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嫡女骄TXT下载嫡女骄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嫡女骄全文阅读

作者:隽眷叶子     嫡女骄txt下载     嫡女骄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五十六章 找个庵堂做姑子

    “你就不怕你哥,你嫂子厌了你?”韩氏的脸沉了下去,虽然司徒娇答得漫不经心,却让她觉得这样的想法也许一直存在于司徒娇的心里,她不敢再大意,起了试探之心。

    “若有一日大嫂嫌弃于我,我就找个庵堂做姑子罢。”司徒娇前世最后就是落身于庵堂,觉得做姑子并不可怕。

    “呸呸呸,你这孩子越说越离谱。快收起你这些鬼心思,给我回青云阁做绣活去!”韩氏被司徒娇的话给吓着了,怒推了司徒娇一把道。

    韩氏突然火起,倒是吓了司徒娇一跳,等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韩氏急白的脸,微红而潮湿的眼,顿时在心里打了自个一嘴巴。

    她怎地如此嘴贱?她自个有前世在庵堂生活的经历,觉得庵堂的生活并不可怕,可韩氏却不同。

    这个世道被送到庵堂去的,不是犯了错被家族放弃的,就是生活实在过不下去到庵堂求庇护,总之都庵堂在世人眼里绝对不是个好去处。

    司徒娇这才惊觉自己无意之中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连忙站起身来,诚惶诚恐地站在韩氏面前,一脸的真诚:“娘,女儿错了,不该拿做姑子与娘玩笑。以后女儿再不说这样的话伤娘的心,女儿一定孝顺娘亲,听娘亲的话。”

    “只是玩笑?”韩氏死死地盯着司徒娇。

    司徒娇再不敢走心,目光对上韩氏,急切而又真诚:“真的真的只是玩笑!有如此疼爱女儿的娘。还有对女儿爱护有加的哥哥,更何况女儿还如此的美貌如花,怎舍得去当姑子?

    再说了娘还替女儿定下杨大哥那么出色的未婚夫婿。以后有与娘一样疼爱女儿的姨母当婆母,女儿哪里舍得去当姑子嘛!”

    韩氏急白的脸,让司徒娇心里既酸涩又愧疚,说到最后声音就有些哽咽起来。

    也许在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开前世的种种,才会不自觉地透露出埋在心灵深处的想法。

    以后就算为了安韩氏的心,司徒娇觉得要时刻提醒自个,前世的种种都已经过去。绝对不能沉溺于前世,一定要把握好今世的一切。

    “你这孩子可真是要吓死娘了!”司徒娇真诚的态度总算让韩氏安心了一些,她一把拉过司徒娇。将司徒娇重新搂在怀里,也不计较司徒娇提到杨凌霄时的大言不惭。

    刚才司徒娇的话,真正是吓到了韩氏,联想到司徒娇平日总喜欢弹那首佛曲。韩氏心里就更加地慌乱。

    可是在该不该阻止司徒娇弹奏那首佛曲的问题上。韩氏又犹豫起来。

    她不清楚司徒娇到底只是喜欢那曲子给她带来的宁静悠远,并无理佛之心,更无从佛之意,还是心之所向。

    因此她怕司徒娇本无意向佛,却在她刻意的阻止之下,有了心起了意,那么就实在太不妙了。

    韩氏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的慌乱,决定看看再说。

    韩氏暂时放过司徒娇。让司徒娇不由心里一松,歪靠在韩氏怀里。享受难得的静谧。

    屋里母女俩算消停了下来,开始细细碎碎地讨论起司徒娇应该准备些什么绣品,大约应该绣些什么花样。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梅苑的司徒空却变了脸,目光痛楚中带着丝丝的绝望,茫然没有焦距,一张瘦削的脸比之屋内的韩氏更要苍白几分。

    今日司徒空本就准备来梅苑找韩氏说事儿,却在出门的时候被司徒娇堵了个正着。

    虽然他与韩氏关起门来谈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话,却因为谈到和离,令司徒空六神无主,倒是将原本要与韩氏说的的事儿给忘记了。

    韩氏离开以后,司徒空在书房里坐了片刻,这才想起忘记的事儿,于是在韩氏与司徒娇回到梅苑不久,司徒空就追了过来。

    想到司徒娇此刻必定在韩氏的屋里,司徒空就很想知道今日司徒娇突然提到和离,是与是韩氏所撺掇。

    因此他阻止了要去通报的丫环婆子,并将原本守在屋个的林嬷嬷给支了开去,结果司徒娇那句“找个庵堂做姑子”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他的的耳边。

    昏迷中看到的场景再次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难道去庵堂做姑子,才是司徒娇的最终的结局?!

    司徒空转身踉跄着出了梅苑,漫无目的地在安宁侯府转悠起来,远远跟着的疾风和闪电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侯爷到底又受了什么刺激。

    这段时间,府里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把他们的神经都给拉得紧紧的。

    可是看司徒空的样子,仿佛是被什么事给魇住了一般。

    于是他们又不敢跟得太紧,只能远远的跟着,不让司徒空离开他们的视线。

    此时的司徒空的确是被司徒娇的那句做姑子的话给魇住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心头慌得压根就理不出头绪。

    昏迷中看到的司徒娇在庵堂孤苦有生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难道司徒娇最终就是当姑子的命吗?

    可是不对啊,他昏迷中看到的与现在的实际情况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至少韩氏还活着,与司徒娇定亲的是建国公世子杨凌霄,而不是林家那个花花公子。

    司徒空甚至想到,若安宁侯府的罪孽真的需要一人去吃斋念佛方才化解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他,而绝对不是司徒娇!

    刹那间,司徒空的脑子里响起那首佛曲,恢弘的寺庙仿佛在向他招手。

    只是司徒空既放不下红尘的喧嚣,更有许多的责任未了,所以他纠结他心慌意乱……

    当司徒空第三次从慈安苑前走过,此时司徒空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再这样走下去,别说是司徒空,就算疾风和闪电都觉得有些累得慌。

    见司徒空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疾风和闪电心里都有些慌了。

    两人相视一眼,疾风对着闪电点了点头,闪电转身快速去青云阁向司徒娇求救,而疾风依然一错眼地跟着司徒空。(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无视

    司徒娇让人将闪电直接请进青云阁问话。

    当司徒娇得知司徒空的情形,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盯着闪电问道:“你是说我爹去过梅苑?什么时候?”

    闪电连忙将司徒空去梅苑的时辰告诉司徒娇。

    只是由于司徒空进梅苑并没有带着疾风和闪电,只是让两人在梅苑外守着,故而司徒空在梅苑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是一问三不知的。

    他能清楚告诉司徒娇的只有司徒空进去到出来大概时辰,以及在里面逗留的时间。

    听了闪电所说的时辰,司徒娇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为何此前在梅苑的时候,林嬷嬷在韩氏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后,韩氏的脸色会变得有些难看。

    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司徒空如此失态呢?

    从外书房回梅苑以后,她们母女所说的话并不算多。

    主要的就是韩氏对司徒娇擅自在司徒空面前提及和离,让韩氏好生责备了一顿。

    这些话虽然不好让下人们听到,不过司徒空听听倒也无妨。

    回想她们母女就此事所说的话,司徒娇觉得压根不可能令司徒空失态,反而应该让司徒空开怀才对。

    那么只能是韩氏责备她以后的事了。

    此后她们都说过些什么呢?

    绣嫁妆?这是定了亲的女孩都需要做的事,自是没什么特殊的。

    与建国公世子杨凌霄定亲之事。司徒空最后也是乐见其成的。

    提早成亲?似乎在决定亲情以后,司徒空也曾经提起过这个话题,应该也不是这事儿。

    退亲、不嫁。做姑子?这些不过只是她漫不经心说的话,会是让司徒空失态的原因吧?不可能吧!

    一个能够在女儿刚出生时为了不背上忤逆不孝名声直接将刚出生的女儿送出府去的父亲,会因为女儿一句玩笑似的做姑子的话,而失魂落魄吗?

    别人相信不相信,司徒娇不知道,反正司徒娇是不相信的。

    反来复去地想了半晌,司徒娇也想不出到底司徒空这又是为了哪一出。

    不过既然疾风让闪电来青云阁求救。那么她总不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只不过司徒娇此时并不想去见司徒空,她也不觉得司徒空见到她就能魂魄归体。

    既如此,那么就不如弹首曲子。让司徒空平静下来。

    能让人平静的曲子,最好的自然就是那首佛曲。

    司徒娇对着闪电淡淡一笑:“知道了,你速去与疾风会合,你们只需远远跟着即可。侯爷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无视闪电恳求的目光。只对着伺候在身边的玉兰和白梅向个丫环扬声道:“净手焚香。本小姐要弹琴!”

    闪电没想到司徒娇不但没有应他所求去看看司徒空,反而还有心情弹琴,心里不由就有些怨气,气狠狠地瞪了司徒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司徒娇只当没看到闪电怨怪的目光,只是在玉兰的侍候下净了手。

    此时白梅则带着小丫环将琴在榻上支放妥当,并在榻旁的几上燃上了一支檀香。

    司徒娇在榻上盘膝坐下,手掌轻轻抚过绿绮。然后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右手一个起势,悠扬的琴声从青云阁传向安宁侯府的每个角落。

    司徒空恰好失魂般地游走在慈安苑到青云阁之间的小道上,此刻正面对着青云阁而来。

    闪电刚从青云阁出来,就看到了远远而来的司徒空。

    当第一声琴音传出,司徒空就仿佛被定了身一般,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投向青云阁。

    虽然离得有些远,闪电看不清楚司徒空脸上的表情,可是司徒空那站立的身势,依然令闪电觉得说不出来的诡异。

    随着佛曲的不断传出,司徒空突然动了起来。

    他循着琴音向青云阁而来,先只是走,尔后越走越快,到最后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一般跑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闪电面前。

    闪电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出声,司徒空似乎完全没看到闪电这个人一般,如风般从闪电身边席卷而去。

    只那么一眼,闪电就被司徒空苍白如纸的脸色给吓得晃了晃,若不是随后而来的疾风拉了他一把,指不定被司徒空给带倒在地。

    侯爷的情况不好,十分不好!这是闪电脑海里的第一印象。

    只是此刻没有时候让他深思,只是与疾风紧紧跟上司徒空的脚步,闯入青云阁。

    没错,无论是司徒空还是疾风和闪电,都不请自入,直接闯进了青云阁。

    不过疾风和闪电却没敢闯入司徒娇的起居室,只能焦急地在青云阁的院子里打转转。

    司徒空则不管不顾,撩开试图阻止他的青竹,一脚就进了司徒娇的屋子,尔后一把将绿绮从司徒娇的指下拉了出来,随手将琴甩开。

    饶是司徒娇收手得快,正在弹琴的手指还是受了伤,一滴嫣红的血从她半举着的手指滴在了原本放置绿绮的小几上。

    那滴血令司徒空的目光缩了缩,也正是这滴血,司徒空觉得原本混沌的脑子仿佛突然间被人拍了一巴掌,顿时清明了许多。

    他都做了什么?

    不过只是怕娇娇总是喜欢弱这首佛曲,怕她就此入了佛道,验证了昏迷中看到的一切,才迫切想要阻止娇娇弹这首佛曲罢了,怎地就不管不顾地伤了娇娇的手指。

    司徒空呆呆地看着那滴嫣红的血迹,而青竹和玉兰一心只在抢救那被司徒空甩出去的绿绮,一时间没人发现司徒娇受伤的手指。

    最先反应过来,倒是跟着司徒空身后进屋的张嬷嬷,看到了司徒娇还在滴血的手指惊呼出声:“小姐!”

    这一声惊呼总算将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了司徒娇的手指上。

    “快,拿药箱来,小姐受伤了!”

    顿时屋里一阵忙乱,而司徒空依然木呆呆地看着司徒娇的手指,似乎在研究司徒娇为何会流血一般。

    反观司徒娇却十分淡定,尽管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司徒空听了这首佛曲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发了狂一般,倒是让司徒娇很费思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单独谈谈

    “侯爷能否让开些,好叫奴婢替小姐消毒包扎。”见司徒空直愣愣地站在司徒娇的面前,拿了药箱过来的青竹就气不打一处来,用身子挤了挤司徒空,嘴里没好地说道。

    司徒空往一边闪了闪,将榻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青云阁的几个丫环,特别是打小就跟在司徒娇身边的青竹和白梅,都懂得一些基本的医理,因此处理起伤口来倒也有条不紊。

    青竹先一块干净的棉布先拭去司徒娇手指上的血,然后拿起棉签沾了烈酒给司徒娇仔细地进行消毒,边消毒边细细观察伤口的深度。

    见伤口不算严重,青竹紧绷的小脸才有些松活了些许:“还好不是割得太深,只不过小姐得有几天不能用右手了。”

    “无妨,不用包扎,就用那个紫瓶子里的药膏,三五天就没事了。”司徒娇看着青竹要拿纱布包扎伤口缩了缩手,阻止青竹给自个包扎,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青竹拿过她特指的药瓶。

    青竹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司徒娇,不过总归拗不过司徒娇,只好乖乖地放下手上的纱布,起身从药箱里找出司徒娇所说的那个紫药瓶,细细替司徒娇上了药。

    等到青竹帮司徒娇上了药,司徒娇这才让人撤了榻上的小几,她自个也从方才弹琴的盘坐势将改为正坐在榻沿面对司徒空,玉兰连忙替她穿上绣鞋。

    垂眸安静地看着青竹收拾好药箱,司徒娇这才抬眼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司徒空。

    司徒空的表情依然有些呆滞。呆滞中还隐隐有着一种绝望,让司徒娇觉得有必要与他单独谈谈,于是转向还在各自忙碌的丫环们道:“大家先出去。”

    青竹瞪了司徒空一眼。有些不放心让司徒娇与司徒空单独相处,玉兰却拉着她的胳臂硬将她往外拉。

    青竹的功夫比之玉兰不相上下,此刻犯了性子,玉兰还真没法将她拉出去。

    玉兰不得已只是重重地掐了她一把,趁着青竹吃痛的时候,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没见侯爷疯了一般闯进来把小姐都给弄伤了,还差点毁了绿绮。咱们就这样把小姐留在屋里。若是侯爷再对小姐动手可咋办?”一出屋子,青竹就嚷嚷开了。

    “说什么混话呢!侯爷是小姐的亲爹,能把小姐怎么样?”白梅又气又急。低声喝斥道。

    玉兰更是急得要捂青竹的嘴,可是青竹又蹦又跳,让玉兰真拿她没法子。

    里面的那个可是侯爷,是小姐的亲生父亲。他还能吃了小姐不成?

    白梅生怕青竹惹恼了司徒空。与玉兰一起连推带拉地将青竹带得远远的,至少别让她在司徒娇的起居间门口大呼小叫。

    焦急地守在青云阁院子里的疾风见青竹又犯了左性,连忙快步上前,将青竹拉去青云阁后面的小花园,好说歹说总算让青竹平静了下来。

    再说留在屋里的司徒娇,看看受伤的手指,再看看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司徒空,心里有着莫名的疑惑。

    见司徒空总是用一种悲伤绝望的目光看着她。司徒娇微蹙秀眉问道:“爹爹到底是怎地了?”

    “娇娇,咱们以后别弹佛曲。不看佛经,可好?”司徒娇突然出声问话,仿佛让司徒空受了一惊,收回定在司徒娇身上的目光,司徒空的目光闪了又闪,最后才轻声哀求道。

    司徒娇的眉头皱了皱,尔后微微挑起,心道:难道真的因为自个与娘亲所说的那句“做姑子”话吓到他了不成?

    抬眸直视司徒空的双眼,司徒空却避开了目光,并不与司徒娇直视。

    “这佛曲爹爹不是一直都极喜欢听的吗?女儿记得爹爹曾经赞不绝口,为何不让女儿再弹?”司徒娇试探道。

    她希望通过对话,能够弄清楚让司徒空如此反常的缘由。

    “我,我在昏迷中,曾经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司徒空轻声呢喃,若不是司徒娇听力不凡,只怕压根都听不清楚。

    司徒娇心里徒然一跳,睁大眼睛盯着司徒空,静听司徒空的下文。

    只可惜司徒空眉头紧了紧又松了松,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到底他在昏迷中都看到了什么样奇怪的事情,司徒娇不得而知。

    不过在她的心底却有了一种猜测,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司徒空,难道也是个重生的人?

    或者说他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前世?

    所以对她所说的“做姑子”有那么大的反应,所以在听到她弹佛曲的第一时间,就冲进来阻止。

    只是他的阻止也太粗暴了一些,司徒娇垂眸看着还有些隐隐作疼的手指,心里吐槽道。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则是应该设法弄清司徒空昏迷的时候到底都看到了一些什么,只有弄清楚司徒空只是看到了些什么,还是重生而来,以后才能更好的相处。

    既然韩氏并没有与司徒空和离的意思,那么他们还是一家,若司徒空与她一样也是重生的灵魂,总要小心些才会应对。

    父女俩沉默以对相对无语,半晌司徒空才又道:“别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娇娇一定要幸福!”

    司徒娇依然不出声,一双清澈的凤眼直视司徒空,眉头扬起,似乎在告诉司徒空,她一定会幸福的!

    司徒空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以前是爹爹对不起你,只希望我的娇娇从此以后幸福平安。若杨家的那个小子不合娇娇的心意,爹爹再帮你找,定然能够找到一个对我的娇娇一心一意的好男儿!”

    “爹爹何出此言,京都还有比杨大哥更优秀的人吗?”司徒娇小脸微沉,目光静静地投注在司徒空脸上。

    “京都没有,就上其他地方找,总能找到更好的!”司徒空用力点了点头,似乎在给自个打气。

    “不必了,爹爹以后且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女儿既然与杨大哥定了亲,除非杨大哥嫌弃,女儿自是会嫁进建国公府。”司徒娇眸中生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自个与杨凌霄之间的亲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少弹佛曲

    韩氏今日因与司徒空在书房里将事儿说开了,又与司徒娇好生谈了心,心下自是放松了许多。

    对于司徒空来了又离开了的事儿,韩氏只是稍稍问了问,并没放在心上。

    司徒娇从梅苑离开以后,韩氏就在林嬷嬷的伺候下躺下睡了片刻。

    却没想到,不过小睡片刻醒来去得知司徒空将司徒娇的手指割破的消息,自是心焦不已。

    等不及司徒娇到梅苑用餐,韩氏带着林嬷嬷和红珊匆匆前来。

    梅苑那边韩氏稍有动静,青竹就得到了消息,不顾一切地冲进屋来,在司徒娇耳边将韩氏已经前来青云阁的事小声告知。

    司徒娇知韩氏对她和哥哥有着一颗浓浓的慈母心,对她更是因心怀愧疚而极是爱护,此时若让韩氏与司徒空对上,只怕又是一番争吵。

    她倒不是怕韩氏会出言伤了司徒空的心,她最怕是韩氏因此生气又伤心,从而更是让韩氏伤了肝肠伤了脾胃伤了身子。

    于是二话不说就先将司徒空打发走:“爹爹还是先回去了,女儿不想让娘与您生气。”

    司徒空心里一噎,还待辩解一二。

    司徒娇却不让他再分辨,让青竹出去叫来了疾风和闪电,直接让这两人将司徒空带离青云阁。

    司徒空身子尚未大好,哪里是疾风和闪电的对手,又不好大呼小叫没了风度,自能任由两人将他“扶”出了青云阁。

    韩氏到达青云阁的时候。只看到司徒空主仆三人远去的背影,目光闪了闪,就由林嬷嬷扶着进了青云阁。

    相比与司徒空争吵。韩氏此刻更想在意司徒娇伤势。

    司徒娇也不瞒着韩氏,将手指伸到韩氏面前,让韩氏看个明白。

    看到司徒娇手指上的伤的确不重,韩氏放下了一心来,心里到底还是意难平,沉沉的脸色让人感到她此刻的心情极是不愉。

    司徒娇真的不想韩氏多想多想,韩氏的身子若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多思多想。就算司徒娇有再好的医术,只怕也能免早逝的结局,那可是司徒娇最不愿看到的事儿。

    于是司徒娇只得再次收拾好心情。忽闪着一双明净的大眼睛看着韩氏道:“娘,您也看到了,不过只是给琴弦拉了一下,破了点表皮而已。女儿自制的伤药可好用着呢。最多三五日就没事儿了。娘。千万别为此事而伤了心。”

    韩氏哪能不知道司徒娇的那点小心思。脸色好了许多,不过对司徒空伤了司徒娇一事依然极为生气:“他到底做了什么会伤到你的手?”

    “娘,其实也是女儿自个弹得兴起,没听到爹爹的声音,爹爹只得上前拿琴,女儿一个没注意,只避开民左手,右手却没能及时避开。爹爹也不是故意为之。他也很心疼呢!”司徒娇用没伤着的左手拉住韩氏的胳臂撒娇卖萌。

    “他为何要阻止你弹琴?”虽说韩氏在听到司徒娇弹佛曲的时候,就想来亲自青云阁附上司徒娇。不过此时听说司徒空是为了阻止司徒娇弹琴才让司徒娇受的伤,心里顿时就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午时,爹爹不是去了梅苑嘛,他刚好听到女儿与娘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爹爹却当了真,以为女儿真有去当姑子的念头。听到女儿弹那首佛曲,心里就有些恐慌,急忙忙跑来阻止,着急慌忙中就这样了。”司徒娇半真半假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举起受伤的右手在韩氏面前晃了两晃。

    若真是这样倒也罢了,算他司徒空对女儿还有点心,韩氏的脸色松了几分,司徒娇的心里也松了几分。

    她可不愿意因为她的原因,再让府里起风波,至于那首佛曲,还是不弹了吧,省得让父母为她忧心。

    想到这个司徒娇就想打自个的嘴巴,嘴贱的后遗症就是不能再弹佛曲,想想都极为遗憾。

    韩氏目光闪了再闪,心里转了又转,最终道:“这佛曲虽然听着能让人平心静气,不过你小小年纪还是少弹佛曲,多弹些欢快的曲子。”

    “嗯,女儿听娘的。”司徒娇乖巧地应道。

    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司徒娇应起来自然没有一丝的犹豫,此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司徒娇还真是没有再弹佛曲,只是也极少再摸琴。

    今日在青云阁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杨凌霄的耳边,得知司徒娇手指受了伤,杨凌霄的脸就显得有些阴沉。

    作为从开放年代穿越而来的灵魂,对于司徒空作为父亲冲进司徒娇的起居间,杨凌霄倒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对司徒空最近有异于以前的言行举止却有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杨凌霄私下里去过不少次青云阁,不过明里却还没有机会踏足青云阁。

    既然司徒娇手指受了伤,他明日恰好休沐,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他还有些事要与司徒娇沟通,故而倒可以借机去探望一下司徒娇,也好冠冕堂皇地进司徒娇的屋里转转,借机看看司徒娇那里还缺些什么,到时做好了直接送给她。

    一些细巧的手工活,对杨凌霄而言,不过小事一桩。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今日既然上门探伤,自没有空手前去的道理,给韩氏的礼自有跟在他身边当小厮的侍卫去准备,司徒娇的礼物,杨凌霄却不想假人之手,得亲自准备才行。

    如此一想,杨凌霄就来了精神。

    平日里闲暇的时候,除了看看书,与韩鹏程下下棋,杨凌霄最多的就是拿起让人专门打制的木工刀刻些小玩意。

    虽然他的闲暇不多,有些小玩意还没刻好,就被人盯上了,不过一段时间下来,还是让他积了不老少。

    杨凌霄翻了翻那一堆小玩意,却发现只剩下些兵器的小模型,没有一个可以讨小女孩欢喜的,眉头不由皱了皱。

    那些个讨女孩子心喜的小玩意,却是全都被司徒阳或者韩鹏程拿去讨好他们各自未来的小媳妇去了。

    这两个混球,只想到自个讨好小媳妇,却不知道替他留两样,他的小媳妇儿可都比他们的小媳妇儿要小好几岁呢!

    哼,手艺在爷身上,还怕刻不出更满意的礼物,且看爷如何讨得美人笑!(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木雕

    杨凌霄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若有人看到,定然会打个寒战,因为在羽林卫们的眼里,什么时候杨凌霄笑得如沐春风,那必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只不过此时的杨凌霄,心里却在想着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那个打从见了第一面就不让他反感的女孩。

    与众不同的女孩,自然得配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如此一想,杨凌霄就迫切地想要专门为司徒娇刻个独一无二的小玩意,可是刻什么好呢?

    突然在那堆小玩意中间,一个半成品落入了他的眼眸,杨凌霄顿时笑了。

    杨凌霄将那半成品拿在手心里细细把玩摩挲,然后闭目静静地想了片刻,才这拿起木工小刀,开始了飞刀雕刻。

    说飞刀可真是一丝不假,杨凌霄的刀过处木屑四溅,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半成品就有了模样。

    杨凌霄仔细端详了之后,又从细处进行了精雕细刻,经过大约半个时辰的细细打磨,一件虽然算不上特别精致却让杨凌霄满意的木雕就雕刻成功了。

    还没等杨凌霄好好欣赏,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抢夺这个物件。

    杨凌霄虽然因过于专注没能提前发现有人靠近,不过除非他有意为之,否则就算身后之人已经伸出手来抢夺,却无法得到他手上的东西。

    只见杨凌霄拿着那小物件的右手往一边闪了闪,身子极速往一旁滑开三步。在身子滑开的同时右脚对着方才坐着的凳子用力一蹬,凳子就飞向了偷袭他的那个人。

    偷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娇的同胞哥哥。杨凌霄未来的大舅子司徒阳。

    若在以前,司徒阳定然躲不过飞来的凳子,不过如今的司徒阳已非往日。

    虽然杨凌霄这一脚用了六七成的功力,却见司徒阳一个旋转堪堪避开那飞来的凳子。

    饶是如此,也让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杨凌霄这一脚多用上半成的力道,只怕他就躲不开这凳子了。

    这些日子司徒阳在羽林卫也不算白待。在杨凌霄和韩鹏程的双重打磨下,功夫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只不过比起杨凌霄和韩鹏程来。还是差得太远。

    “哇,好险!”司徒阳作势抹了一把额头,嘴里哇哇大叫,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想去抢杨凌霄手上的木雕。

    杨凌霄自然不会让司徒阳得逞。见司徒阳不依不饶想要抢夺。看看天色还有点时间,于是起了考较司徒阳功夫的念头,将木雕护在右手掌心,与司徒阳缠斗起来。

    平日里杨凌霄闲暇里雕刻的小物件,只要司徒阳开口,一向没有不给的时候。

    那些落入了司徒阳的口袋的小物件,有木雕也有泥塑,自然全都让司徒阳拿去讨周雅琪的欢心了。

    杨凌霄向来不藏私。司徒阳也是拿得心安理得。

    前些日子杨凌霄既要忙羽林卫的事,还要帮着司徒阳给安宁侯府掩饰小林氏惹出的祸端。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空闲做这些小玩意。

    今日见好些天不曾雕刻的杨凌霄又动了刀,司徒阳自是心内大喜。

    想着明日就是休沐的日子,正好可以给周雅琪送去。

    只是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一件却是杨凌霄专门为司徒娇所刻,故而原本想先下手为强的司徒阳扑了空,还差点被木凳砸个正着。

    更没想到的是,杨凌霄将那木雕护得滴水不漏,一直到司徒阳累得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他也没看清杨凌霄手上的木雕到底是何形状。

    这下别说司徒阳惊讶了,就连韩鹏程的心里也着实有些惊讶,不由挑了挑眉看向杨凌霄的右手。

    可是那木雕着实太小,杨凌霄又刻意将其护在掌心,就算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杨凌霄任由两人打量,不动声色地挑了个小盒子将木雕放在里面,然后往自个怀里一揣道:“可以走了吗?”

    司徒阳目光炯炯地盯着杨凌霄,他早就准备了给周雅琪的小礼物,并不是非要杨凌霄的那个木雕不可。

    只是杨凌霄那郑而重之的举止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让他很想知道杨凌霄收在怀里的小木雕到底是什么。

    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杨凌霄有些鼓起的胸口,压根没听到杨凌霄在说些什么,连身子都没起来,依然坐在地上歪靠在凳子上连喘息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杨凌霄的胸口看着。

    好在身边还有个韩鹏程:“羽林卫的事都安排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行,那就走吧。”杨凌霄看都不看还没喘均气息的司徒阳,率先出了屋,向营地的马厩而去。

    司徒阳的心思还在杨凌霄收起的木雕上,见杨凌霄出了门,顾不上计较杨凌霄的态度,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连跟上杨凌霄。

    司徒阳跟在杨凌霄身后那亦步亦趋的模样,让韩鹏程无语地摇了摇头,悠哉悠哉地看着前面那两个跟了上去。

    韩鹏程对杨凌霄的手艺自是极为欣赏,偶尔看到中意的也会顺手牵羊,拿上一个两个小玩意。

    或讨好家里的妹妹韩秀雅,或让人送去未婚妻,不过他却没有司徒阳那般的小儿心性,有固然开心,没有也没有什么问题。

    在韩鹏程看来,讨好女人的事儿,偶尔为之即可。

    不过对于司徒阳动辄给周雅琪送礼物,韩鹏程也能接受,每个人为人处事都不同,又何必要求别人与己一般呢!

    因此大多的时候韩鹏程都如同此刻一般只在两位身边做壁上观。

    此时见走在他前面的司徒阳时不时向杨凌霄伸出手去,想要偷袭一下杨凌霄,也只是微微一笑,泰然处之。

    只可惜司徒阳的功夫离杨凌霄的距离可不是那么一分二分,差得远着呢,杨凌霄哪里会让他得逞?

    “这东西是准备送给娇娇的,你确定要看?”最后杨凌霄实在被司徒阳扰得无法,在上马前笑看着被他抓住爪子的司徒阳问道。

    司徒阳面上顿时一僵,目光闪了闪。

    给妹妹的?

    那还是算了。

    想到自家那个越发泼辣的妹妹,司徒阳缩了缩脖子,转身拉过恃棋已经从马厩里牵出的马,一声不吭地上了马,率先出了营地向回城的方向疾驶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赠药送礼

    三个人带着各自身边的贴身侍卫,打马快到安宁侯府的时候,却见到了司徒空的马车。

    “咦,世子,前面那似乎是府里的马车。”恃棋最先发现了在前面慢悠悠走着的马车,靠近司徒阳道。

    这个时辰该是用晚膳的点,若是韩氏或者司徒娇出门,自不会这个点才回府。

    那么会是司徒空吗?可是圣人不是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的吗?

    司徒阳疑惑地望向前方的马车,却见护在马车边上的似乎是疾风:“护在马车边上的是疾风,车内应该是爹爹。”

    杨凌霄和韩鹏程的眼力比司徒阳可要锐利多了,在司徒阳道出疾风的时候,早就已经看清,两个没有出声却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好奇。

    司徒空自苏醒以后,就被圣人勒令在府里面壁思过,没有圣人的旨意一般是不可外出的。

    司徒空此刻出现在这里,想来是应了圣人的传召去了宫里,此刻应该刚从宫里出来。

    圣人会为何事传召司徒空呢?

    大约也就是因为最近京都的各种流言了吧。

    一想到京都最近的流言,无论是杨凌霄还是韩鹏程,都恨不得能够捶一顿司徒空解气。

    只可惜司徒空是他们的长辈,他们只是恨在心里,面上却还得恭敬以待。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安宁侯府侧门前,只等着守门的小厮将侧门大开卸了门槛。

    护着马车的疾风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回头也发现了司徒阳他们几个。对着车内说了句话。

    坐在双层车内的的确是司徒空,他被疾风和闪电从青云阁“扶”着出来,还没到外书房就被圣人宣进了宫。

    虽然三个晚辈对司徒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心有怨言。不过到底司徒空是长辈,既然双方在侯府门前相遇,三个人自是全都下马来到车前与司徒空见礼。

    司徒空却没从马车内出来,也没让疾风撩开车帘,只是让司徒阳好生接待杨凌霄和韩鹏程,就在几个晚辈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由闪电驾车回了府。

    “你们有没有觉得我爹爹的声音不对头?”愣愣地目送马车进了府,司徒阳回过头来看向身边的两位问道。

    杨凌霄微眯着眼看向渐行渐远的马车。半晌才回过头来,再次与韩鹏程对了对眼神,双方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

    只不过司徒空是长辈。他们可不想站在此处,与司徒阳讨论司徒空的异常之处。

    韩鹏程敛了敛目,平静地看向司徒阳:“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去见姑母吧。别让姑母久等了。”

    他们今日会过来安宁侯府。却是提前使了人给韩氏送了信的,只怕韩氏此刻正在梅苑望眼欲穿呢。

    果然还没等他们几个人来到二门,就见韩氏身边的大丫环红珊已经在二门处翘首以盼了。

    虽然杨凌霄和韩鹏程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外男,不过说起来却都是与韩氏关系亲近的人。

    再说他们今日会来府里,为着前来探看司徒娇的伤情,故而韩氏就留他们在梅苑与他们母子女一起用膳。

    司徒阳进了梅苑后,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不过韩氏却只当没看到,刚才府外发生的事。韩氏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司徒阳想要说些什么韩氏自然也能摸到个七七八八。

    她可不想此时引出有关司徒空的话题。让大家倒胃口。

    司徒娇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于是每当司徒阳要开口说话,不是被韩氏打了岔,就是被司徒娇抢先出了言。

    最后就算迟钝如司徒阳,也明白过来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

    好不容易熬到用过膳,司徒阳这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太想提起司徒空的事了,只看着司徒娇的手问道:“听说妹妹伤到手了,可严重?”

    司徒娇晃了晃受伤的手:“无事,不过只是被琴弦拉伤了外皮,用不到三五天就能好。”

    “虽然只是破了外皮,不过也不能大意了。这是国公府府医自制的金创药,治疗各种外伤的效果还不错。”杨凌霄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瓶并一个木盒子一并递给司徒娇。

    虽然司徒娇觉得杨凌霄给的金创药未必有她自制的药膏药效好,不过还是亲手接了过来,总不好辜负人家赠药送礼的一片心意。:“谢谢杨大哥。”

    转手就要将药瓶和木盒一并交给立在自个身旁的青竹。

    却听司徒阳道:“妹妹,不打开那木盒看看?”

    司徒娇挑眉看了看司徒阳,又垂眸看了看手上的木盒。

    这木盒很普通,可是给让司徒阳如此不合常理地提醒她打开看看,可见里面的东西必定是司徒阳没见过却极为好奇的。

    司徒阳的话,自然引起了司徒娇的好奇。

    不过待到司徒娇的眼角扫到一直十分淡然的韩鹏程,司徒娇觉得此刻绝对不是满足司徒阳的好奇心的时候。

    杨凌霄不是第一次送她东西,以前也没见司徒阳如此好奇,更别说平日里稳重得不像个十八岁儿郎的韩鹏程眼中也带出了些许的好奇,这就让司徒娇心里有了几分警惕。

    相对于司徒阳和韩鹏程,杨凌霄虽然看着淡定,在听到司徒阳的话以后,目光却有些闪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上司徒娇的眼神。

    司徒娇心中觉得大奇,到底这个普普通通的木盒里装的是什么,司徒娇没受伤的左手轻轻地搭上了木盒,顿时成功地吸引了司徒阳的目光。

    韩鹏程的目光则状似无意地从司徒娇和小木盒上溜过,却足以表达了他对木盒内东西的好奇。

    杨凌霄先是面上一紧,却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耳根处却有些可疑的晕上了淡淡的红色。

    正当司徒阳以为司徒娇会听他的话打开木的时候,司徒娇却将盒子递给了身边的青竹:“小心收好了。”

    司徒阳脸上不由一僵,张了张嘴,却在韩氏嗔怪的目光中,再不敢催促司徒娇当面打开,只是遗憾又不甘地瞪司徒娇一眼。

    司徒娇却对着司徒阳抿嘴一笑,笑容中有着微微的挑衅和得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执子之手与之谐老

    “小姐,这是杨世子送给你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青竹将杨凌霄的礼物拿出来放在小几上。

    “是啊,依奴婢看,连咱们世子爷都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杨世子拿出来送给小姐的时候,看咱们世子爷那眼巴巴模样就知道。”春梅也十分好奇,却把司徒阳拉出来打头阵。

    “我看啊,不是咱们世子爷好厅,而是你这丫头想看杨世子送了什么给咱们小姐吧!”小王里面最稳重的白梅玉指在春梅的脑门上点了点嗔道。

    “嘿嘿……”春梅摸了摸压根没什么感觉的脑门,带着些不好意思又带点讨好的对着白梅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想看打开看就是了。”司徒娇对身边的人极是大方,何况她是真的觉得杨凌霄那么板正的一个人送的礼物必定是中规中距,没什么不可让人看的,故而将几上的盒子往春梅面前一推道。

    真正要让自个打开那装了礼物有盒子,春梅倒胆怯了。

    那可是杨世子送给小姐的礼物,哪里是她们做奴婢的能动的?

    只要想想杨凌霄那张带着冷气的脸,春梅就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

    司徒娇秀眉高挑,虽然脸上的笑意依然淡淡浅浅,不过却直达眼底,显然春梅的识趣让她极是愉悦。

    看着几个丫环虽然没有催促司徒娇打开盒子,好奇的目光却粘在了那盒子上。特别是年龄最小的春梅。

    司徒娇见大家的好奇心都被自个吊得高高的,心里觉得十分满意,不过想到杨凌霄那么郑重其事地将盒子新手交到她的手上。且连司徒阳都不曾看过,司徒娇的心里其实也十分好奇。

    虽然明知里面的礼物就算比较私密,也不会太过出格,不过司徒娇还是没有当着丫环们的面将盒子打开。

    一直到了上了床,司徒娇才让白梅将那盒子给拿了过来。

    拿在手上把玩了许久,心里不断猜测着里面的东西。

    这盒子无论从材质看还是从外表看,都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盒子。

    如此普通的盒子。自然不会装什么贵重的东西,可是偏偏沉稳冷肃的杨凌霄却那么郑重。

    司徒娇一忽儿拿起一忽儿放下,时不时还鼓起嘴来嘟哝两句。全然没有了平日的稳重,倒符了她的实际年龄。

    白梅只当没看到司徒娇这些平日看不到的幼稚的动作,只是转身去了外屋,在司徒娇平日休息的榻上铺上被褥。今日该她上夜。

    白梅这里还没整理好被褥。却听到里屋的司徒娇一声惊叫,吓得白梅丢了手上正铺着的被褥冲了进去,却见司徒娇手上拿着个木雕,满脸的喜出望外。

    不过只是一个木雕,小姐用得着如此惊喜吗?

    被吓了一跳的白梅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只在心里稍稍吐槽了两句。

    也幸好今日上夜的是白梅,若是青竹那丫头,必定是白眼加埋怨一起上。

    不过司徒娇的模样成功勾起了白梅的好奇心。既然她是几个丫环中最为稳重的一个,可她到底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有好奇心在所难免。

    白梅不由伸长脖子看向司徒娇手上拿着的木雕,只可惜此刻司徒娇面对着她,那木雕自然是背对着她。

    在白梅眼里那就是一块造型有些奇怪的木块罢了,若不是司徒阳经常从杨凌霄那里顺些小木雕回来显摆,白梅的第一眼大概也不会觉得那是个木雕。

    不过司徒娇脸上的表情,却完全暴露在白梅面前,只见司徒娇笑迷了眼,可见杨凌霄此礼甚得司徒娇欢喜。

    也许白梅的目光太过热切,司徒娇总算发现了屋里还有个人,俏脸顿时飞上了红晕。

    哎哟,真是不容易啊,小姐还有害羞的时候!白梅不由抿嘴笑了起来。

    “小姐,你不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杨世子到底给你送的啥,瞧把你乐的!”眼看着司徒娇就要把手上的木雕收回盒子里,这下身负重任的白梅再也忍不住了。

    若她不将这礼物打听清楚,明日青竹定不会饶过她。

    “就是一块木疙瘩,没啥。”司徒娇难得地小气起来,她虽然心喜这礼物,却实在有些羞与给人看。

    真不知道杨凌霄那么板正的人,怎会想起雕这样一个木雕送给她。

    哎呀,羞死人了都!

    司徒娇的脸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甚至连脖子红了个透,这下白梅可就更加好奇了。

    为了明日不被青竹念叨,白梅决定豁出去了,于是她作势就要扑向司徒娇,反正以前在桃林别院的时候。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停!本小姐给你看就是了,不过不许告诉青竹那个大嘴巴!”白梅那边一提气,司徒娇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连忙伸出受伤的手指一指白梅,拿着木雕的左手往前一伸,一付大义凛然的模样。

    白梅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司徒娇手上的木雕,原来刻的是一对娃娃,难怪从后面看造型有些奇怪。

    不过准确地说不是一对娃娃,而是一个老公公和一个老婆婆。

    他们各自拿着拐杖佝偻着腰,空着的手却紧紧地牵在一起。

    白梅开始的时候,虽觉得心里有些触动,到底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令司徒娇惊喜若狂。

    不过再细细一打量,白梅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首先这对老人的长相,细细品赏,就可以从中看出门道来,杨凌霄雕刻的时候根本就是以他自个与司徒娇为型。

    那么其中的寓意就深刻起来了,杨凌霄应该是通过这个木雕向司徒娇传达他的心声,他希望与司徒娇手牵着手慢慢老去。

    白梅看透了礼物中饱含的寓意,自是打心里替司徒娇高兴。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白梅边恭喜司徒娇,边小心翼翼地准备将木雕还给司徒娇,却意外地感觉到底座似乎有字:“咦,这下面好像还有字哎。小姐快看!”

    白梅虽然很想翻过来看看底座上到底刻了什么,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木雕的底座对着司徒娇,并不曾偷看一眼。

    司徒娇的眼睛先是睁得大大的,尔后却再次笑眯了眼,底座上刻着的一行字,成功诠释了这个木雕的含义:“执子之手与之谐老。”(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前往书房一探

    也许是司徒娇的那声惊呼引来了,也或许青竹压根就没有离开,因此此刻被司徒娇说成是大嘴巴的青竹正扒着门框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羞涩的司徒娇。

    准备将空间给司徒娇的白梅一转身差点被青竹吓了一跳:“你个死丫头,你是想要吓死我呢,还是吓死我呢!”

    “去,要死也是我先死!”青竹嘟着嘴。

    “这话从何说起?”白梅被青竹说得一愣,完全没弄明白青竹话里的意思。

    “我都已经被气死了!”青竹依旧扒着门框作幽怨状,却狠狠地白了白梅一眼。

    “哟,谁敢气咱们的青竹姐姐?”司徒娇将手上的木雕放下,好笑地看着一脸幽怨的青竹。

    “自然是她和……你!”青竹先是一指白梅,尔后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司徒娇。

    于是白梅总算明白了青竹那句“要死也是我先死”的含义了,不由气恼地伸出玉葱一般的手指在青竹脑门上一点嗔道:“你啊你,也幸好是在小姐身边当差,若换个主子,看谁还受得了你!”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就知道你是个沉不住气的,若今日不让你看看这礼物,明日疾风只怕要心疼死了!”司徒娇摇了摇头,向青竹招了招手。

    “好可爱的老公公和老婆婆,是杨世子亲手雕的吧!我听跟在世子爷身边的恃棋说过,杨世子的手可巧了,刻啥像啥。”青竹将木雕拿在手上左看右看。颇有些爱不释手,不过她性子比不得白梅细腻,看了半晌也没真正看出其中的含义。

    白梅挑了挑眉。却也不点破,只看着青竹将木雕还给司徒娇,心里不由与司徒娇一般松了口气。

    这木雕隐含的意义,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虽然白梅知道,就算青竹明白了木雕隐含的意思,她也不会传扬出去。

    青竹平日看着大大咧咧,也极善打探消息。却并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人。

    特别是对于青云阁和司徒娇的事儿,嘴紧得很。

    只要司徒娇不欲让外人知晓的事儿,从来不曾从青竹嘴里传出去过。就连疾风与她定下了亲事。

    不该让疾风知道的事儿,青竹向来不会多嘴。

    不过青竹既然没能看出来,白梅觉得还是不用刻意去提起,至少不是由她去点明。

    司徒娇心里的想法与白梅一样。她十分庆幸青竹没看出木雕实际涵义。从青竹手上接过木雕,在木盒里收好,递给白梅。

    司徒娇一些贵重的东西,都由心细稳重的白梅保管着。

    司徒娇想到杨凌霄在走前与自个说的话,向青竹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身下的床榻,让青竹在床沿坐下:“你找疾风探听一下,看能否打听出今日圣人召侯爷进宫到底所为何事。不过可别强逼疾风。打探不出来也无事。”

    一说到正经事,青竹立马就正经了许多:“刚才奴婢已经找疾风打探了一些情况。据说侯爷从进宫到出宫。前后差不多一个时辰。侯爷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脸色极为难看。回到府里以后,老夫人那里都没去,一直将自个关在书房里,连晚膳都不曾用过。”

    这里面的消息量可不算少,司徒娇慢慢品味,欲从中理出一些线索,不过没有亲自见过司徒空真没法断定圣人召司徒空进宫到底所为何事。

    沉吟了半晌,司徒娇决定前往书房一探。

    “小姐,这个时辰去外院不太好吧。”白梅虽然听从司徒娇的指示伺候司徒娇重新穿戴起来,不过却还是希望能够劝止。

    “在自个府里有啥不好的?侯爷这个点还没用膳,我是他女儿自然要多多关心才是。”司徒娇一边配合白梅的动作给自个穿戴一边道。

    既然以劝食为由去外书房,自然不可能空着手前去,于是司徒娇看着青竹吩咐道:“青竹,你脚头快,先去厨房给侯爷准备些好克化的吃食。别弄多复杂,就让厨房用鸡汤给侯爷下碗面吧。面下好后,你直接从厨房去外书房,咱们在外书房碰头。”

    算好大概的时间,估计青竹那边差不多了,司徒娇这才起身带着白梅前往外院。

    “小姐,这是去哪里?”已经是青云阁总管事的张嬷嬷听到动静出来一看,见是司徒娇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问道。

    “听说爹爹从宫里回来以后,一直将他自个关在书房,连晚膳都没用。我不放心过去看看。”司徒娇有些羞赧地看了眼张嬷嬷。

    张嬷嬷是司徒空奶娘的女儿,与司徒空几乎一起长大,自有着不同一般的情分,听司徒娇如此一说,面上不由露出欢喜,自不会再说声阻止,只是提醒白梅好生照顾司徒娇,转身又让闻声过来的玉兰提着上灯笼陪着司徒娇。

    司徒娇将时间掐得很准,当她们一行到达外书房的时候,青竹正好提着食盒,由厨房的小丫环提着灯笼陪着过来。

    一直守在书房外已经有些六神无主的林管家,看到从两个方向而来的灯笼,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府里出了什么事,等到两边的人在书房前会合,林管家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见到青竹手上的食盒,林管家脸上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大小姐还是心疼侯爷的啊!

    “听说爹爹到现在还没用膳,我过来给爹爹送点吃的。”司徒娇从青竹手上接过食盒,微笑着看向林管家,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恳求。

    林管家正是求之不得,哪里还会阻止司徒娇进书房。

    不过司徒空进书房前下过命令,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擅入,因此林管家也不好直接让司徒娇进去,而是上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书房门。

    书房里静悄悄的并无人回音,仿佛压根没人在里面。

    半晌才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林海,你让大家都退下吧,本侯已经歇下了。”

    林管家面上不由一黯,有些无措地转向司徒娇。

    司徒娇略想了想,对白梅等人挥了挥手,先让大家退了开去,只留了林管家在身边。

    见大家都退到了二十步远,司徒娇这才上前再次敲响了书房的门:“爹爹,娇娇让厨房给您下了碗面条。哎哟,可重了,娇娇都快拎不动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重要的是如何去做

    在静寂的夜里,司徒娇原本就极为清脆的声音更显得清亮。

    书房里先是一阵乱响,接着是一阵死寂,大约过了有小半盏茶的时间,终于传来了一阵有些零乱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在司徒娇面前打了开来。

    司徒空憔悴的面容出现在司徒娇面前,父女俩你看我我看你,半晌谁都没有吱声,林管家早在司徒空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就已然隐在了暗处。

    “爹爹,好重。”最后还是提着食盒的司徒娇微微耸了耸肩,方才打破了父女之间的沉寂。

    司徒空默默地接过司徒娇手上的食盒,不由嘴角抽了抽,司徒娇去甩了甩手,再表示那食盒真的很重。

    司徒空扫了眼不远处的灯光,侧了侧身让司徒娇进了书房。

    就算司徒空此时并不很想面对司徒娇,可是短短的两三个月的相处,司徒空却也知道一旦司徒娇起了什么念头,要打消她念头却并不容易,不如顺着她的意思行事。

    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司徒空向着林管家隐身的地方描了一眼,这才拎着食盒关上了书房的门,将所有探究的目光都阻在了门外。

    “娇娇是好奇今日圣人都与为父谈了些什么?”司徒空顺手将食盒放在书桌上,却并不打开,只是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让司徒娇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过虽是问句,却十分肯定。

    “爹爹还是先用了面条再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女儿不希望爹爹坏了身子。”司徒娇先是指了指食盒,尔后微垂眼眸幽幽道。

    司徒空从午时只用了小半碗饭,按理此时应该很饿才是。只是他心里有事,压根就没觉得肚子空的。

    不过对上司徒娇恳切的目光,司徒空最终还是失下阵来,打开食盒,一股子鸡汤的清香多少还是勾起了他的食欲。

    在司徒娇灼灼的目光下,司徒空倒是吃了近段时间来最饱的一餐。

    等到司徒空将最后一口汤喝下去,司徒娇已经让林管家打来了净脸的温水。

    接过司徒娇递上来的温热帕子。司徒空的眼眶不由有些潮湿,幸亏有这块帕子,最终才没让司徒空在司徒娇面前失仪。

    在司徒空用面条的时候。司徒娇想了许多,最终决定什么都不问,还是静观其变吧。

    “爹爹早些休息,女儿告退。”司徒娇动手收拾好空了的食盒。向司徒空福了福身就准备离开。

    这下司徒空倒是有些疑惑了。他可不太相信司徒娇只是为了给他送面条来的,否则刚才他那么说的时候,司徒娇不会不反驳。

    只是为何在他准备与之好好谈谈的时候,在他准备剖开心肺的时候,司徒娇却不想与他谈了呢?

    “娇娇难道不想知道圣人为何召为父进宫吗?”此刻的司徒空心里比刚回府时还要让他觉得堵得难受,不由急切地问道。

    “若女儿说,女儿并非不想知道,爹爹会相信吗?”司徒娇的目光盯着司徒空。直将司徒空盯得将目光避了开去,这才继续说道:“不过不管爹爹相不相信。女儿要告诉爹爹的只有一句话:重要的不是圣人都与爹爹谈了些什么,重要的是爹爹到底会如何去做?!”

    司徒娇丢下这样一话,拎起食盒把惊讶的看着她的司徒空丢在书房,挺直后背走出了书房。

    看着司徒娇挺直的后背,司徒空觉得此生实在失败。

    御书房圣人的话在耳边回响:“朕一直知道你不擅庶务,却没想到会弄得如此糟糕。朕不管你用何种手段,五日之内必须消除对韩氏母女以及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的不利流言。”

    同时在司徒空耳边回响的还有惠妃娘娘的斥责:“大哥既有林淑琴谋害父侯的证据,还有她当初害大嫂早产的人证物证,为何还要隐而不宣?”

    “难道在这个时候,你还是情愿牺牲大嫂和娇娇,也要保林氏家族的脸面?”

    “到底你有何把柄在林氏的手上,让你只顾得林氏的脸面,而弃安宁侯府于不顾?更还捎带上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

    “到底是侯爷分不清主次,还是大家都不懂你的苦处?”

    “抑或在你的心里,娇娇的脸面远不如锦儿的脸面重要?或者你希望有那么一天看着大嫂憋屈而终?”

    自从惠妃娘娘得知老侯爷是被小林氏谋害,惠妃娘娘恨不得出宫去咬上小林氏几口。

    当外面的流言陆续传到宫内,一向淡定从容的惠妃就显得焦躁起来,故而当圣人将司徒空召进宫里,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让锦绣宫的女官陶姑姑守在司徒空出宫的必经之路,将司徒空宣入锦绣宫,厉言相问。

    那一句句一言言,直击司徒空的心灵,让他震撼不已。

    他不是不知道林淑琴所犯的罪早可以让她死上十次百次,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林淑琴的罪证,可是要他将林淑琴的罪证摊在明面上,司徒空似乎又做不出来。

    到底林淑琴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妹,到底林淑琴也是因为爱而不得才做下种种错事,更何况林淑琴身后的林家还是老夫人的娘家,是他的外家。

    可是说他看重林家胜过安宁侯府,司徒空向来是不认同的。

    只是被惠妃一顿直言斥责,却让司徒空怀疑起自个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也许正是惠妃的斥责,才终于让司徒空如梦方醒,让他有了更深度反思的机会。

    从宫里出来,司徒空就一直在扪心自问,这些年他对韩氏和司徒娇的不作为,是不是一直都只是以孝道为借口?

    回想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也许他一直将自个沉在一个误区中。

    他自问从来不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握在林家的手上,更没有什么别人不明白的苦处。

    所谓的苦处无非就业是在给自个找借口。

    惠妃斥责让他看清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直以来,太过看重对老夫人的孝道,而老夫人又太看重娘家。

    于是一直以来,一旦有什么事发生,他首先想到的是老夫人,于是最终的结果就变成将林氏的利益或者脸面凌驾于安宁侯府之上,从而养大了小林氏的心,养肥了小林氏的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以谣止谣

    想明白了这一切,接下来就真的如司徒娇所说的那样,就得看司徒空怎么做了。

    司徒空在司徒娇离开书房以后,继续将自个关在书房里,苦思冥想了一整夜。

    只是一夜思忖下来,似乎还是没能找到一个既能够不动声色地将小林氏的罪证公之于众,又能将所有不利于韩氏和司徒娇的流言快速消失的办法。

    因为中间还夹着个名为安宁侯府二公子,实为孽种的司徒安。

    事实上要解释小林氏的死不难,只需将她的罪证公开即可,没人会去追究一个有罪妾室的死亡原因。

    在司徒空看来,难的是该如何解释司徒安的死因,总不能告诉世人司徒安是小林氏偷人得的种吧。

    就算司徒空不在意头戴绿帽,圣人和惠妃也不会答应司徒空这样作贱他自个。

    若真将司徒安的身世公诸与众,伤的可不仅仅是司徒空一个人的面子,而是整个安宁侯府的面子,甚至对出身安宁侯府的惠妃也有大碍。

    司徒空想得脑壳疼,一夜无眠更让他觉得压根就无法思考,于是只得求救于韩杰志和杨耀辉。

    等到司徒空将自个的困惑向两位说明以后,杨耀辉和韩杰志的脸都黑了。

    特别是韩杰志,只觉得当年实在不该答应韩敏华嫁给司徒空,与这人与郎舅实在是拉低了自个的智商!

    杨耀辉虽然没有如同看白痴一般地盯着看司徒空,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也着实精彩。

    这人难道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个难题吗?”见两位兄长的脸色不对。司徒空有些忐忑地问道。

    韩杰志看着白痴一般的司徒空,直想一脚将他踢飞。

    眼看韩杰志就要发飙,杨耀辉只得一声苦命。伸手拉了一把韩杰志,对其微微摇了摇头。

    安抚好韩杰志的情绪,杨耀辉这才转向司徒空道:“安宁侯是要坐实安宁侯府有个二少爷?”

    “自从他出生一直就是安宁侯府的二少爷,又何需本侯去坐实?”司徒空呆呆地看着杨耀辉,完全没听懂杨耀辉的言下之意。

    司徒空呆滞的目光,瞬间又点燃了火爆的韩杰志,好在杨耀辉再次及时地压制住了韩杰志。

    大约杨耀辉想到司徒空脑子已经生了锈。不再与其转弯抹角,沉肃着张脸直接问道:“你只需说你的心里话,你是否真心认可司徒安为安宁侯府的二少爷!”

    “不。一个孽障,如何当得起侯府的少爷!”这次司徒空丝毫没有犹豫,冲口而出。

    司徒安是司徒空的耻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若是可以司徒空希望这个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司徒安这个人!

    司徒空话音方落。杨耀辉与韩杰志的目光都闪了闪,韩杰志似乎还隐隐地松了口气。

    “听说那孩子出生的时候,你并不在府里,而老侯爷和老夫人当时都卧病在床,可否真有此事?”杨耀辉的目光盯着司徒空,语气也极为认真。

    “确有其事。”因为此事,老夫人觉得对小林氏多有亏欠,故而在司徒空办完差事回京以后。硬是让司徒空转了个门面在小林氏名下,故而司徒空回答的十分确定。

    “如此可不就给小林氏钻了空子。她明明生下的是个死胎,却硬是找了个婴儿当作侯府的庶子。前些天因前事败露,侯爷不过是想要让她自栽罢了,她却妄想拿那孩子要胁与你,却失手伤了那孩子的命,疯癫之下才将那孩子的身世给说了出来……”杨耀辉语气平常,如同在说故事一般娓娓道来,却听得司徒空目瞪口呆。

    不是司徒空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而是没想到事情还可以如此处理。

    如此一来,司徒安的死也好,小林氏的死也好,可不都有了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有了杨耀辉的提示,司徒空犹如醍醐灌顶,可算是一通百通,原本中间还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只需那么一个小小的转换,慢慢地就将事件事变得合情又合理起来。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司徒空已经将整个事件给串联了起来,在三个人不断的完善之下,一个相对完美的计划就出台了。

    有了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的共同出手,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就轻松了许多。

    “听说安宁侯府那个死了的二少爷,并不是侯爷的孩子。”

    “啊,这话可不能乱说,难不成安宁侯的那个妾室还能给安宁侯戴绿帽不成?”

    “呸呸呸,什么绿帽啊,不过是那妾室自个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生产的时候又伤了身子,为了有个儿子傍身,就偷偷地让身边的婆子从外面抱了个男婴回来冒充罢了。”

    “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表舅连襟家表姨的大姑子的小叔子就在安宁侯府当差,据说……”

    “那妾室胆子可真大,可是安宁侯府怎么会不知道那妾室生下的是死婴?”

    “这个我知道,那妾室生产的时候,安宁侯恰好出了京都替圣人办差,安宁侯夫人身子一向不好,府里就是那妾室当家,而老侯爷和老夫人却正正好都卧病在床。你们想啊,府里没个正经的主子看着,偏那妾室又当着家,可不就给了她空子?”

    “不是说安宁侯老夫人掌家嘛,怎地又成了妾室掌家了?”

    “那妾室是老夫人的亲侄女,老夫人掌家不过只是对外的说辞罢了,据说那韩氏生下女儿以后就坏了身子,那老夫人趁机就收了韩氏的权,于是那妾室就成了安宁侯府实际的掌家人了,所以她才有机会给老侯爷下药……”

    “什么下药?”

    “你们以为那老侯爷原本身子骨杠杠的怎么会说去就去了?据说就是老侯爷发现了那妾室和孩子的秘密,故而那妾室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给老侯爷下了药。”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们以为那妾室是如何死的?”

    “总不会是罪行暴露了,安宁侯不给她活路吧!”

    “哎呀,你可真是聪明人!”

    “……”

    这种种的言论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出,慢慢地越传越广,这一手以谣止谣的方法,终于在将原本不利于韩氏和司徒娇,甚至带累了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名声的流言压了下去。

    不过还没等司徒空为之松口气,白莲庵传来消息,司徒锦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逃出白莲庵(一)

    司徒锦怎么会不见了?

    司徒空自认为做了完全的布控。

    司徒锦身边原本伺候的人都被他留在了府里,且让林管家直接将这些人全都发卖了出去。

    如今司徒锦身边伺候的一个丫环和一个婆子,都是司徒空亲自选派的,可以是都是司徒空可信任的人。

    更何况司徒空还给司徒锦从惠妃那里求了个教收嬷嬷,从宫里出来的嬷嬷可不是普通的嬷嬷。

    白莲庵更不是普通的庵堂,守备之严别是京都,就是整个南陵国也找不到第二家。

    这样的阵容居然也让司徒锦找出了空隙,并在所有人无知无觉中逃出白莲庵,让司徒空极为恼火。

    如今安宁侯府好不容易漩涡中慢慢脱身出来,司徒锦这是嫌安宁侯府的笑话还不多,还是嫌司徒空的麻烦还太少?

    此刻司徒空只恨不得重回十二年前,如果能回去,司徒空发誓:就算他不能时时刻刻守在韩氏身边,也绝对会派最值得信任的人,寸步不离地守在怀孕的韩氏身边,让老夫人和小林氏无法对韩氏下手。

    那么什么妾室,什么司徒锦都不可能在这个世上存在!

    只可惜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吃,更买不到早知道!

    司徒空在懊恼气怒中,只得命令身边的暗卫全查清此事。

    司徒空听到白莲庵那边来报消息,首先想到的就是司徒见报逃了。

    司徒锦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不可能凭一己之力逃出白莲庵,一定有人给她做接应。

    若没人接应,打死司徒空也不会相信。她能从如此严密的看护中逃出白莲庵。

    只是这个做接应的人会是谁呢?

    司徒锦原本身边伺候的人,有家的全家发卖,林管家做事一向谨慎,故而司徒空首先将司徒锦原本伺候的那些下人排除在外,那么到底是谁做了司徒锦的接应?

    司徒空没将人想出来,司徒娇那边却已经将司徒锦逃出白莲庵的前因后果查了个清楚明白。

    司徒锦是通过白莲庵刚进庵不久的一个小尼与外面取得联系的。

    为了买通这个小尼,她几乎耗尽了好不容易藏下所有金银。并许以重利。

    这小尼几乎是与司徒锦在差不多的时候送来庵堂,说起来也是巧合,这小尼与司徒锦的情况有些类似。两人偷偷摸摸的私下接触了几次,很是相见恨晚。

    小尼比起司徒锦来行动上要宽松许多,尔后庵里人手紧张的时候,还有下山采买的机会。

    这小尼既有下山接触白莲庵外人的机会。也能趁给司徒锦这边送日常生活所需之机与司徒锦接触的机会。就给了司徒锦与庵外通信的机会。

    只不过小尼下山的也有限,当小林氏气倒司徒空和老夫人的事,由小尼传到司徒锦耳边的时候,其实司徒空已然苏醒。

    司徒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好一番狂喜,并偷偷地收拾起了自个的行装,也让小尼也收拾好行装,只待小林氏派人来接她回府。顺便就可以履行她对小尼的承诺,奖小尼带出白莲庵。

    因为她觉得司徒空和老夫人倒下了。小林氏必定很快就能控制安宁侯府,毕竟韩氏在司徒锦眼里就是个半死不活的病鬼,压根就是不小林氏的对手。

    只可惜她左等右等没等到小林氏派人来接她,反而等来了通过小尼之手送达进来的一封信。

    这封信让司徒锦大吃一惊,也让她有了逃出白莲庵的念头。

    送信进来的是跟着林大爷来京都的林大爷的女儿林俏俏。

    这林俏俏今年十五岁了,自打去年小林氏将她接来京都住过那么三个月以后,就打心底发誓要在京都做个人上人。

    她一个女孩子家要在京都生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京都找个如意郎君。

    林俏俏在京都住的这三个月,虽说小林氏和司徒锦带着她出去参加了几次宴席,可京都真正的大家闺秀多如牛毛,她一个从顺平那个小县城来的小家碧玉,压根就入不了京都贵夫人的眼。

    更何况以小林氏的身份,又哪里能够进入真正的贵妇圈,于是那一个月里有意向与林俏俏说亲的,不是大户人家不得宠的庶子,就是死了老婆的鳏夫,就是鳏夫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家。

    林家如今的顺平县虽算不上头份富贵,却也是数得上的人家,让林俏俏给个庶子做妻甚至做妾或者去当继室,林俏俏哪里会依。

    于是三个月后,林俏俏不得不怏怏地回到顺平县,只不过京都一行,开了她的眼界,顺平县原本还能入她眼的儿郎,在她的眼里全都成了渣渣。

    林氏长辈看林俏俏长得俊俏,甚至比小林氏长得还要娇艳,也有心顺她的心意让她在京都谋个姻缘。

    京都别的府子嗣如何,林氏的人不清楚。

    可是对于安宁侯府,林氏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安宁侯府不是有个与林俏俏年龄相仿的司徒阳嘛,若能让林俏俏嫁入安宁侯府,那么林氏家族接下来的几十年又不用发愁了。

    于是在林氏长辈的引导下,原本对司徒阳并没有什么好感的林俏俏也被说得春心荡漾起来,毕竟司徒阳不但长相英俊,如今已经是安宁侯世子了。

    顿时林俏俏的脑海里闪过她成为安宁侯夫人,受众人敬仰的场景,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

    通过商议,林氏决定让林大爷以来京城探望姑母的借口带着林俏俏来京城,谋求与安宁侯府的再次联姻,亲上加亲的事,想来老夫人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父女还没进京都,就陆续听到了许多有关安宁侯府的消息,越靠近京都听到的消息越让他们心惊。

    他们到了京都以后并没有直接先找上安宁侯府,而是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林大爷自是带着小厮到处打探消息,林俏俏却去找了与司徒锦交好的那些个小姐。

    林大爷能够打听到的消息并不多,无非就是外面流传的那些个流言。

    林俏俏就更惨淡了,几乎是每一家都让她吃了闭门羹,只有赵王的孙女儿使了个小丫环给她送了个消息,那就是司徒锦被送去了白莲庵,并告知林俏俏与司徒锦联系的方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逃出白莲庵(二)

    赵王的这个孙女自然就是与司徒娇有过冲突的那个轩辕美,司徒锦曾经通过那个小尼偷偷给她送过一信求救封。

    只可惜轩辕美如今自顾不暇,哪里有那个时间去管司徒锦的死活,更何况她与司徒锦之间不过也只是泛泛之交。

    不过如果能给司徒娇添些堵,使点绊子,轩辕美却也不会放过机会。

    当下人告诉正被关在屋里绣嫁衣的轩辕美,林俏俏求见的时候,轩辕美一时之间没能想起林俏俏是何人,倒是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丫环当初受过林俏俏的小恩惠,提醒了轩辕美一句,顿时轩辕美的心里有了主张,直接将如何与司徒锦给她的信里告诉她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林俏俏。

    林大爷和林俏俏到达京都的第三天,林大爷打听到了一个令他全身发抖的消息,他姨家那个因不听家族劝告执意行商而被逐出家门表兄,居然是个大盐枭,日前已伏法。

    虽因其早年就被逐出家门,这次伏法只牵累了其妻妾儿女以外岳家,但差点吓得林大爷屁滚尿流,深觉得京都不可留,还是乖乖地回顺平县过平安的日子过上。

    林大爷是个安于平庸的人,林俏俏却觉得富贵险中求,更何况那个表叔她压根就没见过,再说了圣人都已经下了明旨不追究华姓一族,那么更不关他们林氏一族的事儿。

    “爹,我是不会回去的。虽然传言中姑母被关在了家庙,但是咱们并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咱们来京都可不是来打姑母的,而是代表林氏来探望姑祖母的。今日女儿听说姑祖母似乎身子骨也很是不好,咱们自然得前去探望一番。”林俏俏这些天可没闲着。使尽了各种手段打探安宁侯府的消息,收获不大,却也不是没有,如今可不就用上了。

    林大爷胆子就小了些,不过一想到来京都前家里长辈的叮嘱,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与林俏俏一起上了安宁侯府的门。

    他们上门的时候。司徒空恰好准备去家庙处置小林氏,他们这突然上门,倒是让小林氏多活了几天。

    司徒空将林大爷让进书房。什么话都没说,只将有关小林氏谋杀老侯爷的证据丢到林大爷面前。

    林大爷没细想小林氏谋杀老侯爷的原因,只看到小林氏谋杀老侯爷的证据就已经让他吓得两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看着手上的证据目瞪口呆。

    心里将林俏俏很是骂了一番。极是后悔听从女儿的撺掇来安宁侯府这一趟,心里顿起了退意。

    司徒空似乎还不解气,又给林大爷加了点料:“表兄既然来了府里,那就去慈安苑看看我娘,只是如今我娘中了风,只怕不能好生招待表兄,希望表兄别介意。”

    “姑母中风?”林大爷只听林俏俏提到老夫人身子骨不好,却不知道老夫人是中的风。更别提知道老夫人中风的原因了。

    “那不是我娘不相信表妹会是谋害我爹的凶手,去表妹那里对质。也许是真相让我娘太过震惊,于是就中风了。”司徒空的话平平淡淡,表情更是木呆呆的,不过却更让林大爷惊心。

    林大爷知他这个姑母向来强势,如今几乎是瘫在了床上,这个时候他去探望,不但落不了好,只怕还会将林淑琴犯下的罪怪到林氏身上。

    这下林大爷的心里更生退意,连来安宁侯府的借口都不顾了,揣在怀里的信更不敢拿出来给司徒空:“既然姑母身子不好,那愚兄就不去打扰姑母了,麻烦表弟转告我们一家有问候。等姑母身子好些再来探望。”

    说着就起身告辞。

    司徒空也不留他,让人去梅苑通报,使了人带林俏俏出来。

    林俏俏虽说是第二次来安宁侯府,却是第一次进梅苑,也是第一次见到韩氏母女。

    她原以为小林氏嘴里的病鬼,韩氏应该早就该病入膏肓,却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一个脸色稍显苍白,身子略显瘦弱的美妇,看起来似乎比小林氏还要美貌几分,更别说韩氏身上的气度。

    这让林俏俏不由面上一顿,不过想起她来京都以及进安宁侯府来的最终目的,林俏俏连忙在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这个笑容落在一边司徒娇的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虚情假意。

    “看来表婶如今的身子骨大好了,真是可喜可贺!”林俏俏先给韩氏深深地行了个礼,尔后用欣慰又带着些孺慕的目光看着韩氏道。

    虽然韩氏与老夫人和小林氏都不对付,不过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可能将心头的怨气放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只是笑着让丫环们送上热茶和点心。

    林俏俏早就已经打听清楚,如今安宁侯府可是韩氏在当家,已经远非去年小林氏当家的时候可比。

    她虽然也打听到了司徒阳已经与太傅府的周三小姐订亲,不过她自比并不差小林氏什么,甚至有些觉得比起小林氏来,她更懂得如何去钻营。

    因此林俏俏觉得小林氏能做到的事,她必定能够做好,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因此就算明知司徒阳已经定了亲,她还是决定按既定的想法去做。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进安宁侯府的门,林俏俏觉得她首先要打动的人就是韩氏,至于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她的司徒娇,林俏俏却将其当成是布景,选择性地直接忽略了。

    只不过还没等林俏俏展开她自以为是的魅力攻陷韩氏,林大爷就让人来传她离开。

    虽然林俏俏极不愿意跟着林大爷离开,不过为了给韩氏一个良好的印象,还是压下心里的狂怒,跟着林大爷乖乖地离开了安宁侯府。

    只不过刚刚出了安宁侯府的门,就直接埋怨起了林大爷:“爹,怎地这就离开,我还没与那病鬼拉上关系呢!”

    “行了行了,这里可是京都,你说话可得注意些,那韩氏可是你的表婶!”林大爷还没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林俏俏的埋怨,只是极不耐烦地斥道。

    林俏俏不悦地抿了抿嘴,心里继续想着如何才能取悦韩氏,从而一步步走近安宁侯府,最终占据安宁侯夫人的位置。(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逃出白莲庵(三)

    虽然林俏俏极力反对回顺平老家,可是已经被吓破胆的林大爷哪里肯听林俏俏的恳求,硬是在当日就带着林俏俏离开了京城。

    林俏俏倒是有心想自个留在京都,可是来京都前兴奋过了头,她压根就没带可以应急的银子,随身的丫环身上更是身无长物,就算她的头上有些首饰,在京都也许连两日都就会不了。

    争取了半天,林俏俏也没能让林大爷心软,只得怏怏地跟着林大爷回了顺平县的老家。

    好在顺平县离京都并不远,林俏俏已经与司徒锦悄悄联系上了,林俏俏发誓,用不了多久她必定要回到京都来,她要做人上人!

    于是林俏俏人回到了顺平县,心却依然落在了京都。

    林氏长辈在听取林大爷对此行的汇报以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极为难看,林氏家族前些年还有那么几个有出息的子嗣,可是几十年安稳的日子渐渐消磨了子弟的上进心,如今林氏虽不完全依附于安宁侯府生存,却也不去不远了。

    若真的失了安宁侯府的庇护,林氏家族只怕要没落了,就算不完全没落,只怕也得远远落于人后,这让过了几十年好日子的家族如何能忍,于是族老们看向作为一族之长的林太爷的目光就有些生怨了!

    也难怪这些族老,谁让林淑琴是林太爷的女儿。

    林太爷虽是安宁侯府老夫人的兄长,可老夫人的兄长也不仅仅林太爷一人。当初若不是看在林淑琴进了安宁侯府的份上,又有何德何能当作一族之长?

    好在此次同去的还有个林俏俏,于是在听取了林大爷的汇报以后。族老们又召来了林俏俏,听取了林俏俏的汇报。

    林俏俏没见过小林氏的罪证,虽然听了些传言,可是传言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没有明证谁有能肯定传言就是真的?

    于是在林俏俏刻意的修辞之下,林氏族老们的心里顿时又涌起了新的希望。

    林俏俏的小心思林氏家族的族老们自然心知肚明,在他们看来林俏俏能傍上司徒阳固然不错。可是若与小林氏一般只能算计个妾室,倒不如将司徒锦握在手上,与安宁侯府明着要些好处。指不定比去算计一个妾的位置要好个成千上万倍。

    与司徒阳定亲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那可是周太傅府上的嫡孙女,又是太子妃的堂妹,哪里是那么容易算计的。

    更何况从京都传回的消息。那周家三小姐虽然年龄不过十五。与林俏俏一般大的年龄,可是人家打小就得周太傅的喜爱,甚至比太子妃还得周太傅的欢心,又岂是个没有手段的人?

    也就林俏俏一心以为可以与小林氏算计韩氏那般轻易,林氏家族的族老们在看到林大爷带回的小林氏的有关罪证,如今深深明白林氏根本就赌不起了。

    于是背着林俏俏统一的思想,将林俏俏禁了足,家族自有人接过了与司徒锦联系的渠道。并给司徒锦送去了锦囊,于是司徒锦在老实了几天以后。从白莲庵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小尼。

    “小姐,你明知二小姐通过小尼姑与林家联系,为何不阻止?”青竹将有关司徒锦最新消息报于司徒娇,颇有些不解地问道。

    司徒锦进了白莲庵以后的所有动作,其实都在司徒娇的监视之下,特别是有了风雨雷电以后,司徒锦那边的一举一动全然都掌握在司徒娇的手心里。

    甚至司徒锦能够与外界联系,还是司徒娇特意放的水。

    如今司徒锦如司徒娇所料,自以为十分隐蔽地带着那个小尼从白莲庵离开,并隐藏在顺平县进京途中的一个农户家里。

    司徒锦自是在等候林氏家族进京,以便与林氏的人会合。

    “与其放司徒锦在外面作妖,不如放在面前。有你们盯着,还怕她不成?”司徒娇并不想多解释,只是轻描淡写说了这么一句。

    青竹似乎一下子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是司徒娇觉得将司徒锦放在面前方便监视,那么等到司徒锦回到府里,她就一定盯死她,绝对不让她再作妖!

    司徒空那边的暗卫在白莲庵好一番追查,却由于有司徒娇的人替司徒锦抹去了痕迹。

    虽然一番努力以后,暗卫总算查出了司徒锦与外界联络的渠道以及离开白莲庵所用的手段,却没能查出司徒锦的的落脚地。

    只知道司徒锦是将白莲庵的人以及身边伺候的人全都药倒,最后带着白莲庵的一个小尼离开了白莲庵,所去方向自然是顺平县,再追查下去却是推动了司徒锦和那个小尼的踪迹。

    “你是说司徒锦往顺平方向去了,却并没有直接去顺平,而是在半道上失了踪迹?”司徒空听了暗卫回来的报道,不由又气又怒又担忧。

    司徒锦再不好,总归是他的亲生女儿,就连养只猫养只狗,十几年养下来也会养出些感情。

    更何况司徒空在很多的时候,是将对司徒娇满腔的疼爱转到了司徒锦的身上,所以司徒锦才会被养得有娇蛮任性。

    “属下无能,没能找出二小姐的踪迹。不过顺平县的林氏家族和司徒家族已经从顺平出发前来京都。”暗卫在明确表示没能追踪到司徒锦的行踪以后,又向司徒空报告了一个新的情报。

    司徒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时候司徒空只恨不得他能继续昏迷不醒。

    可是如今醒都醒了,总不能假装昏迷吧。

    或者他是不是可以避出去呢?

    当然不能,司徒空也只能如此想想罢了。

    若在以前,说不定他会一如既往地用逃避来拖延时间,只是如今他似乎已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司徒空知道,如若他再次选择逃避,以后别说是在韩氏面前,就算是在一双儿女面前也永无抬头之日了。

    既然不能逃避,那么只有迎头而上。

    可是该如何应对才既让几方都满意,又能不让别人侵犯到儿女的利益,这是摆在司徒空面前的一大难题。

    因为司徒空知道无论是林氏家族还是司徒家族,此来必定都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只有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方可摆平危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两大家族同时到达

    安宁侯府的祖籍在顺平县,安宁侯府老夫人的娘家也在顺平县。

    司徒家族在顺平县城关镇已经有十几快二十代了。

    原本以商富家,也算是顺平县城关镇的大户。

    只不过士家工商,行商者虽是富足,却谈不上富贵。

    司徒空的祖父年轻的时候,跟其父跑商,因机缘巧合习得一身好武艺,最终弃商从军,几番拼搏成就了安宁侯府,也给顺平县的司徒家族带来了荣华富贵。

    老夫人的娘家林家原本在离城关镇十几里外的乡下,祖上传下几百亩土地,算得上顺平县的大地主。

    司徒空祖父从军前已经成亲成子,这个子就是司徒空的父亲,也就是安宁侯府第二代侯爷。

    因此严格地说起来,上一任侯爷是在顺平县长大的,故而才会娶了当时林家的大姑娘,如今安宁侯府的老夫人。

    自从先皇赐建安宁侯府以后,顺平县的司徒家族自然是水涨船高,已经与司徒空祖父结了亲的林家,也顺着起势,将家族慢慢称迁入顺平县城,成为顺平县三大家族之一。

    另一个大家族自然是赵王妃的娘家,郭氏家族。

    在京城的安宁侯府,虽说人丁不旺,但是留在老家顺平的司徒家族却人丁极为旺盛。

    到底是经过十几二十代的繁衍,如今有了京都安宁侯府撑腰的司徒家族,在顺平县已经是名符其实大家族。

    只不过如今顺平县的司徒家族。与安宁侯府的血缘已经渐渐淡了,最亲近的也就是司徒空同一个曾祖父排下来的堂叔父。

    据暗卫报告,此次原本司徒家族在得知司徒空昏迷不醒的消息时。家族里的几个长老就准备带着族人前来京都。

    司徒家族若没了安宁侯府这棵大树,虽说不可能会倒塌或者寸步难行,却也会失去许多的利益。

    想到世子司徒阳不过十六岁的弱龄,虽其背后在大将军府做靠山,可一个弱龄之子,何以支撑庞大的安宁侯府,自然需要家族的依靠。

    家族那几个与司徒空同辈。又的确有些才干的,心顿时就活泛起来,就算不能取得爵位。在安宁侯府如今这种风雨飘摇之际,站出来帮扶一把,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于是族长在几位族老的建议下,召开了紧急会议。从家族内部挑选了最得力的几个人。准备在族长即司徒空那位堂叔和几位长老的带领下前来京都,却在出发前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前些日子带着嫡女进京都去的林家大爷,却在此时从京都匆匆返回了顺平。

    司徒家族对于依靠女人起势的林家,其实打骨子里是看不上的,不过林大爷此时从京都匆匆回顺平,自然引起了司徒家族的重视。

    林家向来是那种无利蛰伏,有利早起的个性,若不是无利可图。或者京都发生了什么不利于林氏的事,林大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返回顺平县来。

    到底京都又发生了什么司徒家族不曾得知的事儿呢?

    林大爷的急匆匆地回来。自然引起了司徒家族的警觉。

    司徒家族在城关镇经营了那么多代,又是商人出身,在顺平县的人脉自然非林氏可比,连林氏内部也有司徒家族埋下的种子,于是没有多久消息就传回了司徒家族。

    原来司徒空在昏迷了整整八天以后已然苏醒,却又被圣人责令在家闭门思过。

    只不过虽然司徒空被责令闭门思过,却因司徒阳在围剿盐枭一战中立下战功,因此安宁侯府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般岌岌可危。

    有个刚立了战功的世子爷,又有个极得圣宠在惠妃在宫里,安宁侯府至少目前依然稳如泰山。

    这让司徒家族那些个蠢蠢欲动的族人顿时迟疑不决起来。

    也就那么迟疑了几天,京都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消息有好有坏。

    很快林氏家族派出众多族人进京的消息,司徒家族自然又心动起来。

    在他们看来林氏不过是安宁侯府的外家,而司徒家族方是安宁侯府的正统。

    自是不能让林氏家族占了司徒家族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司徒家族岂能落人于后?

    于是一番紧锣密鼓的商议和准备以后,司徒家族与林氏家族几乎同时从顺平县出发。

    在司徒空得到消息以后的第三天,林氏家族和司徒家族的两班人马,几乎同时到达京城。

    只是林氏家族的队伍中,比之于从顺平县出发的时候,多了两个人。

    那就是中途加入的司徒锦和白莲庵的那个小尼姑,司徒锦替她取名为绣裳。

    司徒家族带队的就是司徒空那位堂叔,如今司徒家族的大族长司徒飞。

    司徒飞只远远看了正与林氏家族的人哭诉的司徒锦一眼,眉头皱了皱就没再说话。

    倒是骑马走在司徒飞马车边上的司徒晧,凑近撩开车帘往外张望的司徒飞耳边问道:“父亲,那应该是大哥的庶女司徒锦。她是咱们司徒家的人,是否应该将她带过来?”

    司徒晧进过几次京都,与司徒锦见过几面,故而才能一眼看出。

    “不过一个庶女而已,她爱与林家在一起就让她跟着林家。传话下去,所有族人不得与司徒锦接触。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有提醒。”司徒飞冷着张脸狠狠地瞪了司徒晧一眼道。

    虽说司徒晧有些不明白司徒飞的意思,不过他倒是极听司徒飞的话,连忙传了司徒飞的话下去,约束族人不得与司徒锦私下接触。

    司徒锦从半途加入,必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原因,而以司徒飞对安宁侯府的了解,这个堂孙女却是被大小林氏教养得既蛮横任性又嚣张跋扈。

    她只带着个小丫环从半途加入,指不定又是闯了什么祸的呢。

    虽然司徒锦是司徒家的人,可是看林家把她当成宝贝一般的护着,司徒飞倒越发觉得还是离得远些为上。

    如今的消息,无论是中风的老夫人还是已经没了的小林氏,都比不过安宁侯夫人韩氏及其儿女来得尊贵。

    司徒锦就算再得宠,也不过只是一介庶女罢了,从她身上又能得什么样的好处?

    司徒飞还没那么短视!

    进京以后,两个家族一先一后前往安宁侯府,林氏家族为了占得先机,硬是抢在了司徒家族前面。

    司徒家族并不与林氏家族相争,反倒与其拉开了一些距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闹剧

    林氏家族这次上京来的人可不少,上有林氏长老以及小林氏的老子娘,下有小林氏的侄子侄女,最小的是小林氏大哥林大爷的小孙子,年仅半岁。

    安宁侯府和司徒家族的人万没想到,林氏家族的这些人一到安宁侯府门前,并不上前请守门的进府通报,而是直接在府门前摆开了阵仗,女人孩子直接就嚎了起来。

    认识的知道这些是林家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宁侯府又死什么人了。

    好在这一片住得都是些权贵,除了各家各户的奴才下人伸长脖子看过来,倒也没有多少围观的百姓,饶是如此也够让安宁侯府难堪。

    “……”安宁侯府守门的家丁还从来没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不过很快就有条不紊地运行起来。

    有急急进府内去找各个主子通报的,自然就有上前劝止的。

    只是林家有备而来,又岂会轻易劝止得了,上前劝止的家丁也不过只是尽人事罢了。

    依旧听从圣意在府里闭门思过的司徒空得知府前的混乱,顿时黑了脸,林家这是吃定他了?

    可真正是给脸不要脸了!

    不过今日来的到底是他的娘舅,倒也不好将人打将出去,只能先设法将人劝进府来再说,总不能任由林家人在府外胡搅蛮缠吧。

    “不是说堂叔也带了族里的人与林氏一起进了京都?他们的人呢?”司徒空正准备亲自出面先将林家的人请进府再做打算,脑子里却一闪。望着得了小厮的通报来给司徒空回话的林管家问道。

    在得知林氏家族和司徒家族同时起启前来京都的消息,林管家就算着日头,让疾风或闪电在城门守着呢。故而林氏和司徒家族刚一到城门,林管家就得了回复。

    方才又得了守门小厮的通报,此时面对司徒空的问话,自是答得有头有绪:“听守门的小厮通报,司徒家族的人倒是乖觉。原本就与林氏隔了十几米,此刻见了林氏的阵仗,又往后退了十来米。似乎有绕开林氏往后面偏门进府的打算。”

    “你去偏门那边将人接进府里,好生安顿下来,别失了咱们侯府的礼数。夫人和小姐那边也让人去知会一声。”司徒空沉吟片刻道。

    “那林氏那边?”林管家在出去安排前。还是有些迟疑地问道。

    司徒空虽然不愿意将事儿闹大,可是林氏若要自个作死,他也不想拦着。

    这么些年来,他因着老夫人的面子。退了又退。如今可不是将他们的心儿养得越来越大,胆儿也越来越肥?!

    前些日子他明明已经给了林大爷看了小林氏的罪证,却没想到林氏不但不收敛,居然还上京都来闹事,真当他司徒空非要让着林氏不可了?

    “他们既要闹,就得承受后果。”司徒空黑着张脸,对着林管家挥了挥手。

    林管家退出以后,司徒空沉声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道:“京都五城兵马司可有被惊动?”

    南陵京都分风城和外城。内城居住的大多都是权贵之家,安宁侯府即在内城。

    南陵京都的治安全由五城兵马司主持。羽林卫协助之。

    “因林家在府门前的动静实在过大,内城司的巡抚已快要到达府外。”暗卫之间消息传递极快,回答司徒空问题的暗卫虽然一直守在司徒空身边,对府外的情况几乎料如指掌。

    司徒空算了算时间,起身离开书房前往府门,一直守在书房外的疾风连忙跟上。

    也不知林大爷回顺平以后都与林家人说了些什么,司徒空隐在照壁后听了片刻,心头总算轻松了些,还好林家人还不算太蠢。

    林家人虽然在府外摆开了阵仗,女人们的哭嚎倒没有什么实际的说辞,哭泣中只能听到模模糊糊的提到小林氏和司徒锦,倒还真没人哭过一声司徒安。

    司徒空心里隐约有了一种预感,林家并非为了给小林氏撑腰,他们应该只是怕小林氏事发会让林氏失去安宁侯府这个靠山,他们来京都找安宁侯府更多的是为了林氏家族以后的生计。

    有了这样的认知,司徒空的心里就有了计较,也心定了许多。

    林氏这次上门来,主要的目的的确如司徒空所猜测。

    林大爷带着女儿匆匆从京都返回顺平,与其父关起门来说了许久的话,又将林家宗族请来商议了好些日子。

    就在林家还没商议出一个结果的时候,小林氏和司徒安同日亡故的消息就传到了顺平,同时传来的还有传遍京都各种流言。

    于是林家虽然对司徒空让林大爷带回顺平的有关小林氏的数宗罪心有顾忌,可相对于林氏可能失去的利益,自然利益为先。

    于是转南明纷纷跟着流言义愤填膺地谴责起韩氏母女,顺带着也将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也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如今将林氏捧成顺平县大户的老夫人中了风,作为老夫人接班人的小林氏又没了,林氏家族的人顿时就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于是原本对林俏俏的计谋不以为然的族老们,顿时觉得若能依了林俏俏,成就林俏俏的所思所想,指不定林家森能出个侯夫人,那么林氏家族自当又有几十年的富贵。

    虽然林氏家族无法反驳司徒空让林大爷带回林氏的证据,就算他们知道小林氏犯下的种种罪过罪证确凿,且其死并不足以弥补。

    可是他们却情愿将流言当成真实,于是纷纷向林太爷提出建议,让其带上全家老少来京都替小林氏奔丧。

    在他们看来,就算不能替小林氏正名,也要替林氏家族争取最大的利益。

    更何况,他们的老姑奶奶,安宁侯府的老夫人不还活着嘛。

    如今她中了风病倒在床,作为林氏的族人,到京都探病不是合情合理之举吗?

    于是林太爷脑子一热,不顾儿子林大爷的劝告,执意带着家人前来京都。

    林太爷虽然带着人往京都赶,却也有着几分谨慎,沿途却也没少打听消息,只是越靠近京都,消息越让他们心寒。

    只是等林氏家族在京郊接到司徒锦,又被司徒锦一番颠倒黑白的哭诉给撩起了火,特别是小林氏的娘,司徒锦的外祖母,更是不依不饶起来。

    到最后林太爷被几个女人哭闹得头昏眼花,与林大爷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却只给家里的娘们提了一个要求,除了不得将话儿说明了哭,其他一切听任她们自由发挥,于是就有了安宁侯府门外的这一场闹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2853/ 第一时间欣赏嫡女骄最新章节! 作者:隽眷叶子所写的《嫡女骄》为转载作品,嫡女骄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嫡女骄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嫡女骄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嫡女骄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嫡女骄介绍:
前世,她委曲求全,却被逼下嫁渣男惨遭毒害,最后孤灯清影了残生。 今生,她要亲手编织自己的命运,斗姨娘,护亲娘,谋姻缘,得一世骄宠。嫡女骄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嫡女骄,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嫡女骄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