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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瓶座·杰     我本三国一路人txt下载     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八十回 不得不扯(二)

    诚然,道义这玩意儿在乱世之中的利益面前就是在扯淡,但也正因为在利益的面前有些扯淡的缘故,偏偏还就是大家都所希望的,陆仁要是不顾及这些,就很容易把自己放在一个被人们口诛笔伐的不利位置上。

    现在抛开这些“名”上的东东,来看看“实”的方面。陆仁选择放走孙权,也是在向孙权表达一种友好的态度,一种以现时点的局面必须向孙权表达的友好态度。因为现在这个时候陆仁与孙权的关系转变成了正式的敌对的话,孙权就很有可能会在将要与老曹对战的时候心生顾虑,继而难尽全力。

    老曹为什么会把夷州牧封给陆仁?陆仁自己又是利用了些什么才得来了夷州牧这个正式的官职?还不就是因为陆仁在老曹南下的时候可以对孙权形成一个“后院失火”的姿态?反过来说也一样,孙权这次为什么会亲自跑来夷州看看?不也就是因为孙权担心陆仁会在关键的时候暴了他的菊花吗?

    所以说,陆仁得向孙权表达一个友好的态度,同时还得向孙权重点的说明自己就是喜欢无忧无虑的搞搞内政,过过自己舒心自在的小日子,其余的事你丫的孙权别想得太多,好让孙权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抵抗老曹。

    如果不这么做,使得孙权担心其菊花不保的话,往小了说孙权在赤壁之战的时候会难尽全力,没准就会因此而在赤壁战败;往大了说,孙权要是觉得势头不对而选择了向老曹投降的话,那陆仁到时候上哪哭去?

    把孙权扣下来然后要钱要地?说得不客气点这尼玛又能要来多少钱?为了这点小钱却破坏掉了整体上的局势,值得吗?

    问孙权要地?呵呵,今天要过来了,信不信明天孙权就派兵打回去?

    有些小利是不能去贪的,一但贪了就会因小而失大,今时今日的陆仁太明白这个道理了。现在用陆仁自己的话来说,孙权的这档子事吧,就好比是在酒吧夜店里碰上了个漂亮风骚的女子勾引你,你要是忍不住和这个漂亮风骚的女子来了次“玩乃”,那么回过头就可能得去医院打上几针抗生素的说……咳咳,貌似当初的陆仁还真的碰上了这种事,后来还在医疗舱里泡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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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婵静静的听完了陆仁一番郁闷的解释,却也只能是尽量的劝慰了陆仁几句,然后顺手就把陆仁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只不过看那架势怎么那么像是在哄小孩子?

    陆仁对此无语,但也没怎么反抗,而且还顺势的在貂婵的胸前啃了一口,然后就享受起了这份温存。没办法,陆仁这会儿的心情真的是太郁闷了:

    “喵了个咪的!说到底还是我这里的实力不够啊!如果是十年二十年之后,我这里的实力到了某个程度,孙权这小子敢来,老子就敢把他给扣下来……”

    貂婵没好气的轻拧了陆仁一下:“行了吧?你那些军事政事我虽然不怎么懂,但也知道今日之事那孙权如果不是为时局所迫,又哪里会轻身犯险的跑到夷州来?十年二十年之后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到了那个时候孙权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像这次一样到夷州来了吧?”

    陆仁窒了窒,随即苦笑道:“是啊,我这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喂,阿秀,怎么你的胸口奶味这么重?”

    “我去你的!”

    貂婵一把把陆仁从怀里推了出去,怒道:“韵儿才出生多久?我这个当娘亲的又哪里有不哺喂韵儿的道理?”

    陆仁的脸上挂起了相当之猥琐的坏笑:“我也想来两口。”

    一把沙子向陆仁甩了过去:“滚蛋!没个正形!行了,回去了啦!都这么晚了,还不知道韵儿这会儿会不会饿醒了正哭着。”

    胡闹归胡闹,这又何尝不是陆仁在郁闷之下的一种自我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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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已是天明时分,而陆仁这一夜都没有睡,一直在府坻的庭院之中等着些什么。

    等到天再亮上了一些,雪莉的电信传了过来:“主人,孙权一行人的船只已经启航了。”

    陆仁回信:“人员和船只的安排都没有问题吧?”

    雪莉:“我办事,主人你放心就是了。安排给孙权的船只只是一般的帆动力船只,船工也都是一般的吴郡陆氏子弟。”

    陆仁又问了些相关的情况之后,就表示满意的结束了与雪莉的通讯。之前说是说调自己的应急用船只送孙权回去,可实际上陆仁的五只应急用船只都是有蒸汽动力的快船,这尼玛陆仁又哪敢调给孙权用?孙权要是一回到江东再扣了下来,陆仁找谁说理去?

    所以陆仁早在食铺里就决定要放孙权回去的时候,已经给雪莉发去了通讯,要雪莉赶紧去码头另行调配船只与人员,陆仁自己则是拉住了孙权,给雪莉争取点时间。当然了,陆仁也正好和孙权谈一谈心,向孙权摆一摆姿态。

    好在码头这里吴郡陆氏子弟的往来船只一向不少,雪莉要调用几只并不是难事,就是要安排货物与行程中的水粮什么的要花费一点时间,所以孙权在赶到码头登上船只之后,仍然是直到天明时分船只才离岸启航。至于陆仁交给孙权的那枚令符,则被雪莉派去的人找了个借口给收了回来,毕竟这玩意儿可不能真的落在了孙权的手上。

    现在孙权已经离了码头,陆仁的心里算是一块大石落了地。抬头看看已经在渐渐高升的日头,陆仁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尼玛闹的老子是一夜没合眼啊……唉,这天都亮了,蔡琰她们几个也都起来了,这尼玛老子又该抱着谁睡?或许老子真的应该去找几个给老子暖床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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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时间已经是建安十三年的三月了。

    刘备帮助刘琦发动政变,再到接下来的曹操派出先头部队进攻荆州,还有后面的刘琮与蔡瑁向曹操的先头部队……暂时还不能说是投降,而应该说是求援,反正也就那个意思了。总之,这时的刘备势力主要集中在当时荆州的东部地区,曹操的军队和刘琮的部队则主要是占据着如襄阳、江陵这几个荆州重镇。

    而就目前的局面来看,曹操的先头部队吃不掉早有准备的刘备,反过来刘备却也没办法把曹操的先头部队以及刘琮势力给赶出荆州,因此暂时来说双方还是处于一个拉锯胶着的状态。当然,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曹操的主力部队不还没有南下,一但曹操亲自率领主力部队南下,刘备要能抵挡得住曹操的大军那才是怪事。

    其实哪怕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刘备与曹操的先头部队仍然时不时的就会小小的打上一仗,因为刘备方面想在老曹南下之前尽可能的多抢到一点优势,反过来曹操的先头部队又哪里会让刘备的这种心思得逞?

    只是如此一来,荆州地区的百姓们可就吃不消了。而目前的这些战事,基本上也主要都集中在当时的荆州北部地区,荆南地区至少在暂时来说,还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影响……但真的就没有影响了吗?

    荆南,桂阳城。

    城楼之上,桂阳太守赵范正在紧锁着眉头,看着城中一拔拔背着大包小包、牵儿拖女的民众们离开城池,往东南方向出发的场面。本来赵范作为一郡太守,对这种人口流失的事件肯定是要出面管一管的,但此刻的赵范却很清楚这档子事他管不了。

    是啊,他到是想管,可怎么管?这些离开的民众,绝大多数都是荆北那边躲避战乱的流民,而不久之后荆州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赵范又哪里会不明白?赵范是可以下令禁止百姓离开,但又真的就能拦挡得住吗?这要是万了个一的真的把民众们给逼急了再闹出事来,赵范也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好不好?其实也别说这些民众了,真要是到了某个份上,赵范自己都想开溜闪人。这尼玛谁知道曹操的大军过来,自己到时候能不能保住小命来着?

    其实赵范的为人还是可以的,或许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不是什么奸邪之徒。所以在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的时候,赵范苦思许久,最后是下了这样的令:

    “传令各处军士,百姓们若要离去,任由他们离去也就是了,军士们只要把持好各处的治安即可,不得对百姓有所阻拦,更不可趁机劫掠百姓。如有违者,斩!”

    于是乎,一批又一批的民众在桂阳稍作休息,补充了一下路上所需的干粮之类的东西之后,就顺顺利利的离开了桂阳。而在这个时候,赵范一开始也很不明白这些百姓出了桂阳还往东南方向走是什么意思,因为出了桂阳再往东南方走的话,那可就都是很荒芜的山区地带了。即便是越过了荒芜的山区地带,到达的也将会是贫瘠的沿海之地,这些百姓到了那里又该怎么生存?难道说一个个的全都下海去捕鱼为生?这不太现实好不好?

    直到有一天,一只从长沙那边过来的商队在桂阳暂歇,向民众们说出了一些话被赵范的部下听见并转告给赵范的时候,赵范这才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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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一号,瓶子休息了一天……一个月也只有这么一天。)(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回 偷荆州人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家啊?”

    “傻孩子,爹爹也不想啊!但是不逃不行,咱们那里就快要打大仗了,现在不逃,到时候可能咱们一家老小都得赔进去。”

    “那咱们现在要逃去哪里?”

    “爹爹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听说只要跟着那些人,咱们就能到一个好地方重新安居下来……”

    ……这些可能是荆州出逃的流民们中最常见的一段对话了。而流民流民,本身就有着一种盲从性,犹其是当自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时候,就会很自觉的跟着领头的人走。

    且说陆仁在穿越之后,打从正式出仕任职开始,就几乎一直是在跟流民群体打交道,所以对流民群体的这种心态,陆仁也是格外的清楚。现在陆仁要做的事就是趁着赤壁之战的这个时期从荆州地区偷人口,在这一类的事情上当然是早有准备。

    就比如说韶关到桂阳的这一段路吧,其直线距离不到两百公里,陆仁却调派给了徐庶不下二十支的“商队”,而这些“商队”跑商都只是兼职,真正的目的就是在引导着荆州地区的流民顺利的前往韶关,到了韶关之后再引导着流民沿曲江南下抵达广州。等到了广州事情就方便了,从广州坐船出海,沿海岸线往东北方向抵达泉州,再从泉州改道前往夷州。

    老实说这条路线其实可真有些远,像广州是在广东省的沿海,泉州则是在福建,这两处之间的海程就有将近八百公里。不过陆仁手头上的南方海路线,也就是夷州>泉州>广州>珠崖这四个主要的点之间是早就已经打通了的,海路方面并不存在什么问题,所以真正难走的反到是桂阳至韶关之间的这段路。

    为了保证桂阳至韶关的这段路程,陆仁可是特意把徐庶派了过去坐镇在泉州。其实陆仁是很想让徐庶直接去广州的,但是考虑到泉州对夷州防务的重要性,也只能是让徐庶在泉州对广州那边进行调度。不过陆仁可是派了两个好帮手给徐庶,其一是徐庶从夷州出发的时候就把邓艾给带在了身边,其二就是陆仁另外下了令,把徐庶的好哥们儿石韬给调去了广州。有这个三人组合,再加上泉州与广州之间有电报通讯,相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陆仁会选择长沙>桂阳>韶关>广州>泉州>夷州这样的一条路线也自有其道理。就比如说长沙至桂阳这条线,如果是直接往东走再转向泉州的话,不但陆路距离过长路上还多山,最关键的是路上要进入孙权的地盘,而孙权会坐视这些流民不管,任由他们穿过自家的地盘前往泉州?这恐怕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是不太可能的事好不好?

    其次陆仁还考虑到除了夷州之外,广州、泉州、珠崖这三个点都需要补充人口基数,而且流民们也不见得就都愿意乘船出海前往夷州,那么不愿意前往夷州的,就可以顺路的把他们安排到广州、珠崖和泉州。其中珠崖不算顺路,但也只是从广州出发往西南方向约五百公里左右的海程而已,陆诚和陆信这两年可一直就在珠崖那里建设着珠崖矿场,对人力资源的需求很大。此外现时点的广州本身还包括着后世的澳门和香港,对人力资源的需要同样少不了。当然了,这个时候的澳门和香港可没有后世那么重要的地位,主要是作为次一级的码头地点来使用。

    陆仁算过这样的一笔帐,就是从老曹南下荆州时开始,除了赤壁之战这场大仗之外,还有很多乱七八糟、零零碎碎、小打小闹的小仗。具体的不去管他,反正荆州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动荡期就对了。而借着这段动荡期,怎么说也应该能从荆州地区偷来个十万左右的人口才对。

    这可不是扯淡,荆州在赤壁之战之前有十多年的安定期,刘表奉行的又是一个不惹事,只在自己的地盘上安心发展的策略,所以当时荆州地区的人口基数很高,单单一句“带甲十余万”就足以证明荆州地区的人口数量了。有着这样的底子在,陆仁借着荆州陷入战火的时机偷个十万左右的人口貌似真的不难。说句开玩笑的话,这就好比是在游戏中用百分比型的吸血技能,从皮脆血薄的角色身上当然吸不到多少血,但是从血牛型角色的身上吸血可就不一样了,而现在的荆州地区不就正是一个“血牛”一般的存在吗?

    却说陆仁在夷州搞完节庆,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建安十三年的三月,而刘备与刘琮之间的夺权之争是在正月,也就是说荆州地区的仗都打了两个来月了。这两个来月的时间里面,荆州地区会产生多少躲避战乱的流民,这只怕谁都没办法算清楚。

    不过现在身在广州的石韬可能相对的知道一些,这会儿就正坐在电报机前“嘀嘀嘀”的拍着电报,但是如果陆仁知道石韬现在正在拍的内容的话,诂计鼻子都会气歪掉……徐庶和石韬都是陆仁集团中的内部高层人员,当然知道电报机是怎么用的。而这两位干脆就自己编了一套代码,手上没啥要紧事的时候居然用这套编码来聊天!

    话说这种事在现代社会中其实也很常见,就是某个圈子里的人吧,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却喜欢用圈子里内部的密码来进行沟通,最常见的或许就得属所谓的“黑话”或是“行话”了。而某些it圈里的人,一交流起来往往就是代码。而徐庶与石韬算是某个圈子里的人,本身的关系又非常的好,会有点这样的毛病也很正常。

    好在徐庶在此之前就向陆仁打了招呼,本意是想不影响到其他的几个接收点的通讯,陆仁就干脆的告诉徐庶发报机可以自己调整波段,让徐庶和石韬自己选一个波段好了。而原本的发报机因为是要进行接力式的通讯,北至济州岛、赵雨所在的南皮,南至陆诚、陆信所在的珠崖,用的都是同一个波段。现在因为是要从荆州那边偷来大量的人口,让徐庶和石韬拥有一个自己的波段频道以方便通讯也是应该的事,但陆仁也没想到徐庶和石韬会自己弄套编码出来聊天用。

    这些就不扯了,只说徐庶与石韬之间这会儿的对话吧。

    石韬:“三天后,你派船来广州接人。”

    徐庶:“现已收拢多少流民?”

    石韬:“不多,约有五千左右。其中八百赴珠崖,一千二百留广州,三千你运走。”

    徐庶:“这么多?”

    石韬:“不多,真的不多。荆州战事已起,避战流民甚多,现在的五千只是我处收容到的第一批而已。再据斥候所报,桂阳至韶关一路上的流民比比皆是,难以统计。”

    徐庶:“需我处增调人手助你么?”

    石韬:“最好调些来。避战流民的数量超乎你我想像,我处人手吃紧。另外你在泉州不可轻离,最好是能把士载调来我处,由他率人去韶关督导。”

    徐庶:“可以。不过士载年纪尚幼,恐难服众,你需多加扶持。”

    石韬:“这个自然。对了,听闻夷州节庆之时,兰姑娘曾两次登台献艺?”

    徐庶:“听说是如此。”

    石韬:“惜哉!惜哉你我因故未能身在夷州,一观兰姑娘的绝色技艺……”

    好吧,后面的话用现代词汇来说就是已经歪了楼了……不过就像石韬说的那样,荆州地区产生的逃难流民数量,确实是超出了陆仁的预期之外。不过在那个时代,普通的百姓阶层对战争的厌恶之心也是难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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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州小城的几日节庆活动已经不能再用热闹这个词来形容了。试想一下,夷州的主体居民都是从战乱的中原迁移来的,到夷州之后不但可以不用再受战乱之苦,还过上了安定且富足的日子,这次又碰上了这么好玩的节庆,玩得几近疯狂的人大有人在。

    不过在节庆的疯狂过后,夷州小城很快又回复到了往日的情况。再在数日之后,陆逊回江东的船队离开码头,陆仁亲自为陆逊送别。至于孙尚香则依旧留在了夷州,这丫头没玩个尽兴是不会回去的,反正孙权也都首肯了。至于为什么孙权会首肯,陆仁的心里到是很明白的说。

    夷州府衙在节庆之后恢复了正常的运作,此刻陆仁就在衙里听取着各方面的汇报并询问各人的意见作出一定的政略变动。就这样一直忙到黄昏时分,众人一一离去,陆仁仰坐在席上揉眼按头,他真的是有些累坏了。

    “先生,喝口茶吧。”

    司管夷州主要财政的甄宓微笑着把一杯香茶放到陆仁的案头,陆仁道了声谢便一口气喝下去半杯。喝完茶陆仁甩了甩有些晕的头,向甄宓问道:“小宓你不早些回去,多半是有什么要事要和我商量吧?”

    甄宓点点头,在陆仁的旁边跪坐下来正色道:“先生,这几天我与府库各官员计点了一下……我们可能要发行第一批的纸币银票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回 小小意外

    “先生,这几天我与府库各官员计点了一下……我们可能要发行第一批的纸币银票了。”

    陆仁楞住:“这么快?虽然我们早就有准备发行纸币银票的打算,可我预计这个事还得在一、两年之后的。”

    甄宓取过帐本报了一大串数值出来后解释道:“府库中的金银、粮帛储备渐丰,而夷、泉两州这数年来定居的人口也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特别是在这次的夷州节庆,民间因为货币不够而不得不以物易物的事件发生了很多很多。

    “特别是一些大宗性的交易,不管是来我们夷州交易的客商,还是夷州本土的居民,都觉得随身携带大量的钱物很不方便,甚至在民间已经出现了双方各自写下钱物契约进行交易的事情,这样恐怕容易出事。用之前先生你的话说,与其任由民间进行这种难以保证,而且易生祸端的契约交易,不如由先生的官府出面发行银票,可以免去许多的麻烦。民众们的心理上也接受得了。”

    陆仁沉吟道:“这到是。夷州的发展本来就很快,现在又加上了个泉州……相关的金银数量你那里统计了没有?”

    甄宓把帐本递给陆仁:“已经算出来了,请先生过目。”

    陆仁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问道:“大家都走了吧?”

    “都已经各自回府,其余的侍卫兵卒现在都在院外。”

    陆仁站起身,在怀中摸索了一下道:“那好,我们这就去取银票钢板。说真的,这玩意儿我们早都准备好了,就差这最后的契机。”

    二人闪入屏后,确定周围无人后陆仁按动机关,墙上的一道暗门无声打开,待陆仁与甄宓进入暗道之后便即恢复原样,旁人是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陆仁对这方面的事一直都非常小心,印制夷州银票的主体钢板便秘藏在暗道下的密室里,而这条秘道也只有陆仁与甄宓两个人知道而已,然后就是还有一个雪莉。

    当然,为了保守这个秘道的秘密,陆仁又不愿玩封建帝王为了保密杀人的烂招,因此前后还费了不少的周章,有些地方甚至还是自己亲自动的手。现在就算把那些参与过秘道修建的工匠叫过来,他们还会以为是府衙中的……排污通道!

    七拐八折,陆仁与甄宓来到了存放银票钢板的秘室门前,各自取出一把钥匙插入锁眼打开暗门进到室中。就着长明灯的灯光,二人再打开铁箱,箱中浸泡在豆油中的几块钢板便是他们要取用的东西了。

    陆仁捋起袖子,把油中的钢板小心翼翼的取出来放到室中的木制推车上,一边取他还一边打趣道:“行了,我这身衣服回去又得让佣人多洗几次才能穿了。油迹不是那么好洗滴!

    甄宓笑了笑,为了方便做事,她褪去了宽袖外衫,身着无袖装的她无须挽袖,但是力小捞不动钢板,只能帮着陆仁把放到推车上的钢板码正。这印刷钢板的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陆仁捞得一身是汗才勉强捞完。看看满是豆油的双手,摇头笑道:“瞧我这记性,又不记得带擦手布进来……哎,没办法。”

    蹲下身去抓了把土,勉强去掉些豆油,再顺手在墙上蹭了几下,油迹也就去得差不多了。他是无所谓,甄宓就有点尴尬,让甄宓伸手抓土去油似乎有点……其实甄宓是女人,随身有带着手帕可以擦拭油迹,不过自己也是一手的油,探手入怀去取那衣服可就遭殃了。又不好叫陆仁帮忙,手帕可放在胸口那里那!想了想甄宓干脆有样学样,什么大家闺秀的风度先扔去一边再说,反正也没旁人看见,便蹲下身去在土地上拭去油迹。

    陆仁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轻叹道:“看来我还真是缺少运动了,只是捞这些钢板居然累得一身是汗,还得坐下来休息一下才行。”

    甄宓仍然蹲在那里小心的拭擦着油迹,生怕一不小心坚硬的沙石会磨伤她的玉手,不过擦了几下却勾起了她的几分玩心,把沙土拢成一堆又轻轻的抹去。听见陆仁的话后甄宓抬头笑道:“先生你总是那么劳累,真的该多注意些身体才是。”

    陆仁笑了笑,准备站起身离开秘室。只是刚刚站起来陆仁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晃动,人也有些站立不稳,慌忙中伸手扶墙,强笑道:“你看我身体真的差了好多,才搬点东西就头重脚轻的了。”

    那边甄宓皱起了眉头道:“不对啊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地面好像在抖?我也感觉到了。”

    “地面抖动?糟了!”

    陆仁大惊失色,地面抖动那是地震的前奏,可自己因为这一天下来实在是太累,居然以为是自己累过了头的身体不良反应。惊慌中陆仁急呼道:“小宓快随我出去,这是要地震了!”

    “地震!?”

    甄宓一听到这个词也吓得花容失色,慌乱中还是陆仁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二人就沿着暗道想向外奔去。可惜才跑出几步,前方的暗道架土横梁突然断裂,上方的泥石随之崩塌了下来……

    夷州位于大陆版块的边缘,发生地震其实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一般震幅都比较小,很多时候人们都察觉不到罢了。偶尔会地面上抖动几下,也是片刻就过去,夷州居民们早就习以为常。这一次的抖动幅度稍稍大些,不过也是没一下就过去了,谁都没有留心太多,可是陆仁和甄宓却因此而倒了霉,被困在通道崩塌的秘室之中。

    唉,这怪谁呢?谁让陆仁当初狠不下心来,让工匠们随便挖了这么个“排污通道”,乱架了几根横梁便即作罢。如果说这是豆腐渣工程的话,始作俑者还是陆仁自己。更要命的是,很多地方还是陆仁自己去一铲一铲偷偷挖出来的,不知不觉中破坏了一些工程的完整性都不知道。人啊,有些时候真的心软不得!

    不过这对陆仁来说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通道口虽然被封住了,陆仁激活芯片让雪莉带人过来搬开也就行了,而且蔡琰她们几个的身上不还有首饰通讯器吗?随便的喊一声都行。不过这个暗道只有除了陆仁和甄宓知道之外,就只有雪莉知道,蔡琰她们的话多半会找不到地方,要是带人乱挖搞不好会挖出问题,所以还是让雪莉带人来挖才保险。而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雪莉去了新城区主理那边车站的一些建设工作,一时半会儿的只怕是回不来。

    被困在秘室中的陆仁与甄宓此刻都有些无力的瘫坐在那里,主要是刚才都累着了。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按陆仁的推算,他们进入秘室时天已近黄昏,这会儿多半天已经黑了下来。半倚在墙边,陆仁干笑了几声自嘲道:“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间秘室是出自我手,几乎是我自己一铲一铲的挖出来的,想不到竟然会如同自掘坟墓一般。唉,还好这间秘室里有通风管道,不然用不了多久我们俩都会气闷而死。”

    借着秘室中长明灯的灯光,甄宓看清了陆仁那张有些搞笑的苦瓜脸,自己想笑却笑不出来。学着陆仁的样子倚墙而坐,担心的向陆仁问道:“先生,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外界又不得而知,那我们会不会……”

    说着甄宓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显然是有些害怕,话也没敢往下说。

    陆仁笑了笑道:“你这是糊涂了,你忘了我与雪莉、文姬他们之间可以‘千里传音’的吗?现在你还没正儿八经的嫁过来,不然你的身上也得带一套可以直接通讯的首饰。”

    甄宓一怔,但马上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甄宓这会儿虽然还没有正式的嫁给陆仁,但有些事情是已经知道了的。只不过刚才一时有些惊吓,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陆仁这时则找了点别的话题,省得甄宓在这里乱担心。只是才说了几句……

    咕噜——

    陆仁愕然抬头,见甄宓神色尴尬的低下头去,哑然笑道:“小宓你饿了?”

    甄宓涩涩一笑:“中午的时候就没吃多少饭食。一是公务太忙,二是……为了保持身段嘛。”

    陆仁微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入怀摸索了一下,摸出一个腊封油纸包递到甄宓的面前。甄宓望了一眼愕然道:“压缩饼干?先生你随身还带着这个?”

    “你知道我早在曹营时起就常在各处考较政务,顾不上吃饭是常有的事,所以就习惯了身上总是带着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喏,先将就一下。”

    甄宓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又问道:“先生你呢?”

    陆仁道:“我还不饿,再说身上还有三块。哦对了,干粮我们是有一点,可是这里没有水,你不要一次吃得太多,那样只会越发干渴。”

    甄宓点点头,打开油纸包后很小心的咬了一小口压缩饼干,按陆仁的提示咀嚼了很久才细细咽下,因为这样才不会觉得干渴。大概只吃了四分之一甄宓便即停下,复又包好放在了一边。再看陆仁正单手支头,似睡非睡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陆仁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忽然站起身来把秘室中的四盏长明灯给弄灭了两盏,又在几个通风管那里探耳听了一下。甄宓虽说不知道这些是现代的自救常识,但是她相信陆仁这样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因此也就没有出声询问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回 小小意外(二)

    密室里面原本是有四盏长明灯。尽管这间密室有通气孔,但陆仁为了以防万一,避免氧气的过度消耗就吹熄了两盏。而如此一来,密室中的光线就显得有些昏暗了。

    在这有些昏暗的灯光之下欣赏眼前的美女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恐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够理解的吧?陆仁现在被暂时的困在这里,除了欣赏欣赏眼前昏暗灯光下的甄大美女之外,貌似也没啥事可做。而甄宓本来就属于是那种漂亮得一塌糊涂的美女,现在又处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中,那神情姿态、风情韵味又将会是何等的诱人?反正陆仁本来只是闲着没事就看几眼甄宓,可是在多看了几眼之后,却在不知不觉中看得有些失了神。

    甄宓又哪里会查觉不到陆仁的目光?见陆仁在用那种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俏脸就微微一红,但也没躲避什么,而是回望了过去,微嗔道:“先生,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陆仁呵呵一笑:“漂亮啊!好看啊!”

    甄宓的俏脸又是一红:“又、又不是第一次才看到……”

    陆仁晃了晃手指:“情况不一样嘛!平时要是这么盯着你看,回头就不知道要被别人怎么说我了。”

    甄宓道:“怎么先生你还在乎旁人对你的评价?”

    陆仁哂笑道:“这不扯淡吗?人生在世,其实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不去在乎旁人对自己的评价的?而我统领着夷州,有些事也不能做得太过份对不对?不然这上行下效的,搞不好可就难以服众了。”

    甄宓认识陆仁也都多少年了,而且现在与陆仁之间的关系也已是非比寻常,再加上现在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一些话自然也就说得出口:“如此说来,先生你到是有些虚伪之嫌了。”

    陆仁嘿嘿的笑了笑:“这话说的……不过放眼天下,又有谁能够不带点虚伪的?我这可不是在骂人或是愤世嫉俗,人嘛,如果想在社会中生存下去,不带上点虚伪,不带上点面具,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甄宓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即向陆仁轻轻点头道:“先生说得是!就好像是以前我与大姐在外行商的时候,明明心里很讨厌对方,可是为了把生意谈成,却还是不得不与对方虚委以蛇。”

    陆仁也跟着点了点头:“是啊,这其实都是没办法的事。呃……小宓啊,我们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甄宓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向陆仁略显尴尬的一笑:“我、我只是一时间有感而发罢了。不过先生,反正现在这里也没别人,我到很想问先生一句,假如说先生你不用顾虑那些的话,那么先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嘛……”

    陆仁仰起头想了想,到回想起了自己临穿越前的一些荒唐事,一时间也忍不住笑了笑,到把一旁的甄宓给笑了个莫名其妙。再望向甄宓时,陆仁的脸上就挂上了奸笑:“你确定你想知道?”

    甄宓看见陆仁的奸笑,心里没来由的就有点发虚,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却是向陆仁点了点头。

    再看陆仁又将双手在衣角尾处那里狠狠的擦拭了一番,确定手的确是擦得干干净净了之后,这才把身子往甄宓的跟前靠了靠,手指也随之勾到了甄宓的下巴上,脸上的奸笑之意甚浓:“小娘子生得好生标致!来,给爷笑一个。”

    “……”

    甄宓其实多少也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到也不算太过惊讶或是惊慌,只是没好气的一掌拍开陆仁的爪子,笑骂道:“先生你又不正经了。”

    陆仁这头到也是适可而止,收回手来之后笑道:“是你说想看看我的真面目的。”

    甄宓微窘,连忙摇头道:“行了行了,别闹了好吗?”

    陆仁耸了耸肩,本来是打算就此罢手的,可是按之前与雪莉通讯的结果,雪莉因为没有带反重力翔板……那玩意儿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都带在身边是不是?反正雪莉从新城那边赶过来,至少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再加上还要召集人手什么的,诂计还得再加半个小时,前后算是九十分钟吧,就这么和甄宓干坐在这里也未免太无聊了点。

    再想想吧,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自己和甄宓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已经到了某个地步,那闲着也是闲着的,调戏调戏甄宓当是找点乐子好了。再说了,男人的身上总会有那么点的贱品,现在有机会让自己犯犯贱、犯犯二,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于是乎,陆仁就硬挤到了甄宓的面前,手指也重新的勾到了甄宓的下巴上,此时的神情只怕单用一个“贱”字都难以形容了:“小娘子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如此标致的美人儿,哪个男人看了又不会心动?偏巧你现在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

    甄宓已经是极度的无语了。她知道陆仁现在只不过是在犯贱开玩笑,所以要她生气也真心的生不起来,只能是没好气的瞪了陆仁一眼,然后又一次的把陆仁的爪子拍开。

    不过这时的陆仁到还真的是有点玩起了劲,勾着甄宓下巴的爪子虽然被拍开,却又顺手把甄宓的小手给抓到了手中:“哼哼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娘子你已经是逃不了的了!我劝你最好还是听话一点,乖乖的从了本大爷吧,本大爷也实在是不想对你这么标致的小娘子动粗。”

    “……”甄宓气又不是乐又不是,最后只好很勉强的向陆仁板起了脸作色道:“先生,你再开这样的玩笑可就过火了啊!”

    “哎?哦、哦!!”

    陆仁见甄宓说了这话,也就没再进一步的去调戏甄宓,免得真的闹过了头。不过手上的动作虽然是收了回来,嘴上却仍然贱贱的笑道:“其实你呢,应该一巴掌呼过来,然后大骂一句‘无耻的登徒之辈’。”

    甄宓也被逗乐了,笑问道:“那接下来呢?”

    陆仁又仰起了头,想了想自己那个时代的影视作品里的这种情节,嘿嘿笑道:“接下来嘛……我被你一巴掌呼得恼羞成怒,就开始对你动粗,你呢自然是要拼命的反抗,可惜气力单薄,很快的就被我给制服并且扑倒在地上,再然后……呵呵,那就少儿不宜了。”

    “……呵呵,呵呵!”

    甄宓只能干笑,脸上也有点发烧。甄宓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早就已经是熟女一枚,要说对某些事情没有想过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只不过面皮薄,不敢说出来而已。这会儿听了陆仁的几句调戏话语,虽然板着脸的不敢回应,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设想起了陆仁刚才所描述的那种少儿不宜的画面。这一想之下,脸上是有点发烧,但却隐隐然的有些期待之意。

    当然这种话甄宓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干笑过后也就闷下了头去不再出声。而陆仁也不好对甄宓调戏得太过火,所以也一样的没再开口,于是二人就都沉默了下来,因此这小小的密室之中一时之间就再无声响了。

    老半晌的过去,也许是因为静得太过头了点,甄宓多少有点忍不住了,鬼使神差般的向陆仁开口唤道:“先生?”

    “嗯?怎么了?”

    甄宓的脸通红通红的,但还是吱唔着开了口:“反、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照先生所说的那样来闹着玩一下吧?”

    “啊、啊!?”陆仁讶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认识甄宓又不是一天两天,陆仁早就知道甄宓其实是那种比较传统的性格,至于在某部割草类游戏作品里,把甄宓描绘成女王般的性格那纯属扯淡……虽说那个样子的甄宓比较受欢迎一点。

    甄宓的脸又是一红,赶紧解释道:“这、这里又暗又静,雪姐姐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赶来救我们出去,我、我心里有点害怕。和、和先生你胡闹一下,至少、至少我不会那么心慌。”

    陆仁“哦”了一声表示理解。或许这就像人们在害怕的时候选择大声的唱歌能驱散一些心中的恐惧是差不多的道理吧?而且老实说,真要这么干坐下去,陆仁的心里也有点犯怵,整点事情闹腾闹腾也好。

    他这里没说话,甄宓却又自顾自的补充道:“就、就像上次我们在那个洞里一样,其、其实就是在演戏……”

    陆仁顿时就没了脾气。而在这个时候,有些话陆仁也真的是懒得去说了,索性又挤到了甄宓的身前,再一次的曲指勾起了甄宓的下巴,坏笑道:“那小娘子你可逃不掉了哦!”

    甄宓轻轻的“呸”了一声,扬起巴掌向陆仁扇了过去……就那力道哪里是扇?根本就是轻描淡写的在陆仁的脸上摸了一下好不好?可嘴里却还强自出声道:“登徒子!无耻之徒!”

    如果只是这两句到也罢了,可甄宓却不知怎么的在后面补上了这么一句:“其实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小女子不都是已经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吗?”

    “我勒了个去……”陆仁心中暗自哑然:“甄大美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其实已经是在勾引我了?好吧,咱们玩就玩大一点,反正你已经……嘿嘿!!”(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回 小小意外(三)

    却说甄宓的一巴掌拂过之后,陆仁就随手扣住了甄宓的手腕,然后再顺势一推便将甄宓推到在了地上,人也跟着压在了甄宓的身上……不过因为说好了只是闹着玩,陆仁到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举动,只是在甄宓身上的几个怕痒之处搔了几下而已。甄宓怕痒,被陆仁的这一搔还不赶紧的连声讨饶?而在躲避之间,也算是有所挣扎。

    本是装模作样的笑闹而已,可是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给压在身下,手上还又是搔又是摸的,陆仁马上就感觉到自己有了很剧烈的相关反应,甚至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而渐渐的,都有点想将手伸去甄宓身上的关键部位的想法了。

    两个人贴得这么近,甄宓哪会查觉不到陆仁状态的变化?一惊之下,刚才还只是笑闹的抵挡搔痒而已,可这会儿却真的是在挣扎了:“先、先生!别、别啊!”

    这几声的呼喊到是让陆仁愣了愣,然后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赶紧的收回手再从甄宓的身上离开,很用力的作了几下深呼吸压住心跳之后才向甄宓尴尬的一笑:“呵呵,闹过头了……不过小宓,下次可别再让我玩这个。我是个很正常的男子,这种事很难控制得住的。”

    甄宓也坐起了身,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物。对陆仁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于是乎二人又一次的沉默了下来。

    就这样又是好一会儿的过去,陆仁这里到还没怎么,甄宓却感觉自己的心跳气血有些压抑不住了。特别是一回想起刚才陆仁压在自己身上的那情景,身为女子的甄宓竟然觉得自己有些份外的口干舌燥,身上更是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

    后世的科学研究证明,其实在很多时候,女性在某方面的**会比男性都更为强烈。而在西方有这么一个笑话故事多少可以证明一下,就是说有个修女去修道院……修女这个职业有点类似于尼姑,反正也是要守清规戒律,********这种事当然是不允许的。

    再说这个修女吧,小时候不懂事还不要紧,可是渐渐的长大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上那种罪恶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于是就问老修女有没有办法解决。老修女就给了这个小修女一把手枪,让她在难受的时候对天开枪来渲/泄/欲/望。

    小修女按老修女说的做了,果然在对天开枪渲泄了一下之后心情就好了很多。可是慢慢的,她就发觉一枪不够了,于是两枪、三枪……到最后子弹都打完了,她还是觉得不行,就又赶紧的跑去找老修女。

    但是在这个时候,小修女惊呆了,因为她看见那个老修女左手ak,右手m60,腰里挂着十几颗手榴弹,背后背着rpg,身后还拖着一门火炮……

    好吧,以上纯属玩笑,但人类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又哪里是可以随意就压抑住的?而在华夏的封建时代,很多的女性由于受封建思想中对女性的压迫,为了压抑自身的欲/望而做出来的一些自/残的行为,在后世世人的眼光之中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这个词来形容。

    那么甄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其实在汉代的时候,对女性的束缚还没有后来的宋元明清那么严格到残酷,至少在汉代寡妇改嫁也是很平常的事……不过这个和甄宓还扯不上关系。准确的说,甄宓和陆仁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某个程度,所以在一些事情上甄宓并不存在什么心理负担,只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正式的嫁给陆仁,心里面多少还有道坎过不去而已。

    但是今年的甄宓毕竟都二十五岁了,却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原因,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处/子一枚,可是成熟的心理与身理,都早就让甄宓的身心都有着那种**。平时还好说,总归能用理智来强行的压抑住,可是刚才和陆仁开了那样的玩笑,身心上都被狠狠的撩拔了一下……

    陆仁与甄宓被困在这里,昏暗与寂静让甄宓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头也没来由的涌出几分惧意。秘室中并不冷,可是甄宓不由自主的双臂紧紧抱怀,身体也在轻轻的颤抖,仿佛身处在冰窖之中一般。稍稍抬起些头,望见陆仁依旧低头坐在那里有如老僧入定一般。甄宓犹豫了片刻,手脚并用悄悄的爬到陆仁身边轻声唤道:“先生、先生?”

    陆仁抬头睁眼:“怎么了?”

    甄宓垂下头,紧挨着陆仁的身边坐下,抱住双腿声如细蚊:“我、我觉得有点冷……”

    陆仁望了一眼,心中知道甄宓并不是冷,而是心中害怕,又不愿去说破,便任由甄宓这样紧挨着他。想了想陆仁解开外衣腰带,用相对比较宽大的外衣将甄宓覆住。只是收回手来的时候,甄宓已经就势靠在了陆仁的肩头,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甄宓凝望着对面的那盏长明灯,或许是心有感触幽幽的问道:“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陆仁哂笑:“你想多了吧?雪莉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就能赶来救我们出去。”

    “还有半个时辰吗……”

    甄宓咬了咬嘴唇,有意无意的又贴紧了陆仁一些,手也顺势揽住了陆仁的腰间,低声道:“先生,如果刚才我不喝止住你,你会不会……”

    陆仁干笑了一下道:“这很难说哦!”

    甄宓道:“可先生你还是克制住了,对吗?”

    陆仁叹了口气:“我也很为难的。你是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在碰上这种事却又不得不强行的压制下来的时候,身上其实是有多么的难受……喂,别抱得这么紧!不然我一会儿可就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陆仁说的是实话。任何一个男人到都快挺枪上马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身上能好受?这会儿陆仁身上的火都还没褪下去的说,甄宓又这么一贴一抱的,才刚刚压下去的一点邪火立马又重新的燃烧了起来,身上的某个部位更是直接就有了反应。

    甄宓是贴在陆仁的身上,陆仁某个部位的强烈反应,甄宓当然是马上就感觉到了。如果是在别的时候,甄宓肯定会忙不迭的躲开,可偏偏这会儿的甄宓……到了某个程度,女性也会十分之大胆而疯狂的。而最重要的,却还是甄宓对陆仁可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这用甄宓自己的话来说,自己其实早都是陆仁的人了。

    正是因为这些,此刻甄宓的身上没了半点的羞愧,反而在感觉到陆仁某个部位的反应之后忽然一扭身坐到了陆仁腿上,纤指一伸勾住了陆仁的下巴,学着陆仁之前的样子坏笑道:“好生俊俏的小哥!来,给姐笑一个。”

    “我……”这回换到陆仁无语了。

    再看甄宓双手齐伸,捏住了陆仁的双颊,脸上则是坏笑更浓:“寂静陋室,孤男寡女,更兼道路不通……小哥,你这回可是落入了姐的手中了哦!现在任你喊破喉咙,只怕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插翅难飞了吧?”

    “……”陆仁被闹了个哭笑不得,心说这怎么回事?怎么角色都反过来了?

    老实说,这会儿的甄宓真的是有些那啥了,双手一探就按到了陆仁的胸膛上,指尖在陆仁的胸膛处划过的时候,也给甄宓的心头带来了几许十分异样的感觉,多多少少的竟然让甄宓觉得有些欲罢不能。而自觉不自觉的,甄宓的手上就用上了力,在陆仁的胸口狠狠的抓了下去。

    “喂!小宓!再来可就过头了啊!!”

    甄宓是美女一枚,而且在陆仁和雪莉的“毒害”之下,双手十指可是蓄留着又长又漂亮的指甲,这一抓下去得有多痛?陆仁在吃痛之下人也一激凌,赶紧的去喝止甄宓。

    可是此刻的甄宓呼吸都已经变得有些沉重了,特别是刚才的那一抓,给甄宓带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一种压抑了不知多久,突然一下得到了渲泄与释放的快感。而在这一下的释放之后,某方面的事情就有如堤口被冲破,洪水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收拾了一般。

    又是狠狠的一抓,直痛得陆仁呲牙咧嘴,甄宓却顺势一推把陆仁给推到了地上,然后就坐在了陆仁的小腹之下,俯下身子向陆仁轻轻狞笑道:“小哥别闹,姐可不想伤了你。反正你已是落入了姐的手心,现在已是插翅难逃,不如乖乖的从了姐,姐也会对你温存一点的。”

    陆仁见状差点没哭出来,心说这都尼玛是什么事啊?怎么好端端的,甄宓甄大美女还就真的变成某割草类游戏里的女王性格了?别的不说,就刚才那两下“九阴白骨爪”可真的是好痛!

    再看甄宓这会儿到是没再抓下去,但是双手却在陆仁的胸膛之下来来回回的又是掐又是揉,眼神迷离之间,呼吸也是格外的急促。突然之间,甄宓一下栽在了陆仁的身上,双臂死死的扣住了陆仁的后背,仿佛恨不能把整个身躯都埋到陆仁的身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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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很扯淡的说……算了,只当是一点莫名其妙的情节吧,毕竟瓶子也是贱男一枚,不写点这样的东东心里不爽。)(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回

    夷州小城的府衙之中灯明火亮,却是雪莉在指挥着一众人员小心翼翼的挖开通道。

    好不容易的将一堆乱土碎石挖开,雪莉连忙喊住了一众人员,亲自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通道周边的情况之后,这才让众人在自己的指示之下继续开挖。就这样过了没多久,通道终于被重新挖通,早有准备的几个工匠也忙不迭的将固定桩、支撑柱什么的安放到了相应的位置,以免通道再次的崩塌。

    等到雪莉率领众人处理完这些并且带了几个人进入密室,却见陆仁怀抱着双臂,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甄宓则是很安静的在地上睡着了,身上则盖着陆仁的外衣。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很紧张陆仁的安危,而且此时的灯火杂乱的缘故,没有人留意到在地上睡得正香的甄宓,其脸上所浮现出来的竟是一种份外满足的微笑。

    雪莉上前看了看二人的情况,有意无意的蹲在了甄宓的身前挡住了旁人的目光,嘴里则是向陆仁问道:“师兄,你们都没事吧?”

    陆仁道:“无碍,就是道口崩塌的时候甄小姐受了些惊吓,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得睡着了,你们小点声别把她吓醒了就行。”

    说着陆仁又一指密室中的银票钢板:“刘子阳在外面吧?叫几个人把这些银票钢板运出去,再让刘子阳给我盯紧点。”

    众人领命,陆仁则来到了甄宓的身边,在雪莉的帮助下把甄宓横抱了起来。一边向外走着,陆仁一边向雪莉……其实准确的说,是说给其余的人听的:“崩塌的时候我和甄小姐身上都受了点伤,好在都只是皮外伤,我也帮着甄小姐先行处理了一下。雪莉,这里的事交给刘子阳,你来帮我们两个看一下,别闹出个破伤风或是伤口感染什么的。”

    一番安排之后,陆仁就这么抱着甄宓离开了密室,来到府衙外登上了马车,甄宓也自然是被陆仁放在了马车车厢之中。不得不说甄宓睡得可真是格外的香甜,从被陆仁抱起到被陆仁扔进马车车厢,甄宓居然就是没有能醒过来,中间也就是发出过几声梦呓而已。

    一路无话,只说陆仁和雪莉带着甄宓回到府坻之后,蔡琰她们几个也赶紧的围了上来向陆仁询问情况。陆仁和甄宓被困在密室里的事蔡琰她们当然在雪莉一赶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蔡琰稳重,为了不给雪莉添乱,就没让貂婵她们去府衙,不过担心却是肯定的。现在见陆仁回来,问清楚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蔡琰和貂婵她们也就放下了心。

    哄劝得蔡琰等人离开,陆仁和雪莉就把甄宓扔到了甄宓在陆仁府坻中的居室里。因为是要给陆仁和雪莉治疗伤口,闲杂人等自然是全都被轰出了庭院。等到雪莉确定这里再无他人之后,这才向陆仁笑而问道:“师兄,艳福不浅嘛!”

    陆仁没好气的瞪了雪莉一眼:“你也会说这个话了?”

    说着陆仁又拍了拍榻上的甄宓:“喂喂,别装睡了!”

    甄宓没有反应,雪莉看了几眼之后摇头道:“不用叫了,她是真的睡着了,而且是深度睡眠。”

    陆仁哑然:“这样也能深度睡眠?真服了她了。”

    雪莉坏笑道:“当一个人的心理和身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而且又已经筋疲力尽的时候,进入深度睡眠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陆仁向雪莉比了个中指,鄙视了一下这个当初单纯得有如水晶的生化女仆,现在却充满了腹黑的倾向。不过在鄙视完了之后,陆仁却皱着眉解开了留在身上的中衣,指了指身上的一条条血痕向雪莉道:“废话少说几句,帮我处理一下身上的这些抓痕。这小娘子的指甲又长又利,之前还碰过豆油和地上的泥土,别真的给我闹出破伤风和伤口感染。”

    雪莉看看陆仁胸口、脊背等处的抓痕也小吓了一跳,赶紧打开刚才从自己居舍中取来的药箱给陆仁清理伤口,可嘴上却仍在坏笑道:“这么凶残?我说师兄,你和她之间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而对她用强?你的这些伤,是被她反抗的时候给抓伤的吧?”

    不说还好,这一说,陆仁的脸色当时就变得黑得可以,气闷道:“我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我强/暴她?我用得着嘛我?这事说出来丢人……我其实是被她给强/暴了。”

    雪莉手中的药棉当时就掉落在地,哑然间向陆仁送上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难异笑脸:“师兄你开玩笑的吧?她一个弱女子能强/暴你?你是身强力壮的男性,随随便便的就能把她给推开好不好?要我说,师兄你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

    陆仁的脸色更黑了:“半推半就个毛线!我一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弱女子给推了,真说出去你以为好听啊?我跟你说,一开始我是怕伤到了她,所以就没怎么用力。后来、后来……”

    这头陆仁有点难于启齿,可已经有了些腹黑向的雪莉又哪会放过陆仁,自然是奸笑着追问道:“说啊说啊,后来怎么了?师兄你要不说,我就不给你疗伤哦!”

    “你……”

    尽管知道雪莉只是开玩笑,不可能会不给自己疗伤,可陆仁也实在是拿雪莉有点没办法。犹豫了一下再叹了口气,陆仁只好凑到了雪莉的耳畔,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道:“你别看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可她还是个处/女,那个地方紧得要命。她的性/欲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我那里一坐,我差点没痛死!而我们这些雄性生物,那个地方一痛就会全身没力气……”

    雪莉直接就笑喷了。雪莉于建安六年穿过来,到现在已经七年。有这七年的时间,像雪莉这么高智商的生化女仆得学来多少东西?很多事情雪莉早就懂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有这种腹黑控的倾向。

    强忍着笑,雪莉在陆仁黑脸的注视下重新取出药棉帮陆仁清理伤口。一番清理之后,雪莉说也帮甄宓看看,陆仁就离开了甄宓的居院,回自己的居所去找点吃的。临吃晚饭的时候被关在了密室里,然后雪莉从新城那边赶回来大概是一个小时,再然后召集工匠人手用了点时间……

    最主要的是陆仁被甄宓蹂躏的时候急忙传了个话给雪莉,让雪莉先拖上一点时间,晚一些再过来挖人。不然一群工匠挖进来的时候,见甄宓正在陆仁的身上玩那啥坐啥,这脸面回头得往哪搁啊?若非如此,到雪莉带人挖通通道的时候,甄宓也不会睡得那么死了。而陆仁到这个时候可是已经饿了三个小时以上,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说。

    厨房里有现成的饭食,侍者送上之后退了出去,陆仁这里也就准备开吃。只是才吃了没几口,陆仁就发觉蔡琰、貂婵、糜贞这三位老婆都坐到了他的桌前,三双妙目也都死死的盯着陆仁。

    陆仁的心里犯起了虚,毕竟几个小时前才和甄宓那个了,现在面对三位老婆大人的目光,心里又怎么能不犯虚?强自镇定的端起了碗掩挡住一点脸,陆仁向三女干笑道:“我说你们这是想干啥?准备三娘教子吗?我们这又不是在打麻将。”

    顺便说一句,麻将这玩意儿作为国粹,当然是早就被陆仁给整了出来,现在也已经是夷州民间很流行的娱乐活动之一,所以蔡琰她们三个当然知道陆仁所谓的“三娘教子”是什么意思……其实原本的“三娘教子”还真不是麻将桌上的那个意思。

    这些不扯,只说蔡琰并没有说话,貂婵则是夹起了桌上的一根小菜纳入了口中,目光则是带着别的意思望向了陆仁。真正开口的,却是听说陆仁和甄宓在府衙里出了事,就急急忙忙从宗族那边赶过来的糜贞:“打麻将?夫君你平时那么忙,哪有时间陪我们三个打麻将?不过我想很快我们就能凑齐一桌麻将,不用再三缺一了吧?”

    陆仁心里一跳,勉强的笑道:“还、还差点,还差点!”

    貂婵接上话道:“还差点?甄家妹子都被你吃到肚子里了,你还打算拖?你是以为我们三个是那种会犯嫉作坏的女子,还是说你想让甄家妹子因为未婚而污,进而在人前再无脸面?义浩,不是我们说你,现在夷州上下谁不知道你与甄家妹子的事情?她若是未婚而污,你以为你又能逃得掉吗?所以这不光是甄家妹子的脸面,更是你自己的脸面。”

    陆仁强自吱唔道:“我、我又没做啥!”

    雪莉的声音忽然从陆仁的身后传了过来:“不好意思啊师兄,刚才帮你疗伤的时候,我忘了关掉我身上的首饰通讯器了。”

    陆仁哑然回身,见雪莉正似笑非笑的向自己晃了晃胸前的项链。首饰通讯器里的项链其实就是麦克风,耳环则是耳机。陆仁身边的亲近之人,像蔡琰、貂婵、糜贞、陆兰,还有陆诚和陆信的身上都各有一套。陆仁和雪莉虽然有芯片,本来用不着,但为了不暴/露芯片的秘密,自己也都各配了一套作作样子。

    但总的来说,陆仁和雪莉一般是用不着的,偶尔的和蔡琰他们通通话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在此时此刻,陆仁望见雪莉那腹黑的坏笑,随即咬牙切齿的道:“雪莉!你是故意的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回

    “雪莉!你是故意的吧?”

    雪莉对此只是嘿嘿的一笑,并不对陆仁有所回应。而在这个时候,貂婵和糜贞却再也板不住脸,一齐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就连蔡琰也在低头莞尔。再看貂婵挤到了陆仁的身边,勾住了陆仁的肩膀笑道:“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当初在许都以好色而闻名的陆义浩,竟然还会有被女子施以狼吻的时候,这要传出去还不知道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糜贞也凑了过来,低头往陆仁的某个部位望了望,笑得也很是戏谑:“夫君,你那里没被弄伤弄坏吧?毕竟这也是我们要享用的东西,真被弄坏了我们可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几个守活寡不成?再一个,文姬有了风儿、雨儿、琴令,阿秀有了韵儿,我却可还是尚无所出,我还指望着你能让我也生个孩子的。”

    陆仁此刻的脸色那是黑如锅底,都想开口骂貂婵和糜贞几句了。但这又能怪谁?还不得怪陆仁自己对貂婵与糜贞的“毒害”颇深?如果不是他自己对貂婵和糜贞进行“毒害”,这会儿貂婵和糜贞又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这尼玛就算是在现代社会,如果不是那种很大胆而开放的熟/女、御姐或是女王性格,一般的女子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吧?

    “我这算不算是害人害己?喵了个咪的,看来古人所讲究的‘夫纲’和‘三从四德’什么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嘛!”这是陆仁现在心里在嘀咕的一句话。

    这边的蔡琰在低头笑过之后便正了正神道:“好了,你们也别取笑义浩了。到是义浩你啊,其实我们几个早就把甄家妹子视为姐妹,而你与甄家妹子之间也总得有个交待。不过我知道这件你一直这么拖着是因为你有着你的顾虑与担忧,所以我想过了,你的面皮不好拉下来,那不如由我去帮你说吧。”

    陆仁一怔:“文姬你?”

    蔡琰淡然一笑:“我办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放心吧,我自有我的说辞,不会坏了你心中所虑及的那些事情的。”

    陆仁沉默了下来,继而就端着碗一边吃,一边在厅中踱起了圈。说起来吧,陆仁在甄宓的事情上的那些顾虑,蔡琰的确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以蔡琰的口才,要去办这件事情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不过最主要的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弄大发了,原本和甄宓之间再怎么亲昵,只要没过最后的那条线就没问题,但这回已经是越过了这条警戒线,不赶紧的处理一下不行。

    又想了好一阵,陆仁就向蔡琰点了点头道:“好吧!文姬,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但是我这里有什么样的底线你很清楚,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才对。”

    蔡琰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那些事情。反观貂婵和糜贞不怎么清楚那些,不过以她们的性格,虽然会在没外人的时候和陆仁开点很过份的玩笑,但当时的一些事情和观念,她们还是十分在意的,自然不会对陆仁的决定横加干涉。再者,她们多少也知道一点有关于陆仁与甄宓之间的事情,并不是陆仁只是多弄个女人在身边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可有点深,她们也懒得去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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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之前其实只是在强撑着而已,且不说昼间的工作就已经让陆仁很是疲惫,只说后来在密室里面甄宓对陆仁的蹂躏,就已经几乎让陆仁的体力到了临界点。所以在和蔡琰她们几个说完话,草草的吃完了饭之后,陆仁就回房睡觉休息去了。

    貂婵和糜贞各有各的事,也都忙自己的去了,到是蔡琰在把两岁的陆韵交给了奶娘之后就来到了书房看看书。原本蔡琰是有在编修字典的,后来是因为要生陆韵才把事情停了下来。现在陆韵已经两岁,陆风和陆雨则已经是四岁的小孩子,都不用再过多的照看,蔡琰也就准备把书典的事重新拾起来。说到底,蔡琰毕竟是蔡琰,有着自己作为文人的傲气与责任心,做这些有意义的事情可不会半途而废。

    手里正执着书卷,隐隐然的却听见书房门口那里有些响动。再抬头望去时,就见甄宓正倚在门沿那里,但却低着头不敢去看蔡琰。过了好一会儿,甄宓才很是勉强的往前挪了两步,抬起头向蔡琰微笑了一笑道:“蔡姐姐这么晚了还在修书……”

    蔡琰看了看甄宓,却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道:“你不久之前才初经人事,行动之间多有不便,不在榻上好好的休息,却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甄宓暗吃一惊,忙强笑道:“姐、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哪里……”

    蔡琰又摇了摇头道:“姐姐我是过来人,而且孩子都三个了,你身上的一些事情又哪里能瞒得住我?”

    甄宓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间就向蔡琰跪倒在地,惶恐的道:“姐姐请不要怪罪先生,其实、其实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是我、是我……”

    蔡琰叹了口气,起身离座来到甄宓的身前把甄宓扶了起来:“你不用说了,义浩其实都已经向我们老实交待了。他这个人别的可能不怎么样,但唯独还就是这点好,就是在关键的事情上从来就不会欺瞒于我。说起来也算是他还有心,通道挖通的时候知道推说你们身上有伤,直接就把你接到了府坻里来,不然你身下的那些血迹被旁人看见,你和义浩都会丢尽脸面的。”

    甄宓的脸又红了红,强自开口道:“姐、姐姐,其实真的是我……”

    蔡琰摆摆手:“你啊!你意乱心迷,不顾着自己还只是初经人事,结果把自己给弄伤了不说,却又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义浩给弄成废人?”

    “啊、啊!?”

    又想了好一阵,陆仁就向蔡琰点了点头道:“好吧!文姬,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但是我这里有什么样的底线你很清楚,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才对。”

    蔡琰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那些事情。反观貂婵和糜贞不怎么清楚那些,不过以她们的性格,虽然会在没外人的时候和陆仁开点很过份的玩笑,但当时的一些事情和观念,她们还是十分在意的,自然不会对陆仁的决定横加干涉。再者,她们多少也知道一点有关于陆仁与甄宓之间的事情,并不是陆仁只是多弄个女人在身边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可有点深,她们也懒得去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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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之前其实只是在强撑着而已,且不说昼间的工作就已经让陆仁很是疲惫,只说后来在密室里面甄宓对陆仁的蹂躏,就已经几乎让陆仁的体力到了临界点。所以在和蔡琰她们几个说完话,草草的吃完了饭之后,陆仁就回房睡觉休息去了。

    貂婵和糜贞各有各的事,也都忙自己的去了,到是蔡琰在把两岁的陆韵交给了奶娘之后就来到了书房看看书。原本蔡琰是有在编修字典的,后来是因为要生陆韵才把事情停了下来。现在陆韵已经两岁,陆风和陆雨则已经是四岁的小孩子,都不用再过多的照看,蔡琰也就准备把书典的事重新拾起来。说到底,蔡琰毕竟是蔡琰,有着自己作为文人的傲气与责任心,做这些有意义的事情可不会半途而废。

    手里正执着书卷,隐隐然的却听见书房门口那里有些响动。再抬头望去时,就见甄宓正倚在门沿那里,但却低着头不敢去看蔡琰。过了好一会儿,甄宓才很是勉强的往前挪了两步,抬起头向蔡琰微笑了一笑道:“蔡姐姐这么晚了还在修书……”

    蔡琰看了看甄宓,却不自觉的摇了摇头道:“你不久之前才初经人事,行动之间多有不便,不在榻上好好的休息,却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甄宓暗吃一惊,忙强笑道:“姐、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哪里……”

    蔡琰又摇了摇头道:“姐姐我是过来人,而且孩子都三个了,你身上的一些事情又哪里能瞒得住我?”

    甄宓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间就向蔡琰跪倒在地,惶恐的道:“姐姐请不要怪罪先生,其实、其实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是我、是我……”

    蔡琰叹了口气,起身离座来到甄宓的身前把甄宓扶了起来:“你不用说了,义浩其实都已经向我们老实交待了。他这个人别的可能不怎么样,但唯独还就是这点好,就是在关键的事情上从来就不会欺瞒于我。说起来也算是他还有心,通道挖通的时候知道推说你们身上有伤,直接就把你接到了府坻里来,不然你身下的那些血迹被旁人看见,你和义浩都会丢尽脸面的。”

    甄宓的脸又红了红,强自开口道:“姐、姐姐,其实真的是我……”

    蔡琰摆摆手:“你啊!你意乱心迷,不顾着自己还只是初经人事,结果把自己给弄伤了不说,却又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义浩给弄成废人?”

    “啊、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七回 渐渐前行

    次日的清晨,已经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的陆仁来到了庭院之中活动活动筋骨。而在活动了一会儿之后,蔡琰就来到了陆仁的身边,怀抱双臂间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盯住了陆仁。

    陆仁被蔡琰的这种目光看得有点心里发毛,手上的健身太极拳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只好草草的收了式,向蔡琰勉强的干笑道:“文姬你来了……”

    蔡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仍然用那种目光看了陆仁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义浩,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一句,你对甄家妹子有没有过什么想法?哦,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垂涎过她的美色?”

    陆仁愣了愣,看了几眼蔡琰那平静的神态,陆仁便收起了嘻皮笑脸,再仰头想了想才向蔡琰反问道:“文姬,你觉得我是圣人吗?”

    蔡琰摇头:“你不是。”

    陆仁道:“那不就结了?文姬,你我好歹也夫妻十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德性你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想来如果不是为时势所迫,那么现在的我很可能就是一介市井中的无赖之徒。这话又说回来,美色这东西,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不好的?我既然不是所谓的圣人,又怎么会不好?”

    蔡琰点了点头道:“可是今时今日的你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人已经变得想得多、做得多,而且在行事之间也总会有些自己的顾虑,所以就学会了把自己的贪欲给压制下来,对吗?”

    陆仁点头。

    蔡琰道:“行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陆仁又是一愣,再想了想却又明白了点什么,便试探着问道:“小宓那里……”

    蔡琰白了陆仁一眼道:“已经和她谈妥了……小宓是个识大体的女子,我们几个多个这样的姐妹也能够放心。话又说回来,有她这样的女子满足你心里的某些念想,总比那些不三不四,心里贪图着什么的女子强,也免得旁人说我和阿秀她们心怀嫉意。”

    陆仁哑然:“你这说的什么话?”

    蔡琰道:“实话……义浩,说真的你也算是不错的了。其实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身家、权势,就算是家中有个十个八个的妾室,再蓄养上一堆的歌姬舞伎,在人们看来也十分平常,可你的身边却只有我、阿秀、小贞三个而已,至于歌姬舞伎什么的,更是一个都没有。有时候我偶尔的想起来,都有点担心旁人会不会说我心性过严,容不下旁人。”

    陆仁继续哑然,不过在心里却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心说在这个时代,可能别的是不怎么样,唯独在这一条上作为男人是挺爽的。特别是碰上了像蔡琰这样的女性的时候,你不多弄几个女人在身边,她还会担心别人会说她些什么。

    蔡琰这时又看了陆仁几眼,轻轻摇头道:“有些话,你我之间就不用说得那么明白了。哦,我来是要告诉你一句,小宓会先在我们这里休养两天,对外会宣称说是养伤,待她行动无碍之后她会回家,然后和族人商量直接把她送嫁于你的事……上次是毒蛇,这次是密道崩塌,有这两件事情,她推说名节难保,肯求族人将她送嫁也完全说得过去了。而且因为是送嫁,不是你上门去提亲,你心中的一些顾虑也就不用担心了。”

    陆仁低下头想了想,再抬头时就向蔡琰点了点头。自己过去提亲是处于被动状态,容易被甄氏族人以此为借口搞些名堂;甄宓主动的说送嫁,陆仁则是处于主动状态,甄氏族人那里就找不到什么借口了。还是那句话,美女陆仁固然想要,但如果是想借此来搞搞事情的话,那可是陆仁所不允许的事。而且现在已经是赤壁之战的前夕,陆仁要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荆州那块,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去和甄氏宗族玩那些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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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不经意间总是过得很快的。

    陆仁在夷州搞着自己的事情,转眼间就到了建安十三年的五月中。而在四月的时候,甄宓在宗族里玩了一次“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乎甄宓就被送嫁给了陆仁……别奇怪,这种事在那个时代其实很常见,像在原有的历史进程中,糜竺就是直接把糜贞送嫁给了刘备,黄承彦也是在征得了诸葛亮的同意之后,二话不说的就把黄月英送去了诸葛亮的家里。

    至于甄宓,甄氏族人中本来有不少人是想借着甄宓来向陆仁提条件要好处的,这也是陆仁一直以来的顾虑之一。但现在是甄宓自己拿“名节”为借口来闹,那些有想法的甄氏族人也就没了办法。毕竟现在的甄宓都二十五岁了,陆仁又好像不是很鸟甄宓的样子,这要是再拖下去,甄宓真的变得人老珠黄,那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不是吗?而像现在这样甄宓自己主动的闹过去,多多少少的总还是能从陆仁那里捞着点汤汤水水……

    这些就不提了,只说到了五月中,身在河北那边的赵雨给陆仁拍来了电报,说曹操的兵力调集已经完成,不日就将从许昌出发前往荆州,而赵雨也会在时机合适的时候从河北回来。另外就是丁夫人从抚幼义舍派出来的百余人,之前一直留在赵雨的身边帮忙,到时候会跟着赵雨一起到夷州来。

    听说当初抚幼义舍的那些孩子会有不少人到自己这里来,陆仁也是感慨万千。当初筹建抚幼义舍是在建安二年、三年的事了,一晃就是十来年过去,当初的一些五六岁、六七岁的孩子,现在也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而自己那个时候是二十五、六岁,一转眼的却也快四十不惑。

    不过不管怎么样,当初的那些孩子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至少在基础素质方面应该都很不错的说,等他们到了夷州之后,让他们再去学院里进修一下,那么再过个两三年,这些孩子都将会是一些可用之人。顶尖人才的事是不太好说,但是培养出合格的中层与基层人才,陆仁还是颇有些自信的。

    另一头泉州的徐庶、广州的石韬向陆仁汇报了一下这几个月从荆州那边逃难的流民的状况。据统计,从建安十三年的二月算起,至现在的五月,前后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里,竟然有近两万的流民抵达了广州,目前石韬正在忙着对这些流民进行分流。

    之前说过,陆仁有考虑到荆州的这些逃难流民不见得都愿意迁居到夷州,那么就让那些流民在广州、珠崖、泉州安顿下来也行。同时由于陆仁对这方面的事早有准备,一应所需的粮食、衣物等物资都很充足,供给方面到是没出什么问题。

    但问题也不是真的就一点都没有,据韶关方面邓艾的汇报,部份的流民在逃难的过程中遭到了一些山越部族的袭击,或是被抢走了随身的钱粮物品,或是干脆就连人都给劫走了,多半成为了那些山越部族中的奴隶。而陆仁派去的那些“商队”,在与这些山越部族的交战中亦出现了一定的伤亡。

    陆仁闻知此讯大怒,马上就给石韬和邓艾回电,要他们在加大对流民的护送力度的同时,整派出相应的人手去教训一下那些在这个时候搞劫掠的山越部族。开什么玩笑?自己花了那么大的气力打通的道路,这些山越部族想捡便宜?这些流民日后都是陆仁领地里的纳税人好不好?退一步来说,这些破事要是不解决,荆州方面的流民肯定会心存疑虑,搞不好就不再往广州方向走了!

    下完了这样的令,陆仁一转念又马上给泉州方面的徐庶拍了个电报过去,要徐庶查一查是有哪些个部族做了这些事。陆仁甩出来的话也很简单:

    “元直你给我放消息出去,就说如果再发生荆州流民被山越部族所劫掠的事情,你那里就马上切断与所有山越部族之间的交易!我们人手有限,真要去查肯定是查不到的,那就让那些山越部族自己去查,查出来了之后让他们给我一个交待!喵了个咪的,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啊!?”

    陆仁敢这么做当然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底气。陆仁对山越部族玩的其实是经济控制的手段,所以一直以来山越部族就不是陆仁交易伙伴中的主体,换句话说陆仁切断了与山越部族之间的交易根本就无关痛痒。但山越部族那边吃不消啊!多年的时间下来,诸多的山越部族对陆仁那边的物品交易已经形成了一种依赖性,一但陆仁放狠话要切断对山越的交易供应,很多山越部族立马就会乱了套。

    于是乎,陆仁的命令才下达没几天,马上泉州那边就有好几个山越部族的首领乘快船赶来夷州,恳求陆仁开放交易供应。而陆仁其实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所以就借此机会向这些个山越部族的首领发了话:

    “我和你们交易,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但我可不想我的交易伙伴是他喵的一群强盗。当然,我知道那些事可能与你们无关,但有些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这样吧,你们各族都抽调一些人手出来,帮我去韶关那边保护荆州逃难的流民,所需的钱粮器械由我来出,你们这些部族自然是吃不了亏。但如果碰上了那些劫掠的部族……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回

    “我和你们交易,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但我可不想我的交易伙伴是他喵的一群强盗。当然,我知道那些事可能与你们无关,但有些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这样吧,你们各族都抽调一些人手出来,帮我去韶关那边保护荆州逃难的流民,所需的钱粮器械由我来出,你们这些部族自然是吃不了亏。但如果碰上了那些劫掠的部族……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为了得到陆仁这里的交易供应,这些山越部族的首领自然是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再说钱粮兵器什么的都由陆仁提供,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不吃什么亏,无非就是出点人力罢了。

    而对于陆仁来说,则是借此机会雇佣了一批山越保镖……陆仁手上能调派出去的人实在是有限,那么花些钱粮兵器什么的让山越部族的人来出力也挺不错。而且这些山越部族擅长山地中的那些事,有他们出力,陆仁这里能省下不少的事。

    这些就不再多说了,只说陆仁以为曹操会在五、六月份举兵,却不料一直拖到了七月中,曹操的大军才从许昌出发,路上走得也并不快。而陆仁好歹也曾经在曹营里面呆过,接到这份情报之后仔细一想,就明白老曹那边肯定是考虑到了粮草军需,才在七月中举兵出发。

    反正对老曹来说,荆州方面由于刘琮的归降,基本上已经等于是落入了掌中,刘备也不过就是在荆州东部地区负隅顽抗而已,很难闹出什么事来,那么自己这里又何必那么心急?毕竟去年才搞了一次远征,把乌丸给打掉,自己这里的经济损耗也非常的大,得好好的缓口气才行。

    再按陆仁的分析,老曹在原有的历史上其实是属于匆忙出兵,也就是要趁着刘表病死、荆州内部不稳的机会拿下荆州。而现在的情况是刘表早死了几个月,老曹这头当时还来不及作点什么准备,所以最后只能是先派出几万的先头部队。再由于荆州基本等同于已经拿了下来,老曹会放宽些心,慢慢的搞好手头上的生产安排之后再出兵,到也说得过去。

    至于老曹的大军到了荆州之后会和刘备打些什么样的仗,陆仁暂时来说懒得去管……说真的想管也管不了是不是?相比之下陆仁更关心的,却还是荆州那边的流民能不能顺利的跑到自己的地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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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面之上,一支由十余艘舰船组成的船队正在驶向夷州小城的港岸,渐渐的夷州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而在旗舰的主台之上,某位少女缓缓的收回了望远镜,轻叹道:“一年有余了吧?终于回来了……”

    话毕,少女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在主台上放声的大喊道:“回来啦!我终于回来啦!”

    这声呼喊自然是惹得不少人对少女侧目而观,但很多人都只是对少女投以理解的一笑,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少女奔波在外年余,现在终于回来了,会有些激动也很正常。

    这时有几个十几岁的小女生凑到了少女的身边,神色中带着几许的期待向少女问道:“雨姐,夷州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啊?”

    少女笑而回应道:“这个嘛,一会儿到了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在夷州我们有好东西吃、有漂亮衣服穿……嗯!还可以随便的欺负帅哥!”

    “哎!?”

    又过了一阵子之后,舰队一一在码头上靠了岸,而少女也和前来接船的陆仁见上了面。这一见到面,陆仁就向少女投去了歉意的一笑:“小雨,辛苦你了!累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却在河北那边奔波了一年。”

    赵雨向陆仁回以一笑:“先生言重了!小雨身为女子,却能得先生的信任在外主事,到是小雨应该谢谢先生给小雨这种能够一展己才的机会。啊,他话就不多说了,先生,这是丁夫人着小雨带给先生的书信。”

    一封信交到了陆仁的手中,陆仁展开看过之后点了点头,问道:“孩子们都来了?”

    赵雨点头,回手向各船招呼了一下,顿时就有百余人纷纷站到了陆仁的面前。这些人大的不过二十出点头,小的也就十六、七岁。陆仁一个个的望将过去,虽然已经时隔七年,映像都有些模糊了,但陆仁还是能叫得上其中一些人的名子。反过来,陆仁现在的外貌和当年的差别不大,这些从抚幼义舍里出来的孩子们,也能从记忆中找到陆仁的样子。

    “陆大哥!”

    也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这么一声,这百十来号人不论男女,全都向陆仁一齐单膝跪倒。而此时的陆仁回想起了当初的一些事,鼻间也是一酸,连忙上前把这些人扶了起来,不自觉间眼角也有几许的泪珠悄然划落:“都起来,都起来!来了好,来了好啊!你们听着,从今天开始,这夷州就是你们的家!而我,也始终是你们的陆大哥!”

    众人纷纷起身,蔡琰和陆兰也不知何时来到了陆仁的身边。在陆仁身边的几号人之中,除了已经故去的婉儿之外,就得属蔡琰和陆兰对抚幼义舍的感情最深,现在见到这般情形,蔡琰和陆兰的眼角也都挂上了泪痕。

    “都来了,都来了……大家快起来。”

    “是啊是啊,大家快起来。哎?你们可能都快不认得你们的小兰姐了吧?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先到家里去,小兰姐亲自给你们做菜,为你们接风。”

    一番的折腾之后,这百十来号人都站了起来,陆仁也就让蔡琰和陆兰先把他们都接去自己那里再说,自己这里当然还有点事要和赵雨谈。不过等蔡琰和陆兰领着众人走出去几步,陆仁却又一拍脑门,急匆匆的向众人喊道:“你们这群小子都给我听着,先好好的休息几天,等休息好了之后,都给我乖乖的滚到学校去报到!”

    “学校!?”抚幼众全都懵了头。

    陆仁呵呵一乐:“你们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我的吧?那就去学校好好的再学点东西,别当个屁用都没有的米虫。学校里有很多学科,你们可以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学。比如……你,就是你了。”

    说着陆仁一指某个家伙,笑道:“我记得你小子当初就很喜欢学着我的模样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就去学校里学机械专业。”

    众皆哄然,陆仁只是笑了笑就挥手让众人先行离去,随后就领着赵雨来到了码头附近的议事点中。等茶点什么的放好,无关之人都轰了出去,陆仁这才神色一正向赵雨问道:“田子泰那边是什么情况?”

    田子泰即田畴,在帮助老曹解决了乌丸之后跟着老曹去了邺城,老曹当然也要封个官爵什么的给田畴以示褒奖。如果是按原有的进程,田畴是坚辞不受,但现在由于陆仁插了一脚进来,田畴在陆仁的授意之下接受了曹操的官爵,然后就找了个借口又去了北平。由于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田畴在一段时间之内并没有与赵雨有所联络,只是很偶尔的会和赵雨打个招呼而已。

    这时赵雨另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陆仁:“田子泰依旧不愿为官,所以曹公对田子泰虽然数有征辟,田子泰也只是在北平托病而不往,仅仅是挂了个虚职虚爵而已。不过田子泰也担心再这样下去终有一日会触怒曹公,进而祸及宗族,所以准备在晚些时候率领宗族部曲迁居到夷州来。这封信,就是他问询先生肯不肯收留他们宗族部曲的信。”

    陆仁乐了,心说我干嘛不收?田畴这是怕我这里担心会得罪他老曹不成?可别人不清楚到也罢了,陆仁会不清楚老曹后来逼田畴出来当官其实是打政治牌的意味远远大于对田畴本人才干的意味?

    老曹最初让田畴当官,田畴推辞了一下之后老曹也就顺了田畴的意,但是后来在赤壁吃了败仗回来,汉庭里的旧臣就借机找老曹的麻烦,说老曹的不是,老曹为了个人威望的问题,就又把田畴当官的事给搬了出来。说白了就是要做个样子给那些汉庭旧臣们看而已。而与之相近的事例,就是老曹后来还搞过一个《让县自明本志令》……反正明眼人都知道那不过是老曹自说自话,搞出来的一个政治秀罢了。

    至于田畴……田畴早几年前就到过夷州,而且在和陆仁见面详谈之后,明显的就表露出了想率领宗族迁居夷州,借此来避开北方的那些纷乱时局的意思。如果当时不是田畴的心里还挂念着一些事情,所以请求陆仁对他提供帮助去搞定乌丸,田畴可能早都在夷州定居好几年了。简单点说,就是田畴觉得陆仁手上的夷州合他田畴的性子。

    而陆仁这里就更好说了,田畴当时就有留下不少族人子弟什么的在夷州定居,后来去北境搞事情,田畴带去了一些精壮子弟作为基础力量,但同时也从收容的流民中吸纳了不少人员来补充力量。这要是过来,其实就等于是直接给了陆仁少说几千人的部曲好不好?陆仁现在缺的就是这方面的人员,会不肯要才是怪事。

    至于得罪老曹……陆仁可不相信老曹会为了一个不愿当官的田畴和几千人马,而放弃与自己这里的巨额交易。就算老曹想,那些已经从与陆仁的贸易中尝到了浓浓的甜头的各方士族恐怕也不会答应吧?别的不说,死蚂蚁不还正在徐州那里当着刺史,与自己这里的贸易额也越来越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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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运开赛,瓶子看比赛去了,精神有点不集中,写得有点乱来着,请见谅!另外射击的首金没能拿下来,瓶子表示有点不甘心……)(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回 发展策略

    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时代、办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才是重中之重?

    没错,是人才、人才、人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且说现如今的陆仁坐拥夷州,称得上是当时的一方诸候,自身的实力也还说得过去……至少陆仁的属领比较安定,经济方面的能力也比较强,那么是不是就表示陆仁可以招揽到大量的人才了呢?

    不好意思,事情可没那么简单。陆仁的地盘相对来说虽然还不错,但自身仍然有着一些硬伤。别的不说,单是孤悬于海外这一条,其实就已经能让许多人才对此而止步不前。再说得简单点,就是以当时人们的观念,夷州可不是那么好去的地方,毕竟想去夷州就得坐船出海,而那个时代的海又是那么好出的吗?

    再者夷州正式的以大汉新州的身份进入大众的视野才只不过是建安十二年的事,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并不为人所知,所以现时点在许多人的眼中,夷州仍然是那个他们映像中的蛮夷不毛之地,而在正常情况之下,又有几个人愿意跑到那么落后的地方去找事做?这就好比是在现代社会里的跨省打工族,其首选的目标当然是那些发达城市,没听说过有谁会跑去落后地区打工赚钱的。

    再次,以当时的那些内陆地区士族集团的普遍的思想观念,诂计也没几个人会把陆仁给当成一回事。其实在这一点上也别说陆仁了,不把老曹给当成一回事的士族还不是一样的大有人在?

    陆仁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这些劣势,同时也很明白现时点的自己如果是想按照当时正常的情况去招纳人才的话,基本就等同于扯淡。所以一直以来陆仁奉行的都是以自我培养为主的路线,同时对一些有条件、有机会的人才,陆仁会进行挖角与捡漏。

    这用陆仁自己的话说,就是“正儿八经的招纳人才咱是不行,可是咱专业捡漏,专捡那些出身不怎么样的寒门子弟还不行吗?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子还就偏偏更喜欢这些出身门第都不怎么样的寒门子弟,因为这些寒门子弟的身上没有高门大户子弟身上的那种臭气,用起来也要更顺手一些。而事实上,寒门子弟不就是后来庶族地主阶层的前身吗?”

    这里顺便扯一些闲话,自汉代开始,经魏晋南北朝,甚至一直到唐代,其实都是士族地主阶层坐大的时代。而对于封建统治者、对于帝国性质的政权来说,士族阶层的势力太大明显是不合乎要求的,于是隋唐时期开始出现“科举”制度,其真正的意义除了选拔人才之外,更多的时候就是在让平民阶层去打破士族阶层对官场、对仕途的垄断。再到宋代开始,华夏就开始进入了真正的庶族地主阶级执政的时代,旧有的士族势力基本无力再去垄断官场与仕途。

    按某些后世学者的评论,士族阶层在价值观上,更偏向于自身的宗族,对皇帝这位老板都可以往后排;而庶族地主阶层由于宗族性不强,所以更倾向于多向皇帝老板负责,所以皇帝老板更喜欢庶族阶层,而且相对来说庶族阶层受职掌权,也的确更符合帝国性质的需要。

    (ps:以上说得不是很全面,瓶子也懒得去翻书查阅了,差不多就行了哈!而且真要是翻书再拷过来,难免有骗字之嫌……虽然瓶子从来就没少骗字数。)

    当然了,那些事对陆仁来说有点遥远,陆仁也没胆量,更没那个实力真的去和当时势头正劲的士族阶层们作对,但陆仁可不想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成为士族阶层的舞台。而在这一点上夷州的某些劣势,反过来却又是一种优势。传统的士族不是对夷州这片“蛮夷不毛之地”不感兴趣,不太可能到夷州这里来出仕为官吗?陆仁还正好不希望这些个士族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来。

    而人才问题始终都是要解决的,这也就是陆仁当初为什么会大力的发展文化教育,甚至在很多时候不惜花费血本都要半强制性的让适龄人入学的原因了。说白了,陆仁不就是在培养自己属领之中的庶族文化阶层吗?陆仁虽然不是那些封建帝王,但是肯对老板出力效忠的属下,哪个老板又会不喜欢来着?

    除此之外,陆仁也明白单凭自己这里的培养不太现实,因为自己属领中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是当初为了躲避战乱来才到夷州的平民阶层,其基础文化素质相当的有限,而一些孩童少年什么的要培养起来,没个十年八年的你根本想都别去想。而且陆仁自建安六年来到夷州,到现在的建安十三年也才不过七年的时间,真正开始大力的推行教育更是近三、四年才开始的事,要是不从别的渠道整点人才回来做事,陆仁这里只会形成一个十分尴尬的人才断层期。

    所以陆仁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一些有可能的人才的挖角。综上所述,那些传统士族阶层中的人才,陆仁基本上是别去想的,陆仁也不想要那些人,而一些寒门子弟,才是陆仁比较理想的选取目标。

    于是乎,甘宁被陆仁弄过来了;徐庶和石韬被陆仁玩了些手段给弄过来了;老将黄忠被陆仁一番手段之后给弄过来了;医圣张仲景也被陆仁给“骗”到夷州来了……其实仔细看看,就不难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都不属于那些豪门大姓的子弟,都只是些在当时来说不怎么为人所重视的寒门子弟。

    好了,扯了这么多,现在回过头来看田畴。其实严格的来说,田畴不能算是什么寒门子弟,但也绝不是什么豪门大族的子弟,所以是符合陆仁的要求的人选。而对于田畴,陆仁除了想要田畴所能带来的那些人口部曲之外,更看重的是田畴对北方边境的影响力。有这样的影响力存在,陆仁以后要在北方边境地区办点什么事的时候可是会方便上很多的。而且田畴本身的人品也很不错不是吗?

    看完了田畴写来的信,陆仁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向赵雨道:“小雨,可能还得麻烦你再跑上一趟北边了。”

    赵雨笑了笑:“先生有事只管吩咐就是,又何必这么客气?”

    陆仁把信交给了赵雨:“田子泰为人谨慎,在跟着老曹前往邺城的时候为了避嫌,他选择了遣散部曲,但他在右北平一带的人望仍在,所以在他回转右北平之后,很多人仍然跟在了他的身边,再加上他重新召集起来的宗族子弟,加起来不下两万余人。

    “眼下甘兴霸在海外未归,珠崖、广州、泉州一线因为要运送荆州方面的流民调去了不少船只,凌远的舰队也正准备再赴邪马台,夷州本土更要留下相应的舰船以防不测,所以我能调拔给你的舰船数量有限。

    “田畴那边有两万多人众,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北方那边还会有一些流民跟着田畴到我们夷州来定居,那么我权且算作是三万人好了。三万人众,小雨你觉得你要运上多久、跑上几趟?”

    赵雨沉吟道:“这个不好说。不过事在人为,小雨多跑上几趟,总能把这些人都搬到我们夷州来。”

    陆仁点点头:“眼下也只有再辛苦你一下了。不过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别引起老曹方面的注意。其实之前你早就可以从河北那边回来了,可我为什么一直拖到这个时候才让你回来?就是我想趁着老曹南下荆州,不在邺城或是许都的时候来办这件事。老曹要是呆在邺城或是许都,这些人我们多半是搬不走的,而老曹他若是身在荆州的话……”

    赵雨笑着接上了话:“曹公就会鞭长莫及,对不对?”

    陆仁笑而点头,接着又向赵雨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些就先不说了,毕竟你才刚从河北那边回来,怎么说也得让你好好的休息上一段时间,玩上一段时间才对。再说船只与人员方面的安排与调配也需要些时间,这段时间我就给你放大假吧。”

    赵雨也嘻笑了起来,忽然手掌往陆仁的面前一摊,陆仁便愕然道:“干嘛?”

    赵雨的小嘴一嘟:“我的薪俸啊!先生你该不会是既想让马儿跑,却又不想给马儿吃草料吧?我在河北呆了一年,这次回来我要去买衣服、吃美食,手边没钱怎么能行?”

    陆仁哑然,随即摇头而笑。其实在夷州已经有了一些女性的官员,像雪莉是领长史一职,吕玲绮则是挂了个都尉。赵雨的情况因为比较特殊,所以陆仁是给赵雨挂了个别驾的职,薪俸当然是少不得别人的……当老板的不想给员工发工资?那你还想指望着有人为你做事?

    笑着把一枚令符交给了赵雨,让赵雨自己回头去甄宓那里领工资就行了。而赵雨在笑嘻嘻的接过来之后,却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向陆仁问道:“先生,我在河北呆了一年,也不知道这一年下来咱们夷州又出了哪些新玩意儿,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陆仁再笑。夷州在陆仁的有意引导之下,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新玩意儿还真不在少数,充份的显示出了古代民众们的智慧之所在。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真正最主要的,却是陆仁在赵雨的一句“新玩意儿”之下,到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派人给老曹送去的一样东西……(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回 新奇之物

    夷州在陆仁的有意引导之下,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新玩意儿还真不在少数,充份的显示出了古代民众们的智慧之所在。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真正最主要的,却是陆仁在赵雨的一句“新玩意儿”之下,到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派人给老曹送去的一样东西……

    “算算时间,东西应该差不多送到老曹的手上了吧?就是不知道老曹那家伙在看到这样东西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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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襄阳城中。

    老曹于建安十三年的七月初从许昌出发,因为路上走得不是很快,所以一直是到七月中旬才抵达襄阳。而在抵达襄阳之后,老曹少不了要做些接见降众、安抚百姓之类的事情,像刘琮和蔡瑁这会儿可就从老曹那里得来了新的官职和爵位。

    至于打刘备的事……不急这一下,毕竟现在的刘备可没有从新野带着老百姓逃跑的那场事,而是在荆州的东部地区作好一定的应战准备,反过来老曹则得花些时间来巩固新占的地盘。

    有些事情老曹自然有老曹的道理与必要,就像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面,老曹在长坂坡追上刘备之后,明明可以一鼓作气的追上刘备并且把刘备给干掉,但老曹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改道江陵,而且还在江陵停留了两个月之久……

    好吧,这些不扯了,只说老曹在襄阳城里召见着一批批的荆州士绅,乱七八糟的事当然也做了很多。而在等到老曹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陆仁留在荆州的商铺掌铺张放求见。

    当时的社会观念,商人的社会地位低下,所以按说一般的商人哪有资格去求见他老曹?而且陆仁早在老曹南下之前就将原本在襄阳一带的主体产业都南迁去了长沙、桂阳一线,留在襄阳的只能算是一个“零售店”,换句话说就是陆仁在襄阳已经没了什么影响力可言,所以这个时候陆仁的人向老曹求见,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认为陆仁这是想向老曹拍拍马屁,好挽回一些原本在荆北襄阳一带的利润,甚至可以说老曹本人都是怀有这种想法。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毕竟是陆仁派来的人,即便是商人的身份,但总归也可以算作是身为一方牧守的陆仁所派来的使节,老曹当然会允见。

    过不多时,陆仁派来的人……其实就是张放,陆仁在回夷州之前可是把荆州方面的事情都交给了这个办事老成稳重的人。只见张放不卑不亢的进到厅中,向老曹施礼之后自然是一番相应的场面话。不过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赵雨太出色的原因吧,老曹对这个人在中年且其貌不扬的张放到不是怎么在意,心中甚至还暗暗的嘀咕着怎么陆仁这回就没再派个像赵雨那样既养眼又能干的女孩子过来。

    一番客套与场面话过去之后,老曹便向张放发问道:“陆义浩遣汝来此,却不知有何要事?”

    张放的神态微笑而平静。这家伙当初是陷阵营中的一员,生死厮杀的场面都见惯了,后来在荆州又没少和权贵什么的打交道,所以现在的这点场面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到了老曹的问话,张放微笑着回应道:“我家主公早已料知曹公举兵南下之日,就必然能够席卷荆襄,所以前些时候就派人专程送来一件新奇之物到在下的手中,专等此候敬献于曹公,以示我家主公对曹公的敬贺之意。”

    他这么一说,老曹到是来了点兴趣。之前赵雨在河北那边呆了一年,陆仁前前后后的也送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老曹,其中就有不少东西挺合老曹的口味……说实话这也是次卑那小妮子的心机有点深,不然陆仁都想把次卑送给老操去玩一玩。反过来说,陆仁毕竟在老曹的麾下混过好几年,再加上有史料的帮助,所以老曹有些什么样的喜好,陆仁还是摸得比较清楚的。

    “哦?却又是何新奇之物,呈上来与孤一观。”

    张放这时却摇了摇头道:“不瞒曹公,这件物件有点大,而且需在下为曹公演示一番之后,曹公方知该如何使用。所以……”

    之前陆仁送来的东西里也有不少是得赵雨或陆仁派出的人给老曹演示一下之后才行,所以老曹对此也算是习以为常,当即摆手道:“不必多言,汝只管行事便是了。”

    “谢曹公!”

    说起来,老曹身边的一些人对陆仁那些玩意儿见得也不少,当然这也是因为老曹有时候喜欢装一装13,有点什么东西都会让身边的人一起过来看个新鲜的缘故。而这会儿厅中众人听说陆仁又送了新玩意儿过来,多多少少的也都有点好奇之意。

    闲话少说,只说张放先是出了厅,过不多时就领着几个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等到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展示在老曹与众人的面前的时候,老曹和一众人等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这是何物?”

    张放笑了笑,向老曹施礼致歉,但却没有回话。而摆出来的这件玩意儿吧……下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箱子的上面则是一个造型有些古怪的大喇叭,大喇叭和箱子的中间则还有些几件零零碎碎的零件。

    老曹多看了好几眼,心中愈发的不解,当即授意张放赶紧的演示。此时却见张放却又另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是一些竖着摆放的,黑漆漆的盘碟状物品。而张放检视了一下这些盘碟状物件上面的标签,随即取出了一张道:“曹公久等了!”

    老曹挥了挥手,张放就把这张盘碟状的物件平放到了之前的物件的箱子上的某处。接下来张放又在箱子旁边的摇把上猛摇了一通,那盘碟就此开始旋转。而这时张放就把箱子上连接着的一个有点像古时的如意,顶端却有着一枚竖针的东西搁放到了那盘碟之物上。

    盘碟开始旋转,但此时却屁事都没有发生,老曹见状心中也不免犯起了嘀咕,心说你个陆义浩这回难道是给孤送来了水货?可就在老曹准备向张放责问的时候,那个箱子……准确的说是箱子上面的喇叭里突然传出了陆仁的声音:

    “哟呵——老曹啊,听到了我的声音没有?”

    厅中顿时就是一片的哗然,因为这个声音来得太突然了,当时就惊吓住了不少的人。而像张辽、许褚这些个离老曹比较近的武将,更是刀剑出鞘的赶到了老曹的身前护卫老曹。而更有甚者,更是直接就把这个传出了陆仁声音的物件给当成了妖物,抓着武器抢前几步就想对着这件器物一顿乱砍……管你是什么东东,太尼玛吓人了,先砍了再说!

    不过老曹到是在吓了一跳之后就赶紧的喝止住了要上前砍人……哦不对,是要砸东西的人,而这时那大喇叭里陆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可能你们在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甚至还会以为这是什么不详的妖物吧?放心,这只是我整出来的一个玩意儿,也就是能把声音给录下来然后再播放出来而已。所以我给这玩意儿取了个名称,就叫做‘留声机’,能够留住声音的机器嘛!”

    说是这么说,但厅中众人的惊慌之音尚未散去,同时也有人赶紧的向老曹建议说把这玩意儿给砸了算了。别奇怪,很多东西最初出现的时候是很让人难以接受,就比如说照像这东西在流传入华夏的时候,华夏民众不还以为照像机是摄人魂魄的妖术吗?

    这也是幸亏陆仁之前给老曹送过不少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让老曹的心理接受能力有点强,所以在听到留声机里发出来的声音的时候,老曹在惊吓过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于那些要砸掉这个留声机的建议,老曹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等着陆仁后面的话就行了。

    这边留声机里陆仁的声音也在继续:“对了老曹啊,当初我们一别之后,到现在算算有七年的时间了吧?我也不知道这个留声机送到你手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时间,反正大概的是七年就没错了,而有这七年的时间,可能你老曹和你身边的一些人,早都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吧?没关系,这玩意儿也算是让你们想念想念我。”

    众人被闹了个啼笑皆非,很有些人心说谁他喵的会想念你陆仁来着?

    这边留声机里陆仁的声音也在继续:“对了老曹啊,当初我们一别之后,到现在算算有七年的时间了吧?我也不知道这个留声机送到你手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时间,反正大概的是七年就没错了,而有这七年的时间,可能你老曹和你身边的一些人,早都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吧?没关系,这玩意儿也算是让你们想念想念我。”

    众人被闹了个啼笑皆非,很有些人心说谁他喵的会想念你陆仁来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一回 新奇之物(二)

    “好了,我也就不罗嗦了,因为我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女,想让人想念我会比较难……”

    众人听到这句话,心中到都在说幸亏你陆仁还有点自知之明。

    “另外有点事我得跟你说下,荆州那边有很多百姓为了躲避战乱纷纷南逃,其中就有不少百姓南逃到了沿海之地,到了我在沿海设立的中转港口,我就把他们接到夷州来了。对这种事,老曹你可别生我的气哈,我总不能看着这些百姓衣食无着、饥苦渡日吧?再说了,其实决定会有多少这种逃难百姓的人是你老曹而不是我,如果你能在席卷荆州之后善待百姓,让荆州的百姓们都安居乐业,那么鬼才他喵的愿意逃难。而这个道理,我想老曹你比我都要明白得多。”

    众皆哗然,同时也有人站出来说陆仁这样说话太无礼了,但老曹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众人不要大惊小怪。

    而此时留声机上的唱片也已经快旋转到尽头:“行了,这张片子也快走完了。我最后再说几句,首先我预祝老曹你能够早日扫平天下,还我大汉一个清平世界。等到你扫平天下之下,派个人来夷州和我打个招呼,我自然会献印归降……我这里收容的都是各地躲避战乱的流民,没啥人愿意打仗的,而且我本身也是个不会打仗的人,你是很清楚的。但如果你没能扫平掉某些人的话,也别强求我什么,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以你老曹的睿智不会想不明白吧?”

    老曹闻言眯起了双眼。在这一点上正如同陆仁所说的那样,老曹可是格外的清楚现时点几方诸候之间都是什么样的关系。而陆仁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跟老曹说你老曹要是没摆平孙权的话就别指望着陆仁能如何如何。

    “好了好了,最后的一点点了,还够我说两句话。嗯……也没啥说的,就是最后再告诉你一句,这留声机当然不是只能放出我的这些屁话,而我离开许都已经七年,你们或许不会想念我陆仁,但是对我的笛乐总该有些想念吧?对文姬的琴也该有些想念吧?让我派去的人放给你们听吧!话毕,收工!”

    这些话说完,留声机里再没有传出陆仁的声音,唱片实际上也已经走到了尽头。其实陆仁的这张唱片总共加起来也就六、七分钟,而后世的唱片能播放半个小时以上。但是有些事情得理解,陆仁的这留声机与唱片都很原始,由于受到了很多的方方面面的限制,现时点的唱片也就能是录制与播放这六、七分钟的声音而已。不过对于一般的曲乐来说,有个六、七分钟的时间也已经足够了。

    这些不论,只说老曹在听完之后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脸上也带着几许怪异的神色缓步来到了留声机前,围着这留声机来来回回的转了好些个圈。而此时有不少人向老曹进言,有的说陆仁太无礼了,有的则说这留声机实在是太过诡异,还是砸掉别留着的好,老曹对此却只是嗤之以鼻:“陆义浩对孤无礼?当初他尚在许都之时,他是个什么样的心性,在座的各位有不少人其实都很清楚的吧?这小子就是这么个人,和他计较这些干什么?

    “至于他唤孤为‘老曹’,听起来是有些无礼,但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在向孤示以亲昵之意?就比如他昔日与奉孝亲如兄弟,所以一直是呼奉孝为‘老郭’……不过是口齿间的习惯罢了。而在江东之地,对亲好之人不也都是呼之为‘阿’吗?就比如……”

    说着老曹就指了指夏候惇,笑而唤道:“阿惇!”

    “……”夏候惇无语。

    再看老曹笑了笑,却伸出手摸了摸留声机,随即向负手侍立在一旁的张放问道:“此物亦能重现出陆义浩与蔡文姬的琴笛之乐?”

    张放恭敬的回应道:“这个自然!其实据我家主公所言,此物原本就是用来播放曲乐的,方才的传信之盘,不过是主公一时的嘻戏之作,真论起来与寻常的书信无异。”

    老曹笑道:“他到是吓了孤一跳。”

    说着老曹带着几分好奇的去检视另一个箱中其余的那些唱片,而且还是一张张的取出来仔细的观看。说起来,黑胶唱片这玩意儿的卖相其实真的很不怎么样,看过去也是平平无奇,而老曹注意到的却是黑胶唱片上的标签,那清秀娟丽的字迹,老曹也格外的熟悉。

    “这字是文姬所题的吧?”

    张放摇头:“在下一直身处荆州处理商务,对此不得而知,但想来应该是我家蔡主母所题。”

    老曹点点头,翻找了一下之后找到了一张《雨》(《仙剑一》中灵儿祈雨的音乐),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当初蔡琰寄居在自己府中的事,便轻叹了口气之后将这张唱片递给了张放:“先试用这张乐盘吧,孤还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再听到过文姬的琴乐,心中也真的是十分的想念。”

    老曹这么一说,到还真的是勾起了在场之中不少人的心思。或许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小看陆仁、轻视陆仁,但是对蔡琰却不敢有什么轻视之心,因为今时今日的蔡琰,在文学、书法、音乐上的造诣与声名直追其父蔡邕……不过这里面也有些陆仁的炒作在里面的原因。但话又说回来,人的名声不都是炒出来的吗?再说蔡琰毕竟是有真本事在身上。

    而事实上,现时点的许昌都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说“陆君走后无笛鸣,文姬离去无琴音”。虽然有点夸张,但很多人都承认自从陆仁和蔡琰离开了许昌之后,在琴笛音律这方面,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出陆仁与蔡琰之右。所以此刻听说能听到蔡琰的琴乐,不少人都隐约的有些期待。

    张放领命并接过唱片,在留声机上又操作了起来,而老曹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放是如何进行的操作。再过得片刻,唱片被放置好,留声机也重新被摇足了能量,蔡琰的琴声便从留声机的喇叭中播放了出来。

    这曲《雨》柔如流水、清如雨珠,旋律仿如溪水流过了在场之人的心间,听得不少人都在频频的点头,同时也没有谁敢出声惊扰到此时这如诗如画般的旋律。而老曹本身就是爱乐之人,此刻更是站到了最近的位置,闭上了双眼细细的伶听着曲乐。

    几分钟的曲乐并不长,可老曹在听完之后貌似很不过瘾,向张放询问了几句之后,就在张放的指导之下自己亲自动手,操作着留声机又播放了一次《雨》。就这样连着听了三遍,老曹才点了点头,重新又在唱片箱中挑选了起来。

    要说陆仁这次送来的唱片数量还真不少,除去自己开玩笑般录制的那张“书信”唱片之外,音乐唱片足有四十余张,大多都是陆仁与蔡琰的琴笛音乐,其中诸如《御剑江湖》、《紫陌丰田》等等由陆仁“盗版”而来的音乐,现在在许昌那边也早已是为人所熟知。而除去这些“盗版”来的音乐之外,也有蔡琰自己从蔡邕那里继承下来的一些,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反正一句话,老曹本来是接见荆州方面的士绅人仕的会议,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音乐会,但也没有什么人对此表示出什么不满之意。毕竟对当时的人们来说,这样的机会貌似可是十分难得的。

    这些音乐一放可就是一个多时辰,而且那一箱子的唱片还有好些张没来得及放。看看天色已晚,老曹多少有些恋恋不舍,却也知道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再想了想,老曹打算再放个三张两张的就散会算了,反正这留声机老曹也摸清楚了,回头自己怎么放还不都一样?

    这次顺手一抽,见上面的标签是《心愿:歌》,后面还标了“陆兰”的名子,曹操便好奇的向张放问道:“这写得是什么意思?”

    张放道:“是兰姑娘所吟唱的歌谣之意。”

    “兰姑娘?陆兰?当初的那个小丫头?”

    老曹闻言就乐了。当初的时候,老曹对陆兰那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很多时候陆仁抽不开身的话,就会让陆兰帮着去各个地方跑一跑腿,所以别说是老曹,就连在场的很多人都记得当初的那个小兰、兰丫头。

    “算算年纪,兰丫头今年也都有二十二还是二十三岁了吧?”

    张放点头道:“不错,兰姑娘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

    老曹再笑:“孤犹记得当初的时候,陆兰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一转眼的却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子了。怎么她还留在了陆义浩的身边吗?陆义浩还没有将她送嫁出去?”

    也不等张放接话,老曹就接着笑道:“也是!兰丫头那么清丽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子,以陆义浩的个性,又怎么舍得将她送嫁于人?”

    众皆哄笑,毕竟陆仁当初在许昌的时候,在某些方面的名声那可是出了名的臭。

    而老曹在笑过之后就摆了摆手,亲自将唱片放到了留声机上,而且一边摇着摇把一边向众人笑道:“别笑了别笑了,身为男儿,好色又怎么了?且来听听当初的小丫头,今时今日的歌谣却又吟唱得如何。”(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二回 新奇之物(三)

    “别笑了别笑了,身为男儿,好色又怎么了?且来听听当初的小丫头,今时今日的歌谣却又吟唱得如何。”

    老曹既然都开了口,众人自然都安静了下来。而在片刻之后,陆兰那柔美动听,且极厚有穿透力的歌声也在这大厅之中回响了起来:

    “为何在我身边/却不能相见/云的心/雨的怨/风中的誓言;为何无法忘记/温柔的一眼/人间沧海已桑田/我陪你到永远;花的诗/蝶的恋/此情永不变;剑的痴/琴的怨/一曲问苍天;

    “我宁愿/一场醉/依稀笑语梦中见;缘未了/花未谢/仿佛昔日在眼前;爱无悔/情无怨/为何倩影却成烟/今生牵绊还在心头/缠绵……”

    “何处笛声传来/熟悉的音乐/江南曲/梦中莲/拔动我心弦;是你让我相信/古老的寓言/雨落红尘云归处/我等你到永远;千山雪/万重天/此心永不变;山不语/风无言/心醉那一天;

    “我宁愿/一场醉/依稀笑语梦中见;缘未了/花未谢/仿佛昔日在眼前;爱无悔/情无怨/为何倩影却成烟/今生牵绊还在心头/缠绵……”

    老曹和在场的一些人知道这首歌,因为当初陆仁仍在许昌的时候,婉儿和蔡琰就时不时的会被献帝刘协请到皇宫里面为大家作乐助兴,所以他们是从婉儿那里听来的这首歌,同时也自然有人从婉儿那里学了去。

    不过歌这东西往往都比较讲究一个原汁原味,再者那个时候的许昌宫庭才重建没多久,能招募到的乐师之类的人,其水平哪里能很蔡琰他们相提并论?有着这些事情的影响,所以即便是有人翻唱,所有人都认为远远不及婉儿的原汁原味,再时间稍久,不少人都有些淡忘了。

    而此刻陆兰将这首歌重新演唱出来……好吧,陆兰在这方面的天赋比婉儿要强得多,蔡琰的琴乐伴奏,还有陆仁的笛,以及雪莉提供的一些技术方面的帮助,这时的这一曲《心愿》对在场的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无异于天籁之音,听得呆在了那里的人数不胜数。

    老曹也呆住了。要知道那个时代的那些音乐演奏……不说也罢,而陆仁和雪莉所整出来的演奏模式,对比起当时的音乐得强出多少倍?而且陆兰的歌声所蕴含着的穿透力,也实在是太强了一点。这两下里一配合……呵呵,诂计除非是牛,不然多半都会着点道。

    (ps一下,瓶子可绝没有看不起咱们古乐乐风的意思,事实上瓶子也很喜欢传统的古乐乐风,这里写的仅仅是一种改良性与超前性而已。)

    一曲播罢,老曹很郑重的将这张唱片从留声机上取了下来,复又向张放很仔细的问询了一下唱片的相关诸事之后,这才唤过侍从,让侍从按张放所说的小心保管。等到侍从很小心的收藏好唱片,老曹才若有所思的道:“这兰丫头当初跟着陆义浩离开许都的时候还只有十六岁,但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十分美丽。如今时隔七年,也不知道这兰丫头长成了什么模样,孤现在到真的是想观上一观。”

    说是这么说,但是想让陆仁把陆兰给送到老曹这里来?老曹可不作这种念想,因为老曹也算是比较了解陆仁个性的人,知道向陆仁提出这种要求纯属自找没趣,所以也只是顺口一说罢了。

    不过张放在听到老曹的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却稍稍的变了变,手也不自觉的去捂了一下胸口。这本来只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但架不住老曹离得近,看得也格外的清楚。而看到张放的这个动作,老曹当时就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脸色更是往下一沉:“你想干什么?手捂胸口,莫不是在身上暗藏了凶器,意欲行刺于孤?”

    呵呵吧,老曹对这种事可一向是十分小心的,要不然也不会闹个“梦中杀人”的事件出来。而老曹的这句话一出口,马上就有人赶过来护住老曹,更有人直接上前制住了张放。

    张放一看这架势就心说不好,我吃饱了没事摸自己胸口的东西干什么?行刺老曹?咱还没那么没谱好不好?

    有心想解释一下,可这个时候哪容得他开口?侍从很快就将张放制住,然后就在张放的身上搜查了起来。而这一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凶器兵器,到是从张放刚才捂住的胸口搜出了一幅折着的纸画。

    折着的海报尚未打开,老曹到也明白是冤枉了张放,就让侍从放开张放,并且好言的安慰了几句。而在这几句话之间,老曹也明显的查觉到了张放眼中的不舍之意,当即笑道:“无妨无妨,孤只是看看这上面画了什么就归还于你。哎,这上面画了什么?”

    张放无语,但还是很勉强的回应道:“这画……画上的画便是兰姑娘。”

    “哦!?”

    老曹当时就来了兴趣。刚才还说想看看现在的陆兰长成了什么样,这一阴差阳错的,还居然就有了陆兰的画像?当下就随手展开了这张折着的画,而在展开的时候,老曹还对这张画的纸质啧啧称奇,因为这纸的纸质是不是也太好了点?陆仁是有出口一些优质的纸去老曹那边,老曹自己也重新搞起了些造纸坊,但纸的质量明显比不上陆仁卖过来的那些,比起现在手上的这份那更是不知道差了有多远。

    打开一张折着的纸画能用多少时间?而这一展开之后,老曹就又一次的呆在了那里,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紧了画,再也舍不得挪开半分……其实这不是画,准确的说是一张夷州那边陆兰的演唱会的海报。

    话说陆兰的头两次演出是在夷州节庆的二、三月间,虽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严格的来说都还只能算是试了试水而已。在名头打出去之后,陆仁自然会重新筹备相对来说比较完整的演唱会或是音乐会,这海报就是那时候陆仁特意印制的了。作为一个现代人,陆仁又哪会不知道海报这玩意儿的宣传能力?

    演唱会当时是何等的热闹就不提了,而演唱会所得来的收入,陆仁和陆兰也都明确的表示除去必要的开销之外,都会捐给如夷州的抚幼义舍、穷困人家的孩子的学费,亦或是对新到夷州的流民的接济上。说真的,陆兰哪会差那点钱?陆仁也不会让陆兰差那点钱好不好?而这个事做出来之后,真正有用的是陆兰的影响力、号召力与凝聚力,这些可是钱买不到的东东。

    好吧,这些也不多扯,只说这海报当时是印制了几百份,张贴在了夷州与新城的一些地方。要说这些海报真要和现代的海报一比,其精美程度自然是差了很多很多,但在当时来说却已经是绝对的精品,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些海报在陆兰的演唱会结束之后,仅仅在一夜之间就全都没了影……不用多说,全都让人给偷偷的偷走了。

    陆仁对此也是哭笑不得,但也懒得去追究。连带着的到是干脆又加印了一批,明码实价的公开售卖,售卖场面也是十分的火爆。才加印了一千份而已,不到半天就被夷州民众们给抢光了。再看到这般情形,说真的如果不是条件有限,陆仁都想让陆兰干脆出一份写真集算了。

    现在再转回到张放这里。陆仁是派了人从陆路把留声机送到张放的手上,而在送货的人之中有个与张放关系很好的家伙,这家伙就把一份偷来的海报给当成了宝贝藏在身上,时不时的就会把海报取出来yy上一番……咳咳,这是男人的通病,而且不论古今中外都会是一个德性。

    结果就在抵达张放这里之后,被张放无意中看到,然后就花了重金,还软硬兼施的,这才从那个家伙的手中把这份海报给弄到了手中。话又说回来,这也是那家伙手上还有一份,不然张放想磨都不见得能磨得过来。

    而另一方面,张放在拿到留声机的时候肯定是要亲自试用一下,毕竟他是要去老曹那里向老曹演示如何使用,自己这里不弄熟怎么能行?结果在试听过陆兰的歌盘之后,张放二话不说的就成为了陆兰的粉丝,要不然张放也不会去向那个家伙磨来陆兰的海报了。

    只是张放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磨到手的海报,看现在这情况,诂计是得要便宜老曹了。结果就在抵达张放这里之后,被张放无意中看到,然后就花了重金,还软硬兼施的,这才从那个家伙的手中把这份海报给弄到了手中。话又说回来,这也是那家伙手上还有一份,不然张放想磨都不见得能磨得过来。

    而另一方面,张放在拿到留声机的时候肯定是要亲自试用一下,毕竟他是要去老曹那里向老曹演示如何使用,自己这里不弄熟怎么能行?结果在试听过陆兰的歌盘之后,张放二话不说的就成为了陆兰的粉丝,要不然张放也不会去向那个家伙磨来陆兰的海报了。

    只是张放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磨到手的海报,看现在这情况,诂计是得要便宜老曹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回

    那张海报,老曹已经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许久许久的都不愿收折起来,更别提归还给张放的事了。

    老实说,陆兰的这幅海报要叫某个现代人来看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陆兰穿了一身稍显暴露的服饰,以一个可爱的笑容摆了个pose,下面再印一行“有空的话,记得来听小兰的歌哦”的字样而已。

    再者,陆仁那里用的是雕版印刷,技术能力相对有限,想印制出后世那么精美细致的海报无异于痴人说梦。真要说水平的话,大概撑死也就是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那种水平而已,也就是在一些老电影电视里能看到的那种,像“老刀”或是“哈德门”之类的香烟那样的广告海报了。

    但是在某些方面,却也千万不要小看古人们的智慧与水平……当时用陆仁的话说,就是雕刻陆兰画像的雕版师该不会就正好是陆兰的粉丝吧?在许多细节之处,雕版雕得相当之细腻,以至于最后印刷出来的效果如果不是因为色彩原料等方面的一些因素,都尼玛快赶得上实实在在的真人照片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份海报的整体效果到也很有几分把陆兰给卡通化了的意思。总之在当时,这份海报绝对是漂亮得没话说,而稍带了一些卡通化效果的陆兰,更是漂亮与可爱的没了边。

    又是好一阵子过去,曹丕缓步来到了老曹的身边,本意是想提醒一下老曹的,可是当曹丕这小子一眼看到这幅海报的时候,眼神当时也都直了。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曹丕才稍显犹豫的向老曹道:“父亲,这、这画的是当年的那个兰丫头?”

    (ps:其实曹丕应该留在邺城的,这里作了点变动,安排着曹丕跟着老曹随军历练,一些事情也别太较真。)

    当初陆仁尚在许昌的时候,陆兰也经常会去老曹的府坻上帮陆仁办些事情,自然会经常的和曹丕、曹植等人碰上面,所以曹丕对陆兰并不陌生。不过陆兰于建安六年跟着陆仁离开许昌的时候也才十六岁,而陆兰比曹丕还要大一岁,也就是说陆兰要经常往老曹的府坻里跑的才不过十三、四岁,曹丕则是只有十二、三,还没到对女生冒出多大的“性”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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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的,临时有事被叫了出去,办完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正常的更新已经来不及,先拿点别的顶一下,大家当是看个乐子,瓶子连夜会赶稿子,争取天亮之前改回来。)

    “喵了个咪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算不算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靠!”

    卓杰在心中暗骂完这一句,叼着烟迈开了八字步,慢悠悠的开始往家里走。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娱乐城周边的一圈闹市区仍然十分热闹。不过卓杰并没有走人多灯亮的大道,而是专挑阴暗无人的小道走。

    就这么走了一阵,卓杰来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卓杰便笑了笑,很随便的往灯柱上一靠,摸出了根香烟点烟燃,目光则飘向了自己来时的路。卓杰知道,现在有场麻烦事得解决一下才行。

    没过多久,卓杰来时的路上有汽车的引擎声传来。对此卓杰只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又把香烟塞到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汽车很快就驶到了卓杰的近前停下。车门一打开就有数人跳下了车,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一般,而且手里都拿着水管或是棒球棍之类的家伙,为首之人是这附近一带的混子头,人称吴老七。

    吴老七气势汹汹的跳下了车,手中的棒球棍便冲着卓杰一指,口中喝道:“撸他!”

    卓杰见了哑然一笑:“怎么这么凶?话都不说一句。反派不都是喜欢叽叽歪歪上番一之后才动手的吗?”

    “去你妹的反派!”

    吴老七当先一棍已经砸了下来。当然,这一棍子吴老七只是冲着卓杰的肩膀去的。真砸头太容易出人命,吴老七没那个胆子。说到底,吴老七只不过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头目,打架虽说是家常便饭,但人命谁都不敢闹出来。

    就在吴老七满以为这一棒子能打到卓杰肩膀上的时候,卓杰却看似很随便的侧了一下身子,吴老七的这一棒子就完全落空了。还没等吴老七反应过来,就觉得小腹那里就仿佛被大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却是卓杰一拳直接捣在了吴老七的肚皮上。而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拳,直接就把吴老七的打得弯下了腰,半晌都直不起身来不说,胃中也是一阵阵的翻腾,就差没直接呕出来了。

    吴老七的小弟不明就里,仍然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向卓杰打过去。本来嘛,打架这种事谁都难免会挨上几下子,因此也没人注意到吴老七现在的状态不对,而是纷纷叫嚣着“敢打我们老大”就开始围殴卓杰,不过还是有俩小弟把吴老七扶了起来。

    吴老七猛喘了几口气缓过劲来,再抬眼望向卓杰时就暗暗的吃了一惊。现在有五个小弟正在围殴卓杰,手里的家伙也抡得甚是威风。可是被五个小弟围殴的卓杰却是双手抱怀,或移步、或扭身,反正也没见卓杰有过什么大的动作,五个小弟抡得呼呼作响的家伙硬是连卓边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别看吴老七只是个小混混的头,可是没点眼光的话,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还算得上吃香的喝辣的?只看了几下,吴老七就明白这是碰上了高手。单是看卓杰现在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吴老七怀疑卓杰如果真要动手,自己这五个小弟分分钟就得趴下。

    一念至此,吴老七扯着嗓子喊道:“住手!踏马地,老子叫你们几个住手!”

    那五个小弟听到吴老七的吼声,各自瞪了卓杰一眼后退回到了吴老七的身边。吴老七又喘了几口气,向卓杰问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

    卓杰淡淡一笑:“哪条道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宅男,不过绝对不是那种好欺负的宅男。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我那位老同学凌少请来揍我一顿的吧?”

    吴老七一怔:“你知道是凌少请我们来的?”

    卓杰轻叹了口气:“我那位公子哥的同学泡不到妞,就把气出到了我的头上。幸好我有两下子,不然还不得被你们打出翔来?”

    吴老七仗着有凌昱撑腰,手中的棒球棍一指卓杰道:“兄弟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凌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识相的就老老实实的让我们揍一顿,我们下手也会悠着点,擦出点血皮也好让我们交差。”

    卓杰冷冷一笑:“你确定?”

    吴老七还想说几句吓唬卓杰的话,却见卓杰摸出了一枚硬币,然后看似相当随便的甩了一下手腕,那枚硬币便化作一道银光疾闪而过,在这夜幕中格外的显眼。而下一刻两声轻响,第一声是面包车的前车窗被硬币击穿,第二声竟然是后车窗也被击穿了,各自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切口。这一下别说是吴老七了,就算是最二百五的小弟都骇出了一身冷汗……这尼玛是硬币还是子弹?

    吴老七刚才的硬气顿时飞去了九宵云外,心中不由得把凌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心说这哪里是什么老实巴交好欺负的角色?单单是这一手功夫,那些道上的混混就全都得靠边站。而卓杰有这种本事,又哪里会怕凌昱?想到这里吴老七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了:“兄、兄……大、大哥,我们只是在道上混口饭吃的,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计较……”

    这个时候吴老七心里清楚,自己要是不识好歹还要硬来,结果把卓杰惹恼了的话,那接下来只将会是自己这七、八号人全去医院里躺几天。真要那样,最后掏钱的还不是自己这个混混头?当混混的确是要够狠够蛮,可不会见风使舵的话就不是混混,而是二楞子了,那还在道上混个屁!分分钟让人给做了。

    卓杰轻轻的哼了一声,不过脸上又挂起了微笑:“我没说要为难你们。告诉你们,我不怕麻烦事,却很讨厌麻烦事。我那位老同学泡不到妞关老子屁事,可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来就很烦人了。我虽然不怕他,可不想没完没了的和人打架,人都会烦死。所以想了想,他找你们来揍我,无非就是想出口闷气,打完之后连记都懒得记我。”

    吴老七连忙摆手道:“这位大哥,我们可不敢打你。”

    开什么玩笑?卓杰让他们打一顿?那凌昱的气固然是消了,可卓杰这里气不过,回过头来再找吴老七出气……吴老七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很清楚今天这档子事,在凌昱那里了不起推说没找到卓杰,少赚点辛苦费就行,凌昱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卓杰这里真惹上了就绝对没好果子吃,以卓杰显露出来的本事,吴老七这帮人能顶得住?(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回

    “你觉得我会让你们打?我犯贱啊我?听着,我是要你们也帮我演场戏。”

    吴老七和他的一众小弟都松了口气,吴老七客客气气的道:“大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很简单。”卓杰变戏法一般的摸出了好些包蕃茄酱,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在那里撕起了包装:“那间娱乐城里的炸薯条挺不错的,附赠的蕃茄酱居然还是肯德鸡用的那种。”

    “?”吴老七这些人见了卓杰的举动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见卓杰撕开一包就往身上随手一涂。而在深夜之中,这些涂到身上的蕃茄酱看上去和血几乎一模一样。转眼间数包蕃茄酱涂抹完,卓杰又抹了点到额头上和指缝里,看那样子真和刚刚被海扁了一顿没什么两样,这才向吴老七道:“凌昱现在在哪里?”

    吴老七多少明白了些卓杰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来时的路:“应该就在来这边的路上。”

    卓杰摆出了一副被人打过一顿的样子:“记着,你们已经打过了我一顿,而我是找了个机会跑掉了。我相信凌昱只是要结果,对于过程是懒得去问的。真要是问了,你们这些老手也都应付得了。反正我没挨揍,你们能拿到辛苦费,我那位老同学也能顺顺气,不再来给我添麻烦。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关,你们也别来烦我。总之我还是那句话……”

    说到这里时,卓杰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而肃杀:“我不喜欢有人来打扰我平平静静的生活。”

    卓杰的话一出口,吴老七等人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弥漫在身边的杀气,骇得这些人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等到这些人回过神来时,卓杰已经用那副挨过打的样子跑出去老远了。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终于有个小弟怯生生的问道:“老大,这事……”

    “别吵!”

    吴老七回想着卓杰最后的一番话,暗暗的打了个冷颤,道:“别、别去惹他,照他说的做就是了。我可告诉你们,这种隐市的高手不是我们惹得起的,真把他惹毛了,我们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他这样,摆明了是给我们一点面子。还有,这事谁要是嘴巴不严泄了出去,老子第一个废了他!”

    “老、老大,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高手?”

    “等你们再多混几年就会知道的……别踏马地废话,先扶我坐下,让我缓口气!幸亏老子当初练过,换了你们几个,那一拳就能让你们吐血!”煞星不在了,得赶紧的把面子找回来。

    另一头的公路上,凌昱正开着他的bwm在路上慢悠的晃着,没多久就就看到卓杰周身是“血”的一路“奔逃”,嘴角不由得向上一扬,取过手机拔通了吴老七的号码:

    “你们干得不错,我看到那小子身上带着伤跑过去了,出了不少血嘛!”

    吴老七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凌昱的话就知道卓杰是真的不打算为难他们,故意作了戏给凌昱看,当下就赶紧的打蛇随棍上:“凌公子吩咐的事我们当然要办好。要不要再打重一点?”话一出口吴老七就想扇自己一记耳光,暗骂自己嘴贱。万一凌昱没解气要再打卓杰一顿,那自己这些人不是去找死吗?

    不过接下来凌昱的话就让吴老七松了口气:

    “不用。他只不过是被那娘们儿临时拉来垫背的,揍他一顿也就行了。真打出了重伤什么,我虽然不怕条子,可是真找上门来也挺烦人的,这样就可以了。再说他毕竟是我的老同学,又是挺老实的一个人,本公子就不和他计较太多了。你们的辛苦费我会放在何老板那里,自己去拿。”

    吴老七应了一声挂断通话,低咒骂道:“老实人个屁!”

    ————————————————————

    凌昱打完电话,洋洋自得的将他的bwm掉了个头准备回娱乐城。另一头卓杰其实早就看到了凌昱,但却故意的装作只顾着跑而没有看到而已。跑出了一大段路再拐进一条小街道之后,卓杰才“恢复正常”。看了看身上的蕃茄酱,卓杰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自语道:“这叫什么事嘛?好好的同学聚会却闹成这个样子,可惜了我新买的衣服,蕃茄酱很难洗掉的。算了,只当是今天喝酒嗨歌出的份子钱。”

    也许是身上的麻烦事都没了的缘故,卓杰这会儿的心情到也舒畅了不少,哼着小调又转回了闹市区的街道。到不为别的,自己这一身的蕃茄酱在夜里看着是有些碜人,得临时买件衣服换下来,不然诂计就算是叫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都不敢载。好在这会儿才晚上十一点不到,闹市区里有的是地摊,随便花个二、三十块买件衬衣什么的很方便。

    拐了两个弯再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几十米就到了澜潮市有名的地摊一条街。看看地摊一条街那里仍然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的景象,卓杰到也不急,所以是迈着小方步慢悠悠的晃将过去。只是才迈出几步,卓杰的身后便传来了刘雨菲的惊呼声:“卓杰,真的是你!”

    “……我靠!”

    卓杰心中暗骂了一句,忍不住想冲老天爷竖中指。这尼玛算什么事?刚刚才甩开麻烦事,怎么现在麻烦的源头又出现了?

    可是刘雨菲都叫过来了,卓杰不回应一下也不太好,所以卓杰只能讪讪然的转过身,向刘雨菲干巴巴的一笑:“怎么是你啊?你不是早该到家了吗?”

    刘雨菲走到了近前,解释道:“半路上想起来有些东西要买,就下车去了这附近的超市,一出来就看见好像是你身上带着血的跑过十字路口,我就跟上来看看。你、你这是……”不得不承认这大半夜的,卓杰这一身的蕃茄酱看着是真的有点吓人。

    卓杰赶紧摆手道:“别误会,都是蕃茄酱,散步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别人的肯德鸡。”

    刘雨菲有些不放心:“真、真的?”

    卓杰知道不快点解释清楚就指不定又会惹来什么麻烦,索性撩起了衣角递到刘雨菲的面前:“你闻闻就知道了。我可不想再被人误认为我是和人打了架。”

    刘雨菲提鼻闻了几下,这才放下心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凌昱气不过,找了人打你。”

    卓杰暗自心道:“我靠!看样子你这位大美女心里到是很清楚那位凌大少爷是什么货色,那你还拉我当你的挡箭牌?要是我真的被人揍了,你又该怎么办?”

    他这里一犯嘀咕,那副神情就落入了刘雨菲的眼中。不过刘雨菲却误会了卓杰的心中所想,毕竟在她的眼中,卓杰是个老实巴交且头脑不太灵光的人,所以以为卓杰是不明白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下便向卓杰表示歉意的笑了笑,指了指前面的地摊一条街道:“你来这里是想临时买件衣服先换一下吧?走,我陪你去买。”

    “呃,不、不用了吧?”卓杰有点抓狂。

    刘雨菲再一次的把卓杰扳转了个身,推着卓杰往前走:“老同学难得碰上,正好陪我说说话。有些事我卡在心里也想找个人说说。”

    卓杰很是无语。不过刘雨菲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再推辞就有些说不过去。另外再想想吧,之前看凌昱车子掉头之后的方向,应该是回了娱乐城接着嗨,再以这帮年青人喜欢嗨的心性,恐怕不到个凌晨一、两点钟不会散场,那应该不会再碰上凌昱才对。

    想完了这些,卓杰到也不介意和刘雨菲一起走走。事实上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不愿意与漂亮女生在一起的?反正不会惹来麻烦,那陪大美女聊聊天也不错。

    不过一下刻卓杰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他与刘雨菲走到一起,很快就惹来了周围的人很是惊呀的目光。

    周围的人首先惊呀的是像刘雨菲这种近乎于唯美的女孩子,怎么会和卓杰这样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生走到了一起……不过也不对啊,这个男的身上有很多血迹,看上去像是刚刚打过一架的样子,该不会是古惑仔吧?而古惑仔骗女孩子往往都很有一套,看来这个唯美的女孩子是让这个古惑仔给骗了。对,一定是这样。

    卓杰查觉到了周围的人递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目光,这让想低调行事的卓杰觉得很烦。当下也懒得去挑挑拣拣,就近随便的找了个地摊,胡乱的买了件短袖衬衣换上,然后也不理会周围的人如何看自己,快步离开了地摊街,到让刘雨菲差点没跟上他。

    二人走到了回家的路上,刘雨菲看了眼卓杰低头不语的样,摇摇头微笑道:“卓杰,五年不见,你看上去还是那么老实本份,甚至还有些……害羞。”

    卓杰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去,扭头看看刘雨菲,却只能干笑不语。

    刘雨菲又笑了笑,抬头望向了天空:“其实我应该向你道歉,今天我不应该拉上你来帮我挡着凌昱的。”

    “哎?”卓杰有些愕然,因为他没想到刘雨菲会说出这样的话。(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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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介绍:
陆仁,一个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奇遇,原以为可以从穷吊丝转变成为高富帅,从而逍遥人间的家伙,却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汉末三国的时期。 可惜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出众的智谋,当然金手指还是有一些的。而他,又会引发出一些怎样的故事? 严重声明,本书不会是爽文,或者说不会那么爽,很多地方会有着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的虐主情节。如果您是个喜欢看爽文的书友,就还是不要看瓶子的这本《三国路人》了。我本三国一路人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本三国一路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