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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瓶座·杰     我本三国一路人txt下载     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三十五回 欲擒故纵

    “……我现在到想问你一句,我现在打算放你们几个回去,你愿意吗?”

    放这位次代的卑弥呼回邪马台去?这里可千万别以为陆仁是脑子进了水,亦或是被次卑的美色所迷惑了。前者是不太可能,至于后者嘛……呵呵,卑弥呼想用美色去迷惑陆仁?貌似她还真不够那个资格,最多也就是被陆仁给当成某方面的奴隶而已。

    陆仁这么说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首先对于次卑,陆仁本来就是想培养成一个傀儡政权的领袖,日后陆仁可是要借着邪马台卑弥呼的这个政权集团去倭岛搞搞事情的。而在这件事情上陆仁采取的又是软刀子策略,有些事情自然是不想搞得那么强硬,以免使卑弥呼会心生反感之意。

    再说得直白点,陆仁的打算就是想让卑弥呼自己主动的变成亲陆派系。即然是这样,陆仁这里当然要表现得比较友好一点才行。像在此之前给卑弥呼她们锦衣玉食,同时还让她们接受良好的华夏传统文化思想的教育,其实就都是在为了让卑弥呼心生“亲陆”之心。

    但陆仁很清楚什么是根本之所在,卑弥呼她们作为俘虏,一般来说最大的愿望不外乎就是想回到自己的故乡去。而在另一方面,陆仁想完成心里面的那些事,也不能一直把次卑给关在夷州却不让她回去。不在差不多的时候让她回去搞搞相应的政治活动,那陆仁心里的那些事情还做个菊花啊?

    其次从另一个层面来说,陆仁是要把文化影响力给铺出去,那么在倭岛那边在现时点又有谁还能比次卑更为合适?自己强加给倭岛,又哪里能比得上次卑主动的与陆仁接触?那么这里还是那句话,不把次卑给放回去,那么这个事也就是在整个菊花!

    不过凭心而论,现在就把次卑给放回去的话可能有点为时过早,别人读个短大还得要两年,次卑在夷州才学习了多久?但陆仁考虑到如果次卑过长时间的不在邪马台,她本人原有的政治地位可能会因此而受到影响,介时现任的卑弥呼会考虑着把这个次卑给换掉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到时候陆仁岂不是还得出兵帮次卑来一次政权争夺战?且不说到时要额外的增加多少的军费开支,就说陆仁自己也实在是没那个劲头去打这种原本根本就不用去打的仗。

    所以所以,陆仁现在问次卑想不想回邪马台,其真实的想法是……用现代的词汇来说,就是给次卑她们放几个月的学假,让她们回邪马台去看看。一方面让次卑适时的回去巩固一下自身的政治地位,另一方面也让她去告诉邪马台的倭民们陆仁这里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是多么多么的出色,说白了就是开始正式的把陆仁这里的文化影响力给铺出去。

    当然了,陆仁认为卑弥呼现在所接受到的“教育”还远远不够,还应该再进一步的进行“深造”才行。所以次卑要是回了邪马台之后不肯再到夷州来接受“深造”的话……哼哼,只怕这个事还由不得她。陆仁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与手段,可以让次卑在放完了学假之后乖乖的再滚回夷州来接受“深造”。

    总而言之,陆仁是有着足够的准备才会向次卑说出那句话,因此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仁的神情也显得相当的随意,好像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而按照陆仁的设想,次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应该欣喜若狂,然后马上就向陆仁大礼参拜,说不定还会在感恩戴德之下向陆仁报之以肉/体……

    反正次卑这会儿除了她的肉/体之外,也是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来了。而真要是那样的话,陆仁也不介意享受一下,只当是在这个时代体验了一下岛国传统的风俗产业。话说陆仁最近这段时间也是难得的清闲了一下,而且于饱暖思某欲之下还真有些上火。可是蔡琰和貂婵都在忙着照顾孩子,不让陆仁碰她们,糜贞则是还在长江水道上没回来,陆仁的火有点没地儿泄。

    别跟陆仁说可以去光顾一下青楼,那可不是现在的陆仁可以去光顾的地方。现在的陆仁作为夷州牧,要是去了那种地方的话影响可不太好,偏偏陆仁又没有像曹操、孙权那样蓄养歌姬舞伎什么的……陆仁到是想养,但还真不好意思去养,因为这里面还牵扯到了一些陆仁想要进行变革的事情,这个坏头也绝不能开。

    又扯偏了,反正陆仁是正准备等着欣赏一下次卑兴奋的神态的时候,次卑的反应却着实有点出乎陆仁的意料之外。只见次卑没有欣喜之情,更没有兴奋之意,反而是在惊愕之下,马上就惶恐不已的向陆仁问道:“陆殿,您、您这是要赶我们走吗?是要驱逐我们吗?”

    陆仁愣了愣,再看了看次卑那副惶恐不安的神情,很是不解的问道:“赶你们走?驱逐你们离开?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啊?你们虽然是被我的人抓回来的,但我是把你们当成了客人和朋友,而你们在我这里也呆了不少时间了,现在我主动的表示愿意放你们回去,怎么你们难道还不愿意了吗?”

    卑弥呼低下了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有些扭扭捏捏的向陆仁道:“我们当然都想回家乡去,可是、可是……”

    又是一番的扭捏,卑弥呼才支支唔唔的低声道:“我、我舍不得离开陆殿。”

    “……”

    陆仁心说你这是扯的什么鸟淡?老子我只是样子看上去年轻而已,你个倭女还真当老子是二十出头很好哄骗的毛头小子了?你当这是在演言情偶像剧啊?居然跟老子我来这一套?

    不过陆仁也大致的猜测到卑弥呼会有现在的这种反应不是说她不想回去,应该是她想在夷州这里多学点东西,甚至是贪恋陆仁给她的那种舒适安逸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本着心里那些阴险而邪恶的目的,陆仁也不愿戳穿卑弥呼的这种低劣的慌言,所以只是笑了笑道:“我这里毕竟不是你们的家,所以你们早晚还是要回去的。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可没有把你们当成是我的战利品或是奴隶。”

    次卑这回是又一次的低下了头,苦苦的思索了良久之后才抬起头,神情也算是很有几分恳切的意思:“可、可是陆殿,我、我在这里还有许多课程没有完成……”

    这是实话?可是从次卑的嘴里说出来,到挺有那么些言情肥皂剧里的女主角因为不想离开男猪脚而找了个借口的意思。用陆仁的话说,这尼玛就是把实话、真心话给粉饰成了哄人的慌话,不过这真真假假的真要是深究下去实在是也没什么意义可言。陆仁之前还有点担心放次卑回去之后可能会不再过来,到时候还得用点手段的,现在看次卑这意思到明显是用不着了。

    念及于此,陆仁已经是灰常的放心了,因而也不想把戏演得太过,故此陆仁是呵呵的笑了笑再向次卑道:“原来你是想在我这里再多读点书、多学点东西啊?嗯,好学是好事,既然如此我也应该对你多多支持。不过你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好歹你也应该回去看看,好让卑弥呼女王与众多的臣民安一安心。我和你们邪马台也算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我可不想被你们邪马台的臣民们视为仇敌。”

    次卑听闻此言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重新挂上了微笑:“哦,这到是应该的。那么陆殿,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回邪马台了之后,还可以到陆殿这里来学习?”

    陆仁点点头:“当然可以,而且灰常的欢迎。”

    次卑的胆子放大了点,问道:“陆殿,我这次回去,可不可以向您讨要……哦不,是向你购置一些东西?我现在虽然没有钱,而且还是吃您的用您的,但邪马台周边出产真珠(真字没错,史料上就是这么写的)、青玉,山中亦多有出产药材、各类木料……”

    陆仁接上了次卑的话:“还有姜、桔、椒(这个椒不是辣椒,而是亚洲地区本土的一种食用调味料)之类的香料,只不过你们还不懂得怎么使用。你刚才是想说我这里把东西送过去之后,你们会用你们当地的这些土特产来支付货钱吧?可以啊,我答应了,但是在数量上你可别让我失望。”

    次卑忙道:“不会不会,一定会让陆殿满意的。”

    陆仁心说我恨不得能把你们那里给搬空掉好不好?虽然这话既不能说也不现实,但陆仁觉得不向次卑多要点东西,那就天晓得回头你们邪马台会不会像史料中记载的那样只拿些零碎来应付老子。要知道在史料记载之中,卑弥呼向魏国所贡献的东西简直是不能看!而邪马台地区真的就有那么穷吗?恐怕未必吧?

    这些倭人矮子可精得很,那些封建帝王又总是喜欢去摆那些所谓的天/朝上帮的架子而故作大方。这些倭人矮子很可能就是利用了封建帝王们的这种心态,故意的显得自己很穷很寒酸,整些破烂出来哭穷,然后就从封建帝王们的手里骗走大量的财物。

    不过这种招数想用来对付陆仁?不好意思,门都没有!你丫的要是敢给少了,信不信老子亲自去你们那里,让你们的天空高出来三尺!?(天高三尺的典故大家都懂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回 待价而沽

    陆仁让次卑回邪马台放几个月的学假的事算是大致的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次卑开始向陆仁要东西了。不过还好,次卑向陆仁讨要的主要是一些在当时来说比较先进的生产工具,像铁制的犁具、水车什么的,而这些到也并不在陆仁的管制范围之内。说得难听点,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些在各处都随意可见的玩意儿,也就是某些东西在制作技术与工艺上会比较麻烦,有心之人只要多看几眼、用心记下,回去之后要进行仿制根本就不难。

    而与军事有关的东西,次卑也向陆仁要了一些,但并不是什么很先进的货,因为一些先进的东西,像目前数量还不多的蒸汽舰船、火炮什么的,陆仁怎么可能会给次卑?所以同意交给次卑的,无非是一些质量平平的刀剑枪矛,最好的也不过就是常规的弩弓而已。

    这里到要顺便说一下,弩这玩意儿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可以说是华夏的特有产品。到不是说仿制起来很难,寻常的弩只要有相应的材料,可能随便找个活做得还行的木匠就能给你制造出来。但这一般来说都是很粗劣的弩,而且由于受限于构造方面的原因,无论是射程还是杀伤力度其实都要逊色于等同量的弓。

    但有一条,弩这东西要比弓好上手。打个寻常点的比喻,练武之人都常说“一年刀,十年剑”,意指刀好上手,剑则非常的难练,那么弩就是“一年刀”,弓则是“十年剑”。再说得直白一点,弩兵只要短时间的训练就可以基本达标,可弓兵想达标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在华夏的冷兵器时代,弩这种好上手的玩意儿射程和杀伤力虽然要低于弓,但是华夏民族从古至今都有一个人口基数的优势在那里摆着,很多时候靠的就是以数量来取胜,所以弩就很符合“拿着锄头是农民,拿起武器就是兵”的兵役制度的需要。再加上华夏民族古时的生产力相对来说比较发达,可以满足大规模的制做弩的需求,进而列装部队,因此弩这东西就相当的符合华夏国情。

    而其他的那些文明体系由于没有华夏文明的这些特点,所以他们更看注的是弓强于弩的射程与杀伤力,弩就有点不太好普及。所以在古代文明的相关记录中,几乎各个文明都有很出色的弓兵部队,像某个文明很知名的长弓兵,但基本上却唯独只有华夏文明有弩兵的记载。这玩意儿,也只有华夏文明能玩得转……

    (ps:以上多为瓶子自身的见解,不太完全靠得住,也别太过当真。)

    当然陆仁可不会把手头上优质的弩交给次卑,像改良型的箭匣型连弩,目前可是夷州正在使用的制式装备,这种利器可不能给次卑的说。所以交给次卑的,其实都是最普通的弩而已。反正这种弩在陆仁这里是流水线的生产方式,卖去曹刘孙三家都有一段时间了,拔个两百架给次卑也没多大的问题。仿制就仿制吧,这玩意儿仿制好像也不怎么难,但想达到陆仁这里的工艺精度,就麻烦你再多发展一下的说。

    在商量的过程中,陆仁和次卑早就找了一间酒肆并且要了包厢,所以后半段陆仁是和次卑在单独的商谈。在商量好了给次卑的东西并且议定了价格之后,次卑便端起酒杯向陆仁敬酒,很是恭敬的道:“陆殿,你是我见过的最英明的领主,你的领地也是我所见过的最强盛的领地。”

    陆仁呵呵的笑了笑,心说你这小妮子也是没见过世面。自家事自己知,陆仁清楚自己的这块地头现在看起来虽然确实不错,而且也很有发展潜力,可真要是去和老曹、小孙的地盘比一比,还是明显的有些不够看。

    不过这些事情陆仁又哪里会去说破?再说现在正事也差不多谈完了,可以考虑点不那么正经的事情,所以陆仁是笑着向次卑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之后,目光可就很放肆的在次卑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晾了起来。

    前面也说过,次卑如果是和蔡琰、貂婵她们去比的话自然是差了点,但总的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号美女,而且很会打扮自己,所以妆容出来还是很不错的。此外她穿在身上的是陆仁恶意的整给她的“开放型”巫女装,本身的身材又挺不错,这露着深沟又显着大半条腿的,到的确是非常的撩人。而陆仁对次卑又不会讲什么客气,这美色当前的,不好好的欣赏一下干什么?

    陆仁的目光那么的明显,次卑又哪里会查觉不到?相对应的,次卑面对陆仁却没有半点的羞涩与遮挡,反到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本来就开得很高的裙衩又往上带了带,这时大腿那里可就真的是露到大腿根了,甚至连小内内都能看得到一角。

    陆仁见状其实也是心中哑然,心说这种画面以前到是经常能够看到,不过是在那些爱情/动作片里面,真人版的却是极少极少,在穿越之后更好像这还是头一回。再一想,心说难道倭女们在这个时代就懂这个了?

    再看次卑摆出了撩人的姿态之后,复又向陆仁举杯道:“陆殿,其实还有件事我想要好好的谢谢你。那个时候甘宁样抵达邪马台,虽然是和我们打了一仗,还把我们抓到了夷州来交给陆殿作为俘虏,但随后陆殿就派出了船队,不但释放了一些俘虏,还授意凌远样帮助我们击败了那些来侵扰我们的部落,使得卑弥呼殿仍旧能够管领诸族。”

    陆仁呵呵一乐:“哦,小事。”

    小个毛线的事!陆仁之前就已经开始打邪马台的主意,这个次卑又是陆仁准备扶持的傀儡,那么卑弥呼那里的局面当然是要稳住才行。所以这个事不是陆仁在帮大小卑弥呼什么忙,而是陆仁在为自己的事情作前期的铺垫。

    不过现在被次卑给提起来,陆仁到也不介意从次卑的口中多探知一点倭岛那边现时点的局面。因为这方面的事情,在史料上的记载相当的稀少,陆仁的所知并不多,而凌远那头的人手有限且人生地不熟,想要比较全面的探听到倭岛的事情也不太方便。

    于是乎陆仁就向次卑发了问,次卑就介绍了一下倭岛的局势。当时的倭岛在史料上被称之为有各种大大小小的“国”,但实际上也就是些大大小小的宗族部落而已,而邪马台卑弥呼一族算是比较大的一支宗族部落。

    前面也说过,次卑如果是和蔡琰、貂婵她们去比的话自然是差了点,但总的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号美女,而且很会打扮自己,所以妆容出来还是很不错的。此外她穿在身上的是陆仁恶意的整给她的“开放型”巫女装,本身的身材又挺不错,这露着深沟又显着大半条腿的,到的确是非常的撩人。而陆仁对次卑又不会讲什么客气,这美色当前的,不好好的欣赏一下干什么?

    陆仁的目光那么的明显,次卑又哪里会查觉不到?相对应的,次卑面对陆仁却没有半点的羞涩与遮挡,反到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本来就开得很高的裙衩又往上带了带,这时大腿那里可就真的是露到大腿根了,甚至连小内内都能看得到一角。

    陆仁见状其实也是心中哑然,心说这种画面以前到是经常能够看到,不过是在那些爱情/动作片里面,真人版的却是极少极少,在穿越之后更好像这还是头一回。再一想,心说难道倭女们在这个时代就懂这个了?

    再看次卑摆出了撩人的姿态之后,复又向陆仁举杯道:“陆殿,其实还有件事我想要好好的谢谢你。那个时候甘宁样抵达邪马台,虽然是和我们打了一仗,还把我们抓到了夷州来交给陆殿作为俘虏,但随后陆殿就派出了船队,不但释放了一些俘虏,还授意凌远样帮助我们击败了那些来侵扰我们的部落,使得卑弥呼殿仍旧能够管领诸族。”

    陆仁呵呵一乐:“哦,小事。”

    小个毛线的事!陆仁之前就已经开始打邪马台的主意,这个次卑又是陆仁准备扶持的傀儡,那么卑弥呼那里的局面当然是要稳住才行。所以这个事不是陆仁在帮大小卑弥呼什么忙,而是陆仁在为自己的事情作前期的铺垫。

    不过现在被次卑给提起来,陆仁到也不介意从次卑的口中多探知一点倭岛那边现时点的局面。因为这方面的事情,在史料上的记载相当的稀少,陆仁的所知并不多,而凌远那头的人手有限且人生地不熟,想要比较全面的探听到倭岛的事情也不太方便。

    于是乎陆仁就向次卑发了问,次卑就介绍了一下倭岛的局势。当时的倭岛在史料上被称之为有各种大大小小的“国”,但实际上也就是些大大小小的宗族部落而已,而邪马台卑弥呼一族算是比较大的一支宗族部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回 不为所动

    “嗯……啊……啊!陆、陆殿,可、可以答应我的请求吗……啊!”

    话说陆仁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真论起来当初也是有过几百个g的“教学影片”,向那些某方面的“老师”和“叫兽”,曾经“刻苦学习”过的家伙。而次卑今年才只不过十六、七岁,而且还是处子一枚,即便是壮起了胆子向陆仁刻意的讨好,可真碰上了陆仁抓某爪手,这小妮子又哪里能够承受得了?

    对此陆仁心中却也有些好笑,自己的这些个烂招是从那些“教学影片”里学来的,可现在却回过头来用在了那些“老师”们的祖辈、前辈的身上,然后没准又会由次卑再传授下去……这尼玛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循环?

    不过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陆仁可真没打算放过次卑。这么说吧,陆仁的骨子里可是有着相当的贱品……呃,或者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陆仁还是很想玩一玩s/m这一类的东东的。但问题就在于无论是最初的婉儿,还是后来的蔡琰、貂婵、糜贞,甚至现在还得加上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整过来的甄宓,陆仁都真心的下不了这个手。

    婉儿不说了,陆仁哪里舍得s/m婉儿?至于蔡琰……以蔡琰的脾气,陆仁可不想和蔡琰为了这种事而闹翻脸;貂婵和糜贞胆子大点,偶尔的也放得开,但陆仁也只是敢和她们打打擦边球,说白了就是有点小打小闹的情/趣感,再过份一点的举动陆仁不敢玩;最后是甄宓,可甄宓这不是还没完全搞定吗?再说以甄宓的个性,诂计和蔡琰差不多,陆仁可不想闹什么别扭。

    可是对于这个次卑,陆仁就别这方面的顾虑了。用陆仁的话说就是:“尼玛!老子早就想在你丫的身上试试了!”

    耳中是次卑有如讨饶一般的轻咛,再看次卑已经是被陆仁给整得脸红如血不说,貌似可能连小内内都得换掉了,这使得陆仁的心中也泛起了些带着点变态倾向的满足感。于是乎狠狠的抓住了次卑胸口的肉团,脸上则是轻轻的狞笑道:“你到底是有什么请求,说啊!”

    次卑也是好不容易的才推开了陆仁的鬼爪,紧接着猛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有些心悸的向陆仁道:“陆殿,您是个强大的领主,有着强盛的领地与战士以及锋利的刀剑。我、我想请求您出兵邪马台,帮助我们卑弥呼一族,击杀掉其他的那些不服从卑弥呼殿约束与管教的部落……”

    “……这就是你的请求!?”

    正在次卑的胸前肉团上肆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也使得次卑微微一愣,再望向陆仁时,却见陆仁的脸上泛起了很怪异的笑容。而这怪异的笑,却又使得次卑的心中顿时就是一紧。

    “陆、陆殿,您、您这是……”

    但见陆仁缓缓的把手收了回来,继而抱臂望向了跟前的次卑,而这时陆仁递过去的目光,又让次卑的心中愈发了紧上了几分。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陆仁才再次的伸出了手,不过这回并不是去向次卑胸前的肉团肆虐,而是捏住了次卑的衣襟,再在一分一扯之间,次卑的整个上半身就都果露在了陆仁的面前……到也没全果,因为吊带罩杯还挂在次卑的胸前。只不过由于陆仁刚才的一番肆虐,其中的一个罩杯已经松脱了,大半个肉团以及部份粉红色的凸点显露在了外面。

    陆仁的目光依旧,这使得次卑多少有点吃不准陆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不过当见到陆仁动手扒开了她的衣服的时候,次卑的心中虽然仍有些紧张,但却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气。她本来就带着那样的打算,因此最担心的反而是陆仁对她没“兴”趣。所以吧,现在她见陆仁毫无顾忌的扒开了她的衣服,心中尽管有些少女将要初经人事的紧张感,但更多的则是将要达成目的的那种自得之意。

    只是陆仁在扒开了她的衣服之后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仅仅是在那里看着次卑而已。而次卑再怎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少女的紧张,故此也不敢抬头去面对陆仁的目光。暗地里再咬了咬牙,次卑缓缓的抬起了手,把另外半边还挂得好好的罩杯吊带轻轻的划开,一对有着粉嫩凸点的大肉团就此彻底的展现在了陆仁的目光之中。

    可即便是这样了,陆仁那头却仍旧是没什么动静。就这样就是好一会儿的过去,次卑终于忍耐不住,抬起头望向了陆仁。而这时她所看到的,是陆仁那怪异的、邪邪的目光,可就是这种目光让次卑愣在了那里,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又一次的暗暗咬牙,次卑的身子往前倾了倾,准备自己主动的靠到陆仁的身上去。可就在这个时候,陆仁也终于伸出了双手,但却并非是袭向了那两团已经完全果露的肉团,而是抵在了次卑的肩头之下,随即便是稍稍用力的一推。次卑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被陆仁的这一推给推得仰翻在了地上。

    次卑这回是彻底的呆傻了:“陆殿,你、你这是……”

    陆仁收回双手重新抱臂,那邪邪的目光却仍旧放肆的在次卑已然近乎于半果,而且曲线尽显的身子上扫来扫去,嘴角则是稍稍的向上扬了扬:“差不多也就行了,你还是把衣服都穿好吧。我跟你说,女孩子只要关键的地方不露,那么其他的地方就是再露/出来,也是一种充满诱惑的性感和美丽。可如果是真的全都扒光了……呵呵,那么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人类身上最原始的欲/望了。”

    次卑一时半会儿的又哪里能够明白这些?所以只能是愕然不已的道:“陆、陆殿……”

    陆仁向次卑晃了晃手指头:“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稍稍的说清楚一点吧。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如果能够坦诚相待固然是好事,但实际上却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中间最好还是隔着点什么的好,免得事情说得太明白,反而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好接受。”

    次卑疑惑道:“陆殿,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仁摇了摇头:“看来你是非逼我把你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撕掉啊?哦不对,你的身上现在只剩下了一条小内内而已,哈哈!”

    “呃……”

    次卑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还留在身上的小内内,却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是应该护住的好,还是应该自己去把这玩意儿给扯掉的好。

    陆仁笑了笑,重新在桌案前坐好,而且也重新的端起了酒杯:“你还是把衣服都穿好再整理好吧。老实说,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穿着这身衣服时的那种诱惑与撩人的样子。不过我也真是没想到啊,你说想让我答应你的请求,我原本还以为你只是想从我这里多要点东西,可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而且也低诂了你。”

    “……”

    次卑有些无言以对。人要知趣,次卑纵然是有心想再对陆仁来点什么,但是也查觉到自己如果那么做了,很可能会带来相当严重的反效果,所以只能是默默的坐回身,把衣物重新的穿回身上再整理好。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陆仁一直是喝着小酒的欣赏着,脸上的微笑与眼中的目光可都带着丝丝的邪气。

    衣物其实也没几件,很快次卑就重新的穿好再坐回到了陆仁的面前,陆仁这时也是表示满意的向次卑点了点头。也不等次卑说话,陆仁就先开口道:“你刚才所提出来的请求也就别说得那么麻烦了,简单点说就是你想向我借兵,帮助你们卑弥呼一族去统一邪马台地区是不是?”

    次卑消化了一下陆仁所说的话,随即向陆仁点了点头。

    陆仁再笑:“你在我这里也学习了一段时间了,我想你应该有读到这么一句话,就是‘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道,不可不查也’。而这句话,我想应该不用我来为你解释吧?”

    次卑接着点头。

    陆仁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而且脸色也沉下了来一些:“不错,我的手上是有兵有将、有钱有粮,但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出兵去帮你们打仗,用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帮你们统一邪马台?”

    次卑顿时语塞,老半晌的才支唔道:“陆殿,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

    当次卑说出这个词的时候,陆仁的心中泛起了一阵阵的反感之意。在历史上,华夏民族一直都把倭岛视为朋友,对这个朋友教的事物、给的东西何其之多?可是这个所谓的朋友在后来对华夏民族都做了些什么!?直到抗战胜利,华夏民族本着以德报怨的态度,甚至都没有向这个所谓的朋友索要过任何的战争赔偿,可是接下来却又他吗的是个什么情况?这个所谓的朋友惹出来的事情又是何其之多!?而这样的朋友,要他干嘛!?

    这是陆仁的手上实在是没有足够的实力,而且陆仁的心也实在是没那么狠,不然恐怕这会儿的陆仁早就带着人马杀上倭岛,搞斩草除根去了……

    (写得有点愤青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回 笑言兵甲

    “陆殿,陆殿?”

    陆仁回转过神,看了看眼前的次卑,人就跟着笑了笑道:“是,我们算是朋友。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我之间只是私交而已。我可以不把你当作战利品和俘虏,把你视作客人,让你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还特意的给你请老师。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只不过是花用了我自己的钱而已。但是举兵远征就不一样了,这不可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而且这不仅仅要花用掉大量的钱粮,更有可能会赔上我许许多多将士的性命。那你说,我能够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做这样的事情吗?”

    “这、这……陆殿,我、我……对了,我们卑弥呼一族与陆殿也是朋友,而且之前陆殿不是已经出兵帮助过我们的吗?”

    ————————————————————

    (看球,睡过了头……见谅!)

    “我说柴飞,你这个混帐小子这回又是惹出什么事来了?反正只要有你在,门中还就清静不下来。说吧,这回是惹出什么事来了?回头我又该怎么处罚你?”

    柴飞刚想说话,事先就赶到了柴飞身边的李凤赶紧一伸手捂住了柴飞的嘴,向着冯通干笑道:“哎……三师叔啊,也没什么大事啦!反正飞子这个混蛋能闹出来的也就是那些事,您看那边不全都是找他算帐的女弟子嘛。”

    冯通拿眼一扫,复又乐道:“嚯哦——这得有三十几号人吧?柴飞你小子可真够能惹事的,平时一个两个的到也罢了,这次你一口气惹着三十几号,那你是做了什么事惹着了这么多人?该不会你小子去清尘池偷看,结果被她们发现了吧?”

    柴飞被捆着身子外加捂着嘴巴的,还没来得及弄点什么动静出来,李凤却赶紧的接上了腔:“他除了这些破事还能闹出什么来?”说着李凤便一扭头向那边的女弟子们狂使眼色,嘴上则道:“是不是啊姐妹们?”

    如果说柴飞是人见嫌,冯通对玉剑门的弟子们来说可就是鬼见愁了。这会儿望见李凤的眼色哪里会不清楚意思?至少是在那几个领头之人的带领下都不住的在点头……当然除了入门不久,对冯通不怎么了解的白灵。不过白灵机灵得紧,见了众人的反应多少也明白了点意思。为了免犯众怒,所以是默不作声的躲在人群里,即不点头附和也不说话。

    李凤看看可以,便向冯通赔笑道:“就这点事而已,却没想到会惊动了三师叔您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其实没什么事,三师叔您还是回去接着清修吧。”

    说实话,冯通对柴飞也真是有些懒得去管,这次要不是陆垣跑来令冯通觉得情况可能有点不对,他会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现在见了这般情形,便以为是一众女弟子们可能是暴扁柴飞有点扁得过了头,陆垣又不好出手相救才去找的自己,当下便笑了笑道:“那你们接着揍吧,这混帐小子也确实太欠揍了点。不过别揍得太重,真打出什么重伤之类的,老五老七那里我不好交待,反正这小子也就这德性,你们平时多留着点神就是了。”

    扭转过身准备走,想了想又回过身来补了一句:“要不,再像上次一样把他捆到清尘池去?上次是三天,这次捆他七天好了。”

    “不用!!!”

    众女弟子和冯通带来的几号男弟子一齐出声反对,同时也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开什么玩笑?上次的三天就整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这回来个七天那不得要人命了?

    冯通要的就是众人的这种反应,哈哈笑道:“其实对这混帐小子不一定就要揍他,想点别的法子可能更管用。要不这样,去弄点蜂蜜涂到他脚心,再牵只羊来舔他脚心的蜂蜜,包管叫他难受之极。”

    众人闻言再汗,李凤慌不迭的向冯通道:“您老请快回去歇着吧。这、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

    冯通又笑了笑,朝带来的那几号人一招手就准备回去。柴飞一见急了,可身子动不了不说,嘴亦被李凤捂得严严实实的出不了声。伸舌头出来去舔李凤的手心?这招对白灵管用,对李凤却没什么效果可言。至于陆垣……陆垣嘴太笨,能说出什么来才怪了。

    不过一想起白灵,柴飞却突然有了主意。斜眼一瞥白灵,见人群中的白灵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气呼呼的,没有如其他的女弟子那样点头附和,而是闷着头不作声,时不时的还瞪自己两眼。

    于是乎,柴飞马上就换上了一副银荡至极的目光投向白灵,一和白灵瞪向自己的目光对上,柴飞便鼻子哼哼的银笑上两声,然后便目光往下移,在白灵那虽不傲人高耸但却线条匀称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就那银荡贱格的表情,旁人看了只会想起俩字——欠揍!

    果不其然,白灵被柴飞这一激立马就火冒三丈,攥着断拖把棍子从人群里冲将出来照着柴飞就是一顿乱棍打下。而她这一打,柴飞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就被白灵的力道给弄得动了几下。李凤一个没注意,柴飞就趁机把嘴从李凤的手里给蹭了出来,随后便向冯通吼道:“冯老头你给我站住!”

    冯通回过身看看柴飞那副鸟样,乐道:“怎么?你又想出什么么蛾子?”

    李凤慌忙的想再去捂上柴飞的嘴,柴飞猛的一偏脑袋再一张嘴,照着李凤的手指就咬了过去。李凤下意识的收手躲开,这一下就没能捂上,再想捂却也知道是来不及了,柴飞的嘴那可是很快的:“冯老头,这些大娘们小妞子丢了东西都以为是我偷的,所以才跑来找我算帐,我这里都快被她们给打得屈打成招了,这事你就不管管?”

    “什么?”冯通当时的脸色便为之一沉,侧过脸向李凤问道:“李凤,这是怎么回事?”

    李凤心中暗自叫苦,但不得不如实的回应道:“昨、昨天晚上,这里的三十来个姐妹的……肚兜不翼而飞。”

    “肚兜……”冯通刚沉下来的脸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哭笑不得,无语了片刻之后就若有所思的望向了柴飞。

    柴飞见冯通的目光飘向自己,怒道:“看我干什么?你也认定了是我偷的不成?告诉你冯老头,这件事还真不关我的事!”

    冯通扬了扬眉头:“不关你的事?好像门中除了你,没谁会对那东西……”

    柴飞打断了冯通的话:“怎么连你也这样?一个个的都想当然的自以为是了?她们这帮不讲理的大小娘们到也罢了,跟女人讲理那是白搭。可你是戒律堂的主事,处事要公正严明!再说了,就算是把这事放到市井之间,县官判案定罪也得有证据是不是?那你问问她们,谁看见我偷了?谁又找出赃物证据来了?”

    冯通的目光递向李凤,又在一众女弟子的脸上扫了一圈,见一众人等都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默不作声,显然是确如柴飞所言。稍稍的沉吟了一下,冯通向众人道:“柴飞平时是闹腾了点,但这些话却说得确实在理……如果这回柴飞只是如平时那样对你们毛手毛脚的,你们这样揍他,我还真是管都懒得去管。但既是门中弟子有器物失窃,这就不是能如此对待的事了。”

    李凤等人心说得,这回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事来了。

    柴飞这里心中暗喜,忙道?:“好好好,大家一起去戒律堂!冯老头,快让他们把我放下来。”

    “放你下来?”冯通看了眼柴飞,又扫了一眼众人,摇头笑道:“在事情没有查问清楚之前,你柴飞终归是嫌犯,对你自然是马虎不得。”

    说着向自己带来的几个弟子一招手:“你们几个去找根长竹竿,把嫌犯柴飞穿到竹竿上再抬到戒律堂去问话。”

    “啊——!?”柴飞一听就毛了:“穿着我再抬过去?那要不要在我身子下面点堆火?”

    冯通捋了捋颌下清须:“这主意不错。”

    “你还真拿我当烧烤啊?”

    “烧烤柴飞?听起来味道应该不错。”

    “……还是柴飞烧烤吧!有空的时候我烤点野味孝敬你还不行吗?”

    冯通脸稍稍一沉:“怎么?问审在即,你却意图行贿不成?”

    “……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不行?办正事吧冯师叔!”

    冯通曲指在柴飞的脑门上来了一记脑崩,微愠道:“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还知道叫我一声师叔啊?行了,你们几个动手,把嫌犯柴飞抬到戒律堂去。在场的其余人等也一并过去听候问询。”

    这边白灵听着二人的对话,楞了老半晌之后一拉李凤,悄声问道:“这位三师叔怎么这样啊?”

    李凤苦笑道:“怎么这样?小灵你入门没多久,还有很多事你并不知道,不过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三师叔的厉害了……小灵你可别怪姐姐我说你,你啊,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千万千万别和飞子这个小混蛋太过意气用事,你越是意气用事他就越来劲,没准什么时候就着了他的道。行了,咱们也跟着去戒律堂吧,反正这回肯定是热闹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回 一步一坑

    重新斟满了酒的酒杯放到了次卑面前的桌案上,但是阵脚已然大乱的次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喝酒,只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跪坐在桌案前。这头的陆仁也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浅酌慢饮着,目光则顺着次卑的衣襟探视而入,欣赏着次卑胸前的事业线……次卑这会儿是低着头且半躬着身子,到正好是给了陆仁一个非常好的探视角度。

    双方都没有说话,房中一时之间显得有些诡异的安静。许久过去,次卑才低着头向陆仁道:“陆殿,不知道您是想要些什么样的报酬?”

    陆仁道:“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能要些什么。对了,顺便再跟你说一下,之前我派凌远帮助你们族人击退了敌人的侵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觉得我可以和你们卑弥呼一族建立一个良好的贸易往来,事实上这大半年的下来,我们之间的生意的确也都做得很不错。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查觉到你们的能力其实也很有限,真想让你们拿出相应的报酬,恐怕你们也是什么都拿不出来吧?”

    次卑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脸上也尽是担忧之情:“正如陆殿所说,我们卑弥呼一族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作为报酬。这次陆殿允许我回归邪马台,还应允了许多的东西让我们用我们那里的土特产来进行交换,实际上为了交换陆殿应允的东西,我们能拿出来的就已经是我们卑弥呼一族的极限……”

    陆仁心说这个我可能比你还清楚。凌远在邪马台呆了大半年难道是白呆的?你们卑弥呼一族有多少实力,有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有多少的产能,凌远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在回夷州过年加述职的时候都上报给了陆仁。若非如此,陆仁在之前与次卑讨价还价的时候又哪里能卡价钱卡得那么准?

    这边的卑弥呼接着道:“所以我也实在是不知道需要拿出什么样的报酬,才能让陆殿您出兵帮助我们……陆殿,我真的不能够成为您可以接受的报酬吗?您知道的,我的身份是卑弥呼一族的女巫,嗯……用大汉的话来说,我可是相当于公主的身份……”

    陆仁邪邪的一笑:“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在这里把你的衣服给扒掉?”

    次卑吓一跳,立马就住嘴收声,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再想了想,次卑只能是摇头叹息道:“那照这么看,只怕是陆殿不会出兵帮助我们的了,因为我们实在是拿不出相应的报酬。”

    陆仁心中暗乐。其实陆仁根本就不想出兵倭岛,或者说不想在现在的这几年就出兵倭岛,原因是自己这儿的兵力与一些方面的条件还相当的有限,实在是分不出相应的力量去倭岛折腾。

    只是这个话陆仁又怎么可能会向次卑明说?现在是因为条件不成熟才暂时的放弃,可日后陆仁却是肯定要去倭岛搅一搅风雨的。现在正好可以利用卑弥呼来帮助自己建立桥头堡,陆仁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此放弃?

    所以看看话已经说得差不多,次卑的胃口也被吊住了,陆仁这才开始慢慢的翻开底牌:“你说得没错。你们拿不出相应的报酬,我自然就不能够兵发邪马头,那样的话我也不太好向我的臣民们交待。”

    次卑听了这话自然是大感失望。说实话,次卑和历史上的某些女性很相像,就是懂得如何借助外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陆仁就是她意图借助的对像,因此她才会向陆仁玩起了美人计和媚惑之术。只可惜他碰上的是陆仁,而且陆仁刚才的话也让次卑感觉到自己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心中自然是格外的失落,甚至在暗暗的咒骂陆仁是不是男人……但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真敢说出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可不敢去想。

    陆仁也诂计到这小妮子肯定这会儿在咒骂着自己,但陆仁也懒得去过问,反正到了某个时候你个小妮子就只有被俺蹂躏蹂躏再蹂躏的份,还真以为俺会放过你不成?不过这个事得往后面排一排,这会儿还是办正经事要紧,正事办完了之后再蹂躏你不也可以蹂躏得更尽兴一点吗?

    于是乎,陆仁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到次卑的食碟里,语气也跟着稍稍的放缓了一些:“不过嘛,我虽然是不能直接出兵帮助你们,但我还有别的办法。”

    这句话马上就让次卑的精神为之一振,急忙抬起了头,目光中更是带着深深的迫切之意望向了陆仁:“陆殿你有别的办法!?”

    陆仁笑而点头:“那当然!如果我不是有别的办法,那么我一直在这里戏弄你干什么?如果只是想占有你的肉/体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把你绑起来算了,反正你也没办法反抗。”

    次卑忙道:“只要陆殿能够帮助我们卑弥呼一族统一邪马台,我、我……我仍然原意把自己奉献给陆殿。哦,是、是额外交付给陆殿的报酬,陆殿本来应得的报酬不会减少。”

    陆仁心说你以为你能跑得掉?老子如果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没准早就把你的粉木耳给搞成黑木耳了。既然泛起了点心思,陆仁就邪笑着向次卑勾了勾手指道:“坐过来。”

    次卑稍稍的犹豫了一下,随即就坐到了陆仁的身边。陆仁一只手仍然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揽住了次卑,并且从次卑的腋下袖口那里插了进去,又一次的抓住了次卑的肉团。不过这回陆仁到并没有肆虐与蹂躏,而是比较温柔的把玩与搓揉。

    次卑没有反抗,而是任由陆仁过了一下手瘾之后才忍住了几分身体上的冲/动,向陆仁轻声的问道:“陆殿,你可以说说你的办法了吗?”

    陆仁微笑道:“其实很简单,兵我是不能出的,不然我不太好向臣民们交待,所以仗仍然得是你们自己去打。”

    “哎!?”

    次卑当时就傻了眼,心说这算是什么办法?根本和没出主意就没什么两样好不好?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想从陆仁的手中挣脱,但是稍一转念之下,次卑却又没那个胆子。

    她这些许的动作哪瞒得过陆仁?不过陆仁也不想搞得太过火,所以马上就接着道:“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嗯……我还是得先问你一句,你们那里打来打去的,为的是什么?”

    “这个……”

    次卑立马就懵了。邪马台那里的战争其实是属于部族战争,打起来的原因那是五花八门,她次卑又哪里能说得清楚?

    看着次卑皱着眉吱唔了几下,说出了几个听起来都觉得很烂的原因,陆仁不由得摇头笑笑,按在次卑胸前肉团上的手稍稍的用了点力,在次卑肉团的凸点上掐了那么一下,却整得次卑差点没叫出声来……那可是很敏感的地方。

    再看陆仁又邪邪的笑了笑道:“这一下是惩罚你的,惩罚你没好好读书!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也省得你回去翻书。你记好了,打仗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争利,说得直白一点不外乎就是为了土地、食物、财物、奴隶。你们那里打来打去的,为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

    次卑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恍然的点了点头,同时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重新的、仔细的且刻苦的攻读一下大汉的书籍。

    陆仁接着道:“打仗是为了得到这些东西,但是想得到这些却不一定非要靠打仗去抢。而你如果按照我所说的办法去做,很可能会连仗都不用去打,就可以摆平其他的那些个部族。”

    次卑道:“陆殿,请您说得详细一些好吗?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仁心说这也正常,你搞不懂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我只说这么几句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那么我可能就要考虑一下把你先奸后杀的事情了。太过聪明而且还玩政治的女子,培养成傀儡的话那可太危险了。

    正好手中的酒杯中已经没了酒,次卑赶紧伸手抓过酒壶,殷勤的帮陆仁继上了酒。陆仁表示满意的浅酌了一口,这才继续道:“你们部族不是已经在和我做着生意吗?而且在你们那里,还是有不少部族都听你们部族的话对不对?”

    次卑连忙点头道:“是的。卑弥呼殿是当初众家部族共立的女王,自然有很多部族仍然听从卑弥呼殿的命令。”

    陆仁道:“那就行了。正好你这次要回邪马台,回去之后就跟你们那里的人说我愿意和你们邪马台做生意,而且已经是越做越大。但是,你们卑弥呼部族能够提供给我的货物有限,所以需要其他的部族帮忙收集我所需要的货物。”

    次卑迟疑道:“这……这有什么用处吗?”

    陆仁大笑道:“怎么会没有用处?我只要发下去一句话,就说我只和你们卑弥呼部族做生意,别的部族我一律都信不过,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还想不到吗?”

    次卑扭着头望了陆仁老半晌,隐隐约约的想到了点什么,但又想得不怎么清楚。无奈之下,只好向陆仁开口发问……(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回 坑中有坑

    “陆殿,我很笨,书又没读好,所以想不明白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请陆殿详细的解说一下吧。”

    陆仁呵呵直笑,原本在把玩次卑肉团的手抽了出来,却又顺势划落到了次卑的大腿上:“你在夷州也生活了大半年了,那么我问你一句,是我这里的生活条件好,还是你们那里的条件好?”

    次卑道:“那当然是陆殿这里好!我们邪马台的生活与陆殿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没得比。”

    废话!如果用现代的标准来形容,夷州这里绝对是发达城市的水平,而次卑的邪马台地区嘛,充其量也就一城乡结合部,这尼玛怎么去比?

    陆仁接着问道:“那么各类吃穿用度的器物,甚到包括农耕时的农具、战士手里的武器,是我这里出产的好用,还是你们那里的好用?”

    次卑有些晕了头,回应道:“自然是陆殿这里的更好用。我这次回邪马台,不还向陆殿请求了很多这方面的器物吗?”

    陆仁笑道:“那不就结了?我这里只把东西卖给你们卑弥呼部族,你们卑弥呼部族难道又会把这些东西卖给你们的敌人?你们打来打去的,为的不外乎是想吃上好吃的、穿上好衣服、用上好东西,现在你们卑弥呼部族过上了这样的好日子,其他的那些部族难道就不想了吗?而在这个时候,一直支持你们的部族可以沾着点光,可是和你们作对的部族……呵呵,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次卑开始渐渐的明白了陆仁的意思,目光渐渐的亮了起来,人也在不住的向陆仁点头。

    而陆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卖关子也没了意义,索性就向次卑更细致的解释道:“跟着你们走的部族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不支持你们的部族却只有眼馋的份,那么只要时间稍稍一长,就会有越来越多的部族愿意跟着你们,这样你们部族的实力就会渐渐的壮大起来。

    “再到了某个程度的时候,那些与你们部族为敌的部族,你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而且你们部族的实力壮大了以后,自然会有能力收集到更多的我这里想要的货物,那么就意味着你们部族又可以从我这里交易到更多的好东西。而再接下来,这个事情恐怕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那么后面的事,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次卑连忙点头。陆仁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够明白的了,她要再想不明白就去死吧。不过再想了想之后,次卑却又有些担忧的道:“可是陆殿,那些与我们部族为敌的部族见我们的生活过得好,于是就来攻打我们、抢掠我们,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陆仁正在次卑的大腿上揉掐的手忽然探进了次卑的小内内之中,在次卑的木耳……上方毛丛之中猛的拔了一根黑毛出来,痛得次卑险些没把手里的酒壶给失手掉落。再看陆仁把这根黑毛放到了唇前,“呼”的一下吹得无影无踪,然后这只手又重新的抓回到了次卑的胸前肉团上,这才向次卑哂笑道:

    “你怎么那么笨啊?你从我这里得来的东西可以收拢到其他的一些部族,那么有敌人来攻打你们的时候,你就不会让这些部族也出力抵抗?谁敢不出力,你回头就把那些不出力的部族给踢出去,让他们再去吃那些粗劣的食物、穿破烂的衣服、用落后的工具。人们都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越过越好,谁又愿意倒退回去刀耕火种、茹毛饮血?所以真要是有这样的部族出现,我也相信这些部族民众会渐渐的离散,然后想方设法的重新加入到你们部族统领的圈子里来。”

    “哦哦哦!”

    次卑明白了之后除了点头还是点头。陆仁说得没错,人类都是在往前进步的,谁又愿意倒退回去?就比如说次卑自己吧,之前她跟陆仁说她不想回邪马台也并不全是假话,多多少少的也有些留恋夷州这里的舒适生活,所以陆仁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次卑领会的也格外的快。

    陆仁又道:“还有啊,我卖给你的那些武器可不是摆设品,你回去之后难道就不会用那些武器把你的部族武装起来?据我所知,你们那里居然还有在使用骨制箭镞的事情,那玩意儿碰上了我卖给你们的盔甲还能杀得死人?所以你们部族军队的战斗力应该不会差。

    “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不可能会看着你的部族被其他的部族攻打与掠夺。是,我的确是不能出兵帮助你们去攻打其他的部族,但也只是不能帮你们去打别人而已。可是当有其他的部族来找你们部族的麻烦的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当然要保护我的贸易伙伴。而且这个事真要说出去,就是你们部族万一被攻破了,我设立在你们部族里的商行仓库也会被洗劫一空,那么我和我的部下当然要为了保卫自身的财产而战。”

    说着陆仁歪了歪脑袋,伸出舌头在次卑的耳垂上舔了几下,最后还轻轻的咬了一口,这才在次卑的耳畔低声笑道:“凌远带了两千人驻守在你们部族那里。不是我夸口,这两千人恐怕不是邪马台那边的哪个部族能够匹敌的存在。有他们在你们部族那里守着,你们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再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按照我的这个办法只要做好了,就是只有你去打别人的份,别人却打不了你们部族……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该彻底的明白了吧?”

    次卑这会儿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傻瓜了,所以自然是向陆仁连连的点头。不过随即次卑却又很小心的向陆仁问道:“那么,陆殿你应得的报酬……”

    陆仁笑了:“我并没有出兵去帮你们打仗,那么报酬自然不会要得太多。而且你的事情只要办得顺利,你们部族的人口劳力会渐渐的多起来,想要凑齐我应得的报酬自然也会跟着容易上了许多,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什么。不过嘛……你作为我们说好的报酬之一,可别抵赖哦!”

    次卑一听这话马上就抓住了陆仁那只正在她胸前肉团上揉掐着的手,媚态横生的笑道:“陆殿,我现在就可以把我……”

    陆仁一抽手再顺手一推,次卑就再一次的倒在了地板上。次卑愕然间还没来得及说话,陆仁却先向她笑道:“这个事我看还是等你这次从邪马台回来了之后再说吧,别办法我教给你了,你却因为自己的事情没有办好,结果反而说我没有履行承诺。”

    次卑连忙道:“陆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仁摆了摆手道:“我才懒得去管你是不是,我现在只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好了,我们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从夷州到邪马台几千里的海路,你自己也记得要作好相应的准备。”

    次卑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才离席起身。复又想了想,次卑神情很是郑重的向陆仁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以表示对陆仁的感谢之意。

    不过嘛,陆仁这个时候还是坐在地席上的,次卑站着鞠九十度的深躬,胸口那里却又一次的给了陆仁一个绝佳的探视角度。陆仁一眼望去时也有些心痒加手痒,于是在次卑还没直回身子的时候,两只爪子忽的伸了过去抓住了次卑的两团肉团,一边狠狠的蹂躏着一边既邪且淫外加坏的笑道:“再让我抓几下!下次抓你的咪/咪都不知道得在什么时候!”

    “……”

    次卑既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却又不敢有别的什么动作,所以只能是保持着九十度的姿势任由陆仁的双手在她的两团肉团上蹂躏。好在陆仁只是狠狠的抓揉掐捏了一会儿之后就放过了次卑,次卑这才得以直回身子。

    按照礼节,次卑应该是倒退着退出房去的,可陆仁却伸出手把次卑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扬起手在次卑的小屁屁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坏笑道:“去吧!”

    “……”

    次卑现在已经彻底的无语了。这陆仁一会儿正经一会儿/淫/邪的,实在是让次卑摸不着半点的门道。也许是因为担心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缘故,次卑几乎是逃出了酒友的这间包厢。

    次卑离去之后,陆仁一个人坐在了房中浅酌。忽然之间,陆仁自顾自的呵呵一乐,暗自低声嘀咕道:“本来我还以为少说都还得再拖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行,却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顺利。小样的小妮子,居然还想利用我?还他喵的对我玩****之术?呵呵,如果是十几年前的我可能是会轻易的中招,可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可能你还会以为我多少是有点被你给迷惑住了,所以才想出那样的办法来帮你的是不是?错了!等到你或是你们整个部族明白过来的时候,只怕你们的命脉都已经被我掌控在手中了……还是那句话,美人我留下,计则给你反回去!嘿嘿,红绳、皮鞭、蜡烛,我会给你个小妮子准备好滴!!”

    (顺便问一句,瓶子这样写,大家觉得还行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回

    陆仁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的去帮助次卑。实际上陆仁对次卑说出来的那些,可是陆仁老早就计划好了的东东。本来按照陆仁的初衷,是要在与卑弥呼部族的贸易往来中潜移默化的慢慢进行,却没想到次卑会直接对自己来了这么一手,结果就是陆仁准备做的一些事,基本上就可以放到明面上来进行了。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别人肯主动的配合,总比自己这里还要一点一点的玩阴险要强得多吧?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次卑会在现时点就向陆仁提出出兵支援的事,那么卑弥呼一族在邪马台地区的地位与实力是很有多烂啊?

    不过算算时间,卑弥呼于魏历的景初二年还是三年的时候派人去魏国朝献,公元的纪年就是ad238或ad239,而现在陆仁所处的时间点是建安十三年的ad208,换句话说卑弥呼派人去魏国朝献的事情是在二十年之后,大致上来说正好是处在卑弥呼部族的实力开始渐渐的减弱,倭岛那边的战争局面也因此而正在开始的时期。次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感觉到自家的部族的实力正在渐渐的减弱,正好又阴差阳错的碰上了陆仁,那么会冒出请陆仁出兵支援的想法也完全说得通。

    这里且不说次卑是什么想法,陆仁不愿出兵邪马台当然是有自身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固然是陆仁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把自己本来就有限的兵力给派出去,在另一方面陆仁也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兵力浪费在倭岛的地盘上。

    而在这个问题上,陆仁向次卑提出来的方案,表面上看起来是陆仁出钱资助卑弥呼一族,可实际上陆仁最大的用意是让倭岛本土的人自个儿打自个儿的仗去。说来也是可笑,陆仁的这个办法还是从鬼子兵那里学来的,再说得直白一点、不客气一点,陆仁其实就是把卑弥呼部族以及与卑弥呼部族交好的部族给当成了伪军来培养。

    伪军是什么?说白了就是炮灰的代名词。

    ————————————————————

    咚——

    张飞把酒坛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酒坛与木板撞击所发出的闷声让范疆和张达这俩副将不约而同的心里一紧。却见张飞双手抱怀,一双豹眼瞪得老圆,在桌几旁坐下望定了桌几上的酒坛。嘴角向下撇了个弧线,喉头也在不住的嚅动,脸色臭得要命。看那神情到像极了一个望着别人手中糖果,自己却吃不到的孩童。要是陆仁看到这个场面或许会捧腹大笑,然后从嘴里蹦出一个词来——可爱。是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飞其实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

    不过张飞的可爱那是对于纯粹看戏的人来说的。现在的画面是有点搞笑,可范疆和张达就硬是笑不出来,反而各自暗擦冷汗。身为张飞的副将,刘备可有话交待过他们,让他们二人对张飞有一个监督的使命在身。问题是,范疆和张达敢惹张飞吗?

    张飞瞪了酒坛许久,忽然左手按住了酒坛,右手则缓缓的扬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想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侍立一旁的范疆和张达同时一窒,张达突然闪身撞了范疆一下,范疆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张达撞到了张飞的桌几之前。

    张飞的正前方是那坛酒,见范疆闪了出来便在酒坛后歪过头侧了范疆一眼,闷声闷气的道:“你干什么?”

    范疆用眼角恼怒的瞥了张达一眼,小心翼翼的向张飞单膝跪礼道:“三将军,在来江陵之前您曾亲口向主公许诺,在未抵返江夏前会滴酒不沾。可是现在……”眼望着张飞的脸色越发难看,范疆实在是没胆量再往下说。

    大帐中安静了有好几分钟,张飞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哇啊啊啊——气死俺老张啦!”

    这一串的闷喊可把范疆和张达吓得不轻,看样子张飞是要发火啊。根据一贯的惨痛经验,张飞一发起火来他二人就有苦头吃了。

    不过张飞发火归发火,现在即没有对二人发,也没有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而是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在帐中怒吼道:“大哥也真是,为什么事事都要听那个毛头小子的(指诸葛亮)?现在摆明了是孔明不让俺老张喝酒,偏偏又要用大哥来压我。你们说,俺老张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可就是不能不听大哥的话是不是?”

    “是是是……”范疆与张达暗暗擦汗,点头如捣蒜。

    张飞接着用能把二人耳膜震破的声音咆哮道:“更可气的是孔明还和俺定下了个赌约,要是俺能在返回江夏之前一滴酒都不喝,他就输二十坛夷州上等的好酒给我。你们说,俺老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nnd,俺也是一听说夷州好酒就来了劲,一时头脑发热就上了孔明的当!孔明这毛头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范疆与张达各自都低下了头,不敢让张飞看到他们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神情。

    张飞没有理会二人,又瞪了酒坛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照着桌几上捶了一拳,双手叉腰生着闷气大步出帐,嘴里还在嘟呐道:“不喝就不喝,俺老张是堂堂八尺男儿,就算是上了孔明的当也不能输了信用,再说我还答应了大哥的……”

    这边张飞出了大帐,那边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长长的松下一口气来。各自伸袖一擦,额头上全是冷汗。二人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喘口气,却又听见了帐外张飞几近抓狂的吼声:“哇啊啊啊啊——气煞俺老张,闷煞俺老张啦!凭什么子龙就能带了几千人去新野和曹军的先锋交战,俺老张却要在这里做这搬粮运草的鸟差事!孔明你偏心!俺老张哪里比不上子龙了,不就是没子龙他长得俊,看过去没子龙那么顺眼吗!?”

    帐中的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哑然失笑,悄声嘀咕道:“好像这不是俊不俊的问题吧?人家子龙将军为人和气多了,而且文武双全又能听人言,哪像咱三将军这样动不动就发狂?子龙将军和单军师去新野能连用巧计,若是换了咱三将军一去就绝对是和曹军恶战不休。”

    嘀咕完了二人追着张飞出了大帐,见张飞正一拳又一拳的捶着沙包出气。捶了一阵张飞忽然停了下来,歪起大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片刻之后张飞一拍脑门,嘿嘿笑道:“大哥和孔明只是不让俺喝酒,怕俺酒后误事,可是没说别的东西不让喝啊!嗯,俺想想……范疆、张达!”

    “在!三将军有何吩咐?”

    “去吩咐厨人,到附近的果园买几十斤各类水果,榨出果汁给俺饮用!这总不是酒吧?又喝不醉人,大哥和孔明也无话可说,快去!哦对了,当初陆义浩还没离开荆州的时候送过几个榨果汁用的器具给俺,俺记得厨人那里有一个常用的来着,就用那个榨!还有,糜丫头这次来荆州行商特地送了些夷州的上等甘蔗给俺的,去把俺吃剩下的那几斤的也一并榨了!”

    “……诺、诺。”

    ——————

    这边张飞在港口里大鱼大肉就果汁,那边夏候敦已经领着近万骑兵逼近了江陵城。江陵守军没有什么战斗力,又都忙着装车运粮外加中饱私囊还带着开小差,仅在城外就被夏候敦的骑兵击溃并且拦截下了一批粮车。紧接着夏候敦收买了一批俘虏来的江陵守军,先打发他们回江陵,然后在攻打江陵城时这些降俘打开城门,江陵城又落入了曹军的手中。江陵城中的粮草军需就再也运送不出来了。再往下谁都知道夏候敦会干什么,那就是稍作休整便准备进攻张飞所在的港口。

    这种重大军情很快就有探马报知在港口的张飞知晓,正大鱼大肉配果汁的张飞闻讯火冒三丈,餐桌被他当场掀,跳将起来暴吼道:“曹兵来得好快!来人,点兵备马!准备迎敌!”

    范疆与张达马上就行动起来,刚刚出帐却又被张飞唤了回来。二人不解其意,只见张飞斜仰着大脑袋,伸手捋起了钢针一般的胡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二人再度哑然,他们也追随了张飞几年,曾几何时见过张飞这般思考过?看那架势张飞还打算用计不成?

    张飞呐呐自语道:“我这里只有三千多些从江夏带来的士卒,还都是步卒,可独眼夏候却有一万骑兵,这还没算上江陵城里投降的守军,而且离开港口和夏候敦对阵,我的步卒和夏候敦的骑兵去碰,论战力我可太吃亏了……再说港口里还有一批粮草正在装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万一丢了回去我不得被大哥责怪,孔明那小子那里搞不好还要被他取笑一番。嗯……”

    范疆和张达着实无语,夏候敦的骑兵可能随时会到,一向听说有仗可打比什么都开心的张飞却在这里学起了诸葛亮和徐庶,这不是让人哭笑不得吗?

    无语间张飞忽然嘿嘿一笑,将二人唤至近前,小声的吩咐了几句。吩咐过后,范疆与张达对望一眼,心里面是同一句话:“这是咱武勇却鲁莽的张三将军?”(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回

    两天后的清晨。

    夏候敦率领着一万骑兵,挟着雷霆万钧一般的声势杀奔江陵港口。他已经探听过,张飞在港口里驻有三千步卒,如果加上先头运粮留在那里的江陵守军,至多不过五千人。而自己本身就有一万骑兵,收编来的江陵守军也在两万左右,这么大的兵力优势不好好利用,把港口一口气给攻下来,似乎有些对不住自己。于是夏候敦先带骑兵赶赴港口,留下了护军韩浩检点江陵降卒,稍迟一些便会带队赶来。

    港口已经渐渐出现在视线当中,远远的望去,似乎港口里面的人仍在忙着把粮草军需搬运上船,一点防备都没有。夏候敦冷笑不已,暗想张飞不过是一勇之夫,打守城仗也真是有够疏于防备的。

    又赶近了一些,夏候敦猛然发现张飞一人一骑立在道口,招牌兵器丈八蛇矛扛在肩上,左手居然拿着一根牙签在那里满不在乎的剔牙!心中微微一惊,急忙带住马势,一万骑兵也随之停了下来列好阵型,只等夏候敦一声令下就冲杀过去。

    张飞见夏候敦的骑兵全都停了下来,哈哈大笑道:“夏候元让,当年许都一别,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面了?今日在两军阵前,咱们也先别急着打,叙上几句旧,喝上几口酒再打不迟!”

    看见张飞这副悠闲不已的神态,夏候敦心中生疑。再看看张飞身后的港口,船工们搬运粮草依旧,却看不到几个准备打仗的士卒,心中更加疑惑,恐有埋伏。暗中吩咐探马四下打探一下,不久探马回报说南面的一处丘陵中似乎有人头涌动,隐约中还带着几分杀气;北面那里尘头舞动,好像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

    夏候敦暗想道:“张飞这是想对我两面夹击吗?可他才多少人马?难道说刘备另派了人马赶来支援?有这个可能,他们是从水路运送粮草,回送些兵马到这里并不难……”

    正想着,张飞大大咧咧的拍马上前一些,把一个酒葫芦用力的扔向了夏候敦道:“接着,里面可是上等好酒!俺老张一直都舍不得喝的,便宜你了。”哪里是舍不得喝?实在是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喝。

    夏候敦伸手接住,迟疑了一下打开葫芦,闻一闻就知道里面是上好的烈火。抬眼见张飞转回了原位,夏候敦问道:“张飞,你这是何意?”

    张飞耸了耸肩膀,哈哈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请你喝几口酒而已。算起来,你还是我的叔叔辈……谁让俺老张一下没管住自己,抢了你从弟夏候妙才的女儿夏候樱为妻呢?唉,现在我是见你矮一辈,还得请你喝酒告个罪。等你碰着夏候妙才再和他说一下,聘礼我回头会差人补上。”

    不说还好,张飞一把这件事说出来把夏候敦给气个半死。当初夏候渊是想让女儿夏候樱嫁给曹丕的,好进一步加深曹氏与夏候氏的联姻关系。可是夏候樱这丫头性子挺倔强,又不喜欢曹丕,就私自逃出了家去,往后就音讯全无。夏候氏本以此事为耻,却不料此刻张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捅出这档子事出来,夏候樱居然成了曹操死敌刘备三弟的妻子,这让夏候敦回去怎么见人?

    手中的酒葫芦差点被夏候敦给捏破,愤恨之后往后一扔,夏候敦拍马挺枪就想上前,口中怒喝道:“张飞小儿,纳命来!”

    这边张飞脸色一沉,暴喝道:“你我终是亲家,我请你喝酒你却说打就打,不给半分情面是不是?俺老张还能怕了你不成?”喝完这一句,张飞突然把音量提到最大,声如巨雷一般:“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过来决一死战!?”

    如雷般的喝喊声惊呆了所有的曹兵,夏候敦也被张飞的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原本激怒的心情马上就平静了下来,暗想道:“险些中计!张飞虽然是一勇之夫,但背后的徐庶多智,周围又有设下埋伏的迹象,我若是冒然冲杀过去必中奸计!”

    想到此节,夏候敦拉住马喝道:“张飞,既然木已成舟我就卖你几分薄面,你我明日再战!我再奉劝你一句,曹公大军不日将至,你早早投降尚可留你一条生路。如若不降,休怪我不讲情面!”

    张飞回敬道:“要打就打,不打就滚远点,别来烦你家三爷爷!就曹操那些兵马,俺老张还不放在眼里!独眼夏候放马过来,你我现在就大战百合!”

    夏候敦自从成为独眼龙之后最恨的就是别人叫他独眼夏候,当下火往上撞却又拼命压住,心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张飞就是在激我动怒好中其计。我忍!反正韩浩的步卒最迟明天就会跟上来,我也不和你争这一时之气!”

    强忍住怒气,夏候敦不理会张飞的大呼小叫,退兵十里扎营休息。那边张飞见夏候敦退去走远,蛇矛又扛回肩膀上,嘿嘿笑道:“怎么样,俺老张用起计来可不比你孔明差……”

    ————————————————————

    “主公,亮特来请罪!”

    刘备楞住,愕然半晌之后才问道:“请罪?先生何罪之有?”

    诸葛亮道:“元直此去,主公痛失一臂。究其祸首,却是在亮身上。”

    “此事却又与先生何干?”

    诸葛亮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主公,若不是当日亮恳请主公强借糜贞商队舟船暗图襄阳,因此而触怒陆仁,陆仁是断然不会如此的。”

    刘备道:“这……这两年事之间好像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诸葛亮摇头道:“主公,亮虽然仅在数年之前与陆仁有过一面之交,但是能看出他的为人与想法与我们大相庭径。陆仁为人很重私情,换言之也就是顾家,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受到什么伤害。若是他的家人受到了什么伤害,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寻机报复。当初他叛离曹营,为的不也仅仅是一个侍女出身的侧室婉儿吗?”

    刘备愕然道:“先生是说陆仁此举是报复备强借舟船并强请糜贞出面施计一事?可是备不是已向糜贞赔过礼,还加倍补偿了船资给他吗?”五千金哎!不是个小数目!

    诸葛亮接着摇头:“主公,今日的陆仁不比当年。实话实说,暗取襄阳一计当时虽已料定,但只要稍有行差踏错必会害了糜贞性命,陆仁闻讯之后岂能不气?他现在逼走徐庶,依亮之见就是在给主公一个警告,不要……再去惹他。现在的陆仁坐拥夷、泉两州,财力冠绝天下,不久前两次大败江东孙权,可见其兵强马壮,确实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刘备闻言默然,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若真是如此,也请先生不必自则。那时的刘备已危在旦夕,不用先生之计纵然能保全性命,只怕也会再度成为四方流浪之人,哪似现在尚有江夏可供安身?至于元直此去,备也只能是自叹福薄了。”

    诸葛亮有些感动,正色道:“请主公安心,元直虽去,亮亦犹在。终亮一身,必会全力辅佐主公成就王霸之业。”

    刘备当即一揖到底:“有劳先生了!备不胜感激!只是现在曹贼已占去大半荆州,不日即将进逼江夏以图备,先生有何良策应对?”

    诸葛亮刚刚张嘴想说话,从人来报,说陆仁有信使至。刘备与诸葛亮对望一眼,诸葛亮稍一沉思便道:“主公去请信使过来吧。如亮所料不差,陆仁此信固然有警告之意,信中也当有对主公有益之事。”

    刘备点头,示意去把陆仁派来的信使请过来。不多时信使面见刘备并把书信呈上,刘备拆信细看,信中大意是:

    你老刘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让我的老婆和船队去给你办事,办的事还那么危险,这也太不给我陆仁面子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补偿了我一大笔钱是没错,但我还是要狠狠的敲一敲你,让你以后不敢再对我的人和产业打些歪主意。

    这次的事就算大家扯平,你手下的糜竺又是我的大舅子,不给你老刘面子也得给糜竺面子,所以我陆仁和你老刘之间的生意照做。你急需的东西我这里都有,下次的船队会按交给糜贞的那份订单全部运送过来。如果还要追加什么可以直接派人去柴桑找负责人陆信,由他从陆路派快马通知给我。但有一条,别再打歪主意,不然惹火了我,我全力去帮助老曹,你老刘就完蛋了。

    末了陆仁又补上了一句话:“近闻左将军为曹公所逼,退守江夏以待其时。仁以为此举虽可暂保一时之安,但若不早设良谋,必为曹公所趁。仁虽不才,又恼左将军近日强借吾舟船之举,但念在昔日旧谊,特献上一策——与吴联合,共御曹公!若卧龙在左将军之侧,可询其意。”

    刘备看罢气又不是,悔又不是的,就差没顿足垂胸了。转手把信交给诸葛亮过目,诸葛亮看过之后摇头叹气,接着又不住的点头。张飞手快,随手就把诸葛亮手中的信给抢了过来,与关羽、赵云等人一齐细看,刘备喝止不住只能作罢,反正回头也要告诉他们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回

    张飞瞪了酒坛许久,忽然左手按住了酒坛,右手则缓缓的扬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想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侍立一旁的范疆和张达同时一窒,张达突然闪身撞了范疆一下,范疆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张达撞到了张飞的桌几之前。

    张飞的正前方是那坛酒,见范疆闪了出来便在酒坛后歪过头侧了范疆一眼,闷声闷气的道:“你干什么?”

    范疆用眼角恼怒的瞥了张达一眼,小心翼翼的向张飞单膝跪礼道:“三将军,在来江陵之前您曾亲口向主公许诺,在未抵返江夏前会滴酒不沾。可是现在……”

    眼望着张飞的脸色越发难看,范疆实在是没胆量再往下说。而大帐中安静了有好几分钟,张飞才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哇啊啊啊——气死俺老张啦!”

    这一串的闷喊可把范疆和张达吓得不轻,看样子张飞是要发火啊。根据一贯的惨痛经验,张飞一发起火来他二人就有苦头吃了。

    不过张飞发火归发火,现在即没有对二人发,也没有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而是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在帐中怒吼道:“大哥也真是,为什么事事都要听那个毛头小子的(指诸葛亮)?现在摆明了是孔明不让俺老张喝酒,偏偏又要用大哥来压我。你们说,俺老张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可就是不能不听大哥的话是不是?”

    “是是是……”范疆与张达暗暗擦汗,点头如捣蒜。

    张飞接着用能把二人耳膜震破的声音咆哮道:“更可气的是孔明还和俺定下了个赌约,要是俺能在返回江夏之前一滴酒都不喝,他就输二十坛夷州上等的好酒给我。你们说,俺老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nnd,俺也是一听说夷州好酒就来了劲,一时头脑发热就上了孔明的当!孔明这毛头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范疆与张达各自都低下了头,不敢让张飞看到他们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神情。

    张飞没有理会二人,又瞪了酒坛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照着桌几上捶了一拳,双手叉腰生着闷气大步出帐,嘴里还在嘟呐道:“不喝就不喝,俺老张是堂堂八尺男儿,就算是上了孔明的当也不能输了信用,再说我还答应了大哥的……”

    这边张飞出了大帐,那边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长长的松下一口气来。各自伸袖一擦,额头上全是冷汗。二人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喘口气,却又听见了帐外张飞几近抓狂的吼声:“哇啊啊啊啊——气煞俺老张,闷煞俺老张啦!凭什么子龙就能带了几千人去新野和曹军的先锋交战,俺老张却要在这里做这搬粮运草的鸟差事!孔明你偏心!俺老张哪里比不上子龙了,不就是没子龙他长得俊,看过去没子龙那么顺眼吗!?”

    帐中的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哑然失笑,悄声嘀咕道:“好像这不是俊不俊的问题吧?人家子龙将军为人和气多了,而且文武双全又能听人言,哪像咱三将军这样动不动就发狂?子龙将军和军师去新野能连用巧计,若是换了咱三将军一去就绝对是和曹军恶战不休。”

    嘀咕完了二人追着张飞出了大帐,见张飞正一拳又一拳的捶着沙包出气。捶了一阵张飞忽然停了下来,歪起大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片刻之后张飞一拍脑门,嘿嘿笑道:“大哥和孔明只是不让俺喝酒,怕俺酒后误事,可是没说别的东西不让喝啊!嗯,俺想想……范疆、张达!”

    “在!三将军有何吩咐?”

    “去吩咐厨人,到附近的果园买几十斤各类水果,榨出果汁给俺饮用!这总不是酒吧?又喝不醉人,大哥和孔明也无话可说,快去!哦对了,当初陆义浩还没离开荆州的时候送过几个榨果汁用的器具给俺,俺记得厨人那里有一个常用的来着,就用那个榨!还有,糜丫头这次来荆州行商特地送了些夷州的上等甘蔗给俺的,去把俺吃剩下的那几斤的也一并榨了!”

    “……诺、诺。”

    ————————————————————

    这边张飞在港口里大鱼大肉就果汁,那边夏候敦已经领着近万骑兵逼近了江陵城。

    荆州的局势变动得很快。曹操派出先头部队的目的,就是要对荆州进行骚扰,不让刘备有时间对荆州进行整合,而真要是碰上了什么机会,曹操也不介意让张辽等人直接发动攻击。

    刘备本来是占着襄阳城的,但因为没有时间进行整合,襄阳人员的成份不纯,有很多蔡瑁的部下没来得及清理出去。后来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缘故,悄悄的已经向曹操投了降的蔡瑁就是用这些人在襄阳城中四处作乱,所以诸葛亮马上就意识到襄阳守不住了,就让刘备赶紧的作了其他的安排,别困死在襄阳。当前最主要的,还是把江陵那边搬空。

    于是乎之后的战斗就南移到了江陵一带。夏候敦在抵达襄阳之后,也在不停的对刘备的钱粮搬运进行骚扰。而江陵守军没有什么战斗力,又都忙着装车运粮外加中饱私囊还带着开小差,仅在城外就被夏候敦的骑兵击溃并且拦截下了一批粮车。

    紧接着夏候敦收买了一批俘虏来的江陵守军,先打发他们回江陵,然后在攻打江陵城时这些降俘打开城门,江陵城又落入了曹军的手中。江陵城中的粮草军需就再也运送不出来了。再往下谁都知道夏候敦会干什么,那就是稍作休整便准备进攻张飞所在的港口。

    这种重大军情很快就有探马报知在港口的张飞知晓,正大鱼大肉配果汁的张飞闻讯火冒三丈,餐桌被他当场掀,跳将起来暴吼道:“曹兵来得好快!来人,点兵备马!准备迎敌!”

    范疆与张达马上就行动起来,刚刚出帐却又被张飞唤了回来。二人不解其意,只见张飞斜仰着大脑袋,伸手捋起了钢针一般的胡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二人再度哑然,他们也追随了张飞几年,曾几何时见过张飞这般思考过?看那架势张飞还打算用计不成?

    张飞呐呐自语道:“我这里只有三千多些从江夏带来的士卒,还都是步卒,可独眼夏候却有一万骑兵,这还没算上江陵城里投降的守军,而且离开港口和夏候敦对阵,我的步卒和夏候敦的骑兵去碰,论战力我可太吃亏了……再说港口里还有一批粮草正在装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万一丢了回去我不得被大哥责怪,孔明那小子那里搞不好还要被他取笑一番。嗯……”

    范疆和张达着实无语,夏候敦的骑兵可能随时会到,一向听说有仗可打比什么都开心的张飞却在这里学起了诸葛亮,这不是让人哭笑不得吗?

    无语间张飞忽然嘿嘿一笑,将二人唤至近前,小声的吩咐了几句。吩咐过后,范疆与张达对望一眼,心里面是同一句话:“这是咱武勇却鲁莽的张三将军?”

    ————————————————————

    两天后的清晨。

    夏候敦率领着一万骑兵,挟着雷霆万钧一般的声势杀奔江陵港口。他已经探听过,张飞在港口里只有三千步卒,如果加上先头运粮留在那里的江陵守军,至多不过五千人。而自己本身就有一万骑兵,收编来的江陵守军也在两万左右,这么大的兵力优势不好好利用,把港口一口气给攻下来,似乎有些对不住自己。于是夏候敦先带骑兵赶赴港口,留下了护军韩浩检点江陵降卒,稍迟一些便会带队赶来。

    港口已经渐渐出现在视线当中,远远的望去,似乎港口里面的人仍在忙着把粮草军需搬运上船,一点防备都没有。夏候敦冷笑不已,暗想张飞不过是一勇之夫,打守城仗也真是有够疏于防备的。

    又赶近了一些,夏候敦猛然发现张飞一人一骑立在道口,招牌兵器丈八蛇矛扛在肩上,左手居然拿着一根牙签在那里满不在乎的剔牙!心中微微一惊,急忙带住马势,一万骑兵也随之停了下来列好阵型,只等夏候敦一声令下就冲杀过去。

    张飞见夏候敦的骑兵全都停了下来,哈哈大笑道:“夏候元让,当年许都一别,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面了?今日在两军阵前,咱们也先别急着打,叙上几句旧,喝上几口酒再打不迟!”

    看见张飞这副悠闲不已的神态,夏候敦心中生疑。再看看张飞身后的港口,船工们搬运粮草依旧,却看不到几个准备打仗的士卒,心中更加疑惑,恐有埋伏。暗中吩咐探马四下打探一下,不久探马回报说南面的一处丘陵中似乎有人头涌动,隐约中还带着几分杀气;北面那里尘头舞动,好像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

    夏候敦暗想道:“张飞这是想对我两面夹击吗?可他才多少人马?难道说刘备另派了人马赶来支援?有这个可能,他们是从水路运送粮草,回送些兵马到这里并不难……”

    正想着,张飞大大咧咧的拍马上前一些,把一个酒葫芦用力的扔向了夏候敦道:“接着,里面可是上等好酒!俺老张一直都舍不得喝的,便宜你了。”

    哪里是舍不得喝?实在是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喝……(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回

    (昨天的341和342错了,现在已经调整了回去。望见谅!)

    ————————————————————

    张飞将酒葫芦扔给了夏候敦,夏候敦伸手接住,迟疑了一下打开葫芦,闻一闻就知道里面是上好的烈火。抬眼见张飞转回了原位,夏候敦问道:“张飞,你这是何意?”

    张飞耸了耸肩膀,哈哈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请你喝几口酒而已。算起来,你还是我的叔叔辈……谁让俺老张一下没管住自己,抢了你从弟夏候妙才的女儿夏候樱为妻呢?唉,现在我是见你矮一辈,还得请你喝酒告个罪。等你碰着夏候妙才再和他说一下,聘礼我回头会差人补上。”

    不说还好,张飞一把这件事说出来把夏候敦给气个半死。当初夏候渊是想让女儿夏候樱嫁给曹丕的,好进一步加深曹氏与夏候氏的联姻关系。可是夏候樱这丫头性子挺倔强,又不喜欢曹丕,就私自逃出了家去,往后就音讯全无。夏候氏本以此事为耻,却不料此刻张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捅出这档子事出来,夏候樱居然成了曹操死敌刘备三弟的妻子,这让夏候敦回去怎么见人?

    手中的酒葫芦差点被夏候敦给捏破,愤恨之后往后一扔,夏候敦拍马挺枪就想上前,口中怒喝道:“张飞小儿,纳命来!”

    这边张飞脸色一沉,暴喝道:“你我终是亲家,我请你喝酒你却说打就打,不给半分情面是不是?俺老张还能怕了你不成?”

    喝完这一句,张飞突然把音量提到最大,声如巨雷一般:“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过来决一死战!?”

    如雷般的喝喊声惊呆了所有的曹兵,夏候敦也被张飞的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原本激怒的心情马上就平静了下来,暗想道:“险些中计!张飞虽然是一勇之夫,但背后的孔明多智,周围又有设下埋伏的迹象,我若是冒然冲杀过去必中奸计!”

    想到此节,夏候敦拉住马喝道:“张飞,既然木已成舟我就卖你几分薄面,你我明日再战!我再奉劝你一句,曹公大军不日将至,你早早投降尚可留你一条生路。如若不降,休怪我不讲情面!”

    张飞回敬道:“要打就打,不打就滚远点,别来烦你家三爷爷!就曹操那些兵马,俺老张还不放在眼里!独眼夏候放马过来,你我现在就大战百合!”

    夏候敦自从成为独眼龙之后最恨的就是别人叫他独眼夏候,当下火往上撞却又拼命压住,心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张飞就是在激我动怒好中其计。我忍!反正韩浩的步卒最迟明天就会跟上来,我也不和你争这一时之气!”

    强忍住怒气,夏候敦不理会张飞的大呼小叫,退兵十里扎营休息。那边张飞见夏候敦退去走远,蛇矛又扛回肩膀上,嘿嘿笑道:“怎么样,俺老张用起计来可不比你孔明差……”

    ————————————————————

    另一边的江夏城中。

    “主公,亮特来请罪!”

    刘备楞住,愕然半晌之后才问道:“请罪?先生何罪之有?”

    诸葛亮长长的叹了口气:“若不是当日亮恳请主公强借糜贞商队舟船暗图襄阳,因此而触怒了陆仁。主公,亮与陆仁也算是稍有交情,能看出他的为人与想法与我们大相庭径。陆仁为人很重私情,换言之也就是顾家,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受到什么伤害。若是他的家人受到了什么伤害,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寻机报复。当初他叛离曹营,为的不也仅仅是一个侍女出身的侧室婉儿吗?”

    刘备愕然道:“先生是说之前强借陆仁舟船并强请糜贞出面施计一事?可是备不是已向糜贞赔过礼,还加倍补偿了船资给他吗?”

    五千金哎!不是个小数目!

    诸葛亮接着摇头:“主公,今日的陆仁不比当年。实话实说,暗取襄阳一计当时虽已料定,但只要稍有行差踏错必会害了糜贞性命,陆仁闻讯之后岂能不气?他现在坐拥夷州,财力冠绝天下,兵强马壮,确实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刘备闻言默然,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若真是如此,也请先生不必自则。那时的刘备已危在旦夕,不用先生之计纵然能保全性命,只怕也会再度成为四方流浪之人,哪似现在尚有江夏可供安身?”

    诸葛亮有些感动,正色道:“请主公安心,终亮一身,必会全力辅佐主公成就王霸之业。”

    刘备当即一揖到底:“有劳先生了!备不胜感激!只是现在曹贼已占去大半荆州,不日即将进逼江夏以图备,先生有何良策应对?”

    诸葛亮刚刚张嘴想说话,从人来报,说陆仁有信使至。刘备与诸葛亮对望一眼,诸葛亮稍一沉思便道:“主公去请信使过来吧。如亮所料不差,陆仁此信固然有警告之意,信中也当有对主公有益之事。”

    刘备点头,示意去把陆仁派来的信使请过来。不多时信使面见刘备并把书信呈上,刘备拆信细看,信中大意是:

    你老刘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让我的老婆和船队去给你办事,办的事还那么危险,这也太不给我陆仁面子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补偿了我一大笔钱是没错,但我还是要狠狠的敲一敲你,让你以后不敢再对我的人和产业打些歪主意。

    这次的事就算大家扯平,你手下的糜竺又是我的大舅子,不给你老刘面子也得给糜竺面子,所以我陆仁和你老刘之间的生意照做。你急需的东西我这里都有,下次的船队会按交给糜贞的那份订单全部运送过来。如果还要追加什么可以直接派人去长沙那里找负责人张放,由他从陆路派快马通知给我。但有一条,别再打歪主意,不然惹火了我,我全力去帮助老曹,你老刘就完蛋了。

    末了陆仁又补上了一句话:“近闻左将军为曹公所逼,退守江夏以待其时。仁以为此举虽可暂保一时之安,但若不早设良谋,必为曹公所趁。仁虽不才,又恼左将军近日强借吾舟船之举,但念在昔日旧谊,特献上一策:与吴联合,共御曹公!若卧龙在左将军之侧,可询其意。”

    刘备看罢气又不是,悔又不是的,就差没顿足垂胸了。转手把信交给诸葛亮过目,诸葛亮看过之后摇头叹气,接着又不住的点头。张飞手快,随手就把诸葛亮手中的信给抢了过来,与关羽、赵云等人一齐细看,刘备喝止不住只能作罢,反正回头也要告诉他们的。

    一封信看罢,赵云与关羽眉头深锁,一言不发,似乎在心中有些不齿陆仁此举。他二人还好,有两个人就气得够呛了,头一位便是张飞,气得是哇哇怪叫,一伸手抓住信使的衣领喝骂道:“陆仁好生无礼!我大哥借了他的舟船又怎么样?便是强夺下来又能如何?何况大哥还加倍补偿了船资于他!1”

    刘备在一旁先是劝了几句,眼见张飞不肯听话,勃然动脑喝骂道:“翼德,休得无礼!此事终是我有负陆夷州在先,又怎能责怪他人?”

    刘备一发火张飞也怕,无奈之下只好放开信使,闷闷不乐的闪到一边去了。诸葛亮见状上前在张飞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张飞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至于说了些什么,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个气得够呛的是糜竺,现在看过信之后糜竺清楚了前因后果,一想到陆仁现在是他的妹夫,怎么说脸上都挂不住,等张飞闪开之后糜竺上前道:“主公,不如我去一趟夷州……”

    刘备闻言有些意动,只是被张飞吓得惊魂稍定的信使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交给了糜竺过目。糜竺看过之后哑口无言,再把信交给刘备过目。这封信的内容简单得很,意思就是说糜竺别来夷州劝陆仁,不然陆仁会很干脆的把糜竺给强留下来,然后与刘备彻底断交。你刘备不是还急需夷州提供的商务帮助吗?那就让糜竺老老实实的呆在刘备身边,陆仁卖东西是卖给糜竺,不是直接卖给你刘备。

    无可奈何下刘备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想那陆仁做事都是谋定而后动,有些什么事他都早已料定,旁人难寻间隙。子仲,你还是留在江夏打理军需吧。大战在即,你也不便远离。”

    糜竺满脸惭愧的退了下去,刘备望着江面心中若有所思,他在想陆仁在信中最后提醒他联合孙权的事。

    “陆仁让我联合孙权同力抗曹?可是早些年暗取江夏之时我与孙权结下过仇怨,孙权会不计前仇与我联合吗?”

    这时诸葛亮已经回到了刘备的身边,见刘备望着江东的方向出神,已经猜出刘备心中所想,便出声问道:“主公可是在想陆仁在信中最后提及之事?”

    刘备缓缓的点头,沉吟道:“先生,陆仁在信中提及要我征询你的意见,先生以为意下如何?”

    诸葛亮道:“据实而言,陆仁此策与亮不谋而合。眼下曹公占据荆襄,主公四方无路,唯有与江东合力抗曹,方能重夺荆襄以图王霸之业。”

    接下来诸葛亮把当中的好处分析了一下,比如曹操兵败刘备就能重奔荆州,孙权若败刘备还能趁乱取江东之类的,这些与历史上没什么分别。刘备听罢之后信心大振,不过在片刻之后刘备又陷入了沉思,问道:“备现在只有一事不明,就是陆仁他为何会如此?”(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回 你打我收

    “备现在只有一事不明,就是陆仁他为何会如此?”

    诸葛亮稍稍一怔,反问道:“主公又不明在何处?”

    刘备皱起了眉:“仔细的回想陆仁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他到底意在哪家的身上。他本是曹贼旧臣,后弃曹贼而去,可是到了夷州之后却又与曹贼多有往来;他是江东陆氏子弟,本与孙仲谋是为世仇,可是他与孙仲谋之间的往来却又十分密切;再看看荆州,他与刘景升、蔡瑁往来甚密,与孤亦暗有款曲,而且多有相助之处……先生,你说他这到底是?”

    诸葛亮听过之后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再扇了扇手中的羽扇,轻叹道:“有此事情,往复杂里想,那是怎么样都想之不清。可如果真要说得简单点,却又非常的简单。主公啊,其实就在下看来,对陆仁还真不用抱以何等的戒心。因为究其根本,说穿了就是一个字:利。”

    “利?”

    诸葛亮很用力的点了点头:“不错,他是想借诸候之争来从中取利。不瞒主公,亮在出山之前曾经去过一趟夷州,专门的考较过陆仁的治民之法。

    “陆仁在夷州与中原各处行商互市,当中获利最丰,而且诸候又不敢加以限制,甚至是期望越多越好的,当属夷州出产的各类衣甲器仗。陆仁以此来打通商路,又能把夷州出产的其他货物贩运而至,各地诸候为了加强武备,对其他的商贸之物也不会去管什么。

    “也就这样,他的商贸自然会越做越大。但是他如果全力相助一方诸候,固然有机会让这诸候凭借强大的财力扫平天下,只是在扫平天下之后对武备需求必会下降,诸候也就有了能限制他陆仁商贸的机会。

    “那样的话,或许他能成为天下第一家,但也一样会成为诸候首先要除去的目标。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陆仁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又自知自己不是能称霸天下的人物,所以就选择了多方扶持……换句话说,陆仁就好比是把各方诸候当成了可以给他挡风的大树。但他需要的是一片森林,而不是一棵大树。”

    早年陆仁与诸葛亮见面的时候就发觉诸葛亮的见解有些超出了这个时代,因此陆仁的想法诸葛亮也是比较能够想明白的人之一,只是并不怎么全面而已。现在诸葛亮想明白了这些,再转告给刘备,刘备虽说不能算完全理解过来,却也能明白一些。

    刘备沉吟道:“换句话说,陆仁一定会在背后支持备与孙权抗曹一事?因为他就是想让我们各方诸候对峙,他好从中取利?”

    诸葛亮点头道:“然也。所以主公现在不要去理会陆仁如何,早作如何与孙权联合的打算方为上策。亮不才,愿请命亲往江东一行。”

    刘备急道:“不可!先生现在就是备之股肱,早晚都要与先生议论大事,不容有失!使臣一事,依备之见还是另选他人为上。”

    诸葛亮摇头道:“主公,不是亮恃才傲物,确实是眼下只有亮去才有希望。大局为重,主公放亮一行便是。只是现在还要等一个机会。”

    刘备奇道:“机会?”

    诸葛亮点点头:“曹公大军不日即将压境,势逼江东,江东马上便会有使来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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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一番的折腾之后,荆州的局面变得很有点意思了。

    如果是按照原有的历史进程,曹操出兵荆州是在建安十三年的秋七月,然后花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来行军和打仗,也就是博望新野长坂坡那一连串的仗,之后曹操在江陵停留了两个月左右,到十二月前后就是赤壁之战了。

    可现在的情况……才二月份,曹操的先头部队就拿下了北部的荆州,曹操本人与其主力部队尼玛还在邺城、许昌没过来的说。不过也正因为仍然只是先头部队的那几万人,当然还有刘琮与蔡瑁投降之后带着的一些人马,保守与清理已经占据的地盘就已经有点力不能及,想再进一步的去摆平在江夏那边严阵以待的刘备,显然是不太可能了,再说在夏候敦等人看来,刘琮和蔡瑁这两投降的货也得多盯着点不是吗?

    刘备就不说了,呆在江夏那边等着孙权那边的人过来,同时也时不时的以攻为守,派出一些游击部队去给夏候敦添添乱;孙权帐下两派人员则开始了如何面对眼下时局的争吵。

    而这些都是上层人物之间的事,下层民间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荆州的战事一起,马上就出现了大批的逃难流民。而在这时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就是从长沙出发往南,抵达桂阳之后转向前往韶关,再从韶关抵达广州,就可以从广州那里坐船去夷州了。

    夷州可是个好地方啊!先不说夷州那边是如何的安居乐业,只说安宁了十几年的荆州在打起仗来之后已经不能再呆了,而江东那边吧,曹操的主力部队南下之后,肯定也是要对江东开刀的,所以江东不久之后也将陷入战火之中,所以躲到江东去的话迟些时候还是要再次的逃难。既然是这样,那不如这一次就干脆的逃远点,直接逃去夷州算了。

    于是乎,许许多多的流民开始按照这条路线跑路。长沙到桂阳的这一路好说,毕竟这条路是有府治的地头,路好走而且路上买得到吃吃喝喝,大家担心的主要还是出了桂阳之后前往韶关时的山地,这尼玛肯定不好走的好不好?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当先头部份的流民走出桂阳的时候,却发觉这条路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走,其原因就是有商队在指引着大家的前行道路……徐庶被陆仁派去泉州、广州一线虽然还只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但在徐庶前往泉、广两州之前,陆仁早就有派出其他的人员在泉州和广州搞些前期工作了,陆路的商队自然少不了。也就是说,徐庶的任务是统筹,并不是新建。现在荆州的局势已经如陆仁所预料的那样,这些规模不大的商队,自然就该发挥他们的作用了不是吗?

    ————————————————————

    转眼之间,徐庶来到泉州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徐庶把整个泉州城转了个透熟。他是陆仁派来的主脑人物,地盘不熟那怎么能行?

    这一日徐庶又一个人来到码头驻足长观。也是不知何时起,徐庶喜欢上了这海天一线的美景,大海宁静时的详和,震怒时的狂暴,都已经牢牢的印在了徐庶的心底。最重要的,是徐庶想再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上一个人……

    “徐先生!”

    一个清秀的女子在徐庶的身后轻声唤住徐庶,而徐庶心中微微一动,急忙转过身来,因为这个女子正是徐庶想碰见的人。

    “杨清姑娘,徐庶有礼了!”

    杨清羞涩一笑,问道:“徐先生很喜欢看海吧?我刚才路过,见徐先生站在岸边一动不动,就是望着大海发呆。徐先生你是颖川人,没怎么看过海也正常,只是不要这样在岸边一动不动的。南方沿海的气候比中原是要热一些,可是现在将近中秋,海边的风大,而且湿气极重,像你这样一站半天一动不动的,很容易染上风寒……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眼见着你发烧昏迷我却手足无措,连叫几个能帮我把你背去房中的人都要跑出一里多地才行。”

    徐庶脸上微微一红。前些日子徐庶来到海边观望海景,因为看得入迷竟一直呆立到入夜时分,呆呆的站了一天下来居然被湿气极重的海风给吹出了重感冒,晕倒在了岸边。正巧杨清经过,就把他给救了下来,还照顾徐庶直到退烧才离去。

    杨清望了眼海景,问道:“徐先生,不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不、不介意!”

    岂止是不介意,徐庶还有些巴不得的说。

    杨清挑了块高低合适的海岩坐了上去,挽起裙裤露出雪白的小腿,浸到海水中扑打起海水玩。而徐庶在夷州那边呆的时间也不少了,对海边女子这样嬉水的事他早就见怪不怪,只是看杨清那知书达礼的样子不像是那些大胆豪快的渔家女子,当下便好奇的问道:“请恕在下冒昧,杨姑娘是泉州的居民吗?”

    杨清道:“我?我不能算是泉州人。我本来是交址人氏,前些时候因为家里出了些变故迁居到了夷州,被陆夷州安排去了张仲景先生那里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医药之术,最近也是因为泉州需要一批人手才临时调来的泉州。”

    徐庶点了点头,杨清是夷、泉两地特有的女性官员之一,职务是司药监……大致上就是和现代的地方医院的院长差不多。徐庶从刘备那里出来之后差不多一直是跟在陆仁的身边好熟悉夷州方面的政务,自然是早就知道陆仁的夷、泉两州启用了不少颇有才华的女子为官。

    最初的时候徐庶当然也是不理解甚至是排斥的,但是当这些女性官员将自身的才干都展现出来之后,徐庶也是不得不在心中暗暗的服气了下来。不止是服气那些女性,更服气陆仁敢这么大胆的启用有才干的女性,毕竟在当时这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那个啥的事来着,可尼玛陆仁还就是敢做……(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回 哭笑不得

    “杨姑娘是从夷州调来泉州的吗?这么说杨姑娘也身负官职?”

    徐庶这其实是在装傻了。他是泉州方面的主事之人,哪会不知道杨清的职位?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跟在陆仁的身边想不受到点“毒害”!?门都没有吧?

    杨清正用脚趾逗弄着水中的小鱼,心不在焉的应道:“徐先生见笑了,我本是夷州百草营的医药教习,因为调来泉州的百草营一部需要有人统领节制,陆夷州就升迁了我为司药监……其实我哪里能管得住人?到现在没出什么差错,是营里的姐妹都给我几分薄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才好。不过陆夷州曾经在暗中教过我,说即然要管人,该严的地方一定要严,该狠的时候就一定要狠。我正在学,不过我总觉得好累,想想还是以前当医药教习的时候自在。”

    徐庶呵呵暗笑。这样一个清秀靓丽,楚楚可怜的女子当上了司药监好像确实是有点为难了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医药之道可不比得别的,本身就很难速成,像杨清这样年纪轻轻,却因为从小就开始学习,而且还有着一定的医药经验的人,能碰上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广州、泉州一线马上就要开始接纳大量的荆楚流民,卫生与救助方面肯定要面临相当大的压力,张仲景在夷州又不能轻易调动,也只有把相对来说还是属于半调子的杨清派到泉州来了。

    徐庶在那里想着这些事,杨清却没有注意到什么,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玩水逗鱼说些话。杨清的处世经验还太嫩,突然一下跳到都尉这个官职肯定在一段时间之内适应不过来,碰上些烦心事是避免不了的事,所以她也需要倾诉出来舒缓一下心情,不知不觉间就把徐庶当成了可以倾诉的目标。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清倾诉得差不多了,心情舒畅了许多。看看天色差不多,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拎起鞋袜赤着双足,起身走到徐庶身边微笑道:“一时心有感触,说了很多胡话,到累得徐先生在这里陪我发傻,真是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反正庶也无事可做。”

    杨清道:“天色不早了,徐先生也早点回去吧。要是你再染上风寒,杨清不一定会在徐先生身边治疗的。杨清告辞了。”

    盈盈施罢一礼,杨清踩着岸边的细沙离去。望着杨清清秀的背景,徐庶想唤住再问几句,想了想还是摇头作罢,心中无端端的升起一股很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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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姑娘是从夷州调来泉州的吗?这么说杨姑娘也身负官职?”

    徐庶这其实是在装傻了。他是泉州方面的主事之人,哪会不知道杨清的职位?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跟在陆仁的身边想不受到点“毒害”!?门都没有吧?

    杨清正用脚趾逗弄着水中的小鱼,心不在焉的应道:“徐先生见笑了,我本是夷州百草营的医药教习,因为调来泉州的百草营一部需要有人统领节制,陆夷州就升迁了我为司药监……其实我哪里能管得住人?到现在没出什么差错,是营里的姐妹都给我几分薄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才好。不过陆夷州曾经在暗中教过我,说即然要管人,该严的地方一定要严,该狠的时候就一定要狠。我正在学,不过我总觉得好累,想想还是以前当医药教习的时候自在。”

    徐庶呵呵暗笑。这样一个清秀靓丽,楚楚可怜的女子当上了司药监好像确实是有点为难了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医药之道可不比得别的,本身就很难速成,像杨清这样年纪轻轻,却因为从小就开始学习,而且还有着一定的医药经验的人,能碰上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广州、泉州一线马上就要开始接纳大量的荆楚流民,卫生与救助方面肯定要面临相当大的压力,张仲景在夷州又不能轻易调动,也只有把相对来说还是属于半调子的杨清派到泉州来了。

    徐庶在那里想着这些事,杨清却没有注意到什么,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玩水逗鱼说些话。杨清的处世经验还太嫩,突然一下跳到都尉这个官职肯定在一段时间之内适应不过来,碰上些烦心事是避免不了的事,所以她也需要倾诉出来舒缓一下心情,不知不觉间就把徐庶当成了可以倾诉的目标。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清倾诉得差不多了,心情舒畅了许多。看看天色差不多,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拎起鞋袜赤着双足,起身走到徐庶身边微笑道:“一时心有感触,说了很多胡话,到累得徐先生在这里陪我发傻,真是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反正庶也无事可做。”

    杨清道:“天色不早了,徐先生也早点回去吧。要是你再染上风寒,杨清不一定会在徐先生身边治疗的。杨清告辞了。”

    盈盈施罢一礼,杨清踩着岸边的细沙离去。望着杨清清秀的背景,徐庶想唤住再问几句,想了想还是摇头作罢,心中无端端的升起一股很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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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姑娘是从夷州调来泉州的吗?这么说杨姑娘也身负官职?”

    徐庶这其实是在装傻了。他是泉州方面的主事之人,哪会不知道杨清的职位?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跟在陆仁的身边想不受到点“毒害”!?门都没有吧?

    杨清正用脚趾逗弄着水中的小鱼,心不在焉的应道:“徐先生见笑了,我本是夷州百草营的医药教习,因为调来泉州的百草营一部需要有人统领节制,陆夷州就升迁了我为司药监……其实我哪里能管得住人?到现在没出什么差错,是营里的姐妹都给我几分薄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才好。不过陆夷州曾经在暗中教过我,说即然要管人,该严的地方一定要严,该狠的时候就一定要狠。我正在学,不过我总觉得好累,想想还是以前当医药教习的时候自在。”

    徐庶呵呵暗笑。这样一个清秀靓丽,楚楚可怜的女子当上了司药监好像确实是有点为难了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医药之道可不比得别的,本身就很难速成,像杨清这样年纪轻轻,却因为从小就开始学习,而且还有着一定的医药经验的人,能碰上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广州、泉州一线马上就要开始接纳大量的荆楚流民,卫生与救助方面肯定要面临相当大的压力,张仲景在夷州又不能轻易调动,也只有把相对来说还是属于半调子的杨清派到泉州来了。

    徐庶在那里想着这些事,杨清却没有注意到什么,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玩水逗鱼说些话。杨清的处世经验还太嫩,突然一下跳到都尉这个官职肯定在一段时间之内适应不过来,碰上些烦心事是避免不了的事,所以她也需要倾诉出来舒缓一下心情,不知不觉间就把徐庶当成了可以倾诉的目标。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清倾诉得差不多了,心情舒畅了许多。看看天色差不多,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拎起鞋袜赤着双足,起身走到徐庶身边微笑道:“一时心有感触,说了很多胡话,到累得徐先生在这里陪我发傻,真是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反正庶也无事可做。”

    杨清道:“天色不早了,徐先生也早点回去吧。要是你再染上风寒,杨清不一定会在徐先生身边治疗的。杨清告辞了。”

    盈盈施罢一礼,杨清踩着岸边的细沙离去。望着杨清清秀的背景,徐庶想唤住再问几句,想了想还是摇头作罢,心中无端端的升起一股很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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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姑娘是从夷州调来泉州的吗?这么说杨姑娘也身负官职?”

    徐庶这其实是在装傻了。他是泉州方面的主事之人,哪会不知道杨清的职位?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跟在陆仁的身边想不受到点“毒害”!?门都没有吧?

    杨清正用脚趾逗弄着水中的小鱼,心不在焉的应道:“徐先生见笑了,我本是夷州百草营的医药教习,因为调来泉州的百草营一部需要有人统领节制,陆夷州就升迁了我为司药监……其实我哪里能管得住人?到现在没出什么差错,是营里的姐妹都给我几分薄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才好。不过陆夷州曾经在暗中教过我,说即然要管人,该严的地方一定要严,该狠的时候就一定要狠。我正在学,不过我总觉得好累,想想还是以前当医药教习的时候自在。”

    徐庶呵呵暗笑。这样一个清秀靓丽,楚楚可怜的女子当上了司药监好像确实是有点为难了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医药之道可不比得别的,本身就很难速成,像杨清这样年纪轻轻,(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回 少见多怪

    夷州的人口基数问题,一直是陆仁的一块心病。所以只要有机会,陆仁总是会变着方的从各个地区吸纳人口。再根据建安十三年开春的人口普查……这是陆仁带过来的词,在当时其实是得叫做登籍入册,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总之,现在夷州的常驻人口,注意是常驻的人口是二十万。

    其实说真的,一个州二十万的人口在当时来说也不算少了,怎么说也有一个小州的水平,但这对陆仁来说当然还远远不够。现在既然有机会吸纳中原地区的人口,陆仁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但有一条,很多事情不能做得太明显、太那么的明目张胆,原因是你可别真当当时的那些诸候领主不明白人口流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一直以来,陆仁所摆出的姿态都是被动的接纳各地的流民,而不是主动的如何如何。

    如果表现得太过主动,万一惹得某某切断了与陆仁之间的贸易往来,陆仁这里也会变得很麻烦。小农经济这东西虽然被陆仁所鄙视,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在很多时候,其自身的稳固性仍然是非常的好。

    这些就不细说了,刘晔赶来找陆仁主要也就是向陆仁汇报一下荆州那边的消息,然后与陆仁商量一下相应的对策。稀哩哗然的商量完,刘晔便查觉到陆仁的精神状态有些萎靡,显然是很有些疲惫……这其实是有点废话了,陆仁之前和蔡琰可是折腾了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左右,前后共计发射了四次,然后都没怎么休息就被蔡琰给赶了出来。还真当陆仁是铁打的啊?会不累那才是怪事了。

    对此刘晔皱了皱眉,一旁的雪莉却忽然开口向陆仁打趣道:“师兄啊,我看你身躯无力,脚步都有点虚浮的,那么你之前是和文姬交战了多少个回合啊?”

    刘晔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对夷州女子的风气开放,刘晔早已是见怪不怪,但雪莉那是什么人物?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学识才干,都着实让刘晔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雪莉平时总是一副冰山女神的模样,常常都会让人觉得不可亵渎,却又哪里会想得到在这个时候,雪莉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

    相对应的,陆仁对此好像也习以为常,只是黑着脸向雪莉竖起了四根手指,却又闹得刘晔只感觉自己的节操在瞬间掉了一地。

    好在接下来雪莉的问话到还算是比较正经:“我就是有点奇怪了。师兄你平时虽然是很好色,但还不至于连这点自制之力都没有。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闹得你今天这么疯狂?和文姬他她**了四次?你就不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陆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就把自己今天与次卑之间闹出来的那些事情说了一下。而在说完了之后,刘晔皱着眉道:“将军且恕在下直言,此女有着如此心计,将军最好对她多作防范。”

    还一句话刘晔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你丫的居然会被个倭女给整出那么大的邪火,那么你最好还是少招惹点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刘晔又哪里能够理解陆仁心里这种从后世带过来的某种情节?

    再看刘晔稍稍的顿了顿,又补充道:“邪马台是海外的落后贫瘠之地,无有可图之利,将军又何故要那里浪费气力?”

    陆仁听了暗自摇头。这个事其实就是历史局限性的问题了,就像在原有的历史进程之中孙权要发兵夷州与珠崖,陆逊也曾苦劝过孙权那样。其实就当时的时局来说陆逊的看法是正确的,事实也证明孙权的行动只闹出了个得不偿失的结果,但这里面所蕴含着的历史性意义却又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但那是要等到千百年之后由后人来评说的事。

    当然了,陆仁不是孙权。孙权的行动可能仅仅是好大喜功,陆仁却是有着自己详尽的打算,不会像孙权那样不计后果的行事。于是乎,陆仁就挑了一些可以说的,比如说自己这里其实只是出点钱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要派兵去邪马台;再比如控制了邪马台之后,可以得到不少的劳动力;再再比如……倭岛里见山地区的里见银。

    里见银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其实在倭岛的战国后期,某猴子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与里见山地区的里见银的开采也有着不小的关系,因为就是这玩意儿支撑起了猴子政权相当一部份的财政与经济。而陆仁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些资源都给你搬空了再说。

    不过对于刘晔来说,见陆仁其实是有着这么细致的安排,人到也安心了不少。说起来刘晔主要也只是担心陆仁那个好色的毛病会使陆仁经受不住诱惑而已,但现在看来陆仁应该是没这方面的问题,因为陆仁根本就是想财色兼收的说。

    而另一方面,银矿这东西对刘晔的触动也很大。谁要是真的以为诸如刘晔这样的一帮子人不清楚钱的用处那就大错特错,总是说什么“重五谷,轻金玉”的人多半都是书呆子,可刘晔是玩政治的人好不好?就比如曹操大搞发丘摸金来补充军费的时候,诸如刘晔那帮子人有谁放过一个屁来着?

    所以所以,刘晔这时也就没了什么话要说的了,陆仁也就把头转向了雪莉:“雪莉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啊?”

    一般的事情雪莉直接用芯片通讯告诉陆仁一声也就行了,如果是亲自来找陆仁,那就肯定是一些在无线电通讯里说不清楚的事情。

    雪莉道:“哦,其实也不止是找师兄,本来还想找文姬她们帮帮忙的。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见到师兄你被文姬给赶了出来。”

    陆仁奇道:“找文姬她们帮忙?她们能帮你什么忙啊?是想让文姬帮你写几幅字吗?”

    这一说就连刘晔也颇有些好奇。这两天刘晔就在按陆仁的意思,正准备着夷州这次的节庆,而作为文人士子,要是能弄到几幅蔡琰的字贴来助助兴的话到也不错。

    不过雪莉却摇了摇头:“不是为了这个。过几天就是节庆,除了师兄你想展示给大家看的东西之外,我自己这里还有几样小东西要展示一下。”

    陆仁道:“什么小东西?”

    雪莉耸了耸香肩:“电报机我们都用了这么久了,作为副产品的留声机和扬声器又哪里会搞不出来?只不过重要的东西要放在首位,这种次要一点的东西就延后了,我也是利用一点休闲时间才弄出来的。”

    刘晔不知道留声机和扬声器是什么玩意儿,当然是一脸的茫茫然,但陆仁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雪莉这一说陆仁当时就来了兴致,问道:“这两样都整出来了?这么说你去找文姬……你该不会是想让她灌录上几首琴曲吧?”

    雪莉再次耸肩:“整出来之后我们当然是要用来卖的,那么师兄你觉得文姬的琴曲唱片会不会好卖?”

    陆仁笑道:“卖不出去才是怪事吧?嗯……也对,目前这玩意儿肯定是属于绝对的奢侈品,能消费得起的都会是那些士家大族,他们喜欢的也都是这些清雅和高雅的调调。哎?那你怎么不来找我?我的笛曲也不会差吧?”

    雪莉双手一摊:“你是夷州之主,平时总是忙得跟什么似的,哪有那个时间?相比之下文姬的空闲时间多,找她才合适吧?不过师兄你这几天正好有空闲,现在又刚好被文姬给赶了出来,要不要现在去我那里看看?”

    于是乎三人出了酒肆直奔雪莉的专属开发部。之后三个人躲进了一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什么人知道,只知道刘晔出来之后脸都吓白了,嘴里在一直不停的叨叨着这样的一句话:

    “见鬼了见鬼了!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见鬼了!这世间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当侍从向刘晔问起时,刘晔只是向侍从摆摆手道:“你们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听雪长史唱歌,一看见她想唱歌的话就有多远跑多远……不然可是会死人的!”

    而在屋内,同样是一脸煞白的陆仁心有余憷的抢下了雪莉手中的话筒:“雪莉,真想不到你什么都好,可偏偏五音不全!五音不全也就罢了,可你这唱出来简直就是声波武器!”

    雪莉也十分的无奈:“所以我从来不唱歌……对了,让文姬来灌录琴曲的事主人你怎么说?”

    陆仁也大感头痛:“还是晚几天再说吧,文姬她现在可正在气头上。再说刚才刘晔被吓成了什么样你又不是没看到。他尚且如此,文姬如果没有我陪在身边跟她解释清楚,不把她吓出毛病来才是怪事。话又说回来,你现在也该明白为什么蒸汽机车正式面世的时候,我非要搞个节庆来让大家有个心理上好接受的原由了吧?”

    雪莉点点头:“或许这就和近代历史上照像机刚刚传入华夏时的情况一样吧?那个时候华夏民众见了照片,还以为是什么摄魂的妖术。”

    陆仁连连点头:“嗯,就是这个道理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回 夷州节庆

    几天之后,夷州的官方节庆正式开幕。

    古今中外的民众,对节庆这种事情就没有不感兴趣的。而且夷州民众的主体构成大多数都是当初的逃难流民,原本只是在乱世中想寻求一片有口饭吃的栖身之地而已,而在来到夷州之后的安居乐业甚至是富足,都让他们心中欣喜,所以他们也更希望能有一个场合让他们把心中的欢乐都表答出来。因此夷州要办官方节庆的消息一传出来,夷州民众的热情也格外的高。

    此外还有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原因,就是夷州的女性比例高。而对于逛街凑热闹这种事,女性也往往会比男性更感兴趣……

    闲话少说,这次的节应刘晔是预定了五天,头两天都是一般般的庆祝活动,说白了也无非就是街上的人更多一些,生意活动更多一些而已。

    转眼间就到了第三天,街市之中也仍然是欢闹依旧。而在此刻,陆仁却也带着甄宓混迹在人群之中。话说甄宓这也是受到了陆仁一定程度的“毒害”,所以他们现在算是在约会中,不过今天他们都乔了装,甄宓还是换上了一身男装,以免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手中是夷州街头的特色小吃……凉拌海带。反正陆仁这里该有的调味料都有,夷州小城这种港口小城也盛产海带,要搞出来当然不是难事。再说了,约会这种事不就是吃吃逛逛,然后见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吗?陆仁和甄宓到也是乐此不疲。

    正游走间,陆仁和甄宓就发现大批的人正在往某个地方挤,而那块地方前两天的时候还没有开放。甄宓好奇之下向陆仁发问,陆仁则是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庆的事是刘晔和雪莉安排的,他并没有过问得太多。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雪莉又搞了什么东西出来吧?其实陆仁知道,那里是雪莉安排好的一个舞台,今天那里会有点在当时来说不太一样的事情。

    陆仁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甄宓满意,甄宓就拉过了个路人问了问,却也没问出什么来,于是就拉着陆仁也随着人流跟了过去。等挤到近前之后,这才看到了那个舞台,而雪莉正在那里指挥着工匠在布置些什么。人们显然是见到雪莉女神在这里以这种形势出现,都猜到雪莉女神是要整些什么节庆活动,当然会一股脑的全都挤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雪莉那里布置妥当,看看人流也来得差不多,就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了一个喇叭状还连着一根长线的物件……好吧,其实就是原始形态的话筒麦克风,之前布置的则是一些音箱什么的。至于相应的电力嘛,舞台的后面有很原始、很简陋的发电机,动力来源则是一个很小型的蒸汽机。

    再看舞台上的雪莉拍了几下话筒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开口先说了几句场面话。但是原本声音不大的说话声,经过扩音器的扩间之后,整个舞台的周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就把在场的民众们给吓了个够呛。

    好在雪莉早有准备,说了几句诸如“大家不要惊慌,这只是我与师兄新发明出来的一件器物而已,以后大家都可以常常见到”之类的话,再以陆仁和雪莉在夷州的威信,把这些民众们安抚下来却也不难。

    接下来又是一些场面话,说白了就是那些在现代社会的会议开场中常常能听到的那些,既没有什么营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却又必须要说的那种。然后雪莉就话题一转,笑着向民众们道:“好了,废话我就说到这里。这几天是我们夷州的节庆,而在节庆之中总得有点歌舞节目来给大家助助兴对不对?”

    如果说之前雪莉的那些话有点让人兴味索然,这会儿的几句话则当时就让民众们都兴奋了起来。歌舞这东西古今中外都是助兴的好东西,不喜欢的人那绝对是少得可怜。但是呢,以当时的各方面条件,寻常的民众又哪里有机会欣赏到?不是说没有,而是与现在的情况相比,大家能欣赏到的与现在雪莉要搞的,明显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好不好?

    台下了陆仁见了民众们的热烈反应也是在暗暗咋舌。那天在雪莉那里玩了一通其实没有音乐伴奏的卡拉ok之后,陆仁就随口跟雪莉说了一句要不要搞个演唱会什么的出来,之后陆仁也没去管什么,毕竟他就是随口一说,自己也没有再去过问,却没想到雪莉真的来了这么一下。只是再回想了一下那天雪莉那能将人击杀于无形的歌喉……陆仁忽然有点想跑路了。

    几天之后,夷州的官方节庆正式开幕。

    古今中外的民众,对节庆这种事情就没有不感兴趣的。而且夷州民众的主体构成大多数都是当初的逃难流民,原本只是在乱世中想寻求一片有口饭吃的栖身之地而已,而在来到夷州之后的安居乐业甚至是富足,都让他们心中欣喜,所以他们也更希望能有一个场合让他们把心中的欢乐都表答出来。因此夷州要办官方节庆的消息一传出来,夷州民众的热情也格外的高。

    此外还有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原因,就是夷州的女性比例高。而对于逛街凑热闹这种事,女性也往往会比男性更感兴趣……

    闲话少说,这次的节应刘晔是预定了五天,头两天都是一般般的庆祝活动,说白了也无非就是街上的人更多一些,生意活动更多一些而已。

    转眼间就到了第三天,街市之中也仍然是欢闹依旧。而在此刻,陆仁却也带着甄宓混迹在人群之中。话说甄宓这也是受到了陆仁一定程度的“毒害”,所以他们现在算是在约会中,不过今天他们都乔了装,甄宓还是换上了一身男装,以免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手中是夷州街头的特色小吃……凉拌海带。反正陆仁这里该有的调味料都有,夷州小城这种港口小城也盛产海带,要搞出来当然不是难事。再说了,约会这种事不就是吃吃逛逛,然后见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吗?陆仁和甄宓到也是乐此不疲。

    正游走间,陆仁和甄宓就发现大批的人正在往某个地方挤,而那块地方前两天的时候还没有开放。甄宓好奇之下向陆仁发问,陆仁则是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庆的事是刘晔和雪莉安排的,他并没有过问得太多。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雪莉又搞了什么东西出来吧?其实陆仁知道,那里是雪莉安排好的一个舞台,今天那里会有点在当时来说不太一样的事情。

    陆仁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甄宓满意,甄宓就拉过了个路人问了问,却也没问出什么来,于是就拉着陆仁也随着人流跟了过去。等挤到近前之后,这才看到了那个舞台,而雪莉正在那里指挥着工匠在布置些什么。人们显然是见到雪莉女神在这里以这种形势出现,都猜到雪莉女神是要整些什么节庆活动,当然会一股脑的全都挤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雪莉那里布置妥当,看看人流也来得差不多,就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了一个喇叭状还连着一根长线的物件……好吧,其实就是原始形态的话筒麦克风,之前布置的则是一些音箱什么的。至于相应的电力嘛,舞台的后面有很原始、很简陋的发电机,动力来源则是一个很小型的蒸汽机。

    再看舞台上的雪莉拍了几下话筒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开口先说了几句场面话。但是原本声音不大的说话声,经过扩音器的扩间之后,整个舞台的周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就把在场的民众们给吓了个够呛。

    好在雪莉早有准备,说了几句诸如“大家不要惊慌,这只是我与师兄新发明出来的一件器物而已,以后大家都可以常常见到”之类的话,再以陆仁和雪莉在夷州的威信,把这些民众们安抚下来却也不难。

    接下来又是一些场面话,说白了就是那些在现代社会的会议开场中常常能听到的那些,既没有什么营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却又必须要说的那种。然后雪莉就话题一转,笑着向民众们道:“好了,废话我就说到这里。这几天是我们夷州的节庆,而在节庆之中总得有点歌舞节目来给大家助助兴对不对?”

    如果说之前雪莉的那些话有点让人兴味索然,这会儿的几句话则当时就让民众们都兴奋了起来。歌舞这东西古今中外都是助兴的好东西,不喜欢的人那绝对是少得可怜。但是呢,以当时的各方面条件,寻常的民众又哪里有机会欣赏到?不是说没有,而是与现在的情况相比,大家能欣赏到的与现在雪莉要搞的,明显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好不好?

    台下了陆仁见了民众们的热烈反应也是在暗暗咋舌。那天在雪莉那里玩了一通其实没有音乐伴奏的卡拉ok之后,陆仁就随口跟雪莉说了一句要不要搞个演唱会什么的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回

    (他喵的,喝多了……回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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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清明,澜潮市青山公墓园。

    华夏南方的四月已步入初夏,昼间已颇有了几分暑意。时值清明,此刻的天空中亦降下了几分细雨,到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的古诗,也为这带着几分暑意的天气送来了些许的轻凉,令人觉得份外的舒服。

    清明就少不了扫墓之事,这会儿的青山公墓园也早已是人潮涌动,而卓杰就是这庞大的扫墓人流中的一个。

    卓杰,现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三,算是这年头比较标准的身材,身板到是即不胖也不瘦,看上去挺匀称的。长相方面嘛,应该说有那么些许的帅气,但如果不好好的打扮打扮的话,却也很难吸引得了旁人的眼球。

    可惜的是卓杰这家伙好像没什么自我包装方面的意识,周身上下全是一身地摊货不说,貌似还有那么些的不修边幅。虽说没犀利哥那么夸张,身上也很干净整洁,可是在扫墓大军中一站,真的是半点出彩的地方都没有,属于那种扔到人群之中很容易就会为人所忽略的普通人。

    没过多久,卓杰便来到了一处墓前。望着墓碑上的遗照,卓杰平静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在微笑中却流露出了几许忧伤。片刻过后,卓杰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将手中的康乃馨轻轻的放到了墓碑前,低声道

    “老妈子,儿子来看你了。”

    是的,这里埋葬的是卓杰的母亲卓晴,一年前因为酒后驾车发生车祸而故去,故去时年仅四十五岁。至于卓杰会随卓晴的卓氏母姓,则是因为卓晴是个单身妈妈,甚至卓杰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而这二十多年来,卓晴与卓杰这对母子一直都是相依为命。至于卓杰的身世,卓杰并不是没有向卓晴问起过,可没想到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扯不清楚。

    不过有一条,就是卓杰在渐渐的懂事之后,就很清楚那个男人是母亲心底的痛,自己也不愿再去触及母亲心底的伤心往事。反正这么多年,娘儿俩相依为命的也都这么过来了,又何必让自家老妈子伤心?活得平平淡淡、开开心心也就行了……至少自家老妈子在看到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时候,脸上的笑都是真实的。至于老妈子偶尔的会去买回醉,卓杰也是无可奈何,只是没想到自己因为有点事离开了家几天,回来的时候母亲就因为买醉而出了车祸。

    复又长叹了一声,卓杰从背包中取出了一瓶葡萄酒,向着墓碑上母亲的遗照晃了晃道:“张裕卡斯特,这酒老妈子你还满意吧?”

    用专用的红酒开瓶器麻利的将红酒打开,随后卓杰便将瓶中的红酒很小心的洒在了墓碑上:“老妈子,别怪做儿子的说你。你现在人在下面,没什么事的话喝点酒,做儿子的不反对,可你千万别喝酒喝得误了事。万一你要是喝过了头,误了去转世投胎,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还有那碗孟婆汤,你可千万别忘了喝……该忘的,你还是忘掉的好。”

    也许是这番话开头的那些也偏诙谐了点,惹得旁边扫墓的人噗哧一乐,对卓杰也不免就多看了几眼。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旁人却都愣了愣,因为这里面带着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

    卓杰可没去理会旁人如何,只是缓缓的将手中的红酒洒完,收好空酒瓶后又取出了块抹布,小心仔细的将卓晴的遗照擦拭得干干净净。做完了这些,卓杰才墓碑淡淡一笑:“老妈子,我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说完卓杰便背起了背包,但仍然默默的望了墓碑上母亲的遗照好一会儿后才转身离去。

    应该说在清明扫墓的人之中,像卓杰这样的言行举止并不能算是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人过多的留意到他。可是在稍远处的一辆轿车中,有位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的目光锁定了卓杰,并在卓杰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视线之中的时候向身边的中年人吩咐道:“去查一下那孩子的底细……记住,别惊动到他。”

    中年人应声下车,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卓杰的身后。车中的老者在卓杰彻底的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后,轻叹了口气走出轿车,来到了卓杰的母亲卓晴的墓碑前,呆呆的望定了墓碑上的遗照。良久过去,老者颤抖着伸出了手,在卓杰母亲的遗照上轻抚而过,眼中亦有清泪流下,低声长叹道:“阿晴,你怎么会走在了我的前面啊……”

    ——————

    数日之后,澜潮市某间知名的宾馆豪华套间中,中年人将一份资料交给了老者。老者在看过卓杰的年纪与生日之后,心中仔细的计算了一下,却有些疑惑的道:“怎么好像早了一个月?”

    中年人似乎早就料到老者会有此一问,解释道:“按我们所调查到的资料,卓晴当年不是正常的分娩生产,而是提前进行的剖腹产。”

    老者愣了愣,急问道:“怎么回事?”

    中年人答道:“我们查到卓晴当年与您分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澜潮市定居,而是先在澜潮市附近的莲花县住了一段时间。那里当年南下打工的青壮男子很多,生孩子时丈夫不在妻子身边的事就很平常,卓晴一个单身妈妈,躲到那种地方生孩子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可以避开许多无谓的口舌。而杰公子出生的那天,卓晴住院的那间医院的住院部发生了火灾,这场意外事故造成了十多位孕妇不得不进行提前的剖腹产,卓晴也是这些孕妇中的一个。”

    老者的额头上见了汗,复又细看了数眼卓杰的照片,再抬起头来时急切的问道:“那、那卓杰的身体如何?”

    也难怪老者会这么紧张。但凡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胎儿在娘胎里的时间如果不足,由于身体各方面尚未完全成熟的关系,身体素质方面往往会出现缺陷与不足。体弱多病什么的都算是小事,出现什么生理方面的问题那才叫要命。

    还好中年人的回应让老者松了口气:“这个您到大可以放心,从我们掌握的资料上来看,杰公子从小到大,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甚至他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还把几个欺负他的同学打伤过。从这件事上来看,杰公子的身体素质好像比同龄人还要好上一些。至于读书的成绩,杰公子只能算是平平无奇,但老实说那个还真说明不了什么。不过两年前他是从吴汉市的一所三流大学毕的业,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当宅男。从我们这几天的观查来看,除了性格比较老实之外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者听完之后把心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微笑:“那就好,那就好啊!当年是我对不起卓晴,连带着也苦了这个孩子。对了,这孩子现在找了工作没有?生活上有没有什么难处?这年头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想找份工作很难的,阿晴去年又……”话到这里老者没往下说,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中年人道:“杰公子大学毕业回到澜潮市之后就一直没找工作,宅男当得挺彻底的。不过他似乎也用不着刻意的去找什么工作,因为卓晴十年前就买了房子,而且还盘下了修水路的两间店面自己做点小生意。卓晴去年车祸去逝之后,杰公子就把这两间店面转租给了其他人,自己每个月可以收到八千块的租金,加上自己有房子,就算不找工作,生活上也是没问题的。

    “除此之外,卓晴去逝时还留下了近三十万的保险金给杰公子。不过杰公子性格老实,除了在给卓晴办身后事时动用了一些钱之外,基本上就再没动过什么钱,自己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当宅男,平时打打游戏上上网,小日子就这么过着。”

    老者沉吟了许久,点头道:“照这么说,这孩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这年头的年青人很容易就会管不住自己,特别是手里有钱的时候更容易得意忘形。三十万,对那些公子哥、大少爷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寻常家庭里的年青人来说,已经是一笔足够其挥霍的巨款了……话又说回来,这孩子这么老实,卓晴这些年过得也应该比较欣慰才对。现在我来找他们娘儿俩,只可惜……罢了,不提这个,当务之急是得再麻烦你们帮我安排一下和卓杰这孩子顺利的见上面。”

    中年人顿了顿,苦笑道:“孙先生,这件事恐怕要晚几天才行了。”

    老者愣住:“怎么?有什么问题?”

    中年人道:“到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杰公子每隔一段时间会孤身出游,也就是说杰公子是个驴友。前两天清明雨停,正是出游的时节,杰公子又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说来惭愧,我们的人居然连他是什么时候出行的、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只能推算出他是半夜跑出去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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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介绍:
陆仁,一个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奇遇,原以为可以从穷吊丝转变成为高富帅,从而逍遥人间的家伙,却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汉末三国的时期。 可惜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出众的智谋,当然金手指还是有一些的。而他,又会引发出一些怎样的故事? 严重声明,本书不会是爽文,或者说不会那么爽,很多地方会有着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的虐主情节。如果您是个喜欢看爽文的书友,就还是不要看瓶子的这本《三国路人》了。我本三国一路人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本三国一路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