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回 所见略同
“请主公拿出五千金来,打发糜贞回夷州去吧。”
刘备愣了愣,回应道:“钱财不是问题,可马上要转运襄阳与江陵的粮草,糜贞的商队正是极大的助力……”
诸葛亮苦笑着摇头道:“不可!前番借用糜贞船队,亮是料定糜贞船队不会遇上危险才强行借用。但现在不一样,谁也不知道曹贼何时便能攻克襄阳,亦或是派别队奇袭江陵。夷州陆仁会是主公日后的一大助力,因此糜贞商队不能容其有失。”
又顿了顿,诸葛亮小气的向刘备补充道:“主公,陆仁这个人可是很看重自己的妻妾的,而曹操虽然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打到荆州来,但是蔡瑁那伙人的势力还在,没准就会惹出些什么事端。如果是曹操抓住了糜贞,亦或是蔡瑁挟持了糜贞再转交于曹操,以陆仁的为人势必会因此而受质于曹操。真要是出了这样的事,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刘备迟疑道:“这个嘛……”
诸葛亮再次的低声道:“主公,有些话在诸将的面前不便明说,但主公应该记得之前亮就已经向主公交过底,此次事成之后主公虽然可以占据荆襄,但也只能是暂时的占据而已,因为主公你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稳固荆襄的局面,曹操也不可能会坐视主公在荆州站稳脚跟,而主公这次的发难,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坐守在新野、樊城,必然会陷入死局之中,所以眼下暂时的占据襄阳、江陵,不过是先打出一条活路而已。”
“……”
诸葛亮摇了摇扇子,语重心长的道:“荆州虽然号称带甲十万,可是现在能为主公所用之兵又有几何?兼之刘琮、蔡瑁逃出襄阳之后,荆州实际上就已经分为了两派,主公手上能用的兵马就更少了,而且还要防备着蔡瑁等人在背后玩的小动作。硬要是固守在襄阳、江陵,亮敢断言主公肯定是守不住的。与其如此,到不如将钱粮兵马集中到江夏,那里大公子已经经营了数年,民心皆附,肯为主公为之用命,反到可以久守。”
刘备道:“话虽如此,但仅凭江夏,我们能守得住吗?”
诸葛亮道:“单凭我们肯定也是不行的。但是在退守江夏之后,我们可以与孙权联合起来,而这也是眼下唯一可以抵抗曹操的方法。现在我们把可以调动的钱粮兵马都集中起来,则是可以让我们多一些底气,同时让孙权多一些联合之后能够抵抗曹操的信心。要是我们真闹到了那种要兵没兵、要粮没粮的地步,又拿什么去与孙权联合?若是孙权没有有力的盟友,又哪里还会有抵抗曹操的信心?”
刘备在沉默中点了点头,但仍然有些不解的向诸葛亮问道:“先生所言句句在理,只是这些与让糜贞离开荆州又有什么关系?”
诸葛亮道:“关系很大!之前曹操为什么要封给陆仁官职并且在夷州建州立府?说白了不外乎就是想让陆仁牵制住孙权,令孙权不敢轻易的举兵外顾。就比如说在不久之前,孙权本来是想举兵攻伐江夏的,就是因为顾忌到陆仁,所以才一直都犹豫不决。但是反过来,陆仁也不可能事事都会听从曹操的安排,所以孙权与陆仁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也可以说陆仁就是摆出一个虚张声势的姿态来应付一下曹操,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动作,那是很难说的事。”
话到这里诸葛亮的话锋一转:“但如果在这个时候,糜贞落到了曹操的手中,以陆仁一惯的为人行事之风,事情可就很难说了。主公可莫要忘了,当初陆仁只是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侍女婉儿,就不惜与曹操分道扬镳。而糜贞是与他相守多年的夫人之一,他又岂会不置之不理?主公啊,我们想要对抗曹操就必须与孙权联合,可是孙权如果真的被陆仁给牵制住了,那么……”
话到这里已经不用再说下去了,刘备这时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说实话,以刘备那种不怎么在意老婆的个性,实在是很难理解与认同陆仁的心态,甚至会嗤之以鼻,但刘备也知道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你不屑一顾的事情,别人往往就会看得很重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刘备就向诸葛亮点了点头,扭过头向正在殿中饮酒聊天的糜竺道:“子仲,此次有劳令妹了。你可速去仓中领五千金交付于令妹,好生安抚之后就让她早点回夷州去吧,勿要令陆夷州多加挂念。”
在糜贞的问题上,糜竺其实也是很头痛的,但糜竺实在是向刘备开不了这个口。现在听到刘备这样吩咐,糜竺在暗中也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的向刘备施了一礼之后办事去了。对糜竺来说,这样被两头给夹在中间,日子真尼玛不好过的说……
于是乎在数日之后,糜贞的船队终于离开了襄阳,随船还把襄阳城糜氏仓库里的货物搬了个一干二净。而在此时,糜贞正在舱房里数钱玩。
“嗯,大把的钱赚到了手里的感觉是不错,可为什么我就是有些心有不甘呢?”
把一块金饼扔回箱中,糜贞皱起秀眉,有些闷闷不乐。说到底糜贞还有些小女人心态,被人狠狠的耍了一把是不好过。五千金是拿到了,可是为了这五千金糜贞又和糜竺闹过一次矛盾。按糜竺的本意,是不想让糜贞收那么多,可糜贞本来就心里有气,没向刘备再多要个两、三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行,有点咽不下这口气……唉,算了,还是先发个电报给义浩报个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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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之变的数日之后,陆仁与刘晔此刻正在商议着一些事情。
夷州的主体构架已经基本完成,往后便是依照主体构架逐步稳定的发展,一些二代的人才也都渐渐到了位,因此已经不用陆仁再去操太多的心,所以现在陆仁把发展的重心适当的转向了泉州那边。
眼下泉州的农业基础虽说远远不及夷州,但是在自给自足之余仍会有大批的剩余粮米,以此为前题则可供交易或是招纳流民,但是陆仁却不同意刘晔在今年开春时节再继续大规模扩大农耕的建议。在陆仁的计划里,泉州应该利用沿海的优势地理全力发展商业与工业。对此刘晔自然极为不解,只是看到陆仁一意坚持也就作了罢,继而着手开始修改泉州明年的发展计划书。
糜贞的电报在这个时候发了过来,陆仁仔细的检阅了一下之后轻叹道:“到底荆襄还是落入了刘备之手。”
刘晔道:“将军不就是希望刘备夺取荆襄的吗?”
陆仁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回应道:“那时候我是什么情况?给刘备出这么个主意其实是想卖个人情给刘备,好让他别来为难我。至于其他的方面虽说也有想过,却没有想得那么详细。”
刘晔道:“那将军现在的打算是?”
陆仁道:“现在要我说的话……老实说,我认为天下群雄中,真正能和曹操抗衡的人只有刘备,孙权都还差了一些。只是刘备一直都没有基业,聚不起自己真正的实力出来。现在他夺下荆州就有了能和曹操一争长短的本钱……我意在从这些诸候的相争中取利,现在刘备有了势力,和曹操又是死对头,看来以后的生意会越做越大了。”
刘晔笑道:“将军又不是不知道刘备在荆州是坐不安稳的,刘表身故引发出襄阳之乱,这其实是攻取荆襄的最好时机。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曹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至于刘备……虽说看似已经夺下荆州,但是荆州门阀林立,不服刘备者大有人在,刘备没有个两年左右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使荆襄民心尽附。在这种情况之下,刘备根本就挡不住曹公南下的兵马。”
陆仁哦了一声,心说接下来的事那不是和历史原本的轨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吗?想了想又问道:“子阳,你看荆州一乱,对我们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刘晔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必竟我们这里相对来说地处很是偏远,一般情况下中原的战火根本就波及不到这里。我们只需加强几处要道关口的守卫,再多派细作勤加打探荆襄动态便可保万无一失。再就是按将军的设想,荆州的战乱一起,向南面逃亡避难的流民会一下子多出很多,将军要考虑的是各处流民收纳的事。”
陆仁道:“收,来多少我们就收多少,不过流民的管制与入籍要适当的加强。嗯……如果说曹操南下后夺取荆襄是必定的事,那么刘备这边子阳你如何去看?”
刘晔道:“我诂计刘备多半会选择退回根基较深的江夏依险死守,然后再相办法与孙权联合抗曹。曹公占下荆襄后和刘备一样,需要有相当的一段时间才能稳固荆襄局势。若是不待荆襄稳固就强行兴兵,我是只见其弊而未见其利。”
陆仁心道:“赤壁之战马上还是要打起来了,还好糜贞的商队现在已经在回航的路上。不过现在看来,老曹出兵的时间比原本的时间早了半年左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再像原有的历史上一样在冬季闹**或是禽流感。老曹的败退,与大规模的疫病暴发可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那么我这里又应该如何去修正这半年的时间差?”(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回 山雨欲来
(昨天一号,瓶子打条子休息了一天。也没做啥事,就是在床上睡了十几个小时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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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三年二月初,曹操向荆州动手了。不过曹操现在派出来的只是小股的先头部队,曹操的主力部队还没动静……不是曹操不想动,而是曹操一但向荆州地区动真格的,那就得是十几万的大军才行。而十几万的军队,兵力的征调、钱粮的筹备,没有相应的时间又哪里能整得出来?还真当是在玩游戏,大批的军队与钱粮说调动就能调动啊?
再一个,曹操一向都是很重视境内经济生产的人。现在是开春二月,正是春耕方面的事情最紧要的时候,曹操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大肆备军而破坏春耕大计。而在原有的历史上,曹操是在建安十三年的秋季才对荆州发动的攻击……当然这也与刘表本来应该是在建安十三年的夏季病死有关系,不过现在刘表既然是在开春就死了,曹操也没理由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所以曹操现在作出的安排是在确保境内春耕的情况下,以少量的精锐部队对荆州发动骚扰性质的攻击,主要的目的则在于用攻势战斗把荆州的局面进一步的搅乱,简单点说就是让刘备疲于奔命,使刘备没有时间去稳定荆州方面的局面。
“所以老曹真正向荆州大举进攻的时间,应该是在今年的入夏前后,也就是在他境内的春耕工作都完成了之后,大致的诂算一下,应该是在四月份左右吧。”
这是陆仁与刘晔反复的讨论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这二位都是在曹操的手底下混过的人物,陆仁更可以说是当年曹操手底下的民政第一人,推算这方面的事情不要太简单。
而接下来,荆州那头会打些什么样的仗,陆仁不知道。即便是陆仁想把相应的时间差给修正过来,似乎也不是陆仁想做就能做得到的事情,除非陆仁吃饱了没事用自家的舰队去对曹操北方地区的沿海进行骚扰,但一则是那样做的话有没有什么效果本身就很难说,二则那边可都是陆仁卖货赚钱的地区,可就为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差去和老曹翻脸,真是怎么想都觉得没那个必要。
再进一步的设想一下,在原有的历史进程中老曹拿下荆州几乎是没花费什么气力,主要的原因是刘琮与蔡瑁的投降。而现在刘琮和蔡瑁被刘备赶出了襄阳,刘备却不可能会向曹操投降,也就是说曹操要拿下荆州的话,就势必会与刘备之间发生一系列的战斗。
刘备现在的脚跟还没办法能站得稳,想把曹操打回北方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战斗一打起来,几个月的时间诂计还是能拖上一拖,也就是说陆仁这里很可能什么都不做,到曹操拿下荆州并且准备攻进东吴的时候,其大致的时间仍然应该与原有的赤壁之战的时间段基本吻合。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陆仁这里只要做一点微调也就行了。而这种微调的话,陆仁相信自己是能够做到的。
想明白了这些,陆仁就决定对荆州方面的局势暂时采取一个不管不问的态度。另一方面,刘备暂时的占据荆州就肯定会与曹操发生一些战斗,那么荆州那头相信就会有不少人为了躲避战乱而离开荆州,这正是陆仁从中原地区再次的吸纳人口的一个好机会。徐庶前两天已经带着一班人马赶往了泉州,同时会按照陆仁的设定在广州那边设立站点,为的就是接应从荆州地区逃难而来的那些流民。
大体上的安排都已经基本就位。之前的这一小段的时间里被荆州局势给闹的,陆仁的心神一直都很是不宁,其他方面的事也就有点没心思去理会。现在看看应该是搞定了这些,陆仁也就稍稍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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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水道,糜贞的船队正在快速前进。
糜贞也是被之前襄阳的事情给闹怕了。其实真论起来,糜贞本人并不是怕事之人,但是糜贞有着自己的顾虑和牵挂。像夷州糜氏可以说就是糜贞在顶着,而且眼下除了她糜贞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人能在陆仁的面前说得上话;另一方面,自己如果在荆州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以陆仁的脾气十有八/九就会和刘备翻脸,而陆仁与刘备翻脸就等于是和糜竺翻了脸。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在荆州出了意外,夷州的糜氏宗族就没了可以依靠的人,同时陆仁和糜竺翻脸,糜竺那边的糜氏宗族也同样会失去外界助力,对宗族一样的会大为不利。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顾虑与担忧,糜贞在得到了放行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匆匆忙忙的扫了一圈货物就率队回航,在路上也走得很快,连原定在柴桑停留换货的打算都取消了。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糜贞不想在柴桑停靠,可有人却希望糜贞能在柴桑呆上几天……
“夫人,前方水道上有许多战船挡住了去路!”
“什嘛——!?”
好不容易的离开的荆州的地头之后,糜贞那颗才刚刚放下来一点的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陆仁虽然不可能事事都对糜贞说,但该告诉糜贞的却也没有漏掉什么,所以糜贞很清楚陆仁、荆州、江东这三方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现在自己是陆仁的人,到荆州跑了一趟,回航的时候却又被江东的舰队给拦住……心里先呵呵一下吧。
好在糜贞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心里面虽然紧张,但是很快就镇静了下来。糜贞知道,江东的舰队这样拦住自己的船队,不见得就真的是想找什么麻烦,因为陆仁与孙权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毕竟看起来还不错。
而且现在是在一个敏感时期,孙权如果真的对糜贞动了手,无异于直接和陆仁翻脸为敌。而孙权不久之后就要面对曹操这样的强大对手,多半不想自家的后院失火,惹火了陆仁之后被陆仁暴了他的菊花。
当然孙权也可能是想把糜贞给扣下来作为人质,但是那样的话孙权在很多事情上就显得不太好向世人交待,因为会显得孙权无理取闹、无信无义,说白了道理就和当初陆仁没有把孙尚香给扣为人质是一个性质。再说得难听点,孙权在必要的时候舍得自家的妹妹,难道陆仁在必要的时候会舍不得一个老婆?
这说到底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以当时人们的观念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者糜贞性子刚烈,真要是被扣为了人质之后来个绝食自尽什么的,你孙权就准备呵呵吧。
想明白了这些,糜贞就信步来到了甲板之上,远眺对面拦住自己去路的东吴舰队。顺手再抽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糜贞的嘴角就挂上了几许的微笑,心中暗道:“我猜测得没错,这些人不是来找我的麻烦的。是了,荆州前几天才出了那样的事,江东这边又一直在打着荆州的主意,不可能会一点消息收不到。而相比之下,我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人,周瑜这是来找我打听内部消息来的。”
为什么确定是周瑜?因为糜贞在对面的帅船上看见了周瑜的身影,连带着还看到了周瑜的夫人小乔。如果真要是打仗,又哪里有把自家的夫人都带上舰船的道理?还真当江东这边会像夷州那头那样有女兵?夷州会有女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好不好?
糜贞在长江水道上跑商又不是一次两次,在柴桑停留的次数也非常之多,与周瑜夫妇可以称得上是老朋友。而现在周瑜率队拦住糜贞,却又特意的把小乔都带上了船,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不想让糜贞误会,并且由小乔出面去请糜贞到柴桑做做客。
虽然明白这些,糜贞心里其实还是很不爽的。在襄阳挨了那么一下,现在回航的时候本来是不想在柴桑停留,但是看现在这情况,想不在柴桑停留个三、五天的只怕都不行了。虽说周瑜真要是想拦糜贞的话也不见得就能拦得住,可别当糜贞的舰队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只是双方要是真的干了起来,这尼玛在道理上也说不过去。
出于无奈,糜贞只能是接受周瑜的“邀请”去柴桑坐坐了。不过在靠岸之前还有一些时间,糜贞就抓紧这点时间急忙又拍了个电报给陆仁。
陆仁收到电报之后那是又好气又好笑。周瑜会有这样的动静,陆仁并不觉得奇怪,甚至可以说周瑜要是没点动静那才是奇怪的事,所以陆仁之前作好了一点准备。现在糜贞拍了电报过来,陆仁马上就让雪莉回电给糜贞,让糜贞把她所知的荆州情报都告诉周瑜,但同时也让糜贞警告一下周瑜,让周瑜别在这个时候去打荆州的主意。如果周瑜问及为什么别打荆州的主意,就回应周瑜说“曹操已然南下,吴候若攻荆州,又岂能与曹公相争”。字反正就这么多,剩下的事情让周瑜自己去想去。再说了,如果让糜贞把话说得太详细,搞不好反而会让周瑜觉得不对头。毕竟糜贞也不像是那种能作出什么战略判断的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回 杂事少许
(昨天一号,瓶子打条子休息了一天。也没做啥事,就是在床上睡了十几个小时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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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糜贞再次回电给陆仁,说周瑜是客客气气的请糜贞赴了个宴,宴会上果然是向糜贞问起了一些荆州那边的事,但是较为敏感的话题,周瑜却只字未提。而且周瑜向糜贞许诺,三天后就会让糜贞离开柴桑归还夷州。
至于为什么要三天……糜贞说出来的原因让陆仁感觉哭笑不得,因为柴桑那头的商家屯积了不少的货物,就等着糜贞的夷州商队过来进行交易。可糜贞要是放了他们的鸽子的话,这些商家可就有得亏了。而且据说这些货物中有一部份是官方的,确切的说是官方委托柴桑的一些商家去进行的交易。因为牵扯到了这些,周瑜也就“不得不”亲自率领舰队把糜贞给拦下来。
对这个话,陆仁是半信半疑。说是周瑜把糜贞拦下来的借口,似乎也不完全是这样,因为陆仁清楚在江东那边有些交易官方是不方便直接出面的,只能是通过委托商户来进行,所以周瑜更可能是来了个顺水推舟,既可以把糜贞拦下来完成交易,也可以顺便的向糜贞讨要荆州那边的情报,谁主谁次也都说不清了。
但不管怎么样,相信糜贞那边是没有问题的了。万一糜贞真的是被周瑜给扣下来当了人质陆仁其实也不怕。真到必要的时候,陆仁亮出点底牌,和雪莉一起去一趟江东,要把糜贞给救回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周瑜再能拦,在现时点能拦得住两个在天上飞的人?反重力翔板可是陆仁和雪莉一人有一块来着。
这些事再扯就没意义了,陆仁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做好一系列的安排,以便在即将到来的赤壁之战中捞足油水。眼见着这天的一些事情都到了位,手头上暂时没了什么事情,陆仁就打算去城中的各处走走,顺便的也散散心放松一下。老实说,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下来,陆仁的神经一直都绷得紧紧的,人也确实累得够呛,现在是该稍稍的放松一下了。
夷州小城的发展与建设一切顺利,莽甲兴建的新城那边也已经有部份的居住区和工业区已经建了起来,小城这边也已经有一部份的居民搬迁了过去。这里要说句实在话,以当时的普遍的城镇规模,十几万人挤在一个小城里面,其人口密度也未免过高了一点。现在分流出去了一部份,许多问题到是都正好解决掉了。
走在街道上,看着自己一手兴建起来的城镇宁静而又充满活力,陆仁的心里也难免的会有些颇有成就感的飘飘然。想想自己也真不容易,如果从建安六年抵达夷州时算起,这一晃都七年的时间了,能几乎是从无到有的整出这么一块好地方,心里又怎么会没点成就感?
七拐八拐间,陆仁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小城中心医院。既然都到了这里,陆仁自然得去看望一下张仲景。到也不为别的,张仲景被陆仁拐到夷州来都好几年了,而当初陆仁是以帮助张仲景印刷医书并且发行为条件,但是直到现在,张仲景的医学著作都还没有刊印发行。
这到不是陆仁不给张仲景印,而是张仲景在得到了相应的条件之后反而还来了劲,发誓不把医书修订完整就绝不轻易发行。因为对张仲景这样的医者来说,医学著作中的一个错漏,很可能就会害了许多人的性命,这可是张仲景自身的医德所不允许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就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现在。
张仲景在中心医院里有自己的别院,陆仁则是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张仲景这里。通报什么的也就免了,陆仁要进来也没有人会拦。等陆仁来到书房,就见张仲景正在喝茶休息,鼻梁上挂着一副夷州出产的老花眼镜,手边则是一支……铅笔。
没错,是铅笔。生产铅笔主要是需要石墨、木材、粘合剂,以夷州现有的生产能力来说都不成问题。而毛笔字虽然是华夏的传统书写方式,但老实说其书写效率实在是低了点,君不见在后世还有谁会吃饱了没事用毛笔去进行工作与学习的?在陆仁看来,毛笔与硬笔之间的区别,就有如秦代所推行的小篆最终会被隶书所取代一样,人们需要的永远是效率与简洁。毛笔书法还是作为一种具有传承性质的艺术存在吧。
其实也别说铅笔了,钢笔在夷州的各个阶层都已经基本普及,只不过暂时来说还没有后世的钢笔那么精致而已,但是就书写效率而言,早都甩出了毛笔几条街。只是在陆仁的记忆之中,在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也没看见有谁用吸管钢笔,基本上都是各类的圆珠笔或是签字笔。不过那个陆仁现在就真的是搞不出来了,目前使用的钢笔、铅笔就很好。
却说张仲景见陆仁进来,手指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看清楚是陆仁之后就赶紧的起身向陆仁打招呼。可是说真的,陆仁每次看到夷州的一些上了岁数的人戴着眼镜的样子就想笑。你想啊,这白发苍苍的,头上挽着个发鬃,鼻梁上却架着一副眼镜,在陆仁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更多的到是让陆仁想起那些搞笑电影里的这种角色。
彼此客套了一下,陆仁就向张仲景问起了医书的事。不出陆仁的意料,张仲景仍然表示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修订,而陆仁对张仲景这种过于严谨的作风也无话可说。
聊着聊着,张仲景却忽然提起了华佗。不过这也难,在那个时代能与张仲景在病学领域相提并论的人似乎也就只有华佗了。只不过如果是按照原有的历史,张仲景与华佗是没有交集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按张仲景的意思,他要是能有机会与华佗交流一下医学方面的知识就好了。
张仲景其实只是随口说说,陆仁却猛然一惊,心中暗道:“我勒了个去!这么多年下来,我怎么竟然把华佗这号人物给忘了?现在已经是建安十三年,华佗这老小子死了没死?”
(注:华佗的具体死亡年份不详,但可以肯定是在建安十三年之前。因为曹操的宝贝儿子曹冲是于建安十三年病死,当时曹操很后悔自己杀掉了华佗的事。至于在演义里面华佗在建安二十四年还帮关羽刮骨疗毒,那是老罗的情节需要。这里瓶子采用的是正史。)
想到这里陆仁就赶紧的摸出了记事本,注明一会儿回去之后就拍个电报给还留在曹操境内处理着一些事情的赵雨,让赵雨打听一下华佗是不是还活着的事情,顺便的也打听一下称象的那位小神童曹冲死没死。如果说华佗没死的话,曹冲多半还能活下来。而曹冲要是活下来了,将来曹操的几个继承人之争可就有戏看了,要知道曹操可是亲口说过“仓舒之死,乃孤之不幸,汝曹之大幸”,可见曹操其实是多么的看重曹冲。也就是说如果曹冲没死,那么曹冲才是曹操的大位最有力的继承人候选者,什么曹丕曹植之流都得往后排。
张仲景见陆仁的神情一变之后就赶紧的记录了些什么,却不知道陆仁是记录了什么,他也不方便向陆仁问询。不过出于一个医者的习惯,张仲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边正在记录的医药资料,就以为陆仁是想到了这方面的事情,于是就向陆仁很是怪异的一笑:“将军,你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之处,亦或是说身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仁当时就是一愣:“我身体不适?还难言之隐?仲景先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张仲景上上下下的打晾了陆仁好一阵,这才低声笑道:“将军你恐怕有不少时间没有行过房事了吧?”
“我……”
陆仁无语。真论起来,陆仁还真的是很长时间没和蔡琰她们叉叉圈圈过,但这不是没办法吗?陆风和陆雨这对龙凤胎出生于建安九年二月,到现在刚好四周岁,更何况还有一个出生于建安十一年三月,现在才两周岁还差点的小陆琴,这仨小家伙一闹腾起来蔡琰根本就顾不上陆仁;貂婵则是不久前才生下了陆韵,根本不能陪陆仁叉叉圈圈;糜贞到是没问题,可是糜贞不被陆仁派到荆州那边去了吗?这会儿都还没回来的说。
另一方面,陆仁自己这段时间也是忙得够呛,每天忙完之后那叫一个身心俱疲,又哪还有力气去想叉叉圈圈的事?只是陆仁这会儿很不明白张仲景说这个是啥意思。
陆仁在这头无语,张仲景却坏笑着从一边的药架上取过了一瓶药,很小心的递到了陆仁的面前并且低声道:“每次一丸,可持续半个时辰,但切记不可贪欢而多服。”
“我说仲景先生,这是什么?你可别跟我说这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回 很不正经
从张仲景那里出来的时候,陆仁的脸色实在是臭得可以,手里还握着张仲景神神秘秘的交给自己的那瓶汉代版“伟/哥”。好几次陆仁都想把手里的这瓶药扔到垃圾堆里去,可每次在即将扔出去之前的那一瞬,却还是莫名其妙的作了罢。最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陆仁还是把这瓶子药揣进了怀里。
不经意的回头间,发觉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护卫都在那里偷笑,见自己的目光扫将过去,几个护卫就赶紧的把脸板了起来,只是眼角与嘴角都在轻轻的抽动。这下陆仁可有点火了,双手都竖起了中指递向身后的护卫,怒道:“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
“不、不是……主公,我们……”
陆仁这回是咬着牙再递上中指:“发克油!老子我平时辛辛苦苦的,不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吃饱穿暖,小日子能过得好一些吗?现在到好,老子我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经常都把自己累得不成个人样,害得老子晚上都没精神没体力去和老婆多亲热亲热,你们这些魂淡居然还以为老子的宝贝挺不起来了是不是?老子现在到想问一下了,你们是想要一个每天都勤勤恳恳的为大家做事的主公,还是想要一个一天到晚都趴在女人肚皮上寻欢作乐的主公!?”
陆仁的护卫有公的也有母的,而在现在的这种氛围之下,母的似乎就是要比公的正经上了那么一些,于是乎公的被母的踩脚的踩脚、踹菊花的踹菊花,然后某个母的护卫就向陆仁道:“主公息怒!我们大家当然都希望主公能够勤于政务、爱民如子,而不是整日里都只顾着……”
话没说完,这边陆仁的中指又递了过去:“那你们还敢笑我!?老子只是累得没力气去叉叉圈圈了而已,你们这些人还真的以为老子雄起不起来了是不是?喵了个咪的!还敢笑我?正好老子我现在有力气,那你们几个要不要过来试一试?信不信老子一会儿让你们连下榻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这几个护卫跟在陆仁的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陆仁这种偶尔会很不正经的荤话,再说夷州这里的女性风气相对开放,而且陆仁又明显的是在气头上,故此几个母的护卫到也没把陆仁的话当回事。只不过吧,这些个家伙在向陆仁连声告罪的时候,目光却会有意无意的瞄一瞄陆仁的胯下,然后又会望向陆仁的怀间……的那瓶药。
这下让陆仁是彻底的无语了。一咬牙从怀中又把那瓶药给摸了出来就准备远远的扔掉,但某个公的护卫眼尖,急忙上前把陆仁的动作拦住,口中还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这、这可是有用的东西,主公你留在身边也是有备无患,指不定什么时候还真的能用得上……”
陆仁骂道:“扯淡!老子我年轻力壮,哪用得着这玩意儿?我到要说说你们啊,别人不清楚我到也罢了,你们经常跟在我的身边,难道会不知道老子我平时除了又忙又累,总是弄得自己身心俱疲没力气去搞之外,三个老婆也不是想碰就能碰的!文姬她要照应着三个孩子,阿秀刚生下韵儿才多久?糜贞去了荆州还没回来。那你们到是说说,老子我现在就算是想搞又能搞谁啊?是你、你,还是你!?还是说要老子去街上看见哪个漂亮姑娘就抢回来搞?那老子不就变成强抢民女的恶棍了吗!?”
被陆仁点指到的几个母的护卫在暗中扁了几个偷笑的公的护卫几下,然后某个母的护卫向陆仁赔笑道:“主公就不要说这种气话了。再说了,就我们几个,主公您也看不上眼是不是?而且真要是那样了的话,我们还得担心几位主母找我们的麻烦呢!不过说真的,主公啊,您也是该多纳一位夫人了。”
“……你们什么意思!?”
一行护卫各自对望,最后还是某个母的护卫站出来道:“话说出来主公可别怪罪我们。几位主母都有自己的事情,时常都顾不上主公,可主公您也不能就这么憋着吧?再说了,上次主公与甄家小姐出了那场事情之后,甄家小姐面子薄而羞于见人,都好长时间没回府衙上工了。咱们夷州的女子虽然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可是甄家小姐与主公是实实在在的有了肌肤之亲,主公你总得给别人一个交待吧?不然甄家小姐日后还怎么做人?退一步说,甄家小姐也是个风华绝代的佳人,绝不逊于三位主母,主公你把甄家小姐娶过来,不是也可以……”
前面的话还算是有点道理、正正经经,可是到后面却又不怎么正经了,而且一众护卫的目光齐刷刷的都瞄向了陆仁的胯下,接着又瞄向了陆仁这会儿握在手中的药瓶,那意思不外乎你手里的这东西至少也有地儿用得上了。
“……”
陆仁望着这帮子被自己带坏了的家伙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不过自己与甄宓之间的这场事也差不多是该解决一下了。上次的事情是演戏,而演戏当然要演全套,甄宓这段时间请假没来府衙上班当然是在摆足姿态。现在一转眼就是这么一段的时间过去,时间上似乎也是差不多了。本来早些时候就该进行的,可是最近不是被荆州那头的事给拖累了吗?
再想了想,陆仁向这些个魂淡问道:“连你们也觉得我应该娶了甄家小姐?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不太好?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会以为……”
某个魂淡赶紧开口道:“不会不会!主公是什么身份?多娶几位夫人很正常的嘛!”
另有魂淡接上话道:“主公雄起!最好再为我们多添几位小公子、小小姐!”
“……扯淡!!”
淡虽然是扯了点,不过到了这个份上,到不如去甄宓那里看看,毕竟一场事情总这么拖着也终究不是个事儿。而且抛开这些扯淡的因素,自从上次“毒蛇”事件发生之后,甄氏宗族那头多多少少的也有了些动静……甄氏宗族那边本来就很希望能与陆仁挂上姻亲的关系,现在出了这么一场事使得他们有这个愿望有了点苗头,当然会闹些动静出来。
闲淡少扯,只说陆仁这一行人改道往甄氏宗族那里去,不过走到半路上就从出来办事的甄氏族人口中得知甄宓今天没在家里闷着,而是到码头那边的海岸看海景去了。再按甄氏族人的说法,就是甄宓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心事重重的,那么闷不住了就跑出来散散心到也正常。
于是乎陆仁又改道前往海岸,而要打听到甄宓的所在之处却也不难。且不说以甄宓本身的容姿就有多么高的回头率,以甄宓在夷州的身份,她的车驾大家一看也都知道。
等陆仁来到甄宓所在的海岸岩崖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甄宓正一个人坐在岩崖那里望着海景出神,偶尔的会抄起一块小石头扔进海里。海风吹拂间带起甄宓的裙角袖尾,那飘飘然的倩影到是格外的让人心生迷醉之意。
悄悄的吩咐各自的随从不要跟过来,陆仁自己悄悄的走到了甄宓的身后。眼见着甄宓又把一块小石头扔进了海水之中,陆仁这才开口道:“甄小姐,你这是在看什么,又是在想什么?”
甄宓微微一惊,急转过头时本来是想起身向陆仁施礼的,可是一瞥眼发觉两家的随从都离得远远的没有跟过来,小嘴就撇了撇没有起身,而是再次的抄起了一块小石头扔进了海中,低声的咕哝道:“都这么久了……我在想先生你是不是把我们之间的约定给忘掉了。”
陆仁尴尬的一笑:“哪能啊?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家里闷着,正好赶上糜贞在荆州那边碰上了些事情,我一时之间有点顾不过来。好不容易都理顺了,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吗?”
甄宓一愣,急问道:“糜家姐姐是去了荆州……荆州那边出事了?糜家姐姐没事吧?”
陆仁摇摇头,就大致的把最近荆州那头的事情向甄宓说了一下。甄宓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到是我误会先生了。”
陆仁道:“谈不上什么误会不误会的,这只能说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我也没想到刘表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病死……嗯?”
之前只顾着望着大海摆着酷的和甄宓说事情,却直到这个时候一低头,才发觉甄宓是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裙。如果只是单纯的漂亮到也罢了,关键之处是在于甄宓的这身衣裙其胸线开得十分之低,以陆仁现在所站立的位置,这低头一望之下,甄宓胸前那深深的事业线实在是很容易让任何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口水横生。而陆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加上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与蔡琰她们叉叉圈圈过,今天又被张仲景和一帮子魂淡调侃了一番,心里面正压着一股子邪火,突然一下又看到了这样的美景,身上的某个部位立时之间就来了反应……(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回 岩崖相谈
陆仁的目光很快就被甄宓所查觉到。按说甄宓应该有所遮挡的,可是稍一犹豫之后,甄宓却放弃了遮挡的打算,甚至原本环抱的双臂都很自然的放到了地上,使得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因此而更加的显眼。不仅如此,甄宓还舒展了一下看似坐得有些麻木了的双腿,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也因此在裙侧那里显露了出来。
陆仁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甄宓身上的服饰不是汉代的服饰,或者说不是标准的汉代服饰,而是现代版的汉服。至于怎么个现代法……在现代社会里随便的找个古装网游,里面的那些女性角色穿在身上的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当然了,甄宓身上的可没露得那么过份,要陆仁来说的话,到更偏近于近胸且高开衩的礼服,不过是汉服版的近胸高开衩礼服,漂亮程度没得说。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甄宓本来就漂亮,现年二十五岁的她又有一种既成熟又带着些许青涩的韵味,再配上这么一身低胸高衩的汉服衣裙,真是诱人诱得一塌糊涂。于是乎,陆仁的目光在甄宓的身上来来回回来扫了几遍之后,就盯着甄宓胸前的事业线再也离不开了,喉节还上上下下的滚动了几下……
甄宓斜了陆仁一眼,稍稍的皱了皱眉之后轻声问道:“先生,我这样好看吗?”
“嗯嗯嗯!”陆仁在连连的点头。
甄宓此刻却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我也只能是在这里孤芳自赏而已,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没人肯要?”
“……”
陆仁稍显无奈的收回了目光,然后在甄宓的身边坐下,随手也拾起一块小石头扔进海中:“小宓啊,你这可是在说气话了吧?你我之间早就约定好了的,我难道又会食言而肥?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讨回家去,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又哪里会不要?”
甄宓噗哧一笑,脸上也稍稍的正正了神:“我明白的,其实不管是先生还是我,心里面都有着自己的顾虑,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陆仁也笑了笑,又上上下下的看了甄宓几眼,问道:“对了,你这身衣裙是哪里来的?以前可从来没看你穿过,到是兰丫头和阿秀的胆子大,这样的衣裙敢随随便便的穿出来。”
甄宓道:“前些时候雪莉姐姐给我的图样。这段时间我不是闷在家里没出来吗?闲着也是闲着,就照着图样做了几身。雪莉姐姐可说了,说先生你很喜欢这样的服饰,我如果在合适的时候穿上给先生你看,说不定就能让先生你晕头转向。”
“……”陆仁一阵阵的无语,心中暗骂道:“雪莉——!!你这老妖婆怎么越来越有腹黑的倾向了?”
甄宓随手理了理衣裙,侧过脸向陆仁问道:“先生,你我相识至今已经多久了?”
陆仁一怔,回忆了一下之后道:“我们是在建安二年年末的时候认识的,算算到现在都十年有余了。”
甄宓点点头:“是啊,转眼之间都十多年了。记得当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可是一转眼的功夫我都二十好几了。而且当初的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会有像现在这样坐在先生你的身边的一天。”
陆仁干笑:“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不过人生之中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十三、四岁?记得婉儿最初跟到我的身边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十三、四岁吧。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意外,可能在这个时候我早都带着婉儿回到我的……我的师门好多年了。”
“先生你对婉儿姐姐始终……”
说着甄宓咬了咬嘴唇,再想了想才接着道:“先生,你能不能说句实在话,就是先生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也不敢奢求先生你能像喜欢婉儿姐姐那样喜欢我,我只是想知道先生你难道对我竟然就一点点的欲/望都没有吗?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曾经引诱过先生你两次,可是那时候先生你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我也算是自负美貌,可是碰上先生你,却总觉得先生你好像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陆仁摇了摇头:“瞧你说的!如果是按我对婉儿的标准来衡量,我的确谈不上是喜欢你,但这样的话也别说是你,就算是对文姬、阿秀她们也一样的不能算是喜欢。小宓,你没有谈过恋爱,好像也不可能会去谈什么恋爱,所以我想你是不会懂我与婉儿之间的那种感觉的。”
陆仁的目光很快就被甄宓所查觉到。按说甄宓应该有所遮挡的,可是稍一犹豫之后,甄宓却放弃了遮挡的打算,甚至原本环抱的双臂都很自然的放到了地上,使得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因此而更加的显眼。不仅如此,甄宓还舒展了一下看似坐得有些麻木了的双腿,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也因此在裙侧那里显露了出来。
陆仁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甄宓身上的服饰不是汉代的服饰,或者说不是标准的汉代服饰,而是现代版的汉服。至于怎么个现代法……在现代社会里随便的找个古装网游,里面的那些女性角色穿在身上的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当然了,甄宓身上的可没露得那么过份,要陆仁来说的话,到更偏近于近胸且高开衩的礼服,不过是汉服版的近胸高开衩礼服,漂亮程度没得说。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甄宓本来就漂亮,现年二十五岁的她又有一种既成熟又带着些许青涩的韵味,再配上这么一身低胸高衩的汉服衣裙,真是诱人诱得一塌糊涂。于是乎,陆仁的目光在甄宓的身上来来回回来扫了几遍之后,就盯着甄宓胸前的事业线再也离不开了,喉节还上上下下的滚动了几下……
甄宓斜了陆仁一眼,稍稍的皱了皱眉之后轻声问道:“先生,我这样好看吗?”
“嗯嗯嗯!”陆仁在连连的点头。
甄宓此刻却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我也只能是在这里孤芳自赏而已,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没人肯要?”
“……”
陆仁稍显无奈的收回了目光,然后在甄宓的身边坐下,随手也拾起一块小石头扔进海中:“小宓啊,你这可是在说气话了吧?你我之间早就约定好了的,我难道又会食言而肥?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讨回家去,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又哪里会不要?”
甄宓噗哧一笑,脸上也稍稍的正正了神:“我明白的,其实不管是先生还是我,心里面都有着自己的顾虑,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陆仁也笑了笑,又上上下下的看了甄宓几眼,问道:“对了,你这身衣裙是哪里来的?以前可从来没看你穿过,到是兰丫头和阿秀的胆子大,这样的衣裙敢随随便便的穿出来。”
甄宓道:“前些时候雪莉姐姐给我的图样。这段时间我不是闷在家里没出来吗?闲着也是闲着,就照着图样做了几身。雪莉姐姐可说了,说先生你很喜欢这样的服饰,我如果在合适的时候穿上给先生你看,说不定就能让先生你晕头转向。”
“……”陆仁一阵阵的无语,心中暗骂道:“雪莉——!!你这老妖婆怎么越来越有腹黑的倾向了?”
甄宓随手理了理衣裙,侧过脸向陆仁问道:“先生,你我相识至今已经多久了?”
陆仁一怔,回忆了一下之后道:“我们是在建安二年年末的时候认识的,算算到现在都十年有余了。”
甄宓点点头:“是啊,转眼之间都十多年了。记得当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可是一转眼的功夫我都二十好几了。而且当初的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会有像现在这样坐在先生你的身边的一天。”
陆仁干笑:“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不过人生之中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十三、四岁?记得婉儿最初跟到我的身边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十三、四岁吧。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意外,可能在这个时候我早都带着婉儿回到我的……我的师门好多年了。”
“先生你对婉儿姐姐始终……”
说着甄宓咬了咬嘴唇,再想了想才接着道:“先生,你能不能说句实在话,就是先生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也不敢奢求先生你能像喜欢婉儿姐姐那样喜欢我,我只是想知道先生你难道对我竟然就一点点的欲/望都没有吗?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曾经引诱过先生你两次,可是那时候先生你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我也算是自负美貌,可是碰上先生你,却总觉得先生你好像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陆仁摇了摇头:“瞧你说的!如果是按我对婉儿的标准来衡量,我的确谈不上是喜欢你,但这样的话也别说是你,就算是对文姬、阿秀她们也一样的不能算是喜欢。小宓,你没有谈过恋爱,好像也不可能会去谈什么恋爱,所以我想你是不会懂我与婉儿之间的那种感觉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回 小有误会
陆仁望向甄宓的目光显得很不那么“友好”,却把个甄宓给闹得有点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在这时候甄宓也总算是想起来抬起一条手臂把胸、肩处的那抹雪白稍稍的遮挡了一下,语气中略带着些许的嗔怪向陆仁道:“先生,你并非是那种好色轻薄之人,又何必在我的面前摆出这样的一副姿态?”
“……我倒!”
陆仁被甄宓的一句话给说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道:“怎么搞的?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做人有点失败……不对,也不能说是失败,应该说是有些虚伪了。真论起来我好像也不是什么好鸟吧?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我在临穿越之前的时候那叫一个劣根性暴发,几乎每天都是在酒吧和夜店里面找漂亮妞去叉叉圈圈,后来居然还闹得自己中了招。可是现在的我怎么、怎么在甄大美女的眼中到很有那么点正人君子的意思?”
他在这里对自己加以鄙视,落在甄宓的眼中却是陆仁被自己的一句话给戳中了软档,然后就在那里苦笑摇头。因为一时之间二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气氛居然有点冷场。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甄宓才想起了点什么,伸手扯了扯陆仁的衣袖问道:“先生,我想问你一下,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那些利益纠纷……啊,我的意思是说假如我们只是两个寻常人家的人,那么在偶遇之后,先生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陆仁无语,心说你丫的今年是二十五,不是十五岁的小丫头了,怎么却还像十几岁的,情窦初开的小丫头那样问这种问题?不过转念一想吧,觉得甄宓这样的女孩子其实也怪可怜的,因为像她这种出身的女孩子,基本上就已经注定了不会有恋爱可谈。
而自己刚才不是扯了一通有关恋爱方面的事情吗?甄宓对那些是个标准的“初心者”,那么在心里面会有点什么想法貌似也说得过去了。或者说甄宓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已经逃不掉了,所以就想做点什么来进行一种自我安慰,让自己的心情不是那么不好受……说白了就是想和陆仁之间建立一点感情基础。当然这也只是陆仁自己的猜想而已。反正在陆仁看来,自己本身其实并不具备什么对女生的吸引力。
一念至此,陆仁就向甄宓怪怪的笑道:“甄家小姐,如果我们两个都只是寻常人家的子弟的话,那么我想即便是偶遇的话,也只能是我仰望你、倾慕你,可你对我却会看都不看一眼。”
甄宓讶然道:“为什么?”
陆仁耸了耸肩:“很简单,我如果不是有多年下来的这些成就的话,那我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扔到人群里面就好像是一滴水掉进了大海之中,连个浪花都打不起来。可小宓你不一样啊,以你的美丽,哪怕就是在寻常的百姓之家,也都一样的会被惊为天人,然后跑去你家里向你下聘求亲的人都能把你们家的大门给挤破了。而那样的话我算老几啊?你甄小姐又哪里能看得上我?”
甄宓哑然的望向了陆仁。甄宓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听得出来陆仁刚才的这番话虽然有那么点的恭维之意,却又不可否认都是实在话。凭心而论,如果抛开那些光环、成就之类的东东,陆仁本身的相貌并不出众,也就一般般的水平而已,如果只是个普通人的话,搞不好还真是那种任谁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
张了张嘴还没能说点什么出来,陆仁却忽然执起了甄宓的小手,合在了双掌之中轻轻的揉搓着,脸上则坏笑道:“不过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说不清楚,美艳无双、高高在上的甄家五小姐,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我的手里?所以甄美女,你还是准备哭喊吧、惨叫吧、悲伤吧、颤抖吧,我会不怀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尽我所能的折磨你、虐待你、蹂躏你、摧残你……”
“……”
你说甄宓哪见识过这个?心里一慌就赶紧的把小手抽了回来,然后就红着脸瞪了陆仁一眼,轻咬起贝齿向陆仁低声骂道:“先生你又来了!”
陆仁奸笑:“怎么样?怕了吧?”
甄宓稍稍皱眉,然后就摇了摇头道:“怕到谈不上,因为我知道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和我开玩笑。不过说真的,听到先生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心里面的感觉怪怪的。”
陆仁耸了耸肩,心道:“得!这就是典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甄宓又看了看陆仁,再次的低声问道:“先生,你的师门男女在、在谈恋爱的时候,男子是不是都像先生你这样戏弄女子?”
“这个嘛……差不多吧?”
陆仁心说的确是差不多。在我自己的那个时代,好像还真没听说过哪个总是正正经经的男生能搞定女生的,不使点坏、犯点贱,貌似就得不了手的说,要不泡妞的“胆大心细脸皮厚”这七字真言中会重点提及“脸皮厚”?
甄宓这头则是顿了顿,忽然很小心的问道:“那么先生,你这算是在和我谈恋爱吗?”
“……”
这是陆仁的嘴里没水没酒,不然绝对能喷出几丈远去,即便是现在这情况,陆仁都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心说我对你还用得着泡吗?只要我愿意,现在带着礼物杀上甄氏宗族的门,甄氏宗族的上上下下也马上就会答应下来好不好?我这不是见你在这里犹犹豫豫、期期艾艾的,所以就想着逗一逗你,好让你的心里不那么难过嘛!
甄宓见陆仁呆在了那里半晌都不说话,忽然嫣然的一笑:“先生你不说话,那就算是默认了吧?”
“……”陆仁的心中有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
甄宓这时轻轻的拉起了陆仁的手,轻声道:“我明白的,先生其实只是在开解我,好令我不会那么的难受而已。能得先生如此待我,我也心满意足了……先生,你能不能送我点什么东西?”
陆仁被闹了个哭笑不得:“干嘛?你这是想要定情信物还是想要聘礼?”
甄宓没说话,却抓起陆仁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陆仁直咧嘴。这尼玛女人来了劲头怎么张嘴就咬?难道咬人是女人的天赋技能?
手上吃着痛,陆仁的另一只手就赶紧的伸入怀中去摸东西送给甄宓,好歹也得把现在的这个局面给应付过去是不是。因为吃着痛的缘故,陆仁也是随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就递给了甄宓,甄宓则是接下来再松开口,看了眼到手的东西就奇道:“这是什么?丹药吗?”
陆仁正甩着被咬痛的手,一听到“丹药”这个词就是一愣,急望过去时,就发现自己刚才在吃痛之下慌不择物,居然是把张仲景给自己的那瓶汉代版“伟/哥”顺手就塞给了甄宓。
你说哪有送女生这种东西的道理?陆仁在心中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刮子,手上则是连忙的去甄宓那里抢:“错了错了,这个可不能给你!”
甄宓的身子一侧躲过了陆仁的这一夺,目光则是在药瓶的标签上一扫而过。但也只这一眼,甄宓就险些把手里的这瓶药给甩手扔掉。可也不知怎么的,甄宓的思绪在急转之间,却一反手把这瓶药塞到了自己的事业线中,然后就向陆仁递过去了一种十分之怪异的怪笑。
陆仁看了看甄宓胸前那只露/出了一点点瓶头的药瓶,脸皮在不住的抽搐:“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甄宓吃吃的笑道:“想要回去?自己来拿啊!”
陆仁哑然道:“我说,小宓你不是这样的性格吧?”
甄宓回应道:“秀姐姐教的。”
陆仁心说教个菊花!这种招数是个胆子大点的女人就想得出来好不好?再想了想陆仁只能是连连摇头,干笑道:“小宓,咱换个东西行不行?这玩意儿真的不能给你,也不合适。”
甄宓脸红了红,却很用力的向陆仁摇了摇头道:“我总算是明白先生你为什么会对我一直都没什么感觉了。原来先生你……”
眼见着甄宓红着脸望向了自己的某个部位,陆仁也顾不得自己的形像还有对方是个淑女了,恶狠狠的向甄宓竖起了中指道:“我哪用得着这玩意儿?这明明就是张仲景那个老家伙自以为是的塞给我的好不好?你丫的要是不信,回头我们就去试试?信不信一晚上下来我让你第二天都下不了榻、走不了路!”
甄宓的脸这会儿都已经红透了。说真的,她自己都有点想不通刚才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这会儿还逼得陆仁说出了那样的话。但也许是禁忌一破之后,胆子就会愈发的变大许多的缘故……再一个,甄宓今年毕竟都二十五岁了,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仍然是完壁之身,而某方面的欲/望是与生俱来的,即便是理智能够克制住,但要说一点都不想那就是在扯淡。
此刻再加上面对的人是已经约定好了的人,一些事情到也不必在意,所以甄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大姐和我说过,女子第一次之后,行动本来就会十分之不便,那是女子的身体所致,并不是先生你自己的本事吧……”
“我……”(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回 烧火初燃
岩崖之上,某猥琐男与某倾城美女并排而坐。按说在正常情况下,一般都会是猥琐男对大美女百般纠缠,然后大美女在气愤之下吃尽苦头。可是这会儿的情况却是反的,陆仁面对着甄宓说出来的那些话,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许久过去,陆仁才咬着牙,很不容易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说小宓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在我的映像之中,你不应该说出这些话来的,至少也得是不能当着我这么个大老爷们儿的面说出来吧?”
甄宓红着脸笑了笑,神态虽然还有点腼腆,话却说得很大胆:“反正我都到这个年纪了,与先生你之间又不过是早晚的事,那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都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甄宓既然已经冲破了一道心道上的障碍,在这会儿也真的是把胆子都放开了。而且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甄宓确实是压抑得太久了点,需要一个合适的时间与场合让她来放纵一下。
此外还有个问题,就是甄宓忽然发现像现在这样欺负陆仁、戏弄陆仁,其实真的很好玩、很有意思,心里面也格外的爽……其实这种心态如果是放到现代社会里的那些男男女女们的身上会很平常,但对于甄宓这种从小就受缚于那些礼法的女孩子来说却是另一回事。这么说吧,别看甄宓今年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可是在这种事情上的情商,可能还真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都没什么分别。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却还是甄宓和陆仁闹腾这些不会有心理与道德上的阻碍。
再看陆仁又揉了揉手,手臂上留着一排深深的牙印,牙印的外围则留着一圈殷红的唇彩,这着实让陆仁无语到了极点。一扭头见甄宓那么怪怪的望着自己,再看看陷在甄宓胸前的事业线里面的药瓶,陆仁很是无奈的道:“小宓乖哈……那东西送给你真的不合适,你还是还给我吧!我另外的换一样东西给你行不行?”
甄宓连忙双手一捂胸前,连连摇头道:“我不!这东西对我正好有别的用处。”
陆仁哭笑不得中又带着几许的哑然:“你拿着能有什么用处?难道你打算自己用?可这东西是男性专用的,你想用也没地儿可用啊!”
说完陆仁就想抽自己的耳光,心说我这都是在说些什么话来着?
甄宓却在陆仁说话的时候又护紧了几分,脸上的坏笑也跟着浓郁了几分:“以后先生你要是敢欺负我,亦或是说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的话,我就会把这瓶药拿出来给大家看,并且对大家说先生你……”
“停停停!!”陆仁这回是彻底无语了:“小宓,可没你这样的啊!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嘛!”
咳咳……作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说某方面的能力要靠药物来顶着,往往都是很难接受的事,陆仁当然也不例外。
这边甄宓又是一番坏笑,不过一瞥眼间,却发觉岩崖下两家的护卫什么的都在不住的向自己这里张望,还时不时的会偷偷的指点几下、嘀咕几声。而甄宓到底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刚才与陆仁的闹腾也只不过是很偶然的一次小暴发而已,忽然间看到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刚才的小暴发能量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在羞涩之下连忙站起了身,转过身便想就此离去。
只是才刚刚踏出了一步,甄宓却又想起了什么,稍稍的侧回了点身向陆仁问道:“先生,你明天、明天有空闲吗?”
陆仁一怔:“干嘛啊?空闲的话我到是有,最近的这几天手头上到也没什么事要办,再说前段时间我累得够呛,这几天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甄宓道:“这几天是城南那边月市的日子,听人说十分的热闹,而我最近这段时间闷在家里实在是有些闷坏了,所以就想问问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月市上逛逛……”
月市,大至上来说与各个朝代在边境地区与异族团体所进行互市、通市差不多。夷州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那种意义上的异族团体,但是仍然有少量的山越部族依照他们传统的生活习惯生活在夷州的山丘地区。陆仁对这些部族走的是和平融合的路线,为了方便与他们之间的交流与沟通,自然是有必要设定一个专门的时间段来与他们进行交易活动,于是就把互市、通市的方法给搬了过来,这样的话那些山越部族相对来说也比较容易接受。
而且陆仁还对旧有的互市、通市进行了一定的改良,使之成为了月市。准确的说,这种月市已经不仅仅是与那些山越部族进行交易那么简单,而是已经更近似于定期性的大型集贸会或是展销会。夷州的商业活动开放而活跃,诸多的商家们也需要一个这样的活动来推销货物与扩大自身的知名度,而普通的民众偶尔的也希望能有热闹可以凑一凑。
几年的时间下来,夷州的居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定期性的月市集会,诸多的女性也很喜欢在月市集会的商家打折促销的活动中购置物件,在这一点上古今中外的女性到是都差不了太多。而人一多自然就热闹,热闹了之后值得走走逛逛的事物也就多……陆仁是穿越过来的人,要整点这样的东东出来不要太简单。
这些说到这里就已经可以了,只说陆仁听到甄宓提出这样的要求,自己也是愣了老半晌的才回过神来,心里一些几乎都快被尘封的记忆居然在这个时候被唤醒,于是带着些许的惊讶向甄宓问道:“小宓,你这可是在和我约会哦!”
“约会?”
对这个词,字面上的意思其实并不难理解,但甄宓还是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陆仁,陆仁就笑着解释道:“在我的师门,那些恋人们会……(这个瓶子就不写了,也省点脑细胞,反正大家都懂的。)”
在听完陆仁的解释之后,甄宓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但是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到现在都还有着一些少女情怀的女子,甄宓的心中又何尝会不带有几许的期待之意?眼见着陆仁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甄宓就暗暗的咬了咬嘴唇,然后向陆仁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嗯!若是按先生的这种解释,那就是约会吧。那么先生你会来吗?”
陆仁也点了点头:“去,当然要去!佳人有约,吾之幸也,又岂能不从?”
还一句话陆仁没说,只能在心里嘀咕:“你知不知道在我那个时代,约会完了之后往往就是要开/房间继续约/炮?算了算了,跟你说约/炮,没准你立马就会翻脸。反正你甄大美女实际上已经落入了俺的掌中,咱也没必要去急于一时对不对?偶尔的陪你玩玩小情趣,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你能满足一下的你的少女情怀,我也能重温一下我以前把妹泡妞的岁月。这一晃都已经十几年了,当初的那些轻狂烂事还真的挺让人怀念的。”
甄宓这头见陆仁答应了下来,自己其实也挺有些不好意思的,就咬着嘴唇且红着脸的向陆仁深施了一礼。古时的女子福礼嘛,身子要半蹲下来一点,上身还要往前倾上一些。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别忘了甄宓这会儿穿的可是一身胸线开得很低的服饰,这一蹲一倾之下,沟深似海的事业线就正好给了陆仁的视线一个绝佳的观察角度,于是乎陆仁又被甄宓在无意之下狠而又狠的给撩拔了一下,喉头间更是十分之艰难的才咽下一大口的口水。
甄宓礼罢回身,一抬眼便又看到了陆仁那种很不“友好”的目光,人也就下意识的双臂护胸,再在秀眉微皱间向陆仁道:“先生你……”
陆仁自知失态,赶紧的道:“我说小宓你、你别误会,我是想说……你藏在胸口的那瓶药还是还给我吧?”
女人嘛,往往都会有种很让人无语的心态,就是你看了她的啥啥啥,她多半要生气;可是当你看了她的啥啥啥,却表现得好像是没什么兴趣的时候,她也一样的会生气,生气的原因是你不懂得欣赏她的美丽。
而甄宓这会儿就是这种心态,见陆仁居然是提及药瓶,甄宓也顿时就来了点气,然后说的话就有点赌气了:“不还!这可是先生你落在我手里的一个小把柄。先生你明天要是敢失约不来,回头我就到先生的府上去,把先生你暗藏着这种药的事告诉几位姐姐听。”
陆仁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无奈之下只好向甄宓连连摆手道:“得得得,你收着吧。明天我肯定会赴约的……”
甄宓嘻嘻一笑,但面子上终究还是有点挂不住,所以一转身快步的离开了。陆仁则是在岩崖这里对着大海苦叹了老半天,这才走下来领着那些正在暗自偷笑的护卫们回家。等陆仁回到家里的时候,蔡琰和貂婵正在那里讨论着什么,见陆仁回来便问道:“义浩你这是去了哪里?”
陆仁摇头干笑道:“我说我去祸害无知的少女了你们信不信?”
蔡琰和貂婵对望了一眼,然后貂婵上上下下的看了陆仁几眼,怪笑道:“信!不过我看你的样子嘛……难道是没有祸害成?”
陆仁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气苦道:“唉,别提了!本来是我想祸害别人小姑娘的,可是现在想想,反到好像是我被小姑娘给调戏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回 烧火初燃(B)
荆州北部,新野小城。
陆仁在夷州与甄宓正扯着淡的时候,荆州这边的战火已经烧起来了。
当初刘备采纳陆仁的建议,提前来到新野安身,之后还用心的在新野发展过一段时间。之后虽说按陆仁的设想把主要力量转移到了江夏,同时还迁移了不少新野的人口过去,但是新野并没有因此成为一座空城。
因为早先让糜竺跑商为刘备赚取军资的关系,新野实际上成了荆州北部与北方互市交易的一个重要周转点。人口虽说被刘备迁走了不少,但是仍然约有十万左右的人口散居在新野各处。此外陆仁当时的设想是让刘备在新野留一部份兵力,一则防备北方,二则在刘备夺取襄阳时能作为北面的援军驻点,因此新野还留有带备的兵马五千左右。襄阳之变中赵云带去了三千精锐,现在又带了回来暂时抵挡一下曹军的先锋,为刘备的战略转移争取时间。
新野府衙,刚刚急行军赶回来的赵云也顾不上休息就直接把斥候叫了过来询问军情。根据探马的回报,曹操的先锋曹仁、曹洪统领了两万人马目标直指新野,算起来离新野只有不足三天的路程。
“三天!?”
赵云的脸色大变,曹军的行军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说是三天,可搞不好曹军突然来个急行军那一天就能兵临城下,赵云这里搞不好会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赵云把目光投向诸葛亮,而诸葛亮想也没想就把地图在桌上摊开细看。许久之后诸葛亮直起身,微微的点了点头。
赵云问道:“军师可有良策?”
诸葛亮道:“新野小城,士卒不多且城廊不坚,万万守不得!”
赵云道:“可是不守城我们怎么抵挡曹军?”
诸葛亮沉吟道:“按当夜我与主公的计议,我们只要把曹军挡住数日便可。若是据城死守,挡住这数日固然不难,但是曹操大军随时随地就能把新野团团围住,那时我们就脱不了身了。而且曹操兵马足有数万之众,随便分个出一些来围攻新野,大部队一样可以经由旁路直取襄阳。主公现在正在转运钱粮草,要是我们不能牵制住曹操兵马只会坏了主公的大事。”
赵云若有所悟道:“军师的意思是与其坐守新野,不如弃城出击?”
诸葛亮道:“不错,我们只有四千步卒和一千轻骑,死守新野实与坐以待毙无异,如此到不如利用我军轻快且熟悉周边地理的优势来灵活变动,一击得手便快速遁离,不与曹操大军硬碰硬。而且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把侵袭的目标尽可能的放在曹军先锋的粮草上。”
赵云摸了摸下巴,双眼微闭:“而且打得好的话,我们还可以牵着曹兵的鼻子走,让他们始终跟在我们的身后……”
诸葛亮道:“不错,关键是一个‘引’字。只是此计或许能瞒得住曹仁,曹操亲至的话多半无用。不过算起来让曹军先锋在新野一带停留上旬日是没问题的。”
赵云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调集兵马,军师不妨去着人发下榜文,具言曹兵不日将至,让百姓们火速离城南迁,以免受战乱波及。”
仅仅半天的时间,原本平静的新野城就变得混乱了起来。百姓们一听说曹兵随时可能会杀到新野,纷纷的推车挑担牵家带口就要南逃。因为场面也未免太过混乱,赵云不得已之下分了一千步卒出来维持秩序,并吩咐率领这一千步卒的副将在护送百姓抵达襄阳之后就直接归还刘备。
接着赵云与诸葛亮领着四千人,携带了一个月的口粮从新野城北门出了城,转瞬之间便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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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博望坡。
两万曹军先锋,曹仁在前军带队,曹洪则在后军押运粮车。曹仁的身边的几员副将是李典、吕旷、吕翔。
行了一阵,李典拍马来到曹仁的身边劝道:“将军,我等虽已受丞相之命,作为先锋直取荆州。可是樊城未留多少兵卒,需防刘备趁虚而入啊。”
曹仁很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因为这也不知是李典第多少回劝他了。有心想不理李典,可是面子上终究有些挂不住,皱了皱眉满不在乎的应答道:“曼成,我看你也太过杞人忧天了。日前细作回报,能攻袭樊城的新野小城仅有五千兵马,襄阳之乱时赵云又带去了三千人,也就是说现在的新野只有两千守军。现在我们有雄师两万,身为先锋要是不能把仅有两千守军的区区新野小城给攻下来,没取到头功事小,让人取笑之下你我可面上无光。”
“说是这么说……”
曹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李典也就没能再往下说。唤过向导一问,两万大军已经进入了博望坡,要是走快几步可能入夜就能赶到新野城下。曹仁哈哈大笑道:“传令下去,众军士加快脚步,说不定我们能在天黑下来之前就攻下新野城歇脚!”
曹军马上就加快了行军速度。又走了一阵,李典看清了周边的地形再次赶过来劝曹仁道:“将军,这博望坡周边尽是草众树木,眼下又是入秋之季,树干草燥,万一刘备在这里伏下兵马再点上一把火则我军危矣!”
曹仁此刻是相当的不高兴,不过在看清了博望坡的环境之后到也听从了李典的劝阻,大声下令道:“前队止步,后队慢行!让粮车离草丛树木远一点!”
不说两万曹兵如何依令行事,在山头埋伏的诸葛亮远远望见后默然的摇了摇头,心道:“曹操兵马果然名不虚传,看来这一计难收全功了。”
一旁的赵云道:“曹兵仅有四成行入林草之间……军师,这把火放不放?”
诸葛亮又看了一阵,果断的道:“放!能烧掉多少是多少!子龙将军,待火起后你速率一千精骑假意劫杀,然后诈败向新野方向撤退,尽可能的把曹仁往新野空城引。我会带领这里的三千步卒寻机以火箭焚烧曹军兵队的粮草。烧可能烧不掉多少,不过意在激怒曹仁,之后我会趁夜远遁。子龙将军把曹仁引到新野后从小路前往……”
赵云低声应道:“樊城?”
“是。子龙将军的一千精骑迅猛快捷,甩开曹仁军兵不是难事。待我们取下樊城暂歇之后就在曹仁的军后捣捣乱,让他无心向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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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曹仁也算是比较小心的了,可还是因为自己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引发出些自大情绪,没有及时把前方已经进入博望坡的四成兵马撤出危险区域。直到草丛林间的火势袭来,曹仁这才大惊失色,急命人马向后撤离。
火光中赵云白马银枪,当先奋勇的带着一千精骑冲杀出来,专挑正在躲避火势混乱不堪的曹军下手,不过片刻之间就已经有千余曹兵死在这一千精骑的刀枪之下。曹仁大怒,李典却急忙收拢起混乱的部队,在火势较弱的地方重新列好阵形严阵以待。
对方阵型已整,放的火又再难对曹军产生什么伤害,赵云看看情况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枪一招,一千精骑便在坡火聚集起来。望了眼曹军的队列,赵云冷笑一声,喝令道:“退!冲过火场退回新野!”
后队变前队,一千精骑冒火又向博望坡那里向新野城的方向开始撤退。
曹仁正想急击,李典又赶过来拉住他劝道:“将军,敌将兵不过千余,摆出这副姿态只怕就是要引你入围啊!”
“入围入围!他能有多少兵马!?”
“兵马固不足虑,可是这大火!”
曹仁窒住,别的可以不管,火计是不可不防。想了想又把向导官唤到马前问道:“我问你,避开博望可有他道前往新野?”
“博望坡东面林木草丛较少,四周围也尽是平坦之地。就是那里没有道路,而且路程上要远上半日左右。”
李典道:“将军不妨就取道东面的平地。虽说远上半日,但安全许多,入夜在平川扎营也好。”
“好!传令下去,绕开博望,直取新野!”
诸葛亮在山坡上看见曹兵的举动后点点头,在静静的等待自己这一队的出击时机,心中也在暗道:“希望子龙将军查觉到之后能快速应变,赶在曹仁的前面再引诱他一下。可惜我现在赶不到他的身边……”
曹军列成长蛇阵开始赶路,“蛇头”渐渐的离博望坡口也越来越远。看着曹军后军的粮车已经慢慢显露出来,诸葛亮也缓缓的抽出了长剑,准备时机一到就突袭粮车,射上几通火箭之后再潜入林中远遁。
就在此时,诸葛亮忽然听见远方传来了喊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马蹄声与嘶鸣声,心中大喜:“子龙将军果然文武双全!见曹仁没有从博望坡直接追杀过去,猜到一定是取道东面的平川,又赶去那里引诱曹仁了。好,我再稍等片刻!”
却说赵云穿过博望坡之后发觉曹仁没有追上来,在这里守卫了几年的他知道东面有一处平川可供行军,就从博望坡中部的小山口横穿了过去,没用多久正迎上曹仁的先头部队。没话说,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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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下,昨天的两回中间漏掉了一回,今天瓶子把顺序调整了一下,望还在看这本破书的朋友们见谅。)(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回 烧火初燃(C)
却说曹军刚刚才中过一次计,士气暂时还没回复过来,而赵云这边才占了大便宜没多久士气正旺,这一交锋简直就是快刀削萝卜,再次把曹仁这边利于赶路的长蛇阵给冲了个七零八落。老样子,赵云占了些便宜之后又隐入博望坡中,就是临去时赵云独自守在后队,微笑着向曹仁勾了勾手指……
曹仁淬不及防之下吃了两个大亏,末了还被赵云嘲笑了一番,最要命的是对方只有千余骑!曹仁他哪受得了这气?这会儿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冲的集合起部队中的两千多骑正想追入博望坡,李典苦劝道:“将军三思!想那赵云两次都是退入博望坡中,博望坡内必然已设下奸计,将军因怒而入岂不正中其计?我等只需直取新野断其后路即可!”
曹仁气不过归气不过,但还是狠狠的把枪往地上一扔道:“就依曼成之见!传令,两千弓箭手在方才的坡口守卫,敌军再从那里杀出就给我狠狠的射!其余人马随我直赴新野!”
很快两千弓箭手便守在了坡口,大队人马则列好军阵继续向新野城进发。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路,后队又乱成了一片……埋伏了许久的诸葛亮终于适时而动,突然对曹仁军兵的粮车部队发动攻击。
两千步卒呐喊着冲向粮车队,一直守着粮车队的曹洪慌忙舞刀来迎,却没有注意这两千人后面还有一千多弓箭手正张弓搭箭瞄准了粮车,箭头上则带着火团。两下里才一交手,火箭的箭雨便落在了粮车队中,天干物燥的,转瞬间就有不少粮车燃烧起来。
曹洪慌了手脚,一边勉强挡住强袭而来的敌军,另一头又忙着呼喊副将去带队救火,局面就显得混乱不堪了。
前队的曹仁闻讯急忙亲率轻骑赶来救应,部队中间部分也有不少军兵掉头赶向粮队,只是前行的前行,向后赶的向后赶,又自相冲乱了队伍。等到曹仁赶到时,徐庶已经带着人马隐入了丛林之中,剩下的就是曹洪正在慌乱的扑灭粮队余火。
火是扑灭了,粮草也损失得不多。不对,有一把火还烧得正旺,那就是曹仁心中的怒火。
“一日中竟三中其计,真真气死我也!骑兵随我急赴新野,断其归路!不一战而雪此耻,我曹仁誓不为人!”
这一下,李典就再也劝阻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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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城外,赵云那一千精骑正在原地休息,吃些干粮补充体力。
赵云把一块压缩饼干扔进口中,就着凉水嚼后咽下,自言自语的微笑道:“这干粮味道还挺不错的,感觉也挺垫肚子。陆义浩在夷州到底搞出来多少稀奇的东西?”
赵云吃的葱油压缩饼干是陆仁专门为行军打仗的随军口粮而搞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早年那些战争片对陆仁产生的影响,陆仁觉得压缩饼干应该是士兵随身最好的口粮,体积较小易于携带,而且能提供足够的热量,就是太干了一点。
另外由于陆仁搞不出现代的塑料薄膜这一类密封保质的东西,只好采用了油纸包裹然后再外层用腊密封的方法,效果到还说得过去。现在赵云吃的就是糜贞这次商队随船贩来的,赵云临行时为求方便就带了一批在身上。
草草的吃着干粮,赵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北面,他在等斥候的消息。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斥候赶了回来向赵云禀报,被激怒的曹仁亲率两千轻骑正向新野快速赶来,其余步卒则被远远的扔在了后面。
“果然中计了!不过我这里也得摆出点样子来才像话。”
略一沉思,赵云唤过亲兵问道:“新野城中的百姓都迁离了吗?”
“回禀将军,城中百姓绝大多数都已南迁,只有少数贪恋乡土不原离开。”
赵云皱眉摇头道:“唉,事已至此也顾不上了。传令,尽皆上马准备迎敌!不论战事如何,一定要紧跟在我的身后!”
一千精骑齐齐上马,赵云带队立马在队前面向曹仁即将到来的方面。只是赵云稍一思索,忽然掉过马头向城门缓缓行去,看上去竟然是想入城一般。一千精骑不解其意,只能按照赵云一开始下达的命令,纷纷掉转马头跟在赵云的后面。
赵云徐徐策马而行,走得非常之慢,慢到就差没一步三停了,时不时的赵云还会侧耳听一下身后的动静。直到身后的远处传来厚重的马蹄声,赵云这才面露微笑,授意身边的副将道:“你火速带领军兵入城,入城后不可停留,从西门转出城后赶去博望坡中等我。”
“将军,这……”
赵云的脸拉了下来:“速去!”
副将只好领命行事。一声呼啸过后,一千精骑纷纷纵马入城。赵云在吊桥边掉回马头,静静的观望着曹仁轻骑的到来。等到一千精骑全部都入了城,赵云稍稍策马,单枪匹马的立在了吊桥之上。此刻日未尽落,夕阳的余辉照耀在赵云的身上,原本银白色的银枪泛出一阵阵的血红。
却说曹仁一怒之下亲率两千轻精直奔新野,本身的意图是想切断赵云军兵的回城道路。而且博望坡一战,他也大致的算出对手兵力在四千左右,按细作打探来的情报,新野城就应该没有什么守军了,如果自己动作够快,说不定能在赵云回城之前就把无人把守的新野城给抢攻下来。
现在赶到新野城外,他远远的望见赵云那一千骑正背对着他准备入城,暗思虽然没能及时切断赵云回城归路,但骑兵的机动性远远要比步兵快,相信另外的那三千步兵还没有来得及回城。另一方面,赵云的兵力处在明显的劣势,骑兵又不是适合守城的兵种,现在又在整队入城,只要自己的速度快一点,赵云这边肯定会来不及准备,说不定会连吊桥都来不及拉起来就让自己突入城中,那新野城就能一鼓而下。再想想自己身后随时可能会赶上来的过万步兵……曹仁当机立断的下令道:“加快马速,抢下吊桥!”
两千曹军轻骑玩命一般的向前猛冲,在离吊桥还有两箭之地的时候曹仁猛然发觉赵云单枪匹马的立在吊桥上,而且还冲着他冷笑不已,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毛……一日当中三次中计,曹仁又不是绝对的莽汉,再不知道小心一点那他早就该死多少回了。
拉住了马势,曹仁小心的来到了离赵云一箭之地的地方。观望了一下新野城,见城中静得出奇,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再看看赵云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曹仁便在暗中猜测是不是城中又有诡计。
他在这里猜测着不敢上前,赵云却开了口:“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赵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这充满挑衅意味的喝喊当时就让曹仁火冒三丈,策马出阵回应道:“曹公帐下征南将军,都亭候曹仁是也!汝乃何人?”
“常山赵云赵子龙便是!曹仁小儿,你即以至此,可敢与某一决生死!?”
赵云的挑战书是下了,可这还不算,赵云右臂横枪,左手又朝曹仁勾了勾手指,脸上也尽是嘲弄之意。曹仁哪受得了这气?怒喝道:“怕你不成!?赵云小儿,纳命来!”
拍马正想上前,吕旷和吕翔这两个副将急忙拉住了曹仁的马,吕旷道:“将军息怒!此等贼徒何需将军动手?容某去将其枭首,也好作我兄弟二人投奔曹公以来的首件功劳!”
曹仁还没来得及答话,吕翔就已经拍马冲着赵去直冲而去,口里还大声嚷嚷道:“某乃河北吕翔,赵云纳命来!”
吕氏兄弟投奔曹操帐下已经几年,一直以来都寸功未立,就算不想以军功来出人投地,面子上也觉得挂不住。这种急于立功的心情谁都能理解,可是他们挑错了对手……
吊桥上的赵云望见吕翔骑马的动作,还有举枪的姿势,冷哼了声便拍马迎了上去。就在二马相交的一瞬,赵云仅仅是单臂持枪,快如闪电一般的刺将出去,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吕翔的咽喉。而吕翔呢?竟然才把手中的武器举起一半!
尸身摔落马下,赵云又拍马回到吊桥上,冰冷的目光投向了曹军。目光扫过之处,不少曹兵都冷汗直流,就连曹仁心中都暗暗惊呼道:“好快的枪!”
有人怕,可也有人不怕,吕旷就是一个。只见他悲呼一声兄弟,也不待曹仁发话就举刀策马又向赵云扑了过去。赵云只是看了几眼,又冷哼了一声,再度催马迎上前去。也许是刚才吕翔仅一枪就被赵云刺死的关系,吕旷伏低了些身子,咽喉要害并没有暴露出来,刀也斜侧在一边,准备用上挑刀来迎战赵云。
问题是赵云是什么人?单就格斗实力而言是三国中绝对的前十,要是论速度可能没几个人能和他相比。二马相交的一瞬,赵云一侧身就避过了吕旷的刀锋,紧接着在错马而过的瞬间,赵云依旧是单臂使枪,照着吕旷的腰际狠狠的一枪平扫过去,口中喝道:“你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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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下,昨天的两回中间漏掉了一回,今天瓶子把顺序调整了一下,望还在看这本破书的朋友们见谅。)(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回 前哨之战(A)
啪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人体摔落在地上的声音,吕旷狼狈万分的趴在了地上。赵云快速的掉回马头赶到近前,手中银枪一转执住枪尾,枪尖向下枪尾向天,照着吕旷的后心就捅了下去,只是赵云的眼光却停留在曹仁那里。看似嘲弄曹仁,其实赵云也是在留心曹兵的举动。
叮——
随着一声清响,赵云却楞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下地上的吕旷,发觉自己的枪尖并没刺进吕旷的身体里去,而是被坚硬的甲胄给挡住了。再看看吕旷身上的甲胄,赵云不由得自嘲道:“忘了,夷州陆义浩的衣甲贩往河北的最多,曹营将校几乎人人一件……还真是够硬实的。”
这边曹仁眼见吕旷又要丢命,急忙想下令去抢下人来,却见赵云用枪身一挑,原本趴着的吕旷就被挑转过来成了仰面朝天。接下来赵云毫不客气的又在吕旷咽喉补了一枪,吕旷当场就死于非命。
这一切前前后后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曹仁甚至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眼见着赵云又悠闲不已的回到吊桥上,曹仁心中一阵阵的发毛。曹仁是武勇过人,可是碰上赵云这一级数的高手多多少少会失去几分自信,再者新野城中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冒冒失失的冲过去搞不好就要中计。
赵云单枪匹马的在吊桥那里对峙着两千余骑,就这样双方对峙了竟然有一柱香的时间。赵云气定神闲的一动不动,曹仁心虚之下也不敢动,心里在指望着后队的步兵赶紧跟上来。
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赵云望了眼已经沉下去的日头,大声喝喊道:“今日天色已晚,曹仁小儿,你我明日再战!”
喝喊完,赵云大大方方的掉过马头,徐徐的行入城去。新野城城门大开又怎样?吊桥没吊起来又怎么样?曹仁眼睁睁的看着赵云消失在视线之中,却硬是不敢发兵冲杀过去。
过了也不知有多久,李典带着为数不多的一些步兵赶到了曹仁身边,喘息着问道:“将、将军,李典来迟了!”
曹仁问道:“曼成,步卒何时能赶上?”
“早有半个时辰就能全数到齐,只是人困马乏的,只怕不能即刻攻城。”
曹仁点点头,把刚才的事向李典说了一遍。李典闻言后思索了一阵,一拍大腿噢悔道:“将军,你中计了!新野城最多不过五千军兵,大部又在城外,城中哪里有兵布下什么埋伏!?赵子龙单枪匹马的立于桥头,乃先声夺人之计,唬得将军不敢入城而已!若是典所料不差,此刻的新野城定然已是一座空城,赵云那千余骑已然从别门远遁!”
“啊——!!”
曹仁猛然醒悟过来,急命快马入城探查。没多久探马回报,新野城果然是座空城,城中只有极少数的百姓没有离去,而据百姓所言,赵云的千余骑在日头未落前便已经从西城门转出城去。之后从西门出城的赵云仅仅是单身一人而已!
曹仁闻讯后气得脸都绿了,想也不想就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杀入新野城去!”
两千骑兵当先而动,片刻之间就冲过了城门。只是刚刚入城,曹仁便看见远处有熊熊火光,急忙拉住马头想转出城去,担心再次中计。只是细作的回报几乎让他当场吐血——着火的地方是新野府库,而府库里还屯积着一批刘备军没有运走的粮草军需。也就是说,曹仁攻下的新野,实实在在的是一座空城,空空如也的空城,没留下一个钱、一粒米的一座空城。
曹仁咬牙切齿的奔入新野府衙,在厅中暴跳如雷。李典也不知是劝好还是不劝好,只能担负起一个副将应有的职责,去安排和接应就要入城的大军诸般杂事。
曹仁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就在厅中拔剑乱砍,什么桌椅板凳坐席布幔之类的就倒了大霉。好不容易曹仁停下手来,一个亲兵小小心心的上前禀报道:“启禀将军,偏厅那里有、有数坛美酒,只是边上……”
“酒!?正好,老子正想喝酒!”
也不待亲兵把话说完,曹仁快步赶到偏厅,见偏厅的桌案上确实放着数坛好酒。酒香飘过,曹仁一下子就闻出这酒是夷州特产的美酒,而且是高度数的那种。他现在心中气愤不已,正需要这种美酒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几步上前正想取过一坛狂饮,却见桌上摆着一张字条:
“权且备下美酒数坛聊表心意,恭迎曹子孝至此。酒中无药,请曹子孝安心畅饮,云亦不屑做鸠人之辈,于两军阵前取汝性命方为男儿本色。赵云敬上!”
不看还好,这一看曹仁的火往上撞,手中的酒坛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暴吼道:“赵云,赵子龙!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方能泄我心中之恨!”
坛中的酒洒落在地上,醇厚的酒香立刻四下飘散,曹仁身后的亲兵不由自主的干咽了一口口水,心道:“许都能卖到二十金一坛的好酒啊,就这么砸掉也太可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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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曹仁在新野城中如何暴跳如雷,此刻的赵云已经悄悄的赶到了博望坡内,他的一千精骑从新野西门绕了个小圈子避开曹仁兵马之后正在这里等候赵云。
赵云赶到时一千精骑正在原地休息,或卧于草丛或隐于树后,人也好马也罢,都保持着隐藏所必须的安静。这一千精骑是赵云在新野数年来苦心培养训练出来的精锐,赵云为这一千精骑所花去的心血旁人是无法想像的。现在看着一千精骑完全达到了自己的要求,比之当年的白马义从都有过而无不及,看着这严整的军容,赵云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很是欣慰。
副将迎了上来问道:“将军,我们现在是要扎营休息吗?”
赵云摇了摇头,唤过斥候问道:“新野北门的曹军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曹军骑兵尽已入城,步卒约有半数勉强赶上,另有半数正在急行之中,粮车全部都在后军。诂计要到三更时分曹军才能全数入城。”
赵云抬头看了眼刚刚升起的月色,现在只是初更刚过。稍稍思考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自己白马的马背,似乎是在向白马问话道:“白龙,还有力气吗?”
白马打了个响鼻,昂起马首抖了几下身子,接着又亲昵的在赵云肩膀上蹭了几下,好像是听懂了赵云的话,表示自己正干劲十足,想让赵云骑到它的背上去一展雄风——马通人性,宝马更是通灵!
“好!!”
赵云不罗嗦什么,翻身上马举起了银枪,口中喝喊道:“众将士已厮杀一日,现在还能战否!?”
“能!”应答赵云的声音整齐划一。
赵云把银枪一招:“随我出击,往冲敌阵!”
一千精骑发出阵阵的呼啸,从博望坡中冲杀出来,目标直指曹军后军。前文有所提及,曹仁为了追击赵云,先带了两千骑兵直奔新野,其余的大队步兵不得已之下进行急行军,务求追上曹仁,而后队的粮车想快也快不到哪去,这样一来三方面的队型连接就太过松散了。而且曹军都在拼命的赶路,原本要多走半天的路程几乎就是不间断的在赶,先头的步兵甚至已经玩命一般的追上了曹仁的骑兵,那曹兵的疲惫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赵云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果断的再度出击。相比之下,他的一千精骑得到过一定时间的休息,还吃过干粮补充过体力,一日中数败曹仁又士气正旺,趁夜再打一次奇袭是没有问题的。最重要的是赵云担心前面作的那些激怒曹仁的事还不够,怕曹仁会不管他这一队而直扑襄阳,所以他必须要再冒一次险,无论如何也要把曹仁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月色颇明,赵云率领着一千精骑冲出博望坡,向着正在赶路的曹军直插过去。正在赶路且疲惫不堪的曹军啐不及防,薄弱且松散的队列被赵云拦腰截断,中间的步卒与后队的粮车一时间不能相互救应。
赵云看到曹军两下里短时间之内无法相互救应,转了个小圈复又向粮车队直冲过来。不过这回赵云并不是带队直接冲过去,而是下令道:“在阵外围攻粮车,骑射!火箭准备!!”
一千精骑在赵云的带领下围住粮车队伍,也不向前进攻,而是就在外围进行火箭骑射。曹洪的护粮军兵追又追不上,拦也拦不住,只能结下阵型勉强抵挡。眼望着火箭箭雨又一次落在粮车上,曹洪是欲哭无泪,只好分出一半士卒去扑打粮车上的火势,另一半则死死的盯紧赵云,生怕赵云的精骑会突然冲入阵来大肆劫杀。唉,谁让自己没有骑兵,士卒们又赶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的!?
赵云的精骑在粮队外围也不知转了有多少圈,箭壶里的箭支都所剩无几。不过曹军粮车队的火是越烧越大,大致的诂算一下已有半数焚毁,这战果让赵云十分满意。耳边听到新野城的方向传来喊杀之声,赵云知道曹仁已经闻讯带队来援,当下不再恋战,而是呼啸一声,率领精骑扬长而去,身后留下的是冲天火光,还有……曹仁、曹洪的怒喝漫骂。只是这漫骂之声,已跑得不知所踪的云哥早就听不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回 前哨之战(B)
赶来救援的曹仁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他曹仁曾几何时吃过这样的大亏?咬牙切齿的,脸色在月光之下显得非常非常的……恐怖!没多久李典、曹洪扑灭了余火,计点粮草之后李典犹豫了很久才上前禀报道:“将军,我军粮草折损大半,只怕不便再向前行军了。”
曹仁挥刀砍断一根车辕,恨恨着问道:“曼成有何高见?”
李典道:“眼下不如且在新野暂歇数日,同时发付快马回樊城再催运些粮草过来……将军也不必如此愤怒,好歹我们也拿下了新野城,于主公那里也有个交待。赵云士卒虽然精练,但终不过千人之众,又都是骑兵,只适合快速突袭,所以才会连番设计,在平原上一展其才。若是我等据住城池,他那骑兵反而无用武之地矣。纵然他尚有三千步卒,在我大军面前又有何用?”
曹仁气归气,现在也确实是有些无可奈何。赵云的精骑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你追不上又找不着,想打也打不了。再说地形没人家熟,万一你在赶路的时候,半中腰赵云又给他来那么一下,那人可就丢光了。沉闷闷的叹了口气,曹仁道:“就依曼成之见,发付快马再去樊城取些粮草来……是不是要多派些士卒回去以防赵云埋伏劫掠?”
“糟了!”
李典突然大呼出声,因为他现在才突然想起来赵云的步卒仅仅露过一次面,之后一直是赵云的精骑在搭台唱戏,那三千步卒却到哪里去了?
听见李典的大呼小叫,曹仁自然过问了一下。李典说出心中所想后,又稍一思索脸上就变了色:“赵云的那三千步卒一定是直奔樊城去了!将军请火速驰援樊城,以防樊城有失!”
曹仁道:“樊城?赵云攻取樊城何用?主公大军数日便至,赵云那几千人马敢据守樊城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将军,典细思今日一战,赵云并不欲与我大军交锋,而是意在我军粮草!眼下随军粮草已经损失过半,新野府库又尽被赵云焚毁,我军因此而无力直逼襄阳……如此料来,赵云真正的目的就是把我们拖在新野,再不能向前作何举动,或许他就是在为刘备争取一些设谋定计的时间。我军眼下粮米不足,不能再轻易向前,只有取来樊城粮草方可。赵云料及于此,必定会奇袭樊城,焚毁樊城库粮!将军,樊城那里可有主公先期运送来的一批供大军吃用的粮草啊!”
曹仁这才大惊失色,急忙想集合起人马赶赴樊城,只是……他手下的军兵哪里还有力气赶路?只有在城外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赴樊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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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到樊城的官道大概是三天左右的路程,但是如果从博望坡北部出发,专挑捷径而且采取急行军的方法,一天左右就能赶到。现在徐庶便是如此,当夜四更时分,徐庶便率领着三千步卒赶到了樊城城外。
看了看已经很疲惫的士卒们,徐庶自己也觉得很累,当下便下令让士卒们隐在林间先休息一下,同时派出了细作等天刚放亮就入城去打探一下。大概到了巳时初(上午九点半左右),细作回报徐庶说樊城空虚,而且留下的那点守军防备松懈。徐庶看看士卒们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当即下令道:“众将士听令,趁曹军不及防备,一鼓作气拿下樊城!樊城中有的是粮草,拿下樊城后自然会让大家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饭!冲啊!!”
三千步卒被徐庶几句话这么一煽,哇哇乱叫着以极快的速度向樊城城门冲杀过去。守门的曹兵都懒懒散散的,怎么也想不到徐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攻取樊城——自己这里刚刚出去两万人马攻打新野,按说新野哪里会有兵来此?慌乱间刚想关上城门拉起吊桥,百多名刘备军兵就已经冲入城门,这时城门再想关就关不上了。
有心攻无备,毫无玄念的一仗。两个时辰不到,樊城就已经被徐庶这三千人给攻打了下来。攻下樊城之后徐庶也不敢大意,把曹兵们的武装解除之后就轰出城去再关好四门,接下来……一如所言,让士卒们放开肚子吃!不过有一条,你吃的撑死都不要紧,但就是不许喝酒!
再就是徐庶很清楚樊城不是可以久留之所,所以在取出足够三千人丰盛大宴一顿吃用的与补充随身口粮的粮草之后,徐庶吩咐人在府库那里堆积柴草,只等赵云赶到樊城二人会合,稍作休息之后便放上一把火。
樊城西门,这里是徐庶与赵云约定会合的地方。此刻的城门楼上徐庶已命人插上了“刘”字大旗,门楼中还布下了无酒盛宴,就等赵云前来……不对,徐庶这会儿已经吃上了。昨天就是啃了几块干粮,早上没吃早饭,又打了一仗下来,徐庶不饿才怪了。再说赵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来,饭菜凉了也不好吃是不是?这里再顺便损徐庶一下,徐庶可以说什么都好,就是人比较贪吃,就连好友诸葛亮也曾经戏称他是“但有美食,勿见元直”,意思就是说有什么好吃的千万别让徐庶看见,否则徐庶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品尝一下这道菜。徐庶在司马徽那里求学的时候在人前是稍稍收敛了一点,不过背地里“香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的事也没少做,而他与诸葛亮、石韬能成为好友,实际上是躲在某处吃香肉的时候被二人撞见,从酒肉朋友之后才上升成为的知交好友。(似乎有点把徐庶损得过头了……)
徐庶在城门楼那里吃得眉飞色舞、畅快淋漓,远远的有一只千余人的骑兵队伍正在赶来。徐庶在城门楼上远眺了一下,吩咐道:“快去打开城门,赵子龙赵将军赶来了。”
千余精骑飞快入城,赵云下马后就直接上了门楼,见徐庶正双手拿着一只盐油烤鸡在那里大啃特啃,满嘴全是油迹,不禁哑然失笑道:“单先生,你这样也未免……有失雅量。”
徐庶哈哈应道:“子龙也是厮杀多年的人,应该知道打仗的时候谁还顾得上雅量不雅量的。我们得趁现在赶快吃饱肚子,接下来再想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饱饭可不知得到什么时候了。”
“到也是,那云就不客气了。”
几步走到桌旁,一身戎装的赵云把头盔摘下放到一旁,取过餐刀切下一大块牛肉,和徐庶一样用手抓着就开动起来。那边几个厨人正抬着一大桶米饭送上楼来,赵云吩咐城上守卫的士卒轮换着吃饭,又问过自己的精骑是不是也在大餐,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这才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和徐庶交谈起来。
吃吃谈谈间,二人已经把各自的战况都说了一遍,不过桌上的饭菜也被二人消灭得差不多了。徐庶擦了擦满是油腻的手,沉吟道:“子龙之后焚烧曹仁粮车的事做得漂亮!我那一击没有烧掉多少,不过你补上的一把火诂计能烧掉曹仁半数以上的粮草,如此算来曹仁就再无向前进逼襄阳的能力。若是强要上前,主公也定然可以轻易将其击退。子龙,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那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徐庶道:“曹仁并非无能之辈,我想他一定会马上差人回援樊城,一则取粮救急,二则也要保护好这里的粮草。为求周全,多半又会调动许多兵马……子龙,吩咐下去,让大家吃饱了再休息两个时辰,之后我们便一同出城。出城时再放上一把火毁去库中粮草。”
“出城后往哪里去?”
徐庶笑了笑:“我们回一趟新野吧……”
徐庶哈哈应道:“子龙也是厮杀多年的人,应该知道打仗的时候谁还顾得上雅量不雅量的。我们得趁现在赶快吃饱肚子,接下来再想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饱饭可不知得到什么时候了。”
“到也是,那云就不客气了。”
几步走到桌旁,一身戎装的赵云把头盔摘下放到一旁,取过餐刀切下一大块牛肉,和徐庶一样用手抓着就开动起来。那边几个厨人正抬着一大桶米饭送上楼来,赵云吩咐城上守卫的士卒轮换着吃饭,又问过自己的精骑是不是也在大餐,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这才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和徐庶交谈起来。
吃吃谈谈间,二人已经把各自的战况都说了一遍,不过桌上的饭菜也被二人消灭得差不多了。徐庶擦了擦满是油腻的手,沉吟道:“子龙之后焚烧曹仁粮车的事做得漂亮!我那一击没有烧掉多少,不过你补上的一把火诂计能烧掉曹仁半数以上的粮草,如此算来曹仁就再无向前进逼襄阳的能力。若是强要上前,主公也定然可以轻易将其击退。子龙,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那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徐庶道:“曹仁并非无能之辈,我想他一定会马上差人回援樊城,一则取粮救急,二则也要保护好这里的粮草。为求周全,多半又会调动许多兵马……子龙,吩咐下去,让大家吃饱了再休息两个时辰,之后我们便一同出城。(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回 另一条路
(330没漏,是上一回复制的时候没改章名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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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虽然已经对荆州动了手,但因为主力部队的调集尚未完成,所以只是派出了四万左右的先头部队去把荆州拖进战争状态而已。而这四万的先头部队中,曹仁率领的两万前军在诸葛亮和赵云的手上吃了个大亏,于是就收起了轻敌之心,等到与张辽的两万后军汇合之后,对襄阳地区摆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但却没有发动真正意义上的攻击。
张辽等人的用意其实很清楚,就是在利用这种姿态把荆州地区拖入战争状态,使得刘备这头不得不分出相应的兵力对曹军进行防备,进而无法全力的进行军需物资的转运。而在另一方面,刘琮和蔡瑁等人当时虽然被赶出了襄阳,但是自身的根基仍在,现在碰上这样的情况,相信刘琮和蔡瑁也肯定会动点什么手脚,于是刘备还要留下一部份的精力去盯着刘琮和蔡瑁他们。
总而言之,现在的荆州实际上已经陷入了战争的泥潭之中,大凡是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只要曹操一完成主力部队的调集,那么荆州将要面对的将会是十几二十万的大军压境,而现时点以刘琦和刘琮为名义首脑的两支荆州势力居然还在搞内斗,那么荆州恐怕是要完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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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张放于襄阳来电。”
陆仁停下了手里正在忙的东西,从刘晔的手中接过电文细看了一番之后便向刘晔问道:“子阳,现在这局面你怎么看?”
刘晔沉吟道:“和我们之前的设想的局面基本一致。不过前几天赵雨从南皮发了电报过来,说曹公还在邺城,这就证明曹公的兵马调集尚未周全,那么曹公的大举南下还要过些时候。”
陆仁轻轻的叹了口气:“是啊,哪那么容易就能调集到位?老曹他北征乌丸到现在才多久?而且这么些年下来,老曹就是在不停的打仗,几乎可以说是无岁不征了。这么个打法,还真当士卒和百姓们的身体是铁打的不成?”
刘晔道:“曹公也是不打不行。刘表病故,刘琦与刘琮之间有继位之争,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而最重要的,是现在要是不抓紧时间打,时间稍稍的拖长了一些进而被刘备坐稳了荆州,那时再想把荆州给打下来可就是难上加难的事了。刘备是当世英雄,现在得了一片用武之地,又兼有贤士为辅,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害怕。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趁其羽翼未成之时把他给消灭掉,不然后患无穷。”
陆仁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又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已经到了这个时间段,陆仁一有空就会去查阅后世的那些砖家们作出的一些分析。其中有一些砖家指出在原有的历史上,曹操在赤壁之前的前夕不是不想休养生息,是因为孙权在建安十三年春的时候攻下了江夏的这件事触动了曹操的敏感神经,曹操才决定提前南下荆州。
因为曹操清楚,荆州留在刘表这种“坐谈之客”的手里还没多大的关系,可是一但被孙权抢占了先机,甚至是拿下了荆州的话,后面的局面就会变得相当的难办,所以曹操也是不得不提前出兵荆州。
而现在的局面嘛,是孙权虽然没了动静,却有个刘备冒了出来搞事情。曹操对刘备的认知程度那可比孙权要高得多,哪里会不清楚碰上了刘备的话这时间就千万千万的拖不得?所以在陆仁看来,曹操现在是把荆州拖入了战争之中,可反过来说,不也一样是刘备把曹操也拖入了战争状态之中吗?尽管这个时候曹操和刘备其实都不想打来着。
笑了笑再摇摇头不去想这些,陆仁吩咐道:“等会儿你去给张放回个电,让他依计行事。”
刘晔点头应下,但不免好奇的问道:“将军之计,计在何处?”
陆仁反手指了指地图:“这次糜贞去荆州,我让糜贞带了书信给张放,叫张放在荆州战事初起的时候就把我原先放在襄阳的产业进行南迁迁到长沙、桂阳一带去。”
刘晔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南迁到荆南之地?”
陆仁笑了:“子阳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首先刘备本身就是挡不住老曹的,更何况还有刘琮、蔡瑁这帮子人捣蛋。若我所料不差,刘琮和蔡瑁的手上应该还握有荆州半数左右的兵力与财力,而他们为了夺回自己的权势与地位,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肯定会走一条路。”
刘晔这时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军的意思是刘琮和蔡瑁会投降曹公?”
陆仁点头道:“不错,反正在我看来他们肯定会走这条道。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在荆州本来他们才是老大,结果却被刘备阴了一把,所以也别指望他们会去帮刘备抵挡老曹。而且刘琮那帮子人里面也有很多人早就知道老曹不日就会南下荆州,他们也肯定是打不过的,到头来就算是能从刘备的手上把荆州给抢回来,也还是一样的要向老曹投降。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向老曹投降,借着老曹的手把刘备给干掉,回头说不定还能捞个荆州刺史什么的当当?再次再次,老曹毕竟是代表着朝庭,他们跟了老曹好歹也能加个官、进个爵的是不是?”
刘晔道:“不错,刘琮和蔡瑁倒向刘备其实没什么好处可言,倒向曹公的话,到是可以谋个进身之计……”
说着刘晔的神情忽然一黯,陆仁见状便问道:“子阳你怎么了?”
刘晔叹了口气:“雨丫头前些时候发来的电报上说了,曹公欲罢去三公之位,复丞相之制,并且自领丞相。”
陆仁也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刘晔的肩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现在这个时候谁又能拦得住他老曹?”
刘晔道:“将军,他今日强行的当上了丞相,那么明日……”
二人对望了一眼,各自摇头。良久过去,陆仁才呵呵的笑了笑道:“子阳啊,我现在在努力的经营自己的地盘,不就是为了到了某个时候给他曹某人添点堵的吗?有些事,我们在这里长吁短叹的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先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做好再说吧。对了,我们刚才本来是说为什么要让张放将产业南迁。”
顿了顿,陆仁这才接上了之前的话题道:“荆州内斗,刘琮一派还有投降之意,那么不出意外的话荆州就要落入老曹的手中了。接下来曹刘孙三家会搭什么样的台、唱什么样的戏,这个谁都说不清楚。但对于我们来说,只怕是长江水道再也跑不得了。”
刘晔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长江水道是跑不得了。如今大战在即、局势不明,将军如果还派遣商队前往荆州,只会给自己徒惹麻烦而已。”
陆仁道:“但是子阳你知道吗?曹操虽然拿得下荆州,但在我看来却拿不下江东,也搞不定刘备。如果我们只看到了老曹的强势,就冒险的切断了与刘备、孙权之间的往来,到头来只会失去了两个好客户而已。
“孙权那头好说,因为我们与江东的商贸往来一直以来都是集中在吴郡,而之前我们长江水道的商路主要是负责与荆州方面的交易,也就是与刘表与刘备在保持着往来。那么按我的设想,老操在南下之后主要是能控制住以襄阳为中心的荆北地区,刘备却很可能会控制住荆南地区,也就是以江陵为基础,南下零陵、武陵、长沙、桂阳这四个郡。
“长江水道不能再跑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预测着将来老曹与孙权在长江的下游,也就是在合淝、秣陵一线会多有战事,我们的船队进入长江那是自己往战场里送人头。但是按照我的设想,刘备是个能气候的人,我们如果因为长江水道的原因而与刘备之间失去了联系,不值。所以我让张放现在南迁到长沙、桂阳一线,就是在开辟我们与刘备之间将来的联系通道。”
刘晔的目光也转向了地图,沉吟道:“原来是这样……老实说,我有点不明白将军你为何会认定曹公会拿不下整个荆州与江东,但刘备与孙权确实都不是易与之辈,将军现在这样做到是很有几分未雨绸缪的意思。”
陆仁笑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吃亏就是了。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就算是这条商道没办法建立起来,现在荆州的战火已经点燃,荆州地区那些想躲避战乱的人,也总得有人给他们指引一条道路,让他们知道可以往哪里逃吧?”
陆仁现在的这个笑容落在刘晔的眼中,对其的评价就俩字:“阴险”,但刘晔却又很想说对这种阴险十分的喜欢。当下也就笑了笑再检视地图,随即在某处一指道:“若是按将军的设想,只怕得在这个地方设立关隘方可。”
刘晔所指的地方,其实就是后世的韶关,而陆仁在绘制地图的时候也就顺手把“韶关”这个地名给标准了上去。现在见刘晔指向韶关,陆仁的心中却在很恶趣味的想道:“韶关啊……可惜没有十三姨这朵韶关之花。不过没事,我的地盘里可能别的不多,还就是妹纸多,到时候来个选秀活动,评选出一朵韶关之花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二回 安居乐业
现在来看看陆仁选择的这条陆上通路吧。
长沙与桂阳之间有湘水相连,其水运方面没什么问题;
韶关往南两百公里左右就是徐庶正在着手打造的广州,而广州与韶关之间也有一条曲江水道相连,这方面的水运也同样没有问题;
那么主要的问题就是在于桂阳与韶关之间那一百五十公里左右的陆上道路了。不过这方面的问题到也不算太大,因为在秦汉时期,中原地区与岭南地区就多有联系,桂阳至韶关一路有秦汉时期留下来的道路,只不过相对来说有点年久失修而已,但这种事对于躲避战乱的流民来说好像也不叫个事。
再者道路这玩意走的人多了,自然就会顺畅起来,而且刘备如果仍然是像原有的历史上那样在赤壁之战以后主要是战据荆南四郡的话,为了保持与陆仁之间的贸易往来,相信也会自己主动的去修整道路。
毕竟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刘备在陆仁的手上捞着了多少的好处,相信刘备自己的心里也相当的有数,换句话说刘备和诸葛是可以将陆仁视作外援的。而为了能够继续的从与陆仁的交易之中得到好处,刘备和诸葛亮也肯定会作出相应的投入。如果真的是全都指望着陆仁的话……那么陆仁就真的要考虑一下刘备这个贸易伙伴是不是值得继续保持下去了。你他妹的也别真当老子是二百五好不好?
而在这一基础之上,陆仁还有一个很有些扯淡的想法,就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陆仁还真他喵的想在桂阳与韶关之间铺设一条铁路通道,因为以当时常规的陆上运输……算了,不说也罢。若非如此,陆仁在设定新的商道的时候又为什么要把能否进行水运放在第一位?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个想法陆仁自己也知道那是相当的扯淡。桂阳与韶关之间的距离是一百五十公里左右,这说短不短的,说长其实也并不算长,但尼玛以山地居多这就有点受不了了。韶关那边在当时被称之为“岭南地区”,光听名称都知道是多山的地形,而以夷州现时点的科技指数与生产力,想在山地丘陵的地区铺设铁路就是在扯淡。
其实就算是在现在,夷州的铁路线也只有一条,就是小城与新城之间那几十公里的铁路,但也基本上是铺设在平坦的地形上,而且因为蒸汽机车还没有搞出来,都还没有正式的投入使用,目前也仅仅是用简易的铁道车辆来进行城建物资的运输而已。不过实话实说,这些目前还只是用人力畜力推推拉拉的简易铁道车辆,其运输能力到是比当时一般的马车牛车要强出了许多。
却说陆仁在脑海里狠狠的yy了一番自己的货物是如何用铁路运输到桂阳,然后刘备、诸葛亮等人的脸上又是何等的震惊的场面之后就赶紧的收回了神。有些事情吧,想想也就行了,过火了那可不太好。
不过脑子里这么狠狠的yy了一番之后,陆仁到是来了点劲,手指一点激活芯片,随后就接通了与雪莉之间的通讯:“雪莉,咱们的蒸汽机车搞得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一直没向你问起过这个事。”
雪莉回应道:“主人你还想得起来啊?我还以为你只顾着泡妞把妹了。”
陆仁无语:“……雪莉,你现在可越来越有腹黑女的倾向了。”
雪莉坏笑:“这样不好吗?以前的我用主人你的话说,实在是和一个机器人都没什么分别。现在跟着主人你‘堕入’尘世,我多一些自己的情感也很正常的好不好?毕竟我不是机器人。”
陆仁:“得得得,说正经的。咱们的蒸汽机车整到什么程度了?”
雪莉:“完成度百分之九十九,现在我正在作最终的调试。不出意外的话过个两、三天就想向主人你汇报的,正好主人你这个时候向我问起了这个事。”
陆仁:“这样啊……既然如此,我想搞个庆祝活动。一方面是为了让咱们夷州热闹热闹,另一方面这东西整出来,在现时点未免有些惊世骇俗,搞个大型而且公开的活动,可以让咱们夷州的这些土包子们在心理上比较好接受一点。”
雪莉:“用不着吧?咱们的蒸汽机车虽然到现在才整出来,可是蒸汽动力的舰船都已经下水好几年了。”
陆仁:“不一样。蒸汽船只到目前为止也就那么些,主要都是配备在重要的人员和主要的舰队里面,算是半机密的存在,在夷州民众之中知道的人还不多。可是蒸汽机车是要在大众面前显现出来的东西,不搞点活动让大家能有个心理接受的理由,我怕可能都会惹出什么乱子。”
雪莉:“主人你说了就是吧。嗯……五天,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主人你也可以提前搞点别的什么东西。”
陆仁:“好,那你加油,我这里先整点别的。”
结束了与雪莉的通讯,陆仁又瞥了眼刘晔,问道:“子阳,我想搞个全民性质的庆祝活动,你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日子和由头?”
刘晔愣了愣,想了好一阵子才回应道:“这个嘛……夷州今年的春耕就快开始了,若是以春祭为名举办一个节庆的话到是挺合时宜的。只是将军为何会突然想搞个节庆?”
陆仁嘿嘿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见咱们夷州这几年下来大家也算是安居乐业的,就想让大家热闹热闹,子阳你觉得合不合适?”
刘晔想了想就摇头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夷州安宁多年民皆富足,可仔细想想好像是没有什么节庆之事。用将军你的话说,百姓的手里们有了钱,也得让他们有时间去花用。而且他们的钱花用出去之后,我们从商家手里收上来的商税才会更多。”
陆仁马上就向刘晔一竖大拇指:“不错不错!子阳你到夷州的时间虽然还不长,可是已经有了些摆脱小农经济思想枷锁的征兆了。”
“小农经济思想枷锁!?”刘晔哪明白这个?当时就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陆仁自知语失,就赶紧向刘晔干笑了两声打了个哈哈,同时再扯开话题:“不过子阳啊,我问你合不合适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就是荆州那里就快要打生打死的了,而且中原与北方有很多地方仍然是破败不堪,我们却在这里一派歌舞升平的景像,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刘晔这回是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向陆仁回应道:“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吧?夷州大多数的百姓都是从战乱之地流亡至此的流民,他们心中所希望的就是安居乐业的生活,真要和他们讲什么大道理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再一个……”
这回是刘晔很阴险的笑了笑:“将军这里越是一派安居乐业、歌舞升平的景象,对荆州那些要躲避战乱的流民来说,吸引力不就越大吗?将军你敢说你没有抱有这种打算?”
陆仁闻言一乐,向刘晔回以了一个同样阴险的微笑:“既然你明白这些,那么你就去帮我搞好这次的节庆吧。你想怎么搞我不过问,我只管到时候开开心心的玩。”
“……”刘晔对陆仁的这种举动也有点无语,再想了想却也向陆仁开起了玩笑:“将军现在要搞节庆活动,该不会是在找借口好约美女出来与之同游吧?”
“……子阳你想说什么?”
刘晔嘿嘿坏笑:“前些时候将军与甄家小姐在月市之中结伴同游一事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大家都在猜测将军你什么时候才会正式向甄家小姐下聘求亲。”
陆仁哑然:“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可以约甄家小姐一起出来玩。不过子阳啊,我约甄家小姐一起出来玩,你们该不会认为我是个荒/淫/好色的主公吧?”
刘晔正色道:“将军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你不是会因为贪恋美色而误及正事的人,至少在我看来将军你能够在这方面管好自己。不过说真的,将军你还是快点把甄家小姐给摆平吧。”
陆仁奇道:“怎么?我和小宓之间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刘晔指了指一边桌案上的一些公文,轻叹道:“自从上次将军你与甄家小姐出了蛇毒之事以后,甄家小姐因为羞于见人一直请假不来就工,原本很多是她的活计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将军你快点把她的事情解决,让她早点回来就工,也好让在下松口气。”
陆仁被闹了个哭笑不得:“就为了这个?可是子阳啊,你当初不是对我用女子处理政事一事一直都执有微词的吗?”
刘晔道:“此一时,彼一时矣!借用将军你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女子身上的才干与能力。当初在下是不太赞成的,可是在这段时间里经手了甄宓小姐所打理的一些政务之后,在下也只能表示心服口服。”
陆仁摇头笑笑,又一次的伸出手去拍拍刘晔的肩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再记住我的一句话吧,就是女人能顶半边天。如果我们能够让女子们的能力与才干解放出来,而不是只让她们在家里纺纱织布,我们很有可能会得到更多出色的人才。而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难道还容不下那些有本事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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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的姑姑今年八十,前两天不小心摔断了手臂,瓶子昨天看望姑姑去了,所以没来得及更新,望大家见谅。老人家摔着了那可是大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回 心中念想
转过天来,陆仁收到了赵雨发来的电报。
老曹出兵荆州在即,一直以修建南皮通商码头为名而留在北方的赵雨,其情报任务自然是非常的繁重,而且除了一些主要的情报之外,一些乱七八糟的小情报也得帮陆仁打听。
就比如说前些天陆仁与张仲景见面的时候,被张仲景顺嘴说的几句话一提醒,陆仁就想起来了华陀与曹冲的事情,然后就让赵雨去打听这俩人的消息。而赵雨这头的动作也快,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给了陆仁回信……当然也主要是因为一则陆仁只是想知道这俩人是不是还活着,二则这二位也不是什么机要人员,要打听到他们的事情并不是难事。
根据赵雨的回报,华陀到是并没有像原有的历史上那样被老曹给弄死,而是在献帝刘协的身边继续当着一个小小的议郎。关于这一点陆仁有自己的分析,就是在原有的历史上华陀原本是想当官的,但因为进身无门的缘故而没能当成,正好又碰上老曹想让华陀成为他的私人医生,华陀因为不愿意以医生为主业就和老曹耍了个小心眼,老曹在气烦之下就把华陀给弄死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华陀在当初被陆仁所举荐并且成功的当上了官,也算是达成了心中的夙愿,即便当的只是一个没什么意义可言的小小议郎,至少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员。而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华陀是献帝刘协身边的直属官员,老曹碍着献帝刘协的面子,很多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份,比如说把献帝刘协身边的人给随意的要走。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老曹可还没有到那种可以在献帝刘协的面前为所欲为的程度,一些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华陀只是个小小的议郎,不像其他的一些人对老曹会有什么重大的影响,老曹也还不至于会连这样的小官都容不下。
而在另一方面,华陀因为有了朝庭官员的正职,那么帮人看病就成了业余性的副职,在他的心理上就比较好接受,偶尔的去帮老曹治个头风什么的就成了纯淬的帮帮忙,老曹自然也不好对身为朝庭官员的华陀多加苛求。
当时的人文观念是“士农工商”,老曹除了要卖献帝刘协的面子之外,对于没什么过错的士人官员也不能随意的将其地位降格。真要把华陀从官员的位置上撸下来再成为他的私人医生,华陀的社会地位可是掉了两层,这太容易对士人阶层造成不良影响。老曹在统一北方之后还指望着那些士人阶层来进行统治与治理,这种众怒可不能轻易的去触犯。
总之华陀的小命就这么保下来了,而与之相关的人物小神童曹冲就应该会因此而躲过一劫。而按赵雨发回来的消息,曹冲在刚开春的时候是得了一场急病,当时曹操派人几乎是用强硬的手段把华陀从许昌带去了邺城,为曹冲治好了这场急病,事后曹操对华陀又是道歉又是送以厚礼的,到是没失什么礼数。也幸亏华陀现在是朝庭的官员,老曹有了点顾忌要卖着点面子,不然的话依老曹的脾气……呵呵吧。
陆仁在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其实也只是“呵呵”了几声就了了事而已。华陀没死的话,想把他也拐到夷州来明显是不太现实的事,这尼玛也得看看老曹肯不肯点头对不对?所以对于华陀,陆仁是盯在了华陀的《青囊书》上,而且陆仁相信以自己与华陀之间的关系,要把这套书给拐过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小神童曹冲,陆仁就纯淬是等着看戏了。曹丕玩的那些手段能把曹植给玩了,但想玩曹冲的话却明显的有些不够水平。而等到十几年之后,如果是曹冲接替了曹操的班,就真不知道会给时局进程带来多大的影响的说。不过陆仁相信等到十几年以后,自己能够把自己的地盘给整成一个强盛的地盘,到那时向曹冲叫一叫板,自己也应该会有着足够的底气。
这些对陆仁来说只是个小插曲,而昨天自己派刘晔去主持春耕祭节庆的事,这会儿自己也该去城中的各处看看,只当是自己闲着没事,就去执行一下“治安巡视”的这条指令吧。
打过了招呼,陆仁就带着护卫和随从出了门。而这逛着逛着的,陆仁到是意外的碰上了几个异族的女子……真的是异族,因为陆仁碰上的是邪马台次代的卑弥乎,目前的称谓则是有点让人啼笑皆非的“次卑”。
话说甘宁那个时候去邪马台地区转了一圈,抓了包括次卑在内的一堆俘虏回来,到现在为止也都大半年的时间了。而在这段时间里面,陆仁对次卑等人采取了一个算是很开放的策略,就是除了不让次卑她们离开夷州之外,基本的人身自由却并不限制,同时还从郑玄郑老爷子那里借了几个经学不错的学生来教次卑她们进行学习。
这么做是对还是错?陆仁有着自己的看法。
陆仁当初看过不少架空小说,很多小说里都充斥着一种对倭岛进行文化封锁,也就是不应该教任何的东西给倭岛那边的看法。老实说,陆仁当初作为一个草根愤青的时候对这种看法也持以一种支持的态度。但是在汉末时代混了这么多年下来,陆仁对这种看法却有了一定的改变。这么说吧,陆仁很清楚的认识到这方面的事情不能做得太绝对,而是要分清楚什么能教、什么不能教。
比如说像文化、音乐、宗教这些文化性质的东西,不但能教,还应该主动教出去,因为这关系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对外界的文化影响力。而文化影响力有什么用?说得好听点,是增加对方对自己这边的认同感、倾慕感;但若是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软性质的侵略,一种在精神上进行同化性的侵略。
只是一想起这个,陆仁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爽。华夏的老祖宗留下来了多少好东西?但是在现代社会中又能实实在在的看到多少?就经如说武术吧,华夏武术博大精深,可是在现代社会中能看到的、学到的实在是少得可怜,而在城市中比较常见的反到是所谓的跆拳道或是空手道之类的东西,这尼玛实际上就是被别人的文化影响力给侵略了好不好?就连奥运会里面都有跆拳道或是柔道之类的正式比赛项目,可华夏武术呢?华夏武术的正式比赛项目在哪里?
还有像什么韩剧日剧美国大片之类的,从动漫卡通到各类的游戏,实际上也是被别人在文化领域上深深的侵略了。而由此引发的深思,则是华夏大陆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都太过封闭而导致的自大自满与落后无知。这也幸亏是华夏文明的底蕴极为深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动摇不了华夏文明的根本之所在,不然的话只怕华夏文明会变得像埃及文明那样……埃及的本土文明可以说是彻底的消亡了的。
扯得有点远了,反正陆仁的想法就是有文化影响力的东西,就应该大胆的传播出去。再说得难听点,就算陆仁不搞这些,那些个动不动就以天/朝上邦自居的封建帝王,还不是一样的会摆出一副大家长的姿态把自家的好东西都传播出去?而在陆仁的手上,至少还会有所控制。
但是但是!科学技术等方面的事物,陆仁就要严格的把关了。在这一点上陆仁很坚持一个观点,就是落后就要挨打,但是落后的原因是什么?是自己不知自强!近代华夏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总以为自家是天/朝上邦,总觉得别的国家是比不上自家的蛮夷外国,不知道应该不断的自强不息,结果就造成了大幅度的落后局面。
不过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也不是一点半点,陆仁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砖家”,真要他去把这些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无异于扯淡。总之陆仁的原则就是文的我教给你,用文化影响力去影响你;至于武的,呵呵,对不起!等我这里更新换代了之后,再考虑把替换下来的旧东西卖给你吧。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主导思想,陆仁才会给次卑找文化老师,教次卑那些传统的经史子集。至于其他的一些东西,陆仁则是控制得很紧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次卑这帮子邪马台贵族其好学的程度到真是让陆仁心中暗自汗颜。或许这的确是倭岛中人骨子里的一种天性,一种受限于自身国土因素而极富有侵略性的天性。尽管陆仁在心里其实非常讨厌倭岛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倭岛人这种为了自强而求知好学的天性,确实是要比华夏民族传统的小富既安的心态要强得多,同时也带着太强烈的侵略性。
这到又让陆仁想起了近代的倭岛果断转型的事。其实倭岛一直以来在政治体系上都是跟着华夏大陆的体系脚步走的,但是在欧州列强的坚船利炮轰开了倭岛的大门之后,倭岛果断的放弃跟随华夏的脚步,然后搬出“拿来主义”去学习欧州列强,接着就成为了东亚地区的强国。别人能够果断的通过变革来自强,可那个时候的华夏大陆却是什么样子!?
(ps一下,本来这一段瓶子还想多写点的,可是牵扯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瓶子自己觉得写不好不算,真写了也有骗字的嫌疑,所以差不多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四回 继续扯淡
每每想起这些事,闹得陆仁好几次都想干脆当一回希特/勒,在倭岛来一次种族灭绝算了。不过这个事也只能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因为以陆仁的性格实在是做不出这样的事,而且就算陆仁能狠得下这个心,也绝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事,那也太不现实了点。
最后陆仁只能无奈的承认,自己能做的或许只有尽自己的可能去改变一下华夏大陆上已经占据主流的某种思想,给大家竖立起一个一定要不断的自强与发展的思想观念。但这个事情能不能做得到,陆仁自己的心里也是相当的没底。
或许正应了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老话,将来会是个什么样子,这尼玛谁能说得清楚?对陆仁来说,自己能做到多少那就算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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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和次卑碰上,陆仁的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人也因此而有些走神,这时到是次卑领着几个邪马台的贵族成员来到了陆仁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向陆仁弯腰鞠躬的行礼:“陆夷州殿!”
(ps:鬼才晓得卑弥呼时期是什么样的礼仪方式,瓶子这里就按照一般大家所知的倭岛习俗来写了,别见怪哈!)
陆仁从胡思乱想中回转过神,向次卑稍稍的还了一礼之后随口问道:“你们这是出来逛街游玩的吗?”
次卑“嗨依”了一声,声音到是柔柔的还带着点奶音:“几位先生今天有事要去郑玄殿那里,所以给我们放了假,让我们出来游玩一下。”
陆仁点了点头。教次卑她们的是陆仁从郑老爷子那里借来的人,每个月总有几天要去郑玄那里报个到、问个好什么的。不过感觉郑老爷子的学生教得真的是很不错,至少次卑的汉语说出来挺流利的,只是偶尔的会有几个字走点音而已。
话说陆仁这个时候出来就是随便的走走看看,心思并不在次卑的这几号人身上。现在招呼也打过了,陆仁就摆摆手道:“既然是这样,你们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吧。”
次卑看了看陆仁,问道:“陆殿也是出来游玩的吗?”
陆仁顺口回应道:“嗯,在城中随意的巡视一下罢了。”
次卑道:“不知有我有没有荣幸陪陆殿一起巡视一下?”
陆仁讶然的看了看次卑,心说你这倭女想干嘛?陪着我走走?难不成你这小妮子还想对老子动点什么心思不成?
不过被次卑这么一闹,陆仁到是多看了次卑几眼。老实说,次卑到也算得上是一号美女,而且她的身高将近有一米六,着实有些异于当时一般的倭人。即便是搁到现代,一米六的身高在东方女性中也算得上是中中等等的身高值。相对应的,拉出来的身材数值到也挺不错的。
当然次卑如果是想和蔡琰、陆兰她们比的话还差了点,毕竟这会儿是在汉代,不是陆仁自己原本的现代社会。如果是现代社会,韩女和日女都很会打扮,到是常常能把华夏大陆的许多女生给比将下去。
而一想到打扮这个事,陆仁的目光就在次卑她们的身上扫了过去,然后就暗叹说这些倭女穿得还真尼玛有够清凉的。是,夷州这里的气候是比较热,但现在还只是在二月好不好?昼间的气温一般也就是在二十摄氏度左右,可这几个倭女的肩膀露着、胸口露着,大腿也露/出来高高的一大截……不过这里到是要顺便说明一下这个情况也不能全怪人家次卑,与陆仁自己心里的恶趣味与邪恶思想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么说吧,陆仁当初可没少被岛国的某些影片所洗礼(咳咳……大家都懂的),所以在对待次卑这些个邪马台贵族女子的时候,可以说是不由自主的把一些自己的观念与看法给带入了进去。这到不是说想搞她们,毕竟陆仁身边的几个老婆哪个都比次卑她们强得多,主要是指在给次卑她们制作的服饰上代入了很多现代的那些服饰的概念。
而这种概念嘛,说白了就俩原则,第一是布料一定要十分的节省,第二就是露/出来的肉一定要多。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到是可以参考一下不知火舞和一些日式动漫游戏里女生的穿着。反正在陆仁看来,倭女什么都敢穿,甚至什么都不穿都无所谓,现在让次卑这几号邪马台贵族女子来满足一下自己的邪恶念想正好。老实说,陆仁整出来的一些服饰,即便是大胆如貂婵、陆兰,却也是不敢穿出来的。
但是对于次卑诸女来说却无所谓。史料上有记载,当时的倭岛地区是“男子毕露纟介,以木绵招头。其衣横幅,但结束相连,略无缝。妇人被发屈纟介,作衣如单被,穿其中央,贯头衣之。种禾稻、纻麻、蚕桑,出细纻、缣绵”。
对这些解说陆仁一直不怎么明白,等到甘宁把她们抓过来的时候,陆仁才了解到次卑她们穿在身上的其实都是很烂的丝织品,更多的却还是相对来说稍好一点的麻织品。要知道次卑在邪马台可是贵族祭司的身份,这么高的身份都只是穿着不怎么样的丝织品和麻布,现在给她们换上漂亮丝织品或是细纱,她们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露的肉多点就多点吧,反正一则是倭岛的人经常要下水捕鱼捕虾,光着身子露着腿的也很平常,二则陆仁做给她们的服饰真的是很漂亮。
(ps:其实真按史书记载的话,当时的倭岛风俗还没那么差,呵呵。有些地方瓶子这么写,大家其实也能明白的吧?)
当然露归露,陆仁有考虑到次卑那个巫女祭司的身份,在服饰上到是加上了一些倭岛巫女装的因素进去,本意是想让次卑在心理上好接受一点。所谓的巫女装因素,大致上可以参考一下桔梗的着装,不过可没包得那么严实。反正在现代社会里有得是那种不伦不类的cosplay,陆仁随便的抄几身过来不要太简单。
后来也正如同陆仁所预期的那样,次卑等倭岛女子不但很容易的就接受了陆仁提供给她们的这些服饰,而且非常的喜欢,现在都已经成为了她们经常穿的服饰,顺便的还接受了吊带罩杯、小内内和大号的创可贴……这个真心不算邪恶。抛开一些带色的因素,这三样东东确实是对女性的身体有好处的东西来着。陆仁当初在许昌的时候只是做了几套给婉儿、蔡琰她们使用,没敢往外传播,但是到了夷州之后,夷州的女性们都已经接受了这种能让她们的身子骨舒服一些,身材看上去也能更漂亮一些的东东。陆仁自家的女式内衣产业,可就是糜贞在打理的说。
这些东西扯到这里就够了,只说陆仁在次卑诸女的身上狠狠的扫了那么几圈之后,人就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对自己做的一些事情表示了赞许。不过他这一点头,次卑却以为陆仁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所以马上就欣欣然的站到了陆仁的身侧偏后一点的位置。
“尼玛!这算不算是失策?算了,只不过是带着她们随便的逛逛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把老子惹毛了,信不信老子找个地方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说起来老子都快四十岁了,还真没尝过倭岛的妞是什么味道。记得以前看那些岛国的片子,还真有很多想搞一搞的岛国女来着。”
咳咳……现代社会里面想搞这些岛国名优的人可多了去了,陆仁的这种想法也算是很正常的想法吧?
甩甩头不想这些扯淡的事,陆仁信步而行,次卑自然是紧紧的跟在了陆仁的身边,至于其他的几个倭女,则是很自觉的跟在了他们身后几步的位置,中间还隔了几个陆仁的随行护卫。
走了几步,陆仁便很随意的开口问道:“你被甘将军抓到我这里来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吧?现在怎么样?在我们夷州过得还适应吗?”
次卑小心的回应道:“我们虽然是俘虏,但是陆殿对我们都很好,不但没有将我们视作奴隶,还给我们请老师,教给我们大汉的文化知识,让我们懂得了很多的东西。其他的一些族人虽然是成为了劳工(一部份个头矮的倭人被陆仁安排着去当了矿工),但是生活上却要比在家乡的时候好上了许多,大家都表示很喜欢夷州这里的生活。对此,我要代表我的这些族人向陆殿表示最高的敬意。”
陆仁心说我到是很想把你们都看作是奴隶,可是那样做了的话,自己这里又和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有什么分别?再说在陆仁的发展计划之中,有些头可是不能开的,一但开了那么将来很可能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陆仁是采取了软刀子捅人的策略,实事也证明陆仁的这种软刀子策略还是比较有效的,至少是在陆仁自己看来比较有效。
当下陆仁就点了点头,再想了想又问道:“你们在夷州的基本人身自由我并没有限制,但却不允许你们回家……嗯,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自己的用意。我现在到想问你一句,我现在打算放你们几个回去,你们想回家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