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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瓶座·杰     我本三国一路人txt下载     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八十九回 笑里藏刀

    (瓶子今天有事外出,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明显不够正常更新,权且先拿两章《废柴》的稿子先顶一下……这样其实也是在逼瓶子自己千万别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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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不够!邹师姐的这双玉手我是怎么摸都摸不够的。”

    不提隐在那边的白灵强压下了想跳出来暴扁柴飞一番的冲动,只说邹娜任由柴飞就这么搓摸着自己的双手,脸上却依旧是那般的古井不波:“你昨天拜托我炼制的东西还想不想要?”

    柴飞嘿嘿坏笑:“当然想要!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更想和邹师姐多亲近亲近。”

    白灵暗自咬牙:“人无耻是不是也得有个界限啊?”

    邹娜翻翻双眼,沉吟道:“听说江师叔给了新来的小师妹一截打人会很痛,但却不会伤到人的幻剑玉?要不回头我去找小师妹借来用用?”

    “咦?”柴飞正在乱搓的双手停顿在了那里,脸上的奸笑坏笑也随之变为了干笑:“邹师姐,不要这样吧?”

    柴飞的脏手一停,邹娜就顺势抽回了双手。看看雪白的双手沾上的灰污,邹娜只是微微一笑:“难得啊,又多了一件你柴飞会害怕的东西。”

    柴飞搔头:“你是不知道,那玩意儿打人真的很痛,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弄出来的。”

    “这不正好?你柴飞就是典型的欠揍。”说着邹娜取出了绣帕擦拭双手,待擦净之后又看了双手几眼,忽然向柴飞道:“哎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去取你要的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赤蟑粉。因为急着过来,我都还没净过手。”

    “哦,啊——!?”柴飞吓一跳,转身就疾奔入院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嗵”一下跳进了院中央的小池塘,双手亦在身上乱搓乱揉的狂洗了起来。

    邹娜笑了笑,缓步步入院中。那边的白灵则好奇的向陆垣问道:“这个赤蟑粉是什么东西啊?”

    一提起“赤蟑粉”,陆垣也是脸皮直抽搐:“药宗弄出来的一种怪药,只消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白灵哑然:“怎么咱们门派里还有这么……损的东西?”

    陆垣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哪门哪派的药宗里不都会有些剧毒毒药?关键是这些东西只要用对地方就可以了。不过这赤蟑粉……当初还真是师兄在药宗学艺的时候瞎搞出来的。本来他只是拿来损一损人用,后来经邹师姐和药宗的几位同门改进了一下,现在成了门中弟子考炼定力用的辅助外药。”

    “考炼定力?”

    陆垣点头:“酸痛涨麻痒这五感之中,属痒最为难忍。”

    白灵翻起大眼睛试想了一下,却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好像是哦……我五岁开始随父习武,敢说自己从不怕累怕痛,可就怕痒。”

    再回到柴飞与邹娜这边,邹娜已经走到了池塘边上,脸上带笑的望着柴飞在那里狂洗狂搓:“小飞,我们药宗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好碰的。”

    柴飞正在搓洗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那猥琐的坏笑又浮现在了脸上:“邹师姐,你确定?”

    “哎?”

    邹娜一望见柴飞脸上那熟悉的坏笑就知道不好,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池塘中的柴飞就猛的一扬手,一包东西打在了邹娜的身上,接着就是一阵尘雾飞扬开来。

    邹娜是药宗弟子,一闻这尘雾的味道便惊道:“这、这是……”

    再看柴飞在池水中双臂抱怀,坏笑更盛:“邹师姐你别忘了,赤蟑粉的原粉可是我无意中弄出来的,我手上怎么可能会不留些存货呢?至于你说你手上有赤蟑粉,你觉得我这个经常会去药宗捣乱的人会闻不出来有没有?”

    “你、你……行啊,我又中了你的招!”

    话虽如此,可柴飞的赤蟑粉原粉在身上散布开之后的剧痒可真不是开玩笑的,饶是身为药宗弟子的邹娜也暗叫吃不消。事实上,经邹娜等药宗弟子改进之后的赤蟑粉毕竟是给门中弟子试炼用的辅助用药,药效方面要柔和许多;而柴飞弄出来的可是原粉,药效要更为生猛。邹娜只是精修炼药一道,个人修为却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以她的定力还真顶不住原粉的药效。

    再过得小片刻,柴飞扔出来的原粉药效业已完全发散开,真可谓痒到了邹娜心里头去,娇躯更是痒得直打颤,都半蜷了起来。双手互抱间不停的在抓搔着不说,就连双腿都紧闭到了一起不住的相互摩娑,口中则是在不住的“唔唔唔、嗯嗯嗯、啊啊啊”的轻声呻吟。

    柴飞这会儿趴到了池塘边,双手支头间闭目向天,好像是在很享受的听着邹娜的呻吟声,而脸上坏笑的猥琐之意已经到了令恶心的地步:“哎呀邹师姐,你这么个叫法真是让人听着好**哦!”

    “你你你……”邹娜很勉强的腾出手指指定柴飞:“你个死柴飞!今天我认栽,咱们走着瞧,回头你总有栽到我手里的时候。”

    “哼哼……别走啊!你确定你现在的情况能走回药宗?还是就近就在这池塘里洗洗吧!我的原粉你知道的,用清水洗净就没事了。”话到这里柴飞坏笑的恶心程度再加几分:“邹师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还可以顺便帮你搓搓背哦!来吧来吧,快跳下来吧!”

    邹娜此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那种想把柴飞活活咬死的神情,可身上的痒劲却又让这种表情扭曲得变了形。可恨的是柴飞还在那里不停的向邹娜召手,并且用话语引诱撩拔着邹娜:“太痒了,太痒了,受不了,受不了,快跳下来吧,快跳下来吧!”

    不仅如此,柴飞手上又多了一包原粉,在手中不停的轻轻抛起,看那架势大有邹娜要是不就范就再补上一包的意思。邹娜见状真想狠狠的踹上柴飞几脚,可身上的剧痒却实在是使她使不出半分的气力,只能是用自己因为剧痒而打着颤的小手在袖里乾坤袋中翻找点有用的东西。但是痒成这样,整个人心慌意乱的,又哪里能好好的找药?再看看清澈的池水,还有正在柴飞手中上下翻飞的那包赤蟑粉原粉,只好牙一咬眼一闭,双臂交错间护住了关键位置就准备往池塘里跳。可就在这时……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啦!一个人无耻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身形一闪间,一道俏丽的身影落到了池塘边,不是白灵却又是谁?但见白灵左手猛的一抄就将柴飞手中的那包原粉给抢了下来,而白灵的右臂也不知何时已聚起一团幽幽灵光,伸手一探就抓住了柴飞的后衣领,往上一提然后狠力一甩,柴飞整个人就在半空中画起了漂亮的抛物线,身上带起的水雾,却也在朝阳下映出了薄薄的雨虹。

    还没等柴飞自半空中落地,白灵身形再一闪就跟了上去,抬腿就是一记干净利落的飞踢,正踹在柴飞的屁屁之上,于是在嘭的一声闷响之中,柴飞硬是被白灵给踹出了院去。

    白灵的身形再一晃便赶到了院门前,而这边陆垣才刚刚把柴飞从半空中给接下来再放到地上,白灵便想也不想的用暗器手法将之前抄在手中的那包赤蟑粉朝着柴飞打了过去:“你个混蛋自己也尝尝这赤蟑原粉的滋味!”

    啪的一下尘雾散开,就连柴飞身边的陆垣也跟着倒了楣:“师兄你这闹的!我招谁惹谁了啊?咦咦……师兄你这包原粉是不是提纯过的?我都有点顶不住啊!”

    “废话!这包是原粉中的原粉,平时我用的都是掺过别的药的……受不了!得赶快用水洗干净!”

    抬腿就往院中跑,却嘭的一下撞在了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院门上。再一抬头,白灵就站在墙头之上,手中的幻剑玉亦早就已经幻化出了大棒锤:“你个卑鄙无耻下流龌蹉的大混蛋!自己滚到静心池那里去洗!还有垣师兄你,总是帮着这个大混蛋助纣为虐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并滚到静心池去洗!还有,一个时辰之内你们要是敢靠近这里半步,后、果、自、负!!”

    “哎——!别介啊小师妹!!”柴飞这回可是真的慌了神,因为这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药,有些什么样的药效自己心里最清楚。这种提纯过的赤蟑粉原粉,沾上之后如果不尽快洗掉,一但渗入肌肤之中会让人剧痒上个三天三夜:“小师妹!我知错了还不行吗?赶快让我进去洗掉啊!”

    白灵玉指一指陆垣:“痒得跑不动是吧?让垣师兄御剑带你去静心池,一下子就能到了。反正你们俩家伙也经常凑在一起做坏事,一起飞的活计肯定是车轻驾熟!”

    柴飞已经痒得脸都变了形:“话是这么说,可是门派范围之内如无要事,是不可以御剑高飞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回 抢购风潮

    喝了几杯小酒之后陆逊就下了船,在码头边上带着满怀的心事远望着陆仁所乘坐的舟船渐渐远去。去跟孙权说陆仁到了吴郡的陆氏码头?陆逊还没那么傻,别的就不多说了,按现在的情况想抓住陆仁?算了吧!等你孙权的人马过来,陆仁的船早都不知道漂出多少海里去了。再说得难听点,陆仁敢跑到吴郡码头这里来,又哪里会没有作好相应的准备?

    再说了,陆仁是陆氏夷州支系的宗主,对吴郡陆氏来说既没有什么过错又是大金主,陆逊单纯的为了讨好孙权而出卖陆仁?且不说以陆逊本身的宗族观念会不允许他这么做,就算是陆逊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吴郡陆氏宗族里呆?别望了在那个时代人们的心中,宗族可是比老板都重要得多的存在。

    闲话也少扯几句,只说陆逊目送着陆仁的舟船远去,眉头紧锁间心中暗道:“兄长的这局棋下得可真够大的……原本我以为兄长只是借助山越来保守夷州基业,可直到兄长和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才明白兄长玩的其实是鹬蚌相争。若是山越得势,兄长的夷州自然无忧,而且因为与山越一向交好,更容易得到山越族的认同;反过来若是吴候得势,山越各族于败逃之下亦必然会多往夷州,充实夷州的户籍,兄长的实力仍然会为之大涨。

    “更要命的是曹公不日即将南下,吴候即便是击破了诸多的山越部族,也实在是无力对那些败逃的山越部族作进一步的征讨与镇抚,那么这些山越部族一但逃亡,吴候会连拦都拦不住。而到那个时候,兄长的羽翼已然丰满,完全有了能与吴候一较高下的实力……呵可,我的这位族兄总在人前说自己胸无大志、无有长智,可实际上想得有多么长远,谁又能猜得到?

    “只是这样下来,吴候与兄长之间就势必会有一翻惊天动地的争斗……不,哪怕不出现在的这些事情,吴候与兄长之间的争斗都是无法避免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而已,因为还有北方的曹公会在吴候与兄长之间动些手脚。

    “兄长可能是很早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些,也只能是在不得已之下行此自强而自保之计吧?兄长刚才也曾对我说过,他其实无意与任何一方为敌,现在认真的细想一下,兄长所说的也不见得就是假话。毕竟在这乱世之中,也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真的是身不由己啊!只是这样下去,我们吴郡陆氏好不容易才重新安顿下来的局面,就不知道又会遇上什么样的困境了。”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陆逊也在一步步的往回走。走到某个热闹之处,陆逊见这里格外的热闹,也就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想看看这里为什么会那么热闹。而在细看过后,陆逊的心中顿时就为之哑然,因为这里是陆氏产业的总仓……总仓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如果是用现代的词汇来形容,那么准确的用词应该是:总批发部。

    前面说过,陆仁是赶在建安十三年的春节时段上市了一大批的书籍,除了散文读物的《逍遥剑仙录》之外,四书五经当然也印刷了一批,不过最重要的却还是郑玄郑老爷子的著作。

    就如同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心中的观点一样,四书五经这些著作在先秦诸子写出来之后,在每个时代也都会有人进行注释与解说,像董仲舒、朱熹之流干的就是这个活。当然了,这俩家伙曲解了很多的地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得承认,董仲舒或是斥熹做的事如果用后代的人来评说的话做得是很差劲,可却比较符合他们所处的时代的政治氛围的需要。

    现在当然不是要扯这些文化理念,而是要说郑玄郑老爷的这一类著作对当时的文人士子们来说那可就是重宝,其意义恐怕与基督教徒对于圣经、佛教徒对于佛经、******教徒对于古兰经差不多……本来嘛,儒家其实是个很奇怪的学派,不也有人曾经说过儒家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宗教,可实际上却有着与宗教教派几乎完全一样的性质?

    总之,曹刘孙三方在之前经过陆仁的一番“预售广告”之后,几个主要的总批发部早就聚满了一大批等待发售的文人士子与商机敏锐的商人。就那场面,用陆仁自己的话……真的是陆仁自己的话,其实陆仁跑来吴郡,不就是想亲眼看看自己的运作成不成功?而用陆仁自己的话说,这尼玛到是让陆仁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某些特别商品即将发卖时的那种场面。

    如果仅仅是这样到也罢了,可陆仁是存了心的想要搞大动静,又哪里会只是一般的发卖那么简单?就比如说陆逊现在所遇见的热闹场面,其实是某个士子在好不容易抢购到了一套郑玄的著作之后顺手翻开其中的一本,结果就在封面的后面发现了郑玄的亲笔签名。

    偶像的签名有着什么样的意义?这小士子一开始还没注意,只是习惯性的与其他的朋友对比了一下各自所购置到的书籍,然后就发现只有他手中的这一本有郑玄的亲笔签名,其他人手里的书籍却没有。这一下事情可就闹大了,很多人都围住了这个士子,嚷嚷着要用高价买走这士子手中有郑玄签名的这一本,可是这个中奖的士子又哪里肯卖?

    紧接着的,又有少量的人找到了郑玄的签名,于是欣喜若狂着有之,故作冷静悄悄的收藏起来的人有之……以陆仁与郑玄之间的关系,陆仁请郑玄在这次发售的书籍中签些名,郑玄还是非常之乐意的,总共是签了三千本,其中大概还有百余册有郑玄在签名之外还额外题写的诸如“望君勤勉”之类的词句,然后这三千本就被陆仁分成三批,分别送往了曹刘孙三家的地盘进行发卖。而这一手一玩出来,曹刘孙三家地盘里的文人士子们都要抢疯了。

    陆逊看着这样的场面,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毕竟陆逊自己也是属于文人士子这一阶层的人,这些书籍对陆逊自然也有着相当大的吸引力。好就好在陆逊是本家,陆逊在陆仁那边的货物运过来的时候就顺手留下了几套,自然是没必要去和现在的这些文人士子们抢购这些书籍。但是突然听说这些书里面有郑玄的签名的时候嘛……

    正想着些不着边的事,陆逊却忽然被某个匆忙赶路的人不小心撞到。再看那人匆忙的向陆逊赔了个礼之后本来是想赶过去抢购的,一抬头和陆逊打了个对脸的时候,俩人就一起愣住了:

    “公纪?”“伯言?”

    公纪者,自然就是陆逊的族弟,应该是陆氏宗族正牌宗主的陆绩。二人打过对脸再一起愣了那么一下之后,陆绩就赶紧的一把拉住了陆逊,大喜道:“伯言你在此间甚好!快随我过去喝止今日的书籍发卖!”

    陆逊又是一愣:“公纪你这是作甚?”

    陆绩显得有那么些气急败坏:“天杀的!之前你我各留下一些经卷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少量的书籍之中竟然有郑先生的亲笔题名?伯言你快随我来,叫停售卖之后让人把有郑先生亲笔题名的书籍全都找出来!”

    的确是没发现,不过陆仁是想搞大动静,也早就预料到几个主销售方,犹其是陆逊、陆绩这一头要是提前就知道了这个事,肯定会先挑出来然后再发卖,那陆仁的这点小心思不就白费了?所以陆逊和陆绩得到的其实是陆仁特意安排的“精装版”,有郑老爷子签名的那些则是散落在那些发售的“平装版”之中。而得到所谓的“精装版”的人,还有荆州的刘表、刘琦、刘琮,以及曹操、荀彧这些个人。反正你们这些当头头的人别给老子添乱就行。

    这会儿陆逊看看气急败坏的陆绩,再看看那边已经抢购得有些开始混乱的人群,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把陆绩给拉实了,劝解道:“公纪你别犯浑!你真要是那么做了,只怕我们会被整个江东的士人们指着脊梁骨骂的!”

    陆绩不解道:“可是……”

    陆逊加了点力,把陆绩给硬拉了回来,然后才叹了口气道:“你如果是真的想要郑老先生的签名书籍,回头有时间的时候去一趟夷州,请兄长他帮帮忙不就可以了吗?”

    陆绩这才明白过来,恍然的一拍脑门笑道:“对哦!哈哈,我突然间听说有这个事,人都急糊涂了!”

    陆逊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兄长的招数还真是层出不穷,会犯糊涂的人又何止你一个?别说是你,吴候与我还不是一样的在兄长那里吃了大亏?”

    同样的情况在荆州与河北一带也发生了。相比之下荆州那头还好点,准确的说是没啥可说的场面,诸多的文人士子抢到一套是一套,然后就回家去翻书。而在曹操的那头嘛……(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回 悄然抽身

    河北,邺城。

    天冷,曹操这会儿正坐在暖阁之中,手中则是一本买来的书籍正在翻阅,一边看还一边在点着头。老曹是爱书之人,经常看书充电是很平常的事。

    不多时有侍从步入阁中,曹操头也不抬一下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几本?”

    老曹派人去找的,自然是有郑玄签名的书籍。可能有人会说,以老曹的身份地位还会在乎郑玄郑老爷子的亲笔签名?其实不然,但凡是人基本上就都会有点偶像情节,只不过是轻重的问题而已。而郑老爷子德高望重,以老曹,至少是以现时点老曹的性格来说,对郑老爷子仍然会有着几分敬重之心。当然也可以认为老曹纯淬的就是想收藏一下而已。

    抛开这点私人心理上的因素,还得仔细的想想老曹这么做在政治上的用意。当初的老曹基本上是只靠着一些寒门士子来起的家,对一些世家大族还不怎么上心。可是在老曹占据了整个北方之后,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大量的世家、士族打交道,否则北方就算是打下来了也玩不转。

    比如说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面,老曹在拿下河北之后,为什么要用重金去匈奴把蔡琰给赎回来?真的简简单单的只是为了文治、文化?恐怕不是吧?这你得想想蔡琰她的老爹是谁啊!老曹这么做,只怕更多的是让那些世家、士族明白他老曹其实是很重视世家士族,换句话说就是在提升世家士族对老曹的好感度,进而好得到世家士族阶层们的支持。

    赎蔡琰是如此,逼迫河内名族的司马懿出来当官是如此,重用像崔琰、王修这样的士族名流也一样是如此。而现在的老曹虽然少了一桩救蔡琰的事迹,其他的那些却仍然是照做不误。

    其实老曹也曾经写信给陆仁,说是希望能让郑玄回归故里,这么做其大致的意义诂计和“文姬归汉”差不了太多,但陆仁哪会放郑老爷子?别说陆仁不愿意,饱受世态炎凉的郑老爷子自己也不愿意。别的就不说了,你喵的得看看陆仁能给郑老爷子提供多少方便之门!

    郑老爷子写书的用意是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的文化思想流传出去吗?而陆仁这里所掌握的大规模印刷能力,正是郑老爷子最需要的东东,郑老爷子又哪里肯离开夷州?再说了,郑老爷子欠陆仁的情不是一点半点,以郑老爷子的为人也不好意思离开。

    当然要拒绝老曹的“当归”也很简单,毕竟现在的郑老爷子都八十了,拿这个理由去堵一堵老曹的嘴,老曹还真说不出什么话来。

    河北,邺城。

    天冷,曹操这会儿正坐在暖阁之中,手中则是一本买来的书籍正在翻阅,一边看还一边在点着头。老曹是爱书之人,经常看书充电是很平常的事。

    不多时有侍从步入阁中,曹操头也不抬一下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几本?”

    老曹派人去找的,自然是有郑玄签名的书籍。可能有人会说,以老曹的身份地位还会在乎郑玄郑老爷子的亲笔签名?其实不然,但凡是人基本上就都会有点偶像情节,只不过是轻重的问题而已。而郑老爷子德高望重,以老曹,至少是以现时点老曹的性格来说,对郑老爷子仍然会有着几分敬重之心。当然也可以认为老曹纯淬的就是想收藏一下而已。

    抛开这点私人心理上的因素,还得仔细的想想老曹这么做在政治上的用意。当初的老曹基本上是只靠着一些寒门士子来起的家,对一些世家大族还不怎么上心。可是在老曹占据了整个北方之后,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大量的世家、士族打交道,否则北方就算是打下来了也玩不转。

    比如说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面,老曹在拿下河北之后,为什么要用重金去匈奴把蔡琰给赎回来?真的简简单单的只是为了文治、文化?恐怕不是吧?这你得想想蔡琰她的老爹是谁啊!老曹这么做,只怕更多的是让那些世家、士族明白他老曹其实是很重视世家士族,换句话说就是在提升世家士族对老曹的好感度,进而好得到世家士族阶层们的支持。

    赎蔡琰是如此,逼迫河内名族的司马懿出来当官是如此,重用像崔琰、王修这样的士族名流也一样是如此。而现在的老曹虽然少了一桩救蔡琰的事迹,其他的那些却仍然是照做不误。

    其实老曹也曾经写信给陆仁,说是希望能让郑玄回归故里,这么做其大致的意义诂计和“文姬归汉”差不了太多,但陆仁哪会放郑老爷子?别说陆仁不愿意,饱受世态炎凉的郑老爷子自己也不愿意。别的就不说了,你喵的得看看陆仁能给郑老爷子提供多少方便之门!

    郑老爷子写书的用意是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的文化思想流传出去吗?而陆仁这里所掌握的大规模印刷能力,正是郑老爷子最需要的东东,郑老爷子又哪里肯离开夷州?再说了,郑老爷子欠陆仁的情不是一点半点,以郑老爷子的为人也不好意思离开。

    当然要拒绝老曹的“当归”也很简单,毕竟现在的郑老爷子都八十了,拿这个理由去堵一堵老曹的嘴,老曹还真说不出什么话来。

    河北,邺城。

    天冷,曹操这会儿正坐在暖阁之中,手中则是一本买来的书籍正在翻阅,一边看还一边在点着头。老曹是爱书之人,经常看书充电是很平常的事。

    不多时有侍从步入阁中,曹操头也不抬一下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几本?”

    老曹派人去找的,自然是有郑玄签名的书籍。可能有人会说,以老曹的身份地位还会在乎郑玄郑老爷子的亲笔签名?其实不然,但凡是人基本上就都会有点偶像情节,只不过是轻重的问题而已。而郑老爷子德高望重,以老曹,至少是以现时点老曹的性格来说,对郑老爷子仍然会有着几分敬重之心。当然也可以认为老曹纯淬的就是想收藏一下而已。

    抛开这点私人心理上的因素,还得仔细的想想老曹这么做在政治上的用意。当初的老曹基本上是只靠着一些寒门士子来起的家,对一些世家大族还不怎么上心。可是在老曹占据了整个北方之后,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大量的世家、士族打交道,否则北方就算是打下来了也玩不转。

    比如说在原有的历史进程里面,老曹在拿下河北之后,为什么要用重金去匈奴把蔡琰给赎回来?真的简简单单的只是为了文治、文化?恐怕不是吧?这你得想想蔡琰她的老爹是谁啊!老曹这么做,只怕更多的是让那些世家、士族明白他老曹其实是很重视世家士族,换句话说就是在提升世家士族对老曹的好感度,进而好得到世家士族阶层们的支持。

    赎蔡琰是如此,逼迫河内名族的司马懿出来当官是如此,重用像崔琰、王修这样的士族名流也一样是如此。而现在的老曹虽然少了一桩救蔡琰的事迹,其他的那些却仍然是照做不误。

    其实老曹也曾经写信给陆仁,说是希望能让郑玄回归故里,这么做其大致的意义诂计和“文姬归汉”差不了太多,但陆仁哪会放郑老爷子?别说陆仁不愿意,饱受世态炎凉的郑老爷子自己也不愿意。别的就不说了,你喵的得看看陆仁能给郑老爷子提供多少方便之门!

    郑老爷子写书的用意是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的文化思想流传出去吗?而陆仁这里所掌握的大规模印刷能力,正是郑老爷子最需要的东东,郑老爷子又哪里肯离开夷州?再说了,郑老爷子欠陆仁的情不是一点半点,以郑老爷子的为人也不好意思离开。

    当然要拒绝老曹的“当归”也很简单,毕竟现在的郑老爷子都八十了,拿这个理由去堵一堵老曹的嘴,老曹还真说不出什么话来。

    河北,邺城。

    天冷,曹操这会儿正坐在暖阁之中,手中则是一本买来的书籍正在翻阅,一边看还一边在点着头。老曹是爱书之人,经常看书充电是很平常的事。

    不多时有侍从步入阁中,曹操头也不抬一下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几本?”

    老曹派人去找的,自然是有郑玄签名的书籍。可能有人会说,以老曹的身份地位还会在乎郑玄郑老爷子的亲笔签名?其实不然,但凡是人基本上就都会有点偶像情节,只不过是轻重的问题而已。而郑老爷子德高望重,以老曹,至少是以现时点老曹的性格来说,对郑老爷子仍然会有着几分敬重之心。当然也可以认为老曹纯淬的就是想收藏一下而已。

    抛开这点私人心理上的因素,还得仔细的想想老曹这么做在政治上的用意。当初的老曹基本上是只靠着一些寒门士子来起的家,对一些世家大族还不怎么上心。可是在老曹占据了整个北方之后,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大量的世家、士族打交道,否则北方就算是打下来了也玩不转。(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回 出人意料

    许昌,献帝皇宫。

    篮球场上,一男一女正在玩着篮球斗牛,但见女方忽然轻轻跃起,手中的篮球也在跳起的时候被掷出,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被投入了篮中。

    “好球!”

    防守的男方赞叹了一声,继而便抚掌大笑。而在笑过之后,男子接过侍女递来的汗巾,一边擦着汗一边向女方道:“雨姑娘你虽然身为女子,可这球艺却不逊于男儿。”

    雨姑娘自然是赵雨,而与赵雨斗牛的男子,却是当今的大汉天子献帝刘协。再看赵雨也接过另一方汗巾擦了擦汗,笑而施礼道:“陛下承让了。”

    献帝刘协摇了摇头:“朕可没有让你。不过说真的,自从陆卿弃官而去之后,就再没有谁能好好的陪朕打打篮球。即便是打上几场,众人也都是让着朕的假打而已,玩起来也是索然无味。所以从哪以后,朕都已经很少球戏了,球艺自然是有所生疏。”

    赵雨轻轻点头:“我有听先生提起过当初他在许都任职的时候,每个月总有几天要入宫陪陛下打一打篮球,只是没想到现在我也会陪陛下玩闹一下。”

    献帝刘协抬头看了看球篮,笑道:“这篮球球戏还是当初陆卿弄出来的,不过陆卿自己的球艺反到不是很好。”

    赵雨亦笑:“我们那帮子人也拿这个事和先生他开过玩笑,先生却反而笑着回应我们说集市上卖猪肉的人,不一定就会杀猪;店铺里卖绫罗绸缎的人,也不一定就懂得怎么用织布机去编织布料。很多事物和东西虽然是先生发明出来的,但先生他不可能做到事事专精,总会有专精的人能够比先生做得更好。”

    献帝刘协听了这话也是一笑:“这到的确是陆卿会说出来的话……唉,一晃都已经六、七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早已是物是人非。朕犹记得当初陆卿人在许都的时候,朕好歹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可以安心玩闹,有人可以陪朕谈谈心的日子。”

    说着献帝刘协便看向了赵雨,上上下下的扫晾了一番之后才道:“有时候想想,还真的是可惜了。”

    赵雨奇道:“什么可惜了?”

    献帝刘协回忆道:“其实像你这样入宫陪朕打打球或是散散心的女子,你并不是第一个。以前陆卿仍在许都的时候,他经常会因为忙于屯田政务,无法按时返回城中陪朕戏乐,所以也经常会让蔡琰、婉儿、小陆兰代他到宫中来陪朕解一解乏,反正谁留在了城中又正好有空,就会进得宫中来陪一陪朕。

    “朕现在都还记得蔡琰的琴、婉儿的笛,还有小陆兰的活泼可爱……啊,雨姑娘你可别误会,朕对蔡琰与婉儿她们可绝没有什么失礼之举,就是陆卿不在的时候,从她们的琴笛歌艺之中来欣赏一下陆卿所谱下的那些清妙音律,当真是可以令人三月不知肉味。只可惜婉儿故去,陆卿又带着家眷离开了许都。自那以后,许都之中就再无人能谱出能与陆卿相比拟的音律了。”

    赵雨道:“的确,先生所作的曲乐不拘一格,令人百听不厌。”

    说着这些话,赵雨和献帝刘协已经走到了花园雅亭落座休息,彼此间说了几句笑闹的话之后,侍女宦官什么的就被献帝刘协给轰得远远的……曹操当然有人在监视献帝刘协,但真要整到那种不管什么时候都紧贴在献帝刘协的身边的程度,也有些说不过去。

    可能是献帝刘协顾虑到了这些,在身边的侍者被轰开之后,仍然是先和赵雨扯了几句闲淡,说了点笑闹之事并且大笑了一番之后,这才凑近了一些向赵雨低声说话,看那样子反到像是在和赵雨讨论着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只不过嘛:

    “雨姑娘你是不知道,自董卓造乱之后,朕的身边就已经没有了什么亲人。当初陆卿与其家眷时而入宫伴朕解乏,朕其实是将陆卿视为兄长来看待的。不止陆卿,蔡琰和婉儿都年长与朕,朕亦有将其视为长姐,小陆兰则是朕的小妹妹……孤身一人,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苦楚,雨姑娘你能够理解吗?”

    赵雨默然。这个事要换到其他人的身上可能是不太好说,可放在赵雨的身上,赵雨却是能够了解几分的。赵雨多少有些恋兄情节,可是却被赵云扔给了陆仁去照顾,所以赵雨也有过那种身边没了亲人关心的感觉。

    轻叹了口气,赵雨低声道:“真没想到陛下竟然有视先生为兄长之意。呵呵,偶尔的先生向我们提及当初伴君戏乐之事,还总是自嘲说他如果不是有些屯田的功绩在顶着,没准都会被人误认为他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弄臣小人。”

    “弄臣?”

    献帝刘协苦笑:“弄臣又怎么了?弄臣只不过是贪图一点富贵,会行一些狐假虎威之事的人而已,再怎么样却也比那些权臣要可爱的多了。”

    赵雨微微一惊,急忙低声唤道:“陛下!”

    献帝刘协也自知说了点不能乱出口的话,也急忙的收住了嘴。再顿了顿之后,献帝刘协便向赵雨问道:“雨姑娘,你真的不肯拜朕为兄?”

    献帝刘协今年二十六岁,赵雨今年二十三,献帝刘协要是认赵雨当妹妹的话到还真不是占赵雨的便宜。说起来吧,在那个时代认个干亲什么的很平常,且不说吕布是个三姓家奴,曹操干儿子好几个,刘备还有个干儿子刘封,就算是皇帝不都还有管宦客叫“尚父”的吗?所以刘协要是认个干妹妹,然后借着这层关系给赵雨封个“xx郡主”的封号就完全说得过去了。那为毛不是“xx公主”?毕竟是认的干亲,在这方面打个折扣也好向诸多的官卿有个交代。说起来,这也就是曹操的打算了。

    而这个事要换了其他的女子可能早都一口答应下来了,但赵雨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女子。这会儿赵雨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低声回应道:“陛下难道没有看出来这里面的隐情?”

    献帝刘协再次的苦笑:“朕当然能够看出来一些,只是朕也真的是很想多个姐妹。”

    赵雨道:“陛下,此事看似无足轻重,实则关系重大,赵雨实在是不敢贪图这份富贵。”

    献帝刘协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是。你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可是事事都不逊于男儿,陆卿的身边需要你为其助臂,朕其实也不过就是觉得很可惜罢了……算了,这些事不再去提他。雨姑娘,曹孟德用出此等手段,必然是对雨姑娘你有所图谋,你要早作安排。”

    赵雨微笑:“陛下放心便是,我这里的事情,先生早就有所安排了。”

    献帝刘协点头:“那你放心的去做就是,朕这里也肯定是留不住你的。不过等你见到陆卿的时候,替朕带句话给陆卿,就说朕很是想念于他。再一个,不管他是如何看待于朕,朕却真的是把他视为朕之好友。”

    “……赵雨明白了。”

    “哦对了,你这次来许都主要是来售卖那些书籍,听说陆卿有办法能够将书籍大量的抄录(指印刷,不过献帝刘协不知道印刷,所以是用抄录这个词)?朕这里之前亦有命人编整书卷,待编整完成之后,是不是能请陆卿也抄录售卖?”

    赵雨笑道:“这个简单。”

    顺便说一下,别真的以为献帝刘协在皇宫里就啥都不做。事实上献帝刘协好读书,荀彧的某个族弟就是专门为献帝刘协讲读书卷的官。而献帝刘协在这时也有个很大的贡献,就是让这个荀氏的族人把一些原本是记传体的书,由献帝刘协出钱改编成了编年体……

    ————————————————————

    赵雨在许昌与献帝刘协见面谈心的事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而曹操听说赵雨又一次的拒绝了当献帝刘协的干妹妹的事情之后,也实在是拿赵雨这个有些油盐不进的小丫头没办法。而赵雨这里不出什么漏洞,停靠在南皮那里的诸多舰船,又实在是搔得曹操的心里痒痒的。

    却说这天曹操正在邺城的府坻里看书,忽然有人来禀报消息。一番禀报之后,曹操惊得把书都扔去了一边,急问道:“你说什么?赵雨正在南皮那里售卖舟船!?”

    “正是!”

    曹操仍然不信:“怎么可能?那些都是一等一的好船,陆仁怎么会舍得卖掉?还是说这只是赵雨自己的意思?”

    “这个……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曹操反背起手在房中踱了好些个圈,这才大手一挥道:“快去!再给我打探得清楚一点!犹其是打探清楚赵雨好好的为什么要卖船!要是没打听清楚,就提头来见我!”

    “诺、诺!!”

    探子离开,曹操拾起了书之后重新在座席上坐了下来。任凭曹操雄才大略、聪明过人,可这会儿也实在是想不明白赵雨这里好好的却要卖掉船只是想干什么。那些个船只,曹操在绕过山海关的时候自己可是亲自体验过的,心中也是惊叹不已,要不然曹操也不会打起这些船只的主意了。可是赵雨在这个时候要卖掉这些船……

    “这个雨丫头……不,以赵雨的心性绝对不会擅自作主,这肯定是陆仁授意之事。只是陆仁啊,你的这些舟船是你的家底吧?造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竟然舍得卖掉?”(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回 出人意料

    许昌,献帝皇宫。

    篮球场上,一男一女正在玩着篮球斗牛,但见女方忽然轻轻跃起,手中的篮球也在跳起的时候被掷出,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被投入了篮中。

    “好球!”

    防守的男方赞叹了一声,继而便抚掌大笑。而在笑过之后,男子接过侍女递来的汗巾,一边擦着汗一边向女方道:“雨姑娘你虽然身为女子,可这球艺却不逊于男儿。”

    雨姑娘自然是赵雨,而与赵雨斗牛的男子,却是当今的大汉天子献帝刘协。再看赵雨也接过另一方汗巾擦了擦汗,笑而施礼道:“陛下承让了。”

    献帝刘协摇了摇头:“朕可没有让你。不过说真的,自从陆卿弃官而去之后,就再没有谁能好好的陪朕打打篮球。即便是打上几场,众人也都是让着朕的假打而已,玩起来也是索然无味。所以从哪以后,朕都已经很少球戏了,球艺自然是有所生疏。”

    赵雨轻轻点头:“我有听先生提起过当初他在许都任职的时候,每个月总有几天要入宫陪陛下打一打篮球,只是没想到现在我也会陪陛下玩闹一下。”

    献帝刘协抬头看了看球篮,笑道:“这篮球球戏还是当初陆卿弄出来的,不过陆卿自己的球艺反到不是很好。”

    赵雨亦笑:“我们那帮子人也拿这个事和先生他开过玩笑,先生却反而笑着回应我们说集市上卖猪肉的人,不一定就会杀猪;店铺里卖绫罗绸缎的人,也不一定就懂得怎么用织布机去编织布料。很多事物和东西虽然是先生发明出来的,但先生他不可能做到事事专精,总会有专精的人能够比先生做得更好。”

    献帝刘协听了这话也是一笑:“这到的确是陆卿会说出来的话……唉,一晃都已经六、七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早已是物是人非。朕犹记得当初陆卿人在许都的时候,朕好歹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可以安心玩闹,有人可以陪朕谈谈心的日子。”

    说着献帝刘协便看向了赵雨,上上下下的扫晾了一番之后才道:“有时候想想,还真的是可惜了。”

    赵雨奇道:“什么可惜了?”

    献帝刘协回忆道:“其实像你这样入宫陪朕打打球或是散散心的女子,你并不是第一个。以前陆卿仍在许都的时候,他经常会因为忙于屯田政务,无法按时返回城中陪朕戏乐,所以也经常会让蔡琰、婉儿、小陆兰代他到宫中来陪朕解一解乏,反正谁留在了城中又正好有空,就会进得宫中来陪一陪朕。

    “朕现在都还记得蔡琰的琴、婉儿的笛,还有小陆兰的活泼可爱……啊,雨姑娘你可别误会,朕对蔡琰与婉儿她们可绝没有什么失礼之举,就是陆卿不在的时候,从她们的琴笛歌艺之中来欣赏一下陆卿所谱下的那些清妙音律,当真是可以令人三月不知肉味。只可惜婉儿故去,陆卿又带着家眷离开了许都。自那以后,许都之中就再无人能谱出能与陆卿相比拟的音律了。”

    赵雨道:“的确,先生所作的曲乐不拘一格,令人百听不厌。”

    说着这些话,赵雨和献帝刘协已经走到了花园雅亭落座休息,彼此间说了几句笑闹的话之后,侍女宦官什么的就被献帝刘协给轰得远远的……曹操当然有人在监视献帝刘协,但真要整到那种不管什么时候都紧贴在献帝刘协的身边的程度,也有些说不过去。

    可能是献帝刘协顾虑到了这些,在身边的侍者被轰开之后,仍然是先和赵雨扯了几句闲淡,说了点笑闹之事并且大笑了一番之后,这才凑近了一些向赵雨低声说话,看那样子反到像是在和赵雨讨论着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只不过嘛:

    “雨姑娘你是不知道,自董卓造乱之后,朕的身边就已经没有了什么亲人。当初陆卿与其家眷时而入宫伴朕解乏,朕其实是将陆卿视为兄长来看待的。不止陆卿,蔡琰和婉儿都年长与朕,朕亦有将其视为长姐,小陆兰则是朕的小妹妹……孤身一人,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苦楚,雨姑娘你能够理解吗?”

    赵雨默然。这个事要换到其他人的身上可能是不太好说,可放在赵雨的身上,赵雨却是能够了解几分的。赵雨多少有些恋兄情节,可是却被赵云扔给了陆仁去照顾,所以赵雨也有过那种身边没了亲人关心的感觉。

    轻叹了口气,赵雨低声道:“真没想到陛下竟然有视先生为兄长之意。呵呵,偶尔的先生向我们提及当初伴君戏乐之事,还总是自嘲说他如果不是有些屯田的功绩在顶着,没准都会被人误认为他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弄臣小人。”

    “弄臣?”

    献帝刘协苦笑:“弄臣又怎么了?弄臣只不过是贪图一点富贵,会行一些狐假虎威之事的人而已,再怎么样却也比那些权臣要可爱的多了。”

    赵雨微微一惊,急忙低声唤道:“陛下!”

    献帝刘协也自知说了点不能乱出口的话,也急忙的收住了嘴。再顿了顿之后,献帝刘协便向赵雨问道:“雨姑娘,你真的不肯拜朕为兄?”

    献帝刘协今年二十六岁,赵雨今年二十三,献帝刘协要是认赵雨当妹妹的话到还真不是占赵雨的便宜。说起来吧,在那个时代认个干亲什么的很平常,且不说吕布是个三姓家奴,曹操干儿子好几个,刘备还有个干儿子刘封,就算是皇帝不都还有管宦客叫“尚父”的吗?所以刘协要是认个干妹妹,然后借着这层关系给赵雨封个“xx郡主”的封号就完全说得过去了。那为毛不是“xx公主”?毕竟是认的干亲,在这方面打个折扣也好向诸多的官卿有个交代。说起来,这也就是曹操的打算了。

    而这个事要换了其他的女子可能早都一口答应下来了,但赵雨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女子。这会儿赵雨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低声回应道:“陛下难道没有看出来这里面的隐情?”

    献帝刘协再次的苦笑:“朕当然能够看出来一些,只是朕也真的是很想多个姐妹。”

    赵雨道:“陛下,此事看似无足轻重,实则关系重大,赵雨实在是不敢贪图这份富贵。”

    献帝刘协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是。你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可是事事都不逊于男儿,陆卿的身边需要你为其助臂,朕其实也不过就是觉得很可惜罢了……算了,这些事不再去提他。雨姑娘,曹孟德用出此等手段,必然是对雨姑娘你有所图谋,你要早作安排。”

    赵雨微笑:“陛下放心便是,我这里的事情,先生早就有所安排了。”

    献帝刘协点头:“那你放心的去做就是,朕这里也肯定是留不住你的。不过等你见到陆卿的时候,替朕带句话给陆卿,就说朕很是想念于他。再一个,不管他是如何看待于朕,朕却真的是把他视为朕之好友。”

    “……赵雨明白了。”

    “哦对了,你这次来许都主要是来售卖那些书籍,听说陆卿有办法能够将书籍大量的抄录(指印刷,不过献帝刘协不知道印刷,所以是用抄录这个词)?朕这里之前亦有命人编整书卷,待编整完成之后,是不是能请陆卿也抄录售卖?”

    赵雨笑道:“这个简单。”

    顺便说一下,别真的以为献帝刘协在皇宫里就啥都不做。事实上献帝刘协好读书,荀彧的某个族弟就是专门为献帝刘协讲读书卷的官。而献帝刘协在这时也有个很大的贡献,就是让这个荀氏的族人把一些原本是记传体的书,由献帝刘协出钱改编成了编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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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雨在许昌与献帝刘协见面谈心的事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而曹操听说赵雨又一次的拒绝了当献帝刘协的干妹妹的事情之后,也实在是拿赵雨这个有些油盐不进的小丫头没办法。而赵雨这里不出什么漏洞,停靠在南皮那里的诸多舰船,又实在是搔得曹操的心里痒痒的。

    却说这天曹操正在邺城的府坻里看书,忽然有人来禀报消息。一番禀报之后,曹操惊得把书都扔去了一边,急问道:“你说什么?赵雨正在南皮那里售卖舟船!?”

    “正是!”

    曹操仍然不信:“怎么可能?那些都是一等一的好船,陆仁怎么会舍得卖掉?还是说这只是赵雨自己的意思?”

    “这个……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曹操反背起手在房中踱了好些个圈,这才大手一挥道:“快去!再给我打探得清楚一点!犹其是打探清楚赵雨好好的为什么要卖船!要是没打听清楚,就提头来见我!”

    “诺、诺!!”

    探子离开,曹操拾起了书之后重新在座席上坐了下来。任凭曹操雄才大略、聪明过人,可这会儿也实在是想不明白赵雨这里好好的却要卖掉船只是想干什么。那些个船只,曹操在绕过山海关的时候自己可是亲自体验过的,心中也是惊叹不已,要不然曹操也不会打起这些船只的主意了。可是赵雨在这个时候要卖掉这些船……

    “这个雨丫头……不,以赵雨的心性绝对不会擅自作主,这肯定是陆仁授意之事。只是陆仁啊,你的这些舟船是你的家底吧?造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竟然舍得卖掉?”(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回 散碎之事

    又是一个清晨时分,陆仁府坻的花园之中,陆仁正在打着一套慢得可以的拳……不是在练什么武艺,陆仁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练。而这套慢得可以的拳,其实就是在现代社会的公园里面经常可以看到大爷大妈们在打的那种健身太极拳而已。不过在陆仁的记忆之中,在公园里打太极拳的一般都是老大爷,而大妈们好像是更热衷于跳广场舞。

    扯得有点远,不过陆仁会把健身太极拳给弄出来到不是因为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而是稍微的有那么点必要。这么说吧,陆仁“着陆”于公元193年的时候是二十三岁,现在却已经是公元208年的建安十三年,一转眼的就过去了十五年,陆仁都三十八岁的人了。可因为细胞活化剂的原因,外貌上仍然只是二十出点头的样子,要是不找点歪七歪八的东西忽弄一下旁人,诂计会惹出来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还好,两汉时期流行黄老学说,基本上也就是那些所谓的道家学说,而太极拳又据说是武当道家的镇派之宝,陆仁就很顺手的把太极拳给弄了过来。反正当时的世人都传闻说陆仁曾经得遇“仙缘”,而且还被世人称之为“仙师”,那么陆仁整点玄乎的东西出来貌似也很正常。

    不过说真的,太极拳本身就蕴含有一定的道家哲理,而且在比划出来的时候也很有那么几分的玄乎劲,陆仁拿这个来忽悠一下旁人,到也挺有几分说服力的。此外陆仁还适当的加上了个说法,就是告诉大家说当你平心静气的去打这套太极拳的时候,有一定的可能能够让你进入一个浑然忘我的顿悟状态,而当你进入了这种状态之后,也许就能够领悟到什么……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这也不算是在骗人。至于有人希望陆仁能解释一下什么是顿悟,陆仁只会笑着回应说这东东只能意会却无法言传,即便是陆仁自己,也极少能够进入那种顿悟的状态。但是每天清晨的时候来上两趟太极拳,就算是没能顿悟,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总的来说,陆仁整出一套太极拳到是挺符合当时的社会人文氛围,而且陆仁也说得很清楚,如果能够顿悟固然是天大的机缘,没能顿悟也能够强身健体,因此在夷州的上上下下自然也是趋之若鹜,就连郑玄郑老爷子在早上也喜欢来上两趟。

    只是如此一来却又苦了陆仁,毕竟像陆仁这样的家伙,哪里会有什么每天早上起来锻炼身体的习惯?可是你把这玩意儿弄出来了,自己却又不去做的话,这是不是也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乎陆仁就成了作茧自缚,每天一大早的就得爬起来打两趟拳。不过话又说回来,时间稍稍一长之后到是对陆仁那副有点缺少锻炼的身板颇有些好处。

    这里正打着拳,那头却有个人来到了陆仁的身侧,而且跟着陆仁的动作一起玩起了云手推月什么的。陆仁抽个空子望了一眼,见是刘晔便笑道:“子阳来了!这么早就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刘晔跟着陆仁的节奏一边打着太极拳,一边笑而回应道:“到没什么紧要之事,就是想过来问一问将军,之前孙郡主返吴过年,到现在已经是正月下旬,孙郡主却还没有回来,将军你会不会有所担心?”

    陆仁道:“有什么可担心的?难不成把她强留在夷州,不让她回吴郡去过年?要是那样做了,不就变成了我们将她扣下作为人质了吗?我们与孙权之间的关系本身就很敏感而微妙,彼此间都不想给对方落以什么口舌,那么孙大郡主回家过年我自然要放她回去。说句实在话,她回去了最好,我只希望她别再吃饱了没事跑到我们这里来。”

    刘晔道:“将军就不怕孙郡主打探将军的隐密之事?”

    陆仁道:“别的公主郡主可能会充当一下细作,这位孙大郡主却不适合做这种事。她的心性太过直率而刚烈,她要是去当细作……呵呵!”

    刘晔也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

    陆仁知道刘晔对孙尚香的事还有点不放心,就补充道:“子阳你放心吧,我也不是真的就对那位孙大郡主不管不问,暗中其实有人在盯着她。不过这位孙郡主嘛,要我说也真的是生错了女儿身,她如果是男子的话,诂计能像孙策那样驰骋于疆场,可是作为女子,她也只能是在军营里面练一练兵、玩一玩刀枪弓马来过一过瘾。

    “这种事,她在孙权那头给她的只不过是有如小孩子玩闹一般的小把戏,我们夷州相比之下就是实实在在,毕竟我们这里的女兵可是真的是在做事的兵,所以这位孙大郡主才喜欢往咱们这里跑,她就是跑来过瘾的。”

    刘晔点了点头,既然陆仁说了有派人暗中盯着孙尚香,就表示陆仁有所防备,那么就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二人一边打着拳,一边扯着一些闲淡,甄宓却抱着几本册子来到了陆仁这里。各自的打过招呼之后,甄宓先是取出了一份电文向陆仁道:“雨妹妹的来电,先生你看?”

    “这里没外人,你帮我念吧,我打着拳呢。”

    甄宓点点头,取出电文念道:“舟船售卖,多有大族前来观船,且已有六船售出;”

    陆仁道:“正常,这也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接下来?”

    “刘公家眷已收到信函,正在设计脱身,不日便可登船赴夷;”

    陆仁一愣,追问道:“雨丫头没说是怎么脱的身?老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别闹出什么事来。”

    甄宓摇头,这电报毕竟有所限制,字数不可能太多,赵雨也不方便把事情都写出来。不过刘晔这时却笑了笑,向陆仁解释道:“在下家眷都在许都,老曹自攻克邺城之后就主要都是呆在邺城,基本上不去许都面见天子,所以在下的家眷想要脱身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陆仁点了点头,即然是刘晔自己想了办法,那也就不用过问得太多了。抬手示意甄宓再往下念,甄宓便念道:“田子泰辞去官职,以返乡为由悄然离邺,现已登船前往夷州。雨归还之事已然准备妥当,不日便可归还。”

    田畴最初辞官其实还是很顺利的,曹操逼迫田畴当官那还是赤壁之战以后的事,那时也牵扯到了一些曹操与朝庭势力的政治斗争的问题。反正在现时点吧,曹操的心态是你田畴不想当官,老子还能求着你当官不成?所以田畴要辞官闪人的问题也不大,只要田畴不是带着那几千人就行。差不多的时候再找个地方登上舰船,事情也就搞定了。

    至于赵雨要回来那更加的方便,赵雨现在人在南皮主理着卖船的事,老曹也不能说把赵雨给怎么样了是不是?所以赵雨想走,跳上船直接跑路就行,大不了扔下一些还没卖出去的船不管也就行了,只当是便宜一下老曹。

    电文就是这么多,甄宓接着就取出了册子开始汇报工作:“今年的户籍查校已经完成。我们夷州现在有人口十九万六千,户五万三千一百二十二户。这些是在籍人口,不包括夷中、夷南地区的那些山越部落。因为怕闹出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能大致的诂算出夷中和夷南的山越部族主要有六支,其人口在数百到千余不等,总计约为三千至四千之间。”

    陆仁轻叹了口气道:“快七年了。记得七年前我来到夷州的时候,我们夷州是个只有几千人的小镇子,可是现在我们这里已经有二十万的人众,还真他吗的不容易啊!”

    刘晔疑虑道:“夷中和夷南地区的那些山越部族,将军为何不将他们也编入户籍之中?”

    陆仁摇头:“别去动他们。这些山越部族如果是用强制性的手段对待他们,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并且予以抵抗,那样的话我们只会得不偿失。所以应该是让他们主动的来投靠我们,而不是我们主动的去收编他们。”

    这方面的事情陆仁是心里有数的。对付这些山越部族,只能用软刀子慢慢的割,却不能用硬刀子用力的捅。他们不进夷州的户籍没关系,反正这几个部族现在本身就是在帮陆仁做事,比如说收集山货、木材什么的。而且其中最大的一支主要是在夷南地区搞着规模比较大的橡胶种植,与陆仁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实在是没必要为了那点可怜的户籍数字去动他们。而当陆仁这里的实力到了某个程度的时候,也不用陆仁做点什么,这些个山越部族也会主动的靠上来求抱大腿……这里可没什么贬意的意思,因为这本来就是世间常理。

    顿了顿,陆仁忽然向刘晔问道:“子阳手上没什么事吧?那要不要陪我去莽甲新城看看?这新城从始建到现在都快四年了,已经是颇有些规模。只不过在主要的民众还没有安顿下来之前,我们还不太方便搬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回 莽甲新城

    莽甲新城,于建安九年年末的时候开始筹备始建,到建安十三年的年初,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

    三年的时间,如果是放在当时的内陆地区,可能早就把一座城池给修建起来了。可是对陆仁手头上的夷州来说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陆仁手头上的人力资源一直都很吃紧,实在是无法像内陆地区那样集中大量的人力来进行新城市的建设。说句很是寒碜的话,陆仁第一批能够调集来进行新城建设的人,竟然只有区区的不足千人而已,可这却已经是当时陆仁在不影响其他产业的情况下所能调动出来的极限。

    好在当时正好迎来了夷州的第一次人口激增期,有着大量的从北方迁居过来的流民。在短时间内无法作好分配与安顿的情况下,陆仁就让雪莉采取了以工代赈的方法,也就是付给相应的工钱,让这些流民去帮忙进行新城的基础建设工作。而且在此同时,陆仁还采取了工分制,工分出众的流民可以先一步得到夷州这里的分配与安排。

    当初陆仁就主理过许昌城池的扩建工作,对这种内政方面的事情可算是轻车熟路。而且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穿越者,陆仁也很清楚主动性与被动性之间的差别。

    在那个时代,像修建城池这种事一般都是徭役,也就是由在籍的户民来被动的进行劳作。但当时的陆仁并没有官职,身份上只能算是夷州的宗族联盟盟主而已,自然无法用徭役的方式来进行建设。如果强行采用的话,事情的性质就变成了陆仁在仗势欺人、在奴役大众,只会带来很不好的负面效果,而陆仁又哪里会去犯这种傻?

    可采取了付给合理的报酬,并且用工分制来激励流民的话,事情就完全变了个样。这些流民有饭吃、有活干,并不是受到过份的劳役,本身就很容易接受下来。而且做得好还可以得到相应的优待,积极性自然就被调动了起来。

    而在时间稍稍一长之后,甚至有些原本并没有什么专长的人在尝到了甜头之后,明明满足了工分要求,可以分配到其他的岗位上,却仍然表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进行新城建设的工作。陆仁对这样的人就来了个提升职位……其实说白了就是让这些人成为包工头,其队伍就成了专门的施工队,毕竟夷州要建设的东西太多太多,出现一些这样的施工队也是陆仁所需要的。当然,谁要是敢像后世的那些包工头那样偷工减料,陆仁下手也绝对的凶狠。

    只是即便有这种比较好的局面,夷州这里人力资源方面的问题仍然是一大短板。比如说适居来的流民不可能个个都愿意去搬砖挖土,愿意的人之中也会有身体素质不适合的。再者夷州又不是光修城,其他的产业方面随着进一步的扩大也需要增加人力资源的分配。所以集结在新城建设方面的人力一直是处在一个相对不足的状态,进展自然就比较慢。

    而且在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陆仁与雪莉的设想中,莽甲新城可不是一座平常的城池那么简单。且不说这座新城到时候会是陆仁的治所首府,要求本身就会高上许多,更重要的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和雪莉都是用现代城市的标准……说现代型的城市有点过了,但近代性质的城市的标准是差不多的。别的不说,单是下水道系统、以及预定的自来水系统、电力系统,其工程量就不是件开玩笑的事。而这些事情,自然也就造成了莽甲新城工程进度的进一步拖慢。不过陆仁对此作出的回复是宁可慢一点,你丫的也别给我乱来!

    话多且烦,只说到现在的建安十三年年初,集中在莽甲新城那里的各类工匠劳力总计是五千来人,新城的建设进度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这还是陆仁和雪莉开了不少外挂,制作出了很多节省人力的工具器械的结果。不过这百分之四十却又是很关键的百分之四十,也就是说诸如地基啦、上下水系统这些工程都已经基本搞定了。接下来就将会是正式的城区建设,这个相对来说就可以快上很多了。

    却说甄宓听陆仁说要去新城看看,下意识的就接上话道:“先生是要去新城看看是吧?我这就去叫人备马。”

    陆仁先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就摇头唤住了甄宓,问道:“这里到新城之间的铁路的铺设不是已经完成了吗?那我们今天不骑马、不走路,改用手摇着过去。”

    甄宓一愣,刘晔则是份外的不解。小城与新城之间铺设了一条铁路的事,刘晔当然知道,只是刘晔和甄宓都不懂这底下垫了木头,上面铺了两条铁轨的道路到底有何用处,更不明白陆仁为什么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整这么个东西出来。

    到是前些时候因为陆仁投入了一批简易型的车辆,刘晔这里才隐隐约约的明白这是为了方便物质的运送而建设的道路。顺便说一下,这种简易的车辆有那么点现代铁道上车皮的意思,不过主要也就是弄好了铁制的配套车轮,动力方面却仍然是靠人力和马力来进行推拉。

    总的来说方便是方便了很多,比如说不会出现道路泥泞而陷个轮子或是翻个马车什么的,相对的人和马所需花费的气力也有所减少,但刘晔却始终觉得用不着搞这样的东西出来。因为修建这条铁道所花费的人力物力着实是有点大,细算下来好像还不如不修,为此刘晔在决定跟着陆仁好好干之后,还为此劝谏过陆仁。

    当然了,陆仁知道这是刘晔不懂这玩意儿才会作出这样的劝谏,所以只是笑了笑再安抚了刘晔几句之后就继续做这个事。而刘晔对此到也没有说得太多,毕竟刘晔来到夷州的时候,这条铁路都差不多修完了,这个时候在劝谏陆仁收手本身也没多大的意义。而刘晔的本意,是想让陆仁以后别再搞这种在他看来好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这些就先不扯了,只说甄宓听过陆仁的话之后脸色就变得相当之古怪,然后就向陆仁问道:“先生,你真的想用那个去新城?”

    陆仁笑道:“嗯。夷州的天气不像中原那么冷,不过现在才刚开春,天气到还真有点凉凉的,用那个出点汗对身体有些好处不是吗?”

    甄宓的脸有点红:“可是、可是用那个的话,是不是有点……”

    陆仁看了看甄宓的俏脸,呵呵一乐道:“不也很好玩的吗?”

    “……”

    甄宓拿陆仁有点没办法,只得点头应下再去作相应的准备了。刘晔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想了想便问道:“将军,你们这是在说些什么?”

    陆仁大笑道:“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

    不久之后,刘晔在小城铁路的起点这里傻愣愣的看着从某个车库之中出来的车辆,老半晌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真的是说不出啥话来了,因为这辆跑铁道的车辆上面有个像小孩子玩的翘翘板的东东,而陆仁和甄宓就一人坐在翘翘板的一头上,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的在……真尼玛是在玩翘翘板?

    不过玩归玩,这车辆在这翘翘板的运动之下,在铁道上跑得到还真不慢。刘晔这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这辆车就跑出去了足足有几十米。等到刘晔反应过来,那边陆仁和甄宓都已经停下了翘翘板的玩闹,陆仁还向刘晔以及一众随从护卫招手道:“子阳,发什么愣呢?还不带着大家快点上车?”

    刘晔回过神来,傻呆呆的带着一众人等登上了这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车辆。又愣了好一会儿,刘晔才出声问道:“将军,这是什么车?怎么不需人马推拉,就可以……”

    陆仁笑道:“这叫杠杆铁道车,其动力就是这上面的杠杆。其实这种车在平地上也能跑,不过要加装控制方向的配件才行。真论起来,还是比较在铁道上跑。”

    杠杆铁道车,其实说白了就是利用杠杆原理来带动车轮的车辆。早在19世纪中叶,欧美各国的铁路上使用着一种微型不带动力的机车——人力轨道车。几十年后,这种轨道车传入中国,人们称它为“手摇车”或“手轧车”、“手押车”。新中国成立前,山海关桥梁工厂制造的“手摇车”都已经销售到国内各条铁路线上。“手摇车”有4个车轮,利用杠杆、曲轴、齿轮等机械装置驱动,自重约200公斤,时速可达20公里。“手摇车”通常由4个人驾驶,前后各两人双手握住杠柄上下交替轧动,车子就可以向前运行。

    “手摇车”在运营线路上行驶时,需向车站调度“要点”,途中万一遇到有列车,必须将“手摇车”抬出轨道,避让后再继续行驶。这种人力轨道车结构简单,使用轻便,是工务、电务部门施工和检修线路设备的常用代步工具。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各种内燃式小型轨道车的成批生产以及列车运行速度和密度的增加,“手摇车”被迅速淘汰。到20世纪60年代,已经很难看到它的身影。后来的人们只能从个别铁路革命斗争题材的影片和铁道博物馆中,领略到它的身姿了。

    而到陆仁这里,在雪莉把正式的蒸汽机车给弄出来之前,这种相对来说较为轻便好用的手摇车就比较符合当前的需求,所以在铁路基本铺设完成之后,陆仁就让甄宓的钢铁部先试制了几辆。而在前些时候,陆仁就和甄宓试用了一次。当时也是陆仁童心作怪,好好的手摇车不是用手去规规矩矩的摇,而是和甄宓在车上玩起了小孩子的翘翘板,到也的确是既省力又好玩。

    只是陆仁固然是觉得无所谓,可甄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却和陆仁像小孩子一般的玩翘翘板,脸会不红起来才怪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回 小韵出生

    “子阳要不要来试试?甄小姐的体重轻了点,把杠杆压下去的时候常常会不够力道。”

    陆仁的话当时就让刘晔的额头上见了汗。老实说这也是被陆仁的这种不正经的行为给闹的,本来两个人正儿八经的操作摇杆,刘晔绝对能够接受,可是这玩翘翘板一般的模式……刘晔这么大个人了还玩翘翘板?这尼玛刘晔哪里能接受得了?

    刘晔那为难的神色陆仁看在了眼里,心里也当然明白刘晔的想法,当下就笑了笑再与甄宓一齐停下了“翘翘板”,另外叫了两个护卫去正儿八经的操作摇杆,自己则是领着刘晔和甄宓等人坐到了挂在摇杆车后面的拖斗车厢的座位上。

    顺便说一下,陆仁整出来的摇杆车进行过一定的改良,单从重量上来说比那种两百公斤的摇杆车要轻了八十公斤,而且在加长了摇杆的杆长之后,只需两个人就可以很轻松的操作,要不然哪里会被陆仁给闹腾成了玩翘翘板?即便是加上了拖斗车厢,而且还坐了有总共十几号人,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也就是在启动的时候会费点力,只要一跑起来就没了问题。

    却说这只有两节的车辆在跑起来之后,大概十五、六公里左右的时速比起一般的马车牛车都要快上少许,更重要的是这种跑在铁道上的车辆对比起当时的马车牛车,其平稳性那可真是有间天壤之别,舒适程度更是没得说,自然是让刘晔大为惊叹。

    车辆在快速而且平稳的行进,陆仁与刘晔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从小城出发到新城的车站距离并不算远,大概有个三十公里左右,以他们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左右也就到了。等来到新城之后,陆仁等人登上了一段已经修好的城墙上的塔楼,望向了这座正在修建中的新城池。

    新城的主城长八公里、宽七公里,城墙的高度定在了七米。这样的规模对比起当时内陆地区的各类城池,应该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的来说并不过份。当然这只是表面现像,城池内部的许多构造要比当时的城池精细得多,不然也不会修了四年才只修建了百分之四十。

    城池内部有许多区域上的划分,不过现在都还没怎么修建起来,现在唯一动用的仅仅是城中的四个角,但也仅仅是修建者们暂时居住的区域而已。等到城池渐渐的修建成型,这些修建者搭建起来的小泥屋、小窝棚什么的就肯定要拆掉重建。

    当初陆仁在主理许昌扩建工程的时候,刘晔多少也参予过一点,所以对城池的修建工作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后来刘晔来到夷州也曾经来新城这里看过,不过因为当时身份上较为敏感的缘故,他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几眼而已,也不方便细看多问。所以严格的来说,刘晔这次来新城才算是真正的细看了一下新城的全景。而在看过之后,刘晔的心中很是惊叹。

    陆仁看了看刘晔,忽然笑道:“子阳可知现在是谁在代我主理这座新城的督建工程?”

    刘晔奇道:“不是说是雪长史(指雪莉)吗?不过将军啊,任命女子为官,诂计全天下也只有你这里才会如此了,但偏偏又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

    陆仁呵呵的笑了笑。让女性出任正式官职的事情,如果是放在内陆地区会是非常麻烦的事,但是夷州这头首先本来就是当时人们眼中的海外蛮夷之地,有点什么让人意外的动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之前陆仁玩的是近似于部落宗族联盟制的体制,而像雪莉、吕玲绮这帮子女将在那几年里都积累下了足够的威望,有着相应的民众信服力,所以就任一些官职对夷州的百姓来说完全能够接受得了。

    此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不过现在陆仁想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笑了笑向刘晔摇头道:“的确是雪莉在主理,不过雪莉要忙的事情太多,前些时候开始就主要是负责一下设计规划与检查而已了。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真正督建新城工程的是别人。”

    刘晔道:“可否请来与在下一见?在下现在既然是留在了将军的身边,少不了要和一些人多打些交道。”

    陆仁再笑:“当然要见见,只不过等会儿见到了,子阳你可能会吓一跳。”

    刘晔不解其意,陆仁则让人去把人给请来。等到来人站到了刘晔的跟前,刘晔的双眼立马就瞪得溜圆,惊讶万分的道:“你、你是……”

    能让刘晔如此惊讶的人还能是谁?当然是张绣父子。不过相比起刘晔的惊讶万分,张绣父子就随意得多了,笑了笑向刘晔施礼道:“在下张隐,这是犬子张伏,见过刘先生。”

    “张隐?张伏?”

    刘晔是聪明人,一听对方报上姓名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下也不声张,而是向张绣父子回礼之后,一起跟着陆仁到了某个角落,见四下无人之后这才把惊讶之意给表叙出来。

    接下来自然是一堆诸如“以为你死在了战场之上”的话,这些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刘晔心里清楚,陆仁这回让刘晔与张绣父子见面,其实是陆仁在对刘晔表示信任的一个举动。

    张绣的内政能力不足,不过主要是按照陆仁和雪莉提供的图纸什么的来监督工程,换句话说就是在进行人员工程的调度,这对于张绣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了。夷州的人才不足,雪莉手头上又有太多要搞出来的东东,张绣在这方面到的确是可以帮上很大的忙。至于张绣自己嘛,说真的也是有些坐不住,找点事做做也不错。

    彼此间一番闲谈,各人的心情都很不错,陆仁也问了一些相关的情况,顺手的还处理掉了一些张绣手头上的小问题。

    几个人相对而笑,笑着笑着陆仁的脸色就突然一变,向刘晔与张绣父子打了个招呼之后,陆仁就赶到了某个无人的角落,食指一点眉心激活芯片,接通了与陆兰之间的通讯……陆仁身边的几个人身上都有首饰通讯器,陆兰当然也有。

    “大人你到哪里去了?快点回来,家里出事了!”

    陆仁大惊失色,自己的家里出事了?可是早上出来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

    也不用陆仁追问,陆兰就气急败坏的道:“大人你快点回来!秀、秀姐她就要生了……”

    “啊?这个时候?上次医者不是说可能还要个十天半个的月吗?”

    陆兰道:“这种事谁能料得那么准啊!?大人你快点回来吧!就这样了啊!我还得去照顾秀姐姐!”

    陆兰急急忙忙的中断了通讯,陆仁也是愣了老半晌才回过味来,然后是跳起脚来就跑,却把那头的刘晔和张绣父子给闹得吓了一跳。急忙追问过去时,陆仁只是头也不回的甩过来一句话:“我老婆要生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眼见着陆仁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马厩,刘晔看见陆仁的这副德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道:“他为人至性至情,这样的性格真能做得了大事?或者这也就是他一定要留我下来的原因之一?他似乎很清楚,有些时候处事我比他要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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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呜哇……”

    一阵婴儿落地的啼哭声将趴在院中石桌上的陆仁从小梦中惊醒,急站起身来时接生婆的声音自房中传了出来:“母子平安!恭喜陆夷州又添一位千金!”

    陆仁长长的吁了口气。自从陆兰把他从新城叫回来,到现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貂婵总算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只是他到好,三十几公里的路一路纵马狂奔而回,人可着实累着了一下,结果居然趴在石桌上趴着睡着了。这会儿揉揉双眼再看看身边的蔡琰,任他老脸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的抓头傻笑。

    蔡琰轻轻的摇摇头,递给他一个微笑:“义浩,快去看看秀妹妹吧。”

    “哎哎哎!”

    陆仁赶到门前刚想进门,房中一直陪着貂婵的陆兰猛然一把把推了出去,喝骂道:“出去出去!你现在跑进来干什么?”

    “小兰你干嘛啊?让我见见阿秀和孩子啊!”

    陆兰顺手把门一关,在房中笑骂道:“大人你也先去洗掉你这一身的尘土好不好?一身污秽的跑进来对秀姐、对孩子都不好。”

    陆仁闻言环视周身上下,嘀咕道:“好像是脏了点……”

    蔡琰递过来一杯热茶道:“沐浴的水早就烧好了,只是我见你一路赶回来累着了,趴在那里睡着就没有叫醒你,想你多睡一会儿的……快去吧。”

    陆仁点头如捣蒜,咕噜一口把浓茶灌下肚就赶紧沐浴更衣去了。过去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陆仁把全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的回来,陆兰这才让他进房与貂婵母女相见。

    怀中抱着刚刚降生的小女婴,陆仁坐在貂婵的床头一个劲的傻笑。貂婵却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叹道:“可惜,是个女孩……”

    陆仁道:“女孩子有什么不好?不管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是我们的骨肉?再说生男生女又怪不得你,得怪我才对。”

    “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回 风雨琴韵

    “可惜,是个女孩……”

    陆仁道:“女孩子有什么不好?不管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是我们的骨肉?再说生男生女又怪不得你,得怪我才对。”

    “啊!?”

    陆兰和貂婵同时愕然,陆仁这也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这年头去解释什么染色体之类的谁能听得懂?赶紧故作随意的干笑了一下,轻抚怀中婴儿的小脸蛋笑道:“怪我自己不努力呗!看来我得再接再励,争取让你们几个再生几个下来。”

    腰间与额头同时剧痛,陆仁赶紧讨饶。房门开处,蔡琰端着食盘步入房中:“秀妹妹,这鸡汤炖好了,你趁势喝,好补补身子。”

    貂婵接过汤碗,陆仁讨好的道:“阿秀我喂你……”

    “不用。你毛手毛脚的,让你喂还指不定就喂到我鼻子里去了。”

    众女莞尔,蔡琰则曲指轻轻弹了陆仁的额头一下道:“都快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没个正经的,你现在到是给孩子取个名子啊。”

    “这个……”

    陆仁把孩子交回到貂婵的怀中,自己在房中转起了圈。他到不是想不出,而是想得太多反过头来却不知道用哪个好。正愁眉苦脸的在那里思索,有人入房问道:“主公,徐元直、刘子阳等人都聚到了前厅来给主公道贺,主公你看是不是去招呼一下?”

    陆仁摆摆手道:“你去告诉他们,我今天刚刚把孩子生下,没空过去……”

    话未说完陆仁便发觉蔡琰等人一阵偷笑,貂婵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又说错话了。自我掌嘴几下,改回口来道:“告诉他们我府上新添人丁,抽不出身来。”

    蔡琰急忙拦住了陆仁,正色道:“义浩你糊涂了?怎么能如此对待大家?这也太失待客之礼了。”

    陆仁反应了过来,就向几号人点了点头,吩咐蔡琰和陆兰照顾一下貂婵,自己则领着人赶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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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厅中,晚陆仁一些赶回小城的刘晔正望着厅中墙壁上悬挂的大汉疆域图静静思索,神色中没有半分的倦意。

    “子阳你来了……不好意思,事出突然,我一时之间没顾上你们。”

    听见陆仁的话语,刘晔收回思绪,笑道:“秀夫人生产在际,将军会有所惊慌亦是人之常情,又何须道歉?到是将军现在出来,想必是秀夫人已经顺产了吧?恭喜将军再添儿女!”

    陆仁拱拱手道:“同喜同喜……哎?”

    刘晔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看见陆仁这副言语失措的德性也不禁哑然失笑。陆仁尴尬的请刘晔坐下,不好意思的直抓头皮道:“见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老是说错话。”

    刘晔笑道:“却不知秀夫人生下的是男是女?”

    陆仁道:“是个女孩。说起来刚才我还正在为给这孩子取什么名子为好呢,子阳来得正好,论学识见识你高出我太多,就劳烦子阳为这个孩子取个闺名吧。”

    刘晔微微楞了一下,看了眼正在那里猛抓头皮的陆仁,暗中摇摇头,心道:“他为人如此,哪里真懂什么收买人心?自始自终不过是以诚待人罢了……唉,应该说是我自己多心。”

    闭目考较了片刻刘晔道:“将军若不嫌弃,我看这个孩子不妨就名‘韵’。”

    “韵?”

    刘晔点点头:“是,琴韵之韵。之前与将军闲谈时也曾听将军提起过,将军的几个孩子之名各有其意,像三女陆琴便是蔡夫人所生,取一‘琴’字是希望她将来能承续母之所长,倾心于琴道。而秀夫人国色天香,风韵无穷,其女若能承其风韵,倾倒芸芸众生,亦是一段佳话。”

    想起貂婵的身世,陆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像是在损貂婵一样?不过认真的想想,自己的这个女儿将来漂亮是肯定的,而她的身世将如何却要看自己如何去培养。而取这个“韵”字为名或多或少的还能对自己有一些警示的意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步上几个母亲的后尘。

    用力的点了点头陆仁道:“好,就取名韵。子阳,多谢!”

    刘晔见陆仁应下,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几分感动。对他来说,陆仁这也是对他信任的一种表示。想了想刘晔又道:“将军不妨试着把将军的四个孩子的名连起来。”

    陆仁楞了一下,默念道:“风、雨、琴、韵……风雨琴韵?狂风暴雨之下,却无法掩盖住的清逸琴韵吗?”

    刘晔道:“正是如此!将军,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不正是与这四字暗合吗?”

    陆仁忽然放声大笑:“不错,不错!身处乱世,我们当然要在这乱世之中好好的留下一笔……唉,那要是我以后又有了孩子,那要不要接着取名‘雨过天晴’?”

    刘晔再次哑然,忽然间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态,笑道:“你二女名雨,已有重复;三女名琴,与晴字谐音,不妥不妥。依我看你若再有子女,不如就叫‘拨云见日’吧。”

    二人相顾大笑,而在一阵笑声过后,陆仁正色道:“子阳,明日便是惯例的旬会,可是现在阿秀她刚刚产子,我想留下来陪陪她。这次的周会就请你代我去主持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现在刚刚开春,主要就是把诸般产业情况统筹一下,然后好决定我们上半年该怎么做。”

    刘晔犹豫起来:“将军,现在就由在下去主持,这合适吗?”

    陆仁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如果是不放心的话……来人,将我的印绶取来再交予刘先生。”

    很快就有人取来了陆仁的印绶再递向刘晔,刘晔接过印绶,忽然觉得无比的沉重。默然的点了点头,向陆仁恭敬一礼道:“将军,刘晔必然不负将军之望!”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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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吴郡。

    数年之前,吴郡陆氏在陆康死后,由陆逊带领着族人回归吴郡,后来在陆仁的支持之下,鼓励族中青壮在江东地区行商贩货。在陆仁以夷州为本的强力支持之下,短短几年下来整个陆氏宗族完全走出了当初几近于破败不堪的家境,单就财力而言,现在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吴郡第一大族,甚至是江东第一大族……当然这只是单以财力而论。

    手里有了钱粮什么都好说,陆仁在临去夷州之前就开始着手宗族人才方面的培养,现在也已经颇见成效。吴郡的陆氏义学远近闻名,而且除去当时传统的文化教育之外,义学里还有一些选修的杂学,像商贸、机械、农业什么多的多多少少有些涉及,为的也是及可能全面一点的去培养各方面所需的人才。刘晔见陆仁应下,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几分感动。对他来说,陆仁这也是对他信任的一种表示。想了想刘晔又道:“将军不妨试着把将军的四个孩子的名连起来。”

    陆仁楞了一下,默念道:“风、雨、琴、韵……风雨琴韵?狂风暴雨之下,却无法掩盖住的清逸琴韵吗?”

    刘晔道:“正是如此!将军,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不正是与这四字暗合吗?”

    陆仁忽然放声大笑:“不错,不错!身处乱世,我们当然要在这乱世之中好好的留下一笔……唉,那要是我以后又有了孩子,那要不要接着取名‘雨过天晴’?”

    刘晔再次哑然,忽然间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态,笑道:“你二女名雨,已有重复;三女名琴,与晴字谐音,不妥不妥。依我看你若再有子女,不如就叫‘拨云见日’吧。”

    二人相顾大笑,而在一阵笑声过后,陆仁正色道:“子阳,明日便是惯例的旬会,可是现在阿秀她刚刚产子,我想留下来陪陪她。这次的周会就请你代我去主持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现在刚刚开春,主要就是把诸般产业情况统筹一下,然后好决定我们上半年该怎么做。”

    刘晔犹豫起来:“将军,现在就由在下去主持,这合适吗?”

    陆仁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如果是不放心的话……来人,将我的印绶取来再交予刘先生。”

    很快就有人取来了陆仁的印绶再递向刘晔,刘晔接过印绶,忽然觉得无比的沉重。默然的点了点头,向陆仁恭敬一礼道:“将军,刘晔必然不负将军之望!”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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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吴郡。

    数年之前,吴郡陆氏在陆康死后,由陆逊带领着族人回归吴郡,后来在陆仁的支持之下,鼓励族中青壮在江东地区行商贩货。在陆仁以夷州为本的强力支持之下,短短几年下来整个陆氏宗族完全走出了当初几近于破败不堪的家境,单就财力而言,现在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吴郡第一大族,甚至是江东第一大族……当然这只是单以财力而论。(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回 小小插曲

    吴郡陆氏,可以说整个宗族都富得流油,但陆逊自己的宅院却很是简朴。

    孙尚香被陆逊请入宅院,环顾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之后便向陆逊点头道:“难怪陆夷州对你的评价颇高。现在在江东,谁都知道你们陆氏宗族是大富之家,可你却能够克勤克俭,不因家富而贪图享乐。单是这份心性,就已经是很多人比之不上的了。”

    陆仁与孙尚香之间的关系不错,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或者说孙权这里在出于某种考虑之下,也不会去刻意的隐瞒这件事,因此孙尚香偷偷的去过夷州游玩,被陆仁送回来之后还被吴国母禁母了一个月的事,江东这边知道的人很多。所以这会儿孙尚香当着陆逊的面提及陆仁,陆逊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

    家仆送上热茶,孙尚香浅浅的喝了几口,目光却颇有兴致的仔细的打晾起了陆逊。说起来孙尚香与陆逊并不熟,因为陆逊在没有出仕之前,根本就没有和孙尚香见过面;后来陆逊于建安六年出仕,被孙权派去了海昌县当屯田都尉,而海昌是孙尚香根本就不会去的地方;再接下来陆逊主动要求去打山越,孙尚香又哪里能往山越那边跑?所以孙尚香和陆逊除了在一些有限的场合里会形同路人的碰上一回面之外,基本上是没什么交集的。

    直到这一次孙尚香又偷偷的跑去夷州玩了几个月,一回来就听说陆逊在山越那边打了败仗之后被孙权罢了官,这才想起来得来看看陆仁的这位族弟。而现在这仔细的一打晾,孙尚香忍不住出声笑道:“呀,以前还真没注意,陆伯言你生得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很是帅气!”

    一句话就让陆逊手中的茶杯一颤,险些洒出些茶水。心说早就听说孙尚香如何如何,现在看来还真有些闻名不如见面。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算怎么个意思?知道的会说孙尚香心直口快,不知道的诂计还会以为孙尚香是个水性扬花的主。

    其实陆逊是不知道孙尚香这是跟吕玲绮以及夷州的那帮子女兵混久了,身上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点“恶劣习性”。夷州一直以来都女多男少,陆仁又有意的在一定程度上去解放一下夷州女性们的思想。大的方面不敢说,可是在一些日常生活之中,比如说女兵们在巡逻的时候会公开的讨论一下偶遇的帅哥俊男什么的,实在是再平常不过。

    换句话说,这尼玛到有点像是在现代社会里面,一群女生凑到一块儿的时候会讨论某某帅哥的那种情况。其实这是人类固有的天性,在那个时代也会有,只不过一般都是女孩子们的闺中密语而已,陆仁也无非就是让这些女生们敢在公开的场合说出来罢了。

    孙尚香这回偷跑去夷州是和女兵们混在一块,加上性格本来就……可以说是有点大条,那么被这帮子女兵给带坏了一点点也实在是很正常的事。反过来陆逊却从来没有去过夷州,对夷州那边的情况根本就不知情,所以才会有那么点的误会。

    陆逊正在这里犯着愣,孙尚香则是又环视了一圈,接着就好奇的问道:“陆伯言你今年都二十八岁了吧?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不成婚?你是读书人,应该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

    “这个……”

    碰上孙尚香这么号强势女性,陆逊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应付。顺便说一下,陆逊在建安六年出仕的时候是二十一岁,到现在的建安十三年年初虚岁二十八。别说在那个时代已经是属于晚婚一族,就算是搁现代都是剩男一枚。

    陆逊迟迟的都不去结婚生子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但如果是按原有的历史进程,孙权后来是把孙策的女儿许配给了陆逊。不过孙策和大乔成婚是在建安三年到四年之间,再到建安五年的时候孙策就跪了,这满打满算的,孙策的女儿到建安十三年最多也就十岁出头。按当时女子十五岁成年的习惯,陆逊结婚还得在好几年之后。

    另一方面,孙权会选择与陆逊联姻,自然是有要拉拢陆氏宗族的意思在里面。而且当时陆逊因为一系列的事情立下了不少的功绩,孙权把侄女送嫁给陆逊,多少也有点奖励的味道。可是现在一则是孙策的女儿还是小孩子,二则陆逊在泉州那边吃了败仗并且被罢了官,对将来孙权送嫁侄女的事情多少造成了点影响。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陆逊就是单身狗一枚。而以陆氏宗族现在的家势,陆逊尽管被孙权罢了官,却也仍然是许多江东妹纸眼中的钻石王老五,前来提亲说媒的人也并不在少数。陆逊现在这样深居简出,也有些在躲着这些事情的心思。再到这个时候被孙尚香突然这么一问,再连同之前孙尚香对陆逊的那个“帅哥”的评价,陆逊的误会又加深了那么一点点,心说你孙大郡主该不会是看上了俺吧?

    一念至此,陆逊对孙尚香又小心上了几分。其实孙尚香哪有这种心思?会说出那样的几句话完全是被“毒害”之后的心直口快。之所以今天会跑来找陆逊,仅仅是因为与陆仁的关系不错,专程的跑来安慰一下身为陆仁族弟的陆逊而已。

    再说孙权与陆仁的关系本身就很是微妙,与陆氏宗族之间的关系也是微妙而敏感,现在陆逊被罢了官,得有个合适的人出面来安抚一下陆逊与陆氏宗族,所以孙尚香这次跑来找陆逊其实也是孙权默许了的。这个事牵扯到了一些政治方面的问题,也实在是有点难说清楚,不过因为不能是正式的拜访,所以在身份上反到属孙尚香最为合适,毕竟孙尚香与陆仁的关系不错,能够在几头都说得上话。

    于是乎,彼此之间言不着调的谈论了一番,孙尚香大大咧咧,陆逊则是格外小心的应付着孙尚香的话题。总之瞎扯了一大通之后,孙尚香终于算是扯出了一句还算有点用处的话:“伯言你且安心的在家里呆上一段时间吧,毕竟之前你打了败仗,二哥他如果不对你有所惩罚会难以服众。不过今日与你长谈了一番之后,我感觉陆夷州所言非虚,你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如果让你就此埋没下去实在是不妥。你等着吧,一有机会我就会向二哥再次的举荐于你,让你重新出仕。”

    “呃……那在下先谢过郡主了。”

    孙尚香说的是实话,孙权罢免陆逊的官职不过是走走形势,给众人一个交待,但是出于长远的考虑,肯定仍然是要拉拢陆氏宗族,那么陆逊的再次出仕就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而这个意思,孙权也会隐晦的告诉孙尚香,再由孙尚香去转告给陆逊。只是因为一点点的误会,孙尚香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陆逊听在耳中的味道好像就有点不太对劲了。

    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孙尚香便起身道别。不过在临出门的时候,孙尚香却又回过头来望了陆逊几眼,习惯性的嘿嘿坏笑道:“真的很帅,可惜就是娘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还不错啦,这样的男子肯定好欺负。”

    陆逊:“……”

    目送孙尚香上马离去,陆逊心里面的感觉也是怪怪的。或者应该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会有着一份贱品,在碰上一些比较特别的女子的时候,这份贱品就会暴发出来……扯句很扯淡的话吧,如果被陆仁知道了这场事,还有陆逊心里的想法,诂计陆仁会这样来形容:

    “我就靠了,尼玛陆逊原来有小受的体质啊?不过以孙尚香那种强势的性格,到也挺符合小攻的要求的。那要不要让陆逊趴在地上,然后让孙尚香来个********紧身衣,再左手蜡烛右手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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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逊那头的事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建安十三年的开春时节,整体上的局势还是很平静的,哪怕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孙权本来是想攻打江夏,可是因为一连串的事件与因素,这兵也就迟迟的没有发出去。而陆仁这头虽然把糜贞调离了长江商道,但在孙权的这场仗没打起来的情况下,仍然有商队往荆州那边跑,只不过把带队的人从糜贞换成了另外一个糜氏子弟而已。

    这会儿就有一支商队从荆州那边回来,同时还给陆仁带回来了一个荆州方面的消息,就是冬春交替之季,刘表偶染风寒,然后就一病不起。毕竟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平时不生病还好,一生病就很容易使身体彻底的崩溃掉。再按现在的情况,不过是在病榻上苟延残喘罢了。

    陆仁那时候没少和刘表打交道,对刘表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再对比一下史料,陆仁知道刘表走到了生命中最后的一点时光。而到了这个时候,荆州上上下下的实权,只怕是已经完全的掌握在了蔡氏宗族的手里。

    “刘表病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一命呜呼,荆州就会产生一个权力不稳定的交接期。孙权虽然是没打江夏,没能触动老曹那根敏感的神经,可是这样的一个机会,以老曹的为人应该不会放过才对。看来暴风雨要到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回 舰船出手

    “刘表病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一命呜呼,荆州就会产生一个权力不稳定的交接期。孙权虽然是没打江夏,没能触动老曹那根敏感的神经,可是这样的一个机会,以老曹的为人应该不会放过才对。看来暴风雨要到来了……”

    心里盘算着这些事,陆仁吩咐糜氏族人停止与荆州方面的贸易往来,免得到时候遭受到不必要的损失。反正现在与北方地区的商道已经打通,让糜氏族人把原本跑荆州的商队调整为跑北方地区,收益仍然丰厚。

    与此同时,赵雨那头又拍来了电报,说是赵雨碰上了个有点刺头的客户,据说是一口气就想从赵雨的手里购买二十只大、中型的舰船二十只,差不多是赵雨手头上船只的三分之一,而一般的客户了不起也就是买个三、五艘的而已。

    因为量太大,赵雨不敢怠慢,所以就急忙电告陆仁,问陆仁的意思如何。而陆仁一看对方的姓名,头当时也大了几圈,因为找赵雨买船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懿的老婆张春华。

    张春华来过夷州,和陆仁谈过生意,而且司马懿是向曹操讨来了徐州刺史的官职,这两年也凭借着与夷州之间频繁的贸易往来,把徐州地区的经济指数拉高了很多,政绩因此非常出色。不过陆仁也好,司马懿也罢,都有着自己相应的顾虑,所以陆仁和司马懿之间并没有过直接性的往来,有点什么事都是张春华出的面。

    不过总的来说,夷州与徐州的交易量还不算很大。而司马懿那头因为有个家族的力量在顶着,夷州地区贩运过去的商货司马懿不但完全能吃得下,甚至根本就吃不饱。在尝到了甜头之后想进一步的扩大收益,这也完全能说得过去,再者以前是被动的接收,现在陆仁卖船,以司马懿和张春华的本事,自然就会想到要变被动为主动,那么张春华跑去找赵雨买船就很正常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陆仁的这批舰船能尽快的出手虽然是好事,但陆仁总觉得这样卖船给张春华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妥之处,却又说不出不妥在什么地方。后来几经考虑,陆仁给赵雨发出的回电是只能卖十只给张春华,多一艘都不能给。如果张春华问及原因,让赵雨自己根据那边的局势找个借口。实在不行,就说陆仁是要和很多人做生意,而不是单单只和他司马氏一家。

    张春华那头的事暂且如此。

    (不好意思,卡文了,有几条线没理顺……先看点别的,大家见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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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好饿啊……”

    发出这番苦叹的是先前那个在古镇之中被人放狗赶跑的小乞丐。而这会儿的小乞丐吧,两条小腿走在路上都直打着晃,也不知是累成了这样还是饿成了这样,或许应该说是两者兼有。

    又走出一段路后再环顾四周,这小乞丐直想哭:“我这是跑到哪里了啊?这该死的狗,害得我迷路了啦!等我找到路回了镇子里,看我不想法办把你给做成狗肉煲……哎哟不行,一想起狗肉煲,这肚子就更饿了……”

    身心俱疲再加上饥肠辘辘,小乞丐的步子走得也自然是跌跌撞撞。就这么又走出了一段路,小乞丐发现了一座残破荒废,也不知原本是供奉山神还是供奉土地公的破庙。抬头看看业己昏黄的天空,小乞丐便决定今晚先在这破庙里安身。

    进庙后胡乱的收拾了一下再走出庙门,小乞丐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暗自嘀咕道:“这周围全是林子,应该能找到点野果子之类吃的东西吧?趁天没黑赶紧去找找看……唉,饿死我了!”

    小乞丐在破庙的附近找寻了一下,到也找到了几个野果和一些干柴。这小乞丐嘛,别看年纪还小,懂的事却并不少。他知道在这种荒野林间,晚上要是不升起篝火,没准自己这皮包骨头还没几斤肉的身子骨就会成为林间野兽的宵夜。自己瘦得跟什么似的又怎么样?貌似野兽也不会对食物去挑肥拣瘦。在这一点上野兽什么的到与这小乞丐有个共通之处,就是能有东西吃就不错了。

    小乞丐的肚子很饿,可惜的是天上并不会掉馅饼。但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之下嘛……

    “咦?这是什么?好像是……地瓜!?”

    一个腹中业已饥饿到了极点的人突然发现了食物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当然是会有如在牢里关了几年的色狼,一放出来就在夜中的无人之处碰上了孤身的美女,随后就双眼绿光乱冒,使出一招迅猛无比的饿狼扑羊扑向美女。

    小乞丐早就饿坏了,扑向地瓜并拾起之后胡乱的擦拭了几下,也顾不得这地瓜上仍有不少的泥土便张嘴就咬。可临到嘴边之际,小乞丐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继而皱起眉撅起嘴的自言自语道:“就这么啃掉怕不解饿啊……对了,刚才好像在庙里看到了香炉。”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破庙,把香炉弄到庙后的小溪那里洗干净就是个现成的锅。干柴方才就已经拾了不少,而火石这玩意儿小乞丐的身上有带着。因此没过多久,地瓜就被扔进了沸水之中。

    煮了那么一会儿,小乞丐感觉这地瓜都没什么反应,想了想之后索性捞了出来,抓起一块石头在青石板上将地瓜砸烂之后再重新扔进香炉锅之中。煮食物就是这样,整个儿的很难煮开,砸碎了却会好煮得多。再说这样砸碎了煮,煮好一点就是一锅稀粥。比起吃干的,稀粥说不定还能多吃一顿,这也是小乞丐当时并没有干啃入肚的原因了。

    就这样,这个被砸碎的地瓜下锅之后,也没用多久就开始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小乞丐深深的闻了一股香气,不由得由衷轻叹道:“好香啊……就是这味儿好像不太对劲,地瓜可不是这种味儿的……怎么觉得像是药香?难不成是山上的山药?不过这香味闻起来……嗯,应该没有毒才对。算了,了不起也就是拉个肚子,真要那样就只当是清清肠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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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是哪来的香气?这香气……没错了,是首乌药香!”

    在离破庙不远的林间,江游醒来之后就顺着首乌精被震飞的方向一路追寻至此。而此刻的江游因为有伤在身,而且真元损耗过度,早已无力再探寻首乌精的妖息,心中正暗自着急。可就在这时,江游忽然闻到了从破庙中飘散出来的香气,稍一辩认之后:

    “这首乌的药香,还有这隐在药香中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息……肯定就是那首乌精!那个妖孽有靠吸食****精血来增进修为,之前被我打回原形后虽说有聚起所有的血魄真元对我愤恨一击,以致其多年精修的血魄真元消散殆尽,可是他的原形真身却仍然会留下这几许其它首乌不会有的血腥之息……嗯、嗯?这、这个样子的药香……不会吧?这谁啊?怎么把千年首乌给当成白菜那样来煮了?”

    再闻闻空气中的浓浓药息,江游可就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千年成精的首乌哎!不管这首乌精之前曾经如何害人,可是被打回原形且血魄尽散之后,首乌精的真身原形仍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灵根奇药,可现在却被人当成了白菜来煮,还真是有够暴殓天物的。

    再一推想,江游都敢肯定现在在把千年首乌当成白菜来煮的人,肯定是个没有一点点相关见识的人。而一念至此,江游到想看看这个正在把千年首乌当白菜煮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至于把千年首乌抢归己有,江游到并没有这种想法。事实上江游的为人心性淡薄而豁达,此刻亦认为这个正在把千乌首乌当成白菜来煮的人,既然能够得到这株千年首乌,本身就是其命中注定的一场机缘。现在想看看这个人,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再就是江游不怕那个人会害他吗?其实这就是江游没多少江湖经验的一个体现了。如果是换作比较有江湖经验的人,可能还会猜测一下得到这株千年首乌的人会不会是什么修仙者或是习武者,然后才小心的行事。但江游这次是初次出山云游,根本就没多少的防备之心,所以心念一起,也不顾身上带伤、真元未复,拄着树枝就慢慢的靠近了破庙。

    还好,江游也不是真的就有那么笨,会冒冒失失的往破庙里闯,而是在靠近破庙之后屏住气息,从窗口那里往破庙里看。本意是想看看在煮首乌精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家伙之后就走人的,可是真当江游看清在煮首乌精的是一个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小乞丐之后,江游却楞了那么一楞,然后就赶紧仔仔细细的打晾起了小乞丐。

    此刻的小乞丐正在那里抓着根树枝在香炉中不住的搅拌,以期能够尽快的把这锅刚刚煮好的“地瓜”稀粥给弄凉一些好进嘴,根本就不知道庙外有人在悄悄的打晾着他。复又搅拌了几下,小乞丐看看香炉完全煮开的“地瓜”稀粥,先是贪婪的闻了一下稀粥的香气,很是陶醉的轻叹道:“我忍!再忍一下就好!马上就能吃到肚子里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回 叉叉圈圈

    夷州的人口构成虽然主要是以各地的流民为主,但产业基柱却是陆氏、糜氏、甄氏这三大家族为主。不是陆仁不想有所限制,而是以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能去限制,毕竟陆仁要借助三大家族各方面的实力才能进行发展。

    你既想利用对方的人力物力财力,却又不想让对方成长起来,这尼玛根本就不现实好不好?用句通俗点的话说,这就是既想让马儿跑,却又不想给马儿吃草,这能行?而陆仁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在一些细节上进行微调,同时让三家互相制衡,以免产生某家太过独大的局面。

    但是陆仁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去阻拦。比如说三家之间虽然是相互制衡,但同时又何尝不是在进行着相互之间的合作?陆氏主司着主体的运转商贸,糜氏以农牧方面的产业为主,甄氏就是重在工业方面。而在这种前题之下,三家之间的相互联姻已经很常见了。

    就比如说甄尧。因为陆仁和甄宓之间的事情一直在拖着,甄家老太太那头自然就要想点别的办法。本来甄家老太太是想打陆兰的主意的,可是在摸清楚陆仁与陆兰之间的关系之后,甄家老太太那头自然是不敢再多想陆兰的事。再考虑了一番之后,甄家老太太就挑中了糜贞的某个族妹,因此也算是达成了甄氏与糜氏之间的联姻。

    有些事扯得太多就没意思了,反正以糜贞的敏感,查觉到陆仁与甄宓之间要是再没有达成某个结果,恐怕陆氏宗族与甄氏宗族之间的关系会出现一些什么不良的状况。而现在三家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因为不良的状况引发出了些什么大的变动,那么将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可不是糜贞想看到的事。

    作为夹在陆氏与甄氏之间的宗族,糜贞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这不单是为了陆氏与甄氏,同时也是在为了自家宗族,因为三家之间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在这个时候逮着了机会,糜贞就向陆仁提起了这件事。

    陆仁其实也很为难。按理说以他现在的身份,直接把甄宓给弄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陆仁总觉得如果太直接,没点什么自然性的过渡的话,甄氏宗族那里可能会有点什么负面效果。说白了,就是很容易让甄氏宗族产生一种陆仁就是要看重甄氏宗族的错觉,那么接下来甄氏宗族会不会因此而自大起来?一但自大了起来,那又会不会引发出糜氏宗族这边的反感?所以陆仁当初对甄宓说的话就是顺其自然,同时要找到个合适的机会才行。

    现在面对糜贞的提及,陆仁在考虑再三之后,向糜贞说出了这些顾虑。糜贞听过之后也觉得陆仁说得对,毕竟人心难测,要是陆仁来得太直接,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陆仁对甄氏宗族会有什么特别的照顾,那自己的糜氏这边出了点什么流言的话,自己这里也不好处理。

    都很仔细的设想了一番之后,糜贞向陆仁建议道:“要不你还是先去小宓那里看看吧?我现在也总算是明白最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会让她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了,闹了半天你是在借此来寻找合适的机会……既然是这样,那我到也放心了。正好,这几天小宓的身体不舒服,好像是染上了点小风寒,你去看望一下她也说得过去。”

    陆仁点了点头,寻思着眼下也没什么紧要之事,就准备起身先去转转再说。不过在准备出房的时候,糜贞却拉住了陆仁的衣袖,在陆仁的耳畔低声坏笑道:“喂,晚上记得到我这里来,我会帮你准备好********紧身衣,还有皮鞭和蜡烛。”

    “……你这都跟谁学的?”

    “雪莉告诉我的哦!她说你以前很喜欢这个调调。”

    “我勒了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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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节刚刚开春,陆仁从糜贞那里出来之后觉得不方便这样直接跑到甄宓那里去,就决定先去几处近些的农庄看看春耕方面情况如何,而巡视下来的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巡视了一阵,护卫提醒陆仁说已经是下午申时,陆仁也觉得差不多了,辞别了村庄中的居民准备回府。路过一处小丘陵时,陆仁忽然发现了一小片花田,好奇的向正在护理的花农问了一下,原来是不久前从交州迁居到这里的百姓,除了种粮种菜之外,也想试试看种出来的花能不能卖得出去。

    “怎么在汉代就出现了花农吗?我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陆仁笑了笑,告诉花农夷州的女性比例比较高,而且相对来说比较自由……他可不敢说开放,不然为开放这个词就得解释上半天。反正有这些女性的底子在夷州,花农种出来的花销路应该不错。花农在大喜之余,少不了请陆仁细看一下花田里的花。陆仁这会儿也来了点兴致,便让花农给他介绍一下。

    开春之季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陆仁正看得有味,忽然有十余株十分妖艳的花让陆仁当场呆住,双眼瞪得老圆,连声音都有些打抖:“这、这是……”

    花农连忙介绍道:“此花名为……”

    陆仁一摆手,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些花的种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花农道:“小人早年躲避战乱的时候曾去过南蛮之地,这些花的种子便是从那里带来的。将军,此花甚美,若不嫌弃,小人这就移栽数盆送给将军,请将军笑纳。”

    陆仁的脸色越发阴沉,忽的转过身去冷冷的道:“你种别的花我不管你,但是这一种你马上给我全部毁掉,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夷州!”

    花农大吃一惊:“将军,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论花卉陆仁并不认识几样,但有一种他却很熟悉,那就是罂粟花,几乎让华夏在近代几近亡国的妖花。

    “将军,这……”

    陆仁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脑中闪过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念头:用这些罂粟花制作成鸦片甚至是海/洛/因,在打通漠北商路之后,把这些东西专门往北地异族那里卖!

    又阴沉着脸想了很久,陆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一但做出来,在这个时代绝对不会像他想像的那样能控制得住,反流回中原的可能性极大。再者他如果真的把毒/品用来作为一种战争的手段,不论成败他都会是一个罪人,自己的良知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想罢这些,陆仁向花农吩咐道:“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你懂不懂,这罂粟花虽美,对我大汉来说却是一种不祥的妖花。这里种出来的你马上给我毁掉,我会补偿些钱粮给你。至于花种……你是怎么保存的?又能保存多久?”

    花农在听到“妖花”这个词的时候已经吓了一跳,又听到陆仁问及花种的保存,忙不迭的应答道:“依小人祖传之法,能够保存五至七年。”

    陆仁道:“除掉这些花,花种你先处理好,处理好之后带着花种去小城里找我,那时我会把补偿你的钱粮交给你。这块竹符你拿着,到了城中府衙把竹符给门人看,他们会帮你直接来找我。记住,罂粟花的花种你不可私留,更不可再种!如有违犯,定斩不饶!”

    花农连声称是,赶紧的去拿锹铲把地里的十余株罂粟全部除去。陆仁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花农把那些罂粟花全部付之一炬烧成草灰这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四周,陆仁忽然想起糜贞之前提及甄宓可能是病了,现在路过花田,正好买几株鲜花当作看望病人的礼物。

    摸出钱袋准备付钱,花农见状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几盆花不值什么钱的。”

    陆仁把钱塞入花农的手中道:“拿着。在我夷州,买卖公平。我虽然是个官,但也不能坏了法纪,再说我还让你毁了你种的花。那些就当是我买下来的吧……只是你一定要记好,罂粟花千万不能种,而那些花种你也一定要送到我那里去。”

    “是是是,小人一定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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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陆仁来到了甄宓在陆仁府坻中的居院。

    “先生怎么来了?”

    陆仁道:“早上听说你病了,所以现在过来看看你。喏,这盆花送给你。”

    甄宓有些怔怔的接过了花,随手放到了桌案上,语气也显得有些冷冰冰的:“我身体并无恙,只是有些劳累罢了,有先生费心了。天色不早,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先生若无甚要事就请早些回府歇息吧。”

    陆仁楞了一下。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当中,最敢和他扯淡的当然是陆兰莫属,糜贞作为需要八面玲珑的大商家,很多时候和陆仁扯起淡来也会相当的没边。至于甄宓嘛,自从上次的那一番细谈之后,甄宓多少也放开了一些,而且在受到几个人的“毒害”,以及家族方面的压力之下,偶尔的向他撒起娇来也着实会令陆仁大叫吃不消。但是现在的甄宓的态度十分冷淡,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虽然很想问几句是怎么回事,但甄宓已经下了逐客令,陆仁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说几句劝甄宓注意些身体之类的话便退了出去。

    再找到甄宓的侍从询问,甄宓的侍从对此也一无所知,只说甄宓那天从家里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里不愿出来,如果不是生病了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心事。陆仁无奈,让甄宓的侍从多注意一下甄宓,自己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准确的说是去了糜贞那里,因为糜贞那里可有很重口味的东西在等着陆仁……(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回 圈圈叉叉

    “这你都不明白?”

    糜贞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陆仁数落了起来:“你不觉得现在的小宓和那个时候的我和像吗?只不过我胆子大,我大哥又很有那个意思,再加上我们之间本来关系就很亲密,事情办起来根本就是水到渠成,没什么可顾虑的。可是小宓她和我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你有你的顾虑一直这么拖着,小宓那头也有顾虑,而且她的宗族一直在追着她这件事,她的心情当然好不了。”

    “说真的啊,咱们夷州现在的商路之广、影响之大令人为之侧目。不单只是在江东诸地,就连江北沿岸、荆襄数郡都有所踏及,更远者甚至已然行商入川。不仅如此,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正儿八经的州牧!”

    说到这里糜贞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甄家老太太一般:“小宓跟我说了,前些时候你正式得到朝庭诏封的时候,甄家老太太那是一个顿足垂胸、后悔不已,说为什么当初在荆州与你初次见面的时候为什么要那样斥责于你,让你的面子拉不下来,搞得你没能直接就娶了小宓。我现在只能说,甄家老太太的目光太短浅了,哪里像我和我家大哥?”

    当初陆仁在襄阳的时候糜竺逼陆仁娶糜贞,其实还是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在里面的。比较明显的便是当时的局势,刘备还只是寄人篱下,徐州糜氏的基业又尽失,身为糜氏宗主的糜竺当然不敢确定刘备是否真的能咸鱼翻身。

    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下陆仁告诉了糜竺一些自己这头的打算,最重要的是陆仁已经在步步实施且稍有成果,糜竺便索性的放手一搏,很干脆的让陆仁把糜贞给娶了算了。糜竺相信只要陆仁事成,那么糜氏宗族在夷州另起旁枝就是肯定的事。而且如果说哪天刘备完全败亡,糜竺的糜氏本支失去了依靠,糜竺便会考虑前往夷州糜氏的事,这样也算是给自家宗族留下了一条退路。

    总而言之,想方设法的把糜氏一族给保存下来,这就是糜竺根本的目的。只是陆仁之后在夷州的发展,还有糜竺在刘备手下的发展,这两方面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糜竺的预想。刘备得益于陆仁的提议,已经在荆州重立了势力,只等着刘表病故引发荆州的权力之争便能借此取得荆州,连带着糜竺一支眼看着就能站稳脚根。

    而在此时刘备因为各方面的因素,像蔡瑁集团开始有意的限制荆州原本对刘备的支援与供应,军需供应方面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各类的军需都有很大的缺口没能及时补上。刘备数年间靠陆仁提议的“重商”之计钱是赚了不少,但现在却是有钱买不到想要的东西。

    单靠自身的生产又跟不上,作为刘备集团军需采购商的糜竺早就急得焦头烂额,偶然间去河北商贩时听说了夷州贩卖大量军需给曹操的事,可偏偏陆仁好像忽略了刘备这边,虽然仍保持着商务往来,但都以民生物资和一般的商货为主,刘备集团急需的各类军需还就硬是没提供过什么,对糜竺数次提出的军需订单也都爱理不理一般。

    因为这些事的关系,糜竺都开始担心会影响到刘备对自己的信任。当然这个信任不是君臣关系上的信任,而是对糜竺办事能力的信任程度。糜竺也是个想有所作为的人,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刘备对他是敬重有余却任用不足,混来混去混成个吃闲饭的人。

    糜竺想来想去,就派了人随船队来到夷州直接找糜贞出面,因为眼下自己想完成刘备的任务要依靠陆仁。糜贞在收到消息之后找过陆仁,陆仁也就对糜竺的要求作出了一定程度上的回应。毕竟赤壁之战就快打起来了,刘备那头也需要一些相应的帮助,不然对陆仁自己的计划也会有不良的影响。

    平心而论,从长远的计议上来说,糜竺那边如果在这时能够得到陆仁的支援,那将会彻底确立糜氏在刘备集团中头号商臣的地位,反过来刘备在这个比较关键的时候如果能取得必须的军需物资,对之后夺取荆州作为根据地的计划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刘、糜站在这一角度上是荣辱与共的。对陆仁而言,把握住这个机会把夷州的各类产物打入刘备集团,对自己本身想大力推广工商业的巨大作用,进而去逐渐去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的计划也是非常有帮助的事。

    还有,假设刘备之后如历史上那样成功入蜀,糜氏很有可能成为蜀中地区的商业龙头,而陆氏现在就已经是当世的商业巨头。两家之间的这种联姻关系,不管是在政场上还是民间,其影响力都不容小视,更不要提两氏联姻甚至能垄断蜀、吴两地间的许多商贸诸事,把两地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最重要的是这一步一但达成,当权者如果看不惯想动这两氏宗族还得考虑考虑有没有承受得了后果的能力。

    只不过呢,这些事肯定是要由陆仁的白领秘书甄宓来经一道手,陆仁心里面的那点事,甄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只知道看到糜竺那头的要求一过来,陆仁马上就风风火火的去办,自然而然的就会联想到自己自身,还有自家宗族与陆仁之间那种不清不楚又说不明白的关系,而且陆仁总是这么拖着,她的心情当然会相当的郁闷,对陆仁也就会变得有些不冷不淡。

    “找个机会和小宓多聊聊吧。再说了,你们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你不是说要顺其自然,然后碰上合适的机会再把事情办了吗?现在她犯了这样的小脾气,不肯跟在你的身边,你们又哪来的机会?”

    陆仁无言道:“行行行,回头我就找个借口拉她出来多陪我转转。我说,要是实在不行,你看我要不要来个酒后乱性把她给那个了?”

    糜贞一掌拍了过去,骂道:“你要死啊!你不要你的这张脸皮,我们几个还想要呢!想得什么馊主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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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把甄宓给拉出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转过天来陆仁就借口巡城,把甄宓给叫到了身边,谁让甄宓是陆仁的白领小秘来着?

    边走边看,边走边聊,渐渐的话题就转到了二人之间的事情上面。而一提到这些,甄宓就很古怪的微笑道:“本小姐长相不差,又有家财千万,本来不想嫁人的到也罢了,可是真正想嫁的时候却又嫁不出去,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甄宓就将头转向了陆仁:“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再过上个几年,我可就人老珠黄了。先生,你到底肯不肯娶我?那时候你跟我说要顺其自然,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大家的面子上都说得过去,可是一转眼就这么久了,你却……唉!”

    陆仁哑然,良久过去才干笑道:“听你说这话的语气,到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要我说,你这哪里是在谈婚论嫁?依我看到和买卖器物讨价还价差不了太多。”

    甄宓耸了耸香肩道:“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二十五岁,再不嫁人只怕就真的没人要了。现在只当我是在插标半价,半卖半送。我也不奢望先生能像对几位姐姐那样对我好,只求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来找找我,至少至少,也好让我像现在这样跟在你的身边的时候能够名正言顺一些,你如果烦我,我可以像小贞那样住在自己的家里……先生,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贪什么,也不求什么,但你总得让我能向宗族有个交待。”

    这回连陆仁都有些无可奈何了,甄宓则是顺手推了推陆仁道:“先生你自己拿主意吧。其实你身为一镇诸候,多几个妻妾也没人怪你。”

    陆仁呐呐道:“娶吧娶吧,我又不是养不起。只是我现在头好晕,想不出办法来……”

    甄宓望了陆仁很久,愁眉微皱,摇头道:“算了……天色已晚,我有点累了,而且我忽然很想喝酒,想去找个地方喝个一醉方休。”

    说完甄宓没理会陆仁,自顾自的向前走。而陆仁闷着头苦思了许久,脑中则是飞快的在回想着自己当初看过的那些肥皂剧,想看看能不能借用个一招两招的。再抬头时望见甄宓那苗条秀丽却又充满了落寞的俏丽倩影……好吧,那诱人的身段曲线居然让陆仁的某个部位很无耻的高昂耸立了起来。

    其实这也是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都会有的正常反应。要知道陆仁这里自从蔡琰生下了陆琴,还有貂婵生下了陆韵之后,这两位夫人一则是因为孩子要照顾,二则是身体要调养,大半年的下来都不让陆仁碰她们。而陆仁也因为平时很忙很累,少了点夜生活也没觉得差了什么。

    直到糜贞这次回来,和陆仁狠狠的闹腾了那么几夜之后,陆仁某方面的欲/望才被重新给勾动了起来。现在又看到甄宓那诱人的姿态,陆仁要是还没点反应的话……那他就可以进宫去了。

    欲/望一被勾起来,想法自然也就会多了起来。猛然间陆仁的脑中灵光一闪,抢上前几步追上甄宓,再看看四下无人便低声向甄宓道:“既然你急着想送货上门,我也没理由不要吧?要不这样吧,你配合着我演一场戏如何?”

    “演戏!?”(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回 把戏一场

    夷州,莽甲新城附近的一片山地之中。

    “主人啊,我算是服了你了,居然会想出这么烂的主意。要我说,你直接把甄宓给娶回去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的话你来个借酒装疯,然后表示愿意对甄宓负起责任还不是一样吗?又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陆仁瞥了眼身边的雪莉,头摇得有如拔浪鼓:“你以为我不想来个快刀斩乱麻,直接把事情搞定了就算了?说得难听点,你主人我也是个好色之徒,甄宓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她肯主动的送上门来对我投怀送抱,你还真以为我不想要啊?”

    顿了顿,陆仁叹息道:“可是雪莉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就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和甄宓本身就不是什么相亲相恋的关系,她又凭什么偏偏就是要嫁给我?别忘了我现在有三个老婆,而且按这个时代的社会制度,蔡琰才是我的正室夫人,甄宓要是嫁过来其实就是妾的身份,等到将来她生下来的孩子可是没有第一顺位继承权的。有着这样那样的限制,却还是执意的要嫁给我,这里面的水可就有点深了。”

    雪莉道:“这样的话,主人你不是第一次对我提起了,不过我虽然已经混了好几年,可是对这些人情世故之类的事,我还是不怎么明白。主人,你借着娶甄宓的事与甄氏达成联姻的关系,这是我们接下来必然要做的事,无非就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陆仁道:“我们是这样认为的,甄氏宗族的人又何尝会没有人抱着这样的心思?可是雪莉啊,现实生活中有个现像叫做‘恃宠而骄’。这么说吧,我如果是直接就把甄宓给娶了过来,很可能会让糜氏宗族那边产生一定的误会,比如说认为我开始嫌弃糜贞什么的;而如果是来个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却又容易让甄氏宗族的人认为我对他们宗族有所亏欠。现在这两个宗族占有着我们夷州相当一部份的产业基础,他们要是在这种心态下闹了点什么事出来,只会让我们这里的摊子很难收拾。马上赤壁之战就要打起来了,这是我们一个很关键的发展期,我可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内部问题拖了我的后腿。”

    雪莉仰起头想了老半天,最后摇摇头道:“我还是不怎么明白。不过既然主人你这么说了,我按照主人你的要求去做就是。反正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跑去哪里躲上几年再穿回去也就可以了。”

    陆仁愣了愣,问道:“对哦,自从你穿越过来之后我一直都没有问过,咱们基地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能源储备达到了要求?”

    雪莉就顺便的解释了一下。其实当初婉儿如果不出事的话,再过个半年左右雪莉那头就存够了能源,可以把陆仁和婉儿都接回去。后来婉儿出事,陆仁和雪莉就把两次能源量都用掉了,一次是陆仁执意的要求雪莉把婉儿的尸体接回去保存起来,另一次就是官渡之战之后雪莉穿越了过来帮助陆仁。

    不过雪莉在穿过来之前是作好了相应的准备工作的,基地仍然可以进行自我的运作,同时与雪莉还保持着相应的联系。能源诸备方面,也还是三年可以存够接送一个人的量,为求稳妥起见雪莉是定值在了四十个月。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三年半可以传一个人,七年可以传两个人。

    而雪莉穿过来是在建安六年,现在已经是建安十三年,正好是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基地那边已经存够了接两个人回来的能源量。也就是说陆仁哪怕真的是碰上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仍然有着自己最终的退路。当然,不到万不得己陆仁是不会轻易穿回去的,因为在这里他有家室,有着一大帮子自己要照顾的人,而且陆仁也想下好自己手里的这盘棋。

    扯了这么一通之后,陆仁与雪莉的话题又转回了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上面:“雪莉啊,甄宓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不可能会有那种平凡的恋爱与婚姻的关系。当初她与袁熙定亲,其实就是甄氏宗族想抱上袁绍这条大粗腿,只不过没想到会有我这么一号人插了进来,使她那里的进程发生了不小的变故。现在甄氏宗族迁居到夷州,甄氏宗族在夷州也是想抱粗大腿的。不过这不能责怪他们什么,在这个时代吧,一个宗族要是没有一条粗大腿可抱,整个宗族的上上下下心里面都会很不踏实。这是时代性的思想观念,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改变什么的。”

    雪莉道:“嗯嗯!主人,这种话你也不是说过一次两次了。”

    “呵呵……”

    陆仁有点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下:“我这不是被事情缠上身了,心里有点烦燥,所以就嘴碎了一点嘛!不过事情始终还是躲不掉的,我想来想去,见甄宓又是那种态度,就决定还是来场美丽的误会才比较好。说得不客气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不想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最后却落到了别人的手里。

    “而且甄氏宗族拥有着我们这里相当一部份的产业,他们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始终仍有着相应的时代观念,要是有哪家诸候搞定了甄宓,并且提供官位什么的给他们甄氏宗族,也很容易造成甄氏宗族的再次回迁,那样的话我们的损失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雪莉点点头表示理解。再一抬眼就指着某个地方道:“主人,我们到了,就在那里。”

    ————————————————————

    莽甲新城在筹建时期,陆仁和雪莉就没把新城当作那个时代的城池来设计。而与之相应的,就是莽甲新城地下的排水系统在当时来说可是相当出色的。当然了,这个时候排水系统还没有正式启用。

    陆仁和雪莉来到的是一处排水口,先行的安排了一下之后,次日陆仁就以检视排水系统为名,带着甄宓从山路往另一处排水口过去了。因为事先和雪莉有了安排,几个护卫被陆仁和甄宓轻而易举的在山林中甩开,然后就来到了之前和雪莉有所安排的排水口。而当陆仁和甄宓来到这里的时候,雪莉早就已经等在了这里。

    “雪莉,都准备好了吗?”

    “师兄放心,都准备好了。”

    嘴里说着,雪莉就把一条蛇给拎了出来,当时就把甄宓给吓了一大跳。也别说甄宓了,就算是陆仁见了这蛇,头皮也有那么点发麻。

    不过雪莉却只是笑了笑道:“你们放心,这种蛇的毒性并不强,用来演这场戏最合适不过了。再说我不都还在这里吗?相应的药物都准备好了。”

    甄宓看了看正在吐着舌信的蛇,犹豫了一下之后出声道:“要、要不,还是让我来被蛇咬上这一口吧?先生他是夷州之主,要是有个万一的话,我们夷州只怕全都会乱掉……”

    陆仁与雪莉对视了一眼,各自苦笑。陆仁又没有自虐倾向,虽说是苦肉计,没必要的话也不想亲自上阵。可是你要知道,陆仁身边的那几号人都有能与陆仁进行通讯的首饰通讯器,随时随地都可以与陆仁取得联络。有这样的前题在,用不了多大会儿的功夫就可以找到陆仁,而陆仁总不能不回话给蔡琰那些人吧?想要不和蔡琰他们通讯,前题条件就是陆仁得“晕”了,不能进行通话才行。

    好在甄宓也不是什么外人,知道陆仁与身边的那些人有通讯的方法,只不过甄宓一直没有能够得到首饰的“配给”,毕竟现时点的甄宓在身份上还有点不合适。大致的解释了一下之后,甄宓明白了陆仁这里的缘由也只能作罢,然后就很是紧张的盯紧了陆仁。

    雪莉这时把一粒药递给了陆仁:“为防万一,这药师兄你先吞了。”

    “嗯,也好。”

    药吞下肚中,稍稍的过了一会儿之后,陆仁就闭着眼睛把手伸向了雪莉手中的蛇头。不出意外的,陆仁的手臂被蛇咬了一口,但是马上雪莉就把蛇给弄死并扔到了一边。

    “道具齐了。师兄、小宓,你们多注意着点,我得赶紧回去。”

    别问雪莉怎么消失,雪莉有得是办法让人查觉不到。只说陆仁被蛇咬了这么一口之后,就把被咬伤的地方递到了甄宓的面前:“来吧,演戏就要演全套。除非你想当老处女,否则到时候我们都不好向大家解释。”

    一句“老处女”让甄宓恶狠狠的瞪了陆仁一眼。不过大家都已经说好了的,甄宓这会儿也不再犹豫,一把抓过陆仁的手臂,樱唇照着陆仁的伤口就狠狠的吸了起来,然后就稍有些夸张的把吸出来的毒血吐到了旁边的地面上。

    而且可能是因为心里面憋着点什么的缘故,甄宓这狠下心来一吸,吸得是格外的用力,痛得陆仁是啮牙咧嘴:“喂喂喂,你这是吸/毒还是吸血啊?用不用得着这么用力?”

    甄宓又吐掉了一口吸出来的毒血,举袖擦擦嘴道:“不多吸出来点,多吐出来点,到时候别人看见了是不是也不太像?”

    “……好吧,我认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回 瞎扯一淡

    地上是一滩红黑夹杂的血迹,陆仁甩了甩手臂,苦笑道:“你说这叫什么事?都是一样的泡妹纸,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这么多的事情?”

    甄宓刚才狠下心来在陆仁的手臂上狠狠的吸了一通,一直以来有所压抑的心情到是因此而舒缓了许多。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接下来的事基本上就已成定局,甄宓的心境也因此而放宽了许多。看看陆仁手臂伤口上溢出来的血已经是正常的红色,再看看地上的那些黑色血液,甄宓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陆仁摇摇头:“放心吧,没事的,雪莉配出来的解毒药绝对没问题。只不过接下来嘛……”

    说着陆仁就用奸邪的坏笑望向了甄宓,甄宓被陆仁的这种目光看得有点头皮发麻,但是心念稍稍一转却又处之泰然。说句难听点的话,反正都已经是把自己“卖”给陆仁了,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忘了一句话,就是女人一但狠下心来,常常会比男人都要狠得多。

    正是因为心态有着这样的转变,甄宓便很随意的在陆仁的身边坐了下来,还调皮的拿自己的发梢去搔陆仁的痒痒:“说真的,好像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与先生你单独相处过。”

    陆仁道:“有吧?以前你可是勾引过我两次。”

    甄宓脸一红:“情况不一样!”

    陆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加之现在已经是这么个情况,陆仁早就没了什么顾虑,直接一伸手把甄宓给揽住,坏笑道:“反正我们还有时间,你就不考虑考虑再勾引我一回?”

    “……”

    甄宓很想发作,但想了想却没那样做。再看看陆仁那泛着点绿光的双眼,甄宓迟疑道:“先生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的身子?”

    此时的陆仁早就把节操什么的都扔去了一边,脸上也自然是坏笑依旧:“当然!你自己有多漂亮、身材有多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不过嘛,我好色归好色,你配合我演这场戏,衣服也本来就是要脱的嘛!”

    甄宓的脸又是一红,但却顺从的站起了身,随手解开了腰带。汉代服饰大家都明白的,腰带一解开之后,基本上就完全敞开了,然后甄宓那玲珑的曲线就显现在了陆仁的眼中。

    陆仁咽了口口水,适时的出声制止道:“行了,这样就可以了,别真的脱掉了。”

    甄宓今年都二十五岁了,尽管到现在都没有偷尝过禁果,可是男女之间的事情总归还是懂得一些的。一低头看了看陆仁身上某个由软变硬的部位,甄宓的俏脸又是一红,呐呐轻声道:“反正我们到时候就……啊,我是说,先生你如果想、想……想要我的话,我现在就……”

    陆仁连忙摆手道:“别别别,那样的话戏就演过火了!”

    甄宓一怔:“先生你还是嫌弃我吗?”

    陆仁有些哭笑不得:“哪儿的话啊?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比你都要难受得多。可是你得想想,一个中了毒而且昏迷了的男人,哪里还能做得了那个事?而你一直都没那个过,突然一下被那个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咱们的戏可就演砸了。到时候就不是我们因为迷路、我被蛇咬伤才躲到了这里,别人会说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真到那个时候,你我两家的脸皮得放到哪里去?”

    甄宓“哦”了一声算是明白过来,只是看看自己已经解开的衣裙,仍然不免犹豫道:“那先生你还要我……”

    陆仁道:“怪我没跟你说清楚。中了这种毒之后,人会陷入昏迷的状态,身子也会开始变得发冷,得设法保持住体温才行。而我们俩因为身份的关系,身上都不会带着生火用的东西,你想救我的话,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我取暖。”

    说着陆仁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甄宓,甄宓接过来看了看,好奇道:“《野外求生手记》?”

    陆仁点点头:“你不懂这些事,到时候就可以说是从我身上找到的这本手记,这样旁人问起来的时候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甄宓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本《野外求生手记》并不算是什么秘密,事实上陆仁这里经常会派出一些探险队什么的,相关的野外求生知识是那些探险队员的必修课,所以夷州上上下下都知道这玩意儿。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没谁会把这玩意儿揣在身上,但要是有谁带在了身上,却也不会是什么稀奇事。地上是一滩红黑夹杂的血迹,陆仁甩了甩手臂,苦笑道:“你说这叫什么事?都是一样的泡妹纸,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这么多的事情?”

    甄宓刚才狠下心来在陆仁的手臂上狠狠的吸了一通,一直以来有所压抑的心情到是因此而舒缓了许多。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接下来的事基本上就已成定局,甄宓的心境也因此而放宽了许多。看看陆仁手臂伤口上溢出来的血已经是正常的红色,再看看地上的那些黑色血液,甄宓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陆仁摇摇头:“放心吧,没事的,雪莉配出来的解毒药绝对没问题。只不过接下来嘛……”

    说着陆仁就用奸邪的坏笑望向了甄宓,甄宓被陆仁的这种目光看得有点头皮发麻,但是心念稍稍一转却又处之泰然。说句难听点的话,反正都已经是把自己“卖”给陆仁了,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忘了一句话,就是女人一但狠下心来,常常会比男人都要狠得多。

    正是因为心态有着这样的转变,甄宓便很随意的在陆仁的身边坐了下来,还调皮的拿自己的发梢去搔陆仁的痒痒:“说真的,好像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与先生你单独相处过。”

    陆仁道:“有吧?以前你可是勾引过我两次。”

    甄宓脸一红:“情况不一样!”

    陆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加之现在已经是这么个情况,陆仁早就没了什么顾虑,直接一伸手把甄宓给揽住,坏笑道:“反正我们还有时间,你就不考虑考虑再勾引我一回?”

    “……”

    甄宓很想发作,但想了想却没那样做。再看看陆仁那泛着点绿光的双眼,甄宓迟疑道:“先生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的身子?”

    此时的陆仁早就把节操什么的都扔去了一边,脸上也自然是坏笑依旧:“当然!你自己有多漂亮、身材有多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不过嘛,我好色归好色,你配合我演这场戏,衣服也本来就是要脱的嘛!”

    甄宓的脸又是一红,但却顺从的站起了身,随手解开了腰带。汉代服饰大家都明白的,腰带一解开之后,基本上就完全敞开了,然后甄宓那玲珑的曲线就显现在了陆仁的眼中。

    陆仁咽了口口水,适时的出声制止道:“行了,这样就可以了,别真的脱掉了。”

    甄宓今年都二十五岁了,尽管到现在都没有偷尝过禁果,可是男女之间的事情总归还是懂得一些的。一低头看了看陆仁身上某个由软变硬的部位,甄宓的俏脸又是一红,呐呐轻声道:“反正我们到时候就……啊,我是说,先生你如果想、想……想要我的话,我现在就……”

    陆仁连忙摆手道:“别别别,那样的话戏就演过火了!”

    甄宓一怔:“先生你还是嫌弃我吗?”

    陆仁有些哭笑不得:“哪儿的话啊?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比你都要难受得多。可是你得想想,一个中了毒而且昏迷了的男人,哪里还能做得了那个事?而你一直都没那个过,突然一下被那个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咱们的戏可就演砸了。到时候就不是我们因为迷路、我被蛇咬伤才躲到了这里,别人会说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真到那个时候,你我两家的脸皮得放到哪里去?”

    甄宓“哦”了一声算是明白过来,只是看看自己已经解开的衣裙,仍然不免犹豫道:“那先生你还要我……”

    陆仁道:“怪我没跟你说清楚。中了这种毒之后,人会陷入昏迷的状态,身子也会开始变得发冷,得设法保持住体温才行。而我们俩因为身份的关系,身上都不会带着生火用的东西,你想救我的话,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我取暖。”

    说着陆仁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甄宓,甄宓接过来看了看,好奇道:“《野外求生手记》?”

    陆仁点点头:“你不懂这些事,到时候就可以说是从我身上找到的这本手记,这样旁人问起来的时候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甄宓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本《野外求生手记》并不算是什么秘密,事实上陆仁这里经常会派出一些探险队什么的,相关的野外求生知识是那些探险队员的必修课,所以夷州上上下下都知道这玩意儿。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没谁会把这玩意儿揣在身上,但要是有谁带在了身上,却也不会是什么稀奇事。(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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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2773/ 第一时间欣赏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 作者:水瓶座·杰所写的《我本三国一路人》为转载作品,我本三国一路人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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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介绍:
陆仁,一个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奇遇,原以为可以从穷吊丝转变成为高富帅,从而逍遥人间的家伙,却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汉末三国的时期。 可惜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出众的智谋,当然金手指还是有一些的。而他,又会引发出一些怎样的故事? 严重声明,本书不会是爽文,或者说不会那么爽,很多地方会有着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的虐主情节。如果您是个喜欢看爽文的书友,就还是不要看瓶子的这本《三国路人》了。我本三国一路人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本三国一路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