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亮洁的法国进口乳白色大理石地板砖将人影一个个映照的光彩照人,数人高的缤纷花柱挤满了整整一室。主卧室内,拖着曳地长纱的夏宛琳立在那里,神情倨傲的就像一个高贵的公主。
今天,是她的婚礼,也是夏家最为重视的掌上明珠夏宛琳出嫁的日子。
每到这种重要场合,夏桐总是很知趣的站在角落里。她从来就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夏家老爷子一夜贪欢后生下的私生女,注定只能被众星捧月的夏宛琳淹没在黑暗里。
“哎……秦家的婚车来了……。”伴娘在窗边惊呼。
夏桐闻言朝外看,一排加长林肯井然有序的朝夏家别墅驶来。秦家在全国乃至全球,都几乎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商业霸楚。其掌舵的的帝升集团是一个集经济、娱乐、饮食、金融投资等为一体的全球性公司。旗下子公司遍布全国,其财资力量不可小敛。
而这次将与夏宛琳成婚的便是秦家的长公子——秦慕抉。
夏桐虽未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姐夫,但多多少少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些许。据说这个‘帝升’集团大公子,虽然才刚满23岁,个人身价已高达六十亿。从小就跟随父亲掌理‘帝升’的他,手段精明强干又心狠手辣,曾经逼得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自杀。父亲为帝升总裁,而母亲安娜夫人的父亲又贵为丹麦的一等公爵……
有如此金贵的身价,也无怪乎一向眼比天高的夏宛琳会如此欢欣雀跃的等待出嫁了。
“喂……”,夏宛琳忽然不满的朝夏桐叫唤道:“你过来帮我提提裙摆,都拖到地上了。”
夏桐忙收回神思,托起了那件据说镶满了八千多颗施华洛世水钻的婚纱。夏宛琳回头嘲讽一句:“小心点,这件礼服可价值好几十万,比你妈当年做婊子时卖的贵多了。”
周围一阵的哄笑声……
夏桐低低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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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簇拥着的夏宛琳刚刚走到门口,一个男人却唰的从为首的林肯车里走了出来。俊美精致的五官恍惚让夏桐产生了天神降临的错觉,只是那眸里的阴冷与幽森,却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嗨……达令……。”夏宛琳笑着朝前迎接,他却直接掠过她,走到了夏桐的身前。
“你就是夏桐?”男人一动不动的盯住她,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
夏桐愣了一下:“是。”
“很好!”秦慕抉缓缓勾起一抹笑,随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朝身后已然呆掉的夏宛琳说:“夏宛琳你给我听着,你的妹妹很美,相对于你,我对她更有兴趣。你曾经对曼茹做过的事,我会一样一样用她的身体来偿还!”
男人说完,便大迈步朝车子走去,握着夏桐的手丝毫都没有松开,紧的几近碎裂。夏桐被这股大力拉扯到车前,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眼前这男人摔上了车,接着是发动机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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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女吗?
他很愤怒,并且是濒临崩溃边缘的愤怒。尽管不明白他的这份愤怒由何而来,但夏桐却觉得现在的自己有必要缓解一下这车里的气氛,“姐夫……。”
谁知还未开口便已被粗暴的打断:“你要是再说这两个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夏桐噤了一下,缩在角落里,半晌:“可不可以开慢一点,我好想吐。”
男人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车子却又提高了一档。夏桐闭着眼,紧紧的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害怕的发抖。
秦慕抉不屑的看她一眼:“是处女吗?”
夏桐一愣,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的语气更加的嘲弄了:“瞧我,真是问了句废话。夏家的女人见了男人不都是倒贴着上吗?你姐姐夏宛琳为了能够嫁给我,暗地里使了多少把戏。不仅给我父亲施压,甚至于不惜害死曼茹。处女?就算你想,你的身体恐怕也忍受不了吧!”
说着话的同时,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扣在了她饱满的胸脯,用力挤压。
夏桐一声尖叫,猛的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变态!”
看着她惊恐的模样,他似乎觉得很有趣,笑出声来:“还算敏感,我想今晚的游戏,应该会很好玩。”
精湛的目光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淡淡的落在了她身上,夏桐的心却真真正正的凉到了底。侧头注视着窗外刷刷略过的风景,她咬牙握住了车把,正想开门跳出去,却被一只手生生的扯回来。
“你疯了吗!”秦慕抉将她用力按在胸口处:“你现在跳出去,只有死!”
“就算死也比面对你这个恶魔好!”夏桐吼道。
“死?”他嗤笑出声:“夏桐,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容易死吗?我秦慕抉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姐姐想得到我,做梦都想爬上我的床,可她想要的我偏偏要给你!如果注定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给曼茹陪葬!”
“什么曼茹?她是谁,我为什么要给她陪葬!”夏桐开始失控,用力的在秦慕抉的怀里挣扎,挣脱不开,便开始用牙齿咬他的手臂。
“呲——。”秦慕抉收回痛的发麻的手臂,眼神渐渐犀利:“夏桐,这是你逼我的!”
他哗的一下停住了车,用力抽掉了胸口的领带。侧身欺近向她,神情就像一只被挑起兴趣的野兽,张着眼在她的身上来回梭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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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
他想起刚刚握住她胸前丰盈的那一刹,温软的触感该死的好!
夏桐本能的意识到了危险,当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身体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时,突然警觉的想要开门逃离……
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慌神的瞬间,他就已经粗暴的将她顶在了椅背上,唇瓣迅速的朝她压了下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吃惊的挣扎,小手用力的锤上他的胸膛,但他的胳膊像铁臂般将她牢牢禁锢。这个吻是火热的,饥渴的,充满纯**的索取与霸占!
夏桐简直懵了……
就在她呆滞的瞬间,身后的椅背忽然朝后倒,夏桐一个错料不及,便已被秦慕抉压在了身下。
夏桐尖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黑色的眸光因害怕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越加勾魂摄魄,无所适从的茫然与柔弱却勾起了身上男人的**,他低头,凶狠的吻近乎残忍的落在了她的发梢,颈项,**的肩膀……
被吻过的肌肤一片片的刺痛,这哪里是吻?分明是舔血的噬咬,激烈而疯狂!
夏桐开始叫,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身体扭动着,如同绝望挣扎的困兽。
“秦慕抉,你这个变态……。”
“秦慕抉,我会恨你的……。”
“秦慕抉……我求求你……唔……。”夏桐的辱骂淹没在一句呻吟中,一双手早已滑入她的衣内,肆意攫取着她身体的美好。
强健的昂扬宣示了**腾腾的力量,夏桐脸色剧变,只感觉身下被一股强而有力的贯穿所淹没,男人一个狠冽的挺身,**长驱直入!
“啊——。”未经人事的夏桐痛的弯起了腰,激烈的咒骂声渐渐放低,渐渐轻如呢喃……
秦慕抉掌控着身下的女人,只觉得那紧致包容的温暖出奇的好,几乎让经验丰富的他也差点受不了。
夏桐急促的喘息着,身体犹如风中的柳絮,只能随着他强悍的律动而摆动,飘散的黑发向四周层层的漾开,就像水藻般美丽。
秦慕抉微微有些发愣,意识开始昏沉,竟恍惚觉得身下这女孩咬牙隐忍的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影子一摸一样。
忍不住捞起她的身体:“曼茹,曼茹……。”
那表情迷茫的就像一个失掉最心爱玩具的孩童。
在他沉沉的呼唤声中,夏桐只觉得最后的一丝力气似乎也被用尽,闭上眼,沉沉的晕了过去。
劫持(一)
他没有料到,她竟然是第一次。
对于夏家他其实并不熟,只知道父亲的公司近年想朝度假休闲业发展,而夏家在这方面的市场占有很大的份额。自然而然,父亲就将目光落在了自己和夏家的掌上明珠夏宛琳身上,希望能以联姻的方式获取最大的利益。
他并不想忤逆自己的父亲,作为秦家的长子,未来帝升的总裁,他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将会带来的后果以及担负的责任。
所以即使当时他已经有了曼茹,对于这场婚礼,却没有反对。
只是——。
秦慕抉握住了拳,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会如此的蛇蝎残忍。不仅动用了私家侦探查到了曼茹的存在,还设计的一场车祸,使得无辜的曼茹葬身火海。
车祸?秦慕抉嘲讽的一笑,夏宛琳以为这样就能骗到他,未免也小看他了。
秦慕抉拿过手边的西装,将夏桐**的身体盖好。顿了顿,又忍不住将她额头湿了的发拨到了耳后:“夏宛琳,这一次我就让你尝试一下失去挚爱之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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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开始震动,他摸了出来,是助手聂胜。
“少爷。”
“嗯……”秦慕抉坐好身体,再次启动了车子:“直升机准备好了吗?”
“属下已经帮你停在了安东机场这里,您过来吧。”
“嗯。”
“少爷”,聂胜有些欲言又止:“老爷已经气疯了,夏家也到处在派人找您,您真的要——。”
秦慕抉打断他:“聂胜,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我秦慕抉想要做的事,还没有谁有能耐阻拦。”
聂胜顿住:“属下不敢。”
秦慕抉慢悠悠道:“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办,后果是什么我自己承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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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很温暖,透过浅紫色的纱幔投到了一张巨大的蕾丝大床之上,夏桐慵懒的翻了个身,全身舒坦到不愿意醒来。
直到她察觉到了鼻息间的微痒,似乎有人故意在拿毛茸茸的东西呵她。睁开眼,眼前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立刻尖叫:“啊——。”
抱住自己的身体,缩到了角落里。
秦慕抉坐在床头,见她一副全面戒备的模样,嘲弄的扬了扬唇角:“又不是没有被我看过,装什么装?”
夏桐这才想起昨晚在在车子上发生的事,强暴!她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姐夫强暴了!夏桐忽然有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劫持(二)
秦慕抉微微一躲,那枕头便落到了地上,他倒也不生气,看着她痞里痞气的笑:“无耻?夏桐,只怕接下来的日子还会有更无耻的事,我可以让你好好见识!”
“禽兽!”夏桐更加生气了,抓起床头柜上一切能抓的东西,灯、相框、电话……依次朝他砸去。秦慕抉躲闪不及,额头便多了一道带血的擦伤。
他不怒反笑,忽然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拉扯住她乱抓的手,固定在头顶。邪邪的一笑:“夏桐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不要惹火我,否则——。”
他低头,轻轻咬下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衣服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了一截莹白如玉的肌肤。他伸出舌头,湿湿的一舔,夏桐敏感的抖了抖,不敢再动了。
秦慕抉拍了拍她的脸,赞赏的扬眉:“这才乖啊,我就喜欢你像只小花猫一样乖顺的模样。”
随后起身,嫌恶的掩了掩鼻子:“一身的汗味,臭死了,先去洗个澡,否则本少爷连碰你的**都没有。”
夏桐忍不住回嘴:“你又比我好多少?”
秦慕抉瞪她一眼,她忙收回目光:“我该穿什么衣服?”
他将一件男式衬衫和内裤扔到了她面前:“这里只有男装,先将就着穿,其他的东西我下午再买。”
夏桐拿过衣服,准备开房门,却被秦慕抉叫住:“去哪儿?”
“去洗澡啊。”
“房间里不是有浴室吗?”
夏桐看着那间只由一扇磨砂玻璃隔开的浴室,有些犹豫。
“有问题?”秦慕抉皱起了眉头,随即又意味的抱住肩膀:“难道你是想和我一起?”
“变态!”夏桐暗暗骂了一句,随后走进浴室,狠力将磨砂玻璃撞的哐啷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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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着脚走进浴室,夏桐这才发现身体虚的厉害。双脚刚刚接触地面,就险些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咬紧了唇瓣,她脱下衣服,静静的站在了镜子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毫无血色的苍白,莹白柔嫩的肌肤上,串串青紫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日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欠债就要还,这世间的道理就是如此的简单明了。照昨日那男人近乎疯狂的举止看来,自己那个一向骄傲自负的姐姐一定又做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要拿自己泄愤。
只是秦慕抉又哪里知道,自己对于夏宛琳乃至夏家来说,根本等同于一只看不进眼的蝼蚁。不管他如何伤害自己,夏宛琳又哪里会在乎?
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夏桐尴尬的扯了扯衣摆。这件男式衬衫虽然够大,但以夏桐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来说,还是有些短了。下摆勉强遮到大腿的一半,大半条腿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面。这对一向保守的她来说,简直别扭到了极点。
秦慕抉似乎对眼前看到的很满意,站起身走到了她身前,捧过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宝贝儿,很美。”
接着便丢下一脸僵硬的夏桐走进了浴室。
缠绵的惩罚
可是该死的,她对秦家的产业根本一无所知。而且以秦家雄厚的资产和实力,独立的海岛恐怕也买了不下十个,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况且夏秦两家联姻,新郎却把小姨子给劫持了,现在只怕两大家族都被闻讯而来的媒体弄得够呛。
就在夏桐考虑着该如何自救时,床上秦慕抉的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的是夏宛琳。
姐姐!
夏桐朝浴室看了一眼,忙抓起手机,走到了落地窗边背过身,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姐姐……。”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后是夏宛琳挑高的声音:“怎么是你?慕抉呢?”
“他……他在洗澡。”
“为什么你们在一起?”夏宛琳的声音中隐隐有了些不悦。
夏桐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是在一个……。”夏桐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圈住了自己的腰身,她闻到了那股极为熟悉的davidcodwater。
“继续说……。”秦慕抉从身后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耳朵。
“唔……。”夏桐忍不住脚尖发软,手机差点滑落在地。
电话里的夏宛琳开始急躁起来:“桐桐你说话啊,你们到底在哪儿?”
“我……。”那唇舌由耳朵渐渐滑到了脖颈,夏桐声音都有些软了,急促的喘息着:“姐姐……我……我也不知道……砰……。”
手机摔落在地。
秦慕抉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捧起她的脸,缠绵的吻了上来。
舌尖紧密的纠缠不清,探寻、缠绕,直到她全身无力的像一滩水靠着他的胸口,他这才放开她。
“我的小花猫,要乖一点知道吗?下一次若是再让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做什么事,我保证绝不会像刚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说着还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游戏
那男人见秦慕抉,恭敬的低头:“慕少。”
“聂胜,交代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买好了。”
“嗯”,秦慕抉转身看向夏桐,见她一副躲闪的样子,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怎么,让你站在我身边,很难受吗?”
夏桐偏开脸,不说话。
秦慕抉的怒火被再一次窜了起来,狠狠的捏过了她的手腕,将她顶上了墙。
“你先出去!”他对身后的聂胜交代,待他离开,这才转过目光,冷冷的与夏桐对视。
“你这女人,很不乖啊!”他低头,朝她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
夏桐眼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靠近,再靠近,想后退,后面却是墙,她无处可逃。干脆抬头迎上:“昨晚发生的事我就当是被一只狗给咬了,不过一层膜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不知道这条狗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乱咬人的习性,放我回去。”
秦慕抉笑起来,唇几乎贴在了她耳侧,笑而蛊惑而诱惑:“夏桐,你还真可爱。你觉得我昨天在婚礼上千辛万苦的将你劫到了这里,会这么容易放你回去吗?”
他的手滑到了她另一侧的颈项,温柔的抚摸。夏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得那手恍若沾满了****,所碰之处满是蛊乱。
“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你走。但走之前,我会每日每夜的占有你,让你全身都充满我慕少的气息;我还会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一生都活在地狱般的绝望里;我会给你夏宛琳想要的一切,让她嫉妒你恨你,让你们姐妹成仇,让你成为夏家的罪人……。”
他低头,朝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你说,这游戏有不有趣?”
夏桐气的发抖,伸手想打他,却被他按在了墙壁上。秦慕抉的声音冷的令人发颤:“夏桐,我劝你不要试图现在激怒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夏桐咬唇看着他,眼睛渐渐有些发红,她偏开脸,沉默了好久。
终于:“我知道了,慕少。”
秦慕抉笑,低头朝她的唇惩罚性的一咬:“识趣了就快去做早餐,趁我心情还不错。”
霸道的早餐
而秦慕抉,则悠闲靠在了厨房的门壁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的动作。
流理台上已经摆满了刚刚从超市买回的食品,夏桐从袋子里一一掏出,朝身后的人问:“想吃什么?”
“海鲜三明治吧,多放点奶酪。”
“我不爱吃奶酪”夏桐皱眉,她从小就对甜食过敏。
“我爱吃。”男人挑高了眉毛,“所以你也得给我吃!”
夏桐无语,半晌咕哝一句:“一个大男人,这么喜欢吃甜食,真幼稚。”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夏桐从烤箱里拿出刚刚烤好的面包片,薄薄的涂上一层黄油,再将切好片的三文鱼和奶酪铺在中间。正预备取熏肉片时,一双手忽然从咯吱窝穿到了身前,将自己的两只手缓缓覆住,与此同时一具强而有力的身体缓缓贴近,将自己紧紧的围困在流理台与他之间这方小小的天地内。
忽然,夏桐便有些紧张。
男人在她耳边嘶哑道:“我和你一起做,你教我。”
夏桐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回头,只能低着头继续做。只是被秦慕抉握着的两只手却再也没了刚刚的利索,微微有些发抖。
放好肉片,再在最上面放上另一片面包片,大功告成。
夏桐松了一口气,正欲摆脱掉现下这种尴尬的处境,他却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她:“你喂我吃。”
“什么?!”夏桐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么?”秦慕抉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嗯?”微微抬高的冷哼声,显示出这个男人濒临耗尽的耐心。
“好吧。”夏桐只得认命,用手拿起那块三明治,小心的转身,同时身体朝后靠,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和他有过多的亲密。侧着头将三明治递到了他身前。
“看着我的眼睛。”秦慕抉命令。
夏桐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夏桐,我请你不要露出一副像被****的表情,很影响我的食欲你懂不懂?”
夏桐努力扯着嘴角,笑的却比哭还难看
“好了,不要笑了!”秦慕抉烦躁的打断她,低头朝她手中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冷峻的神色这才有了些松动:“味道不错,看来我抓你来果然抓对了,没事给我做做饭倒也不错。”
或许是的确饿的久了,秦慕抉吃得很很快也很认真。两个人挨得很近,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脱掉!
“怎么了?”秦慕抉吃完最后一口,抬头见夏桐一直盯着自己看,又痞痞的笑起来:“怎么,忽然发现爱上本少爷我了?”
“神经病。”夏桐本能的反驳,想缩回手,他却不让,低着头又将她刚刚握三明治的手指含入口中。
指尖柔软的触感使得夏桐脸一红,局促而尴尬的站着,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将她的五指一一含入口中,吸吮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见她一副尴尬的模样,不禁好笑的拍拍她的脸:“怎么还这么怕羞?我们昨天做的事,可比这激情多了。”
夏桐的脸更红了:“你给我闭嘴!”
秦慕抉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好了跟我出来吧。”说着就要拉她出去。
“干什么?”
“阳光、沙滩、美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不出去晒晒日光浴。”
“可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夏桐赖着不想走。
“聂胜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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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夏桐用白色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围好,直到她感觉到全身露无可露时,这才别别扭扭的走出了别墅。
此刻的秦慕抉早已准备好一切,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裤,带着墨镜,悠闲的躺在沙滩椅上。见她走过来,抬头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们是来晒太阳的,你全身裹的像个粽子一样是想干嘛?”
夏桐局促的用右脚蹭了蹭左脚:“我觉得这样晒很好。”
秦慕抉止住笑:“脱掉!”
夏桐握紧了浴巾,不说话。
他坐起身来,声音微微泛起波澜:“夏桐,还是你想让我给你脱?”
夏桐退后一步,身侧的手握的雪白,半晌终于认命的松开了紧裹的浴巾,白色的棉布飘然落地。明亮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肌肤上,白的近乎透明。小巧丰满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雪白结实的美臀,而那一双如白玉雕成的修长**就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或许算不上漂亮,但身材,却真正是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发疯。
秦慕抉朝她伸了伸手:“过来。”
警告
夏桐不敢动了,只能这样侧躺着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秦慕抉也不说话,拥着她晒太阳,似乎十分享受这份阳光下的悠闲。
可躺的久了,夏桐却觉得肩膀这里十分的酸疼,又不敢动,只能硬撑着。与此同时,眼睛也开始不老实的打量起周围的一切。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风光十分旖旎的海滨小岛,但除了自己这三个人外,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如果要逃出去,简直难如登天。
除非——。
她忽然壮着胆子问:“慕少……。”
“嗯?”懒洋洋的声音。
“这里的风景好漂亮,但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到底是哪儿?”
秦慕抉取下墨镜,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你想让我告诉你地址,好方便你通知人来救你?”
轻而易举的就猜透了她的心思,夏桐一哽,却是本能的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少,我只是——。”
他挥手止住:“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我刚刚已经切断了别墅里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线路。夏桐,你逃不掉的。”
夏桐手脚发凉,只能讪讪的一笑。
“这里叫崎月岛,是太平洋上独立的一座岛屿。我父亲当年觉得这个岛屿风景不错,有发展的潜力,所以就买了下来,打算将来发展为一座集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度假胜地。”
“原来如此”,夏桐道:“秦老爷真有眼光,这里的风景的确很好。”
秦慕抉似乎对这个马屁十分受用:“其实他当年是有些犹豫的,在我的力劝下才买的。”
见他扬着眉毛似乎心情很好,夏桐犹豫了下,终于问出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想问的问题:“慕少,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她顿了顿:“我姐姐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让你这么恨她?这件事是不是和那个蔓如——。”
“闭嘴!”他忽然就变了脸,翻过身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夏桐的脖子:“夏桐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好一点你就可以得寸进尺,蔓如也是你有资格叫的吗?”
“我——咳咳——。”夏桐憋得脸色发青,手脚挣扎起来。
他的手微微收紧,目光中的森森寒意冷的令人发憷:“夏桐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秦慕抉无聊消遣,拿来对付夏宛琳的玩具。我想让你生你才能生,我若是想要你死,今晚就能将你扔进大海里喂鲨鱼!少给我来假意试探的把戏,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说完才松开手,将夏桐一个人扔在了沙滩上,满脸怒气的走了。
夏桐,你是我的!
与此同时,夏桐也在暗暗进行着潜逃前的准备。她观察到每天早上四点左右,秦慕抉的助手聂胜都会架直升机朝东边走,去邻近的国家买些食品和日用品,大概早上六七点钟就会返回。而那中间的两个小时,就是她有机会逃走的黄金时间。
而能帮助她逃走的工具便是几艘停在崎月岛西海岸的快艇。因为夏家是以做休闲度假起家的,所以即便夏桐只是一个私生女,但从小也算是阅尽了各式各样的游乐设施,驾驶快艇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明早,便是她选定逃走的日子。
但今晚,却又是一场羞辱的折磨。这些天,自己和秦慕抉之间简直冷冻到了极点,即便是在床上,他都吝惜于对她说句话。每次都进入的又快又急,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是否做好准备。
而今夜依然如此。
深夜,夏桐安静的躺在床上,当墙壁上的钟摆第十二次敲响时,房门被推了开来。夏桐忽然就紧张的不能呼吸。
身侧的床畔凹陷了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他什么都没有说,如往常一般,熟稔的褪下了她的睡裙,扣住了她的腰,近乎蛮横的抽动起来。
夏桐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止尽的**折磨的筋疲力尽。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终于得到餍足,停了下来,夏桐微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一双手却忽然从身后伸了过来,捏住自己的下颚逼着自己,与他对视。
“今晚,你似乎很紧张?”黑暗里,他抚摸着她紧绷的腰线,若有所思的问。
“呲——。”夏桐轻轻颤动了一下,“慕少,我没有——。”
他冷哼一声,一把拧住了她腰侧的肌肤:“不要和我说些言不由衷的假话。夏桐,告诉我,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夏桐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轻笑几声,扳过她的身体:“我劫持你,囚禁你,占有你,害你失去了生命中一切的美好。夏桐,你恨我吗?”
“要听真话?”
“当然。”秦慕抉扬了扬眉毛。
“恨。”
他大笑出声,低头朝她的唇咬了一口,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我就喜欢你这样桀骜不驯不认输的样子,让我有了想要控制征服的**。”
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边亲吻,轻喃:“什么时候我才能将你的利爪磨平拔干净,让你乖乖的臣服在我身边——?”
一个挺身,再一次毫无预警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夏桐皱眉,身体陡然的剧痛使得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陷,在秦慕抉的肩上滑下几道带血的伤口。
他俯首,狠狠的吻住了她:“夏桐,你是我的!”
逃跑
夏桐却整夜无眠,她睡不着。空气里那种夹杂着大卫冷香与欢爱的气息,浓郁到令她窒息。
半夜四点,她听到了直升机起飞的声音,心骤然的一紧,因为她明白,她的机会来了。继续躺了有十分钟,她才小心地挪开了他的手臂,假意上厕所。在厕所里又等了三分钟,
直到确定秦慕抉没有发现,她这才踮着脚,偷偷的摸出了别墅。
此刻的崎月岛空无一人,黑的连一盏灯都没有。一出别墅门,夏桐就掏出了早已预备好的手电筒,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路线朝西海岸跑去。
而就在夏桐无法看清的背后,则悄然的跟着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慌忙逃窜的身影,黑暗中宛如一只盯着猎物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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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西海岸边,夏桐已经顾不得擦去满头的汗水。慌慌张张的解下了快艇的缰绳,试了试,可以用。她心中一喜,忙跳了上去,踩动了发动机。
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哪怕拼尽一切,她也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人间地狱。
待她驾着快艇疾驰而去时,秦慕抉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蓝眸冷冽的注视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黑色的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阵阵的海风吹起他的发丝更加衬托出那张俊美的脸庞,黑暗里翻动的暗金色睡袍也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邪魅至极。
放下手机,他走进了另一艘快艇。他的小猫又开始不安分了,看来他该想个办法,让她学会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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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驾着快艇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四点的大海安静的像一汪翻滚的死水,除了快艇疾驰而过的水浪声,什么都没有。
夏桐无端端的产生了些惧意,正预备再加快些速度,身后却忽然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她的背脊一僵,本能的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转过头,驾着快艇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是秦慕抉!他来了,他发现她逃走了!他来抓她了!
夏桐吓的心神俱裂,手脚慌乱的又加快几档,谁知身后的秦慕抉就像是故意一般。她快几步他也快几步,始终跟在她身后几步的位置,好整以暇的和她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秦慕抉冷冷的注视着那抹娇弱的身影,现在的他并不急着抓她回去,他要让她好好的体验一下背叛他的下场。
你玩我?
夏桐的脑袋忽然一下子就放了空,这个男人——竟然想——他疯了吗!
快艇狠狠相撞的那一刻,夏桐的身体僵到了无法动弹,直到她听到耳旁重重的一声吼,“蠢女人,快跳!”
就像是本能一般,她纵身跳下了面前的大海,而身后则是一声震动天地的爆炸声:“砰!”
昏天黑地的海水淹没了她的感官,窒息感汹涌而来。
她忘记了,她不会游泳。
即使她再用力的乱抓乱踢,身体却依然无力的开始往下掉,咸腥的海水淹没了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一直一直,无止境的向下。
这一次,她该是会死吧。
直到,她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自己,就像是抓到了一根临死前的稻草,她用力的缠住手主人的腰,终于借着那股力道浮出了海面。
“呼呼……。”夏桐狼狈的喘着气,已经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一艘快艇由远及近,闻讯赶来的聂胜忙扔出一根绳子,秦慕抉一手抓绳子,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夏桐,爬上了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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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开始一个劲的吐水,脸色发白,身体就跟抽干了一样,一丝力气都没有。
聂胜见她实在难受的厉害,忍不住递了一瓶水过去,却被秦慕抉伸手一挥,矿泉水落进了海里。
他嘲讽道:“你刚刚不是挺英勇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让你舒服的待在别墅里你不愿意,非要跑到海里来喂鲨鱼?夏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夏桐躺在地上喘气,不说话。
秦慕抉弯下腰,粗鲁的抓过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夏桐,你别给我装死!我就知道你不想待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想逃,别以为你那些小动作小弯弯肠子我不知道,这些天你注意观察些什么我全都看在眼里。你以为这几艘快艇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我就是故意要放在那里给你下套呢!你以为它能让你回家,别做梦了!里面的柴油根本就不够,你顶多走一半就会被孤零零的甩在大海上,等着被鲨鱼吃进肚吧!”
夏桐怔了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秦慕抉,你玩我?”
惩罚
“你!”夏桐气得发抖,伸手想打他,却发现全身虚的连手都举不起来,反唇相讥道:“秦慕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也只能懦弱到欺负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你若是够能耐够强大,你有本事去和你父亲呛声啊,你有本事就去保护你心爱的女人蔓如啊,你有本事就——。”
“啪!”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夏桐被打的发懵,侧着脸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聂胜眼见不对,忙拉住目光发红的秦慕抉:“少爷,有什么事先回岛上再说吧,我们现在停在这大海中央,实在有些危险。”
秦慕抉满脸阴鸷,冷笑一声:“夏桐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说着就捡起船上的绳子,一头在夏桐的手腕上系了个狠狠的死结,另一头系在了快艇旁边的安全杠上。
夏桐大惊失色:“秦慕抉,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秦慕抉不顾她的反抗,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目光中恍若结了冰霜一般的冷:“夏桐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就一把将她扔进了大海。
“少爷——。”聂胜惊呼。
秦慕抉喝道:“给我开船——。”
“少——。”聂胜的话在秦慕抉一记冰冷的目光下戛然而止,最终只能无奈的启动了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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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之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艘白色的快艇在前方疾驰而过,泛起一片汹涌的波浪,而波浪中有着一个柔弱的身影,双手由一根绳子捆绑在快艇上,被迫在海水中穿梭而过。
背膀被擦的火辣,而背脊下却是冰湿的海水,一半冰冷一半炙热的痛苦,折磨的夏桐只想惊声尖叫。但她却始终咬紧着唇瓣不说话,因为她明白,此刻那个站在甲板上的男子,要的就是她的屈服她的求饶!
她绝不能如他所愿,绝不能!
聂胜有些于心不忍,想将速度缓一缓,却立刻被秦慕抉识破:“聂胜,难道你也想替那个女人陪葬?”
“属下不敢!”聂胜低头,又将速度提高了些。
背后的刺痛感更加的强烈了,不时有海水淹没过自己的嘴、鼻腔,耳道……直至胃里,泛起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全身好像被灌了铅一样,连睁开眼都是一种奢望。
天空渐渐的开始泛白,夏桐沉重的看着天边那片青色的光,痛的晕厥了过去。
爱与恨的边缘(一)
一下又一下,夏桐忽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水,接着再一次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好像一滩烂泥,动也不能动。眼前竟然又是秦慕抉,半裸着上身坐在自己身旁,全身湿漉漉的,铜色的肤质晃荡在阳光下,身材该死的好。
不想看他,夏桐选择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没死嘛!”秦慕抉嘲弄:“我还以为你的命有多硬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夏桐闭着眼不说话,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抬起来使劲的摇晃:“不要给我装死,知道错了就给本少爷道歉!”
身体本就倦极,肩膀又被他捏的快要碎掉,夏桐睁眼讥讽的看他一眼:“秦慕抉,你真可笑,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秦慕抉怒极,又一次伸手握住她的脖颈,“你信不信——。”
“怎么,又想威胁我?”夏桐目光中讥讽的意味更浓,“还是想弄死我?放心这次不需要劳烦慕少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她说完,拼尽了一切力气将眼前的秦慕抉推开,艰难的站起了身,眼看着就要朝海里走。
秦慕抉一惊,忙扯住她:“你干什么?”
夏桐尖叫的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接着便跌跌撞撞的朝海里跑,不一会儿那海水便已淹没到了她腰际的位置。
“你疯了——”,秦慕抉的脸上难得显现出惊慌的模样,奔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跟我回去!”
“我是疯了!”夏桐用力挣扎,声音中满是撕心裂肺:“我就是疯了!我被你这样一个疯子,抓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整日整夜暗无天日的关着,被占有被侵犯被侮辱,我要是再不发泄,我真的要疯了!”
“夏桐,跟我回去!”秦慕抉拦腰抱住她,却被她用力的咬住下巴,殷红的血丝漫溢出,秦慕抉吃痛,抱着她的手却依然不松开。
“秦慕抉,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我想死,你让我死,就算死也比待在你身边被你折磨被你蹂躏要好!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砰!”
他忽然松手,夏桐被重重的摔到了海里。他的眼神不复刚刚的慌急,变得冰冷而犀利,犹如利剑般,狠狠的投射在她身上。
夏桐忽然有些害怕,朝后退了一步,海水越漫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