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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者春晓     重生之政道风流txt下载     重生之政道风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召见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生之政道风流》更多支持!读了那么多的书,还是主席的书意味深长啊!周书明油然而生感慨之意,只是没想到再最关键的时候挨了詹继东一刀,这始终让他是耿耿于怀……

    胡思乱想了一番,他头脑里渐渐理出了头绪,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他重新用欣赏的眼光看了周书明眼,说:“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的,等中*央的文件下来,我们省委常委要开个全体会议,重新考虑领导班子的分工问题。这几天我就和政东省长碰一碰头,再听听他的意见。有什么事情,再向我汇报,你去办吧。”说完,向兰超华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批阅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省委常委楼,是座四层的中式建筑,挑起的屋檐,灰色的墙壁,青色的琉璃瓦,从外部看来,丝毫不起眼。和旁边二十多层的省委办公大楼相比,显得那么矮小、落伍,但这里有一个单独的庭院,里面有喷泉、假山、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一看就经过精心的设计,在喧闹的都市中心,显得高贵典雅,闹中取静,彰显着不凡的品位。

    一进里面,从门口开始,地上、台阶上都铺着红地毯,楼梯扶手,都是高级的木料。装饰得豪华、典雅,而又不甚张扬。作为贝湖省最高的权力中心,这座小楼。在大家眼里,都笼罩着几分神秘色彩。普通老百姓,就是一辈子在院子外的大街上蹓来蹓去,也没有机会到里面待上几分钟,一识庐山真面目。门口进进出出的,不是豪华的轿车,就是豪华的越野车。间或还有那高档的大轿车,是接待办用来接送大领导下去视察用的。

    每一个进出大门的人和车辆。都经过了门口武警战士的严格审查,他们一天几个班,对这座小楼,实行二十四小时的全方位监控。确保在里面的每一个大人物的人身安全。在这里面工作。是许多人一生的梦想。能够在里面拥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室,是许多人追求一生的渴望。

    每个在里面办公的省委副书记,都有四间办公室,两间办公兼会客,一间休息,就像宾馆五星级的客房。还有一间是自己的秘书的。

    省委*书记就更不一样了,办公室更大,是三间打通的,宽敞明亮。像是剧院的舞台。还有专门的会客室,里面放着高级的沙发,茶几上放着鲜花、瓷器。墙壁上挂着大幅的国画,一幅,画的是奔腾的江水,江水浩荡,两岸怪石嶙峋,惊涛拍岸。山上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整个画面看着气势恢宏,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不愧是出自大家之手,是精品中的精品。有时候省委*书记就在这里会见客人。细心的观众,从贝湖省的新闻节目中,隔三差五的,就可以观赏到这幅名作。

    陆政东是省委副书记,这里的办公室,自然也给他留了一套,但陆政东一年到头,也不会到里面坐一个小时。省政府那边,在省长楼上,他有专门的一个大办公室,比他也习惯在那里办公。

    不过要不了多久,这里的主宰者就要换人了,这一刻,兰超华的心里也很是有些复杂……

    几天后,周书明和陆政东都接到了中组部的通知,到京城开会。

    他们第二天一早,就坐上去北京的航班,当天下午就赶到了中组部,受到了部长的接见。自然这是部长代表组织上正式和他们谈话,对他们几十年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并且告诉他们,中*央已经决定,提名周书明为**副部长。

    谈完话,周书明就给罗善政打电话,,告诉他,在部长面前,说了他不少好话,他们认为,由他接替祁玉民的位置是最合适的。

    罗善政只能在电话里,一再对他们表示感谢。官场上就这样,谁也不知道谜底,他们就是说了你不少坏话,你也不知道,他们相反还可以向你卖个人情。你还得向他表示你的感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也说不清。

    而对于陆政东而言,谈话就要持续得长得多,除了和周书明一起谈话之外,部长还和他单独进行了谈话,正式通知他,将担任贝湖省委*书记,提名为省人大主任候选人。最后部长表示,首长还要亲自接见他。初步定的是下午三点。部长要亲自送他进中南*海。

    中南*海陆政东去的次数倒是不少,但经常去那里开过会。但最高首长的办公室他一次也没有去过。

    陆政东坐着驻京办的黑色奥迪,跟着中组*部部长的车,经过长安街,到了新*华门。

    由于部长的秘书一切都协调好了,车子经过新*华门的时候,警卫稍微盘查了一下,检查了一下出入证件,打了一个电话,就放行了。

    到办公室,工作人员把他们先领进了接待室,说:“请稍等,首长正在会见客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秘书过来通知说,可以进去了。

    秘书把部长和陆政东领进了办公室。陆政东第一次发现,自己胸口怦怦直跳,倒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首长穿着一套设计得非常合体的深蓝色西装,雪白的衬衫,显得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和陆政东握了握手,指了指沙发,说:“随便坐吧,我们聊聊天!”

    首长言简意赅地说:“政东同志,你的情况我是了解的,你经过了多个岗位锻炼,年富力强,有开拓精神,在群众中**高,善于团结同志,有大局意识,党性强,作风硬,中*央认为,你担任贝湖省的省委*书记是合适的。

    贝湖前些年出了些问题,走了些弯路,在经济发展上,和全国先进地区相比,也有不小的差距,最重要的是,定位不太准确,区位优势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资源开发也有一些问题。没有利用好沿海、沿边的优势,在全国的发展,一直居于下游。

    你在担任省长之后,这样的局面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希望你担任贝湖省委*书记以后,一定要团结省委一班人,兢兢业业,扎实工作,认真贯彻中*央的各项方针政策,带领全省万人民,把贝湖省的各项事业再上一个台阶,不辜负中*央对你的厚爱,中*央是支持你的,我是信任你的。”

    说完,又简单地问了一下贝湖省的其他情况,陆政东一一作了回答。

    谈话持续了二十余分钟,直到有工作人员来提醒,首长还要会见客人才结束,作为最高领导,如果不是因为特定的原因,特定的事件,通常是不会有这么长的会见时间的,这已经算是特别的礼遇了。

    首长站起来,说:“好了,我还有其他的客人,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政东同志,有没有信心?”

    陆政东立即站起来,挺胸抬头,双腿并拢,像是个即将出征的将军一样,中气十足地说:“报告首长,有!”

    最高首长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好的,就这样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说完挥了挥手,表示送客了。

    从新华门出来,l陆政东安排司机,在广场找个地方停一停。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路灯开始亮起来了,整个城市流光溢彩,广场上三五成群,到处是游客,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看起来气温虽然不高,但丝毫没有影响人们游玩的兴致。沿街的窗户里,已经是万家灯火。

    心里想着外公的话,“一定要有感恩之心”。是啊,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命运的必然,还是造物主的特别厚爱;还是云家的政治资源起了作用,或许都有吧!

    命运对自己是够好的,下一步是要报答命运的厚爱,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做些事情时候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把握这一切!(小说《重生之政道风流》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全省干部大会 (一)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生之政道风流》更多支持!陆政东和中组部副部长杨喜忠同机抵达贝湖,坐在面包车上坐到了后面。前面的警车缓缓开动,后面的七八辆汽车,依次跟随,闪着车队灯,开下了机场的弯道,来到大路上,排成一排,按照既定的速度,匀速行驶。

    这么多人,这么多的车子,烧了那么多的油,还要交过路费,仅仅是为了接这样区区四个人,浪费的时间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省委秘书长,一个省委组织部长,这样高级别的官员,他们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在迎来送往中,白白流失了,要是按陆政东的想法,就来这一辆面包车,已经是远远超标了。上面有十七八个座位,就是放行李,也能坐下十几个人,这样一辆车子,连接人带装行李,就完全可以了。但那样就显得不那么气派了,陆政东很清楚这不是来接他的,而是来迎接中组部的副部长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营造一个面子,让人家对你留下一个热情好客懂得礼节的印象。

    每年的公车花费几千亿元,这仅仅是车辆消耗一项,还有司机的工资,各种福利待遇没计算进去。最可怕的是,官员的时间,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地消耗掉了,加上路上堵车消耗的时间。一天下来,碰上这样一件事情,为了表示对上级领导的尊敬。就几乎干不成什么事情了。他们本来可以利用这些宝贵的时间,干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的。

    但陆政东也明白大环境如此,真要不这样,想必谁心里都不踏实,真要改变,也需要自上而下才行……

    从机场到城市中心,大约要行驶半个小时。陆政东透过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贝湖和京城相比。确实是另一番景象。到处是青山绿水,机场高速公路的两边,一个个山头、丘陵,上面树木苍翠。郁郁葱葱。公路两边的山坡植护上,也经过精心修建、维护。说是花草遍地,到处鸟语花香,是一点也不过分的。这里自然条件并不差,降水充沛,气候温暖,树木茂盛,到处是绿油油的。

    车子进入市区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陆政东看到,在一个个通过的路口。都是拥挤的人群,汽车和行人,排成了长龙。

    车队为了保持速度,一进市区,就拉起了警笛,闪起了警灯。大喇叭里传出一声声严厉的声音:“前面的车辆,靠边。靠边!听到没有,说你呢!1527,你怎么回事?还不让路!靠边,快靠边!”

    声音一声比一声严厉,隔着玻璃,都听到一清二楚,估计这个声音,可以传出去几百米远。路边的市民,都愤怒地抬起头,眼睛里冒出的是敌意,看着这一串车辆,心里可能是在暗暗骂娘:

    “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啊!这些大官,整天瞎摆谱!耽误老子回家!”

    陆政东看了一眼,前面有一辆车牌号是25926的本地车辆,听到喇叭声,连忙急转方向,靠边减速,让出快车道。一路上他透过车窗,收获了无数个充满鄙视、敌意或者献媚的眼神。他知道,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下层阶级的生活,成了一个大人物了。

    但这种生活,却让他越发不能心安理得。在别人看来,理所应当的事情,比如这场面、这派头,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快感,甚至还有很深的负疚感,他觉得自己也就是赶个路,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就无端地打扰了那么多人的生活,让他们心生怨言,这样的事情,让他心里瘆的慌。

    要不是车子上有梅志宏这样一个中组部的领导,陆政东早就发话,让警车走开了。他觉得,自己悄无声息地,遵守交通规则,多耗费个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

    陆政东觉得,自己当官这么多年,还能够体谅民情,经常考虑问题,能够以心换心,一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来自社会底层,是小人物,能够设身处地地考虑别人的想法,对这些事情也特别敏感,甚至是刻骨铭心。因为当年自己都碰到过这些问题,心理上受过触动。

    第二是自己还没有完全忘本,脱离群众,但现实生活中,许多人一旦身居高位,就忘了本了,他就大脑迅速膨胀,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的话,做的事情,彻底脱离了人民群众,成为了社会的蛀虫,人间的祸害,最后落一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这一点必须要谨记……

    警车一路都没有放慢速度,中巴车紧紧跟进,七扭八拐,就进了一个大院子这里到处是参天的树木,花草遍地,一栋栋楼房错落有致,设计各有千秋,掩映在各种各样的树木之中,显得幽静典雅。

    这是贝湖宾馆,也是即将要开会的地方,也是中组部的领导下榻的地方,和省委其他领导陪同中组部的领导吃过晚饭,一起安顿好中组部的领导之后,陆政东还不能回去休息,他还得要把明天的发言想一想。

    明天的省委干部大会,有资格参加的,都是正厅级以上的干部。各个地市的书记、市长,各个厅局的厅局长和党组书记。在家的副省级以上领导干部,包括在职和退休的,只要身体允许的,都通知到了。

    这就是官场,什么都有严格的规定,不到一定的级别,你连听报告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干部就算是临退休了也要拼命想上个一级半级的,上一级不但是生活待遇,政治待遇也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会议,陆政东自然是要发言的,这样的稿子都有人提前准备好的,到了秘书手上,已经经过了几个人的手了,基本上大的问题没有了。

    但陆政东看后,又删减了一部分内容,也就是五六页了,估计十几分钟,基本可以讲完。陆政东看第一遍的时候,觉得全部讲空话,可能效果不太好,于是就亲自加了几个段落,但始终感觉不是很到位。

    稿子准备好了,但陆政东觉得,他毕竟和其他从外地新调到一个地方任职的领导不一样,如果只是表一个态,这不妥当,不说要谈什么贝湖发展的目标,至少要稍微给贝湖的发展定下一个基本的基调,当然这个定调必须是比较低调的,最起码不能头也不抬,照本宣科,像念新闻稿件似的,从头念到底。只要自己的脑子有记忆的,能够表达清楚,自己就尽量不用看稿子。只有感到接不上的时候,自己再看一眼,这样效果肯定好些。

    现在的官员,已经越来越退化,离开了稿子简直是活不下去。陆政东出国的时候,看到那些高级领导人,也是这个样子的,简单的一个早餐会,要是和外国领导人共进早餐的话,也要掏出来预先准备好的稿子,像在国内一样,照本宣科,念个没完。弄得那些外国人一脸茫然,以为中国领导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连几句简单的应酬的话,也怕说错了。

    这种不管何时何地,都离不开稿子的做法,充分暴露了现在的一些官员,忙于应酬,无心学习,没有深厚的理论基础,对生活形不成自己独特的见解,满足于人云亦云,不出错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讲的话也是味如嚼蜡,空洞无物,说了和没说一个样,引不起对方的共鸣,这说明了官员自己缺乏自信,内心贫乏,综合素质不高。

    本来,恰如其分、流畅自如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展示自己才华,是每一个以政治为生命的人、职业革命家、官员们必须具备的素质,他们是公众人物,这是基本功。你看那些老一辈领导人,多么伟大,多么自信,富有个人魅力。

    这种人格魅力,一种是通过讲话来展现,想讲什么话,随便讲,稿子也不要,整理下来,就是一篇很好的发言稿。有理有据,有观点有思想,观点鲜明,事实充分,老百姓喜欢听,喜欢看,领导人的**也树立起来了。大家街谈巷议,都说某某是一个有水平的人。

    还有一种就是通过自己身体力行来践行,很多棘手的事情,难办的事情,领导知难而上,起到带头作用。

    秘书、写作班子存在有必要,但不能完全依赖,秘书成了领导的大脑,领导成了播音员,秘书的写作水平,决定了领导的讲话水平,秘书成了大脑,领导成了工具。领导的工作,就是做了秘书的传声筒。让人简直是说不清,是谁在领导一个省、一个市、一个企业、一个单位,是秘书在执政,还是领导在执政。

    至于后面一种,那就越来越少了。

    陆政东觉得,这样子没有风采,没有魅力,也缺乏自信。在电视、网络、传媒如此发达的今天,曝光率是如此之高,作为一个领导,如果缺乏人格魅力,那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怎么讲,分几层意思,用什么样的语气,神态如何,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管怎么样,这算是他这个封疆大吏的第一次,一定要胸有成竹,马虎不得。(小说《重生之政道风流》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全省干部大会 (二)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重生之政道风流》更多支持!出席全省干部大会的是副省以上领导干部,副省以上老同志,省委委员、候补委员,各市市委书记、市长,省直各单位主要负责人、省部属企事业单位及大专院校党政主要负责人,中央驻浙单位主要负责人,省级各民主党派、省工商联主要负责人。

    在会上中组部副部长王和声宣布中*央关于贝湖省委主要领导职务变动的决定。

    中*央决定,周书明同志不再担任贝湖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另有任用,陆政东任贝湖省委委员、常委、书记,余江游同志担任贝湖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代理省长人选。

    王和声在宣布中央决定后讲到:

    贝湖省委、省政府高举思想伟大旗帜,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总关于贝湖要在落实科学发展观,团结带领全省广大干部群众,锐意进取,奋力拼搏,开创了贝湖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新局面。近年来,全省主要经济指标出现了可喜的变化,目前,全省上下呈现出经济健康发展、社会和谐稳定、人民安居乐业的良好局面。这些成绩的取得,是省委、省政府认真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结果,是全省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干部群众团结奋斗的结果。是省人大、省政协和驻贝部队、武警官兵共同努力以及老同志支持帮助的结果,也凝结着周书明同志的心血与汗水。

    王和声讲,周书明同志到贝湖工作后。团结带领省委、省政府一班人为浙江改革、发展和稳定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他政治上强,有较高的思想政策水平,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中央的决策部署态度坚决。在重大原则问题上立场坚定、旗帜鲜明,自觉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他熟悉党务、政务和经济工作,工作思路清晰,宏观决策能力强。他经过多岗位锻炼,领导经验丰富。组织领导能力和驾驭全局能力强。他注重抓班子、带队伍,坚持民主集中制。讲究领导艺术和工作方法。他作风深入务实,注重调查研究,关心群众,处事稳重。公道正派,党性原则强,善于团结同志,有亲和力,要求自己严格。

    相信周书明同志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一定会取得更大成绩,也相信他会继续关心贝湖的发展、支持贝湖的工作。

    中央从贝湖省的大局出发,从维护贝湖发展的长远利益出发,也本着培养干部、锻炼干部的目的,决定任命陆政东为贝湖省委*书记。政东同志有长期的领导工作经验,在各个岗位上锻炼过。熟悉基层工作,又长期在国家综合经济部门担任重要的领导职务。熟悉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对大政方针有较好的把握能力,能够时刻注意和党中央保持一致。责任心强,作风扎实,谦虚谨慎,平易近人。为政清廉,一身正气。在各个岗位上,都有较好的口碑,受到中央领导同志的多次肯定。中央认为,由陆政东同志担任贝湖省委*书记是合适的,有利于促进干部的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优化省委领导班子的结构,实现老中青三结合,对于贝湖省今后更长一段时期的发展,都是有利的。希望政东同志继续发扬谦虚谨慎、不急不躁的作风,带领省委领导班子开展工作,大家同心同德,奋发图强,共同把贝湖省改革开放的大好局面巩固好,维护好,发展好,为在中西部地区率先发展,在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团结带领省委一班人,紧紧依靠全省广大干部群众,进一步加快改革和发展步伐,推动贝湖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和党的建设不断取得新的更大的成绩。

    王和声还强调指出,这次省委主要领导的调整变动,是全省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希望大家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中央决定精神上来,讲政治、顾大局、守纪律,恪尽职守,团结协作,以实际行动确保省委工作的顺利交接、平稳过渡,努力维护全省团结稳定的大好局面,保持全省经济社会发展的良好势头。

    全面加强思想作风、学风、工作作风、领导作风、干部生活作风建设,着力调整经济结构和转变增长方式,加强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推进改革开放和自主创新,促进社会发展和解决民生问题,努力实现贝湖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

    相信政东同志一定能团结省委一班人,带领全省干部群众,与时俱进,开拓创新,把贝湖的各项事业推向前进。

    王和声这个讲话,因为事关上级机关,也就是中央组织部门,对贝湖省委领导班子的集体评价也是对,一句话都不能说错,讲话稿都是经过反复推敲斟酌的,他的讲话,就是组织部门的意见。是讲给在座的厅级以上干部听的,也表明了中央对以周书明为班长的贝湖省委领导班子这几年所做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出席会议的这些领导干部,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没有人是政治的门外汉,对于王和声讲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已经心知肚明了。他们判断,这个讲话表明周书明这才算过关了,估计周书明此时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而对于陆政东,今后几将直接决定他们的政治前途和命运。

    看着坐在台上的陆政东,面色庄重,不苟言笑,两道目光,不时地扫视一下会场,他的目光,深邃、悠远,像是什么都没看。又像是看穿了下面每一个人的心思。

    台下的各级官员,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目光,但内心世界里。却再也平静不下来,各人动了各人的心思,各人想着自己的出路和前途。

    那些已经退休的省级老干部们,摆出一副对什么也不在乎的表情,他们是经历了太多风雨的人,对谁当一把手,已经没有兴趣。反正老子已经退休了。我的待遇还在,谁怎么干。也不能动我的待遇。

    我就是得罪了你,说了你的坏话,不配合,你对我还是没办法。最多找我的后代下手。给他们穿点小鞋而已。当然他们知道,不管谁出任一把手,他们对这些省级老干部,都是不敢得罪的。

    陆政东的心里也有点不平静,也在想着坐在下面的干部,这些老领导别看不在台上了,但却还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们为官多年,门生故吏遍天下,各个部门各个岗位上。都有他们的嫡系或者亲友故交,有些人早已经在他们的关照下,走上了非常关键的领导岗位。

    他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对于政治斗争,有非常娴熟的经验,他们又是坐地虎,情况熟悉,该怎么出招拆招,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一股最不容易对付的势力。能量惊人。谁当一把手,都不能得罪他们。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上蹿下跳,找上级,告黑状,搞得你焦头烂额,里外不是人。轻则丢人现眼,重则卷铺盖走人。

    所以地方领导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抚这些老干部,一个又一个的领导,主之后,为了维护自己尊老爱老的形象,巩固自己的位子,不得不对这些省级老干部格外关照,层层加码,一个比一个口号提得高,叫得响从关心老干部,照顾老干部,到依靠老干部,老干部们高兴不高兴,愿意不愿意,答应不答应,成了各个省委*书记和省长们首先关注的一个目标。这样也逐渐吊起了老干部的胃口,让他们可以倚老卖老,继续发挥自己的余热和政治影响力。逢年过节,工人你可以不慰问,农民你可以不关心,但这些老干部,却没有哪一个当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可以漠视不问。他们的家里,是各个在职的省级干部经常慰问的地方。有什么重大的活动,都邀请他们参加。让他们感到,虽然退休了,但没有人一走,茶就凉,还可以发挥余热,发挥影响,还有人看着他们的脸说话,给足了面子。这样他们的心理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不再说你的怪话,挑三拣四,横加指责。当新闻媒体采访的时候,他们才会为你说几句言不由衷的好话,为你的脸上贴贴金。

    这些老干部啊,是当今每一个主政的人,最不容易对付的群体。打不得,骂不得,冷淡不得,只有采取拉拢、合作、分化、瓦解的战术,要不然你根本就站不稳脚跟。

    而那些年龄差不多快到六十岁的厅局长们,脸上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每当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装出一副谦虚谨慎的样子,在笔记本上胡乱地画上几个字,以证明自己还是用心听讲的。等镜头划过去时,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们中大多数人标准的形象就是五短身材,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显然是营养过剩,但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洪福齐天的人,能吃、能喝、能吹、能干,精力充沛,是整个省里掌握实权的人。他们要么管钱,要么管政策,要么两者都管。随便批几个字,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资金或者项目。得罪了他们,你的什么资金和项目,根本连立项的这一关都过不了,你就是不服气,告到省级干部那里,他们也有办法。要么说不知道,不清楚,要么说你硬件不达标,违反规定,不给你办是合法的,正当的,英明的。连省级领导,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这些人,都是官场通,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从小官做起,做到了正厅级高官,对于官场上的弯弯绕,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要资历有资历,要能力有能力,要经验有经验,要关系有关系。他们能够混到这个位子,都是和上层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他们的背后,说不定都站着一个或者几个更大的领导。同学、同乡、上级、亲戚,他们在省里,在京城,说不定都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你动了哪一个,都有相当级别的领导为他们说话。所以这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谁当了省委*书记和省长,也没有办法一夜之间,把这些人打回原形。他们的官是熬出来的,拉关系拉出来的,或者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干出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有实力,有背景,哪一个都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尤其是又到了他们接近退休的年龄,他们也知道,自己官运就到此为止了,退休之后他们想吃什么,也没人请了;想喝什么,也没人送了……

    这一切的一切,之所以改变得那么快,其根本就在于,他们失去了权力,无法用来交换任何东西了。所以这个年龄的官员,最懂得只争朝夕的道理。要大胆地干,大胆地闯啊,他们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一旦年龄到限,一纸令下,他们就什么也不是了。

    所以许多官员,就是在这个时候,心理开始波动,思想的防线开始动摇,成了有缝的蛋,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进攻。

    金钱、美色,这个时候,一发起进攻,他们就纷纷举手投降,热情笑纳。甚至笑纳习惯了,一天没有进项,就坐卧不安,心里像是缺少了什么似的,或者说是别人不主动进攻,他们反而会主动,“五十九岁现象”,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

    还有那些在位的厅局级干部,这些人当中有优秀的、有混日子的、当然也会有混蛋的,这方面如何展开,都是需要认真思考的……

    经济发展、稳定局面等等这些所有这些事关大局的事情,以前当省长,还有省委*书记顶顶着,现在这些挑战他都必须要面对……(小说《重生之政道风流》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八章 封疆大吏

    吃过早餐,陆政东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就坐上奥迪车,拐上了熙来攘往的大道。。 更新好快。

    这个时候是早上七点半分,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各个路口,都挤满了车辆、行人。陆政东透过车窗看过去,为了赶时间,绿灯还没有亮,就冲了出去。大家都是一副争分夺秒的样子。

    现在的省城,堵车已经很厉害了,过一个路口,有的时候,要经过三次绿灯,才能排到。

    从陆政东住的地方到省委大院,有的时候,要经过半个多小时才能到达。今天还好,十五分钟就到了办公楼的‘门’口。车子一拐进省委大院,陆政东透过车窗,老远就看见,省委秘书长胡金海和副秘长和办公厅的一帮副主任、处长、秘书们,已经站在那里了,看样子是想在这里迎接自己。

    陆政东有v哈,m.些无奈,搞形式主义吗!迎来送往,都是陋习,这些习惯胡金海应该清楚,但转念一想,今天是自己当了省委书记后第一个上班的日期,是个大吉大利的日子,不能发火,千万要忍着,有什么问题,也要放一放再说,要不别人会以为你张狂,没有涵养。

    再说了,这些人也是拿不准有些事情,宁可挨批评,也不愿意他在心里记上了谁。这样一想。陆政东的心思马上平和多了。他微笑着,等车子停稳,司机从副驾驶的位子上下去为他打开车‘门’,他满脸笑容,走出车子,和大家微笑着打招呼,握手,寒暄。

    胡金海陪着陆政东上楼。大家在后面,按照官职的大小,鱼贯而入,各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到二楼走廊上,胡金海紧走几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打开‘门’,把陆政东往里面让。

    早上七点半以前,早就有专‘门’的工作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了。窗户也已经打开了,房间里空气很清新。院子里各种‘花’草的香味,隔着窗子飘进来。让整个屋子里非常惬意。

    陆政东在自己的老板椅里坐下,指了指对面的靠背椅,对胡金海说:“秘书长,坐吧!”

    陆政东在对胡金海的称呼上,思考了一番。论年龄,胡金海比他大不少,称呼他老胡,似乎有些把他喊老了。当上省委领导的人,一般都是六十岁左右的人了,像周书明,快六十五了,大家没有谁敢当面喊他“老杨”的,一般都是喊“周明书记。

    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到他和杨启成之间那种比较密切和谐的地步,喊官衔还是合适些,所以什么时候见了胡金海,陆政东都是喊“秘书长”。

    胡金海之前喊陆政东为政东省长,现在得喊政东书记了,胡金海也知道自己这个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说白了,就是周书明无奈之下的无奈之举。

    而对于陆政东来讲,他恐怕也只是一个过渡,时髦一点就是看守省委秘书长,陆政东想必是希望杨启成接任他这个位置的。

    这一次余江游当了代省长,估计到明年一月底省人大开会的时候,就会提名新的省政fu秘书长人选了。

    省政fu秘长不一样,省委秘书长一般都是省委常委兼任,是副省级,干部权限在中组部。就像他,虽然周书明不是很喜欢他,但为了让兰超华出任组织部长,也只能找个常委来坐这个位置,不然要变动一个常委又得要经过中央批准,陆政东当了省委*书记,照样得用他。就是不喜欢他,也没有办法,因为他这个级别的干部,陆政东动不了,陆政东作为省委*书记,只能在省委常委分工的时候,可以为他挪挪位置,不让他做省委秘书长,总得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吧,兼任一个市的市委书记,或者宣传部长,组织部长,政法委书记,这些岗位,比着省委秘书长,他更舒服,因为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他是老一,他说了算。

    而省委秘书长这个位子,就说不好了,就看你会做不会做了。会做的人,权力大得惊人,会成为省委常委里面的实权派,在省委这边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整个省里,只有省委*书记一个人,可以找你的麻烦,其他的人,你理都不用理。根本动不了你一根毫‘毛’。像原来的秘书长兰超华,就是这样的,获得了周书明的充分信任,周书明什么事情都征求他的意见,有些厅级干部,兰超华不喜欢的,一句话,说换就换了。

    其实那些厅长、市委书记和市长们,当时的省长陆政东就是有不喜欢的,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那些人就是周书明安排的。

    有什么事情,副书记或者常委安排过了,那些厅长、市委书记和市长们,如果不想办了,可以故意装糊涂,或者拖延时间,让副书记或者常委们都没有办法,只能是在办公室里拍桌子骂娘,向秘书发牢‘骚’。

    而兰超华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办什么事,他们没有一个敢不痛痛快快答应的。事情办得慢了,你还不好意思‘交’待。见了兰超华,还要主动承认错误,以获得他的谅解。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兰超华虽然只是个常委,但是,在整个贝湖省里,他可以影响省委明的决策,所以他就有这样的底气。更不用说兰超华后来又当上了掌管下面干部乌纱帽的组织部长。

    当然兰超华再有底气也是在省委这边,也还不敢和陆政东怎么样,在省里陆政东才是真正的二号人物,还是超级二号,杨启成在省政fu那边同样是说话作数,对下面的人而言,杨启成不是常委,但说话和兰超华有时候也没两样。

    而他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不是陆政东自己选上来的人,陆政东对他,不可能全部信任,就算他和周书明关系并不怎么样,想要把自己这个秘书长做到兰超华那个程度,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因为人和人要靠缘分,他和周书明也好,和陆政东也好,根本没有那样的缘分。所以,胡金海想了,自己这个秘书长的位子,是非常尴尬的。

    陆政东不可能完全信任他,又不能不用他。双方只能是保持有距离的接触。如果他胡金海表现得好了,让陆政东满意了,陆政东就会多给他一部分授权。如果陆政东对他的表现不满意,完全可以和周书明一样,提拔一个副秘书长,做省委办公厅的主任,把他完全架空,没有什么事情去做,就是一个吃闲饭的,他在周书明手里就是如此,如果再陆政东这里还是如此,那他这个省委秘书长,在同僚眼里,就真正成了笑柄了。

    所以胡金海希望自己也能这样的过渡期间和陆政东处好关系,虽然达不到周书明和兰超华,陆政东和杨启成的程度,最起码双方没有太大的分歧,有起码的互信,这样工作也好开展些,自己个人也愉快些。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不了多久就要退居二线的年纪了。

    兰超华做得不错,打发得上上下下都满意,上到副书记的位置也没遇到太大的阻力,他不想那些,想的是能够到人大有一个比较好的位置,按照惯例,省委*书记兼任省人大的主任、党组书记,其实省人大那边的日常工作,就是常务副主任说了算,他想争取那个位置……

    其实这几天,陆政东想的最多的问题,就是如何和其他班子的成员相处的问题,比如说眼前的胡金海,他和胡金海,只打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道,谈过几次话,但都是冠冕堂皇的托辞,双方根本没有‘交’过心。

    按说省委*长,一个是省委班子名符其实的一把手,一个是省委办公厅日常工作的负责人,两个人平常里形影不离,属于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才对。但是,由于当前的干部选拔制度,即使是一把手的省委*书记,也无法按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选,担任省委秘书长。

    省委秘书长一般都是省委常委兼任,省委常委一旦选出,不犯严重的错误,一般情况下,是可以安全地干完一届的,所以,即使省委书记对哪个省委常委不满意,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的省委常委的乌纱帽摘掉,除非某个省委常委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经过中央批准,被“双规”了,这样他的位子,你才能冠冕堂皇地让自己喜欢的人替代。

    就像祁‘玉’民落选候补委员,也只是调整一下分工而已。

    按目前的情况,常委的分工不宜再做大的调整了,如果胡金海不出事,在省委秘书长的位置上按部就班地‘混’日子,这段时间,他陆政东还真是没办法。

    这就是当前的政治生态,一个省委*书记,十三个省委常委里,按照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目的,走到一起来的。这个目的就是工作……;--22156+dsuaahhh+26981484-->

第二百一十九章 封疆大吏 (二)

    当前摆在陆政东面前最迫切的一件事情就是怎么样搞好和其他十二个省委常委们的关系问题,官场不是婚姻,在婚姻中,你可以因为不再喜欢一个女人而和她离婚,或者拒绝和她睡觉;而在官场上,你每天必须面对的问题,就是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一个人,你注定都要和他(她)打交道。而且官当得越大,这样的人就越多,你虽然心里讨厌得要死,恨不得他们永远从你面前消失,但是,一旦他们出现,你还是要满带笑容,耐起性子,和他们一唱一和地应酬。而且越是关系不好,还要表现得越热情,越客气。这样作为一个大领导,必须得有胸襟,这还不算,还得要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要不然事情办起来就会有更大的阻力,这就是当今的官场生态。

    对于陆政东来说,胡金海这个秘书长,是上一届领导选拔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选,也不是自己充分信任的干部,这样的一个人,却要天天陪伴在你身边,为你出谋划策,鞍前马后地服务,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他,况且你还没办法换掉他,这就是陆政东当前面对的现实。无法回避,也不能回避。这真考验一个人的耐心和智慧啊!

    不过胡金海并不是他最为头痛的,这些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是和省委副书记、代省长余江游的关系,这个问题能不能处理得好对于以后的工作将起到极大的作用。也能起到示范效果。

    陆政东非常清楚常委们最担心的是什么,那就是他这个书记和周书明一样大搞一言堂,常委们的这个担心不无道理。

    因为他在省长的位置上已经有足够的威望和底蕴。又已经在贝湖工作了多年,再坐上省委书*记的位置,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

    但陆政东并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如果是那样的话班子成员肯定会消极怠工,这算是好的,甚至会各怀心思,当面说好话。背后使绊子,那样整个班子闹得乱哄哄的。主要精力都花在这上面,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没有谁能够包打天下,作为班长。把这些人团结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共同前进,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就需要当班长的,有非常高超的领导艺术,还得有胸怀,会用人,会团结人。

    特别是余江游,在这方面肯定心里想法更多一些。毕竟他在省政府留下的烙印太深,把手伸进省政府是太轻松的事情,也有不少省委*书记也是这么干的。这对于余江游来讲,肯定心里就十分的不痛快--因为谁也不希望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提线木偶。

    陆政东也提醒着自己,对于省政府那边的具体事务插手不要太多,他要做的是定好方向,用好干部,简而言之。掌舵,用人。只要在这两方面把握住了,也就掌控住了全局。

    这些他会和余江游在今后的工作中慢慢调整,磨合,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他相信,他和余江游都会找到双方可以接受的平衡点,大家互谅互让,都找到自己的心理平衡。

    还有一个就是祁玉民的事情,这一次祁玉民落选候补委员,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对于祁玉民来讲都是一个滑铁卢,都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而现在祁玉民的分工调整为副书记兼省城的市委书记,省城现在也是出于一个很关键的时候,祁玉民的工作状态如何,在很大程度上也决定着省城的发展会如何,作为贝湖的政治中心和经济大市,省城的发展如何对于全省的发展也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陆政东站在窗前有片刻的迷惘,这几年他也经常出入这里,对于他自己而言,一切似乎既像是什么都没变,又像是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打磨或许对于省委大院里的其他人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毕竟他是省委*书记,是这座大院的主宰,也是贝湖几千万人新的掌舵者。位置更加的显赫,权力更大,意味着责任和肩上的担子更重,而与此同时,也会有更多的人怀着各样的目的来到他的周围,这些人可能是同僚同事、可能是云家中人,或者是云家一脉的政治人物,而作为省委*书记,这些又是无从回避的,自己要做的就是保持一颗清醒冷静的头脑,该深交的深交,不该交的绝不交,更多的要听取一些有建设性的人的建议谏言,来分析评判周围的种种,从中找出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去推动自己想要干的工作……

    现在几个最重要的位子,已经基本确定了,陆政东已经担任了省人大常委会的党组书记,毫无疑问,他是主任的唯一候选人。开会选举,只是履行合法的手续而已。

    省长毫无疑问是余江游的,他现在已经担任了贝湖省的代省长、省政府党组书记。

    省政协没有变动,这四个一把手是已经确定了,没有悬念了,而大家最关心的,就是常务副省长和组织部长的人选。

    除此之外,谁当副省长?谁当省人大的副主任、省政协的副主席?这些都是副省级的位子啊,排除那些上一届留任的,空余下来位子,也就是七八个,这七八个位子,全省上百个厅级干部,都来竞争,那是相当惨烈的。

    对于组织部长和常务副省长,中*组部为此已经提前做了大量非常细致的工作,向贝湖省委提前也通报了情况,但最后的大名单,还没有拿出来。他们也要考虑陆政东和余江游的意见,毕竟他们俩现在是贝湖省的党政一把手。用什么人有利于今后开展工作,他们最有发言权。估计再过半个多月。常务副省长应该就会全部揭开。到时候谁上谁下,就完全清楚了。

    这些副省级干部提拔任用的问题,陆政东只有建议权。却没有决定权,最终的权力都在中*组部。他们说谁上谁才能上。

    不过和外界所猜测的有些不同的是,关于组织部长的人选问题,陆政东建议还是由兰超华兼任一段时间,陆政东这么做也是有很深层次的考虑,既然贝湖现在的局面他基本能把控,就没有必要显得那么急迫。这样的姿态无疑会给人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陆政东现在考虑的是,在省级领导干部调整的同时。必然要对全省的厅级干部进行一次变动。

    比如谁当厅长,谁当市委书记、市长,这项工作需要现在就开始做了,要不然中央的名单下来后。就有些措手不及。有的干部提拔了,他们留下的空缺,要有人去填补。有的干部在一个地方工作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调整一下岗位。

    当然,这些都是微调,陆政东不想才上任就大规模的进行调整。

    做省委*书记的,最重要的权力就是用人权。说白了,就是提名权。在一个省里,只有省委*书记才能提名谁当市委书记。谁当厅长、市长。其他的省委常委,只能有建议权。至于他们的建议省委*书记采纳不采纳,那要看省委*书记斟酌的结果了。

    省委*书记是班长。最关键的,就是体现在这个地方。就是省长,通常也因此很难对省委*书记提出挑战,只要抓住了用人这个牛鼻子,自己就是名符其实的一把手,所以他没必要把手伸得太长,那样被别人嫌不说。也显示自己的水平有限。

    省委这边的氛围有那么一点微妙,而省政府那边就更要微妙一些。如今的社会,没有什么是空穴来风,官场上的人,时间长了,一个个都成了政治分析家。

    在全国党代会之前,很多人都知道杨启成高升是没什么悬念的,而新任秘书长具体到用谁不用谁,基本还是省长说了算。就是省委*书记你也不能硬来,只要不是省委*书记和省长关系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在这个人选上一般都会征求省长的意见,让省长自己提出合适的人选。这样显得你当一把手的比较有胸怀,在今后的工作中,省长也愿意给你配合了。

    而省政府办公厅里七八个副秘书长,眼巴巴的盯着那个省政府秘书长的位子。

    秘书长这个位置,领导不熟悉,没有完全信任的人,他怎么可能提名你当省政府的秘书长,秘书长这个位子很关键,这是省政府的大管家。省长开展工作,主要看秘书长的配合了。所以谁当省长,第一个人选,就是选好自己的秘书长。只有秘书长选好了,才能开展好工作。

    而余江游最熟悉的莫过于之前跟他的副秘书长,所以省政府办公厅里那些副秘书长,最不愿意的一件事情就是余江游当省长,余江游当了省长,最大可能是他现在给他服务的副秘书长会被扶正。

    他们心里希望的是最好是祁玉民来接任省长,祁玉民虽然在省里也工作了一段时间,毕竟在贝湖省工作的时间也不长,而且对他跟班的省委副秘书长不是太感冒,如果祁玉民当了省长,那秘书长的人选,是很有可能从这帮副秘书长中产生的,那大家都还有希望。

    而且祁玉民要想和余江游竞争这个省长的位子,不说有优势,至少也是个平手,余江游后面有人,祁玉民也有,而且祁玉民党内地位和资格比余江游要老,上一届已经是候补委员了,党内职务也比余江游高,虽然余江游看着是省长备胎,但没有最后揭晓,一切都还未定,依然存在着变数。

    但没想到祁玉民却是在差额选举中遭遇了一个很大的滑铁卢,当然,放眼全国,有些不是中*央委员、候补委员的人,还是有出任省级行政机关负责人的先例,但那样的情况一般都是特例,当选的人,都是有特殊背景的人。或者当地出了特殊情况。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的。

    所以,当余江游当选中*央候补委员这个消息和祁玉民落选的传出来时,事实上最后的一点悬念也没有了,虽然余江游现在的副秘书长有可能被扶正,但秘书长杨启成还没走,新的秘书长还没产生,那大家都还有一线机会,何况今后省政府这边就很少余江游当家做主了,就冲这一点,也得要小心伺候着,当然心思活泛一些的就干脆退而求其次,直接走杨启成的路子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看望老干部

    陆政东出门的时候,大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为首的人是胡金海,其他还有十几个人,有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区少林,省委老干部局的局长金志文,其他的一些人,有的陆政东看着面熟,但叫不出名字。有的他根本不认识,估计是省委组织部和省委老干部局的一些处级干部。还有几个扛摄像机、拎照相机的,估计是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大家看着他的车子缓缓停稳,都满面笑容,做好了迎接的姿势。

    不用说,他们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和他的秘书联系过了,大家一起在这里早早的等着王一鸣。对这些人来说,今天这就是头等大事。陪新任省委*书记陆政东看望老同志。

    特别是对于胡金海来讲,这有着不同的意义。

    车子停稳,陆政东的秘书连忙下去,为陆政东打开后面的车门。

    本来胡金海站在旁边,上前一步,他就可以亲自为陆政东开车门,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呢,作为省委常委,做这么低级的事情,就有些自己看不起自己,在别人看来甚至有些下贱了。开车门这样的小事情,还是交给他们的秘书做合适些。

    于是大家都微笑着,看着陆政东,频频点头。

    陆政东下来,和他们挨个握了握手,胡金海介绍了一下几个同志的名字和职务。有省委组织部的,有老干部局的,还有省警卫局的。

    大家于是就一起上车。这个时候,大门早已经敞开了,门口站岗的武警战士,有五六个,都站成一排,身子绷得紧巴巴的,冲他们这一群人敬着礼。

    于是一行人一溜烟的进了院子。沿着湖边的小路,缓缓地开过去。

    坐在后面车子里的警卫局的干部。已经通知了要见老干部的家人,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

    车子绕过湖畔,在一座别墅前停好。大家纷纷下了车子,在别墅的大门口聚集。随行的工作人员。有的手中拿着鲜花,有的提着果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开始摆弄手中的设备,准备照相,拍摄。

    一会儿,别墅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身材不高、头发花白的老同志。但走起路来,腰板挺直,不紧不慢。还是很有精神的,一看就有点老军人的派头。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料子很好,一看就是高档货,旁边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随时陪伴在他左右。他脸上的皱纹。沟沟坎坎的,一看就是饱经风霜。有长期的革命斗争经验的老领导。不用问,他就是当年一跺脚,整个贝湖省里都要抖三抖的前省委*书记向光明了。

    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婆,个子矮矮的,也是头发花白,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陆政东并不是第一次到向光明家,从他到贝湖担任省长之后,这里已经来过好几次,自然认得这是向光明的老伴。

    这几天天气特别冷。气温下降到零上三度左右。这样的温度,在北方可能不算是什么,但是贝湖这里,空气中的湿度大,气温一旦下级到十度以下,就感觉非常寒冷了,晚上走在大街上,风透骨的寒。对于年纪大的老人,特别难熬的。

    后面男男女女的,还有五六个人,陆政东也认不清,估计都是他们的家人或者保姆什么的。

    陆政东连忙走上前去,双手握着老人的手轻轻地晃着说:“向老,您老身体还好吧?”

    向光明一连声地说:“好,好着呢,快去屋里坐吧!外面冷。”

    陆政东又握了握向光明老伴的手说:“阿姨,您身体也好吧!”

    向光明老伴说:“没什么大毛病!你们工作那么忙,还来看望我们,实在是太感谢了!”

    陆政东说:“我们做晚辈的,应该的,应该的。”

    大家于是就簇拥着,一起进了屋。

    客厅不大,也就是三十几个平方的样子,这是老房子,那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的条件了。客厅的中央,放了一对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放了一大束鲜花。两边放了两个长沙发,中间有两个玻璃钢的茶几。整个的摆设,很是朴素。地板还是老式的瓷砖,有的地方都磨损了,估计用了几十年了,还没有更换。

    整个屋子里,最引人注目的是墙壁四周,挂了不少领导同志和向光明的合影,很多都是第一代第二代领导核心成员,一看照片,你就能明白,向光明当年也是风云人物。

    向光明参加革命很早,早年在部队,后全国解放就成为南下干部一员来到贝湖,转到地方上工作,做过县委书记,书记,地区专员,地委书记,省委第五副书记,“文革”爆发后,受到冲击,下发农场劳动。“文革”结束后,恢复了领导干部职务,在贝湖当上了副省长,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最后当上了省长。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担任了省委*书记。在他的任期内是贝湖发展最为快速的时期,工业、农业、第三产业,都有很大的发展,兴建了一批大企业,贝湖的工业总产值,第一次突破千亿元大关,超过农业对全省的贡献。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了。贝湖省一贯是农业大省,就是在他的任期内,实现了工业超越农业。

    而在他其后的几任,由于能力或者时机等原因,贝湖的发展逐渐放缓,从平庸走向没落,而越是这样,人们也就越是念想着他在位的时候,也就越是在贝湖省的干部群众中**越来越高。大家对这个老头的评价是正直,廉洁,为人坦荡,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革命。但也有的领导干部对他不感冒,认为他爱摆老资格,喜欢放炮,什么都敢讲,不在位置了,心态失衡,喜欢讲怪话,有的时候说话很尖锐,让人接受不了。

    贝湖省的政坛上,都有这样一个传闻,九十年代初期,倪志怀刚当选贝湖省长的时候,出于礼节,到向光明家里拜访。老头子当着众人的面,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小倪呐,我听说社会上,对你的议论,可不少啊!”

    当年向光明担任省委*书记的时候,倪志怀才是下面一个地级市的市委副书记。当时另一个市的市长出现了空缺,围绕这个位子竞争的人,有十几个,最后向光明力排众议,说服了其他十几个省委常委,提拔了年纪更轻的倪志怀当了市长。他认为倪志怀年轻有冲劲,而且在有冲劲的时候还能够善于团结人,是个有培养前途的干部。此后倪志怀时来运转,就坐上了升迁的快车道,从市长,市委书记,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最后在五十二岁的时候,终于当上了贝湖省的省长,当时也属于很年轻的省长了,可以说倪志怀人生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向光明把他提拔到市长的位子上,所以在当省长以前,见了向光明,倪志怀总是很谦虚的,一口一个老书记,老书记的叫着。

    向光明也不客气,总是喊他“小倪。”

    倪志怀自从当上市委书记后,大权在握,就有些忘乎所以了,当时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社会上吃喝玩乐、腐化堕落的风气,已经很厉害了,各级官员,胆子大些的,已经开始拼命地捞钱、玩女人。请客吃饭,吃的是龙虾、鲍鱼,山珍海味,喝的是茅台酒、五粮液,抽的是等名牌香烟,好像不这样,就显得不够档次似的。

    吃完饭还要安排到歌厅唱歌,每人都有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姐陪着,你可以搂着跳舞,也可以随便在身上乱摸。双方谈妥价钱了,还可以到宾馆开房嫖娼。大街上一夜之间,到处都是桑拿店、按摩店。每到夜晚,搔首弄姿的小姐们,站在霓虹灯下,不断地向路过的男人们抛媚眼,一时成了各个地方的风景,就是到了偏僻的小县城,也是这个样子的。人们像发疯一样,追求着自己的感官刺激。什么包**,**嫖娼,吸毒贩毒,杀人越货,什么社会问题,都屡见不鲜了。

    向光明那个时候,也受不了那么多的诱惑,有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向他使美人计,他也就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了。玩弄的小姑娘,小媳妇,多的数不清,反正只要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出差在外省,他甚至还会找当地酒店里的嫖娼。他的秘书被抓后,就交代说,曾经在外地亲自到酒店里的夜总会里,为自己的老板挑选漂亮姑娘,到酒店里供他嫖宿。

    当下属的向他买官,送大把的金钱、珠宝,高档礼品,他也没有拒绝。

    那些巴结他的商人们,为了在生意方面求得他的关照,也千方百计,投其所好,想玩女人了,给他安排;想要钱了,大把的送上。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这么多问题,还能够一路升迁,自然是引起了不少同僚的嫉妒,那些人就千方百计,散布不利于他的小道消息。

    有些事情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的一样,自然有些事情,也传到了向光明耳朵里。他自然出于好意,提醒提醒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看望老干部(二)

    可是倪志怀很尴尬,只能是硬起头皮,说:

    “老书记,现在的工作难做啊!你不知道,现在比您老当政的时候,复杂多了。不干事情吧,没有政绩,人家说你站着茅房不拉屎;干的事情多了吧,人家说你逞能,最关键的是会得罪许多人,人家不满,就到处散布你的谣言。说你怎么怎么样了!你要是都在意了,简直是没办法活下去了。”

    向光明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推脱,就有些不高兴了,于是就加重语气地说:“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为什么关于你的传闻那么多,而人家的传闻就少得多呢?这说明你还是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吗?”

    向光明的话让倪志怀一下子感到脸上挂不住,他当时刚当上省长,春风得意,是不喜欢听这样刺耳的话的,心里非常不痛快,于是,他假装看了看手表,说:“老书记,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客人要会见就先告辞了。”

    说完,站起来,和向光明连手都没握,就走了出去,坐进汽车里,一脸怒气,逮着自己的司机和秘书,骂了个狗血喷头,发泄着心中的不痛快,等车子开了,他还在一字一句的交待说:“记住,这个不识抬举的老头子,我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他了。倚老卖老,欺人太甚!”

    没过多久,倪志怀真的出了事,这个时候,大家才想起向光明说过的话。果然一语成谶。

    陆政东作为省长自然是来看望过向光明等老干部,但这一次和之前毕竟不一样,这一次是作为一把手。作为班长,意义大不一样。

    工作人员把鲜花递过来,交给陆政东,陆政东恭恭敬敬地递给向光明,两个人又正式握了握手,笑呵呵的,让电视台的记者摄完像。报社的记者举着相机,啪啪的抓拍着镜头。这个时候。保姆和勤务员把茶水、水果、糕点什么的,都端了上来,放在茶几上。水果、糕点什么的,都没人敢吃。茶水冒着热气。有的人端着吹了吹,小口地抿着。

    大家都知道,现在关键是听老头子和陆政东讲话。陪在旁边的其他领导,比如胡金海,一个一个,脸上带着笑,看着向光明和陆政东,他们俩不说话,他们谁也不敢首先说话。

    陆政东说说:

    “向老。您老是老革命了,德高望重,经验丰富。新班子上台了,还需要您老一贯的支持啊!”

    向光明头扬了扬,说:

    “政东你在省长的位置上干得真是不错,这几年贝湖的发展很快,这里面你的功劳要占一大半。”

    陆政东摆摆手:

    “我们的事业不是靠一个人干出来的,这还是要靠广大的干部群众。这主要的功劳还是在于广大的干部群众,在于之前打好的基础。在这方面,向老以及之前的各届领导班子都是做出了不小的贡献的,正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基础,也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向光明显然对陆政东如此讲很受用,笑着道:

    “只要不嫌我讨人嫌就行,对了,云老身体还好吧,当年云老到贝湖考察调研,一晃已经是二十多年了。”

    向光明有些唏嘘。

    陆政东说道:“还算好吧,不过毕竟也是快一百岁了,他自己倒是很豁达。”

    陆政东知道自己的外公和向光明之间的关系很一般,甚至可以说不怎么样,毕竟当年的外公是属于保守型,而向光明则是当年干劲比较足的,双方在很多理念上是不一致的,向光明这么讲,不过是寒暄一番,陆政东也就顺势转移话题,问道:

    “家里还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决的吗?孩子们的工作情况怎么样?”

    向光明摆摆手:

    “没有什么问题,国家的待遇在这里摆着,我很知足了,孩子们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两个儿子,两个姑娘,两个儿子一个在京城工作,是冶金所的高工,现在快退休了,小儿子在民政部,两个女儿,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在部队,他们的工作都很好,我非常满意,不再提任何要求了。”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向光明的子女无一例外都没有从政,或许是这些年从政中的风风雨雨,特别是十年浩劫,让向光明心里对于政治也是产生了某种情绪,不过他的子女倒也争气,都还是挺有出息的,正因为向光明的子女都没从政,所以说话也就更有底气。

    ”您老这个房子,要不要换一换?省委在金凤山的房子,风景和户型都很好,关键是空气更好,现在还剩余几套房子,您老如果需要,组织上帮您安排安排。”

    向光明知道陆政东说的是刚建成的金凤山省级干部别墅区,对外叫“金凤山老干部疗养中心”。位于金凤山山脚下的一座丘陵上,高低错落,依山而建,风景非常好。

    这是周书明的手笔,在杨凌峰即将离开和陆政东即将上任这个空档,打了个时间差搞的,周书明当初搞这个,一个考虑就是要收拢常委一班子人心,另外一个考虑就是万一在贝湖退休,就得在这里养老,总得有一个幽静的风景宜人的地方,于是就让省老干部局出面,说是搞一个省级干部的别墅区,按照在职的省级领导的人数,设计建设几十栋别墅。考虑到领导干部经常变动,于是就设计了三十七套。多余出来的,为后来的领导干部做好了准备。

    那些别墅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没有考虑退休的老干部的,因为退休的老干部,本来每人都已经有一栋别墅住着了,只不过有的建筑年代久一些,现在如果全部考虑进去,省级干部退休的加上在职的,要一下子盖一两百栋,那根本不可能。更重要的是省委大院家属区的别墅,是为省委常委准备的,即便是退下来的老干部住着,同样都只有使用权,而没有产权。

    而金凤山的别墅不一样,是可以办成自己的产权的,于是那些已经退休的老家伙们,许多人就非常有意见,所以中间也经历了些波折,拖到现在才竣工。

    当初陆政东对此也是有些想法,但这个是通过了常委会的,他也没法推翻,不过陆政东是没打算去住那栋别墅的。

    向光明还是摆摆手:

    “感谢组织上的关心了,我觉得住在这里挺不错的。干什么事情方便,想逛街了,自己带着警卫或者秘书,两个人就出去了,和老百姓聊聊天。现在出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年人,一般的老百姓都不认识我这个老头是谁了,走我很很享受目前这个状态,可以看许多新鲜事,得到许多真实的信息,这才真正是生活在群众中间。”

    陆政东见向光明对这些东西看得很淡也就笑着道:

    “老书记真是高风亮节啊!”

    向光明摆摆手:

    “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有些干部就是看不透这一点啊。不可否认,这几年贝湖的发展是不错,全省的形势总体来讲是好的,但问题也是比较突出的,我们现在的社会,有些地方是比计划经济的时候好,比如物质增长,是够快的。人民的生活水平,大部分是有了很大改善的,改革开放的成果也是很大的,但是,我们的问题也是非常严峻的,特别是党风政风社会风气,和三十年前,是没办法比。官员腐化堕落,高俅式的衙内、有钱人家横行霸道,老百姓寡廉鲜耻,这样发展下去,没有好转的迹象,怎么得了?!”

    不会的我们这些老家伙,却是越来越少了,许多人都要去见马克思去了。我们党最讲‘认真’二字,讲究无私无畏,我现在这么大年纪了,为党和人民的事业,贡献了一辈子,现在这个年纪,更是无所畏惧了。我也不怕你们这些年轻人,说我是老顽固,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作为省长,在这方面你可以思考得少一些,但作为省委*书记,这方面你必须得要有所作为。”

    向光明放了这一通炮放了约莫十分钟,谈的问题非常尖锐,敏感,把在座的人,都弄得非常尴尬,特别是胡金海,心里更是那个苦啊,他在心里不断地骂自己,怎么没有提前打招呼,让这个老头子随便讲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行了,其他的敏感问题,就不要多讲了,要讲私下里再和陆政东讲也不迟嘛,这毕竟是陆政东才上任,这向老头是逼陆政东表态,陆政东要是下不来台,会回去怪罪他胡金海安排的不妥当……

    陆政东坐在那里,一开始脸上还笑着,但越听脸上的表情越严肃,以至于老头子话都结束了,他还在思考着向光明讲的问题,老头子确实讲的是真话,大实话,确实有老革命的风度,说实话,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吞吞吐吐的。当然向光明能够做到省委*书记,在政治上不可能没有手腕什么的,可即便如此,能够保持这样本色的老一辈人物也还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看望老干部 (三)

    坐在向光明身边的老伴,怕向光明再多说什么了,弄得陆政东下不来台,于是拉了拉向光明的衣服,挤眉弄眼地暗示了向光明一下,向光明很不高兴,说:

    “你这个老婆子,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用不着你提醒的!”

    向光明的老伴也只好讪讪罢手,陆政东于是接过话茬子说道:

    “向老,您老人家说的对,您看问题很深刻,也很全面。我这一趟没有白来。听到了你的许多真知灼见,你们那一代老革命,就是这个劲头,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无私无畏,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听得进去,我有这个思想准备。我也很喜欢听你讲话,你说的这些社会现象确实存在,是我们今后的工作中要加紧完善的地方,我认为,党风政风社会风气,要想从根本上得到好转,必须从领导干部做起,治国就是治吏,只有我们领导干部风清气正了,整个社会风气才能从根本上得到好转。你说对不对?”

    “我们国家,现在之所以出现了这么多的问题,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干部的问题没有解决好。原来当干部的,谁敢贪污?谁敢受贿?你弄个几千上万块,被组织上发现了,送到法律机关,往往一条小命就没了。那时候法律多严格?说杀就杀了。而现在。似乎变得法不责众了,很多奇谈怪论都出来了,什么反*腐会影响经济。影响发展,影响稳定,影响大局……”

    陆政东点点头:

    “这有一个从众心理和一个侥幸心理,从众就是别人都那样了,自己不那样做就会吃亏;还有一个侥幸心理就是犯错误的那么多,不一定就轮到自己的头上,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当地的领导不希望自己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情。在这些问题上比较消极,这也是原因之一。等等这一系列缘由,所以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这个问题确实是带有普遍性。我认为应该整顿,必须下大力气整顿。但是,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扭转这样的局面,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们国家目前的反腐制度,还很不健全,尤其是各级领导干部,权力过大,缺乏行之有效的监督。廉洁不廉洁,关键靠自觉,靠个人的觉悟修养。我认为这样是不行的,最关键的,是靠制度,靠公开、公平的游戏规则,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要把制度落实到实处,其实从建党到建国。在这方面我们出台的制度和法律不算少,但在落实过程中往往打折扣或者变了形。这些都需要时间,慢慢完善,现在中*央给各个省份的指示是,大胆探索实践,摸索出行之有效的经验,然后再大面积推广,现在我们省,也需要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尤其是在干部的选拔任用上,我们要有大动作,我的意思是,制度比人靠得住。制度好了,坏人也不敢干坏事。好人更不会干坏事了。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越来越和谐,我想用人机制的改革应该是一个突破口。”

    “看来政东对这个是有非常清楚的认识啊。这是抓到牛鼻子了。”

    向光明点点头,之前他对于陆政东虽然也认为不错,但有些看法还是有所保留的,很多干部,在没当上一把手之前都是夹起尾巴做人的,可是一旦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会变得强势霸道。

    陆政东看来并没有这样的迹象,还是很能听进去他的话,而且一下就抓住了关键。

    陆政东看了看表,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下面还有几个老同志在家里等着呢,于是就站了起来,对向光明说:

    “向老,时间有限,这一次我就不打扰太久了,我下面还有几个老同志要看望,下一次,我专门来,听你好好聊天。”

    向光明说:“好的,你去忙吧。”

    说着站起来,亲自把陆政东等人送到大门口,这可是周书明也不曾享受的待遇。

    众人簇拥着陆政东,步行穿过一片竹林,走了几十米,就到了另一栋别墅门口,这里住的也是一位前省委*书记周恒。

    昨天周恒接到省委办公厅的电话说是陆政东要来家里看望自己的消息时,就考虑了一下,特意交待自己的小儿子周知,明天一早就到家里来一趟,在这里等着和陆政东见见。

    周知今年三十多岁,在省委宣传部做处长已经两年多了,是周知亲自找周书明打招呼,才为自己的小儿子解决了一个处级的位子。现在省委*书记是陆政东了,他就想,把自己的小儿子好好栽培栽培。如果能够解决副厅级的级别,做个副厅长也行,到市里做个副市长也行。

    所以今天他特意安排小儿子在家里陪自己,等着陆政东来,到时候认识一下,有什么机会了,也好向陆政东开口提。

    周恒是北方人,现在虽然老了,还是非常有风度,他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里面是灰色的夹克,黑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黑皮鞋,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大门口,向着陆政东来的方向,走了十几米,迎接陆政东。

    陆政东离他还有十几米远,就笑着和他打招呼,说:“周书记,您身体还好吧?”

    周恒冲他摆着手,笑着说:“好,大的毛病没有,小毛病少不了了,反正已经老了吗。”

    陆政东走上前去,握着他手说:“您还精神着呢!不老。我到您这个年纪,如果有您这样的身体,我就非常满足了。”

    周恒也笑道:

    “会的,会的,王书记这么年轻,现在的生活条件又好,到时候身体肯定比我强。”

    说着他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陆政东说:“这是我的小儿子周知,在省委宣传部工作。”

    周恒这样做的目的陆政东如何会看不出来?周恒这是摆明要他关照他最小的儿子。

    而且周恒家屋子大小虽然和向光明家差不多,比较突出的差异是,他们家的客厅看着豪华舒适多了。客厅里从新装修过,地板砖是防滑的,沙发都是真皮的,很大很舒适。

    茶几是紫檀木的,长长的大大的,四周雕刻着人物、花鸟,一看就是高档货,估计光是这一个茶几,没有十几万块钱,根本买不来。估计他也是不用买的,或者是自己的部下,或者是自己帮过的老板,送给他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高大的立柜式空调,向外面不停地吐着暖气。整个屋子里很温暖,很舒心,感觉和向光明的生活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个周恒的生活水准高多了。

    两个前省委*书记在这方面差距这么大,首先是思想观念,向光明是解放前参加工作的老革命,艰苦朴素惯了,不爱享受,也不会享受,满足于粗茶淡饭的生活。而周恒是知识分子出身,懂得生活情调,会享受,懂得怎么享受,他也确实有享受的条件。

    其次,两个人在贝湖任职的时间不一样,向光明党政的时候,刚刚改革开放,官风民风还比较正,他在用人问题上基本上做到了公道正派,坚持五湖四海的原则,在西江省里,没有刻意提拔一些跟自己关系好的人,大家基本上都是论资排辈,到了时间,就提拔重用了,各个省委常委,都有说话的份。那些厅局长、市委书记、市长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当上了官,就对他向光明特别感激,承他的情。

    向光明还在台上的时候,他们出于礼貌,逢年过节还到家里坐一坐,送些烟啊酒啊保健品之类的礼物过来,胆子大的,还会送些红包,当然,那个时候,送礼都是非常谨慎的,而向光明很反感这个,大家送的钱,他一概不收,都当面退回去。时间长了,大家知道他这个习惯了,就不敢给他送钱了。等他省委*书记不当了,逢年过节,真正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别说送钱了,就是送烟酒的,也没有多少了。他现在每个月干巴巴的,就靠自己的退休金过日子。

    而周知就不一样了,他在台上的时候,贝湖省的社会风气已经兴起了一股请客送礼风。官场上的礼数越来越大,逢年过节,下级除了要向上级送烟酒外,还要名正言顺地送红包,

    在用人方面,周恒用了不少自己喜欢的人,有些是自己的秘书、部下,有些是自己的亲戚、故交。光是经过他亲手提拔的厅级干部,就有上百个。他自己的儿子、女儿,也都纷纷占据非常重要的岗位,安排的部下许多还都在岗位上,个个手中都有实权。逢年过节,那些人还都会专门来家里,带着礼物、金钱看望他。

    这其实就是两个人的境界差距,这样一对比,那个爱放炮的向老头显然要可爱许多……(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看望老干部(四)

    入座之后,陆政东看了看客厅里的字画,应该都是周恒自己所作,陆政东特意看了看道:

    “没想到周老还有这一手话,很有品味,你这个爱好,高雅,有情调。这样晚年的退休生活才有意思吗!”

    周恒笑着说:“我也就是随便涂鸦,谈不上什么品位,都是小候他们几个,跟着我时间久了,知道我有这个爱好,就撺掇着裱上了,贻笑大方了。”

    陆政东知道周恒嘴里的小侯就是现在省民政厅的厅长侯有民,曾经是周恒的秘书,给周恒做秘书就是省委办公厅的副主任,跟着周恒,又做了三年多的省委*书记秘书,就提了正厅级的省委副秘书长。在周恒退休之前下派,到下面做了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做了一届的市长,又当了一届的市委书记,然后调任省民政厅任厅长。

    政治人物,特别是到了省部级这样的层面,有时候看似一句简单的话,实际却是带有极大的深意。

    周恒能够在这个时候提起侯有民,当然也不是就字画的事情顺口这么一说。

    这一次,省委领导班子调整,余江游出任省长,有人接替余江游,还有一位女副省长要退居二线,去向要么是去省人大或者省政协,这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那么副省长就空出来两位。

    按照规定,现在各省的省委常委和省政府省长、副省长中。一般都要求至少要有一名女性。现在贝湖省委班子成员中,有唯一的女常委,兼任总工会主席。省政府这边,肯定要有一个人接任留下的空缺。

    现在的沿河市市长孙玉秀最有可能接任这个位子。因为放眼全省,她是唯一的女市长。省直机关里虽然也有几个正厅级的妇女干部,但是,她们不是省妇联主席,就是什么大专院校的校长、党委书记什么的,和市长这个位子。还是没办法比。所以,孙玉秀当选副省长的可能性最大。当然。那些“无知少女”中,也有可能会出现一匹黑马。所谓的“无知少女”,是指无党派,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妇女干部。这样的人在当今的体制内,也有升迁的优势。

    相比较而言,还是男人们之间的竞争激烈些。因为狼多肉少,位子就那么几个,而有资格竞争的人,却有上百个。

    至于侯有民最后能不能如愿以偿当选副省长,目前看来,决定他命运的有两个方面的主要因素。

    一个就是他上面的关系到底够不够硬。上面那里有没有领导为他说话。如果有,那就非常好办了。下面的人跑断腿,也比不了上面有大领导说句话。这是现实。

    另一个就是侯有民和他的关系到底怎么样。等中组部派员听取他的意见时,如果他中意侯有民,就会说,侯有民行,比较合适,当副省长没问题。

    如果他对他侯有民不好。就会说一大堆侯有民的好话,然后一个但是不管但是是赛马内容。最后就是建议吧侯有民放到政协或者人大去,这样,侯有民好歹还会落下个副省级的位子,就是提前到省人大或者省政协养老去了。

    这应该是侯有民退而求其次的想法,这也不是侯有民不能接受的。

    最差的结果是,上面那里没有什么大领导为他说话,而他这里,也不喜欢侯有民,不希望他升迁到副省级的位子。

    就会说,这个同志还是先放一放,于是,侯有民只能是原地不动,说不定连厅长的位子都保不住。

    这两年,陆政东和侯有民也没有过多接触,对他这个人也不完全了解。

    侯有民这几年,主要是跟着周书明在转。在一个省里,只要讨好了一把手——省委*书记,让他对你比较满意,其他的人,你一般情况下过得去就行了。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的,也没有那个可能。你的精力不允许,物力、财力也不允许。

    再说了,省委*书记和省长,两个人一般都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巴结上了省长,成了省长的铁杆兄弟,那省委*书记肯定要冷落你。

    体制内最关键的是站队。队伍站错了,其他的就被动了。省委*书记和省长,两相比较,还是省委*书记实权大,可以左右下面的市委书记的命运,所以,他们只能是先巴结省委*书记了。谁当省委*书记,他们就巴结谁。这叫善于抓住主要矛盾。在体制内,主要矛盾决定一切。其他的你做得再好,也没有用。

    侯有民就是这么做的,现在他做省委*书记了,侯有民马上就掉头了。

    但侯有民毕竟是跟着周书明跑的,想要调头谈何容易?

    今天,周恒特意把自己曾经的秘书小侯的名字点出来,就是想刻意提醒陆政东一下,让他知道侯有民和周恒之间的关系,在关键的时候,不要为难侯有民。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周恒好歹还是有些分量的人。他如果识趣,会给这个面子的。

    或者周恒也是借此机会为侯有民在他这里投石问路。

    这些退下来的老干部影响力何在?

    在的就是有一批经过他们之手提拔起来依然在职、有实权的干部,正是有这些人在他们才能依然在政坛保持着一定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的大小就看他们提拔起来的这些在职干部的分量如何,而反过来,正是因为这样的影响力,这样的老干部也能够在那些老部下关键的时候出一把力。

    这些陆政东心里自然是明镜似的,心里也有些腻歪周恒倚老卖老,先是儿子,然后是秘书,其胃口实在是太大,陆政东在贝湖工作这些年,绝非那些从外地空降而来的省委一把手,需要仰仗这些老干部才能迅速的打开局面,不过陆政东还是点点头:“有民同志不错。”

    陆政东如此,既是一种姿态,同时也是现实的需要,蒋思青这个疯女人制造了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的那场明争暗斗,导致贝湖有些动荡,人心不安,导致贝湖得政局有些动荡,他必须要把这样有些动荡的局面消弭掉。

    眼下不知道有多少眼睛都盯着他,看他在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上是不是真能胜任,如何平稳过渡到他完全进入省委*书记的角色,这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周恒也笑着道:

    “全省现在是新气象新面貌,还是需要些有干劲的人的。”

    陆政东也道:

    “是啊,也需要像您这样的老同志继续发挥余热,给新一届省委班子保驾护航。周老,我这次来,除了探望您老人家之外,也是想听取您对新一届省委领导班子的意见和建议,您老德高望重,有丰富的执政经验,对贝湖省也曾经做出过重大贡献,虽然退休了,仍然关心着贝湖省的发展进步。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虚心做一个小学生,听听您的高见。”

    周恒知道这只是官样话,每个省委*书记上任都会这么讲,实际上哪一个省委*书记希望前任指手画脚,何况周恒不想谈这么沉重的问题,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曾经的秘书侯有民的提拔问题,只要侯有民当上了副省长,这对于他,就是一个大的胜利。

    自己老了,秘书上去了,有出息了,自己在贝湖省政坛上,才有持续的影响力,至于现在贝湖省怎么发展,他就不操这个心了,也不去讨人嫌了,退下来了嘛,现在无官一身轻,多么逍遥自在啊!

    “贝湖省今后怎么发展,那是你们现任领导的事情,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贝湖今天的局面很好,说明干得很不错,你们年轻人不要拿这些东西,来折磨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吧。我们已经安度晚年了,现在这些东西,已经不关心了。”

    周恒笑着摆了摆手,说:“我老了,脑子也考虑不了这么重大的问题了,我现在想的就是安度晚年,逍遥自在,其他的事情,没有精力了。你们年富力强,特别是政东书记,干得很好,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有出息,一定会把贝湖的事业发展得更好好。”

    陆政东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一个老滑头。没有什么真知灼见,都是冠冕堂皇的假话,空话。

    此后王一鸣陆政东和周恒又拉了一会儿家常,问了他其他几个孩子的情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准备告辞了。

    周恒知道他们还要看望其他的老同志,就站起来,送他们到大门口。

    大家挥手告别,往其他老同志家走去。

    按照安排,陆政东又依次看望了其他几位老同志。和他们握手,聊天,照相,送上鲜花,水果,和他们的家人寒暄着。情况大同小异,说的都是官场上的应酬话,大家笑呵呵的,认真走完过场了事。

    反正这些老家伙们,这些年也已经习惯了,每换一个省委*书记或者省长,他们都要接受一番拜访。说是征求这些老家伙们的意见,其实大家都知道,这都是做的表面文章,毕竟像向光明那样的老同志是少数,要是敢说实话,说不定就弄得对方下不来台,或者不高兴。他们虽然是老干部,已经退休了,无所畏惧,但他们的儿女、秘书,还在官场上,需要这些现在的当权者照顾呢,他们要是完全不顾忌这些,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官场上,假话多,空话多,谎话多,大家看着是乐呵呵的,其实都是各自心怀心思,各人打各人的算盘^(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人事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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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望不多的数位老干部,用了几乎一上午的时间。,最新章节访问:. 。⊙頂,晚上的贝湖新闻里一播放,经过记者们的剪辑,还真是那么回事。老干部们个个笑容满面,握着陆政东的手,相谈甚欢。

    向光明提的那些尖锐的问题,一句也没有播出。谁都明白,那些问题可以‘私’下里议论,但是,不能作为新闻堂而皇之地播出的。那些都是社会的‘阴’暗面,我们现在的新闻节目,说是要尊重客观事实,说实话,但是,说实话是有风险的。那些编辑、记者们,也要吃饭,他们知道这样的‘阴’暗面如果播出,万一‘弄’得哪个领导不高兴了,他们的饭碗就砸了。所以新闻节目,从中央台到地方台,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国内喜事多多,好事连连。外国的霉事多多,问题多多。比较起来,我们是风景这边独好,外国是水深火热。报喜不报忧,是一贯的作风。好在现在有互联网了,大家可以在互联网上,看到一些真实的情况。所以有的人说怪话,说现在有两个世界,一个是新闻联播中的,在哪里,所有的国人都是幸福的。一个是在网络上,在那里,会发现另一个不同于新闻的世界,在陆政东看来,这两者之间都有所偏颇,想要全面真实。应该是对两者都能够有准确的掌握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

    而对于向光明和周恒来讲。向光明虽然爱放炮。看似影响到了现在当权的领导班子的工作,实际上影响有限,而口口声声说不影响现在班子的正常工作的周恒,实际上干涉得最深。

    因为干部人事就是最重要,最深刻的工作,周恒在这上面有想法,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当然在副省级干部提拔任用的问题,这方面陆政东心里有些谱。只是这方面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最终的权力都在中组部。他们说谁上谁才能上,这不是陆政东主要考虑的,陆政东现在考虑的是,在省级领导干部调整的同时,必然要对全省的厅级干部进行一次小的变动。

    比如谁当厅长,谁当市委书记、市长,这项工作需要现在就开始做了,要不然中*央关于副省级的名单下来后。就有些措手不及。有的干部要提拔成副省级,他们留下的空缺。要有人去填补。有的干部在一个地方工作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调整一下岗位。

    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和祁‘玉’民和组织部长兰超华讨论一下。本来这样重大的事情,要开省委常委会集体研究决定。但是,上会研究,总得有个方案吧,不能十几个人,个个都当家。做省委*书记的,最重要的权力就是用人权。说白了,就是提名权。在一个省里,只有省委*书记才能提名谁当市委书记,谁当厅长、市长。其他的省委常委,只能有建议权。至于他们的建议省委*书记听不听,那要看省委*书记斟酌的结果了。

    省委*书记是班长,最关键的,就是体现在这个地方。就是省长,也不能对省委*书记提出挑战。

    陆政东明白,只要抓住了用人这个牛鼻子,自己就是名符其实的一把手。

    秘书马上拿起电话,拨通祁‘玉’民和兰超华秘书的电话。

    祁‘玉’民的秘书有点兴致不高,能够给大领导做秘书的,绝对都是聪明人,他得考虑自己的政治前途,跟着陆政东,有没有更大的发展,是他们抉择的最重要考量。如果前途明朗,他们愿意做出短期的牺牲。像这一次,如果祁‘玉’民当上了省长,那比当副,不知道风光多少倍。前途那是大大的有。两三年就上去了,最少是副厅级。

    如果情况不太明朗,看不出是福还是祸,他们就宁愿选择按兵不动,坐以待变。

    不一会儿,祁‘玉’民就和兰超华一前一后,赶到了陆政东的办公室。

    其实祁‘玉’民刚才还在外面,在团省委视察工作。虽然省委常委还没有进行新的分工,但詹继东调走,这一摊的工作他得暂时兼着,接到陆政东要召见的电话,他连忙中断了视察,从团省委的办公地点赶了回来。

    祁‘玉’民肩宽背厚,头显得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一看就是一脸福相。

    比起一般人,他也确实算是够幸运的,他出生的西南一个小县城里的干部家庭,父亲是军人出身,解放战争的时候,参加过大决战战役,当过副团长。全国解放的时候,他留在了地方上工作,解放后当了县委书记。他母亲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在县里,这是令人羡慕的干部家庭。

    文革爆发之前,祁‘玉’民的父亲已经是一个地级市的市长了。文革中祁‘玉’民的父亲受到了冲击,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祁‘玉’民中学毕业后,就到一个军垦农场,做了知青。那个农场的厂长和祁‘玉’民的父亲是一个部队的战友。所以,祁‘玉’民即使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也有贵人关照。

    文革结束后,恢复高考,祁‘玉’民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他被直接分配进了国务院系统的一个部委工作,在部办公厅、人事司干了五六年,从一个小科员,提拔为了部机关的副处长。

    那个时候,祁‘玉’民的父亲,已经是某省的民政厅厅长了。恰好他的一个老战友,也是早年从部队转到地方上工作的同志,到了祁‘玉’民那个部,当了党组副书记、副部长,需要选一个秘书,于是就选了自己老战友的儿子,祁‘玉’民于是当了副部长的秘书。此后在副部长的关照下,他一路升迁。做了处长。办公厅副主任。计划财务司副司长,人事司司长,最后在四十四岁的时候,成了副部长,做了几年,又成了常务副部长。

    常务副部长那是非常重要的岗位了,每年手中掌握的资金审批权,就有几十个亿。巴结他的地方领导。什么省长、副省长的,多得不得了。每天请他吃饭的人,都要排成了长队,不提前向他的秘书预约,根本轮不到。还有那些在京城里可以呼风唤雨的大老板们,也千方百计地巴结他。他也逐渐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认识的高级官员、大老板越来越多,为自己的升迁做了很好的铺垫。

    他当年的领导,是可以说得上话的人物,为祁‘玉’民的提拔、重用,没少费心思。这一次。祁‘玉’民被下派到贝湖省,担任省委副书记。属于是重用。他这样的官员,一个最便捷的升迁路径就是,在中央部委机关‘混’到副部级,然后下派到省里,历练一下,捞取些政治资本,积累一些地方上工作的经验,三五年之后,就升迁了。或者是回到北京,成为部长什么的;或者留在地方,就地升迁,当省长或者省委*书记,就像陆政东一样。最差了,‘混’到退休,还能解决个正省级的级别,‘弄’个省政协主席当当。

    所以在体制内,有能力是一方面,最关键是要有运气遇到欣赏自己的伯乐,要不然按部就班,即使是在中*央国家机关工作,你没有任何背景的一个小人物,又没有大人物发现你,欣赏你,为你的发展铺路,你按照惯常的升迁路径,一辈子能‘混’到司局级,已经是到顶了。许多运气差的,‘混’到五十多岁,还是个处级干部。在京城的中*央国家机关,处级干部,就是大办事员一个,遍地都是,谁也不会待见你。

    祁‘玉’民虽然不像陆政东那样,有可以呼风唤雨的老前辈为自己说话,但是他很聪明,又会来事,也逐渐掌握了一部分的政治资源。中*央高层,也有人认识他,为他在关键的时候说句好话。要不然他也到不了贝湖省,担任省委副书记这样关键的位子。

    但他自己却是吧事情搞砸了,在候补委员选举中名落孙山,领导这一次是响鼓用了重锤,今后要注意和陆政东搞好关系,陆政东上面有人,如果表现得好,是很快就会升迁的。说不定干个三五年,做出什么政绩来,就升迁了,做副总*理还谈不上,但升个国务*委员,到国*务院兼任一个部的部长,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政东升迁了,留下了位子,他就有机会了,当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有可能。而一旦和陆政东在今后的工作中没有处好关系,那就麻烦了,不仅升迁没有可能,甚至会把自己的前途完全葬送掉。陆政东到京城多汇报几次,就把你撵走了,还回京城,或者到别的省份,当个副书记什么的,他的政治前途那就完全就终结了。因为上面的领导就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现在什么都没有印象重要,一旦领导认为你不可大用,你再做什么工作也没有用了,就等着回家抱孙子吧!

    所以,听说陆政东找他有事情要谈,他连忙中断了自己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省委常委办公楼。

    走到楼梯口,正好碰上组织部长兰超华和他的秘书。兰超华连忙向他打招呼,说:“‘玉’民书记,出去了啊!”

    祁‘玉’民说:“去团省委了。”

    兰超华和秘书忙站在旁边,把楼梯让出来,让祁‘玉’民先上。

    祁‘玉’民并不知道兰超华也是去见陆政东的。兰超华同样也不知道祁‘玉’民这样步履匆匆的,也是陆政东叫回来的。

    陆政东看着两人联袂而至,特意从老板椅里走出来,陪他们坐在沙发里,面对面地讲话。

    陆政东说:“找你们两个来,是想商量一个事情,省级班子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调整,有的同志要提拔,成为副省级干部。有的同志年龄到线了,要去二线,到省人大或者省政协去。有的要彻底退休。还有的同志长期在一个部‘门’、一个地方工作,也需要‘交’流。任务很多,工作难度大。非常繁重。我的意思是。由你们两个具体负责。拿出一个方案,主要考虑急需调整的厅局、市委书记、市长人选。

    等我仔细看过以后,再上省委常委会研究。对于政fu组阁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江游省长的意见。对于省政协秘书长人选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广生同志的意见。”

    祁‘玉’民和兰超华都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陆政东的讲话。

    陆政东又说:“现在继东同志已经调走,他分管的一块应该也要落实到人,还是要考虑一下常委们的分工。”

    做省委*书记的,虽然没有免掉其他省委常委乌纱帽的权力。但是,他却可以冠冕堂皇地调整你的工作。把你从自己熟悉的岗位上,调到不熟悉的岗位,逐渐剪除你的党羽,这样就无形中消弱了你的势力。这个念头,陆政东已经考虑很久了。他的第一把火,就是动这几个副省级干部。其他的厅级干部看省委常委的位子陆政东都敢动,他们就更没有什么话好讲了,只能是服服帖帖,所谓擒贼先擒王吗!

    如今在贝湖省。对于这些担任地市市委书记的人来讲,含金量最高的几个位子。按排名顺序,业大市、沿海开放城市,旅游城市,经济总量上从这些比较差的靠前的动,明显的属于重用。

    这跟陆政东对他们各自留下的印象分不开。陆政东觉得,比较有能力,在一届任期内,有很大的改变,获得了上上下下的好评。用他担任靠前地市的领导,说不定可以带来大的变化。选对一个人,就完全大不一样了。

    动几个地市书记的工作,现在也就是陆政东一句话的事。这就是组织的力量。现代社会,一个人一旦拥有了组织的力量,就可以无坚不摧了。

    还是同一个他,之前他要动一个地市的书记或者省里厅局的厅局长,那就还需要看周书明的意思。现在当了省委*书记,一把手,说话的气势立马不一样了。祁‘玉’民和兰超华立即感受到了他的魄力。敢于决策,拍板,下面的人自然就怕你了。现在祁‘玉’民和兰超华,毕恭毕敬地坐在那里,听陆政东讲话。陆政东问他们,他们才敢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不问他们,他们连‘插’话都不敢。这就是组织的力量,权力的魅力!

    陆政东说完这些,带着征求意见的语气问:“你们二位,还有什么问题?”

    祁‘玉’民自己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是少说为妙,于是就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意见。”

    陆政东看着兰超华,说:“你呢?”

    兰超华说:“我有一个问题要补充,临江市委书记既然要来省城,那谁来当这个临江市委书记呢?”

    陆政东说:“我看就让杨易迅同志去吧!他也需要到下面历练历练了。”

    祁‘玉’民和兰超华脸上虽然都没显‘露’出什么,但心里都是一愣,杨易迅这个人他们当然是知道的,是省政fu的副秘书长。

    杨易迅并不显山‘露’水。这个人口风紧,工作严谨,责任心强,也有很清晰的工作思路,最关键的,有干事业的热情。祁‘玉’民和兰超华一听就明白了,看起来陆政东对他的工作相当满意。获得了陆政东的充分信任。所以,现在有了机会,陆政东就把这个机会留给了他。

    不是说陆政东喜欢任用自己的身边人,实在是他刚当上省委*书记,在人事问题上第一炮不能打哑了,与其是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没有把握,还不如任命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心里有把握,他也不会捅什么娄子。因为毕竟这是陆政东的第一次,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陆政东是要让人看笑话的。

    而且更关键的他是要发出一个信号,就是对于有能力、有魄力,肯埋头做事的实干者,更有机会得到重用。

    当然,这些决策能不能完全通过,还要召开省委常委会研究。最后还需要省委常委们表决。那是几天后的事情了。因为这可是陆政东新官上任提出的第一个人选。

    陆政东谈完,祁‘玉’民和兰超华就告辞了,分头准备自己的工作去了。

    兰超华回到组织部自己的办公室,连忙召集几个副部长和处长们开会,把工作任务分解下去。省委组织部全体工作人员很快就动员起来了。第二天分头行动。考察各个领导班子。

    中午午休的时间。组织部的一个姓杏的处长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易迅,杏处长和杨易迅是校友,比杨易迅要低几届,两人工作后才认识的,‘私’人关系不错,平常里经常在一起喝喝茶,吃吃饭,属于比较亲密的哥们吧。

    杏处长说:“老兄。祝贺你,你要高升了。”

    杨易迅很诧异地说:“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确实,他在陆政东身边工作这段时间,都是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从来没有提出过自己的个人问题。陆政东也没有主动表示过要给他换一个岗位的想法,现在突然好事从天而降,把他一下子搞糊涂了。

    杏处长不容置疑地说:

    “真的,我们已经开会传达了。要考察你,担任下一任的临江市委书记。部长已经‘交’待了。明天就组织考察。”

    杏处长说:“那太谢谢你了!第一时间通知我,这个情,今后一定还。”

    放下电话,杨易迅脑子里一下子兴奋得受不了。他根本没有睡意了,在客厅里来回转圈,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这个时候,正是他们两口子的午睡时间。他老婆李曼丽已经脱去衣服,钻进了被窝里,赤条条的等着他呢。

    李曼丽在省委办公厅机要处做科长。个子不高,但身材曲线好,皮肤好,两个眼睛非常‘迷’人,谁见了都会多看她两眼,认为她是一个甜美人。她的年龄比杨易迅小十岁,是杨易迅和自己的原配离婚后,另娶的一个年轻老婆。

    杨易迅大学毕业后,就进了省委办公厅,从一个小秘书做起,三十四岁的时候,做到了办公厅文电处的处长。那个时候,他已经和自己的大学同学结了婚,他老婆当时在省工行工作,双方有一个六岁的闺‘女’。

    只是杨易迅的老婆因为杨易迅工作时间极为不规律对此极为有意见,对他父母也不好,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

    李曼丽大学毕业后,在自己父亲李宏达的安排下,进了省委办公厅文电处,正好在杨易迅手下工作,做了科员。

    李宏达是当时的省委副秘书长,后来下派到当时的一个地市,担任过一届的书记。

    本来像李曼丽这样年轻漂亮,家庭条件又好的‘女’人,追求她的男人,身后一抓一大把。但是,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她和杨易迅接触得越来越多,杨易迅学问好,相貌堂堂,成熟而有风度,非常吸引李曼丽的注意。两个人日久生情,都没有把握好分寸,最后终于在一次去外地出差开会的时候,双方有了第一次越轨的举动。

    那是夏天的一个周末,省政fu办公厅在外地举办全省党委办公系统公文处理方面的培训会。办公厅这里,安排杨易迅和另外一个同志参加。杨易迅是处长,就安排了李曼丽陪自己一起去。

    夏天的傍晚,非常美丽。会议的地点,又安排在湖边一座四星级酒店里。推开房间里的窗户,眺望着宽阔里的湖面,清风徐徐,非常惬意。

    夏天的傍晚,江边的沙滩上,到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男男‘女’‘女’,穿着泳装,在里面嬉戏着。不少情侣在那里卿卿我我,当然也有不少陪‘侍’的三陪‘女’,他们穿着暴‘露’的衣服,‘露’出深深的沟壑,扭着‘性’感的小腰,在人海里来回穿梭,不断地‘诱’‘惑’着那些在这里出差游玩的男人。每到单身的男人身边,她们都会小心翼翼地靠上去,问:“先生,你需要陪泳吗?”

    男人们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双方谈好价钱,‘女’人就陪着男人走到僻静的地方,或者在水深处,双方抱在一起,他们就在水里,做着‘交’易。

    晚上吃完饭,杨易迅就邀请李曼丽,陪自己一起去到海里玩耍。

    李曼丽也是想放松放松的,就没有多想,换好了泳衣,走出了房间。杨易迅一看,她穿上泳衣更好看了,浑身上下雪白。身子长得非常匀称。丰满高耸着。比杨易迅老婆的大多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下到湖水里,李曼丽不会游泳,到了水里怕,手牵着杨易迅,抓得紧紧的,生怕他丢了自己。

    杨易迅把她往水深的地方带,说是教她学游泳。李曼丽被他抱着。在海水里扑腾着。双方的身体接触自然是避免不了的。杨易迅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下面一阵阵冲动起来,那东西一下子硬起来。有几次,分明是碰到了他身上的那个东西,硬硬的,李曼丽毕竟是大姑娘,先红了脸,说:“处长,你好坏的!”

    ‘女’人说话经常就得反过来理解,杨易迅也知道李曼丽对他有意思。干脆说破了,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小李,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说着不由分说,把李曼丽抱在了怀里,手按在她‘胸’前上,‘摸’索起来。

    几米远的地方,有几对男‘女’也抱在一起了,随着‘波’‘浪’起起伏伏的,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李曼丽受不了这个刺‘激’,就浑身瘫软了,抱着杨易迅,有气无力的,任其所为。

    杨易迅在水里脱去她的下衣,两个人在水里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此后两个人匆匆回到酒店里,狠狠折腾了一夜,李曼丽这个‘女’人,还是个厉害的,一旦尝到了甜头,也是非常有瘾的,第一次就缠着杨易迅,做个没完。

    回到省城后,两个人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私’下里还是在悄悄来往着。时间长了,就让杨易迅的老婆发现了。

    杨易迅的老婆一开始很气愤,想大闹一通,但是,杨易迅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闹大了,自己在省委办公厅就完蛋了。别说处长不能当下去了,说不定这个大院子就再也容不下他了。于是,他就说他什么也不要,房子归你,家里的存款归你,此外每个月,我还提供一部分孩子的生活费用。你也没必要闹,你一闹,我这辈子是什么都完了,最受连累的,还是我们的闺‘女’。他爹落魄了,她也落不了好。

    他老婆认真思考了一番,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妥协了,让他净身出户,双方悄悄的离了婚。又过了两年,风头过后,大家都知道他离婚好久了,都准备张罗着给他介绍‘女’朋友呢,他才公开宣布,自己开始和李曼丽谈恋爱了。

    对于李曼丽和杨易迅的关系,李曼丽的父亲和母亲,一开始也不同意她嫁给杨易迅,毕竟杨易迅比她大十几岁,又是离了婚的人,和前妻还有一个‘女’儿,简直是家‘门’的耻辱,但是,李曼丽就是铁了心了,‘女’人有时候总是很冲动、很痴情的,她就是想和杨易迅过下去,她声称,再‘逼’她,那就不要怪她做出最不理智的事情,她父母也没法子,也只能被迫接受现实,何况杨易迅年龄虽然大些,但成熟稳重,相貌堂堂,现在已经是处长了,今后的发展肯定不会错到哪里去。于是,就只好默认了‘女’儿的婚事。

    杨易迅和李曼丽结婚后,李曼丽很快就怀了孕,生了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男孩。李宏达两口子对这个外孙非常喜欢,比疼自己的亲孙子还厉害。杨易迅和李曼丽的感情也非常好。两口子天天恩恩爱爱的,让许多人羡慕得不能行。

    李曼丽后来升了省政协的副主席,也成了副省级干部了,他利用自己多年在政坛上积累的人脉,对自己的‘女’婿没少关照。

    杨易迅在老岳父的一再关照下,先是升了副厅级的省政fu办公厅副主任,做了几年之后,又升了正厅级的副秘书长。从一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熬成了中年男人,虽然不像年轻时那样帅气了,但更老练沉稳了,也更加像个官员的样子了。

    但毕竟离婚的事情对于他的仕途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到这一步在他看来已经是天‘花’板了,因为这个原因,没有那个领导愿意冒风险把他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省政fu副秘书长,这个位子是非常耐人寻味的,和省委副秘书长没有可比‘性’,省委副秘书长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书长,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小很小。现在的省委秘书长,一般从市委书记任上提拔上来的多。而且几乎都会进常委。竞争‘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绩,还必须要得到省委*书记的充分信任,毕竟这可是大管家。

    作为副秘书长,如果能够获得省委*书记的信任,把你往下面的市里一放,给你‘弄’个市委*书记当当,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混’得一般般的。如果碰上机会,到省直机关当个厅长、局长的,也是有可能的。

    ‘混’得差的,省长比较讨厌你,不想经常看见你了,但是你级别已经上去了,是正厅级,又没有什么明显的错误,他拿不掉你的乌纱帽。于是他就想办法把你踢得远远的,到下面的市里去。担任个副书记、副市长什么的,你也只能一肚子苦水。自己独自承受着,向谁也不能说。如果让领导知道你对他有怨言,那你这个副书记、副市长的位子就不保了。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变成副巡视员,实权给你剥夺了,成了非领导职务,你更难受。

    省委副秘书长,这个位子是非常耐人寻味的,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书长,直接进省委常委也有可能。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小很小。现在的省委秘书长,一般从市委书记任上提拔上来的多,毕竟是个副省级位子,竞争‘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绩。

    最差的就是长期在办公厅里呆着,成了一个文字机器,伺候了一任又一任的领导,把头发都熬光了,腰坐弯了,还是一个刀笔吏。真正当官的滋味,一天也没有体会过。在机关里,副秘书长这样的官,其实还不算是官,只能叫作吏。或者叫僚,因为他也是伺候人的。,

    而省政fu的副秘书长,比起省委的副秘书长又差了一筹,因为通常情况下省长在人事调配权上是很有限的,省政fu的副秘书长们的去处就更有限,这也是为什么余江游升任,各个副秘书长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想再进一步的最重要原因。

    所以做省政fu副秘书长,和在下面当个市委书记或者市长,那差别可大了。一个是大办事员而已,一个却是地方上的实权派,一呼百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风光得很呐!

    所以,杨易迅听到自己要当临江市委书记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懵了。

    本来,他们两口子是准备利用中午孩子不在家的时间,好好玩耍一番的。李曼丽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精’力旺盛,对那个事情,上心得很。

    中午,他们两口子习惯在机关的大食堂吃午饭,然后就走回家属区自己的家里休息。从办公楼到家属区,也就是一百多米的样子,走几分钟就到了,方便得很。

    这里原来是一块很大的草坪,前几年为了改善机关工作人员的住房条件,就投资兴建了这栋三十层的家属楼,作为省政fu副秘书长,杨易迅分得的是一套大户型。因为在办公厅,他这个级别的干部,已经算是领导了,下面处长、副处长的一大堆。有的刚进来的工作人员还排不上号呢!他们家这个住房条件,在省城里算是很不错的了。

    杨易迅心急火燎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把李曼丽等烦了,于是就光着身子,随便披件睡衣,就从卧室里冲出来,冲他埋怨道:“你磨蹭什么吧?没有料了是吧?害怕缴公粮啊你!”

    杨易迅平常里都是让着自己年轻的妻子,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底气足了,俗话说,官大脾气长吗!现在虽然没有升官,但是当市委书记,比当这个狗屁副秘书长,还是风光多了,于是就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压抑着嗓‘门’说:“你嚷嚷什么?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我要当市委书记了,你相信吗?!”

    李曼丽一听,立即惊得脸‘色’都变了,张大着嘴巴,说:“天哪,你不会是骗我吧!真有这样的好事!”

    杨易迅说:“谁骗你了,你刚才没听见,组织部的杏处给我打电话,说明天就开始考核我了。组织部已经传达了,提名我当临江市委书记,接魏元忠的位子。”

    李曼丽高兴得一下子扑上来,抱着杨易迅说:“太好了,老公。你真‘棒’!我祝贺你。看。我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跟你没有错吧!我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

    杨易迅现在的心情好得简直是不得了。他抱着自己的老婆,看到她睡衣里是空空‘荡’‘荡’的,大大的丰满高耸着,颤动个不停,真是非常‘诱’人。他趴在她的身上上,狠狠地把噙在嘴里,刺‘激’着她。一会儿李曼丽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公。你要我吧,我受不了了。”

    杨易迅把她推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长驱直入,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个人放肆地发泄着自己的**。杨易迅发现,自己今天非常的神勇。李曼丽也配合得很,一轮又一轮,扭动着身子,嘴里欢快地叫喊着。看起来权力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春’*‘药’。男人有了权力,腰杆立马就硬起来了。连这个都比平时争气多了。

    两口子玩痛快了,躺在‘床’上说话,杨易迅说:“这个事情还不稳当,我想了,咱们还得给陆政东送些礼,表示表示自己的心意。”

    李曼丽说:“对,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这么看重你,要是一点也不表示,就太失礼了。但是,我们送什么给陆政东呢?送烟送酒,陆政东好像都不会稀罕。送钱吧,最方便,但又不知道陆政东到底收不收?”

    杨易迅说:“现在只能送钱了,其他的也来不及了。况且,其他的陆书记什么也不缺啊。我这个市委书记,要是用钱来买的话,没有几百万,你想都不要想。就那那些厅局长,想当市委书记的还排不上号呢!现在陆书记把这么重要的位子给我,我们却连一瓶酒都没有送给他过,可见陆书记的为人是多么正派。我们送给他钱,有个象征‘性’的意义就行了。”

    这两年,逢年过节,杨易迅就很头疼怎么送礼。现在的官场上,当部下的最头疼的,不是干活,而是怎么样千方百计,和上级领导搞好‘私’人关系。和领导的‘私’人关系没有搞好,你干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没有人会为你的前途考虑的。

    干好活容易,只要自己努力就行了,大不了少休息点,多加点班。但搞人际关系却非常令人头疼。因为做下级的要想走进上级领导的生活圈,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让领导从感情上接纳你,认为你是自己人,却需要很长时间的感情投资。最关键的是,领导和领导不一样,有的领导爱钱,除了钱他六亲不认,这样的领导你还好对付,送钱给他,他就笑逐颜开了,有什么要求,大家明码标价,都可以接受,就成‘交’了。你‘花’钱,他办事,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这两年,逢年过节,杨易迅就很头疼怎么送礼。现在的官场上,当部下的最头疼的,不是干活,而是怎么样千方百计,和上级领导搞好‘私’人关系。和领导的‘私’人关系没有搞好,你干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没有人会为你的前途考虑的。

    干好活容易,只要自己努力就行了,大不了少休息点,多加点班。但搞人际关系却非常令人头疼。因为做下级的要想走进上级领导的生活圈,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让领导从感情上接纳你,认为你是自己人,却需要很长时间的感情投资。最关键的是,领导和领导不一样,有的领导爱钱,除了钱他六亲不认,这样的领导你还好对付,送钱给他,他就笑逐颜开了,有什么要求,大家明码标价,都可以接受,就成‘交’了。你‘花’钱,他办事,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最难打‘交’道的就是陆政东这种领导,你‘摸’不准他的脉。他有什么爱好,你根本不懂。你送钱吧,他不要;送礼物吧,他这么大的官,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可以报销,你送什么他也不稀罕;你送‘女’人吧,更是希望渺茫得离谱,你根本没机会把他约出来一起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逢年过节,游金平只能是挑选几瓶好酒,亲自送到陆政东的住处,算是个意思。

    但陆政东一次也没有要。每次看到他提着礼物来,他就笑了,说:“易迅,我们天天见,你也搞这个,过了过了。”

    杨易迅尴尬地笑着说:“王书记,你这么照顾我,我做部下的,总得有所表示吧,这不过节了吗,我们中国人都兴这个。我也可以借机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陆政东说:“你来了就行了,东西你还提走,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你看,那里不是堆了一大堆吗,我还没办法处理呢!我再给你拿几瓶,你把这些都拿回家,给老父亲喝去。”

    杨易迅嗫嚅着,说:“陆书记,这,这,不太合适吧!我送的东西你不收,反而拿你的东西。我不能要。”

    陆政东说:“我又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你老父亲的,拿着,有时间了我还要亲自看看他呢!”

    说着就把杨易迅推出了屋子外,说:“走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今后好好干工作就可以了。”

    陆政东这个做法,让游金平感动得几乎要掉泪了,他从政以来,还从来没有伺候过这么有人情味的领导。几十年来,都是他给上级领导送礼,却从来没有上级领导给他送过礼。所以,杨易迅才对自己的老婆说,这两年陆政东连一瓶酒都没有收过他们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陆政东的真实想法,他这个人是非常大器的,他知道,获得部下的真心爱戴,比获得部下的金钱要有成就得多。你看历史上的那些大英雄,成就大事的,哪一个是锱铢必较的吝啬之徒。他们为了获得部下的真心拥护,有的时候还给部下送礼呢。三国时候,曹‘操’为了获得关羽的真心拥戴,上马金,下马银,赐予“赤兔马”,并授予关羽“汉寿亭侯”的爵位,关羽什么都没有主动要,他硬是要主动地送,目的就是为了收买人心,延揽英雄。虽然关羽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曹‘操’,但从内心里,却对曹‘操’充满了感‘激’。

    当大领导的,你获得了他人的真心拥护,才能得人死力。今后连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要那么多的金钱干什么。哪轻哪重啊?这个道理陆政东懂。(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22156+dsuaahhh+27864635-->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事微调(二)

    ps:看《重生之政道风流》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李曼丽问:“你说我们送多少?”

    李曼丽想了想,说:“送三十万吧。多了,也难得还啊,送十万、二十万的,太少了,拿不出手。”

    李曼丽说:“我们现在到哪里去弄三十万现金呐?我们装修房子,买家具,积蓄基本上都用完了,我算了算,我能够拿出来的,就是五六万块而已。你这个副秘书长,除了吃点喝点,又没有什么实权,没有人给你送礼,我们那点积蓄怎么拿得出手呢!”

    杨易迅说:“我们借吗,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马建设,让他给我们准备三十万现金,他是大老板,手里随时都有钱的。”

    李曼丽知道,马建设是杨易迅的表哥,是老板,平常里杨易迅没少为他办事,这个紧要关头,向他借三十万,肯定不成问题。

    杨易迅于是在床上就打通了马建设的电话。

    马建设一看是杨易迅的,虽然此时正在酒店里,搂着自己的一个女秘书睡觉,他这样的大老板,现在谁手下不是一堆漂亮的女秘书环绕着,想睡谁就睡谁。反正他们手中有的是钱,你让睡了,就给你好处。不让睡,或者服务得不够好。找个借口,就把你打发走了。反正大街上找不到工作的年轻女人多得是。随便打个招聘广告,能骗来一大堆。说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其实稍有姿色的,都被他玩弄过了。现在这些老板的日子,就像生活在天堂里一样。手中有花不完的钱,身边的女人也玩不完。他们有钱,和他们来往的都是这个社会的大人物。有钱就可以结识有权的人,钱权勾结,赢家通吃。女人生活在这样的社会。也是没办法,职场上的老板。不少是公开的流氓,他们对你***,你还不能反抗,只能是半推半就。或者是主动投怀送抱。他们可以公开地耍流氓,又不用受到处罚,因为已经把流氓罪废除了吗!你说他们如今活得潇洒不潇洒。

    女秘书正在马建设身上忙活着伺候他,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马建设不耐烦地看了看来电显示,一看是杨易迅的,连忙摆了摆手,让女秘书从自己身子上下来,才坐起来接了电话。问:“原来是易迅啊,有什么事情?”

    杨易迅说:“表哥,有个十万火急的事情。你那里有没有三十万现金,我急用。”

    马建设立即痛快地说:“不就是三十万吗,你什么时候用?”

    看望不多的数位老干部,用了几乎一上午的时间。晚上的贝湖新闻里一播放,经过记者们的剪辑,还真是那么回事。老干部们个个笑容满面。握着陆政东的手,相谈甚欢。

    向光明提的那些尖锐的问题。一句也没有播出。谁都明白,那些问题可以私下里议论,但是,不能作为新闻堂而皇之地播出的。那些都是社会的阴暗面,我们现在的新闻节目,说是要尊重客观事实,说实话,但是,说实话是有风险的。那些编辑、记者们,也要吃饭,他们知道这样的阴暗面如果播出,万一弄得哪个领导不高兴了,他们的饭碗就砸了。所以新闻节目,从中央台到地方台,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国内喜事多多,好事连连。外国的霉事多多,问题多多。比较起来,我们是风景这边独好,外国是水深火热。报喜不报忧,是一贯的作风。好在现在有互联网了,大家可以在互联网上,看到一些真实的情况。所以有的人说怪话,说现在有两个世界,一个是新闻联播中的,在哪里,所有的国人都是幸福的。一个是在网络上,在那里,会发现另一个不同于新闻的世界,在陆政东看来,这两者之间都有所偏颇,想要全面真实,应该是对两者都能够有准确的掌握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

    而对于向光明和周恒来讲,向光明虽然爱放炮,看似影响到了现在当权的领导班子的工作,实际上影响有限,而口口声声说不影响现在班子的正常工作的周恒,实际上干涉得最深。

    因为干部人事就是最重要,最深刻的工作,周恒在这上面有想法,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当然在副省级干部提拔任用的问题,这方面陆政东心里有些谱,只是这方面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最终的权力都在中组部。他们说谁上谁才能上,这不是陆政东主要考虑的,陆政东现在考虑的是,在省级领导干部调整的同时,必然要对全省的厅级干部进行一次小的变动。

    比如谁当厅长,谁当市委书记、市长,这项工作需要现在就开始做了,要不然中*央关于副省级的名单下来后,就有些措手不及。有的干部要提拔成副省级,他们留下的空缺,要有人去填补。有的干部在一个地方工作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调整一下岗位。

    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和祁玉民和组织部长兰超华讨论一下。本来这样重大的事情,要开省委常委会集体研究决定。但是,上会研究,总得有个方案吧,不能十几个人,个个都当家。做省委*书记的,最重要的权力就是用人权。说白了,就是提名权。在一个省里,只有省委*书记才能提名谁当市委书记,谁当厅长、市长。其他的省委常委,只能有建议权。至于他们的建议省委*书记听不听,那要看省委*书记斟酌的结果了。

    省委*书记是班长,最关键的,就是体现在这个地方。就是省长。也不能对省委*书记提出挑战。

    陆政东明白,只要抓住了用人这个牛鼻子,自己就是名符其实的一把手。

    秘书马上拿起电话。拨通祁玉民和兰超华秘书的电话。

    祁玉民的秘书有点兴致不高,能够给大领导做秘书的,绝对都是聪明人,他得考虑自己的政治前途,跟着陆政东,有没有更大的发展,是他们抉择的最重要考量。如果前途明朗。他们愿意做出短期的牺牲。像这一次,如果祁玉民当上了省长。那比当副书记的秘书,不知道风光多少倍。前途那是大大的有。两三年就上去了,最少是副厅级。

    如果情况不太明朗,看不出是福还是祸。他们就宁愿选择按兵不动,坐以待变。

    不一会儿,祁玉民就和兰超华一前一后,赶到了陆政东的办公室。

    其实祁玉民刚才还在外面,在团省委视察工作。虽然省委常委还没有进行新的分工,但詹继东调走,这一摊的工作他得暂时兼着,接到陆政东要召见的电话,他连忙中断了视察。从团省委的办公地点赶了回来。

    祁玉民肩宽背厚,头显得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一看就是一脸福相。

    比起一般人。他也确实算是够幸运的,他出生的西南一个小县城里的干部家庭,父亲是军人出身,解放战争的时候,参加过大决战战役,当过副团长。全国解放的时候。他留在了地方上工作,解放后当了县委书记。他母亲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在县里,这是令人羡慕的干部家庭。

    文革爆发之前,祁玉民的父亲已经是一个地级市的市长了。文革中祁玉民的父亲受到了冲击,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祁玉民中学毕业后,就到一个军垦农场,做了知青。那个农场的厂长和祁玉民的父亲是一个部队的战友。所以,祁玉民即使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也有贵人关照。

    文革结束后,恢复高考,祁玉民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他被直接分配进了国务院系统的一个部委工作,在部办公厅、人事司干了五六年,从一个小科员,提拔为了部机关的副处长。

    那个时候,祁玉民的父亲,已经是某省的民政厅厅长了。恰好他的一个老战友,也是早年从部队转到地方上工作的同志,到了祁玉民那个部,当了党组副书记、副部长,需要选一个秘书,于是就选了自己老战友的儿子,祁玉民于是当了副部长的秘书。此后在副部长的关照下,他一路升迁,做了处长,办公厅副主任,计划财务司副司长,人事司司长,最后在四十四岁的时候,成了副部长,做了几年,又成了常务副部长。

    常务副部长那是非常重要的岗位了,每年手中掌握的资金审批权,就有几十个亿。巴结他的地方领导,什么省长、副省长的,多得不得了。每天请他吃饭的人,都要排成了长队,不提前向他的秘书预约,根本轮不到。还有那些在京城里可以呼风唤雨的大老板们,也千方百计地巴结他。他也逐渐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认识的高级官员、大老板越来越多,为自己的升迁做了很好的铺垫。

    他当年的领导,是可以说得上话的人物,为祁玉民的提拔、重用,没少费心思。这一次,祁玉民被下派到贝湖省,担任省委副书记,属于是重用。他这样的官员,一个最便捷的升迁路径就是,在中央部委机关混到副部级,然后下派到省里,历练一下,捞取些政治资本,积累一些地方上工作的经验,三五年之后,就升迁了。或者是回到北京,成为部长什么的;或者留在地方,就地升迁,当省长或者省委*书记,就像陆政东一样。最差了,混到退休,还能解决个正省级的级别,弄个省政协主席当当。

    所以在体制内,有能力是一方面,最关键是要有运气遇到欣赏自己的伯乐,要不然按部就班,即使是在中*央国家机关工作,你没有任何背景的一个小人物,又没有大人物发现你,欣赏你,为你的发展铺路,你按照惯常的升迁路径,一辈子能混到司局级,已经是到顶了。许多运气差的,混到五十多岁。还是个处级干部。在京城的中*央国家机关,处级干部,就是大办事员一个。遍地都是,谁也不会待见你。

    祁玉民虽然不像陆政东那样,有可以呼风唤雨的老前辈为自己说话,但是他很聪明,又会来事,也逐渐掌握了一部分的政治资源。中*央高层,也有人认识他。为他在关键的时候说句好话。要不然他也到不了贝湖省,担任省委副书记这样关键的位子。

    但他自己却是吧事情搞砸了。在候补委员选举中名落孙山,领导这一次是响鼓用了重锤,今后要注意和陆政东搞好关系,陆政东上面有人。如果表现得好,是很快就会升迁的。说不定干个三五年,做出什么政绩来,就升迁了,做副总*理还谈不上,但升个国务*委员,到国*务院兼任一个部的部长,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政东升迁了,留下了位子。他就有机会了,当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有可能。而一旦和陆政东在今后的工作中没有处好关系,那就麻烦了。不仅升迁没有可能,甚至会把自己的前途完全葬送掉。陆政东到京城多汇报几次,就把你撵走了,还回京城,或者到别的省份,当个副书记什么的。他的政治前途那就完全就终结了。因为上面的领导就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现在什么都没有印象重要,一旦领导认为你不可大用。你再做什么工作也没有用了,就等着回家抱孙子吧!

    所以,听说陆政东找他有事情要谈,他连忙中断了自己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省委常委办公楼。

    走到楼梯口,正好碰上组织部长兰超华和他的秘书。兰超华连忙向他打招呼,说:“玉民书记,出去了啊!”

    祁玉民说:“去团省委了。”

    兰超华和秘书忙站在旁边,把楼梯让出来,让祁玉民先上。

    祁玉民并不知道兰超华也是去见陆政东的。兰超华同样也不知道祁玉民这样步履匆匆的,也是陆政东叫回来的。

    陆政东看着两人联袂而至,特意从老板椅里走出来,陪他们坐在沙发里,面对面地讲话。

    陆政东说:“找你们两个来,是想商量一个事情,省级班子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调整,有的同志要提拔,成为副省级干部。有的同志年龄到线了,要去二线,到省人大或者省政协去。有的要彻底退休。还有的同志长期在一个部门、一个地方工作,也需要交流。任务很多,工作难度大,非常繁重。我的意思是,由你们两个具体负责,拿出一个方案,主要考虑急需调整的厅局、市委书记、市长人选。

    等我仔细看过以后,再上省委常委会研究。对于政府组阁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江游省长的意见。对于省政协秘书长人选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广生同志的意见。”

    祁玉民和兰超华都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陆政东的讲话。

    陆政东又说:“现在继东同志已经调走,他分管的一块应该也要落实到人,还是要考虑一下常委们的分工。”

    做省委*书记的,虽然没有免掉其他省委常委乌纱帽的权力,但是,他却可以冠冕堂皇地调整你的工作。把你从自己熟悉的岗位上,调到不熟悉的岗位,逐渐剪除你的党羽,这样就无形中消弱了你的势力。这个念头,陆政东已经考虑很久了。他的第一把火,就是动这几个副省级干部。其他的厅级干部看省委常委的位子陆政东都敢动,他们就更没有什么话好讲了,只能是服服帖帖,所谓擒贼先擒王吗!

    如今在贝湖省,对于这些担任地市市委书记的人来讲,含金量最高的几个位子,按排名顺序,业大市、沿海开放城市,旅游城市,经济总量上从这些比较差的靠前的动,明显的属于重用。

    这跟陆政东对他们各自留下的印象分不开。陆政东觉得,比较有能力,在一届任期内,有很大的改变,获得了上上下下的好评。用他担任靠前地市的领导,说不定可以带来大的变化。选对一个人,就完全大不一样了。

    动几个地市书记的工作,现在也就是陆政东一句话的事。这就是组织的力量。现代社会。一个人一旦拥有了组织的力量,就可以无坚不摧了。

    还是同一个他,之前他要动一个地市的书记或者省里厅局的厅局长。那就还需要看周书明的意思。现在当了省委*书记,一把手,说话的气势立马不一样了。祁玉民和兰超华立即感受到了他的魄力。敢于决策,拍板,下面的人自然就怕你了。现在祁玉民和兰超华,毕恭毕敬地坐在那里,听陆政东讲话。陆政东问他们。他们才敢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不问他们,他们连插话都不敢。这就是组织的力量。权力的魅力!

    陆政东说完这些,带着征求意见的语气问:“你们二位,还有什么问题?”

    祁玉民自己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是少说为妙。于是就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意见。”

    陆政东看着兰超华,说:“你呢?”

    兰超华说:“我有一个问题要补充,临江市委书记既然要来省城,那谁来当这个临江市委书记呢?”

    陆政东说:“我看就让杨易迅同志去吧!他也需要到下面历练历练了。”

    祁玉民和兰超华脸上虽然都没显露出什么,但心里都是一愣,杨易迅这个人他们当然是知道的,是省政府的副秘书长。

    杨易迅并不显山露水。这个人口风紧,工作严谨。责任心强,也有很清晰的工作思路,最关键的。有干事业的热情。祁玉民和兰超华一听就明白了,看起来陆政东对他的工作相当满意。获得了陆政东的充分信任。所以,现在有了机会,陆政东就把这个机会留给了他。

    不是说陆政东喜欢任用自己的身边人,实在是他刚当上省委*书记,在人事问题上第一炮不能打哑了。与其是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没有把握。还不如任命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心里有把握,他也不会捅什么娄子。因为毕竟这是陆政东的第一次,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陆政东是要让人看笑话的。

    而且更关键的他是要发出一个信号,就是对于有能力、有魄力,肯埋头做事的实干者,更有机会得到重用。

    当然,这些决策能不能完全通过,还要召开省委常委会研究。最后还需要省委常委们表决。那是几天后的事情了。因为这可是陆政东新官上任提出的第一个人选。

    陆政东谈完,祁玉民和兰超华就告辞了,分头准备自己的工作去了。

    兰超华回到组织部自己的办公室,连忙召集几个副部长和处长们开会,把工作任务分解下去。省委组织部全体工作人员很快就动员起来了,第二天分头行动,考察各个领导班子。

    中午午休的时间,组织部的一个姓杏的处长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易迅,杏处长和杨易迅是校友,比杨易迅要低几届,两人工作后才认识的,私人关系不错,平常里经常在一起喝喝茶,吃吃饭,属于比较亲密的哥们吧。

    杏处长说:“老兄,祝贺你,你要高升了。”

    杨易迅很诧异地说:“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确实,他在陆政东身边工作这段时间,都是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从来没有提出过自己的个人问题。陆政东也没有主动表示过要给他换一个岗位的想法,现在突然好事从天而降,把他一下子搞糊涂了。

    杏处长不容置疑地说:

    “真的,我们已经开会传达了,要考察你,担任下一任的临江市委书记。部长已经交待了,明天就组织考察。”

    杏处长说:“那太谢谢你了!第一时间通知我,这个情,今后一定还。”

    放下电话,杨易迅脑子里一下子兴奋得受不了。他根本没有睡意了,在客厅里来回转圈,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这个时候,正是他们两口子的午睡时间。他老婆李曼丽已经脱去衣服,钻进了被窝里,赤条条的等着他呢。

    李曼丽在省委办公厅机要处做科长。个子不高,但身材曲线好,皮肤好,两个眼睛非常迷人,谁见了都会多看她两眼,认为她是一个甜美人。她的年龄比杨易迅小十岁。是杨易迅和自己的原配离婚后,另娶的一个年轻老婆。

    杨易迅大学毕业后,就进了省委办公厅。从一个小秘书做起,三十四岁的时候,做到了办公厅文电处的处长。那个时候,他已经和自己的大学同学结了婚,他老婆当时在省工行工作,双方有一个六岁的闺女。

    只是杨易迅的老婆因为杨易迅工作时间极为不规律对此极为有意见,对他父母也不好。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

    李曼丽大学毕业后,在自己父亲李宏达的安排下。进了省委办公厅文电处,正好在杨易迅手下工作,做了科员。

    李宏达是当时的省委副秘书长,后来下派到当时的一个地市。担任过一届的书记。

    本来像李曼丽这样年轻漂亮,家庭条件又好的女人,追求她的男人,身后一抓一大把。但是,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她和杨易迅接触得越来越多,杨易迅学问好,相貌堂堂,成熟而有风度。非常吸引李曼丽的注意。两个人日久生情,都没有把握好分寸,最后终于在一次去外地出差开会的时候。双方有了第一次越轨的举动。

    那是夏天的一个周末,省政府办公厅在外地举办全省党委办公系统公文处理方面的培训会。办公厅这里,安排杨易迅和另外一个同志参加。杨易迅是处长,就安排了李曼丽陪自己一起去。

    夏天的傍晚,非常美丽。会议的地点,又安排在湖边一座四星级酒店里。推开房间里的窗户。眺望着宽阔里的湖面,清风徐徐。非常惬意。

    夏天的傍晚,江边的沙滩上,到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男男女女,穿着泳装,在里面嬉戏着。不少情侣在那里卿卿我我,当然也有不少陪侍的三陪女,他们穿着暴露的衣服,露出深深的沟壑,扭着性感的小腰,在人海里来回穿梭,不断地诱惑着那些在这里出差游玩的男人。每到单身的男人身边,她们都会小心翼翼地靠上去,问:“先生,你需要陪泳吗?”

    男人们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双方谈好价钱,女人就陪着男人走到僻静的地方,或者在水深处,双方抱在一起,他们就在水里,做着交易。

    晚上吃完饭,杨易迅就邀请李曼丽,陪自己一起去到海里玩耍。

    李曼丽也是想放松放松的,就没有多想,换好了泳衣,走出了房间。杨易迅一看,她穿上泳衣更好看了,浑身上下雪白,身子长得非常匀称,丰满高耸着,比杨易迅老婆的大多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下到湖水里,李曼丽不会游泳,到了水里怕,手牵着杨易迅,抓得紧紧的,生怕他丢了自己。

    杨易迅把她往水深的地方带,说是教她学游泳。李曼丽被他抱着,在海水里扑腾着。双方的身体接触自然是避免不了的。杨易迅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下面一阵阵冲动起来,那东西一下子硬起来。有几次,分明是碰到了他身上的那个东西,硬硬的,李曼丽毕竟是大姑娘,先红了脸,说:“处长,你好坏的!”

    女人说话经常就得反过来理解,杨易迅也知道李曼丽对他有意思,干脆说破了,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小李,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说着不由分说,把李曼丽抱在了怀里,手按在她胸前上,摸索起来。

    几米远的地方,有几对男女也抱在一起了,随着波浪起起伏伏的,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李曼丽受不了这个刺激,就浑身瘫软了,抱着杨易迅,有气无力的,任其所为。

    杨易迅在水里脱去她的下衣,两个人在水里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此后两个人匆匆回到酒店里,狠狠折腾了一夜,李曼丽这个女人,还是个厉害的,一旦尝到了甜头,也是非常有瘾的,第一次就缠着杨易迅,做个没完。

    回到省城后,两个人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私下里还是在悄悄来往着。时间长了,就让杨易迅的老婆发现了。

    杨易迅的老婆一开始很气愤,想大闹一通,但是,杨易迅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闹大了,自己在省委办公厅就完蛋了。别说处长不能当下去了。说不定这个大院子就再也容不下他了。于是,他就说他什么也不要,房子归你。家里的存款归你,此外每个月,我还提供一部分孩子的生活费用。你也没必要闹,你一闹,我这辈子是什么都完了,最受连累的,还是我们的闺女。他爹落魄了。她也落不了好。

    他老婆认真思考了一番,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妥协了,让他净身出户,双方悄悄的离了婚。又过了两年,风头过后。大家都知道他离婚好久了,都准备张罗着给他介绍女朋友呢,他才公开宣布,自己开始和李曼丽谈恋爱了。

    对于李曼丽和杨易迅的关系,李曼丽的父亲和母亲,一开始也不同意她嫁给杨易迅,毕竟杨易迅比她大十几岁,又是离了婚的人,和前妻还有一个女儿。简直是家门的耻辱,但是,李曼丽就是铁了心了。女人有时候总是很冲动、很痴情的,她就是想和杨易迅过下去,她声称,再逼她,那就不要怪她做出最不理智的事情,她父母也没法子。也只能被迫接受现实,何况杨易迅年龄虽然大些。但成熟稳重,相貌堂堂,现在已经是处长了,今后的发展肯定不会错到哪里去。于是,就只好默认了女儿的婚事。

    杨易迅和李曼丽结婚后,李曼丽很快就怀了孕,生了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男孩。李宏达两口子对这个外孙非常喜欢,比疼自己的亲孙子还厉害。杨易迅和李曼丽的感情也非常好。两口子天天恩恩爱爱的,让许多人羡慕得不能行。

    李曼丽后来升了省政协的副主席,也成了副省级干部了,他利用自己多年在政坛上积累的人脉,对自己的女婿没少关照。

    杨易迅在老岳父的一再关照下,先是升了副厅级的省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做了几年之后,又升了正厅级的副秘书长。从一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熬成了中年男人,虽然不像年轻时那样帅气了,但更老练沉稳了,也更加像个官员的样子了。

    但毕竟离婚的事情对于他的仕途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到这一步在他看来已经是天花板了,因为这个原因,没有那个领导愿意冒风险把他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省政府副秘书长,这个位子是非常耐人寻味的,和省委副秘书长没有可比性,省委副秘书长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书长,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小很小。现在的省委秘书长,一般从市委书记任上提拔上来的多,而且几乎都会进常委,竞争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绩,还必须要得到省委*书记的充分信任,毕竟这可是大管家。

    作为副秘书长,如果能够获得省委*书记的信任,把你往下面的市里一放,给你弄个市委*书记当当,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混得一般般的,如果碰上机会,到省直机关当个厅长、局长的,也是有可能的。

    混得差的,省长比较讨厌你,不想经常看见你了,但是你级别已经上去了,是正厅级,又没有什么明显的错误,他拿不掉你的乌纱帽。于是他就想办法把你踢得远远的,到下面的市里去,担任个副书记、副市长什么的,你也只能一肚子苦水,自己独自承受着,向谁也不能说。如果让领导知道你对他有怨言,那你这个副书记、副市长的位子就不保了。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变成副巡视员,实权给你剥夺了,成了非领导职务,你更难受。

    省委副秘书长,这个位子是非常耐人寻味的,是一个有无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书长,直接进省委常委也有可能。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小很小。现在的省委秘书长,一般从市委书记任上提拔上来的多,毕竟是个副省级位子,竞争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绩。

    最差的就是长期在办公厅里呆着,成了一个文字机器,伺候了一任又一任的领导,把头发都熬光了,腰坐弯了,还是一个刀笔吏。真正当官的滋味,一天也没有体会过。在机关里,副秘书长这样的官,其实还不算是官,只能叫作吏。或者叫僚。因为他也是伺候人的。,

    而省政府的副秘书长,比起省委的副秘书长又差了一筹。因为通常情况下省长在人事调配权上是很有限的,省政府的副秘书长们的去处就更有限,这也是为什么余江游升任,各个副秘书长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想再进一步的最重要原因。

    所以做省政府副秘书长,和在下面当个市委书记或者市长,那差别可大了。一个是大办事员而已。一个却是地方上的实权派,一呼百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风光得很呐!

    所以,杨易迅听到自己要当临江市委书记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懵了。

    本来,他们两口子是准备利用中午孩子不在家的时间,好好玩耍一番的。李曼丽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精力旺盛,对那个事情,上心得很。

    中午,他们两口子习惯在机关的大食堂吃午饭,然后就走回家属区自己的家里休息。从办公楼到家属区,也就是一百多米的样子。走几分钟就到了,方便得很。

    这里原来是一块很大的草坪,前几年为了改善机关工作人员的住房条件。就投资兴建了这栋三十层的家属楼,作为省政府副秘书长,杨易迅分得的是一套大户型。因为在办公厅,他这个级别的干部,已经算是领导了,下面处长、副处长的一大堆。有的刚进来的工作人员还排不上号呢!他们家这个住房条件。在省城里算是很不错的了。

    杨易迅心急火燎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把李曼丽等烦了,于是就光着身子,随便披件睡衣,就从卧室里冲出来,冲他埋怨道:“你磨蹭什么吧?没有料了是吧?害怕缴公粮啊你!”

    杨易迅平常里都是让着自己年轻的妻子,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底气足了,俗话说,官大脾气长吗!现在虽然没有升官,但是当市委书记,比当这个狗屁副秘书长,还是风光多了,于是就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压抑着嗓门说:“你嚷嚷什么?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我要当市委书记了,你相信吗?!”

    李曼丽一听,立即惊得脸色都变了,张大着嘴巴,说:“天哪,你不会是骗我吧!真有这样的好事!”

    杨易迅说:“谁骗你了,你刚才没听见,组织部的杏处给我打电话,说明天就开始考核我了。组织部已经传达了,提名我当临江市委书记,接魏元忠的位子。”

    李曼丽高兴得一下子扑上来,抱着杨易迅说:“太好了,老公,你真棒!我祝贺你。看,我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跟你没有错吧!我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

    杨易迅现在的心情好得简直是不得了。他抱着自己的老婆,看到她睡衣里是空空荡荡的,大大的丰满高耸着,颤动个不停,真是非常诱人。他趴在她的身上上,狠狠地把噙在嘴里,刺激着她。一会儿李曼丽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公,你要我吧,我受不了了。”

    杨易迅把她推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长驱直入,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个人放肆地发泄着自己的**。杨易迅发现,自己今天非常的神勇。李曼丽也配合得很,一轮又一轮,扭动着身子,嘴里欢快地叫喊着,看起来权力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春*药。男人有了权力,腰杆立马就硬起来了,连这个都比平时争气多了。

    两口子玩痛快了,躺在床上说话,杨易迅说:“这个事情还不稳当,我想了,咱们还得给陆政东送些礼,表示表示自己的心意。”

    李曼丽说:“对,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这么看重你,要是一点也不表示,就太失礼了。但是,我们送什么给陆政东呢?送烟送酒,陆政东好像都不会稀罕。送钱吧,最方便,但又不知道陆政东到底收不收?”

    杨易迅说:“现在只能送钱了,其他的也来不及了。况且,其他的陆书记什么也不缺啊。我这个市委书记,要是用钱来买的话,没有几百万,你想都不要想。就那那些厅局长,想当市委书记的还排不上号呢!现在陆书记把这么重要的位子给我,我们却连一瓶酒都没有送给他过。可见陆书记的为人是多么正派。我们送给他钱,有个象征性的意义就行了。”

    这两年,逢年过节。杨易迅就很头疼怎么送礼。现在的官场上,当部下的最头疼的,不是干活,而是怎么样千方百计,和上级领导搞好私人关系。和领导的私人关系没有搞好,你干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没有人会为你的前途考虑的。

    干好活容易,只要自己努力就行了。大不了少休息点,多加点班。但搞人际关系却非常令人头疼。因为做下级的要想走进上级领导的生活圈,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让领导从感情上接纳你,认为你是自己人。却需要很长时间的感情投资。最关键的是,领导和领导不一样,有的领导爱钱,除了钱他六亲不认,这样的领导你还好对付,送钱给他,他就笑逐颜开了,有什么要求,大家明码标价。都可以接受,就成交了。你花钱,他办事。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这两年,逢年过节,杨易迅就很头疼怎么送礼。现在的官场上,当部下的最头疼的,不是干活。而是怎么样千方百计,和上级领导搞好私人关系。和领导的私人关系没有搞好。你干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没有人会为你的前途考虑的。

    最难打交道的就是陆政东这种领导,你摸不准他的脉。他有什么爱好,你根本不懂。你送钱吧,他不要;送礼物吧,他这么大的官,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可以报销,你送什么他也不稀罕;你送女人吧,更是希望渺茫得离谱,你根本没机会把他约出来一起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逢年过节,游金平只能是挑选几瓶好酒,亲自送到陆政东的住处,算是个意思。

    但陆政东一次也没有要。每次看到他提着礼物来,他就笑了,说:“易迅,我们天天见,你也搞这个,过了过了。”

    杨易迅尴尬地笑着说:“王书记,你这么照顾我,我做部下的,总得有所表示吧,这不过节了吗,我们中国人都兴这个。我也可以借机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陆政东说:“你来了就行了,东西你还提走,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你看,那里不是堆了一大堆吗,我还没办法处理呢!我再给你拿几瓶,你把这些都拿回家,给老父亲喝去。”

    杨易迅嗫嚅着,说:“陆书记,这,这,不太合适吧!我送的东西你不收,反而拿你的东西。我不能要。”

    陆政东说:“我又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你老父亲的,拿着,有时间了我还要亲自看看他呢!”

    说着就把杨易迅推出了屋子外,说:“走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今后好好干工作就可以了。”

    陆政东这个做法,让游金平感动得几乎要掉泪了,他从政以来,还从来没有伺候过这么有人情味的领导。几十年来,都是他给上级领导送礼,却从来没有上级领导给他送过礼。所以,杨易迅才对自己的老婆说,这两年陆政东连一瓶酒都没有收过他们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陆政东的真实想法,他这个人是非常大器的,他知道,获得部下的真心爱戴,比获得部下的金钱要有成就得多。你看历史上的那些大英雄,成就大事的,哪一个是锱铢必较的吝啬之徒。他们为了获得部下的真心拥护,有的时候还给部下送礼呢。三国时候,曹操为了获得关羽的真心拥戴,上马金,下马银,赐予“赤兔马”,并授予关羽“汉寿亭侯”的爵位,关羽什么都没有主动要,他硬是要主动地送,目的就是为了收买人心,延揽英雄。虽然关羽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曹操,但从内心里,却对曹操充满了感激。

    当大领导的,你获得了他人的真心拥护,才能得人死力。今后连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要那么多的金钱干什么。哪轻哪重啊?这个道理陆政东懂。(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后院

    ps:看《重生之政道风流》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握在手中那对丰满结实的软肉让陆政东忍不住想在心中叹息一声,和数年前似乎毫无变化,甚至还要丰硕肥美一些,因为极度兴奋而凸起的两点红莓在他手指间变得火热而挺翘,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陆政东鼻息间,细滑如凝脂般的娇躯袒露在他的面前,每一处都让他心动神摇,让他有一种想要跃马扬鞭纵横驰骋的冲动。

    两具身体如海波一样起伏起来,伴随着木床咯吱声不断,两个人很沉迷在了久别胜新婚的兴奋中。

    对于陆政东来说,每一次回四河都面临着艰难的选择,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在四河的女人们,到了这样的位置,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

    周毓宁和梁梅主动选择了保持距离,可是杨璐和杨雪等人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作为封疆大吏,工作上要忙的事情不少,特别是人事调整的事情更是不能马虎,但再忙,这些事情也必须要解决,作为新出任省委*书记的陆政东,第一个新年肯定得在贝湖过,所以他也就只能在年前抽时间回了一趟四河。

    杨雪不在,工的迅猛发展让杨雪都不得不承担起更重的责任。也越来越把杨雪也推上了前台位置。

    要论管理能力,杨璐绝对算不上什么太高明,但是杨璐性格温和。待人接物也很有分寸,亲和力强,尤其是在摆脱了那个对她心理上有着巨大压迫的地方来到一个崭新的环境里,她更是能放得开,这让陆政东都有些惊奇。

    换了一个环境,杨璐就像是埋在厚土中发芽的种子,迅速成长起来。让人有一种每天都在变化成熟的感觉,她就在公司高层中展现出了自己的独特魅力。和所有人都能迅速打成一片,而且也有意愿也勤于学习。

    整个司的高层基本上都被女姓所控制,而杨璐也意识到了原有的一班人恐怕无法胜任公司进一步扩张步伐,所以也开始有意识的吸纳和招募专业人才进入公司。只不过这种从外界吸纳招募的步伐不是很快而是还是要根据公司发展的实际情况来推进,这也就使得公司的管理层始终是觉得人手紧张,一个人都得要分成两个人用,工作量也相当大。

    换了一个环境,杨璐就像是埋在厚土中发芽的种子,迅速成长起来,让人有一种每天都在变化成熟的感觉,她就在公司高层中展现出了自己的独特魅力,和所有人都能迅速打成一片。而且也有意愿也勤于学习。

    整个司的高层基本上都被女姓所控制,而杨璐也意识到了原有的一班人恐怕无法胜任公司进一步扩张步伐,所以也开始有意识的吸纳和招募专业人才进入公司。只不过这种从外界吸纳招募的步伐不是很快而是还是要根据公司发展的实际情况来推进,这也就使得公司的管理层始终是觉得人手紧张,一个人都得要分成两个人用,工作量也相当大。

    好在公司已经运转成型,而且采取的是各负其责,激励如同创

    好在公司已经运转成型。而且采取的是各负其责,激励如同创业一般。创业带来的那种成就感也使得他们现在如下山猛虎,这些进入公司的员工逐渐成为中坚力量,这一股力量扭合在一起,也就成为了公司的支柱,让杨璐杨雪都很满意,也很放心。

    对于这一点陆政东也非常赞同,二十一世纪的竞争归根到底就是人才的竞争,能培养出人才,还要留得住人才,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步领先步步领先这个先手优势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陆政东很喜欢杨璐这样的架构,既能分工合作各负其责,又能集中力量办大事,遇上特定情况大家又能够全力以赴,杨雪也正是通过了三姝的发展才逐渐成熟起来,陆政东是一点一点的看到杨雪一个很多方面都还十分稚嫩的手成长成为可以独当一方的强人。

    杨璐感受到身旁男人那火烫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逡巡,凶猛的浪潮把她推上一波接一波的高峰,宛如云中漫步,恍惚飘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这样没羞没耻了,鼻息咻咻,喉音呢哝,那声音传入自己耳中。让她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但是她真的很享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只能存于黑暗中,甚至随时可能断裂,但是她还是非常满足了。

    一个在小县城里艰难度日的女子,若不是还有杨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过来,但是现在,老天爷似乎总是这样垂怜人,苦尽甘来。这一切如梦境般的生活,让杨璐至今有时候一觉醒来躺在床上都不敢相信,老是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自己这样一个不过是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普通女人,虽然现在并不是很出名,但实际上居然拥有足以让福布斯榜上富豪们汗颜的财富,想一想都让人犹如梦中。

    而这一切都是身畔这个男人带来的。没有这个男人,自己也许还是……

    对于陆政东的感情,杨璐觉得自己已经法用简单寻常的言语来形容,但她清楚一点。为了这个男人,她宁肯牺牲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给自己的,而且不是用那种施舍恩赐的方式。是用一种让自己比体面而又光明正大的方式证明自我,这让她尤为感动。

    毛巾被下的两具躯体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安静了下来。陆政东舒了一口气,极度的兴奋之后,略有一丝疲倦。而看着身旁的女人,已经瘫软如泥,似乎连手指头都法动,唯有迷离的目光和绯红的肌肤证明这个女人已经陷入了高*潮的恍惚中。

    深深的陷入在女人的身体中,陆政东仍然舍不得退出来,轻微的悸动,如同婴儿之口在吮吸。让陆政东有一种自己灵魂似乎都要被那种敲骨吸髓的吮吸所吸走的感觉。

    他喜欢这种感觉,是男人。就没有谁不喜欢这种感觉,完全占有而又专属自己的女人,这种征服和占有的感觉,你可以说很庸俗很下作。但是却法否认,真的很爽,让人从精神到骨子的一种愉悦。

    杨璐不是那种只有身体而没有思想的女人,这也是陆政东迷恋对方的原因,看到杨璐从一个一无所成的女子一步一步在自己的调教培养下,如同破茧而出,慢慢绽放出其绚丽多姿的一面,这种成就感混合着男人的独占**,陆政东真的很享受。

    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似乎都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静谧。就这样静静的相依相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女人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陆政东在对方耳鬓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两具身体才分开来。

    “政东,是不是到了要……”

    杨璐的嗓子有些沙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一夜的缠绵。疯狂的冲撞迎合,如海潮拍打着礁石。她只记得自己从起初的**到后来高亢的欢叫,就像那浪花被海波击打而起狠狠的砸在了那礁石上变得粉碎,时而宛转悠扬,时而清越高亢,隋立媛完全记不清当时为什么会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声音,但她知道自己那会儿很沉醉很享受。

    陆政东拿起一个靠垫,斜靠在床头上,杨璐支起身子给陆政东点燃了烟。

    “政东,我知道的,你现在的位置很敏感。”杨璐语气里有了几分酸涩和犹豫,“也许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能不能继续下去,由我说了算,明白么?”陆政东威武霸气的扭过头来,似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探手握住杨璐的下颌,注视着对方,“一切听我的,明白么?”

    杨璐注视着陆政东幽黑如钻的眸子,半晌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陆政东坚定而执着的目光下。

    “这方面的事情,我有分寸。”话说得很笃定,但陆政东心里却没有半点头绪。

    杨璐心里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都发现了,自己似乎对陆政东的这个态度很矛盾,理智上她好像既希望陆政东真的在这方面斩情断性,不在对自己有什么特殊感情,那对陆政东来说是最为稳妥的,但是又怕杨璐真的和自己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也是一种伤害。

    “你现在还有时间看书么?”陆政东本来是有备而来,想谈某些事情的,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说不出口,撑起身体,看着床头柜上搁着几本书,转移了话题,

    “嗯,我知道自己底子薄,我很喜欢这种充实忙碌,但是我又希望自己能有充裕的时间来读读书,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可真是矛盾呢。”

    杨璐弯下身体,似乎在床畔寻找着被陆政东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的蕾丝**,雪白粉腻的裸背和两瓣如剖开雪梨一般的臀瓣呈现在陆政东眼前,让才品尝了这具体身体丰美的他再度口干舌燥。

    陆政东也很喜欢杨璐此时的小儿女模样,只有这个时候的杨璐才是纯净暇的,那种矛盾的心情和自问自答的语气,让陆政东总有一种保护者的感觉。

    “你也该给杨雪加加担子,让她多操心操心,不能什么都你扛着。”陆政东探手抚摸着那分成两瓣的雪梨,硕大雪嫩的臀瓣肌肉在他手里沉甸甸的,遭到袭击的杨璐“呀”了一声,娇嗔着掩着胸腹要地,瞪了陆政东一眼,蹲下身子,在衣柜下的抽屉里找出一条纯棉**……

    或许就维持这样的现状是最好的了。

    对于杨璐杨雪而言,有他的存在,她们才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商海中的风风雨雨,一旦他放手。恐怕则是茫然无措,就这样吧,只是今后像这样相聚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了。

    而杨璐杨雪觉得这已经足够了。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陆政东能隔三岔五来自己这里一趟,她也很知足了,幸福给予自己太多,她怕自己没有这个福缘,承受不起,哪怕她一样渴望陆政东的爱抚亲密。渴望陆政东对自己的征服,但她也不愿因为自己渴望太多。反而破坏了现在这种安定。

    所以她对陆政东在眼下的位置充满了担心和期望,为陆政东着想,她知道自己该和陆政东挥剑斩情丝了,而她内心又有一种奢望。奢望自己和陆政东这种关系能够隐蔽的维持下来,也能够让自己满足了,这是一种从心理到生理上的满足,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这种依赖性,只要有这份希望在,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充满着阳光。

    对于杨璐,陆政东也是了解的,这是一个真正在各方面都成熟起来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分量能够正确的评判形势。有一颗知足常乐的心,从不奢望去追求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这样的品格值得好好珍惜。尤其是在和自己又有这样一段孽缘的情形下。

    陆政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本身也没有纯粹的黑白之分无论是人或事,都存在矛盾,更多的都是介乎于黑白之间的灰色,只不过有些人有些事是浅灰,有些人有些事则是深灰。

    浅灰的可以浅得接近于白色。但是绝不可能是纯白色,只要你仔细寻找总由于那么一丝阴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就是最好的诠释;有的是深灰,深得接近于黑色,但是无论有多么深都不可能是纯粹的黑色,你总能从其中找到一抹亮色或者暖色。

    陆政东给自己下的定论就是大节不亏,小节不拘,这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很难做到,小节不慎就很容易导致大节不保,这是古理,但是对于陆政东来说,他觉得也许自己可以做到。

    多一世为人,已经让他具备了比常人更多的抗御能力,而这几年的商场上的布局也让他不再需要在物质需求方面有什么掣肘,正所谓江湖当然险恶,但是已经很难险恶到自己头上来了或许官场上还会有无数风风雨雨跌宕起伏,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只要政治道路不犯错,经济方面不下水,真的很难再险恶到自己头上,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刻意针对自己的所谓“小节”而采取的行动,但如果到那一步自己都懵然无知还被人所构陷而栽筋斗,那也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看见杨璐穿上一件性感的睡裙,下摆遮掩住了臀部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气息,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在陆政东的目光下,杨璐依偎在陆为民身旁,却没有说话。陆政东抚弄着杨璐乌黑油润的长发,轻轻嗅着发丝带来的清香。

    杨璐平时都是把长发完成一个巨大的发髻,然后用发网包裹坠在脑后,总是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杨璐,难得的长发放开散落下来,显得很放松,而陆政东为喜欢杨璐这种彻底放松的慵懒气息。

    杨璐头靠在陆政东肩头上,“现在我挺好,真的,但是我觉得你心境似乎不是太好,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其他原因……”

    “嗯,多方面的,工作压力大是一方面,也还有其他因素,比如你从来不来贝湖看我。”

    陆政东心里有了想法,也放松了下来,看了杨璐一眼,调笑着。

    杨璐想到陆政东一个人在贝湖,那么大一幢房子,独自一人,而且工作压力那么大,没有人陪伴,肯定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当到这个位置,就算是有很多人想来攀附结识,那多半也是有目的,他肯定要有所警惕,这种情形下,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

    “你真的想我来?”杨璐也戏谑的笑道。

    内心对去贝湖陪陆为民当然也是千肯百愿的,但是她也知道陆政东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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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露在外的肩膀传来的凉意让陆政东从沉睡中醒来,借助着床头壁灯昏暗的一抹光线,陆政东看着依偎在自己胸膛上沉沉入睡的女孩,或者说女人,不禁微微一笑

    珠圆玉润的姣美面容似乎没什么两样,眉目间似乎还萦绕着一抹幽怨,粉腻白嫩的胳膊仍然搂着自己的颈项,微微噘起的嘴唇细腻嫣红,粉颈如玉,两团丰隆的凸起被横过的锦被半遮,无一不透露出几分旖旎。

    杨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陆政东也没有注意,只是觉得半梦半醒间,多了一个身体钻进被子里来,除了杨雪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陆政东本来在杨璐那里未曾满足,正好有杨雪来曲意逢迎,当然就是被翻红浪,两情缱绻,恩爱无尽。

    杨雪这几年改变还是很大的,但却总还是有些没有改变的东西,就像杨雪对自己的感情,依然是对自己那么依恋,这既是荣耀,也是责任,尤其是对自己这样和她没有婚姻名分和缘分的男人来说,陆政东更觉得心疼。(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暖脚大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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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冬荷只来得及打开门,便被一个箭步走进来的男人搂在怀中狠狠的挤压在门上,粗重的呼吸热气喷涌在她的颈间,借助着房中有些幽暗的光线,她只能看到紧紧将自己抱住的这个男人有些发红的面孔和晶亮的眸子。▲∴,

    粗壮有力的撬开了林冬荷的檀口,林冬荷只觉得自己脑袋轰然炸响,陷入了一片嗡嗡嗡嗡的混沌之中。

    巨大的冲击让林冬荷只知道死死的搂住男人的虎项,滚烫的泪珠从美眸中滚出,沿着脸颊变成两条涓涓细流。

    他近乎狂野的吮吸让怀中女人化为一团软泥彻底瘫软,咿咿唔唔如同呓语般的喘息**不断冲击着他的**底线。

    林冬荷很快就被彻底燃起了内心的情火,迎合着男人的侵略进攻,当男人双手下探寻找到羊绒裙的下摆往上掀起时,她甚至毫不犹豫的伸直双臂配合着对方将长裙脱下,这在以前似乎是不可想象的。

    映入陆政东眼帘中的纯黑的胸罩和羊脂玉般肌体,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几乎不敢去掀开那遮掩着最让人心动的半球,一直到林冬荷鼻息中发出那一声召唤般的娇腻**,他才如奉纶音般的揭开那最动人的一幕。

    “去床上。”听凭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着,林冬荷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伸直手竭力把门悄然的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政东狠狠的捧起。手掌在对方臀瓣上按了按。林冬荷娇羞无限却又听话的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包裹下的诱惑双腿柔婉无比的盘在了陆政东腰上。

    一条黑色的三角**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缎面锦被,浅白色素雅的床单,似乎在象征着这个女人的世界从未有外人闯入。

    缓缓的将女人的放在床上,陆政东这才发现身下这个上身全裸的女人已经羞得难以自抑,双手只能下意识紧紧掩在胸前,却不知道她那两团硕大无匹的粉腻根本不是靠胳膊能够遮掩的,反而将白腻的乳肉挤压得更加惑人心神。

    更让陆政东为之心荡神摇的却是黑色长筒丝袜和那条粉色真丝的面料所做的**。

    这条斜平角**做工极细致。只遮住了半个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绣着奇异的花纹,精妙的工艺织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而那些花纹则成了蝴蝶的美丽饰纹,一条细细的带子灵巧的在腰的两侧打了个活结,而黑色的长筒丝袜和,形成剧烈的视觉反差,如此的装束让平素端庄的女人突然变得妖艳起来。

    显然,林冬荷虽然觉得他不会进她的房间,但还是期待他进她的房间,所以才会精心的装扮了自己……

    从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白玉观音般的面庞渐渐红润起来。美眸间水雾般的朦胧让变得更加妩媚妖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畔这个男人有些烦躁的心绪。林冬荷并没有阻止男人有些放肆的行径,任由他有些粗鲁的把纯黑色的胸罩罩杯往上一推,林冬荷只能羞涩的将身体紧紧贴在陆政东身上,半闭着眼眸喘息着,筒裤已经滑落在地,黑色蕾丝小裤让这具**显得更加丰腴诱人。

    林冬荷顺从屈腿弯腰褪下小裤,然后微微摇动着腰肢调整着位置,

    “噢,……”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男人最好的慰藉药,林冬荷也同样如此,她已经在这个男人散发的阳光下变得更加灿烂美丽,这就足够了,哪怕就是今后没有这样,就这样守候也是一种幸福。

    罗帐轻摇,牙床半暖,陆政东沉迷在了无尽的欢愉之中,他已经不想考虑太多,人生从来就不单纯,也并非只有手中的理想才是人生全部,有时候你付出一些也许是你觉得不经意的东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世界。

    缓缓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林冬荷,一只手搂住男人的颈项,将身体紧贴在陆政东腰际,陆政东这才有暇打量经过重新布置的房间。

    林冬荷这屋里的床也是一张老式大床,陆政东对古代家具没有多少考究,但是也知道这张床应该有些历史了,厚重黝黑的木质就像历史沉淀的年轮,有些模糊和破损的花纹丝毫没有减损它的气势,反而增添了几分古朴大气。

    精巧的插肩榫结构,最难得的床的另一面竟然还保留着窗棂式双排队列式雕花屏风,让人很有一种宫闱深禁的感觉,两个半环形的拱式开门用合欢帐一合,陆政东觉得比起皇家御用的龙床也不逊多少了。

    陆政东靠在床头上,全身上下都是神清气爽,仿佛扔开了一切包袱可以轻装上阵。身畔的女人紧紧斜靠着自己的身体,油黑乌亮的长发略显凌乱的垂下来遮住了半面粉靥和优美的玉颈,细心的给他做着清洁工作。

    一条让人目光一旦沾上就不忍离开的粉臂和香肩露在锦被外,凭空让空气中多了几分旖旎气息。

    陆政东忍不住探手触及那如凝脂玉雪般的肌肤,他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隋立媛的肌肤在光线下竟然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半透明状,肤若凝脂这句话简直就是最好的诠释,白润的胳膊甚至可以隐隐看得到血管和臂骨一般。

    似乎是被陆政东的动作所影响。身畔的女人睡眼朦胧的动了一动,锦被被拉开更大,连带着从肩到胸那一片都袒露开来,呈现出一片耀眼至极的雪白,而当中一团嫣红似乎迎风而立。陆政东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唾液滚动声,这纯粹是无意识的吞咽动作。他无法控制。

    像是被陆为民那一声吞咽唾液声所惊吓到了,林冬荷。陡然间睁开眼来看到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腹这一片。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赶紧掩住,有些娇嗔般的红着脸瞪了陆政东一眼。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难道说还怕我看一眼?”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特别是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虽然林冬荷大度,可心里恐怕也有些不是滋味。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的。

    刚刚和母亲的谈话中,母亲一再的叮嘱,不要沉迷于一些身外之物,甚至有些事情曾经有过就足够了,该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让自己不要和林冬荷再有什么沾染,免得将来会对自己有不利的影响。

    这些事情,陆政东前前后后也认真思考过。彷徨过,犹豫过。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陆政东也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顺其自然。

    陆政东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担待的人,说得再难听的一点,二世为人如果都还在某些方面想不开看不开,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也未免太逊了,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大意义?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无视规则恣意妄为,自己并不具备改变规则的逆天力量,但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是可以做到,无外乎就是在策略尺度上的自我把握掌控罢了。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林冬荷被陆政东一句话说得几乎全身都要红了起来,林冬荷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这么久了,自己依然是如此放不开,一句话也能让自己全身发热,似乎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担心,可自己又担心什么呢?爱也爱过了,恋也恋过了,两个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够偶尔交织在一起,已经是一种缘分,自己还想要什么?

    陆政东肆无忌惮的探手而出,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娇羞不堪,细细揉捏着对方肩头的肌肤。

    “政东你有心事?我没事,我挺好的,真的。”

    林冬荷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和陆政东谈她的事情,陆政东可能生气了。

    “冬荷,我想让你跟母亲一起去贝湖。”

    林冬荷没想到陆政东不但没管她的话,还这样突兀的说道,心中一颤,抬起目光,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我不能去。”

    从内心里讲,去贝湖,跟在陆政东身边,她自然是千想万想,但是她不能,所以只能坚决的回绝。

    “为什么?”陆政东淡淡的问道。

    “不为什么。”林冬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合适。”

    陆政东自然知道林冬荷一口回绝的原因,说到底就是怕影响他。

    陆政东手指穿越了女人乌黑的发梢,若有所思的道:“母亲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能够陪伴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我就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陆政东微微轻声喟叹了一声,母亲为了他做出了太多的牺牲,到这个时候陆政东觉得没有必要了。而对于身畔的林冬荷,陆政东同样觉得亏欠她很多。

    无怨无悔的默默的代他在母亲身前尽孝,付出了很多,无欲无求,这份心性在眼下这个社会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母亲不同意,担心影响我,事实上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实际上母亲和你到贝湖。对我只有好处。”

    陆政东知道要是理由不充分。林冬荷心里总会是七上八下的:

    “你也知道雪玉多数时间都是在京城。我一个人在贝湖,我还年轻,这方面的需求总是有的,而我现在的位置,很多女人是挖空心思想要靠近我,这些人或许是仰慕,或许是有所图,总之是想诱惑我。一个把持不住,说不定就会犯错误,你说是你在我身边好,还是处于这样的危险境地好?而且你是照顾母亲这么多年的人,身份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没有谁比你更合适的了,何况在外面看来,省委*书记是威风八面,有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实际上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有时候也是很累,也很费神的。得不到缓解,也会影响状态的,母亲她老人家只考虑到一点,却忽略了这些……”

    “那……那我听你的……只是妈会答应吗?”

    一个小小的县长局长,想要送上门给人睡的女人都不少,省委*书记那是多大的官啊,确实是有人排着队想让政东睡,这确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而且陆政东那么忙,那么操心国家大事,连个暖床的都没,不但是影响工作,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这么一想,就越发的觉得陆政东说得也有道理。

    陆政东轻轻的将身体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全身上下都荡漾着一层云雾般的女人在温柔体贴靠在自己身上,眼眸中的信任和崇拜已经说明了一切。

    能够被一个人无条件的信任甚至是膜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既是幸福也是责任,陆政东轻轻捻揉着光滑柔顺的乌发。

    林冬荷还是喜欢保留长发,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自己这头油黑柔软的秀发,手插入自己的发梢根末,触弄着自己的头皮,就像是紧紧包拥着自己,让林冬荷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他的感觉,她喜欢这种感觉。

    “她那里我去说……”

    见林冬荷脸上那份毫无保留的信赖,陆政东笑了起来,内心那份烦躁似乎也平复了不少,随即捉狭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有你这个暖脚的大丫头在,可以抵挡住外面很多诱惑,她能不答应?”

    林冬荷看到陆政东眼中调皮的光芒和眨眼睛的动作,立时就回过味来,脸顿时红了起来,平常里她偶尔也看看韩剧,按照韩剧里的说法她就是大嫂了,那还是什么大丫头?

    但陆政东目光中的那份灼热确实说明自己的身体依然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的,这还是让林冬荷很是欢喜。

    陆政东看得心痒难熬,这完全就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羞涩模样。

    陆政东仲手抓住林冬荷的手,轻轻一带,林冬荷又靠入陆为民怀中,陆政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某种前世网络中所说的御姐熟女情结,印象中成熟丰满的女性总能够给自己留下更深的印象。

    看见林冬荷连耳根的泛起红晕的娇靥,散落下来的乌发垂落在颈间肩头,在林冬荷娇羞无奈的目光里,重新捕捉到了那对让他百玩不腻的丰满细细把玩起来。

    对于身旁这个男人的行径,林冬荷从来没有抵御能力,他想干什么,自己就只想让他高兴,他的喜悦、兴奋和烦躁、痛苦似乎就牵动着自己神经,让自己随着他的情绪心境变化而变化,他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而而自己似乎也对这一切乐此不疲,虽然他现在来自己这里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林冬荷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他把自己这里当作一个可以躲避外界风风雨雨小窝的那种保护感觉。

    陆政东看着眼前这个明眸善睐的女人,清澈透明的眼睛里流淌着的无暇光泽,那份崇拜和信赖依然如故,一种莫名的自豪滚荡在心间,无论自己怎么样,自己在这个女人心间,永远是最值得依靠和信赖的,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同样也是一份巨大的责任。

    他可以肯定无论自己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自己都可以在她这里寻找到一个他可以安然入眠的港湾,毫无保留完全值得信赖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港湾。

    也许她无法给自己提供更多的帮助,但是却能让自己没有任何顾虑和担心的在这里获得能从她这里获得的一切,仅此一点,足矣。

    看见陆政东晶亮的眼中绽放出一种慑人的异彩,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陆政东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只觉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热乎乎感觉。

    “过来。”陆政东只觉得自己某一处似乎又在悄然勃起,话语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蕴藏着某种魔力,让林冬荷全身都下意识的被这份魔力所吸引,她缓缓的把身体依偎入对方怀中。

    陆政东心火狂炽,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曼妙-无匹脸上却是柔情似水的女人,

    从陆政东眼中热的目光里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一些什么,林冬荷咬着嘴唇,自己反转过身来,背向对方,轻轻拉开被子,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就这样呈现在陆政东面前,缓缓俯下身子……(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暴风雪来得很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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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这些事情,陆政东的心里踏实了很多,母亲云江彤也被他说服,准备春节后天气转暖便到贝湖住一段时间。∷四∷五∷中∷文…,

    回到贝湖不久,时间很快转入二零零八年,陆政东是非常清楚二零零八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年,这年发生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太多的喜怒哀乐,让所有国人的心在波澜起伏中度过。

    二零零八年一月,距离春节已经不远,今天贝湖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才十二月底,通常在这个时节很少下雪的贝湖已经下了两场雪。

    一年一度的春运在随后的一月大幕开启,如同候鸟一般的人们开始了返乡旅途。

    中南部地区就迎来了入冬以来又一次大范围的降雪,位于中南部地区的贝湖。这个冬天似乎特别的冷,才十二月底,通常在这个时节很少下雪的贝湖已经下了两场雪。

    很多地方对此的报道几乎通篇一律都是以瑞雪兆丰年来报道,谁也没有预料到这是一场大的自然灾害到来的前兆。

    当然陆政东作为过来人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在过十来天的一月下旬,这种冰雪天气便会形成极大的灾害,所以在一月初就开始要求省里和地方各市要拿出冰冻等天气的紧急救助预案。

    零三年非*典之后,国家在零四年就开始着手建立一个覆盖全国的应急体制,各个单位、各省市开始搞应急预案。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启动应急机制。

    但陆政东对这样的预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很清楚。所谓的预案最大的特点就是纸上谈兵,写是很好,譬如我们重点检查了水利、民政等的预案,写的人头头是道,但具体做起来就是考验了。

    而且对于贝湖而言,按照要求各个行业建立的应急措施,现在才刚刚起步,还很不完全,不完善,更没经过实践的检验。况且国家的很多东西都是分条块和分行业管理,每个部门应对灾害或重大的突发事件都制定了一套应急措施。就单一的交通、海洋,航空等突发事件,单一部门的应急措施还是很有效的,各个环节、各主管部门都作了应急措施和紧急的安排。但这些都是系统内部的,互相不交叉,不交流,没有共同应对、交叉应对的预案。我们对综合的应急机制还没有研究,就海事看海事,就高速公路看高速公路,就铁路看铁路,没有全面的考虑,全部出了问题怎么办?

    显然这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极具权威性的部门来协调,在这方面有减灾委和应急办,减灾委本应是国家层面减灾救灾信息交流、技术支持、政策咨询、人员培训和基础研究等职能的机构,但由于很多部委的不同意见,最后是以国家层面部级协调机构的形式出现。由近三十个部委组成,但它不是实体,具体日常工作由民政部承担,实际上它没有实权,仅仅就是一个联席会议性质的机构,事实昂一方面民政部的级别不足以统管各部门,另一方面,专家作用也难以充分发挥。

    不是一个实体机构,因为没有专门的经费保障,把与减灾有关的所有部门整合起来这件事就变得异常困难。

    这一点在非*典的时候暴露无遗,于是着手建立一个在各个部委之间最具有权威性的机构就显得很迫切,于是应急办也就运应而生了,各个省、市、各个部门相继成立对口单位。

    陆政东对于应急办的工作在省长任上就是非常注意的,也提出了具体的一些要求,要求应急办要一部分人抓战略研究,一方面要抓厅局和地市的工作,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要人员的素质培训,现代化的思维培训,应急工作不能光靠行政人员来完成,长远看来应该专门在大学之类的地方设立这样的项目来培养这样的人才。

    而且还有一种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实战锻炼。毕竟大灾不是经常有,在小灾、中灾时就要多运行这个机制,需要多磨练。在陆政东看来应急办应该有一个支撑体系,需要找一批专家在外面做技术支持,应急办在内部修炼内功。这样两者相互相成效果才会更好,否则运行起来就很难。

    此外,他还专门分管的领导同志,同时又在自己权力范围之内给下面打了招呼,要求他们注意气候的反常,同时也以保障春节的名义做好相关的工作,杜绝麻痹大意的心理,他能做的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看着暗沉沉的天际,陆政东心里也觉得有些说不出发慌,已经连续低温了,更糟糕的是新一轮降温和雨雪天气又即将到来。

    这事实上已经有些越俎代庖的味道了,陆政东也知道恐怕自己这种做法已经引起不少人的非议和不满了,但是不做,他自己心里不安,总不能告诉别人,我能预测雪灾会给贝湖带来巨大的损害吧?

    所以在这方面做了不少工作,心里依然还是没有底,这种没有底一来是因为他虽然预知此事的发生,但实际情形却不清楚,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很多人对此不重视,这其中包括省里很多领导,包括省长余江游,在他们看来,他这样强调下雪会带来重大的灾害,完全是耸人听闻,杞人忧天,小题大做。

    上面如此,下面就更不用说了。

    对于这些人的这样的看法,陆政东倒也觉得正常,毕竟对于并不处于北地的贝湖来讲,在干部群众的记忆中下雪充其量就是对农业以及农业生产产生的影响较大,这显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心态不经历过。肯定是很难改变的。

    总之。一句话,上上下下都认为下雪没多大事情,这种概念已经是深入人心了,就算他是省委*书记,也很难扭转人们心里固有的这种观念,所谓老大难,老大难,老大一抓就不难。但再这件事上恐怕要大打折扣……

    省会和安新不但是全省最大的两个特大城市,而且是两个极为重要的交通枢纽,外来人口众多,人口流动在单位面积内数量最大,又适逢春运期间,但这两座城市的交通设施无论是数量、面积等都远远低于发达城市的聚散能力,陆政东最担心就是这两个城市交通受阻,那意味着全省的交通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对于安新,他担心要少一点,唐中凯也好。安新的领导班子也好,对于他慎重其事的一再强调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或许不是很理解,但一定会理解也执行,不理解也会执行,想来预防的措施要准备得充分一些。

    而省会的书记祁玉民虽然在嘴上也是表示一定会做好这方面的工作,但陆政东在心里还是要打个问号的,陆政东抓起手边的电话就想再给祁玉民打个电话,不过拿起电话然后还是慢慢的放下了。

    他已经给祁玉民打了几次电话了,如果祁玉民还是没有引起重视,那再打这个电话也没有任何的作用,还是算了吧,但愿祁玉民听进去了他的提醒,否则,要是又出状况,给上面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也就咎由自取了……

    想到这些,陆政东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吉桥!”

    “书记!”陈吉桥从外面办公室小跑进来。

    “省气象台下周的天气预报传过来没。”

    “到了。”

    陈吉桥赶紧把省气象台的天气预报递给了陆政东。

    “下周开始有一次强降雪,为什么上一周气象台预测的下一周贝湖全省大部是一晴到多云为主,而现在送到这里的却是一次强降雪?”

    这涉及到极为深奥复杂的专业问题,陈吉桥自然是无法回答的,想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我打电话给省气象台询问一下?”

    陈吉桥心里也是犯嘀咕,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书记是那里不对劲了,特别的关注天气情况,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往下面跑,不是把交通厅、商委那边人叫上,就是把应急办的人叫上,连陈吉桥都觉得书记是不是有点儿弓杯蛇影了,这当选省委*书记第一个春节,就这么担心春节回出什么乱子?

    这些事实际上应该是省政府那边去操心,下面还有分管副省长和业务部门,各司其职,作为书记,这种事就算是要过问,那也应该是提纲契领的谈一谈,该提醒的提醒,这就算是把工作做到家了,这要啥都插手,人家省长会怎么想,分管副省长心里怎么想?

    陈吉桥觉得平素书记并不是一个喜欢捞过界的人,怎么却在这个事情上有些偏执了?

    或许是书记和省长余江游之间有点什么,借机敲打敲打?

    除此之外,陈吉桥想不到其他理由。

    如果是后者,那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秘书该过问的事情。

    陆政东摆摆手,他问陈吉桥是问道于盲了,就是打电话询问省气象台也没什么意义。

    按照最理想的运作是,气象部门,应该在去年年底就应该作一个中长期的天气预报,即使十二月初不能做,十二月中下旬也能做了,最不济也要在一月初做出一个相对准备得预报,气象部门应该走在前面,但很遗憾的是省气象台的预报并不准确。

    当然陆政东也知道较长时间的天气预报难度还是挺大的,天气容易随着人类的活动变化出现异常情况,极端天气出现,很难说多少时间发生一次,不仅是国内,国外发达国家也一样,都非常难,夏天的还比较好一点,洪水、台风的预报,这一般就是中长期的预报,两三个月以后会怎么样,大概的趋势。虽然这二十多年看来,很多时候都不太准确。但每年都要报,总的说来还是在进步,夏天的问题还是行的。而对于冬天,对于中长期预报连中央气象台都没有进行系统的研究,连中*央气象台都很难做出做,就不要说省台了。

    当然陆政东也知道较长时间的天气预报难度还是挺大的,天气容易随着人类的活动变化出现异常情况,极端天气出现,很难说多少时间发生一次,不仅是国内,国外发达国家也一样,都非常难,夏天的还比较好一点,洪水、台风的预报,这一般就是中长期的预报,两三个月以后会怎么样,大概的趋势。虽然这二十多年看来,很多时候都不太准确。但每年都要报,总的说来还是在进步,夏天的问题还是行的。而对于冬天,对于中长期预报连中央气象台都没有进行系统的研究,连中*央气象台都很难做出做,就不要说省台了。

    但省气象台还是有可以改进的地方,国外有些发达国家在一个局部区域的天气预报可以精确到小时,这有提高的空间,气象部门要为所有的部门服务,要及时不断地提供最新、最快的天气消息。气象信息国家要及时发布,不要保密,要及时通知老百姓,这些信息的提供是要免费的,无偿地提供给老百姓。意外事件要有特别的警报,并且要让老百姓听得懂。

    但有些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得一步一步来。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即将发生的雪灾应对过去,按照陆政东的记忆,应该还有一周的时间,这几天他还要好好的想想办法……

    但让陆政东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他的蝴蝶效应,还是什么原因,周三的时候,全国中南部有一次持续的、大范围强降雪天气,而贝湖得这场强降雪比其他地方来得更猛烈一些,贝湖得暴风雪比所知道的大,也他预计的提前了。

    周三早上起来的时候,连甚少下雪的贝湖省城都堆积起了高达二十厘米左右的积雪。

    陆政东不到七点就直接去了省委总值班室,让值班室的同志打电话询问情况,从省气象台值班室的预报看这次强降雪天气和强降温天气还要持续几天时间,和各地反馈过来的情况,全省范围内都普降大雪,全省几条高速公路都在昨夜封闭,其他的不说,至少全省的交通出现了大状况。

    陆政东也不多讲,直接就让办公厅的人员通知开会。(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紧急应对

    从铁路部门反馈的情况看,通过贝湖得铁路主干线供电中断,导致多趟到达旅客列车晚点。虽然经过铁路部门迅速组织抢修队员抢修,几小时后供电系统恢复供电。

    本来铁路方面认为铁路电力机车的电力供应是没问题的,因为铁路为了保障电力安全,都是两套或是两套以上的供电系统,按道理应该没问题,没想到这次范围那么大,措手不及,依然出现了问题,有了这一次断电,由于雪太大,接下来是否还会出现问题,铁路部门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这让陆政东心里不禁一紧。

    电力、通讯、公路交通等的情况还在汇集之中,不过情况也不太乐观。

    下面各地基本都联系上,总体情况也不容乐观,而焦云市由于电话线路出现故障,手机信号也不是很好,陆政东和市委书记杨刘广通话时断时续,很多话根本就没听清楚。

    陆政东在大体了解情况之后也就让值班室继续和焦云方面联系,然后驱车前往省交通指挥中心,在那里听取省里各部门的汇报,并部署工作、因为那里有监控,不但可以很直观的了解全省各地主要公路运行情况,还能直观的感受到各地的降雪情况。

    省里在省公*安厅的交通指挥中心距离省委并不远,坐在车上,陆政东看着窗外,路边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孩子在嬉闹,甚至也不乏成年人的身影。作为一座很少下雪的城市,这么大的雪恐怕也是很多人人生的第一次,它带给人们的不是恐慌。相反,是难得的美景。

    看着窗外人们的嬉闹,听着外面的欢笑声,陆政东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

    但陆政东过去也花了半个小时,而其他相关的人员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到齐。

    从这里点也可以看出省城虽然也是做了一些预案的,对主要干道也进行着清扫,但明显的大型清扫积雪的机械设备缺乏。主要靠人工进行,看到这里。陆政东也是眉头紧蹙,作为一个基本就很少下雪的城市,你要让他们准备足够多的扫雪设备,这确实也是一件难事。

    从这也可以看出这异常抗击雪灾的任务非常的艰巨。

    到达省交通指挥中心之后。陆政东首先听取了省气象局的汇报:

    “一股暖湿气流从印度洋孟加拉湾强力北上。在湖南上空与大陆高压对峙,形成稳定的‘逆湿层’,加上‘拉尼娜’现象的影响,致使贝湖出现了一次罕见的极端异常气候事件,全省十五个地市州一百一十五个县市区均遭受冰雪极端天气影响,其中有七十四个县市区达到重度冰冻,六十五个县市区达到严寒标准。根据中*央气象台和我省气象台的联合会商,我们判断这样的气候还要持续将近十天左右,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是贝湖有这方面记载以来最大的一次降雪降温过程,恐怕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

    这些陆政东都知道,所以并没有说什么。示意省交管局的负责人汇报道路交通通行情况。

    “目前全省高速公路大部分通行缓慢,全省不少路段都开始结冰,考虑到行驶安全,我们考虑暂时关闭高速公路……”

    “封路?”

    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的省交管局的局长杨凯旋见陆政东沉着脸问道,心里一沉,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按照规定。根据天气和道路交通情况不适合通行,交管部门就可以封路。眼下这种状况,行车非常不安全……”

    杨凯旋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我的局长同志,那是平常,现在是非常时期,是春运期间,在高速路上的车有多少?人有多少?你这样把高速公路封路了,省事倒是省事,但这等于是把全省的大动脉给掐断了,不说这个,刚刚气象局的同志讲了,这种天气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这么长时间就是滞留在高速公路上那么多车,人要吃饭,要御寒,该怎么办?”

    陆政东也知道高速公路来封路随意性太大,一有雾等小问题就封路,其实车辆完全可以缓行,管理人员多设一些就可以了。但这是体制上的问题,封不封路由公安交通部门决定,收费是公路运营部门来管,公路维护又是另一个部门,这里涉及到一些利益问题。

    “交管部门封路的目的就是为了保障安全,那换一种方式可不可以?采取各种措施,保障高速公路哪怕就是勉强能走也好,就算每小时几公里,十公里也比停在那里强。这样的速度,重大事故发生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只要保持通行,不仅尾气车轮碾压可以把雪融化,车辆缓行的热量,还有采取化雪剂等措施,应该是可以办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现在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分流到沿线的服务站或者城市乡镇,但我们一封路,雪就积上了,积上了就冻上冰了,一冻冰就坏了,越冻越厚,就很难铲去,这天气还要持续一周左右,我刚刚得到铁路方面的消息,他们那边情况也不乐观,如果铁路不通,高速公路也短了,那情况真的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所以高速公路无论想什么办法必须要能通行!”

    陆政东是非常清楚,铁路在这一次冰冻灾害中是几乎停摆了,要是高速公路因为结冰太厚再完全中断,那贝湖省真是干瞪眼了。

    “我完全同意政东书记的意见,现在很多同志依然还在按照原来的惯性在工作,没有进入应急处置的状态。不管用什么办法,高速公路也必须要保证基本通行,实现分流!”

    省长余江游接过了陆政东的话。事实上他一直对陆政东强调的要做好预防冰雪天气带来的灾害一直都是非常的不以为然,更谈不上重视和进入状态了,也是得到下面的情况汇报。灾情不容乐观才进入状态的。

    陆政东点点头:

    “低温、雪灾、冰冻等多种灾害天气同时出现,且正值春运期间,灾害叠加效应导致低温雨雪冰冻灾害影响程度进一步加重,从目前初步掌握的情况看,已经达到特大型气象灾害标准,我建议省里要启动一级应急相应,动员全省力量进行救灾。启动突发性气象灾害预警、处置大面积停电事件、自然灾害救助、成品油供应保障、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粮食供应、供水供气、公路交通突发事件等10多个应急预案,并按照预案相关要求。组织力量实施救援救助,要马上发布关于切实做好冰雪灾害防御工作的紧急通知,全省各级各部门根据灾情发展及时启动各项应急预案,同时省委省政府要组建工作组。分赴受灾地区指导防灾救灾工作,牢牢掌握了应对冰雪灾害的主动权。具体如何部署,由省政府研究实施。”

    “成立应急指挥部,分设交通安全、电力供应、通讯畅通、煤电油运、市场供应和农村救灾6个保障工作小组,各由一位省领导负责,全面指挥调度全省抗冰救灾工作。分块负责,各司其责,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分部门、分灾种的分隔管理方式是我们目前的主要方式。不过这一次灾害不仅仅就是一场雪灾的问题。这场大雪一来,交通成问题了,电力成问题了。通讯也出现问题了,生活品也成问题了,多种矛盾交织在一起,最后是什么都出问题了,这是很罕见的,这次正好检验了我们的政府管理部门的协调职能,光靠一个部门是不行的,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部门来协调组织,要有权威性。能够代表省委省政府来全面协调省里各部门和下面各地,这比临时成立一个指挥部要好得多。现在临时成立的煤电油运应急指挥办公室,主要是解决一些煤电油运的问题,实际上老百姓生活这一块呢,它并没有包含在内,包括民间组织有劲使不上的问题,它也没有精力去管。我看就以应应急办为基础。领导成员还是请江游省长挂帅……”

    陆政东很清楚,国内的救灾体系是自上而下的控制体系,一般来讲,这一套体系在面对灾害的时候反应会比较快,因为权力集中。

    但这个体系缺乏主动性,需要等上面给布置,然后才会去做。然而上级需要得到下级的情况反馈之后,才能做出部署,所以一个强有力的、权威性的、高效运转的领导协调机构就显得非常的必要。

    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由常务副省长来挂帅比较合适,无奈贝湖省得常务副省长现在中央还没任命下来,而用分管副省长,又显得级别不够,所以也只能由余江游来挂帅了。

    “嗯,省应急指挥部下设办公室,这方面由省政府几位秘书长进行统筹,并牵头组成协调组、信息组、综合组,负责处理指挥部日常工作。指挥部办公室必须要工作节奏快、效率高,打破常规,急事急办……”

    余江游一口气谈了不少措施,他心里不仅暗暗庆幸,这幸好是遇上春节了,这实际上是保障春节的预案,现在他直接就拿到应对这场雪灾上了,要不然这一回他可就有些尴尬和被动了--毕竟从分工上来讲,救灾的具体工作是省政府这边,要是连措施都拿不出几条来,那就有些不好看了。

    陆政东自然清楚余江游的心思,也不点破,正准备接着说道,省委副秘书长蒋玉柏快步走了进来。

    “政东书记,江游省长,焦云联系上了,他们汇报上来的情况比较严峻,由于雪太大,焦云电力系统的高压线塔基,电线杆不少坍塌折断,目前焦云与外部电网全部中断;无线通信的基站也同样受损严重;极低的气温,导致不少自来水管爆裂……、这些基础设施受损严重,全市已经断水断电断气,通讯不畅……子云高速焦云段大面积结冰,无法有效通行。目前大量车辆滞留在高速公路上;铁路也再次全线断电停运,同样大批旅客滞留在焦云段,目前焦云市委市政府已经全员动员。开始救灾……”

    “嗯?那焦云岂不是成为了一座孤岛?”

    “情况这么糟糕?”

    陆政东和余江游几乎是同时说道,都有些惊讶,不过惊讶的事情各有不同,在陆政东的记忆中,焦云没出现这样的状况,而余江游则是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焦云也是除省会和安新之外贝湖得一大交通枢纽。贯穿全国的一条铁路和一条高速公路都从焦云经过,焦云重灾。也就意味着这两条大动脉可能被切断,这对于正处在春运期间而言意味着什么,陆政东和余江游都不言自明。

    “看来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峻。焦云应该是这次雪灾的重灾区,立即联系驻军。请求他们的支援,武*警部队以及在贝的武*警水电部队要马上深入重灾区展开救援,以及除了受到雪灾影响的各地市州要部署好,滞留在铁路和高速公里上的大量车辆中的人员生命安全同样面临严重威胁的严峻形势,在准备疏通分流的同时,也必须要开展救援滞留旅客和司乘人员的大行动,组织干部群众送医送药送食品,设立救助站免费安置,必须要确保不冻死一人、不饿死一人……”

    陆政东也就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就继续说道:

    “全省各级党委、政府要坚决按照省委、省政府的部署和要求。把抗冰救灾作为头等大事来抓。各级领导干部要深入一线,以对人民生命财产安全高度负责的精神,把化解群众危难作为第一责任。到抗冰救灾最前沿指挥抗灾工作。我们在把情况摸清楚之后,也要下去靠前指挥。”

    “面对严峻形势,如实的把我省的灾情上报中*央国*务院,请求他们对贝湖的救灾予以领导统一指挥,请求相关部委的支持和帮助……”

    “这个,下面报上来的只是一个很初步的东西。是不是缓一缓,等情况掌握得更充分一些再说?”

    余江游沉吟了一下问道。他是担心动静闹得太大。最后下面的情况不符,那就很被动了。

    “就像你我的心态一样,下面的人更是报喜不报忧,情况不会好,这种事情还是越早寻求上面的支持越好……”

    紧急碰头会议结束,巨大的国家*机器马上开始在这方面运转起来。省委、省政府召开抗冰救灾电视电话会议,全面部署抗冰救灾工作,电视台、电台也中断正常播出的节目,开始播放省委省政府关于抗冰救灾的报道……

    各地的详细情况陆续报了上来,情况很不容乐观,在这次雪灾中全省很多电网垮塌,道路堵塞,又恰逢春运期间广大农民工要返乡过年,灾情十分严重。

    在把情况掌握以及把工作部署下去之后,陆政东也下到一线实地了解情况,由于各条道路都还在抢通之中,陆政东也只能到省会周围不远的金河市,没有经历过雨雪冰冻灾害的人,可能很难了解到这种灾害的严重性。当看到道路两旁的树木都挂满了冰凌,其中一根不大的松树枝被冰凌压断掉在地上,同车的陈吉桥下车捡拾这根松枝,没想到重得提不起来。大家对冰凌的重量没有足够的估计,而正是冻结在输电线路上的冰凌拉垮了电塔。山上,工人们正在冰天雪地中抢修倒塌的电塔。

    其后,陆政东等人查看了自来水厂。由于停电,自来水厂也停止了运营,现在居民大多数都住楼房了,井水和河水已经多年不用,没有自来水供应,给居民生活带来了很多困难。

    由于停电,很多商场都关门了,陆政东难得的看到一个自备发电机的超市,不禁也走了进去,超市里挤满了人,大家都抢着买食品和饮料。去菜市场时,发现菜价已经涨得很高了。

    没有电,不能看电视。其实即使有电,也看不了电视---有线电视中心也没电了,根本没转播节目,电视台也停电了。

    当地干部还反映,由于停电,医院手术也不能做了,监狱里照明没有了,给监狱管理也带来了很多困难。

    在现代社会生活中,没有电是多么的困难,会给社会生活带来很大的混*乱。

    看得出来,金河市里在应对初期有些慌乱和手足无措,但陆政东并没有责备和批评市里的同志,毕竟演练也好,预案也好,没有经历过实*战,那会完全不一样,毕竟他之前打过招呼,还是多少有些准备得,在经历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所以陆政东不但没责备,除了善意的提出一些指导意见之外,还给他们鼓劲打气。

    恢复垮塌了的电网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必须尽快给一些要害部门提供应急电源陆政东想了一下对身边的人问道:

    “可不可以和部队商量一下,一般部队都配有应急电源,可以请在贝湖的驻军提供一些应急电源?”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于是陆政东亲自给时驻贝湖某部的领导打了电话,部队很快反馈称可以提供应急电源。

    随行人员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振奋,立即就准备派人到部队联系提货。陆政东听后笑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地方要送货实在太难,应该立即叫部队送到需要应急电源的地方,在这方面部队有这样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另外要了解一些,这样的应急电源是赛马单位生产的,特别是我们省内有没有,有赶紧动员加足马力生产。”

    而金河市区有卖发电机的,所有的发电机全部卖光,手电筒全部卖光,连平时用最不起眼的蜡烛都全部卖光,甚至有一位老奶奶,实在没买到蜡烛,就把她供菩萨那种红色的蜡烛用来点,整个人手和脸都是黑乎乎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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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陷害,却报仇无门,被人栽赃,却无法申冤。前世所招的白眼,他要千百倍奉还!权色无边无尽头,登顶方觉江山美!且看一位红外孙重生之后的官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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