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3 许攸纳计(上)
虽然之前田丰冲撞了袁绍,令袁绍一时间心情烦闷,可是,袁绍的身边又不是只有一个谋士,而且,田丰在袁绍的那些谋士当中,并不算最最出众的,要说到袁绍身边的谋士,其中最为厉害的,当属许攸许子远莫属。
此刻,许攸正在袁绍的军营内,袁绍与许攸对立而坐,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似都在等对方说话,可是,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此刻,两个人就这么地对坐着,且对视着,好似形成了一股子默契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绍忍不住了,开口道:“子远,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许攸微笑道:“主公勿忧,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袁绍道:“咱们到底要等什么?”
许攸道:“等一个消息!”
袁绍疑惑道:“现在咱们三路大军,兵临冀州境界,公孙瓒的军士无不闻风丧胆,冀州的臣民们早就肝胆俱裂,走的走,逃的逃,咱们还须顾虑什么?眼下正是咱们大肆进攻的好时机,可莫要错过了呀!”
许攸淡淡地摇了摇头,轻声道:“非也、非也,现在并非最好的进攻时机!”
袁绍更是惊讶道:“子远此话怎讲?咱们现在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为何还不算最好的时机呢?”
许攸淡淡道:“主公的话有些是对的,但是有些却是说早了?”
袁绍道:“请子远见教!”
许攸道:“天时与地利,咱们的确是占尽了,可是唯独人和二字还没有占尽,所以,我说现在还不是进攻的好时机!”
袁绍道:“难道区区一个人和就这么重要?难道那公孙瓒还会使出什么杀手锏来吗?”
许攸摇头道:“主公难道没有听说过,公孙伯手下大将赵云赵子龙将要离开冀州的消息吗?”
袁绍道:“听说有如何?没听说又如何?那赵子龙的名声我是听说过的,公孙伯手下那王牌护卫军‘白马义从’不正是他统领的吗?至此危难之际,他怎么会离开公孙伯,离开冀州呢?”
许攸道:“看来主公这两天疏忽了,这可是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呀!”
袁绍愣了一下,便是笑道:“不错,子远说得不错呀,这的确是个重要的消息,既然赵子龙离开了公孙伯,那就说明公孙伯的手下都开始不相信他了,那咱们更是占了一点上风,这岂不是一件好事?”
正在袁绍得意之际,突见许攸慢慢地摇了摇头,只是淡淡道:“非也、非也,主公正巧说反了,这件事对咱们来说不但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一件令人十分头疼的事,而且是想当头疼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说现在并不是进攻冀州的好时机,因为这件事让咱们失去了进攻冀州所需要的最后一个条件,而且还是最最重要的一个条件,这个条件若是达不到,非但咱们不能进攻冀州,而且还有可能撤兵!”
袁绍听到许攸如此一说,顿时脸都快要绿了,他满脸惊讶的表情,两眼直视着许攸吃惊道:“子远的意思是......是咱们失去了‘人和’?区区一个赵子龙就让咱们失去了那至关重要的‘人和’?”
许攸点头道:“不错!”
袁绍问道:“这个赵子龙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许攸点头道:“不!赵子龙的能量虽然不小,可是还不足以改变整个战局,能量大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袁绍道:“那人是谁?”
许攸没有直接回答袁绍,只是反问道:“主公可知那赵子龙将要去到何方?”
袁绍道:“不知!他到底要去哪里?”
许攸两眼发亮地看着袁绍,一字一句道:“赵子龙将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幽州城!”
袁绍惊道:“什么?赵子龙想去投靠刘玄德?莫非子远口中那个大能之人就是那刘玄德?”
许攸道:“不错,一点也不错,正因为这样所以赵子龙便是成了冀州人们眼里的大救星,也是间接将刘玄德给牵扯了进来!”
袁绍道:“那刘玄德当真会为了一个人而置整个幽州子民的安危于不顾?这个赵子龙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竟然让刘玄德舍得用这么大的代价去争取!”
许攸道:“这个赵子龙到底多么厉害,我并不清楚,可是我只知道一点!刘玄德若是明白一点,他必然会出手阻拦的,而且,从现如今的状况来看,刘玄德已然知晓了这点!”
袁绍道:“哪一点?”
许攸道:“咱们进攻冀州的真实目的!”
袁绍道:“刘玄德当真是如此聪明的人?”
许攸道:“不错,如果刘玄德不聪明的话,那诸葛孔明和徐元直都不会拜服在他的帐下!”
袁绍道:“诸葛孔明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许攸听到袁绍发问,便是长舒了一口气,怅然若失道:“其实这个人我也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并未见到过真人,不过,只是从别人口中的所闻便是可以料定此人定是一个经天纬地之大才!”
袁绍惊道:“此话当真?”
许攸道:“主公可曾听说过徐元直此人?”
袁绍点头道:“徐元直的名讳,我还是听说过的,此人身为颍川名仕,颇有谋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初不知道有多少达官显贵,慕名去拜访他,欲要请他出山作为幕僚,都是被其婉拒于门外呀。
哎!其实我也曾有过招揽他的心思,可是,却是因事耽搁了,也不知道刘玄德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将此人给赚到手中,哎,可见刘玄德还是很有能耐的!”
许攸道:“既然主公知道徐元直,那么你可知徐元直与那诸葛孔明相比,两人的才干孰高孰低?”
袁绍并未听说过诸葛孔明的字号,只是试探答道:“莫非那诸葛孔明的才干几乎要赶上那徐元直了?”
许攸摇了摇头淡淡道:“非也、非也!”
袁绍看了看许攸,便是又道:“难道此二人的才干不相伯仲?比肩齐驱?”
许攸仍旧是淡淡地摇了摇头,但是他并未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袁绍。
袁绍看到许攸的表情,以及许攸的动作,便是吃了一惊,因为,徐庶的名声在名人辈出的江南,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要说到江南的名仕大家,谁人不知徐元直呀。(未完待续。。)
0094 许攸纳计(中)
可是今天在许攸的口中突然冒出来一个诸葛孔明,而且还拿他与徐元直相提并论,这倒是令袁绍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当袁绍将此二人比作伯仲之分的时候,只见那许攸仍旧是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可见那诸葛孔明并非等闲之士了。
可是就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哪来的才气,能与成名已久的徐庶想比呢?此刻,袁绍的心已然变得有些煳涂了,他也不敢继续往下猜下去了,话到了这里,袁绍只是淡淡道:“难道依照子远的意思,这个诸葛孔明难道还要强于徐元直咯?这话我可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许攸见到袁绍的反应,并未奇怪,也并未意外,看来袁绍这番反应,或许是在许攸的意料当中的。
许攸只是缓缓道:“主公没有听说过诸葛孔明的字号,这并不稀奇,因为此人一直归因于山间,是个不折不扣的隐士,所以在这世上,除了几个与他十分要好的友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名号!”
袁绍听到这里追问道:“子远既然识得此人,那为何不早早将其推荐与我呢?”
许攸道:“并非是我不想将其推荐给主公,而是此人早就放出了狠话!”
袁绍道:“什么狠话?”
许攸道:“他给外面的人留下了一句话,只这一句话,便是将所有的求贤者给拒之门外了!”
袁绍道:“一句什么话?”
许攸道:“非到天下三分时,卧龙永睡小庐中!”
袁绍听到这里好似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双眼发亮,不禁失声道:“卧龙?他难道就是那隐居在卧龙岗的卧龙先生?”
许攸点头道:“不错!诸葛孔明便是那卧龙岗的一条沉睡依旧的游龙!”
袁绍道:“如果你一开始就说他是卧龙先生的话,那我也就不会再多此一问了,呵呵,卧龙先生的才干到底有多高,虽然无人知晓,可是,从那些名仕大家的口中,口口相传的话语中不难猜测呀!”
许攸也是点头道:“不错,此人胸怀经天纬地之才,吐纳气吞寰宇之机,可以称作是一个旷世奇才,此人淡泊名利,时常游走在山泉竹林当中,与友人吟诗作画,踏青出游,十分的悠闲。
论起才干来,此人的身边好友皆是不凡之辈,而那徐元直就是诸葛孔明的好友之一,其人每每自比管仲与乐毅,潇洒拓达,胸襟坦荡,当真是一个不可多的人才呀!”
袁绍道:“哎!此人虽然说是有些大才、大能,但是他竟然自比管仲与乐毅,谁人不知管仲与乐毅是何等人也?此人未免太有些自大了一些吧!”
许攸听了袁绍的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呵呵,主公你是有所不知,在我们文人的圈子里,有许多人对诸葛先生做过评价,其中不凡大家名仕,你知道,其人被夸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将他比作谁吗?”
袁绍道:“呵呵,别人夸他是谁,这个我倒是不感兴趣,可是,我感兴趣的是谁人夸赞的他,你若是说一个凡夫俗子,将其夸赞为孔圣人,赛神仙,那又有何可听之处呢?”
许攸笑了笑道:“要是夸赞他最厉害的这个人也是个大家名仕呢?”
袁绍正色道:“此人是谁?”
许攸道:“主公可听说过水镜先生?”
袁绍惊讶道:“难道是颍川大名司马德操?如果有司马先生金言相赞,那此人也当真是名副其实了!只是不知司马先生将谁与其相比?”
许攸两眼微微一皱,淡淡道:“这两个人更是了不得,他们分别是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
袁绍听到这里一下子惊得愣在了那里,末了,他才缓过神来,缓缓道:“难道此人真的有如此雄才大略?难道这是上天欲要帮助刘玄德成就大业吗?”
许攸也是叹息了一声,道:“此人虽然可以称得上是雄才大略,可是,还有一点不太确定的,也就是这点,才是决定刘玄德成败的关键!”
袁绍道:“哪一点?”
许攸道:“俗话说的好,这非常之士,须得非常之人以御之,方才能成就大业,诸葛孔明之名乃是名副其实,可是这刘玄德到底是不是个能够驾驭诸葛孔明的那个非常之人,那就得等待事实来证明了!”
袁绍听了许攸的话之后,便是叹息了一声,忧虑道:“子远的话,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许攸道:“从内心里讲,我对那刘玄德还是不太了解的,因为,我对此人的了解,还都是停留在别人的言论之中,我并未见到过刘玄德本人,亦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袁绍叹息道:“我恰恰与你相反,你熟悉诸葛孔明,我却是没有一睹其真颜的机会。但我与你相反的是,我却是与那刘玄德曾经共处过一段时间,我对此人的了解,不说知根知底,但是也是领略过他的厉害之处的!”
许攸道:“那么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袁绍道:“此人的厉害之处便是,在其还未出大名的时候,其身边便是聚拢了一批非常之人,单单其手下的一个亲近,就能战败公路帐下的当家虎将纪灵!你说他厉不厉害!”
许攸道:“此人我已经知道,他便是刘玄德的结拜异姓兄弟关云长是也!”
袁绍道:“而且,此人在未出名时就已经和曹孟德相交甚好,与中常侍封的关系颇佳,你说这算不算得超乎常人的本事?”
许攸道:“不错,一个人年纪轻轻,便是有一个通天的手眼,过于常人的手段,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代英豪,而且他也具备成为枭雄的潜质了!”
袁绍道:“所以,我才更担心!”
许攸也是道:“良禽择木而栖,先臣择主而事!诸葛孔明是一代人杰之臣,刘玄德又是一代英豪之主,这两个人若是凑在了一起,那着实是令人不能不害怕的!”
袁绍道:“所以说,咱们未来,最大的竞争对手,有也只有两个!”
许攸道:“一个是幽州的刘玄德!那另一个是?”
袁绍道:“司州的曹孟德!”
许攸幽幽道:“不错,曹孟德也是个人物,此人的声名早就与主公不相伯仲,而且其人也是个雄才大略之主,不可小觑!之所以这样,我这次才格外的担心!”(未完待续。。)
0095 许攸纳计(下)
袁绍问道:“子远在担心些什么?”
许攸道:“我担心这俩人联合起来来制止主公!如果这样的话,那咱们定无胜算了!”
袁绍听到这里,心里也是哐当一下子落了个空,他原本顾虑的只是刘靖这边的,可是他却是唯独忽略了与刘靖十分要好的曹操,要知道,想当初,在西征联盟内,刘靖与曹操可是相当的不错。
这俩人的关系可是人尽皆知的,倘若这里刘靖也将曹操给拉了进来的话,那么这场仗很有可能会打不了了,因为,这样一来,袁绍就没有了十足的胜算,而且,相反,袁绍还有可能会输。
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只要是看到了输的征兆,他往往是先要规避这个风险的,无疑,袁绍作为一个聪明人,他更是要规避这个风险,所以,他不能不小心。
袁绍坐在那里静静地想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方才缓缓道:“子远,现如今,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如果咱们就这样撤兵的话,那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我袁绍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了?”
许攸道:“主公勿忧,现在还未到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这件事并非已没有了转机!”
袁绍道:“那转机在哪?”
许攸嘴角泛起一丝丝神秘的微笑,只是轻声道:“这俗话说的好,成也萧何败萧何,所以咱们这件事情的转机也是在一个人的身上!”
袁绍道:“此人是谁?”
许攸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子龙是也!”
袁绍惊道:“什么?怎么会是他?那接下来我们需要怎么做?”
许攸抬起右手,伸直手掌,轻轻地做了一个斩杀的收拾,袁绍一见这个手势,便是吃了一惊,忙道:“此事谈何容易?”
许攸却是不急道:“主公尽可安心,此事我已经安排妥当,我料过不了多久,好消息就会传到咱们这里来!”
袁绍吃惊道:“难道子远方才所说的要等一个消息,莫非就是......”
许攸一看袁绍那惊讶不已的样子,便是点头笑道:“不错,我已经派人去截杀赵子龙了,而且,打的旗号却不是咱们的!”
袁绍楞了一下,随后皱眉道:“你难道想......”
许攸道:“主公猜的一点也没错,我就想借此机会来栽赃嫁祸给刘玄德,让刘玄德失义于天下,顺便挑拨公孙伯与刘玄德的关系,到了最后,赢家还是主公,我们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赵云与关靖一路上,看似十分的平顺,没有遇到土匪,也没有遇到马贼,或许,那些盘踞在冀州的贼人,早就听说了赵云的名讳,不敢在其沿途作乱了吧,反正,赵云与关靖一行十分的安全。
转眼间,赵云和关靖就来到了冀州与幽州交界的地带,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一片浓郁的树林,一片看上去本就朴实无比、寻常不过的树林,或许用来形容人的‘朴实无比’用在这里不太恰当,可是这片树林看上去的确是太平通了。
关靖出使幽州的时候,这里也是必经之路,许多进出冀州的商人、百姓亦或是政客,走这里,都会走的很熟,所以,当赵云与刘靖来到这片树林的时候,关靖突然一收手,勒紧了马缰绳。
关靖的马停了下来,其身后的那三个跟随的马同时也停了下来,走在前面,正是抑郁寡欢的赵云,他也是发现了关靖的动作,于是也同时勒紧了马缰绳,停在了原地,可是赵云并未说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他根本就不想说些什么。
关靖对着赵云道:“子龙将军,过了这片树林,再往前就是幽州境了!”
赵云立在马背上,抬起头来,望了望这片葱郁的树林,循着那条蜿蜒的小路望去,似乎看不到边际,正如同他日后的人生一样,曲折蜿蜒,看不到尽头。
见到赵云没说话,关靖也是心里明白,不管是谁,如果处到赵云这个位置上,现在的心情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如果此时,要去幽州的人不是赵云,而是他关靖的话,关靖心里暗叹着,他肯定比赵云还要郁闷。
关靖叹息了一声,淡淡道:“只可惜在这偏远的地方,没有酒肆,要不然,关某人定要与子龙将军喝几杯!”
赵云听到这里,突然开口说话了:“关大人不是从不喝酒的么?”
关靖淡然地笑了笑,道:“这次,关某人宁愿为子龙将军破例!”
赵云听到关靖的话之后,淡淡笑道:“如果这路上有酒喝,我定会与关大人先喝上他三杯!”
关靖笑道:“岂止三杯,如果要喝的话,起码得要喝十杯!”
赵云也是笑道:“你一个不喝酒的人为何一开口就要喝十杯呢?”
关靖道:“我是个文官,不是个武官,所以,喝酒上我不怎太讲究,而且,我的酒量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却是认为此刻一句话更能概括我的心境!”
赵云道:“一句什么话?”
关靖道:“‘九九归一是为十’!”
赵云道:“所以你才要喝十杯?”
关靖道:“不错,我希望子龙将军你这次忍辱负重,为了冀州子民,为了主公大业,不惜背负各路指责,踏上前去幽州的路程,其过程已经是非常心苦,所以这件事咱们一定要办好,所以我希望子龙将军受的委屈能够九九归一,一切顺利!”
赵云道:“好一个九九归一!的确该喝上十杯!”
关靖道:“既然条件不允许,那这十杯酒就暂且记下,等到了幽州咱们再补上!现在,子龙将军咱们启程继续赶路吧!”
赵云又是抬起头,望向了远方,喃喃道:“赶路?向哪里赶?路又在何方?”
当赵云与关靖继续开始赶路的时候,一阵清风徐徐吹过,吹在了赵云的身上,也吹在了赵云的心上,如果那忧愁能够像这清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那该多好,赵云的心里默念着。
赵云与关靖在树林里,没走多远,一个粗壮的大汉却是突然出现了,只见这个人扛着一个扁担,扁担上还搭着两只木桶,木桶里盛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或许只有那粗壮的大汉自己知道。(未完待续。。)
0096 埋伏
本来此时的赵云是无心关乎别人的,因为他都没有心思来关心自己,他又怎么会有闲心来关心别人呢?更何况在此情此情,出现一个挑扁担的大汉,又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但是当这个大汉走过赵云他们身旁的时候,突然喊了句:“卖酒嘞,卖酒嘞,这里有甘甜的美酒,还有上好的汾酒、竹叶青,好酒加美酒嘞,几位客官要不要来点?”
“卖酒的你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立在马上的关靖却是开口了。
那大汉憨厚一笑,爽朗道:“俺这是从石嘎镇来,前往后牛乡去,俺这酒可香可甜了,这一代的乡亲都知道啊!咋地?客官来点?一路上车马劳顿,来点解解乏吧!”
关靖点头道:“好,希望你的酒除了甘甜之外,还能像你的人一般质朴!”
大汉笑道:“嘿嘿,客官可以打听打听,俺二牛的口碑啊,俺在这条道上卖酒卖了有三五年了吧,不知道有多少人喝过咱们的酒呢,这不,在前面的路上,还有一队客商,也是要了俺的酒喝嘞!”
赵云看了看这大汉,见他面容憨厚,的确是个实诚人,便是笑道:“人是好人,酒也是好久,关大人,咱们在此喝上他十杯何妨?”
关靖道:“或许这正是老天爷差此人前来给咱们送酒来的,既然是天公作美,关某人又怎能不喝呢?”
从不喝酒的关靖竟然真的与赵云喝起了酒,而且,他们喝的不多不少,二人一共喝了二十杯,当然是二十杯不是二十碗,因为,这个叫二牛的大汉,正巧木桶里有四个小杯子,正巧也派上了用场。
那三个随从本来也是想要喝酒的,可是他们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所以他们谁也不敢马虎,不管大汉怎么劝酒,他们愣是一滴酒也没有喝。
赵云自然也不会去劝他们喝酒,因为赵云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当赵云到达幽州城之后,他们还会负责护送关靖回来,一路上决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们三人肩上的担子着实不轻,这个他们三人比谁都清楚。
看到挑着扁担担着酒桶离去的大汉,赵云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这丝笑容里不知道蕴含着什么,也许是欣赏、也许是羡慕又或者是简单的一个没有理由的微笑。
关靖却是观察到了赵云的微笑,便是爽朗道:“子龙将军,你看此人活的是不是很潇洒呢?”
赵云点了点头,道:“世人若是都同如此,那该多好,又是哪来的战乱,有是哪里来的纠缠?老百姓岂不都是丰衣足食、乐业安康?这锦绣的大汉江山又是何尝的美好呢?”
关靖是了解赵云的,他也知道赵云的抱负,在公孙瓒的一干心腹当中,关靖算是与赵云关系颇为亲近的一个了,因为关靖没有野心,也没有在公孙瓒面前‘争宠’的心态和**,所以他与赵云也算是个君子之交。
关靖道:“不错,子龙将军的话也是说出了关靖的心声,谁没有这样的憧憬呢?可是......”
关靖没有继续将话给说下去,因为他不想破坏赵云此刻的心情,也不想多说那些令人心情低落的话,因为,他也是同样厌倦争斗、厌倦战争,关靖扪心自问,他有时竟与赵云有着同样的心境。
只不过,关靖知道,他的根与赵云是不同的,关靖心里装着的是公孙瓒,一心只想辅佐公孙瓒;而赵云心里装着的是当今的皇上,当今的朝廷,他一心想振兴的是这整个大汉的江山。
关靖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丝的愧疚之意,对赵云的胸襟、对赵云的抱负,亦或者是对赵云的遭遇。
赵云淡淡地笑了笑,随意道:“山河虽在,故人已去,旧楼已空,人情何在?”
赵云是个人才,也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这点关靖是清楚的,公孙瓒手下的那几个将士也是清楚的,可是,人君之前,谁不想争个头筹,谁不想做那第一把交椅?
所以关靖一边惋惜,却又一边无奈,因为很多人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谋士、幕僚能够左右了的。
正因为人心的不足,功利心太重,才会出现争斗,再加上赵云的胸襟和抱负,那就注定了他今日的‘悲剧’,只是在公孙瓒手下的‘悲剧’,可是,俗话说的好‘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赵云在公孙瓒手下经的这一系列的遭遇与痛苦,又何尝不为其打开了另一条通向光明的大门?如若不是公孙瓒如此对待赵云,如若不是公孙瓒手下的排挤,赵云会心灰意冷吗?
如果不是以上种种因果关系,刘靖会有这么一个难得的求贤机会吗?福祸相依,福祸互转,本就是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或许这因果关系早已注定,或许这就是天意,天意人不可违,人不可逆!
就在赵云与关靖心里叹息的时候,承载他们的健马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丛林深处,此刻,春风已经吹边了整个丛林,鲜绿也是已经爬上了枝头,这草丛与树林已经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丛林的深处到底有什么?虫鸟野兽,这是他们的家园,飞禽走兽,这也是他们的乐园,当然,丛林深处也许是某些人的猎场,有猎物的地方,当然必定会有猎人。
赵云的马儿走着走着,却是突然停滞不前了,谁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可是警觉的赵云却是明白,他这匹跟随他多年的老马,对危险的感觉,已经异于寻常走禽。
或许,这丛林深处已经被人当做了猎场,或许在这周围早就埋伏好了猎人,只不过,这猎物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只是在此时,当赵云的马匹停下来的时候,赵云警觉的抽出了他随身的宝剑,一柄七尺六寸长的宝剑,宝剑的剑柄上还镶嵌着一刻璀璨的明珠,这个明珠已经标明了这柄宝剑的价值,而这柄宝剑能出现在赵云的身上,更足以说明这柄宝剑不仅宝贵而且还很锋利。
关靖也是立刻勒紧了马缰绳,同时关靖抬起右手,对着身后的三人示意了一下,其身后的那三个跟随也是立刻止住了前进当中的马匹,一个个动也不动地立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0097 中计
此刻,整片丛林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人停马亦停,风停树亦停。
静,寂静,当风停止的时候,一片鲜绿的树叶跟随最后一阵清风,自树梢缓缓地飘落下来,落在了赵云的肩头,只不过在这春风荡漾的时候,怎么会有落叶呢?此时不正是万物吐露生机,焕发新生的时候吗?赵云的心里在奇怪道。
这个细微的细节可能没人会注意,也没有人去刻意留意,但是赵云却是注意到了,因为从军多年的警觉,已经在提醒他,此刻此地已然必定布下了埋伏,赵云轻轻转过头去,看了看那片树叶,发现一道小小地切痕出现在叶柄末端,对于赵云来说,不需要太多的提示,只这一个细节便是已经足够了。
正在赵云疑神之际,突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划过天际,穿过高空,打破了这少有的宁静,顿时,许多黑衣人持刀,从高空的树林间落了下来,他们一个个劲装加身,黑布掩面,俱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赵云右手持剑左手按住马头,冷眼直视着这帮子黑衣人,随后对着身后的关靖小声道:“关大人,一会儿见机行事,切记万事小心!”
关靖也是头一次遭遇这等土匪偷袭的场面,不过他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大风大浪也没少经过,自然不会畏惧,更何况,他的身边有一代名将赵云,身后还有三个兵丁护卫,他是不会担心的。
不一会,从顺林中又是窜出几个手持明晃晃大刀的黑衣人来,他们将赵云和关靖等人团团围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粗壮的黑衣人,手持的是一柄长剑,看来他就是这帮子人的头领。
关靖看到这个人走上前来,便是厉声叱责道:“来者何人?还不快快报上名来?你们是那个山头的马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袭我们,你知道你们偷袭的人是谁吗?”
那头领哈哈一笑,冷冷道:“哼!某家偷袭的就是你们,还问你是谁?不管是谁,今天只要在这里路过,我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关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淡淡笑道:“呵呵,好一个大言不惭的马贼,就怕你这次要阴沟里翻船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劫这趟买卖的,如果你们现在知错而退的话,我保不定还会让我这朋友饶你们一命。
如若不然,就凭你们十几个人,哼哼,恐怕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岂不是让人惋惜!”
没想到赵云却是冷冷道:“关大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
关靖意外道:“怎么了子龙,难道你想大开杀戒?”
赵云道:“不是我想,而是他们本就不会退去的,这点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关靖听到这里,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便是听到那黑衣头领道:“呵呵,这位仁兄倒是聪明的很!”
赵云冷冷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黑衣头领道:“哼!拦路抢劫、杀人越货,还用问有什么目的吗?”
赵云道:“我料定你们肯定不是一般的马贼,所以,你们背后一定是有指示的!”
那黑衣头领没有说话,突听后面的一个黑衣人冷冷道:“哼,你这人,问题太多,就该被杀,你哪里看出我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你明明在胡说!”
赵云道:“哼哼,你们还在装蒜,哪有穿官靴的马贼?你们的身法与行头太不像马贼了,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想瞒得过我?说出你们的背后主使,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黑衣人头领听了赵云的话之后,不禁开怀大笑道:“哈哈......真不愧为一代勐将,赵子龙将军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关靖惊慌道:“你们......你们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凭你们十来个人,不会是我们赵将军的对手的,还不趁早束手就擒,我们说不定还会饶你们不死,给你们一条生路!”
赵云道:“关大人,不要再多费口舌了,我早就说过了,他们肯定是冲着咱们来的,你再跟他们废话又有什么用?”
那黑衣人头领赞许道:“还是子龙将军聪明!”
关靖惊讶道:“难道真是有人主使你们来截杀我们?那人是谁?”
那黑衣人头领笑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是将死之人,我告诉你们又何妨呢?”
赵云冷冷道:“你就有这么大的把握,一定能杀死我们?”
那黑衣人头领笑道:“呵呵,原本我们刚开始是没有把握的,可是,现在我们却有了十足的把握!”
关靖道:“好大的口气呀,看来你们还真是一批狂徒!竟然敢不把子龙将军放在眼里,可真是自寻死路呀!”
那黑衣人头领道:“我并未轻视子龙将军,也不敢小觑子龙将军,只是此时此刻的子龙将军已经与凡人无异!我说的对吗子龙将军?”
关靖正欲说话,便是看到赵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十分复杂的神情来,这种神情告诉关靖,现在的情况很可能正如眼前这黑衣人头领所说,内心不禁大骇起来。
此刻的赵云已经是明白了自身的处境,他的背后早已被冷汗给浸湿了,因为他就在方才,已然发觉了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他是个习武之人,对自身的气血感知要比关靖敏锐的多。
赵云两眼冷冷地直视着黑衣人头领,恨恨道:“那桶酒里有药,那个卖酒的人是你们的人?好手段、可真是好手段!”
那黑衣人头领笑道:“酒里被咱们下了药这倒是不假,可是那卖酒的人却不是咱们的人,因为就在早些时候,我们还头疼怎么击杀你们,可是,当那个卖酒的人出现的时候,我们便是想出了这个法子来!
我们也喝了那个卖酒伙计的酒,他卖的酒味道的确不错,兄弟们在做事之前,还能尝到如此美酒,也算是幸运极了,就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我的兄弟却是趁其不备,在另一桶酒里下了药!”
关靖大惊失色道:“你们......你们......”
赵云听到这里,仿佛领会了什么一般,只见他松了一口气,道:“到了现在,你总该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了吧?好歹也让我明白,是谁要杀我!”(未完待续。。)
0098 绝望
那黑衣人首领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右手一甩,用剑指着赵云道:“哼!赵子龙,怪就怪你那主公太狂妄,竟然屡屡侵扰我幽州边境,现在竟然还想着向我家主公求助!
哼哼,真是痴心妄想,现在是你自投罗网,自己送死,也怪不得我们了,今天我把你给除掉了,那公孙伯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关靖吃惊道:“你们,你们净是派来的?好呀,好呀,好一个伪君子,好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关靖瞎了眼,竟然看错你了,刘玄德,你可真狠、真毒!”
赵子龙突然大挥动起了宝剑,对着身后的那三个随从大声喝道:“你们快护送关大人离去,我给你们断后!”
就在赵云大喝的那一刹那,赵子龙一手赶着那匹老马,一手挥舞着宝剑,开始击杀起来。
而在关靖身后的那三个护卫也是立刻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开始拼杀起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杀出一条血路,拼死回到冀州城。
虽然赵云勇勐无比,战力非常,但是,也架不住蒙汗药药劲上来发作的时候,赵云越战越吃力,越战越虚脱,最后,体力不支,几乎要握不住剑了,而那三个随从也是拼死相杀,想要争取最后一丝帮助关靖逃离的机会。
关靖是个文人,虽然不能上场杀敌,但是也懂得顾全大局,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得要派个人回去传信给公孙瓒,让他好生堤防刘靖,因为现在公孙瓒一心防范袁本初他们,本就对刘靖没有防备,如果继续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最后,一个紫衣随从好不容易杀出了重围,他一手搀扶着关靖一手杀敌,同时向后退去,关靖一看情势危机,便是对着这个随从道:“我是不行了,咱们不能全部都牺牲在这里,你且赶紧夺匹快马,想办法回到冀州,将刘玄德的阴谋告知主公,切记切记,不要误了大事!”
那紫衣随从激动道:“关大人,我怎么能舍弃您与子龙将军呢?我......”
还在一旁浴血厮杀的赵云便是怒斥道:“不要再废话了,形势危急,我与关大人尽皆中了药,全部发作起来,根本动弹不得,你尚未中计,赶紧逃离出去,一切皆以主公的大业为先,你快快离去,再不离去,我等就白白战死了!”
那个紫衣随从两眼早就留下了热泪,他哭泣道:“小人定将今天的一切告知主公,主公一定会为二位大人报仇的!”
赵云怒吼道:“快走,骑我的马快走,他会将你平安送达冀州城的,我快要顶不住了!”
此时的关靖已然瘫软在了地上,由另外两个随从厮杀守护者,那紫衣随从夺过了赵云的那匹快马,挥起马鞭勐抽在马屁上,那马儿嘶吼一声,便是载着紫衣随从绝尘而去。
赵云手里紧握着那柄宝剑,口中不停地喘息着,他望着那紫衣随从远去的身影,嘴角挂起了一丝丝欣慰的笑容,随后他的眼直愣愣盯着那剑尖的血滴,心里如释重负。
既然无法改变现实,既然无法逃避,那就顺其自然吧,死有什么大不了,死又有什么可怕?赵云内心自嘲着,他自从从军以来,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战死在沙场的情景。
或壮烈而死、或与名将比斗而死、或在人海中拼杀致死......
赵云至少想象出了三种以上的死法,可是,令赵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刻,此地,他的生命竟然走到了尽头,而且他死在了一群刺客的手中,在赵云的心里,他认为,这样的死法是一文不值的。
可是,赵云又能有是没办法呢?如果这就是天意的话,他又怎能与老天抗衡呢?
关靖早已昏倒在了地上,那帮黑衣刺客们也无暇顾及到他,因为,跟随赵云与关靖一同前来的那三个人,俱是公孙瓒挑选的一些高手,轮武功,他们还是能够拼杀一阵子的。
此刻的赵云,是多么的想提着宝剑上去帮忙,可是,他的手却是犹如被人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好似他手中的那柄宝剑沉似铁石,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最后,赵云精神一震恍惚,勐然间倾倒了下去。
伴随着赵云倒地的那一刹那,赵云听到了耳旁传来的唿喊,赵云听到了那俩随从的怒嚎,可是他又能如何?他又能怎样?
躺在地上的赵云,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他努力的张开眼睛,他努力的想要唿喊,可是,他发现,他的嘴巴,他的眼睛都好似早已不属于他了,他只是感觉那两双眼皮越发的沉重起来。
最后,就在赵云双眼将要闭上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随从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杀,身体就像一棵大树一般轰然倒了下去,此刻的赵云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无奈的任凭那沉重的眼皮合上。
可就在那双眼皮合上的瞬间,顺着那随从倒下去的方向,赵云却是隐约又看到了许多人向着这个方向奔袭而来,尽管赵云想要再多看一眼的,可是,他已经没有了机会。
在赵云的双眼闭上的同时,赵云的听力也是渐渐地减弱,赵云仿佛感觉到了死神正在向他靠近,他的灵魂似乎快要破体而出了,他的内心只是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只是一个感觉: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
一座华丽的院落内,刘靖在一间房门外焦急的等待着,只见他一脸的关切与急迫,在他的身旁站着神色紧张的关羽,关羽也是不停地向着屋子里探着身子,而在关羽的身后的张飞正来回踱着步子,而且还不时的叹息着。
就在众人焦急之际,突然屋子的们打开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刘靖一见此人便是立刻迎了上去,只见此人面带微笑,对着刘靖抱手道:“主公,成功了,成功了!”
还未等刘靖说话,便是听到张飞大笑道:“哈哈哈...我就说嘛,华神医的医术冠绝天下,有他在,就算是阎王来了,他也不敢造次呀!”
不错,这个大夫不是别人,正是那华佗是也,刘靖自从当年在房子县与华佗走失之后,心里就一直惦念着华佗,就一直暗中派人搜寻过他的踪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一个月前,华佗还是被他个找到了。(未完待续。。)
0099 误会
令刘靖没有想到的是,华佗刚被他找回来便是立刻又派上了用场。
刘靖听到华佗穿来的报安之声后,激动道:“哎!只要有你在,我就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华佗笑道:“主公大可放心,他们的伤情本就并无大碍,他们只是中了别人下的蒙汗药了,只不过这蒙汗药中还掺杂了些毒药,一时间令人难以下手,也幸亏我正巧熟知这一方面,方才救得了他们!”
刘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缓和道:“那我现在能进去探望一下他们嘛?”
华佗道:“有何不可?他们只是身体虚弱,只是劳累导致,并无大碍的,主公尽管进去便是!”
刘靖听到这里,方才带着一颗激动的心,大步迈入了房间,而关羽与张飞则是一同跟着进入了屋内,华佗看着刘靖那着急的样子,便是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心里暗道‘有这样爱惜将才的主公,何愁贤士、名将不来投奔?何愁春秋大业不成呢?’
当刘靖走到屋子里的时候,两个婢女生在伺候着病人吃药,而其中一个病人见到刘靖之后,便是惊恐万分,遂即慌张道:“你......你怎么......你好狠呀!”
而另一个喝药的人见到此人如此慌张,便是好奇问道:“关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激动,如此惊恐?”
原来这个惊恐万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关靖是也,而在另一侧床上正在喝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是也。
关靖听到赵云问话之后,便是冷冷道:“哼!子龙将军,你可知此人是谁?我们落在他手里,可算是凶多吉少了,真是不敢想接下来,他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咱们!”
赵云听到关靖的话语之后,方才醒悟道:“什么!原来此人就是那......”
只见关靖恨恨道:“不错,此人就是那人面兽心,浪得虚名的刘玄德!”
站在刘靖身后的张飞,听到关靖如此辱骂刘靖,早就听得不耐烦了,便是指着关靖斥责道:“好你个关靖,真是不识好歹,我家大哥辛辛苦苦救了你们的命,又找来了华神医替你们治好了身上的毒,将你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你们对你们的救命恩人不说谢谢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恶言相加,辱骂我家大哥?你还是人吗?你还有良心吗?真该让那帮王八蛋杀了你,这样你去阴曹地府骂个够吧!”
刘靖听到关靖如此动气,便是知道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也知道这关靖和赵云肯定是对自己有所误会,便是对着张飞略斥道:“三弟不可鲁莽,想必子龙将军与关大人对我有些误会,只要言语说,明解开便是了!”
于是刘靖对着关靖和气道:“关大人,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待我呢?想必是发生了什么误会了吧?”
关靖冷冷道:“误会?哼,先是埋伏下一批杀手,想要灭杀我们,见到我们有一个人逃离了,便是要装做好人又来哄骗我们?哼哼!你当真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吗?”
赵云则是侧着脸,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的心里此刻正烦躁的很,也犹豫的很,与其说话,倒不是闭嘴的好,还是先想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等里出了头绪再说。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原来这关靖是把自己当成那些想要围杀他们的刺客了,刘靖这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和气道:“关大人,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从你的话里已经听出,你是将我当成那些刺客的主使了!
不过,我不急解释,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倒也是简单,但是有时咱们处在时局当中难免会猜想不到!等我问完了问题,你也许就会明白了!”
关靖看都没看刘靖,只是赌气道:“哼,你现在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我都不会相信你了,你现在是百口难辩了,落在你这样的人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
张飞刚要发怒,便是又被刘靖给拦住了,路径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道:“呵呵,关大人的傲骨可嘉,可是头脑又是却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不过我知道你这都是一时的气话。
我要问了,你且听好了,之所以向你家主公要求以子龙将军做替换条件,那是因为我心里十分敬重子龙将军,你与子龙将军一同前往我幽州城来,我本是欢迎都还来不及,却是又为何设下埋伏围杀你们呢?
你且想想,我杀你们的原因是什么?而且,如果我杀了你们,那接下来的后果又是如何?当今的局势不用我说,你自然十分明了,如果我真心想要你们的命,哼哼,之前难道我没有机会杀掉你们吗?”
关靖没好气道:“喜欢杀人的人,想杀人的时候还用的着借口?还需要什么理由?没理由!你之前杀我容易,但是想要击杀子龙将军可就难了,难道不会利用我将子龙将军赚出来,然后再一击杀之?”
刘靖听了关靖的话,不禁大笑了一声,淡淡道:“呵呵,好一个没理由,关士起,我且问你,想当初公孙伯派遣子龙将军,前来滋扰我幽州边境的时候,子龙将军数次犯险,不都是安然无恙地回去了?你可知为何?
你且想想,击杀子龙将军对我有何好处?即便是我真的想杀子龙将军,用得着这样的手段吗?我刘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说话做事说一不二,至今为止还没出现过一个像你这样般说话的人,敢出来呵责过我,你呀你,那可是真煳涂了!”
关靖听到刘靖这一番说教之后,头脑也是勐然清醒了一些,他也是勐然间好似想通了什么,他两眼露出了些许疑神不定的神色,望着刘靖试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靖道:“刺杀你们的人已经被活捉了!”
赵云听到这里,方才抬起头啦,看着刘靖道:“活捉了?那他们现人在何处?”
关羽则是道:“现正在严加审讯!”
赵云道:“严加审讯?”
刘靖确认道:“不错!”
关羽向前一步,对着赵云道:“子龙将军想必不会知道,我们家诸葛先生当真是料事如神,是他预先料到子龙将军一路上可能会受到偷袭,所以才特地派我前去接应!”(未完待续。。)
0100 张郃
关靖听到诸葛先生,便是问道:“这诸葛先生难道就是那诸葛孔明?”
关羽道:“不错!”
关靖道:“没想到诸葛先生都归于刘皇叔门下了!”
张飞冷哼一声道:“哼!要不是我家大哥挂念着你们,我们家诸葛先生料事如神,想必现在你们早已成为了别人的刀下之魂了!那还有机会在我大哥面前献丑?”
关靖一时凝噎道:“这......”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兵丁的禀报之声:“禀主公,那刺客已经招认了!”
刘靖听到了兵丁话语,遂即道:“进来说话!”
那兵丁一个箭步,走进了屋子对着刘靖跪拜道:“禀主公,经过诸葛大人的审讯,那刺客已经供出幕后主使了!”
赵云听到兵丁的话,眼神中露出一道凶光,可是,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眼角微皱,面色沉重地躺在那里。
刘靖看了一眼赵云,觉察到了赵云脸上那微妙的神色,便是对着兵丁问道:“犯人何在?”
那兵丁愣了一下,便是立刻回道:“那犯人已然被诸葛先生派人押至院外!”
刘靖听了之后高声道:“把他给我押进来!”
那兵丁应声领命道:“是!”
少卿,两个兵丁便是将一个身着黑衣,被五花大绑的大汉给押送了进来,关靖抬头一看,便是认出了,此人便是那黑衣刺客的头领。
刘靖看了一眼这大汉,厉声问道:“将你的来都给我如实的说出来!”
那黑衣大汉虽然是被五花大绑,但是身上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他巡视了一下众人,又是对着刘靖道:“你是何人?我有话只对刘玄德说!”
刘靖道:“我就是刘玄德!”
那黑衣大汉道:“你凭什么说你就是刘玄德?”
刘靖道:“就凭在这个地方只有我说的算,也只有我能让你活到现在?”
那黑衣大汉道:“你为什么要留我性命?”
刘靖道:“因为我想让你说真话!”
那黑衣大汉道:“哼!想听我的真话,那就先放开我!”
刘靖对着那两个兵丁道:“放开他!”
待两个兵丁放开了那黑衣大汉,那黑衣大汉竟然愣在了那里,久久未有动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如此,一个人若是没有了束缚,他就等于自由了,他为何要发愣呢?
张飞一见那黑衣大汉愣在了那里,便是斥责道:“你这厮好生不懂礼貌,我家大哥处处想让,无非就是顾及你的颜面,让你不至于受辱而死,且有意放你一条生路。
你却是好,兀自站在那里不做声响,枉费我大哥对你如此宽容,你这到底是何意?你们这帮子贼人胆敢冒充我们军的旗号为非作歹,就已经是死罪了!俺大哥宽宏大度,但我可不是,俺老张手正痒痒的很呢,让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张飞说着便是大步向前,欲要去拉扯那黑衣大汉,突见刘靖伸手阻拦道:“三弟不可鲁莽,我既然答应他的条件,想必他也是个信义之人,你且让他想想!”
那大汉听到刘靖如此言语,那眼角突然好似又泪滴溢出,一个堂堂八尺男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留下贵比黄金的眼泪呢?整个屋子里似乎没人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可是,有一个人知道,而且如果说必须有一个人知道的话,那这个人定是刘靖无疑。
刘靖温和道:“一个人如若是有什么苦衷,说出来便不再痛苦,一个人肩上若是有什么负担,放下便是不再沉重,你为何却是要如此强迫自己呢?这又是何苦呢?”
那大汉终于叹息了一声,缓缓开口了:“某人虽不说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知道顾惜颜面,刘皇叔待我甚厚,我岂能再继续厚颜无耻下去?想我当初领这道命令的时候,也是犹豫再三。
可是,终究奈何不过主上的命令,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差事,可是自从接下这差事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徘徊不定,虽然说战势当前,兵不厌诈,可是陷害他人的事情,我总是觉得拿不出手!”
刘靖道:“可是你毕竟还是做了,所以你仍旧是一个忠君事主的人,这一点,你并没有错!”
那大汉听到刘靖的话,脸上出现了动容的神色,他喃喃道:“这也算是值得称赞的事情吗?您难道就不怕我借此机会将你给杀害了吗?”
刘靖道:“立场不一样,看待事情的角度不一样,你虽然对不起我,但是你却对得起你家主上!再者说,我将你放了,那是我的事,我敬你是条汉子,敬你是个有骨气的人。
但是,你若是想杀我,那就与我无关了,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放开你没有必然的联系,而且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恩将仇报的,尤其是对待一个同样想你一样讲骨气的人!”
那大汉怎么也没有想到刘靖会这样说,于是几乎是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叹息,竟然给刘靖直接跪了下去,这一跪,直接将众人给看呆了!
可是,刘靖却是丝毫没有奇怪,他看着大汉,淡淡道:“说吧,说出来你就不会亏欠我什么,你的心里就会踏实了!”
那大汉几乎是要哭泣出来了,他口中喃喃道:“想我张自认一世清明,想不到,这时间还有如此清明之人,我拜服了,我本是韩文节属下偏将,自从公孙伯攻占冀州,将我家主公赶跑之后,便是跟着韩文节一起逃到了渤海,去投靠袁绍去了。
到了渤海之后,我家主公为了重新夺回冀州,与袁本初签订了盟约,立下的誓言,结成了同盟,随后才着急军马大举回攻冀州,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后来我没想到......”
张的话说到这里,其人好似激动的不得了,刘靖没想到此大汉竟然也是个名将,而且是一个相当出名的大将,此人日后也是一把好手,没想到他今天在这里与张碰到了,或许这就是天赐的机遇,老天爷将此人赐给了我。
刘靖缓缓道:“后来你没有想到,他们会初次下策,让你来执行这个借刀杀人+离间计!”
张道:“这个毒计的确够阴险,也的确能以改变战局,使其更加偏向于我们,可是我...”(未完待续。。)
0101 收服
刘靖道:“你却是对你家主公的做法与想法有些不太满意对吗?”
张听到刘靖言语,立刻惊讶道:“这......你怎么知道?”
刘靖笑道:“韩文节的脾气与秉性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他今天的溃败与其为人品行与处事风格有很大的关系,像阁下这样的人,在他的面前,肯定不是最讨好的,所以你肯定也是得不到他的重用!”
张道:“刘皇叔果然有知人之能,此话并非虚妄之言,我跟随他已经两年多了,一直还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偏将,我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是希望跟随明主而事,以了我平生的夙愿!”
刘靖道:“你的心思我很了解,就凭你说出的这些话,所做的这些事,都足以说明,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你足以称得上是英雄!”
张道:“先前我只听说过刘皇叔雅量高洁,善礼贤下士,待人随和,并无达官显贵的架子,海内之士多有向往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令张大开眼界,诚心拜服!”
刘靖道:“都是一些虚名,何以提及?张将军乃是当世难得的英雄豪杰,刘靖求贤若渴,每每遇到像张将军这样的人,无不想纳入麾下,今天正巧天赐我良机,将张将军送到我的跟前。
如果将军不弃,我欲邀请将军加入我刘家军,咱们共同努力,同进同退,匡扶我大汉江山,为朝廷效力,解救劳苦大众与水火之中,共铸千秋大业,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张万万没有想到刘靖竟然有这样的心胸,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会有这么一个转机,他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他原本想要与刘靖同归于尽,用一死来铭志,以死来成全他的事主之心的。
可是,刘靖的宽宏大量,刘靖的非凡胆识都让他心悦诚服,他真的是完全拜服在了刘靖的脚下,此刻张对刘靖已是敬重有加了,既然有一位这么出色的明公在其跟前,他焉有不归之理?
张飞听到刘靖要收下一个刺客,而且是邀请其心里可就是不太乐意了,他不知道这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从张飞的心里来说,张飞对张是有些看不惯的。
于是乎张飞对着张冷冷道:“哼!一个什么家伙,竟得到俺家大哥如此垂青?有甚本事,前来显露显露?我大哥是何等人物?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还不作答?”
张飞的话是个气话,这谁人都听得出来,因为在场的人,除了刘靖之外,其他人几乎都不认识张,也不知道张的本领到底有多强,只有与其交过手的关羽才最有发言权。
此刻,也正是关羽出面说话的时候,他当然得出来说几句,因为这关系到刘靖的求贤大业,关羽立刻对着张飞道:“三弟休要如此言语,张将军的本领你们自然不知,但是我却是清楚的很。
当天我前去接应子龙将军的时候,与张将军交过手的,张将军神勇非凡,武力过人,我也是与他拼了半天才靠着人多将其拿下的,要不是这样的话,我哪能有幸将张将军给拿住呢?”
关羽的话说得十分到位,也十分谦虚,他将张的脸面给顾及的很到位,所以当关羽将话说完的时候,张则是立刻道:“关将军就不必再夸赞张了,张与关将军那场较量,的确是让张记忆犹新。
关将军不愧为一代名将,张败的心服口服,心服口服,能够有幸得到刘皇叔的邀请,乃是张天大的荣幸,张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够遇到像刘皇叔这般的明主恩公。
张愿意归降,张愿意归于刘皇叔帐下,承蒙刘皇叔不弃,张愿意跟随刘皇叔走南闯北,效力于军前马后,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说着便是双手一抱,对着刘靖伏拜下去,刘靖也是十分高兴,能够将张纳入麾下,实乃是一个天大的意外,刘靖赶紧伸出双手,将其扶起,并亲切道:“既然张将军已经是我刘家军的人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也不用这么客气!快快起身吧!”
张激动的热泪盈眶,赶紧道:“谢主公!”
张刚刚起身,却又是好似想起了什么,于是他立刻转过身去,对着赵云和关靖跪拜道:“张对两位主公远道而来的朋友,多有得罪,实乃惭愧,我在这里给二位赔罪了!”
到了这里,是人都会明白其中的原委了,赵云和关靖自然也不例外,他们自然懂得,刘靖是被愿望的,而且他们二人对刘靖如此宽厚的度量所折服,也为张这血气方刚的性格而感动。
赵云立刻道:“张将军不必多礼了,事情已经很明白不过了,我们二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能与张将军苦苦纠缠于此?咱们也都是各为其主,各行其事而已。
张将军的做法,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如果将将军换做是我的话,想必,我也会这样去做的,忠君事主,这本就是做人臣最根本的道理,是人都会明白的,我想关大人的想法和我也是一样的!你说对吗关大人?”
关靖听到赵云这么一说,也是立刻附和道:“不错,子龙将军所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刘皇叔礼贤下士、平易近人,且还能不计较个人恩仇,躬身求贤大有贤主风范,张将军义薄云天乃是当世少有的勐将,怎能让人不佩服?”
关靖的话说完便是望向了赵云,当他看到赵云脸上那奇异的表情之时,却又是愣在了那里,因为,赵云脸上并无点滴高兴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愁眉苦脸,十分难受的样子,这倒是很出乎关靖的意料。
刘靖却是早就觉察到了赵云的异常,从赵云的面色中,可以看出,赵云肯定是在内疚,因为赵云是个识大体、懂礼节的人,他当然不会轻易的去冒犯他人,更别说去冤枉别人。
可是就在刚才,赵云就犯了一个他自认为极为失礼的事,他冤枉了刘靖,他看错了刘靖,而且他还指责过刘靖,这样鲁莽的事情,赵云可是头一次做,而且,做的还理直气壮的。(未完待续。。)
0102 仁义之主(祝大家新春愉快!)
(今天是大年初一,律香川在这里向大家拜年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大顺、阖家欢乐!)
这让赵云十分的后悔,也十分的难堪,一个人若是极重信义,那么他定会很要面子,因为有些时候,面子也可以侧面反映一个人的信义,所以此时,赵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而且这面子还是他自己丢的。
刘靖是个仔细的人,他知道赵云的愧疚也知道赵云的想法,于是乎刘靖率先开口了:“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亏欠,因为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因为不管是谁,换在你的位置上都会那么做,所以这并不是你的错!”
刘靖没有直唿名字,也没有道明这话是与谁说的,可是,在场的人都是已然明白,这话不可能是对张说得,因为张向赵云与关靖道歉,那是一种十分高洁的态度,是很值得鼓励的。
所以,张这么做,刘靖也是非常欣赏的,所以,刘靖根本没有必要去宽慰张,既然这个道理十分的简单,那么在场的人也都会明白,刘靖这话并不是对张说得。
既然不是对张说得,那接下来,就只有赵云和关靖能让路径说出这样的话了,如果用排除法来筛选的,也不难猜出的,因为,刘靖对关靖的态度,关羽和张飞都清楚的很。
并不是说刘靖不待见关靖,而是因为在赵云和关靖之间选一个的话,刘靖肯定会选择赵云的,因为,刘靖本来就没有想要将关靖给挖过来,而且,从实力上,关靖也不具备让刘靖动手挖他的能力。
所以,事情分析到了这里,所有人都不难猜出,刘靖这话是对赵云说的,也只有赵云配让刘靖如此看重,让刘靖如此剖心。
关靖坐在那里,两眼看着赵云,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此刻,还不是他说话的时候,而且此刻,也没人想听他说话,因为现在,整个屋子聚焦点都落在了赵云的身上。
赵云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心非常的纠结,也非常的痛苦,如果刘靖没有说这句话的时候,赵云本不必这么痛苦的,因为刘靖每宽松他一分,他就觉得亏欠刘靖一分。
对于赵云这种重信义的人,他是极不愿意欠别人什么的,尤其是人情或者是恩情,现在赵云的命是刘靖给救回来的,所以赵云本就欠了刘靖的恩情。
而方才在刘靖刚刚进屋的时候,赵云与关靖还一起指责过刘靖,刘靖不仅不生气,不仅不怪他,反而是来开导他,让他明白这其中的曲折与误会,同时又能洞穿他的心思,并好言相抚慰,这便是莫大的人情。
此时此刻的赵云是多么的敬佩刘靖,想起他在公孙瓒处的遭遇,再看看刘靖待人处事的方式,赵云深受感动,像刘靖这样的人,能处处为他人着想,能处处顾虑到别人,这种人,谁还不乐意去帮他卖命?谁还不乐意投奔于他?
可是,赵云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也不能说他多的话,因为他现在的心里很乱,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公孙瓒派来‘监视’他的人在,所以,他还不能多说话,他也不能不顾及关靖的影响。
于是赵云只是开口道:“刘皇叔果真是仁义之主,赵云不禁拜服,我为方才我所做之事感到十分的愧疚,话语已然不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请刘皇叔受我一拜!”
赵云说着便是欲要给刘靖起身磕头,刘靖也是眼疾手快,连忙三步做两步来到了赵云的跟前,立刻伸出双手按住了将要起身的赵云,并关切道:“子龙将军刚刚受伤,正是疗养身子的时候,就不要有这么大的动作了!
再者说了,我救你,也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感谢我,而是因为我很敬重将军,所以我才会那么做,所以,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养伤就可以了,别的事你就先不要管了!”
关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见他脸色一变便是恐慌道:“糟了...不好了,有件事情我倒是给忘了!”
刘靖听到关靖的话语之后,询问道:“关大人所言之事为何?”
关靖急道:“在我们遇袭之后,有一个与我们一同前来的随从,逃回了冀州城,据我估测,他已经到达冀州城了吧,如果他将我与子龙将军遇袭的事情告知了我家主公,且将责任推到了刘皇叔身上,那可就出大岔子了!”
关靖的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是吃了一惊,因为这个消息一旦传到了公孙瓒的耳朵里去,那还了得?就凭公孙瓒那火爆脾气,还不直接提兵前来攻打幽州吗?
刘靖听到关靖的话语之后,心里十分地着急,他的大脑立刻飞转起来,这不是一件小事,必须要及时想出对策来,否则,很容易铸成大错!
此刻,只见张叹息一声,勐然醒悟道:“哎!这都是我们的错!”
而关羽听到张这一声叹息便是宽慰道:“张将军也不要太自责了,你也是听人之命,为人办事,何故要这么自责呢?”
熟料张却是愧疚道:“哎!云长兄有所不知,那一个逃走的随从,是我们故意放走的,你想,当时凭我们这么多人,再加上子龙将军已经筋疲力尽,想杀掉那另外的三个人还很难吗?
所以这事儿还是因我们而起,所以这件事,我......我对不起主公,对不起大家,哎!还是让我亲自去冀州,去与那公孙伯说个清楚吧,再者说,子龙将军现在并无大碍,公孙伯应该相信我的!”
张飞却是生气道:“哼!你...你干的好事,这事就该让你去解释,弄得大家现在都成了坏人了!”
刘靖心急当然急,可是凡事急也不能饥不择食,这件事情按说可大可小,因为这本来就是场误会,因为赵云和关靖还都好好地在这里,只要他们出面,此事定然真相大白。
可是,现在赵云和关靖受伤未愈,正是需要调理的时候,怎能让他们再出面呢?所以这才是最困难的事情,当今最需要解决的难题是派谁去做这个差事最好。
正在刘靖着急万分的时候,突听门外传来一个人的笑声:“主公,此事派我去可好?”
刘靖循声望去,便是看到诸葛亮正步履平缓地向这里走来,内心不禁喜道:“原来是诸葛先生来了!”(未完待续。。)
0103 主动请缨
只见诸葛亮手执一柄鹅毛扇,神态悠然,不紧不慢道:“主公所虑之事,亮已听到,这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主公心里的疑虑,亮也知道,所以此事,不防派亮前去,亮向主公承诺,此事定会办的妥妥当当!”
刘靖立刻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此事很有危险,倘若那公孙伯不信先生的话,对先生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那我岂不是后悔终生?哪能让先生去冒这么大的险呢?”
关羽原本不知道诸葛亮有多大的能力,通过这次拯救赵云和关靖的事情上,可以看出,诸葛亮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而且其人料事如神,神机妙算,当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所以他是知道诸葛先生的厉害的,也知道这件事必须得有人主动站出来去办。
于是关羽立刻抱手道:“大哥勿虑,云长愿与诸葛先生一同前去,一路护送诸葛先生,请诸葛先生放心,此次冀州一行,云长定会让诸葛先生毫发无损,云长定会将诸葛先生平安带会!”
刘靖听到关羽也主动请命之后,心里仍旧是不太放心,便是摇头道:“此事很是危险,你们都是像是我的亲人一般,决不能让你们孤身涉险!”
诸葛亮笑道:“主公是过于担心了,那公孙伯此刻还有边患困扰,怎能轻易对咱们发难?亮此去,只需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此事便可圆满解决,请主公不要为我等担心了,此事我们不去,总得有人前去。
况且,云长武力超人,做事十分得体,有他在我身边,此行定会顺利,就请主公不要再犹豫了,此事宜早点解决,如果拖延下去,待那公孙伯一怒之下兵临城下,到时候不仅误事,还有可能生变,那时悔之晚矣!”
刘靖沉吟片刻,便是郑重道:“好吧,那这次就有劳先生了,这一路上你们定要小心谨慎,如果发现有什么危险,就立刻撤回幽州!”
诸葛亮道:“请主公放心,亮定会谨记主公叮嘱!”
关羽也是抱手道:“大哥,您就在这里等候咱们的好消息吧!”
话说逃回冀州城的那个随从,名叫李乐,此人原先是公孙瓒身边的一个护卫,是有点功夫的人,他用了三天三夜方才逃回了冀州城。
公孙瓒见到他人的时候,早就吃惊不已了,因为他的身上衣衫褴褛,还沾满了血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一般,看的公孙瓒心疼不已,公孙瓒明白,李乐这个样子回来,而且骑得还是赵云的马匹,中途肯定是出事了。
公孙瓒立刻着急问道:“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乐急匆匆赶路回来,气儿还没喘息顺妥呢,便是回道:“主公...主公不好了,咱们中计了,咱们中计啦!”
公孙瓒眼睛一瞪,怒道:“中计?中什么计?发生什么事了?子龙与士起他们人呢?”
李乐支支吾吾道:“他们...他们现在...恐怕...恐怕已经......”
公孙瓒一见李乐这个样子,便是觉察道有些不对,便是追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给我说呀,难道他们出什么事儿了吗?你可真是急死我了!”
谁知,李乐普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伏地哭泣道:“主公啊,子龙将军与关大人两个人都被刘玄德派来的人给谋害了!呜呜......”
公孙瓒听到这里,突然感觉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般,他只是觉得头脑嗡嗡作响,身体好似控制不住地倾倒下去,幸好后面有两个兵丁眼疾手快,立刻将其给接住了。
待兵丁将公孙瓒扶到了座椅上,公孙瓒叹息了一声恨恨道:“这真是刘玄德做的?是谁人将子龙与士起给谋害的?子龙并非凡夫俗子,一般人根本伤不了他!”
李乐被公孙瓒这一问倒是愣在了那里,因为那自称是被刘玄德派来的刺客,从未提及他的名字,而且当时的形势危急,再加上他们都是蒙着面,谁人还能看清楚他们的相貌?
李乐楞了一下,回道:“主公,您有所不知,当时他们都是黑衣蒙面,根本看不清他们是谁啊!”
公孙瓒一听,便是怒道:“你知不知道我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子龙的战力非法那,一般的凡夫俗子岂是他的对手?那人到底是怎么子龙给谋害的?你倒是给我说说,说不出个一二来,我将你也给剐了!”
李乐一见公孙瓒这发怒的样子,再听听公孙瓒言语要将他给剐了,心里顿时恐慌的不得了,于是他赶紧解释道:“主公,您听我说啊,子龙将军的确是威武不凡,尽管他中了别人的蒙汗药,但是仍旧能够拼死一战杀了不少的刺客!”
公孙瓒惊奇道:“什么?中了别人的蒙汗药?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上了人家的当的?怎么会如此掉以轻心?”
李乐便是原原本本地将当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公孙瓒给说了出来。
公孙瓒听闻之后,不禁目瞪口呆,他坐在那椅子上,神情有些略微呆滞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已不能动弹,只是他的口中不停的喃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
士起!子龙,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就这样去了呢?这......这......这一下子让我失去了两位爱将,难道这是老天要亡我的意思吗?我公孙瓒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惩罚我?”
公孙瓒悲痛之余,眼角竟然流下了一串眼泪下来,只是不知道,他这眼泪是为赵云流的还是为关靖流的。
这是在此时刻,整个大厅安静极了,因为所有人都是知道公孙瓒的脾气的,别看他现在是在悲痛,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变得十分的暴躁,一旦公孙瓒暴躁起来,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正在此时,范方从外面走了进来,范方是公孙瓒手下的第一谋士,也是公孙瓒比较信得过的人,一般他的话,公孙瓒还是听得进去的,也只有范方在公孙瓒发怒或者暴躁的时候能够进言。
范方已经知道了赵云与关靖被害的消息了,此刻他的心也是非常的沉重,非常的伤痛,可是,毕竟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在袁绍统帅三路大军压境,欲要袭取冀州的情况下。(未完待续。。)
0104 原来如此
此时的形势已经是危急万分了,冀州的处境十分地被动,也十分地危险,现在最最重要的是先稳住公孙瓒的情绪,不要让他在一时的悲痛与愤怒下,草率下达进攻幽州的命令!
范方来到公孙瓒的跟前,对着公孙瓒轻声道:“主公,喃喃现在已是万分劳累,不如先先去休息一番吧!”
公孙瓒本正怒火中烧着,听到有人过来要自己去休息,他哪能不火?但是当他抬起头来欲要发火的时候,却是发现这劝自己休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范方,正是他最器重与仰仗的谋士。
公孙瓒看了范方一眼,问道:“公义,你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这个仇该怎么报!”
范方略想了一下,回道:“主公真想替张龙将军与士起先生报仇?”
公孙瓒道:“这还用问?子龙跟随我许久,立下了战功赫赫,虽然有时脾气大了点,可是本人还是比较忠心的;而士起则是与公义一样,是我的心腹谋士,堪称我的左膀右臂。
这次,对我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人,一下子被刘玄德那家伙给我暗算了,这仇可以说血海深仇也不为过,当然要报,而且,一定要报!哼!我明日就集结兵马,攻打幽州!”
公孙瓒眼角露出阵阵狠色,好似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刘玄德给活捉过来,让其受尽折磨,让其受尽人间苦楚,最后惨死在他的面前一般,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解除他的心头之恨。
范方知道公孙瓒的愤怒,可是他是个冷静的人,他也是个有头脑的人,在他收到赵云与关靖遇刺的消息之后,他的心里也是吃惊不已,可是,当他听到刺杀赵云与关靖的幕后黑手是刘靖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出现了一丝丝的怀疑的。
因为,刘靖是个什么样的人,范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因为,在当初西征联盟的那些时日里,正是范方陪同在公孙瓒左右的,刘靖的所作所为,他都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所以,范方综合自己对刘靖的了解,然后再换位思考的话,这样的事说是刘靖作的,范方第一个不同意,而且,他相信,刘靖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而且在这个档口,刘靖干嘛非得要这么做,去给自己制造麻烦?去挑起冀州与幽州,挑起公孙瓒与自己的战争呢?刘靖是个怎样的人?他是个稳沉有度,处事谨慎,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带着这些疑问,范方就来到了公孙瓒的面前,看到公孙瓒如此愤怒,听到公孙瓒欲要兴兵攻打幽州,范方的心都被揪起来了,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眼前一亮,对着公孙瓒道:“主公,你可见到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的尸首?”
公孙瓒道:“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消息,李乐也是刚刚回到冀州城,怎么可能带回他们的尸体呢?”
范方道:“主公难道没有发现这里面很是蹊跷吗?”
公孙瓒道:“公义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方道:“主公你想过没有,那刘玄德为何要偷袭、行刺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呢?”
公孙瓒略思一会,皱眉道:“对呀,那家伙为何要这么做呢?”
范方看到公孙瓒起了疑问,便是又进一步问道:“主公想过没有,那刘玄德这样做,能够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尤其是在这个局势十分紧张的时刻,他能够得到些什么?”
公孙瓒听到范方的这两个问题后,心里也开始琢磨起来,因为,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怒早已取代了理智,他已经没有思考的意识了,所以他一心想要去为赵云与关靖报仇。
可是,当他的心略微有些沉静的时候,他略微思虑一番,便是可以认识到这问题的关键所在,那就是,刘靖为何要这样做,刘靖这样做了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要说到自己与刘靖的关系的话,公孙瓒自认为还算是不太生分的,尽管两人之间因边患问题有些小摩擦,但是,也犯不着逼着刘靖下狠手,去消灭他的左膀右臂。
公孙瓒寻思着,一旦自己与刘靖的这场仗打起来的话,胜利的天枰肯定不是向着自己的,因为,不管是经济实力,还是兵力以及兵种的建设,他与刘靖都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所以这场仗如果细细想来的话,现在,在这种局势下,是万万打不得的,这场仗一旦开打,就注定将会把他公孙瓒引向覆灭,那么冀州必定落入他人之手,那么如此一来......
想到这里公孙瓒的心里勐然惊醒了,因为他此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也是个十分尖锐的问题,那就是关羽袁绍、袁术以及韩馥他们的问题,因为一旦他与刘靖开打,那么收获最大的人必定是袁绍他们。
想到这里,公孙瓒才用赞许的眼光看向了范方,且欣慰道:“公义是不是也已经想到了那一个层面!”
范方点头道:“不错,主公所料一点也不错!”
公孙瓒道:“公义用心之良苦,瓒心里知之,这件事多亏了公义的这几句话,多亏了公义的提醒啊,要不然我又是要铸下大错了!”
范方道:“好在现在,什么事还都没有发生,而且,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或许也未必遇害!”
公孙瓒听到范方的话突然欣喜道:“公义此话何意?”
范方道:“如果此事真的是袁本初他们设计陷害的话,那么,他极有可能将子龙与士起给活捉了起来,因为此二人俱是非凡之才,任何一个想做大事的人,都是求贤若渴的,更何况一个有着雄心大志的袁本初!”
公孙瓒点头认同道:“不错,此话不假,很有道理、很有道理啊!”
范方道:“所以,我猜测,现在,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恐怕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人质,又或者是,袁本初此人想要招揽他们,才出此下策,随后在用离间计与借刀杀人之计,将此事嫁祸给刘玄德。
随后,逼迫咱们与刘玄德开战,等到我们与刘玄德双方两败俱伤之际,那袁本初再统领三军,亲率虎狼之师,大举进攻冀州与幽州两境,从而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如此一来,他袁本初不就是最大的赢家了吗?”(未完待续。。)
0105 一份大礼
公孙瓒不住地点头道:“不错,不错,看来这必定是袁本初他们所设下的奸计了,他想引诱我与刘玄德开战,然后他再坐山观虎斗,最后,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兵丁的禀报:“禀主公,殿外有幽州使者求见!”
公孙瓒喃喃道:“怎么来的这么快?那来者何人?”
兵丁回道:“回主公,来人七尺有五,白面静雅,手执一柄鹅毛扇,一身白衣打扮,其身后还跟着一个身高八尺,面若重枣,长髯及腰,手执大刀的人!”
公孙瓒惊道:“怎么关云长也来了!”
范方却也是惊道:“怎么他也来了?”
公孙瓒道:“怎么?公义也熟悉关云长?”
范方道:“关云长我也是见过的,只不过我吃惊的是另外一个人!”
公孙瓒问道:“另外一个人?你是说手里拿着鹅毛扇的人?”
范方道:“不错,我说的就是此人!”
公孙瓒道:“呵呵,难道公义认识此人?”
范方正色道:“其人才高八斗,智谋双全,乃是人中之龙凤也,此人乃是大贤之才呀!”
公孙瓒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说过刘玄德又得到了什么奇人异士?”
范方也是奇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此人竟然也出山了,哎!真想不到刘玄德竟然又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让他出山了!”
公孙瓒道:“此人到底是谁?”
范方回道:“此人乃是文明江南的名仕大家,复兴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孔明,人称‘卧龙先生’的诸葛孔明是也!”
公孙瓒惊道:“什么?此人竟然是那荆州名仕,人称卧龙先生的‘诸葛孔明’!”
公孙瓒心里震惊极了,他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也充满了好奇,到底这刘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此等人物个请了出来,可真是叫他摸不着头脑。
而站在一旁的范方则是及时提醒道:“主公,不要愣着了,快快请刘靖的使者进来吧!他们还在门外等着呢!”
公孙瓒也是回过了神来,立刻道:“对对,来人呀,快快请诸葛先生与关将军进来!”
不会,诸葛亮与关羽便是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诸葛亮羽扇纶巾,昂首阔步的走在前面,他面色从容,春光满面,一脸的自信;而关羽则是手提那柄青龙偃月刀,像一个正义的守护神一般神色昂然地跟在诸葛亮的后面。
诸葛亮走到大殿中间,对着公孙瓒抱手道:“幽州刺史刘皇叔使者诸葛孔明拜见公孙大人!”
公孙瓒笑道:“原来是诸葛先生来了,诸葛先生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随后公孙瓒对着兵丁道:“拉人呀,给诸葛先生与关将军赐座!”
两个兵丁应声,从一旁架出了两个椅子出来,放在了诸葛亮与关羽的右侧。
诸葛亮抱手谢道:“多谢公孙大人赐座!”
关羽也是抱手道:“关某人谢大人赐座!”
公孙瓒笑道:“哪里哪里,诸葛先生与关将军还是坐下说话吧!”
诸葛亮缓缓坐下,手里的鹅毛扇缓缓摇动,只见他吐纳均匀,闲情逸致地坐在那里,好似真的没事一般。
公孙瓒不知道诸葛亮此次前来出使的目的,便是笑着问道:“不知道诸葛先生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呀?”
诸葛亮轻轻摇了摇鹅毛扇,笑道:“我来是给公孙大人送上一份大礼来了!”
公孙瓒听到诸葛亮的话,心里顿时生出一阵疑惑,什么?来个我送大礼来了?难道是刘靖答应帮我解决边患之灾了?或者是给我送上什么钱财、粮草之类的东西?
想着想着,公孙瓒便是止不住好奇心了,于是他开口问道:“呵呵,诸葛先生妙语连珠,话语里暗藏深意,只是我公孙瓒才学浅薄,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诸葛先生点拨、点拨!”
诸葛亮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刚才之前,听说有人给大人报信儿来了,说赵子龙将军与关士起先生已经遇害了,可有此事?”
公孙瓒听到这里,便是嗟叹一声,悲伤道:“不瞒诸葛先生,确有此事,而且我听来人报说,此乃是......”
诸葛亮听到公孙瓒说到这里,竟凝噎起来,便是知道他不好意思接下去说了,于是诸葛亮直言道:“听人说,此事乃是我家主公所为?此话可是真的?”
站在公孙瓒一旁的范方则是立刻答道:“呵呵,诸葛先生果然快人快语,来人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是这话着实让人......”
诸葛亮立刻道:“范先生果然是公孙大人身旁第一谋士,亮多有耳闻,今日一见,方才一睹真容,果真是才俊之士,见教、见教,不瞒阁下与公孙大人,亮此次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公孙瓒惊讶道:“什么?诸葛先生真的为此事而来?难道此事竟是真的?这......”
虽然公孙瓒听得有些惊讶,可是范方却是十分的沉着与冷静,只见他开口道:“我料此事定不是刘皇叔所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次诸葛先生前来,乃是为我家主公报安来的,对吗?”
诸葛亮听了范方的话,心里不禁一震,暗道此人果真是聪颖无比,而且处事镇定,不失为一把好手,公孙瓒能有不小的成就,与此人着实分不开关系呀。
诸葛亮笑着点头道:“不错,范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亮正是给公孙瓒大人带好消息来了!”
公孙瓒听到这里,不禁喜道:“什么?真的是好消息?难道子龙将军与关先生真的相安无事?”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赵子龙将军虽然身负重伤,可是危机关头被我们家主公请来的神医用妙手回春之术给治好了,而关士起先生则是只受到一点点皮肉之苦罢了!”
公孙瓒听到这里不禁开怀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没事的,哎呀呀,这次可真的多亏了刘玄德呀,哎呀,这下子可真该谢谢他了!”说到这里,公孙瓒又是问道:“不知道子龙与士起二人现在在哪啊?”
诸葛亮笑道:“他们二人都在幽州城好好地养伤呢!我家主公正是担心公孙大人为他们二人担心,方才派亮匆忙赶来,给大人报个平安,让大人免去担忧之苦,好让大人不再分心,全力应对边患之难呀!”(未完待续。。)
0106 暗中博弈(上)
公孙瓒听到诸葛亮如此一说,便是赶紧道:“请诸葛先生回去的时候,给刘皇叔带去我诚挚的谢意,这次啊可真是多亏了刘皇叔了,如果没有他恐怕我这心腹爱将与我那故交挚友就都可能真的永远离我而去了,如此一来我可不是又要悲痛欲绝了吗!”
诸葛亮悠然道:“此事公孙大人尽管可以放心,这原话,亮定会一字不差的给我家主公带回,不过,亮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公孙大人!”
公孙瓒欣然道:“诸葛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诸葛亮点头道:“公孙大人可知是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公孙瓒方才正和范方讨论此事呢,经过他们的一番讨论,已经将此事大致分析出了点眉目,已经将矛头指向了袁绍他们了,于是公孙瓒试探道:“难道刘皇叔已经查明此事的真相、原委了?”
诸葛亮点头道:“我们不仅救回了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的性命,而且也抓到了那些欲要刺杀他们的刺客,所以,想要得知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太难!”
公孙瓒立刻欣慰道:“我就知道此事肯定别有隐情,原来我们差点错怪了刘皇叔,哎,可真是差一点就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孔明先生,待您回去之后,请转达我本人对刘皇叔的谢意呀!”
诸葛亮笑道:“公孙大人的话,亮一定帮忙传到,就请公孙瓒大人放心便是!”
范方对着诸葛亮询问道:“此事莫非真的是那袁本初设计所为?”
诸葛亮看了范方一眼,对其赞许道:“范先生果然是聪慧无比,此事果然瞒不过范先生的慧眼,不错,此事不是别人,正是那袁本初遣人所为!”
公孙瓒听到这里,不禁恨恨道:“好一个挑拨离间之计,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呀,这袁本初果然心计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让我与刘玄德相互厮杀,可恨、可恨呀!”
诸葛亮道:“袁本初雄心万丈,野心极大,此次他聚众十万余人,分三路大军,欲要大举进攻冀州,此乃是势在必得之势呀,如果,他能够使用计谋,迫使你我两家挑起战乱,那么他们就可不废一兵一卒,轻松占领幽、冀两州。
此等省力又省心之举,谁人不想呢?可是,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那袁本初虽然是千算万算,可是他终究算不过老天爷,最终他的狐狸尾巴还是让我门家主公给捉住了,这就叫天意、天意啊!”
公孙瓒道:“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有刘皇叔代为看管他们,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发放则是善于抓住机会,他趁着诸葛亮此次前来,便是问道:“既然这次诸葛先生正巧来了,我范某人有个问题想要请教诸葛先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诸葛亮随和道:“呵呵,范先生有话直说便是,亮若是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范方则是赞许道:“好,诸葛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语,十分的痛快,那我就不客气了,请问诸葛先生,先前刘皇叔直言我家主公将子龙将军借用给他,他便会替我们出手,解决边患之灾。
现如今,我家主公为了全冀州百姓的幸福与安康,忍痛将子龙将军送到了幽州,已经履行了我们与刘皇叔的诺言,不知道刘皇叔何时出手相助我们一把呢?”
诸葛亮笑了笑,淡淡道:“公义可真是个大忙人,忙的都无暇顾及其他事了,难道出手相救子龙将军与关先生,不就是我家主公出手相助你们吗?”
范方听到诸葛亮这巧妙的回答,便是哈哈一笑,赞许道:“哈哈...人都说诸葛先生妙语连珠,口吐经纶,没想到今日方才领教了诸葛先生的大智慧,在下着实佩服佩服呀!”
公孙瓒也是笑道:“我知道刘皇叔乃是仁义之辈,当然会站在正义的一边,我冀州子民亦都是刘皇叔的乡亲故里,刘皇叔见到他们受难,岂能坐视不管呢,我在这里又得要向刘皇叔道声谢谢了!”
诸葛亮道:“公孙大人与我家主公,那是齿唇相依的好朋友,幽州与冀州乃是紧紧相连的骨肉兄弟,现今兄弟有难,我家主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冀州乃是我家主公的发家之地,这里与我家主公也是有着很深的缘分与感情的啊!”
范方也是立刻道:“对对对,诸葛先生说得可是一点也没错,我们两州紧紧相连,乃是亲如兄地一般的存在,这份感情岂是其他人能够相比的?”
诸葛亮听到这范方与公孙瓒的‘美誉’心里并未泛起一丝丝波澜,因为他心里明白,这是公孙瓒在求助与你的时候,说出的夸夸其词,并非他的肺腑之言,因为公孙瓒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刘靖去到北平的时候,诸葛亮就已经领教过了。
所以,诸葛亮见这俩人说得如此亲切,便是趁机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家主公本欲出手相助,可是奈何实力还是有些不足的,一个人也是斗不过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那三头饿狼啊!”
范方听到这里,心里一愣,他没有想到诸葛亮会突然说这些,于是他立刻问道:“那依照先生此言,我们更改如何是好呢?”
公孙瓒本欲发话来的,可是听到范方的话语之后,便是止住了话语,因为他的问题与范方的一致,他也想听听诸葛亮接下来到底有什么话说,他也想知道诸葛浪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诸葛亮不言不语,只是叹了口气,静静地坐在那里,沉吟了片刻,好似在认真的思虑着什么事,周围的兵士心里也是十分的沉重,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公孙瓒和范方见此情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十分的纳闷,纳闷诸葛亮到底在想些什么,纳闷这诸葛亮到底还会提些什么要求。
诸葛亮身旁的关羽则是一直端坐在那里,像一尊守护石像一般高大,在他的左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青龙偃月刀,右手只是慢慢自上而下的捋着那美长髯,好似十分悠闲的样子,好像此刻,周围的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不过话说回来,关羽此行的目的当然就只是保护诸葛亮的安全,其他的,他不需要去管,也没必要去管,因为,这根本就与他无关,他又为何咸吃萝卜淡操心呢?(未完待续。。)
0107 暗中博弈(中)
就在诸葛亮沉吟之际,范方悄悄将身子俯下,靠近了公孙瓒一点,嘴巴贴近的公孙瓒的耳旁,轻声道:“主公,一会儿诸葛亮可能会提些要求,现在咱们有求于刘玄德。
而且,子龙将军与士起先生还都是被人家给救下,都在人家的手中,待会只要是他们提的要求不过分,主公可以酌情考虑一下的,以免因小失大,给咱们带来不利!”
公孙瓒点头道:“我早料到他们会有此一举了,人家救人能白救吗?哎,现在怨不得旁人,只怪那袁本初太狠心,也怪咱们没有提防。”
公孙瓒的话说到这里,突见其眼神立刻凌厉起来,其中凶光毕露,好似将要杀人一般,只听他冷哼一声,继续道:“哼!等这阵子难过去了,我定会向袁本初加倍讨还的!”
诸葛亮虽然在沉吟着,可是他并没有思考事情,而是故意拖延,拖延什么呢?当然是在与公孙瓒他们玩心理战,当今的形势依然十分明朗,公孙瓒处于十分被动的局面。
而现如今来说,能够伸出援手拯救公孙瓒于水火之中的,当属刘靖了,其他的人纵然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心思,因为依照公孙瓒骁勇好斗的性格,其他人敬而远之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呢?
此时,诸葛亮越不说话,公孙瓒的心里就越慌乱,一个人心里只要是慌了,那么他就十分的被动了,尤其是在双方正在相互博弈的状况下,心慌的那个人,肯定会先失一筹的。
果不然,公孙瓒见到诸葛亮一直不说话,心急的他却是先开口了:“诸葛先生若是有什么困难,请尽管开口便是,你们远道而来,是来援助我的,只要我能够为你们提供些便利,那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诸葛亮听到这里,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兀自叹息了一声,显得很是忧愁,只听他慢慢道:“公孙大人,实不相瞒呀,我家主公想要帮助大人的心是真实的,可是奈何孤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所以我家主公就为大人请援助去了!”
公孙瓒听到刘靖给他请援助的话,心里顿时乐了,于是他禁不住激动,立刻道:“请问诸葛先生,那成效如何呀?玄德公都是找到了谁呀?您快点与我说说,好让我放心呐!”
诸葛亮不急不慢道:“司州的曹孟德、兖州的张孟卓、还有徐州的陶恭祖,这几个人俱是当今的北方英豪,且与冀州距离最近,其中,司州的曹孟德与兖州的张孟卓还同你们冀州紧紧相连,这才是最佳的援助!”
范方回味了一下,道:“诸葛先生所言俱是事实,只不过,他们当真肯出手相助与我们?”
诸葛亮笑着道:“哎!事情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就好了,正因为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才感到十分的着急呀!”
公孙瓒道:“难道他们不肯出手?还是......”
范方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诸葛亮想让公孙瓒自己将提要求的事说出来,这诸葛亮才好继续往下说,于是范方直言道:“请诸葛先生直言相告,他们是不是提出了什么要求,让玄德公为难了?”
诸葛亮眼前一亮,对着范方夸赞道:“范先生果然是一语中的,不错,当今天下,豪杰遍布四方,那个地方没有匪患与战争的滋扰?而要解决这些滋扰,靠的是什么?”
范方道:“当然是兵马与粮草,这两件东西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诸葛亮道:“不错,兵马与粮草乃是当今各路英雄豪杰的稀缺之物,他们不管想做什么,都离不开这个,所以......”
公孙瓒听到这里,心里就明朗了许多,于是他大手一挥,对着诸葛亮道:“诸葛先生,您就开口直言吧,他们需要多少粮草?他们出的是兵马,我要付出的当然就是粮草了!
别的东西我这里虽然不多,可是,要一些粮草,我还是能够供给出来的,为了解决冀州之患,这点付出还是值得的,即便是在困难,这个难题也都要解决掉,绝不定在这里给跌倒了!”
诸葛亮淡然一笑,开口道:“每个5万斛粮食!这是他们给出的条件,这个条件还是我家主公同他们讨价还价之后的数字,之前的数字还要高,所以,公孙大人想要解决这次的边患之灾,首要其中的并非是军马问题,而是粮草问题!”
范方听到诸葛亮一开口就是20万斛粮食,心里勐然震惊了一下,同时他也是吃惊地讲了出来:“什么!每个人五万斛粮食?那么你们加起来岂不是要20万斛粮食了?
这......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呀,这......这一数目,即便是让我们掏空了粮库,也凑不出来呀,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诸葛亮摇手道:“不!范先生算错了,他们三个人一共需要十五万斛粮食就够了,哪来的20万斛呢?那多出来的五万斛是给谁的呢?”
范方立刻道:“难道...难道你们...你们不要粮食?那你们要什么?”
诸葛亮淡然道:“呵呵,先生难道忘记了吗?我们的条件不是子龙将军吗?只要有了子龙将军,那点粮食又算得了什么呢?”
公孙瓒立刻道:“请问诸葛先生,玄德公欲要将子龙将军留到何时?何时他才肯归还我家子龙呢?”
诸葛亮好似早就知道公孙瓒有此一问的,只见他从容笑道:“既然是同公孙大人借人,那自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只要子龙将军帮我们立大功一件,我家主公自当将其归还!”
公孙瓒听到这里,不禁高兴道:“哈哈...我就知道玄德公是个仁义之辈,他说出去的话,一般没有失言了的,好,就这么说定了!粮食虽然难借,但是,我会尽力凑足十五万斛粮食的!”
范方却是从诸葛亮的话里听出了一个陷阱,因为诸葛亮的话语是只要赵云给刘靖立上一件大功劳,他就会立刻将赵云归还,可是,如果赵云立不上大功呢?或者说他没机会立大功呢?那岂不是一辈子就跟着刘靖了?方才公孙瓒只顾高兴省去了五万斛粮食,倒是忽略了这个最最根本的问题。
于是范方开口道:“慢着,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诸葛先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