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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律香川     三国老司机txt下载     三国老司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078 公孙瓒使者关靖

    田丰不住的点头道:“这点也是这点也是!不过.....”田丰刚似明白过来,可是却又像想到了什么,却是欲言又止了。

    刘靖却是微微一笑,点破道:“田大人是想问,我为何将我的打算对你和盘托出吗?你到底有什么我看重的地方吗?这个问题想必田大人不说,心里也是肯定有这个疑惑的,对不对?”

    田丰不禁暗暗佩服起刘靖的才智来,此刻,时常自诩聪明无比的他,在心里也为刘靖暗暗称奇起来,他只得点头道:“不错,这正是心理所想,却是想问又不好开口的问题!”

    刘靖道:“你想问却又不好开口,可是我不想说,但是却非说不可,因为我不想令田大人这样的人才,因为此等事情而心里备受煎熬,所以这个原因我必须要告诉你!

    因为我自打第一眼见到田大人,便是觉得我同田大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却是从未与田大人谋面,所以,从心里我对田大人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其次,我觉得田大人是个实诚的人,你是有抱负有主见的人,所以我才会对田大人以诚相待,正所谓君子相交,当以坦诚相待!”

    田丰再怎么自傲,再怎么以才自诩,也架不住刘靖这样人的高捧,田丰此时已经被刘靖给说的云里雾里了,头晕的直接不行了,都快要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了。

    而田丰的心里也是认定了,袁绍此次联合韩馥、袁术一起攻打冀州也是一个不合理的军事行动了,所以,他在心里已然决定,等他回去之后,便是了劝谏袁绍停止发兵。

    刘靖的这一手段不可谓不狠,而且狠得不漏痕迹,刘靖经过这么多年的练,早就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宠辱偕忘,出手无招的本领了,所以,在他昨夜听到袁绍派人来的时候,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了。

    也就是说,不管这次袁绍派的人是谁,不管是是不是田丰,刘靖都是这样对待的,所以,田丰的感恩戴德,内心激动,完全是被刘靖给拿下了,所以他纵然不知,却是已经晚了。

    田丰等待内心的激动之意稍退了些,方才满含深情道:“田丰真是有愧于刘皇叔,您诚心待我,而我却是无法为刘皇叔做点有用的事情,田丰当真是无地自容啊。

    刘皇叔放心,此次田丰归去之后,定然是极力劝谏袁公退兵,不过,事情成与否,那就得看天意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两地老百姓的身家性命,都要看看袁公的决断了!”

    刘靖也是高兴道:“如若如此,那真的是两地百姓的洪福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田大人也不要太有压力了!”

    此刻的田丰,真当是被刘靖给洗了脑子一般,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一边的了,只是一个劲的和刘靖示好,同刘靖表态,表示会极力阻止袁绍联合袁术和韩馥攻打冀州。

    田丰被刘靖感动的不得了,又同刘靖叙聊了许久之后,正巧一个衙役来报:“禀主公,门外有使者求见!”

    田丰一愣,便是看了看刘靖,刘靖也是淡淡一笑,随意道:“是哪里来的使者呀?”

    那衙役看了看田丰,却是支支吾吾道:“那使者是...是...”

    刘靖一听就知道是公孙瓒的使者来了,这衙役守着田丰不好意思道出,所以便是为难起来,可是刘靖聪明的很,既然做戏,就要做得足一些,给这田丰看看,让他知道自己没说瞎话。

    于是刘靖略作斥责道:“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成何体统?田大人不是外人,你直接道出便是!”

    那衙役被刘靖这一呵斥,立刻老实起来,便是诚恳道:“回主公的话,是冀州刺史,公孙伯的使者关靖!”

    刘靖看了一眼田丰,略作难为道:“怎么是他来了?这...”

    田丰一见刘靖为难,便是直言道:“刘皇叔不要作难,现在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我可以离开了,你和他谈谈吧,这是早晚避免不了的!田丰就此告辞!”

    刘靖为难道:“也只好如此了,田大人慢走,有时间就来我幽州做做,我随时欢迎!”

    田丰感慨道:“刘皇叔真乃谦谦君子,大家风范袭身,我深感荣幸,只要刘皇叔不嫌我麻烦,他日有时间了,田丰自会登门拜访,与刘皇叔品头论足天下事!”

    刘靖送走了田丰之后,便是返回了侧房,对着手下的衙役道:“去把公孙伯的使者请进来吧!”

    那衙役应了一声,便是徐徐退去了。

    过了茶盏的功夫,那使者便是跟着那衙役徐徐走了进来,刘靖一看,此人额骨凸起,眼睛圆大,精神有些饱满,人看上去也是颇有些精神,进来的时候,满脸带着一抹微笑,让人看了还算比较顺眼。

    关靖对着刘靖拱手一拜,敬道:“小人关靖特奉公孙大人之命前来拜见刘皇叔!请刘皇叔吉祥、安康!”

    刘靖笑道:“客气啦,过来坐下说话吧,我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公孙伯了,你一来啊,我倒是有些想念他了,不知道他近况可好啊,在冀州那边呆的可算顺心?”

    关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敬道:“劳刘皇叔挂念,我家主公近况不错,冀州那边事务虽然不太繁忙,却也是抽不出多余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我家主公也是不时的提及刘皇叔,说是自从当时在联盟一别之后,便无再见面的机会,对刘皇叔甚是想念,却是一直不得闲空,也是嗟叹不已啊!”

    刘靖笑了笑,对着关靖道:“来来来吧,别站着了,坐下说话!”随后又对着侍女道:“给关大人看茶!”

    关靖拜谢了刘靖,便是在刘靖的对面坐了下来,刘靖同他寒暄几句之后,便是开门见山道:“关大人此次为何而来啊,可以说出来了,咱们还是先解决正事吧!”

    关靖拱手一拜,敬道:“刘皇叔快人快语,在下十分的佩服,与刘皇叔交谈,当真是如沐春风,让人惬意,此番关靖前来,乃是为了幽冀两州的边防大事来的,此事之利害关系,直接会影响到咱们两周的生死存亡呀!”(未完待续。。)

0079 心虚

    刘靖故作一愣,认真道:“关大人所提何事?竟如此重要,不瞒关大人,我刚从北平处理事务回来,这件事想必关大人已经知之,至于边防近来的大事,我却是一无所知呀!”

    关靖一愣,他听到刘靖将北平的事情提出来,此意何为?难道是想看看公孙瓒对于刘靖处理田毅的态度吗?难道袁绍和袁术以及韩馥三人联兵一处,准备攻打冀州的消息,还未传达过来?

    关靖的心里不禁起了疑惑,可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可是马虎不得,既然刘皇叔抛出了问题,他也得稳稳地接着,否则出了事,他此行求助的目标一旦泡汤,他回去了无法交差,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关靖略微思忖一会,对着刘靖笑道:“北平的事儿,在下只是略有耳闻,那田毅作恶多端,贪得无厌,又是胆大包天,着实应该严惩的,当时我家主公也是将田楷和田豫都召集起来,大加痛斥了一番,对刘皇叔的作为大加赞赏呢!”

    刘靖暗暗一笑,此人说瞎话的能力可见一斑,依照公孙瓒的脾气,我将他北平的旧部给端了,他发起火来,攻打我的心都有,在这里竟然还连连叫好,这不就是有事要求着我了吗?

    不过在这乱世当中,纠纷、战争不断,各诸侯联联合合,纷纷散散,都是常事,这也怪不得他们,所以我也不能太过追究了,毕竟时局造势,人得跟着时局走,不过这正是我提要求的时候了。

    刘靖的这一心思看起来时长,却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儿,刘靖思虑完毕,便是笑道:“北平的事儿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在多做提及,我说的是边关的事情,我幽州边防出什么问题了吗?”

    刘靖这么一问,更是直接问的关靖吃了一惊,因为之前,公孙瓒没少派人去幽州边境闹事,这刘靖一提出来,不管是有心无心,还是顺着刚才他关靖的问题问下去,都是令关靖很难回答。

    可是这个问题关靖不回答,他与刘靖之间的谈话却是又不能进行下去,一时间,关靖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刘靖也是闲情逸致地喝起了茶来,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关靖,只见他神情紧张,额头都好似渗出了汗滴。

    刘靖便是会意一笑,淡淡道:“哎,在我从北平回来的时候啊,看到匪盗成行,祸国殃民啊,我也是比较忧心,看来这匪患可是得好好治理一下了!我幽州的子民深受其扰,苦不堪言啊!”

    关靖正犹豫着呢听到刘靖提到了匪患,便是勐然一想便是计上心来,赶紧道:“刘皇叔日理万机,还不知道最近在你我的交界之处,也是发生了不少的匪患之灾,着实令人十分头疼!

    不过我家主公却是主动出击,在冀州与幽州的边境地带,扫荡了不少的游击走寇,使得咱们双方的地界都是免受了些匪患之灾啊,这件事倒是没和刘皇叔事先通禀,倒是过于操切了些!”

    刘靖淡淡一笑,轻松道:“这倒是没什么,别看那小小的匪患,如果任由他放荡太久了,则是容易星火燎原,没想到伯想的这么周到,竟然在替自己灭火的同时,也替我灭起了火来,虽然伯是个好心,但是,却还是不要引火上身,消灭那匪患不净,等秋后他们再来算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岂不是还要给伯还个人情嘛!”

    刘靖的话里,可谓是一语双关,这个关靖,并非是个很精细的人,所以,刘靖将话说得隐晦了些,刘靖知道,这关靖纵然再笨,也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的,关靖借边陲匪患之名,将公孙瓒出兵骚扰幽州地界的事儿给说的冠冕堂皇,这本就是在刘靖的面前胡说八道。

    刘靖是何等人?能够让他赚了便宜?但是刘靖却不能跟着关靖一样,胡扯八道,因为刘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他也是个有涵养的人,所以他做事,说话,决然不能同关靖这种人效仿。

    所以,刘靖也就给关靖留了个面子,没有直接说明,同时也是给了公孙瓒一个面子。

    关靖听着路径的话,心里也是在揣摩着刘靖的意思,刘靖这话他自然是听出来了,所以关靖的心里极其害怕刘靖发起火来,如果刘靖当真火了,那么他这次幽州之行也算是泡汤了。

    要知道,公孙瓒只所以选择关靖来做使者,那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因为公孙瓒的那几个心腹,其中文臣只有范方、关靖、单经、邹丹和田氏兄弟了,这几个人。

    其中范方和单经与与田氏兄弟的关系颇佳,所以拍他们出使,有所不便。邹丹却是阴柔计策较多,出谋划策不太光明,所以,派他出使刘靖,便容易引火上身,亦或者是玩火**。

    而关靖此人,官阶不低,身为公孙瓒的长史,善明谋,也算是公孙瓒的心腹之一,其实并不是他不优秀,或者是不聪慧,而是因为关靖此人心里比较正直,但是呢,公孙瓒做的那些事儿,在这关靖的心里,却又是觉得他公孙瓒有愧于刘靖。

    所以,从一开始,关靖心理上便是觉得自己亏欠刘靖一些,所以,只要是刘靖开口说话,他都是极力地想替公孙瓒辩护,企图改变公孙瓒在刘靖心里的形象,从而方便自己说话。

    可是,关靖没想到,刘靖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他的一言一语,皆是经过深思之言,而且刘靖也是个识大体、明大局的人,其实,刘靖根本不需要关靖多说什么话,他只是想要从公孙瓒那里得到一些补偿即可。

    可是,这关靖却是弄巧成拙,本欲替公孙瓒扭转形象的,可是不巧的是,关靖越说话,路径越是不爱听,但是呢,刘靖却是知道自己说话的底线,他是不可能与关靖翻脸的。

    所以,刘靖也只是隐晦地将话说给关靖听,这关靖的心里却是打起了嘀咕起来,关靖越打嘀咕,心里就越紧张,他越紧张就越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和刘靖说事,如此下去,关靖竟然木讷地坐在了那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一个人在心里已经慌乱不已的时候,是越容易犯错的,关靖就是个这样的人,他也是害怕刘靖翻脸,不给他面子,他就越是小心,他越是小心,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未完待续。。)

0080 说服(上)

    刘靖当然看得出此时此刻,这关靖的心境,他也知道,关靖此时心里已经慌乱不已了,刘靖心里笑了笑,脸上却是极其的平静,他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茶,淡淡道:“关大人,你人既然都来了,还是不要兜圈子的好,我喜欢直爽、痛快的人。

    我希望关大人也是个直爽、痛快的人,之前的大事、小事,我现在也不想追究,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事你直接道明即可,你无需跟我兜圈子,这招不管用的!”

    关靖听到刘靖一语道破,便是惶恐道:“刘皇叔,我...我这也是有口难言,怕是将事情说出来,遭到您的拒绝,我也...不好...哎...这话可是让我怎么说起呢?”

    刘靖淡淡一笑,轻松道:“你既然不说,那我不提了,那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快点回去交差去吧!”

    关靖一听刘靖想要关门送客,便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这事儿还没说呢,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呢?他关靖这样回去了,冀州岂不是就白白葬送了?公孙瓒岂不是又要流亡天下了?

    关靖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刘靖拜首道:“刘皇叔息怒,我...我只是有话说不出口,也着实不好意思开口,可是这事儿要是不说,那么冀州可就要葬送掉了,冀州葬送掉了不可惜,可惜的是万千的子民又要受到无尽的灾难当中了!”

    刘靖微微一笑,开口道:“你总算是憋不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到走也不肯开口的呢!”

    关靖抬起头来,望了刘靖一眼,却是看到刘靖却是在微笑地看着他,刘靖的眼神里一点点发怒的神色都没有,这倒是让关靖有些出奇。

    刘靖也是不嗦,便是直言道:“我看关大人也是个诚恳的人,我也不再为难与你,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就替你说了吧!”

    关靖一时间语塞起来,他双眼凝望着刘靖,嘴里想要说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硬是说不出来,只是喃喃着:“这......”

    刘靖也是不再顾他,只是自顾道:“在你来之前,有一个人已经来到了我这里,你可知此人是谁?”

    关靖听到刘靖发问了,便是追问道:“刘皇叔仁治之名,天下广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投奔刘皇叔者也是比比皆是,至于谁刚来到这里,在下确实猜不出来啊!”

    刘靖摇了摇头,淡淡道:“关大人,我第一次见你的面,就知道你不是个善于阿谀奉承的人,拍马屁的活你是做不好的,你也不用夸我,你直接和我说实话就行了!”

    关靖心里一慌,立刻道:“刘皇叔教训的是,刘皇叔教训的是,我着实不知谁人曾经来到刘皇叔这里,不过,既然刘皇叔此时此刻,提及到了那个人,我猜测,那人的到来肯定是与在下此番前来有关!”

    刘靖没有看关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声道:“继续说!”

    关靖继续道:“既然那人与我此次到来有关,以在下的愚见,我猜测那人肯定是袁本初身边的人吧!”

    刘靖突然笑道:“呵呵,关大人,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你是在怕什么?那来的人与你本事前后脚的事,你们若是运气好的话,还能碰的着面。

    即便是你们碰不着面,你既然来到了我的州府衙门,在你等候我接见的时候,随便一打听,也是可以知道,我方才所见的人是谁,不是吗?我之所以不拆穿你,就是再给你说话的机会,和叙事的机会!”

    关靖被刘靖说得只是冷汗直流,刘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个针刺,一下下扎到了他的心房里,此刻他哪里还想着找借口?他只得和盘托出了,于是关靖立刻惶恐道:“到了这个时候,关靖也不再多费劲口舌了,在下的那点小心思与笨口舌,在刘皇叔的面前当真是萤火与曜日比光,小草同大树量才,岂不是自找的没趣?

    其实小人来这的目的,想必刘皇叔已经知道了,我的确是为了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集结三路大军,直逼我冀州边境,欲要攻打我冀州一事而来的,此时,我们也只有求助于刘皇叔方才能躲过一劫了!”

    刘靖淡淡道:“呵呵,关大人倒是挺看得起刘某人,我何德何能,怎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呢?你还是不要将我抬高了,我能所不及啊!”

    关靖道:“素问刘皇叔统兵有方,治军有术,刘皇叔的大军所到之处,皆是高奏凯歌,俱是胜手,未尝败绩,此乃文明于中原已久,此次,倘若刘皇叔肯出面调停的话,我料,那袁本初等人定会思虑再三的!”

    刘靖冷冷一笑,道:“呵呵,关大人,你虽然说得甚是好听,可是,我却是要问你,我为何要出面呢?我为何要去与袁本初为敌呢?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关靖到了此时,心里一惊不太紧张了,既然开始谈起了正事,公孙瓒做的那些小动作也就给绕开了,他也无需再为了公孙瓒再找些借口来圆那些事了。

    关靖想了想,开口道:“刘皇叔乃是人中龙凤,傲世之人杰也,想毕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在下言明,刘皇叔定然已经知之,何故再让在下多费那些无用的口舌,再在刘皇叔面前献丑呢?”

    刘靖听了关靖的话,大声一笑,爽朗道:“人们都知道,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除非这是军国大事,为君分忧的大事,否则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的作风,公孙伯应该是知道的!

    我身在幽州,每天忙自身的事物,都还是焦头烂额,忙上忙下,自顾不暇,怎么还有空去腾出手来,替别人解决问题?这难道不是没事找事?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找麻烦吗?”

    关靖不以为然道:“刘皇叔的话,虽是有道理,说得很明白,可是,在下觉得这闲事有的不该管,但是有的却是非管不可,因为有的事,你现在不管,那日后,这闲事就会变成隐患,本不是你自己的事,却是到头来变成了你自己的事。

    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他们,乃是三个虎狼之师也,他们当真是七个鼻孔出气,最喜好抱团,他们今天聚集起来攻打我们,日后我们假若败了,那么这北方可就成了他们三人的天下了,只剩下刘皇叔一人孤立与东北,他们三个人若是想要联手对付刘皇叔的话,岂不是易如反掌?”(未完待续。。)

0081 说服(下)

    刘靖微微笑道:“呵呵你这话说得倒是蹊跷,我与他袁本初秋毫无犯,他在他的底盘活动,我在我的幽州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要来滋扰我呢?难道他以为我就是好欺负的?”

    关靖愣了一下,暗道,刘靖这话说的并非全无道理,现在在当今天下的诸侯豪杰当中,刘靖的实力无非是最最强悍的,谁人若是想招惹他,必须得思量、思量、在思量,三思之后而后行。

    不过,非得要说服刘靖的话,关靖暗道,他还是得多多下些力气的,关靖也没有认为此次幽州之行,会很容易,刘靖会很容易的答应公孙瓒的请求,方才,道理他都说了,如果刘靖再不认的话,那只有利诱了。

    不过关靖总是得想试一试,如果话诱不成的话,他才被迫使用利诱,因为公孙瓒给他的条件不大,所以,他得谨慎小心着用,于是关靖继续劝说道:“刘皇叔想必也是知之,袁本初乃是胸怀大器之人,此人野心极大,颇有能力,本身又是出身高贵世家,人脉颇多,所以着实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如果刘皇叔素有复兴汉室之心,那么这袁本初便是刘皇叔替君分忧路上的第一位绊脚石,也是目前来说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袁氏兄弟雄踞一方,日后之发展趋势,实乃不可限量也!”

    刘靖笑了笑,缓缓道:“关大人此言着实有些道理的,不过有些话,我可是不敢苟同的,这汉室的江山沃野千里,能人甚多,照你的话说,我要是一个个对付起来,岂不是要累死?再者说,我只是朝廷的边陲一要吏,治理好自己的领地已是为朝廷分忧解难了,我何来关大人所说的这般厉害,有那么大的野心呢?”

    关靖一听,刘靖的话语着实让人难以找出一些缺点出来,他的话并无虚妄之词,没有睥睨天下之势,也无小觑自己之意,言谈举止间将自己的分内之事表述的十分清晰,着实令关靖无从下手了!

    关靖暗道,看来,想让他刘靖白白出手帮助公孙瓒,显然是行不通了,利诱看来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了,关靖的心里思量再三之后,便是开口道:“刘皇叔,我知道您是个心肠甚好的大善人,我们冀州万千子民的生命安危,现在就系于您手,只要您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将我们给拉上来,希望刘皇叔高抬贵手,出手相助,助我们度过这次难关吧!我家主公日后定有大礼相赠!”

    刘靖淡淡一笑,随意道:“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利诱吗?直面不行就来侧面的?关大人,你可真是个好心思啊,好心思啊!”

    关靖被刘靖的话给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对着刘靖拜头道:“刘皇叔,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只要刘皇叔肯出手相助,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便是,我都会向我家主公叙说的,只要我们冀州拿得出来,那肯定不会犹豫,定会双手奉上的!”

    刘靖低头喝了口热茶,开口道:“你们送,我就得收?你们求,我就得帮?有这番道理吗?你可要知道,我刘靖想做的事,即便是你不让我去做,我都会去做,即便是有八匹骏马拉着,我也会去,可是倘若我不想做的话,即便是有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未必肯去呀!”

    关靖着实被刘靖给弄煳涂了,但是他又是细细一想,回味着之前他与刘靖的一席谈话却是发现,自始至终,刘靖始终没有对她说过一个‘是’字,似乎刘靖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去帮他们了。

    此刻,关靖的心已是着急如焚,他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想不出如何打动刘靖之意,只得仰天长叹道:“哎,看来这是天意如此了,不成想公孙伯一世英名,竟毁于自己的双手之下,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自作自受,自掘坟墓吗?”

    刘靖听到了这里,便是笑呵呵道:“关大人此话何意?你怎么直接称唿你们家大人的名讳起来了?还有,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自作自受,我听得着实有些煳涂呀!”

    关靖此刻已经豁出去了,他见到求助无望,还能奢求什么呢?只是随意开口道:“我称唿他为主公也好,称唿他为公孙伯也好,都是改变不了他的命运的了,先前,在他得意的时候,他若不是飞扬跋扈,轻易下了骚扰幽州的命令,现在刘皇叔岂会对其置之不理?

    难道这不是他自作自受吗?我在来幽州之前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但是,现在转念一想,却是发现自己真的可笑极了,为一个自己犯下的错误,挖空心思找借口,而不是去想办法认错、悔改,以求人宽容谅解,这样的人,你怎叫别人相助与你?”

    刘靖听着关靖说到这里,便是大笑三声,对着关靖称赞道:“关大人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已经着实不错了,不错,人要想得到别人的帮助,首先你得要诚实,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事,态度首先要诚恳,这是第一要务,否则让别人怎么帮你?”

    关靖怔怔地看着刘靖,喃喃道:“刘皇叔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骚扰幽州的边界,我们不该那样做的,公孙伯应当向刘皇叔致歉的,他的确应该致歉的!”

    刘靖道:“一个迟来的歉意,总比没有的好,而且,一个诚心悔过的人,十个人都会给他第二次机会的!”

    关靖望着刘靖惊讶道:“难道...刘皇叔...你......”

    刘靖笑着看着关靖,不急不慢道:“不错,既然你对我坦诚相待了,我也就乐意相助与你!”

    关靖不禁失声道:“那么说来,刘皇叔是答应肯出手相助了?”

    刘靖点头道:“不错!”

    关靖那本来漠然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喜道:“那我就先替我家主公谢......”

    哪知关靖的谢字还未说出口,便是被刘靖一下子打断了,只见他转过身去,认真道:“你先莫要替公孙伯言谢,我之所以答应肯出手相助,并非是看在他公孙伯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

    关靖喃喃道:“那......”(未完待续。。)

0082 条件

    刘靖道:“我心里感念着冀州的父老乡亲,感念着那里的劳苦大众,要说有什么人值得我去出手解救的话,那边是他们,而非那些衣冠楚楚的官吏们!这个你可懂得?”

    关靖略懂似懂道:“这个......在先好似知之!不过总归来说,我还是得要替我家主公谢过刘皇叔的好意的!”

    刘靖随手一挥道:“此时言谢尚未过早,我的话还没说完,等你听完了在说吧!”

    关靖望着刘靖的身影认真道:“刘皇叔还有什么指示,请尽管开口吧!”

    刘靖道:“即便是我要出手,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出手,我总得会要些条件的!”

    关靖道:“这乃是人之常情,并非过分之言,刘皇叔有什么条件,请但说无妨!”

    刘靖道:“我的这个条件,其实说来也算简单,但是细想起来,却又不是这么的容易!因为我所提的条件是一个很特别的条件!”

    关靖道:“只要能够挽救我冀州父老的身家性命,别说一个特别的条件,就是十个一百个,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我们都会答应的!”

    刘靖道:“呵呵,恐怕我这个条件,你们郡守大人不会答应啊!”

    关靖奇怪道:“为什么?难道刘皇叔早就知道我家主公不忍割舍此物?”

    刘靖道:“或许吧!”

    关靖道:“其实不管刘皇叔索要的是什么物件,您都得告诉我的,我也好回去同我家主公道明,如果我能够做主的,我就在这里答应下来,做不了主的,我就回去通禀一下即可!”

    刘靖笑了笑,慢慢道:“我想要你们用一个人来交换!”

    关靖问道:“一个人?难道这条件就这么简单?刘皇叔只要一个人?仅此而已?”

    刘靖道:“呵呵,此人却是与常人不同,只要你家主公肯将此人给我,那我就答应帮你们调停此事,即便是我调停不了,我也会率军出征,前来支援你们!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关靖疑惑道:“噢?难道有人竟然这么重要?竟然能够抵得上千军万马?竟然能让刘皇叔如此重视?”

    刘靖回过头来,看着关靖笑道:“其实不然,乃是我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此人还相助与我,所以我对此人印象特深,也对此人颇为好奇,所以欲与此人结尾朋友,只不过,后来我探知此人正在公孙伯帐下效力,所以一直未能与之相见。

    此次,关大人前来议事,我便是想接着这个机会,与他相见,同时了结了我这思念之意,我的意思也就是这么简单,只是不知道,你们家主公是否肯将此人交予给我?”

    关靖听到刘靖这么一说,便是知道刘靖与此人乃是颇有缘分,也并未多想,便是问道:“刘皇叔请直言,此人到底是谁?我也好做决断!”

    刘靖笑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伯帐下的子龙将军!”

    关靖听后一愣,便是惊讶道:“刘皇叔与子龙将军乃是旧时相识?”

    刘靖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不知道这件事关大人能做的了主吗?”

    关靖道:“呵呵,实不相瞒,若是刘皇叔要的是其他人等,我或许还能做得了主,可是刘皇叔若是想和我家主公讨要子龙将军的话,恐怕我暂时爱莫能助,我须得回去通禀一下,方知结果!”

    刘靖点头道:“好,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做的了主的,你回去问问公孙伯吧,这件事就这么简单,我也不会强行的夺人所爱,也不会再提别的要求,仅此而已!”

    关靖拜手道:“刘皇叔的意思,在下已经明确,若是没有其他的要求的话,那关靖就先告退了,我须得及时返回冀州,去回复我家主公,战事一触即发,现在的形势十分的危急,所以,时间最好是一刻也不要浪费!”

    刘靖笑道:“那是自然,现在非比寻常,晚一刻钟便会是造成生灵涂炭,生死相隔,说不定也会导致一代枭雄的崛起与没落,一切皆在你家主公之手了,怎么决断,就看他了!”

    关靖在此抱手拜别道:“多谢刘皇叔此次接见,关靖告退!”

    刘靖目送关靖离开之后,诸葛亮从隔间里缓缓走了出来,他边走边道:“主公虽然是求贤若渴,可是此次,却是不知公孙伯会不会上当,会不会肯将赵子龙想让啊!”

    刘靖看了看诸葛亮,微微一笑,自信道:“其实之前,我也已经查询了一段时间了,我知道那赵子龙性情刚烈,善于直言,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与那公孙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他才导致了公孙伯的些许不满,这不,自从公孙伯去到了冀州之后,便是将赵子龙‘白马义从’统帅的职位给削掉了,而是让赵子龙去执行一些无关紧要的军务,这一点不正是排挤、孤立赵子龙的意图吗?

    我料,那赵子龙也是觉察到了公孙伯的意图,他的心里也会明白的,有句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先臣择主而事!’赵子龙是有本事的人,他能够甘心一辈子在公孙伯手下给埋没掉吗?”

    诸葛亮笑道:“龙从云,虎从风,这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我想赵子龙将军肯定会明白的,当关靖回去的时候,他肯定也会知道主公求贤的心情,所以我料,他必定会有所触动的,至于接下来的结局,就得要看公孙伯的所做作为了!”

    刘靖点了点头,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诸葛亮,面向窗外,看着那满园的春色,一抹的鲜绿,心里也是略微舒缓了一些,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这个目标不难实现。

    或许这也许就是天意,或许这也就是缘分,赵云,这名名动三国的绝世武将,现在似乎在向他招手,赵云,一个后世人传送了不知道多久的名讳,一个人们心中闪亮不已,赞赏不已的名宿。

    公孙瓒或许是个强人,但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出路,刘靖知道,他现在虽然是有锐气的,也是有实力的,但是他与曹操和袁绍相比起来,却是要逊色的多了。

    人,要做大事,不仅仅要有冲动和拼劲,更重要的要有谋略,要有胸襟,要有格局,又有气度。能谋常人之所不能谋,容常人之所不能容,想常人之所不能想,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方才具备成大事的先天条件。(未完待续。。)

0083 借力

    而公孙瓒却是正缺少了以上因素的某几点,赵云性情耿直,一心为国,为天下,并未将公孙瓒视为自己的主公,而是将当今天子视为自己最大的主公,就这一点,便是犯了公孙瓒的忌讳。

    可是,不管怎么讲,赵云也是一名盖世武将,一名龙虎之将,一个人要想驾驭这样的人,必须有非凡的胸襟和格局,否则,就有可能御龙不成,反被其伤,甚至反被其噬。

    公孙瓒削了赵云的‘白马义从’之统帅职务,便是在向天下人抛出了橄榄枝,就等于给了别人一个机会,让别人去接近赵云,去挖角赵云。

    可是,目前的状况是,三国的大门还未打开,大汉的天下正在风雨飘摇,群雄涿鹿逐渐开始,那些日后成名的名宿大将,有的还只是刚刚崭露头角,目前的状况是,谁人也不知道,哪个将领日后会有大成就。

    所以,从赵云的身上看,别的诸侯豪强,并非能够了解到赵云的厉害之处,就连公孙瓒都是被蒙蔽了双眼,只是被利欲缠身,一叶障目了,其他的没有接近过赵云或者甚至没有听说过赵云的豪强更不值一提了。

    所以在赵云这里,刘靖想要得到他,唯一的对手便是公孙瓒,而要战胜公孙瓒,对于现在的刘靖来说并非难事,或者说,以目前刘靖的实力来说,他若是真的想要得到赵云,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剩下的事,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知道刘靖出神出了多久,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诸葛亮的话语:“主公难道真决定了同袁绍联军用兵吗?”

    刘靖听到诸葛亮的声音后方才记起,原来诸葛亮还在这里,他方才几乎沉浸在将要得到赵云的喜悦当中了,尽管他还没有得到赵云,此时此刻,刘靖就像已经看到了赵云一般,仿佛赵云正在向他招手,赵云正在赶来幽州的路上。

    刘靖徐徐转过身来,他看了看诸葛亮,笑道:“其实这事我还需请教先生呢,帮助公孙瓒化解这个危机,这件事是势在必行的,如今的局势逼迫咱们不得不这样做,于是,接下来的事,就是要商讨一下,该如何去做了!”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眼下咱们也是需要安定,不需要边关出现什么大的变动,战局对咱们也好,对公孙伯也好,都是一个坏消息,不过,依照主公之见,袁本初会听从咱们的劝阻吗?”

    刘靖缓缓地坐回了床榻,思虑了片刻道:“袁本初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不轻易出战,也不轻易该做决定,所以,要想让他就此罢手,须得用些手段的!”

    诸葛亮点头道:“主公的话说道点子上了,手段才是关键的因素,只是现在咱们该用如何手段来阻止袁本初,这才是当务之急,不知主公心里可有良策?”

    刘靖两眼斜视着前方,两眼微皱,面色有些忧虑道:“不瞒先生啊,这件事我着实还未想好呀,能让袁本初屈服,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啊,要不然我就不会痛公孙伯讨要赵子龙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呀!

    所以这件事上,还得多多问计于先生呀,先生大才,胸怀万千良策,此时,你就须要为我来设一奇谋妙计,来阻挡袁本初了,先生可要多费些心思了!”

    诸葛亮笑道:“其实亮早已知之此番袁、公大战,主公定会插手干预的!”

    刘靖奇道:“噢?先生何以知之?”

    诸葛亮笑道:“其实这事细细想来,便是不难想破,排除公孙伯的那一层关系,就只谈咱们幽州的处境,那袁本初联合袁公路和韩文节,集结三路大军,大举进攻冀州,这一战可以说是袁本初势在必得之战。

    而且,那公孙伯再怎么厉害,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他也断然不是袁本初等人的对手,所以,如果仅凭公孙伯一人之力,是断然抵御不了袁氏大军的,公孙伯败战已是定局!”

    刘靖点头道:“先生之所言甚是!”

    诸葛亮笑道:“如果公孙伯战败,那么韩文节依旧还会入主冀州,重新统领冀州,不过此时的韩文节却和彼时的韩文节大有不同!”

    刘靖问道:“有何不同呢?他之前不是照样统领冀州吗?”

    诸葛浪道:“不错,韩文节早先就是冀州刺史,可是,自从他被公孙伯打跑之后,性质却是慢慢的改变了,后来,韩文节投向身在渤海郡的袁本初,最后,被袁本初的谋士许子远给劝降,最后,韩文节直接倒向了袁本初,归附了袁本初!

    这一性质的变化不可谓不大啊,也就是说,日后,韩文节已是受袁本初统领,所以,袁本初打下了冀州,虽然还会派韩文节去治理冀州,可是背后,却是袁本初在统筹全局!”

    刘靖喃喃道:“此事这样一说,便是对了,袁本初这么一来,等于是将冀州纳为己有了!”

    诸葛亮继续道:“如果冀州归属袁本初所有,那么咱们幽州便是被其直接包围了起来,与中原地区的交通枢纽与联系,也极容易被袁本初隔断,这样就等于孤立了咱们,如此一来咱们便是极其被动了!”

    刘靖感慨道:“先生说道这里,已是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所以,我才同意了那关靖的请求,提出讨要赵子龙的要求也是试他一试,其实不管他公孙伯答应不答应,这事儿我都是要管的啊!”

    诸葛亮忧心道:“主公之心,亮亦知之,主公不仅为了整个幽州子民的安危,亦是关心冀州子民安危,所以这件事主公才管定了,既然咱们非管不可,那就给他闹个大的!”

    刘靖疑惑地看着诸葛亮,疑问道:“先生此言是何用意?”

    诸葛亮道:“如果凭借咱们一人之力,去威慑袁本初他们,恐怕效果不是很好,除非用胜仗来逼退他,否则,这战事很可能会波及到咱们幽州!”

    刘靖点头道:“此话不假,依照先生之意,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呢?”

    诸葛亮笑了笑道:“咱们可以借力呀!”

    刘靖道:“先生指的是?”

    诸葛亮道:“先生难道忘记了?那曹孟德与陶恭祖俱是与主公十分交好之人,在关键的时候,主公也可以向他们求助,只要人一多起来,这件事情就好办了!”(未完待续。。)

0084 袁绍的怒气

    刘靖慢慢的点了点头,思虑了一会,恍然道:“对呀,孟德兄实力强劲,现在虎踞司州,兖州的张孟卓曾经与韩文节有过过节,张孟卓与孟德兄关系颇佳,再加上徐州的陶恭祖,咱们几个人出兵边界,足可以威慑袁本初他们了,阻止这场仗便是有希望了!”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集众人之力,方能起到最大的效果,我料这一次,咱们必定胜券在握,而且,说不定,还能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刘靖道:“什么意外的收获?”

    诸葛亮道:“这次主公向公孙伯提出讨要赵子龙的事宜,我料那公孙伯定然不会轻易应允,但是,既然公孙伯与赵子龙有了间隙,那么,咱们可以借此机会来个离间计,让他们的怨恨加深,从此逼迫赵子龙归降于咱们,这计策虽然有些不太光明,可是为了替主公求得人才,这也是不可不行的!”

    刘靖点头道:“不错,如果这次咱们大费周折一番,调停了这场空前的浩劫,造福了两地的老百姓之余,还能得到子龙将军的话,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便是让我刘靖再次经一次这样的波折,我都是十分愿意的啊!”

    诸葛亮感叹道:“主公为了求才,可谓是不惜一切,实乃是人中之楷模,贤明之主的典范呀!我料天下的名仕得知主公求贤之心后,日后归附者定然如城门河水,滔滔不绝呀!”

    刘靖脸上挂起了淡淡地笑容,因为他的心中有了希望,所以,此刻他的心里也是坦然了许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放在任何时候都是管用的。

    田丰从幽州回到了渤海,他见到了袁绍,此刻袁绍正坐在书房里看着书,对着袁绍道:“主公,我回来了!”

    袁绍手里正捧着原本书卷读得津津有味,听到田丰说话之后,便是抬起头来,望了田丰一眼,笑道:“元皓此行可否顺利呀!”

    田丰两眼直视着袁绍,不紧不慢道:“我已经见着了刘皇叔,也已经向他陈述了主公的意思!”

    袁绍并未听出田丰话语里的不满之意,而是将视线移到了书卷之上,慢慢问道:“刘玄德现在可是不比当初了,他刚刚端了公孙伯在北平的老窝,这时候,恐怕正在和公孙伯生气呢吧,不知道刘玄德现在对公孙伯是个什么看法?他对我们这次大举进攻冀州,有什么看法啊?”

    田丰看了看袁绍,淡淡道:“刘皇叔乃是仁义之辈,虽然他刚刚罢免惩处了北平郡守田毅,可是,他现在心里并未忌恨公孙伯,刘皇叔心里装的是劳苦大众,根本无半点自私自利之心!”

    袁绍听到这里,方才听出了田丰话里的不对劲来,他略微思忖了一下,索性将手中的书卷放下,对着田丰道:“元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间带着股子邪气?你莫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田丰淡淡道:“主公,我...”

    袁绍狐疑地看着田丰,他从田丰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丝的不悦之意,看出了一丝丝的不畅之意,于是袁绍哈哈大笑一声,道:“元皓呀元皓,你莫不是听那刘玄德胡说了什么吧?

    此人一向心机颇深,颇有口才,能言善辩,是一个比较出色的说客,一般的人落到了他的手中,是极容易被其蛊惑的,你莫不是被刘玄德给蛊惑了吧?他那一套本就是背里一套,明里一套的!”

    田丰听到袁绍如此胡说八道,便是略作气氛道:“主公,你莫要在说了,我在刘皇叔那里并未听到什么胡乱之言,我听到的俱是大道之语,爱民亲民之言,皆都是遵循了圣人的教化,让人惊醒三分啊!”

    袁绍听着田丰竟然替刘靖说起话来,心里边是生出了一丝丝不悦之意,他对着田丰苦口婆心道:“元皓啊元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你知道我为何派你去出访刘玄德吗?”

    田丰淡淡道:“不知!”

    袁绍叹息了一声,缓和道:“你.....你这是......哎,让我怎么说你呢?我手下的谋士当中,除了你之外,再无合适的人选了,因为你是我心里面最最信任的人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你却是被刘玄德给策反了,哎!可真是......”

    田丰道:“主公,不是我强言相劝,依照现在的形势看,咱们的确不该兴师动众地去打这个仗,现在,还是初春之际,粮草奇缺的咱们,还需得等到秋收之后,才会有充足的粮草供应,没了粮草,咱们三路大军该如何支撑?这只是其一!

    其二,刘玄德是和等人也?他难道看不出咱们的心思?现在韩文节投靠了主公,咱们即便是费尽心血拿下了冀州,刘玄德会坐视不管吗?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就是对其形成了三面包围之势,他能不恐慌吗?所以,刘玄德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袁绍脸色有些难看,他侧着头,没有看田丰,只是淡淡道:“还有第三点吗?”

    田丰应声道:“对,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第三点,也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主公难道忘记了韩文节的那些死对头吗?想当初韩文节南征北战,可是招惹了不少的人啊,兖州的张孟卓,徐州的陶恭祖,哪个不是恨得他深入骨髓?

    如果,咱们兴师动众,同公孙伯开战,战况胶着之际,如果他们二人趁虚而入,从背后袭击咱们,那后果可是不敢设想啊!主公切莫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将整个袁家军带入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啊!”

    袁绍听到这里,不禁大怒道:“你给我住口!”

    田丰立刻俯首拜道:“我知道我的话语是有些言重了些,可是...”

    袁绍大手一挥,制止道:“好啦!你不要再说了,没想到让你去做个事,你不但没做成,反而回来劝起我来了,哎,可真是成事不足......好了,你下去吧!”

    田丰虽然被袁绍呵斥了一顿,却是如果就苦苦劝道:“主公!你......你为何不听我苦苦相劝呢?莫要一意孤行铸成了大错啊!”

    袁绍道:“田元皓,你莫要太过分了,我袁绍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却反被外人利用,前来蛊惑与我,哼!趁我未怒之前,你还是下去吧!我不想与你生气!”(未完待续。。)

0085 公孙瓒的疑心

    田丰一见袁绍这个样子,心里便是顿生绝望之意,他仰天长叹道:“奈何奈何!我意不听一意孤决!”田丰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袁绍兀自坐在了书桌前,沉吟了半晌之后,方才对着窗外叫喊道:“来人呐,快快将子远给我请来!快快将子远给我请来!”

    田丰失意而归,袁绍也是生了一肚子的气,眼见着刘靖这个棘手的人不甘坐以待毙,袁绍须得提前想个对策才行,现在三军已经集合完毕,攻打冀州乃是箭在弦上之势,所以,留给袁绍的时间可真是不多了。

    关靖从刘靖那离开之后,心里似乎轻快了一些,可是也谈不上轻松,因为,他虽然说动了刘靖出手帮忙,可是,刘靖所提的条件却也是有些苛刻,因为,赵子龙身为一员勐将,虽然暂时受到了公孙瓒的疏远,可是还远未到排斥的地步。

    公孙瓒手下的强将当中,若是论战力的话,当属赵子龙莫属,所以,让公孙瓒乖乖的将赵子龙交给刘靖,眼下来看还是有些不太现实的,可是,不管怎么样,关靖一行也算是有了成果,所以,他的心情也比来之前要好上了一些。

    公孙瓒此刻可是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不得了,现在袁绍、袁术和韩馥的大军压境,就像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他的胸膛一般,令他有些喘息不过来,冀州郡边界的老百姓们,有的已经开始向西部、北部或者其他的州郡逃离起来。

    在这个战乱频发的年代,搬家似乎成了老百姓们的家常便饭,谁也不想突然就在熟睡的梦中,被战争的铁骑无情的碾杀,谁也不想感受那妻离子散,生死离别的痛苦,所以他们只有不断的迁徙,才能保证拥有生的希望。

    关靖回到冀州城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不过虽然天色已晚,可是公孙瓒仍旧是在翘首以盼着,他的心早已跟随关靖去到了幽州,此刻,他是多么的盼望着关靖的身影出现在郡府的门口呢!

    等到军士们传来了关靖回来的消息之后,公孙瓒可以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了,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慌慌地向着门口迎去。

    关靖本是一脸的严谨,他见到了公孙瓒之后,方才挤出了一点笑容来,对着公孙瓒拜首道:“关靖参见主公!”

    公孙瓒看到关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便是高兴道:“士起此去可算顺利,是否带回了好消息?”

    关靖一见公孙瓒期待如此之高,便是不忍给他泼盆冷水,便是勉强道:“回主公的话,靖此去幽州,还算顺利,而且,那刘皇叔也是决定出手相助了!”

    公孙瓒听后大笑一声,爽朗道:“哈哈...我就知道士起肯定会不负众望,来来来,快点进来坐下说话吧!”

    关靖随从公孙瓒来到了府内,公孙瓒立刻招唿下人给关靖上茶,随后急迫地问道:“怎么样?刘玄德有没有刁难与你呀?我料他肯定会给你出不少的难题的,不过,只要是士起出面,我料,那定不会是问题!”

    关靖缓缓道:“回主公的话,刘玄德的确是个聪明人,关靖此去实乃是被其惊吓的不得了,直到现在,关靖的心里都还是心有余悸,刘玄德当真不愧为一个精明之人呀!”

    公孙瓒笑了一下,得意道:“哼哼,他再怎么精明,再怎么聪明,都还不是妥协于咱们了么?只要是咱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关键就是看结果如何,谁还看过程呢?”

    关靖脸色稍微一遍,试探道:“可是...”

    公孙瓒道:“士起有什么话,直接开口便是,怎么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这可是与你的为人极不相当呀,难道在我的面前,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关靖无奈的笑了笑,开口道:“关靖在主公面前,就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自然不会生疏了,只是,这话一说出来,又怕主公忧心了!”

    公孙瓒笑道:“士起,你在我帐下已经许多年了,何时有过这等吞吞吐吐?莫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不好令你开口吧,我料,肯定是那刘玄德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者条件出来为难与你了。

    不过不要紧,既然他能够答应,帮咱们解决困城之危,那就等于帮了咱们一个天大的忙了,这既然是天大的忙,那咱们就该用大礼相回,我也不想老是欠着他人情,所以,你有话直说便是!”

    关靖缓缓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主公的火眼金睛,不错,刘玄德虽然答应这一次帮咱们的忙,可是,他提的条件却是极难让人认同的,而且...”

    公孙瓒听到这里,仿佛体味出了一点点异样,只见他两眼微微一闭,沉声道:“怎么样?”

    关靖苦苦道:“这条件我要是说出来,主公是万万都不会答应的,所以......哎!我这趟幽州之行,也算是白去了一趟啊!”

    公孙瓒一见关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着急了,急道:“士起呀,你就不要再慢吞吞地讲话了,可真是憋死我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到底怎么样了?”

    关靖好似做了一个好大的决定一般,叹了口气道:“那刘玄德答应帮咱们出手的条件是与咱们讨要一个人!”

    公孙瓒一听奇道:“讨要一个人?究竟是谁这么重要,能够得到刘玄德如此的赏识?”

    关靖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子龙将军!”

    公孙瓒勐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他...他竟然认识子龙?”

    关靖道:“不错,听刘玄德说,他早先与子龙将军有过一面之缘的,不过具体是怎么认识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公孙瓒口中小声喃喃道:“莫非他们......这本就是不可能得,他们怎么会有机会相识呢?”

    关靖询问道:“主公何意?”

    公孙瓒道:“我也正在奇怪呢,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不过,我发觉最近子龙每每行事都是与我相悖,搞得我有些心烦气躁,莫不是他与那刘玄德有所瓜葛?”

    关靖一听公孙瓒如此说道,便是吃了一大惊,赶紧劝道:“主公切莫如此思虑,素问子龙将军为人耿直,并不是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所以主公无需对子龙将军心生怀疑呀!”(未完待续。。)

0086 急招赵云

    公孙瓒大手一挥,缓缓道:“士起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有道是人心隔肚皮,谁人能够知道他人的心思呢?赵子龙跟随我南征北战,也有两个年头了,我一直都是待他不薄呀。

    我的亲兵‘白马义从’是何等的重要职位,我都是交给了他管带,可是......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每每有事与我唱反调,令我当众下不了台,这事你也是知道的!

    就连攻打冀州一事上,他还是极力反对的,说什么国家大义,民定安康之类的鬼话来危言耸听,这不是...哎,如果不是刘玄德有此一出,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有什么联系呢!”

    关靖道:“主公,不管是什么事,您可都要三思而后行啊,此时非同小可,切莫要马虎大意了,子龙将军乃是一员虎将,实乃不可多得之人呀!”

    公孙瓒冷冷一笑,随意道:“哼!士起莫要如此说道,我的帐下,能臣战将多的是,严纲、单经、邹丹,哪个不是能征善战之辈?就连公孙越都是一员大将,谁人战不过那赵子龙呢?”

    关靖道:“总是如此,将军也要好好思量,切莫因小失大,错失了一员大将啊!”

    公孙瓒冷静了一下,缓缓道:“哎!大敌当前,内忧外患,让我如何是好呀,只恨那袁本初欺人太甚,竟然联合其弟与韩文节一同来对付我,我怎能敌他们三路大军呢?”

    关靖道:“我之所以匆匆从幽州赶回来,目的就是为了赶紧同主公商议一下对策,既然刘玄德肯答应帮咱们,咱么也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不一定非得用子龙将军呀!”

    公孙瓒摇头,语重心长道:“非也、非也!士起呀,你还是不了解这个刘玄德呀,此人能耐太过于强大,而且,其城府颇深,为人聪慧练达,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一般是没有做不成的,所以......”

    关靖道:“所以主公就决定忍痛割爱吗?”

    公孙瓒叹息了一声,喃喃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关靖听后不禁怅然一叹,失落道:“看来,我冀州又要失去一位勐将之才了!”

    公孙瓒听到这里,脑海里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般,便是立刻道:“嘿嘿,士起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关靖勐然道:“主公的意思是?”

    公孙瓒笑道:“既然刘玄德趁人之危,那我也就将计就计一把!”

    关靖疑惑道:“不知主公此话何意?这计从何来呀?”

    公孙瓒幽幽道:“哼!他刘玄德不是想要赵子龙吗?此刻正是赵子龙一表忠心的时候了,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派遣赵子龙去到刘玄德那里做我的内应,以探虚实!”

    关靖还是迷惑道:“用子龙将军做内应?主公到底想干什么呢?”

    公孙瓒笑道:“哼哼,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呀,如果赵子龙是清白的,他的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公的话,那他一定会替我做事,他一旦去到了刘玄德那里,只会成为我插入刘家军中的一个钉子。

    到时候,刘家军的一举一动,都会掌握在我的手中,然后我们再伺机行动,等待时机,一旦来了机会,我们便是和子龙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击败刘玄德,此计岂不是完美无缺么!”

    关靖听到了公孙瓒所谓的计谋之后,不觉感到嵴背发凉,暗暗道‘这哪里是什么完美妙计呢?这不是一个自己给自己挖的陷阱吗?将自己的爱将白白送予别人,还企图施展什么计策。’

    如果此人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此人是那刘玄德,刘玄德的厉害,关靖早就听过了,只不过在他见识了刘玄德本人之后,那种敬仰的感觉更是深入骨髓了,如果关靖不是跟随公孙瓒已久,且已经成为公孙瓒的心腹之后,他极有可能改投刘靖的。

    关靖心里思量一会之后,本欲阻拦公孙瓒的企图却是被自己给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公孙瓒此人生性多疑,非常不喜欢同自己唱反调的人,如果这次他在公孙瓒自以为得意之际,强加阻拦的话,极有可能被公孙瓒认为是与他心怀二心之人。

    关靖左右思量了一刻,便是开口道:“一切行动,只要助攻深思熟虑即可,此事事关重大,望主公还要三思后行!如果出了一点差池,可就是一个要命的结果,子龙将军那里还需要咱们多下点功夫啊!”

    公孙瓒笑道:“这是自然,既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我就立刻招子龙前来,叮嘱他一番,便是让他立刻启程,前往幽州,目前的形势危急,先解了冀州之围再说别的事情吧!”

    于是公孙瓒对着门外的兵士道:“来人呀!”

    只听一个军士站在门外随声道:“属下在,主公有何吩咐!”

    公孙瓒道:“你速去赵子龙将军府上,传我话去,让他速速来这里见我,就说有紧急军务需要商议,记住,一定要快!”

    那军士抱手应声道:“是,属下遵命!”

    赵云被叫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时分,因为赵云刚从边界回来,正在处理公务,他听到了来自公孙瓒府衙的军士传唤之后,便是放下手头的事务,立刻起了一批全身洁白的军马,跟着军士飞奔去了州府。

    公孙瓒在州府已经与关靖用完了晚膳,此刻他们正在州府中商谈着边界布兵的一些问题,正在俩人聊得兴起的时候,突听军士来报:“禀主公,子龙将军已经来了,此刻在州府门外候着了!”

    公孙瓒口中喃喃道:“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如此客气了?”随后便是大手一扬对着军士道:“快点让他进来说话吧,我都等他许久了!”

    那军士应了一声,便是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赵云便是来到了大厅门外,赵云笔直地站在门外,对着公孙瓒拜道:“赵子龙拜见主公!”

    公孙瓒听到赵云的声音之后,撇过头,只见赵云一身白衣袭身,虽然是在这夜半时分,整个人却是显得格外的精神,不觉为之一震,便是笑道:“子龙来了呀,我和士起等你许久了呀,快点进来坐下说话吧!”

    赵云便是向着公孙瓒躬身一拜,缓缓走进了大厅,在圆桌旁轻轻地坐了下来。(未完待续。。)

0087 将计就计

    关靖便是笑着对赵云道:“子龙将军一定非常的忙吧,最近边关的事情,子龙可谓是尽心尽力,吾等可都是尽皆敬佩呀,这么晚的夜里将你招来,其实咱们主公也是于心不忍的,只不过有件大事需要找你相商,所以,才深派人招你前来呀!”

    赵云微微一笑,对着关靖回道:“劳烦关人大惦念,子龙有礼了,你我都是为主公效力之臣,主公但凡有事召唤,子龙定当随传随到,随时准备为主公分忧解难,这才是为人臣之本呀!”

    公孙瓒微微一笑,温和道:“子龙坐下说话吧!”

    赵云看了看公孙瓒,又看了看关靖,然后轻轻坐下,试问道:“不知主公深夜招子龙前来所谓何事?”

    公孙瓒看了一眼关靖,随后便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而关靖也是明白了公孙瓒的意思,便是郑重道:“子龙将军,主公此番深夜把将军招来,委实有件天大的要事要与子龙将军相议,可是这件事说出来,却是不太......不太......”

    赵云一见公孙瓒不说话,关靖又是吞吞吐吐,便是直言道:“关大人想说什么尽管直言就是,主公但凡有什么吩咐,子龙能不赴汤蹈火?”

    公孙瓒叹息了一声道:“哎,不瞒子龙呀,咱们冀州的形势现在是人尽皆知了,边患之困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我的胸口,让我喘息不过来啊。

    冀州东边的那些老百姓们,很多都准备逃荒、逃难了,他们生怕再次被战火焚烧,被战火吞噬,举家向着西部和北部逃去啊,这一番情形让我看了可真是痛心疾首啊!

    哎,即便是如此,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袁本初集结袁公路和韩文节,组成了三路大军,欲要一举将咱们给消灭殆尽呀,这场硬仗恐怕马上就到到来了,真是......哎!”

    赵云是个真性情的人,他看到公孙瓒如此痛心疾首,便是安慰道:“主公,此事乃是**并非天灾,既然那韩文节能够寻求他人的帮助,咱们为何不可呢?咱们东北有铁胆英豪刘玄德刘皇叔,西面有孟德公,南面有孟卓公。

    他们三人不都是当今天下的英杰之辈吗?只要主公手写一封书信,将利害关系言明道尽,再请他们施以援手,众人齐心协力,抵御以袁本初为首的三路大军,便是不在话下啊!”

    关靖看了一眼公孙瓒,只见他的脸色有些忧苦,便是抢先回答道:“子龙将军的话,是有道理的,我们也是派人给他们送去了求救文书,可是无一人回应啊,主公心急之际,派我出使幽州,当面请求刘皇叔出手相助,可是......”

    赵云急切道:“可是什么?难道连仁义至极的刘皇叔也不乐意出手相助吗?关大人,您倒是说个痛快话啊,这样欲言又止的,可真是急煞人也!”

    关靖道:“非也、非也,刘皇叔自然没有拒绝出手相助!”

    赵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既然没拒绝,那咱们冀州就有救了,有救了了呀!”

    关靖一脸的凝重,他望着赵云认真道:“不过,刘皇叔还提出了一个条件,只不过这个条件却是让人难以接受,让咱们主公难以割舍啊!”

    赵云眼睛一瞪,询问道:“刘皇叔原来是提出了条件了,哼哼,他能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无非是趁火打劫,向咱们要钱、要粮罢了!”

    关靖摇了摇手道:“非也、非也!”

    赵云听了便是神色一变,问道:“敢问关大人,刘皇叔所提的条件到底是什么条件?”

    关靖徐徐道:“刘皇叔向咱们主公讨要一个人!”

    赵云疑惑道:“什么?讨要一个人?这要求倒是奇怪的很?什么人竟然受他如此重视?竟然抵得上千军万马?”

    公孙瓒听到关靖和赵云说道这里,便是叹息道:“哎!子龙将军呀,实不相瞒,那刘玄德想我讨要的人正是子龙将军你呀!”

    赵子龙听后,惊得大嘴张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关靖看了赵云那吃惊的表情,便是叫了两声“子龙将军?子龙将军?你没事吧!”

    赵云愣在那里,稍微趁了片刻,他方才好似缓过了神来,他对着公孙瓒缓缓道:“主公意欲何为?”

    公孙瓒叹息道:“听到这个要求之后,我的心里也是如五雷轰顶般沉重,到现在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宁可丢掉冀州,不要这官位,也不愿意将子龙将军割舍,难道天真的要灭我冀州,灭我公孙瓒吗?”

    赵云听到公孙瓒如此一说,便是义愤填膺道:“哼!袁本初等人欺人太甚,刘玄德此人一身如此,不过既然刘玄德提出了这个要求,属下也不怕,如果真能救得了咱们冀州,我暂时委身与他又有何妨?”

    关靖惊讶道:“子龙将军......”

    赵云一见关靖慌了,便是笑颜道:“关大人莫慌,既然这刘玄德趁火打劫,咱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我先去到他那里,让他给咱们解了燃眉之急,到时候,我只是在他帐下,却是不带一兵一卒,不为他做一件事,我看他能奈我何?”

    公孙瓒惋惜道:“让子龙将军深入虎穴,让瓒何以忍心呢?”

    赵云站了起来,抱手真诚道:“主公带我义薄云天,此刻正值冀州为难之际,倘若能以子龙一人之命换回主公以及全州的安危的话,那子龙在所不惜,跟别说深入虎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子龙也是在所不辞呀!”

    关靖也是缓缓站了起来,对着赵云道:“子龙将军当真是仁义之辈,我等之楷模呀,主公得此忠义之将,夫以何求呀!子龙将军当真是我冀州上下的救命恩人呐!”

    公孙瓒高兴道:“子龙将军既然有此决断,当真是真英雄是也,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计划,还未告知与你!”

    赵云询问道:“主公有何妙计,当以说明!”

    公孙瓒道:“既然子龙将军决意去到刘玄德那里,咱们何不将计就计,以来探查他的虚实,随后假以时日,咱们再一举将其击垮,岂不是两全其美?幽州沃野千里,一马平川,乃是全国的粮仓之所在,咱们只要拿下了幽州,有了充足的粮草和民兵预备,就不会再害怕袁本初他们了!”(未完待续。。)

0088 事与愿违

    赵云听到公孙瓒的盘算之后,心里一愣,突觉眼前的公孙瓒有些深不可测起来,而且其用心也是有些不太光明,可是不管怎样,这都是他跟随多年的主公,赵云的心境之变也是只在一瞬之间,稍后便是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关靖则是拍手称好道:“好呀,妙极、妙极,这才叫将计就计,主公果真是奇思妙想也!”

    公孙瓒满意的点点头,便是对着赵云道:“既如此,我明天就派人给刘玄德传话,那子龙将军就回去收拾一番,三日后由士起陪同一起去幽州吧!”

    赵云听后心慌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公孙瓒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极其不舍,现在却是又立刻让自己走人,这正反两面的反差着实让赵云愣在了那里,一时间回味不过来了。

    关靖也是立刻附和道:“子龙将军快些回去休息一下吧,略作准备一番,待三日后,吾与将军一同去到幽州,这次咱们的冀州之困终于能解了,全仗子龙将军一人之力呀!”

    赵云只是觉得两眼发昏,有些头晕目弦的感觉,随后便是感觉双手有些发软,发抖,可是他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着公孙瓒抱手拜别道:“主公早些歇息,子龙告退!”

    公孙瓒倒是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了,更是没有觉察出赵云脸上的异常表情,只是好言道:“子龙好生修养两日,整装待行便是,三日后,吾亲自为你送行!”

    赵云出了州府之后,一个人牵着马走在凄凉的大街上,任那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打着身子,他仿佛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心已经冰凉如斯,他的人也仿佛已经与这寒风融为一体。

    赵云那曾经满腔的热血,被公孙瓒一次次地浇熄而慢慢走向湮灭,赵云忠君报国的心事不差的,他的眼里只有君主、帝王,他的目标是振兴整个大汉,他的抱负是为国出力,甚至不惜为国捐躯。

    曾经那义气当先,满口仁义的公孙瓒,那个指点江山,雄心壮志的公孙瓒,那个一心向善,为国为君的公孙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地改变了。

    赵云跟随公孙瓒已经两年多了,两年的时间是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不管是一个人的雄心还是抱负,不管是一个人的身份还是地位,都是会改变的。

    自从被公孙瓒夺取了‘白马义从’首领的职位之时起,赵云就慢慢地感觉到了,公孙瓒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他,这种感觉令赵云极不舒服,他是个忠心事主的人,他不想与公孙瓒产生隔阂,不想被公孙瓒疏远。

    可是,每当遇到公孙瓒与国家利益,与劳苦大众利益相冲突的时候,赵云就忍不住劝谏起来,但,这也正是犯了公孙瓒的忌讳,公孙瓒以为赵云已经产生了异心,他以为赵云不再忠心于他。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另一个谁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转变,赵云无力去改变这个结局,他也无意再去多做尝试,多做努力,因为他已经开始失去信心,他已经开始慢慢有希望转为绝望,这份感触,只是相对于公孙瓒来说的。

    风,冰冷无情,吹透了赵云的衣衫,冰冷了赵云的忠心,带着赵云离着州府渐行渐远,带着赵云消失在了寂静且漆黑的夜色里。

    公孙瓒仍旧与关靖喝着酒,此刻,他竟然还有心思喝酒,他竟然还面带笑容的喝酒,仿佛袁绍、袁术与韩馥的三路大军已经退去,仿佛那困扰他已久的边患之灾已经消退。

    在公孙瓒与关靖推杯把盏间,他同关靖也是开始闲聊起来:“士起呀,你觉得我现在心里是高兴,还是悲伤,是踌躇满志,还是满腹惆怅?”

    关靖也是有些微醉了,他眯着眼,看了公孙瓒一眼,只见公孙瓒笑脸盈盈,便是无心道:“主公心腹大患已然将要祛除,主公也是应该定下心来了,何故再为了那些繁杂之事而去劳费心神呢?”

    公孙瓒笑了笑,道:“士起呀士起,你......你是跟随我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我的脾气与心性,你也可以说是最最了解的,今天我......”

    关靖知道公孙瓒将要说什么,便是举杯道:“主公,俗话说的好,今朝有酒醉今朝,莫管他日闲来愁,主公何故再去想那些伤心之事呢?”

    公孙瓒脸上的笑容突然尽失,他突然认真地看着关靖,看的关靖有些不知所措了,随后,公孙瓒才摇了摇牙,缓缓道:“他们欺我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且学春秋枭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

    待到他日,我羽翼丰满,我定让那些负我、欺我、辱我、绝我的人都伏地称臣,都拜我为君,我要让他们拜倒在我的脚下,我让让他们慢慢尝受那失败的滋味,让他们尝尽人间的苦楚!”

    关靖听后,心里不禁起了一丝丝寒意,是的,这才是现在时期公孙瓒的真是心性,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而且多数时间不顾信义,多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导,去欺压别人的。

    早期的公孙瓒,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出身名门世家,还是颇有大家风范的,为人也是比较讲义气,可是,后来,随着他南征北战,随着他经的人和事,随着他权势的增加,他的心性才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关靖作为公孙瓒的早期幕僚,深知公孙瓒这一心境的变迁原因,一个人总会变的,只不过,变好还是变坏,往往都不是他自己能说了算的,大环境与其接触的人和事,是主导原因,个人的心性是决定因素。

    公孙瓒的这一转变,到底是好是坏,谁人也说不清楚,他到底能够在汉末乱世纷争中坚持多久,能够走多远,谁人也不清楚,关靖唯一清楚的是,他早已是公孙瓒大船上的一块木板,他的一生都已与公孙瓒相互绑定。

    接下来的这两天,赵云过得格外的煎熬,仿佛是一个处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出去走走,却是又不知道该去找谁。

    自从公孙瓒的决定出了之后,公孙瓒的各个心腹都是被通知到了,其中不乏有与赵云交好的,也有与赵云交恶的,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前来探望于他。(未完待续。。)

0089 赵云的痛苦

    这一奇怪的现象,倒是让赵云心里更加伤感,更加痛苦,是的,一个将要去到他人帐下为将的人,谁还乐意去接近他?谁还乐意尝受被公孙瓒怀疑的奉先去交好他?

    整个冀州城的人都知道,赵云之所以去幽州刘靖帐下,那是因为刘靖提出了要求,公孙瓒为了整个冀州的安危,才答应割舍赵云,而没人知道,公孙瓒暗中派赵云去刘靖那边做‘奸细’。

    当然,还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不过,关靖是公孙瓒的心腹,他是不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

    虽然赵云这次去幽州是背负了整个冀州的安危,是为了整个冀州的人们去的,可是,仍旧有许多的人,开始指责赵云,开始说赵云的闲话,在冀州城内,开始流传起了一些赵云的闲言碎语起来。

    赵云的苦闷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人是公孙瓒,一个人是关靖,最后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他有苦不能言,也无人倾诉,那闲言碎语就像一把把钻心的刀子,一道道地刻在了赵云的心上。

    甚至,连那个善解人意,一向都是一老好人示人的关靖,此时此刻,也失去了踪影,他本该来赵云这里,同赵云喝上几杯的,因为背负这么大的压力,总该有知情人去同他消遣、消遣地。

    可是,关靖也是从未踏上赵云的家门,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传到,这份压力与痛苦只有赵云在默默地承受着。

    是夜,月黑风高,乌云满天,刘靖正在刘府的书房中看着书卷,张无忌悄悄来道刘靖的书房门前,拜手报道:“张无忌求见主公,前来复命!”

    刘靖听到张无忌的声音之后,淡淡道:“进来说话吧!”

    张无忌起身道:“是!”遂即缓缓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轻地走到了屋内,来到了刘靖的跟前。

    刘靖手中仍旧拿着书卷,好似认真地看着,他没有瞧张无忌,只是淡淡问道:“冀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无忌也是在等待着刘靖的问话,听到刘靖开口,便是抱手轻声答道:“回主公的话,冀州城现在炸开了锅,整个城里都是闲言碎语,事情都很顺利!”

    刘靖听到这里,方才略微抬头,看了张无忌一眼,轻声问道:“子龙将军你可派人查探过?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张无忌回道:“哎,这次可真是苦了子龙将军了,这两天,子龙将军家中可谓是空无一人,当然除了他之外,无人前去问候,无人前去探望,子龙将军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发闷,他可是一个人在承受那重比泰山的压力!

    来的人回报,说子龙将军整个人都好似失了魂一般,憔悴的不得了,幸亏这不是长时间的事儿,否则,一个人倘若独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早晚都会出事的,我们也是在为子龙将军担心呢!”

    刘靖听了张无忌的话之后,方才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卷缓缓放下,转头望向了窗外。

    漆黑的夜色,浓重、深厚,漫天的繁星都好似捉起了迷藏,一个个都藏到了乌云的后面,只给大地留下了一抹的黑。

    屋子里的油灯滋滋地冒着火星字,点亮了这二十来平见方的小屋,照亮了张无忌的面额,也照亮了刘靖的背影。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安静,静的张无忌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他做的是不是对,是下手太重了?还是下手有些轻?还是刚刚正好?刘靖的心思谁也不知道,张无忌只是按照刘靖的吩咐办事。

    可是,办的好与坏,只有刘靖一个人清楚,现在,刘靖背对着张无忌,一句话也不说,张无忌也是木然地很,若是放在平常,张无忌总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已经是刘靖的心腹,不管他做什么事,刘靖都会满意的。

    可是,这次除外,因为,张无忌深知刘靖对赵云的喜爱,对赵云的求才之心,刘靖将赵云看的很重,甚至都几乎可以比拟关羽和张飞了,这点感觉,跟随刘靖许久的张无忌自然看的出来。

    不过,这次,张无忌去冀州城给赵云施加压力,搞得赵云整个人都十分的苦闷,这倒是出乎了张无忌的预料,所以他的心才忐忑不定,他把刘靖的心仪之将搞得这么痛苦,闹不好,真得受处罚的。

    时间就这样仿佛静止了一般,此刻,一分一秒对于张无忌来说,都好比一天一夜般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唿吸的时间,也许过了一刻钟,甚至更多,张无忌没有去算,也忘记去算。

    在张无忌的人生长河当中,从来没有人会给他这么大的压力,而这压力确切的说并不是别人给他的,是他自己给自己的,而且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给自己的压力。

    不管是他做混混的时候,还是混迹于江湖的时候,他总是自由来去,从来都没有人会限制住他,从来没有人会令他全身心地拜服,让他死心塌地地跟随,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有一个人的收留,才彻底改变了张无忌。

    而这个人的出现,不仅仅是改变了张无忌的现状,也直接改变了张无忌的整个人生,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靖,现在,张无忌心甘情愿地跟着刘靖,不管刘靖让他去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便是刘靖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半分。

    正在张无忌心无主张,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的时候,一声淡淡地叹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声叹息当然是刘靖发出的,这声叹息也将张无忌内心的忐忑给打破了,听到了这声叹息之后,张无忌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每当刘靖有此举动的时候,都是要发感慨的时候,并非想要处罚人的时候。

    刘靖背对着张无忌,那等下的身影被灯光衬托着,显得更加高大、更加宽厚,只听刘靖喃喃道:“这一次,可真是苦了子龙将军了,这一次,是我对不起子龙将军了!”

    张无忌听到刘靖这声叹息之后,立刻单膝跪地,自己请罚道:“主公莫要自责,这都是张无忌处事不当,让子龙将军受此磨难,一些罪责都在张无忌身上,与主公何干?请主公责罚我吧,张无忌心愿受罚!”(未完待续。。)

0090 联络四方

    张无忌这话并不是说的恭维之词,乃是他的心里话,不管是谁,只要跟着刘靖久了,或许都会这么做,这也许就是刘靖的影响力,这也许就是刘靖的本人的个人魅力所致,他总是过多的替别人着想,给别人机会,却也总是严以律己。

    刘靖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着张无忌温和道:“不要跪在地上了,这事本就并不怪你,你又有何错呢?地上凉的很,还是起来说话吧!”

    刘靖的话就像冷风中的一股暖流,瞬时间爬上了张无忌的全身,让他激动不已,刘靖总是宽宏大度,总是能为人着想,他从不会对一个人吹毛求疵,也不会刻意去找一个人的麻烦。

    如果这个人犯了错误,刘靖也会明辨是非,刘靖也会理清其中的曲折、缘由,然后再从轻发落,他绝对不会因小事而发怒,更不会在发怒的时候,而去迁怒于别人,这也正是刘靖的过人之处。

    能跟着像刘靖这样的主子做事,不正是天下做臣子的向往吗?张无忌感到自己无比的幸运,因为他自己跟对了人,一个人只要是跟对了人,那么他的一生都不会办错太多的事。

    因为,在你做事的时候,不仅仅是你自己去做,首先,你有一个好主子、好领导去统筹策划,然后,你还有许多好搭档、好手下去执行,纵使你有一点疏忽,别人也是会替你发现,即便是别人没有发现,也不会导致太大的失误。

    即便是你做错了事,犯下了错误,你也不必惊慌失措,因为你毕竟还有一个好的主子审时度势、体察人情,并不会随意的处置或者处罚于你。

    无疑,刘靖便是这样的人,原先刘靖或许不是,可是现在刘靖已然是了,因为刘靖知道,一个人若是想让他人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卖命,那么首先,这个人就必须先对别人好于自己,那么别人才会对你好于他自己。

    世上的事本不就是这样吗?别人对你怎样,往往取决于你对他怎样,这或许就是天下间永恒不变的真理,万事万物,因果关系,皆是离不开这个道理。

    纵使你看错了一个人,你对他好,他却是有负于你,但是这也是极少数的,但是我们做事的时候,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靠的却不是这少数人,往往是那多数人,有了那多数人的帮扶,我们才能成功。

    张无忌站了起来,他两眼看着刘靖,看着刘靖那忧虑且担心的样子,便是开口劝说道:“主公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明日子龙将军便会离开冀州城了,即便是子龙将军再怎么难受,过了明天也是该要结束了。

    只要他来到了幽州,来到了主公帐下,他就会明白,他所受的一切孤苦与困扰都是值得的,只要他来到了幽州城,他就看到了希望的太阳,从此他便不会再困苦!”

    刘靖点了点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闭着双眼斜躺在椅子上,看上去他好似已经很是乏累了,可是,尽管他感到乏累,可是总有些事情是他不想去想,不想去处理,可是他又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去处理的,人岂非都是这个样子?

    张无忌仍旧站在那里,等待着刘靖的发话,因为,刘靖进来总是如此乏累,每当面临大事要抉择的时候,刘靖身边的人都会看到刘靖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是多多少少地为其担心,但是却又都离不开他。

    末了,刘靖方才开口问道:“我给曹孟德、张孟卓、陶恭祖等人的书信可否送到?”

    张无忌拜手答道:“回主公的话,信已经全部送达,请主公放心便是,我派去的人定会万无一失,我料不出三日,他们便会将好消息给带回来!”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舒缓了些,就在关靖回冀州去给公孙瓒复命的时候,他已是奋笔疾书,写好了三封密信,交给张无忌,让‘粘杆处’的人秘密送往各处。

    不用关靖给刘靖做工作,刘靖便会一眼看透这整个局势的利弊,刘靖是个什么样的人?用得着一个无名谋士来开导?而且,早在刘靖还未回到幽州城的时候,刘靖便是从张无忌的口中得知了,袁绍他们的异常举动。

    就是因为刘靖得知袁绍联合袁术及韩馥,准备有所动作,所以,刘靖才草草地了解了田毅的案子,且深思之下,方才将徐庶留在了北平城,让一个大才在一方主政,这本就是非常之策,而非常之策,也只有在非常之士才会使用。

    原本按照刘靖的用意,他本是想亲自将北平的官场给整饬干净的,因为流行深知北平官场的灰暗与复杂,一般人根本解决不了那里的乱况,解决不了北平的问题,那么‘迁都’北平的计划就施行不了。

    所以,刘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方才留下了徐庶,徐庶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徐庶之前没有从政的经验,也没有主政一方的经验,刘靖怕的是他一个人分身乏术,斗不过那些官场的老狐狸。

    好在,那主薄马兵是一个好帮手,只要有他帮衬,徐庶的工作就很好开展了,再加上张六一和典韦的辅助,徐庶想要在北平有番作为,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也是因此,刘靖才放心离开了北平。

    袁绍的狼子野心,刘靖是很清楚的,同样,作为刘靖曾经的知己,曹操也是知道的很,所以,当刘靖的书信到达司州传到曹操手里的时候,曹操看完书信,一下子便是明白了刘靖的意图。

    曹仁和曹纯正巧在曹操的身旁,他们俱是心急地等待着曹操将密信看完,都是用殷切地眼神看着曹操,等待曹操的发话。

    曹操将信纸塞回信封,右手拿着信封,手背着手,在屋子里度起了步子,夜里的油灯闪闪发亮,将一言不发的曹操衬托的有些神秘,也将曹仁和曹纯给急的没办法。

    最后,曹仁还是忍不住了,他抢先问道:“大哥,那刘玄德不远千里,派人送密信来,所谓何事?大哥为何一言不发?”

    曹操听到了曹仁的发问,便是止住了步子,抬着头看着曹仁道:“刘玄德千里修书然后再令心腹之人送信,当然是为了一件大事,只是这件大事牵连深广,而且影响颇大,我这里也是在权衡着呀!”(未完待续。。)

0091 曹操的心思

    曹仁道:“大哥,你且说出来让咱们听听,我与子和也好给您纳个建议!”

    曹操又是缓缓地往前走了几步,遂即站在了那里,两眼望向窗外,看着那漆黑无垠的夜空,忧虑道:“刘玄德书信中所写,现在占据冀州的公孙伯受到了袁本初、袁公路及韩文节三个人的逼迫,几乎快要交战了,袁本初联合袁公路、韩文节组成了三路大军,现在这三路大军已经分别在冀州边境集结完毕,战事一触即发呀,刘玄德想让我和他一起,来调停此事!”

    曹仁听了之后,略思片刻,道:“大哥,我料那袁本初此举乃是欲要一统北方的举动,此人颇有雄心,再加上袁氏一族在我大汉根深蒂固,在那渤海雄踞已久,可是一股子不小的力量呀!”

    曹操点了点头,道:“袁公路未尝不是个人物,他占据着青州,与袁本初相互唿应,与韩文节成犄角之势,这三个人可谓是一个牢固的联盟,倘若这三个人联合起来,把劲儿往一处使的话,那可就是无人能敌了!”

    曹仁忧心道:“大哥可有良策?咱们是和刘玄德联合起来一起遏制袁本初他们,还是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呢?”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静静地思虑起来,因为这件事并非是一件小事,袁绍此举乃是非常之举,先前,各个地方哪里没有小摩擦?公孙瓒的为人,曹操也是很清楚。

    曹操望着窗外,思虑了片刻之后,细声道:“我料这次,袁本初联合袁公路与韩文节,大举兴兵欲要进犯冀州,恐怕这还只是表面现象,其内里恐怕是另有所图的!”

    曹仁疑惑道:“大哥此话怎讲?难道公孙伯占据了韩文节的老巢,韩文节找人帮他夺回来,这不是正常的吗?谁让他公孙伯性烈好战,到处打打杀杀,这并不怪别人!”

    曹操笑了笑,道:“子孝呀,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曹仁被曹操给说蒙了,他方欲要说话,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只是道:“这......”

    曹操道:“袁本初是何等人?你可知之?”

    曹仁道:“袁氏家门虽四世三公,传至袁绍这代,也是出了两个兄弟英雄,可是此人空有书香门第之名,虚有大族世家之气,袁本初此人虽有大志,可是疑心颇重,善妄测人事,且气度有数,可谓是虚有其表呀!”

    曹操道:“你怎知此人虚有其表?你又怎知此人善妄测人事?你皆是妄听人言,由此而断之吧!”

    曹仁又是语塞道:“大哥,我......”

    此时站在一旁久未说话的曹纯却是开口了:“袁本初此人胸怀大志,气度非凡,昔日其早在京城任八校尉之时,此人与其他几人相交甚好,其中大哥与他亦是相交不凡。

    但是,论起关系远近来,袁本初与淳于仲简的关系才是非同一般,此二人相交甚好,常常共进共退,一起为事,从这里便是可以看出袁本初此人的能力与见识,其人并非一般的泛泛之辈,乃是有真才实学,雄心大略的人!”

    曹操笑了笑,点头道:“子和的话说得有理,继续说说,让子孝听听!”

    曹仁看了一眼曹纯,心里也是暗道‘好你个曹纯,趁着这个机会竟然显摆起来了,故意让我在大哥面前出丑,哼,看我以后不找个机会挖苦挖苦你!’

    曹纯也是个低调的人,他是不太喜欢干强出头的事儿的,听到曹操让自己继续讲讲,便是随意道:“袁本初此人,善于掩饰,且颇有城府,再加上他的手下智囊成群,羽翼丰厚,此人要是对付起来,可是令人非常头疼的!”

    曹仁不屑道:“那你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让咱们袖手旁观咯?不过依照你这样一说,既然袁本初此人实力雄厚,有人、有兵,可以称得上是一股大势力,那咱们更是应该对其多加防范了。

    如果这里袁本初袭取了冀州,那么袁本初和袁公路以及那狗腿子韩文节,便是连成一线了,他们的实力可真的是空前增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在联合起来,去剿灭他人的话,我料谁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子和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曹纯点了点头,道:“我只是说说袁绍此人,并未劝说大哥不要参与此事,子孝莫要曲解了我的意思!”

    曹仁生气道:“哼!曲解?你把人家说得这么厉害,还不是为了劝说大哥少管闲事?”

    曹操制止道:“好了,别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工夫在那里斗气?”

    曹仁见到曹操发脾气了,方才小声道:“大哥,我也是为咱们未来着想,此事事关重大,切要谨慎行事啊!”

    曹操略忖片刻,方才缓缓道:“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怎能一下子就做出决定?且容我思虑一晚,明天再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此事明天将子廉也叫过来,咱们再一起议议!”

    曹仁和曹纯再怎么有话要说,一见到曹操这个样子,两个人也是没了脾气,只得双双抱手告退,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曹操一个人。

    曹操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仰望着窗外那无垠的星空,注视着那高悬明空的一轮圆月,嘴里喃喃着:“玄德呀玄德,我素来知道你的任何举动都不是轻易为之。

    此次联盟抗袁事宜,你且要办的顺顺妥妥,袁本初的心思,我想,你我都深知明了,他虽然能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你我,这次,我且与你合作一次,至于成与否,那就得要看天意了!”

    同样的星空下,万千大众各自过活,司州的星空是晴朗的,但是幽州的星空却是灰蒙蒙的,有时候,一个天底下,却是会出现两种天气,那么冀州的星空是个怎模样子的呢?

    晦暗的夜色下,一个小院静悄悄的,虽然夜已经深了,可是屋子里的等却还是亮着的。

    静夜,空院,孤宅,油灯下还坐着一个孤零零的人,这个人手中正端着一碗酒,缓缓地向自己的口中送去,在他的身旁已经摆放着两个空坛子了,这一个打开着的酒坛,也好似将要被喝空了。(未完待续。。)

0092 孤独的赵云

    此人虽然酒已经饮了太多的酒,可是这个喝酒的人却是仍旧有些意犹未尽,自古以来,世人都是饮酒作乐、借酒消愁,此人又是为了什么喝酒呢?是作乐还是消愁呢?

    要是说出这个人的名字的话,想必大家都会猜到,此人喝酒的目的,而且无人会猜错,因为这个人已经喝了两天的酒,而他喝这两天的酒却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这个沉醉于酒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云是也,话说,赵云在寻常时候,是不怎么喝酒的,不怎么喝酒的人,并不一定酒量差,同样,经常喝酒的人,酒量也未必很好。

    赵云就属于那种寻常不喝酒,但是一喝起酒来,他的酒量却是丝毫不必别人差,这两天,赵云自己一个人所喝的酒,几乎要赶上之前他一个月所喝的酒量了,甚至还要比这个多。

    当一个人十分苦闷,十分忧愁的时候,酒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可是让你消愁,也可以让你解乏,而且他还不会让你生气,他也不会出卖与你,当然他更不会让你伤心。

    赵云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他环视着着这冷冷清清的宅邸,心中的烦闷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好似又增加了不少。

    这处宅邸是公孙瓒占领冀州后,特地赏给赵云的,这处宅邸虽然占地不少,但是却罕见人烟,因为这处宅邸的位置有些偏西南,周围居住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小的商贾、百姓,很少有官家居住。

    而赵云的宅邸当中并非没有下人伺候,只不过,赵云心情不好,索性将他们都打发走了,让他们各自回乡下去了。

    因为赵云明天就要离开冀州了,而且,公孙瓒的命令还是令他一人离开,没让他带随从离开,赵云一气之下,便是解散了家丁,孤独一人留在了家里,独自一人喝了两天的闷酒。

    赵云的心里已经变得十分的迷茫,而且也已经变得有些浑浊,怎么一个人的心也能浑浊呢?因为赵云的心,现在就想黄河里面的水一样,被沙子搅混了,让人看不到一丝丝的透彻。

    现在赵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知晓,因为,就连赵云本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天的路该怎么走,他到底该如何对待公孙瓒,又该如何面对刘靖。

    一个人如果到了赵云的这个境地,想必,谁也不会轻易的做出决断,一个是跟随多年的旧主,一个是将要面对的所谓的‘新主’,一个是无情的将其给抛弃,一个是热情的将自己给招揽。

    作为一个怀有忠心事主之心的赵云来说,未来的这个选择,还是比较困难的,此刻的他心乱如麻,此刻他方寸尽乱,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选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所以,赵云越是喝酒,他的心里越乱,他的心越是乱,他就更想喝酒,这岂不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轮回?这又岂不是一个没有止境的痛苦?

    幸好赵云是幸运的,因为,他将要面对的人是刘靖,若是把刘靖换做别人,那么赵云未来的前途到底如何,或许,还难以猜测,可是,如果,赵云将要跟随的人是刘靖的话,那么,可以确切的说,等待赵云的必将是一条康庄大道。

    因为,已经有许多人,跟随刘靖一起出生入死,已经有许多人拜服在刘靖的脚下,而且,最重要的是,至今为止,刘靖没有辜负过一个人,从来没有,而且,日后,刘靖也不会做出辜负别人的事情来。

    因为,一个人,一旦决心要做件大事,那就必须有许多很好的帮手,一个人要想得到许多好的帮手,那他就得要别人死心塌地的跟随他,而如果一个人要让别人死心塌地的跟随,那么他定要先征服一个人的心。

    刘靖无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虽然赵云还未见到刘靖,可是刘靖却是对赵云神往已久。

    就如同刘靖神往关羽、张飞、诸葛亮一样,刘靖对赵云的心也是一样的,既然刘靖能够征服他们,那么,刘靖征服赵云,也只是迟早间的事儿,所以,赵云内心的痛苦只是暂时的,而且也是值得的。

    也已经非常的深了,窗外一片寂静,赵云也已经喝得疲倦了,他只是感觉眼睛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头也是更加晕沉了,难道我醉了?难道我真的喝醉了?是我的人醉了,还是我的心醉了,还是这酒让我醉了?

    赵云带着一丝丝疑问,带着一丝丝纠结,带着一丝丝的苦楚,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云的送别仪式,搞得十分的不体面,也不知道是公孙瓒有意而为之,还是要故意让赵云走的灰头灰脸,这件事,无人知晓,众人只知道的是,在赵云送别的仪式上,只出现了公孙瓒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等,并未出席。

    这几个出席送别仪式的人,分别是:公孙越、范方、单经、严纲、和关靖,当然,别人都可以不来,但是这个关靖必须得来,因为,他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那便是亲自送别赵云。

    这几个送别赵云的人,其中有的与赵云有所间隙,有的与赵云交情不深,当然有的也与赵云有着一点不错的关系,可是,公孙瓒为何偏偏选这几个人出席,到底是出于何意,恐怕也只有公孙瓒自己心里清楚了。

    而且这送别仪式也是极其的简单,几个人在长亭外,温了一壶好酒,对饮一番,便是当做了送别仪式。

    赵云与关靖,两个人骑着两头高头大马,离开了冀州城,其身后还跟着三个随从,这三个随并非是来护送赵云的,而是被公孙瓒派来保护关靖的,一行人骑着马,游走在一条曲折蜿蜒的小路上。

    赵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这自不用说,关靖的心里也是明白,所以关靖也没有多话,一路上,几个人俱是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骑着马儿赶路,好似都形成了一个心有灵犀的默契一般。

    此刻,身在渤海的袁绍,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他现在统领着近十万大军,兵分三路,直逼冀州,一时间浩浩汤汤,风头无二。(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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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介绍:
本意寻死的落魄高材生刘靖,无意间竟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但是此东汉并非史上的东汉,却和史上的东汉有些相似。张角成了个小混混;貂蝉则是个苦命的婢女;关羽仍旧是个逃犯;而张飞却成了山贼。刘靖在这里看到了机遇,曾经的咸鱼也有了翻身的机会。看他在这乱世之中,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纵横三国,帝霸天下!要江山更要美人,要财富更要权势! 秋名山一号线:542606052,欢迎新老司机^_^!三国老司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老司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老司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