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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之天狼     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     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六十六章:与张济老婆邹晴不得不说的三两事(2合1大章)

    金良有烦心的事情,徐荣还是不降,徐荣不降的话,华雄也不降,张绣因为叔父张济的关系也宁死不降,而董卓那边没有得到徐荣确实投降的消息,对徐荣的家人只是监视并未斩杀,金良现在是爱才心切,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徐荣心甘情愿地投向自己。

    金良再次亲自劝说徐荣,被徐荣严词拒绝,金良郁闷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却看到中军帐帘幕后面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美貌少妇,床榻一旁摆着一架琵琶。

    金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腾腾倒退几步,招来守在帐外的典韦:“这是什么女人?!”

    典韦嘿嘿一笑道:“荥阳城西大户邹家长女邹晴,是董贼麾下大将张济新纳的娇妻,回家省亲,被赵云、徐庶的兵马遇到,徐庶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大有文章可做,便把这个女人交给郭嘉军师发落,郭军师便定下了一个计策,需要主公配合一下。”

    典韦嘿嘿笑着,把郭嘉的计策讲给金良。

    金良听罢,无奈地摇摇头:“郭嘉这小,能出得什么好计策,哎,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损招了。”

    金良迈步进了帐篷,撩开帘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红颜祸水。

    二月春寒乍暖时,邹晴虽然穿着厚厚的滚花锦绣袍,却也掩饰不住她那荡人心魄的魔鬼身材,傲然挺立的****,恐怕一手难以掌握,那算是金良的最爱,艳若桃李的娇颜上最为吸引金良的是邹晴那小巧的嘴巴上丰满的樱唇,让金良一下就想到了她咬着自己那玩意该是何等的舒爽,咬字诀的诀窍是要拆开看。

    张济的老婆,张绣的婶婶,邹氏,邹晴,她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一脸寒霜,显得她十分地冷艳逼人,而这种气质是金良最想挑战的。

    还不等金良说上一句****的话语来挑拨邹晴的冷艳,邹晴抬起头,看到了金良,满脸的寒霜一下消失不见,她呆愣愣地看着金良,脸上竟然浮现一股花痴的模样。

    金良顿时大为失望,他还想调戏一下邹晴,感受一下调戏人妻、少妇的快感,谁知道自己英俊的外形让自己无法饰演那样的角色。

    再说,邹晴在历史上都能对曹操那样的黑胖挫媚笑,见到金良更加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中军帐外冷冽的二月春风吹拂下,沦为阶下囚的张绣一直在打着哆嗦,他被押解过来,典韦却说我家主公正在办事,让张绣暂且等在外面。

    金良知道张绣在帐外,所以他说话便故意大了一些,也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邹晴的身份,金良大声喝道:“这位小娘,你是何人?”

    邹晴冲着金良,娇媚一笑道:“妾身乃荥阳邹家长女邹晴,不久前嫁给董贼麾下大将张济为妻。”她的脸颊两侧浮现出能让男人沉醉的酒窝,让她显得倍加魅惑。

    金良嘿嘿一笑道:“夫人认得我?!”

    邹晴娇柔柔地行了一个大礼:“久闻温侯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金良沉吟道:“幸得夫人前来,不然我必杀张济侄张绣不可。”

    邹晴再拜,娇滴滴地说道:“妾身为侄儿谢过温侯再生之恩。”

    金良脸上浮现出荡意:“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改日随我返回襄阳,安享富贵,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邹晴娥眉紧皱,俏脸上浮现一股忧愁,再拜道:“温侯,妾身刚刚嫁给贼将张济两个月,若就此跟温侯同返襄阳,妾身恐那张济报复妾身的家人。”

    金良笑道:“夫人无需多虑,待夫人跟我同归襄阳时,亦可让你的家人随我一同前往,若不想前去襄阳,亦可搬入荥阳城,我准备派麾下大将张辽在此镇守,那张济虽是西凉宿将,其将略并非张辽之敌。”

    邹晴眉目舒展,娇滴滴地说道:“温侯如此安排,妾身放心了。”

    金良在这最近的一个月里,在领军作战的间隙,他遵照华佗的建议,继续服用九阳丹来巩固肾阳,同时继续修炼五禽戏,体内的****一直淤积着,不得发泄,中央军其他将领在大胜后多去红粉营享受,金良却对红粉营那些军妓毫无兴趣,只得用繁重的军务来压制自己体内的****。

    今天遇到邹氏,这个历史上著名的红颜祸水,金良自持虎牢关外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准备肆意行乐,在邹氏这个肥美的娇躯上发泄自己淤积了半月的****。

    帐外二月春风似剪刀,乍暖还寒最难将息,冻得张绣瑟瑟发抖,典韦抖一抖身上厚厚的棉质军装,得意地看着张绣:“我家主公好说歹说,你都不归降,冻死你丫挺的。”

    金良的寝帐里升起了碳炉,红红的炉火把帐内变成了温暖的阳春四月。

    金良是男人中的男人,邹晴是女人中的女人,两人彼此之间都有致命的两性吸引力,一对俊男美女交缠在一起,使得帐内的温度急剧攀升。

    金良一把将邹晴抱在怀里,低头将自己的嘴巴覆上她的芳唇,却见邹晴美眸圆睁。嘴唇紧闭。

    金良十分诧异:“难道你不想跟我亲热?”

    邹晴的表情甚是惊讶:“亲热,不就是直接做那事吗?还要亲嘴?”

    金良错愕道:“你跟张济在一起不亲嘴的吗?”

    搞人妻就是这点麻烦,要时不时地主动或被动地跟她的丈夫做比较,要询问她过去的事情。

    邹晴摇摇头:“他从来没有亲过我,每次都是直接扒开我的下面……”

    金良特别不想听现在的女人是怎样被她之前的男人搞得。他连忙说道:“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看来我要教你怎么亲吻了。”

    金良将自己的嘴唇跟邹晴的嘴唇轻轻一碰,然后将嘴唇左右移动,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芳唇,慢慢地挑逗着她:“喏,这是轻吻。”

    邹晴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将自己的芳唇跟金良的嘴唇轻轻一碰,然后将嘴唇左右移动,慢慢地摩擦着金良的嘴唇:“哦,我知道了。这是轻吻,温侯,你嘴唇好干啊。”

    金良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呵呵,最近天气干燥,喝水又喝得少。”

    金良双唇微张。舔着邹晴如花瓣般的芳唇,见她还是把嘴唇紧闭,便低吼一声:“将嘴唇张开。”

    邹晴将芳唇张开。她那粉红的樱唇似是盛开的花瓣,金良将舌尖慢慢地深入邹晴的口中,想要含着邹晴的********,却被邹晴坚硬的牙齿所阻。

    金良急得脑门直冒汗,看邹晴生涩的模样,简直比后清和谐年间的零零后小女生还要青涩,也不知道她那动人心魄的身材是怎么长出来的。

    金良低吼道:“张开嘴巴,把牙齿打开!”

    邹晴张开嘴巴,打开牙齿,呈现的却是一种惊讶的表情,让金良实在没有心情再伸舌头进去。

    金良看这样慢慢地教授,估计花费这一整晚时间都不能把她教会,便猛地含住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嘴唇,顶开她的牙齿,强硬地含住她的舌头,然后轻巧地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她的********,刺激了一会儿,把那********松开,然后再含住,然后再松开,反复地追逐邹晴香软细滑略带甘甜的****。

    过了足足一刻钟,金良才松开嘴巴,一脸坏笑地看着正在大喘气的邹晴:“这是深吻!你学会了吗?”

    邹晴粉脸羞红,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被动地承受着命运带给她的摧残,却从未主动地体验过灵与肉的结合竟有如此的快乐。

    邹晴绞着手指,羞涩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浅浅的酒窝:“奴家学会了。”

    “真的学会了吗?”金良斜躺在床上,一副坏坏的笑容:“那你来亲我!”

    邹晴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辜模样:“呃,奴家忽然忘了怎么做了。”

    金良无语,看邹晴的样就知道她是在假装,金良扑了过去,一把将邹晴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金良轻轻地亲吻着邹晴那如元宝一样又晶莹粉嫩的耳垂,金良那厚重的呼吸带起的阵阵热气都往邹晴的耳朵里灌去,邹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过不多久,邹晴的粉脸、玉颈全都晕红,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倒在金良怀里。

    金良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带,甚至比樱桃还要敏感,有时候僵持不下,亲吻一下女人的耳朵,便能把一个原本坚持不让男人冒犯的女人屈服于她的身体本能。

    金良这个感觉实际上确有科学根据,自古以来,就有耳朵是女性****的象征这种说法,女人耳沟部位,就好像女供侧向站立的下体穴,耳沟部分较为宽敞的女性,其下水道也会较大,耳沟较为细小狭窄的就表示其下水道较为狭窄,而且收缩的情形良好。

    金良就注意到邹晴的耳沟细小狭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看来邹晴的下面会比较紧,而且收缩良好,等下自己有得爽了。

    金良又亲吻了一下邹晴脸颊两侧的酒窝,金良忽然想起,似乎除了甄姜之外,他的女人里面就只有邹晴有迷人的酒窝了,邹晴的酒窝比甄姜的明显,一笑一颦皆显现出酒窝,那让男人沉醉的酒窝。

    金良将邹晴的粉嫩白皙的脸蛋亲了一个遍,最后才停留在邹晴红润饱满的嘴唇上,而这时她的嘴巴微微地撅起来,已经在无意间做出了献吻的举动,金良也鼓起嘴唇,将她的嘴唇吸了过来,本来金良的嘴巴在男人里面也算樱桃小嘴的,当跟邹晴的樱桃小嘴比起来,金良已经可以自称金大嘴了,他的大嘴完整地覆盖在邹晴那如花瓣一般娇嫩欲滴的樱唇上,用力地吸允着,将邹晴口腔里的空气全都吸走,邹晴顿时感觉自己的芳唇都紧紧地吸在金良的嘴巴上,动也不动,似乎浑身的气力也随之而去,心跳也砰砰地加快了,邹晴俏丽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看着金良,完全想不到金良竟有这样的接吻技巧。

    金良见邹晴呼吸急促,才松口,让邹晴大口呼吸,金良得意地笑道:“这就是真空式接吻,嘿嘿,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

    邹晴诧异道:“真空式?”

    金良哈哈一笑道:“就是你我嘴巴里吸的都没气,真的都空了,所以叫做真空式,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邹晴叹服道:“温侯,你玩女人竟有这么多花招?!”

    金良啪地拍了一下邹晴肥美的******:“夫人,别说的这么难听,这是我取悦女人的一个方法。”

    “取悦?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温侯你的女人不少吧!”邹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意。

    金良眯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邹晴:“像我这样的男人,女人能少得了吗?做我的女人,首先不能有妒忌之心,若是不能容纳我的其他女人,那就趁早离开!”

    邹晴敢说离开吗,她非常了解金良这种男人的心态,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若敢走出这个营帐,怕是马上就会香消云散。

    邹晴强颜笑道:“温侯,妾身不过飘零之身,哪有资格嫉妒各位夫人呢?”

    金良冷笑道:“就怕你入了我的府中,有了资格,就在府中兴风作浪,搅得我后宅不得安宁!”

    邹晴忙不迭地摇头:“温侯,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妾身绝不敢妒忌,也不敢搬弄是非。”

    金良觉得自己刚才的冷厉态度破坏了刚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绮丽气氛,他便尽量把脸色缓和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邹晴:“你有你的美,她们有她们的美,每个人的美都不一样,却都是我金良欣赏的美,我喜欢你们能够求同存异,和平共处,为了维护我们家庭的和谐繁荣,共同努力。”

    邹晴忙不迭地点头道:“妾身一定会跟各位姐妹相处好的,请夫君放心。”既然金良已经表明他想接自己回襄阳温侯府,邹晴自然顺势改口称呼金良为夫君。

    金良重新又亲吻邹晴的晶莹耳垂,亲吻邹晴那迷人的酒窝,最后便攻击她的唇舌,邹晴这次没有再闭着嘴巴,嘴巴微微开启,金良的舌头强硬地伸了进去,邹晴这次没有再逼近牙关,金良轻易地找到了邹晴的********,贪婪地吸允着。

    让金良气馁的是,邹晴还是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金良,让金良沸腾的情绪忽然停顿了一下,憋得他简直要得内伤。

    金良低吼一声:“闭上眼睛!”邹晴这才乖乖地闭上眼睛,金良这才得以肆意地享受跟她的唇齿之欢。

    金良觉得非常奇怪,这邹晴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了,放在后清和谐年间也是一枚轻熟女,在这东汉末年,像她这样岁数的女人,一般来说,都结婚生将近十年了,有些顺利的孩怕是都快十岁了,有十岁孩的少妇哪里会有她这样的羞涩。

    金良不能说阅女无数,但也经历过不少女人,他看女人的眼光很是精准,邹晴有时候表现出来的羞涩根本不可能是假装的,一个对于两性之间的各种活动非常娴熟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伪装得这么彻底,她的人生经历到底怎么样地与众不同呢?金良忽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也突然想起了,她今年二十五六岁,但她却才跟张济成婚几个月而已,在后清和谐年间再正常不过,可在这东汉末年就非常地不正常。

    不过金良没有心思再去盘问,邹晴纵然有再多秘密,她也逃不出金良的手心,等以后有时间再好好盘问吧,现在要好好享受她的美。

    金良的唇舌在品尝邹晴香软柔滑的********和那香甜的口水,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只手却已经探入邹晴的滚花锦袍里,攀上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手感真叫一个好,丰满硕大,细腻柔滑,又富有弹性。金良手大如斗,却也无法一手掌握。

    金良扯开覆盖着圣母峰的红肚兜,低头俯览,哇塞,好白。好大,好白好大的白玉笋啊。金良简直找不出更像样更文雅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伟大的发现。他忽然觉得,后清和谐年间的什么波神****,都应该滚得远远的,那些庸脂俗粉的车头灯怎么能跟面前这两个相比。

    金良揪着那嫣红的草莓,坏笑道:“夫人,你这里好大啊。”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显出妙曼的酒窝,她被金良的魔掌抚摸得春潮澎湃,眼里春意浓浓。见金良的裤被顶得高高的,便伸出纤纤玉手,深入金良的胯下,一把抓住金良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小弟:“夫君,您的东西好长好粗啊。”

    说到这里。邹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娥眉紧锁:“妾身担心妾身下面窄狭,无法容纳夫君的雄器。”

    张绣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个****,我要宰了她!”

    典韦赶紧上前,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张绣的嘴巴,然后用布条箍紧,张绣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典韦。

    典韦嘿嘿一笑道:“张绣,你这么上心,这里面的女人关你屁事啊,她是你老娘呢还是你老婆呢。嘿嘿,等我家主公把这女人玩完,再来发落你!兴许他玩那个女人玩得高兴了,饶你这条狗命!”

    张绣听了典韦的话,差点气晕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典韦,嘴里哇啦啦地说着不停。

    典韦得意地笑道:“张绣,你眼睛瞪那么大也瞪不死你家典爷爷,嘿嘿,咱们还是在这里好好领略我家主公的雄风英姿吧。嘿嘿,我家主公不仅在战场上无敌,在这床上更加无敌,嘿嘿,那个女人肯定会很爽,管保这一晚过去以后,就是我家主公打她骂她,她都不会离开我家主公,哈哈!”

    典韦看着张绣那苍白惨烈的小脸,心里嘿嘿笑道,我家主公搞你婶婶,你越恨我家主公,等下你就越恨徐荣和阎行。

    温暖如春的金良寝帐里,一场活春宫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金良成功地激发起邹晴对那方面的渴望,她爱不释手地抓着金良的把柄,那把柄在她香软白皙的小手里越来越胀大。

    金良指了指邹晴那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如花瓣一样美妙的樱桃小嘴上丰满的樱唇,又指了指邹晴手中自己那羞煞天下男人的至尊神器:“你给我含含!”

    “夫君,您让妾身用嘴去含你那根东西,不行,那里太脏了,”邹晴大吃一惊,那花瓣般曼妙的樱桃小嘴张得越发浑圆,看那口径怕是刚刚能把金良的神器含住。

    金良摇摇头,坏笑道:“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会特别地洗过那里,你先解开看看,你要真的觉得它很脏,不含也没关系。”

    邹晴解开金良的亵裤,解放了金良的至尊神器,细细一看,邹晴不由得抿嘴娇笑道:“夫君,您这根东西好干净啊,白里透红,好似玉杵,哇,好粗,好长,还热腾腾的。”

    邹晴看着金良的至尊神器,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了,汩汩而出的春潮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

    金良嘿嘿坏笑道:“夫人,赶紧用你的嘴巴去把它服侍一下,它会更长更粗的。”

    邹晴嘴巴靠近金良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金良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金良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金良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金良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金良沉吟了一下,方才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书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日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中央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日,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金良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金良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乘着兴奋劲,一口把金良的至尊神器含入口中。

    金良舒爽地扶着邹晴的螓首:“哦,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哦,好,夫人无师自通,口技非凡啊。”

    邹晴听到金良舒爽的呻吟声,她倍受鼓舞,舔得更起劲了,她的口技从一穷二白迅速发展到小康水平。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金良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春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操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中央军之手,原来徐荣跟金良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金良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最近几天金良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日吗?

    张绣自以为是地推断出了这一切,却也非常颓废地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严格看管起来,逃不出中央军大营,如何能把阎行、徐荣跟金良的阴谋告诉董相国呢。

    已经是二更时分,春夜乍暖还寒,张绣穿着一身薄薄的囚服,在凌冽的二月春风似剪刀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心底深处充满了对金良、邹氏、阎行、徐荣等人的愤恨。

    典韦百无聊赖地站在帐外,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就在另外一段历史上,另外一个男人跟那个妖媚的邹氏在帐内滚床单,他在外面守着,却悲催地被张绣给害了。

    在这个时空里,典韦还在帐外守着,妖媚的邹氏还在跟一个男人在滚床单,张绣和典韦的命运却在发生了改变,被命运玩弄的不再是典韦了,而是那段历史上完全可以号称张少帅的北地枪王张绣。

    典韦被张绣怨恨的目光给瞅得蛋疼,若换个人,他现在就抡起大铁戟把对方的首级斩下,但这个张绣却留着有大用,典韦很想现在就把张绣押回去好让这场戏的别的角色上场,自己好回去休息,但看样,主公还没有把张绣戏弄彻底,在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之前,他只好呆在那里,继续忍受张绣那让他无比蛋疼的眼神。

    而在金良的中军帐后的卧榻上,春色无边,盎然生暖。

    金良斜躺在床榻上。得意地想着。张绣啊,全靠你了,希望你能在董卓面前把故事说得更精彩一些。

    金良俯看邹晴跪在他胯下,那张丰满的樱唇在不断地吞吐,好镜头啊,好镜头,冠希老师,我现在若是有个照相机在手里,拍的肯定比你好。

    邹晴吞吐的越来越快,金良的至尊神器越长越粗。差点都要爆了出来。

    金良赶紧一把推开邹晴,好让胯下神器冷静一下,不至于让亿万孙爆发在邹晴的樱唇里。

    金良轻轻捏了一下神器的尖端,把体内沸腾的火气暂且隔断一下。

    金良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才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更加敬慕了。”

    邹晴一笑一颦间,她脸颊两侧的酒窝显现出来。更加增添她的妖媚,金良食指大动,不禁上下其手,从她脸颊上动人的酒窝开始抚摸起,抚摸过她峰峦起伏的身躯,一直向山涧里的幽谷摸去。

    邹晴端坐在床榻上,好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一边弹起琵琶,一边轻声唱道:“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金良的魔掌本来在抚摸着邹晴下面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汩汩春潮。听了邹晴演奏的琵琶,金良的手便从邹晴的下面抽出来,抚掌赞叹道:“久闻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今日一听,果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这耳朵有福了!”

    金良不禁想起了乐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诗,赠与夫人,以赞夫人之琴艺。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邹晴听金良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金良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金良不仅地位更加显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纪更为青春、长相更加出众,最为难得的是金良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即便是发泄,可张济那只小蚯蚓,刚到门边就泄了,自己这样的绝色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金良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金良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才的邹晴对金良媚笑,多是屈服于金良的强权,这次的媚笑,更似女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金良会不会一样对她,最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金良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色,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精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金良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金良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日之祸,你成了我金良的女人,这一辈就是我金良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金良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金良:“夫君,妾身这一辈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金良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金良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金良经历了几个绝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金良,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金良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金良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金良不禁想起了留在襄阳的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吕布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氏的美色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金良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金良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日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金良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金良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奸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初见邹晴;算计张绣

    金良有烦心的事情,徐荣还是不降,徐荣不降的话,华雄也不降,张绣因为叔父张济的关系也宁死不降,而董卓那边没有得到徐荣确实投降的消息,对徐荣的家人只是监视并未斩杀,金良现在是爱才心切,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徐荣心甘情愿地投向自己。

    金良再次亲自劝说徐荣,被徐荣严词拒绝,金良郁闷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却看到中军帐帘幕后面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美貌少妇,床榻一旁摆着一架琵琶。

    金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腾腾倒退几步,招来守在帐外的典韦:“这是什么女人?!”

    典韦嘿嘿一笑道:“荥阳城西大户邹家长女邹晴,是董贼麾下大将张济新纳的娇妻,回家省亲,被赵云、徐庶的兵马遇到,徐庶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大有文章可做,便把这个女人交给郭嘉军师发落,郭军师便定下了一个计策,需要主公配合一下。”

    典韦嘿嘿笑着,把郭嘉的计策讲给金良。

    金良听罢,无奈地摇摇头:“郭嘉这小,能出得什么好计策,哎,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损招了。”

    金良迈步进了帐篷,撩开帘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红颜祸水。

    二月春寒乍暖时,邹晴虽然穿着厚厚的滚花锦绣袍,却也掩饰不住她那荡人心魄的魔鬼身材,傲然挺立的****,恐怕一手难以掌握,那算是金良的最爱,艳若桃李的娇颜上最为吸引金良的是邹晴那小巧的嘴巴上丰满的樱唇,让金良一下就想到了她咬着自己那玩意该是何等的舒爽,咬字诀的诀窍是要拆开看。

    张济的老婆,张绣的婶婶,邹氏,邹晴,她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一脸寒霜,显得她十分地冷艳逼人,而这种气质是金良最想挑战的。

    还不等金良说上一句****的话语来挑拨邹晴的冷艳,邹晴抬起头,看到了金良,满脸的寒霜一下消失不见,她呆愣愣地看着金良,脸上竟然浮现一股花痴的模样。

    金良顿时大为失望,他还想调戏一下邹晴,感受一下调戏人妻、少妇的快感,谁知道自己英俊的外形让自己无法饰演那样的角色。

    再说,邹晴在历史上都能对曹操那样的黑胖挫媚笑,见到金良更加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中军帐外冷冽的二月春风吹拂下,沦为阶下囚的张绣一直在打着哆嗦,他被押解过来,典韦却说我家主公正在办事,让张绣暂且等在外面。

    金良知道张绣在帐外,所以他说话便故意大了一些,也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邹晴的身份,金良大声喝道:“这位小娘,你是何人?”

    邹晴冲着金良,娇媚一笑道:“妾身乃荥阳邹家长女邹晴,不久前嫁给董贼麾下大将张济为妻。”她的脸颊两侧浮现出能让男人沉醉的酒窝,让她显得倍加魅惑。

    金良嘿嘿一笑道:“夫人认得我?!”

    邹晴娇柔柔地行了一个大礼:“久闻温侯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金良沉吟道:“幸得夫人前来,不然我必杀张济侄张绣不可。”

    邹晴再拜,娇滴滴地说道:“妾身为侄儿谢过温侯再生之恩。”

    金良脸上浮现出荡意:“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改日随我返回襄阳,安享富贵,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邹晴娥眉紧皱,俏脸上浮现一股忧愁,再拜道:“温侯,妾身刚刚嫁给贼将张济两个月,若就此跟温侯同返襄阳,妾身恐那张济报复妾身的家人。”

    金良笑道:“夫人无需多虑,待夫人跟我同归襄阳时,亦可让你的家人随我一同前往,若不想前去襄阳,亦可搬入荥阳城,我准备派麾下大将张辽在此镇守,那张济虽是西凉宿将,其将略并非张辽之敌。”

    邹晴眉目舒展,娇滴滴地说道:“温侯如此安排,妾身放心了。”

    金良在这最近的一个月里,在领军作战的间隙,他遵照华佗的建议,继续服用九阳丹来巩固肾阳,同时继续修炼五禽戏,体内的****一直淤积着,不得发泄,中央军其他将领在大胜后多去红粉营享受,金良却对红粉营那些军妓毫无兴趣,只得用繁重的军务来压制自己体内的****。

    今天遇到邹氏,这个历史上著名的红颜祸水,金良自持虎牢关外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准备肆意行乐,在邹氏这个肥美的娇躯上发泄自己淤积了半月的****。

    帐外二月春风似剪刀,乍暖还寒最难将息,冻得张绣瑟瑟发抖,典韦抖一抖身上厚厚的棉质军装,得意地看着张绣:“我家主公好说歹说,你都不归降,冻死你丫挺的。”

    金良的寝帐里升起了碳炉,红红的炉火把帐内变成了温暖的阳春四月。

    金良是男人中的男人,邹晴是女人中的女人,两人彼此之间都有致命的两性吸引力,一对俊男美女交缠在一起,使得帐内的温度急剧攀升。

    金良一把将邹晴抱在怀里,低头将自己的嘴巴覆上她的芳唇,却见邹晴美眸圆睁。嘴唇紧闭。

    金良十分诧异:“难道你不想跟我亲热?”

    邹晴的表情甚是惊讶:“亲热,不就是直接做那事吗?还要亲嘴?”

    金良错愕道:“你跟张济在一起不亲嘴的吗?”

    搞人妻就是这点麻烦,要时不时地主动或被动地跟她的丈夫做比较,要询问她过去的事情。

    邹晴摇摇头:“他从来没有亲过我,每次都是直接扒开我的下面……”

    金良特别不想听现在的女人是怎样被她之前的男人搞得。他连忙说道:“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看来我要教你怎么亲吻了。”(此处被和谐750字)

    金良无语,看邹晴的样就知道她是在假装,金良扑了过去,一把将邹晴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金良轻轻地亲吻着邹晴那如元宝一样又晶莹粉嫩的耳垂,金良那厚重的呼吸带起的阵阵热气都往邹晴的耳朵里灌去,邹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过不多久,邹晴的粉脸、玉颈全都晕红,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倒在金良怀里。

    金良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带,甚至比樱桃还要敏感,有时候僵持不下,亲吻一下女人的耳朵,便能把一个原本坚持不让男人冒犯的女人屈服于她的身体本能。

    金良这个感觉实际上确有科学根据,自古以来,就有耳朵是女性****的象征这种说法,女人耳沟部位,就好像女供侧向站立的下体穴,耳沟部分较为宽敞的女性,其下水道也会较大,耳沟较为细小狭窄的就表示其下水道较为狭窄,而且收缩的情形良好。(此处和谐650字)

    金良眯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邹晴:“像我这样的男人,女人能少得了吗?做我的女人,首先不能有妒忌之心,若是不能容纳我的其他女人,那就趁早离开!”

    邹晴敢说离开吗,她非常了解金良这种男人的心态,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若敢走出这个营帐,怕是马上就会香消云散。

    邹晴强颜笑道:“温侯,妾身不过飘零之身,哪有资格嫉妒各位夫人呢?”

    金良冷笑道:“就怕你入了我的府中,有了资格,就在府中兴风作浪,搅得我后宅不得安宁!”

    邹晴忙不迭地摇头:“温侯,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妾身绝不敢妒忌,也不敢搬弄是非。”

    金良觉得自己刚才的冷厉态度破坏了刚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绮丽气氛,他便尽量把脸色缓和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邹晴:“你有你的美,她们有她们的美,每个人的美都不一样,却都是我金良欣赏的美,我喜欢你们能够求同存异,和平共处,为了维护我们家庭的和谐繁荣,共同努力。”

    邹晴忙不迭地点头道:“妾身一定会跟各位姐妹相处好的,请夫君放心。”既然金良已经表明他想接自己回襄阳温侯府,邹晴自然顺势改口称呼金良为夫君。{此处和谐950字}

    张绣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个****,我要宰了她!”

    典韦赶紧上前,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张绣的嘴巴,然后用布条箍紧,张绣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典韦。

    典韦嘿嘿一笑道:“张绣,你这么上心,这里面的女人关你屁事啊,她是你老娘呢还是你老婆呢。嘿嘿,等我家主公把这女人玩完,再来发落你!兴许他玩那个女人玩得高兴了,饶你这条狗命!”

    张绣听了典韦的话,差点气晕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典韦,嘴里哇啦啦地说着不停。

    典韦得意地笑道:“张绣,你眼睛瞪那么大也瞪不死你家典爷爷,嘿嘿,咱们还是在这里好好领略我家主公的雄风英姿吧。嘿嘿,我家主公不仅在战场上无敌,在这床上更加无敌,嘿嘿,那个女人肯定会很爽,管保这一晚过去以后,就是我家主公打她骂她,她都不会离开我家主公,哈哈!”

    典韦看着张绣那苍白惨烈的小脸,心里嘿嘿笑道,我家主公搞你婶婶,你越恨我家主公,等下你就越恨徐荣和阎行。

    温暖如春的金良寝帐里,一场活春宫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金良成功地激发起邹晴对那方面的渴望,她爱不释手地抓着金良的把柄,那把柄在她香软白皙的小手里越来越胀大。{此处和谐350字}

    邹晴嘴巴靠近金良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金良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金良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金良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金良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金良沉吟了一下,方才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书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日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中央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日,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金良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金良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此处和谐120字}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金良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春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操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中央军之手,原来徐荣跟金良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金良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最近几天金良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日吗?

    张绣自以为是地推断出了这一切,却也非常颓废地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严格看管起来,逃不出中央军大营,如何能把阎行、徐荣跟金良的阴谋告诉董相国呢。

    已经是二更时分,春夜乍暖还寒,张绣穿着一身薄薄的囚服,在凌冽的二月春风似剪刀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心底深处充满了对金良、邹氏、阎行、徐荣等人的愤恨。

    典韦百无聊赖地站在帐外,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就在另外一段历史上,另外一个男人跟那个妖媚的邹氏在帐内滚床单,他在外面守着,却悲催地被张绣给害了。

    在这个时空里,典韦还在帐外守着,妖媚的邹氏还在跟一个男人在滚床单,张绣和典韦的命运却在发生了改变,被命运玩弄的不再是典韦了,而是那段历史上完全可以号称张少帅的北地枪王张绣。

    典韦被张绣怨恨的目光给瞅得蛋疼,若换个人,他现在就抡起大铁戟把对方的首级斩下,但这个张绣却留着有大用,典韦很想现在就把张绣押回去好让这场戏的别的角色上场,自己好回去休息,但看样,主公还没有把张绣戏弄彻底,在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之前,他只好呆在那里,继续忍受张绣那让他无比蛋疼的眼神。

    而在金良的中军帐后的卧榻上,春色无边,盎然生暖。

    金良斜躺在床榻上。得意地想着。张绣啊,全靠你了,希望你能在董卓面前把故事说得更精彩一些。{此处和谐160字}(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没有想到的奇迹。

    金良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才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更加敬慕了。”

    邹晴一笑一颦间,她脸颊两侧的酒窝显现出来。更加增添她的妖媚,金良食指大动,不禁上下其手,从她脸颊上动人的酒窝开始抚摸起,抚摸过她峰峦起伏的身躯,一直向山涧里的幽谷摸去。

    邹晴端坐在床榻上,好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一边弹起琵琶,一边轻声唱道:“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金良的魔掌本来在抚摸着邹晴下面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汩汩春潮。听了邹晴演奏的琵琶,金良的手便从邹晴的下面抽出来,抚掌赞叹道:“久闻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今日一听,果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这耳朵有福了!”

    金良不禁想起了乐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诗,赠与夫人,以赞夫人之琴艺。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邹晴听金良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金良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金良不仅地位更加显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纪更为青春、长相更加出众,最为难得的是金良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即便是发泄,可张济那只小蚯蚓,刚到门边就泄了,自己这样的绝色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金良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金良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才的邹晴对金良媚笑,多是屈服于金良的强权,这次的媚笑,更似女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金良会不会一样对她,最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金良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色,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精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金良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金良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日之祸,你成了我金良的女人,这一辈就是我金良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金良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金良:“夫君,妾身这一辈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金良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金良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金良经历了几个绝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金良,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金良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金良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金良不禁想起了留在襄阳的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吕布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氏的美色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金良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金良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日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金良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金良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奸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

    张绣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心,自己明天就死翘翘了,真是便宜了这对奸夫****了,若不是嘴巴被堵着,张绣立刻就会破口大骂,把他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出来。

    张绣很想逃走,但他被五花大绑着,帐外还有八个飞虎师的精兵把守,他侥幸偷生的念头便似是镜中花井中月一般虚幻。

    夜已经很深了,中央军大营一片安静,除了红粉营里传来的军妓们的快乐叫声,除了金良中军帐里传来的邹晴的呻吟声。

    那八个看守张绣的飞虎精兵也都不能抑制疲惫,都倦缩在帐篷一角,沉沉地睡去,他们每个人身上还都盖着厚厚的被,而张绣只有破旧的单薄的囚衣蔽体,想睡都睡不成。

    张绣呆呆地站在帐篷里,抬头仰望着从破陋的帐篷上的破洞里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帐篷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他心里越来越冷,冰冷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温情,而是满腹的杀机。

    张绣一直在想,如果这次侥幸偷生,先向相国大人禀告阎行、徐荣的阴谋,再领兵攻打中央军,杀掉金良、邹晴这一对奸夫****。

    张绣正在发愣,帐外忽然传来一股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甚是轻微,若不是张绣百无聊赖,否则根本就注意不到。

    张绣定睛看去,那人已经蹑手蹑脚走入营帐,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张绣暗叫不好,难道金良和那个贱人已经等不得明天一早,非要今天晚上解决自己吗?

    那人轻轻走到张绣面前,砍断张绣身上的绳索,轻声叫道:“师兄,我特来放你走。”

    张绣这才借着微微的星光看得出,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赵云。

    张绣便是被这个师弟擒拿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师弟会冒险来放他。

    张绣将塞住自己嘴巴的破布吐出。将信将疑地问道:“你当日既然擒我,今日又为何放我?”

    赵云面露苦笑道:“当时各为其主,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放师兄,便被我家主公猜疑,当时擒了师兄,全了君臣之份,却伤了师门情谊。今日我放师兄回去,是为了全师门情谊,希望师兄能够忘却此前种种。尽量避免跟我家主公为敌,免得师弟我不得不二次擒你!”

    张绣心里早就存了复仇的杀机,对赵云的叮嘱充耳不闻,他敷衍地点点头。

    赵云领着张绣。蹑手蹑脚地走了大营营门,赵云开了营门,放张绣出去,又送给张绣一匹好马。

    就在这时,一个起夜的中央兵,看到鬼祟而逃的张绣,赶紧大喊,守门的中央兵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一窝蜂地围住了赵云,又有一群策马紧追张绣。

    张绣回头看到赵云被中央兵围住。知道这位同门师弟为了搭救自己恐怕要被金良重重处罚了,为了不辜负赵云的一片好意,张绣挥起马鞭,不住地抽在马背上,一直催马往虎牢关赶去。

    中央军大营距离虎牢关十里地,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张绣到了虎牢关下,厉声大喊道:“越骑校尉张绣在此,快快放我进关。”

    恰逢守关的军官跟张绣认得,见张绣身后追赶而来的中央骑兵并不多。便下令开关放张绣进来,张绣进关后,便直接去找守关主将郭汜,而关上的西凉兵用乱箭将逼近关门的中央骑兵射退。

    苦逼的张绣在料峭的春寒夜里玩命地逃窜,而金良正在厚厚雨布搭建成的暖和和的寝帐里。跟张绣的婶婶邹晴探讨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金良一边抚摸着邹晴硕大的****,一边沉思。邹晴刚才的话语里隐含了好大的信息量,让金良突然意识到,历史上张济中了刘表兵马的暗箭可能另有隐情,那一箭很可能不是刘表那边飞过去的,不然张绣不会在张济死后马上就跟刘表一笑泯恩仇共同对付曹操,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他叔父的恐怕不只是军队,而张绣后来得知曹操跟邹氏有染,怒发冲冠起兵攻打曹操,恐怕不只是因为曹操给他叔父带了绿帽,更因为曹操给他张绣带了绿帽。

    金良又不禁想起,传说中,张绣攻入曹操的大营,便把被曹操丢弃的邹氏一枪刺死。

    金良看着怀里的邹晴娇笑着露出脸颊两侧甜蜜的酒窝,心里不禁浮现一股怜惜,古代总有无能的男人用红颜祸水的混帐逻辑去掩饰自己的无能,像邹晴这样妩媚的女人,就该留在后宅里,被自己临幸,为自己生娃,再被自己临幸,再为自己生娃,她根本不应该有历史上那么凄惨的命运。

    不但是邹晴,还有貂蝉、杜秀娘,她们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这个混蛋的世道是一群愚蠢而短视的男人造就的,不应该让这些女人来承受。

    金良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晴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金良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金良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快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更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金良听邹晴这么一说,怒气不可遏制地发作起来,他一把将邹晴按倒,在她的肥美挺翘的大白上,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

    邹晴娇哼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

    金良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最强的男人!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最强,谁就有资格拥有最好的一切!我的石龙大刀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最快的马,我的中央军是天下最精锐最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最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金良迅速脱去邹晴的亵裤,挺起自己嚣张的至尊神器,用力一送。

    邹晴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宛如处女被****一般。

    金良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金良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两个多月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金良大喜:“娇娘,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奶,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金良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金良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金良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邹晴下面果然很紧,而且收缩得很好,金良觉得自己的至尊神器爽爆了。

    邹晴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她下面的仙人洞亦渐渐能够容纳金良的神器,金良方才敢大开大合地征伐。

    邹晴伸手捧住金良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金良虎腰一震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两刻钟过去了,邹晴满身香汗淋漓,娇喘道:“夫君,妾身累坏了,能歇歇吗?”

    金良一只手撑床,一只手揉捏着邹晴那硕大白皙的圣母峰:“晴儿,你只是躺着,有那么累吗?你家夫君我可是一直都在做俯卧撑啊!”

    “俯卧撑?”邹晴诧异地问道:“夫君,此乃何意?”

    金良撑起身,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这就是撑,趴在你身上便是俯,趴在床上便是卧,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金良额头泛出的汗珠:“夫君,你躺下来,抱着妾身,我们聊聊天,然后再来。”

    金良侧躺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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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夫人:

    公元197年(建安二年),曹操南征,部队到达淯水,张绣率众投降。曹操纳了张济的遗孀,张绣因此怀恨曹操。

    史籍记载编辑

    其人在《三国志·卷八·魏书·二公孙陶四张传》有只言片语的提及。

    演义描写编辑

    摘自《三国演义》第十六回“吕奉先射戟辕门,曹孟德败师淯水。”

    一日操醉,退入寝所,私问左右曰:“此城中有妓女否?”操之兄子曹安民,知操意,乃密对曰:“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操闻言,便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取之。须臾,取到军中。操见之,果然美丽。问其姓,妇答曰:“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操曰:“夫人识吾否?”邹氏曰:“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操曰:“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邹氏拜曰:“实感再生之恩。”操曰:“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邹氏拜谢。是夜,共宿于帐中。邹氏曰:“久住城中,绣必生疑,亦恐外人议论。”操曰:“明日同夫人去寨中住。”次日,移于城外安歇,唤典韦就中军帐房外宿卫。他人非奉呼唤,不许辄入。因此,内外不通。操每日与邹氏取乐,不想归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男人是树;女人是藤?!

    “夫君,你真的会带妾身回襄阳侯府吗?”邹晴在这二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幸福,一旦幸福降临到她身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晴儿,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当金良知道邹晴是处之身被自己所破,他之前那股玩弄张济老婆张绣婶婶、娇美人妻、妖娆少妇的不良快感都烟消云散,他开始把对邹晴的称呼由夫人改成晴儿。

    邹晴再次从金良口中得到确认,不禁喜极而泣。

    当初邹晴被金良的部下当成战利品交给金良发落,邹晴之前没有见过金良,只把他想象成张济那样的粗野武夫,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金良当成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想到金良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随时交换的花瓶。

    邹晴像一根藤缠着一棵大树一样,紧紧地搂着金良。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金良体内,或者把金良融入到自己体内。

    金良被她搂得差点喘不过气,忙问邹晴:“晴儿,为什么搂我搂得这么紧?”

    邹晴娇媚地亲吻着金良的脸颊:“妾身发现。夫君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如果不是你,妾身还在浑浑噩噩地过日,既不知人间有真情,又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乐趣,直到遇到你,妾身才发现。妾身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你,做你的女人,只有做你的女人,我的人生才有意义才有乐趣!”

    说着说着。邹晴竟然嘤嘤地哭了:“夫君,妾身已经离不开你了,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时刻跟随着夫君,只求夫君不要始乱终弃。夫君。妾身爱煞了你!”

    金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魅力能有这么大吗?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邹晴,我真不知我金良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邹晴嘤嘤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神。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三个月前。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途径我家庄园。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神!”

    金良腹诽道,女人就是女人,她爱上你以后,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邹晴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抢过来献给自己的,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只因为人的差别,事情的性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什么?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金良被邹晴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晴。

    邹晴说漏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妾身在六年前曾嫁过人,那个世家弟体弱多病,在洞房花烛夜,他多饮了几杯酒,竟然不幸暴毙。从此之后,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没有人上门提亲,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六年来,只有张济不明真相,才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后,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夫君,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金良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邹晴二十四五岁才被张济娶为妻,为什么邹晴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金良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本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这不扯淡吗?邹晴,你且放心,虽然你家夫君我的身体非常强悍,但为了我们长远的幸福,我还是有所克制的。”

    邹晴搂着金良的虎腰,搂得更紧:“夫君,你是一棵大树,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大树若在,藤便在,大树若亡,藤便亡。”

    邹晴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她一开始这样说,让金良迅速清醒了,邹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并不真实,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金良这颗大树上。金良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但是大树若亡,藤不会亡,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金良突然发现,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儿女和这女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快乐才是真实的,与此相比,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金良想到这里,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金良,他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金良不再说什么,而是侧着身,不紧不慢地进攻着。

    邹晴美眸顾盼,盈盈秋水,金良光是跟她对眼神便觉得兴奋,更别说抚摸着她那高耸的****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挺翘的圆月美臀,特别是她那曼妙之处,让金良不出来。

    金良跟邹晴颠龙倒凤,一夜之间,邹晴来了六次天堂,春潮泛滥。

    金良第一次按捺不住背后的酸麻,放了。

    第二波春潮涌来的时候,他挺住了,第三波来的时候,逆着春潮而上。

    第四波春潮涌来,他挺住了,第五次来了,他又挺住了,第六次来的时候,他看到邹晴已经舒爽得大声尖叫,快乐地昏厥在自己身上,他心有不忍,不再挺了,释放在邹晴的最深处。

    邹晴恰好正在受孕期,也许这次能让她顺利成为母亲。

    床单上湿了一条,躺在上面觉得背上好冷,金良不得不将邹晴抱下床,自己动手换了两次床单,不然在二月乍暖还寒的春夜里,他们无法安睡。

    淤积在体内半个月的火气一经发泄,金良浑身非常爽利,第二天一大早醒来,金良感觉浑身充满了精神,这跟前几天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金良在邹晴的服侍下,披挂整齐,准备去看昨晚布置的计策实施的如何。

    金良见邹晴经过自己昨晚的灌溉滋润,显得容光焕发,艳光四射,更比之前妖艳许多,便食指大动,坏笑道:“娘,在床上等着我,今晚夫君我再来临幸你。”

    邹晴一脸苦笑地送走金良,便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虽然已经成婚两次,但真正做女人,还是第一次,金良的强大,让她一整天浑身都酸软不已。

    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勉强下床,在金良的扶助下,吃了一点儿东西。

    金良出了中军帐,典韦领着百名精锐近卫,迎上前来:“主公,昨天晚上赵云把张绣放跑了。”

    金良点点头:“你们派人追杀了吗?”

    典韦笑道:“我们派人一直追到虎牢关下面,被虎牢关上的弓箭兵射退,才停止追击。主公,您准备如何发落赵云?”

    金良看着五花大绑的赵云,微微一笑道:“龙,辛苦你了。我这就为你松绑!”

    赵云沉声道:“主公,且慢,若是军中有西凉细作,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金良想想也是,便厉声大喝道:“赵云,你竟然因私废公,放走张绣,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打破虎牢关,擒获张绣,再行发落!”

    金良跟郭嘉相视一笑,现在已经把张绣放了回去,就等洛阳那边消息传来,董卓把徐荣的家人杀死,这边好诱降徐荣,至于阎行,最好是他能反了,把司隶地区搅个稀巴烂,董卓无暇东顾。

    这一天上午,金良依旧带着两万精骑到虎牢关前骂阵,让张绣下关受死。

    阎行见张绣回来了,郭汜的本领又在华雄之上,自己三人没准能够跟金良抗衡,便极力劝说郭汜下关迎战,郭汜却在昨夜听张绣说了在中央大营偷听来的情报,他对阎行心存疑惑,若不是因为阎行是相国大人的义,郭汜怕是早就出手擒拿阎行了。

    郭汜对金良的挑战置之不理,等张绣休息好了,便打发他前去洛阳向董卓传报昨夜的情报。

    金良领军在虎牢关前骂战了半晌,不见阎行、郭汜等人的动静,只得再次动用霹雳车轰炸,轰了半晌,没有伤着虎牢关城墙的皮毛,金良装出无奈状,收兵回营。

    回到大营,金良召集众将议事,先速速派人去襄阳监察,看看那里有什么异动。

    金良随后宣布将汜水以东的司隶地区设为荥阳郡,下辖有荥阳、京县、密县、卷县、新郑、苑陵、开封、中牟、阳武、原武十县。

    金良委任徐庶为荥阳太守,张辽为荥阳校尉,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镇守此地,除了最靠近洛阳的荥阳城驻扎五千战兵、五千辅兵之外,还有靠近黄河的原武县驻扎一千战兵、一千辅兵,其他各个县城驻扎一个营五百战兵、五百辅兵,同时大力发展县兵、乡兵,以对抗西凉军可能发出的攻势。

    金良设置荥阳郡,正是把中央军的一个钉钉在黄河以南,便于中央军随时出兵处理中原事务,便于中央军随时收拢中原各个州郡诸侯混战而产生的流民,而且荥阳这一带河水甚多,灌溉方便,土地肥沃,若行屯田,足以养活张辽、徐庶的一万人马。

    张辽、徐庶二人的职责分工,张辽为这一个师团的师帅,专门负责训练、作战,徐庶为师团的参军,负责训练、作战外的其他事宜,徐庶同时负责地方政务,而张辽负责督帅地方县兵、乡兵。以后的各个郡都是这样的设置方式,军政分开的另一种形式。如同后世的某********做军分区第一政委一般,金良势力范围内的各地中央军的各级参军兼领各地太守、县令,总之是不能让军事长官兼领行政一把手,后世节度使之类的脑残设置以后是不会出现的。

    议事完毕。金良回到寝帐,准备再度临幸邹晴,却被邹晴婉拒。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的深深酒窝无比动人,她的声音更加娇媚:“夫君,你白天领兵攻打虎牢关,已经非常疲劳,晚上应该休息。实在不应该再行纵欲了,再者,夫君一晚三次,每次半个时辰。妾身新承雨露,不但疲惫,而且下体红肿,若是夫君再连要妾身一晚,恐怕妾身下面创伤难愈。”若不是华佗在此之前一再叮咛。让金良克制,每晚都不准超过三次,不然昨晚他能要邹晴七次以上。

    金良听邹晴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勉强。

    此时的洛阳城里。相国府里,胖大的董卓刚刚接见过到洛阳跟董卓密议以西凉俘虏换取司隶人口的贾诩。把贾诩送走后,董卓又斜靠在床榻上。听跪坐在一旁的张绣哭诉他被俘虏后的经过。

    张绣当然不好意思说,他是偷听金良跟他家婶婶邹晴两人通奸的谈话,而说他是偷听到金良跟他的谋士们的谈话。张绣出于对金良的憎恨,对跟金良有勾结嫌疑的徐荣、阎行二人,他也充满了憎恨,叙述的时候不免添油加醋了一番,把徐荣两人可能的三分嫌疑说成了有十分嫌疑。

    张绣说完,董卓立刻勃然大怒,命李傕领二千飞熊军将徐荣留在洛阳的家人和部属全部铲除。

    董卓本来就对徐荣十分不满,徐荣接连两次败在金良手下还败得那么惨,接连丧了他将近十万精兵,让董卓一直疑心重重。董卓怀疑辽东人徐荣是不是跟金良有勾结才会如此的,不然徐荣打关东盟军为何像切菜一般容易,结果轮到打金良的中央军,以两倍优势兵力还被金良的中央军虐的全军覆没,连同多位主将被擒。董卓不禁嘘声长叹道:“非我同乡,其心必异!”

    徐荣可悲的地方就在于他是辽东人,因为他是辽东人,所以他只是因为通晓兵法有真本事才被董卓重用,但董卓从未真正信任过他,一旦遇到这样的情况,董卓第一个就怀疑徐荣。

    阎行却因为本身是西凉人,又是董卓的义,董卓虽然对他也产生了怀疑,却会从其他地方为阎行辩护。董卓道:“从金良的话语里面推断出,阎行只是跟金良有过密议,恐怕阎行只是有这种想法,还没做出这样的行动,我们若是逼迫阎行太紧,恐怕阎行立刻就领兵献了虎牢关,为今之计还是先稳住阎行。”

    董卓赶紧派人去虎牢关,给阎行又再加官进爵,以表彰他能全军而退的功劳,董卓这样以来有失偏薄,使得西凉军上下人人都心怀不满,当然他们不满不敢冲着董卓发作,只能把这个不满对准阎行。阎行虽然暂时安稳下来,却渐渐地成了李傕、郭汜等西凉宿将的眼中钉。

    数天后,当中央军军情司把徐荣唯一的儿从飞熊军对徐家的屠杀中救了出来,并带到徐荣的面前,徐荣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金良的计策,从儿的叙述里知道了董卓对斩草除根般的狠毒,他心里坚持很久的信念轰然倒塌:“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董卓老贼,此毁家之仇,我徐荣誓报之!”

    当中央军军情司把华雄的老母从飞熊军对华家的屠杀中拯救出来,并带到华雄的面前时,这个关西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金良面前:“主公,俺华雄愿追随您!”

    金良让华雄随自己到军帐,让众人退出军帐直到只剩华雄才问道:“蓐收你为何归降于我?之前战场上你根本不出力这是为何?”

    华雄全身金光一闪,眼睛里冒金光答道:“我知道你是轩辕派遣来的,而且之前我也隐约的感觉到有轩辕剑的气息窥视我。这次我本不想参加行动的只是奢比尸说动了大部分了所以我也就跟过来了。但是发现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那个样子我们巫族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也劝过奢比尸他们但是无功。所以我趁着这次机会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顺便想请你帮忙把我从新送回天庭。毕竟擅自下凡不是小的罪过,有你们轩辕一族的人送回就没有什么惩罚了。不然……!”

    金良很是错愕,原来不是所有的巫族祖巫都想光复巫族的。于是金良召出应龙送蓐收回天庭了。蓐收离开使得华雄昏迷了几天,但因为蓐收的离开使得华雄人魂一体更加完美契合使武力有大幅度的提高。也是蓐收变相的帮轩辕一族,当然此为后话在此不在多表。

    董卓的狠毒,造就了徐荣和华雄的迅速归降金良,却也给金良带来了新的问题,徐荣和华雄坚决不同意跟董卓媾和,按照他们的意思,一定要攻破洛阳、诛杀董卓,才算了事。

    金良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毕功于一役,彻底解决董卓呢?

    而在董卓那一方,因为金良跟董卓的秘密联盟是贾诩跟李儒牵头的,王允并不知情,王允又不通军事,看金良攻击虎牢关的攻势猛烈,担心金良攻下虎牢关吓到了董卓,董卓若狗急跳墙迁都就不好了,他便极力劝说董卓:“相国大人,金良亲领中央军攻打虎牢关,以金良的将略,恐怕郭汜等人皆非金良之敌,非相国大人出马不可。只有相国大人亲自去虎牢关督战,方能提升西凉大军的士气,即便不能把中央军击溃,至少也能打出西凉军的威风,不要让天下人小看我们洛阳朝廷!”

    董卓听王允这样建议,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毕竟他没有亲眼去虎牢关看,只是听郭汜传报说金良故弄玄虚并非真打,贾诩、吕范也一再保证金良只是想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董卓还是不放心,另外他也不甘心被金良击败,董卓已经六十岁了,若是被皇甫嵩、朱儁、卢植这样的宿将击败,董卓无话可说,金良还不到三十岁,被金良这样的小年轻击败,董卓真不甘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再战西凉

    董卓点点头:“王司徒所言极是,本相那就去虎牢关看看那金良到底厉害在那里?”

    董卓留李傕、王允镇守洛阳,带着李儒,连同吕范、贾诩,一起到达虎牢关。

    董卓留李傕镇守洛阳后,顾虑身边没有猛将护身,李儒推荐一人:“父亲,孩儿见益州牧刘焉派来的使者身材极其雄壮,使得一口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武艺不在阎行之下,当在华雄之上。”

    董卓笑道:“我记得刘焉派来了陈留人吴懿,前来索要刘焉的两个儿,那吴懿使的是枪,枪法虽然精妙,却远不如阎行。”

    李儒笑道:“孩儿说的是跟随吴懿前来的蜀郡郡丞甘宁,此气力颇大,刀法精湛,号为西蜀第一刀。”

    董卓便让李儒请甘宁来见,董卓一见,甘宁身材雄壮,桀骜不驯的气质正说明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李儒说的没错,董卓便吩咐甘宁随他一同前往虎牢关。

    甘宁这次来洛阳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在见识了董卓的残暴不仁之后,更不愿助纣为虐,当下拒绝。

    董卓大怒:“你若不肯为我效力,非但你家主公的两个儿别想要回,连你的性命也休想保全。”

    吴懿赶紧劝甘宁答应,甘宁迫于无奈,只得忍气吞声为董卓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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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在吴懿、甘宁的护卫下,又领一万飞熊军,驰援虎牢关。

    与此同时,因为盟军东路袁绍等诸侯惨败在徐荣之手,袁绍等人都陆续撤退,盟军其他各路也都存了观望之心,洛阳附近的各个关隘的压力都大为减轻,他们都分派了一半人马,前往虎牢关。

    在短短几天内,虎牢关里聚齐了十万西凉军,董卓准备带领这十万人马狠狠地教训金良一顿。

    现在还留在荥阳一带,正对董卓西凉军的,除了金良,便是孙坚和曹操、鲍信。

    孙坚一则有求于金良,二则是想谋求更大的名声,尽管他的人马还不到一万,骑兵全部战损,他还不愿意撤退。

    曹操、鲍信,连同刘备,都想跟着金良继续建立更大的功勋,创下更响的名声。

    因为孙坚、曹操、刘备、鲍信这些人的存在,金良便是没有心思继续打下去,也不能随随便便撤退。

    如此一来,因为董卓的好面,因为金良骑虎难下,西凉军和中央军的又一番大战即将发生。这一天的虎牢关,两大巨头的会面使得虎牢关内外的空气分外地凝重,中央军和西凉军每个将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似乎大战一触即发。

    身处其中的主角之一,董卓却没有这种自觉,他笑嘻嘻地点起两万飞熊军和两万普通西凉骑兵,下了关,他的神情非常放松,笑呵呵得像个弥勒佛,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头子。

    他这样放松是有原因的,在他身后一字排开的是李傕、阎行、张绣、甘宁,董卓没有亲眼看过阎行、张绣、华雄跟金良对打的场面,他觉得李傕四人虽然单挑都打不过金良,可四个人合起来,应该能够打得过金良。

    金良见董卓来了,不甘示弱,点起两万中央精骑,来到关前,这两万精骑,实际上就是他的飞虎师。

    飞虎师两万精骑后面,分别又有两个步兵师和一个骑兵师。

    金良身后一字排开,有典韦、魏延、潘凤、武安国等猛将。

    金良身后,有一个面孔是张绣非常熟悉的,是赵云,他安然无恙地提着亮银枪跨在白龙马上。

    张绣远远看到了赵云,他就心知不妙,再集中精神一看,啊,徐荣、华雄独领一个骑兵师团,在金良飞虎师的一侧。

    董卓虽然不认识赵云,但也听过赵云的装束,根据这个装束判断,再看看业已投靠金良的徐荣、华雄,他不由得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张绣一眼:“蠢货!害得老子跟你一样蠢!”

    董卓只是扫视了一下远处的徐荣骑兵师团。那里有一些老面孔,看来徐荣骑兵师团里面有一大半都是西凉军投降金良的。

    董卓皱着眉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些家伙原来在西凉军的时候精神可没这么抖擞。阵列也没这么齐整。董卓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这些在西凉军中松垮垮的家伙进了中央军后,短短几天时间,竟然脱胎换骨,一个个目光专注,精神抖擞,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即将发生的战斗的盼望。

    董卓迷惑了。他不知道金良到底是施展了什么魔法,竟然能把在短短几天内把这些西凉兵痞变成这样的模样,这些人身上战意勃发的程度,恐怕只有大秦帝国统一六国时期的秦兵能够媲美。

    金良自然是不会告诉董卓。思想的力量会有多么大,当一个军队里面的所有士兵都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战斗的时候,知道他们立功了便有军功田便有美丽妻子的时候,知道他们即使负伤了也都会被救活即便死了还有丰厚抚恤金的时候,知道他们的主公他们的将领会跟他们并肩战斗的时候。当一个军队把思想宣传看做跟军事训练一样重要的时候,在这个毛糙的几乎没有像样的治军理念的三国时代里,这个军队必将会是最强大的。

    董卓现年六十岁,老眼已经有些昏花。一万人的大阵,他自然无法用肉眼看得清楚。而是用了由金良发明却没有保护好知识产权的水晶望远镜观看的。

    金良也在用水晶望远镜观观察着董卓的两万飞熊军,观察董卓身后的一个陌生武将。那个扛着大刀、一脸桀骜不驯的家伙到底是谁?

    飞熊军本来是西凉军的王牌精锐,堪比后来曹操的虎豹骑,每个人都弓马娴熟,放在一般的骑兵队伍里能够做百夫长,所以飞熊军的人数一向都控制在四五千的规模,一直都是由董卓的亲信李傕郭汜统领。

    这次董卓为了抵御六路袭来的三十多万讨董盟军,恐怕自己的数千飞熊军不敷使用,便在司隶地区盲目扩军,此时的司隶地区还未经过大乱,人口稠密,长安、弘农、洛阳一线总共居住了将近二百万人,董卓在这二百万人口里硬生生招揽了二十万人马,加上原本的十万西凉骑兵,组成了三十万大军,飞熊军也由原来的四千人扩编到四万人,战力也直线下降。

    金良轻蔑地看了一下现在的飞熊军,这两万飞熊军光看装备不输于以往,但看每个士卒的精气神,看整个队伍表现出来的阵列气势,金良的两万飞虎师在顷刻之间就能把这两万飞熊军击溃。

    虽然飞虎军组建刚刚五个月,但过去的五个月,他们经历的训练,都是严格的实战训练,每天都训练,五天才休息一次,而这个时代的其他军队,好一点儿的是三天训练一次,稍微差一点儿的都是五天甚至十天集训一次,他们训练还多是训练个人技艺,而飞虎军都是按照实战情况做对抗训练,每十天半个月还会拉出去实战,先是把冀州、并州一带的黄巾余党、山贼剿除干净,紧接着就找那些跟黄巾余党、山贼、董卓有瓜葛的世家大族坞堡来练兵,飞虎军的五个月,能抵得上普通军队的五年。

    董卓再看看飞虎师两侧的两个步兵师,枪兵、刀兵、弓兵、弩兵、车兵,阵列严整,就是专门对付他们西凉骑兵而设置的军阵,让这些西凉骑兵望而胆寒,更别提那几十台高高耸立的霹雳车,在过去的十几天里,霹雳车在中央军军械司副都司马钧的改良下,射程越来越远,打击能力越来越强,现在的霹雳车身在虎牢关弓箭手射程之外,而抛出的石头已经能够将虎牢关城楼上的弓箭手砸成肉饼。

    董卓行军打战已有三十多年,经验非常丰富,从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完全看得出来,徐荣败在金良手下,败得不冤枉啊,便是他董卓自己带兵,将现存的二十万大军全部带来,也无法击败金良,若是指挥不当,甚至可能会大败而归,为今之计,还是退守虎牢关,坐等襄阳内乱。

    金良以为董卓想倾发大军,跟中央军混战,谁知道董卓竟然高声喊道:“金贤霆,你的人马远比我西凉军少,我也不欺负你,不如我们斗将,听说你之前一个人斗阎行、张绣、华雄三人还能把他们击败,这次你敢不敢一个人斗阎行、张绣、郭汜、甘宁四人?!”

    中央军将士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董卓,你这个老家伙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西凉军将士也觉得有点儿太过分了,怎么能四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呢,便是胜了也不光彩。

    董卓却把握到了金良的一个弱点,中央军视金良为战神,以为金良武功天下无敌,金良若是拒绝迎战,便是胆怯了,必挫中央军的军心士气,也影响金良的名誉,金良肯定会答应的。

    典韦、赵云、魏延、华雄请缨道:“董老贼欺人太甚,主公,让我们四人去对付他们四个!”

    金良摆摆手:“无妨,马战比不得步战,他人越多,越施展不开,更有利于我各个击破。这是我一个很好的突破自身武力极限的机会,我不想错过。你们若不放心,可张弓搭箭,及时救援!”

    金良策马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甘宁,他回头对典韦、赵云、魏延、华雄四将说道:“你们蓄好马力,再过一会儿,就冲上来,掩护我擒拿那个扛大刀的年轻武将。”

    现在金良非常缺乏水军人才,他急需一个大将来统领黄河水师,金良一直着意甘宁统领,可两番派人过去征辟甘宁,都被他拒绝,人家做蜀郡郡丞做得好好的,干嘛离乡背井跑到北方呢。按照历史,甘宁这两年还会在刘焉手底下混,一直到了刘焉死刘璋即位,甘宁因不满刘璋继位,跟着几个益州世家叛乱,被刘璋联合另外一些益州世家击败,才逃出益州沦为锦帆贼,那个时候金良征辟他最有把握,可惜那已经是四年以后了,四年以后,金良麾下人才济济,甘宁来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他了。

    命运造化,甘宁现在来的正是时候,金良这次志在必得,一定要擒拿他,让他为自己掌管黄河水师。

    金良策马冲到两军之间,高声道:“董相国,不如你也下场,我单人独骑来斗你们五个!”

    董卓人老脸皮厚,嘿嘿一笑道:“老夫年近六十,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切磋一下。”说完就策马退回了本阵,精锐飞熊军将董卓护在身后。

    金良望着阎行、张绣,冷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

    阎行无语,而张绣却瞠目大叫道:“金良小儿,我张绣与你势不两立,纳命来!”说着就挺枪直刺。

    甘宁摇摇头,这个张绣一上来就心浮气躁,大失水准,跟这样的队友合力,焉能不败。

    金良连人带马,如同一道红色飓风,张绣大叫一声,虎口崩裂,虎头金枪差点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金良策马越过四人的包围圈,冲着张绣冷笑道:“你婶婶已经是我金良的女人了,你以后就别惦记了。”

    张绣不顾自己流血的手掌,又挺枪冲向金良,却被郭汜所阻拦:“笨蛋,金良就是故意刺激你,你乱刺一通,我们就无法形成合力,共同金良了!冷静一些!”

    张绣被郭汜一番痛骂,头脑冷静下来,闭嘴不语,听郭汜调遣。

    金良横刀在手,眯着眼睛看着郭汜:“郭阿多,不滚回西凉做马贼,来此作甚?!”

    金良对郭汜有很大的心理优势,历史上王粲的《英雄记》里记载:“郭汜在城北,金良开城门,将兵就汜,言且却兵,但身决胜负。汜、布乃独共对战,布以矛刺中汜,汜后骑遂前救汜,汜、布遂各两罢。”这是东汉末年较少记录进史册的单挑记录,郭汜自负武勇,却抵不过金良。

    郭汜在追随董卓之前在北地做马贼,被世人瞧不起,即便他后来跟李傕一起同秉朝政,这个不光彩的历史还是被李傕拿出来讲。

    郭汜冷冷一笑道:“金良小贼,牙尖嘴利,妄想激怒我,想得美!希望伱的戟跟伱的嘴巴一样锋利!”

    郭汜挥起他的斩马刀,劈向金良,他的刀举起的时候,甘宁也抡起镇江刀,阎行举起丈八蛇矛,张绣横起了虎头金枪,四种兵器皆以最凌厉的攻势杀向金良。

    在场的中央军将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四种兵器,四个方向,两把大刀高高劈向,如泰山压顶,两杆枪矛分心便刺,刁钻尖锐,四个武将的战马挨得很密,几乎没有金良与赤兔马逃生的可能,中央军将士们根本想象不出,主公将何以破解这样的攻势。

    郭汜四人兵器出手的一霎那,脸上都浮现了得意之色,哼,金良,让伱托大,竟敢以一人之力对付我们四个人,这回看伱还能活着回去。

    郭汜、甘宁感觉自己的大刀砍在金良的身上。阎行感觉自己的长矛刺中了金良,他们欣喜若狂,但转瞬之间,中央军将士欢呼雷动。

    郭汜、甘宁、阎行定睛一看。郭汜、甘宁的大刀砍在阎行的长矛上,阎行的长矛险些刺中郭汜的胸腹,张绣却不见了。

    原来四人举起兵器的时候,金良已经猜到他们准备从四个角来封死自己,金良心道,任凭尔等几路来,我只一路迎。

    金良在此之前全力击伤张绣握枪的手,在这关键时刻发挥了关键作用。金良迅速调转马头,一戟砸在张绣的虎头金枪上,赤兔马的蹄子也用力地踢在张绣坐骑的马腿上,张绣连人带马。腾腾后退几步,他的坐骑虽是一匹好马,却完全无法跟马中王者赤兔马抗衡,被赤兔马踢了一蹄,马腿几乎残废。马失前蹄,险些将张绣掀翻在地。

    郭汜看阎行的长矛险些刺中,不由得想起了张绣跟自己说的话,莫非这个阎行跟金良真有勾结?

    金良撞开张绣。破了四人的合击,然后趁着郭汜、阎行、甘宁三人撤回兵器。毫无默契之际,迅速策马冲入三人之间。一戟刺向阎行。

    阎行慌忙来迎,金良的赤兔马已经侧头冲向郭汜,金良的石龙大刀迅速变招,石龙的月牙飞快地勾住了阎行的矛头,将阎行的丈八蛇矛牵引着,来到了郭汜的面前。

    金良的动作极快,石龙大刀在他掌中就像一条黑龙,若隐若现。

    金良骑在赤兔马上,马高人也高,足足高出郭汜一个半头,郭汜被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楚金良的石龙大刀刚才的诡异一牵引,只看到阎行的丈八蛇矛刺向自己。

    郭汜这时完全认定了张绣说的话,这个阎行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果然跟金良有勾结。

    郭汜抡起大刀就劈向阎行:“背主逆贼,纳命来!”

    阎行这几天听说董卓派人杀了徐荣和华雄的家人,却偏偏给他阎行加官进爵,阎行本来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他上阵之前就曾想过,这是不是董卓先稳下自己再削弱自己兵权进而铲除自己的伎俩,现在看到郭汜竟然抡起大刀劈向自己,他忽然明白了,金良早就跟董卓有私底下的盟约,那盟约看似是对付关东世家诸侯联盟的,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合力对付自己,别的不说,只看现在,金良的石龙大刀刺向自己,郭汜的斩马刀劈向自己,这难道不是两人在合力吗?

    阎行脑子的考虑似是过闪电一般飞速过去,他的动作也一点儿不慢,急忙策马躲过了郭汜的致命一击。

    此时的金良已经把石龙上的丈八蛇矛松开,策动赤兔马冲向甘宁。

    阎行感觉自己的丈八蛇矛不再受金良石龙大刀的牵制,郭汜的斩马刀再次劈向他的时候,阎行就横起丈八蛇矛将郭汜的斩马刀格挡开来。

    郭汜深信阎行已经跟金良勾结图谋自己和相国,而阎行也非常怀疑郭汜跟金良勾结图谋自己,再加上阎行素来骄傲自大,看不起李傕郭汜等人,他们之间的茅盾本就是水火不容,两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不约而同地觉得,根本没必要跟对方废话,杀了他。

    在场西凉军将士和中央军将士,都瞠目结舌地看着郭汜跟阎行斗在一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甘宁甘兴霸

    董卓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阎行,郭汜,伱们两个混蛋在搞什么?快给老子住手!”

    阎行和郭汜正杀得火热,丈八蛇矛和斩马刀砰砰当当,发出一连串的巨响,再加上中央军将士幸灾乐祸的欢呼声响彻云天,董卓的命令根本没有传到阎行和郭汜的耳朵里。

    甘宁横起镇江刀,向冲向自己的金良大喊道:“温侯,请赐教!”

    谁知道金良策马掠过甘宁,虚晃一戟,赤兔马飞速转了一个圈,直扑张绣。

    张绣的战马的前蹄被赤兔马踢伤,正在考虑要不要换匹战马,却见阎行和郭汜打斗了起来,张绣暗叹,阎行果然跟金良勾结了,又见金良策马冲向甘宁,张绣以为金良在短时间内会被甘宁缠着,他便拨马往本阵走去,想去换匹好马。

    张绣忽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那股杀气充斥于天地之间,至刚至烈,压迫得张绣在一瞬间竟然窒息了,当张绣艰难地转过身去,却见一道红色闪电落在自己面前,一股冰凉刺骨的杀机沁入自己的骨髓,是金良,金良的石龙大刀刺中了自己的心脏。

    张绣眼里骤然冒出几颗豆大的泪珠,他艰难地说出:“好好照顾我婶婶!”随后眼睛一闭,头一歪,脸上浮现一股奇异的笑意,就此死去。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将张绣的尸体举得高高的,厉声大喊道:“张绣已死,中央将士,随我擒杀董贼!”

    中央军将士见状,不由得欢呼雷动,千军万马,呼啸而来,骑兵迅速排成无坚不克的锥形阵,车兵、弓兵、弩兵、枪兵、刀盾兵迅速压上。

    西凉军将士见平时不可一世的北地枪王张绣竟然不是金良的一合之敌,惨死在金良的石龙大刀下,士气大沮,有些新近招募的士卒竟然想拨马逃走,董卓赶紧连斩数人,稳住军心,虽然他不想跟金良正面对冲,但现在若是撤退,很容易变成大溃逃,光是自我践踏致死的都有可能比正面迎击死的人多。

    甘宁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时武功跟他不相上下的张绣,竟然不是金良的一合之敌。

    金良将石龙大刀一抖,张绣的尸体扑通一声掉在甘宁马前,金良策马冲到甘宁面前:“兴霸,刘焉、董卓皆老迈昏聩,不足成事,兴霸明珠暗投,屈居下僚,不如来我中央军,我想让伱掌管黄河水师,进而掌握长江水师,不知伱意下如何?!”

    甘宁正犹豫不决间,赵云、典韦已经策马过来,赵云朗声道:“甘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明主而与其失之交臂,乃是不智之举,将来必悔恨终身也!”

    金良又道:“甘将军若不愿随我中央军,亦可西去,可甘将军跟随董卓,西凉之地没有大河,将军之才何以施展?!甘将军跟随刘焉,刘焉乃坐困益州之守护犬,不思进取,甘将军伱愿意将大好年华虚掷?”

    甘宁拱手道:“温侯厚意,甘宁本不该推辞,怎奈我有十八位兄弟,跟随我前来洛阳,现在都困在虎牢关,若是温侯能将他们救出,我甘宁必拜温侯为主公!”

    金良呵呵笑道:“兴霸,此事甚为容易,伱先暂回我们中央大营等候,不出三日,我定将伱那十八位兄弟救出。”

    甘宁拱手谢过,拨马往南边而去,典韦诧异道:“他怎么不去我们的中央军大营呢?”

    金良呵呵笑道:“他那十八位兄弟到了我们的中央大营,他必定会跟来的。”

    《甘宁(?—220年),字兴霸,巴郡临江(今重庆忠县)人,三国时期孙吴名将,官至西陵太守,折冲将军。

    少年闯荡

    甘宁“少有气力,好游侠”。但他不务正业,他常聚合一伙轻薄少年,自任首领。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当时,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时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甘宁在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他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二十多岁。后甘宁不再攻掠别人。他读了一些书,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去依附刘表,留驻南阳。

    刘表是东汉末年颇有名气的“八俊”之一,时为荆州刺史。但正如诸葛亮在《隆中对》里分析刘表终不能守住荆州一样,甘宁也发现刘表不习军事,在当时天下不宁、群雄纷争的形势下,终将无成。这时,他听说孙权在江东“招延俊秀,聘求名士,鲁肃、诸葛瑾等始为宾客”,便决定前去投效。

    甘宁路经夏口(今湖北武汉),部队不得过,只好暂且依靠江夏太守黄祖。

    建安八年(203年),孙权领兵西攻江夏,黄祖大败,狼狈逃溃。甘宁将兵为其断后。他沉着冷静,举弓劲射,射杀孙权的破贼校尉凌操。孙军不敢再追,黄祖性命这才得以保全。甘宁立下大功,可黄祖仍不重用,甘宁也想弃之而去,只是没有一条万全的途径,因而,独自忧愁苦闷,无计可施。

    弃黄归孙

    苏飞察知甘宁之意,邀请甘宁,置酒欢宴,酒酣之际,对他说:“我数次推荐,主上不肯任用您。日月流逝,人生几何?应该早做长远打算,寻一个知己,成一番大事!”甘宁停了一会,说:“我也想走,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苏飞说:“我请主上派你去做邾(今湖北黄冈西北)长,那时,你可以自己决定去就。”甘宁非常高兴。

    于是,苏飞提出让甘宁任邾长,黄祖同意。甘宁招回原来离去的一些手下,又聚集一些愿意相从的人,带着他们投奔了孙权。

    锦帆贼甘宁

    由于周瑜、吕蒙的推荐,孙权对甘宁十分器重,对待他如原来那些老臣一般。甘宁心情愉快,立即向孙权献计:“如今汉家运数日益衰微,曹操更为骄横专断,最终要成为篡汉的****。荆州这个地方,山势屏障利便,江河流畅通行,这是我们东吴西面的屏障啊!我是在刘表手下干过的。据我观察,刘表这个人,自己既没有深谋远虑,接班人有差,根本守不住那地方。将军应该先下手为强,不可落在曹操之后。图谋刘表的计划,第一步先从黄祖下手。黄祖如今年老,昏聩无能,军资粮食都很缺乏,身边的人在愚弄欺瞒他,而他一味地贪图钱财,在下属官吏兵士们头上克扣索取。这些人都心怀怨恨,而战船及各种作战器具,破损而不加修整,荒误农耕,军队缺乏训练有素的队伍。主上现在前往进取,必定将他打败。一旦击败黄祖的队伍,即可击鼓西进,前据楚关,军势即增大扩广,这样可逐渐谋取巴蜀之地了。”孙权很赞赏这一意见,坚定了用兵的决心。

    当时张昭在座,对甘宁的意见不以为然。他说:“江东自身危急,如果军队真的西征,恐怕必然导致国内大乱。”甘宁不客气地反驳:“国家将萧何那样的重任交给阁下,而您却留守担心出乱子,用什么来追慕古人呢?”孙权见二人争执,就举杯向甘宁劝酒,并说:“兴霸,今年即出征西进,如同这杯酒,我决定把它拜托给你了。你尽管勉力提出作战方略,使我们一定能打败黄祖,如此就是你立了大功,何必计较张长史的话呢?”

    建安十二年(207年),孙权第二次西征黄祖,虏其人民而还。《三国志·吴主传》此次战斗没有彻底展开,原因是孙权的母亲病危,而不得不撤军。

    建安十三年(208年)春,孙权第三次西征黄祖,战斗打的很激烈,但最后果然擒获黄祖。胜利后,孙权分拔一支部队给甘宁指挥,屯兵当口。

    孙权攻破黄祖,曾做好了两个匣子,用来盛黄祖和苏飞的首级。苏飞托人向甘宁求告。甘宁说:“就算苏飞不说,难道我甘宁会忘记他的恩情吗?”时孙权摆酒,为诸将庆功。甘宁走下席位向孙权叩头,血泪交流,对孙权诉说苏飞过去对自己的恩义,并且说明:“甘宁我如果不遇苏飞,早已死填沟壑,当然也就不能尽忠报效您了。如今苏飞罪当斩杀,我冒昧地向您求情,免他一死。”孙权感动,说:“我可以放过他,可是他若逃跑,怎么办呢?”甘宁担保:“苏飞免受斩杀,受您再生之恩,即使赶他走,他也不会离开,哪有逃跑之理!如果他跑了,就把我的首级代替他的装入匣中!”孙权同意甘宁的请求,赦免了苏飞。

    言笑解惧

    同年冬,曹操进兵荆州,甘宁跟随周瑜在乌林大破曹操(参见赤壁之战),立下了战功。接着,又到南郡攻打曹仁,但未能攻克。甘宁献策,由他率兵从小路取江陵上游的夷陵(今湖北宜昌),以便东西夹击曹仁,迫使其北撤。周瑜命他统兵前往,甘宁日夜兼程,果然一举占领,于是,据守城中。

    曹仁见势不妙,立即派五六千人去围攻夷陵,企图一举夺回这一战略要地。时甘宁手下只有数百军士,加上破城新增的兵员,也不过一千人左右。曹军在城外搭设高台,连续几天,从上面向城中射箭,箭密如雨,军吏胆战心惊,唯甘宁谈笑自若。甘宁派人出城向周瑜求援。周瑜采用吕蒙之计,率领众将前来解除了夷陵之围。曹仁部众损失过半,连夜逃遁。途中又遭到截击,丢失战马三百多匹。甘宁乘胜追击,准备与曹军决一雌雄。曹仁不敢再战,全军撤回北方。

    赤壁之战后,周瑜、甘宁曾力劝孙权西取巴蜀。孙权犹豫不决,去征求刘备的意见。刘备早有占据巴蜀的打算,便巧妙地加以劝阻。孙权坐失良机,致使西蜀落入刘备之手,追悔莫及。

    虎将对峙

    后来甘宁随鲁肃镇守益阳(今湖南境内),抗拒关羽。关羽号称有三万兵马,他亲自挑选精锐兵卒五千人,投物堵住上游十多里的浅水地带,说要夜里涉水渡河。鲁肃与各位将领商议对策。甘宁当时有兵三百人,于是说:“能否再给我增添五百人,我前去对付他,保证关羽一听到我咳唾之声,就不敢渡河,如他敢渡过来就要被我擒获。”

    鲁肃当下选一千人给他。甘宁连夜赶到上游设防。关羽闻甘宁来,见对方有了准备便放弃了渡河计划,而在岸上捆扎柴木作为军营。后人则把此地称为“关羽濑”。孙权嘉奖甘宁的功劳,拜为西陵太守,统阳新、下雉两县。

    夜袭曹营

    建安十八年(213年)正月,曹操率大军号称四十万攻打濡须口(今安徽巢县南),饮马长江。孙权率兵七万迎击,派甘宁率三千人为前部督。孙权密令甘宁夜袭曹营,挫其锐气,为此特赐米酒。甘宁选精锐一百多人共食。吃毕,甘宁用银碗斟酒,自己先饮两碗,然后斟给他手下都督。都督跪伏在地,不肯接酒。甘宁拔刀,放置膝上,厉声喝道:“你受主上所知遇,与甘宁相比怎样?我甘宁尚且不怕死,你为什么独独怕死?”都督见甘宁神色严厉,马上起立施礼,恭敬地接过酒杯饮下。然后,斟酒给士兵,每人一银碗。至二更时,甘宁率其裹甲衔枚,潜至曹操营下,拔掉鹿角,冲入曹营,斩得数十级还。孙权大喜,赏甘宁绢一千匹,战刀一百口,并增兵二千。曹操见难以取胜,驻扎了一个多月,便退回北方去了。从此,孙权对甘宁更加看重。

    首袭皖城

    建安十九年(214年)春天,曹操派朱光为庐江太守,屯驻皖城(今安徽潜山),大开稻田,生产军机又派间谍秘密过江,招募诱惑都阳(今江西)的反对孙权的力量,妄图里应外合,进攻孙权。吕蒙得知情报后,向孙权建议:“皖城一带,土地肥美,如果一季收下,曹操的力量势必增强,如果连收几季,必然酿成大患。依我之见,应该立即除掉。”孙权采纳了这一建议,亲征皖城。孙权问计于诸将。大家都说,要攻下坚城,非堆土山,治攻具不可。吕****排众议,说:“堆土山,治攻具,需费很多时日。那比曹军援兵一到,攻下皖城就难了。唯一的办法是强攻,一举拿下皖城。”吕蒙推荐甘宁为升城督。攻城时,吕蒙亲自擂响战鼓助威。甘宁手持练索,身先土卒,攀缘上城,最终攻下皖城,俘朱光。张辽闻迅,率援军而至,到夹石(今桐城北),听说皖城已失,只得退去。战后评功,甘宁功居第二,仅次于吕蒙,被拜为折冲将军。

    大战合肥

    建安二十年(215年),甘宁随孙权攻打合肥(参见合肥之战)。战事不利,加之军中瘟疫流行,只得下令撤军。大部队已经撤出战斗。只有吕蒙、蒋钦、凌统、甘宁以及车下虎士一千多人跟随孙权驻在逍遥津(今安徽合肥东)北。

    曹操将领张辽侦伺瞭望,乘机率步骑发动袭击,陈武战死。孙权部将甘宁、吕蒙奋力抵挡、部将凌统率卫队拼死厮杀,作战中,甘宁引弓射敌,厉声问战鼓为何不响,壮气毅然,勇冠一时。孙权目睹这一切,更增加了对甘宁的敬意。在甘宁等人的英勇抵抗之下,曹军进攻的速度放慢。凌统率兵三百,保护孙权冲出重围。孙权逃至逍遥津,时值河桥半拆,丈余无板,孙权急策所骑骏马腾越而过。将军贺齐率三千人在逍遥津南接应,孙权才侥幸得免。战斗下来,除凌统外,三百士卒无一生还。

    凌统是凌操之子,而凌操是在攻打黄祖时被甘宁射死的。因有杀父之仇,凌、甘二人矛盾很深,甘宁因而也防备凌统,尽量避免和他见面。孙权命令凌统,不得与甘宁为仇。

    一次,甘宁、凌统在吕蒙那里聚会饮酒,酒酣耳热,凌统起立舞刀,甘宁也站起来说:“我能舞双戟!”吕蒙见二人有相斗之意,便隔在中间,说道:“甘宁虽能舞,还是不如我舞得精妙。”于是,操刀挟盾,将二人分开。后来,孙权知道凌统不能忘却父仇,就让甘宁率兵改驻半州地方。但在大敌当前的关键时刻,二人能抛开私怨,团结对敌,这是难能可贵的。

    后期经历

    甘宁曾经与孙权宗亲名将孙皎因为喝醉酒言语上有过节,有人劝他道歉,甘宁说:“大臣应该是平等的,孙皎虽是宗亲但怎么可以侮辱人!我遇上明主应当以力量和性命报答,但不能因世俗委曲求全。”于是孙权写信给孙皎叫他向甘宁道歉,于是两人结为好友。

    甘宁性情粗猛好杀。其厨房下一小童犯了过失。逃到吕蒙那里,吕蒙怕他遭甘宁杀害,便把他藏匿起来,没有马上将他送回。后甘宁带着礼物来拜谒吕蒙的母亲,要升堂见母时,吕蒙才叫出那小童来还给甘宁,甘宁答应不杀他。可是,过了一会儿,回到船上,甘宁却把小童捆在桑树上,亲自挽弓将他射死。然后,下令船上的人加固船的缆绳,自己解下衣服卧在船中。吕蒙大怒,鸣鼓聚兵,准备上船进击甘宁。甘宁听到动静,故意躺着不起来。吕蒙的母亲光着脚跑来劝阻吕蒙:“主上待你如同骨肉,把大事托付给你,怎么能因个人的愤怒而想攻杀甘宁呢?甘宁要是死了,纵然主上不责问你,你作为臣子这样做也是非法的。”吕蒙一向非常孝顺,听了母亲的话,心里明白过来。他亲自来到甘宁船上,笑着招呼:“兴霸,老母正等你吃饭,快上岸吧!”甘宁十分羞愧,流着泪对吕蒙哽咽着说:“我有负于您。”便与吕蒙一起回去拜见吕母,欢畅地宴饮一天。

    建安二十五年(220年),甘宁去世,孙权非常的痛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董卓大败

    就在金良跟甘宁叙话的时间里,阎行醒悟了,他虚晃一矛,跳出圈外,对郭汜喊道:“郭将军,我们中了金良的离间之计了,金良的石龙大刀的月牙有牵引之功!”郭汜也醒悟过来,阎行现在正被董卓宠信,根本没有理由投靠金良啊,刚才肯定是金良石龙大刀搞的鬼。

    两人一笑泯恩仇,迅速拨马回归本阵,准备应对冲上来的中央军。

    而金良、典韦、赵云也迅速回归本阵,作为各自锥形阵的锥子,刺向已经有些散乱的西凉军。

    本来西凉军跟中央军两军间隔不到五十丈,中央骑兵策马狂奔,一瞬间就冲入了西凉骑兵阵中。

    董卓之前仗着麾下的飞熊军横扫西凉这次下了虎牢关他并没有把金良放在心上现在他后悔了金良领着二万飞虎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飞熊军除了正面抵抗根本没有别的可以阻碍中央军飞虎骑兵凌厉攻势的设施像金良中央军的车阵、枪阵、强弩阵董卓统统没有准备现在他后悔了

    金良策动赤兔马如同一道红色飓风袭向西凉骑兵阵中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一声大吼:“杀”

    两万飞虎骑兵齐声大喝:“杀”

    那一万由西凉骑兵改编的第二骑兵师也在徐荣、华雄的带领下齐声大喝:杀徐荣、华雄的家人被凶残的董卓派人杀死徐荣、华雄为了报仇便在业已归顺金良中央军的原西凉兵中散布传言说董卓将所有归降中央军的原西凉兵的家人全部杀死这些原西凉骑兵们都同仇敌忾:国仇家恨必杀董贼

    高顺的一万步兵以二千陷阵营为首亦齐声大喝道:杀

    金良的石龙大刀如一条黑色巨龙又似是死神的召唤荡漾起来的优美弧线划过了飞熊军阵一戟划过七八个西凉骑兵在一瞬间从战马上跌落下来金良的石龙实在太快这些西凉骑兵的头颅高高飞起他们茫然的眼神还扫向跌落在地上的尸体

    赤兔马也暴虐地奋起铁蹄将拦路的西凉驽马踢飞

    金良石龙一挥一收之间四周都为之一空无数西凉骑兵的血肉在天空横飞石龙的尖端闪过一串血线飞入一些西凉骑兵的眼睛里都能将西凉骑兵的眼睛打瞎

    忽然从西凉军中奔出一员部将此人赤发绿眼形容古怪光着膀子非常雄壮健步如飞直扑金良口里暴喝道:我胡车儿为少主人报仇

    金良一拨赤兔马将胡车儿放过然后回头对典韦喝道:“你来杀这个胡车儿”

    典韦听到金良的吩咐策动青鬃马回到一对大铁戟冲着胡车儿而来

    典韦看到赤发绿眼的胡车儿第一眼便有说不出的憎恨仿佛这个胡车儿是自己上辈子的仇人典韦嫌骑在马上不便于发挥大铁戟便腾地一下从青鬃马上跃下借着飞跃之势挥起大铁戟劈向胡车儿

    胡车儿连忙举起大刀来迎他自恃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既有神力又甚为敏捷不把典韦放在眼里可当他的大刀迎上典韦俯冲下来的大铁戟腾地一声巨响胡车儿虎口震裂鲜血飞溅那把大刀险些掉落地上

    典韦稳稳地站在地上提起一对大铁戟又发起的一轮攻击

    二十回合不到典韦暴喝一声一对大铁戟闪出两缕寒光在电光火石之间落在胡车儿身上胡车儿的两个胳膊被典韦的大铁戟砍断两个曾在那段历史上偷盗大铁戟以至典韦遇难的贼手掉落尘埃胡车儿惨叫一声转身就想逃走典韦挥起一戟胡车儿那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里的热血喷出几尺远有一部分溅在典韦的脸上一脸血污的典韦凶神恶煞使得那些西凉兵心惊胆颤不敢跟他正对撒丫子就往虎牢关关门跑去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催动赤兔马也往虎牢关关门跑去他想把关门夺下乘势夺下虎牢关

    关上的李儒见董卓在麾下精锐飞熊军的护卫下且战且退还没退到关口而一部分精锐的中央精锐骑兵已经向关口奔来

    摆在李儒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关门坐看董卓被金良消灭从此之后就没有人在自己上面但这样一来董卓的其他亲信将领如李傕、张济、樊稠、段煨、牛辅、胡轸都会怨恨他见死不救到时候一起围攻他李儒不能久活二是马上派兵堵住虎牢关口迎接董卓入关

    李儒当机立断选择了第二种他只留一万步兵守关其他人马全部下关阻挡中央军的进攻乘势把董卓救回

    西凉军出动了九万人马金良出动了五万精兵两军在虎牢关前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特别是在吊桥前方的几百步两军都在拼命地用命来抢夺那里

    高顺的陷阵营上来了全身重甲的他们最适合在这密切的争斗战里大显身手了金良便命前驱骑兵退后让陷阵营抢夺吊桥同时阻住其他西凉人马的后退之路

    金良则领所有骑兵对不能逃入虎牢关的西凉骑兵进行了分割包围

    金良远远地看到董卓就在他前方一百多步金良有心冲突过去将董卓击杀彻底解决西凉问题怎奈效忠董卓的飞熊将士密密麻麻地将前路阻断阎行和郭汜一左一右保护着董卓越来越靠近吊桥

    金良又看到董卓身边一个关西大汉手里举着西凉帅旗那杆大旗上绣着一个带着翅膀的熊还写着一个斗大的董字

    金良停住赤兔马飞取下背后的霸王弓取出箭囊里的玄铁箭稍微一瞄开弓放箭玄铁箭便似一颗乌黑的流星砰地一声巨响射中旗杆西凉帅旗当场折断

    金良五只玄铁箭在手连珠齐发射向董卓弯弓如满月飞矢如流星西北望射天狼

    第一支箭阎行挥动丈八蛇矛将箭打飞第二支箭郭汜挥动斩马刀将箭磕飞第三只箭吴懿挥动长枪将箭打飞第四支箭董卓侧身躲过第五只箭正中董卓的肩背董卓闷哼一声翻身落马

    阎行赶紧俯身把董卓救起董卓虽未重伤却也只能趴伏在马上不能直直地坐起身

    金良虽然看出董卓没死却举起石龙大刀厉声大喝道:董贼已经被我射杀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中央军将士跟着一起大喝道:董贼已死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西凉将士心里一惊抬头去看那帅旗没了抬头往董卓的方向看去董卓的马上已经没有那个胖大的身影许多西凉将士惊慌失措纷纷滚鞍下马跪伏投降

    董卓部将韩绛乃韩遂的义弟当初随韩遂反董卓时被西凉兵围困他看董卓势大便背叛韩遂投靠董卓投靠董卓后便无退路只得对董卓死心塌地忠诚韩绛长相甚丑大饼脸小眼睛眼睛虽小目光却如炬他在乱军中看到董卓已经被阎行救起便厉声大喝道:金良放屁相国已被阎将军救起安然无恙敢有投降金良者死说着他就顺手将几个企图投降的西凉将士刺倒在地

    金良勃然大怒把霸王弓往身后一放将石龙大刀挥舞起来策马向韩绛冲去

    一道红色飓风冲入西凉阵中金良大吼道:挡我者死红光闪动间无数残肢碎肉四散飞扬十几名冲上前试图阻拦金良的西凉将士都已经血肉模糊归于尘土

    煞那间在这马嘶人吼的战场上西凉将士却诡异地听到一阵啪啪的响声那是金良石龙大刀上滴落的鲜血滴落在尘土上发出的响声因为鲜血太多才发出这样响亮的啪啪声

    四周的西凉将士感觉自己浑身的血管都在抽搐原本热腾腾的心忽然一下子冰凉冰凉的每个人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看着金良那红得妖异的石龙大刀有些人忽然感觉脖子很凉

    千军万马如何勇将云集又如何赤兔马乃是马中的王者方天戟乃是斩将的神兵金良摧枯拉朽一般直冲入西凉军阵之中石龙大刀带着赤兔马的神变成一道光耀夺目的红芒刺向那个武将的咽喉

    韩绛奋起全身力量将手中的长矛迎向石龙大刀

    当地一声巨响韩绛虎口震裂可他的大饼脸上却毫无痛楚之色反而疯狂地厉吼一声不退反进将手中长矛刺向金良不管金良的长戟再次刺向他的咽喉他的长矛径直向前刺去这个疯狂的家伙竟然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金良连忙换招将石龙大刀磕向韩绛的长矛当当当地接连磕了十多下韩绛握住长矛的手掌整个都崩裂了鲜血哗哗直流他根本无力再挥矛刺向金良

    金良一戟挥出韩绛无力再用长矛去抵挡他的头颅高高飞起颅腔里的鲜血向上喷出几尺多高金良早有预料策马躲过那鲜血喷在旁边一个西凉骑兵的脸上那西凉骑兵惊惧得竟然昏厥过去

    金良将韩绛的头颅串在戟尖上厉声大吼道:“反抗者死”

    与此同时典韦、赵云、武安国、潘凤、华雄也都各自斩杀了一些顽固的西凉将领同时厉声大喝道:“董卓已死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而在此时随着战事的发展曹操、鲍信、刘备、孙坚的一万多人马也加入了战团而留守后方的沮授只留了一万辅兵守住大营让四万辅兵全部上阵

    帅旗被射断董卓被射落马生死不知西凉军士气大溃兵败如山倒

    无数西凉将士他们的将领试图反抗被中央军的猛将斩杀剩下的将士群龙无首只得伏地投降

    董卓在阎行、郭汜、吴懿的保护下拼死冲杀过吊桥拼死拉起吊桥关上城门不顾城外还有数万西凉溃兵

    徐荣、华雄恨董卓入骨带着他们的一万骑兵猛冲到关下试图攻城被关上乱箭射回

    金良见李儒早有守城准备知道急切攻不下虎牢关便传令收兵

    金良让那四万辅兵打扫战场整编俘虏帮助医护兵救助伤兵疲惫的战兵则回到大营休息

    金良不辞辛苦准备召集众将议事商讨进一步攻打虎牢关的事宜郭嘉连忙把金良拦住

    金良见郭嘉愁眉不展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嘉低声说道:“荥阳的徐庶传报荥阳的郑家有所异动他们将所有佃户精壮男子都秘密地聚集起来又从附近的郡县购进了大批的兵器”

    金良笑道:“奉孝你大惊小怪了这兵荒马乱的他们购置兵器训练佃农守卫家园很平常”嘛

    郭嘉摇摇头:“主公你别忘了荥阳郑家家主是郑泰郑泰之前被主公贬去吏部尚书之职贬为礼部侍郎他对主公心存怨恨跟边让等一群对主公不满的世家大臣一起常在司徒杨彪府中聚会聚会上常有攻击主公的言辞主公宽宏大度认为他们书生造反十年不成讨董大业要紧就没有动他们可昨天从中情司满宠处传来的情报说郑泰他们最近都待在家中少有来往主公您不觉得这反倒有些不正常吗”

    金良眯起眼睛他回想起历史上董卓被王允金良搞定的场景想起历史上的许多起成功或不成功的政变他冷哼一声道:“事出常态反为妖告诉满宠和徐庶盯紧这些人”

    郭嘉叹息道:“现在内部可能生变我们实在不宜再出兵攻打虎牢关何况贾诩和吕范都在虎牢关上呢我们应该迅派人跟董卓再度议和董卓现在最担心我们继续进攻巴不得我们跟他们议和”

    金良忽然想起邹晴曾经说过的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想想自己留在后方守卫的卢冲、高览、眭固、宋宪等人的品格可没法跟高顺、黄忠等人比啊万一他们中间有那个动了歪心自己该怎么办呢金良再想想贾诩和吕范尚在虎牢关上又想到甘宁的十八个兄弟还在虎牢关上他决定暂时跟董卓议和

    金良问道:“奉孝我想派一人再去虎牢关跟董卓商议议和之事你看谁去合适”

    郭嘉笑道:“兖州山阳昌邑人凉茂此人读书颇丰议论常常引经据典喜辨别是非被主公征辟为征北大将军掾现随军中平时无事只跟路粹一起做些文字事宜主公您应该派此人去联络四方发挥出他真正的本领才是”

    金良点点称是:“奉孝言之有理我就派凉茂前去虎牢关一趟了”

    凉茂临走之前金良特别嘱咐他董卓此人性情暴躁残忍好杀千万要顺着他的意思来

    与此同时虎牢关内包扎好伤口的董卓趴伏在床榻上恶狠狠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吕范和贾诩:“你家主公竟敢射伤本相本相不杀你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吕范和贾诩听董卓这样色厉内荏的威胁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董卓非常诧异本以为他们会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谁知道他们竟然大笑大喝道:“笑个屁啊贾文和你笑个屁啊”

    贾诩摇头叹息道:“相国大人我笑的是您杀了我们两个您恐怕也会很快就来找我们了”

    董卓吼道:“放屁贾文和你说的是狗屁本相因为杀了你们就会离死不远真是满嘴狗屁”

    贾诩冷笑道:“我家主公念起我们中央军跟你们西凉军的共同敌人都是世家大族在第一次击败徐荣的时候就赶紧我与子衡过来与相国签订秘密盟约谁知道徐荣在大败关东世家盟军后竟然视盟约于不顾悍然进攻我们中央军我家主公坚决予以反击将徐荣大败我家主公又派我前来商议交换俘虏之事谁知相国大人在王允那个阉货的怂恿下又视我们两军盟约于不顾试图用四将围攻我家主公

    我家主公一忍再忍却被相国一欺再欺若相国今日将我们斩杀我相信我家主公绝对不会再忍下去他一定会发动我们所有的中央军我家主公的近卫飞虎师两万战兵高顺、黄忠、徐荣、张辽、徐晃、张颌、高览、眭固、卢冲、鞠义、朱灵各部一共十三万战兵十三万辅兵总共二十六万人马还有六万屯田兵七十万郡兵、县兵、乡兵百万大军一起攻打洛阳、长安再起一轮讨董联盟皇甫嵩、朱儁、马腾、韩遂、刘虞再次出动不知道相国将何以抗”

    董卓惊呆了:“温侯麾下竟有这么多人马”

    西凉军本就没有像样的军事情报组织再加上贾诩的军情司和满宠的中情司在内部调查上非常严格李儒派的人还没出洛阳就被贾诩派去洛阳的军情司的人盯上了并迅通知了中情司这些人一到冀州、并州又很快地被中情司的人盯上了被迅逮捕能策反的策反成反间不能策反的就地处决换上模样相仿的人冒充那个细作金良的情报组织如此得力使得董卓根本无法得到金良的军力情报他原来一直认为金良的兵力还没有他西凉军的多谁知道金良竟然闷头攒了百万兵董卓真心被吓坏了

    吕范傲然道:“我家主公在冀州并州各地实行了全民皆兵制度逐级建立了乡兵、县兵、郡兵、中央兵再加上我家主公招揽各地流民并扫荡了白波军、黑山军、南匈奴有百万大军在手并不稀奇”

    董卓喟然叹道:“想我董卓奋战三十多年积累的家底竟然比不上金良短短几年积累的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人换旧人啊恐怕我百年后这天下必定是金良的”

    董卓见吕范说得头头是道知道贾诩和吕范没必要骗自己金良的势力发展得当迅猛不但数量大而且战力强如果金良没有顾忌自己跟他有共同的敌人像曹操、孙坚那样不求别的只求灭掉自己恐怕自己肯定会玩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战利品与战后部署

    董卓脾气收敛了许多:“就是不知道你家主公现在还有没有跟我议和的打算”

    吕范和贾诩笑道:“相国放心我家主公一定会派人过来的”

    一日后凉茂来到虎牢关

    他本来是想采用金良之前叮嘱的态度他态度非常恭敬却见贾诩和吕范跟他使眼色

    凉茂再看董卓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贾诩和吕范的意思这老董被主公打怕了

    凉茂便一改开始的恭敬变得倨傲并且把议和的条件提高了一倍

    金良原来考虑到西凉军屡经大败战死的士卒甚多他们的妻子儿女无人抚养金良便提出来一个保全大汉元气的方法用一个西凉俘虏换取五个五十岁以下的平民百姓二个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育龄妇女可顶上五个平民百姓

    凉茂就直接提出:除了归顺我们中央军的西凉将士的家属送还我们此外呢一个西凉俘虏换取十个五十岁以下的平民百姓或四个育龄妇女

    董卓的胖脸顿成了大苦瓜:我西凉军控制下的平民百姓还不到两百万这次送还将士家属给你们这些将士的家属估计也有二三十万为了换回四万名俘虏再给你们四十万平民一下子就去掉了六七十万人口我们到那里去征收赋税养军队啊

    凉茂毫不客气地冷笑道:我家主公说了这些良善百姓在你们西凉军的践踏下过不了几年就会死掉几十万相国大人您还不如早点拿这几十万来把你们的兵士交换回去貌似你们西凉军现在的真正精锐还不到五万剩下那些七八万兵丁全都是近招募的司隶百姓他们对你们西凉军本就没啥好感怎会替你们卖命相国大人我看您还是早点凑齐这些多贫民百姓把那些忠于你的西凉劲卒换回去省得您兵微将寡被那些世家诸侯给欺负了

    董卓摊着手无奈到蛋疼的模样:那些降兵家属还倒好说可一下子从司隶地区赶走四十万民众本相担心这里的百姓眷恋故土不想离开我若强逼他们恐怕会揭竿而起

    凉茂知道那些司隶民众巴不得逃脱董卓的魔掌但董卓需要这些民众为他耕种粮食缴纳赋税便冠冕堂皇地说这些民众不舍故土凉茂也懒得拆穿他

    贾诩在一旁出主意到:相国有两个办法你们西凉军不是死了好几万人吗他们的遗孀啊女儿啊都可以拿来跟我们中央军交换俘虏另外呢您可以从其他的州郡抢掠一些民众啊比如从南阳郡、汝南郡抢掠一些育龄妇女只需要十六万个育龄妇女就可以换回您那四万劲卒了

    董卓的胖脸笑得跟菊花一样残:文和此计甚妙啊

    凉茂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相国大人在下提醒一点你们西凉兵抢归枪却不能强-奸若被你们西凉兵强-奸过的妇女我们一个都不收

    凉茂现在表现得越叼董卓越认为金良的实力强大不可得罪不过他知道手下那帮西凉士卒的德性便紧皱眉头苦笑道:呵呵本相尽量约束

    董卓巴不得金良现在就把那四万西凉俘虏送回来好帮他防守虎牢关和洛阳虽然关东世家诸侯都滚蛋了但皇甫嵩、朱儁、马腾、韩遂还对司隶地区虎视眈眈的这些家伙跟董卓都有过过节不像金良一样为了对抗强大的世家联盟而跟自己结盟董卓很担心被这些家伙爆菊花

    因为曹操、孙坚、刘备、鲍信的人马还在金良和董卓暂时还不能明目张胆地交换俘虏和人口董卓先把贾诩、吕范和甘宁的十八个兄弟放了以示诚意凉茂暂时留在虎牢关跟董卓、李儒接洽

    甘宁的十八个兄弟到了中央军大营金良便让他们去南边寻找甘宁

    贾诩眨巴着小眼睛:主公您就这么放心地让他们走啊万一甘宁领着他们一起回了益州我们不前功尽弃了吗

    金良望着大营南边绕过的滔滔汜水:我相信甘宁是一个一言千金的守诺之人必定不负我望

    半日后甘宁果然返回中央军大营

    他的这十八个兄弟是在汜水上游找到甘宁的甘宁乘这个等待的时光以一人之力将汜水上一伙河盗给收服了成了他的部下

    金良这才意识到不但海上有海盗黄河以及汇入黄河的几个大支流上面都有河盗正如稍微大一点的山上都有山贼一样有甘宁这样强悍的水上猛将足可收服他们了

    金良笑问甘宁:兴霸黄河水师需要多大规模才能够掌握黄河两岸所有河道

    甘宁在心里细细盘算了一下:回禀主公大概一万水兵、一百只大船、五百只小船足矣有这样的规模末将能将我们中央军通过河道送到任何地方亦能攻击到任何一个港口

    金良点点头:这一万水兵你准备如何招募

    甘宁笑道:末将自幼长在水边知道许多渔民白天是渔民晚上是河盗不过他们多半也是被生计所迫不得不铤而走险末将准备先招募两千渔民好好训练用这两千人收编黄河两岸所有渔民

    金良沉吟了一下:这样我从现在的中央军中选取一些之前是打渔为生或在黄河边长大的人甄选一千人再加上你这十八个兄弟为黄河水师的班底当然黄河水师隶属于中央军的一个整编师团必须要按照中央军的各项制度办理各级参军我还是要派遣的这点希望你能理解

    甘宁来之前对金良中央军都有过一些粗浅的了解他对参军的设置非常感兴趣他虽然桀骜不驯刚猛好杀但他从来没有自立为王的野心从来都是想找一个能成功的主公至于兵权受限制、受监控在能够统领上万水军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相比并不算什么甘宁反倒为金良懂得权力制衡而感到高兴他心里暗想只有这样的主公才能在这乱世里成功

    甘宁忽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主公我军现在有多少船只

    金良道:渤海水师那里一直在打造海船最的数量还没报上来至于黄河上的船只现在都集中在黎阳黎阳那边我们有一个船场一直在打造河船现在大概有二十只大船、二百只小船当然紧急情况下能够征用的渔船可以有一千多艘

    甘宁呵呵笑道:主公水军战船的结构必须要利于水上作战渔船还是不敷使用只能做大规模水战上的补充呵呵不过黄河水面窄狭不可能发生大规模水战以后到了长江那里的湖泊河网交错浩瀚得很恐怕一百只大船都不够

    金良命路粹拿出横海大船的草图递给甘宁看甘宁看不太懂大船的草图边看边问金良便耐心地给他做了详细的讲解甘宁听罢抚掌笑道:主公这车船只要做的小一些便可在黄河和长江上横行而无所惧

    金良道:现在黎阳掌握这支船队的水兵隶属于渤海水师这样我让他们留下五百人充实你们黄河水师的基层军官队伍以老带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没有黄河水师的容许任何势力都不能过黄河

    甘宁慨然领命却并没有马上离开指着身边的两个人:主公末将向您引见两人

    金良定睛一看甘宁身后站立两人一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容清癯眼睛锐利看人的样子或似长枪直刺或似弩箭穿心让人望而生畏。另外一人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眼神镇定面对威震华夏天下第一将金良他没有丝毫怯意。

    甘宁指着那个面容清癯眼神锐利的男子:“主公此乃蜀郡人张任字公责枪法绝伦善用弩”

    又指着那个眉目清秀眼神镇定的男子:“主公此乃阆中人黄权字公衡胸有韬略善于治政”

    金良朗声大笑道:“我能得你们川中三杰相助虽未到蜀地却已得蜀心”

    川中三杰张任和黄权拱手笑道:“温侯您过誉了”

    从张任的黄权对金良的称谓上来看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没有把金良当做主公

    金良笑道:“公衡公则兴霸蜀中虽多豪杰我却以为只有你们三位才是安邦定国之才公衡公责现在我朝廷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还请二位能够助我中兴大汉上扶社稷下安黎庶”

    金良弯腰一鞠言辞甚恭

    张任和黄权连忙回礼:“我们二人愿为主公效力”

    原来黄权虽有才干但年纪不大又都是寒门出身而刘焉为了在益州坐稳土皇帝的位置卖力地拉拢当地的世家大族对黄权这样的寒门子弟并不看重所以黄权现在只是郡内小吏。

    张任是金良派出去笼络人才的,因为机缘巧合跟黄权走到一起。

    他得到金良的第一次征辟文书都觉得益州距离冀州太远他不愿意离乡背井后来又收到金良的第二次征辟文书在此之间金良扶持襄阳朝廷大破黑山军等威名已经传扬到了益州张任和黄权见自己在益州始终得不到刘焉的重用便起了心思不如去冀州看一看如果金良真的是能够中兴汉室的名臣我们不妨辅佐他也强过辅助刘焉这个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朽当时恰逢吴懿、甘宁要来洛阳他们便跟随蜀郡郡丞甘宁前来洛阳

    甘宁现在身为蜀郡丞还不是锦帆贼他得力手下只有十六个说成十八个是把张任和黄权算在里面

    张任拱手问道:“主公不知您将如何安置我们二人意思就是您准备给我们什么职位”

    之前是郡吏觉得刘焉不器重他们他们才离开益州实际上如果他们肯等到刘焉死掉刘璋上位以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为了对抗尾大不掉的本地世家便开始启用了他们这些寒门子弟他们便火上位了当然金良是不会告诉他们这个史实的。也是张任给金良一个收买人心的机会。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你们都有大才我不想委屈你们但你们初到中央军寸功未立一下子拔得过高恐怕其他将士不服这样公责中央军教导旅里尚缺一名营帅你来担当”

    飞虎近卫师扩编后原来的教导营和宣抚营也扩编为教导旅和宣抚旅

    金良见张任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我中央军设置一个教导旅和一个宣抚旅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军官教导旅由我亲自带领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军事主将宣抚旅有吕范吕子衡统领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参军在教导旅和宣抚旅里半年后外放到其他队伍皆升一级你现在为飞虎师下面的教导旅里的营帅统领五百辅兵五百战兵一千人马半年后或短的时间里外放出去即可为一旅帅统领四千人马”

    张任表现的大喜在他过去的日子里作为蜀郡吏最多只能带上十几个人做些杂事这番竟然一下子就做了营帅统领一千人马半年后能统领四千人马看来主公真的了解自己的才干真的器重自己

    金良见张任的表情知道他很满意忍不住笑道:“公责你还没有见过你师弟赵云他比你早加入中央军两个多月屡立战功我准备提升他为师帅统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二万人马公责你可要努力啊莫要总比你小师弟落后啊”

    张任笑道:“主公请您放心末将的枪法虽不及小师弟但练兵带兵之法并不在他之下二年之内末将也能做到师帅的位置”

    金良盛嘉其志。毕竟这是跟随自己很长时间的家将啊。

    黄权躬身问道:“主公,不知您如何安置末将?”

    金良略微想了一下,沉声道:“公衡,你去宣抚旅里做一名营帅吧,晋升规律跟教导旅一样,半年后将外放到一个旅上做旅参军。”

    黄权问道:“参军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金良笑道:“我简单地告诉你,主将只负责训练和作战等军事事宜,其余的事情全部由参军负责,共有参赞军机、监督军纪、监督军需、思想疏导、情报汇总等许多事宜。你进了宣抚营以后,会有专门的人培训你们的。”

    说到这里,金良对甘宁说道:“兴霸,你有空的时候也要来教导旅旁听,按照我们中央军的规定,没有参加教导旅或宣抚旅课程的一律不可得到晋升,总的课程少于一百时辰者,也不可得到晋升。”

    金良设置这样的规定,除了让将领们提高军事指挥素养和兵法,更重要的目的是让下面的将领接受洗脑,统一思想,唯他独尊1,。

    甘宁非常没兴趣参加这样的培训,他以为这跟学堂一样枯燥,便摇摇头:“末将从小到大都烦听先生讲课,枯燥乏味,让人昏昏欲睡。”

    金良笑道:“兴霸,我们的课程全部由咱们中央军将领或朝廷宿将讲授,多是分析真实战例,若认真听讲,对你日后带兵必定大有裨益。”

    甘宁一听是讲真实战例,就来了兴趣:“既然是讲打战的。那末将就抽空去吧。”

    金良在教导旅和宣抚旅的授课讲义里并没有把洗脑专门列出来,如果把什么主义什么思想什么理论单独列出来作为一个课程,虽然能在短时间内把人给洗脑了,让人盲从自己。但这样短促、激烈的洗脑方式会让那些被洗脑者变得虚弱、依赖、形成双重人格,会产生认知功能紊乱、核心信念改变,非常容易出现反弹,一旦反弹,非常容易成为表面上非常相信、实际一点儿不信甚至背道而驰的敌对者。

    金良非常清楚后世某个时期出现的信仰缺失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政治信仰根本就是扯淡的虚幻的然后又没有精神信仰,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洗脑方式不对,当洗脑者都不能以身作则不能身体力行,凭什么要求那些被洗脑者相信那一套什么主义什么思想什么理论是对的呢?

    金良绝对不把自己都认为是错的强加给这个时代的人们。当然也不会灌输什么不合时宜的民主,他宣扬的是领袖崇拜、大汉主义、橄榄形社会等理念,这些理念穿插在金良和其他高级武官谋士的讲解之中,如同斜风细雨。慢慢地滋润中央军将士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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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战后清点的沮授愁眉苦脸地前来报告:“主公,经过统计,我们中央军将士在这一战总共损失了四千七百多战兵,四千二百多辅兵。”

    “竟然损失这么多?!”金良知道这一仗是比之前惨烈一些,却没有想到竟然战损这么多:“你说的损失指的是不是阵亡的?”

    “主公。我们清点时加上了那些伤势非常重、注定救不活的,还包括了那些救活过来却重度残疾无法再上战场的。”沮授稍微算了一下:“那些重度残疾的,有一千二百多战兵、一千四百多辅兵。”

    “对于这些重度残疾的将士,你们一般是怎么安置的?”金良将这样的事情下放给军务院处置。作为军务院副院长的沮授总责此事。

    “按照残疾的程度,我们划分了五个等级。每个等级有不同的抚恤标准,在发放了抚恤金以后。这些不能再上战场的老兵,程度较轻的会安排到地方郡县兵做教官,程度中等我们会安排到屯田兵团负责管理屯田、牧场,程度较重的我们会安排他们入住敬老院,安排专人照顾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

    金良点点头:“我希望你们这些都落到实处,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老兵因为伤残沦为沿街乞讨的叫花子,若是让我知道有谁慢待伤残老兵,我决不轻饶他们!”

    金良在后清和谐年间经常看到有一些韩战老兵沿街乞讨,他深恨那些贪官污吏花天酒地却把国家的功臣抛却脑后的罪恶行径。来到这个东汉末年,武将出身的金良,特别憎恨那些世家出身的文官,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应该属于军人的待遇给取消了。他上台后,自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有任何侵吞军饷、军需品、抚恤金的人,特别是文官,都被金良下令全家终身劳役。

    “为什么会损失那么多将士?”金良又问道:“你们军务院有没有进行战后总结?”

    每次战役后,金良都会让相关将领、参军谋士进行战后总结,总结经验教训。

    “主公,这次战损多半是徐荣华雄他们那一个新编师团,他们以为董卓杀了他们的家人,都不计代价地攻打虎牢关,试图击杀董卓,为他们的家人报仇,就在最后攻击吊桥的时候被关上的西凉弓兵射死了很多。”

    金良叹息一声:“公与,我得到最新情报,董卓还没来得及杀害他们的家人,我准备用一些俘虏兵将他们的家人换到冀州去,我担心这些将士会反对我们跟董卓停战议和,你让各级参军做好他们这个师团的思想沟通,若不议和,他们的家人就很难回到他们的身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离开战场前最重要的事情

    沮授点点头:“我会让各级参军做好这件事情的,我相信当他们知道主公为了他们家人的安危,放弃继续进攻虎牢关,他们一定会对主公感恩戴德的。”

    金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问道:“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将士,应该收获得更多吧?”

    沮授道:“战果空前,虎牢关外的西凉兵死尸密密麻麻地躺了好几里地,清点完毕有两万四千四百多个,被俘虏的西凉兵也乌压压地跪了一地,有五万六千多个,跟着董卓逃入虎牢关的不足一万人。那死去的两万四千四百多个西凉兵的兵器盔甲当然全部归我们中央军所有,此外还捕获二万七千多匹战马,这些西凉战马大多都是好马。四万中央军辅兵花了二天的时间,才把战场打扫干净。”

    金良算了一下:“损失了一万,换来了八万,一比八的比例,还算可以。”

    沮授道:“这全多仰仗主公先行斩杀张绣,再射断董卓的帅旗,再将董卓射落马下,如此一来,西凉军军心大乱,溃不成军,我们才能取得这样的战果,不然硬碰硬的话,若拿下这八万人,我们至少要付出三万多的战损,毕竟董卓在这里坐镇,西凉兵为了保护他们的主公,肯定会拼死厮杀。”

    金良突然想起一事:“孙坚、曹操、鲍信、刘备的人马不是也参与了战斗,难道让他们空手而回?”

    沮授道:“我们在清点完俘虏和战利品后,贯彻主公以人为本的精神,把西凉军的一些盔甲、兵器、战马发放给他们,他们都满意地离开了,我们即使把一部分西凉俘虏交给他们,他们也不想要的,因为他们的粮食都不多了1,。”

    “那我们的粮食如何?”金良最近这些日子要不忙于马上作战要不就忙于床上作战,对于后勤的事宜关心不够:“我们最近这些日子,可是收拢了很多军将士和西凉将士,这十几万人马人吃马嚼的,我担心粮食吃紧啊。”

    “主公,在此之前,您发动的冬季练兵大潮中,我中央军各部将士接连出兵,将冀州、并州各地的山贼土匪尽皆清除,把那些跟山贼土匪、董卓、蛮族有瓜葛、民愤极大的十几个世家都予以清除,不方便清除的也让黑山军配合出兵予以清除,一共得到了一百多万石粮食、八万斤黄金、二十多万斤白银、四十多亿钱、一万多匹战马,四五万俘虏兵除了少数精锐补入战损,其他全部派去屯田,十几万佃农重新分配土地成了自耕农,剩余的三十多万亩荒地全部分配给了军中将士。”沮授以为金良忘了,又把前不久的统计情况汇报了一下:“再加上主公之前命严牧先生不计成本地从大汉各处购置的粮草,现在我们的粮食足以支撑到今年麦收,只是属下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金良诧异地问道:“我军连连大胜,形势一片大好,有何担心?!”

    “主公,您自从到冀州以后,虽然言辞中对世家多有褒扬,也给予一部分官职给各地世家,但您接连以民愤极大、与董卓勾结等理由清除各地世家,冀州并州两地的世家已经被您清除了两成,那些跟我们同心的世家如巨鹿田家、清河朱家等世家都有些不同的意见了,那些原本对我们中央军有偏见或保持中立的世家更不用说,人人自危,属下担心他们会利用主公不在冀州的机会发动叛乱!”沮授忧心忡忡道:“主公,攘外必先安内,主公实在不宜继续攻打董卓,应该迅速结束这里的战争,回到襄阳坐镇。”

    金良愕然地看着沮授:“公与,你是不是听到一些风声?”

    沮授惶恐道:“昨晚,属下在家族内的亲信星夜来报,我们沮家有些人私下跟郑泰等人会晤,他们会晤时被属下的亲信听到一些趁他不在、起兵、保证世家利益等字眼,我那亲信情知不妙,便飞速前来报信。”

    金良脸上阴云密布,再结合徐庶从荥阳城察觉到的情报,看来郑泰等人正在发动一次惊天的大阴谋。

    金良凝视着沮授,说实在的,他一直重用沮授是因为他的才干,但对他的政治立场,金良一直没有深入了解,在这场即将来临的寒门与世家的殊死搏斗,金良不知道,他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人。

    沮授看金良如此凝视着自己,就知道主公心里已经有了芥蒂,连忙涕泪叩头道:“主公,请您相信属下对您的忠诚,属下虽然对主公铁血清除部分世家有不同的看法,但也知道有些世家罪恶滔天,必须清除,不然大汉永无宁日。请主公相信属下,若属下若有不轨之心,就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主公了。”

    金良点点头,沮授若真的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他完全可以守口如瓶,甚至劝说金良再在这里逗留一些日子,好便于郑泰等人发动政变。

    金良想到这里,便笑道:“公与,莫要担心,郑泰这些人都是坐而论道不通实务之辈,他们成不了事的。我们既然已经击败了董卓十万大军,董卓现在在虎牢关里只有两万人马,我们就乘胜攻击。争取一举拿下虎牢关,然后乘胜拿下洛阳城,到时候再挥师北上,挟此大功。郑泰之辈怎能匹敌?!”

    沮授并不知道金良跟董卓有了私下的约,听金良如此漫不经心,急得脑门直冒汗:“主公,董卓在虎牢关虽然只有两万人马,但他在洛阳周边区域有七八万人马,一旦虎牢关被主公攻击,那七八万人马必定会星夜救援,主公虽然能在野战击溃这些人马。但是攻打虎牢关这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攻不下来的。而郑泰之辈纠合许多世家武装,顷刻间就能把冀州搅得天翻地覆。主公,不能再迟疑了。我们必须要撤兵回去了。”

    金良还是一脸笑容地看着沮授,沮授方才醒悟:“主公的意思是,我们兵分两路,一路虚张声势地继续攻打虎牢关,一路速回襄阳?!”

    金良哈哈笑道:“公与。你看如此可好?!”

    沮授一直忧心忡忡,听金良这样一说,他心忽然放了下来:“属下相信主公一定能够像击败董卓一样,摧枯拉朽般地扫平那些蠢蠢欲动者。只求主公能够把我们沮家那些没有牵涉在内的家属保全!”

    金良点点头:“我的政策一直不变。我只铲除世家内部的害群之马,不搞大规模的株连!公与你在军务院一天。我就保证沮家里面你这一支的利益不仅不受侵犯,还会得到增长!”

    沮授跪拜:“沮授多谢主公宽厚仁义!”

    金良将沮授扶起:“公与。你我君臣同心,其力断金!”

    沮授刚离开金良的中军帐,郭嘉便带着一个人,匆忙来见金良。

    那个人是中情司满宠派来的使者,他接连跑死了几匹马,一天一夜间,从襄阳赶到前线,带来了满宠的最新情报:“杨彪、郑泰、边让等人最近几日频频出动,跟冀州各地世家联络,他们还秘密会见了卢冲、高览、陆骏三人。”

    杨彪、郑泰等人联络各地世家,金良并不担心,因为不论是前一阵子冬季大练兵清除那些世家,还是跟袁绍袁术等世家诸侯讨伐董卓,金良都看出这些世家空有大量家兵却没有很好的练兵人才,大部分世家子弟空有骄傲的身世却无骄傲的才能,但卢冲、高览、陆骏就不一样了,卢冲守襄阳内,高览守襄阳外,陆骏守襄阳四门,如果这三个人都被杨彪、郑泰等人收买,那襄阳必定不守,而中央军中高级将领的家眷全在襄阳内,若是襄阳失陷,金良真不知道中央军还能不能存在!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危机!

    金良突然好恨自己,他对卢冲并没有透彻的了解,就因为卢冲是卢植的侄子又有些才能,自己就推举他为持金吾丞,让他领兵守襄阳;他对陆骏并没有深入的了解,就因为陆骏是陆逊的父亲,自己就推荐他做城门校尉,领兵守襄阳四门;他对高览也没有深入的了解,只因为高览跟张颌齐名,是好友,自己竟然就让高览防守襄阳的卫城。

    郭嘉见金良表情异样,连忙大声说道:“主公莫要多虑,我们中央军高级将领的家属都在中央城堡里,中央城堡有陈到领兵防守,皇宫有吴崇、王越领兵防守,他们对主公忠心耿耿,跟杨彪、郑泰等世家大臣素无交情,中央城堡和皇宫短时间还能守得住,只要我们回军及时,定能清除这些叛乱,更何况他们只是与那三人会面,会面结果如何尚未可知,属下断定这三人不可能全都投靠杨彪等人,只要有一个没投靠他们的,我们就有希望!”

    金良这才镇定下来,迅速就撤兵回襄阳做好准备。

    金良先命贾诩再悄悄地前去虎牢关,秘密通知董卓,中央军还要继续假打虎牢关三天。

    董卓猜到金良得知襄阳有变,便得意一笑,应诺不会因此改变跟金良的约。

    金良迅速命赵云负责整顿那五万六千名西凉俘虏,先整编出一万战兵、一万辅兵做一个师,这个师的师帅由赵云担任,华雄任副师帅。

    徐荣和赵云的两个师团虽然号称骑兵师,却也只有二个骑兵旅团而已,剩下三个旅团分别是弓弩旅团、刀盾旅团、长枪旅团。

    金良军中现在骑兵师团只有飞虎近卫师、张辽、徐荣、赵云、鞠义、朱灵六个师团而已。除了直属金良的飞虎近卫师团之外,其他五个师团都是这样的布置,鞠义那里稍微不同的是弓弩旅团的装备不是一半弓一半弩,全部是强弩。

    之所以这样布置。一是战马虽有但没有迅速培养起大量的合格骑兵,农耕民族想要变成游牧民族没有一两年的苦功是不成的,连董卓的西凉军中真正精锐的骑兵也只有两成而已,二是纯粹的骑兵缺点非常明显,很容易被敌人以车步骑的联合战术破解,正如金良两次大破徐荣的西凉骑兵一样,金良也是在最近几个月的军事实践中领悟到一个师团要想作为一个**的战斗单位,不能只有一个兵种。一定要步骑混合。

    所以金良在领军前来讨伐董卓的时候,就做了一番调整,张辽、鞠义、朱灵的师团里辖有两个骑兵旅、一个弓弩旅、一个刀盾旅、一个长枪旅,其他的师团里都辖有一个骑兵旅。剩下的弓弩旅、刀盾旅、长枪旅都根据各自的情况进行调整。比如张颌也善于用戟,在历史上也统领过大戟士,他的师团里面便有一个大戟旅团,所有的大戟士都是重盔重甲,挥舞大戟。所向披靡。高顺的师团里亦是如此,有一个精锐的陷阵旅团,所有的陷阵士卒都是重盔重甲,挥舞斩马剑。黄忠善用弓。他的师团便有一个精锐的弓兵旅团。

    金良的近卫师人数扩大两倍,两万人。下辖十个旅团,分别为三个骑兵旅、一个教导旅、一个宣抚旅、一个强弩旅、一个鸣镝旅、一个长枪旅、一个刀盾旅、一个霹雳战车旅。威力最大的霹雳战车旅因直属于金良的近卫师,其他师团都需要经过金良批准方能征调配合作战,教导旅和宣抚旅实际上也是骑兵旅。

    所有师团里面的队长以上军事主将都要从金良近卫师的教导旅里挑选,队参军以上的各级参军要从宣抚旅里挑选。各级军事主将和参军则负责荐举人才入教导旅、宣抚旅,他们荐举的人才一般情况下都会回到他们的麾下,特别优秀的会被金良留在近卫师。

    剩下的三万六千名西凉俘虏,再整编出一万战兵、一万辅兵去补充到其他队伍。

    中央军出动了四万战兵四万辅兵讨伐董卓,除了刚刚那场战役战死了四千七百多战兵和四千二百多辅兵外,在前两次战役里,还有一部分因伤致残的将士,另外还有一些老兵年过四十,体力跟不上。金良便让这些伤残兵、老兵在这场战役之后,领着丰厚的退伍费和数十数百亩不等的军功田契约退伍,回到各地郡县兵做教官或回到地方做保长、亭尉。这些伤兵、老兵退伍之后,他们的档案还在中央军军务院留存,他们依然是中央军的弟兄,他们在地方上若被世家豪强、贪官污吏欺负了,中央军必定为他们出头。

    最后剩下的一万六千名西凉俘虏兵,多半是身上有油滑习气、以前有过劣迹、对董卓尚存忠心,金良觉得与其留这样的人,倒不如招募一些朴实的农民重新训练。

    历史上戚继光有感于明代军户兵的油滑、懒惰、贪生怕死、难以训练,便在义乌招募新兵,他招兵的标准是四要四不要,四不要是,不要城里人,不要在官府里任过职的,40岁以上的和长得白的不要,胆子特别小的和胆子特别大的不要。四要是,要标准的农民,要黑大粗壮皮肉结实的人,目光有神的人,见了官府还得有点怕的人。用这样的标准,他才选出适合的兵丁,才练出百战百胜的戚家军。

    金良整编俘虏兵,也有参考戚继光的选材标准,他规定不要在官府任过职务的人,因为在官府里呆过的人一般油滑、贪生怕死又容易贪图小便宜;四十岁以上的人不用,他们体力跟不上中央军的实战训练;眼光飘忽不定的人不用,这样的人意志薄弱,难以抵抗压力。

    金良悄悄整顿了十个骑兵旅,包括宣抚旅和教导旅,他准备带着这两万骑兵连夜赶回襄阳,一人双马,连夜启程。而在金良启程前,他还有几件事情要办。

    第一件事情,主持对阵亡将士的火葬仪式,将中央军阵亡将士的尸首火葬,然后将骨灰葬在汜水岸边。

    火葬,在这个时代,只是被佛教徒和少数几个异族认可,大汉子民都崇尚入土为安,特别是这个东汉时期,推崇孝道已经入了魔,大量的金银珠宝都给死人陪葬了,在这样的风气下推行火葬,金良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金良在过去的五个月里,强力宣传东汉无神论大学者王充的《论衡》,宣扬人死后灵魂入了天国或下了地狱,人世间存在的肉身毫无意义,陪葬品亦无意义,在这个宣传被人慢慢接受以后,金良才又开始宣扬火葬的意义,金良特别在三军将士面前跟将士们公认的神医张机张仲景展开了一段对话。

    金良指着远处的阵亡将士遗骨:“我们的阵亡将士若是没有得到及时掩埋,会怎么样?”

    张仲景沉吟片刻:“恐生瘟疫。”

    瘟疫?!下面的将士议论纷纷,都带着一脸的惊惧,自从黄巾起义以来,这四五年时间,大汉到处都有瘟疫,特别是张仲景家乡宛城一带,十室九空,这些将士谈虎未必色变,但谈起瘟疫,他们都无法镇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回去之前的拉拢

    金良又问道:“把阵亡将士的遗骨埋入土中,有很大可能会被野狗、老鼠啃咬。而老鼠是最容易传播瘟疫的,而且腐烂的尸体上面的毒会渗入土里,会被雨水带入到江河里,带入到井里。你说会怎样?”

    张仲景脸色一变:“非常容易传播瘟疫。那主公你说该怎么办?”

    “将这些尸体火葬,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尸体上的毒素,”金良指着医护营:“我之前叮嘱你们,一定要把水烧滚了,才能饮用,一定要把麻布、手术刀蒸煮过才能用,一定要用烈酒、盐水擦洗伤口,一定要把死人身上的衣物蒸煮以后才能再用。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张仲景答道:“主公之前曾说,人死后身体上马上会有毒素,人受伤了伤口上也有毒素,若是水里面有死尸。水里面也有毒素,而这些毒素是造成一切疾病和瘟疫的源泉,只有烧滚的水、烈酒、盐水才能消毒,火也可以灭毒。主公,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把阵亡将士的身体用蒸煮、烈酒、盐水消毒然后入殓呢?”

    在没有显微镜出现之前。金良很难跟这个时代的人讲解什么是细菌,他只能用毒素这个词语带过,却没想到张仲景有这样奇葩的想法,金良赶紧摇摇头:“人死后。身体内部死去的器官会源源不断地排出毒素,这也正是尸体会腐烂的原因。光是消毒一次根本无法清除毒素,难道你能一直把这些尸体在盐池里在酒坛里吗。即使那样也只能消除人体的一种毒而已,人死后身体内部毒素源源不断,用那些方法根本无济于事,最好的方法只有火葬了。”

    金良见中央军将士都一脸不认同的样子,便大声问道:“入土为安,这是祖祖辈辈传来的风俗,我也认同,但这些尸体上面的毒素被那些野狗、老鼠带出来怎么办,被雨水带出来带到了河水井水里,造成了大片瘟疫,该如何是好,人死如灯灭,土里的骨头毫无价值,我们难道要为了保全那些骨头而让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们过不多久就变成骨头吗?!”

    当金良宣扬的火葬深入人心以后,战场的清理便容易多了,把所有将士身上的衣物剥去,行了火葬,每一个营队阵亡的将士合在一起火葬,将骨灰草灰一起放入坑里,修成坟墓,立起墓碑,上面刻上阵亡将士的名字,以供战友和他们的后人拜祭。

    中央军将士的尸首如此处理,西凉军将士的尸首也是如此处理,火葬的风俗很快传遍了大汉境内的各支军队,军队盛行火葬,民间为了避免大规模瘟疫的爆发,也开始流行火葬。

    跟火葬一起流行的是金良的毒素说,中央军医护营的做法推行到冀州、并州,继而慢慢地流传到整个大汉,大汉百姓都慢慢地接受了生水煮沸才能饮用、烈酒盐水消毒、污物用火烧等一系列做法,配合着华佗、张仲景等名医在全国各处的宣讲和推行预防治愈瘟疫的良方,大汉境内的瘟疫将会逐渐绝迹了。

    金良之所以很重视治理瘟疫,因为毁灭大汉元气的除了战争、饥荒之外,更可怕的便是瘟疫。

    历史上,汉桓帝时大疫三次,灵帝时大疫五次,献帝建安年间疫病流行更甚,成千累万的人被瘟疫吞噬,以致造成了十室九空的空前劫难。张仲景的家族本来是个大族,人口多达二百余人,却不到十年间,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患疫症而死亡。

    当然,瘟疫产生的根源,不仅仅在于不讲卫生、随意丢弃尸体,更在于战争和饥荒,只有天下一统,人间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再大讲卫生防疫,瘟疫才能彻底断绝。若是大讲卫生防疫,天下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经常有人饿死,那瘟疫还会时不时地出现,消耗大汉的元气。

    金良基于这样的考虑,他想凭自己的努力,把这个混乱的大汉天下在最短的时间内整顿一统,影响一统的绝不仅仅是董卓这样的寒门军阀,还包括甚至主要是袁绍、袁术、刘岱等等世家诸侯,金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消除世家的统治,他就要拉拢一切能够拉拢的力量,共同对付世家。

    金良没有一棍子把董卓打死,就是出于这样的深谋远虑。

    金良主持了火葬的仪式,便准备率领二万精骑连夜回襄阳。

    金良正在寝帐收拾东西,邹晴柔柔地走过来,从背后抱住金良:“夫君,你是不是回襄阳平乱?!”

    金良见她猜出了,也不隐瞒,点点头:“是。”

    邹晴娇嗔道:“夫君,你怎么不带我回去?!”

    金良摇摇头:“我这次回军平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自己足以自保,带着你怕连累你!”

    邹晴却一直搂着金良的虎腰不放:“夫君,妾身一定要跟你一起走!你这次回去,风险难测,便是死,妾身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金良将邹晴推倒,在她肥美的******上啪啪几下:“休要说这样丧气的话!”

    邹晴眼泪掉下来,显得非常地楚楚可怜:“夫君,你一定要带我走!我不想呆在没有你的地方!”

    金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仔细看了看邹晴,觉得那里不对劲,再看看自己的一身戎装,方才察觉出不同,伸出魔掌抚摸着邹晴硕大的****:“你是可以打扮成亲卫跟随我左右,可你前面这么饱满,无法掩饰啊。”

    邹晴拿出一长段白绫,脱下衣服,用力一一缠,再穿上衣服,整个人变得胖大一些,胸前却平平的。

    金良笑着点点头:“如此甚好,那你会骑马吗?”

    邹晴点点头:“妾身家中有练马场,有跑马道,曾练习过骑马。”

    “练习过骑马?!”金良摇摇头:“我们这次回去襄阳,一天一夜,人不离鞍,你吃不了这个苦,还是坐马车回去。”

    邹晴美眸流盼,态度却非常坚定:“夫君,这次我一定要跟你回去!”

    金良无奈道:“那你下面多垫些布,我担心你大腿会被磨伤。”

    金良将自己平时的装扮交给亲卫携带,自己换上普通武将的盔甲战袍,将赤兔马身上裹上黑色麻布,将它伪装起来,披挂整齐后,就准备领兵往襄阳而去。

    典韦在门外通报:“平原相曹操、济北相鲍信、陈国相孙坚、平原县令刘备求见!”

    金良很想推辞不见,但见他们四人一起到来,怀疑有什么大事,只好暂缓起兵:“让他们进来!”

    金良大败董卓后,在关东诸侯心目中,恍然成了当年在巨鹿大破秦军的项羽,金良坐在中军帐里,曹操、鲍信、孙坚、刘备等人都恭恭敬敬地进了中军帐,大气都不敢喘。

    金良一脸严肃地问道:“已近傍晚,你们不去安歇,找我所为何事?”

    曹操拱手道:“我们四人是向温侯辞行的。”

    金良大吃一惊:“连你们也要撤退,那岂不是只剩下我们中央军孤军奋战了。”

    鲍信叹息道:“温侯,我们何尝不想继续追随温侯一起攻打洛阳消灭董贼,怎奈其他诸侯都回到治地,唯有我们没有回去,青州、兖州两地黄巾见我们治地没有主官镇守,他们便肆意抢掠,我们不可为了讨董,而失了根本,请温侯谅解!”

    金良宽容一笑道:“我完全能够谅解,实际上,我再攻打虎牢关几日,若是攻破不了,我也想撤兵。”

    曹操等人一起拱手笑道:“多谢温侯谅解。”

    金良看着矮胖黑的曹操,看着彪悍雄壮的孙坚,看着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副娘娘腔的刘备,忽然一个难以抑制的极其诱人的想法闪现在脑海,孙坚、曹操都是三国的始作俑者,如果自己现在把他们两个杀了;再让刘备恢复正身合并军团,可真的应了自己的志向,金良之后,再无三国。

    这个想法无比地诱人,让金良心里砰砰跳个不停,该不该动手呢?该不该动手?!

    曹操见金良的脸色变来变去,阴晴不定,吓了一跳,以为金良最近征战频繁单挑太多身体有恙,连忙说道:“温侯,您最近征战频频,实在是太辛苦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我等告退了!”

    “慢着!慢着!”金良连忙把他们拦住,强笑道:“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我还有事想请你们帮忙!”

    “有事请我们帮忙?!”曹操、孙坚、刘备、鲍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威震华夏的金良有什么事会求到他们的头上?!

    金良稳定心神,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便摇了摇头。

    在原来的历史上,公元191年到公元200年这段历史上,华北有一个霸主是袁绍,曹操只能仰他鼻息,华南有一个霸主是袁术,孙坚父都跟着他混,刘备更是一个到处跟人屁股后面转的小角色。

    而在现在这个时空里,袁绍、袁术兄弟虽被金良坑了好几次,却还是那么强大,毕竟他们是天下第一世家汝南袁家的弟,分布大汉各地的世家如果全部合力起来,占有大汉一半以上的人口,有三千多万,能组织起三百多万的军队,而这些世家大多都是唯汝南袁家马首是瞻,袁绍、袁术前期爆兵爆得贼快。

    根据金良最新的情报分析,袁绍已经对韩馥的荆州产生了兴趣,袁术也对荆州产生了兴趣,袁术竞争不过袁绍。就会跑去扬州。图谋袁家故吏陈温的扬州,从此之后,袁绍定荆州,袁术定扬州,这是大势。金良纵然有心阻止,也鞭长莫及,因为冀州后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公孙瓒,还有鲜卑、乌桓、刘虞、公孙度,更大的威胁来自内部的世家,等他腾出手。大袁小袁都在荆州和淮南坐稳了,除非他们日后出昏招,否则自己无法阻止袁氏势力坐大,除非扶持曹操、孙坚、刘备去跟两袁斗。

    现在杀了曹操、孙坚、刘备。十几年后的祸患是没有了,但眼前的祸患却产生了,自己杀了在讨董上很积极用力的曹操、孙坚、刘备,让天下有识之士怎么看自己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让那些关东诸侯怎么想,他们必定人人自危,非常有可能会组织一场讨金联盟,这次讨金联盟恐怕就跟讨董联盟不一样,因为董卓只是占据了洛阳还没有主动进攻这些关东诸侯,而金良却是杀了他们中间的三个诸侯。他们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唇亡齿寒,攻打起自己恐怕会把所有精锐都用上,到时候自己内忧外患,就有些危险了。

    自己若杀了曹操、孙坚、刘备这三个跟自己并肩作战讨伐董卓的盟友,王允若宣称自己勾结董卓伏击其他关东诸侯,恐怕那些关东诸侯也就相信了,到时候一起攻打金良是肯定一定以及确定的了。

    而且这么一来,自己背信弃义、残害盟友的名声是跑不了,不但以后没有任何势力愿意跟自己结盟。便是现在的襄阳朝廷里的盟友皇甫嵩、朱儁、刘虞等人也都会考虑,没准他们在杨彪、郑泰等世家大臣的怂恿下,跟自己分庭抗礼,到时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大好局面就会丧失了。

    最关键的是,自己杀了曹操、孙坚、刘备。用什么理由去告诉天下人,难道告诉天下人就是这三个人把大汉分成了三分。搞得百年混战,大汉元气大丧吗?这不扯淡吗?

    金良觉得非常荒谬,面前这三个人在讨董时最积极,看似都对大汉朝廷忠心耿耿,最后却也是大汉四分五裂的罪魁祸首,历史真是一个怪异莫名的玩意。

    既然杀不了他们,那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们呢?

    金良想起自己跟郭嘉之前定好的大势,就是扶持曹操、孙坚、刘备对付以两袁为首的世家诸侯,同时暗地跟董卓结成联盟,也是对付世家诸侯。

    让他们对付两袁,互相争斗,彼此发展都受限制,金良腾出手以后,便可以逐个收拾,若是现在把曹操、孙坚杀掉,黄河以南几乎都是仰袁家鼻息的世家,两袁没准能迅速统一黄河以南,然后合力对付自己,那就不太好了,所以必须要扶持曹操、孙坚、刘备对付袁绍、袁术。

    不过,金良想扶持曹操、孙坚,似乎也是一厢情愿,曹操在过去跟袁绍的关系那么好,孙坚跟袁术的关系那么好,他们凭什么跟金良混,而不去跟袁绍、袁术混呢?

    金良是有信心的,一是因为金良扶持着襄阳朝廷,能够挟天以令诸侯,曹操、孙坚、刘备现在势力弱小,不敢不听从,二是金良可以有偿地支援他们兵器、盔甲、粮草、战马,虽然都是中央军淘汰下来的东西,对这三个一点儿都不宽裕的诸侯来说,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反倒是袁绍、袁术兄弟跟他们的叔父袁隗一样,只懂得用四世三公的威名压迫人而不懂得用利益笼络人,迟早都会众叛亲离。

    金良若再做一个举动,更能拉拢起这三个人的心,让他们在未来几年里不但不会攻击自己,反而会为自己而攻击两袁和其他诸侯。

    金良把这些事情想透彻以后,便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走到曹操、孙坚、刘备、鲍信的面前:“诸位,一个月前,我们关东群雄歃血为盟,一起讨董,意气飞扬,怎奈坚持到今天的只有我们几个,我金良非常钦佩你们四位对朝廷的赤胆忠心,亦非常钦佩你们的大智大勇。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各位成全?!”

    曹操、孙坚、刘备、鲍信拱手道:“温侯过誉了,讨董大业能坚持到今天,全靠温侯之力,也全靠温侯相助,我等才没全军覆没,安然至今。能为温侯效劳,乃是我等的福分!温侯有什么要求,请勿客气,但说无妨!”

    金良见他们一脸诚挚,便微微笑道:“我想同各位结为异性兄弟!”

    曹操、孙坚、刘备、鲍信尽皆愕然,面面相觑,过了好一阵,曹操四人尽皆拱手道:“温侯乃天下第一将,海内人望,朝廷股肱,我等不敢高攀。”

    自从大败董卓之后,金良声威大震,威名盖过了皇甫嵩、朱儁、卢植等人,可谓海内第一人望,再加上他的武功和军队,其威风不可一世,恰如当年大破秦军的西楚霸王项羽。

    金良呵呵笑道:“孟德兄你乃开国名相曹参之后,父亲又曾是三公之一的太尉;文台兄乃武圣孙武之后,允诚兄你乃是司隶校尉鲍宣之后,玄德兄乃中山靖王之后,四位仁兄皆是世家贵胄,而我金良只是区区县尉之后,应该说在下高攀才是。”

    孙坚朗声大笑道:“贤霆贤弟,若说祖辈的丰功伟绩,我等皆不如你,武仙人金尚开大周八百年基业,秦相金不韦定始皇一统六国之基,吴中侯金马童诛项羽有功,越骑校尉金浩随大将军窦宪征伐北匈奴有功,作为这些伟人之后裔,温侯又何须自谦,更何况温侯现为征北大将军,挟此大破董卓之功,返回朝廷,必定会有更大封赏,我等皆以认识温侯为荣,若温侯果真有意与我等结拜,在下孙坚愿意高攀!”

    孙坚现在被陈王刘宠所阻,不能到人口昌盛的陈国就任,想求金良出手帮忙,所以对金良这个要求,他是喜不自胜,若跟金良结拜了,金良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

    孙坚表明了态度,曹操、刘备、鲍信亦不甘示弱,他们不像金良那样能够判断出以后的发展,他们只看现在,自己需要金良这个强援。

    金良见他们四人都答应了,便让郭嘉准备香案、祭品,当下就要跟曹操、孙坚、刘备、鲍信结拜。

    曹操四人看天色灰暗,便道:“此时并非良辰吉日,可否改日再拜。”

    金良看出这四人有求于自己,暂时肯定是不会坏自己的事,便道:“实不相瞒,冀州有世家叛乱,即将攻击襄阳,我急于回去平叛,所以不得不草草行礼!”

    曹操四人一听,都忧心于襄阳朝廷的安危,便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快快行礼,好让贤霆早些启程。”

    金良、曹操、孙坚、鲍信、刘备五人焚香而拜:“念金良、曹操、孙坚、鲍信、刘备,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扶社稷,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归途

    几人又续了一下年齿,以曹操为长,孙坚、鲍信,然后是金良,刘备次之。但因为金良现在在朝廷的地位、威望最高,便以金良为尊,曹操、孙坚、鲍信甚至还以刘备的叫法来称呼金良为四哥。五人商定的兄弟互助口头协定上规定,曹操、孙坚、刘备、鲍信唯金良马首是瞻,在地方支持金良,金良从中央朝廷扶持曹操、孙坚、刘备、鲍信,兄弟五人互利共存,共谋发展。

    金良知道,这里面存在养虎为患、与狼共舞的危险,但现阶段,这四个人的势力都在他可控范围,若是超过可控范围对他不利,什么兄弟结义之情,恐怕那几个人都不会顾忌,金良也不会顾忌,不过在两袁日益庞大的背景下,这五人的兄弟联盟暂时还是稳固的。

    结拜完毕后,金良有些小后悔了,因为曹操、孙坚、刘备、鲍信等人马上向他提出了一系列要求。

    因为刘备现在还跟着曹操,便有曹操负责提出要求:“贤霆,为兄粮草有些不济,战马亦都是驽马,贤霆你之前缴获了西凉军大批辎重和战马,不知能否借一些给我们?”

    金良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要利用他们之前要让他们利用一把了:“一万石粮食,一千匹战马,你们向行军长史沮授要去吧。”

    沮授非常明白金良的意思,他拨给曹操、刘备的粮食是陈粮,有一部分有些发霉了,那一千匹战马呢,也都是被中央军淘汰掉的,但这些中央军不要的东西都让曹操、刘备感激得泪花滚滚,看来这场结拜真值啊,却不知道金良之前要他们付出的更多。

    金良平时见刘备喜怒不形于色,整天就是一个扑克脸,毕竟幻化后的脸部特征非常明显。要是一不小心漏出女儿相多少也是不好的;所以刘贝是非常小心翼翼。这次见面也是因为这些原因没有单独在一起过。

    于是金良偷偷的跟她说道:“有外人在的时候你记得叫我四哥,这样就能多制造见面的机会了。”

    刘贝心中一喜,面上表现郑重地点点头:“谨遵四哥之意。”

    鲍信不缺粮草,独缺战马,金良便拨给了他五百匹战马。

    轮到孙坚,他非常隆重地向金良做了一个长揖:“四哥,我有一事相求,请四哥成全。”孙坚、曹操、鲍信虽然比金良年长,但他们的地位威望皆比金良低。便按照曹操的建议,他们三人称呼金良以五弟刘备的称呼,来称呼金良为四哥。

    金良见孙坚如此郑重,笑问道:“二哥号称江东猛虎,能有什么事情搞不定?”

    孙坚脸上掠过一丝忿恨:“四哥您举荐我为陈国相。我领兵上任,却被陈王阻挡,陈王拒不承认朝廷的任命,依然让之前的国相骆俊掌管陈国。”

    不是吧,金良记得改封孙坚为陈国相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这个江东猛虎这两个多月都在那里混呢,怎么连一个小小的陈国都拿不下来。

    “竟有这样的事情,”金良感觉自己的威严被冒犯了,眼里闪过一丝杀机:“这个陈王是什么来头?”

    孙坚就是想挑起金良的怒火,好为自己出头:“陈王,名刘宠,乃明帝陈敬王刘羡第四世玄孙,陈孝王刘承之,身段猛勇,善长使用弓弩。黄巾军起事时,刘宠整军自守,国人畏惧他,不敢叛离,他拥有部众十几万人,屯驻在阳夏,自称辅汉大将军。”

    金良猛地一拍桌:“小小郡王,竟敢自称辅汉大将军!不得朝廷诏令,私自招兵买马,这个陈王难道想要做皇帝不成?!”

    孙坚添油加醋道:“这个刘宠家里藏有大批强弓利箭,他以抵御黄巾贼为借口,乘机招收了一大批勇士把守陈县,又伺机招揽了十几万流民。他倚重国相骆俊,骆俊大力奖励生育,民间妇女分娩之后,不管生男生女,他都送上一份丰厚的食米与畜肉,给产妇调养身体,使之更好地养育婴儿,并说明这是陈王的恩德,这使陈国百姓由衷地感谢骆俊,民间生了婴儿,不论是男是女,一时都以骆字取名。骆俊对外来的饥民,像对待陈国的百姓一样,他下令打开公仓,将粮食拿出来分发接济,致使数以万计的难民活了下来,骆俊还把自己的薪俸捐献出来,缝置了大批衣服,施舍给受冻的灾民御寒。”

    金良愈加震怒,他挟天以令诸侯,自然以天刘辩的地位为重,容不得天下再有其他刘姓异志者,他还准备把刘焉、刘虞、刘岱等刘姓宗亲一一剪除干净,自然更容不得这个刘宠:“刘宠、骆俊如此处心积虑地沽名钓誉,所图甚大,必是图谋不轨!我会速速上奏天,剥夺刘宠的封位,改陈国为陈郡,文台,你就等着做陈郡太守吧。”

    孙坚听金良如此许诺,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喜色,反倒皱起眉头,忧心忡忡道:“温侯,陈国有民一百五十多万口,那刘宠穷兵黩武,招纳了十余万部众,而在下麾下原有一万江东部曲,怎奈经过这几次战斗,折损三千多人,粮草也不多了,恐怕无力抵御刘宠的私兵,更无法前去陈县上任。”

    金良明白孙坚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为他出头,派兵去帮他把刘宠搞定,金良不愿意做这样的滥好人。

    金良很清楚孙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历史上的孙坚不由分说就杀了荆州刺史王睿和南阳太守张咨,非但不是一个善茬,更是一个野心勃勃之徒,他隐匿玉玺就是为了图谋日后做皇帝,孙坚之所以在历史上的名声还算不错,归根结底是因为他有个儿做了东吴大帝,东吴的史书上把他美化了,现在的他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一个英雄,骨里面就是一个强盗。

    金良现在扶持孙坚,是为了对抗袁绍、刘表,却也不想给自己树立一个未来的大敌,所以他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拿来豫州一带的地图,细细看了一下,方才说道:“我中央军累次大战,疲惫不堪,我又要回军平叛,暂时不能拨给你多少人马。”

    见孙坚一脸失望,金良方道:“是我举荐你为陈国相的,我们又是结义兄弟,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这样吧,我向襄阳朝廷上表,让天下诏,让陈国附近的诸侯豫州刺史刘表、陈留太守张邈、汝南太守袁绍一起讨伐刘宠,我再派荥阳郡尉张辽领军援助你,讨伐刘宠的联军便有你、豫州刺史刘表、陈留太守张邈、汝南太守袁绍、荥阳郡尉张辽组成,以刘表为盟主,你们五个合力,为天讨伐不臣,如此可好?”

    孙坚看金良态度坚决,张辽自然也不会听他指挥,他不可能从金良手里骗到什么人马,但得到天旨意,能够联合豫州刺史刘表、汝南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荥阳郡尉张辽共讨刘宠,应该也有胜算。

    孙坚心里盘算着,刘表这次在讨董战役里是从颍川出兵,还未跟西凉军接战,袁绍这边的东路联军已经被徐荣击溃,联盟解散,刘表不损一兵一将撤回豫州治地谯县,谯县正靠近陈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刘表想必对那个强大的紧邻刘宠也心存铲除之心;袁绍、张邈这次讨伐董卓都只是出动了一小半人马,虽然几乎全部折损,却也没有元气大伤,袁绍掌握人口最多地盘最大的汝南郡,应该能够迅速整顿五万精兵,张邈亦能整合三万人马,自己屯兵在新郑、开封两县,亦能招募一万人马,张辽的一万战兵一万辅兵都是经过讨董大战的精兵,而刘宠的人马皆是未经大战的新兵,这场战争还未开启,结果已定。

    孙坚谢过金良,领兵屯聚在新郑县,牧马厉兵,准备跟张邈、刘表、袁绍、张辽一起攻打刘宠。

    金良口述,路粹书写的讨伐刘宠的奏章也火速发往襄阳,等待天批核。

    孙坚、曹操、鲍信、刘备走后,金良才领二万精骑出发,黑夜走大路,白天走小路,日夜兼程,赶往襄阳,邹晴被金良用麻布绑在一个温顺的母马上,又让两个医护女兵扮作男兵,骑马护着她。

    随着金良一起回来的有赵云、典韦、潘凤、曹性、武安国、华雄、魏越、成廉各部骑兵,还有吕范、郭嘉、沮授等谋士。

    金良留高顺总督汜水大营的一切事务,包括整编俘虏、跟董卓交换育龄妇女、救护伤兵等一系列事情,徐荣为高顺副手,配合高顺整编俘虏。

    黄忠则领四万步兵连夜往襄阳撤退,四万步兵里包括了那一个霹雳战车旅,万一襄阳被叛兵攻占,金良若无其他方法迅速拿下襄阳,迫于无奈,便只好用霹雳车攻城。

    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军、师两级指挥打散了,以军种编制,各路最高指挥官都是直接指挥到旅级。

    魏延则领一个骑兵旅、一个弓弩旅前去荥阳,配合荥阳太守徐庶,对荥阳郑氏的庄园展开攻势。

    金良领两万精骑,一夜疾驰,到达黎阳的黄河南岸,眭固早已等候在那里,甘宁也接管了这里的战船,黄河水师重新组建起来,甘宁和眭固指挥战船,搭建浮桥,很快就搭建好了一个直通黄河两岸的浮桥。

    金良看着眭固呲着一口大白牙,不禁莞尔笑道:“白兔,世家叛乱,你为何一脸欣喜?”

    眭固这个喜感十足的字并非是金良杜撰,金良清楚地记得,他在后清和谐年间的时候,看史里记载着金良的好友张扬部下眭固字白兔。

    金良并不怀疑眭固的忠诚,不是因为历史记载中眭固是忠义之人,而是因为眭固是黑山贼出身,杨彪、郑泰那些世家大臣肯定是看不上他的,而且眭固一直都旗帜鲜明地仇视世家大族。

    《眭固(?-199年),字白兔,东汉末期人物,蓟州人。原为黑山贼,与于毒、白绕齐名,与袁术合谋共攻东郡,反为曹操所败,后成为张杨部下。

    初为黑山贼,初平元年,随于毒、白绕等反,十馀万众略魏郡、东郡,曹公引兵入东郡,破之。公围吕布,杨欲救之,不能。乃出兵东市,遥为之势。杨将杨丑杀杨以应公。固杀丑,将其众,军屯射犬,欲北合袁绍。时有巫诫固曰:“将军字兔而此邑名犬,兔见犬,其势必惊,宜急移去。”固不从。公遣史涣邀击,破之於犬城,斩固,尽收其众也。

    ——————————————————————————————

    三国志记载:

    魏武帝纪:

    黑山贼于毒、白绕、眭固等*眭,申随反。*十余万觽略魏郡、东郡,王肱不能御,太祖引兵入东郡,击白绕于濮阳,破之。袁绍因表太祖为东郡太守,治东武阳。

    三年春,太祖军顿丘,毒等攻东武阳。太祖乃引兵西入山,攻毒等本屯。[一]毒闻之,弃武阳还。太祖要击眭固,又击匈奴于夫罗于内黄,皆大破之。[二]

    注[一]魏书曰:诸将皆以为当还自救。太祖曰:“孙膑救赵而攻魏,耿弇欲走西安攻临菑。

    使贼闻我西而还,武阳自解也;不还,我能败其本屯,虏不能拔武阳必矣。”遂乃行。

    注[二]魏书曰:于夫罗者,南单于子也。中平中,发匈奴兵,于夫罗率以助汉。会本国反,杀南单于,于夫罗遂将其觽留中国。因天下挠乱,与西河白波贼合,破太原、河内,抄略诸郡为寇。

    四年春二月,公还至昌邑。张杨将杨丑杀杨,眭固又杀丑,以其觽属袁绍,屯射犬。夏四月,进军临河,使史涣、曹仁渡河击之。固使杨故长史薛洪、河内太守缪尚留守,自将兵北迎绍求救,与涣、仁相遇犬城。交战,大破之,斩固。公遂济河,围射犬。洪、尚率觽降,封为列侯,还军敖仓。以魏种为河内太守,属以河北事。

    张杨传:

    杨将眭固杀丑,将其觽,欲北合袁绍。太祖遣史涣邀击,破之于犬城,斩固,尽收其觽也。

    注:典略曰:固字白兔,既杀杨丑,军屯射犬。时有巫诫固曰:“将军字兔而此邑名犬,兔见犬,其势必惊,宜急移去。”固不从,遂战死。

    乐进传:

    从征张绣于安众,围吕布于下邳,破别将,击眭固于射犬,攻刘备于沛,皆破之,拜讨寇校尉。

    徐晃传:

    与史涣斩眭固于河内。

    历史传记编辑

    191年,和同是黑山贼的于毒、白绕等人攻陷魏郡,但在次年败给了曹操撤退。在199年杀掉杨丑后,率领原张****联合袁绍驻在射犬。虽被巫女劝道:“字中有兔,待在以犬为名的土地是为不吉。”但并未被接受。之后于犬城和史涣、曹仁、于禁、徐晃等人交战,战败而死。》

    眭固眼里冒出仇恨之火:“俺早就恨透了这群骑在贫民百姓头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的世家狗贼们,早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惜之前主公因为对付董卓而跟他们暂时联,俺不好动手,现在嘛,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俺这次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杀光!”

    在一个多月前的中央军内部忆苦思甜大会上,金良知道了眭固悲惨的人生。跟很多落草为寇的黑山贼一样,眭固家世世代代做世家大族的佃农,受尽了欺压,眭固最后忍无可忍,一怒之下杀了前来催租的世家恶仆,跑上了黑山。

    眭固对世家的仇恨积累了三十年,在过去五个月里因为金良跟那些世家大族组成联合政权,眭固虽然憎恨某些世家权贵,为了顾全大局只得选择隐忍,而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一雪心中的仇恨。

    金良想到。东汉末年的世家大族是官商一体。即有权又有钱,稍微觉醒的贫民百姓既仇官又仇富,那些世家人物便是他们仇恨的不二人选。

    金良有心放纵眭固这样被世家欺压了许多年的贫民子弟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他转而想起了卢植、蔡邕、诸葛亮、陆逊家都是世家,世家有坏的,也有好的,甚至大部分治政大才都出自世家,不可全都一棒子打死,放眭固这样被心中仇恨蒙蔽心智的家伙去襄阳,恐怕那些良善的世家也难以保全。

    金良猛地摇摇头。一脸严肃地对眭固说道:“白兔,太傅卢植、太师蔡邕亦是世家出身,你看他们为人处事如何,大汉天下的世家虽然大部分都是坏的。亦有好的。吾担心你克制不了心中的怒火,会大开杀戒,会把坏的好的全给破坏,很有可能会搞得襄阳生灵涂炭。吾更担心黄河南岸的兖州黄巾或青州黄巾见冀州内乱,伺机攻击冀州腹地,你要谨慎防守黄河沿线,不得有误!”

    眭固无奈地呲呲牙,挠了挠头:“呃,主公,若是黎阳附近有世家勾结杨彪、郑泰等人叛乱。末将得到了确凿证据,能否出动兵马,将他们一网打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叛乱军的情报

    金良还是对眭固的冷静不抱信心,他指了指眭固身边第三师参军吕昭金子展:“白兔,你若想出兵,须得到子展的同意,方可出兵。”

    吕昭刚刚二十岁,加入中央军不过二个月,就做到了一个师的参军,除了他本身确有才华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是金良认下的义弟。

    金良一向主张任人唯贤,可若是亲戚有能力的话,他也举贤不避亲,他有时候很羡慕汉武帝刘协的运气。有个厉害的小舅子卫青和外甥霍去病。金良现在沾亲带故的亲戚里,魏续就不用说。无德无才早就干掉了,比较厉害的便是义子吕蒙、诸葛亮,若好好培养,必成大器,还有勉强认下的义弟吕岱、吕范、吕常、金建、吕昭,这五个人都很有能力却被罗灌水的演义给埋没了,金良这次要好好地培养他们,不求他们达到吕蒙、诸葛亮的地步,至少也能独当一面,吕昭就是在金良这样的思路下,被火速提拔上来的。

    当然,吕昭被火速提拔,还有一个特殊的背景,东汉末年,识字的人不多而且绝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或寒庶子弟,世家子弟多不屑于金良的低微出身,不愿屈身在金良之下,那些寒庶子弟亦多不愿意入伍,这样一来,识字的会说服人有资格承担起参军全部职责的人才屈指可数,金良的镇抚旅里培养起参军需要一段时间,师部参军要负责一万战兵一万辅兵的所有思想后勤事宜了,金良麾下虽然人才济济,但多是高级人才,中层人才其实是断层的,毕竟比不上很多世家诸侯有数百年的积蓄。

    眭固又敬又畏地看了吕昭一眼,这小子看起来年龄很小,又是靠族兄金良支撑,眭固以为他是一个纨绔子弟,谁知道吕昭颇有手段,刚刚就任十几天,就把宪兵队伍整顿起来,树立了师部总参军的威严,原本被不善治兵的眭固带得有些松垮的第三师,吕昭来了以后,秩序渐渐大好。

    金良从第三师里,征调了二千精骑,眭固的第三师里属于常规步兵师,只有一个骑兵旅,其他各旅都只有一个斥候骑兵队而已,而这个骑兵旅有两千战兵两千辅兵,辅兵跟战兵最大的区别在于骑术,战兵骑上马能杀人,辅兵骑马走路可以骑马杀人还需要再练练。

    金良征调走二千精骑,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增强攻击襄阳叛军的中央精骑的战力,也有阻止眭固盲目攻打世家坞堡的意图,万一这家伙贸然出兵攻打世家坞堡,黎阳城空虚了,管亥等黄巾余党难免不惦记。

    金良大军行到黄泽时,典农中郎将韩浩出迎,金良跟韩浩有知遇之恩,又有知己之谊,韩浩是不会背叛金良的,金良有这个信心。果不其然,韩浩刚刚得知襄阳有变,便拨了两万屯田兵给金良调用。

    这两万屯田兵是六万屯田兵里的精锐,勉强比中央军的辅兵好一些,可以做攻城用,亦可威慑叛兵。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全部步兵装备的两万屯田兵坐上了四百辆马车,跟随两万两千精骑往襄阳进发。

    又行了十里路,前方传报,留守襄阳城外大营的第五师师帅高览派信使求见,那信使说城门校尉陆骏谋反,紧锁四门,不让高览入城。

    金良脸上冷冷一笑,让那使者上前,叙说详情。

    看那信使的装束,似是中央军的一个队长,身材矮小,形容佝偻,一直低着头,看起来除了丑陋之外,别无特点,放在人堆里一眼就找不到了。

    那信使疾步往金良的马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声叫道:“启禀主公,城门校尉陆骏谋反,高师帅命我前来向主公详报!主公,据高师帅的调查,陆骏同谋者甚多,一些前去讨伐董卓的将领也参与其中。”他的声音很嘶哑,听起来如同乌鸦一样,非常难听,金良身后的邹晴都不禁捂起了耳朵。

    金良微微一笑道:“你且走近前,给我说一下,到底是谁参与进去了?”

    那个使者疾步走上前,低声道:“主公,您骑在赤兔马上,离得太远,我说话声音小,恐怕您听不见,声音大,恐怕别人听到。”

    金良淡淡一笑:“那我就下马听你说。”说完就翻身下马,站在那里,等那人走过来。

    那信使走到金良面前:“我这里有个叛将的名单,高将军让我把它交给您。”说着就向怀里掏去。

    他拿出的确实是一张纸,那张纸看起来很厚,发黄,上面写着一些人名。

    那个信使恭恭敬敬地把那张纸递给金良,金良单手去接。

    就在金良的手即将挨着那张纸的时候,那人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眼白多,眼黑少,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怨毒的光芒,手里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向金良。

    金良身后的邹晴看到那人丑恶的面容和寒光闪闪的匕首,不禁张大嘴巴,恐惧地惊叫起来。

    其他中央军将士都骑在马上,来不及救援,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刺向金良的前心。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过,那个信使攥着匕首的手掉在尘埃,匕首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金良右手握着七星宝刀,刀上闪过一滴血迹,滴落尘埃,瞬间不见,刀面光洁无比,似是从未见过血。

    那人惨叫一声后,见行刺失败,竟然咬舌自尽。

    典韦翻身下马,上前告罪:“末将保护不周,让主公受惊。”

    金良摇摇头:“他过来之前,你们好歹要搜一下他的身啊,就这样就放他们过来了?!”

    典韦叹道:“可他说军情危急,须要马上面见主公。”

    金良呵斥道:“军情再危急,也不耽误搜身的一段时间!恶来,传令下去,所有面见主将、参军的来客,都要搜身,让所有宪兵务必记住这一点,若各级主将参军被刺,当值的宪兵一律斩首。”

    金良正在着手一点点地削去所有主将、参军的私兵,为了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便有监察军纪的宪兵肩负起护卫的职责,一个队的队长、队参军有五个宪兵护卫,一个师帅、师参军便有一百个宪兵护卫。当然,这些宪兵除了监督军纪、护卫之外,还有一部分监督主将参军的权力,因为这些宪兵都秘密地强制性地加入了中情司,其职责等同于明朝的锦衣卫。

    赵云笑问道:“主公,您是怎么察觉这个人有问题的?”

    金良冷笑道:“首先这个蠢货说城门校尉陆骏谋反,这个明显是谎言,那陆骏受我保举,才得以就任城门校尉,陆骏又是吴郡世家出身,跟杨彪、郑泰等人素无往来,根本不可能跟他们一起谋反。其次呢,他说有讨董的将领参与进去,跟我一起讨董的将领,都是对我最忠心、前途最远大的将领,怎会跟那些不成气候的家伙一起谋反。然后呢,他一直在说我什么我什么的,不说末将,也不自称小人,必然有问题。当然,他最大的问题是,他过来的时候,身上明显带有杀气!”

    “杀气?”典韦挠挠头:“为什么俺一点都没察觉到呢?”

    金良眯着眼睛看着刺客的尸首:“那是因为他将他所有的憎恨都集中在吾一人身上,想必吾之前曾做过很让他怨恨的事情。恶来,好好搜搜,定会有发现!”

    典韦带人搜遍那人全身,搜到那人的下体时,他惊叫道:“主公真乃神人也!这人身上果有异样,他下面被阉割了,光秃秃的。”

    赵云走上前,仔细看了一下,皱起眉头:“从此人阉割的伤口往上看,似是长大以后才行阉割的,应该不是宫中的宦官。”

    金良转头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被金良赐字为元芳后,他不知何故,金良经常问他“元芳,你怎么看”,还好他武安国本来就不是一个只会耍大锤的莽夫。他处事非常冷静。善于观察事物,偶尔说出来的话也给了金良很大启发,所以金良很多时候都会不厌其烦地问他“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细细看了一遍那人的身体:“主公,他手上的老茧不像是长年累月干活磨出来的,倒像是最近几个月才磨出来的,他通身皮肤细腻白皙,手腕纤细,不像是贫寒人家出身,反而很像某些世家弟。”

    郭嘉听武安国这么一说,稍微想了一下。便对金良说道:“主公,你说这个刺客会不会就是您之前下令阉割的世家弟呢?”

    金良听郭嘉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三个月前,原魏郡太守栗成勾结几个世家一起谋反。被金良轻松击破,金良为了威慑冀州其他世家,便把栗成等五个世家的直系男性家属全部阉割,然后发去挖矿。

    这个人被搭救出来,并派来刺杀,说明杨彪、郑泰等人不但把栗成等五个世家的弟救出,还有可能把金良在一个月前的冬季大练兵中剿灭的十多个世家的弟救出,这些世家弟被救出去以后肯定积极联络他们以前的家兵,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们联络了多少人马,到底有多少人马在叛乱。

    金良虽然推论出这些可能发生的事实。但他并没有把这些推论说出来,金良心里很清楚,现在任何一个坏消息都有可能会打击到士气。

    金良只是轻轻皱起眉头,叹息道:“看来我们白隐藏踪迹了,敌人已经有了准备了,还是早些到达襄阳,随机应变吧。”

    金良大军又行了七八里地,前方又有人通报,说城门校尉陆骏派人过来求援。

    那个使者虽然身长八尺,面方口阔。器宇轩昂,骑在一匹白马上,寻常时候自有一副英雄模样,但他现在一身血污,披头散发。那白马亦是满身血污,快要成了枣红马。狼狈得很。

    那使者正要翻身下马拜见金良时,那白马哀鸣一声,竟然轰然倒地,那人身手矫健,腾空跃起,安然落地,不过内伤迸发,吐出一大口鲜血。

    典韦上前勒令,让那人把所有兵器丢掉,那人将手中钢刀交给典韦,任由典韦搜遍全身。

    典韦又从他身后搜出几把飞刀,没有再搜出别的兵器,才让他上前见过金良。

    那人上前对金良躬身拜道:“城门校尉陆骏帐下都尉董袭见过主公,襄阳情势紧急,高览、卢冲全都叛乱了!一开始是杨彪、郑泰、边让等世家私兵起兵造反,高览说要进城平乱,陆校尉察觉高览军中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觉得有异样,没有放高览入城,高览突然翻脸,宣布攻城,持金吾丞卢冲领兵从里配合,内外夹击之下,陆校尉兵微将寡,无力抵抗,便让末将前来黄泽向典农中郎将韩浩求救,幸得遇见主公。”

    董袭说完,又咳出一口血,身一趔,昏厥在地。

    金良赶紧让随行的军医为他医治,那军医脱去董袭身上的盔甲仔细一看,董袭身上中了八箭,虽然都没有射中要害,但血流不止,董袭是强提着一口气跑过来的。

    金良赶紧让人把董袭抬进马车,由军医和医护兵取出箭头,清洗消毒,敷药包扎。

    大队人马继续向襄阳进发,行不数里,一路上又陆续接纳了四五百名溃兵,这些都是不肯依附高览叛乱的第五师将士,通过他们的描述,金良知道了高览是如何发动叛乱的。

    第五师驻扎在襄阳城南大营,昨天傍晚时分,从城里来了十几辆马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说是司徒杨彪、司空刘弘派人过来犒赏第五师的将士,防守营门的将士打开第一辆车检查,里面盛放了许多猪肉、羊肉,营门守兵准备接着检查下去,高览出现,制止了检查,这些马车都径直往高览的中军大帐驶去。

    当天晚上,高览召集营帅、营参军以上的将领饮酒,他在酒里下药,试图在酒宴上将忠于金良的将领一网打尽,却因为金良讨伐董卓之前鉴于粮食紧缺,颁布过禁酒令,那些忠于金良的将领都拒不饮酒,高览无奈,只好改变了策略。四更时分,第五师的将士们都在酣睡中,从那十几辆马车里涌出来五百多个世家死士,他们潜入到大营里面各个营房里,暗杀那些忠于金良的旅帅、营帅级别的将领。

    由于猝不及防,那些忠于金良的第五师将领大部分都被世家死士刺杀,只有第五师副师帅吕常等七八个将领因为反应及时幸免于难,吕常发现高览已经掌握了大营的局势,便果断领着麾下二千多将士撤出大营,退守九侯城,以待援兵。

    高览见大部分忠于金良的将领被除掉,便鸣鼓召集第五师的将士,宣布奉天密诏,讨伐篡汉逆臣金良,高览统帅第五师已有四个月,培养了不少亲信,他的亲信部曲和世家死士加起来足有二千多人,而下面的士卒群龙无首,被高览连吓带蒙,迫于无奈,只得从贼。还有一千多个将士对金良忠心不二,不愿投降高览,试图冲杀出去,被高览领兵追杀,只逃出了四五百个,其余全被杀死。

    金良听罢,勃然大怒道:“高览狗贼,本侯一定要为死去的精忠烈士报仇,拿你狗命为他们祭奠!”

    这天傍晚,大军到达襄阳的南门,已经来晚了,城门悬挂着陆骏的首级,城头插着高览的旗帜。

    金良不知道城里的情况,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南门城楼一阵骚乱,一人如凌空大雁,飞下城楼,翩翩飞过护城河,身形左右摇摆,躲过城头弓箭兵的射击,向中央军飞奔而来。

    金良看了一下那人的身影,便知道对方是谁,典韦还想按照金良的吩咐,向上前搜身。

    那人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挺起胸:“搜啊,你搜啊,典恶来,老娘我再借你一个胆!”

    金良怒喝道:“吴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快给我说说,襄阳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来来人正是暗香司统领吴苋,她虽然胸脯丰满,高耸入云,却也影响不了她的身法,从三丈高的城墙上,飘落下来,宛如飞仙。

    吴苋收起脸上的讥诮,却也一脸轻松地说道:“主公,几位主母和太后让属下转告您,请您不用担心,皇宫虽然失守,但太后和天已经转移到了中央城堡,中央城堡在陈到二千近卫兵的防守下,暂未失守。”

    金良这才放下心,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参与到这场叛乱?”

    吴苋道:“有司徒杨彪、司空刘弘、礼部侍郎郑泰、议郎边让以及审家、王家、靳家等十几个世家。”

    金良冷哼道:“我早料到他们会反,现在襄阳内的叛兵大约有多少,忠于我们的人马有多少?”

    吴苋稍微想了一下:“襄阳内有司徒杨彪、司空刘弘、礼部侍郎郑泰、议郎边让和其他十几个世家的家兵,持金吾丞卢冲、魏郡校尉高览的人马,大约有八万多人。

    郑泰本来想让高览和卢冲一起围攻中央城堡,早日拿下中央城堡,擒获太后、天和中央军高级将领的家属,可让中央军不战而溃,可高览第五师的将士都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消极怠战,恰逢这时传来消息,主公已经飞速到达襄阳,郑泰只得让高览领第五师将士守城,卢冲领着其他六万多叛军围攻中央城堡。

    防守皇宫的羽林军几乎全军覆没,羽林校尉吴崇战死,虎贲中郎将王越领着二千虎贲军和残余的羽林军分散到各处的民宅,对世家叛贼进行刺杀,满宠的中情司和属下的暗香司也参与了暗杀,数百世家弟被暗杀,杨彪、刘弘等人惜命,正在分兵大搜全城,而我们的刺客在襄阳贫民的掩护下安然无恙。”

    金良忽然想到:“军械司都司郑浑不是郑泰的弟弟吗,他好像是在中央城堡里的军械场,他会不会跟他兄长里应外合?”

    吴苋笑道:“主公多虑了,就是因为郑浑指挥着军械司的工匠们用霹雳车和强弩打退了叛军的攻击,不然陈到手下只有二千人,很难守住。”

    赵云策马上前:“主公,为今之计还是早些攻入城中,解决叛军,不然襄阳在叛军手里,我军将士不知家小是否安好,人心惶惶,冀州的各处暂时中立的世家怕是也会乘机作乱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高览之死

    吴苋也说道:“主公,据我们最新的情报,太原的王家业已起兵攻占了晋阳城,太原郡尉宋宪慑于王家兵力强大,不战而逃。主公须得迅速解决襄阳内的叛军,才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便对典韦喊道:“恶来,取我盔甲兵器来!”

    金良为了隐迹潜行,让叛军措不及防,临行前把自己那一套行头脱下交给近卫们携带,自己穿了一套普通将领的行头,手里也只是拿了一个长矛,却没想到这么多人马从虎牢关方向奔驰而来,根本隐匿不了,从那个刺客径直找来,就推知行踪被叛军发现了,没有必要再伪装了,他便让典韦拿来自己的专属行头。

    金良戴上束发金冠,穿上金锁连环甲,系上狮蛮宝带,披上百花战袍,将赤兔马身上裹着的黑布扯下。

    赤兔马金红色鬃毛迎风舞动。它感受到金良凌厉的杀气,知道要跟主人一起厮杀了,仰天嘶吼。

    听到马中之王赤兔马的嘶吼。城内城外的战马尽皆战栗。

    城内的叛军随着身下的战马一起颤栗,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天下武功第一的金良。那个统领天下最精锐部队的金良,那个击败了杀人魔王董卓的金良,这个时代最当之无愧的王者,金良,他回来了!

    一天前,他们收到消息,那个篡国逆贼金良尚在攻打虎牢关。

    五个时辰前,他们收到消息。那个寒门武夫金良已到黄河南岸。

    四个时辰前,他们收到消息,金良已到黎阳。

    三个时辰前,他们收到消息,征北大将军金良已到黄泽。

    现在,他们确定,他们心中的战神、大汉最强的王者金良已到襄阳!

    金良一点点地逼近。叛军的叛乱意志在一点点地瓦解!

    金良在最近五个月威名日益剧增,特别是大败那曾大败关东盟军的徐荣,虎牢关前大败董卓,威震华夏,堪比当年破釜沉舟大破秦军的西楚霸王。不用出手,只用他的威名,就能震慑所有人。

    金良跨上赤兔马,提上石龙大刀,来到城下,抬头向城头望去。

    那些跟随叛乱的中央军将士尽皆战栗发抖,很多人都不敢直视金良锐利得能杀人的眼神。

    残阳如血,照在金良和赤兔马上,发出刺眼的红光,笼罩在一片红色中的金良,不是下凡的战神,便是从地狱出来的死神!

    金良身后两万精骑,都散发出冲天的杀气,他们是从讨董的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精锐,而城头的叛军多是之前的中央军第五师,这第五师是被金良丢在襄阳看门的次等兵,面对杀气冲天的两万精骑,这些次等兵如何不心惊胆颤。

    不过,金良不准备杀掉他们,他要以德报怨,规劝他们拨乱返正。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看着城头上呆如木鸡的中央军将士,厉声大喝道:“弟兄们,中央军的弟兄们,我金良回来了!

    各位弟兄,我们中央军有今时今日的威名,我们朝廷有今时今日的号召力,我们冀州百姓有今时今日的好日,都是我们兄弟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这来之不易的好日,我们浴血奋战想要保卫的战果,你们难道就任由那些坐而论道素餐尸位的世家饭桶们葬送掉吗?!

    我领八万精兵出战讨董,在汴水大败徐荣,在汜水大败阎行,在虎牢大败董卓,收西凉精兵八万,这次回军平叛,我先带四万精兵,那十二万大军稍后便到,十六万大军兵临城下,那些世家饭桶如何当之!

    弟兄们,前面有两条路,是跟着我金良打天下,建功立业,封妻荫,名垂青史,万古流芳?!还是跟着这帮在此之前欺压你们、蹂躏你们、践踏你们、剥削你们、愚弄你们的世家饭桶们叛乱,烧杀抢掠,荼毒跟咱们家人一样的贫民百姓,然后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些世家大臣的祖宗往上面数上三四辈,不也跟我们一样是土里刨食的大头兵吗?他们的祖辈能够从穷光蛋变成锦衣玉食的大户人家,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

    我金良带着弟兄们打天下,为的不只是我金良一个人的荣华富贵,我想把大家都带得出人头地,有本事的人做王侯将相,本事稍微差一点儿的也能靠军功田做小地主,不必再为那些世家大族卖命!

    这些世家狗贼呢,他们妄图建立的世界是只有他们的孙可以成为王侯将相,而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寒门庶族只配做他们的奴仆,你们甘心这辈做这些废物的奴仆吗,你们甘心你们的孙万代做这些废物的奴仆吗?你们甘心吗?!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的兄弟们,举起你们手里的刀枪,杀死你们身边那些世家逆贼的死忠狗,杀死他们,打开城门,让我们中央军兄弟们,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兄弟们,来杀死那些曾经骑在我们脖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的世家废物们,把这些垃圾从我们的世界里扫除干净!

    传我大将军令,斩杀一世家走狗者,军衔皆进一星,赏万钱,斩杀一世家弟,军衔皆进三星,赏十万钱!凡打开城门弃械归降者,皆赦免从敌之罪!若是有人执迷不悟,一心追随世家叛贼,本人处斩,其家人一律罚做奴隶,终生不得宽恕!”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厉声大吼道:“杀!”

    金良身后四万人马亦齐声大吼道:“杀!”

    城墙上那些被胁迫着加入叛军的中央军将士被金良一番话激得热血沸腾,亦齐声吼道:“杀!”

    站在城头的高览眼睁睁地看着,不久前还乖乖得被自己伙同那些世家私兵一起胁迫着加入叛军的一万九千多中央军士卒里,大部分士卒举起刀枪,杀向那些窃据中高级将领位置的世家弟和他们的私兵。

    高览被善于忽悠的郑泰一番忽悠,竟然幻想自己能够取代金良,便让那五百世家死士暗杀了第五师的忠于金良的中高层将领,那些将领被害后,第五师的中央军将士没有了主心骨,高览才得以领着自己的二千亲信部曲和五百多世家死士控制了第五师,并带领第五师与城内的卢冲里应外合,攻破了襄阳。

    金良来了,那些在此之前像行尸走肉一样跟着高览冲杀的中央军将士顿时都有了主心骨,金良说得很透彻,他们才不要自己的一辈和孙万代都给那些世家蹂躏剥削,他们要跟着金良打天下,跟着金良消灭世家的统治,重建世界新秩序,分得军功田,都做小地主。

    金良没到之前,第五师的九千多战兵九千多辅兵都是羊,金良来了以后,振臂一呼,这九千多战兵九千多辅兵变成被老虎带领的羊,多了信心和勇气,用他们的犄角用他们的牙齿,去消灭面前为数不多的狼。

    高览绝望了,他这才领教到金良在中央军的威望到了何种境界,在中央军里,金良就是神!

    高览不甘心就此认输,他挥起长枪,接连刺死几个冲向他的第五师士卒,厉声喊道:“你们之前杀了城门校尉陆骏和他的人马,你们手里已经沾了中央军的血,金良一定不会宽恕你们的,你们到头来还是死!”

    高览还在声嘶力竭地高喊,一支黑色羽箭嗖地从城下飞了上去,高览侧身躲过,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四支黑色羽箭,高览躲过了一支,却躲不过随后的四支,噗嗤噗嗤四声,一支羽箭射中高览的咽喉,一支羽箭射中高览的面孔,一支羽箭射中高览的肩膀,一支羽箭射中高览的胸腹,高览当时正站在城头,四箭飞射过去,高览翻身从城头坠下,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城下的青石上,脑浆迸裂,死状极惨。

    金良一边收起霸王弓,一边厉声大喝道:“高览已死!第五师的兄弟们,莫要听信他的谣言!传我大将军令,有杀过自己兄弟的,可以拿世家私兵、世家弟的狗命来做补偿,凡得一个世家狗贼的首级,免其误伤兄弟之罪,再得一个世家狗贼之首级,便可封赏。”

    城头上欢呼雷动,那些之前跟着高览一起攻城,杀害陆骏及其部下的第五师将士们,心里都担心金良会秋后算账,听到金良坦荡地说可以拿世家狗贼的首级来赦免自己的误杀过错,他们便非常起劲地追杀起那些世家的私兵和高览的私兵。

    城头上继续厮杀,城外的两万中央‘精’骑和两万屯田兵却下马休息,都奔波了那么久,等下面临大战,人马都要歇息一番能继续战斗

    半个时辰后,城上的战斗平息,城门轰然大开,金良一马当先,冲入襄阳,赵云、典韦、曹‘性’、潘凤、武安国、华雄、魏越、成廉等大将跟在金良身后,领两万两千‘精’骑紧跟上去,两万屯田‘精’兵亦紧随其后。

    金良飞马入了襄阳,第五师的将士已经拨正反乱,把混入其中的世家私兵、高览心腹全都铲除,第五师将士现在剩下了六千多名战兵、五千多名辅兵,都跪伏在城头,向金良致歉。

    金良一挥大戟:“第五师的兄弟们,你们能够及时醒悟,拨正反乱,我甚为欣慰,我命魏越为你们的任师帅,稍微整顿后,我希望由你们来攻打杨彪、刘弘、郑泰等人的庄园,用他们的血来洗刷你们的过错!”

    第五师将士欢声雷动:“谨遵主公将令!”

    金良留下魏越和教导旅一个队、宣抚旅一个队来充实第五师残缺的中高级将领,同时派人命令退守九侯城的吕常速速领兵回到襄阳。

    金良让人取下城头悬挂的城门校尉陆骏的首级,让人找到他的尸身,将首级和尸身拼接起来,寻来一个上好的棺木,入棺安放。

    金良望着陆骏的尸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陆骏是江东世家大族吴郡陆家弟。若是他投降杨彪、郑泰等人,杨彪等人念起他是世家弟,肯定会极大器重。至少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而自己给陆骏做的只不过是顺手荐举他来做城门校尉而已,荐举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他的儿陆逊。陆骏却感念自己的知遇之恩,誓死不降,终于死在叛军的刀下,还被悬首示众。

    金良又想到,同样是被自己荐举的,卢冲、高览为何就要出卖自己,看来唯是举并不对,那些没有道德的人还是小心一点儿吧。

    赵云、典韦等将看金良盯着陆骏的尸首。脸‘色’不愉,便对第五师的残余将士厉声大喝道:“跪下,全都跪下,向陆校尉磕头谢罪!”

    第五师的残余将士愣住了,他们望向金良,征询他的意思。

    金良点头肯定赵云、典韦的做法,指着第五师的残余将士。厉声喝道:“你们助纣为虐,杀害兄弟同胞,罪不可赦,念在你们及时醒悟斩杀世家叛贼,罪行大大减轻。你们现在跪下为那些被你们杀害的兄弟同胞磕头谢罪,稍后再披麻戴孝,我方能彻底饶恕你们的罪行!”

    第五师的将士面面相觑,金良的话让他们愕然,竟然还要给那些人披麻戴孝。

    金良见他们还在犹豫,便举起石龙大刀,厉声喝道:“跪下!”

    第五师残余将士心神大震,齐刷刷的扑通一声中,跪倒在地,为陆骏和其他遇难的守城将士磕头谢罪。

    足足让他们跪了一炷香的功夫,金良示意他们起身站立。

    金良望着尚未关闭的城门,他忽然有个担心,当叛军被自己击溃以后,那些参与叛乱的世家弟们便会逃走,可金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把这些躲在黑暗处的混蛋们露出原型,他不把这些脓包一次‘性’击破,难道还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吗?而且襄阳这边的叛乱被迅速击溃以后,冀州、并州四处蠢蠢欲动的反动世家会偃旗息鼓,重潜伏下去,这样的话,不利于金良对冀州并州的长治久安。

    金良便异常严肃地魏越说道:“未来五天,你们要谨守城门,只准人进,不准人出。”

    魏续已经被金良任命为第五师的师帅,他便为第五师请命道:“可是主公您给我们下了命令,让我们去攻打杨彪等人的庄园啊,现在为什么又让我们防守襄阳四门呢?”

    金良微微一笑道:“莫要心急,你们接连作战,疲惫不堪,就在城墙上一边整顿一边守城一边休息,等我们击溃了卢冲的叛军后,会派这些屯田兵来蘀换你们,到时候你们再执行攻打世家庄园的任务。你切莫小看守门的任务,冀州能否得到未来几十年的安定,全靠你了。”

    魏越虽然不明白金良将要发动的计划,但他知道这个主公他想告诉你的会主动给你说,他不想告诉你的你问也白问,便躬身领命:“请主公放心,末将绝不放走任何一个人。”

    金良摇摇头:“这样是不够的,不要放走任何一个活的东西。”见魏续不明白,金良解释道:“你要知道,一只鸟、一只狗都会传递消息的。”

    金良又对魏越做了详细的叮咛后,策动赤兔马,马如游龙,向中央城堡奔去。

    金良手里的人马,有从虎牢关前线带回来的两万‘精’骑,有眭固第三师的二千‘精’骑,有韩浩屯田兵团的二万屯田‘精’兵。那两万屯田‘精’兵坐在马车里,勉强也跟得上中央‘精’骑的步伐,在夜晚来临前到达襄阳。

    两万‘精’骑虽然是一人双马,中间也停下来短暂休息过,但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实在有点人困马乏,舀这样的疲惫之兵作战,似乎大为不智。

    金良却知道,叛军攻打了一天的中央城堡徒劳无功同样疲累得很,而且这些世家叛军多是世家私兵组成的,接受的训练甚是稀松,也没有经过实战,战力甚至不如讨董的关东盟军,对付这样的军队,金良完全可以一鼓作气,以正义平叛的锐气,一举将叛军击溃。

    金良在襄阳南门外对第五师发出的煽动演讲,在激发了第五师的血气一举将混入第五师的世家走狗们诛杀干净以后,也鼓起了金良身后那四万两千将士的热血,他们绝大部分人都受过世家大族的欺压,对世家大族恨之入骨,如果说正义是一种力量,仇恨是另外一种力量,金良的演讲便把这两种力量很好地结合起来,把身后四万两千名将士的激情、斗志充分地调动了起来,他们忘记了一路来的疲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曾经欺压过、践踏过他们的世家大族们掀翻在地。

    金良四万大军动若雷霆,很就到达了中央城堡外面的战场。

    现在中央城堡里除了有陈到的两千飞虎近卫之外,还有郑浑的三千多军械场工匠,二千多名中央大学堂的学员,除此之外,还有四千多童子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何太后的幽会秘道

    两千飞虎近卫主守,他们用强弓硬弩居高临下,在由郑浑指挥的三千工匠驱动霹雳车、弩炮相配合,在中央大学堂二千学员和金玲绮四千童军搬运石头、箭矢的协助下,射退了卢冲发起的一次次进攻。

    郑泰本来没把他的弟弟郑浑放在心上,他以传统儒家士大夫的思维,以为擅长奇技阴巧的郑浑就是一个废物,他这次叛乱,根本没有告诉弟弟,直到郑浑指挥着三千多个工匠用霹雳车、弩炮协助飞虎近卫将下面的世家联军打得落花流水、损兵折将的时候,他想起要劝降这个同胞弟弟。

    郑泰摆出虚伪的笑容,一再劝郑浑领兵投降,还许诺说郑浑若投降,立马可以做工部尚书。

    郑浑对郑泰的劝降不屑一顾,他义正词严地大声喝道:“贤霆公对我郑浑有知遇之恩,对大汉有再造之恩,只有贤霆公这样的领袖,能带领我们大汉中兴,带领大汉百姓安居乐业,能让我发挥出我毕生所学,而你们这些坐而论道不学无术贪婪卑鄙素餐尸位的世家小人若窃取高位,必定弄得大汉四分五裂,妻离散!大哥,你到现在还不醒悟,大汉有今‘日’的衰败,全是世家之错,为什么我们不能放弃一些权力,多扶持一些寒庶地主,让大汉重换生呢?!”

    郑泰阴沉着脸:“郑浑,你跟着金良狗贼五个月,就听信了他的话,把我们家族的利益抛却一旁!自古以来,家族利益都是至高无上的,你竟然为了对金良的愚忠,舍弃为我们荥阳郑家谋利,我们荥阳郑家也没有你这样的族人了,我以家主的身份逐你出门!”

    郑泰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荥阳郑家还会继续存在,家主不再是你这个叛乱的狗贼了,而是我们的内工部尚书郑浑大人!”

    郑泰转头一看,便见金良骑着那头火龙一样的赤兔马,像一道红‘色’飓风,领着身后强的四万飓风,顷刻间,席卷而来,百战之兵带来的冲天杀气,让郑泰浑身颤抖,惊恐的他突然后悔了。

    中央城堡上的守兵欢呼雷动,他们本来以为只要要坚守十天半个月呢,没想到主公亲自带援军,一天的功夫就赶回来了。

    郑浑感激涕零地跪在城头,向金良致谢。金良短短的一句话表达了两个含义,他会继续保留荥阳郑家,不会荥阳郑家完全铲除,而且为了表彰郑浑的忠诚,金良会荐举郑浑为工部尚书,郑浑浑身也颤抖着,但他的颤抖是兴奋的颤抖,是被赏识、士为知己者死的颤抖,浑然不同于他兄长郑泰恐慌的颤抖。

    郑浑和郑泰这对亲兄弟,在过去的人生中,郑浑沉迷于工匠之术,仕途上一直不如兄长,但在这场关键的抉择中,郑浑选对了,他一跃成为郑家家主和工部尚书,而郑泰的悲惨下场已经注定了。

    金良就是要用郑氏兄弟的遭遇,告诫天下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金良四万大军一步步地逼近,前面的两万‘精’骑散发着冲天的杀气,每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对死亡的淡漠、对夺取敌人‘性’命的渴望,这样的气质非要在尸山血海里拼杀过的百战老兵不能具备尽在

    卢冲本来领了六万四千多叛军围攻中央城堡,可他们攻打中央城堡,打了半天,折损了八千多人,竟然不能进中央城堡半步,卢冲现在不得不撤了对中央城堡的围困,列成阵势,对付步步紧逼的金良‘精’骑。

    这五万多叛军多是世家私兵,关在世家庄园里被一些浪得虚名的世家名将瞎练,而且还是五天练一回,除了欺负一些不能及时交租的佃户、帮助那些世家弟欺男霸女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像样的实战经验。

    卢冲等人这次叛乱用的是“奉天子密诏讨伐金良逆贼”,可就在数个时辰前,逃入中央城堡的天子刘辩发出圣旨,宣布杨彪、刘弘、郑泰、边让、卢冲、高览等人为谋反逆贼,天下军民可共讨之,叛军士气马上大为低落。

    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都在军中,他们都要亲眼看到中央城堡被攻破,天子和太后被他们掌握在手里,他们放心,却没料到天子刘辩竟然直斥他们是叛贼。杨彪等人自诩正义清流,跟后世明末那些做什么龌蹉事情都觉得自己是君别人是小人的东林党人一个鸟样,他们当然也不会认为自己领兵围攻皇宫有何不妥。也没想到这样的举动在天子刘辩眼里是什么‘性’质。他们马上出言反驳:“天子是被卢冲胁迫,发出这样违心的圣旨的,正义还在我们手里,将士们,攻城吧,早‘日’将天子太后救出!”

    金良在入主冀州四个月里,积极开展全民教育,经常派出宣抚队去各地做启迪民智的宣传,虽然不直接针对那些世家大族,但那些被世家大族欺压、蹂躏、践踏、剥削的佃农、奴仆、私兵们。他们听过那些宣传,都渐渐悟出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权贵不是天生就该骑在他们脖上拉屎的,他们这些穷哈哈也不是天生就该受苦的,一旦他们心里埋藏了对世家的不满。杨彪等人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如同放屁一般了,这些叛军士卒看得很清楚,人家贤霆公为了天下万民为了大汉江山,领军在前线跟董卓拼命厮杀,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世家大臣却在后方拆人家的台,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忠君仁义,现在天都发话说你们是逆贼了,你们还有什么脸再自称正义在自己手里。

    杨彪、刘弘、郑泰等人在叛乱前信心满满,现在发现他们这次叛乱非但不得民心,不得军心。

    卢冲横枪立马。站在阵前,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心里却一直在吐血。

    卢冲完全没想到金良回来的这么快,他没想到中央城堡这么难攻打,他想不到的是皇宫和中央城堡之间竟然有个密道,皇宫被攻破后,太后天通过密道逃到了城高四丈、棱堡形状的中央城堡。

    卢冲等人是一天前下定决心起兵造反的,卢冲把自己控制的六千战兵、六千辅兵里面忠于金良的将领诱骗到一起,一网打尽,再聚合起十几个世家的所有私兵。共计有他们聚合起六万四千多人马跟高览的两万人马一起里应外合,攻占了襄阳四门,随后迅速回军,攻打皇宫。

    羽林校尉吴崇猝不及防,战死。皇宫第一道宫墙失守,王越领虎贲军和残余羽林军撤到第二道宫墙。

    大内侍卫统领张宁领一千女侍卫护着太后何莲、天子刘辩、皇后唐月、万年公主刘华以及大批女官沿着地道撤往中央城堡。有些女官是那些叛乱世家的女眷,她们试图抢夺太后天,被张宁当机立断斩杀。

    金良的将军府在中央城堡的正中心,皇宫紧挨中央城堡,而皇宫是依托十常侍赵忠的旧宅修建的,赵忠宅下面有宽广的密室,金良刚到襄阳的时候还从里面搜罗到大量金银财宝。后来把赵忠宅改建成皇宫的时候,金良没有让修缮皇宫的人动那个密室,而是派自己的数千心腹将士,利用夜晚的时间,接连挖了半个月,修建了一个从金良将军府到皇宫密室的密道。金良本来是想方便自己掩人耳目,跟太后何莲密会,根本没有想到防备叛乱。

    金良当初让那些心腹将士修建密道的时候,只让他们从将军府开挖,挖到皇宫地下密室的时候,让他们把地道加固好了以后,便打发他们回去了,这些人问起来的时候,金良便说这是通往城外的,当襄阳有变,好方便我们的家属逃生,这些心腹将士遂不再问。

    金良的妻妾们也以为金良在修一个通往城外的地道,没有多加留意。

    这样一来,真正知道这个密道是从皇宫通向将军府的,只有金良和太后何莲。

    卢冲和高览领六万多人马将皇宫团团围住的时候,太后何莲不得不揭开这个秘密,领着张宁等人沿着这个密道走向将军府。

    天子刘辩一脸迷惑不解地问太后何莲:“母后,这里怎么会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母后,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

    刘辩这个问题是现场所有人的问题,让太后何莲怎么回答呢,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跟金良的私情,她眼珠一转,便想起了金良之前忽悠过她的一些话:“你们细细想想温侯这几个月的举动,你们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如何?”

    宫中六大女官之一的尚礼,等同于宫外内的礼部尚书,担任这个职务的不是旁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女蔡琰,蔡琰跟金良的关系尽人皆知,她举贤不避亲,大大方方地说道:“太后,微臣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举世罕见,天下无双!”

    何太后便神秘一笑道:“本宫不妨泄露一个天机给你们,温侯的见识与能为何举世罕见天下无双,全是因为温侯受了天赐,五个月前那次他被雷劈,那次的闪电正是天神给他的天启引线,温侯就在那一次知道了很多我们这些凡人所无法了解的事情,像这个望远镜。”何太后把金良送给她的水晶磨制而成的望远镜递给在场的女官们看。

    大家把玩过望远镜,都相信了金良有天赐本领见识,何太后方说:“温侯提前预测到今年有这样的灾祸,所以他提前修建了这个密道。”

    众人对何太后的话深信不疑,何太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唯一识破何太后与金良这个秘密的张宁只是窃笑了一下,并未拆穿。

    王越为了掩护太后、天撤往中央军城堡,又继续领羽林军和虎贲军抵御卢冲的疯狂攻击,几个时辰后,羽林军和虎贲军伤亡惨重,王越便把他们刚从内挟持的一些世家大臣作为人质,且战且逃,后退入了太傅卢植的府邸。

    卢冲是卢植的侄儿,投鼠忌器,不敢领兵再攻,又迫于金良随时回军的压力,他领兵入了皇宫,发现皇宫里空荡荡的,掘地三尺,发现那个密道,顺着那个密道跑过去,发现出路已经被大石封住,无法冲出,只得恨恨地爬出密道,转而攻打中央城堡。

    王越领兵将卢冲留在卢植府外的一千人马杀散,又带着那六百多残兵,分散成几十股,潜入到那些叛乱世家的府邸,搞暗杀报复。王越自从由剑客改行做了刺客以后,刺杀业务越加纯熟,他那二千虎贲兵虽然在正面战场被叛军以优势兵力打得体无完肤,但翻墙越户、飞檐走壁搞暗杀,他是专业的。

    王越的虎贲营暗杀了几十个世家弟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接到家人传报,心里发毛,勒令卢冲拨出五千人马全城戒严搜查,后来金良兵临城下,卢冲又得分出高览第五师两万人马去守城,如此一来,卢冲攻城的人马只剩下六万万不到,攻城的半天时间内,已经被飞虎近卫的强弓硬弩和郑浑的霹雳车弩炮击杀了八千多人,剩下的世家私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消极避战。

    卢冲见金良领着四万‘精’兵毫无阻碍地杀入城内,一直冲到中央城堡,他心里知道,大势已去。

    金良横戟在手,策马向前:“卢冲,你叔父不看好你,不扶持你,是我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卢冲深深地望了一眼中央城堡,那里有他魂牵梦绕的杜秀娘。

    杜秀娘进襄阳的第一天,就被巡城的卢冲撞见,卢冲有心将杜秀娘掳走,却被车队的人告知,这是温侯的女人,你不能动,卢冲遂恨恨而退。

    此后的几个月里,卢冲发现自己之前搜罗的十几个妻妾跟杜秀娘相比,都如同粪土一样,一想起杜秀娘在金良胯下承欢,他就恨金良恨到骨髓。

    金良正式纳杜秀娘为妾的时候,卢冲不请自到,强颜欢笑地渡过了婚宴的全程。

    郑泰注意到卢冲在金良杜秀娘婚宴上的奇怪表情,在金良领兵出征之后,郑泰便屡次用言语试探卢冲,得知卢冲因为一个女人暗恨金良,便怂恿卢冲背叛金良,卢冲为了得到杜秀娘,便听信了郑泰的话。

    金良知道卢冲素有酒‘色’成癖的恶劣名誉,近一段时间也听到他有强抢民女的不法行径,但念在他是卢植的侄,又掌握了部分军队,没有立即对他采取措施,现在看他的表情,再结合邹晴曾说过的话,金良揣测出来,这个卢冲惦记着自己的某一个妻妾,想通过背叛自己、击败自己,从而得到那个女人

    金良对于这样因惦记自己老婆而进而谋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试图抢夺自己权威的郑泰等人还要憎恨,杀心一起,杀气升腾,策动赤兔马,挥舞石龙大刀,如一道红‘色’闪电,直扑卢冲。

    卢冲武功虽好,却也自知不是金良的对手,连忙策马往后阵跑去,却见叛军士卒皆对金良心怀畏惧,不肯上前迎战,便在后阵组成督战队,有谁敢畏惧不前者,立刻斩杀。

    卢冲的一个义弟卢明,平时自诩武勇,以为金良只是浪得虚名,可等到他直面金良的时候,他被金良冲天的杀气所慑,竟然惊惧得闭上眼睛,挥刀劈向赤兔马。

    金良勃然大怒,他恨别人伤害赤兔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抡刀,金良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轻轻一跳,侧身躲过卢明的大刀,金良的石龙大刀却顺势划过卢明的身躯,卢明连人带马,被石龙大刀劈成两段。

    卢明的弟弟卢亮见兄长死得如此凄惨,眼珠都红了,挺枪跃马,从金良的侧面。直刺金良的右肋。

    金良身经百战曾百胜,战斗直觉非常灵敏,他不用眼睛去看。直觉右边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

    金良身一侧,石龙大刀飞地架住刺过来的长枪,石龙沿着枪杆顺势滑下。劈向卢亮的手腕。

    卢亮的武功在卢明之上,他双手一抖,长枪一缠,在瞬息之间,将石龙大刀磕开。

    磕开就磕开吧,石龙大刀借着卢亮磕开的势头,顺着被卢亮磕开的方向,飞速劈向地劈向卢亮的马头。石龙大刀锋利的月牙轻松地将马头劈掉,那匹马轰然倒地,卢亮身猛地向前倒去。

    金良手一抖,石龙大刀向上一提,那锋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横在卢亮的前方,卢亮身往下俯冲,无法躲避。眼睛里在一瞬间流露出悔恨和绝望,那粗壮的脖落在锋利的月牙上,头和身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卢亮跟他的战马一样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死鬼。

    金良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石龙大刀,这月牙太锋利了。卢亮死得太爽了,简直没有一点儿痛苦。

    金良的动作极,虽然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许多动作,但在卢冲看来,也就在一眨眼间,自己义弟都惨死在金良的戟下,而且一个赛一个地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自作多情的卢冲

    卢冲恨极,他却没胆冲上前为他两个义弟报仇,反倒是又往后退了退,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全身而退,自己到底能不能从赤兔马的神速和石龙大刀的锋利中逃得‘性’命,至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的‘性’命和其他叛军将领的‘性’命已经被他置之度外了。

    金良飞速斩杀了两个蠢得上前送死的叛将,叛军其他将领都惊惧地紧缩在队伍之中,不敢上前。

    金良懒得跟一般无辜的士卒交手,伸手从背后取过霸王弓,五珠连发,向那些龟缩在阵中的叛将射出五箭,同时发出五只箭,射向五个武将。

    金良现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些武将根本不相信金良能够射中他们,便没有做任何阻挡,玄铁箭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一箭穿喉,穿喉而过后还把后面的士卒射死,玄铁箭失去威力,落在后面士卒的喉咙,那五个将领翻身落马,旁边的叛军士卒大惊失‘色’。

    金良身后的中央‘精’骑齐声欢呼:“主公神箭!”

    卢冲听到中央军‘精’骑的呼喊,意识到金良的骑兵已经进了弓箭的射程,便厉声大喝道:“放箭!”

    还没等叛军的弓箭兵张弓射箭,金良策动赤兔马,已经如一道红‘色’飓风,冲入叛军阵中,石龙大刀挥舞起来,接连来了好几招横扫千军,前面几排高举长枪的叛军士卒非但没有刺中赤兔马,自己的人头连同枪头都被金良的石龙大刀削断,无数头飘飞在空中。

    后面几排枪兵见金良如此神威,根本不敢举枪来应,反而闭上眼睛,扛起枪就往后阵跑,这些没有实战锻炼的世家私兵就是如此没用。他们两条腿跑,怎么抵得上金良赤兔马的四条腿,赤兔马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在叛军的枪阵里左冲右突,把散乱的枪阵冲得加不成阵势。

    叛军的枪兵不成阵列以后对中央军骑兵毫无威胁,中央军二万‘精’骑以赵云、典韦、华雄、潘凤、武安国等猛将为前驱,组成锋利的锥形阵,像锋利的锥扎肉一样狠狠扎了进去。

    中央‘精’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未经实战、训练粗糙的世家叛军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卢冲原本统领的六千中央战兵、六千中央辅兵本就没打算给卢冲卖命,他们听说了第五师拨正反乱被金良宽恕了,便都调转枪头,冲向那些世家私兵,叛军加溃败。

    冲破了枪兵的阵营后,就是根本毫无反抗能力的弓箭兵,金良一招横扫千军,七八个弓箭兵来不及拔出腰刀来抗,被迫舀弓来挡,弓断,手断,头断,大量的断肢残血横飞起来,当然都是往外飞,没有一丝血滴在金良的身上。

    叛军步兵阵势大乱,后面的骑兵阵也被溃逃的步兵搅得大乱,只得往后溃散,而后面却是中央城堡,陈到和郑浑赶紧命人向下抛射弩箭、霹雳飞石,使得叛军愈加混乱。

    卢冲见大势已去,拨马就要往西北方向逃窜,他往这个方向逃,虽然会遇到中央城堡上的箭射,金良追他却必须要冲过叛军的骑兵军阵,虽然叛军骑兵已经混乱,却也能阻挡金良片刻。

    金良厉声大吼道:“卢冲狗贼!纳命来!”金良连人带马,如一道红‘色’闪电,直冲卢冲。

    金良所过之处,叛军骑兵纷纷躲避,没有躲避的都在一合之间被金良斩杀,金良便如劈波斩浪一般,将叛军骑兵冲得人仰马翻。

    卢冲一边逃窜,一边往后望去,见金良戟下虽然没有一合之敌,但还是要花时间去杀敌,所以速度不起来,跟自己距离越拉越大,转念已有三百多步了。

    卢冲正在窃喜间,却忘了自己在跟金良拉远距离的同时,没有跟中央城堡拉远距离。

    夜幕低垂,中央城堡城头上已经点起了火把,把城堡前面战场照得亮如白昼,城头一侧站着两个美貌女,其中一个女伸出一对纤纤玉手,费了好大力气,拉开了弓箭,瞄准了卢冲,箭如流星,噗嗤一下,射在卢冲胯下战马的眼睛上,那战马哀鸣一声,猛地一扭头,竟然径直往中央城堡冲去。

    城头上另外一个一身戎装的女笑道:“秀娘,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箭法,平时例不虚发,怎么临阵时发挥那么差,说射他的人头,怎么射中他的马头了。”

    那个射箭的女很不服气地说道:“张姐姐,小妹我以前都是射靶,这次射人,当然会有偏差了,这次你再看我,能不能射中这个狗贼!”

    噗嗤一声,秀娘射出的箭再次误打误撞地,命中了卢冲战马的另外一只眼睛,卢冲的战马瞬间变成了瞎,那战马疼痛难耐,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卢冲抬头望城头一看,他惊呆了,张弓搭箭射他的竟然是杜秀娘。

    杜秀娘开弓放箭,噗嗤一箭又飞射过来,正中卢冲的肩膀。

    卢冲没有感觉自己的肩膀痛,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痛,感觉像是心被五马分尸一样地痛,自己这番自作多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城头的杜秀娘却根本不认识卢冲,她见卢冲呆呆地看着城头,便跟张宁嘀咕道:“这个贼首怎么回事,我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怎么动都不动呢?”

    张宁往下一看:“呵呵,估计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你看,咱家夫君不是已经拍马追上了吗?”

    金良不知道卢冲是不是脑筋出问题,竟然不跑了,肩膀中了一箭,还呆呆地望着城头,金良不管那么多,石龙大刀雷霆般劈向卢冲,将脑筋坏掉呆头鹅一般的卢冲劈成两半,鲜血、五脏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杜秀娘见那鲜血五脏稀里哗啦的惨状,连忙丢掉弓箭,捂住眼睛,一直说:“可怕,可怕,好可怕!”

    张宁却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按着杜秀娘的脑袋,逼着她往下看:“秀娘,这就是咱们夫君每次到战场都要经历的事情,若不是他武功高,恐怕跟那个贼首一样的下场了。秀娘,咱们夫君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危险,所以我们等他回家以后,要以和为贵,莫要再耍脾气了。”

    金良去讨伐董卓之前,纳了甄姜为平妻,又飞快地纳了张宁、貂蝉、杜秀娘为妾,跟这四个女人都做了几晚,结果只有杜秀娘怀上,母凭子贵,杜秀娘的脾气日益见长,蔡琰、甄姜身为妻,不愿跟妾一般见识,貂蝉为人平和又跟杜秀娘是同乡能够包容,只有张宁看不惯,整日想找些机会打压杜秀娘一下。

    蔡琰来城头看夫君,却见张宁怂恿杜秀娘用弓箭,厉声喝道:“张宁妹子,秀娘现在有孕在身,你怎么可以让她用力射箭,万一流产,该如何是好?!”

    张宁不敢跟蔡琰顶撞,低着头道:“是妹妹考虑不周全,妹妹知错了。”

    蔡琰往下眺望一下,看那贼首已死,大势已定,便对张宁和杜秀娘说道:“我们还是回去,为夫君回府做准备吧。”

    金良一刀从卢冲的一个肩膀劈下去,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金良再将卢冲的首级砍下,刺在戟头,高高举起,厉声大喝道:“卢冲已死!谁敢顽抗?!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中央军两万精骑两万屯田精兵以及中央城堡上的守兵都跟着金良一起大喊:“投降不杀!”喊声震天。

    卢冲麾下士卒首先丧失士气,抛下兵器,伏地投降。那些世家私兵里面只有极少数是那家的子弟,依然顽强地负隅顽抗,其他私兵多半出身于佃农、奴仆,早就对世家统治深恶痛绝。对金良的一系列亲民政策非常向往。他们都欣喜地抛下兵器,跪地投降。

    卢冲的一个族兄卢山见兵败如山倒,又气又恨,大喝一声道:“谁敢投降!”挥动长矛,将四五个刚抛下兵器的世家私兵刺死。

    金良勃然大怒,赤兔马腾空跃起,越过几个世家私兵,冲向卢山。

    卢山慌忙挺矛来迎,金良冷哼一声:“你这矛,太慢了!”

    石龙大刀已经如一条黑龙咆哮着刺入卢山的咽喉。金良轻轻一抖石龙,将卢山的尸首抛落在地。

    卢山的弟弟卢河怒吼:“金良逆贼,还我哥哥命来!”挥动长矛,直刺金良的左侧。

    金良侧身闪过卢河刺来的长矛。石龙一转,一戟刺破卢河的盔甲,刺入他的心窝,将卢河的尸首高高挑起,厉声大喝道:“谁敢顽抗,这是榜样!”

    那些世家将领惊恐不已,纷纷策马逃窜,而原先抛下兵器投降的世家私兵纷纷撤向中央军的方向,金良命于禁统领那两万屯田兵,便着手负责梳理并整编俘虏。

    金良则带领二万精骑乘胜追击溃逃的世家将领。

    追了没多久。又连杀几个世家将领,金良就懒得再追下去了,这些世家子弟全是酒囊饭袋,没有一个是他手下一合之敌,虐这样的货色让他提不起兴趣。

    金良让赵云统御一万精骑继续追赶,让曹性统领剩余的骑兵整顿襄阳秩序,金良和典韦一起带一千飞虎近卫进入中央城堡。

    金良先是褒扬了一下尽忠职守的陈到、郑浑以及其他守城的将士。

    金良转身去参见太后、天子,却见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等童子军将领,在前方等候。

    金良看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这些小家伙们都身着小号的盔甲,一个个身上都沾着血迹,金良又是心痛又是气愤,连忙把张宁叫来:“他们这么小,你怎么能让他们上阵。他们都是未来的栋梁之才,这刀光剑影的。万一他们有个好歹,都是我们的巨大损失。”

    张宁无奈地说道:“妾身也劝他们莫要上阵,怎奈硬是要上阵,把他们关起来,他们不知怎么就打开府门,偷偷跑了上来,我们过来把他们拉走,他们趁我们不注意,又偷偷跑了上来,最后我们迫于无奈,只好答应让他们童子军给飞虎卫和霹雳营搬运箭矢和石块。”

    “那他们身上脸上的血是哪里来的?”金良对这些孩子给予了很大的期望,被那些脓包一样的世家私兵们射死一个,金良都不知道会有多心痛。

    “那是他们帮助救护伤兵,沾得血。”张宁眼睛一转。

    金良并不相信这个素来狡黠的爱妾,他上前问道:“亮儿,你今天好勇敢啊!”

    诸葛亮虽然一脸疲惫,却很是神气地咯咯笑道:“义父,今天亮儿用您赐给我的弓箭,射杀了好几个叛军呢!陆逊、吕蒙、吴班他们也都有射杀叛军呢!”

    金良转头,愤怒地看着张宁:“原来你在说谎,你竟敢放任这么小的孩子去杀敌?!”

    张宁万般无奈:“夫君,妾身除了统领大内侍卫保护太后和天子,又要看管这些小孩,稍微不注意,他们就跑上城头往下射箭,妾身怎么拦都拦不住啊。”

    吴班却大声说道:“主公,不关俺张姐姐姐的事,是陆逊他非要冲上来为他父亲报仇,俺们只好跟着他上来了,俺们童子军的弓箭手上来了二百个,被叛军的暗箭射死了五十多个!都怪他!”

    吴班把嵌在自己盔甲上的一支羽箭拔出,狠狠地瞪了陆逊一眼,就是陆逊急于报仇,非要冲上去,诸葛亮只好带着二百个没有参加过实战的童子军弓箭手跟上去,不然童子军不会死这么多人。

    陆逊一脸惭愧地走到金良面前,跪下哭泣:“主公,陆逊连累少主受伤,连累童子军死伤这么多兄弟,还请主公降罪!末将知道主公威迫第五师士卒为先父磕头谢罪,末将叩谢主公厚恩!”

    金良本来想转身离去,看到陆逊向他叩头,他忽然想起一事,陆逊的父亲在现在是被世家叛兵所杀,但陆逊本人在历史上却是东吴世家的代表人物,自己若现在不好好提点他,将来他再像原来那样为世家利益张目,那就枉费自己一片苦心了。

    金良上前将陆逊扶起来,摸着七岁的陆逊的小脑瓜:“陆逊,你知道你的仇人都有谁吗?”

    陆逊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珠,清秀小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主公,小子知道,是高览和卢冲。”

    金良轻轻摇摇头:“不只是他们两个!”

    陆逊想了想:“还有杨彪、刘弘、郑泰、边让。”

    金良循循善诱道:“他们都是什么出身?”

    陆逊眨巴了一下眼睛,细细想了一下:“世家大族。”

    金良又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发生叛乱?”

    陆逊很努力地想了想,勉强回答道:“他们说主公你会谋朝篡位,说你是第二个董卓,末将不信。末将觉得他们之所以叛乱,只是因为主公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了,他们手里没权了,就不满了,就叛乱了。”

    金良微微一笑道:“陆逊,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呢?”

    陆逊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公,末将想不出来。”

    金良指着一脸淡定笑容的诸葛亮:“亮儿,你来说说,我为什么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

    诸葛亮做金良的义子已经有两个月了,金良称呼他亮儿,称呼得非常自然,称呼吕蒙为蒙儿也很自然。

    九岁的诸葛亮比七岁的陆逊看事情自然更通透一些,他来到襄阳的两个月里,除了跟司马徽先生学习之外,他还一直在观察义父金良的一些军政措施。

    诸葛亮当着外人的面,还是称呼金良为主公,他不疾不徐地说道:“主公之所以分他们的权力,是因为主公心怀天下,希望建立一个大部分人富裕安康的世界,而他们这些世家大臣却只惦记家族利益,他们希望这个世界还像以前那样,天下大部分人都依附于世家,都是世家的奴仆。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

    陆逊涨红了脸:“诸葛亮,你家也是世家啊!”他们陆家在吴郡是江东是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陆逊受叔祖陆康影响,自然是想让家族祖祖辈辈传承下去,他不理解出自于琅邪郡诸葛家的诸葛亮为什么会旗帜鲜明地表露出对金良抑制世家政策的支持。

    “同样是世家,有良善的、乐善好施、与民同乐的世家,像我们琅邪诸葛家,更有邪恶的、为富不仁、贪得无厌的世家,如汝南袁家、弘农杨家,他们为了自己一家一姓之利益,宁愿断送天下利益。现在大汉到了这份田地,根本不是先帝、十常侍、董卓的错,而是普天之下那些邪恶的世家大族与民争利、与国争利的恶果。”说到这里,诸葛亮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哎,我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年纪太轻了!”

    陆逊也反唇相讥道:“诸葛亮,你只有九岁罢了,只比我大了二岁,你这些话真真假假,似是而非,我还是请教主公吧,主公,您来说说吧,末将听您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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