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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之天狼     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     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五十一章:徐荣的反败为胜

    曹操话音刚落,就见汴水的上游方向尘土飞扬,两万多西凉骑兵沿着汴水,奔腾而下,像一团黑‘色’巨浪,汹涌而来,原来徐荣诈称撤兵,却从上游水浅之处渡过汴水,杀奔过来

    曹操脸‘色’煞白:“我这嘴巴还真是乌鸦嘴”

    关羽、刘备还在晕晕乎乎,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落水中恢复过来,张飞见状不妙,便让麾下士卒护着刘备、关羽跟着曹操、鲍信、夏侯惇、曹洪一起撤退,张飞跨上乌骓马,挥舞丈八蛇矛,跟随夏侯渊、曹仁、乐进等人,带领残余的曹兵迎了上去,试图将徐荣的西凉骑兵阻挡住,以便曹操、刘备等人撤退。

    《徐荣(?-192年),辽东襄平人(一说幽州辽东玄菟人),是东汉末年名将,为董卓部将。曾经在军事上先后击败过曹操和孙坚。董卓死后归附朝廷,后奉命王允之命出战凉州军,在与李傕、郭汜交战时战死。本为中郎将,曾向董卓推举同郡出身的公孙度出任辽东太守。

    于汴水之战中击败曹操的独立追击军,以及在梁东之战中击败孙坚的部队。在董卓死后,受司徒王允的命令与李傕、郭汜交战,死于新丰之战,,战死在乱军之中。徐荣,东汉末年早期的优秀统帅,曾经打败过曹操和孙坚。徐荣是辽东襄平人(辽宁辽阳)。虽然在《资治通鉴》中认为他是玄菟郡(今辽宁抚顺)人。但在《三国志·公孙度传》里,我们能找到这样的内容,“公孙度字升济,本辽东襄平人也。同郡徐荣为董卓中郎将,荐度为辽东太守。”也就是说公孙度和徐荣是老乡,而公孙度是辽东襄平人,所以徐荣也只能是辽东襄平人。

    在《三国演义》里,徐荣是一个被夏侯惇交马数回,斩于马下的三流将领,但演义和历史往往是有出入的。

    历史上的徐荣,可谓是一位名动一时的猛人。他的战绩足以令人瞠目结舌。他的记载虽然很少,却足以令他挤身三国一线大将行列。

    东汉永汉二年[公元一九一年]长沙太守孙坚率豫州诸群兵讨卓。卓先遣将荣、李蒙四出虏掠。荣遇坚于梁,与战、破坚,生禽颍川太守李旻,烹之。

    东汉永汉二年[公元一九一年]孙坚移屯梁东,又为荣所败,复收散卒进屯阳人。

    曹公军进至荥阳汴水,遇荣,与战,公兵败。

    东汉永汉三年[公元一九二年]后卓诛,荣改侍汉。李傕、郭汜反,攻长安。司徒王允闻之,乃遣卓故将荣、胡轸击之于新丰。荣战死,轸以众降。

    汉初平元年(190年),曹操召集18路大军,誓要消灭董卓。但由于同盟军内部各自为战,虽然连克汜水,虎牢,占据洛阳。

    却开始停滞不前。曹操只得自己带兵前往追击董卓。曹操曰:“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向使董卓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遂引兵西,将据成皋,张邈遣将卫兹分兵随之。进至荥阳汴水,遇卓将玄菟徐荣,与战,操兵败,为流矢所中,所乘马被创。从弟洪以马与操,操不受。洪曰:“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遂步从操,夜遁去。荣见操所将兵少,力战尽日,谓酸枣未易攻也,亦引兵还。

    长沙太守孙坚亦率豫州诸群兵讨卓。卓先遣将徐荣、李蒙四出虏掠。荣遇坚于梁,与战破坚,生禽颍川太守李旻,烹之。《后汉书·董卓传》孙坚移屯梁东,大为卓军所攻,坚与数十骑溃围而出。坚常著赤罽帻,乃脱帻令亲近将祖茂著之。卓骑争逐茂,故坚从间道得免。茂困迫,下马,以帻冠冢间烧柱,因伏草中。卓骑望见,围绕数重,定近觉是柱,乃去。《三国志·孙坚传》徐荣这一回又击破孙坚并烹杀了一个太守足见其狠毒果断。孙坚移屯梁东,为卓将徐荣所败,复收散卒进屯阳人。卓遣东郡太守胡轸督步骑五千击之,以吕布为骑督。轸与布不相得,坚出击,大破之,枭其都督华雄。

    允闻之,乃遣卓故将胡轸、徐荣击之于新丰。荣战死,轸以众降。

    汉献帝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凉并联军内讧,并州人王允、吕布诛杀了董卓,吕布劝王允尽杀董卓部曲,王允说:“此辈无罪,不可。”司徒王允此举可谓失算,后来董卓余逆凉州军阀李、郭在贾诩的唆使下反叛,王允慌忙派遣胡轸、徐荣在新丰(今陕西临潼东北)组织长安保卫战。可惜由于朝廷刚刚平息内乱,王允吕布又将帅失和,仓促间不能有效抵抗拼死一战的凉州军。政府军战败,徐荣战死新丰,胡轸率众投敌。》

    徐荣在刚才的伏击中见过关羽、张飞等盟军将领的骁勇,自知不是对手,他大概看出华雄也不是对手,便让华雄跟随自己,身居中军,不去阵前冒险,局势已定,也没有必要搞斗将游戏。

    普通的西凉骑兵一个个都不是张飞、夏侯渊的对手,当前的几十个西凉骑兵被关羽等人斩杀当场,但二万多西凉骑兵顺着上游奔腾而来,厚厚的骑兵冲阵,不是几个猛将就能对付过去的,张飞、夏侯渊等人抵挡不住,步步败退,转眼间,西凉那股铁流就把张飞、夏侯渊等人吞噬进去。

    曹操、刘备、鲍信等人不敢回头去看,在曹洪、乐进等将领的护卫下,往陈留方向仓皇逃窜。

    他们还未跑出二里地便见前面尘土飞扬闯出一彪人马。

    曹操亡魂皆冒,鲍信惊惶失措,两人都嚎啕大哭道:“我等休矣”

    夏侯惇尚未遇到曹‘性’,双眼完好,非常锐利,远远便看出那彪人马的旗号,哈哈笑道:“主公勿忧,来者是征南大将军金良”。

    曹操擦擦眼睛,果然没错,一杆红‘色’大旗上写着斗大的金字大旗下面那头如火龙一样的千里宝马上端坐一员大将,身材异常魁伟,掌中方天画戟,霸气凌空不怒自威,正是征南大将军、内阁兵部尚书、讨董联盟副盟主金良金贤霆。

    金良远远看在一脸血污的曹操身边围绕着曹洪、夏侯惇,鲍信、刘备、关羽也跟在曹操身后,还有紧随其后的数千残兵,心里甚是失望,这曹操还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徐荣摆下这样的阵势也没要了他的命,现在这么多人,自己也不方便下手了。

    这次出兵,金良留沮授、贾诩在军中辅佐高顺守营让郭嘉、徐庶、吕范跟随自己身边,金良回顾三位谋士:“曹操甚有雄才,将来必是我们中央军的心腹大患,我想乘机杀掉他们,你们怎么看?”

    郭嘉连忙谏道:“主公,万万不可,首先曹操军中有数千残兵,曹军身后又有徐荣的两万多西凉兵,我们不能保证全歼曹军,亦不能保证全歼西凉军我们擅杀曹操、刘备的举动必定会传言出去,其他诸侯人人自危,肯定会一起对付我们,到时候我们中央军被关东诸侯十几万联军和西凉十几万大军一起攻击,我们中央军虽然骁勇善战却也无法抗衡再者,这次诸侯会盟我们已经看到曹操、鲍信、张邈独成一系,跟袁绍开始不和,袁绍仗着四世三公门生故吏众多,将来的扩兵度肯定非常惊人,我们可以先扶持曹操对抗袁绍,削弱他们彼此的力量,也利于我们以后迅平定天下”

    徐庶、吕范也说道:“主公,奉孝言之有理,我们这次不但不杀曹操,还要把他救下来,让他们对主公感恩戴德,好为主公所用”

    金良轻轻摇头道:“曹操甚有野心,非是我们能够驾驭了的”

    徐庶微微一笑道:“主公既然可以扶持呼厨泉成为南匈奴单于,利用匈奴骑兵对抗鲜卑,亦可扶持曹操、刘备,对抗袁绍、袁术,曹操虽然甚有才能,亦不过是主公豢养的条狗而已”徐庶自己觉得甚是奇怪,他就是对曹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憎恨,好像曹操上辈子是他仇人一样。

    金良仰天大笑:“那我们就去救这条狗”

    金良的前驱人马是一万四千名‘精’锐骑兵,这些‘精’锐骑兵的辅兵都在后阵紧紧护住辎重车辆,这些‘精’锐骑兵在金良、张辽等人的带领下,向前奔驰,黄忠统领后面的一万六千名‘精’锐步兵,紧紧跟上。

    金良策动赤兔马,过不多时,飞奔到曹操面前,见曹操、鲍信均是一脸血污蓬头垢面,又见刘备落汤鸡一般,脸上不由的浮现一股怜惜,对曹操、鲍信拱手叹道:“哎,我还以为两位会等我两‘日’呢,没想到你们竟先走一步,哎,孤军深入,实乃兵家大忌啊”

    实际上,即便曹操、鲍信在原地等金良两‘日’,金良也会找其他理由,落在他们的后面,把他们交给徐荣收拾,金良原来打的如意算盘是曹操不幸被徐荣杀死,金良灭掉徐荣,施恩曹家英才,正好收服他们几个,谁知道曹操命还是像历史上那么大,哎,早一点让王越派几个人混入徐荣的军中,趁乱暗杀曹操算了。

    曹操、鲍信互相看了一眼,对金良言不由衷的抱歉,他们报以苦笑,是他们躁进在前,金良并不违背诺言,他们无话可说。

    刘备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颤声道:“大将军,我家三弟还陷在西凉军中,备恳请大将军出兵将我三弟救出”

    曹操亦拱手哀求道:“大将军,我那兄弟夏侯渊、曹仁也都陷在西凉军中,操恳求大将军出兵相助,将他们救出”

    金良促狭一笑:“我救下他们的‘性’命,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能否把他们留在我帐下听命?”

    曹操和刘备面面相觑,两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宁肯让张飞等人死了,也不让金良这厮用,可这样的话,他们可不敢当着关羽、曹洪、夏侯惇的面说出来,只好强颜笑道:“若能救得他们回来,任凭大将军处置”

    金良哈哈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求在随后的讨董之战中,你们能够跟我步调一致”勉强要到张飞、夏侯渊这些身在金营心在曹刘的武将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在讨董联盟里谋划出一个全心全意讨伐董卓的紧密一些的小联盟。

    曹操和刘备郑重道:“我等唯大将军马首是瞻”

    金良便派于禁统领二千人马将曹操、鲍信的残兵护住,金良自带二万八千大军上前迎战徐荣。

    于禁迅扎下能够有效克制徐荣西凉骑兵的营盘,把曹操、鲍信的数千残兵护在营盘里面。

    鲍信看到于禁冷静、沉着地布置下壁垒森严的营盘,于禁麾下两千人马亦如于禁谨慎持重,不禁对曹操叹道:“孟德,我恐怕真的失去一员大将”。

    曹操无奈道:“哎,现在后悔已晚,于禁得金良重用,是不会回来了”。

    而在这时,夏侯渊、曹仁、张飞、乐进统领的三千残兵已经被西凉骑兵绞杀干净,只剩下夏侯渊、曹仁、乐进、张飞四人围成一圈,仗着自己过人的武艺,勉强挣扎着,却也已经都浑身带伤。

    徐荣见金良三万大军压了上来,便只留了四百‘精’锐骑兵继续围杀夏侯渊、曹仁、乐进、张飞四人,张飞四人已经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四百‘精’骑足以把他们四人击杀。

    徐荣命剩下的两万多西凉骑兵迎击金良大军,西凉骑兵的前驱还是那两千铁甲骑兵,在刚才伏击曹兵的阵仗中,这两千铁甲骑兵几乎没有伤亡,但现在它们遇到的是金良的中央军。

    金良没有铁甲骑兵,但他有制服铁甲骑兵的办法。

    金良、张辽迅带领一万四千‘精’锐轻骑兵往两侧散开,准备迂回包抄。

    赵云领二千长枪兵迅冲到阵前,长枪长达一丈两尺,头部是锋利的铁尖,尾部亦削成锋利的木尖,长枪兵把长枪尾部用力地插在汴水岸边松软沙土地里,长枪兵都是身高体壮之辈,用力一插,尾部没入土地四尺,还留八尺在外,呈现四十五度角,锋利的铁尖冲着西凉铁骑奔来的方向。

    长枪兵插完长枪以后,迅后撤,在奔跑的过程中,迅抽出背后的标枪,准备投射。

    西凉军那二千铁甲骑兵,因人披着铁甲,不利骑射,只能靠着铁甲骑的冲锋力不断向前冲,又因为战马披着马铠,往前冲锋的时候不能随意改动方向,否则非常容易被后面的铁甲骑兵撞倒。

    虽然前排的铁甲骑兵已经看到那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长枪阵,但他们无法闪躲,只得硬生生地冲了上去那长枪呈现四十五度角,穿刺的不是骑兵,而是披着马铠却没有护住马腹的战马,锋利无比的长枪在被铁甲骑兵巨大的冲力撞断的一霎那,也刺破了马腹,前排一百多个西凉高头大马轰然倒下,马上骑兵从马上跌落的时候,有不少骑兵正好跌落在枪阵的第二排,虽然他们披着重甲,但从马上摔向牢牢地扎在地上寒光闪闪的长枪,还是被活生生地刺了个对穿。

    第一排的重甲骑兵倒下了,第二排的重甲骑兵止不住战马奔腾之势,只得闭上眼睛向前冲去,飞奔的战马马蹄被第一排的战马尸体阻挡,马失前蹄,战马轰然倒地,骑兵从马上摔了下来,即便没被长枪刺中,亦是高高地落在地上,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也有强悍的骑兵,仗着马术‘精’妙,越过前几排的战马尸体,却也躲不过后面的枪阵,马腹被长枪刺中,骑兵落下马,落在那密密麻麻让人心寒的长枪阵中。

    倒下五六百个西凉铁甲骑兵后,战马尸体堆得厚厚的,阻挡住了后面的铁甲骑兵,他们一个撞一个地撞在一起,一片大乱,赵云便命令那二千长枪兵全部投射出背后的标枪,抛射在那乱哄哄的铁甲骑兵阵中,虽然扎不破骑兵身上铁甲,却可以扎破他们身上没被铁甲覆盖的部位,扎破战马身上没被马铠覆盖的部位。

    徐荣远远看到那寒光森森的枪阵,知道董卓交给自己的两千铁骑兵这次要全军覆没了徐荣心里发寒,董相国处心积虑打造出来的四千重装铁骑兵竟然在自己手里折损了一半,自己该如何向董相国交代呢?

    董卓打造出这个铁甲重骑兵,便是以金良为假想敌的董卓占领了洛阳以后,明显感觉到各地诸侯对他的敌意,他也感觉到了各地诸侯拥兵自重对他西凉军的威胁,不过关东诸侯多半都是步兵,董卓并不放在眼里,他最为忌惮的是襄阳的金良,听说金良也在大量地发展骑兵特别当金良迫降了南匈奴之后,董卓为惶恐为忌惮,他觉得以金良统御骑兵的能力,中央军骑兵将来没准要压着西凉骑兵打董卓便想方设法在军备上盖过金良。

    当董卓得知金良的骑兵全是轻骑兵之后,再看看自己‘精’锐亲军飞熊军里面的训练中,数百铁骑兵可以打败数千轻骑兵,董卓便想多打造铁骑兵,用重装铁骑兵来抵御金良的轻骑兵。

    在此之前的历史上人披铁甲、马披马铠的铁甲骑兵从未大规模出现过,因为董卓跟金良的冲突敌对这铁甲重骑兵开始大规模地登上历史舞台打造铁甲骑兵需要优良的战马、铁和钱财董卓还控制了西凉部分地盘,并不缺马,董卓还控制着几个铁矿,并不缺铁,他原本缺钱,当他攻入洛阳城以后,他也不缺钱了,洛阳城里的有钱人占据天下一半,董卓随便抓起几个肥羊诬陷他们私通襄阳伪朝廷全家抄斩家产没收,抄掠所得便够打造一支‘精’锐的铁甲骑兵。

    董卓打造铁甲骑兵最受限制的还是这个时代的冶炼技术,没有打造出足够的纯铁,铁甲马铠还是只能打造好四千具,组成了四千铁骑兵。

    徐荣是辽西人不是西凉人,平时并不受董卓的信任,但董卓在关键时候还是分得清轻重他知道徐荣是个将才,统军作战能力远在牛辅、杨定等人之上,他要利用徐荣的将才对抗关东盟军,便任命徐荣为东中郎将领陈留太守,都督校尉华雄、赵岑等人在防守荥阳到虎牢关一线,迎战盟军,务必挫盟军锐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强弩VS重骑。

    在双边马镫还没被发明之前,骑兵的战术还远远没有后世那么丰富,重装铁骑兵初登战场,徐荣只是看到了它冲锋时的山崩地裂一样的骇人气势这个优点,却看不出重装铁骑兵的缺点。

    重骑兵本身不具备独立作战能力,只能短程冲击,需要主战步兵为其困住敌人供其冲杀,重骑兵本身也没有战斗力,只有冲击能力,因为重甲及高运动使其无法挥舞武器,一般使用的是不会对骑士造成反作用力的刺敌即毁的一次‘性’马朔来冲击敌人,但很明显现在的西凉重骑兵并未装备这样的马槊,再说战术上重骑兵也不能随便使用,只有在敌人阵地陷入混乱时才能冲击,因为无论多重的马冲到墙上都是自己完蛋,而军容整齐的步兵阵地的人墙永远比土墙厚。

    金良为什么不装备重骑兵,就是因为他从成吉思汗的蒙古轻骑兵完胜西方重骑兵的案例上看得出来,轻骑兵的战术只要运用得当,基本都可以完胜重骑兵,重骑兵是‘性’价比非常差劲的兵种。

    金良早就从军情部散布在洛阳的间谍那里获悉,董卓打造出了四千铁骑兵,金良便有针对‘性’地训练了如何以轻骑兵克制重骑兵,如何以步兵克制重骑兵。

    赵云已经开始独自领军,先领二千长枪兵,等‘日’后打败公孙瓒,再给赵云整编一支白马义从。

    金良已经做好准备,若是赵云的两千长枪兵无法克制重骑兵的冲击,金良便会学习岳飞大破金兀术铁浮屠的战术,派潘凤领两千长斧兵去砍重骑兵的马腿

    还好徐荣是刚刚开始使用重骑兵,特别是当他利用重骑兵大破曹操步兵之后,徐荣意得志满,根本看不到重骑兵的弱点,金良布下的长枪阵便发挥了致命的作用。

    徐荣见重骑兵已经完蛋,便迅改变战术,剩下的两万多西凉轻骑兵一分为二,包抄过来,一边冲锋,一边骑射,试图消灭长枪兵。

    赵云的长枪军阵后面迅闪出四千刀盾兵,他们举起宽大的木盾,分散到两端,各自分成两列,一列蹲着,一列站着,把木盾叠起来,过不多时,那木盾就拼成了严密合缝的木墙。

    徐荣看金良这边只派出这么一点刀盾兵,还搞出一个木墙,哈哈大笑道:“若是长枪阵,我还有几分畏惧,搞这样的木盾墙就能阻挡我西凉骑兵攻击,真是痴心妄想”。

    徐荣毫不在意,命令西凉轻骑兵径直冲上前,两万西凉轻骑兵奔腾而至,势不可挡。

    西凉前驱人马距离木盾不足百步时,二千刀盾兵尽皆把最上层的木盾放下,木盾后面露出三千名弩兵,强弩齐发,那强劲的弩箭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倾泻到奔腾而来的西凉轻骑兵阵营里。

    徐荣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金良命令刀盾兵组成木盾墙是有用意的,在木墙的掩蔽下,中央军三千强弩兵在不被西凉骑兵察觉的情况下,飞转移到盾墙下面埋伏起来,以待西凉骑兵进入劲弩有效射程之内

    中央军的强弩正是西汉时期流传下来的大黄弩,经马钧改良过,有效射程为三百步,二百五十步内能射穿皮甲,一百步内能射穿铁甲,这些西凉骑兵人披着皮甲,马无马铠,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防护,而且已经有数千骑兵到了二百步的距离

    一根根粗大的弩箭劲射过去,一箭射穿西凉骑兵的皮甲,从西凉骑兵的前心射出,从后背冒出,强弩之末尚能射破后面那个西凉骑兵的皮甲,许多西凉骑兵胸腹之间露出一个大洞,一声不吭地从马上栽倒下来,前面几排的西凉大马也都被弩箭射穿肚肠,翻身倒地

    原本整整齐齐奔驰而来的西凉骑兵经过几轮弩箭洗礼,前面几排的骑兵战马尽皆被弩箭射死,翻倒在地,后面的西凉骑兵心惊胆颤,一片大乱,不成阵型。

    三千强弩兵采用迭射法,就是前后排为三列,第一列发射时,第二列准备,第三列装箭,发射后第一列退至第三列位置装箭,第二三列进到第一二列位置,轮番发射,连绵不绝的弩箭像暴雨一样倾泻过去。

    中央军强弩兵端起弩机,张开弦,把持于弩机的牙上,将箭矢装于臂上的箭槽内,稍作等待,快要等到自己出手时,便举起弩机,通过望山进行瞄准,大黄弩的望山上刻有刻度,便于按目标距离调整弩发射的角度,射击命中大大提高,强弩兵瞄准以后,扳动悬刀使牙下缩,弦脱钩,利用张开的弓弦急回弹形成的动能,高将箭射出,例不虚发,每一只弩箭都射中马背上的西凉骑兵

    中央军这些强弩兵在过去的五个月里每天接受的都是严格的实箭实战训练,每个月还有实际作战的磨练,现在的他们面对奔驰而来的西凉骑兵,丝毫不惊慌,非常淡定从容地上弩、进弩、发弩,好像面前这些骑兵并不是天下闻名的西凉骑,而是他们训练时的稻草人

    有些训练有素的西凉轻骑兵赶紧张弓搭箭,往弩兵阵中抛射弓箭予以还击,可他们射来的弓箭都纷纷飘落在中央军刀盾兵组成的盾墙上,对盾墙后面的中央军强弩兵并没有多大影响,原来中央军强弩兵前面的刀盾兵依旧顶着两面盾牌,组成盾墙,保护住弩兵的身体

    而就在这些西凉骑兵抛射弓箭的一瞬间,数不清的弩箭已经强劲地飞射过来,随着一声声刺耳的暴响声,弩箭射破西凉骑兵的皮甲,射破他们的心脏,又射破后面骑兵的皮甲,那些还在张弓搭箭的西凉骑兵保持着张弓搭箭的动作,从西凉马背上翻身栽倒。

    徐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一眨眼间,已经有五千多西凉骑兵被中央军密集的强劲弩箭射杀,中央军强弩兵发射的弩箭真可谓是中者皆倒,距离中央军强弩兵二百步的距离内成了死亡禁区,遍地都是胸腹爆裂死得不能再死的西凉骑兵,还有那仓惶四散的西凉马。

    这个时代的军队,心理承受力极弱,能打顺风战,却承受不起两成以上的战损,不等徐荣下令,剩下的二万多西凉骑兵再也承受不了中央军那强劲的弩箭,纷纷调转马头,四散奔逃。

    金良望着一边倒的战场,不由得暗自赞叹,强弩对缺少重甲的控弦之士的杀伤力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金良从历史上鞠义八百先登劲弩大破公孙瓒数万白马义从上,得到了很大的启发,当他到了襄阳以后的五个月内,他让郑浑的军械司除了打造霹雳车之外,还有大力改良制造大黄弩和其他强弓硬弩。

    金良看着大黄弩,也想起了大黄弩的光辉史。汉武帝时,李广之孙李陵率部卒五千,深入匈奴腹地,与相当于自己十六倍的匈奴主力骑兵相遇,结果他们硬生生坚持了十天,转战千里,杀敌数万,最后李陵箭尽被擒,被俘前他曾说:给我的士兵每人三支箭,我们就可以坚持到汉朝边境,可惜他们一只箭也没有了,他们用的便是大黄弩,五千弩兵可以硬对八万匈奴骑兵。

    中央军强弩兵都是坐地,伸直腿脚蹬弓干,脚夹弩臂,手臂借腿力腰力上弦,而后取箭咬弦瞄准射击的,因为如果起身拉弦即浪费时间,又碍人视线,更会破坏阵形,造成混乱,一排排的强弩兵不断分批的拉弦、上箭、射击组成了漫天箭雨,而且每个人都带百支箭,持续作战能力非常强。

    金良麾下强弩兵现在使用的大黄弩,是军械司副都司马钧改良过的,在射程不改的情况下,每个大黄弩上面可以同时发射两支弩箭,一千只大黄弩同时齐发,发射出两千支弩箭,把三百步之内的所有西凉骑兵都笼罩进去,西凉骑兵焉能不崩溃。

    金良见西凉轻骑兵崩溃而逃,便命令张辽、魏越、成廉、潘凤等骑将督促一万二千中央‘精’骑紧追下去,金良则和典韦一起带领两千龙戟骑前去搭救夏侯渊、曹仁、乐进、张飞等人。

    金良麾下有一个旅团两千战兵皆是手持长戟的骑兵,只是他们使得不是石龙大刀,而是稍微容易一些的青龙戟,便号称龙戟骑,平时由典韦统领,实乃是中央军中‘精’兵中的‘精’兵,金良、典韦两大猛人一马当下下,龙戟骑更是势不可挡。

    金良嫌一刀一个太过费事,便一刀一圈地扫荡下去,石龙大刀像是一条苍龙,盘旋空中,又像是一团龙卷风,卷去无数西凉骑兵的‘性’命,石龙大刀挥舞一圈,便有七八个西凉骑兵捂着咽喉,翻身栽倒,等他们栽倒在地,他们身上的鲜血才从咽喉喷射出来,一团团血雾冲天而起。

    典韦跟在金良身后,看金良的刀法既威猛又‘精’巧,甚为佩服,典韦自觉他现在根本做不到一戟挥出杀掉七八个人,每个人都砍在对方的咽喉,这手法‘精’准得直可通神。

    几乎是一眨眼间,金良和典韦的两千虎戟骑已经把围困张飞、乐进、夏侯渊、曹仁的四百西凉‘精’骑屠戮殆尽,张飞等人却已陷入疯魔状态,还在闭着眼睛胡乱挥舞着兵器,做着垂死挣扎,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金良怜悯地看了一下他们,看他们还在浑身抽筋一样地挥舞着兵器,便策动赤兔马,挥起石龙大刀,围着他们转了一个圈,四声巨响,金良用石龙大刀击落他们手中的兵器,同时大喝一声:“援兵来了!”

    张飞四人这才恍然从疯魔的状态中惊醒,刚一觉醒,浑身的疼痛席卷而来。

    张飞瞪大环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被金良救了,他嘴巴非常艰涩地说出两个字:“谢谢!”

    说完这两句话,张飞扑通一声栽落马下,人事不省,夏侯渊、曹仁、乐进连声谢谢都说不出来就晕了过去。

    金良这才想起,这四个可怜的家伙已经被数不清的西凉骑兵围困了二个多时辰,麾下人马死伤殆尽,他们自己也遍体鳞伤,心力交瘁。

    曹操和刘备策马过来,对金良是千恩万谢,金良摆手笑道:“希望你们两位,还有鲍国相,从此之后,能够跟我携手并肩,共抗董卓等狼子野心之辈,共扶汉室,若是有谁中途背叛我们,我中央军决不轻饶!”

    曹操、刘备、鲍信虽然暂时因为需要金良救援,态度甚是谦卑,但他们心里对金良都别有心思,在听金良这么一说,他们眼神里都泛起一股惶恐,因为他们见识了中央军的战力,真可谓是天下第一军。

    曹操、鲍信、刘备强颜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曹操、刘备派人把张飞四人抬去医治。

    黄忠都督后军受降俘虏、收拢西凉战马,金良、典韦、赵云则跟上张辽、魏越等骑将的步伐,继续追杀徐荣,金良知道徐荣的能耐,若是这次不把他除掉,徐荣还会在‘日’后制造麻烦。

    西凉骁骑校尉华雄屡次三番都想停下逃跑的步伐,转身跟金良决一死战,都被徐荣劝阻:“刚才那个黑脸张飞,你便不是对手,可张飞、关羽、刘备一起挑战金良,却被金良击败,你自己要好好掂量掂量!”

    华雄听徐荣劝告,不再回身跟中央军接触,而是紧催着战马,沿着汴水浅显的地方,越过汴水,径直往荥阳城逃去。

    徐荣本来想在汴水另外一侧埋伏下来,对中央军追兵来个半渡而击,怎奈汴水的荥阳一侧非常平缓,西凉骑兵根本埋伏不下来,而且中央军紧追不舍,西凉军也没有足够时间来埋伏,只好重新聚集起来,站在河边,张弓搭箭,往对岸射击,阻止中央军过河。

    中央军骑兵的弓箭射程跟西凉骑兵差不太多,这样互相射来射去,伤亡程度相仿,因金良的倡导,中央军远比西凉军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但凡能够巧战保命,就不会死战,不搞歼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情。

    张辽一声令下,中央骑兵往后撤退百步,避开西凉骑兵的骑射,有四千中央骑兵把马弓挂起来,取下背后的神马弩,上弩、进弩,四千把神马弩对准对岸的西凉骑兵,千弩劲发。

    这神马弩,是马钧发明出来的五矢连弩,弩箭用铁制,长八寸,将五枝箭放在一个弩槽里,扣一次板机,就可由箭孔向外射出一枝,弩槽中的箭随即又落下一枝入箭膛上,再上弦,又可继续射出。

    马钧这五矢连弩跟历史上诸葛亮的元戎弩原理相同,却又有提高,由元戎弩的十矢连改成五矢连,射程和射击强度都提高不少,有效射程二百步,一百三十步射穿皮甲,五十步****穿铁甲。

    马钧邀金良为这五矢连弩命名,金良以这弩是马上用,又是马钧发明,在骑兵对阵甚有神威,便取名为神马弩,金良刚刚命名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听多了,才品味出来那恶搞的意味。

    区区两丈多宽的汴水只有十来步,中央军骑兵后退百步,躲过西凉骑兵的骑射,西凉骑兵却阻挡不了神马弩的攻击,徐荣连忙命令西凉骑兵往后退,他们一步步退,中央军骑兵一步步往前进,西凉骑兵退出神马弩的射击距离之外,中央军已经快速涉水过了汴水。

    西凉骑兵无法抵抗神马弩的攻击,再次大溃。

    金良、张辽等人都督一万多名中央军骑兵,乘胜追击,徐荣见明明西凉骑兵的数量还比中央军骑兵数量多,为啥却被中央骑兵像撵兔子一样地追赶呢,他便想整军反击,可兵败如山倒,徐荣从溃散的西凉骑兵里只能暂时聚拢起三四千人,可这三四千人稍微被中央军的神马弩劲射一遍,就四散溃逃。

    徐荣不由得暗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竟然没带强弩,若是带了强弩,也好以弩制弩,不至于这么被动地被中央骑兵压着打了。其实即使徐荣让西凉骑兵都带了西凉劲弩,也无济于事,因为西凉军中缺乏能工巧匠,洛阳城里的能工巧匠全被金良在撤出洛阳的时候带走,所以西凉军中的强弩不论从射程还是射击强度都远不如中央军的强弩。中央军的强弩不仅被马钧改良过,它的制造过程也严格标准化、流程化,许多从洛阳来的制弩工匠带着襄阳当地招募的学徒,以秦代的标准制造弩机、弩箭,弩机各部零件大小标准全部统一,可以互换,不仅质量高,生产速度也大幅提高,五个月之内就武装起了一万名强弩兵。

    西凉骑兵被中央军的强弩打得阵势散乱,溃不成军,而中央军骑兵则迅速凝聚成了强大的锥形阵。

    锥形阵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通过‘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两翼扩大战果,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是一种强行突击的阵法,非勇悍无比的将领和‘精’锐的攻击型部队无法使用。金良中央骑兵不缺乏猛将,每个两千人的旅团里都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将领作为椎头,椎头两翼的排头兵都是个人马上技艺出众的大武士,他们带领经过五个月严格实战训练的中央‘精’骑,像一把把锐利的锥子,刺向西凉军那乱糟糟的军阵里。

    徐荣脸‘色’阴沉,心如死灰,他这次从荥阳城出来伏击曹操,带的全是强悍的西凉骑兵,有三万人马,在伏击曹操那三万人马的时候死伤了两千多名,这点消耗徐荣还是经受得起,可当他志得意满地迎击金良中央军的时候,两千铁甲重骑兵全军覆没,中央军强弩兵射杀六千多名西凉轻骑,西凉轻骑溃逃时又被中央军追击射杀了三千多名,又被俘虏了一万二千多名,逃进荥阳城里的西凉骑兵也多半带伤,且丢盔弃甲,士气全无,还好荥阳城里尚有步兵一万多,辅兵二万多,应该能够守住荥阳城,只是不知道那个素来因为自己是辽东人不是西凉人而不信任自己的董卓会怎么发落自己。中央大军在荥阳城下二里处依托山势扎下了营寨,摆出来不破荥阳城誓不摆休的架势。

    金良骑着赤兔马,沿着荥阳城转悠了一圈,荥阳城被徐荣经营了五个月,城墙加高,护城河加宽,城上的一应防御设备俱全,看起来甚是不好攻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架空袁绍。

    郭嘉看金良脸‘色’不愉,便笑着劝道:“主公,孙子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我们中央军现在荥阳城下只有二万多人马,多半是骑兵,还要看管一万多名西凉俘虏,还要防备徐荣出城奇袭,根本无力攻城,更何况我们已经大破徐荣的三万西凉铁骑,算是关东盟军第一大功。不妨把剩下的功劳‘交’给其他诸侯领受,省得他们嫉恨,扯我们的后腿!”

    沮授也笑道:“主公您还记得吗?三个月前各地诸侯都拒绝发兵讨伐董卓,我们就曾合计过。若是灭了董卓,这些诸侯便又将成为朝廷的心腹之患,讨伐董卓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可以冠冕堂皇地削弱他们兵力又让他们无话可说的好机会,主公若把握得当,可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中央军渔翁得利。讨伐董卓只是一个开始,讨伐董卓联盟散了之后的行动才是重头戏,才是决定我们襄阳朝廷和中央军的关键。若是不考虑以后。一味跟董卓硬拼,即便赢了现在,却也输了未来。”

    金良想:“奉孝、公与言之有理,这城我们就‘交’给那些诸侯们攻打吧。”

    贾诩却摇头道:“主公。曹操、鲍信在徐荣手底下惨败,其他关东诸侯衡量他们的战力,反倒不如曹操鲍信,他们还敢出兵吗?!”

    金良叹道:“文和,我中央军虽然野战不惧西凉铁骑。但攻城是另外一回事,我们中央军还要经历更多的战役,我不想让他们在荥阳城下空流鲜血,他们不敢出兵。我们也要想办法让他们出兵,不然讨伐董卓削弱的是我们中央军兵力。他们却毫发无损,乘机做大!”

    金良忽然想起。后世的某一个中央军抵抗倭寇时死了一大批中下层骨干将领,而死对头却窝在山沟里大肆发展,此长彼消,那个中央军在倭寇投降后迅速扩兵却也没法把一群民夫短时间变成‘精’锐之师,这便是那个中央军丢掉江山的一个致命原因。

    金良才不想把自己的中央军沦落到那个中央军的下场。

    众人陷入沉思,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那些世家诸侯们出手呢?

    想了半天,谁都没有想出一个好点子,大家只好回到各自的营帐,再做考虑。

    晚上,金良巡视完各个营寨以后,准备安寝。

    典韦来报:“军师贾诩、郭嘉、徐庶、吕范求见主公。”

    金良皱起眉头,天已经这么晚了,他们来做什么?

    他忽然敏锐地注意到,这四个军师全是寒庶子弟出身,那个出身世家大族的沮授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金良心里略微猜测到他们的来意,便让典韦请他们进来。

    四位军师落座后,金良笑问道:“这么晚了,几位不去休息,来我帐中,所为何事?!”

    贾诩低声说道:“主公,我有一计,不但可以引逗关东世家诸侯出兵,还可以乘机削弱关东世家诸侯的兵力,只是担心主公可能不会采用!”

    金良微微笑道:“文和,你不把这计策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会不会采用呢?”

    贾诩十分谨慎地说道:“世人皆知,攻城最伤兵马,那些关东世家诸侯各怀心思,无论如何,他们是不会攻打荥阳这样的坚城。

    为今之计,主公可派人与董卓相商,叫徐荣让出荥阳城,一旦我们夺得了荥阳城,关东世家诸侯便会消除对西凉骑兵的忌惮,他们会领兵到达荥阳,徐荣退到虎牢关,这些世家诸侯认为西凉骑兵被我们打残,不堪一击,便会贪功,前往虎牢关,荥阳与虎牢关之间有汜水,汜水两岸丛林茂密,正是埋伏最佳之地,我们可以通知徐荣伏击关东世家诸侯,作为他让出荥阳城的奖赏。”

    金良露出难以置信的眼光:“文和,首先我们是讨伐董贼而来,我们为何要跟董贼苟合?!其次,即便我们无可奈何要跟董卓相商,怎么保证他相信我们?!怎么保证他不会出卖我们?!”

    郭嘉笑道:“主公,您的第一个问题,我来回答。主公,为什么我们总是念念不忘要消灭掉董卓呢?!

    主公跟董卓一样都是寒庶子弟,不但不被那些世家诸侯尊重,反倒是他们的眼中刺肉中钉。

    现在董卓残暴不仁,在洛阳四处抄掠世家大户的家产充作军备,得罪了跟洛阳豪强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关东世家诸侯,所以那些关东世家诸侯才肯跟主公联盟共同对抗董卓。

    一旦董卓被灭,主公以寒庶子弟出身位居襄阳朝廷之上,掌管兵权,必定成为那些世家诸侯的唯一的众矢之的,到时候主公便是一家之力对抗关东世家诸侯,处境比现在的董卓还要困难。

    与其如此,不如留着董卓,让世家诸侯多一个敌人,我们将来就多一个盟友,等我们扫除关东世家诸侯以后,再伐董卓。董卓残暴不仁,不善理政,又龟缩在司州一地,难以发展,必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现在的形势,便如同战国时期,群雄争霸,合纵连横,敌人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主公可以少帝的名义,派人告知董卓和刘协,说现在袁家势力膨胀过大,尾大不掉,可先联合所有皇室力量,灭掉世家,然后再做权力分配。”

    金良沉思片刻,他不得不承认郭嘉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从另外一个不便说出来的角度,金良不想把董卓bi到绝境,狗急跳墙一样地焚毁洛阳城逃到长安,金良虽然在洛阳没待过多久时间,但洛阳城的繁华还是让他记忆犹新,这样的繁华之都遭到焚毁,绝对是对大汉民族文化的一个浩劫,金良‘日’后还是要迁都回来,重建新洛阳估计要花费国家好几年的赋税,估计要上千亿钱,舀这些钱用作军备,扫平天下不是更好,跟董卓联盟议和可以避免董卓狗急跳墙,便于金良‘日’后轻取洛阳,虽然有得罪关东世家诸侯的危险,但那些世家诸侯是金良迟早都要得罪的,无所谓了。

    在金良想来,想要确保洛阳的安全,只有跟董卓议和,舍此别无良方。

    但他还是有一些狐疑:“空口白话,恐怕不能取信于董卓吧!”

    郭嘉指着吕范:“主公与子衡结为同宗兄弟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董卓想必亦有耳闻,子衡现在贵为中央军副总参军,又是主公的义弟,派子衡前去与董卓商谈,应能表达我们的诚意,文和乃是李儒的好友,若有文和陪同子衡,事半功倍,主公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万两千名西凉俘虏,可以释放几个跟随子衡和文和一起前去洛阳,董卓必会相信。”

    金良忧心忡忡道:“我担心董卓会被子衡和文和不利!”

    吕范笑道:“主公无需多虑,这一万两千名俘虏皆是西凉劲卒,非是董卓新招的本地弱卒,主公向来都有跟董卓‘交’换俘虏的习惯,想必董卓也惦记着一万二千名俘虏,主公有这些俘虏在手,董卓必定不敢为难我与文和。”

    郭嘉嘿嘿一笑道:“主公,我听说主公数月前从董卓军中救下貂蝉时,曾经夺得董卓的孙女董白为质,董白被主公搂抱过以后,对主公念念不忘,经常在洛阳相国府里书写主公的名字,主公若派子衡向董卓提出求董卓之孙女为平妻,董卓对主公更加没有疑虑。”

    金良想起了那个眉目如画的小哑巴董白,心里不由得一颤,这样一来,这个可怜的小哑巴不就成了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了,连忙摆手道:“我家中设两位平妻之位,一个已定甄姜,一个预定给蔡琰,已经没有董白的位置了。”

    郭嘉笑道:“主公,这只是权宜之计,主公只是提出婚约以求董卓信任,到时候再找托辞拒绝不就行了。”

    金良仔细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若只是靠自己一方力量,不足以完成保全势力并削弱关东世家诸侯的任务,只有跟董卓暗地勾结,才能完成。

    金良对贾诩和吕范叮嘱道:“跟董卓连横必须要秘密进行,否则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你们这次去,只跟李儒、董卓会面,不要跟其他任何人会面,尤其是王允,他对我心怀怨恨,必定会坏了我们的好事”

    贾诩和吕范谨守金良的命令,在几个飞虎卫士的护送下,带着两个被俘虏的西凉都尉,前去洛阳

    金良又听从郭嘉的建议,组装起一百台霹雳车,没‘日’没夜地往荥阳城头轰炸,中央军一万多步兵分成几股,顶着盾牌,蜂拥攻城,声势看起来甚是浩大,其实中央军步兵刚到西凉兵弓箭范围内,稍微有人受伤就往下撤,主要是一百台霹雳车,乱石纷飞的样子很唬人,这样一来,徐荣完全是有理由撤出荥阳城的,霹雳车太厉害了,顶不住,那些关东世家诸侯不得不相信

    黄忠总督所有步兵装出攻城的样子

    张辽都督一万骑兵扫荡汜水周边的董卓散兵和亲近董卓的地方豪强,避免这些人误了金良的大计

    高顺率领剩余人马负责对一万二千名西凉俘虏进行整编,这一万二千名多半是董卓从西凉带过来的,特别是这里面的都伯以上的将领,都是跟董卓在西凉征战多年的老兵,他们对董卓忠心耿耿,之所以轻易投降金良,只是传说金良不杀俘虏,他们主公董卓也愿意拿金良想要的东西来换回他们既然如此他们就没有必要拼命反抗而导致被中央军的强弩兵射死掉了高顺领着各级参军做了好几天的说服教育,也只挣得了近四千名俘虏的弃暗投明,在这四千人里面,多半是董卓在洛阳招的士卒,对董卓没有认同感

    而金良、典韦、赵云带领两千飞虎骑兵,护送曹操、鲍信回到陈留盟军大营

    金良、曹操、鲍信进到袁绍的盟主大帐,现袁绍等其他诸侯竟然在置酒高会,觥筹‘交’错,不亦乐乎

    刚从血与火中挣扎得‘性’命的曹操见此情景痛心疾,当即慷慨陈词:“诸位请听吾一言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贼诸公既仗义而来,操之初意,yu烦本初引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垣辕、太谷,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今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操窃耻之”

    曹操之所以说“深沟高垒,勿与战”,就是因为刚才他见识了西凉铁骑的厉害,他觉得除金良之外,其他关东诸侯没有任何一个敢出来跟西凉铁骑野战,只能深沟高垒

    曹操苦心献计也好,语言相激也好,破口大骂也好,也就是痛快痛快自己的嘴皮子,没人会理睬一个刚打过大败仗的将军的就是曹操原来的好哥们张邈也不例外,明确拒绝了曹操的提议,说话的分量与实力是成正比的,你曹操现在还有啥资格说东道西?

    袁绍有心保存自己的势力,其他诸侯也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都不想出力只有现在还一腔正气的曹操、鲍信等人脑子热,想真刀实枪地对付董卓

    曹操正心灰意懒间,金良腾地站起身,高声说道:“诸位以为孟德和允诚的人马惨败于徐荣,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孟德和允诚麾下缺乏骑兵,便以身作饵,诈做败退,引得徐荣追赶,中了我中央军的埋伏,多赖天子和太后鸿福,我中央军歼灭两千西凉重装铁骑兵,歼灭八千西凉轻骑兵,俘虏一万二千名西凉轻骑兵,徐荣领着数千残兵逃入荥阳城,我已派麾下大将配合孟德、允诚二部人马围攻荥阳,相信数‘日’之内,必定能够攻破荥阳城孟德将大功‘交’给诸位受领,各位却毫不理会,真让金某叹息诸位之中,可有愿意跟金某一起继续进军,攻打荥阳城的吗?”

    其他世家诸侯皆是目瞪口呆,镇东将军陈国相孙坚反应迅,腾地站起身:“吾受朝廷厚待,却久无尺寸之功以报朝廷吾愿随同大将军一同攻打荥阳城”

    金良笑着拱手道:“文台勇烈,吾甚为钦敬,那就有劳文台随吾一同前去攻打荥阳了”

    公孙瓒腾地站起来:“某亦愿往”

    金良摆摆手:“伯圭兄,杀激焉用牛刀,伯圭兄白马义从乃天下闻名之‘精’兵,好钢须要放在刀刃上,请伯圭兄先行歇息,等攻打虎牢关时,再由伯圭兄出马如何?”

    公孙瓒得金良这顿奉承,甚是满意,又坐下去欣赏歌舞

    袁绍脸‘色’一沉:“金贤霆,为何本座只听到曹孟德、鲍允诚汴水惨败的消息,却从未听到你中央军大胜的消息,莫非你大言欺诈我等不成”

    金良轻蔑一笑,冲着帐外大声喊道:“把西凉兵级拿来”

    典韦、赵云领数百飞虎士卒,扛着几百个麻袋,腾地丢在袁绍的中军帐中,有的麻袋没有扎好口,麻袋里面的鲜血淋漓呲牙咧嘴的西凉兵级掉落在那些世家诸侯的案几前,惊得那些道貌岸然的世家诸侯们脸‘色’煞白,有些竟然跟大帐中间跳舞的舞姬一样尖叫起来

    金良轻蔑地看着袁绍:“总共是八千一百四十三个,你可派人检查检查,这到底是不是西凉兵的级?”

    袁绍又惊又怒道:“你为何不用生石灰把这些级腌制起来,这样血淋淋的多大煞风景?”

    金良冷笑道:“我们中央军、济北军、平原军在前方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各位却在这里置酒高会,饮酒听曲,这才是大煞风景”

    说着,金良回头向典韦、赵云、关羽、张飞、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等将领大声喊道:“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他们却在后面纵酒作乐,你们答不答应?”

    关羽、张飞几人经过数个时辰的休息,已经恢复元气,想想他们在前线差点战死,这些混蛋还在后方饮酒作乐,都瞠目怒视,厉声大喝道:“不答应”

    袁绍身边没有颜良、文丑护驾,心里没底,看这些猛将冲着自己大吼,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惊得浑身颤抖,尖声道:“你们想怎么样?难道想造反”

    金良抽出七星宝刀,一刀劈在袁绍面前的案几,把那案几一分为二,厉声大骂道:“袁本初,我的军职比你高,我的官职比你高,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命大臣,若是造反,只有你造我的反的分你若再敢推托不进兵,我敢保证,不但你人如此桌,我还上禀朝廷,制你一个临阵退缩、与敌媾和之罪”

    说到这里,金良一把拉过曹操:“孟德,你身为奋武将军,是各路人马的总监军,当负起总监军的职责”

    金良从赵云手里接过一把宽大的宝剑,递给曹操:“此乃天子赐给我的尚方斩马剑,我把它‘交’给你,从我之下,若有那路诸侯敢临阵退缩、畏敌如虎,你即用此尚方剑将其斩,其兵马其地盘皆收归朝廷所有”

    曹操眼里透露出些许的悲哀,自己现在骑虎难下,被金良顶上来架空袁绍,以袁绍的狭隘心胸,肯定恨自己入骨,看来自己以后只能跟着金良混了这也正是金良虚造出来一个尚方斩马剑,自己不用,转‘交’给曹操的原因金良跟少帝刘辩、太后何莲关系之亲厚是这些世家诸侯都无法比拟的,金良现在虚造一个,回到襄阳以后,就能把这个尚方宝剑落实成真的

    曹操只得领受尚方宝剑,厉声大喝道:“天子御赐尚方斩马剑在此,从此之后,若有那路诸侯敢畏敌不前、临阵退缩、不服将令者,斩”

    这些世家诸侯被金良吓破胆,都俯身往尚方斩马剑跪拜,唯有金良昂不为礼,有世家诸侯愤怒地质问,金良哈哈笑道:“我金良屡有救驾大功,早被今上赐予御前不跪,我在今上面前都不必跪拜,又何必在这个宝剑面前跪拜呢?你们这些因袭祖辈父辈恩惠,素无功劳于朝廷之人,还是要恭谨一些才是”

    那些世家诸侯如刘岱、乔瑁之辈,皆是浑身颤抖,这个金良也太嚣张跋扈了

    他们却不知道,金良本身的‘性’格就是很嚣张跋扈的,只是穿越来的这个灵魂原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吊丝大学生,谨慎小心做人惯了,两个灵魂合二为一以后,金良就变得低调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了,但那嚣张跋扈的‘性’格始终还是植根于灵魂深处,并未远离,当金良觉得一切都在他掌控的时候,他就开始骄傲,开始嚣张跋扈

    当然这次展现出来的嚣张跋扈,只是世家诸侯的看法,落在孙坚、曹操、鲍信、刘备、张飞、夏侯惇等人眼里,是热血,是仗义,是为了大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被惦记上的杜秀娘

    等到时候袁绍等人被伏击,金良之前的嚣张跋扈可以来出来说事,他们被伏击是他们愚蠢,关我金良屁事,我是看不惯他们太畏敌不前,才激他们出兵的

    金良一面跟董卓暗地议和,陷害这些世家诸侯,一面做出这等热血仗义的举动,足见他演技之高,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金良虽然表现得如此嚣张跋扈,却不把指挥权包揽过去,还是让袁绍做那个倒霉的盟主

    在金良、曹操、鲍信、刘备等人虎视眈眈下,袁绍硬着头皮下了将令:“所有诸侯营帐转移到荥阳,待荥阳城破以后,再进军虎牢关”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里,相国府里。

    董卓最近几日,坐卧不宁,二十二镇诸侯分成六路攻打洛阳让他疲于应付。

    董卓派中郎将段煨统领六万人马防守长安,应对皇甫嵩、韩遂、马腾的西路联军。

    校尉张济领四万人马防守弘农、陕县中路,应对朱儁、张杨、徐晃的北路联军。

    中郎将董越领三万人马防守武关,应对荆州刺史韩馥、南阳太守袁术的南路联军。

    牛辅、杨定等人领四万人马,分别防守除虎牢关之外的洛阳八关。

    中郎将徐荣、骁骑校尉华雄统领五万精兵应对东南、正东、东北三路联军。

    校尉李傕、郭汜领六万人马,谨守洛阳,其中便有两万飞熊军,日夜防守着相国府和皇宫。

    最被董卓信任的义阎行也被派往虎牢关镇守,阎行麾下是扩编的二万飞熊军。

    西路、北路、南路皆不足虑,最让董卓担心的是东路,前些日传来徐荣射杀颍川太守王匡、伏击大破曹操、鲍信、卫兹的联军,让董卓非常高兴。

    董卓的高兴劲还未过去半天,就又收到徐荣领三万人马伏击曹操之后遭遇金良中央军狙击,死伤惨重,阵亡近八千,被俘虏了一万多,只有不到一万的残兵撤回荥阳。

    董卓勃然大怒,一巴掌把面前的桌案拍散:“徐荣真是个废物!竟然被金良小贼打得如此惨!传令下去。李傕领一万飞熊军前去荥阳。负责迎击金良,再派人将徐荣押回洛阳发落!”

    董卓的女婿李儒为董卓最为倚重的智囊,连忙劝阻道:“相国大人,李傕此前在南匈奴处做护南匈奴中郎将时被金良中央军击溃,二千飞熊军全被生擒,李傕是金良手下败将,我听说金良从河东回到襄阳之后,又曾亲自苦训中央军三个月,又重整了中央军的军纪,中央军的战力恐怕已经远胜过在河东的时候。此次若派李傕前去迎战金良,恐怕更不是金良的对手!”

    董卓冷哼道:“那就派郭汜前去!”

    李儒哀叹道:“相国大人明鉴,郭汜的将略与李傕相仿,李傕胜不得金良。恐怕郭汜也不是金良对手!徐荣此前败在金良手里,完全是因为大胜了曹操鲍信,骄傲轻敌之故,徐荣本身还是非常有将略的。相信徐荣定能吸取之前的教训,谨慎防守,金良必定不能轻易攻破荥阳城。徐荣在荥阳经营四五个月,已得军心,若是相国临阵换将,必挫军中士气,恐不利荥阳防守。”

    董卓瞪起铜铃大眼。凝视着李儒:“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儒叹道:“传闻金良有一百辆霹雳车,攻城拔寨,所向披靡,恐怕荥阳守不了多久,荥阳若被攻破,关东诸侯必受鼓舞,势必会倾发大军来攻打虎牢关,我们西凉铁骑利于野战,不善防守。虎牢关前一马平川,利于关东诸侯兵力展开,金良的霹雳车若再行肆虐,虎牢关亦不能守,既然如此。不若撤离洛阳,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相国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听李儒建议,决定立即撤出洛阳,迁到长安。

    董卓命令一下,司徒王允大惊,暂住司徒府的两个年轻人见一向道貌岸然的王允竟然惊慌失措,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王允一说,那两个年轻人跟他分析利害,王允心中大定,连忙前去拜见董卓。

    相国府里,胖大的董卓不耐久坐,就斜靠着床榻上:“王司徒,你为何劝吾不要迁都?!”

    王允大声说道:“金良小贼已在襄阳将少帝扶持起来,相国大人在洛阳扶持陈留王,天下士人要么归附于襄阳朝廷,要么归附于洛阳朝廷,现在看来,除了关东几个州郡之外,大部分世家多归附于我们,正是因为我们身在洛阳,身在洛阳皇宫,身在宗庙之侧,为天下世家视为正朔朝廷。一旦相国放弃洛阳,迁往长安,那些先前因为我们身居洛阳以为我们四正朔朝廷进而拥护我们的世家认为相国怕了那关东盟军,以为西凉军衰落了,所以他们就会转而支持襄阳朝廷。相国大人,洛阳不可弃!”

    王允见董卓有些意动,便又继续说道:“再者,我们也没有必要撤出洛阳。关东诸侯联盟虽然有十几路人马,多是坐而论道、不同军务的世家诸侯,他们又怀着明哲保身之心,并不把精锐人马带来,所以这些世家诸侯的兵力虽多却不足虑,可虑者仅有曹操、鲍信、孙坚、金良之辈,而曹操、鲍信已在汴水被徐荣击败,现在剩下的只有孙坚、金良,传闻孙坚之前被袁绍派人刺杀,孙坚困在鲁山养伤数月,兵力未曾壮大,仅有一万多人,不足为虑,唯一可虑者便是金良,金良此前曾大破两千重装铁甲骑兵,又用强弩射杀近万名西凉精骑,俘虏上万名西凉精骑,展现了中央军强大不可匹敌的实力,但金良并非没有弱点。”

    董卓急忙问道:“金良有何弱点?!”

    王允阴冷一笑道:“金良领兵在外,却不知道冀州内患已生!

    金良留卢植的侄卢冲领兵守卫襄阳,那卢冲虽然通晓兵法,善于防守,但他人品不佳,贪花好色,之前曾被他叔父卢植鄙薄,金良自己贪花好色,便不以为卢冲的贪花好色是多大的毛病,却不知那个卢冲已经对金良的美妾杜秀娘垂涎三尺,卑职已经派人前去襄阳,说动卢冲起兵叛乱,答应将金良的美妾杜秀娘交给他,还封他做征北大将军!

    金良留高览领一万人马在襄阳外防守,却不知高览家乃是陈留高家的旁系,高览跟高干私底下关系很好,卑职已派人悄悄说动高干前去劝说高览,答应高览若起兵背叛金良,便把中央军全部交给他统领。

    他们的司徒杨彪家在弘农,被我们西凉军掌控,只要我们以弘农杨氏全族人的性命相威胁,杨彪绝对会答应背叛金良。

    他们的尚书令黄琬乃是杨彪的多年好友,又受杨彪的父亲多番提拔,对杨家感恩戴德,若说动杨彪,杨彪必能说动黄琬。

    他们的司空刘弘,素来对金良架空皇室、独掌兵权不满,有杨彪、黄琬说服,刘弘必定响应。

    那个郑泰素来都对金良不满,金良又免去他的吏部尚书之职,郑泰一直在挖空心思,反击金良,相信这个机会他绝对不愿意错过。

    那个议郎边让对金良独揽大权也非常不满,有郑泰拉拢,边让绝对会响应。

    有这些人出面,冀州里面有些对金良不满或被金良剥夺过利益的世家大族,必定会尽起私兵响应。

    金良在离开襄阳之前曾颁下四点土地政策,这些政策触犯到了大部分世家大族和高级将领的利益,相信我们若多多策动,冀州上下必定会有相当多人站起来反对金良。

    只要卢冲、高览、杨彪等人在襄阳发动,金良估计老巢,必定会撤兵而走,到时候虎牢关以东只剩下袁绍等不堪一击的世家诸侯,便以徐荣一人之力,即可把他们击败,若要确保完全,相国可派阎行、郭汜、李傕、张济、樊稠等将军前去支援,必能大获全胜!”

    董卓本来就不想离开洛阳这个花花世界富贵之地,听王允如此精准的分析,不禁大喜:“司徒之计,甚合吾意,便以此计而行!”

    李儒冷笑道:“王司徒,据我所知,您并非是奇谋之士,怎地想到这样的妙计!”

    王允笑道:“实不相瞒,是有人给我献上此计,我原样献给相国大人!”

    董卓和李儒尽皆追问道:“是什么人?!”李儒心道,自贾诩投降金良之后,李儒从未遇到这等阴狠狡猾、智计百出之辈,最让人惊叹的是,这人竟对襄阳的情况了如指掌。

    王允笑道:“是兄弟两个,长兄名司马朗,次弟为司马懿,他们是京兆尹司马防的儿,我与司马防相熟,此二从温县逃出,来到洛阳,暂居我家。估计是金良得封温侯,觉得司马氏乃温县大族,有碍金良对温县的统治,便让他麾下大将张颌将司马一家满门杀死,只把司马懿的六个年幼弟弟放了。我献给相国的计策是司马朗说给我的,司马朗却说是他弟弟司马懿告诉他的。”

    董卓大喜:“赶快把司马兄弟请过来!”

    董卓跟司马懿兄弟聊过以后,非常器重司马懿和司马朗,命两人参赞军事。

    十岁的司马懿聪明是够聪明,却聪明外露,尚未修炼出后来的那种老奸巨猾韬光养晦,他不知道他献出这个计策,是在李儒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让李儒感到十分的怨恨,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威胁,李儒看着刚刚十岁就要取代自己位置的司马懿,心里泛起一股杀气。

    李儒一脸阴沉地离开相国府,坐上马车,往自己的府邸行去。

    刚到府门,李儒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文优兄,小弟等你多时了!”

    李儒掀开马车前帘,竟然是自己之前的至交好友贾诩,李儒连忙下了马车,把贾诩一行人请入自己的府中,径直带往书房。

    李儒看着一扫过去颓废神态的贾诩,又惊又喜:“文和,你不是投了金良了吗?难道想通了回来帮我?!”

    贾诩拱手笑道:“文优兄,贾诩这次前来洛阳,是为我家主公与相国大人结盟。”

    “结盟?!”李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良竟会跟我们结盟?!”

    贾诩微微一笑道:“文优兄,我家主公与董相国均是寒庶弟出身,同为那些世家权贵排斥、嫉恨,现在董相国占据洛阳,损害了一些世家豪强的利益,所以他们才同意跟我家主公一起参加讨董联盟,一旦董相国不幸被我们击败了,这些世家诸侯便会联合起来去对付我们,我家主公英明贤达,早就洞悉到我中央军跟西凉军乃是唇亡齿寒祸福相依,所以我家主公毅然决定,跟董相国联合起来,共谋关东世家诸侯。”

    李儒听贾诩这样一说,始终觉得难以置信:“文和,你这空口白牙,让我如何相信你家主公的诚意,要知道你家主公在此之前已经多次坑害过相国大人。相国大人对你家主公已经很难再相信了。”

    贾诩便将身旁的吕范介绍给李儒:“此乃汝南吕范金衡。乃我家主公新认的同宗兄弟,现任我中央军副总参军兼总军正,他在我家主公面前的地位不下于你在相国大人面前的地位。有金衡在洛阳为质,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另外,我家主公为了表示诚意,决定释放二名被俘的西凉都尉,若是董相国同意我们的连横大计,我家主公准备把那八千名西凉俘虏交给相国大人。”

    李儒冷笑道:“我记得被俘的有一万二千名,怎么只剩下八千了?!”

    贾诩脸上带着十足的歉意:“真的很对不住,有四千多个受伤过重。医治无效,全都死掉了。”

    李儒警惕地看着贾诩:“若只是交换俘虏,又何须你与吕范出马,文和。你就实话实说,你家主公究竟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贾诩嘿嘿一下道:“文优兄明鉴,我家主公想让徐荣让出荥阳城!”

    李儒忙道:“这办不到!荥阳一过,便是虎牢关,虎牢关一失,便是洛阳城,我们不能答应!”

    贾诩嘿然道:“文优兄,先别急着拒绝,我家主公愿给你们一个大获全胜击退关东诸侯的机会!”

    李儒疑惑道:“这是从何说来?!”

    “徐荣悄悄退出荥阳城,跟虎牢关的阎行一起在汜水设伏。那些关东世家诸侯贪功躁进,入了你们的埋伏圈,由着你们肆虐,等你们虐够了,我们中央军再出来收拾残局,你们好从容退到虎牢关,到时候关东诸侯兵力大损,不得不退兵,讨董联盟遂破裂,我们中央军也会随后退军。”贾诩笑道。

    “你们不怕我们把这个说出去!”李儒尖酸刻薄地说道:“出卖盟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们西凉兵的八千多个首级现在还在袁绍的盟主大营里呢。有了那些首级,谁敢说我们讨董不用力!”贾诩冷厉地说道:“他们现在是盟友,一旦联盟不存在了,他们便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割据地方。不慕王化,将来都是我们中央军的敌人。我们中央军乃是天亲军,必为大汉天一统大汉,现在削弱他们的力量,方便日后顺利地扫平他们。”

    李儒冷哼道:“什么天亲军,我看是金良的亲军,是为金良一统天下才是!”

    贾诩哈哈笑道:“文优兄,相国不也是如此嘛,你我不过是一百步笑五十步罢了。”

    李儒细细考虑了一番,最后还是同意将贾诩引见给董卓。

    当晚,李儒设宴,宴请贾诩和吕范。

    作为董卓的女婿,李儒自然不会把司马懿的毒计泄露出来,只是酒过三巡,喝多了一些,有些抱怨不满就发泄出来,说相国大人竟然对一个十岁的娃娃言听计从。

    贾诩甚为不解:“这是什么情况啊,相国大人竟然听信十岁的娃娃?”

    李儒苦笑道:“京兆尹司马防的次司马懿,那小年仅十岁,却甚是聪明狡黠,智计百出!”

    贾诩便直言道:“文优兄,想必你也知道是我家主公派人杀温县司马一家的,为什么我家主公非要杀司马氏,全是因为那个司马懿,他有狼顾之相,肩头不动的情况下,头能一百八十度转,因为狼与狗都能一百八十度回头看,便称之为狼顾之相,相传有此面相之人,皆是狼心狗肺,心术不正,有帝王之志之人。”

    贾诩心道,主公,张颌杀不了司马懿,便由我来借把刀杀了司马懿吧。

    李儒正在挖空心思除掉这个鬼一般的小孩,听贾诩这么一说,又惊又喜道:“文和,你此话当真?!”

    贾诩笑道:“我家主公两年前见过司马懿一面,我家主公当时看得非常清楚,很想当场就把他斩杀,怎奈他只是八岁幼童,我家主公慈悲为怀,实在下不去手。其实,即便司马懿没有狼顾之相,以他从小就聪明狡黠的头脑,以及他过人的坚忍,又有一个八代为高官的庞大家族相助,不论他辅佐任何一位君主,都有可能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我敢断定,相国若不把他除掉,他必定会成为你们西凉军的拦路大石!”

    李儒知道,司马懿的先祖司马昂被立为殷王,都河内,此后司马懿的高祖司马钧为安帝时的征西将军,曾祖司马量为豫章太守,祖父司马隽为颍川太守,父亲司马防为京兆尹,从司马昂到司马防,恐怕还不止八代为官。温县司马家虽然很少有三公之类的高官,但底蕴深厚,其势力也不容小觑。

    贾诩见李儒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知道自己这番说到李儒心里了,便一脸严肃地说道:“文优兄,董相国没有儿,侄董璜有勇无谋,牛辅亦是有勇无谋之辈,相国的大业可全靠你来支撑了!虽然我们各事其主,却是多年至交好友,我不愿你辛苦半生筹谋下的大业落入他们之手!

    王允、司马防等世家大臣真的那么值得相国大人信任吗?!那个原任太尉,现任卫尉的张温,便与袁绍袁术兄弟私通,准备里应外合,拿下洛阳城。”

    李儒大惊:“文和此言当真,张温果然跟袁术私通?!”

    贾诩嘿嘿一笑道:“我听我家主公说的,我们有人看到张温的家人在袁术营帐里出没。”(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狼顾之相

    李儒知道董卓向来反感张温,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罪名,贾诩说的话来得正是时候。

    李儒知道董卓心忧关东战事,还未入睡,便将贾诩、吕范带到相国府,先把张温私通袁术的情况说了一下,董卓正愁没借口收拾那个老匹夫张温,现在有了十足的借口,便迅速派人以私通关东叛军的借口,把张温满门抄斩。

    可怜的张温,贵为前任太尉,却只是贾诩为了博得董卓好感更容易同意结盟的一个牺牲品。

    董卓发下命令去抄斩张温全家以后,心情大好,看着站在面前的贾诩,似乎有几分印象:“你是何人?怎地如此面善?!”

    李儒在一旁笑道:“此乃贾诩贾文和,代表金良过来跟我们商谈结盟之事。”

    董卓砰地一拍案几:“贾诩贾文和,你出卖了牛辅,害得他被金良击败,还敢站在本公面前!”

    贾诩不慌不忙地说道:“相国大人,我投效西凉军中八年有余,素被相国所轻,只在牛辅军中做个文吏。我给牛辅出的几个计策,文优也知道,在当时已经是尽我所能,谁知道金良技高一筹,将计就计,将牛辅击败,实乃是我计谋短缺,并非是我有意投敌,此后我和牛辅一起被中央军擒获,非是我极力说服,牛辅已被金大将军斩杀,此后金大将军厚待于我,命我参赞军机,地位不逊于文优在西凉军中位置,我感念金大将军知遇之恩,方才归顺。”

    董卓狠狠地看着贾诩:“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贾诩摇摇头道:“相国大人有大量,自有相国的气度,必以国家大事为重!”

    董卓这才想起,贾诩提到金良要跟自己结盟,赶忙问道:“金良为何要与我结盟,他不正在关东叛军联盟里面吗?”

    贾诩把此前跟李儒说的,又说给董卓,为了表达金良的诚意,吕范提出要为金良求亲,准备迎娶董卓的孙女董白为平妻。

    董卓瞪着牛眼,上上下下打量了贾诩和吕范,看他们言谈举止都甚有气度,比自己的女婿李儒还有出众,不得不佩服金良这小麾下人才济济,看来孤立无援的自己还是要金良这个秘密盟友了。

    董卓经李儒劝说,自己又深思数天,便答应了跟金良结为秘密同盟。

    董卓听李儒劝告,将司马懿召来府中,随便闲聊了几句,便打发司马懿离开。

    司马懿没走几步,董卓呼喊一声:“贤侄,请留步!”

    司马懿回头来看,董卓清清楚楚地看到司马懿果然是狼顾之相,心里一突,相信了李儒的话,开始怀疑起来王允和司马防。

    因为司马防现任京兆尹,手里有数千家兵,董卓现在若杀司马懿,恐怕逼反司马防,不利于长安的防御,董卓便强颜笑道:“贤侄,你上次献的计策非常好,我想赏赐你一样东西。”董卓随手拿来一块佩玉,递给司马懿。

    司马懿笑逐颜开地接过那块佩玉,拜别董卓,离开相府。

    董卓望着司马懿远去的背影,脸色渐渐阴沉起来,对李儒吩咐道:“派人盯紧他,通知留守长安的段煨,盯紧司马防,只要皇甫嵩等人一退兵,就让段煨立刻把司马防一家连同他们的家兵歼灭,以除后患!”

    “那司马懿献上的计策?!”李儒道:“我们跟金良已经结下秘密同盟,在襄阳煽动叛乱不太好吧。”

    “襄阳的内乱全是王允指使的,与我们西凉军何干!”董卓轻蔑一笑道:“金良不可能没有布置后招,那些腐儒,那些不被金良器重的将领,能掀起什么大浪,金良只要回到襄阳,旦夕可平!”

    吕范暂且留在洛阳作为人质,等金良退兵以后,再拿那些西凉俘虏交换吕范。

    董卓派李傕领数百飞熊军护着贾诩来到荥阳城,向徐荣传达了董卓的意思。

    徐荣虽然对跟金良结盟颇有存疑,但他不敢违抗董卓的命令,连夜悄悄地从西门撤出了荥阳城。

    最近这几天,金良托辞说自己的人马追击徐荣疲累不堪。便以孙坚江东丹阳步兵为攻城前驱,用自己的霹雳车做掩护,发起了几次真正的攻城,都被徐荣击退,孙坚死伤了一千多人。颇有怨言,而荥阳城头也被中央军霹雳车打得残缺不全。多有缺口。徐荣撤退看起来非常合理。

    徐荣撤退之前,还纵兵在城里抄掠了一番,从有些亲近袁家的世家大族家中抄掠了大量金银,西凉兵烧杀淫掠太过专注,以至于某些世家弟竟然顺着城墙缺口逃出荥阳城都被西凉兵发现。

    孙坚的人马距离荥阳城最近,最先发现徐荣撤退,孙坚赶紧派人通知了金良,金良说中央军与孙坚部攻城太过疲累,不可再兴兵追击徐荣逃兵。让孙坚通知盟主袁绍。

    袁绍早已跟其他世家诸侯一起领兵来到了荥阳城附近,当袁绍听孙坚说徐荣准备连夜撤出荥阳城,不由得眼前一亮,难道说讨伐董卓真的有成功的可能,他便召集袁术、袁遗、刘岱、乔瑁、张邈、张超等世家诸侯一起议事。商议是否继续进军。

    之前徐荣大军横在荥阳击败了王匡、曹操、鲍信,这些世家诸侯畏惧徐荣,不敢进军。现在徐荣主动撤出荥阳城,很可能是因为徐荣在此之前被金良中央军打残了,觉得守不了荥阳城。

    这些世家诸侯觉得自己名扬天下的机会到了,像金良中央军那样硬碰硬地跟西凉骑兵对打,他们做不到,但追击徐荣,痛打落水狗,他们还是当仁不让的。荥阳城里逃出的几个世家弟确认了徐荣弃城而逃的消息,也坚定了袁绍等人追击徐荣残兵的信心,因为徐荣从荥阳城里带走了许多金银财物。

    袁绍这些世家诸侯在曹操的督促下,每个诸侯都点起本部精兵,共计有八万多人,一起进发,去追击徐荣的数万残兵去了。

    金良则跟孙坚一起,领兵进了荥阳城,孙坚按照金良的指示,领兵把荥阳城里一些世家大族以私通董贼的罪名抄家,连同徐荣没有来得及带走的部分辎重,一分为二,金良中央军得一半,孙坚得一半。

    随后,金良便吩咐所有人马都休养歇息,养精蓄锐,为关键时刻出现做准备。

    荥阳城西,三十里处,便是汜水,汜水出浮戏山东麓,先后汇入车关水、杨兰水、蒲水而北流,再入荥阳境,经其西部,北流注入黄河,汉刘邦四年,楚大司马曹咎为汉兵所败,自戕于此水之上。

    汜水以西三十里地,便是鼎鼎大名的虎牢关,相传周穆王姬满在圃田泽打猎,命随从掠林惊兽时,忽然看到有老虎在芦苇丛中游荡,天将至,七萃之士高奔戎生捕虎而献之天,命之为柙,畜之东虢,是曰虎牢矣,虎牢之名,自此始也。

    袁绍统领八万关东世家诸侯精锐大军赶到汜水的时候,已近五更天,天色渐亮,徐荣摸黑渡河,大部分已经渡过汜水,还有一些残兵尚在渡河。

    那些世家诸侯见汜水西岸大道两侧全是密林,恐怕会有埋伏,他们怕落得跟曹操、鲍信一样,便迟疑不前,可他们下面的将士看徐荣的后军辎重车倒在地上,撒落了一地的金银,在冉冉升起的朝阳照耀下,散发出灿烂的金光银光。这些关东军士卒多半没有严格军纪约束,在主将尚在犹豫该不该攻打的时候,他们见钱眼开,蜂拥而上,沿着徐荣军来不及销毁的浮桥,向徐荣后军追来。

    徐荣的后军辎重兵见关东盟军疯狂杀来,都将辎重车丢弃一地,仓惶逃窜。

    关东盟军士卒把丢弃一地的金银装进自己的口袋,又继续追击下去,因为徐荣那三万多残兵不断地往虎牢关方向跑,不断地丢盔弃甲,外带丢弃金银财物。

    看大部分士卒都疯狂追击上去,这些世家诸侯看过了老半天两侧密林都没有出现埋伏,就放心地从浮桥冲过汜水。最后袁绍、袁术兄弟也带领自己的人马过了汜水,本来袁术掌管粮草,应该待在后方,但他却托辞说这次过去,便是兵进虎牢关,马上要攻打虎牢关了,粮草当然要跟得上。

    曹操自从被徐荣击败以后,始终心有余悸,他收拢自己和鲍信的七千残兵,以奋武将军的身份督促其他诸侯的人马过了河,便以麾下士卒伤兵太多为借口,暂停过河。

    汜水西岸的密林连绵十数里,刘岱、乔瑁的人马继续追着徐荣的人马,刚刚出了密林。

    一声凄厉悠长的号角响起,密林两侧忽然转出乌压压一大片西凉骑兵,每一支西凉骑兵当前的都是人披铁甲、马披马铠的重装铁甲骑兵,密林中间这条官道非常宽阔,足有七八丈,通向汜水还微微有些下去的坡度,正适合重装铁甲骑兵施展。

    重装铁甲骑兵一经施展开来,便如山崩海啸一般席卷过来,碰着就死,挨着就亡。

    本来就乱哄哄地捡拾徐荣逃兵丢弃的战利品的关东盟军士卒不成阵列,在匆忙间根本组织不起中央军那样的长枪阵,他们又没有中央军那样的强弩兵,根本无力阻挡铁甲骑兵对他们的肆虐。

    二千铁甲骑兵冲进关东盟军之中,如同虎入羊群,势不可挡地杀出一条血路,有些机灵一点儿的关东盟军士卒往铁甲骑兵冲阵的两侧逃窜,却也躲不过随后而来的西凉轻骑兵的追杀。

    西凉铁骑狂放地踏过关东盟军士卒的身体,无数盟军士卒被铁骑撞倒在地,口里喷出鲜血,惨叫着跌倒在西凉铁骑的马蹄下,他们的兵器掉落在地,他们的双手无力地向前伸去,却被后来的铁骑粗壮的马蹄踏碎他们的手臂。

    有些闪躲到一边的盟军士卒,正在庆幸自己逃脱铁骑的蹂躏,却被飞驰而来的西凉轻骑的长矛贯穿身体,那西凉轻骑将刺穿身体的盟军士卒摔在地上,然后策马践踏过去。

    关东盟军多出于豫州、兖州、徐州、荆州,这些州不产战马,所以盟军骑兵甚少,在这平地上遇到骑兵,只有被虐的份。

    铁甲骑兵势不可挡,后面的西凉轻骑也势不可挡,因为一切的障碍都被他们的两大年轻的战神给扫平了,一切敢于组织起盟军士卒拦住西凉骑兵冲击的盟军将领不是死在阎行的矛下,便是死在张绣的枪下。阎行的矛诡奇,张绣的枪多变,两人珠联璧合,横扫关东军一切自诩为猛将的将领。

    兖州刺史刘岱连斩数人,好不容易稳住了兖州军马的阵势,却被带头溃败的东郡太守乔瑁的人马给冲散了自己好不容易稳出来的阵势。

    刘岱本来就很厌恶乔瑁,东郡在兖州治下,乔瑁却屡次冒犯刘岱,对刘岱没有半点尊重,更拒绝供给粮草,刘岱早有除掉乔瑁之心,现在看乔瑁竟然带头溃逃,他策马冲上前,趁乔瑁不留意,一刀把乔瑁人头砍掉,然后大喝一声:“敢后退者杀!”

    怎奈乔瑁的部下多有乔瑁的死忠,他们既愤怒于刘岱斩杀他们的主公,又恨刘岱阻住了他们的逃生之路,显然刘岱的人马远远没有西凉铁骑凶悍,这些东郡兵便杀红了眼一般,冲向刘岱的兖州兵:“敢杀我们的主公,敢挡我们的活路,去死吧!”

    《刘岱(?-192),字公山,东莱牟平(今山东福山西北)人,汉室宗亲,刘舆之子,刘繇之兄,汉末群雄之一,官至侍中、兖州刺史。

    刘岱的伯父刘宠曾经担任过东汉的太尉,刘岱本人则在汉朝历任侍中、兖州刺史。

    公元190年(初平元年)正月,各地群雄起兵,打出讨董的旗号,当中包括:勃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

    当时袁绍与王匡屯兵河内,张杨亦率数千人投靠;张邈、刘岱、桥瑁、袁遗与鲍信屯兵酸枣,曹操则属于张邈军下;袁术屯兵鲁阳,孙坚从长沙赶往与袁术会合;孔伷屯兵颍川;韩馥则留在邺城,给与联军军粮。各群雄都推举袁绍为盟主。后来刘岱与东郡太守桥瑁不和,最终刘岱杀了桥瑁,改任王肱为东郡太守。

    刘岱又与袁绍、公孙瓒和亲,袁绍让自己的家眷居住在刘岱的居所,公孙瓒也派部下的从事范方率军协助刘岱。此后袁绍与公孙瓒有了矛盾,公孙瓒在击破袁绍军后便让刘岱与袁绍断绝来往,又对范方说:“假如刘岱不把袁绍的家眷赶走的话,你就率军回来。等我灭了袁绍,就要攻打刘岱了。”刘岱为此连日不能决断,他的别驾王彧告诉刘岱不如去询问程昱。于是刘岱召见了程昱,向他询问计策,程昱劝说刘岱不如帮助袁绍,刘岱听从了他的计策,果然不久之后公孙瓒就被袁绍打败了。

    初平三年(192年),青州黄巾军攻打兖州,兖州刺史刘岱打算派兵迎击,鲍信劝阻说:“现在敌人众多,百姓恐惧不安,士兵毫无斗志,显然我军不能马上和敌人相抗,据我观察,敌人家属很多,军中粮草物资极为缺乏,靠抢掠维持给养。如今对策,与其贸然出击,不如让部队养精蓄锐,先采取坚守,敌人无法求战,强攻又徒增伤亡,等其气势低落,我们在派精锐出击,就能打败他们了。”刘岱不采纳鲍信的意见,坚持出战,结果兵败被杀。》

    《桥瑁(?-190年),东汉末官吏。字元伟,睢阳(今河南商丘)人。

    历史传记

    汉东郡太守、太尉桥玄族子。灵帝末,为兖州刺史,迁东郡太守。初平元年春正月,瑁乃诈作三公移书,传驿州郡,说董卓罪恶,天子危逼,企望义兵,以释国难。以袁绍为盟主,绍屯河内,瑁、张邈、刘岱、袁遗屯酸枣。后刘岱与桥瑁相恶,岱杀瑁,以王肱领东郡太守。

    《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初平元年春正月,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同时俱起兵,同年,“刘岱与桥瑁相恶,岱杀瑁,以王肱领东郡太守。”

    演义传记

    汉东郡太守。随袁绍起兵讨董卓,吕布至虎牢关,绍命瑁等八路诸侯迎敌。王匡军败,幸得瑁、袁遗两军皆至,救匡,布方退。

    后兖州太守刘岱,问瑁借粮。瑁推辞不与,岱引军突入瑁营,杀瑁,尽降其众。》

    兖州兵和东郡兵便绞杀在一块,一片大乱,脑壳坏掉的刘岱悔恨自己刚才太过冒失,却也无奈地领着兖州兵跟东郡兵厮杀在一起。

    就在这时,西凉铁骑已经滚滚而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盟军之败

    若是刘岱和乔瑁能够同心协力,共同稳住前军的阵势,中军、后军便能有足够的时间组建出克制西凉铁骑的阵势,怎奈刘岱、乔瑁素不相和,刘岱乘势杀了乔瑁,兖州兵和东郡兵绞杀在一起,一片大乱。

    二千西凉铁骑以及四万西凉轻骑席卷而下,一炷香的功夫,一万多兖州兵和东郡兵像是雪融一样,要么变成西凉骑兵践踏的死尸,要么就溃逃到后面的其他世家诸侯的军阵里,把后面好不容易摆好的军阵给冲得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进攻。

    袁绍、袁遗、公孙瓒、张超、张邈的人马都在中路,唯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以跟西凉骑兵一战,却架不住有猪一样的队友,前路刘岱、乔瑁的人马蜂拥败退,袁遗、张超、张邈的人马亦蜂拥败退,把公孙瓒好不容易摆起的白马阵给冲得零零落落。

    跟随袁绍身边的谋士逢纪,见盟军前路溃不成军,西凉铁骑眼看就要冲到袁绍跟前,便匆忙劝告袁绍:“主公,现在西凉铁骑气势如虹,勇不可挡,盟军士气低落,溃不成军,这场战我们无力回天,不如先行撤退,再作打算吧!”

    袁绍是一个被逼到绝境才能展现一点儿血性的家伙,他恨恨地瞪了逢纪一眼,厉声说道:“我袁绍四世三公,天下人望,要么不进军,要么便血战到底,当日在洛阳直面董贼。我单人独剑。便不把董贼放在眼里,今日我手握雄兵,又怎能畏首畏尾!传扬出去,我便是天下人的笑柄,特别是会被金良匹夫嘲笑!我袁绍宁可战死,也不苟且偷生沦为匹夫的笑柄!”

    袁绍麾下那帮武将谋士原本都打算撤退,听袁绍这么一说,都激出了血拼的豪情,人家四世三公贵胄之身,尚且为了大义奋不顾身。我等又何须惜身!

    袁绍尚有几分军事造诣,他迅速派出一支人马,专门梳理逃兵从两侧逃窜,莫要冲散了军阵。又派数千枪兵仿照金良中央军,以枪阵破西凉的铁甲重骑兵,因为他们的长枪比较短,扎在地上过深则露出的太短,扎得过浅则不够结实,只好由那数千名枪兵握着长枪,蹲在地上,应对势不可挡汹涌而来的西凉铁骑。

    他们采用的战术沿用金良中央军的,以长枪刺那铁甲骑兵的马腹,徐荣那两千铁甲骑兵的马铠没有覆盖马腹。但这一次,徐荣吸取原来的教训,把这两千铁骑的马腹都覆上了铁片。

    二千铁甲骑兵像泥石流一样肆虐而来,第一排西凉铁骑冲撞在第一排盟军枪兵的长枪上,并未出现马腹破碎,骑兵栽倒的场景,反而是长枪刺不破马腹,木柄长枪断裂,铁骑把蹲在那里的枪兵撞得飞了起来,铁骑骑兵们手持马刀。不用刻意地砍,只用顺势一刀,就把撞飞的枪兵的脑袋切了下来。

    数千枪兵组成的森严枪阵根本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很快就被两千西凉铁骑给冲散了,后面的枪兵看前面枪兵的惨状。再也扛不住,抡起长枪。刺向后面的督战队,还是自己人好杀一些,那些枪兵杀了督战队,仓惶向后逃去。

    袁绍见自己好不容易组起来的长枪阵对奔腾而来的西凉铁骑根本起不到多少阻尼的作用,只好重新组织刀盾兵去砍西凉铁骑的马蹄,希望以此削弱西凉铁骑的威力。

    袁绍贵为四世三公的世家弟,带兵但不练兵,根本不知道以他麾下士卒的素质,根本无法比拟数百年后的岳家军,盟军士卒根本不敢弯腰去砍那飞腾而起的西凉铁骑那粗壮的马蹄。

    他们根本不把袁绍的命令当回事,转身就跑。

    只有那些由袁家家丁改编的士卒,对袁绍保有愚忠,他们不怕那飞腾的马蹄踢碎他们的脑袋,他们不怕飞掠而过的马刀划过他们的脖,这一千多袁家家丁以他们的牺牲,砍断了前面五百多个西凉铁骑的马蹄,终于把肆虐好久的西凉铁骑给制服,袁绍的精锐兵力也差不多死伤殆尽了。

    西凉重装铁甲骑兵虽然停止了肆虐,但阎行、张绣领先的两万西凉轻骑却还在奔驰而来。

    阎行的矛挥舞起来,似是无数闪动的灵蛇,每次闪动都带走一个盟军将士的性命。

    张绣的枪挥舞起来,似是无数光亮的闪电,每次劈下来都把一个盟军将士的身上平添一个大洞。

    无数盟军将士惨叫着扑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抽搐,死去,滚滚的西凉骑兵奔腾而过,他们都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具尸体。

    袁绍这次没有带颜良文丑似是他最大的失策,他麾下其他将领,特别是那些出身世家的名将,一个个都不是阎行和张绣的对手,连一合之敌都称不上,都惨死在他们的枪下。有些所谓的名将,在阎行和张绣面前挣扎厮杀的时间尚且不如一个小兵。

    袁绍终于胆寒了,他拨转马头,反手一刀斩在自己的马屁股上,那马疼痛难耐,加速向前飞奔,当真是落荒而逃,跟他一起逃窜的是自负武勇的公孙瓒,他在阎行面前还未走过十个回合,就被阎行一矛刺在他的马屁股上,公孙瓒便顺势逃走。

    阎行本来是能够一矛刺死公孙瓒的,是董卓之前提醒过阎行,那些人该杀,那些人不该杀,留公孙瓒一命,公孙瓒在幽州是对金良的制约,看来董卓还是担心金良过早地统一河北和关东进而图谋自己。

    在历史上阎行是小有名气的:

    《阎行,生卒年不详,字彦明,后改名为阎艳,金城人(今甘肃省兰州市附近),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人物,对于曹操消灭韩遂平定凉州起了重大作用。其事迹主要见于《三国志·魏书·张既传》的裴注中。

    效力韩遂

    据《魏略》记载,阎行年轻时有一定名声,作为小将跟随韩遂,韩遂与马腾发生冲突时,曾经试图用矛刺马超,矛折断了,接着阎行用断矛击打马超脖子,几乎杀死马超。

    建安十四年(209年),韩遂派遣他为使节拜谒曹操,受到曹操厚待,表为犍为太守。阎行请求让他的父亲搬到京城,然后回去见韩遂,向他传递曹操的指示:“你起兵的情况有迫不得已之处,我已知道,应当及早来归顺,共同辅佐朝廷。”

    阎行又劝说韩遂:“我阎行也是为了将军啊。将军起兵三十年,人民与将士都已疲惫,所占据的地方又偏狭,应该及早找到依靠对象。所以在邺城的时候,我已经禀报曹****会让我的父亲去京师,希望将军也能派遣一个儿子前去,以表示对曹操的赤胆忠诚。”韩遂回答:“先观望几年!”不过之后还是同意遣子,而阎行则将父母一同送往曹操控制的京师。

    渭南之战

    后来韩遂讨伐张猛时,正好马超与凉州其他将领商议起兵抗击曹操,一致推举韩遂为都督。马超的父亲马腾此时也在邺城作为人质。韩遂返回后,马超对他说:“之前司隶校尉钟繇曾命我谋害将军,关东之人已经不可以相信了。现在我放弃我的父亲,如父亲一样对待将军,将军也应该放弃你的儿子,如儿子一样对待我。”之后,阎行进谏韩遂,不希望他与马超联合,韩遂回答:“现在诸将不谋而合,似乎有天意啊。”后来韩遂和曹操交马谈话时,阎行跟在韩遂身后,曹操望着他对韩遂说:“要顾念这个孝子。”

    曹操成功离间马超、韩遂后,大败他们的军队,阎行随韩遂逃回金城郡。曹操知道阎行之前的行为,所以只处死了韩遂在京师的子孙,但是又写亲笔信给阎行,告知其父母虽然平安,但是朝廷不可能一直为他们养老。韩遂知道阎行的父亲没被处死,想设法害死他,以使阎行忠心于自己,于是强迫阎行迎娶自己的女儿,阎行无法推辞,曹操知道后果然开始怀疑阎行。

    回归朝廷

    正好韩遂此时命令阎行去管理金城西面的西平郡(郡治在西都,今青海省西宁市),于是阎行纠集自己的部下,转而攻击韩遂。但是阎行最终无法得胜,于是他带着家人去了曹操处,曹操拜他为列侯。

    建安二十年(215年)五月,韩遂所聚羌、胡数万兵有威胁,夏侯渊遂命阎行断后,韩遂打算撤退时,韩遂死,余部将其首级送给曹操以示归顺。》

    就这样,公孙瓒和袁绍竟然互相扶助着,向后逃去,若是让公孙瓒知道他在另外那段历史的经历,怕是他绝对不会护着袁绍,转而一槊就把袁绍挑翻马下。

    刘岱、乔瑁的前军被阎行、张绣骑兵伏击的时候,留在后军的袁术、陶谦、孔融等人的军马刚刚过河,他们见前军不利,便想通过河上浮桥回到汜水左岸。

    就在这时,汜水上游漂了三十多艘由渔船改成的战船,每艘船都不算很大,上面只能容纳五十个西凉兵,但他们手里都端着强弩,往盟军的后军劲射,还有几艘船燃起大火,顺流而下,靠在那浮桥上,那浮桥上原本就是几艘船连在一起上面钉上木板而成的,浮桥全是木质的上面还泼了油,一会儿功夫,浮桥化为灰烬,盟军十多万人马,全都留在西岸,陷在西凉骑兵的追杀之中。

    河上一千多水军往岸上劲射,阻止那些会水的盟军士卒过河,在两侧密林深处埋伏着的二万西凉刀盾兵、一万弓兵、四千弩兵也来到密林近侧,刀盾兵迅速竖起厚重的盾墙,弓兵和弩兵站在或蹲在盾墙后面向那一片大乱的盟军后军攒射,弓兵先行漫射,密密麻麻的箭羽像倾盆大雨一样倾泻在来不及遮蔽的盟军士卒头上,刀盾兵迅速用盾护住头,那箭羽落在木盾上,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躲过了一劫的他们刚长出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胸前扎着一根箭羽,原来是平平直直劲射而来的弩箭,正射在他们没有防御的身体,即便是有些诸侯的亲卫披着铁甲,在百步之内也被强劲的弩箭射了个对穿。

    两侧密林中的西凉弓弩兵疯狂地发射着箭羽,夹在中间的盟军士卒,躲得了左侧射来的箭羽,却躲不开右侧射来的箭羽,一时之间,两侧密林中间原本平坦无垠的官道竟成了无数盟军士卒的黄泉路。

    盟军士卒往后撤,面对的是浩浩荡荡的汜水,那些不会水的盟军士卒当时就绝望了,那些会水的盟军士卒也很绝望,因为汜水上还有上千弩兵正在全力射杀试图游过汜水的盟军士卒。

    盟军士卒往前冲,遇到的是东挡西杀势不可挡的西凉骑兵,跳到河里不一定会死,遇到这些西凉骑兵,不是被骑兵的马刀长矛杀死,就是被西凉的高头大马马蹄践踏致死,甚至会被疯狂逃亡的友军杀死。

    这时徐荣麾下的一万西凉骑兵也从刚才的诈败逃跑中休整过来,返身回来,向盟军士卒发起了致命冲杀,特别是华雄,他连杀多名拦路的盟军士卒,策马狂奔,赶到阎行、张绣身边,三个西凉猛将齐头并进,东冲西突,如入无人之地。

    袁绍、袁术、袁遗、孔融、张邈、张超等世家诸侯到现在才明悟过来,他们手下那些平时吹得震天响的出自名门的名将,在这里全无作用,一个个地都被阎行、张绣、华雄三人像杀鸡屠狗一样轻易杀死。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盟军士卒,绝望之下,只好往两旁的密林逃窜,密林实在宽广,西凉军布置了两万多人埋伏,却无法把密林全部防守住,有些盟军士卒通过西凉防守的缝隙,钻入密林,疯狂逃亡,有些盟军士卒找不到防守的缝隙,干脆顶着木盾,冲入密林,冲撞西凉刀盾兵的盾墙,想突入进去,斩杀西凉军的弓弩兵,西凉兵在西凉跟羌人恶战过,跟张角黄巾军恶战过,又处在洛阳这样的四战之地,他们战斗经验和战斗技能都远比招募起来没几个月的盟军士卒高超很多,西凉军的刀兵和弓弩兵配合非常默契,那些莽撞地冲撞西凉盾墙的盟军士卒不是被弓弩兵射死,就被刀兵斩杀。

    待在东岸尚未渡河的曹操见盟军大败,连忙派夏侯渊去通知金良和孙坚部前来援助。

    为了避嫌,金良事先没有让中央军做好战斗的准备,一直等夏侯渊过来传报,金良才装出大惊失色状,下了救援的命令。孙坚见金良调动人马动作迟缓,便主动提出先走一步去救援,金良找不出任何理由阻止孙坚前去救援,只得让他先行一步。

    孙坚走后,金良才慢慢悠悠地点起三万战兵三万辅兵,慢慢悠悠地赶去汜水。

    金良留魏越、于禁领四千战兵、一万辅兵防守荥阳城并看守西凉俘虏。

    除魏越、于禁之外,金良带走了所有猛将,包括张辽、高顺、黄忠、典韦、赵云、魏延。

    此前的战斗里,枪兵、刀兵、弩兵、骑兵都有出场的机会,高顺的陷阵营却没有出场机会,高顺特别请缨,这次攻打虎牢关,一定要出场,要让陷阵营的大名响彻天下,金良嘉其志,命他尽发二千陷阵劲卒。

    等金良到达汜水东岸时,江东猛虎孙坚的江东兵早已控制了汜水。

    原来江东兵到了汜水岸边,见那三十多艘船上的西凉弩兵正在狂虐试图游水过河的盟军士卒,孙坚当机立断,让麾下最善游水的一千士卒脱去盔甲,用嘴衔刀,潜入水中,摸上这些船只,把毫无防备的西凉弩兵尽数斩杀,然后把这些船连接起来,上面铺上木板。浮桥迅速搭建起来。

    浮桥搭建好了,但浮桥非常窄狭,盟军士卒抢着过河,一窝蜂地挤在桥头。反倒是谁都过不去,有些士卒甚至为了自己抢先过桥,抡起了刀枪,孙坚便请曹操带着他的人马负责监督盟军士卒过桥。

    曹操举着金良给他的那个尚方斩马剑,冷眼看着那些盟军逃兵:“依照官职高低排队通过,敢有强抢者,”说着就把一个慌里慌张抢着上了浮桥跑过汜水的小卒砍翻在地:“如同此人!”

    有曹操的人马维持秩序,盟军士卒散开两边。先让那些诸侯撤到对岸,前将军汝南太守袁绍、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徐州刺史陶谦、陈留太守张邈、北海相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北平太守公孙瓒、山阳太守袁遗等人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对岸。

    曹操这个类似于领导先走的方法,挽救了那些关东世家诸侯和他们的部分骨干力量。当阎行、张绣、华雄三人到达汜水岸边的时候,那些关东世家诸侯麾下的中高级将领,除了刚才被西凉兵杀死的之外,大多都渡过了河,只有一小部分逃入了密林。跟西凉兵捉起了迷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金良VS张绣。

    当然大部分下级将领和精锐士卒都惨死在西凉铁骑之下,特别是那些关东世家诸侯们的精锐家丁,那些精锐家丁是他们日后迅速扩充兵力的基石,这次被西凉大军几乎全歼。这些世家诸侯没有一两年是恢复不过来的。

    阎行、张绣、华雄见盟军想要凿毁浮桥,连忙策马冲过了浮桥。三个猛人像是一道飓风袭来,那些想要凿毁浮桥的盟军士卒像是鸡崽一样被他们踏在马下。

    孙坚看得出来。若是让这三人继续突破,后面的西凉骑兵攻了过来,恐怕自己的人马和曹操的人马也将不保,孙坚急忙挥动古锭刀,策动花鬃马,程普挥动铁脊蛇矛,黄盖挥动铁鞭,三人迎了上去,将阎行、张绣、华雄堵在岸边。

    孙坚对上阎行,程普对上张绣,黄盖对上华雄,孙坚若是对上华雄,以刀对刀,还有嬴的可能,对上阎行却有些勉强,阎行手中是丈八长矛,孙坚掌中的古锭刀却只有五尺多长,一寸长一寸强,阎行的枪法诡奇险峻,孙坚根本不适应,再加上刚才跟那些所谓的盟军名将的战斗对阎行来说算是热身,现在热身完毕,阎行上升到了最佳的状态,而孙坚却还没有热身好,状态远不如阎行,就这样孙坚被阎行的长矛逼得步步倒退,程普、黄盖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被对手所克制,一步步往后退去,西凉轻骑乘势越过浮桥,往尚未布好阵势的关东世家诸侯冲杀。

    当金良领中央军三万战兵三万辅兵到达战场的时候,发现孙坚、程普、黄盖节节败退,已经有数千西凉骑兵冲到了东岸,正在往盟军的军阵里冲突,曹操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刘备领关羽、张飞把那些西凉骑兵拦住,曹操、鲍信原本的七千残兵竟然担当起保护袁绍、袁术等废物世家诸侯的任务,袁绍等人躲在后阵里,安然无恙。

    金良见状,暗自恼怒,徐荣、阎行你们太让老子失望了,这么好的战机也没抓住,竟然没把袁绍等人杀死,老子本来打算来给他们收尸,顺便把你们击退,在虎牢关前耀武扬威一番就撤兵,现在看来,如意算盘被你们给砸碎了,老子要重新规划了。

    金良有心弛缓救援,让西凉骑兵冲入盟军的后阵,把袁绍等人杀掉,谁知道中央大军刚露出旗帜,便被那个眼睛非常敏锐的夏侯惇看到,他扯着嗓大喊道:“贤霆公来救我们了!贤霆公来救我们了!”

    盟军知道金良之前大破徐荣,听金良带中央军前来支援,欢呼雷动,士气大振,金良心里暗恨夏侯惇,早晚让曹性把你射成独眼龙。

    “你去把那,”金良把曹性叫过来:“把那群西凉骑兵射退!”金良本来想说你去把夏侯惇射成独眼龙,转念一想,现在是众目睽睽,曹性不好操作,还是等以后跟曹操反目成仇再射吧。

    曹性带着二千鸣镝营,冲了过去,一阵箭雨,把冲上来的西凉骑兵射退,有曹性二千鸣镝营射住阵脚,高顺的两千陷阵营列在阵前,车兵、长枪兵、刀盾兵、弓兵、弩兵、骑兵按照攻击顺序排好阵型。

    金良见孙坚、程普、黄盖快要抵挡不住阎行、张绣、华雄的攻击,便策动赤兔马,挥动石龙大刀,想去替下孙坚三人,张辽、高顺、黄忠三人统兵在后,典韦、赵云、魏延在金良身后,纷纷请缨:“主公,杀鸡焉用牛刀,他们三个交给我们吧!”

    金良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打过架了,之前跟黄忠、王越、典韦、赵云他们切磋,除了帮助他们提高武艺,对金良自身的境界提高很少,归根结底,点到为止的切磋永远没有非死即伤的搏命厮杀锻炼人!

    金良摆摆手:“好久没动手,手痒得很,他们三个挺嚣张的,我看他们不顺眼,想教训下他们!”

    金良言谈之中,竟把这西凉三英看得像是寻常武将。

    赵云刚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孙坚跟阎行的对抗,见金良想一挑三,连忙提醒道:“主公,那阎行的矛法诡奇,颇多变化,请主公一定要多加小心。对了,那个张绣是我的师兄,他的百鸟朝凤枪为北地一绝,号称北地枪王,主公亦要多加留神!”

    《张绣(?—207年),武威祖厉(今甘肃靖远)人。骠骑将军张济的从子。东汉末年割据宛城的军阀,汉末群雄之一

    早年经历

    张绣是骠骑将军张济的侄子。边章、韩遂在凉州作乱之时,金城的麹胜袭杀祖厉长刘隽。张绣当时为县吏,不久就寻找机会刺杀了麹胜,本郡的人都认为他很讲义气,于是张绣招合少年,成为本地豪杰。

    初平三年(192年),董卓被吕布所杀,张济与李傕、郭汜等人进攻长安,为董卓报仇。张绣跟随张济,以军功升至建忠将军,封宣威侯。

    雄踞宛城

    建安元年(196年),张济因军中缺粮,自关中引兵入荆州界,与刘表交战,攻穰城,中流矢而死。张绣接管了他的部队,收兵退出穰城。荆州官员知道后皆向刘表祝贺。刘表却说:“张济因穷途末路而来,我作为主人却如此无礼,这并非我的本意,故我只受吊唁而不受祝贺。“之后,刘表又派人招诱张济的余部,其众闻讯而大喜,尽皆服从。刘表于是安排张绣屯兵于宛城,张绣成为刘表在北方的藩属势力,替他抵御外敌。

    会战曹操

    建安二年(197年),曹操南征,部队到达淯水,张绣率众投降。曹操纳了张济的遗孀邹夫人,张绣因此怀恨曹操。曹操听说张绣不高兴,就秘密准备杀掉张绣。结果计划泄漏,张绣偷袭曹操,曹操战败,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被杀,猛将典韦战死。张绣引兵追击,被曹操击退,于是张绣退回防守穰城,再次与刘表联盟。

    (《傅子》说:曹操给张绣亲信的胡车儿送礼物,张绣听说了以后怀疑曹操想用胡车儿刺杀他,用贾诩计,反。)

    建安三年(198年)三月,曹操南征张绣,包围张绣据守的穰城。不久,曹操闻袁绍欲趁虚袭取许都,便立即从穰城撤退。张绣率兵尾随追击,刘表也派荆州军占据安众,切断曹军退路,企图与张绣夹击曹军,曹操出奇兵大败张、刘联军。曹军获胜后,速行北撤。张绣亲自率兵追击,贾诩劝阻说:“不可追,追必败。”张绣不听,强行追击,被曹操亲自断后击败。贾诩这时又对张绣说:“赶快再追,一定会获胜。”张绣说:“不听你的建议才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已经败了,为何要再追?”贾诩说:“形势已经起了变化,赶快去追准能获利。”张绣听从贾诩建议,收集散兵,再行追击,竟将曹操后卫部队击溃。

    得胜后,张绣问贾诩请教是怎么回事,贾诩解释说:“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罢了。将军虽然擅长用兵,但绝非曹公敌手。曹军虽然刚撤,但曹公必然亲自殿后,我们的追兵虽精,但将领比不过他们,他们的士兵还很有士气,所以我知道将军你必败。曹操之所以还未尽力就已撤兵,一定是后方出了事,所以击破将军的追兵后,一定会全力撤退,留别人断后,他留的将领虽厉害,却比不上将军,所以我知道将军用败兵也能取胜。”张绣大为佩服。

    降曹立功

    建安四年(199年),张绣听从贾诩的建议,再次向曹操投降。张绣到达后,曹操牵着张绣的手,一起参加宴会,为自己的儿子曹均娶了张绣的女儿,并封张绣为扬武将军。

    建安五年(200年),张绣参加了官渡之战,力战有功,升为破羌将军。

    建安十年(205年),张绣跟随曹操在南皮击破袁谭,再次增加食邑,一共2000户,当时天下户口剧减,十户才留下一户,将领中封邑没有达到1000户的,唯独张绣特别多。

    去世

    建安十二年(207年),张绣跟随曹操去柳城征讨乌桓,还没有到达就死了,被谥为定侯,儿子张泉继嗣。而《魏略》记载:五官中郎将曹丕因曹昂战死之事对张绣不满,说:“你杀了我的兄长,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张绣心不自安,自杀。

    但曹丕成为五官中郎将是在公元211年(建安十六年),在时间存在冲突,以《三国志》为准。

    张绣的儿子张泉袭爵,封长乐卫尉。可是后来却卷进了魏讽的谋反事件,被视为同党诛戮》

    金良朗声笑道:“子龙,你且放宽心,我此前早已研究过他们的战法,已经找到破解他们战法的方法。”

    赵云见金良决心要以一敌三,不便再劝,而是对典韦和魏延说道:“恶来,你持小戟,文长与我持着弓箭,万一主公有险,我们立马出手!”

    金良夹紧马腹,一拍马背,赤兔马便似一道红色闪电,飞驰到阵前,金良一戟击在华雄的刀上,华雄感到眼前突显一片红光,一股大力通过大刀传到他身上,华雄胳膊剧痛,虎口崩裂,大刀差点脱手,赶紧策马跳出圈外,定睛看去,出手的竟然是金良金贤霆,天下最强的男人,当初自己在跟潘凤对阵的时候,就是他一箭把自己的大刀射出一个凹坑,足见金良的力量远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

    金良不理华雄,策马冲到张绣和程普中间,一戟将张绣的虎头金枪击开,张绣同样感到一道红影在他眼前闪现,嘡啷一声巨响,他胳臂发痛,虎口发麻,虎头金枪差点脱手,他也连忙拨马跳出圈外。

    阎行在跟孙坚对打的时候,心神还能旁骛到华雄和张绣那边,在金良策马冲过来的时候,他早就注意到了,连忙舍弃孙坚,横起长矛,以一个极端诡异的角度刺向飞驰而来的金良。

    当金良挥起石龙大刀迎向阎行的长矛,阎行却陡然转换长矛摆动角度,平平直直地刺向金良,金良早就意识到阎行会迅速变招,当阎行变招以后,金良亦迅速变招,石龙大刀的月牙狠狠斩在长矛上,阎行原本料定一定能刺在金良身上的长矛被石龙大刀猛力一砸,起了很大的摆动,阎行已感到一股大力砸在矛杆上,阎行胯下的战马也抵抗不足这股涌来的大力,腾腾后退了数步。

    阎行在西凉军中未逢敌手,向来自高自大,这次遇到金良,他才明白山外有山。

    阎行再也不敢小觑金良,他连忙策马后退几步,横矛在手,警惕地看着金良。

    金良拨转马头,对孙坚、程普、黄盖喝道:“你等且退下,让我来试试他们的能耐!”

    阎行、张绣、华雄三匹马聚在一起,互相合计着:“虽说他单人独骑挑战我们三个,我们三个却不能一起出战,否则会被天下人嘲笑,华雄,你先出马!”

    华雄想起自己凤嘴大刀上被金良一箭射出的凹坑,不禁低下头:“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

    阎行轻蔑一笑,转头对张绣:“张将军,你先出马试试金良的能耐,若然不敌,我再出手!”

    张绣听阎行如此吩咐,脸色一沉,前两年边章、韩遂在凉州作乱,金城麹胜袭杀祖厉县长刘隽响应韩遂,张绣当时为祖厉县吏,单枪独骑刺杀麹胜,后来羌人攻打北地郡,张绣又是单枪独骑连挑数名羌人猛将,名声大振,被唤作北地枪王,少年成名,亦是骄傲地很,他可不认为自己的武艺在阎行之下。

    怎奈阎行现在是董相国的义,跟自己的叔父张济的地位相仿,自己得罪不起,只得举起虎头金枪,一声不吭,策马冲向金良。

    张绣的虎头金枪舞动起来,枪头飘忽,显出许多幻影,似是有许多鸟头,加上枪头瓒金,在太阳照射下,发出耀眼金光,似是一个翩翩而起的金凤凰,百鸟朝凤枪可怕之处便在于此,瞬间出枪又多又快,一抖枪杆,枪头乱颤,能显出许多幻影,摄人心神。

    张绣以这枪法称雄于凉州北地郡,来到洛阳也少遇敌手,自以为天下无敌,也不把金良放在眼中。

    寻常武将遇到这样的枪法。根本分不出真正的枪头何在,心神大乱之际,枪头已经刺入,比较厉害一些的武将能够看清虎头金枪的枪头。却无法克制。

    金良挥动石龙大刀,似是信手拈来的一招,画戟的月牙正砸在张绣那颤动的虎头金枪枪头上,一声巨响,百鸟朝凤的幻影顿时破碎,张绣连人带马往后腾腾后退数步,虎口发麻,心里不住地颤抖。看来自己实力未逮,恐怕很难战胜面前这个强悍得举世无匹的家伙。

    张绣年轻气盛,轻易不认输,他又抖动起虎头金枪。刺向金良。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正照耀着金色虎头上,发出耀眼的金光,张绣便想让那耀眼的金光晃向金良的眼睛,让金良眼花缭乱。无法招架自己的下一招。

    赵云太了解自己的师兄了,最喜欢在战场上用一些花招削弱对手的战斗力,进而取胜,赵云便屏气凝神。张弓搭箭,准备发箭去救主公。典韦也紧张地拿起小戟,准备投掷过去。魏延也在张弓搭箭。

    中央军、关东诸侯联军、西凉军将士们都停止了战斗,各自回到自己的阵营,驻足观看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特别是关羽、张飞、刘备这三个曾败下金良戟下的好基友,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

    中央军和关东诸侯联军将士们的心都揪到嗓眼了,因为在这样紧要的关头,金良竟然闭上了眼睛,西凉军将士都面露喜色,只有阎行和徐荣脸上泛出忧色,他们知道金良若无大的把握,不会闭上眼睛的。

    张绣见自己金色的枪头在阳光下闪出的金光竟然缭乱得金良闭上了眼睛,他马上变招,枪头压低,用尽全力,凶狠地,直直地,刺向金良的前心。

    金良现在不用眼睛战斗,而是用全部心神,用他的战斗直觉,用他对杀气的感受,张绣变招之后,凶猛刺出的时候,金良已经感到那股喷薄而出的杀气。

    张绣一枪刺出,他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的虎头金枪刺中了金良,只是奇怪的是他刺中的金良没有流血,眨眼间,那个金良竟然破碎了。

    张绣忽然听到自己的脑后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绣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股大力砸向自己的腰腹,张绣扑通一声从马上栽倒在地。

    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明明看到金良被张绣刺中,为何转眼间张绣掉下马而金良安然无恙地端坐在赤兔马上。

    只有赵云、阎行、典韦等寥寥数人看得明白,金良和赤兔马人马合一,反应速度极快,就在张绣刚一变招的时候,金良和赤兔马已经侧转到了张绣的背后,落在人们眼里的不过是金良与赤兔马留下的残影。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厉声大喝道:“天下武功,无所不破,唯快不破!”

    中央军将士,盟军将士,欢呼雷动,一起吼道:“天下武功,无所不破,唯快不破!”

    在场的所有武将,不论敌我,皆被启发,赵云此后的枪法不再停留在梨花片片飞而是一片苍白不见雪的地步,那些在以往自恃力大不看重速度的人如典韦、潘凤等人都开始加强了自己在速度反应上的训练。

    关羽、张飞讶异的是,数月前的金良还没有这么快,短短二个多月不见,他的速度怎么快到这种地步,莫非他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辟邪剑法?!葵花宝典?!

    金良只是修炼了华佗的五禽戏,又根据“扬长避短”的原则特别加强了自己与赤兔马的配合速度,原本金良与赤兔马人马合一的速度就比其他武将人马配合的速度高,金良再特别加强,金良与赤兔马的速度更加是其他武将不能望其项背的,即便是以速度见长的虎贲中郎将王越、暗香司吴苋艺都拍马难及。

    金良重点训练的是自己的神经反应速度,当神经反应速度上去,肌体的反应速度也会有极大地提高,当然这些训练的办法,金良只会在中央军高级将领中间传授,不会交给那些日后即成敌手的盟军将领。

    金良暂时跟董卓定下了秘密盟约,就不想杀他麾下大将,留了张绣一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3vs1??

    张绣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明显感觉金良刚才那一戟留了情面,若是全力打下来,以金良的力量非把他的腰打断不可,张绣感激地冲着金良笑了笑:“多谢温侯不杀之恩!”

    金良冷厉一笑道:“张绣,两军阵前,高手博弈,耍些手段,只会让自己输得更快!”

    张绣惭愧地低下头,慢慢爬上马匹,提着虎头金枪,不发一语。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点指着阎行:“现在轮到你了!”

    十多万人都在观看,阎行虽然知道自己恐非金良之敌,却也不肯示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举起丈八长矛,策动胯下踏雪乌骓,飞奔金良马前:“温侯,请赐教!”

    阎行胯下踏雪乌骓,浑身上下如缎一般黑亮,没有半根杂毛,唯有四个蹄雪白,甚是出奇,从头至尾,长九尺,从蹄到颈,高七尺,神骏之处仅次于赤兔马。

    阎行掌中的丈八长矛亦是蛇矛,矛头长二尺余,扁平,两面有刃,因刃部分呈游动如蛇状,故称蛇矛,矛,矛头用蛇形,可增加刺杀的深度,加大伤口愈合难度,给予敌人致命伤害,蛇矛用法与一般的矛大致相同,主要架式为刺、挑、戮、划等,具有一往直前的突击能力,使用者的臂力愈大,蛇矛愈有把攻击对象穿透的强力效果。

    若不是阎行面如冠玉,长相俊朗,手持丈八蛇矛胯下踏雪乌骓马的阎行,猛然看上去就是又一个张飞。

    金良随手一戟,将阎行飞刺过来的丈八蛇矛一架,阎行胯下踏雪乌骓腾腾后退数步,而金良端坐在赤兔马上身影丝毫不动,从这次戟矛相撞,金良看得出来,阎行的力量不如张飞。

    阎行这一矛也是试探金良的力量,一旦测出自己的力量不如金良之后,阎行便施展精妙的矛法以弥补力量上的缺陷。

    阎行的灵蛇矛法一旦施展开来,在场的将士都只看到阎行舞动的不是丈八蛇矛,而是无数条灵动飞舞的长蛇,因为矛头刚才刺杀了许多盟军将领,矛尖还有暗沉的血迹未清,看上去很像那狂舞的灵蛇吐出的通红的蛇信,扑向金良。

    像孔融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看到这群蛇乱舞的场景,不禁惊恐地闭起了眼睛。

    金良却看得明白,阎行之所以能以一根蛇矛舞出群蛇乱舞的幻象,就是因为他舞动蛇矛的手法特别快,快得利用了人体的视觉暂留性欺骗了人们的眼睛。

    阎行脸上浮现一股得意的笑意,别以为只有你金良一个人的速度那么快,像这样快到出现残影幻象的速度,我阎行一样可以,就是不知道你金良能不能破解。

    嘡啷一声巨响,阎行只觉一股大力砸在蛇矛矛头上,通过蛇矛传到他的手掌,虎口崩裂,通过手掌传到他的心肺,阎行感到心口发闷,一股腥血几乎从他口中喷出,阎行强行咽了下去。

    踏雪乌骓腾腾倒退七八步,不住地哀鸣。

    阎行心神巨震,他的灵蛇矛法被金良一招破解,金良利用人马合一的冲力,将石龙大刀的戟头击在蛇矛的矛头,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释放出来,而阎行狂抖蛇矛,已将自身的力量分散开来,当然抵挡不住金良精粹到一个点的力量。

    最让阎行气馁的是,金良不仅一眼看出蛇矛的矛头,还能在两马相交的两速叠加奇快无比的瞬间,将石龙大刀的戟头击在蛇矛的矛头,这份眼力,阎行看遍天下,再无一人具备!

    阎行心里不禁暗自钦佩,马中赤兔,人中金良,真乃天下无双!

    阎行稳定心神,决定不要再班门弄斧地用些花招,而是用最寻常的矛法对付金良,最寻常的矛法阎行使得最为纯熟,破绽最少,只要没有破绽,以守代攻,抵挡金良几十回合还是能够办到的。

    果不其然,当阎行施展起最为寻常的矛法,一丈八尺之内长矛挥舞得密不透风,金良的石龙大刀只在长矛的外围跟矛头磕磕碰碰,嘡啷嘡啷作响,却也很难找到阎行的缺点,攻入阎行的防守圈。

    金良这才发现阎行的矛法大气磅礴,雄浑厚重。甚有大家气魄,以矛法的精粹而言,阎行的矛法远在张飞之上,但阎行却没有张飞那样的力量和无所畏惧的勇气。

    金良耐着性跟阎行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阎行在此之前战斗了一整天,气力已近耗尽,矛法渐渐散乱。

    徐荣在后阵见阎行快要完蛋,连忙对着华雄喊道:“快点过去帮忙,那可是相国的义子,不容闪失!”

    华雄本来抱着大刀站在阵前看热闹,他平时非常看不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阎行,那阎行总是以为他的武艺天下第一。哼,现在碰到了温侯,你阎行远远不是对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傲气了。华雄却不知道他的武艺如果不计算蓐收的存在,那在金良手下估计连十几个回合都走不了。

    历史记载:

    《华雄(?-191),中国东汉末年董卓部下的武将,为董卓帐下都督。

    华雄是董卓帐下都督。初平二年(191),孙坚参与讨伐董卓之役,在阳人大破董卓军,华雄也在此战中被孙坚一军斩首。

    真名探讨编辑

    在《三国志·吴书一·孙破虏讨逆传第一》里名字写作华雄。而据潘眉根据《广韵》的记载,认为宋朝时《三国志》版本中为“都尉叶雄”,应该依照《广韵》更改,赵幼文也引用《通志·氏族略》的记载支持这种说法,胡三省《资治通鉴音注》亦记为“都尉叶雄”。吴金华认为是受到元代以来小说的影响,才在南宋以后由叶雄讹误为华雄。

    据《资治通鉴·卷第六十》“轸与布不相得,坚出击,大破之,枭其都督华雄。”胡三省注“枭,古尧反。华,户化反。”与今本《三国志》相同,胡三省为华字注音,则华字应该无误。并不能证明《广韵》所引《吴志·孙坚传》有“都尉叶雄”就是都督华雄,若说“叶”字误作“华”字,“尉”字难道会误作“督”字?且《资治通鉴音注·卷第二百八》胡注为“叶,旧音摄,后音木叶之叶。吴志孙晧传有都尉叶雄。”又与《广韵》不符。

    或许宋以前《三国志》华雄之外另有都尉叶雄,亦未可知。

    史籍记载编辑

    卓遣步骑数万人逆坚,轻骑数十先到。坚方行酒谈笑,敕部曲整顿行陈,无得妄动。后骑渐益,坚徐罢坐,导引入城,乃谓左右曰:“向坚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籍,诸君不得入耳。”卓兵见坚士众甚整,不敢攻城,乃引还。坚移屯梁东,大为卓军所攻,坚与数十骑溃围而出。坚常著赤罽帻,乃脱帻令亲近将祖茂著之。卓骑争逐茂,故坚从闲道得免。茂困迫,下马,以帻冠冢闲烧柱,因伏草中。卓骑望见,围绕数重,定近觉是柱,乃去。坚(孙坚)复相收兵,合战于阳人,大破卓军,枭其都督华雄等。是时,或闲坚于术,术怀疑,不运军粮。

    据《三国志》记载,孙坚参与讨伐董卓之役时,为徐荣击败、逃跑,后来收拾败军,在阳人进行戏剧性的大反击,大破董卓军,并将华雄击败枭首。此外《资治通鉴》里亦有孙坚将华雄枭首的记载。》

    《蓐收:人面虎身,身披金鳞,胛生双翼,左耳穿蛇,足乘两龙;是为蓐收(金)

    《淮南子·天文篇》载“蓐收民曲尺掌管秋天……”也就是说他分管的主要是秋收科藏的事,所以望河楼前有“蓐收之府”牌坊。少昊与蓐收,既是父子又是君臣,故两座牌坊同时在西岳庙出现。

    《山海经》又说∶“蓐收住在泑山”。这山南面多美玉,北面多雄黄。在山上可以望见西边太阳落下的地方,那时的光气乜是圆的。管太阳下去的神叫红光,据说这就是蓐收。》

    徐荣放声大喊,惊醒了一肚腹诽的华雄,华雄猛然想到,这阎行虽然看起来再讨厌,也是相国的义子。若是就此被金良斩了,自己也不好向相国交代,没准相国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首级。

    华雄抡起大刀,催动黄骠马。冲入战圈。

    华雄面对金良这样的强敌,迸发了无比的战意。他挥出的第一刀,是他生平以来最快的一刀。不见刀的寒光,没有劈开空气的爆空声,华雄好像从未拔出刀一样地劈了金良一刀。

    华雄劈出这一刀,恰逢金良正对着阎行,背对着华雄,华雄一心想要杀掉金良,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偷袭,他劈出这一刀后,心里暗自得意,金良绝难躲过这一刀,华雄仿佛已经看到金良已经身首异处,而他华雄因为斩了金良而名声大噪威震华夏。

    嘡啷一声巨响后,阎行高声骂道:“华雄,你个废物,竟然拿刀劈我!”

    华雄这才看到,自己的大刀不偏不倚地砍在阎行的丈八蛇矛,幸好丈八蛇矛的矛头乃精钢打造长约四尺,华雄的大刀砍在矛头上,除了发出巨响,喷发出火花之外,对两人兵器都无损害。

    华雄往旁边一看,金良正提着石龙大刀,骑在赤兔马上,带着一脸讥讽的微笑看着他:“想偷袭我,华雄,以你的速度再练十年,或许能够得逞!”

    华雄恼羞成怒,并不答话,策动黄骠马,猛然冲向金良,搂头就是一刀,阎行不约而同地策动踏雪乌骓,举起丈八蛇矛,从另外一方刺向金良。

    金良轻轻一带赤兔马,闪过阎行的丈八蛇矛,挥起石龙大刀,画戟的月牙顺势勾住华雄的大刀,便往前带去,华雄虽然是虎背狼腰,看起来比金良胖大,但他的力气远不如金良,金良用力一带,华雄不肯弃刀,便连人带马往前硬生生移了几步,正落在阎行的丈八蛇矛矛头前,阎行连忙变招,硬生生把即将在华雄身上扎出一个洞的丈八蛇矛平移数寸,这份收放自如的本领还是颇让金良欣赏的。

    阎行招式用老,丈八蛇矛一时难以收回去,金良便策马绕到阎行身后,挺戟便刺,刚从阎行矛下逃生的华雄连忙举起大刀来救阎行,他径直攻击金良,想要围魏救赵,逼迫金良放弃对阎行的攻击,金良轻轻一侧身,急速变招,石龙大刀飘然来到华雄的大刀上方,轻轻一带,华雄的大刀竟然劈向了阎行。

    阎行刚刚稳住心神,就见华雄的大刀劈向自己,阎行一边怒骂:“华雄你个傻瓜!”一边抬起丈八蛇矛,去挡华雄的大刀。

    华雄亦怒骂道:“你娘的没长眼睛,分明是金良在捣鬼!”

    金良的速度太快,牵引华雄的大刀或阎行的长矛,华雄和阎行根本看不清金良的石龙大刀的月牙勾了自己的兵器,只觉得自己的兵器鬼使神差地滑向自己的队友,让自己的队友变成了猪一样的队友。

    阎行和华雄觉得自己两个像傻逼一样,被金良戏弄,勃然大怒,他们出刀出枪更加凶猛,偏偏是他们越是凶猛,他们的招式越容易被金良的石龙大刀牵引。

    徐荣在后阵看阎行和华雄狼狈不堪,连忙对呆愣在那里的张绣大喊道:“张绣,赶快出手相助!”

    张绣受限于自己的武功,他看不清楚金良的动作,只看到阎行和华雄的武艺忽然变得那么拙劣,竟然自相残杀,他实在是迷惑不解,本来想站在那里多看看,兴许能够看明白,可前线指挥徐荣发话了,他不能不出马了。

    金良见张绣出马了,不仅没有半点紧张,反而非常高兴,因为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变了,虎牢关前不能大战刘关张那三英了,大战阎行、张绣、华雄这西凉三英也算了解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吧。

    张绣挥动掌中虎头金枪,重新使出了百鸟朝凤枪法,虎头金枪一抖,那金枪枪头在一瞬间变幻成了数十个,在午后的春阳照射下,发射出绚丽的金色,让人目眩神迷,根本看不出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枪头。

    张绣以为金良现在对阵阎行和华雄,分散了精力,应该不会像刚才那样一眼看破他的枪法。

    阎行和华雄从刚才的窘迫里挣脱出来,重新组织了新一轮的冲杀,阎行策动踏雪乌骓,挥舞丈八蛇矛,华雄策动黄骠马,挥舞凤嘴大刀,一左一右杀向金良,张绣的虎头金枪则出现在金良的后背。

    张绣三人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得意,金良匹夫,你太托大了,太轻视我们了,看你这次死不死!

    阎行大喜,他看到自己的丈八蛇矛刺中了金良,华雄大喜,他看到自己的大刀劈中了金良,徐荣大喜,他看到中央军将士纷纷哭丧起来。

    嘡地一声巨响惊破了阎行三人的美梦,他们定睛一看,只见阎行的丈八蛇矛刺中了张绣的肩膀,华雄的大刀劈中了张绣的头盔,张绣在马上一侧踉跄,差点从马上掉落下来,而金良却端坐在赤兔马上,举起石龙大刀,一脸讥诮地看着他们。

    中央军前阵的赵云看得清楚,刚才阎行的丈八蛇矛刺过来、华雄的凤嘴大刀劈下来的时候,金良身往后一仰,来了一个铁板桥,石龙大刀往后一招,勾住张绣金枪上的虎头,用力一拽,赤兔马飞身一冲,一道红色闪电飞射出去,张绣连人带马硬生生平移了四五步,正落在阎行、华雄的兵器波及之处,阎行的丈八蛇矛刺中张绣的肩膀,华雄的大刀劈裂了张绣的头盔。

    还好当时张绣侧身低下了头,阎行的丈八蛇矛只是刺破了张绣的盔甲,蹭伤了他的皮肤,华雄的大刀只是劈裂了张绣头上的烂银盔,没有伤着张绣的脑袋。

    赵云不由得暗挑大拇哥,能够在瞬息之间精准地反向勾住施展百鸟朝凤的虎头金枪,便是他与张绣、张任的师父已无法办成,更别说在瞬息之间完成这么多动作,自家主公的武艺不是天下第一,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做这个天下第一!

    赵云最为佩服自家主公的是,主公的武艺本来已经近乎天下第一了,可他没有丝毫自满,还在挖空心思找一切机会突破自己,他还不耻下问地向华佗学五禽戏,这种虚怀若谷精益求精的精神值得自己学习!赵云不清楚金良学五禽戏是为了那方面更强大,在武艺上的提高只是无心插柳。

    阎行、华雄、张绣彼此对望一眼,心里都不禁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这个金良太强大了。他们有心就此告负,可在两军阵前,无数将士众目睽睽,他们不能认输,不能把西凉军的脸皮丢在这里,阎行奋起丈八蛇矛,华雄举起凤嘴大刀,张绣握紧虎头金枪,不约而同大吼一声,策马冲向金良。

    阎行、华雄、张绣三人挥舞兵器,施展平生所学,向金良发起了疯狂的进攻,那进攻如水银泻地,如暴雨倾盆,凶猛又密集,换个寻常武将,怕是一回合都难以抵挡,死在这西凉三英的围攻之下。

    金良异常淡定,见这三人势如疯狂,脸上浮现一股轻蔑的笑意,你们越疯狂越用力,越对我无可奈何。

    金良挥舞起石龙大刀,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动若脱兔,静若处,既凌厉刚猛,又细腻婉约,端的是变化万千,不可胜数。

    最为巧妙的是,金良在把阎行、华雄、张绣三人的兵器格挡开来的同时,充分运用石龙大刀两侧月牙的牵引功能,左牵右引,使得三人不由自主地相互攻击,使得三人都缚手缚脚,纵然有千般功夫,皆不得施展,特别是他们攻势疯狂,用力过猛的时候,身体僵硬,招式容易用老,更容易被金良得逞。

    更加恐怖的是,金良与赤兔马人马合一,配合得犹如一个整体,赤兔马的速度和金良的反应速度结合在一起,使得金良整体的速度超出阎行三人的战斗反应速度,甚至超出阎行三人的眼睛反应速度。

    阎行的丈八蛇矛虽然荡起无数灵蛇,华雄的大刀劈出无数刀影,张绣的虎头金枪飞出了许多小鸟,却不能碰得金良的一根毫毛。

    双方将士眼中,金良处在阎行三人的围攻之中。似是一条小舟航行在惊涛骇浪里航行。但阎行、华雄、张绣身处其中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金良刻意做出的假象,估计金良是想把他们累倒了生擒他们进而招揽他们,不想杀害他们,否则的话,不出二十个回合,金良就能把他们三人斩于马下,没必有继续磨蹭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1vs3!!!哈哈哈

    徐荣策动马匹,往前靠近,金良早已注意到徐荣的动作。冷笑道:“三人打不过我,还想四个人吗?!好,你们联手吧,我金良最不怕别人联手。人越多越好!”

    金良睥睨群雄,卓尔傲然的话语,激发了中央军将士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马中赤兔,人中金良!石龙大刀,天下无敌!”

    徐荣喟然叹道,在这斗将的舞台上,不论是华雄,还是张绣,还是阎行,都只是配角。主角只有一个,就是金良金贤霆。

    金良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战神!

    斗将咱斗不过,咱们就斗兵,我有四万多西凉骑兵,一万六千多西凉刀兵,八千多西凉弓兵,三千多西凉弩兵,合计起来有七万多人马,而你金良中央军只有三万战兵,还有三万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辅兵。怎么斗得过我们!

    徐荣望着周边西凉将士垂头丧气的低迷神态,有些西凉将士甚至对金良流露出无边的敬仰之色,徐荣心里甚是惊惶,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过一段时间,若是金良把阎行三人斩杀。或金良把阎行三人生擒,都是对西凉军士气的莫大打击,到那时再发动大军相攻,根本无法取胜。

    徐荣正要下令,却被身边一个人所阻拦。

    徐荣身边那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文士,一头杂色头发被绿色头巾裹着,上面嵌着一块绿色美玉,瘦小枯干的身躯裹着一身绿色丝袍,骷髅般的脸上满是青气,一双绿豆小眼,眼白多,眼黑少,蒜头鼻鼻孔朝天,每次在看人时都似在鄙视人,年龄不大,长相不佳,气质猥琐,却被董卓委任在徐荣军中做军正,只是因为他是名门世家太原王氏弟,司徒王允的堂侄王兴,虽然才学低下,却甚有大志,自号为“无冕书生”,王兴取这样的名号,本来是想说自己虽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书生却可以有巨大的影响力,然而无冕之意是没有官职,无冕书生便指的是没有官职的书生,若按王兴的本意他应该取无冕之王来做号,王兴却用了无冕书生这样狗屁不通的四个字作为自己的号,足见王兴此人的不学无术。

    王兴一向以圣人门徒世家贵胄自居,非常看不起大头兵出身的徐荣,因为看不起,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徐荣的一举一动,也就是在一天前,他在无意之中听到徐荣奉着董卓的命令跟金良私下沟通,让出了荥阳城,在汜水边伏击关东世家诸侯,军情紧急,王兴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情报告诉他叔父王允。

    王兴见徐荣有倾发大军的冲动,连忙说道:“徐将军,相国大人不是跟那个金良有盟约吗?你倾发大军攻击中央军岂不是违背了盟约?!”

    徐荣甚是瞧不起这个不学无术、仗着家族势力在荥阳为非作歹的无能又无耻的家伙,冷笑道:“我们西凉军纵横边陲十余载,身经百战曾百胜,乃是天下第一的精兵,而那中央军却只是一群由白波贼、黑山贼整编的贼兵而已,若是我们因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盟约,就此撤兵,岂不是显得我们怕了中央军,岂不是弱了我们相国大人的名头,只怕是我们就此撤兵以后,天下人都小看了相国,小看了西凉军,从此之后投奔襄阳朝廷的络绎不绝,投奔洛阳朝廷的屈指可数!”

    王兴一愣,徐荣说得很有道理,可王兴作为军正,亦有监督徐荣的责任,他尖声说道:“相国大人既然已经跟金良定下盟约,你做大将的就不应该私自毁掉这个盟约!”

    王兴说得很是冠冕堂皇,实际上,他心里想的是,只有徐荣不跟金良开战,他才能把金良跟董卓私下结盟的消息传递到叔父王允处,王允才能把这个消息散布到全天下,让金良名誉扫地,但若是徐荣贸然跟金良对战起来,打得血流成河,王允再散布这个消息怕是没有人相信,人们会想私底下有盟约还打得不可开交,哪不是有毛病吗,肯定是谣言!王兴为了帮助叔父王允报阉割之仇,他就要充分地创造条件让那些关东诸侯们知道金良跟董卓私下是有盟约是出卖了你们的。

    徐荣冷厉地扫视了王兴一眼,他看得出王兴的私心自用:“王军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我们西凉军,相国大人一定会理解我的决定!”

    王兴还在努力地劝说徐荣跟金良息事宁人:“徐将军,那中央军战力颇强,他们的强弩兵甚是厉害,我担心将军这次会重蹈覆撤,不如先问问那金良,若是他能够主动撤退我,我们就不主动攻击他!”

    徐荣听王兴竟敢毫不隐晦提及他惨败于中央军,这样揭人伤疤,实在可恨,徐荣很想一刀把这家伙给活劈了,怎奈这家伙的叔父王允最近很受相国大人的信赖,是相国大人身前的红人,不可得罪,便涩声道:“那就按照王军正的意思来办。”

    徐荣策马来到阵前,冲着正在跟阎行三人缠斗的金良高声喊道:“温侯,若是你们中央军能速速撤出荥阳城并后退二十里,我们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生路!”

    金良把阎行三人缠斗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还很轻松地高声回道:“徐荣!若是你们西凉军速速撤出虎牢关,退回洛阳城,我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让你们重蹈覆辙!”

    徐荣厉声怒喝道:“温侯如此没有诚意,那就不用谈了!你区区三万战兵,敢跟我十万西凉大军对抗,当真是不知死活!”

    这个时代流行四舍五入的说法,徐荣手下只有七万多人马,就敢说是十万大军。

    金良大声喝道:“你要战,那就战,只要你不怕成了光杆将军!”

    徐荣不顾王兴的惊呼,挥起大刀,厉声高喊道:“毕功于一役,消灭中央军,斩杀金贤霆,有得金良首级者,赏金万斤,封万户侯!”

    金良暗道,徐荣尼玛吹牛逼,你根本没资格赏金万斤封万户侯,更别说消灭我中央军了。

    可那些西凉军可不这样想,徐荣带着他们除了败在金良中央军之外,陆续击败王匡、曹操、鲍信、几乎全歼关东世家诸侯,深得军心,他说得话根本没有人质疑,那些西凉兵听徐荣这么一说,都嗷嗷直叫,一个个活像看到肥肉的禽兽,恶狠狠地扑向金良这边。

    阎行、华雄、张绣虽是西凉军中大将,却也垂涎徐荣开出的赏格,本来伏击关东世家诸侯战斗了半天,他们都有些累了,跟金良又缠斗半天,他们更累得半死,听了这个赏格以后,他们焕发了生机,抖擞了精神,发誓要取金良的性命。

    金良大笑道:“想要我的首级,那要看你们有没有命来拿!”他本来还打算生擒阎行三人,现在看来,还是要速战速决,痛下杀手!

    金良刚下杀心,赵云策动白龙马,张飞策动乌骓马来到近前,赵云大声说道:“西凉骑兵即将杀来,请主公速回本阵,指挥全军迎敌!”

    金良大笑道:“我不在本阵,自有高顺指挥迎敌,我们现在先把这三个人收拾掉了!”

    赵云挥动亮银枪,策动白龙马,冲向张绣:“师兄,何必助纣为虐,何不弃暗投明!”

    张绣以前在山上就知道赵云的功夫不在他之下,不敢小觑,连忙放弃围攻金良,转而应对赵云:“师弟,我家相国大人扶持当今天定都洛阳,宗庙所在乃是正朔,你又何必屈居在襄阳伪朝廷的伪征北大将军麾下呢,何不弃暗投明,归于我正朔朝廷大相国董公麾下!”

    赵云厉声大喝道:“师兄,我家主公仁义英明,你家主公残暴不仁,你休要再执迷不悟了!”

    张绣自然知晓董卓纵容西凉军做的一些恶行,他一挺虎头金枪,高声喝道:“师父之前一直说你天资超过我,今天就让师兄领教师弟你那过人的天资吧!”说着就施展了赖以成名的百凤朝凰枪。***

    与此同时,张飞挥动丈八蛇矛,策动胯下乌云踏雪乌骓马,冲向阎行:“小白脸,你这套行头咋跟我差不多呢,你这白脸若是涂上墨,怕是跟俺老张一样了,看在你处处模仿俺老张的份上,俺老张今天就给你留一个全尸!”

    阎行自诩西凉第一将,自然不把张飞这个现未成名的山野匹夫看在眼里:“环眼贼,你个无名小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看矛!”说着就挥舞起他的灵蛇矛法。

    张飞施展开他的杀猪矛十八,一个粗中有细,一个细中有粗,两人粗粗细细。细细粗粗战在一起。

    阎行、张绣被张飞、赵云接过去以后,金良压力一轻,赤兔马似是一道红色闪电,直奔华雄。

    华雄看自己落单。要独自面对金良,心惊胆颤,浑身颤抖,手里的凤嘴大刀便觉有几分沉重,就在这时,金良的石龙大刀已经如同一条苍龙,直扑过来,一股无法抵御的大力涌向凤嘴大刀。涌向华雄的肩膀,华雄虎口震裂,双手脱力,嘡啷一声。凤嘴大刀落地。

    赤兔马飞扑过来,金良轻轻一提,便把那身高九尺,虎背狼腰的关西大汉华雄提到自己马上,如同提着一个稚童。华雄没有半点反抗的勇气。

    金良策马向本阵冲了几步,将华雄丢在地上,早有飞虎士卒冲上前,将华雄捆绑起来。

    金良又返身杀向张绣。张绣本来已经非常疲累,强撑着气力跟赵云鏖战。赵云同样用百鸟朝凤枪,已将张绣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金良一戟将已成强弩之末的张绣的虎头金枪打落在地,赵云顺势上前,将张绣擒住。

    金良又想故伎重演,将阎行擒获。

    阎行跟张飞鏖战的时候,早就看到华雄被金良生擒,当赵云擒了张绣以后,阎行便虚晃一矛,策马冲出圈外,将长矛刺在马屁股上,踏雪乌骓疼痛难耐,亡命逃回本阵。

    金良望着已经铺天盖地而来的西凉骑兵,只得望而兴叹道:“这番就饶他一命吧!”

    金良、赵云、张飞策马回归本阵。

    中央军骑兵并未直接迎战西凉骑兵,而是缓缓地往两侧后方退去,露出了后面的车阵,数百辆大车原来是装载霹雳车的四轮马车,现在连在一起,组成了骑兵难以逾越的大车阵。

    中国其实从春秋时期就有四轮马车,此后一直在用,汉朝有,宋朝亦有,在《清明上河图》上就有明证,只是中国古代的四轮马车都是用来载货,不像西方那样既载人又载货,所以在历史出场的证据几乎没有,故而给人造成了中国古代没有四轮马车的错误印象。在金良所处的东汉末年,四轮马车是用来载重或运送大块头东西,比如霹雳车,当然此时的四轮马车有个致命的问题是没有转向结构。

    金良在现代的时候听一些妄人说中国古代不适合四轮马车,二轮马车适应性好,所以他本来没打算花费时间去改良四轮马车。

    乘坐了一段时间的二轮马车后,金良发现二轮马车有一些问题让他实在没办法忍受,二轮马车负载量小,与地面接触只有两个轮,太大就会增大压强,路面车辙更深,更难拖;二轮马车的负载部分压在牲畜上,加大牲畜的负担,使得牲畜无法全力拉车;二轮马车不稳定,由于无法要求牲畜的身高和轮处于同一平面上,所以车始终是倾斜的,导致车厢中的货物摆放也倾斜,而动物奔跑时,四条腿来回摆动,动物的背脊始终处于一上一下的振动状态,因此车厢也被迫一起一付,导致车厢里的货物不稳;每当歇车时,必须拿个东西放在前面扛着车辕,以便把动物卸下来休息,这在平时也可能就是在车上多放木架之类的东西,但打仗时就糟糕了,军情紧急要立刻赶车时,还要先给牲口套缰绳,会延误军机。因为这种种毛病,金良下定决心,不再听信那些妄人的不切实际的判断,决心迅速改良四轮马车。

    金良本身对着这些技术问题没有多大的研究,他便把这个事情交给郑浑、马钧的军械司负责,有转向的四轮马车虽然在中国古代一直没出现过,但转向系统在技术上一点都不复杂,对于一个发明了指南车和船舵的古文明来说,不能造出四轮马车就像能造摩托车却不能造三轮车一样不可思议。

    郑浑、马钧很快就做好了一个转向系统,是把前车桥与双辕杆制作在一起的,通过旋转的枢轴与底盘连结起来,从而实现转向的目的。这个改良看起来很不起眼,却是历史上建立近代军队的重要军事改革之一,四轮马车的应用,大大提高了军队的机动性,这是其有别于中世纪军队的一个重要方面。

    郑浑、马钧的军械司又在马车的两侧装上又高又厚又可以从里面推拉的挡板,许多辆马车互相连接在一起,便形成了一道结实坚固的屏障,敌人弓箭射不透厚厚的木挡板,不仅可以有效地保护车里的弓弩兵,还可以保护车阵后方的刀兵、枪兵、骑兵,而在木头挡板上,有一些巧妙的孔洞设计,方便弓弩兵不用露头,就可以将手中的弩箭、弓箭射向敌人。

    这样的四轮马车,若是在河道密集的江东一带,就发挥不了多大作用,而金良现在的势力范围在河北平原,地段平缓,较少河网,雨水也没有那么多,正好合适这样的四轮马车行驶。

    原本金良苦恼于拉车的牲畜短少,自从将南匈奴征服了以后,便可以源源不断地从那里获取牛马用作蓄力。四个驽马拖拉着,一辆大车便可以拉上一千多斤的物资,亦可以运上一个伍的士兵及其辎重,可以极大地加快行军速度。

    这些马车相对于骑兵,速度还是慢上不少,但是它作为抵御骑兵的战斗堡垒非常管用,特别是在草原平原等无险可守的地方,只要把这些马车互相连接在一起,便会迅速构成一个简单的堡垒。

    为了不至于被敌人的骑兵太过容易冲破车阵,这些车都被用铁链从轮到轮链接起来,而且在这道车壁之前,金良早已派辅兵挖好了一道壕沟。

    车阵后面有枪兵、刀盾兵、弩兵、弓兵,强弩兵的弩机已经上了弩箭,等待发射,弓兵只是把箭搭在弓上,等待骑兵到达射击范围内再拉弓放箭,枪兵的长枪寒光闪闪地露在外面,只等那些在弩箭、弓箭的射杀中逃得性命的骑兵上前接受穿刺。

    徐荣看到中央军早已做好准备,赶忙下令骑兵停止冲锋,徐荣带兵有方,西凉骑兵也算训练有素,听到停止的命令,都陆续停下马蹄,等待进一步的指示,只有三百多个西凉骑兵贪功心切,冲进了中央军强弩兵的射程里,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

    徐荣冷静地扫视了中央军车阵后面的强弩兵,中央军的强弩之厉害他是早就领教过的,其射程之远,其射击强度之烈,都是西凉强弩所不能望其项背的,若是强驱西凉轻骑冲阵,恐怕这四万轻骑兵要折损大半才能挨着那车阵的边缘,可四万轻骑兵折损大半也就意味着西凉军输了。

    徐荣当机立断,让所有西凉骑兵退后,让一万六千多刀盾兵驱赶三万多名关东盟军俘虏做前驱,冲乱中央军的车阵。

    关东盟军这次追击徐荣出动了八万多人,刚才一役被西凉军歼灭了三万多人,通过密林逃亡的有七八千多人,通过浮桥逃脱的有四五千人,剩下有三万多人全被俘虏,徐荣全部用他们来做前驱。

    用俘虏或平民百姓做前驱攻打汉人的城池是羌人惯用的伎俩,西凉军在凉州跟羌人鏖战多年,也学得了这样的伎俩。

    徐荣料想,有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在那里,这些猪一样的队友没准会坚决阻止金良对那些盟军俘虏痛下杀手,金良若不能有效制止那些俘虏兵的靠近,一旦西凉刀盾兵到达车阵,那车阵便会成为形同虚设的堡垒,任由一万六千名西凉刀盾兵肆虐,空有弩机的强弩兵只有被刀盾兵斩首的可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首胜西凉军

    徐荣所料想的,金良也考虑到了,他连忙策马来到后阵的袁绍、袁术等世家诸侯面前,冷厉地问道:“一旦那些俘虏兵靠近车阵,便是西凉刀盾兵靠近车阵,车阵一旦被西凉刀盾兵毁掉,我中央军强弩兵顷刻间就被消灭干净,没有强弩兵射杀西凉骑兵,四万西凉骑兵肆虐开来,以我们现有的微弱兵力,我们都会没有活路,诸位,我们该如何是好!”

    袁绍原本瘫软地坐在地上歇息,听金良这样一说,向来惜身的他一听会没有活路,便冷厉地说道:“那些俘虏落在西凉军中,不是被罚做奴隶做苦役累死,就是被缺粮的西凉军坑杀,既然他们早晚都是死,又何况顾忌他们的贱命,连累到我们呢?!”

    其他世家诸侯纷纷点头:“那些俘虏兵贪生怕死才做了俘虏,温侯无须同情他们,把他们视同西凉兵一起杀死即可!”

    金良冷笑道:“看来各位是准备把他们放弃了,任凭我如何处置他们,各位都没有任何异议?”

    这些世家诸侯现在全仰仗金良活命,他们自然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任凭温侯如何处置,我等皆无异议。”

    金良实在是想把这些世家诸侯全部杀死,方便自己一统天下,怎奈这战场上敌我双方有十几万人,纸里肯定是包不了火的,杀了他们容易,却会激怒全天下数千个世家大族一起攻击自己。中央军的战力肯定无法抵御。金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决定还是稳扎稳打,在以后的日里各个击破吧。

    金良策马回转车阵后方,看着那三万多名被西凉刀盾兵驱赶的盟军俘虏,很多俘虏都是人高马大,却畏畏缩缩地在西凉兵的钢刀下威逼下,向中央军的车阵冲了过来。

    还有两百步,他们就要冲到车阵了,高顺赶紧请示,是不是该派出枪兵出阵。

    金良在这一霎那。忽然想起了被满清鞑驱赶攻城的明朝贫民百姓,想起了几个日本鬼就可以占领一个县城,不禁暗恨儒教佛教联合统治下渐渐驯化温顺不敢反抗的国民。

    金良先让枪兵在车阵内侧做好准备,站在马车顶上。对着蜂拥而至的盟军俘虏兵大声喊道:“各位关东义士,你们被西凉人俘虏,西凉人缺粮,他们不会养活你们的,打完这场战,他们一定会把你们坑杀,即便苟活下去,也会做苦役累死!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有大丈夫的死法,安能死得像牛羊牲畜一般!

    是站着生还是跪着死,全看你们了!

    传我征北大将军令,杀一西凉人者,赏一万钱,可入我中央军,若能杀得西凉将领者,赏格翻番,若不幸死于敌手者,其家人皆有我中央军抚养!

    倘若临阵畏敌,不肯反抗。不肯死地求生者,皆视为投敌叛国论处,全家沦为奴隶,终身劳役!

    关东义士们,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你们每两个人齐心协力。把西凉人的兵器抢过来,杀死他们!”

    金良一个人大声吼,也只是让几千人听到,他喊完以后,张辽、高顺、赵云、张飞、潘凤、夏侯惇等嗓音嘹亮的将领们都站在马车上,重复着金良的这番话,很快就传遍了一百多步外的三万多名盟军俘虏。

    东汉末年,佛教还没有后世那么昌盛,民众还远没有后世那么逆来顺受坐以待毙,金良最近一系列的举动,特别是今天一人单挑西凉三大猛将,慑服了这些盟军俘虏的心,他们知道,不能指望他们原来那些无能的主公来救他们,只有战神金良才能救他们,金良将是他们的救世主,金良说得话他们都深信不疑,西凉人缺粮,西凉人会坑杀了他们,与其像牛羊一样被西凉人活埋,不如响应战神的号召,夺过身边西凉人的兵器,杀了他们,若能能活着回去能得钱一万钱,还能进入军饷最高、前途远大的中央军,即便是不幸战死了,中央军还会抚养自己的家人,可若是自己不拼,就白死了,家人还会沦为奴隶,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拼呢!

    徐荣本来就没期望那三万多盟军俘虏能为西凉军卖命,冲破中央军的车阵还是要靠那一万六千多名西凉刀盾兵,若是把那三万多名盟军俘虏全放在前面,很容易被中央军解救,所以徐荣让一个西凉刀盾兵押解着两个盟军俘虏,盟军俘虏靠近车阵,西凉刀盾兵也靠近车阵。

    徐荣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惜他遇到了善于激发人心底深处的勇气的金良。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大喝一声:“成败在此一举,杀啊!”

    那三万多名盟军俘虏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每两个盟军俘虏都不约而同返身去夺押解他们的那个西凉刀盾兵的兵器。

    那个西凉刀盾兵挥刀去砍其中一个盟军俘虏兵,却被另外一个俘虏兵上前死死地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臂,那个被砍的盟军俘虏兵若不是被砍在脖颈处等致命之处,便没有性命大碍,因为西凉人把他们俘虏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剥去他们身上的盔甲,钢刀看在皮甲上,只是砍出一道深浅不一的伤口,翻起肉来,盟军俘虏兵还有气力去夺下那个西凉刀盾兵手里的刀,夺下刀以后,因为那个西凉刀盾兵被另外那个盟军俘虏死死地抱住不得动弹,夺刀的盟军俘虏兵便轻而易举地砍下了那个西凉兵的首级。

    因为大敌当前,这两个齐心合力除掉押解他们的西凉兵的盟军俘虏兵,眼神稍作交流,便定下平分功劳的协议,并没有为了抢夺一个首级对对方暗下杀手,一个人提着盾牌,拿着首级,另外一个人握着刀,或者往中央军的车阵跑去,或者觉得战功不够,转而帮助其他的盟军战友,消灭押解他们的西凉兵。

    相当一部分西凉兵,个人技艺高超,反应也快,当金良刚喊完话,前面那两个盟军俘虏兵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个西凉兵便刷刷两刀,把面前的盟军俘虏兵砍翻在地,这个西凉兵正暗自得意时,忽然一根箭羽嗖地飞了过来,将他射翻在地,便有完成自己任务的一对盟军俘虏兵赶过来削了这西凉兵的首级。

    原来金良见这些西凉兵已经进入了中央军强弩的射程范围,便让强弩兵瞄准那些西凉兵,用狙杀来帮助盟军俘虏兵。

    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万六千多名西凉刀盾兵被盟军俘虏兵击杀了一万一千多名,还有二千多死在弩兵的狙杀下,剩下的三千多西凉刀盾兵纷纷往后撤退,而三万两千多名盟军俘虏兵也被反抗的西凉刀盾兵击杀了六千多个。

    徐荣傻了,他呆愣愣地看着许多西凉刀盾兵被那些原本像羔羊一样的盟军俘虏兵抢过兵器,斩下首级,徐荣不禁仰天长叹:“董相国啊,有金良在,我们西凉军永远没有称霸天下的那一天!”

    逃归本阵的阎行见徐荣如丧考妣状,赶紧用力一拍徐荣的肩膀:“徐将军,我们还是赶快把骑兵派上去吧,前面一片大乱,敌我难分,中央军弩兵无法出手,便是我们西凉骑兵建功的大好时机!”

    徐荣惊醒,连忙下令,那四万蓄势已久的西凉骑兵连忙往中央军的车阵猛冲,那一万多名西凉刀盾兵已经打残,再说西凉刀兵在骑兵称王的西凉军中本来就是后娘养的,那四万多名西凉骑兵冲杀过来,对挡路的兵士,不论是西凉刀兵还是盟军俘虏,一律击杀,毫不留情。

    金良见状,连忙大喝道:“关东义士们,弯下腰,向前跑!或匍匐前进!”

    这些关东俘虏兵们看到中央军车阵里面射出的弩箭,都明白金良的意思,个低的弯下腰,个高的赶紧就趴在地上往前爬,都把四尺以上空间让给了中央军的强弩兵。

    每辆车里现在都坐着两个伍的弩兵,一人指挥,其他九人分成三轮,通过挡板上的孔洞往骑在西凉高头大马上的西凉骑兵射出强劲的弩箭。

    金良这次出动了五百辆战车,每一轮似是只出动一千五百个弩兵,但中央军的大黄弩经过马钧的改良,一次可以发射两支弩箭,一轮一千五百个弩兵发射出三千枝弩箭,西凉骑兵从距离车阵的二百步处开始飞奔过来,到达距离车阵五十步的地方,因为有西凉刀兵和盟军俘虏尸首挡路,骑兵跑得并不快,在这段时间里,中央军强弩兵已经换过了五遍,总共十五轮,射出了四万五千枝弩箭。

    这么密集的弩箭,真可谓箭如雨发,西凉骑兵前驱,原本趾高气扬、挺胸抬头策马猛冲的西凉精锐飞熊军骑兵们纷纷中箭落马,一时之间,竟有五千多个骑兵落马而亡,徐荣气急败坏,厉声大叫道:“俯下身去,紧贴马背,尽量躲避!”

    这些原本骄横的飞熊军吸取教训,按照徐荣的吩咐,都趴伏在马背上,把整个身都挡在马后,这样一来,他们是躲过了弩箭,但他们的战马却没有那么好运,无数战马连中数箭,凄惨哀鸣翻身倒地,那些本来以为可以保住性命的飞熊军士卒翻身落马,被有些胆大的盟军俘虏冲上前,割了他们的首级。

    当有八千多西凉骑兵丧身于中央军的强弩之手,天不怕地不怕的西凉骑兵开始感到胆怯,距离中央军车阵两百步外的西凉骑兵都紧拉马缰,不肯往前冲锋。

    阎行见自己带来的两万飞熊军已经折损了八千多,他不敢再拼了,忙对徐荣说道:“徐将军,这战没法打,再拼下来,咱们四万西凉骑兵可能要全部折在这里,不如就此撤回虎牢关,坐等襄阳内乱金良撤兵吧!”

    徐荣见金良轻而易举地破了他驱赶盟军俘虏攻击车阵的计策,便知道这一战已经势难挽回,随后又命令飞熊军趁着西凉刀盾兵跟盟军俘虏兵混战的时候乘乱靠近车阵,又被金良轻巧地破解,徐荣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不由得哀叹一声,下了撤兵的命令。

    金良冷笑一声:“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传我将令,中央军全体出动,追杀西凉军!”

    车阵原本围成了一个圆形,两侧和背部都是从其他盟军诸侯那里征调来的普通二轮车,徐荣看不清这个车阵的底细,以为车阵后方跟前方是一样的高大坚固的四轮马车,所以他没有分出骑兵侧翼包抄,而金良则把中央军所有骑兵分成两股,搬开车阵两侧的二轮马车,向西凉骑兵两翼包抄过去。

    孙坚、曹操、鲍信也从本部人马里面抽调了两千多骑兵,跟随一万二千多中央骑兵,向西凉骑兵追杀过去。

    贾诩的军情司之前在洛阳布置下十多个细作。贾诩得报。徐荣手下还有三千多弩兵没有出动,金良知道强弩兵对轻骑兵的威胁,所以他悄悄下令,中央军骑兵追击时放慢脚步,谨慎前行,务必要躲开西凉军的强弩兵,他这个军令就没有必要通知孙坚、曹操、鲍信的人马。

    中央军骑兵从一开始并未全力策动战马追赶,孙坚、曹操、鲍信皆对徐荣的西凉人马有股怨念,他们事先也没有查清徐荣的兵力部署,他们当初也没有跟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一起遭受徐荣的伏击。所以根本不知道徐荣麾下还有三千多强弩兵,他们不遗余力,全力追赶。

    没追多久,孙坚曹操的骑兵就吃到了西凉骑兵飞腾起来的尘土。孙坚曹操的骑兵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了死亡禁区,西凉骑兵陡然往两侧一分,三千多西凉强弩兵露出头,强弓硬弩,箭如雨下,孙坚、曹操、鲍信的骑兵死伤殆尽,只有孙坚、程普、黄盖、韩当、夏侯惇、夏侯渊、曹洪、乐进等将领仗着武艺高强,拨打箭羽,逃出弩箭的射程,曹操、鲍信身上有伤留在后阵幸得豁免。而孙坚的部将祖茂冲的太靠前,闪避不及,被几十只弩箭射遍全身,成了刺猬一般,壮烈身故,后来孙坚在乱军中找到他的尸首厚葬。

    孙坚、曹操、鲍信的骑兵死伤殆尽之后,中央军的强弩兵才赶到现场,经军械司马钧改造的大黄弩射程远比西凉军的强弩远,三百步之内,西凉军弩兵发射出来的弩箭连中央军的弩兵的影都碰不到。而中央军弩兵发出的强劲弩箭,却把前排的西凉弩兵射得前心穿后心,死得不能再死了,后面的西凉弩兵见中央军的弩兵如此强劲,惊惧连连。不住地向后撤退。中央强弩兵五千多人,步步紧逼。一边走一边上弩发弩,把西凉军的强弩兵射死大半,而中央军强弩兵的伤亡却只有几十个而已。

    把西凉军的强弩兵解决以后,金良方才放心地让中央军骑兵继续向西凉骑兵冲杀过去。

    中央骑兵养精蓄锐,而西凉骑兵经过一天的剧烈战斗,人困马乏,过不多时,中央骑兵便已追上了西凉骑兵,追上去一看,原来能够在短时间内追上还有一个原因,那两万多残余的西凉骑兵被堵在汜水东岸,过不得汜水。

    原来高顺在西凉军正面攻击车阵的时候,已经领着陷阵营二千人,沿着汜水岸边,悄悄地扑向了汜水上的浮桥,徐荣只在汜水浮桥上放了五百刀盾兵防御,这五百刀盾兵根本不是精锐重步兵陷阵营的对手,不到一刻钟就被斩杀干净,陷阵营过了浮桥,在汜水西岸布置下去。

    浮桥是有十几只小船连接起来上面铺设木板而成,十分窄狭,西凉骑兵每次上浮桥,只能上去一两百人,更不能冲锋,否则桥都塌了,一百多个冲锋不起来的骑兵,遇到二千名横在桥边的陷阵营重步兵,只有被虐的份。

    陷阵营将士两两搭配,举起宽大的斩马剑,拦住不能动弹的西凉骑兵,一个用斩马剑抵住骑兵的兵器,一个便用斩马剑砍去骑兵的身躯,一剑两端,干净利索。

    他们之所以不砍战马,因为金良之前说过,董卓的飞熊军虽然全是骁勇善战的西凉骑兵,但对中央军来说,他们是被董卓骄纵得军纪极端败坏进而对董卓极端效忠的西凉军痞,这样的将士送给金良都不要,改造起来非常费劲,还不如重新招募流民,西凉战马的价值要比这些有害无益的飞熊军士卒价值高出许多。

    徐荣见中央军骑兵飞奔而来,情况窘迫,赶紧派那剩余的数千弓箭兵往陷阵营放箭,试图把陷阵营消灭掉,可陷阵营重步兵穿得都是精铁打造的玄甲,带着铁盔,脸上还有护面铁罩,那数千西凉弓箭兵射过的弓箭除了误伤到那些披着皮甲的西凉骑兵,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效益。

    西凉骑兵被困在汜水东岸,冲突不出,就在这时,金良已经统领中央军骑兵一万多骑杀奔过来,距离西凉骑兵一百多步的时候,中央军骑兵放下兵器,端起神马弩,围住西凉骑兵攒射,一直把西凉骑兵射杀得人仰马翻阵势大乱,他们才把神马弩挂起来,重又拿起兵器,策马冲了上去。

    依然是犀利无比的锥形冲阵,金良、张辽、赵云、典韦、魏延、潘凤以及因祖茂阵亡含恨而来的孙坚、程普、黄盖、韩当,曹操麾下的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和刘备的关羽、张飞都被金良借来,充当锥形阵的椎头,有这一大群猛将带领的中央骑兵,便如同一群老虎带领的一大群恶狼,直扑那战斗了一整天、人困马乏、身心交瘁如披着狼皮的羊一样的西凉骑兵。

    没有人可以阻挡中央骑兵,因为一切的障碍都已经被他们心中的战神金良所扫平。士气低落的西凉骑兵,根本就组织不起一次像样的抵抗,残余的西凉将领没有一个人可以挡住金良的一戟攻击。

    金良再一次验证了他所说的“天下武功无所不破,唯快不破!”,金良的绝对力量天下第一,金良的石龙大刀如今已在兵器谱排行天下第一,金良的赤兔马在战马谱排行天下第一,再加上金良与赤兔马人马合一的配合而产生出来的天下第一的速度,造就出了金良天下第一的杀伤力!

    每一次中央骑兵望向让他们敬若神明的主公,那里永远是漫天血雨。

    金良披着红色的披风,骑在火龙一样的赤兔马上,便似一道红色的流星划过天际,所到之处,掀起了无边的腥风血雨。那把石龙大刀,宛若死神镰刀,每次划过天际,便有许多人的首级在天空横飞,亦有许多人直接化成连他爹妈都不认识的血肉碎末。

    二万多西凉骑兵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奇长无比永不停止的噩梦。

    金良看西凉骑兵胆气尽丧,便厉声大喝道:“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一万多中央军骑兵跟着齐声大喝道:“缴械不杀,投降有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风头草:侯成

    这边是杀神一样的金良等人,那边是陷阵营堵住浮桥不得过河,窘迫的西凉骑兵发现他们面前除了死路之外,至少还有两条路。

    有很多西凉兵是在最近几个月才投效西凉军的,他们大多是长安、洛阳一带的兵士,对董卓并没有多少忠诚度,有些人甚至对肆虐洛阳一带的西凉军深恶痛绝,他们又知道金良的中央军待遇很好,便纷纷下马缴械投降。

    有些西凉骑兵追随董卓已有数年,他们在董卓的纵容下,到处烧杀抢掠,恶贯满盈,知道投效金良中央军以后也会被翻旧账整死,自然不愿意投降金良,在阎行等将领的带领下,三千多西凉骑兵往汜水亡命奔逃,他们策马横渡汜水,运气差一点儿被湍急的河水淹没冲走,运气好的便如阎行一般在踏雪乌骓马的帮助下顺利越过汜水,一溜烟地往虎牢关逃去。

    徐荣也想跟着阎行逃到虎牢关,怎奈他的马匹不行,一直被奔腾的汜水带到浮桥处,被陷阵营士卒抓个正着,高顺把徐荣押解到金良面前。

    金良端坐在赤兔马上,俯视着徐荣:“你现在服不服气?!”

    徐荣被二月冰冷的汜水泡得脸色发白,猛然咳嗽几声:“温侯乃战神下凡,我徐荣甘拜下风!”

    金良朗声大笑道:“那你可愿降我?!”徐荣低头不语。

    “等几天你看看董卓是怎么处置你的家人,你就会对董卓死心的!”金良厉声喝道:来人啊,把他关起来,严加看管!”

    金良继续领典韦、赵云、魏延等猛将,将一万精骑,继续追击阎行等西凉溃兵。”

    金良环顾了一下这边密林,从汜水西岸一直往虎牢关延伸过去,一直延伸了十多里,算是一片高岗上的野生山林,甚是茂盛,这么长的防线估计西凉人马也防备不过来。刚才西凉大军伏击关东世家诸侯联军的时候,恐怕会有很多盟军溃兵往这片密林里逃窜,就像武安国一样。

    金良便问道:“武将军,你可曾遇到什么盟军将领逃到这片山林?”

    武安国道:“回禀温侯,末将刚才看到有两个书生,他们麾下家兵被西凉刀兵杀净,他们也即将被西凉兵杀死,正被末将赶上,救了他们一命,他们正在密林一处休息。末将出来打探消息,正好遇到阎行狗贼,幸好温侯搭救,不然末将必死在阎行狗贼的矛下。”

    金良皱起眉头:“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年纪大一些的姓陈,年纪小一些的姓任。他们好像是陈留太守张邈下面的谋士,”武安国挠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末将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只记得他们的姓氏。”

    金良眼前猛然一亮:“年纪大一些的是不是叫做陈宫,眉目刚硬,不苟言笑,年纪小一些的是不是叫做任峻,眉目疏朗,笑容可掬?!”

    武安国笑道:“原来温侯您认识他们,末将这就带您去找他们。”

    金良呵呵笑道:“那就有劳武将军在前面带路了!”

    赵云见金良不再追赶阎行而是去见两个文吏,大为诧异,连忙问道:“主公,不如让末将去追杀阎行吧?”

    金良望了一眼远方,阎行已经骑着踏雪乌骓跑得无影无踪。

    金良刚才之所以没有马上追杀阎行,而是停下来跟武安国唠嗑,是因为他对阎行下不了杀心,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有几分惺惺相惜,更有一份期待,因为阎行已经代替了历史上的自己成为董卓的义。

    阎行这个人在历史上的人品也不怎么样,只是比金良稍微好一些,不过也好不多,在阎行身上金良有些竟能看到自己的影。

    金良忽然觉得,把阎行留着,对将来消灭董卓有可能有益无害,金良很期待阎行能做出一些事情出来,因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金良当下决定放阎行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以金良赤兔马的速度,阎行又人困马乏,过不多时就追上解决了他。

    金良笑着对赵云说道:“阎行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而已,不值一提,放了反倒有利于我们招降徐荣。我倒希望阎行逃回洛阳能在董卓面前搬弄一下徐荣的是非,董卓若一生气把徐荣满门抄斩,不用咱们费力劝解,徐荣自然会投靠我们。”

    一侧的典韦甚是不服气地说道:“那徐荣不过是主公手下败将,主公又何须对他如此上心?!”

    金良哈哈笑道:“就凭他能领兵击败王匡、曹操、鲍信、袁绍等人,就能看出他是大将之才。恶来,可能各领着几百人对阵,他不如你,但成千上万的兵马对阵,你绝对打不过他。他通晓兵法善于用兵,我们中央军中领兵比他厉害的不超过八个。”

    金良在武安国的带领下,来到密林深处,果然是陈宫和任峻,他们正坐在地上休息,身边一堆死尸,他们身上也沾染了许多鲜血,有很多是西凉兵的,估计也有一些是他们身上流下的,因为他们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而导致的。

    陈宫和任峻听到一阵马蹄声,连忙握紧宝剑,从地上跳起,他们定睛一看,火红赤兔马上端坐的正是金良金贤霆,陈宫、任峻二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将宝剑丢下,躬身施礼道:“拜见温侯阁下。”

    金良翻身下马,将陈宫、任峻二人扶起:“我中央军已将西凉军击溃,徐荣已被我生擒,张太守也平安无事,你们二位就随我一同回归荥阳城吧。”

    陈宫、任峻两人的脸上都不禁浮现出惭愧之色,之前他们不看好的、他们拒绝过的金良金贤霆现在竟然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势力,合关东世家诸侯七万精兵奈何不得的西凉铁骑,竟然被金良一手打造的中央军击败,由此而见,金良的中央军强大到何等地步,怕是扫平天下也非难事,自己原来竟是这么地鼠目寸光,仅仅因为金良过于骇人的豪言壮语而认为金良是大言欺人,现在看来,金良完全有资格说那样的大话。只是,覆水难收,说过去的话,怕是也难以收回。

    陈宫、任峻投奔张邈数月,一直觉得张邈为党人八厨之一,仗义疏财,名满天下,得这样的主公也能聊以自慰,但经过这次讨董战争,张邈坐而论道不通军务的毛病显现无遗,扶持这样的主公称霸天下,难矣,别说跟金良相比,便是跟曹操、孙坚等人相比,张邈都显得无能之极。

    陈宫、任峻一肚的懊悔,却只能暗自伤神。

    金良注意到他们黯淡的神情,轻笑道:“一个月前,我已经派大将秦谊领二千水军横渡大洋,前往传说的南美洲找寻土豆、红薯、玉米,对了,还有辣椒和花生,这些作物若是能够找寻得到,我大汉必无饥民。”

    陈宫和任峻敬佩之至,他们原本一直认为金良是忽悠他们的,从这五个月金良的一些施政举措来看,金良确实是知道那个南美洲有土豆、红薯、玉米、辣椒、花生,金良是真的想找到这些高产作物,好让天下饥肠辘辘流离失所的平民百姓能够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如此仁政爱民的主公,自古罕见!

    陈宫一改往日的不苟言笑,露出和煦的笑容:“温侯,我们二人相信秦谊将军一定能够找到那五种作物,让我们大汉百姓能够丰衣足食。”

    金良朗声笑道:“你们真的相信?不需要验看实物吗?”

    陈宫听出金良又流露出招揽的意图,心里甚是激动,金良现在麾下人才济济,还能想到招揽自己,看来金良真的挺看重自己,只是自己现在甚为张邈信任,张邈此役兵马将近全部折损,正是最困难之时,若是自己现在离开张邈转投金良,显得太过不仁不义,陈宫想到这里,便道:“张太守在,我们便是相信,亦是只能为冀州百姓而高兴。”

    金良本来想乘势攻打虎牢关,但看中央军士卒已经甚为疲惫,还要整编西凉俘虏和盟军俘虏,这番大战的善后事宜非常多,便暂时取消继续攻打虎牢关的战术安排。

    金良领着中央军数千精骑在密林里四处搜罗,又救出数千名盟军逃兵溃将。

    领一万飞熊军驰援虎牢关的郭汜把阎行的数百溃兵接到虎牢关之后,慑于金良中央军的军威,闭关不出,郭汜、阎行站在城楼恨恨地看着耀武扬威的中央军在迫降来不及逃入虎牢关的西凉溃兵。

    金良在虎牢关十里外靠近黄河的地方,扎下营盘,留魏越、于禁领两个旅团共四千战兵、四千辅兵镇守荥阳城,金良又拨出三个旅团六千战兵、六千辅兵由赵云、徐庶统领,扫荡荥阳到虎牢关之间的所有县城、乡寨。

    剩余的所有人马全部聚齐在虎牢关外的营寨,安营扎寨,清点俘虏,整编俘虏,清点战利品,按军功分发战利品,忙得不亦乐乎。

    金良正骑在赤兔马上,眺望远处的虎牢关,他在考虑,该不该打下虎牢关。

    就在这时,高顺领着几个士卒,把一个落汤鸡模样的将领,押解到金良马前,由金良发落。

    此人三十出头年纪,身形胖大,肚尤其大,宛若六月孕妇,满脸横肉把眼睛挤到一起,越发地像绿豆眼,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满脸通红,特别是鼻更红,走近才闻得到他一身酒气。

    金良不禁皱起眉头:“你乃何人,竟然在两军阵前饮酒?!”

    那人大着嘴巴:“我乃陈留张太守麾下大将侯成。”

    侯成?!莫非就是历史上那个从后槽人那里夺回十五匹马,就不顾吕布禁酒令,私自酿酒庆祝,被金良责打后怀恨在心,进而盗走赤兔马投降曹操、出卖吕布的侯成?!

    《侯成,东汉末年武将。曾任吕布部将八健将之一,吕布被酒色所伤故下禁酒令,侯成不知,献酒于吕布被吕布所打。曹操围下邳,侯成与宋宪、魏续等缚陈宫、高顺,率众降曹操。

    正史记载编辑

    术亦不能救。布虽骁猛,然无谋而多猜忌,不能制御其党,但信诸将。诸将各异意自疑,故每战多败。太祖堑围之三月,上下离心,其将侯成、宋宪、魏续缚陈宫,将其众降。——《三国志·吕布传》

    初,布骑将侯成遣客牧马十五匹,客悉驱马去,向沛城,欲归刘备。成自将骑逐之,悉得马还。诸将合礼贺成,成酿五六斛酒,猎得十馀头猪,未饮食,先持半猪五斗酒自入诣布前,跪言:“间蒙将军恩,逐得所失马,诸将来相贺,自酿少酒,猎得猪,未敢饮食,先奉上微意。”布大怒曰:“布禁酒,卿酿酒,诸将共饮食作兄弟,共谋杀布邪?”成大惧而去,弃所酿酒,还诸将礼。由是自疑,会太祖围下邳,成遂领众降。——《九州春秋》

    演义概况编辑

    阵圆处,吕布当先出马,两边排开八员健将:第一个雁门马邑人,姓张,名辽,字文远;第二个泰山华阴人,姓臧,名霸,字宣高。两将又各引三员健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布军五万,鼓声大震。——《第十一回刘皇叔北海救孔融吕温侯濮阳破曹操》

    却说侯成有马十五匹,被后槽人盗去,欲献与玄德。侯成知觉,追杀后槽人,将马夺回;诸将与侯成作贺。侯成酿得五六斛酒,欲与诸将会饮,恐吕布见罪,乃先以酒五瓶诣布府,禀曰:“托将军虎威,追得失马。众将皆来作贺。酿得些酒,未敢擅饮,特先奉上微意。”布大怒曰:“吾方禁酒,汝却酿酒会饮,莫非同谋伐我乎!”命推出斩之。宋宪、魏续等诸将俱入告饶。”布曰:“故犯吾令,理合斩首。今看众将面,且打一百!”众将又哀告,打了五十背花,然后放归。——《第十九回下邳城曹操鏖兵白门楼吕布殒命》

    宋宪、魏续至侯成家来探视,侯成泣曰:“非公等则吾死矣!”宪曰:“布只恋妻子,视吾等如草芥。”续曰:“军围城下,水绕壕边,吾等死无日矣!”宪曰:“布无仁无义,我等弃之而走,何如?”续曰:“非丈夫也。不若擒布献曹公。”侯成曰:“我因追马受责,而布所倚恃者,赤兔马也。汝二人果能献门擒布,吾当先盗马去见曹公。”三人商议定了。是夜侯成暗至马院,盗了那匹赤兔马,飞奔东门来。——《第十九回下邳城曹操鏖兵白门楼吕布殒命》》

    金良端坐在赤兔马上,皱着眉头,低头细细看了看二五仔侯成,发现这家伙身后竟然挂着一个葫芦。葫芦口虽然紧紧地塞着。却也挡不了里面沁人的酒香。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在侯成的头上敲了敲:“你是张邈麾下大将,缘何却在西凉军中被我中央军擒获?!”

    侯成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得飞快:“回禀温侯,末将看到徐荣,一心想将他擒拿,献与温侯,末将贪功心切,一不留神,就冲入了西凉军中,怎料那徐荣竟然策马过河。末将也紧追过去,谁料河流湍急,末将跟那徐荣一起被河水卷走,本来末将以为小命休矣。谁知竟被高将军救起。”

    侯成向高顺躬身施礼:“多谢高将军救命之恩!”

    换个人没准就信了侯成的话,但金良对侯成有历史的成见,见这家伙眼睛甚是狡猾又满身酒气,非常怀疑地问高顺:“仲平,侯成真的是追赶徐荣才落的河吗?”

    “主公,这侯成满嘴鬼话,您可不能听信与他,”高顺看着厚脸皮的侯成一脸不屑:“侯成,盟军诸侯败退后撤回东岸,我看在张太守身边并没有发现你。()倒是在西凉军中看到了你!”

    “高顺,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侯成一脸愤怒地看着高顺:“我侯成对张太守赤胆忠心,怎会投降董贼!西凉军中有很多人长得跟我一样胖,你他娘的看错了反来冤枉我!”

    高顺冷笑道:“看来侯成你很笃定没人看到你投降董贼,那就请西凉军俘虏来认一认!”

    一个文士被两个中央军士卒推搡着来到金良马前,金良扫了一眼面前的文士,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自从那三个跟卫仲道一起合谋陷害自己的贱人李辅、花开、诨骖之后,金良在这世上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只见此人一头杂色头发裹着绿色头巾。嵌着一块绿色美玉,瘦小枯干的身躯裹着一身绿色丝袍,骷髅般的脸上满是青气,一双绿豆小眼,眼白多。眼黑少,蒜头鼻鼻孔朝天。

    庞统?!根据此人的外貌。金良便想到那个丑名远比智名响亮的凤雏庞统庞士元,庞统被人称为凤雏,一个意思是小时候的凤凰,假以时日,一定会高翔于九天,清鸣于云中;另外一个意思嘛,凤也,鸟王也,刚刚出生的鸟,总是很丑的。

    高顺指着那人对金良介绍道:“主公,此人姓王名兴,乃名门世家太原王氏弟,伪司徒王允之侄,在徐荣军中做军正,号称什么无冕书生。”

    金良皱起眉头:“我记得,王允的侄名叫王凌啊?!”

    王凌,字彦云,早年跟司马懿的哥哥司马朗、贾逵等人交好,历史上王允被李傕郭汜杀了,王凌逃回太原,后来投奔曹操,得曹魏赏识,一直做到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因不满司马懿专权,想起兵造反,先被高干的义弟高柔阴了一把,继而被司马懿轻取。

    那王兴身为阶下囚,仍不自悟,还是鼻孔朝天:“我太原王家乃百年世家,根深叶茂,弟繁多,除了王凌之外,还有我叔父王盖、王景、王定,以及王晨,以及我王兴,俱为王家精英!”

    金良本来就对出产王允的太原王氏没有丝毫好感,见这王兴对自己傲不为礼,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戟刺出,将王兴的一条腿刺穿,王兴扑通栽倒在地,捂着血淋淋的大腿,不住地哀嚎。

    金良杀气腾腾地大喝道:“让你说,你才能说,不然我马上杀了你!”

    寒光闪闪、杀气逼人的石龙大刀的月牙搁在王兴脖上,王兴吓得亡魂皆冒,一下忘了疼痛,如鸡啄小米一般连连点头:“温侯,您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良指着侯成:“你有没有在你们西凉军中见过这个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张邈的面儿!

    王兴瞥了一眼侯成,便尖声道:“这个人原本是张邈的部将,被我西凉大军伏击时,他见我西凉军势大,没做什么抵抗,便下马投降,徐荣见他原是张邈麾下大将,以为带着他能够影响盟军的士气,谁知道我军被温侯打败后,侯成见风使舵,竟然立马追杀徐将军,真是一个毫无义理廉耻的小人!”

    金良冷冷地看着侯成:“你还有什么话说?!”

    侯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温侯,您听末将解释啊,末将不是投降,而是想混入西凉军中,刺杀敌军主将,不等末将出手,温侯您就大发虎威,一举将西凉军击溃,末将见徐荣逃走,便紧追不舍,怎奈造化弄人,末将跟那徐荣一起没入河里,幸得高将军搭救,才确保无恙。”

    侯成这番说辞,看似滴水不漏,因为他确实做出了追杀徐荣的动作,金良却以自己的历史经验断定,这个家伙只是一个见风使舵、过于识时务的家伙,这样的人物在朝代变更的乱世屡见不鲜。

    金良不置可否,转问道:“那你为何要在两军对阵这紧要关头饮酒呢?”

    侯成低下头:“末将生平好酒,无酒不欢,这次投降敌军虽是诈降,但末将心里的苦楚无法与人倾诉,只能痛饮美酒,以求忘忧!”

    说到这里,侯成抬起头:“温侯,末将腰间这壶美酒乃是末将用了七八种谷物以及嵩山清泉,花费了半年时间,方才酿制好,不让杜康酒,敢比杏花春!末将闻听温侯乃好酒之人,末将愿献上美酒请温侯品尝,更愿为温侯酿酒,只求温侯能够确认末将追杀徐荣之功!”

    金良虽然喜好美酒,但却不想从侯成这样龌蹉的人手里拿到美酒。

    他回头看了看不忍心离弃张邈的陈宫、任峻:“你们二位看,我该不该相信这个侯成所言?”

    陈宫在历史上就是被侯成绑缚起来交给曹操的,金良问陈宫,就是那冥冥中的天意,能不能让陈宫把握住这次复仇的机会。

    果然老天不负金良的期望,陈宫沉吟一会儿,便斩钉截铁道:“当时我们惨遭西凉军伏击,谁都不知道当时的敌军主将是谁,侯成是向阎行投降的,应该是认为阎行是敌军主将,侯成说他当时是诈降,心里怀着刺杀敌军主将的心思,可是按照侯成的武艺,怕是十个都杀不了阎行,所以侯成是在撒谎。

    侯成之所以后来萌生了追杀徐荣的想法,只是因为西凉军抵不住温侯的中央军,兵溃如山倒,侯成在当时也知道了徐荣是指挥西凉全军的主帅,徐荣的武艺远低于阎行,侯成认为自己没准乘乱能杀得了徐荣,只要拿着徐荣的首级,完全可以说自己刚才是诈降的。”

    陈宫疾言厉色,冲着侯成大喊道:“你当时是不是这样想的!只可惜造化弄人,让你功败垂成,再也没有机会假扮英雄!”

    侯成冒出一头大汗,瞠目结舌:“陈宫,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你在乱猜!”

    金良冷喝一声:“侯成,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你还不认罪!”

    侯成知道他一旦认罪,以金良杀人不眨眼的杀神风格,自己难逃一死,便一口咬定自己是诈降。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想要一戟将侯成刺死。

    陈宫却出言制止:“温侯,侯成乃张太守麾下部将,希望您处置侯成之前征求一下张太守的意见。”

    金良收回石龙大刀,陈宫所言甚是,若是换做是其他诸侯的部将,金良可能想也不想就刺了下去,可这个张邈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引为好友的世家弟,当年讨伐黄巾时有生死交情,还是要给他一个面。

    金良便派几个飞虎近卫去请陈留太守张邈过来。

    金良望着昔日好友张邈张孟卓,笑问道:“孟卓,侯成说的话你相信吗?”

    张邈身为陈留太守,虽然不通兵事,坐而论道,却也不是一个由人欺蒙的傻瓜,他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侯成,这个侯成一直向他进献美酒从而博得了他的信任,张邈却没想到一脸忠厚模样的侯成竟然会这么没有节操而且如此善变,这样的人是决计不能留在自己身边。

    张邈沉声道:“贤霆,这人谎话连篇,不可信赖,我是不想要这样的部将了,任凭你处置!”

    金良本来是想把侯成一戟刺死,报了历史上的仇怨,可听了张邈说任凭自己处置,金良忽然转了念头。

    金良在最近五个月里成长了很多,他非常清楚,对付仇敌最厉害的复仇方式绝对不是简单地一杀了之,若是能一直榨取仇敌身上的价值,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好的报复。

    金良便想先把侯成这家伙保下来,然后再慢慢地榨取他身上的价值,至少要把他酿酒的天份利用干净。

    金良冠冕堂皇地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不论侯成当初是投降还是诈降,只念在他及时醒悟、重投光明的份上,亦不能重处,否则就伤了那些一时犯错想要悔改的将士,我建议,把侯成幡然醒悟的事迹广泛宣扬,让现在以及以后迫于无奈而投降敌人的我军将士们知晓,只要他能够拨正反乱、重新弃暗投明,我们都会宽大处理,甚至会既往不咎!”

    张邈、陈宫、任峻连连称善,高顺有几分不以为然。但他了解主公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主公宽恕一个人意味着那个人将要付出比死还要大的代价。

    侯成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听金良这么一说,他感激涕零。发自内心的感激让他跪在地上,扑通扑通地只顾磕头谢恩,额头上磕破了皮,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还不住地磕头。

    金良并没有因为侯成现在的表现,便对他有任何放心,金良非常了解侯成这类人的特点,平时的时候他表现得比谁都忠心的。一旦情势危急,他会比谁都背叛得早,对于这样的人,金良是打定主意不能让我掌握一兵一卒。

    金良看他一脸磕出的鲜血。觉得有几分碍眼,便摆摆手:“把头包扎一下,起来回话!”

    侯成赶紧撕烂身上的战袍,把头包裹起来,猛然一看。好像印度阿三。

    金良嫌弃侯成曾经喝过那个葫芦里面的酒,他便让典韦品尝:“恶来,你尝尝那酒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真的像侯成说的不让杜康酒。敢比杏花春!”

    侯成恭恭敬敬地取下那个葫芦,递给金良的亲卫统领典韦。典韦拔下葫芦塞,把里面香气宜人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呆愣在那里。

    金良急问道:“恶来,味道如何?”

    典韦哇地一声大叫:“主公,真是好酒,虽然没有您的杏花春浓烈,却别有一番口味,哎,主公,俺的口拙,还是请郭军师品尝吧,他才能说出里面的道道。”

    “郭嘉,郭嘉何在?”金良突然发现,这两天郭嘉整天不在中军帐。

    典韦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张了张,又闭上了。

    金良笑骂道:“恶来,你吞吞吐吐个屁,奉孝是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典韦摸着脑袋,嘿嘿一笑道:“主公,奉孝又去红粉营了!”

    红粉营便是金良创立的军妓营,专门为有功将士在大胜之后纾解压力的,大部分尚未娶妻的中央军将士奋勇杀敌的一大动力便是成为军功榜上前一千名,能够进红粉营里挑一个世家女欢乐一晚。

    金良在这五个月里把冀州、并州一带不服从中央军统治的世家清除掉了十几家,把那里面的稍有姿色的女性家属都放在红粉营里,供中央军将士纾解压力,这样既可以激励他们努力杀敌,也可以避免出现攻破城池村寨以后的奸淫掳掠,因为红粉营里面的军妓都是从世家女里挑选出来的,姿色非常上乘,在享受了那样的姿色以后,没有多少将士再对村姑感兴趣的。

    “郭奉孝又看上什么女了?”金良笑道:“他又想为那女赎身?!他都有二个妾侍了!”

    红粉营里有规定,若是那位将士看中了某个女,想纳她为妻妾,只要出足够赎金,就可以把人领走,当然在领走之前,红粉营要确保这个女是被完全洗脑,对中央军已经没有仇恨的。红粉营里的军妓听起来很凄惨,实际上她们只是随军出征生活苦一些,但收入方面好多了,因为金良对立功的将士奖励丰厚,这些立功将士对取悦自己的美女打赏起来亦是挥金如土。

    典韦嘿嘿一笑道:“主公猜的是,郭奉孝他又看上了一个,那个女是赵云他们刚刚送来红粉营的。”

    赵云、徐庶领三个旅团六千战兵、六千辅兵,奉金良的命令,扫荡荥阳到虎牢关之间的所有县城、乡寨,中央军两度击败西凉大军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一带的土皇帝,那些世家大族纷纷出钱出物甚至出人,送到赵云军中,以表达对中央军的好意。

    赵云才不管这些土皇帝们表达的好感够不够,他只在乎两点,这些人是否跟董卓有关联,这些人的民怨是否沸腾,若是跟董卓有勾结,会对金良日后攻打洛阳有妨碍的迅速拿下,若是民怨极大,也立马拿下。

    那六千辅兵押着六十辆霹雳车,所到之处,那些胆敢反抗中央军的县城、乡寨、世家坞堡都被轰了一个稀巴烂。

    赵云为人忠厚爱民,却也非常嫉恶如仇,对待那些害民的官吏、世家,他从不心慈手软,都是完全按照之前中央军在冀州并州对待世家的铁血手段,男性直属亲属全部阉割,女性直属亲属若是有些姿色的都拉去红粉营或青楼。

    “郭奉孝怎么如此色令智昏?!”金良怒道:“那是刚刚被抄家的世家女,心里必定怀着对我们中央军的满腔愤恨,在没有被红粉营里的老妈们洗脑之前,对他的人身安全非常不利!恶来,你速速派人前去把郭奉孝拉出来,这小,看见一个漂亮娘们都走不动路了!”

    典韦笑道:“主公,您有所不知,那个女其实是前不久被一个世家弟强抢过来的民女,只是因为被那世家弟纳为妾侍了,被当成那一个世家的直系女性亲属送来了红粉营,实际上,她还很感激我们中央军把她救了出来!”

    “徐庶徐元直怎么做参军的?!”金良又发现到不妥之处:“以后遇到这样的苦命女,就不要送到红粉营,而要让她在我军中选择丈夫,嫁人了事,不可再让她受辱。”

    张邈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贤霆,若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金良无奈地看着陈宫、任峻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陈宫、任峻说不能在张邈兵微将寡的惨淡之时离开张邈,那样太无情无义,金良理解陈宫、任峻的做法,只能告慰自己,张邈不是一个成事的主,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陈宫、任峻自然会投奔自己的。

    张邈走后,高顺问道:“主公,该如何处置侯成?!”

    金良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从轻发落。”

    高顺道:“我以为主公是看在张邈的面上,才那样说的。”

    金良摇摇头:“侯成是我准备树立的榜样来告诉那些迫于无奈投降敌军的将领,只要他们重新弃暗投明,我金良照样会接纳他们。当然他们投降敌军的时候,杀害自己上司、同僚,搞什么投名状,就不能宽恕,不过这一条我们不必写入布告,以防被敌军察觉逼着那些无奈投降的将领继续犯错。”

    高顺点头称善,又问道:“主公,您准备怎么安置此人?”

    现在粮食短缺,金良并不想用粮食来酿酒,但他又想赚这方面的钱,金良便想起了,后世的一些酒精便是用粮食的附作物制成的,比如麦秸之类,每百斤麦秸可产白酒五至七斤,制造工艺说起来也不算很复杂,用曲霉分解秸秆,加酵母菌,处于无氧条件下,让其进行无氧呼吸,就会产生酒精。这个时代的人们已经依靠曲霉来制酱、酿酒、造醋,这个时代的人也已经用酵母来做馒头。

    金良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侯成,让侯成搞个酒作坊,来做这个试验,看看粮食的秸秆能够产出酒精。当然这样产出的酒,金良是不准备内部销售的,他准备把这些劣酒贩卖到蛮夷之地。

    让侯成这样的家伙搞个酒坊,只负责技术研发,酒坊里面的伙计另有人管理,就这样地让侯成连一个兵丁都指挥不起,没有一丁点兵权,他若是还能重新背叛金良一次,金良还真服了他。

    如此这般把侯成处理之后,金良瞥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所谓无冕书生王兴:“砍了,拖出去喂狗!”

    金良中央军最凶残最没有人性的一点儿是,拿人肉来喂军犬,跟李自成的战马喝人血有一拼。

    这样培育出来的军犬,让人望而生畏,它们对生人的气味特别敏感,用来守夜警戒特别可靠。

    王兴听金良说要把他拖出去喂狗,惊惧地尖声叫道:“温侯,您为何要杀我,我投降还不成吗?!”

    金良对道貌岸然的王允有种天生的厌恶,对王允的侄,这个号称无冕书生的王兴更加厌恶:“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长得面目可憎,实在太丑了,比你叔父还要丑!投降?!你们太原王家,恶贯满盈,我宽赦其他世家,惟独不赦你们王家!”

    《张邈(?-195年),字孟卓,东平寿张(今山东东平县)人。

    号位八厨

    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今山东东平县)人。少时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倾家荡产,壮士多有归附于他的,被称为“八厨”之一,曹操、袁绍都是张邈的朋友。朝廷征召他做官,他以出色的应考成绩被任命为骑都尉,不久又被任命为陈留太守。

    讨伐董卓

    中平六年(189年),董卓引军入长安,废少帝刘辩,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帝,犯上作乱,屠戮百姓。

    曹操与张邈首先举兵征讨董卓。汴水之战,张邈派将帅卫兹率部跟随曹操作战。袁绍成为盟主后,时常表现得傲慢矜持、不可一世,张邈经常直言责备他。袁绍派曹操杀张邈,曹操不从,反而责怪袁绍说:“孟卓是我的好朋友,无论如何都该容得下他,如今天下大乱,不应自相残杀啊!”张邈知道这件事后,更加敬重曹操。

    初平四年(193年),曹操在征讨陶谦前对家人说:“我如果回不来,你们可以去投靠孟卓。”结果曹操凯旋而归,见到张邈,两人相视而泣。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亲密。

    反叛曹操

    吕布离开袁绍去投奔张杨,经过张邈住处,与他告辞,两人拉着手立下了誓言。袁绍听说这件事,无比气愤。张邈担心曹操最终将会替袁绍杀自己,心中总是不安。

    兴平元年(194年),曹操再次征讨陶谦。张邈的弟弟张超,与曹操的将帅陈宫、从事中郎许汜、王楷共同商议背叛曹操。陈宫劝说张邈:“当今雄才四起,天下分争,您拥有那么宽广的土地和众多的兵士,处于四面受敌的处境,抚剑四顾,也可称得上是人中豪杰,却反而受制于人,不是有损身份吗?今天兖州城里的军队东征,城内空虚,吕布是位骁将,善于打仗,勇往直前,如果暂且将他迎来,共同占据兖州,静观形势,相机行事,这样或许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呢!”张邈听从了他的意见。

    兵败被杀

    曹操东征陶谦时让陈宫带领部分将士留守东郡,于是陈宫领着这批人马东迎吕布,让他做了兖州牧,并占据了濮阳,周围各县纷纷投靠吕布,只有鄄城、东阿、范县没有反叛曹操。曹操率领主力回师,与吕布在濮阳一带激战,形势对曹操很不利,两军对峙了一百多天,不分胜负。时值大旱,又有蝗灾,庄稼颗粒无收,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吕布领兵向东驻守山阳,在两年的时间里,曹操将失地全部收回,并在巨野打败吕布。吕布东逃,投奔了刘备。张邈跟着吕布一起逃跑,留下张超带着家属守雍丘。曹操围攻雍丘数月,攻破并屠戮城池,诛杀了张超及其家属。张邈去向袁术讨救兵,尚未见到袁术,自己却被部下杀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恶搞!?

    王兴狗急跳墙,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道:“金良狗贼,你勾结董卓坑害关东世家诸侯,我已经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我家叔父,哼,不让你这个狗贼身败名裂,我枉为王家孙!”

    “勾结董卓坑害关东世家诸侯?!”金良哈哈大笑道:“可怜王允啊,他变成了宦官,他侄也被吓成了疯,说这些疯话,我若是勾结董卓,徐荣为何出兵攻我,我为何出兵反击,还将他八万人马击溃?!”

    “是徐荣这个蠢货太过托大,他以为八万人击败你们绰绰有余,”王兴尖声道:“天道不公啊!像我无冕书生这样的世家贵胄,竟然葬身于金良这个破落弟之手!苍天啊,你开开眼吧,我无冕书生宁愿被四世三公弟袁绍凌迟处死,也不愿被破落弟金良一刀砍死!”

    “真尼玛极品啊,”金良忍不住痛骂道:“死到临头,还抱着那套世家血统不放!祖辈父辈打下来的基业,就是你们固步自封、骄奢淫逸、欺压良善的资本吗?!你是权贵弟又如何,你是太子档又如何,你是官二代又如何,你是富二代又如何,不都是沦为狗粮,然后再变成****一堆!”

    王兴依然在破口大骂。还在高声大喊金良跟董卓有勾结。

    高顺从一旁的枪兵手里拿过一根长枪,一枪从王兴的嘴巴里捅了进去,锋利的枪头又从这个无冕书生的菊花处露出,无冕书生王兴肚里的粪便汹涌而出,喷了一地。高顺又把长枪提上来,用那沾过无冕书生粪便的枪头在无冕书生的嘴巴里用力一搅。把他的舌头搅得稀巴烂。一团模糊的血肉顺着枪头跑了出来,这个无冕书生当场气绝身亡,几个陷阵营士卒上前用斩马剑一顿猛砍,无冕书生顿成一团碎肉。

    典韦牵了几个军犬过来,那几个军犬围住无冕书生的碎尸嗅了嗅,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吃。

    典韦苦笑道:“主公,这几个狗崽嫌这个家伙肉太臭,它们宁死不吃。”

    金良哈哈大笑道:“那就把这个无冕书生的杂碎包裹包裹。扔到虎牢关下,让他们看看冒犯我的下场!”

    军情司都司贾诩低声劝谏道:“主公,现在吕范尚在董卓军中,实在不宜激怒董卓!”

    金良点点头:“那就把这个无冕书生的杂碎扔到野外,那些野狗野狼应该喜欢。”

    贾诩又低声问道:“主公。您想拿下虎牢关吗?”

    “拿下虎牢关?”金良眺望了一下远处的虎牢关:“雄关漫道真如铁,恐怕不好攻取,但只有拿下了虎牢关。我们才不用担心西凉军随时出击威胁我们。”

    “主公,若我们真的拿下了虎牢关,董卓就会担心我们随时攻击洛阳,因为我们这次大败徐荣,董卓畏惧我们中央军的战力,肯定会狗急跳墙,放弃洛阳,撤回长安,到时候我们即便收回洛阳城,怕也是一座空城,一片白地,若想迎回天和太后,必须好花费大量钱财重新整修,以洛阳城的规模,重修费用恐怕要上千亿钱,有这些钱财,我们把中央军打造得更为强大一点儿不好吗?”贾诩对这个问题想了许久。

    金良一拍贾诩的肩膀:“文和,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能把老董逼得太急。”

    贾诩又道:“以我们军情司打探到的情报,董卓麾下暗潮汹涌,李儒自成一派,与牛辅、董璜不和,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人自成一派,跟阎行等人不和,洛阳一带的降兵以吴璋为首自成一派,洛阳一带的世家以王允为首自成一派。这些派系明争暗投,只因我们讨董,他们迫于压力才精诚合作,若是我们撤兵离开,他们内部必定会起大变故!”

    金良吃惊地看着贾诩,这家伙果真有一套,他的猜想跟历史上的真实发生的事情一般无二,选他做军情司都司真的非常适合,贾诩不禁长于搜集情报,更长于分析情报。

    金良点称是:“文和你所料非虚,我亦有这样的判断,我们不妨先虚打几场,便就此撤兵,哎,对了,其他世家诸侯有没有撤兵的?”

    贾诩冷笑道:“这些世家诸侯还在惦记着主公手里的兵马!当时徐荣命一万多西凉刀盾兵驱赶三万多盟军俘虏攻击我们中央军车阵,那些世家诸侯束手无策,唯恐车阵被破危及他们的性命,便声言放弃这些俘虏兵,任凭主公处置,主公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激发了那些俘虏兵的士气,他们奋起反抗,将那一万多西凉刀盾兵大部杀死,盟军士卒死伤了一万多人,还有一万八千多人回归我们中央军阵。那些世家诸侯之前被徐荣大军伏击,都几乎成了光杆,他们便想要回那一万八千多人。”

    金良冷笑道:“当时说任凭我处置,现在又想要回来,他们以为我金良是任凭他们摆布的人吗?等下回到营寨里,我自有处置。”

    贾诩、高顺、典韦等人簇拥着金良回到了中央军大营。

    在营门外,金良惊奇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豹头环眼,燕颌虎须,面如淡金,手里提着一个长柄铁锤,正是北海相孔融的部将武安国。

    金良见武安国脸色黯然,便诧异地问道:“武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安国长叹一声:“当时盟军惨遭西凉军伏击,末将想去保护孔相,奈何被西凉铁甲重骑冲散,孔相被部将宗宝护着跟随大袁将军往汜水东岸撤退,末将冲不破西凉铁甲重骑,只得躲在密林里击杀西凉散兵游勇,后来末将见西凉大将阎行逃窜,便拦住他的去路,不料他使出回马枪,幸得温侯搭救,末将才从阎行矛下逃生。等末将回去拜见孔相,却被宗宝在孔相面前搬弄是非,说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那宗宝乃是原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之,名门之后,又护着孔相逃生,孔相自然对宗宝深信不疑。

    孔相念末将之前有过功劳,并未把末将斩首,而是把末将驱除,末将便想到温侯曾见过末将跟阎行大战,非是贪生怕死之辈,末将想请温侯在孔相面前为我声张正义。”

    金良原本以为武安国是想投奔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想让自己为他辩白,金良心里暗笑,我金良才不是这样的滥好人,金良脸上浮现一股古怪的笑意,回头向贾诩使了一个眼色。

    贾诩明白主公是想留下这个猛将,便滚鞍下马,扶起武安国:“武将军,孔相他只看到在他逃生的时候,宗宝在他身边,孔相没有亲眼看到你大战阎行,宗宝说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你辩无可辩,即便是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孔相会给我家主公面,但他内心深处肯定是认为你借我家主公之势来逼迫他,可能他本来对你只是冷漠,但你让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以后,孔相恐怕会对你生起怨恨之心!”

    武安国愕然,他知道孔融虽然有让梨的美誉,但他的宽宏慷慨是对那些跟他一样的世家弟,孔融对下属并没有多么宽厚,反倒是非常刻薄,不然的话,宗宝这番话也不能有那样立竿见影的效果。

    武安国凄惶地问道:“贾先生,您说我该如何是好?!”

    贾诩嘿嘿一笑道:“武将军,孔融已经将你驱除,君臣之义已经断绝,你已经不是他孔融的部将,那以你这柄大锤,天下那里去不了,又何必追随那个坐而论道不通军务文不能安国武不能定邦的腐儒?!”

    武安国乃是贫寒弟出身,跟着那个重视门第文才的孔融,累次被他所轻,一直不被孔融重用信赖,内心深处一直是郁郁寡欢,今日听贾诩这么一说,豁然开朗,顿觉被孔融驱除并非是坏事。

    武安国拱手道:“贾先生,依你之见,我该投奔那位明主?”

    贾诩嘿嘿一笑道:“你说呢?!”

    武安国明悟,当即跪在金良的马前:“末将武安国愿奉温侯为主公,愿温侯收容末将!”

    金良朗声大笑,翻身下马,将武安国扶起来:“武将军,你可有表字?”

    武安国满脸惭愧:“末将出身寒微,并未取的表字。”

    “武将军,何必因出身而自惭,我中央军最重才能,最不重出身,”金良压低声音,悄声说道:“实话跟你说,在我中央军,出身越低,受提拔的可能性越大,只要你勇敢杀敌,将来你的地位恐怕不在孔融之下。”

    武安国又惊又喜,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武安国多谢主公厚爱,请主公赐字!”

    金良仔细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不如你字元芳吧。”

    “元芳?”贾诩皱起眉头:“主公,这字跟武将军的名并无联系啊。”

    金良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武元芳咧嘴大笑道:“主公赐字,无所不可,元芳领受了!”

    金良心里怪异莫名地想,我还以为你会说,大人真乃神人也!

    《武安国:字霸候,是历史小说《三国演义》中虚构的一位猛将(另外有野史记载中说此人复姓武安名国乃是白起的后人),是北海太守孔融的部将,兵器为一把重达一百多斤的流星铁锤,虎牢关被吕布一戟斩断手腕。

    嘉靖本

    诸侯八路军马,都至一处商议,言吕布英雄,无人可敌。正虑间,小校报来:“吕布搦战。”八路诸侯各自上马归本寨,军分八队,布列于高冈山前。遥望吕布一簇军马,绣旗招飐,先来冲阵。张****马阵中手下将穆顺,出马挺枪去迎,被吕布手起一戟,刺穆顺于马下。八路诸侯,心丧胆裂。北海太守孔融部下一将出曰:“吾受文举恩已十年,何不以死报之?”融视之,乃门下勇士武安国也,使铁锤,重五十斤。安国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迫马来迎,与安国战。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弃锤于地而走。八路军兵齐出,救了武安国。吕布退回去了[1]。

    毛本

    (穆顺被斩)众大惊。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使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拍马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弃锤于地而走。八路军兵齐出,救了武安国。吕布退回去了。

    人物经历编辑

    首先,历史上有武安这个复姓是肯定的,但演义里武安国这个人却肯定是姓武名安国的。

    毛本第五回:

    吕布挥戟拍马来迎,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

    嘉靖本第十回:

    安国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吕布挥戟迫马来迎,与安国战。战到十余合,一戟砍断安国手腕。

    不论是嘉靖本还是毛本都简称武安国为“安国”。如果他复姓武安名国的话,就应该简称为“国”,而不是“安国”了。所以武安国姓武,不是姓武安。

    附加:武安姓氏的流传:

    史说:是战国白起,被封武安君,此后白起的后人,改用复姓“武安”。

    汉末野史记载:根据汉末及三国野史的记载武安国,复姓武安名国字霸候,乃是武安君白起的后人,早年间曾跟随北海太守孔融阵压黄巾起义,期间曾一天连斩五位黄巾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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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国提起大锤,牵着马,跟在金良身后,迈步进了中央军大营。

    营中有规定,入了大营,就不准骑马,必须牵马步行,金良亦不例外,牵着赤兔马,往校场走去。

    在校场门口,金良将赤兔马交给一个亲卫,让他牵着去洗刷喂食。

    负责整顿那一万多个盟军士卒的行军长史沮授禀告:“回禀主公,被西凉军俘虏的盟军士卒大约有三万三千多人,逃生的有二万一千多人,身上带伤无法站立的三千多人,正在医护营接受治疗,剩下一万八千多人,身体完好,正在接受整编。

    此外,有九千多人或因反抗被西凉刀兵斩杀,或者被西凉骑兵冲杀致死,这些人都已经被他们原先的战友认出,已经被军需部登记造册,将来会把他们的家人迁来冀州,等他们的家人到达冀州以后,军需部会按照我们中央军的标准,给他们的家人发放抚恤金并安排田产。

    此外,还统计出三千多盟军士卒,畏敌不前反被西凉兵所杀,对于这些人的家人,按照主公之前的说法,是要把这些畏敌不前的士卒们的家人罚没为奴隶,卑职觉得这一点值得商榷。”

    金良回头,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想到自己被孔融误认为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眼里掠过一丝物伤其类的悲哀:“主公,既然人都死了,又何必祸及家人。”

    金良点点头。转头对沮授说:“那就把这些人随便安葬吧,不必对他们登记造册,亦不必通知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人不必受到什么惩罚。那丰厚的抚恤金、田地他们也没有资格得到,我们的奖赏只会发给那些勇敢的将士。”

    金良迈步走入校场,发现校场的高台上端坐了不少世家诸侯,以袁绍、袁术、袁遗三兄弟为首。

    金良眉头紧皱,回头问沮授:“他们过来作甚?”

    沮授指着校场的一万八千多盟军士卒:“这些士卒手里都沾了西凉兵的血,士气大振,胆气大壮,精神焕发。跟原来那种不堪一战的衰样相比,可谓是脱胎换骨,这些世家诸侯都后悔了,想向主公讨要回去。”

    金良被这些世家诸侯的无耻行径激怒了。大步流星,走上高台,用最大分贝的声音,大声责问道:“诸位,你们之前是怎么说的。说什么,那些俘虏落在西凉军中,不是被罚做奴隶做苦役累死,就是被缺粮的西凉军坑杀。既然他们早晚都是死,又何况顾忌他们的贱命。连累到你们呢?!说什么,那些俘虏兵贪生怕死才做了俘虏。温侯无须同情他们,把他们视同西凉兵一起杀死即可!说什么,任凭温侯如何处置,我等皆无异议。现在你们怎么就有异议了呢?”

    金良说出这番话,台下的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耳耳相传,都愤怒地看着这些关东世家诸侯,一万八千多对眼睛里喷出的怒火仿佛能把袁绍等人烧成灰烬。

    袁绍等世家诸侯被金良说得无地自容,他们也不敢正视下面的盟军弃卒们愤怒的眼睛。

    曹操在一旁打圆场:“温侯,不妨你问问这一万八千名士卒,谁愿意再回到他们之前的主公麾下?”

    金良想想也对,这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不是每个都愿意跟着中央军混的,里面没准有这些世家诸侯的亲信,这样的人留在自己军中是非常大的隐患,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放掉。

    金良举起石龙大刀,朝天一举:“有愿意随我金良中央军扫灭反贼、中兴大汉的请留下,不愿随我平定天下的请离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女护兵种提前出现

    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里,走了四千多名,因为他们原来是这些世家诸侯的家仆,一家老小都在这些世家诸侯的庄园里,受这些世家诸侯控制,不得不离开中央军回到他们主公的队伍里。

    剩下的一万四千多名盟军士卒,是那些世家诸侯招募的自耕农或流民,他们本来对这些世家诸侯都没有多少忠心,又被他们的无情无义的抛弃寒了心,又被金良中央军的强大无匹吸引了,他们都坚定地站在原地,等待中央军的整编。

    中央军在追击阎行的时候,在官道两侧密林里聚拢了六千多盟军士卒,这些士卒身上多半带伤,他们现在都在中央军的医护营里,再加上被西凉军俘虏又被中央军解救的三千多盟军伤兵,盟军总共有九千多伤兵在中央军的医护营里。

    金良主动提出把这些伤兵送还给这些世家诸侯,均被他们谢绝。

    原来这些世家诸侯的八万大军惨遭西凉军伏击的一战里,负责辎重的袁术军溃逃,盟军所有辎重粮草都不知所踪,这些世家诸侯现在都仰仗着东道主陈留太守张邈的粮草,而张邈能够供给他们的粮草也只够他们现有的健全士卒十几天吃的,这些世家诸侯都受困于现在的医疗条件,对于稍微严重一点儿的创伤都无法医治,这九千多伤兵交到他们手里,怕是过不了几天就能死掉一半。

    金良只是表明一个姿态而已,他并不愿意把这些伤兵交还给这些世家诸侯,不仅如此,金良还主动提出去探望这些世家诸侯们的伤兵。

    走进这些世家诸侯营寨里面的伤兵营,简直像是进了一个屠宰场一样,满地血污横流,蚊蝇到处乱飞,许多伤员就像被杀死的猪羊一样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身上的创伤在不住地溃烂,耳边尽是伤兵凄厉的惨叫声和呻吟声。

    这些世家诸侯多半不通军务,更不知道随军医生有多么重要,他们每个军中只配了几个军医,而这遍地的伤兵成千上百,这些军医根本忙不过来,只得任凭伤兵躺在地上哀嚎。

    这些军医受时代的局限,根本不知道要消毒,也不知道该怎么有效地止血。

    金良亲眼看到,一个军医用烧红的烙铁烫烙一个伤员前胸的箭创,目的是为了给这个流血不止的伤员止血,烙铁烫了过去,空气中马上弥漫一股人肉烧焦的臭味,那个伤兵惨嚎一声,立马昏了过去,只是昏过去而已,那军医却摇摇头:“这个人不行了,抬出去埋了吧!”

    金良不禁摇摇头,按照这些军医的治疗方法,本来不该死恐怕也会被他们活活折磨死,而且以现在这里的环境,苍蝇乱飞,细菌乱爬,根本无法防止伤口感染,这些伤兵到最后能够活下来的,绝对是命非常硬的,难怪这个时代把死伤都当做战损统计,原来在那些上位者眼里,这些创伤必死无疑。

    这些伤兵营帐仅有的设施便是那薄薄的帐篷,现在是二月天,天气还很寒冷,许多伤兵都蜷缩在地上,全是因为袁术丢弃了所有辎重,现在的世家诸侯们都缺吃少穿,那么顾得上这些即将死去的伤兵。

    袁绍、袁术等人自持身份,捏着鼻,站在营帐门口,不肯进来探望这些伤兵,他们疑惑地看着在伤兵营里到处走动的金良,金良这厮到底在搞什么东东?!

    金良低头看了看这些伤兵的伤势,大部分人的伤势看起来非常严重,实际上只要好好清洗一下伤口,用高度酒精消下毒,涂上创伤药,缝合起来,然后吃好喝好休息好,十天半个月,都能痊愈,怎奈这些世家诸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消毒,只能看着这些伤兵身上的创伤一天天溃烂起来直至一命呜呼。

    幸亏这些世家诸侯不知道,否则金良还不能从中得到便宜。

    金良迈步走出伤兵营,对一脸迷惑的袁绍等人说道:“诸位仁兄,不知你们有何打算,可愿随我一同继续攻打虎牢关?”

    袁绍、袁术等人尽皆愕然,这些人面面相觑,袁绍方才说道:“贤霆豪情,我等钦佩,怎奈我们中了徐荣的埋伏,损兵折将,又丢失了粮草,已经无力西进,我等已经商量过了,明日就开始各自回各自的驻地。”

    金良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那讨董联盟是不是就从此解散了?”

    袁绍低下头:“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金良指了指营帐里面那些凄厉哀嚎的伤兵:“这些人,你们准备怎么办?”

    袁绍无奈地摇摇头:“还能怎么办?!留几个人看着吧,若是能活下去,就带回去,若是活不下去,就地掩埋。”

    金良叹息道:“本初兄,你我并肩作战,也算结下了生死交情,却阴差阳错地拿走了你们一万多兵士,心里非常愧疚,一直想办法弥补一下。这样吧,这些伤兵我帮你们料理,我那里有几个得力的军医,若是能够救活几个,我就把他们送回到你们那里,若是救不活,我就帮你们把他们埋了。此外,我听说你们的粮草不够了,这样吧,你们每支队伍,我都送你们十天的粮草,足够你们返回驻地。哎,你们走了,我独木难支,看样也要尽早撤离了。”

    袁绍、袁术等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却不知金良在不知不觉中,又侵吞了他们数千兵丁,而那些粮草本来就是袁术丢失的,金良又从西凉军手里夺走悄悄地运回了中央军大营。

    这些诸侯里面,只有曹操和孙坚大概看出了金良的心思,但他们却也受时代的局限,看不出金良究竟有什么能耐,可以把这些过不了多久的士卒救活。

    这些诸侯当初把这些伤兵救回来,没有把这些伤兵放在野外等死,也只是不想让其他健全的士卒心寒,在这些诸侯心里,摆在这白布搭起来的营帐里面的伤兵,跟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死人还要麻烦,还要花费士卒照顾,还要耗费粮食,这些诸侯一个个都归心似箭,金良能主动提出收拢这些伤兵,他们当然是却之不恭。

    金良才不会告诉他们,以中央军医疗营的水平,这些伤兵至少能够救活八成,运气好的话,能救活九成。这些诸侯留在这里的伤兵共计有三千五百多人,应该能救活三千人。

    这些诸侯,连同曹操、孙坚,也都开始收拾辎重行李,准备返回各自的驻地。

    金良则派来了六千辎重兵和六百医护兵前来,准备把这些伤兵全部转移到了中央军大营里面的医护营。

    刚刚加入中央军的武安国非常地不明白:“主公,您为什么要收下这些将死之人?!”

    金良看袁绍等诸侯都已经离开了伤兵营,便笑答道:“元芳,若是我告诉你,我们中央军医护营能够把这里的八成伤兵治愈,你会怎么看?”

    武安国稍微一想。便咧嘴大笑道:“主公英明。这些受过伤的兵,以后上阵会更凶悍,更善战,这些伤兵伤愈之后,只要稍加训练,便会成为精锐,是那些没有见过血的新兵没法比的。”

    金良哈哈笑道:“元芳,对于我的处世风格,你怎么看?”

    武安国嘿嘿一笑道:“末将终于明白为什么高将军他们都毫不质疑主公的决定,因为主公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金良笑问道:“元芳。对于你之前那个主公孔融,你现在怎么看?”

    武安国眺望了一下孔融即将在远处消失的背影:“世家贵胄,沽名钓誉,志大才疏。难成大事!”

    金良哈哈大笑道:“元芳,你怎么看得这么透呢?!”

    武安国嘿嘿一笑道:“原来追随他的时候,一直觉得不对劲,却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那里不对劲,现在被他赶走了,旁观者清,方才醒悟,不对的不是我,而是他。”

    金良赞许地看了看武安国,他一直觉得这个跟张飞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家伙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猛男。现在看来,他的头脑并不简单。实际上,张飞的头脑也不简单,不然不会在后来智擒严颜。

    贾诩紧走几步,走到金良身边,低声说道:“主公,您千万别忘了,这三千五百多个盟军伤兵,现在已经在我们医护营里面的九千多盟军伤兵,还有那一万四千多名盟军士卒。另外还有那阵亡的九千多名盟军士卒,他们的家人可都在这些世家诸侯的势力控制之下呢!”

    金良恍然,为了消除这些投靠自己的盟军士卒的疑虑,让他们全心全意为自己效力,他们的家人必须要搬迁到冀州、并州一带。而不能由那些世家诸侯掌握。

    金良赶紧转身把准备撤兵回归的袁绍等人拦住,让曹操捧着那个尚方斩马剑。同时又拿粮草供给做文章,要求这些关东世家诸侯跟自己签订一个协议,同意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迁移到冀州。

    金良本来以为一定会好事多磨,谁知道,当金良提出把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迁到冀州,那些关东诸侯都笑了,他们讨伐董卓粮草耗费严重,剩余的粮食还不够养活士卒的,更不愿意拿出粮食去养活那些盟军士卒的家人,再说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离开以后,他们的田地全都归了这些世家诸侯,他们当然喜不自胜。

    这些世家诸侯皆大欢喜地离开了,金良轻蔑地扫视着这些诸侯远去的背影,这些人现在竟然还认为粮食和土地是最重要的资源,却把最宝贵的资源人口视为可以随意践踏蹂躏的草芥,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为防夜长梦多,金良一声令下,那六千辅兵和那六百多名医护兵,砍伐营寨附近的树木,迅速做成了三千多副担架,把那三千多名盟军伤兵迅速抬回了中央军的医护营。

    那些盟军伤兵进入中央军的医护营里,都不由得惊呆了,跟盟军的伤兵营相比,便如同拿天堂跟地狱相比,中央军的医护营简直比那些盟军诸侯的中军帐还要干净,地上虽然也是泥土地,却整理得非常平整,没有一点污水,也没有一点污血,嗡嗡乱飞的蚊蝇也仿佛绝迹一般。整个医护营里分割出许多小帐篷,每个小帐篷之间都留着可供人行走的通道,一切都显得是干净整洁,井然有序,空气中没有一丝臭味,连血腥味都非常淡,反倒是药香味非常浓,对这些伤兵来说,药香味是多么地沁人心脾啊。

    伤势较重的伤兵躺在可以折叠的行军床上,一应被褥全部齐全,都洗的干干净净。伤势较轻的伤兵则躺在地铺上,那是干净的草席上铺着干净的麻布床单,躺上去无比暖和无比舒服,要知道他们刚才在盟军伤兵营里是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的。

    按照不同的伤势,每五个伤兵在一个帐篷里面,那都是用雨布搭成的帐篷,这个季节,春雨开始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若是温侯金良向他们的主公讨要他们再慢上几天,这些盟军伤兵恐怕都要躺在泥泞里面,还是因为那个袁术丢失了辎重,从陈留太守张邈那里求到的帐篷布都不防雨。这些盟军士卒心里都充满了对金良的感激之情。

    每个已经入住的伤兵身上的战袍盔甲都被温柔的女护兵给脱了下来,拿去刷洗,再行蒸煮消毒。

    医护大营旁边放着几十个大锅,正在蒸煮着一些衣物、麻线、麻布,不断地有女护兵拿出蒸煮好的衣物、麻线、麻布去晾晒。

    身上有箭伤的也被女护兵轻柔地把嵌在他们肉里面的箭杆起出来,然后用放凉的开水冲洗他们的伤口,接着用浓盐水冲洗一次,然后再用烈酒擦拭伤口,再用被开水煮过的麻线缝合住伤口,再敷上创伤药,再用开水煮过的麻布包扎起来。其他的创伤也都是这样办理,不论是被枪捅伤的还是被刀砍伤的,几乎都是一样的处理方式,只有伤势特别严重的才会出动军医主官吴普和他的弟们动用手术刀和麻沸散做大手术。

    那些女护兵长相都非常普通,但都带着温煦的笑容,她们似是经过非常专业的训练,一边轻声抚慰这些伤兵,一边手动如飞,消毒的消毒,缝合的缝合,包扎的包扎,敷药的敷药,有条不紊。

    这些女护兵随后又送来了热腾腾的马肉汤和马肉饼,这些饥肠辘辘的盟军伤兵吃喝完毕,在这些女护兵的服侍下,都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地睡去。

    金良巡视着医护营,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他从创立中央军之初就开始着手打造的,好似是后世的野战医院。

    金良按照后世野战医院的制度,详细规定了医护营里的一切规程,要求所有的军医、女医护兵、协助的辎重兵都要严格遵守,阵前抢救、担架护送、清创、消毒、缝合、敷药、包扎、换药等一系列流程,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跟前线将士训练搏杀技巧一样严格要求。

    军医是从张仲景、华佗的医学院里提前选拔出来的,以华佗的徒弟吴普为首。

    女护兵则是以中央军将士的女眷为主,但很多将士女眷要在家里带孩,人数不够,金良只得向冀州、并州所有女出榜招收女护兵,女护兵编入辅兵行列,待遇比一般辅兵高上二成,比许多世家大族家的婢女的待遇还要好,随军一年后,会分给军功田。

    金良之所以大规模地招收女护兵,主要是受后世的影响,在他看来,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会照顾人,更比男人会照顾病人。

    金良一开始担心因为东汉礼仪教化太过顽固,会招不到女护兵,后来发现东汉末年的礼教还远没有宋明清那个时候那么顽固那么严格,这个时候的女地位还不算低,不然不会有举案齐眉之类的美谈。许多世家大族的婢女、许多流民中的女都争先恐后地报名参加,除了参加中央军可以一日三餐、有军饷之外,她们更看重可以在中央军中找到好的归宿,再不济也可以在一年后得到军功田。

    中央军军纪严明,严禁侮辱良家妇女,而且中央军将士经常打战,谁都有可能负伤,谁都有可能得到这些女护兵的救助,很多人都得到过这些女护兵的精心护理,都很感激她们,不会对她们动手动脚。

    而且金良派人招募这些女护兵,全部选择的是外貌普通、笑容亲切、手脚麻利的女,像那些长相姣好、只会搔首弄姿的一个都没有收录,中央军将士都见过红粉营里面那些莺莺燕燕,自然对这些姿色平庸的女护兵没啥兴趣,这八百名女护兵在几万个大男人之中一直都安全无恙,以至于有些存心想来中央军找丈夫的女护兵一年到头都找不到也不是一件奇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收编、扩张!

    金良中央军在跟西凉军的交锋中,也伤了四千多人,这样算来,总共有一万六千多名伤兵躺在医护营。

    原本的医护营是按照一成负伤率的预估来建设,四万战兵、四万辅兵的中央军建成的医护营只够容纳八千名伤兵,配备的军医也只有八十名,女医护兵也只有八百名。

    伤兵一下扩大了一倍,营房好处理,多扎一些帐篷就是了,关键是军医和女护兵人手不够,金良只好紧急调动一千六百名辅兵跟在那八百女护兵的身边做助手,帮助女护兵处理一些杂务,但看这些男辅兵笨手笨脚的样,也怪让人头痛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

    金良准备以后多招募一些女护兵,保证每二十个战士配备一个女护兵,没有战争创伤的时候,这些女护兵可以帮助战士们调理身体,同时可以兼职做文艺宣传队。

    现在的中央军大营里,每二十个伤兵配备一个女医护兵和两个男辅助医护兵,除了医治伤口外,还负责照料这些伤员的生活起居,这些医护兵轮流值班,定时对这些伤兵的伤口进行清创换药。

    受中央军军政部的暗示命令,那些中央军的伤兵们,包扎好伤口,能动弹的,都会主动地走到各个帐篷,跟那些盟军伤兵们聊天,开口闭口都是我家主公如何仁义,对下面的将士如何关心,让这些盟军伤兵在这里安心养伤。以后跟着我家主公。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

    这些盟军伤兵听这些中央军伤兵把金良这几个月来的战绩、亲民、爱兵措施,跟他们之前的主公做一番对比,都发现他们这番是撞了大运,遇到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好得无法形容只能感恩戴德的好主公,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打着他们回去,他们也不会再去追随之前那些从不知爱兵如为何物的主公们。

    这些盟军伤兵都拍着胸脯,跟那些同他们倾谈的中央军伤兵们表示,伤愈以后,一定要加入中央军。一定要跟着温侯干,特别是当他们听说金良还让他们伤愈以后回家迁移他们的家人一同去冀州,都有军功田分,第一年免赋。第二年半赋,战死或致残的都有高额福抚恤金,他们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现代野战医院诞生之前,伤兵的创伤都没有进行常识性的消毒,也得不到有效的医治,更得不到精心的护理,死亡率非常高,可以说十个里面能有一两个痊愈就非常不错了,有一些伤兵只是得了很轻很轻的伤,却因为伤口溃烂丢了性命。甚至会因为大面积的死亡引来大规模的瘟疫,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金良的横空穿越,改变了这一切。

    金良动用了大批资金,尽心打造了东汉末年的野战医院,那就是医护营,他创立了严格的医护制度,特别是规定了所有接触伤口的东西都要进行严格消毒,改变了惨痛的一切。

    中央军伤兵的死亡率从一开始的六成,逐渐降到了两成,气候适合的时候。甚至可以控制在一成以下,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要害位置负伤,基本上都可以活过来还可以活奔乱跳。

    因为有医护营的强力保障,中央军的将士们在前线作战不怕负伤。奋勇向前,他们有些人甚至希望自己负点轻伤。可以躺在医护营里享受几天,这对中央军的战力提升,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些盟军伤兵们听中央军伤兵这么一说,他们心里也充满了对加入中央军之后的战斗生活的美好憧憬。

    这次讨伐董卓的战役,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跟历史上那次大致相同,金良做的是历史上孙坚的事情,而在历史上汴水惨遭徐荣伏击的并不只是曹操、鲍信,还有袁绍、袁遗、乔瑁、刘岱等人,袁绍等人后来为何不愿西进,就是因为在汴水跟曹操一起进攻的时候被徐荣击败了,为什么袁绍等人在讨董时的出彩事迹不显于史,完全是因为这个天下是被曹魏夺走的,修史的是曹魏的史官,自然要为曹操涂脂抹粉了,这一点儿,便是成王败寇的逻辑。

    在这场讨伐董卓的战争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都败了,只有金良获胜了。

    在这场战争中,金良除了得到二万六千多名盟军士卒之外,还得到了关东二十多万人口,更重要的是,金良由此得到了整个天下,特别是关东数十个郡县的民心。

    金良在讨董联盟中的出众表现被那些准备迁往冀州享受第一年免赋、第二年半赋的关东二十几万人口的口口相传之下,关东一千五百万百姓都不约而同地把金良跟自家的主公相对比,高下立判,民心自此之后便有了倾向,从此之后,有无数贫民不堪关东世家的欺凌,纷纷投奔中央军控制下的地盘。

    金良还从关东盟军那里获得了二十万石粮草、四万多副兵器、盔甲和三千多匹战马。

    关东盟军被西凉大军伏击惨败之后,负责粮草辎重的袁术军被西凉骑兵一冲即溃,将粮草辎重全数丢弃,西凉大军在徐荣的指挥下乘胜攻击中央军,还没来得及把这些缴获的粮草转移到虎牢关,中央军击败了西凉大军,攻击到汜水西岸之后,发现了大批粮草辎重,金良见发现这些粮草辎重的时候左右只有中央骑兵,曹操和孙坚的人马还没跟上,便让人先把这些粮草辎重拉入密林,再在上面迅速搭建帐篷,再搭建营寨,中央大营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搭建成功,成功地把盟军的二十万石粮草全部吞没。

    袁术派人再回来找的时候,发现现场已经一片精光,他们只是怀疑西凉军把这些粮草运回到虎牢关。

    那些兵器、盔甲是从战死的盟军士卒身上拿下来的,盟军惨遭伏击的时候战死了四万多人,徐荣急于跟金良中央军对阵,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便全便宜了随后打扫战场的中央军。遵照金良的军令,中央军辅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去那些盟军尸体上的盔甲战袍,取走他们手中的兵器,把那些赤露露的盟军尸体丢进一个个挖好的大坑里掩埋起来,上面立下石碑,写着讨董关东义士永垂不朽。

    中央军战骑兵负责聚拢四处乱跑的战马,那些死掉的、负伤的战马也被聚拢起来,宰杀后腌制成肉干。

    那五万多副兵器盔甲,做工完全没法跟已经标准化、流程化的中央军军械司下属军工场相比,金良并不打算拿这些兵器盔甲来武装中央军,而准备拿来武装冀州、并州两地的郡县兵,二千多匹战马亦是如此。

    中央军辅兵做这些事情驾轻就熟,他们动作非常利索,等那些盟军世家诸侯反应过来的时候,盟军士卒们的坟墓已经立了起来,这些诸侯只有在坟墓前鞠躬的份,他们不敢挖开坟墓去扒战死士卒的盔甲,因为他们若是敢那样从事,他们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军心立马就会崩溃。

    这些关东盟军起兵的时候有十六万多人马,追击徐荣的时候出动了八万精兵,结果有四万七千多人都战死了,还有二万六千多人归在金良麾下,回到这些关东世家诸侯手里的精兵不足一万。战死的四万多精兵里面有不少人是这些世家诸侯之前蓄养多年的家丁,他们忠心护主,战死沙场,可歌可泣,却也使得这些世家诸侯积蓄多年的势力一蹶不振,至少这些世家诸侯在短时间内培养不了那么多忠勇的基层军官,在未来两三年里,他们对金良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金良在盟军那里得到了不少战利品,在西凉军身上得到的更多。

    徐荣原本在荥阳城有三万骑兵、一万步兵,徐荣第一次被金良击败后,还保留了八千多骑兵、七千多步兵,为了伏击关东盟军,董卓又从其他地方紧急调动了两万骑兵、二万西凉刀盾兵、一万弓兵、四千弩兵,又派义阎行领两千铁甲重骑兵、两万飞熊军支援徐荣,差不多有九万人马。

    九万人马轻轻松松地伏击大败了盟军的八万人马,杀死四万多,俘虏了三万多,自身的伤亡不足一万,可谓大胜,志得意满的徐荣乘胜攻打金良中央军,却因战场指挥失误,被金良抓住机会,收了三万盟军俘虏的军心,三万盟军俘虏反扑,一万六千多西凉刀盾兵几乎全军覆没,紧接着四万多西凉骑兵被中央军车阵强弩击败,又被高顺的陷阵营阻在汜水东岸,九万西凉人马逃回虎牢关的不足八千人,战死的足有四万多人,有将近四万人被迫投降。

    中央军辅兵拿走那四万多西凉兵的盔甲、兵器,把赤条条的西凉兵推进大坑里,汜水东岸、西岸又立起了几个大坟茔,上面立着石碑,写着跟随董贼助纣为虐虽百死而莫赎其罪!

    中央军骑兵聚拢了二万多西凉战马,这些西凉战马被善于饲养战马的西凉骑兵养护的很好,便被金良拨给麾中央军骑兵使用。

    两次击败西凉大军,俘虏的西凉兵加起来总共有五万人。

    这五万西凉兵里经过身体检查、意志磨练、历史审查三关,选出一万四千多人,他们身体健全,意志顽强,烧杀抢掠的既往劣迹比较少,愿意归顺中央军,这些人全部编入中央军的战兵。

    有一万二千多人西凉俘虏,他们愿意归顺中央军,烧杀抢掠的既往劣迹也比较少,但他们或者意志薄弱,过不了站军姿那一关,或者身体有些许残疾,暂时都被编为辅兵。

    剩下的二万四千多人,有一部分人是追随董卓多年的嫡系人马,他们虽然投降却期待着金良跟董卓谈妥条件放他们回去,有一部分人是自身劣迹斑斑、畏惧中央军军纪所以不肯归顺,还有一部分人身体残疾严重,无法做战兵,无法做辅兵,甚至无法做屯田兵,金良还是把这些人丢给董卓发落吧。

    这五万人里面也有一万多伤兵,中央军医护营把一部分伤势见好的中央军伤兵、盟军伤兵送回各自的营帐以后,开始接纳西凉军伤兵,不论是愿意归顺还是不愿意归顺,因为他们的性命对金良来说都有价值。

    盟军的一万二千多名伤兵,经过医护营的精心治疗护理,最后痊愈了一万一千多人,还有一千多人实在伤重不治,而在这一万一千多人里面,有二千多人伤残过重,金良把他们编入到屯田兵里养鸭喂猪。

    这样一来。投奔金良麾下的二万六千多名盟军士卒。参加整编的有二万三千多人。

    这二万三千多人里面,经过身体检查、意志磨练、历史审查三关,选出九千多人,他们身体健全,意志顽强,既往劣迹较少,这些人全部编入中央军的战兵。

    有一万二千多人,他们或者是身体稍有残疾,或者意志薄弱,或者身体素质不行。都暂时编为辅兵,编为辅兵,他们也挺高兴,因为中央军的辅兵待遇比关东诸侯的战兵待遇还高。还有机会转为战兵。

    另外还有二千多人,他们或者是既往劣迹斑斑,或者是跟关东诸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被金良遣送回去,交给了那些关东诸侯。

    金良这次从襄阳带来了四万战兵四万辅兵,经过两次大战,战死的、重残的有四千多战兵、三千多辅兵,虽然都是在顺风战,但西凉骑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他们垂死挣扎之前也伤了不少中央军骑兵。那些辅兵则多半是在打扫战场时遭遇小股西凉溃兵或某些装死的西凉残兵时被杀害的。

    这样算来,经过对关东盟军和西凉军的整编,中央军兵力大涨,战兵有六万人,辅兵有六万人。

    金良的飞虎军因为容易跟中央军在军级上搞混,所以更名为近卫师,为一个扩编师,战兵两万、辅兵两万,是在飞虎军基础上甄选其他师团精锐凑成的,战兵两万皆是骑兵装备。辅兵亦是骑兵装备。

    剩余四个师团的师帅分别是高顺、张辽、黄忠、徐荣,徐荣现在并未屈服归顺,金良便让于禁为徐荣的副手暂时统领那一个师团。

    在这场战役里表现突出的高顺、张辽、黄忠、赵云、魏延、典韦、潘凤、曹性、魏越、于禁等将领,根据他们的军功大小,军衔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擢升。与军衔提升相一致,分给他们的军功田也有不同的扩充。其他各级将士亦是如此,许多将士通过浴血奋战,从一个苦哈哈摇身一变成了地主。

    金良用军功田制度,将中央军将士变成了自己最坚定的支持者,勋贵阶层已经产生,必将成为金良势力范围内的第一大阶层,盖过了金良一向深恶痛绝又不得不使用的文官集团。

    整编队伍的事情自有高顺、张辽、黄忠等将领负责,近卫师的整编事宜则有金良新近超擢的两个副手赵云、魏延负责。

    金良则负责论功行赏,给营帅以上的将领授予军衔、颁发军功田凭证,以此加深他们对自己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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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迷惑天下人,为了表明自己坚定不移的讨董决心,金良每天都出兵攻打虎牢关。

    金良骑着赤兔马,挥动石龙大刀,领着新近组建的近卫师两万精骑,在虎牢关前耀武扬威:“郭汜匹夫,阎行匹夫,敢出来跟我单挑吗?”

    郭汜从李傕和阎行那里早已得知金良的武艺非是他所能敌,即便是阎行、李傕、郭汜三人一起出马,也勉强打个平手,既然如此,不如在此坚守,等待相国大人新的指示。

    金良又派人在关前骂阵,激郭汜、阎行出马,两人充耳不闻,闭关不战。

    金良又派五十架霹雳车接连不断地向虎牢关轰击,怎奈虎牢关城高墙厚,霹雳车抛出的石头砸不到虎牢关的城头,砸在大青石砌成的关隘城墙上,只是砸个印迹,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害。

    随军前来的军械司副都司马钧觉得脸上非常挂不住,便潜心研究如何改良霹雳车,每天都对霹雳车进行一番改良,虎牢关一下成了马钧对霹雳车改良的试验场地。

    几天过去了,郭汜、阎行看清楚了,金良并没有下死决心攻打虎牢关,金良之所以摆下这么大的阵势,只是为了对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好让天下人看出他跟袁绍等人的不同。

    金良已经派贾诩再去洛阳,商谈拿西凉俘虏兵交换平民百姓的事宜,现在的司隶地区里,粮食短缺,但人口稠密,董卓根本没有意识要在司隶地区长久地经营下去,所以他没有意识到人口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因为粮食匮乏,勉强能够养活军人,他才不想养活那么多对他西凉军怨声载道的贫民百姓,这桩交易正在密切地交涉中。(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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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介绍:
传统穿越,在三国解救群芳为目的、带些许玄幻。 来自未来、正统废柴男、三国当中为军阀、为情圣、蔡文姬、貂蝉、大小乔、甄宓、等美女因此解脱。一切尽在三国之群芳寻踪三国之群芳寻踪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群芳寻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