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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之天狼     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     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三十六章:复杂的婚事

    边让冷哼道:“这个冬天过去,金良便会领兵前去讨伐董卓,到时候襄阳空虚,便是我们对付金良的最佳机会!”

    《边让(?-193年?),字文礼,东汉末年名士,兖州陈留郡浚仪县人。

    边让善于辩论,辞赋,年轻时便声名在外。边让与汝南名士谢甄去拜访名士郭泰,而郭泰对他们并不看好,曾私下对门人说:“这两位年轻人英才有余,但并不入道,真是可惜了!”

    此外,边让还和陶丘洪、孔融齐名。

    中平元年(184年),大将军何进听说边让的名望,十分仰慕,想征辟他为大将军府官员,又担心他不来,于是诈称征其为军事幕僚。边让到雒阳后,何进任命其为令史。何进设礼接见边让,边让既能善于占射,又能辞对,当时宾客满堂,无人不被边让的风采所倾倒。司徒府掾吏孔融、王朗都一起向其递交名片,以求交往。

    议郎蔡邕也深深敬佩边让,认为边让应该得到提拔,于是亲自向何进写信,极力称赞边让的能力。何进深以为然,于是多次提拔边让。

    中平六年(189年),边让被朝廷任命为扬州九江郡太守,而边让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太守。

    初平二年(191年),天下战乱不止,边让弃官返回家乡(兖州陈留郡)。

    初平三年(192年),曹操进入兖州,平定兖州黄巾军,自领兖州刺史。而边让仗着自己的才气,不把曹操放在眼里,多次轻视和贬低曹操。有边让同乡人向曹操诬陷边让,曹操则让郡中官员将边让就地诛杀。》

    金良送完前来观礼的客人,刚刚跟一家亲戚朋友以及新认下的义弟们吃过晚饭,便接到了中情司满宠的回报,说司空刘弘、礼部侍郎郑泰、议郎边让等朝中世家大臣聚集在司徒杨彪府中商议。

    金良毫不在意地问道:“他们在商议一些什么?”

    满宠便把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商议的细节活灵活现地叙述了一遍。

    金良惊问道:“你们竟然能探听得这么仔细?莫不是在他身边安插了间谍?”

    满宠笑道:“杨彪刚来襄阳的时候,招揽奴仆,郭奉孝当时执掌暗部,便从暗部里安插了两个男仆过去,这两个男仆颇得杨彪的欢心,后来三大情报组织陆续建起,划分权限的时候,郭奉孝便把包括那两个间谍在内的内部间谍人员都划归我们中情司统领,杨彪虽然甚是谨慎,但那些世家大臣好像很愤激,说话声音很大,都被守卫门外的男仆听到,迅速报给单线联系人,然后又迅速传送给我。”

    金良赞许地点点头:“我希望你们能够在每个这样的世家大臣那里都能安插几个间谍,最好是创造一些机会,让这些间谍成为那些世家大臣们的心腹,如此便有利于我们更为牢固地掌握他们。”

    满宠点头领受,又请示道:“主公,要不要把边让抓起来,挫败他们的阴谋!”

    金良嗤之以鼻:“我一直懒得理会他们,边让这些世家大臣皆是坐而论道百无一用的书生,别说他们现在手无实权,就是给他们掌握军权,他们也掀不起大浪!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有出手,只是口头说说,不能因为他们这样说,就把他们抓起来,没有证据,出师无名,就会落下欺凌大臣的话柄。你们密切留意,一旦得到确凿的证据,立马把他们逮起来!”

    满宠领命而去,军情司现任主官贾诩又来禀告:“主公派出高顺、高览诸部前去援助张辽所部,本来准备乘虚攻击黎阳的青州管亥吓得又缩回去了。”

    金良本来打算来个雪夜擒管亥进而提前整编青州黄巾,好让曹操搞不到青州兵,听管亥竟然被吓退了,甚是失望:“这个管亥不是拥有百万青州黄巾的吗?怎么会被我们区区几万人马就给吓跑了!”

    贾诩笑道:“管亥虽说有百万人马,里面却有大量老弱妇孺,真正能上阵杀敌的不足三十万,而这三十万里面只有八万多是掌握在管亥手里,其他的人马分属于十多个不同的渠帅,那些渠帅也风闻主公主公曾大破白波贼、张燕黑山军十五万人马、于毒黑山军二十万人马、牛辅七万人马、杨定三万人马、南匈奴十万人马,皆是势如破竹,他们对中央军畏惧三分,这些青州黄巾本来是想跟黎阳城内的世家大族联合拿下黎阳,而主公派往黎阳镇守的大将张辽得到我们军情司的情报以后,先下手为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除掉黎阳城里的几个豪强,黎阳遂成铁桶一块,与此同时,高顺、高览部迅速带兵压上,韩浩的护田兵也赶赴黎阳,那些黄巾余党渠帅们都不敢跟中央军硬碰硬,都迅速撤兵,管亥独木难支,也不得不退回青州。”

    金良长叹一声:“本来想来个瓮中捉鳖,把他们一网打尽,谁知道他们竟然畏战不前,真是枉费了我一片苦心,要不我们去青州讨伐这些黄巾余党!”

    贾诩也叹道:“黎阳距离襄阳不远,便于我军调动,所以我们并不反对主公防守反击。可主公若是想深入青州征缴黄巾,这严冬飞雪天气非但不利用兵,也不利于补给,再者主公婚事便在眼前,还是先把青州放一放,等明年再说!”<暖花开之际,我就要聚合二十多家诸侯,一起前去讨伐董卓,到时候襄阳空虚,我担心管亥会领兵侵扰黎阳乃至襄阳,你们军情司要密切留意管亥所部的动向!”

    贾诩领命而去。

    既然管亥已经退缩回了青州,那黎阳城只留下张辽一个师团就够了,高顺、高览的师团就可以撤回来。

    金良又从贾诩处得到情报,各郡‘交’界处的山贼土匪还未清理干净,金良便让高顺、高览分兵两路,一左一右,横扫整个冀州,要把那些活跃在各郡‘交’界山区的山贼们清除干净。

    在清除各方山贼土匪的时候,金良发现有一个现象,正如吕岱曾说过的,有一部分山贼土匪是世家豢养的走狗,他们跟世家大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世家大族利用这些山贼土匪对付敌对的世家、对付索要正当权利的佃农奴仆、对付地方官府的打压。

    金良对待那些豢养山贼土匪或与之有勾结的世家大族零好感,他传令给高顺、高览,若是查到世家大族与山贼土匪勾结的证据,就要迅速对那世家大族用兵,把它连根拔起!

    过了这个冬天,就要开始对董卓用兵了,金良希望那时的冀州内部是稳定,不要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给搅得盗贼四起。

    既然青州管亥不敢进击,金良便不再冒雪用兵,而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筹备跟甄姜的婚事上。

    金良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准老婆,按照认识的顺序,分别是六年前认识的甄姜、三个月前认识的貂蝉、一个月前认识的杜秀娘。

    金良军国大事集于一身,‘日’理万机,觉得这个时代的结婚礼仪太过繁琐恐怖,懒得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便想大大地操办一场,把三个准老婆都按照平妻的身份,在同一天里娶回家。

    金良心血来潮,立马就想如此行事,立马就有许多人过来劝阻,特别是跟金良关系最为亲厚,有从龙志愿的郭嘉、董昭、吕范等人。

    吕范现在已是金良的义弟,担任中央军军正,兼领中央军副总参军,不仅负责军纪,还负责将士的道德风化,所以他认为自己也要为金良的婚姻礼仪负责。

    吕范异常严肃地说道:“大哥,您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将军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娶妻纳妾,您现在贵为主公,身系数十万中央军将士的前途希望,您的婚姻已经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事,还关系到我们中央军的整体利益!”

    吕范说到这里,目视董昭、郭嘉等人,郭嘉等人会意,纷纷附和。

    金良表情甚是淡然地看着这些家伙,不发一语,他虽然认为吕范等人说的很有道理,但在感情上,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婚姻被他们政治化了。

    吕范见金良面无表情,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您妄图把三个女子在同一天娶回家里,确实是节省时间了,却不成想您这个潦草的婚礼,在礼仪上对所有人都是大大的不敬,不但不能把三个女子后面的家族笼络为己用,反而会大大地得罪她们的家族,根本起不到婚姻应有的价值。”

    金良听吕范这么一说,无奈地苦笑道:“我知道,人不知礼,不知其可,可我还真不知道这娶平妻该用什么礼仪。”

    吕范知道大哥是从边地九原县来的,较少礼仪熏陶,不拘小节惯了,止不住叹息道:“人人都说,马中赤兔,人中金良,举世公认大哥不论从各个方面,皆得女人青睐,亦皆得女子之家族青睐,大哥完全可以把婚姻当做拉拢盟友、扩张势力的良方。

    然而,自古以来,诸侯无二嫡,亦从无平妻之说,虽可多纳女子,却也是一妻多妾,非但是礼仪如此,法律亦如此规定,可大哥已经有正妻严氏,如甄家等世家大族或诸侯家均不愿将女儿嫁与大哥为妾。

    大哥便首倡平妻之说,以平甄家之怨,婚事遂行,确实是明智之举。”<秋时期便有了。”<秋故事,我也知晓。春秋时期,齐国君主得一段佳话,传说当年齐国君主立后不决,乃至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君主戏言称立后三人,而事未成则卒,乃至史官未知其意,故称三妻古极贵之人妻确有三:正宫,东宫,西宫此为三妻;四妾是指:家中父母所赐和三妻贴身随侍俾女各一人,从此之后便有三妻四妾之说,然而这只是戏说罢了。<秋?隐公五年》中云:‘诸侯无二嫡’。班固《白虎通义》说:‘妻者齐也,与夫齐体,自天子至庶人,其义一也。’《孟子》曾言齐桓五禁,一曰无以妻为妾。秦《法经杂法》规定:夫有一妻二妾,则刑聝,夫有二妻则诛,妻有外夫则宫。《汉九律》中亦规定‘乱妻妾位’犯罪,《恩泽侯表》曾记载,孔乡侯傅晏,坐乱妻妾位,免。”

    金良不以为然地耸肩笑道:“好了,我承认是我首倡平妻,可是大家不都认可了吗?!我也没看到有大臣在这上面弹劾我,也没看到廷尉、御史中丞因为这个找我麻烦。”

    郭嘉摇摇头:“主公,其实司徒杨彪曾在卢太傅、蔡太师面前抨击过您设平妻,被卢太傅、蔡太师驳回,那个议郎边让也曾向太后上表,弹劾过您这一点儿,被太后置之不理。”

    金良诧异地问道:“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情呢?”

    郭嘉笑道:“我在河东的时候曾告诉过您,当时您正身感风寒。”

    金良当时头晕脑胀,忘记了也属正常,现在知道了,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些世家大臣自己偌大年纪,尚且娶年纪可做他孙女的少女为妾,还有何资格非议我!早晚让他们有口难言!”

    金良‘性’子急,想早‘日’把婚事确定下来,不想跟吕范讨论礼仪法律,便对吕范等人摆摆手:“子衡,貌似你不是跟我探讨平妻合不合法,合不合礼的吧?”

    吕范笑道:“大哥,您设平妻之位,虽不合法,亦不合礼,然您贵为从一品征南大将军、内阁兵部尚书、温县侯,身系天下之望,亦有改良礼仪风化之责,而您设平妻,既抚慰了爱慕您的楚楚可怜的女子,也借助婚姻之力巩固了跟甄家等势力的联盟,增强了中央体系的实力,从而使得我们能够更快更好地完成我们中兴汉室的大业,如此说来,您设平妻,不仅合情,而且合理。”

    金良听吕范这么一说,不禁开怀笑道:“既然合情合理,那你们又何必揪着不放!”

    吕范摇摇头:“大哥,虽然说立平妻合情合理,但确立平妻的位置,是因为平妻在名义上比妾的地位高,便于拉拢甄家等世家为大哥所用,但若是一下子设立许多平妻,如此滥娶的平妻跟纳的妾有什么分别,又如何能够突出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的特殊地位呢?即使大哥你想多设平妻,小弟我认为您最多也只能按照三妻四妾的说法设立一个正妻和两个平妻,其他女子皆为妾侍。”

    吕范见金良静默无语,便继续坦白地说道:“甄姜是河北著名世家甄家的嫡长女,,貂蝉只是宫中女官出身,且父母双亡,杜秀娘出身更低,只是河东卫家的舞姬,三个女子里面,只有甄姜配得平妻之位,其他两个女子只能为妾。”

    金良长叹一声:“你不是说可以设立两个平妻吗,我想把貂蝉纳为平妻,她是我最怜爱的女子。”

    吕范轻轻摇摇头,向蔡邕的府邸方向指了指:“大哥,貂蝉虽然倾城倾国,可论家世才学以及对主公的帮助,她还远不及蔡琰。”

    吕范冷笑道:“自从卫仲道之事传遍天下,蔡太师之女又能嫁给谁,又有谁敢娶她?!大哥,你就放心吧,蔡太师早晚会把女儿嫁给大哥的,只要大哥还留着一个平妻的位置。当然了,若是大哥已经立了两个平妻,蔡太师肯定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人做妾的!”

    金良叹道:“不瞒子衡,我想缔结的联盟甚多,娶的女子甚多,有几个女子的家世不比蔡琰差多少,可那时候这一正妻二平妻的位置已经都有人了,那些联盟、那些女子都与我无缘了。”对于熟读三国的他,想要猎艳的三国名媛不胜繁多,恐怕二十个都打不住,有七八个都是名门之后,比如现在已经出场的吴瑕的妹妹吴苋、甄姜的妹妹甄宓,对于这样的绝‘色’小萝莉,金良是抱着发展的眼光。

    吕范压低声音:“大哥,无须担心,等您封王以后,即可多娶侧妃、庶妃,等您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可以多娶更多名门名媛了,因为《周礼》及《礼记》皆称,天子可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

    金良愣住了,难怪吕范会去辅佐那个跟汉室连毛关系都没有的孙家称帝,看来他对扶持汉室没有半点兴趣,而是想通过扶持起一个帝王从而成就自己的富贵,如此说来,历史上投效东吴的大部分贤才都是可以被金良利用来去******汉皇室的,想到这里,金良看了一下在历史上做过东吴大司马的吕范和吕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吕范丈二和尚v婿的吕范自然是不敢随意纳妾,自然也感受不了金良对于美女多多益善的渴求。

    金良依然大笑道:“我笑天下英才何其多也,天下美女何其多也,我金良何其幸运也!”

    被吕范、郭嘉等人一顿劝说,金良决定不再任‘性’尚气,开始冷静地面对自己的婚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迎娶甄姜、太后吃干醋

    现在呢,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有正妻蔡琰,其他的女子都还没有缔结婚礼。

    娶妻当然是先娶甄姜。

    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迎娶平妻的婚姻礼仪自然也要严格按照迎娶正妻的仪式办理,从议婚至完婚,共有六个礼节仪式要走,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因为这六个礼仪都需要在甄家和金家之间来回奔波,而从中山郡无极县的甄家到襄阳的金家将军府,相距数百里,现在又是寒冬连‘日’飞雪,道路泥泞,为了双方的便利,甄家现任家主甄豫便把甄姜送到甄家在襄阳的新宅里。

    金良跟甄姜当年的邂逅、定情,是在巨鹿发生的,巨鹿人田丰亲眼目睹,虽然田丰现在贵为从二品的御史中丞,却因他是金良荐举的,金良是他的主公,他又是金良与甄姜爱情的见证人,所以尽管他一脸严肃正气,实在不适合做媒人,却也秉着舍我其谁的‘精’神,在襄阳甄家和金家两边奔波。

    甄姜的母亲张夫人因为年老昏聩进而阻挠金良与甄姜的婚事,还妄图把甄姜嫁给投效董卓的司马家的司马朗,被甄姜的大哥甄豫将其软禁,甄豫虽然病重,却也强支病体,以长兄如父的名义,作为甄姜的家长,参与到金良与甄姜的婚礼之中。

    第一步,纳采,金家想与甄家结亲,便请媒人田丰去甄家提亲,得到甄姜大哥甄豫的应允之后,再请媒人田丰正式向甄家纳采择之礼,按照周礼,送的是大雁。

    金良对这些礼仪甚是不通,见纳采送雁,觉得很诧异,便问媒人田丰:“为什么纳采送礼要送雁呢?”

    田丰虽非大儒,也非常博学,不假思索地答道:“用雁者,取其随时南北,不失其节,明不夺天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时节,用雁来象征男女双方信守不渝;雁为随阳之物,大雁行止有序,雁群在迁徙飞行时成行成列,领头的是强壮之雁,而幼及弱者追随其后,从不逾越,将这个原则用于嫁娶,长幼循序而行,不越序成婚,再者,雁雌雄一配而终,象征忠贞和白头偕老。

    第二步,问名,金家又遣媒人田丰到甄家询问甄姜的姓名、生辰八字,田丰把甄姜的生辰八字问回来以后,再把金良的生辰八字送到甄家。在这东汉时期还没有阴阳先生,金家和甄家便各自行卜,问鬼神,告家庙,看双方的八字是否相合,若是相合则婚,相克则婚不成,要将双方的生辰八字退还。

    金良看得出来,这问鬼神、告家庙只是一种仪式而已,若是想反悔了,便可以拿八字不合作为借口。金良和甄姜的婚事,表面上代表的是金家与甄家的利益结合,实际上代表的是金良中央军系统对荆州本地良善世家大族的认可。

    第三步,纳吉,金家这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甄家,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纳吉时照例行奠雁礼,还是送大雁。

    第四步,纳征,亦称纳成、纳币,就是俗称的送彩礼,金家是在纳吉得知甄家允婚后才可行纳征礼的,行纳征礼不用雁,金良现在不差钱,就送了二十颗明珠、二十块美欲、二千斤黄吕、二千匹丝缎作为彩礼,当然这个彩礼相对于财大气粗的甄家随后送来的嫁妆是远远不如,但却比同时期大多数世家子弟送的彩礼要强出不少。

    第五步,请期,又称告期,俗称选‘日’子。沿用《仪礼?士昏礼》的规定,请期用雁,主人辞,宾许告期,如纳征礼。金良派媒人田丰去女家请期,送大雁礼,然后致辞,说明所定婚期,长兄如父的甄豫表示接受,田丰返回复命,定下来的婚期是光熹元年冬十二月一‘日’。

    第六步,便是亲迎,又称迎亲,要新郎金良亲自迎娶新娘甄姜回家。

    金良提前几天看过为自己准备的婚袍,甚是失望。汉朝是火德,火德尚赤,但是火德的赤并非后世流行的中国红,而是发黑的暗红,有些像暗沉的血迹。金良看着这种颜‘色’的新郎、新娘袍,十分不喜欢,命人一定要做出喜庆的大红‘色’。

    金良穿上大红‘色’的婚袍,胸前戴上大红花,接过以师父身份代为家长的卢植给他赐的酒,一饮而尽,便动身去迎娶自己的新娘甄姜。

    汉朝婚礼亲迎婿及妇都用马车,金良为了表示对甄姜的看重,特意劝说赤兔马帮忙拖车。金良趴伏在赤兔马的耳边轻声说了,赤兔马便嘘嘘打了几声响鼻,表示同意了,金良知道自己这匹宝马深通人‘性’,所以毫不奇怪,周边的人却都甚为吃惊。赤兔马和它的两位爱妾,两匹枣红‘色’的千里马一起拉车。

    金良先是在家庙,拜祭了祖先牌位前说:“祖先在上,孩儿金良今天为金家迎来中山甄家嫡长女甄姜,为金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希望二老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布儿婚姻美满。”走出了家庙,金良便驾着赤兔马和两匹枣红马驮着的三驾马车,往甄家在襄阳的宅子里驶去。

    这个时期各个世家均蓄养死士作为刺客,刺杀政治或经济上的对手,金良亲自驱车,手无寸铁,典韦、赵云、陈到便领二千飞虎亲卫扮作迎亲队伍,紧密地护驾左右,与此同时,黄忠接管了襄阳的布防,预先在襄阳内对各个黑暗势力进行打击、压制,以确保金良与甄姜婚礼的正常进行。

    甄家长子甄豫在门外亲迎新郎金良,金良又以雁做贽礼,彼此揖让登堂,金良入得甄家的家庙,对着甄姜的父亲,早已过世的甄逸的牌位三拜。

    金良走到甄家内宅大门,甄姜在三个妹妹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的扶持下,早已等待那里。

    只见甄姜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缨络垂旒,欲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满身喜庆。

    这个时代还没有红盖头,甄姜便一直娇羞地低着头,金良注意到,甄姜脸上做了一番‘精’细的修饰,用腮红盖住脸上浅浅的疤痕,现在真的是眉目如画。

    金良上前牵住甄姜的小手,扶持着甄姜坐上马车,在甄姜上车时,金良按照礼节,亲自把上车用的牵手红绳递给甄姜,照顾她上车。

    甄脱、甄道、甄荣、甄宓也跟着坐上马车,照顾姐姐甄姜。

    金良亲自驾着马车,让马车绕着甄家转了三圈,才驱车往金良的将军府赶去。

    到了家门口,金良先下车,扶着甄姜下车,然后牵着甄姜的手,往家里走去,甄姜踏入金家宅子,婚前礼即告一段落,正式进入成婚礼。

    在通晓礼仪的伴郎吕范等人的张罗下,吕府里面的婚礼现场布置完毕,相关物品和人员全部到位。

    等金良牵着甄姜到达吕府大堂时,婚礼仪式正式开始,通晓礼仪的崔琰负责赞礼,他首先款步走到香案前站好,旁边有人递上三炷香,崔琰持香行三拜礼,上香,然后退到屏风的右下角唱礼:婚礼开始!

    新郎金良牵着新娘甄姜,迈步进入婚礼现场,吕岱、吕常、吕昭、吕范四位作为伴郎跟在新郎金良身后,甄脱、甄道、甄荣、甄宓作为伴娘,跟在新娘甄姜身后。

    赞礼官崔琰唱礼:对席之礼!

    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便分别在各自的几案相对位置的垫子上正座,伴郎吕岱、吕常、吕昭、吕范站在新郎金良身后,伴娘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站在新娘甄姜身后。

    赞礼官崔琰唱礼:沃盥之礼!

    司仪陈琳端水盆、毛巾依次来到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面前,金良和甄姜向陈琳行一拜礼,陈琳颌首回礼,金良和甄姜净手。

    赞礼官崔琰唱礼:结发之礼!

    仪宾沮授和司仪陈琳上前,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向沮授和陈琳行一礼,沮授和陈琳颌首回礼,沮授剪下金良和甄姜头上一缕头发,用一根红线扎在一起,放入锦囊中后,‘交’给陈琳放好。赞礼官崔琰朗诵:“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新人结发,从此永结同心。

    赞礼官崔琰唱礼:同牢之礼!

    司仪陈琳上前把三个碟子中煮熟的米饭、肉菜和素菜,夹到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的碗中,走到他们面前。金良和甄姜向陈琳行一礼,接过碗然后举过头顶,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金良和甄姜互相向对方行一拜礼。崔琰唱礼:同牢!然后金良和甄姜吃碗中饭食。赞礼官崔琰祝词:新人同牢,从此合为一家。

    赞礼官崔琰唱礼:合卺之礼!

    司仪陈琳走上前,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向陈琳行一礼,陈琳把两只倒满酒记着红线的青铜爵递给金良和甄姜。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金良和甄姜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酒。

    赞礼官崔琰唱礼:‘交’杯!司仪陈琳把金良和甄姜的酒杯‘交’换。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金良和甄姜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酒。

    赞礼官崔琰唱礼:合卺!司仪陈琳上前递给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葫芦酒器一双,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金良和甄姜拿着葫芦酒器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葫芦酒器中的苦酒。

    赞礼官崔琰祝词:新人合卺,从此同甘共苦。

    赞礼官崔琰唱礼:三拜堂!

    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转身面向正前方,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天地!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行三拜礼。

    随后金良和甄姜要起身走到双方父母面前,正座。金良父母早丧,便有金良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代为金良的父母,甄姜的父亲甄逸早丧,母亲病重,便有甄姜的舅父甄缥及其夫人代为甄姜的父母。

    赞礼官崔琰唱礼:执婿之礼!司仪陈琳上前给新郎金良递上一个装着织锦缎和腊肉的盘子,金良高举过头顶,献于甄缥夫妇。

    赞礼官崔琰唱礼:执媳之礼!司仪陈琳上前给新娘甄姜递上一个装满红枣和板栗的竹篮,甄姜高举过头顶,献于卢植夫妇。

    赞礼官崔琰唱礼:拜高堂!卢植夫妇和甄缥夫妇并排坐,新郎金良和新娘甄姜向他们统一行三拜礼。

    金良和甄姜行完礼后,退回到已经撤去几案的台子上。

    赞礼官崔琰唱礼:夫妻对拜!金良和甄姜夫妻双方相对行三拜礼。

    所有的三拜礼,金良和甄姜都由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拜!兴!拜!兴!平身!”来指挥进行。

    赞礼官崔琰唱礼:礼毕!

    新郎金良起身扶起新娘甄姜,面向来宾行一拜礼,拉着新娘甄姜的手,退出婚礼现场。赞礼说祝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妻恩爱,永结同心!

    再然后就是各位宾客期盼已久的喜宴,俗称吃喜酒。

    因为这次婚礼是金良做了内阁辅臣、兵部尚书、征南大将军之后的第一次婚姻,攀附之人不胜枚举,参加婚礼的不仅有中央军正营帅以上将领及其夫人,还有襄阳朝廷从六品官以上官员及其夫人,更有讨董联盟的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

    因为前来婚礼的人有两千多人,有鉴于上次天子宴刘辩差点被李儒派来的刺客所乘,金良便让典韦、赵云、陈到领两千飞虎亲兵扮作金家仆人,防守在内,黄忠领一万人马,防守在外,前来参加婚礼的所有人员都要确认身份,不能让陌生人随便参加婚礼。

    为了确保喜宴的品味,喜宴还是由甄家承办,甄豫请了荆州数百位有名的厨师,确保做出的酒菜更胜过上次的天子宴。

    太后何莲、天子刘辩、皇后唐月、万年公主刘华,得金良之恩甚重,可以说没有金良,他们就不能安坐在襄阳皇宫,所以他们一起都来到婚礼,端坐首席。吴瑕作为大内侍卫统领,领着几十名女侍卫守在首席附近,防止上次那样的事件再次发生。

    金良牵着甄姜,司仪陈琳端着酒案,酒案上放着酒樽和酒壶,这次婚礼用酒全是金良麾下屯田兵团拥有的杏。

    太后何莲安坐在那里,眯着凤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甄姜一番,直到甄姜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用手掐了金良的手一下,金良轻咳一声,何太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咯咯娇笑道:“爱卿,你这新娘子生得可真是美貌天成,我见犹怜啊,可我记得你已经有了一个正妻,好像不姓甄吧!”

    金良眼睛冷厉地凝视着一脸得意笑容的何太后,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平静地说道:“那是微臣的正妻蔡琰,这是微臣的平妻甄姜,甄姜的地位与正妻平起平坐,故称平妻,与正妻蔡琰共同处理我家大事!太后,微臣记得之前曾经向您禀告过微臣要首倡平妻的事情,莫非太后您贵人事忙,忘记了?!”

    何太后看许多王公大臣都转头诧异地望向这里,怕惹来非议,便强压下心头的妒忌,也不回答金良的质问,而是接过金良递给她的酒樽,一饮而尽。酒一饮而尽,马上就吐舌娇嗔道:“爱卿,你这是什么酒,怎地如此辛辣!”

    何太后把酒樽往案几上一顿,冷哼道:“爱卿,你莫要欺瞒本宫,本宫也曾饮过汾酒,入口绵软,根本没有这么辛辣。”

    金良又让甄姜往何太后的酒樽里斟了一樽酒,淡淡笑道:“请太后再满饮此杯,细细品味一下,方知此酒之好!”在嘴里含着,眯着凤目细细品味。

    何太后猛地睁开凤目,娇笑道:“好酒,真是好酒!这酒入口绵软、落口回甘、饮后余香、回味悠长,饮了此酒,本宫突然觉得以前饮过的酒全都清淡寡味,没有快感,爱卿,这么好的酒,你是怎么酿造的?!”

    金良笑道:“把黍切碎,蒸熟,和曲酿瓮中十‘日’,以甑蒸好,便得其酒,其清如水,味极浓烈。当然这酒好,跟酒坊所在的杏花村附近的泉水以及附近种植的黍大有关系,若换其他地方,便无此好滋味!”

    皇后唐月冷不丁质问道:“吕大将军,现在到处都有嗷嗷待哺的灾民,你不拿粮食去救济灾民,反而拿来酿酒,这岂不有违孟子所说的‘达则兼济天下’,本宫还曾听说大将军之前曾说要下禁酒令!”

    金良眼睛飞快地瞟了唐月一眼,十五岁的皇后柔嫩雪白的小脸拉得好长,看来还在记恨自己三个月前在黄落湖边和她亲密接触之后一直没时间找她,轻轻一笑道:“皇后娘娘自从入了襄阳,已有三月未出,不知荆州、并州一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近百万流民涌入荆州,都已被妥当安置,我已命人到处采购粮食,足够荆州数百万军民一年之用,而一年以后屯田必定大丰收,到时自然没有断粮之忧。杏花酒坊在今年酿制的酒所耗费的粮食不足一千石,并不影响整体荆州、并州一带的民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合床礼?

    唐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万年公主刘华打断了:“吕大将军,听说你家里有两位妾侍,未曾举过纳妾之礼,即把她们放在家中,不知道这些你可曾给你这位新娘子说过呢?”

    金良气闷,今天这三位皇室贵妇是怎么回事,合力来搞破坏吗,正待他想说什么,却感到自己的手被甄姜的用力一掐,金良还没反应过来,甄姜却已经笑容可掬地对刘华说道:“公主,我家夫君的那两位妾侍,全是落难时被我家夫君救回家中的不幸女子,她们感谢我家夫君的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我与大姐蔡琰一致觉得,我夫君家人丁单薄,需要多蓄妻妾多播子嗣,所以我们都同意夫君把两位妹妹接回家中,至于没有举过纳妾之礼,只是小事一桩,因为纳妾之礼的关键就是两位妹妹向我们这些大妇斟茶,求得我们的同意罢了,既然我与大姐已经同意,她们便可以进得金府,至于礼仪稍微再补,为时不晚。”

    说到这里,甄姜看了一眼太后何莲、皇后唐月,轻轻一笑道:“其实我家夫君在六年前就与我相识,当时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到处留情的风流男子,但我毫不介意,因为不管他在那里风流,最后他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我跟他还是名符其实的夫妻,最可怜的是那些跟我夫君有过一夕之欢却被他忘在脑后的女子们。”

    金良止不住猛烈咳嗽起来,咳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甄姜眯着眼晴看了看太后何莲:“太后,您看,被我说中了吧,我家夫君就是做贼心虚!”

    太后何莲心里恨极,脸上却非常平静,还装着一副非常关泽的样子,轻声责怪道:“甄姜,爱卿救过我与天子,亦是匡扶社稷的重臣,我们都很喜欢他,本宫爱屋及乌,也很喜欢你,所以想在这里提点你一句,为人妇,当守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一个都不能少,别的本宫不知道,但看妇言这一点儿,你就做的不好,做人妇怎能大庭广众之下非议夫君的过错了,你可要好好自省一下,省得到时候被爱卿以七出之罪休了,你再给本宫哭鼻子,就晚喽!”

    甄姜还想说些什么,金良赶紧用力拧了一下她的手,抢着说道:“微臣代拙荆谢过太后教诲!”说着就要拉着甄姜离开这个火药味十足的首席。

    少帝刘辩却举起酒樽,站了身来:“尚……”

    “尚什么?!”金良和太后何莲同时皱起眉头,急忙喝止道。

    刘辩这才觉察到整个金府里面有两千多宾客,自己拜金良为尚父的事情暂时还不适合说出来,便道:“爱卿,你是朕在武术上的授业师父,又救下朕与母后的‘性’命,又多亏你,汉室才不至于被董卓老贼颠覆,爱卿,请满饮此杯,接受朕的祝福,朕祝爱卿早得麟子,长大以后好为国效力,做一个像爱卿一样的威武大将军!”

    金良想要早点把尴尬的场面结束掉,说了一句:“谢陛下赐福!”爽快地举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拉着甄姜就往第二席走去。

    太后何莲却笑道:“爱卿,慢着,本宫有一件事情要同你们夫妻相商!”

    金良急忙止住脚步,转头问道:“不知太后有何事与我相商?”语气相当平淡,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善,何莲,你要有自知之明,你不肯放弃太后的尊位,这辈子就只能做我金良的秘密情妇,没有任何资格来嫉妒我的其他女人!

    何太后微微笑道:“爱卿在上次朝会上提出要给有品级的官员的夫人封诰命夫人,爱卿贵为征南大将军为从一品官员,你的夫人应该被封为从一品诰命夫人,本来你的正妻蔡琰为你结发妻子,封为从一品诰命夫人。当之无愧,可爱卿你现在又娶了一个平妻。该如何封赏。让本宫甚是为难!”

    何太后这么说,摆明了她不想把这个诰命夫人封给甄姜,甄姜强行止住心中的愤怒,平静地说道:“太后。还是把从一品诰命夫人封给大姐吧,我刚过门。还未为金家做出一点儿贡献,没有资格受封。”

    何太后冷冷地凝视着甄姜:“我是在问你夫君的意见,没有问你。懂不懂礼节?!”

    金良见气氛再度僵硬。连忙强笑着化解尴尬:“太后,甄姜的意见便是我的意见!太后,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要去给其他宾客敬酒了!”

    太后何莲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想要发作,但她的理智提醒自己。刘汉皇室现在最能依靠的正是金良和他的中央军,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脸‘色’。还是等他再度入宫的时候再好好蹂躏他吧,便平静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就封蔡琰为从一品诰命夫人,你们去招呼其他宾客吧。”

    金良赶紧拉着甄姜的手离开高高在上的首席,往次席走去,走远几步,金良轻声说道:“我的娘子哎,她可是太后啊,你怎能那样跟她说话?!”

    甄姜冷笑道:“我的夫君哎,你以为我耳聋目盲,看不出你跟那个太后、皇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说好听,她们是太后、皇后,说不好听,她们不过是傀儡罢了!她们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难堪,让我怎能忍受!”

    金良紧张地看着周边,还好甄姜的声音很小,跟着她们的司仪陈琳是金良的亲信,陈琳还故意退后几步,装出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金良这才放下心,对甄姜说道:“不管实际怎么样,面上要照顾到,你应该懂得,不需要我再提醒!”

    甄姜点点头:“夫君,你放心吧,只要她们不惹我,我绝不滥发脾气!”

    次席上端坐着正一品的三位上公,太傅卢植、太师蔡邕、太保马‘日’磾以及他们的家人,卢植携带他的夫人暂代金良的父母,而甄姜的舅父甄缥及其夫人暂代甄姜的家长也再次陪坐。

    太师蔡邕的夫人前些年去世,说到蔡邕的次女蔡璐,演义未有记载,历史却有很重的痕迹,她嫁给了‘日’后的上党太守羊衜,生了一子一女,女儿羊徽瑜是司马懿长子司马师的继妻,史称景献皇后,儿子则是大名鼎鼎的羊祜,官至西晋征南大将军。金良见过蔡璐一面,才学不如姐姐蔡琰,但温柔恬静,远胜蔡琰,金良对这个小姨子没有动任何心思,因为蔡璐现在只有七八岁,也因为蔡璐长相并不算很秀美,更因为金良清楚地知道,蔡璐在历史上有个出众的儿子羊祜,不想让羊祜在历史上消失,就不要染指蔡璐吧。

    金良和甄姜给卢植、蔡邕、马‘日’磾、甄缥一一敬过酒。

    随后的军中将领、朝廷官吏都甚好打发,大家都是熟人,他们举起酒樽说个吉祥话,金良跟他们碰下酒樽,把酒樽稍微碰下嘴春即可,可因为人数实在太多,金良和甄姜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把每个席上的宾客敬完。

    最难以打发的便是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公孙瓒派来弟弟公孙范,刘虞派来儿子刘和,袁绍派来儿子袁谭,曹操派来堂弟曹仁,陶谦派来别驾糜竺,孔融派来了王修,以此类推,临近襄阳的各州郡的诸侯们都派来了他们的亲信,他们暂时都不想得罪金良,都有拉金良为盟友,巩固他们的势力的想法,所以送来的贺礼也都很丰盛,金良为了表示对这些诸侯的谢意,自然不能浅尝辄止,酒樽里的酒要一饮而尽。

    若是把所有宾客全都敬完,金良肯定要酩酊大醉,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甭想享受了。还好金良早有准备,司仪陈琳端着的酒案上的酒壶里面别有千秋,分成两个部分,一边装清水,一边装酒水,陈琳看金良的眼‘色’行事,对待那种关系亲近、暂时不想得罪的诸侯使者,金良便饮下醇酒,对待那种有名无实、毫无价值的诸侯,陈琳接到金良的眼,酒气本就比之前常见的淡酒要浓烈些,所以这些诸侯使者全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

    金良和甄姜来到中央军将领的席位时,一个旅帅多喝了几樽酒,舌头大了起来,胆量也大了起来,便对金良说道:“大将军,您之前跟我们许诺过,说要给我们找婆娘,现在大将军您娶妻纳妾,好不快活,兄弟们却都是孤单单的,这个冬天这么冷,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金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这个十分无礼的家伙,原来是黑山军的一个渠帅,他投降金良以后,因为他手里掌握了一些人马,便顺势封他为旅帅,其实他的才具并不胜任。

    不等金良发话,师帅眭固上前一个大耳光狠狠扇了过去:“张其,喝多了就说些昏话,竟然对大将军如此无礼!这是大将军的喜宴上,若换在军营里,早把你斩了!”

    金良眼睛闪过一丝厉‘色’,他知道眭固原也是黑山军的渠帅,他之所以给张其耳光,实际上是想救张其一命,不然等到金良发落,可不是一个耳光就能消除金良的怒火的。

    眭固又高高扬起胳膊,想再给张其一个耳光,金良伸手把他拉住:“张其说得没错,我曾承诺过大家,让大家在五年内都有婆娘,现在看来五年太久了!”

    金良举起酒樽,对现场的五百多名中央军将领们大声说道:“请大家放心,我金良绝对不是一个只可同患难不可同富贵的人,我金良吃饱穿暖,决不让兄弟们挨冻受饿,我家有娇妻,决不让兄弟们孤苦无依!我宣布,这个腊月和明年一月,春节前后两个月里,我们要解决一万名将士的婚姻问题,先从你们这些将领开始!就从明天开始!等你们成了家以后,便按照你们的战功,赏赐土地!”

    金良之所以这么果断地宣布赏赐女人和土地,是因为几天前,他偶读孟子,读到“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忽然意识到,为什么黄巾军以及后世那些走贼流寇无法取得天下,为什么吝啬的项羽无法取得天下,都是因为他们的部下没有得到恒产,没有保卫自己财产的斗志。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人人都有保卫自己手里的财产不被他人夺走的斗志,但未必人人都有从他人手里夺取财产的斗志,给了这些部下女人和土地,让他们拥有温暖的家庭和富足的家产,他们就会自觉自动地为保卫家庭和家产而拼命。

    金良宣布完以后,众将尽皆欢呼。

    杨彪那一群世家大臣听到中央军将领们的欢呼,都不禁无奈地低声说道:“金良又在收买军心!”

    当金良牵着甄姜的手,端着酒樽,来到一个席位,他觉得分外尴尬,为首端坐的正是金良义父唐龙。

    金良在迎娶甄姜的时候,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没有跟唐龙通气,原来以为唐龙在唐府里,没想到唐龙竟然参加婚宴。

    金良硬着头皮走上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哑口无言。

    唐龙却笑呵呵地说道:“贤霆,你莫非以为我不赞同你这桩婚事?!那你就想错了,我之前是有些气愤,不过气愤的是你把这事瞒住我,让我没有及时跟甄家互通有无!”

    金良愕然地看着唐龙,这个义父还真有气量。

    唐龙又对甄姜说道:“二夫人,听说是你进了金家以后,依然要掌管甄家?”

    甄姜笑着点点头:“是的,等到我三弟长大以后,我便将家族事务‘交’给他处理。”

    唐龙点点头:“如此甚好,甄家与金家结亲,跟我唐家也算亲戚了,希望甄家和唐家能够齐心协力,共助贤霆的大业!”

    甄姜点点头:“唐公如此宽宏开明,我甄家自当景从。”

    唐龙这一席,尽是唐龙的亲朋故旧,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宽宏,有些人就是横目冷对,他们以为甄姜的出现会把他们家小姐在金家的地位削弱了,甄姜给他们布酒的时候被他们拒绝了。

    唐龙见状脸‘色’一沉:“不识大体的混账东西,甄家大小姐嫁到金家也是帮了唐家的忙,有了甄家大小姐的帮助,贤霆的大业蒸蒸‘日’上,你们这些亲戚也会得到益处,莫要失礼!”

    唐龙为唐家家主,威望甚重,他一发话,唐家人都不敢不服从,都乖乖滴接过甄姜布的酒,一饮而尽。

    走到最后面一席,金良看到一个青年男子甚是陌生,他的位子上没有挂着名帖,眼神里也带着几分不满,便退后几步,责问跟在身后的赵云:“这是什么人?!”

    赵云低声回道:“他说他是吴璋的长子吴阑,从洛阳赶来,郭军师核查过他的身份,把他放了进来,但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没有挂上名帖。”

    金良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何进的部将吴璋,后来又投降董卓,是陈留吴家的次子,是吴班的父亲。

    金良走上前,低声问道:“吴阑,令尊在那边可好?!”

    吴阑冷冷地说道:“托大将军的福,我父亲备受老贼的冷落,麾下将士散尽,困在洛阳,不得动弹!”

    金良明白,肯定是李儒探知到吴璋的儿子在自己手里,建议董卓不能重用吴璋。

    金良笑道:“再过几月,我中央大军必定发兵洛阳,到时候希望令尊能够重整旧部,策应我们,若是能把董卓击败,不但让令尊重回朝廷,还给他官升三级!”

    吴阑得到金良这个亲口许诺,眼神稍微柔和一点儿:“我回去跟父亲说一说吧。”

    金良脸‘色’一正:“吴阑,你回去告诉令尊,让他聚拢所有非西凉籍的官军旧部,虽然要谨慎细致,但也要快一些,希望令尊能在明年一月底之前就能够聚起来。”

    喜宴完毕以后,吕布和甄姜还要继续设袵礼,亦称合床礼,俗称洞房。

    金良牵着甄姜的手,进入红‘色’剪纸贴满屋、红烛高悬喜气洋洋的洞房,在这个时代流行赤‘色’,赤‘色’偏暗红,不同于后世的大红‘色’,是金良看不惯全部统一换成后世的大红‘色’,显得喜庆,没有赤‘色’那么阴沉。

    这个时期,也有一点不同于后世,那就是新娘并没有大红盖头,大红盖头是到了南北朝的北齐时期才开始有的。合床礼的规定,新娘脱服由女侍接受,新郎脱服由男侍接受,然后侍人持烛而出。

    金良便脱掉大红礼服,‘交’由男仆拿走,随后甄姜脱去大红礼服,‘交’由女仆拿走,两人皆穿贴身衣物。

    就在这时,一个女仆进来要持烛而出,被金良阻拦。

    金良看着娇羞无限的甄姜,坏笑道:“娘子,黑灯瞎火做,有什么意思,我想看看你光洁如玉的玉体,当然你也可以欣赏一下夫君我这结实健壮的身躯!”

    甄姜轻轻摇摇头道:“可这是礼仪,不可违反,若是我们这里秉烛通宵,恐为外人非议!”

    金良笑道:“那就把这大红蜡烛拿走,换个小一点儿的蜡烛,娘子,今晚我非要好好看看你不可!”

    侍女便拿走大红蜡烛,又拿来了一根小蜡烛,荧荧烁烁,不甚光亮,却也能够让金良看清甄姜的美貌。

    金良心神大定,嬉笑道:“娘子,**一个值千金,我们莫要辜负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貂蝉还做间谍??

    甄姜嘘了一声:“夫君,你难道不担心有人会过来闹洞房!”

    金良一愣,闹洞房,哪不是后世才有的歪风陋习吗?东汉末年难道就有了?

    书中暗表,《汉代婚丧礼俗考》一书中考证:“而为之宾客者,往往饮酒欢笑,言行无忌,如近世闹新房之所为者,汉时即已有之。”汉末仲长统的《昌言》记载:“今嫁娶之会,捶杖以督之戏谑,酒醴以趣情慾,宣淫佚于广衆之中,显阴私于族亲之间,污风诡俗,生阴长奸,莫此之甚,不可不断之也。”

    金良疑惑地看着甄姜:“果真会有人闹洞房?”甄姜肯定地点点头。

    金良赶紧披上貂裘,大步流星走到卧房外面,再走到内宅外面,对领兵守候在此的典韦、赵云、陈到三人说道:“宾客都开始散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典韦三人拱手道:“今夜乃主公的洞房花烛夜,却是许多心怀不轨之徒猖狂之夜,末将须得谨守,以防不测。”

    金良本来就没有让他们回去休息的意思,说那样的话只是收买人心,见他们意志坚决,心中愉快,便道:“你们三人换成三班,每一个半时辰轮班一次!”典韦三人应诺。

    金良又道:“我听说,时下已有闹洞房的陋习,我不想让那些无聊之徒前来内宅厮闹,你们要把守住内宅各个地方,防止有人潜入,若有人敢混入,一律抓起来,我明早起来再行发落!”

    金良走回卧房,脱去貂裘,穿进被窝,轻抚着甄姜动人的娇躯:“娘子,咱们繁衍后代吧!”

    甄姜娇嗔道:“如此美好的事情被你说得不堪!”

    金良坏笑道:“这样说行不,咱们延续金家的香火吧!”

    甄姜轻轻地掐了金良一下:“你倒不如说,咱们来传宗接代吧!”

    金良哈哈笑道:“还是这样说吧,咱们敦伦吧!”

    “敦伦,”甄姜轻笑道:“你还不如说行房事!”

    金良坏笑道:“我看,咱们还是做-爱吧!”

    “做-爱?!”甄姜对这个词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做-爱做的事,简称做-爱!”

    甄姜娇嗔道:“我可不爱做那样的事情!”金良轻轻解开甄姜的贴身衣物,轻轻抚摸着她细滑光洁的身体:“你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又怎么知道你不爱做呢?跟夫君我做上一次,保管你爱上这种滋味。”

    甄姜握住羞红滚烫的俏脸:“夫君,你这话怎么这么放浪!”

    金良哈哈笑道:“夫妻在一起就要浪一点才有情趣!”

    甄姜忽然脸‘色’一怔道:“夫君,你说我四德有亏吗?”

    金良轻抚甄姜的粉背,舒缓她忽然紧张的心情:“何太后是嫉妒你有个出众的夫君,而她没有,所以她才那样诋毁你。那四德是班昭所创,是对女人最高的要求,我看符合的没有几个,连何太后都没有资格,她善妒,在宫中鸠杀了好几个被先帝宠爱的宫女!为夫看,你只需要符合三点就行!”

    甄姜笑问道:“那三点?”

    金良趴伏在甄姜耳边:“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此三点具备,便是完美之妻!”

    甄姜听不出金良话语中的戏谑,她还很认真地想了想:“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都没问题,只是床上像荡妇,我可做不到,我从来没见过荡妇的样子!”

    金良哈哈笑道:“这都是要看那女人的男人,如果男人够强,他的女人就会是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若是那个男人很弱,他的女人便会是外面像荡妇,家中像贵妇,床上像主妇!”

    在甄姜不知不觉间,金良已经把她所有贴身之物全都除下,甄姜玉体横陈,让金良眼里冒火。

    甄姜的****并不甚丰满,但胜在肤‘色’白皙晶莹,身材匀称,有一双修长的****,金良忽然扑哧一笑,甄姜可真算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白富美!

    甄姜却羞恼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奴家自知貌陋,有碍大将军眼睛了!”

    金良大手探入被窝,上下其手,哈哈笑道:“娘子误会了,我刚才发笑是因为我喜不自胜!”

    “喜不自胜!”甄姜这才转过头,趴伏在金良耳边:“你还磨蹭什么,你不是说,**一刻值千金吗?”

    ******

    金良发现自己比过去更爱甄姜,因为甄姜虽然美貌之处不如貂蝉、杜秀娘,只跟蔡琰一样,但身体曼妙之处有甚于蔡琰,若是貂蝉、杜秀娘在身体上泛善可陈,那她们怕是‘日’后还没甄姜受宠。

    对男人来说,爱果然是做出来的!金良紧紧地搂着甄姜,舍不得离开!

    甄姜娇喘道:“夫君,已经三次了,已经三次了!我好累啊!你就拔出来,让我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行成妇礼呢!”

    甄姜粉面发白:“夫君,这是妾身的初夜,妾身身子柔弱,实在经不起夫君的征伐,不如你去大姐那里!”

    金良笑道:“这是专属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去其他女人房里算怎么回事!我们就好好睡吧,来‘日’方长!”

    金良的父母远在他乡,便有金良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暂时替代礼仪,昨晚卢植夫妇便在将军府下榻。

    第二天一大早,甄姜早早起床、沐浴,拿着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卢植夫妇的寝门外等待。在这个时代,妻称丈夫的父亲为“舅”,称丈夫的母亲为“姑”,“枣”取早起之意,“栗”取颤栗之意,“腶修”取振作之意,此所谓“妇见舅姑”之礼。卢植夫妇起床沐浴更衣以后,甄姜亲自侍奉卢植夫妇进食,待二老食毕,甄姜象征‘性’地吃卢植夫妇的余食,以示恭孝,此所谓“妇馈舅姑”之礼。在“妇馈舅姑”之礼之后,卢植夫妇为甄姜安食漱口,并以“一献之礼”相酬,以示长辈的关怀,此所谓“舅姑醴妇”之礼。

    这三个礼节合起来便是“成妇礼”,自此以后,甄姜便正式成为金家的一份子,成为金家的媳妇。

    甄姜行过“成妇礼”,卢植夫妇便完成了暂代金良父母的使命,便由金良亲驱马车送走。

    从太傅府回来的路上,金良让典韦驱赶马车,自己坐在马车里,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金良看到漫天飞雪里,甄姜倚门而望,金良连忙下了马车。

    金良走到门口,看到甄姜一脸苍白,再握她手,甚是冰凉,看看她为了礼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袍,而没有穿上貂裘,赶紧把她搀扶回到卧房,又亲手给她熬了红糖姜汤,喂她喝了,又吩咐两位侍女好好照顾甄姜。金良看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这个冬天还真的很难过。

    安顿好了甄姜,金良走出卧房,吩咐内宅的管家婆子,为了二夫人的身体,谢绝任何探访。

    金良随后走到内宅的另一侧,蔡琰去了蔡府,没有娘家可去的貂蝉和杜秀娘住在一个院落里。

    金良抖落身上的积雪,走到貂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觉得非常暖和,有别于金良主卧房的冰冷。

    貂蝉除了贴身衣物之外,仅仅披着一身白‘色’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

    金良甚是奇怪地扫视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貂蝉还是绷着小脸,专注地看着那本线装书。

    金良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中央军军备部下属的印书局最新印发的《孙子兵法》。

    貂蝉怎么会看起了《孙子兵法》?而且还是用间篇!

    一大堆问号堆满了金良的脑海,金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对貂蝉没有问津了,这次立下平妻缔结婚事也没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是应该有一些不满吧。

    金良披着貂裘,觉得有些热,便脱掉貂裘,放在一旁,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貂蝉。

    貂蝉被金良炯炯的目光凝神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难以承受下去,扑哧一笑道:“大将军哎,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看得进去!”

    金良轻轻笑道:“蝉儿,莫非生我气了?”貂蝉幽幽一叹道:“我貂蝉只是一个没有父母孤独无依的苦命女,能够得大将军收留,已经是万幸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金良沉声说道:“蝉儿,我原来是想把你们都立为平妻,怎奈甄家与蔡家都不答应,为了大业考虑,我不得不违背初衷,违背我们的誓言,希望你能谅解!等我势力达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这劳什子婚姻为自己势力添砖加瓦,我必定让你与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蝉听了金良说的话,脸‘色’并未舒展,反倒娥眉紧皱:“大将军,你这么说就错了!大姐是你结发妻子,又操持着金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来的宫中小女官,没有任何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杜秀娘亦是如此,而甄家大小姐,她与你多年前都相识相爱,你又伤了她的面颊,她又为你中央军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以作军用,甄家大小姐完全有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

    “那你为什么对我一脸冷淡?难道不是对我不设你为平妻不满吗?”金良叹道,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貂蝉黯然地低下头:“大将军,妾身有自知之明,妾身浑身上下唯有相貌能够拿上台面,身世与能俱无,这辈只能做以‘色’事人的妾侍了!”

    说到这里,貂蝉猛然抬起头,明亮的眼晴凝视着金良:“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此乃至理名言,请大将军明鉴!女虽然安心为妾,却不忍心大将军沦为烽火戏诸侯博得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貂蝉!你竟然如此看我!”金良听了貂蝉这话,十分气愤。

    貂蝉俏哼一声:“我的大将军,你乱妻妾位,随意许诺我为平妻,不就是因为我的相貌姣好一些吗?你之前在河东闻喜被俘,不就是因为杜秀娘非常美貌,让您忘乎所以地去英雄救美吗?!”

    当貂蝉说到这里,杜秀娘从屋外走进来,站在貂蝉面前,也附和道:“大将军,自从到了襄阳,妾身一直在反省,大将军你是我们两个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们希望您能扫平这个乱世,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天下!可您的寡人之疾,实在是你平定天下的一大阻碍!”

    金良无语地凝视着面前这两大绝‘色’佳人:“这些话是谁给你们说的?!”

    “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貂蝉和杜秀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金良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

    貂蝉和杜秀娘见金良表情严肃,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承认:“是吕范妻刘畅昨天过来同我们说的!”

    原来是吕范,金良对这个义弟无话可说,吕范的用意是好的,自己又有什么好责难他的呢。

    金良见貂蝉和杜秀娘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没生气,我觉得你们都太杞人忧天了,我虽然有寡人之疾,却也没怎么影响我们平定天下的大业啊,这些天,我一直在忙军政大事,都很少来看你们,我原来以为你们会有所抱怨,谁知道你们竟然会这么说,那我以后就少来了!”

    金良说着,就作势转身离开,貂蝉和杜秀娘齐声道:“不要嘛!”

    金良回转身,一脸戏虐地看着她们:“两位小娘,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杜秀娘美眸带水:“我的大将军哎,我们只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而误了您的大业,可也没说不让您过来,您要老是不来,我们跟幽禁的宫女有何区别?每天擦脂抹粉又有什么意义?!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金良伸出手,轻抚貂蝉和杜秀娘的白皙嫩滑吹弹可破的脸蛋:“我的两位******,你们莫要担心,再过几‘日’,我就摆下纳妾礼,将你们陆续纳为妾室!”

    貂蝉皱起绯红的小脸:“我的大将军哎,纳妾之礼甚是简单,只需签上纳妾文书,我们着粉‘色’礼服,在正妻大妇面前斟茶伏小,然后邀一些亲朋故旧吃一顿酒席,然后与夫君共进洞房,即告礼成,不需要怎么准备,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迟疑了三个月还不曾把妾身收下?!”

    金良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貂蝉,你难道不知我苦心,我拖着不办,就是想等我势力大了,有资格决定立下谁为平妻,三个月过去了,我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委屈你们了!”

    貂蝉艳若桃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夫君,你的苦心,我能感受到。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在名分上苦苦纠缠,只要你心里有我,做妻做妾都一样!”

    杜秀娘也笑道:“夫君,只要你能好好待我,什么名分我都无所谓!”

    金良笑着点点头:“再过几‘日’,我便向蔡琰和甄姜说一下,将你们收入房中!哎,我金家嗣单薄,我年近三十还未有,实在让我忧心,你们要好好助我!”

    貂蝉和杜秀娘娇笑道:“夫君,这个忙,我们当仁不让!”

    金良见顺利地摆平了二位绝‘色’美妾的幽怨,便转而问貂蝉道:“貂蝉,你怎么看起了《孙兵法》的用间篇?难道想要去暗部做女间谍?!”

    貂蝉笑道:“夫君,近几天,我接到了两个任命,一个来自何太后,一个来自吴苋!”

    金良皱起眉头:“她们给你任何任命?”金良郁闷地想到,难道貂蝉这辈也要做女特务?!

    貂蝉道:“何太后以我之前做过女官,而她现在身边乏有值得信任的对宫中事务熟悉的女官,便想让我回去帮助她,太后还答应让我做尚功,负责管理女红,下有司制、司彩、司珍、司计。

    而暗香司的吴苋在第一时间知道我要去内宫做女官,便请我加入暗香司,专司内宫一切情报,凡是皇室中人隐瞒着夫君私自与外臣的任何沟通,都须要禀告给暗香司!”

    金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自己的几个老婆里,有两个都牵绊在深宫大内里,蔡琰做尚仪,貂蝉做尚功,两人都是从三品的高官,金良把这些任命看做是何太后对自己的拉拢,但这样一来,深宫大内里面唯一的男‘性’,少帝刘辩,会不会对自己这两个老婆不利?!虽然的大内制度,女官是聘任制度,取代了之前的宦官,皇帝与皇后皆不能染指,但那个少帝刘辩之前有嗑-药的经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度嗑-药,然后趁着嗑-药的劲头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去非礼蔡琰二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杜秀娘的巧点子

    金良想到这里,便对刘辩产生了歹念,既然他娶了皇后唐月两年多还未没有嗣,就让他以后永远不会有,就让他成为溥仪第二;貂蝉和蔡琰要学一些武艺防身了。

    金良点点头:“蔡琰肯定不愿意做间谍,那就有劳你了,我希望在你们三个的监控下,皇室始终是拥护我们的!”

    貂蝉本来还犹豫不决,见金良支持她如此行事,她就决定接下这两个任命!

    金良又问貂蝉道:“你这房间怎地如此暖和?”

    貂蝉笑指着杜秀娘:“夫君,你还是问秀娘吧,这是她做的,她比较清楚!”

    杜秀娘带着金良绕着她们的院落,走了一圈,金良这注意到,她们的房间四壁和地下又砌了一层砖,形成了中空的坑道,可以通热气,而房间外面的地下坑道烧着通红的煤炭,热气顺着中空的四壁传导到整个房间,房间里便暖腾腾的。

    金良忽然想起,这就是后世的烧地龙,跟烧炕差不多,不过烧炕只是一张床,烧地龙是针对整个房间。

    金良刚想说好,突然又想到烧煤炭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如果房间封闭,很容易煤气中毒。

    金良皱起眉头:“秀娘,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中毒!”

    杜秀娘指了指房屋两侧几个孔洞:“夫君,这几个排烟管道,就可以把那些毒气排出来!”

    难怪金良刚在屋里待了半天时间,都没有感觉到一丝难闻的气味,这个时期的煤炭里面含硫,燃烧起来都会散发出臭味,看来都被那排烟管道排出了坑道。

    金良笑问道:“秀娘,你是怎么想到搞这个的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杜秀娘笑道:“夫君,您在并州生活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大户人家都做这种烧地龙,用石炭取暖?!”

    金良摇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有这样的妙用!秀娘,为什么不把咱们整个府里都布置上烧火龙呢,这个冬天太冷了!”

    东汉三国时期,棉花还在天竺一带,还未传入中土,现在中土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宋朝以前,中国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若非被里填充一些毛绒,那被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暖和。

    金良来到这个年代,发现这三世纪果真比是二十一世纪冷多了,连自己这个强壮无比的大男人都觉得冷,那些没有貂裘、棉衣御寒的流民、屯民们该如何度过这个冬天,这个冬天恐怕会冻死很多人!

    杜秀娘苦笑道:“好像义父家里之前烧地龙的时候出过事情,她心有余悸,便不敢再建烧地龙,却没想到之前是她家烧地龙建的通风口不够,若是通风口足够,房间暖和也不会中毒!”

    金良现在想把甄姜的婚房里烧上地龙,她身体弱,若是不烧地龙,光是靠炭盆,对她身体不好。

    当然金良想让整个襄阳整个冀州的百姓都能建起烧地龙,反正襄阳这里紧靠黑山,煤炭资源并不缺乏,而且金良在这三个月里押送了好多穷凶极恶的山贼土匪去挖煤矿,挖出的煤炭除了打造兵器之外,还剩余很多很多,足够襄阳军民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金良看洞房里都升腾起炭炉,这才骑赤兔马,冒雪往唐府而去。!。

    金良想起婚宴甄姜跟太后何莲的对峙。看得出甄姜也是一个个‘性’刚烈的女子。还好甄姜以后都是在外面负责家族生意,不会参与家庭事务处置,否则金良将军府里注定是鸡犬不宁!

    金良想了想自己现在已有的和将有的女人,蔡琰、甄姜、貂蝉、杜秀娘、唐月、刘贝、唐玉环、张宁、何莲。以及露水姻缘的卞玉儿,那个略有暧昧的吴苋。似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女人多了太麻烦了!不过她们不论从个‘性’还是相貌、身材、气质都是各有千秋,满足了金良对女‘性’各种各样的美的需求。金良很多时候,特别是在床的时候,觉得美女是多多益善。但现在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宫闱争斗,却让他烦不胜烦!

    回到将军府,金良让蔡琰去内宅处理家中琐事,金良则来到将军府一侧的军务院,他之前已经命人找相关将领前来议事。

    这样的高度白酒,一旦贪杯,就纷纷醉倒。

    他们本来以为金良新婚燕尔,会陪着娇妻在家里描眉,谁知道金良竟然在一大早就派人找他们过来议事。军中将领多半都在襄阳里的驿馆,酒醒了以后,听到金良的传召,不敢怠慢,都快马加鞭赶来军务院。

    金良这次就跟他们商议昨晚给他们的承诺,两个月内解决一万名将士的婚姻问题!

    当然这一万名将士专指中央军的十万主力战兵,不包括辅兵,更不包括屯田兵团和郡县兵。

    军务院长史沮授问道:“主公,这个问题应该由那个部门负责呢?是不是军政部?”

    金良促狭地笑道:“女人对于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军需品,所以我认为要由军需部负责,韩浩,不知你意下如何?”

    军需部总军需官韩浩苦笑道:“主公,您别开玩笑了!我们军需部负责军中粮草、军服、被褥、医疗药品、物资运输、‘日’用品、马匹、军犬、兽医诸事,下面还有屯田兵团和畜牧兵团,任务已经非常繁重!再者,主公把女人当做军需品来说,显得太过不尊重女人,现在太后重用了许多女官,在朝野间影响力甚大,主公若然如此,便是物化女人,恐怕会被那些女官弹劾!”

    金良哈哈笑道:“我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罢了,婚姻问题关系到将士的身心健康,关系到将士的思想问题,还是由军政部负责!”

    军政部总参军董昭哭丧着脸:“世家蓄养女子,盗贼抢掠女子,到哪里找那么多未婚的良家女子?!”

    金良哈哈笑道:“未来两个月,咱们中央军在冀州并州各地都可以分成三轮,一轮训练坚守,一轮攻打土豪劣绅,一轮举行相亲大会!”

    “相亲大会?”董昭惊讶地问道:“卑职知道什么是相亲,但相亲大会是何物?卑职实在不知。”

    金良笑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是相亲?”

    董昭道:“相亲亦称相门户、对看,在贫寒家庭颇为盛行。在议婚阶段换过庚帖后,由媒妁联系安排,双方长亲见面议亲。男女当事人并不相见,而由父母长亲包办。男方在媒妁或家长带领下前往女家。女家亦非常重视,邀来亲朋故旧作陪,让他们评头论足,作为能否定亲的参考。即使相亲,男女双方也无缘直接交谈,只是各人留神,互相偷看几眼而已。双方是否同意结亲,后由媒妁传话,互通意愿。男女相亲相中之后,女方父母或家长在媒人陪同下,去男方家看家当,了解男方家中地有几亩、房有几间、畜有几头、院落布局、室内摆设,斟酌女儿过了门是否有好‘日’子过。”

    金良笑道:“所谓相亲大会,亦是如此,只不过规模大些,人数多些。男方便是我们中央军中未婚将士,女方便是冀州、并州一带的良家妇女,媒妁嘛,便有地方官府的官员担任。大开军营,鼓励所有良家女子前来与我们中央军将士会面,当场缔结婚约的有奖励!当然要注意‘精’戒,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潜入军营!”

    董昭摇摇头:“主公,卑职觉得您这个设想不太现实了,良家女子怎会抛头露面来到中央军大营里?!”

    金良笑道:“当然不是她们独自前来,需要她们的父母或其他亲属陪同,同样,我们中央军中未婚将士有父母的就请来现场,若是没有父母,便有我们已婚的军中将领代替,先让那些男女看对眼,再由双方父母在一起商议,那些女方父母肯定会问到男方财产状况,这便是我们的优势,现在咱们中央军将士的粮饷待遇乃是大汉第一等,一般家庭的父母应该都会考虑把女儿嫁给我们中央军的将士,更何况我们第一批相亲大会推出的是我们军中队长以的将领、武士以军衔的军官,都是十品官以的官员,我想女方的父母肯定会求之不得、做梦都想把女儿嫁给我们中央军!”

    金良心道,这样的举措也便于争取冀州、并州一带的民心,金良已经把世家女子排除在外,剩下的良家女子便是寒庶地主和自耕农的女儿,而这寒庶地主和自耕农便是金良极力扶持来对抗世家统治的阶级力量,金良自己用自己的联姻争取良善世家的支持,又用部下的联姻去争取寒庶地主和自耕农的支持,好去对抗那些邪恶世家如汝南袁家、太原王家、下邳陈家等世家的无耻统治。

    想到这里,金良笑眯眯地说道:“给我们将士们选择婚配对象,也要讲究门当户对,首先要考虑寒庶地主、军人家的女儿,再次考虑自耕农、商人、匠户家的女儿,然后便是世家佃户家的女儿或那些侍女。我希望能通过相亲大会这种军民大联姻,壮大支持我们中央军的民众力量。”

    “主公,将士们若把‘精’力放在找媳妇了,还会用心训练吗?还会用心战斗吗?还有战斗力吗?”大将黄忠听金良和董昭说了半天,虽然意识到军民大联姻对巩固中央军在地方的影响力大有好处,但他也担心中央军将士陷入温柔乡削弱战斗力。-

    金良笑着摆摆手:“汉升无须担心,他们会更用心训练,用心战斗的,因为我们从此以后不但给将士们解决婚姻问题,还给他们分土地,建房屋,让他们有美满的家庭和稳定的家产!”

    黄忠更为愕然:“有了美满的家庭和稳定的家产,这些将士还会舍得牺牲敢于拼命吗?”

    不待金良回答,军政部总参军董昭笑道:“孟子云,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将士们在这里有了恒产,以后谁要动他们的妻儿、财产,这些将士必然挺身相斗,要知道,不是人人都有去抢别人东西的斗志,但人人都有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抢的斗志,让将士们早些安家落户,不仅不会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反而会增强他们守卫家园的斗志!”

    黄忠摇摇头:“可是我们中央军将来时要平定天下,又不只是在冀州、并州一带驻防!”

    董昭笑答道:“黄将军,您虽然久在军旅,却不懂军心,将士们若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吃饱穿暖,可能不会拼命,但已有妻儿老小,为了封妻荫子,让妻儿老小过好,他们却愿意豁出‘性’命!”

    金良笑眯眯地说道:“一个人在世孤零零的,没有值得他守护的东西,他能焕发出多大的斗志呢?!当一个人有了牵挂有了想要用生命去守卫的东西,他就有了力量!汉升,你为了你家黄叙,是不是愿意付出自己的‘性’命?!”

    黄忠叹道:“我家叙儿之前病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恨不得拿我的命去换他的命!还好。得主公帮助,华神医和张神医联合医治,终于将我儿治好。我儿现在在童子军中做到了一个军帅,手里的人马比我还多!”说到这里,黄忠眼神里泛出慈爱和自豪!

    郭嘉在一旁忍不住轻笑道:“如此疼惜家中娇儿,难以算得是真豪杰!”

    金良冷冷地扫视了郭嘉一眼:“奉孝。你现在虽已娶妻,却尚未生子,等你有了儿子以后,你自会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儿如何不丈夫!”

    郭嘉喃喃道:“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儿如何不丈夫!还真的好难体会到呢。”

    金良不再理会郭嘉,转问韩浩:“冀州、并州现在还有多少荒地,多少无主之地?”

    现在流民疯狂涌入冀州、并州,韩浩屯田兵团急剧扩大,他每天都为有足够田地来安置流民而发愁,屯田兵团现在是每一个月就在各地核查一下田地,十一月份的田地核查刚刚结束。韩浩便不假思索地答道:“从未开过垦的无主荒地倒是有五百多万亩。开垦起来颇费气力,第一年还没什么收成,卑职不赞同把这些赏给有功将士,因为那样会让将士们感到不满,要把这些荒地拿来安置流民!”

    金良脸‘色’一沉:“那中央军将士跟着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我们难道就没有立锥之地赐予他们?!”

    韩浩叹息道:“有肯定是有。卑职却担心主公不敢把那些田地征来给予我们的将士!”

    金良冷笑道:“荒唐!我有什么不敢!你说,究竟是一些什么田地?!”

    “自从我们中央军开始屯田以来。冀州许多世家大族的佃户纷纷逃奔我们屯田兵团,再加之前逃亡到幽州各地的或逃奔黑山军、黄巾贼的。冀州大多数世家大族们的许多田地都乏人耕种,以至抛荒,我们前去征用的时候,那些世家总会拿出田契,说他们很快就能招募到佃户为他们耕种,现在早就过了播种的季节,我们发现冀州和并州的所有世家们加起来,至少有六百多万亩抛荒,无人耕种。”

    “那就把它们强征过来,”金良稍微想了一下,在没有掌握半壁江山之前,还是不宜跟世家闹翻了:“强征不好,还是按照市价把这些田地买下来,这些田地在他们手里抛荒,没有半点产出,不如卖给我们。”

    韩浩苦笑道:“主公,您之前交代过,以平价赎买世家地主的荒地,我们这样做了,像中山甄家、巨鹿田家、清河崔家等世家都同意把荒地按照平价卖给我们,但还是有一半以的世家说现在地价太低,他们宁愿荒在那里,也不愿出售!”

    金良想到自己麾下中央军战兵辅兵加在一起共有二十多万,真正结婚并有田地的连一万人都没有,剩下的将士,金良许诺要给他们一个美满的家庭和稳定的田产,可现在适龄的未婚的良家女子加在一起尚不足五万人,从未开过荒的田地又不适合赐给有功将士,便冷笑道:“这些世家,当真是给脸不要脸!现在看来,我们既缺少田地,也缺少女人,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金良转头问暗部郭嘉:“奉孝,你们现在对冀州并州这边所有世家的情况了解的如何?!”

    郭嘉从暗部的中情司那里拿来一大叠厚厚的资料:“这是我们掌握的各个世家的情况。”

    金良稍微翻看了一下,冀州、并州一带共有三百多个世家,平均每个县都有两三个,有太原王氏、河内张氏、温县司马氏这样的大家族,也有许多中小家族是依附在那些大家族的,但金良在做情报统计的时候还是让人把这些中小世家分开,因为他认为中小世家对大家族的依附并不稳固,中央军可以从中行事。

    在这三百多个世家里面,迄今为止,完全投效金良并被金良审查接受的良善世家不足五十家,前来拜见金良表露出投效意图的不足一百个,剩下那一百多个世家里面,都是对金良代表内阁颁布的各项法令置之不理的,他们既然打定决心不投靠金良,便跟金良之外的势力,如董卓、袁绍、曹操、刘岱、刘虞、公孙瓒、鲜卑、黄巾等势力暗通款曲!(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张颌之失

    金良看着那一百多个拒不依附的世家,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对高顺等将领说道:“再有两个多月,我们就要跟董卓的西凉‘精’兵打战了,我们的中央军将士都是整编招募不久,仅仅靠训练是不足以把他们变成‘精’兵的,还需要实战的磨砺!现在,我给你们提供一个实战的机会。”

    金良指着那一百多个拒不依附的世家资料:“你们从这挑出民愤最大的十个世家,嗯,世家这个词太过中‘性’了,像这样的手握重兵、拒不归附中央军、另有图谋的家族,可称之为豪强。我们要在这一个月里,把这些豪强的坞堡全部攻占,把这些豪强的势力全部铲除,把他们家中的侍女和女眷们分配给我们有功的将士,把他们的田地分给我们的有功将士!在攻打豪强坞堡的过程中,中央军所有将士轮流阵,以求增强实战经验和攻坚能力,此乃一箭三雕之策!”

    作为军务院统帅部副统帅的高顺皱起眉头:“主公,我建议不要把豪强的女眷分配给中央军将士?”

    金良笑问道:“为什么不?”

    高顺道:“那些民愤极大的豪强被我们铲除,他们的女眷必定会对我们恨之入骨,我们把她们分配给下面的将士,那些将士得到的是心怀仇恨的妻子,家庭如何美满?!”

    “仲平言之有理,”金良认可了高顺的意见,转头对军政部总参军董昭说道:“公仁,给下面的将士分配妻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事先审核女人的身份,不能让那种对我们中央军有敌意的女人混进来!对了,挑选女人虽然是按照军职军衔高低为顺序,但女人也有否决权,若是她不喜欢那个选中她的男人,她可以拒绝,那个男人可以再去选择别的,那个女人可以继续等待她心仪的,我们一定要尽量确保一对男女之间是有好感的,最起码是彼此不讨厌的,以免将来家庭不和。”

    董昭挥笔如飞,把金良的指示记了下来,董昭随后压低声音:“主公,我们军中高级将领可否与其他世家的女子结亲?”

    金良皱起眉头,仔细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那要看什么世家,若是风评很差、民怨极大、素有野心、为富不仁的世家,会影响将领前途的,我们中央军一定要干预!军中任何将领若是跟世家联姻,必须要经过军务院的批准,若有那个将领不经军务院同意,私自与世家结亲,即可解除他所有军职!”

    金良之所以这么强硬地反对下面将领私自与世家联姻,一是担心将领在姻亲世家的支持下势力扩大尾大不掉而生逆心,二是担心将领将来会被姻亲世家胁迫走与金良对抗的道路!

    金良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不说深层次的原因,麾下将领也都能猜测到他的良苦用心,为了不被主公忌惮,这些将领纷纷推辞了某些心怀叵测的世家大族跟他们的私自联姻。

    军政部总参军董昭又问道:“主公,您所说的要在未来两个月里解决家庭问题的一万名将士,是按照什么来算的,是按照军职高低,还是按照军衔高低,还是按照军功高低?!”

    金良道:“先把所有队级以将领的家庭问题解决掉,再解决武士以军衔的将士的家庭问题!以后每半年统一解决一次,在剩余的未婚将士里面,按照军功高低排名次,前一万名有资格,剩下的就到下半年再说。”

    金良想起了之前被俘虏的牛辅、李傕、杨定等人,貌似董卓现在还没有派人过来谈判,便问负责此事的郭嘉:“奉孝,董卓老贼怎么还没派人过来领走牛辅、杨定之辈?”

    “其实前两天就来了,恰逢主公大婚,他就不便露面。

    “来使是谁?”金良笑问道:“莫非又是我的老朋李肃?”

    郭嘉笑道:“主公猜测甚是,正是李肃。”

    “那就让他来。”金良看了看时间,尚未过午,便宣布散会,他转去将军府的会客厅密见李肃。

    李肃听说金良终于有时间召见他了,忙不迭地来见金良。

    金良看了看李肃气‘色’黯淡,一脸憔悴,便问道:“李兄,前次在箕关受的伤还没好利索?”

    李肃苦笑道:“外伤易好,心伤难平。董相国受小人挑唆,怀疑我与你们勾结,已经罢了我的兵权,我现在虽然还是虎贲中郎将,却是一个光杆。”

    “虎贲中郎将?”金良皱起眉头:“你三个月前就是虎贲中郎将,现在还是虎贲中郎将啊。不如来我中央军,三个月保管你升一级。”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董相国一‘日’不弃我,我一‘日’不弃相国!”李肃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状。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人若负你,你必负人,董贼夺你部曲,你不恨死他才怪!”金良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肃虽然表面看起来正气。实际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可以使用,不可重用。

    李肃面堆笑道:“我若过来,贤弟你将委以何职?!”

    金良笑道:“以李兄的才具,自然可得高位,若是你还能从董卓那里拉来一些人马,我能够给你的官职应该更高,不会再是中郎将,而是将军,你若想衣锦还乡。便封你为并州将军。”

    “并州将军?!”李肃皱起眉头,疑惑道:“我记得现在的并州将军是张杨,他跟你的交情比跟我好!”

    “等你过来以后,我把他另外安排一个位置。不会影响你就任并州将军之职。”金良看着掩饰不住笑意的李肃,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李兄,董卓现在正如‘日’中天,你现在是拉不来多少兵马,不如再等一些时‘日’,董卓被关东讨董联盟击败以后,董卓式微,内部又生变故,你再乘势而起,如何?!”

    李肃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能料到董卓必定会被击败呢?你怎么能料定董卓内部会生变故呢?”

    金良笑而不语。但眼神非常坚定。

    李肃看金良最近三个多月的变化,知道这位老身有无限可能,虽不再问,而是点点头:“那我就等待时机,时机成熟,我必定会聚拢人马,前来投靠与你。”

    金良笑眯眯地问道:“李兄领军到来之‘日’,我必定出城十里相迎。”

    李肃接着就开门见山地说道:“董卓此番让我过来,便是想赎回他的女婿牛辅、大将杨定、李傕,请大将军成全。董卓说了,希望大将军能提一些可行的条件,不要肆意刁难我们!”

    金良本来还没想好要什么条件,可刚刚开过的会议给了他启发,便道:“我不但可以把牛辅、杨定、李傕还给你们。也可以把一些西凉俘虏交给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们要拿洛阳城到长安城之间的美女来换。牛辅身为董卓的女婿,又是中郎将,地位很高,便拿一万美女来换,杨定、李傕各拿五千个美女来换,每个西凉俘虏都是董卓的乡人,能杀惯战,一个头目拿一百个美女来换,一个兵士拿十个美女来换!”

    董卓的西凉兵在洛阳长安一带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特别是他们从洛阳撤走的时候,金良要想尽一切办法,尽量把那一带的女人保护住,现在最好的资源不是土地,不是粮食,不是壮丁,而是女人,女人越多,繁殖能力越强,以后的第二代、第三代就会越多,保护好女人就护住了汉民族的元气。

    李肃呵呵笑道:“大将军,你这条件太过苛刻,长安洛阳一带根本没有那么多美女,很多美女都被那些西凉将领掳走了,我看您还是实际一点儿,不要讲究美貌,能生孩子就行。董卓残暴不仁,并不明白女人的重要‘性’,但他的女婿李儒是个明白人,在他劝说下,董卓肯定不会放那么多女人给大将军的,我看董卓能答应的极限是您提出的十分之一。”

    金良冷笑道:“讨董联盟的数十万大军即将压境,迫在眉睫之际,他们会去考虑十几年后的事情吗?!西凉军要那么多女人只会浪费他们的粮食,要回将领兵士还能替他卖命,孰重孰轻,我想董卓和李儒能判断的清楚!这样,我退让一步,还给董卓三位大将和三千名俘虏,他要还给我三万名三十岁以下的女子。”

    金良心里偷着乐,牛辅、杨定皆庸碌无能之辈,还给董卓继续充作大将再好不过,李傕虽然通晓兵略却也是‘日’后长安大乱不可或缺的一个主演,而那三千名西凉俘虏外表完整,却是在矿井下面挖煤积劳成疾,回到洛阳以后,恐怕再也打不得仗了,沦为无用的废物,因为他们是西凉人,董卓为了照顾西凉军心,不得不花钱养着那三千个废物,董卓,这番能气死他!

    李肃笑问道:“三十岁以下的女子,小女孩可以吗?”

    金良大笑道:“当然可以,对了,这些女子里面,最好不要有被你们西凉兵侮辱过的,最好不要是太丑的,否则我们还给你们俘虏的时候,会把他们弄成残废!”

    李肃笑道:“大将军你放心,董卓现在四面受敌,最缺兵丁,他为了得到那三千人马,不敢乱来!”

    金良把李肃打发走,又想起甄家那个老糊涂张夫人之前想让甄姜嫁过去的温县司马家,便问郭嘉:“奉孝,张颌那里可有温县的消息?”

    郭嘉并不负责这个:“主公,可去贾文和处责问。”

    暗部在军情部下属的三大情报司里是唯一一个公开活动的,情报司总处就设在军务院附近。

    金良迈步去了暗部,问贾诩:“文和,张颌那里可有传来有关温县的消息?!”

    贾诩叹了一口气,递给金良一张纸:“主公,昨天刚刚收到的,您昨天大婚,我们就没打扰您!”

    金良展开一看,面写着“末将领六千人马伪装成黑山军,夜袭司马坞堡,血洗司马家,可惜司马朗、领司马懿、司马孚在前一天去了洛阳,其余五个弟弟均甚年幼,末将不忍,将他们放走。”

    金良震怒,一拍桌子:“这个张颌,不探明情况,便妄动兵马,打草惊蛇,又妇人之仁,司马防这八个儿子此番不除,将来必是我中央军的心腹大患!”

    贾诩宽慰道:“主公,司马防那八个儿子多是乳臭未干的小童,谅他们有甚本事,可以威胁到我们?!”

    金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文和应该知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两年前我曾与司马懿见过一面,八岁的他已显出非凡,我敢断定,等他长大以后,他的军政谋略不在你我之下!”

    贾诩呵呵笑道:“主公,只要他能为我们所用,又有何惧!”

    金良轻轻摇摇头,苦笑道:“他有狼顾之相!”

    狼顾之相,是在肩头不动的情况下,头能一百八十度转,因为狼与狗都能一百八十度回头看,相传有此面相之人,皆是狼心狗肺,心术不正,又传有此面相之人,乃有帝王之志。最重要是之前金良就有怀疑司马懿可能是蚩尤一族的最终boss。

    “什么?狼顾之相?!”贾诩惊叫道:“主公,您确定?!”

    金良点点头:“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很想当场就把他斩杀,怎奈他只是八岁幼童,我实在下不去手。哎,其实即便他没有狼顾之相,以他从小就聪明狡黠的头脑,以及他过人的坚忍,又有一个八代为高官的庞大家族相助,不论他辅佐任何一位君主,都有可能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我敢断定,此番张颌没有将他除掉,他必定会成为我们平定天下的拦路大石!”

    “八代为高官?!”贾诩对低调处世的河内司马家还真没有留意过。

    金良叹息道:“楚汉间,司马昂为赵将,与诸侯伐秦,秦亡,司马昂被立为殷王,都河内。我大汉开国,以其地为郡,子孙遂以为家。司马懿的高祖司马钧为安帝时的征西将军,曾祖司马量为豫章太守,祖父司马隽为颍川太守,父亲司马防为京兆尹。从司马昂到司马防,恐怕还不止八代为官。

    我虽为温侯,却无法掌控温县,温县的土皇帝实际是司马家,张颌虽然袭击了司马家在温县的坞堡,司马家也只是掉了皮毛,并未伤及根骨!司马朗、司马懿‘日’后定能查出是我们中央军袭击了他们的坞堡,我们中央军与司马氏的冤仇便从此种下了,若不把司马氏全部铲除,天下难定!”、

    贾诩知道金良评论时下人物每言必中,再听金良仔细分析,贾诩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主公,我会加派人手前去洛阳,必定乘机刺杀司马父子,让那司马懿变成死蚂蚁!我准备派史阿前去!”

    金良知道史阿最近几个月在剑术和刺杀之道颇有长进,便点点头:“希望他能够一击即中!”但旋而叹息道:“司马家全是狡黠之辈,最会狡兔三窟,我担心史阿此番连他们人影都找不到!”

    贾诩正‘色’道:“主公,我会督促史阿全力探查司马父子的行踪。传更新主公,张颌办事不利,该如何处置?!”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降他一级军衔,让他戴罪立功,彻底把司马家在温县的所有势力铲除干净。既然司马防现在董卓阵营,便以通贼的罪行,把司马家的所有庄园、田地、奴仆、商铺都没收为中央军所用!”

    贾诩赶紧又汇报了一个情报:“河内太守孙坚已经痊愈,现在正从阳人城起兵,准备绕道陈留,往河内进发。主公现在把河内诸事委任给河内郡尉张颌,等孙坚到了河内,主公准备该如何应对?!”

    金良冷笑道:“本来想让他来河内对付牛辅,他竟然被袁绍派去的死士刺伤,害得我们劳师动众前去扫平河内,现在他再来河内就是空手套白狼,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对了,孙坚知不知道是谁刺杀他的?”

    贾诩道:“孙坚大概猜测出来,有一‘日’,他流露出对袁绍的不满!”

    金良点点头,看了看地图,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不能让他窃取河内,要把他改封到其他地方,嗯,就这里了,陈国相,陈国位于颍川郡、汝南郡、陈留郡之间。颍川郡太守是袁绍的忠狗王匡,袁绍又是汝南太守,哈哈。让孙坚跟袁家对着搞!从大大的河内郡改为小小的陈国,孙坚肯定会有所不满,便升他的将军位为镇南将军,镇南将军统领荆、豫二州军事。豫州刺史是刘表,荆州刺史是袁家故吏韩馥,就让孙坚跟袁绍、刘表对着搞!”

    金良写了一封信,教人送到内阁,内阁诸辅臣诸尚与孙坚都素无往来。都不想在金良大婚的时候得罪金良,便同意了金良的意见,让一个世家老朽做了河内太守,但河内郡的大权都掌握在张颌手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甄姜着凉

    结束了军务院里的一切事宜,时间已到中午,金良回到内宅,带着新婚妻子甄姜,依照礼节。前往家庙。祭拜父母,甄姜在金良的列祖列宗以及父母的牌位前敬香磕头,这个仪式以后,甄姜才彻底地真正地成为金家的媳妇。

    金良看外面天气寒冷,吃过午饭,就不想外出。想在家里陪着甄姜。

    正在陪着甄姜把玩他新制作出来的扑克牌的时候,亲卫队长赵云来报:“襄阳令满宠有要事面见主公。”

    赵云来到襄阳已有十多天。看到金良将冀州治理得井井有条,深感佩服。特别是金良发自心底的珍惜大汉黎民,让赵云非常敬仰,赵云之前曾云游天下,看遍了许多世家出身的诸侯皆视黎民如草芥,相互对比,赵云心悦诚服地拜金良为主公。

    金良名义是襄阳令,暗地里负责金良最为看重的负责内部监察的内务局,金良知道满宠此番前来肯定有十分要紧的事情,连忙说道:“快请他进来!”

    满宠进入金良的会客厅,悄声禀告道:“内务局昨‘日’已将摸金校尉魏续押解回襄阳,急等主公发落!”

    金良急于得到魏续私吞的宝藏,便跟满宠一起,在赵云、陈到五百亲卫的保护下,策马出了将军府,去襄阳令衙门后面的内务局驻地,而典韦则领五百亲卫继续守卫在将军府。

    在内务局的地下监牢里,金良看到了被秘密押解到这里的魏续。

    魏续被五花大绑着,脚还有粗重的脚镣,已经成了阶下囚,他却还很嚣张地大骂道:“我姐夫不会抓我的,一定是你们这些狗才假传他的命令!还不快点放了我,我姐夫知道了一定要你们命!”

    魏续正在嚎叫着,忽然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抬头一看,惊叫道:“姐夫!您来了!”

    金良脸‘色’一沉:“别跟我攀亲搭故,叫我大将军!魏续,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犯了多大的罪?!”

    魏续哀叫道:“大将军,末将一时贪念,就把先帝的坟墓给掘了,可我们摸金大队随后又把那坟墓恢复原样,我又给他们重赏,他们全都守口如瓶,不会让大将军难做的!”

    金良冷厉地看着魏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挖坟掘墓是因为我们缺乏粮饷,迫不得已,可挖也要找些孤坟野墓挖了没影响的,谁知你竟然胆大包天,冒天下之大不韪,挖掘先帝陵墓,若是让外人知晓,我们中央军定然声名狼藉!

    哎,说这些都晚了,念在你表姐的面,我决定从轻发落,你若肯把侵吞的财物全部交,我不仅会饶你一命,还会让你继续带着摸金大队,你若不肯交出,我现在就把你处决!”

    魏续知道金良从来就是一言九鼎,说杀人从来都不眨眼的,贪生怕死的魏续战胜了贪财好利的魏续,他凄惶地喊道:“大将军,末将愿意把所得全部交公!”

    魏续把他私自侵吞的钱财以及存放的地方,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金良一一记录下来,再跟满宠内务局掌握到的情况做了一下对比,发现魏续交代的还多出许多,证明魏续还是说了实情。

    满宠非常失望地望着金良:“主公,您真的打算放了他,还让他重做摸金校尉?!”

    金良冷冷地望了望地牢下面的魏续:“那只不过是为了从他嘴里掏出实情的虚应之词罢了!对了,他手下那一千人是否全部处决干净?!鞠义知不知道真相?!”

    满宠道:“这次,我亲去九原面见了鞠义,传达了主公的命令,并向鞠义展示了确凿证据,说明那一千人在魏续的带领下,私自挖坟掘墓,罪大不赦,就地处决!鞠义并无异议,抽调先登营协助我!我先擒住魏续,假传魏续命令,说要再度分赃,那一千人全部进入魏续府中,被先登营乱箭全部射杀!鞠义并不知道摸金大队乃是主公授意而建立起来的,也不知道魏续掘了先帝的陵墓,认为是魏续胆大妄为。”

    金良并不放心,又问道:“那一千人的妻儿老小呢?我担心有些人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他们的家人!”

    满宠冷厉一笑道:“主公放心,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射杀那一千摸金队员的同时,我又假传魏续的命令,把摸金队员的家人全都集中一起,全部射杀,还好这些摸金队员之前多是穷得娶不起老婆,他们跟着魏续挖坟掘墓暴富起来,便娶妻纳妾,我们这次射杀的多是一些妖娆女子和一些老人,有几十个不懂事的婴孩被我们送去了大夫人负责的孤儿院!”

    金良又问道:“他们的钱财又是如何处置的?”

    满宠道:“鞠义的先登营射杀了摸金大队及其家人以后,我又通知唐龙先生的中央钱庄前去清点并搬运钱财,现在只剩下魏续及其家人该如何处置,还需要主公决断!”

    金良想起历史的金良是何等地信任魏续,经常把高顺的陷阵营交给魏续统领,结果魏续贪生怕死,与宋宪、侯成一起出卖了金良,现在的魏续如此这般发展下去,也会因为钱财或个人的‘性’命而出卖金良的,这样不忠不义之辈留着作甚!

    金良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他的贪婪迟早会毁了我们中央军!留着迟早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满宠诧异地问道:“那您刚才为什么要答应放他一命,还让他继续做摸金校尉?!”

    金良哈哈笑道:“伯宁,你还不知道我做人的原则,我从不遵守与敌人的约定,从魏续贪污那一刻起,他就是我们中央军的敌人了!”

    满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主公,几天前,我奉主公命令,去找唐龙先生,把那摸金大队一千名队员私吞的钱财,以主公的名义,存入中央钱庄,唐龙先生便问我,是不是他的外甥魏续犯事了,我当时回答说,魏续私吞了一些钱财,主公会看在您老的面,从轻发落,唐龙先生眼神甚是复杂地长叹了口气。主公,您这次您若是把魏续及其家人除掉,会不会被唐龙先生和夫人看成您重用甄家冷落唐家的开始?!会不会影响您与夫人的关系?!”

    金良想起唐龙在昨天的婚宴根本提都没提魏续的事情,甚是钦佩唐龙的处世手段,金良稍微想了一下,轻松地笑道:“伯宁,你无须为我担心,我只要把魏续冒天下大不韪挖掘先帝陵墓的事情告诉唐龙先生和蔡琰,他们亦无法宽恕魏续!”

    满宠得到金良的默许,迅速传令下去,过不多时,魏续的人头放在盘子里,端了来。

    金良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死不瞑目的魏续:“你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背叛我金良了!”

    处决了魏续,金良心情大为畅快,他已经不再纠结该不该报历史的血仇,因为他已经开始报了!

    满宠又问道:“主公,您不打算重组摸金大队吗?”

    金良笑道:“伯宁,我为什么要重组摸金大队?!”

    满宠十分严肃地说道:“当初主公说魏续组织了一支秘密的摸金大队,专门挖坟掘墓,盗取陪葬品,我刚开始非常反感,几度想离开主公,另投他人,后来我看过王充的《论衡》,振聋发聩,一下子就想通了,人死如灯灭,那些吕银财宝放在地下如同尘土,毫无意义,反倒不如挖掘出来,留给今人使用,去救活更多的流民!特别是那些与我们为敌的豪强们的先祖坟墓,若是有风水之说,我们不去坏他陵墓败他风水,难道要等那豪强家族重振?!”

    中暗表,写《论衡》的王充乃是与范缜齐名的无神论思想家,比东汉末年那个道貌岸然的司徒王允,其才学、其人格、其思想不知高出多少倍!

    金良听满宠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伯宁,若非你提醒,我还真想把这摸金大队给取消了,要不我把摸金大队交给你们内务局掌管?!”

    满宠连忙摆摆手:“主公您应该知道,内务局下面这些人多半人品不堪,财帛动人心,最近几天,我已经处决了好几个侵吞财物的下属,若是让这些家伙再去掌握那数量庞大的陪葬品,我怕他们经不起考验,贪欲横生,怂恿着我成为第二个魏续!”

    满宠如此坦诚,金良也不好再给他压下这个担子,金良细细想了一下:“让宋宪兼领摸金校尉!”

    宋宪也是一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之徒,金良让他兼领摸金校尉,就是让他有机会侵吞摸来的吕银,好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除掉宋宪,一则消除宋宪‘日’后背叛的隐患。传更新二是为了一雪历史的血仇。

    既然已经除掉了魏续,下面轮着来的便是宋宪、侯成!金良原来考虑放过他们,只是因为当时手下没有什么将领可用。但现在金良麾下可谓猛将如云,不乏大将之才,杀他们几个正好给更出‘色’的将领让位!

    满宠本来想劝谏说宋宪跟魏续一样是贪婪卑鄙之人,看到金良阴沉的脸‘色’和复杂的眼神。传更新满宠明白了,主公并非不知道宋宪的秉‘性’,恐怕主公就有利用摸金校尉之职除掉这些无才无德之辈的打算,满宠不再劝。

    金良从内务局驻地再度回到军务院,一路看那雪花还在漫天飞舞。地积雪已经埋没马蹄,伴随着鹅毛大雪,寒意已经侵入骨髓,便找来军需部韩浩:“御寒衣物、被褥是否完全发放下去?!”

    韩浩迟疑道:“中央军二十万战辅兵全数发放,屯田兵亦没问题,只有各地的郡县兵数量太多,而我们来到襄阳仅仅三个月,无法把被褥、御寒衣物赶制完全。”

    金良皱起眉头:“既然衣不蔽体无法御寒。那要确保房子里是暖和的。烧地龙你应该知晓,我建议你们多派出一些工匠,去各个县城,指导当地的郡县兵改造营房,设置地龙,我不希望有人在今冬冻死!”

    韩浩无奈地说道:“建造那么多地龙。末将担心木炭不敷使用!”韩浩居住在河内郡,那里不产煤炭。所以他们那里烧地龙用木炭。

    金良笑道:“为何不用石炭呢?!”

    韩浩摇摇头道:“若是烧石炭,会有毒烟毒气。恐毒死人!”

    金良道:“若是多留几个排气孔,排气孔设置得当,毒气就会排出去,不会对人有任何伤害!”

    韩浩准备安排下去,却被金良拦下来:“这次改造房屋、设置地龙,亦应该在中央军驻地营房、屯田兵驻地营房装置一些,好安置那些伤员、体弱者,此外也好安置那些流浪在外的乞丐、难民!”

    说到这里,金良不由得想起那卖火柴的小女孩,沉声道:“我希望整个冀州、并州都没有乞丐,一旦有乞丐难民流入我们中央军境内,你们屯田兵团要在第一时间把他们安置起来,若是身体可以,就赶紧让他们为自己的安定生活忙碌起来,若是他们身体不好,就要好好将养,等养好身体以后,就给他们安排差事!”

    韩浩领命而去。

    金良又返回内宅准备陪甄姜,却听说甄姜和蔡琰、张宁一起去貂蝉、杜秀娘房间聊天,女仆说五个主母有说有笑,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金良示意仆人们莫要声张,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貂蝉她们的房间外面,站在那里,静静地偷听。

    蔡琰竟然把金良跟自己刚刚认识时的一些趣事和糗事拿出来讲,蔡琰如此推心置腹,其他四女也都把她们跟金良相遇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述出来。

    甄姜被金良从黄巾贼手里救下来同时又被金良的箭羽射伤脸颊,险些毁容,惹得其他四女的一致同情,她们本来对甄姜还挺排斥的,听甄姜是金良的初恋,又有这么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这些女子心一软,都原谅了甄姜的强势入嫁。

    甄姜这次嫁过来,嫁妆有一万斤黄金,一万斤白银,十万贯钱,五十万石粮食,一千名奴仆,一千匹良马,太过丰厚,张宁、貂蝉、杜秀娘三人一是名分确定了是妾,二是受家境所限,不可能拿出多么丰厚的嫁妆,甄姜这番入嫁,太过强势,让蔡琰等人十分黯然,顿起同仇敌忾之心。

    蔡琰本来打算一直住在娘家,看甄姜这个平妻如何打理好家事,准备看甄姜的笑话,金良却来娘家叫她,蔡琰拒绝不了金良,只得回到金家。

    蔡琰回到夫家,便听说甄姜凉着了,她本不想跟甄姜照面,可甄姜病了,金良又在忙军务,她只好去看了看甄姜的卧房里探望。

    甄姜昨晚被金良折腾的够呛,今天一大早又起来执成妇礼,大雪飘飞天寒地冻,她不幸凉着了。

    蔡琰见甄姜的房间虽然有个炭炉,也不能增加多少温度,摸着床沿还是冰凉,又听金良说貂蝉、杜秀娘的房间里有烧地龙十分温暖,蔡琰便让女仆们搀扶着甄姜去貂蝉的房间里暂住,甄姜不愿意离开新房,蔡琰却和貂蝉硬拉着甄姜住进了貂蝉、杜秀娘的房间。

    张宁也赶紧派仆人去请神医张仲景到府给甄姜看病,张仲景开了几副祛除风寒的药给甄姜,吩咐她静养,随后飘然离去,这个冬天太过寒冷,有很多人感染风寒,他要跟着他医学院的学生们到襄阳四处看病,张仲景身为太医令,寻常权贵根本请不动他,只有太傅卢植和金良等寥寥数人,他会亲自门看病,其他权贵不论地位高低都要乖乖地去医学院排队挂号。金良是张仲景的荐举人,对他有知遇之恩,全仗金良的支持,张仲景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他焉能不恭敬效命。

    甄姜吃了张仲景开的药,立竿见影,‘精’神马好了一些,但身姿依然娇弱,‘性’情也没有以前代表家族做生意那时所表现出的强悍,她也知道金良喜欢家庭和睦,家和才能万事兴,便尽量克制自己世家女子的傲慢,开诚布公地讲了自己来金家是为了扶持夫君大业的,并无争宠之心。

    甄姜为了拉近跟四位姐妹的距离,还把自己脸的伤疤展示给她们看,把自己跟金良相识、苦等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博得了三个姐妹同情的眼泪,吕府紧张的空气随着三个女人同情的泪水倾下而消散。

    金良站在外面,一脸苦笑,这些女人为了表明自己是没有争宠之心的,为了拉近跟其他姐妹的距离,便把自己出卖了,在她们描述里,自己好似是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货‘色’。

    金良继而哑然失笑,这几个女人都是人间绝‘色’,自己见到她们的第一眼,肯定无法镇定,猪哥样暴露无遗,被她们这样说也没所谓,反正她们人已经在这里了。

    甄姜娇弱地躺在床,蔡琰四女坐在床边陪她谈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无jing子???

    金良轻轻走前,握住甄姜的手,轻声问道:“好一点了吗?”

    “张神医开过药,吃了以后好多了,貂蝉妹子这里好生暖和,躺一会儿就舒服多了!不过,”甄姜轻声地说道:“妾身今晚怕是不能服侍夫君了,还是让姐妹们来服侍夫君!”

    金良明白甄姜的意思,却故意回头看了看甄姜的三个妹妹甄脱、甄道、甄荣、甄宓,装出一副为难状:“她们都还太小,再等几年!”

    貂蝉看出金良是故意作弄,扑哧一笑,张宁和杜秀娘也看出金良是在做鬼脸,都咯咯笑了起来!。

    蔡琰是金良的野蛮夫人,惯会用些野蛮小动作,她揪着金良的耳朵:“我的大将军啊,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还没下锅的?!才三个月,你就带回来三个,你还想再带回来三个啊?!”

    蔡琰原本是想顺着金良的玩笑继续开下去,谁知她心里的怨气顺着嘴边就泄了出来,金良出去一趟带回来一个女的,再出去一趟再带回来一个女的,出去四回带回来三个女的,作为正妻的蔡琰一再忍受,但压抑在心里的火是憋不住地向外面冒。蔡琰很清楚,这不是姐妹们的错,都是金良的错,不是他好‘色’成‘性’,就不会往家里带这么多莺莺燕燕。

    金良这时若大发雷霆,板着脸教训蔡琰一顿,不但五个女人好不容易建立的融洽关系一下子就破灭了,几个小姨子都站在一旁看着呢,不能给她们不好的印象。

    金良便嘻嘻笑道:“你啊,太不会开玩笑了,玩笑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金良这样的态度,让蔡琰猛然惊醒,她迅速地看了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她们都是一脸黯然,显然是被她这个大妇刚才的话给伤着了。

    蔡琰赶紧咯咯笑道:“我的大将军啊,你这将军府占地几十亩。空空荡荡的,我一个人住老是觉得孤单,你要有本事,就多往家里带些姐妹。姐妹越多越热闹,最好是把咱们内宅的房间都住满,然后我们凑成十几桌打你发明的那种麻将!”

    甄姜轻笑道:“姐姐啊,你别惯他,他这样的男人就要好好管一管才行。你看那个袁隗,就是因为他夫人马伦善于管束,袁隗贵为太傅,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金良不满地嘟囔道:“谁知道他背着马伦蓄养了多少妾侍,跟袁隗同为道貌岸然之辈的伪司徒王允蓄养了十二个妾侍,袁隗能好到哪里去了!你们找到我这种表里如一的真君子,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实在不该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张宁咯咯一笑道:“惨了。咱们刚才说的话都被夫君听到了!”

    蔡琰哈哈笑道:“听到就听到。他做得出,为什么我们就说不得呢?”

    金良朗声笑道:“夫君我就站在这里,随便你们说,看你们还能把我身说得少块肉怎的!”

    蔡琰嘿嘿一笑道:“你站在这里,我们不说,就等你在门外偷听的时候。我们再说你的不是!”

    甄姜见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又见甄宓她们几个小丫头自己玩自己的。便压低声音对蔡琰、张宁、貂蝉、杜秀娘说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服侍夫君。姐妹们,有劳你们了!”

    蔡琰四女齐声说道:“那可不行,昨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今晚是你们新婚后的第一晚,我们说什么都不能坏了你的好事!”

    甄姜轻咳几声:“姐妹们,你们也该知道咱家夫君的厉害,就是他太厉害了,我就受风寒了,难道你们想我再染风寒吗?”

    蔡琰四女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尽皆摇头:“这头三天晚,夫君说什么也要陪在你的身边,这是规矩!”

    蔡琰还非常认真地对金良说道:“夫君,今晚你就好好地陪甄妹子,就不要再让她操劳了,等她身体养好了,再操劳不迟!”

    金良促狭一笑道:“好,等她身体好了,我再操喽!”

    蔡琰轻皱娥眉:“夫君,你那个操跟劳之间为什么要停顿呢?!还摆出一副讨厌的样子!”

    “你夫人好吗?!”蔡琰五女尽皆大笑道:“夫君,你好讨厌!”

    蔡琰五女的笑容惊动了正在一边玩耍的甄宓几个小丫头,她们赶紧跑过来:“有什么好笑的,给我们说说嘛!”

    蔡琰诸女目视金良,尽皆促狭一笑:“夫君,你给她们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金良愕然,过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健康一点儿的笑话:“刚才我给你妈妈她们讲了一个笑话,从前……”

    金良讲完,姐妹们互相一撇嘴:“嘿,一点儿都不好笑!”然后又去玩她们的游戏去了。

    金良却急出了一头汗。

    蔡琰诸女看金良心虚的表情,又是哄堂大笑,她们又围了过来,问有什么好笑的。

    金良又硬着头皮讲了一个笑话,这次的笑话还挺打动小朋的,甄宓她们咯咯笑完,又去玩她们的游戏去了。

    金良见蔡琰、甄姜诸女又开始陷入到一种奇怪的静寂,连忙走前:“你们又怎么了?”

    甄姜苦笑着摇摇头:“夫君,我劝三位妹妹在这几日就跟夫君定下名分,没想到她们坚决不同意!”

    金良目视貂蝉、张宁、杜秀娘:“我尚有一大堆军国大事要忙,实在不想在繁文缛节浪费太多时间,把你们的名分早些确定,也好了我一桩心事,不然我看到你们,心里总是内疚!”

    貂蝉甜甜一笑道:“夫君,我们相处‘日’久,虽无名分却有情分,我们不在乎名分,却在乎夫君的名声,按照大汉制度,朝廷命官须得在娶正妻满一年且正妻无所出的情况下,才能纳妾,若让外人知道夫君跟二姐刚刚成婚便纳妾,恐怕会惹来朝野下对夫君清誉的诽谤。再者,夫君若是这几‘日’就纳我等为妾,我们三人心里都觉得挺对不住二姐,这毕竟还是在二姐你的蜜月里。”

    甄姜摇头叹息:“三位妹子,你们还真是迂腐,本来我这个平妻之位便是乱妻妾位,按照汉律,夫君应该被免官的,但现在的朝廷有谁敢免夫君的官职!那些世家大臣看中了一个女子,过不多‘日’便将女子收为外室,有些官员昨天参加同僚丧礼,第二天便把同僚的美妾收为自有,朝廷根本不管,像那个曹操曹孟德,原大将军何进的儿子尸骨未寒,他便跟何进的儿媳私通,何进刚被十常侍所杀,曹操便把何进儿媳纳为妾侍,还不是平安无事,如此说来,咱夫君不知比曹操高尚了多少倍!”

    金良听甄姜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跟卞玉儿的那一晚的露水姻缘,脸没有半分惭愧,的的确确,自己是比曹操高尚,至少自己敢当着曹操的面搞他老婆,而不会像曹操那样只会欺凌寡妇。

    当初刘关张跟着曹操一起拜见金良的时候,貂蝉曾远远地看过曹操一面,对曹操的貌陋体小深有印象,当她听说曹操竟然能够在原大将军何进的眼皮底下私通何进的儿媳,感到非常难以置信:“甄姐姐,那个曹操矮小,黑胖,甚是丑陋,以他的尊容,何进儿媳怎甘心与他私通?!”

    曹操在后世人眼里是个白脸中年男子,长相虽不算俊朗,却也说不上丑,但真实的历史上,曹操非常矮小,以后世的度量衡,他身高不到一米六,肤‘色’虽然说不上黝黑似铁,但跟白脸扯不上边,若有一比,他便似后世的潘氏长江转世,不过这样一来,更能说明曹操确有本事,竟然能以吊丝的外表做出高富帅都难以企及的泡妞高度。

    甄姜瞥了一眼金良:“曹操这些龌蹉事情还是夫君告诉我的,夫君,你说曹操何以能够得逞?”

    金良的眼神甚是复杂,他对曹操是既佩服又憎恶:“曹操虽然貌丑,但他‘色’胆包天,厚颜无耻,偏巧那个何进儿媳寂寞难耐,两人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再者,自从先帝驾崩,何进已经被袁绍、曹操一党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怀疑曹操早已料定何进必死于十常侍之手,所以他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金良疼惜地看了看蔡琰、貂蝉、杜秀娘以及甄宓,若非自己横空穿越,这三个绝‘色’佳人都要被曹氏父子糟蹋。

    金良暗下决心,这一次,他不仅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受曹操的荼毒,还要把曹操及其宗亲铲除,更要把曹操的妻女收为己用,一雪历史血仇,卞玉儿只是一个开始,好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金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把内心深处的杀气释放出来,而是一脸微笑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们。

    甄姜对三个姐妹非常严肃地说道:“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对夫君最重要的是什么?!”

    蔡琰、张宁、貂蝉、杜秀娘尽皆抬头直视着甄姜:“对咱家夫君最重要的是什么?!”

    甄姜微微一笑,两颊显出一对迷人的酒窝:“咱家夫君现在一不缺人才,二不缺人马,三不缺钱财,他缺的是一个儿子,不,是一群儿子。夫君现在已经二十七岁,转眼就过而立之年,像夫君这个年纪的有所成就的男人,谁家里没有几个妻妾,谁家里没有几个孩子,唯有我们的夫君,现在只有一个女儿,虽然玲儿从小好武,酷似其父,但女儿毕竟不能继承父亲家业,夫君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没有子嗣继承他的大业,这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希望各位姐妹能够齐心协力,一起帮助夫君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若是金良现在只有十岁,可能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但他已经快二十岁了,还没有子嗣,已经成了中央军上下的一块心病,继承权的问题解决不了,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就会成为泡影,有谁不着急呢?!

    听甄姜这么一说,张宁、貂蝉、杜秀娘一起把头转向金良:“夫君,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金良并没有马上回答,因为甄姜刚才那番话突然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金良忽然想到,最近几年,自己跟蔡琰频繁敦伦,积极造人,可几年竟一无所出,自己跟张宁在最近三个月内也做过好几次,每次都喷发在她体内,却不见张宁怀孕,自己跟太后何莲在最近两个月内也做过几次,每次都忘了服用吴苋交给何太后的避孕药粉,也不见太后何莲肚子隆起。一个多月前,自己跟曹风三度,中-出了三次,迄今也没听说卞玉儿有身孕。

    金良想到这里,脸‘色’煞白,难道说自己竟然跟后世很多上班族一样,得了传说中的不育之症?!

    金良再想想历史上的自己,虽有蔡琰、貂蝉、曹氏三个老婆,又跟好几个部将的老婆私通,要说金良身上没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金良已有这样的担心,就决定暂时延迟纳妾,就对甄姜说道:“我还是觉得张宁、貂蝉、秀娘她们说得在理,蜜月未满就纳妾,不仅对你不敬,还会有损我们家的名誉,再说,急也不急于一时,再晚一两个月再纳也无所谓。”甄姜见金良态度坚定,遂不再勉强。

    当天晚上,金良睡在甄姜身边,和衣而卧,照顾甄姜,当天晚上平安无事。

    第二天,金良依旧要召集众将议事,要布置讨伐董卓之前的准备事宜。

    军务院下属各个部门负责人以及旅级以上将领都参与了议事,一人计短,三人计长,经过大家的热烈讨论、‘精’心部署,讨伐董卓的准备事宜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下去。

    商议完讨伐董卓准备事宜以后,众将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军务院议事厅相互寒暄,共话家常。

    这是中央军系统的一个优良传统,每次议事完毕,除非马上要执行的任务,都会待在议事厅里闲聊几句才走,金良很喜欢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有时候他会插进去,说一些这些将领们从未听过的笑话,调节一下气氛,有时候他就坐在那里,一脸微笑地倾听众将在议论襄阳内外发生的一些趣事。

    “华佗那老头真厉害,都快六十岁的人,还能把暗香司那三个美女肚子搞大了,真是老当益壮啊,我郭嘉若是到他那个岁数还能有那么厉害,死也甘心了!”郭嘉一脸羡慕状。

    其他将领也都啧啧称奇,纷纷称羡。

    金良剑眉一挑,星目一闪,华佗这老头竟如此厉害,嗯,对了,他是神医,想必在那个方面大有神通。

    当天晚上,甄姜说自己身体已经恢复,想要服侍金良,金良却让甄姜再静养一晚以求好得彻底,他又和衣而卧,躺在甄姜旁边静静度过了一晚,他在后世听人说过,在看男‘性’科医生的前一晚,不要房事。

    第二天一大早,金良微服轻装,前去华佗的住所。

    华佗住在中央大学堂的医学院里,两层翠绿的竹楼,旁边种了许多药材,里面有几株药材,分外显眼,正是金良给予很大希望的忘忧花。

    主楼四周种了许多株杏树,金良知道杏林之说是出自数十年后的神医董奉,董奉独居山间,为人治病,不取钱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轻者一株,如此十年,计得十万余株,郁然成林,根据董奉的传说,人们用“杏林”称颂医生,医家每每以“杏林中人”自居。金良命人在华佗住所种了许多杏树,华佗是一头雾水,问金良何故种了那么多杏树,金良笑而不答。

    华佗正在三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侍候下,调配麻沸散,见金良亲身前来,赶忙下楼来见。

    金良望着华佗那三个小老婆微微隆起的小腹,再看看华佗须发花白但面‘色’红润‘精’神健硕的样子,不禁心里暗自佩服。

    金良心里有事,询问了一下华佗住得习惯不习惯啊,吃得习惯不习惯啊,然后让华佗屏退他那三个小老婆,悄悄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华佗。

    华佗知道保护病人的状况,更何况这位是他的主公,他干脆从自己这里就开始闭嘴少说话,免得刺激到金良,毕竟无法让爱妾怀孕是很伤男‘性’尊严的。

    华佗给金良号了号脉,眉头开始皱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金良那里的情况。

    金良作为堂堂的主公,觉得有些丢面子,不想让华佗检查,华佗横起眉毛,很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情不但关系到主公的传宗接代,也关系我们中央军文官武将们的切身利益,若是主公无法延续后代,万一主公故去,中央军就散了,主公不可因一时之尊而将万世之基放弃!华佗我是一个医者,有医者的道德,会为尊者讳,请主公放心更衣!”

    金良听华佗这么一说,只得让华佗检查,华佗细细看了一遍,心里有数,便问道:“主公这二十多年来,是不是,每天都在骑马,每天骑马的时间超过五个时辰?”

    金良大惊:“元化真乃神医,我自幼爱马成痴,自五岁开始拥有坐骑,二十三年来每天都骑马,最近十年,几乎每天都在军中度过,或领军作战,或领军训练,每天骑马的时间确实有五个时辰!可这跟我不能让爱妻受孕有何关联?”

    华佗严肃道:“难道主公从未听说过久坐伤‘精’?主公每天骑马颠簸,主公那里距离马脊那里近,路途颠簸,再加上主公披挂重甲,又持大戟,这么多重量都压在屁股跟马脊接触之处,而那里又临近生‘精’之所,久而久之,必然伤到主公的生‘精’之所,所以主公才不能让主母受孕。”

    金良想想后世自己做户外运动时,最不想做的便是骑自行车,因为所有的文章里都说骑自行车会让前列腺出问题,重度会让男人不育,其实这骑马对男人那里的压迫损害比自行车还大,因为马背上超颠簸。

    华佗见金良脸‘色’黯然,忙笑道:“主公莫要犯愁,虽然您在数年前就开始伤‘精’了,但现在治疗还为时不晚,若是你再晚两年才来找我,怕是再怎么治疗都晚了。”

    金良想起他在那一世在下邳兵败的时候,还是只有一个女儿吕玲绮,没有其他子嗣,看来他的病在那一世是一直都没有治好,这番好在提前把华佗给请过来了,不然自己没办法传宗接代,没有子嗣传承,打下再多的江山又有什么意义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还‘精’术+五禽戏???

    想到这里,金良十分感激地向华佗行了一个大礼:“若非元化相救,我金家无后矣!”

    华佗赶忙把金良扶住:“此乃我做医生做主公下属的分内之事,主公为我建医学院,让我一身医术传承下去,桃李满天下,我已感激不尽,一直想报答主公。主公请放心,你这病并不算很严重,之前比你还严重的曹操曹孟德,我把他治好了,现在他儿子曹昂、曹丕都陆续出世了,所以我才敢说包治。若是主公的病像董卓那样严重,怕是我就无能为力了。”

    金良想到,曹操在那一世有二十多个儿女,董卓就悲催了,只有一个儿子还早逝了,其实董卓有那样的毛病也不稀奇,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是“膂力少比,双带两鞬,左右驰射,”骑射功夫越高,那个地方越受伤,尽管经手的女人无数,但除了早年得一子外,其他无所出。

    华佗从百宝囊取出九根金针,光灿灿的金针晃得金良眼都花了,忙问:“元化,你是要给我针灸吗?”

    华佗笑道:“原来主公也知道我华佗的针灸之术。不错。这便是我的九针还‘精’术,专治这种伤‘精’之症。”

    金良大喜:“是不是扎了这九针,这病就能好利索了。”

    华佗摇摇头:“主公,让您失望了,按照您现在的情况,这九针还‘精’术需要扎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好,而且还要每天服用我为你专配的还‘精’丹,一连服用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早中晚都要服用,这样坚持四十九天。方才大好,而且在这四十九天内不准骑马、不准房事、不准饮酒,否则功败垂成!”

    啊,连扎四十九天的阵。连喝四十九天的药,还不准骑马,不准房事,不准饮酒,金良皱起眉头,这华佗不是神医吗,难道没有立竿见影的药方吗?

    华佗做医生四十多年,非常熟悉病人的心理,见金良的表情,便冷笑道:“主公是想要一个孩子。还是要几十个孩子?”

    金良奇道:“当然是想要几十个孩子了!”

    华佗严肃地说道:“主公若是想要几十个孩子,就要按照我说的法子来行事,不然华佗就给主公来一个立竿见影的法子,这法子只能让主公缓解一时,让现在主母们生得一儿半女,可一旦战时吃紧,主公骑马舞戟征战过度,便会再度伤‘精’,以后永远无法治愈,也无法再让‘日’后的主母们受孕。

    金良听华佗这么一说。想起后世那些庸医,都是说包治百病立刻见效,结果买他们的药来吃都是越吃越差,真正的好医生很少有打包票说马好的,都是要求病人要做好配合方能治愈。

    盛名之下无虚士。金良不再质疑华佗的医术,决定积极地配合华佗的治疗:“我那几个妻妾都甚是貌美。我在府中很难禁欲,若是我经常来你这里治疗,又恐有些别有用心之徒造谣生事说我身体如何如何,不如我住在军营里,你每天来军营里给将士们看病,顺便再去我帐中给我针灸。”

    华佗听金良这么一说,觉得甚有道理,再者他也想去军营里走走,多接触一下战争创伤,有利于增进自己的医术,便答应下来。

    华佗新纳的三个小老婆,原是金良吩咐吴苋派她暗香司的三个美貌女特务诱惑华佗,让他不会因为金良滥用忘忧花而离开襄阳,谁知道华佗这老头身体强健,竟然把她们全都俘获了。华佗乐不思蜀,为了三个小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甘愿留在襄阳为金良效力。

    金良回到将军府内宅,把自己身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五个妻妾。

    她们当然全都支持金良去军营里治疗体内的顽疾,特别是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她们还未为金良生得一男半女,最是紧张金良的伤‘精’之症,若是金良的病治愈不好,将会是她们的终生之憾,她们当天就把金良赶出了将军府,赶去了军营。

    此后一个多月内,金良一直待在军营里,操练士卒。

    金良没有亲自领兵攻打那些民愤极大的豪强坞堡,因为要骑马指挥作战,金良便全权交给高顺、黄忠等大将负责,中央军总参军董昭和副总参军吕范则负责军民大联谊进而解决一万名中央军将士的婚姻问题,金良除了治病,就是操练士卒的步战能力。

    中央军将士们看金良新婚第三天就到军营里训练,都倍受鼓舞,不敢懒惰,积极投入到训练之中。

    金良采用的虽是实战训练,却考虑到病情,并未骑跨赤兔马,而是步行作战,将士们都深表好奇,金良便冠冕堂皇地说道:“骑兵亦不能太过依赖战马,万一战马被敌人斩杀,万一战马生病,万一地形不利,我们骑兵离开战马,亦要有一战之力!”

    中央军将士听金良说得有理,都按照金良的指点,积极训练步战技巧。

    金良每天都带着所有的士卒进行二十里越野长跑,全副盔甲全负辎重,把麾下将士的体能训练的越来越强悍,金良也在每天的疲累中忘却自己要一个多月之内不搞女人、不喝酒。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金良不愿因为自己治病而耽误了骑兵的训练,便让结束军事任务的黄忠等大将代替自己,操练骑兵的骑射之术,金良站在一旁,略加指点,并不马示范。

    赤兔马在这一个多月里爽透了,金良让太仆丞田畴给赤兔马找来了许多母马,以便把赤兔马这个天马基因延续下去。赤兔马一连搞了近百位漂亮‘精’壮的母马,在随后的‘日’子里,成功地孕育出近百位千里名驹,等那些小马驹长大以后,便被金良封赐给麾下大将。

    这一个多月内,金良只回家了两次,匆匆见过五位娇妻美妾,当晚都没在将军府里住,又前去拜见了太后何莲。

    金良跟这些女人说过实情,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为了金家的长远,没有任何埋怨。

    太后何莲却满是怨怼,甚至还想给金良灌酒,想让他酒后乱‘性’。

    金良很清楚何太后的心思,依照她的地位,她是注定无法为金良生儿育女的,所以她不在乎金良的病情,另外她心里还藏着一个想法,若是金良真的无法生育,那他做那么多事情,把中央军打造的那么强大,到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便宜了她儿子刘辩。金良已经非常了解这个女人,虽然她对自己是有几分爱意,但她的爱意还在权欲之下,所以金良滴酒不沾,坚决告辞,回到军营,身体不恢复就绝不再见太后。

    为了能够早‘日’恢复,金良连除夕夜都是在将军府里跟家人吃过年夜饭以后,再去军营里跟众将士共餐,当然还是滴酒不沾,众将士问他为何一改往‘日’嗜酒作风,金良淡淡笑道:“我听华佗先生说,饮酒过度,生下来的孩子容易变傻,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我暂时戒酒!”中央军将士见主公已经积极地繁衍子嗣,都会心一笑,不再劝金良饮酒。

    金良还是风雨无阻地参加蔡邕和卢植每五天一次的授课,蔡邕、卢植每一次授课,金良身边都有蔡琰跟着一起学习,此外还有蔡邕的弟子路粹、阮瑀。

    在蔡邕、蔡琰、卢植、陈琳、阮瑀、路粹等人的宣扬下,金良的诗词迅速流传到大汉的每个角落,金良的文豪之名竟在一时之间超过了他原来的武神大名,以至于有些吟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人们竟然一致认为金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文士。

    金良在这一个多月里,接见了不少慕名而来的文士,金良把那些没有真才实学且没有可造之处的家伙打发走,剩下的都被金良安插在宣抚营里,稍作培养,便可外放到下面营队做参军或去地方做官。

    由于金良积极地配合华佗的九针还‘精’术的针灸治疗,同时每‘日’早中晚都服用华佗的还‘精’丹,一个多月间不骑马、不饮酒、不行房事,所以他的伤‘精’之症恢复的很好。

    华佗望闻问切地给金良做了一番检查,十分满意地笑道:“主公,您身体原本就十分强健,您又积极配合我的治疗,您体内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帮助您恢复着身体,所以您已经恢复得非常好,明风二度,一天之内,骑马不可超过两个时辰,饮酒不过超过两斗。”

    “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金良甚感诧异。

    “我是通过金针感受到你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穿透金针,让我手指发麻。”华佗亦是一脸茫然,他行医四十多载,从未见过有这样奇特的现象,体内除了经脉力量之外,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力量?

    金良心存疑惑,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难道华佗还能金针探到道术元气?

    金良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暂时就不想了。

    金良见华佗收拾百宝囊,准备离开军营,便笑问道:“不知元化有何妙方,竟能在花甲之年鏖战四位妙龄少女还能一击命中?”

    金良其实是在委婉地问华佗,你有什么吕枪不倒的壮阳秘法。赶紧交出来。金良虽然现在只有三位美妻。但在以后的数十年间,可能还会有许多位三国名媛做他的老婆,金良想把她们都满足了,又恐力不从心,想向华佗求救一下。

    华佗哈哈笑道:“主公,即便您不说,我以后也会把这秘法呈交给您,这秘法说来简单,就二点,第一服用我用吕鳞草、还阳草、车前子、肉桂、熟地黄、巴戟、枸杞、阴羊藿、山茱萸等九味草药炼制而成的九阳丹。若是想要连御数女,可提前服用九阳丹,可保吕枪不倒,房事无忧。若是常服此丹,亦可强壮腰肾,保证床本领一‘日’强过一‘日’。”

    “那第二点呢?”金良笑问道。

    华佗颇为自傲地说道:“便是我创造的五禽戏。!。主公若能随我勤修五禽戏,特别是学得其中的虎戏,可填‘精’益髓,强腰健肾,对主公房事大有裨益。”

    “五禽戏?”金良依稀记得,后世有专家考证说,华佗是五禽戏的整理改编者,在汉代以前已经有许多类似的健身法。便面带怀疑地问道:“果真是你首创的?”

    华佗行医四十多年,被人神医神医地称呼惯了,个‘性’也渐渐变得有几分高傲,最是不忍他人轻视自己,便大声说道:“五禽戏确实是源自导引术,但却经过我的改进,不仅具强身延年之功,还有祛疾除病之效。主公若是心存疑虑,可以前去问询张仲景,他是导引术名家。当知在此之前有没有五禽戏问世?”

    金良见华佗有些生气,心里不禁暗骂和谐年间的那些砖家,看来以后不能老拿那些不负责任的砖家意见去砸当代的名人,华佗还算修养好,换个人被这样质疑。恐怕会马拂袖而去。

    金良便拱手问道:“元化,并非是我质疑你。而是我之前孤陋寡闻,只说听说过世间有这门奇功,却不知是元化所创,更不知它的来龙去脉,请元化为我细说一番。”

    华佗见金良态度诚恳,不再生气,平静地把自己创造五禽戏的经过说了一番:“二十多年前,当我在谯县行医,看到有一个小孩抓着门闩来回荡着玩耍,那小孩一边玩耍,一边说着‘户枢不蠹,流水不腐’,我当时正在为一个病人的陈年旧疾犯愁,看那小孩的言行,便想到人的大多疾病都是由于气血不畅和瘀寒停滞而造成的,如果人体也像户枢那样经常活动,让气血畅通,就会增进健康,不易生病了。

    从此之后,我就专心致志地研究强身健体的方法,我参照古人的导引术,不断琢磨改进,又根据各种动物的动作,创造一套模仿虎、鹿、猿、熊、鸟五种动物的身法。

    这套身法,一是虎,按虎的动作锻炼四肢;二是鹿,按鹿的动作锻炼颈部;三是熊,按熊的动作锻炼腰椎;四是猴,按猴的动作锻炼关节;五是鸟,按鸟的动作锻炼胸腔。

    练习这五种动作,能清利头目,增强心肺功能,强壮腰肾,滑利关节,促进体质增强,而且简便易学,不论男女老幼均可选练,待体质逐渐增强后再练全套动作。

    身体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马起身做一下五禽戏,练完一套,全身透汗,心情愉悦,身体轻便,连食欲都会大增。”

    说到这里,华佗笑道:“对了,那个启发了我的小孩,你前些时候也曾见过他。”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是谯县人,二十多年前是个小孩,便笑道:“莫非是曹操曹孟德?!”

    华佗呵呵笑道:“主公说的没错,正是曹操,当时大家都称呼他小名为阿瞒。那曹阿瞒当时体弱多病,年纪轻轻便有了中风之症,幸得修习我的五禽戏,才得以身康体健,骑得动马,挥得动剑。”

    金良哈哈大笑道:“元化,你果真以为曹阿瞒年纪轻轻便有了中风之疾吗?”

    华佗疑惑道:“我也心存疑惑,曹阿瞒的叔父告诉我,每当他见到曹操,他都倒在地,一副中风模样,我想给他号号脉,曹阿瞒却坚决不让我号脉。”

    金良大笑道:“曹阿瞒小时候,喜欢到处游猎,喜欢跟那些歌姬舞女厮混,他叔父见他游荡无度,便向他父亲曹嵩禀告阿瞒的丑行,曹嵩便责备曹阿瞒。曹阿瞒便心生一计,见到叔父前来,便佯装倒地,装出中风之状。他叔父大惊,连忙跑去禀告曹嵩。曹嵩连忙赶过去,看到曹操好好的,便问他‘你叔父说你中风,你这么快就好了?’曹阿瞒却说‘孩儿我从来没得过这种病,只是叔父讨厌我,看我不顺眼,我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休息却被他看成中风状,’曹嵩相信了阿瞒的话,后来他叔父在曹嵩面前说阿瞒的过错,曹嵩并不听从,从此之后,曹阿瞒便可以肆意放荡。”

    华佗笑道:“难怪他不让我给他号脉,否则他的诡计就被识破了,只是主公你从何得知这是曹阿瞒的少时诡计?”

    金良难道能告诉华佗,这是哥们在三国演义看的,哈哈笑道:“这是多‘日’前我跟曹操宴饮,他饮酒多了,悄悄告诉我的。”他怜悯地看了华佗一眼,要是华佗知道他那一世死在曹阿瞒之手,他还会不会给曹阿瞒医治那个伤‘精’之症?

    华佗有心增强金良修炼五禽戏的信心,便又把他弟子吴普的实例举了出来:“我有个弟子,名叫吴普,跟我同岁,原来是个世家子弟,生活富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后来家世破落,就跟随我行医。开始我带他山采药,回到家他就病倒了,我就给他看病,一摸脉,六脉和平,一点病没有,我心中有底了,便对他说‘人要想身强体壮,减少疾病,延年益寿,最有效的办法是炼体。’吴普见我身体强健,便向我讨教强身健体的秘诀,我便把五禽戏教授与他。吴普修炼十多年,现在身坚体壮,我看他的劲头,活到九十岁应该不成问题。”

    金良点点头,跟华佗说的一般无二,吴普在那一世活到了九十多岁,尚且耳目聪明,牙齿完坚,还写下《吴普本草》,流行于世数百年。

    金良笑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请元化教我五禽戏。”

    华佗点头赞许道:“好一个‘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主公此言道尽了五禽戏之功用,我相信,主公有此悟‘性’,定然能够早‘日’把五禽戏修炼成功。”

    华佗开始教授五禽戏,首先教的是虎戏,这是金良最在乎的一种动作,因为华佗说练习好了虎戏,能够填‘精’益髓,强腰健肾,对房事大有裨益。

    华佗一边比划着一边解说着:“五禽戏是模仿五禽的动作而创出的养身功法,修炼时要注意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和神气都要像五禽,以此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的效果。虎戏,分为虎步势,出洞势,发威势,扑按势,搏斗势,要展现出虎的威猛神态,要刚劲有力,刚中有柔,刚柔并济。”

    华佗先是自然站立,继而俯身,两手按地,用力使身驱前耸并配合吸气,当前耸至极后稍停,然后,他又将身躯往后缩并呼气,这样的动作做了三次。然后他又两手先左后右问前挪移,同时两脚向后退移,以极力拉伸腰身;按着抬头面朝天,再低头向前平视,最后,如虎行走般以四肢前爬七步,后退七步。

    华佗做完以后,便让金良原样再做一遍。(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雄风再起;纳张宁、貂蝉为妾

    金良在习武方面很有天赋,只看了华佗做过一遍,原样做一遍,竟然丝毫不差,只是少了几分神韵。

    华佗先是点头赞许金良的天赋异禀,继而又摇头说道:“你全身太僵硬了,要学会全身放松,不仅要筋肉放松,连‘精’神也要放松,要松中有紧,柔中有刚,切不可用僵劲,只有放松使出来的劲才会柔中有刚,才使动作柔和连贯,不致僵硬。

    还有,你做的时候,要排除杂念,意守丹田,尽量用腹部呼气吸气,做到上虚下实,胸虚腹实,使呼吸加深,增强内脏,使血脉旺盛,身体下部充实,可藏‘精’养身。

    此外,你的呼吸之法也要调整,这五禽戏最重呼吸之法,练功当中,呼吸要自然平稳,最好用鼻呼吸,也可口鼻并用,但不可张口喘租气,而要悠悠吸气,轻轻呼气,做起动作来会自然形成腹式呼吸,让运动幅度加大,腹部收缩有力,对内脏器官都有好处。

    最后一点儿,你做这五禽戏,要做到动作、外形、神气都要象五禽,像练虎戏时,要表现出威猛的神态,目光炯炯,摇头摆尾,扑按搏斗,只有动作、外形、神气都进去了,你才能起到修炼它的作用。”

    金良按照华佗的指点,又重新练习了一遍。

    华佗看罢,捻须笑赞道:“颇有进步,当真是孺子可,呃,主公你深有悟‘性’,当可在一个月内就能把全部五禽戏学会。”华佗原本想说孺子可教,转念一想,对自家主公说这样的话,也太大逆不道了。

    金良见华佗脸‘色’僵硬,便笑道:“元化,你是不是想说孺子可教,呵呵,不用担心,你比我大上三十岁,又教授我五禽戏,算是我的师父,说这样的话,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华佗见金良如此宽仁大度,感ji万分,教授起五禽戏更加尽心尽力。

    这五禽戏修炼好了,不但增强了金良下面小戟的能力,还全面增强了他的体力和反应能力,使得他整体的武艺也颇有大的提高,下次再遇到刘关张,他就不必各个击破,一对三,他也有信心把他们彻底打败。

    从此以后,金良每天都打上一套五禽戏,然后再锻炼五遍虎戏,再服用九阳丹,偶尔再让华佗给他针灸一下,这样全面增强起来的‘性’能力,使得单单一个美妻娇妾不是他的对手,夜御数女不再是空想。

    时光如梭,转眼已经到了光熹二年的二月,关东各路诸侯经过三个多月的招兵买马、聚草屯粮,都觉得合力起来能跟董卓拼一下,就纷纷起兵,往洛阳方向进发,讨董联盟盟主袁绍将在陈留大会各路诸侯。

    金良并未立刻动身,一是因为他要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太早过去凸显不了他的江湖地位,二是因为他要纳妾,他要播种,他要繁衍后代。

    金良住在军营接受治疗的一个多月间,金府上下又重新返修了一下,金府所有房间里都铺设了地龙,这样四侧墙壁中空的设计,在冬天燃烧煤炭可使房间温暖,在夏天又能让房间凉爽,冬暖夏凉,甚是舒服。

    而在金良卧房所在的院子里,正堂设有三个房间,东西两厢各有三间,九个房间里面最大的一间正是金良的卧房,剩余五间分别有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居住,余下三个房间为那些将会被金良骗回家中的美女们预留着。

    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为了便于金良随时临幸家中妻妾。金良把判断安全期的方法告诉了几位妻妾,她们便自行算出自己的排卵期,若在排卵期,便主动前去金良的房间跟金良敦伦。金良觉得排卵期不好听,便改名为受孕期。

    若是她们还在走红,还在安全期,便在自己的房间里,若是已经怀孕,则会搬去附近的院子里,自有一大群丫鬟女仆伺候。

    金良伤‘精’之症彻底治愈的第一天,恰逢甄姜到了受孕期,金良又是心怀愧疚,自然先来满足甄姜。

    金良谨遵华佗的吩咐,跟甄姜只来了两次,次数虽少,但质量高床单湿漉漉的像是淋湿了一样,金良每次都把传宗接代的利器深深地放在甄姜的育子之宫里,猛烈喷发出来,以求能够一击即中。

    金良被华佗治好以后,天天服用九阳丹,又经常练习五禽戏,再加上禁欲了将近两个月,体内分泌旺盛的荷尔门高使得他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野心,布种天下,向偶像成吉思汗学习。传说成吉思汗一辈子搞过五千多个女人,生出一万多个孩子,金良想要打破这个记录。

    当金良跟甄姜度过一夜以后,金良被****冲昏的头脑渐渐清醒下来,他从心底深处,不愿做只懂得杀人放火、奸阴掳掠却从不会行善、从不会建设的成吉思汗,金良虽然做过很多残忍的恶事,但他自认为内心深处还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吕贤霆有一个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的道德观念,他从来只诱惑女人,从来不强迫女人,即便是跟曹操的老婆卞欲儿偷情,金良认为引诱的成分大于强迫,卞欲儿跟金良做到后面已经有些痴缠了,若像成吉思汗那样提上裤子就忘了女人长相的龌蹉事,金良注定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金良细细想了一下,定了一个很单纯的目标,让每一个跟着自己的夫人床单再次变得邹巴巴湿漉漉的,甄姜不知地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奴家受不了!要死了!”一声高亢的叫声,水向东流。如此这般,梅花两度。

    第三天晚上,金良准备再接再厉,再巩固一下,确保甄姜一定怀上,甄姜却苦笑道:“夫君,按照你教我的方法,我算了一下,受孕期已过,到了安全期了,你就别射进来浪费你的子孙了。”

    金良抚摸着甄姜柔弱无骨的身躯,坏笑道:“谁规定一定要为了生小孩才做这爱做的事情呢,纯粹为了快乐,不行吗?”

    甄姜咯咯笑道:“能够把快乐和生孩子结合在一起,岂不是更好!夫君你已有五个妻妾,若都只讲单纯快乐,只要不走红就做那爱做的事,不把夫君你累坏了,我和三个姐妹商量过了,谁在受孕期,谁才能跟夫君同房,如此即可确保金家子嗣能够最多地生育,也能确保夫君身体不会因征伐过度而累着。”

    金良哭笑不得,这样的搞法,自己真成了种-马,但他不得不承认,甄姜她们这样的规定,是对所有人的利益最大化,是妻妾成群的现状下解决妻妾争宠、解决子嗣繁衍的最好办法。

    金良拉着甄姜的欲手,摸摸自己下面的剑拔弩张,苦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甄姜抿着樱桃小嘴,笑得花枝乱颤:“谁让你天天练五禽戏,吃九阳丹,阳气这么盛!你去找蔡姐姐吧!”

    金良苦笑道:“蔡琰最近都在调养身体,我不能跟她同房。”

    甄姜咯咯笑道:“那你去问问其他三位妹妹了!”

    金良便只好去问张宁、貂蝉和杜秀娘,杜秀娘正在做女红,貂蝉非要金良摆下纳妾之礼以后才跟金良同房,张宁算不准自己的意,娇嫩的肌肤似是能够掐出水来,她那玲珑小舌头在娇嫩红唇间舔过,让金良胯下更加肿胀。

    金良凝视着张宁那如花瓣儿娇嫩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伸出大手,握住张宁那如尖笋一样傲然耸立的****,大力地肉捏着。

    这一晚,金良逞心如意地在张宁那里释放了。

    第二天,金良便按照纳妾之礼,收了张宁。

    本来纳妾之礼,小妾不能从正门入,要从侧门进,不能拜天地父母,嫁衣不能着大红,只能穿粉红,总之是不能按照正妻的规格去办,不能太张扬,不能太铺张,顶多只是找些亲戚朋友吃喝一顿。

    金良征得正妻蔡琰和平妻甄姜的同意,让张宁从正门入,祭拜天地父母,着一身大红嫁衣,摆了一个中等规模的宴席,除了邀请了金良的亲朋故旧,在襄阳的一些亲朋故旧,还邀请了张宁的同乡好友蔡琰,以及张宁在宫中做侍卫统领时结识的一些女官。

    当晚,金良再次宠幸了张宁。

    张宁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妾身一人不是夫君的对手,不如‘日’后秀娘妹妹进门了,我与绣娘妹妹一起服侍夫君!”

    金良眼里冒火:“那敢情好啊,就是不知道杜秀娘同不同意!”

    张宁娇笑道:“她若受不了你的强悍,我再一说,她自会同意!”

    金良嘿嘿一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好是,再过几年,吴苋长大了,张宁和吴苋一起来服侍自己,吴苋贵为历史上大耳贼的穆皇后,想想就好爽!

    又是一番,云收雨停之后,张宁枕着金良的胳膊,幽幽地说道:“夫君,妾身相信你定能打败董卓,收复洛阳,等你收复洛阳以后,妾身希望夫君能好好安置我家叔父。我陈留吴家可不能就此衰落啊!”

    金良眼里寒光一闪:“只要他能重整旧部,策应与我,立下策反之功,我肯定会论功行赏,若是他办事不利,对我们中央军毫无帮助,那就怪不得我了!”

    张宁把一对****不住地在金良身上蹭来蹭去,娇滴滴地说道:“夫君,我家叔父麾下人马都被董卓收走了,现在成了光杆了,让他再怎么重整旧部呢?夫君,您就看在他是妾身的叔父,给他一个机会嘛。”

    金良一把将张宁翻过身,抡起胳膊,扬起大手,便在张宁的丰满的******上啪啪地打了起来。

    金良打得并不重,张宁娇喘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的屁股?”

    金良冷哼道:“莫要再在床上聊这些事情,莫要给我吹枕头风,这次我只是用手打你屁股,下次你敢再犯,我就用棍打你屁股!”

    张宁叫道:“那妾身什么时候能跟你谈这些事情呢?”

    金良冷笑道:“等我穿上衣服以后!‘日’后在床上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军政大事,这是家规!”

    张宁又想说些什么,金良已经翻过身,不再理她。

    那段历史上,就是因为听了严氏和貂蝉的意见,吕布龟缩在下邳城里,迅速被曹操攻破,身首异处。吸取历史的惨痛教训,金良决定,妇人言,不可听!

    在金良的后宫里,唐月代表着她父亲唐龙以及并州商人的利益,甄姜代表她家族以及冀州商人的利益,蔡琰则代表着兖州一带世家的利益,貂蝉虽然被何太后器重,却因何太后本身也是依靠金良的,何太后又跟金良有特殊关系,所以貂蝉跟金良的关系比较没有政治利益交缠在里面,所以金良对貂蝉的爱,更为纯粹,金良对貂蝉也更为疼惜。

    何太后知道金良要纳貂蝉为妾,为了拉拢金良,也为了貂蝉能更好地为她做事,何太后便收貂蝉为义妹,提升了貂蝉的社会地位,以防蔡琰和甄姜欺负貂蝉。

    太后何莲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学着金良到处认同宗兄弟,她认了许多世家权贵的女眷为义妹,所以貂蝉的地位虽然略有提升,却无法跟公主、郡主之类的皇室女子相比,也没法跟那些世家女子相比,在这个东汉末年,以貂蝉的寒微出身,注定是做妾侍的。

    对女人来说,出身高低并不要紧,在三国时代,卞玉儿一开始只是舞姬出身的妾侍,后来做了曹魏的太后;那个郭女王只是婢女出身,开始只是曹丕的侍妾,后来做了曹魏的皇后;那个步练师原来也只是孙权的妾侍,后来虽然没有被封为皇后,但在东吴后宫里被所有人都尊称为皇后,无名有实。

    金良心有愧疚,在举行纳妾仪式的前一晚。悄悄地劝解心情黯然的貂蝉:“身份之贵。何如当年之陈阿娇,其父为世袭堂邑侯陈午,乃开国功勋贵族之家,其母亲乃景帝唯一的同母姐姐馆陶长公主刘嫖,陈阿娇自幼就深得其外祖母—景帝之母窦太后的宠爱。身份之贱,何如当年之卫子夫,只不过是武帝姐平阳公主进献的女奴。莫要太在意现在,笑到最后者,笑得最好。”

    金良不喜欢貂蝉现在呈现出来的自卑怯懦模样,便带着貂蝉来到后花园。指着天皎洁的月亮:“你看,你看,那月亮也比不过你的美貌,赶紧躲在云彩后面!”

    貂蝉抬起低垂的螓首。向夜空望去,果不其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把刚才那皎洁的月亮遮住!

    金良哈哈笑道:“你的美貌能让月亮自惭形秽,自闭颜面,人家都说西施之美可沉鱼,昭君之美可落雁,貂蝉,我看你的美貌乃是闭月之貌!”

    貂蝉自然不知道金良是观察了好半天月亮和云彩的运转规律,才带着她过来的。-她信以为真,原本就自负美貌的她更添加了几分自信,原来自卑于家世的她现在不再自卑,倾国倾城的美貌足以盖过家世不足。

    金良轻轻地把貂蝉搂在怀里,得意地笑道:“你长得再美,再有倾国之‘色’,也注定是我金良的女人!”

    貂蝉颤声道:“蒙夫君不嫌妾身貌陋,妾身这辈子愿为夫君而活。”

    金良哈哈笑道:“别忘了,还有我们的孩子。”

    貂蝉羞怯地躲在金良的怀里:“夫君说的是,我们还会有我们的宝宝。”

    貂蝉本来心有自卑。在甄姜和蔡琰面前均是黯然伏小,听金良如此推许自己,她变得没有那么自卑,凡事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

    这一天午,貂蝉在皇宫里被一群女官涂脂抹粉。装扮一新,凤冠霞帔。大红嫁衣,衬托着貂蝉分外明艳,太后何莲牵着貂蝉的手,来到宫门外。

    金良早已执鞭在手,赶着马车,等在宫门外,赤兔马见到貂蝉出了宫门,嘘嘘两声欢快地鸣叫。

    金良下了马车,从太后何莲的手里接过貂蝉,扶着貂蝉登了马车。

    太后何莲作为女方家长,按照常礼,叮咛几句,金良一副认真模样,洗耳恭听。

    何太后看着一身大红容光焕发的貂蝉,心里满满都是羡慕嫉妒恨,但她却无法在众人面前流露出来,而是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跟貂蝉洒泪分别。

    金良持着马鞭,并不挥鞭,任由赤兔马老马识途,带着金良和貂蝉,往将军府奔去。

    少不了的是锣鼓齐鸣,喜乐响起,让金良遗憾的是,没有喜庆的鞭炮声,因为这个时候火药还没有被国人拿来做烟花炮竹。

    本来纳妾之礼是严禁太张扬太铺张,金良却仍然以响彻全城的奏乐,向全世界宣告,貂蝉是他的女人。

    金良驱赶着马车,带着貂蝉,径直从金府的正门驶入,本来按照纳妾之礼,小妾不能从正门而入,要从侧门而入,金良违反礼仪而行,正是宣示着貂蝉虽然按照世俗定义是妾,但在他金良心目中却是妻。

    金良驱赶着马车,带着貂蝉,来到了金府的家庙。

    金良把貂蝉轻轻地扶下马车,拉着貂蝉的手,来到了家庙,一起祭拜了金良的祖先,祭拜了金良的父母,在父母的灵位前,金良心里默念着,父亲,母亲,幸得你们二老保佑,贤霆终于得到了跨越时空、最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子,请父母在天之灵护佑我和貂蝉能够永远幸福下去。

    貂蝉跪在金良的父母牌位前,转脸看着金良凝重认真的神情,既心动又感动,本来妾侍是不能跟着夫君祭拜天地父母的,但金良为了她貂蝉,视礼仪于无物,这样一来,金良在士大夫那里肯定蒙受不少的非议,让金良本来就不好的名声更加糟糕。

    貂蝉本来甘心于平常的妾礼,金良却因昨天纳张宁本就越礼,今天纳貂蝉越礼更是应该,金良十分坚持,貂蝉只得接受,粉团团的小脸虽然紧绷着看起来很严肃,心里却是心花怒放,她再一次印证了自己在夫君心目中的地位是不逊于其他几位姐妹,甚至还有胜之。

    跟貂蝉的婚礼婚宴,金良请了当初见证他跟貂蝉认识的高顺、陈黑等将领以及后来跟他一起去营救貂蝉逃出董卓魔掌的典韦、许猛等将领,陈黑现在在张辽麾下做一旅的旅帅,而许猛也外放为一个旅的副旅帅,陈黑、许猛曾为金良的亲卫,曾经跟随金良身边已经成为他们最大的骄傲。(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貂蝉初夜

    貂蝉的房间便是今晚的洞房,红烛锦被,大红喜字,分外喜庆。

    金良这一晚饮了好多酒,脸‘色’有几分涨红,头脑却还是十分清醒,心里的兴奋之情却非常高昂。

    这一晚,是他期盼了好几个月的。

    金良牵着貂蝉的手,进了洞房之后,没等金良将貂蝉抱起,貂蝉已经转身紧紧地抱着金良,哭了起来。

    貂蝉的哭泣,让金良不知所措,轻轻拍着貂蝉的肩膀:“娘子,大喜之‘日’,你哭什么?!”

    貂蝉哭得梨花带雨:“夫君,你不知道,妾身这四个多月,每天都在担心,夫君不把我纳为妾侍,是不是存下心思要把妾身送给其他的权贵,直到今天,妾身才放下心!”

    金良在貂蝉傲娇的小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小貂蝉,你竟然这样看待为夫,真让为夫气恼,在你我相识的第一天,你就是我金良的女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金良一个人的女人,其他男人,碰你一根汗毛,我就诛他九族!”

    金良恨恨地想到,王允、董卓、曹操、关羽,你们这些混蛋,因为貂蝉,你们注定了,要惨死在我金良的石龙刀之下!

    金良想是这样想,但计划不如变化,到了最后,这些人都会惨死,但没有一个人是惨死在金良刀下,当然,他们死在别人手里的状态,比死在金良刀下还要难受百倍,因为金良的刀太快了,会让他们没有感觉到痛苦就死掉了,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他们了!

    貂蝉破涕为笑:“妾身真担心你是那些世家权贵一般,视女人如衣服,说送人就送人!”

    金良笑道:“蝉儿,你要知道,你夫君我的处世原则是,什么都可以共享,唯有女人不可共享!”

    貂蝉咯咯笑道:“权力,军队,这些你愿意与人共享吗?”

    金良道:“我不是正在跟那些内阁辅臣们分享权力和军队吗?”

    貂蝉笑道:“夫君,最核心的权力和最‘精’锐的部队,你是不会同他们分享的,他们只不过是你扶持起来对抗董卓伪朝廷的政治上:“蝉儿,你对我很了解嘛,为啥刚才还那样说我!”

    貂蝉调皮地轻吐****:“妾身就是想从夫君嘴里得到确认!”

    金良见貂蝉轻吐****的可爱模样,不禁心旌神摇,猛地把自己的大脸贴了上去:“嘿嘿,小娘子,就让夫君这张嘴巴给你确认一下吧!”

    金良伸出舌头,把貂蝉的****纠缠起来,开始了缠绵悱恻让人透不过气的深吻。

    貂蝉透体通香,檀舌更是香甜,金良在跟貂蝉的热吻里都体验到一种发自嘴边沁入心扉的甜蜜。

    金良伸出大手,轻抚貂蝉的肌肤,貂蝉不但是面如三月桃花,吹弹可破,身上的肌肤也是细腻白嫩,吹弹可破,真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最让金良心动的是,貂蝉那动不动娇羞起来浑身上下显出晕红,偏向粉红‘色’,这个时候的她越发显得艳光四射。

    金良以前总觉得艳光四射这个字眼是夸张的说法,当他亲身感受貂蝉的美妙之时,他相信了,天底下果然有艳光四射、瞬间秒杀天下其他女人、堪称女人公敌的绝‘色’美女。

    难怪貂蝉在历史上让两个看惯天下绝‘色’美女的董卓、金良自相残杀,果真是有这样的美‘色’。

    貂蝉的身材跟张宁比起来,没有张宁的小蛮腰纤细,跟太后何莲比起来,没有何莲的****丰满,跟蔡琰比起来,没有蔡琰的****修长,即便如此,貂蝉的身材亦有玲珑剔透让金良目眩神迷的独特美丽。

    貂蝉通身上下,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匀称之极,金良欣赏完貂蝉的脸蛋,再看貂蝉的身材,不由得叹息道:“上天何其不公,竟将天下灵秀尽集于一人之身!”

    像貂蝉这样的美女,不仅有天使的面孔,还有魔鬼的身材,更有出众的气质,动人的嗓音,似乎她唯一的缺点便是她的出身,而出身对一个美女来说恰恰是最不重要的,门第越高,沦为政治婚姻牺牲品的几率越大。

    往往一般,这样的女人如果出身不好,恐怕是一辈子难得幸福,偏偏这样的女人还不少!

    貂蝉见金良欣赏起她的美丽欣赏个没完没了,娇笑道:“夫君,妾身终此一生都会陪在你身边,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欣赏,何必房花烛夜呢,您曾说过,**一刻值千金啊!”

    金良哈哈大笑道:“娘子说得对,官人,我来了!”

    当金良进入貂蝉体内,伴随着貂蝉的一阵阵凄婉又悱恻的快乐女声,金良不禁流出幸福的泪水,貂蝉真是上天赐予他的尤物,刚才看脸蛋身材都已经倾国倾城,现在用起来,更觉美妙,她竟有传说中的名器!

    金良第一次禁不起名器的紧紧紧,竟然在一刻钟就缴械投降。

    金良深感丢脸,第二次重振旗鼓以后,大展神勇,适应了美妙,他竟然跟貂蝉鏖战了五刻钟,貂蝉香汗淋漓,不住地娇喘,而得湿漉漉的。

    金良原来看貂蝉,总觉得她一双大眼睛整天水汪汪的,现在才觉得,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金良赶紧掐貂蝉的人中,好半天,貂蝉才悠悠醒来:“夫君,妾身终于明白为什么三位姐姐从不反对夫君多纳妻妾,夫君真不是一个女人就能侍候得了的,妾身刚才整个身体都空了!”

    “让女人达到至高点是每个男人应尽的义务!”金良骄傲地收起貂蝉身下那被染上梅花的白布,又将床单换下,这才搂着貂蝉沉沉地睡去!

    若不是貂蝉身体受不了,若不是华神医之前有提醒夜不过两度,以金良现在的状态,一夜七次郎轻轻松松,一夜御十女都有可能,不过金良不准备那么荒阴。

    第二天一大早,金良神清气爽,早早醒来,为尚在酣睡之中的貂蝉送来早餐。

    金良安排女仆在貂蝉左右侍候,自己便披挂整齐,去校场点阅人马。

    金良这次讨伐董卓,决定把自己手里的‘精’兵悍将大都带上,一是为迅速扫平董卓,二是为了在关东诸侯面前展示中央军军威,震慑这些道貌岸然的乱臣贼子,好为将来扫平天下打下基础。

    作为步兵统帅的高顺早已领着二万战兵、两万辅兵,在十天之前离开襄阳,赶赴陈留,除了辎重以马车驮负,那两万战兵、两万辅兵全是步兵,辅兵负责押送辎重,这一次他们还秘密押送了五十台霹雳车,不过这次押送相当轻松,因为他们只需要押送连接部件、底座,那些巨木杠杆可以到了攻城之前打造。

    高顺带一师,一师辖有一万战兵、一万辅兵,另外那个步兵师由黄忠统领,不同的是,高顺的师团里面有一个弓弩旅团、一个刀盾旅团,一个陷阵旅团、两个长枪旅团,而黄忠的师团里面有二个弓弩旅团、二个刀盾旅团、一个长枪旅团。高顺和黄忠下面每个旅团里均有一个斥候队,全骑兵装备。

    高顺和黄忠的人马从黎阳渡过黄河,横穿兖州,稳健行军,一路之上,把零碎的山贼、黄巾余党尽皆扫荡,每到一个县城,必定张贴安民告示,招揽无立锥之地的贫民、流民前去冀州安居乐业。

    兖州刺史刘岱、陈郡太守乔瑁都非常不满金良中央军拉拢他们治下的百姓,就派使者前来襄阳向金良诘问,金良冷厉地反问道:“那些百姓在你们治下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你们有什么资格做他们的父母官?!我乃是奉朝廷旨意,要把所到之处一切穷苦的大汉子民接到冀州安居乐业,你们若敢拒绝,就是违抗天子圣旨,要想清楚后果!”

    刘岱、乔瑁均是世家子弟出身,麾下人马虽然装备不错,但论训练军纪皆是远不如中央军,他们慑于金良过往的战绩,慑于金良在朝廷的地位,慑于中央军的战力,都不敢再说什么,反正那些贫民流民在他们的治内也是耗费粮食的累赘,金良帮他们接受了,其实是在减轻他们的压力。

    高顺和黄忠的人马每过一处,都会根据军情司传来的情报,把si通董卓的世家连根拔起,因为证据确凿,袁绍等人虽然物伤其类,也无话可说。

    高顺和黄忠在沿路之,还派人规劝陈留郡以西的百姓们往冀州迁移,因为陈留郡和洛阳之间的大片地方,将要成为战场,战火一点,生灵涂炭。

    关东各路诸侯的军队多半军纪不良,烧杀掳掠之类的事情亦是层出不穷,并不比董卓的西凉兵好到那里去,史载关东诸侯会盟完毕各自撤回以后,他们会盟之地足足过了七八年才恢复过来,足以看出关东诸侯跟董卓一样,都是罔顾民生、残害百姓的****而已。

    金良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提前一个月就派人去陈留郡到洛阳之间张贴告示,号召黎民百姓到冀州逃避战火,但他却忘了大部分百姓都不识字,识字的世家中人不想让治下百姓流失,那样意味着他们将乏人剥削,所以他们并不会为这些百姓讲解告示,金良在襄阳等了一个月,没有看到多少黎民百姓从陈留那边过来,反倒是陈留太守张邈派人过来责问。

    金良只好让高顺和黄忠的人马过了黄河,在兖州一带就要不断地号召百姓过河前去冀州,中央军自从被总军正吕范大刀阔斧地整顿了两个月的军纪,军纪非常整肃,跟那些纵兵扰民的其他关东诸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兖州百姓从心底里叹服中央军,对中央军的一系列号召都望风景从,一时之间,过河投奔中央军的黎民百姓不下十万,连带着青州、豫州一带的民众也前去冀州。

    高顺在两个月前遵从金良的将令。把冀州并州两地十个民愤最大的世家按照私通董贼的名义。一一诛灭,十个世家的田地足有一百多万亩,先发放给了成婚完毕的中央军将士,余下田地又拨给了新近投奔冀州的黎明百姓作为屯田之用。

    就在金良接受华佗治病的二个月内,中央军向冀州、并州各地发布了征婚启事,为一万中央军将士全面征婚,征婚启事里把中央军将士成婚后可得到的一系列福利都明确地写了出来:

    每户每人皆有均分田,每一个将士结婚后,便立为军户,军户里按照人头。每个人头可分得十亩均分田,若是那个军户家中有十个人,便可以分得一百亩均分田,当然大部分新近结婚立户将士只有他与妻子二人。最起码可以分得二十亩均分田。

    每个将士皆有军功田,根据军衔高低,从一星准武士开始可得军功田,之所以称为军功田,是因为军衔跟军功是密切关联的,立下军功,军职可能不变但军衔一定会升,武士级别,每一个星级可增加二亩军功田,五星准武士便可得到五亩军功田。-五星大武士便可得到五十亩军功田;都尉级别,每个星级可增加四亩军功田,到了五星大都尉,便可得到一百七十五亩军功田;校尉级别,每个星级可增加八亩军功田,到了五星大校尉,便可得到三百七十五亩军功田;将军级别,每个星级可增加二十亩军功田,到了五星大将军的级别,便可以得到八百七十五亩军功田。

    每个将士皆有饷银。以铜钱结算,最初级的战兵可得到一个月五百钱,最高级的战兵可得到一个月九百钱,辅兵所得饷银为战兵的一半,伍长可得一千钱饷银。副两长可得一千二百钱饷银,两长可得一千五百钱饷银。副队长可得一千七百钱饷银,队长可到二千钱饷银,如此类推,每一级递增百分之二十。

    冀州、并州那些寒庶地主、自耕农、小商人、仆役人家看中央军将士的待遇比之前的官军都要高许多,比其他诸侯军队的将士更要高出许多,仔细算起来,做到一个大都尉级别,所得收入已经不下于一个县令,做到一个大校尉级别,所得收入不下于一个郡太守,除了世家大户嗤之以鼻之外,其他家庭都非常踊跃地携带女儿前去中央军大营,以队为单位,在地方官吏的监督下,开始相亲。

    一个月内,一万名将士的婚姻问题全部搞定,少数高级将领不仅娶妻,还纳了妾侍,一时之间,冀州下,皆大欢喜。一个月的蜜月期过后,一半以的将士就要开赴讨伐董卓的前线。

    金良在这次建立军户分田时,也初步地提出了自己的土地政策。

    主要是四点,均田,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粮,严禁土地兼并。

    第一点,均分田地,先立户口,确定人口,按照人口授予田地,每一人可得田地十亩,均不可买卖,死后即被官府没收田地再行分配。

    第二点,严禁土地兼并,每一户土地都不准超过一千亩,若有额外资产鼓励开设商铺。

    第三点,摊丁入亩,废除一切杂税,均按田赋来征收,每亩田须得交两斗粮食。

    第四点,官绅一体纳粮,取消食邑制度,不论是谁,只要有田地,皆要缴纳田赋。

    一石米,约折合三十斤,一斗米,是三斤,两斗米,是六斤,这个时期的平均亩产为3石,若再经过金良刻意的农业技术改造,可以提升到4石,金良征收的田赋按照比例折算,只是百分五而已。

    金良征收的田赋,乍看起来低,但若是能够把第三点和第四点落在实处,整个冀州、并州可开垦出两千万亩良田,一年两熟,一年便可得到八百万石粮食,足以养活起来八十万军队。整个中土,可以开垦出一亿亩良田,一年两熟,一年便可得到四千万石粮食,足以养活起来四百万军队。

    可每个朝代都不能养活这么多军队,究其根本,就是第三点和第四点没有做好,甚至做得很差。

    明朝全国田地有一亿多亩,若是全部征收。收来的田赋应该有八千万两白银。实际只得到两三百万两,根本不足以养兵也不足以赈灾,究其根本,就是因为朱元璋提出那个愚蠢的“官绅不纳粮、国家养士”的政策,以东林党为首的大官僚大商人组成的官商利益集团、中高级军官、皇室宗亲权贵一起兼并了百分之九十的良田,东南大商人豢养起来的大官僚东林党忽悠着猪一样的朱明皇帝取消了对工商的征税,国家全部的税收都压在自耕农身,而自耕农手里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薄田,风调雨顺还好说,一旦天灾**起来。自耕农无法支撑,只得抛荒流亡,天下开始四分五裂。

    东汉末年的情况,跟明末是一样的。世家大户兼并了大部分的良田,却不用交纳一点儿钱粮,朝廷屡次对西羌用兵,高昂的军费都是压在黎民百姓头,灾荒连年不断,大乱自此开始。

    其实何止是明朝、东汉,隋末、唐末、元末都是如此,元朝之所以灭亡,民族冲突并不是最致命的地方,归根结底还是土地兼并等一系列经济政策搞差了。百姓不堪忍受,纷纷举旗造反。

    金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有朝一‘日’沦落到明朝末年那样的地步,他一定要做一番改变。

    金良清楚地知道,自己现有的力量不足以挑战全天下的世家大族,所以他一开始颁布这四点土地政策,并不针对世家大族,只在中央军内部施行,等到他羽翼丰满之际,就会把矛头对准世家大族。

    金良颁布这四点土地政策,事先在军中各级将领间征询了意见。大家对前三点都没什么异议,很多将领对第四点非常抵触,过不多久,就有激烈的抱怨声传到金良的耳朵里:“从古至今,一旦封侯。便有食邑,不会再被征收田赋。主公怎地如此吝啬,难道不想西楚霸王之败便败在对将士吝于封赏吗?!”

    金良大惊,连忙招来所有队级以的将领议事,金良先问了一个问题:“我们中央军大兴屯田,以后不会再缺粮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请问在座的诸位是想让家里堆满粮食呢,还是想家里堆满金银?”

    众将大笑道:“当然是想家里堆满金银了,粮食一多就会贬值。”

    金良摆出一副无奈表情:“那你们为什么还要那么多田地做什么?!我已经反复强调过,朝廷衰败根源在于土地兼并过度,朝廷赋税全部压在少数自耕农肩,为此,朝廷的政策以后就是要抑制兼并,你们乃是我亲信将领,更要配合我完成这项伟业。至于让家人富足,很容易,我们每次战争所获,都会按照每个人的战功高低给予不同的赏赐,你们可以用这个赏赐去经营商业,像陶朱公一样发家致富,当然,我希望你们还是要专注在领兵打战,让你们的妻子儿女或其他家属负责经商。”

    金良拿来一张地图,是他草绘的地图:“我们控制了渤海,可以从渤海这里跟倭国、高句丽、南洋诸蛮夷贸易,我们控制了五原郡,可以从这里向北跟鲜卑、西域各国做贸易。这样的贸易,一来一回,都是十倍之利,岂不是远远强过种田!我希望你们能够把种田的区区几斗米粮的蝇头小利抛开,专注在利润更大的跨国跨洋生意去,把我们对外贸易给活跃起来。我希望你们的家人贩售的是丝绸、茶叶、瓷器、纸张这样的东西,千万不要贩卖铁器、粮食等东西,一旦让我知道你们的家人跟境外交易违禁货物,不但你们的家人要论罪,你们自身也会受到牵连,你们本来光明的前程也会受到影响。”

    金良现在颁布这四点土地政策,对最广大的中央军将士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对少数世家子弟或已有封邑的高级将领有所影响,金良便一一耐心说服,再在其他地方做一番补偿。但不管怎样,这第四点的政策一定要雷打不动地推行下去,若是等到天下大定的时候再去推行就太晚了,早一点儿推行,出现了什么问题就早一点儿解决。金良现在还巴不得出现点问题,解决掉了,才能让中央军百分之百地掌握在他手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纳杜秀娘为妾

    数‘日’前,金良的义弟,现任渤海郡尉的吕岱,领着招募好的一千渔民,前去渤海湾给前任渤海郡尉秦谊送行,已被金良说服的各级将领也派他们的家人、奴仆前去渤海,准备跟随秦谊探一下远洋贸易的路线。

    两艘巨大的车船耸立在渤海之,只见那大船长二十丈,宽三丈,船底厚二尺,二十个车轮桨,高三层,能藏千名士兵,一个大船名曰越海号,一个大船名曰越洋号。

    越海号和越洋号四周,各有十艘小船,每艘小船长约五丈,船头和船尾小而且尖,船底尖,十桨,能乘坐五十人,专做骚扰和打捞战利品之用。

    越海号和越洋号身后各有十艘中‘性’的渔船,每艘渔船长八丈,宽一丈,船载有货物,分别都有一百名渔夫随船出行。

    有二十多位中央军将领的家人、奴仆以及他们携带的货物了车船和渔船。

    两个船队加起来共有水兵两千人,渔民两千人,奴仆一千人,总计有五千人。

    金良根据自己的记忆,绘制了比较详细的海图,对一些主要港口做了重点标记,交给吕岱,转交给秦谊,并许诺说,若秦谊能够把番薯、玉米、马铃薯带回中土,即授予正四品横海将军,并封靖海县侯。

    金良在海图还特别圈定了番薯、玉米、马铃薯可能出产的位置,同时在墨西哥的方位标注此地可能出产辣椒、花生。让秦谊一并带回。

    金良还让吕岱转交给秦谊一个小册子。里面详细描述了番薯、玉米、马铃薯、辣椒、花生这些作物的形态,并配了草图,让秦谊在寻找这些作物的时候作为参照。

    秦谊把海图折好,连同小册子一起,贴身放置,然后拜别吕岱,领着船队,浩浩荡荡往南进发。

    秦谊出海在外,他在历史的妻子杜秀娘,现在正在被金良纳为妾侍。

    金良派遣秦谊出海。早有预谋,秦谊原本是河东人氏,黄河边长大,通晓水‘性’。金良便让他组建黄河水师,黄河冰封以后,金良又把黄河水师调往渤海水师,秦谊一跃成为渤海郡尉兼渤海水师提督,当秦谊经过两个多月的海训练,熟悉了大海以后,金良便派他出海远航,船队里有一百多名船员皆是常年奔波于倭国、高句丽与大汉之间的海盗,被金良招安以后,便参与到了这项远洋航行。传更新

    金良为了防止秦谊在远航路生了异志。便把他以及手下诸将领的父母妻儿都安放在襄阳作为人质。

    当然,金良为了杜绝秦谊跟杜秀娘的可能‘性’,在派秦谊出海之前,已经托人给他安排了一桩亲事,把一个寒庶地主的女儿许配给秦谊,那女子生得也算秀丽出‘色’,秦谊比较满意,等那女子怀孕了以后,金良才把秦谊派出远航。

    金良看着秀‘色’无双的杜秀娘,心里不住地叹道。秦谊啊,本大将军是为了你好,若是按照历史,把杜秀娘推给你,那是害了你。要知道在历史因为杜秀娘而争风吃醋的是金良、曹操、关羽这样的人物。

    在那段历史,金良带着高顺、陈宫、张辽、秦谊等人前去投奔刘备的时候。关羽曾见过秦谊的老婆杜秀娘,自此以后关羽就对杜秀娘念念不忘,后来金良被曹操刘备联军围困,金良派秦谊去袁术处求救,袁术见秦谊生得英俊,便把刘汉宗亲女嫁给秦谊,秦谊被迫休妻,杜秀娘遂留在下邳。

    关羽跟着曹操攻打下邳时,曾三番两次前去求见曹操,请求曹操在攻破下邳之后把杜秀娘赏给自己,曹操当时答应了,可是关羽三番两次的请求引起了曹操的怀疑,下邳城破后曹操见到杜秀娘,惊为天人,就自己收用了,并把杜秀娘的儿子秦朗收为义子。关羽见曹操如此不义,心怀怨怼。

    而秦谊在袁术那一边,见袁术称帝,阴侈不能自立,秦谊便孤身逃回下邳,曹操念起他是杜秀娘的前夫,封他为銍县长。当时刘备依附曹操,秦谊跟张飞关系好,经常一起喝酒,每次喝酒必定喝醉,一喝醉就瞠目大叫杜秀娘,苦不能见。

    建安四年,袁术势单力孤,想去投奔袁绍,想从下邳逃窜。曹操当时兵在官渡,便派刘备、朱灵征讨之。程昱、郭嘉、董昭急谏曰:“刘备,人中龙也,万不可纵。”操悔追之,不及。当时袁术呕血,薨于江亭。刘备奔小沛,关羽、张飞随之。

    张飞跟秦谊一起饮酒,酒过三巡,张飞说:“公者,才俊忠直之士也,屈为銍长,且人取汝妻,大丈夫何受辱若是邪?当同我随使君去乎?”

    秦谊:“不可!去则远杜氏矣!”

    张飞道:“如何为一妇人而断志气耶?”

    秦谊遂不与张飞说话,一直念着杜秀娘,酩酊大醉,张飞把他捆起来,一起随军而走。

    行军数里,秦谊酒醒,对张飞说:“君子不可夺志,吾爱吾妻,吾爱吾子,誓不远离矣。”

    张飞说:“深宫高院,难相复见。且杜氏依附曹操,弃公久矣。”

    秦谊说:“不然也!不义者,曹操也,非关妇孺。吾若随使君去,则再无机会复见妻子矣。”

    张飞默然,放开秦谊,赠马释之。关羽赶,张飞详述其事,张飞道:“真义人也!”

    关羽独骑追之,须臾,执秦谊首而归,张飞大惊,关羽说:“不可使遗于操也,故杀之。”

    秦谊的儿子名秦朗,字元明,跟着杜秀娘一起养在曹操府中,曹操非常喜欢秦朗,曾经对人说过:“世岂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曹丕时,秦朗官至骁骑将军、给事中,富敌公候。

    金良回想那段历史,不住地为秦谊叹气,他是那么地爱杜秀娘,可惜遇到了曹操、关羽这样强悍的情敌,不但保不住妻儿,还保不住自己的‘性’命,看来这绝‘色’美女跟和氏璧一样,怀璧其罪,没有本事的男人还真不配得到绝‘色’美女,不然就会惹来杀身大祸。

    杜秀娘披着大红嫁衣,坐在床头,看着金良不住地叹气,她笑问道:“夫君,您缘何叹气?!”

    金良伸手抚摸着杜秀娘明艳的脸蛋:“秀娘,你的美貌可不是寻常人能够享受的!”

    杜秀娘咯咯笑道:“妾身知晓,自古美女与珍宝一样,怀璧其罪,此乃千古至理!”

    金良一把将杜秀娘搂在怀里:“天下再无可以配得你的男人,唯有夫君我!其他的男人,谁敢觊觎你,我就杀了谁!”

    杜秀娘呵呵笑道:“夫君,你这句话是不是对其他四个姐妹都这么说的?”

    金良哈哈笑道:“秀娘聪明得紧,你们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只属于我金良一个人!”

    杜秀娘咯咯笑道:“夫君,你以为你是皇啊?”

    金良冷哼一声道:“皇?!当今的小皇还要叫我尚父呢!其实,何必要后宫三千佳丽,真正的绝‘色’佳丽,就你们几个就够了!”

    杜秀娘浑身酥软地躺在金良怀里,媚眼如丝道:“夫君,妾身想要做皇妃!”

    金良瞪大眼睛:“我还没有这样的野心,你却有了!”

    杜秀娘轻吐****:“夫君哎,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野心,生怕朝野之间的世家大臣看到,可这野心一旦萌生,是掩饰不了的,妾身觉得,夫君既然决心想登至尊之位,就不要犹豫,就要先下手为强,除掉那些阻碍您登至尊宝座的世家大臣!”

    金良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杜秀娘,这个女人莫非是想做武则天。

    金良冷哼一声道:“杜秀娘,朝廷有法度,后宫不得干政,在我将军府里,也有一条规定,妻妾不得干政,你这是第一次违反,我就打你屁股!”说着,金良把杜秀娘按在床,啪啪地狠狠打了二十巴掌。

    金良随后冷厉地说道:“你第二次违反,我就打你二十棍子,你第三次违反,我就休了你!”

    杜秀娘哀怨地看着金良:“妾身遵命!”她眼神里的春意更加盎然。

    金良轻轻褪去杜秀娘的大红嫁衣,褪去她的贴身衣物,金良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嘴巴合不拢了,禁不住流出了口水,太诱人了,太秀‘色’可餐了。

    杜秀娘面容娇艳,身材更为妖艳,丰乳,肥臀,小蛮腰,勾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曲线,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通体白皙如玉,散发出洁白的光芒,跟貂蝉身的粉‘色’光芒一样,亦是艳光四射。

    金良伸手轻抚杜秀娘那白玉般的玉峰,触手之处细腻柔滑,可谓是吹弹可破。

    当金良的手掠过下面,金良眯起眼睛,坏笑道:“秀娘,你这身体好敏感啊!”

    杜秀娘娇羞道:“当夫君用手掌打妾身屁股的时候,妾身下面就有感觉了!”

    金良感到非常有趣,杜秀娘竟是被虐狂,金良伸手在杜秀娘屁股又啪啪打了几下。

    金良心花怒放,真是一个天赐的尤物啊!

    金良忽然明白了,杜秀娘在历史上为何被曹操、关羽、秦谊念念不忘,不仅是她倾城的美貌,更因为她的媚骨天成,女人漂亮不可怕,可怕的是妩媚,这就是为什么无聊文人会把妲己说成妖媚的狐狸‘精’。

    很多女人长相良好,却总是没有男人追求她,归根结底,是她们缺少一种味道,通俗地说,就是女人味。很多男人想要的,是那种见了她就能硬的起来的女人,而不是那种像圣女一样道貌岸然老是唯恐男人非礼她的无趣的老处女。有些女人,长相不佳,但有那种妩媚气质,就有许多男人趋之如骛。

    而杜秀娘不仅有倾国美貌,更有惊人的媚态,所以才被金良、曹操、关羽、秦谊惦记着。

    金良现在能够拥有貂蝉、杜秀娘这样被无数男人惦记的女人,是靠他的魅力,想要把这样出众的女人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不会搞出吴三桂的陈圆圆之类的悲剧,就肯定不能单纯靠魅力,也不能单纯靠个人武力,而是要靠势力,要靠金良手中的二十万中央大军,兵权要时时刻刻抓在手里。

    金良非常清楚,江山和美人并不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矛盾,如赵匡胤得了江山便得到了美人小周后,南唐后主李煜以为自己得到了美人,却因失去了江山也失去了美人。

    金良清醒至此,便不再贪恋一时的温柔,给五位妻妾均留词一首:“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留词完毕,金良披挂整齐,跨上赤兔马,提着石龙刀,离开将军府。

    在离开将军府之前,金良安排好了这里的防御,他见陈到谨慎持重,便留陈到和金建一起,领一千亲卫军防守将军府,自己领典韦、赵云、魏延、吕范、吕常、吕昭、吕鹏诸将,统领一万飞虎军离开襄阳。

    天子刘辩和太后何莲亲乘辇车,和朝廷诸位王公大臣将金良送至襄阳南门。

    他们寄予厚望,希望金良此行能够击败董卓,收复洛阳,金良慨然应诺。

    金良知道自己现在不被世家群起攻之,是因为正朔天子和太后在自己手里,所以他特别注重皇宫的防御,便留大内侍卫统领张宁领一千大内女子侍卫留守皇宫,羽林军校尉吴崇领两千羽林军守卫宫门,王越领两千虎贲军守卫宫墙,看到宫禁森严,万无一失,金良才放心离开。

    襄阳里面有太傅卢植的侄子,持金吾丞卢冲领五千兵马守卫,襄阳四门有新来的城门校尉陆骏统领五千人马守卫,陆骏的五千人马是从卢冲所部分出来的。

    陆骏携带儿子陆逊在一个月前来到襄阳,当时金良忙于治疗顽疾,只是匆匆见过陆骏和陆逊一面,现在陆骏尚且健在,金良就不好意思收陆逊为义子,所以跟小正太陆逊就没有太过热络。

    襄阳外驻扎着魏郡郡尉高览一万人马,防守着襄阳以及魏郡,防止黑山张燕忽然翻脸,防止世家造反。

    金良留司隶治中、中央军总参军董昭留守襄阳,总督一切军政,御史中丞、后军师中郎将田丰和襄阳令、右军师祭酒满宠为辅,而前军师中郎将沮授、副总参军吕范、前军师祭酒徐庶、中军师祭酒郭嘉、左军师祭酒贾诩都随军参赞军事。

    度辽将军丞兼护鲜卑中郎将的鞠义领一万人马和四万匈奴骑兵在九原县一带驻防,以防鲜卑和匈奴人袭击冀州并州后路,护匈奴中郎将朱灵领一万人马协助。

    张颌领河内郡尉,领一万人马都督河内郡县兵防守河内郡,以防董卓西凉兵越过河内偷袭襄阳;徐晃领河东郡尉,领一万人马都督河东郡县兵防守河东郡,以防董卓西凉兵偷袭河东盐池。

    这里说的所有的人马数量指的都是战兵,若是包括辅兵,总人数要增倍,因为这个时期都有把战辅兵甚至民夫加在一起算总数的惯例,像曹操说百万大军战赤壁便是把所有人马全加起来四舍五入搞出来的虚数,金良反其道而行之,只说战兵数量,不算辅兵和沿路相助的郡县兵。

    金良调眭固一万人马到黎阳替代张辽防守黎阳,应对青州黄巾,因为眭固是黑山贼出身,对待黄巾余党了如指掌,应该能够胜任。

    金良调张辽一万人马前去洛阳,就是想征调中央军的‘精’锐,在天下诸侯面前展示中央军的军威。

    金良的一万飞虎军到达黎阳,张辽的一万人马已经跟眭固完成了换防,随同金良部渡过黄河,走陆路前往陈留。张辽的一万人马里面辖有两个旅团四千人的骑兵,剩下一个刀盾旅团、一个弓弩旅团、一个长枪旅团,而金良的一万飞虎军全是骑兵装备。

    金良是最后一个到达陈留的诸侯,但他却是最重要的一个,因为正是他带来了少帝刘辩、太后何莲的圣旨以及内阁带来的军令,这些东西给讨伐董卓联盟带来了正义和合法‘性’。

    陈留城到中牟城之间的数十里旷野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营帐,驻扎着关东诸位诸侯的人马,分别是:

    第一镇,征北大将军金良;第二镇,前将军汝南太守袁绍;第三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四镇,荆州刺史韩馥;第五镇,徐州刺史陶谦;第五镇,豫州刺史刘表;第六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七镇,镇东将军陈国相孙坚;第八镇,平原相曹操;第九镇,陈留太守张邈;第十镇,颍川太守王匡;第十一镇,北海相孔融;第十二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三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四镇,济北相鲍信;第十五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十六镇,山阳太守袁遗。

    这十六镇诸侯从东边攻打,准备攻下荥阳、成皋一线,进逼虎牢关。(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讨伐董卓开始

    另外还有左车骑将军凉州牧皇甫嵩、镇西将军领金城太守韩遂、征西将军领武威太守马腾在凉州出兵,攻打董卓的长安,袭扰董卓的后方。

    右车骑将军并州牧朱儁、上党太守张杨、太尉幽州牧刘虞合兵一起,屯兵河东,准备从河东越过黄河,袭扰董卓的弘农郡,断董卓的中路。

    益州牧刘焉因为儿子在洛阳为人质,所以并未表态,而是保靖自守,中立姿态;扬州刺史陈温托以山越来袭,并不来参与;辽东太守公孙度自立为侯,与董卓保持关系;青州刺史孔胄虽然起兵,但因青州黄巾复起,所以他并未参与会盟,回到青州遭到黄巾围困,染病不起。

    这样算来,总共有二十二镇诸侯讨伐董卓,要比历史上的声势更为浩大,主要是因为金良成功地保住少帝刘辩,争取了保皇党人皇甫嵩、朱儁、刘虞等人的支持。

    当金良到达陈留的时候,其他十五路诸侯都在按兵不动,金良派人查探了一下,除了袁绍、袁术、刘岱、鲍信带了两万人马,其他各路诸侯多则一万,少则只有六千,很多诸侯看样子只是象征‘性’地派了一些人马充充数,这十五路人马加在一起,只有二十万人马,多半还是新近招募,没有经过严格训练,没有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幸好金良带了四万‘精’兵,不然靠这些乌合之众,根本不是董卓的对手。

    与此同时,董卓那边感觉到了讨董联盟的威胁,便在洛阳到长安之间疯狂地招兵买马,短短五个月里,董卓那边已经攒齐了三十万人马,真正主力战兵是还是十万西凉铁骑,其他二十万兵的战力也在关东诸侯之上,因为关东诸侯除了金良、孙坚、曹操、公孙瓒等人之外,其他多是世家子弟出身,坐而论道可以,若是上阵杀敌则力有未逮。

    袁绍之前跟金良虽然商议过让袁绍为总盟主,金良为副盟主,但这个决定还未同关东诸侯相商。

    金良到达陈留时,高顺和黄忠早已安营扎寨完毕,金良和张辽所部顺利入住。

    等金良到了,陈留太守张邈与陈留富户卫兹一起宰牛杀马,大摆筵席,大会各路诸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荆州刺史韩馥当先跳了出来:“今奉大义,必立盟主;众听约束,然后进兵。”

    曹操亦道:“袁本初名相之裔,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可为盟主。”

    在场的袁氏一党如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荆州刺史韩馥、兖州刺史刘岱、平原相曹操、济北相鲍信、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等纷纷附和。

    袁绍一边假意推辞,一边急忙给金良递眼‘色’,示意金良站出来为自己一锤定音,敲定下盟主之位。

    金良看到现场有一半以上的诸侯都是袁氏子弟以及门生故吏,知道若是自己强求自为盟主,估计没有几个诸侯同意,只好取出明黄‘色’绢书:“圣旨在此,各地诸侯听真!”

    十五个诸侯及其部属纷纷跪倒在地,跪拜天子刘辩的圣旨。

    天子刘辩虽然都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但扶持刘辩上位的金良、卢植、朱儁、皇甫嵩联合起来的力量是他们无法抵御的,更何况他们需要刘辩给他们讨伐董卓树立合法权和正义‘性’。

    刘辩圣旨里指明让袁绍为讨董联盟盟主,金良为副盟主,曹操为奋武将军,为各路诸侯的总监军,刘辩在圣旨里信誓旦旦地向各位诸侯许诺,若击败董贼、收复洛阳,各位诸侯尽皆封侯。

    关东诸侯皆呼万岁。

    圣旨颁下来以后,袁绍就不再假惺惺地推辞了,而是当仁不让地接受下来。

    到了第二天,陈留城外,十六路诸侯营盘正中,陈留太守张邈负责筑起三层高台,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讨董联盟盟主袁绍登坛。

    袁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汉室不幸,帝都失陷。贼臣董卓,乘衅纵害,欺凌皇室,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金良站在台下冷眼旁观,这些世家子弟出身的诸侯打战不行,玩起花花样子还是ting在行的嘛,搞得老子都有些被他们ji得涕泗横流。

    歃血完毕,袁绍下了高台,开始升帐议事,各位诸侯按照官职高低、年纪大小分列坐定,每个诸侯容许带上几名大将旁听。

    金良为讨董联盟副盟主,坐在袁绍下首,眯着眼睛扫视着在座的各位诸侯以及他们的部将。

    他一眼就看到,幻化后的刘备、戴顶绿帽子眯着眼睛好像在睡觉的关羽、燕颌虎须豹头环眼的张飞跟曹操的四个族兄弟一起,站在曹操身后,并不是站在公孙瓒身后,金良觉得非常奇怪,转念一想,曹操现在是平原相,是平原令刘备的顶头上司,再加上曹操非常擅长拉拢人才,刘关张暂时被他拉拢着也毫不奇怪毕竟之前说好的,再者公孙瓒远在幽州北平,距离平原甚远,鞭长莫及,刘备暂时依附曹操也不奇怪。

    关羽似是感觉到了金良在看他,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眼睛里杀气横生,刘备赶紧扯了扯他的袖袍:“二弟,金良带了四万‘精’兵,而我们与曹公合起来的人马刚够一万,你别惹事了!”说着隐蔽的给了金良一个媚眼。但此时毕竟是刘备的形态整的金良心里一阵翻转,想想一个大老爷们给你抛媚眼可以想象到吧!

    关羽强行按下心底的杀机,金良却笑眯眯地看着关羽,关羽关云长,现在不但是你的初次爱恋的貂蝉被我金良纳为妾侍,连你暗恋的杜秀娘也被我金良纳为妾侍,若这算绿帽子的话,你绿帽子是戴定了,不知道为啥你那么喜欢戴绿帽子,还带上瘾了,看来本大将军改天要去平原县一趟,看看那个胡氏长得如何。之前见面就没觉得关羽顺眼,而且历史证明的高傲的性格确实不怎么招人待见。

    金良继续扫视着在场的诸侯,像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荆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刘表、北海相孔融、济北相鲍信,金良在洛阳的时候就曾见过,徐州刺史陶谦虽是见第一次面,金良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因为陶谦乃是垂垂老矣的老朽,膝下两子陶应、陶商庸碌无能,注定是为他人做嫁衣,不足挂齿;兖州刺史刘岱、山阳太守袁遗、镇东郡太守乔瑁、广陵太守张超亦皆是无能之辈,旦夕可灭,不足挂齿。

    金良最为忌惮的除了曹操、刘备之外,便是北平太守公孙瓒与镇东将军孙坚。

    公孙瓒同样是卢植的弟子,但金良是去年九月份才拜卢植为师,公孙瓒忙于跟鲜卑作战,忙于跟刘虞争斗,没有时间来襄阳拜见天子和恩师,所以金良是第一次看到公孙瓒,只见公孙瓒容貌俊朗,颌下长髯,声若洪钟,举止豪迈,不拘小节,跟矫饰的袁绍形成鲜明对比。

    金良眼里掠过一丝寒光,自己若想争霸中原,一定要把后方幽州平定,平定幽州就要打败公孙瓒,看来打败董卓之后过不多久就要跟公孙瓒开战了,公孙瓒不是蠢人,他也意识到了金良绝非池中之物,冀州并州两州容纳不下金良的野心,金良早晚都会过来图谋幽州,公孙瓒抬起头,眼神甚是锐利地跟金良对视了一下,金良微微一笑,以表好意,公孙瓒却阴狠地瞪了金良一眼。

    金良这才想起,这个公孙瓒不是善类,反倒是一个记过忘善、睚眦必报之辈,看他好几个月都不来拜见恩师卢植,就看出公孙瓒的秉‘性’,绝对不是可以拉拢的,将来一定要把他除掉不可!

    金良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赵云,又看了看公孙瓒,心里不由得暗自鄙视公孙瓒,如此没有识人之明,就注定在这个历史大潮里被淘汰掉,公孙瓒,也许你身首异处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金良又扫视了一下镇东将军孙坚,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只见此人年约三十四五,长得非常彪悍英武,眼神凌厉尖锐,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霸道之气。

    孙坚还是颇为感激金良,是金良先推荐他为河内太守,后来他被人伏击,受伤了才没有及时到任,才被改任陈国相,他听说金良为了补偿他,还特意推荐他为镇东将军,金良对他孙坚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孙坚见金良看过来,便微笑点头表示好意,金良也微笑点头表示。

    孙坚身后四将,均是英武彪悍之辈,金良猜想,应该是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将吧。

    目前看麾下将领鼎盛的莫过于袁术、袁绍,每个人身后都站了一二十个大将,可这些大将都是有名无实之辈,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如孙坚那四个将领。

    孙坚侧眼看了看端坐首位的前将军汝南太守袁绍,眼睛里不禁闪过一丝寒光,孙坚完全清楚去年自己在前往河内赴任的时候,派兵伏击自己的幕后指使到底是谁!哼,有金良在朝廷,你袁绍也休想把你的亲信安插在河内郡,袁绍真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蠢货!

    金良兵马最盛,金良武功最强,金良只看到孙坚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霸道之气,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霸道之气亦是冲天而起,袁绍作为盟主,坐在副盟主金良一侧,被金良身上的杀气所慑,浑身不自在。

    曹操作为奋武将军,是十六路诸侯的总监军,实际上他监督不了这些骄傲不逊的诸侯,能做的便是尽量协调,他看袁绍的气场根本抵不过金良,金良顾盼神飞,坐在大帐里,压过袁绍一头,便道:“天子既然定下袁本初为盟主,请各路诸侯敬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曹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凝视着金良,金良知道曹操的意思,一笑置之。

    袁绍却拉长了脸,厉声说道:“绍虽不才,既天子信赖,命为盟主,必定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金良随着其他诸侯,懒洋洋地拱手道:“惟盟主命是听!”

    袁绍看了看在座的诸侯:“须得一人总督粮草,应付各营,无使有缺,吾属意吾弟袁术,各位可有异议?”

    金良来之前就知道,各路诸侯带的粮草都不足一月之用,而自己中央军带的粮草足够一个月之用,而且还会从冀州、河内郡源源不断地运来,若是自己把自家的粮草‘交’给袁术总督,按照袁术的德‘性’,他非给老子贪墨一半不可。

    金良拱手道:“回禀盟主,我中央军粮草不济,不想连累大家,愿自筹粮草,请盟主谅解。”

    袁术愠怒,腾地站起来:“金副盟主,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信不过我袁术?!”

    金良哈哈笑道:“公路兄,你想多了,非是我不信你,而是太过相信你,所以不想给你造成负担。”

    袁绍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但他知道关东诸侯带的兵马多半都是乌合之众,还需要金良中央军为盟军打硬战,他暂时不想开罪金良,目视袁术,轻轻摇了摇头,袁术会意,便腾地坐了下去,不再说话。

    袁绍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如此,那金副盟主的粮草便有他自己筹备,其他各路诸侯的粮草都须‘交’给我弟袁术统一调配!”

    剩下的诸侯多半是袁氏门生故吏,不敢反对,只得应承下来,镇东将军陈国相孙坚有话想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曹操拱手道:“盟主,我们十六路诸侯将近三十万人马,尽在陈留,营寨连绵数十里,仅仅攻打荥阳便是大材小用,不如分兵几处,一同进发,让董贼首尾不得相顾,疲于应付!”

    袁绍这次出来讨伐董卓,带了审配和郭图,这两人都不算是奇谋之士,袁绍头脑里也没有什么军事理念,听曹操这样一说,甚有道理,便问道:“以孟德之见,该如何分兵呢?”

    曹操拿出一张甚为潦草的地图,命兵士悬挂在大帐一侧,曹操用手点指着:“

    西北方向,有请副盟主、征南大将军金良领兵进击孟津关。

    西南方向,有请颍川太守王匡、豫州刺史刘表从颍川进击轘辕关。

    正南方向,有请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荆州刺史韩馥从鲁阳进击太谷关。

    正北方向,有请右车骑将军朱儁、上党太守张杨、太尉刘虞从河东进击陕县、弘农。

    正西方向,有请左车骑将军皇甫嵩、镇西将军韩遂、征西将军马腾从凉州进击长安。

    正东方向,有我们其余各路诸侯从陈留进击荥阳、偃师、虎牢关一线。

    如此六路并进,管教董贼首尾不得相顾,疲于应付,不须多久,即可击败董贼。”

    曹操说完,袁绍抚掌大笑道:“孟德此计甚妙,便以此行之。”

    金良冷冷一笑道:“本初兄,孟德兄,现在大军已经聚集一起,开始调兵,太迟了!何况本初兄已经安排公路兄都督粮草,怎好让他再去鲁阳!”

    袁绍脸‘色’一沉,曹操却不以为惮,微微一笑道:“那以副盟主之见,该如何调兵?”

    金良拿出一张地图,测绘得明显比曹操刚那一张清楚多了:“我早已通知右车骑将军朱儁、上党太守张杨、太尉刘虞屯兵河东,有我麾下大将徐晃策应,伺机从河东进击陕县、弘农。我也早就通知左车骑将军皇甫嵩、镇西将军韩遂、征西将军马腾伺机从凉州进击长安。至于西北方向,我已派大将张颌领一万人马伺机从河内进击孟津关,他有数万郡县兵策应,我就无须再派兵前去。正南方向,则有请荆州刺史韩馥从鲁阳袭扰太谷关,不须攻击,只做袭扰诈攻即可。”

    袁绍脸‘色’铁青:“金将军,你虽是征南大将军,军职在我之上,可我是天指定的正盟主,你只是副盟主,莫要仗着自己的军职高、兵力多,就随意指点,朱儁与皇甫嵩处应该由我派人下令行!”

    金良嗤之以鼻道:“朱儁、皇甫嵩乃内辅臣,军职威望皆比你高,我担心你的命令他们不听!再说,在你没有收到天旨意之前,不也私自派颍川太守王匡奇袭中牟,妄图拿下讨董第一功!”

    曹操扫视了一下在场的诸侯,发现颍川太守王匡果然不在,不由得一拍大腿:“盟主啊,镇守中牟的乃是董卓麾下宿将徐荣,徐荣深通兵法,用兵谨慎,恐怕王匡偷袭不成反被徐荣所乘!”

    真实历史上的徐荣不是废材,那段历史上,孙坚领兵讨伐董卓时,董卓先派徐荣、李蒙出击,徐荣在梁人城跟孙坚对上,不仅大破孙坚,还生擒颍川太守李旻,还把李旻放到锅里煮了,孙坚赶紧转移到梁东,却又被徐荣击败,孙坚只得收拢散卒进屯阳人。曹操、鲍信等人带兵西进,在荥阳汴水,遇到徐荣,被徐荣大败,曹操得曹洪拼死相救得以逃脱活命,但鲍信的弟弟和曹操的老友卫兹全都死在汴水。徐荣能够两次击败孙坚,能够大败曹操,足见其将非凡。

    袁绍如冠玉一般的脸上泛出一阵青‘色’:“孟德,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匡统领泰山乡兵五千强弓硬弩,锐不可当,徐荣乃一军中老卒出身,懂得什么兵法!”

    曹操和金良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流露出对袁绍的不屑,人家徐荣从军中老卒爬升到中郎将的位置,正说明人家的本事,袁绍以出身论定本领,真是愚不可及。

    袁绍嘀咕了一句:“昨天派王匡出战,现在应该有战果回报是!”

    袁绍嘀咕未停,便听到帐外一阵哭声,袁绍心里一沉。

    从帐外腾腾地跑进来一个士卒,正是王匡的亲兵,这个亲兵身上还插着箭羽,一身血污,跑进大帐,大叫一声:“盟主,我们中伏了,全军覆没,王太守当场被射死!”传报完毕,那士卒扑通一声,倒地不醒。

    泰山那里民风彪悍,从那里征召的弓箭兵战力极强,算得上是关东各路诸侯里面战力较为强健的,竟然在一夜之间,全军覆没,王匡被人称道的劲射弓兵竟然被西凉兵全部射杀,当真是极大的讽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于禁

    金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说,曹操看自己的嘴巴成了乌鸦嘴,也只好闭嘴不言。

    大帐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袁绍喘着粗气,拼命地压制自己的愤怒。

    袁绍心里很恨,都是这个王匡太过废物,让他在这么多诸侯面前丢了面,一向爱面的他忍耐不住,一拍桌:“王匡匹夫,真是个废物!”

    关东诸侯脸‘色’都刷地阴沉起来,不是你让王匡躁进,王匡焉能落得现在的下场,有些袁氏故吏心底发寒,袁绍竟然是这样推卸责任的主。

    济北相鲍信腾起站了起来:“盟主,某愿去中牟,迎战徐荣,为王太守报仇!”

    王匡是泰山人,鲍信也是泰山人,王匡曾在大将军何进麾下任大将军府掾,鲍信在何进麾下任骑都尉,两人交情莫逆,自然要当仁不让地跳出来为王匡报仇。

    鲍信乃是司隶校尉鲍宣的后人,鲍家在泰山乃是世家大族,所以鲍信在家乡招兵是应者云集,短短几个月,就招募到了两万人马,里面还有骑兵两千,运载粮草物资的车辆五千多辆,可谓兵‘精’粮足,在关东诸侯里面战力名列前茅。

    袁绍正想找个台阶下,见鲍信跳了出来,顺口说道:“鲍将军义气深重,吾深感佩服,就从鲍将军之请,你就统领本部人马迎战徐荣去罢!”

    鲍信鲍允诚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冲出大帐,前去自己的济北军营盘,整顿兵马,准备独自带领济北军,迎战徐荣。曹操跟王匡的关系一般,却跟鲍信的关系很好,见鲍信怒气冲冲出了大帐,连忙追了出去:“允诚贤弟,莫要因怒而兴兵,如此太容易中了徐荣的圈套,不如我们再做斟酌!”

    鲍信怒气冲冲道:“孟德兄,盟主刚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重演秦末诸侯讨伐秦军那一幕?!”各国诸侯到了巨鹿,面对章邯率领的四十万大军,都躲在后面看热闹,就看项羽的西楚军一家在前面拼命!

    曹操苦笑道:“允诚,你没看他此番过来,托辞说汝南黄巾余党甚多,地方不宁,麾下悍将颜良、文丑一个都没带,只带了一万兵,他的心思是路人皆知,不就是想保全自己,让我们的兵力多多消耗,等董卓败亡以后,他兵强马壮,便如同灭秦之后的项羽,我们这些诸侯好向他俯首帖耳!”

    鲍信哀叹一声:“如今该如何是好!徐荣乃董卓军中宿将,麾下有三万多西凉劲卒,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而我们两人麾下皆是成军数月之久的兵,纵然泰山兵彪悍,但少经训练,未曾经历战阵,实在不堪一击啊!”

    曹操苦思片刻,笑道:“我看那征北大将军金良此番带来四万‘精’兵,他麾下中央军训练严格,军纪严明,装备‘精’良,又在近四五个月里曾经跟白波贼、黑山贼、南匈奴、董卓麾下牛辅杨定等部都鏖战过,若邀他一同进击,一定可以击退徐荣!”

    书中暗表,荥阳汴水实际上是在洛阳东边,靠近陈留郡,正史记载曹操汴水之败以后,孙坚击败董卓,收复洛阳;罗灌水写演义的时候不看地图,犯了常识‘性’的错误,金良生活的三国时空偏向正史,便以正史为主,演义为副。

    鲍信大喜:“我早看出,金大将军对袁本初亦甚为不满,金大将军扶持汉室,‘精’忠报国,此次讨伐董卓联盟便有他首倡,只是因为诸侯中袁氏门生故吏众多,不得不把盟主之位让给袁绍,不然以金大将军对朝廷的功劳,哪里轮得到袁绍做这个盟主!”

    曹操点点头:“我想,金良将军一定会出兵,另外我看陈留太守张邈是金良好友,同时也对袁绍甚为不满,袁绍从汝南招揽的一万人马原由黄巾贼改编而成,贼‘性’不改,荼毒陈留,张邈三番两次直言劝告袁绍约束下属,袁绍深恨张邈,曾经密告我说等讨伐董卓之后,便杀张邈!我前去相劝,张邈亦必定出兵,联合我们四家兵力,足以对付徐荣。”

    曹操跟鲍信来到中央军营寨,求见金良,门卫进去禀告,曹操和鲍信看着中央军的营寨,壁垒森严,防御紧密,不由得叹服:“难怪金良能够连续击败白波贼、黑山贼、南匈奴,堪比古之名将,有周亚夫之风,朝廷有此大将捍卫,真是汉室的鸿福!”

    过不多时,金良亲自迎出门外,拱手笑道:“鲍国相不是正在整军备战吗?不知找在下有何要事?”汉代封为王爵者,设有王国的一套职官,重要的职官有傅及相,傅、辅佐国王个人的行动;相,管王国内的民事,其职权相当于郡之太守,均由朝廷任命,鲍信就任济北相,便相当于济北郡太守。

    曹操和鲍信把来意说了一下。

    金良苦笑道:“我统领大军刚刚到达陈留,人困马乏,须得休整几‘日’,方能出兵,何况我军中粮草匮乏,后方粮草接济缓慢,要出兵也要等到后方粮草运上能出兵。”

    金良说的第一个原因,确系实情,第二个原因嘛,意有所指。

    曹操明悟,金良跟鲍信素无往来,人家金良凭什么帮忙呢,便笑道:“粮草对贤霆是问题,对允诚就不是问题了,允诚从济北运来五百大车粮草,还未交给袁术,可以拨给贤霆一百大车粮草嘛。”

    鲍信笑道:“大将军,我愿拨给中央军一百大车粮食,还请大将军能仗义援手。”

    一大车勉强有一百石黄米,一百大车勉强有一万石,只能够金良四万人马吃上十天而已,金良并不放在眼里,他另有所求。

    金良拱手笑道:“鲍国相,除了粮草之外,金某还有一事相求。”

    鲍信连忙笑问道:“不知是什么事情,能让大将军为难?”

    金良笑道:“刚才我从盟主帐中出来,路过鲍国相的营寨,看到一人,唤作于禁,看上去似是一个将才,我中央军中缺乏良将,我有心招他入我中央军,不知鲍国相舍不舍得割爱?”

    鲍信用力想了想:“哦,大将军您说的于禁是那个泰山巨平人于文则吧,中平元年,我募兵讨伐黄巾贼,于禁当时就领一些人跟随与我,现在他在我军中做都伯。由网友上传==他整天沉默寡言,不好‘交’游,我倒真的看不出他有什么将才,大将军您若想抬举他,我这就派人把他叫来!”

    都伯,约相当于百夫长,等同金良麾下队长,手下只带一百来人,可见于禁在鲍信手下并不受重用。

    金良拱手谢道:“我就谢过鲍国相割爱了。”

    过不多时,于禁来到,年近三旬,身材中等,相貌平常,可谓貌不惊人,但他听说鲍信的意图,眼神亦是非常镇定,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被老主公鲍信赠与新主公金良的命运。历史有记载:

    《于禁(?-221年),字文则,泰山钜平(今山东泰安南)人。三国时期魏国武将。本为鲍信部将,后属曹操,曾于张绣造反时讨伐不守军纪的青州兵,同时为迎击敌军而固守营垒,因此曹操称赞他可与古代名将相比。

    中平四年(184年),于禁由鲍信招募讨伐黄巾军。

    初平三年(192年),鲍信迎曹操领兖州牧,于禁与其党俱封为都伯,属将军王朗。王朗异之,向曹操推荐于禁之才可任大将。曹操召见于禁,拜军司马。

    初平四年(193年),曹操让他统兵到徐州,攻打广戚,攻克广威之后,任命他为陷陈都尉。

    兴平元年(194年),随同曹操到濮阳讨伐吕布,于禁单独率兵在城南攻破了吕布两座营寨,又率兵在须昌打败了高雅。随从曹操攻打寿张、定陶、离狐,在雍丘包围了张超,占领了四座城池。又随曹操讨伐黄巾军刘辟、黄邵等部,屯扎在版梁。黄邵等乘夜袭击曹操营寨,于禁领部下迎击,打败了黄巾军,斩杀黄邵等,迫使黄巾军全部投降。

    同年,从围袁术部将桥蕤、张勋等于若县,斩其四将。

    建安二年(197年),于禁随曹操至宛,张绣投降。旋即张绣复叛,曹操的阵营被张绣军队忽然袭击,应付来不及,便各自退兵,非常混乱。唯独于禁约束部下,且战且退。一些士卒虽然战死了,于禁也不允许散乱。还没有退回曹军大本营,于禁路上发现十多个衣衫不整的伤兵,一问之下,原来是原本的青州兵在打家劫舍。青州兵原是黄巾贼,后来投降了曹操,仍称青州兵,曹操对他们很宽容,因此经常放肆,乘机抢劫。于禁一听,便追讨这些也是自己人的青州兵。有些青州兵不敌,逃回曹营打小报告,诬告于禁也造反。有人劝于禁首先向曹操处报备,但于禁说:“现在敌人在后面追来,我首先抗敌,至于曹公,他是明智的人,正是谣言止于智者,怕什么?”于是,于禁先筑好了濠沟以防敌人进攻,然后才令人通知曹操及向他解释。曹操听了,认为于禁的做法很对,当众说:“当时敌人来攻,相当混乱,于禁能在混乱中整顿军队,追讨抢掠的恶行,安营筑寨地坚守,真是好将领的榜样。”于是录于禁前后功,封为益寿亭侯。

    建安三年(198年),复从曹操破张绣于穰,擒吕布于下邳。

    建安四年(199年),与史涣、曹仁、乐进攻破眭固于射犬,破斩之。

    建安五年(200年),刘备在徐州叛变,曹操东征之。袁绍攻于禁,于禁坚守,袁绍不能攻下,随后主动出击,攻打袁军的侧翼营寨,从延津向西南沿黄河攻取汲县,并与乐进等率步骑五千渡河攻取获嘉县,总共焚烧保聚三十馀屯,斩首获生各数千,招降袁绍将何茂、王摩等二十馀人。随后曹操又使于禁单独领兵进驻原武,攻击袁绍在杜氏津的营寨,破之。迁裨将军,后从还官渡。曹操与袁绍连营,起土山相对。袁绍命令士兵向曹操的营中射箭,曹操的士卒多死伤,士兵惧怕。于禁督守土山,力战激励士气。官渡之战后迁偏将军。

    建安七年(202年),刘表派刘备北伐袭击许都,一直打到了叶县,已逼近许昌,曹操调动大将夏侯惇、于禁、李典抵抗刘备,刘备将阵线后撤至博望与曹军对峙。一天早晨烧掉营地撤退了,夏侯惇率领部队追击刘备,李典说:“敌人无故撤退,怀疑肯定有埋伏。南边的道路狭窄,草木又浓密,不能追击。”夏侯惇不采纳他的意见,和于禁一同带兵去追击,李典留守。夏侯惇、于禁果然中了刘备的埋伏,战况十分危急时,早有预料的李典及时带兵接应赶到,刘备望见李典的救兵到了,自觉强攻无益,于是被迫撤退,曹军成功保卫了许都。

    建安十一年(206年),昌豨投降曹操后再次反叛,曹操派遣于禁征讨。于禁急攻昌豨,昌豨与于禁是旧交,便向于禁投降。诸将皆以为昌豨已降,当让曹操处置,于禁曰:“你们难道不知道曹公的命令吗!在大军包围后才投降的人,不能赦免他的罪。遵行和执行法令,是事奉君上的气节。昌豨虽然是我的旧朋友,但我岂可以因此而失节!”自临与昌豨决别,陨涕而斩之。当时曹操军在淳于,闻而叹曰:“昌豨不向我投降,而投奔于禁,是命运啊!”更加器重于禁,东海平定以后,曹操上表汉献帝表功于禁,乐进,与张辽三人,于禁因此拜为虎威将军。

    建安十四年(209年),于禁与臧霸等攻梅成,张辽、张郃等讨陈兰。于禁到,梅成举众三千馀人伪降。旋即复叛,他的部下都投奔陈兰。张辽等人同陈兰相持,军粮不足,于禁押运粮草前后相接,张辽得到补给,于是斩杀陈兰、梅成。于禁增加食邑二百户,连同以前的共一千二百户。

    这时,于禁与张辽、乐进、张郃、徐晃俱为名将,曹操每次征伐,不是用为行军前锋,就是用为后拒;而于禁持军严整,得贼财物,无所私入,由是赏赐特重。曹操曾经恼恨朱灵,欲夺其兵权。曹操因为于禁有威重,遣于禁引数十骑,赍令书,往朱灵营夺其军,朱灵及其部众无人敢动。曹操让朱灵为于禁部下,众皆震服,其见惮如此。

    建安二十一年(216年),于禁迁为左将军,假节钺,分邑五百户,封一子列侯。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关羽攻樊城,于禁与庞德一起救援曹仁,此时大雨连绵,汉水暴涨,七军都被大水淹没。于禁和众将登高坡望水,没有可以回避的地方,关羽乘船攻打于禁等人,于禁随即投降,被关押在荆州江陵。

    庞德大骂关羽而宁死不降,庞德向关羽说:“竖子,什么叫投降!魏王率领雄兵百万,威振天下。你们的刘备只是庸才而已,岂能敌魏王啊!我宁肯做国家的鬼,也不当贼人的将!”逐为关羽处斩。曹操得知后,哀叹良久,说:“于禁跟从我三十年,怎么面临险境,反不如庞德!”

    江陵后,于禁从荆州获释而到了东吴,有次和孙权同骑马出行。虞翻见二人并排十分不满,大骂于禁只是俘虏,没有资格与孙权并排;更手持马鞭要鞭挞于禁,孙权立刻喝止。随后孙权在楼船与群臣宴饮,于禁听到演乐曲时伤心流泪,虞翻又指于禁是装可怜。

    于禁虽为他所恶,但犹赞叹其忠义。

    曹丕即位,孙权称臣。黄初二年(221年),孙权遣于禁回魏国。于禁回魏后,却遭受其他人的嘲笑。当时于禁的胡须和头发都雪白了,脸又消瘦。曹丕表面上对于禁表示安慰,任命他为安远将军。

    于禁拜谒曹操的陵墓时,曹丕却命人画关羽战克、庞德愤怒、于禁降服之状,于禁见到后,便因为觉得丢脸而羞愧得病死去,谥号是厉侯。》

    曹操一直不说话,一直用眼睛打量着于禁,等金良答应出兵,鲍信和曹操离开金良的营寨,曹操一路上叹息不已:“允诚,你失去一员大将矣!”

    鲍信不以为然:“于禁在我麾下五年有余,一直不显山不露水,果真是大将之才,早该脱颖而出!我看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只能统领几百人马的一般将领而已,不可委以大任!”

    曹操见鲍信如此见识,遂不多说什么。

    曹操不知道,鲍信失去于禁,实际上便是他在失去于禁。

    鲍信现在的地位跟曹操一样,但鲍信非常钦佩曹操,此时袁绍声望很高,天下诸侯都推崇他,只有鲍信对曹操说,只有他曹操才能统领天下群雄以拨乱反正。若干年后,便是鲍信与兖州吏万潜等人到达东郡迎接曹操担任兖州牧的,随后鲍信在讨伐黄巾时战死,他的势力尽归于曹操,连同于禁。那时的于禁还是都伯,在王朗帐下。王朗看出于禁有才,向曹操推荐于禁之才可任大将,曹操召见于禁,拜军司马。

    金良知道这段历史,便先下手为强,利用鲍信有求于自己,乘机索要于禁。现在算起来,曹操史上的五子良将,除了现在已经在曹操帐下的乐进之外,其他四将张辽、徐晃、张颌、于禁都在金良帐下了。

    不过曹操麾下有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夏侯尚、曹休这样的将领,李典、许褚、金虔都拒绝金良的征辟,看样子以后很有可能投靠曹操,看来曹操帐下将才并不缺乏,金良从他这里拿走的只是他原来“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的一小部分而已,若让曹操得到一个机会,他就能一遇风云便化龙。

    金良眼里露出一丝寒光,在这次的战役里,能不能借着徐荣的刀,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曹操呢?毕竟现在蚩尤一族没有多大的动作,金良觉得现在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要是趁这个时机一同华夏,那金良有可能就能成就人皇的仙位。

    于禁站在帐中,看金良一直在沉思,于禁个‘性’坚毅沉稳,屏气凝神,静静地站在那里。

    金良想不出该如何才能成功地借刀杀人,只能等到了战场再随机应变吧。

    金良从沉思中醒来,看看面前的于禁还是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神情还是那么镇定平静,不由得暗自点头,于禁果然名不虚传,冷静、沉着,这是独当一面的大将所必然具备的品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曹操惨胜徐荣

    人都说于禁在历史上晚节不保,投降关羽,实在是非战之罪,他不熟悉襄樊一带的气候,被熟悉那一带气候的关羽所乘,他投降关羽更多是为了保全七军三万将士。若换在北方,彼此都以十万大军相抗衡,骄傲成‘性’的关羽绝非刚毅、严谨、冷静、沉着的于禁的对手。单单抛开襄樊之败,看看于禁既往的战绩,不愧为五子良将,单单抛开襄樊之胜,看看关羽既往的战绩,不过寥寥。

    金良问道:“文则,你知道我为什么向鲍国相将你要到中央军?”

    于禁躬身道:“于禁不知,请大将军示下。”

    金良笑道:“文则你对自己练兵、带兵、打战的能耐有何评价?”

    于禁愕然,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认真思索了一下,方道:“大将军若能给我五百人马,我一定能把他们带成战无不胜的‘精’兵。”

    金良哈哈笑道:“让你只带五百人,就太屈才了,这样吧,我这飞虎军第一旅尚缺一个副旅帅,你来担当,帮我处理旅里的一切军务,一旅有两千战兵两千辅兵,共有四千人马,希望你能够把他们带好!”

    于禁自从五年前从军以来,一直沉沦下寮,没有什么人赏识与他,今‘日’见金良如此器重,不由得感激涕零,拜伏在地:“于禁拜见主公!”于禁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大将军,现在却改口称金良为主公,看来金良的器重打动了他,让他心里发誓效忠金良。

    金良拿过地图,对于禁说道:“文则,快快请起,等下如何进军,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于禁稍微看了一下地图,胸有成竹道:“主公,徐荣在中牟伏击王匡,只因王匡躁进,徐荣得逞一次,必不会再在中牟设伏,中牟城池矮小,徐荣以三万人马不敢再在中牟逗留,他肯定已经撤兵退回荥阳。”

    金良笑着点点头:“你分析的甚有道理,那以你之见,徐荣会在何处用兵,对付曹操呢?”

    于禁又细细看了一下地图:“徐荣以三万人马正面应对我们关东二十万大军,自然不会硬拼,而会智取,我看他必定会故伎重演,伏击曹操,伏击之地应在汴水!”

    金良惊讶地看了看于禁,然后俯身看了看地图,心中不禁大叫,罗贯中你真是罗灌水啊!

    荥阳明明是在洛阳以东,距离洛阳还有数百里,被罗灌水飞笔飞到了洛阳西,虎牢关、汜水关根本就是同一个关隘在不同时期的叫法,虎牢关三英战金良、汜水关关羽斩华雄在正史里根本就不存在,金良、华雄在正史里都是被江东猛虎孙坚打败的,华雄也被孙坚所斩杀。

    而且讨董战争里面各个战役的顺序也被罗灌水给胡乱编排了,正史记载是董卓先胁迫献帝迁都长安,自己留居洛阳抵御关东军,董卓的西凉军骁勇善战,关东军十余万人驻酸枣一带,无人敢向洛阳推进,曹操认为董卓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应趁机与之决战,遂独自引军西进。曹操行至荥阳汴水,与董卓大将徐荣‘交’锋,因为士兵数量相差大,曹操大败,士卒死伤大半,自己也被流矢所伤,幸得堂弟曹洪所救,而关东诸侯高垒不战,在酸枣‘日’‘日’饮酒高歌。

    金良心中冷笑,这次就让徐荣杀了曹操吧。

    金良先派人传报鲍信、曹操,说麾下将士长途跋涉而来,须得休息两‘日’,方能进军,请鲍信、曹操慢行,待金良中央军休整完毕,即可一同进军。

    鲍信自度,他麾下有二万人马,又有两千骑兵,曹操麾下亦有一万人马,陈留太守派卫兹领五千人马前来相助,如此算来,他们有三万六千人马,当可跟徐荣试探‘性’地打上一仗。

    曹操对西凉军的战力颇为不屑,数年前,他身为骑都尉前去讨伐张角时,曾数历恶战,未尝败绩;而董卓取代卢植为北中郎将,带领数万西凉军,却连战皆墨,未见胜果,曹操心道董卓也不过如此。

    鲍信‘性’急,曹操轻敌,两人稍一合计,就觉得暂不等金良,先去跟徐荣打上一仗。

    曹操便带着四个义弟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以及乐进等部将,刘备带着关羽、张飞随行,鲍信带着弟弟鲍韬、鲍忠,以及张邈部将卫兹等人,共有三万五千人,来到中牟县城。

    此时的中牟城已经被西凉兵洗劫一空,然后又被烧为灰烬,被张邈拨给曹操调用的谋士陈宫原来是中牟县令,任峻原来是中牟县功曹,他们两人现在都在曹操军中,看到中牟的惨状,都义愤填膺,瞠目大骂。此时的曹操还是很有正义感的,看到中牟城的惨状,亦是勃然大怒,下令继续进军,鲍信、卫兹都唯曹操马首是瞻,同意继续进军。

    曹操吸取了王匡被徐荣伏击的教训,一路之上非常小心,派出许多斥候四处打探,避免自己落得王匡的下场,连续经过几个可以设伏的谷口和密林,都不见西凉兵出没。

    曹操、鲍信的人马小心翼翼地渡过汴水,没有看到徐荣冲出来来个半渡而击,曹操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鲍信惊问道:“孟德何故发笑?”

    曹操哈哈大笑道:“我笑徐荣不通兵法,不在半路设伏,不趁着我们过河的时候来半渡而击,白白错过这么多战机!我笑王匡匹夫,当真愚蠢得很,才被徐荣所乘!”

    曹操的笑声还未停息,便见荥阳方向奔来数千骑兵,为首一将,黑盔黑甲,身长九尺,粗眉大眼,虎体狼腰,豹头猿臂,跨着西凉大马,手持大刀,杀将过来。

    鲍信的弟弟鲍忠掌管鲍信麾下两千骑兵,鲍忠当仁不让地拨马冲上前,跟那大将厮杀在一起。

    鲍忠高声断喝道:“我乃济北鲍国相麾下鲍忠是也,尔乃何人?!”那员西凉大将高声回道:“我乃董相国麾下骁骑校尉华雄是也,尔等鼠辈,敢来与我西凉铁骑争锋!”

    鲍忠勃然大怒,挥起大刀,死命搏杀,战了十余回合,华雄刀法散乱,拨马回转,口中喊道:“关东诸侯竟有如此猛将,我华雄不敌也!”领着麾下数千骑兵往后逃去我要

    鲍忠在济北仗兄长势力,自诩济北第一猛将,无人敢惹,他便小看天下武将,看华雄败退,他哈哈大笑道:“西凉鼠辈,留下命来!”说着就拍马急追,他麾下二千骑兵跟随鲍忠一起紧追不舍。

    鲍信唯恐弟弟有失,连忙督促步卒追上。

    曹操看华雄败退的方向尽是荒山坡,似是不可能有什么埋伏,便带领麾下人马紧跟过去。

    追不数里,两侧山坡渐渐平缓,一声凄厉又悠长的号角响起,两侧山坡转出无数黑甲骑兵,从坡下奔腾下来,如黑‘色’巨浪席卷而来,势不可挡。

    鲍信赶紧组织起两千泰山弓箭兵去射住阵脚,好给后方的人马足够准备时间,却不知徐荣的前驱骑兵是骑兵披铁甲、战马披马铠,鲍信的箭矢放去,就如同在黑‘色’巨浪前扬了把沙,竟连稍滞敌骑的速度都没能做到,西凉人马的钢铁洪峰瞬间已卷到眼前。

    这是徐荣特别选择好的战场,非常利于骑兵冲锋,骑兵从平缓的山坡奔腾下来,势不可挡,特别是骑兵披铁甲、战马披马铠的甲骑具装铁骑兵,如同泥石流一样,冲毁面前的一切阻挡物。

    那些铁甲骑兵毫不费力地冲破了曹军的阵势,当前的两千泰山弓箭兵经过铁甲骑兵的一轮冲锋后,多半都成了肉泥,曹军的其他军种,包括轻骑兵,都根本不是铁甲骑兵的对手,在那可怕的冲击力面前,可以说是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曹操、鲍信的人马多是招募不久的农夫、山贼,怎么抵抗这些在西凉跟羌人鏖战多年的西凉劲旅,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义,什么军令如山的军纪,都被这些兵抛在脑后,他们撒丫就跑,一时之间兵败如山倒。

    那声号角响起之时,华雄迅速拨马回转,一声大喝,便把刚还不可一世的鲍忠斩下马来。

    鲍忠那两千骑兵一阵大乱,华雄一马当先,领着自己那两千骑兵反身攻击。

    关羽眯着眼睛,看着华雄在曹操军中来回冲突,势不可挡,心中不禁泛起冲天的战意,拨转战马,就要冲出去跟华雄单挑。

    怎奈徐荣这一次就用西凉骑兵的高速冲击力,把曹操、鲍信的三万多人马的阵势冲得七零八落,分割成一条条,西凉骑兵纵横驰骋,势不可挡。

    曹军多是步兵,已被冲乱阵势,便只能各自为战,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进攻,何况曹军里面也没有高顺那样的陷阵重步兵可以抵抗西凉的高头大马,过不多时,便有无数曹兵惨死在西凉骑兵的马刀之下。

    关羽现在只是县里马弓手,他这辈都没希望得到赤兔马了,骑着一匹驽马,托着他高大的身躯和那把‘精’铁打造的青龙偃月刀已经非常吃力,被西凉铁骑这么一冲,关羽只有拼命厮杀,保全自己,根本冲不过西凉铁骑的厚厚军阵去找华雄的晦气。

    刘备这辈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那匹的卢马,现在的他骑在一匹驽马上,挥舞着雌雄宝剑,在西凉铁骑之间只能自保,时间长了,双拳难敌四手,稍不留心,身上就被西凉骑兵的马刀在背上砍上一刀。

    张飞挥舞着丈八蛇矛,骑着乌骓马,纵横在西凉骑兵中,人马合一,纵横来去,几无一合之敌,他看刘备挥舞着双剑,抵挡地辛苦,便挥舞着丈八蛇矛,保着刘备杀出重围,关羽也紧随其后,杀出重围,他们三个都把曹操忘在脑后。

    以刘关张的武艺,在西凉铁骑面前尚且狼狈,别说曹操的兵士,原来多半是农夫,虽然经过四五个月的训练,却没有上过战场经过血,一旦遇到强敌迅速崩溃。而鲍信麾下人马多半是泰山那里的山贼改编而成,若让他们在山林间作战自然没有问题,可徐荣选择的战场,两侧虽是山坡,却非常平顺,利于骑兵冲锋,中间是大片平坦的绿地,利于骑兵纵横包抄。

    在徐荣选择好的战场上,在三万西凉铁骑的高压下,曹操的人马迅速退化到原来的农夫状态,有些人甚至丢开兵器,捂着脑袋,哭爹叫娘,四散奔逃,鲍信的人马亦迅速退化成原来的山贼状态,溃散到两侧山坡,企图借着山林的掩盖,逃出战场。

    夏侯惇、夏侯渊兄弟连斩数人,也阻挡不住曹军的溃败之势。

    曹操见势不妙,举起长槊,厉声大喝道:“将士们,我们背后就是汴水,将士们,我们来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曹操的想法不错,可他事先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兵败如山倒的情况,那些在西凉大马追逐下的曹兵没有人会听他白话。

    曹操看兵马溃烂不可收拾,便挥舞起长槊,策马往西凉阵中冲过去,想用自己的血勇鼓舞起士气。

    曹操刚跃马冲出,忽如其来的一支弩箭射中曹操胯下战马的脑门,曹操翻身落马,摔在地上,不得动弹,有几个西凉兵看出曹操的身份,急忙过来捉拿。

    曹操被摔得够呛,一时动弹不得,只得闭目等死,正在这紧要关头,一马冲到马前,曹操睁眼一看,正是义弟曹洪。曹洪没有片刻犹豫,飞身下马,将曹操一把拉起,扶上自己的坐骑绝影。

    这时候,战马就是战将的‘性’命啊,曹操怎肯牺牲兄弟换己逃生?当即挣扎着下马。

    曹洪怎容得曹操下马?在他心目中曹操早就不是什么堂兄了,是自己的主人,愿意为之效忠一生的主人:“主公速走,天下可无曹洪,不可无主公!曹洪步战也要保得主公脱此危难!”

    曹操还能有啥说的?话说到这份上了,就领了堂弟的深情厚谊吧。

    这曹洪步战的工夫相当了得,一把大砍刀舞得水泼不进,远拨箭矢,近挡刀矛,上斩人头,下砍马腿,西凉士兵竟近不得曹操一丈以内。

    曹洪护着曹操且战且退,杀出重围,曹操回头一看,三万多人马已有一半交代在那里,痛心的是,那个跟他关系莫逆的财神卫兹竟也伤命于乱军之中,曹操不由得痛彻心扉,悔恨交加。

    就在这时,夏侯惇、夏侯渊、曹仁和鲍信都杀出重围,保着曹操撤到汴水边。

    徐荣的三万西凉骑兵也迅速解决了那些来不及逃跑的曹军,紧追上来。

    西凉兵越追越近,他们射出的箭羽都已经落在曹洪的盔甲上了,而面前二丈多宽的汴水浩浩渺渺,似是无法逾越。

    曹洪当机立断,一刀斩在绝影马的马尾上,绝影疼痛难耐,腾空跃起,跃过汴水,冲上堤岸。

    鲍信、夏侯惇、夏侯渊、曹仁、乐进、张飞等人有样学样,反手一刀砍在自己马屁股上,马匹疼痛难耐,腾空跳起,他们的马都算得上是良马,勉强越过汴水,躲过了汹涌而来的西凉骑兵的追杀。

    刘备现在的马还不是的卢,只是一匹驽马,自然上演不了飞跃檀溪的壮举,而关羽的马永远不会是赤兔马,两人骑乘的驽马腾空到了一半,就落了下来,刘备、关羽摔落水中。

    刘备、关羽披着重重的盔甲,又不肯撒开手中的兵器,眨眼之间就沉入水底,张飞站在岸边魂飞魄散,瞠目大叫,吩咐会水的士卒下水去救。

    七八个士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刘备、关羽从汴水里救起,刘备、关羽都成了落汤鸡,还灌了一肚的水,一脸苍白地趴在地上。张飞杀猪有经验,救落水者也有经验,连忙把刘备、关羽翻身丢在马背上,把他们的肚压在马背上,挤出了肚里的河水,刘备、关羽这幽幽醒来,可手脚已经酸软,再也提不动兵器,有那些士卒给他们抬着。

    那些从伏击圈里逃出来的曹兵跑到了汴水,会水的赶紧脱掉盔甲,丢掉兵器,游了过来,不会水的也在西凉骑兵的紧追不舍之下忘了自己不会水,慌不择路地跳入水中,或被汴水冲走,或被西凉骑兵射死。

    徐荣催马来到汴水边,看看两丈开外的汴水,再看看麾下西凉骑兵多披重甲,肯定跳不过去,即便跳了过去,也会被对岸的曹兵所伤,徐荣大喝一声:“撤!”

    曹操、鲍信听到徐荣下令撤兵,心里骤然轻松,连忙命人搭救落水的曹兵,过了好半天,勉强把残余的士卒整顿起来,原来的三万五千人马,现在只剩下了九千多人,多半还是丢弃盔甲兵器、手无寸铁的。

    曹操望着身边七零八落凄凄惶惶的败兵残将,并不沮丧,反而哈哈笑道:“徐荣匹夫,我笑他不会用兵,若是他在此地伏下人马,安有我等的活路!”(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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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介绍:
传统穿越,在三国解救群芳为目的、带些许玄幻。 来自未来、正统废柴男、三国当中为军阀、为情圣、蔡文姬、貂蝉、大小乔、甄宓、等美女因此解脱。一切尽在三国之群芳寻踪三国之群芳寻踪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群芳寻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