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三国之群芳寻踪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三国之群芳寻踪全文阅读

作者:金之天狼     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     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七十六章:强吃曹操宠妾卞玉儿

    曹操当仁不让地把心中所想向金良做了陈述。

    金良听罢,不由得拍案大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便从孟德兄所说。”

    “哦,原来贤霆想得跟我一样。”曹操一直纳闷原本看似有勇无谋的金良最近几个月内忽然变得深通谋略。

    金良拍了一下旁边坐着的郭嘉:“此乃郭嘉郭奉孝的主意。”

    曹操原本并不把年纪轻轻的郭嘉放在眼里,听金良这么一说,他望着郭嘉的眼神忽然变了,异常炙热。

    却见郭嘉垂下眼帘,并不和他相对,曹操恍然想到,郭嘉已经拜金良为主公,自己实难从金良手里夺得这个贤才,只得哈哈笑道:“奉孝,为我们所见略同,请满饮此杯。”说着亲自给郭嘉斟酒。

    郭嘉转头看了看金良,金良微笑点头,郭嘉才接过曹操捧上的酒樽,一饮而尽。

    曹操欣羡道:“贤霆贤弟,你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真让愚兄佩服不已。”

    金良谦虚道:“孟德兄,你过誉了,我可从未觉得麾下猛将谋士多,反倒一直觉得麾下将领缺乏,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许多职位缺乏良才,我正为此苦恼不已,孟德兄家族子弟精英甚多,不如拨出几个前来协助我辅佐朝廷?”

    “呃,这个嘛,我族中子弟虽多,真正可谓精英的只有他们四人,其他的都年幼,没有见过世面,难堪大用。而我还需要他们四位辅助我治理平原。”曹操赶紧改口道。

    “哈哈。孟德兄。你无须紧张,我是说的玩笑话,我又怎能夺你的爱将呢?”金良瞟了一眼郭嘉和典韦,又想到稍后会来的几个贤才,心里十分快意,曹孟德啊曹阿瞒,老子撬你墙角撬定了。

    两个人又稍微聊了一下明日前去拜见天子的一些事宜,聊了一下讨董联盟的兵力部署。

    金良见曹操神智还是相当清楚。便一副惭愧难当的样子:“孟德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襄阳,我却不能让你喝得尽心,真是愧为东道主!”

    不等曹操推让,金良大声喝道:“来人啊,上杜康!”

    曹操端起酒樽,细细品味:“杜康酒!贤霆贤弟,你知我最爱杜康酒,为何不早些上来!却拿一些杂酒来糊弄我!世间有百味酒,我独钟杜康。入口绵软芳香,便如品尝美人的芳唇。让人心底的忧愁顿时一扫而空!”

    “孟德兄,你真乃懂酒之人,听你方才所言,我忽然诗兴大发,愿作诗一首,以助酒兴!”吕布朗声笑道:“我这首诗名曰短歌行!”

    “贤霆贤弟,我早知你于诗赋上有大才,此前所出的《蝶恋花》、《沁园春》均开一代文风,让愚兄敬慕不已,只是从未当面受领过,今日能听贤弟现场作诗,真乃我曹操三生有幸!”

    金良微微一笑道:“我的文采其实远在孟德兄之下,些许小作均是拾人牙慧,不足挂齿!”确实挺惭愧的,当着原作者的面剽窃人家的大作。

    曹操并不知道金良话语的深意,笑道:“贤霆贤弟,不许如此过谦,且请吟来!”

    金良见曹操这个原作者都毫不介怀,便站起身,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夜空,当真是月明星稀,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候鸟都在纷纷飞往南方,再结合自己招贤纳士求才若渴的现状,曹操当年那首诗放在自己身上,却也应时应景,便毫不客气,高声吟诵起《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金良吟诵完毕,拱手笑道:“惭愧,惭愧!我这首诗并未字斟句酌,仅是信手拈来,在孟德兄面前吟诵,真乃贻笑大方了!”

    曹操眼前一亮:“人人都道奉先贤弟粗鄙少文,此言大缪!你这首诗里用典甚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来自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奉先你引用这首诗,还说自己一直沉吟至今,暗喻你对贤才的追慕,更精妙的是省略了后面一句,因为你忙于军政大事,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拜访那些贤才,便用此含蓄之辞提醒那些贤才,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贤霆真可谓用心良苦!” ?那里想得到这么深,他只是顺手牵来这首诗,拿来显摆一下。

    曹操又赞叹道:“你那‘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应该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陈沆所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我真想不到,金良贤弟竟然连《管仲》都能熟读到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

    曹操越这么说,金良越不好意思,忙举起酒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兄,让我尽情畅饮,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说了,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在没来襄阳之前,他还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金良相抗衡一番,今日听到金良以诗言志,颇有一代雄主的豪气,让他自愧莫如。心里那股要拼得过金良的斗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里悲叹。也许这一生都要活在金良的阴影下了。

    曹操现在才三十四五岁,此时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被朝廷封个征西将军足矣,根本没有十八年后赤壁之战那时的气吞天下的豪情,曹操听这首诗心里产生的胆怯,实际上是败给了十八年后成功的自己。

    金良自然不会点破,而是笑看着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兴的时候就能多喝一点儿。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会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几杯,就醉倒在案几上。金良环顾四周,发现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们心里留存的一点儿小警惕,也在金良跟曹操许诺明日觐见天子时保举曹操兼任奋武将军的时候,烟消云散,见曹操跟金良相谈甚欢,他们也放开心胸,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都喝高了,一个个如一滩烂泥一样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韦的飞虎猛士搀扶着去了将军府的客房里安歇。

    将军府的客房多达二十多间,分成六个院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被搀扶到靠近将军府门的一个院落里,曹操则安歇在最靠里面的一个院落里。

    金良亲自搀扶曹操来到那个客房院落里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金良手里抓在手里,如同拎着一个稚童,金良毫不费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儿已经拜见完金良的美妻,回到客房,却见金良长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儿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过一丝不快,矜持地说道:“金良将军,你已将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现在天色不早了,还请将军回去安歇吧,你的娇妻都在等着你呢。”

    金良满脸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夫人指点迷津。”

    卞玉儿眉如远黛,微微一皱:“金良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金良竭力把自己对曹操的恨意转化为某一种粉色战斗力,眯着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闻?”

    卞玉儿眉目如画,雍容端庄,看去便如观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几分轻蔑道:“那尽皆对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词,不足采信,难道你家的那两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

    金良怒极反笑:“人人都说卞玉儿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现在的两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金良在刚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渐渐有了几分不冷静,再加上对曹操的无边怨恨,对卞玉儿的十分垂涎,他竟然冲动地说出了他隐藏心中很久的话:“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门楼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说说我该怎么帮我朋友报仇呢?”还好他没有完全喝醉,还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儿愕然:“你胡说八道,他虽然爱私通他人之妻,却不曾因为美色害人性命!”

    说到这里,卞玉儿恍然醒悟:“我家夫君从未去过下邳,更别说什么白门楼了,你想玷污我,就尽管来吧,又何须找这么荒唐的借口!”

    金良见卞玉儿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少了几分征服欲,有些气馁地问道:“既然你识破我的想法,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儿粉面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在将军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将军眼里的火焰,将军为了得到如此处心积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声大喊,除了白白丢了我与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连玩强-奸人-妻的游戏都玩不成,金良转念一想,她是谁,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能有这样三位天才儿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里去。

    金良低头看了看昂立多时坚硬似铁的小弟,一脸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骚夫人。你放心。我金良会温柔一些的。一定会把你完璧归赵,还给孟德兄的。”

    卞玉儿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齿咬着红唇,横目冷对金良:“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苟合!”

    金良表情甚是认真地说道:“嫂夫人,我觉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伦一番,才能对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金贤霆。我已经同意跟你那样,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瞒于我!”

    金良径直上前,便要强行脱去卞玉儿身上的襦裙。

    卞玉儿强行挣扎着:“不,我们不能在我夫君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金良脸色一沉:“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夫君的脑袋拿下!”

    卞玉儿听金良如此狠厉,粉白的娇容越发苍白,停住挣扎,任由金良上下其手。金良本来准备把卞玉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转念一想,三十岁的卞玉儿穿着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苏飞袖,显得雍容端庄,俨然是一个长相极其出众的上流社会贵妇人。

    金良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摆,扯下卞玉儿的贴身亵裤。金良胯下小金良已经坚硬如铁许久了,若是再玩前戏,可能就提前爆了。

    金良便只是用手拨弄着卞玉儿下面的美妙沟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处温暖潮湿的所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金良,让他好生舒爽,他真没想到,一个生了三个小孩的妇人,竟然还能保养的那么紧,简直不逊于一般处子。

    金良一边肆意地玩弄着曹操最宠爱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儿,一边盯着床榻上昏睡的曹操,心里泛起无边的快意,曹孟德,我以为要再过许多年才能报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我竟然能替吕布报当年下邳之耻了!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体保养得真好,兄弟我用起来很舒服!金良想那时空吕布白门楼被枭首、妻妾被曹操霸占,心里泛起强大的战力,用力地征伐着卞玉儿。卞玉儿凄艳地一声惨叫,美眸里渗出珍珠般的泪水。

    金良伸手拍拍她那冷艳的粉脸:“是不是不愿意被我玩!晚了!”说着,虎躯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愿意,”卞玉儿凄婉地哼道:“是将军那里实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将军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习惯我这大尺寸,”金良仰天大笑道:“多搞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将军,你这姿势太让人难为情!你换个姿势吧!”卞玉儿渐渐适应了金良胯下小金良的尺寸,抑制不住体内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瞒跟你从未玩过这一招,”金良两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儿趴伏下去,金良站在她的身后,也稍微趴伏着,跨骑在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上,伸出大手揉着卞玉儿那对雪白硕大的凶器:“我来教教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我干!”

    “哼,说我是母狗,你金贤霆也不过是条公狗!”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还敢嘴硬,看来本将军没把你搞服帖,”金良奋起小金良,用力地挥舞着。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诸多招式,金良全都施展出来,只求让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声夫君!”

    “做梦!我这称呼只对我家太守大人,我家丕儿、植儿、彰儿的父亲!”卞玉儿还是不松口。

    金良不管怎么玩弄她,卞玉儿就是不松口,金良无奈,只得放弃这个形式上的占有。

    金良揉着卞玉儿那逼人的凶器,调笑道:“玉儿,你家丕儿、植儿、彰儿是不是吃你的奶长大的?”

    “是啊,我家的孩子当然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卞玉儿气喘吁吁道。

    “奶了三个孩子,怎么还能保持这么挺这么翘啊,”金良继续抚摸道。

    “我卞家世代为歌姬舞女,我有家传秘方,可保胸部挺翘,即使给孩子喂奶也不影响。”卞玉儿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

    “在生了三个小孩以后,你这腰部还能这么纤细,你这下面还能这么紧,看来都是那秘方之功?”金良的魔掌顺势掠过卞玉儿那殷殷可握的小蛮腰,又用小金良在不断地问候卞玉儿的小妹妹。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劳!你问这个干什么!”卞玉儿用力把肥臀往上一挺:“做事专心点!别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金良到现在才看出卞玉儿确实是出身于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许是十年来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内心深处除了忿恨羞愧之外,还泛起了阵阵偷情的快感,尤其是当着她夫君曹操的面,跟金良这个全民情人苟合,让她无比地兴奋,下面的春潮更加汹涌,一股接着一股。当然这也是变相的说明金良的身体确实很健康,这也是轩辕雪临走之前留下来的护体玉佩的一项功能之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完美宠妾卞玉儿

    金良见卞玉儿在自己的征伐下,渐渐褪出刚刚见面时的冷艳端庄,这个嫂夫人渐渐变成了春情荡漾,如此放浪癫狂,让没有心理准备的金良差点招架不住。金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曹操那么疼爱卞玉儿,是因为这个女人便是传说中的三妇,客厅里是贵妇,厨房里是主妇,卧房里是荡妇!这样的女人在东汉末年,简直是万里挑一,全方位地满足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全部幻想。

    金良稳定心神,全力以赴,开动马力,虎躯一震小金良挥动如飞。

    卞玉儿渐渐不堪金良的大刀阔斧,娇哼着向金良求饶道:“将军,能不能再轻一点儿?!”

    金良便停下方天小戟,只是抚摸着卞玉儿那细腻柔滑的肌肤,虎腰不再耸动。

    卞玉儿肥臀往上一提,迎了上去,娇哼道:“真讨厌!不要停嘛!”

    金良坏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卞玉儿呻吟道:“你要重就重一点儿吧,你要猛就猛一点儿吧!只是别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就行。”

    卞玉儿那熟透的身体,看来是经得起金良那暴雨狂风式的征伐。金良便不再客气,不再管卞玉儿下面涌出多少春潮,不管这么多股春潮究竟让不让她伤身,反正在一时半时间不能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纯当发泄吧,管她怎么样呢,还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日到了。

    卞玉儿这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之前对她用心。一旦把她娶过门。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上的力气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在金良大力的征伐下,卞夫人不顾一切地放声喊出她的愉悦,不怕床榻上昏睡的曹操醒来,也不怕她的快乐女声传遍整个将军府,传到夏侯兄弟们的客房里。

    夏侯惇他们酒醒了。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声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听起来很熟悉,哦,是嫂子的声音,大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还能醒来把大嫂搞得那么爽,叫的声音那么大。大哥真不愧是我们的主公,天赋异禀啊。站在曹操客房门外的典韦,不禁暗挑大拇哥,深度佩服自己的主公。竟有这样的破天大胆,在曹操的面前搞他的爱妻。自己向往的那个嚣张跋扈无拘无束的主公终于又回来了!

    典韦若是知道他那一世因为曹操玩女人而被拖累死,不知道他怎么看待金良此时的行为,想必他应该会积极地支持金良搞曹操的老婆们吧。

    卞玉儿纤纤玉手紧紧地搂住金良的脖颈,一个劲地娇喘着,大声地娇喘着,金良并没有用自己的大嘴覆盖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她的大声呻吟即使传遍整个将军府,也会被其他人看成被曹操搞的。

    过了半个多时辰,当卞玉儿体内那股暖热的春潮再度浇在金良的小金良上,金良感到浑身酥麻,再也抑制不住,关门大开,把种子撒在卞玉儿体内。

    卞玉儿虽然还在娇喘,放荡的神情已经迅速转为冷艳端庄,望着金良的大刀:“将军,您满意了吗!”

    “不,这才只是开始!”金良耸动着小金良,走到卞玉儿身前,扯住卞玉儿的螓首:“张开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去!”

    “啊,你,这太脏了!”卞玉儿浑身颤抖:“将军,你就放过我吧!”

    “好好给我舔舔!”金良强行把小弟弟塞进卞玉儿的樱桃小嘴里,不住地耸动:“要是你不把我的小弟弟舔干净,我现在就把曹孟德的小弟弟给割下来!”

    卞玉儿万般无奈,羞怯怯地把小金良含在嘴巴里,清洁着。

    金良则顺手把卞玉儿拨了个精光,哇,洁白细腻的玉躯,真是一个玉人!

    金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卞玉儿那白皙嫩滑的肌肤:“都三十岁的熟-妇了,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肌肤,难道也是那个秘方的功劳!”

    卞玉儿正在吞吐小金良,呜咽着说道:“是的。”

    什么秘方?!竟然能够覆盖女人所有部位的保养,若是能够把这秘方量产,卖给全天下的女人,岂不是不愁养活不了那么多军队了!

    金良腾地从卞玉儿的樱桃小嘴里拔出小金良:“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样的秘方?!”

    卞玉儿便把那个家传的秘方告诉了金良,金良虽然不谙医学,却也听得出那个秘方的可贵,便故作凶狠的表情:“你想不想顺利地离开襄阳返回平原?”

    “当然想了,我十分惦念家中的孩子!”卞玉儿虽然被金良搞得很爽,但心底深处还是以孩子为大。

    “那就把你的秘方交给我们,你放心,我不会白拿,我会给你一百万钱来买这个秘方!”金良心道,若是这个秘方能够量产,同时垄断整个国际市场,别说一百万钱,一百亿钱都不是不可能的。

    卞玉儿不是商贾出身,自然是看不出这个美容秘方的市场前景,能够把一个小小的秘方卖出一百万钱的好价钱,她心里乐滋滋的,连带着对金良的印象也大有好转,这家伙就是一个慷慨的冤大头。

    卞玉儿心情愉悦,主动拿起金良的小弟弟,用她的娇俏丁香小舌给小弟弟做清理。

    金良的小弟又恢复到原来的杀机,血脉迸张,卞玉儿那樱桃小嘴几乎被撑爆了,赶紧拿出,急不可耐地往下面的仙人洞里塞去。

    谁能料想,在那段历史上尊崇高贵无比的大魏国母,武宣卞太后,现在竟然在她丈夫曹操曹孟德的面前,主动向另外一个男子金良金贤霆求索。

    金良上下其手。舒爽无比。不禁吟诵起一首著名的应景诗:“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嫂夫人,你这真是仙人洞啊!”金良感受着卞玉儿带给他的紧张快乐。

    “仙人洞?!”卞玉儿娇哼道:“你这淫贼休要拿些我听不懂的词汇来羞辱我?”

    “你下面这个洞夹得我欲仙欲死,便是仙人洞!”金良又把大手扣在卞玉儿前面那逼人的凶器上:“你这两座玉峰颇为险峻,确有无限风光,实在让我爱不释手!”

    卞玉儿羞愤难当道:“你这淫贼,总拿一些淫词浪语挑逗我!”

    金良哑然失笑,伟人的气势磅礴的诗句,竟然被人看做淫词浪语。那位伟人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啊。

    金良体内有一种不羁的野性,让他在做这种貌似不道德的事情特别有快感,这种事情又特别地刺激人的感官神经,让他战斗力飞速狂飙。穿越前的那个他,虽然在风气更开放的和谐年间,但是他无权无势,只能沦为一介吊丝,任由别人艳-照门什么的肆意玩弄美女,而他只能坐在电脑前流口水。现在不同了。现在他可以把头脑里所有激情画面付诸实践。金良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曹操曹孟德,他老婆卞玉儿的浪声浪语竟然没有把他吵醒。那厮还在昏睡,没有半点醒来的痕迹,看来这特别加了料的杜康酒还真的很管用。

    金良便卖力地替曹操行事丈夫的义务,耕种着卞玉儿这块肥硕的良田,孟德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今晚不行,就让哥们我来替你吧。

    金良一边卖力地耕耘着,一边笑问道胯下的卞玉儿:“嫂夫人,是我厉害,还是曹阿瞒厉害?”

    卞玉儿一边耸动那浑圆结实的臀部配合吕布的征伐,一边娇媚地回道:“当然是我家夫君!”

    金良狠狠一挺,卞玉儿一声娇媚长鸣:“冤家,怎的如此小气,当然是你更厉害了!”

    金良坏笑道:“嫂夫人,你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你好像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卞贞秀,你怎么不为曹阿瞒守贞呢?” ?卞玉儿娇哼道:“守贞?我已经为了他守贞十多年了,可他从未为我守贞一天,我心里早就有感受一下别的男人的想法,怎奈没人敢得罪他,我想不为他守贞都不行!”

    “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你还愿不愿意跟我这样!”金良加快了操作的速度。

    “奴家可不想落得什么坏的名声!”卞玉儿一脸冷艳端庄。

    “哦,嫂夫人的意思是,若作得好,不让外人知道,你就可以跟我时常欢乐!”金良虽然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玩弄人-妻的经验,但他以己度人,很明白那些人妻的想法,想要偷情出轨,又怕落个荡妇的名声,若是能够让她们确保她们是安全的,她们能够在情夫面前焕发出比在丈夫面前百倍的风情。

    “呃,冤家,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嘛!”卞玉儿搂紧金良的脖子,又是一阵舒爽的大叫。

    金良坏笑道:“嫂夫人,你又来了!春潮带雨晚来急,嫂夫人,我看你是潮-吹女王啊!” 卞玉儿娇嗔道:“什么潮-吹女王?你这冤家怎么老爱取笑奴家!”

    客房的床榻都很宽大,曹操睡在一边,金良则把卞玉儿放在一边,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卞玉儿激情燃烧起来,下面的春潮汹涌而出,半个床榻都湿透了。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在这种汹涌的感官刺激下,小金良再次被一股暖热的春潮淋着,关口大开,无数种子奔入卞玉儿的体内。

    卞玉儿猛推金良一把:“冤家,你两次都把那东西放在奴家体内,万一受孕了,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先让孟德兄帮我养着,那天孟德兄做官做不下去了,我再把你和孩子接过来嘛。”金良话语里的深意是,那天把曹操灭了,就把卞玉儿给霸占了,没准也会把曹操那些遗腹子都收为义子,如同曹操收何晏、秦朗一样,让曹丕、曹植、曹彰也来个认贼作父。

    想到这里,金良不禁暗自得意,孟德兄。我已经接过你的大旗。准备把你丫荡啊我丫荡啊的魏晋之风彻底发扬下去。

    再过若干年。金良相信,要是比起偷香窃玉,天下谁人能及他之一二!

    金良紧紧地搂着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卞玉儿,两人躺在曹操身边,稍作休息。

    卞玉儿感受到体内膨胀的小金良,花容失色道:“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金良爱抚着卞玉儿光滑细腻的玉肌,坏笑道:“是嫂夫人你这荡人心魄的美玉让小弟流连忘返。”

    卞玉儿娇喘吁吁道:“可奴家已经很累了,恐怕再也难以经得住将军的征伐。”

    金良诧异道:“呃。这才第三次而已,难道孟德兄之前没跟你春风几度?”

    “他啊,也就第一夜的时候做过三次,每次时间都很短,不过一刻钟,那像将军能够一次持久半个时辰之久,而且他外面女人很多,回到家里倒头大睡,做起那事来都是草草应付!哎,奴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闺房之乐。更不要说流出这么多水来!”卞玉儿不禁把曹操跟金良拿来对比,发现她以前一直认为很男人的曹操跟金良比起来。根本不像个大男人。

    两人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金良又强悍地在卞玉儿的玉体里喷发出来无数子孙。

    激情散去,金良平静下来,双手抚摸着卞玉儿那细细的腰身和高耸的酥胸:“孟德兄差不多快醒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被他发现了,你以后就有大麻烦了。”

    金良暂时还是不想让自己玩弄人-妻的恶名远播,还是低调地玩弄别人的老婆比较爽,此种快感不足以跟外人道也。

    卞玉儿竟有些留恋不舍,眼睛缠绵绵地看着金良,端庄冷艳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红唇紧紧闭了起来。

    金良看她欲迎还拒的表情,笑道:“不然,我们就再春风一度吧!”

    卞玉儿摸了摸下面红肿的幽谷,又摸了摸金良下面跋扈嚣张的方天小戟,粉脸变色道:“莫要再来糟蹋奴家了,你要再来半个时辰,奴家真怕明天起不了床,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若是他恼羞成怒,怕是你我名誉都难保清白!”

    金良哈哈笑道:“你家夫君不是素有‘清平之能臣,乱世之英雄’的美誉吗,像他这样的人,岂能为了这样的事情,把自己置于险境,莫说我今日跟你春风几度,便是我要他把你送给我,也不是不可能的。”金良刚说出这话,发现有些不对,虽然曹孟德是能屈能伸之辈,但他肯定是做不出送妻子给人玩弄的猥琐勾当,能够做出这样勾当的,应该是“妻子如衣服”的刘备刘玄德吧。

    卞玉儿贪念金良刚才的神勇,很想说你把我要走吧,转念想起家中几个孩子,不由得脸色黯然道:“你走吧,莫要对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

    金良看了看小戟上黏黏稠稠的东西,笑道:“还须你给我清理干净,我才能穿上衣服。”

    卞玉儿翻身爬起,就想去找几块丝绸,金良却走到她的面前,强行把小金良塞入她的樱桃小嘴里,让她的丁香小舌为自己清理小戟上的污秽之物。

    待金良走了好久,曹操才恍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跟卞玉儿紧密相连,卞玉儿下面溢出大片白色污物,床榻上一片潮湿,卞玉儿娇笑道:“夫君,你昨晚好生勇猛啊!”

    曹操晃了晃头,除了记得金良吟诵的《短歌行》之外,其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金良带着曹操进入内阁,跟内阁其他几位辅臣商议讨董大业。

    曹操献上讨伐董卓的大策,卢植等人甚为满意,便听从金良的推荐,任命曹操为奋武将军,负责参赞联盟军机,负责联络讨董联盟的二十多个诸侯,曹操一跃成为讨董联盟里面继袁绍、金良之后的第三人。

    按照金良原来的个性,非要乘机杀掉曹操不可,但现在他知道,讨董联盟离不开曹操从中奔走张罗,他现在无缘无故杀了曹操,只会惹得其他诸侯离心离德,讨伐董卓联盟当即就会宣告宣告瓦解,金良便尽量把自己心中对曹操的敌意杀气隐藏起来。

    曹操对金良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他万万想不到,吕布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棋子,在讨伐董卓的棋盘上,曹操是金良的棋子,在将来对付那个四世三公门生故吏众多暴兵爆的特别快的袁绍,曹操还是金良手里的棋子。

    当然这个棋子早晚有一天是不愿意再做棋子,而那一天便是金良向曹操下手,那时候也就能收到不少美人了。

    曹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襄阳,他想让平原令刘备跟着他一同返回平原郡,金良见刘贝非常不舍,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在襄阳再多留一个多月。

    等曹操离开当天金良宴请刘备美名曰师兄弟交流加深感情。可事实上刘贝到金府确实另有原因的。毕竟金良名义上的大妇是蔡琰,作为外室肯定得跟大妇搞好关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内务部满宠

    曹操和刘备走后,金良又迎来了历史上曹操的一个重臣。

    金良除了玩曹操的老婆厉害之外,挖曹操的墙角挖的也很厉害,郭嘉、典韦过来了,连满宠也来了。

    <满宠(?-242年),字伯宁,山阳昌邑(今山东巨野昌邑,一说今山东微山)人。

    满宠十八岁时,在郡中任督邮。当时郡内李朔等人各自拥有部曲,为害百姓。太守遣满宠前去纠察,李朔等人闻讯后,前来请罪,表示不敢再作恶。后来,满宠试任高平县令。县中督邮张苞贪污受贿,干乱吏政,满宠派人将其抓捕并考问,张苞受刑而死,于是满宠弃官而归。

    公元192年(初平三年),曹操至兖州,满宠被辟为从事。公元196年(建安元年),曹操移汉献帝于许县,以满宠为许县县令。当时曹洪的亲戚、宾客在许县境内界多次犯法,满宠把他们抓了起来。曹洪向满宠求情,满宠不肯放人。曹洪请曹操去求情,满宠就在曹操来之前把犯法的人提前处斩了,曹操得知后不怒反喜,称赞满宠执法严格。名士杨彪入狱后,满宠负责审问,荀彧和孔融写信求情说:“只质问,不要拷打”。满宠不作理会,如以往一样拷问,荀彧和孔融极为愤怒。数天后,满宠求见曹操并说道:“拷问杨彪没有找到罪证。如果要处决他,要找到证据才能执行。此人名于海内,若找不到证据而把他处决,会大失民心。请主公想清楚。”曹操即日把杨彪释放。荀彧和孔融对他的所作所为而对其友善。

    当时袁绍雄霸河北。而汝南郡是袁绍的老家,其门生宾客分布于诸县,拥兵拒守。曹操对此甚为忧虑,以满宠为汝南太守。满宠招募五百人,攻下二十多个壁垒,设计诱杀首领十余人,汝南平定。满宠俘获百姓2万余户,士兵二千人。令他们回家务农。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满宠随曹操南征,于赤壁战败。曹操令满宠为奋威将军,驻守当阳。后来,由于孙权多次攻魏,曹操又将满宠调回汝南,任太守,并赐爵关内侯。

    公元219年(建安二十四年),关羽攻樊城,满宠协助曹仁守城。同年八月。大雨,汉水暴溢。增援的于禁军被淹而全军覆没,樊城城墙也因水淹多处崩坏,众军慌乱。有人对曹仁说:“今日的危难,不是这样容易支撑,趁著关羽还没有合兵围城,夜晚应该乘轻船,弃城逃走,这样方可脱身。”满宠劝说:“山水来去快,希望不会太久。听闻关羽遣其它将领在郏下,自许以南,百姓担忧,关羽不敢进攻,是害怕我军后面成犄角。如今若逃跑,洪河以南的地方就不是我们的国家所拥有了,君请再坚持等待。”曹仁说:“没错。”满宠把自己的白马淹死,与士兵共同盟誓,以必死之心迎战,众人重新振作。后徐晃救兵到来,水亦稍降,曹仁、满宠与徐晃前后攻击关羽,关羽最后败走。

    公元220年(延康元年),曹丕即位,升满宠为扬武将军。不久,因满宠在江陵击败吴军有功,改拜为伏波将军,驻军新野。

    公元222年(黄初三年),满宠随曹丕南征东吴,到达精湖,满宠率诸军在前,与敌兵一水之隔。满宠命令手下将领:“今夜风很急,敌人定会来烧军营,应做好准备。”各路军队都提高了警惕。到半夜,果然有十来股军队来烧军营。满宠率兵乘其不备击溃敌兵,因功进封南乡侯,假节钺。公元224年(黄初五年),被任命为前将军。

    曹叡继位后,又晋封满宠为昌邑侯。公元228(太和二年),满宠任豫州刺史。公元229(太和三年)春天,投降的人说,东吴进入战备状态,扬言要到江北来狩猎,孙权要亲自出马。满宠估计敌人一定会袭击酉阳,于是也加紧战备。孙权闻讯,只得退还。那年秋,派曹休从庐江南到合肥,派满宠向夏口。满宠上疏言道:“曹休虽聪明果敢,但很少用兵,实践经验不足。今所行线路,背后是湖,旁边是长江,前进容易,退却却难。这样的路是兵家所最忌讳的呀!如果进入无强口,应该做好充分准备。”满宠的上疏没有送到,曹休就深入到无强口。敌兵果真在无强口断了去夹石的路,阻截了曹休的退路。曹休边战边退,正好朱灵等从后面拦截敌兵,与敌人相遇,敌人惊恐而逃,曹休得以生还。这一年曹休去世。

    满宠以前将军职代理都督扬州诸军事。汝南士兵和民众慕恋满宠,扶老携幼,要随满宠一起走,无法阻止。护军上表要求剿杀首领。曹叡让满宠带走亲信部下的一千人,其余的不再管了。

    公元230年(太和四年),满宠为征东将军。这年冬,孙权声称要取合肥。满宠上表要求召集兖州、豫州兵力。后来两州兵力云集,敌兵只好退还了。朝廷命满宠就此撤兵。满宠认为敌兵大举退还,恐怕不是本意。他们一定是佯装退却以麻痹我们,等我们撤军后,好趁虚而入。于是上表要求不要撤军。

    公元231年(太和五年),东吴将领孙布派人到扬州求降,说:“因为路途遥远不能前来致意,特请派兵前来迎接。”扬州刺史王凌将孙布信传到满宠手里,请求派兵马前去迎接。满宠认为此必有诈,不派兵马,替王凌写信给孙布说:“你认识错误,迷途知返,想脱离灾祸归顺我们,离开暴政,改走正道,值得赞扬。今希望我们派兵迎接你们,但思来想去,兵少则不能保卫你们,兵多则又易泄露机密。? 满宠[3] 暂且设密计以成全你的志向,临时再商讨办法。”正好这时满宠被召入朝。临行前他命令留府长史:“若王凌想要前往迎接。不要给他派兵。”王凌因为不能从满宠处索得兵马。于是就派遣督将,率步兵骑兵七百人前往迎接孙布。孙布在夜里突然袭击,督将逃走,七百人死伤大半。

    当初,满宠与王凌不和,王凌的同党诋毁满宠年老力衰,言行荒谬,不合事理。因此曹叡才召满宠入朝。满宠到京城后。身体康健。曹叡见状,又要求满宠回到原职去。满宠不止一次上表,要求留在京城。曹叡下诏说:“从前廉颇为向使者表示自己身体健康,仍可带兵打仗,一顿吃掉斗米、十斤肉。马援六十二岁时仍请兵战斗,据马鞍顾视,以示可用。今你未老而自谓已老,怎不以廉颇、马援自比呢?要想法保卫边境,为国效力啊。”

    公元232年(太和六年),东吴大将陆逊移兵庐江。不少人认为应赶快救援,满宠说:“庐江虽小。但是兵精将猛,定能坚守一段时日。再说,敌军弃船深入二百里,后方空虚,正宜诱其深入,乘机击败他们。应当听之任之,让其推进,让他们连逃跑都来不及。”整肃军队开往杨宜口(阳泉水、决水汇合处,今霍邱西北、河南省固始县三河尖镇青泥滩一带)。敌兵听说大兵东下,当夜逃走了。当时,孙权每年都有进攻之计。

    公元233年(青龙元年),满宠上疏说:“合肥城南面江靠湖,北面远接寿春,敌兵围攻合肥,得以依恃水势。官兵救援,应当先攻破其主力军,然后才能解围。应当转移城内的兵力向西三十里,那里可以依据地势奇险,再加上城兵固守。这是引敌出洞而断其退路的上计。”护军将军蒋济则以为:“如此做是向敌人示弱,而且看见敌人的烟火就毁坏自己的城池,这可是不攻自破呀!如果情形真是到了这地步,则敌兵必肆无忌惮地掠夺,我兵则必然以淮北为守了。”因此明帝没有同意满宠的意见。满宠又上表:“孙子说:兵者,实为诡变之道。本来有能力,但却让敌兵认为贫弱而不能,予以小利麻痹敌人使其骄傲,而以为我们害怕了。这就是所谓形与实不必相符的道理。孙子又说:‘善于诱引敌人示以假象。’今趁敌兵未到之前,移兵城外,内布精兵,这是设假象而诱敌深入之道。诱敌远离水路,相机而动,则外能御敌,内能生福。”尚书赵咨认为满宠的计谋更符合实际,于是曹叡下诏照此办理。

    这一年,孙权亲自率兵,欲包围新城,但因为此城离水路太远,在水上停留二十天不敢下船。满宠对各位将领说:“孙权得知我移兵城外,一定会夸下海口。现在前来展示其实力,邀取功名。虽然他不敢再推进,但一定会上岸来炫耀一下兵力,以示其兵多将广。”

    于是在合肥城的隐蔽处埋伏步兵骑兵六千人,等待吴军自投罗网。孙权果然上岸耀武扬威,满宠部署的伏兵突然冲过来猛袭敌兵,杀死了吴军几百人,还有一些落水而死。

    公元234年(青龙二年)二月,蜀汉丞相诸葛亮进行第五次北伐,遗使请东吴一起出兵。孙权答应。旋即引发第四次合肥之战,于同年五月,孙权进驻巢湖口,自称有十万人,亲自带兵攻向合肥新城;另一方面,又派陆逊、诸葛瑾率万余人进驻江夏、沔口,攻向襄阳;将军孙韶、张承进驻淮,向广陵、淮阴进逼,形成三路兵马北伐。

    六月,满宠想率众军援救新城守将张颖,但殄夷将军田豫却认为该新城自守有余,如果有援军至,怕孙权反过来吞并援军。而当时吏士多请假,满宠上表请召中军兵及召回所有请假将士,集合抵挡。不过散骑常侍广平刘邵认为满宠该自守不攻,避其锐气;而中军则先派步兵五千、精骑三千出发,将队伍排列疏散,多加旗、鼓,敌军知道大军到来,必定自走,可以不战而破。曹叡听从其计,先派前队出发。

    而曹叡亦不接纳满宠援军的意见,认为合肥、襄阳、祁山是曹魏东、南、西三个重要防点,守城有余,曹叡便于七月壬寅日。亲率率水师东行。满宠便募集数十壮士。折断松枝为火炬。灌上麻油,在顺风放火,烧毁敌军攻城器具,射杀孙权之侄孙泰。加上吴军中士卒都多有病患,又听到曹魏大军将至,于是孙权撤退。孙韶军亦同时回师,只有陆逊军继续战斗,但不久亦撤退。

    公元235年(青龙三年)春天。孙权派兵数千家到江北屯田。这年八月,满宠认为,正值庄稼收割季节,男女老少,布满田野。而屯兵的士兵离城有数百里远,可乘其不备,突然袭击。于是派遣长吏率兵沿江东下,摧毁各个屯兵营,焚烧许多谷物后撤回。曹叡下诏嘉奖满宠,同时将所获的东西全部赏赐给将士。

    曹叡驾崩后。满宠继续侍奉曹芳,与司马懿、蒋济等并列为曹氏四代元老。公元238年(景初二年)。满宠因年迈撤离一线,升为太尉。满宠不好积蓄,所以家无余财。曹芳下诏说:“将军领兵在外,一心向公,有季孙行父和祭遵的风范。赐田十顷,谷五百斛,钱二十万,以表彰你清忠俭约的高风亮节。”满宠前后增加的封邑共有九千六百户,子孙二人封为亭侯。

    公元242年(正始三年),满宠去世,谥为景侯。儿子满伟继嗣,满伟以风格度量知名于世,官至卫尉。>

    金良准备任命满宠为襄阳令,同时兼领内务部都督,把内部情报监督的组织搭建起来。

    金良带着满宠的故交老友郭嘉、徐晃二人一起在襄阳南门等候满宠的到来。

    徐晃问金良:“襄阳令至关重要,好比当年的洛阳令,主公,您就那么相信满伯宁可以胜任?”

    郭嘉也问道:“主公,我当时推荐满伯宁就任内务部都督,您也是问都不问,就答应了,我到现在还想不清楚,您从来没有见过满伯宁,为何对他有那么大的信心?”

    金良朗声大笑道:“你们二位是满伯宁的故交好友,应该很清楚他的能耐,不应该有这样的质疑才是。襄阳是朝廷新都,权贵豪强甚多,他们依仗权势横行不法,须得一个不畏强权、执法严谨的人坐镇襄阳,内务部负责内部监察,同样需要这样一个人执掌,满伯宁便是最好的人选。”

    郭嘉笑道:“是啊,满伯宁出身于律法世家,十八时,就在郡中任督邮,当时郡内李朔等人各自拥有部曲,为害百姓,太守便满伯宁前去纠察,李朔等人闻讯后,前来请罪,表示不敢再作恶。满伯宁为官之刚正不阿,可见一斑。”

    徐晃也补充道:“满伯宁后来调任上党郡高平县令,郡督邮张苞贪污受贿,干乱吏政,满伯宁趁张苞来到高平县时,率领吏卒将他抓住问罪,张苞受刑不过死掉了,于是满伯宁得罪上党郡守,弃官而归。”

    金良笑道:“你们以为我仅仅因为满伯宁这两个事迹,便对他寄予厚望。非也,是我从这两个事迹上看出满伯宁是心中有律法、眼中无权贵的能臣,堪比光武帝的强项令卧虎董少平。”

    金良所说的强项令卧虎董少平,便是以强硬处死光武帝刘秀的姐姐湖阳公主的家奴而闻名的洛阳令董宣,堪称东汉时期酷吏的典范,金良这么一比,对满宠是莫大的褒奖。

    郭嘉和徐晃拱手肃然道:“属下替满伯宁谢过主公的赞许!”

    其实,金良之所以器重满宠,委任他做内务部都督和襄阳令,不光是出于满宠好友郭嘉的推荐,更因为金良通读三国志,非常了解满宠的能耐。让金良惊叹的是,满宠并不只是一个执法严正类似后世包拯一样的人物,他还很善于用兵。当然,金良在任命满宠为襄阳令之外,还委任他做内务部都督,不全是因为他不畏权贵,更因为他有大局观,并不会听从上命而乱杀人,跟后世锦衣卫头子之类的甚不相同。

    若是找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做内务部都督,便会把内务部变成了后世的东厂、锦衣卫、军-统之类的货色,过犹不及了,金良委任满宠为内务部都督,便是看在满宠虽是酷吏,却是一个头脑清醒有大局观的酷吏。

    金良在洛阳群发征召令的时候,就派人前去征召在山阳郡老家隐居的满宠,却被他拒绝。

    同样拒绝金良的还有程昱、李典等人,程昱、李典给出的拒绝理由都是类似“不闻世上有金良”这样轻蔑的言辞,金良也就断了再去征召这两个人的念想,毕竟这两个家伙都是地方世家豪强,不会抛弃家业跑来襄阳效忠金良的。满宠当时得罪的上党郡太守已经被金良的好友张扬替代,满宠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机会重新恢复官位,所以他没有说什么重话,只说自己会考虑一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高干调-戏貂蝉

    金良得到士卒汇报,便让新投靠自己的徐晃给故交满宠写信,又让满宠的好友郭嘉给满宠去信,跟两封书信同时送去的是邺城令的任命诏书。

    满宠得到徐晃、郭嘉的书信,又得到襄阳令的任命诏书,知道现在的襄阳令如同以前的洛阳令,权柄甚大,他是一个有远见的人,不愿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带上家人,快马加鞭赶往襄阳。

    满宠住在山阳郡昌邑人,离襄阳不过五六百里地,十天的时间就赶到了襄阳。

    满宠到了襄阳南门,远远看到金良骑在赤兔马上,带着徐晃和郭嘉出城迎接,感激涕零,若非金良赏识,他现在还躲在山阳老家做一介白身,那里能做得了天下之重的襄阳令,金良待他甚厚,两个好友都拜金良为主公了,满宠也顺势拜伏在金良面前:“满宠拜见主公,愿为主公进犬马之劳!

    金良见满宠一身白袍,清俊斯文,举止爽朗,投效坚定,心中大为欢喜,连忙上前,将满宠搀扶起来:“伯宁,得你之助,我心大安。”

    金良把内务部的设置和方针任务讲给满宠,问他愿不愿意兼任内务部都督。

    满宠稍微想了一下,便坚定地说道:“满宠虽出身世家,却也素恨世家权贵恃强凌弱为富不仁,主公不嫌弃满宠出身,把如此大任交托于我,我满宠必定尽心竭力,以不辜负主公信任。”

    金良这才意识到满宠出身于世家,想想也是。若非出身于世家。怎么可能会在十八岁就做到了郡中的督邮。不过。出身世家又如何,按照历史经验来说,同属一个阶级的人斗起来才是最凶残的,只要金良能保证住满宠家族的利益,满宠便会是他手下一个坚定忠诚的酷吏。

    满宠的府邸前面是襄阳令衙门,后面便是内务部驻地,因为内务部是对内监察的部门,不仅监察世家大族。还监察朝廷和军中官员,所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它的存在。

    满宠是一个极其精明能干的家伙,靠着吴苋皇家密探影踪组织和郭嘉暗部的协助,一个月内,他就把内务部的架子给搭起来了,三个月后,他麾下的密探已经达到一千多人,六个月以后,这些密探都散布到各个世家大族家中、朝廷上、军队里,整个司隶地区所有隐秘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包括暗部、影踪组织的活动。

    等暗部发展起来以后,郭嘉和吴苋才意识到内务部也有监督它们的任务。暗部和影踪组下面的特工也知道了内务部有监督它们的权限,在配合上就有些慢待,不尽心。

    金良得知情况,担心会演变成后世军统、中统之争,赶紧把郭嘉、吴苋叫了过去,把他们两人都数落了一遍,严令他们约束好下属,不要仗着权力而胡作非为,否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同时分别暗示他们,三个组织之间是互相监督的,但只要遵纪守法顾全大局,身正就不要怕影子斜。

    郭嘉、吴苋二人明白了金良的深意,对配合内务部便没有了之前的抵触。

    内务部跟暗部分工明确,暗部对外,主要面对敌对势力,而内务部对内,主要监察内部异动。

    暗部跟内务部的设置是一样的,下面有二个处,一个情报处,一个行动处,情报处负责挑选、训练并跟进特工人员的后续活动,这个由影踪组织的老组员负责;行动处则负责营救我方将士、惩治叛徒、暗杀敌将、掩护来我方的友好人士等具体行动。

    内务部的情报处有三个主要任务,一个是挖掘发展特工,一个是训练特工,剩下的便是跟进特工的任何情报,情报确实的便汇报给满宠,满宠会将重要的情报及时呈给金良。

    内务部主要发展三类人员,即将进入军队的军事学院学员、即将进入朝廷或地方任职的政治学院学员、世家大族奴仆的子女且升入中学堂的,发展他们去刺探军中、朝廷、地方、世家大族内部的情报,严防有人对金良对朝廷起了反心。愿意配合内务部来做卧底监察同僚的人很少,多是心思阴沉、人缘不好、想找到捷径攀爬的家伙才会搭上这条线,换言之,能搞这种事情的多半人品不佳。

    金良不想用这样的人,但是历朝历代的帝王都用那样的人搞那样的事情,金良可不想有朝一日手下某个将领的刀放在自己脖颈处,他必须要这样搞。再说,做内部密探的家伙向来人品都不怎么好,比如后世某位康老,人品卑劣到了极致,可在某位伟人看来,养这样的忠犬,用来肃清内部异己,非常好用。

    还好满宠的人品不错,能够遏制住那些卑劣下属的胡作非为。内舞剧的训练处里多半是从影踪组织退下来的老女间谍,她们眼睛很毒,在那群军事学院学员、政治学院学员、那群中学堂学员里一眼就能看出那些是可以利用并能严守秘密的家伙。她们以襄阳令衙门的名义把这些人聚集起来,表面是让这些人帮忙做些杂役,实际上,是要他们马上参与训练。

    金良出面跟这些人说了实情,并且许诺,只要他们积极配合,严守秘密,在以后的升职加薪上面,他们一定会比别人优先,特别是他们能提供有价值的内部情报。

    这些人攀到这个捷径,喜不自胜,一个比一个更自私,不会告诉另外的学员,也不会告诉家人,只是一个人窃喜,随后投入到严酷的训练之中。

    金良知道,为了维护军心和官心,中情局就绝对不能暴露,便命令满宠派人把这些特工的家人全部迁到邺城,统一居住,统一监控。若是那个人敢泄露内务部的秘密。他和他的家人就会消失。与此同时。金良也加强了暗部、影踪组织的隐秘性,除了内阁大臣、师级以上中央军将领之外,其他人员一概无权得知。肆意散播这三大情报组织的人员会被立马逮起来,连同他的家人一起消失。

    金良也渐渐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肆意地吹嘘自己天帝使者的身份,每逢有人说金良神机妙算、说金良身上有种种奥秘,金良都不再解释,只是一个神秘的微笑盖过。情报处的上级对下级。刚开始人员缺乏的情况下,可能是一对多,等到人员齐备了,就是一对一,一个资深特工会负责一个新特工到底,从挑选、训练到安排插入,再到漫长的跟进过程,都是单线联系。等到新特工暴露了或退役了便根据他个人的情况,慎重地转为上级特工,再去负责挑选新特工。负责跟进。情报处的人员都是有其他身份,不方便暴露。他们的身手大多也一般,所以只负责情报侦测,只在紧急情况才出手杀人,一般情况下不杀人,逮人杀人的事情一般交给行动处跟进。

    内务部的行动处则从王越训练的虎贲军猛士里面挑选,标准是精干、身手矫捷、不太显眼。当情报处的卧底特工把情报发给上一级的接头特工,若情报十分关紧,就直接传给满宠,若情报没那么关紧,则传给上级组长、处长两级过滤,最后再传给满宠。满宠得到情报后,决定是否启用特别行动。因为满宠同时兼领襄阳令,非常繁忙,所以一般的特工行动都有情报处和行动处两个处的负责人交涉,事后再汇报给满宠即可。

    暗部的特工人员打入敌人内部,尤其是打入敌人的高层或情报组织,除了获取敌人的情报外,还要监视敌人获取我方情报的程度,要监看我方有没有敌方安插进来的间谍,玩弄的无非是无间道那一套。若是发现我方内部有敌人安插进来的间谍,暗部便会把这个情况传递给内务部,由内务部跟进。同样,若是内务部在内部查到的敌方间谍吐露出有关于敌方的情报,需要内务部跟进的,内务部便会把这个情况告诉暗,由他们跟进。

    金良严格地把暗部对外、内务部对内的职责给明确了,不要让他们再出现军统中统互相内讧的情况。

    吴苋的影踪组全是女人,大部分都潜藏在青楼做妓女、在达官贵人府邸做歌姬舞女。

    金良觉得用“捕风捉影”来做这个全由女人组成的特务组织名称,并不确切,也不好听,想起了“暗香浮动夜黄昏”,便把影踪组改名为“夜来香”,又觉得太突兀了,最后定为“暗香”司。

    暗香司麾下的妓女、歌姬舞女遍布天下,负责从神魂颠倒的男人那里获取情报,一般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除非是在非常危急的关头。

    暗香司获取的是境外敌人的情报则传给暗部跟进,获取的若是我方将领的情报,则交给内务部跟进。

    因为暗香司的资深女特务现在都是在为暗部、内务部负责挑选、训练特工,又因为很多女特务退役后嫁给了中央军将士,有的甚至就是嫁给了暗部,内务部的特工,再加上暗香司里都是女人,而且多是美女,男人都有怜香惜玉的心理,暗香司跟暗部、内务部的关系都还算融洽。

    暗部、内务部分工明确以后,互相监督着,合作得多了,再加上他们的都督都是好朋友,所以暗部、内务部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演化成后世的军统中统那么紧张。

    金良不想花大多时间放在分化麾下将领、搞派系对立,来巩固自己的统治。他觉得那样很无聊,只要自己的威望不减,只要自己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就不用担心他们的背叛,必要的心眼是要玩的,但不能搞太多阴谋诡计,要搞就要阳谋,要堂堂正正地搞定内部的隐患。

    所以,金良并不忌讳三个情报组织合作的默契,只要自己把握好大方向就行。金良清楚地知道,后世那个校长败了,虽然是敌人很厉害自己这一方很无能,又何尝不是败在他狂玩心计,不信任下属,老是搞越级指挥。搞得下面人离心离德呢。

    金良在东汉末年这个时空。建立起三大情报组织。部署的是先进的谍战理念,几乎站立在任何敌对势力的前方。现在全天下各个势力间,几乎没有一个能有金良这么重视情报工作,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阵容。

    董卓那边即便有李儒、贾诩那样的能人,但西凉军中根本没有适合搞情报工作的人物,贾诩虽然可以,但他手底下找不到合适的人,暂时只能做瞪眼瞎。

    袁绍那边安插在襄阳有一些歌姬舞女。已经被暗香司发觉了,尽在监控,金良授意暗香司使用反间计,让那些歌姬舞女们送给袁绍的都是虚假甚至是反向的情报。

    其他那些世家大族,如徐州陈家,也派出密探安插在襄阳,被内务部的人发觉,金良依然命令满宠不要声张,要按兵不动,把他们监控起来。必要时候实行反间计。

    至于乌桓、鲜卑,他们还没有进化到后世满清鞑子那样善用奸细和善于利用卖国晋商的地步。他们有派出斥候的意识,也有派出人来荆州贩马打探情报的意识,但是他们在襄阳根本安插不了奸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人大多长得不像汉人,尤其是大部分鲜卑人绿眼黄发,长相诡异,他们也不相信汉人能帮助他们做这样的事情。

    暗部的郭嘉却可以派人潜入鲜卑部落做奸细,是因为鲜卑乌桓的部落里已经收纳了相当多汉人奴隶,那些汉人奴隶不被鲜卑人看重,不加警惕,暗部特工可以混在奴隶群中。

    三大情报组织建立不久,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应运而生,那就是这特工人员进入各个地方的时间都还很短,从金良建立这些情报组织,到金良要用到他们,不超过两年时间。

    二年时间内从一个小兵混到关键位置还是不够的,他们中间的大部分人物还是不能脱颖而出,更加不可能在二年时间内就被敌人当做心腹,所以关键的信息他们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搞到,而像策反敌将这样的事情更加是做不到。

    为了加速暗部对外的情报工作,金良想起了后世一个超有效却超卑鄙、超阴险的手段,这种手段只要用得巧妙,不露痕迹,完全可以搞定情报甚至可以搞定敌将。

    这种手段,曾经被英国人用来搞定满清政府,十分有效。这种手段,其实在三国后的魏晋时期已经被世家大族们用来搞定自己,十分有效。金良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些东西提前一些时间拿出来,用来搞定世家大族,搞定异族。

    金良要求郭嘉密切留意麾下派往各处的特工,只要他们能混到一定的程度,能够引诱他们互相效力的敌方势力的中高级人员服用一种药物,在那极端可怕的药物慢慢控制下,那些敌将们最后都会乖乖地交出情报来换取药物,甚至会投诚。

    那种药物,便是魏晋那些名士们最喜欢的五石散。“五石散”,又叫“寒食散”,是由张仲景发明的。张仲景合此药的其主要目的,是用它来治疗伤寒。那个“敷粉何郎”何晏是何进的孙子,曹操在何进死后把何进的儿媳妇给搞到手了,把何晏也养在曹府。何晏在张仲景先生的药方上加以改进,完成了药品到毒品的最终转换。

    五石散服下后不禁容易上瘾,还会使人感到燥热急痴,魏晋名士多轻裘缓带,多半因为五石散的药效发作后身体燥热。不仅如此,长期服用还会导致精神恍惚,不能控制,急躁之处难以想象,发狂痴呆,及至看见苍蝇也要拔剑追赶,所以这魏晋名士多脾气暴躁。金良之所以想到要用五石散,是因为五石散的发明者张仲景应金良之召来到了襄阳。

    张仲景本来是不愿意应征的,他拒绝跟随金良派来的士卒前去襄阳,可当那个士卒走了没几天,洛阳城里就传来董卓和袁隗拥立陈留王刘协为帝,金良和卢植率军护送少帝刘辩和太后何莲去了襄阳。

    金良麾下将领黄忠是南阳人,张仲景之前跟何进、黄忠都认识,也曾入过宫给少帝刘辩看过病,比起毫不认识的董卓拥立的刘协政权,张仲景自然是觉得金良拥立的刘辩政权更亲近一些。

    数年前的黄巾暴乱,把宛城荼毒的不像样,大战之后必有大疫,一场残酷的瘟疫夺取了张家一百多人的性命,而且多是伤寒病,张仲景正在努力地钻研医术对付伤寒。金良给他的信里说了可以给他提供治疗伤寒的妙法,张仲景原来认为金良名不见经传,就匆匆看了那份信,把送信的士卒打发走了,根本没注意到金良那番话。张仲景现在一听到郡中刀箭双绝黄忠和太后何莲都在金良军中前往襄阳,便对金良产生了兴趣,再次打开金良的书信,不仅看到了金良说的妙法,又看到了金良许诺给他一郡太守做,若是他不想做郡太守,也可让他做太医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对异族!

    太医令,对张仲景这个世俗之心未曾消退的名医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官职啊。 ?身在洛阳的金良可能无法做到他的承诺,现在的金良就说不一定了,反正留在南阳看到满山的坟墓尽是哀伤,不如前去襄阳,为张家另辟发展的蹊径,让张家再获新生。

    张仲景把金良的书信展示给张家族人,又把世事分析给他们听,张家族人同意跟随张仲景前去襄阳。

    张仲景不想让太医令的官职落在华佗手里,想早日到达襄阳,便把家中房屋田地全部出售,买了一些马匹,张家二十多口人在一百多名忠诚奴仆保护下出发了。 ?结果比在荆州的张仲景竟然不比兖州的满宠早到几步,甚至比从豫州出发来此的魏延、陈到、吕蒙等人还要早到好几天。

    金良听说医圣来到襄阳,不敢怠慢,连忙出城迎接。张机年近四旬,可能因为上百名亲人在数年间辞世,对他打击很大,便显得有几分老相,头发已经花白,额头上已经有沟壑般的皱纹,猛然看上去,有五十多岁。

    张机张仲景见金良持礼甚恭,大为感动,赶紧下马拜见金良:“我张机乃是一介庸医,何敢劳烦将军出城迎接?”

    金良扶起张仲景:“仲景先生早晚必成一代神医,能够救活百万苍生。我这番不是来迎先生,而是来迎那百万苍生!先生能来襄阳,实乃百万苍生之福!”

    张仲景额头的皱纹更加深壑:“将军此言何意,以我张机一人之力。焉能救得了百万苍生?”

    金良笑而不语。策马进了襄阳。带着张仲景先去了新近落成的中央大学堂医学院。

    张仲景看到一应草药、医药书籍齐备,近千名翘首以盼的医学院学员,猛然明白了金良的用意:“以我一人之力当然不能救得百万苍生,若是我能将这些学员全部教会,千人之力应该可以救得了百万苍生!”

    金良微微一笑道:“五年之后,便是每年都培养出一千名医生,十五年之后,便会有一万名医生。而且以后我会在每个州里都设立一个医学院。每个医学院里每年都培养出二百名以上的医生!我要在二十年内,让我大汉的子民每一千人里就有一个医生,让大汉子民再也不会有病无处医!”

    张仲景躬身拜服道:“贤霆公以天下苍生为念,真让我张机钦佩之至!只是良医不能速成,区区五年时间不能把一个完全不通医术的人变成良医,请将军明鉴!”

    金良想起后世医学院的毕业生,尤其是那些中医院的,特别不能让人信服,还是老中医好,毕竟中医是经验传承的。没有足够的从医经验不足以成为良医,不过。任何良医都是从医学生甚至是从庸医变过来的:“仲景先生,这些医学院毕业生在一开始并不参与大病治疗,只从事小病治疗,只作为资深医生的助手,三五年以后,经验积累够了,再给他们独当一面的机会。”

    说到这里,金良补充道:“这跟行军打战一样的,不可能把一个小兵立马派去指挥一场战役,要等到这个小兵积累了足够的战斗经验,升为军官才可以,想必你们医生也是如此。”

    张仲景点点头:“贤霆公如此一说,我便放心许多。”

    金良笑道:“仲景先生,这医学院院长之职,不知你能否屈居?”

    张仲景欣然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张仲景又在金良带领下,前去襄阳皇宫拜见了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金良力荐张仲景为太医令,何莲见张仲景是南阳邻人,又曾给刘辩看过病,便欣然同意了。

    张仲景便一跃成为太医令兼医学院院长,在大汉的医学界,他顿成第一号人物。

    金良又把自己在后世看《伤寒杂病论》时唯一记得的一个药方,交给张仲景。

    张仲景看完,更加激动,这是他寻求多年未得的治疗伤寒病的绝世良方啊。既受金良保举,又蒙金良得此良方,张仲景感激涕零,赶紧下拜:“张机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力!”

    金良扶起张仲景,哈哈笑道:“希望仲景先生能够桃李满天下,希望仲景先生能够早日找到治愈伤寒杂病的所有良方。”

    这个时候的伤寒病指的并不是后世的伤风感冒,而是对一切热病的统称,不同的热病有不同的治疗方法,张仲景闻名于世的《伤寒杂病论》里就囊括了大部分热病的治疗良方,金良给张仲景的方子只是针对其中一种病的。金良是希望张仲景能够早日写出《伤寒杂病论》这个医药历史上的大作。

    随后,金良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不知仲景先生可否听说过五石散?”

    “五石散?恕张机孤陋寡闻,还真的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难道是药物?”张机皱起眉头问道。

    啊,不是吧,这可是您老发明的啊。

    金良努力想了一下,尽量细致地描绘了一下:“我听人说可以用石钟乳、紫石英和其他三味石药合成一种药散,散剂性子燥热,可治伤寒。”

    “哦,这我记得了,这药剂是我配的,用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散剂,我称它为‘寒食散’,乃是因为服用此药后,必须以食冷食来散热。至于‘五石散’这个名字,估计是别人这么称呼的吧,我自己不这么称呼。”张仲景恍然道。

    金良又拿出之前刘辩和史道人吃的丹药,让张仲景分析成分。

    张仲景看了一下,继而一脸肃然,默然无语。

    金良又说道:“若是把这丹药跟五石散混合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张仲景惊诧地看着金良:“你是想治病呢还是想害命呢?”

    金良冷森森道:“当然是害命!”然后用手指了一下北方:“那里的鲜卑、乌桓、匈奴皆是我汉人大敌。我大汉内患不止。攘外必先安内。在安定内部之时,我也不想让那些异族肆意地欺压我们汉民!”

    “主公,您可要三思啊,这药剂万一散播出去,那些部落种族可要亡族灭种,这样的罪过我背不起!”张仲景凄惶地说道。

    金良森然说道:“你背不起,我来背!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汉民,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张仲景不住地摇头:“主公。可我担心这些药物一旦散播开来,怕是咱们中土的汉人也会沾染上,到时候怕是不但祸害那些该死的异族,连我们汉人也要遭殃,后悔已晚!”

    金良摆摆手,浑然无事道:“怕什么,一则要严禁这些药物在中土贩售,若是无法禁止的话,在中土贩售的药物就标上高价,炼成丹药。一颗就要一千钱吧,一般人是不会花这个冤枉钱的。”

    张仲景想想也对。便不再反对制作这些药物。张仲景把史道人的丹药跟五石散混合一起,减去两味石药,再增添了另外一种石药,毒性比五石散降低了,但成瘾性高出不少。

    前不久俘虏的栗成五个家族的直系男性家属,被张仲景当成小白鼠,来服用这玩意。张仲景经过细致的观察,发现他们服用第一次就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服用上三次,就会成瘾,而且很难戒掉,每天都要吃上一颗以上。服用上三个月,基本丧失了戒掉的可能,服用上六个月,基本上丧失了下面的功能,服用上一年,基本上丧失了战斗的能力,服用上两年,整个人就废掉了,半死不活。金良见那些俘虏服用那药物以后脸上的表情甚是舒服,仿佛是飘飘如仙,便让张仲景把那药物炼制成丸状,命名为神仙丹。

    神仙丹专供鲜卑、扶余、乌桓、羌胡、南匈奴等跟汉人有过冤仇的游牧部落,而且只供给那些部落贵族,因为售价很贵,一颗神仙丹售价是一千钱,平民根本消受不起,如此一来,也避免了真正有战斗力并且可供汉化成汉人的大批异族人遭受荼毒。

    在往那些异族处推销神仙丹时,暗部特工假扮的商贩们遭到了冷遇,那些部落贵族们开口就问:“那些世家公子们吃不吃这玩意?”

    特工回禀郭嘉,郭嘉转告金良,金良才明白,虽然那些游牧部落现在很鄙视汉人的武力,但是他们却很羡慕甚至神往汉人的生活方式,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生活。

    汉人这里流行什么,那些游牧部落就去学什么,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那些部落贵族们学得彻彻底底,尤其是在他们入主中原以后,这就是后来女真人、蒙元铁骑、八旗子弟战斗力迅速衰弱的重要原因。

    金良揣摩到了那些部落贵族的心理,便让暗香司都督吴苋扮作江东来的巨商,在世家林立之地盖了多所妓院,名为神仙院,里面的妓女号称神女,美貌程度不亚于青楼的花魁。

    那些世家子弟们见神仙院似乎跟金良的中央势力没有瓜葛,便放心地在里面享受,当他们在神仙院里缠绵床榻却力不从心之时,神女们便献上神仙丹。神仙丹的原药五石散有壮阳的功效,神仙丹在五石散的基础上把壮阳的功效更增进几分,那些世家子弟开始以为这是妓院的催情之方,不加提防,服用下去,非但在床榻上征战杀伐威风八面,脑海里浮现的场景更是舒爽到极致,真可谓飘飘欲仙,这些世家子弟如获至宝,纷纷向神仙院索要神仙丹。

    一开始,神仙院是免费提供神仙丹的,可一旦这些世家子弟上了瘾,急不可耐甚至满地打滚地索要神仙丹,一颗成本只有十钱的神仙丹标价一千钱,这些世家子弟大多身价过亿钱,他们在乎自己的享受不在乎花多少钱,都爽快地拿钱买来神仙丹享受那飘飘欲仙的至上快乐。

    那些世家子弟们体验到神仙丹带给他们的快乐,便将这神仙丹介绍给同道中人,一时之间。服用神仙丹成了世家生活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谁不吃上几颗神仙丹。便不算世家子弟。

    短短三个月间,这神仙丹就风靡整个大汉的上流社会,那些游牧部落的贵族们听闻世家子弟们都在吃神仙丹,又听说神仙丹不仅有助于房事还能让人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不愿被人说成土豹子,纷纷购买。

    一千钱一颗,这样的价钱对于经常劫掠汉人的游牧贵族们并不算太贵,但是他们劫掠成性、不劳而获、占汉人便宜占惯了。不肯花钱向汉人商贩购买,便杀戮汉人商贩,强抢神仙丹。

    金良得知几个特工被那些游牧贵族们劫杀,并不生气,反而加派人向那些游牧部落兜售神仙丹,价格降为一百钱一颗,甚至降为十钱一颗,只等大部分部落的贵族们都吃神仙丹成瘾。

    当神仙丹价格降到十钱一颗,那些游牧部落的贵族们便不好意思再去屠杀那些商贩,随便撒了一些铜钱。把神仙丹抢了过去。

    一个月后,等那些贵族们都吃上瘾以后。金良便迅速撤回所有的商贩,不再主动向草原部落出售半颗神仙丹。

    那些神仙瘾发作的贵族们赶紧派人去搜寻,才发现只有襄阳出售神仙丹,但是襄阳防守严密,他们若是再出动兵马去抢,非得所有部落联合才行,为了享乐的丹药而要出动所有兵力,他们说服不了那些不肯服用神仙丹的其他部落首领,只能派人轻装打扮成商贩,潜入襄阳,用重金购买神仙丹。

    等那些部落贵族们的使者来到襄阳,到了北门附近的一个神仙院里,因为传说只有那个神仙院才有神仙丹出售,其他地方的神仙院只够世家子弟享用。等那些部落来使们来到那个神仙院,发现那里的防守森严,也不知道神仙院老板是什么来头,那里的守卫各个身着便衣,却佩戴强弓硬弩,雄壮威武,杀气腾腾,那些草原上来的凶悍的不可一世的家伙们都噤若寒蝉,不敢造次,恭谨地询问现在购买神仙丹是什么价钱。

    神仙院的老板是一个蒙着面纱的美女,眼神充满杀气,语气冰冷地答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们是从草原上来得,我家主人说了,你们之前三番两次劫杀我们的伙计,让我们蒙受了很大的损失,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该怎么办呢,若是我们不把神仙丹带回去,我们的主人会把我们杀掉的。”那些草原使者们战战兢兢地说道,确实那些服用神仙丹上瘾的草原贵族们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虐,每次服用了神仙丹以后,似乎只有床榻上的事情和杀戮人命才能让他们继续舒爽。

    神仙院的老板冰冷地说道:“我家主人说了,现在董卓在私自铸造铜钱,铜钱都贬值了,我们不能再拿宝贵的神仙丹跟你们换低贱的铜钱!你们现在要拿你们最不会贬值的东西来跟我们交换!”

    “我们有什么不会贬值的东西呢?”那些草原使者们诧异道。

    “马匹,必须是好马!一匹好马换一颗神仙丹!你们把马匹赶过来,在邺城,一手交马,一手交丹!”

    “啊,一匹好马在你们汉人这里能卖到十万钱,你一颗神仙丹竟要卖到十万钱,你们不如去抢好了!”

    “行啊,你们回去吧,只要你们的主人能够完全忘却神仙丹。”神仙院老板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这……。”这些草原来客们回想起他们的主人在神仙丹瘾发作时的可怕,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冷战:“那好吧,可是我们这次没有带马过来,能不能用金银交易?”

    “你们过来骑的马都还不错嘛,把这些马匹留下吧!”神仙院老板看了一下门外那些草原来客们骑来的马匹,都是草原上货真价实的良马。

    “那我们没有坐骑,怎么回去禀告我们家主人呢,我们家族主人一直等着神仙丹呢,要是我们晚回去几天,他们非把我们宰了不可!”那些草原来客们哀求道。

    神仙院老板冷冷地说道:“我们这里有一些耕田的驽马,可以让你们骑着回去,这次就破例收下你们的金银钱财,把这些神仙丹按照一颗一万钱的价格,卖给你们,可以让你们的主人暂时满足一时,下次你们再来交易时,一定要带着好马过来,不然半颗都不卖给你们!”

    就这样,暗香司麾下的神仙院便跟草原各个部落的贵族们做起了神仙丹与良马的交易。

    一年以后,等草原上各个部落头领醒悟过来,他们家族的子弟们已经把草原上的马匹往襄阳出售了近十万匹,换来的十万颗神仙丹也把他们大部分的子弟变成了废物。更可怕的是,他们各个部落的贵族们都已经沾染了神仙丹的仙瘾,怎么戒都戒不掉,除非把他们杀掉。

    金良对于制作神仙丹毁灭游牧部落,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无比的自豪。因为他深深地知道,现在的南匈奴、乌桓、鲜卑、扶余、丁零人,都还没有被民族融合进中华民族的大圈里,他们跟汉族的交流融合方式就是大规模的屠杀,一百多年后的五胡乱华几乎杀死了一半汉人,若非大英雄冉闵、谢安力挽狂澜,汉人恐怕再也难以恢复元气。

    可叹后世某些见风使舵、毫无廉耻的历史学家,一个劲地为那些畜生涂脂抹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石药VS草药

    其实,站在东汉末年,汉人面对的北方蛮族,跟后世整个中华民族面对的小日本是同一性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送点神仙丹给他们享受一下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从这个角度看来,金良可为汉人的大英雄!

    当神仙丹在世家子弟和草原部落贵族间流行,亦不可避免地在民间流行,由于神仙丹在大汉疆域里售价严格控制在一千钱以上,许多平民消受不起,便挖空心思,破解神仙丹的配方。

    自始至终,张仲景严格控制药方,不让药方外流,但有些得到神仙丹的医生、道士也很通晓药理、药效,他们经过艰难的化验配比,终于破解了张仲景的药方。

    神仙丹开始流通的半年后,世面上便出现了神仙丹的山寨货,售价最低低到二十钱一颗,许多平民百姓因为仰慕世家子弟服用神仙丹后狂放不羁的风度,也跟着服用神仙丹。

    金良一手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似乎再也关不上了。

    张仲景得知世面上出现了神仙丹的山寨货并被平民服用,赶紧跑来将军府,扑通一声跪倒在金良面前:“张机无能,致使药方被人破解,贻害苍生,罪不容赦,还请主公发落!”

    金良赶紧把张仲景扶起来:“仲景,错不在你,而在我。其实我明知神仙丹能被他人破解药方,明知神仙丹有可能会被平民服用,但我为了消除草原异族对我大汉的威胁,一意孤行。我有大罪!”

    “不。主公你没有罪。若是我把药方调配的再复杂一些,不让那些庸医道士破解,神仙丹就会一直源源不断地从草原换来良马,对我大汉有益无害,可因为我张机无能,才让他们破解,酿成今日之祸。”张机痛心疾首道。

    金良厉声说道:“仲景,现在不是讨论对错功过的时候。我们现在要讨论一下,该如何挽回!”

    张仲景一脸无奈道:“如何挽回?这种东西只要吃上三次,就能上瘾,除非杀掉,否则难以戒断!”

    “这种东西,即便我们现在不做,将来还是会有人做。我现在想的是,该怎么做才能让它对大汉子民影响最小,”

    金良好好想了一下后世的情况,再跟汉末做下对比。便道:“我们只有双管齐下了!”

    “怎么个双管齐下!”

    “一方面打击那些私自造神仙丹的人,一方面抓捕那些服用神仙丹的平民百姓。强迫他们劳动,久而久之,通过繁重的劳动还是能够戒掉他们的毒-瘾的。”金良暂时还真想不出好方法。 ?“可是如此一来,那些草原部落的贵族们就知道是我们中央军造的神仙丹了?”张仲景谨慎地说道。

    “是啊,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们中央军造的神仙丹,所以我们不能直接去打击私造神仙丹的人,亦不能直接去抓捕那些服用神仙丹的平民百姓,”金良恍然想起,神仙丹在外人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自称吴夫人的江东富商的神仙院里制造出来的。

    于是,金良一方面命令吴苋的暗香司加大对那些私造神仙丹的势力的监控打击,另外一方面以朝廷的名义颁布一个严禁平民服用神仙丹的法令,法令里只字不提神仙丹的危害,而是说神仙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享有的,平民服用属于逾规,按照礼法,要严加打击。

    暗香司的那些女特务们从神仙丹的销售上获得了极大的提成收益,她们自然是看不得有人抢她们的生意,因为她们的势力发展极快,已经遍布大汉天下各个县城的各个妓院和各个达官贵人的府邸里,很快就查出那些私造神仙丹的家伙的窝点。

    暗部和内务部的行动处那些猛男们为了取悦暗香司的漂亮妹妹们,几乎倾巢出动,把那些私造神仙丹的家伙给连窝端了。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涉嫌私造神仙丹的医生、道士全都人间蒸发,让那些准备私造神仙丹的势力都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们把神仙院的实力更高估了几分。

    实际上,那些私造神仙丹的家伙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都被逮起来,关在襄阳里原南阳太守栗成的城堡里,跟随张仲景一起继续开发神仙丹二号,同时继续造神仙丹一号。朝廷的禁令颁布下来,变相地给神仙丹打了,使得原本只流传在一部分世家子弟之间的神仙丹从此天下闻名,其他地方的世家子弟纷纷派人来襄阳购买神仙丹,南蛮、山越、西羌甚至高句丽、倭国那些势力的贵族们也派人来襄阳购买神仙丹。

    大部分平民本来就疼惜钱财,不愿去买神仙丹,有一些出于好奇心想尝鲜的,也慑于朝廷禁令,不敢越规,因为东汉是个宗法等级社会,对什么层次的人应该做什么事情都规定得很死,汉律里也有明文规定,比如平民只能娶妻不能纳妾,违反者便被逮入大牢。少数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平民是朝廷禁止啥他干啥,这种人早已被内务部的特工给监控起来,一旦他们服用神仙丹,立马抓起来,拉去挖矿,这种无视朝廷禁令的泼皮无赖留存在社会上也是害群之马,不如就让他们一直在矿井下面卖命,也可保证社会安定。

    久而久之,大汉子民分成两类人,一种是规规矩矩听从朝廷的平民百姓,一种是拿神仙丹当成地位象征不要命地服用的世家子弟。?平民百姓在“全民皆兵全民教育”的基本国策中逐渐强大起来,而那些被金良一直捧着敬着的世家子弟在神仙丹的吞噬中逐渐萎缩下去,此消彼长,十年之内,日月换新颜。

    可是,想要彻底搞定游牧部落贵族和世家子弟,光靠神仙丹是不够。有很多潜在的敌人。或对神仙丹这样由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等石粉做的东西过敏。或见过那些服用过神仙丹的人仙瘾发作的丑态,或看明白了神仙丹的恶果,他们拒不服用神仙丹,还在散布神仙丹有害无益的言论。

    对于这样的潜在的敌人,金良还有另外一个东西让他们享受。金良知道,华佗的麻沸散里面有一种药剂,正是罂粟籽的壳。

    华佗应南阳郡一个权贵的邀请,去南阳为那人看病。华佗觉得很奇怪:“明明你们南阳郡有个张机张仲景,你为何还要派人跑那么远去谯县找我来?”

    “华神医你有所不知,张机已经应襄阳朝廷的司隶校尉征南将军金良举荐,前去襄阳就任太医令。”

    “啊,他去做太医令了?”华佗大惊,他这才想起前不久有一个自称是金良部下的士卒前来给他送来金良的征辟书信,信里言辞凿凿地说,华佗和张机,那个人先到襄阳,那个人做太医令。

    华佗这时已经有六十多岁了。行医遍布全天下,自然知道宫中第一将金良。只是他根本没想到金良官运那么恒通,竟然从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一跃成为襄阳 朝廷首屈一指的重臣,所以他根本没把金良从洛阳发来那封征召信当回事,金良派人请他来荆州给卢植看病,他也推脱说家中有事没去。

    可当华佗一听张仲景竟然做了太医令,他心里便很不是滋味,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医术比张仲景的全面,因为张仲景只会用药物调理人体,他华佗调配出麻沸散能够给人动手术,可没想到张仲景竟然先他一步做了太医令。

    华佗性情爽朗刚强,淡于权势利禄,曾先后拒绝太尉黄琬征召他出任做官,谢绝沛相陈珪举他当孝廉,只愿作一个平凡的民间医生,以自己的医术来解除病人的痛苦,可一听说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位置被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占据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

    到了华佗这种境界,不好利,却最是好名,华佗越想越不对劲,他赶紧收拾行李,赶赴襄阳,他要让金良知道,谁才是天下医术最高明最能担当太医令的人。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据考证,他约生于汉永嘉元年(公元145年),卒于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三国著名医学家。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行医足迹遍及安徽、山东、河南、江苏等地。华佗一生行医各地,声誉颇著,在医学上有多方面的成就。他精通内、外、妇、儿、针灸各科,对外科尤为擅长。后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杀,所著医书已佚。今亳州市有“华佗庵”等遗迹。

    在华佗多年的医疗实践中,非常善于区分不同病情和脏腑病位,对症施治。一日,有军吏二人,俱身热头痛,症状相同,但华佗的处方,却大不一样,一用发汗药,一用泻下药,二人颇感奇怪,但服药后均告痊愈。原来华佗诊视后,已知一为表证,用发汗法可解;一为里热证,非泻下难于为治。

    华先生治府吏倪寻,头痛身热,则下之,以其外实也。治李延头痛身热,则汗之,以其内实也。盖得外实忌表、内实忌下之秘也。又按内实则湿火上冲,犹地气之郁,正待四散也。外实则积垢中留,犹山闲之水,正待下行也。其患头痛身热同,而治法异者,虽得之仙秘,实本天地之道也。余屡试之,果屡见效。 又有督邮顿某,就医后自觉病已痊愈,但华佗经切脉却告诫说:“君疾虽愈,但元气未复,当静养以待完全康复,切忌房事,不然,将有性命之虑。”其时,顿妻闻知夫病已经痊愈,便从百里外赶来看望。当夜,顿某未能慎戒房事,三日后果病发身亡。另一患者徐某,因病卧床,华佗前往探? 华佗 视,徐说:“自昨天请医针刺胃管后,便咳嗽不止,心烦而不得安卧。”华佗诊察后,说:“误矣,针刺未及胃管,误中肝脏,若日后饮食渐少,五日后恐不测。”后果如所言而亡。 华佗曾经替广陵太守陈登治病,当时陈登面色赤红心情烦躁,有下属说华佗在这个地方。后来他就命人去请华佗。为他诊治。华佗先请他准备了十几个脸盆,然后为他诊治结果陈登吐出了几十盆的红头的虫子,为他开了药,说陈登是吃鱼得的这个病,告诉他这个病三年后还会复发,到时候再向他要这种药,这个病就可以根治了,并且临走告诉了华佗家的地址。那年陈登36岁,结果陈登果然三年后旧病复发,并派人依照地址寻找,可是华佗的药童告诉陈登的使者说华佗上山采药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结果陈登去世的。

    在周泰受重伤时,华佗医好他,所以后来有人向曹操推荐华佗时就说:“江东医周泰者乎?”? 三国杀 华佗原画 黄疸病流传较广时,华佗花了三年时间对茵陈蒿的药效作了反复试验,决定用春三月的茵陈蒿嫩叶施治,救治了许多病人。民间因此而流传一首歌谣:“三月茵陈四月蒿。传于后世切记牢,三月茵陈能治病。五月六月当柴烧”。华佗还以温汤热敷,治疗蝎子螫痛,用青苔炼膏,治疗马蜂螫后的肿痛;用蒜亩大酢治虫病;用紫苏治食鱼蟹中毒;用白前治咳嗽;用黄精补虚劳。如此等等,既简便易行,又收效神速。

    府中官吏倪寻、李延同时来就诊,都是头痛发烧,病痛的症状正相同。华佗却说:“倪寻应该把病邪泻下来,李延应当发汗驱病。”有人对这两种不同疗法提出疑问。华佗回答说:“倪寻是外实症,李延是内实症,所以治疗他们也应当用不同的方法。”说完,马上分别给两人服药,等第二天一早两人一同病好起来了。

    华佗以医术为业,心中常感懊悔(中国封建社会中医生属于“方技”,被视为“贱业”)。后来曹操亲自处理国事,得病(头风)沉重,让华佗专门为他治疗。华佗说:“这病在短期之内很难治好,即便是长期治疗也只能延长寿命。”华佗因为离开家太久想回去,于是说:”收到一封家书,暂时回去一趟。“到家之后,就说妻子病了,多次请求延长假期而不返。之后曹操三番五次写信让华佗回来,又下诏令郡县征发遣送,华佗自持有才能,厌恶为人役使以求食,仍然不上路。曹操很生气,便派人去查看;如果他妻子真的病了,便赐小豆四千升,放宽假期期限;如果欺骗,就逮捕押送。结果华佗撒谎,于是用传车把华佗递解交付许昌监狱,经审讯验实,华佗供认服罪(汉律:1.欺君之罪;2.不从征罪)。荀彧向曹操求情说:“华佗的医术确实高明,关系着人的生命,应该包涵宽容他。”曹操说:“不用担忧,天下就没有这种无能鼠辈吗?”终于把华佗在狱中拷问致死。华佗临死前,拿出一卷医书给狱吏,说:“这书可以用来救活人。”狱吏害怕触犯法律不敢接受,华佗只好忍痛,讨取火来把书烧掉了。

    其中一个说法是:《三国演义》中曹操让曾经为周泰疗伤的名医华佗来给他治疗多年的头痛,但华佗认为曹操的病因需要劈开头颅,加以麻沸散麻醉,动大手术,多疑的曹操认为华佗想趁机杀害他,便以刺杀的罪行将华佗关押拷打致死。>

    华佗到了襄阳,当着金良和张仲景的面,把自己的针灸术、麻沸散开腹术、五禽戏,都演示了一遍。

    张仲景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虚怀若谷的人,他在医学史上以谦虚好学不耻下问闻名的,见华佗的医术比自己全面,针灸术和麻醉术都很神妙,便主动提出把太医令的官位让给华佗华元化。

    金良笑道:“元化,仲景之所以成为太医令,不仅因为他医术精湛,还因为他是何太后的乡邻。”

    听金良这么一说,华佗顿时明白了,便坚决推掉了张仲景的辞让。

    金良做了一个中和,让华佗任医学院院长兼任工部医药司郎中,张仲景做副院长兼领太医令。华佗一心扑在治病救人上,并不贪恋权势,不想做官。

    金良和张仲景就耐心地劝服他,把医学院对未来天下苍生的福祉说了一遍,同时说那个医药司郎中的位置只是让他兼领,华佗可以安排弟子吴普等人替他负责具体事宜。华佗考虑到弟子的前途。便答应了。

    当华佗把麻沸散的配方写出来以后。通过华佗的讲解,金良敏锐地注意到,有一味药竟然是罂粟的籽。

    金良皱起眉头问道:“这种东西似乎不在中土出产吧?”

    华佗笑道:“将军说的是,这东西名叫罂子粟,原来确实不产自中土,当张骞把它从西域带回中土,便在中土生根发芽,不过产量不多。整个豫州只有我一家种了几株。”

    金良尽量掩饰心中的惊喜,淡淡笑道:“我听去西域游历过的乡邻说过这个东西,名叫忘忧花,西域尽头的大秦国人称之为快乐植物,认为它是神灵的赐予,还有人说它是忘忧花,是催眠药。元化,你把它的种子入药,做成麻沸散,确实是一大妙用。不过这忘忧花有更大的妙用。”

    华佗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金良别有心思。便笑道:“听将军如此说来,似乎这忘忧花大有文章?”

    既然已经把一代医圣张仲景拉下马做五石散神仙丹,一代神医华佗也不能幸免于难,被金良拉下马来共同研究忘忧花的妙用。

    金良指了指忘忧花籽:“这籽是忘忧花的种子,富含油脂,可以用来榨油,亦可用水煎服,可治反胃、腹痛、泻痢。

    这忘忧花籽的壳可以入药,可用作镇痛、止咳、止泻药,所以元化你用它做麻沸散的药引用对了。

    关键是这忘忧花的果,可以榨汁,汁液烘干入药,有安神、安眠、镇痛、止泻、止咳、忘忧的功效。”

    华佗大喜:“忘忧花的果汁烘干竟然可以入药,还有这么多功效,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太好了,我要多种一些忘忧花,多采摘一些忘忧果榨汁入药。”

    金良一脸严肃地摆手道:“元化,你若听我说完这忘忧花汁可能存在的恶果,恐怕你就不会这么高兴了。”

    “请将军细说。”华佗见金良满脸严肃,也收敛了笑容。

    “用刀把忘忧花的未成熟果实的果皮割开,待流出的浆液稍凝固后,将其刮下,阴干,即成为西域大秦人所说的生鸦片。生鸦片经过烧煮和发酵,便成了可供人吸食的熟鸦片,并被制成了条块状或饼状,呈棕色或金黄色,吸时会有香甜气味。

    去过西域大秦国的乡人曾说,初次吸食鸦片,并不快乐,相反还很难受,恶心呕吐、头昏、乏力、嗜睡、视物模糊,但此种难受感经几次吸食后逐渐出现了欣快感,或者两者并存,如此反复后,人就对鸦片成瘾了,一旦不再服用,便会让人更加难受!”

    “那跟神仙丹没什么两样了!”张仲景有些惊惧地说道。

    “当然不一样了,神仙丹是石药,鸦片是草药,人体不适应石药,而适应草药。”金良面无表情地说道。

    “将军,容易上瘾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华佗一脸不以为然。“什么可怕的?短时间看不出有多大的害处,但久而久之,吸食者枯瘦如柴,丧失体力,丧失精气神,成了行尸走肉!”金良依然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我把这忘忧花全给毁了,不让它去害人,”华佗说着就想把忘忧花籽给扔出去。

    金良连忙把他拦住:“元化,不可,这忘忧花虽然对人有害,但若是拿来对付敌人,便是对我们有利!”

    张仲景便把神仙丹一事向华佗做了说明,金良补充道:“这鸦片和神仙丹一起使用,足以帮助我们摧毁所有强大的敌人,足以让我们汉人不必再受异族的压迫欺凌。”

    华佗摇摇头:“将军,这种方法太伤天理,太违仁义,我是医生,是治病,不是致人命的!”

    金良指了指襄阳以北的广袤土地:“元化,你行医也曾到过这片地方吧,你也曾见过那些草原异族在这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对付这样的禽兽还要讲什么仁义道德吗?”

    华佗行医走遍天下,到过大汉的许多边境,看到了太多的野蛮异族趁着大汉朝廷衰败,肆无忌惮地入侵大汉国土,无数大汉男子被他们屠杀。无数大汉女子被他们掳去。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时比禽兽还不如。

    “将军,您说得对,但是我还是不想亲手去做这个事情。”华佗心里还是转不过这道弯。

    金良严肃地说道:“元化,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你这忘忧花种子就先交给我吧,等我雇人把忘忧花大规模地种植起来,把一部分的种子壳交给你做麻沸散,至于鸦片之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对谁都不要吐露,元化,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华佗本来在心理上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想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折磨自己,听金良这么一说,郑重点头答应,同时心里泛起离开襄阳回到谯县老家的念头。

    当他收拾行李准备回去的时候,他身边出现了几个十分妖娆的女子,一直陪伴着他。形影不离。

    暗香司的女特务迷惑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连年近六旬的华佗老先生也抵抗不住。沉迷进去,从此之后,再也不提离开襄阳回谯县的事情。在讨伐干净除张燕之外的太行群贼以后,金良让典农中郎将韩浩从他的屯田兵团里面抽调一万多名屯民,在太行山区种植忘忧花,等忘忧花结果以后再划破果皮,取出忘忧花汁液,烘干成生鸦片。屯民门把生鸦片再运往壶关里面一个叫做忘忧堡的巨大城堡里,那里面还有数千屯民负责把生鸦片制成熟鸦片,然后运往各处的忘忧馆。在那些世家子弟眼里,忘忧馆是一个西域客商来中土开辟的乐园,把西域那边的玩意带过来供我们享受,那里不习惯神仙丹石粉味道的世家子弟纷纷爱上了这个名为“忘忧丹”的膏状物品。

    当忘忧丹在中土风行以后,那些排斥神仙丹的草原部落贵族们却也学着吸食起忘忧丹来。 ?等忘忧花的种植面积扩大以后,忘忧丹的产量上去以后,金良便派出商队,不远万里,沿着古丝绸之路,把忘忧丹销往欧罗巴,甚至渡过英吉利海峡,销往那个同性恋的乐土,让盎格鲁撒克逊人好好享受他们后辈种下的好果子。

    金良搞这个忘忧丹,对付草原异族和世家子弟只是顺势而为,对付那群盎格鲁撒克逊人才是根本目的。若是金良跟好多无聊透顶的穿越众过来纯粹体验历史,根本不敢或不想或不能改变历史,那么一千六百年后,英国对华夏的鸦片战争便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英国的东印度公司占据了印度和孟加拉后,逼迫当地的农民种植罂-粟,然后制成鸦片,然后再采取贿赂官吏甚至武装走私等卑劣手段销往中国,每年从中国赚取白银达上千万两之多。在当时的中国,鸦片的吸者当中,不光是满清贵族及其附属者群体所属,也有些下层劳动者。他们本无吸食鸦片的经济条件,然而一失足便不易自拔,染上烟瘾后不但身体受损,甚至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而且往往伴随着品质、道德的沦丧,鸦片在当时对中华民族经济和身心的危害是无法计量的。

    最可耻的是,英国人用鸦片赚取了中国人的钱,损害了中国人的健康后,当中国一有禁烟举动,他们便悍然发动侵华战争,借坚船利炮肆无忌惮地欺压中国。一八四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清政府在英军的炮口下,被迫签定了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这是清政府第一份不平等条约,严重损害中国的主权。鸦片战争的结果是使中华帝国关闭自守的古老大门,从此被英国的尖兵利炮打开,从此再也不能复合。

    美国总统泰勒随即派全权大使乘军舰到广州,清政府已成惊弓之鸟,急忙跟他签订《望厦条约》。法**舰开到广州海面示威,宣称将北上攻击舟山群岛,道光帝连忙跟他签了《黄埔条约》。自此以后,葡萄牙,西班牙,比利时,普鲁士,奥匈帝国,意大利,荷兰,丹麦,瑞典等等,“一些中国曾经听说过,或从没有听说过的弹丸小国,在过去就是前来进贡也不够资格的,现在排队而来。”他们一一和中国签订了条约,而且均享有和《南京条约》中英国人一样享有的特权中华帝国顿时陷入半殖民地状态,五千年来,从未受此侮辱。

    金良想起一千六百年后的鸦片战争。便想起那个改变华夏近代史。让华夏民族陷入百年沉沦的小玩意。这一次,他要让那些伪善的白人们的祖先永远沉沦,永世不得超生!

    师夷长技以制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中国人的智慧言语都告诉了金良应该怎么做,怎么样才能既报了国耻也能给自己赚了银子。

    中国人在二世纪启用忘忧丹的毒性,就如同十九世纪英国人对付中国人一样,中国人照搬英国人的做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卑鄙的人更卑鄙,将忘忧丹制作好了,大部分都销往东瀛、高句丽、天竺和欧罗巴洲等地,尤其是欧罗巴洲,将成为这忘忧丹生意的重中之重。

    金良深知道那忘忧丹对华夏人的危害,所以即便他知道后世那英国东印度公司暴利到何种地步,他一开始也不愿意去做这等生意,后来他想开了,这样的东西。跟刀枪一般,都会是武器。只是它杀人不见血,用得好的话,则会让这个毒害华夏百姓的肮脏东西给我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利益,而且不单单是经济上的。

    金良专门委派亲信李黑负责此事,组成忘忧兵团,在张燕黑山军的配合下,把忘忧花种满了整个太行山区。忘忧城堡里出动上万人,全力制作忘忧丹。忘忧兵团的商队每天都发出大量的忘忧丹,沿着古丝绸之路往西域尽头贩售。

    金良说西域尽头的罗马帝国甚是富饶,让商队们去赚罗马人的金币,实际上,金良是力争让每一个欧罗巴人都能吸食到忘忧丹这种高级货,一报中国积弱百年任欧美列强欺凌的血海深仇。金良还在地图上重点标记了高卢国的位置,让商队们密切留意,在这一块土地上,让每个高卢人都能品尝到忘忧丹那无上的快感,哪怕不赚钱都要卖给他们。 ?那高卢人后裔,卑鄙的萎缩的龌蹉的法国人,伙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后裔英国人,火烧圆明园,将中华无数珍宝抢掠到法国,然后公然拍卖,将目标顾客还定为民族自尊心很强的中国人,做了强盗后还要利用榨取别人的民族情节,如此卑鄙的国度,如果不用鸦片这种卑鄙的药物,都显不出复仇的快感。 ?等远洋船队组成以后,金良还拍出远洋商队,将忘忧丹销往天竺国。

    天竺人的后裔,便是那可恶的印度阿三,欧美列强欺压中国时,后面总有他们做狗腿子,“华人与狗不得进入”的牌子下面站岗的是阿三们,尤其是英国人对中国的鸦片贸易中,印度人从中做了不少的恶,鸦片从他们那里来,再多多的还回去,中国是礼仪之邦,投桃报李是正当的。当然,忘忧丹的主要消费者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他们的后裔是世界上最伪善最邪恶的人群,其无耻程度有甚于倭人和高丽棒子,有甚于蒙元和满清,让金良切齿痛恨。

    金良对英国人的痛恨不仅仅因为鸦片战争,不仅仅在于火烧圆明园,还有二十一世纪的切肤之痛。英语对中国教育的毒害自不待言,二十一世纪的不列颠简直就势力的天堂和避难所。二十一世纪初的那场伦敦奥运会处处针对中国运动员,好多块即将被中国运动员包揽的奖牌都被虚伪的英国人给搞没了。沿着盗贼横行的丝绸之路,运输忘忧丹,风险消耗都是太大了,只要金良还没控制住凉州和西域,这丝绸之路带给金良的便不是源源不断回来的黄金,而是商队不断遭受袭击的坏消息,到了后来,金良只得无奈地停了丝绸之路的贸易。

    待远洋船舶造好了,远洋舰队建立起来了,金良便让忘忧兵团进行远洋贸易,对盎格鲁撒克逊人采取鸦片倾销,先破本卖过去,让每个盎格鲁撒克逊人,都能吸上忘忧丹,然后再慢慢地提价,然后再借口灭了他们,将鸦片战争反过来搞一次。

    远洋舰队还可以顺道把大批忘忧丹倾销到高句丽、倭国、南洋猴子土著部落、阿拉伯人、罗马人。

    金良筹划好这一切,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快乐。回想过来的那个世界,几乎所有的白人都在吸食中国人的鲜血,中国人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拿那些洋人十分之一的薪水。外贸出口的商品价格却非常低廉。最可气的是好多中国人自己做的商品出口到国外再回来卖给中国人,价格翻了好几倍,比那些白人买的还贵。而那些白人拿着十倍于中国人的薪水,每天只干几个小时,像爆发金融危机的希腊人,每周只工作三天,每天只干三个小时,一周的工作时间还赶不上中国人一天的工作时间。他们优哉游哉地享受高福利。喝咖啡,晒太阳,春天工作,夏天避暑,秋天罢工,冬天过节,一年干得活还比不上中国人一个月干得,他们活得这么轻松舒服,凭的是什么,凭的就是全球化下面的中国人为他们做牛做马做便宜的外贸商品。

    金良不能任由这样的情况再度发生!他知道。掀翻白人的统治,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时代是幻想。中国再过一百年也报不了仇,还得被那群白狗们骑在脖子上拉屎。自己这番穿越了,再也不能让中华民族沦落到后世那般田地。任何有良知的中国人,应该都不会反对金良的做法。

    金良忽然有几分顾虑,这样搞盎克鲁撒克逊人,将来会没有牛顿的!金良想了一下,哑然失笑,有金良这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大学生,开民智,倡科学,还不信在大汉培养不出一个牛顿来。大汉民族是世界上最聪明的,这个连西方人公认最聪明的犹太人也认可的,张衡、祖冲之这样的人物,如果当局者重视培养的话,肯定会越来越多的,可能不用等到十七世纪,甚至就能在三世纪完成现代科学的奠基。虽然那些异族人是神仙丹和忘忧丹的主要销售对象,金良还是保留了一部分,由开遍各地的神仙院和忘忧馆售给那些世家子弟和敌对势力的权贵们。

    三大情报组织一边用忘忧丹、神仙丹,一边用金钱美色诱惑,双管齐下,控制敌对势力的高级文官武将,一方面推进三大情报组织在敌对势力范围的渗透,另外在两军对垒期间,可以控制这些敌方的文官武将们向敌方首领传递虚假情报或向我方传递真实情报,必要时候也可以要挟他们投诚。

    神仙丹、忘忧丹的价格昂贵,贩售到草原异族、西方蛮族,把他们的马匹、金银搞回来以后,草原部落贵族、西方蛮人贵族们慢慢地都有点吃不消,可他们戒不掉仙瘾,想要更多的神仙丹、忘忧丹。

    暗香司都督吴苋向金良禀告这个情况,金良恍然想起后世白人们在十九世纪搞得一桩惨绝人寰的勾当,便狠厉地说道:“没有钱,没有马,就让他们拿人来换!”

    十九世纪中叶,岭南省的许多国人,被美国人哄骗着去修建西部铁路,在根本无处立足的悬崖上开山凿石铺铁轨,而且是在异常寒冷风雪暴烈的气候下,一米铁轨下不知埋藏了多少华工的尸骨。

    从十八世纪末到十九世纪初,英国在马来西亚进行殖民扩张,他们以“到南洋淘黑金”为诱饵将华人劳工骗到大马,剥削其劳动力,华人劳工为一百元的价格付出为期三年的债奴劳动,在大马华工年平均死亡率为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两个人里会死掉一个。

    在二十一世纪,金良在网上翻看历史典籍时,无意间,看到了这些华工的悲惨遭遇,当时就暗暗发誓,等到那天国家强大了,也将你们这些白人贩卖去做奴隶。

    没想到他穿越到了东汉末年,在这个二世纪末三世纪初,在金良的带领下,恐怕只有大汉的国力最强,大汉的国力给金良的志向提供了强大的实现基础。

    金良搞这种贩卖人口的事情,心理是有抵触的,但想了想后世那些白人之所以横行,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们通过榨取黑奴、殖民亚非拉美,赚足了第一桶金。有了后世白人贩卖黑奴制造血腥黑三角的无耻行动珠玉在前,金良迅速地消除了自己的羞耻心。

    那些白人做了那么多无耻卑鄙龌龊的事情,还在日后装出一副捍卫人权的伪善嘴脸,金良跟后世的白人讨论起人权,时常被他们的双重标准气的火冒三丈。

    现在不用生气了,直接让那些白狗的祖先们尝尝做奴隶的感受。

    原本大汉境内还有人做儿童、妇女的贩卖活动,金良知道了,通过朝廷内阁下令,严禁贩卖国人,遇到有此活动,朝廷将严厉打击,敢贩卖国人者杀无赦。

    金良还将逐渐废除国内的奴仆制度,慢慢地用异族奴隶取代汉人做奴隶,汉族和业已归顺汉化的少数民族都严禁贩卖奴隶,要逐步地将这样的现有奴隶转为平民,让他们有地种、有生意做。

    汉人日后要做奴隶,只有一种途径,就是做国家的奴隶,被押起来劳动改造。

    当西方那些贵族们把他们劫掠到的人口押往中土交换神仙丹、忘忧丹时,大汉百姓都惊呆了,竟然有这么多黄发绿眼的妖怪。

    不过在北方的大汉百姓,见怪不怪,因为时常过来劫掠的鲜卑人都长得这样。金良根据他们的相貌特点,通称他们为碧眼奴,跟高丽奴、倭奴、天竺奴相区别开来。(未完待续。。)

    ps:  这个星期去的工地没有网来着!抱歉

第一百八十二章:诸侯的敷衍

    当他还没来到这个东汉末年的乱世,还身处在后清帝国和谐年间,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愤青。他愤恨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贪官污吏,他更愤恨那些吸食国人鲜血的白狗们!他曾在西方待过,看到有些不知廉耻的西方女同胞们向那些白狗投怀送抱,他好恨!但是,作为一介吊丝的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那些白狗把一群女神变成黑木耳,把一群黑木耳变成更黑的黑木耳。 ?现在不同了,他来到了英雄辈出的东汉末年,成为天下第一勇将。他有责任,有义务,有能力,有信心团结所有大汉子民的力量,把那些还处于蛮荒阶段的白狗们踩在脚下,让他们世世代代不得翻身,永永远远做我们大汉人的碧眼奴!

    金良恨只恨那些白公狗,但对于那些温顺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非常具有人道主义精神,非常具有普世价值观,非常宽宏大量地给了她们重新做人的机会。那些温顺的金发碧眼的美女们,金良会安排她们接受儒家汉化教育,根据她们的表现,择优脱离奴籍,转为汉人,嫁给大汉的男人,但是她们不准再提起母国,她们只有一个效忠的国度,那就是大汉帝国。

    对于其他的碧眼奴们,金良不会那么无聊地给他们翻身做主人的机会。那些温顺一点儿的碧眼奴们,可以干轻松一点儿的活,比如在田地里耕种、在盐场里晒盐、在牧场上放马,从而获得苟延残喘苟活残生的可能。根据他们的表现,表现最好的有机会转为汉人,表现中上的有机会跟他们同族的男女婚配延续后代。表现差的则一辈子不能婚嫁,直至累死。

    不乖的话,便拉去挖矿,什么金矿、银矿、铜矿、铁矿、煤矿、宝石矿,都让他们去开挖,而且终身不能婚嫁,直至累死在矿下或者被矿难活埋。后清和谐年间尚且有那么多矿难事故。更枉论东汉末年了,这个时期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一旦矿井坍塌。矿下的工人注定是被活埋,所以金良不想牺牲无辜的同胞。那些进口来的碧眼奴便派上了用场,反正金良为这些人只花费了一颗神仙丹,造价仅仅是十钱。别说一下子垮塌了活埋一两百个。活埋一两千都没啥好心疼。

    考虑到要珍惜劳动力,要让花出去的每个铜钱都能赚取到十倍百倍的剩余价值,金良下令,不准虐杀任何碧眼奴,要给那些碧眼奴们光明正大地向他们上帝赎罪进而升入他们的天堂的机会。金良后来又从国外进口了大量的高丽奴、倭奴、天竺奴、吕宋奴、阿拉奴,他们的待遇参照碧眼奴。金良之所以从国外进口那么多碧眼奴、高丽奴、倭奴、天竺奴来中土,不全是为了发泄后世的怨恨,更主要是为了聚拢更多的劳动力来开放中土。

    大汉现在的人口约有五千万。貌似不少,可跟金良将要打下的广袤疆土比起来。却显得严重不足。金良麾下数十万大军,在金良大刀所指之处,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未来的大汉国土面积,将会突破一千万平方公里,会远超秦皇汉武时期,甚至远超后清和谐时期。这么大的疆域,有数不清的矿产、荒地等待开发,国内人口不敷使用,该怎么办呢?

    只好从国外进口吧。金良设想了一下,大汉未来的发展捷径之一便是,把那些碧眼奴、倭奴、高丽奴、天竺奴进口到中土,来开发中土,增强大汉的国力,进而征服那些奴隶的母国。金良依稀记得,在这个公元19年的世界上,地球上的人口合计约有两亿五千万,也就是说,汉人之外的其他异族人共有两亿多,分散在世界各地。

    这两亿人里面,金良暂时不准备向可怜的黑人和印第安人动手,其他的嘛,都在捕猎的范围之内。这样算来,大概有一亿五千万异族人是大汉国际人口贸易的潜在对象,以金良现在的身板勉强还能活上五十年,五十年之内,至少能够从国外进口三千万异族人吧。

    这三千万异族人,光靠拿神仙丹、忘忧丹跟那些异族的贵胄子弟们换取,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那些异族的贵胄子弟本来就稀少,吸食天朝大国传来的神仙丹、忘忧丹的贵胄子弟更少了,他们一开始会用钱财马匹来换取神仙丹、忘忧丹,同时还有很多吸食神仙丹、忘忧丹上瘾的贵胄子弟们被他们家族里面有远见的长老们除掉,如此一来,能够通过神仙丹、忘忧丹换取到的人口就更少了。

    因为暗部是对外情报侦察,金良便让郭嘉的暗部负责对外人口贸易,人贩子便是暗部特工最好的身份掩饰,贩卖人口所得亦可充足暗部的办案经费。这样一来,人口贸易的繁荣程度跟军情局的发展紧密联系,郭嘉便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思索如此才能好地开展主公所说的国际人口贸易。

    最后郭嘉便想出了好几种可以推进国际人口贸易的法子。

    第一个法子,自然是用神仙丹、忘忧丹跟那些异族的权贵们换取,这个方法无容赘述。

    第二个法子,便是把金良准备创建的大汉海军扮作海盗,洗劫异族的沿海地区,将沿海地区的异族人俘虏,运往中土,充作奴隶,这个法子好在无本万利,缺点是无法持久,因为住在海边的异族人本就不多,这为数不多的异族人听说有海盗劫掠他们,都纷纷迁移到内陆,投靠大势力庇护,三五年之后,这个方法就不灵了,不过就在这这三五年间,大汉海军获得了丰富的实战经验,从此之后纵横太平洋未逢敌手。

    第三个法子,还是以物易人,在现在的倭国群岛、高丽棒子半岛、阿三半岛、教旨半岛上,有好多股互相杀伐割据的军阀。他们互相征伐的混乱程度不亚于大汉,在每一片土地上,金良的大汉中央政权都可以扶持一方。对抗另外一方,等扶持方战胜以后,暗部特工们便拿着大汉内部淘汰掉的粗陋的丝绸、瓷器、茶叶等中土特产跟扶持方换取战俘,如此一来,即便是一团和气的土地上,暗部特工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挑起各个部落之间的战争,以便于拿那些被大汉子民嫌弃的破烂货去换取那些异族的俘虏。

    到了后来。干脆直接告诉某些部落的酋长们,大汉中央军政府就是要奴隶,鼓励他们去从事猎奴活动。那些部落的酋长们看到大汉出产的绫罗绸缎、精美瓷器、香醇茶叶、神仙忘忧丹,忘乎所以,积极地征伐敌对部落,积极地绑架其他部落的民众。然后把俘虏来的奴隶向大汉人口贩子换取大汉特产。

    再后来。随着大汉海军的强大,以军情局为首的大汉殖民者在世界各地的重要港口都设立了要塞和商站,那些被俘的奴隶们成串地押往那里的奴隶市场,由大汉人口贩子们选购,买卖双方拍板成交以后,人口贩子们便用烧红的烙铁在奴隶们的臂上打上大汉纹章的烙印,然后奴隶们被关在要塞的地牢里,等凑够一批就赶他们上船。运往中土,运往中土的奴隶全部归由大汉中央军政府处置。

    男性奴隶里面。那些暴虐凶狠不服汉化的就拉去挖矿,顺遂一点儿的则派去耕田、晒盐、放牧,在顺遂的男奴里面挑选一些男童接受汉化教育,慢慢把他们汉化成汉人,当然这些男童是所有男奴里面最有天分最有资质的一群人,他们从小到大都接受儒家教育,便跟之前汉武帝的金日磾一样,对大汉忠心耿耿。

    女性奴隶里面,那些有姿色又很温顺的先放在纺织场、盐场里一边劳动,一边接受汉化教育,经过半年观察,若是她们仰慕大汉文化,愿意成为汉民,便可以脱去奴籍,转为汉民,可以跟大汉男子成婚。而那些有姿色却不太温顺的女奴们会按照桀骜不驯的程度依次发去红粉营、青楼、神仙院、忘忧馆等处为娼妓,那些毫无姿色的女奴则发配去耕田。

    照顾到部分世家子弟们的特别性取向,在贩卖来的男性奴隶里挑选眉目清秀身体健壮的放在神仙院、忘忧馆里,供那些变态世家子弟玩弄。奴隶的来源地,在前几年仅能发展倭国群岛、棒子半岛两个地方,等日后航海技术发达了,远洋船队技术成熟了,再逐步发展南洋猴子土著群岛、阿三半岛、教旨半岛、欧罗巴洲成为新的奴隶源地。把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葡萄牙、西班牙、俄罗斯等曾在后世侵略、奴役、糟蹋过中国人的白狗们的祖先都抢来做奴隶。

    漂亮的洋妞若可以改造的就民族融合一下,若是不能改造的,最漂亮的放在红粉营里供中央军将士玩弄,次漂亮的洋妞放在青楼里供大汉子民们玩弄,特别的洋妞放在神仙院、忘忧馆里供世家子弟们玩弄。

    其他的大多都拉去挖矿、修路,反正中国人受过的苦,也让他们受受。

    五十年后,来到中土的三千万异族奴隶里,被成功汉化,转为汉人的有六百多万人,在这里面只有三十多万男子,大多都是儿童时期汉化过来的,其他五百七十多万人都是女人,而且多是美女。

    在金良的带领下,大汉族在这五十年间,对所有异族进行了温柔的民族融合,大汉的男子们跟随他们的温侯金良,把汉人的种子洒向了全世界。

    随着神仙丹、忘忧丹和国际人口贸易等各项事宜的全面铺开,一连好几天,金良都兴奋地难以入眠。

    他金良终于有能力、有机会一雪国人的百年之耻,无愧为汉人的大英雄!兴奋劲没有持续多久,吕布就意识到,那些事情才刚刚开始,想要看到辉煌战果还需要很多年,这么遥远的事情,暂时做个铺垫就行了,金良目前最需要全身心对待的便是讨伐董卓的大业!

    金良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换句话说,他是一个急性子。又是一个非常容易心血来潮的人,当他想到什么,他就要马上付诸实践。像这一次。他二话没说,马上派人去召集麾下所有文武将领来将军府的军务院里议事。

    襄阳西北角的中央城堡巍峨矗立,与紧邻的皇宫相比,中央城堡的雄伟堂皇程度颇有不如,然而它的险峻坚固程度远胜于皇宫,因为这里是整个司隶地区的军事中枢,也必将是整个大汉的军事中枢。而金良的将军府坐落在中央城堡的中央地带,是中央城堡的中心。

    将军府的一个很不显眼的院子,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院门上挂着一个牌子,名为“军务院”。除了驻扎在宜阳的张辽部。其他军中将领,如田丰、沮授、董昭、郭嘉、徐庶、高顺、黄忠、徐晃、夏牟、张颌、鞠义、高览、朱灵等人都陆续来到了军务院,他们将要跟金良共同决定中央军乃至整个司隶地区郡县兵的下一步军事行动。

    “托辞!全是托辞!”金良翻检着手里的书信,脸上怒气渐盛,说着就把书信扔在桌上,让大家传阅。

    距离董卓拥立刘协建立洛阳伪朝廷,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了,金良拥立的刘辩襄阳正朔朝廷内阁十大辅臣的讨董檄文早已发到各个诸侯手中。袁绍袁本初也将他的亲笔书信派人送到那些身为袁氏门生故吏的诸侯手中,各地诸侯纷纷响应。

    可响应完毕后。他们大多按兵不前,有的诸侯说粮草尚未筹措齐备,金良说襄阳这边可以提供粮草,那诸侯便又回信说士卒新招尚未训练齐备,还说寒冬将至不利用兵,现在其实才刚到十一月,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没下来,那些关东诸侯发来的信件里编造的种种理由可谓层出不穷。

    金良又是失望又是忿恨,止不住怒骂道:“全是无胆鼠辈!”

    御史中丞兼内阁兵部侍郎田丰看罢书信,朗声笑道:“主公,何须动怒,难道主公你真的打算完全利用这些诸侯来讨伐董卓?这些没有战心的诸侯皆是乌合之众,牵制董卓部分兵力可以,但若要他们硬抗董卓主力,怕是强差人意。”

    “元皓,问题是他们连出兵牵制董卓都不愿意,我徒之奈何。”金良有些无奈,难道自己还要太后、天子和内阁辅臣联名再下一次讨伐董卓的檄文吗?

    前军师兼行军长史沮授就事论事道:“主公,他们之所以迟迟按兵不前,信上所陈虽是事实,更大的原因是他们惧怕董卓的西凉铁骑,又私心自用,不愿为了朝廷大义而让自己损兵折将,以我观之,即便他们前来跟主公会盟,也是虎头蛇尾,草草应付了事。”

    金良回想了一下历史那个讨董联盟,不得不深度佩服沮授的远见卓识,点头称许道:“公与所言极是,看来讨董大业不能寄希望在这些诸侯身上。”

    中军师兼司隶治中董昭深思片刻,方才说道:“主公,虽然这些诸侯战力颇弱,但主公也不能等闲视之,主公若想迅速澄清宇内,这讨伐董卓之战,必须要让那些诸侯上阵!”

    “既然他们无用,又何须让他们上阵,只在旁边助威即可。”金良诧异地问道,再好好回忆一下那段历史上的讨董联盟,除了曹操和孙坚之外,其余的诸侯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酒囊饭袋。 ?董昭猛地摇摇头,递上一本账册:“主公,您请看,这是这些诸侯最近向朝廷上交的赋税清单。”身为司隶治中的董昭,掌管司隶地区的财政,亦间接掌管着朝廷部分财政。

    金良展开一看,不禁震怒:“简直像是打发乞丐的!”

    董昭冷笑道:“这些诸侯眼里没有朝廷,没有皇室,更没有我们中央军,他们之所以跟着一起讨伐董卓,不外乎想从讨伐董卓的战役中捞取一些名声,瓜分一些战利品而已,当然还有一部分是迫于袁绍的压力,这些人过半是袁氏门生故吏,董卓杀了袁隗,他们一定要硬着头皮为袁隗报仇。

    既然他们不尊朝廷大义,一旦共同的大敌董卓覆灭,某些不服王命的关东诸侯跟朝廷之间必定又会有新的冲突。若是这些关东诸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我们中央军若想迅速平定关东,便难上加难。”

    金良恍然大悟道:“董军师的意思是,若是灭了董卓,这些诸侯便又将成为朝廷的心腹之患,不如在讨伐董卓的时候,乘机削弱他们的兵力?!” ?董昭点点头:“我正是此意,讨伐董卓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可以冠冕堂皇地削弱他们兵力又让他们无话可说的好机会,主公若把握得当,可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中央军渔翁得利。”

    金良皱起眉头,叹道:“谈何容易!那些诸侯打战不怎么样,勾心斗角一个比一个强,因为他们绝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出身,从小就尔虞我诈惯了。”

    田丰、沮授、董昭面面相觑,主公对世家的成见还真是根深蒂固,不过想起大部分世家子弟的行径,主公对世家的看法还真是精准。

    董昭笑道:“这全都仰仗主公把握战局了,若是把握得好,我军便可轻松把董卓灭了,又把关东诸侯给削弱了。”

    金良问询道:“各位,对董军师所说,你们有何意见?”

    沮授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拱手问道:“董卓残暴不仁,天下诸侯群起反之,更有主公这样的英雄主持讨董大业,董卓的武运必不长久。对打败董卓,我无有疑虑,问题是,打败董卓以后,朝廷和中央军该何去何从?”

    金良对于这个问题还真得有几分茫然,因为他对于这种中长期的发展还真是缺乏规划,从来没有好好想过,幸好金良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主公,他笑问道:“不知公与有何高见,不妨说来!”

    沮授早就为金良考虑过这个问题,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答道:“主公骁勇英武,威震河朔,值此社稷倾危之际,当忠义奋发。虽黄巾猾乱,黑山跋扈,举军东向,则青州可定;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众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还大驾于中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以此争锋,谁能敌之?比及数年,此功不难。”

    金良闻听沮授所言,甚是大喜:“公与,你真乃我之子房。如此看来,讨伐董卓只是一个开始,讨伐董卓联盟散了之后的行动才是重头戏,才是决定我朝廷和中央军的关键。”

    沮授点点头:“主公,若是不考虑以后,一味跟董卓硬拼,即便赢了现在,却也输了未来,望主公深思!”(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灭于毒军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三国之群芳寻踪》更多支持!

    徐庶身为前军师祭酒,是沮授的助手兼学生,却对沮授的话有不同的意见:“主公,沮先生,我有一些浅见,却不知当说不当说?”

    沮授笑道:“主公从谏如流,元直你又何须拘谨,不妨把你的意见说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嘉勉嘛。”

    徐庶见金良一脸宽宏的笑意,心里充满了信心,便把自己的意见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诸位,切莫忘了,我们身处在现在,若只考虑未来,却忽略了现在,多好的未来都是虚妄的。

    现在,主公最为欠缺的便是声望,没有声望便无法服众,无法完全执掌襄阳朝廷,无法让中央军的意志成为朝廷的意志,讨伐董卓便是一个难得的增长主公声望的机会。

    若是主公为了便于后来对抗关东诸侯而一味避战,畏敌不前,跟那些关东诸侯有何区别,天下人又该怎么看待主公,主公奔走数月缔结联盟难道只是为了给袁绍做嫁衣不成?!”

    沮授笑着拍抚徐庶的肩膀:“元直你进境不少,让我甚是欣慰!”

    随后,沮授对金良说道:“元直所言极是,我们既要顾着将来也要顾着眼前,不可有所偏颇!”

    郭嘉也说道:“我们既要做到让天下人钦佩中央军的忠义和战力,又要保全实力,削弱那些关东诸侯。如何拿捏还须主公好好把握!”

    金良皱起眉头。这些谋臣三言两语之下。想得倒是很周全,但是可行性有多大呢,这战还没打,就给自己限制这么多条件,如此束手束脚,能把战打漂亮才怪!

    金良便转头问高顺等武将:“你们有什么建议?”

    高顺沉声说道:“主公,我同意几位军师的建议,不过我有一些疑问。太后和天子有否下诏让我们中央军即可出兵?内阁其他辅臣有没有施加压力给主公让我们中央军即可出兵?!”

    金良摇摇头:“他们都只是说尽量尽快,并没有说一定要马上出兵。”

    高顺皱起眉头:“主公,那我就不太明白了,为何主公还为那些诸侯没有即可出兵而恼火呢?我们中央军现在的粮草并未完全齐备,兵器盔甲还未齐备,训练尚还差强人意,若是即可出兵也是相当勉强的啊。”

    金良这才察觉自己急于一时的气愤,只顾着商议该如何对付那些诸侯,忘了在第一时间内把郭嘉暗部掌握的最新情报分享给大家,连忙示意郭嘉把最新情报讲述给大家听。

    郭嘉记忆力超强。那些情报看过一遍又给金良讲过一遍,便全都记在那里。当此时,他侃侃而谈:“董卓已经获悉我们中央军联合二十多位诸侯组成讨董联盟来对付他,他便抢先下手。

    董卓命大将段煨领兵守住长安,段煨乃我大汉名将段颖的侄子,谨慎持重,善于防守,麾下将士军纪严明,迥然不同于一般的西凉兵,负责攻击长安袭扰董卓后方的我方军队有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征西将军马腾、镇西将军韩遂,皇甫将军虽有五万兵马,怎奈在之前平定羌乱时损兵折将士卒极端疲惫,粮食缺乏,皇甫将军虽然讨伐董卓心切,却在一时之间无法出兵。马腾、韩遂又被李儒动用离间之计,彼此心怀猜疑,不肯合兵一处,都守在武威金城二郡不能出兵,一时之间,董卓并不忧虑后路。

    董卓又命大将张济及其侄儿张绣一起守住弘农、武关,南阳太守袁术兵马虽多战力却差,无法克敌。

    董卓又命大将徐荣攻占荥阳,进击中牟,中牟令陈宫兵少将寡,不能抵抗,同中牟功曹任峻一起退到陈留,暂时依附陈留郡太守张邈麾下。

    董卓又命大将胡轸攻占阳城,颍川郡太守王匡不能抵抗,暂时败退阳翟等待汝南太守袁绍求援。”

    高顺不以为然道:“这些都是疥癣之疾,不足挂齿,只要我们中央军诸项齐备,可渐次收复。”

    郭嘉淡淡一笑道:“军事情报还未讲完,仲平,你先不要急着表态。

    董卓命大将杨定守住河东,原河东守将牛辅在军师贾诩辅佐下,领三万西凉骑兵,乘张燕不备,轻取箕关,进而奇袭河内郡,河内郡中数个大县,包括河内郡治所怀县都落入牛辅手中!”

    高顺倒吸口冷气:“河内太守孙坚乃久经沙场的宿将,深通兵法,不应该敌不过牛辅!”

    郭嘉叹息道:“可惜孙坚在前去河内就任的路上,遭遇黄巾余党袭击,身受重伤,留在鲁阳养伤,原河内太守韩霖乃酒囊饭袋之辈,麾下士卒少有训练,当然敌不过牛辅的虎狼之兵。”

    高顺皱起眉头问道:“孙坚麾下有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位猛将,他本人的武艺更为高超,他麾下又有八千江东虎狼子弟兵,我实在想不出天下还有那一支黄巾余党能够将他击伤!”

    金良哈哈笑道:“仲平,你可晓得天下那个诸侯地盘下的黄巾最为猖獗?”

    高顺想了一下,恍然道:“你说是他派人假扮黄巾余党暗害孙坚?!怎么可能?!”

    金良冷笑道:“怎么不可能,孙坚跟那人的弟弟甚是莫逆,而那人跟自己的弟弟向来水火不容,河内太守韩霖又是那人的死党,如此种种,决定着那人必定是袭击孙坚的幕后指使。还好那人的弟弟已经派兵协助孙坚守卫鲁阳,待孙坚伤愈,便前往河内,那人一旦失手,不敢再度冒险。”

    一旁的黄忠听得稀里糊涂的,连忙问道:“你们说的到底是哪一位啊?”

    金良笑道:“就是那位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世家子弟啊。”

    黄忠嘿然一笑:“我早看出那人心机颇深却未有远谋,不可共图大事。果不其然。讨董大业在即。他却暗害盟友,若是传扬出去,这讨董联盟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金良沉声说道:“所以,我们不能把这个情报传扬出去,就当孙坚被黄巾余党伤了,待讨伐董卓胜利以后,再把实情告知孙坚,让他找那人算账。现在还是要顾全大局。”

    徐晃徐公明并不关心孙坚的死活,他是河东人,一听牛辅大军把河内占了,便忧心忡忡道:“河内被牛辅一占,我们中央军便跟河东朱儁所部失去联络协同,若是董卓命杨定和牛辅联合夹击朱儁大人,河东不保,河东盐池不保,河东盐池若是让董卓得到,必定如虎添翼。能迅速扩兵数十万,到时更无法遏制。”

    金良听徐晃说罢。心里一惊:“我还真没想到盐池那回事,只是觉得牛辅大军控制河内,处于黄河中游,可随时顺水而下,攻击黎阳进而攻击金良,如刺在喉,不可不除,现在听公明如此一说,万一董卓尽占盐池之利,声势必定大增,将来不可遏制。为今之计,便要速速击退牛辅,协防河东。”

    河东盐池,又称解池,占地数百里,盛产的食盐可供三分之一的大汉百姓食用,由此产生的赋税收入是大汉朝廷一大固定财政收入,若是董卓一举把盐池纳入西凉军用,盐池每年贩售食盐所得足有数十亿,足够养活数十万西凉大军,所以金良不能不急。

    高顺等军中武将到现在都明白了为什么金良要急于出兵,确实是受到了董卓的威胁,牛辅大军攻占了河内,若是再暴兵东进,便是进入南阳,打到眼前了,不能再慢慢地训练整备了,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中央军上下统一了意见,一致决定发兵河内,攻打牛辅。

    当然,在金良眼里,身为董卓女婿的牛辅不过是酒囊饭袋,他真正在乎的只有贾诩贾文和,这次发兵河内,若能擒得贾诩,便之喜。

    根据最新的情报,牛辅大军攻占河内以后,因为害怕抵挡不过金良,牛辅不顾贾诩的劝谏,在河内当地疯狂招募兵丁,那些被张燕击败的黑山群盗,纷纷下山前去河内依附牛辅,半个月内,牛辅所部已经由三万人扩充到六万多人,加上一些老弱辅兵,勉强可以称作有十万大兵。

    金良对仅仅训练了两个月的中央军战力并不做过高的评价,这次前去进攻牛辅,他并不轻敌,决定带上十万兵,五万战兵,五万辅兵,分别为金良、黄忠、徐晃、张颌、眭固五个师团,高顺、卢冲留守襄阳,张辽依然镇守黎阳,高览、鞠义的师团多是荆州子弟兵,守卫故土热情高,出境作战热情低,金良便把这两个师团的十个旅分散开来,分开防守司隶地区的十个郡,防止其他敌对势力侵扰。

    金良没有高估中央军,但他的中央军在过去的两个月里,确实提高很快,俨然成为天下少有的精兵。

    因为中央军的常规军事训练是金良积极主张的实战训练,里面最轻松的一项便是全副盔甲外带辎重兵器越野长跑二十里,训练项目里面没有最严苛,只有更严苛,中央军将士每天都挣扎在拼死拼活的生存边缘,而且时不时地都要轮换着,进剿司隶地区的黄巾余党以及那些跟黑山贼、草原异族有勾结的世家大族,为了磨练中央军将士,每次进剿都是以少胜多,从不以多胜少。

    中央军将士一开始都不太习惯严苛的实战训练,简直要闹出兵变,金良首先以身作则,把取材于后世特种兵训练的训练项目逐一完成,在场的中央军将士尽皆目瞪口呆,金良颁下军令,规定提前完成训练项目的将士可以进入红粉营,按时完成训练项目的将士有肉吃,不能完成训练项目的将士只能喝汤,拒绝完成训练项目的将士即可逐出中央军贬为屯田兵,敢闹出兵变的将士即可诛杀,以正军纪。

    大部分中央军将士都是贫寒人家出身,在进中央军之前都是饥肠辘辘朝不保夕,进了中央军整天都能吃饱穿暖。表现好有肉吃。表现更好还有女人玩。表现不好的话就被踢出中央军去屯田被人嘲笑,敢反抗就地正法,大部分将士都相互鼓励,男子汉大丈夫吃点苦受点累算什么呢,总好过吃不饱穿不暖还被人嘲笑,再说主公都以身作则,把那些训练项目做完,我们还能说什么。

    如此这般双管齐下。中央军的实战训练迅速实施下去,再加上屯田兵团和太仆司牧马场的有力支撑,战士们刻苦训练完后有猪肉、牛肉、羊肉、狗肉吃,有牛奶、羊奶喝,营养完全跟得上,两个月后,每个战士都脱胎换骨,健壮彪悍,包括之前骨瘦如柴一脸菜色的白波降兵。

    金良临走时告诫留守襄阳的高顺、田丰、卢冲,一定要小心警惕那些世家大族的反扑。告诫留守皇宫的王越、吴崇,一定要小心敌对势力对太后、天子不利。众人都凛然受命。

    金良遂放心地领十万中央大军发兵河内,准备击溃牛辅,活捉贾诩。

    两日后,大军经过黄泽湖,典农中郎将韩浩、典农主薄常林、典农校尉石韬走出黄泽城堡,前来相迎。

    金良一路上经过的地方,每隔十几里地便可以看到屯田兵团建造的巍峨城堡,看到田野上辛勤耕耘的屯民,看到到成群的鸡鸭牛羊到处乱跑,看到袅袅炊烟冉冉升起,到处都充满了浓郁的人间烟火气息,跟两个多月前从洛阳来邺城所看到的百里无鸡鸣的荒凉景致相比,简直是换了人间。

    金良仰头看了一下作为屯田兵团大本营的黄泽城堡,跟以往的城池大相径庭,不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凹多边形,样子甚是古怪,一点儿都不美观。

    韩浩见金良注视坞堡,笑着说道:“主公真乃大才,竟然通晓筑城之事。自从主公把这个叫做棱堡的建筑草图交给我以后,我便趁着农闲时间,把所有屯民召集起来,集中修建这个棱堡。这种棱堡,很好修建,而且扩建也方便,只要沿着棱形的城墙,不停地再修同样形状的城墙,墙墙之间形成夹道,就可进行扩建,而且防守能力不但不会减弱,反而会增强!”

    行军长史沮授指着那些棱角城墙,问道:“元嗣,为何修建这么多棱角城墙?”

    韩浩笑答道:“这便是棱堡的妙处,凸出许多棱角城墙,是为了让守方对攻方进行多重打击,不管攻方从哪面城墙进攻,背后都会暴露给另一边侧墙上的守兵,每个侧面又都在弓箭的射程之内,如此一来攻方几乎没有爬上城墙的机会,不是被前面的守兵杀掉,就是被背后的守兵射死!

    最近两个月里,有好几股贼兵知道这个堡里屯有大量粮食,想要攻占黄泽堡,我这堡上只有两千屯田兵,却射杀得他们尸横遍野,狼狈逃窜,主公这个棱堡创意居功至伟。”

    金良哈哈大笑道:“元嗣,莫要拍我马屁,我也是听西域那边来五原郡的胡人说西域之西的大秦国有这个样式的城堡,防御甚是稳妥,我便记了下来,这棱堡实在不是我的创举。对了,元嗣,我最近忙于其他事情,没有过问屯田兵团的事宜,你现在就给我简单汇报一下吧。”

    韩浩并没有回去查看记录,凭着记忆,把目前屯田兵团的发展情况一五一十讲了出来:“现在屯田兵团共有三十二万人,其中有二十八万男子,四万女子,男子里有重罪在身要挖矿的有二万多人,屯田兵团下面的田地有三百多万亩,折合一个人二十亩,当然距离主公所说的荒地总数还相差甚远,我还在积极地招募流民,开辟荒地。”

    金良依稀记得后世的河北地区共有良田一亿多亩,而七百万司隶地区的大汉子民开垦出来的不足六千万亩,即便是为了巩固水土留下一千万亩,还有三千万亩荒地等待开垦。

    韩浩随后又汇报了一些秋收冬种的情况,最让金良感兴趣的是,在常林、石韬这两个农学家的带领下,屯田兵团精选优良种子、精耕细作、轮作套种、大兴水利,种种得力举措,若无大灾大难,明年的粮食亩产量估计会超过以往的所有年份,整个司隶地区将再无饥民。

    金良见粮食都已经播种下去,现在正处于农闲季节,便让韩浩征集十万屯田兵,负责向十万大军运输粮食,运粮的马车、牛车是屯田兵团现成的,运粮的马牛则可以向田畴的牧场征集。

    有屯田兵团的支援,金良大军再无不用为后勤辎重担心,可以全心全意地备战。

    四天过去了,大军经过朝歌,金良指着远处一个怪模怪样细细弯弯的山头,问当地人眭固道:“白兔,这是什么山,怎地如此奇怪?”

    眭固呲牙一笑道:“回禀主公,这山弯弯曲曲,绕来绕去,跟鹿的肠子有些相像,人们都唤它鹿肠山。”

    说到这里,眭固眼睛里寒光一闪:“主公此前在黄泽湖水淹二十多万大军的于毒,他的老巢就在这鹿肠山上,当初于毒势力大的时候,自沧河北岸的青岩山至淇河南岸的青岩壁,南北四十多里地的山区内到处都有于毒的贼兵。于毒中了主公妙计,被黄泽湖水淹了一下,便一蹶不振,现在麾下只剩下两千多人,依托着他的老巢山寨苟活着。张燕曾经尝试攻打过几次,怎奈于毒的山寨只有南面的苍岩谷口可通往寨顶,其他三面均为悬崖,再加上四面高高的寨墙,非常易守难攻。主公,我们这次路过此地,可否顺势把于毒扫平了,省得他休养生息好了,再来侵扰我们。”

    金良听说于毒只有两千多人,懒得亲自动手,便派眭固领四千精兵,携带十架霹雳车,前去攻打于毒的山寨。

    眭固的四千精兵到达苍岩谷口,四千精兵切石成形,供给霹雳车用作轰炸寨门,仅仅半天时间,眭固的人马就攻破于毒的山寨,一千多名贼兵当场战死,二千多名贼兵被霹雳车吓到,当场缴械投降,而于毒在数百贼兵保护下,从山寨后面的一条地道里逃走。

    于毒逃出鹿肠山,茫然失措,不知该往何处去,他一个亲信说:“董卓的女婿牛辅在河内招兵,什么人都要,不入我们去投奔他吧。”于毒走投无路,没有办法,只得领着数百贼兵,前去投靠牛辅军。(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  终于回来了!那个工地的活儿结束了!希望下一个活儿别去那么落后的地方!

第一百八十四章:金良军VS贾羽(1)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三国之群芳寻踪》更多支持!

    牛辅见大名鼎鼎的黑山渠帅于毒也来投奔自己,以为是受自己军威所感,大喜,亲自接见了于毒。 ?于毒对面白身粗一脸忠厚模样的牛辅没有丝毫畏惧,但牛辅身边那个一身黑衣的中年文士让他毛骨肃然,那个黑衣文士看他的眼神,似是已经把他扒了皮已经看透了他的心肠一样,于毒被那黑衣文士的眼神所摄,乖乖地,把自己两番兵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牛辅头脑虽然简单,也能感觉出金良的可怕,便颤声问道:“文和,金良十万大军席卷而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那个黑衣文士便是贾诩贾文和,他捋着山羊胡,涩声一笑:“金良的中央军训练刻苦,战力颇强,更有数百架霹雳车相助,更可怕的是,他们有一个诡计多端、精于用兵的统帅金良。

    金良这人,我在数年前曾见过他一面,他当时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略通文墨有勇无谋,现在再回过头看,便可看出他之前的有勇无谋纯属屈居丁原之下而不得不做出的韬光养晦之举。以此观之,此人甚是可怕,恐怕他真的会成为相国的心腹大患!”

    牛辅苦涩一笑道:“文和,不劳你说,他现在已经成了我岳丈的心腹大患了!而且,这人善于攻心之计。此前他擒获了董璜和董旻。就在半个月前。他用董璜和董旻向我们交换了五千匹战马和五十万石粮食,这种便宜被他占了也就算了,却也不知道他向董璜董旻说了什么,董璜董旻回到洛阳,便一直在岳丈面前说文优的坏话,搞得岳丈猜疑文优,对文优言不听计不从,哎。金良小贼,当真可怕!”

    贾诩嘿嘿一笑:“金良小贼的离间之计其实并未得逞,被王允识破了,他向相国直言进谏,相国宽恕了文优,要不然我们现在还待在河东面对朱儁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匹夫呢。”

    牛辅愣了一下,涩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呢?”

    贾诩嘿嘿一笑道:“将军无须多虑,整个西凉军中,知道相国大人对文优改变态度的只有你和我,以及王司徒三人而已。如此便可让那金良小贼还以为他的离间之计得逞,到时候我们便可以乘机坑他一次。”

    牛辅嘿嘿一笑:“文和。你不愧是文优的知己好友,两个人都是一样地诡诈,哎,对了,你还没有说该如何才能击败金良的十万大军呢?”

    贾诩捋着山羊胡,嘿然一笑:“将军,我要看金良如何出招,我才能想出计策去破他的招,若是我们先出招,便不知道他会怎么破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依托城池,以逸待劳,防守反击吧。”

    牛辅自己是想不出什么计策,只好按照贾诩所言,以逸待劳,静待金良大军前来。

    金良得到眭固的捷报,不相信会那么顺利,据他所知,历史上袁绍领数万大军围攻于毒的山寨五天五夜才把它攻下,直到金良登上山寨,看到俘虏的两千多贼兵,他才相信竟然这么轻松就攻破了于毒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山寨,他不得不佩服霹雳车的威力。

    此后十余天,金良大军不疾不徐,往前推进,把途径的大大小小县城乡寨全都逐次拿下,分兵把守,金良决定乘此一役把河内郡完全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让袁绍和董卓的势力无法渗入。

    在占领县城乡寨的同时,若是察觉附近有山贼有恶霸,金良就派兵扫平,把那些俘虏都押送到黄泽城堡交给韩浩发落。

    当金良大军到达河内郡城外,张辽也派秦谊领二千黄河水师载五百只战船前来援助,这时黄河还没有结冰,水势平缓,利于水师运转。

    金良十万大军进入河内郡的一路上,不停地攻城拔寨,林虑、荡阴、朝歌、汲县、共县、获嘉、修武、山阳、武德等九个县或被金良大军攻破,或者开门纳降。

    金良颁下军令,凡是中央大军所到之处,拥兵过百的地方势力,无论是山贼土匪,还是世家大族地方豪强,都必须向中央军投诚,若有不从者,皆以敌寇论处,中央大军所到之处,玉石俱焚。

    那些投诚的山贼土匪、世家大族,金良都暂时收质子在军中,软语抚慰之,但若是有反复者,金良大军将会以雷霆手段族灭之。

    金良在每个县城都留下一千名辅兵防守,这些辅兵接受的军事训练为战兵的一半,便已经在二个月内把他们变成了不亚于一般实力的战兵,他们迅速控制了整个县里所有的村寨,按照荆州境内已经实施的县兵、乡兵制度把县境内的所有民众都编入全民皆兵的民兵体系,如此一来,凡金良大军经过的地区,都牢牢地掌控在金良的手中,不会再出现金良回军路上受袭的情况。

    金良大军到达河内郡城外,跟河内城隔着沁水相望,河内郡城在沁水以南,金良大军在沁水以北。

    沁水自并州霍山起源,向东南流去,汇入黄河,甚为宽阔,浩浩荡荡,足有十丈多宽,但现在临近冬季,北方少雨,所以河水并不甚深,仅能过腰,金良便先派一支部队大张声势,做出搭建浮桥的样子。

    牛辅留亲信大将胡赤儿领兵守城,亲带五万精兵出城,沿着沁水岸边扎营,严阵以待,牛辅的算盘打得很好,他准备趁着金良大军过河过到一半,抢先攻击,那便是所谓的半渡而击。

    贾诩劝谏道:“牛将军,金良狡黠,必定不会给我们半渡而击的机会。牛将军。我麾下细作探听到。金良从黎阳调来二千黄河水师和五百只战船。我猜想,他必定是想靠船只过河,而不是搭建浮桥。”

    牛辅笑指着沁水:“文和,你之前不是曾经告诉过我吗,兵法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万一金良真的是搭建浮桥过河呢?再说,这沁水浅的仅能盖过胸腹。并不利于舟楫横行,金良小贼若要过河,也只能从黄河过,而不会从沁水过。”

    贾诩连忙提醒道:“牛将军,万一金良仗舟楫从黄河绕过我们五万大军,袭击我军后路,该如何是好?”

    牛辅又指了一下沁水北岸的中央军大营:“文和,你无需多虑,看这遍插的旌旗,约有十万之众。我想金良大军应该全部在此。”

    贾诩冷笑道:“牛将军难道忘了,金良在黄落湖边是如何击败张燕的吗?金良小贼最是狡黠。善于蒙蔽对手,我们不能相信他露出的表象,也许他已经用那五百只战船运送了两万人马绕过河内郡治,攻击我们的后路。牛将军,你千万不可轻敌!”

    牛辅听贾诩这么一说,连忙从五万精兵里抽调一万,沿黄河北岸布防,以防金良绕过从后路偷袭。

    而在金良的中军大营里,金良问道:“现在牛辅军在沁水南岸堵住我军前进之路,意欲在我军半渡之时乘机攻击,不知诸位可有什么计策来抵消牛辅半渡而击的伎俩?”

    前军师兼行军长史沮授献上计策:“主公,我们可效仿韩信大破龙且故事,反半渡而击之。”

    金良有些记不清这个典故,便问道:“反半渡而击之?详情如何,公与请细细说来。”

    沮授见金良一脸茫然,便耐心讲解道:“楚汉争霸时期,韩信攻齐,项羽派大将龙且率兵救齐。龙且因为韩信受胯下之辱,一向瞧不起他。两军对垒之际,韩信命令部队在夜色中悄悄用上万个沙包塞住潍水上游,第二天引军半渡攻击龙且,后来佯装不敌,败退。龙且亲自率领大军渡河追击汉军,韩信派人决壅囊,河水大至,龙且军一半不得渡。韩信见对方阵势已乱,率兵攻打对方已上岸的先头部队,斩杀龙且,齐楚联军大败,韩信乘胜追击,俘虏了齐王广,与汉将灌婴、曹参等将领平定齐地。我军完全可以效仿韩信大破龙且这一战例,大破牛辅。”

    金良抚掌大笑道:“公与所言极是,那我们就效仿韩信故事,反来半渡而击。”

    正待金良要下令执行韩信计策,却被中军师祭酒郭嘉拦阻:“主公,难道你忘了,贾诩贾文和在牛辅军中,牛辅对他言听计从,韩信这条计策必定瞒不过他。”

    郭嘉之前听金良多次提过贾诩,金良还曾说贾诩之能不亚于郭嘉,郭嘉年轻气盛,很不服气,便派麾下特工打入牛辅军中,监视贾诩一举一动,却不料他安插的特工都被目光如炬的贾诩发现,一一剪除干净,自此之后,郭嘉便知道贾诩是个有能耐的家伙,对贾诩大为警惕起来。

    金良恍然道:“非奉孝提醒,我几乎忘了!”金良一直有这样的轻敌心态,虽然明明知道贾诩在牛辅军中,但他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多考虑这个计策对自己的好处,却自动忽略这个计策的风险性,一霎间,金良只想到韩信的计策定能大破牛辅,却没想到贾诩能够识破这个计策。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哈哈笑道:“我们知道贾诩必定能够识破,可是,贾诩却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能识破这个计策,所以,我们不妨如此这般行事,必定让老奸巨猾的贾诩落入我们的圈套里。”

    听金良说完,众人尽皆大喜。自此以后,金良的中央军开始慢慢修建浮桥。

    牛辅为了完成自己半渡而击的战术目的,并不阻挠金良大军搭建浮桥。就这样,两军对垒,互不攻伐,保持着难得的静默。

    贾诩站在沁水岸边,凝视着对岸的中央军大营,他在猜测吕布可能耍出的计谋。当他眼神掠过波光粼粼的沁水,他惊住了,沁水中央地带竟然露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岛。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水面在下降!

    贾诩赶紧找到牛辅,指着陡然变浅的沁水:“牛将军。金良小儿想套用韩信大破龙且的反半渡而击之术。将军。我军不可不防!”

    牛辅粗略少文,听不懂贾诩的话,忙问道:“反半渡而击?!”

    贾诩解释了一番,牛辅听罢,吓出一身冷汗,一拍大腿:“幸亏文和识破,不然我军必定中了金良小儿的奸计,以文和来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贾诩冷森地说道:“我们不妨将计就计,还按照原计划半渡而击,敌军若是逃跑,我军还是继续追击,但追击到北岸时,被金良小儿攻击时,要佯装不敌,向后撤退,在撤退的时候让士卒们洒下一些金银,金良的中央军将士多是改编于白波贼和黑山贼。他们贼性不改,见财眼开。必定会紧追不舍,金良若是无法约束,哼哼!就让金良小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上游堵起来的水来淹他自己的人!”

    牛辅抚掌大笑:“文和,你这计策真够歹毒,不过确实是好计!”便迅速传令下去。

    过了两日,中央军搭好浮桥,四万步兵沿着浮桥往南岸猛冲,一万骑兵则涉水而渡,现在的沁水已经浅到仅能淹没马蹄。

    眼看一万多中央军将士渡过沁水,往牛辅大军阵营冲去,牛辅听信贾诩的判断,下令出击,四万西凉精兵,便如钢铁洪流一般涌向正在渡河的中央军。

    因那西凉精兵多半是骑兵,在原野奔腾起来,气势如虹,势不可挡,中央军将士稍作抵抗,便败了下来,一个个丢盔弃甲,往沁水北岸逃去。

    这数万中央军步卒展现出让贾诩叹为观止的逃跑能力,一个个像是兔子一样,一溜烟逃往北岸。

    四万西凉兵紧追不舍,往沁水北岸追去。

    四万西凉兵刚刚追到北岸,就听到一阵齐声呐喊,北岸的草丛里站起两万弓箭兵弩箭兵,弓弩箭如雨发,射向追击前来的西凉兵,西凉兵顿时一片大乱,根据战前贾诩下达的命令,他们都理直气壮地转身逃往南岸,同时抛洒一些金银财宝在浮桥上,试图引诱中央军将士穷追他们。

    原本逃到沁水北岸的中央军将士们都纷纷转身,向那些半真半假般逃走的西凉兵追去,有些中央军将士没有辜负贾诩的期望,他们俯下身子,捡拾那些被西凉兵丢弃在浮桥上的金银财宝,浮桥上的中央军将士顿时一片大乱,溃不成军。

    贾诩骑在马上,眯着眼睛细细观察战局,他忽然觉得有一些不安,为什么浮桥上的中央军将士兵革全都黯淡,为什么涉水而过的中央军将士个个龙精虎猛,为什么上游的大水迟迟没有下来?

    还不等贾诩把心中疑虑告知牛辅,就听到中央军齐声大喝:“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

    伴随着那个震耳欲聋缭绕河谷的齐声大喊,一杆火红大旗迎风招展,上面写着几个斗大的字?“征南将军金”,大旗下方有一匹如火龙一样的神骏大马,马上端坐着一个青年男子,丰神俊朗,英武不凡,掌中石龙刀寒光闪闪。

    原来是金良亲自指挥中央军渡河!

    贾诩这才明白,金良玩韩信那一招是假,渡河是真,他顾不得转告牛辅,尖声大叫道:“所有西凉将士,回身压上,半渡而击,把金良击溃在沁水河谷里!”

    贾诩发现得太晚了,在中央军两万弓弩兵的箭雨攻击下,牛辅的四万人马根本无法从刚才的撤退混乱中重整队列。

    金良一马当先,领着一万飞虎骑兵迅速冲过沁水河谷,冲上沁水南岸,黄忠、眭固领精锐步兵迅速跟进,飞速往沁水南岸突破。

    牛辅见那匹火红神骏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知道若是让金良这一万骑兵冲上南岸,他们这四万西凉兵就算交代在这里了,连忙领着一万亲军压上,准备把金良的飞虎骑兵积压在沁水河谷,无法上岸。

    牛辅的愿望是美好的,可事实是无比残酷的。

    当金良一马当先,冲上南岸,西凉骑兵阵中,根本无人敢当。

    金良挥舞起石龙刀,连人带马似是一团烈火,掠过那群杂草一般的牛辅亲军,杂草劈里啪啦燃烧起红色火焰,是那些西凉兵脖颈里喷出的鲜血,杂草瞬间燃起,瞬间熄灭,煞那间,厚厚的西凉骑兵阵中,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金良继续挥动石龙刀,继续往西凉奇骑兵阵中突破,跨坐在赤兔马上的金良在西凉骑兵眼里便是那深渊里飞出的魔王,大刀一扫,便带起冲天血光,赤兔马方圆一丈之内再无活口。

    西凉骑兵军阵的大口子被越撕越破,有些西凉骑兵想从背后攻击金良,却被骑乘青鬃马挥动一双大铁戟的典韦一戟一个,被骑乘花鬃马挥动双刀的魏越一刀一个,斩落马下。

    金良得两位猛将护住身后两侧,便可以全神贯注地往牛辅和贾诩的方向冲杀,擒贼先擒王,若是擒住牛辅,便可不战而胜,若是擒住贾诩,这一仗扫尾也可以扫得轻松一些。西凉骑兵不愧为纵横凉州硬抗西羌铁骑联盟多年的天下精锐之师,仅仅过了两刻钟,便逐渐聚拢起来,形成骑兵冲锋的杀阵,掠过金良悍勇无匹的飞虎铁骑,往刚刚爬上沁水南岸尚未集结成阵的中央军步兵袭杀而来,若是让他们得逞,金良飞虎骑兵刚刚取得的战果,远远抵不上步兵的损失。

    彪悍的三万西凉骑兵轰隆而下,冲向还未站稳脚跟的四万中央军步兵,如同一群饿狼冲向一群绵羊,中央军步兵即将遭受惨重的打击,牛辅和贾诩得意地看着这一幕:“金良,我让你狂,我暂时失去几千骑兵,也要把你的步兵歼灭,消灭了你的步兵,我看你拿什么来攻打我的河内城!”

    几乎是一瞬间,西凉骑兵冲到中央军步兵阵营里,中央军一千多名步兵前驱倒在西凉骑兵的铁蹄下,泛起层层血雾,中央军这数万步兵看样子当不了西凉铁骑的几番冲杀,牛辅见状,脸上泛起笑容(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金良军VS贾诩(2)

    牛辅脸上的笑容还未消失,却瞬间凝固,因为就在中央军那一千多名步兵倒地的一瞬间,西凉骑兵前队响起了一大片凄厉的马鸣,一千多名西凉马匹被一丈六尺多长的长枪钉死在地上,这一千多匹战马倒卧在地,绊住了后续骑兵的进攻,紧随着一千多名前驱骑兵的五六千骑兵止不住冲锋的势头,胯下战马被前方倒地身亡的战马绊住,纷纷翻身倒地,那些骑兵也纷纷落马,被迅疾冲上前的中央军刀兵结果了性命。

    原来指挥步兵渡河的黄忠看出牛辅想用强大的西凉骑兵欺负中央军那貌似孱弱的步兵,便让二千名枪兵冲锋在前,那些枪兵一边奔跑上前,一边把两截八尺长枪套在一起,待西凉骑兵冲锋的势头无法遏制无法停止之时,那两千枪兵才把组起来的一丈六尺长枪斜斜地深深地插在泥地里,形成了密集的长枪阵,那一千多西凉前驱骑兵正肆意地冲锋着,等他们看到那寒光闪闪的长枪阵,想要躲避,已经为时太晚。

    那些长枪兵看似是被西凉骑兵的战马冲倒在地或被西凉骑兵的马刀劈翻在地,实际上却是这些身手矫健的枪兵,在西凉战马被长枪刺破庞大身躯的同时,猛然趴伏在地,匍匐后退,这是金良在过去两个月里每天都训练他们的,当遇到骑兵时,就用长枪破之,长枪只能用一次,一击而中对方马匹,遏制住对方骑兵冲锋势头以后,前排长枪兵迅速后撤。由后排长枪兵对付再次冲锋而来的下拨敌方骑兵。

    在数千前驱骑兵纷纷落马之后。凶猛奔腾而来的其他西凉骑兵心中泛起一阵慌乱。森然的阵势出现一丝波动,不过这些西凉骑兵的骨干,那些中高级将领们都跟随董卓多年,比这再凶险的战局他们都曾经历过还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他们迅速约束慌乱的属下,重新组织阵营,决议再次冲杀,只是这次冲杀。他们小心翼翼多了,放缓了冲刺速度,避免再被中央军的长枪兵所乘。

    就在这个时候,中央军后驱的两万弓弩兵已经赶到南岸,在黄忠、曹性、郝昭三位神射将的指挥下,往西凉骑兵阵中抛射。西凉骑兵虽然夸口说自己是铁骑,但真正人马都覆上铁甲马铠可称为铁骑兵的只在董卓的飞熊军里可见,像牛辅的骑兵里连一百个铁骑兵都没有,几乎所有骑兵都是自己披着皮甲马匹毫无防护,在训练有素、列阵森然的中央军二万弓弩兵的漫天箭雨之下。他们都成了活生生的靶子,不是人被射落马下。就是马被射伤倒地,一时之间,西凉骑兵乱作一团。

    躲过箭雨的西凉骑兵在各级将领的聚拢下,准备发起对中央军弓弩兵的冲锋,却发现中央军的一万长枪兵已经守卫在弓弩兵的前方,那寒光闪闪锋锐无比密集成群的长枪阵让他们不寒而栗。就在西凉骑兵犹豫着要不要拼着再死上一千多匹战马也要攻破长枪阵的时候,沁水南岸上游方向,烟尘大起,一支骑兵滚滚而来,看那腾起的漫天烟尘,似乎有三四万人马。

    贾诩眯着眼睛略微一看,便知道这是金良一贯的伎俩,让马匹后面绑着树枝,利用那滚滚烟尘迷惑前方的敌人,使得敌军心惊胆颤不战而逃,实际上这支骑兵总数刚刚过万。

    为首一员大将,骑跨骅骝马,挥动大斧,正是金良麾下大将徐晃徐公明。

    原来他奉金良将令,前去沁水上游的狭窄处堵塞河流,然后趁着河水变浅之际,领着一万骑兵渡河,马不停蹄往河内城赶来。徐晃挥动大斧,领着两千匈奴精骑打头,往阵势已乱的西凉骑兵后队冲杀过来。那三万西凉骑兵已经被中央军枪兵刺杀两千多人,因坠马被中央军刀兵枭首三千多人,还有六千多人死在中央军的两万弓弩兵的多番攒射下。剩余的西凉骑兵溃不成军,纷纷溃逃,徐晃领麾下一万精骑紧追不舍,那些自觉逃不掉的西凉骑兵纷纷滚鞍下马,拜伏在地,缴械投降,因为他们知道中央军待遇福利甚好,这年头跟谁卖命不是卖啊。

    在另外一边,以金良、典韦、魏越三大猛人为三叉戟的中央军飞虎骑兵冲杀下,牛辅的一万亲军更加溃不成军,纷纷逃散,不敢跟金良等人拼命。牛辅在阵中拼命叫喊,后来见他的喊声压不住西凉兵对金良这个杀神的恐惧,便挥动大刀,连续砍杀几个逃跑的士卒,却也无济于事,一开始只是数十个士卒溃逃,后来便是几百个,几千个士卒溃逃。牛辅见无法阻止士气的崩溃,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亲兵的护卫下,夹带着贾诩,往河内城逃去。

    金良早就看到那个一脸粗豪浑身胖大正在挥刀砍杀西凉兵想要阻止士兵溃逃的牛辅,他想要擒贼先擒王,也想利用擒获的牛辅再敲董卓的竹杠,见牛辅想要逃回城里,赶紧策动胯下赤兔马,挥动掌中石龙刀,往牛辅逃走的方向冲杀而去。现在的牛辅虽然很不争气,但他有一个便宜岳父,西凉将士看在董卓面上,对牛辅保持着较高的忠诚度,跟那一世董卓死后牛辅众叛亲离的情况迥然不同,于是乎,牛辅的亲兵们纷纷跃马挥刀,阻止金良对牛辅的追击。

    那些牛辅亲兵们不约而同感到眼前红光一闪,便觉脖颈处一丝凉意,随即跌落马下,等他们跌落马下,他们脖颈处才喷出漫天血污,原来金良的石龙刀太快了,快得超过了他们血流的速度。

    “将军,快走!”牛辅的亲军统领胡赫儿见金良势不可挡冲杀过来,料想以牛辅的武艺无法阻挡,心中感念牛辅往昔对他的恩情,脑子一热,一边对牛辅喊道。一边挥动长矛。迎战金良。

    金良见胡赫儿黄发绿眼。知道他是胡人血统,非我族裔,大喝一声:“胡狗该杀!”

    金良忿恨出手,石龙刀上传出的力量更远胜往昔许多,胡赫儿手中长矛感到一股大力涌上来,虎口震裂,长矛脱手,金良的石龙刀毫无阻碍。如行云流水,顺手,顺势,把胡赫儿的脑袋砍落马下。

    其他西凉士卒大为惊惧,胡赫儿和他的族兄胡车儿、堂兄胡赤儿并称董军三胡,为董卓军中少有的猛将,却不是盛怒之下的金良一合之敌。

    “小贼,纳命来!”牛辅军中另外一员猛将牛佐,乃牛辅的弟弟,趁着金良纵马斩杀胡赫儿而典韦、魏越尚未跟上之际。挥动长矛从侧边偷袭过来。

    牛佐的长矛眼看就要刺到金良,矛尖距离金良的后心不到一寸。牛佐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涌入矛身,长矛再也无法挺进半分。

    牛佐胆战心惊地注目观瞧,只见金良单手紧握矛杆,大喝一声:“让你偷袭,让你爽!”

    金良竟然单手握紧矛杆,把另外一端紧握矛杆的牛佐举起来,金良挥动矛杆,带动胖大的牛佐砸向那些挥刀举枪想趁机杀伤金良的西凉兵。那些西凉眼看一道巨大的黑影砸向他们,出于天性,想也不想,挥动刀枪,向那黑影斩去刺去,结果他们的刀枪所到之处,连金良的影子都没有碰到,却全落在牛佐身上。

    金良的动作太快了,牛佐根本没想到要弃矛而逃,还紧紧地抓着长矛,却凄惨地中了自己人五枪四刀,其中一刀正砍在他的脖颈处,牛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这种惨烈憋屈的死法正应了金良所说的让你爽。

    金良顺手把牛佐往牛辅逃去的方向用力投掷过去,越过数丈距离,砸翻四五个西凉骑兵,嘭地一声,落在牛辅马后。牛辅转头看到弟弟凄惨的死不瞑目的死状,肝胆俱裂,呆立当场,根本涌不出半点回转身跟金良拼命的血勇,贾诩见牛辅被金良吓傻,忙策马冲上前,挥起腰刀,斩在牛辅坐骑的屁股上,那匹战马痛极难忍,一溜烟往前面跑去,那里正是河内郡城方向,贾诩也向自己坐骑的屁股上砍上一刀,那战马跟牛辅的坐骑一样,疼痛难耐,不管不顾地往河内郡城方向跑去。

    待金良将阻路的西凉骑兵尽数斩杀,扫清前面的路障以后,却见牛辅和贾诩已经一溜烟跑到河内城边,河内城门大开,放牛辅和贾诩进去。

    金良想乘机领着飞虎军冲杀进去,便紧追不舍。刚到城门边,却见牛辅和贾诩已经进入城内,城门已经牢牢关上,吊桥也已经竖起,城上射下箭雨,金良只得恨恨地拨马回转。

    金良刚刚回转,却见黄河方向烟尘大起,一股人马飞奔而来,原来是牛辅派往黄河边巡弋防止金良偷渡的一万西凉兵,他们知道牛辅军大败,便赶紧回转支援。等他们来到战场,中央军八万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前面是寒光闪闪的长枪阵,后面是蓄势待发的弓弩兵,再后面还有上百架霹雳车跃跃欲试,两侧还有两万精骑伺机而动。

    那一万西凉兵的统领正是那位吕布的故交李肃,李肃远远看到中央军阵列森严,又看到牛辅的数万大军或降或死,仅有牛辅和贾诩二人逃回城中,他心惊胆颤,忙领军往河内郡城撤离。因为这一万西凉兵多是骑兵,逃跑速度甚快,金良想追击,却因自己的飞虎军和徐晃麾下骑兵在刚才的战斗中甚是疲惫,不得已,放弃追击李肃,任由他率军进城。

    当李肃领一万骑兵回到河内城中,西凉军在黄河北岸已无防御力量,金良便命令张颌领一万精锐步卒搭乘秦谊带来的五百只战船,顺着黄河逆流而上,绕过河内城,在河内城和箕关之间开始大扫荡。

    牛辅在箕关只留下三千人马,守关有余,进击不足,根本不敢出来跟张颌对阵,那些先前被牛辅打破的县城里留守的西凉兵分别只有四五百,张颌一万人马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河内城和箕关之间的西凉势力尽数扫清,现在的河内郡只剩下孤零零的河内郡城。秦谊则统领由黄河渔夫组成并经过两个月艰苦锻炼的两千黄河水兵纵横在这一段的黄河上,把所有船只全部缴获,避免对岸洛阳、荥阳一带的董卓大军渡河前来接应。

    董卓的西凉军不断在西凉苦寒之地厮魂。从未有过水战经验。也从未有过水上作战的意识。以至于黄河被掌控在中央军手里,董卓才恍然大悟,想要造船制造水师,可谈何容易,船只并不是一时半时就能造出来的,水师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制造出来。在严冬冰封之前,中下游的黄河掌握权还在金良的黄河水师手里,黄河水师暂时由出身于黄河渔夫家庭的河东人秦谊执掌。目前有两千战兵和两千辅兵,算是一个旅团的兵力。

    金良留部将刘何统领驻扎在沁水以北九个县城的一万辅兵,继续清理那九个县境内的敌对势力,而张颌领一万精兵继续扫荡河内郡内其他县城,清除其他敌对势力。

    金良特别吩咐张颌,一定要密切监视温县的司马家族,司马氏若稍有异动,张颌要立即通知金良,金良立即出动大兵,将司马氏灭族。司马懿的父亲司马防和兄长司马朗现在都在洛阳为董卓伪朝廷效力。司马一家在温县仿佛是土皇帝,有家兵数千。若是他们执意追随董卓,金良想要完全掌握住河内郡,把这里当做自己对抗董卓的桥头堡,就必须要完全把司马家铲除掉。不过,眼下最关键的是,打破河内城。金良向随军出征的中央军主薄路粹问道:“刚才一役,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路粹刚刚统计完毕,对数字回忆犹新,遂不看册子,把那几组数字说了出来:“我军阵亡二千六百余人,多半是在西凉骑兵突袭中阵亡的前排枪兵,我军重伤一千四百余人,幸亏有中央大学堂医学院学生随军从医,他们秉承华佗先生的医术,能够把其中九百多人救活,但剩下五百多人都仅能残喘数日,我军轻伤四千四百多人,多半是冲锋在前的枪兵和飞虎骑兵,有三千五百多人伤势痊愈以后既能重新战斗。”

    金良眉头悄然一皱,这伤亡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看来西凉骑兵还真是天下少有的精兵:“这样算来,我军这次的战斗折损竟达到四千多人,那西凉兵折损情况如何?”

    路粹答道:“牛辅这次率军出城,企图半渡而击阻止我军过河,他有些骄傲轻敌,只带了五万兵马,还分出一万前去巡河,投入战斗的只有四万人马,但这四万人马里面大多数都是董卓牛辅从凉州带来的西凉精兵,只有一小部分是在河内当地招募的,所以这四万人马可抵得过一般诸侯的十余万人马。可牛辅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中央军更为骁勇,特别是有主公这样的天下无双猛将带领下,士气如虹,而且人数占优,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金良连忙摆手道:“路主薄,莫要拍我马屁,还是先把实际情况告诉我吧!”

    路粹见金良表情甚是淡然,知道这位主公深有自知之明,自己以后还是要改掉善于谄媚上峰的毛病,踏踏实实做事吧,便肃然答道:“牛辅的四万人马里,仅有六千多人从其他城门逃入河内城,余下三万三千多人都留在这里,其中战死、重伤待死的约有一万五千多人,剩下的一万七千多人都有轻伤,这些人里面愿意加入我们中央大军的有八千多名,剩下九千多名都沉默无语,投降却不接受整编。”

    “怎么会有多人都不愿意加入我们中央军?”金良稍感挫折。

    “主公明鉴,那九千多名士卒都是凉州人,都是跟随董卓的老兵,他们这番迫于形势,想要活命,所以缴械,但他们都顾虑凉州家人,心里对董卓尚有一丝忠诚,所以不肯归顺我中央军。”

    “那就把他们发给韩浩那里去屯田吧。”对于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家伙们,金良毫不客气。

    金良又问负责情报的郭嘉:“奉孝,河内郡城里原有多少人马?”

    郭嘉回道:“牛辅带来河内的西凉兵只有三万人,但他为了抵御我们中央大军,便在河内郡疯狂招兵,一连招募了六万二千多人,这些人马多半是太行山下来的山贼土匪,还没有被牛辅好好整编,这六万贼兵跟那三万西凉精兵搅在一起,反而减弱了西凉兵的战斗力,贾诩曾劝谏过牛辅,牛辅没有听从。”

    金良道:“如此说来,现在河内郡城里的敌军西凉精兵不足六万,精兵不足两万,这可比原来好对付多了,看来我们这次能够一鼓作气,把河内城拿下。”

    郭嘉通过派遣在河内的暗部特工,对贾诩了解的越多,对他越是忌惮,连忙劝谏道:“主公,若是没有贾诩在此坐镇,我中央大军自然能够轻取河内,但因为贾诩坐镇,主公切莫轻敌。”

    金良傲然道:“贾诩贾文和虽然狡猾多智,怎奈我们对他已经甚为了解,他必定会坠入我的毂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金良军VS贾诩(3)

    金良命眭固领一万辅兵看管中央军伤兵和西凉俘虏兵,自带四万战兵和三万辅兵围住了河内城。

    河内城西面靠山,北面邻水,皆不利攻城,金良大军便在河内城的东面和南面扎下大营,把河内城围住,准备攻城。

    金良领着亲军围绕河内城巡视数次,越来越烦恼,这个河内城可真的不好攻打啊。河内城因建制已有近千年,历尽数个朝代,不断加固,所以城高濠深,易守难攻。最让金良烦恼的是,护城河乃是引沁河水而成,既宽阔,又深邃,虽然徐晃领兵把沁河上游堵住,怎奈护城河自从修筑成功以后,便跟沁河断了,变成了死水,并不流出,所以堵塞上游,让护城河干涸的如意算盘破灭了,掘开沁河水淹河内城也是痴心妄想,因为河内城依托西北方向山势所建,地势颇高,恐怕沁河决口,首先被淹的是中央大军,而不是河内城。

    在渡过沁水河围住河内城以后,金良便让眭固领人把沁水上游堵塞处慢慢掘开,省得有敌对势力骤然掘开,把中央大军的部分营垒给淹没掉。因护城河很宽,郑浑的霹雳车根本打不到河内城头,只能望而兴叹。金良无可奈何之下,便又命人打造五丈多高的云车,搭载在十六匹马拉载的马车上,金良跟前军师沮授、中军师董昭、前军师祭酒徐庶、中军师祭酒郭嘉四人攀上云车,瞭望河内城的虚实。

    云车绕城三日,金良叹道:“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不利久战。我军须得速速拿下河内城。再进而拿下箕关,与朱儁将军汇合,不知各位军师有何发现,我军该用何种计谋速破此城?”

    徐庶指着东北角的城墙,笑道:“主公,你且看来,这里频临沁水,每逢沁水涨水之际。这里便受河水侵泡,久而久之,这里的砖石便有些腐朽,再加上河内建城已有数百年,年久失修,鹿角也多半毁坏,不如我们行声东击西之计,明攻西南角,暗攻东北角,如此这般。可以速速拿下河内城。”

    金良点头称许:“元直所言真乃妙计!”

    郭嘉忧心忡忡地连连摇头道:“只怕贾诩能识破这个计谋!”

    董昭却笑道:“主公几天前反用韩信之计,让贾诩上了一次恶当。害得牛辅差点将他斩杀,他这次肯定不会再那么认为主公会老老实实地沿用老计策,他应该会认为主公再次反用声东击西之计。”

    郭嘉并不太同意董昭的判断:“贾诩此人狡黠多变,每次出谋划策,都不与上次相同,因为他不想被敌人掌握住他使用谋略的特点。以己度人,我想,贾诩定然会想到,咱家主公不会再像前次那样反用前人的计谋,应该会沿用前人的声东击西之计。”

    金良听到这里,脑袋有些发晕,这不是变成看谁的花花肠子绕得比较弯了吗?

    老成持重的沮授沉声说道:“我觉得现在就判断贾诩的想法是不对的!贾诩对主公计策的把握应该是从主公调兵遣将布置兵力上来判断的。现在就要看主公埋下破绽的水平高低了,若是埋得高明,让贾诩认为我们的破绽是真实存在的而是故意骗他的,他必定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若是埋得不太高明,让贾诩看出那是我们故意的,那我们就被动了。”

    金良抚掌笑道:“公与所言极是,我们不必花费心神去瞎猜去赌贾诩的想法,我们要竭尽所能地影响贾诩的想法,争取牵着贾诩的鼻子走。”

    金良大军白天就大肆调兵,从南面军营和东面军营调动人马,往东北角聚集,南面和东面军营调动人马都是遍插旌旗,锣鼓喧天,声势浩大,看上去似是把所有人马都往东北角聚过去。

    贾诩站在城头,冷目观看,看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贾诩依然两眼发光,看着中央军大营。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东北角新造的中央军大营里偷偷摸摸溜出无数中央军将士,趁着夜色,偃旗息鼓,悄悄地往西南角行军。

    贾诩暗暗冷笑道:“金良小儿,若非我早知你当初从洛阳城撤退的无赖行径,就被你给骗了。”

    贾诩赶紧下城,去找牛辅禀告:“我在城上见金良绕城观察我军城防虚实已有三日,表面看起来他将兵马都集中在东北角,是因为东北角久遭沁水侵泡,腐朽不堪,又因年久失修,鹿角残破,所以他想全力攻击东北角,实则不然,他玩的是声东击西之计!

    金良白天似是调集所有人马齐聚东北角,到了晚上,他却暗地把兵马都调往西南角!最为明显的是,他白天调动人马的时候,并未调动他那数百架霹雳车,传说他这霹雳车攻城拔寨势若破竹,之前他在荆州攻破许多敌对世家坞堡全都仰仗霹雳车,这次他为何不往东北角调动霹雳车,便是想要用霹雳车破开西南角的城墙。”

    牛辅经上次战败,对贾诩已经没有原来那种言听计从的完全信赖,他将信将疑地登上城头,细细观瞧,果然看到城外影影焯焯地有无数人影在往西南角移动。

    牛辅大惊,急忙问贾诩:“金良小贼诡计多端,防不胜防,现如今,该如之奈何,请文和教我!”

    贾诩冷森森笑道:“既然我们知道金良主攻方向在西南角,剩下的事情就容易多了。今天晚上,金良大军只是在虚调人马,应该是从明晚才开始攻城。明天晚上,将军可统率四万精兵,轻装打扮,饱餐战饭,埋伏在西南角的民房里,同时命剩余两万残兵假装防守东北角城墙、东门、南门。晚上就任由敌军攻破西南角,城头防守将士虚应一番便行撤退,等金良大军攻进城里。我军四万伏兵一起冲出。必能将金良生擒!”

    牛辅不由得拍抚着贾诩的脑袋:“文和。你说你这脑袋咋长得,怎么这么灵光,我觉得自己够聪明了,要是跟你比起来,我这脑袋里装得都是草啊。”

    贾诩心道,你就是一个草包,但他面上却恭维道:“将军武略非凡,雄壮威武。贾诩文弱书生不敢相比。”

    牛辅对自己还是略微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他涩声说道:“若论武略非凡,雄壮威武,天下除了我岳父泰山外,便是那个可恶的金良小贼!”

    想起金良的悍勇无匹,想起惨死在吕布戟下的弟弟牛佐,牛辅不禁冒出一声冷汗:“若是金良那匹夫万人马倾巢出动,攻杀进来,即便是伏击,我们区区四万人又怎么够用!文和。不如把那两万人也拿来放在西南角民宅里,一起伏击金良!六万人应该比四万人要多些胜券!”

    贾诩惊道:“那东北角城墙、东门、南门的防御。该怎么办,若是空无一人,会被金良看出我们已经识破他的奸计!”

    牛辅嘿然一笑道:“既然我们要征用西南角这些民宅,便把这里的百姓驱赶到东北角城墙,假扮成我们西凉兵,骗过金良小贼!”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贾诩只得同意。

    夜幕降临了,中央大军饱餐战饭,然后回到帐篷睡大觉。而牛辅那六万人马则苦逼地趴伏在城内西南角的民宅里,等待中央军进入埋伏圈。一更天过去了,中央军没有任何动静,二更天过去了,中央军还是没有动静。

    牛辅瞪着牛眼看着贾诩:“金良小贼不会不来了吧?”

    贾诩眨巴着小眼睛,冷森森地笑道:“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一日寒过一日,再过一些日子就要下雪结冰了,我们在城里温暖的被窝里,他们在城外冰冷的帐篷里,再加上箕关被我军占领,他们跟河东朱儁失去联络,又恐惧盐池被我军占领,必定急于攻下河内城,以我观之,他今晚必来攻城,请将军耐心等候片刻,必有动静!”

    贾诩话音刚落,就听到东北角和西南角都传出了一片喊杀声,不同的是,西南角还响起了一阵阵石头划过夜空的凄厉呼啸声砸在城墙上的砰砰巨响,东北角的喊杀声似乎稀薄许多。

    牛辅十分满意地看了一眼贾诩:“文和,你果真料敌如神!”

    贾诩嘿嘿笑道:“其实这都可以推论出来,金良之所以把霹雳车按在西南角,是因为西南角远离沁水,护城河面窄狭,霹雳车只要推到河边,那飞石便能砸中城头,而东北角频临沁水,护城河面宽阔,霹雳车推到河边,飞出的石头只能砸到墙根。”

    西南角的霹雳车轰鸣声响过一段时间,渐渐暗沉下来,西南角那些咋咋呼呼地修建浮桥的中央军将士也渐渐没了声响。贾诩觉得甚是奇怪,便派人冒险走上城头观看西南城外中央军到底在搞什么。刚刚派人登上城头观看,贾诩又听到东北角传来的声响越来越大,紧跟着就听到东北角守卫的那些百姓四散奔逃的凄厉喊声。

    贾诩恍然醒悟,大叫一声:“又中金良小贼的奸计了!”

    原来金良白天大展旗鼓调动的兵马是中央军所能调动的全部人马,到了夜间,偃旗息鼓悄然行进的却是眭固领着一万辅兵保护着所有伤兵、押解着所有俘虏,往西南角军营潜行而去。贾诩以金良以往计谋来做判断,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金良已经把那个计策又反用了。

    在东北角,金良站在云车上,一眼就看出东北角城墙上换防的是多是普通百姓扮成的假西凉兵,心中暗自大喜,自己这番计谋还是瞒过了毒才贾诩。二更半的时候,眭固先领五千辅兵拉起一百架霹雳车,虚张声势地往西南角城墙轰炸石头,那些俘虏则在辅兵的逼迫下,摇旗呐喊,扎浮桥装出强渡护城河的样子,来迷惑牛辅和贾诩。

    而在东北角,金良等到西南角眭固的霹雳车开始轰鸣以后,便命所有将士出动,照顾早已制造好的浮桥段落,让深通水性的士卒跳入护城河里,将浮桥连接好。其他将士等浮桥逐个搭建完毕。便扛着在路上就制造好的云梯往城下猛冲。还有一万名弓弩兵一起向城墙攒射,掩护其他将士的行动。

    牛辅在东北角这边还是放了上千个老弱残兵,他们见金良大军不是佯攻,而是玩真的了,一边派人去通告牛辅,一边督促那些扮作西凉兵的百姓们往下扔石头、泼火油、推云梯,试图阻止中央军的攻城。

    当浮桥搭好以后,中央军的精锐弓弩兵便紧急跟上。便是站在浮桥上也要向城头上攒射,来掩护那些刀盾兵攀援云梯。

    特别是金良、黄忠、曹性、郝昭这四大神射手联手,一起往城头飞射,箭如流星,例不虚发。特别是金良,每一支箭都把显露头强迫百姓的西凉兵头目射杀,要么是爆头,强劲的箭气直灌面门,锐利黝黑的箭雨似是一道黑色流星从那头目的额头钻入,再从后脑穿出。要么是爆喉咙,黑色箭羽从那头目的咽喉窜入。再从脖子后面窜出,死状都甚是凄惨,有些被射中的西凉兵头目干脆从城头砸下,即便是没死透的摔倒在三丈高的城墙下,也死得透透的。

    剩下那些老弱残兵和无辜百姓们见那些头目的惨死容貌,要么惶恐地往城下跑去,要么趴伏在城墙的地上,等待不可测的命运,他们心里都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就这样,顷刻之间,挥动双刀的魏越把一个试图推动云梯的西凉兵砍翻,率先登城,其他将士纷纷跟上,迅速地占领了东北角的城墙。

    魏越继续挥动双刀往东门方向砍杀过去,领着他麾下两千刀盾兵,将东门守卫的数百西凉残兵杀散,大开东门,招待中央军骑兵攻入河内城。

    徐晃领着麾下一万精骑先行攻入河内城,吕布领一万飞虎精骑紧随其后,攻向河内城的西南角,黄忠统领步卒迅速跟上。

    估计靠近西南角那些民宅,金良大喝一声:“放火!”

    徐晃率领一万精骑,飞驰过那段埋伏圈,点起早已准备好的火把,往那些民宅里投掷过去,这时候的河内城,频临严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天干物燥,那些民宅都是草木为顶,点火就着。

    一霎时,熊熊火光把河内城照射得好像白昼,滚滚浓烟熏得牛辅这六万人马再也无法执行贾诩所说的继续潜伏引逗中央骑兵进行巷战的任务,一个个慌乱地窜出民宅。

    等他们窜出民宅,等待他们的正是中央官军严阵以待的两万精骑和两万弓弩手。金良射出鸣镝箭万中央官军紧随其后,射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箭矢,稠密的箭羽好像倾盆大雨,飞泻而下,笼罩在那些慌乱的西凉兵头上。

    刚刚被烟熏火燎,刚跑出来又被箭雨洗礼,耳边听到中央官军雷霆大吼:“缴械不杀!缴械不杀!”

    那些新近依附牛辅的四万多贼兵心惊胆颤,知道不能再跟牛辅混下去了,纷纷放下兵器,跪地求饶。

    贾诩急忙对牛辅说道:“将军,金良势大,势不可为,不如冲出城外,回到箕关等待相国的援兵吧!”

    牛辅气急败坏,抡起大刀,劈向贾诩:“都是你这腐儒害得我连连中计,受死吧!”

    贾诩无话可说,心如死灰,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阵刚劲的箭风从他耳边吹过,平地一声巨响,牛辅的大刀被一支黑色羽箭射偏,划过贾诩的面颊,一扫而空。

    牛辅亡魂皆冒,那支黑色箭羽把他的大刀射偏,震得他虎口发麻,好悬把大刀脱手,与此同时,还有四支黑色箭羽向他飞射过来,他赶紧俯身下去,策动马匹,躲开那连珠箭,再也顾不上去把贾诩斩杀。牛辅不敢抬头,紧紧地趴伏在马鞍上,掉转马头,往西门冲去,因为求生心切,他在麾下亲兵的保护下,杀出一条血路,一溜烟往箕关方向奔去。

    贾诩抬头看了看远处放回弓箭的金良,心里没有半点感激,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金良,便又拨转马头,跟随牛辅,冲出西门,往箕关而去。

    金良愣住了,牛辅刚才要杀他,是自己救了他,没想到他不仅没有降顺自己,反倒继续追随牛辅,这贾诩脑子有病吗?

    徐晃策马上前,冷哼道:“主公,这个贾文和不识抬举,要不要我追上去把他杀掉?!”

    金良摆摆手:“不必公明费心,自有擒他之人!公明,你前去追击牛辅,切不可伤了他的性命!”

    金良和徐晃一起,统领骑兵,紧追牛辅、贾诩等人。黄忠都督所有步兵,镇抚城中所有敌兵,那些新近依附牛辅的贼兵们见牛辅弃城而逃,兵无战心,也经受不起中央大军弓弩连发的打击,纷纷弃械投降。有两千多西凉骑兵护着牛辅、贾诩等人,不断往箕关逃去。一万多中央军精骑在后面紧追不舍。(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贾诩认主

    一个时辰后,这些西凉骑兵人困马乏,遥望后面的中央军骑兵似乎没有追上,他们便强烈要求停下喘口气,牛辅知道手下这些都是骄兵悍将,自己若是忤逆他们的意思,怕是马上就惹起兵变,只得同意。

    牛辅转头看了看他们停马休息的地方,是河内城到箕关的必经之道,正处于两山夹一沟的沟里,便大笑道:“金良还是太年轻,没有经验,若是他在这两侧伏上精兵,焉有我们的命在?”

    贾诩凄惶地说道:“将军,你难道不觉得这山谷里太安静了吗?”

    牛辅听贾诩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不其然,除了西凉马的嘶鸣和西凉兵的喧嚣,整个山谷里没有鸟鸣,没有虫叫,死寂一片。

    牛辅凄厉大叫道:“不好,有埋伏!”

    牛辅话音刚落,就见两侧山坡上冒出数千名中央军弓弩手,一个个都头戴草环,身上涂着草色,趴伏在灌木从中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牛辅这两千多西凉兵是狼狈逃窜,根本没有意识去派出斥候探路,所以被中央军顺利伏击。

    中央军弓弩手箭如雨下,那两千西凉兵都是骑兵,高头大马顿成了不用瞄准就能射中的活靶子,不是人亡就是马死,伴随着人的哀叫马的嘶鸣,两千西凉兵在一通箭雨之后,只剩下了一千多个。

    牛辅一马当先,猛往前面冲去,希望能够通过这段死亡伏击圈,却听到前方的山谷轰隆一声巨响,从山上滚下的大石把去路堵住。牛辅只得拨马回转。希望冲着来时的路逃得死地。

    牛辅绝望地看到。来时的路上已经飘扬起一杆血色大旗,上面写着斗大的“征南将军金”,大旗之下骑着龙驹赤兔提着石龙刀正是征南将军金良金贤霆,在他身边,跨着骅骝马提着开山大斧的正是金良麾下智勇双全的大将徐晃徐公明。

    金良和徐晃身后是一万多名中央军精锐骑兵,将牛辅这一千多骑兵的逃路堵死。

    等金良出现后,山上的张颌命令属下弓弩兵停止射击,张弓搭箭。瞄准牛辅等人,若是他们有什么让主公金良不满意的,这些箭还是会落在他们身上。

    金良举起石龙刀,指着牛辅,哈哈大笑道:“你已穷途末路,还不赶紧下马,束手就擒?”

    牛辅面如土色,颤声问道:“我若缴械,你能否饶我性命?”

    金良朗声大笑道:“牛辅,你最近可曾见过董旻和董璜?”

    牛辅登时明白了金良的意思。敢情他是想拿自己再去要挟岳父大人,赶紧摇头道:“金将军。我只是女婿,非比董旻和董璜,乃是岳父的血肉至亲,将军想拿我跟岳父大人买卖,恐会失望!”

    金良听牛辅这么一说,心里也犯疑,董卓会不会为了他这个蠢笨如猪的女婿再送战马和军粮给自己呢?若是董卓不做这个买卖,自己就不用留牛辅这个废物了,眼神里不由泛起杀气。

    贾诩在牛辅身边,敏锐地看到金良眼神里的变化,赶紧高声叫道:“金将军,牛辅不可杀!”

    金良眯着眼睛,看着贾诩,眼神里杀气更浓:“贾文和,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说得没有道理,不但牛辅死,你也难以活命!”

    贾诩不为金良泛起的杀气所摄,神情没有半点畏惧,拱手道:“此事事关军事机密,不可当众明言,还请将军策马近前,贾诩悄声告之。”

    金良冷冷一笑:“是你主动想告诉我,不是我主动想听,为何要我策马近前,莫非想要诱杀于我?怕是你痴心妄想!”

    贾诩本无此意,被金良误会了,恐怕惹得金良震怒,自己性命难保,这时他的神情才闪现几分慌乱,躬身道:“将军误会在下了,在下并无此意。”

    金良嘿然一笑:“不须我近前,你近前也可把那机密告知与我。”见贾诩有些犹豫,金良一摆手:“恶来,将他擒来!”

    典韦从金良身后闪出,策动胯下青鬃马,挥动手中一对大铁戟,飞马奔到贾诩面前。

    牛辅见张颌麾下数千弓弩兵那寒光闪闪的箭羽都对准自己,又畏惧典韦的威猛,不敢乱动,而贾诩根本反应不过了,就被典韦一戟压在他的脖颈,逼着贾诩策马向金良面前走去。

    金良冷哼一声:“恶来,无须如此客气!”

    典韦明白金良的意思,把一支大戟放在马鞍,伸手把贾诩从贾诩马上提起,如同提着一个稚童,安放在自己马前,然后策马回到本阵,扑通一声,把贾诩丢在赤兔马前。

    贾诩被摔了七荤八素,眼前金星乱冒,不等他爬起,典韦就从青鬃马上跳起来,提起贾诩的脖颈,强迫他站稳,强迫他向吕布行一个跪拜大礼。

    金良看到典韦虐待贾诩,心里无比快意,典韦如此对待贾诩还算好的,若是让典韦知道自己在历史上就是因为这个贾诩给张绣进献的计策才让自己死得那么憋屈那么惨,他不把贾诩扒皮抽筋才怪。

    金良提着石龙刀,搁在贾诩脖颈处,冷笑道:“贾诩,你是不是认为天下就属你最聪明,天下人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在这个乱世里,就你最能保全性命?那你算一算,你现在还能不能保全性命?” ?贾诩抬起头,眼神恢复镇定,跟金良对视着,并无半点怯懦:“我能保全性命!”

    金良诧异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贾诩绽然一笑道:“将军不是不敢杀我,而是不愿杀我!”

    金良森然一笑:“我不愿杀你?你这个助纣为虐唯恐天下不乱的斯文败类,早就该死!”

    贾诩嘿嘿一笑:“唯恐天下不乱?难道将军真的希望现在的天下是太平无事的吗?天下若是太平,怎能显出将军的能耐!”

    “贾文和。你太小看我金良了。若是天下真的能够马上太平。百姓都能马上安居乐业,我愿马上返回九原老家以放牧牛马为生,”金良叹息道:“怎奈这世道一日比一日不太平,若无我金良,这天下不知有几人称孤道寡,不知有几人荼毒生灵,不知有多少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非是我金良不想要太平。而是这大汉天下的太平并非空口白牙便可得到,须得铁与血的手段才能得到。”

    “这便是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的缘由?!”贾诩问道。

    “是的,我大汉便如那凤凰,不经过逆磐,不可能得到重生!”金良异常坚定地说道。

    金良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在质问贾诩,怎么翻转成他来问自己,便故作严肃状:“言归正题,你说我为何不愿杀你?”

    贾诩嘿嘿一笑:“将军的眼神里泛出的杀气只是威慑之气。却无半点杀机,反而流露出求贤如渴之意。将军前些日子做出的诗句‘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脯,天下归心’,贾诩时时吟诵,今日看到将军的眼神,便可以看到将军眼中的贾诩,嘿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贾诩敢断定,将军愿意用我,不愿杀我!”

    金良哈哈大笑道:“文和,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取名为诩,诩,大言也,你果真是大言不惭之辈!”

    “将军,您难道真的以为我贾诩乃虚浮无能之人?”贾诩嘿然笑道:“将军,莫要再欺我贾诩,莫要再故意折辱我贾诩,好让我屈服。实话讲与将军,您若是能让我贾诩尽展才华,不须将军百般手段,我贾诩必将尽心尽意,若是您无法让我贾诩施展才华,虽然将军用尽百般手段,我贾诩也不会为将军进一个计谋!”

    “我很不明白,以你贾诩之能,为何屈居于牛辅之下?”金良一直搞不懂,贾诩的前半生为何一直跟那帮不成器的西凉武夫为伍。

    “将军有所不知,我乃凉州武威人,又是寒门出身,虽然举得孝廉,却也无世家赏识,迫于生计,只得依附董卓。之所以在牛辅帐下,实不相瞒,纯因牛辅粗鄙少文,没有智谋,对我言听计从,我的才华得以尽情施展!”贾诩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便毫无隐瞒地和盘托出。

    金良瞥了一眼那个身躯胖大类如董卓的牛辅,冷笑道:“跟着一头猪混,那头猪对你再言听计从,你又能有什么出息?牛辅甚至连郭太的白波贼都打不赢!”

    贾诩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以来都默默无为,原来是跟错主子了,不禁叹息道:“将军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贾诩常常自诩天下少有如我这般智谋之士,却没成想,自己却连最根本的择主都做不好!”

    金良收起石龙刀,拍拍贾诩的肩背:“文和,俗话说,水涨船高,若是你选择的水很浅,哪怕他只载着你这一条船,也没有任何意义。文和,听我一句忠告,以后莫要一味强调自己才能是否尽情施展,而要看那主公能否把所有人的才能尽情施展,只有那水高涨起来,你这条船才能尽情扬帆。”

    贾诩听了金良这番话,呆愣半晌,醒悟过来以后,俯身下拜:“贾诩拜服主公!”

    金良没想到贾诩能够这么快就拜自己为主公,颇为惊诧:“文和,你难道不怕后悔?”贾诩在家伙先后跟过牛辅、李傕、段煨、张绣、曹操,在谋士里也算善能跳槽之辈,金良还真的有点把握不住他的脉,万一那一天他再跳槽了,自己岂不杯具了。

    “主公,请您放心,终此一生,您不负贾诩,贾诩必不负您!”贾诩异常坚定地说道。

    “文和,在我心中,你乃是我的陈平!”对于贾诩这样的人,金良不好拿萧何张良来作比喻,只好拿并不是那么完美却智谋出众仅次于汉初三杰的陈平来做一比,真不知道金良会怎么圆过去这个比喻,因为他也曾对郭嘉说过类似的话。

    “贾诩得主公看重,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贾诩已经蹉跎过了四十多个寒暑。除了凉州名士阎忠说他有张良陈平之才外。他很少再听到其他的赞许。那些家乡人总说他爱说大话,他就恨恨地把自己的名字改为诩,在董卓军中,他的智谋只是让他挣扎在生存线上的工具而已,万一那一天他再也无法出得好计谋,他就会像一只牛羊一样被那群武夫屠杀,像金良这样的知遇之恩,他还从未蒙受过。尤其是见第一面,金良眼神里就隐藏不住欣赏之意,这在贾诩这一生中从未有过。

    “文和,你且起来,给我讲讲,牛辅为何不可杀?”金良掩饰住把郭嘉贾诩都招募麾下的兴奋,想起贾诩过来的最初原因。

    贾诩娓娓道来:“主公,牛辅放在箕关防守关隘的是名将段颖的侄孙,董卓麾下大将段煨的侄子段烩,段烩此人酷似其叔父。攻击不行却善于防守,虽然只有两千人马。但扼守易守难攻的箕关,却也能稳守。

    将军麾下近十万兵,在箕关下面无法展开,只能采用添油战术慢慢消耗城中力量,以我观之,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拿不下来的,但现在寒冬将至,留给将军的时间顶多只有半个月。

    留下牛辅的命,便可以如此这般轻取箕关。”

    金良听贾诩说完,心悦诚服道:“文和此计,真乃绝妙好计,便依此计而行。”

    金良答应饶牛辅一命,牛辅感恩戴德,当他知道金良要挟他前去诈关,他执意不肯。

    等金良寒气逼人的方天画戟搁在他的脖颈处,牛辅屈服了。

    金良命徐晃、郝昭统领两千精锐骑兵,尽皆扮作逃亡的西凉骑兵,两人要挟着牛辅却扮作保护状,为了扮相更真,贾诩也跟随牛辅身后。

    金良则亲自领着一万中央军精锐骑兵,扮成紧追不舍状。

    张颌则留下清扫战场,整编俘虏,同时扼守各处要道,防止有人抢先去箕关通风报信。

    到了箕关外,牛辅感受到徐晃、郝昭两人寒气森森的匕首搁在他腰间,不得已,颤声喊道:“段烩,开门,快开门!”

    段烩便命令城门士卒放开城门,打开吊桥,放李肃人马出城。

    李肃带上银头盔,披上银锁甲白袍,提着丈五倒须悟钩枪,一马当先,冲到牛辅身边:“牛将军,我李肃特来相救!”

    牛辅一边挥动大刀,疲于奔命地应付着魏越,一边瞪起牛眼冷哼道:“我牛辅贱命一条,用不了您一个堂堂的虎贲中郎将来救!”

    虽然李肃来到面前,牛辅还是不敢把真实情况告知李肃,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典韦和魏越若是想解决掉他,就不会像现在在这样慢慢假打,绝对会在三五个回合之内,把自己砍死,李肃的武功高强,也绝对不是金良和典韦的对手,真的打起来,绝对保护不了自己。自己不妨暂时相信金良那套话,先帮助金良夺下箕关,金良答应说要保守箕关被诈取的秘密。

    李肃大声说道:“牛将军,何必说这种气话,现在杀退敌人要紧!”

    典韦和魏越相互试了一个眼色,他们的动作都迟缓很多,很快就被李肃和牛辅击退。

    李肃见紧紧缠绕牛辅的敌将撤退,连忙领着牛辅往城门撤退,典韦和魏越在后面紧追不舍。

    徐晃和郝昭连忙带着人混入到李肃带来的援兵里面,当他们撤退时经过城门的时候,李肃抬头高声喊道:“段都尉,赶紧拉上吊桥,关闭城门,挡住金良的追兵!”

    段烩赶紧命人拉起吊桥关城门,却见金良已经纵马飞上吊桥,石龙刀飞舞开来,粗若人臂的吊桥缆绳被石龙刀的倒刺生生砍断,吊桥哐当一声巨响,横架在护城河上,纹丝不动。

    城上的守兵惊愕不止,那缆绳是上好的粗实的麻绳裹上铁线,在桐油里侵泡半年,强度很高,抗冲击,耐磨,耐霉烂,耐虫蛀,简直是刀砍不断,斧凿不透,支撑了一千多斤的吊桥许多年,谁也料不到,竟在一夕之间,被金良的石龙刀轻轻扫过,断为两端,城门里面扯着缆绳妄图拉起吊桥的二十多名士卒手里陡然一轻,腾腾后退数十步,跌坐在一起,面如土色。

    守兵们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往下射箭,射退金良,金良的飞虎精骑已经陆续来到吊桥前后,扯出背后的铁胎弓,张弓射箭,往城头攒射,掩护那些步卒快速跟进。

    妄图关门的箕关守兵被抢先闯入箕关的典韦、魏越一一斩杀,城门大开,金良麾下精锐士卒如潮水一般涌入。典韦、魏越奋勇无前,手下几无一合之敌,一直往城内攻去,一边攻杀一边大声喊道:“征南将军金良麾下十万精骑在此,降顺有赏,缴械不杀,妄图反抗者罪及家人!”

    段烩布置在城墙和城内制高点的上千名弓箭手张弓搭箭,蓄势待发,准备往下面发射,可是金良的人马已经跟李肃的人马绞杀在一起,那些弓箭手里面没有几个能够点射的神箭手,他们怕误伤到虎贲中郎将李肃及其部下,又怕误伤到相国董卓大人的女婿,都迟疑着不敢放箭。

    而徐晃、郝昭已经领着麾下精干士卒,登上了城墙,登上了其他制高点,说是奉牛辅的军令,接替防御,命他们缴械归整,若是有胆敢反抗的,就地格杀。(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GAY的阴险计划

    当初牛辅前去攻打河内,带走的都是精锐士卒,留给段烩的是老弱残兵,这样的一千人遇到金良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劲卒源源不断如潮水一般的攻击,根本不是对手,纷纷被斩杀,尸首被高高抛下,从几丈的高处抛下去,都是脑袋挨着地,因为箕关就是依山而建,地都是山石所切成的,脑袋挨着地就是脑浆迸裂,死得透透的,那些稍微有些心眼的家伙见负隅顽抗的人死状都如此凄惨,纷纷放下兵器,乖乖地接受中央军的整编。

    还不到半个时辰,徐晃和郝昭的人马已经把箕关的所有制高点都掌控住了,中央军的神射手们在善于射箭的徐晃郝昭两人的带领下,不断地向那些精悍的西凉士卒放出冷箭。

    箕关巷战一开始,因为李肃率领的多是从西凉跟来的精悍士卒,而不是在河内河东等地招募的游荡子弟,战斗力还保留了几分,尤其是在被逼到绝境,他们焕发出了惊人的战力,而金良的人马是长途奔袭而来,有些疲乏,竟然在一时之间被李肃的人马占了上风。

    金良见状,便大喝一声:“闪开!” ?中央军将士听到金良的大喝声,便知道主公要斩将夺旗以挫敌军锐气,便迅速分开一条道路。

    金良散开缰绳,双手紧握石龙刀,双腿夹紧赤兔马腹,马如龙,人如飞,瞬间就到了李肃的面前,迎面就是一戟:“李肃,躲过这一戟。就饶你一命!”

    李肃吓了一跳。这么快的速度。连忙举起亮银枪去挡。

    很显然,金良这一刀来势虽然凶猛,却也留足了情面,因为李肃跟金良之前有过交际,熟知金良家传的霸龙刀法,自然也知道金良这迎面一击的奥妙,所以他的倒须悟钩枪砸在石龙刀倒刺上,将金良的石龙刀稍微磕开。勉强躲开了金良这致命一击。

    李肃又再次侧身一躲,躲开了金良收回大刀时倒刺那顺势一斩,再俯身一躲,躲开了金良的翻手一刺。

    就这样,李肃利用他对金良大刀的熟知和自己灵巧的身法,竟然堂而皇之地躲过了五十多个回合,凭着这个战绩,他甚至可以排入第一流武将的行列。可他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明显比不上那些能够跟金良硬碰硬还能给金良带来一定威胁的关羽、张飞、颜良、文丑等人。

    到了六十个回合。金良微微一笑:“李贤弟,你今日回去。给董卓带个话,河东之地,他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洛阳城,他要好好地给我看住,等我到时拿回来!”

    金良话音刚落,挥起石龙刀,狠狠斩在倒须悟钩枪上。

    李肃虎口震裂,胸中一股血气上涌,头脑轰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不敢再久战下去,拨转马头,在麾下亲信将士的保护下,一溜烟往南门冲去,刚刚冲出南门,他就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血污不偏不倚地喷在他身边一个男子脸上。

    那男子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污,坚定地说道:“兄长今日之辱,他日我必为兄长报之,管教金良贼子死无葬身之地!”

    李肃听那男子大放厥词,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剧烈咳嗽几声,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着那人:“李沸,连我都不是金良对手,你就别去送死了!”

    李沸,是李肃的堂弟,自幼被李肃抚养长大,对李肃尊爱有加,见李肃前一番被忽悠走赤兔马被董卓痛骂痛责,这一番又被金良重伤,心里十分忿恨。当然,他想对金良动手的最根本动机是,他看不惯金良的一系列政治举措。

    李沸忿恨地说道:“金良口口声声说他爱国,说他为国家沉沦而愤恨,却总是依仗他的武力凌辱维持国家稳定的世家大族,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

    他自己武力高强,又用尽各种伎俩,骗取文武人才做他手下;他用尽手段,削弱他自以为是的潜在对手;他推崇商人,搞什么中央钱庄,来赚取天下人的钱财;他搞什么实战训练,增强他的中央军战力;他到处采购粮食,囤积粮草,如此处心积虑,定然不是为了中兴大汉,而是为了谋朝篡位,等到他打倒了所有对手,他就会找到一个契机,称帝登基,他不是卫青,他不是霍光,他是第二个王莽!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说什么‘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如此赤-裸裸地鼓吹铁血征伐,一心想荼毒生灵,如此丧心病狂的武夫,何以安邦定国?

    他还极端仇恨其他族群,说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为了消除其他异族,竟然丧心病狂地发明了什么神仙丹、忘忧丹之类的物事,虽然他一再遮掩,我也知道,那忘忧丹就是西域说的鸦片。

    这还不算,他竟然做人贩子,把我最膜拜的金发碧眼的跟鲜卑爷们一样的大爷们像牲畜一样贩来中土做奴隶,这一点儿,我最不能容忍,我非要把金良整死不可!”

    听到这里,李肃冷冷地看着李沸,他实在看不懂这个堂弟,一脸痤疮,丑陋无比,还整天自以为是美男子,不玩女人,非要玩男人,搞同还则罢了,他还跟那些黄发绿眼的鲜卑鬼们混在一起,甘愿献出自己的屁股让那些变态的鲜卑鬼们搞,这样一个极端败坏他李家门风的畜生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呢!

    李肃扬起手掌,狠狠地闪了李沸一个耳光:“蠢货!你蠢不要紧,莫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样蠢!

    金良有感时局,愤激一些有什么不对!世局如此动荡,铁血一些有何不对!!

    身为大汉子民,他忠心大汉,一心中兴大汉有何不对!

    这些年鲜卑匈奴杀我汉人还少吗,他清除那些非我族类的杂种有何不对!

    敌人那么多。他不择手段一些有何不对!

    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滚去给那些黄发绿眼的鲜卑鬼们做狗舔他们的屁股去吧!”

    李辅轻拂那满是痤疮的脸颊上的巴掌印。恨恨地看着李肃:“哥哥,我可是你亲堂弟啊,你竟然为了一个敌人打我,真让弟弟我锥心刺痛!”

    李肃哇地一声又吐了一口血,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亲自抚养大的李辅竟然变成这个模样,难道是因为从小在辽西生活过一段时间,又丢在北平一段时间。跟鲜卑人居住惯了,染了鲜卑人一身毛病,许多变态的大汉男子都传说鲜卑男子十分帅气,特别是慕容鲜卑部落的,那传说的语气是恨不得做那鲜卑人的男奴。

    想到这里,李肃忿恨地一甩马鞭,将李辅抽下马:“滚吧,滚得远远的,莫要再让我见到你,我就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弟弟!”

    李辅被李肃一鞭子抽落在马下。栽倒在地,啃了一嘴泥。过了好半天才把嘴里的泥土吐干净,然后愤愤地看着李辅远去的背影,恨恨地说道:“身在董营心在金,哥哥啊,你这样下去早晚会被相国看破,相国岂能容你!哥哥啊,你不仁,弟弟我却不能无义,我就去除了金良,让你忠心不二地辅佐相国!”

    李辅从金良最近的行军方向,猜测出金良是想把河内郡和河东郡连成一片,那么金良的下一个进军目的地便是去河东郡治地,跟并州牧朱儁合兵。

    想到这里,李辅便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些阴毒的主意,但他知道,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足以除掉金良这样一个勇冠天下的猛将,他不仅需要帮手,还需要一个能够把他的计谋实施的场地。

    李辅截杀了一个农夫,把自己身上的盔甲脱掉,扮作农夫模样,因为他的模样丑陋,扮作农夫恰如其分,那些中央军将士并未起了疑心,李辅顺利地混入箕关。

    李辅进了箕关,发现金良已经牢牢地掌控了箕关,牛辅再次落在金良手里,段烩也束手就擒。原来李肃、牛辅和段烩的人马大部分都被中央军俘获,这数万人或者投降被收编,或因拒绝投降被押往屯田兵团在河内的新建城堡里做工。

    李辅绕七绕八,回到自己在箕关的房子,在这里面住着他的两个朋友,跟他志趣爱好都非常相投,一见面三人就抱在一起,战争给这三个人带来的心灵创伤似乎都需要断臂山上发生的事情才能够消除。三人完事以后,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金良。

    那个来自豫州汝南的花开痛恨金良,是因为他的志同道合的好友郑荣竟然被金良当做娈童送给董卓,结果董卓恼羞成怒,把郑荣杀了,花开不敢去恨那个看似凶残无比的董卓,反而恨金良入骨。 ?当时被董卓跟郑荣同时死掉的还有那个把少帝刘辩带大的史道人的弟子凉州人瑙灿,瑙灿的志同道合的朋友骖浑是鲜卑人,黄发绿眼,中土人都把他当做妖怪,现在在吕布的倡导下都叫他们为碧眼奴,骖浑便是现场的第三个人,他的打扮跟瑙灿一样,相貌奇异,最显眼的是,他耳朵上缀着一个巨大的钻石耳钉。

    骖浑来自辽西,自幼跟李辅认识,性格很符合他的名字,惨魂,惨淡的灵魂自然不会有任何友善完美的举动,因为他是黄发绿眼的鲜卑人,所以被华凯、李辅认为是心中爱物,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成了一个受,撅着屁股乖乖地承受着。

    这三个人不知何故,竟然凑在一起,也许是同类人之间的气味可以引导三人相互认识,也许是对金良的强烈不满,简单来说,就是臭味相投,志同道合。

    三人脑袋紧凑在一起,商议了半天,李辅是李肃的堂弟,从李肃那里得知了大量关于金良的情报,从这些情报里,他敏锐地注意到一点儿:“河东那位公子应该是恨金良入骨了,我们就去找他们吧!”

    “那位公子家大业大,只要能够怂恿着他去对付金良,再配合着我们的计谋,金良这回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嘎嘎嘎!”

    他们主意已定,便鬼鬼祟祟地溜出了箕关。箕关的中央军将士都没有留意这些东汉末年的非主流。任由这些长相奇特打扮奇特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东西溜出了箕关。

    正在口授书信给董卓和段煨。拿他们的女婿和侄子跟他们做一番交易,原本爽利的心情忽然低落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扎小人诅咒一样,金良以为是最近一些日子连番征战有些疲累所致,所以他根本没把那种玄乎的感觉放在心上。

    金良留给张颌四个旅团的兵力,包括八千战兵和八千辅兵,任命张颌兼领河内都尉,掌管河内郡军事。把“全民皆兵”的兵制推行到整个河内郡,建立郡县乡亭四级军备,清除河内郡境内所有敌对势力,严密监视董卓麾下大将徐荣从荥阳可能发动的袭击,同时严密监控以司马氏为首的各个世家大族。

    金良又留给郝昭一个旅团的兵力,包括二千战兵和两千辅兵,防守箕关,同时清扫箕关内的所有敌对势力,严防其他势力尤其是董卓部的袭击。

    在箕关休整数日后,金良收到了朱儁的信函。说他现在还督军防守盐池,被杨定的西凉军限制得死死的。不能打开局面,希望金良能够按照以前的约定,领军前来击退杨定。

    金良便领着中央军八万将士赶往河东安邑。

    行了三四天,到达安邑城东数十里外的闻喜县城。

    早已把富饶的河东郡当做自己的势力范围,在自己的境内,当然要聚拢民心,收买民意了,金良便效仿岳飞的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故事,约束中央军驻扎在闻喜县城外。

    虽然现在已经十一月了,到了晚上,野外扎营,天寒地冻,十分难捱,金良还是下令在县城外面安营扎寨,不准任何人私自进入县城,防止有的将士扰民、害民。

    为了杜绝此类败坏中央军名声的事件发生,金良还特意让河东人徐晃暂领军法官之职,监督麾下所有士卒的军纪,防止他们在河东郡作恶。

    呼呼的北风吹过,刺骨的冷意弥漫在原野,但金良以身作则,将中军帐设在城外,中央军将士也无话可说,原本淤积心头的怨言都一扫而空。

    金良还连夜巡视大营,见一名士卒带的棉被破旧不堪,不能御寒,金良便把自己的棉被赠给那个士卒。

    那个士卒执意不收,金良亲自把自己的棉被盖在那个士卒的床上,还为他亲自铺床。

    军中其他将领都想把自己的棉被分给金良,都被金良拒绝,金良大笑着说自己身体健壮得很,这么一点寒冷算得了什么,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那个士卒的破棉被拎到自己的营帐,放在自己的行军床上。

    那个士卒和其他将士都感动地稀里哗啦,对金良的敬爱又倍增一分。金良心里却没有什么好得意的,自己这样的举动跟吴起吸士卒脚上的脓相比,远远不如,至少金良是战胜不了自己的肠胃去为下属吸脓的。

    金良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成功地在所有中央军将士眼里建立了无敌的战神形象,虽然他成功地利用各种制度把军心凝聚的很好,但他在中央军将士眼里却成了高不可攀的偶像,顺风顺水的时候人人都敬仰偶像,视之为神,但若是战事胶着不利每个人的性命悬于一线之际,没有人会想起他的偶像,每个人都会顾及他自己和他的亲人,吴起那样的举动一来是树恩二来是拉近跟士卒的亲密关系,让士卒敬爱他如同敬爱自己的父兄,金良悟透了这一点儿,也在收买拉拢军心上刻意加强了一些。

    虽然一时半时之间看不出什么成就,但在长远的不可测的未来,金良这些举动必定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但是,金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的强壮程度,也低估了那呼呼袭来的北风的刺骨程度,第二天一大早,金良被灌入营帐的寒风冻醒,发现从未感冒过的他,竟然感冒了。

    他后脑袋隐隐作痛,连带着脖子转动不灵活,怕寒怕风,多穿了一套棉衣才感觉舒服一些,还一直打喷嚏,流清涕,浑身酸痛,腿脚无力,连提起石龙刀跨上赤兔马的力气都没有。

    像金良这种从未感冒过的人,一旦开始感冒,便是病来如山倒。金良稍微通点医术,知道自己是风寒入体,连忙让人煮上一些姜糖水服用,同时服用了桂枝汤这个专治风寒的中药神法,喝了这些热汤热水以后,金良出了一身汗,身上爽利了一些,但依然头重脚轻,勉强能爬上赤兔马,却提不动石龙刀。

    金良强支病体,巡视整个大营,发现有数千名士卒在昨晚的寒风洗礼中,跟他一样都得了风寒感冒,看了看他们的棉被棉衣,都非常纤薄。

    金良不禁暗自惭愧自己这个主公非常缺乏后勤管理能力,连忙派人前去襄阳、河内城、箕关督促田丰、韩浩、张颌等人运送棉衣棉被前来。

    金良刚刚安排下去,有人前来通报,闻喜县令卫演前来拜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杜秀娘

    金良从未听过卫演的大名,但从他的姓氏判断,应该是河东卫家的子弟。

    金良一直对那个素未谋面却在被自己挖墙脚的卫仲道甚是好奇,连带着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卫演也有了几分期待,他想看看那名满天下的卫家子弟究竟是什么样子。

    结果发现,卫家的人长得并不算帅气,卫演本人长相乏善可陈,就是一个路人,但他的表情却甚是值得玩味,他不论做什么说什么,永远都是一个表情,比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的面目表情还要麻木。

    卫演进得金良的大帐,看到金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他眼神里飞速闪过一丝得意,转瞬即逝,即使是金良一直紧盯着他看也发现不到他眼神里那细微的变化。

    卫演躬身施礼道:“闻喜县令卫演拜见将军,”语气干巴巴的,没有一丝人气。

    许是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卫演问道:“将军贵体有恙,敢问是何等病症?”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关怀之意,干瘪冷冰的言辞似是在例行公事。

    金良眉头轻轻一皱,并不回答卫演的问题,转而直言问道:“卫县令可否是河东卫家子弟?”言下之意便是,若不是河东卫家照顾,以你这样的姿态焉能做得到一县之相。

    卫演表情甚是淡然:“在下正是卫家子弟。”仿佛他的家世根本不值一提。

    “不知那卫仲道跟卫县令有何关系?”金良穷追不舍地问道。

    “仲道乃是我的族弟!”卫演不肯多说一个字。

    “哦,那你知道他最近身体如何?”金良故意微笑地问询道。

    卫演把头低下来,眼神里悄悄闪过一丝忿恨。声音却如一滩死水一样地平静地说道:“我弟仲道身体安康。有劳将军关爱。”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弟仲道身染痨病,将不久于人世了?!”金良依然笑问道,他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快意,卫仲道死得越早,他就能放下心来。

    卫演虚掩道:“我弟文采超绝,向来有不少人妒忌,想必是某些妒忌我弟才华的小人故意造谣的吧!”

    金良见卫演守口如瓶,遂不再问卫仲道的事情。径直问道:“卫县令此番前来我大营,所为何事?”

    卫演又是躬身一拜:“下官代闻喜县数万父老谢过将军的仁义,以往官军但凡在闻喜境内驻兵,无不驻在县城,无不劫掠一番,唯有将军麾下中央军,对百姓是秋毫无犯,实在是百年难得的仁义之师!”

    金良哈哈笑道:“卫县令过誉了!”

    卫演又是躬身道:“下官所言句句是实,闻喜县父老乡亲为感将军鸿恩,愿献上我们闻喜县第一美人杜秀娘为将军扫榻。请将军不要推辞!”

    “杜秀娘?”金良大惊,前一阵子他惦记过这个在历史上跟吕布、曹操、关羽、秦谊四个男人纠缠不清的绝世美人。从秦谊口中知道,现在杜秀娘尚未同那一世的丈夫秦谊相识,没想到,吕布竟然先于秦谊,在闻喜县遇到了杜秀娘。

    <杜秀娘:,也就是曹操征战吕布,据下邳城,开始答应给关羽,后来眼见长得美取而自用的那位秦太太,吕布部将秦宜禄之妻。杜夫人与秦宜禄生有一个男孩秦朗。秦宜禄被吕布派去出使袁术,袁术赏识了他,妻以汉室宗女。前妻杜氏被弃,带着儿子仍留下邳居住。吕布被围时候,关羽多次请于曹操,求胜利之后赏他以杜氏为妻。曹操原先已经答应了关羽,可是后来,当他亲眼见到美若天仙的杜氏时,却反悔了。城破之后,他就自己留下杜氏做妾,并没有信守承诺。

    秦朗随母亲同往,曹操对继子很疼爱。 杜夫人和曹操生有两个儿子曹林、曹衮。 其子曹林后来被封沛王,故又称为沛王太妃。杜夫人有一个女儿金乡公主,嫁给何晏。何晏被夷族,公主所生的儿子免死。《昭明文选.吊魏武帝文》引《魏略》曰:太祖杜夫人生沛王豹及高城公主。高城公主是否是金乡公主曾经的封号不得而知,亦可能杜氏另有一女获封高城公主。>

    幸好,金良把秦谊打发去统领黄河水师运送辎重去了,若是秦谊还像原来那样做金良的亲卫,那么最近的场景就太有意思了。

    卫演见金良吃惊的表情,心中窃喜,那个传说果然是真的,金良这贼子果然对杜秀娘有一片野心。

    卫演依然面无表情地问道:“原来将军听过我们闻喜县第一个美人的名号?”

    “别忘了,并州距离河东闻喜并不远,曾有耳闻也是毫不奇怪,只是未曾听闻这个杜秀娘是何出身,若是良家妇女,那就万万不可!”

    金良其实只要那女人的姿色是他看中的,不论是什么出身他都喜欢,这种男人对待女人的心理,跟主公对待人才的心理是一样的,但是,他不想背负强抢民女的不良名声。

    “请将军放心,那杜秀娘乃是我闻喜县乃至整个河东郡最美的舞姬,怎奈她只有十六岁,刚刚长大,还未成名,所以只在我闻喜县境内被人称道,出了县境就无人知晓了。”卫演说起这样的事情依然是面无表情,金良都想伸出手去抓他的脸,看看他的脸上是不是蒙着一层人皮面具。

    “哦,原来她是舞姬,那我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只是你们该如何才能顺理成章地把她献给我呢?”金良色令智昏,想要迫不及待地霸占一个历史名女人,瞬时之间却忘了自己伤风感冒尚未痊愈,忘了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献上杜秀娘的理由并不充分颇有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甚至忘了卫演拿杜秀娘献媚于自己的可怕原因,卫演乃至河东卫家早在金良身边安插了奸细。所以才能事无巨细地盘查干净。

    “将军。我们会专门为将军开一个酒宴。邀请闻喜这边的名流为将军共贺大破牛辅的战功,到时候杜秀娘作为舞姬会为将军献上舞蹈,若是将军喜欢,便可以把她留下同寝。”卫演想要笑,表现在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比哭还难看。

    “甚好!”金良大喜,虽然他平时总说自己为国为民是何等地鞠躬尽瘁,可像这样被人隆重地邀请前去酒筵的机会还真是太少。荆州那些世家大族对他甚是畏惧,连请他前去吃酒的胆量都没有,金良心花浓放之余,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金良一心想要得到杜秀娘,在典韦和他手下一百名飞虎猛士的保护下,往闻喜县城进发。因为中央官军八万大军在城外驻扎,行军长史沮授、中军师董昭、中军师祭酒郭嘉、前军军师祭酒徐庶稍作商议,便没有阻止金良的猎艳之旅。

    酒宴就在闻喜县县令卫演的府邸里举行,参加宴会的都是闻喜县绰绰有名的名流,有些人不但是在闻喜县。还在整个河东郡里都有名声。

    金良发现在场这些名流多半是来自世家大族,少半看似不是来自世家大族。却是附庸于世家大族的寒庶地主,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让金良非常讶异。

    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三块玉,头上装饰着玉石,腰上系着玉腰带,手上一颗硕大的玉扳指,这三块玉让金良不禁想起了后清和谐年间那些带着三个表的人物。

    金良发现了一个很奇特的历史重复,后清和谐年间,就是因为某些带着三个表的家伙,国家的未来希望才被逐步葬送着,现在这个东汉末年,这些身上带着三块玉的家伙也是大汉沉沦的罪魁祸首!

    金良对这些带着三块玉的家伙们没有半点好感,但他考虑到大局,没有再度发飙,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杜秀娘的歌舞表演。

    杜秀娘蒙着面纱,抱着竖琴,一边弹奏,一边歌唱,声音婉转凄美,让人动容。金良仿佛沉浸在杜秀娘那动人的歌喉和琴艺里,久久不会回过神。

    闻喜县境内那些世家子弟这一天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都纷纷地向金良劝酒,种种劝酒的辞令层出不穷,害得金良应接不暇,后来干脆放开怀,多喝了几杯酒,原来因为感冒而头晕的自己脑袋更加晕起来。

    而府邸门口,典韦也在被人用力地劝谏着要多喝点酒水,典韦已经答应郭嘉,在保护主公的过程中滴酒不沾,他是说到做到的,不管那些人怎么劝酒,典韦一滴不沾,还命令下属都要加强戒备。

    当杜秀娘一曲唱罢,欢声雷动。

    金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杜秀娘的面前,就想伸出手去掀开她的面纱,却被卫演所阻止:“将军,不可如此,待宾客散了以后吧!”

    金良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缓步回到座位。待所有的宾客散了以后,金良这才缓步走到杜秀娘身边,轻轻掀开她的面纱,明眸皓齿,艳光四射,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虽然只有十六岁,已经有了冠压群芳的架势。

    难怪一向自诩为英雄的关羽在她面前走不动路,难怪一向对收买关羽无所不用其极的曹操见到她就毁了前诺,难怪秦谊即使在她被曹操收了还想回到她的身边,这个女人站立出来,几乎所有的女人都黯然了,她当真算是女人的公敌,唯有貂蝉能够在美貌上跟她并驾齐驱。

    杜秀娘看到金良,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她眨巴着眼睛,似是在暗示这里很危险,要赶快逃离,可金良不禁感冒了还喝了这么多酒,他的反应迟钝了许多,根本看不出杜秀娘的深意,还以为杜秀娘是跟他放电,不禁伸出手去拉杜秀娘的玉手。

    杜秀娘觉得仁至义尽,便不再试图劝服金良逃离此地。 ?杜秀娘心里已经把金良看成一个死人,她便不再为这样一个死人再浪费时间,就准备找借口不再把自己献给金良。金良看杜秀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么匆忙的行为并不会给自己任何好处,以后泡妞真的要选择好的时机。否则便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吵杂的声音。吵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金良轻皱了一下眉头,责问闻喜县令卫演:“卫县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金良揽美女入怀的雀跃心情,被突如其来的噪声打扰到,心里非常不爽。

    卫演冲出去一看,回来的时候一改原来的麻木表情,甚是慌乱:“将军。大事不好了!”

    金良冷哼一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一县之尊如此失态?”

    “将军,实话说给您听,这位秀娘并非歌姬,乃是闻喜县世家大族裴家养在家中的婢女,因能歌尚舞,在闻喜一带颇有名声。前几日,裴家少爷裴光想要强行纳秀娘为妾,秀娘执意不肯,为了躲避裴光的强迫。四处躲藏,正巧遇到我。因秀娘与我家夫人乃是远方亲戚,便被我收容在我府中,可我区区一个县令,根本无法与势大财雄的裴家相对抗,得罪不起那个裴光,寻思着把秀娘交给裴光算了,恰逢将军领军来此,我便想把秀娘献给将军,将军英明神武又有怜香惜玉的好名声,不失为秀娘的一个好归宿。不知那裴光是从何处得到秀娘在我府中,纠结了数百名恶仆,前来强行索要秀娘回去,我衙内差役无法抵抗,眼看就要被裴光攻入县衙。将军,不如您暂且躲避一下,等裴光走了,我们再出面!”卫演说得绘声绘色。

    “不知那裴光是从何处得知秀娘在你府中?!你刚才大摆筵席,虽然没有邀请裴家的人,却也邀请闻喜县其他名流,焉知这里面没有裴氏的附庸家族的人去告诉裴光!”紧接着冷笑道:“不过,河东裴氏有什么好怕的,他这一家很了不起吗?裴光,赔得精光,真是一个好名字!今日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将军的厉害,让他裴家赔个精光!”

    河东裴氏是很了不起,不过那是在隋唐时期,那个时候的裴家出了几十个宰相,但在这东汉末年,裴家的现任家主裴茂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郡守,远远比不上四世三公的汝南袁家,不过,若是历史不被吕布更改,若干年后,裴茂会率领段煨等关中诸将讨伐董卓余党李傕、郭汜,从此以后,裴氏才真正升腾起来,成为不可动摇的世家豪门。

    像这样的世家大族,即便是他不来惹金良,金良都想惹他,把他的升腾势头掐灭在萌芽状态。

    金良带着典韦走到府衙的前面,看到一大群家丁肆无忌惮地狂砸府衙殴打县里衙役,一个一身白袍脸膛却黑如石炭的公子哥站在那群家丁后面,尖声说道:“给我狠狠地砸,给我狠狠地打,竟敢把我的女人藏起来,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了!!”

    金良不禁感叹这些世家大族的嚣张,连忙挥手示意典韦带着那一百飞虎猛士上前为那些衙役助阵。

    典韦犹豫了一下,谨慎地问道:“主公,我听说这裴氏乃是河东大族,主公真的想跟他们为敌吗?我们飞虎军若一出手,不死即亡,请主公慎重!”

    金良横了典韦一眼:“恶来,看来你是跟那些军师们在一起久了,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儿豪气都没有,你要记住,如何善后是我的事情,好好地打是你的事情,明白了吗?!”

    金良平时言笑无忌,典韦很少能感受到金良的威严,就在刚才金良横他的那一眼里,典韦明显感到人们常说的“天子之怒”,让他不寒而栗,什么话都不说了,提着那对大铁戟,带着麾下那一百猛士,冲向那群张牙舞爪的裴家家丁。

    典韦这一百猛士,跟典韦一样,手中都是一对铁戟,只不过比典韦的小上一号,都研习典韦的戟法,被金良冠名为“大戟士”。历史上的“大戟士”是袁绍授意张颌组建的精锐步兵,跟高顺的陷阵营类似,但张颌的大戟士在对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时的表现远不如鞠义的先登士,再加上张颌本人是用枪的,所以金良根本没有再考虑让张颌组织大戟士,而是让善于用戟的典韦先行创建一个大戟士战队来作为自己的亲兵,每个大戟士都是从军中精挑细选的百战之士,练习了典韦的戟法以后,都成了小一号的典韦。

    一百名大戟士挥动大铁戟,如同一股强劲无比的铁流,杀入那乱哄哄的裴家家丁群中,便如一群狼进入了一群羊里面,那个正一脸戾气嘶吼的黑脸裴光傻眼了,就在他刚才一眨眼间,他手下这群最精干的恶仆,已经被大戟士的大戟砍翻了数十个,剩下那些见势不妙,都四散奔逃。

    裴光往前方一看,正看到头戴金冠身穿百花袍的金良,身为世家子弟的他自然知道金良来到了闻喜县,却没想到金良竟然就在县衙里面,他怕更加惹恼金良进而祸及家人,连忙带着残余的家丁,像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地跑远了。

    金良望着裴光惊慌逃走的背影,哈哈大笑道:“无胆鼠辈,还敢学人欺男霸女!”(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金良被抓

    ps:看《三国之群芳寻踪》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金良还正在大笑着,就听到闻喜县令卫演的凄惶的声音:“将军,不好了,裴光的人翻入后堂,把秀娘抢走了!”

    典韦还在领着大戟士在前堂追杀裴光带来的恶仆,金良听到卫演那么一说,十分焦急,也没喊典韦,就强支病体,往后堂奔去。

    只见后堂里空无一人,地上掉了一件东西。金良上前捡拾起来,仔细一看,一个碧玉发簪,一定是杜秀娘掉在这里的。

    金良再抬头一看,县衙的后门洞开,吕布细想一下,便知道那个裴光竟然玩了一招声东击西,大部分裴家家丁在前门吸引衙役,少部分家丁从后院翻墙而入,劫掠了杜秀娘以后,再大摇大摆地打开后门,从后门扬长而去。

    金良疾步跑到门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数百步外几个闪烁的人影,其中一个人身上扛着一个袋子,想必那个袋子里藏着的定然是被他们抢走的杜秀娘。

    金良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别说杜秀娘是他看中的准老婆,哪怕杜秀娘跟他素无瓜葛,他吕布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也不能坐看这种事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

    金良紧紧握住背后的七星宝刀,转头对闻喜县令卫演说道:“我先跟着他们,你快去找典韦。让他领着大戟士紧跟过来!”

    金良吩咐完。抽出七星宝刀。强支病体,三步并作两步,紧紧地追赶过去。前面那几个人看金良在后面紧追不舍,也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典韦料理完前堂的家仆,裴家的家丁横尸一地,典韦回转身想向金良禀功,却看不到金良的人影,便抓住闻喜县令卫演的脖颈。急慌慌地问道:“我家主公哪里去了?”

    卫演整个身子被典韦慌得如同飓风中的枯枝败叶,但他的脸上麻木如初,并未按照金良交代的说出金良的去向,而是平淡地说道:“杜秀娘被裴家家丁从后院劫走了,将军赶去裴家了,你也快去裴家要人吧。”

    说到这里,卫演长叹一声:“裴家老家主裴晔曾任并州刺史、度辽将军,现任家主裴茂又任清河太守,裴家自景帝时期开始在河东居住,已在此地植根两百年。树大根深,家大业大。家中奴仆足有上万人,典校尉,您这区区一百人怕是无济于事啊!”

    典韦连忙派了几个人飞马回军营,让行军长史沮授和行军司马黄忠点起人马,前去裴家营救主公,他领着剩下的九十多人先行一步,前去裴家。

    典韦领着大戟士,赶到位于闻喜县城以西的礼元镇裴柏村,这里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坞堡,便是裴家,上千名家丁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隔着宽阔深邃的护城河,严阵以待。

    典韦挥动大铁戟,厉声大喝道:“裴光,赶紧交出我家主公!” ?城墙上的家丁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道城下这个黄脸大汉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个家丁头目探头喊道:“你这大汉,说的什么话?!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裴光的!不论你家主公是谁,至少这几天,我们这里没来过什么大人物!”

    典韦恐怕这个家丁头目哄骗他,便厉声大喝道:“那个裴光是你们的公子啊,他领着一群家丁前去县衙索要你家的婢女杜秀娘,被我们打跑了,但是你们裴家的家丁却趁乱劫走了杜秀娘,我家主公便跟着你们的家仆,想救出杜秀娘。”

    那个家丁头目哈哈笑道:“你这汉子,长相那么威猛粗莽,却也能编得瞎话骗人!我家只有潜、徽、辑、绾四位公子,至于裴光,这么晦气的名字,我们裴家不论是主人还是奴仆都是不会取的。还有那个杜秀娘,她是卫家蓄养的歌姬,根本不是我们裴家的婢女!还有你说什么家仆去劫人,更是可笑之极,因为最近征南将军金良要跟董卓部将杨定打战,家主勒令我们不准出去,我们堡内数千名仆人都不敢踏出坞堡半步!”

    典韦见那家丁头目说得认真,又想起自己这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任何痕迹,再说以主公受风感冒的病体,他连赤兔马都没骑,能徒步跑这么远吗?

    典韦忽然六神无主,那对大戟从手中滑落,嘭地一声落在地上。

    典韦喃喃自语道:‘主公,您在哪里呢,您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中央军就散了!‘

    过不多时,黄忠、徐晃等中央军悍将连同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领两万精兵把裴家坞堡团团围住。

    沮授等军师都非常怀疑这是卫演等人嫁祸裴家的阴谋,因为郭嘉、魏越领两千人马去了县衙,却发现卫演和他手下那些衙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黄忠等武将却执意要把裴家搜个底朝天才善罢甘休,他们搜遍全城,却找不到金良的影踪,万般无奈之下,裴家坞堡便是金良失踪后留下的唯一线索。

    裴家家主裴茂因为不满金良的一系列政治措施,早已辞职回到河东,听金良的中央军把自家的坞堡团团围住,大惊失色,心里暗想,难道金良是不忿他辞职要找他晦气。

    裴茂赶紧跟头流水地来到城头,看了看下面带兵的中央军将领,多半是他在荆州做太守时见过的,低头陪笑道:“黄将军,沮军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黄忠厉声大喝道:“裴茂,你已经辞官了,跟我们已经不是同殿之臣,已经没有交情可言,不必叙旧,我且问你。你们家里可有裴光这个子弟。你家中可有杜秀娘这个婢女。我家主公可曾入得你们裴家?”

    裴茂在前来城头的路上,已经听手下家兵头目说过详细的情况,听黄忠这样质问,他有心发火,说你们脑子有病吗,但看看那两万横刀立马怒目相向的中央军精悍士卒,那股冲天杀气让他差点窒息,他不敢得罪金良麾下大将黄忠。只得笑着分辨道:“黄将军明鉴,裴光乍听起来像是赔光,我裴家虽然世代为官,也有很多子弟从事商贾之事,最是忌讳赔光二字,所以我裴家绝无名为裴光之人,再者,杜秀娘实乃卫家的歌姬,并非我裴家的婢女,另外。最近几日,因顾虑到金征南与董卓部将杨定之间会有战役。可能会荼毒到闻喜,我便下令紧闭坞堡,不许擅自进入,我这守门的家兵都是尽忠职守的,若是征南将军到此,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都细细地观察裴茂的神情,发现他侃侃而谈,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看起来心中没鬼,也许真的不是他裴家做的。.

    黄忠举起大刀,厉声喝道:“你空口白牙,我怎能相信!不如让我中央军入内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裴光和杜秀娘,我们才会相信你!”

    裴茂见黄忠如此强硬,也勃然大怒道:“黄汉升,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主公之前带领的并州军平素是何等行径,军纪败坏不亚于西凉兵,若是我放你们进来,你们乘势烧杀抢掠一番,我该如何是好,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拿你家主公失踪当做借口,好乘机攻占我这个小小的坞堡!”

    黄忠怒气反笑,取下背后的养由基弓,张弓搭箭,嗖地一声,箭如流星,啪的一声,竟将裴茂头上的青色头冠射掉,黄忠厉声喝道:“我们中央大军若想攻打你这个坞堡,又何须编造理由,大军齐发,霹雳轰鸣,不要半天功夫就把你这个看似高大的坞堡夷为平地,你信不信!你若再敢阻拦我们搜查坞堡,你的下场便会跟你的头冠一样!” ?裴茂身边的家兵头目俯身捡起那青色头冠,递给裴茂,裴茂看着那青色头冠上破碎的大洞,感受刚才那支箭羽擦过头皮传来的寒气,脸色苍白,他不得不承认,有黄忠这样神射大将的中央军,若是想要推平自己这个坞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何须拿主公失踪作为理由,那样徒然成为其他势力的笑柄。

    裴茂垂头丧气地一挥手,示意那些家兵放下护城河上的吊桥,打开坞堡的大门。

    黄忠一马当先,冲入裴家坞堡,两万中央大军紧紧跟上,把裴家上下搜了个底朝天,搜不到那个一身白袍满脸黝黑的裴光,也搜不出杜秀娘,典韦带着大戟士,逐个分辨,却压根找不到那些跟着那个叫做裴光的人前去县衙的裴家家丁。

    此时,在县衙里掘地三尺的郭嘉、魏越等人也传来不好的消息,他们遍寻不到那个闻喜县令卫演的下落,也找寻不到他那帮衙役的下落,甚至连那些被大戟士斩杀的那些家丁的尸首也被人转移了。

    一时之间,金良似是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黄忠等中央军将领都一片茫然,没有金良的中央军将何去何从,他们这些金良嫡系将领们该何去何从?

    最近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们见识了金良太多的不凡之处,在他们内心深处,渐渐地感觉到了金良乃天命所归,追随金良的他们必定能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因为这种从龙的意识日渐强烈,所以他们无法接受金良的意外,心神慌乱起来,甚至有人提议若是主公有个好歹,一定要血洗闻喜。

    只有中军师董昭一脸淡定,大声说道:“诸位,主公并非薄命之人,这等劫难难不倒他,我相信,他定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请各位谨守岗位,以迎接主公的归来!”

    虽然沮授是行军长史,黄忠是行军司马,在行军大战之时,金良之下便是以沮授和黄忠为长,但董昭因善于逢迎上意有大局观,跟郭嘉一样,更得金良的亲厚,所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亚于沮授、黄忠,在关键时刻,他比沮授、黄忠更有决断力。

    听董昭这样一说。众将慌乱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有些人甚至想到。面前这个挫折便是对主公的试金石,若是他能够安然度过,便说明他真的有天命之数,自己以后就全心全意地辅佐他争霸,甚至辅佐他去登上那至尊宝座。

    虽然这样说,这样想,但他们也不能坐着干等,除了留两万精兵防止杨定所部偷袭。剩下的人马全数出动,将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

    某些由山贼土匪改编的加入中央军不久的士卒故态萌生,继续劫掠起来,不过他们不敢奸淫不敢滥杀无辜,因为吕布的军纪里面奸淫良家妇女、滥杀无辜皆是死罪,唯有劫掠是轻罪,打上几十军棍就可以豁免,若是上面有命令劫掠,甚至可以有功无过。

    在那些视钱财如生命的老百姓眼里,劫掠同奸淫良家妇女、滥杀无辜一样可恶。刚刚因为驻扎在县城外过夜而赢得微薄的名声,就又因为翻箱倒物地寻找吕布的下落。丧失得干干净净,还落了一路的骂名。

    在那些老百姓心中,他们才不在乎金良的死活,他们一直认为中央军所谓找寻主公的理由是合法地劫掠的借口,众口一词,口口相传之下,金良这支中央军的口碑越来越差,以至于迅速地沦为跟西凉军一样的害民军。

    如此一来,金良宁愿冻病了也要捍卫的军纪和名声,却在他冻病了以后迅速地瓦解了,这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正在中央军把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金良人却已经在河东郡治地安邑城中的一个地牢里。金良闭目养神,回忆他在追赶那群劫走杜秀娘的家丁到现在身居地牢的经过,他在揣摩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绑架他。当时金良强支病体,挥动七星宝刀,追击那些家丁,来到闻喜县城里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看似是慌不择路,那些家丁匆匆忙忙地闯进了一处宅院,金良毫不犹豫地提刀紧追进去。

    自从成名以来,他不论是马上还是步下,几乎从未遇到敌手,像这群家丁一样的对手,遇上一两百个他都凌然不惧,何况面前只有小猫几只。金良却忘了他现在是风寒感冒,浑身没有气力,他更忘了敌人既然摆了这样一个阵势,绝对不只是拿来对付杜秀娘这样一个弱女子,而是为了对付他这样一个猛将,既然是对付他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猛将,敌人的伎俩又岂能简简单单的,又岂能只是拿几个武力普通的家丁来阻拦他呢。

    金良提刀进了那处宅院,看起来普普通通,还稍微有些破旧,院子里没有种植任何草木,也隐藏不了任何人,金良便收起最后一点儿谨慎,见那群家丁挟持着杜秀娘闯入了宅院的正屋,那群家丁然后把正屋紧紧关上。金良上前用力推了一下正屋的房门,没有推开,又看了看两厢,跟正屋并不连通,金良便退后几步,奋力地往正屋房门跑去,奋起最后那一点力气,飞起一脚揣在房门上,门后的门闩断为两截,大门轰隆一声大开。

    金良见那正屋的最里面显出一个幽森的地道口,那些家丁正挟持着杜秀娘爬进那个地道。金良赶紧提着七星宝刀,奔向那个地道口。

    可当他刚奔跑到屋子的中央,突然感到脚下一松。金良暗叫不好,连忙往旁边跳去,正当他刚刚跳起,房屋的大梁上扔下一张大网,满满地把他罩在网里。

    金良挥起七星宝刀,想把那张大网砍出一个大破洞,自己好从那洞中挣脱,却没成想那大网的材料甚是奇特,七星宝刀非但没把大网斩破,反倒被那大网黏住,无法挣脱。

    金良身形凝滞,无法逃离,扑通一声,掉入地下突然显出的陷阱。这陷阱并不是很深,金良身形着地,并没有摔得七荤八素,只是身上有些疼痛,本来受风感冒的脑袋更加隐隐作痛。

    不等金良站起来,陷阱底部四周探出几十个长钩套索,将金良的四肢身躯紧紧勾住,别说金良现在身患风寒四肢无力,便是他身体无恙,在这狭窄的陷阱里也难以摆脱数十个长钩套索的控制。

    金良趴伏在地,费力地抬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去接触陷陷阱底部那腥臭的泥土,到这时,他才理解那些阶下囚任人摆布的痛苦,他才理解什么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

    当金良被那些长钩套索给勾着一点儿都动弹不了,从那陷阱四周跳出几个大汉,冲上前,用粗实的绳子把金良困得结结实实的,让金良感受了一下历史上白门楼吕布被曹操的士卒捆绑太紧的痛苦。

    沦落到这步田地,金良的嘶吼声破显得有几分色厉内荏:“是谁派你们来害我的?!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加十倍奉还,请你们快些把我放了!”

    那些大汉表情像那个卫演一样麻木,只是呆呆地看着金良,似是在看一个不会说话的死物。

    金良见利诱不成,便想威逼:“我乃征南将军、司隶校尉、光禄勋领内阁辅臣录尚书事金良金贤霆,麾下猛将如云,谋臣如雨,更有二十万中央大军、三十万屯田兵团、五十万郡县兵,你们要再敢对我无礼,我麾下百万雄师必定把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一斩杀,还不赶快放了我!”(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1862/ 第一时间欣赏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作者:金之天狼所写的《三国之群芳寻踪》为转载作品,三国之群芳寻踪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三国之群芳寻踪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三国之群芳寻踪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三国之群芳寻踪介绍:
传统穿越,在三国解救群芳为目的、带些许玄幻。 来自未来、正统废柴男、三国当中为军阀、为情圣、蔡文姬、貂蝉、大小乔、甄宓、等美女因此解脱。一切尽在三国之群芳寻踪三国之群芳寻踪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群芳寻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