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三国之群芳寻踪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三国之群芳寻踪全文阅读

作者:金之天狼     三国之群芳寻踪txt下载     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一章:高干调-戏貂蝉

    金良从韩浩的屯田兵团里抽调一万人,全部调拨给田畴,去牧场养马兼养牛羊狗。田畴从幽州招募一百多名养马师,作为各个牧场的总牧师,来培训那一万人如何养马。

    即便如此,金良还是觉得马匹不够使用,所以他以内阁辅臣的名义,向普天下发文,大兴马政,鼓励各个世家大族或寒庶地主都可以在他们的田地边缘种植牧草,既可以巩固水土,又可以放牧牛马。金良向全天下收购马匹,价格都在市价之上。

    许多寒庶地主都择山脚、河边等荒地种植苜蓿等牧草,饲养几十头或几百头马匹,能够培育出战马卖给军队,获利便会高于田租所得,如果能够培育出好马,获利便远高于田租,但如果培育不良,就只好低价卖给自耕农和官府做挽马拉车之用,但所获取的利润也与田租持平。 ?对于这些寒庶地主而言,养马不耗费田地,所用的牧场都是贫瘠土地,先期投资就是配种费,因为种马太贵,许多牧场主便去官方牧场配种,配种费虽高也比种马价格低多了。一旦培育成功,只要精心按照太仆丞下发的册子好好养殖,繁殖率很高,存活率也很高,他们可以高价聘请太仆寺培养出的中高级牧师和兽医前去为他们指导。

    五年之后,金良除了在官办牧场里有二十多万头战马,从民间的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处买来十万多头战马,尤其是寒庶地主处饲养的马匹多达七万多匹。

    这么多马,每年的精细饲料耗费无数。是一个无底洞。靠赋税和屯田所得去支撑。太过吃力。金良便想起了后世某个自由贸易港里风靡全港的赌马,虽然经常有人传说谁赌马中了多少钱,但赚得更多的是官府。

    金良吸收这个成功的经验,创立了赛马博彩制度,准备以马养马。先在襄阳建立了一所赛马场,几乎完全按照某港的赛马场布置,阶梯形看台将占地一百亩的赛场围住,看台上可以容纳一万多人驻足观看。同时由太仆寺的赛马司的人员负责点开赌局。每天赛两场,赛前二刻钟,参赛马匹在赛场绕场踱圈,让赌客观看参赛马匹的竞技状态,然后赌客根据自己的判断涌向投注窗下注,一直持续到开赛前一刻钟。一倍赌注为十钱,也可以多倍下注。十匹马同场竞技,能够压中第一个或第二个到达终点的马匹,都可以赢得奖金。奖金额按投注总额而定,一旦冷门马夺冠。奖金就高,甚至有可能十文钱就能赢近百万钱。正是这种一夜暴富的诱惑力。使得很多百姓迷赌马迷到了痴恋的地步。

    其实大部分赌民到最后都是为了中央官军的马政做无私贡献,既费钱又费时间和精力,只有极少数人能一圆发财梦,但那极少数人的传奇足以刺激其他的民众疯狂地参与赌马。在赛马场开业第一天,吕布乘骑赤兔马,同典韦的青鬃马、徐晃的骅骝马,还有另外七名将领骑着名马,一起竞跑。天子、太后、卢植和其他王公大臣都赏面参加,场面异常火爆。

    金良没有刻意地制造悬念,任由赤兔马发挥,轻而易举地,第一个跑到终点。

    开业第一天,让大多数襄阳居民都赢得了钱,太仆寺亏了,因为大部分居民都压了金良的赤兔马,赤兔马不负众望,可以后的日子里,那些居民发现他们输多赢少,但他们已经沉浸在赛马场里那种疯狂的赌博气氛里了。此后,每逢赛马日,富豪巨贾、官宦人家、升斗市民,乃至五湖四海的各路过客都纷至沓来,一来感受马场上疯狂的气氛,二来试试自己的运气。田畴陆续在全国各地建起上百所赛马场,随着赛马博彩在全国各地的日益风靡,赛马博彩的收入也越来越高,等稳定下来以后,除了支付牧场和采买马匹之外,每年上缴国库高达数十亿钱。

    金良还创立了一种新型的刺激的比赛,马球,既有急速冲撞,躲闪,又有快马冲刺,身体还需要配合做出各种动作,可以说集马术之大成,不仅兜售门票,并设立赌局。马球比赛迅速风靡天下,同金良提倡的蹴鞠比赛一样,成为大汉子民最喜欢的两种运动。

    赌马和马球的兴盛,也刺激了民间的养马业,到了后来,只要能养得起马的都主动养马,他们或者想培育出好的赛马卖钱,因为一匹上好赛马价值数百万钱,或者想练习马术好去参加马球比赛。

    正当吕布和田畴在金良府邸里商议马政之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一仆人从一匹红马上跳下来,跑进书房,大声喊道:“少爷,一个男的在纠缠貂蝉姑娘!”

    “什么?!”金良腾地站起身,对田畴说道:“子泰,我有家事要处理一下,马政之事咱们明日再议吧。”

    田畴知道金良是一个性情中人,将家人的安危放得很重,便笑道:“马政之事,不能操之过急,须得缓缓图之,来日方长,将军还是以家事为紧。”

    田畴继续留在将军府,与典农中郎将韩浩一起商讨屯田跟牧场的相互配合问题。

    金良则拎着石龙刀,跨上赤兔马,策马往自己的征南将军府正门冲去。因为这个征南将军府是把原来那个宅子院墙拆掉,又把周围几个宅子并进来的,占地足有八十多亩,靠走路要走一刻钟,只能跨马飞奔过去。

    出了大门,就见貂蝉横眉冷对面前一位年轻武将:“高先生,我就跟你无半点瓜葛,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那员年轻武将方脸大耳,浓密的卧蚕眉下却是一对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散发出阵阵猥琐和淫邪的光芒:“这位小姐,我虽然娶妻。可我看到你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虽然你做不了我的妻。可以做我的妾嘛。”

    “高干。我已经嫁为人妻,你莫要再纠缠,若是再纠缠,别怪我叫夫君做主!”貂蝉被高干的无耻给记得浑身颤抖,就想说狠话吓退此人,怎奈高干是陈留世家高家的长子,又是原司隶校尉袁绍的外甥,毫无顾忌。

    “要是咱们在一起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肯定能知道我的好。!”高干虽然精虫伤脑。却也不敢强行上前,只得用言语调拨。

    “闭上你的狗嘴,你要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人撕烂你这张狗嘴!”高干的羞辱让温柔可人的貂蝉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一天,她带着丫环去中央军驻地参观,刚刚回到将军府门口,正好被路过的高干看到。高干连忙上前纠缠,想努力说服貂蝉做他小妾,因为他的嫡妻郑氏虽是大家闺秀,长得确实太拿不出手了。貂蝉却是天下第一美女。虽然不知道貂蝉的底细,但高干没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拿不下的。

    貂蝉看到高干。根本不认识他是谁了,毕竟他们以前未见过面,而且相对于金良那俊朗不凡的外表,高干长得太其貌不扬了。

    “高干!滚回你的陈留去,若是再敢骚扰我的女人,我必定杀你!”金良刚刚听了貂蝉的话,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见高干不知廉耻地骚扰貂蝉,勃然大怒,策马上前,石龙刀侧面用力一拍,砰地一声把高干扫落马下。

    “金良,你,哦,原来她嫁给了你!”高干扑通一声栽在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金良,他认得金良,不敢跟金良呲牙的,因为金良这个层次的人物是他那两个舅舅才能接触上的,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跟金良还无法抗衡。

    高干赶紧爬上马,拍马就要逃窜,窜了没几步,忽然拨马回转,厉声问道:“金将军,我记得你的妻子是蔡邕蔡大先生的次女,什么时候变成了貂蝉?!莫非你纳她为妾?!”

    “是平妻,不是妾!”金良决定他以后的女人都是平妻,不再是妾侍。可惜,金良这个说法只有他自己认同,只有在家庭内部互相认同,可在外人看来,平妻与妾没有分别。

    内阁其他五个辅臣全是糟老头子,根本不接受他的提法,马日磾直言不讳地说道:“不管是平妻,还是什么其他的称号,都改变不了她们的地位,改变不了她们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她们就是妾侍,不管你再给她们什么样的称号都无济于事。贤霆,你别妄想以一人之力就改变大汉的宗法伦理!”

    马日磾说的是貌似没错,但金良不服输,他就先从称号开始,先从自己的态度开始,只要自己不把貂蝉当作妾侍,其他人也不敢把她们当作金良的妾侍看待。

    “金良,什么平妻,就是妾侍嘛!这美丽的小姐,却被你纳为妾!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高干眼晴瞪得溜圆,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可惜他的眼睛再蹬也就那么大一点儿。

    “干,你娘好吗?”金良见高干蹬鼻子上脸,怒极反笑,带着一丝坏笑,问道。

    “好啊,好的很。我娘好不好,管你什么事?”高干诧异地问道。

    典韦和那防卫将军府的五百飞虎军早就从金良那里知道“干,操,搞”之类的字眼有更深刻的含义,听了金良和高干的对话,不禁轰然大笑。

    “干,你妹好吗?”金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好,她好的很。呃,金将军,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问候起我母亲和我妹妹呢?”在这个时代,国人还没有对“干,操,搞”之类的字眼赋予更深刻的内涵,高干的干字意思是国之干才,曹操的操字意思是操行品行,所以高干根本不明白金良为什么这么问,典韦他们一群人为什么轰然大笑。

    “干,你母亲和你妹妹好吗?”金良继续戏谑地问道。

    “你竟敢辱我家人,我跟你拼了!”高干就是再蠢,也看得出金良和典韦这群人挤眉弄眼怪异大笑所隐含的意思,提起长枪,直取金良。

    高干外表看起来猥琐。但枪法并不猥琐。愤然刺出的一枪。抖出几个枪花,绽放在金良眼前。

    金良虽然一直在拿高干开涮,但眼睛一直在观察高干,发现这小子浑身筋肉结实,气息浑厚,武功算不上超一流,勉强也能算得上是在一流末了,对待这样的武将。金良想要一合之内把他搞翻是不可能的,可能要三合左右,刚才一刀把他拍落马下,是因为高干猝不及防。

    面对高干抖来的枪花,金良身子稍微往后一侧,大戟顺势抡起,来了个海底捞月,从下往上砍在高干那杆长枪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原来高干的长枪亦是混铁打造而成。伴随着那声巨响。高干虎口发麻,好悬把长枪撒手。不由得暗叹,这金良好大的力气。

    长枪被大戟一嗑,晃出好远,顿时走空,高干刚才那一枪来势凶猛,一旦落空,身子一踉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金良顺势一戟,沿着高干的长枪,刺向高干踉跄的身体,似是要把高干刺个透心凉。高干吓得赶紧来了一个镫里藏身,躲过金良那致命一击。金良的进攻是绵密的,一招击空,便迅疾变招,每一个招之间变换自然,没有一丝破绽。石龙刀在金良手掌里运转如意,一旦击空,撤回之时,便顺势把大刀的倒刺住高干的枪杆,用力一嗑,再用力一拉。

    高干正在镫里藏身,那杆长枪根本掌握不住,被金良用力一嗑,虎口崩裂,金良再用力一拉,高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杆大枪横着飞向金良。

    金良伸手抓住那杆长枪,砰地一声丢在地上,然后双腿一夹赤兔马腹,赤兔马猛然策步转过高干的马头,金良大刀一挥,石龙刀压住刚刚在马上坐稳身子的高干,锋利的戟尖距离高干的咽喉只有一寸。

    高干睁大小眼睛,嘶吼道:“我舅舅跟你是盟友,你不能杀我!”

    金良冷厉森然道:“我就试试,杀了你,袁绍会不会跟我毁盟?!”说着,就要把刀尖往前推。

    “舅舅救命啊!”高干凄惶大叫道。

    “你舅舅在那里呢?”吕布这两天一直没看到袁绍的人影,还以为他已经领着任命诏书回到了汝南,后来才知道那家伙还在荆州那些世家家主所居住的客栈里晃悠,希望能够多征召一些人才跟他回汝南。

    “贤霆,刀下留人!”还不等高干回答,金良就听到了远处传来袁绍的声音。

    讨董大事在即,金良还是不愿意为了这种事情而得罪袁绍,把石龙刀停住,驻马往远处看去。

    袁绍急慌慌地策马冲了过来,颜良文丑二将跟在他身后。原来高干这番从陈留过来,就是听从袁绍谋士郭图等人的吩咐,前来接应袁绍,高干在纠缠貂蝉时,高干的一个家将看出这是金良的府邸,怕那个屠夫金良不利小主人,就连忙赶去禀告袁绍。

    袁绍知道金良肯为了心爱的女人杀掉任何一个敌对的男人,不敢怠慢,连忙催马过来,远远看着金良的刀尖往高干的咽喉递送,袁绍对这个外甥甚为喜爱,把他跟自己的儿子袁谭、袁尚、袁熙一样看待,不想他有什么闪失,连忙大声喊道:“贤霆,戟下留人!”

    等袁绍走近,金良厉声大喝道:“袁本初,你这个外甥竟然调戏我的爱妻,你说怎么办?”

    “混账东西,你不知道这是内阁辅臣、司隶校尉、征南将军金良将军的府邸吗?竟敢在此撒野!”袁绍上前,挥起马鞭狠狠地抽了高干几鞭子。

    金良冷眼旁观,袁绍这种伎俩他在前世看多了,很多小孩子若是得罪了那些家长得罪不起的人物,那些家长首先就是装装样子地惩罚一下自己的小孩子,希望那些得罪不起的人物看在自己严加管教的份上能从轻发落,实际上他们的孩子若是欺负了那些贫弱人家的孩子,他们多半是护短纵容的。

    高干疼得嗷嗷直叫:“舅舅,您有所不知啊,我是想娶这个女子为妻,却被金良纳为妾侍,外甥我咽不下这口气!”

    “哦,原来如此。”袁绍收起马鞭,催马走前几步,满脸堆笑道:“贤霆贤弟,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妾侍而对我外甥大动干戈,不如看在我的面上,把我外甥未曾过门的妻子还给他,若是贤霆贤弟你实在舍不得这个美女,明日我就送十个美女补偿给你!”

    “混蛋!袁绍匹夫你别做梦了。我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还妄想把我娶回去,痴心妄想!”貂蝉厉声怒骂道。

    “你这婆娘,竟然辱骂我家主公!”颜良挥起大刀,策马上前就要斩杀貂蝉。

    哐当一声,颜良那狠狠劈下的大刀被一只黑色大刀挡住,颜良被那大刀上涌出的强大劲气震得浑身发麻,连人带马腾腾后退数步,连忙定睛去看那大戟的主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袁本处的胆缺

    金良稳稳地端坐在赤兔马上,身形没有半点颤动,厉声喝道:“颜良匹夫!莫非想投胎不成!”

    颜良被金良舌绽春雷般的一声大喝,惊得又策马后退几步,喃喃道:“金良,我不怕你!”

    文丑见颜良被典韦 击退,又被金良吓住,连忙策马上前对颜良说:“咱们单单一个人不是金良的对手,他金良能架得住咱们兄弟联手吗?”

    不待颜良发话,文丑厉声大喝道:“金良,你敢单挑我们兄弟两个吗?”

    一旁的典韦哇哇大叫道:“文丑匹夫,怎地如此无耻!让我来会会你!”

    “恶来,把能够叫来的中央军将领都叫过来,让他们见识一下,一虎如何对双犬!”金良最近抽空就跟军中将领对练,同时又传授飞虎军刀法,感觉自己的武功又到了一个瓶颈,须要一番恶斗才能突破,同时也想让军中将领们观摩一下顶级高手之间的搏斗,让他们长长见识,提高一下武术修为。

    典韦领命而去。

    颜良、文丑听金良如此小觑他们,便想马上冲上来,跟金良争斗。

    金良一摆手,五百飞虎军张弓搭箭对准颜良、文丑,颜良文丑二人不敢乱动,这么近的距离,若是他们乱动,非把他们射成刺猬不成。

    金良森然道:“你们两个人斗我一个人,以多欺少,本就不公,难道不容许我歇息一番!”说着,金良就策马进了府邸,留下颜良、文丑、袁绍、高干面面相觑。

    貂蝉也策马进了府邸。将军府大门关上。五百飞虎军登上金家邬堡的寨墙上。依然张弓搭箭对准门外的四个人。

    文丑高声叫道:“金良,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跟我们对打!”

    “等我军中将领们聚齐了,我再跟你们打!”金良回声道。

    “难道你到时候想群殴我们!”文丑惊道。

    “我可没你那么无耻!”金良骂道,只不过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打服了,再逼你们跟我军中将领们都过过招数,让他们感受一下颜良、文丑这样的超一流高手。 ?颜良、文丑哪里知道他们在金良眼里只是自己军中将领的陪练沙包,有心想走,却被寨墙上的飞虎军将士喝止:“将军吩咐了。你们若是走,我们就乱箭齐发!”

    颜良、文丑只得闷闷地顶着大太阳,站在金良府邸面前,活像两个门神。

    过了半个时辰,金良军中将领,如黄忠、张颌、高览、徐晃、鞠义、朱灵、郝昭、眭固、魏越、曹性等人把职责交给副将,陆续来到将军府门前,只有高顺、卢冲、夏牟、冯芳等人对这样的单挑戏码不感兴趣,依然坚守营盘,防止那些世家家主搞东搞西。

    有一些世家家主知道金良即将单挑袁绍的哼哈二将颜良文丑。都兴冲冲地跑到将军府门前观看。

    金良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这才披挂完整,骑上赤兔马,提着石龙刀,准备冲出跟颜良、文丑鏖战,却被郭嘉、韩浩等文臣拦住:“将军,您千万要多加小心,千万要慎重啊!”郭嘉看到金良战意勃发,知道不能强行劝阻金良,只是提醒一下。

    金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很是忧虑,便笑道:“奉孝,你让黄忠、徐晃、郝昭、曹性四人张弓搭箭,万一我真有什么不利情况,就让他们射箭来救,这样可以保得完全。”

    郭嘉等人大喜,他们原来以为金良骄傲自大,必定不肯如此布置,没想到金良竟也能放下傲气,谨慎布置,连忙前去告诉黄忠等人。

    金良暗笑,不是我怕颜良文丑二人,实在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忠臣为我担心。自从轩辕雪、张宁、张任出任务以后金良基本上就已经不再使用道术了。毕竟这个年代道术还是属于妖术的一种,因为之前有黄巾起义的问题所以使用道术容易让百姓产生反感、所以金良已经很久没有使用道术 。不然……哼哼。

    金良策动赤兔马,双手紧握石龙刀,来到阵前,厉声喝道:“颜不良,文真丑,过来受死!”

    将军府门前没有大树,没有可以遮荫的地方,颜良、文丑都是全身披挂,站在九月的大太阳地下,被照得浑身发烫,一身汗津津,蔫巴巴的,战斗力起码下去了三成,却听到金良如此轻蔑地称呼他们,怒气升腾,刚才的不爽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取代的是满腔的战意。

    颜良和文丑都骑乘乌黑河曲大马,手里提着大刀,厉声喝道:“金良,还是你来受死吧!”一边喊着,他们的胳膊上的筋肉却在蓦然胀大,在蓄积力量,准备看出致命一刀。

    颜良文丑的大刀以摧枯拉朽之势,一左一右,狠狠地劈向金良,那散发出的刀芒,似是两道闪电划过长空,灌注在大刀上无边劲气吹拂在地,地上顿时一片飞沙走石,颜良文丑果真名不虚传。

    金良一夹马腹,赤兔马飞速后退几步,躲过了颜良文丑的致命双击。在赤兔马后退的过程中,金良的石龙刀却飞舞起来,那大刀的倒刺把文丑去势已老的大刀刀背勾住,金良大刀轻轻一晃,文丑的大刀便斜斜地向颜良劈去,只是金良动作神速,石龙挥舞起来,似是一阵阵黑色幻影在空中掠过,颜良根本看不到是金良大刀在作怪。

    颜良连忙波马上闪过文丑的大刀,厉声大骂道:“文丑,你他娘的怎么回事,怎么拿刀劈我!”

    “石龙刀的倒刺勾住我的刀背!”文丑吼道:“他的大刀有牵引的功用,我们要小心啊!”文丑亦是看不清金良的动作,但他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大刀向颜良劈去。

    金良飞速变招,提起石龙刀刺向正努力撤回大刀的文丑。文丑措手不及。马上就要被金良刺中。颜良马上挥起大刀,劈向金良的石龙刀,砰地一声,把大刀劈到一边,阻住了大刀对文丑的致命一刺。

    金良那石龙刀刺向文丑那一招并未用尽全力,就是等颜良劈来的一刀,金良又是策马后退,画戟飞速翻起。再次勾住颜良的刀背,把颜良的大刀向文丑牵引过去。颜良和文丑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有一套精妙的合击刀法,他们以为两人联手必然能轻易战胜金良,所以就没把那套耗费体力的合剂刀法施展出来,却不成想,被金良用石龙刀使自创太极八卦刀法,搅动着两人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颜良有心把金良的石龙刀倒刺削断,好让金良牵引不了自己的大刀。却发现自己的刀锋上出现许多崩裂的创口,石龙刀上那看似单薄的倒刺小枝上没有半点创痕。不得不感叹金良这石当真是神兵利器。

    就这样,三个人缠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颜良、文丑每次使用全力猛攻,期望能化解金良的绵密的牵引,金良巧妙地利用倒,左牵右引,打到最后,变成颜良和文丑的相互劈砍,金良却根本没费什么力气,颜良和文丑则累得气喘吁吁。

    “二弟,我们要用鸳鸯刀法了!”颜良见势不妙,忙对文丑说道。

    “大哥,那就用吧!”颜良和文丑都策马后退数步,远离金良的打击范围。 ?颜良和文丑策动马匹,围着金良的赤兔马急速地转圈,大刀挥出一道道寒芒,似是两个鸳鸯在水里划出的波浪,一波一波地袭向金良。但是他们的攻势在金良精妙绵密的刀法面前便似一条条小溪冲向万仞绝壁,掀不起大浪。

    突然之间,颜良、文丑停住了转动。

    颜良猛地跳在马背上,飞身跃起,身子急速下落之时,大刀似闪电一般,直劈金良的头顶。颜良手中的刀在挥舞的时候已经是劲气十足,再加上向下的冲劲,力道更是雄浑无匹!

    金良正要往一侧急闪,却发现文丑已经转到那一侧。文丑一夹马腹,用力往下一按,他那匹黑马半跪在地上,文丑抡起大刀,从一侧狠狠劈向,想要把金良拦腰斩断,最不济也要把赤兔马砍成半截。文丑的刀法充满有去无回的煞气,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经忘了自己若是砍杀了金良、自己也走不出襄阳。

    颜良从左侧高高跃起狠狠劈向金良的面部,文丑从右侧横劈金良的中路,看样子金良已经是在劫难逃。金良不愧是飞将,他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飞一般向前跃起,躲过文丑致命的斩马一刀,与此同时,金良举起石龙刀,将颜良的大刀挡住。就在此时,金良的身子已经横斜,即将失去平衡,颜良文丑飞速变招,准备再次施展必杀的合击刀法,若是他们再次成功合击,金良这一次必定命丧与此。

    颜良、文丑抡起大刀,正要得意地劈向金良,两人眼睛余光看到几只箭羽飞速地向他们的要害射来,连忙放弃进攻金良,转而用刀嗑飞那些箭羽。金良稳定身形,停住赤兔马,横起石龙刀,不由得感叹颜良文丑果真是同门师兄弟,他们的默契配合和那个鸳鸯合击刀法当真可怕。怪只怪自己对他们没有杀心,刚才用太极八卦刀法时,本来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把他们斩落马下,却因顾及到跟袁绍的同盟,没有痛下杀手,自己却差点被他们斩杀。

    金良本以为颜良、文丑会乘胜追击,横起石龙刀防御时,却发现他们二人正在捉襟见肘地应付那些飞射过来的箭羽。

    曹性听从金良的建议,跟随黄忠学习箭法,已经学得连珠箭法的精髓,但这次怕误伤到主公,没敢用连珠箭法,只是用一只箭羽射向颜良,因为他的力道还不够,本来能射中颜良的手腕,逼得颜良弃刀,却被颜良一刀嗑飞。郝昭箭法虽然精准,也因力道不够,本来能射中文丑的胳膊,却也被文丑大刀嗑飞。

    徐晃能挥舞起那几十斤的大斧头,他的臂力过人,射出的箭羽力道大。角度也刁钻古怪。不偏不倚地射向颜良的面门。颜良避无可避,只得张嘴把那箭羽咬住,怎奈徐晃射出这只箭劲道凌厉,颜良的嘴唇被擦破,鲜血瞬间流了一嘴。

    黄忠则念起这两个家伙是主公盟友袁绍的部下,恐怕射杀他们有碍于主公的讨董大业,一箭不偏不倚地射中文丑的头盔缨,文丑吓得亡魂皆冒。

    颜良文丑避开正面的来自吕布部将的飞羽。却没料到背后射来两箭,正中他们的肩膀,只是那两箭力道很小,射入盔甲里面,只是伤了他们一点皮肉。

    颜良、文丑一脸迷惘、哀伤地回头看袁绍和高干:“主公,公子,你们为什么要射我们?!”

    袁绍一脸铁青,厉声吼道:“教训一下金良就行了,你们两个蠢货,却杀红眼。要下杀手!若是杀了金良,你我能活着走出襄阳吗!”

    颜良、文丑喃喃道:“主公。我们的鸳鸯刀法一经施展,便非死即伤,有去无回!”

    “那就不要用那个狗屁的鸳鸯刀法!”袁绍没好气地说道。

    没有用合击刀法又被袁绍一顿痛骂打消了斗志的颜良、文丑,表现得跟二流武将没啥两样,金良甚至没再用那个太极八卦刀法,纯粹靠霸龙刀法,左刺右斩,左右遮挡。还没出十个回合,金良一刀把颜良拍落马下,又是一刀把文丑挑落马下。两人扑通栽落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趴在地上呻吟。

    金良举起石龙刀,指着颜良、文丑,厉声喝道:“赶快起来,不要装死!我这次打败你们并不算数,等你们日后养好伤,再来襄阳找我单挑!现在呢,你们稍做休息,跟我麾下将领们切磋一番!”

    “金将军,饶过我们吧!我们现在只想回去休息!”颜良、文丑一点儿战斗意志都没有了,虽然他们只是受了一点儿皮肉伤。

    “不行,若是你们拒绝,我现在就把你们刺死!”难得有次机会让麾下将领们提高武艺,金良不想错过。

    颜良、文丑两人加起来的真正实力,其实不逊于关羽张飞,若是两人用起鸳鸯合击刀法,恐怕关羽、张飞一个用刀一个用枪配合不到一块,还不一定能搞定他们。

    话说,关羽就一定比颜良强吗?

    看看关羽斩颜良那一段,“关羽倒提青龙刀,跑下土山,将盔取下放于鞍前,凤目圆睁,蚕眉直竖,来到阵前。河北军见了,如波开浪裂,分作两边,放开一条大路,关羽飞奔前来。颜良正在麾盖下,见关羽到来,恰欲问之,马已至近。云长手起,一刀斩颜良于马下。”尼玛,摆明的偷袭啊!

    金良见三国演义的嘉靖版里曾写过,颜良辞袁绍时,刘玄德曾暗嘱曰“吾有一弟,乃关云长也,身长九尺五寸,须长一尺八寸,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喜穿绿锦战袍,使青龙大刀,必在曹操处。如见他,可教急来。”因此颜良见关公来,只道是他来投奔,故不准备迎敌,被关公斩于马下。所以后来有一句诗说:“只因玄德临行语,致使英雄束手亡。”

    颜良、文丑见金良执意如此,便抬头看看袁绍,探询他的意思,却见袁绍面无表情,不置可否,两人无可奈何,只得准备上马再战,却被金良所阻:“两位将军,你们已经人困马乏,又有轻伤,不如下马歇息一番,再包扎一下伤口,然后再战?”

    经过跟颜良、文丑这一场战,金良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颜良、文丑这两个家伙的功夫应该就介于黄忠和徐晃之间,算是超一流武将了,值得拉拢,而且在疑心颇重的袁绍面前拉拢,会不会让袁绍从此猜忌两人,不再重用两人,自己将来就可以趁机,金良想到这里,不禁暗自欣喜。

    袁绍、高干那里自然是没有准备包扎伤口的东西,金良便赶紧让将军府里的管事拿来创伤药和棉布,亲自为颜良、文丑包扎箭伤。局面异常搞怪,颜良、文丑被他们主公射伤了,却被敌人金良亲手包扎。在这样的情况下,颜良、文丑跟吕布军中诸将领的打斗实际上变成了切磋,袁绍看着颜良、文丑跟中央军将领的切磋的背影,脸色越发阴沉。

    金良对袁绍厉声喝道:“貂蝉乃是本将军的爱妻,跟高家早就没有半点关系,你这外甥若是再敢骚扰,别怪我这石龙刀不认识他!”

    袁绍是一个极端好面子的人,见将军府前面围拢了上千人,不想当着这么多人丢了面子,便低声喝道:“金贤霆,你当真不肯给我这个面子!把貂蝉送给我那外甥,我赔你十个美女!” ?“你的面子有我的妻子贵重吗?”金良越说越来气,这群世家子弟怎么如此目中无人,老子的女人你们还想换走。

    “那就休怪我袁本初不讲情面,什么讨董联盟,你自己去搞吧,我看没我袁本初站出来,你这讨董联盟能拉得起来!”袁绍本来就顾忌着洛阳城里那些袁家人和袁氏门生故吏的安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真得联合金良讨伐董卓,现在金良不给他面子,正好给他一个很好的理由。(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袁本初靠拢的好处

    袁绍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一阵凄惶的哭声:“将军,太傅他老人家被董卓害死了!袁家一口老小都被西凉兵杀死了!将军,你要为老大人报仇啊!”

    看到远处连滚带爬跑过来的袁府管家,袁绍脸色刷白,策马近前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三天前,一群黑衣蒙面人在半夜里,闯入太傅府,把太傅府里上下五百多人全部杀光,鸡犬不留,只有我躲在地窖里逃过一劫。”那个管家满面尘垢,看来这三天时间让他吃尽了苦头。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董卓的人?!他们不是黑衣蒙面吗?”站在一旁的高干问道,这家伙虽然在男女问题上没啥道德,但文韬武略还是有几分的,处事也比较谨慎细心,不然袁绍也不会那么高看他。

    “他们把府里的人杀光以后,有个人说了一句‘杀光了吗,杀光了咱们好回去向相国请赏’,那个头目就给了那个人一个耳光骂道‘尼玛的,你这句话把咱们都暴露了,相国知道袁绍逃到襄阳,跟金良联盟讨伐相国,相国怕袁隗做内应,便派咱们来杀袁隗,你想想,要是相国想名正言顺地杀袁老匹夫,还用得着咱们蒙面夜行吗’,前面那个人便问‘那现在怎么办’,那个头目就说‘现在只好一把火把这些烧了,把那些没死透的也烧死在这里。’对了,他们两个都带着西凉口音。”那个管家一五一道。

    “看来真的是董卓那个西凉屠夫,舅舅,现在该怎么办呢?”高干凄惶地说道。

    袁绍一脸阴沉。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进退维谷。刚刚把金良给得罪了。还说了那样的话,若是金良这一边按兵不动或者拒不支援他,光凭袁氏门生故吏那群坐而论道的君子,他这家仇这辈子都不要想报了。

    金良暗暗称赞王越干得漂亮,强忍心中的快意,策动赤兔马,来到袁绍近前,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本初兄,现在董卓非但是国仇,又是本初兄的家恨。本初兄能否先将你我的私怨放在一边,先报国仇家恨,等把董卓歼灭了,我们再来细说私怨,如何?”

    金良给了台阶下了,袁绍不是蠢人,也翻身下马,回礼道:“贤霆贤弟能不计前嫌。以怨报德,慷慨助我。我袁本初不是心胸狭隘之徒,我必以家国大事为重,平灭董贼,迎还天子!”

    说着,袁绍拿起马鞭,抽了高干一鞭子,恶狠狠骂道:“小子,现在家国大事为重,儿女私情抛在一边,若是让我知道你再来骚扰金将军的爱妾,不待金将军发怒,我先把你斩杀,听明白了吗?!”

    高干知道现在的情势已经不同以往,以前是金良拼命拉拢袁绍,现在袁绍须要借重金良来讨董,便走到金良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干愚蠢,冒犯将军,还请将军原谅则个!”

    “你起来了吧,马上回陈留去,这辈子不要再来襄阳,若是让我看你在襄阳出现,马上把你斩杀!”金良冷厉地说道,像这种对自己的女人图谋不轨的男人,金良都恨不得马上把他阉掉,怎奈讨董大业在即。

    高干连忙回头看袁绍,袁绍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耽搁几日,等天子盛宴结束以后,我就去汝南,到时你再去汝南。”

    高干有心再去看策马站在将军府门口的貂蝉一眼,却怕再惹恼金良,便低着头,爬上马,一溜烟往城南奔去。 ?“呃,对了,你怎么不去宛城禀告我那弟弟袁公路呢?”袁绍忽然想起来袁术才是袁隗指定的袁家接班人,按道理这个管家应该去距离洛阳最近的宛城才对,而不应该千里迢迢来襄阳。

    “小人是想去宛城禀告袁公路,可是等小人连夜来到洛阳南城门,想连夜出城,却看到南城门附近有几个黑衣蒙面人埋伏在那里,小人猜想董卓怕袁府里有人前去宛城通风报信,就派人埋伏,小人只好从东门出,前去河内找将军,可河内太守韩霖说将军来了襄阳,我便快马加鞭赶赴襄阳,总算找到将军了。”

    “呃,你真是一个忠仆,来人啊,给他打赏。”金良命人拿来一斤黄金给了这个管家。他是真的很赞赏这位袁府的管家,若非他愚钝,若非他来得及时,今天这场变故还真得难以收拾,王越那帮人干得真漂亮,把这个管家保护的很周到嘛。

    “贤霆贤弟,今后这讨董联盟还要多多仰仗你了!”袁绍对于袁隗之死是有悲有喜,悲的是死了那么多家人,喜的是袁隗死掉了,袁家就不再被那个偏向混蛋弟弟袁术的老匹夫掌控了,以自己这些年礼贤下士树立起来的名声和影响力,那个看似任侠尚气实际头脑简单冲动的弟弟怎么斗得过自己,袁家的基业早晚都是自己的,不过眼前那个讨董对他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他必须要卖力拉拢金良为他助力,一起讨董,若是能够把董卓给消灭了,他的名声就更响亮了。

    “呃,本初兄,非是我不愿意帮你,是你自己都不愿意帮自己。”金良冷笑道。

    “贤霆贤弟,何出此言?”袁绍诧异地问道。

    “我听你的一个谋士说,你给那些袁家门生故吏写信,信里面写着静观其变,可真有此事?”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贤霆贤弟,你要相信我,绝无此事!”袁绍是一个虚伪成性的人,他是不分场合地虚伪,本来金良已经有确凿证据了,他还一脸无辜,惹得金良对他更加厌恶。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能出卖我的朋友吗?”金良就是要给多疑成性的袁绍心中埋根刺,让他对麾下所有谋士都将信将疑,让那些人对他也离心离德。

    金良又严肃地说道:“若是你信里没有‘静观其变’的字眼。那些门生故吏为何现在迟迟没有响应的文书到达襄阳!本初兄。你若真让我相信。你就当着我的面来写信给那些袁家门生故吏!”

    在这样的情况下,袁绍当然爽快地答应了,进了金良的府邸,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那些书信全部写完,交给朝廷的文吏们紧急送往各个门生故吏处,告诉他们袁隗被董卓杀了,要他们即刻准备起兵。来报国仇家恨。

    见袁绍写完所有书信,吕布才满意地笑道:“等明日天子设宴,本初兄可要多喝几杯啊。”

    袁绍沉着脸:“国仇家恨未灭,袁绍我不敢纵酒行礼!”

    “非也,非也,本初兄,那董卓势大,非一日即可除净,讨董之战可能要持续一年半载甚至更长时间,本初兄一直如此阴郁。身心都不舒畅,久而久之。必将生出疾病,到时本初兄以久病之身何以讨伐董卓?”

    “贤霆贤弟所言极是,那为兄我就多喝几杯了。”袁绍其实就是拿捏着姿态,本身对袁隗之死并无多少悲戚之情,反倒是他的兄弟袁术可能比他更悲痛数倍。

    袁绍在颜良、文丑的护送下,再去拜见那些已经来到襄阳准备参加天子宴会的世家家主,一路上袁绍都是板着脸,颜良、文丑都是粗人,根本不知道袁绍心里对他们接受金良的亲手包扎非常厌恶,还以为袁绍还在为袁隗之死而难过,便劝慰了几句,他们越劝慰,袁绍越反感,最后吼了一声“闭嘴,”颜良文丑面面相觑,只得闭上嘴巴。

    金良把袁绍、高干的事情解决以后,继续回去跟田畴把马政的事情商议完善,然后由中军师董昭书写表章,先传给内阁其他辅臣。金良详细地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卢植他们听,他们虽然觉得赌马有些败坏道德,但对于兴盛马政大有裨益,利大于弊,便只好同意,待他们同意以后,便在表章上签署同意,将表章上奏给天子和太后。

    天子刘辩懵懂,太后何莲依然摄政,她见所有辅臣皆无异议,便将天子信玺盖上,形成诏令颁布天下。当然,有了足够的战马还不足以打造出一只强大骑兵队伍,还要有骑术精湛的骑兵。为了迅速地赶上和超越游牧民族的骑兵素质,金良在训练中要求所有骑兵一定要骑在马上练习射箭,骑在马上练习挥刀,骑在马上睡觉,骑在马上吃饭,骑在马上喝水,除拉撒和换马要下鞍外其它时间都不能下马,每隔九天下马检查伤势敷药休息一天,然后继续,务必用以髌肉消磨的代价换取精悍的骑兵,如此魔鬼训练,半年可期。

    金良未来的愿景是,有了足够的战马和训练精良的骑兵以后,便把骑兵全部装备起双马镫、高桥马鞍和马蹄铁,然后挥师草原,把鲜卑、乌桓、羌胡给消灭掉,把鲜卑高原变成中央军的牧场。

    天子给那些世家家主的三天期限也很快过去了。那二百四十多个世家的家主亲自来的有一百八十多个,托病派家中子弟来的有三十多个,还有三十多个根本理都不理,让金良深感奇怪,这些家族当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现在也不是跟他们怄气的时间,因为现在是拉拢那一百八十多个第一时间赶到的世家的时间,把这一百八十多个世家拉拢好了,其他那六十多个世家绝对对抗不了金良中央大军跟那一百八十多个世家的联合。

    参加天子宴席的将近有上千人,不但包括那些世家的家主以及他们家族内部的精英子弟,还有朝廷现任的各级官吏,中央军旅级将领除了职守警戒的其他全部参加。由于参加的人实在太多,天子设的宴席便没在甄家私宅改造的天子行宫里举行,而是直接在装饰一新的十常侍赵忠的私宅扩建而成的襄阳新皇宫里举行。赵忠的私宅占地足有三百多亩,当初建造的时候就参照皇家格调,到处都是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馆台楼榭,以至于当时的荆州牧皇甫嵩弹劾赵忠建造私宅逾制。当然赵忠这个私宅的布置跟皇宫想必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差距,在安全防御上更大有不如,当襄阳把赵忠的宝藏全部搬运到中央军城堡以后。便征调荆州名匠。对赵忠私宅又重新装饰加固了一下。添加的部分建筑装饰都有金良的创意在内,趋近于欧式城堡和后世紫禁城的合体,耗资近十亿钱。

    太后何莲把这里跟洛阳城内的老皇宫做了一番比较,发现建筑装潢都有新奇别致之处,富丽堂皇之处也毫不逊色,大为满意,当即下诏把这里定为襄阳的新皇宫。

    因为皇宫御厨还未齐备,金良就授意甄家来承办这次天子盛宴。甄家将荆州的所有名厨共计两百多人都召集到襄阳皇宫。还配备了二千多名杂役帮厨,确保这次天子盛宴不丢皇室和内阁辅臣们尤其是金良的脸面。 ?甄家的伙计们都知道金良即将是甄家的姑爷,有这样一个有权势的姑爷,让他们倍有面子,再加上如果他们这些厨子或帮厨在这次天子盛宴上表现出色,获得宴会宾客的赞扬,便有机会留在皇宫做御厨,每个人都加倍地卖力,一应菜系应有尽有,金良在这方面并未花费心思。他花费心思最多的地方便是警戒防御。防止董卓那边的刺客,也防止那些敌对世家图谋不轨。金良在宫内配备了四千精兵。可谓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守严密,太后身边有吴苋、吴苋和太后那十几个心腹宫女护驾,天子身边有王越、吴崇领二十名虎贲羽林精兵护驾。

    参加宴席的中央军将领全都披挂齐整,跨刀佩剑,不喝酒,不纵乐,以防有变。执金吾卢冲领二万人马加紧在襄阳内巡逻警戒,特别在皇宫外面布防,防止某些敌对世家在城中闹事。城门校尉黄忠领二万人马谨守四面的城门,天子宴席期间严谨任何人出入。高顺、眭固领城外的中央军加紧防御,随时接应城内官军。

    金良布置完所有防御任务以后,便成了最后一个参加天子宴席的大臣。金良还是平时那套拉风的装备,挎着七星宝刀,将石龙刀、赤兔马放在大殿门口,交给典韦掌控,金良在张颌、高览、鞠义、朱灵、徐晃等大将的簇拥下,迈步来到举办天子盛宴的通和大殿上。

    当初这个大殿落成,天子刘辩让诸位辅政大臣给这大殿取名,众人众说纷纭,吕布因为这个大殿的用途多是皇帝会见群臣,便说皇帝会见群臣希望什么,希望“政通人和”,刘辩大喜,便命名为通和大殿。

    那些世家家主大多已经落座,待职守的黄门侍郎高声喊道:“内阁辅臣、司隶校尉、征南将军、光禄勋金良大人驾到!”

    有一些世家家主嫌弃金良的出身低微,或者对金良生平不太了解的,都稳稳地跪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让他们傻眼的是,除太后何莲和贵为金良师父的太傅卢植、太保马日磾之外,天子刘辩、司空刘弘、司徒杨彪、尚书令黄琬、卫尉郑泰、巨鹿田家家主田丰、陈家家主陈琳、董家家主董昭、沮家家主沮授、太仆丞田畴、侍中刘和、大司农朱光等人都起身相迎,金良跟他们一一寒暄。

    最后连这些世家最为看重的汝南袁家新任家主、前将军、汝南太守袁绍都站起身,满脸堆笑,走上前主动地跟金良寒暄问候。有一些消息灵通知道襄阳朝廷兴起内幕的家主连忙起身迎了过去,同金良点头示好。

    有些知道金良是中央军的领袖并领军大破猖獗不可一世的白波、黑山贼,知道金良挥手之间就将栗成等人的叛乱平灭还顺势灭了栗成等五个家族,还将敌对势力将士的女性家属发往军中红粉营或青楼,将敌对势力的男性直系家属阉割拉去挖煤,这样杀气腾腾的实权将军可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赶紧上前见礼。

    荆州说是有二百四十多个世家,但真正有权势的、自成一霸的、从来不依附别的势力的家族只有四十多个,分别在每个郡县,其他那二百多个世家是这四十多个世家的附庸,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一次只来了三十二个大家族和依附于他们的一百八十四个中小家族,那些没来到的家族已经全部列入了朝廷和中央军情报部的黑名单。

    来到皇宫参加宴席的三十二个大家族里,上前跟金良示好的大家族家主只有二十个,依附于这些大家族的中小家族的家主们自然也尾随各自的领袖前来跟金良示好。那十二个依然端坐在那里的大家主,为首的便是蔡家家主蔡瑁,一身青袍衬托出他一身刚戾气,他望着金良众星捧月的样子很是不爽,因为金良为了大破于毒黑山贼,竟然掘了黄泽湖把他家的一千多亩良田给淹了,事后竟然说不知道这是蔡家的地,说是蔡家没有把这田地在官府备案,拒不赔偿。(未完待续。。)

    ps:  上一张标题袁本初写错了!给大家道歉

第一百六十四章:太后掌女官

    金良对于这样没有眼光、不识时务的人没有半点兴趣,只是冷哼一声,金良身后的中军师祭酒郭嘉连忙命人把这十二个家族以及依附于他们的五十多个中小家族记录下来,列入灰色名单。

    金良对这些世家分有四种名单,像甄家、田家、沮家、陈家、董家都列入红色名单,是重点扶持栽培的家族,从这次宴会开始前的情况来看,大部分家族可以列入白色名单,就是可以保持部分合作的友好的家族,而这些灰色名单的多是认同襄阳朝廷却囿于门第观念不接受金良的,中央军对这些家族暂时不会动,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合作机会,等把那些黑色名单上的家族清除干净,就轮到这些灰色家族了。

    金良为了达到分裂世家的目的,故意漠视他们相互的附庸关系,把每个中小家族的家主都当成未来的家主,都以同样的礼节对待。可惜人家不给他分化的机会,在自我介绍时都会隐晦地说跟随某某家主前来。

    待金良入席以后,声若洪钟的太傅卢植宣布天子盛宴开始。卢植先是按照讨董檄文的调子,把董卓是如何威胁洛阳朝廷,天子、太后是如何惶恐不安,卢植、金良等大臣如何劝说天子和太后离开洛阳远避襄阳,董卓随后如何拥立刘协肆虐洛阳,金良和卢植领官军如何大破白波贼黑山贼,金良如何平定栗成等人的叛乱,卢植不愧是海内大儒,文采斐然。这即兴演讲里把朝廷几个辅臣都说得甚是英明果敢。尤其是把金良的功绩夸得如同卫青霍去病在世一样。这老头也是有私心的。金良是他的弟子,金良的功绩,也能说明他教导有方嘛。

    卢植之所以极力夸耀中央军的强大和内阁辅臣的英明威望,就是想给这些世家吃个定心丸,我们襄阳朝廷更有前途,跟我们混吧,别再跟董卓那边勾勾搭搭了,他们没前途。

    卢植随后说道:“现在朝廷新到襄阳。百废待兴,许多重要官位都缺乏能臣执掌,朝廷无法运转,天子与太后忧心如焚,特地设下天子盛宴召集各位来此,一是让各位前来拜见天子圣颜,二是让各位与朝廷大臣相见,第三件事便是商议这些官位空缺之事,等商议安定完毕后,开始上菜上酒。痛饮一番,以庆祝襄阳皇宫修筑成功。以此祝愿讨董大业顺利完成。”

    第一项仪式便是各个家主前去拜见太后和天子,说些感恩戴德的效忠奉承话,自不用提。

    第二项仪式便是那些家主带着他们的优秀子弟前来拜见以内阁辅臣为首的朝廷大臣。

    有些目光敏锐、有远见、识时务的家主便乘机向金良表了效忠之心,当然这样的家族很少,只有五个,分别是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金良见他们态度非常诚恳又许诺给了自己金钱、田地等方面的支持,金良悄声答应他们会在等下招募贤才时给予一定的照顾,金良又让郭嘉暂且把他们列入黄名单,这是介于红名单和白名单之间的,须要进一步观察才能进一步加深合作的家族。

    剩下的那些家族便都是泛泛地点点头,没有向金良表达什么特别的好意,或许这些家族里面会有人在剩下的日子里主动到将军府投效,目前来说,金良对他们没有特别的好感。

    到了这些家主们都最关心的第三项事宜,众人还以为依然是太傅卢植主持这个事宜,卢植却宣布让金良全权主持。卢植原本一直怀疑金良对大汉朝廷的忠心,对他势力的飞速扩充忧心忡忡,每天都要求金良跟他一起诵读儒家经典,妄图增强金良心中的忠义思想。

    直到后来金良那一句“古有姜尚佐武王,今有金良辅少帝”的口号流传开来,卢植知道了金良野心的上限只是效仿先祖做个齐王而已,才慢慢放松对金良的警惕,转而把内阁许多大事都交给金良决定。卢植知道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了几年了,其他那些辅政大臣都跟他一样老了,现在朝廷的股肱之臣只有金良和郑泰,但是郑泰不谙军事,无法掌控军队,在未来的局势里无法真正地掌着大汉这个破旧的船只远航,卢植想在临终前把朝廷大事都托付给金良,便刻意地栽培金良。

    金良事先已经把自己对该如何甄选最合格的官吏的想法跟内阁辅臣们做了一番交流,内阁辅臣们对荆州这些都不太熟悉,往昔的察举制度已经基本失效,便只得同意使用金良现在的模式。因为甄选官吏很耗时间,天子这个宴席便从申时就开始了。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天子宴席之间就把官吏给确定了,是因为金良考虑道:“要让这些官吏直接在天子面前产生,让他们产生自己是天子门生的感觉,从而在一开始就有对天子的忠诚度,而不只是效忠于他们的家主和荐主。”

    卢植等内阁辅臣觉得很有道理,便建议天子刘辩照金良的意见办理。

    金良站起身,走到宴席的中间高台上,高声说道:“某幼而习文,长而演武。寸铁在手,有万夫不当之勇;片甲遮身,有千人难敌之威。跨下征骑名赤兔,手中寒刀号石龙。天下英雄闻吾怕,我是健勇神威金贤霆。”众人尽皆愕然,不知金良为何如此夸耀自己。

    金良见众人惊愕的表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刚才便是我向天子自荐的自荐词。现今天子刚刚降临襄阳,对荆州各位豪强世家知之不深,朝廷诸大臣亦是常年在洛阳,对荆州亦是不甚了解,而朝廷的察举制度本来是为了郡守县令之类的官员而设置了,那些县令做得好才有可能调往朝廷任职。可现在的情况是朝廷中枢各个衙门都缺乏能臣干吏,察举制度便不敷使用。为今之计便是希望各家各户的贤才学一下毛遂来一次自荐。至于自荐词便学学我刚才那样的格式。不须太长,亦不可太长。”

    众人听金良这么一说,才明白他刚才的夸耀原来是做自荐词。金良又让侍中刘和宣读了一下朝廷空缺的职位,总共有一百八十多个官位,基本上在场的世家都能分到一个,但是官职高低权力大小就要靠每个世家子弟的才能表现来定了。在天子宴席里当场决定的重要职位有十八个,有三公九卿的丞、内阁尚书侍郎以及其他重要职位。

    其他那些职位则在各个衙门里面试录用,愿意从事那个官职的世家子弟可以前去报名参加面试。合适者当场就录用,即可就职。

    第一个官职是御史中丞,负责纠察百官,与尚书令、司隶校尉专席而坐,京师号曰三独坐,权柄甚大。金良早就把这个职位内定给田丰,这次拿出来,是走个形式,算是表演性质的,让各个世家大族看清楚。朝廷确实是愿意委任你们荆州世家子弟为朝廷重臣,他们却不知田丰已经投效金良。不然金良决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定给他。

    尚书令黄琬宣布了御史中丞这个官位暂缺能臣执掌,任何人觉得有能力有资历担负这样的重任的,都可以站起来毛遂自荐。按照之前的安排,田丰田元皓当仁不让地站起身,将自己之前曾担任过侍御史曾经弹劾过某个宦官某个权臣的光辉事迹讲了出来,其他世家子弟听田丰讲完,没有一个有勇气站出来跟田丰竞争的,田丰顺利担任御史中丞。

    那些世家家主多不知道这是金良等人的暗箱操作,见朝廷把这么关键的职位都拿出来给荆州人做,足以见证朝廷的诚意,那我们还犹豫个啥,就全力拥护这个朝廷了,若是能把董卓干掉然后天下一统,我们这些人也算新朝廷的从龙之臣,家族势力肯定比之前要好很多,想到这里,所有世家家主都兴奋起来。

    第二个职位是将作大臣,掌管宫室、宗庙、路寝、陵园地土木营建。

    这个职位执掌营建,油水丰厚,一下子站起来五十多个世家子弟说愿意担任将作大臣,排除年纪三十岁以下的,排除从来没有土木营建经验的,只剩下五个人,这五个人说了一下各自的履历,他们的家族都在河间郡,跟先帝刘宏未曾入宫前就曾认识,凭着故交,他们都曾参与过洛阳皇宫、灵帝陵墓的修建,还曾参与这个皇宫前身赵忠私宅的建造。

    金良发现其中一个人,是沮授附属家族河间李家的家主李值,李值素以通晓易学著称,精通土木营建之学,另外四个人或是白名单的或是灰名单上的,金良便认定让李值担任将作大臣,负责最后决选的其他内阁辅臣不愿在这个无关紧要的任命上得罪金良,便同意了。

    沮授和李值都感激地冲金良示意点头。当李值到任以后,金良便把襄阳、皇宫、将军府的修缮任务全部交给他处理。

    随后的职位陆续还有太常丞、宗正丞等一系列不掌实权无关紧要的高官显官任命,金良便任由其他辅臣做主,来决定最合适的人选,只有遇到那些灰色名单的家族子弟跟红黄色家族子弟才能相近难以抉择时,金良便优先照顾红色、黄色名单上的家族子弟,抑制那些灰色名单上的家族。

    十八个职位经过毛遂自荐、资格筛选、才能展示、内阁辅臣面试四个环节,到了最后,金良这一排的红色、黄色名单上的家族子弟竟然拿到了十个职位,而金的红色名单上只有田家、沮家、董家、陈家、朱家等五个家族,黄色名单上的家族也只有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算来是十个大家族拿到了十个官位,而那个灰色名单上的十二个大家族里面只拿到了二个官位,白色名单上的十个大家族只拿到六个官位。

    那些大家族家主们到现在才看得明白,内阁里真正有发言权的是金良。

    有些大家族家主在天子宴席后就直接去了金良的将军府拜见金良,讨论进一步深度合作的问题,当然还有很多家族执迷不悟。还是一心想跟金良为敌。等待他们的将是极端悲惨的下场。

    除了这十八个职位以外。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职位要向所有世家招聘。 ?那个职位便是大长秋,宣达皇后旨意,管理宫中事宜,为皇后近侍官首领,原来都是由宦官担任,然而经历了十常侍之乱,金良和卢植都强烈不同意太后继续招纳宦官。

    金良觉得太监的存在对国家添乱大过贡献,又是摧残人性。他也不想老是面对那些阴惨惨的阴阳人,就乘着十常侍之乱的机会彻底废除宦官制度。

    宦官制度是古时帝王掌握全国绝对权力之后,想要“拥有”且“独占”多位妻妾所衍生出来的制度。妻妾一多,就有生活起居所必需要顾及的仆佣人力的问题,如果让宫女来管理这些杂役,有时会增加后宫中的问题,且古代认为女性体力较弱,较难做粗活,因此最好是由不全或去势的男性来去处理,于是才有去势的男性作为宦官的制度产生。东欧的拜占庭帝国以及后来的鄂图曼帝国也有宦官制度。并且也曾有多位位高权重的宦官左右宫廷政局。但是在西欧,就不太流行宦官的制度了。中世纪很多国家有弄臣、有供王公贵族曲乐的游唱诗人,但就是没有宦官,宦官算是东方帝王奴隶制度下的产物。

    金良并不认为古代一个国家非要有宦官,没有宦官的国度,宫廷也依然能够维系的很好。宦官的存在也与一个国家的强与弱没有绝对关系,有宦官也只不过便于帝王搞所谓的后宫佳丽三千人这类的私心罢了。君王沉溺女人,国家又怎能够强盛?少一些后宫争宠,也少一些精力用在无谓的地方。法国宫廷光是孟德斯潘夫人和曼特农夫人这类的情妇之争就已够搅得天翻地覆了。中国如果在更早的秦代就废除宦官,没赵高,没十常侍,这个国家可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金良那个时空的时候听说过所谓宦官净身很多时候净不干净,简单说可能净玩了以后过几年又长出来了。所以说很多时候后宫宠爱某个宦官的话真的得好好想想,毕竟皇帝一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不是吗?

    扯远了,言归正传。十常侍原来把持了所有宫中事宜,还掌握了部分宫外的权力,金良跟其他辅臣、太后商议后,把宫外的权力分给内阁,宫内的则有太后、皇后、公主执掌的女官们负责,不再蓄养宦官,如果嫌弃女人力气弱,干不动重活,完全可以在征召宫女之时就征召那些力气大的女性。

    这一次,面向这些世家,甄选的不是普通宫女,而是女官,女官以大长秋为首,把原来十常侍负责的大部分都包揽过来,金良想让那些世家的才女们入宫做女官,资历深一些的便有机会做大长秋。

    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以后,许多世家家主一脸凝重,虽然常有女子甄选入宫并由宫女升到女官,但那些选入宫中的宫女本身就是从寒庶家庭里选出来的,这些世家的女儿们则是留作嫁给其他世家子弟进行世家联姻联盟巩固的,根本不可能进宫去服侍人,虽然服侍的是皇室人员。

    针对这些世家家主的顾虑,何太后何莲轻启朱唇:“宫中女官不重美色,只重才能,是管理宫女,服务本宫、皇后、公主的,女官跟嫔妃是有区别的,若非女官本人以及家人同意,皇上以及以后的皇室男子都不能强迫女官。因为女官取代的是原来宦官的位置,可以称为内官,与朝廷上的外官内外有别,但也可以套用外廷的官职设定,最高女官便是大长秋,官比尚书令;其次是女尚书,然后是女侍郎,然后是普通宫女。”

    金良记得,在唐朝时,后宫仿照六部设六局:尚宫局、尚仪局、尚服局、尚食局、尚寝局、尚功局,六局首席女官合称“六尚”,各定员二人,正五品,为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相当于六部尚书。六局统领二十四司,皆为正六品;其下又有二十四典,皆正七品;再之下有二十四掌,皆正八品;掌之下又各设女史,管理宫中一应事务。

    金良便把这个制度写成表章,呈递给何太后何莲批核,表章里隐含一个信息,那就是女官不仅统管内宫,还统管天下女子,你这个太后来掌管天下女子,至于天下男子便由我代表天子管理之。何太后见若是按照金良的表章行事,自己的权力在无形中便会增强几分,便欣喜地同意了。(未完待续。。)

    ps:  后面还有一章,补完缺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刺杀刘辨带来的好处

    因为在东汉时期,女人的地位并不像宋朝以后那么低下,这个时期还是流行举案齐眉的夫妻平等,若是何太后能掌管天下女子,便能在无形中通过女人掌握到普天下的男人。

    把这些官职定下来以后,大部分世家都很高兴,一是探明了朝廷的态度,对他们本地世家并没有多么敌视,二是朝廷还给他们官职,不但给他们家中男子官职,还给他们家中女子官职。

    看朝廷那些辅臣尤其是金良的态度,只要他们忠于朝廷,亲近金良,那么他们的兄弟子侄或作朝廷高官或作地方官吏或作巨商富豪,他们的女儿也有机会进宫做女官,享受外廷高官的待遇,他们就不必为家族的兴旺发达发愁。

    若是他们不忠于朝廷,还跟董卓王允那边勾勾搭搭,还敌视轻视金良,那么他们迟早会得到金良式的报复,兄弟子侄被阉割送去挖煤进而断子绝孙,妻妾女儿被送去红粉营做营妓或送去青楼做婊子。

    天子刘辩见那繁琐复杂的求官拜官过程过去了,便兴高采烈地宣布道:“开宴了!上菜了!上酒了!”

    何太后何莲白了一眼刘辩:“辨儿,这是该你这个天子说的吗?!”

    刘辩苦笑道:“可是朕真的很饿嘛。”

    那些穿着洁白厨师服的帮厨们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地走进来,把食物放在桌子上。金良坐在武将之首,距离天子刘辩只有几步。金良端起酒樽,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气在周边蔓延。出于十多年沙场的经验。他知道有人泛起杀气,金良凝神观察,就见一个帮厨模样的男子端着一个盘子,疾步向天子刘辩的方向走去。

    金良觉得那个男子有些奇怪,其他帮厨因为看到这里有那么多大人物,都战战兢兢十分紧张,这个男子却脚步轻快,身形硬直。浑身紧绷但绝对不是紧张的表现,因为他的表情甚是淡定,淡定到了一种漠视其他生物眼里只有一个刘辩,金良再细看他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般帮厨的好奇、紧张交际的样子,他的眼神很沉着,还带着几分阴冷。

    那个帮厨原本是双手端着盘子,当他走到刘辩的面前,换成一只手端盘子,一只手却悄悄地摸上那块盖着盘子的白布。图穷匕见。金良脑海里突然泛起这个成语,狠狠地把酒樽砸向那个帮厨摸向盘子的手。同时厉声大叫道:“有刺客!护驾!”

    那纯金的酒樽就像一道金色闪电,狠狠打在那个刺客的手腕上,那个刺客哎呀一声惨叫,右手手腕断了,松垮垮地耷拉在那里。那个刺客见无法拿出匕首刺向刘辩,便用左手抡起盘子往刘辩头上砸去。刘辩身边护驾的王越早就洞察到这个帮厨模样的男子有蹊跷,在金良酒樽飞过来的一霎那,王越也往前一步,把刘辩护在身后,当那刺客的盘子轮到半空准备砸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被一枚锋利的青色宝剑划过,左手手腕当场脱落,盘子直接砸在自家头上,不过小小的盘子是不能把他砸晕的。

    这个刺客见状不好,就想咬舌自尽,却被抢前一步赶到的典韦卡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下巴卸下,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把那刺客捆绑起来。

    金良见那些帮厨还准备端着盘子进来,忙大声吩咐道:“吴崇,你带人把这大殿大门封住,那些帮厨送来的酒菜一律只准送到羽林军士手里,若有敢乱闯大殿者,皆格杀勿论。”

    郭嘉的暗部迅速跟进,跟王越的虎贲军一起在所有厨师和帮厨里清查混进来的刺客,最后发现竟然有十三个混入的刺客。

    原来,李儒在洛阳得知襄阳要摆天子盛宴,就派了一百名刺客混入襄阳,伺机刺杀刘辩。这些刺客的伎俩很简单,就是把已经选为帮厨的人在宫外干掉,然后从那些刺客里面选择面容相似的人混进去。

    金良责问负责检查这些厨师和帮厨的羽林都尉吴崇:“怎么回事,这么多刺客混进来你却没有半点察觉,你,若不是我发现及时,天子若是被刺杀,你知道这个金良朝廷会怎么样,我们中央军怎么样?”

    吴崇战兢兢地说道:“那些帮厨都是甄家选过来的,甄家是主公的亲戚,所以属下就麻痹大意了。”

    金良把张辽把箕关丢失的情况联系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姻亲确实是一个很容易被敌人利用的软肋,便道:“以后不管是谁进入皇宫,都要检查,包括我,包括太傅等辅政大臣,甚至包括天子和太后,你应该知道,咱们之前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把戏,敌人未必不能反过来用在咱们身上。”

    见吴崇唯唯诺诺地点头,金良很平静地问道:“这次的事情,你必须要受到惩罚,才能长一些记性,你想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金良平静的问话,吴崇更加惶恐,他知道自己这个主公越来越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声音越平静,有可能心里越愤怒,便连忙跪下磕头道:“属下罪该万死,任凭主公处罚。”

    见吴崇的样子,金良就知道他会错了表情,便道:“这件事情呢,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有首先告诉你们这些做警戒防卫的无论什么人都要警惕,这样吧,这次的责任你就承担一半,扣除半年的军饷,把中央军内部军衔降一级为上都尉。”

    吴崇恭谨地感谢金良的宽宏,然后起身继续加强警戒去了。 ?过不多时,在宫外巡逻的卢冲所部派人过来禀告,擒获到刺客的同党八十七名,这些人试图接应混入皇宫的刺客,又试图在襄阳内散布天子刘辩被刺杀的消息,被卢冲的巡逻人马当即逮个正着。金良在一刻钟之内把事情井井有条地安顿完毕。然后举起酒樽。对着现场一片慌乱的宾客们。朗声大笑道:“是董卓老贼派来的刺客,已经被我中央官军全部抓获,现在皇宫内外秩序井然,大家无须担心,请开怀畅饮。”

    听金良这么一说,看金良镇定的表情,这些宾客们都镇静下来,纷纷起身向金良举杯致意:“全赖金将军洞察果敢。天子才幸免于难,请金将军满饮此杯,以表我们敬仰之情。”

    金良一饮而尽,爽朗大笑道:“有我护驾,任何贼子休想冒犯天子。”

    少帝刘辩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听金良这么一说,也站起身,笑道:“有金将军在,朕每逢劫难,总能化险为夷。金将军真乃朕的福将,请金将军满饮此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便于称呼师父,更不便于称呼尚父,只能称呼将军。

    金良又把一杯酒饮下,然后躬身谦卑地说道:“勤皇护驾,乃微臣应尽的义务。微臣斗胆说句话,任何人想伤害陛下,都要把我金良打到才行!任何人不尊重陛下,就是不尊重微臣;任何人想伤害陛下,就是想伤害微臣,微臣今天有此高官厚爵,皆是陛下和太后所赐,皇室厚恩,金良没齿难忘,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金良躬下身的同时,给后排的田丰使了一个眼色,田丰也跟着附和道:“微臣今天有此高官厚爵,皆是陛下和太后所赐,皇室厚恩,微臣没齿难忘,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他九个隶属于金良一系的新晋高官,见金良和田丰那样表态,明白了他们的意思,都纷纷跪下叩头,表态效忠天子,效忠皇室。其他那些新晋大臣,见金良等人如此行事,也不敢不做表态,也都陆续跪下向天子刘辩做了效忠表态。

    经过这次天子刘辩遇刺事件,金良深有感触,天子刘辩是跟他金良绑在一块了,刘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金良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对抗刘协的洛阳伪朝廷;若是那些世家子弟都不忠于襄阳刘辩朝廷,他这个襄阳朝廷的缔造者何以得到人们的忠诚。

    所以,金良觉得,不能学董卓,不能学曹操,至少在现阶段,自己一定要表现出对刘辩的完全忠诚。只有自己这个手握重兵的权臣都尊重刘辩,那些世家子弟才能真正尊重刘辩,不然以刘辩现在的表现和皇室的实力来说,确实没有多少能值得人们尊重的。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所以搞得有些狼狈,有个原因就是他曹操对汉献帝刘协根本没有多少敬意,这样一来手下群臣跟他一样对汉献帝轻蔑,这样一来天下所有诸侯都知道你曹操是把刘协当成了傀儡,你再拿傀儡的任何诏令来搞我,我当然不服了,所以到了中后期,曹操手里的天子诏书跟白纸没有区别。

    在金良将要彻底执掌的襄阳朝廷里,金良自然是说一不二,但在表面上要给刘辩足够的尊重,让刘辩表面看起来不是傀儡,但刘辩掌握不住军队又生性贪玩,这样的君主实际上只能是傀儡,如同倭国的天皇,金良以后篡位不篡位还在两说,但在一开始就不能跟董卓曹操那样让天下诸侯一眼看出你就是把天子当作傀儡,那这个挟天子令诸侯就根本指挥不动其他的诸侯和那些世家。

    刘辩虽然愚钝懵懂,也能感受到金良表现出得那种赤诚忠心,便连着跟金良一起喝了三樽酒,以表示金良在大庭广众给了他一个皇上的威严。

    太后何莲也举起杯,朱唇轻启,嫣然一笑:“爱卿,多谢你三番两次拼死护驾,本宫敬你一杯!”说着调皮地一挑眉毛,眼睛轻轻一眨,意思是今晚到我那里去吧。

    金良轻轻摇了摇头,他已经答应貂蝉了,今晚从天子宴席回到府邸,就去陪她。

    何太后脸色幽怨了一下,继而恢复正常:“爱卿,且请回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尚书令黄琬得金良和卢植的授意,站起来大声说道:“诸位家主,诸位世家子弟,我看到许多人因为这次没有被选上而难过。更有一些人为了未来几日的衙门甄选而犯愁。各位莫须发愁。即便是做不了三公九卿的丞。即便是不能入选各个衙门,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前途也很远大。”黄琬说到这里,停住不说,面露笑意地看着大家。

    “黄大人,请告诉我们,那是什么地方?!”那些家主,尤其是那些门下子弟没有一个入选的家主纷纷问道。

    黄琬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方才满意地说道:“大家刚才也看到了,天子差点被董贼派来的刺客谋害,这个说明了什么,说明羽林军人员配备不足,才使得贼人有隙可乘。为今之计,便是恢复以前的制度,从司隶地区甄选良家子弟,补做羽林郎,充实羽林军。天子与内阁辅臣均有意从你们各个家族里甄选数名羽林郎,因为羽林郎护卫天子。所以军阶较高,相当于外面中央军的一个两长。不知各位家主意下如何?”

    因为金良刚才展示了对天子刘辩的尊重。让那些家主都以为刘辩迟早能执掌大权,自己家族的子弟若是能入选羽林郎,跟随天子刘辩身边,万一那天被刘辩看中予以提拔重用,那自己的家族也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基于这层考虑,都纷纷把家族里面那些悍勇少谋的子弟往羽林军里赛。羽林军中可不是什么都要的,每个家族都必须要有一个家主的亲生儿子入选,否则这个家族的其他子弟也不会被考虑。

    这条规定设置的初衷也是好的,让这些家主的亲生儿子做了羽林郎以后会比其他的子弟更容易升到羽林监,甚至会升到侍中,天子是为了照顾每个家主的切身利益而特别叮咛嘱咐的。其实,这是金良的一个计策,对各个世家的辖制,谁知道这些世家家主现在说的好好的,将来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造反,把他们呢的子弟尤其是儿子放在皇宫里做羽林郎,实际上的活动场场地在皇宫外围,周边有更多羽林军和虎贲军的军营把他们夹在里面,说白了,他们就是人质。

    当然在这时候,这些家主看不出金良的深谋。

    因为这是西汉东汉历来的规矩,从良家子弟里补充羽林郎,所以他们没有任何迟疑,连忙把家族里面那些不太可能被未来几日的衙门甄选文官文吏的竞赛中取胜的子弟们都往羽林郎里塞,到最后每个家族两个到三个,总共五百人,补入羽林军,由羽林都尉吴崇统领。

    吴崇知道金良的用意,只对里面的红色、黄色名单的家族子弟多加照顾,委任他们为各级伍长、两长和队长。至于那些灰色、白色名单家族的子弟多半是羽林军中小卒,不会有任何上升空间,而且还会被有意地监视着,一旦他们的家族出现对金良的不满甚至反意,这些子弟就会被当作牛羊一样杀掉祭旗。

    当各位家主们为羽林郎的甄选而高兴时,金良站起身,平静地说道:“入选羽林郎,还不足表达天子和内阁辅臣对各位的厚意,我有一个倡议,还请各位家主首肯?”

    “金将军请细说。”那些跟金良已经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的家族家主们纷纷说道。

    金良指了指西南方向的洛阳,说道:“那里有董卓老贼的十多万西凉铁骑,时刻威胁着我们襄阳朝廷和你们各位世家的人身财产安全。”

    相对于和颜悦色现在正在极力讨好自己的寒门子弟金良,那些世家更为讨厌憎恨那个一点儿都给不了自己反倒时刻威胁自己恩主的西凉反贼董卓,听金良这么一说,纷纷听下筷子和酒樽,全神贯注地听金良讲话,有些精明的世家家主已经大概听出金良即将要讲的内容。

    金良又指了指襄阳西边那连绵起伏的太行山脉:“这一带的山贼,虽然被我接连伏击、水淹了二十多万,但山上还有六七十万黑山贼,时刻威胁着襄阳朝廷,威胁着各位的人身财产安全。”

    金良又指了指东南方向:“黄河对岸的兖州、青州现在活跃着一百多万黄巾余党,数日前他们就把我军从徐州购买的粮食劫掠去了,这些黄巾余党向来憎恨世家大族,他们对你们的威胁有多大,就不用本将军再多加提示了,想想五年前那场浩劫吧。”

    六七十万黑山贼和一百多万兖州青州黄巾,都是五年前张角的残兵,在场的各家家主想起五年前声势浩大的“苍天当死,黄天当立”,想起那时疯狂地攻击自家邬堡的黄巾军们,都不寒而栗。

    金良有指了指荆州以北的幽州方向:“山越、乌桓、鲜卑等这些游牧的蛮族,总数约有一二百万,他们每年都来冀州一带,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留给我们汉人的只有满目的苍夷,想必在座的各个世家或多或少都被他们劫掠过自己的财产。”(未完待续。。)

    ps:  明天继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怀柔政策-全民皆兵

    金良又用手挥舞了一下,示意这是荆州内部,严肃地说道:“荆州内部现在亦是有许多黄巾余党在流窜活动,更有一些家族目无君上、鼠目寸光、愚蠢该死地勾结董卓老贼,勾结黑山贼,勾结山越等蛮族,他们利用这些敌对势力来削弱自己的对手,使得冀州这片沃土变成了现在的一片荒凉。”

    说到这里,金良听停顿了一下,见自己这番话成功地调动起这些世家家主内心的恐惧不安,便又厉声喝道:“过去这种情况存在了五年,你们也担惊受怕了五年,冀州百姓也受苦受难了五年,现在天子驾临荆州,天子仁厚,绝不容许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就全权委托我整顿荆州的治安,把荆州和河内郡、东郡合并为司隶,我现在担任司隶校尉,负责司隶地区的治安,我绝对不容许司隶的各位忠于朝廷的世家再被那些贼人威胁,我绝不容许司隶的百姓再那么受苦受难。”

    一身青袍的审配,面含嘲笑,语带讥诮地问道:“金将军,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五年,以前的荆州刺史贾琮号称治世能臣,亦无可奈何,将军年轻德薄,不知该如何把这个情况改变呢?你以为那些贼人都像于毒那样愚蠢,会中你的拙劣之计,被你生生地把十几万大军给淹没了?”

    蔡瑁这一番质疑的话一说出口,全场鸦雀无声,有些家主用怜悯同情的目光望着蔡瑁,这个傻鸟,竟敢如此直接挑战征南将军的权威。难道他没听过栗成等五个家族的悲惨下场。

    不待金良有所表示。天子刘辩一拍龙案。愤然站起:“蔡瑁,当时朕也在黄泽湖,金良将军掘开黄泽湖把于毒的十几万人马淹没,朕是亲眼目睹,金将军此计甚妙,堪比古之名将。而你祖辈深受皇恩,不为朝廷官军大胜而欣喜,却为自家被淹的千亩荒地而怀恨。如此心胸狭隘、目无君上、因利忘义的龌蹉之辈,有何资格立在这大殿之上,羽林军何在,把蔡家满门轰出皇宫轰出襄阳,朕永远不想见到他们!”

    吴崇带着二百羽林军士闯上大殿,将蔡瑁一家以及依附于他们的数个中小世家的子弟们全部架起来,拖出大殿。

    袁绍等人想给蔡瑁求情,却被太傅卢植喝止:“蔡瑁贪慕私利、不讲大义、藐视功臣、咆哮朝堂,如此荒驳之人,惹得天子震怒。赶出襄阳,理所应当。有何情可讲?”

    袁绍见天子、太后和内阁辅臣们都一脸震怒,拱守大殿的羽林虎贲军将士一个个怒目相向,不敢再为一个新加入的谋士而犯了众怒,赶紧坐到原来的位置上,不发一言。

    天子刘辩余怒未消,继续对在座的世家家主们说道:“金将军在十常侍之乱时先在皇宫救了太后,又追击张让逆贼到了小平津救回朕与陈留王,随后见董卓势大野心勃勃,就极力劝服太后和朕前来襄阳,后来董卓在洛阳私立陈留王,如此一来,金良将军说服朕与太后暂避董卓来到襄阳也是救了朕一命,一路之上,金良将军大破郭太、张燕、于毒等逆贼数十万大军,也算救了朕一命,刚才董贼派刺客行刺朕,若非金良将军及时觉察,朕也要去见先帝了。金将军是朕的福将,有金将军在,朕才能安全无忧,所以朕不容任何人诋毁金良将军,蔡瑁对金良将军不敬,就是对朕不敬,这大不敬之罪,该如何处置,请各位卿家踊跃进言!”

    看刘辩的意思,若是能把蔡瑁一家满门抄斩,他就马上派兵去打,怎奈蔡瑁家大业大,整个大家族能聚拢起二万多人马,若是朝廷逼迫甚急,他铤而走险,勾结董卓图谋黎阳,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金良放声大笑道:“皇上,微臣素知蔡将军忠烈,有不可犯之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蔡瑁将军刚才那番话应该是对微臣并不了解,才发下诳语,微臣钦佩蔡瑁之气节,还望皇上宽恕则个。”

    天子刘辩依然是余怒未消,迟疑着不肯接受金良的劝谏。

    金良只好上前小声地把蔡瑁的潜在危害讲了一遍,刘辩便只得同意,朗声说道:“金将军宅心仁厚,以怨报德,苦劝朕宽恕审配,朕看金良将军心诚,不忍拂了他的厚意。这样吧,袁本初将军,你就为朕走一趟,追上蔡瑁,言说朕让他回家反思几日,他家中子弟照样可以来襄阳各个衙门求职。”

    袁绍大喜,赶紧大步流星走出皇宫,追赶蔡瑁等人。

    那些世家家主皆拱手叹服道:“金良将军宽厚大度,以怨报德,真让我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金良摆摆手:“跟朝廷大事相比,我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实际上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旦讨董联盟破裂,回到荆州,他就会第一个把蔡家给灭掉了。

    蔡瑁这个小插曲过后,金良继续登上高台,先行发问道:“现在司隶地区内忧外患,甚不安宁,不知各位有什么精妙计策可以为朝廷分忧解难呢?”

    那些世家家主面面相觑,还能怎么样啊,当贼人来了,各家各户都谨守自己的邬堡,互相有姻亲依附关系的则同气连枝,互相支援,过去五年这样做,以后也这样做吧。

    金良听了他们的纷纷议论,不住地摇头叹息道:“你们关起门防御,保住了你们自家的性命,可你们的田地、财产和你们的佃户、奴仆呢,还有那更多的寒庶地主和自耕农呢?各位,我有一言相告,贫则独善其身,达则谦济天下。你们现在都是深受皇恩的地方豪强世家,并非贫贱之家,而是腾达之辈,就应该兼济天下。该为黎民谋福。为朝廷分忧!”

    田丰、沮授等人就吕布一系的家主们赶紧顺着吕布的话问讯道:“不知我们该如何才能为朝廷分忧?”

    金良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全民皆兵!”

    全民皆兵?所有家主脑海里都浮现出大大的问号。都不禁问道:“请将军示下,是怎么样的一个全民皆兵法?”

    金良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为了抵御这么多外患,保卫我们富饶的家园,我们必须积极地积蓄和壮大我们的后备战斗力量,建立预备民兵,实现全民皆兵,无论城镇还是乡村。凡是十五岁以上身体健康的大汉子民,无论男女,都必须逐步做到人人接受军事训练,人人学会使用普通武器,彻底解决平时养兵少、战时用兵多的问题。”

    各个世家家主尽皆愕然,他们从来没想到金良竟然有这么庞大的计划,一时之间,他们都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金良这个宏大的全民皆兵的计划,只能让金良再详细说来。

    金良继续把全民皆兵的战略规划讲了一遍。按照大汉制度。县以下的行政单为有乡、亭、里,大体是百户为一里。十里为一亭,十亭为一乡。乡的长官为秩、啬夫,令有游徼掌治安、乡佐收税、三老掌教化;亭设亭长主管治安,令有亭侯、亭卒;里的长官为里魁。乡、亭、里的官员一般由郡、县等上级机关任免。

    金良为了称呼统一,征求其他辅臣的意见,把里的长官名字从里魁改成里长;亭级的亭长权责改为负责政务,另设亭尉负责军事治安;乡级的长官秩、啬夫听起来甚是绕口,不好理解,便改为乡令、乡丞,游徼改为乡尉,执掌军事治安,乡佐不变依然负责收税,三老则改为乡傅,掌管教化。县级以上暂且不动。

    首先,建立亭级预备兵,以乡为单位聚合,简称乡兵。为了能够有效地抵御外敌,先实行最低限度的坚壁清野,取消小村庄,把松散居住的百姓都迁移到亭所在的大村庄里,建立大亭堡,同时把原来的小村庄的土地平整开垦作为良田。

    每个亭堡确保居住一千户以上,所有十五岁到五十岁的健康男女都编入军籍,组成预备民兵,分成男女两队,以亭为单位,五天一次训练;同时在邬堡里还建立预备军的童子军,让八岁到十四岁的儿童也初步参加军事训练。每个亭堡里都设立一个亭长和一个亭尉,亭长负责政务,亭尉负责预备民兵训练并维持治安。亭长和亭尉都必须交出一个儿子或一个直系男性家属加入中央官军,避免此堡投效贼兵。

    预备役民兵大概占据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整个司隶地区有六百多万人,能整合出一百五十万预备役民兵,分别把守整个司隶地区的一千五百多个亭堡,每个亭堡有大约一千乡兵防守,足以自保一时。

    乡级的治所便设在乡里最大的亭堡里,每半个月有乡尉组织乡里所有预备民兵联合训练一次,每三个月乡尉组织所有民兵进行一次实战演习,乡尉并负责指挥乡里十个亭堡的协同作战防御。

    然后,建立县级警备兵,简称县兵。一个县级警备兵,从五个预备民兵里面挑选,男兵负责战斗,女兵负责治安,共同负责防御县城,三天一次训练,分成三部轮流,一部训练时,另两部耕种。县级警备兵有县尉负责指挥训练,同时负责治安巡逻。县令、县尉也必须交出一个儿子或一个直系男性家属加入中央官军,避免县令或县尉率军投敌。县级警备军大概占据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整个司隶地区有六百万人,能整合出三十万县级警备军,分别把守司隶地区的一百多个县城,每个县城有大约三千县兵防守,足以自保一时。

    然后,建立郡级守备兵,简称郡兵。一个郡级警备兵,从三个县兵里挑选,以郡级所在城池为根基,二天一次训练,分成两部轮流耕种和训练,郡兵的战斗力基本上可以进行野战,并可以进行边境防御。郡级警备兵有郡尉负责指挥训练,同时负责治安巡逻,其他事宜受郡守管辖,但军事训练指挥不受郡守影响。郡守、郡尉也必须交出一个儿子或一个直系男性家属加入中央官军,避免郡守、郡尉率军投敌。郡兵大概占据总人口的五十分之一。整个司隶地区有六百万人。能整合出十二万郡级警备兵。分别把守司隶地区的十二个郡城,每个郡城有大约一万郡兵防守,足以自保一时。

    把自己全民皆兵的战略计划讲完,金良心里暗地得意地问道:“诸位可有什么异议?请举!”

    就在一瞬间,他看到所有家主都把手高高举起。金良努力地把惊诧的心情按捺住,脸上平静如水地问道:“看来大家的异议还真不少,那就互相商议一番,找几个代表。把主要的问题讲出来。”

    经过一番窃窃私语,一个家主举起手问道:“为什么要甄选女兵?”

    金良一脸沉痛地回答道:“我想问你们,在这样一个到处混战很不太平的时代里,那些贼寇入侵,他会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女人而放过屠刀吗?他会因为面前这个是女人而不抢她的粮食钱物吗?他更可能因为面前这个是美女而脱下裤子!现在贼盗猖獗,许多男子尚不能自保,又怎么能保护他们的女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女人也武装起来,跟他们的男人一起共同抵御外敌!”

    金良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怎奈在座的大多数家主都是诗书传家。被孔老夫子教育得对女人极度歧视,一方面觉得女人临阵无用反而影响军心。一方面觉得女人上阵混在军营影响军心士气,连内阁的其他辅臣都不同意金良这个主张。

    金良便将救援的目光投递给何太后,何太后笑道:“各位卿家,本宫想在宫中建立一支禁军,来保护本宫、皇后和公主,全部由强壮精悍的女子组成的,不知可否?”

    那些家主对此毫无疑义,异口同声地说道:“太后皇后和公主当然是女子护卫更好了。”

    何太后继续笑问道:“既然如此,你们那些如花美眷该让男人护卫呢还是让女人护卫呢?”

    何太后这句问话甚为巧妙,让那些家主哑口无言。就这样,在相互妥协之下,规定各级兵丁的女子比例为男兵的十分之一,女兵负责保护所有将领官员富商的女眷和负责医疗看护事宜。

    又一个家主问道:“那我们本身的家兵呢?”

    金良赞赏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之所以站在这里跟你们讲全民皆兵,就是不希望只是你们这些世家大族一起孤零零地防御敌军,而是要联合所有的民众大家齐心合力对抗外敌。除了你们的邬堡之外,其他的寒庶地主、普通自耕农们也组建起邬堡,与你们的邬堡成掎角之势,互相支援,不是也对你们家族的邬堡防御有益吗?防御县城、郡城,你们也应该有责任,因为县城和郡城里的大部分生意都掌控在你们手里,你们不可能完全交给由普通百姓的县兵和郡兵为你们防守,所以你们要从您们的家兵里面抽调一部分到县兵和郡兵里,这样一来,你们也不必因为城池被敌军攻破而蒙受损失啊!”

    说到这里,金良补充了一个要求:“我建议你们好好地想想如何跟本地的寒庶地主、普通民众和睦相处,若是一味的压迫,得罪民众,虽然现在势大,可万一敌军杀将过来,那些普通民众都不愿意帮你,你们早晚还是有可能被那些贼兵给攻破邬堡进而全家被灭,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看看黑山附近那些邬堡,现在还有人居住吗?”

    又一个家主问道:“我们的佃户、奴仆也要编入预备军吗?”

    金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说了,所有十五到五十岁的健康的大汉子民,不论男女全部编入预备民兵,这是全民皆兵的基础。”

    “可那些亭尉乡尉什么的都是外人,我怕他们指挥不动我的佃户、奴仆?!”

    金良冷厉地说道:“既然编入行伍,不管预备还是战备还是守备,都要服从军队的制度,多要服从上级听从指挥,不然就或斩首或杖责,决不轻饶,在此大敌当前之际,任何人不得因为私心自用而影响这个全民皆兵的大计划!”

    金良见那些家主脸色阴沉,便转言给他们吃了定心丸:“招你们过来,是因为你们在当地是势力最大威望最高的,你们那里的亭尉、乡尉或县尉完全可以由你们的子弟来充当,但是你们的子弟多数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恐怕暂时难以胜任那些职位。

    不如这样,我先从中央军下放一些将士去充当亭尉、乡尉、县尉之职,而您们则派你们族内子弟来中央军里训练,一年之后训练合格的子弟便放回去做亭尉、乡尉或县尉。”

    听吕布这么一说,那些家主都喜笑颜开,只要能掌握住兵权,金良的中央军搞什么花样我们都不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新增兵员+继续忽悠

    金良见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已经开始私心自用,便提醒道:“朝廷官职任命上有两点须要你们注意。

    第一,回避制度,做亭尉的不能在自己家所在的亭任职,做乡尉的不能在自家所在的乡任职,做县尉的不能再自家所在的县任职,这个回避制度是我大汉立国以来就一直推行的根,不可违背,包括那些亭长、乡令、县令、郡太守也是如此。

    第二,担任亭尉、乡尉、县尉的都必须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中央军任职,如果暂时没有儿子,也要把弟弟之类的直系男性家属送来,放心,不让他们去前线厮杀,而是留在后方做后勤保障。”

    回避制度已经实现了数百年,这些家主早已习惯,又想到反正自己这些子弟是做官了,掌握了军队了,在那里都无所谓,他们同时对第二点有些质疑:“这不是变相扣押人质吗?”

    金良冷笑道:“现在盗贼四起,那些盗贼有种种诡计横行,若不把他们的儿子押在中央军,万一他们私通盗贼,背叛朝廷,朝廷将何以制之?”

    众位家主皆默然无语,默认金良所说的理由。

    “军粮、军饷如何安排?!”有一个家主问道关系大家切身利益的问题。

    金良耐心解释道:“乡兵是没有军粮、军饷的,全部自筹,训练当日的花费有当地的亭长、乡令从当地的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处募集,一毛不拔的地主,当敌军来袭。乡兵没有义务支援他。

    县兵的军粮军饷是正规军的四分之一。剩下的不足部分可以通过屯田获得。县城附近的荒地都拨给县兵所有,由他们轮流垦荒,收获所得全部由他们支配!

    郡兵的军粮军饷是正规军的二分之一,剩下不足部分亦可以通过屯田获得,郡城附近的荒地拨给郡兵所有,由他们轮流垦荒,收获所得全部由他们支配!”

    “呃,金良将军。那里有那么多田地供他们开荒屯田呢?”有个家主问道,整个司隶地区的田地近半都在世家手里,剩下的荒地多半被韩浩的屯田兵团霸占了。

    “县城、郡城方圆两里内的田战略用地,全部划拨给县兵和郡兵,若是荒地还则罢了,若是你们的田地,官府可以向你们赎买。”金良冷厉地说道:“军屯田地距离城池近,便于他们迅速地在耕田、训练、战斗之间转换,这是战略布置,不容任何人破坏这项规矩。破坏者就以军法处置!”

    “兵器、盔甲、马匹等军械物资该如何调配?”有个家主注意到金良没讲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们中间有许多家族都私开铁矿私开铁铺打造兵器盔甲,以后呢。你们可以继续打造兵器盔甲,然后卖给各级官府,再由各级官府发放给县兵、郡兵!至于乡兵则用县兵、郡兵淘汰下来的兵器,而县兵、郡兵则用我们中央官军淘汰下来的兵器、盔甲、马匹。”

    金良答道:“为了节约,我倡议先从郡兵开始使用中央军淘汰或缴获来的器械,县兵使用郡兵的旧武器,乡兵使用县兵的旧武器,如此类推。”

    “可是那样的话,郡县乡兵们的战斗力不是大受影响吗?”有家主问道。

    “用旧兵器是因为新兵器不够,若是我们司隶地区这里钢铁冶炼大有进步的话,我们就可以慢慢把所有士兵,不论是中央官兵还是郡兵、县兵、乡兵都可以用上制式兵器、盔甲。”金良憧憬道。

    “制式?这是何意?”

    “同一种兵器、盔甲的各项数值都一样,如此才能使生产、配发、补给、维修等一系列事项,有章可循,有的放矢。大家想像一下当年的秦国以一国之力横扫六国一统天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兵器盔甲都是一样的高标准制造出来的。”

    大家都点头赞许,目露期待,他们都通晓历史,知道那个暴秦在军事上有颇多厉害之处没有被大汉继承到,若是金良将军能把秦代的一些军制搬过来,便能极大缩短平定天下的时间,对这些世家也是有好处的。

    “听将军的意思,中央军是比郡兵要精锐几分了,那郡兵可以入选中央军吗?”

    “我设置乡兵、县兵和郡兵,就是想用这些兵马来拱守地方,而中央军除了防守襄阳之外,更大的任务便是讨董继而讨伐任何背叛、不忠于朝廷的诸侯,还有那些不忠于朝廷的世家!中央军除了从敌方的降兵里挑选精锐,也可以从郡兵里挑选精锐补入。”

    金良道:“现在中央军已经有了八万战兵和八万辅兵,看似庞大,实际上还不足以对抗董卓的十几万铁骑,朝廷还需要进一步征兵。”

    金良话音刚落,田丰、董昭、沮授、陈琳等人都陆续起身说道:“卑职愿意把家中五分之一的家兵献给将军,支持金将军的讨董大业!”

    那些已经表露心意被列入黄名单的大家族家主们接到授意,也纷纷起身表示,愿意把家兵的十分之一送给金良,支持金良的讨董大业。

    还有十几个大家族和附庸他们的中小家族见状,迅速明白了,有袁绍的加盟,讨董大业是肯定能够胜利的,让自己家族的子弟跟随金良的中央军去前线立功,便于提升,对家族的未来助力不小,便纷纷表示,愿意把他们十分之一的家兵送给金良,支援金良的讨董大业。

    金良看出他们的意思,是想通过自己这尊大神让他们的子弟们也能得到军功得到晋升,既然这些人私心自用,金良也不客气地说道:“两句丑话说到前头。第一句,军法面前人人平等,你们的子弟们若是不遵军令。若是临阵逃脱。若是烧杀抢掠。本将军必定以军法处置。

    第二句,战场上刀来枪往,刀剑无眼,若是你们的子弟不幸战死,你们莫要怪罪本将军。

    这两点,我现在告诉你们,若是你们现在提出不愿参加,本将军也不勉强。”

    那些家主既然已经说出那样的话。又怎么能收回去呢,便纷纷表示:“军中本来就该听从将令,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呢,一切全凭将军发落!”

    就这样一来,二十多个家族和附庸于他们的一百多个中小家族都送部分家兵加入中央军,统计了一下,共计有三万一千多名,再加上从郡兵以十选一的比例精选上来的一万二千人,共计四万三千多人。

    金良从中央军调走三千多名身负轻伤的将士,充实到司隶地区各个亭、乡、县做亭尉、乡尉、县尉。或者做这些兵尉的助手,按照军衔来做不同的位置。列武士以下的做亭尉或副亭尉,大武士以下的做乡尉或副乡尉,中都尉以下的去做县尉或副县尉。实际上很多县都是小县,只有一万户左右,便把乡级的其他官职全部取消,只留一个乡尉统领三到四个亭的乡兵。

    至于郡尉,之前在洛阳封赏的依旧不变,张杨兼任并州校尉,张辽任襄阳所在的南阳郡尉,魏续、李封、薛兰为襄阳相邻的宜阳郡都尉、义阳郡都尉、赵国国尉,秦谊、陈卫、李黑则为县尉,至于成廉、宋宪,则担任并州太原郡、雁门郡的都尉。实际上郡尉级别的这些武将,暂时只是挂名,郡兵的实际指挥训练则有副郡尉负责,他们都是从金良中央军中层将领里挑选的,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每个人都通晓兵略,足以独当一面,执掌一郡的兵权。司隶地区其他郡的郡尉虽然多有世家子弟担任,但真正执掌权力的是副郡尉,因为下面的县尉、乡尉、亭尉多是中央军将士。

    新招的四万三千多人里面挑选三千人补充原先被调走的三千空缺,剩下的一半编做战兵,一半编做辅兵,如此一来,金良麾下又多了两个师,金良便提拔鞠义、徐晃为新晋两个师的师帅。

    如此一来,金良麾下中央军便有了二十万人马,十万战兵,十万辅兵,暂时对外宣称十万人马,因为金良这些军队大部分都是新招的,不论是降兵还是这些家族贡献的私兵,都是没有经过长时间艰苦的训练,所以金良对中央军的战斗力并没有多么高的评价。

    在高顺这种善于练兵的将领训练下,也许半年后就能脱胎换骨吧。

    金良自己呢,确实觉得自己该多拿一些时间待在军营里好好操练兵马了。

    当晚天子宴席结束以后,金良回到府邸,便跟一脸幽怨等在家中的蔡琰、貂蝉三人亲热一番。

    跟貂蝉的亲热,仅限于一个拥抱和双唇的轻轻一碰,浅尝辄止,金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那香软柔腻的玉唇,就被貂蝉轻轻推开:“将军,若想跟妾身深入缠绵,还是早些给妾身摆下仪式,名正言顺才行。”

    金良这才意识到最近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根本腾不出完整的一天给蔡琰、貂蝉摆下娶妻之礼。

    做主公就是这点不好,要全盘考虑,啥都要操心,忙来忙去忙得连享受心爱的女人的时间都没有,还真是悲催,金良想到这里,便暗下决心,还是早些把手下的将领给培养起来,让他们各司其职,能够自行决断的事情就不要拿来烦自己,自己放权给他们,自己也轻松许多,至少陪伴娇妻美妾的时间有了。

    金良又想起之前曾跟太后、内阁辅臣们的讨论,上前把蔡琰和貂蝉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开怀大笑道:“你们谁都不要把自己当成我金良的妾侍了,你们是妻,你们一样都是我的妻子,莫要妄自菲薄,莫要看轻自己。”

    貂蝉喜笑颜开,伸出双臂搂住吕布的脖子,娇俏地说道:“夫君 ,你不该是在骗我们吧?”

    “为夫骗谁,都不会骗我心爱的女人的!”

    貂蝉轻轻皱起峨眉,小脸充满担忧:“夫君,那太后和其他辅臣同意吗?天下人能认可吗?”

    “唉,我的蝉儿。莫要这么愁眉苦脸搞得跟捧心的西施一样。”金良爱怜地抚摸着貂蝉的粉白脸颊:“莫要低估为夫的影响力。为夫一开口。太后和那些辅政大臣都同意了,但是……。”

    “但是什么?夫君你咋那么喜欢吊人家胃口呢?”貂蝉娇嗔道。

    “我的小爱妻啊,你们莫心急,听为夫慢慢道来,”金良左顾右抱,好不自在:“他们虽说同意,但又说,大汉的伦理宗法不可能瞬间就被我改变。我赢得的只是名,虽然我称呼你为平妻,天下人表面也说你是我的平妻,可在他们心中,你们还只是我的侍妾,”

    貂蝉嫣然一笑道:“我本是一个孤苦无依流落在外的小宫女,能被夫君收留已经是老天保佑了,能被夫君纳为妾天赐福,还难为夫君为了立我为平妻而向太后和内阁辅臣们折腰,蝉儿能有夫君这样的夫君。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蔡琰早已看出金良最爱貂蝉,不但是因为她是最美丽的。更因为她的不与人争专心侍奉夫君,蔡琰从貂蝉的淡泊处世上领悟到了一些,便强忍心中的酸气,笑逐颜开道:“咱们一家人过日子,那管天下人心中是怎么想的,只要咱们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天下人该怎么想怎么想。”

    金良听蔡琰这么一说,心中大定,笑道:“是啊,家和万事兴,你们要和平共处,相亲相爱,跟我们这一家子的美满幸福相比,天下人的议论诽谤神马的都是浮云!”

    “神马都是浮云?!”两位美女疑惑地看着金良:“什么意思?”

    “哦,是什么都是浮云,什么都不值一提!”金良不由自主地用了后现代的网络词汇,心中一惊,连忙改口解释道。

    “唉,你真是的,不知道咱家夫君说的话经常不是人话吗!”蔡琰嬉笑道。

    “说的不是人话?!”金良轻轻拍了一下蔡琰那娇俏地翘起来的美臀:“你竟然诋毁为夫!”

    “夫君您有时候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凡人能说出来的话嘛,比如悲催,像我们这些凡人根本理解不了,”貂蝉娇笑道:“后来才知道,悲催是悲惨得催人泪下!”

    “是啊,夫君还说过,真给力真不给力,当时我一头雾水,”蔡琰笑着补充道:“后来才知道给力是给近,带劲的意思。夫君,咱们都是并州人,你咋老说一些让我都听不懂的话呢!”

    “还有,今天夫君问候高干的母亲和妹妹,干,你母亲好吗?干,你妹妹好吗?当时差点没把我笑晕过去,”貂蝉哈哈大笑道:“要是夫君之前没告诉我干有那样的意思,我心中被高干那家伙激出来的闷气还没办法消散出来呢!”

    “姐姐,你看夫君的脸色好差啊,”还是小貂禅贴心,她在跟随严琳和吴瑕咯咯娇笑之间,瞥到了金良的囧样。金良汗如雨下,他还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把二十一世纪才出现的网络词汇带到了三国时代,看来是不用担心汉语的丰富性了。

    貂蝉为了把金良的窘境消除,嫣然笑道:“姐姐,你知道咱家夫君说的话为什么竟然让咱们这些凡人听不懂吗?”

    “为什么呢?”蔡琰疑惑地问道。

    貂蝉促狭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状:“那是因为咱们夫君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那是什么?!”蔡琰只道貂蝉在说笑,便故意面带惊吓地看着金良。

    “天使!夫君是天帝的使者下凡!”貂蝉忽然一脸严肃地说道。

    “天使?”蔡琰凝视着金良:“天帝的使者?!夫君你……。”

    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想想金良最近这些日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未卜先知,神机妙算,天纵奇才,神秘莫测,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一些东西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貂蝉得意了一把,紧接着就从金良濒死治疗之后说起,分析了发生在金良身上的几大难解之谜,让蔡琰瞠目结舌。

    金良不由得感叹,难怪她在历史上成为跟西施相提并论的著名女特务,她的分析推理能力超强,整天跟蔡琰待在一起,足不出户,却跟身后有个庞大家族的甄姜讲得大致一样,让金良越发刮目相看,金良一瞬间都有了一个想法,让貂蝉去开创一个新的情报组织。

    金良想用天机不可泄露来搪塞,却被这两个美貌妻子一番软玉温香厮磨纠缠给打败了,只得搬出曾经跟何太后讲过的“天帝即灵帝”的谎言来忽悠这两个聪明伶俐秀外慧中的大美女们。

    金良的演技越来越高,表情甚是认真严肃,语气甚是低沉,金良这两个娇妻,虽然一个赛一个地精明,但她们手里把玩着水晶打磨而成的望远镜,听着金良那真得不能再真的天机,将信将疑的心思收起,代之的是深信不疑。毕竟超越时空的东西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弄出来的。(未完待续。。)

    ps:  前面章节数字错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拥有完正的貂蝉

    “夫君,你泄露了天机会不会被天帝惩罚?!”貂蝉一脸紧张地握着金良的大手。

    金良紧紧地把两位娇妻搂在怀里,脸色哀伤,声音哽咽道:“当然会被天帝惩罚了!天帝说,若是我泄露天机,就让我终生无子!”

    “终生无子?”蔡琰、貂蝉脸色煞白:“夫君,对不起,是我们好奇心重,”说着,两人痛哭起来,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金良见自己玩笑开大了,忙又抛出一个谎言挽救道:“天帝说过,要是我能做到一点,也可逃过天帝的惩罚!”

    “那一点儿?”严琳、貂蝉、吴瑕三人一脸紧张地看着金良。

    “只要我能娶上十个妻子,还让她们互不嫉妒,亲近和睦。”金良说到这里,一声长叹,一脸怅然:“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嘛,让我到那里再找八个跟你们一样美貌的妻子呢,再说你们两个就已经有点争风吃醋了,要是家里再多添上八个,岂不是一片大乱,再无宁日。”

    “夫君,您别小看蔡琰,虽然我这个人心胸狭隘,但也能分得清大是大非,在金家子嗣传宗和夫君大业传承这样的大事上,我不会再让自己的私心作祟,从今以后,我不再嫉妒,不再阻拦你娶别的女人回来,会尽力管好这个家,让你的其他女人不会相互争风嫉妒!”蔡琰一脸凝重地说道:“只是,我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把我的正妻位子让给你的新宠!”

    “琰儿,你说得那里话。我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吗?琰儿你放心。我们是结发夫妻。同患难,也能同富贵!”金良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蔡琰的小手。

    蔡琰被金良一席话给感动不已了:“夫君,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你担心没有七个女人可以娶回家,我看夫君你完全不用担心,以你的条件,哭着喊着让你临幸的女人能从邺城的南门排到北门!再说。夫君你背着我们不是有了好几个红颜知己了吗?当今太后何莲,影踪总使吴苋,甄家大小姐甄姜,还有之前那个什么轩辕仙师、那个女道士张宁对了还有一个跟你一起来宫里的皇后的丫环!这么多除了这些红颜知己也就差几个名额了而已。”

    刚说到太后何莲,貂蝉忽然惊叫道:“天帝是先帝上天所化,那夫君你跟太后私通,先帝一清二楚啊,你怎么如此大胆,你难道不知道先帝所化的天帝神通广大,世间万物皆在他掌握吗?”

    金良笑着把他曾跟何太后说过的话重新跟蔡琰等人讲过一遍:“先帝因太后尚且年轻。虎狼之年,内火正炽。怕她一时忍耐不住,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私通,如同赵姬私通嫪毐一样,淫-秽宫廷,有辱汉室清誉,所以才拜托我,效仿当年吕不韦与赵姬故事,先帝还说,我年轻体壮,当无吕不韦年老体弱满足不了赵姬之虞。”

    金良一直在反思他在历史上失败的原因,很快发现他跟那两个成功的宿敌曹操刘备相比,他心不够黑,脸不够厚,所以才被一黑一厚给搞定了,以后呢,他也要适当地心肠黑一点儿,脸皮厚一点儿,才能无往而不利,撒下弥天大谎而面不改色是脸皮厚的入门课程。

    “呃,先帝此举也是无可奈何啊,我看那何太后面犯桃花,早晚都得偷人,”蔡琰咯咯笑道:“她偷到夫君头上,算是最万无一失的了。”

    说的话似幻似真,几个女人被金良给忽悠住了,随后的日子里,彼此之间少了许多龌蹉,多了几分亲近,她们甚至还在挖空心思地为金良找新的女人,只为金良能有子嗣,而子嗣应在她们身上。

    金良在刚才的宴席上,喝了许多酒,酒后乱性,更何况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两个美貌妻子,金良更加放浪形骸:“娘子们,不如一起去安歇吧。”他竟然想荒唐地来个3匹。

    貂蝉小脸羞红,轻轻把吕布推开:“夫君,咱们已经说好了,一天不行娶妻之仪,一天不行周公之礼。”说完,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把门关上。

    金良无奈地转头问严琳:“我的大娘子,咱们可是好久没同房了,想念为夫那杆长刀吗?”

    蔡琰看了看探出着头偷看的貂蝉,趴伏在金良耳边:“咱们姐妹是说好了,貂蝉妹子昨天为了你把陈留高家彻底得罪了,看来她对你现在是一往情深,你还是先去陪陪她吧。”

    “那要不我今晚下半夜去找你?”金良想起蔡琰那修长洁白的美腿,悄声说道。

    “夫君,这一晚对貂蝉妹妹来说很重要的,不然她很容易就变成很多世家大族里面那些贵妇人一样。”蔡琰并不想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分享金良的一夜,尤其是不想分在下半夜,她的想法是要么不把他留在身边,要不就是一整夜。

    “那些世家大族家里的贵妇人怎么了?”金良诧异地问道,他对这样的闺中密文毫不知情。

    “我听说她们原本都是快乐活泼的女子,可嫁给她们不喜欢的男子或者她们的丈夫第一次在床上粗暴,不管她们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们对下面的事情就毫无感觉,躺在那里,就像一块干鱼。所以你应该多陪陪貂蝉增进感情才对。记得柔情似水,寒冬腊月的冰山也能融化。”

    金良听蔡琰这么一说,觉得好荒诞,大老婆在叮嘱他对待小老婆要温柔一点儿,这是神马情况啊,难不成自己刚才那一番弥天大谎撒的很成功?!

    金良将信将疑第看了看蔡琰,就当她是一片好心吧:“我会小心的。”

    金良每一天都是忙得连轴转,风尘仆仆,今天又喝了好多酒。就在貂蝉的服侍下。在一个金楠木打造的大浴盆里。洗涤了全身的尘埃。按照这个时候的规矩,是要丫鬟来侍候的,金良两世为人都不习惯别人服侍,都是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所以他一把将站在浴盆里的貂蝉拉到浴盆里。

    貂蝉一身洁白的流仙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金良面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妖精,年芳未到双十岁。身材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蛮腰,翘翘的美臀,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金良不禁伸出手,将貂蝉的流仙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不要这样吗?”貂蝉忙伸手掩着那骄傲地耸立的玉峰,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想多了吧?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金良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貂蝉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

    金良当然是不想让貂蝉真正的初夜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

    金良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然后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吴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金良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金良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金良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平头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好发型,而是罪犯的发型,称为“髡首”,那个曾游说马超反刘备的彭羕就因言语顶撞了刘璋被刘璋施以髡刑,剃了头。

    金良摸了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金良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金良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进了貂蝉的房间,金良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金良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

    “蔡姐姐说,这是我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貂蝉幽幽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貂蝉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

    貂蝉粉面含春:“姐姐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姐姐身体不好,最近又来了月事,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没必要在她那里浪费恩露。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击,能够尽承恩露。”

    金良瞬时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金良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x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唉,x马就x

    马吧,反正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襄阳这一晚,金良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着貂蝉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晚,金良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服身心地把貂蝉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初夜。

    这一晚,金良把自己未来的希望灌输给貂蝉,希望她多日以后能够成功孕育出金良的下一代。

    当然,这个时代的她们不懂得计算安全期,金良当然也不懂得,这一晚的辛勤耕耘会不会有结果。也不好说。

    第二天貂蝉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脸幸福地起了床。金良看到容光焕发一改往日寂寞之色的貂蝉。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义除了征服这个世界,还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金良本来想去城外军营操练骑兵,还没出门,就被陆续到来的各个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们的中小世家家主们给堵在将军府。

    金良只得接见了他们,随着一系列利益的权衡谈判,继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这五个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随他们而来的二十多个小家族的家主们之后,还有六个大家族见风使舵。投靠过来。

    他们同意提供给中央军荒地、卖给中央军粮食、入股中央钱庄,前提是金良同意在朝廷各个衙门和中央军安插他们的子弟。

    金良知道暂时跟这些世家结成的利益联盟实际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对:“世家就是一头头贪得无厌的饿狼,主公暂时喂点肉给他们吃,满足他们了,他们暂时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没给它们肉吃,它们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就在这时,府门外有人通报:“颍川司马徽、胡昭、徐庶、石韬到了!”

    南门外,司马徽、胡昭、徐庶、石韬见到主公亲自来迎接,都慌忙上前见礼。金良一一跟他们握手致意。经过金良的强力推动,握手礼已经被时下的士人接受。迅速成为彼此之间表示情谊深厚的典型礼节。

    金良高兴地说道:“你们来了,大汉的基本国策便有了。”

    司马徽听金良这么一说,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什么基本国策?”

    “第一点,全民皆兵!第二点,全民教育!这是我大汉中兴之基本国策,五十年不动摇,一百年也不动摇!”金良异常坚定地说道。司马徽、胡昭、徐庶等人以前知道金良有全民教育的想法,他们对全民皆兵没有什么了解,金良便把自己之前那个全民皆兵的计划说了出来。

    司马徽是个好好先生,对吕布的穷兵黩武并不欣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想让大汉中兴,全民皆兵和全民教育结合起来,不失为良策。

    跟随司马徽等人而来的还有司马徽和胡昭门下的数十名门生弟子,还有他们的一些至交好友,虽然都是名不见经传,却都有一些才干,让非常缺乏亲信文职下属的金良喜出望外。

    颍川这些贤士大部分都被金良编入宣抚营,经过金良一段时间的言传身教以后,他们大部分都被分派在下面的营、旅、师各级做参军。从队开始就设立的参军,到了军这一级就变成某某军参军,有些绕口难听,金良便把这个军职省略军字,于是乎,跟队长、营帅、旅帅、师帅、军帅相对应的则是队参、营参、旅参、师参、军参等各级参军。

    这些参军不仅负责参赞军机,还负责军队思想工作、军纪宣传、军功录入、军纪惩戒,权柄甚大,几乎跟军事长官平起平坐,是金良掌握军队、遏制部将叛乱的良器。

    金良本来想让徐庶按照他们之前商定的去创立东厂,但跟郭嘉一起讨论过徐庶的性格,发现徐庶磊落正直的个性并不太适合这个职位,而且徐庶有军事谋划的大才,去做内部监察便浪费了。

    金良便跟徐庶又仔细商量过,发现徐庶自己对这个东厂的工作也不感冒,当时在颍川答应金良纯粹出于好奇和不愿辜负金良的厚意,现在金良主动提出,徐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路上一直在考虑如何推辞,却不知道该怎么推辞掉这个不适合自己的差事。因为原来的前军师祭酒韩浩现在荣升为典农中郎将,负责屯田兵团,金良便让徐庶担任前军师祭酒,跟随前军师沮授左右,同时兼任张颌师部参军,这头半年,他跟郭嘉一样,先适应军旅生活,等把实际的军事跟他们平时学习的兵法战策紧密结合到一块,能够按照金良的“实事求是因地制宜”的八字方针行事,金良才敢让他们独当一面。

    石韬的职位安排最无悬念,除了担任金良司隶校尉府的典农从事以外,他主要的工作便是辅佐韩浩抓紧农业技术,在石韬和常林的帮助下,韩浩的屯田之事蒸蒸日上。

    金良本来想委任司马徽和胡昭兼领征北将军的左军师和右军师,却被两人坚决推辞了,这两个人早已习惯教书育人的生涯,非常不习惯甚至厌烦军旅生涯,金良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勉强。

    金良便按照原来的计划,任命他们为司隶地区的典学从事、劝学从事。自从他们来了,金良心中那个“全民教育进而全民科举”的伟大计划便开始迅速实施起来,当然一开始是打着“教化万民”的幌子来大兴官学。

    当然这也是为了以后让寒家子弟有更好的学习条件。(未完待续。。)

    ps:  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工作今天+明天一次补更。请看官多多打赏。更谢谢长期订阅的大大们。

第一百六十九章:学习推广

    本来朝廷是有兴办官学的,在平帝元始三年,这个东汉朝廷就建立了地方学校制度,并规定郡国曰学,县、道、邑、侯国曰校,乡曰庠,聚曰序。由于地方官吏多系儒者,对于修缮学宫,提倡兴学比较重视,因而郡国学校得以普遍建立,官学和私学交织发展,形成了“学校如林,庠序盈门”的景象。

    但是,这些官学、私学全都是为世家子弟、寒庶地主子弟开办的,那些贩夫走卒、自耕农、佃农、奴仆之类草根百姓的子女,祖祖辈辈只能做睁眼瞎,没有读过书的他们除了依附黄巾余党反对压迫他们的世家大族之外,几乎找不到正当的途径来改善自己和后世子孙的命运。

    百分之九十的大汉子民都是文盲,这个情况非常不利于金良势力的发展。识字的能治政的人才几乎都来自世家大族以及依附于他们的寒庶地主,打倒了一批世家,还是要用另外一批世家来统治这个国度,虽然第一批世家更仁义良心一些,但那仁义良心也是有限的,世家大族想要长久发展下去,必然还是要不劳而获地吸取大汉子民的鲜血,五胡乱华可能会推迟若干年,但这个世家大族统治下的大汉民族必然还是会衰败,早晚还是会被那些游牧部落接二连三地欺负蹂躏。金良不仅要大兴官学全民教育进而科举,他还要把全民教育跟全民皆兵结合在一起,打造华夏版军国主义,把东亚地区变成大中华共荣圈。

    全民皆兵制度已经实施下去。现在呢。就是要搞全民教育。等全民教育推行下去,不出十年,汉民族就不再是羊,而是盘踞在东亚的真正的蛟龙,把那些小鱼小虾尤其是东海上那一只爬虫全部吃掉。只是搞全民教育,谈何容易。

    对于金良准备大张旗鼓地兴办官学,那些大世家家主们和依附于他们的私学学霸们纷纷反对。金良心知肚明,这些混蛋说出形形色色的反对理由。根本就是想世世代代承袭官位,保住自己世家大族基业,他们最为恐惧自己世袭的官位被寒门庶子或那些泥腿子家庭的子女给取代了。

    金良召集所有世家大族的家主们和朝廷大臣们联合议事,想要暂时打消他们的疑虑和恐惧,要连蒙带骗夹杂着忽悠,也要把“全民教育”这个基本国策定下来。

    之前在府上,金良就把朝廷大臣们给忽悠好了,现在就剩下世家大族的家主们了。

    在宴会上,金良冠冕堂皇地说道:“之所以大兴官学,容许卑贱贫民的子女入学。是遵从孔圣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教化万民,让那些贩夫走卒、自耕农、佃农、奴仆的子女全都接受圣人儒学教化,让他们知道礼仪,知道仁义,知道尊卑,知道廉耻,让他们不再依附黄巾余党作乱,规规矩矩地接受世家大族和朝廷的统治,不再怨恨,不再反抗!”

    金良觉得自己这理由说得甚好,想必这些世家家主无话可说,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一个尖利刺耳的反对声:“至圣孔子所言乃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亚圣孟子曾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孔孟所言,乃万古不变之真理,不能更改!尔乃何人,竟敢妄自更改孔孟圣言,真乃大逆不道!”

    金良定睛一看,原来是常山郡王家家主王博,似乎是太原王氏的附庸,面目长得跟王允很像,道貌岸然,正义凛然,似乎全天下就他一个君子了。

    金良最讨厌这样的伪君子,他正说到兴头,却被这样的人给打断,又听到那个愚民的断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禁勃然大怒,怒火直冲头顶,伸手就想拔出七星宝刀上去把王博斩杀,还没拔出宝刀,就被另一个清亮的声音给惊醒:“主公,切不可莽撞,王博虽然言语无状,可他顶着孔孟的光环,若是主公将他斩杀,便有对孔孟大不敬之意,恐怕这样一来,主公也必将开罪普天下的读书人,不可不慎!”

    金良听郭嘉这么一说,冲到脑子里的血慢慢回流,逐渐冷静下来,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威望去正面硬抗孔孟圣贤,不过,王博的质疑难不倒自己,孔孟的思想是对是错并不关键,关键在于人们怎么理解!

    金良便冷冷说道:“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王博,你是如何理解孔圣这句话的?”

    “尽人皆知,孔圣的意思是,我们统治百姓,指使驱赶他们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在做什么!”王博洋洋自得道。

    “孔圣是何等伟大的人,他所说的至理名言却被你们这些包藏祸心、自私自利的鼠辈曲解成这个模样,”金良一直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怒火,可他每当听到这样陈词滥调的愚民之语,他就按捺不住满腔的愤慨之情:“如果孔圣人的本义是驱使下民做事却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目的,那孔圣所提倡的仁义精神何存?子曰,仁,爱人也。按照你们的理解,孔圣何曾爱过那些下民,又何曾有过仁义!以我之论,孔圣人是伟大,而你们是猥琐的丑恶地把孔圣人的言论歪曲地如此不可理喻!”

    王博被金良一番痛骂,脸色阴沉地问道:“金将军既然这样说,那你是怎么理解孔圣人这句话的呢?”

    金良冷冷地说道:“对于民,其可者使其自由之,其所不可者亦使知之。孔圣人整句话可以这样理解,诗礼乐这三样东西是教化民众的根本,一定要抓好,如果民众掌握了诗礼乐,那就是好事。应该让他们发挥。如果民众还没有掌握的话。我们就要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

    卢植听金如此阐述孔圣这句深有争议的话,不禁拍案叫绝:“如此断句,如此理解,才显得出孔夫子之仁义圣贤!”

    王博见海内大儒卢植都支持金良如此断句,脸色愈加发绿,又紧着问道:“那你是如何理解亚圣的那番话呢?”

    不待金良回答,卢植便厉声说道:“我看你王博也读过几年书。你应该记得亚圣这番话之前的那些话,‘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整体看起来,亚圣真正想表达的是,术业有分工,不可能大部分做官,也不可能所有人为农。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是不可或缺的。

    尔等断章取义,自以为劳心者必然要凌驾于劳力者之上。自以为是所有底层百姓的主宰!你们从来没想过你们的祖辈未曾发迹前是什么出身?他们跟那些被你们欺压得奄奄一息的底层百姓没什么两样,若都像你们这样从上到下都把持着官位,不容许任何底层百姓有机会上来,恐怕你们现在也在土里刨食!”

    卢植这番话没有让王博清醒,反倒让他更加忿恨,腾地站起身,指着卢植和吕布:“按照我们理解行事,天下才能太平!按照你们这样曲解,天下只会大乱!乱天下者,必是尔等!”

    侮辱老子,老子能忍就忍一下,侮辱老子的师傅,老子就忍不下去,金良当场就失去冷静,跳起来,冲上前给了王博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博当时正站在案几边,金良这个耳光把他扇得飞了出去一丈开外,躺在宴会中央,趴伏在地上一个劲地吐血,一个劲地吐出满嘴破碎的槽牙,脸肿起来像是猪头一样。

    金良大步流星,走到王博面前,把他踩在脚下,厉声痛骂道:“蠢货!回去好好读读史书去!

    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怎么来的?

    我们高祖是怎么建立大汉的?赤眉是怎么起来的?黄巾是怎么起来的?

    你想愚民,你愚得了吗?你不去教化他,你就以为他真的就是瞪眼瞎,等你摆布?

    你以为他们会柔顺得像个绵羊一样被你屠宰吗?那你看大汉满地的黄巾余党是怎么回事?真正让天下大乱的到底是谁?”

    金良平时都是笑嘻嘻的,碰到谁都是满面春风,有些世家家主觉得金良没有威仪,对金良渐渐没有原来的畏惧。今天他们算见识到了,金良一旦发怒,杀气横生,充塞了整个大厅,在座的四五百人全都噤若寒蝉,连久经沙场的卢植等人也面露惊色。

    金良亦觉得自己原来笑得太多了,让这些威威而不怀德的混蛋们轻视自己,从此以后,自己还是会笑,但该发威的地方一定要发威,不然老虎不发威会被这些家伙当成病猫的,难道他们忘了自己是怎么对付栗成那五个家族的吗?

    金良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家主,冷冷地喝道:“那些陈词滥调都去见鬼吧,你们相信了那些鬼话,把自己和那些为你们卖命为你们劳作的百姓们割裂开来,与他们互为仇敌,你们觉得这样真的能长久吗?各位家主,我们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金良这句话放在后世的官场如同放屁一般,当拿到这东汉末年,便如同一块大石投入湖中,卷起千重浪,那些世家家主议论纷纷。

    金良感觉火候到了,便露出真挚和蔼的表情:“今天我就跟大家交个底,我是寒门出身,父亲只是一介猎户,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得来不易,我也想让金家能够世世代代繁荣下去,成为四世三公之类的大世家,但我知道我们这些权贵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管束下层百姓,以为让他们不知礼仪不通诗书,他们就会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这历朝历代的农民暴乱说明我们这些上位者根本想错了。这些下层百姓占据我们大汉子民的百分之九十,这么庞大的人群如果不把他们纳入正轨,迟早都会出事。”

    那些家主稽首道:“还请金将军示下,如今该如何是好?”他们经历过一次黄巾起义大暴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谁知道第二次他们能不能还像第一次那么幸运地逃脱过去。

    金良神情凝重道:“之前的全民皆兵便是把这些草民编入行伍。从编制上进行约束。下一步,我准备进行全民教化,首先是对他们的子女进行儒家教化,教他们诗书礼仪,让他们知道忠孝,知道仁义,知道尊卑,知道廉耻。我们要从精神上对他们进行约束。双管齐下,必能让他们不再兴起暴乱。”

    有一个家主敏锐地注意到一点儿隐患:“等这些贫民们知道礼仪诗书以后,将军会不会重用他们,而排斥我们的世家子弟?”

    金良心道,你猜对了,全民教化的下一步就易全民科举,等到大部分民众都识字了,本将军不缺乏人治理地方了,本将军就开始全民科举,心里如此想。嘴上却说道:“你多虑了,这次的大兴官学培养出的平民子弟。不会像先帝的鸿都门学的天子门生一样,立马派出去做郡守或刺史,只会做亭、乡、县的小吏!”

    亭、乡、县的小吏,都是那些世家子弟不愿意做的官职,向来都是由世家的附庸土豪们瓜分,但金良的态度很鲜明,朝廷上的官位和地方郡守、郡丞、县令、县丞、乡令之类的官职可以分给你们世家,但是这些诸如郡尉、县尉、乡丞、乡局、亭扇之类的官职,全是我金良这一方的囊中之物,你们不能抢。

    那些世家家主见金良信誓旦旦,而且不是一味的退让妥协,便信以为真,以为金良跟他们世家商量好了条件,就会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反对金良大兴官学的人越来越少。金良这个人,爱憎分明,他若是认为那人是友人非敌人,他绝对会严守两人的盟约,直至对方毁约,若是他认为对方是敌人,他便会把那盟约当成一张废纸,随时都可以撕毁。

    跟世家家主的约定亦是如此,官学里培养的人才确实在一开始做亭、乡、县的小吏,那是因为金良不想拔苗助长,他想让自己的门生们多积累一些地方政务的经验,厚积薄发。等金良把这些世家各个击破削弱以后,金良这些门生们又经过多年磨砺,积累了丰富的基层政务经验,易布便顺理成章地把他们提拔到县、郡的重要位置,如县令、县丞、郡太守、郡丞,至于县局、郡尉,也是金良门生故吏的囊中之物。

    经过金良耐心的说服,朝廷各大臣,荆州各个家主,都陆续同意了全民教化的理念,金良担心这些世家人物还对着搅风搅雨,便写下了白纸黑字的约定,说不会把自巳的门生放做郡守、县令之职,不会让自己的门生去抢世家子弟的饭碗,那些世家人物都同意了,全民教化的基本国策便制定下来了。荆州各地的官学和襄阳的太学依然兴办,但那是为世家子弟和有名望的寒庶子弟们开放的。

    金良强力推行的教育体制,是在现有的官学、太学之外,另辟蹊径:金良率先在襄阳建立了一个大学堂,名为中央大学堂,这是金良中央系统的一个坚实的基础。中央大学堂由中央体系的钱袋子中央钱庄拨给经费扶持,由中央系统的枪杆子中央军严密保护,同时中央军还为中央大学堂提供强大的武学支持。

    中央大学堂里面没有师范学院、军事学院、政治学院、技术学院、文等学院、女子学院。 为什么要设置师范学院?

    金良觉得,现在大汉最缺乏的不是将领,不是文臣,而是教师,大量的合格的称职的教师,若是有了大量的合格教师,全民教育便有了光明的前途,未来实行科举制进而抑制世家的可能性就大一些。金良把培养教师的学院定名为师范学院,是依据后世的设定,他以为会被司马徽等人给否决掉。

    司马徽却拍案叫绝道:“贤霆公,这个名字定的好,杨雄在《发言字行》中说:‘务学不如务求师。师者,人之模范也。,我们就是要培养一些‘学高为人师,身正为人范,的教师之才:”

    金良想到后世的和谐年间,中小学校的教师多半是同届学生中较为平庸的,由这些平庸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还能杰出到什么程度呢,国家的教育制度本身差劲,再加上那些执行的人也算不得上好,这个国家有太多能成为栋粱的人才都被耽误了,而那些大学教师里面,没有师德的专家叫兽比比皆是。

    为了汉民族的长远发展,金良就要从一开始选择最杰出的人才做教师。所以金良把师范学院定为中央大学堂里面最重要的院系,中央大学堂里面最适合做教师或稍作训练就可以做一个好教师的优秀学生全都被安排在师范学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学堂等系统

    等到第三年,中央大学堂第二期的一千多师范生毕业以后,便开始在各个亭的邬堡分设小学堂,在县里或大的乡镇里设置中学堂。中学堂面向所有十岁到十五岁的稍微有些基础的孩子,当然这些孩子要通过五选一的择优录取的选拔考试才能获取进入中学堂的机会。

    之所以设置这个选拔考试,金良觉得大部分天资鲁钝的孩子还是只接受一定的启蒙教育就够了,只要他们能看懂中央官府发放的中央日报,能看懂中央军的告示,能有意识反抗世家大族的统治,能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孩子,就够了。

    毕竟这个时代还是须要大量的自耕农、商贩、奴仆、佃农,若是让他们轻易上了中学堂,再轻易上了大学堂,只会让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以为自己能做文臣武将,便不屑于做普通的工作。

    在原来的时空,他看到太多这种情况了,大学一开始扩招,很多原本考不上的大学生都能挤进大学校门,他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殊不知,在当局的眼里却成了有文凭的民工,他们被生生拔高了,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初入社会的头几年很是痛苦,直到放弃了天之骄子的架子,适应了社会,才逐渐快乐起来。

    金良不能坐看凭投胎好坏来选择人才,只能给大家一个平等的机会,谁的天资好又肯努力,谁就有进一步的机会。

    金良掌控的司隶地区有六百万人口,六百万人口里十岁到十五岁的男女少年加起来,总共有五十多万。五选一的择优录取考试以后。升入中学堂的只有十万人左右。金良便在每个县城设置一个中学堂。一百个县城,便有一百个中学堂,每个中学堂大概有一千名学生,每个中学堂一开始只有五个老师,这一千个学生刚升入中学堂自然是中学堂一年级,按照金良的十年教育编制来说,他们算是五年级的学生,中央大学堂毕业算是十年级。

    第一批学员大概有在第一期拨给中学堂五百名教师。平均二百个学生才能摊到一个教师,而且还有那么多科目需要教授,一开始也只能采用优秀学生助教的方式,即便是后来师资力量雄厚了,优秀学生助教的传统还是延续了下来。

    中学堂只设置三年,不分初中学堂和高中学堂,学习的课程基堂的升级版,比小学堂稍有不同的是中学堂的学生在每个学年里的寒暑假里,都要去中央军军营里做军事训练。

    金良想让整个汉民族强盛起来,全民皆兵跟全民教育就必须结合起来。实行的是军国主义教育,所以学生时期的军训是必不可少的。在这个战乱年代,更要加强,最起码要让他们面对敌人有自保之力。

    金良发现,人跟人的天资相差就是很大,有些孩子天生聪颖,能够在半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学完其他孩子要一年才能学完的内容,按照金良颁布的教育制度,这些孩子可以跳级,只要通过跳级考试,就可以接连越级,以至于有的愚钝孩子十五岁还在小学堂读一年级,有的孩子十岁就越级到了中学堂读七年级。

    当然,天资并不是最重要的,后天的勤奋刻苦程度才是决定因素,许多孩子天资过人,但他们生性懒惰不求上进,便逐渐地泯然众人,真正笑到最后的有两种人,天资过人且勤奋刻苦的,天资一般非常勤奋刻苦的,反观那些天资过人却生性懒惰的、天资一般却生性懒惰、天资实在太差的都陆续被淘汰了。

    中学堂学生的教材亦是金良召集襄阳内所有文士,包括卢植、蔡邕等海内大儒文宗一起编纂的。

    中学堂所学的礼,便《礼记》里面有些荒谬不合时宜的都被金良大刀阔斧地删减了,尤其是诸多学者如董仲舒等人对礼记的注解,简直是糟粕之至。当然更重要的是练习礼仪,有些不适合这个时代的礼仪也被金良删去,添加了握手礼、拥抱礼、亲吻礼、军礼等新式礼仪。

    中学堂所学的乐,在小学堂的基础上,更富有实践意义,有这些学生组成的乐团、舞团、唱诗团,已经成了中学堂所在的乡镇、县城等地方上每次庆典的主要表演团队,而且不像后世那些可怜的孩子站在寒风中冒着大雨去给那些有人撑伞的混蛋们免费表演,他们都是有报酬的,全部由这些乐团、舞团、唱诗团留作运营经费,吕布要让他们在小小年纪就要学会独立、学会经营。

    中学堂所学的射箭,亦有实践意义,每个月他们都有射箭比赛,都有打猎比赛。从太仆丞田畴的牧马场里拨给中学堂的马匹比拨给小学堂的多出一倍,基本上每五个孩子能轮到一匹马,他们可以轮番骑乘,锻炼马术,在中学堂里已经开始教授马球课程,每周都有赛马、马球比赛。

    中学堂的学员同样也编入童子军,辅助地方郡县乡兵做好警戒,在战争状况稳定的情况下,中学堂的部分射箭高手还会登上城楼,在郡县乡兵的保护下,向来犯的敌军射箭。金良一直坚信,学到的东西如果不能迅速转化成生产力战斗力,就白学了,纯粹浪费时间。

    因为这个时代的字体都是繁体,很多字有超多笔画,很难记忆,所以到了中学堂还是有识字课和书法课程,书法写得好的中学堂学生们都有机会参与到中央军的布告宣传队伍,

    中学堂的学生已经开始学习均田、栗布、差分、少广、商功、均输、盈朒、方程、勾股等复杂的数艺,并且利用所学的算术参与到具体的劳动生产上来,为他们各自的家庭算账,去辅助乡镇、亭堡的税吏。

    此外,金良根据后世的初中高中物理、化学、生物课本。再参考现在的《墨子》、《吕氏春秋》等著作。绞尽脑汁。编纂出一本《格物》供中学生们学习,《格物》里面的内容大多数都是非常基础的知识,只不过改头换面,全部由金良口述出来,像什么牛顿三大运动定律,在这个时代,也是金良发现的。

    金良在闲暇时候在中央大学堂师范学院登台传授《格物》,台下座无虚席。旁听者把教室内外挤得水泄不通,因为金良的讲述深入浅出,用东汉末年的语言讲述一个个非常简单而又不被东汉人发现的世界奥秘,让他们大开眼界。那些师范学院学员们学好了,便传授给中学堂的学员们。《历史》、已经用不着编纂,金良也懒得像后世某些历史学家那样歪曲历史故意淡化异族对华夏的荼毒,便定下《史记》、《水经注》为《历史》、的通读教材。当然《史记》只写到汉武帝的太初年间,后面的历史则以《汉书》为参考书籍。

    班固之后未写的历史,金良、卢植则属意让蔡邕主修国史,一直写到蔡邕逝世为止。在蔡邕编纂国史的过程中,金良没有做任何干扰。他不学李世民,更不学后世的某些人,动不动就篡改历史,把历史当成任由权力打扮的婊子,金良因历史而生,所以在尊重历史这一点儿,任何帝王都比不上他。即便蔡邕UU小说把他曾经满手的血腥罪恶写得入木三分,金良也只是一笑置之。

    金良又联合司马徽、胡昭、卢植、蔡邕、杨彪、黄琬、陈琳等人又从《论语》《孟荀子》等儒家典籍和《道德经》、《庄子》、《墨子》、《孙子》、《吕氏春秋》等诸子百家典籍里选择更复杂一些的章节,以儒家为主,其他诸家为辅,按照从易到难的顺序编成三本书,供给中学堂五年级到七年级作为最基本的课程,名字便称做《中学》,跟那个儒家典籍《大学》相区别开。

    在中学堂毕业以后,又要经过一次残酷的淘汰考试,这次淘汰率更高,十比一,是因为中学堂之后,目前能够上的大学堂,只有一个中央大学堂,在中央大学堂课程学完以后,又通过毕业淘汰考试的都能有一个很光明的前景。从中央大学堂师范学院毕业的就可以去做教师,教师通常兼任亭傅、乡傅、县傅,主管地方教化,很受人尊重,不比当其他官吏差,在待遇福利这一块更有超过。

    从军事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中央军做一个两长、副队长或队参,直接就是中武士以上的军衔,在同样功劳下,军事学院的学生获得提升的可能性更大,若是想留在地方,也可以去亭堡做亭尉或副乡尉,上升的空间比通过其他途径进入行伍的军官更大,因为他们是金良的学生。

    从政治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地方的亭里做亭长、亭丞,少数优秀一点儿可以去做乡丞,他们获得上升的空间比通过其他途径进来的文官更大,因为他们是金良的学生。

    从技术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工部任职,或者在中央军总装备部任职。

    从文艺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礼部任职,或者在中央军文艺兵团任职。

    女子学院毕业的,可以去皇宫做女官,可以去中央军文艺兵团任职,亦可以去小学堂或中学堂做教师负责乐艺的教学,当然更多的女子学院学生都选择回家相夫教子,金良对此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至于那些世家子弟,多仰仗家世,多是去襄阳新办的太学就学,或者前去追随郑玄、管宁等私学,不屑于进入中央大学堂。

    等到他们意识到中央系的强大,意识到中央大学堂学生乃是金良门生之后,中央大学堂已经对这些世家子弟关闭了进入的通道,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世家子弟应该入太学,中央大学堂是贫贱子弟的,世家子弟入了大学堂会辱没他们的身份。”

    当然,才能优秀、品德高洁、与众不同的世家子弟,金良还是会给他们打开方便之门的,当然这样的世家子弟是凤毛麟角了,且多跟家主的品行教育有关,像田丰、沮授他们两家这样的子弟就多些。董昭、陈琳家族这样的子弟就少些。当然其他大部分世家里面更少见这样的子弟。

    在搞中央大学堂的同时。金良不想引起世家大族的反弹,便安排了一些自己能够接受、才能品德都比较突出的做了县令、乡令,某些世家子弟甚至做了郡太守和郡丞,比如河内脩武人张范。

    张范的祖父张歆曾经担任过司徒,父亲张延曾经担任过太尉,颇有名望,太傅袁隗本想将其女嫁给张范,但张范坚辞不受。张范性格恬静乐道。不爱荣华、名利,不追求官职,喜欢帮助穷人,家无余财,内外的穷人、孤寡都十分敬重。金良对这样的世家子弟是很敬仰的,便以天子诏令,招他入朝,委任他为渤海郡太守,取代了袁绍未曾担当过的位置,袁绍对张范做渤海太守无话可说。

    广平邯郸人刘邵。是广平大族刘家的子弟,金良从广平人沮授那里得知刘邵学问详博。通览群书,便招他做了内阁篆,负责搜集五经群书,分门别类,纂为《皇览》,又与议郎庚嶷等人共同制订律令。

    中央大学堂各个学院的学制均是三年,入学的学员不限制年龄,只要能够通过入学考试,不论是十岁的还是五十岁的都可以入学,当然录取的名额都有限定,因为中央军政系统能够提供给中央大学堂毕业生的职位是有限的。

    大学堂的大部分学员,他们都是五岁堂,十岁入中学堂,十三岁入大学堂,十六岁就学成,通过毕业考试以后,就可以安排基层岗位,开始做没有官阶的小吏,再过两年,到了十八岁就可以授予官职。

    金良觉得后世上的小学、中学、大学学制拉的那么长,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教育制度的不合理,学生们浪费了太多时间学没用的东西。

    金良确保的是中央系统下面的小学堂、中学堂、大学堂所学的东西都是能够用得到实处的,那些暂时用不到实处也是基础学科,不像某些国家的政权为了粉饰太平,让学生多学一些没用的甚至是错误的东西。

    金良从后世来,非常了解后世的教育之所以被人诟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填鸭的课堂教学过多,而学生的动手实践太少。

    金良从一开始就着力让所有学员的更多学习时间放在实践上,凡是在实践中检验有错或不实用的理论全部从教材里删除,到了最后,从小学堂、中学堂到大学堂,他们在课堂上每天严格控制在两个时辰以内,课外的实践活动则控制在一个时辰以上。

    金良实践活动有一半都是跟军事运动相关联的,这些实践活动都有相应的教官带领,小学堂的教官是乡兵的精锐,中学堂的教官是郡县兵的精锐,大学堂的教官则是中央军的精锐,举凡骑马、射箭、打猎、马球、赛马、武术格斗等活动,也有教官负责,大学堂师范学院毕业的教师负责整体管理和文化课。

    在原来时空,华夏国实行大国金牌战略,刻意培养出来的职业运动员横扫奥林匹克,可全国国民的整体身体素质却每况愈下,到了和谐年间,同一个年龄段的年轻人不论从身高、体力都比不上倭国和棒子国。

    金良可不想让自己的门生们变成后世那些孱弱得连倭国学生都比不上的和谐学生,便下令,在小学堂入中学堂和中学堂入大学堂的升级淘汰考试里,把骑马、射箭、长跑等一系列的武科成绩列为总成绩的一半,文化课书面考试成绩,又名文科成绩,列为入学总成绩的一半,如此一来,就从最基础的教育制度上杜绝了大汉子民沦为后世的“东亚病夫”的可能性。

    在打基础的小学堂、中学堂阶段,金良没有参照后世愚蠢的分文举武举或文理科,他让所有的学员都要文武齐备,不仅因为现在是乱世,每个人都应该有自保之力,更因为未来是征伐世界搞大中华共荣圈的民族狂飙飞扬的阶段,没有足够强健的体魄,文官们承受不起那么繁重的工作。

    在升学考试上,金良没有搞变态愚蠢的标准分制度,那标准分制度要求每个学生的每科成绩都平均,这样的分数制度扼杀了许多偏才,造就了许多庸才。金良用的是总分,只要某一科成绩特别好,就可以稍微抵消其他学科的平庸,当然文武两大科的成绩都必须及格,有不及格的要复读,但复读的机会只给两次,他不希望再来什么范进中举的闹剧出现。 ??中央大学堂各个学院的课程均有金良敲定,跟中小学堂相比,中央大学堂的实践活动更多,几乎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时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善官学

    金良才不想让他的门生们变成后世的大学生,后世和谐年间的大学生们大学四年时间里真正的实践时间不超过三个月,若不是学生们自己刻意寻找,所谓的毕业实习也是走个形式,和谐年间很多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不完善的教育制度绝对是罪魁祸首。

    金良给了中央大学堂的学员许多实习的机会。

    师范学院的学生每天下午都来中央军驻地教授普通士兵识字写字或去教授普通民众识字写字,每个学员都有实习任务,在他们学习的三年内,必须要把对口一个伍的士兵或一个甲的民众全都教会一千个字。

    军事学院的学员们每天下午都要来中央军驻地参与训练,同时负责后勤事务,每个月都要跟随中央军参与实战演习,同时也参与小规模的军事任务,比如讨伐小股盗贼。每个学员都归在指定的伍里,在这三年内,每个学员有一个任务,在三年内,要负责教会这个伍的五个士兵们背会孙子兵法。金良有一个很强的企图心,若是麾下将士们都能熟读孙子兵法,并能逐步灵活运用,那他的军队该会有多么强大。

    政治学院的学员们每天下午都要去朝廷各个衙门、司隶校尉府、南阳郡太守府、襄阳令衙门帮忙,按照每个人的兴趣、特长分配在不同的衙门。如此一来,各个衙门不需要雇佣那么多小吏,每个差事对应的部门只留一个稳健小吏领着政治学院的学员做事就可以了。而这些学员经过三年的小吏生涯磨练,等毕业到了地方上做事也是驾轻就熟,他们的表现绝对远远超过那些熟读诗书却不谙事务的世家子弟。

    技术学院的学员们每天下午都要去中央军总装备部属下的军工厂、牧场帮忙。或者去朝廷的工部衙门各个司帮忙。按照每个人的特长、兴趣安排去不同的部门。有的去帮忙打造兵器盔甲,有的去做弓箭霹雳车,有的去养马,有的去做农具,有的人去帮忙研究造纸技术,有的人去研究最新的印刷技术,这些学员毕业后有一半留在中央军总装备部或工部衙门,剩下的则都去了郡县下面做了百工从事。隶属于工部。这些学员经过三年的实习,做起技术活来,驾轻就熟,毕业后到了各个衙门都能迅速上手,成为部门的骨干。

    文艺学院的学员们每天下午都去中央军总宣传部属下的大汉日报、文工团、剧院、出版社、印刷厂帮忙,或者去朝廷的礼部衙门帮忙,或者去那些著名的文士如蔡邕家中做工作助手,这些学员毕业后亦能迅速地壮大中央军的宣传队伍,也能迅速地写出好的著作来丰富老百姓的精神。

    至于女子学院,可以做到以上的所有实习任务。当然她们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便是做护士。金良准备在女子学院里面设置一个护理系。当华佗、张仲景来到襄阳以后,金良便在襄阳建立了一个中央军医院和一个扁鹊中医院,护理学院的学生便去这两个医院实习,等毕业后或者去中央军野战医院或者去下面郡县所属的地方医院工作。

    中央大学堂的师范学院由司马徽担任院长,邀请郑玄做名誉院长。

    军事学院由金良担任院长,卢植为名誉院长。

    政治学院由胡昭担任院长,杨彪为名誉院长。

    文艺学院则有陈琳兼任院长,蔡邕任名誉院长。

    技术学院则有郑浑兼任院长,朱儁任名誉院长。

    女子学院则有蔡琰任院长,太后何莲任名誉院长,何太后出马说女子学院为宫中培养女官,那些对女子学院议论纷纷的世家人物都闭嘴了。

    则为中央大学堂的校长,所有从中央大学堂毕业或进修过的学生,见到金良都称做校长,让金良不禁想起了后世的某位功败垂成的校长,相信自己这个校长要比那个校长好过不少吧。 ?中央大学堂的名誉校长则让天子刘辩兼任了,中央大学堂的学子们在名义上也算是天子门生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中央大学堂的学员们究竟是谁的门生。

    中央大学堂的师资力量在一开始也是非常稀缺的。

    师范学院的教师们则让司马徽和他的好友、门生们担任,同时向各地征求郑玄等名师过来讲学。

    郑玄、管宁等人虽然很抵触吕布的“全民教化”的理念,但他们却也不得不欣赏金良把儒学推广普及到所有民众的雷厉风行的大举措,对金良 是又畏又敬,同时又抱着比试一下的心理来到了中央大学堂。

    金良虽然心底深处对这些沽名钓誉的名师们没啥好感,但他基于实用主义的态度,在表面上对这些名师很是礼遇。

    他的态度也感染了大学堂的学员们,这些学员们都抱着“求实不务虚”的心态,积极地向那些名师讨教,能学到一点儿就是一点儿,跟这些名师的大部分所谓弟子很不相同,那些弟子们之所以投靠这些名师门下,完全是想借助这些名师的名气为自己的仕途贴金。师范学院的学生们都是不走仕途一心做学问教学育人的,他们的向学之心更浓,这样也赢得了那些名师的好感,郑玄在邺城待久了,喜欢上了这里,便欣然接受了做师范学院名誉院长。

    军事学院除了胡昭、司马徽、卢植主讲之外,吕布也是主讲,田丰、沮授、董昭、郭嘉、徐庶、韩浩、高顺、黄忠、张颌、高览、麴义等将领也都有主讲的课程,金良很讨厌门生故吏制度,所以他并没有给这学生们分别指定导师。

    在金良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中央大学堂尤其是军事学院的学员们知道,他们只是一个人的门生。那个人就是金良。其他人只不过是他们的授业教师之一而已。

    军事学院学《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司马法韬》《三略》等兵法外。更重要的一门课程便是吕布亲自授课的《战例》,在这个课堂上,金良把这个时期之后历史上的所有战争战役都当做一个个案例拿出来讲,如官渡之战、赤壁之战、獀亭之战、淝水之战之类的,当然里面的时间、人物都改头换面,金良像说书一样地讲这些案例,学员们都听得津津有味,但每次到下课时他们就苦恼了。

    金良给他们的作业是。假设他们是失败的一方,开始怎么准备,战役中怎么调动人马,才能胜利。批改他们的作业的并不是金良,金良没有这个时间,而是让郭嘉、徐庶等人帮忙。

    当然,其他将领们授的课程多跟自己的军事生涯有关,有理论又有实际,学员们听课听得很起劲,学得很起劲。提高的很快。

    政治学院有胡昭、杨彪主讲,卢植、马日磾、刘弘、郑泰等人和其他高级文官也被请来主讲。讲为官之道,讲律,讲策。

    军事、政治学院的主讲人多半是军中宿将、朝中老臣,这样的教授比起那些从来没有出过象牙塔没有实践经验的人做教授强上百倍。

    文艺学院有蔡邕、陈琳、路粹等人主讲,另外还邀请了海内闻名的才子如孔融等人前来教授。

    技术学院有郑浑主讲,田畴、李植等技术性官员也参与讲学,金良在师范学院主讲《格物》时,技术学院的人都要前去旁听。

    女子学院的讲师们则有蔡琰和其他朝廷大臣家中有才学的女子们,金良的妻妾蔡琰、貂蝉、甄姜等人也都有课程,蔡琰、甄姜多讲授陶朱之学,貂蝉教授女红和女官经验。

    金良严格限制大学堂教师们的资格,没有实际经验的人不能做教师,只能做助教,必须要在相应的岗位做过多年,有丰富的实际经验才能进入大学堂做教师,比如没有在军队里待过的不能进军事学院讲课。

    金良知道,单单设立小学堂、中学堂、大学堂这样的教育制度,并不算完成了全民教育计划。

    那些进堂的五六岁的娃娃若成才也要等到十年后了,而吕布现在正缺人,他等不到十年后,他想要在十年内就把自己辖内的文盲率减少到二成以下,识字的人要达到八成以上。

    识字的标准可不只是会写自己的名字,而是要会看会写三千个常用字,光靠师范学院培养出来的教师是远远不足把辖内数百万文盲在短短数年之间教得会看会写三千个常用字。

    金良一筹莫展,在家中吃饭的时候,他便把心中的计划以及遇到的问题讲给三位美妻听。

    貂蝉在三个妻子之中,不但是最美艳的,还是最聪明的,她略微想了一下,嫣然笑道:“夫君,您不是在小学堂、中学堂都设了助教,让优秀的学员做教师的助手,来帮助那些落后的学员提高,蝉儿由此想到了,在大部分的家庭里面,那些在小学堂、中学堂就学的子女相对于他们的父母在识字方面是优秀一些,夫君完全可以下令,让堂的学员们回家以后务必把当天学到的教给他们的父母,务必让他们教会!”

    “蝉儿,你真聪慧!”金良一把抱过貂蝉,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激动地说道:“以我学习的经验来说,把自己刚学的知识教给其他人,非常有利于自己这个知识的巩固,如此一来,那些孩子不仅帮助他们的父母摆脱了睁眼瞎,他们自己学得也更扎实了!”

    一想到这个主张能够帮助自己改变整个大汉的气运,金良饭都不想吃,想马上召集所有文臣议事,把这项制度给确立起来,却被严琳一把拉住:“夫君,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咋不能改一下呢,这事不必急于一时嘛,吃完饭再去也不迟嘛?”

    蔡琰严肃地说道:“夫君,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食不语,三餐要得济,不然久而久之,你的脾胃就会受损,还怎么辅佐天子中兴大汉呢?”蔡琰出身于陈留世家蔡家,对于养生保健略有研究。

    金良想想也对,自己现在做了主公。为了天下大计也要学着养生。活的年龄越长。大汉民族的未来越好,不能再跟之前做学生那时天天三餐不继饥一顿饱一顿、呼朋引伴狂喝胡侃地耗费身体。

    金良便坐下来,静静地,细嚼慢咽地吃完饭,稍作休息,才命人前去召集与“全民教育”相关的司马徽、胡昭等人来将军府议事。司马徽等人听金良说让子女教父母认字,都皱起眉头:“自古都是父母教诲孩子,怎么可能让孩子来教父母。这乾坤不颠倒了吗?”

    金良摇摇头:“孔子学无常师,谁有知识,谁那里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就拜谁为师,因此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更何况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司马徽赞赏道:“好一个‘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觉得这个可以作为我们师范学院的标语!不过,我还是不太同意让孩子回家教父母。估计父母也不乐意被自己的孩子教。”

    胡昭想了一下,笑道:“教这个字眼让人感觉那个教的人比被教的人高上一等,不如这样,让孩子回去把一天功课汇报给父母,让父母知道他们在学堂里究竟学了什么,避开‘教’这个字眼,也显得自然亲切。”

    “孔明此言甚有道理,便以此实行!”金良和司马徽不约而同抚掌大笑。

    从此之后,每个小学堂、中学堂的学员们都有了一个必须要完成的课外作业,他们回到家必须要把这一天所学到的知识全部说给他们的父母,让他们的父母完全明白他们在学堂里学到了什么。

    小学堂、中学堂每个期中、期末考试不但要考学员的,还要考父母的,父母的成绩占孩子总成绩的三分之一,若是父母不关心孩子的学业,平时不好好听孩子讲自己一天的学习内容,那父母在期中期末考试成绩很差,也影响到了孩子的总成绩,孩子平时成绩不好,也会影响进一步考堂和大学堂。

    如此一来,用孩子的前途,逼迫着那些对书籍文字头痛的父母打起了十分的精神,跟随孩子去学习文化。但在表面在检查孩子一天的学习知识,让那些喜欢维护礼教的卫道士们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剩下那些没有子女的青年文盲们则交由师范学院的在读学生们跟进,作为实习任务。如此一来,受教育的民众几乎覆盖了整个司隶地区的所有人群。

    在一开始,由造纸术和印刷术的限制,普通民众和学生都只能沿用之前的书简刻字,等到郑浑的工部在金良的指导下,把造纸术改良了,纸便宜了,把印刷术发明且极大改善以后,书便宜了,多年以后,家家户户都有藏书,学校里面每个学生也能做到人手一册。但在前期,他们只能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或者在竹简上刻字。

    小学堂的学生们经过四年的学习,基本上掌握了四千多字,他们的父母也掌握了三千多字,报基本上都不存在太大的问题,金良麾下的《大汉日报》的报纸和其他一些宣传书册便可以顺利地推广到整个治下地区,金良治下的民众从此之后只听信金良说什么,其他人讲得都是放屁,尤其是以前那些奴役他们、愚化他们的世家大族们。

    还没到金良所预计的十年时间,就在八年后,司隶地区的文盲率已经降低到了一成,这一成人还多半是犯人、盲人,那些应该受到教育的民众基本上一个没拉的都接受了教育,包括那些世家大族的奴仆们。

    金良推广全民教化,使得治内秩序井然,人人都乐善好学,人人都积极上进,整个社会风气迥异以往,使得其他势力的主公们都甚为叹服,纷纷效仿。

    如此这般,就在二十年间,大汉治下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十年前,识字的人不足一成,二十年后,不识字的人不足一成,此消彼长之间,那些垄断文化教育仕途的世家大族纷纷被后来居上人数占优的寒庶和贫民家庭赶超,世家统治已经不需要金良刻意推翻,已经摇摇欲坠。

    金良推行全民教育,能够实现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将来掀翻世家的统治,也不单是为了整个汉民族的快速发展,还有一个很实在的用处,把所有民众的子女都放在学校里面,有助于约束那些民众不会从贼。

    小学堂挨着乡兵的军营,中学堂靠近郡县兵的军营,而中央大学堂则靠近中央军的驻地,金良这样设置,一方面是便于保护所有学员,也便于进行军事化训练和军事化管理,另外一个方面,则是留这些学员作为人质,他们的长辈若是想背叛金良,也要想想自己的子女被金良大军给控制着的。

    当然,在这些孩子里面,最被金良看重的是他麾下将领们的子女。

    中央系统的所有文官、武将的子女都可以免试进入襄阳的中学堂,但是若要进入中央大学堂,还需要参加那个淘汰考试,不过淘汰比率却比其他人的子女来得低,五个中学堂学员里选拔一个进入大学堂。

    金良此举有三层用意,一则通过影响子女的思想来影响父母的思想,二则培养忠于自己的官二代,三则留这些官二代做质子,让那些在外出征的将领对自己必须保持忠心。 ?有些父母不会管教孩子,能把孩子骄纵成京城四少之类的恶少,金良不想让自己的将领被孩子连累,也不想把麾下将领的子女培养成后世的八旗子弟汰渍档,导致自己这些文韬武略的将领后继无人,所以他派中央军治军最严正的将领像高顺、徐晃等人,轮流抽空来严格训练这群仗着父母庇护无法无天的小孩子。

    把“全民教育”当成一个最靠谱的基本国策推行下去以后,金良又想起后世奥运上某个国家运动员的威风八面跟哪个国家民众的身体日渐孱弱形成的鲜明对比,心里觉得刺痛,就想推行“全民体育”,后来想起已经“全民皆兵”了,军事化训练比平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运动更能锻炼一个人,便就此作罢。 ?刚把“全民皆兵”和“全民教育”当做一个基本国策的法令颁布下去,金良刚想喘口气,准备考虑何时摆酒宴纳甄姜、貂蝉过门,没成想有一系列的事情出现,让他没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未完待续。。)

    ps:  今天到此了。明天继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再见曹操+关羽飙起

    自从袁隗被董卓派人杀死以后,袁绍旗帜鲜明地表示所有袁氏子弟门生故吏都要拥护襄阳朝廷,襄阳朝廷对洛阳伪朝廷便有了东风压倒西风之势,襄阳朝廷一下子便从原来的门前车马稀,变成了现在的门庭若市。反倒是原来门庭若市的洛阳伪朝廷,变成了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的垃圾股。

    不但是司隶地区的各个郡县官员,临近的幽州、并州、兖州、青州、豫州、徐州的各州郡县官员,能够抽身亲自前来的,就亲自来邺城拜见天子,若是抽不开身、心怀疑虑的官员,亦都派人携带重礼前来邺城拜见天子,原本不受人待见的大汉天子变成了香饽饽。那些官员觐见给皇室的礼物,不管多贵重,金良都没有吞没,毕竟皇家还是要有一些体面,没有了体面,不被人尊重,金良挟着也没啥意思。

    大部分官员入宫拜见了天子之后,便又陆续拜见了内阁几大辅臣,卢植、蔡邕、马日磾、杨彪、黄琬、刘弘这些德高望重的大臣几乎是每个官员都去拜见了,但是轮到金良这里,前来拜见的人减半。那些不来参见的人,多半是世家子弟出身的文官,他们还是嫌弃金良出身寒微,又是一介武夫,在士林又没啥名声。

    金良摇头叹息道:“某些人真是愚蠢至死,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

    郭嘉笑道:“若是每个人都能看清形势,以后的日子就不好玩了。”

    “奉孝,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主公。要是天下人都规规矩矩地臣服在天子脚下。我们还有扬名立万的机会吗?”

    “说的也是。乱世出英雄,越乱就越有机会!”金良朗声大笑道。

    “哎,那个平原相曹操怎么还没来参见主公呢?”郭嘉疑惑道:“他不像是那种鼠目寸光之辈。”

    “是啊,这群人里面只有曹操像是个人物,不管我们将来是敌是友,我都一直很钦佩他,”金良皱起眉头:“他自己是宦官之后,没多么厉害的家世。再加上他智谋深远,应该不会无故得罪于我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报:“平原相曹操、平原令刘备前来拜见!”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金良跟郭嘉相视一笑,金良高声说道:“快快有请!” ?面对这宿命中的敌人来访,金良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更让他紧张的原因是怕刘备没有控制好暴露两人的关系,深深呼了一口气,整顿了一下衣冠,准备出门迎接。郭嘉笑问道:“曹操、刘备的官位远在主公之下,主公何必如此厚待他们?”

    金良摇摇头:“曹操、刘备二人实乃人杰。皆非久居人下之人,风云汇集之日。便是他们腾飞之时。奉孝,切不可小觑此二人,这两个人可能是我们今后的大敌!”

    郭嘉眯起眼睛,眼神里散发出阵阵杀气:“主公料事如神,如此看重此二人,他们必有非凡之处,我们暗部会密切留意此二人动向,若有异动,必定派人刺杀之。”

    金良摇摇头:“讨伐董卓大业在即,我们这些诸侯要同心协力,不可内讧。若想除掉此二人,须得讨董联盟瓦解以后,眼下还是大局为重!”

    郭嘉笑道:“主公放心,我只是让暗部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找出他们的软肋,以备将来使用!”

    金良在洛阳皇宫曾跟曹操有过数面之缘,一眼就认出,当头那位身高六尺五寸,短小精悍,细眉长眼的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便是曹操曹孟德。

    曹操现在虽然没有多大势力,但雄霸之势已经略有形貌。

    郭嘉瞥了一眼曹操,眼神里的杀气一闪而过,心里暗道,主公所说不错,这人将来必是我们的大敌。

    金良注意到郭嘉看曹操的眼神,心里暗自得意:曹操曹孟德,你做梦也没想到吧,你在另个时空里最为信赖的谋士,现在却在揣摩将来如何除掉你,当真是世事变幻如苍狗。

    曹操身边那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高七尺五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大耳垂轮,双手过膝,若非相貌俊美,看其形体却似一个有着招风耳的大猩猩。这么奇特的形貌,让人过目不忘,这便是刘贝幻化出来的刘备刘玄德。

    曹操身后跟着四位猛将,看其相貌跟曹操均有几分相似,莫非他们便是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只是一时之间分辨不出那个是哪个,金良真是羡慕曹操,随便拉了几个堂兄弟,个个都是大将之才。

    刘备身后跟着两个猛将。

    左边那个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的家伙,便是关羽关云长。右边那个身长八尺,面如黑炭,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的家伙,便是张飞张翼德。

    金良经常听人说正史上的张飞是白脸还善画美人图、工于书法,他一直将信将疑,到了这里,他发现张飞的形象还是跟自己原本那个根深蒂固的形象没有任何差别,这样的张飞不知道还会不会画美人图了。

    金良心里好奇若是关羽、张飞、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六个人的联手,自己能不能战胜呢?

    不过曹操跟自己远日无怨今日无仇,应该没有自己心里那么重的杀气。即便如此,金良还是瞥了一眼值守府邸的典韦所部,只见五百飞虎猛士被关羽张飞六个猛将身上的气势所迫,都紧握长戟,如临大敌,典韦也被关羽等人身上的气势牵引,提着大铁戟,横目冷对。

    金良便放心地走上前,朗声大笑道:“孟德兄,玄德兄。金良何德何能劳烦两位有德高士亲来拜访?”

    金良说他们是有德之士。言语间甚是推崇。而金良本意是,他们字里面有德,本人有没有德,不知道。

    曹操细长的眼睛轻轻地眯了一下,心里暗想,这个金良在洛阳皇宫初次见到自己时,不知何故,如临大敌。敌意甚深,所以自己这番前来拜访他,恐怕他对自己不利,所以自己把几个武功高超的堂弟带来做保镖,没想到这一次相见,金良脸上没有半点杀气,连眼神里也透着喜悦,他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金良眼神里透着的喜悦是,因为他看到了典韦亦在对曹操一行人横目相对。

    曹孟德啊曹孟德,你做梦都想不到。你在历史上最忠勇的猛将典韦,现在正提着大铁戟。冷眼看着你们,若是你曹操对我有任何不利,典韦的大铁戟就要落在你的脖子上了。

    曹操脸上的神情快速变幻一下,堆起满脸的笑意,快步上前,握着金良的手:“贤霆贤弟,你我当日共举义师,歼灭十常侍,匡扶汉室,奉先贤弟救下太后、天子,立下救驾大功,实在令愚兄敬仰。光阴如电,日月如梭,转眼间,自京城一别,你我已有一月未见,真是想煞愚兄了!”

    曹操这家伙也太自来熟了,金良在洛阳的时候,跟他从未有过深交情,他却能立马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攀起共同诛灭十常侍的旧交情,而且非常自然流畅,没有一丝勉强,真让吕布自愧莫如。

    金良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心里暗自后悔,都是自己多事,非要推行这个握手礼,结果搞得自己被迫要跟这个宿敌握手。

    金良亦是一脸春风状:“孟德兄,当时大将军被十常侍杀死,大家都忙着料理大将军的后事,孟德兄却乘机纳了大将军的儿媳妇,如此风流倜傥,金良拍马难及啊。”

    曹操哈哈笑道:“此乃男儿本色,奉先莫要取笑愚兄了,再说奉先贤弟不是也从皇宫内收拢了一个绝色宫女吗?!”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以往的不愉快都在笑声中消散。

    曹操赶紧把身后的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人介绍给金良,金良这才分辨出来。

    身材敦厚、浓眉大眼的是夏侯惇,这家伙在没被曹性射瞎一只眼之前长得还算英武。

    身材瘦长,眼神锐利的是夏侯渊,他跟夏侯惇虽是兄弟,长相却各有千秋。

    身材高大健壮、目若朗星的是曹仁,历史上他的将略应为四人之首,只是现在还很年轻,颌下没有胡须,在曹操这边的地位还没有夏侯惇、夏侯渊高。

    身材矮小壮硕、眼睛细小的是曹洪,在瞥到金良的镶金连环甲后,这家伙原本暗淡浑浊的眼神突然明亮起来,难怪这家伙贪财吝啬之名都被写入史书了。

    这四个人是注定招揽不了的,除非曹操先他们之前被其他势力的人杀死,不过金良想象不到,除了自己,还能有哪一个势力能够把曹操给干掉。

    所以,金良只是拱手示意,并没有表现出对待那些可以被招揽的英才的平易近人,这曹氏宗族四将也浑不在意。

    随后曹操介绍道:“此乃平原令刘备刘玄德。”

    吕布笑道:“孟德兄刚才没听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说‘孟德兄,玄德兄,吕布何德何能劳烦两位有德高士亲来拜访?’”

    “哦,原来两位早就认识。”曹操诧异道。 ?“不,我跟玄德兄素未谋面,但久慕玄德兄大名!”金良上前向刘备示意。

    刘贝一脸难以置信,又有恰到好处的几分受宠若惊:“金将军也知道我刘备?”

    金良现在已经名闻天下,而刘备只是区区一介县令,全天下有上千个县,一个县令在金良这个襄阳朝廷首屈一指的权臣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玄德兄,你可曾忘了跟北平太守公孙瓒同在卢太傅门下为徒?”金良眼神里有明显的愠怒。

    金良是有些生气,因为刘备在历史上的自述里说自己跟郑玄、陈纪(陈群父亲)学习过,只字不提卢植,对于这一点儿,金良的理解是因为那时卢植得罪董卓。逃亡河北后又病逝了。对刘备没有利用价值。刘备早年好音乐、犬马、衣服,不甚好读书,并未得到卢植的真传,前期战斗多打败战,可谓屡战屡败,所以他根本没把卢植当做师父来看。

    金良拜在卢植门下,跟卢太傅时间久了,对这个老头越来越尊重。所以他很讨厌刘备故意无视曾在卢植门下为徒的事实。金良也不想认刘备这样超现实的家伙做师兄,可事实摆在那里,刘备确实在卢植那里学过一段时间,金良不愿像刘备那样故意抹煞没有用处的事实。当然知道刘贝真正的经历之后金良也知道之前在卢植那里学习的是共工。但是现在只能表现的生气不然……。

    刘备听金良这么一说,也是一番恍然大悟状:“贤霆贤弟,非是为兄忘记,实在是为兄在恩师那里不学无术,离开师父后一事无成,无颜面见他老人家,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想起贤霆贤弟乃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金良冷哼道:“听师兄这么一说。你还未曾拜见过师父?”

    “我在拜见过天子之后,便去拜见了师父。只是以拜见太傅之礼,未从弟子之礼。”刘备心里有些恼怒,她原来那几年的记忆基本全无,所以并不清楚自己还有这个卢植弟子的身份,现在看来,这个身份很有用,师父卢植是太傅,师弟吕布是司隶校尉征南将军,在他们的护佑下,自己的官运必定亨通,可是因为自己的失忆,惹得他们不满,要想个办法赶快弥补过来才行啊。

    金良知道,至少在讨伐董卓失败之前,曹操没有篡逆汉室、另起炉灶的想法,曹操一心想做征西将军,平定羌乱,后来的野心跟后来的际遇大有关联。

    金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因为他本来不管刘备是不是他的便宜师兄,都得给刘备一点儿好处,在讨伐董卓结束以后,金良就会想办法早点找人代替刘贝,当然要等卢植去世以后。

    金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继而舒展开来:“无妨,等下我陪同师兄再去拜见一下师父,叙一叙同门之谊。师兄,你身后这两位器宇轩昂,有大将之风,可否向小弟引见一下?”

    金良已经不想再去展示他的未卜先知,按照金良以前的生活轨迹,他是不可能跟关羽张飞有交集的,所以他就装着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此乃我二弟关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此乃我三弟张飞,字翼德,涿郡人。”刘备知道自己这两个兄弟的能耐是掩饰不住的,稍微有点见识和眼光的主公都想出口招揽这两位盖世猛将,那个曹操曹孟德都暗示过好几次,可刘备知道金良不会出言招揽,所以他就简单地介绍了两句,随后往前紧走一步,试图遮蔽两位兄弟投向金良的视线。毕竟之前金良只是带面具没有改变身形的。让关羽二人认出来那就给金良添麻烦。

    金良见刘备如此刻意,哑然失笑:“传闻你们兄弟三人桃园三结义,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师兄,我真羡慕你,有这样两个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刘备心里泛起无奈,我起家都不是自己想的,而且即使共工上身以后没有官职可以拉拢他们二人,只能靠兄弟之情来打动,若是我有你金良这样的基础,共工封他们做都尉校尉就足够拉拢,恐怕就不会跟他们桃园结义了。

    张飞原本对金良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视,但听吕布这么一说,对金良的印象好转不少,转身对关羽说道:“二哥,俺本来以为金良官做得大,架子也大,没想到没什么架子,话还说得挺漂亮的。”

    关羽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猛看,根本没空理他。

    张飞顺着关羽看去的方向:“哇,二哥,那是金良的家眷,你莫要再盯着看了,太失礼了!”

    关羽不听张飞劝告,反而大步流星往将军府的一处高阁前走去,站在阁楼前,大声喊道:“小红,你怎么在这里呢?”

    貂蝉正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看着将军府另一侧,这会儿貂蝉闲来无事,就站在那里,好玩地看着一群孩子们习武。

    貂蝉听到有人叫她的小名,侧脸往下一看,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就是河东那个杀人逃走的关长生。

    貂蝉微微皱起眉头,夫君不是说过,这个关羽是平原令刘备的手下,刘备又是平原相曹操的手下,曹操又是夫君的手下,关羽是不敢找上门的。

    貂蝉并不搭理关羽,而是抬头冲疾步走来的金良高声喊道:“夫君!”

    夫君?!听貂蝉冲吕布这么喊,关羽原本一直眯缝着的丹凤眼,忽然睁开,精光烁烁。

    貂蝉的倾城美貌盖世无双,关羽杀人逃亡江湖之后一直挂念着她,后来再回去找貂蝉,却发现貂蝉的父母已经被入侵的南匈奴人杀死,貂蝉却在二年前去了皇宫做女官,关羽自是不敢闯入皇宫索要貂蝉,只得回到涿郡继续追随刘备,后来娶妻胡氏,亦是看在胡氏有几分长得像貂蝉。

    关羽牵挂了貂蝉五年,却没想到,再见她的时候,她已经罗敷有夫,一时之间,素来冷静的关羽神智狂乱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有杀了金良,才能夺回貂蝉!

    刘备和张飞看关羽的眼神如此,便知道他生了杀心,动了杀气,刘备忙走上前:“二弟,千万要克制住,金良乃是朝廷重臣,不可得罪!”

    关羽咬牙切齿道:“夺妻之恨,焉能不报!大哥,你今天就不要劝我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金良亡!大哥,你若是怕了,就先走吧,我关羽绝不连累大哥!”

    “二弟,说哪里话来!”刘备知道,若是他一走了之,不但关羽张飞跟他恩断义绝,只怕他以后再也难招募到人才,谁都不愿意跟随一个薄情寡义的主公。那就会影响金良所有的安排,便扬声道:“大哥今日就跟二弟共进退!”

    金良提着石龙刀,疾步走上前去:“关羽,貂蝉过去是曾跟你有过婚约,可自你杀人逃亡江湖,她父母又被匈奴人杀掉以后,那个婚约已经自动废止。再说,你现在已经娶妻,又有什么资格再提婚约!在本将军还没出手之前,快些滚出将军府,滚出襄阳!”

    关羽抡起青龙偃月刀,疾步走出将军府,跨上一匹枣红马,厉声大喝道:“你这匹夫,休要信口雌黄,我只知道你夺了我的爱妻,此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明暗两种理由

    貂蝉站在阁楼上,听到关羽这么一说,气愤填膺,用力一拍栏杆,大声喊道:“关羽,你莫要胡说八道,我与你只见过一面,你杀人逃亡了,我父母过世了,我们根本就没有缔结礼仪,既无夫妻之名,更无夫妻之实,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毁我清白!还是早点按我夫君的话,滚出襄阳吧!”

    关羽见他一心寻找的女神竟然如此对待自己,气急攻心,哇地吐出一口血。

    刘备刚刚说出“共进退”的豪言壮语,却看到典韦领五百飞虎军张弓搭箭,不禁魂飞魄散,若是金良真气恼给关羽来个万箭穿心,想劝关羽要再冷静一些。

    刘备刚走到关羽的马前,关羽那一口血不偏不倚,吐了刘备一脸,那原来如冠玉般的脸上,一片血污,顿时变得像厉鬼一般。而且给人一种模糊不清的错觉。

    刘备来不及擦拭脸上的血污,凄惶地说道:“二弟,天下美女何其多也,莫要为了一个女人,便把咱们兄弟三人置于死地!”

    见关羽还是一脸忿恨地盯着金良,眼神里执拗、疯狂,刘备上前猛地扯了一下关羽的长胡子:“二弟,你醒醒吧!你且看看这四周,若是伤了金良一根毫毛,焉能生离此地!”

    关羽被刘备一把揪掉好几根胡子,彻骨疼痛,才恍然醒悟,环顾四周。那个手提一对大铁戟的黄脸大汉,率领五百飞虎猛士张弓搭箭对准自己兄弟三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青袍剑客健步如飞,向这里奔来,他身后又有五百虎贲死士挥动利剑。虎视眈眈。

    一个面如淡金双目如电的四旬武将催促胯下黄骠马。背弓挥刀。直奔此地,身后有五百精骑。

    一个面如古铜,蚕眉鹿目,颌下短髯的武将,飞驰骅骝,挥舞大斧,身后又是五百蛮族精骑。

    最后面那个武将,关羽认得。是同乡徐晃徐公明,武功可能在他之下,但其他三个的功夫,恐怕都不在他和三弟之下,更别提已经隐隐成为天下第一武将的金良金贤霆,若真打起来,恐怕兄弟三人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他那“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的话已经出口,势难收回,关羽心里纠结着。就觉得手里的青龙偃月刀不知怎地重了许多斤,自己斩出忿恨一刀。恐怕既无可奈何得了金良,又陷大哥和三弟于死地。

    一旁驻足观看的曹操曹孟德连忙走出来打圆场:“云长,既然对方的父母已经不在,你又娶妻,你又何必苦守那份婚约,按照奉先此前所做的词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着这支已经有主的花呢?”

    见关羽似是有了台阶可下,面容渐渐平静,曹操便转头对金良说道:“贤霆,看在我的面上,看在你师兄玄德的面上,饶过云长莽撞之罪,云长乃性情中人,一时情切,关心则乱,还是可以谅解的嘛。”

    金良冷笑道:“若是那天我去你家,当门大喊‘卞玉儿,我才是你的男人!’试问你曹孟德该如何应对?!”

    卞玉儿乃是曹操最心爱的女人,可惜出自歌姬,之前有没有其他男人,谁都不知道,连曹操也不知道。金良这么一说,正挑中了曹操心头那根刺,曹操脸色阴沉下来,遂不发一言。

    金良提起方天画戟,点着刘备:“师兄,非是我不给你面子,今日你这二弟实在辱我甚深,我若不教训他一下,难出我胸中这口恶气!”

    张飞见金良态度骄横,怒从心中起,大声咆哮道:“金良匹夫,明明是你抢俺二哥的媳妇,有错在先,却仗势欺人,你刚跟俺二哥单挑吗?赢的人得到美女,输的人磕头谢罪!”

    金良冷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教这些部将过来,是为了看清楚你们的武艺,方便他们将来轻松对付你们,并不是我怕了你们,要人过来助阵!别说关羽一人,便是你兄弟三人一起上,我也视若等闲!只是有一点要说清楚,貂蝉是活生生的大美女,不是拿来赌输赢的物品,她的去留,只能她说了算!”

    听了金良说的话,貂蝉眼睛泛红,这年头有几个男人肯尊重像她这样的小女子,在那些世家达官贵人家里,美女,哪怕是已经被立为妾侍的,也不过是随意拉拢取悦人的物品,何曾受过尊重。

    因为之前跟三人已经打过一次再加上金良这段时间又有长足的进步所以基本上没有过百回合三英就败下阵来。当然这里也有刘贝故意配合,因为从上次跟金良对战以后张飞倒是有了明显的改变。但关羽的傲气凌人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这次刘贝也是想借金良的手让关羽彻底醒悟。

    言归正传等关羽被打下马后金良看到曹操大有说情之意,于是决定演戏演足。

    金良装怒便把石龙刀推进关羽的咽喉。

    曹操大声喊道:“贤霆公,戟下留人!”

    金良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曹孟德,非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家伙辱我甚深,又不愿意道歉,若不杀他,我胸中恶气出不来!”

    刘备凄惶地喊道:“二弟,莫要再耍你的脾气了,已经落到这步田地,性命要紧,赶紧向贤霆公道歉吧?!”

    见关羽还是沉默不语,刘备喊道:“你要是死了,胡氏怎么办,按照贤霆公的法令,你的妻子可是要被充为军妓的!你想让她被千人骑万人压吗?!”

    刘备最后面那句话击垮了关羽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贤霆公,我关羽认输了!”

    金良冷笑道:“你原来说得什么‘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什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难道全是放屁?”

    关羽抬头。翻起丹凤眼。忿恨地瞪着金良:“士可杀不可辱!”

    金良冷冷地看着关羽:“是你辱我在先。难道我就不能回报一二?”金良手里的石龙刀依然紧紧地握着,锋利的戟头依然抵住关羽的咽喉,看样子,若是关羽再敢说个不字,金良就将石龙刀刺入他脖颈。

    关羽感受着毕生最大的危机,这是比当年杀人逃亡还要惨厉冰冷的体验,直接挑战他心里最坚硬的执拗,他关羽是这个世界上最骄傲的存在。除了向大哥刘备低过头,他何曾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但今天,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大哥说得是,他关羽身死不要紧,但是连累他的妻子胡氏被贬为军妓被千人骑万人压,他关羽必定沦为他人笑柄,何况他还没有子嗣,他若死了,他关家就要断子绝孙,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这一时之辱。将来有机会必报此仇!

    关羽想到这里,涩声说道:“我刚才说得都是放屁!”

    金良见关羽那沉重得像是死了爹娘的样子。心里突然泛起一丝不忍,好歹人家被后世尊为武圣,说起他跟另外两个真正的武圣孙武、岳飞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但毕竟还是有一些善男信女信奉他的忠义,若是被那些善男信女知道自己如此打压他们的偶像,他们非诅咒死自己不可。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金良对关羽说道:“你走上前,跪在貂蝉面前,给她道个歉,同时发誓再也不到襄阳,我就放了你们兄弟三人!”

    “什么,让我关云长向一介女流下跪!”关羽又是瞪起丹凤眼,执意不肯前去。

    金良冷笑道:“给你脸,你不要脸,给你活路,你不要,好啊,先把刘备、张飞宰了!”

    典韦便提起大铁戟,往刘备、张飞的脖子面上瞄,他跟随吕布多时,自然知道金良这是吓唬关羽,并不是真想要刘备的命。

    就在这里,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贤霆,刀下留人!”

    金良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当今太傅卢植,公孙瓒、刘备、金良的授业恩师。

    卢植沉着脸,走到金良的马前:“前因后果我已经完全知晓,虽然关羽有错在先,你现在将他打伤,驱出襄阳也就是了,何必如此折辱,岂不有违仁义之道,更何况玄德乃是你的师兄,看在老夫面上,你也要宽容则个。”

    金良不愿给老师留个恶毒的坏印象,便笑道:“谨尊师命!”

    “来人啊,扶着关羽走过去!让他在我爱妻面前躬身道歉!”

    典韦派出两个飞虎猛士,把关羽从枣红马上拉下来,推搡着他来到貂蝉面前。貂蝉站在金家城堡的城墙上,俯身往下看去,她忿恨关羽的傲慢无礼、言语无状,对他没有一丝同情,眼神里甚是冰冷。

    关羽被那两个飞虎猛士推搡着来到城堡前面,正要躬身施礼。那两个飞虎猛士得典韦的暗示,飞起两脚,把关羽踹翻在地。关羽腰部背部都受伤,腿脚本就站不稳,被那两个士卒一踹,扑通一声,趴伏在地,整个脸都埋在泥土里,凤眼里溢出泪水,当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

    关羽挣扎着站起身,九尺高昂的身材一旦失去原来的傲气,忽然变得很渺小,晦暗的红脸上堆满了失落,躬身施礼道:“关羽言语无状,得罪夫人,还望夫人赎罪!”

    貂蝉懒得搭理他,玉手轻轻一摆,示意让他走开。那两个士卒便又把关羽推搡到金良的马前。

    金良冷冷地看了刘关张兄弟,刘备凄惶地说道:“贤霆公,看在师父的面上,你就放我们一马吧。”

    金良转头对卢植说道:“师父,我看他们三人武功都甚为高强,想留他们在军中住上几日,让我军中将领们好好讨教一番,不知可否?”

    卢植严肃地看了金良一眼:“当然可以,但是你切莫乘机挟私报复,等他们离开那日,我要亲眼看他们安然无恙,若是你不顾同门之谊,把你师兄致伤致残,就休要再来见我!”

    金良哈哈笑道:“师父,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吕布是那种背地害人的小人吗?我若想害他。怕是他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卢植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金良对刘备的态度让卢植很放心。因为金良竟然还带着刘备去拜见天子刘辩,说要为刘备这个汉室宗亲明证家谱。卢植并不了解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的蔫坏,对自己的女人有好处的事情他金良怎么会不去做呢!

    在续这个刘汉家谱之前,金良还故意当着天子刘辩、司空刘弘和其他许多大臣的面问刘备:“玄德兄,按照你们那边的家谱来排,究竟是天子的辈分高呢,还是你的辈分高呢?”

    刘备自信满满地说道:“按照我们那一支的家谱来算,天子比我小上一辈。”

    “哦。如此说来,天子应该唤你做叔叔了?刘皇叔?”金良满脸笑道。

    “呵呵,皇叔这个称谓,刘备实不敢当!”话虽然这么说,刘备脸上还是泛起一丝得意,只要自己这个汉室皇叔的位置确立下来那就能更加有效的帮到金良了。直接的后果就是能让金良更疼爱自己,毕竟古代姐弟恋而且还是属于婚外恋相当不妥的。当然这都是后话。

    言归正传曹操好心好意过来拜见金良,可金良一直没给他好脸色,他面子挂不住,心里暗道。不靠你金良在朝中支持,光凭我跟蔡邕的老交情。我也不愁将来的仕途,想到这里,便要转身离开。

    金良连忙叫住曹操:“孟德兄,你不是过来看我的吗?咱们还没有好好谈一谈,你就想走啊?”

    曹操见金良满面春风,脸上也堆起笑容:“贤霆,你经过连番恶斗,怕是累了,我还是改天再来拜访吧。”

    金良朗声大笑道:“跟他们三个的战斗算得了什么,我并未用尽全力,还有气力跟你高谈一番。”

    曹操本就有心利用讨伐董卓之际树立名声,一扫宦官之后的恶名,在讨董大业积极,所以他很快就看出讨董联盟里真正有决心有能力讨伐董卓的不是袁绍而是金良,金良才是讨董联盟真正的盟主,所以他才借着拜见天子之际前来拜见金良,想跟金良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讨伐董卓。

    曹操见金良态度真挚,也不再耍什么心眼,便爽直地说道:“刚才我两番让贤霆看在我的薄面,饶过刘关张,谁知道贤霆不卖我这个薄面,实在让我无地自容。”

    “孟德兄,我之前说过,把你摆在我今时今日的位置,你能轻饶了刘关张吗?孟德兄,将心比心嘛。” ?“贤霆贤弟,我细想一下,确实如此,若是我碰到一个对我玉儿说这般话,我也不能轻饶了他,像贤霆贤弟放他一条生路,已经是很宽宏了。”曹操听金良这么一说,自己也有台阶下了,便轻拍金良马屁道。

    “孟德兄,请先入我府中等候,我安顿好外面的一切,自会跟孟德兄把酒言欢。”金良示意曹操先入内等候,曹操也不客气,领着夏侯惇四人迈步进入将军府,在管事的引导下,进入会客室等候金良。

    观战的各地文武官员、世家家主纷纷上前恭维道:“金良将军刀法高超,神武盖世,有金良将军这样的勇将护佑,我大汉必定中兴!”

    “马中赤兔人中金良果然名不虚传!”

    “金良将军算得上是我大汉第一武将!”

    金良连忙谦虚着:“那里!那里!不是我武艺有多高超只是侥幸而已!”

    等把卢植等文武官员送走,金良回转身,严肃地看着黄忠等嫡系将领:“刚才我跟刘关张一番鏖战,大家都看清楚了吗?”

    黄忠等人纷纷点头:“看清楚了!”

    金良认真地说道:“我这一战赢得并不轻松,若非你们及时赶到震慑住他们,若非我先伤了关羽,若非前些日子跟颜良文丑的恶斗让我悟透了太极八卦刀法,我这次恐怕就要折在他们手里了。”

    众将都看得出刘关张的厉害,纷纷点头称是,黄忠沉声说道:“那个红脸的关羽使出的刀法是野路子,却出招神速又诡异,势大力猛,又善于偷袭,恐怕越是名将越容易被这样的无名下将给斩杀掉!”

    徐晃点头称是:“我之前认识这个关羽,这家伙曾经跟过一个师傅,那个师傅的刀法并不是这样的,应该是他杀人逃亡路上又新练就的刀法。”

    即便徐晃知道关羽是偷枣的时候练就这迅猛刀法,他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徐晃本身就是一个伐木工出身,抡起大斧子砍树砍出心得了,因为徐家是河东裴家的附庸家族,所以他才得以做到郡内小吏。

    金良点点头,认可他们的说法,并吩咐道:“汉升,公明,等关羽的伤势稍微好了一些,你们要跟他好好切磋一番,我希望在未来一个月内,你们要练得有把握对付得了他。”

    黄忠自信满满,拱手道:“我必定不负主公厚望!”

    金良见徐晃稍微有些犹豫,知道他心里没底,便笑道:“至少你们也要练得能对付他一百个回合以上!”

    徐晃这才拱手道:“主公,虽然我不敢言说胜过关羽,至少我会练得不输于他。”

    金良又对典韦说道:“你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里,要多跟那个张飞切磋切磋,我希望你能练得比他强!”

    典韦哈哈笑道:“主公,你就放心吧,这个环眼贼现在可能跟我差不多,一个月以后,我绝对让他做我手下败将!”

    金良又吩咐王越道:“那个刘备的剑法号称顾应剑法,可左顾右应,攻守兼备,与众不同,颇为精妙,你要多跟他切磋一番,争取把他的剑法学到手,交给你麾下将士。”

    王越虽然有几分瞧不起刘备的剑法,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剑法确实有非凡之处,便肃然领命。

    金良又吩咐了其他的将领,要积极地跟刘关张这三个喂招的陪练切磋,熟悉他们的技战术,能够跟这三个高手战平,将来就不惧天下其他势力的武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金良通一窍

    几天后,刘关张三人身上的伤势渐渐复原,就着急跟中央军将领们切磋武艺。为了让麾下将领认真对待跟这三大高手的切磋,为了最大限度地刺激提升麾下将领的武学修为,对刘关张三人做出一个承诺,不能害了对手的性命,但伤到对手的话,金良不会找他们的晦气。当然这都是金良刘贝之前说好的不能让外人看出苗头所以才做的非常逼真而已。

    关羽、张飞本就窝了一肚子气,听金良这么一说,正中他们下怀,他们便全心投入,想尽办法要在金良麾下的将领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好消解他们心中的恶气。

    先是黄忠对关羽。

    金良记得演义上黄忠跟关羽在长沙交战时因为马不好马失前蹄险些被关羽所乘,这一次金良便从太仆丞田畴送来的良马里精选一匹上好的黄骠马送给黄忠做坐骑。黄忠手握一把大刀,刀头呈圆弧状,刀刃锋利,刀背斜阔,柄下有鐏,因刀形似凤嘴,故名凤嘴刀。黄忠策动胯下黄骠马,挥动掌中凤嘴刀,来战关羽。关羽经过调养,身上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但心中创痕一时难好,再无昔日之傲气,亦难聚起往日的刀势,唯有心中那股恶气催促着他砍伤几个金良部将以消心头恶气。

    关羽策动胯下枣红马,挥动掌中青龙偃月刀,迎战黄忠。两马交错,两把长刀砍在一起,火花四溅,两人身体都稍微一晃,看来膂力都一样强劲。等下就看双方的刀法究竟谁的更精妙。两人策马分开。退出三四丈。然后再互相对冲。 ?关羽想大喝一声,抡起青龙偃月刀,对准黄忠,搂头就是一刀,偃月刀锋卷起一股厉风,卷起地面的尘沙,直扑黄忠而来。黄忠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关羽的刀势,双腿稳稳夹住黄骠马马腹。双臂紧紧握住凤嘴刀,当青龙偃月刀锋向自己席卷而来,黄忠奋力挥出凤嘴刀,用力一砍,正中青龙偃月刀一侧,正直关羽旧力已去新力未生,青龙偃月刀被凤嘴刀哐地一声劈开,震荡开去,关羽身体猛地一个踉跄,险些从马上摔下。只是这一招。就已经看出黄忠的刀法和眼光其实是在关羽之上,当然也要考虑到关羽旧伤尚未痊愈。

    如此这般。关羽挥舞的青龙偃月刀似是一条青龙在天空盘旋,黄忠的凤嘴刀似是一只凤凰在天空翱翔,一龙和一凤斗在一起,一时之间,杀得难解难分。

    在那历史上,六十岁的黄忠尚且能跟四十多岁的关羽鏖战上百回合难分胜负,现在四十岁正值壮年的黄忠遇到战斗经验并不算很丰富、旧伤尚未痊愈的关羽,已经是稳操胜券。

    黄忠秉承家传绝学,刀法缜密,能攻善守,而关羽的刀法是野路子凭一时血勇狂劈乱砍可能利在进攻并因为没有严谨章法而不利于防守。如此一来,关羽策动的每一次进攻,都被黄忠轻易击退,而黄忠发起的每一次进攻,关羽都要疲于奔命地化解。

    前面三十个回合,黄忠并不主动发起进攻,而是任由关羽进攻,关羽一开始还是疯狂进攻,期望通过猛烈的进攻击破黄忠缜密的防御,三十回合过去了,关羽有些气喘吁吁,却劳师无功,连黄忠的汗毛都没有碰到,而黄忠却开始防守反击了,他劈出的刀法甚是绵密,包罗万象,关羽那里遇到过这样正宗的全面的刀法,一下子就乱了阵脚,疲于奔命地化解黄忠的攻势。

    仅仅八十回合,黄忠用凤嘴刀劈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大声喝道:“关云长,还要再打下去吗?!”

    关羽嘡啷一声把青龙偃月刀丢在地上,翻身下马,躬身道:“黄将军好刀法,关某自愧莫如!”

    下一场是典韦对张飞,典韦跨坐在青鬃马上,手提一对大铁戟,横目冷对骑在乌骓马提着丈八蛇矛的张飞:“环眼贼!阉人张!别跟俺客气,俺也不会跟你客气!”

    张飞哇哇大叫:“你这黄脸贼!别跟你主公学着损俺老张!你就放心吧,俺老张不会刺死你的,只会在你身上添上几个洞!”

    典韦被张飞的嚣张刺激到了,厉声大吼一声,似是虎啸一般,挥动大铁戟杀向张飞。

    张飞也大吼一声,似是狮吼一般,挥动丈八蛇矛跟典韦碰在一处。

    观战的将士纷纷怒骂,这两个家伙有毛病,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大嗓门,吼得兄弟们耳朵聋了半天。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原来大铁戟跟丈八蛇矛撞在一起,张飞和典韦身形都是一晃,青鬃马和乌骓马同时后退一步,在力量的对抗中他们棋逢对手。

    张飞的蛇矛有一丈八,当真是一寸长一寸强,在一丈开外,典韦三尺长的大铁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不断用大铁戟磕碰丈八蛇矛的攻击,典韦就这样干熬了三十多个回合。当张飞赖以成名的矛十八耍过两遍,典韦再也不惧张飞的矛法,仗着自己的身法比张飞灵活甚多,趁着张飞一套矛十八刷完的空档,典韦猛地策动青鬃马,青鬃马飞身一跃,距离张飞只有八尺开外。

    典韦挥动一对大铁戟,轮流斩向张飞的丈八蛇矛,通过轮流硬撞的方法迫使张飞松开丈八蛇矛,同时加紧策动青鬃马,靠近张飞,试图靠近张飞,方便运用大铁戟。张飞大惊,连忙策马后退,典韦则策马往前追,一边追,一边磕撞张飞的丈八蛇矛,张飞那里受得住这种暴风骤雨般的战法,不由得节节败退,还好他的乌骓马胜过青鬃马一筹,过了十多个回合,终于把两人的距离扩大到一丈开外,丈八蛇矛重获新生。

    如此这般,两人利用各自兵器的长短距离进行了一番缠斗。打了一百三十多个回合。张飞才宣告认输。因为他是吃猪肉长大的,身子胖大,身法笨拙,哪有呼啸山林的游侠典韦灵便,过了一百回合以后,基被典韦压着打了,典韦出两招,他才回一招。

    刘备跟王越的切磋可观赏性就更差些。刘备顾应法是在于左右猛将护驾,才能将这顾应剑法施展的凌厉尽致,可以把左右猛将的配合无限增大,但是自己跟人单挑,就发挥不出这样的特长,特别是跟剑神王越对抗,王越的身法飘忽如电,刘备本来也甚为矫捷,但在王越跟前就像一个笨拙的大猩猩。

    王越从刘备那里切磋到了顾应剑法,教给了金良麾下的文臣郭嘉等人。他们学得顾应剑法,便可以增强身边侍卫的战力。有助于保护自身的安全,要知道刘备吃了那么多败战还活得好好的多亏顾应剑法。

    当天晚上,金良在郭嘉、典韦的陪同下,跟曹操一行人共进晚宴,金良还故作大方地邀请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入席,刘关张托辞说身上带伤,需要静养,拒绝入席,金良也不勉强,吩咐典韦派人把他们三人严加看管,一定要把他们三人的武学价值榨取干净了才放他们走。

    晚宴开始,金良和曹操都没有开门见山直入正题,先说了一些风花雪月之事。曹操今日见金良大展神威,一举打败武功远在自己四个兄弟之上的刘关张兄弟,神经开始有些紧绷,怕自己有那些地方触怒到金良,自己难以逃生,一开始有几分拘谨。后来见金良谈笑无忌,对自己态度很和蔼,曹操便渐渐放松下来,饮了几杯酒以后,便把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洛阳干过的一些荒唐事讲了出来。

    曹操年轻的时候,假祖父曹腾为中常侍,父亲曹嵩为太尉,曹操便跟着祖父和父亲在洛阳城里居住,跟袁绍、袁术等世家子弟为伍,飞鹰走狗,无乐不作,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曹操站起身为金良斟满酒,笑问道:“贤霆贤弟,你见过袁本初好多次了,觉得他怎么样?”

    金良端起酒樽:“袁本初器宇不凡,英姿勃发,堪称世家翘楚,孟德兄,别光顾着说话,饮酒!”

    曹操一饮而尽,朗声笑道:“袁本初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物,年轻的时候,忒不是个东西!”

    金良笑问道:“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曹操一脸得意道:“有一次,洛阳城里有一家结婚,我跟袁本初一起去看热闹,袁本初看人家新娘美丽,居然动念要把那个新娘抢走,便让我给他出主意。我就给他出了一个声东击西的计策。我们两个人先是躲在人家的园子里,等到天黑透了,突然放声大叫:有贼!参加婚礼的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我便趁乱钻进洞房抢走新娘。匆忙间路没走好,袁本初掉进带刺的灌木丛中,动弹不得。我急中生智,又大喊一声:贼在这里!袁本初一急,一下子就从那灌木丛里蹦了出来。”

    金良哈哈笑道:“孟德兄年少时就深有机智,让我甚为佩服,你们后来脱身了吗?”

    曹操露出龌蹉的笑容:“那一家人见袁本初从灌木从里窜出来,以为他就是贼,连忙上前扑打,袁本初赶紧逃走,那一家人紧追不舍,我则抱着新娘绕路回到家中,见那新娘有几分姿色,便乘兴与她颠龙倒凤一番。可笑,袁本初忙前忙后,连那女人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金良愕然:“你不担心那家人找上门?”

    曹操哈哈笑道:“后来我玩厌了那个女人,就把她还了回去,说是路上遇到盗贼,我把盗贼打散了,救下了新娘,那个新娘碍于颜面,不敢诉说真相,只得配合我的言辞,那家人见我是太尉的儿子,救下他家的新娘,对我非常地感恩戴德啊!”

    金良瞠目结舌,曹操这小子忒无耻龌蹉了,难怪在历史上玩弄那么多人-妻,原来他从少年时期就热衷这一口,袁绍那小子的命运从那一次就奠定了,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河北,便如同那次抢来的新娘一样,后来都落在曹操手里,袁绍辛辛苦苦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随后曹操又说了袁绍、袁术兄弟以及其他一些世家子弟在洛阳城里搞的欺男霸女的无耻勾当,那些世家内部的乱-伦爬灰的风流韵事。让金良惊叹不已。原来那些世家子弟那么开放。他们在平头百姓面前一个赛一个地礼义廉耻,背地里一个个男盗女娼!金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真切的八卦,好奇心驱使下,他不断地给曹操斟酒,希望曹操能多说一些这样的事情。

    曹操看金良一脸好奇,暗笑金良这个寒门子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心里不免生出几分傲然,虽然我现在没你官大没你势力大。但我的出身比你好,虽然我有宦官之后的嫌疑,还是比你这个猎户之子好。

    曹操不知不觉间饮了好多酒,酒壮怂人胆,便说出了一个让金良更吃惊的风流韵事:“在大将军还被十常侍谋害之前,我同袁本初一起辅助大将军,可随意出入大将军府,当时大将军的儿子病死,留下一个美貌寡妇,我见她生得确实貌美。情不自禁,把她勾搭上手。等大将军死了。我就顺势把大将军的这个儿媳妇迎娶回去!哈哈,奉先贤弟,我曹孟德的胆子大不大!”

    金良听说过这件事,知道曹操在把何进的儿媳妇娶过门的同时,还带回去一个拖油瓶何晏,何晏便是魏晋嗑五石散的开创者,魏晋的清谈风气也是从何晏开始的。

    金良给曹操斟满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樽:“孟德兄可谓色胆包天,小弟钦佩之至!”

    曹操哈哈大笑道:“好一个色胆包天!贤霆贤弟形容得是,我曹操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这玩女人跟做贼一样,不但是要有贼心,还要有贼胆,不然就成功不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金良听罢,把樽中美酒一饮而尽,大笑道:“孟德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曹操愕然道:“我说的不过是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实在不知金良能从中得到什么教益?!”

    金良喟叹道:“我之前对女人向来没胆,总是怕被女人拒绝,所以时至今日,身边的女人很少!听了孟德兄的一番话,我突然觉得,对待女人要想打战一样,一定要勇敢上前,先下手为强!”

    金良说的以前,是穿越前,那时的他,自卑,胆怯,懦弱,追求任何女生都是患得患失,害怕被拒绝,不敢太主动,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吊丝,却每每发现自己心仪的女生被那些眼疾手快的高富帅们给追走了,剩下他一个人,孤独地唱着单身情歌,做一个形影相吊的纯吊丝。穿越过来的吊丝灵魂,对金良原本强悍霸道嚣张的性格确实带来了一些消极的影响,现在的他一心想让自己成功,想诛灭曹操刘备,弥补那一世的缺憾,所以他极力地弥补自己的短板,刻意地增强谋略,凡事都筹划斟酌半天。可是,他忘了,成功的秘诀在于扬长避短!他来到这个乱世的几个月内,做到了避短,却没有扬长,金良原本那种冲天霸气削弱不少,变得凡事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

    金良现在对自己很不满!尤其是听曹操那么一说,金良突然有些瞧不起现在的自己,过于谨慎以至于有几分胆怯,现在的自己是绝对不敢在何进的府上跟何进的儿媳妇私通的,即便跟太后私通也是在明确地得到太后的暗示自己才敢下手的。

    金良忽然发现,现在的自己连那个死了的吕布都不如,至少他敢在董卓的眼皮子地下跟貂蝉恋情,可现在的自己,为了那遥远的成功,而压抑自己的胆气,让自己感到憋气!自己一定要做一番调整,自己手下已经有田丰、沮授、郭嘉、徐庶,诸葛亮、陆逊、法正也即将跟着他们的长辈前来襄阳,自己在谋略这一块还怕什么!

    战神就要有战神的样子,就要发挥自己的长处,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以自己的无敌激发将士的士气!在武功上,自己已经天下无敌,差就差在心态!要勇敢果断起来!不但不要怕事,更不要怕惹事!

    心里想通了,金良脸上神采焕发,举起酒樽,大声笑道:“英雄本色,当如孟德!”

    金良说出这样的话,是真心实意的,虽然他一直深恨曹操,但从心底深处,他最佩服曹操,不只是曹操的雄才大略、用兵之道、御将之术,也不只是他的雄奇文采、超绝书法,还在于他的御-女之术。

    金良稍微算了算,曹操那一辈子总共收了丁夫人、卞夫人、刘夫人、环夫人、杜夫人、秦夫人、尹夫人、陈妾、王昭仪、孙姬、李姬、周姬、刘姬、宋姬、赵姬十五个女人,当然还没包括让他死掉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部将典韦的邹氏,其他那些没有留下姓名的女子更是数之不尽。

    在那个时空曹操有儿子曹丕、曹彰、曹植、曹熊、曹昂、曹铄、曹冲、曹据、曹宇、曹林、曹衮、曹玹、曹峻、曹矩、曹干、曹上、曹彪、曹勤、曹乘、曹整、曹京、曹均、曹棘、曹徽、曹茂和女儿曹节、曹宪、曹华、安阳公主、金乡公主、清河长公主、临汾公主,那些没有名字留下来的私生子更多。

    那些被女权主义者给洗脑、非在古代搞一夫一妻制的家伙们,他们为什么不骂曹操是种-马!

    只是因为曹操在历史上是成功者!

    所以他们认为那样好色无度的曹操是英雄本色!为什么吕布多搞些女人就会被他们非议?!只是因为吕布在历史上是失败者!成王败寇这条铁律,不仅体现在江山社稷上,还体现在美人上!像吕布眷恋妻子,不出城鏖战,要美人不要江山,最后连美人都无法保全!

    要做就要做曹操这样的英雄,既要江山,也要美人!有了江山,美人想要多少有多少!

    金良看着又矮又挫貌不惊人的曹操,心里甚是佩服。这样的家伙,竟能搞到那么多美女,有些还是绝色人妻,真让空有高富帅外表的金良自叹莫如。

    金良下定决心,不仅要向曹操看齐,还要超越他!即便做不到成吉思汗的布种天下,也要多妻多妾多子多孙,繁衍金家以成望族。

    金良把自己心底对曹操的羡慕嫉妒恨悄悄掩饰下来,满面春风地劝曹操、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五个人饮酒:“诸位难得来邺城一趟,一定要不醉无归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曹操失算

    酒宴之前,金良就邀请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去中央军大营跟金良的嫡系将领们切磋。金良安排了曹性跟夏侯惇捉对厮杀,特别交代让曹性射箭,让夏侯惇躲闪,曹性和夏侯惇都觉得经理的命令莫名其妙,但不敢违抗经理的命令,只能按照经理的吩咐来做。曹性稳健地射出一只只箭,夏侯惇磕飞了头几只箭,后面曹性的箭只简直是连珠齐发,使得夏侯惇招架不住,身上插满了曹性的箭,幸好那些箭都是演习用的都没有铁尖,否则夏侯惇早就成了卧在血泊里的刺猬,即便是夏侯惇靠近曹性面前厉声怒吼,曹性还是眼皮不眨一下,镇定自若地射出一只只箭。

    金良不禁感叹曹性是一个孺子可教进步很快的武将,同时又为自己能够恶搞历史人物而感到十分快意。

    紧接着,金良又安排黄忠跟夏侯渊切磋刀法和箭法。夏侯渊刀法精湛,箭法也不错,堪称一流武将,但跟黄忠比起来,均略输一筹。两人比了刀法,夏侯渊在六十多回合的时候就弃刀告负,两人再比箭法,夏侯渊十射八中,黄忠十射十中,夏侯渊甘拜下风,对黄忠佩服的五体投地。站在一旁观看的金良心里窃笑不止,若是夏侯渊知道就是面前这个家伙在那个时空把自己砍死的,还会不会这样持礼甚恭。

    等他们切磋完毕,金良便让黄忠、曹性等人前来作陪。这样一来,将军府的酒宴上,场面异常搞怪。

    金良坐在曹操身边。两人互相斟酒布菜。推杯换盏。谈笑无忌,好得跟结义兄弟一样。

    曹性坐在夏侯惇身边相陪,两人竟然在讨论起箭法,交谈甚是默契,任谁都想象不到,在另外一个时空,双眼明亮的夏侯惇被曹性射瞎一个眼睛,曹性也被暴怒的夏侯惇当场斩杀。

    黄忠坐在夏侯渊身边相陪。两人也在讨论起刀箭之术,交谈甚欢,让谁都看不出来,在另外一个时空,夏侯渊被黄忠一刀斩为两端。

    这是多么恶搞的组合。

    整个东汉乱世,恐怕只有金良有这样的能耐,把这些宿命中的敌人凑在一起,把酒言欢!

    曹仁旁边坐着金良手下一名宿将刘何,刘何虽然没有张辽、高顺名气大本事大,但他跟随金良多年。算是忠诚可嘉的一员老将,金良下面跟曹仁有交集的便是他了。那个时空里。曹操跟吕布死磕的时候,曹操派曹仁攻打句阳,成功拔城,生擒吕布手下将领刘何。

    金良环顾了一下酒宴,心里窃笑不止,这就是穿越者的优势啊,可以肆无忌惮地恶搞历史人物。

    这里面让他最觉得有恶趣味的,并不是自己坐在曹操身边,也不是曹性跟夏侯惇,也不是黄忠跟夏侯渊,而是坐在财迷曹洪身边的秦谊。

    在历史上,秦谊本人平平无奇,但他有一个特别美丽的老婆杜氏。杜氏特别之处是,因为她的美丽,她跟曹操、吕布、关羽三人都有瓜葛。

    《魏氏春秋》言辞凿凿地记载着:“(秦)朗父名宜禄,为吕布使诣袁术,术妻以汉宗室女,其前妻杜氏留下邳。布之被围,关羽屡请于太祖,求以杜氏为妻,太祖疑其有色,及城陷,太祖见之,乃自纳之。”

    秦宜禄,实际上就是秦谊,因为曾担任宜禄,而被呼作秦宜禄。吕布被曹操与刘备包围时,派他出城赴寿春向袁术求救,其妻杜氏留在下邳城中。秦宜禄到寿春,袁术把他留下,为他娶了一个汉朝宗室之女为妻。关羽启禀曹操,要求在城破之后,把杜氏赐给自己为妻,曹操答应了。及至下邳快要被攻破时,关羽又屡次启禀曹操,重申这个要求。曹操见关羽如此倾情于杜氏,怀疑杜氏定有异色。及至城破之后,曹操首先派人把杜氏接来,见她果然生得异常美貌,便把她留在自己的房中了,关羽闻知,心里很忿恨。某个国度的某些人总以为他们心中的神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包括他们的关二哥也是。

    实际上关二哥的好色,已经被白纸黑字写在史书上了。《华阳国志卷六刘先主志》记载:“初,羽随先主从公围吕布於濮阳,时秦宜禄为布求救於张杨。羽启公:‘妻无子,下城,乞纳宜禄妻。’公许之。及至城门,复白。公疑其有色,自纳之。后先主与公猎,羽欲於猎中杀公。先主为天下惜,不听。故羽常怀惧。”《三国志关羽传》注引《蜀记》说:“曹公与刘备围吕布於下邳,关羽启公,布使秦宜禄行求救,乞娶其妻,公许之。临破,又屡启於公。公疑其有异色,先遣迎看,因自留之,羽心不自安。”这里的说法跟《魏氏春秋》所说无异。当然历史上的吕布,也不是一个什么好鸟,跟那个杜氏也有一些瓜葛。同时代的王粲所著的《英雄记》记载:布谓太祖曰:“布待诸将厚也,诸将临急皆叛布尔。”太祖曰:“卿背妻,爱诸将妇,何以为厚?”布默然。吕布背着老婆,跟部将的老婆通奸,而吕布部将的老婆中唯有杜氏以美貌闻名,看来吕布跟杜氏也是有一腿的。

    金良跟曹操宴饮之际,碰巧已经升为张辽副将的秦谊前来将军府禀告黎阳防守情况,金良便让秦谊一同入席。场面的恶趣味在于,秦谊跟曹操、金良一起共进酒席,却不知道,在另外那个时空,这个男人都曾给他带过绿帽。

    金良看着相貌英俊的秦谊,想起历史上他的遭遇,还真够悲催的,不仅连续被吕布、曹操带了绿帽,自己被张飞杀死,自己的儿子还认贼做父。《魏氏春秋》记载:“宜禄归降,以为铚长。及刘备走小沛,张飞随之。过谓宜禄曰:‘人取汝妻。而为之长。乃蚩蚩若是邪!随我去乎?’宜禄从之数里,悔欲还,飞杀之。朗随母氏畜于公宫,太祖甚爱之,每坐席,谓宾客曰:‘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良便乘着酒兴问道:“宜禄。你的妻子可姓杜?”

    秦谊诧异地看着金良:“主公您忘了,末将一直跟随主公左右,尚未娶妻!”

    “哦,那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姓杜的甚是美貌的女子?”金良兴致不改,追问道。

    “末将一直在军中跟随主公,那里有机会认识什么姓杜的美貌女子呢?”秦谊被金良这番回话给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是记错了。”金良一阵哈哈大笑掩饰住那股尴尬,太过熟悉历史而稍微有些模糊了现实,往往都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贤霆。那姓杜的女子有多美貌?”一听说有美女,曹操的眼神泛起神采。

    金良不由得感叹。什么是色狼,曹操的表情诠释的很到位。

    金良故作叹息道:“哦,我也只是听说,怎奈一直无缘相见。”

    曹操摇头晃脑道:“哦,原来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名声什么的其实最是虚幻!我那爱妾玉儿在洛阳城里做歌姬有六年多,从未以美貌著称,可一旦我把她纳为妾侍,大家都来参加我的纳妾之礼,才说玉儿是洛阳第一美貌歌姬!而原来那些素以美貌著称的歌姬连给玉儿提鞋都不配!”

    曹操说的正是他爱妾卞氏,小名唤作玉儿,卞家世代都操卑贱职业,所以卞玉儿便沦为以声色谋生的歌舞姬,一直靠卖艺为生,辗转在各个权贵家中,漂泊无依,到了二十岁,才被时年二十五岁的曹操看中,成了曹操的妾侍。

    卞玉儿陆续为曹操生下魏文帝曹丕、任城威王曹彰、陈思王曹植、萧怀王曹熊,除了曹熊体弱多病早夭之外,其他三子各有各的长处,曹丕继承了曹操的权术和部分文采,曹彰继承了曹操的武术和兵法,曹植则继承了曹操的大部分文采,曹操的那十几个儿子除了曹冲之外,都碌碌无为,相比之下,愈发显得卞玉儿的贤良才德,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曹操有了这样的老婆还不知足,还四处搜刮别人的老婆,包括何进儿子的老婆尹氏、张济的老婆邹氏、吕布部将秦宜禄的老婆杜氏,若是曹丕下手慢一点儿,恐怕袁熙的老婆甄宓也要被他老子曹操搞到手了。

    金良眼里掠过一丝垂涎,遂故作疑惑状:“孟德兄,我未曾见过嫂夫人,真不知她竟有如许美貌!孟德兄莫要因为好脸面,故意这么说。”言语中颇有嘲笑之意。

    在金良的盛情款待下,曹操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喝大了,也忘了自己淫人妻女的同时也要防备着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尤其是面对金良这种不善之辈。

    听到金良的嘲笑,曹操愤然道:“我那夫人正在襄阳馆驿里,你若不信,我即可派人前去找她过来,让你见上一面,别看我那玉儿年近三旬,却依旧如二十许人。”

    金良依然一脸不信:“嫂夫人若是像你说得那么貌美,那你为何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处处风流呢?”

    曹操一脸淫秽的笑容:“贤霆贤弟,你有所不知,自从我那次跟袁本初一起抢那家的新娘子,并跟那新娘子春风一度之后,我就发现别人的老婆是别有风情,深有韵味,寻常男子都喜欢处子,而我独爱熟妇。”

    曹操自己都亲口承认自己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还好金良早就知道这家伙好这一口,先行把自家老婆安顿在将军府的后院,不让她们前来与曹操相见,省得被这个口味独特的家伙惦记。

    金良哈哈笑道:“看来孟德兄你是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好一个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贤霆贤弟,你真乃我辈中人,深通此中真味,愚兄佩服佩服!”曹操抚掌大笑道。

    金良还是摇头叹道:“孟德兄,随你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嫂夫人相貌一般。所以你才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以作弥补。我想。嫂夫人确有贤德,未必有多少美色!”

    曹操喝了很多酒,失去了往昔的敏锐,夏侯惇、曹洪本就是好酒之人,在曹性、秦谊的殷勤敬奉下,早已喝得晕头转向,夏侯渊、曹仁平素虽然精明,却在黄忠、刘何的强劝下。饮下许多酒,头脑昏沉沉的,丧失了以往的警惕。

    就这样,曹操被金良的激将忽悠之下,竟然破了往昔的规矩,把自己的老婆展示给其他的男人看。

    曹操派人去馆驿请卞玉儿过到金良的将军府。卞玉儿这次跟随曹操前来襄阳,除了路上照顾曹操之外,更重要的是作为郡守夫人前来拜见太后,这是太后何莲为了扩大皇室影响力想出来的一个办法,让各级官吏前来襄阳拜见天子的时候顺便带上夫人前来拜见太后和皇后。

    曹操现任的正妻丁夫人因为身染疾病。无法前来,曹操只好带着侧室卞氏前来拜见太后。金良从何太后那里知道。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影响这些官员夫人,让她们吹枕头风来影响各级官员对刘汉皇室的忠诚度。金良觉得很好笑,因为那些官员的夫人们大多早已人老珠黄,只是因为她们来自政治婚姻,出身都不低,那些官员都供着这些正妻,真正能吹枕头风的怕是那些出身低微的小妾们吧。

    在那些夫人里,卞玉儿的出身最为低微,但她的姿色才能却是最出众的。晚宴在将军府的一个高阁上举行,当夜月明星稀,月色皎洁,高阁四周点上许多火把,更显光亮。

    当卞玉儿立在高阁门口,翘首而望,声音娇媚婉转:“夫君,不知招贱妾过来所为何事?”

    金良瞥了一眼卞玉儿,顿时感到下面坚硬似铁。这曹操说的没错,他这个老婆虽然年近三十,依然如二十许人,美丽,丰腴,妖娆,细细的腰线上胸器逼人,难怪能哺育出曹丕、曹植、曹彰三位猛人,要是奶容量稍微小几分,就不够曹氏兄弟分吃。最让金良垂涎的是卞玉儿的气质,明明身材妖娆,声音勾魂,偏偏她的脸上非常端庄,标标准准一个贤妻良母良家妇女,标标准准的一个美貌人妻。可当她美眸流盼,眼波流转,从金良脸上掠过,金良跟她四目相接,全身似是浸在暖洋洋的温水中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曹操见金良眼神里流露出震撼之色,哈哈笑道:“贤霆贤弟,我这拙荆的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你的法眼?!”

    金良连忙收起自己的魂不守舍,喟然叹道:“今日得见嫂夫人,我方知孟德兄并非浪得虚名!”

    卞玉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嗔怒,原来夫君让自己过来只是给别的男人看上一眼,便轻轻施礼道:“既然金良将军已经见过奴家的丑陋形貌,那奴家就告辞了。夫君,你今晚还回不回馆驿?”

    不等曹操发话,金良指了指外面低垂的夜幕,一脸和煦春风道:“孟德兄,嫂夫人,现在夜色已晚,不如暂且在我府内住下,我的府邸靠近皇宫,明日我也好带着孟德兄前去觐见天子。”

    卞玉儿察觉到金良眼神里的垂涎之色,便摇头道:“这样太过打扰将军了,我们还是回驿馆吧。”

    金良脸色一沉,扭头对曹操说道:“孟德兄,你意下如何,难道你刚才所说,不醉无归,是在骗我,难道你嫌弃我这陋室不堪居住?!”

    曹操见金良把话撂在这里,不敢得罪金良,便对卞玉儿摆摆手:“玉儿,贤霆贤弟盛情难却,我们今晚就在将军府安歇吧,你就不要回馆驿了,先去后院见过诸位弟妹,然后再来客房照顾我。看样子,贤霆贤弟今晚不把我灌醉,他是誓不罢休了。”

    卞玉儿见夫君对金良没有半点提防,心里幽幽一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只好跟着金府的婢女前去后宅拜见蔡琰、貂蝉二女。

    欣赏完卞玉儿的秀色,又稍微聊了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曹操收敛笑容,严肃地说道:“讨董大业,全都仰仗贤弟了!”

    金良也一本正经道:“剿灭国贼,迎天子还于洛都,乃我辈应尽之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孟德兄,你也须要多出一把力才是!”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曹操赞叹道:“奉先贤弟,讨伐董贼,乃大义所在,我曹操义不容辞。”

    “孟德兄,只是那董贼有十余万西凉精骑,战力为天下之冠,而我关东群雄手下多是新近招募的郡县兵,兵戈不齐,训练不良,不客气地说,便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才能统一群乌合之众,击败董贼的十万西凉铁骑,孟德兄,你有何良策?”金良拱手问道。

    曹操这次来襄阳便是要献上该如何讨伐董卓的计策,他只是奇怪金良怎么知道他胸中有谋。

    金良难道会告诉他,历史上讨伐董卓的关东二十多路诸侯里面,真正有对付董卓的谋略的只有你曹操。(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1862/ 第一时间欣赏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 作者:金之天狼所写的《三国之群芳寻踪》为转载作品,三国之群芳寻踪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三国之群芳寻踪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三国之群芳寻踪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三国之群芳寻踪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三国之群芳寻踪介绍:
传统穿越,在三国解救群芳为目的、带些许玄幻。 来自未来、正统废柴男、三国当中为军阀、为情圣、蔡文姬、貂蝉、大小乔、甄宓、等美女因此解脱。一切尽在三国之群芳寻踪三国之群芳寻踪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群芳寻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群芳寻踪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