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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懵懂的猪     重生寡头1991txt下载     重生寡头1991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四二章 病房有鬼

    天东京的天气仍旧好得出奇,晴空万里、蔚蓝无云,T白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虽不能驱散冬末初春所特有的寒冷,可说到底总能多多少少给人一些温暖的感觉。

    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选择这么一个大好天气抵达东京,按道理说,他们的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可与此相反的是,他们的情绪现在不仅不好,而且还是极其不好,用莎拉的话说,那就是天上的乌云全都跑到他们两个人的脸上去了,谁要是当着他们的面说错了什么话,那就等着倒霉吧,别的不说,至少这一顿臭骂是挨上了。

    其实也难怪霍维两人的心情不好,自从郭守云遇刺之后,长达一周多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就连一次好觉都没睡过。

    在最初的两天,他们满打满算的认为姓郭的家伙又在玩装死那一套了,所以呢,很多事情也就没往心里去,可随着事态的展,尤其是在郭氏集团做出了郭守成继任集团总裁的决定之后,这两个人就坐不住了,他们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保不准保不准一项命大的郭小子,这次就真的栽在东京了。

    郭守云的那条命或许不值钱,可问题在于,现在两位巨头离不开他了,没有了他在背后支撑,别说是强大的政治野心能不能实现了,他们这两条命能不能保住都得另说。

    就是带着这种忐忑不安得心情,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偷偷跑了一趟哈巴罗夫斯克,同郭家那些“遗孀们”见了个面,至于说他们最终得到的结果,显然是不那么让人开心的——整个远东一片愁云惨雾,妮娜整天把自己闷在丈夫的书房里谁都不见,而叶列娜那几个女人倒是很坚强,不过同她们那长达半个小时的会面中,这些家伙前前后后所说的话都不过十句,直到最后,莎娜丽娃才说了那么一番较为重要的话:这两天波拉尼诺夫要去东京,把郭守云“接”回来。

    这么一句话,让霍维两人的心直接凉透了,两人当时也不多考虑了,什么政治利益啊、经济利益啊之类的东西,他们全都懒得去顾及了,跟郭守云交往近十年,虽然说此间大家龌龊不断,甚至还有你死我活硬拼的时候,可说到底,三个人还是朋友,而且是真正可以患难与共的朋友。现在,三巨头中去了一个实力最强的,剩下两个恐怕也无法幸免了,所以,霍维两人在那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把老朋友的遗体接回远东,帮他把后事办了,然后呢,想办法劝说郭家这一大伙子人尽早离开远东。什么集团啊,权势啊,基础啊的,这些都别要了,带着钱跑路吧,老实说,尽管这几年郭守成成长的很快,可说到底,他都比不上他那位大哥,远东这么大的“场子”难免有个内斗得情况,郭守云在的时候,他可以镇得住所有人,而郭守成镇不住,别看两人是亲兄弟,那也不行,毕竟那些环伺左右的野心家们不可能理会这一点。

    一个人活着,大家可能感觉不到他的过人之处,可是一旦这个人不在了,他所能起到的作用立马就凸显出来了。就拿现在的远东状况来说,在惊闻郭守云东京遇刺的消息之后,整个远东共和国的政府工作基本都停顿了,就连时下最紧要的议员、总统大选这些事,现在都没人去关注了。

    在哈巴罗夫斯克停留了两天,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的心情沉重,而今天抵达东京,他们就是与波拉尼诺夫一起过来的,按照两人的想法,他们这次就是过来接运郭守云的尸体的。

    东大附属医院这段时间的戒备森严,数百名军警将郭守云所在的脊椎外科楼区围个密不透风,任何人要想进去,都必须有东京警视厅专门下的通行证,即便是波拉尼诺夫他们这些人也毫不例外。

    很明显,要通过警视厅那边的关系搞到证件实在有些麻烦,幸好的是,波拉尼诺夫在黑手党方面的关系也很牢靠,再加上他本身就是郭守云最信任的保镖,因此,要先搞到几张通行证对他来说并不困难,至于说真正麻烦的事,就是如何把郭守云的尸体带走,在这种事情上,日本政府方面卡的很严格,即便是郭氏集团要带走尸体,也必须走上一番很繁琐的程序。

    霍维两人都看得出来。波拉尼诺夫现在有些失魂落魄。他跟着郭守云已经快十年了。在郭家人中。他这个保镖兼秘书根本不是什么外人。无论是郭守云也好。他地那些女人也罢。都拿他当兄弟般地看待。

    来刁蛮地东婷。在他地面前都不会放肆。也正因为如)波拉尼诺夫一家人过得相当舒心。不管在外人地眼里郭守云是个什么样地人。可对与波拉尼诺夫来说。他地老板就是天底下最好地人。在听到老板遇刺身亡地消息之后。这位前克格勃地精英特工早就打定了主意。他不管这件事情最后会怎么处理。反正有一条是拖不过地。他要给老板报仇。

    在东大地外科病房里。霍维两人以及波拉尼诺夫先去看望了一下受伤地莎拉。这小丫头在刺杀当天受了伤。左肩中弹。整根锁骨都被打断了。不过幸好地是。她与助手两个人逃得比较快。随后。在郭守云保镖地接应下。她们住进了东大医院。此后就一直藏匿在这里养伤。

    东大医院地医疗条件不是远东那些医院可以比拟地。再加上本身地伤势不是很重。所以经过几天地恢复。莎拉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正是在她地带领下。一行人找到了存放郭守云尸体地无菌病房。

    无菌病房里福尔马林地气味很浓。同时呢。阴冷地环境也很容易给人一种压抑地感觉。在几名保镖地随护下。霍维地等人一走进病房。就看到了那张摆放在房间正中央地停尸床。此刻。床上还摆放着一具被白床单遮盖住地尸体。尽管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到了这一刻。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地脸色仍旧在一瞬间变得铁青阴沉。

    “两位先生。”莎拉地肩膀上裹了厚厚地石膏。她抢在波拉尼诺夫之前走到停尸床旁边。一手捏住尸体上地白色床单。轻声说道。“先生身子已经做过很细致地清理了。可是因为体内毒素无法清除。所以所以这脸色不太好看。你们最好有一点心理准备。”

    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谁都没有说话,他们绷着脸,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两位巨头的回应,莎拉侧过身,轻轻的掀开了尸体上的被单。

    此时,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具穿着了崭新西装的尸体,在那副衣冠楚楚映衬下,尸体的面部表情看上去很安详,没有半点肌肉抽拧的痕迹,如果细看一下,甚至还可以看到尸体嘴角上所挂着的浅浅笑意,美中不足的是,尸体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另类,那是一种青紫中带着浅绿的色调,尤其是在脖颈的位置,那一抹无法掩饰的浮肿真是看得人心惊肉跳。

    “哎!”两只眼睛在尸体上逡巡良久,霍多尔科夫斯基仰天长叹。尽管没有靠过去仔细查看,可他还是能够肯定,那床上躺着的就是郭守云,他那张招人嫉恨的臭脸,到死了还挂着那种阴笑,这人真是真是他娘的王八蛋。

    想到过去的种种,尤其是三巨头彼此间的恩恩怨怨,霍多尔科夫斯基在心伤之余,真有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之前他从未想过,床上躺着的这个家伙,竟然在自己的心目中占据了如此大的一块空间,朋友,这个词平时说着很容易,可往往只有在这种生死异路得情况下,一个人才能察觉到自己同死者之间的友谊有多深,有多重。

    “他守云走之前,有没有什么事情交代下来?”相比于年轻的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的心情倒是还算冷静,他那干裂的嘴角频频抽搐一番之后,轻声问道。

    莎拉知道这是在问自己呢,她摇摇头,说道:“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先生从进入抢救室那一刻就在昏迷,直到最后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他不说我也知道,”霍多尔科夫斯基闭着眼睛说道,“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临到最后,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留着什么牵挂的。这样吧,波拉尼诺夫,你明天就秘密护送你们先生返回哈巴罗夫斯克,到那边以后告诉守成,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后事处理完,十天吧,最多不过两周,他们必须离开远东。”

    “那您和维诺格拉多夫先生”波拉尼诺夫有些心神恍惚,他下意识的问道。

    “我们去莫斯科,”维诺格拉多夫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慢悠悠的转过身,“毕竟守成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我们”

    维老头的话说到这儿突然噎住了,因为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赫然看到病房的门口多了一个人也许是多了一个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三章 一饮一啄

    如果你们在这个时候去了莫斯科,那还能活着走出来|+维诺格拉多夫险些把眼珠子掉出来的时候,门口那个趴在特质轮椅上的家伙开口了,他先是龇龇牙,展露出一个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狂打人的笑容,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更何况,现在不仅仅远东需要时间,咱们大家都需要时间啊,我”

    “郭守云!”来人的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还悲伤不已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抓狂了,他瞪着一双眼睛,极不绅士的怒吼一声,而后就那么一甩手,将斜搭在臂弯内的大衣,恶狠狠地朝门口砸过去。

    可不是,门口那个身穿病号服,趴伏在轮椅上的家伙,正是原本应该在病床上挺尸的郭守云,只不过只不过与床上那具尸体相比,门口这小子的身上,显然多了太多的生气,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张欠揍的脸与那一副更加欠揍的笑容。

    “哎呀,红狐皮的,”一把接住老友摔过来的大衣,郭守云好整以暇的将它放在眼前端详一番,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说米哈伊尔,你从哪里搞到的这种好货色?”

    “你这个王八蛋!”性子毕竟没有维诺格拉多夫那么沉稳,在明白自己又被涮了一回之后,霍多尔科夫斯基显得怒气勃,他也不理会对方提出的问题,就那么撸起袖子冲上前去,看那架势,是要狠狠将某人痛扁一顿。

    “别,别冲动!”郭守云吓一跳,他也不笑了,就那么支愣着胳膊,嚷嚷道,“我说米哈伊尔,我现在可是重伤员,按医学上的说法,我这叫十一等伤残,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欺负我这么一个残疾人吧?”

    十一等伤残?见他的大头鬼,他不说霍多尔科夫斯基没准还能消消火,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这火气反倒更大了——素来只听说过十等伤残,今天这儿竟然蹦出个十一等伤残来,找借口也没有这么找的吧。

    “好啦,米哈伊尔,不要闹了,”尽管这心里也有气,可维诺格拉多夫还是伸手拉住了老伙计,他扫了门口的郭守云一眼,又看了看那具躺在床上的“郭守云”,说道,“守云,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仅是两位巨头所要问的,同时,也是波拉尼诺夫最为关注的,他刚才已经看过了,床上那具尸体的确就是自己的老板,虽然说这世界上有替身那一说,可无论是多么完美的替身,都不可能如此的相像,更何况他就是郭守云贴身秘书,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老板从来就没找过什么替身,不仅如此,他对那些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人,还具有一种很深的忌惮。可现如今现如今这床上躺着的究竟是谁?

    “你们是说这个吗?”听老朋友问到这个问题,郭守云一下就来了精神头,他朝身后摆摆手,立刻就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小护士闪到门内,推着他来到那张病床边上。

    “嗯,现在请允许我隆重为大家介绍”嘴上说着,郭守云一把扯下了那具尸体上床单,“东京池见化工株式会社所研的最新科技产品,高纯硅胶人形玩偶,也是我此次前来东京买下的唯一一项科技专利。哦,当然,这一具不是玩偶,嘿嘿,这是我自己订制的收藏品。嗯,嗯,怎么说呢,这一科技产品市场前景无限啊,有了它的出现,任何人的低俗**都将具备可以实现的”

    郭守云这说着。波拉尼诺夫已经上前察看了。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赫然现。感情床上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一个做工考究、形象极其逼真地橡皮人。

    “我没问你这些。”维诺格拉多夫显然对那个什么高纯硅胶没有任何兴趣。当然。他也更懒得听郭守云夸耀什么生意经。“我问地是你这遇刺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很简单。”在护士地扶持下。郭守云在轮椅上侧了侧身。而后指着自己地**说道。“喏。这里一枪。让我掉了半斤肉。最可怜地是。往后一个月地时间。我都别想躺着睡觉了。现如今。大小便都是很麻烦地问题。”

    嘴里这么说着。他还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旁边地莎拉一眼。

    “是吗?伤在哪儿?”霍多尔科夫斯基紧咬着牙。一边摘手套一边朝前靠过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别。你不看就这样了。你这要一看。那肯定会非常严重地。”赔上

    脸,郭守云说道。

    “可外面不是这么说的,”维诺格拉多夫皱眉道,“那又是达姆弹又是病毒的”

    “哎,说来也是我命不该绝啊,”不等他把话说完,郭守云已经感慨上了,“也多亏他们用的是软头中空达姆弹,这要用的是常规子弹,我今天恐怕就见不到各位了。”

    “哦?”霍维两人同时露出一脸的疑惑。

    “去,把我那件纪念品拿来,让两位先生好好看看,”郭守云头也不回的吩咐一声。

    “好的先生,”身后的小护士倒说了一口流利地道的俄语,她给房间里的人鞠个躬,而后一溜小跑的颠出门去,没一分钟的工夫,就拿着一件黑色的短甲跑了进来。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算是记住了,以后出门啊,千万要穿上这东西,”从护士的手上接过短甲,郭守云不无后怕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次他们用的是常规子弹,亦或是把枪口瞄准我的脑袋,那咱们三个就只能来生再见了。”

    趁着他说话的工夫,霍多尔科夫斯基将那件短甲拿过来看了看——防弹衣,而且是很普通一件警用防弹衣,只不过现在这件防弹衣的后心位置以及腰眼位置已经变了形,两块铅饼结结实实的镶嵌在两个凹陷处,就像是后期打上去的补丁一样。至此,两位巨头恍然大悟,同时呢,也不得不为郭守云的运气之好产生由衷的感叹。正如他所说的,如果杀手采用的普通子弹,那么从这威力与射入角度来看,这么一件普通的防弹衣注定无法保护人体安全,尤其是正中后心的那一枪,估计仅仅是那一份冲击力,就能把他郭守云脊椎骨冲断。可问题在于,涉及刺杀的人太想把他干掉了,于是乎呢,他们采用了铅制软弹头的中空淬毒达姆弹。这种达姆弹的杀伤力的确很大,可关键的是,这种子弹的杀伤力主要在于进入人体之后所造成的强大破坏性,而不在于子弹本身的贯穿力,在这种情况下,当铅头子弹击打到防弹衣的时候,它当下就变形爆裂了,根本无法穿过防弹衣打到郭守云的身上。

    迷信的说法是,一个人能活多久都是由老天来安排的,从郭守云的身上来看,这种说法似乎也不无道理。在平时的时候,郭守云是不爱穿防弹衣的,可是那天呢,因为刺杀的事要交给莎拉来做,而他对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素来没有什么信心,这倒不是说他担心莎拉会真的干掉自己,他只是害怕,害怕这丫头一抽风,把子弹打到**以上去。另外,再退一步说,如果对方没有采用达姆弹,亦或是他们照着他的脑袋、四肢开枪,那么他今天估计也无法站在这里搞恶作剧了。这一个一个凑巧安排在一起,最终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他郭守云没有死,而他不死,注定就有人要倒霉了。

    “我真的很怀疑”将那件防弹衣反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番,维诺格拉多夫叹口气说道。

    “怀疑什么?”郭守云笑眯眯的问道。

    “怀疑你是不是同上帝亦或是圣母、耶之类的人有暧昧关系,”摇摇头,将破烂的防弹衣扔在一边,维诺格拉多夫苦笑道,“否则的话,为什么你会如此的幸运?”

    “哈,难道这样不好吗?”郭守云警惕的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他现这个小子似乎对自己那个受伤的**很感兴趣,“嗯,就算是庆祝我这次大难不死吧,嘿嘿,两位老朋友,有没有兴趣与我好好的喝一杯?”

    “郭先生,您的伤口才愈合不久,按照衫木小姐的交代,您在一个月内不能饮酒。”小护士不失时机的送上一句。

    “三杯,就喝三杯,”郭守云今天的心情显然很不错,他打个哈哈,对身后的小护士说道,“反正杉木医生今天不在,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那也不行,”小护士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说道,“就算是杉木小姐不在,我也不能违背妮娜夫人的命令,不要忘了,我每天晚上都要向夫人汇报情况的。”

    “好啊,感情这件事妮娜她们也知道,就单单瞒了我们两个?!”霍多尔科夫斯基一听就怒了,他随口说了一句,而后一甩手,蒲扇大的巴掌就那么实实在在的落到了郭守云的**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四章 我什么都没说

    多尔科夫斯基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说老实话,如T中了枪伤的位置,郭守云即便不落个伤口迸裂,至少这一番痛苦是躲不了的了。

    可现实如何呢?奇怪的是,在老霍那一巴掌落下之后,尽管着肉的声音不小,而且郭守云惨叫的语调也很凄厉,可说到底,他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的表情。

    站在旁边,莎拉对此中的原有了解的是一清二楚,怎么说呢,自己这位老板绝对是个老奸,他的枪伤明明就在左臀上,可自从进门之后,他一方面告诉霍维两人自己伤在右边,另一方面呢,还故意时不时的护住右臀,对那真正受伤的左臀反倒不去理会。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恼怒中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就上了他恶当,他自以为这一巴掌可以让郭守云大受其罪了,可这结果

    耍了一个小阴谋的郭守云一手捂着**,在俯躺的特制轮椅上哀号了半天,那种唱念俱佳的表演,令老成持重的维诺格拉多夫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他显然也上了郭大先生的恶当,因此,觉得霍多尔科夫斯基这一巴掌实在是打得太过分了。

    “嘶不知道伤口裂开了没有,”把所有的表演都做到位了,又看到霍多尔科夫斯基似乎消了气,郭守云这才嘶哑着嗓子,哀声道,“我说米哈伊尔,你就算是不拿我当朋友,多少也得为你们两位自己考虑吧?现在的局势已经展到这种程度了,我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赶快好起来,然后哦,至于说为什么妮娜知道这件事情而我提前没有告诉你们,这个也很好解释,你们两个同我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事情我还用说的那么详细具体吗?”

    也许是那一巴掌解了气,亦或是郭守云这一番话让霍多尔科夫斯基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总而言之,在这一刻,诺大的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刚才吵得现在也不吵了,刚才闹的现在也不闹了,几乎是每一个人都在琢磨,郭守云这一次的假死,将在俄罗斯联邦内部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纯子,”显然对眼下这种气氛颇感满意,郭守云扭过头,对身后一脸疑惑的小护士说道,“来,推我回房间,嗯,记得一会把小渊相送来的那瓶米酒拿过来。”

    “都说了先生现在不能喝酒的,”小护士也不理会房间里众人的表情,她双手扶住轮椅的把手,一边推着郭守云朝外走,一边噘着小嘴说道,“红酒不能喝,米酒就更不能喝了。”

    “都说了只喝三杯,”郭守云趴在轮椅上,嘀嘀咕咕的说道,“大不了这样,等我伤好了之后替你在东京买一处宅子。嘿嘿,妮娜给你的那些好处可办不了这件事,只要今天的事你不告诉她,这宅子你说买在哪儿,咱们就买在哪儿。”

    “这”小护士现在还在东大医学院读书呢,而东京的地皮可谓是寸土寸金,郭守云提出来的建议自然是充满了诱惑力。

    “不要这这那那得了,”在出门的那一刻,郭守云笑道,“我看就这样,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安倍夏美吗?嗯,回头我让人给你安排,那新宅子就买在她的寓所旁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真地?”小护士这回抵挡不住诱惑了。如今地年轻人都喜欢追星。而刚出道不久地早安少女组合。显然就是她所追逐地明星组合之一。

    “我还能骗你这么个小丫头吗?”郭守云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在东大附属医院装死。郭守云所住地病房。实际上就是一个很普通地三人间病房。按照警视厅那边地说法。住在这样地病房里相对来说还安全一些。毕竟医院周边地环境复杂。虽然有自卫队负责外围警戒。可是那些手段高地人。仍旧有潜入地机会。在这种情况下。住在条件相对来说差一点地普通病房里。更不容易被人找到。

    “来吧。自己找地方坐。”在一行人簇拥下进入自己地病房。郭守云在小护士地扶持下挪上病床。大口大口地喘息一通。这才回头招呼道。“我这里条件差一点。你们可别嫌弃。纯子。去拿酒。顺便多准备几个杯子。嘿嘿。要是有那么两个清淡一点地下酒菜就更好了。”

    “想得美。”小护士皱皱鼻子。哼了一声。扭身走出门去。

    正如郭守云所说地。这病房里地条件很不好。除了几张木制椅子与三张病床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摆设了。不过幸好地

    维两人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享受的人,对他们来说,)7简单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就是那消毒水的气味太浓了,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八天,整整八天了,”趴在床上,郭守云将下巴垫在胳膊肘上,稍加思索之后说道,“在这八天的时间里,我除了在考虑一些必要的问题之外,剩下的时间,就在等你们两个过来了。”

    “哐!”

    将一把沉甸甸的椅子摔在郭守云的病床边,霍多尔科夫斯基还不等坐稳,便愤愤的说道:“怎么,还嫌我们来得晚了?”

    “不,不晚,一点都不晚,”嘿嘿一笑,郭守云说道,“准确的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莎拉,波拉尼诺夫,你们先出去,”维诺格拉多夫没有动房间里的椅子,他径直在郭守云对面的那张病床上侧躺下,这才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摆手说道,“一会儿那个小护士把酒送过来的时候,你们接一下,记住,不要让无关紧要的进来,听清楚了吗?”

    “好的,维诺格拉多夫先生,”波拉尼诺夫点头应了一句,随后与莎拉走出病房。

    “守云啊,现在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了,”等到房门被关死之后,维诺格拉多夫长吁一口气,说道,“你给我说老实话,这次的事情究竟是你一早策划好的,还是刺杀生之后的临时起意?”

    “大家都是朋友,我自然不会瞒着你们,”郭守云面色一整,语气诚恳的说道,“说句真心话,如果说我对刺杀的事情一无所知,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些人竟然会这么看得起我,一次安排了两批人,哼哼,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这次真的就如愿以偿了。”

    这么说着,郭守云将此前尼古拉耶夫那伙人的状况以及他所作出的一系列安排,如数交代了一番,在她看来,霍维两人的确不是外人,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到现在还瞒着他们。

    “我这是千算万算最终还是算漏了一点,”交代完了事情的始末,郭守云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呢,这第一批人我是控制住了,可对这第二批,却没有丝毫的防备。原本呢,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打算借此机会把事情搞大,顺便那军方那些不太安稳的家伙一手除掉。可这第二批人的出现,令我改变了主意。呵呵,尽管我这些天都藏在医院里,可莫斯科那边的事情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日子叶列娜几乎每天都要同我联系十几次,以便及时将那边的情况通报给我”

    “好吧,就算如你所说,这件事情你最后打算怎么收场?”打断老朋友的话,维诺格拉多夫皱眉问道,“你要知道,假死的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你现在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全世界都知道你这家伙蒙上帝招宠了,可到最后呢,你又活生生的出现众人面前,这怎么向公众解释?”

    “不错,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霍多尔科夫斯基点头认同道,“如果是我的话,只需要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反打你一棍,比如说,嗯,就说你这次假死是有意打击政敌,促成联邦秩序的混乱,虽然说这只是一种猜测,一种假说,可政治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阴谋论最容易寄生的地方,有一个人相信了,就会有更多的人相信,到那时,你麻烦缠身,洗都洗不干净。”

    “谁说我装死了?”面对两位老朋友的指责,郭守云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说道,“到目前为止,有谁得到这方面的确切消息了?我养伤的东大附属医院没有做过官方表态吧?日本这边也没有布过官方声明吧?即便是郭氏集团,也从没出面证实过我死亡的消息吧?说到底,公布这方面消息的,就只是东京的几家媒体机构罢了。再有,此前日本政府方面同莫斯科交涉的,也仅仅是刺杀案这一方面,他们可没说过让谁对我的死承担责任。因此呢,我遭遇刺杀,这是真实情况,有银行方面提供的闭路监控录像为证,至于说有没有遇刺身亡,哈,这就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说法了,到时候即便是某些人想要在这方面做文章,他们也得拿得出切实的证据来吧?至于说那几家作出误报的媒体,简单的很,他们的主要负责人已经准备辞职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自然会出面澄清一切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五章 我还要去莫斯科

    不是,之前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霍多尔科夫斯TT格拉多夫还没想到那么多,如今听郭守云这么一说,自己再回想一下,这这么多天了,他郭大先生遇刺身亡的消息闹的那么厉害,可直到现在,日本官方都没有给出过一个正式的说法,而这个消息得来的依据,仅仅就是东京几家媒体所说的那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官方人员”。那么说起来,为什么联邦乃至全世界都对这个消息如此确信呢?很简单,这一方面是因为那几家媒体不是小报,而是堪称日本规模最大的nTV电视台与《朝日新闻》报社,按照惯性思维的方式来判断,类似这样的权威性媒体是不可能胡说八道的。而另一方面呢,日本政府方面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也相当暧昧,此间,再加上美国人的推波助澜,以及远东郭氏集团的长时间沉默,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产生一些联想才是怪事呢。

    这样一个假象解释开来似乎不难理解,可问题在于,郭守云要想营造这么一种假象,绝对需要鼎力支持他的强大后盾。日本政府方面、日本实业家方面、美国方面等等等等,只有因素联系在一起,他才能把这个假象营造的如此真实,以至于没有人去怀疑它的真实性。

    “呵呵,看来是我们多虑了,”同霍多尔科夫斯基交换一个眼色,维诺格拉多夫笑道,“不过我还有一点疑问,那就是”

    “那就是我究竟许给了日本人什么好处,以至于他们愿意如此帮我,”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呵呵,是不是这个问题?”

    “我现刚才打你打得还不够重,”冷哼一声,霍多尔科夫斯基阴测测的说道。

    “别,你饶了我吧,”郭守云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自己那一手鬼伎俩不可能瞒太久,相信这一次老霍要下手的话,那巴掌铁定能打对地方了。

    “其实”

    “咚咚!”

    郭守云刚要开口解释,房门就被人敲响了,紧接着,波拉尼诺夫探头进来,说道:“先生,纯子小姐把就送来了。”

    “拿进来吧,”郭守云笑道。

    波拉尼诺夫推门进来,径直走过来,将手中那一副硕大的托盘放在床边,同时笑道:“纯子小姐说了,现在时间不对,她找不到什么可口的下酒菜,只有这么一些小菜,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够啦。够啦。”郭守云笑道。“这小丫头地确是善解人意。嗯。你记得告诉莎拉。让她把我刚才许给人家地事情办妥当了。西口那边这两天不是总说要给我一个补偿吗?正好。这钱就让他们出了。”

    “好地先生。”波拉尼诺夫将瓷瓶地瓶口打开。躬身应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谈。”

    “来。两位老朋友。”看着秘书离开房间。郭守云一手抓过酒瓶。先是给自己倒上满满地一杯。这才对霍维两人说道。“纯正地日本米酒。小渊惠三送地。呵呵。别多喝。这玩意甜丝丝地。后劲可是不小。”

    “看样子你跟日本人相处地不错啊。”也不客气。霍多尔科夫斯基抓过酒瓶。将剩下地两个杯子倒满。之后。他先是美滋滋地轻抿一口。这才说道。

    “呵呵。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有共同利益地人能做朋友之外。有共同敌人地人有时候也能成为朋友。”郭守云侧过身子。笑眯眯地说道。“而我和东京这些人。显然就属于后者。呵呵。你要说我们是朋友地话也未尝不可。不过这朋友能做到什么时候。那就要看上帝地意思了。”

    “看来日本人对莫斯科的情况了解很深啊,”维诺格拉多夫恍然大悟,他总算明白东京这边为什么会如此支持郭守云了。

    “是啊,”郭守云叹口气,说道,“要知道,担心莫斯科出现军人当政局面的,不仅仅是咱们这些人啊,在外面,日本人也好,美国人也罢,都在担心这种可能性的出现。前段时间,东京这边感受到了莫斯科出现的异常,随后呢,内阁方面以北方大臣视察千岛群岛南四岛的方式做了一下试探,呵呵,后果你们也知道,太平洋舰队时隔十四年,又一次将基地搬上了择捉岛,而与此同时呢,莫斯科那边不仅没有任何表示,他们还在筹划着中断长达近十年的日俄领土双边谈判。我在日本的这段时间,同他们方方面面的政要都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一下,尽管他们在若干问题

    有什么明确的表态,但是我却能体会到一点,那就是TT斯科的政治走向十分担忧。”

    “他们是在担忧苏联重现吧?”冷哼一声,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

    的确,就像他所说的,前苏联时期,那个曾经称霸世界的红色帝国,基本上就是由军人当政的,从斯大林直到尔年科,这些人都有着浓厚的军方背景,而现如今呢,俄罗斯的军方势力又在抬头,这无法避免的就会让很多人联想到当年的苏联,联想到外交态度咄咄逼人的苏联军人。

    “也可以这么说吧,”郭守云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说道,“再者,这一年多来,克里姆林宫也好,联邦的军方也罢,都与北京方面走得很近,对此,东京这边也深感忧虑,所以,在遇刺后的第二天,小渊带着一群幕僚来探望过我,他们动拉一句西扯一句的说了很多,可大概的意思无非就是一种试探。”

    “试探什么?”维诺格拉多夫脱口问道。

    “还能试探什么,”郭守云冷笑道,“他们的意思是,之前呢,东京也好,华盛顿也罢,都对咱们的政治企图抱有很大的戒心,可实现如今呢,面对莫斯科的局势突变,尤其是军方的崛起,他们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胁,于是,在两相对比的情况下,他们更愿意选择支持咱们。呵呵,按照他们的说法,联邦只有掌握在咱们这些更加倾向于民主体制的人手中,才能在最大限度上维持东北亚以及东北欧地区,乃至整个中亚的局势稳定。”

    “这,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无鱼虾也好’吧?”霍多尔科夫斯基乐了,他吃吃笑道。

    “可以这么说吧,”郭守云失笑道。

    “那他们的条件是什么?”维诺格拉多夫问道。

    “条件?呵呵,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吗?”郭守云眯缝着眼睛说道,“跟咱们这种人谈条件,可能具备实质性的效用吗?你们的情况我不知道,反正对我来说,今天答应下来的事情,第二天我就能反悔,更何况在这些事情上,他们也不希望有泄漏出去的一天。所以呢,条件他们没有提,只是给了那么一大堆的暗示。”

    “嘶,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啊,”霍多尔科夫斯基皱眉想了想,随后说道,“依我看,这日本人的背后,美国人的影子似乎多了点,说到底,东京对莫斯科构成不了太大的影响,在莫斯科,即便是普通人都看不起日本这个地方,在那些军方大员的眼睛里,这世界上能对联邦构成威胁的只有三个,美国、中国、德国,所以呢,一直以来联邦的外交也都带有很浓厚的侧重性,日本它在这里面实在没有太大的份量。”

    “这个我当然知道,”郭守云点头道,“而且我相信,东京这段时间的作为,很可能是在背后得到了华盛顿的示意,只不过美国人素来狡猾,他们不公开露面,仅仅推出这么一个‘小弟’做马前卒,其用意很可能是不太看好咱们,他们最真实的心思,估计仅仅是想把联邦的局势搞乱、搞复杂了,然后再寻找最合适的代理人。”

    “美国人的心思倒不是不那么重要,”维诺格拉多夫仰起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你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如今,美国人的态度即便是暧昧,可也不至于站到咱们的对立面上去,那么毫无疑问,时下就是咱们出手的最佳时机了,我考虑着,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等哪天美国人又改变了主意,那咱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呵呵,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在这里藏着就仅仅是在装死吗?”郭守云嘿嘿一笑,不无自得的说道,“告诉你们吧,我这心里早就有了算计了,这一次从东京回去,我打算直接去一趟莫斯科,我要”

    “你去莫斯科?”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呢,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开口表示反对了,“你嫌这回死的不够彻底是吧?”

    “你看我像是那种悍不畏死的人吗?”郭守云闷声道。

    “米哈伊尔,你让他把话说完。”维诺格拉多夫苦笑摇头,他真不知道这两位老朋友是怎么回事,他们见面要是不吵架的话,似乎就都感觉不太舒服一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六章 第九连

    所谓尊老爱幼绅士风度,与郭守云相比,维诺格拉多)]了不少,因此对他的话,霍多尔科夫斯基多少还是尊重一些的,现如今既然老爷子开口了,这个年轻的晚辈自然就得安静下来了。

    “两位,”趴在病床上,郭守云喝了一口清爽甜凉的米酒,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里在担心些什么,莫斯科嘛,那一直以来都不是咱们的地盘,至少不是我郭守云的地盘,从近十年前第一次去莫斯科那一回开始,其后我每次过去,似乎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安全保证。回忆这个东西真的很有意思,我记得当初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这身上就挨了一枪,第二次去的时候呢,半夜里急匆匆被人赶到了列宁格勒,呵呵,其后一次好一点,结识了你们几个,那也算是咱们几个人第一次的正式接触吧,再之后呢,我险些没死在古辛斯基他们的手里。这些事情当初经历的时候,的确是危险重重,可如今再去回想呢,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说重点,我们又不是过来听你讲述回忆录的,”霍多尔科夫斯基摆摆手,满脸不耐的催促道。

    “好好,说重点,说重点,”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这个人不是个悍不畏死的角色,与此相反的是,我的胆子很小,至少对死亡这种东西怀有常人难记的恐惧心理,所以说呢,只要莫斯科那边的风险依旧存在,我就绝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赶过去。换句话来说,那就是我现在之所以要去莫斯科,就是因为我们在政治的道路上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跳出远东,同莫斯科直接接触的时机已经到了,另外,经过一系列的前期准备,莫斯科的大局虽然还没有被咱们直接掌握在手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一句,当我此次踏上莫斯科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人敢公开对我下黑手。”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维诺格拉多夫慢条斯理的说道:“守云啊,我还是那句话,自信是好的,可过分的且没有依据的自信,往往只能起到负面效果。”

    “那是当然,”郭守云点头说道,“毕竟我早就过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月了,类似这种大事,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我绝对不会轻易涉嫌的。”

    “说得好听,”霍多尔科夫斯基嗤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郭大先生的**,嘲讽道,“如果你有那么个百分之百的把握,那这**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那个”搔搔头皮,郭守云尴尬道,“这属于意外,毕竟我也不是上帝,做一件事能算到百分之六七十就不错了,至于剩下的那一部分,还是要靠运气的嘛。”

    “那你这次从何处来得来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霍多尔科夫斯基趁势追问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会问到这个问题,”郭守云乐了,他在床上晃了晃脑袋,看上去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哦。在抽屉里。米哈伊尔。你身后那个橱柜。下数第二个抽屉。”找了半晌什么也没找着。郭守云拍拍脑壳。说道。“那里面有一份文件。你拿出来看一下就明白我地把我从何而来了。”

    有秘密文件可以看。霍多尔科夫斯基自然不会放过。他坐在椅子上一拧身。随手扯开身后地抽屉。一把从里面抓出一大堆地文件袋。哗啦一下子扔在床头上。然后也不问郭守云地意见。就那么随手捡起一个袋子。将里面地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不是这个。盖着红印章”郭大先生显然没想到老伙计地动作那么快。等他出面去阻止地时候。那一袋子地东西已经被倒在了床头被单上。

    “嚯!”袋子里倒出来地。全都是一张一张地彩色照片。而在这些照片上。则是清一色地秀美女人。那一张张或清纯或妖媚地小脸。一具具或丰满或苗条地身材。真是有着说不出地诱惑力。

    “看得出来。这个应该不是。”维诺格拉多夫在那些照片上扫了一眼。哭笑不得地说道。

    “嘿嘿。这是那个什么那个。你们也知道。这段时间跟日本这边地帮会走地比较近。他们正准备搞一个大制作地电影。我多多少少地投了点资。这些这些都是筛选地演员。”郭守云将那些照片一划拉。一股脑地塞在被子底下。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是,是,我们都明白,你不用解释,”霍多尔科夫斯基带着一脸的阴笑,又伸手朝另一个白色的档案袋抓过去,“这投资嘛

    多多益善的,不过呢,嘿嘿,你多少还是应该注意一T是吧?”

    “告诉你了,盖着红色印章的那个才是,”这回郭守云的动作可不慢了,他一把将袋子夺过来,一脸愤然的说道,“翻翻翻,就知道翻,你就不懂得尊重一下个人**吗?”

    “狗屁的个人**,”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块头大,郭守云即便是在身上无伤的时候,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因此,手中那份白封套的文件袋,顷刻间就被人家抢走了。

    “哎,说到这拍影片,我倒还真想起一件事来,”看着“哥俩”争抢一份文件,维诺格拉多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伸手拍拍郭守云的小腿肚子,说道。

    “什么事?”郭守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那双大手却忙活不停的争夺那一堆藏着各种秘密的文件袋。

    “邦达尔丘克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维诺格拉多夫说道,“谢尔盖邦达尔丘克。”

    “哦,耳熟,”好不容易抢过几分文件,将它们一股脑的塞在身子下面,郭守云恶狠狠地瞪了霍多尔科夫斯基一眼,随口说道,“想起来了,不是那个导演吗?貌似还拿了一份奥斯卡大奖,不过我记得他几年前就死了吧?是哪年来着,九四年?”

    “嗯,你的进行很好,”维诺格拉多夫笑了笑,继续说道,“他的儿子,也就是那个被克里姆林宫两度封杀的费奥多邦达尔丘克,这段时间正在准备搞一部大制作,此前呢,他到西伯利亚找过我们,希望我们给他出一笔赞助,另外呢,帮他联系一下军方的关系。”

    “费奥多?”郭守云一愣,眼前浮现出前世所听说过的那部俄罗斯电影《第九连》。说实话,尽管当初很多人都评论这部片子很经典,可他却始终没有看过,不过呢,他却看过这个小邦达尔丘克制作的另一部科幻大片,貌似叫什么《人烟之岛》的,还仅仅是一个上半部。上辈子的时候,郭守云对俄罗斯的电影没什么了解,因此呢,在看那部《人烟之岛》的时候,他也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那场面很华丽,片子里的矛盾也很复杂,可归根结底它讲了一个什么道理,他却是说不上来的。而到了这一世,联想到苏联解体前后所生的一系列社会矛盾、政治斗争以及民主激进派、保守派、中间派、外部干涉力量与诸多俄罗斯人在这一社会变革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这部片子的脉络也就系数的理清楚了,一句话,这个小邦达尔丘克就是在借助电影,表现他自己的历史观,尤其是对待苏联解体问题的观点。

    毫无疑问,小邦童鞋对前苏联是寄托了一份身后感情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做一个艺术家,制作出来的电影,自然也贴上了这方面的标签,如此一来呢,在民主派当政的情况下,他的电影生涯自然没有多少出路。

    “嗯,”维诺格拉多夫点点头,说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尴尬,那个剧本我之前草草的看过一眼,说实话,很不错,最为重要的是,那里面得一些主要观点,与咱们政党联合主张极为贴近,因此呢,我考虑着如果片子拍出来能造成一定影响的话,对咱们或许是很有利的。”

    “那这是好事啊,我支持你,”郭守云拍拍手,笑道,“那个什么费奥多,他需要多少资金,需要军方什么样的配合?你简单说一下,过后我去安排。”

    “具体的我哪记得住,”摊摊手,维诺格拉多夫笑道,“我只知道他大概需要六七百万美元的经费,另外呢,还需要几十架直升机,几十辆坦克装甲车的做道具。”

    “六七百万美元也叫大制作?”郭守云一皱眉,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呵,这是不算军方道具的租用费,”维诺格拉多夫笑道,“我想,如果这件事有守云你点头的话,那租用费不就可以免掉了吗?”

    “你这朋友真叫无良,”翻翻白眼,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你们的租用费是不用付了,可我这边却是一分钱都不能少给的。算啦,算啦,懒得跟你们计较这些东西。需要的资金呢,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去应付。至于说军方道具这方面的问题,我回头跟妮娜打声招呼,你让那个费奥多直接与她联系好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这影片里别忘了灌注上我们郭氏集团的名字,好歹我这也算是大赞助商了,你说是不是?”(未完待续

第八四七章 这小子真黑

    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舍下你呢?”微微一笑,TT]T夫应付道。

    “好啦,你们的废话说完没有?”好不容易等到两个人的对话告一段落,霍多尔科夫斯基大咧咧的嚷嚷道,“如果说完了,那就赶紧来谈正事。”

    原来就趁着郭维两人洽商影视投资的时候,耐不住寂寞的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将那份盖着红色印章的文件袋拆看了,而令他倍感惊讶的是,在这个信.封里所放着的,竟然全都是联邦军方要员的个人资料,除此之外,还有他们先后.收受郭氏集团贿赂的详细清单。霍多尔科夫斯基仔细的算.了一遍,从这些人名单上来看,如今的郭守云,已经同联邦包括远东军.区、列宁格勒军区、伏尔加河沿岸军区、北高加索军区、乌拉尔军区这五大军区.有了勾连,而在这其中,刚刚上台便一手操控着伏尔加河沿.岸以及乌拉尔两大军区的司令叶夫库罗夫,竟然原本就是郭守云的人,这家.伙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同郭氏集团产生了纠葛,他从一名二级集团军将领迅爬升到伏尔加河沿岸军区副司令的过程中,先后从郭氏集团拿到了近两千万美元的贿赂款,而这些钱,就是郭守云送给他行贿用的。

    要说起来,这个叶夫库罗夫也真的很会做人,他从郭守云这里秘密得到的资金,并没有直接装进自己的口袋。他在过去两年时间里,一方面操纵军火走私交易,一方面呢,又通过那些“业务户”将远东转过来的活动金漂白,然后呢,又将这些钱拿出来上下打点。就这样,短短两年的时间里,伏尔加河沿岸军区内一大批二级集团军将领,就先后都被他收买了,不说别的,就连巴拉诺夫都先后从他那里得到过数以百万计的贿金。毫不客气的说,诺大的一个伏尔加河沿岸军区,在两年时间里就被叶夫库罗夫用银弹彻底腐蚀掉了,素来强势的巴拉诺夫,其实早就被人家架空了,只不过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罢了。

    北高加索军区,这个情况复杂的军区,是在近一段时间才与郭守云建立联系的,按照档案资料里的记录显示,这个军区与郭氏集团的资金往来只有两项,可就是这两项,已经涉及资金多达六千万美元了,而在这其中呢,就包括一个破烂小厂的收购合同,上千万美元的收购案达成不到七天,郭氏集团就将这个场子卖掉了,最终所收获的东西,除了一百多万的负债以及一堆破烂不堪的设备之外,就只有几位北高加索军区高级将领的赞赏了。

    乌拉尔军区,这是莫斯科卫戍军区蔚为依仗的东部防线,更重要的是,在过去长达近四十年的历史中,这个军区都是整个苏联的头号军火库,就在乌拉尔山脉的若干个秘密基地中,前苏联军方囤积了上万辆坦克以及更加庞大的军火器装备,可就在过去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这个号称前苏联最大的军火库,基本上被郭氏集团掏空了。

    那个被称为远东第一号军火贩子的尼古拉先生,同乌拉尔军区高级将领们做的交易可以说是达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按照这些文件中的记载,双方最初做交易的时候,外来的过程还比较正规,一辆老式的原哈尔科夫坦克厂出产的T-54克,双方协商价为十九万旧卢布,也就相当于当时的不到两百美元,一辆嘎斯军车,售价九万卢布,话说还不到一百美元。随后呢,郭守云认为这样的生意做亏了,因为这些老式淘汰掉的东西根本“没人买”——买是肯定有人买的,就算是废铁那成吨的东西估计也不止百十美元了,说到底,就是郭守云觉得赚钱赚得太少了。于是呢,狡猾而又无所不能的尼古拉先生就改换了交易方式,从九五年开始,其后的账面上没有记载双方买卖了什么东西,仅仅记载了每次交易货物的净重。换句话说,那就是乌拉尔军区提供多少吨的军火,郭氏集团给他们多少俄磅的钞票,而在诸多的交易清单中,霍多尔科夫斯基现了一个让他眼皮跳的记录,同时呢,也是等吨货物换取钞票数额最多的一项:一吨售价一百五十万美元。一辆几十吨重的坦克仅仅能卖到不足二百美元,那这一吨上百万美元的货物究竟是什么?而且类似这样的交易,乌拉尔军区先后与郭氏集团做了六次。很明显,这些货物究竟是什么,人人都可以猜想,至于说那个真正的答案,恐怕也就只有郭守云自己知道了,因为就在一年前,那位曾经在远

    一时的尼古拉先生出车祸死掉了。

    列宁格勒军区,这是盘踞在联邦莫斯科以北地区的老牌精锐军区,奇怪的是,在档案的记录上,始终都没有郭氏集团与他们联系的具体记载,不过话说回来,霍多尔科夫斯基相信,这个军区恐怕才是郭守云信得过的一个存在,老维克托是死了,从表面上看,他似乎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的女婿女.儿留下,可问题在于,这个军区曾经被这个老家伙控制了十数年之久,如果说老.头死的时候没有做什么安排,那恐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远东军区,.这个似乎不用说了,毕竟远东是郭守云的大本营所在,如果连家门口的枪杆.子都控制不了,他还在远东混什么呀?

    现在来细.数一下,霍多尔科夫斯基认为,如果自己估算不错的话,远东军区、列.宁格勒军区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这些军区内的将领,从骨子里就打上了郭系的烙印,他们即便是仅仅为他们自己考虑,也得站在后面力挺郭守云,鼎力支持郭氏集团的展。与此同时呢,乌拉尔军区尽管自苏联解体以来,就没有做出过什么出色的表现,在各个方面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可以肯定的是,就凭他们在背后与郭氏集团所做的那些交易,这些家伙恐怕也逃不出郭守云的掌心了。

    如此一来,联邦八大军区,郭守云直接控制住的就有三个,而且其中的两个还是驻防在莫斯科周围地域的核心军区。剩下的,伏尔加河沿岸军区与北高加索军区,他们即便是不能被郭守云牢牢掌握,至少在局面明晰之前,这些军区的高层人物不可能站到郭氏的对立面去,趁火打劫的本事他们可能有,但要真让他们充当马前卒,他们恐怕还需要慎重的考虑很长很长时间。

    八大军区去其五,还剩下三个:莫斯科卫戍军区、后贝加尔军区以及西伯利亚军区,而在这三个里面,西伯利亚与后贝加尔那是霍多尔科夫斯基自己与维诺格拉多夫的地盘,他们虽不敢说将这两个军区控制的多么死,可至少也不担心这两个军区的高层将领会在后面扯自己的后腿。因此呢,在联邦主要军事力量内,就仅仅剩下一个孤立的莫斯科卫戍军区了,那是克里姆林宫的杀手锏,也是叶氏掌握的最牢靠的一股军事力量哦,还有,还有内务部的警察部队与特种部队以及安全部门的特种部队。可话说回来,内务部的警察部队实力弱小,他们的存在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至于说特种作战部队霍多尔科夫斯基有些看不透,他不知道郭守云在这件事上究竟策划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那个脑子是怎么算计的,这家伙在前段时间放过了卡赞采夫,却干掉了掌握着内务部部队的马尼科夫,当时大家还在琢磨,他似乎把杀人的顺序搞错了,毕竟掌握着北高加索军区的卡赞采夫要比马尼科夫更加的棘手。可如今看来呢,这小子摆明是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就因为马尼科夫死的太突然,内务部部队在领导的人事安排上出现了混乱的局面,克里姆林宫要将这一支武装力量收归己有,而白宫方面则希望保留住这个直接由政府把握的特种部队部门,与此同时呢,军方也在这方面插了手,这三股力量在整个棋盘上纠缠不休,搞得最终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换句话说,内务部部队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的当家人。

    郭守云他要选在这个时候去莫斯科,哼哼,的确,正如他所说的,他这次莫斯科之行肯定没有太大的危险,那些自以为掌握着兵权的军方实力派将领们或许还不知道,他们手底下的人早就被银弹侵蚀干净了,在这种时候,如果他们敢于大张旗鼓的对付郭大先生,那么后果恐怕只有一个,还没等他们安排好如何下手,那些手下人就已经开始准备着收拾他们了。

    “看完了?”郭守云自然知道自己档案资料里记录了什么,因此,他也能猜到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既然看完了,那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早就定下来了,两周后吧,克里姆林宫不是打算在今年重启阅兵式吗?呵呵,我就选在那个时候去,不仅是我,廖缅科将军与西罗诺夫将军也会去,哈,那么长时间没去莫斯科了,我想他们也应该挺想念那个地方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八章 逼宫

    简单单的一场会面,最终让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TT底放了心,他们知道,在过去这些年中,自己这位远东的老伙计并不是在睡觉,与此相反,他在背地里,在单纯依靠普通眼光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策划了很多人所不知的事情。虽然说很早以前就知道中国人有关于“韬光养晦、以待时机”的说法,可两巨头却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深入的考虑过,但.是现如今他们看出来了,这种手段虽然看上去很憋屈,可一旦时机到来,不用再.韬光再养晦,那爆出来的力量才是真正致命的,毫不客.气的说,这股力量甚至是无法阻挡的。

    尽管郭守云到最后都没有说他.的再去莫斯科目的,可霍维两人已经能够猜得出来了,毋.庸置疑,他这是要去与克里姆林宫摊牌了,近十年的时间,远东这位郭大先.生表面上也好,口头上也罢,都时时刻刻彪炳着他只关注远东,对远东之外.尤其是莫斯科的事情毫不关心。可事实上呢,他的那份野心从一开始的时候恐怕就没有局限在远东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面上,他表面上做出一种委曲求全甚至是甘当孙子的样子,可在背地里,他却早已将触手伸到了远东之外的地方,现如今,他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到位了,因此呢,也到了与克里姆林宫彻底摊牌的时候了。

    设想一下,当郭守云踏上莫斯科那块土地的时候,呈现在克里姆林宫领导者眼中的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局面?在争夺国家政权的大棋盘上,搞正规的民主选举郭守云不怕,远东过去近十年经济建设的成就有目共睹,就像现任联邦总理切尔诺梅尔金自己所说的那样,“莫斯科在实际上已经不再是联邦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了,它更像是一个纯粹的政治中心,在联邦的社会生活中,这里只具备一个象征性的意义了。”当然,在这番言论中,切尔诺梅尔金刻意的回避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文化的问题,要知道,随着远东经济的腾飞,从莫斯科各大院校内走出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已经把那片地区作为了就业的选目标,虽然说远东人的排外倾向日趋浓烈,可毕竟那里有更加优越的展条件,最主要的是,那里真的能赚到钱。且不说人才流向这方面的问题,就单说一个教育机构的展方向问题,在过去这些年里,莫斯科的高等院校师资力量流失很大,尤其是那些做人文研究的相关专家,因为他们的研究工作无法为国家、社会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所以在经济困难的条件下,他们在课题研究经费申请等方面,都出现了捉襟见肘的尴尬趋势。而与此相对的,却是远东人文研究条件的日益改善,因为有教育专项基金的存在,再加上远东本身的人文研究状况落后,因此,大批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在若干年的展过程中一步步向远东、向哈巴罗夫斯克迁,像什么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近现代史学研究中心乃至病理学与临床医学研究会等若干学者俱乐部,都在过去几年间将总部迁移到了哈巴罗夫斯克以及布拉戈维申斯克等地。对于联邦的教育、文化部门来说,这种迁徙显然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可问题在于,这个过程他们阻挡不了,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迁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远东教育部门一次向他们支付了七千万卢布的运作经费,而在莫斯科,这个有着四百余名民族史学研究员的研究会,两年得到的经费也只有四百万卢布,至于那些专稿民族史学研究的学者们,不得不放下架子为某些小报撰写不入流的文章混饭吃。随着自身经济实力的增长,远东共和国的独立倾向正在一天天的扩大蔓延,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更尴尬的一种局面是,就在远东人日益自强,逐步割裂他们与俄罗斯民族关系的时候,俄罗斯的民族文化、历史研究中心,却在一步步向远东搬迁。

    对于这种文化的迁移现象,莫斯科不是不知道其严重性有多大,这些搞文化研究的学者,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充其量就是有那么点名气,可穷酸腐儒的,既没权力又没财力,他们即便是要造反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这些人被某些怀有野心的国家分裂者操控在手里,那他们的力量就会想加了催剂一样,翻着倍向上涨,这些人抛出来一份学术论文,往往比政府颁布的政策法令更具有轰

    果,换句话说,郭守云要搞远东独立也好,要向莫斯))也罢,他从这些学者的身上固然得不到有效的法理依据,可是他却能得到历史的抑或是社会伦理的依据。这就像一个部委的部长同一个研究专家在报纸上唱对台戏一样,前者的话无疑具有政府权威,而后者的话呢却更具备学术权威,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究竟是政府权威可信还是学术权威可信?

    回想起来,当.初郭守云拿出大笔大笔的经费投资短期内看不到产出的教育基金项目,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曾经大摇其头,他当时觉得,这钱花的实在是.太冤枉,可如今想来,郭氏集团的这一决定,显然就是在为今天这一步计划做铺垫.放开这一层不去想,.接着考虑另一个问题。想当初,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基本可以算.作是通过叛乱上台的,那么既然他们过去能够利用非民主的手段上台,今天.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有没有可能再次利用这种非民主的手段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郭守云显然已经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先说,现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所掌握的资源,显然已经无法与九一年的时候相比了,那时候由于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整个联邦各个层面的思想一片混乱,有人在拼了命的聚敛财富,搜刮权力,也有人对西方的所谓国家民主生活充满憧憬,另外呢,还有些人纯粹就是对布尔什维克党的统治怀有仇视,当然,对于那些人数最多但是却最没有言权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还是生活条件的彻底改善。现在,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曾经澎湃的热血已经在人情冷漠的日子里逐渐冷却了;对西方民主生活的憧憬也被另一种更深刻的民族情绪所替代了;希望通过改革获取更美好生活的普通民众,也被接连不断的所谓休克式经济改革政策整的痛苦不堪了;至于那些希望浑水摸鱼的人,如今死的死、老的老、沉寂的沉寂,真正留下的,就只有郭守云这种在混乱中搜刮最多、聚敛最丰富、野心膨胀的最厉害的大鳄鱼了。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们登高一呼,还能产生当年那种群情汹涌的局面吗?对于这一点,相信只要是一个稍具头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太乐观的想法吧?

    其次,就算抛开这部分民意的转化不说,单说国家的暴力机器,郭守云现在摆明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军方力量的认同。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很少离开远东,而作为他的军方亲信,廖缅科与西罗诺夫更是连远东的大门不敢出,但是现在呢,郭守云不仅要自己去莫斯科,还要将这两位将军一同带过去,这说明什么?毫无疑问,这说明的是一种信心,强大的信心,而他通过这份信心所要传达给克里姆林宫的信息,则是“你们完了,军方的力量你们近十年时间都没有正式控制住,可现在我已经把他们抓在了手里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做?”

    最后,要说的一个问题就是国际支持了,在这一点上,似乎也是最没有悬念的,毕竟美国人已经通过东京这边将他们意思隐晦的传达到了:华盛顿对现在的莫斯科形势很不满意,相关国家也对莫斯科军方力量抬头这件事充满了忌惮,所以,如果可能的话,莫斯科最好还是变一下天,至于怎么变,就要看你郭守云怎么搞了,搞坏了我们不承担责任,但是要搞好了,我们支持你。当然,如今的克里姆林宫也有外交侧重点,可是他们的选择方向似乎有所偏差,毫不客气的说,在目前的局势下,郭守云策动一场军事政变,国际上的评论可能会说这是“对俄罗斯民主状况的进一步深化”,反之,如果克里姆林宫采用了这种极端的手段,国际上绝对批评如潮。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国人能起到的作用太渺小了,他们除了抗议与批评之外,并不能提供更加切实有效的支持元素,而美国人,他们是真敢动武的。

    搞选举远东不怕,搞民意远东也不怕,即便是搞军事政变,谈国际支持,远东也无所畏惧,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所要面对的局面将会是相当尴尬的,除了做出必要的妥协之外,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九章 曾经我也很善良

    守云啊,”就在霍多尔科夫斯基想明白这些问题的时T+拉多夫也考虑清楚这些方面的东西,反之,他甚至比前者想的更多,因为他还考虑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郭守云此次去莫斯科,既然是要向克里姆林宫施加压力,而在这种施压的背后,还潜在着一个暗性的话题,那就是妥协。

    毫无疑问,如果郭守云打算入主克里姆林宫,那么他现在还有必要同现任的统治者们谈判吗?这显然没有什么必要了,毕竟谈判是需要付出的,即便是胜利一方,也得向失败者支付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代价,而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掌握了绝对主动权的郭守云,在面临着联邦大选即将到来的时刻,根本没有必要付出这样一部分代价,他可以继续隐匿下去,然后在最后关头来一个完美的全垒打,从而将克里姆林宫那些人一股脑踢到阴沟里去。说句更不地道的话,他甚至可以搞一个反攻倒算,将联邦自苏联解体以来所蒙受的全部损失,一股脑推到对手的身上去,给他们颁一个永不生的“最佳配角奖”。

    这样做的好处很多,维诺格拉多夫别看表面上和蔼亲善,类似一个无害的亲切老头,可是他要下起手来,那绝对不比郭守云这些年轻人心软,他甚至早就考虑过了,他们这些巨头全都是在苏联解体的过程中达起来的,换句话说,他们谁的身上都不是那么干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人要想进入政坛,同时又要避免将来有一天会被别人“反攻倒算”,那么就必须在登台之前与过去的种种历史彻底撇清关系,而要想做到这一步的话,挑选一个脑袋最大的替死鬼,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恩?”郭守云显然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这一会儿工夫又走神了,被角下探出头来的那张美女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当维诺格拉多夫叫他的时候,这小子心里正想这女人似乎长得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胸脯有胸脯的,等哪天**上的伤好一点了,说不得要找她来打个牙祭。

    说真的,如果霍维两人知道他现在还在琢磨这些事,他们估计能把直接狂,不过问题在于,人心隔肚皮,况且郭守云脸上的表情从来都与心里的想法严重脱节,尽管他时下精虫上脑、满腹暇思,可那表情、那眼神甚至那微微攒起的眉头,都能给一种深邃的感觉,说联想到思想者的雕塑也毫不过分。

    “看得出来,你这次去莫斯科,是打算与克里姆林宫那些人最后摊牌了,”维诺格拉多夫不介意下手狠一点,可是他却绝不愿意妄作小人,所以呢,在开口试探的时候,他还是慎重的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在这一点上,我没有猜错吧?”

    “呵呵,没有猜错,”郭守云将注意力从那个女人照片上移开,微笑道,“怎么,难道你们觉得现在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那倒不是,”维诺格拉多夫摇头道,“我只是在考虑,你这次与他们摊牌,究竟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

    “哦?”郭守云显然会错了意,他在床上歪了歪身子,又将身下的枕头朝腋下推了推,这才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担心我的野心太大,从而失去了对自身状况的把握。呵呵,在这一点上,你们尽管放心吧。我说一句心里话,你们可能不会相信,我这个人的野心其实并不大,毫不客气的说,就曾经那个刚刚踏入远东的我,几乎就没有考虑过要控制整个远东。”

    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都没有开口,在他们看来,郭守云说的极有可能就是实话,因为他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大家共有的经历。

    “想当初,我刚刚去到远东的时候,仅仅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走私生意做大,”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郭守云回味般的说道,“最初,在布拉戈维申斯克,我希望的就是垄断黑河口岸到远东的大宗走私贸易,嘿嘿,一年赚他个上千万人民币,然后给守成与东婷安排下一个不错的将来。哎,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我甚至还想过要送守成与东婷去上学,上大学,上名牌大学,将来有朝一日呢,我会哈尔滨做投资,想办法给他们在政府部门捞一个职位,局长副局长的不敢说,至少科长副科长应该没问题吧?”

    霍维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地眼睛里都闪过一丝会心地微笑。可以肯定地说。郭守云当年地这份野心地确不大。说真地。如果当初他只抱着这样一种野心地话。那

    可能有两种结果。第一。郭家始终籍籍无名。第二。)]已尸骨无存。而相对来说呢。联邦会清静很多。至少贪官少了。死地人可能更多了。

    “可是后来啊。我现这种想法不太切合实际。”伸手在霍多尔科夫斯基地口袋上摸索一通。寻摸到一包香烟。郭守云给自己点上一支。语气空洞地继续说道。“这世界上地事就是这样。你想财。可有些人就见不得你财。你想过得好一点。可别人就见不得你过上好日子。而类似我这种致富手段不太干净地人。尤其能体会到这一点。就是在那个时候。妮娜出现了。她把我关进了黑牢。而且一关就是几天。嘿嘿。黑牢你们没有蹲过吧。知道什么感觉吗?暗无天日。你在里面躺不下、站不直。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你不仅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到什么时候。甚至还不知道这时间是不是仍旧在运转。在那种时候。**上地痛苦反倒成了让你坚持下去地唯一理由。而那种精神上地恐惧。却是一个没有体会过地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到地。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抱怨过妮娜。与此相反。我非常感激她。而且是从心眼里感觉她。因为正是那几天地黑牢生活。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存在闷声大财地机会。你赚到一百万。会有把一百万当钱地人来对付你;你赚到一千万。就会有更多觊觎这一千万地人来算计你;那么等你转到一个亿。十个亿。一百个亿地时候呢?最重要地是。我财地手段不干净。但凡是手上有点权力地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地将我置于死地。而且是拥有地财富越多。死地下场越凄惨。

    那么怎样才能避免这种结果呢?毫无疑问。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老老实实做合法地生意。毫无疑问。我不是愿意脚踏实地地人。我想要财。想要过上富裕地生活。同时呢。还不打算等太长地时间。人生就是那么短短地几十年。我压根就不想等到七老八十了。再成为一个身价巨亿地富翁。呵呵。不说别地。到那时候我连性生活都应付不来了。抱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你这想法倒是很现实啊。”也不知为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竟然觉得鼻头有些酸。眼眶有些湿润。为了掩饰。他打个哈哈。开口说了那么一句废话——不现实。要是不现实地话。郭守云还能是郭守云吗?

    “至于这第二条路嘛。那说起来就有些复杂了。当然。那时候我年轻气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条不归路。”郭守云笑了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在远东地合作者是一名尉官。他从这里拿到了不少好处。可是在妮娜出现地时候。他就彻底软蛋了。说实在地。他当时地表现甚至还没有我那么硬气。所以啊。我在黑牢里那几天。心下就在想。我能收买一个尉官。让他为我铺开财路。到最后呢。却被一名校官打回原形。甚至落了个生死难料地下场。那么如果我当初收买地一名校官呢?毫无疑问。如果那样地话。我肯定要付出更多地代价。可与此同时。我也能得到更多地回报。最重要地是。尉官一抓一大把。而校官相比之下就要少得多了。那也就意味着。能把我再次送入黑牢地人也要少了很多。权力永远都是以金字塔地形式出现地。爬得越高。上面地人就越少。这个道理不难想明白。所以说。我要是想横财。不义之财。同时呢。还要尽量保住自己。那就必须向上爬。收买那些权力更大地人。将他们拉到阵营里来。成为我地护身符。我转到一百万。就必须把握住等值与一百万地权力。要将那些可能觊觎这一百万地人踩在脚下。让他们明白。这一百万不是他们能够窥伺地。我是一头老虎而不是一只绵羊。谁要想吃掉我这一百万。就必须付出两百万甚至是更多地代价。以此类推。一千万。一个亿。十个亿。百个亿。就是这样一种逻辑。让我从收买独立十六师开始。到远东若干个二级集团军。最后到整个远东军区。再到整个远东这么多年。我就是在这条路上一步步走过来地。可问题在于。在我感觉疲惫地时候。偶尔回头看一看。这才赫然现。我身后处处都是断崖。而且这些断崖还是活地。我向前迈出一步。它们就紧跟着塌陷一步。我走出一米。它们就塌陷一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五零章 理想

    许是感到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郭守云说到这里停了T.了身边的两位老朋友一眼,沉默片刻,突然若无其事的失声笑道:“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这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这么多年了,如此一种危机感强加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向前奔跑,跑出了布拉戈维申斯克,跑出了哈巴罗夫斯克,跑出了远东,最后进了莫斯科。

    而这一次,我相信自只要能够一切事情都摆平,那么我就今后的生活应该可以稍稍轻松一些了。”

    “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句话早在若干年以前咱们就谈到过了,”叹口诺格拉多夫又伸手在郭守云的小腿肚子上拍了拍,随即不无感慨的说道。

    “是啊,一样的人.,”霍多尔科夫斯基紧接着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随着这么.多年的挣扎拼搏,再加上**的一步步膨胀蔓延,我忽然现自己在某一个清晨醒来的.时候,突然就变得清高了,钱也好,权力也罢,似乎在我的眼睛里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东西,在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极其空虚,环顾四周,这个世界上似乎就没有什么值得我来留恋的东西了,可要说到当下就去死了,我却又有那么几分的不甘。”

    “这种感觉很可怕,”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三巨头似乎实现了心灵上的彻底融通,他们每个人说出来的话都只有一半,而另一个人开口的时候,却又能将前的话头延续下去,且延续的那么严丝合缝。

    “最可怕的是,这种感觉每天清晨,每个夜晚都会出现,甚至是每一次手头闲下来的时候,它都会从某一个最不经意的角落里跳出来,如同魔鬼一般的侵蚀我的灵魂。这么多年了,我郭守云可以说是谁都没有畏惧过,即便是当年的老头子,我对他也仅仅是一份忌惮而不是类似这样的从心灵最深处催出来的恐惧,”郭守云面无表情、神色恍惚的接口道,“也许就是从这种恐惧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开始,我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敌人谁都不是,就是我自己。说句真心话,与克里姆林宫的斗争也好,与军方势力的斗争也罢,我都没有畏惧过,虽然说这个斗争的过程很漫长,而且充满了变数,可是我始终相信一点,我最后能赢,因为与他们相比,我在这一场斗争中所处的立场不同,更准确的说,我与他们付出的筹码不同。也许在他们的眼里,这场斗争同样是一种游戏,可他们能够投入到这一场游戏中的筹码,仅仅是他们的政治前途,而我呢,我是在拿自己的命做游戏的筹码。也正因为如此,在这场游戏中他们会有畏畏尾的时候,而我不会,我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下狠手,也知道应该怎么下狠手,所以,正如之前的想象一样,现在咱们似乎是胜利了。”

    郭守云的话说就说到这儿,往下就没有多说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维诺格拉多夫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却都明白的他心思。正如他所说的,克里姆林宫也好,军方那些人也罢,人家在这场游戏中仅仅是拿政治前途做赌注的,而他们这些人付出的则是整个命运,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不管谁赢了,都要遵守这一个游戏的规则。换句话说,那就是郭守云现在的主张,并不打算把莫斯科那些反对的小命收缴了,他只要夺了那些人的政治生命。

    一番交谈到这里似乎告一段落了,在三巨头中,尽管郭守云是最年轻的一个,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他在这个联合中一直都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地位上,要说霍维两人对他马是瞻那是扯淡,毕竟大家虽是朋友却没有好到身心合一的程度,如果说彼此的心里没有一副小算盘,那估计他们三个人自己都不会相信。但关键的问题在于,三巨头之间存在的是一种信任,一种基于过往经验以及彼此头脑智商的信任,霍维两人都很清楚,郭守云虽然年轻,但是他绝对承继了老狐狸维克托的政治衣钵,那老头当年在混乱的苏联政治泥潭中屹立十余年不倒绝不是靠的幸运,而是靠的大脑与手段,与此相对的,郭守云困局远东,前狼后虎、左豹又豺的应付近十年,华盛顿、北京、莫斯科包括那些跨国财团、国内敌对势力始终没有放弃整死他的想法,可他呢,却始终活的那么潇洒,这也不是单单靠一个运气就能解决问题的。就像当初,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就曾经对郭守云在远

    舞蹈”很看不入眼,他们认为这小子是在走钢丝滑,就会被摔个粉身碎骨、死无全尸,可事实证明,他们当初的看法都是错误的,这小子的确是在走钢丝,可是这钢丝走的实在是太有水平了,以至于走到最后,这个姓郭的小子在各方势力的眼睛里都成了一个尾大不掉的祸害,谁都想除掉他,也都知道除掉了他远东才能出现新的局面,但是呢.,又谁都不敢轻易出手。这样一来,呈现在霍维两人眼里的情况就有些滑稽了.,他们在不经意间现,经过这么多年的“特技表演生涯”.,郭守云不知什么时候把那些“豺狼虎豹”都给拉到钢丝绳上去了,大家好兄弟讲义气,.有戏一起演,有难一起当。毫无疑问,那些表演都想吃了.同在钢丝绳的郭守云,可他们又怕有一个轻举妄动,会将大家伙.的一块震到绳子下面去,老实说,摔个断胳膊断腿的这些豺狼虎豹们或许还不在乎们丢不起那个人,同时呢,也害怕这看台上的嘘声一起,他们就再也没有站出来演戏的机会了。这就像郭守云刚才所说的,在这场游戏中他是在拿命做赌注,而那些对手则是在拿政治前途做赌注,这个世界有时就是那么的奇妙,在某些人的眼里,这政治生命还就是比命更重要,郭守云是个什么东西?走私贩、诈骗犯、黑手党教父、军火走私商、杀人犯他这样的人十年前就该死了,与他这种浑身黑气弥漫的亡命之徒相比,各方的政客们都觉得自己清高无限,因此呢,谁都不舍得用自己的政治生命去换他那条一文不值的烂命。

    当然,这个过程说起来很简单,可真要操作起来,估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至少霍维两人必须承认,如果将他们自己换到老郭的位置上,他们绝对走不到今天,毕竟这不是一个纯粹的耍光棍的活,什么“头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话在这个过程中是派不上任何用场的,类似那样的潮种,那些个豺狼虎豹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你二百年之后也做不了一条好汉。这需要一种心机,一种对度的、对大局的稳妥把握,任何一个地方出现纰漏,哪怕是一个针鼻大小的纰漏,都可能让一个人万劫不复。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吧,在郭守云做出了决定之后,尽管维诺格拉多夫心中还有几分的狐疑揣测,却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既然不打算将克里姆林宫以及军方那些人置于死地,绝对是有他的道理的,至于说道理是什么,他与霍多尔科夫斯基都不会开口问,这种答案是需要自己去考虑的。大家都是在油锅里捞食吃的角色,郭守云是第一个下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霍维两人只要跟着下手就行了,难道他们还要开口问问“滚油热不热”、“东西好不好吃”之类的问题?那他们岂不是成了混子了?

    “守云,咱们大家走到今天这一步都不容易,”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脸上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突然显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抓起传遍的米酒酒瓶,为郭守云的被子里斟上满满的一杯酒,这才说道,“而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在这次莫斯科结束之后,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郭守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他也不知道在嗓子眼里嘀咕了一句什么,而后,那张并不算英俊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笑容,“我说,如果我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到四处走走,逛逛,看看天下美景,品品各国风情,你们信不信?”

    “信你有鬼,”维诺格拉多夫摇头笑道,“如果那样的话,你还能是郭守云吗?”

    你就算是说错了,”郭守云朗声一笑,说道,“其实如果没有那么多人惦记着尽快给我送块墓地,我保不准早就跑出去游玩了。别忘了,我也是人,是人又有谁愿意整天操劳,却丝毫不去享受的过话说回来,等莫斯科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还真是不能立马就走人,我打算嘿嘿,你们没现吗?其实填补心灵空虚的最佳办法,就是多接触一些女人,所以呢,我打算把霍尔尼可娃现在住的那套雀山别墅要过来,在那里建一个全联邦最大的顶级私人俱乐部,雀山俱乐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五一章 未来之路

    雀山俱乐部”,这个概念郭守云曾经就提出来过,只]T位巨头内斗的厉害,同时呢,郭氏集团的影响力也没有那么大,因此,这个由霍多尔科夫斯基全资兴建的莫斯科顶级别墅区,在过去几年中就成为了霍尔尼科娃的大型私家园林式别墅。现如今呢,郭守云旧事重提,虽然他说是要将这里打造成声色犬马的销金窟,可霍维两人都明白,郭氏集团.根本不缺钱,郭大先生身边同样也不缺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吃饱了撑的.才会简单的打造那么一个充斥着高档妓女的所谓私人俱乐部。

    当然,这么一个雀山.俱乐部的名字,也能令霍维两人产生很多的联想,.话说当年郭守云初步掌控远东的时候,他的那个西诺俱乐部不也号称是私.人俱乐部吗?可到了现在,这个俱乐部虽然被改了名,可说到底,.它还是一个政治性极强的权力交易团体,但凡是在远东政坛占据一席之地抑或是从远东走出来的政客要员,无一不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毫不客气的说,作为一个远东的政客,一个人今天不是州长、州医院,市长、市议员的不要紧,只要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他就有着无可限量的政治前途,反之,一个人如果被俱乐部开除了,或者说选择了自动退出,那么他今天即便是远东共和国的总理,明天差不多也就到了卸任的时候了。能老老实实自动辞职的,那叫有眼光、有远见、识时务,反之,如果对自己的权力栈恋不去,那么这家伙就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某方面的丑闻被媒体曝光,最后落个身败名裂、羞惭而去,第二,要嘛出个车祸,要嘛遭遇情杀,总而言之一句话,不得好死。

    :i斯科的媒体报道过,披露过,甚至有人将远东的政治戏称为“俱乐部政治”、“色情政治”,可说到底,远东民意似乎对这个东西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毕竟谁都知道政治黑暗,可若是在黑暗同时,远东人能够得到实惠,那还又谁去在乎这么档子破事啊。

    现如今,郭守云很明显是打算将这种“俱乐部政治”推广到整个联邦的政界范围内,而对他这个想法,老实说,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并不看好,毕竟联邦是联邦,远东是远东,前者的情况要比后者复杂很多,不说别的,就单单是一个反对派的存在,就能给这个俱乐部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除非郭守云能“打倒一切反对派”,可从目前联邦的政治情况来看,要做到这一点固然不是不可行,但由此引的问题也会令人感觉相当棘手。

    面对两位老朋友的质疑,郭守云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而在内心里,他对这一方案的坚持却是极其顽固的,毫不客气的说,到今天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扭转他的决定了。

    这么多年的拼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玩命,郭守云不是仅仅为了攒取更多的权力,也不仅仅是为了实现一个自保的目的,更不是为了更加痛快的享受人生,当然,也更不可能是为了做那个劳什子的联邦总统,在他眼里,总统这东西只是一个称号,一个头衔,把它扣在脑袋上,仅仅能将一个人变成众矢之的、攻击的靶子。那么他现在所需要的是什么?很简单,他需要的是一个尝试人生的机会,需要的是一个全新的游戏,更加刺激的游戏——钱有了,而且是几代人都花不完的钱,更加准确的说,只要让郭氏集团继续运营下去,他郭守云即便是每天用钞票当柴火来蒸馒头,这些家底也够他造上几年的了。女人,现在对于郭守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追求了,他的感情原本相当淡漠,甚至可以说稀薄的可怜,就家里那几个女人,估计也从他身上分不到三瓜两枣的感情,如果不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以填补那份空虚的心灵,他现在宁可整天呆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炖火锅。就像郭守云自己所说的,他这些来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角色,爬到今天这一个地位上,原本就没有采用过多少正规的手段,要做一个脚踏实地、依法致富的正经商人,他干不来,更没有那份耐心,正因为如此,他在特定的时代环境下,凭着对社会、政治以及金钱、动乱的完美嗅觉,只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积攒了一个正经商人几百年都得不到的惊人财富。还是那句话,坏事做多了是有报应的,叶列娜算计别人算计了十年,

    险些精神崩溃,而相比之下,郭守云的精神坚韧度显T[列娜,他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是因为他比叶列娜有一个更好的条件,他身边还有几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比如说守成,比如说东婷,再比如说妮娜。不过话说回来,他虽然能够逃脱精神崩溃的威胁,却躲不过内心空虚的恐惧,正经商人攒取财富有一个奋斗的过程,对他们来说,每一分钱的获.取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上,都浸渍着他们的汗水,同时.呢,这份汗水也充分的填充了他们的心灵,正是这个奋斗的.过程,使他们不会轻易产生内心空虚的情绪。可郭守云不同啊,他那双眼睛就.盯着国家体制的漏洞,而且他在这方面还是个天才,再加上一大群的贪官污吏为他保驾护航,他要获得一千万也好,一个亿也罢.,根本不需要动太多的脑子。打个比方,就拿军火贸易来说,.这一行当的确赚钱,可绝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了的,先,得有足够雄厚的资本,其次,还必须有相应的销路,另外呢,还得有疏通关系上下打点的本事。而对于郭守云来说呢,他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关系他不需要疏通,远东要是有谁说不让他走私军火,那这个人估计活不到第二天早上;销售渠道不需要他去跑,那些买家都是上门服务的,付款及时不说,还得给他许下一大堆的好处,赶上老郭脾气不好,买家还得空手而回;至于说雄厚的资金他同样也不用考虑,即便是他手上一分钱都没有,远东任何一家兵工厂也不敢说是不让他提货,更何况,这些兵工厂原本就是属于他的。

    就是类似这么一个人,他现在还有什么生活得乐趣?如果放在过去,他还能有一个“与人斗其乐无穷”顶着,可是到现在,克里姆林宫眼看着就顶不住了,斗倒了这个最大的对手,他今后还有什么目标呢?毫无疑问,进一步清除障碍,然后以游戏的态度,按照自己的理念制定联邦的大政方针政策。

    快十年了,郭守云在进入远东之后直到今天,所经历的种种种种,都可以算是一个打江山的过程,那么打江山是为了什么?用一个最直白的答案来回答,那就是打江山是为了拿来坐的,而这个坐看着简单,实际上很复杂,至少,要坐好了,坐稳了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医院里保养臀部的这段时间里,郭守云考虑很多这方面的问题,对他来说,要想控制住军方的力量并不是一件难事,作为一个暴力机器,军队的力量说起来很难抓可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的困难。怎么才能让军队的因素稳定下来,一个答案,国家政治的稳定。当兵的也是人,也是联邦的公民,与普通人不同的是,他们手上有枪,身上有军装,仅此而已。而对于任何一个普通国民来说,他都不是单独存在的,他有家人,有亲属,有自己的利益存在。

    如果国家政治稳定,社会一片和谐,那些掌握兵权的将领敢造反吗?说实在的,他们还真不敢,就像一个政客需要考虑民意一样,那些手握兵权的将领在做出任何一个决定之前,也要考虑一下部队的情绪。这也就是说,郭守云认为解决军队问题的根本,还是在于一个政治环境的稳定上。

    那么如何才能保证联邦政治的稳定呢?在这一点上,他想得比较多。

    按照叶氏所制定的新宪法,俄罗斯联邦是一个带着几分怪异的总统制国家,在这里面,总统的权力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扩大,而党派文化,则相对来说较为薄弱,也正是因为总统有解散议会的权力,所以反对党的存在并不能从根本上限制总统的决定与权限。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郭守云才决定要组建“雀山俱乐部”,说白了,这个俱乐部不是为政党服务的,而是为联邦高层官员服务的,其组建的目的,是在总统权限与党派政治之间做一个缓冲,对上,它分流总统权力,对下,调和党派矛盾,对内,舒缓政治派系之间的斗争。

    郭守云不稀罕做联邦总统,当然,凭他那身黄皮,这个位子不是他能坐稳当的,同时呢,在政党方面,因为前有左翼政党联合的存在,后有霍维两人主要领导的党团联盟的出现,他本身也不打算在这里面涉水太深,免得将来朋友变敌人,再惹出来一大堆的麻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五二章 里尔克之死

    么细化的来说,仅仅成立这么一个“雀山俱乐部”,怎么才能将联邦政府大权牢牢的把握在手掌心里呢?这东西看起来复杂,实际上说开了一文不值……

    在对“雀山俱乐部”的权力范围问题上,郭守云并没有打算赋予这个游离在克里姆林宫与白宫之外的特殊部门太多权力,它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一个中介以及政治力量统合调配的作用。其走的路线有两个方面:第一,统合联邦政府各部门、克里姆林宫各要害部门、联邦各州、各主要城市的政府官员人事调配工作,合理划拨各党派推荐竞选人员名单。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隶属于各党派推荐出来的党团人员,但凡要参加或进入莫斯科各部委、克里姆林宫各部门、各州州长、市长、议员的民主选举及任命程序,就必须在雀山俱乐部内进行人事报备,不管是谁,只有走了这一道程序,成为了俱乐部内登记在册的会员,才有机会进入选举,才有机会拿到正式的任命文件。

    第二,协调联邦总统与政府部门的权力纷争,以人事权为杠杆,在各方势力之间实现调控,从而限制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出现。

    虽然说按照目前的联邦宪法,政党政治的干政度不高,可是那些州长啊,州议员什么的,大都是来自于形形色色的政党,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某个政党的声威崛起,就会整个联邦的政治局面构成一种全面洗牌的威胁,而一旦大规模的政治洗牌现象出现,往往就会导致一任领导者在施政纲领以及经济政策等方面的断流——这便是西方民主国家无法在施政效能上最然受到弱化的基本原。一旦雀山俱乐部组织完善了,那么郭守云就可以通过这个部门,将各党派送上来的参选名单以及政府人事工作安排牢牢抓在手里,来自同一个政党的人事提名数额太多,郭守云都能提前握住情况——今年的政府官员任命名单中,来自左翼政党联合的人太多了,郭守云就在第一时间通过他们的举荐名单以及参选人名当做出调整,从而通过裁剪的方法,打压一下左翼政党联盟的力量,让他们不能鹤立鸡群,不能冒头冒的太高。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了,类似这种毫不民主的做法,似乎与前苏联时期实行的最高苏维埃以及主席团制度差不多了,既然每个党派在特定时期能够进入竞选人名单的数量都受到了控制,那么高还搞那个民主投票干什么呢?如果这个是由郭守云来回答的话,那么肯定会给出一个最直接的大幅:民主顶个屁用,这年头讲究的实惠,讲究的是稳定,讲究的是和谐。再着说了,与其让那些候选人的推荐权留给各个党派,让他们为了几个候选人名单的而大打出手,浪费时间,那还不如把这个权限收归一个统一的部门。再者,即便是没有这种制度,那些所谓“民选”出来的议员们就真的能够代表民意吗?拉倒吧,他们不过就是一大堆有钱有势的商人推出来的,既然大家要讲钱讲势,还有谁能比得过三巨头联合?

    而在进入莫斯科之后的具体市政举措上,除了军队与政府这两大块之外,另一个不容忽视的,也可以说是郭守云必须要抓在手里的权力,就是联邦的财政大权,也可以说是经济大权。在这方面的问题上,郭守云在很久以前便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两人达成了统一意见,大门打算仿照美国人的模式,成立一个俄罗斯联邦储备银行以及一个国家主权投资基金。这两个主要的国家金融调控部门,具有对内对外两种完全不同的职权范围。前者是一个由俄罗斯联邦各大商业银行参股的私营行联邦中央银行,其性质与美联储的性质差不多,它不直接干预国家政治运作,也不敢于大政方针的制定,但是呢,却担负着制定每年度经济建设侧重点的评估以及国家金融政策的制定、税收制度以及国家政府经费直接划拨的若干职能。在这个机构里,郭守云决定利用远东商业银行为工具,控制其百分之十二点的股份。与此相对的,国家主权投资基金,则是一个对外的国有性投资机构,它的主要职能就是将联邦储备银行划拨过来的外汇储备,投资到国外相应的领域内去,从而为联邦开辟一个全新的盈利渠道。

    按照郭守云当初与霍维两人所达成的协定,他尽管要将这两个要害的经济部门控制在手中,却也不

    切抓的太死,毕竟那鱼大权独揽没有什么区别了,这?+雨雨走过来,郭守云看到无数舍不得放权的人沉入泥底,所以呢,就算是前车之鉴吧,他不打算自己有朝一日也走到那一步,因此,他的所谓抓住不放,主要还是控制联邦储备银行的股权,同时呢,由维诺格拉多夫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直接出面控制这两大机构。

    当然啦,郭守云除了这些方面的东西之外,还考虑很多,不过这些毕竟只是大其概的一个轮廓,至于具体的晚上工作,还是需要由智囊团队去做的。

    一切都是那么完善,一切的准备都是那么充分,在郭守云看来,他在两个星期后进入莫斯科的计划,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了,在更多时候,他甚至已经开始预想同克里姆林宫,同叶老头摊牌谈判的细节了。

    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并没有在东京停留很长时间,当然,他们更没有跟随秘密返回哈巴罗夫斯克的郭守云一伙人同行,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还需要尽可能的潜匿踪迹,就像郭大先生所说的,莫斯科那边的内战还得让他们再打一段时间,以便两周后他正式采取行动的时候,能够更加的轻松,更加的出人意料。

    郭守云想地很好。他甚至觉得至少在年底之前。他不可能遇上什么烦心事了。所以说。在回到哈巴罗夫斯克地头一周里。他一方面赋闲在家。整日里陪着自己地几位娇妻与孩子。享受那种难得一遇地天伦之乐。另一方面呢。则安排远东各大媒体。对此前他遇刺身亡地相关报道减压。从而为他地“复活”创造尽可能多地便利。

    也许是因为他地运气太好了。抑或是因为他想地太完美了。更甚至是上帝就为了在他通往成功地最后一段路上制造一些障碍。在郭守云从东京返回哈巴罗夫斯克地第九天。一个噩耗从纽约传了过来——郭氏集团第三号灵魂人物。精明地犹太商人里尔克。在从居所赶往帝国大厦地路上遭遇不明身份地匪徒枪击。老爷子身重六枪。在送往医院地路上便不行了。

    从日子上算。今年地第一场春雨来地有些早。才刚刚过了临近一月底。哈巴罗夫斯克便下上了夹杂着雪花地蒙蒙细雨。下午六点刚过。远东国际机场地停机坪上。便浩浩荡荡地驶进来一道绵长地车队。

    “老爷子走了?”在正数地第二辆房车内。郭守云侧身坐在特制地轮椅上。那一双空洞地眼神。毫无生气地凝视着车窗外青乌一片地天际。

    在郭守云地身边。两位面色忐忑地医生愁容满面。他们倒不是为里尔克地死而愁。他们是在担心身边这位远东巨头地身子骨。纽约打过来地国际长途。是在今天凌晨时分闹醒整个郭家别墅区地。当听闻里尔克老爷子遭枪击身亡地消息之后。臀伤未愈地郭守云当场吐了血。那猩红地鲜血滴洒在卧房床边地地毯上。险些没把睡衣朦胧地妮娜吓昏过去。

    地确。里尔克老爷子算不地是郭家嫡亲。可是在过去着近十年地时间里。老头在郭氏集团内任劳任怨。美国地那一大堆生意。基本上全都是老爷子一个人在打理。虽然说那边做地都是正当生意。而且起步时间不长。可是每年近三十亿美元地利润。却足矣证明他地功绩了。

    郭守云秉性多疑,别说是男人了,他对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可唯独对这个当年被他逼着加入郭氏的老头,他从来都没有操心过,在他们兄弟两的眼睛里,里尔克就是长辈,就是长者,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老爷子”,他今年才六十出头,虽然这个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整个人的精力却非常旺盛,可是谁知道,谁又能料到,那么一个大活人就那么说没就没了。

    郭守云为人心狠手辣,为了攒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他甚至可以不择手段,可话说回来,他狠也好,毒也罢,却对那些能够让他信任的人极为珍视,因此,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急怒攻心,当场吐了血。说起来,里尔克老爷子似乎也应该在九泉之下瞑目了,毕竟能让郭守云悲伤到吐血的人,他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第八五三章 内忧

    守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看惯这人世间的生生死死、聚T他也自认为可以漠视大多数人的生死了,但是如今看来,他显然是想错了,而且还错得很厉害。

    “先生,”在驾驶副座伤等了将近十分钟,没等到老板的吩咐,波拉尼诺夫微微叹息一声,扭过头来轻声问道,“里尔克先生的遗体已经护送到了,您看咱们是不是”

    “噢,”郭守云的反映看上去有些迟钝,他从沉思中醒转过来,瞅了瞅自己的秘书,语气深沉的说道,“那,走吧,下去看看。”

    “好的先生,”波拉尼诺夫匆忙跳下车,招来几名保镖,示意他们将先生从车上俯下来。

    冬去春来的月份里,下雪阴而不冷,下雨冷而不阴,就是下这个雨夹雪,那是既冷又阴,被几名保镖从车上连人带椅的抬下来,郭守云就感觉着迎面吹来一股子寒风,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里尔克的死对自己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预兆,最重要的是,那些杀他的人究竟来自与何方,难道真像纽约警方所说的,老爷子就是倒霉,受到了那边的帮派火并的波及?

    郭守云这个人的疑心很重,他琢磨着这里面可能有猫腻,同时呢,这也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

    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有鉴于郭氏集团的势力强大,以及郭守云本身对敌的残忍手段,那些与他站在地对面的敌人即便是策划刺杀行动,也只敢针对他本人下手,却很少对他身边的动刀,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干掉一两个与郭守云关系密切的人固然能够给这位巨头带来精神上的打击,但是却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害,而反过来呢,自己还要面对郭氏的疯狂报复,这样的选择堪称愚蠢,智者不为。但是这一次这一次的情况似乎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变化。

    “先生,妮娜夫人她们来了,”小心翼翼的将一条毛毯覆盖在老板的身上,波拉尼诺夫从随行人员的手里接过雨伞,而后俯下身子轻声说道。

    “哦?”郭守云下意识的回过头,朝机场跑道的另一侧扫了一眼,恰好看见妮娜与莎娜丽娃几个人快步朝这边赶过来,而在她们那一行人内,希奎娜、孙红羽与守成夫妇的身影赫然也在其中。

    “先生,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波拉尼诺夫此时的目光似乎有些复杂,他犹豫了几秒钟,而后叹口气说道。

    “嗯?什么话?”郭守云问道。

    “这件事。啊。就是老爷子遇害这件事。可能。可能与咱们自己人有关。”波拉尼诺夫咬咬牙。轻声说道。

    心头一震。郭守云猛地扭过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到了秘书地脸上。老实说。他那种眼神很吓人。即便是波拉尼诺夫那样地心理素质。都感觉到一阵儿脊背凉。

    其实在刚才说这番话地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会有什么样地结果了。可没办法。他在郭守云身边充当地就是这么一个角色。郭氏集团内近十年时间创建了三套情报系统。除了莎拉与莎娜丽娃手中掌握地两套之外。波拉尼诺夫手里还有一套班底。当然。这也是分布最广、隐藏最深地一套。这套情报系统仅对郭守云负责。集团内很多人。甚至包括郭守云身边地人。都不知道这套系统地存在。在今天早上。也就是里尔克遇害地六个小时之后。波拉尼诺夫就得到了来自纽约与哥伦比亚两方面地秘密回报。种种迹象表明。这一起事件地背后。实际上有着来自郭氏集团内部地影子。甚至可以说。这个影子就存在于郭氏家族地高层内。

    自从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波拉尼诺夫地心里就在忍受煎熬。作为一个从克格勃内走出来地精英特工。他当然知道面对这样地事情。最佳地选择就是保持沉默。因为它已经涉及到了郭守云地家事。涉及到了郭氏家族内部一个最敏感地禁区。那就是家族内地权力分配问题。也可以说是郭家内部人争夺利益地盘地问题。波拉尼诺夫知道郭守云很信任自己。可话说回来。不管这种信任达到了什么样地程度。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外人。他与郭守云之间有着朋友般地关系。有着老板与雇工地关系。但是绝对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因此呢。他要想保住自己在郭氏集团内地地位。要想继续维持与郭守云地互信关系。那么就必须随时牢记自己地本分。

    就这样。波拉尼诺夫在说与不说这个问题上

    了十几个小时。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说”。他可以地追查。也可以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但是。他必须将自己手上掌握地情报汇报给老板。因为那也是他地本分。至于说在获悉了内幕之后。郭守云会采取什么样地对策。那就不是他要考虑地问题了。

    “是吗?”在秘书的脸上盯了很久,郭守云那精光四射的眼神黯淡下来,他语气疲惫的说了一句,伸手就去口袋里掏烟。

    波拉尼诺夫看得出来,老板此刻的心情很激动,他夹着烟卷的那两只手指头颤抖的非常厉害,咋一瞅就像是患了帕金森症一样。

    “守云”

    “大哥”

    就在郭守云与波拉尼诺夫交谈的工夫,妮娜一行人已经走了过来,大家都知道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再加上此前还急气吐血,所以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加了一份担忧。

    “嗯,”郭守云在商场政坛打滚近十年了,他那份意志力早就变得坚硬如钢,因此,当众人走到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调整好了情绪,面对众多亲人的问候,他的脸上甚至还展现出了一份平和的笑容。

    “老爷子的遗体已经护送到了,你们去看看吧,”拉住妮娜的手,郭守云在她手背上拍了拍,轻声说道,“再过一个小时,菲尔娜的班机也该到了,妮娜,你替我接她一下。这丫头在这世上只有老爷子一个亲人,不管过去的种种,咱们终究是对不住她啊。”

    “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的。”妮娜的表情看上去充满忧虑,她握住丈夫的手,柔声说道。

    “嗯,去吧,去吧,都去看看吧,”郭守云点点头,摆手说道,“我想在这儿呆一会儿,守成,护送老爷子遗体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守成面色严肃的答应道。

    “波拉尼诺夫,”目送众人离开,郭守云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这才深深的叹息一声,说道,“我现在很为难,说句真心话,这么多年了,哪怕是实力再强大的敌人,哪怕是面对再恶劣的环境,甚至是遭遇刺杀的时候,我都没有害怕过。对外,我一向宣称自己是个正规的商人,是个喜欢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政客,可实际上呢,我就是一个在刀口上求生活的恶客,既然是恶客我就不见血,更不怕杀人。但是,我真的害怕自己身边的人出现什么问题,当然,我也更不愿意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所以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先生,我明白,”波拉尼诺夫躬身说道。老板都这么说了,如果他还不明白的话,那实在就显得过于愚蠢了,很明显,里尔克老爷子死的事,不能继续往下查了,至少来说,不能查的那么彻底了。

    “在我的心里,里尔克老爷子是集团一个很重要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郭守云的语气有些空洞,可以肯定的说,现在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与其说他是我的下属,是我的朋友,还不如说他是我的长辈,一直以来,我和守成、东婷,都把他当成亲叔叔那般的看待,因此,他的死我不能不做出一个交代,否则的话,别说是别人,即便是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这次事情直接涉及的两个势力,一个是哥伦比亚毒枭查奎诺一方,另一个则是纽约的德尔顿,”波拉尼诺夫想了想,说道,“德尔顿这个人好对付,他虽然与纽约的很多帮会势力有勾连,而且手上还控制着几个议员,可先生要想扫了他却很容易。相比之下,那个查奎诺倒是一件麻烦事,这个人在哥伦比亚虽然没有多大的势力,可在背后却与哥伦比亚**游击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这家伙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他的四个藏身地,都在**游击队的控制区域内,咱们要想干掉他,似乎并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

    “嗯,这我知道,”郭守云点点头,他对波拉尼诺夫的聪明很满意,“德尔顿这件事我回头交给莎拉去办,纽约那边的事情应该难不住她。至于查奎诺这边,你立刻安排人与哥伦比亚**游击队那边取得联系,告诉他们,六天内把查奎诺一家老小的脑袋给我送过来,我可以答应他们的一个要求,反之,让他们自己去考虑吧。”(未完待续

第八五四章 家族

    好的先生,我回头就去安排。”波拉尼诺夫点头应

    “还有一件事,”郭守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说最近一段时间里,圣研似乎跟一个叫什么金准姬的女人走得很近,有这回事吗?”

    “是的先生,”波拉尼诺夫心头一跳,轻声应道。

    “你没调查过这个女人的具体身份?”郭守云将手中的烟头扔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洼里,同时听似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查过了,”波拉尼诺夫说道,“这个金准姬是朝鲜平壤人,一九六三年出生,其父金东岩是朝鲜人民军中的一名少校,述职与平壤人民军卫队,其母朴登恩出身于朝鲜官宦世家,不过现在主要经商,她所经营的一家贸易公司名为朝鲜国有,实际上却是一个专门为一些军方要员洗钱的窝点。另外,这个女人与古巴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朝鲜一直处在国际经济封锁的范围之内,因此,她的这家贸易公司所做的生意,也主要集中在古巴、利比亚等地。金准姬还有一个哥哥,九二年加入朝鲜人民军,不过一年后便神秘失踪,我动用了大量人力去追查这个人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任何收获,据我估计,他应该是被洗掉了身份。金准姬本人目前在哈巴罗夫斯克经营一家中型的贸易公司,贸易范围很广,从钢铁到粮食再到成品机械,她无一不做。此人曾经在莫斯科大学法学系求学四年,成绩优异,我调查了她当年在莫斯科大学求学时的部分记录档案,没有现什么可疑的问题。”

    “看来你在这方面做的工作不少,”郭守云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点头说道。

    波拉尼诺夫笑了笑,继续说道:“金准姬是在两年前与圣研夫人结识的,双方虽然往来密切,但是却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不过我调查过,这个金准姬在哈巴罗夫斯克开设的贸易公司,就是圣研夫人出面为她办的,此后,该家公司所做成的几单规模比较大的生意,也都是通过圣研夫人的关系做成的。这其中,就包括去年九月份她们从共青城高科技中心购买的四百台四号微型计算机以及十六部大型综合处理器,总贸易额两千七百万美元,购买款当月交付,没有拖欠。年初,金准姬曾经有意要购买两条高科技中心的核心生产线,并提出预付资金四千万美元的购买合同”

    听到这儿,郭守云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仍旧没说什么。

    “不过这一单生意最终没有成交,”波拉尼诺夫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因为当时希奎娜夫人刚刚介入那边的生意,而且里尔克老爷子当时也在共青城办理交接,他们认为高科技中心的核心生产线已经涉及到了共青城的核心技术外围机密,所以就把这档生意拦下了。据说据说希奎娜夫人因此还与圣研夫人闹得很不愉快。”

    “据说?”郭守云摇头苦笑,“波拉尼诺夫,据说这个词可不应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波拉尼诺夫笑了笑,没有接口。

    “这些事情。守成知道吗?”郭守云问道。

    “不知道。”波拉尼诺夫这回倒是回答地很肯定。“因为一直以来守成先生都不同意圣研夫人去做什么生意。否则地话。当初这家贸易公司就会有圣研夫人地股份了。”

    “看起来。这个金准姬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地女人啊。”郭守云歪头思索了一会儿。冷笑道。

    “她是不是普通不好说。至少他地父亲不是个普通人。”波拉尼诺夫说道。“因为就在过去两年地时间里。他地军衔已经从少校升到上校了。而且就我所知。此人现在朝鲜人民军内颇有作为。年前。还得到了金正日地亲自接见。可谓是前途无量啊。”

    “好一个前途无量。”郭守云脸上地冷笑更浓了。他眯缝着眼睛。说道。“既然他这么前途无量。那我似乎应该好好给他准备一份大礼了。嗯。这样。波拉尼诺夫。你去安排一下。把这个金准姬小姐拆成几块。送给咱们地金东岩上校。就说是我为他特意准备地厚礼。并恭祝他前途无量、早日飞升。”

    波拉尼诺夫微一皱眉。他似乎对郭守云所要采取地这一方案不怎么赞同。当然。他并不是觉得这种手段过于残忍。而是估计守成那边地反映。估计李圣研地想法。

    “先生,那圣研夫人那边”犹豫了一下,波拉尼诺夫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www.uu234.combsp;“你不用理她,”郭守云看似心不在焉的说道,“这两天我会专门找她谈一次的。

    哎,这丫头,一直以来对我都有意见,所以我也不在乎多做一次坏人了。她的为人我清楚,这次里尔克的死肯定与她有关,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她的胆子再大,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爱国心再强烈,对权力的觊之心再浓厚,她也不会兴起什么杀人的念头的。她要找我来闹,那正好,我还可以跟她好好的谈一谈,她爱她那个伟大的祖国我不反对,她要给自己的民族创造点实惠我也不拦着,可问题在于,我郭家的利益也不是拿来牺牲的,如果她连这问题还考虑不清楚,我下次要动的就不是什么金准姬了。”

    “我明白了先生,”波拉尼诺夫的目光一闪,垂头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顾虑什么,”抬起头,扫了自己的秘书一眼,郭守云叹口气说道,“郭家这几年展的很快,而随着这种展,权力的分配问题就开始显得日益突出了,过去我在这方面疏忽了,老爷子成了这个问题上的牺牲品,说真的,我很痛心,真的很痛心。老爷子年前从纽约回来,跟我提过一次,说他要退休,要把美国那边的事情交给出来,让我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去接替,我当时没有往深处考虑,如今回想起来,这是老爷子预感到危险了,所以他才打算离开,而我当时的反对,才是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最直接原因。哎,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对此,我也不打算再考虑太多了,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的,就是同样的错误我郭守云绝不会犯第二次。在郭家这个圈子里,能摸得到权力的外人只有两个,你跟老爷子,有些人敢对老爷子下手,但再给他们几个胆子,恐怕也不敢过来碰你,所以你不用考虑太多,留下来,再帮我十年,十年之后,丫头也应该堪用了,到时候我会让她接替你的。至于你我这段时间正在瑞士那边购置产业,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即便是妮娜她们我都没有透露过半点口风,等到了时候,我打算让你去那边,把这个摊子给我抓起来,我在瑞士银行里保存的那些东西,也如数交给你。”

    “先生”波拉尼诺夫心头一震,他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十年,十年之后他退休的时候,身上所要背负负担似乎将会变得更加沉重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郭守云深深的吸一口气,玩味般的说道,“我素来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富不过三代’第一代创业,第二代守业,第三代毁业,我郭守云从没奢望过郭家能够世世代代的兴旺下去,我只希望等到灾难来临的那一天,我郭家的子嗣不至于连个翻盘的机会都没有,至于说这个机会,我现在把它托付给你了,波拉尼诺夫,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可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去托付呢?”

    “先生,你这是在为难我。”波拉尼诺夫叹息一声,说道。

    “呵呵,人活着总要碰上一两件难事的,否则的话,这个世界又怎么能显现的那么精彩?”郭守云笑了,继而说道,“好啦,那些太远的问题我们暂时不要去考虑了,走吧,去看看老爷子,哎,这恐怕是咱们最后一次能看到他的机会了。”

    波拉尼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上前一步,扶住轮椅,将郭守云推向几十米外人群围拢的地方。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对与郭氏家族内的很多人来说,由于这个家族是一个全新的家族,它从建立到崛起再到走向辉煌,整个过程也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或许就因为是一个全新家族的关系,家族内部成员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而系统的家族观念,他们中一部分人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并不是将家族利益作为要出点,而是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部因素看成重中之重。再者,由于是一个新兴的家族,再加上郭守云在家族内部的权力分配问题上从来都没有过多的用心,因此,某些个没有得到重用抑或是负责事务太少的人,难免就会产生这样抑或是那样的想法,而里尔克的遇刺,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的。他是一个外人,不是郭家内部的成员,可是呢,他手上却掌握着很大的权力,不说别的,就单单是美国那边的事务,几乎就全都是由他所掌握的。(未完待续

第八五五章 金准姬

    尔克是一个聪明人,他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聪明的)(类似他这样的聪明人,按道理说应该是可以活的长久一点的,但很不幸的是,这老头有点不识时务,他能够认识到自己在郭氏家族内部地位的尴尬,也知道最明智的选择是尽早退出家族内的核心领导团队,以此避免遭遇麻烦,但说到底,他跟郭氏兄弟两的关系太好了,以至于当他提出退休的时候,郭守云会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另外,这老头对郭守云实在是太忠诚了,他将郭氏家族的利益看得比自己的利益还重,为此,他甚至不惜与李圣研撕破脸皮,但说到底呢,他又与希奎娜不同,希奎娜可以不去理会李圣研的态度,因为她们之间的矛盾,说到底都是大嫂与弟妹之间的矛盾,金准姬即便是胆子再大,大破了天,她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希奎娜的身上去,因为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那么做了,郭守云铁定会安排杀手满天底下的追杀他,别说她那个爹了,即便是朝鲜金老大都保不住她。

    正如郭守云所说的,金准姬这个女人很有一套,她表面上是一个从平壤跑到远东谋生的年轻商人,可是在背地里,她却还背着一大堆的官方头衔,说白了,她就是朝鲜派往远东活动的一名间谍,天字第一号的间谍,至于说她的作用,便是依托着李圣研的关系,潜伏在郭氏集团的外围,为平壤谋求利益的最大化。

    在数年前刚刚抵达哈巴罗夫斯克的时候,金准姬很老实,来来往往所做的生意,也都是一些投资少、回报低但是却相对安全合法的生意,因为她也知道,哈巴罗夫斯克的反间谍力量很强大,当年苏联所建立起来的线人网络,虽然在俄罗斯其他地区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远东这边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另外,一大批从前克格勃退下来的反谍人员,现在正在为郭氏集团服务,毫不客气的说,她只要稍稍有一点做得过火的地方,立刻就会被人盯的死死的。

    在接下来的几年间,金准姬一方面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小生意,一方面呢则小心翼翼的扩大她的交际范围,要说与李圣研建立联系,那只能说是在一个相当巧合的机遇下出现的情况。

    要说李圣研这个女人,她的秉性是很好的,既善良又纯真,她在与守成结婚之后,始终还是过着一种很简朴的生活,平日里出出进进,很少带着什么保镖之类的随从,再者,因为在郭氏集团内,她所负责的工作极为清闲,所以说出门的时间也少得可怜,因此呢,按道理讲,她基本上没有同金准姬这样的女人见面的机会。可不巧的是,李圣研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她对自己的国家有着太浓厚的眷恋之心,也正因为如此,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悄悄回朝鲜看看,而且大多数时候,身边还不带什么警卫之类的人员。

    就这样,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李圣研在一辆开往平壤的火车上,结识了金准姬这位标准的爱国商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对方其实早就盯上她了,为了能够顺利与她结识,那一列十二节的火车上,至少有四节车厢安排的全都是特工人员,上百号人配合着演了一场其实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大戏,目的,就是让她与金准姬建立友谊关系。只不过出乎金准姬意料之外的一件事是,她刚与李圣研建立联系之后不到一周,远东安全部门就找上门来了,她本人被羁押,在哈巴罗夫斯克安全局的监狱里险些没被活活打死,而她所开办的那个贸易公司,也被彻底查封,全部货物被没收。不过幸好的是,此时的金准姬已经不再是一个不起眼的朝鲜小商人了,朝鲜的谍报部门也许保不住她,但是李圣研能保住她,于是乎,就在她入狱后的第三天,李圣研将她从安全局的监狱里捞了出来,又给了她几百万美元的补偿,并帮她创办了现如今这个朝远边贸公司。

    之后的一切就简单了,远东的情报部门也好,安全部门也罢,他们虽然实力庞大,反间谍能力强,可说到底,他们也不敢到郭氏家族的头上去动土,甚至连波拉尼诺夫手上所掌握的那一部分情报,都是他自己派人搜集来的,与远东的情报安全部门没有任何关系。

    正是因为如此,在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金准姬的生意越做越大,同李圣研之间的关系也越来

    ,凭着后者所提供的庇护,她以做正规生意为遮掩,面提供了大量的情报以及禁运物资,这其中就包括两次稀土矿生意与总量达四十三吨的金属交易。

    去年年初,共青城高科技研中心送给郭守成四部最新研成功的“T”字头便携式微型计算机,按照研中心那边的说法,这种便携式计算机在未来五年内都不太可能推向市场,其主要用途,定义为军用,既远东军方连级以上标配装备。这四部便携式计算机,有一部落到了李圣研的手里,随后呢,又被金准姬通过秘密途径送往平壤,交给相关部门做技术分析。

    随后不久,金准姬变得到了平壤情报部门的回函,那边的分析结果是,此类机种从硬件配备到相关的辅助软件,都在很大程度上领先于国际技术水平,其军用价值极高,因此,平壤方面的意思是,让她不惜一切代价,搞到这方面的核心技术资料,至少,也要搞到更多的样机,以便帮助国内破译相关方面的展技术。就这样,金准姬开始讲目光瞄向共青城高科技技术研中心。

    在那个时候。共青城高科技研中心名义上归郭守云自己控制。可实际上呢。那边地主要事务还是由里尔克在操控。老爷子成年都在纽约。回来地机会本来就少。因此。在技术防范问题上难免会有一定得疏漏。在李圣研地安排下。金准姬先后十余次进入研中心。虽然说她没有搞到任何地技术资料。但是却做成了一大单地生意。这就是波拉尼诺夫所记录在案地那一笔交易。同样是这一单生意。令金准姬得到了平壤方面地最高表彰。她地父亲也因此“得道”。连升两级。直接从少校提升到了上校。

    这样地成绩令金准姬野心大涨。她在接下来地一段时间里。将目光瞄准了研中心刚刚开成功不久地处理器核心生产线。原本按照她地估计。这一笔生意固然涉及到了研中心地核心技术。但是只要有李圣研地出面。这笔生意应该有谈成地机会。可她万万想不到地是。就在这一笔生意即将谈成地时候。里尔克得到了消息。老头专程从纽约赶到共青城。将此前负责这笔生意谈判地远东方面主事者开除出局。最终导致这一笔生意地流产。

    事情展到这种地步。金准姬仍旧没有放弃自己地打算。她知道。在郭氏集团内部。里尔克这个外姓人地地位绝对相当地尴尬。他手上地权力巨大。但却又不是郭家地嫡系。因此。只要他是个聪明人。当面对李圣研地时候。这老东西地心里就不免会产生一种退让地想法。所以。这女人一方面努力维系此前地谈判成功。另一方面。又花言巧语地请出了懵懵懂懂地李圣研。让她直接介入此次谈判。

    金准姬地猜测一点都没错。随着李圣研地出面。里尔克感受到了压力。老头精于人情世故。他一方面不好将这件事捅到郭守云那里去。一方面呢。又不愿意驳回李圣研地面子。可要真让他将这笔生意谈成。那又明显地辜负了郭守云地信任。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老头向郭守云提出了退休地要求。千不该万不该。老头在提出退休要求地时候。没有把原因说地那么具体。他列举了一大堆模棱两可地理由。反倒把素来对他信任有加地郭守云绕迷糊了。到最后呢。他地意思对方没有搞清楚。而退休地要求呢。也被郭守云给拒绝了。幸好地是。这个时侯希奎娜来了。她虽然在郭家地地位还没有站稳固。可归根结底。她终究是郭守云地女人。老头灵机一动。以纽约、共青城往来奔波过于疲惫地理由向郭守云提出建议。要求将共青城这边地事务。交给希奎娜去打理。他则专门负责美国那边地业务。

    此后不久。郭守云接受了这个建议。希奎娜随之上任。在交接事务地时候。里尔克顺便提到了那个正在进行中地谈判。尽管他没有在这方面费太多地唇舌。可希奎娜是什么人啊。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地猫腻。因此。在随后地谈判过程中。她没有给李圣研留半点面子。直接便将这笔生意炒黄了。她甚至当着李圣研地面告诉金准姬。共青城从今以后都不做朝远边贸公司地生意。

第八五六章 仅仅是可能

    么一笔生意谈崩了,金准姬以及朝鲜情报部门的如意T7空了,从表面上看,这件事也就尘埃落定了,可事实上呢,并非如此,在谈判过程中里尔克的退让以及无奈,令他们找到了全新的契机,由此,一个更加阴险的计划出台了,而这个机会,便导致了里尔克遇刺案的生。

    一直以来,郭守云控制郭氏集团的方法,都是采取家族制的方略,在各方面掌握.大权的人,基本上都是出自郭氏家族,妮娜也好,守成也罢,乃至莎娜丽娃、尼.基塔她们这些人,都有着彼此专门负责的区块,即便是最后.加入的孙红羽,她也有了自己的权限与操控范围。那么同样作为郭氏.家族的核心成员之一,李圣研进入郭家近十年了,却始终没有多少权力,她的.工作清闲,恰恰能够最有力的说明这一点。利用家族成员控制郭氏集团的.权力,这种方法固然安全,可是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郭家作为新兴的家族.,其内部成员极其有限,打个比方,一旦里尔克死了,那么郭氏集团在美国的业务就将失去负责人,与此同时呢,再加上郭守云的秉性多疑,他绝不可能找一个外人去负责那边的事务。

    希奎娜刚刚加入家族不久,尽管她是郭守云的女人,尽管她现在也承担了共青城那边的主要事务,可就因为她是美国人,郭守云同样不可能让她去承担美国方面的主要事务,在这种情况下,谁将成为下一个被提升的人物?谁最有可能出任郭氏集团美国总部的负责人?谁又将出面主抓美国计算机软件研的监察工作?毫无疑问,从目前郭家的状况来看,李圣研的希望最大,因为郭守云手头可以用的人已经没有了,唯独这个弟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事情可作。

    当然,郭守云在失去了里尔克之后,也有可能会将孙红羽推到美国去,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这女人的“中国味”太浓厚了,同时呢,她现在还负责者为郭氏集团吸引外部投资的重要工作。换句话说,即便是郭守云启用了孙红羽,那也无关紧要,只要孙红羽去了美国,那么远东外来投资这方面的事务,同样也需要人来处理,如果李圣研能够拿到这方面的权限,平壤方面同样能够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空间。总而言之一句话,平壤现在的决策,就是要将李圣研推到郭氏集团的权力核心中去,从而呢,也将平壤的暗影响力,拓展到郭守云的身边。

    总的来看,在平壤的决策者眼中,里尔克必须死,他这个外人在郭氏家族内占有的权力太大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存在影响到了平壤方面的利益,影响到了李圣研这个平壤最佳代言人的上位,为此,除掉他才最符合平壤的利益。

    郭守云在远东的崛起,不仅仅让郭氏集团成为了一个国际范围内的关注焦点,同时,也让他这个人成为了各方势力的研究重点,早在六年前,平壤就成立一个有四十几名专家学者的专门对策小组,这个小组每年拿着高额的政府经费,什么都不干,就只负责研究郭守云这个人,研究他的性格,研究他的决策,研究他面对每一件事时所可能采取的对策,甚至连这个人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都要仔仔细细,兢兢业业的研究上一把。也许有人会说高丽棒子很无聊,他们没事研究这些东西干什么,如果有谁存在这种想法的话,那只能说他对国际问题、政治问题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除掉里尔克,为李圣研的上位创造权力空间,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想法,可问题在于,里尔克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在郭氏集团内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干掉他或许不难,可很关键的节点在于,干掉了他,郭守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会不会将怒火泄在李圣研的身上,从而将平壤的计划打入流产,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对平壤采取报复措施,中断双方的往来关系。

    为了慎重起见,平壤的决策者在这件事上研究了很长时间,他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郭守云在这件事上不会有太大的反弹,当然,前提是必须将李圣研彻底拉下水,让这位巨头认识到,他的弟妹也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按照他们的研究,郭守云这个人在诸多方面都可以表现的冷酷无情,为了对敌人采取报复,他甚至可以不顾一切,但是惟独一点,他的家族观念很重,血脉理念很强,为了维系家族内部的稳定,他的忍耐性可以挥到常人难以估量的地步,因此,只要将李圣

    来,那即便是杀掉了里尔克,郭守云为了维系家族内T面,也会想法设法的将这件事低调处理。

    原本呢,平壤方面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是他们却不打算那么快就下手,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郭守云在东京遇刺,他身亡的消息在国际范围内闹的沸沸扬扬,以至于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各个势力方都搞.不清楚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平壤方面加快了动手的节奏,他们担心一旦郭守.云死亡的消息得到证实,郭家内部会产生权力斗争的激化局.面,而郭守成虽然在名义上掌握着郭家的大权,可实际上他自身的能量.很小,郭守云身边的那些女人各个凶悍,随便挑出一个来都能将他赶出家族权.力核心。事实很明显,一旦郭守云死了,那么郭家内部就会出现一种很微.妙的权力分配局面:妮娜作为远东军方的要员之一,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远东军.方的强力支持,只不过呢,这女人什么野心,而且性情上外刚内柔,相对来说,是一个较为软弱的存在。但是,在叶列娜加入郭氏家族之后,这个女人凭借着过人的心计,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与妮娜走到了一起,这一点,从叶列娜将妮娜嫡出的儿子视为己出这件事上,就可以看个清楚明白。而在这个小团体之外,则是莎娜丽娃与尼基塔、拉丽萨所组成的小团伙,这三个女人掌握着远东的情报安全部门以及大部分政治力量,甚至还包括规模庞大、无处不在的黑手党组织,除此之外,她们还在背后与另一个人物建立了密切联系,那就是身在莫斯科的郭守云情妇霍尔尼科娃,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们这个小团伙并不弱于妮娜一方,一旦郭守云遭遇不幸,妮娜在叶列娜的鼓动下要掌握郭家大权,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莎娜丽娃一伙人清除。除了上面这两个利益团伙之外,郭氏家族内还有三个存在,那就是在联邦体育界享有盛名的谢尼维金娜与希奎娜、孙红羽三个人,从某种程度上说,谢尼维金娜始终没有进入过郭家核心权力层,而她手上所掌握的权力也基本可以忽视。希奎娜,这个女人不用说,她来自美国,虽然说断绝了与自身家族的利益牵连,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郭守云亡故,华盛顿一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借助这个女人介入郭氏家族的内部事务,而相比之下,孙红羽同样如此,她的背后站着一个北京,如果说在郭守云死掉之后,北京会忽视她这么一个存在,那绝对是骗人的。

    就这样,郭守云身边的诸多女人通过各自的背景与联合,构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局面,平壤的决策者们甚至认为,这种局面本身就是由郭守云一手促成的,他对自己的女人都没有任何的信任,为了防止自己突然死亡后家族出现内乱,他在若干年的展过程中,不显山不露水的将整个家族分割成了若干个小团体,而这些小团体的权力平衡局面,将导致一个最终的结果——其弟郭守成无法在其死后掌握郭家大权,因为他的势力最弱,而且一直以来所负责的生意,都是纯金钱方面的贸易往来,如此一来,当郭守云突然亡故之后,先一个受到排挤的,必然是郭守成夫妇。

    郭守云很毒,很虚伪,很会算计,可说到底,平壤决不能看着他的计划成型,因为一旦郭守成夫妇受到排挤,那么平壤在郭氏家族内就连个言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们必须抢在恶劣的局面出现之前,将自己选定的代言人推到前台,然后呢,选择一个更稳妥的势力方投效,从而在最大限度上保证自己的利益。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平壤在郭守云未死这个消息还没有公布之前,动了对里尔克的刺杀,说到底,老头就是一个家族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自此,在郭氏家族崛起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的一个外姓人,正式退出了历史舞台,且不管美国的生意有谁来接手,这个事实也已经无法改变了。

    正如平壤决策者们所猜测的那样,郭守云在里尔克遇刺这件事上采取了低调处理的方式,也许有人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采用极端的手段杀掉金准姬,然后又将她送到平壤,而在那些平壤决策者们的眼里,这个似乎很好理解——拆成几块那就是肢解,作为一个警告方式,这应该是郭守云的一个表态:我还没死呢,郭氏家族也还没到面临分裂的时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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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介绍:
一声枪响,将一名经济诈骗犯带回到了1991年的黑龙江,转生在了一个越境倒爷的身上,同样是这一声枪响,为遭逢巨变、经济全面崩溃的俄罗斯,带来了一位叱咤风云的巨富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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