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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懵懂的猪     重生寡头1991txt下载     重生寡头1991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一二章 没野心也不好

    “我退役了,从几天前爬出泳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不是国家花泳队的队员了,”光线昏暗的小卧室里,的谢尼维金娜跨坐在男人小腹上,垂头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的大手,娇喘吁吁的说道,“也许你不会相信,当那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半点悲哀,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相反,我还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那就像是一道门,跨过它之前,总是心怀忐忑,患得患失,可真要等到跨过去,走进门内的时候,我才现里面原来是一段一段崭新生活的开始。”

    “不后悔?其实你还可以继续呆下去的,”看着女人丰满的在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体会着她体内所传来的湿热紧裹,郭守云微笑道,“你想呆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全力支持你。”

    一个沉臀的动作,正迎上身下男人送来的一记重击,谢尼维金娜一声**,布满汗渍的完美一阵儿抽搐,整个人虚弱的趴下去,瘫软在男人的身上。

    “嘿嘿,你今天很没用啊,怎么这就不行了?”嘿嘿一笑,郭守云双手下探,握住女人丰满柔软的翘臀,试图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继续泄自己尚未爆出来的。

    “啊,不,别动,让我趴一会儿,”察觉到男人的意图,谢尼维金娜仰起脸。“求你了,一会儿就好,我很难受。”

    郭守云怵然一惊,小腹上火热地在一瞬间骤然消退,只见刚才还在自己身上畅快驰骋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那双淡蓝色的眸子里仍旧酝酿着一汪净水,顺着颀长的睫毛滴落下来,挂在写满伤痛的脸颊上。

    “这是怎么啦?”松开捏住女人丰臀的双手,郭守云皱皱眉头,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花泳队,可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不想离开你就继续留下去,有我支持你,难道谁还敢把你强行赶走吗?”

    微微摇头,谢尼维金娜埋头趴伏在男人地怀里,趁机好半晌才轻声说道:“该离开的地方终究是要离开的,我刚才也说过了。自今而后,我要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你知道嘛,过去一段时间里,我真的很恨你,在最初那些日子里。每当你在我身上得到满足进入酣睡的时候,我都想用刀刺穿你的心脏,让你为你地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夺走我当初最美好的人生幻想。”

    听着女人在耳边娓娓道来的一切,郭守云并没有半点后怕的感觉,与此相反,他甚至还有一种自豪的体味,毕竟他是这个女人地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那现在呢?”一手推着女人光滑削直的肩膀,让她半坐在自己身上,郭守云抹去她挂在下巴上的一抹泪迹,微笑道。“现在是不是还那么恨我?还打算要杀了我?”

    凄然一笑。谢尼维金娜捧住男人的手,将它按在自己饱满地胸脯上。摇头说道:“我现在只是在考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对我这幅身子感觉厌倦,然后,然后我就像退出花泳队一样,从你身边悄无声息的离开。”

    “噢,先生,”带着一脸的凄苦,谢尼维金娜在男人手腕上亲吻一口,说道,“就算是求你了,如果你对我曾经有过那么一丝感情,哪怕是同情也好,请你现在就放我走吧,因为那样你毕竟还会对我有一丝眷恋,作为一个女人,我在你地心里至少还占有一份位置。”

    “放你走?你要去哪儿?”郭守云愕然道。

    “去哪也好,”谢尼维金娜幽幽道,“我知道先生身边并不缺少女人,而我过去之所以能给你带来满足,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我的身份。^^^^现在,我已经离开花泳队了,基谢廖娃她们已经取代了我的地位,而且她们要比我出色的多,我想要不了多久,先生就不会对我有任何兴趣了。与其”

    “真是活见鬼,”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郭守云已经忍不住笑了,他用力在那柔软的肉团上握了一把,说道,“你把先生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有了别的女人,就会把你当成敝履一样扔掉吗?呵呵,告诉你,既然你跟了我,那就别想再离开了,这一辈子你都是属于我的。嗯,这里”

    揉揉女人丰硕的,又在她挺翘地丰臀、两腿间稚嫩地部位逐一指点着,郭守云笑道:“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才能享用,才能**。所以呢,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远东吧,哪儿也别想去了,嘿嘿,我不用地时候呢,你就给我放着,用的时候,你就给我趟着,其它的,你什么都不用考虑。”

    “先生尼维金娜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幽怨,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前,说道。

    “行啦,行啦,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打断她的话,郭守云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怎么会如此缺乏自信,难道你认为在我眼里,你就只是一件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玩具吗?难道除了陪我上床之外,你就没想过自己还能做些别的?”

    “我,”谢尼维金娜瞪着一双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打量半晌,苦笑道,“除了这些,我还真想不出自己能做什么。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开始花泳锻炼,十几年时间了,我几乎就是为那一汪泳池而活的,现在离开了那里,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那你就调整一下人生的目标,”揉搓着女人修长圆润的大腿,郭守云说道,“做人嘛,总是要有目标的,前一个目标消失了,那就再给自己制定一个,就像你刚才说的,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

    “嗯,我告诉你,”沉了沉,郭守云伸手在女人笔挺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作为你的男人,我啊,早就给你安排好了。还记得我当初提到过的体育扶助基金会吗?”

    “记得,”谢尼维金娜的确不是那种善于动脑子的人,不过这或许也是郭守云最喜欢她的地方,“怎么啦?”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着手安排这件事吗?”郭守云说道。

    微一摇头,谢尼维金娜一脸的困惑。

    “因为我在等今天这个时候呢,”双手扶住女人的纤腰,郭守云颠动一下**,试图重新振作精神,不过刚才那份**已经消退下去了,看样子再次雄起还需要一点时间,“你没有退役,我这基金会还能交给谁去照看?”

    “啊?先生的意思是说,让我,让我”谢尼维金娜的脸上没有预料中的惊喜,与此相反,她显露出现的更多是忐忑。

    “不错,就是你,”郭守云笑道,“我早就想好了,把这个公益性的基金会交给你来打理,不仅如此,我还准备在远东成立一个大型的体育器材生产厂,而这个企业便是依附在基金会名下的,郭氏集团只占有它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就是基金会稳定收入的来源。你出身体育界,应该对这个***里的情况有个很全面的把握,把它们交给你我放心。”

    “可是,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而且也不是这这,”谢尼维金娜对自己没有半点的自信,她摇头说道,“总而言之,我做不了这些大事,如果先生还对我有兴趣的话,那就随便在你的身边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就好了,我”

    “你做不了也得做,”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你知道这种事情有多少人求还求不来的吗?我现在把它送到你的手里,竟然还打算把它给我推出去,真是岂有此理。没有经验可以一点点的积累,可以慢慢的学,难道谁是天生就有做老板经验的吗?这东西也是讲天赋的吗?你知道你这算是什么吗?你这就叫没志气,没自信,没出息!”

    说到这儿,郭守云有一丝懊恼,原本在他的料想中,当自己把这个消息告诉女人的时候,她应该表现出一脸的惊喜,然后猛地扎到自己怀里,竭尽所能的用那副美好侍奉自己、讨好自己。可眼下呢,现实的情况显然与自己的料想相去太远了,这女人不仅没有半点惊喜的表现,反而对自己作出的安排推三阻四,真真是让人着恼。

    被郭守云一番训斥,谢尼维金娜显然有些无所适从了,她一脸委屈的骑在男人身上,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该马上转口答应下来,还是先从男人身上下来。

    “告诉你,现在全联邦各大媒体应该都得到这方面的消息了,我刚才已经让叶列娜对媒体公布了,你目前没有什么选择,”板着脸,郭守云说道,“给你几天时间准备一下,调试好心态,然后正式投入工作。”

    “嗯,”谢尼维金娜这回不敢多说什么了,她怯生生的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还在我身上骑着干什么?”伸手在她平坦的小腹拧一把,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挺好的兴致都被你搅没了,现在罚你给我吸出来,办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五一三章 捕海鼠

    从隐秘的藏娇窟里出来,谢尼维金娜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碎花褶裙,她脸上带着一抹醉人的红晕,紧紧挽着郭守云的胳膊,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俨然就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先生,去哪儿?”在小楼前的停车场里,波拉尼诺夫正与两位保镖凑在一起抽烟,看到两人从楼里出来,他快步迎上来,问道。

    “叶列娜那边怎么样了?有消息吗?”在女人柔滑的小手上拍拍,示意她先上车,郭守云说道。

    点点头,波拉尼诺夫说道:“机场那边的记会已经结束了,她现在应该已经回总部了。”

    “那些运动员呢,安顿好了吗?”郭守云手扶着车门,继续问道。

    “安顿好了,按照之前的安排,都安顿在了咱们自己的招待处里。”波拉尼诺夫说道。

    “那就好,走,咱们去招待处。”郭守云低头钻进车里,坐好之后,才随口说了一句。

    郭氏集团的招待处,这个说来有点寒酸,因为郭守云无意与经营酒店行业,因此哈巴罗夫斯克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特别上档次的酒店宾馆,而红和宾馆虽然名气不小,但是它的内部设施实在够不上星级标准。^^^^为此,集团专门又在总部二号大楼的六层建立一个内部性质的招待处,平素有什么客人来访,就会被安排在那里,至于那些真正够分量的合作方,一般都是直接住进郭氏庄园的。而这一次,联邦的奥运代表团虽然分量不轻,可终究没到够资格住进郭氏庄园的程度,所以他们就被安排在了集团招待处。

    按照此前的安排。荣归地奥运代表团将在哈巴罗夫斯克停留两天,在巴塞罗那有奖牌进账的选手,将会得到郭氏集团提供的巨额奖金,而这个颁奖的典礼,就定在今天上。

    从秘密的私人小筑一路赶过来,郭守云迫切希望了解到的就是尼基塔与那些容貌出众、身材姣好的美女选手们有没有达成协议,这些人可都是郭氏集团炒作的一部分,只要她们能够接受集团开出的条件,那么《体育俱乐部》杂志这开门第一仗就算是打好了。^^^^

    回想起前世所看到地《体育俱乐部》杂志。郭守云都忍不住有些得意,谁能想得到,这份前世在俄罗斯最有影响力的体育界《花花公子》杂志,竟然会出自他的大手笔。前世的时候,俄罗斯的这份杂志除了刊载正规的全球体育新闻之外,还收罗大量的体育明星花边新闻,当然。最吸引人地亮点还得说是他们推出的裸星彩照,在郭守云地记忆中。凡是俄罗斯能叫的上号来且长得还算过得去的体育女星,无一例外有过出镜的经历。每月一期,每期一星,那份影响力在俄罗斯绝不是普通的大。

    有人或许会心存疑问,郭守云没事整这个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满足他那份愈来愈堕落、愈来愈变态的?亦或是他仅仅为了赚钱?很明显,事实不是这样的。先。他不缺这点钱,他要赚钱地话,那方式多的很,效果也要比这种长期性的投资效果强数倍甚至数十倍。其次,他要是仅仅为了满足堕落的话,更不必如此麻烦,想看谁的直接找到面前来看“标准版”不就得了嘛。那活色生香、肉光粉质的景象比看一张张看得见摸不着的照片不是强多了。他之所以要搞这个杂志,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扩张影响力——体育明星裸照地刊登肯定会引来舆论的两方面对峙,有人看好,有人反对,有人对此大为赞赏,有人对此大放厥词,而类似这样的争论,往往就直接意味着影响力的扩散。必须相信。这个世界是畸形的。社会也是畸形的,人心更是畸形的。在这样的世界、社会、人心背景下,要想有效地扩大知名度,有时候就必须采用畸形地手段。

    这次,为了能够同一些女运动员达成协议,郭守云开出了很丰厚的报酬,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女”,如果一百万卢布能把她们砸地脱掉外套,那郭氏集团就不在乎再花一百万卢布砸掉她们的内衣。倘若两百万卢布还不能把问题搞定,那这事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俗话说得好,好事总是多磨的,就在郭守云急匆匆一路赶回郭氏总部,刚刚进入警卫森严的大门时,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两辆军车打乱了他的计划。****军车是属于远东军区总指挥部的,而那位随车跟来的参谋部参谋,则给郭守云带来了一个多少有些麻烦的好消息——大卡缅那边有动静了。

    “怎么回事?那些家伙是在哪儿堵住的?”一路赶到远东军区总指挥部,一头扎进总参谋部的会议室,郭守云连气都不及喘上一口,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偌大的会议室里,除了身为军区司令的挈廖缅科以及身为总参谋长的席贾霍夫之外,还有六七位校级参谋,身着军装的妮娜赫然也在场。

    “在大卡缅军港东南七十五海里的地方,先生看,就是这个位置,不过西罗诺夫将军还没有下达最终的拦截命令,现在只有一艘攻击型潜艇在尾随。”挈廖缅科与席贾霍夫交换一个眼色,前站起身来,用参谋递过来的一根伸缩笔在身后的挂式地图上圈了一个点,说道。

    “为什么?”郭守云在地图上扫了一眼,稍稍皱眉,然后随手拽了一把椅子,坐在会议桌的旁边,问道,“你说说具体的情况。”

    “我们之所以没有采取行动有两个原因,”席贾霍夫接口说道,“第一,根据大卡缅提供的准确情报,目标并没有一次性将四千根乏燃料棒一次性运出,在这艘船上,只有不到五百根的样子。第二,这艘船的背后公司,是乌克兰的巴萨莫尔航运集团,而这家集团的最大股东,就是时下风头正劲的乌克兰汽油公司。”

    “哦?”郭守云的眉毛攒的更紧了,他下意识的问道,“尤利娅的那一家?”

    “是的先生,”挈廖缅科点头说道,“你也知道,这女人现在在乌克兰窜起的很快,而且她与莫斯科的关系搞得很不错,和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的私交都不错。所以现在咱们要是动了她的船,那恐怕影响不太好。”

    郭守云一阵儿沉默,说真的,对季莫申科这个人,他现在还真说不上什么怕,毕竟那女人是在乌克兰混饭吃的,她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白兮兮的小手伸到远东来。但话说回来了,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强人,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到了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如果能避免的话,郭守云还真不愿意与这位级美女总理把关系搞得太僵。

    “守云,你要考虑到,这不是一艘船的问题,”挈廖缅科看着郭守云紧皱的眉头,说道,“而是一个政治事件的问题,如果咱们在这里把乌克兰人的船截了,并把它扣押掉,这势必就要对外有一个说法,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有某个有心人跳出来摊牌,把乏燃料棒的事情抖出去,那咱们同乌克兰那边恐怕就要结下难以解开的大怨了。”

    将军能考虑到的问题,郭守云自然也能考虑的到,他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这船一旦截了,一个仇隙就算是结下了,面对全球范围内的核裁军,乌克兰人却偷运乏燃料棒这种敏感性颇高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最要命的是,这种事情是无法隐瞒的,即便郭氏集团想利用暗中交易的办法与美国人、莫斯科达成妥协,那些窥伺周围,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也会跳出来对此大书特书,吵吵个没完,直到最后弄得人尽皆知为止。

    “那你们说怎么办?”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对策,郭守云抬头问道,“放他们过去?这肯定不行,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这可是我迫使美国人让步的最好时机,错过了,下次就找不着了。”

    “守云,你要不要先同霍多尔科夫斯基通个话,问问他的意思,”妮娜这时候插口说道,“我想只要他认为没有问题,那咱们就没必要顾忌乌克兰人,毕竟咱们与那边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

    “来得及吗?”郭守云点点头,表示这个方法可行,同时向两位将军询问道。

    “刚才西罗诺夫给的消息时,那艘船的航在二十节左右,”席贾霍夫看着地图,说道,“一小时二十海里,他们进入公海海域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而现在舰队那边两艘驱逐舰距离他们预定进入公海的出海口还有将近三十海里。奔袭四十五度的夹角嗯,先生,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做决定。”

    “难道不能让咱们的船先跟上去吗?”郭守云站起身来,说道。

第五一四章 最简单的辄

    “这是不行的,”妮娜替两位将军回答道,“他们的货船上也装载了雷达,扫描范围就是三十海里,距离近了会被他们察觉到,引起他们的警惕。毕竟这艘船上只搭载了不到五百根乏燃料棒,剩余的还没有动静呢,而且咱们还没有最后决定,是不是要把它拦截下来。所以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是对咱们不利的。”

    “那你们认为他们后续还不回把剩余的那一部分运出去?”郭守云稍一考虑,问道。这个问题他刚问出来就意识到是白问了,像这种事情谁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啊,天知道印度人那边对乏燃料棒的需求有多大,没准人家就是要很少量的一部分做技术性研呢。

    果然,面对郭守云的问题,妮娜等人齐刷刷的摇头。

    “算啦,”摆摆手,郭守云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翻到第二页上,递到挈廖缅科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联络的加密电话,你马上安排人给我接通,希望现在能找的到这个整天不务正业的家伙。”

    说到这儿,郭守云心里不仅对这个该死的年代、这个通讯落后的俄罗斯联邦充满诅咒,试想一下,如果同样的情况放到十年之后,哪怕是放到美国那种西方的达国家,一个手机或是大哥大拨过去,这人不就找着了?哪用像现在这般麻烦。

    “去,马上接通,”朝记事本上瞟了一眼,挈廖缅科伸手招来通讯兵,命令道。

    “还有,”郭守云朝会议室四周观望一眼,皱眉说道,“扯一部电话过来。我要给集团那边挂个电话,安排一些事情。”

    “快去,”摆摆手,挈廖缅科对通讯兵吩咐道。

    通讯兵挺身敬礼,转身跑出门去,不一会工夫,一部军用的草绿色通讯箱就被送进了会议室。

    “集团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那些运动员都安顿好了?”看着丈夫拨通电话,妮娜站在旁边小声问道,“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必要让我出席吗?我跟他们那些搞体育的又不熟。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去一下吧,”手里拿着话筒,郭守云对妻子笑道,“毕竟你是集团的女主人,像这样的场合你要是不露面地,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大不了”

    郭守云说到这儿,电话已经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集团秘书处接线员那悦耳动听的声音。

    “我是郭守云,让叶列娜接电话。”郭守云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这才转过头来继续对妻子笑道,“大不了你就去几分钟,露个面,然后随便找个借口离场就行了。”

    “那好吧,不过我可提前说好,我不换那些该死的晚装,又是露腿又是露背的,丢人死了。”妮娜犹豫一下。无奈的说道。

    她这种级保守的态度,顿时引来挈廖缅科两位将军一阵儿善意的笑声。

    郭氏集团总部大楼内,当接到郭守云电话的时候,叶列娜正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内愣神,也许是性格地关系吧。她对这种寂寞中的沉思一向情有独钟,每当四周环境安静下来的时候,她都能坐在一个地方呆呆的愣上几个小时。再加上她的父姓是“尤里”,所以在军事外交学员的时候,她所享有的一个外号就是“沉默的尤里”。

    “先生,在我看来这件事应该很简单,”在电话里听了郭守云所提出地问题,弄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叶列娜稍一思索,便笑道,“如果我是你。====至少现在就有三种策略可以把这件事办好。”

    “哦。说来听听,”电话中郭守云的声音显得有点欣喜。

    “第一嘛。那自然是谁的意思都不要询问,直接把船扣了,”叶列娜蹬掉脚上的高跟鞋,一翻身,躺到那张属于郭守云的软床上,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样的做法,你可以直接解决掉问题,同时呢,也会与乌克兰那位大公主结下仇怨,甚至还可能引来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的不满。因此,这种方法不可行。第二呢,就是你现在所采用的,不过你也要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与大公主地联系密切,他可能并不赞同你的计划,甚至会直接出面阻挠,到那时,你可能面对的局面还是和第一种一样,没有任何差别。当然,即便是他同意了,你到最后也免不了会与大公主结怨。所以说,这种方法我也不推荐你采用。至于这最后一种办法嘛,呵呵,那就有些简单了,依我看,你现在既不用联系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不用与维诺格拉多夫沟通,你只需要做三件事就可以了。”

    “哪三件事?”郭守云在电话中追问道。

    “第一,扣船,直接命令它驶回大卡缅码头;第二,扣船的同时清港,把大卡缅码头那些无关人员全部清掉,至于借口嘛,随便你喽,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简单的。”叶列娜躺在床上,将话筒夹在脸颊与颈窝之间,摆弄着自己地手指头,看似心不在焉的说道。“至于这第三件事嘛,那就是关键了。我想美国人既然想把四千根乏燃料棒运去印度,那他们就不可能只准备这一艘船,所以,码头里现在停靠的肯定还有他们地货轮。你派人随便找一艘与美国人有直接关联的货船出来,把乌克兰那艘货轮上的货物一件不剩的给它装进去,然后再把这个替罪羊给扣掉。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不就都解决掉了?乌克兰人摆脱了麻烦,你也找到了美国人的罪证,有了要挟他们的接口,大家皆大欢喜。”

    “”电话那头没有半点声音,很显然,郭守云在考虑这个问题。

    “先生,这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最没有水准的栽赃嫁祸之计,”吃吃一笑,叶列娜继续说道,“不过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奇妙,有些人被栽了赃,他会不遗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脏,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受着,呵呵,先生认为,在这件事里,美国人是属于前呢,还是属于后?”

    “呼,”电话里传来郭守云叹气地声音,他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也对你所说的智库更有信心了。”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叶列娜作出答复,便挂上了电话。他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点地太透彻就能自己琢磨明白了。

    就像叶列娜所说的,有些人被栽了赃会不遗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赃却只能干挨着,在这一场游戏中,美国人显然属于后,面对这一瓢迎面而来的脏水,他们不仅不能出面澄清,还得想尽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很明显,既然来自乌克兰汽油公司的货轮会替美国人运送乏燃料棒,那就说明季莫申科这位女强人是站在华盛顿一方的,她是美国白宫在乌克兰国内挑选出来的最大号利益代言人。现在,郭守云把她的船扣了,然后经过一番嫁祸,把原本应该由她来承担的责任,一股脑推到了美国人的身上,那美国一方要想在这件事里把自己洗吧干净,那就不得不把季莫申科牺牲掉。本来嘛,要想洗清嫁祸,那就必须组织严格的调查,而乏燃料棒属于高辐射的东西,什么地方曾经储存过这类东西,是很容易通过设备检测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调查一旦展开,季莫申科以及她的乌克兰汽油公司还跑得掉吗?毫无疑问,她是绝对跑不掉的。更不巧的是,在乌克兰国内,由库奇马领导的政府政治倾向偏左,季莫申科在那边虽然混的风生水起,可周围的环境同样不容乐观,如果她的公司牵涉到了严重“核事件”,那库奇马政府绝不会放过这个收拾她的最佳机会。可以肯定的是,一旦这件事被证明与季莫申科有关,那么华盛顿将会失去其在乌克兰的一个关键性“活眼”。而反过来,如果这一手栽赃的妙棋真被美国人戳穿了,郭守云会有什么样的损失呢?很明显,他什么损失都不会有,扣船的是太平洋舰队,抓人的是远东军区,栽赃的事被抖搂出来,大不了撤掉几个军官罢了,还能怎么样?

    用自己的一个关键性“活眼”,换取对方几个无关紧要的“死棋”,到最后还惹上一身骚,类似这样的蠢事华盛顿会做吗?因此,从这方面看,叶列娜支的这个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只有在摆明各方厉害关系之后才能想到的最佳计策。而在面对突状况的时候,能够在几个呼吸间想明白、理清楚这些纷繁复杂的利害关系,这就是一个智囊最大的过人之处,与这个女人的计智相比,郭守云甚至觉得维克托这类老狐狸都有些落伍了。

第五一五章 欲火

    “截止到今天下午三点二十七分,滨海边疆区重要港口大卡缅的全面封港行动已经入第三天,”电视屏幕上,一位脸戴墨镜、手持麦克风的金女郎坐在盘旋的直升机舱口,她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夹杂着马达沉重的轰鸣,“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目前被强制封锁在港内的货轮总计有十三艘。”

    随着女记的话声落地,电视上镜头一转,瞄向了蔚蓝一片的港湾水面,类似这样的高空拍摄虽然视觉效果不太好,但是却更容易让人把握港内的全局画面。

    “根据我们得到的港口出入船只数据,这十三艘货轮**有六艘外籍船只,其中包括来自乌克兰汽油公司的两艘,新西兰船运公司的一艘,马来西亚马士基航运的一艘以及来自美国美洲航运公司的两艘。继昨日美洲航运公司亚利桑那号货轮强行闯港被击伤后,今天港外水域内来自太平洋舰队的舰艇力量也得到了进一步加强。除了最早进入这一水域并执行封港任务的两艘克里瓦克级护卫舰之外,今天上午九时,又有一艘巡逻舰以及四艘鱼雷战舰艇出现在港外。”

    “此次远东滨海边疆区大卡缅港口的突事件,在国际上引了强烈的外交争议,涉及到这一事件中的主要国家,包括新西兰与马来西亚,已经向莫斯科出了外交抗议,他们要求尽快释放被扣押船只,并为被扣押在各船舰上的船员提供必要的生活补给。美国与乌克兰方面,至今未对这一事件布官方意见,但有消息称,华盛顿正为和平解决此次危机而努力”

    “针对此次的大卡缅封港危机,其起因至今尚不明朗,态度强硬的远东军方没有对此表任何形式的官方声明。不过有不明来源的消息宣称,此次事件与大卡缅四号核反应堆的四千根乏燃料棒走失有关具体消息。还请注意观看莫斯科新闻台为您作出地后续报道。”

    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郭守云顺手用遥控关掉电视机。揉揉眼角,对站在一边地叶列娜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看得出来,先生是有些着急了,”侧过身。提着裙裾,叶列娜朝办公桌桌角上一坐,微笑道,“其实现在只是第三天而已,事情还没展到该咱们着急的时候。*****美国人有他们自己地政治决策体制,华盛顿对一项外交举措作出最终的决定,往往需要十二小时以上的时间。再,他们的军方与外交部门、国会都不位数与同一体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针对这一事件最初最后的应对决定。是需要一段时间地。”

    “我没这些,”郭守云摇摇头,说道,“我是问你对霍多尔科夫斯基刚才在电话中所说的那些有什么想法。”

    “哦。先生是说大公主要与你会面那件事?”响起半个小时前霍多尔科夫斯基从莫斯科打来的那个电话,叶列娜微笑道,“这件事情很简单,依我看,大公主这次的主要意图应该并不在于解决大卡缅港口的危机,而是更多的为了替她的利益代言人寻找外援。”

    “我们这两天已经谈到过很多次了,”松开鞋带,叶列娜摆动着包裹在透明肉色丝袜内的小腿。用一根大拇脚趾头勾住黑白相间的鞋带。仪态悠闲的说道,“大公主与克拉夫丘克之间地关系匪浅。*****前的丈夫出身布尔什维克党党内望族,后则是曾经的乌克兰布尔什维克党中央书记,同时呢,他们还都是彻头彻尾的亲美份子。不过,现在地乌克兰并不是克拉夫丘克一个人的天下,库奇马所领导的中、左联合集团对他构成的威胁已经深入到很多方面,我甚至怀疑,如果没有库奇马的点头,克拉夫丘克的总统令是否还存在真正的价值。”

    “怎么,不打算看看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地底裤吗?”嘴里地正事说了一一半,叶列娜突然甩掉右脚上挂着的高跟凉鞋,将整个脚掌踩在男人地大腿上,笑眯眯的说道。

    女人玩的这一手显然大出郭守云的意料之外,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朝女人紧束在大腿上裙摆看去。不过很可惜,今天叶列娜穿的是一件束筒裙,同时她坐的方向也不对,从郭守云这个位置看过去,除了能看到两节肉丝大腿以及大腿间一道裙下缝隙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怎么,等不及要做我的女人了?”微微一笑,郭守云伸手握住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小脚,轻轻揉捏着说道。^^^^

    “就算是吧,不过我更想看看你是不是在认真听我说话,”叶列娜笑道,“既然你在听,那我就继续说下去。”

    郭守云没有说话,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手握着女人的小脚,一手却溯流而上,在女人曲线优美的小腿肚上抚摸起来。

    “先生这次搞出来的大卡缅封港事件,等于是送给了基辅一道信号,以大公主的头脑,她应该不难看出先生的用意,试想,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与你建立直接联系的机会呢?”来自男人的抚摸,令叶列娜的声调出现了一种诱人的颤音,作为一个处女,她已经很成熟了,早就到了可供采摘的时候了。而在同郭守云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尽管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象,可每到夜里入眠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做上一些无比香艳的淫梦。在这些梦里,眼前这个男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或浅尝则止,或贪婪饕餮,或粗暴,或温柔。正是这些古怪的梦境,让叶列娜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除了等死比较可怕之外,等待被某个男人夺去贞洁也是同样的“可怕”。^^^^

    作为一个智计远常人的女人,叶列娜喜欢操控,而不喜欢被人操控,她喜欢每一件都按照她的设想来实现,而不喜欢被动的去接受某种事实。可现如今一个很麻烦的现实是,她是郭守云这个男人的“配属物”,她可以为这个男人出谋划策,影响他在某一件事上所可能作出的决定,却无法决定这个男人在哪一刻抱自己上床。换句话说,她梦中所经历的那些景象,有可能在下一秒生,也有可能在下一年生,当然,也有可能永远的不会生,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叶列娜不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她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老实说,面对女人刻意的挑逗,郭守云那点抵抗力还是很不够看的,嗯,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抵抗什么。

    “先生,”看着男人那只逐渐探到自己裙摆下的大手,叶列娜的呼吸变得愈急促,她双手撑着桌面,将丰满的翘臀朝男人挪了挪,吹气如兰的轻声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耐心等,在美国人和乌克兰人到来之前,你大可以做些别的,比如说,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叶列娜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感觉到了男人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那是**爆前最明显的预兆。

    一手握着女人的右脚脚踝,郭守云坐在老板旋椅上,用力一扯。

    “刺啦!”

    带着一声惊呼,叶列娜香臀着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打了个旋,面料柔软的束裙裙摆挂在桌角上,扯开一道及胯的豁口。

    “呵呵,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白色啊,”看着女人双腿间那一抹高高隆起的白色蕾丝底裤,郭守云用两根手指扯起丝袜顶端的吊带,轻轻一松,听着它打在女人大腿肌肤上所出的脆响,笑道,“我还一直以为你对黑****有独钟呢。”

    “难道先生不认为我这样的女人用这种颜色的底裤更合适吗?”将一条大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叶列娜吃吃一笑,而后伸出右手,用一根细长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蕾丝边,轻轻往旁边一扯,把那饱满鼓胀的私人密处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男人眼前。

    “极品!”郭守云只觉的脑子一热,浑身血液顿时疾上涌,这一声惊叹险些便那么脱口而出了。

    的确,在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类似眼前这样的“神品”,在叶列娜胯间密处上,不仅没有半根毛,而且通体雪白,从平坦小腹处延伸下来的腻白色泽,到这里没有出现半点的停顿,就那么顺利的延伸到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如果单看这个部位,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它会属于一个成熟的女人。

    “铃铃”

    就在郭守云琢磨着是不是俯身在那一抹饱满的雪丘上亲吻一口的时候,手边的电话突然出鸣叫。

    “妈的!”懊恼的骂了一句,郭守云收回握住女人大腿的手,一把按下电话机上的通话按钮。

    “什么事?!”压抑住勃然而的欲火,郭守云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道。

    “郭先生,有一位从美国来的希奎娜小姐想要见您。”前台话务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第五一六章 两个香艳的选择

    “嗯?!”郭守云一愣,放在女人大腿上揉搓抚弄的手也禁不住停下来。

    “先生,她说您肯定会见她,所以我才给您拨的电话。”前台接线员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忐忑,这丫头不仅是新人,而且还是集团的底层员工,因此郭氏与希奎娜之间的联系,她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了,请她上来吧,走我专用的那道电梯。”郭守云心中的欲火迅降温,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的,先生,”接线员答应一声,截断了通话。

    “先生,看起来美国人那边也有了利益方的局部调整,”劈着两条诱人的大腿,叶列娜撑坐在桌子上,歪头说道。此时,她脸上那副严肃的表情绝难让人联想到刚才的放荡,“否则的话,出面负责调停的人,绝不应该是来自东部财团的希奎娜。”

    “我知道,”郭守云自然也很善于控制自己的,他点点头,说道,“不过我也相信,华盛顿那边各方势力的利益调整不可能太大,他们之间存在着很大的矛盾,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嗯,算啦,现在推测这些东西没有太的意义,等一会儿见了人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

    “那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叶列娜犹豫着问道。

    “不必,”微微一笑,郭守云伸手在女人胯间那块迷人的小肉丘上摸了一把,又替她轻轻掩上底裤,这才说道,“你就陪在我身边好了,正好,你也可以全面接触一下希奎娜这个女人。告诉你,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更不是一个外表美轮美奂、内里空无一物的典藏花瓶,当初与她第一次交手的时候。我就险些上了她的圈套。”

    “是吗?那我倒真是要见识一下了,”单脚撑在桌面上。叶列娜一个轻灵的旋身,从桌子上跳下来,抻了抻被撕裂的裙子笑道,“走吧,我的主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按道理我们是应该出去迎接一下地。”

    “你不去换身衣服?”郭守云愕然道。

    “不用,”叶列娜从桌前的工具桶里拿出一把纸剪,简单地修建了一下裙摆破口,而后左右扭了扭,嫣然笑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穿扮更显性感吗?作为你的随行秘书,我说什么也不能给你丢了面子。你说呢?”

    “随便你,”郭守云从办公桌后转出来。摆摆手说了一句,当先迈步朝门口地方向走去。

    因为时间上耽搁了一会儿,当郭守云穿过办公室外的走廊,赶到专用电梯间的时候,门上地数字灯正好跳到他所在的这一层。

    “叮”的一声轻响,亮银色的电梯开合门缓缓开启,一位下身穿着牛仔小热裤,上身穿露肩小T恤的清纯女郎出现在郭守云的面前。

    出于男人地天性,郭守云那双眼睛先就瞄上了那两条奶白修长的大腿上。然后缓缓上移。抹过女郎平坦的小腹、高耸地胸脯,最终落在那张宛如雕塑般精美的脸蛋上。

    “怎么。难道相比起来,郭先生对大腿的兴趣要远远过对女人身份的兴趣吗?”性感的笑声响起,堪称风华绝代的希奎娜站在电梯门内,一手扶着门框,笑眯眯的调侃道。

    “哎,说实话,”揉揉鼻子,郭守云摇头叹息道,“如果希奎娜小姐一直保持这幅穿扮的话,我恐怕早就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了,因为我这脑子里除了你这双完美地秀腿之外,什么都不会考虑了。”

    “真心话?”希奎娜地脸上展露出毫不掩饰的满足,她上前一步,几乎是贴面站在郭守云地面前,笑问道。

    “我现在连构思谎言的精力都没有了,”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郭守云说道。::

    “这本身就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话,”双臂一展,两条晶莹玉润的小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希奎娜凑过来,将那挺直的小鼻子紧挨到郭守云的鼻尖上,吹气如兰的轻声说道,“堂堂郭守云先生的嘴里,怎么可能没有谎言。不过,这样的谎话我爱听,因为你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能够记在心上、梦在枕边的男人,而且也是那个直接帮我实现梦想、获得权力的男人。”

    “哦?”郭守云有点傻眼,感受着女人顶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绵软,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与她的关系展到这么热络的地步了。

    “知道嘛,在赶过来的一路上,我就一直在考虑与你见面之后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希奎娜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呼出的气息,一丝不漏的喷到男人鼻孔里,“我想过,也许第一件事就应该与你畅快淋漓的做一次爱,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去理会别人的目光,用抛掉老处女身份这种方式庆祝我的成功。”

    “什么?!”郭守云到现在还没适应过来呢,他吃惊道。

    “不过,我又考虑,那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缓缓晃动着脑袋,两片丹红性感的薄唇在男人嘴上一擦而过,希奎娜语调迷离的说道,“我可不想成为你日后向人夸耀的资本,更不想被你看轻了。当这扇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主意。听着,郭守云先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闭上眼睛,让我痛快的吻你,第二,我闭上眼睛,你痛快的吻我。”“不是希奎娜,你这么是怎么啦?”平生第一次被女人弄了个手足无措,郭守云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碧眼,讶然道。

    “看来你是选择放弃主动了,”两只透亮晶莹的大眼睛轻轻一眨,希奎娜手上用力,将比自己尚要矮上半个额头的男人推到走廊墙边,紧接着,她随口低语那么一句,就在男人目瞪口呆的工夫。一偏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疯啦!这个世界疯了!”被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给强吻了。郭守云感受着那两片压在自己嘴上的柔唇,心里悲哀的念叨一句。

    这显然是希奎娜地初吻,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接吻。她知道叼着男人地半片嘴唇用力的**,感觉到嘴唇上的疼痛,郭守云甚至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把那当成奶妈地奶头了。

    经过片刻的失神。郭守云终于回过神来,无可否认,如果不是事出突然的话,他绝对是很乐意与眼前这位美人来个湿吻地,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那都是求之不得的天大艳事。

    两只原本垂在身侧的大手缓缓上移。轻轻握住女人纤细绵软、仅堪一握的小柳腰,郭守云猛地一个旋身,同迷离的希奎娜换了一个位置。将她整个人推在墙上,而后探出舌头,舔舔她细腻地嘴唇,温柔但却坚定的顶开她那光洁的贝齿,掠夺般地伸进她布满馨香的小嘴里。

    在经验丰富的男人带动下,青涩的希奎娜很快摸到了门路,她那两个秀气的小鼻孔一张一翕的剧烈抖动着,学着男人的样子,伸缩小舌尖与对方悱恻交缠。同时情不自禁的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缠在男人地膝弯处,不停地上下摩挲。

    女人情动之下作出的稚嫩地挑逗动作。令郭守云也是热血翻腾,维持着与女人口舌交缠的热吻,他左臂下探,一把握住希奎娜抬高的大腿,同时右手上移,抚过那绵软的细腰,钻进宽松的T恤,直接握住了那一团包裹在蕾丝胸罩中的丰满。

    “咳!”

    就在他觉得隔了一层胸罩抚摸还不过瘾,打算推开那一层布料直捣黄龙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了叶列娜做作的咳嗽声。

    怵然一惊,郭守云猛地抽回手,他想起来了,刚才在电梯里除了希奎娜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人呢,在这总部大楼的走廊里,自己就这么跟一个女人及剑及履的欢好似乎太不像话了。

    多少带着几分尴尬,他稍稍用力,在希奎娜腻不留手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然后趁着她呻吟的机会,抽回沾满女人口涎的舌头。

    “亲爱的希奎娜小姐,这会满意了吗?”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郭守云看着女人那张布满红润的小脸,轻声问道,“如果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继续,如果满意呢,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依靠在墙上,希奎娜一手轻扶着男人的胸脯,娇喘吁吁的笑道:“这就是真正的接吻吗?啊,感觉很不错,至少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很多,刺激很多,嗯,想在算是暂时满意了,不过,不过一会儿我还需要再来一次。”

    “我想这应该是每一男人都很愿意为你效劳的,”郭守云苦笑道,“我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你这次从美国赶过来,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找我接吻的吗?”

    “当然不是,”希奎娜媚波流转的蓝眸轻轻一转,扫了一眼站在两步外的叶列娜,柔声说道,“你放心好了,现在即便你不问,我也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来,抱我去你的办公室,我现在一步也走不动了。”

    “乐意效劳,”耸耸肩,郭守云唯一弯腰,伸臂抄着女人的腿弯,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这位是”手里抱着一个软玉温香的女人,郭守云一转身,才现就在身后两步之外,站着一个眼里喷火的瘦高个年轻人。

    “不用理会他,”圈着男人的脖子,希奎娜随口说道,“他是迈尔斯,我的未婚夫。“什么?!”郭守云差点甩手把怀里的女人给扔出去。

第五一七章 夫妻战争

    “郭先生,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今天初次见面,真是幸会。”这个叫迈尔斯的年轻人显然很有涵养,他见郭守云的目光飘过来,眼神里原本的那团怒火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温婉的笑意。他伸过手来,同时笑道。

    “哦?”郭守云一脸的尴尬,他心说,“幸会,幸会,我他妈差点当着你的面把你未婚妻给上了,你还跟我幸会。”

    “别理他了,快抱我去你的办公室,”摆动着两条诱人的小腿,希奎娜蜷缩在男人怀里,轻声说道,“去上次我呆过的那件休息室,我记得很清楚,那里有一张很舒服的大床,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一丝不漏的告诉你,不过前提是,你必须与我做到筋疲力尽。”

    “希奎娜,不要胡闹,你知道咱们这次过来是有要事与郭先生商谈的,”迈尔斯的涵养再高明,恐怕也忍受不了自己女人眼下的作为,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滞,但说话的语气却仍旧是那么的温文尔雅。

    “怎么,云,你看不上我?”对未婚夫的话甩都不甩,希奎娜凑上来,一口咬住郭守云的耳朵,用嗓子里那种腻人的声音说道,“那你可以试着扔下我,看我会不会转身走人。^^^^”

    守云彻底无语了,他瞅瞅迈尔斯,再瞅瞅怀里的女人,转头又去看看对面掩嘴偷笑的叶列娜,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说实话,经历了那么多的女人,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希奎娜尔斯似乎还想说什么。

    “闭嘴!”不等未婚夫这话说出口,希奎娜已经抢先堵住了他,“迈尔斯。你要知道,这次谈判是由我负责的。是家族会议作出的决定,你要是打算通过这次谈判捞上一些资本。那就老老实实给我站到一边去。”

    “我!”迈尔斯太阳**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他站在电梯门口,与自己的未婚妻对视了足有几十秒钟,最终还是败下阵去。

    “好,希望你们能快一点。”挤出一丝笑容,迈尔斯让到一边,用很柔和地语气说道,“郭先生,祝您愉快。^^^^”

    “祝我愉快?”郭守云真有一种大脑短路的感觉,“这话怎么说地,是祝我谈的愉快,还是祝我干地愉快啊?”

    且不管是怎么“愉快”,反正在他的眼里,这个叫迈尔斯的年轻人是“绿”了。彻底的“绿”了,像这样一种男人,竟然是希奎娜的未婚夫,这真不知道是他自己地不幸还是希奎娜这个绝代佳人的不幸。

    “走啊。亲爱的,为了今天我可是坚持锻炼好几天了,我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眼里的凄凉一闪而过,希奎娜摇晃着男人的脖子,媚声道。

    “先生,”叶列娜对迈尔斯也是充满了不屑,她看到了希奎娜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悲凉。因此忍不住开口说道。“要不要我去为你放水沐浴?”

    “哦,不用了。”郭守云的脑子里闪过万千念头,他想明白了,希奎娜之所以作出这种失常的反应,很可能是受了很严重地刺激,而最大肯能性,便是这一场看上去就幸福不到哪去的婚姻。^^^^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迈尔斯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既然有本事把希奎娜变成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胡闹?

    带着这一脑门子地困惑,他抱着身材高挑但却轻若无物的希奎娜一路走回办公室,而在这期间,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位迈尔斯先生竟然亦步亦趋的跟了过来,而且一进办公室,就毫不客气的寻了一张沙坐下,看那样子,他显然是打算好好听听这场床戏了。

    “希奎娜,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朋友,”在地方相对狭窄的休息室里,郭守云一脚带上门,将怀里的女人放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兴,我是真地高兴,”一把扯掉束住长地系扣,将那瀑布一般的长披散在脑后,希奎娜用两根手指捏住男人地衣领角,而后一边迈动着一字步,娉娉婷婷的牵着他往床边靠,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腰间宽粗的金属扣带。*****

    “你知道吗?”将那碰撞在一起哗哗作响的金属扣带甩手扔到地上,她迈动着长腿,任由蓬松的小热裤一点点的落下腿弯,“这一次,我终于得到了从小到大就一直期盼的权力,家族联合会三天前作出决定,任命我为东部财联远东——亚洲部的全权负责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过那种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了,我自由了,我有了支配自己的权力。”

    “这,这可是一件好事,”男人好色的天性此刻开始折磨郭守云的神经,他是第一次看到希奎娜半裸时的样子,而且还是下身半裸,修长大腿间那条侧系带式的小内裤根本就有等若无,只要轻轻一扯飘在腿边的那根绳头,女人下身就什么都不剩了。

    “可这都是你给我的,”站在床边,兰花指轻轻一舞,希奎娜扯掉腰下最后一抹布片,然后扯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轻轻一吻,柔声说道,“你所做的一切,直接给了我这个机会。在家族里,是我现的你,与你的合作,甚至是你这次在大卡缅事件上摆出的强硬立场,都有利的证明了我的功绩,因为如此,我才能够出任远东-亚洲部的负责人一职。*****我才能彻底离开美国,过我一直以来都向往的生活。”

    嗅着女人身上散出来的诱人清香,郭守云心下一阵儿汗颜,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自己从未而且将来也不可能为某个女人改变立场。所以说,眼前这个女人的成功与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那你这位未婚夫是怎么回事?”看着女人轻柔的为自己解开腰带,郭守云咽口唾沫,嗓音干涩的说道,“我看得出你并不喜欢他,而且他这种人显然也不适合你,既然你有了自由,为什么不接触这段荒诞的婚约,真正去寻找自己喜欢的另一半?”

    “那是不可能的,”希奎娜轻轻褪掉男人的裤子,又伸手去解除他的衬衣纽扣,同时轻声说道,“家族有家族的规矩,婚姻是我们这些人永远都不可能决定的了的。我与迈尔斯二十年前就订了婚,而在苏联解体之后,家族推我们出来各自挑选了一个利益代言人,按照约定,如果我在这场比试中输了,那我将不得不放弃一切,在余生里完全听命于迈尔斯,反之,他将完全听命于我。呵呵,这就是家族内的竞争,没有半点可以通融的地方。”

    “这么说,你选的是我,那他选的是什么人?”郭守云问道。

    “加泽维金,”希奎娜的动作粗暴了一些,一枚衬衫纽扣在她手里飞了出去。

    “哦,就是外高加索地区的那个加泽维金?”郭守云愕然道。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此人在外高加索地区的实力很雄厚,是一个纯粹靠黑道起家、通吃政、军两界的强人。不过就在两周前,他的一番言论触怒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没过两天就遭遇火箭弹袭击一命呜呼了随后,布良斯克、伏尔加格勒两地黑帮大举南下,一举横扫了原本属于他的地盘。

    “嗯,就是被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干掉的那个加泽维金,”亲吻着男人的胸脯,顺着那并不明显的肋骨沟一路下滑,希奎娜缓缓蹲在地上,仰头说道,“维诺格拉多夫前段时间遇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原来如此,”感觉到女人正在扒下自己的内裤,再扭头看看仍旧流着一道缝隙的房门,想想此刻正坐在外面的迈尔斯,郭守云摇头叹息道,“可那你也没有必要如此折磨你那位未婚夫吧?和你上床相信是每个男人的夙愿,可,可你知道这对于你的未婚夫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褪掉男人的内裤,将他那茁壮的家伙握在手心轻轻搓动,希奎娜冷哼一声说道,“哼哼,云,你知道如果输了的话,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吗?告诉你,他会凶狠的夺走我的第一次,然后再让他那些保镖一个个的我,而且是每天,每月,每年直到我死为止。”

    “这守云觉得头皮有点麻,他那灵通的大脑有些跟不上趟了。

    “幸好的是,现在他输了,轮不到他掌握决定权了,”感觉到男人的膨胀,希奎娜站起身,一步退到床上,歪坐在床边,媚眼如丝的娇声道,“所以,我就要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让他听着我时的叫声有多么畅快,来吧,云,好好的爱我,就算是对我的祝贺与祝福。”

第五一八章 忍不住也要忍

    女人未着丝袜的双腿微微翘在床边,迎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泛着一股莹白如玉的淡淡光泽,说不出的诱人。只要是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就会对极品女人产生占有的**,而希奎娜这个女人,无论站在哪个男人的面前,估计都能轻而易举的勾起这种**,毫不客气地说,从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郭守云就希望能与这个女人生点什么。当然,那时候的他根本想不到会真有这一天的出现,毕竟对方的身份非比寻常。

    而现在呢,他显然是有了这个机会,拥有绝代风姿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而且所有前期的准备工作人家都给他做好了,他只要往前凑凑,揽住那两条美的令人感觉炫目的大腿,就能直接开始“上机操作”了。

    郭守云很想,想得要命,不过他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隐隐约约间,他看着希奎娜那张精美到没有半点瑕疵的小脸,打心眼里感受到了一种责任,很深很沉重的责任。

    很显然,希奎娜与集团秘书处的那些女人不同,她本身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而且气质高雅、风华绝代,可以想象,她在美国的追求肯定不少,其中应该还不乏豪贵名门。现在,自己这个远东的“土豪”公然折桂,此时要是走漏了半点消息,相信那肯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重要的是,这女人的未婚夫就在门外,按照希奎娜所说的,那小子显然不是善类,如果招惹了这么一个小人,将来没准还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来啊,云。你还在犹豫什么?”双腿微分,毫不吝啬的将那一抹********展现在男人面前,希奎娜伸手抚摸着自己修长粉嫩的脖颈,腻声说道,“难道你还打算让我求你吗?”

    “咳,”干咳一声。====郭守云抚摸着女人地大腿,在并不宽敞的床边坐下,那如丝般顺滑细腻的肌肤令他怦然心动、回味悠长,在过去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也许希奎娜的肌肤才是最好的,那真是如婴儿般地稚嫩。感受着那惊人的顺滑,郭守云甚至无法将刚才想好的话说出来了。

    “我知道了,”希奎娜揪扯着T恤衫的下摆。叹口气说道。“你是不是怕我又在耍弄什么阴谋?如果是的话,那我只能说,云,你实在把我看的太贱了。的确,我是曾经欺骗过你,不过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那种为了求得利益,就会出卖**的女人,与此相反,长期纠缠在我身上地洁癖。令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充满了反感,别说是上床。甚至被哪个男人触碰一下,我都会觉得浑身不适。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曾经想过要随便拉一个男人,草草地结束一段生活,可事实是我做不到,一想到自己要被某个男人**裸的压在身下,我就会想到两块烂在一起、臭流汁的生猪肉。”

    女人的话令郭守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他心说这女人的心理的确有问题,多么快乐的事啊。竟然被她想成了如此恶心的玩意。

    “不过你不同。”俯身过来,希奎娜紧贴在男人的背后。青葱玉笋般地小手在他胸前抚摸着,柔声说道,“你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有让我感觉到反感的男人,我知道你与我一类人,因此,我喜欢和你接触,喜欢与你肌肤接触时所感受到那股热力,喜欢你眼神中地放肆,甚至喜欢你盯在我腿上时眼波里流闪而过的**。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没有真心喜欢过哪一个男人,也不知道爱情是一种什么滋味,呐,你来告诉我,我这是不是坠入爱河了?”

    “希奎娜小姐,”郭守云干涩一笑,说道,“很抱歉,你这是问道于盲,正如你说的,我与你是一类人,所以,你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希奎娜用力摇晃着身子,吃吃笑道,“那我们就只谈**,只谈”

    伏头凑到男人耳边,希奎娜嘻嘻笑道:“只谈**。”

    “希奎娜,”反手揽住女人的细腰,郭守云语气平淡的说道,“坦率的说,你现在想做的事情,我比你更希望尝试,可有些问题你考虑过吗?比如说,你今后将如何迈尔斯先生相处?尤其是,咱们之间今后如何相处?别忘了,咱们可是存在商业、利益往来地合作双方。”

    “怎么,你怕我把这种特殊关系带到今后地合作中去是吧?”小嘴微张,希奎娜用力在男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趁他呼痛之际娇笑道,“让你总是把我想地这么不堪。老实告诉你,等我拿到我该拿的权力之后,作为家族远东——亚洲部的负责人,我将会常驻新加坡,而且啊,如果今天感觉不错的,我今后每周都会来一趟哈巴罗夫斯克,总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呢,你也大可以放心,除了在床上之外,我与你的关系仍旧是原来那种普通的合作关系,我绝不会借此让你对我做出任何让步的。你明白了吗?臭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为了保持生活的平静,不至于让你每周朝这里跑一次,我今天就绝不应该碰你喽?”揉捏着女人绵软的丰臀,郭守云微笑道。

    “你,”希奎娜大恼,她双手捧着男人的大脸,用力扳着他面向自己,同时骄傲的挺起胸脯,半跪在床上,冷声说道,“郭守云,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身子,看看这个送到你面前的身子。你今天不碰她没关系,但我要你记住她,记住她的每一个地方。”

    “我已经记得很清楚了,”在女人半裸的身上逡巡一圈,郭守云嘿嘿笑道。

    “那就好,”希奎娜从床上跳下来,一把褪去体恤衫,又扯掉最后那一抹胸罩,随后就那么**裸的朝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你看不上,我就出去随便找几个男人,我会学着**,我会学着讨好那些肮脏不堪、让人恶心的男人。然后,我会把那些与人**的照片、影带通通给你送过来,我要让你每天都面对着呀”

    希奎娜才走出去两步,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整个人已经被郭守云拽着胳膊扯了回去,她踉跄两步,带着一声惊呼,整个人摔倒在床上。紧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身躯已经势大力沉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想让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啊?”用力压在女人柔若无骨的**上,郭守云一手捏住女人光洁的下巴,嘿嘿笑道,“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享受一下被男人****的滋味。”

    “舍不得了吗?”仰躺在床上,希奎娜紧盯着男人的眼睛,吃吃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闷哼一声,郭守云用力在女人胸前的小樱桃上拧了一把,然后跪坐起来,一手一边的握住女人脚踝,猛地一扯,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整个劈开,这就准备一个饿虎扑食的趴上去。

    “不要,不要,”看着男人凛凛威猛的身姿,希奎娜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她踢腾着两条长腿,大声喊道,“错了,和我想的不一样,差太远啦,你等等”

    “什么不一样?什么差太远了?”欲火中烧的郭守云一脑子迷糊,他松开女人的脚踝,愕然道。

    “这和我的想法不一样,我不要被动的躺在这里任人摆布,”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希奎娜一本正经的跪在床沿上。她先是伸手将郭守云推倒,然后笨手笨脚的跨坐在他小腹上,一边低头在男人腿间摸索着,一边挪动着翘臀寻找位置,“我要掌握主动,什么时候都必须这样,我”

    希奎娜这话只说了半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便将她扯的眼前花,她那张绝美的面庞上肌肉稍显扭曲,压抑半晌之后,才近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声,喊道:“啊,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呢”

    “有意思,”俏生生的站立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叶列娜一边听着那充斥耳鼓、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一边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坐在沙上埋头看报的迈尔斯,“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啊,先生这算不算是在为自己树敌呢?”

    的确,从迈尔斯这个年轻人的表现来看,他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自己的未婚妻在房间里与别的男人欢好,而且娇喘呻吟声、肌肤撞击声不绝于耳,可他呢,却始终面带微笑,埋头于那几分过期报纸之中。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这一份忍耐力,便足以令人刮目相看了。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考虑,对于这个世界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忍耐力却是绝对懦弱的表现,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此时的迈尔斯就是一个“龟公”,彻头彻尾的龟公。

第五一九章 停战吧

    也不知是因为希奎娜的比较鲜美的缘故,还是因为别样精神刺激的原因,郭守云今天表现的级出色,说实话,他的耐力从没有这么好过,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女人的呻吟声持续不绝,那场面虽然称不上是惊天地、泣鬼神,但也足以令屋外两个人震撼了。

    “叶列娜,你是怎么办事的?”消耗掉了全部的多余精力,又在房间里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郭守云这才搂着松软无力的希奎娜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他径直搂着女人走到沙前坐下,而后看了看堆满报纸杂志的茶几,半真半假的嗔怪道,“为什么不给迈尔斯先生上茶?这是咱们待客之道吗?”

    “对不起先生,”叶列娜心中好笑,这个男人真是不负责任,不给客人上茶的确不符合待客之道,可与客人的未婚妻公然通奸,这就符合待客之道了?“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去安排。”

    “不用了,”不等叶列娜朝门外走,谦恭有礼、性格级温婉的迈尔斯便抬头笑道,“先生不必客气,我这个人不喝茶。”

    “哦,那就喝咖啡,”揉揉鼻子,嗅着手指头上残留的女人肌肤嫩香,郭守云笑道,“嗯,红酒也可以,我想迈尔斯先生如此风流倜傥,对红酒肯定是很有品位的了。这样吧,叶列娜,去把我休息室那瓶珍藏拿出来,我今天”

    “你今天什么也不要做了。”伸手掩住男人地嘴巴,希奎娜媚眼如丝的娇笑道,“既然迈尔斯先生不喝茶,那就让他坐着好了,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更何况,我们这次是为正事而来的,目的嘛。既不是喝酒也不是喝茶。”

    “正事?”郭守云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不知道刚才那算不算是真正的正事,反正感觉很不错。^^^他稍稍回味一下,笑道,“唔,正事,什么正事?”

    “当然是为了调解大卡缅事件地矛盾。”希奎娜根本不去理会未婚夫的感受,她蹬掉原本就虚穿的高跟凉鞋,整个人躺倒在沙上。将一对美腿毫无顾忌的放在郭守云大腿上,轻吟一声说道,“啊,骨头都要散了,全都怨你,现在我的躺着和你说话,怎么样我的郭大总裁,你不会介意我的失礼吧?”

    “那是当然。你就躺着吧,”郭守云用眼角朝迈尔斯瞟了瞟。也许是变态心理在作怪的缘故,他对眼下这种尴尬地局面倒是颇觉享受。

    “哎,你老实告诉我,大卡缅生的一切,你究竟策划了多长时间,具体的内部消息,你又是从哪个渠道得来地?”用细嫩的脚掌在男人大腿上摩挲着,希奎娜笑盈盈的问道。策划,什么策划?”郭守云干咳一声。伸手握住女人绵软的小脚丫。不让她乱动,“这件事我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不瞒你们说,我也是直到军方采取行动之后,才最后接到通知的。哎,难道你没看见吗,我们郭氏集团也有三艘货轮被封闭在港内了,如果我提前知道消息的话,哪里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哼,你就装傻吧,”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希奎娜稍带不满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实话。”

    “迈尔斯,”嘴里说着,她头也不抬的招招手,说道,“把五角大楼给地那几张航拍照片拿给守云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接到未婚妻的命令,迈尔斯也不搭腔,他抓过自己随身携带地皮包,从里面抽出一个信封,放到郭守云面前。

    “你看看吧,”看着自己的男人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那些黑白照片,希奎娜笑道,“这是五角大楼提供的过去一周内日本海海域太平洋舰队水面舰只的活动情况,哼哼,你以为太平洋舰队的行动就真的那么隐秘吗?老实告诉你,他们的布防异常早就被五角大楼看破了。a

    “哦?”郭守云看着手上那些照片,正如女人所说的,在每一张照片上,几乎都有数字标注着太平洋舰队的舰只航线,仅从这方面看,便知道美国人地情报侦获能力有多强了。

    “其实呢,无论是五角大楼,还是白宫,都在两天前察觉到了情况地异常,”希奎娜说道,“你之所以最终还能揪住他们的小辫子,并不是因为计划安排地多么妥当,而是因为这一场行动,正好迎合了华盛顿那边权力斗争的需要,换句话说,有人希望借你之手,给他们的对手制造压力,从而迫使他们做出让步。”

    “真的?”将手中的航拍照片扔在茶几上,郭守云笑道。

    “难道你怀疑我现在还会骗你吗?”万分幽怨的白了男人一眼,希奎娜看似不经意的撩了一下宽大的T恤衣领,飞快的展露一下略带淤紫的胸脯,说道。

    “呵呵,这么说起来,我这还是误打误撞了,”揉揉鼻子,郭守云干笑道。

    “知道就好,”希奎娜笑道,“现在老实说吧,你究竟是从哪得到的消息?要知道,对于那些鹰派人物的计划,我们都不太清楚,你又是怎么提前得到消息的?”

    郭守云心头好笑,他琢磨着这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管她平素多么精明能干,可一旦被男人“骑”过之后,那种**后的余韵,总会令她或多或少的犯下一些错误。就拿希奎娜刚才说的这些话来说,她前后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矛盾,从而也将她的底细暴露出来很多。

    这女人前面言之凿凿的说什么大卡缅的异常华盛顿早就知道了,这后面呢,又说鹰派人物的计划“我们都不太清楚”,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逻辑性错误,就等于是明白的告诉郭守云三个信息:第一,大卡缅事件的起因是由华盛顿的鹰派人物策划的,而鸽派以及中间派别对此并不知情;第二,鸽派或是中间派先现了航拍图片上远东太平洋舰队的行动异常,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也份异常出现的原因何在;第三,肯尼迪家族,或说是整个东部财联是站在鸽派亦或是中间派一方的。

    “你笑什么啊,赶紧回答我的问题,”男人嘴角闪过的那一丝笑容并没有瞒过希奎娜的眼睛,她嗔怪道。

    “呵呵,希奎娜啊,这件事呢,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告诉你,”搓弄着女人光洁的脚背,郭守云笑道,“你要知道,这可是联邦的国家机密,我要是透露给你,那岂不成了间谍了?难道你愿意看着我身败名裂吗?”

    “哈,被我猜着了,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用两个脚趾豆在男人大腿上拧了一下,希奎娜笑道,“算啦,看在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你不想说就自己闷在肚子里吧,我还真懒得去打听呢。嘻嘻,毕竟我这次来远东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此。”

    “捉弄我?”郭守云看看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的迈尔斯,苦笑道。

    “难得有一次捉弄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啦,”希奎娜笑道,“不过这次我可是要说正事了,你听好了。”

    “洗耳恭听,”郭守云耸耸肩,说道。

    “停战吧,再继续打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了,”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消褪,希奎娜一本正经的说道。

    “停战?”郭守云皱眉说道,“有过战争吗?大卡缅的事情,说到底只是我做出的一次回击。你与我合作这么长时间了,我的脾气你应该非常清楚,我郭守云做人办事,一向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谁要是不打算给我必要的尊重,那我也不会跟他过多的客气。再,在大卡缅核反应堆的处理问题上,华盛顿难道不觉得他们把手伸的太长了吗?这里是远东,是我郭氏集团的地方,在这里,别说是四千根乏燃料棒,即便是一根半根,在同我打招呼之前,也不能弄出去。停战,哼哼,说得好听,我可没兴趣与华盛顿开战,我现在就是在等他们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他们的给出的答复不能让我感觉满意的话,那我不介意把官司打到联合国去。嘿嘿,我想一直蠢蠢欲动的朝鲜人肯定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的。”

    “哎,你这个人,不好好说话生什么气嘛,”在男人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希奎娜嗔怪道,“知道你需要一个说法,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嘛,而且我也带来了包你满意的条件。”

    “是吗?那说来听听吧,”郭守云就喜欢听“条件”,这东西实惠,比什么都实惠。

    “迈尔斯,把文件拿给郭先生看看,”摆摆手,希奎娜像摆弄奴隶一般的吩咐道。

    年轻人一句话也不说,他从皮包里取出一盒胶卷,又掏出一个古里古怪的圆通,一股脑递到郭守云的面前。

    “呵呵,美国人就是美国人,一份谈判文件也要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朝站在门口的叶列娜招招手,郭守云笑道。

第五二零章 谈谈妥协

    类似希奎娜他们带来的这种加密缩码文件,郭守云过去也见到过一回,那是雅科夫当初拿给看的,洋洋洒洒上万字的内容,就缩微在一桶胶卷里,而与普通胶卷不同的是,这玩意不能洗,因为洗出来的不一定是什么垃圾照片,所以说,要看里面的内容,就必须用配套的阅读器去读取,然后再一点点的人工誊写下来。

    郭守云作为一个门外汉,他是不会玩这些玩意的,所以他只能让叶列娜来摆弄。

    “没办法,”耸耸肩,希奎娜笑道,“只要存在人类视线的地方,有些事情就不得不谨慎小心。哦,这位叶列娜小姐是你的新秘书?亦或是你的新欢?我看她的手法很熟练,应该是出身前苏联安全委员会的人吧?嗯,让我想想看,你身边的女人有几个是从那里走出来的,三个?四个?亦或是更多?”

    “这个问题恐怕不那么容易回答,”郭守云笑道,“因为,呵呵,前安全委员会的人无处不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秘书处里,究竟有几个人姑娘是从那里混出来的了。”

    “这句话倒是不假,”希奎娜很舒适的躺在沙上,看上去很潇洒的比了一个挥手的动作,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可以为你解除这种困扰,比如说,你可以把她们都赶走,然后由我为你安排一批人手。呵呵。你应该能够相信我地眼光吧?”

    “你?嘿嘿,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郭守云歪头想了想,笑道,“不过很可惜,我信不过你的动机。”

    “哼,你的疑心病看来是永远都改不掉了。”希奎娜哼了一声,嘴里很随意的说了一句,眼睛却瞟向了正在忙碌着誊抄文件的叶列娜。

    尽管是第一次与叶列娜见面,但希奎娜却看出来一点,这个女人很不简单,至少她有很惊人的记忆力,不能说是过目不忘地吧,但从她现在表现来看。一目十行的本事还是有的。在誊抄缩印文件的时候,她一直都是一手拿着浏览器,对那卷文件仔仔细细的看上一两分钟。然后换笔书写将近多半张稿纸的内容,类似这种本事绝不是任何人都具备的。

    “先生,”正如希奎娜所观察到的那样,叶列娜誊抄这份洋洋洒洒上万字地加密文件,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当然将最后一个字母注完的时候,抬头说道,“弄好了。您过目一下吧。”

    “嗯,”随手从叶列娜的手里接过文件。郭守云揉捏着希奎娜地小腿肚子,笑道,“来吧,让咱们看看华盛顿给出了什么好处。”

    带着一丝疑惑,希奎娜微微欠起身子,朝男人手里的文件瞟了一眼,那双眸子里很快浮现出毫无遮掩的惊讶,她怎么样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工夫。叶列娜不仅把文件誊抄完了。而且还顺带着完成了翻译的工作。

    “叶列娜小姐的能力真是令人惊讶,”毫不吝啬自己的褒奖。希奎娜竖起拇指,笑道,“我想那位被守云视为左膀右臂的波拉尼诺夫先生恐怕都没有你这么精明强干。”

    “希奎娜小姐过奖了,”微微一笑,叶列娜大有那种宠辱不惊的气度,她拿着手里地钢笔,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就着他地手,在文件上勾画了几笔,说道,“先生,这几个地方存在着文字陷阱,你需要谨慎的思考。”

    “嗯,我看到了,”郭守云点点头,闷声回答道。^^^^

    就像希奎娜此前所说的,这次华盛顿是真的打算对郭氏集团让步了,在这份文件中,他们总共开出了三大项的条件:第一、彻底放开对王安公司收购案的政府性干预,只要郭氏集团能够拿出充足的资金,那这笔收购将在双方妥协后的一周内完成。并购改组后的王安公司,将拥有与美国同类企业“完全相同”地政策待遇;第二、郭氏集团将获得在华盛顿组建“游说公司”地权利,而类似的游说公司,实际上就是大型企业集团在美国保证自身政治权力地基础,华盛顿给予郭氏集团这么一个权力,那就等于是向它敞开了通往西半球的政治大门;第三、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华盛顿将会设法出面,调解郭氏集团与莫斯科两位巨头之间的矛盾,同时,也将尽其所能,维护郭氏集团在俄罗斯联邦以外地区的政治、经济利益。

    而作为交换,郭氏集团也必须做到三件事:第一、淡化大卡缅事件所造成的影响,销毁一切可能使事态进一步恶化的证据,解除对美国、乌克兰船只的监视,允许他们“安全离港”;第二、化解与摩根集团之间的矛盾,放弃在俄罗斯联邦境内对该集团既得利益的打击行动;第三、停止对印俄军购意向的阻挠,并在最大限度上促成这一合作计划的顺利完成。

    当然,这三个条件、三个利益的提出,只是文件上最为重要的几个部分,至于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郭守云并不看重,因此,自觉不自觉的,他就把那些东西抛到一边去了。

    “怎么样,云,”希奎娜的声音一如刚才般的甜美,她曲起双腿,抱着膝盖,笑道,“这样的条件能令你感到满意了。”

    “嗯,只能算是部分满意吧,”郭守云摆弄着手上的文件,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叶列娜,说道,“的确,华盛顿这次给我的东西很多,以至于令我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要的东西同样也不少,嗯,甚至可以说是出了我的支付能力。”

    “比如?”希奎娜说道。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文件放到茶几上,郭守云仰身靠进沙,用力抻一个懒腰,说道,“对华盛顿的第一个要求,我可以满足,淡化大卡缅地区的失态,隐瞒那些不应该被更多人知晓的秘密,这个没有问题,毕竟我与你们美国人没有什么仇隙,让你们丢面子对我更没有好处。不过,这个允许他们安全离港的保证,我还不能答应,除非他们能把剩余的那些乏燃料棒交出来,否则的话,下一次他们的命运或许就不那么好估计了。至于这第二个要求,我暂时还拿捏不准,就像你说的,停战,可这停战是交战双方都应该坐下来达成共识的问题,而现在呢,我在这个问题上只得到了你们的表态,却没有得到摩根人的意思,呵呵,这能行吗?难道你们打算让我单方面停火,然后坐等敌人上来收割我的脑袋?第三个要求,印度人需要战机,ok,我可以出售,不过在这个价格的问题上,我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与莫斯科达成的协议我并不看好,区区的十六亿美元解决不了问题,要想动用远东的军工力量完成这笔交易,那他们就要按我订的价格来办,同时呢,他们要谈也只能找我谈,否则的话,我是不会作出任何让步的“还有吗?”静静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希奎娜微笑道,“是不是只有这些了?”

    “暂时只有这些了,嗯,我可以做个备忘录,以后想起什么不足的地方继续补充。”郭守云垂下头,看着女人晶莹如豆的小脚趾头,说笑道。

    “那好,那就暂时只说你提的这些吧,”希奎娜感受到了男人的目光,她的小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我给你总结了一下,你说的三点反对意见,其实只有两方面原因。第一,你不愿意因为与我们的合作,而放弃与北京方面你的牵扯,乏燃料棒的问题也好,军购的问题也罢,你在乎的并不是钱,而是北京方面可能对此产生的不良反应。第二,与摩根方面的恩怨,你之所以不想松口,也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单方面停战的问题,而是因为你放不下那个面子,咽不下那口气,甚至可以说,你打算趁这个机会从他们那里多捞一些好处。亲爱的,我说的对不对?”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直接称呼自己“亲爱的”,郭守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迈尔斯,却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咳,可以这么说吧,”为了避开尴尬,郭守云摸摸下巴,干咳一声说道。

    “那好,你再听我为你分析,”希奎娜笑笑,继续说道,“咱们从简单的问题着手,就是同摩根的矛盾。坦率的说,为了应对一些很麻烦的事情,我们东部财联以及来自各方的盟友,已经与摩根达成了初步的妥协意向,诚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让出了很多的利益,而且是我们所需要的利益。那么作为我们在俄罗斯联邦的盟友,你打算从摩根手里拿到什么样的好处呢?经济利益?那就是钱了,这东西你现在还会在乎吗?如果不是为了钱的话,那就是政治利益了,呵呵,很坦率的说一句,他们让出来的政治利益我们可以用,你能用吗?或说,你能用得上吗?”

第五二一章 游说

    郭守云不得不承认,在目前郭氏集团尚未正式进入美国的情况下,摩根即便是基于求和的目的,让出大把的政治利益,他也根本用不上,更大的可能是,这些好处在他手上打一个转,一眨眼便落入东部财联的手里。也正因为如此,希奎娜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作为合作的两方力量,希奎娜是希望提醒他,在美国国内,郭氏与东部的合作,应该以东部财联为龙头,现在东部财联打算与摩根实行暂时意义上的停战,所以郭氏集团也应该在政策上作出部分调整,以便维护全局利益。而换过来呢,如果是在俄罗斯联邦的问题上,东部财联自然会以郭氏为龙头,郭氏打算与那一方开战或是讲和,东部财联也会随后跟上,从而维护利益大盘基础。合作嘛,大家就得讲一个双向性,就得讲一个全局的利益,没可能任何事情都只考虑自己,只考虑眼前局部的那一点小利益。

    再换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现在东部财联与摩根财团实现了停战,并从这类停战中得到了部分政治、经济利益,那么作为互换股份达成合作的利益攸关方,郭守云本身肯定能够从中得到部分实惠的,只不过这份实惠将是他从东部财联手中间接取得的。也正因为如此,这场谈判摩根才没有直接出面,而是来自东部财联的希奎娜来的哈巴罗夫斯克。

    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身边女人地意思。郭守云扭头与叶列娜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耸耸肩,苦笑道:“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好吧,为了避免让老朋友为难,我退让一步。从今以后,我将放弃与摩根的对立态度,嗯,不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了。”

    对郭守云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让步。希奎娜显然并不觉的吃惊,反倒是迈尔斯地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来。这两人在对郭守云的了解程度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亲爱的,不要说地这么勉强,”蜷起身子,希奎娜凑到男人身边。凑脸在他的嘴角上亲吻一口,笑道。“更不要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要知道,做出这样地决定对你是有益无害的,更何况我们也为你准备了相应的补偿。呵呵,金钱你肯定是不感兴趣了,不过面对即将对你敞开的美国之门,我相信帝国大厦内地一个办公地点你肯定是感兴趣的。家族为了表示对你地奖励,已经为你购下了帝国大厦七十三到七十八层的产权,只要你不嫌弃。那里今后就是郭氏在纽约的中心机构所在了。”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多谢呢?”郭守云的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他笑道。

    作为一个商人。一个有能力进入美国纽约的跨过豪商,相信都会对在帝国大厦内拥有一个办公场所感兴趣的,因为那不仅仅是一个资本的彰显,也不仅仅是一个身份地位的象征,同时,还是一个国际信誉地表征,而一个普普通通地企业集团即便是资金实力再雄厚,都是不可能在这栋标志性大楼内安身的。

    “这是你应得地,”偏过双腿,希奎娜紧贴男人而坐,她双臂抱膝,轻轻晃动着身子,笑道,“所以你谁都不用感谢。”

    郭守云笑笑没有说话。

    “既然这个问题解决了,那咱们进入下一个话题,”用胳膊肘在男人的胸前轻轻一撞,希奎娜嫣然一笑,继续说道,“嗯,在这个问题上嘛,你先的告诉我,你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两个,究竟想从北京得到些什么?政治支持?商业利益?海外权益保护?亦或是别的一些什么我们考虑不到的东西。”

    “如果我说,我们只是想给自己多留一个选择的话,你会相信吗?”郭守云把手伸到女人背后,背着对面迈尔斯的目光撩起她的T恤下摆,顺着光滑的脊背摸索下去,最后直接插进热裤的束腰,抚摸到那温热绵软的翘臀上。

    “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希奎娜的脸上浮过一丝红润,她用稍带甜腻的声音说道,“毕竟这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不过,亲爱的,你想过没有,你们这个选择究竟有没有意义呢?换句话说,当华盛顿与北京在俄罗斯的利益冲突加剧之后,中国人能给你们多大的帮助呢?”

    “嘿嘿,这个问题我们有必要考虑吗?”郭守云笑道,“要知道,无论是我还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我们这些人需要的并不是华盛顿与北京的正面冲突,我们所需要仅仅是一种外交战略上的微妙平衡。与古辛斯基、别列佐夫斯基不同,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家独大,而是一种共存,矛盾纠缠、利益制衡之下的共存,我们不希望莫斯科全面倒向华盛顿,同样,也不希望全面倒向北京,因为无论是前还是后,都不符合我们的根本利益。”

    说到这里,郭守云顿了顿,思索了几十秒钟的时间,这才继续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应该明白华盛顿的伎俩瞒不过任何人,继消除了前苏联这个战略对手之后,你们美国人已经把目光投向了东亚,当年曾经对莫斯科采用过的策略,华盛顿现在打算在北京身上尝试一下。封堵嘛,第一、二、三岛链的军事堵截,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制裁,国际政治上的民主讹诈,等等等等,类似这些花招无非就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将东亚变成华盛顿有能力完全操控的地区。按道理说呢,作为一个商人,我们是不应该考虑这些问题的,但不幸的是,郭氏也好,梅纳捷普也罢,我们都已经不是纯粹的商业存在了,在更大意义上,我们还是一个地区性的利益整合体,是一个有着自己政治利益考量的地缘政经集团。我们需要自己的权力,需要自主制定地区性决策的理想空间,需要有自己的思维与利益着眼点。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两极化、甚至是多极化的外部政治环境,我们必须维持北京与华盛顿在联邦影响力的微妙平衡。希奎娜,很坦率的告诉你,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都没有太大的野心,操控这个国家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只不过为了避免来自外部的威胁,我们不得不采取这些措施罢了。”

    “平衡?”希奎娜吃吃笑道,“难道你认为北京有能力与华盛顿保持这种影响力的平衡吗?我也可以很坦率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的确,北京在执行改革开放的政策之后,经济展的步伐很快,每年百分之十以上的经济展度令人羡慕,可归根结底,他们的综合实力还是远远落后于国际第一梯队之后的。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有苏联这个敌对力量的存在,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很好的外部展环境,由此也催了北京的野心,打破保守的传统,在俄罗斯、中东以及南联盟的问题上全面插手,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表征。现在,华盛顿已经感受到了威胁,所以,在今后一段时间内,与北京的博弈就成为白宫总统办公桌上的最大盘游戏。在这种情况下,亲爱的,你认为莫斯科的均衡能够保持多长时间?”

    郭守云淡然一笑,没有接口。老实说,他并不认同希奎娜的观点,这女人太过注重单级实力的问题了,从而也忽视了一个“人心向背”的关键性。兵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人和也许在很多人的眼里只是一种虚化了的东西,可放在实际问题中,它却也有着很大的讲究。

    在联邦,北京也好,华盛顿也罢,或许都不是那么得人心的外部存在,但当这两方的平衡被打破之后,相对弱势的一方必然会得到俄罗斯国内更多政治力量的支持——这不是悖论,更与同情没有任何关系,这种状况之所以肯定会出现,完全是俄罗斯人心目中那种大国情结在挥作用。郭守云可以肯定,如果华盛顿全面对北京施压,迫使中国的影响力退出俄罗斯,那么白宫将会面临的局面,绝对与他们所期望看到的情况相反。当华盛顿在联邦影响力急剧加强的时候,原本一些对北京存在抵触情绪的政治力量,将会一股脑的“南向”,为了摆脱来自美国的强力干预,这些人将会全面依附北京并竭尽所能的打压联邦国内的亲美力量。作为一个有着前世经历的聪明人,郭守云把这一点看的非常清楚,这也是他为什么倾向北京的原因。

    “好吧,就算你不认同我的话,那也没有关系,咱们可以再换一个角度来考虑,”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容,希奎娜便知道自己刚才那番劝说没有任何效果,她稍一思索,重新调整了游说的着眼点,转口说道,“说起来,你与北京的合作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实告诉我,你认为这种合作令你感到愉快了吗?那位孙红羽小姐的高姿态,究竟是放低了还是愈演愈烈?北京方面是否放弃了那种全面操控你们的打算?在莫斯科,他们是否给过你们有力的政治支持?”

第五二二章 古怪夫妇

    希奎娜这一连番的提问,令郭守云的心头升起一丝苦涩的感觉,的确,与北京合作这么长时间了,郭氏集团没少得好处,不过这些好处都是经济方面的,都是纯粹的商业利益,而这些东西,对于现在郭氏集团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集团需要的是来自政治方面的扶助,是一个坚实有力的整治后盾,可在这方面,北京显然没有松手的打算。

    前段时间,三巨头齐赴北京,其结果是兴冲冲而去、懊丧丧而归,三个可以在联邦轻易掀起政治暴风的人物,却连个够分量的政府官员都没有见到。这件事令包括郭守云在内的三位巨头在萌生危机感的同时,也体会到了北京的态度,他们只想利用三巨头手中的力量,却并不打算建立更深层次的合作关系。说白了,北京更期望建立的,是一种裸的雇佣关系:他们付钱,三巨头出面办事,仅此而已。

    “怎么样,回答不上来吧?”希奎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她凑到郭守云的脸前,笑眯眯的说道,“因为你们除了那么比废纸强不了多少的金钱之外,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在这场隐性的政治博弈中,你们很可悲的为人充当了一个打手的角色。打手啊,报酬很高,但流血同样也不少,把命丢掉的机率更是高的惊人,亲爱的,告诉我,这值吗?”

    “先生,我能说句话吗?”看到郭守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站在旁边的叶列娜开口说道。

    “当然,”郭守云摆摆手,说道。

    “希奎娜小姐,正如你所说的,我们郭氏集团在与北京的交往过程中,并没得到太多的好处,”叶列娜双臂抱胸。微笑道,“但作为先生的私人秘书,我很想了解一件事,那就是如果郭氏同意向华盛顿靠拢,并接受你刚才所提出的全部条件,白宫除了为此支付毫无价值的钞票之外,又能给我们什么更有用地东西?”

    “难道叶列娜小姐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希奎娜笑道。

    “您说呢,希奎娜小姐?”叶列娜不答反问。

    “呵呵,真想不到。你比守云还要贪婪,”希奎娜掩嘴轻笑,说道。“好吧,即然这样,我们就再让一步。只要守云能够摆正立场,接受了刚才的条件,那我们将以您在大卡缅事件中所挥的积极作用为由,邀请你前往华盛顿,接受华盛顿荣誉公民的称号。同时呢,现任的民主党最高委员会主席、下届美国总统的最有力竞争,威廉.杰斐逊.克林顿先生将会亲自邀请你参加竞选资金筹备募捐宴会。呵呵,目前,克林顿先生在选举民意调查中已经获得了绝对的优势,百分之四十三的支持率证明,他有望成为白宫下一任地主人。而他对先生的邀请意味着什么,我想就不用多说了吧?”

    郭守云与叶列娜一怔,彼此对视一眼。很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华盛顿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与美国下一任总统会面并没有什么实际上地利益存在,这件事真正存在的影响在于一种公开的表态,来自美国政权新核心的表态,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贴标签”的行为。

    “守云,想必你应该能够体会到我们与北京的不同了,”希奎娜继续说道,“我们不像北京那样顾虑重重。更不想他们那样优柔寡断。在对待任何形式的国际问题中,我们支持谁。反对谁,看重谁地存在,关注谁的利益,向来都是有着很明确表态的。华盛顿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在乎那些反对抗议的声音。守云,你可以试想一下,同样的两个合作,一个遮遮掩掩,只觊觎你手中的武器,却对你地生死毫不看重,而另一个合作呢,开诚布公,毫不避讳与你的密切合作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选择哪个才是最为明智的?”

    “郭先生,是不是还眷恋与你那个中国人地身份?”迈尔斯在整场会谈中的第一次开口,他带着淡淡的笑容,两只淡蓝色的眼睛盯在郭守云脸上,语气舒缓的说道。

    “你说这种可能性存在的几率有多大呢?身份,呵呵,对我来说,唯一的身份就是郭氏集团总裁,除此之外,什么中国人、俄罗斯人亦或是美国人、英国人都是次要的,”郭守云用力在希奎娜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可并不认为这些国籍能在关键时刻保障我地利益。”

    “既然如此”迈尔斯拍拍手,笑道。

    “这里有你说话地份吗?”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未婚夫地话头,希奎娜探手捏住身边男人探入自己热裤内的大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聪明的话,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失败的身份,在最大限度上保持安静。”

    迈尔斯先是一愣,继而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再不去理会自己的未婚夫,希奎娜侧过身子,紧紧依偎在郭守云的怀里,轻声说道:“守云啊,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打算作出最后的决定吗?”

    老实说,郭守云是真的有些心动了,他真的很想甩开北京,直接投入到华盛顿的怀抱里去,但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正如希奎娜所说的,华盛顿要想支持谁,的确下的力度很大,而且从不理会国际社会的舆论,可不要忘了,他们对“自己人”的打击力度同样大的惊人。近二十年前,华盛顿把塔利班誉为阿富汗的民主斗士,可若干年后,他会亲自把这个政权颠覆掉;十几年前,他们对萨达姆的支持力度很大,现在华盛顿却正在凶猛的打击伊拉克政权;从几年前开始,他们开始扶植拉登大叔,而到若干年之后,这位大叔将被美国人追的东躲西藏。美国人对一个势力的支持并不是基于这个势力是否代表正义,而是基于他是否听话,是否愿意死心塌地的做一头走狗,否则的话,他们不在乎动手把自己竖起的大旗直接砍倒。完全依附于这样一个有着不良记录的“主人”,郭守云心里绝对是忌惮重重。

    “希奎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好好考虑考虑?”犹豫了一下,郭守云叹口气,说道。

    “呵呵,守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希奎娜笑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没办法啊,”耸耸肩,郭守云说道,“你也知道,如今的郭氏集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谁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小玩具了,我在迈出任何一步的时候,都不得不万分谨慎。嗯,这就像是投资一样,如果你手上只有一千块的资金,那你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投到任何你所看好的地方,但是当你手上有了一千万资金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谨慎从事了。”

    “嗯,很有意思的比喻,听上去很有恰如其分的韵味,”希奎娜歪头想了想,笑道,“那好吧,本来我是不打算在这里做过多停留的,现在既然你要考虑,那我就等上二十四小时,明天这个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复了。”

    “你实在是太慷慨了,”苦笑一声,郭守云说道,“这么重大的问题,你竟然只给我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我”

    “亲爱的,你想错了,”躺倒在男人的怀里,希奎娜吃吃笑道,“你恐怕只有六七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了,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一直缠着你,嗯,难道你不觉的刚才那种感觉很美妙吗?至少我已经有些迷恋了。所以呢,今天晚上你不许离开这里,我要把今后几个月份的需求,统统集中到今晚来解决。”

    “哦?”郭守云大感头疼,他真想不明白怀里这个女人是什么做的,更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难道羞辱她那个可怜的未婚夫就那么有趣吗?以至于乐此不疲。

    “嘻嘻,当然,如果你能一心二用的话,也可以在满足我的同时考虑这些问题,”初尝禁果的希奎娜表现近乎放荡,她歪躺在男人的怀里,伸手抚摸着郭守云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不过我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那么低俗,你说呢,亲爱的?”

    “你没有察觉到吗?其实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问题了,”摇摇头,郭守云叹息道。

    “郭先生,”也许是忍受不了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当众了,迈尔斯起身说道,“既然已经敲定了最后协商的时间,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您看能不能”

    “噢,这很简单,”郭守云抬头说道,“叶列娜,你去安排一下,让秘书处为迈尔斯先生安排一个房间。”

    “好的,先生,”叶列娜点头说道。

    “郭先生,”微笑着瞟了希奎娜一眼,迈尔斯在出门之前同郭守云握握手,说道,“今天与你的会面让我感觉心情愉快,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有时间能与您单独面谈,当然,具体的时间由先生确定。”

第五二三章 夜谈

    凝沉的夜色再一次笼罩整个哈巴罗夫斯克,闪烁着粉红色旖旎灯光的华丽卧室里,郭守云躺在床上,掐灭手中的烟头,扭头看看自己身边那个需索无度的女人。数次疯狂的交欢,再加上长途旅行的疲劳,希奎娜这个小妖精此时已经睡着了,她整个人趴在松软的床面上,侧歪的小脑袋几乎被蓬乱的金整个罩住,半个被压扁的雪白乳饼从她雪白的腋下冒出来,随着微微的呼吸,很有节奏感的里外收缩鼓动。

    “哎,”轻轻的叹息一声,郭守云伸手撩开女人披散在脸前的长,在她潜藏着淡淡笑意的唇角上轻柔的抚摸一把,而后又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这才翻身坐起来,顺手披上一件睡袍走下床,赤足朝卧室门外走去。

    就在郭守云走出卧室,悄悄合拢房门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希奎娜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探头朝门口看了一眼,抿嘴一笑,伸手抓过男人刚刚枕着的枕头,放在嘴边亲吻一口,而后紧紧搂在怀里,翻个身,继续去做她的美梦了。

    “先生,”卧室外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微弱的光线中,俏丽的叶列娜站在窗边,静静的俯瞰着万点***的哈巴罗夫斯克夜景。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你真的令我感觉惊讶了。”

    “哦?”也不去开灯,郭守云径直走到沙前坐下,他用力抻了个懒腰,随口说道,“怎么个惊讶法?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呢,还是满腹鄙夷不屑?”

    “就算是两皆有吧,”叶列娜微微一笑,说道,“你觉不觉的希奎娜有些可怜?”

    “呵呵,怎么说呢。其实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很可怜,”郭守云晃动着脑袋,松弛一下颈部的肌肉,“他们,或许应该说是咱们,有些人相信所谓的命运,而有些人则对命运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可事实上呢?无论是相信不相信命运。每个人都在被它操纵**,它给你安排下一个个的迷宫,让你转啊转啊的。总也找不到出口,总也看不透眼前的迷雾。沧桑几十年,每一个人都在黑暗中摸索,自以为是的追寻一种叫做答案地东西,可等到最后,当自己寻找到那个真正答案的时候,却现它不过是一把黄土。你的命运是仇恨。希奎娜的命运是自由,我的命运是追求,可归根结底,咱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在日复一日的蹉跎中一步步退出历史。换一个更明确的角度来说,希奎娜可怜,那迈尔斯难道就不可怜吗?呵呵。且不论他与希奎娜之间是否存在感情,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今晚是睡不着地。”

    “也许先生说的有道理吧。”叶列娜转过身,她缓步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双手捋着裙摆坐下,叹口气说道,“也许正是因为与先生有着差不多地看法,所以我才会对生命这种东西感觉厌烦了,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只能出现在虚无缥缈的想象中,而真实的周围却潜藏着一堆堆既残酷又无法改变的邪恶,每个人都生活在谎言里。无穷无尽。无息无止。或许同希奎娜、迈尔斯相比起来,我这种只为仇恨而生的女人反倒是幸福的。至少我有一个明确地追求目标,在这个目标还没有消失之前,我的生活就不会显得空洞、乏味。”

    “你今晚这是怎么啦?听起来好像感慨无限的样子。”郭守云失笑道。

    “谁知道呢,”耸耸肩,叶列娜很随意的说道,“也许是我的情期到了吧,希奎娜小姐的叫声很迷人,对于旁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真没想到,我的叶列娜智囊也有表现幽默地时候,”摇摇头,郭守云无奈的说道。

    “呵呵,先生没想到的事情恐怕还有很多呢,”朝男人身边凑了凑,叶列娜浅笑道。

    “比如说,”女人地身子很绵软,微微敞开的衣领里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不过此时的郭守云没有半点,他那点精力早就被希奎娜榨干了,那女人每当想起她挺着红肿私处需索求欢时那副表情,郭守云就觉得不寒而栗,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妮娜也和这女人一样的话,那自己肯定没有能力出来沾花惹草了。

    “比如说那位迈尔斯先生的身份,”叶列娜轻声说道,“知道嘛,我今天下午通过俱乐部的渠道差谈了一下,呵呵,他的家世背景可真是不简单啊。”

    “哦,说来听听,如何一个不简单法。”郭守云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是姓哈里森地,我想这么说先生就应该明白了。”叶列娜很简单地回答道。

    “哈里森?哼,我说呢,一个过气的老家族了。”郭守云愕然一愣,随即嗤笑道。

    “你们中国人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句话可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地,”叶列娜笑道,“而且这个迈尔斯更是不简单。我今天下午尝试着探了一下他的口风,他隐约透出那么一点意思,希望能与先生建立一种私下的合作关系。”

    “私下的合作关系?”郭守云皱眉问道,“在如今这个念头里,还有什么私下可言吗?再,我可不相信他能承受得了今天这种羞辱。”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先生的确有理由怀疑他的用心,但若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我倒是更加怀疑他的野心。”叶列娜支起胳膊肘,轻轻揉动着眉角,说道,“对于一个把女人看做人的男人来说,今天这种羞辱恐怕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但是对于一个不把女人看作是人的男人来说,这种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你的意思是”郭守云隐约听出点什么来,他犹豫道。

    “今天先生与希奎娜小姐缠绵的时候,我就在办公室里,那扰人的声音就连我都忍受不了,要知道,在这方面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相比之下呢,咱们这位迈尔斯先生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将近二十分钟,他的脸色都没有变过。”叶列娜慢条斯理的说道,“对这种男人,我只有三个可能性的定义:第一,生理功能不正常;第二,同性恋;第三,精神分裂。而在这三种可能性里,我更倾向于最后一种。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那先生就要小心他了,因为这种人的心理咱们是根本没法摸透的,尤其是一个高智商的精神分裂,他的危险系数更高,若是能选择的话,我绝不赞成先生与他为敌。”

    “精神分裂,精神分裂,有意思,”郭守云摇头说道,“看来咱们周围的朋友是越来越复杂了。你说说看,他究竟想要怎么合作?”

    “这我也不清楚,”叶列娜摇头道,“我只是听出他有那么一些意向,他夸赞了你头脑的冷静,夸赞了你坚持原则的态度,同时,还暗示你应该从与华盛顿的合作中获得更多的好处,只不过你选错了代理人,很多原本应该是与你的利益,被一些人给剥夺了。”

    “唔,”郭守云点点头,明了道,“看样子,东部财联内部也不像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团结啊。”

    “只要有利益存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团结,”叶列娜认同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不赞成先生与迈尔斯为敌,可也不赞成你与他走得太近,至少在目前的条件下是这样的。如果先生认为可行的话,不妨在适当的机会里向他传达一个友好的信号,然后继续观望下去,看看能不能进一步撕裂东部财联内部的矛盾裂痕。莫斯科是一潭浑水,不用搅就已经看不到底了,可华盛顿的水还没有那么浑,先生要去那边摸鱼,自然应该先给他们把池底泥翻搅起来。”

    “嗯,你说的有道理,”郭守云赞同道,“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来的很及时。想来你今天也感觉到了,东部财联与摩根达成妥协,这对咱们来说是不利的,他们再不希望看到咱们与北京保持来往了,甚至连暧昧的安通款曲都容不下去了。”

    “呵呵,先生过虑了,”叶列娜摇头笑道,“其实在我看来,先生大可以把华盛顿提出来的三个条件全部接纳下来,这样做有三个好处:第一,短期内可以避免与华盛顿生冲突,甚至还可以赢得他们的信任,获取他们的支持;第二,先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触角延伸到南亚次大6,甚至是整个环印度洋地区;第三,给北京制造压力,迫使他们对先生作出更多的让步。”

    “这么说你是赞成此次合作协议的了?”郭守云歪头想了想,说道。

    “可以这么说,”叶列娜点头道,“至少这是目前先生能够选择的最佳方案。”

    “或许吧,”心中暗自下了决定,郭守云长嘘一口气,说道,“看样子,我还得想办法应付红姐的暴脾气了。”

第五二四章 风云

    闷热的八月份在郭守云与李圣妍喧闹的婚礼中静悄悄的过去,在这一场被远东政府官员称为“稍显寒酸”的婚礼中,太平洋舰队动用了包括“古币雪夫号”护卫舰在内的四艘大小舰船,直升机十一架,婚礼过程中,十二门舰载炮各鸣炮四响总而言之,其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就像郭守云所猜测的那样,郭氏集团与华盛顿“新六点合作框架”的达成,当即招来了北京方面的反弹,就在守成婚礼的当日,孙红羽高调奔赴符拉迪沃斯托克,当着他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的面阐明了北京的意思——远东与印度方面的任何军事采购意向,都将严重影响“中、远”双方的利益,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孙红羽希望郭守云二人能够慎重考虑。

    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期间,孙红云在两天时间内,先后六次与郭、霍二人洽商,力图阻止俄罗斯方面同印度人之间军事采购议案的达成,但由于郭、霍两人仍旧感觉不到北京方面在立场上的明确变化,这六次磋商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最终双方闹得气氛相当不愉快,孙红羽带着一脸的失落离开符拉迪沃斯托克。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孙红羽此次空手而回的局面是预先注定好的,随着三家集团的联合,尤其是在他们与克里姆林宫的利益结合到一起之后,三位巨头已经具备掌握言权的能力,联合实力的提升,使他们有了更多的主动权,因此,也开始寻求更大的选择空间。在这个问题上,北京方面没有做出很准确的预估,仍旧是单方面的希冀操控这一股俄罗斯地方联合力量。其最终地结果自然无法让人看好。这就像叶列娜对郭守云所说的,北京方面需要这种压力,而趁着印俄军售议案的当口,三巨头自然应该把这种压力全部转嫁过去,从而迫使北京作出更大的让步。

    这原本就是一场外交性质的政治博弈,三位巨头不希望成为北京的“政治打手”,他们需要一个公平合理的合作地位,而另一方则与他们的想法不同,人家不需要合作,说好听了。人家需要的是一把好武器,说不好听了,那人家就需要一条狗。郭守云也好,霍多尔科夫斯基也罢,作为身在俄罗斯政治“前线”的主要力量代表。他们现在要告诉北京地一个事实是,三巨头可以做“狗”,可这狗却并不是多么的忠诚,有精品狗粮的情况下,他们会对敌人下嘴,可若是只给吃馒头渣子,他们也会调转脑袋咬主人。

    九月初。也就是守成的婚礼结束后不到一周,印度军方的谈判代表、莫斯科科技监察委员会代表、联邦军事贸易管理委员会代表齐赴哈巴罗夫斯克,与刚刚初步完成对远东四大航空工业联合体股份制改革地郭氏集团展开采购谈判。整场谈判历时七天,四方与九月中旬达成最终的采购协定:印度出资十八亿美元,从四大航空工业联合体订购最新式的苏-27战斗机及相关的必要配件。整个订货周期为一年,而在下一年度的最初三个月份内,远东将一次**付十架战机。在此期间,印度将派遣一百五十名驾驶员赴远东接受培训。

    就在俄印军购谈判进行的过程中,九月六日。大卡缅事件获得和平解决,被羁押在港内的十余艘外国舰只相继离港,在这些大型地货轮中,起自大卡缅核反应堆的四千根乏燃料棒被偷偷运出联邦海疆,奔赴印度港口城市加尔各答。而为了能够从太平洋舰队的层层监视下买通一条离境航线,印度军方一次性向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支付现金一亿七千万美元。这一笔巨款与九月十二日打入舰队司令部的户头,到十四日,便有近一亿五千万失去了踪影,而在舰队司令部向莫斯科国防部提交的备忘录中。四千根乏燃料棒的所谓“实际”售价。只有区区的三千万美元。

    这一事件在有心人地操作下,被莫斯科一些媒体曝光出去。并由此引渲染大波,一时间“军方**问题”被频频展现到公众眼前,为打消这一事件带来的影响,国防部、海军总部在联邦监察机构的配合下,组建了由四十多人组成地事件调查小组,赴符拉迪沃斯托克展开调查。不过该调查小组在远东停留将近一个月,未能取得任何收获,整个事件最终不了了之。

    九月十四日,远东影响力最大的哈巴罗夫斯克电视台爆出惊人消息,为加强联邦商业银行的国际性竞争力以及抗击金融风险、保障储户利益的能力,远东商业银行、梅纳捷普银行、国际商业银行等三大商业银行正式宣布实行全面的融股联营。自九月十五日起,三家商业银行将取消各自原有的运营体系、利率措施,实行统一的兑换、存储机制,联邦公民可以在三家商业银行的任何一所分行内通兑、通存,且无需支付任何手续费用。

    “联邦银联的成立,意味着俄罗斯联邦国内商业银行之间地竞争将进入全新地时期,金融垄断的局面将得到进一步地加强,金融资源将在最大程度上向更少的几个人手中汇流极少数金融寡头正在利用其资本优势,进一步绑架全联邦公民。”针对三大商业银行的融股联营,俄罗斯中央银行风险预测部门作出预测,

    毫无疑问,俄罗斯中央银行的预测是准确的,自九月中旬开始,刚刚完成组构的联邦商业银行联合体便大举出手,利用雄厚的资金优势,四处打压那些资金薄弱,且本身存在经营问题的中小型、地方性商业银行。从九月中旬到十一月初,联邦境内共有七十二家私营的地方性商业银行宣布破产,大批几个月前还身价上亿的所谓银行家变成了负债累累的“负翁”——这是联邦金融业进行全面资源统合的征兆,“大鱼吃小鱼”的残酷性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展现无遗。

    九月下旬,俄罗斯联邦历史上第一起国内企业并购美企的案例诞生,远东郭氏集团斥资四十亿美元,全资并购美国计算机产业巨头“王安公司”,并顺利完成整个并购过程。这一事件在俄罗斯联邦内部引起强烈反响,一时间,“郭氏集团”成为俄罗斯人家喻户晓的存在,在俄国人眼里,这个集团俨然就成了俄罗斯大国复兴的最佳表象,或许就是出于民族性的考虑吧,他们往往都不称呼什么郭氏集团,而是代之以“集团”,其义取自于“”的尾两个字母。就这样,郭氏集团的代称“哈巴罗夫斯克实业集团”,第一次出现在公众的眼前。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联邦国内的经济空间,同时,还应该把眼光放远一些,视线放开一些,”作为联邦本年度最具影响力的风云人物,郭守云在就“王安收购案”接受塔斯社专访的时候宣称,“德国人在二战期间曾经一再宣称,他们需要阳光下的地盘,而现在,面对着日益明显的全球化趋势,我们同样也需要阳光下的经济展空间。”

    十月初,位於远东共青城的郭氏集团计算机硬件基地主体工程宣布完工,用郭守云自己的话说,在今后十到二十年的时间里,他将把这里打造成俄罗斯联邦的“硅谷”,同时呢,他也将倾尽全力,扭转远东过去那种以原材料出口、重工机械为主导的经济模式,代之以高科技、深加工为主体的高技术含量的经济展模式。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郭氏集团将不懈努力,甚至情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同样是十月初,远东各州政府下达新的最低工资限制法令,按照这项法令的规定,远东成年男性的月工资水平,不能低于一千四百卢布,成年女性的月工资水平,不能低于一千卢布。这一法令的出台,在远东赢得了民众的广泛支持,但却遭致中小企业主的强烈抵制,从十月初到十月中旬,远东各主要城市爆了一系列的游行示威,支持政府决策的示威与反对政府决策的示威当街对峙,彼此投掷石块、玻璃瓶,甚至贴身肉搏,从而导致了诸多严重的流血事件。但类似的暴力事件在十月中旬之后得到了有效控制,在冲突严重的各大城市,大批军警介入游行示威,对示威双方采取了强制性的驱散、镇压,仅在哈巴罗夫斯克一地,连续四天时间内,就有近六十名示威被警方逮捕。

    十月底,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两人的彩照,被登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而在对两人的评述中,周刊只给出了一段耐人寻味的诠释:“披着商人外衣的政客,民主俄罗斯政体下的独裁,俄罗斯远东将在他们规定的道路上走多远,值得我们拭目以待。”

第五二五章 远东调控

    十月中旬,国际社会调研机构麦凯迪进入远东,对远东的民意展开抽样调查,他们在远东老、中、青居民中,各抽出两千人进行民意问卷,问卷的结果显示:认为郭氏集团的存在,与远东社会生活密不可分的人数比例,分别为:百分之十三、百分之四十七以及百分之六十四;认为郭氏集团的存在,可能会影响到远东人利益的人数比例,分别为:百分之五十七、百分之四十五以及百分之三十二;认为远东集团应该在远东问题上挥更大作用的人数比例,分别为:百分之二十四、百分之五十一以及百分之七十三;在对待郭氏集团总裁郭守云的态度问题上,认为其形象为正面的人数比例,分别为百分之三十五、百分之五十二以及百分之八十一

    这是国际性社会调研机构针对郭氏集团问题所展开的第一次实地调研,而调查的结果显示,在远东地区,郭氏集团的影响力已经深入到了青年一代人的心底最深处,毫不客气的说,在远东的青年人眼里,郭守云已经成了偶像一般的存在,他以及郭氏集团在青年人中受欢迎的程度之高令人惊讶。而相对来说,对于远东中年一代,郭守云以及他的郭氏集团显然也影响到了主流的思想潜在,他这个黄皮肤的中国人,已经真正的融入到了远东这个地域大家庭内。当然,在老年人群体中,郭守云以及他的郭氏集团还是受到普遍质疑的,而这其中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在一个民族的根性问题上。

    麦凯迪在随后公布的官方数据中,详细分析了此次调研结果出现的根本原因,他们列举了一系列的经济数据,而根据这些经济数据地显示:在进入九二年下半年度之后。远东地区的经济状况已经明显优于俄罗斯联邦其它地区,在原本消费水平最高的莫斯科地区,居民的平均收入水平,即俄罗斯联邦规定的最低工资待遇基准为九百卢布。而在远东这个过去数十年中,经济状况一直落后于苏联平均经济水平地区,居民的平均收入已经达到了一千二百卢布每月,毫不客气的说,这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的缔造,便是在远东大受人们欢迎的郭氏集团。另外。在征税措施上,远东地区也采取了与联邦其它地区迥然不同的政令方式。在联邦大部分地区,征税制度地主要对象是中、低收入人群,这与莫斯科极力打造一个富裕的私有阶层政策密不可分。而在远东,以州、加盟共和国为基准的地方政府。采取了对高收入人群征税,同时补贴低收入人群的办法。举例来讲:在远东地区,年收入过二十万卢布的高收入人群,其纳税比例高达百分之三十七,年收入过五十万卢布地高收入人群,其纳税比例高达百分之四十三。而相比之下,年家庭收入不足两万卢布的居民。其纳税比仅仅维持在百分五到百分之七左右,与此同时,在经过各地政府部门的调查取证之后,这一人群还有权力享受地方财政部门提供的免费医疗、购房津贴甚至是定期休假等诸多社会补偿。

    麦凯迪通过专门的核算机构做了初步的估算,按照远东的状况,其地方各州政府在社会福利方面地投入,按季计算应该不低于六十亿美元。这一笔政府开支是惊人的,按道理说,即便是俄罗斯联邦总财政也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负担。可很微妙的一种局面是。在承担着如此庞大的财政开支之后,再加上必要的社会投入、政府公务人员工资放等开销,远东各州竟然实现了财政盈余,这一局面是如何出现的?其最基本地原因在哪里?

    经过谨慎而全面的分析,麦凯迪得出一个结论:在经历了长达两年的颠簸之后,远东地区地市场经济,已经在“畸形中步入了成熟”,一个完善而良性的资金循环过程,已经在悄无声息的运转。这个资本的运转过程。脱于俄罗斯联邦的国家经济体系之外,可以说是一个独立的经济体系。针对低收入人群的、相对完备的社会福利体系。令消费强烈的低收入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们有能力拿出每月收入地百分之七十投入消费市场。而最大阶层地民众消费,引导了远东地区工商业的良性展,并由此催生了高收入人群地展壮大。由于远东地区对高收入人群采取高额度的征税政策,所以这一人群越展、越壮大,各州的财政收入就越高,同时,远东的就业状况就越趋向良好。继续循环下去,政府的收入越高,就越有能力加强、完善社会保障体系,低收入人群的危机感就越少,消费就越强烈就这样,在这个隐形的经济***里,资本以市场、政府投入、居民消费三点为界面,往来不息的流动,并伴随着劳动附加值的不断融入而持续增值。

    “可以预见,在俄罗斯联邦的整体范围内,地广人稀的远东,将成为第一个走出经济困境的地区或说,他们现在已经实际上从困境中走出来了。”在调研报告的最后,麦凯迪给出了这么一个总结性的评论。

    当看到麦凯迪这份调研报告的时候,郭守云正在参加郭氏集团“智库小组”的第一次政策分析会议,这个由三十六人组成的小型智库团体,向他证明了智库的力量。

    毫无疑问,从麦凯迪的这份调查报告中,聪明人不难察觉一个隐性的现实:远东的分裂倾向正在一步步加重,经济的快回复以及民众生活的日趋好转,在远东与莫斯科之间,持续不断的制造“深壑”。在莫斯科,检查机构列举的政府地方官员问题记录上,远东十几个州的官员们名列前茅,其中,哈巴罗夫斯克州州长乔安洛夫以个人资产六百万美元的事实,成为俄罗斯联邦地方官员中的第一号“大员”。可是在远东呢?这位大员却得到了哈巴罗夫斯克州的广泛民意支持,其在全州范围内的支持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这一现实一方面说明了人们对贪官的一种态度,即“恨无能而不恨贪”,另一方面呢,也说明远东人与俄罗斯人在看待同一问题的时候,已经出现了根本性的思想差异。

    就像叶列娜所说的,远东的经济展越快,这一地区的分裂危机就越严重,而处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郭氏集团却不等不尽最大努力展远东的整体经济,因此,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远东的独立危机从一开始,就是由郭守云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避。

    说实话,郭守云现在自己也很矛盾,他在于叶列娜所领导的智库小组数番探讨之后,很惊讶的现,自己过去把一些问题看的太简单了,作为一个重生而来的人,自己即便是尽最大努力去维护旧有的历史进程也毫无效果,因为从他来到这一时代的那一刻起,历史已经生变化了。

    郭氏集团“智库小组”的第一次政策分析会议为郭守云拟定了新的宏观展计划,而在这一计划中,两大方面的经济改革政策被提上规程表,这两大政策分别为:第一,以前所未有的优惠政策鼓励农业展。按照这一规划,远东各州政府将在年底之前抛出一项转租现有荒地的政策,凡是在远东定居并生活六年以上的居民家庭,都有权通过申请获得相当于四俄顷的国有荒地三十年的农牧性租用权,而租金仅为象征性的每年二十四美元。同时,在第一年度的垦荒作业中,租用田亩的家庭,有权享受地方政府的机械化农耕扶助,以及一笔小额的农业贷款。第二,林业集体性转租政策。按照这一规划,凡是在远东地区定居并生活十年以上的居民家庭,有权以集体筹资集股的方式,向各州政府申请为期二十年的林地承包合同,成功签订合同的集体,有权获得第一采伐年度内的政府青苗贷款。

    尽管这两项政策目前还仅仅局限于条文,但是郭守云却预感到了两种后果的出现,先,这两项计划一旦真正出台,远东各州政府的财政收入将会出现巨大的增幅趋势,与此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展,远东相对落后的农副产业,将会逐步出现复苏的状况。其次,两项政策的出台,将会进一步加深远东与联邦其它地区的裂痕,在这一点上,那个居住年限的限制,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决定作用。

    宏观,宏观,既然是宏观,那有很多时候就不得不牺牲一些微观方面的利益,中央的宏观牺牲地方,地方的宏观自然就要牺牲中央,这一点似乎到任何时候都无法改变。郭守云不愿意搞地方性的分裂,可到目前的现实告诉他,更多时候人是不能靠主观意愿决定客观现实的。

第五二六章 利润与政绩

    远东的夏天来得快去的也快,刚到十月中旬,北来的凉风已经侵袭了包括哈巴罗夫斯克在内的广大远东地区,月初的时候,楚科奇自治州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寒流袭击,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雪,给那一地区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在一部分地区,甚至还出现了人员伤亡的状况。

    郭守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善心的好人,可是当楚科奇生严重雪灾的时候,他还是拿出了近七千万美元的捐助金,以帮助该地区展开灾后重建工作。

    而与楚科奇的自然灾害相比,莫斯科这段时间遭受的人为灾难似乎严重的多,进入十月份以来,卢布汇率再次狂跌,到十月十二号,国际货币市场上卢布兑美元的汇率,已经降至309:的水平线。而根据莫斯科平均九百卢布的居民收入水平,全俄近百分之九十的人口,已经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了。

    当然,这对于郭守云这样的寡头来说,绝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因为卢布的汇率越低,他要养活远东军方那几十万人就越是容易,按照普通士兵每月一千八百卢布的月薪,他只要拿出几万美元,就可以养活一大票人了。

    这段时间郭守云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些忧郁,乱七八糟的琐事也有点多,最要命的是,这些琐事都是一些人无端为他招惹来的。比如说远东军区那一票人,这两天包括挈廖缅科与席贾霍夫两位大将在内,军区上上下下二十几位将军,都在闹哄哄的吵嚷着为妮娜进阶军衔。在郭守云看来,这些人实在是无聊透顶,他们也不看看妮娜才多大岁数,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未满三十岁的女人,就要从上校再爬一级,这算什么事啊?难不成还让她做个未满三十的少将?联邦的军衔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当然,在这件事上,郭守云也能猜到那帮子将军们的真实意图,他们这是在“捧杀”啊,是在牟着劲的逼自己与莫斯科叫板。现在地情况很明显,要给妮娜进阶,这事就必须通过莫斯科,而鉴于她的年龄、资历。这一个进阶申请莫斯科是绝对不会批的。在这种情况下,远东军区的诸位将军还要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们不想再看莫斯科的任何脸色了。

    除了军区这些垃圾事之外,家里的事情也让郭守云感觉郁闷。继莎娜丽娃生产、妮娜怀孕之后。这个月月初,尼基塔和拉丽萨也报出了喜讯,就此郭守云琢磨,这是不是上帝在跟自己开玩笑啊?这孩子要嘛一个没有,这要来就炸窝子上架的一块来,难道说自己的“火力”就真有这么凶猛?活见了鬼了。

    女人多了是“性福”,可并不意味着一定就“幸福”。对此,郭守云算是深有体会了。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崽子”,那整天闹腾起来就让人睡不安枕,这要是将来再添上几个,家里还不得炸了营啊?

    烦,一个字,就是烦。

    而撇开家里这些女人所制造的烦恼之外。这家外似乎也让他不得安生。月前,希奎娜已经正式在新加坡立了足,这疯女人完全兑现了她当初的“誓言”。只要一到周末,她就会颠颠地跑来远东与男人幽会。她的之强真是令郭守云大感头疼,周六这一晚,她要是不做上三、四次,就绝对不肯合眼。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就不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即便是在危险期的时候,她都不让男人带套子,理由是那样没有快感郭守云时常琢磨。自己要是把这个女人地肚子搞大了。那孩子将来是打掉还是生出来?生出来谁养活啊?

    幸好的是,这段时间除了私生活上的问题有些棘手之外。集团的运行还是很顺利的,同时呢,莫斯科的政治环境也较为稳定。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角斗”已经从“进攻战”展到了“阵地战”,两方泼皮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大地小事,都能你来我往的打上一两周。昨天上午郭守云才在报纸上看到,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又开始争夺“守卫最高政权机构所在地管理局”与“俄罗斯联邦管理局”这两个部门。由于这两个部门掌握着近五千名武装人员,所以哈斯布拉托夫一门心思想要把它们搞到手,而作为回应,克里姆林宫一纸总统令下,把它们给生生解散了。现在,争夺的目标没了,郭守云还真揣摩不到他们下一次会争夺点什么东西——希望不是克里姆林宫的总统夜壶吧。

    同样也是在这段时间里,郭守云感觉自己似乎迷上了与叶列娜相处,当然,这份兴趣并不仅仅局限于女人那完美的,更多的原因,还在于他感觉自己与这个女人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就一个关键性地问题,她的思路总是能与自己达成惊人的一致,嗯,这种感觉很奇妙,让郭守云感觉很舒服。

    静静地阿穆尔河流淌不息,坐在岸边的树荫下,看着一片落叶坠落江面,在淡淡的波纹中随波逐流,很容易使人联想起《论语.子罕》中那句:“子在川上,曰:逝如斯夫!不舍昼夜。”

    不过郭守云毕竟不是迁客骚人,他没那闲心更没那兴趣去感叹什么“斯夫”不“斯夫”的东西,有那叹息的时间,他更愿意抱着个温暖柔软的妙体,找一张舒适平坦的大床好好躺一躺。

    在几步外的河边水泥台阶上,穿着一身白色短裙、足踏一双蓝色小马靴的小维克多,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手里那辆遥控玩具车,这玩意是不久前东婷给她从加拿大带回来地,小车跑得很快,而且还会响喇叭,还有电子人声音,所以小家伙去哪都抱着它,一刻也不撒手。

    “小维克多,”这里这个“小”也许只能说是思想状态上的小了,如果仅从外表来看,她也是个十六七岁地大丫头了,如果不说话,就是那么静静的站在那,任谁看都会觉得她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俏丽美少女。

    看着小丫头熟练的操控着小汽车,一路颠颠的爬上河堤,郭守云从树下站起身,拍拍粘在**上的浮土,迈步朝河岸上走去。一直沉默不语的波拉尼诺夫紧随他身后,直到迈上最后一道阶梯之后,才回头朝游弋江面上两艘巡逻艇打了一个手势。很快,两艘巡逻艇腾起一股水浪,径直朝大江下游驶去。

    “嗡”

    带着沙哑的鸣叫,小维克多喜爱的电动汽车一路开进别墅正门,沿途那些负责别墅警卫的保镖们,纷纷给她让路,好家伙,小姑娘这电动车绝对比坦克都狠,在整个别墅区里横冲直撞,绝对没人拦路。

    “波拉尼诺夫,”在即将踏入别墅正门的时候,郭守云看着一溜烟跑进小楼的小维克多,头也不回的招呼道。“在,先生,”上前一步,凑到老板的身后,波拉尼诺夫说道。

    “你去安排一下,我一会儿要到总部去一趟,”郭守云低头脱掉脚上粘了河泥的鞋子,说道,“顺便问问叶列娜是不是还在那儿,我有些事情要与她商量。”

    “知道了,先生。”波拉尼诺夫点头道。

    “对啦,”在门内转过身,郭守云揉搓着脑门,笑道,“从明天开始,你休两天假,好好陪陪老婆孩子,等后天咱们就要去华盛顿了,这次过去估计要呆上一段时间,你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免得到时候埋怨我虐待劳

    “谢谢先生关心,”波拉尼诺夫展颜一笑,摇头说道,“家里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咱们随时可以动身。”

    “那就好,”微一点头,郭守云摆手说道,“去吧,抓紧时间,我还打算回来陪妮娜吃午饭呢。”

    “怎么,你还要出去?”两人正说着呢,穿着一件睡袍的妮娜出现在门口的回廊处,她显然听到了丈夫方才说的话,因此皱眉问道,“都十一点了,有事下午再说不行吗?”

    “哎,下午有下午的工作啊,”随手带上房门,郭守云走到妻子身边,伸手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一揉,笑道,“谁让你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劳碌命呢,这辈子恐怕都闲不下来了。”

    “我看你恐怕是不想闲下来吧,”对丈夫的哀叹嗤之以鼻,妮娜撇撇嘴说道,“跟你说啊,刚才红姐又来电话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回了。”

    “哦,你就告诉她我不在就行了,”郭守云摆摆手说道,“我这段时间得躲着她,她需要冷静,需要时间好好考虑问题,而不是来追着我要账,哼哼,毕竟我也不欠她什么。”

    “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摇摇头,妮娜挽着丈夫的胳膊,陪他走到客厅的沙前坐下,劝解道。

    “你不懂,”郭守云皱眉道,“正因为是朋友,我才给她时间去考虑问题。知道吗,她现在与咱们不同了,咱们追求的是利润,而她追求的是政绩。哎,贪恋与利润会害死自己,而贪恋政绩则是要害死别人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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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介绍:
一声枪响,将一名经济诈骗犯带回到了1991年的黑龙江,转生在了一个越境倒爷的身上,同样是这一声枪响,为遭逢巨变、经济全面崩溃的俄罗斯,带来了一位叱咤风云的巨富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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