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回 招贤纳士
且说苏策在这吴群府里办事,这天上亦是掉下员大将来,让他给捡到,而且捡的还是徐盛这种大将之才,这如何又不让苏策心动。
当下待得安排好了徐盛的事情之后,苏策便急急的领着贾诩,张昭,张紘三人,回到了太守府刚才办公的地方,却是想着临时招开个会议。
会议的名字就叫招贤会。
却是苏策突然想到,这江东之地,可是人文荟萃之地,如徐州,淮南,甚至是豫州,兖州,司隶,冀州,并州等地的人,为了以避战乱,都会想着往南方迁徒的,再加上江东本土的世家诸多士子们,如今的江东,应该说就是一个人杰地灵,人才多如狗的地方。
君不见那孙策,他在吴郡立足,只大半年时间,就招得诸多rì后名声顶盛小将如周泰,蒋钦之辈十数员,而文人方面,更是有那张昭,张紘这等经世大才来投,可见得这江东之地,人才者是多何的多。
如今这吴郡之地,确已经是被苏策给占了下来,而苏策的势力,可是比孙权他强的十倍百倍都不止,如此一来,苏策他的筹码自然就比孙权他们来的多的多,苏策想要招揽人才,自然也就更容易得多。
“策刚思得一事,却需与众位分说。”却听得苏策当先开口道:“策思虑这若大江东之地,地广人稠,良才美玉无数,然而至今rì来,左右却只不过你我三四人在这里劳碌,却是策思虑不周也。”
“策思虑,明rì当着一匠人于太守府侧再设一新馆,吾便命其为招贤馆,无论文武,不论出生,只论才学品xìng。吾自当量才而用。”
“明公此言却是大少也,此必让天下英才共入我彀中矣。”闻得苏策这一提议,却只让一旁的贾诩这等老谋深算之辈亦是觉得双眼一阵发亮。
也不怪二人会有此行模样,要知自高祖建国四百余年,自这有汉以来,凡举官者,无不是靠孝廉制,以为天子选拔门生。
可是孝廉制是什么?《汉书?武帝纪》里有云:“孝谓曰善事父母者,廉谓清洁有廉隅者。”其实,这所谓的孝廉制,选的也就是一个品德的选择,也就是所谓的名声。
若名声好,自然就可以举孝廉制的。才学倒是其次。
这一种选拔人才的制度,在先期,倒也是起了些作用,选的人才,大半以上都可以说是德才兼备的人物。
只是这世间的东西,最经不得的便是这时间的消磨。
这举孝廉制度,到得后期,举荐者推荐的人,却大半都是以自己的喜好,或者私交,或者是贿赂程度来定。
如此种种,试问这天下间,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而又不喜好钻营,不知道徇私舞弊的人,他们那大好前程,却也就这般埋没了。
如今,苏策这种设立的招贤制度,却也算是一种创新,虽然也只是在举孝廉制度的基础在加上那么一点点比较人xìng化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这情况,确能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待馆建成之rì,文和,子布,子纲,汝三人,却需与我把我关,挑些合适的人才,也好充实州内各郡各县地。”
“我三人把关?”贾诩,张昭,张紘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就不知道这把关,到是怎么个把法。当下有张昭问道:“却不知明公这把关却是以何为准。”
略微一思虑,苏策便开口轻笑道:“这标准嘛,倒也好定,我这却有一句话送与你三人,至于怎么个把握这度,我却需多依赖于你三人慧眼识英才了。”
“请明公示之。”
“德才兼备者,必重用之,若有才无德者,则慎用之;若有德无才者,则宽用之;若无才无德者,则乱棍打出,交予都尉处,自当受律法制裁。”
贾诩,张昭,张紘三人,大眼瞪小眼,三双眼睛互相滴溜溜一转,他们三人,皆是人中英杰,苏策把个标准说得如此浅显,又如何还能不明了。
“妙,妙啊,实在是妙。。。。主公此语,当真乃惊世之醒言也。”闻得苏策此言,贾诩亦是忍不住喝一声彩,拍手大笑不已。
“昭立刻着人去办理此事。”此时的张昭,显是颇为兴奋,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外走去,去寻那些个匠人来。
然而,却听得苏策哈哈大笑道:“子布却是cāo之过急了,这匠人,哪还需子布去寻,这吴郡城内,最好的匠人,怕都是在太守府里呢。”
“呃。。。。言之有理,看来此事还非得麻烦子纲,子布二人不可了。”
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文人的盛事,接了来主办只有好处,却是没有坏处,张昭,张紘对于这事,自然是不会再错过的。
当下由张昭,张紘二人应下了这差事,苏策,贾诩等人,又细细的把个筛选关键处给理了一遍,这事遍也就算是基本的确定了下来了,乘着建这楼还善需几天时间,一边却又让苏策,写上州文,加盖上大印,分发往交州,荆州各州郡去,亦是要让那交州,荆州之地亦要奉行此法以甄选人才。
只言州牧府事,录有一技之长者为军中效力,不论出生,只论才德。
这一创古今未有之盛举,顿时,便是吸引了一大批有真才实学,但却无有出人头地的才子佳人们来此处投效于苏策。
招贤馆,招贤招贤,招的自然是要大贤之人,只是这效果,却是并不怎么个好。
馆建成rì,这吴郡城内,来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只是真要说有投效于苏策的,几乎也是没有。
倒是颇有几个寒门子弟,自知此生投官举孝廉无路,今见得苏策如此,便也兴着不管结果如何,只待投个名次试一试的念头。
不想,这一试,却算是试灵验了。
所谓千金买马骨,只要这先来投之人,多少有些才华的,苏策都不会吝啬于官位,小到一乡之游矫,大到一郡之从事。皆要人才。
第一rì,苏策招到者不过寥寥几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几乎连苏策自己都已经快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
这一rì,终是为苏策得了几位大才而来。
你道那几位大才是谁,却也是这吴群本土人士,一个乃是吴郡吴县人,姓顾名雍表字表叹,乃是这江东四大姓之一的顾家人,而另一个亦是江东四大姓之一的吴郡陆家陆逊陆伯言。
这二人,一个代表着陆家,一个代表着顾家,再加上朱恒的投效,江东四大家除了虞家之外,顾家,陆家,朱家已经算是全部的投效于苏策了。
第二七零回 斗王朗
如今,苏策新得了吴郡,外加上丹阳二郡之地,扬州六郡八十一州,江北的淮南郡和庐江郡被那袁术把持住,而江东这边,剩下的会稽郡和豫章二郡之地,此刻对于苏策来说,那已经算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如此一来,整个扬州,除了被袁术占住的淮南,庐江二郡之外,其它的几乎都归了苏策所有,而苏策身后更是还有荆州,交州二个大州在身后。
此时的苏策,已经可以算是身据三州之地,继那袁绍,曹cāo之后的又一大诸侯了。
而此时,在吴郡休整了数rì之后,苏策,终于是再一次招得来军中诸多大将,议征江东王朗,严白虎,刘繇三人之事。
自苏策攻下吴郡之后,那王朗,严白虎,刘繇三人,更是早就已经结盟以互相守望。他们三人的实力,只能算是平平,比之孙策都多有不如,何况是苏策这等手掌二州之地的绝顶诸侯。
为了防止苏策在吞并了吴郡孙家的势力之后,再去打他们的主意,王朗,严白虎,刘繇三人,自然是要结成同盟,以守望相护的。
只是,这一切对于苏策来说,这都是虚有其表而已。
以苏策如今的实力,想要攻破豫章,会稽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况还有顾雍,陆逊,朱恒这等江东的地头蛇带领,区区王朗,严白虎之辈又如何能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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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八,旺rì,苏策着大将于禁为先锋,徐盛,吕岱二将副之,领兵五千,往攻会稽而去。
令大将黄忠镇守吴郡,文聘镇守丹阳,而苏策并军师贾诩,大将魏延,周泰,蒋钦,董袭,贺齐,凌统,朱恒等诸多大将,自领中军六万于后,徐徐往会稽开来。
消息传至会稽王朗处,王朗顿时大急,苏策的实力,可是比那孙策要强上数倍都不止,如今苏策引兵来攻,虽然如今有严白虎,刘繇二部同守会稽,只是王朗心里亦是没有什么底的。
一收到消息,王朗即刻招得来刘繇,严白虎二人,以商议出兵对抗那苏策之计。
当下有王朗帐下功曹虞翻谏言道:“苏贼势大难敌,我等若是硬拼,恐必败之,不若伏兵于山yīn,山yīn之地,险而陡,然确是入我会稽必经之路,我大军于此处设伏,量那苏贼不识我地利,必中我计矣。”
此时的王朗,刘繇,严白虎等人,听得苏策领大军而来,早已经是慌得六神无主,如今听得虞翻这般建议,又哪里还有何等主意,忙不致应了下来。
当下着那刘繇,严白虎二部,各领一支人马,伏在山yīn之侧,而王朗自领中军于后,陈兵山yīn之野,以为明部,以诱那苏策大军。
这rì天明,荆州大将于禁引先锋大军三千余,确是先至这山yīn之野,见得对阵处那王朗,已经是摆开了阵势。
两阵对圆处,确是那王朗拍马而出指戟大骂道:“汝等贪心不足!既得吴郡,如今又来yù强吞吾界,是何道理。”
于禁顿时大怒,拍马而起,正待一刀结果了这王朗,确不想边上那新近来投,年少气盛的徐盛确是先大喊一声:“于将军且少歇,待某去取此老儿狗头。”说罢,确已经是摆马担刀来战王朗。
早先说过,这王朗,别看他是个文弱书生样子,其实,王朗猛的甚至可以与孙策斗上数合而不败的人,此时见得徐盛拍马而来,王朗也是不惧,亦是拍马舞刀迎了上去。
只是那徐盛是谁,徐盛之勇虽然算不得当世少有,但亦算得上是一位一等一的战将矣,这王朗,平rì里一副大儒的样子,又如何能够jīng于这战场沙伐之阵。
遂战不数合,王朗就觉得腰酸臂疼,只待往后退去,只是那徐盛又如何肯就这般舍去了,要知道,徐盛新投于苏策帐下后,方才算是见识到了苏策帐下那强大而豪华的战将阵容。
人说上将千员那是假话,可是苏策这不说多,光有名有姓的战将,三四十人是有的。
而徐盛又是位很有好胜心的人,他当初新投与苏策之时,苏策甚至于想着让徐盛为那大将张辽的副手,只是徐盛确是拒绝了,他想着要凭着自己一刀一枪的杀出个地位来。
而此时,斩杀这王朗,无疑会是徐盛的第一个大功矣。
所以,如今那王朗呈了败势想要退走,徐盛又哪里肯舍弃,吐气开声间,更是一刀紧似一刀的劈下去。
那王朗帐下大将周昕,见得自家主公顶不住这员小将的压力,遂急忙拍马而出,准备接应王朗,这确是惹了于禁身边另一员大将吕岱。
说来这吕岱吕定公,也算是位甚是了得的战将,如今的吕岱年不过三十余,亦正是他人生的最顶峰之时,他亦是最近方才投了苏策帐下,如今上得战场,亦是报着与那徐盛差不多的心思。
此时见得这周昕拍马出来助阵,吕岱又哪里肯答应,当下大骂一声:“无耻之贼,看刀。”一声大喝,确已经是飞马接住了周昕,与那周昕战成一团去了。
那王朗见得自家帐下大将周昕也是被对方缠住,知自己一时半会也是脱不得身,遂也静下心来,与那徐盛斗于一处。
而那周昕,本就是王朗帐下大将,武艺亦算是相当了得的人物,虽然比不上吕岱,但也与那吕岱不相上下,二人斗在一起,算是半斤八两吧,一时间也甭想分出个胜负来。
两处里撕杀成一片,互相鏖战,只看得两方士卒是如痴如醉。
那雷鼓手,更是把个大鼓摆得震天般的响。
正这时,忽王朗阵后一片大乱,亦不知从何处里杀出一彪人马来,抄了王朗大军背后。
王朗顿时大惊,急急弃了徐盛,自回马中军,以为坐守。
确原来是苏策恐那于禁有失,遂急调帐下大将魏延,领兵五千先去救援。
那魏延本来就是个喜欢施以奇计的人,他自奉了苏策将令前来救援,确见得前阵处两方人马斗得个旗鼓相当,魏延心下里一番计较后,他确是不管那前军于禁处,确只领着五千兵马,偷偷绕至王朗大军之后,在双方交战正酣之时,突然发动袭击,如此前后夹攻之下,王朗又哪里顶得住,寡不敌众之下,若不是靠着周昕拼死杀出条血路来,怕是王朗亦是要交待于此处了。
只是如此一来,待得王朗狼狈奔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时,清点大军,近万大军经得这一战,确一下子丢了半数之多,只让王朗yù哭无泪。
第二七一回 平定江东
魏延的突袭,而大大地打乱了王朗的布置。
原本,按着那虞翻的算计,王朗此翻出战,乃是准备着以自身为诱饵,待得与那苏策前锋大军一战后,然后徐徐败退,至时,待引得苏策前锋大军至那山yīn险要之处后,左有刘繇,右有严白虎,二路大军同时杀出,而王朗则自引大军回身反扑,如此一来,量那苏策大军再是勇猛,亦是要化为灰灰矣。
只是,却不防那苏策帐下诸多大将,竟然是如此的了得,这等短暂的时机,确是被那魏延给抓住,然后被那魏延领着大军前后夹击,倒至王朗大军大败,而后面的引诱埋伏之计自然也就用不上场了。
如今,于禁的大军,乘着王朗兵败退回城内之时,遂分布众军,四门围定,只待后面苏策大军赶至时,定要一鼓作气而打下这山yīn城来。
不二rì,苏策亲领大军至山yīn城外,确见得这山yīn城,果然不愧是这会稽的郡城所在,城高墙厚,王朗在这会稽处经营多年,此山yīn城,足以算得上是坚城一座了。
何况,如今城内又有王朗,刘繇,严白虎三部大军相守,苏策急切间一时半会也是别想能够攻破这山yīn重镇的。
城内,王良,严白虎,刘繇三人加上如今已经算是军师的虞翻,王朗帐下大将周昕,刘繇帐下大将张英,樊能二人。
六七个人,堂堂挤于一处,确正在商议着如今苏策兵围山yīn城的事情。
“如今苏策兵势甚大,攻势甚急,兵法有云,所谓久守必失,以那苏策攻势,不出三月,我山yīn城必破,山yīn一破,会稽将再无险可守矣,如之奈何?”上首处,此刻的王朗,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而看向场中诸人,以求问计。
此时一边的严白虎,确是站出来说道:“王府君勿忧,我山yīn城高墙厚,如今那苏策远来,我等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勿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之,可不战而破也。”
“军师以为如何?”王朗又把个目光看向了虞翻。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山yīn为府君经营多年,城内粮草充沛,兵jīng粮足,我等只需小心防守,量那苏贼亦是攻不进我山yīn城。”
其它人亦是无异议,当下,王朗依其议,乃固守会稽城而不出。
苏策着人一连攻了数rì,确每每总是被打了下来,攻不上城头,只是徒增了伤亡,苏策无奈,只得再次聚集众将以计议事。
当下有那会稽山yīn人,大将贺齐出列道:“王朗持坚城而守,我等一时难以攻克,然会稽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其地离此数十里,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粮草有失,量那王朗亦是不得不出城与我等相斗耶。”
听得此言,苏策顿时大喜道:“公苗之言大善,破山yīn足矣!”
当下,苏策即下令于山yīn四门外燃起大火,留下大将徐盛,于禁等人虚张旗号,设为疑兵。而苏策自己则是连夜领军撤围南去,进奔查渎而去。
苏策的引兵退走,城楼之上,早有人急急报入城内王朗处,那王朗,刘繇,严白虎之辈,自然是不会相信苏策有那般好心,放过他们一马,当下诸人惊疑不定间,亦自登上城楼向下望去。
确见得城外四门处正燃着熊熊大火,起灭不定,而那苏策一部大军,确正于东城门外虚设营帐,以为防守。
城楼上诸人一时间惊疑不定,那王朗帐下大将周昕确道:“此番看来,那苏策已经是先行撤兵径往他去去矣。此城外乃疑兵尔,我等可出兵以击之,必有斩获矣。”
然而,那虞翻确道:“此番这苏策弃此山yīn而去,莫非要去查渎?。”
“查渎。。。嘶。。。。不好。。。”听得虞翻此言,那王朗顿时大急道:“那查渎乃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如今那苏策引大军前去,如之奈何?。”
“正当引兵前去接应之。”刘繇,严白虎二人忙不致接口道。
当下,由严白虎与周昕二人领了五千兵马出城抄小路直往那查渎而去。
行行走走了一路,严白虎与周昕二人见得天sè已晚,遂就安下营寨来,着诸将士分营而居。
而就在这时,忽听得边上密林处一声鼓响,火把齐明。严白虎,周昕二人大惊,忙吆喝诸将士以防守。
拦住周昕者自然是那苏策大军。
这一次,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去什么查渎,只所以引兵而出,为的也正是要抓住这一次机会。以斩王朗一二员大将的。
而正如苏策所料,这一次来的乃是那王朗帐下大将周昕及自号东吴德王的严白虎。
当下,苏策着帐下大将典韦出阵,那周昕自知今夜必有一场恶战,又自恃勇武,见得那典韦出来,也不退去,确是自舞刀拍马而上。。
想那周昕,又如何能斗得过典韦,两人交马一个回合,那周昕便被典韦一戟给横斩于马下。
身后苏策见得典韦阵斩王朗帐下大将周昕,乘着对方士气大跌之时,又哪里肯放过这等好机会,当下吆喝着帐下兵马,自冲杀了上去。
在大军一冲之际,那严白虎就准备拍马往阵后逃去。只是他早为典韦给盯了上,又如何能走得脱。
待得两军交阵,典韦双戟开合间,犹如虎入羊群般,直往那严白虎扑杀而去,只骇的那严白虎,亡魂皆散,只是慌不择路间,确是正正撞了了大将魏延,被那魏延手起刀落一刀给斩于马下。
严白虎即被杀,大将周昕亦是被斩于阵前,这一支兵马,失了主将,在苏策的吆喝下,也就弃械投了苏策
山yīn城内,失了大将周昕,严白虎,又失了这五千兵马,士气又是低落之时,区区山yīn,就算再是坚城,又如何能顶得住苏策的强攻。
不数rì,山yīn城便为那于禁所攻破,斩王朗及其子王肃于阵前,其它刘繇,及刘繇帐下大将张英,陈横,樊能,窄融等,亦相继为苏策所生擒活抓。
只是到最后,确是走脱了那军师虞翻,任是苏策派兵把个yīn山城给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是未能再寻得那虞翻。
如此,在这会稽处直呆了三rì时间,苏策方才令大将于禁领兵前往豫章,以平定豫章郡。
第二七二回 大捷
至汉初平二年chūn三月,苏策大胜而归,班师回襄阳之时,整个江东之地,如今是尽归苏策所有。
至此时,苏策已然是拥有荆州,交州,以及扬州大半之地。手下兵马虽然只有区区的六十万余,可是,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等到苏策稳定下江东之地后,就可以大肆的在江东之地招兵买马。
而此刻,苏策手上的将领更是早以有数十员之多。
如此情况下,苏策一边上书朝庭,自领镇南将军,荆州牧,一边稳坐襄阳。
开招贤馆,客劝农桑,暗中支持与鲁家把生意做大做强后,又积极鼓励其它商业与手工业者的发展。
苏策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自然是不会去讲什么士农工商,士字高人一等的说法的。农,工,商的发达,才是立国之根本。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苏策的野心,那已经是昭然若著了,天下间,又有几人会不知道。
但是苏策现在却是管不了那么多。
他现在人就在襄阳,并且把张昭,张纮,诸葛谨,邓芝,董和,顾雍这些个内政上的强人,再另外加上陈宫,徐庶,刘晔,鲁肃,贾诩,以及个被苏策视为年轻一代接班人的陆逊这十二人,一并而叫到襄阳来,组成一个临时的政务团,处理这交州,荆州,江东三州之地的政务。
到了现在,也不用再去管这天下如何的风云变幻,苏策自是只需稳坐钓鱼台便成。
一边鼓励手工艺的兴起,一边又诚招全天下能工巧将至襄阳城来,按照苏策的心中所思,去发明,去研究,比如活字印刷术,水车,织布机,当然还有关于战争中,那个刘晔发明出来的投石机等等等等。
其中,这一些,当属那个活字印刷术最为简单,也最为实用,因为,按着苏策的意思,到了如今,已经是公元一九五年chūn三月了,从光和末年黄巾之乱起,到得现在,足足已经是过了十一个年头,此时的苏策年已经是二十七八,年近三十之辈。
他已经错过了十一个年头,到了此刻,苏策若还不安下心来努力发展的话,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发展,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人才最重要,可是人才,并不是想要有就有的,那必须去培养,去让他们读书才行。
可是想要让他们读书,就现在这种战乱的情况,他们又有几人能读到书,所以,苏策才会想出要这活字印刷术出来,由苏策自己出资印上许多的书籍,免费的发送到各地各县去。好让各地各县的人,不管是寒门子弟也好,还是富家子弟也罢,只要年满四周岁者,皆要就学。
像苏策的荆州,交州,江东三州之地,比起大汉里的其它州郡,生活条件上,那自然是要好上许多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三州之地,本身就是人文荟萃之地,所以,相对来说,其中能读书的人,自然也就要多上许多。
但不管怎么样,苏策的最终宗旨,仍然是不会改变,他要发展手工业,好让百姓都能挣到钱。
他要发展商业,好让经济能更快速的流通,当然,苏策更要建学堂,而且是建许多许多的启蒙学院,要求至少要每个县都要有一个启蒙学堂。
然后,半年或一年一考核,把合格的学生转送至郡里的中级学堂,然后再经过一年至三年的学习,若成绩合格者,可以再保送入州郡的学堂,而苏策自己则在襄阳这设立一所最高等的学院,由苏策自己亲为院首,聘请一些大儒如庞德公,黄承彦,司马徽等人在此任教,这样,从那些州郡毕业的尖子生们,便可以进入这一所学院学习,至这一所学校出来的学生,那么,便可以直接任命至一县之地为县长,磨砺一段时间后,便可能是一地太守了。
这就是苏策的培养人才之法,其实,这应该就算是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版的科举选才法。
就如同我们现在的从小学到中学,再到高中一样,慢慢的读书,然后慢慢的往上爬升。
如此一来,待得高中毕业之后,成绩优异者,就可以进入大学,成绩一般者,就会被打回去。
而苏策这里也同样是如此,每年的启蒙学都要招收一批四岁以上的孩童学子,而从启蒙学开始,学子的一切费用都是免费的。
待得学子们入了县学之后,若成绩优异者,可入郡学继续深造,而若是在县学中,成绩一般,或者是鲁钝者,则会被打发了回去,继续让他cāo持旧业去。
而至郡学中,亦是采取这个办法,若成绩优异者,可继续保送入州学里去学习,然而,若入了郡学者,待得圆满毕业后,多少也是能够比如在某个乡,某个县上谋上一个功曹,法曹之职位,以定为最基屈的官职人员。
而那些优异的入了州学的士子们,则会接受到最完善的培养,直至他们最后入了襄阳,待襄阳这个最高学府毕业之后,苏策方才会量才而录用,或为太守,或为县令等等不一而足。
这一个提议,特别是创造人才,建造启蒙学堂这一个想法,那几乎是得到了如张昭,张纮,贾诩他们这些人的全票通过的。
因为,就以他们的智商,那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人才的重要了,当然,其实亦是明白关于人才断层这种可怕的事情。
接下来,这个几乎已经可以算是集结了大汉最jīng锐的内政与军事上的人才团体,又商议了关于鼓励人口生育,税收,海域管理,江东地区以及淮南地区战后的生产恢复以及战后人事任命和兵力上的一些调动。当然,还有兵力方面的增加与抚恤,训练等事情。
这一讨论起来,再加上平时三州之地亦是需要再处理上一些问题,便是以张昭,张纮,邓芝这一类的内政大才,亦是忙得头昏眼花,前脚背打后脑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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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么感觉写历史总是跳不出这个怪圈,发明,造纸,搞文化,开科举。。。。唉,我一直忍着不想写的,可是不知不觉竟然还是写了,悲催。。。
第二七三回 怒火中烧的刘备
汉初平二年chūn三月,苏策亲领大军十二万,转战江东数月之久,而得以平定江东四郡之地,尽灭江东诸侯孙权,王朗,严白虎,刘繇等。
此时的苏策,坐守荆州,遥领交州刺史,扬州刺史,镇南将军,襄阳侯。帐下有兵马六十余万,上将千员,谋臣如云,猛将如雨,威镇江东。
而自广际张昭及张纮二人相继投靠之后,步鹭,诸葛谨,严畯这数位徐州本土士人的投靠,再加上苏策如手上掌着交州,荆州,以及扬州大半以上的土地,威镇江东,可谓是大势以成,所以,此时继江东本土诸多世家子弟相继的投靠于苏策之后,徐州,淮南等地的诸多才智之士们,在张昭,张纮等人的大招牌效应下,襄阳城内,那招贤馆内,一时顿时是从五湖四海来这投效苏策的都有,此一时,倒是让苏策大大的充实了一下自己那空虚的人才库。
先是张纮向苏策推荐同郡二人,一人姓秦名松字文表,另一人姓陈名瑞字子正,二人皆有谋略,苏策也一并纳之,遂同与苏策回到了襄阳处。
待得苏策回到襄阳后,却不想这时,张昭却又为苏策介绍了二位大才来。一人是那下邳裴玄裴彦黄,一人乃是丹阳唐固唐子正二人。
苏策顿时大喜过望。想当初苏策打下交州之后,想要着安排一位交州刺史都找不着人来,若不是那司马芝毛遂自荐而出,苏策怕是都需要鲁肃这般一个大才长期的去镇守交州之地了。
而到得如今,苏策帐下可谓是人才济济,便是一郡太守之身,亦是位不可多得的大才人物。
所以,苏策满载而归自回到襄阳后,各按才能,或为一州刺史,或为一郡太守者,或为一地县令者分散各处而去,苏策治下,在突然之间加入这般多的大才人物后,顿时变得一片的欣欣向荣起来。了。
苏策自在荆州内大搞发展,大搞建设,弄得风风火火,厉兵抹马的准备着来rì大战,好不热闹,
而豫州,刘备这,此刻,亦是风风火火的,在稳定了豫州刘表中疯不能理事后所带来的诸多影响后,亦是开始准备着手于剿除豫州内诸多黄巾势力了。
自光和元年末,张角三兄弟在巨鹿起义后,黄巾贼便开始遍布于天下,而汝南,更是那黄巾贼的重要聚集地之一。
当年的黄巾贼神上使张曼城,东郡的卜已,以及彭脱,波才等人都曾经有在这汝南呆过,而且是发展过好长一段时间。
直至后来长社黄巾贼大败,诸多黄巾贼四散而逃后,广宗内张角死,张梁,张宝兄弟二人分家,黄巾贼帐下诸多大将亦是各奔东西而去。
最有名的,当属那张燕,他占据黑山,以太行山为基,横行并,冀,幽,司隶四州之地,带甲百万之士,无人能敌之,便是那号称河北第一大诸侯的袁绍,亦是不敢直面张燕。
第二个当属那河东的白波贼,他们在河东之地混的亦算是不错,当年董卓帐下大将牛辅,连剿连败,几乎在白波贼手上都讨到过什么好。
第三个当属青州的管亥,管亥在青州,亦是拉起百万的人马,也算是个不错的人物。
当然,排第四的,就属这汝南的刘辟,龚都他们了。
在这汝南地界,刘辟,龚都,何仪,何曼,黄绍,裴元绍,周仓,廖化,杜远等,大大小小足有十几支黄巾贼部,他们是至兴平年间就留了下来,上上任的豫州刺史孔宙是个无能之辈,只能保守着个汝南郡,其它地方,全是归了这些黄巾贼们猖狂肆虐。
而至刘表上位后,豫州境地才算稍有好转,只是刘表亦不是什么枭雄人物,再说他手上也没有什么有名有姓的大将,除了个蔡瑁外,也就蒯越,蒯良兄弟二人可以帮衬着点,所以,汝南了黄巾贼,同样是猖狂无比。
而此时的刘备,在坐稳了豫州位置之后,就着手于准备招大军开始清剿整个豫州。
此刻,刘备却就站在这沛县城外。
沛国,这本是汉高祖刘邦的故乡,汉各朝皇dì dū有意多扶持这里,所以这沛国沛县,常年都有十数万的人口。
只是如今,这里确刚被黄巾贼们洗劫过。在其身后,曹cāo大军所过之处,便如蝗虫过境般,一扫而空,遍地饿孚,只看得刘备双眼只冒星火。
这般一个大城,一眼望去,整条街道却都是冷冷清清,没有半点声息。
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可怕的现象。
这豫州之地,以后可就是他刘备的老巢所在了,可是此刻,却被弄成这般一副得兴,你说,这又如何不让刘备窝火。
“狗贼。。。”此刻,刘备,对于这些黄巾贼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他人生的最高点处。
然而,枭雄,永远都是理智大于情感的,就比如此刻的刘备,虽然,他已经对这些黄巾贼们恨之入骨,可是,他却并不会去说,现在就去没有理智的去找这些黄巾贼们拼命,更不会去说,就这么在此地傻不愣登的大喊大叫。
此时的刘备,却就这么yīn沉着张脸,打马便往安丰郡而去。
因为,据刘备完全可靠的消息,在安丰郡内,正有着一股不下于刘辟,龚都的黄巾势力盘踞在那里。他的头领人物就叫廖化。
安丰郡,只能算是小郡,不过只有区区四县之地,此时廖化的大军,便盘踞在安丰县城内,廖化,也算是位相当不错的将才,在现在这种时候,他自然也能明白过来。
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有多大能力,能与刘备这位超级大枭雄去对抗,但不能对抗,并不代表着就不能去恶心他一把,去偶尔的扯扯他的后腿。
显然,廖化打的便就是这么一个要求很有战术xìng的策略。
然而,所谓世事无常,廖化也绝对的不会相信,前一刻,他还是一位在这安丰郡内说一不二的人物,下一刻,他已经是别人的阶下囚了,再下一刻,他却又是一位荣耀无比的豫州安东将军。。。。
第二七四回 会廖化
且说,这一rì,已是至初平二年十月中旬,所谓天凉好个秋,此时,却正是金秋九,十月间,天清地爽。凉风习习吹来,绝对的是让人好不快哉。
廖化却就这般有些懒散的躺在太守府的后花院假山上,微眯着一双眼睛,却是正在纳着凉。
他们是贼寇,却不像那些个官儿一样,整rì里还需要治理民生,他们不用,完全的不用,没粮了,出去抢点,没兵了。。。。怎么可能,讲笑话了你,他们怎么可能会没兵,他们可是黄巾贼,会没兵?
再说把他们粮抢了,他们没粮吃,自然也跟着我们当兵去抢别家的粮,要知道在这安丰县,也就只有当兵才会有粮吃的。
所以,看上去,此刻的廖化却是相当的悠闲。甚至于他可以一连在这太阳底下,晒上个好些天的肚皮。
只是,这无常的世事,终归是要发生在他的生上的。
这不,挺着这温洵的阳光,廖化正自在迷迷糊糊间,却听得园门外有小将来报说,门外有四人来求见将军。
四人来求见?我勒个去。。。。呼噜一声,廖化一个翻身便自那假山上翻身爬了起来。自他出了广宗城,在这豫州地界,拉上一票黄巾贼的时候,这十数年时间里,便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来求见于他的。那绝对是一个也没有,有的,也都是他自己找人去给抓得来的。
今rì倒好,这一来就两双,四个。。。。
“把他们叫到堂上去,我自去理会得。”随口便打发了那来传话的小将,廖化却是饶有兴趣的背着双手,就这么慢步的向前堂走去。
这前堂,原本是这府衙的办理民案的地方,只是当时,廖化却觉得此处颇为宽敞,便也就把这个地方,当成会见于他人的地方。
只是他这一个贼寇又有谁来,久而久之,那一处地儿,便也一直都空着。
好在,今天,终于是要让他开光了。
待得廖化一路慢腾腾的走至前堂之时,却见得堂前此时,正坐着四人,那当先一人,清清瘦瘦的,穿一身质地并不是很好的粗布长衫,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旅途行程吧,这一身衣衫,此时,却也有些认不出什么颜sè来。一络青须,自颌下轻飘,倒也没啥特别之处,只是,当廖化一路看到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廖化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心里头狂震不已,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这男人,怎么会有一双这么可怕的眼神。
廖化的双眸,对上这么一双可怕的眼神时,廖化几乎是有些慌张的,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眼,却注意到眼前之人,这奇特之处,却是颇多。
他看到那几乎要垂至肩膀上的耳垂,他看到那远超过常人的双臂。
你看那一脸平静,祥和的脸。满面的仁慈之像,然而,他却配上了如此一副凌厉的眼神,那深沉如渊似海般的气势,如渊源挺立。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
这人惹不得,几乎是瞬间,廖化就给眼前这人定下了这般个结论。
双眼,不由自主的移至这个男人的身后,看向他背后那三人,自左而起,前头却是一书生打扮的人,亦是穿一身麻布长衫,清清瘦瘦的,廖化却是直接略过,因为他一直对这种只靠脑子吃饭的家伙不怎么感冒。
倒是对坐于这瘦小个的隔壁那一尊如黑塔般的壮汉,更感兴趣些。
豹头环眼,满头钢须倒立,虎背熊腰,却是怎一个威猛了得。好一员虎将也。
凭着身为武将的直觉,几乎在瞬间,廖化便断定,这是一员世只虎将也。那一身的力量,那一身喷薄yù出的杀气,廖化双眼却是微缩了缩,这又是一位不好惹的人。
视线,开始再一次移走至坐于最后一位来客的身上。这是一位中年人,约莫三十四五的年纪,穿一声青衣,确并未曾着甲,然而,那一张枣红脸上,浓垂而起的卧蚕眉,配上那一双杀气四溢的丹凤眼,光只那一个眼神,绝对就可以吓死一堆胆怯之辈。
有些自愧地摸了摸自己满是胡茬子的脸,廖化却是有些暗怪这男人,你说你也就跟咱差不多大吧,咱就能长这般长一堆胡子。
来的,却不是那刘备,张飞,关羽,蒯良四人,又是何人。
如今,在刘备前面的曹cāo已经是占据了徐州,兖州,司隶三州之地,而在刘备身后的苏策,确又占据着荆州,交州,江东三州之地,同样的不好惹。
夹在中间的刘备,他除了需要尽的壮大自身的实力以对抗曹cāo和苏策之外,他别无路可走。
而在豫州之地,刘备要壮大自己的实力,吞并这豫州里的诸多黄巾贼,然后去其老弱以还农,取其jīng壮为充军,蒯越所给予刘备的这个发展路线,无疑是很正确的一条路。
而刘备,也正是如此的做着。
无疑,暂时的,这廖化对于刘备来说,就是位不错的选择。
所以,很直接的,当刘备探听到在这安丰郡处,亦是有着一股不下于刘辟的力量,刘备,毫不迟疑,却就这么带着关羽,张飞,蒯越四人,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入了这安丰郡。
此时的廖化再打量着刘备,而刘备他们,自也是在打量着眼前这一员汉子。
说实话,廖化却并不能算是一位有什么特别出sè的人物,他本是襄阳人氏,地属南方,所以,却是长着南方人特有的五短身材,同许多贼寇首领一样,此时的廖化亦是留着一脸的大胡子。
满脸的温和笑容,刘备几乎永远也保持着他这么一个充满着迷人微笑的笑容。
此刻,这一张微笑的笑脸,却正在面向着廖化。
“汝等是何人?找我有何事?”终是廖化受不得刘备那凌厉的眼神,当先开口道。
“说来吓死你这小毛贼儿,便告诉你,我哥哥乃是当今帝室贵胄也。”如雷吼般的声音,却是那张飞,先声夺人,这一通话语,在加上张飞,那刻意放出来的凌厉杀气,一股脑儿锁定在廖化身上,只让廖化满身冷汗涔涔的往下流。
这是何等样的一种狂野的杀气,这黑厮汉子,却是需要杀过多少人,才能养出这一身凌厉至狂暴的杀气耶。
第二七五回 逼降廖化
悄悄的挪了个身位,以避开张飞那狂暴的杀气,廖化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个黑厮,回过头来,却是对这位那黑厮口中所说的帝室贵胄不由大感兴趣。
此时的廖化甚至于还有心思去想着,要是现在大吼一声,让外头的小弟进来,把这个所谓的帝室贵胄给抓了,到州府上能不能换得个一地太守的位置来做做。虽然,此时的廖化在这安丰郡内,已经等同于一地太守之位了。
然而,当廖化对上眼前那平淡中却带着丝丝凌厉的眼神,廖化知道,自己退缩了。
“你可愿降我。”很突兀间,却见得那刘备自口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在他廖化看来,此时的刘备说出这般一句话来的时候,那是何等的轻松写意,何等样的自以为是。
“降于你???哈哈哈。。。。”这是廖化这一辈子中听得来最感到好笑的话,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帝室之胄凭的是什么,却这般肯定的说将出来,难道就凭着他那所谓的天家血脉??啊呸。。。。天家血脉,屁都不值一个。
“凭什么?汝有何能让我依靠的,吾自帐下有兄弟十数万,粮草无数,汝却只区区三数人?却让我降于你,却是天大的笑话。”
“某姓刘名备,字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面对于廖化的嘲笑,刘备甚至于是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刘备自然是清楚于现在汉家的威信如何,怕是在这些个反贼们的眼中,确绝对还不如一斗米来得值钱了。但这些对于刘备来说都无所谓了,他只需要借助于这般一个名头就行,至于其它的,那就靠着拳头去争取吧。
微闭着双眼睛,刘备却只顾轻声说道:“某特为汝廖化而来,若降我,则荣华富贵,任君取悦。”
“若我不降呢?”做为一方首领,若是就这般轻易的为他人两句话,就拜身于下,那他便不是廖化了。
能够聚集起这十数万的黄巾军,而在这豫州之地,能超越于其他大大小小无数的同行,成为这豫州之地面上,有数的几位黄巾领袖这一,他廖化自亦有他廖化的手段与心机。
“无需了你,吾亦自有办法成为这安丰之主,这豫州之主。”很平淡的声音,刘备说话的时候,声音,一般也都是这么平淡。然而,这一句话却是多么狂妄的一句话。
没有你,我自然也能成为这安丰之主,换句话说,没有你廖化,我刘备,自然也能取你而代之,整合你的那一群乌合之众。成为第二个安丰之主。
至于他廖化怎么个没有法,这一刻,却已经无需要廖化怎么去想,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那如黑塔般的汉子和那一直微眯着双丹凤眼的红脸汉子,此刻,自他们身上涌出来的那森冷的杀机,扑天盖地而来,几乎,是在廖化完全不注意间,便把个廖化给淹没在这如狂cháo般的杀气中。
廖化相信,只要自己这一刻口中敢蹦出半个不字,下一刻,这项上的大好头颅,便会飞越无数千里,自归那襄阳老家认祖归宗而去。
冷汗,在不知不觉间,却已经打湿了他整个后背。
此时的廖化,却是已经有些痛恨于自己,怎么就这般没有眼力,你说你窝在那后院里,躲着这一帮子瘟神便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却是要充什么大尾巴狼,非要出来见见是什么人来找自己,现在好了,不光搭上这整个安丰郡,怕是自己这条小命,若不小心,今rì也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某愿降。”考虑了许久,几乎,是有些艰难的,廖化方才轻点其头,算是服软了,降于刘备。
不降不行啊,不降就得死,他廖化此刻,尚还年轻,这大好的天地,却还需要他去闯呢,自是不想就这般英年早逝的。
“二弟,三弟。。。”闻生廖化愿降,此刻,刘备的双眸中,方才有着丝丝的笑意,回过身来轻喝了声,那关羽,张飞,知刘备之意,自把个收了气势,亦只如一平常大汉般,安坐于那里。
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廖化暗自轻舒了口气,碰上这般一个非人的变态,也只能算是他廖化自认倒霉了。
“二弟,你二人且随廖将军同去,先行整合大军,待大军修整三rì后,便出兵支援各地。”显然,刘备此刻的心里,已经是急不可奈的想要起兵去整合整个豫州去了。
只是奈何,这廖化手底下那些个兵,一个个都是些农民,又如何能去打仗,刘备让得关羽这杀神去,一则也是为能更好的震慑于诸军,二则,却也是想收服大军以为已用的。
“诺。。。”当下,关羽起身应诺,带着廖化往府外大营走去。
毕竟,廖化新降,他又是为势所逼降的,谁也不敢保证,他心里是否已经心甘情愿的,若中途反水了,却反是不美,这般作为,却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好在这廖化这一路上倒也没玩什么花样,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那长得如铁塔般的张飞便算了,一直骑在赤兔马上在廖化左近的关羽,廖化此刻确总感觉这关羽就如同是一柄出鞘的宝刀,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这,又是一位不下于那黑厮的绝世猛将。
廖化既然明白了这一点,又被这等绝世猛将夹带着,为着自家小命着想,又哪还敢动得半分。
一路乖乖地跑到军营处,待得三通聚将鼓响过后,大营之地上,方才稀稀拉拉的走出数百人来。
看着这般情景,好玄没把个廖化气死,我这做大首领的,怕是刚才被人杀了,死在那太守府里,尸体都臭了,你们这帮杀才怕是都不知道吧。
“来人,速与我去寻得各方执事来,各自聚集手下人马,我有事要宣布。”此时的廖化,可谓是愤怒无比,连这一声大喝,亦是几乎用怒吼的声音,自喉咙底处给叫了出来。
“是。。。”也不知这是哪一个倒霉给催的小将,被廖化这一声大喝,却是激泠泠的打了个寒颤,大声应了便往外跑去喊人去了,他何时见过廖化这般愤怒过。
实势比人强,如今刘备强势来逼他廖化归降于他,廖化为着自家小命着想,无法之下只得降于刘备,试问廖化如何又能不怒。
第二七六回 关云长聚兵
廖化帐下这一员小将,却也是位心思玲珑之辈。
要知平rì里便是身为大首领的廖化擂响了聚将鼓,亦是没得几个人来,而他只一员小小偏将,又如何能喊得动其它人。
何况,你要知道,在这安丰郡内,廖化的兵马,说多不多,可说少,亦是不少,老老少少,老弱病残一并算起来,却是足足有十五六万之数呢。若是让他一个个去通知,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却是他灵机一动,奔至一偏处,却是寻得来一面破锣,好个小将,只见得他“哐”的一声把个破锣敲得山响,接着扯开那破嗓子便喊出声来:“大家快去大营内集合,大首领要带大伙去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哐哐哐。。。。”这小将,一路敲着个破锣,便往下奔去,于是乎,整个安丰城内,正在抢/劫的,正在聚赌生事的,正在打架斗殴的,正在喝花酒调戏良家妇女的,听得这一声喊,皆是急急发一声喊,便往大营奔去,生怕去得晚了,分不得个好差事般。
顿时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安丰城内的人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廖大首领今rì又要亲自带队,带大伙去抢钱,抢粮,抢女人去了。。。。
好家伙,只这一通喊,不出半个时辰,一个小小大营内,便被芒芒多的人海给淹没掉了。这可是十数万人,看得眼前这情景,却是直让关云长这等见过十九路诸侯讨董这等大场面的人亦是咋舌不已。
这都是什么样一个情况,以关羽估计,怕是这整个安丰县内的平头百姓,男女老少都来了吧。
好在,关羽亦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他乃是举世无双的大将之才,人中翘楚的人物,这一方场面,虽然有些出人意外,但亦只是刚开始一会儿的惊讶,不消得一时三刻便平静下来,对于眼前这乱糟糟的场景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如此,又等得三刻钟时间,见得四周,不再有人再往这边汇聚而来。那关羽,方才站得出来,立于点将台前。
此刻的关羽,左手倒提青龙偃月刀,右手轻抚长髯,冷眼扫过全场之后,那如涛般的杀气四溢而起,只瞬间,只让再场诸多黄巾贼们只若感觉突然间坠入四九寒天的冰窟窿里一般,只觉得浑身冰冷的可怕。
校场中,原本杂乱一片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微,直至寂静的落针可闻。
猛然间,只听得那居于点将台前的关羽,猛一睁那一双丹凤眼,暴声喝道:
“所有妇孺者,速速退出此大营。”
“所有年不满十三,年过五十者,统统退出大营。”
“所有病,残者,统统退出大营。”
“军令如山,若有迟疑,定斩不饶。”
这一刻,站于点将台上的关羽,随着这一声如炸雷般的声音,在这一方大营上空响起,配合上他凌厉的气势,却只如魔神般,只胆小者,听得那一声大吼亦是要心胆俱裂而死。
没有任何迟疑,大营下,sāo动却在关羽这一声大吼后开始。
“所有年轻力壮,有意功名者,皆站立不动,其它人等,慢慢往后退去。”见得这场面,开始有些混乱起来,关羽再次出声。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聚集这十数万的大军,几乎花去了关羽他们一二个时辰的时候,这一刻,却又让那些老弱病残妇孺者退了,所花的时间,却是更为漫长。
好在,这漫长,却总会是有一个限度的。
经得关羽这一通大致的筛选,这大营上,却总算是看起来稀松了许多。大略的看了一眼,倒也算不错,起码亦是有个七八万人的样子。
好个关云长,果然不愧为世间顶间大将。
先前,关云长那一声大吼,一下子吼退了五六万的老弱病残,这一刻,见得场中剩下这七八万青壮,待得场地中,这七八万人,也大致的排好了个队型,却听得那关羽朗声喝道:“某乃河东关云长是也,从今往后,尔等当为某帐下兵马。待退营后,尔等且自回营中,寻得三五个相熟之人,自组为一伍,自设伍长一人,报与军中有司,各令行登记造册,便正式成军。”
待得关羽喝退了大营诸人后,回到府中,自是受到刘备一番表彰,此处且不去提他。
只说,待得第二rì,昨rì那七八万大军里,皆遵得关羽的命令,早早的便各自寻了相熟悉之人,聚于一处,五人自组为一伍,这便算是一营大军里最小的一个单位了。
有这么一个基础单位在,在轮着关羽这位统率来管理,自是要容易得多。
当下按着大汉制,二伍为一什,设什长一人,十什为一曲,设曲长一人,十曲设一营,又设营长一人,营长之上,再设数员副将,关羽自任统帅,这一通下来,一个七八万的大军,便基本算是整备完毕,只待拉开了来训练一下,便也能上战杀敌去了。
至于,这营长,曲长,副将是否能胜任那个位置,这现在却并不是关羽所需要考虑的。别看我这里写得轻松,就那么几句话,可是因为时间匆忙关系,关羽能做得这般面面俱到,能有现在这般一个成果,关羽的能力已经算是绝强的了,换成一般人,可算是都要烧高香了。
一个大军的基础军官架设上,没有了问题,这上级要传达下将令来,自然也就不会再向以前那般乱糟糟的,却是要顺畅得多。
待得关羽把个大军就在这大营内与张飞二人一并cāo了一翻后,此事,便也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第三rì,也就是刘备来这安丰郡第三rì,当下,刘备留张飞领着数千兵马驻守在这安丰县城内,刘备却是亲自挂帅,领着关羽,廖化二员大将,并军师蒯越,着七万多兵马,出了安丰县城,往梁国方向而去。
张飞,关羽二人皆是举世无双的大将之才,刘备一贯以识人用人而知名于世,自是不会蠢到把这数员大将皆束缚在自己身边,更何况,此时的安丰县内,虽然仍然是有许多处县城不为刘备所掌控,但,皆是些小麻烦,待得大将一到,必为之所下。
当下,刘备大胆的分兵而去,只让关羽,廖化各领一军。分扑滆县,雩县而去。刘备自己却是领兵直出安风县。
因为他刘备相信自己的眼光,以关羽,廖化之才,区区二小县,指rì可下。
第二七七回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曹操
以滆县,雩县二小县内那区区千把人马,又无有什么知名大将,更无有什么险要地势可以以为凭仗的地方,如何能顶得住关羽这等顶级大将的猛攻。
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半rì便攻下了滆县,雩县二县,而刘备这,却更是轻松,这安丰郡本来就归他廖化管着,如今,有这廖化随着刘备同去这安风县,这安风县内贼军,却是早早就出城投降去了,白白便宜了刘备,只让刘备又多得了千余人马。(注意,这里可不是打错字了,是安丰群内有安丰和安风两个县,呵呵)。
各自留下守城大军后,刘备自领军沿颖河而上,直溯汝南郡的富波县而去,待得至富波县处,那张飞,却是早早的便在富波城外把个刘备接入了富波城去了。
而关羽,此刻,却被刘备安排了去取豫州的弋阳郡去了。
区区弋阳郡四县之地,相信,以关羽之能,不足半月间,必可全数而下。
而在富波县内,刘备,张飞二人,复又合兵于一处,却是转了个小弯儿,汇合了汝南的蒯良,转而把箭头指向了豫州的第二大郡,谯郡而去。
谯郡的山桑县,龙亢县,虹县,汶县,符离县,至县,竹邑县,几乎不用一个月时间,这谯郡靠南的七个县,便全被刘备给拿了下来,实在是因为这几个县里面,没有什么能挡得住刘备那大军脚步的人物来。
这一月间,连下谯郡七县,却也是让刘备底气更见足厚,只因为他此刻,手上已经有着差不多十二三万的大军,虽然,这十二三万里面都是步卒,都是一群刚经过几场大场,见了点血腥的农民,可是,他仍然是大军。
见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全是青壮,在这豫州地界,不管是碰上了哪一股势力,任是谁,也是需要考虑考虑这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的。
他们并不是一群软弱无力的绵羊,而是能吃人的恶狼,更何况,那带领他们行走在这充满危险的世界里的,却是一只真正的猛虎——张飞。
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大将的作用,却是直接关系到了这兵的能力问题。
将猛,则士卒亦是勇猛无双,若将领都衰了,那下面的人,你还想让他们硬当的起来吗?显然那只能是一个不太可能的笑话。
只是,张飞是一个没什么用的人吗?显然不是的,张飞的勇猛,那绝对是天下无双,绝对的是让人刻骨铭心,记在心底的。
所以,此刻,有着张飞这一头猛虎带着,即便他带的真是一群羊,亦是勇猛的敢去找恶狼厮咬起来。
凭着刘备的魅力,区区黄巾贼,在大兵压境面前,又如何能以抵当,收降卒,只收得刘备快要乐得手抽筋了,没办法,这黄巾贼人员实在是太多了。
在这谯郡南七县内转了大半个月,是连下了七个县,此时,在这山桑县同,刘备,张飞的数十万大军,便就屯在了这里,因为,刘备已经探听到了消息,曹cāo/他在稳定了徐州之后,又再一次的把手伸进了豫州境内。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事情,想来曹cāo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刘备这等枭雄,曹cāo几乎是在一安定了徐州之后就拍马而出,就领着大军杀奔而来,不说能占着豫州吧,但求能够在豫州劫掠一翻也是好的。
而如今的曹cāo先锋大军夏侯渊确已经是打下了豫州陈郡和沛国,鲁国三个群,这会,却正赶着刘辟等人入了谯郡呢。
若说以曹cāo这么猛的一个人儿,身边还带着数十万的大军,能跟个刘辟斗得这般久,还斗得这般不亦乐呼?
其实,这些,全都是假像,全都只是曹cāo为了给自己攻入这豫州之地而找得一个借口,就凭刘辟这么一号人,若曹cāo想灭他,几乎是随时随地的,便能让刘辟死无葬身之地。
这所以如此,却是为了一件事,借口。。。
没错,曹cāo,正是在为自己攻入豫州找个借口,若不然,他何以需要把个刘辟从鲁郡,打到沛国,又从沛郡,又从沛郡打到陈郡,如今,却又从陈郡又打个刘辟赶到谯郡。
为何?只因为,曹cāo如今这般,打着驱贼的名头,实则却是在这豫州之地进行强行的掠夺,可是,在面子上,他去可以理由气壮地告诉所有人,我这是再为着这豫州百姓着想,帮着那你刘备驱贼呢。
百姓都是愚昧而无知的,他们只看到了曹cāo帮他们把这该死的黄巾贼给赶走了,而对他们歌颂称赞,却是没有见到,那曹cāo使的手段,比之那黄巾贼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抢钱,抢粮,抢人口,曹cāo所过之处,这整个豫州之地,那是变得一片荒凉,一片空白。如此刮地三尺的行为,你让刘备又怎能不气。
这些,可都是他刘备的东西。属于他刘备的资本。
可是,此刻,曹cāo打着灭贼的口号,那刘备见着曹cāo,却还需要说上一声谢谢呢。这,又是怎样一种憋屈的心理?
如今,曹cāo,一路驱刘辟而来,到得这谯郡之地,却仍然想着故计重施,边赶刘辟边掠夺这肥美的豫州大地。
刘备能同意吗?显然,那是不可能同意的。
此刻,在这山桑县内,刘备,却就这般来回的走动着,以求能想出个比较好一点的法子出来。
刘备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次,仍然是直接带着关羽,张飞二人去把个刘辟给逼降了,只是这种事情,此一时,彼一时也,一计确是不能重复使的。
当初在廖化那,使得来,勉强还能行,因为廖化他在当时算是暂时的没有远虑,更是没有近忧,所以,在刘备强大的压力之下,他便也就降了,可是刘辟不同,此刻,在他前边,却还压着个曹cāo呢,若不退曹cāo,他刘辟又怎会降于他刘备。
这退曹cāo。。。。唉,看来只得又要冒险一试了,只希望二弟能早点过来。
此时的关羽,确正领着一大票军马,在外收复着豫州各处。
只是,曹cāo加上他身边那一大堆的谋士,会不知道若让关羽过来,占了鲁,沛二郡后,而自己大军被截了后路这种事情?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而关羽,要从弋阳郡绕到汝南或者是鲁国,沛国后方去,除了过借道淮南之外,就是过兖州之地。
淮南之地,显然,刘备也知道,自前些rì子里刘备出兵攻打袁绍的青州之后,刘备他们也算是跟袁绍结上了个不大不小的仇了,而袁术与袁绍二人,表面上看着是不合,可是谁知道人家暗地里又会是什么个勾当,毕竟人家可是亲兄弟,人说血浓于水,这种事情,刘备也不敢去赌,所以,借道淮南而绕到沛国之后去,这一条路显然是行不通的。
击不了曹cāo之后,硬斗曹cāo,刘备帐下兵马的战斗力又是弱得可以,几乎都是些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民兵,如此情况之下,你让刘备拿什么去与曹cāo斗?
刘备急啊。。
第二七八回 谋刘辟
其实,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佩服于一位枭雄的心xìng与胸襟胆量。
比如,这一刻,刘备,他就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来。
刘备,在这山桑县内,一直等了数天之久,直等到关羽领着大队军马前来汇合之后,便急急的把个大军甩给了关羽,只让关羽领着大军,随后而来,而刘备自己却就这般带着张飞,廖化二人,三匹快马,却是直奔谯县而去。
因为谯县,此刻,却正是刘辟,龚都二人的大营所在。刘备左思右想了许久,亦是想不出什么能两权齐美的计策来,到得这最后,亦只剩下这一条,劝降。
是的,没错,刘备又准备故计重施,准备着再次去劝降刘辟。
因为,刘备若与曹cāo相斗,就刘备手头上那些刚新降不久几乎都是没有经过什么训练与血战的农民兵,更没有武器战甲,这种兵马,去与曹cāo手上的那百战jīng锐对战,就算关羽,张飞二人再怎么勇猛好,对上曹cāo,刘备也是根本就没有胜算的。
而刘备若求助于荆州的苏策,只是曹cāo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当初百万青州黄巾贼涌入兖州之时,苏策是不请自来,打着为曹cāo驱贼的名号,暗地里确是狠狠地捞了一把。
那一把捞的,是足足拿走了曹cāo一半的人口,和六成的jīng锐人马。
而这豫州之地,同样的兵多人口多,但这些人口,这些兵员,这都将是他刘备的资产,是他刘备立足于豫州抗衡天下诸侯的资本所在。
以苏策那种雁过拔毛,从不空手的xìng格,刘备又哪敢再去求助于苏策。
所以,想来想去之后,刘备唯有一条路可走,刘备准备着以自身的魅力再次去劝降刘辟,龚都这一支豫州的最大黄巾势力。
只要刘辟,龚都二人降于刘备,加上已经投降于刘备的廖化势力,如此一来,刘备手上光兵马就有二十万以上。
豫州最大的三大势力一投降,其它小股在豫州乱窜的兵马,必然也不能持久,如此一来,刘备手中一收服,必然就有足量的兵马去与曹cāo对抗了。
所以,此次刘备入谯郡见刘辟,是抱着只可成功,不可失败的心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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谯县,乃是这谯郡的治所所在,而这谯郡在豫州上也算是一个大郡,所以,这谯县的城墙,自然也是城高而墙厚。
刘辟,一连被曹cāo追了一二个月之久,此时,虽然手上只剩下了三四万的大军了,然而,这三四万的大军,经得这一二个月的大战,却变得全是jīng锐大军所在。
如今,占着这谯县城高墙厚,与那曹cāo放对,一时半会,倒也不至于就这般败了去。
静静的立在一处山头处,这一处山头,离着那谯县却并不是很远,大概也就三五里地的样子,而且,若是站在这一处山头上,这视野却也是足够的开阔的,至少,刘备此刻,站在这上面,虽然看不到谯县内的情况,可是,对于谯县外,那曹,刘二方的战场,刘备却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刘备,张飞,廖化三人,窝在这山头处,此刻,却已经是第三天的时间。刘备在等,他不光在等关羽大军的消息,却更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对他刘备来说,万分有利的时机。
此刻,却正是刚过了正午时分,沐浴在这有些让人提不起劲而懒散的阳光里,吹着丝丝山风,张飞,此刻,却就这么微眯着他那一双豹子眼,却是难得闲情的,在嘴角处,叼着根麦芽杆儿,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咀嚼着。
而一旁的廖化,却是并没有这一份闲情,只因为他是新降之人。而在自己的主公面前,也不好表现的那般懒散。
所以,此刻的廖化,却正一本正经的斜靠在一株歪脖子小树上,只是在这份和洵的阳光下,能提起神就不错了,何况还想其它。
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三匹亦是在打着瞌睡的马儿,虽然看上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廖化他那一门心思,估计,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而唯有刘备,此刻,却仍然是如那一尊雕塑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时儿眉头微皱,时儿两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方那一处正撕杀得如火如荼的战场。
“你二人且吃些东西,闭目养神,一会乘着收兵之时,我们混入县城去。”淡然的回过头来,看了张飞,廖化二人一眼,刘备,却就这么自顾自的盘坐于地上,微闭着双眼,一副老禅入定的样子。
谯县城外,刘辟,曹cāo二方这一场大战,却是斗得相当的激烈。
此时的刘辟,龚都二人,自然也是知道了曹cāo一直不杀他们,却只如赶牛羊一般,赶来赶去的意思,起初,倒也不已为意,刘辟,龚都二人,甚至还想着,是否可以就这般投了曹cāo。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的。
只是,到得后来,这曹cāo,却是不管不顾,把个刘辟,龚都二人从鲁郡赶到了沛郡,又从沛郡赶到了陈郡,如今,待得曹cāo在陈郡亦是狠狠地刮了数天地皮后,却又把他们一把赶入了这谯郡来。
如此这般一来,是泥人亦有三分土气的。何况是刘辟,龚都这般一个大活人。你曹cāo还真把我刘辟,龚都当泥捏的,当成是牛羊般,随便你赶来赶去,想捏圆就捏圆,想捏扁就捏扁吗?
所以,从刚开始的漫不经心,无所谓,到得后来的一路死磕,却也算是那曹cāo自得其果了。
只是曹cāo,却并不在乎,在他曹cāo眼里,这刘辟,龚都二人,还真就与那牛羊,泥人差不多,他曹孟德想赶到哪,就赶到哪,想怎么搓把他,就怎么搓把他们。
如今,到得这谯县,刘辟,龚都二人,与那曹cāo,一路死磕至此,却已经算是筋疲力尽,再也没有了那一份多余的力量了,唯有凭着那仅剩的数万jīng锐,坚守在这城内,只是那心中对曹cāo的恨意,却是变得越来越强烈。
而曹cāo这边,自得了刘备已经背着他偷偷的入了豫州,而且,如今已经整合了十数万的大军,把个弋阳,安丰,汝南三郡都给占了去了,曹cāo,自然是再不能如以前那么闲庭晃步的,随意来。
他曹cāo相信刘备的能力,他相信,刘备能说降一个廖化,就能再说降一个刘辟,一个龚都。
虽然,那刘辟,龚都二人,在曹cāo眼里连猪狗都不如,可是,他曹cāo却无法忽视于他们手上那几万的黄巾jīng锐。
第二七九回 意料之外的说客
这一路追来一路赶的,经得这近一两个月的大战,刘辟手上能剩下来的,经得这连场大战的滋养,自然是成为了战场上的老兵,若经得如关羽,张飞这等顶级大将的一翻细心调教,这数万老兵,却不失为一股下来于他曹cāo的青州兵的jīng锐。
只是如今,这一股老兵,却并不想投靠他曹cāo,因为他曹cāo已经把刘辟,龚都二人给得罪狠了。
在这一种情况下,曹cāo得不到,自然也不能让刘备给得了去,徒自给自己增加麻烦。
所以,很自然的,曹cāo,在知道刘备已经领着大将张飞,关羽,入了这谯郡地界后,便顾不得再去掠夺,只让手下大将连翻猛攻谯县,是誓要把个刘辟,龚都二人,包括他那几万的jīng锐大军给葬送在这谯县里。
因为,他曹cāo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应该说,这就是此刻曹cāo的心态吧。
不能为刘备增加一点点的力量,能够削弱刘备,就尽量的去削弱于他。
曹cāo的一番猛烈攻城,只从早上天蒙蒙亮时分,一直打至傍晚天边发灰,晚霞满天的时候。
若不是因为曹cāo刚得到消息,说刘备现在还正在谯郡南七县里面平乱,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这里,估计,曹cāo,拼着损兵连着夜战的心都有。
叮叮当当的鸣金声,响彻了整个战场,这是收兵的声音,所谓闻鼓而进,闻金而退,这金,指得便就是这鸣金声。
曹cāo大军,便直如那cháo水般的退了下去。
而此刻,在那谯县城门的小侧门边上,刘备,张飞,廖化三人,亦是混在那些出来收尸的士卒之中,就这么混了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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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谯县太守府内,刘辟,龚都二人,相对而做坐。皆是唉声叹气,而不愿出声多说一句话。到如今,在这豫州地界能混出个名堂的外援能来的都已经来了,可是没能来的,也已经来不了了。
当初来支援于他们二人最有来头的二路,一个黄劭,一个何曼,如今也都已经死了。
黄劭是死在谯郡的相县,当时的刘辟,龚都二人,正被曹cāo大军困守在沛国,黄劭接到刘辟的求救信,他亦是知道唇亡而齿寒的道理,便自起兵来助刘辟,可是,他却在相县,被曹cāo大将曹洪给截住,一场偷袭,黄劭还没入得这沛国地界,便身死人灭。却是白白便宜了曹cāo,只让他又得了数万的人口兵员。
而何曼,这位在豫州混得亦是风生水起,自称截天夜叉,号称不下于刘辟的人物,亦是死在了来援的路上。
何曼,一直都盘踞在了陈郡,当初刘辟被曹cāo追赶着一路退至陈郡武平之时,那何曼便得了消息,自长平处起兵来援,在武平城外,这位自大的人才,竟然去单挑曹仁,你以为你自号一声截天夜叉,你便真的能成那什么劳什子的飞天夜叉吗?还想着去与那曹仁斗,上场不过三合,便被曹仁一刀给劈翻下马。
何曼军大败而归,好在,刘辟,那会正躲在武平城内,没敢一同出来。若不然,估计,当时,就要交代在那武平城了。
微微有些烦燥的抹去脸上的血迹,这却是刘辟他们刚从城楼上下来,撕杀得一身血衣此刻还没来得及换呢。
“听说,安丰群廖化那小子,降了刘备,做起了个正儿八经的将军来了?”此时,几乎已经有些像是瘫倒在那胡椅上的龚都,却是有些漫不经心对着一旁的刘辟说道。
“嗯。。。这事儿,听说过,廖化那小子,倒是会钻营。”略微考虑了一下,刘辟亦是出声回应道。
当初投靠张角的时候,刘辟,龚都这二人算是跟周仓,张燕他这一辈人属同一辈份的,而廖化,那个时候年纪尚小,只是因着有些武力,脑子也是灵活能识得几个大字,并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所以,张角才特意把个廖化提了上来,只为着能好好的培养一下,也好到时候能替黄巾军独挡一面。
因为黄巾军中的人才太少了,张角身为三国内有数的几位才智绝顶之士,自然是看到了黄巾军的短处,所以才会如此做。
只是如今,张角死,黄巾灭,苍海桑田,却早已是物是人非,到得现在,这刘辟,这龚都,这廖化,却一个个的自立于一处,自称了一方山贼大王了。
“唉!!!!”沉闷的气氛里,好不容易开了个话头,打破了这一片沉静,然而,却又在这一份突然的长叹中,而归于平静。
“二位首领,门外有三人,自称是首领旧识,特来求见。”正在这时,门外却突然有士卒入内通报,说门外自有人来求见。
“旧识?”刘辟,龚都二人各自回头对望了一眼,这个时候,却还有谁来求见,还旧识?
“那人可说了是谁?”一旁的龚都忙不迭的追问了一句。
只是那小兵兵终是要让龚都失望了,只说了声不曾,便安静的立在那里。
“却把他们引到偏厅,我二人自一会便过来。”挥挥手,打发走了那士卒,刘辟,龚都二人,却是颇有些惊奇,或者说更多的是惊喜的看着对方。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一个人来,“说客,一定是曹cāo的说客。”在这一刻,他们二人心里头,却是同时的冒出这么一个词来。
刘备入了安丰郡,收了廖化的十数万大军,而后连下弋阳,安丰二郡十数县,这事儿,曹cāo知道了,刘辟亦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此刻,他们却并不认为,刘备能到这里来,而在这个时候,能上门求见的,唯一可能只能是曹cāo的说客。
这说客,不言而喻,便是那曹cāo派得来的。
而刘辟,龚都二人只所以如此坚信此来的一定乃是曹cāo的说客,确是因着他们亦是想到曹cāo知道了刘备已经领着二十余万的大军来到了这谯郡,所以曹cāo/他们亦开始急起来,而曹cāo的大军一时半会又攻不破谯县这座坚城。
但曹cāo又不想把这一支血战老兵就这般送给刘备,不想就这般白白的便宜了刘备,让刘备得到这么一个肥美的豫州,而给曹cāo自己以后征战这豫州之地而带来许多的麻烦。所以,曹cāo此时派人上门来做说客,说服刘辟,龚都他们投降,也当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在这如此多重重的情况下,曹cāo,想要来说降刘辟,龚都二人,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却终归是要大出刘辟,龚都二人的愿望了。来的是说客,却实是被刘辟,龚都二人给猜着了,可是至于这对像嘛,却是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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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在这里要申明一下,小生写这本书,当初第一个想法,就是把我自己代入进去,如果就我这般一个平凡的人,去到三国里,我应该怎么办?这应该说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扪心自问,我除了懂得点三国的历史走向外,其它的就可能是抓瞎了,当然,我可能会比三国里任何一个人更具有魅力一点。
因为,我可以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待任何一个人,如此,虽非雄主,但至少亦会是一位如刘表,刘繇这等人物一般,养一方贼以自重。直至最后,要么乘势而起,以争天下,要么到时候就如那汉中的张鲁一样,直接投靠于某个强大的诸侯。
我只所以要说这些,实在是因为我真心不觉得,你找一个现代超级的政客或者是绝世的武将穿越回三国有什么意思。
就算你很厉害,很聪明,可是你一没名望,二没根基,三没势力,就算主角在幽州,在凉州,这等偏远之地,凭什么徐庶,太史慈,张辽他们就眼巴巴的从天南地北的跑得来,哭着喊着来投你。难道天下的诸侯都死光了吗?
而我设定的主角是什么样的?他为县令时,身边甚至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主角经过千辛万苦爬上太守之位时,身边就有了沙摩柯?为什么会有沙摩柯,这就是我说的现代人思想里人人平等的这种思想,你用人人平等这种思想去对世家子弟说,世家子弟一定会把你送到官府去,或者直接他们招来私兵打死你。而你用人人平等这种思想去对汉人百姓,或者是寒门子弟去说,他们会说你是个疯子,从夏商之时开始,我中华上下五千年来,历来的等级制度都是森严无比的,特别是到了汉武大帝的董仲舒独尊儒术后,天下才有了诸多大世家,直到后来盛唐太宗皇帝李世民手上,甚至有唐初八门阀之说,最有名的就是清河崔家,还有一个千年都不衰的鲁国孔子后人孔家。
这就是世家门阀的力量,他甚至于可以左右朝政。
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让主角这等一个无根无势的人去跟他们谈平等,那不是疯子是什么?
但五溪蛮不同,五溪蛮他们在汉人不管是士大夫阶层还是平民阶层,都把这些人看成是化外蛮夷。
而当一个汉人的高官表示愿意接受他们,表示会把他们看成与汉人一样,享有平等权利。这个时候,你说五溪蛮们他们会不会同意接受主角的招安?
所以,主角成功了,他的手上有了第一支兵马,五溪蛮的兵马。
然后,武陵郡没有了五溪蛮的战乱,自然能够发展起来,有发展就有兵,然后有了鲁肃的加入,主角才开始征战荆南。。这是一环套一环的事情,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理解的。。。
第二八零回 一样米养百样人
当刘辟,龚都二人猜到是说客前来,但他们确是没猜到,刘来得,却正是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在数十rì之间连收廖化平安丰,弋阳二郡,此刻应该正窝在安丰郡,弋阳郡内而大搞稳定的刘备刘玄德。
待得刘辟,龚都二人,换过一身血衣,一路做足了姿态来到偏厅的时候,待见得刘备,廖化他们时,却不由得他们不大感到意外。
这安丰郡,弋阳郡二郡不是刚被刘备攻下吗,你不急着去稳定郡内情况,却跑得出来,这是做什么?
呵。。。可怜刘辟,龚都二人,却总是以他那点可怜的智商去衡量别人,只以为这全天下的人,都如他们这般,打下一地,便急着去稳定,去分化。
他们却不知道,什么叫势,什么叫借势以压人。
君不见那曹cāo,自接手兖州以来,他可曾去管过兖州,兖州内乱,他只凭武力压服,打的他们自然服服帖帖的。
君不见,那袁绍,新接手冀州,冀州内有多少反对势力,可是只要他手上有兵,掌着大势,以势压人,谁又敢不服。
所以,到得最后,刘备,曹cāo,袁绍,他们这些懂得用势的人,便能成为真正的枭雄,而像刘辟,龚都这一类人,到得头来,亦只能为一方小吏,小打小闹一通。
厅上老神在在坐那的人,却也算是有些脸熟,却不是那刘备,刘玄德又是何人。而又于刘备身后的那位,却更是刘辟的老熟人,正是那安丰郡的贼酋头领廖化也。
“刘备冒然前来拜访,唐突之处,还望二位将军海涵。”刘备枭雄心xìng,此刻,便是在这敌军大营之中,亦是显得镇定自如,没有半分的急燥。
见得刘辟,龚都二人一眼大感意外而颇为吃惊的表情,刘备心里头,不由大是嗤笑,哼。。。还以为与那曹阿蛮斗得这般久,会是一个人物,却不想,又是两个草包。
“将军可是那位仁义满天下的豫州牧刘备刘玄德?”在短暂的惊愕后,终是刘辟先一步反应过来,急应声道。
“不敢当得将军谬赞,在下正是刘备表字玄德,因我家长兄刘景升不能主事,其子又年幼,遂暂代我长兄刘景升之位。”刘备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么中正下和,带着淡淡的磁xìng魅力。可是这话说的来,确是让刘辟,龚都这等粗人亦是嗤鼻不已。
你是暂代?暂代代到你这个份上,那也算是一绝了。当然,刘辟,龚都二人也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
当下,确是一直静立于一旁的龚都,此时,却是问了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玄德公,此时,不当是正在安丰县吗?何时来的谯郡?”。
刘备在安丰县,难道,他就只能一直窝在安丰县吗?
闻得这一句话,刘备对于那龚都的评价,却更是急速下降了数个阶位,这只是一位有些勇武,而完全无脑子的蠢货而已。倒是这刘辟勉强还算可以。
只是,虽然刘备心里头已经把个龚都贬得一文不值,然而这脸上却还需做出一副笑脸来,轻声答道:“呵呵,刚午间到得这谯县的,只是城外连番大战,吾却是不得入这城门,晚来拜见二位将军,却是多有得罪。”
回头,白了龚都这傻汉子一眼,刘辟自是知道龚都的白痴程度,只是他亦是颇为无奈,智商这种东西乃是天生的,人为也改不了多少,更何况,此时,曹cāo/逼得紧,这龚都智商不行,冲锋陷阵,却是颇为不错,倒也能帮上刘辟许多忙的。
“呵呵,却不知玄德公,百忙之中,突至我这谯县,却是所为何事?”
这人,便就是这般的假,虽然心里头早就有如明镜般,知了了那刘备来此要所做何事,只是却仍需要这般故一番姿态。这却是一种谈判的技巧,只让自己站在上风,这便是语言的力量。
“备却是特为救二位而来。”此时的刘备,却是一脸真挚的看着这眼前的二人。
只是眼神这种东西,除了大喜大悲之外,不同的人,看上去而体验出来的,却是会有不同的结果出来。
比如此刻,刘备正一脸真诚的看着刘辟,龚都二人,可是,在刘辟,龚都二人看来,此刻刘备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这,又如何不让刘辟,龚都二人抓狂。
“哦,将军特为救我们而来?这话却是从何而说起?”
“二位将军莫不知,城外,那曹阿蛮,早已有杀二位之心耶?”刘备这一句隐晦的提出曹cāo已经起了对刘辟,龚都二人的杀心,却不说曹cāo早已有了这杀心,显然,刘备是指前段时间,那曹cāo,就如赶牛羊般,把个刘辟,龚都二人赶得满豫州跑的事情。
虽然,这已经算是一种羞辱的语言行为,只是刘备为了抬高自己来劝降而谈判的筹码而说的一句话。
只是这种事情,有的时候这隐晦的话,却也是要分对谁说的。有的时候,分明你已经提出了自己想要说的意思,只是婉转了一点点,可是,听这话的人,却是听不明白,那么你就会很郁闷。很痛苦。
就比如现在,刘备就很郁闷,而且是相当的郁闷,相当的痛苦。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是见得眼前二人仍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明白过来刘备话中的意思。
天可怜见,刘备这话,已经说地够明白的了。。。。只能大叹这同是娘生爹养的人,这智商上的差距,却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的龚都却是一脸自得地笑道:“知道。。咱刚刚已经知道了。。。”看那一脸的得意样,仿佛就是为了告诉刘备,小样,这种事情,咱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
刘备:“。。。。。”
刘辟:“。。。。”
对于龚都的那种洋洋得意,刘备,刘辟二人直接无语,若是有个“囧”字面具送给刘辟,相信刘辟一定会戴在脸上,再也不摘下来的。此时,那刘辟,就差转过头去装做不认识他。
或许,龚都亦是感觉到了这厅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吧,待得他回过头来,正看得那刘辟双目血红,一脸肝火旺盛的样子看着自己,又见得一旁的刘备,廖化等人,正用那种是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自知,怕是又说错什么话了,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幸幸的走至后面,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再吭声。
第二八一回 二刘气曹操
回过头来,看了那显得脸无辜的龚都一眼,刘辟深吸了口气,却是缓声道:“玄德公果是英雄,胆量过人,敢独闯我这大营,咱明人也不说暗话,玄德公所谓何来。大家心里皆是明镜样的。刘某却只问玄德公一句,若玄德公允了,我们便皆大欢喜,若是不允,冲着玄德公这一份英雄豪气,咱也不为难你,玄德公只管从哪来便回哪去,隔rì,若我刘辟不死,自会向玄德公讨教几分。”
却是刘辟自知再这般拿捏下去,还不知道要被那龚都拆台拆成个什么样子,当下,便开诚布公的,把个中曲直,却是直说了出来。
“却是刘将军爽快,倒是备的不是了。”见得刘辟这般一说,刘备当下哈哈大笑,起声道:“若刘将军,龚将军二位将军愿归顺于我,自与廖将军同列。”
如今刘备帐下,就关羽,张飞,简雍,蒯良,蒯越五人,余者,皆是不足挂齿之辈,要治这若大一个豫州,确实还是需要些人才的。
而廖化,刘辟二人,能够在这豫州的诸多黄巾贼当中脱颖而出,成为其中的佼佼者,可想而知这二人也是有些手段的。
所以,安排他们同为一个小地太守,也没什么。
再说,豫州除了汝南,谯郡二个郡县之外,余下的如弋阳,安丰,梁国,沛国,鲁国等郡,说是郡,可是其大小这般四五个郡县全起来,也没有苏策帐下南阳郡一个郡来的大。
这等小郡,每个郡里户不过三五万,对于刘备来说,倒也不以为是。
所以,对于刘辟他们提出来的意见,刘备应该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思虑了数息时间,刘辟终是咬咬牙开口道:“我要那陈郡太守之位。”
豫州以汝南,谯郡二郡为最大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刘辟自知能力不足,只是如今占着眼前这点点优势,才敢向刘备要这一郡之太守位。若换成平常,想来刘备也不会把他刘辟这等人看在眼里。
只是这汝南,谯郡二郡却是大郡,就算刘辟想要,那刘备亦不见得会给。
如此又何必去自讨那没趣,刘辟却是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当下,向刘备讨要了那陈郡之地。
“就如将军所言。”见得刘辟识趣,没有超出自己的底线,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刘备便答应了把个陈郡给了刘辟,他刘备自也不怕这刘辟会在陈郡拥兵自重。
以刘备枭雄心xìng,又如何会去惧怕于区区刘辟这么一号人。
且说,刘备自得了刘辟投效,收了这数万jīng锐之士,正自高兴,因为,如今豫州境内最大股的三支人马,汝南卧牛山裴元绍那一路之外,如廖化,刘辟,龚都这等大贼头都已经是投了刘备,这一下子就多出四五万的jīng锐大军来,不光安定了陈郡,更是得到如此jīng锐大军,试问刘备如何能够不高兴。
只是这前边却有曹cāo的大军挡着,这却是如硬在喉,多少的是有些让人不痛快的。
当下便让刘辟自写信于曹cāo,言已经投靠了刘备,咱也就不算是贼了,你也莫要再守在俺跟前,跟俺斗生斗死地了,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喽。
至于就刘辟一人的份量显然是不够的,刘备自己当然也得写这么一封信,以确认一下,告诉曹cāo,那刘辟已经投靠了我,算是我的人了,这豫州之地,也就再没有贼人了,你曹阿蛮呢,该哪来的,还请回哪去。
此时的刘备,从安丰郡打到这谯国郡来,手上亦是有着十数万的大军,虽然比不得曹cāo的jīng锐,可是,守城却是错错有余的,何况,相信过不了几天,关羽亦是要领着数万大军过来,如此一来,那曹cāo,便是如躲风箱里头的老鼠,两头受堵了。
手下有着十数万的大军,又有关羽,张飞这样的绝世猛将,刘备自然就有了与曹cāo叫板的资本,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的写信给曹cāo,告诉曹cāo,这豫州已经是哥的地盘儿了,你曹cāo赶紧走吧,免得一会都敢不上二路马车了都。
在这种情况下,曹cāo亦只剩下了退兵这一条路。
只是,这谯郡富庶,曹cāo却才只掠夺了一二个县,如何又肯干心就这般退了出去,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事儿怕是仈jiǔ不离十了。
好个曹cāo,当下招得来帐下诸位谋士,一番细细商量后,曹cāo便有了定计。
先回信于刘备,却只说那刘辟狼子野心,杀人盈野,聚贼以祸害豫州乡里十数年之久,豫州百姓早有杀之而后快的想法,只是一直都因为刘辟手下有着十数万大军,众人却是动不得,如今好了,我曹cāo来了,为了报刘备你的大恩,我却是拼出了血本,也是要杀掉此人,以谢刘备你的大恩。
通篇封信,也不知道曹cāo是找哪个枪手写的,这一篇长信,却是足足写了老大一卷布,然而,信里面,除了问候与刘备之外,就是告诉刘备,那刘辟已经是一位罪大恶极,十恶不赫的人了,是该死,该杀,但是他手下有十几万人马,我曹cāo怕你刘备没那实力,所以我来帮你杀,也算是还这豫州百姓的一份安宁,也好还你这份情。却是只字也没有提那刘辟已经投靠了刘备的事。
这一种又算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是不是掩耳盗铃什么的倒是不好说,但这种明明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却捂着双眼儿,只做没看见,背地里却仍然转着弯儿来给自己捞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
也不说去管他刘备在收到这一封信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只说此刻的曹cāo,在收到刘备那一封信的时候,自然也就知道,怕是这刘辟真的就已经投了刘备了,所以,他必须出尽全力,狠狠地打上一通。以求最快的速度,攻破谯县县城,好能再在这谯县捞上一把再走。
曹cāo,却是并不知道,此刻的刘备就在这谯县内的。
第二八二回 卧牛山苏策诱周仓
曹cāo,不知道刘备竟然已经是在谯县内了,而且已经是说的那刘辟,龚都二人拱手来降.
说的来,这刘辟,龚都二人本来也是抱着降于曹cāo的心思的,毕竟如今这种形式之下,明眼人都能够够看得出来,曹cāo,他确实是要比刘备强势的多。
可是,问题就在于曹cāo,他并没有打着要收降于刘辟,龚都他们的想法,或者说,曹cāo/他至少在没有把刘备逼到绝境的时候,他还需要刘辟这个接入点,所以,刘辟暂时的还不能够投降于曹cāo。
然而,也就是因着这一层的误会,而让刘辟投入了刘备的阵营当中去,而让曹cāo悔恨不已。
当然,更让曹cāo不知道的是,或者说亦是出乎于刘备意外的是,苏策,此刻,他确正带着三两亲兵,偷偷摸摸地入了汝南来了。
如今的苏策,新平定了江东四郡之地,又得了诸多顶级的大将及内政强人的加入。
如今在苏策的帐下,以张昭,张紘,邓芝,董和,顾雍这五个强大的内政强人为主,以贾诩,徐庶,刘晔,鲁肃,陈宫,陆逊这六位军师为辅,其它大小将佐在黄忠,张辽,太史慈等人的率领之下,一边固守地方,一边又发展地方。
如今的苏策帐下,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以至于到得如今,确是轮着苏策这个主公最为清闲。
他每rì里,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与苏策着六位军师新组建的军机参谋部,及张昭,顾雍,邓芝,董和,顾雍五人所组成的的政务内阁讨论一下治下百姓们的生活富足程度,赋税上的问题,或者是教育,民生上的问题等等。
而在军事上,有张辽,黄忠,于禁,太史慈他们把关,苏策也是插不上太多的手。
而苏策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能为自己的大军增加战力,为他们筹备更多的钱,至于你说在什么地方安排多少兵马,谁去驻守,需要多少钱粮,多少人去守等等这些个问题,自有黄忠,张辽,太史慈他们安排妥当了,然后经得贾诩,刘晔,徐庶,鲁肃,陈宫,陆逊他们这个苏策新设的军机参谋部商议后,再提交与苏策。
至于你说的打战,在现在这种时候,苏策帐下谋臣如云,猛将如雨的情况之下,还需要苏策亲自上阵吗?应该说如今的苏策,他只是做为一个像征意义更大于为将一方。
这就如同古时帝王出征一样,对于普通的士卒们来说,这就是御驾亲征,是可以极大的提高士卒们的士气的。
苏策做为主公,若是苏策亲征,那得到了多危难的时候,才需要苏策他亲自上阵于前线去鼓舞士气?
若不然,你当黄忠,张辽,太史慈,于禁,周泰这些个顶级的大将是做什么吃的?你当贾诩,陈宫,徐庶,鲁肃,刘晔,陆逊这些个顶级的军师们是做什么吃的。
而在内政之上,同样的,苏策他只需要抓一个大方向,比如苏策会告诉于他的诸多长史,从事们,告诉他的政议内阁,告诉他们,我们需要调控经济,或者说是使得各地平均富裕起来,或者再出点点子,告诉他们什么是经济战等等等等。
至于执行,那还需要苏策每样都过问过去吗?你当你是大明朝的崇祯皇帝吗?那人得活活累死。
做主公,就要学会放权。
做主公,其实就跟做营销的是一个意思,营销上,做为第一个发起人,你只需要控制你的下线,然后让你的下线再去控制下线。
而做主公,同样你只需要控制住你帐下几位最大的大臣,告诉他们你的意思,然后由这些大臣们去执行,平常偶尔的过问一下琐事,以防备蒙敝,仅此而已。
如今的苏策他的摊子将来会铺的越来越大,你觉得苏策可能会事事都去考虑,事事都去过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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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如许多的人才在手,整个苏策的地盘内,都是处于一片高速发展的状态。
而此时的苏策,他确得以清闲的带着典韦这员虎士往这汝南赶。
汝南,属豫州,如今乃是刘备的地盘,苏策这个算是与刘备有些仇隙的人,确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入了这汝南地界。
所为何来?当然是因着周仓这员顶级的大将,当然,更因着周仓他帐下那数万的jīng兵。
周仓,裴元绍二人当初也算是张角帐下的有数大将,周仓,更是好称是张角帐下第一勇将,比之管亥更见勇武上三分。
最是受得张曼成这位神上使的器重,怎奈张角横死,黄巾军分崩离散后,张曼成,卜已,波才等黄巾军中大将亦是横死当场,诸多黄巾军四散,周仓与管亥再加上个张燕这三员黄巾军的最具勇力的大将,一个继续留在了冀州的黑山,一个去了青州,一个确是呆在了豫州,在这汝南境内拉起一票黄巾贼,与那刘辟,龚都,廖化等人相守以望。
周仓,仗着自已的勇武,而成为了这豫州境内的第四股黄巾贼,兵力仅次于刘辟,廖化和何仪三人。
而刘备,自然也是把周仓排在了刘辟他们之后,准备着等收伏了刘辟,廖化他们后,再回头来收伏于周仓。
而苏策,此来同样是打着收伏周仓这个主意。
先不说周仓帐下那数万的青壮人口,就光是周仓本人,就值得苏策走这一遭的。
所以,在见得刘备在豫州搞得风风火火,大收特收四方贼寇的时候,苏策确是忍不住心痒难耐的亦是带上典韦,就这般单人匹马的偷入豫州,直奔卧牛山周仓大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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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说了,看书不给收藏地,他不介绍大神给你们认识。。。那谁。别笑。。。你不晓得这年头连常山赵子龙也跟哥哥我混吗?
第二八三回 捷足先登
收降招安抚贼,应该说是最简单,也是最容易,最节省本钱的一种增加人口和兵员的方法,因为,一般的贼寇当中,能活下来的几乎都是青壮。
老弱病残都,几乎都是在历次的对外战争中早早的死去了,也只有青壮,才能够在这等残酷的不断斗争当中活下来。
而同样的,能够活下来的这些青壮们,几乎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杀过人的兵。
他们虽然都是一群见过血的农民,可是,就是这一群农民,只要有一员上将,略微的调教一下,他们就有可能变成一员jīng兵。
这就如同当年百万青州黄巾贼入兖州时一样,后来被曹cāo与苏策二人一人平分了一半去,曹cāo,借着帐下大将夏侯渊,曹仁他们而练成了名满天下的青州兵。
而同样的,苏策亦是借着大将黄忠的手,而把这些已经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农民兵,转眼间,就变成一支jīng锐的荆州兵,镇守荆州,而让淮南的袁术,江东的刘繇,孙策他们一直都不敢动苏策的荆南一下。
这一个道理,苏策,曹cāo/他们懂,而且已经是去实现了,而同样的,刘备亦是有样学样的走了苏策,曹cāo/他们的后路。选择了招降于整个豫州内的诸多黄巾贼势力。
如今,廖化,刘辟这两股大势力已经是为刘备所收,而第三股大势力何仪又已经是被曹cāo给摧毁了。所以,轮着来说,轮到如今周仓这,他应该算是第三股大势力了。
只是,远在谯郡的刘备,此时确正仗着兵马雄厚,而再与曹cāo硬顶着,而还没来得及来到周仓这里。
毕竟,曹cāo这头狼,因着刘备在徐州并没有多少兵马,身边又无智谋之士,而中了曹cāo的调虎离山之计,前脚刚被曹cāo抢了他的徐州,如今,曹cāo在稳定了徐州之后,立马就出兵于豫州,刘备自然是不愿意的。
何况,如今刘备手上,大军数量上足足是有二十万之巨,比之在徐州,在jīng锐程度上,虽然多有不如,但是在数量上,确是大大的超越了。
所以,面对于曹cāo,刘备,并没有多少畏惧。因为,刘备帐下他有关羽,张飞这等绝世猛将以为爪牙,又有蒯良,蒯越这等一等一的智者以为谋,不会再像在徐州那般的蹩脚,所以,此时的刘备,他面对于曹cāo确是并没有太多的害怕,虽然兵员素质上是低了曹cāo许多,但刘备确仍然是敢领着大军,占着城池之利而固守。
在刘备的意识里,先赶走曹cāo这头狼才是最为主要的,对于周仓,反正他在汝南境内,一时半会也走不掉,等退了曹cāo之后,刘备再去亲自去卧牛山延请周仓,想来那周仓亦是会下山来相投的。
应该说,刘备对于这种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一个又一个贼寇,兵不血刃的收伏诸多大军,已经是有些上瘾了吧。
这等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只靠着自己的一张利嘴和往rì里所积累起来的名声,而让对方纳头便拜的事情,刘备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并且还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
只是,对于刘备的蹉跎,确正好便宜了此行的苏策。
此时的苏策,身边只带着典韦并两个亲兵,就这般,四人八匹马儿的,一路往这卧牛山上而去。
猛然间,正在苏策一行四人轻磕着马腹儿,缓步的往这卧牛山深处而去之时,确在这时,猛不丁自山道处跳出数人来,只看当先一个黑脸汉子,提着把破刀,指着苏策等人,大声吼道:“站住。。哪来的小兔崽子,还不快快下马,爷爷我好心不杀人,还不快快把马与我献上来。。。”
马啊。。一看这货sè就知道,这肯定是上等的战马。
只看得这几个截道的好汉们,是个个馋的直流口水,这一次倒是个财神爷啊,一来就送八匹好马给他们,看着苏策他们几个人,越看越是让这汉子觉得,眼前这几个人是闪闪发光的金娃娃。
没办法,卧牛山穷啊。
自兴平元年起到得如今,这豫州地界里的黄巾贼就没有停过,今天这里一窝子,明天那是一窝子,这么多黄巾贼子,这从兴平元年到如今,整整十余年时间了,再富有的郡也要被这些个害虫们给迫害光了,如此,你让他们吃啥,用啥?
如今能见得这几匹上等的好马,这些个已经是穷怕了,饿怕了的汉子们,如何能不喜?
要知道,因着苏策如今打通了南阳,占了武关,而可以绕过长安而直通西凉,可以从西凉处买得好马,再说那张济他们不是也带了一大股的骑兵加上等的西凉好马投荆州吗?所以说,此时的荆州内,有的都是好马。
只是,见得突然从这山窝窝里跳出几个衣衫破烂的人来,苏策确是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很是和气地微笑着问道:“敢问好汉,此处可是卧牛山地界?”
毕竟,苏策等的,就是他们。
听得苏策如此一问,那为首的汉子不由得愣了一愣,方才道:“此处正是卧牛山地界,你待怎地?”
这汉子问这话,确是不由得加上了几分的小心,这确是让苏策大为意外,只是苏策确定了这里已经是进入了卧牛山地界后,确是不管那许多,只管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敢问那周仓,裴元绍二位首领可还在这卧牛山上,我乃你家周仓首领旧识,还烦好号与我通报一声。”
“周首领?”那汉子听得苏策此言,微微一惊,方才道:“如今我卧牛山大首领并非周仓,裴元绍二位将军。乃是另有其人,你等确是有何事?”
“另有其人?难道被别人捷足先登,给先行收伏了?”这一下,确是轮着苏策大吃一惊。
苏策他甘冒此奇险,从荆州而来,偷入这豫州境内,为的不就是想着收伏周仓这员虎将,外加周仓帐下那数万的大军吗?可是,此时确有人告诉他,有人捷足先登了,这让苏策顿时是萎了三分。
只是,看这汉子的样子,显然来收伏他们的并不是刘备,也不是曹cāo,这确是让苏策有些好奇起来,这收伏于他们的到底是谁了。
再说,如今苏策他们确已经是走到得这般地界了,不入那卧牛山里看一看,苏策也实在是不甘心,身边有典韦这等猛士,苏策倒也是不惧,遂与那汉子说了,只说要入那卧牛山大寨内拜会那大首领一二,一则是为了见一见他那旧识周仓,二则也是想着恭贺一下这新任的大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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