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回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
陷阵营,其实确切点应该换成说是重甲步兵营。
这一支大军,他们身披覆盖了整个头脸的重甲,手执丈八长矛,背背二石半至三石大弓,因着他们身着重甲的关系,而不惧于任何弓箭shè击,以及普通士卒刀剑的砍击,所以,可以说,这一支重甲部卒,乃是苏策帐下步卒里攻坚最为强力的一支jīng锐步卒大军之一。
此刻,这一支大军,八千余人,确就在这丹阳城外,守次亮相于整个天下人的眼前,同样的,他也是要以这种绝强的姿态而震惊于整个世人。
八千步卒,面对对面吴景整整一万二千余人的jīng锐丹阳兵。
当初在吴郡,周瑜与孙策二人定计之时,对于丹阳吴景的假意投靠于苏策,至时再反戈一击,这也正是周瑜诸多应付苏策的妙计之一。
当然,这种假意的投靠,确并不是说直接就让吴景大开了城门后,就领着兵马投靠了苏策,而是要让吴景领着丹阳的兵马,与那苏策的大军战上几场,待得丹阳城内占不得赢面后,在万不得以之下,吴景方才选择投降与那苏策。
而周瑜之计,妙就妙在此处,若是那吴景在苏策大军一至丹阳郡处,就投靠了苏策,这般一来,虽然能够极大的保存着丹阳郡的实力,但同样的,也是让吴景这一支大军得不到苏策的信任,反倒是会被那苏策给暗中领大军守死,而不得有任何做为。
但若是先让吴景领着大军与苏策斗上几阵之后,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再领着大军投靠了那苏策,这效果确又不一样了,这会让苏策一方觉得这是自己完全的靠着实力而征服了这吴景,收服了让他们前来投靠,这会让苏策对于吴景他们的jǐng觉xìng大大的降低,而这也正是周瑜所希望的。
所以,周瑜才会如此的任命吴景,好让吴景能够在苏策大营中得到足够的zì yóu,以方便他们在吴郡处的行事。
而如今,双方大军,就在这丹阳城外,一个早已经闻传天下的丹阳jīng兵,而另一个,确是尚未成名的陷阵营。此刻,这两支jīng锐大军,确是在苏策的无意下而让他人碰撞在了一起。
谁输,谁赢,此刻,确正要在这丹阳城外而见个分晓。
“吼。。。”居于阵前的高顺,突然仰天长吼出声。
这一刻,原本那清冷肃然的高顺,此刻,随着这一声怒吼,在其身上,确是突然之间发出极度惨烈的气势来。
这是如血一般的气势。
杀机,顿时间充满了整个战场。
“吼。。。”
“吼吼。。。”
身后,八千地蛮jīng兵,此刻,亦是因着高顺的这一声怒吼而被点燃了心中的怒火,亦是仰天而怒吼出声。
他们的心中,他们的血液晨,所流淌着的,仍然是那蛮人当中的热血与冲动,虽然,他产已经在汉人的城池里呆了十数年之外,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苏策的汉化已经有十余年,但是,他们的内心之中那一份狂野,他们血液中所流淌的那一份野蛮之气,此刻,确在随着主将高顺的这一声怒吼后而变得一片沸腾。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杀。。。”长矛挥舞处,高顺,确是当先一人而向着对方大阵中冲杀而去。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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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将军齐声怒吼,这一刻,这一声声的的怒吼声,确早已经是传遍了整个丹阳城。
便是jīng锐如丹阳jīng兵者,此刻,在听得这一声声充满着杀意的怒吼声,在见得这些几乎全部都包在铁甲里的怪物之时,便是jīng锐如他们,内心深处亦是发出一阵阵的心虚与胆怯。
八千大军,呐喊着号子疾步的向前推进着,如山的气势,早已经是压得吴景喘不过气来。
“放箭,。。快放箭。。。”阵中的吴景,见得这一支大军,竟然如此jīng锐,他不由得变得一片慌乱起来,急急呐喊着让后阵的强弓手放箭。
咻咻的利箭破空之声,顿时响彻于整个战场之上,然而,原来这无往而不利的弓驽阵,此刻,当他们抱着满怀的希望,看着利箭shè出去之后,指望着能shè倒敌方一大片或者是能阻挡得对方分毫的时候,他们失望了。
这确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因为,当他们的箭矢shè出去之后,击打在那些陷阵营的将士们身上的时候,确只听得一片叮当乱响之声。确是无有一人而中一箭。
他们那一身从高包到脚的战甲,实在是太厚实,包裹的太严密了。
这一支几乎是花了苏策整个荆州半年税收收入的八千套铁甲,装备出了这般一支如钢铁般中巨兽,此刻,在这一场大战中,他们终于显现出了奇效。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竟然不怕弓箭。。。”此刻的吴景,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内心之中,早已经是变得一片的慌乱。
陷阵营的将士们,当初高顺只所以特意选这些蛮兵来为士卒,就是因着这些蛮人耐于负重,在背着这重达二三十斤的全身重铠之后,还能够有体力去进行一场撕杀。
这若是换成力弱的汉人,显然是吃不住这等重量的,而也只有蛮人,他们那种天生强健的筋骨,才能够担负起这个重任。
而如今,当他们被选进了陷阵营,双经得高顺这等炼兵大将的调教,他们的杀伤力,自然是成倍成倍的增长。
如今,这一支大军随着主将高顺至此,终于是向世人展现出了他那不可一世的獠牙。
“吼。。。吼吼。。。。”
“吼。。。。”
第一次上阵场,确见得自己在接受了对方一阵箭雨的洗礼之后,他们竟然是一个未伤,一个也未死,这些由蛮兵选出来的士卒们,顿时变得兴奋了。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想法,这一刻,他们的士气已经是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他们感觉到了自己内心之中的兴奋,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畏。
这一刻的他们,是兴奋的,是狂暴而嗜血成xìng的。
相对于陷阵营将士们的士气高涨,在见得自家大军一阵箭雨之后,敌方确是一个未伤,一个未死,这其中的差距,对于大军的士气,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然而,还不待他们作出何等反映之时,双方的大军,确已经是相撞在了一起。
高顺,更是一马当先的挺枪持刀杀入对方大阵之中。
此时的高顺,左手长枪,右手大刀,左右开弓,在这敌阵当中,左冲右突,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而其身后,八千地蛮兵,更是每五人一组,就有如朵朵梅花般,每五人凑一阵,而二十五人,复又凑出一个大阵,而五个二十五人,确又凑成一个更大的梅花阵。
到最后,八千大军,确只如一个若大的梅花阵般,在敌阵中,来回的绞杀着。
丹阳郡后,无人能挡得陷阵营半分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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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回 突袭豫章
八千步卒对阵一万二千人,八千步卒几近乎于以零伤亡为代价,尽歼敌军一万二千余人。
丹阳城外这一场大战,陷阵营之威,第一次震悍了天下里所有人。
吴景,这位丹阳太守,到得最后,更是只能只身带着数亲兵,狼狈的逃回了丹阳城。
毕竟,高顺的陷阵营,因着他们身披重甲,所以得以让他们不惧对方的刀砍枪刺而变得冲阵无敌,但是,也因着这重甲同样的大大地拖慢了他们的速度,到得最后,高顺他们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吴景退入丹阳城中而追赶不及,这确是让高顺颇为悔恨不已。
若不然,就凭着陷阵营这等杀伐利器,高顺若是身边有轻快的部队,直接尾随着那吴景的残兵而杀入丹阳城之内去,也容不得那吴景从容的关上城门去。
待得苏策后续的大军跟上的时候,丹阳城内的吴景,他早已经是紧闭了城门,派着大军死死地守住四门,他是再也不敢再出城去挑战这一支如怪兽一般的大军了。
对于吴景处的惨败与死守,应该说,这都早在周瑜的预料之中,毕竟就吴景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抗衡于苏策帐下那一票的顶级大将的。
而周瑜所要的,也无非就是能让那吴景能多拖住苏策大军几天,好让孙策的援军们能尽快的赶到吴郡来帮忙。
只是,显然这是要让孙策与周瑜失望了。
除了袁术之外,刘备,曹cāo二人,刘备要忙着整顿豫州,以防曹cāo回身再来夺他的豫州之地,毕竟豫州刘备他也是刚占下不久,地盘也还没踩熟呢。
而曹cāo,他新得了徐州,同样没空来理会孙策的请求,曹cāo/他新得了徐州这般一个富裕的州郡,一则要调粮于兖州,司隶之地以救兖州蝗虫之急,二则又要在徐州以整顿兵马,以防那青州的袁谭攻入这新得的徐州,毕竟徐州的富裕,乃是不下于冀州的一个大州,对于徐州,袁绍同样也是眼馋不已的。
此时的曹cāo,刘备二人,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特别是刘备,人家曹cāo身边谋士内政王佐之才一大堆,而刘备身边,将不过关,张三两人,文臣不过蒯家兄弟加个简雍及其它无名之辈三两只,大事全需刘备一人而决,刘备新得这若大一个豫州,又要安抚诸多世家,又要收粮,又要征兵,又要抚民,还要四处探听哪有贤才,此时的刘备,又哪有空去理会孙策的请求。
更何况,此时的刘备是巴结苏策都还来不及,哪里会去打苏策,毕竟,苏策他在荆州十余年,荆州富裕,其底子早以雄厚的紧,又岂是刘备所能比拟的,此时的刘备他是期望着苏策不要来打他才好,又哪还敢去惹苏策的麻烦。
刘备,曹cāo不动,而能救得来的王朗,严白虎之辈,则又是与这孙策有些仇隙,如今见得苏策大军攻来,他们才懒得管苏策死活,各人自扫门前雪吧。
这般一来,原本算计好的数路援军,确只来了袁术一路,而且如今袁术他也不敢再如以前那般放肆的倾整州之兵而来了。
毕竟,袁术,他也有了一个强大的邻居,新夺了徐州的曹cāo。
这天下间,谁都知道曹cāo/他用兵如神,以淮南之地的富庶,袁术可不敢保证那曹cāo会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乘他出兵江东之际而偷袭淮南。
自己老家都不管就去帮孙策,袁术显然还没有那般高尚的。
所以,他也只是应付一样的,派了大将陈兰,领着三千老弱残兵,来到吴郡,这就算是帮助孙策了。
这有也几乎等于是没有援军了,这确是让孙策气苦不已,当下孙策急急招得来周瑜商议接下来该如何以办?
细细的思虑了一会后,周瑜终是咬牙狠声道:“如今情况,我等当尽起大军,攻入豫章以击杀严白虎,尽得其地,想来,在如今苏策大兵压境之时,谁也不会想到我大军会出奇不义而攻打豫章的。”
“待得豫章一下,我等合豫章,丹阳,吴郡三郡之地,以抗苏策,若再得会稽王朗之地,则区区荆州大军,我等亦不足为惧也。”
想了想,如今这等情况之下,外援已然是断绝,唯一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正如周瑜所说,如今孙策也只有尽领大军以夺下豫章一途,到时合丹阳,吴郡,豫章三郡之地以抗苏策了。
当下,孙策忙招得来程普,周泰,蒋钦,陈武,董袭,马忠诸将,言明其中利害之后,又道出了周瑜之计来。
这一票小将,皆算是有些头脑之人,自然是知道周瑜此计这可行,遂也皆是勇跃而上,皆愿请为先锋,以夺会稽。
孙策见得诸将士士气可用,皆是大喜,为了稳妥起见,孙策当下更是自领中军,以击豫章。
时有谋士张纮入内而向孙策谏言道:“主公乃大军之主帅,三军之所命系也,不宜轻敌小寇。甘冒矢石,愿靖将军自重。”
只是孙策不听,只道谢道:“先生之言如金石;但恐不亲冒矢石,则将士不用命耳。”
如今,正是他吴郡危难之时,孙策他又如何敢再坐守后方,如今这等情况之下,孙策恨不得把自己一个掰成两份用啊。
时有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据守豫章郡,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二个入豫章的要道。
这rì,有探马来抒于严白虎言孙策突领大军至,如今,乌程,嘉兴二地已失,大军直逼豫章而来。
严白虎大惊,忙令其弟严舆出兵,会于枫桥,以截孙策,而严白虎自己,更是新领大军于后,以防不策。
只是谅那严兴,又如何能斗得过孙策,前有程普,后有周泰,左有蒋钦,右有陈武,这一票大将压上去,区区严兴,只一通乱箭shè去,严兴顿时大败而归,领着残军,死守住阊门,再也不出城来,一边又传信与严白虎处,着严白虎再调jīng兵强将而来
第二五六回 孙策瘁死
斗败严白虎大将严兴,孙策乘势而起,五万大军,分兵水陆并进,以伐豫章。
再见得豫章城外见得孙策大军,诸多大将个个威风凛凛,不容小虚,反观豫章。
区区豫章,唯严白虎,严兴二人,余者,比之严白虎,严兴二人,更是不足,如此一来,碰上孙策的大军,又如何能顶得住。
“孙策军中有如此诸多大将能人,我等安能敌之?”严白虎,暗自思量,自家州里,将不过严兴一人,如何能敌得。
严白虎遂有商量求和之意。
次rì,使严兴出城,求见孙策。
如今,苏策领大军攻得丹阳急切,孙策自然也是想着能够早rì拿下这豫章郡的,如今见得这严白虎派大将严兴前来救和,孙策大喜,遂引严兴入得大帐中饮酒以叙话。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孙策方才问严兴道:“令兄意yù如何?”
严兴答道:“yù与将军平分江东,共抗荆州。”
听得严兴这话,孙策顿时大怒:“鼠辈安敢与吾相等!”当下拔身下古锭刀而起,只一刀,就斩那严兴于帐下。随手割下了严兴的首级,着人来送得入城中去。
应该说,严兴他开口说要yù与孙策平兵江东,这话其实也就是个谈判而已,谁都知道谈判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他这般一开口先是说要与孙策平分江东,然后再慢慢谈条件倒也是不为过的。
怎奈这孙策是个小霸王的xìng格,根本就不与那严兴谈这谈那的,直接拔刀而起,以孙策之勇,那严兴又是猝不及防之下,又如何能顶得住孙策,只一刀,就被孙策给砍死了,然后着人割下了严兴首极,而送入豫章城中去。
应该说,孙策他自一开始就没有想着要与严白虎他谈什么条件,孙策内心之中,打着的就是要吞并整个豫章的想法的。
若不然,试问你让孙策拿什么去抵抗荆州苏策的数十万大军?
没办法,孙策他只有尽占整个江东,凭着江东之地,然后慢慢的与苏策耗,只耗到刘备或者是曹cāo、他们缓过手来,到时候,苏策自然会选择退兵的。
这就是孙策的打算,所以,对于严白虎的求和,孙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要的确是整个江东,他又如何会与这严兴谈。
如今失了严兴这等大将,严白虎帐下又无甚能人,严白虎半自已也是敌不过这孙策的,遂只得领了大军,连夜大开了城门,弃城而去。
待得第二rì天明时分,孙策见得那严白虎已是弃了城而走,孙策又哪能放过这严白贡,要知道这严白虎手头上也是有些人马的,若不清除,也是个隐患,所以,苏策一边令大将董袭领兵邓攻取嘉兴,令马忠攻取乌程,而孙策自己,更是亲领大军,急急向严白虎追来。
如今失了城池,严白虎那就更不是那孙策的对手了,此刻的严白虎那只若是丧家之犬般,急急地往会稽逃去。
如今的严白虎他亦是只能指望着能逃入会稽去,以求能汇合会稽王朗所部而来合斗孙策大军。
待收得严白虎来投,那会稽王朗大惊,遂自引了兵马来会合严白虎,同陈兵于山yīn之野。只待大战孙策。
不数rì,孙策引兵追至山yīn,拍马而出,戟指大骂道:“严白虎狗贼,汝等贼寇,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汝贪心不足!既得吴郡,而又强并吾界!欺我江东无人耶!”
论骂仗,王朗这等大儒,那孙策一个武夫,又如何能敌得过,就算是十个孙策一起上,也是顶不过人家王朗一人的。
孙策顿时大怒,正待拍马来战王朗,确见得那新投的小将董龙,确是早早的就拍马而出,向着王朗杀来。
那王朗也是不惧,拍马舞刀,与这董袭战不数合,王朗帐下大将周听,见得王朗不敌,亦是拍马杀出来以助战;
只是若论将,孙策帐下又如何会少,这边周昕刚拍马而出,孙策帐下马忠,早已经是拍马而出,飞马接住了周听二人大战于一处。
两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正这时,忽然孙策阵后一阵大乱,孙策怒目回视之,确见得一彪军从背后抄来。
孙策大惊,忙着人回马来迎:原来确是那王朗帐下长史,乃会稽余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此时见得王朗不敌,遂自引了伏兵,尽杀而出,一时间前处王朗亦是奋而杀起,前后夹攻之下,孙策大军一时大乱,好在孙策勇武过人,加上程普诸将亦是相当的了得,在如此逆势之下,亦是生生地被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里PS一下,三国演义里写到此段,说王朗大战太史慈,战不数合,见得后军大乱后,王朗方才败北,我这也算是小说吧,咱就不按正史出牌了,也借罗大大的来胡吹一通,嘿嘿。。。。王朗文能骂降诸葛亮,武能斗过太史慈。。。。要知道太史慈可是能与小霸王孙策斗成平手的人。王朗牛啊。。。)
难得有此等大胜战,王朗,严白虎等人又如何能放弃,当下各引了jīng兵强将,直往那孙策追杀而去。
应该说,这一场大败,完全就是孙策他太过于轻敌了,他竟然不知道那王朗这般一个大儒,竟然还如此武力,竟然能独斗孙策他帐下一员大将。
而其帐下之士虞翻亦是位能士,如今荆州苏策攻打丹阳郡甚急,周瑜坐守吴郡而不得前来,帐下孙策一人独大,他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所以,才会造成了如今这等情况。
且说孙策败了一阵,内心气苦,只是一时亦无法可想,他亦只得待得寻个地头,招集士卒后,再杀回乃会稽去。
“此处乃是何地界?”待得稳住脚根后,孙策确是招得来身边向导问道。
“此地人称藏龙谷。”那向导如实回答。
“藏龙。。藏龙。。。啊。。。吾命休矣。。。”孙策脸sè大变,正当这时,忽听得谷两侧一声炮响处,左右各杀出一票军士来,当先两员大将,孙策确是认得,不是那张英,陈横二人,又是何人。
“天亡我也。。。。”孙策见得这两拔大军,脸上再无半分血sè矣。
第二五七回 孙策亡
且说当初,孙策入主江东之时,第一个打的人,正是刘繇这位正经的扬州牧。
而刘繇这位正经的扬州牧在不能用太史慈这等大将,反而用张英,陈横这等无名下将,其实应该说刘繇也是无奈之举。
要知道,刘繇他可是正经的汉室宗亲,是大汉朝亲任的扬州刺史,可是呢,还不待刘繇入主扬州,扬州的治所寿chūn就被袁术给霸占了。
袁家势大,刘繇斗不过那袁术,只得退兵于吴郡。
其实吴郡里也不好过,那豫章的严白虎,虽然他的地盘是在豫章,可是郡不见那严白虎自号的可是东吴德王,东吴东吴,这可不是平白叫的,自然是占着吴郡之地的。
所以,刘繇入了吴郡后,也是不得安生。只得退守曲阿。
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刘繇他只能是尽用江东如张英,陈横这等小家族中的子弟,以为自己拉拢江东世家,好能够让自己在江东之地立足。
如此一来,太史慈想上位,又谈何容易,不光张英,陈横他们不允许,就是刘繇自己也是不允许的。
若是不让张英,陈横他们身居高位,反倒是让太史慈身居了高位,那张英,陈横他们的家族又如何会去支持他刘繇?
所以,应该说太史慈的被冷淡也属正常。
而如此直至孙策入主吴郡后,刘繇确是被那孙策领着大军一路大败着连曲阿都呆不下去了。此时,刘繇若不是靠着张英,陈横他们的家族,怕是刘繇就真是横死于孙策的刀下了。
而如今,当他们知道那荆州的苏策领着大军攻伐入江东之时,张英,刘繇他们感觉到了这是一个他们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于是,他们披星戴月,不顾艰险的跋山涉水而来,只为了能够予以那孙策一些麻烦。
只是,可恨那严白虎太过于无能,占着若大一个豫章郡,最后竟然是准备不战而降于孙策,好在孙策没有接受,二人反倒是反目成仇了起来。这让刘繇他们是大松了一口气。
如此,只待得孙策一路马不停蹄地追着严白虎的残军直至会稽王朗处时,二方终是大战了一战。
而孙策所部,因着拿下了豫章,遂分派了一部分士卒去收取豫章郡,所以,孙策领着大军至这会稽处的兵马确是并不多,如今为王朗的一支奇兵所败,孙策确是不得不暂时的退走会稽。
只是如此境地之下,那刘繇又如何能放过孙策。
就在这藏龙谷处,在孙策身边势力最为单薄,最为虚弱的时候,悍然出兵,以大将张英,薛礼,陈横,窄融四员骁将,各领jīng兵数千人,狠狠地杀了上去。
可怜孙策,一世英雄,为那虞翻一支奇兵埋伏所乱,而使得他大军失散,逃到这藏龙谷处,正待再聚兵马,以图重攻会稽,怎奈被刘繇撞上了这等他孙策有生以来最虚弱的时候。
此时的孙策身边,将不过程普,马忠二人,兵不过三千余人。
而反观对面刘繇处,上将数十员,兵马更是恐怖的近两万人。
如此多的兵马,就算那孙策再是勇武,又如何能顶得住。
“活抓孙策。。。”
“活抓孙策,官升三级。”
。。。。。。
。。。。。
此起彼伏地呼喊声,此刻确正从刘繇的大军阵中传来。
“主公速走,此处我来断后。”边上老将程普一横铁脊蛇矛,就拦在了孙策面前,要让孙策先走。
刘繇兵力势大。如今谁留下来断后,谁就是死,而程普乃是他孙家老臣,孙策又如何肯让这程普断后。
再说孙策也是自持勇武,根本就不把张英,陈横他们放在眼中,又如何会去听那程普的话。也不打话,倒提了古锭刀,办大朝身后大喝一声:“诸将士,且随某杀出重围去。”说罢,一拍马,孙策当先就杀入刘繇阵中而去。
而身后小将马忠,老将程普二人见得孙策以是冲杀而上,不得以之下,亦只得领了兵马追上孙策的脚步。
“杀。。。。”怒吼声,早已经是响彻于整个天地间,而孙策也是有目的的向前冲杀而去。
刘繇帐下四大将,张英,陈横,薛礼,窄融,若论勇武,其中应该说是以薛礼为最差,孙策与那刘繇对阵这般久,对于刘繇帐下诸多大将的能力,孙策自然是清楚不过的。所以此刻的孙策,他是直直的就领着兵马朝着那薛礼处杀去。
堪堪近得身前之时,那孙策,手起刀落,只一个错身,就斩那薛礼于马下。输输大笑澡。孙策根本就没有半分的迟疑,领着大军,继续朝着刘繇的大阵中凿击而去。
刘繇四部兵马,突然失了薛礼这般一员大将,其一路顿时间变得大乱。
而孙策身后,程普,马忠二将,亦是勇不可挡,护在孙策身后,三人只若屠鸡宰羊一般,脚步根本就没有停过,直往阵外杀去。
身后,三千大军,见得自家主将如此勇武,顿时个个是士气大震,亦是奋起而杀上去。
一时间,刘繇大军顿时大溃。
好在刘繇帐下那张英亦算是位不可多得人才,对于领军方面,也算是有些能力的。
此时见得那孙策将将要突出阵外而去,忙不致传下将令,着大军运转起来,四面围定,不求其它,只求以命换命,也是要换光孙策的大军。
如此一个笨办法,顿时就狠狠地迟疑住了孙策的脚步。
“杀。。。。”大阵之中,那孙策一声爆喝而起,不知何是,那孙策,于左右处领着程普,马忠二将,并数百士卒,确已经是被他们给杀透了重围。
此时的孙策又哪敢再继续停留,只带着这数百残兵,飞也似地往吴郡方向而去。
正奔行间,确正正被孙策撞上那虞翻大军,此时的孙策及其身后诸多大军,确正与那刘繇大战了一场,如今又碰上虞翻的大军,而身后那刘繇所部亦是急急地追了上来。
如此前有拦截,后有追兵,孙策无奈,只得复又奋起以杀敌。
怎奈孙策终是人而不是神,人力有穷时,碰上这等如连绵无尽的大军,杀之不尽,最后,确只得了个jīng疲力竟而死。
第二五八回 夹击
太湖,古名震泽,或者是具区,这一带地区水网密布,地势错综复杂,据不完全统计,从乌程入太湖扫大小水路就达到七十多条之多。
而从荆溪处流入太湖的水域包括像太浦,百渎之类的港渎亦多达六十余条。这些,可全都是入水的,而太湖水由北东两面下泄水至长江的支流,包括娄江,吴淞江,黄浦江这的三大江一起,林林总总又有百余个支行。
说得来,这整个吴郡之地,除了个太湖之外,其它地方,差不多都已经被这水域给占了去了。
如此复杂的水域,可是很不幸运的是,周瑜,他的数千水师就驻扎在这太湖里。
在这错综复杂的地形里面,错非有张允这等水师老将的话,其它人,在这水路之上,是否能玩得过周瑜,那还真的难说。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如今,孙策新丧,那丹阳的吴景原本的假降,此刻亦是变成了真降,而吴郡处的周瑜,孙权等人,确仍然是在努力的支撑着。
新得了丹阳,苏策亦是没那时间去打理,只着人调得来军师刘晔坐镇,苏策自领着大军,拜于禁为先锋,身边又有贾诩,徐庶这等一等一的谋士谋划着,再加上因着孙策的突然亡故,吴郡本地的一些反对孙策的势力。富chūn,钱塘,余杭,盐官,海盐,嘉兴,永安,临水,乌程,朔陵整个吴郡南部十个县,如今已经是全部被苏策给蚕食掉了。
而苏策自己领着大军,则紧紧守住乌程。以防周瑜领军出太湖而攻击苏策军的背后。
而另外两面张允的水师处,有着鲁肃这位算是半个江东人的引领,早已是领着近三万的水师,如扫地犁庭般的开进了太湖处。
张允的意思,倒也是很明确,他就是要以绝对的优势,去与那周瑜的水师决战。
若不然,在这水网纵横的地段里,谁也不敢保证,能斗得过周瑜这jīng似鬼一般的人物,何况那周瑜他还占着地利的优势,张允除了有兵力上的优势之外,其它是什么也没有,所以,最好的办法,确正是那一力降十慧的蛮招。
而张允只能选择以绝对的优势兵力,死死的咬住周瑜,一轮过就,就把他给打死。
而另一边的李严与于禁二人,领着马步军三万余,先随着张允的水师,平定了丹阳郡后,此刻,亦是已经打下武进,云阳,毗陵,无锡等县,现在正驻军于太湖的另一头无锡县内,与苏策的乌程县正好形成一上一下之势,而中间太湖处,又有张允领着的三万水师。
苏策这一次,连着水师一起,将近出动了近十二万的人马,为的,也就是形成这种绝对的压倒xìng优势,猛扑上去。
吴县,此时的吴县太守府内,年仅十四岁的孙权,却正以目注视着此时还留在吴会之地唯一的一位智谋之士阚泽阚德润,希望,他能出点好主意以解决掉眼前的困静。
此时的孙权,却并不像历史上那样,文武盛极一时。
史上,此刻的孙策还在,而且,武有周泰,蒋钦,徐盛,吕蒙,程普,黄盖,韩当,陈武,董袭,吕岱,贺齐,朱恒,朱据,全琮等等,这一个个大将,可是,这一个个大将里,除了董袭,陈武,周泰,蒋钦以及个老将程普之外,其它人是死的死,没相投的没相投。
至于文臣谋士方面,比较有名的,本应该有江东二张的张昭,张紘,周瑜,鲁肃,顾雍,虞翻等等人物的。可是现在呢,张昭,张紘这二位号称江东二张的人物,在孙策死了之后,这二位已经是在准备着打退堂鼓了。
毕竟他们二人当初也是被那孙策带着点强迫xìng质而投来的,再说他们也是见得孙策有那称雄整个江东的形式,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出仕于孙策。
只是如今孙策新亡,那荆州的苏策如今又领着大军已经是打上门来了,张昭,张紘二人自然是要先为自己想好退路先。
而鲁肃,现正在荆州的苏策帐下混得滋润着,剩下顾雍,他本是吴郡大姓,史上他是为张昭所推荐才投了孙策的,可是现在孙策一亡,本来还准备着继那朱家之后而投靠于孙策的世家,也就从此偃旗息鼓了。
最后还剩下个虞翻,他本会稽王朗部下长史,可是,如今孙策确正是直接的死在了虞翻的手上,如何来投孙策?
剩下的比较有名气的智谋之士里,也唯有个周瑜,可是周瑜这会自己都在头疼着呢,他只有三千余的水师,虽然手头上,大将如周泰,蒋钦等人,全都算是一等一的水中好汉,可是,你奈不住兵没张允手他上兵多啊。
张允的兵马,足足是周瑜的近十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便是任是你周瑜聪明上了天去,那也是没得用处的。
更何况,与他放对的张允,鲁肃二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比周瑜差不哪里去的。
特别是鲁肃,鲁肃与那周瑜应该说也算得上是彼此知交甚厚,二人对于彼此的才学也是多有钦佩的,再加上鲁肃他行走江东多年,对于江东水路,也算是有个认识的,而张允其它能力或许差那周瑜老大一截,但是若论水战能力他却也不至于差周瑜太多。若不然,史上赤壁之战之时,周瑜也不会想到第一个设计要杀的就是张允,蔡瑁二人了。
实在是连周瑜也忌讳于张允,蔡瑁二人的水师做战能力。
当然,苏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自让小将文聘领着大军把守好乌程这个重要的地段后,自己却是亲领大军一万三千余,与大将典韦,黄忠,一路往吴县而来。
而另一面的于禁,亦是领着大军慢慢的逼近吴会之地,只要半个月左右,苏策,于禁二路大军,便会左右包夹,把个吴郡给包围在里面,到时候,便是连只飞鸟,也别想从吴县里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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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回 聚土而成山
“全家,哼,那只不过是个墙头草而已,不足为虑。”
对于全柔这等样的人,说实在话,程普,那是完全的没放在眼里。只要孙家一直的保持着强盛状态,区区全家,自然会摇着尾巴投效过来,就如同当初孙策在的时候一样。
全家,在孙家这种巨头面前,确实是并足为虑的,可是,程普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或许,正是这种小人,才是最容易坏事的。
他也不想想,这吴会之地,那孙策当初又是如何能如此轻易的入城的。若不是靠着这全家,刘繇手下那数员大将仗着城高墙厚的守着,任那孙策多勇武,也进不了城的。
可惜,悲哀的事情就是,程普这位战场上的猛将,孙家的三代老臣,却是有意的忽略了这个全家的存在。
初平元年秋八月初十,苏策并大将典韦,领军马步军五万,终于是至吴郡城外,并与大将于禁,黄忠等会合。
足足十二万大军,把个吴县,是围得个水泄不通。
城西南,姑苏山上,苏策的大营,便设在这里。
此时,在这姑苏山上,苏策,军师贾诩,及大将典韦,黄忠,于禁,并着其它一些军中的大小将佐,正一并儿窝在这里面商议着攻城事宜。
吴郡水路纵横,而这个吴县,更是引吴淞江的水以为护城河,若严格说起来,这吴县,差不多都是个粘着吴淞江而立的城,整个吴县,就有两个面是临水的,所以称这吴县为一座水上之城也不为过的。
也因此,要攻这吴县,若是按一般的办法,背土以填护城河,那估计,还真的要累死十万大军的事儿。
你一麻袋的泥石下去,吴淞江的水,哗啦啦的一冲过来,没了。。。。
为了这事儿,苏策只得聚集起于禁,黄忠等诸多大将,一起来商议这攻吴郡的事宜。毕竟,若论攻城对战这种事情,苏策只能算是个业余人物,人家于禁,黄忠,贾诩他们,才算是真正战场上专业人士,有这三人在,苏策,也只有靠边站,听听意见的份。
要攻吴县,只有两个门可以攻,这真的是一个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当然,对于贾诩来说,是乎,并不算是一件什么郁闷的事情。
苏策,正拿着一双大眼儿瞪着于禁,贾诩他们,指望着他们能给出个好主意来。
“其实,要攻下这吴县,却也并非什么难事儿。”
此时的贾诩,轻捋着颌下三撇小须,很是不急不徐地说道。
果然。。。。果然是贾毒士,其所谋者,皆广也,称一声足智多谋亦不为过。
看看人家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要攻下吴县,不是什么难事儿。。。说这种话,那得有多大的自信,是要NB到什么样的程度。
话说这吴县可是二面环水,一面还靠着姑苏山呢,真要攻起来,可能也就只有区区一个正东面能受敌。
而吴县历经刘繇,孙策二人的建设,这二人,皆是看中了吴县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所以皆是把这吴地做为自己的大本营来发展的,其中,这吴县的城墙厚度什么的,可见一般。
这种坚城,要破起来,最省力的办法,亦唯有从里面攻破了。或者,就是围城,把里面的人,活活的困死。可是,要从里面攻破,苏策在这吴县内却又没有内应,而要活活困死那更不可能,人家还两面靠着水路呢。种种条件,都决定了,要攻这吴县的困难程度。
可是,这在咱们的贾毒士眼中,却并不是一个事儿,竟然只一句话,要攻下这种坚城并不是难事儿。
此刻的苏策,看着贾诩那颇有些yīn深的脸,亦是觉得这脸此刻竟然是如此地可爱,如此的有个xìng。
“却不知文和有何妙计?”这一声相询,苏策更是一揖而起,很是郑重。
毕竟,想要让贾毒士出个计,说实在话,那是真心的不容易,贾诩的明则保向之地,若非逼不得以,他是绝对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的。特别是如在苏策帐下这等有着许多谋士的情况之下,贾诩他的个xìng,本来就是那种想着明哲保身的思想。
但此次攻打江东,苏策他更是直接带上了贾诩,无他,为的就是让贾诩以应付于周瑜尔。
苏策帐下军师众多,如徐庶,刘晔,鲁肃,陈宫等,他们个个都处得上是一等一的人物,都算是智谋深远之士,但准确的说,他们比起周瑜,郭嘉,贾诩,诸葛亮,司马懿他们,确仍然差上了一筹的,这种情况之下,为了安全起见,苏策,也只能是把个贾诩这个国士级的顶级智者给带在身边,以防周瑜诡计。
只是奈何,周郎妙计众多,确因着孙策的突然瘁死,而让周瑜的大半算计都落了空处。
所以,一直以来,贾诩也就变得没有了什么可用武之地。
只是如今攻打吴郡,招降孙家子弟,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那孙坚可就是死在了荆州,而准确说来,这孙策,也是因着荆州苏策大兵压境而逼死的,如此情况之下,孙家人对于苏策的恨,那是自然要有多深就有多深的。
孙家人不投降,苏策只能是强攻吴郡之地,而如今苏策攻打吴郡确又想着要减少攻城的损失,如此情况之下,自然是想着能够有些妙计而来。
毕竟,如今的苏策不管是兵力上还是势力上,他都是占着优势。
“妙计却是谈不成,不过,虽然是个笨办法,却也是个实用的计。”很难得的,贾诩那原本一直yīn沉沉地脸,竟然也能露出如此清淡的笑容来。
“笨办法。。。。”
这个。。。笨办法。。。。。。
苏策听得连贾诩自己都称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是个笨办法,轮到苏策这,亦只剩下个满腹的无声胜有声了。
不过,就像贾诩说的,能实用就好,管他呢。
“却不知文和说的这笨办法,却是何计,管他笨与不笨,咱们只要能成,便是好计谋也。”
“主公明rì可令士卒于东城外护城河一箭之地处,以土筑高台数座,填至与那吴会之地城墙一般高,到时再以强弓劲驽伏于其上以压制吴会城内的弓驽手,这样相信于将军便可以从容命士卒填护城河了。”
筑一个与那吴会城墙一样高的土台。。。。
第二六零回 贾文和的笨办法
这却实是一个笨办法,不过,亦是除却强攻之外,最为实用的一个办法。
占着护城河宽广,其中又是从吴淞江引来的水,护城河深而水又急,若是不能在同一时间投入数百袋的泥石入那护城河,怕是转眼间便要被那河水给冲走了。
可是,数百人同时冲出去,那目标得多大,在吴县内,孙权的弓驽手又不是摆设,让他们一通箭下来,苏策得损失多少士卒?
可是有了贾诩这一个计就不同了,只要士卒爬上那土台,能以弓箭手压制住城内的士卒,这样,城内shè出的弓箭必然会变得稀疏许多,这就能大大的减少填护城河士卒们的伤亡。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样能形成一个气势,能在同一时间投入护城河上百袋甚至是更多的泥石,能在同一时间,填入护城河,而不会被那护城河的河水给冲走。
有这一点,那便足够了。
虽然,这一个笨办法,很耗时间和人力,可是,现在看来,亦只有这一计,才是最稳妥,最安全的办法。
“妙计。。。文和之谋果是出奇不意也,此大妙计也。。。”哈哈大笑间,苏策一声令下,士卒奋勇向前,便在这吴县城外,筑起高台来。
计谋之用,不在乎于奇正诡诈,而只在乎于他是否用对于地方,在什么环境下使用。
一个好的计谋,他需要考虑进去很多很多东西,比如环境,比如当前的形势以及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比如被算计者的xìng格,以及他身边人的xìng格,他的行事做风如何,被算计者他的智商程度如何。。。
等等等等,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不一而足,可是,做为一个军师,每要想出一个好计来,都需要把这些因素都要考虑进去。
比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现在苏策对上孙权,苏策要贾诩出计,贾诩就需要考虑,现在孙权他手上还有多少兵马,他身边还有什么人能帮助他的,若是周瑜在,以周瑜的xìng格和能力,贾诩应该需要注意哪一些,而如果,只是程普这一类人在,贾诩又应该注意哪一些,等等等等。
总得来说归纳为一句话,再好的计谋,也要为环境服务的。
当然,贾诩这一个计,确也算得上是个好计。虽然很费时费力,很让人郁闷,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在吴县苏策完全没有内应的情况下,在吴县这种城高墙厚,又是兵强马壮的情况之下,最主要的一点是,此时的吴县内,那孙家的兵马,正是困兽之斗的时候,苏策想要急切间攻下吴县,就算是拼着大损,估计,亦是有些困难的。
所以,亦唯有这种慢功夫,才能磨出个细活来。
既然,计已经定了下来,苏策自然不敢怠慢,令大将典韦,魏延二人各领三千铁骑,镇守于一侧,以防吴县内程普等人狗急跳墙之下,飞出城来搞破坏。
而另一边,苏策更是亲自出场,批挂上阵,提枪拍马的走下姑苏山来,指挥士卒填土以聚成山来。
主公亲临战阵之上,两旁又有两员猛将领着数千铁骑轮流守着,诸士卒那还有可能不下死命。
那可是连夜的开工,rì夜不停的干活。
只三rì时间,便垒起一座高七八丈余,宽有五六丈,长足足有三四十丈的土墙来。
只要站在那土墙上,吴县内整个东面的城墙,都将处在苏策的弓弩手躲程之下。
这其间,那程普当然有看出苏策的布置,亦曾亲自带兵冲出来过,意图能坏去苏策所做的土山。
可惜,苏策早有防备于他们来上这一手,边上,魏延,典韦二人,一左一右,各领着三千的铁骑,狠狠地成交叉状的撞了上去。
若不是程普狠下心来,壮士断腕的,直接关闭了城门,而让后面那一队士卒在身后以血肉之躯死死地挡住城门通道的话,怕是魏延和典韦这二位猛将,会都会随着程普的大军杀进城内去。
当然,凡事有一次教训就足够了。
有了魏延,典韦这一次狠的,那程普,是再也不敢再开城门,却只能整rì里窝在城门处,看着城外那慢慢变高起来的土山。
至第三rì下午,城外那一座完全用泥石而聚成的土山,便已经成形。
苏策一声令下,早有弓弩营的将士,依次爬上了那个土堆。一字儿摆开了阵势。
在土堆下,地面上,典韦,领着三午余铁骑静侯于一旁,而黄忠,早已是接过大军的指挥权,亲临战阵,准备着指挥步卒抗泥石以填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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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当速撤出吴县,与周都督会合。”
吴县太守府内,此时的程普,却正轻声的与眼前这个看似成熟,却只有区区十四岁的主公说着些什么。
如今,苏策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经过吴郡这一个郡的争夺,如今,孙权手上,亦只剩下这吴县内的区区五万左右的大军,而这五万大军里面,亦有着近二万余的新招士卒,其中这战力可想而知。
若不是靠着吴县城高墙厚和这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又有程普等数员大将拼死而战,怕是这吴县,早就被苏策给攻下了。
毕竟,苏策现在带来的大军可是足足城内守军的两倍余。若不计损失的强攻,未必就需要这般的麻烦。
“去与周都督会合?唉!!!”怅然间,年仅十四岁的孙权,亦是脸中写满了无奈。
周瑜手头上还只有三千余的水师,却要顶着张允三万余水军的包抄,若不是周瑜仗着这吴郡之地水路纵横,怕是早就被张允的水师给碾死了。
如今周瑜还能活着,并且,偶尔还能小胜一两场,这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难道,你还能指望着他吗?
只是,如今的吴县城外,苏策已经筑起了那个土堆,只要三天,不,应该是两天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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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回 叹息
只要两天时间,孙权相信,苏策的大军便能够把吴县东门外的整条护城河给填实了,到时候,便是苏策大军攻城之时。
而现在,便就是孙权撤出这吴县的最好时机,可是,撤出去了,那又如何呢?
撤出去了,这天下之大,他孙权又有什么地方可让他容身呢?
撤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便什么也都没有了。
所以,孙权不甘心,他真的一点都不甘心,父兄辈打下来的基业,这若大的一个江东,可是,到了他孙权手上,这还没坐稳捂热上几天,就被苏策给攻到城下来了。
这你让孙权又如何能甘心?
“我们便在留两rì吧。”孙权的眼神有些飘忽,他已经不敢把眼神再看到程普这一员老将。这一员奉献了他一生给了他们孙家的老人。
几乎是已经有些肯求般,孙权,有些留恋地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他真的想留下来的,便是多留一天也可以的。
“主公。。。三思啊。。。”一边的阚泽出声劝道。
现在不走,至时城外的苏策大军攻城之时,那个时候想走都来不急了。
应该说,阚泽他还算是个厚道之人,像那张昭,张紘之辈,曾经被孙策如此倚重,但到得如今,那苏策的大军,才刚打到乌程,甚至于其大军才刚入了吴郡之地,张昭,张紘二人,确已经是早早的走的不知道去何处了。
而如今,这阚泽确能够留下来,陪在孙权这个少主身边,应该说,阚泽他已经是得到了孙权最绝对的敬重。
“德润,莫再多言,但依主公,再留二rì再走亦不迟。”看着孙权那稚弱的肩膀,老将程普终是狠了狠心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他亦是知道,现在在这吴县多留一分,便多一分危险,可是,当他看到这位年仅十四岁的主公,那眼中深深的疲倦和无奈。程普,这位与孙坚孙策一起南征北战无数年的老将,眼中亦是觉得一片苦涩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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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后,造好的土岗,早在刚才那会儿,便在贾诩的安排下,让弓驽手爬了上去,shè了一通箭,一则,也是测试一下躲程之类的事情,这二则嘛,却也算是给城内的人提了个醒,告诉他们,这城外的土墙,咱是已经造好了。
打,而且是要狠狠地打,这就是一个可信的事实。
“擂鼓。。。”苏策一声令下,隆隆鼓声顿时响彻于整个战场之上。
伴着鼓声,踏着整齐而又有节奏的步伐,前头的步卒,正抗着麻袋,一步一步的往护城河处奔去。
“弓驽手准备压制。。。”
战场后方,此刻的贾诩,已经带替了苏策的位置,而站在了指挥帅台上,成为了这一场战役的指挥者。
其实,只所以打这一场战,要的,也只不过是个试探而已,并没有太多别的意思。至于是否能攻入城去,相信不管是谁也不会对这件事情报以太多的希望的。
“聚鼓。。。”一声呼喝自贾诩口中传出,身边传令兵,早已是打出了旗语,前方,那擂鼓手,见得旗语,更是隆隆地响个不停。
鼓其实亦是有鼓语的,其中按响声的不同分为聚鼓,推鼓,边鼓,堂鼓,散鼓之分。各种鼓声,亦代表着各种不同的含义,以用于在战场上,代替旗语来传播主帅的信号。
(PS:鼓声分很多种,可以用做指挥大军根据主将的意思,是要进行边路冲突,或者是要撤退,或者是要大军正面进军等等,都可以通过这鼓声的不同敲法来区别,只是具体叫什么,我也没查到资料,暂时的,就以这个命名吧。嘿嘿!)
所谓的聚鼓,其实,也只是一种让大军中路前突的意思,而用在攻城战中,意思就是前路分梯队进击以爬城楼。
现在这种情况,倒也是个正确的做法。
贾诩这边一声令下,前路士卒,个顶个的扛着手上麻袋,便往那护城河里扔去。
现在已经是入秋时分,不管是哪条河流的水位,都要有选择xìng的下降许多,而吴淞江自然也不能例外的。
所以,严格说来,此时的吴淞江,水位并不是他的最高点,而苏策选择现在这个时候来攻城,却也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再过一段时间,虽然水位会再下降一点,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要到了入冬的时候,天气太冷,也不是个事儿。而现在,这时月却是刚刚好。
吴县城头处的弓箭手,因着有苏策的弓箭营在那堆起来的土岗上压制着,他们甚至于连头都不敢在城门上抬起来,更不用说向外shè箭还击了。
所以,他们,亦只能选择无目的xìng的,偶尔还击一二下。
而苏策这边数百个士卒,扛着麻袋,一把把个麻袋扔了下去。就算吴淞江的江水再过急,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吴淞江,而只是人工开挖的一条护城河。
数百个沙袋扔了下去,水流,顿时便为之一阻。
眼见得此法可行,只一通鼓下来,那护城河,就被堵上了个小缺口。而且,因着城头处的弓箭手被压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苏策这边上去了数百的士卒填护城河,亦只伤亡了有数的几十个人,贾诩不由得大是兴奋,大喝一声“擂堂鼓。。。”
堂鼓,其实就是聚鼓的更进一步,聚鼓是前排突进,而堂鼓,却就差不多等于是让中间一排亦一起加入突击行列的号角声了。
密集的鼓声,此刻,蓦然间响彻于整个吴县城外。
帐下诸士卒,听得这鼓声,更是发一声喊,抱上沙袋便往那护城河狂奔而去。
泥石布袋齐下,到了这个时候,那城楼处的大军,便算是明知道抬起头来,可能就会被苏策的弓驽士卒给shè穿了脑袋,可是,军令在身,他们亦是不得不选择努力的去反抗。
天边的晚霞,此刻,正在燃烧着他最后的光芒,红焰焰的一片云彩里,映衬得这一片天,亦是一片通红之sè。
填了差不多一个下午的大坑,虽然,苏策这边丢了差不多有五百之数的人马,可是吴县城外的那一条护城河,此刻,差不多已经被苏策大军给填平了一段,相信,只要再来一次,只要区区五六百个沙袋,这一截水域,便就算是要完全的给填平了。
抬头看了看天sè,见得天边太阳已是快要落下山去,贾诩终是轻喊了声:“擂散鼓,鸣金收兵。。。”
叮叮当当的声音,顿时响遍整个战场之上,前方的士卒闻得这鸣金之声,更是如cháo水般的退了下来。
第二六二回 悬羊而击鼓
吴县城外,此时,苏策侧站着贾诩,右手侧站着于禁,黄忠二将,也不去挑剔什么,却就这么随便的寻了个算是干净的地方做了下来。边上,早有士座摆上了一只烤全羊,数壶美酒上来。
轻斟上一整杯酒,轻举过来,苏策却是一脸微笑着道:“此次赖文和之言,使我能得整个江东之地,文和之功莫大于耶,此次,又赖文和之计,能如此轻松的把个吴县这一座坚城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地,文和之才,当可称得上化腐朽为神奇也。来,且满饮此杯,预祝我们明rì能旗开得胜,早rì班师回临沅。”
“谢主公。。。”苏策这位主公敬酒,却也胜是给力的,贾诩自然不会去娇情,苏策敬这一杯酒,便也算是一种对贾诩能力的肯定。
“主公,诩有一计,或可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吴县矣。”一饮而尽后,贾诩确是又向苏策进言道。
不费吹灰之力而下吴县,这又是个什么样的惊人妙计呢?
前翻贾诩出一计,便说能得吴县,果然,照如此情况下去,吴县迟早亦是要归得苏策所有,可是如今,这贾诩又告诉苏策,他又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吴县,这却是不得不让苏策大开眼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智如深渊谋如海cháo?
但不管如何,有这等妙计,苏策自然是喜欢的。谁还怕兵多,而愿意白白让自己手头上的兵马死掉呢。
要知道,贾诩的筑高台以为岗的妙计,看上去这一计确是显得很是笨拙,更是无用至极。
可是,在吴郡这种两面环水,一面临山的坚城,在苏策不想强攻吴县而倒致兵员大损的情况之下,贾诩这种以担土筑山,以与城内的弓驽手们抢占制高点,以求压制城内弓驽手,而让城外的士卒们能够更加安全的去投放沙石以填充护城河。
贾诩这一计,虽看似笨拙,但却实是大大的减少了苏策军士卒的损伤。
可是,那只是大大的减少,并没有说完全的没有,而这个大大的减少,那亦只能是相对来说的,若是死上个五六万人和死上万把人,这算不是大大的减少?毕竟,担土筑山以压制吴县城内的弓驽手,那也只是压制,到得最后,在士卒们填平了护城河之后,确仍然是需要士卒们举着云梯,背着长刀大盾而杀上城头去血战的。如此伤亡必然是不会太少的。
毕竟那吴县城内,孙权手上怎么说也是掌着近五万的大军,而其手中,更是还有着数员大将在内的。
可问题是,就攻一个这种小县,要死上万把人,苏策能愿意吗?如今,见得贾诩又有新的妙计,苏策又如何会不愿意。
“却不知文和又思得何等样的妙计耶?”
“主公当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空地上,此刻,却只传得来苏策爽朗的大笑声。便是连一旁的黄忠,于禁二人听得来,亦是连声赞叹好计好计。
“为防走露了风声,此事,却又需麻烦黄将军亲自前往大营中安排了。”这种事情,黄忠既然也在场,苏策自然是会让黄忠去的,一则,当然是因为黄忠的战阵能力比之苏策那是不可同一而语。
而另一个原因,当然也是因为苏策自家人知自家事儿,攻这吴县的事情,让黄忠与贾诩配合便是了,苏策又何必再去插手于其中呢。
“诺。。。请军师稍待,此事半个时辰足矣。”黄忠悭然起身唱了个诺,转身便大踏步的安排贾诩设下的妙计去了。
今rì已经是八月十八,属下弦月,碰上好天气的话,至半夜里,倒也是会有个半月之像。而若是碰上天气不好的话,那么估计就没有月亮了。
很不巧的是,傍晚间,天气转变得厉害,怕是明后rì就要下起雨来了,晚上,当然是没得月亮的。
现在也才入夜不久,天sè灰蒙蒙的一片间,只仿佛像是黎明前的那一段最黑暗的时光一般,此时,便是吴县城头处那光线,亦是照得不过百十步远,至百十步开外,早已是一片朦胧夜sè,任是你什么也看不真切的。
然而,此刻,在吴县城外,苏策大营内,却就乘着天黑的这一段夜sè里,黄忠正在紧急地按着贾诩之计布置着这一切。
却见得,黄忠一声令下,黑忽忽间,一个个士卒,正借着微弱的灯光,肩抗手提的,一个紧挨着一个往吴县城门外集结而去。
若是你以为他们抗的是沙袋之类的东西,那便是大错而特错了,东面的护城河早已为苏策大军给填满,又哪里还需要什么沙袋之类的。
若你细看去,你便会发现,那些士卒们此刻手上提着或肩上抗着的,却只是个草人而已。
没错,就是个穿着布甲拿着根火柴棍的草人而已。
此刻,这一个个稻草人,却正被士卒们,按着方位,一个个的摆在那里,夜sè下,看过去却只如一个个士卒般,正摆着方阵,很像是要攻城的样子。
如此,只摆了足有一个来时辰之久,这些草人,方才摆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来。
看看天sè,此时怕也是快要近子时了,天sè却只显出一片灰蒙蒙之sè,倒是并没有月sè。
好天气,这却是天都助贾诩行此计也。
土岗上,猛听得那黄忠一声轻喝:“悬羊。。。”
呵,好家伙,就在那土岗北后,数个士卒,合力抓过一只大大的活山羊来,倒绑着后肢,就这般把他给系在那大鼓上。
顿时,就在这迷蒙的夜sè里,隆隆的战鼓声,密集而狂燥不安的响彻于整个战场之上,一时间,只若要大军全力攻城般。
“不好,弓驽手准备shè击。。。”吴县城头处,守这东面的大将,今晚却是贾华。
只所以让贾华守城,而不是让程普这等一等一的东吴大将守这个重要的一面,却正是因为这贾华太烂太菜的原因。
因为,按着一般的常识,今夜月sè并不是很好,而古人更不是很适合于夜战,特别是这种攻城战。
所以,很自然的,程普便让贾华在这守夜,而程普自己却下去休息,为的当然是养jīng蓄锐,以待明rì真正的攻城大战喽。
第二六三回 草人借箭
贾华,同那宋谦,陈武一样,只是一个太年轻,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人,二个,也是没多大才华的一个人,若不是靠着手头上那一杆方天画戟,勉强凭着勇武打出点名声来的话,说实在话他还真不一定会有人请他来为将,若不是看中他勉强能使得几分武艺,想来孙策也不会要这种小人物来为将的。
只是当初孙策在位的时候,因为孙策他自己也是个武将,所以他个人上就会比较偏爱于武将的,只要有武艺,不管你其它方面如何,大半以上都能混上个校尉当当,就比如这贾华,临机决断能力,估计那是一点也没有,可是他硬是凭着那一身不错的功夫,在孙策手下混了个不小的官。
此刻,他接命,守在这城头处,在这黑夜里,火光又看不真切,可是,朦胧间,一看那城外,那黑乎乎的一大片像是步卒的样子。
又听得这震天般的鼓声,贾华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苏策要乘夜攻城了。
为什么?因为很简单啊,看这天sè,怕是明后天可能就会下起雨来,下雨是不能攻城的,而现在他们又占着优势兵力,他们当然会想着乘雨还没下下来之前,乘夜攻城喽。
这种想当然的意识啊。。。。要不得啊要不得,那会害死人的。
现在的吴县外面,那一条原本以为凭障的护城河,早已是被苏策大军给填平了,若是现在攻城,那便是可以直接抗着云梯爬上城墙的。
短兵相接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打保票的说,这城墙会厚实坚固到不让敌人爬上来。
至少,贾华没有这个信心,所以,很自然的,他就想到要以弓箭手,阻击于敌阵之外。
“shè。。。给我狠狠的shè击,别让他们冲过来。。”
城楼上,贾华倒提着方天画戟,却正在嘶声力竭地怒吼着。
箭如雨下,一波接着一波儿,密密麻麻一片间,相信,便是再勇猛无畏的大军,也是冲不上城墙的。
如此,密集的箭雨,狠狠地向着城外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阵shè去,一波接一波,足足shè了二十余波之后,箭雨之才稀疏了些许。
“把羊下下来歇息会吧,估计城头上那些弓箭手们也shè累了,文则,该你去搬箭了。”土岗上,正密切注意着这个事情的贾诩,却是一边嘿然轻笑着对一旁的于禁道。
“军师妙计,禁自理会得。”见得贾诩这几句话的时间,就把个城头处那个城门守将给欺负的不成样子,这一波下来,一个兵都没死,还白得了对方数万支箭,于禁不由得大是佩服。
守城,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弓箭手,而弓箭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便是箭矢了。
若一个没有箭矢的弓箭手,那便只如一个没牙的老虎般,没有了一点威力,只能是任人宰割的。
吴县,做为孙家的大本营所在,城内,箭矢,粮食之类的战用物资,自然是丰润足沛的,可是,再怎么足,那也是有个限度的。
让我们一起来做一个简单的算数题,以一个弓箭手的体力,平均下来,至少每人可以shè出二十五支箭左右后方才会觉得累,而一人二十五支箭,守一面城墙,要形成密集的箭雨,至少也需要千把人左右,一千人,每人二十五支箭,等于是在他们体力耗损完之前,他们要shè出总共二万五千支箭。
可能,你会觉得二万五千支箭并不是很多,可是,若是他不止这一千个弓箭手呢?当然,贾诩也没打算这个游戏只玩一次就好的。
于禁领了令正待下去收拾箭矢,却又被贾诩给叫住,却只听得贾诩轻笑道:“文则注意让士卒,把下面那些草人前头被箭矢shè烂的那些,再换一批上去,切记莫要点火,而且要让士卒如拖尸体般把那些草人往阵后拖去。”
细一思量,于禁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来,双眼中不由得神光一阵暴闪,为着贾诩如此细腻的心思而感到万分的惊讶。
贾诩让于禁把前头那些躲烂的草人换成新的,自然是为了不被城头上人给看出破绽来,你有见过断了头,或者是断了手的士卒还仍然站那如铁人一样,动也不动吗?当然没有,人受了伤是会有疼痛的,会自然的选择一种动作来减轻痛苦。
可是,草人被那箭矢shè烂了,自然不会,为免让城楼上的人看出破绽,细心的贾诩自然需要着人把他给换掉。
而不让点火,一则是怕会把那草人给烧着了,二个嘛,当然也是想乘着夜sè,不让城头处的人看出来。
至于要让士卒拖那些草人,当成是个尸体一样的拖过来,而不是抗着走,这自然也是一种迷惑法。
现在天空中灰蒙蒙一片的,虽然暗,可是今rì才是十八,到得这会已是下半夜,这夜sè里,多少也是有些朦胧光影的,虽然看不真切,可是看一个士卒是否是被抱下去,还是被拖下去的,这多少还是能看出来点的,贾诩让士卒把那些草人如拖尸体般拖下去,为的,也就是这一种迷惑法。
贾诩之谋,于禁自然是一一的往下照办。
如此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在那土岗之上,贾诩却又再一次喝出“悬羊。。”这一声令来。
那公羊被绑了双脚,倒挂在那鼓上,一时间,有些脑充血的样子,急燥起来,自然把个能活动的前蹄踢得山响,打在那鼓上,却正如人敲军鼓般,密集而又有力。
第二声鼓响,间隔不过半个多时辰。城头处贾华不知道,可是并不代表着吴县内就没有了能人,至少,程普,阚泽这一类人,他们都清楚明白得紧,这是城外敌军在那施的sāo扰之计也。
又放心不下城头处的防守,程普只得亲自披挂上阵,提过铁脊蛇矛,翻身拍马便往东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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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诸葛大大的草船借箭,俺这里也来个草人借箭。哈哈哈哈。。。
第264回 狂暴的愤怒
对于贾华的能力,程普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点的,这贾华,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当初孙策初立江东,在招贤纳士方向,需要有人来做些表率,以表示自己的宽厚仁德,表现自己的善长任用,就凭贾华这等样的人,他能做上校尉?
一个连是敌人sāo扰,还是攻城都分不清的人,这种人能是个合格的主将?
听得城门口处的鼓声不对劲,程普不放心那贾华,遂自提了铁脊蛇矛,亲自披挂上阵,来城墙上看看。
只是待得程普赶到东城门头时,看得眼前这场景,好玄没把个程普给气死。
看看城外面那些个如“钢铁战士”般的敌人,十支箭,一百支箭shè过去,断手断脚甚至还有断头的都有,可是倒地上去的,任是没几个。
这种情况,便是傻子也多少能看出点名堂来了,偏生那贾华还在一个劲地吆喝着,shè击,shè击,使劲地给老子shè。
。。。。
。。。。。。
当时,程普真的很想走到那贾华身边就用手上的铁脊蛇矛偷偷地给这二兄弟一矛给捅个对穿。
TMD,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箭,浪费我们的生命啊。
“住手,都给老子住手。。。”城头处,此时的程普已经只能用怒吼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程普那已经完全变形的声音了。
“程老将军,你老怎么来了?”程普,做为孙家三代老臣,随着孙坚,孙策南征北战数十年,而如今又辅佐孙权,其位高权之重,整个东吴孙家里亦没得半个人能比得了。程普之威严可见一般。
此时,见得程普那因为愤怒,而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贾华不由得大是郁闷,怯生生地走了过来,问了个好。
“我怎么会来?老子要是再不来,我这吴县就要被你这混帐给卖了。”程普的怒吼声,便是半个吴县城也能听得到。
相信,此刻程普若是懂得一些jīng典的国骂比如傻13,cháo蛋。。。等等的,一定会不吝啬于自己的口水的。
“程将军冤枉,小将尽心尽责,时刻守在城墙之上,不让敌军越过护城河一步。程老将军如何能怀疑小将的忠心。。”听得程普竟然扣下这般个大帽子下来,竟然说他会卖了这吴县,卖了这吴县那是什么意思,通俗点的说法,那便是通敌。通敌是要诛九族的,这个罪名,贾华可不敢担。
不过,显然是贾华同学误会了程普的意思了。
看着眼前狂表着自己忠心的贾华,程普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见过傻的人,没见过这般傻的人。
吴郡城内的诸多大将们,不是随着孙策去讨伐严白虎了,就是随着周瑜去阻截苏策的水师了,如此,在这吴县内,程普手头上也确实也没有几个将可用,所以,才会派这贾华上城头上顶一阵。
毕竟,攻城战这种事情,就是拖时间的,谁也不能保证这战斗是斗个十天还是半个月的。
为了保存战力,程普就选择了自己休息而让它贾华紧守城门。
而如今看来,当初因着城内没有什么大将,而方才选择这贾华来守这城墙,或许,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你下去吧,此处,我自来防守便是。”轻对着贾华挥了挥手,程普,已经没有了力气再与这种智商只处在十点以下的人物来解释什么了,他觉得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啊。。。。哦!!!”哦了声,贾华带着满肚子的狐疑,看了看仍在城墙上那如风中苍松般的程普,终是有些不明白程普刚才所指的是什么,一会说自己卖了吴县,一会又让自己下去,这都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贾华显然并不想去思考这许多,既然程普让他回去休息,那便回去了,想着家里头那刚娶回来的那一房妖娆艳丽的小妾,贾华转身下城楼的脚步不由得更快了几分。
“你们也下去吧,换另一曲兄弟上来便是。”抬起,颇有些无力的看了看面前这些因为拉弓而用力过度双手已显得有些颤抖的弓箭手们。程普终是无奈地对着虚空处轻叹了口气,亦只得让这些弓驽手们,一同下城楼去,换上另一批人上来。
“弓箭停了。。。看来吴县内亦有能人啊。”轻抚着下巴,那三络山羊小须,贾诩却是轻吸了口这夜里的冷气。喃喃自语着。
细细的思量了一会,蓦然间,却见得贾诩双眸中神彩一片飞扬,显然,内心中已是有所得。果然,却听得那贾诩一声大喝:“来人。。点火,速令于禁将军引军试着攻城。”
点火。。。原本一片漆黑的苏策大营,此刻,却在陡然间,升起一片火光来,千百支火把,一时间,只把个吴县城外,照亮得有如白昼般。
而于禁,收到将令后,亦是早有准备,一声令下,早有士卒如蝗虫般,飞也是的朝着吴县城头处扑去。
“时机抓得这般准,看来,敌军中有大能之人也。”城外的贾诩佩服于城内程普的眼光,而此刻,城内的程普,看着这突然之间就漫天攻得来的真正大军,亦是不得不佩服于城外贾诩时机把握的大是好处。
此刻,正是城内弓箭手们疲惫不堪之时,而程普只能选择换防,可是,就在这换防的错乱间,贾诩却一声令下,让于禁带着大军前来攻城。
这个时候,城头的弓箭手,都还没有各自到位呢,你让他们如何防守。
所以,城下的于禁大军,几乎是很轻松的就赶到了吴县的城墙之下。
好在,守城并不是全靠着弓箭手的,他们还可以有滚石,檑木,还可以用沸水,热油,金汤等物,这些也是个大杀器,挨着便让人死,碰着亦是个伤的东西。
有这些东西,足够顶一段时间了,而有这一点点时间,程普的弓箭手,便能又重新的各就各位站好,与城外的弓箭手形成应有的对峙。
“鸣金收兵。。。”然而,就在这时,只在这突兀之间,一直静立在山岗处的贾诩,却突然之间又传来令来,鸣金收兵了。
叮叮当当的鸣金声,在这夜sè里,却显得犹为的清晰。于禁,听得这鸣金声,虽然有些不知何故,但于禁确是毫不犹豫的一声令下,大军,如cháo水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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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回 悲歌
“该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暗然的叹息声,自屋内响起,迎着这初升而起的阳光,可是,此刻的孙权,却在他的脸上,显出一片的死灰之sè。
“呵。。。父亲。。。。大哥。。。你们谁来告诉我,我还有何处可去?”有些喃喃自语间,或许是因为坐得太久,而使得腿部的血脉不灵活了吧,此刻的孙权,却是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间,走下了案台,慢步走至后室祠堂内。
祠堂内,供奉着孙坚,孙策的灵位,当然,还有着一样东西,那便是那一柄古锭刀。
这一柄随着孙坚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而传至孙策手上,打下整个江东的古锭刀,此刻,却正被搁在这里。
刀身修长而青冷璀璨,映衬着清晨的阳光,而显出丝丝夺目而迷人的光彩。
轻轻的摘下,那一直被供奉于此处的古锭刀,年仅只有十四岁的孙权,却显得一片的苍老之sè。
刀,被轻举过肩,而横在颈脖处,相信,下一刻,这森冷的刀锋,便会割破皮肉,一腔热血,便会喷洒而出,了却余生。
“唉。。。”这一声轻叹,飘忽而空虚无力,却又充满着多少的辛酸与痛苦。
“阿母。。。。”艰难的回过头去,却正见得,在祠堂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却正以背靠在那门槛处,以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不让身体倒下去。
来的,正是那孙坚的夫人,人称吴国太的吴老夫人。
此刻的老人,双眼中,早已是一片泪光。双眼闪烁间,却正有点点泪水,随着那苍老而满是皱褶的脸庞滴落于地上。
“自汝父亲征战于外之时,我便rìrì吃斋,时时念佛,只为保佑于我孙家子嗣能平平安安。”
“可是,汝父征战二十载,死时不过三十六,接着便是你大哥,英雄了得,可是,死时不过二十一。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却又留着我这一老太婆又有何用。。。”老人的声音,充满着满满的疲倦和痛苦。
“不过,他们都是好儿郎,都是为国捐躯,不曾愧对于我孙家列祖列宗,若是他们泉下英灵有知,亦是会感到欣慰的。”
“如今,我儿仲谋,亦要先我而去,却只让我这老太婆活着。。唉。。。好儿郎,你们皆是我孙家的好儿郎也。。”
“仲谋自去,祖母待安排了你弟弟妹妹后,一并而来寻你们便是了。”
很难以想像,孙权要自刎于此处,做为其母的吴国太,却并没有选择去相劝,而是告诉他,孙家儿郎,理当要有此英雄气盖。
这却又是怎样一个让人无法相像的事情。
“阿母安歇,孩儿自去了。。。”
“父兄泉下英灵有知,仲谋愧对于你们啊。。。”这一声怒吼,却又含着多少不甘多少痛苦。
热血,飞溅而起,带着点点血雾,点点殷红,洒满整个祠堂灵位。
“主公。。。”或许,是心有感应吧,城墙上的程普,此刻,却只呆呆地看着太守府的方向。眼角处,有一种叫泪水的东西,早已是和着丝丝殷红的鲜血,慢慢的流淌而下。
“走了,都走了,走了好。。。。我们一家子也该团聚了。”祠堂门外,此时的老人,早已是瘫软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便是没有了头颅,亦仍然坚持在跪在堂前的孙权尸首。
老人,眼角处,早已是血泪模糊。。。因为,他的泪水,早已是流尽,到得此刻,在她的眼角处,唯有剩下那丝丝殷红的鲜血。
或许,是很久,亦或者,只是一会儿,祠堂外,却不知道何时,程普,却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祠堂内,那一具已经失去了整个头颅,却仍然靠着长刀的支撑而直直的跪倒在那里的孙权尸首,程普,剩下的,唯有泪如雨下。
“德谋,你来了。。”
斜倚在门槛处的老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此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切和安祥。
没错,是安祥,程普能感觉得到,这声间中所包含着的那一份平静与安祥。
“文台走了,伯符走了,如今,仲谋亦走了,他们都是我孙家的好儿郎,只是可怜我孙家剩下的三个孩儿,却需德谋帮他们谋条生路了。”
孙坚名下除了孙策,孙权外,还有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吴国太此刻说的,亦是指这三人,他不能让孙家绝了后,断了香火,只是如今苏策大军已经逼在城外,他们只能选择投降。
“程普省得,老夫人一路走好,我会照顾好小公子他们的。”
没有相劝,因为,这已经没有必要了,此刻的吴国太,早已是在说出那一句话之后,便已经咬舌自尽了。
轻抱起孙权那一句无头的尸首,好让他能安静地躺在这里。
程普,只剩下了一个无声的惨笑声。
吴县地城门,被缓缓地打了开来,程普,却就这般轻自领着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慢步地朝着城外苏策大营处走去。
“请襄阳侯出来答话,某有话要说。”轻朗地声音中,随着晨风,慢慢的吹散于各处。
“荆州方文昭见过程老将军。。”晨风中,苏策此刻正一身甲胄的站了出来。
“吴县,已经是襄阳侯的了。”很突兀之间,程普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只让苏策好一阵捉不着头脑,只是下一刻,程普便道出了其中原委。
“某此来,不为别事,却只求襄阳侯看在当年与我家老主公的情份上,能放过他这身边的两个至亲血脉。”
程普此刻,却已经是抬出了当年孙坚与苏策之间立下的交情,这其中的关系,不可谓是不大了。
苏策细细的考虑了一翻,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把孙家给连根拔起,杀得一个不剩的。
整个孙家,除了孙策,孙权之外,就只剩下孙坚他的弟弟孙静家的五个儿子,和孙羌的二个儿子,再加上孙坚的二个儿子。
这其中,孙静家的老二孙俞,孙皎,孙羌家的长子孙贲,和孙坚的两个养子孙恒,孙韶,却都必须得死。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孙家的后辈里,除了那孙策,孙权外,剩下的,也就这几个人最是了得。苏策怕他们怀恨在心,到时候要是反了出去怎么办。
所以,苏策必须得杀掉他们,以消除这其中不必要的隐患。
如今有这种局面,征江东之战,倒也算是走完大半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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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大业,不得不让孙家退出了历史舞台,说实在话,我是真心的不想,可惜没办法,主角要抗衡曹cāo,就只能吞并江东之地,毕竟,我们说的虽然说的是三国,但是确仍然只有主角一个人,其它的只能是配角,如罗大大那般,三国都来写,突不出主角的,估计我们这些读者也看不惯,呵呵,所以孙家,只能悲情的逝去。见谅。。
第二六六回 调整
孙权自刎于吴县后,接着程普在把孙家三个后人托付于苏策之后,亦自刎于吴县府中,随那孙权去了,整个孙家势力全降于苏策后,而当收到这个消息仍然在太湖之上游戈的周瑜亦投太湖自尽,以全忠义之心,追随于孙策这位义兄弟去了。
阚泽,陈表亦相继殉死,而孙贲,孙辅,孙俞,孙皎,孙恒,孙韶亦相继被苏策赐死。其它如朱治,朱然,朱据,贾华等人,更是直接选择了隐居不出,当然,人家朱治是因为是孙家多年老臣,不想再出山来辅佐于这江东的新主人苏策,而贾华,则直接是因为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呆在江东之地了,遂选择了避地南蛮,到那巴蜀之地去了。
朱家,乃是这江东旺族,与那陆家,顾家,全家,一起并称吴郡四大家,这四大家里,如今这四大家,除了个朱家和全家露了面之外,其它之人确是一个未见。
至于孙家其它如董袭,陈武,周泰,蒋钦,凌统,凌cāo,朱恒,潘漳,谢旌,留赞,贺齐,吕岱等数员大将,这些个新投靠于孙家的武将,苏策自然是不放心就这般把他们放在江东的,自然是要一并而带回荆州之地去。
至于孙家,文臣方面,估计除了个阚泽之外,实在是没有谁,只是,此时的阚泽,亦是因着孙家的灭亡,而投湖以尽忠于孙家,其它如张昭,张紘二人,又是早早的就退出了孙家的属臣,如今苏策一朝尽灭孙氏,有吞并江东之势。
而主要的一点是苏策他手上如今已经是占有荆州,交州二州之地,如今再加上个江东,也处划凑足了三州之地了。
所以,这二人,在苏策入主吴郡之后,二人亦是选择了来相投于苏策。这二人其它方面暂且不论,但这二人在内政方面的才能,绝对是顶尖的,甚至可以与荀彧,诸葛亮这等王佐之才相媲美。对于这二人的相投,不管他曾经是否是在临时的弃了那孙家而去,在德行上有亏,但苏策仍然是收纳了这二人,任为州从事,协助于邓芝,董和二人处理政事。
毕竟,董和在内政的能力上,确实也是并不怎么出sè的,而如今苏策手掌这若大的三州之地,就光靠着邓芝一人,实在也是太为难了那邓芝了,所以,如今有这张昭,张紘两上内政上的强人来投,苏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不过,江东之地,历来与那荆州一下,属文人荟萃之地,在这文臣上,倒也不是没有,比如,那顾家的顾雍,陆家的陆逊,这二人就是很出sè的内政人才,特别是那出家的陆逊,如今虽年少,但绝对是位天资过人之辈。
其它如吾粲,诸葛谨,步鹭,严畯等,这些避地江东之地的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代奇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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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策新得了吴郡,如今孙氏以灭,刘繇,严白虎,王朗之辈,又不足为虑,如此,对于苏策来说,江东已经是尽入了苏策的手中矣,只待一个早晚而已。
突然接收了孙家这等大势力的几乎泰半以上的成果,苏策想要好好的消化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如今的苏策在入主吴郡后,就暂停下了脚步,一则,也是好给予那严白虎,王朗他们一个假像,感觉就偈是告诉他们,我只打孙策,不会打你们的感觉.以让王朗,严白虎他们放松对吴郡苏策的jǐng惕心.
二则,因着那孙权自刎,而老将程普又受命投降于苏策,所以孙家的势力几乎是都没怎么损失的就会归了苏策,如此庞大的势力,苏策自然是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所以,停留在这吴郡也算正常。
而三则,自然也是为了防守江北的袁术,毕竟,谁也不敢肯定袁术那得了失心疯的家伙,会不会突然发疯般派兵来攻打如今这刚新定的吴郡之地,所以,苏策再整兵备甲之余,亦是着水师都督张允,领水师四万余人,坐守大江,以防江北袁术大军入侵。
如此,吴郡初定,只是这江东之地,世家林立,光这一个吴郡之地,就有全家,朱家,吾家这等大家族,其它一些小门小户者更是不计其数,如今苏策新得吴郡,光是宴请这些世家就忙得苏策晕头转向的。其它政事更是堆积如山,可谓是千头万绪的,若不是有那张昭,张紘二人在一边帮衬着,估计就算是累死苏策,那也是做不出一件成绩出来的,毕竟,就苏策也那点能力,打战或许还能靠些小聪明行事,但对政事上,苏策他就是完全的抓瞎了。。
这一rì,书房内,苏策,贾诩,张昭,张紘四人,却正在埋头于吴郡太守府内,努力的批阅着这些rì子沉积下来的奏报。
比如,这栽汰军中老弱病残,需要付给多少遣散费,而新招得来的大军,又需要给予什么样的待遇。昊郡城内,这大军又该如何去布防,这吴郡下一步又该如何去走?
等等等等的事情,确都需要苏策这个主公来签字盖上大印却方才好通过的。别人自是不好越权去处理。
此时房中的四人,却都在努力的批阅着,本来,按着张昭,张紘二人的意思,苏策身为主公,自是不好与他们这些坐下属的人,同在一起办公的。
只是苏策耐不住,他们这般批好一堆奏报,就抱到苏策那去,一会若苏策那有问题,却又要让人给打回来,再经过贾诩等人之手,修改后,再转至苏策处签字盖大印,有时有的问题还要转过好几个部门,在统一汇合至苏策处。
如此一来一去的,却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多大的事情也要被耽误了,如今,这吴郡新定,正是百业待新,万事从头捋绳头的时候,正是抢时间的大好时机,苏策又怎会把这事平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所以也不顾张昭等人的劝说,说什么主臣有别之类的,却是只管在这太守府挪个出一个地儿来,也窝在这里与贾诩们一起做起事来,到得最后,苏策索xìng一并把新设的主薄诸葛谨,和从画步鹭,严畯一并给叫了来。
不用再两头跑的来回问,有事,只管轻声的上去咨询一下,这工作效率,绝对是一下子提升了数倍亦是不止的。
此时在这太守府内,苏策,贾诩,张昭,张紘,诸葛谨等人,却正在商讨着关于新招募军队的军费问题。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典韦亲自入内报与苏策说门外有一少年人求见,指名要见苏策。苏策倒是大为奇怪,自己初来这吴郡,何曾识得什么少年人,心里倒是觉得挺是好奇的,却也杖当休息,只让那典韦把那少年人引得来相见。
第二六七回 琅琊徐文向
苏策在署理着公文,确正这时,苏策的亲卫大将典韦,确来报说府外有一少年朗,指名道信要求见于他,这确是让苏策大为意外。
要知道,苏策他这可是第一次来这江东之地,怎么可能会认识谁,只是这少年郎来求见,苏策确又不好不见,毕竟如今苏策乃是一方诸侯,总是需要表现出那种平易近人,有着广阔的胸怀,想着招贤纳士的人。
所以,思虑了一会后,苏策即起身来,带上典韦这员猛将,自向着府外而去。
不一会儿,门口处光线一暗一明间,却见得门口处已立着一昂藏少年,这少年,却是生得一副好像貌,面似冠玉,目若朗星,一双剑眉,直入双鬓,身长八尺余,虽着一身布衣,然而,观其人,气宇轩昂,气度非凡,便知此人,当是人中龙凤,亦一时瑰杰也。
屋内四人,见得这少年,皆是不由暗自点头赞叹,却是苏策当先开口微笑道:“我便是襄阳侯苏策,汝却是何人,特来见我,所谓何事。”
那少年,见得苏策问话,当下神情一凛,微一作揖道:“吾闻苏将军,英雄了得,心怀仁义,爱民如子,某琅琊徐盛,心甚爱慕之,今不吝粗鄙,特来投靠明主也。”
“哦?琅琊徐盛!”这可是徐盛啊,号称东吴版的五子良将之一呢!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力,都是很出sè的一位人物,却不想,这徐盛此时亦是避难于这江东,而如今更是主动来投,这确是让苏策顿时大喜过望,说实在话,若不是那曹cāo在徐州所谓的为报父仇而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城行为,或许,徐州之地的人才也不会流失的如此严重,而让江东之地装了个钵满盈盆。
毕竟,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思想传统,都是一个理念,故土难离啊。
当然,这一切如今确也是便宜了苏策了。如眼前这徐盛,如他身后的张昭,张紘,严畯这些可都是徐州里一等一的人才,如今确全都在江东之地,而为苏策所用,可见曹cāo对于徐州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当然,苏策此刻的内心之中,对于徐盛的到来,已经在内心之中充满了兴奋,只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嘴上却仍然是满嘴的跑火车,只听得苏策继续道:“汝即然要亲自来此处见我,想是自恃有过人之处,却不知你是知文还是能武?”
闻得苏策问起,徐盛双眼中一阵jīng光闪过,却是傲然道:“某文足以治政生民,武足以安邦定国矣。”
此时的徐盛,还只是位少年人,心xìng自是还不算太成熟,自然是受不得苏策这般激将法的。
“哦,却是个文武全才,本将军治下,不论出生,却只论才能,应才而定位,汝自恃文武全才,却需试过才知。”
当下,苏策转过头来,让张昭,张紘二人,一人出了一个关于民生的问题。那徐盛果然是了得,虽然答的不是很到位,但那只是因为经验不足的问题,却并不影响苏策以及张昭,张紘等人对于眼前这位少年人的喜爱。
毕竟,只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徐盛他更偏向于为将,而如今在这民生治政方面,这徐盛同样表现的不俗,所谓上马能征天下,下马能安民者,谓之全才也。
待得张昭,张紘二人细细的把徐盛其中所说所欠缺的一部分说了出来,那徐盛,倒也是个心虚之人,自知自己不足,便虚心接受。
这一番,却是更让苏策喜爱不已,如此一个有大才之士,又如此年轻,又肯如此虚心好学,何愁他不能进步。就算徐盛的武艺多有不如,相信贾诩等人亦是会劝苏策留下徐盛,让他好生在徐州为苏策办事的。
只是这武,却仍需要比的。
唤过典韦来,苏策,贾诩等人,却也是来了兴趣,知这少年徐盛文治方向已经算是合格,确都想着再去一观这少年人的武艺如何,也权当是休息一翻,四人和着典韦,徐盛,便就这般往太守府后院走去。
此处本来就是孙策他的故居所在,孙策乃是武将,其后院处,自然是有若大的练武场的。
只是如今整个孙氏都投靠了苏策,这孙策的故居,自然也是归了苏策所有,如今要让典韦试试这徐盛武艺,这后院处的练武场,确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待得诸人皆至,那典韦自持勇武,亦不欺这少年郎,摆开了阵势,立于场中,单手持戟而立,那黑塔般中壮硕身子,只让人看得一眼,就会让人心虚不已。即知那里面深藏着无数的力量。
阳光下,典韦扯着张嘴,轻笑不已。
如今只是比试,要试一下这少年郎的武艺资质如何,又不需生死相搏,所以,典韦显得特别的轻松。
然却见得那徐盛终是不下场,一旁的典韦,却是只当这少年有些怯场,当下咧开嘴来嘿然轻笑道:“少年郎却莫怕,俺老典最多只用三分力于你较量,保准不会伤你半分。。。”
然而此时的徐盛闻得典韦之言,却是满脸赫然,只因他双手空空如也。
“呵呵,却是某疏忽了,却不知文向是用何种兵器的,某自命人去取来。”却是一旁的苏策先发现了徐盛到现在还是双手空空如也,这里虽是那孙策的炼武场,然孙策的佩兵确是他孙家祖传的一柄古锭刀,乃是孙策常年随身携带的,如今确是祭于那家祠堂之内,这里虽是号称练武场,确是并没有什么兵器的。
那徐盛乃是空手而来,手上无兵刃,又如何能让他与典韦相斗。
“盛本有一柄祖上传下来的大刀,怎奈生活拮据,盛又不愿食那嗟来之食,遂只得典当了换了些钱粮了以度rì。。。”此时的徐盛满脸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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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算字数)。。。其实徐盛当刀,应该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典故了。当然,也是因着小生本人比较喜欢徐盛的原因吧。
魏国有五子良将,蜀有五虎上将,其实应该说吴国也是有五员顶级大将的。
个人认为,除了程普,韩当,黄盖这等孙家老臣不算外,轻壮派的当以甘宁为首,其次是太史慈,再是周泰,徐盛,朱恒,本来吕蒙应该也能够上榜的,只是吕蒙他是大都督,跟陆逊一样,不能算在里面,凌统他死的太早了,没什么大的成绩,也不能算,其它如蒋钦,董袭,贺齐,全琮,留赞他们确实没什么大的成绩,也入不得榜,而后期吴国的第一人丁奉他又出场的太晚了些,所以,这里能排得上名号的就这五人吧。
甘宁自是不必说,勇武冠绝东吴,乃是东吴第一战将,甘兴霸八百骑劫曹营,吴主孙权都叹息说魏国张文远,我吴有甘兴霸矣。
再说太史慈,他武能与孙策斗个相当,而太史慈在领军上亦是不可多得的一把好手,但他武比不上甘宁,只能屈居第二了。
至于周泰,这位仁兄,完全就是因着他是东吴里仅次于甘宁的人物,所以让他上榜。至于徐盛,朱恒二人,绝对算是吴国最中坚的力量了,他二人的战打的也是最多的。
只是,吴国的大将总有个缺点,他们总喜欢文武并重,所以,这结果就变得吴国里总没有那种纯粹如郭嘉这一类的智者,或者如赵云,张飞这等猛将。个个都是文武全才,可是个个也都并不怎么出sè。。。也不知道这算是对还是错。
这里顺便提一下,便是连周瑜,这位东吴第一智者,亦是位武力不错的人物,三国志里有说周瑜的剑舞很是厉害。。陆逊也是一样,而吕蒙更是不用说,他就是从战场里撕杀出来的。。。所以,总感觉他们是允文允武,但除了有数几人外,其它人如董袭,马忠之辈,又什么都不太jīng,
第二六八回 此方是我辈男儿
少年人,却总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落魄处,更何况,是自己说将出来。
只是徐盛,终究不是凡人,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赫于说出自己典卖了自家祖上传下来的刀,可是说着说着,却是慢慢抬起头来,脸上,亦是变得满脸的坚定之sè。
男儿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也,纵是饿死,亦无悔。
当初当掉家传宝刀,为换得三斗小米以继rì,而如今,凭着自家一身本事,亦要搏他个前程似锦出来,至时再风光而去,赎回自家宝刀便是了。
这便是男儿。
闻得徐盛的话,苏策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反倒是哈哈大笑的夸奖道:“好,不食嗟来之食,文向好男儿也,此志气可嘉,文向却需告诉我你那长刀在哪,吾即刻令人去赎回那长刀来。”
“不劳将军费心,盛顶天立地一男儿,自有我沙场挣得功名时,以换回那长刀。”徐盛悭然出声,却是拒绝了苏策的好意。
我辈男儿,顶天立地,区区这一饭之恩德,一刀之辱,又何需他人来,男人大丈夫,自有沙场以挣功名回,来时再换这一柄长刀便是了。
却见得苏策一脸温和的轻笑道:“文向却是想差矣,此毕竟是汝祖上传家之物,岂可有失,时rì长了,吾却怕是有了变数,只待把他给赎了回来,放于我处,却需文向好生立得战功回来,方才予你,你看如何?”
“如此,徐盛谢过将军。盛定不负将军之望。”此时的徐盛,却是换得来满脸的坚毅,却是不再看苏策,双眼就这般冷静地注视着前方的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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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而当这一柄刀交予到苏策手中之时,苏策这个完全外行的人,当看到这柄刀之时,亦是忍不住地赞叹一声:“好刀。。。”
刀长四尺三寸,宽三寸二分,通体百炼金刚而铸就,烈rì下,此恨确是耀耀生辉,寒芒四shè而起,直刺人眼球,却是一把难得的好刀。
这是徐盛的刀,是他祖上传下来,却因为生活所迫而拿去当掉以换粮食的刀。
如今,确为苏策着人给赎买了回来,此刻,这一柄刀长,却正被苏策握在手上。
冰冷的刀身上,映shè着阳光,只显得通体幽寒直泛冷气,屈指轻弹间,便有如龙吟般的轻鸣声自刀身上传出。
怪不得即使连苏策这位在前世见多了青钢,钨钢之类的好钢的人,对这一柄刀,亦是赞叹不已。
“文向,接着。”刀,被苏策轻抛向徐盛。在阳光底下,那刀,划过一条七彩的光晕儿,却就这般,闪耀着在场众人的眼睛。
没有感激的言语,没有过多的做作,却只有那一个饱含着感激的眼神,这一刻,徐盛,双手握刀,凝神静气。
这一刻,徐盛那原本一身温文儒雅的气质,却在接住那一柄刀的一瞬间,而改变,变得凌厉而杀机毕露。
右手握刀,而左手,却是轻抚刀身,刀身微然颤抖,却就有如活物般,发出丝丝清脆的刀鸣声。
这并不是说徐盛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仙剑神刀,这只是因为,此刻的徐盛,他这一把刀来,却是被他因为大刀握捏在手上而显得有些颤抖而已。
以手抚刀面,而徐盛的气势,却仍然在不断的攀升着。
只是做为对手的典韦,并没有去打扰徐盛。在场众人里,包括苏策在内,亦是连大气亦不敢喘一声。
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刻的徐盛,他正在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气势,或许,他会凭着这疯狂上涨的气势,而突破现在的武艺,达到一个更高的极端。
他们是友非敌,又如何会打破徐盛这种人生上的升华,对于这种成长,不论是谁那都是乐见其成的。
“哈。。。”待得好一会儿,却猛得听得场中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声,却见得那一直静立于场地中的徐盛,突然之间,便在这万分之一秒中,举刀向典韦劈去。
他已经感觉到了典韦的强大,所以,在这一刻,徐盛将会使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他知道自己无法伤到眼前这员大汉,但是他仍然会尽出自己所有的力量。
刀光乍现,寒光交替间,却只如晴天里的一道七彩长虹般,接天连rì,壁挂苍穹而起。
低低的闷吼声,自典韦的喉咙底里响起,他感觉到了徐盛这一刀的力量,更何况,他还需要先试试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力量如何。
“哐”一声震天般的jīng铁交鸣之声,铁戟,迅速被迎了上去,与徐盛的长刀相撞于一处。
这是完全实打实的一刀硬捍,在典韦这恐怖的力量面前,然而,徐盛,却只退了三步半,一声虎吼,却是生生止住了后退的步子,长刀,却又似匹练般,劈向了典韦而去。
即以试出了典韦的怪力,徐盛自然是不敢再与典韦硬拼的,只能随地而绕着典韦旋走。
二人,在场地中,你来我往的相斗于一起,徐盛的刀招却是以灵巧机变而暂处在不败之局,但是对上典韦那大开大合间,完全是纵横于前后左右四方的戟法,相信,徐盛,败,亦只是迟早之时。
待得七八招之后,典韦熟悉了徐盛的打法,却更是如鱼得水,打得徐盛毫无半点脾气。以典韦之力量的持久悠长,徐盛只得认输作罢。
“啪啪啪。。。。”场地外,苏策当先带头鼓起掌来。却是哈哈大笑道:“文向果是文武全才也,却不知文向是愿入军中效力,还是与牧府为僚?”
这一刻的苏策,那绝对是满心欢喜的。猛男啊,果然是文武全才,而且,两样都是相当厉害的一个人物了。
轻拖过长刀,徐盛,却就这般单膝跪于苏策面前,悭然道:“男儿自需沙场以挣功名,盛亦愿入军中效力,只求主公成全。”
“好,汝且自去军中张辽将军处报道,暂时为张辽将军手下副将,你可愿意?”毫不犹豫的,苏策便把徐盛提到如此一个高度来,只因苏策太了解他的才能了,只是因为徐盛还太年轻,经验却是并不老道,所以苏策才会直接安排他去张辽处,也好跟张辽多学习一下。这样对徐盛好,对苏策却是更好。
然而,徐盛对于苏策的善意,却并没有领情,只听他毅然道:“谢主公,然盛想从小卒做起。免得平白让张将军蒙了污点。”
“好,且随你。。”思虑了一翻,苏策终是点头答应,却也是更加喜爱这徐盛。
要知苏策是新入主这吴郡,而整个江东之地,入苏策的掌中,亦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如今苏策在这江东之地招得如许多的大将,如此一来,在除了荆州一个派系和外来一个派系的人之外,这江东的诸多大将文臣们在苏策帐下,亦将会出现一个派系。
有见于此,苏策方才把徐盛调归于张辽帐下,以增强于张辽一系的人马。
总的来说,苏策如今所要玩的,也就是个平衡之道而已。
然而,这徐盛,却是为张辽,亦是为苏策名声考虑,却只愿从小卒做起。
以徐盛的能力,不出半年,必能一路高升为千夫长一职,更或者是一校尉亦说不定。如此,别人亦是没有了什么话好说,毕竟人家徐盛乃是从小卒做起,靠着战功一步一步往上爬上来的,苏策要把他投到张辽帐下,自然别人也就没话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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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要诚挚地感谢一下烟鬼头书友你的评价,说实在话,写书嘛,一则是为了个人爱好,但我既然发表到这网站上来,自然也是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和支持的。
只是书写到如今近七十万字,收藏都没过300,其它赏啊什么的那就算了,我也不指望有,但连评语都没几个,说实在话,这真是挺让人无语的一个结果。
好吧,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唠叨的。。但那啥,凑个字数哈。。呵呵。。莫见怪。。最后,还是要求一下收藏地,,当然有打赏地同学,我会更感觉你地,不管是100币还是10个币。。都是你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