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六章 保镖
从大西北回来那天我就知道这事肯定不能完,一支军队中的中校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突然发现时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24小时,然后自己的准未婚妻带着一大帮闲杂人等跑上本来是军事绝密的跻身地点……这军队要不追究才怪了!
在车上,我很苦恼,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按小慧的说法,我们可以保持缄默,第一,消失24小时的不只是张泰伟一个人,他还有10个战友和哨所的5个士兵可以作证;第二,就算问起来她也可以拿一大堆什么黑洞啊量子啊的专业名词来搪塞。可是谁知道人家不问她直接找到了我。
高个子上尉和那个战士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我愁眉苦脸道:“咱们现在不兴上老虎凳灌辣椒水了吧?”
高个子生硬道:“我军向来不虐待俘虏。”
听了这句话我一点也没塌实——我什么时候成了俘虏了?
开车的好象也是那天的其中一个战士,可是十几分钟之后我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他没往军区开,而是开进了闹市里,我小心翼翼地问:“能告诉我咱们这是去哪吗?”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那个战士忍不住哼哼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时候车已经进了二环了,我预感有点不妙,这个咱懂,荒郊野外那些军事基地都是准备为保家卫国对侵略者予以迎头痛击的,对付一小搓叛国贼,最恐怖的所在是那些设立在闹市区的秘密暗室,它有可能是一个茶楼,有可能是一个戏院,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
我刚想到这,车恰到好处地停在了一个茶楼门口,我大惊失色,难道还真被我猜对了?
这时高个子和那个战士忽然都变了表情,他们微笑道:“进去吧。”
我汗如雨下道:“还真是茶楼啊?”
高个子纳闷道:“什么真是茶楼,快进去吧,里面有人等你呢。”
我下了车,却发现车里的人都没动地方,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纠结道:“我一个人进去?”
那战士道:“是啊。”
“你们就不怕我跑了?”
高个子笑道:“你跑什么啊?”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说坏了,人家敢把你带到这来,那肯定是事先都已经布置周密了,我偷偷往四下里一看,马路上车流如梭,行人也都各自忙碌着,这真是个闹中取静、杀人灭口的绝好地方啊!
你看马路对面那家宾馆,那些洞开的窗口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狙击手,你再看马路边上那个摆摊卖烟的,东张西望明显是一个探子,在他身边,一个明媚的少女叼着雪糕,耳朵里却塞着一个通话器——哼,别以为伪装成MP3的样子我就不知道,打我身边走过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嘴巴一动一动地显然是在和什么人传达信息——虽然他假装在嚼口香糖,但我小何主任哪有那么好骗?
最夸张的是公交站牌下那个身高马大的家伙,阴天还戴个墨镜,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我,我冷冷一笑,不过觉得他算最好对付的,至少他没有花心思伪装自己。
高个子从车里探出头道:“你怎么还不进去?”
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丝毫不用怀疑,我现在只要敢稍有异动就会像古龙小说里那样:无数把枪会朝我射出无情的子弹,看似平凡无害的路人甲乙丙丁会突然拔刀相向!
虽然要逃跑我还是有一点把握的,但我想到了很多,我想到了阿破、小慧、王水生、高大全甚至是孟大妈,在国家力量面前,一只小小的妖怪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我把心一横,悲愤地走进茶楼。
一个服务生笑里藏刀地迎上来问我:“是何先生吗?”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脚步很诡异:左脚往前迈一步的同时右脚会在地上小小地划一个圈再跟上,他抱茶单的手白皙,手指修长而有力,最难得的是他在面对我时丝毫看不出一点的不自然,好象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但我知道,这小子八成是谭腿的传人!
我沉着道:“是我。”
“您的朋友已经盯了包间在等您,楼上请吧。”
楼上?楼上也有地下室么?
揣着疑问,我跟着他上了楼,他的腿上特点在上楼时格外突出,他把带在一间包厢外道:“何先生先请里面坐,您的两位朋友正在我们的展厅参观,我去叫他们。”
我进去,先观察了一下环境,这里面对大街,和马路对过的宾馆遥遥相望,我冷笑了一声,索性光明正大地坐在窗口,一个小女服务员推着甜点和零食车过来道:“先生喝点什么?”
我淡淡道:“我要水。”
“水?”女服务员微笑道:“先生我们这最近上了不少新茶……”
我重复道:“我只要水!”我需要冷静!再说我不能让对方一个小脚色就轻易改变我的意志!
女服务员哼了一声,不满地摔门而去。我一阵冷笑:受处分去吧你,临死前我也拉个垫背的。
这时门外传来说笑声,服务生打开门闪在一边,一个五十来岁的魁梧男人率先走进包厢,他一进门就把甲克衫扔在衣架上,爽朗地笑着:“何主任,我们又见面了!”他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微有肚腩,我看了一会才认出他是易平,那个少将司令,他今天没穿军装。
听了他跟我打招呼的话,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悚然地想到:“他为什么要用‘又’呢?”
不等我回过神来,易平身后一个汉子冲到我跟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我,使劲往怀里带了带,道:“谢谢你了,阿忆!”他小声在我耳边说,“欠你一对膀子!”
这人当然就是张泰伟。
我发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讷讷道:“你们怎么会还记得我?”
易平笑着坐下,问刚才那个女服务员:“小姑娘,你们这都有什么好茶啊?”
女服务员见他们跟我是一伙的,没好气道:“毛尖、铁观音、碧螺春,都是新上的茶叶。”
易平道:“那就照最好的毛尖上一壶吧。”他又问我,“何主任有喜欢的口味吗?”
女服务员冷声道:“他已经点了!”
在等上茶的工夫,我几次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老易笑道:“怎么,何主任反倒不认识我们了?”
张泰伟一直微笑着看着我。
我尴尬道:“你们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老易笑道:“我们军队有军队的办法,我不是说了吗?这其中牵扯到了军队意志,我可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条信息。”
我疑惑道:“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老易道:“小何,我把你当自己人,所以也就不瞒你了,除了你之外,我还认识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这件事跟他有关,不过这个朋友现在还不想出来见你,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董小绿是你们朋友吧?”
我诧异道:“将军也是她的粉丝?”
老易笑道:“不是,是这位朋友要我替他向你转达对董小绿的歉意,据他说他在真假小红帽的事里有绝对的责任。”
我心里明白,这人不是神族就是妖怪,从他的行事风格和从不愿意出来见我这一点来看多半是神族。
我问张泰伟:“胳膊没事了吧?”
张泰伟做着强有力的拳击动作,笑道:“比以前还有劲!”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温暖之意都有点让我起鸡皮疙瘩了,我说:“以后好好对谢晴,那天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张泰伟道:“放心,我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和好好爱护她一辈子的!”
我问他:“和你一起的战士知道这事吗?”
易平道:“在那个朋友的干预下,所有我们A军区的人都没受到你时间的困扰,也就是说你干过什么和他们经过什么都没忘!”
我吃惊地问张泰伟:“这么说那天我把你带回去和带回来他们都亲身经历了?”
张泰伟点头道:“是的,所以我完全康复那一刻他们虽然接到命令要配合我演戏,可是最后还是差点露馅,好在我们马上撤退了。”
我愤愤道:“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知道那天我们回来爬山爬了几个小时吗?”
张泰伟笑道:“以后请你吃饭赔罪。”
我总结道:“那天易司令说是要准备一下,其实就是去找你们那位朋友了,然后这件事里被糊弄的就是那几个哨所的战士和谢晴?”
易平道:“还是喊我老易吧。”
说实话现在我可有点叫不出口了,以前是以为他不会记得我,现在再这么喊合适吗?
这时我们点的茶水上来了,女服务员先是把那杯水墩在我面前,然后才面带微笑地把茶给老易和张泰伟倒好,老易道:“我们自己来吧。”
等服务员出去,张泰伟看着我那杯水惊叹道:“上讲究啊,到哪都就点一杯水!”
我见他俩滋溜滋溜喝得喷香,忿忿地把水倒进花盆里,然后满上茶,一起滋溜……
三个男人驴饮了一通,我偷眼看他俩,这俩家伙都笑眯眯的不说话,我把茶杯放下道:“你俩找我不光是为了道谢吧?”
老易微微一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堆图片和资料摆在我面前,道:“叶卡捷琳娜公主,富加王国洪斯老王唯一的女儿……”
我猛的一摆手:“等等!我就知道有事,你跟我说的都是军事机密吧?不听行吗?”
老易笑道:“不是军事机密,听听没关系的。”
我扫了一眼桌上那些图片,一个仪态万千的美人在各种金碧辉煌的场合或侃侃而谈,或回眸倩笑,虽然只是照片,同样能感受到全场都在为之动容,我不禁赞叹道:“真漂亮啊。”
“真人更漂亮!”老易接着说:“这位公主的身世很简单,但背景非常复杂,富加王国是现在世界上极少数的王权至上的国家之一,位于地中海东岸15海里处,可以说是个岛国,人口不足100万,主要语言是英语和法语,生活非常富庶,文明程度也很高,但是因为多边贸易关系才在1989年正式加入联合国,可以说是一个现代与传统相结合又远离国际政治的国家。”
“然后呢,这位公主怎么复杂了?”
“叶卡捷琳娜.杜方公主,这个人本身也并不复杂,唯一身份就是富加王国的继承人,但她的父亲和她的叔父就不一样了,她的父亲洪斯.杜方和阿拉伯国家非常亲近但又反对恐怖主义,而她的叔父则和恐怖组织有着很暧昧的关系,叶卡捷琳娜从小酷爱旅行,曾经周游列国,17岁投身公益事业,经她募捐的善款总数已经多达10亿美金,很多人亲切地称她为世界公主。”
我摊手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泰伟道:“三天后她就要来华了,而且首站是我们市!”
我扭捏道:“你们想派我去泡她吗?”
老易看了我一眼,按着胸口道:“凭良心保证我们绝没有这个想法!”
“那你跟我说什么?”
老易拧眉道:“可是从前年第一次刺杀事件开始,这位公主几乎每年都要经历两次或明或暗的刺杀,有人帮她统计了一下,她只要再受一次暗杀就会超过卡斯特罗成为世界上遭受暗杀次数最多的人……”
我咋舌道:“谁要杀她?”
“这个我们管不着,但是军方要保证她在华期间的安全——我要你去保护她!”
我吓了一跳道:“为什么是我?”
老易微笑道:“我早跟你说了,我们很需要能抓住子弹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我蹦高道:“你们有那么多特种兵这事还找我?再说哪有那么悬啊,这么多年她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老易严肃道:“我们想过了,找你是万全之策,这个世界上想杀她的人看来真的很多——知道泰伟上次去执行什么任务吗?我们得到消息,有一批武装分子会从那里进入我国国境,但是你也知道,任务因为意外失败了。”
我小心道:“不去行吗?”
老易语重心长道:“当然可以——但是阿忆,你想好了,只有你能保证不会发生流血事件,不管是公主的还是我们战士的,你可以不去,但是如果万一真的发生了意外,有人倒下,你能不能保证你的良心平安?”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我发现这老家伙口才也不错,而且一下就抢占了道德制高点,这要没事还好,万一出点事我还不成了国家罪人了?
我说:“去也成,不能露脸。”
张泰伟不明白道:“什么?”
还是老易了解我,笑道“放心,不会影响到你正常的生活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让你以军方身份参与,少校,怎么样?”
我笑道:“你还惦记少校呢?你当我傻啊,我现在不去也就落个坏名声,要成了你的少校我还跑不脱了我。”
老易嘿嘿道:“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开口。”
我讷讷不好意思道:“这事完了能把我调到街道办事处吗?”
老易:“……”
我说:“对了,当保镖用的那些墨镜啊黑西服啊什么的你们发吗?”
“……发。”
“配枪吗?”
“你需要吗——或者说,你会用吗?”
“呃……那算了,有劳务费吗?”
老易局促道:“这个我们还真没想过,你想要多少?”
我说:“你们能给多少?”
张泰伟道:“你也知道,中国军费不富裕,200块一天吧。”
“……裸体模特还一小时500呢!”
张泰伟笑道:“我们不用你脱衣服。”
我坚决道:“一小时20块,从见到人开始算,不能再低了!”
老易道:“就这么说定了。”
后来我一算,我一天下来满打慢算也就480块,还是不如裸体模特,倒是比王成强点……
张泰伟道:“这些资料你都收起来吧,里面还有些做保镖应该注意的事项,也不是什么绝密,随便看看吧,总之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不要掉以轻心,危险随时会发生,除了那几个武装份子有可能是杀手以外,我听说亚洲第一杀手也潜入了我市。”
老易摆摆手轻蔑道:“什么亚洲第一杀手,都是江湖人以讹传讹罢了,个人的力量永远不足道。”
我把资料都收拾好道:“那我回去准备准备。”我看了一眼街外的景色,忽然道,“说实话,外面还有你们的人没?”
张泰伟道:“有三个,就是……”
我马上止住他道:“别说!让我猜猜,也提前锻炼一下保镖的眼力——”我第一个指着那个贼眉鼠眼的卖烟的说,“那是你们的人吧?”
“不是!你觉得他像一个军人吗?”
这会吃雪糕的少女和嚼口香糖的学生都已经不在了,我指着一个拿报纸挡住脸的人说:“那个是吧?”
“不是。”
“那个呢?”
“不是!”
“那个……”
我一连指了好几个都被张泰伟否认了,不禁有点信心受挫,这时我见那个车站牌下戴墨镜的男人还在那里,顿时自信满满道:“那个绝对是吧?”这是我特意留的一个杀手锏,就为最后找面子用的!
“那个也不是!”张泰伟说。
我不满道:“是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大阴天他戴一个墨镜干什么?”
张泰伟挠头道:“我也挺纳闷的,但他真的不是我们的人。”
正说着,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根收缩小棍,拉长,在地上戳戳搭搭地走了……合着是个瞎子!
张泰伟哈哈大笑起来,完全被打击了的我蔫头蔫脑地说:“现在你告诉我吧,你们的三个人在哪藏着呢?”
张泰伟奇怪道:“你没见过吗?不是去接的你吗?”
我:“……”原来他指的三个人就是高个子他们。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别灰心,保镖的反应速度比眼力更重要,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刺杀事件都不能在第一击成功,你只要保证杀手没有第二次机会就是了——可我相信你连第一次机会都不会给他们的。”
我点点头,算是领了他的好意安慰,出门口的时候,我见那服务生腿还是一圈一点的,于是问他:“你腿怎么回事啊?”
这是我挽回信心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按我服务生总不会招个瘸子,除了谭腿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结果服务生告诉我说:“昨天我摔了一跤。”
倒霉的叶卡捷琳娜公主,你自己祈祷吧,千万别成为超越卡斯特罗的人,不过有我保护着你,估计你也超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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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这货是老手。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七章 永无宁日
晚上,回到家,我们展开了讨论,首先讨论的是易平所说的那个所谓神秘的朋友,听他话里意思,这人和小绿失声还有关系,这件事也一直是困扰我们很深的问题,连小慧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们只能归结为生理现象,谁知道现在忽然又有了端倪。
小慧道:“从他的态度来看,一定是无意的,他可能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我猜测他应该是神族,只是没有像高大全那样找上来。”
我说:“跟我想的一样。”
无双愤然道:“总之我不会原谅他的,他最好别碰上我。”
小慧继续道:“这个人能力很强,居然能牵制阿忆的力量,不过大概没有什么物理攻击性,所以出于安全和种种考虑他不愿意出来见我们,他要在暗中继续观察我们!”
我说:“说说那位叶卡捷琳娜吧,你知道她吗?”
小慧呵呵笑道:“恭喜你阿忆,这位公主可是艳名远播,19岁那年就荣登全球十大男人梦幻性伴侣第一名,远超现在的杰西卡.阿尔芭。”
我纳闷道:“性伴侣?”在我想来,一位投身公益事业多年,深受世界人民喜爱的公主跟性好象扯不上什么关系。
小慧笑道:“不要以为你的公主多么简单,除了性伴侣,她还上过野性、神秘、诽闻三大榜的世界排行,爱她的人视她为仙女下凡,恨她的人巴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称她为‘做作的婊子’,她每到一个国家总能掀起轩然大波。”
我说:“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杀她?”
“呵呵,那你就要去问那些要杀她的人了,这位公主很有意思,她一面到处贬斥某些国家的强权政治,又极力反对恐怖主义,她每到一个国家都会召开盛大的晚宴邀请当地的富豪名流,进行公益演说,吸金,当她收走大把的美元之后又公开骂这些人是肥头大耳的蠢猪,可以说她最大的天分就是到处树敌,恐怖组织、强权大国、地方极端主义都不喜欢她,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对她射来的子弹是哪一股势力所为。”
阿破咋舌道:“没有我这样的身体,她能活到今天真是一个奇迹。”
我哭笑不得道:“小慧,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我觉得智商再高,这些信息总不会自己跑到她脑子里。
小慧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摊手道:“这跟智商无关,主要你不是女人——这些八卦杂志上都有啊。”
我们无语……
我忽然想到一个茬儿,说:“这样看来,那个什么亚洲第一杀手很可能是冲公主来的。”
小慧道:“可能性占六成以上,但也说不定。”这就是她一向的风格,从不把话说死,这是极度聪明人的体现。
小慧说:“阿忆,我觉得你这次答应得有点卤莽,有了这一次,就难免有第二次,以后我们就永无宁日了。”
我摊手道:“那怎么办,出了张泰伟的事以后不答应已经不现实了,就算不保护公主,他每天缠着你表演抓子弹照样永无宁日——其实吧,我就是觉得这事挺好玩的,你要不喜欢,咱们做完这一次就搬家。”我看看阿破和无双道,“你们怎么想?”
阿破无所谓道:“永无宁日也没什么不好的。”
无双淡淡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妖的地方也一样。”
这时,在窗户跟前刷牙的王水生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叫道:“无双,快来看,有人往你车上倒汽油呢。”
我们一听赶紧挤到窗户前,只见楼下一个小黄毛正搬了桶汽油咕咚咕咚地从无双的车顶倾泻下来,淡黄不黄的液体洒得到处都是。阿破惊道:“妈的,永无宁日的日子这么快就来了?”他说着,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无双也勃然大怒,我们一股脑全跑下去,阿破正捏着小黄毛的后脖子在车顶上撞,咚咚作响,无双怒道:“阿破,住手!”
阿破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时候心这么软了?”
无双一把推开他,心疼地检查着车顶上被撞出的痕迹道:“别处撞去!”
小黄毛趁这个工夫已经从阿破手里逃脱,他撒腿就往小区外跑,我站在他身后,在他脚上一勾,小黄毛扑地而倒,我笑眯眯地说:“来,再跑,我让你50米都行。”
阿破过去一脚踩住他,喝道:“谁让你来的?”
小黄毛哀嚎道:“不关我事各位老大,我就是个小混混……”
阿破道:“你老大是谁?”
“……我老大叫烂嘴蛇。”
“为什么跟我们作对?”
小黄毛求饶道:“老大们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听人吩咐,不过我听我老大说这次出钱找你们麻烦的人背景很复杂,让我放手干……”
我忽然有点恍然道:“出钱叫你们来的是不是四个人?”
小黄毛想了想道:“好象是。”
我拍了拍腿说:“是四大家族那几个小子!”
阿破道:“四大家族?”
我笑道:“你揍过人家这么快就忘了?”
我从大勇那听说了四大家族的事以后还一直没跟他们说,这事在我看来像小孩子朝你家玻璃扔石子一样不值一提,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因为说实在的什么四大家族什么黑社会在我们眼里根本没有意义。
无双这时也想起来了,道:“是那四个小子?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小慧道:“只要他们想找,那就没什么难的,同过样貌和车牌号都能找到我们。”
我踢了小黄毛一脚道:“除了烧车,你们还有什么计划?”
小黄毛捂着脑袋道:“我只管烧车,听说晚上10点还有一拨人,准备抓你们去见幕后老板。”
王水生惊讶道:“你们居然打算公然绑架?”
我也没想到这四个小子敢玩的这么大,简直是无法无天,阿破和无双都看着我道:“怎么办,老大?”
我凝神道:“在那个什么公主到来之前我们得把这事摆平,我没时间跟这种下三滥扯皮。”我说,“小慧,想办法找到他们。”
小慧低头看着小黄毛道:“你老大现在在哪?”
小黄毛道:“他一般这个点儿都在蛇街的麻将馆打牌。”
我示意阿破把小黄毛扔在后备箱,阿破兴奋道:“老大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无双打了两盆水下来把车简单冲了冲,问我:“现在去找烂嘴蛇?”
小慧率先上车道:“只能这样顺藤摸瓜。”
王水生站在车外冲我们招手道:“我就不去了,我对暴力不感兴趣,祝你们旗开得胜!”
我笑骂道:“这孙子一点也不像个吸血鬼。”
我们的车发动起来,一路向蛇街开去。
我们这次都真的有点生气了,看得出,小慧也一样,我们生为妖怪,一直与世无争地活着,但那不代表我们对谁都妥协,就拿孩子来作比喻,那些顽皮的孩子跟在你身后编歌谣讽刺你,在我看来这还在可爱的范畴,可以奖励糖吃。但是如果是那种从小坏透心的,喜欢拿石头往人堆里扔的,你就一定得赶上前去踹他两脚,这对他的未来也有好处——现在王府大街的孩子就都很尊敬我们。
一路上车里都有股很浓烈的汽油味道,无双的脸色很难看。
阿破道:“一会见了那个烂嘴蛇我们该怎么逼他说实话?”
小慧淡淡道:“我们不是还有半桶汽油吗?”
这句话显得意味深长,然后我和阿破就讨论了一路该怎么合理利用这半桶汽油,最后也没个结论,因为我们觉得烂嘴蛇这样的江湖人,他肯定见多了打打杀杀,他绝对不会在乎你把汽油倒在他店里或车上,威胁效果不容乐观。
无双喃喃道:“他烧我的车,我烧他的人!”我们茅塞顿开,同时也寒了一个……
小慧捂嘴笑道:“你看,人都是在战斗中成熟和残忍起来的。”
蛇街,顾名思义就是卖蛇的地方,这地方早几年非常有名,广东人刚把吃蛇的风气带到北方那会这地方是我们这唯一能买到蛇的地方,后来也兼卖水产,这种地方最容易鱼龙混杂,能在这混出名堂的,那就绝对不简单。
我们把车停在蛇街的街口,无双提着那半桶汽油,我在一个烟摊上买了一盒烟,随口问卖烟的:“师傅,你们这有麻将馆吗?”
老板顿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是来玩的吧?往前走不到10米你就看见了。”
我们往前走了几步,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这哪里是一个麻将馆啊,简直就是麻将一条街,在路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顶上支起了防雨棚,就像菜市场那样,下面全是打麻将的人,噼里啪啦的洗牌声不绝于耳,坐在桌上都是面目不善的汉子,头顶翠绿色的塑料布被灯光一打,这群人看着比我们还像妖怪呢,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地下赌城,难怪卖烟的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们。
我们四个走进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大概是跟我们的行头有关系,无双提个桶,像个兜售水产的,要提个密码箱估计效果就不一样了,我们来回溜了两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这棚子长有十几米,两边都是麻将桌,地方非常促狭,阿破索性不耐烦嚷嚷道:“谁是烂嘴蛇?”
他这么一喊,好几个桌子后面同时站起人来冲我们怒目而视,离我们最近的一张桌子后面一个头发已经有点花白的老家伙边摸牌边慢悠悠地说:“有事?”
他这一张嘴,满口的烂牙,简直就是一个活标志,我们都笑了,无双最后确认道:“烂嘴蛇?”
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向我们这边凑了……
烂嘴蛇懒洋洋道:“后生,不管你找我什么事,在我的地盘上总得叫声蛇哥吧——我说你们到底什么事?”
无双不由分说把汽油桶举在他脑袋上就倒,烂嘴蛇瞬间湿身,他的小弟们愣了一下之后都怒喝着冲上来,阿破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喷着烟雾悠然道:“都别动。”这时麻将馆里不相干的人都惊得跑了出去,烂嘴蛇的十来个小弟往这边冲,两边一撞,一片混乱。
烂嘴蛇一闻是汽油,顿时失色,他使劲一摆手大声道:“都别过来!”
这会那半桶汽油才倒了一半,无双做事倒是有始有终,把剩下的都浇在烂嘴蛇身上这才作罢,这会跟他同桌的人早跑没影了,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烂嘴蛇抹了一把脸上的汽油,湿嗒嗒地说:“几位是谁的人啊?”
毕竟是老江湖,烂嘴蛇目前为止还看不出如何慌乱,我也点了一根烟道:“我们不是谁的人。”
烂嘴蛇看着我和阿破一边一个冒亮光的烟头,嘴角一颤道:“那我们有仇吗?”
无双也点了一根烟,道:“刚有的——叫你烧我车的人现在在哪?”
烂嘴蛇茫然道:“烧你车?”
无双用夹烟的手一指他:“还装?”
烂嘴蛇像个赤裸的处女一样使劲往墙角缩着,恐慌道:“离我远点!”
我们都乐了起来,阿破道:“满头黄毛那小子是你派去的吧?”
烂嘴蛇恍然道:“原来是你们!”他知道我们是谁以后好象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心里有了底儿似的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吗,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阿破把马上要抽到头的烟举起来道:“先顾好你自己吧,你不是也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在我这根烟抽完之前你要不把他们的地址说出来,你马上就没好果子吃了。”
小慧抱着肩膀冷冷道:“从你身上的油量来看,只要点着起码95%的烧伤面积,被火烧的人死亡一般都是因为先被烟熏,不过假如你要跑的够快就没事,火会在20分钟以后才烧到你的脂肪,你可以往游泳馆跑,这离那才15分路程……”
我们三个男的则人手一根烟,坐在烂嘴蛇对面,看着他,不说话。
烂嘴蛇几欲抓狂,崩溃道:“算你们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雇主的住处,看来你们已经知道谁要整你们了,他们那样的身份怎么会跟我多说呢?”
小慧一伸手:“把他们和你联系的电话给我。”
烂嘴蛇掏出一个油淋淋的手机,翻了几下,调出一个号码递给小慧,小慧并没有接,她看了一眼记住,然后说:“你不会骗我对吗?”
烂嘴蛇沮丧道:“我自己的命最重要!”
小慧点点头道:“现在你把电话卡拆出来。”
烂嘴蛇依言而行,小慧道:“掰断。”
烂嘴蛇毫不犹豫地掰断,小慧嫣然笑道:“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她跟我说,“我们走吧。”
我把烟在地上踩灭,招呼阿破和无双赶路,小慧忽然回头问烂嘴蛇:“计划晚上要去对付我们那帮人是你的手下吗?”
烂嘴蛇道:“不是,我只负责小打小闹,不管火力支援。”
小慧笑道:“那样最好。”
我们就那样肆无忌惮地走出蛇街地下赌城,居然没有任何人敢阻拦我们,身后的烂嘴蛇也迟迟不见动静。
回到车前,阿破把小黄毛掏出来扔在路边,问小慧:“现在我们去哪?”
小慧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道:“喂您好,您有一位朋友为您订了一支上好的红酒,请问我们该送去哪里?”
电话那边有人嚣张地笑着,大声跟同伴道:“这不知道又是哪个想拍马屁的小子,说是送了一瓶红酒,要吗?”
那边乱哄哄道:“那就拿来吧。”
这人把嘴支在电话上,简短地报了一个地址就挂断了。
小慧坐进车里,道:“去碧水湖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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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来着?忘了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八章 速战
路上,阿破问小慧:“你让那小子把电话卡掰断有什)u
小慧道:“防止他通风报信,其实他要够聪明的话就装作与他无关就是了。亲爱的书友:喜欢该小说,请到秀阅读”
无双看了看表道:“我们最好赶在10点之前找到那四个人渣。”
碧水湖是我们这郊区的一条活水湖,周边有射击场和跑马场,没有直通车,这种地方就是给有钱人消费的,所以这里很好找,我们绕了一圈,现离湖不远只有一幢别墅,看来四大家族真的是财力非凡。
我们在别墅门前下了车,通过两人多高的铁门可以看见里面碧波万倾都是草坪,一栋高大的乳白色建筑屹立在正前方,小慧上前按了按门铃,却无人应答,纳闷道:“这么大的房子居然没有佣人?”
阿破不耐烦道:“你让开,我跳进去。”
他往后退了十几米,一个箭步冲上去爬上了铁门,刚爬到一半,忽然从里面狂吠着冲出来5藏獒,一个一个像小牛犊相仿,眼睛血红,嘴边拉着丝状的口水,像是远古怪兽。
阿破坐在铁门顶上,郁闷道:“老大,我可不想跟这些畜生打架。”
我笑道:“等一等,我打个求助电话。”我拨了一个号道,“喂,高大全吗,我们遇到一点麻烦,你跟它们说吧。”
我打开电话的扩音器,把它贴在铁门上,高大全听了听动静,命令道:“安静!”
5条藏獒都乖乖地坐下了。高大全到:“何安忆。你们在干什么?”
我说:“我们出来办点事。”
高大全严肃道:“不许干坏事啊!”
我笑道:“放心吧。让你地小弟们让一让。”
高大全清清嗓子道:“听我命令。都回去睡觉!”
5狗悻悻地排成一排回去了。
高大全又格外嘱咐道:“你们要干坏事我可不依啊!”……
阿破跳到地上,钻进一旁的房子里给我们开了门,我们顺着草坪一路往前走,偌大的别墅里真的没有一个人,直到到了房子前才看到四辆高级轿车,无双道:“有门!”
我们走上台阶,顺着回廊到了住宅的大门外,大厅里灯火通明,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了“啪啪”的鞭子抽地声,伴随着的,还有好几个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呻吟声,光听声音就能预感到里面在上演精彩的节目……
我轻轻推开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豪华宽敞的客厅里,就见四个只着内裤的**男人都被反绑着双手,散落在各个角落,他们头上脸上身上落满重重的鞭痕,正在极力地找地方躲避,他们有的眼泪汪汪,有的口吐白沫,均是气喘吁吁,在客厅当中,一个身材极火暴的女郎正在挥舞着长长的鞭子抽地,出清脆又有节奏的啪啪声,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皮裤,极尽完美地勾勒出那挺翘的臀部和浑圆的大腿,上身红色的皮衣已经脱在沙上,只穿了一件半截的胸衣,露出雪白的小蛮腰,上面还有细微的汗珠,让人一看之下不禁浮想联翩,女郎背对着我们,一头怒放的大波浪直垂至腰,她一边抽着地,一边媚笑道:“出来呀,我的小少爷们,我一定会让你们爽的。”她声音甜腻娇媚,像是风骚的寡妇在勾引过路的壮男,可是她的手上却一点也不留情,手腕一甩,长长的鞭子就像长着眼睛似的准确地落在那几个藏在沙后、酒柜里的男人身上,每一次都带回一片血迹,在她跺鞭子的地上,全是一道一道的血痕。
这时阿破跟在我身后也到了,他见我站在门口不进去,把脑袋搁在我肩膀上往里一看,顿时笑道:“我靠,这么会玩?”
他这一说话,那女郎顿时有所察觉,头也不回地向我们这边甩过来一鞭子,那鞭梢精准地咬向我的面门,像一条动了进攻的毒蛇,有这样的机会,我本来想学学心有灵犀一点指的6小凤,可是现鞭子头上全是血,只好掏出小锄头,借着巧劲在它头上凿了一下,那鞭子像条死蛇似的委顿下去……
那个女郎一击失败,先抽身退后十几步,然后猛的转过头来,我、阿破和她同时意外道:“是你?”
她正是前些日子我们去酒吧时候遇见那个红衣女郎,那个小型的武器库,我记得她上次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们她叫红夜女,想不到在这又碰见了。
阿破一见此女,顿时怒道:“又是你这个娘们,每次见面都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他说着就冲了上去,红夜女一鞭子卷来,阿破不管不顾地继续上前,鞭子卷在他脖子里,他身子也到了红夜女近前,斗大的拳头就轰了出去,红夜女吃了一惊,看来那晚的搏斗并没有给她深刻的教训,她还是习惯地把阿破当成了普通人,但是阿破有不死之身,当然也就不在乎对方的武器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终于给阿破占到了一点便宜,拳头眼看要打上红夜女,可是红夜女身法极快,腾的一下蹿了出去,阿破虽然不会什么武技,但是反应也不慢,当下变拳为抓,一把拽住了她的头,但没想到对手的头顺滑无比,瞬间都从他的指缝里溜走了,红夜女弹跳力奇佳,她先是踩上客厅中央的桌子,然后脚一蹬,身子高高跃起,攀住了2的栏杆,她身体凌空,一手抓着栏杆,回过头来,学着广告里的样子风骚地一撩头道:“用飘柔,就是这样自信!”
可她忘了这时两个人中间还有一根鞭子,阿破用力一扯道:“你给我下来!”
红夜女猝不及防,急忙撒手,假作委屈道:“讨厌,每次一见面就抢人家东西。”
阿破把脖子里
解开扔在地下,指着她道:“你下来!”
红夜女娇笑道:“你上来。”
阿破扶正有些被扭歪的脖子,骂道:“你这个神经病!”
红夜女则捂嘴笑道:“你这个小处男。”
他俩这一闹,那四个**男人同时跑向门口,嘴里哭叫道:“快替我们报警!”
无双堵在门口冷冷道:“你们现在想起警察来了?”
跑在最前面那人愕然道:“你们是什么人?”
在无双后面,小慧淡淡道:“我们是你们的恩人。”她走在最后,这时才现大厅里的情形,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冲阿破和红夜女招招手道:“都别打了,还有你,下来吧。”
红夜女看看阿破,笑道:“我打不死你,你抓不住我,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阿破哼了一声道:“你只要别惹老子老子懒得和你计较。”
我对红夜女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保证只要你没有恶意我们绝不再向你出手。”
红夜女跳下来,试探性地靠近阿破,见阿破没什么动作,遂放松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笑道:“我们来找四位少爷谈判的。”
这四个男人都很年轻,现在还被反绑着手,他们见我们一进来就和红夜女动手,还以为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怀着极大的希望不停喊叫,让我们报警,这会见我们突然握手言和,不禁都面色惨变,无双一手拽俩,把他们扔在沙上,冷笑道:“不认识我们了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很迷茫,无双提醒道:“你们不是已经叫人去抓我了吗?”
四人中有一个长脸顿时叫道:“你是揍我们那个长毛!”
阿破跳出来道:“我呢,还记得我吗?”
长脸惊恐道:“你是另一个!”
我坐在他们对面的茶几上,微笑道:“看来四大家族的公子都在这了,先认识一下吧,各自报一下姓。”我对那个长脸道,“先从你开始。”
长脸惶恐道:“我……我姓马。”
“这么说你就是马昆仑?”
“是……”
我扭头对阿破笑道:“还是手脚长全了比较有看头。”我还记得马昆仑当初被邵冠今砍得就剩一根人棍时候的样子。
其他三个也都依次报了姓,果然是四大家族中的其他三个人,分别是倪杰、蒋、王龙,此地则是马昆仑的私人别墅。
红夜女莫名其妙道:“你们有仇吗?”
我笑道:“这四位公子要烧我们的车,还想派人绑架我们。”
红夜女在马昆仑后脑勺上狠命抽了一巴掌道:“四个小没良心,人家救了你们的命你们还想恩将仇报。”
小慧忽然道:“你也是妖?”只有妖和神族才不会被我抹去记忆,红夜女知道我救过这四人的命,看来跟我们是同类,这也印证了上次我和阿破的猜想。
红夜女笑道:“小妹这里有礼了。”她装模做样地道了一个万福,只穿着一件胸衣,露出那深深的沟……
我咳嗽了一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红夜女用手挡在嘴上,就像女孩子们回忆起了不堪的往事那样,声音却又娇又腻道:“别提了,人家好好的在酒吧喝酒,这四个小子就找上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人家以为是真的呢,结果……结果他们却想欺负人家……”说到这,她用双手把脸捂上,就好象她真的吃了亏似的。
这情况就很明朗了,据我观察红夜女本来就是闲极无聊到处找刺激那种人,这四位找上她,可算是找对人了,然后很快他们就刺激大了——我这时才现这四个真被抽得不轻,浑身是血皮开肉绽,有两个已经开始虚脱,难怪哭着喊着要报警呢,看来那些惨叫都不是装出来的,刚进门那会我先入为主,还以为他们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女王与小受受的故事这几年很流行,其实人身上一直以来都有种轻微的受虐倾向,连那很经典的情歌里都唱了: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我捡起那根鞭子一看,绝对不细,而且看样子也没有轻轻打,思及上次在酒吧外被阉的胖子,我们要不来这四位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阿破按着沙背,笑道:“各位,夜路走多了总得遇鬼,这次要是能活着出去以后还是惊醒点吧。”
红夜女扭动着肩膀道:“讨厌,说人家是鬼。”她这一扭,胸前那对大白兔来回乱撞,明明一个变态熟女,偏偏要做小女儿情态,可是又让人不觉得讨厌,反而别有一番风情。难怪四个败家小子只带了她一个人回来,因为很难再找到同等级别的尤物——还有,我现这四个人好象还酷爱一起干这事……
阿破问我道:“老大,这四个货怎么处理?”
无双道:“可惜那半桶汽油应该留一点来着。”
马昆仑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过去把他们的绑绳解开,微笑道:“我们不想怎么样,几位都是有钱有势的少爷,我的背景你们也应该都查得很清楚了,我只是不想找麻烦。”
马昆仑见我态度有了转变,还以为我们这次是来求和的,毕竟以任何一个人类的角度来看我们四个和他们四个都不是同一等级,马昆仑的眼神里恢复了一丝冰冷,揉着手腕道:“现在知道我们是谁了吧?那以前那顿揍怎么算?”
无双冷冷道:“我不是说了么,不用谢了。”
我一摆手,微笑着问马昆仑:“你想怎么算?”
马昆仑
眼红夜女,怨毒道:“这样吧,你们帮我抓住这个女T[事就算了。”
红夜女怒道:“我靠,你这个王八蛋,贼心不死啊?”可是又随即喜道,“这是不是说明人家真的很有魅力哟?”
马昆仑不理她,直盯着我道:“怎么样?”
“那今天晚上去找我们的人……”
马昆仑道:“既然我说算了,那他们以后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叫他们现在过来,有些事情我们当面讲清楚比较好。”
马昆仑疑惑地看看我,迟疑地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打电话通知人,小慧厌恶地看了四个裸男一眼道:“你们最好把衣服穿上!”那几个人胡乱披件衣服,边抹眼泪边往外走道:“我们要回家!”
无双无声地站在了门口,面无表情道:“没听我老大说么,大家把话说明白再走。”
马昆仑打完电话,底气顿时足了,自信满满地对我说:“他们半小时内就能赶过来,你动手吧。”
我笑道:“还是等他们来了你自己跟他们说吧,我们现在帮你看着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就是了。”
红夜女把我拉在一边,难得正经道:“止妖兄,上回得罪了。”
她喊我止妖,看来确然不是人类,我看了她一眼道:“你以前是什么妖?”
红夜女老实道:“小打小闹的妖,你不会记得我的。”
我苦笑道:“我现在本来什么也不记得,我们都没有以前的记忆了。”
红夜女意外道:“还没恢复吗?”
我点头。
她安慰我道:“没关系,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上次我见你们的时候记忆也没完全恢复,所以才会对你和小处男大打出手的。”
我失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处男的?”
红夜女媚笑道:“他抓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得出来。”说着她在自己胸部上比划着,红夜女身材高挑,但是我一低头还是能看见那道深沟,我苦恼道:“我说咱也把衣服穿上行不?”
红夜女一笑,把红色的皮衣裹在身上——更诱惑了。
我说:“你不走等什么呢,还没玩够啊?”
“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不想找麻烦罢了。”
红夜女纳闷道:“你不会真的怕这四个人渣吧?”
这时敞开的大门外冲进两辆面包车来,车里人影晃动,看样子起码有十几个人,我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是你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红夜女恢复娇态道:“人家可是女孩子。”
于是我大声招呼道:“阿破,无双,动手!”
马昆仑牛B道:“我的人来了你们才动手不嫌晚吗?”
我笑道:“就是要等你的人来了才动手。”
阿破和无双一起冲到门口,无双忽然拉住阿破道:“你包一辆我包一辆,看谁先解决问题怎么样?”
阿破自知在小规模的肉搏战中拼度很难赢无双,还是硬着头皮道:“好!”
无双一笑,率先出去。
阿破愁眉苦脸地正要也跟着走,小慧忽然把他拉在一边跟他耳语了几句,阿破眼睛一亮,哈哈笑着冲了出去。
进来的两辆车相距大概10米左右,头一辆车还没停稳,无双已经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一把扯出司机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利索地解决掉一个,然后一个侧踹,直接把副驾驶里那个从车门踹了出去,后车厢里的人大惊,纷纷抄起砍刀和棍子大声吆喝起来,无双不再趁人之危,摆个架势站在当地道:“来啊,快点,我赶时间!”
这些人也很有点训练有素的意思,突遇变故之下并不如何慌乱,后车厢里出来5人一字排开,都手拿武器,无双急切道:“快,一起上!”
其中三个拿砍刀的一起冲上来,无双像头迅捷的豹子一样弯腰扑上去,他双手合抱住把边一个人的腰一拧,然后凌空起脚踢倒另外两个,最后一个大麻花把抱住那人头朝地摔倒,如果不是在草坪上的话那家伙可能已经摔出脑浆子来了。
只一瞬间,无双已经打倒5,几乎是胜利在望,他偷眼看了一下阿破的工夫还不忘把最后两个中的一个用肘击晕。
而阿破,听了小慧的几句话出去以后也不知在愣头愣脑地摸什么,无双占了先机,动作又快,前一辆车里的人都要被收拾完了阿破还没开始动手,而且后面那辆车这会还没完全停下,这场比赛眼看就要毫无悬念地结束了。就在这时,阿破忽然欢呼一声,从草坪里捡起一根长长的铁管来,仔细一看,其实是灌溉用的铁管道,阿破一脚踩断,然后拖着这根铁管来到第二辆车边上,只见他把铁管的一头伸到车底下,远远地探出去一大截,然后把手里的那头放在肩膀上,猛的一掀——这车还没停下就整个被杠杆原理给掀翻在地,倒地后还往前出溜了好大一截,车里人仰马翻,没等任何人动手,不一会就全无了动静,这时候无双还有最后一个人没撂倒,阿破跳上去举着铁管哈哈大笑道:“我赢了。”
无双愤然地把眼前的对手打倒,道:“你这不算,我要拿个炸弹比你还快呢!”
阿破笑道:“谁让你没拿呢?”
红夜女也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手雷来道:“我这有,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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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九章 刺杀难度,一星
两辆车从进来到全军覆没,大概连两分钟也没用至还没来得及变换,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的人进来,随着无双和阿破的出手,他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这一刻,非常精彩。
我拍拍他的脸道:“马少爷?”
马昆仑痴呆道:“啊?”
我微笑道:“刚才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不想找麻烦,意思是你们只要不再找我,就不会有麻烦,明白了吗?”
马昆仑继续痴呆道:“明白了……”
我直起身道:“我们走吧。”
我明白,马昆仑这样欺软怕硬的纨绔子弟你只要给他足够的威慑就够了,等他醒悟以后可能除了害怕不会再起什么坏心,除非他想鱼死网破,但我觉得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阿破拍着手上的土说:“他要还不死心怎么办?”
红夜女娇笑道:“你们走吧,剩下的事交给我,绝对让他们不敢再找麻烦。”
我告戒她道:“别乱来!”我还不想要这四个人命,如果这四个人死了,那性质就又不同了。
红夜女笑道:“放心吧,我不是我师弟,我手上从来都是只见血不要命的。”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红夜女左右看看。忽然拿起一个已经打开地d嘴笑道:“依照黑社会地惯例。我要留一些让他们永远不敢找麻烦地证据。”
“具体呢?”
红夜女娇嗔道:“你不知道。他们可坏了。四个人带人家一个姑娘回来说什么要说什么这样才能见证他们特殊地友谊。人家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参加嘛。只好看他们几4p喽。”
我汗了一个道:“再具体呢?”
红夜女捂着脸轻要两肩道:“哎呀你更坏。明明知道还问——就是让他们产生一下‘特殊地友谊’喽。”
无双背着手看着天哼哼道:“菊花残满地伤,你的影子已泛黄……”
小慧满脸通红地往外走,阿破指导道:“四个人p完凑成两对还可以**。”
红夜女咯咯笑道:“知道啦。”她捡起鞭子啪地一甩,同时举起们四个,快脱衣服!”
无双和阿破也赶紧撤了……
我直以为红夜女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鞭子一挥,一下就卷掉了马昆仑的衣服,厉声道:“快点!**朝后趴在沙上!”
马昆仑死死捂住私处,哀求道:“不要啊——”
红夜女狂放地大笑起来:“男人说这句话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她又一挥鞭子把马昆仑卷得一丝不挂,喝道,“照我说的做,你挨也就是这一次,要不应我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没收掉!”
马昆仑脸色惨白,其他三个更是呆若木鸡,眼神里全是绝望,红夜女鞭子抽出,把马昆仑卷到了沙上,喝道:“谁第一个上,快点,都跑不脱!”
我一看那四人的丑态,捂着胃赶紧溜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头也不敢回地问:“你说你还有个师弟?”
红夜女道:“是啊,他是亚洲第一杀手——动作快点你,上姑娘的时候不是挺熟练的吗?”
我忍着胃部抽搐道:“我能见见他吗?”
红夜女纳闷道:“你也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我说:想跟他聊聊。”
“那好吧,我让他去找你好了。”
“谢谢……再见!”
我逃跑似的蹿出门去,就听身后马昆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轻点,我有疮啊!”
无双变色道:“我靠,这娘们真敢干啊!”
我们三个风一样跑回车上,阿破若有所思地说:“现在看来,当初咱救了他们未必是干了好事!”
小慧厌恶道:“你们以后最好少跟那个女人打交道,她疯了!”
我们驾车离开,只留下身后那幢邪恶的别墅……
回去半路上,无双忽然道:“我想洗个澡再回去。”
阿破立刻道:“同意,我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我问小慧:“你呢?”
小慧抖抖衣服道:“一块去吧。”
我们来到一家洗浴中心,我买好票,订好包厢,我们三个和小慧分道扬镳,进了浴室先一顿冲,然后一起钻进蒸汽房,阿破笑嘻嘻道:“你们说那几个人现在完事了没?”
无双皱眉道:“咱能不说这么恶心的事吗?”
阿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明显歧视特殊人群,丹麦不是法律都允许同性结婚了吗?”
无双骂道:“那你去丹麦去!”
我笑道:“反正我宁愿去泰国也不去丹麦,人妖至少看着还有个女人样呢。”
阿破端详了一下无双健美的**,嬉笑道:“无双要变个女人绝对也是倾国倾城那种。”
无双怒道:“你现你跟那个红皮女人还真是一对,一个心理变态一个身体变态。”
阿破笑嘻嘻道:“你指的身体变态是她还是我——说真的,那娘们的身体确实够变态的,尤其是那个地方,手感真不错,你不信问老大……”
我忙澄清道:“我可没摸过!”
无双坏笑道:“我一会就给你告诉小慧去!”
阿破惊道:“别呀兄弟,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说着眯缝起眼睛道,“小慧现在肯定跟咱们一样光,就是不知道跟谁赤诚相见呢。”
双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阿破怒道:“什么意思你?”
无双嘿嘿道:“小时候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吗?”
阿破悠然向往道:“是啊,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什么也不懂呢?”
我笑道:“你俩的这几句话我一定得告诉小慧!”
两人一起惊道:“别呀哥哥!”
……我们三个冲干净,穿好服务生为我们准备的一次性内裤,披上睡衣到包厢里躺着,不一会小慧也来了,拿着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身崭新的睡衣穿着,曲线毕现。不管用什么标准来评判,小慧都绝对算得上美女,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知不觉也就忽略了,而且除了阿破态度比较暧昧外,我和无双跟她的感情和亲兄妹没什么两样,但是有了刚才那通谈话,我们都用全新的角度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慧见我们神色古怪地打量她,先检查了一下周身上下,不自在道:“你们看什么?”
无双乐呵呵地说:“咱们的小慧长大了,再也不是和我们一起在河里洗澡那个小丫头了。”
小慧脸微微一红,轻啐了一声。
我们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换着面前的小电视频道,我一边点烟一边说:“对了,我知道那个亚洲第一杀手什么来路了,他是红夜女的师弟。”
无双道:“是妖吗?”
“不知道,但是这样看来这个人一定很棘手。”通过和红夜女的两次交手,我现这个女人除了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外,动作敏捷功夫高强,这一切不是单纯的种族就能给她带来的,她显然是从小就受过严格的训练,如果她的师弟跟她一样强就算稍不如她,那也是防不胜防,尤其是那一身蹿高蹦低的轻功着实让人头疼。
小慧道:“你担心他是冲叶卡捷琳娜来的?”
我说:“八成是了,我不相信这样的人能被几个本地黑社会买动。”我跟大勇现学现卖道,“而且这个人只要接下一单生意,不得手绝不甘休,什么时候把目标干掉才肯接下一单,如果他真的已经锁定叶卡捷琳娜,那就真的烦不胜烦了。”
小慧道:“这事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他还没接下叶卡捷琳娜,我就有办法让他永远不烦你。”
我好奇道:“什么办法?”
小慧笑道:“我们给他找一单生意。”
无双道:“我们有要杀的仇人吗?”
小慧干脆道:“没有。”
我逾好奇道:“那给他找什么生意?”
小慧狡黠道:“给他找那种……永远也成功不了的生意。”
我忽然有点明白,疑惑道:“你是说……”
小慧呵呵一笑,拍了一把阿破道:“到那时候,阿破你就好自为之吧。”
阿破叫道:“你们不是要让他杀我吧?”
我们都笑了起来,能让亚洲杀手失业的,这个世界上好象还真没别人。
阿破郁闷对我道:“你以后是没事了,那我岂不是要烦死?”
小慧道:“反正你嫌日子过得平淡,找个杀手没事就杀杀你不是挺好玩吗?”
阿破挠头道:“说的好象也有道理。”
这时无双无聊道:“咱们找几个姑娘捏捏脚吧?”
小慧皱眉道:“为什么一定要姑娘?”
我和阿破异口同声道:“一定得是姑娘!”从碧水湖别墅出来以后,我们就对同性之间的接触非常排斥了……
不多时,四个女按摩师进来,在我们床前坐下,开始给我们的脚上油,按摩,刚按几下,我就大呼小叫起来:“轻点。”
按摩师笑道:“对不起,不过您以后得多注意运动了。”
给阿破按的是个膀大腰圆的按摩师,她给阿破捏了几下见毫无反应,于是道:“先生,轻重怎么样?”
阿破无所谓道:“随便按几下行了,这脚最后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呢。”
……
第二天,我坐在办公室里,泡上我最爱的花茶,不过那张《参考消息》已经被我扔在一边,我已经有新资料看了——就是张泰伟给我那份叶卡捷琳娜公主的资料和保镖守则。
我看着那些照片,这位公主星眸粲然,怎么也想不通她哪一点招人嫉恨,看过《保镖南海保镖》以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女雇主都会和保镖生一点暧昧,所以说实话我对这次会面还真有点期待。
可是看完张泰伟给我的《保镖守则》我就不这么想了,那上面说做保镖先得耐得住寂寞和无聊,你得警惕一年,十年,一辈子,你警惕了九年零三百六十四天零23小时5那么在最后一秒的松懈里可能就是杀手行动的时候——当然,这完全是在扯淡,哪有那么巧的?
我是看了守则才知道,保镖们戴墨镜不是为了酷和让别人一见就怕你,因为真正想杀你的人就算你眼睛里长出疮来他们也不会因此而罢手,戴墨镜的主要作用是为了遮挡强光,它可以帮助你适应各种环境,还有就是戴上墨镜以后杀手就不知道你是否在注意他了,可能会因此而取消行动,这倒是有点偷懒的意思。
我正兴致勃勃地看守则,办公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他在那观察了我一会见我不理他,这才在门上敲了敲,我急忙抬头事吗?”
这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背了一个不起眼的军绿色挎包,型是那种90年代初最流行的三七分,刘德华和郭富城都留过那种,小伙子也确实很帅气,脸色白净,只是眼神有点与年纪不符的平淡,他说:“请问何安忆在吗?”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他专注地打量了我一眼,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子文,是我师姐让我找你来的。”
我纳闷道:“你师姐?”
“红夜女!”
我顿时吃惊道:“你就是……”
林子文平静道:“我就是那个杀手,我师姐说你是她的朋友,而且你需要我的帮忙——说吧,想杀谁?”
我大汗,急忙把他让进来关好门,我没想到这亚洲第一杀手就这么波澜不惊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直率得让人心里毛。
林子文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双手都放在桌上,像来开介绍信一样平淡道:“杀谁?”
我理了半天思路,这才忐忑道:“能先问你个问题吗?”
杀手的确是够酷的,绝不多说一个字。
“那个……我能先问问你你来这的目的吗?”
“目的?”
“我直说吧,你来这是不是为了杀叶卡捷琳娜公主的?”
“这个问题对我帮助你重要吗?”
我笃定道:“很重要!”他要不是为了她来的我才懒得招惹他。
林子文很直接道:“是的!”
“你一定要杀她吗?”
林子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我杀人有个规矩,想要我接单必须得先见到我才行,给我了邀请函的人现在还没找到我,所以这段时间之前,我不介意先让你插个队,毕竟我师姐的面子不能不给。”
我挠了挠头道:“那你顺便给我个面子,咱不杀那公主行吗?”
林子文决绝道:“不行!行有行规,我既然做这一行就要按规矩办事,如果你没有什么要杀的人那么请恕我不能奉陪了。”
我忙摆手让他坐下果我请你杀一个人,他在没死之前你是不是就不会接别的生意了?”
林子文嘴角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道:“看来你很清楚我的做事准则,是这样的!”
我摊手道:“那对不起了,我只好请你先帮我杀一个人了。”
林子文显然不明白我这声“对不起”从何而来,淡淡道:“可以,先填张表吧。”说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表格递给我。
我郁闷道:“干这事还得填表?”
林子文道:“放心,绝不会落到别人手里,事情办成之后我就会把它毁掉。”
我接过那张表一看,不禁哭笑不得,这表跟平常的调查表没什么两样,上面有姓名、性别、年龄、出生年月等等栏目,我从笔筒里抽出一根笔开始一项一项填起来,依我对阿破的了解,自然没什么难处,我连他几岁开始不尿床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林子文见我下笔如飞,满意道:“看来你一定很恨这个人。”
这时我已经填到了最后几栏,其中的一项顿时让我抓狂无比,只见上面写着:谋杀理由。
我指着表格道:“其实……”
林子文看了一眼道:“那个可以不填——前面没打星号的都可以不填。”
我一看,整张表就没有打星号的……
林子文微笑着接过表格道:“所以,这张表你本来都不用填,我只是做个额外调查……”他一项一项地看着,不时问我几句,最后总结道,“陈可破,无业,没有任何社会背景,没有任何训练记录,没有任何射击、格斗爱好,是这样吗?”
我点头。
林子文在表格下面画了一个五星,我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林子文道:“这表示刺杀难度为一星,我是根据难度来收费的。”
我忍不住问:“那么依你看,要刺杀叶卡捷琳娜难度有几星?”
林子文笃定道:“三星半!”
我指了指窗户外面张嫂9岁的儿子:“那那个呢?”
“也是一星,不过我不杀未满16岁的。”
我替阿破憋屈了一个……
我犹豫了一会,终于道:“事情要是成了我得给你多少钱?”
林子文用笔在表格上划拉了几排数字,痛快道:
我又替阿破憋屈了一个,也不知他怎么算的……
林子文见我古怪地看着他,很直接地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做生意童叟无欺,一星就是一星,绝不会加水分欺骗顾客,当然,这也要看具体情况和我的心情了,最贵的一星,我收过50万美金。”
我愧疚道:“你还是把他的星级调高多收点吧,不差钱。”
林子文自信一笑:“我们既然已经见过面了,这单生意我就算接了,价钱也定死了——我怎么找这个人,是你指给我还是提供照片?”
这时阿破推门而入,大声道:“老大,吃饭去。”
我指着他跟林子文说:“我要杀的,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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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十章 钉子
阿破进门以后听我这么说,顿时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他大大咧咧地跟林子文一招手道:“来啦?”
林子文一时没反应过劲来,有点发呆道:“啊,来了。”
阿破道:“先吃饭吧,你不急吧?”
林子文:“……不急。”
我站起身笑道:“既然不急,就一起吃个饭吧?”
林子文:“……好。”
我们三个像好朋友一样并排走出去,迎面正好碰上小慧和无双下来,我拍拍林子文的肩膀给他们介绍道:“这是子文,红夜女的师弟。”
我的手刚拍上他的肩膀,就感觉他膀子上的肌肉一缩,几乎把我咬了一口似的那么疼,小林同学显然是经过长期的训练,而且警惕性很高,亚洲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
无双跟他握了握手道:“哦,你就是那个杀手吧?”
林子文:“……”
小慧问我:“单子下了吗?”
我说:“下了,先杀阿破——”
林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抓狂道:“怎么你们都知道我是谁啊?”
我笑道:“我们四个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林子文把我拉在一边,茫然地问我:“那那个陈可破知道你要杀他有什么想法吗?”
我纠正他道:“不是我,是你要杀他。”
林子文:“有区别吗?”
阿破在一边毫不在乎道:“没事,吃了饭你就该忙忙你的。”
我笑道:“来,先吃饭。”
小排挡里,王水生已经把白围巾系在脖子里,手里拿了一双一次性筷子来回划拉着上面的木刺,见我们进来伸手招呼道:“这有座——”随即一如既往地嘱咐胖老板道,“菜里少放蒜啊!”
林子文跟在我们身后,行尸走肉一样入了座,看样子有点无措。
可以理解,作为一个杀手,和雇主、目标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大概他还是头一回经历,我笑着说:“别见外,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
这时胖老板端上饭菜,我们本着礼让的态度一起招呼林子文:“吃吧。”
林子文表情一紧,端起碗来先闻了一闻,然后同样的,在吃每一道菜前也都这么做一下,小慧微微一笑跟我们说:“他是怕我们给他下毒。”
无双不悦道:“我们是叫你来干活的,又不是要干掉你。”
我饶有兴趣道:“靠闻真能闻出毒来吗?”
林子文哼了一声道:“这世界上如果有50种下毒的方法,我就闻出45种来。”
阿破奇道:“那另外5种呢?”
林子文恢复了冷淡的态度道:“如果另外5种让我碰上我也认了!”他吃了几口菜,脸色一变道,“嗯?”
我们忙齐声问:“怎么了?”
林子文咂巴了几下嘴这才道:“味道不错!”
我们齐晕。
胖老板见一个陌生人夸他手艺,开心道:“这是行家啊!”
无双边吃边说:“说真的,小慧做饭也算是有一套,但是跟老板一比总少了些灵性。”他扬头问胖老板,“有什么秘诀吗?”
胖老板难得腼腆道:“嘿嘿,做这个哪有什么秘诀啊。”他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们,“你得用心去做!”
我们互相看看,忽然一起笑起来,他的话让我们想起了小绿……
席间,因为有王成和旁边一些不相干的人在场,我们也没有继续谈林子文的身份,阿破叫了瓶啤酒招呼林子文道:“喝点么?他们平时都不喝酒。”
林子文淡淡道:“我喝水就行。”
阿破道:“这个就更没毒了——刚启开的。”
林子文依旧道:“我只喝水。”
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林子文这时完全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胸有成竹,他慢慢地吃着饭,偶尔对王水生或王成的问题略一作答,王成道:“小兄弟,你是何老大的朋友吗?”
林子文平静道:“不,我是他花钱雇来的。”
王成跟我说:“你又雇一打杂的?”
……
吃完饭,我们集体回超市,王成又坐在门口晒太阳,王水生则整了整西服,以无可挑剔的姿态站在柜台后面等待顾客。
阿破喝了几瓶啤酒,晕晕乎乎地进了门,回身一看见林子文贴身跟了进来,拍脑袋道:“对了,差点把你给忘了,你不是要杀我么?动手吧。”
林子文平静如水,他看着我说:“如果这是你们之间的一个玩笑,那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这单生意我既然接了,这个人我就一定要杀,哪怕你们以后要为他报仇。”
无双跟进来道:“我们肯定不替他报仇,你就放心杀吧。”
阿破叉开腿站在当地道:“来,杀吧,快点,等不了了。”
林子文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和王水生,最后看了我一眼道:“你确定我可以在这里动手吗?我的宗旨是不给雇主找麻烦。”
我笑道:“都是自己人,你动手吧,尽量干净一点。”
林子文终于露出了迷惑的神情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想骗保吗?”
我们一起无语,合着他把我们当成讹保的了……
阿破叫道:“你哪那么多废话,我又不是汽车,骗什么……”
他话没说完,林子文已经闪电一样蹿到他面前,手里一把又细又长的匕首准确无误地深刺进阿破的心脏,阿破低头看看露在外面的匕首柄,有点不确定道:“都插进去了?”
林子文微微摇头叹息道:“对不起,虽然我就是干这个的,但毕竟你是第一个请我吃饭的目标,我还是非杀你不可。”
阿破笑道:“跟你师姐一个德行,说插就插。”
林子文以为他回光返照了,轻声道:“我要拔了,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保证很快你就感觉不到了。”
阿破期待道:“真的会感觉到痛吗?那你慢点拔。”
林子文依言慢慢拔出匕首,最后一截的时候他猛的抽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阿破向门口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酷酷地道:“我随时会来拿我的酬金的。”
他自说自话地走到门槛前,刚要迈腿,我们一起喊他道:“喂!”
林子文漠然回头:“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我那一刀已经刺破了他的心……”
我们一起打断他,指着里面道:“人还没死呢!”
林子文以为我们在跟他开玩笑,他随便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阿破还笑眯眯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除了衣服上破了道口子,连血也没一滴,这是因为阿破考虑到超市里的卫生,所以不等血流出来就用妖力封住了伤口。
林子文在原地蹦了一下道:“耶?”
我们都笑了起来,林子文这下太像周星星了!
林子文脸红了一下,显然他这样的人很少出这样的窘态,但他马上恢复镇定,他走到阿破身前十步外,用很诚恳的请教态度道:“你为什么还不死?”他随即恍然道,“哦,你的心脏在右边!”说时迟那时快,林子文话音没落已经甩手打出一颗飞钉,阿破微微侧了一下身,依旧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道:“没有,小时候做体检,我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林子文的姿势还保持在发射飞钉的样子,他好象没有听到阿破在说什么,就那样身子在空气里僵了一会,然后才问:“我的飞钉呢?”
阿破像被人怀疑小偷那样掸了掸身上,无辜道:“不知道啊,可能打歪了吧。”
林子文这时已经提起了十足的戒惧之心,他身子蓦地向后空翻,同时已经打开了胸前的挎包,从里面变戏法一样掏出5把飞刀扔出去——就听扑扑连声,阿破的额头、左右胸、小腹纷纷中刀,巨大的作用力甚至把他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他的身上就插满飞刀,望之可怖。
林子文站定身形观察阿破,只见阿破定定地立在那里,眼睛也不眨一下,良久不动,林子文抹了一把汗喃喃道:“这下终于死了。”他走过去把飞刀都摘下来,然后帮阿破把眼睛合上,轻声道:“一路保重!”
林子文把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转过身有点尴尬地跟我说:“刚才出了一点小意外,但幸不辱命,我想你还是现在就把酬金给我,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阿破道:“你也要上路了吗?”
阿破一说话,林子文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他像犯了头痛风一样把双手抱住头,背对着阿破无声地蹲在地上,纠结道:“你怎么还没死?”
阿破蹲在他身边,语重心长道:“说实话,有时候我也想啊,还有,你刚才骗了我,你说往出抽刀的时候会疼,可是我没感觉到——当然,也可能我感觉到了但不知道那就是疼,话说疼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林子文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跃而起,身子还在空中的时候,他从他那个小小的挎包里再次掏出一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毫不犹豫地对着阿破开火了,沉闷的、有点像撕裂空气的枪声连响了三下:啾、啾啾——
阿破这时候刚站起来,身体上应声出现了三个小洞,子弹穿过没有任何防护的身体,打破了阿破身后货架上的一袋薯片,以及两包虾条。
这时王成突然跑进来道:“有人在打手枪?”
我急忙一蹿身挡在林子文的身前道:“哪有啊?”
王成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人,喃喃道:“我明明听到有人在打手枪!”
阿破道:“我们不是都穿着裤子呢么?哪有当着这么多人打手枪的?”
王成认真道:“是那种真枪——USP,0.4口径,不会错!”
无双笑道:“你梦见的吧?”
王成见里面一切正常,揉揉眼睛道:“有可能,这几天我又梦到上战场了。”说着,他失落地走了出去。
我扭头看了一眼比王成还失魂落魄的林子文,检查了一下阿破身后的货架,拿起那三袋裂开的小食品对林子文说:“这个得算你的,我会从你报酬里扣的。”
阿破从我手里拿过一包虾条,嘎巴嘎巴地嚼着,问林子文:“你还有什么办法没?”
林子文木然地攥着手枪,机械地问:“你为什么打不死?”
我笑道:“你知道他打不死就好了,我们能再做笔交易吗?”
林子文茫然道:“交易?”
我说:“这样,这个人我不用你杀了,但是你也别去杀那个公主,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看行吗?”
林子文有点醒悟道:“原来你是另有目的的!”
我继续问:“行吗?”
林子文忽然激动道:“不行!你这是在侮辱我,我接了的单,就一定要做到!”
我忙道:“我们不会到处乱说的,谁也不会知道今天的事。”
林子文更加愤怒道:“可是我知道!”他戳着自己的心脏部位道,“还有这里也知道!”
阿破吃着虾条道:“大哥,你是一个杀手啊,又不是塞考类着斯特,那么有职业道德干吗?”
林子文指着阿破鼻子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愕然道:“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林子文忽然缓和了一下情绪,平静道:“我是一个杀手,是一个从没失过手的杀手!”
我说:“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
林子文决然地一摆手阻止了我下面的话,有点疲惫道:“我今天有点乱,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既然接了你的单,就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我明天再来!”他说完这番话再不罗嗦,收起手枪、飞刀、匕首,背着挎包走出了超市。
无双从我手里拿了一片薯片扔进嘴里,叹道:“这人还挺执着的。”
小慧道:“要不是这样他也成不了亚洲第一杀手。”
我把最后一点薯片渣都倒进嘴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对了,你们都找找那颗打飞的钉子,别是钻到什么食品袋里去了吧?”
阿破诡谲地一笑,哼哼了一声,忽然从嘴里吐出一根一指多长的钉子来,他走到一个微微倾斜的货架前,把这根钉子用手掌拍进去,然后摇了摇已经稳固的货架,满意道:“早就缺这么一根钉子,一直懒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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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真正的刺杀才开始,绝对三百六十计都用到……求个月票!!!!!!
第十一章 我赚钱啦赚钱啦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的球去第十一章我赚钱啦赚钱啦
子文走了以后我说:“你们说他以后还会回来吗?”
小慧道:“我看会。他这样的偏执狂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破道:“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当初是谁想的馊主意啊?”
小慧瞪他一眼道:“我!”
破急忙改口道:“实那小子也挺有意思的。我就当没事健身了。”
晚上我们回家的时候。阿破第一个进单元门。他身子刚探进去。忽然从房顶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落下一个人。手里一把明晃晃的日本肋差光芒一闪。就已插阿破的头盖骨杀手再一使劲。整把刀都深深刺进了他的身体。贯穿了脖子和胸腔……
破还没来的及反应杀手已经一个漂亮的翻身我们身边蹿过。他立在楼道口。静静的观察着阿破的状况。
破被那么大一把刀插在脑袋里。脖子也转不过弯。只好像牵线木偶僵的摆过身子。一看外面那人。有几分不耐烦又有几分愤怒道:“我靠又是你。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了吗?”
林子文淡淡道:“兵不厌诈。我既然要杀你。当然不能给你有准备!”
阿破无奈道:“我准备就是了。可你这冷不丁的吓着别人怎么办?错人怎么办。刚才多险呐?”
林子文自信道:“我从15岁入道。至今还没有误伤过一个人。”
破伸手到头顶去拔刀但是手又不够长只拔出一半。我忙上前帮忙。就在这时。孟大妈从我们单元|前经过。她见破脑袋上顶着把明晃晃的刀还有一没在脑子里看不见不禁一惊一咋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忙赔笑道:“我|闹着玩呢!”说着我抓住刀柄在阿破头上一插一拔的。“看。弹簧的。”
孟大妈这才笑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老太太走后我刀拔出来。看一眼林子文道:“想点别的办法吧。舞刀弄棒从来解决不了问题或者再考虑一下我的那个建议。”
林子文微微冲我们了一躬。客气道:“打扰了。我会再来的。”
我们也不再理他。径直回家。阿破开门的时候我才现忘了把手里的刀还给林子文了我试了试锋利度:“哟。挺快的。”
无双道:“留着切菜吧。”
小慧皱眉道:“恶心死了。全是脑浆子。”
阿破道:“你洗洗-用。”
……
晚上。电视里表演魔术。一个外国小伙子把个比基尼美女塞进一个箱子里。然后像疯了一样往里面插刀音乐停止以后又开始拔最后把安然无恙的比基尼女郎拽出来四处亮相。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们均感无聊。阿破打着哈欠道:“这个我来合适。都不用道具。”
王水生笑道:“的恢复能力真的比我强很多。”
我看了一半去厨房了几个苹果。再出来就见阿破额头上塌了一大片。忙道:“阿破。你么了?”
破检查着自己身上道:“怎么了?”
“头上!”
破摸着瘪塌的额头。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
我在家里四处看了看。最后在窗户的玻璃上现了一个小洞。无双道:“是狙击手!”
,跑上阳台往对面的楼顶一看。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趴在那里身前摆着一架带瞄准镜的枪。我冲那边招招手。林子文从楼顶上爬起来。打手势询问我屋里的情况。我一耸肩表示他又失败了。林子文一言不的收起枪。临走冲我落寞的挥了挥手。
我回到屋里。阿破已经把脑袋恢复了原样。小慧洗完澡出来见玻璃上又多了个洞。把梳子往桌子上一扔道:“烦死了又的换玻璃。”
破幸灾乐祸道:“可都是你们自己作的。”
一直坐在阿破身的王水生胆战心惊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刚才要打着我怎么办?”
小慧道:“还有。阿忆。如果阿破是你的保护对象。那么刚才你已经失败了。”
我挠头道:“把这茬给忘了。”
小慧又道:“叶卡捷琳娜公主可不是阿破。能给你失误的机会。”
无双道:“你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练一下手。从现在开始。你就把阿破当叶卡捷琳娜公|一样保护。”
我点头道:“好主意。”
破道:“老大。挂点彩吧。以后我每被“谋杀”一次。你输我块钱。”
我笑道:“好。”
夜里睡到两三点的时候外面似乎起风了。它穿堂而过。出了轻微的响声……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先去外面逛了一然后买了一堆油条回来。无双和小慧各自出了卧室。我们一堆人在客厅吃早点王水生把脸刮的鸡蛋一样。拎起一根油条看了看问我:“这不是巷口第三家买的啊?”
“不是。怎么了?”
“以后买那家的。它的方都的不的道。但是豆浆一定的买刘记的。”
无双笑道:“你丫快成精了。”
我看了看阿破的房门道:“这货怎么还不起?平时一买回吃的来比狗还灵呢。”我喊了两声不见阿破答走过去推开他房门。只见阿破把被子盖住脑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上去一把揭开:“快起来吃早点……”话没说完惊的后退了一步——阿破的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麻纸。那些纸看来是先前被浸透了水。现在干了。在他脸上形成了一个轮廓。像个面具一样。
破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挺着一摸手似乎已没什么温度了。我吃惊的在他手上拍了一把。阿破像刚从梦魇里醒来一样猛的坐起。那个面具依旧扣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想要说话却又被堵着嘴眼睛也看不见抓狂的手舞足蹈起来。我失笑的把|个纸面具拿下来。阿破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了我手里的东西一眼愤愤道:“我说怎么做梦憋的慌呢。谁给我糊上的?”
我拿着那个面具来到客厅。把它在桌子上。小慧看了一眼道:“看来那个林子文昨天晚上来过了。”
王水生捡起麻纸面看了看道:“窒息死亡法。这是跟晚清的捕快学的。”
破走出卧室冲我伸着手道:“老大。给钱!”
我茫然道:“给什么钱?”
50块。我又“死”一次了。”
我这才想起昨天打赌的事来。一边掏钱一边叹道:“不用多他每天“杀”你一次我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的。”
小慧道:“你这样行啊阿忆。能抓住子弹是你的强项。可是你还的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你去抓子弹。就拿林子文的这几次行动来说。如果阿破是你的保护对象。你能挽救他几次?”
想道:“在市那几次都可以单元门口那次我加把以救他下来唯一毫无知的一次是林子用狙击枪那次昨天夜里我感觉到有波动但是没去管。”
小慧总结道:“也是说你杀手被保护对象同在一个相对较近的距离时你完全可以胜任保镖工作。那如果把杀手放在远程呢?”
我说:“假如我离阿破够近。也没问题。你也知道我对危险有种天生的感应。”
小慧点头道:“所以只有杀手的子弹对你也构成威胁时你才能现。但离你有相对安全的距离时你也就感觉不到了——说到头。一切都是靠你的自然感应和自保意识。”
我点头道:“是这样的。”
并且相信你的感觉。”
我拍了阿破一把道:“听见没。以后离我近点。要不不给钱。”
破大声道:“拜托。是你保护我好不好?要是这样的话美国总统为了安全每天跟着保镖还什么都不用干了!”
我踹他一脚道:“哪长的像总统?”
……
中午。林子文又背他那个小包来到我办公室门口。依旧没进来。先在门上敲了敲。
这时我正戴了一副劣质的墨镜边看保镖守则边想象自己在执行任务时候的样子。听见敲门一抬头见是他。还没等我说话。林子文微微一笑道:“我是来领我的报酬的。”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报酬。要你杀的人你杀了吗?”
林子文自信道:“想是这样的。”他的脸上又溢起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平静和胸有成竹。
就在这时。阿破一步跨进我的办公室。大声道:“老大。吃饭去!”他看看身边的林子文。笑道。“咦。每天都是这个点儿。你又来蹭饭来啦?”
林子文一见阿破顿时呆若木鸡。仿佛寒冬里被两车皮的冰渣子从头倾泻。他愣了足有三十秒。带了哭腔喊了一声:“昨天我是看你断了气才走的!”
破笑嘻嘻道:“断了气和死了是两码事。我不用喘气照样能活到你孙子也老态龙钟那天。”
林子文像个庄稼被蚂蚱啃光的农民一样蹲在的上。助费解绝望。用粗糙的大手揉脸……
我小心道:“要不……先吃饭吧?”
破率先往出走。一边道:“吃饭吃饭。有的人活着就是为了吃饭。我就是那种人。”
这时林子文的眼神里忽然露出最后一丝凶狠他蹲在那里。忽然一甩手。从他的掌心里飞出一条又韧又细的丝线来。别看细。可质的极沉。这条线像被风吹动的蛛丝一样飘到了阿破的胸前。阿破还全然无知。乐呵呵的往前走着。林子文猛的往回一拽。那股迅收拢。准确的套在了阿破的脖子上。林子文再一拉。那条丝就像刀刃一样切进了阿破的脖子直到此时我才明白林子到底想干什么。了保住今天的第二个50块。我急忙让时间变慢。顺手抄起桌上的剪子就扑了上去。这时候这股丝已经勒进了阿破脖子的一多半。我来到他和林子文之间。一剪子下去断了细钢丝。
外面。刚下班下学的王府大街街坊们都在和阿破亲热的打着招呼:“破。吃饭去呀?”
破笑着回应“是啊是啊。”他忽然觉的说话有点走风。一摸脖子都松了。再低头一看胸前的钢丝就什么都明白了。阿破二话不说的回身冲我一伸手:“老大。钱!”
我勉强笑道:“给什么钱。我不是已经救了你了吗?”
破来回扭着脑袋。出前半截脖子上粗粗的气管和血管:“这也算救了?给钱!”
我赶紧踢上门。骂道:“你不怕人看见啊?”
破指着林子文道:“这不都他弄的吗。话说回来幸亏你也不慢。要不然我在街上走着走脑袋掉了还不把人吓死?”
这会林子文已经由变成盘腿坐在的上了。表情也从一个被啃光了庄稼的老农变成了庄稼……
我严肃的看了他一道:“林子文。起来!”
林子文机械的站起来。茫然道:“什么事?”
我跟阿破说:“你去吃饭吧。给我们带回来一份。”
破走后我给林子让了座。他现在已经完全没了自主意识。只会喃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拍了拍桌子道:“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的建议总该考虑考虑了吧?你看。你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杀手。我们信任你。也不想故意为难你现在只要你一句:答应放弃刺杀那个叶卡捷琳娜公主。我也就当从没给你下过单。那个人你也就不用杀了——你也看见了。那根本就不是个物件。怎么样?”
林子文忽然回了神。异常坚决道:“不行!现在已经不是我和那个什么公主的事。而是我跟他的事了!”
我无奈的了叹了一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好象也早知道他会这么说。通过红夜女我就能预测到这个结果。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不变态的人是一样的。变态的人却各有各的变态……
我只好道:“既然你已经表态了。那我也不勉强你。但作为雇主和当事人。我要对你提几点要求。”
“什么?”
“先。你在刺杀过程中不能误伤到别人。”
“不用你说。这是我的底线。”
到无辜的人。”
“这……我以后会意。”
“第三。在此过程中毁坏的一切物品都的你来负责包赔或维修。”
林子文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这有什么。从我报酬里扣就是了。”
“那好。”我说:“昨天你打坏了市里的货物共计3。客厅双层玻璃一扇共50——你现在理赔总额是53。”
林子文:“行……”
我振振有辞道:“可是。你的报酬是在你能杀死目标人的前提下才有的如果你永远也杀不死他。这笔钱就不存在。所以——你最好还是现付。”
林子文涨红了脸道:“你!”但是他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掏出53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把钱收进钱包。心想不错。除了输给阿破的还赚了3。
第十二章 非我族类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新迅,小说齐全★拯救的球去第十二章非我族类
…我和林子文面对面坐着。桌上摆着几个盒饭。他边鼻子。
阿破抹着嘴冲我伸手道:“老大。先把刚才那次的钱结了。”
我瞪了林子文一眼。边掏钱边说:“你俩不会是先商量好了合伙阴我钱吧?”
破弹了弹那张钱笑道:“现在事才有点意思了。”
我说:“阿破。我们正约法三章呢。有什么要注的你跟小林说说。”
破想了想道:“归杀。不许窥探我的私生活。就像昨天。我要是万一和个姑娘在一起还不看了免费毛片?”
林子文道:“以后结了婚我就进去了。”
阿破惊道:“你还杀到我结了婚?”
林子文淡淡道:“只要你不死。会一直跟着你!”
阿破暴跳道:“我他妈最后肯定死你手里——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林子文奇道:“怎么死的?”
“被你烦死的!”
林子文唉声叹气道:“相信我。碰上你这样的目标我也很不爽。但是做我们这一行很邪的。失一次手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以前我接了一单生意是刺杀哥伦比亚一个黑手党老大。难度有四星。雇主是他的对手。我寻找了一年机会才的手。可是那时我的雇主已经因为心脏病去世了。你们也知道。我干活从来是连订金都不收的。但我硬是赔本做完了那单生意。”
破道:“实话说吧。今天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准备对付我?”
林子文眼睛一亮道:是我的强项。远程狙杀和射击我其实并不太喜欢。我觉趴在高层建筑上等着目标出现简直毫无乐趣可言。我更钟爱于近身击杀和用毒!”
破道:“那你准-怎么给我下呢?”
林子文道:“要能从尸体里看出来那种还是看不出来那种?”
阿破道:“无所谓。看出来那种吧。”
林子文道:“那对剂的要求就很简单了至于下毒的办法。以趁你熟睡的时候。或者下在你的饮里食品里甚至衣服上。”
破郁闷道:“你又打算摸黑祸祸我去?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在这下吧——”说着挽起袖子。把胳膊递到林子文鼻子前。什么毒尽管下。”
林子文道:“你说|的?”
破道:“下吧。”
林子文想了想道:“那我就试试。”他边掏包边说。“这种东西毒性很大。你想好了。据我观察你的外伤愈合能力很强。但是未必能抵的住它。”
我探头看去。只见林子文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白瓶来。里面是满满一瓶微带白色的粉末。我好奇道:“这是什么?”
“氢化。只要沾上一点或吸入微量就可致死!”
我急忙捂住鼻子……
林子文小心的拔开瓶盖。往一个矿泉水瓶里磕搭了一点。想了想。索性把一瓶氢化全倒了进去摇匀。然后从包里又掏出一个像气管子那么大的针管来……
破也不禁变色道:“太夸张了吧?”
林子文把一瓶毒水都吸在针管里要后悔可以不用试。”
破道:“还是就这样吧。省的你半夜又溜门撬锁的。”
林子文熟练的拿出一根橡皮筋来勒在阿破胳膊上。拍了拍。露出粗壮的血管然后把筷那么粗的针头扎进去。缓缓推动针尾。足有一两百毫升的氢化溶液就慢慢的都注进了阿破的身体。
我看他那一大管液体道:“这个不便宜吧钱够成本吗?”
阿破纳闷道:钱?”
我忍着笑道:“谋你的报酬。”
这时林子文已经注完毕。他观察着阿破的反应道:“有什么感觉?”
破沉着脸道:“没什么感觉!”
“那你脸怎么绿了”
破咆哮道:“我他妈这是气的——村里杀头猪还给师傅封红包呢。杀我才要啊?”
我忍俊不禁道:“小林这笔买卖肯定是亏了。”
林子文讷讷道:“从昨天打丢那钉子开始就已经亏了。那根钉子特制也块。”
“那那把日本刀呢?”
“那是正经的日本玉钢刀。市价大
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问:“你先告诉我你我定的谋杀难度是几星?”
林子文老实道:“当初估量不足。一星……”
我火上浇油道:“你跟张嫂她儿子一个难度。”
破抓狂道:“姓林的。我算看明白了
|子不愧是亚洲第一杀手。你是把我活活气死”
林子文见足够灭城毒量打在阿破身上他还活蹦乱跳的。不禁沮丧道:“看来杀你是件任道远的事——你们附近有出租房吗?”
破小心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先找个的方下慢慢研究杀死你的办法。”
破:“……”
这时孟大妈推门而入道:“小何啊。刚下来那个预防流感的通知你见了吗?”她一进门见桌上摆着橡皮筋。针管。药瓶。问道。“你们这是干吗呢?”
我语塞道:什么。”
孟大妈表情严肃道:“们不会是在吸毒吧?”
破双手搂着那个大针管道:“我的大妈。吸毒有用这么粗针管的吗中暑了。”
孟大妈看林子文的神情转为慈祥道:“哟这么说这个小年还是个大夫呢?”
林子文:是专业的。学过几天。”
孟大妈指着那个放了氢化的小药瓶道:“你那药还有吗?老李家二小子也中暑了。”
林子文急忙把小瓶收进包里:“这个一般人不能用这个……剂量比较重。”
孟大妈道:“那你给想想办法呗。小孩儿上吐下泻的。上午连学也没上……”
林子文叹了口气。我跟前拿了支笔在纸上写着什么:“那试试用决明子15白菊花山5。熬都可——孩子多大了?”
孟大妈道:“不到10。”
熬好以后可以放点冰糖什么的。”
孟大妈接过单子。啧啧叹道:“这么年轻。还是个中医。”
孟大妈走后林子文见我和阿破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一摊手道:“学杀人之前总先学点药理什么的吧?”
我说:“你要真想这租房子刚才那个人肯定能帮上忙。”
林子文一听急忙一溜烟跑出去。跑到门口的时候抓住门框问我:“她姓什么?”
“孟。”
林子文一路叫着:“孟大妈。孟妈……”
孟大妈愕然道:“有事?”
“您这还有房吗?”
“是你住还是替朋问?”
“我住。”
“还有一间平房。不大而且就一张床。”
这时两个人已经越走越远。说话声也模糊起来。只听林子文说:“那没事……多少钱……”
孟大妈的声音:月。你住多长时间?”
林子文:“……可能的住段时间”
两个人终于走远了。
破有点懵的问我:“这小子就在沙家扎下来啦?”
我幸灾乐祸道:“你完了。你就等着他每天拿你做实验吧。”
……
下午的时候。林子文背了一个大包打车来到王府大街。他又站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我的门。:“跟你打声招呼。房子已经租下来了。”
我:“呃好。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林子文微笑道:“谢谢。”
我现这小伙子一笑还是满帅的。要混娱乐圈绝对不比林俊杰次。而且我现杀手的名都起的比较诗情画意。叫李大王三陈二狗的那都是打手……
林子文转身去搬家。在他背后嘱咐道:“枪啊*什么的别让人看*。”
林子文回头道:“对了。晚上我请吃饭你有什么朋友都一起叫过来吧。”
我迟疑道:“有这个必要吗?”
林子文一笑道:“有!”
这时张泰伟开了一车到了我门外。他见我这还有“朋友”。就冲林子文笑了一下。林子文礼貌道:“你好。”亚洲第一杀手和中国特种兵就这样戏剧性的见面了。
张泰伟把我拉进办公室。递给我一大盒子道:“是一套西服和一些通讯器材。不会就看看说明|。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差不多了。你给我那本书就0了。”
张泰伟道:“那书看不看其实对你没意义。要按常理出牌我们就找写书那人去了。”
我说“那个公主是明天来吗?”
“对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她一下飞机我就安排你们见面。”说到这。张泰伟把手放在我肩卡捷琳娜公主在中国这段时就全靠你了。”
通过这两天的学习观摩林子文的实践我深刻的了解到了一个保镖的艰辛。我说:“我可是只会抓子。如果杀手秘密潜入她的房间或者在她食物衣服上下毒我怎么办?”
张泰伟
:“你还挺了解些暗杀手段的嘛。”
我叹气道:“这就叫耳目染啊”
张泰伟道:“你主要负责她在公共场合的安全。生活方面嘛。她自己也有保镖。而且公主的一应起居都有她身边的人照。你只要不让恶性的刺杀事件生就|。要杀她的人那么多咱们中国政府可不能受了这个栽赃。”
我点头道:“明白了。”
晚上林子文的请客被我安排在了小排挡。除了我们四个和王生以外我还叫上了大全和孙满楼。考虑到这次聚会的特殊性。我没有邀请王成参加。
小排挡的里间有两张桌子。一并就是个小包厢。
反正都是自己人我也没有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介绍林子文道:“这是小林。他是个杀手。”
孙满楼急忙用指头高大全:“包相公。你管不管?”
高大全抬头看了林子文一眼道:“人类的事我们族不方便插手。”
林子文小声问我:“我这身份这么公开了合适吗?”
我笑道:“没事。他们的真实身份比你还见不的人呢。”
林子文也不多想。了十来年杀手的他早已经见多不怪。干脆的举起杯子道:“各位。那我来这的目的也明说了吧。就是为了杀陈可破。以后行动中免不了要骚扰到大家我这边先赔礼了。”
阿破只顾吃饭。不话。
其他人也都不方便表示什么立场。只有王水生见气氛尴尬。端起酒杯站起来跟林子文碰了一下道:“祝你成功。”
破抓起一把蒜呵他道:“坐下!”
王水生赶紧坐下了……
孙满楼小心的问破:“为什么呀。谁请他来的?”
我咳嗽了一声说:“是我请的。”
孙满楼一副江湖前辈给后生们调节矛盾的口气道:“你们弟兄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非的动暗花(杀手)不可么?”
我笑道:“大家别误会。其实要不是小林那么死心眼。我也不会请他杀破。”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大全总结道:“我很佩服小林的职业道德但是对他业的本身很不感冒。”
林子文这时才知道要去保护叶卡捷琳娜。他好奇道:“原来是这样。你为什么要保护她”
我说:“因为她要中国。而在中国的这段时间她绝不能出事。”
林子文莫名其妙道:“这是什么理。就算她出事了也不能说明就是中国人干的呀?”
“那也不行!”我他打比方道:“比如你有个戚——就你爸吧。你爸去隔壁老王家串门被老李家的人堵在门上给打了。虽然不是老王的人动的手。你能不记恨他们家吗?邻居们怎么看老王?”
林子文绕了半天勉强把关系整清楚。摊手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不明白!”
我激动道:“这关到国家声誉。你是不是中国?”
林子文笑道:“我虽然是从小在国长大。不过国籍马来西亚的……”
我恍然的一拍头顶。慨道:“果然是非我族类。心必异啊!”
高大全和王水生都头瞪我……
我忙补充道:“我说的是民族不是种族。”
王水生继续瞪我……
小慧笑着冲林子文一举杯道:“虽然不能祝你成功。但祝你在这里过愉快。”
林子文客气道:“会的——其实我现在才现在杀手生涯里偶尔出现一个不容易杀死的人也不是多坏的事。他总能激我的灵感和热情。”
破满不在乎的夹了一筷子木耳炒蛋塞进嘴里忽然面色一变。猛的问林子文:“你是不是又在我菜里下毒了?为什么味道这么怪?”
不等林子文回答。小排挡的胖老板颠颠的从外面跑进来。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刚现我炒木耳的时候多放了一把花椒。你们还没动筷子呢吧?”
第十三章 叶卡捷琳娜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地球去第十三章叶卡捷琳娜
我们吃完饭刚出小排挡的门。孟大妈领着老李走过来。指子文道:“就是就是他。”
林子文茫然道:“怎么了?”
老李一把抓住林子的手使劲摇着道:“感谢啊!”
孟大妈在一边道:“大夫。你的药真灵。老李头家老二喝完一下午就见效了。”
林子文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很普通的偏方。”
老李拉着他的手不放。殷切道:“林大夫啊。我最近老失眠。你看能给开点什么药不?”
林子文道:“多吃点养气的。平时别老操心……”
这时一帮老头老太太围过来。东一句西一句道:“林大夫。我牙疼好长时间了。您有时间给瞅瞅?”“林大夫。我儿媳妇生完孩子不下奶。该吃点什么啊?”“大夫。鸡眼能治吗?”……
林子文抓狂道:“真不是大夫。”
我在一边幸灾乐祸道:“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林大夫已经决定在咱们王府大街住下了。家有事可以随时找他。”
众人欢欣鼓舞道:“这下好了。以后咱街也有医生了。”说着簇拥着林子文远远地去了。林子文愕然回头。朝我投来幽怨的一瞥……
我嘿嘿笑道:“该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众人都汗了一个。水生悠悠道:“阿忆作为你们的老大。行事果然很成熟……”
……
晚上我一个人穿上泰伟给我拿来的西服。戴上墨镜。把无线电耳麦挂在脖子里。手拿着一根香蕉对着镜子摆出各种造型。一边还哼哼0里的配乐。
小慧笑道:“国家找你去是当保镖不是当间谍。”
破在我混身上下着道:“枪呢?没给配枪?”
我打开他快要摸到不该摸地方的手。说:“无双他姐夫说我用不着。”
小慧道:“我看也用不着。保镖应该是世界上用枪最少的职业。”
我问:“怎么说?”
小慧道:“保镖这个职业。总结起来其实就为了干一个活那就是挡子弹。拔出枪到处乱射那是|脚电影里才会有的场景。因为就几率来讲。杀手第一枪就命目标其实不大或者说不足以致命。而保镖要做的就是不给杀手命中第二枪的机会用自己地身体挡住目标。林肯肯尼迪拉宾都是被连开几枪才丧命的当然。最优秀的保镖更善于观察环境和依靠直觉。能在杀手行动前做出措施。他们到底在无形中消弭了多少刺杀事件那就谁也无法的知了。总之保镖就是一个以牺牲自己保全别人的职业。”
我郁闷道:“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呀。”
无双道:“书上那么写谁还当保镖?”
破道:“也可能书上就是那么写地。无双他姐夫给你删了。”
无双哼了一声道:“张泰伟不是那样的人。再说阿忆干这个事情又不会出危险。”
破道:“看看。现在就帮着他们家人说话了老大。明天带我一起去吧。”
我笑道:“要是平时你不说也的带着你。可是现在你**后面跟了那么位瘟神。我还怕殃池鱼呢。”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例那样买回早点来。喊他们床。刚吃完电话就响了一看正是泰伟给我留的方的联系电话。穿起西装。戴上墨镜酷酷地冲他们一挥手:“走了。你们的老大给人挡子弹去了。”
无双道:“你走几天啊?”
我头也不回道:“多5少则3。”
王水生道:“你走了我能睡你的床吗?”
我回头:“绝对不行!”
小慧笑道:“一切加小心。有就打电话招呼我们。”
我再次酷酷地打个响指。一回头。差点撞门上……
下了楼。来接我地张泰伟手下的高个子。我坐他旁边的副驾驶上他冲我笑了笑道:“式感谢一下你救了我们队长的事。上次实在是不方便说。”
我哼哼道:“我记的你还说鸡膀子拆下来有安不在老鹰身上。”
高个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边开车边冲我伸出手来:“他们都叫我老高。”
我跟他握了一下道:“叫我阿忆就行你还是好开车吧。”
我们的车一路赶往场。快到的时候老高车里的报话器接连响起来。不断有人跟他或跟人汇报附近情况。老高接完一个汇报跟我说:“都是便衣。”
离机场还有老远一段距离地时候。路两边就已经以看到武警的车和全副武装的武警。着耀眼地警灯。凭着老高车上部队的牌照我们才以一路畅通。
我不禁道:“这也太小心了吧?”
老高苦笑道:“没办法。叶卡捷琳娜公主身份特殊以前来咱国的有阿拉伯世界和非洲的某些国王。英国的女王。可是公主还真是第一次接待。上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规格了。只能先从保障她安全做起。话说我们这位公主仇人好象不少。”
老高把车停好。领着我见到了已经在机场贵宾室等候的张泰伟。本来已经颇为舒适的贵宾室又经过了一番精心地装饰。张泰伟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但见了我之后暂时拒听一切电话。他看了看表道:“飞机9,到。公主会在这里稍适-息。和省里的领导会完面后我介绍你们认识。有事你就直接和我或者老高联系就行。”
我点头。
张泰伟又道:“从机场出去。先去丽都宾馆。晚上有一个酒宴。然后你就全陪她身边。直到她离开中国!”
我只好说:“好。”我见他有点紧张。笑着安慰他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保证各种型号的子弹都伤着她。”
张泰伟道:“你需要多近的距离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我说:“最好是3米以内。2米更好。”
张泰伟点点头:“一我安排。”
说完他又忙去了。最让他费脑子的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刺客而是蜂拥而来的记者。这些人打不的骂不的。难缠似鬼。很容易造成混乱。
我一个人在贵宾室待着。闲极无聊想抽根烟。一摸兜。烟和火机都没拿。出去问了几个战士。都不抽烟。我一看表才9点半心想公主来了又是搞欢迎仪式又是
领导的怎么也的10点以后才顾的上见我。于是溜达到机场算买一盒。结果意外地现我连钱包也没带。现在我除了这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可谓不名一文。
这要是在火车站。钻进吸烟室随便跟人搭个伙就成。可是这里是机场几乎没有可以吸烟地死角。而且里的人都衣冠楚板着个脸。你都不好意思上前搭讪。大家知道抽烟的人越是没烟越想抽。我的抓耳挠腮。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灰的清洁工大爷从我身边走过。抓垃圾筒的手上指甲焦黄。一看就是个老烟鬼。狠了狠心叫道:“大爷。”
老头一愣神道:“叫我吗?”
我不好意思道:“有烟吗?”
老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一语不地掏出盒红梅递给我我本打算抽一根走地。谁知大爷说:“这不让抽烟。”
我叹了口气道:“算了。”
大爷面无表情地说:“你去那边厕所窗户前抽吧。我就当没看见。”
我随他来到窗户边。他递给我一烟。帮我打着。|着我说:“怎么。做生意不顺心啦?”
我:“呃……没有。”
大爷道:“别骗我啦。我观察你半天了。连包烟也买不起了还死要面子名牌。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过小伙子别灰。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抽完这根烟好好干!你会东山再起的。”大爷开导了我半天。把那半盒红梅塞在手里道。“这个送你了。”着干活去了。
我目送着这位信奉李宁的大爷远去。心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这时我电话声大这东西倒还在身上。那是因为我觉的作为一个保镖肯定用着。包就没那么上心了。我天天在王府大街待着。带不带那玩意根本没区。
我接起电话。张泰伟大喝道:“何安忆你跑哪去了?”
我不满道:“你喊什么呀。我出来捞根烟抽。”
“为什么不戴耳机”
我摸了摸兜里的耳机道:“又用不上。”
张泰伟急道:“快点回来。公主着见你呢。”
我看了一表还不到10点。心说这位公主还真是够快的。场大厅人太多。我不方便动歪脑子。放慢时间以后虽然我跑起来没人能看的见。但好端端一个人莫名其地消失在空气里总不太好吧?
我满头大汗地跑到宾休息室门。张泰伟正焦急地等在那里。他埋地看了我一眼。也顾不上说什么。带着我走了进去。
在贵宾室地沙上。一个满头栗色头的年轻女子正优雅地端坐在那里她听门口有人声。微转头。好跟刚进门的我来了个对视。我只觉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从胸腔到气管再到脑门。三点一线像手枪里的击针一样做了一个往复运动。那傻样就像一条蚯蚓被瞬间抽走了粘稠体。只剩一个空壳……
她太美了!请恕我无法用文字描述她的模样。我只能坦白:像我这样一个玩世不恭。实力怎么也算妖族前三的强大妖怪被这个人类只一看就看抽了。
当时我脑子非常混。就像近距离看到极光那样。晕眩又茫然。莫名其地感到幸福和失落。如果这时候让我离开她这辈子也不再相见。我肯定照样永远忘不了|一头栗色的长。和那双像黑葡萄一样地眸子。那双眸子。慵懒的不想掩饰任何东西。但是照样美丽。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上的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照片上那个叶卡捷琳娜公主。照片里的人地确是个十足的美女。但显然不及我面前这人的十分之一。美女和绝世佳人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反正我要是杀手。绝不会把这两个人混淆。想到这里。我甚至忽然想到:照片是故意拍的失去水准的。为的是从侧面保护公主?
张泰伟暗中踢了我一脚。用很官方的口气道:“安忆。来见过叶卡捷琳娜公主。公主在华期间。你将有幸成为她地扈从。”
我很自然地回过神来有些人的美就是这样。虽然惊艳但不锋利。没有恶意的杀伤力。公主就是这样。
我先是伸出手想过跟她握。想想不合适。又想来个王水生那样的欧洲宫廷礼。可又觉的不伦不类。最后只好尴尬地冲她招招手道:“你好。”
叶卡捷琳娜玩味地|着我。不说话。虽然她有一标准的亚洲鹅蛋脸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外国人。她的眉毛很长。偏粗。但是根本影响不到她的美貌。尤其是见过她之后。就算再挑剔的美学家也会认为不长成这样才是败笔。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她“世界公主”称号的由来了除了极个别的以肥为美以唇裂美地偏僻部落。叶卡捷琳娜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美人。高贵的公主。
可是面对美女的沉默我有点受不了了。我用正常的声调问张泰伟:“翻译呢?她怎么没带翻译呀?”我这会才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这大美妞好象还是第一次来中国。我估计她甚至听不懂“好”的意思。不等张泰伟说什么。我急道:“靠。你不会想我拿英语跟她交流吧。我除了“一可死抠死蜜什么也不会啊!”
张泰伟看了一眼公主。解释道:“其实……”
我打断他道:“其什么其实。别告诉我你事先没想到我不会说英语。我是有大专文凭。可大专文凭不需要英语四级!”
这时。叶卡捷琳娜淡淡地开口了:“实。我会说汉语。”
我吓了一跳。一个箭步蹦出老远。意外道:“我……”好在我急中生智把那个“靠”字硬是咽回去了。真没想到啊。在这又碰上一个王水生。
叶卡捷琳娜讥诮地看着我。殊乏诚意地说:“很高兴认识你。何安忆。以后要辛苦你了。”说的虽然不王水生那么字腔圆。但也非常流利。
我悻悻道:“别客。这是我的荣幸。”
第十四章 鲜花铺道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的球去第十四章鲜花铺道
泰伟见我们见过了面。很正式的说:“两位已经认识我希望你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起信任。”他转向叶卡捷琳娜道。“公主。这是我们中国政府能为您请来的最好的保镖。希望您的中国之行愉快充实。”
叶卡捷琳娜微笑道:“会的。谢谢。”
张泰伟敬了一个礼。出门的时|拉了我一下。
我跟着他来到门外。泰伟很直接的问我:“漂亮吧?”
我感慨道:“漂亮!”
张泰伟微笑道:“据说以前有一个杀手费尽千辛万苦混到了公主的身边。可是当他一见公主真人的时候就再也下不去手了。直到警察把他带走的时候他还在痛哭流涕。”
“……有那么夸张。那人心脏病犯了吧?”
张泰伟微微一笑。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道:“不管怎么说。这下你不会抱怨我们给你的这个任务了吧。说实话我很嫉妒。要是没有你本来应该由我来干这个活。”
我面无表情的说:“你的话我会如实转达无双他姐的。”
张泰伟呵呵一笑。最后郑重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要贴身保护公主。一会去宾馆的路上你要和她坐一辆车。”
我点头:“知道了。”
张泰伟带着门口站岗的两个战士走了。我刚要再进去。旁边的屋子里忽然走出5个彪形大汉来。其4个是一色的欧洲人模样领头的居然是一个还裹着头的阿拉伯老人。年纪约有50多。有部圈脸的白胡子。眼睛深蓝。同样是膀大腰圆。
我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这个老人忽然噌的一下挡在我身前。双手拦在胸前。冷淡而客气的阻止我入内。我大声道:“我是公主的保镖!”
他示意我听不懂我说什么依挡在门前。我既然是保镖。也就不客的推了他一把。谁知老家伙身体非常结实而且手上力道很大。只一就把我弹开了。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四个大个子都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我心说坏了。难道杀手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我也捏住了裤兜里的小头柄……
这时门一开叶捷琳娜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示意我们都进去。
她又坐在沙上。随便的跟我说:“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都是我的侍卫。戈什叔叔是他们的队长。”着一指那个阿拉伯老人。果然是王权至上的国家。我还是第一次在现代社会又听到侍卫这个词而且4猛男一听到公主在介绍自己。都谦卑的低下了头。
老人仍然戒备的看着我。叶卡捷琳娜又用外语跟他介绍了我。戈什上下打量着我。说了一句我完全听懂的话。他身后的四个侍卫都笑了起来。我茫然的问叶卡捷琳娜:“他说什么?”
叶卡捷琳娜道:“说你们东方人全是娘娘腔连保镖都这么秀气。”
我看看自己。又比比他们。遗憾的现人家是有资格这么说我的。我身高略微不到10。中国不算低。但对5人平身高都在1米95以上。而且横向面积庞大。不的不承认。别说挡子弹这5个人站在一起恐怕连导弹都防住…
我不服气道:“尿泡虽大无斤两秤砣虽小压千斤——你告诉他。”面对番邦蛮国咱也不用客气。大名著里的名言不是让你自相残杀用的!
叶卡捷琳娜道:“你这句太复杂不予翻译。”
我:“……”
戈什又说了句什么。回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英语。但是带着浓浓的阿拉伯语味道。咱们电视上看拉登又出什么示威视频。就是这个味。但至于他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懂……
叶卡捷琳娜转头对说:“戈什队长说你像只猴子。”
我气愤道:“那总比还没进化的猿人好。”
叶卡捷琳娜道:“只能帮你告诉他猴子有猴子的灵巧。”
戈什听了她的话。带讥笑的还一句。叶卡捷|娜适时的转达给我:“他说灵巧有个屁用。能抓的住子弹吗?”
我不明白人类为什总拿抓子弹来说事。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他们总是抱着嘲讽和排的态度。就不能谦虚点吗?
这次我没用叶卡捷琳娜翻译。用英语坚定的直接回答大胡子回民:“是的。我可以!”
这回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叶卡捷琳娜告诉我:“戈什队长认为你应该去参加美国脱口秀——就是类似于你们中国的相声。”
我郁闷道:“你跟他说……”
叶卡捷琳娜耸耸肩道:“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又不是翻译!”说着翻了个白眼走出去了。
这下我彻底郁闷了。在这场争风吃醋的战斗中。我惨烈的败了。这个传说中擅长到处树敌的公主明显更袒护自己的侍卫。拉偏手支偏嘴。合着我说的话一句没传过去。人家损我的一个字也没落……虽然我承她白眼也能翻的倾国倾城。但我很不爽——她又成功的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老回民带着自己4个手下紧跟着公主走出去。一边幸灾乐祸的回头看我。他|5个人像枣核一样把公主围在里面。其他的防护措施确实显有点多余。
一出机场大厅。上号记者忽然上。几乎人手一个相机在警戒线后狂拍。光灯急闪。戈什他们很有经验的早就戴好了墨镜。这时候安之若素。我则被闪的一阵头晕。这时才知道墨镜的妙用。急忙掏出来捂在眼睛上。公主优雅的冲他们招手。微笑。可是行进度并不慢。很快一排高级轿车无声的停在了我们跟前戈什他们围成一圈把叶卡捷琳娜护送上车这才调头走向后边的一辆。我顺理成章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叶卡捷琳娜正把一双**放在后座上使劲揉着。见我开门。愕然道:“你干什么?”一边急忙把腿放下去。
我钻进车里:“以,我们就的坐一辆车了。”
这时戈什带着他的侍卫们同时围上来。可又不敢贸然开门。只的使劲敲玻璃。叶卡捷琳娜放下窗户。戈什愤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大声询问着他的主人什么。卡捷琳娜冲他做了一个安好的手势。然后转过头对我说:“这是什么道理?你不知道我向来习惯一个人坐车吗?”
我摊手道:“为了的安全。是上面交代的。”
她哼哼了一声:“那就客随主便吧。”她又冲戈什做了一个手势侍卫们这才带着不甘悻悻离开。我通。终于扳回一城!
叶卡捷琳娜关上窗。虽然收回了腿。但还是没有老实坐着她懒散的斜靠在座位上。扭头看了我一眼很直接的说:“刚才的事别介意。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不过你总不会想跟一个倔老头斤斤计较吧?”
这下我倒不好意思。一个拥有如此高贵身份的人和你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让人感觉很奇怪。好象一下就能全无芥蒂我微笑道:“哪里。”
她把胳膊枕在脑后。玩味的看着我。问道:“第一次做保镖吧?”
我:“是……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叶卡捷琳娜嗤的笑了一声道:“对我不满还是对这个职业失望了?”
“呃……没有。”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跟刚才那个大方典雅的公主判若两人。我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习惯一个人坐车了。
果然。叶卡捷琳娜开门见山道:“我大概要在中国待些日子。要想我们相处愉快我想我们的彼此适应。我可不想在任何角落都保持那副见鬼的仪态你要贴身跟着我也可以。但最好别大惊小。当然。你下里可以写回忆录什么的把这一切记下来再表出去。我不在乎。”
我说:“我没那么无聊。”
“那就好。”她打了个哈欠看着外面鳞次比的筑道:“中国比我想象的要好。”
我没话找话道:“主殿下的汉语也说的不错。”这倒不完全是恭维。
叶卡捷琳娜道:“我祖母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我们富加王国虽然人口不足但居然也有一条华人街。所以我对中国很好奇。一想看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我开玩笑道:“那么到公主这一代就还有十六之一华人血统。”
叶卡捷琳娜道:“以后可以叫我凯瑟琳或琳达。”
“呃好以后你可以叫我小何或安忆。”
然后我们两个你看|我我看看你。我忽然不自在道:“我还是叫你公主吧。”
她也笑起来:“我也还叫你何安忆。”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同时笑了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过于生疏却偏偏要装作很亲切的样子会更尴尬。但好在我们都是很直接的人。干脆捅破了这层尴关系。现在比起“凯瑟琳”和“安忆”。我们直呼名反而更舒服更默契些。
这时司机说:“公主。我们已经到宾馆了。”
叶卡捷琳娜随意的嗯了一声。双在的上来回划动着。划了能有四五秒。忽然睁大眼睛道:“鞋呢?”
我茫然道:“什么你鞋呢?”
叶卡捷琳娜有点急:“我习惯上车就脱鞋——找不见了!”
我也急了。忙俯身在车座下四处张望。一边道:“你脱鞋干什么?”
这时透过咖啡色的玻璃已经可以|到路两边全是衣饰整洁的人列队相迎。他们一边鼓掌一期待的向我们这边张望。里面有不少是省市的领导和宾馆的高层。还有各主媒记者。全都严阵以待。
司机见我们没了动静。疑惑道:“公主?”
我大声道:“别催。找鞋呢!”说着终于从座位底下拎出一只来道。“成功一半了!”
叶卡捷琳娜这个关头还是被我逗的一乐:“你想让我跳着出去啊?”
……另一只鞋是说什么也找不到了。
如果是长裙曳的还好说。可这时我才现她现在穿着的是一身休闲装。上半身T恤还印着史努比呢。下半身是一件短裙。这样出去无论如何都穿帮。
外面的人见我们久久不出来。开始疑惑起来。戈什带着人快步走来。叶卡捷琳娜推了我一把道:“出去为我开门。”
我也来不及多想。急忙下车跑到另一边缓缓打开车门。人们开始重新欢呼和鼓掌……
叶卡捷琳娜一低头。雅而俏的拎着两个裙翩翩下车。顿时有人叫了起来:“公主穿鞋!”
我们这位惊才艳艳公主。在临下车的时候故意先探出一只纤纤玉足。然后一落脚就踩进了深深的花丛里。
万幸……万幸这是星级酒店。万幸要迎接的是一位公主。酒店方把刚采摘下来的鲜花铺满了道路。一从门口到车前。而我们的公主拎着一只鞋。托起裙摆。款款落入花丛。她绝美的容貌顿时引起了人们的一阵惊叹。无数相机大闪特闪。把这个历史性的美丽画面永远的留了下来。
鲜花美人赤足天使。没有这更具有艺术气息的了。凡尘的人们只有呆呆的看着这幅画面。谁无暇去想:为什么公主手里只有一只鞋……
叶卡捷琳娜面带微笑神圣典雅而又充满俏皮的少女情调。赤足缓缓的走过花街。所过之处光芒万丈。俗人无不低头屏息。我跟在她身边。不禁佩服的五体投的。快上台阶的时候。公主小声的说:“抱我进去!”
这会。就算再木讷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慢慢的走到公主身边。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一双小腿揽在臂弯。将她横向抱起。动作沉着而从容不迫。庄严像位救神。我的身后传来了无数的欢呼和尖叫。
是的。叶卡捷琳娜刚来中国就创造了一个经典。从此以后。鲜花铺路成了丽都酒店的保留目。凡是有高官豪富的夫人下榻。酒店方都会事先询问一下要不要这个项目。而且此以后民间也行此风。每每有人结婚。新娘子总会想尽办法搞来鲜花。然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从车里下来。撩起裙角。手里提着一只鞋。注意必须是一。因为要是两只的话就不一手一只或一手两只。前者非常破坏美:一手一只鞋看上去更像个在追杀丈夫的悍妇。而后者像是雨后过泥滩。在这个上。世界人民在事后都不的钦佩叶卡捷琳娜公主的美学造诣。区区一鞋之差。羞煞无数艺术大师。
当然。到了后来随着要这项目的人越来越多。鲜花已经不够用了。最后有人想办法。把今天用过的还算完好的鲜花回收再次利用卖给下一家顾客。那些花被踩来踩去。很多人就是这样的上脚气的。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十五章 错币
我抱着叶卡捷琳娜,在宾馆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到了休息室,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里,只觉臂弯里一片馨香……
这位公主把手里那只鞋一丢,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噎死的话:“刚才真他妈险啊!”
这时宾馆经理在门上小心地敲了敲道:“公主,我们为您在大厅安排下了接风宴,有不少省市的领导,您可以用完餐后稍适休息,晚上的宴会也准备好了。”
叶卡捷琳娜柔声道:“我就来。”戈什客气地把经理让到了一边的客房,不一会端着一盘面包和一杯牛奶走进来,公主边吃边伸手道:“一会客人的名单给我。”
戈什递过来一张纸,叶卡捷琳娜扫了一眼道:“一帮穷人,没什么油水。”
我好奇道:“公主,不是给你安排了午宴吗,你怎么吃这个?”
叶卡捷琳娜嗤笑道:“我没工夫跟他们耗,早点打发他们走就是了。”
戈什鞠躬说了一句什么话就要出去,我只听懂几个单词,好象是要为公主去再找一双鞋,叶卡捷琳娜用手势阻止了他,去里边穿了一条长裙,然后随便地穿了双拖鞋就往外走。
我紧走两步赶上她道:“你干什么去?”
“参加午宴啊。”
“就穿拖鞋去?”
叶卡捷琳娜低头看了看道:“能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来……不过……”
“那不就行了?”
只能说她有这样做的资本,公主身高大概在1米72左右,穿不穿高跟鞋差别不大,同样高挑出众。
戈什抢在她前边跑去通报,四个壮汉侍卫中已经有两个提前进场,另外两个和公主保持了一定距离,不离不即地跟在她身后,这也是一种礼节,因为既然已经到了宾馆,再那么严阵以待就显得太过夸张了,我才不管那一套,反正我接到的命令是贴身保护公主。
叶卡捷琳娜在大厅的入口停下脚步,拿出一面小镜子来照了照,然后随手塞在我西服口袋里,这时宾馆经理带着激动的声调大声宣布:“现在,有请尊贵的叶卡捷琳娜公主!”
叶卡捷琳娜临时调整了一下表情,下一秒,以无懈可击的完美仪态高贵地走了出去,大厅里所有人都站起来,热烈鼓掌。公主的美丽他们刚才已经见识到了,此时还是忍不住又一阵惊叹,叶卡捷琳娜清丽可人地微笑着,以一种很微妙的频率和角度冲下面招着手,使每个人都觉得公主是在冲自己微笑,一个个顿时自矜起来……而只有我知道,公主在前几分钟才说他们是“一帮没什么油水的穷人”,而且在这位翩若惊鸿的公主裙子底下还穿着一双拖鞋。
虽然一个外国妞这么敷衍戏弄我们的人民我觉得有点别扭,可还是忍不住想笑,在座的这些位,其实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是穷人,大多是政府官员和社会名流,比如这协会那协会的会长,各拳头部门的负责人什么的,平时绝对都是些玩弄别人于股掌的人,看着公主那高贵恬静的笑容,想着她裙子底下那双拖鞋,我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只好低着头站在她身后,脸憋得通红。
公主端着一杯橙汁走上讲台,温柔地微微一躬,朱唇轻启道:“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的热情常常让我误以为我已经到家了,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国家向各位表示感谢并发出邀请。”
台下掌声。
公主端起杯子向台下致意,轻抿了一口。
“穷人”们急忙都拿起酒杯,兴奋地大口喝酒。
叶卡捷琳娜脸上飘起微红,好象那些酒都被她喝了似的,她浅笑道:“现在,请原谅我要去休息一会了,我真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时差这种可恶的东西,我多想留下来聆听各位的教诲,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一直是最吸引我的元素之一,可是在我的祖国现在是深夜,每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儿都该甜甜地入睡,大家不想下次见到我的时候看到一只小熊猫的话,那么我得去睡觉了,虽然我的国家没有这种可爱的动物。”
台下笑,都为公主风趣的发言鼓掌,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叶卡捷琳娜再次致意,在热烈的掌声中飘然下台,到台口时回眸一笑,显得恋恋不舍。直到我们走到后面,还能听到大厅里的掌声和喝彩。
离开大厅,宾馆经理带着两个员工马上跟上来,赔笑道:“公主殿下,我们您准备的总统套间就在顶楼。”
戈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又带着他的卫队跟在了我们身后……
在经理的亲自陪同下,我们一路上了12楼的套间,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所谓的总统套间:宽敞的客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螺旋式的楼梯都一尘不染,墙上挂着一副色彩纷繁的西方油画也不知道谁的作品,但肯定是真迹,主基调以乳白色为主,沙发的靠垫和杯子等小物件却都换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看来宾馆为了招待公主也着实下了心思。
叶卡捷琳娜点点头温和道:“我很满意,谢谢。”
经理拘谨地搓手道:“您满意就好。”他手下一个员工终于忍不住说:“公主,我能和您合一张影吗?”
不等公主表态,经理顿时变色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去财务那里领工资吧,你被解雇了!”
确实,在五星级宾馆这种地方,员工提出这样冒昧的要求被解雇一点也不过分,那个员工好象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讷讷道:“对不起……”
经理手指大门道:“出去!”
叶卡捷琳娜微笑道:“别激动经理先生,您的员工无非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乐意之至。”
经理尴尬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我这就处理。”
叶卡捷琳娜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是真的非常愿意,除非您想违背顾客的愿望。”
经理愣了一下道:“不敢……”
叶卡捷琳娜轻轻揽住那个女员工的肩膀,随手把另一个也叫在自己身边,忽然道:“我们难道没有相机吗?”
那个女员工兴奋地满脸通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数码相机来道:“我这有!”
叶卡捷琳娜左右看了看笑道:“可是谁帮我们拍呢?”
那个员工看看在场的人,看意思是想把相机给经理,可是又没敢,最后一看就剩我一个中国人了,小心道:“麻烦你一下行吗?”
我笑着接过来,刚要拍,戈什忽然一把抢过相机,愤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镜头对准角落随便按了几下快门,最后还是不放心,把相机交给一个侍卫检查,他则指着我大声说着什么,看样子是没好话。
叶卡捷琳娜阻止了他,随即又征询了一下那个侍卫的意见,那侍卫表示没问题,这才把相机还给我。
我不满地嘟囔着,本来不错的心情也被搞坏了,勉强地帮他们拍了几张照,刚要把相机放下,谁知那个经理噌一下站在叶卡捷琳娜身边,急切道:“帮我也拍一张吧。”
叶卡捷琳娜边摆姿势边笑道:“这么说你不用解雇她了?”经理脸红了……
拍完照送走经理他们,戈什开始了继续对我声讨,那四个侍卫看样子也都很严肃,叶卡捷琳娜大声地喝止了他们,然后看样子是让他们去休息,戈什犹豫着好象很不乐意,但终究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迟疑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无辜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卡捷琳娜笑道:“知道吗,你是我见的第一个主动帮别人拍照的保镖。”
我纳闷道:“怎么了?”
“其实也没怎么,不过是他们总怀疑从相机里会射出子弹来而已,又或者在这里照相会暴露我的居住环境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脸一下就红了,我现在才明白我犯了一个保镖行业里多么低级的错误。
她耸耸肩道:“无所谓,就算真的射出子弹来我也不在乎,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死神决定召唤我的时候说不定好端端的崴一下脚就死了呢。”
我嘿嘿笑道:“我们中国管这叫命,还有句话叫阎王要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
叶卡捷琳娜打个响指道:“我喜欢这句话,你们的阎王比我们的死神更像个爷们。”
我发现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结巴道:“呃……让我们说点吉利的事吧,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她干脆地说:“睡觉!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她噔噔噔跑上楼上的卧室,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让12楼的风吹拂起她栗色的长发,俯瞰着下面的景色深呼吸了几下,好象一下开朗了不少,然后她对我说:“你也是第一个不阻止我拉开窗帘的保镖。”
我就知道我又犯错了……
叶卡捷琳娜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道:“何安忆,你当我的保镖让我很舒服,谢谢你。”
……我也不知道她这算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好了,我要睡一会,你自便吧。”
我愕然道:“自便?”
“对啊,也睡一会,或者看看电视什么的。”说着,她把自己舒服地扔在了床上。
“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我话刚说了半句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站在床前,像所有男人那样不可免俗地看了一眼她的曲线——还是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该浑圆的地方绝不含糊,该欣长纤细的地方也绝不暧昧不清,就像一首歌曲的高音部分,歌唱家和K歌王唱出来的绝对不一样,亚洲女孩就很少能有她这么丰满,而欧洲女孩又很少能有她这么细腻,我想假如真有上帝的话,那么叶卡捷琳娜也不是他本意,就像错版纸币一样,她是上帝失手偶然造就的完美!
可是我现在也不明白这张西方的错币跑到中国干什么来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我越发地摸不透这个女人,她狡猾、聪明、大多数面带微笑的时候对人不够真诚,但有时候又直率地让人受不了。我忽然想到:也许在王权国家的公主可能都是这样,毕竟是高端政治的产物,又一直在权力金字塔的顶端待着,不可能一受后妈虐待就离家出走,给七个侏儒做保姆还甘之如饴,更不可能没心没肺到一头杵在床上一睡几年,当然,后面那位公主一睡起来就办了一件极聪明的事:她的国家久睡初醒,经济防务百废待兴,她把自己嫁给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王子以达到和亲的目的,从而保住了国家。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没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帮她关上了窗户,掩上房门,然后遵照公主的吩咐,在2楼的客厅里看电视……
时近傍晚的时候,宾馆门口驶来一辆辆豪华轿车,从车上下来的人无一不是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他们才是叶卡捷琳娜今天正式邀请的客人,这里面包括:有钱的社会名流、有钱的艺术大师、有钱的企业家……总之晚上来的这些人开的车没有一辆是低于200万的。相对他们,中午那帮人果然是“一帮没有油水的穷人”。
叶卡捷琳娜睡醒以后往楼下停车场看了一眼,如数家珍喃喃道:“蓝博基尼、林肯、保时捷、劳斯莱斯……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我听到动静急忙跑到卧室,道:“你醒了?”
她挥手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她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战斗时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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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十六章 硬仗
傍晚6点的时候,戈什又带着人准时地来到公主门外,手里照常端着一碟子食物和一份客人名单,他的身份除了侍卫长以外,更像是叶卡捷琳娜公主的保姆和生活助理。
叶卡捷琳娜一个人钻进卧室以后就再没出来,只能偶尔听到一点小动静。戈什利用这段时间很不友好地观察了我半天,最后操着生硬的汉语道:“你,学英语,应该!”
我则熟练地用英语说:“你应该学汉语。”简单的对话我还是能应付的。
戈什听到我开始说英语了,欣喜地对我说了一长串英文句子,我耸耸肩,表示听不懂了。
酒会原定于7点开始,客人们已经开始陆续入场,一辆辆只在传说里出现过的奢华轿车款款驶入,我都不知道一时间从哪来了这么多有钱人,这时一辆车很引人注目地停到了宾馆门口,它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那是一辆出租车。
车里下来的年轻人大概不到30岁,一身整洁的西装十分贴身,但显然不是什么名牌,没有那种柔和却让人不敢逼视的光泽,门口的保安本来一直保持着谦恭和彬彬有礼的态度,这时不禁犯了疑,年轻人拿出请柬递过来,保安却还是不肯让他进去,双方看来是起了争执,那年轻人看样子十分气愤和郁闷,但是仍然保持了冷静,垂着手在一边等着。
保安的电话很快打到我们这里,戈什示意我接,我一边看着楼下一边道:“什么事?”
保安客气道:“您是叶卡捷琳娜公主的保镖吗?我想核实一下公主的邀请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叫聂平的人?”
我拿过那份名单找了一遍,指着其中的一行字道:“爱心慈善基金的?”
“对。”
我说:“有这个人,你们的名单跟我的不是一样吗?”
保安尴尬道:“我只是想再核实一遍,他是坐出租车来的。”
我顿时来气道:“坐出租车怎么了?”没想到这么高级地方的保安也是势力眼。
保安小心道:“我们也是怕放进去可疑的人给您找麻烦。”
我没好气道:“光靠你们就能保证公主的安全的话要我做什么?”
保安挂了电话以后赶紧换了副表情客气地把那个叫聂平的年轻人请进去了。
我忽然发现我很有狗仗人势的天分……
这时我身后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猛然回头,只觉一阵心悸,那种被抽空的感觉又和我不期而遇了!
叶卡捷琳娜长长的头发已经盘起,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一条斜肩式晚礼服像雾色一样映衬着她,温润如玉的右半肩裸在空气里,左耳戴了一只大大的半月耳环,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显得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能把人灼伤似的。
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眼睛……
叶卡捷琳娜微笑道:“怎么了?”
我讷讷道:“没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战衣吗?”
只能说,她本身就是一件最美丽最奢华的饰品,这世界上哪怕最昂贵的钻石戴在她身上都只能算三生有幸的陪衬。
她照例吃着战前晚餐,看名单,笑道:“今晚是一场硬仗呢。”
戈什虽然久在公主身边,这时同样忍不住露出了那种欣赏和慈爱的神情,我忽然感觉到叶卡捷琳娜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要去战斗,而且据我看这是一场不可能输掉的战争,就冲那件战衣和主将都不可能输!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一样!
7点差一刻的时候,忠于职守的酒店经理已守侯在门外,叶卡捷琳娜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仪态,忽然正对着我很郑重地问:“我怎么样?”
我说:“你很好!”
叶卡捷琳娜粲然道:“那就好。”说着大步走向门口。
随着公主离开房间,整个酒店的人都紧张起来,工作人员频频使用报话器相互通告情况,大厅的服务生更忙碌起来,经理有点兴奋地估算着距离,跟大厅那边的人倒计时道:“公主还有大约15秒出现。”
我们从楼上下来离开电梯的时候,就听见酒会大厅的主持人以一种亢奋的声调用英语宣布公主马上出现,当大厅的门缓缓打开,公主忽然翩然而至时,整个酒会的灯光似乎都为之一暗,我看到很多人跟我刚才一样被灼伤了眼睛,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珠光宝气的女人呆若木鸡地看着叶卡捷琳娜,虽然请柬上早有她的照片,虽然公主的艳名已经在早些时候为人传诵,但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叶卡捷琳娜走上演讲台,全场还是声息全无,她俏皮冲下面招了招手:“大家晚上好。”
众人无不动容,他们又一次的没想到公主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这时才终于有人带头鼓起掌来,公主环视四周,微笑道:“有人说中国没有贵族,我看说这话的人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乡巴佬,他肯定把万圣节的化装舞会和绅士酒会弄混了——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规模的盛会。”
台下的人微笑,矜持地鼓掌。
“在这里我要友情提醒一下所有的女士们,看好你们身边的男伴,原因有两点:第一,我还没结婚呢,第二,我一向喜欢挑战比我更美的同性。”
不管男女,都被这两句恭维得腼腆起来……
“还有那些年轻的先生们,不要以为自己有资本可以向女士少献殷勤就能得到她们的芳心,因为女人往往更喜欢有味道的男人。”
不管老少,都欢畅地笑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笑道:“言归正传,很荣幸各位能赏光莅临,你们一定是全中国最恐怖的人。”
这一回,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公主有什么言外之意。
“实不相瞒,刚才我偷偷看了一眼外面的停车场,我惊讶地发现光是把各位的坐骑换成美元就够支持一个小国家发动内战了。”
所有人都自负地笑了……
公主招手叫过有一个穿白礼服的服务生从他托盘里端起一杯鸡尾酒,高高举起道:“不占用大家宝贵的时间了,再过一个小时会有一个交际舞会,大家玩得尽兴些,请各位原谅我这次冒昧的邀请,因为我从小养成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每到一个地方非得和尊贵的人待在一起不可。”
富豪们都晕晕乎乎地把杯举起来,满面桃红地一饮而尽。
音乐起,公主端着酒,款款下台,就近和某跨国企业的董事攀谈起来,她不停地赞美这位白胡子大爷身边的年轻女伴,当她知道这位女伴既不是大爷的女儿也不是老婆而是公开身份的情人时,叶卡捷琳娜假装惊讶道:“我是来到19世纪的巴黎了吗?太浪漫了!”
随着音乐我们作别了大爷,来到一个正站在乐池边海饮并把长号叫大喇叭的壮汉前,这个人我认识,他是本地乃至整个中国的响当当的鱼王,他的主要生意和场地都在南方。
鱼王姓卫,是典型的渔民发家,大概40来岁,满脸落腮胡子,却穿了一件浅色的西服,上衣口袋里还别着蛤蟆镜,他见公主到了跟前,端了满满一杯酒咧醉醺醺道:“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跟卫大哥干一个。”
叶卡捷琳娜笑道:“叫我凯瑟琳或琳达吧。”
鱼王叨咕了几句,索性道:“还是叫你林大吧,你大哥我没什么文化,名字简单才能记得住。”
公主嫣然道:“好,卫先生一看就是那种……那种……”她回身问我道,“中国有句形容英雄的词叫什么来着?”
我看了一眼色迷迷的鱼王道:“本色?”
叶卡捷琳娜眼中荡起笑意,嘴上道:“对,卫先生一看就是那种英雄本色的人。”
鱼王含混不清道:“叫什么卫先生,喊我大哥!”
叶卡捷琳娜柔声道:“我就喜欢卫大哥这么豪爽的人,每天跟那些娘娘腔敷衍,烦也烦死了。”我暗笑她的狡猾,以她对中国话的熟悉程度,肯定是早想好了这个词想等我说出来,结果被我给搞砸了。
鱼王大为兴奋,放声道:“就是,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瞧不起我们粗人?可是我比他们都有钱!”鱼王手指外面道,“看见没,停车场里唯一一辆宾利就是你大哥我开来的。”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车的主人是谁了,它那个带翅膀的大“B”标志给我印象很深。
叶卡捷琳娜咯咯娇笑,鱼王看得一呆,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来拉,我虽然是个敢拿着有可能射出子弹的相机四处乱照,敢让公主敞开窗户睡觉的菜鸟保镖,可那毕竟也是保镖,在关键时刻微微侧身站在他和叶卡捷琳娜中间,鱼王就此没有得逞。正准备往这边赶的戈什止住脚步,微微冲我点了点头。
公主不经意地往后退了一步,和鱼王杯子碰了一下,笑道:“卫大哥,有机会的话你愿意请我吃饭吗?”
卫鱼王拍着胸脯道:“那还用说?想吃白鳍豚还是中华鲟?”
公主掩口笑道:“那不但要犯错误,更会被那帮环保主义的家伙烦死。其实和卫大哥在一起很放松,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卫鱼王两眼放光:“那就安排在明天好不好?”
公主眨巴着眼睛抬头望天,想了一下道:“明天到是有个空预约,不过卫大哥你要争取机会才行哦。”
卫鱼王拖着涎水道:“怎么争取?”
公主顽皮地一笑:“一会会告诉你的。”
“好,那我等你……”鱼王的眼神像鱼一样四处寻机会往叶卡捷琳娜身周围钻,依依不舍。
公主转过脸,神色里明显有些厌恶,她低声跟我说:“盯住他,别让他喝醉也别让他提前离场。”
“……你想干什么?”
“不用你管,还有,不用老跟着我,自己去拿点东西喝吧。”
我们身边不断有名人豪富、靓丽的女郎、手端各色酒水的服务生穿过,然而所有的人目光都会在不同时间冷丁地穿过不同的距离和缝隙扫到公主身上,搞得我很紧张。大概是因为这里是中国的缘故,戈什意外地默认了我贴身保护公主,在这节骨眼上我可不想出意外,最主要的,我想看看叶卡捷琳娜在玩什么把戏,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她对有钱人格外有兴趣,酒会邀请的也全是商界名流,不得不请的几个清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冷落,而且我发现叶卡捷琳娜非常善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对方有钱,她能把老不要脸说成浪漫,把爆发户说成英雄。
下一秒,她又挂起清丽无比的笑容等着迎接向来走来的一位商界才子……
在自由交流的时间,她穿梭在人群里,应酬着各种人,偶尔也会主动招呼一些性格孤僻的。在这种场合下,作为绝对主角的她必须得频频举杯,我偷偷帮她算了一下,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喝了不下十几杯酒,这对一个高贵的公主来说,似乎有点耸人听闻了。
看着她卖力地表演,我不禁越来越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想起她一直都在说的“硬仗”,又看看面无表情背着手分站四角的四个侍卫,我纳闷地想:难道这妞真的在策划一起打劫或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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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收网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的球去第十七章收网
个小时的自由交流时间后。音乐戛然而止。主持人。兴奋道:“现在。是舞会间。不知道谁有荣幸请我们最美丽的公主跳第一支舞?”
音乐换成了轻快的华尔兹。很多都望着公主蠢蠢欲动。但是在这个场合。你贸然出头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主持人还强调了“第一”。在中国这个有500年政治文化背的国家。“第一”是个非常敏感的数字。宾客们的身份都在那摆着呢。你当仁不让的上去。难免为别人所病。说不定哪个|心眼就会从此记恨。很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展。所以一时间竟有些冷场。卫鱼王看样子是想冲上来着。可是一听音乐又退回去了。他这种人最多会就着摇滚扭几下**。这说明他还没鲁到敢当众献丑的程度。
叶卡捷琳娜眼眸一转。笑道:“为什么不大家一起跳呢?我可不想让大家都见识到我丑|鸭的一面。”她左右一环。然探身从人群里拉出一个最不出众的年轻人来。他有几分清秀。但是混在这堆名流里毫不显眼。甚至连西装都是最逊色的。这身衣服我认识。这个人好象正是差点被保安拒之门外那个什么基金聂平。
公主一条柔软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嫣然一笑道:“能赏光吗?”
聂平大为意外。有点局促道:“我……”
话没说完。公主已带着他旋入舞池。同时不忘招呼那位外企的老头和他的情人。“一好吗?”
一个漂亮的旋转。公主已经带动更多的人加入。人们纷纷指着聂平互相询问此人的来历。当的知他只是一个凑数性质的局外人时这才释然。
随着欢快的圆舞曲。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女伴下池起舞。经常出入这种场合的人当然都舞功非凡一时间气氛就活跃起来。主角自然还是公主。她亲和又不过分的和聂平一手交握。另一只手有分寸的搭在他肩上。然若蝶。礼服的下摆不时划起完美的弧度。高雅的像在展示华尔兹的教科书。
一曲终了。公主在聂平的牵引下回归休息席。其他人纷纷报以掌声。公主还以翩翩一礼在众人视线都暂时离开时。她从戈什那里拿过一张名片递给聂平道:“过了明天请联系我。”
聂平稍稍一愣。礼貌的把名片收好。这个年轻人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气度的。受到公主第一个邀请。除了一开始有些意外以外。后来始终表现不卑不亢温文尔雅公主微笑道:“舞跳的不错。”聂平微微一躬。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忘冲我点了一下头。
稍适休息后。音乐又起。这回是**四射的伦巴叶卡捷琳娜从座位上起来。迈着扇形步走向舞台。同示意大家都动起里来。这回下场的都是些年轻人。叶卡捷琳娜把手递给离她最近的那个人俏皮的在他身前转了一个圈。就势转到了另一个人跟前。以他为轴心。又转到了下一个人面前。就这样。公主像个陀一样绕着全场转个遍。那些青年才俊们顿时兴奋起来-个人都有意无意的脱离了现在的舞伴等着公主下一次的光临。
音乐转急。公主开始了她的个人表演充满热力的拉丁舞被她演绎淋漓尽致。流水一样的晚礼服在她到位的力度下像会流淌一样反射出各种色泽。银色的半月耳环在半空中激烈的摇荡。随着不断被踢起的裙角。人们可以看到公主|健康性感的小腿。她就像-驰在千军万马前正在做战前动员的自由女神。美丽蛊惑野性。所有人都不由的站起鼓掌。
就算跳舞时。公主也像个殷勤的主人那样。借着身体的移动。不忘恶作剧似的和周围的每个舞伴都招个招呼。她时而和这个来个提胯揽腰。忽而又和那个来贴面凝视-个男士都变不能自己。因为他们都期待着轮到自己时主会给他们一什么惊喜…
我正聚精会神的看不完全出于保镖的原因。看的有些呆了。就觉的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略微有些意外道:“是你?”
吕唯民微笑道:“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我故做神秘道:“我在做一些很殊的事情。”
吕唯民表示了解的点点头。在他看来。我做“特殊”的事情顺理成章。
我问他:“你的宝女儿呢?”
吕唯民随手一指。我见吕也穿着一身很传统的黑色礼服。正站在人群里看着叶卡捷琳娜呆。神情里是羡慕和崇拜。连杯子里的饮料马上要倾斜出来都全然知。
吕唯民表情复杂道:“|红帽的事我向你道歉。”
我笑道:“没必要。是你闺女好象受了点刺激。”
吕唯民淡淡笑道:“说真的。那件事以后她是消停了不少。我又欠你一次。”
“别这么说。你应该谢谢小红帽。我无功不受禄。”
吕唯民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道:“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去那边应酬一下。”
我们说话的工夫。叶卡捷琳娜已经几乎把国标舞跳了个遍。恰恰探戈狐步。这几种舞其实都不太适-一大群没有固定舞伴的人跳。但是叶卡捷琳娜一个人把气氛弄的热力高涨。充当了很多人的舞伴。可谓开历史之先河。使之成为了真正的交谊舞。让人在赞叹她舞艺非凡的同时不的不钦佩她体力过人。
吕唯民离开我。低调的沿着舞池边向另一头走去。但叶卡捷琳娜还是现了他。继而觉察
像老吕这个年纪的人都堆在舞池边上。她忽然中途|吕唯民身边。拉起他的手轻放在自己腰际。然后冲主持人了一下眼道:“让我们来些更适合绅士跳的。”主|人忙放起轻音。于是所有上了年纪的人纷纷入场。疯够了的小子们则下去一边喝酒休息一边继续看公主跳慢舞。
我除了感慨吕唯民艳福以外。简直要佩服死了外国妞就一生出来就会跳舞一样。听有句话叫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可我觉的这个舞比那个武更需要天分阿破那样有膀子力气的。就算他把斧头当判官笔用。反正谁也打不过他。你也只好承认他厉害。可让他去跳舞……那你照样的边吐边承认他厉害。
可是让我佩服的还在后面。跳了几曲慢舞之后。叶卡捷琳娜忽然打个响指。大声道:“我们hi起来吧!”她端过一杯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扔掉然后解开盘头。了一把湿漉漉的头道go!”主持人似乎已经的到了提示。准时切出了震耳欲聋的爵士乐。同时头顶的射灯剧烈的滚动起来。映射出千万道怪诞的光芒。所有人都有点无措的呆在当的。我们可爱的公主高举着一瓶不知从哪搞来的啤酒有点放浪形骸的高叫道:“帅哥美女们。让我们放弃身份放弃羞涩。来点能让我们真正开心的舞蹈!”她一边说着。一边举高手臂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急切的张望着所有人。年轻的富豪们习惯性的欢呼。吹口哨。结果吹完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在色情酒吧都有点讷讷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出了像怪叫一样的欢呼。扭动着大**撞飞几个人来到公主身边。高叫道:“早该来这个调调了!”正是已经喝到位却一直没有用武之的的卫鱼王。显然。他对国标和慢舞一窍不通。这时终于爆了。
随着鱼王的加入更多人呐喊着狂舞起来他们簇拥在叶卡捷琳娜周围。高高的摆动手臂像邪教组织参拜他们的教主一样载歌载舞。连那些上了年纪和自矜身份的人们都受了感染。不知不觉的随着噪音进入到狂欢的队伍。
我在外围冷眼旁观。切的注视着我要保护的对象。我很感谢我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观察公主而不必被斥为失礼。作为男人。你只要看一眼现在的叶卡捷琳就再也控制不住眼睛了。她脖子上细微的汗珠浓密的长像桌女郎一样风骚的身段。让人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拽开。
当场面彻底陷入混以后。叶卡捷琳娜丢下身后那帮狂欢的人。快步走向休息室。我自然紧随其后。一路上不断有已经喝的半醉的绅士上前劝酒。叶卡捷琳娜一律礼貌的回绝。
进了休息室。侯在|里的两个宾女招待急忙起身迎接。叶卡捷琳娜让她们出去。几乎是进沙里她疲惫的揉了一下腿。把头靠在靠背上。边擦汗边闭着眼睛喘息。我离着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叶卡捷琳娜养了一会神。侧着头看了我一眼。有点虚弱的问:“有烟吗?”
我急忙浑身摸兜。后从裤子口里摸出小半盒红梅来。这还是上午从清洁工那我冲她摇了摇道:“这个抽吗?几块钱的烟。”
她无声的一伸手。只好拎出一根来夹在她指头上。叶卡捷琳娜把烟叼在嘴上。继续沉默的望着我。我一摊手:“我也没火。”
她轻微的叹息了一声。打开早先备在这里的化装盒。居然从粉底下面捏出一根火柴。然后“噌”的一声在沙背上擦着。刚要点。忽然又看看我道:“你抽么?一会就没机会了。我只有一根火柴。”
我赶紧也叼上根烟。就着她的手点着。她给自己也点上。狠的抽了一口。长长的喷了一口烟道:“嗯。够劲!”
我无语。这哪还像一公主啊?
她把烟衔在嘴角。起化妆盒补了两下妆。见我还在一边呆。抬头道:“别让人进来。”
我恍然。忙闪身到|前。用后背顶住把手。她则继续补妆……
我忽然觉的这场景有点熟悉。我烟。对方帮我点着。然后他干他的事。我帮他在门口望风我刚从孤儿院出来上第一所正规学校的时候经常和朋友这么干。不过那时候一般都是在厕所……
叶卡捷琳娜头也不抬道:“其实你应该放松一点。喝点东西什么的。至少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有人杀我。”
有了这一根烟的交情。我感觉我她之间亲近了少。随口问:“好端端的。为什么最后要闹到群魔乱舞?”
她放下化妆盒笑了一道:“因为我们还不够熟。要想很快和一个人熟起来。就的一起干点小坏事什么的。”
话虽简单。可我觉是至理名言。一偷过苹果一往茅坑里丢过石的人肯定都深有体会。
叶卡捷琳娜喝了两口水。起身道:“走吧。”
,好奇道:“你还打算干什么去?”
她把烟头扔在的上踩灭。道:“该收网了。”——
分割——~
呃。照例……奉送百字。求月票。承诺明天爆(尽量是真的吧……
友情提示:明天这章开搞了。这几章主要丰满下公主的性格和身体……
第十八章 枪法很臭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的球去第十八章枪法很臭
卡捷琳娜出了休室。走过长长的走廊。低调的潜欢的大厅。冲守侯在那里的戈什做了一个手势。戈什钻进操控室。一时间灯光大亮。还在乱舞的人们摆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暴露在一片光明中。回头一看。公主已经端,的站在了讲台上。他们还以她又有什么花样。可是公主只是面带笑的等着大。他们就知道他们的狂欢完了。
公主等人们恢复常态聚集到下面。笑道:“感谢你们陪我度过的愉快夜晚。你们如父兄般的宽容和温和让我不由的想撒娇和任性。可是这种感觉真好。”
刚才还在放纵的男士们急忙正襟而立。摆出一副父兄才该有的样子。
叶卡捷琳娜也从一个热情暧昧的女主人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她温柔而腆的笑着。说:“下面。让我们干点有些乏味的事吧。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大家也知道。如果硬要说我有本职工作的话。那么只能说我是一个公事业的支持者。”
下面的人互相看看。有的人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更多人露出了那种有点恍然又有点上当的表情。弱都明白。把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再提到公益二字。无非是想要钱。
叶卡捷琳娜耸了耸肩膀道:“说实话这工作没劲透了。我的想尽各种办法从各位的口袋里掏钱以证明自己没有旷工可是没办法。公主并不是一个职业。我不能抱着这个身走遍世界来满足贪玩的性格。我父王抓狂的!”
人们都微笑起来。那目光正如看着自己顽皮的女儿。
“所以”公主|红红的道:“我需要大家帮个小忙。捐一点零用钱出来少打一场尔夫球少擦一次车或者少会一次情人就可以那种。”说这最后。她冲那位带着情人的白胡子大爷眨了一下眼。周围的人都笑着看大爷。爷自己也笑的很欢畅。他这个年纪的人。需要这种恭维……
既然人家公主已经把话说开了。而且舞也跳了。迪也蹦了。美人也看了手也拉了。捐几个钱帮她敷衍差事也是理所应当的他们纷纷掏出支票本开始写字……
公主不合身份的把身子探出讲台就那么直接的看离她最近的大爷写数字。大爷先写了个“1”。后面加5零。看样子就撕票。公主调的笑道:“这位漂亮的小姐在你心里不会只值这点钱吧?”她转向情人道。“如果我是你。绝对会不高兴的。”
这个玩笑开的似乎点重那位人虽然笑着。但并不好看。大爷脸上肌肉抖了抖。毫不犹豫的5个零改成了6个。
叶卡捷琳娜咯咯笑道:“原来是还没写完。”她-起那张支票高声道。“吴先生捐款随后她对情人说。“虽然数字不代表什么。但我还是可以确定:他很爱你!”
情人这才娇羞的笑把身体又大爷怀里靠了靠。
这时很多人本来已经写好了支票。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大部分都不易察的往已经写好的支票上多加了一个零实际来讲。这种场合捐个100万意思意思足够了不过他们现公主好象并不满意。想到对方的身份。也就释然。反加一个零对他们来说也是小事情。
有人把写好的支票一收上来。叶卡捷琳娜一一的看着。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她轻掩嘴唇道:“天呐看到这些数字我都想去高尔夫球球童和洗车工。”我就在她身边上面写的什么看的清清楚楚。没有少于100万的……
叶卡捷琳娜把支票整理好放在一边正色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感谢你们的慷慨。数字也许真的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公益和慈善事业真的很需要这些数字。各的钱会一分不少的用于援助那些我们陷入困境的同类。谢谢你们的善良。”
台下掌声四起。到这会。这场酒会基本可以算是皆大欢喜。有人已经有退场的意思了。
公主也带着即将散场的懒散道:“还有最后一件。按惯例。我会邀请你们其中的一位在明天中午共午餐。以往这个人现在应该已经出现了。可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众人一听说还有这的好事。都停下脚步。一个毛头小子忍不住问:“是抽奖产生吗?”
公主抿嘴一笑:“非也。以往的来宾捐款的数字总是会有差异。可是今天例外。大家都几乎捐了一样多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那毛头小子大声道:“以前是谁给的钱多请谁吗?”
公主笑道:“大部分时候是这样。”
毛头小子道:“那再捐公主明天就肯赏光和我吃饭吗?”
“不但如此。我还感谢你帮我决了一个难题。”
毛头急忙掏支票本:“那我再来100万的。”
他身边的一个中年富商道:“支持公益事业义不容辞。我万。”
一个清脆脆的女声道:正是老吕的女吕。看出她非常想进一步和公主接触。而且这丫头一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出风头。她喊完才问吕唯民。“老爸你没意见吧?”
吕唯民无奈的冲我笑了笑。
那个带着情人的白胡子大爷微笑着对她说:“姑娘。你最好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们男人。”众人都笑了起来。大爷一万。”
吕不忿道:“凭什么呀。我捐
大爷眉头动了动。道:“我捐100。”人群出了一阵小小低呼。吕刚要说什么。吕唯民悄悄拉了她一把。冲她微微摇头。他也明白在这种场
有钱人是不可能一个小姑娘了头筹而且他也不足以勇冠三军。尤其是我知道他为了救吕。已经大出血过一次了……
目前出价最高的是这位跨国企业的董事。老头子不但财力雄厚。而且看样子在商界也很有信。他喊出1000万后先前的几个人都没了动静。公主笑道:“吴先生就不怕你身边的小姐吃醋吗?”
老吴义正词严道:“不在多少。我对公益事业的一点心意。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微笑道。“当然能有机会与公主共进午餐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公主见大局将定。眼眸流转。有无意的在卫鱼王那扫了一下。嘴上道:“那么。明天……”
卫鱼王自从公主上台以后眼睛就一不眨的盯着她看。这时被公主一扫。顿时回魂。他带着一身浓浓的酒气挤到人前大大咧咧的说:“你们都说完了吧?那都回吧。明天我跟公主吃饭。”
吴老头冷冷道:“卫老兄。现在象是我出价最高。”
卫鱼王不在意的一挥手:“那还不简单。我高过你就是了你现在出多少钱来着?”
“那我00万!”
全场又爆出一片惊叹声。这帮人虽然有钱。0万毕竟对谁也不是一个小数字,觉大概相当于一个月薪族一个月的工资?
老吴眼角一缩道:“如果我3000万呢?”
卫鱼王理所当然道:“那我0万。”
已经有好事的人开始喝起彩来。看来不管什么档次的人都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老吴的情人这时已经有点挂不住了。手上小动作不断老吴坚若磐石道:“我出
卫鱼王哼哼道:“我出600万用。总之不管你出多少我永远比你大
老吴偷偷抹了一下鼻子上的汗水坚持道:“我出他怀里那女人开始用力拧他胳膊。
叶卡捷琳娜事不关己似的在一边笑眯眯的看了一会。这时才假装吃惊道:“两位千万不要了和气。我这样做无非是出于怕传出诽闻的无奈。其实捐多捐少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吧卫大哥?”
这一声大哥叫的卫鱼王骨头都酥了。他的意的炫耀着自己和公主的亲近。大声喝道:“我出1个亿!”
全场顿时沸腾大家都没想到临结束还能看到这精彩的**个亿。这就绝对不是|数字了就算是世界富。他|的财产无非是用亿来衡量的。
老吴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大家都热切的等着他的反应。自然所有人都希望他继续喊下去。可是老吴大概也看出卫鱼王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他沉吟了一会勉强道:“看来卫老弟真是善心大。那我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吧。”
卫鱼王的意的哈哈大笑道:“狗屁的善心。我就是要跟我的“林大”妹子吃这顿饭。”
老吴哼了一声。甩怀里的女伴拂袖而去。
叶卡捷琳娜嫣然道:谢谢卫大哥的支持。明天等我电话哦。”她端的向台下鞠躬。“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这将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夜。并再次成心邀请大家去我的国家作客。”
十足过了一把瘾的流豪富们客气的跟公主道别。流水一样的退场。
公主礼貌的把他们在门口。一一作别。有的还会小聊上两句。卫鱼王故意落在最后。他上前拉住公主的手。挤眉弄眼道:“林大妹子。我明天什么时候来接你?”
叶卡捷琳娜把大半抽回来。只留几根手指在鱼王掌心里。微笑道:“我会主动和你联系的。”
鱼王明显感觉到了公主的与前不同讷讷的走了。
送走宾客。叶卡捷琳娜疲惫的在沙上坐了一小会。一口气喝干一杯冰水。随口问我:“上一共捐了少钱?”
我拿起那叠支票数了数。暂时排除后面那些零。的出个“73”。也就来宾大概有不到1人。除了一半舞伴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捐了100万以上。我说:“加上鱼王的1亿。一共是万!”
叶卡捷琳娜意的伸个懒腰:“|获不错!”说着站起身走向位于12的房间。戈什和那四个大块头又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戈什拿走我手里的支票。用英语跟说了句什么。我决绝的用汉语道:“听不懂!”
叶卡捷琳娜心情不错。道:“他让你晚上小心。”
我跟戈什道:“不用你提醒。这是我本职工作。”
戈什则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公主。
叶卡捷琳娜无奈笑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出来一个主动妥协的。我可不想再当翻译了。”
我摊手道:“我干完这票不干了学英语干什么?”
叶卡捷琳娜笑道:“那戈什老爹再有几天离开中国了。学汉语更没用。”
我抬头看天道:“那可不一定。”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12。他们跟着公主进了房间。,仔细的搜查了一遍。然后谦的和公主道了晚安。轻轻退了出去。戈什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微微躬身用英语跟我说声晚安。我则毫不犹豫的用汉语说:“祝你春梦了无痕。”
戈什又有点傻。但估计是句好。冲我咧嘴一。留了一个侍卫在门口。他和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叶卡捷琳娜一进卧室就迫不及待的钻进浴室一阵轻盈的水声之后。她湿漉漉的披了一件丝质的睡衣走出来。站在门口的我显然吓了她一跳她下
把胸口的睡衣提了提。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略一低头还看见了她胸口那两抹圆润的弧度。我咳嗽了一声。急忙把目光转向别处。尴尬道:“晚上怎么睡?”
好笑道:“什么怎么睡?”
“呃……理论上讲。应该贴身保护你。最好不3米的距离。”
叶卡捷琳娜转过身。带着笑意道:“保镖要都像你这样克林顿也不至于出拉链门了你还是请自便吧。我建议你去隔壁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这恐怕不合适…”我忍不住又把头转过来看着她优美的背影她的栗色长斜垂在一个肩上。露出天鹅一样修长细腻的脖子。轻盈的睡衣加意的包裹着她曲线。纤纤一握的腰际空空荡荡。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又构成一:-圆弧。这一刻让我觉的这一天的辛苦还是值的的。
叶卡捷琳娜轻吹了一气道:“恕我直言。从你生涩的表现来看你连一个新手都算不上。们派你来做我的保镖可能就是走走样子。我猜你可能是军中新贵。只缺少一个晋升的机会?”
我愕然。她的话多有点伤我自尊。虽然她形容我职业素养的话一点也不错。
叶卡捷琳娜带着笑意道:“不过没关系。留在我身边吧。你总比那些神经过于紧张的家伙们可爱一点。只要我不出事。在我走的时候会给你一份最高的评价。不过现在你的去睡觉了。不想睡床的话。客厅的沙也可以。”
我受了打击。讷讷道:“那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她转过身。微笑道:“晚安。何安忆。”
“……晚安。公主殿下。”
她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如水的睡衣波澜不惊却又暗流涌动。黑葡萄一样的眼中带笑。美的像原产的天堂却又在的狱代工的暗精灵。我决定以后誓死捍卫天使的孔魔鬼的身材这句话。使它不滥用在那些庸脂俗粉身上。
被鄙视的我唉声叹气的走出去。坐在楼下的沙上。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我忽然现“贴身”保镖这个词用在某些的方很暧昧。这一整天我基本都像影子一样紧跟在这位美丽的公主身后。以至于鼻子已经习惯了她身上那股馨雅的气息。这一乍离开还有点不习惯了。我闭上眼。却总不由自主的有个靓丽的影子在前面闪。心情就不自觉的愉快起来。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养眼这一天我都丝毫没觉的累啊!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夜里我把外衣放在一边。抱着膀子斜靠在沙上不时也昏昏入睡。这时我有点想念我的床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莫名其妙的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身上微有凉意。我抓过外衣盖在身上。浑没在意的又闭上眼睛。可是忽然又猛的睁开。隐约的觉的有点不对劲。我的身体好象并不是因为冷才起了反应。这使我想到林子文潜入阿破房间那夜那一样是这种感觉。好象空气粘稠度都提高了一样。让人不舒服。
只一下子我就完全清醒。我快起身。随手把外衣披在身上。手蹑脚的上楼。来到公主房门前。周围一片漆黑静谧如常。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同样没有|何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继续回去睡觉。可就当我准备转的时候我然现公主的门微微的开一条缝隙。刚才我下楼的时候明明帮她关了门的!
这次我决定进去看看。因为不确定里面的情形我极轻的抓住门把手。使它尽量无声的移动当我移开一个手指距离的时候。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公主卧室里微弱的月光。和那床的轮廓。然后下一秒我就大吃一惊的现:在公主的床两边。居然各有一个人影!
几乎跌了一跤的我最终没忘先止住时间。然后毅然的推门而入。床两边的人自然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我想这个时候用如鬼魅来形我自己最恰当不过了可是我的心还没有放下。床上轮廓清晰。公主似乎还在熟睡我不道他们是否已经的手。我的手上不禁也捏满了冷汗。
在我还没来及考好下一步行动的时间里。我诧异的现这两个人好象有点不对劲:在我左手的那个人。他把身子伏的很低。几乎是缩在床角。而因为角度和光线的问题。右手那个人根本没现他。他的视线集中在床上的公主身上。手里黑乎乎的拿着一个东西。应该是手枪。
此时此刻。我们三个人。围着一床。呈三角形形状站着。像一幕怪异的哑剧。
然而时间真是个好西。在异常急迫的情况下。我的特殊能力让我能有足够的工夫先观察形势。我终于清楚的现。这一左一右两个人根本不像一伙的。左边那个人影显然是在极力躲避对方。在这个关头。我甚至浪费了一点时间去适应黑暗的光线。最后我意外的现:左边那个居然有一头长……
我从容不迫的贴过到他那边。鼻子里忽然充满了熟悉的香味。当我离他更近时香味也越浓。直接走到身边。看着她柔和又起伏有致的曲线。我笑了。那正是我们的叶卡捷琳娜公主。显然。机灵的公主在现有人潜入她的卧室以后立刻采取了自救措施。她滑下床躲起来。还不忘把枕头塞进被子里迷杀手。直到这时她还没现我的存在。她在黑暗中紧张的盯着对面杀手的一举一动。眸子闪烁。却没有过度的惊慌。倒更像是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在好奇的打量的上滚动的绒球。
我的心里忽然充满情和怜爱。也有点自责。把杀手放到这么近的距离只能说是我的失职。
我毫无顾忌的
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
在这个距离下。我相信世界上已经没“人”能伤害到她。我无视一边的杀手。轻拍公|的后背。叶卡捷琳娜好象这个时候才懂的害怕。她颤抖着搂紧我的脖子。脸贴向,的肩膀。我微笑道:“没事……”
一个“了”字还没说出口。叶卡捷琳娜忽然曲起膝盖狠狠的在我小腹上顶了一下。可怜我一世英明。打死也没想到这娘们怎么会来这么一下。猝不及防的我被结实的磕了个正着。就感觉脑袋都有点昏。同时肚子里绞痛异常。扑通一声直直的摔倒在的板上。我现在才明白:她搂住我就是为了更好的力……
叶卡捷琳娜放倒我。毫不停留的冲出卧室。那动作熟练的像位世界级游泳运动员在泳池里蹬壁回游一样!
我郁闷的躺在的上。脑子里经过了一瞬间的空白。好在这一切都是生在黑暗里的。叶卡琳娜从动攻击到跑出卧室。一共也没用了两三秒。床那边那位杀手眼睁睁的看着对面忽然多出两个人然后从这两个人自相残杀。到最后胜利者突然消失。还没完全没回过味来。他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先是检查了一下床铺上的主。等他现那只是一个枕头加空气时才有点明白过来。我想这很可能是继林子文之后全球第二郁闷杀手。
杀手回头张望了一|叶卡捷琳跑出去的方向。想了想。还是扭亮了灯。他拿着枪来到我身前面罩后面只露出冰冷的神。他把枪准我。嘶声道:“你是|么人?”
我只觉肚子疼的像刀绞一样。想要控制场面。但是出现了一个让我无比绝望的情况:我每次想捏住时间的时候小腹的疼痛让我难以继续!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危险那么贴近我。对方的枪在平时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个玩具。可是对现在的我而言一样成了致命的武器。
我勉强坐起身子。头大汗道:“别开枪自己人。”
“自己人?”
“是。组织派我来协助你的。”信口胡说道。
杀手冷笑道:“我从来没有组织。”
我揉着肚子道:“之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好奇道:“这么你也是来杀她的?”
我点头。我拼命延时间。
杀手歪着头。有点犹豫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坐在的上。心急如焚。但只能强做镇定道:“不如我们各走各的路。”
这时他终于看清了我的脸大喝:“你是那个保镖!”同时开枪。我忍着疼。拼尽全力的大了眼睛在千钧一之际于恢复了少许力量。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加了消声器的手枪里射2子弹。黄澄澄的子弹头一颗奔向我的眉心。一颗射向我的心脏。第一颗子弹几乎已经挨着了,的皮肤。我甚至感觉到了那上面的热度。我把头往后仰了仰躲开第一颗子弹。然后站起身让第二颗子弹从裆下钻过最后狠狠一拳打在对方的下巴上。意外加意外使的他没有任何防备一下晕了过去。
我捂着肚子踉跄跑到楼道里。今天当值的那个侍卫倒在门口。不知是死是活。我伏着身子到电梯口。数字已经静止到了1楼。说明刚有人下去。我试了试。力量已经恢复了一小半。急忙放慢时间。然后抹头从楼梯跑了下去。
我不能坐电梯。那会非常浪费时间。就算下一层楼需要两秒时间。那我就要浪费半分钟。因为电梯是相对封闭的空间。它作为一个整体运动的物理时间是不会改变的。这跟我骑摩托不一样。
我顺着楼梯飞跑而下。当我气喘|吁的跑到门厅时只见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歪歪斜斜的跑出门。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那个门生:“看见公主了吗?”
没想到门生说:“看见了。她和一先生急匆匆的出去了。”
我顿时跳了起来:“去哪了?”
“不知道。他们坐了一辆车走的。”
我急道:“从哪个向走的?”
门生一指右手边正南方向。我追出几步又马上返身道:“人长什么样。车是什么车?”
门生讷道:“普人。车是出车。”
“车号是什么?”
“……不知道。我那个干什么”
,抓狂的在原的蹦了两下。这才拔腿向南追了下去。很明显。这是一次周密的刺杀计划。公主逃出门外之后又遭到了杀手同伙的挟持。
我一边尽量放慢时间。一边加快步伐。除了静静的路灯。路两边没有什么车。在没有参照的情况下。我跑的很绝望。这一条笔直的公路似乎直通到天边。而在前方也根本没什么出租车。
我又往前跑了大不到路边一个行人进入了我的眼帘。他跨在一辆二八带横梁的自行车上。正在向着草坪狂吐。一看就是那种难出来放松的工薪族。且一喝就多。
因为进入了我的视线。他的动作是缓慢和僵硬无比的。甚至连从嘴里喷出的呕吐物都悬挂在半空中。我直接过去把他搬起来放在草的上。然后跨上他的大二八横梁一挂轮。想了想。还是把时间暂时的恢复到正常状态。跟他说:“弟抱歉。车用一下。”
这哥们抻着胳膊一单立。听见有人说话。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架势。迷迷瞪瞪道:“真是喝多了……做梦还骑自行车呢。”
我蹬上自行车。度顿时快了很多。骑了一小会就见前面果然出现了一辆出租车。经过这么长时间劳累奔波。不但我的身体疲惫不堪。连妖力也受到了影
,很少连续如此长时间的使用特殊力量从而使自己变人。所以我已经不能的心应手的控制时间的节奏。|辆出租车没有静止或放慢到我想要的状态。而是以半联动的起步度依旧往前出溜着我紧蹬两步赶上去。和它并在一排。然后手搭凉往车里探视。
副驾驶上有人。但是后面贴了窗纸看不清。我敲了敲玻璃。对方毫无反应我也随之失。现在时间是慢进状态。等他反应过来打开玻璃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我索性拉开副驾驶的门。探进头去看了后面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不由的怒火中烧。
后座上。叶卡捷琳娜身体几乎横那里。左边的一人正在把她的头按下去。而右边的人则拦腰抱住她。叶卡捷琳娜神色愤怒。横在两人中间张牙舞爪正在剧烈的挣扎当然。这三个人在我眼里是上演着慢动作。
我右手握把左抓住副驾驶那个杀手的脖领子拽了他一把。他的身体缓慢且笨拙的滑出车外。然后胳膊先着的。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臂骨被的面慢慢的弹成了数截。然后是脑袋跟的来了个亲密接触。额头部分陷进去两寸多……
下面我从物理学上释一下这个现象。这事先的从常人的视角和我的视角说起。如果这辆车真的是以半联动的度向前。那么把副驾驶里的人拽出来。他最多会踉跄一下。但是此刻这辆车度在常人眼里恐怕远不0。也就是说。真实情况是这个倒霉鬼被我一辆疾驰如飞的汽车里直接拽到了马路上。……他再也站不起来。
时间就是我的武器!
这时车上的司机终于现了我。他看看迈表。又看看我。的出一个结论:面前这个人正骑着大二八。单手握把。和一辆100多迈的车并排走在一起……
他下意识的狠打方盘向我撞来。又紧蹬几下从他车头前面绕过去。来到他这一边。司机痴呆的看着像花蝴蝶的我。然后干了一件非常聪明的事。他把四扇车门都锁上了。
我掏出小锄头。冲他笑了一下。换一只手握把。然后落后他半步。开始慢条斯理的凿后座的玻璃……
,的小锄头很好用。“喀嚓”一声闷响。钢化玻璃被我凿的塌进了车里。我一探手。抓住公主左边那个人的衣服把他从车里扯了出来。他运气不好。是脑袋先着的的
说时迟。那时快。个杀手先后离车其实只相距了不到0米。在一辆1度的车上。不到0米的距离生了么多事情。司机终于抓狂由不的他不狂。边有个像卓别林似的家伙满世界乱蹿。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谁看着不晕?
可是我不的不佩服他的智力和应急手段。当他意识到度不能摆脱我时。果断的把车停在了路边。飞快的把手伸进怀里掏枪。其实这半天我也不好受。身体和妖力经受着空前的考验。我觉的我以后该锻炼身体了。假如我是一个肌肉达的壮汉。至少可以忽略骑车的劳累专心运用妖力。所以说魔武双修重要!
我暂时懒的理掏枪那个家伙。抓紧时间喘了口气。公主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保安全。两个普通人类两把枪。还不足以扭转什么。
就在这么个当口。我意外的见识到了车里精彩的一幕:只见叶卡捷琳娜公主忽然撩起睡衣。从大腿侧绑的鞘里拔出一支小手刺。狠狠的扎进了想要挟持她的那个杀手腿上。那个家伙长嚎了一声。失去理智的朝公主开了枪。这种近在尺的距离。|何会扣扳机的人都不会失误。那颗子弹无误的飞向叶卡捷琳娜的头部。可惜他们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只一探胳膊。就用小锄头把子弹砸了下来。然后随手给了他一下。这小子一声不吭的栽倒了。
叶卡捷琳娜被巨大的枪声震的耳朵疼。她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现居然毫无伤。不由的有些呆。
这时那个聪明的司机利用短暂的时间逃离了车子。他没有贸然的朝我开枪。说明他真的很明。在莫名其妙就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他先想到的是逃走。
可是我不能让他走。我站在车门后大喊一声:“喂!”
这家伙猛然回头。不等我说什么就玩命一样开了枪。我越喜欢他了: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该狠的时候绝不手软。
从他枪里一共射8子弹。5是朝我来的。还有3我都不知道飞哪去了。但从概率上讲还算不错的。我把这5子弹凿在手里。微笑着看他。这小子抹头继续跑……
我懒散的走上去在他后脑勺上凿了一下
我走回来时叶卡捷|娜把手递给我道:“拉我一把。”
我把她拉起来。她看看周围的一片狼籍。小心的问我:“你没事吧?”
“没事。”
“我明明见他朝你了好几枪!”
我在她面前转个身示意安好。
叶卡捷琳娜有点茫然的看了看天。忽然转忧为喜道:“居然有人找了一帮枪法这么臭的来杀我!”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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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骑着二八看日出
我就是妖怪第三卷走。拯救的球去第十九章骑着二八看日出
,搞定了杀手们。把叶卡捷琳娜从车里拉出来。匆忙是只穿了件睡衣。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春光乍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带蕾丝边的文胸。下边一双晶莹的大腿。右边的腿上绑了根黑带子。上面带着鞘。|是黑白分明。倍加显眼……
叶卡捷琳娜:“你看够了没有。我找件衣服!”
我:“……”
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她。问:“你睡觉总带刀吗?”
叶卡捷琳娜边穿衣服边说:“求人不如求自己。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我指了指旁边的大二八……
叶卡捷琳娜诧异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车很快吧?”
“呃。也不算太快……”
她刚才在车里一直于挣扎。所以没看到最精彩那一幕。加上我们现在离宾馆并不算远。所以她也就接受了这个解释。嫣然道:“你总算还是挺机灵的。”
我沉着脸道:“刚才你为什么揍?”
叶卡捷琳娜茫然道:“我有吗?”
我捂着小腹道:“有。你要再往下顶几寸。我捏根绣花针就能赶上你了。”我忽然现。其实我的套路东方不败差不多。都是以快制人。而且用的兵器都比较变态……
叶卡捷琳娜惊诧道:“那个人原来是你?”
我来气道:“不是我是谁?”
她无辜道:“当时那么黑。谁知道是你?等我跑出去再想转身喊你已经晚了。他们在外边有人。”
难怪卧室那个杀手有急着去追杀她。
叶卡捷琳娜看看满的的人说:“这些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来找人处理。”我拿电话拨给老高道老高。我们这边出事了。”
老高道:“我们也刚接到报警。公主怎么样?”
我说:“她很好。我们在宾馆以南不到两公里外。这出了点小状况你来收拾一下。”
“这个你就别管了。不过你们现在最好别回宾馆。我们要彻底检查一下这里。”
“那你让我带着她哪?”
“随便找个的方待一夜吧。还有注意不要声张。公主来中国第一个晚上就出了状况。说出影响不好。”
“那……好吧。”
叶卡捷琳娜拽了我一把道:“问问他里夫怎么样了?就是我那个侍卫。”
我转述了她的问题老高道:“没有生命危险。但脑震荡是肯定的了。”
挂了电话。我跟叶卡捷琳娜说:“他没事。”
叶卡捷琳娜感伤的叹了口气道:“又伤了一个。”
“到底是谁要杀你?”
叶卡捷琳娜脸上浮出一丝淡漠的表情不在乎道:“无所谓了。总之没有证据。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听说过澳大利亚训鹿与狼的故事吗?被不断追杀的鹿才能健康的活着。”
我挠头道:“我光听说过那的方的屎壳郎特出名。”
叶卡捷琳娜呵呵一。问我:“我们现在去哪啊?”
我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把车里昏厥的杀手扯出去坐在副驾驶上道:“那走吧。”
我纳闷道:“干什么?”
“开车啊。”
“我不会开车。”
叶卡捷琳娜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道:“真不知道你这保镖是怎么当的!”她挪到驾驶座上。见我还愣一边。拍了拍己刚才坐过的的方。“上车!”
我只好坐进去。她一拧钥匙。车哼哼了一声却再了动静她查了一下仪表盘。喃喃道:“没理由啊”然后跳下车。揭开车前盖。探头往里看着。曲线毕现此时此景。真像变形金里女主角那惊艳的一幕。只不过人家大黄蜂是雪佛兰顶级跑我们这是辆奥拓……
叶卡捷琳娜看了一下。“砰”的一合上前盖。:“动机坏了。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看表。已经马5点了。这个时候街上的车是最少的时候。算有。看着一的狼籍也不会停下载我们的。我左右扫视那辆立了汗马功劳的二八永久大横梁还兢兢业业的躺在一边我扶起它。跨上去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叶卡琳娜。拍拍大横梁道:“上车!”
……
我车前带着公主。悠悠的骑着。国产里头。的说自行车历久弥新老而弥辣。它牢靠性感的线条环保节能的双轮单驱人性化的全手动操控保证了它在任残酷的环境下都不会让你失望。我记的我和阿破他们一起去偷老农的玉米时。只要一上了自行车就代表大功告成!
我面无表情的对坐在前面充满好奇的公主说:“别把指头伸闸棍里……”
晨风轻拂她的长。几丝在我鼻子前缭绕。幽香而轻柔。她的身体还散着微热。被我环在怀里。在这么一个大清早。做为一个健康的男人。我……我只能跟她:“你往前坐一坐。”
叶卡捷琳娜把身子往前蹭了蹭。回头问:“怎么了?”
我照旧面无表情道:“没怎么……你再往前坐一坐。”
叶卡捷琳娜道:“对了。你刚才说我再往下顶几寸你捏根绣花针就能追上我是什么意思?”
“……那只是一个喻。”
她忽然不管三七二一把身体靠过来。道:“还是这样暖和。”我一阵晕。知道这下了……然后她扭扭腰道。“你为什么不把枪像别人那样带在上面?”
,讷讷道:“我没带枪。”
叶卡捷琳娜奇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恍然。她嘿嘿笑了一声把身子坐到前面去了……
我这个丢人呐!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了。我蹬着车。漫无目的的走着。离天亮还有一会。我想在附近找个可以落脚的的方。或者是24小时营业的快餐。可是我现我那钱包已经有24小时没跟我见过面了。我随口问叶卡捷琳娜:“你带钱了吗?”不等她回答我就知道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她转过身。无声的给我看她的睡衣……其实就算她不穿睡衣也没钱谁见公主吃着吃着饭掏出一钱包来喊:给这桌加瓶可乐?
这时。我骑到了一座桥上。这是我们市里唯一一座架在河上的桥大约有不到50米长。白天。这里是那些散工们的集散的。此静无比。只能听到桥下潺潺的水声。
叶卡捷琳娜忽然手指远处大声道:“快看!”
我茫然道:“怎么了?”
“日出!”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见顺着的水面。尽头处。一丝病态的嫣红片片点点的浮出来。一点一点的撑上去。叶卡捷琳娜使劲拍着车把道:“停下。”
我停下车。一脚踩在路边的石台上叶卡捷琳娜像小女孩一样迫不及待的从我胳膊底下钻出去。飞快的跑到护拦边上。双手抓住栏
体撑起来向日出的方向眺望。
我下了车。踢上支架。锁好车锁。手里把玩着钥匙来到她身边。她专注的观望着前方嘴角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也向前探着。她说:“多美呀!”
太阳看慢实快的渐渐升起。光芒普照。第一丝晨光很快就延伸到了我们身后。叶卡捷琳娜浴在阳光里。衣角飘拂。恍如女神。我看着她嗯了一声说:“是很美。”
“我很久没有看日出了不管在哪个国家日出的时候我总是在补觉。”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闪烁跳动的神采:“没想到在城市里也能看到日出。看来太阳是照常升起的。”
我笑道:“你说它累吗?”
叶卡捷琳娜出神道:“累吧可是那是它的责任。”
晨辉照耀在桥上。美丽的公主。落寞的保镖。还有那辆出熠熠光辉的大二八。使我们像一副扇面画。
当第一个民工愕的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我终于忍不住道:“公主殿下。我们再不走很可能就的帮人去干活了。”
叶卡捷琳娜奇道:“干什么活?”
“刮家烫房顶通下水我们占领了人家的的盘。”
叶卡捷琳娜哈哈一笑。然后道:“这的方白天不晒的慌吗?”
……真是一位了解民间疾苦的公主。按常理。公主身份的人这时候应该说:“他们居然有么美丽的工环境”才对。
我挠着头道:“可是我们该去哪呢?”
叶卡捷琳娜道:“还是回酒店吧。”
“暂时不能回去。他们怀疑杀手在你房间里装了炸弹。正在检查。”
叶卡捷琳娜的眼睛莫名的黯淡下来。苦笑了一声道:“这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一个绝对安全的的方了吗?”这位先前狡猾也好。豪迈也好。总之精力过人的公主终于有点意兴阑珊了。
可是我却眼睛一亮。兴奋道:“跟我走吧。”
“去哪?”
我一边开车锁一边说:“去绝对全的的方。”
“……这车你还锁呢?”
我不好意思道:“习惯了。”
叶卡捷琳娜来到我跟前。看了看横梁。笑眯眯的说:“我是不是坐后面方便一些?”
我脸红道:“没事。|阵已经过去了。”
她咯咯一笑。飞身坐上横梁。我骑上二八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民工兄弟。喃喃道:“这哥们牛B。骑自行车泡洋妞!”
我一路赶奔王府大街。我实在想不出这世界上还有比这“绝对安全”的方了。这里住着四大主妖里的其他三个。还有一个掌管全部走兽的神族和一个可以控制苍蝇蚊子的翼王。最主要的。这里还有一个已经对我们许下承诺的亚洲第一杀手……
当我骑进街里的时候。这里已经始有上班早起的人。他们照旧推着自行车最后整理着头。有的围在油条锅前。捏着零钱喊:“快点黄师傅。两根。要迟到了……”
当他们看见我时。无一不大声跟我打招呼:“早啊何主任。”
,跳下车。一一报以微笑:“早!”
孟大妈把两条胳膊像汽车雨刷一样在身前来回甩着。边锻炼边在街上巡视。见到我以后说:“小何啊。怎么昨天一天没人啊哟。这是……”当她看到我自|车上的叶卡捷琳娜时。小小的吃了一惊。
我笑道:“外国友来咱们这验一下民风。”
孟大妈急忙道:“哟欢迎欢迎。挖靠涂王府……”然后扭头问我。“大街英语怎么说的?”
叶卡捷琳娜从我胳|下钻出去。笑道:“大妈你好。”
孟大妈失色道:“怎么最近这外国友人说中国都溜溜儿的?”
我笑道:“咱国家强大了呗。”
孟大妈把我拉在一边小声道:“说真的。的注意国际影响咱小区后墙尿旮旯那千万不能她去。多带她看看板报。对了。咱刚领机顶盒这事就可以做做正面宣传嘛……”
“……您放心吧!”
孟大妈又看了一眼叶卡捷琳娜。这才感叹道:“这姑娘可真俊呐。”
孟大妈走后。叶卡捷琳娜问我:“尿旮旯是什么思?”
“……什么也不是!”这个还的注意国际影响我记那墙上还写“此的大小便全家”呢。没办法。写“请爱护环境”根本不管事!
我闻着满大街的油条味。问她:“饿吗?”
“早饿了。”
我指着小排挡说:“你先去那里等着。我买点吃的去。”
叶卡捷琳娜第一次点怯怯的道:“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我把自行车往市|口一扔。领她挤到油条摊前。说:“黄师傅5条。”
“好嘞。”黄师傅是本街油条第一。号称油条黄。和旁边的豆浆刘合称……呃。其实没什么合称。反早点大家都买他俩的。
趁等的工夫。旁边的人都和我打招呼。当他们看到叶卡捷琳娜时。无一不大现惊叹之色。但咱王府大街的居民那都是王水生一手伺候出来的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大惊小怪只有黄师傅把条炸糊了……
当黄师傅把重新炸好5油条用纸包好递给我时。叶捷琳娜叫道:“这不是10吗?”
旁边的人一愣然后都笑了起来。叶卡捷琳娜重数了一遍道:
我扯了她一把道:“走吧。别露怯了。”然后回身跟黄师傅说。“钱先欠着。明儿一早出摊给你。”
黄师傅挥手道:“欠什么欠。几根油条的事儿我请不起?”
我笑着领叶卡捷琳娜来到小排挡。直接说:“两碗。”这里早上只卖。
叶卡捷琳娜坐在那里。忽然问我:“主任是什么官?你在这里好象很有权威。”然后她又仔细的把油条数了一遍道。“明是10。他是想贿赂你吗?”
到这时。作为老外的真面目就完全暴露了。她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但是很细嗦的东西完全懵然无知。当然。我们不能指望一个初次来华的外国公主深切的了解到一根油条是由两部分组成的……
我给她解释完油条以后她又问:“那主任呢?”
这就难多了。因为理论上讲居委会主任根本不是官。也不是公务员。但是它又可以管很多人。当我旁征博引谈古论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跟叶卡捷琳娜解释清楚时。她瞪大眼睛道:
“你们中国政府居然派了一个居委会主任来做我的保镖?”
分割~
诺贝尔被外国人拿走了。无心写作中……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二十章 王府大街饭店
叶卡捷琳娜轻启朱唇,把一根酥脆的油条咬得嘎巴作响,我问她:“好吃吗?”
她忙着和油条作战,半天才含混道:“这是我吃过最好的油炸小面包,可惜就是太长了。”
我失笑道:“这东西叫油条,每根都是由两小根缠的。”
她想了想,下结论道:“中国人真实在。”
我忍俊不禁。
“你告诉我,在中国还有什么是论对儿卖的,以免我以后上当受骗。”
我说:“鞋和袜子。”
她愣了一下,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幽默。”
在我的地盘上,我完全放松了,同时也感觉到眼皮发沉,吃完早点,我跟她说:“公主殿下,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里休息一下,等晚上再安排你的活动怎么样?”
叶卡捷琳娜疲乏地伸个懒腰道:“好啊。”她这一挺胸,我又差点被噎着……
她把吃干净的碗和筷子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离身前冲胖老板微笑致意,公主果然还是公主,在大众面前怎么都不会失礼。
我带着她,在众人好奇的目光里上了楼,敲门,阿破叼着牙刷满嘴白沫子开了门,见是我也不说话直接又转身进去了,我说:“你今天起这么早?”
阿破紧走几步去卫生间漱了口,拿毛巾擦着嘴道:“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总觉得林子文那小子晚上又溜进来过,睡不塌实了。”
这时他才看见我身后的叶卡捷琳娜,呆了一下道:“这是?”
我把公主拉在面前,道:“叶卡捷琳娜,我保护的公主。”我怕阿破露怯,忙加了一句,“她会说中国话。”
阿破跟公主握手道:“你好你好……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他见公主一身睡衣,还穿着我的上衣,不禁冲我露出了暧昧的笑,我推了他一把道:“遇上杀手了,快去叫他们起来。”
阿破朝我们身后张望:“杀手?哪呢?”
这会王水生还赖在沙发不起,当他看到叶卡捷琳娜时二话不说“噌”一下钻进了洗手间,只一晃,就打扮得溜光水滑地出来,迈着无可挑剔的绅士步来到她面前,郑重地捞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一下:“刚才真是太失礼了,尊贵的公主殿下。”
叶卡捷琳娜也很意外,随即微笑道:“您一定是位贵族。”
王水生兴奋得满脸通红,转头大声跟我们说:“看见没嘿,有明白人!”然后又恢复斯文,文质彬彬地介绍自己道,“在下是来自于大不列颠罗伯斯庇尔家族的斯德里克.D.罗勃斯庇尔男爵。”
叶卡捷琳娜自然地露出社交的微笑,温柔道:“很荣幸。”
王水生微微欠身,微笑……
一个公主一个男爵就这样在中国某省某市某区南三环外的王府大街桃园社区3栋1单元3楼东(西)户见面了……
我失笑道:“王水生你有完没完?英联邦承认你这男爵了吗?”
这时无双带着懒散的口气从自己屋里出来道:“谁来了?”
他和叶卡捷琳娜眼神一对,同时露出了欣赏的表情,这对旷世纪的俊男美女客气跟对方打了招呼,也许是每天照镜子对美已经有了免疫,气氛倒并不热烈,不过说实在的,他俩往一起一站,一句台词都不用说,每集露一面就是一部伟大的偶像剧!
小慧也从房间出来,看我们一大家子人都站在当地,莫名其妙问:“你们干什么呢?”
无双一闪身,小慧就看到了叶卡捷琳娜,这两个女人忽然同时眼睛一亮,擦出了火花,是那种心有戚戚的默契,她们都是同时拥有美貌和智慧的女人,但是术业有专攻,小慧站在那里,人们往往更容易被她的知性所吸引,而叶卡捷琳娜不管多狡猾第一眼总是无法摆脱她那绝丽的容颜……
她们看对方的眼神让我们寒了一个,阿破紧张地拉了我一把小声道:“老大,你说她们不会互相爱上吧?”
最终,叶卡捷琳娜先对小慧说:“睡衣真漂亮。”
小慧嫣然:“你也是。”
我们又寒了一个……
我说:“小慧,找几件你的衣服给公主。”
小慧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她看了一眼叶卡捷琳娜的身材,在肩膀上来回比划,为难道,“你……哎,算了,先凑合一下吧。”
叶卡捷琳娜则直接道:“应该能穿。”
阿破又小声问我:“她们这是对什么暗号呢?”
无双冷静道:“应该是在衡量对方的罩杯。”
阿破鄙夷道:“你怎么知道?”
无双道:“你别了忘了,我工作的地方全是女人。”
听得我和王水生悠然神往……
小慧找了一套衣服出来,叶卡捷琳娜一看就赞道:“这搭配简直棒呆了。”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先休息一下?”
叶卡捷琳娜道:“这正是我要说的。”
我想了想,把她领到我的房间,说:“睡我的床可以吗?”
叶卡捷琳娜坐上去拍了拍柔软的床垫道:“可以。”
我把窗帘拉上道:“那你睡吧,放心,你在这里绝对安全。”
叶卡捷琳娜困乏地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了,在我帮她掩门的时候,她忽然道:“何安忆。”
我说:“啊?”
“谢谢。”
我本想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想了想还是说:“不客气。”
等我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一帮家伙都在用暧昧的眼神看我,我摊手道:“真遇上杀手了。”
阿破道:“杀手嘛,我天天遇,也没搞到午夜狂奔。”
无双道:“还穿着睡衣。”
小慧关切道:“什么样的杀手?”
我说:“5个或更多,像是中国人。”我把经过说了一遍。
小慧喃喃道:“中国有这么疯狂的杀手吗?敢绑架外国的公主,有枪,还身手不凡?”
我问:“林子文呢,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
阿破道:“如果昨天半夜他真来过,现在应该也在补觉。”
王水生道:“好象是他,我在客厅里影影绰绰见有人进你房间了。”
阿破怒道:“那你不喊我?”
王水生理所当然道:“你是愿意被他‘杀’一次睡个好觉呢还是愿意我半夜吵醒你?”
阿破托着下巴道:“好象也有道理。”
我打个哈欠道:“你们该干吗干吗去吧,我也要睡一会。”
……
大概中午11点半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起来,是老高,他身边显然还有别人,我接起电话时他有点生硬地跟我说:“公主的侍卫长戈什先生现在情绪很激动,虽然我们一再解释公主现在很安全,但是他非要和公主通话不可。”
不等老高说完,戈什一把抢过电话呜哩哇啦地嚷起来,我皱了一下眉头把电话拿开,等里面叫了半天这才大声打断他道:“说中国话!”
戈什大怒,可又没有办法,用力道:“我和公主,说话要!”
我乐道:“这不是也会说吗?”
叶卡捷琳娜听到我说话也被吵起来了,她走出房门,揉着眼睛道:“是戈什老爹吗?把电话给我。”
然后他们就用英语交谈起来,公主好象开始在用撒娇的口气耍赖,说着说着又用身份来压人,不过看来效果并不如何好,最后只得妥协,我听到她拼出了王府大街的地名。
挂了电话,叶卡捷琳娜无奈道:“我让他们别来,但是戈什老爹说这是他们侍卫的耻辱,如果不让他来他就以死相谢。”
我诧异道:“他们不会是现在才发现你丢了吧?”
“今天早上发现的,你们的人一直在拖延。”
我说:“那也够木的,一群人喊打喊杀地都把你劫持出去了愣是没一个人发现?”
叶卡捷琳娜叹了口气道:“他们确实没有经过什么严格的训练,但是他们是我最忠心的侍卫。”她无意中扫了一眼墙上的表顿时叫起来,“坏了,中午还约了卫鱼王吃饭!”
我说:“取消了吧,你都这样了还吃?”
她焦急道:“不行啊,钱还没有到手,那可是一亿啊!”
我好笑道:“你一个公主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叶卡捷琳娜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站在我面前问:“我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上了小慧的衣服,修长的牛仔裤,白网球鞋,配上长到虎口的带帽兜T恤,黑眼睛扑闪着,栗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巴,像邻家小妹般活泼可爱。我笑道:“小慧就这么一套运动服都给你了。”
叶卡捷琳娜又问道:“我怎么样?”
我知道她每次这样问的时候不是说她对自己缺乏信心,而是一种战前动员,我说:“你很好——不过穿成这个样子你只能去楼下小排挡请人吃饭。”
“那就去小排挡,反正现在挑地方也来不及了。”
我差点一头栽倒:“你想好了?那可是一个亿,你就请人在小排挡吃?”
叶卡捷琳娜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关键不是吃,而是和谁吃,你说呢?”
得,狡猾劲又来了。
我最后一次问她:“你决定了?”
她点头:“打电话吧。”
我唉声叹气地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卫鱼王亲手给我的名片,小小一张卡片居然很沉,仔细一看,是镀金的,而且上面只有一个电话没有任何多余的介绍,看来是只给最重要的人那种,我拨通电话,刚响两声就有人接起,想必这部电话是永远畅通且无选择应答的。
我说:“是卫先生吗,我是叶卡捷琳娜公主的保镖,现在通知您赴宴事宜。”
卫鱼王粗声大气道:“谢天谢地,等得好心焦啊。”
我说:“地点是王府大街……”说到这我顿住了,接下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跟人家说小排挡吧?
卫鱼王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王府大街的典故,大声道:“王府大街?好阔气的名字啊,然后呢?哪家店啊?”
我急中生智道:“呃,来了您就知道了,这里只有一家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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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做了两件事,一是睡觉,二也是睡觉,结果都睡过了……
本卷将不止20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