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太平绅士
过几次大乱的尖沙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就像的女人一样,逐渐展露她的勃勃生机,虽然到处还有一点脏乱,但已经可以看出她未来繁华的境况。
宽阔马路的两边被各种小商小贩的摊位给完全占据了,趁着大年除夕前的一点时间拼命地兜揽生意。只听这个叫嚷着:“又甜又脆的头大鸭梨呀!”那个吆喝:“粽子,糯米粽子,正宗的秀水江南爽口粽子!”还有的:“狗皮膏药,腰酸腿疼一贴就灵,保管你舒舒服服地过个快活年!
还有一些卖报纸卖糖水卖早点的摊位把整个街道的两边占据得水泄不通,只留下一条堪堪经过一辆汽车的通道。
一辆车牌号为888乌龟式老爷车鸣着汽笛开了过来,车里面一名跟班模样的人把脑袋探出窗户外面叫嚷道:“瞎了你们狗眼,看见夏先生的车还不赶快让路,滚开,你们这群混蛋!”
车轮经过的地方到处瓜果乱飞,摊子乱散!躲得慢的差一点被车子给压住。即使这样却无人敢上前多吭声,因为他们都知道人家口里面的“夏先生“是谁。
车里面的夏先生正是刚刚被授予“太平绅士”称号的夏金亭夏绅士。
提起夏金亭很多人都知道,工商界的牛人啊,说他牛是因为他并不是什么正当的生意人,偷税漏税,走私贩毒,什么买卖只要赚钱他都要沾上一手,所以在工商界有“金钱鼠”之称,表面上是恭维他属鼠的有好运。其实是在讽刺他是一只为了金钱昧了良心投机钻营的大老鼠!
前几天他意气风发地掏了三百多万买了一个“太平绅士”的头衔,可以想象,如此大地香港太平绅士仅仅就那十几名,自己现在就是其中一名啦,爽啊,今晚正好是大年除夕,回家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最好是找个处女破瓜见个红那才鸿运当头哩!
就他坐在车里一边洋洋得意假寐。一边饱暖思淫欲的时候,突然迎面拐来一辆白色汽车,毫不避让地开了过来,看样子两车要碰头堵在路中间了。
夏金亭的跟班阿禄,也就是刚才那个大吼大叫的人探着脑袋,扯着大嗓门说:“前面的车赶快***给我让开,没看见我们的车牌号是88么?夏先生的车子你也敢堵?妈地,不要命了!”
原以为自己大吼几句把对方吓退回去。却没想到对面车里的人根本就不鸟自己,依旧迎头开来。
自己这边儿退,还是不退呢?
“老爷,你看怎么办?”阿禄问夏金亭。
夏金亭摸了摸嘴角的鼠须。矫情地说:“对方的车牌号是多少啊?”
阿禄贼眉鼠眼地朝外看了一眼,道:“是辆刚买的车,还没挂号!”
“哦,原来是个生路仔啊,让他们让开!”夏金亭牛逼冲冲地说,“敢挡我的道儿,他是活腻味了!”
得到命令阿禄也牛逼了,袖子一撸从车里面跳了下来,嚣张地来到对方的车窗口。正要开口大骂,一看见里面的司机,却猛把嘴里地狠话给吞了回去。
为什么,那司机长得倒也一般,除了棱角分明,就是浓眉大眼。几巴毛还没自己长得帅呢,可就是人家的一对大眼睛怎么就那么亮呢?一看见对方的眼神阿禄就感觉自己像是气球一样,一下子被对方的眼芒刺破了皮儿,露了气儿!
就在阿禄约莫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地时候,那边的夏大老爷可等不及了,催促道:“你这个该死的阿禄,办点小事儿这么磨蹭,快点让他们滚蛋,老爷我还要赶时间哩!”
这句话就像兴奋剂一样搭载了阿禄的身上,心想。咱老爷可是太平绅士啊,怕他个鸟!于是就露出一副恶仆的嘴脸,叉腰道:“你们***快点给我让开,要不然把你们抓进大牢吃年饭,让你们连除夕都没得过!”
司机摸摸鼻子,瞅一下四周:“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哎呦,小子,你还给我装逼呢,看我不…”话音没落就感觉自己的领子被人拎着拔地而起。
阿禄盘腾腿道:“放开我,你是谁,要干什么?”
在他问话中那人把他转过脸来,阿禄一看见对方的模样吓得差点尿裤裆,太凶恶了,这长相,简直就是钟馗在世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看他地额头的伤疤,层层叠叠的,日,是从战场上打滚过来的吧!
哑巴也很“好奇”地打量着手里面的“小朋友”,还有人敢冲老板大吼大叫的,这也真需要一些胆量啊,自从老板做了什么总督察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猖狂过!
咿呀,哑巴怪叫着用手捏了捏阿禄地脸蛋子,然后一甩手把他扔了出去!
“我的妈呀,我要死喽!”阿禄腾云驾雾般从天上落下,一下子砸在一个糖水摊上,搞得满身粘稠的糖水!
用手擦一把头脸上的糖水,阿禄发觉自己全身都散了架,那个疼,好不容易爬起来,指着哑巴道:”你你你好样的!哎呦,疼死我哩!”蹒跚着去夏老爷那里告状。
这边车内刘金定哭丧着脸说:“战哥,这辆车可是我刚买的,你就算试驾也小心一点啊,它就跟我老婆一样…”
原来这是刘金定买的新车,高战利用自己的“淫威”霸占过来,说要试试马力,刘金定那个心疼呦,自己车的余款还没付齐呢,尤其是还没买保险,谁都知道战哥的“试车”跟“爆废”差不多,那驾驶技术风驰电掣似地,要不是这街道狭窄早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你看你,哪有一点新星社老大的模样?我真不知道怎么会
上那个位子的!不就是一辆车嘛,范得着如丧考妣么要装得下大海。心胸开阔…”
“我还不够开阔么,你已经爆废了我三辆新车,我一声都没吭!”
“还没吭声呢,你看,现在就在嘀咕哩…兄弟如手足,新车如衣服,你要明白这个道理!”高战语重心长教导道。
一看刘金定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爽口道:“好啦。这辆车地余款我替你付了,要是撞坏了,我就再买一辆还你!妈的,小气鬼!”
刘金定这才“破涕为笑”道:“还是战哥您仁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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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个屁呀,口袋里的钱都快被你们这些家伙骗光啦!去,别傻乎乎地坐着了,跟哑巴一起把前面的路给我腾开,别妨碍我试车!”
“好嘞!”刘金定这下是神采奕奕啊。谁不知道战哥的钞票一出手,那可不是一辆车的价码,足可以让你买一栋别墅!
夏金亭那边一见自己的人被人家打了,心里很恼火。丢你阿母,什么世道,连老子太平绅士的人都敢打?那那些一般地老百姓还不被你欺负死啊?再容你无法无天下去,我姓夏的还要不要混哩?正准备发挥自己的“正义感”出车痛斥一番对方,只觉自己的乌龟车山摇地动地晃荡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阿禄:“老爷,你快出来,他们在掀车!”
阿禄的话音刚落,刘金定伙同哑巴两人扳着乌龟车的底部。大喊着“一二三”就把车掀翻过去!
轰地一声,乌龟车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压在了路边的几个摊子上,水果乱滚,汤水横飞!
“阿禄,救我呀,快救我!”里面地夏绅士乌龟王八一样仰面朝天卡在汽车里大吼大叫。
高战眼看手下的表现还不赖。不过当他发现那位活该下辈子坐轮椅的狗屁绅士根本没有残疾-跶|
“你们这两个混蛋,把路上弄得乱七八糟的,快点收拾一下!还有,弄坏人家是要赔地,给了钱让人家回去过年,做个小生意也不容易!”高战想起了自己以前卖甘蔗的岁月。
“是的,战哥,我现在就办!”刘金定说完掏出身上的钞票分给那些被自己捣毁了摊子的摊主:“这些是高先生赔给你们的,还有啊。拿了钱赶快回家过年,谁要是不顾老婆儿女的死活去赌场烂赌的话,我打断他的腿!”
那些原先还以为没什么指望地摊主们欣喜若狂,大除夕的出来摆摊子还不是为了多赚一点钱,现在有人肯赔钱,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啦。
“谢谢高先生,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是呀,高先生,您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发大财的!”几个摊主拿着比自己摊子价值多得多的钱,感恩戴德地说。
看得旁边几个摊子眼红,心里懊恼,倒霉啊倒霉,怎么就没把我的摊子也给掀了呢?
刘金定和哑巴上了车,高战道:“你们去给我查查这姓夏地是什么来路,以后给我封杀他,老子要让他在香港混不下去!操他姥姥的,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汽车在欢呼声中缓缓开去。
后面可怜的夏绅士还在车里面嗷叫:“你这个该死的阿禄,还不快拉我出去!”
“老爷,不是我不拉,实在是您卡的太紧我拉不出去啊!”
阿禄急得焦头烂额,回头冲周围的人吼道:“你们这些混蛋看什么看,还不赶快上来帮忙!”
声音怪大,却没人鸟他。
“你们这些活该穷死的短命鬼,怎么还站着不动?”
还是没人肯鸟他。
夏绅士在车里面憋得急了:“我给你们钱!”
几个摊主互看了一眼,这才磨磨蹭蹭地上前道:“钱先拿来再说!”
“我堂堂一个太平绅士还骗你们不成?”
“我们这些穷人信鬼信神,就是不信你们这些有钱人!”
夏金亭无语。
没办法呀,最后夏绅士只要咬牙掏出前来消灾。
大家伙拿了钱好不容易把他的乌龟车给推了起来,夏绅士一看安全了,就又恢复到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你们这些狗东西,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阿禄,给我查查那狗屁高先生是什么人,阿禄,你说话呀,你这个狗奴才听见没有?”
阿禄地模样看起来很不好看,声音有些颤抖:“老爷,我已经查到了,听他们说那人他是…高战!”
“管他什么‘高站低站’的…什么?高战——?”夏绅士的嘴巴足可以塞个鸭梨。“新任的高总督察么?”
阿禄老实道:“应该是…”
“狗屁的应不应该啊,惨啦,老爷我这下惨啦,那姓高的是有名的‘活土匪’,向来睚眦必报,比老爷我还要坏上十倍!被他盯上整死的人惨不忍睹啊!完了,这下全完啦!”
阿禄:“老爷,不会像您说的这么恐怖吧?”
“你知道个屁!人家把你剁成十块八块包成人肉叉烧包卖了,你还偷笑呢!都是你这个狗东西,让我得罪了人家,活该找打!”啪地一下子给了阿禄一记响亮耳光。
阿禄捂着脸蛋不知所措。
“王八羔子,你还不赶快上车,准备好礼物登门给人家赔罪啊!”
阿禄嘴里嘀咕道:“至于吗,好的,我这就上车道这样就不救你出来了,老东西!
第二章、人小鬼大周闰发
战驾驶着刘金定的“老婆”回到自己的家——刚刚开张只见大门外面车水马龙地排满了人,里面有警局里面的同事,手下,还有道上的朋友,各堂口的大佬,另外还有一些平头老百姓,人群拥挤带着礼物,有人手里面还提着活蹦乱跳的鸡鸭活鱼,翘首以待地等待着里面的人传话。
“怎么这么多人?”高战有点傻了眼。
“原来战哥您还不知道啊,他们都是过来拜年送礼的,昨天已经有了,不过几位夫人不让打搅你休息,就没告诉你!”
他嘴里的几位夫人,就是暂时住在公馆里面的白玉娇,凤姐还有周凝柔,至于安娜小丫头是一个劲儿地想往里钻,都被她的处长老爸给拦住了,并且跟高战定下协议过完年娶她过门后才能住在一起。不过小安娜初经人事,对于男女之间的**之事正是好奇贪恋之际,她老爸一个人又怎么能看守的住,所以三天两头偷摸着出来和高战一起开房间。高战也乐意玩一些刺激的偷情游戏,一时间男欢女爱妙不可言!
“那就从后门进去吧,妈的,真搞笑,自己的家还要走后门!”高战一打方向盘,汽车掉头从后门开了进去。
穿着一袭长大褂从内堂里面出来。高战总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自己怎么好像拍民国戏的演员,就差拿一折扇,提一鸟笼,就成了地地道道的二世祖。
“战哥,你好靓仔啊!”刘金定大赞道。
“是么?”高战转了个身上下看看,“这衣服我穿着合适?”
“合适
“得体?”
“得体!”
“靓仔?”
“那个靓…战哥啊。您就别耍我啦,您要是不相信的话问一问啸天啊,他人最老实!”
高战回头望向马啸天。
马啸天:“您真让我说实话?”
高战不置与否。
马啸天:“战哥您穿上这衣服真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风度翩翩英气逼人,举手投足充满了优雅和…和什么…”
“和你个头啊!”高战朝他脑袋上来一爆栗,“想不出词儿就别胡乱拍马屁,老子穿上这衣服感觉跟出土文物似的!”
马啸天冤枉地揉着脑袋:“那你还穿啊?”你不穿地话我也少吃一爆栗。
“咱这不是想要斯文一些么,大过年的,不能煞气太重!”高战振振有词道。“哦对了。红包都包好了么?一定要够用才行,那些送礼的你先看着掂量掂量,穷苦人家的就让他们把礼物拿走,然后给他们一人发一红包!”
马啸天:“要是他们非要送呢?那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啊!”
“那就让他们留下,多给几个红包不能让人家吃亏,穷人挣些钱不容易!至于那些有钱人,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我习惯的。该宰就宰决不能手软!”
马啸天阴笑道:“这一点你放心,战哥,我们都轻车熟路啦!”
高战一摆大褂的下摆,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摸出一根大雪茄点燃大口抽着道:“好了,让那些拜年的进来吧!”
再说外面现在是乱哄哄地。能被高先生请进去拜年那可是天大的荣幸,现在谁不知道高先生高总督察在黑白两道那是声名显赫,黑道不用说了,光说白道,人家掌管着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你做买卖的,要是正经买卖那还好说。稍微黑那么一点,就难免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听说现在情报科的那个主管姓何叫何金水,是高先生的老部下,人家遍地撒网你不能不防啊,就算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拜个年,权当给自己的生意和人身安全买了一份保险,大过年的,安全第一嘛!
在庙街担着挑子卖豆浆的福生伯无意中从高公馆门前经过,认识他地张傻根忙叫住他道:“福生伯,你撂下挑子别卖了,排队去给高先生拜个年有红包拿,一个红包少说也有十块钱,那可是比你做两天的生意还要强!”
福生伯:“我说傻根兄弟,你骗人的吧。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你蒙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你傻,嘿嘿,我可不傻!”
“不信?不信拉倒呗!看你不领情地模样,难道我傻根还骗你个俅吃吃不成?看见没有,想排队的人多的是,就你一个人还傻乎乎地挑着担子卖豆浆,都大除夕了,人家都回去一家团圆去啦,谁还喜欢喝你的鸟豆浆,收摊子吧你!”
福生伯眨巴眨巴老实的小眼睛,一看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乐呵呵的,每人手里面还真都拿着一大红包,他伸长脖子偷眼一看,里面厚实实的,估计比十块钱还要多。
于是就撂下挑子挤到张傻根后面,这一挤不要紧,后面的人可不乐意了,“你这老头真是地,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懂规矩,我们排了老大半天队,你一上来就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挤乱撞,去去去,排后面去!”
众怒难犯啊,福生伯只好陪着笑脸朝后面移去,张傻根这下可得意了,“我就说嘛,福生伯,除非你老人是傻子,要不然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会不干呢!“
福生伯:“傻根兄弟,你说,真的拜个年就能拿到钱?”
“你看你,又不信了不是!告诉你,年纪轻的进去磕一俩响头,然后说一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哦不是,是‘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就行哩,年纪大的听说想要磕头的话高先生也不肯受,你只要说句‘恭喜高先生新年大吉大利’,捡些好听地吉利话说就行啦!”
“你
道的这样清楚啊,傻根兄弟?”
这时候周围的人一起用指头指着傻根的脑门,鄙视道:“他卑鄙呗!已经进去了一次,这是第二次!”
福生伯:“啊?”
傻根:“去去去。有种地话你们也整两次呀,又没人拦你们!鄙视我,我还鄙视你们呢!不理你们了,我还要背台词儿呢,高先生大吉大利,高先生洪福齐天,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
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在这除夕之夜讨个红包。赚个喜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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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厅里面拜年的气氛十分热烈。
高战身穿大褂大不咧咧地接受着一名头顶冲天辫的四五岁小童的跪拜。
小童虽然年纪不大,鼻子上还挂着鼻涕,两个乌黑的小眼珠却机灵灵地,露出一丝狡邪道:“细狗恭祝高先生新年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开门见喜,长命百岁!”
我日。长命百岁都出来了,高战笑道:“来人,给他一个红包!”
有人从桌子上堆得满满的红包中抽出一封递给了细狗。
细狗拿着红包并没有走,而是跪下啪啪啪。又郑重其事地礚了仨响头道:“我还要祝高先生万事如意,笑口常开,还有…还有不断地升官,不断地发财,不断地娶漂亮老婆…!”
正端着茶杯喝茶地高战差一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这升官发财倒还是可以,让自己不断地娶老婆,自己愿意,旁边这三位美女老婆决不会乐意地!
瞄了一眼旁边端坐着的白玉娇。凤姐和周凝柔,此时三双简直可以滴出水来的美眸正在盯着自己,仿佛要看到自己的心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图谋。
“啊哈,这谁家的小朋友,好好可爱哦!”高战伸手摸着小童的冲天辫,心里面恨不能把它像葱一样拔掉。你就算是真心祝福也要婉转一些嘛,做人不能那么直白,英雄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这千古不易地硬道理,这还用得着你的小嘴巴说出来吗?不过总体来看你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值得表扬,嘿嘿,其实妻妾成群也是很不错地哦…要不要把订做的五人大床再弄大点,要不然会很挤的啦!
白玉娇看他一脸的坏笑娇嗔:“你别给我们嬉皮笑脸的。你的心思谁不明白,美女么,多多益善,我们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对你是不会上锁看牢的,省得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三心二意地到处拈花惹草!”嘴上说不会“上锁看牢”,那眼神却是“有了我们几个,你还嫌不够吗?”
周凝柔上前拉起细狗道:“我今天带你来可是赚红包的,你倒好,来给我拆台哩,他要是老婆不断地话,我们岂不要跟着喝西北风啊?”
高战抓住她的手臂道:“好哇,好哇,你今天总算被我抓住了把柄,派这么一个小鬼故意试探我是么?告诉你,我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是决不会…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小老婆一大堆地,我爱你们几个比谁都深,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啊!”
凤姐噗嗤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就算不去招蜂引蝶,那些蜂蝶会故意来找你地!”
“还是凤姐明白道理,这就是主动与被动的逻辑关系,被动无罪,主动罪不可恕!这是孩子是谁呀,凝柔你认识的,介绍一下,人才呀!”高战转移话题道。
周凝柔抚摸着小童的脑袋:“这是我远房的小侄子,是南丫岛的小捣蛋!”
小童吸溜一下鼻涕,扭着小脸道:“人家有名有姓,才不是你说的小捣蛋呢!”
周凝柔:“小捣蛋总比你那细狗好听吧!”
小童:“那是我的小名哩,你这个姑姑怎么当的,连俺的大名都给忘了?”然后回头整儿八百地对高战说:“俺地大名叫‘周发’!”
“原来叫周发…”高战忽地脑袋一蒙,操,什么?哪个鸟人?周发?不会那么巧吧?
“你…出生在南丫岛?小名叫细狗?今年五岁?”再仔细一看对方的脖子,果然跟自己记忆中的一样,有颗星点的小黑痣,这颗小痣可是自己在他主演的电影《巡城马》和电视剧《上海滩》中发现的,确实无误,就是未来的天红巨星“发哥”!
高战至今还能想出一段他的台词,那是《纵横四海》里面的经典:你们都知道我的性格,我喜欢西逛逛,东逛逛,我喜欢流浪,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跟她一辈子的,我喜欢花,难道我摘下来你让我闻闻,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我喜欢海,难道我去跳海?
多牛逼的经典对白,多操蛋的情圣胸怀,真是令女人着迷,让男人狂殴的超级花心大萝贝!
高战摸着下巴,心中直叹,香港真是太小啦,鸟的名人一大堆!你看这周发虽然模样还小,但迷倒众千少女的神情已经有了我高大官人的三分精髓
于是便捏着小周发的脸蛋说:“小朋友,你的名字起的很好哦,再看你的小模样长大绝对比我还要能迷死女人!来,在再给我高大官人多磕几个响头,红包多的是!”
“哎!”小周润发一听还有红包拿,忙不迭地跪下啪啪啪又是三个响的响头。
高战心里面乐开了花啊,嘎嘎嘎,未来的超级影帝给自己磕头拜年,这滋味真是‘大字四个叉’(爽)啊!
第三章.销魂小萝莉
在高战爽歪歪的时候,小周润发早已经退下,上前一龄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啦,一看见上面端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神情像梁山好汉宋公明模样的青年人——他直接把他当山大王了,忙上前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地准备跪下磕头。
高战伸手拦住道:“大爷,你高寿啊?”
“嗯?你说什么?”老汉有些耳背。
“我问你高寿几何啊?”
“问我么?我七十八啦!不高寿!”
“那你就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了!”
“嗯?你说什么?我说我七十八啦!”
高战快没语言了,操你姥姥的,真***费劲儿,“大爷恭喜发财哦,拿了红包就走吧!要不然磕着碰着可不好办哩!”
老汉还在啰嗦:“你没听清楚么,我说我七十八啦!”
高战挥挥手,有人直接上前把红包塞进他的手里,老汉乐得直冒泡,嘴里还在嘟囓:“年轻人真是耳背,我说我今年七十八啦!”
高战郁闷中招呼人道:“那个谁谁谁啊,你去帮忙把这个七十八,噢不,把老大爷送出去,小心点,别绊倒啦!”
好不容易送走了“七十八”,高战学聪明了,招呼人道:“你们在门口守着,看见那些年龄大的直接发了红包打发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拜年的人走光,高战虽然没干什么,只挥挥手吩咐人分发红包,这样也累的腰酸背疼,心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名人还真不是好当的,就这发红包这一项就挺折磨人的。
打一响指,刘金定和马啸天走了过来:“战哥,您有什么吩咐?”
高战先前春风般地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香港八帮十九派的人基本都来了,但是十四K,潮州帮。新义安,和记,还有黑虎帮和七星盟等几个道上的大佬没有来,我原本是想安安静静过个平安年,然后再收拾他们,看起来是他们自己给脸不要脸,别怪我无情,你们安排下去。明天我请辖区内道上的大佬们去海上玩游艇,大年初一老子要弄个好彩头!”
“是的,战哥,我们现在就去办!”
“哈哈。金定啊,明天你这个新上任的新兴社老大可要整些气势出来,千万不要让那群鸟人小瞧啦!”
“收到,战哥,你放心吧,俺刘金定什么都没有,就是这气势那是天生的王者风范啊,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牛逼中的牛逼啊!’”
“滚你地蛋吧,兔崽子好的不学。尽学些花架子嘴里面的花俏,去去去,回去睡吧,这事儿放明天再办,省得别人说我无限制地剥削新星社的弟兄们!”
刘金定和马啸天还有在一旁把守着的哑巴,这才逐一告辞。
望着他们的背影。高战心说,要是何金水,田家富,郑十七,还有欧阳风那帮小子也来的话那才热闹哩!可惜啊,现在家大业大,任何时候都需要人来打理啊,现在弟兄们是越来越忙,聚少离多啦!
点了根雪茄正要休息片刻的时候,凤姐带了一小女孩走了进来。
只见小女孩年岁不大。最多也就十四五岁,人长得水灵可爱,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水汪汪地大眼睛说不出的妩媚,再看她的身材虽然还有完全发育,但是小胸脯却鼓鼓地,小屁股更是绷得棒紧,长腿细腰,可以预见未来绝对是个魔鬼身材。
操,好一个美人胚子啊,高战赞叹道,人还没长成熟已经像水蜜桃一样诱人了,若是长大了那还了得?嘛哩哄哄,天下男人危矣!
就在高战打量“小萝莉”的时候,小萝莉也在打量他。
成熟,稳重,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地阳刚气息!
凤姐见小姑娘在愣神,忙咳嗽一声道:“来,给高叔叔拜个年!”
小姑娘这才惊醒过来,白里透红的脸颊飞上红霞,更显得粉嫩可爱。
轻盈盈地行了一个拜年礼:“蝶儿给高叔叔拜年啦!祝高叔叔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高战傻乎乎地瞅了一眼凤姐:“这小姑娘是…”
凤姐娇笑道:“你不认识她了么?呵,真是贵人多忘事哩!你忘了哑巴帮助过的那个双目失明的小女孩?”
高战这才想起哑巴曾经为了一个双目失明的小女孩拼命地存钱想她动手术,最后自己收服了哑巴的时候就托凤姐照顾了她,自己匆匆地看过她一眼,没想到二年不到的时间大变样了。
“你是那个小姑娘?”
“嗯!谢谢高叔叔帮我治好了眼睛,并且帮我上学,我好感激你哦,你人真是太好啦!”说完,上前搂住高战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高战瞬间傻了,小美女的香吻啊!
凤姐也没想想到蝶儿会做出如此大地举动来,也傻在了那里。
高战用手摸着被小美女吻过的地方:“我人…真的好吗?”
“嗯!”蝶儿肯定地点了点头,“在我心中高叔叔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我老早就想亲亲高叔叔了,今天终于完成了心愿!”
高战心里美得冒泡啊,毕竟被这么一个小美女崇拜,那是光荣地。
凤姐一听这话才算放了心,原来小丫头是这个意思,自己倒是想歪了。于是就道:“蝶儿这姑娘,就是灵精怪地,现在还小,长大的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生!”
高战知道她话中有话,心说,还小吗?不小了啊,该大的地方也都发^.
决定小美女们的发育地,一滴乳汁,半两粮食嘛——妈会这么邪恶呢?!
“咳咳。蝶儿的名字很不错,你人也长得跟蝴蝶一样,青春靓丽充满朝气,哦对了,你地全名叫什么?能告诉高叔叔我么?”高战故意把“叔叔”两字说得重些,然后瞟了凤姐一眼,看什么看,俺知道注意分寸地。决不残害小朋友!
“我的全名叫韩彩蝶,是跟哥哥姓的!”蝶儿俏皮地说。
—
“哥哥?你还有一个哥哥么?”
蝶儿眨巴一下大眼睛:“就是哑巴哥哥哦,是他救的我,所以今生今生我就都是他的亲妹妹!”眼睛中闪亮着纯洁真挚的光芒。
“哑巴他姓韩么?”自己是他地老板,直到现在连他的真名还不知道,真是惭愧啊惭愧!
“哥哥叫韩俊雄来着,怎么高叔叔不知道么?”蝶儿歪着脑袋问。
“哦,不是。我是一时忘了嘛,韩俊雄是吧,我老早都知道了,叔叔是在故意考考你。嘿嘿,小丫头你可真聪明啊,考试怎样,得一百分没有?”高战只好岔开话题,免得自己羞愧在无知上。不过韩俊雄这名字还真有水准,哑巴配上这个名字还真是糟蹋了,他地爹妈一定有文化,对,说不定是怀才不遇的什么落第秀才!
看着蝶儿叽叽喳喳的模样。凤姐上前道:“好了,蝶儿,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该进屋休息了,放进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等到过完年开了学你再回到宿舍不住!”
“好好哦,谢谢凤姐姐!”蝶儿蹦跳着亲了凤姐脸蛋一下,这就准备离开,后面高战叫道:“丫头,你还没拿红包呢!”
蝶儿:“人家困了,明天再拿,要算利息的!咯咯!”
小鸟一样飞走了。
“嘻嘻,凤姐,今晚你打扮的可真妖艳啊,哼哈。你洗了澡是不?浑身上下香气袭人呵,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俺老高要忍不住哩!”
高战一见周围没人,伸出魔掌朝凤姐的丰乳上抓去。
“不要啊,这里可是大厅啊,会有人来的!”凤姐想要躲闪,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他一手抓住了自己地滑腻之处。
高战一边大肆地搓揉那只软绵滑腻的**,一边无辜道:“谁让你洗澡来着?知道么,这就是洗澡后玉体的诱惑,你知道我定力不是太足,却还在我面前摇晃来摇晃去,那不是让我干你么?”
“冤家啊,只要不在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凤姐被他搓揉得浑身酥软,媚眼滴水。
“是吗?”高战的坏手透过凤姐狭窄地旗袍摸到了她的玉股处,再微微一探,触到了她后面鲜嫩的菊花。
“不可以哦,这里不可以地!”凤姐俏脸通红,直觉刚才一触竟让自己浑身触电般发麻,那种感觉竟是久违的舒坦。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怎么样都可以的吗?”高战说完,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迈步去!”
卧室里,高战来不及把凤姐放到床上,直接把她压在了靠椅上就亲吻了上去。
早已情动的凤姐把她那滑嫩的丁香小舌主动吐了出来,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地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高战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他后脊椎。
高战紧将她贴向自己,像是要将她挤入自己的身体,凤姐手忙脚乱的要解高战的衣扣,却因为被高战压在靠椅上动起手来不怎么灵便。
高战咬着那犹如珍珠般地耳垂,双手摸上那更加饱满的酥胸,惊叹道:“凤姐,你的**是越来越大了呀,不得了啊,我的大手都快握不住哩,看情形快要追赶上波霸‘叶子楣’啦!”
凤姐死死按住一只向下侵犯的手,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高战道,“你说的那个叶子楣是谁?你另外一个女人么?”
糟糕,估计现在叶子楣还没出生呢!高战嘴角勾起一个邪笑道:“哪里话呀,我只是随便说说,听人家说姓叶的是外国的一个明星,专脱衣服给男人看来着!不是个好鸟,咱不理她,好久没干你啦,想死我了。我这可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三百六十病,唯有相思苦,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相许!”高战一边“淫诗“,一边上下其手,凤姐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大一会儿已经被他搓揉得娇喘吁吁。
高战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滚滚欲火,他地手一把抓住凤姐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美腿用力分开,处在媚眼迷离状态中的凤姐居然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分开了紧夹的腿
高战把凤姐细嫩的光滑**大大分开,楚楚可人的骚媚美人那神密的玉胯下圣洁的桃源已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经淫滑湿润一片了
凤姐嘤咛一声,脸像一块红布,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看到,渐渐地自已粉嫩的桃花源口,居然渗出了晶莹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着光津。高战依然贪婪地探索自己那层层相叠的嫩肉,自已舔着干干的嘴唇,口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感到浑身发热发烫,此刻极其需要甘露的灌浇
第四章.情到浓处
在高战准备扬鞭上马肆意驰骋的时候,突然门外面传的声音:“凤姐姐,你在里面吗?屋子里太黑,我一个人睡觉有些害怕!”听声音不是别人,却是可爱的小丫头韩彩蝶。
原来凤姐让她一人回屋子里面睡觉,她平时在学校宿舍住惯了,人多也热闹,现在猛地让她一个人睡在一个大房间里,还真有些害怕,尤其这年纪的小姑娘都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到在学校宿舍同学们讲的鬼故事,还有稀奇古怪的传说,那心里面更是怕的要命,没办法只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凤姐姐一起睡觉。
这一声叫喊宛若一声惊雷,彻底“雷”住了正在“干坏事”的俩个人,直吓得压在下面的凤姐急忙伸手去推开高战。
高战的巨龙在下面才进去了一半,正美滋滋地在桃花源泡着温泉呢,怎么舍得让她离开?于是就小声道:“没事儿,她不会进来的,放心吧,来小乖乖,咱们继续!”说完就和她亲了一个肥嘴儿,下面更加不老实地往里耸了一下。凤姐被他这么一耸,轻发出“哦”的满足声。
就在两人准备厉兵秣马继续开战的时候,蝶儿又在外面喊叫道:“凤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和高叔叔关着门在里面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在躲猫咪啊?”
我日,这小丫头还没走啊?还真够执着地!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使劲儿推了推房门,房门关得严实实的。“凤姐姐,你怎么不开门,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用力推门哩!”
惨啦。这小丫头真会挑时间,高战着一下儿也急了,毕竟让小孩子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他高大官人还是有些良知地。再看凤姐比他还急,鬓角头发凌乱,胸口衣襟敞开,顾不得太多急忙撩起旗袍往里面穿底裤。
匆匆忙忙地准备齐整,高战这个老流氓,这才脸不红心不跳外带笑容满面地打开门:“放心吧,你的凤姐姐在这里呢。我没把她给吃了!”
蝶儿:“高叔叔,你们两个躲在里面干什么?”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年糕,“噢,我知道了,你们躲在里面偷吃年糕!”用小指头挑了一点放在小嘴里一吮。吧嗒吧嗒嘴:“别说,这年糕地味道还真不错,是红枣馅儿包的吧?你们好好坏哦。故意瞒着蝶儿,两个人悄悄地偷着吃!”
高战摊摊手:“噢,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两个是在偷吃年糕,你凤姐姐呵,嘴巴太馋,非要拉着我一起偷吃不可,我已经严厉地教训她了,放心吧,她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凤姐,你说是不是啊?”
凤姐郁闷啊,她能说什么呢。只好活生生的当反面教材了,“啊哈。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肚子有点饿嘛!”
“再饿也不能这样啊,好啦,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奖励奖励你!”说完,用手指头挑起一大块年糕:“张开嘴呵,可别浪费!”
凤姐娇嗔地白他一眼,张开娇艳欲滴地红唇含住了高战的指头,**。
指头上麻痒传来,高战直觉凤姐含指头的模样媚到了极点,那模样就像是在吹含自己胯下的下面不由再次充血起来。
蝶儿见高叔叔如次会疼爱人,不禁叫道:“高叔叔,蝶儿也要吃!”
高战:“那你就吃吧!”
“蝶儿也要你喂着吃!”
“什么?”高战瞪大了眼睛。
“高叔叔你可不要偏心哦,蝶儿可会伤心的!”
高战没了办法,只好再次挑起一块年糕,蝶儿欣喜地张开小嘴含了上去。
紧,好紧哦,她地小嘴巴紧得简直不能形容!高战这个老流氓心里面大声淫荡地叫了起来。
凤姐一看高战那闭目享受的模样,就觉得让蝶儿呆在这儿不是一个好兆头,忙上前道:“好啦,你不是急着找我么,现在我们就回去,不要打搅你高叔叔休息啦!”
高战这时候也从兽性里面挣脱出来,心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幻想出那么龌龊的事儿,人家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啊,你也太卑鄙,太下流,太无耻啦!
“咳咳,是啊,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一大家可都要早起哩,千万可别累坏了身体!”
蝶儿这才娇憨地拉着凤姐走了出去。
凤姐和蝶儿回到屋里,凤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以后你睡的时候就把灯打开,这样就不怕了!”
蝶儿道:“在学校宿舍里习惯了,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教导主任很严厉地,到了特定的时间必须要拉灯睡觉,如是开着灯的话我睡不着!”
凤姐笑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习惯,是呀,现在香港还有很多穷人连住地地方都没有,我们不可以这么浪费!”
蝶儿“嗯”了一声,忽然说:“凤姐姐,你好美哦!”
凤姐诧异了一下才发现蝶儿的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
自己先前刚洗完澡没有戴胸罩,刚才又被高战那个冤家挑逗得欲火焚身,以至于乳峰上面的两颗紫葡萄还翘挺挺地硬着,此刻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饱满和显眼。
凤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幸亏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什么也不懂,也不然真是要羞死哩!
“哦,姐姐的内衣刚刚洗了,还没换上,你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蝶儿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不,凤姐姐你不知道,我们宿舍里有个女孩子老是说自己
很大,骄傲地脸都快抬到天上去啦,可是我今天才发胸部竟然比她的还要大…凤姐姐,我可以摸摸么,求您啦。就一下!”
凤姐经不住她地哀求,就道:“你啊,可千万不要跟着你那些女同学们不学好…那你就摸一下吧。跟你地一样,没区别!”
蝶儿高兴道:“谢谢凤姐姐!”说完就把小手轻轻地放到了凤姐的胸部,抚摸着,感受着…
“感觉好好哦,凤姐姐,你地胸部摸起来真舒服,比我地可要强多了,我地太小,有时候还会胀痛!”
凤姐被她这么一摸,竟然浑身酥麻。脑海里尽是高战那个冤家的大手,好不容易咬住牙关才没呻吟出来,听蝶儿这么说,就道:“你还是小女娃子,等你再大些也会和姐姐一样的。胀痛就是在说明它们正在长大,相信我,到时候你一定会迷死很多男孩子的!”
“迷死男孩子?我干嘛要迷死他们?”蝶儿天真地问。
凤姐心说。你看我这嘴巴快地,说这些干什么,难道我是天生的骚媚入骨么,尽和小孩子说这样的话,“哦,我的意思是…等你长大了会遇到心仪的…朋友,对,就是朋友,那样你就会特别注重自己的外表,女为悦己者容嘛!”
蝶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问自己,自己以后会喜欢什么样地人?女孩子么,像凤姐这样的就可以了。那男孩子呢?突然她心里面窜出一个身影——竟然是亲爱的高叔叔!
她的芳心霎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小脸也红扑扑地像个大苹果。
因为逆光的关系。凤姐没有发现蝶儿地表情变化,两人各怀心思上床睡下,在床上又彼此相似地辗转难眠,背靠背,眼睛大睁。
再说可怜的高战,两人一走他浑身的欲火就冲天而起,恨不得拎桶冷水浑身上下冲一冲。
千谢万谢,就在他欲火焚身之时,救火地人来了。
只听外面白玉娇敲门叫道:“高战,你在里面么?”打开门,只见白玉娇俏生生地站立在外面,手里面捧着一件新衣服,身上穿着自己给她买的衣裙,显得雍容华贵,胸前露出一段雪肌,腰身纤细,两截藕臂线条优美,欺霜塞雪,显得婀娜多姿,透着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态。
把衣服递给高战:“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新衣服,今天见你穿的大褂真是很不合身的,刚好我又会一些针线活儿,于是就做了!”
高战一时愣在了那里。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知道自己的手艺比不上那些大裁缝,你要是不愿意穿的话,我就拿回去哩!”正要把衣服收回,却被高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眼睛望着她道:“玉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你是第一个给我缝制衣服的女人,你对我地关心太令我感动了!”说完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傻瓜,你是我的男人,我若是不关心你的话,谁关心你呀!”白玉娇温柔地说。
高战轻轻地吻着她地额头,“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有我,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现在终于能够在一起,那是老天爷给我高战地福气,不管怎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好好疼你,决不让你伤心流泪,也不让你再为我受任何的苦衷!”
白玉娇沉浸在高战如海似水的绵绵情话中,觉得自己此刻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以前所吃的苦都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够躺在爱人的怀抱里,那比什么都重要!
呓语:“我知道,你会对我好的,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人家既然能够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完全信任你,战哥哥,抱紧我,我要感受到你在爱我!”
动情的白玉娇主动将红唇献了上去。高战也疯狂了,在欲火焚身的基础上再添一把火滚烫的嘴唇从对方的额头到红唇,再到耳垂,到粉颈
狂吻,疯狂的亲吻!
他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卖力地吸咂着,好像要把彼此的灵魂吸入自己的体内。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何时他们的衣服已经褪尽,露出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白玉娇的美是圣洁的,高战的美是阳刚的。高战将她轻轻地放倒在靠椅上,刚才还是凤姐的扫媚,现在却换成了白玉娇的妩媚。
白玉娇感到自己的小腹下面有一根**的火热的,还在逐渐胀大地东西顶着。
她的芳心猛地一颤,就在那激动的瞬间,春风已度玉门关,高战的巨龙已经昂首进入了她娇嫩的体内。
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白玉娇,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她冲动地抱住高战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高战可以一边耸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娇羞无限的白玉娇在高战的胯下婉转娇啼着不多时,她双腿架在高战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春意盎然,满室皆春。
巨龙钻云,红肉翻吐。
在即将达到完美的**的时候,白玉娇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嘴里面拼命地啼叫,在高战猛烈地冲刺下进入了灵魂升华的快乐境界!
第五章、“狗日号”游艇
大香港凡是有身份的人除了喜欢养洋狗,拉头马,包外,最喜欢的就是构置一轮豪华无比的海上游艇,作为自己呼朋唤友出外度假休闲之用。钱越多,所购置的游艇就越豪华。最大的游艇甚至可以媲美一栋超大的三层别墅。
香港人是很重视身份地位的,所以在给自己心爱的游艇取名字方面也很郑重。
比如港督大人柏立基他私人的游艇取名为“维多利亚号”,表明了他对大英帝国的忠心耿耿,更表明了他对英女皇伊丽莎白二世的忠诚。
劳伦斯处长的游艇则取名为“莎士比亚号”,以此来说明自己对英国古典文学的研究和崇拜,当然,有些淫荡的人就会联想到谐音“啥是逼呀号”,以此来嘲笑鬼佬的骚闷。
香港警界第一华人助理警司曾召科的游艇叫“易水寒号”,当初人们初听这名字很诧异,心说他不会崇拜刺秦的荆轲吧?曾召科的解释是自己是在鼓励自己一心一意把精力奉献给港英政府,就像易水寒这首诗一样壮怀激烈斗志昂扬!
高战对这方面并不太在意,所以他买的游艇既不大也不小,而且是人家易手的二手货,对于他来说,他手里的钱一定要“好钢用到刀刃上”,自己对什么狗屁游艇并不感兴趣,何必花那么多冤枉钱呢?而他给自己的游艇取的名字也与众不同,很刺激也很牛逼,叫“狗日号”,还真符合他爱爆粗口的特点。
说来可笑。今晚约会各位大佬聚在一块儿,也是他第一次踏上这轮叫做“狗日号”的豪华游艇
下午3左右,一切准备妥当后。高战在10名保镖和助手下的跟随下,众星捧月般驱车来到湾仔码头,即将乘坐自己地私人游艇,开始进行与众同乐的香港海景游览。
身穿黑色西装颈上围蓝色颈巾的高战漫步登上游艇,前面那些等候已久地八帮十九派的大佬们纷纷起身相应。
身份特殊的豪和马金龙在一旁交耳接口。
豪:“丢***,看他拽的,好像是皇帝似的!”
马金龙:“人家现在是官越做越大,咱们两家是越混越差,现在连很多小门小派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喽!”
豪的金鱼眼鼓鼓的:“他还刚刚当上总督察,屁股还没坐稳。椅子也没暖热,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眼睛深处射出狠毒的光芒。
马金龙抖抖自己下巴上的赘肉,胖脸挤出诡异地笑容道:“心平常,自非凡啊,我们现在还是看开一点吧。等开完会我们应该回去从长计议一下,究竟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们必须还要一起合计合计!”他故意把“一起”俩字说的很重。很好地强调了自己打算合作的意图。
“那是当然,世上没有永远的仇家,我也很希望能和马兄弟交个朋友,然后我们就可以联起手来一起对付那些该死地兔崽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豪不喜欢对方的掖掖藏藏,直接把话挑明了。
“那就好,那就好!”马金龙脸上笑得灿烂无比,心里却在大叫,你傻呵,现在大势在人家那边儿。你这么张扬不是要咱俩好看么,别忘了现在人家姓高的可是情报科地总督察!
就在两人闭嘴的时候,高战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嘴角挂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直地望着他们道:“两位大佬来得可真早呵!”
“客气。客气,刚来不久,高总督察召开的会议,我们两个老朋友怎么能迟到呢?”
高战莞尔道:“太给面子啦,两位先聊着,我去和那两位大佬打个招呼去!”
他嘴里面的“那两个大佬”不是别人,却是“新义安”的大佬向铧严和“和记”的大佬骆中兴,两位大佬就算再怎么横,也要给他一点面子,第一次会议还是要参加的。
所以说今天可谓四大家族和八帮十九派的人悉数到齐,热闹非凡。
“向大佬最近可好啊?看你气色红润,身体健朗,看起来今年又要鸿运当头啦!”
“呵呵,一般般,平时多注意锻炼身体而已!”向铧严随便跟他打了一个哈哈,心说,今天能到这里来就算是给你面子了,我倒要看看,等一会儿在会议上你能放出什么样的臭屁来!
高战也不再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地骆中兴,拱手道:“哎,想必这位就是和记的骆香主吧?”
“正是在下,高总督察太客气了,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也不必单独招呼我一人,大家伙还是一块儿先进去再说!”骆中兴不愠不火道。
高战再深深看他一眼,这才爽声笑道:“说的对,大家都不要在这里吹风了,进去喝些小酒暖暖身体…那好,四位大佬,走,咱们几个带头先进去!”冲后面摆了摆手,于是很多人就跟在后面,鱼贯而入,逐一落座。
此时,在游艇地另一面,太阳高照下,安庆堂的大佬傻波正在和一位穿着暴露地小女人**。
小女人虽算不上很漂亮,却有一对36D的**,随着她的挤压,晃动,雪白的**变换着各种形态,似要撑破胸衣呼之欲出。眼前的一切足以让女人口中的“波哥”热血沸腾。
小女人趁热打铁,嗲道:“波哥,你就分一些‘白粉’给春春嘛,现在整个九龙城好像都已经断货了耶。”
原来最近高战颁布下命令,凡是自己管辖区域的粉档都
归纳整顿,在这期间谁要是还私自不经过自己同意从就立马查封他的档口,让他连太白粉都没得卖!
傻波眼睛不离那对**,回道:“不是波哥不疼你。春春,那个鸟的高总督察发下了话儿,这几天不让随便进货。谁要是违反了命令就彻底掀摊子走人!”
“操!我说你们这些老大真傻逼呀,人家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春春突然见傻波的眼神不对。
傻波恶狠狠道:“你有种再说一次…”
春春怕道:“我也没说什么呀。”
傻波用眼神逼迫春春,道:“记住,以后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地,吃几巴吃多了,连老子都敢骂!”
春春心里头骂道,凶什么凶,有种的话可跟人家高总督察叫板啊,你跟我这小妓女横个什么劲儿!
嘴上却说:“春春也不是故意的嘛。春春给波哥赔个不是还不行吗?来。波哥打**…”说完拿起傻波地大手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
傻波用手报复似地狠抓那一对**。
春春不知是疼还是兴奋,樱唇微启,呻吟出声。
傻波被这小**叫得血脉贲张,下面立马起了生理反应。
春春媚眼如丝,道:“哥哥。这些够么?”
傻波火头正旺,说:“不够!”说罢两手齐上使劲抓揉。
春春也被点燃了欲火,一把抓住傻波的话儿。隔着裤子套搓起来。
两人正在火头上,突然有人用脚踢他的屁股,他猛地回头:“**,你是谁呀你是?”一下愣住,“哦,原来是新星社的刘老大啊,你怎么也上来了,想要一起晒太阳么?”
刘金定有些哭笑不得,世上还有这样的蠢蛋,战哥召集他们前来表面上是大年初一乘游艇玩乐。实际上是要召开帮派会议制定新的道上规矩,看形势眼前这安庆堂的什么鸟堂主还真把它当成了游玩,操。连马子都带来了,让战哥知道的话还不剥了他的皮。
“你是安庆堂地。你你你叫什么来着?”刘金定敲着脑门问。
“傻波!”
操,还真人如其名,有够傻蛋的!
“快点,战哥要开会了,赶快过去!”
“什么开会?不是来玩的么?”
刘金定懒得理他,“动作快点,战哥不喜欢等人!”刘金定说完就先行走了下去。
傻波翻翻眼睛,半天才大叫道:“操***,老子要把事情搞砸了!”慌忙整理衣服跑了下去。
当他来到游艇里面的会议室地时候,围着四周已经坐满了人。
只见最前面以高战为首,接下来是四大家族中的四位大佬,左边马金龙,豪,右边向铧严,骆中兴,再接下来则是单义,黑虎帮,七星盟等八帮十九派的当家和龙头,代表新星社地老大刘金定则坐在最后头,正好有意无意地挡住了门口。除此之外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面目凶悍的哑巴,抱着粗大的膀子,活像一尊看门的门神一样,威风凛凛地杵在刘金定的后面,除了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以外,浑身上下纹丝不动,整个人就跟石像差不多少。
再看每三个人的前面放着一个木雕的茶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正在汨汩冒泡的热水中加热的瓷酒瓶,每人面前有一个配套的瓷酒杯,酒杯里面已经斟满了热腾腾地烈酒。
傻波的突然闯进来,让二十几位大佬们愣了一下。
坐在首位的高战瞟他一眼,不带丝毫表情地说道:“怎么,你也是参加会议地吗?”
傻波低眉顺眼道:“是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找位子坐下吧!”
“好的!”傻波东瞅瞅,西瞧瞧,没位置啊。
“怎么,没位子?”声音阴冷。
“是啊位子啦!”
“会议一开始我就让人把多余地位子搬走了!”
“这”
“你参不参加我的会议我不怪你,但你既然来了就必需要尊重我们的时间,早一分钟晚一分钟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我们二十多个人来说就是二十多分钟,二十多分钟啊,大家伙能赚多少钱,你扳着指头数数这里每个大佬要是都像你一样,这会还他妈地开不开啦,嗯?”高战煞气凝人地问道。
傻波吓得浑身发抖,自己这个安庆堂的堂主不好干呀。打一开始自己也就不想干,谁让自己手气好,上次抓阄抓来了。为什么干不了啊,安庆堂跟人家别的帮派比起来要人没人,要家伙没家伙,连打个群架有时候还得向别的堂口借一两把西瓜刀。自己当了堂主以后,也只能在外面掏出私房钱充充场面,比如今天这个妓女,才二十块钱一天,也是刚才她向自己要“白粉”自己不给她的原因,太贵,舍不得啊!
此刻人家高总督察摆明了拿自己开刀,自己能怎么办呢?
“真是对对不起啊,我下次会注意的!”傻波显得很老实。
“好了,你就蹲在那里吧——权当我看在各位大佬的面子上!”
于是就在这黑道大佬云集的游艇会议中出现了令人忍俊不止的一幕,众人端坐在四周,门口可怜的傻波眼巴巴地蹲坐在在那里,脸上青红互变,说不出的滑稽。
第六章.煮酒论枭雄
看大家已经全部就座。
高战缓缓起身端起一杯烈酒,敬上一圈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我高战也没什么好感谢大家的,就这杯水酒全当是我的一片心意,在此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爽快地把酒吞到了肚里,然后把酒杯往下一翻,一滴不剩!
四位大佬先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地端起酒来,放到嘴边小尝了一口,那模样好像生怕里面有毒药似的。
后面的人一看四位大佬中的大佬都端起来喝了,更不敢迟疑,利索地端起酒,有的张嘴就灌进了肚里,有的也是小尝一口就放下了。
许是酒太热也太烈,有好几个功夫差的忍不住咳嗽起来,看起来这酒不怎么对他们的胃口。
高战哈哈一笑:“自古美女舞红袖,好汉喝烈酒,大家伙都是道上的一方老大,谁是英雄谁是狗熊,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个分明,退一步讲就算别人看不出来,自个儿心里有数!”微微停顿一下,“好了,今天请大家来,大家也都很给我高战面子,我荣幸也很高兴,所以现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很简单,我既然执掌了扫毒组,不管怎么样也要为大家办点实事儿,大家不用感激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有红利呢,大家就一起捞,还有就是利用有限的资源,获得我们最大的利益!既然我坐到了这个位置,就要一马当先,带起这个头儿,尽我的力量让大家伙拧成一股绳。有力一块儿使,众人划将开大船,谁要是跟不上我的脚步。或者对我的措施有不同地看法,那么,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决不会等他,更不会跟他妥协,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果——滚蛋!”眼睛威凛凛地扫了众人一眼,但见有人在全神贯注地倾听,有人在面带笑容地注视着他,还有人神色凝重一脸的担忧,还有地人表面上看起来挺规矩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鄙夷,总之神态各异,各怀心思。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高战看一眼众人。最后向黑虎帮的帮主“下山虎”郭刚问道:“郭帮主,介不介意我问一下,你们粉档的货是不是从缅甸运过来的?”
下山虎一向以为自己的运货渠道十分机密。没想到人家竟然会知道,尴尬道:“那个…是啊,有什么不对?”
高战一笑:“没什么不对,你的货来自缅甸,七星盟吴老大的货也来自缅甸,但你们两家进货的价格却不一样啊,你比他的足足多出了一成地钱!”
“什么?不可能,那些缅甸佬很老实的,绝不会骗我!”
“不会骗你?哼哼!”一声冷笑,“商场无父子。更别说做你们这黑道买卖的,那更是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有钱就是爹。没钱就是孙子,根本没有什么老实和纯洁可言!不信。你可以问一下吴老大,看他怎么说…”
下山虎郭刚瞅向七星盟的吴帮主,吴帮主咳嗽一声道:“高总督察说得是真的,那些缅甸人让我不要告诉你,这样我就能从中捞一点那个…呵呵,你也是知道地,这都是道上的规矩嘛!”
下山虎的脸腾一下红了,此刻恨不能在地上挖个地道钻进去,自己竟然做了这么久地傻逼而不自知,我靠,这下儿准被那些大佬给笑死!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高战提高声音继续道:“现在,我高战当着大家八帮十九派的大佬们宣布,从明天起,九龙,新界,香港岛的所有档口,不管是白粉档还是大烟档,全部统一进货渠道,货到码头统一发放,不同品质的白粉和大烟分成A,B,C三个等级,每个等级统一售价,每个月可以盘点一次,该进多少货自己心里面也就有数,这样做,一方面可以避免恶性竞争,杜绝人为的故意抬低或者抬高价格,另一方面避免你们胡乱进货花冤枉钱,出现那边儿缺货卖,你这边儿却多的卖不出去的局面…我相信,只要按照我的意思把香港当成一个大卖场,进行量贩式的销售模式,一定可以进一步地打开毒品销售地市场,把我们的生意做大做强!总有一天,你们只需要躺在床上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数钱数钱,再数钱!”高战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愣了一下,有几个机灵一些地人赶忙拍起了巴掌,大厅内这才逐渐响起了掌声。
高战毫不在乎大家的反应如何,因为他地意志就是一切,站起来双手撑在茶桌上:“我的话基本已经讲完了,现在我只想问一下大家,谁赞成,谁反对?”掷地有声。
周围刹那间静了下来,人人都在肚子里打鼓,约莫着自己的利
高战嘴角挂着微笑,一副淡然从容的模样,眼睛巡视着周围,最后停在了旁边的四位大佬身上。
议论声大了起来,大佬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对于那些小帮小派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从今往后不用再舔其他大佬的屁股,跟在屁股后头求货源,更不用花冤枉钱购买二手甚至三四手的白粉和大烟。
对于那些大帮派,比如“十四K”,“潮州帮”,“新义安”还有“和记”来说,这无疑是在阻挡自己的财路,统一发货统一价格,自己还能在里面做什么手脚?岂不是要让自己把一直咬在嘴里的肥肉吐出来?蒲他阿母,这买卖干不得!
不管其他三位大佬反应如何,豪暗中给跟随自己的“单义”的龙头“独眼英”使了一个眼色,独眼英表示会意,就猛地站起来,大声道:“我反对!”
刹那间,整个空间里面再次安静先来,无数颗心脏在噗通噗通跳动,大家只觉安静得足可以听见一根绣花针掉落地上。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副谁也不鸟模样的独眼英。心里在猜,这家伙也够牛逼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单眼英瞪大一只独眼嚣张地看着高战,操。别人怕你,我独眼英可不是孬蛋,看见没有,我这只右眼就是玩命的时候废掉地,妈的巴子,想挡我们的财路,门儿都没有!
嘴巴一撇道:“高总督察,你说地好听,口口声声是为了大家的利益,为大家着想。让大家赚钱,我问你,大家一起进货,货从哪里进?什么白粉大烟分等级,你怎么去分?还有。价钱统一,怎么统一个法儿?很多事情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行的,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经营方法。你偏要玩弄花俏走别的道道,我问你,你改的过来吗?就算你改过来了又能怎样,是赚钱还是赔钱,谁说得明白,到时候大家的损失谁来赔?”
高战摸摸下巴上的青,浓眉在额头上不住地扭动。
下面有些没有主见的人跟着附和道:“是啊,高总督察,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不熟不做嘛…”
高战斜眼看了独眼英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大家,嘴角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缓步走到独眼英地面前。“我很欣赏你,剩下一只眼睛看不清楚状况还敢站起来讲话。勇气可嘉呀,应该拍掌鼓励一下,来,大家一起鼓鼓掌!”高战拍响了巴掌。
下面的人三三两两地跟随着拍了起来。
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刚才提出的问题我可以答复你,第一,所有的货源都从新星社地档口出入,至于新星社从哪里进货我没必要告诉你,也不想告诉你…新星社的老大刘金定曾经是我的手下,我绝对相信他不会做出损害大家利益地事情,而且我可以用我的名誉保证,他给出的价码只低不高,而且货色十足,大家完全可以放心的进货!”
心说,老子就是要新星社一家独大,成为所有卖家的资源站,自己的官职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
“第二,货色等级的划分我会聘请专门的行家来做,至于聘请的费用就不必大家分摊了,我高战愿意为大家慷慨解囊,不就那几个小钱么,我还舍得,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斤斤计较!第三,价钱统一由我来定,你不服地话尽管来找我,我等你!”眼中寒芒乍现,“最后,你说我损害大家的利益,我看是损害了你的利益吧!”微微一顿,“我只想再问一句,我地建议谁赞成,谁反对?”
独眼英:“我…”
刚一开口,后面突然出现的哑巴一把抓住他地头,砰砰砰,朝茶桌上猛磕,顿时鲜血飞溅了出来,蜿蜒地顺着茶桌上的沟痕流下。独眼英死狗一样不住地呻吟,连求饶的话也没力气说出了。
眼前极度的暴力把大家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高战会这么心狠手辣,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儿收拾反对自己的人。
豪因为和独眼英离得比较近,血溅到了他的身上,他恶心地瞅了一眼半死不活的独眼英一眼,心说,高战这分明是在杀鸡给猴看嘛,明明针对的人是我,独眼英只不过做了替死鬼。
高战看差不多了,摆了摆手,让哑巴放下独眼英,嘴角狞笑道:“我最不喜欢有人跟我唱反调了,不要以为你是个残疾人士我就不打你!”眼睛瞅向豪。
豪别扭地在下面动了动自己了的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脸扭了过去。
操,原来你也会龟息**哩,我还以为你能一直横到天上去呢!高战桀
了一眼四周,期间在向铧严和骆中兴的身上重重地瞟“最后表决,赞成的端起桌子上的酒,反对的,可以走!”
“我赞成!”一直蹲在门口的傻波第一个蹿了起来,“我傻波虽然名字傻,可人却不傻,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分得清清楚楚!高总督察这是铁了心要帮我们,让我们大家一起发大财,谁要是不赞成的话那才是傻逼呢!”说完,不管旁边桌子上的人同不同意,端起他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这么一挑起头儿,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端起酒杯站起来表态道:“我也赞成!高总督察是为我们办实事儿,怎么会不赞成呢,大家的眼光是雪亮地!”
“是啊。为说今早喜鹊一个劲儿老在我头顶叫呢,原来高总督察就是我地贵人啊!”
“是啊,是啊!”众说纷纭。
八帮十九派的老大们几乎全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建议比什么都强,能够赚更多的钱,谁不愿意?就连那些以前一直跟在四大家族后面溜须拍马地帮派了不再犹豫地站了起来,谄笑着把酒杯里的酒喝得一点不剩,丢***,有奶就是娘啊,以后真要是从新星社进货。谁还龟孙子一样去拍人家的马屁!
马金龙,豪,向铧严还有骆中兴心中暗道不妙,蒲他阿母,这姓高的是在收买人心啊。一边把我们的利益划分出去,削弱我们的实力,一边他自己大捞特捞。两不耽误,软刀子杀人比什么都厉害啊!
想到这一点,四人同时站了起来,向铧严作为代表道:“本来是想和高总督察好好喝几杯的,但是突然想起家中有事,就现行告辞啦!”说完,拱一拱手不等高战会话,四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哑巴把守在那里,高战朝他微微一笑。他这才让开了路。
眼睁睁地看着四位大佬离席,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高战神态自若。说道:“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就大不咧咧地坐了下去。自斟自饮,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样。
众人心说,你以为你是诸葛孔明会掐会算呐?看起来这场“宴席”要不欢而散了!
大家刚收拾好心情,坐下准备交谈的时候,就见四位大佬又人模人样地走了回来,一个个脸上红像猴屁股似的。
向铧严:“高战,你也太不像话啦,游艇开到了海上也不说一声,我们几个要回去,你的手下竟扔给我们几个救生圈,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嘛,太侮辱人啦!”
骆中兴:“高总督察,你这样做也真有些不太地道哩,就连我这个斯文人,心里也有火啊!”
豪看了一眼马金龙,然后开口道:“我们现在只想回去!”
高战哈哈一笑:“你们还是不要心急了,先坐下来喝杯酒吧,真要走,要不你们直接变成鸟人飞出去,要不就套上我送你们的救生圈游回去,放心,我可以保证游到岸上绝不会漏气!”说完不再理他们四个衰鬼,径直走到傻波地面前,问道:“你叫‘傻波’是么?”
傻波没想到堂堂的高总督察会主动和自己搭讪,激动地嘴巴直哆嗦:“是是…是呀,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马子可以作证,我以为不开会哩!”
傻波终于哆嗦着把话倒了出来。
高战笑道:“不用怕,我不是向你兴师问罪地!”然后抓起他的手臂高举起来冲众人道:“从今天起,傻波将和新星社结盟,一起共创辉煌!”
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什么?大家都张大了嘴巴,这个傻波走了狗屎运哩,和新星社结盟,那岂不是攀上了大树?以后有大把的钱可以捞喽!羡慕地直流口水。
傻波瞅向高战:“真真…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高战傲然一笑:“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只要真心拥戴我,我就会给他意想不到的好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声音不大,却让该听到的人听得请清楚楚。
一九六零年的大年初一,在“狗日号”游艇上,高战公布了所有档口毒品的销售整改计划,首次以“量贩式”的经营理念把毒品销售合盘企业化,从此奠定了新星社不可动摇地毒品销售货源龙头地位,更确立了高战制霸香港毒品业的无限权威!
此事件被后来的香港黑道历史称之为《六零游艇“白金”销售法令》(白粉:白金),几乎个贯穿了整个六七十年代而不衰!
第七章.谁动了我的马子
二天,高战早晨刚起床正在洗澡,在浴室里还没出来来报告说有一个自称是“傻波”的人过来给他拜年。
高战笑了笑,抹一把脸上的热水,然后赤身**地一把揽过凤姐的蛮腰,色迷迷地说:“让他先在外面等着,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前天晚上让你跑了,现在我可要补回来哩!”
凤姐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冤家,成天到晚尽会想这档子事儿,外面人还等着呢!”嘴上这么说,人却朝高战的怀里靠了上去。
高战猛拍一巴掌她的肥臀,“骚娘们,想被干就直接说出来嘛,你老公我绝对会满足你的,妈的,非要**你八千下不可!”
听着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凤姐心里面反而越加地兴奋起来,装着想要挣扎挣扎,奈何高战的力气极大,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而雨篷的热水也早已打湿了她的衣服,高战的大手也早已攀上了她的饱满停耸的**,使劲地抓揉起来。
凤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热情,轻呼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哦,战哥!那你赶快要了人家吧,人家的身子都已经软了!”
“下面是不是很痒啊?哈哈,看起来有需要我好好捣鼓捣鼓你哩!放心,战哥的业务很熟练,无论是钻探功夫还是开采功夫,那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淫棍啊你!”凤姐媚眼如丝道,“你下面的东西足可以把那些小女生们给吓死!”又轻咬一下高战的肩膀,呼吸急喘,红唇里喷出沉重的呼吸。并发出微微地呻吟,那两只魔手的卖力抓揉,令她通体燥热。骨酥体软,快感若电流般在体内奔泻:“可我却不怕,越粗越大我就越喜欢,不过还是要求求你,在开始的时候能够怜悯一下人家,不要太勇猛了!”
如此**裸地挑逗足以让高战性趣高涨,“哈哈哈,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我现在只想马上刺穿你的身体!”
“哦,战哥。你太霸道啦!”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你战哥我霸道么?骚娘们,你感觉不到吗,我除了霸道以外还很变态,等一下你会被撕裂的!”
凤姐感觉到对方**裸的硬物隔着自己的裤子已经蠢蠢欲动了。不停地捣鼓自己下面的溪流。
“哦,嗯,那你就撕碎我吧。蹂躏我吧,凤姐喜欢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撕碎,让我的灵魂化成一片片融进你的身体!来,战哥,你就让我感受到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吧!”
此话一出直接挑起了高战地冲天火焰,上下其手就把眼前的人儿剥了个精光。蒸汽朦胧中凤姐宛若一头被剥得精光的**羔羊,凝脂般的肌肤上滚动着晶莹透亮的水珠儿,两个**翘翘,屁股浑圆结实,小腹上没有一丝地赘肉。浑身上下在热气中透露出一种诱人的婴儿红…
高战不再犹豫,直接把她顶靠在墙上,一手揽起她的一条**。用站地姿势…
傻波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眼前的茶他一口也没动。在高总督察的家里可不能不懂规矩,他不住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分寸,千万不能出岔子。
三十啷当岁,对于出来混的男人来说,无疑这是一个既关键又尴尬的年纪,三十岁的人啦,灿烂的人生已经度过了二分之一的牛逼黄金期,只要你能混出一个人样来,你就能在道上大摇大摆地横着走,混不出人样你就只能装孬蛋免得别人发火把你给废掉。
为了今天的拜访,他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一件玉器。在这之前,为了打听高总督察的爱好,他还花了几百块钱找到了以前督察家里面地老佣人萍姐,通过她的嘴里才知道高总督察喜欢收藏玉器,于是就在九龙城最大的玉器店里选了这件价值八万多地“翡翠双龙争辉”,八万呀,那可是他们安庆堂半年多的收入,小帮小派也就这么点能耐了,想要再出多一点也拿不出来。
他等得焦躁,手摸到兜里想要抽根烟,却又不敢,只能不住地吸溜鼻子,眼睛已经不止一次地打量了大厅地四周,水晶大吊灯,大理石地板,色彩明朗的布置和精致得不可比拟的装饰,墙角放着一人高的古董大花瓶,古色古香的“十八罗汉”屏风,还有一副不知名的洋画,上面的女人笑得真他妈淫荡,当然,以他的文化修养绝对认不出那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总之是中西合璧,美伦美奂。
他的礼物就放在眼前的桌子上,犹豫了一下,他动手把礼物的外包装打开,想想还是露出一个角儿好些,免得人家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礼物,跟其它的礼物混在一起的话那就白费力气了;再一想,人家高总督察那么有钱,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就你这八万块的破烂玩意儿,值得人家上心么,别丢人现眼啦,还是包上吧,于是就又动手把装玉器的盒子给包好,试了好几个角度,这才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他用手拍包装上的灰尘的时候,就听哈哈一阵大笑,高战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傻波慌忙站起,弯腰笑道:“高总督察,我傻波给您老人家拜年来了!”
高战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抽出一根烟潇洒地叼在嘴上,同时甩出一根让给傻波道:“你也来一根!”
傻波忙推辞道:“不不不,我不抽,我真的不抽!”他不是不抽,是不敢抽啊。
高战也不与他客气,随手把烟盒扔到桌子上,傻波急忙上前划着火柴给他点上。
高战跷
腿,吐出一个烟圈道:“你叫‘傻波’人却不傻嘛,知道这时候来给我拜年。这个年拜得好啊,你舒服,我也痛快!”
傻波知道他话里有话。就笑道:“我是个粗人,不太懂什么规矩,只知道人家对我好,我也必须要对人家好,大家都是刀口舔血混日子的血性汉子,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也就不用混了!”
高战眯着眼笑眯眯地听着。
“我们安庆堂是个芝麻绿豆一样地小帮派,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哪一点被您看上在眼里,论实力,论人望。我们都是这个啊!”傻波红着脸翘了翘小指头,
“您说要和我们联盟,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心说,无论如何今天也要事情搞个明白,只要有一线天我傻波就要咸鱼翻身啦!
高战放下眼准备弹烟灰。傻波急忙捧上烟灰缸。
高战把烟灰弹了弹,这才傲然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是在利用你。当然,这里面也有你的好处…我利用你让其他帮派知道,只要我高战愿意,我可以一手捧起一个明星帮派,帮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展壮大声名显赫,什么狗屁四大家族,他们也是被人捧出来地,蓝刚捧出一个“潮州帮”,雷洛捧出一个“新义安”,没有他们相互勾结在背后撑腰的话。又哪里能像如今这般威风世界上只有我高战想不到的事儿,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儿,你们安庆堂就算是一只蚂蚁。我也能把你捧成一头猛虎,让其他帮派看看是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跟我作对只能自绝门户,只有依附我,归顺我才是正途…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的好处就凭空一跃成为令人瞩目的黑道老大,不再是籍籍无名寄人篱下的软蛋瘪三!”
傻波听到这里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快急促了,眼前似乎看到了热血的光明,风云变幻中自己一步登天,向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大佬们耀武扬威,好不快活!
噗通一声,傻波跪在了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叩拜道:“高总督察,我傻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真是我地再生父母啊,我要是真的能有那么一天,就算是死了也没有遗憾呵,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安庆堂愿意加入新星社,为大家伙跑前跑后,为您效犬马之劳,你让我们上刀山我们就上刀山,让我们下火海我们就下火海,眉头决不皱一下!”
高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道:“不是我不愿意收留你们,实在是我们新星社有我们新星社的规矩,你也许听说过传闻,很多帮派挤破头想加入我们新星社我都没应允,知道为什么吗?”
傻波一脸地迷糊,是啊,不仅他想不明白,还有很多人想不明白,按理来说谁要是到了这一步,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扩张地盘吞并其他帮派,以显示自己的实力强大无人能及,偏偏新星社除了一开始还扩张一点地盘以外,这一年多几乎是按兵不动,根本就没有扩张地意图。
高战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秦始皇听说过吧,就是那个很牛逼的千古一帝,一个人横扫六国,创立了威名赫赫的大秦帝国,但是昙花一现没几年就崩塌了,有人说是他治理不当,我认为不是,而是他太傻,太纯,太急功近利,不肯去等!”
傻波不知道高战为什么跟自己谈起了历史,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表示自己正在注意倾听。
“我就佩服一人,那就是最最会谋全局的李富贵同志,当然,你一定不会知道他,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曲线救国’做法的认同,打败敌人,最有利的武器不是拳头,而是时间和手段,在时间中通过你的手段令他们衰弱,老化,残疾,奄奄一息,哈哈哈,这才好玩,这才有意思,到了那个时候不用说他还有反击之力,你一个手指就能让他下地狱!什么叫爽,弹指一挥,就可以摧毁整个香港,打得你的敌人满地找牙,这才叫爽,这才叫痛快!”高战嘴角勾勒出的狞笑让他看起来比魔鬼还要邪恶。
傻波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上下泛起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想要张口奉承两句,可确实没听懂什么,什么“李富贵”。什么“曲线救国”,还有什么时间和手段呀,他一句没明白!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弱智了。或者已经跟不上了这个时代地脚步,自己已经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废柴?千万不要啊,我傻波可不愿意做真的傻瓜,那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他虽然一头雾水,没明白高战话中地含义,但有一点他感受到了,那就是高战背后阴谋或者计划的阴险与邪恶,这种神秘地说不出地邪恶,令他打心眼里感到不寒而栗!
看着对方一头雾水的模样,高战挑挑额头上的浓眉。大手按在傻波的肩膀上,笑道:“你不明白是应该的,要不然老子还怎么混呀?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归顺我,我也不能寒了你的心。这样吧,你做新星社的外围,你自己可以加入新星社。享受新星社所有的福利待遇,一年不多,也就能捞个一百来万吧…”
什么?一百来万?还不算多?!要知道自己安庆堂的年收入才十六万啊,自己一人加入新星社年收入过百万?哦,观音菩萨,运财童子,财神老爷赵公明啊,你们对我傻波太好啦,我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感激不尽啊,不说那么多了。咱真要是发了财就给你们摆猪头上香烛,让你们吃得满嘴流油壮阳补肾!
就在傻波内心深处翻江倒海的时候,高战继续道:“当然。我从不喜欢
,你要真是有本事地话就能获得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只有两个字——‘滚蛋’!好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去刘金定那里报个到,从明天起就是新星社的正式一员了,既然入了社,就等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党组织,只要有力气,有好处,就全都往自己地组织里拉,这话你明白吗?”
“是的,高爷,傻波全都明白,从今往后明里我是安庆堂的老大,暗地里我就是新星社地一份子,连命都是新星社的,决不做出吃里爬外出卖新星社利益的勾当!”
傻波此刻是信誓旦旦啊,要是眼前有关二哥的话,他一定会斩鸡头烧黄纸,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忠心耿耿。
“回去以后把你们安庆堂的人精简一下,老弱病残的发泄前让他们走人,需要的话再招一些人马武装一下,毕竟我要捧你们,你们就要做出一个样子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对刘金定说,让他先预支你一百万,不够的话再问他要!”
傻波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人家一出手就给自己一百万,连眼睫毛都不抖一下,武装啊,多么令人亢奋的字眼,眼看我傻波就要杀出一个新局面啦,操他娘的,看谁敢瞧不起我,强奸他老婆,拐卖他老妈,铲除掉他们家所有地猫狗和耗子,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就在傻波兴高采烈出去以后,高战脸上露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看起来一切进行地都很顺利,自己的俄计划已经开始一步步展开了,这招变相的“千金买马骨”,足以令其他帮派闻风而来,到时候新星社将一统除了四大家族以外的其他帮派,豪,马金龙,还有向铧严和骆中兴,你们到时候就算是联合起来我也不怕,想要打败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我打造的无形网盾绝对会让你们大吃一惊,说不定你们会被我一口给吞了,最近我的牙口可是很好啊!
果然不出高战所料,两天后登门来“拜年”的人忽地多了起来,有些人已经是第二次来“拜年”了,管他呢,谁也没说过不允许同时拜两次年,管天管地管不住老子拉屎放屁,这个年俺是非拜不可啊,不拜的话以后就准备在道上喝西北风吧!
黑虎帮的帮主“下山虎”郭刚,七星盟的帮主“钻山豹”吴有道,还有飞鹰堂的堂主“两头鸟”杨天翼等八帮十九派的老大们都屁颠屁颠地赶来“拜年”,更可笑的是单义的老大“独眼英”前几天被高战给“菜”了,他的手下“火屎哥”陶彦立马反水,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把他身边的心腹给收拾干净,然后自己坐上了老大的位置,现在转脸就来给高战拜年,并且言辞已决地说“独眼英”是个傻逼看不清楚形式,是要把“单义”往死路上带,自己是逼不得已才大义灭亲,最后勉为其难才坐上了这个位置,自己一坐上这个位置就痛定思痛,决定弃暗投明改过自新,首先就和豪那老家伙划清界限,紧接着就来表达自己一万分的忠诚,希望高总督察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为了这个机会就算是让他舔脚趾吹卵蛋都愿意,自己愿意跟着高总督察齐心协力,把香港伟大的毒品事业发扬光大!
高战不觉有了兴趣,看起来这世界上“卑鄙无耻到极致”的人才还挺多啊,这人名字叫“陶彦”,听他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话还真***“讨厌”,但是这人很聪明识时务,还懂得用“清君侧”这历史上的“杀招”,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应该好好利用一下,免得浪费掉一个天生的“贱人”!
于是有“两头鸟”杨天翼等八帮十九派中的佼佼者都幸运地“单人”加入了新星社这个黑社会大家庭,暗中成为新星社的一员。
高战可是挑肥拣瘦的主儿,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臭名远扬的,实力太弱的,油头滑脑的,还有两面三刀的统统收下礼物后撵滚蛋,去吧,该在哪儿待着就去哪儿待着,爷爷不收你,操你姥姥的,不服么?不服就剁了你!
一时间各位黑道老大像古代殿前面试一样,有喜有悲,这个兴高采烈,那个垂头丧气,大家谁都不透露各自的消息,但是都肚里钻了萤火虫——心知肚明!
那些“落榜”的虽然心里大叫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却清楚香港的道上自己是混不下去了,看看是否去澳门或者金山跑一趟,卖卖茶叶蛋,挖挖金子,碰一碰运气…
就这样,一连数天高战忙的是焦头烂额,家里面的礼物都快要堆成小山了,比百货市场里的还要多。
这一天刚清闲一会儿,就接到一个电话,却是刑事情报科的新任主管何金水打来的。
自从高战连升三级以后,他以前的属下何金水,田家富,孙德凯,赵鸿烈,张世杰还有崔子诚等人也都水涨船高,升职的升职,加薪的加薪,像何金水主管了情报科CIB,~队长,孙,赵,张,崔等一批老臣子也都荣升成了扫毒组的探长,帮办,沙展,一时各各风头无量,好不得意。
何金水给高战打电话报告的消息是有人看见安娜被几个人灌醉扶到车上带走了。
操***,竟然敢动我的女人!高战狠狠地挂上电话,眼睛中射出狠毒的光芒,就像是一头准备要噬人的野兽。
第八章.大事不妙
界上男人有两口气一定要争,一是喝酒要喝吐血,二要打出血。所以当高战听说有人竟敢撬自己的墙角,第一反应是恼怒,第二反应是非常恼怒,第三反应是今天一定会有人倒大霉!
没有带太多的人,高战就带了哑巴和马啸天二人,按照何金水的报告的消息来到了“夜巴黎”大酒店。
夜巴黎大酒店是香港有名的欢场,或者准确地来说它是大香港最有名的“炮房”,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各种各样的小姐“打炮”,也可以自己带女人来这里开房间。
这里服务周到,设备一流,很多包间里有先进的“水床”,“高度弹簧床”,还有鸳鸯浴专用的浴室和浴缸,另外还为顾客准备了换洗用的干净衣裤,电话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为顾客服务,小到为顾客买套子,大到替顾客准备奢侈的晚宴。总之夜巴黎大酒店是香港所有男人泡妞操马子的最佳首选地点。
酒店大堂经理是一个身材瘦高,在人们不注意他时,两眼放出刷刷淫光的男子,别人背后都叫做“眼镜蛇”。
“眼镜蛇”戴着眼睛,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言行举止也完全符合酒店顾客是上帝,微笑服务的宗旨,暗地里却是个“衣冠禽兽”一肚子的坏水,不仅偷看女员工换衣服,还克扣员工的薪水,他要是看谁不顺眼就会给谁穿小鞋,直整得你死去活来。阴毒的厉害。
一个女员工刚刚下班从他面前经过,眼镜蛇一巴掌抓在人家的屁股上,女员工“啊”地大叫一声蹦开。正要张嘴喊:“非礼!”一看是眼镜蛇,忙又把嘴巴给闭上,在对方地淫笑中委屈地跑了出去。
眼镜蛇得意啊,他得意地笑啊,这么大的酒店除了上面的女老板自己操不到以外,几乎已经干遍了所有地女职员,管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只要还想吃这口饭就得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让自己先“验验身”,还真***幸运。两年不到干了二三十个处女,嘎嘎,做经理就是爽啊,有高薪拿,还有免费的女人上。既当经理又做淫棍,妙不可言啊!一想到自己的女老板,眼睛蛇下面的棍子又翘了起来。吸溜一下口水。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简直是男人想在床上大操特操的极品娇娃,我要是能够泡到她的话,一定每天都在床上让她下不了地。
就在眼镜蛇意淫的时候,又一名女员工从他面前经过,此时他淫心大起,见四周没人就一把拉住她道:“记住哦,今晚要去我那里,要不然你知道地…别想拿这个月的工资!”
“可是我还要陪我的男朋友!”女员工胆小怕事,只能苦苦哀求道。
“陪他个俅,他能给你啥好处?我可是刚买了印度神油的。千万别扫我的兴,哼哼…”
女员工在他地淫威下差点哭了起来,眼睛蛇才不管这些呢。用手胡乱在对方身上揩了一阵油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她离开。
操。不管怎么样今晚又能吃免费的晚餐啦!
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就看见三个“猛男”——身材都非常壮实超级彪悍地汉子,从外面虎虎生风地走了进来。
依照他眼镜蛇多年的经验,但见他们的形态举止,还有满脸挡不住的煞气,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不过不要紧,他一点都不害怕,就说上一次吧,有一个什么狗屁“乌鸦堂”的老大“丧德彪”,为了“庆祝”自己五十大寿,特意找了个处女酬神,三天后发现自己竟他妈中了梅毒,找到先前牵头引线的自己一问,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假处女,是个成天混大街的不良少女,偶尔客串一次学生妹赚些外快。
丧德彪丢不下面子就想海扁他一顿,眼镜蛇才不鸟他呢,直接把脸贴过去说:“操,有种你就把我打死,知道这个夜巴黎大酒店是谁在罩着么?不知道吧,说出来吓得你尿裤子,和记大佬骆中兴知道不?四大家族的人物,他就是我们酒店的幕后老板!你们小小地‘乌鸦堂’惹得起吗…妈的,你要找处女去幼稚园去找,连瞎子都知道夜巴黎什么都有,三温暖
浴,个个花哨,就是没有夹紧的逼!”
那丧德彪一听这话还真就加紧了尾巴,他自己心里头明白,自己地“乌鸦堂”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啊。恼羞成怒却又不敢拿眼镜蛇怎么样,只能放开他拿那个妓女出气,通知所有弟兄,一定要把那个“假处女”找到,自己要把她**得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这就是他眼镜蛇敢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的原因,自己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有不怕骆打老板地牛人呢!
想到这里,眼镜蛇就潇洒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满脸春风地迎过去,用最能显示出他内涵和气质的语气说:“三位先生是开房间啊,还是找乐子…”
话还没说完,中间那人扬起大脚板“砰”地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
眼镜蛇的五脏六腑像地震一样震荡在胸腔中,气血翻涌好不难受!
死啦,我要死啦,这一脚要了我的老命哦!他心里面大叫道。
那人才不管管他的死活呢,大步流星径直向楼上走去,走到半路忽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哑巴,把这鸟人给我带上去!”
带我?带我干什么?眼镜蛇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喊警卫了,你们快点放开我!知道我老板是谁么?‘和记’的骆老板啊…你们放开我,要将我带到哪儿去?”
不理会他杀猪般的嚎叫,就这样,可怜的眼镜蛇像只死狗一样被人顺着楼梯拎着上到了八楼。
八楼108,极为宽敝的房间里面有三个人,一男二女。
两个女人一个是躺在床上的安娜,另一个却是华探长蓝刚的侄女阿楚。
再看那个男的不是别人,却是骆中兴的儿子骆英豪,此刻他正趴在安娜面前色迷迷地打量着眼前的“睡美人”。
阿楚的姿色其实很不错,打扮入时,一袭价值不菲的金色徽图案丝棉长礼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的体现出来,再加上一头泼辣的短发,显露出一种不寻常的飒爽味道,颇有几分诱惑男人犯罪的本钱,可惜眼前的骆英豪却完全被床上的安娜给迷住了,对于她的美貌视而不见。
骆英豪搓搓手掌赞叹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我从来没见过睡得这么美的女人,都快要让我流口水啦…阿楚,你可真够讲义气的,为了我连自己的姐妹都给出卖了,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不过现在么,嘿嘿,我可要上这小丫头了…你是出去呢,还是在一旁观战助威?”说完,淫笑着去动手解开安娜衣领处的扣子。
“我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呢!”阿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要转身出门。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咣当”一声被人一脚撞开,高战带着哑巴和马啸天出现在骆英豪和阿楚的面前。床上躺着醉醺醺的小公主安娜,领口已经被人解开了两个扣子,可想而知,要不是高战到来及时的话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你们要干什么?”骆英豪万没想到关键时刻杀出一帮凶神恶煞,还是自己的老相好,一看对方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妙!
高战盯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狞笑,冲马啸天打了一个响指,马啸天上前一脚把骆英豪从床上踢了下去,做贼心虚的骆英豪还没来得及还手,马啸天已经拿住他的肩胛骨把他的关节卸脱了臼,惨叫中,拿出一把匕首顶在了他的喉咙上。
瞬间局势大变。
时间很充裕,高战先安排人先把醉醺醺的安娜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然后一转身,潇洒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床边的桌子上有刚刚打开的红酒,还有一瓶春药,可笑的是那瓶春药竟然是自己公司生产的“金刚大炮丸”。
妈的,这药和自己的女人差点就都便宜了这小子!
高战的杀意更浓了,让一直观察他的骆英豪心中发麻,心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是一条毒蛇呢?阿弥陀佛,基督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啊,我骆英豪虔诚祷告!
第九章.野兽法则
说阿楚,她实在没有想到,高战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以前她和安娜是好姐妹,自己是她的“大姐大”,可她从来就看不起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出身好一点,哪一点能跟自己比?可就是这么一个丫头追她的男生一大堆,不说以前的,就说现在除了高战,连这个姓骆的也动了心。好,你既然这么想得到她,我就帮帮你的忙,让这丫头被你糟蹋掉,永远抬不起头,看看那个姓高的还会不会喜欢一个失了身的女人!
呵呵,你是天使么?我偏偏要让你堕落成魔鬼
阿楚咬了咬牙,心里面升腾的恐惧消失了一点点。
就在这时,高战伸出一根手指头朝她勾了一勾。
她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咬咬嘴唇走了过去。
当她走到离高战一步远的距离的时候,高战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痛苦地弯住了腰,差点连胃都吐了出来。就在她弯腰捂住肚子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啪啪啪,就是三耳光,直打得安娜头发凌乱口中鲜血直流,模样惨兮兮地,再没了先前的光鲜。
“妈的,臭婊子,上一次你和这杂碎一起祸害人家大排档的姑娘,我宽宏大量放了你一马,希望你能吸取教训改过自新,想不到今天会变本加厉祸害到我的头上了,我要不是看在你叔叔曾和我有点交情的份上,早把你大卸八块了!”
阿楚抬起头,嘴角流着血似笑非笑大叫道:“哈哈哈,高战。我知道你很男人,不错是我故意灌醉了安娜让人来上她,一切都是我做的。有本事的话你就杀了我,狗屁看在我叔叔地面子上,我不领你这份情!”
“妈的,臭丫头,你是在找死啊!”高战眼中乍现一丝杀机,“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太便宜了你,哑巴,这个女人赏给了你,你尽管使劲儿玩她。让她也知道被男人蹂躏的滋味!”
一听这话阿楚吓得往角落退去,紧紧抓住自己地衣领,楚楚动人别有韵味。呆一会儿自己要被这样丑陋的男人大插特插。阿楚不由向高战大叫道;“高战,有种你就杀了我,天啊。不要用这样的男人来折磨我!”
高战毫不理会她的哀叫,嘴角的狞笑更烈了。
旁边马啸天不由大叫可惜,这么标致的一个丫头却要被哑巴这个牲口给糟蹋了!
哑巴面目狰狞地走向惊惶失措满脸泪水的可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让猎物恐惧的快感,一个箭步到阿楚跟前,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那件金色长礼裙,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雪白的一片,阿楚死死护住自己的胸部。|把阿楚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像野兽一样伏到她的身上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伸出舌头开始在她地脸上。颈上舔来舔去。
瞬间,面临着快要被糟蹋掉的阿楚就快要窒息了。
高战冷酷道:“怎么样。被人蹂躏的滋味好受么,你既然那么喜欢看别人被蹂躏,我想它一定有它地妙处,现在就让我看看野兽与美女的表演,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很让人兴奋!”眼睛转向兔死狐悲的骆英豪和脸色苍白的眼镜蛇:“感谢我吧,要不然你们两个一生也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真人表演!”高战优雅的抿了一口酒,漾起一个如同杯中红酒一样醇的微笑。
骆英豪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玩别人的女人可以,要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那就亏大了,虽然阿楚一直都不承认是自己地女朋友,但从自己的面子上来说,还是说不过去啊,于是壮胆道:“住手,你们…你们还有王法没有?”
“**的杂碎,你还跟我们谈王法!”马啸天一个耳光差点扇掉他地门牙,“爷爷的巴掌就是王法!”
“呜呜呜,我老爸可是骆中兴啊!”骆英豪带着哭腔道。
“管他是‘骆中兴’还是‘萝卜干’,老子谁也不怕!”马啸天上去又是一巴掌!
骆英豪彻底被打软瘫了,不敢再开口说话,心里面后悔啊,怎么就忘记把手下带来了,以为这是自家开地酒店安全,没想到自己还没沾到腥儿,就被人家给逮住哩。
此刻,他不说话可不代表高战不说话,高战笑得很邪,很淫荡,而且很阴毒:“想不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这一点很合我的胃口,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承担起一切的责任和罪孽!那好啊,现在我就满足你‘英雄救美’的愿望——你就代替她吧!”
什么意思?我代替她?就在骆英豪猜测的时候,马啸天已经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到了床上:“战哥,你要怎么做?”
高战邪魅地看向了脸色苍白的眼镜蛇:“那就要辛苦你了,给我演出好戏,既然看不了‘野兽与美女’,那就让我看上一出经典的‘双蛇出洞’!”
瞬间,眼镜蛇和骆英豪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邪恶,太邪恶啦!
骆英豪大叫:“高战,你不能这样啊…我不求你啦,你还是让那头野兽操她吧,我在这边拍巴掌欢迎!我欢迎啊欢迎,我热烈欢迎!”
眼镜蛇:“这事儿跟我无关啊,我只是个受害者…放过我吧,这几天我便秘,哦不是!”眼镜蛇的脸都绿了,“是拉稀才对,大小肠道都很不舒服,所以啊,我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儿呢,很容易‘泄露’地!”
高战摸摸下巴,阴
“看起来你们的动力都很不足啊,那好,就给你们其动力!哑巴,去。把这个最近不管是‘便秘’还是‘拉稀’的四眼仔的嘴巴撬开,喂他吃一些很补地‘金刚大炮丸’…不要那么小气嘛,一瓶子全灌下去!”
于是。不多久以后房间里面传出凄惨的吼叫声:“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啊,我可是你地少爷啊!”
“不是啊少爷,我忍不住啊,这药太冲了!”
“你动我一根汗毛试试?不要啊,四眼仔,不要搞我的屁股啊!”
只听见衣服破碎的声音,还有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少爷,我实在是憋不住啦——你就理解一下吧,理解万岁呵!”…
哦哦哦,啊啊啊。惨叫连连…
高战坐在床边的檀木椅上,托着一杯红酒,冷冷注视着床上的两个人,两个赤身**的男人,两个男人。在床上能干什么?当然不会是好事,只见其中一个像死狗一样筋疲力尽仰面朝天,下面那话儿软的不能再软;另外一个神情呆滞。衣衫褴褛,身上到处是血淋淋的抓痕,坐在床上活像个刚被人蹂躏完的良家少女。
高大魁梧地马啸天抛玩着手中的匕首,对着不敢置信的阿楚狰狞道:“怎么,男人被玩了,不高兴?要不是我们战哥仁慈,就把那瘦男人换成了骡子,骡子上场那才精彩呢…走运了你,不仅躲过了被哑巴干死掉的下场,还免费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快鼓掌吧!”
床上的骆英豪两眼呆滞,死死盯着天花板,在自己地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干。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天啊,他们还想换一头“骡子”上场。有这念头的真是个魔鬼中的魔鬼!
高战拔下酒瓶地塞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才那场激烈的“双蛇大战”,让他的胃口很好,朝床上一丝不挂的骆英豪淡淡道:“你不是很喜欢玩女人吗?不是很喜欢使用暴力吗?不自量力的家伙,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够资格和老子斗!你老爸现在还要看我的脸色呢,就凭你,还嫩了点!”
阿楚闪过一抹轻微的怜悯,但是看到高战恶魔般的笑容,仅有的一点点怜悯马上不存在。恶魔”,但是被马啸天一个干净利落的侧踢飞回床上。
高战冷酷一笑,站起身来把身前的阿楚猛地搂入怀中,将酒使劲儿灌入她地嘴巴。“你是不是很兴奋,嗯?来,喝点酒松弛一下精神!”
“你卑鄙,你简直就是个恶魔!”阿楚激烈反抗道。
高战一反手,扭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将脸贴到她地鼻尖前道:“你现在才知道啊,和谁做对都可以,和恶魔作对的话只会让你痛不欲生,记住我的警告,最后的警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鼻尖,“看起来你很心疼这个男人,他是你的男朋友么?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啊,哦不,应该是很俊俏的一个‘大姑娘’才对,你看她现在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怜爱…你干吗瞪着我?我知道你的眼睛很大,但也不用这样跟我示威呀,哎,看样子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要不要我先把你的男人做了,再回来伺候你?”眼睛望向了受尽蹂躏的骆英豪。
骆英豪猛地蜷缩身子,眼中交织着痛苦和仇恨,但是最多的还是畏惧。=.阿楚,给马啸天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瞬间移到门后,手里明亮的匕首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骆英豪无力的喊道:“是我妹妹,不要伤害她!”
高战嘴角的阴险笑意让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松。
随着房门的打开,进来了一位美女。
匕首也随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高战的眼光毒如闪电。一下就把美女上下打量了个清楚。
她应该属于那种保养的很好的女人,齐肩的碎发,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面容,令她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高不可攀的高贵气质。
她上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衫,隐隐映出一对被一只粉红色乳罩罩住的丰满**。
下着一条淡蓝色的短裙,短裙下是一双修长而又白晰的**,那**光滑柔嫩,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
脚下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系带凉鞋,十分诱人,在超短裙下大腿似露非露的,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更加要命的是,在她那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上裹着的那层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大腿上条条细细的血管。
再往下看,她的双脚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的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么的红润干净,令人不禁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操,真是个骚包,这么冷的天气还穿这么少!高战才不管她高贵不高贵呢,在他眼里女人只要穿的少就是在主动勾引男人。不错啊,送上门来了,高战邪恶地摸着下巴笑了。
第十章.牛逼嘛哩哄
说那位大美女,一进门就看见哥哥蜷缩在床上,赤身着说不出的尴尬,再看屋子里面乱糟糟的模样,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对于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毫不在意,脸色平静道:“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高战心中大骂,装逼扮冷静啊,你还不够格,不过一个女人能这么冷静也算不错了,嘿嘿,这女人还起来有些味道,尤其你那一股子冰冷的高傲,真让我上火。你的哥哥么?哼,他得罪了我,我想让他死,你想要救他就给我一个他不死的理由!”说完,将酒一饮而尽,他举止的粗犷加上他冰冷的眼神还有不如反抗的语气,都给人一种强者的余味。
女人还是很冷静:“你先放开我的哥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就都会答应你!”此时的她竟然有一种圣洁的气质,优雅不失高贵,像女神般不可侵犯。
这不禁让高战想起了白玉娇和周凝柔,此女同样有着圣洁的外衣和妩媚的骨髓,简直就是两女的综合版本,两人融成一体的尤物。
尤物?什么是尤物?尤物就是专门让男人玩的,男人们要是不死皮赖脸地玩她,就体现不出她的价值!
这是高战的哲学,也是他的流氓道理。
他再次打量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眼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震撼的光芒,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子尖锐的王者气息,但是只有几秒钟的事情。很快他又转露出一副流氓嘴脸,嘴角地笑意更加冰冷,眼神更添加了不屑的意味。:.竟然有些微微害怕眼前这个男人。
“很简单,做我高战的女人,即使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这人很大方,也从不挑肥拣瘦,你的长相么,还算凑合,身材么,肥膘少,瘦肉多…好了。就这么决定,我只要**,不要什么狗屁的灵魂!”高战的语气恍如在肉市摊上买猪肉一样,“当然了,也不能便宜了你。我可是响当当的‘枪王一世’,很多女人跪着求我想要跟我,我都没答应。所以这里面必须要有个条件,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不是处女,他就得死…善良的我从不介意自己双手会沾满鲜血,哦,愿上帝饶恕我这个迷途的羔羊!”高战说完将酒杯递到那个高贵的美女面前,凝视着那张绝美地容颜,嬉皮笑脸道:“不介意帮你未来的男人倒一杯酒吧?先熟练熟练以后的业务也是好的嘛!”
女人很大胆,她毫不避让地盯着高战的深不可测地眸子,似乎是想发掘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但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高战的眼神太锋利了,她选择接过酒杯优雅地将酒水重新倒上,然后用葱指捏着杯柄递了上去。
高战在接过酒杯地时候也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一边揩油,一边淫笑道:“我喝酒很喜欢讲情调。现在我要你喂我喝,而且脸部表情不能够这么僵硬,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女人脸色有点微变,看了一旁可怜兮兮的哥哥一眼,最后还是压抑住,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把酒杯放到了高战的嘴边——这杯酒要是毒药该多好啊,从没见过这样坏的坏蛋!
高战并没有将嘴边的红酒喝下,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的丰乳,然后眼睛上挑望着她的眼睛道:“我说了是这样喂了么?我是让你用嘴来喂!看清楚我的口型——用嘴…用红唇渡过来让我享受一下美酒加唇膏的滋味!”
“你不要太过分了!”女人发怒了,美眸中充满了说不出地敌意,如果自己手中有刀的话一定会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掉!
高战的微笑越来越灿烂,嘴角悬挂地笑意愈加暧昧。马啸天他们这些新星社的人知道老板笑地最灿烂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霉了,而且是倒大霉。
床上正被哑巴盯的骆英豪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几乎快要崩溃掉了,此刻一见苗头不对,马上带着一副哭腔乞求道:“妹妹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哥哥哩,平时我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啊,咱们骆家可就靠我延续香火了…你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吃大盘鸡我都让你吃鸡腿,我只吃鸡屁股么…还有你十二岁那年一群混小子头看你洗澡,是我最后帮你把他们狠揍了一顿…为了咱们骆家后继有人你就答应他吧,他是个疯子啊,呜呜呜,你相信我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不来的,我求你啦骆芊芊,我的亲妹妹!”
骆芊芊在哥哥的苦苦哀求中娇躯一颤,默不作声,眼泪却悄悄地滑落了略显苍白的玉颊。
高战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娇媚脸孔,这次是真的笑了,从骨子里笑了。看来今天是真的走桃花运了,竟然被自己捡了一个这么大的便宜,妈的,姓骆的小子想要占自己未来老婆的便宜,没想到最后却陪上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亲妹妹,真得比他娘的“周瑜”还要“周瑜”!
“妹妹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可不是善男信女啊…我知道,我和老爸以前反对你和那个叫‘何鸿盛’的有妇之夫交往是我们不对,但是现在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哥哥…我知道你和那个情人一直都没有断绝关系,一直都在藕断丝连,但是我却告发你,看在这一点上你牺牲一下身体救我一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明白,咱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啊…呜呜呜,要是我有什么事情看你怎么和老爸交待,他
那么大年龄了,你就等着一辈子愧疚吧!”骆英豪歇道,就算被男人干,我也不要死。我的日子还很长啊,我还有许多女人要玩,还有许多美酒要喝。不要死,自己还很年轻很英俊,有大把的前途可以浪费和挥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高战却在心里面琢磨,何鸿盛?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不会是那个什么“澳门赌王”吧?听说他也挺风流的,一生艳遇不断,温柔无边,堪称“一代情圣”。他地风采和魅力不知吸引了多少女性,曾有一位外国美女为他苦恋未果,最终死心出家做修女。未来的赌王还承认他的情人有近10位。但熟悉他地人说远不止这个数。
靠,难道我真的撬了未来“赌王”的墙角?
管他呢,反正这个女孩老子是上定啦,他要真跟老子对着干的话,我让他连“赌王”也当不成!他的嘴角再次挂出阴邪的笑。
骆芊芊抬头望着阴邪如恶魔的高战。道:“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但是你不要想我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高战哈哈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声音冰冷:“么的虚伪,没上床前寻死寻活,哭得比谁都可怜,一上床,被高大官人我搞舒服了就又哼唧出来,巴不得我每天都能上你几次…你们脆弱地**总是容易出卖你们的灵魂,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骆英豪一听高战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谢谢高先生这么看得起小妹,她上辈子有福啊…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他惶恐地望向对方。
高战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酒杯上弹了一下。声音清脆,余音不绝。
“这就要看你妹妹在床上的表现喽…功夫好地话,即使不是处女也没关系。我说过本人是很宽宏大量的,绝不会小肚鸡肠。至于你说的她那个狗屁情人‘何鸿盛’,就让他戴顶绿帽子吧,反正他已经有老婆了,应该不介意我用用他地情人…女人如夜壶,不用白不用嘛!”
听他说的这么阴损,骆芊芊的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当作宝贝明珠一样捧着,现在却被比做成了脏不可耐,下贱到底的“夜壶”,这种侮辱比什么都要难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的同时,扬起手来一巴掌就要打过去!
高战一把抓住她的皓腕,一反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众人皆惊愕,我靠,连这样漂亮的美女都忍心打?
尤其那个半死不活的眼镜蛇更是心里疼得慌啊,自己暗恋地,意淫的,崇拜的,想要搞之又搞地美女老板竟然被这个土匪一样的男人打了?天理何在?怜香惜玉又何在?
此时高战酷酷地一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捏住骆芊芊地下巴,阴森道:“造反了你!奴隶永远别想背叛她的主子…你已经激怒了我,等一下我一定会在床上好好教训教训你!”然后回过头,冲着骆英豪说:“麻烦大少爷你开一个房间,很简单,我要干你的妹妹!”
就在高战拦腰抱起骆芊芊的时候,对站在一边的阿楚说:“看好你的男人,不要再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情来!”
阿楚看着他抱着骆芊芊走出房间,心里面带着点醋味,更多的是失落。
这是个不亚于刚才那个豪华包间的房间卧室。
一进房间,高战第一件事就是把抱着的大美人狠狠地抛在床上。
骆芊芊双眼紧闭,等待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高战并没有马上动手,睁开噙着泪水的美眸,只见对方整站在床头轻轻地打量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她加紧了穿着丝袜比较暴露的**。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高战从内心里面赞美道。“说实话,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咱虽然很流氓,却也不喜欢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但你,真是太诱人了!”高战的大手从她的脸颊缓缓抚摸着下滑到她的粉颈处。
骆芊芊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刻意躲开。“不要怨我,要怨的话,就怨你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高战的语气中竟充满了一丝怜爱。这令骆芊芊感到有些差异,难道这个恶人也有心慈手软的一面?
“这家夜巴黎大酒店是你家开的吧?我进来的时候看了,经营和管理地模式不错,要是再找一些好一点的项目开发——不要总是替客人拉皮条。你们酒店的生意就会更加火爆,而不是让人一说,只是一个打炮地地方!”
一听这话。骆芊芊原本苍白的俏脸不由一红,一开始她接管这家酒店的时候,对于主要经营这样的业务也很反感,但是自己的老爸执意不做太大的改革,满足于每月有钱赚就行的局面,自己是学经济管理出身的,在这里想要做些事情还放不开手脚,真感觉是大材小用了,但老爸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一向不太看重自己这个女儿。什么事儿都向着大哥,以他的意思女孩子一出嫁就是外人了,不能太过于器重,自己也无能奈何。
高战盯着她地美眸,“你如果跟了我。说不定我会把很多的事业交给你去做,酒店也好,夜总会也好。还有那些很赚钱的餐饮业,说实话,现在我身边急需这样的人才,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被一个即将凌辱自己地男人如此夸奖,骆芊芊忽然有这一种很荒诞的而感觉。
此刻躺在床上起来也不是,躺下还不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太高看我
只是个女流之辈,哪里当得起你地夸奖!”
高战哈哈一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令她嘤咛一声叫出声来。高战用可以刺穿一切的眼光近距离打量着她,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好。看起来就像十六岁的少女般娇嫩,更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鹅蛋脸、乌黑的秀发微微烫卷。蓬松的披在肩膀上,浑身都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骆芊芊,你真的很漂亮,尤其你这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俏模样,更令我有一种疯狂地占有欲,你是冰山么?我很希望自己是一团火焰能够融化你,直到你冰雪消融彻底臣服于我为止…你说,这是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高战的手在她脸上游走,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好.像是水做地似的.“你猜猜最后我们俩谁
骆芊芊地身体僵硬,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微微向上抬头看着高战,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狠狠道:“我恨你,你是个大流氓,大无赖!”
高战俯下身,用嘴啜着她的耳垂,令她像触电一样浑身发抖,心房打颤,轻轻耳语道:“恨我就对了,一般的感情模式都是由恨生爱哩,到时候你就会爱得我死去活来…不过现在我要操的你死去活来,对不起可能我用‘操’这个字眼很粗鲁,但是所有男女都最喜欢的一个动词,人啊,都是虚伪的动物,明明心里面喜欢的紧,却满嘴的鄙视它,现在,我就要用行动来证明它的妙处…我希望你是个家世清白、处女膜也清白的高素质的美女!难道你认为,我会像你哥哥那头种马一样,是个母货就扑上去么?我是讲究层次、讲究品流的!”高战嘴角露出一邪恶的笑。
就在笑容中他开始了自己的征服行动。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不能总用粗暴手段的,所以这一次他很温柔,温柔地要令对方放弃仇恨来主动地迎合自己。
他温柔地伸手抓去,柔柔嫩嫩的,竟然握住了骆芊芊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一只玉脚。细细观看那只美丽的玉脚。她的玉脚在淡蓝色系带凉鞋的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长,似乎要顶破丝袜似的。
骆芊芊见他如此模样想要将自己的玉脚轻轻缩回去,但是高战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伸手把她的淡蓝色高跟凉鞋脱掉,然后抓住了她的玉脚,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脚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
高战轻轻的隔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抚摸着,她的脚趾在高战的手中不住的扭动,高战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
高战趁机用右手在她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轻微摩擦那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爽……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轻摸着。
骆芊芊咬着牙,努力地不发出一点声响。她是不会在这个恶棍面前屈服的,做女人也要有做女人地尊严!
高战不禁跪下捧着她的玉脚吻舔着,亲吻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下的脚背。骆芊芊地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高战索性转头轻轻地咬住了她红蔻点抹的小趾头,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细细品味骆芊芊小脚的迷人气息,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没一会就给他的口水全弄湿了。
然后高战向上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吻舔着她的美腿,一直舔上膝盖,向上往两大腿间的内侧吻舔。
强烈的刺激下,骆芊芊紧咬着手指头,在床上努力地摆头。
高战翻起她的淡蓝色短裙,露出她诱人的美腿,一直掀到大腿根部。抬头看她短裙内地胯间,不仅大开眼界,只见她穿的是两截式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由大腿根部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尽头可以清楚的看见胯间嫩白细致地肌肤,更可以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芳草凄凄的私处。
高战不由欲火大涨。再次吻上她地两大腿内侧,不停地吸啜着,一直向骆芊芊的美腿根部吻舔过去。骆芊芊的一双诱人的美腿几乎都沾满他的唾液。
当高战吻至她那美腿根部之处。骆芊芊再也压抑不住地颤动了一下,她的那件粉红色裹裤十分的薄,隐隐淡出黑森林的原形,若隐若现的桃花源就在眼前。
高战忍不住地用舌头疯狂探索,隔着那薄薄的一丝布,直接向骆芊芊肥美地丘壑前进,在那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与嗅觉,更使他异常兴奋。
高战地疯狂彻底刺激了骆芊芊的**,此时她地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不要,不要”。
她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来抵抗不断从身体上传出的快感。但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舒爽的味道却让她挣扎在理性与**的边缘,屈辱的泪水不住地从美眸中流出,身上的战栗却越发的明显起来。
高战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撤掉她外面的衣服,露出她浑圆的胸脯。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竹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她挣扎着,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高战双手不停,紧接着褪下她那最后的一丝防线,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
修长,一头柔细秀发,秀丽妩媚的脸颊此刻却流露着模样。
“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骆芊芊哽咽地叫道。
“放心吧,等一会你就会爱我一辈子的!”
高战一边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一边用自己厚热的嘴唇吻住她的红唇,她强硬着不想把嘴打开,高战伸出舌头努力地抵开她的牙关,舌头终于卷了进去,疯狂地吸咂。
上下夹攻下骆芊芊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红,早已烤干了先前的泪水,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此刻高战下面的巨龙已经憋涨得生疼,不再犹豫立即要摆正枪口直捣黄龙。
就在这关键骆芊芊极其不配合地双腿一夹,不让高战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高战的手也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
此时的高战哪里管得了许多,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对准坐标猛地耸身进入!
骆芊芊发出一阵“啊”的惨啼。
一切水到渠成。
整个房间传出**的喘息声和**的撞击声,宛若优美的天籁让守候在外面的人一个个脸颊泛红,喉咙发干。
骆英豪心中大骂,操你祖宗,你欺负我妹妹也就算了,偏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以为我好欺负么?心里面这样骂着,脑海中却出现了自己妹妹充满诱惑的****,那美不胜收的**,高耸插云的胸部…流口水啊,搞她一定爽死啦…操,我怎么这样下贱呢?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她为了你才受这么大的屈辱的,乱仑啊,禽兽啊…不过,还真是诱惑人啊!
眼镜蛇听着这刺激过火的声音,只觉自己胯下的死蛇竟又蠢蠢欲动了,于是便在悲苦中幻想啊幻想,幻想着里面的男人要是自己该多好啊,自己骑在骆芊芊雪白的娇躯上大开大合…自己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深深地耸入…骆芊芊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猛烈地撞击她的屁股…眼镜蛇把所有能够想得出的“招式”仔细地幻想一遍,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意淫的对象正在被别的男人狠操,无语啊,嫉妒啊!
阿楚眼看一帮男人不管是敌是友都露出一副如饥似渴的色狼模样,脸颊发烫的同时,不免想像,如果里面的女人是我,那又会怎么样呢?
房间里面不多时,骆芊芊已经沉底迷失在了无边的欲海里,自己的反抗和挣扎就像烈日下的冰雪一样逐渐消融,嘴里面不想发出呻吟,却发出了令她自己想不到的淫荡的“嗯,啊”声。
随着高战的剧烈运动,她再也不强忍什么,并且将舌头主动伸到了高战的嘴里,在他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他的胸膛,下体更是紧紧地夹住对方的巨龙,像条美女蛇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她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高战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整个人已经高战在**上彻底地征服了。
有句话说得很对,一个女人饥渴的**.最容易出卖她高贵的灵魂!
当一头猛兽第一次浴血,尝到了鲜血的美妙滋味,那么,先天拥有的兽性,将会渐渐的,全面的爆发出来,最终,摧毁一切。
一个杀手第一次杀人后,他会渐渐的对生命不再有任何的尊重。
当女人第一次**后,她会渐渐的感觉贞操原来也并不那么珍贵。
征服完骆芊芊以后,高战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用指头摸摸嘴唇,有些回味地对骆英豪说:“很不错,你妹妹竟然还是个处女!看起来她虽然跟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身体上还是玉洁冰清的…哦对了,你不用感谢我帮你做的这个验证,举手之劳嘛…骆少爷,你的眼神好像充满了委屈…放心吧,我会信守承诺的,不仅你,而且我还会放了你的马子阿楚…阿楚姑娘,真希望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不是这种场合,我想哑巴一定很想跟你上床…努力点,不要老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儿,给你叔叔蓝刚也长些面子!”
在一番大道理下,高战准备要离开这里,快要崩溃的骆英豪巴不得他赶快擦蛋然后好进屋去看看自己的妹妹。就在高战迈出大门的时候,忽然又扭头道:“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外传的,尤其你参与上演的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双蛇出洞’大战,我是个很讲信誉的人,至于他嘛,就很难说!”高战指了指还躺在床上“恢复元气”的眼镜蛇。
小命要紧面前,眼镜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刺溜一声,光着身子从床上滚下,跪在地上向骆英豪哀求道:“大少爷啊,我不是有心要插你的,你浑身上下也就那一个洞…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要不然你插还过来?我可以翘起屁股任你摆布的,求求你放我一马吧!”还真就把屁股翘了起来。
高战不再理会这些,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襟,迈步出门,哑巴紧随其后,最后是马啸天,他在经过骆英豪身边的时候,把匕首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里面传出来一声要命的惨叫,紧接着是女孩子害怕的尖叫声。高战脚步不停,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第十一章.速度与激情
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在高战的高公馆内。
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姑娘正在她面前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问小姑娘。
小姑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是在问我么,安娜姐姐?”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安娜?你又是谁?”
小姑娘莞尔一笑,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我叫韩彩蝶,你叫我作‘蝶儿’就好了…嗯,你是高叔叔开车抱回来的,呵呵,你喝了那么多的酒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还差点把地上吐得一地都是,真是羞啊羞!”蝶儿刮着自己的小脸蛋。
安娜脸一红,挺起身大惊道:“我真的吐了么?”
蝶儿用手一托粉腮,说:“我是说‘差一点’,幸亏凤姐姐会熬制解酒的汤,你喝了一碗就没事儿了!”
扑通一声,安娜放心地躺在了床上,只要没出丑就万事大吉啊,我也真是的,听阿楚的干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酒,就让那个骆少爷看笑话好啦,女人喝不过男人是很正常的嘛。
原来她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更想不到在自己喝醉以后会发生那么大的危险。
就在安娜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小丫头正在傻傻地望着自己。
“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儿了么?”
“不是啦,姐姐长得好漂亮哦,你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啊?好像宝石哦!”
安娜笑道:“小丫头,你别瞎想了,我妈妈是中国人。我爸爸是英国人,所以我就有蓝色的眼睛啦!”
“噢,原来你是混血儿。怪不得呢,你地皮肤这么的白…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能叫我‘小丫头’哩?”
“你还不小啊?我绝对可以做你的姐姐!还有,我已经十八岁了,是大人了,所以你说话可不能这么没礼貌!”
蝶儿一听这话就撅起了小嘴,“谁信呢?你一定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就在两人斗嘴地时候,凤姐和白玉娇走了进来。
“安娜,你醒了啊,昨晚可把我们担心死了。以后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要注意身体!”凤姐关心地问道。
白玉娇接道:“是啊,女孩子家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都快要嫁进高家了,如何还这么贪玩的话会惹来很多闲话的!”
安娜先前还能听下去。此时一听这话就发了小姐脾气:“白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在给战哥添麻烦了么?是啊。我是贪玩,但是也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白玉娇叹息一声道:“我哪里能管得了你啊,你可是战哥的心肝宝贝,不知道昨晚他多心疼你来着,那么远把你从大酒店接回来,还差一点惹出了事端!”
“那当然,我就知道战哥哥最疼我,咦,你话里有话呀,差一点惹出了什么事端?你说清楚一点!”
白玉娇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本意虽然是好的,想要关心安娜,但是要是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她一定会大哭一场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高战和周凝柔从外面走了进来。道:“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啊?说出来也让我这个当家地听听!”眼睛一瞥安娜:“看样子你是真清醒了,等一会凤姐给你准备了一些甜汤,喝一点会对身体有好处的!”
安娜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嗫诺道:“昨晚…我是不是很糗啊?”
高战摸摸下巴,一副睿智的模样:“糗不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小公主再也不会喝醉酒了,你说对不对?”
安娜一听这话,脸上又灿烂了:“那是当然啦,吃一堑长一智嘛,再说那酒那么难喝,以后我就算渴死也只喝汽水!”
“傻丫头!”高战摸摸了她地头,“你要是老喝汽水会发胖的,到时候就不是小公主了,变成肥嘟嘟的胖公主啦!”
这时周凝柔接口道:“战哥,我们还要赶时间,你看是不是要走了?”
安娜眼睛一眨:“你们要去干吗?也要带我一块儿去!”
“你还是养好身体吧,别逞能了!”高战又摸了一下她地头。
“不嘛,我要去,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你看!”安娜从床上爬起来,转了一圈儿,“再说,你还要送我回家的,一夜没回去不知道老爸又要发多大的火哩——我知道你不怕他,而且他好像还很听你的话,嘻嘻!”
“好吧,算我怕了你,你要是晕倒在路上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从车里面扔出去!”
“嘻嘻,你这么疼人家,才不会呢!”
刚解决掉一个麻烦,蝶儿也嚷嚷道:“我也要去,我还没坐过高叔叔的车呢,高叔叔你就带我兜兜风吧!”
高战脑袋都有些大了,三个大小美女全要挤在一块儿,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又一想,管他呢,天大的事压下来我高战也能扛住!
于是就道:“好吧,今天我心情好,就免费给你们当一次司机!”
周凝柔原本打算和高战单独在一起还可以温存一番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安娜”,紧接着又杀出来一个“蝶儿”,看起来自己就算是想偷腥也有些难啊。
四人一起出门,后面白玉娇对凤姐说:“看起来姐姐你煮的甜汤又要浪费了!”
凤姐莞尔一笑道:“那也没办法啊,人家不领情我也不能老追在人家后面,这汤啊,我看还
一起喝了吧!”
白玉娇叹道:“姐姐还是老实人啊,那三个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出色,虽然我们都对战哥充满信心,但女人说自己不嫉妒那是假地。除非是真的不把战哥放在心上!”
凤姐又笑了:“妹妹你这样说就错了,我看大家在战哥心里面的位置都很重要,战哥疼谁不疼谁只有他心里面知道。我们做不了主,也操不了心!”
白玉娇笑道:“你说地也极是那个道理,看起来我是多虑了!”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再说高战开车带着三美女,一路是欢歌笑语啊。先前安娜和周凝柔还微微有些芥蒂,但都是年轻女孩,话匣子一打开,马上就都成了朋友,正应了那句话,不说不笑不热闹。
于是在大街上就出现了一幕,前面一辆高级轿车一路奔驰。在它后面有三辆同样名贵的汽车跟随左右,一看就是保驾护航地车队。
有些眼尖地乍一看见车里面的三个美女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啊,这车里面怎么有这么多美女啊?你看,她们还对我笑哩。嘿嘿!
因为车里面有人的缘故,高战一改自己平时开车的疯狂,所以汽车行驶的并不是太快。后面三辆车也逐渐放慢速度紧紧地在后面跟随着。
周凝柔坐在车的前排,安娜和韩彩蝶坐在后面,此时两人正在朝外面指指点点一起说笑。
虽然天气已经很凉了,但周凝柔今天却穿了一白色的毛短裙,黑色上衣,更是把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剔透丰满异常,再加上她一头披肩散发,更显得清新诱人。
也不知道今天的考试会不会过关?
原来今天是她考取律师资格地日子,一想到未来自己就是一名优秀的女律师了,她的心里面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就在她走神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她一开始不免吓了一跳,回过神一看除了老流氓高战的魔掌以外。还会是谁呢?
周凝柔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后面可还有两个女孩子啊。背着她们两人他竟然这么不正经,哎呀呀,真是自己命中地魔障。
再说高战,眼睛虽然正经地不能再正经望着前面,嘴角却勾勒出一抹邪异的微笑。
周凝柔还是没有他这么大胆,用手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
高战却假装作不知道,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顺着她地裙子朝里面滑去,周凝柔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高战的手就缓慢的向她的腿根部移动。
她觉得大白天在车里面,当着两个人的面儿做这样的事情太疯狂了,但先前希翼和对方单独亲热的热情却再次高涨起来,莫名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大腿。
此时高战感觉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粘粘的,应该纯棉地内裤,手感很好,高战在内裤的外面旋转抚摩,她身子开始有些抖动。高战继续用手指从她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毛毛了,很光滑的,有很多水啊!
随着高战更加出格地举动,周凝柔强忍着令自己战栗的快感,用银牙轻轻咬着嘴唇,眼眸中都快要流出水来。受不了地时候,她伸手狠狠地在高战的魔掌上拧了一把。
高战假装吃痛,把手缩了回去,就在周凝柔刚喘一口气的时候,对方的大手又伸了过来,不过这次没有再深入她的裙底,而是抓住她的柔荑拉到自己裤子的链口处,然后自己动手将自己的裤链拉开,把她的柔荑放了进去,周凝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巨龙在里面膨胀起来,自己的小手甚至都有些抓不住了。
此时坐在后排的安娜和韩彩蝶还没有发现前面的异常,正对路边的风景议论纷纷。
这样就更加壮了高战的贼胆,拿住周凝柔的小手示意她动动。至于怎么动,那就不用说了。
周凝柔的脸红得像苹果似的,直觉发烫得厉害,估计这会儿拿个面团儿就能烤成烧饼。
她嘴里面咿唔一声,小手终于套弄起来,那一瞬间高战感觉舒爽极了,心道,这就是“速度与激情”啊,怪不得有人将汽车比作老婆,原来里面有这样的奥妙之处…啊哈,开着车享受着这样美女的伺候,就是给老子一个皇帝干干也不换啊!
就在他飘飘欲仙的时候,车后面传过来一阵机器的鸣叫声,只见一辆敝篷跑车从后面追了上来,车里面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
其中开车的男子尖嘴猴腮油头粉面,一看就是那种败家地阔少爷。
阔少爷明显已经看到了车里面的三位大美女,即使坐在车里面也挡不住那万种风情无限光辉啊。心里面就嘀咕。***,这么好地逼被这一个小子给独吞了,我不服啊,我阔少辉哪一点比他差了?
再看看身边自己的马子,不比还算是个美女,跟人家的三位美女一比,简直就是猪八戒他二姨!
嫉妒心一起,就冲高战的车里面叫嚷起来:“美女嘿,坐那么慢的车有什么劲儿?下来吧,让本少爷载你们一程兜兜风。保准比这乌龟爬的过瘾,男人,要的就是速度!”
因为阔少辉开着车出现,周凝柔早缩回去了自己的小手,以至于让正在享受快感的高战不得不放弃了做“皇帝”的念头。
操他姥姥地。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你这不长眼的王八蛋打搅我的好事儿!
于是很蔑视地朝车里面的阔少辉
一下中指!
阔少辉一时间还不明白他是啥意思,原来此时这样牛逼的“手语”还没流行。不过一看就不是在夸赞自己“速度第一”,第一应该是伸大拇指才对嘛,阔少辉还是很聪明地。
就在高战做手势地同时,后面紧紧跟随着他的三辆车已经把阔少辉的敝篷汽车夹在了中间。
“操,你们想干什么?”阔少辉大惊道。身边地马子和后面的朋友却还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更是起劲儿道:“超过他们呀辉哥,超过去啊,哇靠,好爽啊,坐敞篷车就是过瘾!”
就在阔少辉正要响应群众们的呼声。开足马力超车的时候,马啸天他们驾驶的汽车已经早他一步加大油门,呼啸着牢牢地把他的车控制住了。现在阔少辉的敝篷车真是退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能被人夹在中间一个劲儿地朝前冲!
哇靠,前面是荒地啊?哇靠,前面是悬崖啊?哇靠,前面怎么有这么一大堆牛粪啊?
一惊一乍,一乍一惊,阔少辉已经禁不住尿裤裆了,当然他身边的马子和后面的朋友也绝好不到哪儿去,早没了先前兜风地大吼大叫,一个个脸色苍白,像几个正在仰望地狱的可怜虫。
“不要啊!”随着惊天动地的叫声,左右两边地汽车一夹一拐,漂亮的敝篷车像火箭一样冲向堆积如山地牛粪,速度不减地一头扎了进去!
当阔少辉辛辛苦苦地将脑袋从牛粪中拔出来的时候,只见满车的牛粪,自己的车哪里还是名贵的敞篷车啊,早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拉粪车”!
一时间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的阔少辉挥舞着拳头,冲高战远去的车队呐喊道:“我恨你!千万不要让我阔少辉再见到你,千万不要…呸,好臭的牛屎哦!”
高战哪里会跟这样的小丑计较,亏是自己今天心情好,要不然阔少辉可不是只吃牛屎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一路畅通无阻,高战先来先将周凝柔送去了应考律师的考场,紧接着把安娜送回了家,最后车里面只剩下蝶儿一个小姑娘,高战这才算是喘了一口气。
眼见前面就是旺角,周围都是花花绿绿的商场,隔着明亮的壁窗可以看见陈设着的各种精美商品。女孩子家又有几个不喜欢逛街购物的,此刻高战身边的小美女就已经开始心痒痒了。
蝶儿回过头道:“高叔叔,今天的天气好好啊!”
“小丫头,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呢?”高战哪能把不住她的脉搏。
蝶儿嘻嘻一笑:“你可不可以带我逛逛街啊?我一直都在学校里待着,像蹲监狱似的,好久都没有出来逛大街啦!”
高战哈哈一笑,“原来这样啊,这还不好办,我让你哥哥(哑巴)陪你逛逛就是了!”
蝶儿红唇一撅:“千万不要,上一次我和他上街很多人都还以为他绑架了我呢!”
高战挑挑浓眉:“难道我看起来就不像恶人么?”说完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
蝶儿蹦起来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帅气逼人的恶人哩!”
帅气逼人?哈哈,我帅气么?高战扪心自问道。他们一般对我的赞美可都是“凶神恶煞”“绝世恶魔”“盖世流氓”和“超级淫棍”…还是这小美女有眼光啊,终于发现了我身上的闪光点…嘿嘿,她跳起来的时候小胸脯还蛮颤巍巍的嘛,一只手绝对可以握住啊!
蝶儿哪里知道他的邪恶思想,催促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哩,人家可是不轻易求人的哦!”
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庞,还有脸庞上的那两个迷人的酒窝,高战耸耸肩:“好,我投降,今天我就舍命陪…你这个超级小美女逛一逛这藏龙卧虎繁花似锦的旺角!”
将车停放妥当,高战牵着蝶儿的小手踏步下车,后面跟着的三辆车也停了下来,哑巴,马啸天还有另外四名随从也都全部下车。
高战打一个响指,马啸天上前问道:“战哥,你有什么吩咐?”
高战指指蝶儿道:“我要陪我们的小美女逛一下旺角,你安排一下!”
马啸天:“晓得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
嘻嘻,刘金定现在正在新星社当他那个“苦哈哈”的老大,自己能够跟随在战哥身边可要好好表现一下,于是把两个指头插在嘴里朝后面的四个手下吹了一下哨子,四人会意地朝四面散去。
此时哑巴正在用手比划着和蝶儿说话:“你不要再调皮了,老板很忙的,你不要再胡搅蛮缠地任性哩!”
蝶儿也比划道:“哥哥啊,我可是你的妹妹,你一向都是很疼我的,人家只不过是像逛一下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哑巴:“你不懂,你这样会让那些店铺的老板损失很多的!”
蝶儿:“什么损失?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
就在哑巴刚要用手语回答蝶儿的时候,刚才分散开的四个人已经回来,向马啸天报告说:“天哥,一切都已经交代好了!”
“好,辛苦你们了!”马啸天回过头:“战哥,都已经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地狂大街了!”高战这才龙行虎步地带着蝶儿朝繁华的旺角走去。
第十二章.赌王何鸿盛
到街上,蝶儿的好奇心就马上窜了上来,东瞧瞧,西这儿,看看那儿,一双眼睛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就这样逛了半个时辰,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每当自己进到一家商店里面,里面的店老板都会客气地将里面的客人“请”出去,然后笑容满面或笑容可掬地招待自己,那模样亲切的不得了,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哦不对,看他们浑身发抖的样子应该是见到了“耗子见了猫”才对!
然后让她诧异的就是所有老板对高叔叔的态度了,怎么形容呢,“毕恭毕敬”还是“小心翼翼”?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古代的百姓见到了正在外面出巡的帝王,在对方高高在上的王者风范面前,显得敬畏有加如履薄冰!
商店门口,所有店铺的老板们一顺流地站在门口处迎接高总督察的光临,一个个脸带微笑,点头哈腰。
“高总督察您辛苦啦,高总督察日理万机能够光临旺角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高战桀骜地朝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问其中一名胖胖的老板:“洪老板,最近的生意怎么样?还有人过来闹事么?”
“回禀高总督察,自己有您老人家罩着之后,旺角这一代是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啊,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好,先前那些砸场子找茬的一听您的大名就回避三舍,连句狠话都不敢落下,嘿嘿,您可真是我们再生父母,青天大老爷啊!”
高战微微一笑:“说得好。听你这意思你的生意还真不错,马啸天…”
“在,老板。你有何吩咐?”
“洪老板生意好啊,那就在他月底的会费中再多加三成!”
“什么?”洪老板差点晕倒在地,我靠,三成啊?我要多做几笔生意才能补回来?大嘴巴,都是你这爱捡好话说的大嘴巴!洪老板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高战又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名瘦一点地老板,这是个做“私娼”生意的老板,人人都叫他“野鸡王”。
野鸡王不等高战发问,就精明道:“生意不好做啊,现在很多人连肚子都成不饱,又哪里回来找小姐‘打炮’?小姐们也都一连四五天没生意。光坐冷板凳,屁股上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哎,今夕何夕啊,我野鸡王都快混不下去了…”说完抹了一把鼻涕,偷瞄高战一眼。
高战摸出烟盒。甩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有人马上上前帮他把烟点上。吸了一口烟悠然道:“即然这样,那你就把场子撤了吧。混不下去嘛,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饿死吧!”
“什什,什么?”野鸡王的眼珠子都快暴了出来,“啊,那个,我是说…我是在跟你老人家开玩笑来着,你看您怎么当真了呢…”
高战眼光一凛,吓得野鸡王赶紧闭嘴,“玩笑,你他妈敢跟老子开玩笑?”用烟杵着野鸡王。“告诉你,我可不跟你开玩笑,你地场子一天之内给我撤出旺角。要不然你连带你那一群子野鸡就都会变成‘烧鸡’,明白吗?”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野鸡王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点头哈腰道。心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早知道这样就不编这出瞎话哩!
其他店老板兔死狐悲啊,只有洪老板洋洋得意,心说,该,真是活该!高总督察有时候还是蛮英明的嘛。
高战正在询问旺角一带各老板的业务,突然发现蝶儿不见了。
“蝶儿小丫头呢?人跑哪儿去了?”
这时候野鸡王胆怯地上前道:“刚您说话的时候,我看见那小姑娘上了我的‘吹箫一品楼’,因为是你带来的,所以我没敢让人拦!”
“什么?”高战洪亮的嗓门把野鸡王吓了一大跳,然后一脚把野鸡王踹飞出去,“操你姥姥的,她还是个小姑娘,你竟然让她上了吹箫楼?”
野鸡王此时是欲哭无泪啊,只觉自己冤枉到家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别说是她一个小丫头,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让他随便就上地!
再说好奇的蝶儿蹦蹦跳跳地上了楼,只见里面并排有许多狭窄的小房间,一个个门关的严实实的。就在她稀里糊涂想要下去地时候,忽然听见房间里面传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隐约还有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热心肠一起,她就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生病了,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用手推开房门,万幸,那房门竟然没有锁上。
透过门缝只见里面**着两人,一个男人背对自己站立着,另外还有一个女地正蹲在地上,嘴巴里卖力地吞吃着什么东西…
还想再看得清楚一些,忽然有人把自己拉了过去。
“高叔叔,怎么是你?”把她拉过去的人正
的高战。
“小丫头,这种地方不是你能来的!你刚才在偷看什么?”
蝶儿稀里糊涂地说:“也没什么啊,叔叔阿姨没穿衣服——他们也不害羞,那位阿姨好像在吃香肠!”
我靠,吹箫,吃香肠?这小姑娘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
高战这老流氓下面的淫棍翘了起来,看着蝶儿小小的红唇,还有脸颊上的酒窝,脑海中泛起极不健康的思想。
“咳咳!”清理一下自己干燥地喉咙,“是呀,他们穷嘛,穷了就没衣服穿,一根香肠也要分着吃,咳咳…走,咱们下去吧!”
小丫头,总有一天你也会抢着吃“香肠”的,嘿嘿,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这么好的艳福,蝶儿可是个水灵灵地小萝莉啊,看这屁股,这胸部,还有这红嘟嘟的小嘴儿,都是未来对付男人地必杀武器啊!
此刻,就在高战巡视旺角的时候。在旺角一家名字叫“俏佳人”地商店里,一对男女正在里面选择商品。
但见那男子四十上下年纪,体型有些稍微偏瘦。风度翩翩,举止大方,额角峥嵘,一双眼睛细长有神,模样出奇的稳重和成熟。
再看那女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地少妇,绝对称得上是佳人一个,乌黑雪亮的头发微微烫卷披在肩上,头上戴着精美的发卡,露出白皙柔美的面容,柳叶眉。丹凤眼,琼鼻红唇,仪态万方。
此刻那名美少妇手里面拿着一支漂亮的发卡,问那个男的:“盛哥,你说这个发卡我戴上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那个被称作“盛哥”的男子答道:“蓝妹。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你人长得漂亮,无论戴什么样的发卡都很好看!”
那美少妇显然心里面很高清。嘴上却道:“就你嘴巴甜,就算戴上不好看,你也说好看哩!”
盛哥笑了,露出一股风流地味道:“我的嘴巴当然甜了,要不然怎么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老婆呢!”
就在两人调笑的时候,店老板可急了,因为他看见高战正带着人向他的商店走来。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很对不起,我们地店里有些事情,还请你们多包涵一二。现在我们不做生意了,请先离开好吗?”
那个男人笑道:“大白天的你难道要关门不成?难得我太太喜欢这支发卡,就让她多看一会儿。看看是否买下!”
店老板急了,谁不知道这整条街现在都是新星社的“码头”。每个月按时交会费,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比以前来讲少了很多事儿,刚才人家已经提前给自己打了招呼,说高先生要来这里查看,让所有店铺全部清场,要全身心地投入到接待工作中,要不然就会加罚半个月地规费,半个月啊,够自己卖多少支发卡?自己要是不合作的话,以后旺角就再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店老板现在真是急得要命,不免悲苦道:“就算我求求你们了两位,你们到别处买去吧,我这儿不做你们的生意了…你们不知道我有苦衷啊,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的下场会很凄惨哦!”
那男子这时候似乎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儿,美少妇是个女人家心眼本来就软,现在一见老板可怜巴巴的样子,就道:“好了盛哥,我们还是离开吧,省得老板为难!”
盛哥这才道:“那好,我们就把这支发卡买下再走!”
“哎呀,算了,我不要钱了,你们快走吧!”店老板看见高战已经到了屋里面,顾不得再跟那男的啰嗦,急忙小步跑上去道:“高先生,您来了,快请进,里边儿请,你能来这里真是令我祖上有光啊…要不要我给您沏杯茶歇歇脚?我里面还有上等的桂花糕给这位小姑娘吃…小姑娘长得好可爱哦!”
就在店老板溜须拍马的时候,旁边那男子看不下去了,同样是顾客为何要厚此薄彼呢?
再看看手中地发卡,心说我何鸿盛又不是出不起钱,干吗要叫你送给我!
然后他仔细一看高战的模样,心说难道是他?
只见高战里面穿着紧身小马甲,西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膀上,一只手插在马甲兜里,另一只手正再拿着挂在马甲胸前的金色怀表细看,好像在算计着时间是不是已经很晚了,隐约可见他棱角分明地脸庞,和彪悍的身材。
男子一想到这里就不再和那店老板计较,拉一把美少妇道:“蓝妹,我们走吧,等等我会给你买更好地礼物!”说完就把发卡放在了桌子上,擦着高战的身边而去。高战这时候刚好抬起头,只看见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轮廓,猛地去思索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候刚好蝶儿在大声叫他:“高叔叔,这里面
好漂亮啊,不行,你一定要买一件送给我!”
蝶儿的叫声打断了高战的思索,也令他与未来的一代“赌王”何鸿盛擦肩而过。
1943年,何鸿盛用他从联昌公司分火水(煤油)公司,后来他又转道香港发展,与人合资创办利安建筑公司,到五十年代中期。他已经成为香港赫赫有名的大亨了。在以前的历史上1961年他与叶翰,霍鹰东等结成gt;=:办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建成葡京大酒店.并在香港注册信德公司,90年代又在澳门建立皇宫赌场,最后终于成为一代赫赫又名地赌王。
但是现在高战来了,历史又将怎样变迁呢?
门外面,被何鸿盛称作“蓝妹”的美少妇正是他的第二任太太蓝琼英,他地第一人太太是黎万华。
此时蓝琼英说:“盛哥,刚才那个男的很有名气么?我怎么个感觉你好像有点怵他?”
我怵他?何鸿盛一声冷笑,“你把你老公想得也太没用了,告诉你。那人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新任的九龙,新界还有香港岛的总督察高战,凡是有点名头的谁不知道他手腕毒辣,行事不择手段,是个彻头彻尾的枭雄人物。而且是拥有合法执照的那一种…宁和小人斗,莫和枭雄争啊,和小人斗的话还能留条命在。和枭雄争的话只会不死不休!”
蓝琼英笑道:“可是盛哥在我心目中也是个顶天立地地枭雄人物啊,能够白手起家,绝对不比那个什么高战差!他一个流氓而已,难道盛哥就怕了他不成?”
何鸿盛露出强大的自信,攥紧拳头道:“我谁也不怕,能令我何鸿盛害怕的人还没出生呢!高战他千万不要在商场上碰到我,要不然我非要与他展开一场龙争虎斗不可!”
这时候他又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经历。
他出身于香港赫赫有名的何冬大家族。他地父亲原是香港的著名富商,担任渣甸洋行的买办,还是立法局议员及华东三院主席。当年地他过着衣食无忧的少爷生活,就读于香港最好的学校——皇仁书院。有花不完的钱,心思自然不在读书上了,这是富家子弟的常见病。他当时未能幸免,成绩是很差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一夜之间破产。家道破落,变得一贫如洗,可能就没有今天苦苦奋斗出来的自己。
家道没落,自己尝尽了世态炎凉。小时候,他的一颗牙蛀烂了个洞,痛得他吃不下饭,可他又没钱补牙,强忍着痛又实在是受不了,怎么办呢?他想起自己有个姑表丈是牙医,就去找他,没想到姑表丈竟然不屑地对他说:“你没钱,补什么牙,拔掉算了。”他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就走。从此以后自己开始勤奋读书。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更是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拿到奖学金,赚了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看别人还小看自己不。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最后终于在班考得第一名并获得了奖学金,创下了皇仁书院班学生考取奖学金地纪录。之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入香港大学,并获得奖学金。
由于抗战爆发,香港失守,自己于1941年香港大学理科学院肄业后,来到澳门,进入澳门联昌贸易公司工作。因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公司担任了秘书职务。凭着自己非常出众地记忆力,当时澳门的两千多个电话号码也能倒背如流,再加上善于察言观色,周旋四方,很快成了这家公司地得力干将,并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但是他知道这样还不够,这些都不能满足自己的愿望,他还有更大的野心,为此他给自己制定了一套追求成功的原则:一是做事必须勤奋;二是锲而不舍,有始有终;三是一定要有好帮手;四是钱,千万不要一个人独吞,要让别人也赚。为此他睡觉时一直都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枕边放一个本子、如果有什么念头,或者梦见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会醒来先记下再睡。他认为这就是自己的“隔夜心”。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比别人看远一步!
高战,我知道你是黑白两道上的第一枭雄,但是我不怕你,有本事的话咱们就在商场上一较高下。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能够一手遮天,我何鸿盛都不怕!
刹那间,战意盎然!
当然,若是他知道自己拼命想要把到的女朋友“骆芊芊”已经被高战捅破了处女膜的话,心里面的战意就会更加热烈几分,毕竟男人为了女人是可以拼命地,要不然也不会有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十三章.倩女幽情
说高战安排好哑巴送他妹妹蝶儿回家以后,自己没有而是直接到了骆芊芊居住的公寓。
手眼通天的他想要知道对方居住的地址,那是易如反掌。
上了楼,找到正确的房间号,那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操,难不成是她刚送走自己的情人?高战感觉自己的想象力比蝶儿也差不了多少。
随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骆芊芊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宽松羊毛上衣,斜敞的领口流露出妩媚却不放荡的风情;下面穿着紧身的短裙,短裙勾勒出优美的诱人线条。此刻正神情落寞的站在窗前,仰望着天空,那消瘦的背影让人心痛。
她因为太过于专注自己的世界,所以并没有发现高战这个昨天夺取她贞操的混蛋已经站在她身后。
高战缓缓上前用猿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将自己下面的雄伟紧紧贴在她的香臀上,然后道:“是不是正在想念我啊?”
“怎么是你这个恶魔?”骆芊芊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望着他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知不知道擅闯别人的住宅是犯法的!”
高战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让她挣脱出去,身子紧紧挤压在对方的娇躯上,感受着她胸前的绵柔和身体的颤抖,嘴角勾勒出坏坏的笑:“应该我质问你才对,为什么不把门给锁紧?是不是在故意等待我的到来?看你刚才全神贯注的样子是不是在回味昨天我们翻云覆雨的味道?没关系的,你要是愿意地话,我可以随时奉陪!”
骆芊芊已经感觉到了老流氓下面昂首挺胸的反应,隔着裤子不住地在自己的羞处捣腾。更可恨地是自己竟然也有了舒爽的反应,昨天那美妙的感觉…不,我怎么会是那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孩子?
“你这个无赖。你这个流氓,你给我赶快滚出去!”对于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言辞,骆芊芊只觉自己愤怒到了极点,也只能利用这愤怒驱赶那莫名其妙的快感。
高战没有滚,只是松开了她,然后潇洒地用脚往后一勾,直接把房门给带上,脚步轻盈地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走到橱窗前取出一瓶波尔多红酒,拔掉瓶塞给自己倒上一杯。端起来嗅了嗅却没有喝:“想不到我们还有一样的共同语言,我也很喜欢波尔多红酒,当然,如果你这里再有一支上好的古巴雪茄的话会更好,抽着雪茄喝着红酒。人生最大地快乐莫过于此!”
“我让你滚出去,你这无赖,你难道就没听清楚么?要不然现在我就要报警!”
“报警?哼!”高战冷冷一笑。端起酒杯坐到了椅子上,“你可以省些电话费的,不要忘了我就是警察,而且是职位很高的那一种,现在就让我这个职位很高的警察向你这位漂亮的小姐录口供,请问你刚才在思索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地话,那就是因为酒店的业务,听说你是个事业上的女强人,女强人都是不容易当地!”
“你管不着!”骆芊芊眼看想要请他出去是没指望了,只能尽量地保护自己。
“什么管不着?天底下还没有我高战管不着地事儿…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也要帮帮你才说的过去,反过来说,就算我帮不到什么忙。说出来心里总会好受点。”高战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呷了一口红酒。
“你只要从我的房间走出去的话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骆芊芊充满敌意和怯意的望着他道。
“很对不起。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上!”高战站起来把外衣脱掉。
这一举动吓了骆芊芊一大跳,以为他又要使什么坏主意了。
高战耸耸肩,做出一副慵懒的姿势:“你就这么害怕我么?难道我真的是青面獠牙能够吃了你?不要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其实我只是个感觉有点热,想凉快一下而已!”说完把手里面的衣服挂在了椅子上。
骆芊芊不由感到脸热,自己也真是太多疑了,大白天地晾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但是当她看见对方嘴角那一抹邪恶的微笑时,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害怕这个高深莫测地大坏蛋干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昨天已经吃过他地大亏,她怎么能不戒备。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高战再次坐好在椅子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盯着骆芊芊道:“似乎你忘记了一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我亲自捅破你的处女膜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上已经烙上了‘高战’两个字…不要用那么怨毒的眼光看着我,那会让我很兴奋的,兴奋的后果不用说你也知道的,我甚至很怀疑你故意在令我兴奋,然后再次饱尝昨天那美妙的滋味…”
面对高战极端的无耻,下流,卑鄙,还有令人讨厌,骆芊芊只觉自己手中抓住的都是漂浮的空气,使不出力气来,只好道:“今天你要是来说这个的话,那么你已经说完了,可以走了!”
“呵呵,”高战笑了起来,晃晃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你已经赶了我三次,但是我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这说明什么,我们有缘份啊…不要瞪眼睛,不要撅嘴巴,那样会破坏掉你美女形象的…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说些正经的事儿!”高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眼睛中射出慑人的光芒。
眼看对方喜怒无常的模样,骆芊芊心中一寒,心说,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为什么我面对着他总感觉力不从心呢?
高战的声音很磁性也很沉稳,这令讨厌他的骆芊芊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魔鬼怎么会拥有这么好的嗓音?马上她就释然了,魔鬼就是专门靠这嗓音来欺骗大众的,自己绝不能被他地小小伎俩糊弄了!
“夜巴黎大酒店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之前是一塌糊涂,现在是糊涂一塌…放心我这不是在指责你的管理经营不当,正相反。我很欣赏你执意改革地信念和魄力。你刚刚接手酒店的生意不久,很多方面都有一些肘擎,卖力气给你拉车没有,扯你后腿看笑话的一大堆,从表面上来说你已经尽了力了…也不能怪你啊,横肉酒气熏天的大佬色狼很好交际,最重要的是你爸爸的势力范围在新界已经是极限,在外面打不开局面,只能用古老的肮脏的‘拉皮条’的模式经营着你们骆家旗下地酒店!可怜你一个堂堂的经济管理学博士,只能淹没在这类似于烟花柳巷的酒店中而不能自拔。你是那种决不轻易认输的人,这注定了在没有人帮助你的情况下,你必将失败地残酷局面…商场如战场,不能差池一步,要不然你就永远翻不了身!”
高战将眼神深深地望进骆芊芊的眼底。
不理会骆芊芊的震惊。高战继续道:“再看你们酒店目前地状况,好事儿没有,坏事儿不断!
报说发现有人在你的酒店内贩毒。对此我是睁一只为什么?多少也要给你老爸骆中兴一点面子啊,不能让人说我高战坐上了扫毒组的位子就先拿你老爸开刀!其实我只是想证明一点,我高战做事一向是对事不对人,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下一次就板子上钉钉,没那么容易啦…先不说这,再说最近针对你们夜巴黎大酒店的纵火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后面搞鬼,为什么?骆小姐是聪明人。不用我说那么清楚了吧?”心说,那还不是被我的“白金法令“逼急了,想要借助你们家这棵参天大树兜揽些生意。买卖毒品么,赚钱的生意面前谁也不讲情面。更别说你们新界骆家了。
骆芊芊的眼神愈加黯淡,接下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在灰心的同时,被他知道一切的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不错,你们骆家是香港道上地四大家族,树大招风啊,很多人都在觊,窥视着你们家的地盘和利益,现在只不过是开了个头,以后还有个更严重的事情在等着你们呢…你老爸地年纪也不小了,你哥哥呢,又只会吃喝嫖赌不成气候,你很不错,有能力有胆识还很有见地,可惜却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就是找个好老公嫁了,然后相夫教子,一世贤惠,可想而之,以后你们骆家会有怎样地境界?败落,还是覆灭?总逃不掉其中一个…骆中兴聪明的话,就应该趁现在还有点势力金盆洗手只身引退,说不定还能保全个荣华富贵,要么就找一个大一点的靠山,遮风挡雨,庇护自己一辈子,像陈志超那样的货色他自己都已经快要自身难保了,又怎么能罩得住你们骆家?我不怕告诉你,早晚我要让他一败涂地,你们还是赶快选择后路吧!”
高战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笑意邪魅。
骆芊芊哪里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是要招揽骆家,自己应该怎么做呢?是拒绝,还是接受?
眼看骆芊芊默不作声,高战知道她正在做天人交战,也不搭理她,自顾自地喝着红酒,等待着她的最后决定。
最后骆芊芊一咬牙:“我们骆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这么多年来我们都能熬过来,就算他们真想对付我们骆家,我骆芊芊也决不会害怕!”
高战没想到自己会等来这样一个答案,自己原以为要了她的身体,多少会让她屈服于自己,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联合”骆家——这是他选择的字眼联合,正确地讲应该是“吞并”,以达到自己制霸香港的终极目的,此刻看起来这小丫头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其实一个女人不用这样的。”高战望着那张倔强的绝美容颜轻声叹道。他捡起椅子上的外套走过去给骆芊芊穿上,将酒杯放到她冰冷的小手里,“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的,天气凉了,记住要多穿些衣服!”
紧接着高战出乎她意料地转身向门口走去,不回头冷酷道:“我想很快你就会改变自己现在的想法,毕竟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骆芊芊站在窗前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看似嚣张跋扈的流氓警察了,最先在昨天她还以为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色魔,后来发现他竟然是警界炙手可热的枭雄人物高战,一个创造了香港黑白两道神话的传奇人物!
而刚才的对话带给她更大的震撼,骆家确实是遇到了外来的残酷竞争,地盘上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想要彻底解决却苦于找不到突破口,自己的父亲是已经很老了,跟“和记”的历史一样,渐渐衰老,不争气的哥哥不在外面惹麻烦就算好的了,让他带领骆家杀出重围,从而振兴庞大的“和记”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可惜自己是个女儿身啊,要不然自己绝对可以分担很多家族的责任,木兰从军,呵呵,那只是故事而已。
骆芊芊苦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喜欢的那种男人类型是不屈不挠,能够白手起家,从而威临天下的极品男人。
自己打小就非常崇拜父亲身上的那一股子霸气,觉得男人就应该这样,除了有宽阔的臂膀之外,还要有让人屈膝臣服席卷天下的王者风范!
自己喜欢何鸿盛,不介意他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不就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子舍我其谁的霸气吗?但是现在她发现刚刚离去的高战身上那种气息更加地热烈,也更加地令她着迷,尤其自己在他面前丝毫不能反抗的感觉,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气息,令自己不得不俯首称臣!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迷离了,却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披着高战的衣服。衣服散发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的烟草味道。
这是一个大雨的夜晚,在马金龙的府邸门口,一个面目俊秀的年轻人长跪在瓢泼大雨中。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亲全都湿透了,雨水不断地从他脸上滑落,他一动不动,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在大雨中,像是半截埋在地里的木头,没有生命,只有黑夜,孤独和风雨伴随着他。
虽然他穿的只是一件很廉价的粗布衣服,但依然遮掩不了他身上那股子令人心寒的冷傲。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种冷傲随时都会要别人的命!
终于,马金龙和弟弟马金虎坐着车开了回来。
年轻人在风雨中大声叫道:“马先生,给我五万块,我的命就是你的!”
马金龙没有理他,让汽车继续开到里面。
年轻人还在后面大叫:“马先生,我只要五万块,五万块我凤舞堂的命就是你的!”
此刻马金龙已经和弟弟马金虎登上了楼梯,马金虎问:“要不要我赶他走,在我们家门口大吼大叫像什么话?”
马金龙:“不用了,没了力气他自然就不会叫了!”
两人这才上楼。
楼上马金龙的卧室内,他一直不喜欢这么早睡,最近自己档口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好几个都被高战的扫毒组给查封了,妈的.他这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一想到这些烦心的事儿,他就更加睡不着了,站起来抽上一根雪茄,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打雷声,大雨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强烈的啪啪啪声。他走到窗户边,不经意地撩起帘子,想看看那个年轻人走没有。
漆黑的外面,不时雷电交加,借着电光他看见大门口那个孤傲的身影竟然还跪在那里,仿佛还在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只是雨声和雷声淹没了他的声音。
想不到还有这么倔的年轻人,马金龙禁不住佩服地点点头,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下去见见他呢?一个能值五万块的人,也应该不是个普通的货色!
第十四章.玩刀的凤舞堂
到这里,马金龙就披了衣服,敲门叫上自己的弟弟马出去。马金虎刚刚上床,外面下着大雨正是睡觉的好天气,猛地被老哥从床上拉起来,心里面很是不爽,把那个该死的年轻人在肚子里面骂了一遍。出门的时候,肚子有点饿,顺手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外面的雨好像发了疯一样毫不停息,相反是越下越大。
马金虎打着伞,陪着哥哥来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只见那个倔强的年轻人还僵直地跪在那里,浑身上下淌着雨水,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对方略显苍白但很冷傲的脸庞。
马金虎用手抖了抖落在衣服上的雨水,瞅着落魄的年轻人道:“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给你五万块?不要告诉我因为你的命值钱!”
年轻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依旧大声道:“我叫凤舞堂,我需要钱,我需要五万块,你给我,我的命就是你的,我没什么本事,我只会玩刀!”
马金虎一听这话就他妈来气,操你娃子的,弄了半天你没什么本事是想来打秋风啊,别说五万块,就是五毛钱老子也不会给你,于是就对大哥马金龙说:“大哥,你别听这臭小子废话了,什么只会玩刀,咱们道上出来混的哪个不会玩刀?妈的,摆明了是废物一个,还想要五万块,咱一根毛都不给他,想跪让他跪着去,跪死拉到,大不了社会上少个张嘴吃饭!”
马金龙抖着下巴上的肥肉对那个叫“凤舞堂”的年轻人道:“听到没有。我弟弟说的很对,我没有理由用那么多钱买一个只会玩刀地废物!”
就在马金龙话音刚落的时候,凤舞堂冷道:“我玩的刀和别人不同!”
马金虎更不乐意了:“鸟地不同。难道还能比我的子弹还快!”说完就要拔枪。
瞬间,电光一闪,只见马金虎手中的抢变成了半截,再看凤舞堂手里面有一把明亮亮的刀,他竟然用飞快的速度削掉了对方枪管!
不可思议的速度,甚至连拿枪的马金虎也没看明白。
丢不起这个人啊,马金虎大吼一声:“妈的,你再来一刀试试!”
马金龙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马金虎气汹汹地把手中的半截手枪砸了出去!
啪地一声。半截手枪被斩落在地上的同时,凤舞堂地刀已经抵在了马金虎的喉咙上。
雨水击打在雪白的刀刃上,再溅到马金虎的脸上,马金虎气喘吁吁道:“有种的话你就捅了老子!”
马金龙没有说话,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地弟弟。
果然。凤舞堂收回刀子,用嘶哑的声音冰冷道:“我只要钱!”
这时候马金龙终于开口了,他的模样笑得像是一尊弥勒佛。在雨伞中凝视着凤舞堂:“你地身手不错,刀子玩得很好——五万块我可以给你,你的命是我的!”
说完转身而去。
马金虎没想到大哥会这么做,忙撑着伞追了上去,没走多远,回身道:“臭小子,去死吧!”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狠狠地砸向凤舞堂。
刀光一闪,苹果被削成两半落在了泥浆里。
后面凤舞堂在风雨中大声喊道:“谢谢你马先生,我一定能向你证明,我绝对值那个价钱!”
在庙街贫民区。没有人不知道凤舞堂。知道他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孝子,而且玩得一手好刀法。
凤舞堂是垃圾婆凤婆婆在垃圾堆里捡到的一个弃婴。当时人们都叫凤婆婆扔了他,凤婆婆死活不愿意。说这也是条生命怎么能说扔就扔!于是便一边捡垃圾,一边买奶粉养活凤舞堂。
凤婆婆平时养活自己都很难。现在添了一个孩子更是难上加难。她买不起奶嘴儿,就用捡来的破奶给小凤舞堂喂奶。她买不起小孩的衣服,就把自己的衣服截了做成一件件的小套,让小凤舞堂换替着穿。她买不起蛋糕,就用捡来地面粉掺上白糖蒸熟了留给小凤舞堂吃,自己却在一边看着。小凤舞堂小时候最怕打雷,凤婆婆就整夜抱着他哼歌给他听。她没什么文化,只会唱老掉牙的儿歌,还总是忘词儿。
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小凤舞堂对她的感情。在他眼里凤婆婆不是肮脏不堪地丑女人,而是个美丽善良的好母亲!
凤舞堂第一次玩刀是在他十二岁地时候。有一次一个卖水果的在庙街摆摊,他卖水果削梨的手法很快,简直像是变魔术一样,两刀下去水果皮儿就被削掉了。小凤舞堂都有些看迷了,蹲在那里半天不起来,只是托着小脸看卖水果的叔叔用刀子削梨。
卖水果的看他挺有意思就问:“你想不想学啊,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这可是没前途的手艺,长大了你只能像我一样卖水果!”
出乎他意料的是凤舞堂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想学!”
于是卖水果的就细心地教凤舞堂刀法,告诉他什么叫做“刀手合一”什么叫做“心刀合一”。
凤舞堂很有天分,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卖水果的手艺活儿给学完了,最后卖水果的忍不住赞叹道:“天才啊,当我我跟我师傅学这门儿手艺的时候足足用了半年这才摸住了门道,你却…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学会了削水果皮儿的刀法难道就真得非得卖水果么?
渐渐长大的凤舞堂玩刀的手法越来越好,他最喜欢在凤婆婆面前把捡来的坏水果当着她的面儿一刀下去变成干净的“新水果”,然后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
有时候有些喜欢看热闹的邻居也会起哄他耍出一两招儿,让大家开开.
该一片地喝彩声。
不过很快发生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刀法”并不是只能表演给别人看地“瞎把戏”。
有一天四个坏小子侮辱了凤婆婆,他们强迫她吃泡过尿水的馒头!凤舞堂二话不说一拳就打了上去。
坏小子们仗着人多势众。合起伙来把他朝死里打!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硬是不吭一声。凤婆婆跪地马趴哭着喊着求他们放手。坏小子回手一拳打破了她的鼻梁!
凤舞堂发了疯,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出来.水果刀就要刺过去,就在这时凤婆婆大叫:“不要!”
刀势一改,只一刀就削掉了其中一人的眉毛!
那人霎时被吓呆了,还有另外四个人也都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凤舞堂几刀下去把那人的眉毛头发全都削了干净,彻底让他的脑袋变成了“鸭蛋”!
由此可见要不是凤婆婆叫得快,恐怕四人就都要一命归西了。
最后凤舞堂冷酷地把他们踢倒在地上,用刀子在他们脸上比划道:“记住,我叫凤舞堂!你们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我老妈!”那四个坏小子当场就吓傻了,还尿了裤子!
此时凤舞堂没想到马先生会真得给自己五万块。五万呐,足够给自己的老妈请个像样的大夫,买上几副上好地药材!
当第二天他拿到钱的时候,不顾道路的泥泞,急忙往家里赶。当然。如果说眼前这座垃圾堆就是他的“家”的话,那么他这条小船已经回到了自己地港湾,里面有属于他的一切。更有疼他爱他的母亲!
凤婆婆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周围散发着难闻地霉臭味儿和尿骚味儿。她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她不想再拖累眼前这个苦命的孩子。自己捡了一辈子的垃圾就只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已经知足了!她想抬起手摸摸孩子的脸颊,手却没有一点力。凤舞堂把她的手拿起来贴到自己脸上,说:“妈,阿堂已经有钱了!阿堂能请很好很好的大夫为你治病!”
凤婆婆脸上泛着笑,说:“好孩子,你别再为妈操心了,要真是有了钱就存起来。好娶媳妇儿!”
“妈——!”凤舞堂还想说话,凤婆婆却道:“我口很渴,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凤舞堂见她的精神头一时之间好像好了很多。他却不知道那是病人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凤舞堂刚准备去倒水。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闯进来四个人。
“凤舞堂!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其中一个男人说。
“‘癞皮狗’,怎么是你?”
“怎么了,大哥我想念你这个好兄弟,特意带了弟兄们来看望你!让你意外了吗?”癞皮狗说。
“癞皮狗,我欠你的钱我会还,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说,你不要搞我老妈!”
“你会还,什么时候还?”
“我现在没钱,有钱的话一定还你!”
“没钱?”癞皮狗翻了翻药罐里地药渣,“没钱还吃这么贵的药,又是人参又是鹿茸,你以为你他妈是香港大亨呀…操,老子名字叫癞皮狗,却向来不喜欢别人耍赖皮,那些在我面前耍赖皮的,要不见了阎王,要不就是打断了脊梁!你选哪一样,嗯——?”
“反正你不能搞我老妈!”
“你不让我搞我偏搞!要么就还钱!”癞皮狗盯着凤婆婆露出阴险地笑。
“杂种,不要!”凤舞堂想要抢过去。
“刷!”一把西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操!”癞皮狗吐了一口浓痰。“你动啊,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凤舞堂,别人说你刀子玩得好,你玩出来看看啊?怎么孬种了,还是因为知道打不过我们缩了脑袋装孙子?操你几巴毛,告诉你,我癞皮狗是吓大地!不还钱,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赖皮狗示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混混把拎来的汽油围着床的四周浇了一圈。
“癞皮狗,你想干什么?”凤舞堂怒吼。
“干什么?你不还钱老子给你演一出好戏!——烧烤垃圾婆!”癞皮狗把刀按在凤舞堂的脖子上说。
“癞皮狗,你住手!”
“住手?住手可以呀,你他妈快还钱!”
“我说过我没钱!”
“没钱?那你就等着吃烤排骨吧!”他点燃火柴作势欲抛。
“不要——!”凤舞堂大叫。“我还钱——!”
“乖——!这才是个好孩子!早点这样不是很好吗?”
就在这时,一个马仔突然叫道:“老大,这老太婆断气啦!”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凤舞堂大吼一声:“妈——!”用手抓起脖子上的刀刃就冲了出去。
癞皮狗看着刀刃上的血,心说:“操!难道这小子是个疯子?!”
凤舞堂扶着凤婆婆大声哭喊,凤婆婆就这样躺在床上,永远不会再次醒来!
“小子,别以为你老妈死了就不用还钱,快还钱!“癞皮狗还在一旁吼吼。
“还?我还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凤舞堂扬手一撒,五万块钱洋洋洒洒飘到天空!
“钱,好多钱啊!”癞皮狗一帮人都疯了一样猛抓猛捡,旁边凤舞堂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自己现在真的是无牵无挂了,没有了老妈,连自己的命也不是自己的了,天下究竟哪里才是自己的家?
第十五章.龙争虎斗
近豪和马金龙都比较烦。自己赖以为生的毒品生丈,不为别的,只因为高战毫不留情的扫荡和封查,自己两家合计二十六个场子,足足被他一口气端掉了十一个。
相比之下,其他帮派的毒品生意现在是欣欣向荣,从新星社购进不同档次的毒品,再用统一的价格贩卖,不用操心买家砍价,也不用操心警察来抓,有战哥罩着,想不赚钱也难啊!
在四大家族里面马金虎感到最憋屈,最郁闷,人家“新义安”向铧严有“雷老虎”雷洛罩着,“和记”由陈督察陈志超罩着,豪怎么说背后也有个“拼命三郎”蓝刚,自己呢?谁都知道“十四K”是怎么起来的,当初要不是依靠国民党在香港的情报势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做的风生水起有声有色。但十年河东是十年河西呵,现在国民党的情报部门在香港不吃香,全都跑到台湾发展去了,搞什么竞选,搞什么三民,那有闲功夫管自己的这码子破事儿,人,还是要靠自己啊!
就在马金龙郁闷不得志的时候,豪再次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还是那个初次见面的秘密码头,还是冷风徐徐,海面上水波荡漾,两人互相望上一眼,都感觉对方几月不见憔悴了许多,看模样哪里像雄霸一方的黑道大佬啊,分明是两个为填饱肚子劳心伤神的码头苦力!
这次两人没有扯那么多的闲淡,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彼此的想法,那就是趁高战刚刚荣升总督察之际,在他位子还没坐稳之前。干掉他
豪:“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这一切都是他逼我们的,干他娘地。想端掉我地饭碗,我要让他连自己的一碗饭也吃不上!”
马金龙摸了摸下巴上的肥膘:“我理解你地心情,其实我跟你一样,恨不能把他的骨头嚼碎了吃掉,但是我们还是要考虑一下现在这样做的后果啊,就算咱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家里人,为自己帮派的弟兄们考虑一下啊,你要知道,那姓高的王八蛋可是睚眦必报的家伙。我们这次要是一击命中,把他搞定了的话还没什么,就怕搞不定他,回过头来他把咱俩给搞定掉…要知道,现在他可是掌管着扫毒组。情报科还有飞虎队的警界第一实权人物,手眼通天,不能不妨啊!”
“马金龙。不是我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一身肥膘,还像一个在江湖上闯荡的大佬么?你地胆子哪儿去了?你的血性哪儿去了?还有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气又哪里去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跟我豪叫板拼斗的十四K大佬马金龙吗?我真不敢相信啊,英雄末路,雄老矣!”
看着豪突兀着难看地金鱼眼,对自己蔑视的语气,马金龙怒了:“豪,你不要用激将法激我,我马金龙是老没老,我自己心里面清楚!蒲你阿母。天大地大,还没有我马金龙害怕的!”
“那就好,咱们一起干。大不了脖子上碗大一个疤!”豪再次撂出合作地打算。
马金龙肥胖的脸颊抖擞抖擞,最后竟又嗫诺道:“我看…咱们还是合计合计再说吧!”
豪差点吐血啊。这个家伙怎么就冥顽不灵呢?还他妈合计个鸟啊,就是因为你这左一个合计,右一个合计,耽搁了多少功夫,错失了多少机会?要不然咱们堂堂一方魁首也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好,你他妈不敢干,我干!大不了让姓高的把我宰了,老子可不是那种流泪不流血的孬种!”
此话一出,逼迫得马金龙没门了,“我也没说不干啊,只是想有把握一些,成大事者就要顾虑周全,深思熟虑…你读过《孙子兵法》没有?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知道什么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么?”
“操,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大陆逃难到香港来,大字不识几个,懂个鸟兵法啊,我只知道**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想要夺回咱们失去的一切,就要靠枪杆子,干掉姓高的,把他这个反动派纸老虎打倒撕碎,然后再踏上一千只脚,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豪慷慨陈词的模样彻底激起了马金龙的血性,大叫一声道:“好,不用说那么多了,他做初一,咱们做十五,一个字——干!”
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位于维多利亚港湾附近的八仙酒楼是这一带最富盛名地餐饮场所。
如果非要用字眼来评价它的话,那就是八个字“巧夺天工,古色古香”。
但见实木搭建的玲珑楼体,宛若仰望维多利亚港湾地宝塔,雕栏玉砌,亭楼画壁,海水波澜,美不胜收!
就餐之处
有这般神境?酒楼四面环水,圆弧型的玻璃墙,将绿收眼底。
平时有很多达官显贵会将规模较小的宴会定在这里,尤其和亲朋好友们前来,还可以游园、拍照,可以说是非常地美妙,非常地实惠。
酒店的菜价也比较实惠,味道也蛮好的,尤其是生猛海鲜,还有小煎牛排、锅贴鸡、川味合煮、上上签虾、话梅蟹等,都是很好吃的。
每到晚上,只见全岛火树银花,一轮明月悬挂在海面上,让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这就是“八仙酒楼”,这就是豪和马金龙宴请警界大腕级总督察高战的地方。
“豪哥,你说等一会儿高战他会来么?”马金龙颇带疑问地询问豪。
豪吸溜了一口茶水,望着满桌子的珍惜美味道:“请帖我已经下了,说是要恭贺他荣升之喜一起在此夜宴,叙叙旧。拉拉家常,他要是准时赴约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只需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要是不来,嘿嘿,那就证明他胆子小,是个大大地懦夫,也不配喝我们这桌席酒!”
马金龙眨巴一下眼睛,然后回身对跟着自己的马金虎说:“等一会儿放机灵一点,别把事儿给搞砸了!”
马金虎会意地点点头。
他这边叮嘱完,豪这边也对金牙炳和冷军叮嘱道:“你们也机灵点,记住,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两人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高战还没有来,预先约好的其他老大们却接二连三地到来,说他们是“老大”有些太抬举他们,说白了他们就是一些小帮小派地领头人物。比起什么“单义”,“黑虎帮”和“七星盟”的势力来差得很远,就像寄生虫一样。一向都是依附在两大佬周围讨生活的。
这些人平时最喜欢打秋风白吃白喝,只要有白食可吃就算打断腿也要赶来。
没办法,为了避免高战起什么疑心,两位大佬也只好把这些“白吃佬”们当作配角特意地请来。
眼看配角到齐了,主角却还没到。这顿夜宴该不会就此收场吧?
就在两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中,今晚的主角高战终于姗姗来迟,出现在了八仙酒楼里。
他只身一人,连一个随从也没带,就连平时紧跟着他的哑巴也没有来。
豪和马金龙窃喜啊,干你娘的。你戏文看得太多了,还想给我们整一出“单刀赴会”么?今天老子要让你吃不敢兜着走!
豪一看见他过来,急忙小跑过去道:“哎呀呀。高总督察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啊,我们一伙人已经等你大半天啦!”
对于豪的热情高战只用一句话就把他给顶回去了:“豪哥啊。你今天怎么这样热情哩?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豪一愣。
马金龙一愣。
后面马金虎,金牙炳还有冷军也是一愣。
难道他都知道了?不会吧?他会这么机警?
豪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微微一愣后就哈哈大笑道:“高总督察真爱说笑!我这是替你高兴啊,你不是升官了吗,我们这些做老大的还一直没有替你庆祝一下,好不容易今天逮住一个机会,你我是不醉不休啊!”
“哈哈哈!”高战朗声大笑,“还真是被豪哥你看穿了,我是在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嘛,来来来,我肚子也饿了,大家入席!”
大家依次坐好座位,豪先端起一杯酒站起来敬道:“五岳三川皆朋友,水上陆上皆大佬,没有高总督察你在一边保驾护航,我们这些做大哥地不要说捞钱了,就连肚子也喂不饱啊,所以今天这第一杯酒我阿豪一定要敬督察一杯,不喝可不够朋友哩!”
高战笑吟吟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大叫:“爽快,督察海量啊!”
高战心说,海你妈个头,才喝了一杯酒,能晕倒那才怪呢,除非你们给我下了蒙汗药!
嘴里却道:“来往不忘非礼也,我也回敬豪哥一杯,还有,以后别叫我什么‘督察’不‘督察’的,生疏的紧,就叫我高战吧!”
豪忙道:“那怎么行,我看该叫‘战哥’才对,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是啊是啊,马虎不得,怎么能直呼其名呢,战哥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哩,谁不敢给你面子啊!”
“好啦,我不管你们怎么叫,反正你们这些朋友我是交定了,言归正传,这杯酒我回敬豪哥一杯,不为别的,只为豪哥凡事总是率先出头,且不管他是对是错,勇气可嘉啊!”
这绝对是话里有话,妈地,这臭小子还在记挂着上一次在游艇上我不敢给他面子
,操,小肚鸡肠!
豪心中唠叨几句,使个眼色给一旁的马金龙,马金龙起身道:“还是让我来敬这第二杯酒吧,一句话,杯酒见真情,还希望战哥以后在某些方面能够宽宏大量一些。免得我们这些当老大地难做,几千张嘴要养活啊,给条路走。你活得痛快,我们也过得潇洒,那样大家岂不皆大欢喜?”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个桀骜的弧度,冷笑一声道:“马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么?入肉尸穴你老母,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那种逼良为娼的老鸨呢?我逼你们卖身了么?逼你们跳海自杀,无路可走了吗?你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清楚得很,我断了你们财路是没错,当跟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发生分歧地时候,我会舍小取大。顾全大局!不错,最近你们两帮是有些损失,我承认对你们违反游戏规则的行为予以了严重的打击,很简单,规矩是我制定地。我就有责任保障它贯彻实施下去,凡是阻挡我车轮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碾碎!”
高战的眼睛中爆射出冷血的光芒。那一瞬间让餐桌上地气氛下降到了冰点,那些赶来吃白食的,终于明白了今天这场饭局不简单啊,原以为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祝贺宴”,弄不好就会变成一场血雨腥风地“鸿门宴”!
“大家开心嘛,干吗要说些呢?动手夹菜,来来来,喝酒夹菜!”有人站出来打圆场道。
“你他妈给我坐下!”高战猛瞪那人一眼,那人吓得一慌神,一屁股没坐稳蹲到了地上!
高战下巴微扬。用挑衅的语气对豪和马金龙两人道:“今天这菜看起来不好吃啊,幸亏我来之前已经吃饱了!”说完,肆意地将酒杯中地酒泼到了眼前地菜上。
眼看自己已经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了。豪不能再忍,猛地蹿起来道:“高战。你不要太狂妄,你还真以为没人敢动你么?”说完就拿起酒杯砸在了地上,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信号,酒杯落地,藏着的人马就会杀出。
洋洋得意啊,得意洋洋。
豪和马金龙仿佛已经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只要把眼前制造黑暗的恶魔干掉,未来地日子就是光明的不能再光明!
酒杯落地,没人出来。
豪尴尬地又拿起一只酒杯,再次砸落在地上。
还是没人出来。
不仅只是尴尬了,已经是郁闷加肚皮打鼓了。
高战双手叉腰缓缓站了起来,气派地说:“看起来你的方法不对,砸再多地酒杯也没用,还是学学我吧,应该砸盘子!”说完,抄起菜盘砸在地上。
随着盘子落地,呼啦一声从墙后面冲出来十七八个手持家伙的壮汉。
站在豪后面的金牙炳这时候厉声道:“把这俩老东西围起来!”
壮汉们听到命令毫不犹豫地把豪和马金龙包围在了中间。
“金牙炳,难道是你出卖我?”豪终于看清楚了形式。
金牙炳冷冷一笑:“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不是出卖你,只是为了潮州帮的兄弟们准备弃暗投明,让兄弟们吃得饱穿得暖,一起发大财!”
“你…”豪用手指头指着金牙炳说不出话来。
马金龙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种局面,说道:“没想到你的兄弟这么不讲义气,连你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你了,不用说,那些吃白食的一定都跑到那边去了!”
果然,高战那边现在是人头攒动,“战哥啊,我们你呵,相信我,我们是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
豪气得浑身发抖,一双金鱼眼差一点爆裂出来,“你们…无耻啊!全他妈是小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回头看看孤零零站在自己背后的冷军,这个沉默的忠实地跟随者,眼睛中露出一丝安慰。
但是很快这丝安慰就被金牙炳的一句话给打碎了,“冷军,你出的这个主意还真妙,他豪今天是作茧自缚!”
“什么?冷军,难道连你也背叛了我?”
冷军地回答很冷漠也很现实:“我要吃饭!”
“哈哈哈!”豪仰天长笑,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在紧要关头背叛了自己,自己现在是孤家寡人了,什么皇图霸业,一统江湖?狗屁!在现实地利益面前原来什么忠心和义气都是假的,都是狗娘养的一文不值!
“你们很好啊,背叛我?是应该的,我吴国豪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自己人手里,我这是命该绝于此地啊!”然后猛地一回头冲马金龙道:“老马,你那边还不动手等待何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