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枭雄末路
音刚落,整个巨大的餐桌旋转掀飞,刀光乍闪,刺向战。
间不容发,他能避开这致命的一刀吗?
凤舞堂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刺穿对方的喉咙,因为别人的生命在他的感觉中就像是玩弄于自己手掌的鸭梨,如何削皮儿,只有自己才能够决定!
谁都没想到桌子底下会有人,一个冷静的人,一个刀法快如闪电的人!
眼看这致命的一刀就要得逞,但是凤舞堂显然忘记了对手是谁,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在乎对手是谁。
高战的嘴角露出狞笑,一种野兽受到刺激后的嗜血的狞笑。
咔嚓一声,他的左手硬生生地抓住了刺来的快刀,刀尖离自己的喉咙不过才一公分!
凤舞堂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高战,看着他抓在手里面的刀,那个自己赋予了它生命的快刀!
被人一把抓住的刀还能称作“快刀”么?
凤舞堂的脸上开始微微发烫。
高手间的对决讲究的瞬间的把握,高战的策略成功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着凤舞堂一个愣神的工夫,他使出了自己战无不胜的流氓拳法,没有花俏没有招式,只是直接有效地一拳朝凤舞堂的鼻子上砸去!
人的鼻子是人脸部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毛细血管分布最多的部位,这一拳下去顿时凤舞堂的鼻血飚溅而出!
高战紧接着抓住凤舞堂的头发,来了一个要命的膝顶,膝盖撞击在对方的下颌上,凤舞堂整个人被巨大地力量撞飞出去。啪地一声,刚好跌落在马金龙的身边。
马金龙慌忙错开一步,他万没想到自己布置的杀局。就这样被人三两招给破解掉了。
没用地东西,真不该掏五万块钱买你的命!马金龙对凤舞堂失望之极。你要是能多坚持一会儿,我还看得起你,没想到才一拳就把你打趴下了!
他却不知道真正的高手基本上也就是一招定胜负的,高战要不是能够抓住他的快刀,说不定现在已经倒地身亡命丧父黄泉了。
此刻已经消除了所有隐患的高战露出狰狞的眼神望着功败垂成的马金龙和豪。
‘砰’的一声,高战嚣张的一脚踢飞了一把沉重地靠椅,大声说道:“现在,后果极其的严重!你们这两个王八羔子想要蓄意谋杀高级警务人员,我现在就可以掏出枪毙了你们!”说完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马金龙的脑门。“你请的杀手还不错啊,有够‘小李飞刀’地,不过爷爷我福大命大,没有一刀毙命,现在要一枪毙命的是你。是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马金虎冲上前道:“有种地放开我哥哥,我马金虎陪你一条命!”
高战反手一枪托把他打趴在地上,“操你姥姥的。该怎样做由我决定,这里面没你说话的份儿!”
豪也看不下去了,大叫道:“高战,今天这事儿是我们两人的注意,有种的话你现在就杀了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辱”字刚落下,高战一手卡住他的嘴巴,恶狠狠道:“我今天就是要侮辱侮辱你们,看你们这两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大佬究竟是何种德性!”说完,潇洒地把左轮手枪的弹夹甩开。倒出五发子弹,道:“现在我这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跟你们两人玩一个游戏。看看你们谁的运气比较好…谁先来?”
豪和马金龙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最后马金龙抢道:“我先来。大不了先走一步先投胎,八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豪仗义道:“不,让我先来,我豪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姓高地!”
眼看两人争先恐后地表现着自己的胆量和义气,高战不耐烦地说:“这么磨蹭干什么?想死么?那就剪刀石头布快点分出输赢!”
什么?剪刀石头布?让我们两个堂堂的大佬玩这么幼稚地游戏么?我们现在在赌命啊,你以为在过家家哩!
两人对高战草菅人命的做法愤怒之极。
高战可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把枪口对准了马金龙地太阳穴:“看起来你们不乐意剪刀石头布,那就开始吧!”
啪啪!扣动了扳机。
两枪平安无事。
马金龙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早已经汗流浃背,自古谁不怕死啊,就连一代民族英雄岳飞,据说在“风波亭”被砍头的时候也吓得脚软腿软。我马金龙虽然比不上岳飞,却也要超过秦桧!马金龙暗中给自己打气道。
紧接着轮到了豪,已经视死如归的豪紧闭眼睛,连嘴唇都快要咬破了。
很幸运地,他的两枪也平安无事。
现在只剩下最后两枪。
决定生死的两枪。
高战邪恶地望了两人一眼,道:“没想到两位的运气都这么好,现在枪里面的子弹还没打出去,我想两位一定很着急,子弹穿越脑壳的感觉一定很爽,嘎嘎嘎,我该把它送给谁呢?”
歹毒的眼神从马金龙脸上移到豪的脸上,再从豪的脸上移到马金龙的脸上,就像是高压的电流一样击得两人喘不过起来。
年轻时候的血气方刚早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散,舒适淫逸的富贵生活让他们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憧憬。
此刻,死亡却像一条无形的绳子一样勒紧了他们的脖子,高战的眼神就是勾魂的铁索,让他们在喘息中窒息!
再也承受不住这压抑的临界点,管自己是不是软脚虾,贪生怕死呢,还有什么狗屁信用和义气都抛到屁股后吧!生命在此时显得比什么都重要。
马金龙首先开口叫道:“战哥呀,你手下留情啊,都是豪这个死瘸子搞的鬼我…我不愿意玩的,是他威逼利诱让我这么做的。苍天有眼啊,您大福大贵没有出什么事儿!”
一听马金龙如此翻脸不认人地“反水”,豪也急了。充好汉只能死路一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急忙也哀求道:“别听这死胖子胡说,我只不过是安排一些人,暗地里跟战哥您开个玩笑,他桌子底下藏人向你动刀子,这可是千真万确地事儿,别放过他,狠狠地修理他…金牙炳啊,还有冷军啊。我可是你们的豪哥呀,不管怎么样,看在以前我待你们不薄的面子上,你们就请战哥他老人家放我一马吧,呜呜呜。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没几天好活地啦,权当可怜可怜我哩!”
操。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留得命在还怕报不了仇么?高战啊高战,你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要不然我吴国豪会和你斗到底!豪暗自咬牙切齿。
高战冷冷看他们一眼,把左轮手枪的弹夹啪地一声甩开,却哪里有什么子弹?
没想到一个空弹夹就把两个叱咤风云的江湖大佬给镇住了
金牙炳和冷军万哪里会知道豪这个老奸巨猾狠毒人物的诡秘心机,心说,没想到以前威风八面的一代毒枭豪会变成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大佬的风度?简直就跟一糟老头差不了多少。
金牙炳正要开口向高战讨个人情放豪一马,怎么说他也曾经是自己的大佬。就在这时,后面的冷军却突然上前搂住了豪,然后一刀子捅了进去。
豪的金鱼眼睁得大大的。冷军“噗嗤”“噗嗤”又狠捅两刀,豪身子一软从他身上滑倒在地上。一代枭雄就此一命呜呼!
金牙炳被眼前地情况惊呆了,他没想到冷军比自己还狠,要知道豪一想看自己不顺眼,对冷军可是很不错的。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高战拍巴掌笑道:“好个冷军,老子没看错你,有够心狠手辣的,以后潮州帮由你来统领我也放心得很了!”
什么?让冷军来当老大?金牙炳一万个不愿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张罗,他冷军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最后捅了豪几刀,就能一跃成为潮州帮的老大,要是知道的话我早捅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容易地事儿!
于是叫道:“战哥,我不服,这个老大的位子应该由我来坐!”
高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牙缝中透出一股子寒意:“你连最起码的‘放虎归山’都不懂,我又如何能将潮州帮地重任交给你来打理?”心里却在说,最重要的是我要“制衡”你们两个,省得你们其中一个作大,只有这样才能稳稳当当地控制住你们潮州帮,你和冷军越不和睦,我控制起来就越容易!当然这些话我是绝不会说出来的。
“可是我出力最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偏心啊!”
“偏心?偏不偏心跟让谁来做老大是两码事儿…出力最多就能做老大么?那我直接拉头牛来做老大算了!我已经决定,你别再多说!”
此话一出再加上高战冷酷的眼神,众人噤若寒蝉。
高战紧接着环视一眼四周,然后举起冷军的手说:“从今明天起,潮州帮的老大就是——冷军!”
掌声响起。
冷军很配合地睥睨一下众人,然后道:“冷军在此发誓,以后唯战哥马首是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那一刻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只要收服了潮州帮,从此以后高战在黑道上的地位已是无人能及,如果他再向前迈上一步的话,那就等于是真正的黑道皇帝!
最后眼看大局一定,高战很狂妄地看了一眼颓唐在一边的马金龙。
刻地马金龙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几岁,眼睁睁看着和自己斗了大半辈子的豪,就这样被人默不作声地挂掉了,内心生出真正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奈。
另外就是这个江湖已经变了,不再有什么狗屁地义气与忠义,从头到尾都是强势在说话,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就要看现在怎样表态了。
沉默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金虎,马金龙轻声道:“阿虎,十四打下来地江山有一半是你的,我不能一个人做主,你也给点意见吧!”
马金虎知道目前的情况对自己这边很不利,傻瓜也能看出来高战一统江湖的决心,自己是拼死一战呢,还是顺势而为呢?
“大哥,你是阿虎的大哥,你的话就代表了阿虎的意见,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跟随着你!”
“那好!”马金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仰首道:“我们十四K从今天起,也以战哥马首是瞻!”
众人哗然,一举收服四大家族中的两个,这是何等的魄力?
此刻高战朗声大笑:“好,以后就大家一起努力,开创明天的盛举,我相信,我们社团的明天会更美好!”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凤舞堂,对马金龙说:“他是个人才,别埋没了!”
马金龙哪里会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战哥要是喜欢的话,就让他以后跟你吧!”然后回头对凤舞堂说:“还不赶快多谢战哥,他看得起你才没要你的命!”
原本抱着必死之心的凤舞堂听到这句话,一抿嘴大叫道:“不用他假好心,也不用他可怜我,要死要活是我的事儿!”
马金龙刚要训斥,高战用眼神阻止住他,然后轻蔑地看了一眼凤舞堂:“我不是可怜你,我是不想浪费一个人才,若是你觉得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的话,可以…”把刀子掷到地上,“你可以自己结果掉自己,没人拦你!”冷酷的语言,冰冷的眼神,却让凤舞堂感受到了一股子血性的诚意。
高战不再理会于他,环顾一周后,用激昂的语气说:“今天大家高兴,重整宴席不醉不归!”看一眼地上豪的尸体,“另外也替豪哥送终!”
江湖大统一似乎就在眼前!
搞定了潮州帮和十四K试问香港谁敢称雄?
房间内高战把一切工作部署下去,此刻已是黎明时分,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环绕在他的身上,令他有一种壮志凌云的满足感。
他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地图,地图上标出了香港所有大小档口的具体方位,在九龙,新界,还有香港岛的三大区域内,潮州帮和十四K的势力被红色的水笔划去,此刻偌大的地图上只剩下向铧严执掌着的“新义安”和骆中兴支撑着的“和记”,没有沾染一点红色,在地图上显得格外惹眼。
高战摸出一根卷烟点燃后深深地抽了一口,青烟袅袅,随着晨风荡漾在他的书房内。他的目光渐渐从地图上转移到外面空旷的天空,感受着苍穹的博大和无限。
凝望着窗外他整个人像座大山一样矗立在那里,知道卷烟燃烧到烟蒂烫着了他的指头,他这才回过神来,指头曲动,弹散烟灰,最后他将烟头狠狠地碾在了“和记”的地盘上!
窗外太阳升了起来。
清晨,尖沙咀牛头角。
作为尖沙咀的主要交通要道,牛头角经历了太多的血雨腥风的争夺,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块儿肥肉丢掉了性命。
从牛头角的地势上来看这绝对是一块儿风水宝地,怪不得十四K和潮州帮为了争夺它不懈余力,甚至掀起一场热火朝天的尖沙咀大风暴。
经历过那次大风暴的人都知道,那绝对是一场让人心惊肉跳的噩梦,幸亏噩梦已经结束,而结束那场噩梦的人,此刻正矗立在牛头角上,双手叉腰霸气十足地仰望着牛头角这块儿大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拥有了牛头角这片地盘的高总督察高战!
第十七章.东方之珠不夜城
刻高战霸气十足地仰望着肥沃的牛头角,在他身后有模样的人,还有新任潮州帮的老大冷军和与他不对路的二当家金牙炳,潮州帮的大佬马氏兄弟,另外就是新星社的弟兄们,以及哑巴,郑十七等一干人。
高战回身冲马金龙笑道:“老马,你还记得你和豪一起说过我要想得到牛头角简直是在做梦,但是现在,我这梦却真的实现了——此刻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大地在我脚下,未来牛头角掌握在我手中的那份激情,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这不是梦!”
马金龙肥胖的脸上挤出臣服的笑容:“战哥,你确实做到了,我不得不说自己错了,如果豪还活着的话,我想他也会承认这个错误的,毕竟我们都小看了你,别人穷尽心力做不到的事情,在你手中却变魔术般实现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绝对与众不同,手腕通天!”
高战哈哈一笑:“好个‘手腕通天’看起来你是真的服了我,要不然也不会用‘手腕’两个字来形容我!”举起手腕,“人的手腕就是要用来掌握一切的,包括自己的命运,只有强而有力的手腕才能开创不同凡响的伟业,壮士扼腕在我高战的词典里从来没有,我的手腕只有两个作用,勒死敌人,还有就是保护美人,哈哈哈!”猖狂的笑声震撼着牛头角这块大地。
此刻高战正迎着太阳仰天大笑,后面的人但见一团刺眼的光晕从他身上折射出来,那强烈到极点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视,再加上震耳欲聋地笑声。还有他那伟岸的身材,竟然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震慑感!
高战笑完,用手指着前面一块房屋对众人道:“那片地势很好。可惜房屋却太破旧了,从明天起把它全部拆除,我要腾出来一块地方来,准备建造一家全香港最大地夜总会,取名就叫做‘东方之珠不夜城’!”
东方之珠不夜城?后面的人纷纷讨论起来。这可是个新鲜玩意没听说过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能不能捞钱?怪不得他带了这么几个工程师前来呢,原来是早有准备!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高战继续道:“该项目建筑面积将达30万平方米左右,我将移植世界上著名的娱乐模式,建成集休闲、娱乐、酒吧、餐饮、健身、时尚购物于一体的室内超大规模的商业娱乐城。具体项目将分设酒吧区、演艺区、餐饮区、桑拿区、游戏区、购物区等六大主题板块。可以为顾客提供一站式消费,另外建有800平方米的波特曼风格中庭、大型的室内瀑布和2000方米的空中花园…”
众人仔细地倾听,那几个工程师更是全神贯注地做着笔记。
“…总之我只有一个目地,那就是要把它打造成全东亚乃至全世界最豪华最先进最让人满意的销金窟,在这里只要有钱你什么都能得到。白粉,女人,赌博。甚至罗马帝国伟大的角斗场面,我也可以让它再现!每天晚上里面都会有不同类型的奇妙演出,明星歌星全都一一登场,在华丽的舞台上尽显我们东方之珠地风采——美国曼哈顿有百老汇,法国巴黎有红磨坊,而我们大香港未来就有压倒它们的东方之珠!”
高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说不出地兴奋和斗志,令倾听他说话的人也禁不住斗志昂扬,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一座巴比伦花园模样的超级豪华夜总会,金碧辉煌,歌舞升平。金钱滚滚…
每个人都沉浸在高战编制成的梦幻境界里,好不容易有些人挣脱出来,咳嗽一声。马金龙道:“战哥,我想问一句。这么大个项目估计要投资多少钱进去?”
高战耸耸肩,轻描淡写道:“不多,才一个亿!”
我靠,后面差一点晕倒一大片!
一个亿…还还,还不多????
马金龙连咳嗽都没力气咳嗽了,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高老大千万不要找到我融资啊,我那些棺材本还留着买风水宝地哩!
俗话说越是怕鬼缠,鬼就越缠你。就在马金龙擦冷汗的时候,高战不会好意地望向了他:“老马啊,你觉得我这项目有发展前途么?”
马金龙能怎么说,只好道:“这是您战哥想出来的点子,能不好吗?呵呵!”
高战:“可以放手一搏么?”
马金龙警惕了:“战哥你胆子大当然可以,我就不行喽,老喽,胆小怕事喽!”
高战:“那就是能赚钱了?”
马金龙有些迷糊道:“按你说的应该能吧,都砸进去一个亿,多少也要下俩金鸡蛋吧!”
高战又指着自己的鼻尖:“你看我像那种只顾自己捞钱不顾弟兄死活,不讲义气的人么?”
马金龙哭丧着脸:“战哥,您老人家就别绕弯子了——说吧,需要我投资多少钱?”
高战嘴角挂出一丝奸笑:“老马你可真是热心肠啊——不多不少三千万!”
什么?马金龙差点吓怕在地上,三千万呀,那可是我三分之一的私房钱啊!
看着马金龙吓成那样,高战不由觉得好笑,若不是他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十四K还有潮州帮栓在一起,他才不会想起融资这个念头,以他如今十几个亿地身家拿出一亿玩玩也是没什么关系的,顶多就是风险大了点。
“怎么,你不愿意?”高战斜着眼问马金龙。
马金龙作难啊,说不愿意吧害怕人家会翻脸,说愿意吧这
拿出三千万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真是打了水漂那不血么?
高战拍了拍马金龙地肩膀,做大事就要有大气魄,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三千万你可以迟一些拿出来,反正这是一个绝对赚钱的买卖,就算你不投资还有很多人抢着掏钱呢。然后回过头问冷军:“阿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冷军脸上难得一笑道:“战哥,你不用说那么多,我们出潮州帮愿意拿出三千万来投资,不为别地,就一句话,我们绝对信得过战哥,战哥是从不打没把握地仗的,我刚听了你的项目计划,这绝对有搞头。香港有钱人多得是,难地就是没处花!”
“好,有见地!”高战大喝道。“我没看错,你是个人才,金牙炳。你有什么意见么?”
金牙炳心里面还是舍不得那么多钱的,不过现在潮州帮冷军当家,自己就算反对也无济于事。另外此事要真是亏了的话,他冷军以后就很难在潮州帮立足了,那时候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于是就顺水推舟道:“既然冷当家的已经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战哥说行就行!”
高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嘴角一撇笑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就在这块儿未来的大蛋糕上算你们一份儿!”然后用余味的眼神看向马氏兄弟,那意思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马金虎向来是那种死要面子生怕别人瞧不起自己的人,此时一见人家潮州帮连眼都不带眨一下地应承了三千万。自己地老哥却还揣着小金库不放,显得太吝啬太窝囊了,于是就瓮声瓮气地说:“你们别小看我们十四K。万么,有什么了不起。四K也能拿得出来!”
“阿虎,你胡说什么呢!”马金龙赶紧大声制止。
马金虎愣头愣脑道:“大哥,你怕个俅啊,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是让人来花的,既然战老大说这有搞头,他自己也砸进去四千万,我们还怕啥?大不了从头开始再捞它几票!”
一听这话,马金龙不禁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以为驽钝的弟弟会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来,难道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出溜走下坡路了?没有了先前地雄心壮志?连三千万都畏手畏脚地不敢拿出来!
一咬牙,心说好吧,老子就拼了,不就是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个鸟啊!
于是精神一振道:“战哥,你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我马金龙要是还装大姑娘扮矜持的话那就丢人了,好,三千万我出!”
“这就对了嘛!”高战哈哈一笑道:“我地原则就是大家伙有钱一块儿捞,不能把谁撇下,省得以后说我不够意思!”接着后头对那几个工程师道:“还有你们几个,我的话都记明白没有?”
领头的工程师道:“放心吧高先生,我们一句不漏地都记下了!”
高战点点头:“你们都给我卖力干,我高战绝对舍得给钱,只要东方之珠不夜城能够顺利建成,你就是大功一件!”
那名领头的工程道:“高先生这样说太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高战眼光一凛:“我不是跟你们客气,你们***要是在建筑上给我动手脚,搞什么‘豆腐渣工程’当心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工程师被他冷酷的眼神一扫,只觉浑身发麻,竟说不出的害怕,更是保证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
高战这才语气缓和一点道:“你们估计这样地大工程需要多久能够完工啊?”
“最少也要一年半的时间左右,加上之前的拆迁工作,需要两年吧!”
“什么?两年?你以为我拿出一亿就是为了等上两年么?放进银行赚利息也能大赚一笔啦!我告诉你…”高战脸上带着邪恶得不能再邪恶地笑容,用指头指着对方的胸口说:“我给你半年也就是六个月时间,一切搞定,你要是搞不定它地话,我就搞定你!”然后不理会目瞪口呆的工程师,带领着众人大步而去。
新界的高档住宅区域,一幢外观壮丽的大型别墅矗在路旁,只有三层高度,外观全用鲜艳的红色和淡黄色调配而出。从宽度来看占地差不多有四千多平方地样子,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显得招人耳目,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这样的一幢别墅似地。
知道的人都知道这是香港警界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曾召科的华宅。
曾召科又名曾约翰。在日本大学毕业后返港,即加入警队,可说是平步青云,先后服务于交通部、政治部、侦探部,当过九龙区侦缉处副处长,短短11年间已升至助理警司。他不仅精通英、日、粤及普通话还因为枪法好被选中当前港督葛量洪的随身保镖。而今是港英政府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
此刻天色已晚,在他的家里面正在进行着热闹的花园舞会。从高墙里面不时有悠扬的音乐传出,看起来舞会正进行得如火似荼。
只见外面名贵的轿车排成了一条长龙,时不时地有身份显赫地人物开车前来,然后很有礼貌地在门口掏出邀请函。在门口的大汉们核对后绅士地进入。这一切的豪华和奢侈,还有巨大的排场不禁让人心生羡慕。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从上
二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牲口级地人物哑巴,另外一马啸天了,如今他可逍遥快活了。刘金定在新星社忙死忙活,他却在这里跟着老板四处应酬,但是暗中收取的回礼都多不胜举。嘻嘻,这个美差硬是干得啊!
马啸天一跳下车就急忙跑到后面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对里面的人说:“战哥,地方到了!”
高战嘴里咬着雪茄踏出车门,哑巴把准备好地大衣给他披上,看了一眼四周:“没想到姓曾的这么阔气,这栋别墅值不少钱啊!”
马啸天:“那是,怎么说人家也是如今香港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不贪一点,捞一点。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么?”
高战一听这话笑骂道:“你呀,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黑,我就听说这姓曾很是清廉。能有这么大的场面也是人家祖上留下来的资产,你与其羡慕人家贪污**。还不如羡慕人家有个好老爹来得实在!”
马啸天搔搔头:“战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哪里会知道哪么多!”
“不知道哪么多就学学哑巴,沉默是金,至理名言啊!”高战迈步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彪形大汉将我拦了下来。看到这样的人高战就有气,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即便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还戴着黑色地墨镜,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似的。妈的,我说过多少次了,出来混,要低调,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才是混混地本色嘛,哎,这个曾召科真不会调教手下!
看到高战走近,其中一个大汉伸出手将他拦下,“先生你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高战摊开手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邀请函。
那个大汉依旧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地说,“很抱歉,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邀请函是不允许进入的。”
高战笑笑,也不吱声,只是把手伸进口袋里。没想到他这个举动一下子让对方两个人都紧张起来,双腿微错,一个防守的架势已经摆了出来。其实高战只是想要拿出手帕蘸一下脸而已,这两人怎么那么紧张,他却忘了自己咬着雪茄一副超级大佬的模样,比谁都更像出来混混的,人家不防着他才怪哩!
看见他掏出手帕,那两名大汉才放松下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伙,“先生,很抱歉,能否请你离开这里?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主人的客人,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话音刚落,一旁早已憋不住的马啸天大叫道:“你找死啊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位是谁?”
那人这才感到大事不妙,还没反应过来,比马啸天还要暴躁的哑巴早已经上前一步卡住他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
“快,赶快放下!”另外一个大汉惊叫道。
高战很不想理会这两条看门狗,但是他们也算是彬彬有礼,至少没有任何一点儿粗鲁的表现,于是就挥挥手说道:“放下,别惹事儿!”
哑巴这才把那人仍在了地上。
死里逃生,那人一边咳嗽,一边喘气,一边还迷糊道:“请问…您究竟是哪一位啊?”
另一个却早已认出了高战,私底下捅了捅伙伴的脊梁,露出一个与他彪悍模样极不相称的笑容:“高总督察是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快请进,快请进!”
另一个早已吓得脸色刷白。
高战笑道:“怎么,不要邀请函了?”
“高总督察真爱说笑,以您的身份比什么邀请函都要有用!”
高战拿雪茄杵到他的鼻尖上:“好,是个醒目仔,我欣赏你!”说完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马啸天和哑巴没有跟着进去,毕竟他们还懂得分寸,知道这位不是自己该进去的地方,于是就在汽车旁守候着,时不时地还朝那两个把门的大汉瞪瞪眼睛,冷哼两声。
见高战过去以后,两个把门的大汉心情不一样啊,一个心说,谢天谢地幸亏没有得罪这个煞神;另一个却兴奋的不得了,高先生说他欣赏我哩,我是不是投奔他一边儿去,听说跟着他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发达了!
高战刚进到里面,就见从门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五岁附近的少妇,艳光四射,巧笑倩,竟是一个说不出的美少妇
那个少妇看到他,脸上露出相当职业但是却让人看的很舒坦的笑容。
“这位就是高总督察吧?听我们家老曾说你英挺魁梧气宇不凡,本还不太信,见了真人果然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同啊,连走个路都是龙行虎步地!”
高战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必定是对自己有过研究,要不然不可能第一眼就认出自己是谁,她嘴里的“老曾”岂不就是曾召科,那她岂不就是曾夫人了。
对于这样的典型的交际之词他也不去理会,只是取下嘴里面咬着的雪茄,做出一副谦逊的态度道:“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就是高战,初次前来冒昧了一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还真是不好意思!”
“人来就好啦,还带什么东西啊…叫我一声霞姐吧,我也就是你们曾长官的黄脸婆,平时是见不得人的,今天正好有个聚会就出来抛投露面跟大家认识认识!”说着,就把高战让了进去。
第十八章.虎父犬女
战走到里边之后见是一个大厅,倒是跟外部的明快不特式的装修风格,使得从外边进来之前,感到的是一种令人心神澎湃的热度,而进来之后,就立刻被一种冷峻和肃穆的质感所包围。
“高总督察似乎挺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么?”霞姐一边在前边带路,一边跟高战套着近乎。
高战哈哈一笑,“别叫我什么高总督察,叫我阿战就行了,那样显得太生分…霞姐倒是玲珑,连头都没有回,便知道我对这装修风格感兴趣了。”
霞姐娇笑一声,“我这别的本事没有,识人观色的本事这几年倒是练出来点儿,呵呵,要说别的,比起你们可就差得远咯。”
说着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大厅的边缘,霞姐用皓腕撩开珠帘,只见前面却是一道冗长的甬道,两旁用巨大的蜡烛照明,却是没有一丁点儿电光,远远望去很有一点十**世纪古城堡的味道。
跟在霞姐身后,高战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两旁摆放的烛台,大约走了能有三十米的样子,才又重新看到一扇门。高战留心到,刚才一路下来其实应该是上坡,身体前行的时候有一点点的上升感,但是由于内部建筑的设计,却叫人不太容易看得出走的是上坡路,反倒就像是在平地上前行一般。
“你们这地基造的也太高了一点吧?”看到霞姐撩开珠帘让自己进去,高战顺口问到。
霞姐稍稍一愣,随即笑了,“阿战倒是细心的很。一般第一次来的人很少能感觉出刚才那段路是上坡的……”高战腰杆笔直地走了进去,回头说到,“官场上地人最喜欢走上坡路。只有这样才能步步高升,平步青云,有了垫脚石,就很容易登高望远,也就是所谓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霞姐轻呼一声,“到了……”然后抢在高战的面前,并不推开她右手边地门,反倒是上下的打量他。
高战摸摸鼻子,又把雪茄咬到嘴里。吸一口吐出微微的青烟,挑眉道:“怎么了,霞姐,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霞姐笑着把门推开,“脏东西么倒是没有。只是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我们家老曾也曾经说过…”
高战咬着雪茄,突然心头涌起一句话:“英雄所见略同!”
推门而入的一刹那。高战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内里乾坤,豁然开朗,估计《桃花源记》里面的渔民见到桃花源的感觉跟他现在的也一样。
巨大的而不失温柔的灯光打照下,但见绿莹莹地草地上种植着精美的松树,在四周绿色的地毯上点缀着各种不同的鲜花,悠扬的小提琴飘荡在草地上,恍若流淌过地一道叮咚作响的清泉,绅士的男女,围着明亮地自主餐桌,手里面拿着马蒂尼。血色玛丽,或者是爽口的干邑葡萄酒,窃窃私语地交谈。还有一部分人正在露天舞池中间跳着欢快的华尔兹,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如果非要用了字眼来评价的话,那就是“非常地上流社会!”
霞姐把高战领到花园中央,然后道:“阿战,你先吃点东西随便看一看,我去叫我们家老曾去!”
“霞姐不用忙了,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不知道,我们家老曾总是在我的面前提起你,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你,你可是难得的贵宾呀,非得他亲自招呼不可!”说完就转身离去。
她人一走,高战就开始打量四周,这一打量不要紧,竟然认出很多老朋友。而其中最熟悉不过的就是总华探长雷洛。
雷洛最近是好不得意啊,自从升任了总华探长,人前人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八面,当然要不是高战还压在他的头上,他相信自己会更加的风光。
此刻,很多达官显贵正围着他在拉家常,说是拉家常,实则是在献媚奉承。
雷洛掏出手帕高傲地擦了一下嘴角,正在这时候围着他地人一个个说:“对不起,先失陪一下!”
走一个还没什么,奇怪的是这么多人一呼隆全都走了…妈的,这些鸟人搞什么鬼?雷洛忍不住回头一看,马上心情由高变低,跌到了低谷,原来那些人全都围上了高战。
雷洛心中狠狠地骂一句,顶穿你们地肺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以后,脸上试着展露出一个自以为完美地笑容,主动地,亲切地也迎了上去。
就在高战被众人包围阿谀奉承的时候,那边一个熟悉的倩影正在秀眉紧蹙。
骆芊芊很不喜欢参加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交际舞会。但是为了自己酒店的生意,为了骆家的面子她必须要参加,即使今天身体有些
不得不忍着赶来。
那边骆中兴频频地和一些老友觥筹交错,丝毫没有发现女儿的不满,就算发现了,他也只会说:“芊芊,委屈你了,不过为了我们骆家的事业,这也是值得的!”然后就是眼神鼓励一下,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一个为了事业可以不怎么照顾亲情的老人。
思忖着自己的心事,想到自己何必要自寻烦恼呢,青春流水,韶华易逝,自己要是总这样愁眉苦脸的话,很容易老去的。渐渐地,骆芊芊脸上的愁容舒展开来,毕竟既来之则安之,这一舒展玉容宛若娇花绽放,再加上带着浓烈青春气息眼眸,简直有如仙子,在温柔的灯光衬托下,美不胜收。
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在花园内穿着燕尾礼服,身后跟着几个少爷模样的青年人,再后面一点有四个保镖黑大汉的年轻人,突然两眼发光的,大步的朝着骆芊芊走了过来。
那是无比殷勤,无比亲切。无比温柔,无比甜美地声音。当然,如果这等美丽的声音出自一个美女的小嘴。那简直可以迷死人,但是却从一个高大地男子嘴里传出,顿时让人觉得四周空气一下子变得阴兮兮的,皮肤上不由自主的就起了鸡皮疙瘩。最起码,现在的骆芊芊,就是浑身一哆嗦,差点就打出一个喷嚏。
“骆小姐是么?天呀,我们实在是太有缘分了,上一次在你的夜巴黎大酒店匆匆一别,想不到现在又见面了。这是什么?这就是缘分!哈哈哈,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哩!啊,您前一段时间去哪里了?我多么想邀请您共进晚餐呀!不能不说,您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整个花园内,您是最美丽的那朵鲜花,最璀璨的明珠。最耀目的星星!自从我第一次见到您,我地心,就已经被您轻松的碾碎征服了,您知道么?”
那青年男子仰望天空,无比深情的喃喃自语到:“这是神的安排,把您这样美丽的、高贵地小姐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人生意义,那就是让您幸福。我,简直就是为您而生,为您而成长。为您才出现在这里地!”
脑门上明显有一滴冷汗流了出来,骆芊芊呆呆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很小心的问道:“这个。对不起,您是我的朋友么?诶。我似乎没有注意到耶,请问,您的名字是什么?这个,您真的是我的朋友么?啊,您和我在夜巴黎大酒店见过面吗?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自己一向应酬多多,尤其在管理夜巴黎大酒店的时候更是每天和不同的面孔打交道,谁知道他是哪一根葱啊!
那青年呆了一下,心说,我总不能说是带了小姐去你那里开房“打炮”,要求你打折地时候认识的你吧,于是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啊,没关系,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曾召科长官属下秘书地亲侄子,当然,我老爸他也很有本事,他是商界的橡胶大王…我是他地独生子西门不才,同时,我是香港青年联谊会的会长,我同时兼任了三个社团的主席职位。另外呢,我还是一名中国传统武术的高手,属真人不露相的那一种…擅长虎拳,鹤拳,蛇拳还有螳螂拳!”西门不才潇洒地摆了一个螳螂拳的姿势,然后深情的说道:“骆小姐,我有自信,只要有我伴随在您身边,没有人可以对您起哪怕一点点的歪心思。只要由我在您身边,在这里,不,哪怕是在整个香港,您做一切事情都是无比的顺利。您不喜欢谁,讨厌谁,没关系,告诉我一声,我马上让他在你面前消失!”
骆芊芊皱起了眉头,心说我现在想让消失的人就是你,嘴上却轻声轻气道:“西门公子,你说了这么久,是不是就想和我交朋友?”
西门不才一拍巴掌:“Good!你实在是太聪慧啦,哈哈,你看咱俩多般配啊,连聪明度都一样地高…还有,请不要叫我西门公子,叫我不才,这才显得亲切些….”
骆芊芊还没来得及开口,西门不才早已接口道:“我知道现在你一定很兴奋,毕竟能交上我这样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家世显赫多财多金的优秀青年,是每个女孩子毕生的梦想…不用解释,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在香港这样一个黑暗密布的城市是很危险的。”西门不才很自负地说道:”我相信除了我,没有人能保护你。只有我,也只有我才能给你全身心的保护,为你遮风挡雨庇护左右,在我的怀抱里你尽可以大声呼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一道黑影闪动了一下,一个大脚板狠狠地踹在了西门不才的屁股上,把他整个人踹飞出去直接挂在了前面的松树上。
耸肩帮轻描淡写道:“老子的大脚板来的也很猛烈——心爱的女孩子的么?干,你也太废柴啦!女孩子是要用行动来保护的,而不是光用嘴说说!”脱下衣服轻轻地披在了骆芊芊的身上,“夜晚很冷,你应该多穿一些衣服的!”
没理由地骆芊芊刹那间感觉一股暖流在胸口涌动,喃道:“上一次的衣服我还没还你呢!”
高战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今晚一起还不是很好吗?”
骆芊芊哪里不会明白话中的意思,俏脸顿时滚烫而红。
不理会后面人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西门不才从松树上“摘”下来。高战伸出猿臂拦住骆芊芊地细腰道:“感冒了就应该吃些药好好休息休息,这样的应酬不适合你…”
骆芊芊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关心自己。
高战:“…或者做一些激烈一些地活动。这样更容易康复地!”
骆芊芊没想到他三句话不离本行,刚才还一本正经地马上就又露出流氓本色了。
正在**的时候,只见一人朝这边走来。那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中年人。嘴唇上留着短,面容硬朗,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英气逼人!他不是别人,正是这场花园舞会的主角曾召科!
高战回头难得温柔地对骆芊芊说:“你先稍等一下儿,等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骆芊芊看了一眼父亲骆中兴的背影,刚想说:“不用了!”高战早已竖起一个指头在嘴边说:“嘘,一定要的!”语气不容反抗和质疑。
那一刻骆芊芊竟然默然了他的霸道,呆呆地看着他朝曾召科走了过去。
“阿战,没想到你这么给面子会来这里,说实话我真是又高兴又忐忑不安啊。一方面能够请得动你这个大人物光临寒舍,而心中充满喜悦,另一方面又害怕你这个执掌情报科的总督察目光如炬,弄不好在这里找到什么不检点的把柄,那我可就亏大喽!”曾召科递给高战一根雪茄。高战拿在鼻尖闻了闻,“我就算谁地面子也不给也不能不给你曾叔的面子呵…你有什么不检点的,这酒是不是兑过水或者过期的?快。如实招供!”
曾召科眼光一凛,从没有人敢对他开这样的玩笑,就算雷洛在他面前也是曾叔长曾叔短毕恭毕敬地,不过这眼中的一凛光芒马上隐去,露出更加亲切的笑容道:“也只有阿战你一个人敢这样说我,想一想,现在我这官儿是越做越大,朋友却是越来越少,尤其敢说知心话地人更是没有几个!”
“那是曾叔你还没有放开你的胸怀,朋友嘛。就像女人的胸脯一样,挤挤总会有的!”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比喻呵。朋友…女人的胸脯?也只有你高战能说出这样有辱斯文的话来,不过倒是挺贴切的!我也想挤啊。奈何挤不出来哩,等你到了我这位置就会明白的…或者你现在可能一已经感觉到了,毕竟情报科可是一个人见人怕的部门啊,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使出了什么手段竟让那些鬼佬如此地信任你,把情报科也交给你管理…他们英国人不是很不信任我们这些华人的吗?”
高战夹着雪茄轻轻地弹了弹鳞状地白色的烟灰,笑道:“这也没什么,也许他们是想表示一下诚意,更好地利用我来以华治华…鬼佬们都很精明来着,一个比一个奸猾!”
“当心啊,我可是那些鬼佬身边的人,你说地这么直白,就不怕我告你一状?要知道,现在想扳倒你的人可一大堆呢!”
高战挑一挑浓眉:“我有什么好担心地,你跟那些鬼佬走的再近,从头到尾也是中国人!”高战故意把“中国人”几个字说的很重。
果然,曾召科眼神一变,忽而笑道:“我总算知道了你为什么能平步青云,眼光毒辣呀!”
高战吐出一口青烟:“彼此,彼此,曾叔能被称之为第一华人警员那也绝非浪得虚名!”
“哈哈哈,年轻真是难得的而好口才,好了,言归正传,今天我介绍我的女儿,一个美女给你认识!”随即向身后招了招手“若男,还不快过来!”
只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从远处走了过来,人未到一股袭人的幽香已经钻进了高战的鼻翼。
“高总督察,你好,我叫曾若男,新来的见习督察,希望以后能在你的手下好好学习学习!”
什么,一个女见习督察,还要在我手下学习?高战不禁来了兴趣,俗话说“虎父无犬女”,也不知道这个“曾若男”有何能耐。
第十九章.铁汉柔情
战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并不是十分的漂亮,但有一种说不出吸引人的气质,跟她父亲一样英气逼人,齐肩的长发,在脑后扎长利落的马尾,令她的额头高高地显露出来,让人感觉她属于那种智慧类型的女孩子,再看她那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睛,此时双眸中透露出一股笑意,但高战却能在那笑意背后看到一丝不屈不挠的坚毅。
“这就是曾叔的爱女么?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高战摸摸下巴说。
曾若男噗嗤笑道:“高总督察真会说话,从来没人夸奖我漂亮,您是第一个!”话的意思就是说高战太虚伪了,连夸人都不会夸。
曾召科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战,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一二,小女人还小不懂事儿,说话更是没有分寸,以后在你手底下办事儿千万别闹出大乱子才好!”
高战似笑非笑地看了曾若男一眼,后者毫不避让地与他眼神接触,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
高战用手摸了摸嘴角,“曾叔想把爱女调到我的哪一组?”
曾召科哈哈笑道:“调到扫毒组吧,我又不放心,成天冲锋陷阵的,飞虎队更不用说了,那都是汉子们玩命的工作,你可别说我有私心,哪个做父亲的不疼爱自己的女儿,你就帮帮忙,让她进入情报科实习实习也就成了!”
情报科?操,那可是老子的秘密部门啊,你把自己的女儿按插进来,撅起屁股我也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高战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关系地。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够帮上的…曾若男是么,以后可要为你父亲争气呦,千万不要让我这个上司看扁了!”
看着高战趾高气扬说教自己的样子。曾若男恨不得踢他一脚,奈何现在是自己地紧要关头,只能挤出灿烂的笑容道:“若男多谢高Sir提点,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啊!”
高战一巴掌拍在她的香肩上——力度很大,丝毫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很爷们地说道:“那是当然!”
曾若男忍着骨痛,咬碎银牙,心说,以后有你好看的!
在没给骆中兴打招呼的情况下,高战把他的女儿骆芊芊送回了家。
半路上。高战下车给骆芊芊买了一些感冒药,等回到车里面的时候她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
高战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然后驱车来到了她居住的公寓,把她抱上楼,打开门放在了床上。
熟睡中地骆芊芊显得极其安静。红唇偶尔蠕动着,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高战轻轻地将她鬓角洒落下来的头发拨弄上去,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她的脸颊。骆芊芊竟然幽幽地醒了过来。
莞尔一笑,犹若春花绽放,“是你送我回来的么?”
高战点了点头。
“其实有时候你也挺温柔地,为什么总要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呢?”
高战抿嘴一笑:“那样才能征服你这样的极品美女啊!”
“你就是这一点,老不正经!”
“你刚好醒了,我给你买了感冒药你趁机吃了吧!”
“不要,人家怕苦!”
“什么?”高战邪笑道:“难道你是想我口对口地喂你?”
骆芊芊白他一眼,“拿过来吧,我可不敢劳您地大驾,说不定会一口吃了我呢!”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就是药吃了你!”高战张嘴轻轻地咬住她的鼻尖,用牙齿磨了磨,然后转向她红润的小唇。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骆芊芊禁不住也把小香舌伸了过来。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着。
不知何时高战把那白色的胸罩抛开,一对坚挺的**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高战压在骆芊芊娇媚地**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他里,反而让他加兴奋,他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
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他唤,让他探索更多地秘密。他的手,他地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滑、那麽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
他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麽?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他要爬山,他要探索森林。他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他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他用舌去舔乾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
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他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
高战飞快地将自己的巨龙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他要征服。当他大力的挺进时,他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还有快乐。
他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华,终於他爆发了,汗流浃背,有他的,也有骆芊芊的!
高战**地躺在床上,嘴里面吸着烟,身边躺着娇媚可人的骆芊芊,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他,高战忍不住再次将嘴唇堵了上去。
骆芊芊嘤咛一声:“不要,你嘴里有好大的烟味!”嘴里说着不要,一条柔软细滑香甜的舌头却主动地卷了过来,舌与舌在纠缠,充满了快乐!
高战用手揉着她的**,不很大,大约32,好滑。但没有昨晚那硬。他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卷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花瓣,肥肥的,很诱惑。他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他轻轻地点拨那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蓓蕾,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他越拨弄蓓蕾,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
高战一翻身,再次挺枪上马,大力地在耸动着,直到两人再次达到**,高战经自己地所有精华倾泄在她的身体里。一切从新安静下来。
躺在高战的怀里面,骆芊芊用纤手好奇地抚摸着他下面的巨龙,说:“真想不到我会爱上你这样一个大坏蛋!”
高战悠悠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现在这个世界上坏男人永远比好男人吃香,要想不打光棍的话,就要厚着脸皮,放下善良,看见到美女举起下面的家伙就硬顶上去!”
“你这是哪里的流氓哲学呀,都让人变成禽兽啦!”
“对啊,我这就是达尔文的禽兽定律,十个男人九个禽兽,另外一个不禽兽那就是你现在握着的宝贝有问题!”
啐!骆芊芊翻他一眼白,用手狠狠地掐了他宝贝一下。高战大叫道:“轻一点,掐断了可
上!”
骆芊芊心里面心疼的紧,嘴上却道:“谁让它第一次弄得我哪么疼呢!”
“姑奶奶。你还记着仇呢,那你怎么不说它弄得你直冒爽水呢。它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还说…”骆芊芊又准备好了蟹钳地姿势,高战忙道:“老子不跟你计较,看模样你的感冒还真被我给操好了!”
骆芊芊这时也发现自己的感冒轻了许多,想必是刚才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香汗把感冒压了下去。
娇嗔一声钻进他怀里,“你怎么老不正经啊!”
高战用手摸住她**峰顶的小葡萄,搓捻着道:“那就说正经地,过来帮我的忙好吗,我有很多生意需要有才能的人来管理,现在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人才!”
骆芊芊被他搓揉地浑身发酥,娇喘道:“这怎么…行啊,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高战高深莫测的笑笑,“你就不会在他耳边吹吹风么?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了,不为我着想难道你还想养汉子啊?”
骆芊芊:“他做人的原则性很强,而且一向不喜欢我和他不允许的人来往…”
“我很不受他欢迎么?也许吧,不过我有信心很快会让他改变对我的看法!”高战吻了她额头一下,“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
骆芊芊彻底被他的温柔打动了,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是什么,铁汉柔情!
语气中充满了憧憬与希翼:“真样的话就好了!”
高战哈哈一笑:“放心吧,一定会地!”埋头咬住了她的**。
“咿唔!”骆芊芊动情之余紧紧地抓住了高战下面的龙根!
清晨一辆花店地花车缓缓地开到了新界骆中兴的住宅。
从车上跳下来两名工人费力地将一大捧一大捧地红玫瑰从车上取下来,然后按响门铃在开门的佣人目瞪口呆中将足足可以铺满院子的红玫瑰搬进了院子里。
就在佣人莫名其妙地小跑着要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老爷的时候,骆中兴早在窗户里看见了外面的一切。
下楼遇到跑来的佣人大致地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佣人只说送花的人说是一位姓高的先生让他们送过来的。
姓高?难道是高战?就在骆中兴摸不住头脑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他的家门口,高战很绅士地轿车里面走下来,手里面竟然也捧着一束更加火红的玫瑰。
“高战,你在这里搞什么鬼?”在自己家门口骆中兴也不顾忌对方是什么人物了。
高战整理一下自己西服脖子上的丝巾,很礼貌地对着骆中兴微微一笑:“这些当然是送给你…”
“送给我?”骆中兴差一点晕倒在地,认识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坏蛋原来是个死玻璃!
高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心道,我靠,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你脸上的褶子,要是有你女儿一半圆润我就撞南墙!
笑嘻嘻道:“哦不,这些玫瑰花是我送给你女儿的!”
“送给芊芊?”骆中兴的嘴巴还是张得很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她的?你和她交往多久了?你在打什么主意?”
高战摸摸鼻子:“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那一个呢?哎,我和令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嘻嘻,是纯洁到**的那一种,“说的再明白点,我们都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年轻人嘛,就很容易互相吸引互相倾慕地!”
但他的语气却让骆中兴听不出一点“只是吸引和倾慕”的意思,自己的女儿不会上了贼船了吧?这个姓高的流氓可很坏呀,简直是坏人界百年难遇的奇葩哩,我们顶多下辈子生儿子没屁眼,他是生儿子至少要长俩屁眼!
语气委婉谦和:“我们骆家还攀不起高总督察这样高的门槛!”
“那你怎么就能攀得起陈志超的?”高战眼光逼视着他,“他的门槛难道就比我的低很多么?”
按照骆中兴一向的老奸巨猾,要是早知道高战会有今天的成就,别说人家亲自找上门来,就是自己亲自登门结交也是值得的,但自己已经把宝压在了陈志超的身上,单单为了给对方筹集捐官的钱款已经出了不少的私房钱,现在让他全部舍弃重新投靠到高战这边,毕竟是得不偿失啊,所以此刻只能咬牙道:“我该跨哪个门槛,不该跨哪个门槛,这些都用不着高总督察你费心!”
高战冷冷一笑:“我不是在为你费心,我是在心疼你的女儿,你站哪一边儿我不管,别把你女儿拉扯进去,还有,这些玫瑰花请你务必转交给你女儿…有人说香港是个大鳄鱼潭,大鳄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们‘和记’能不能继续当鳄鱼还要看你,看你这个当家人如何去决定以后要走的路,嘿嘿,杀机四伏啊,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决定!”
然后看也不看骆中兴一眼,嚣张地转身离去。
望着对方健硕高大的背影,骆中兴心中骂一句,蒲你老母,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威胁我?又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可不是个善主儿啊,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再说高战,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思忖:“如果追求世界上最顶级的明星,老子拖着一卡车的钞票往她面前一丢,或者像刚才一样,用一院子的红玫瑰这么狠狠地一砸,铁定她毫无招架之力,任凭我与所欲为可是这老小子,嗯,想要把他拉到我这边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老奸巨猾,又顽固不化,送进火葬场也要烧上三天三夜的主儿…干,天下下还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倒我高战的!”高战行走的双脚越加有力了。
前面,马啸天和哑巴正站在轿车旁等候着他,一见他过来,急忙拉开车门把他让了进去。
轿车里面,高战冷酷地坐在座位上,双眼微闭用指头搓揉着太阳穴,心说,芊芊,你可不要怨我,我已经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既然你老爸这么冥顽不灵,我就给他下一些猛药!
忽地睁开眼睛,向马啸天问道:“查的怎么样,姓骆的有多少主要产业?”
马啸天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根据我们情报部门的消息,骆中兴的‘和记’表面上主要是靠经营酒店,夜总会,桑拿和浴池为主的,其实最能替他赚钱的是他旗下的十三家大型赌场!”
“赌场?哼,豪和马金龙是以贩毒起家,向铧严主要经营夜总会操纵香港的黄业,他骆中兴就独霸赌坛,好,既然这样我就跟他玩玩,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鳄鱼,嘎嘎嘎!”笑声中说不出的阴险和邪恶。
第二十章.大较量
子雄五是“大四喜”赌场的老板,而“大四喜”幕后少有人知道是骆中兴。这一天和往常一样,胖子雄五巡视了一遍赌场以后,就坐到自己的专用摇椅上,手里面拿着紫砂茶壶,对着壶嘴儿美美地吸咂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喧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闯了进来,同时把几台模样古怪的机器放到了赌场的角落处。
为首的那人叫嚣道:“我们是新星社的,借贵赌场一个光,把这几台老虎机放在这里,放心,赚来的钱我们自己会收,不用你们操心!”
几巴毛,搞什么飞机?早已经从摇椅上蹿起的胖子雄五脸上的横肉一横:“**的,你们新星社的想搞什么鬼?咱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在我们赌场里面开设赌场,哪里有这样的规矩?分明是欺负我们大四喜赌场没人嘛!”
当先的汉子狞笑道:“欺负你又怎么样?识相的,乖乖让我们把机器放在这里,一切好商量,要不然,嘿嘿,记住,我叫胡屠,省得你做了鬼还找不到仇家!”
“你们太目中无人了!”
话音刚落,胡屠上前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滚你的蛋吧,老子就是目中无人你又能怎么样?”
赌场看场子的伙计们一看老板被人打了,急忙抄家伙,还没来得及冲上去,就听见外面警车大作,警笛呜呜鸣叫着开来,眨眼间从警车里面下来三十几个军警人员把大四喜赌场重重包围起来。
胖子雄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招呼手下:“不要急着动手,警察来了。有他们好受的!”
当先一名警官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胖子雄五马上上前哭诉道:“孙长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伙强盗,对,他们的行径比强盗还要恶劣,冲进我地赌场不仅动伤我,还要强占我的地盘…”
孙长官瞟瞟后面不住地咳嗽。
胖子雄五一头雾水,今天这孙长官是怎么了?
“孙长官啊,我说了那么多你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呀,每个月我可是按时给超哥交了会费的!”
“给超哥交了,可是没给我们交!”随着这阴阳怪气地声音,一名警官模样的人从孙长官的后面走了出来。圆圆的脸,是个小胖子,望着莫名其妙的胖子雄五:“你不认识我,我叫田家富,是这一区的新任帮办…你不用再给孙长官使眼色了。连他也得听我的,我现在宣布,你的赌场被查封了!”
胖子雄五愣住了。原来人家的官职比这姓孙的要大呀,操他妈地,说查封就查封你以为你是港督啊…我还有超哥罩着,怕他个鸟!
“你不要得意,我可认识你们陈志超督察!”
田家富假模假样地摸住胸口:“我好怕怕呀!”啪地一耳光,扇得胖子雄五眼冒金星,“干你娘,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状况!”
胖子雄五刚要开口:“我…”
啪地一声脆响,又是一耳光。
“我我我,我个俅呀。看你这傻逼样,不如自己一头撞死算了…别以为你跟我一样是胖子,我就不打你。蠢得跟猪似的!”
眼前的小胖子不是善类啊!
胖子雄五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捂着胖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旁边地孙长官平时没少收胖子雄五的好处。此时见他还没觉悟,好心提醒道:“咳咳,田帮办可是高总督察手下的得力干将呵…”
一句话胜似千言,胖子雄五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会如此地有恃无恐,人家的后台可是要比总华探长雷洛还有三支旗陈志超还要厉害的枭中雄高战啊!
“那我这…”胖子雄五望着这一摊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远处又有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胖子雄五刚刚提及的三支旗陈志超!
我靠,今天是群英荟萃啊!我该站在哪一边呢?不管啦,谁的势力大,咱就跟谁!孙长官在一旁嘀咕着又向田家富这边靠拢了一点,脸上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表情。
再说胖子雄五,此刻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慌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陈督察呀,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陈志超显然早已经知道了此事儿,听完胖子雄五的“控诉”以后,不慌不忙地朝田家富走了过来,开口道:“你们高总督察呢,怎么会派你们这群虾兵蟹将过来?想捣蛋是么,你还嫩点!”
田家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扬起小胖脸笑道:“对方这样地废柴还轮不到我们战哥出手…“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尖道:“我一样可以搞定!”
“就凭你?”陈志超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你跟我玩还不够格!我问你,你凭什么查封这家大四喜赌场?不要忘了,我才是一般犯罪调查科的督察,你们隶属扫毒组,这里没有鸦片和白粉给你们查,也没有贩毒地粉佬给你们抓,快些给我滚蛋!”
田家富嘻嘻一笑着:“你让我走我就走,那多没面子啊,兄弟们拿上家伙开始干活,展开地毯式搜查,直到找到毒品为止!”
呼啦一下,扫毒组的军警和便衣们收到命令后全都冲进了赌场,陈志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上挂出一丝冷笑,心道,等一会儿看你们连个屁都搜不到地时候怎样下台!
就在这时,有人报告说:“报告长官,从里面的几台老虎机里搜到了大量的毒品!”
陈志超心惊,怎么可能?望向一旁的胖子雄五,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在玩我?
胖子雄五一拍脑门,“冤枉啊!那是他们新星社刚刚抬过来的机器,我们还没动…”
田家富眨巴眨巴小眼:“新星社?人呢?人在哪儿呢?”
胖子雄五环顾四周,差点哭了出来。哎呦,我的娘呦,刚才还一大堆哩。现在怎么会连个鸟毛都没有了呢?
“哼!”回过头田家富可拽了,小胖脸一抖,冷哼一声,接着道:“你刚才的话可别叫战哥听见,你又不是不知道战哥一向对新星社信任有加,你要是想诬赖新星社会,那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地…妈的,贩卖毒品,还想把罪名栽赃在别人的头上,你地良心被狗吃了!来人把他抓起来!”
“慢着!”陈志超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把人抓走。那以后自己还怎么混?还怎么在江湖朋友面前露脸?这样做也太没面子了吧!
“事情还没弄清楚以前,按照港英政府的现行法律,他只是一个嫌疑度高一点的嫌疑犯,再说,他刚才也已经说了。那些机器是别人故意放在他的赌场的,分明是有人想栽赃嫁祸于他才对,田帮办可不能黑白不分混淆视听啊!”
田家富毫不示弱:“你是说有人把老虎机放进他的赌场?呵呵。他可真大方啊,自己的赌场里面还允许别人开小赌场?
他完全可以拿和平贡献奖了!陈督察,你说,这样的相信么,或者说,那个法官跟你我一样是个白痴?”
“胡说,那是他们是刚刚才放下的!”胖子雄五急道。
陈志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田家富抓住了话柄:“噢噢噢,刚刚放下的嘎嘎嘎。那就是说我们大家就都是目击证人喽?”回顾四周,用热切地卑鄙的无赖的眼神询问大家:“你们谁看到有人抬这么大的机器放到了赌场里面哩?”
他的手下一个个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报告长官。俺们都没有看到!”
田家富回过头朝陈志超一耸肩,摊摊小胖手。笑眯眯道:“陈督察,你呢?”
陈志超脸色铁青,忽地又微微一笑:“警民合作是很应该地嘛,雄五啊,你就跟何Sir走一趟吧,没关系,没有人证,光有物证是治不了你的罪的,抓最抓脏,捉奸捉双,他们分得清有罪没罪地,你说是吧,田帮办?”
“那当然!想探望他就先来班房吧!哈哈哈!”田家富得意地望着陈志超肆意大笑。
陈志超此刻恨得牙痒痒,高战,你好手段,总有一天我我要斗赢你!他自己都没了底气。
一天之间骆中兴的十几间大赌场都被高战的人马给扫荡了一遍,除了像大四喜几家“查处”毒品以外,其它几家虽然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整个赌场被人家掀了个底儿朝天,地板,墙板只要是能“搜得到的地方”都被砸成了大窟窿,先不说赌客流失做不成生意这笔损失,单单高昂的装修费就有够骆老爷子心疼的啦!
怎么会这样?高战怎么会知道我这些私业?他不是说有和芊芊交往么,难道是芊芊露出的口风?不会的,芊芊她虽然不懂事,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哎呀呀,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一点,那姓高的可是情报科的头头啊。
就在骆中兴恍然大悟地时候,高战竟然再次来访,而且这次是跟着他女儿骆芊芊一起来的。
骆中兴心说,妈的,你这个臭小子还敢来?不要以为我女儿在我就不会跟你翻脸,你搞得我这样凄凉,我决不能就这样妥协掉!
“来人,上茶,招待贵宾!”骆中兴一摆青衫地衣摆,咬牙切齿地说。
走进大厅,高战一抬眼,但见一向神情和举止都温文尔雅的骆中兴此时像一尊瘟神一样端坐在靠椅上,心里面不觉好笑,看起来这老小子气出真火来了。
“哎呦,骆老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知道我一路口渴连茶都准备好啦!”说完不请自坐,端起桌子上地茶碗,掀开茶盖吃也不吹就大口喝了起来。
骆中兴心中诅咒,怎么不呛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这是做得什么孽呀,遇到你这么一个克星!
看一眼一起来的女儿,没好气地说:“你先进屋去,我有些事情要和高总督察谈一谈,不是你们女孩子该听的!”哼,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知道我和这臭小子不对路,还把他带过来气我,等一会儿我再教训你!
骆芊芊幽怨地看了高战一眼,说道:“其实战哥他也不愿意这样做的,女儿已经跟他说了,他会考虑网开一面的…”
“住嘴!你给我进去!混账丫头,我算是白生你啦!”骆中兴怒火中烧道。
骆芊芊没有办法,只好暗自给高战使个眼色,心说,帮帮忙,千万不要再惹我爹爹生气了。
但是令她失望的是,高战好像没看到一样,表情如故。
等骆芊芊进了屋,高战这才笑道:“骆老先生,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呀!”
骆中兴阴阴一笑:“我怎么会不高兴?被人狠狠地摆了几道,别提心里面有多高兴啦,高兴地都快想操起刀子杀人啦!”
高战耸耸肩:“听说能喝上骆先生好茶的人很少,不知道我这杯是什么茶?”
骆中兴端起茶来抿上一口,“我的好茶只会给那些有诚意的朋友去喝!”
高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难道我这样亲自上门两次,还不够有诚意吗?”
骆中兴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被他慑人的气势吓倒,针锋相对道:“诚意?不打招呼就扫荡我的场子,这也叫诚意?滑天下之大稽!”
高战收回压迫过去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到极点的笑:“你应该感谢你的女儿,要不是她,我对你‘和记’旗下的场子就不只是扫荡这么简单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赶尽杀绝不成?”骆中兴眼睛中露出困兽犹斗的寒光。
高战嘴角一撇:“明里来是不行地,毕竟我还是警察,决不能知法犯法,但是新星社联合潮州帮和十四K一起来吞并你,你说,我们会有几成把握?”问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对方的心脏,就这一句话,令骆中兴心惊肉跳!
新星社联合潮州帮和十四K?天啊,他真敢这样做吗?
但是看对方那冷酷地像冰铁一样的神情,他知道对方说出的这句话绝非儿戏。
但是自己也不能就此罢手呀,被人家一整,一吓就站到了人家那一边儿,这也太窝囊了,我骆中兴还怎么当这个“和记”的香主?
脑海中此起彼伏,想着究竟哪一个决定对自己最是有利。
是集合力量和对方来一场大火拼呢,还是顺应大势直接归附于他,要么就行缓兵之计从长计议…
自己总该找个“台阶”下吧,要不然就这样吃个哑巴亏也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就一狠心道:“你们是年轻人,应该比我这种老人家更有魄力,我看这样吧,既然我们是因为赌场有的纠葛,俗话说赌场上的事儿,用赌来解决,玩推牌九掷骰子太小儿科啦,显不出咱们的大手笔,你要是有能耐的话,就和我赌这一季的赛马,我提醒你一下,这一季一共有八十六匹赛马出赛,其中有四十五匹是我马场的马,你的胜算不是太大,不要说我为难你,你要真是有本事的话就一定能赢,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才是强者中的强者,到那时候不用说话,我也会带领全‘和记’的弟兄们臣服于你!敢不敢赌,你决定!”语气充满挑衅和强横的味道。
骆中兴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样做既能当自己的台阶,又能测量对方真正的实力,到时候自己就能做出准确的决定。
原以为高战怎么说也要犹豫一下,谁想到高战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豪言道:“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要给我沏一杯好茶!”说完,将茶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狠狠地顿在了桌子上!
第二十一章.美女出更
局办公室里面,高战穿着马甲正坐在老板椅上翻看文有人进来,高战以为是送咖啡的助理,头也不抬道:“就放哪儿吧,等一会我再喝!”
那人没有回答。
高战这才闻到一股熟悉的女儿家的幽香,不是自己那位女助理的,抬起头:“怎么是你?”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却是曾召科介绍进来的女儿曾若男,但见她穿着一身警服,更显得英姿飒爽气质过人,高战摸了摸下巴,心说这丫头倒有点朱茵在《制服诱惑》中的味道,你看这白嫩嫩的大腿,还有着高高鼓起的胸脯,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她的身材会这么棒!
曾若男细长妩媚的眼睛瞅着对方的眼睛色迷迷地只在自己的胸脯上还有大腿上打转儿,心说又是色狼一条!
微微咳嗽一声,“见习督察曾若男,向高Sir报到!”
高战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指头挖了挖耳朵,一吹道:“来就来了,不要那么大声么,我又不是耳聋!”
曾若男郁闷啊,真想用自己的尖头皮鞋狠狠地踢对方一脚。
“那么,现在我需要做什么?要不要先和同事们见个面,这样才好打成一片!”
高战哂笑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把今天午餐请客的钱也带来了吧?”
曾若男的俏脸一红,心说还真被这条色狼上司给猜对了,自己是有这个打算的。
高战继续道:“要不得啊,这样会惯坏这批家伙的,一个个若是吃上了瘾我这后面的工作可怎么开展?要不要每次我吩咐他们办事地时候。或者每一个新来同事前来报到的时候,我们都要请他们大吃一顿?我可没这些闲钱!”
曾若男的俏脸更红了:“对不起长官,我新来地。没有考虑那么多!”
高战摸摸鼻子:“好啦,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教你一招,在工作上必须要公私分明,在私底下你跟他们嘻嘻哈哈哈请客吃饭都行,但是决不能在今天,明白了么?”
“Yes=
“高战又挖了挖耳朵:“操,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大的嗓门?这是情报科,不是军装组,在这里说话用不着这么大声的!”
“可是我在警校训练的时候…”
“警校有没有教你服从上级的命令啊?”
“有啊。无条件服从,遇到不满的时候可以先执行再投诉!”
“这就对了嘛!”高战一拍她的香肩,“要叫也要留在床上叫!”
“什么?”曾若男显然没有听清楚后面的一句话。
高战老脸一热,“哦,我是说要叫也要在抓贼地时候大声叫!”
“高Sir说的很正确。属下遵命!”曾若男又把高高的胸脯一挺。
高战猛咽一口口水,心说,就算你的胸脯大也不用挺来挺去的呀。真他妈地惹火,凤姐她们在这里就好了…
“行了,看在你是曾叔女儿的份上,本人今天将亲自带你去实习实习收集一些情报!”
“跟你一起?”曾若男睁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
“哦.不是不是!”曾若男一边摇头,一边心中嘀咕,不是才怪哩,你这条色狼我不能不防啊,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是那种人面兽心地家伙!
“那么.高Sir,
高战用指头搔搔眉毛,道:“去马场!”
什么。去马场?曾若男再次睁大了眼睛,她实在不明白马场除了赛马的小道消息以外,还有什么关紧的情报需要收集的!
出了警局。曾若男问道:“是坐你的车,还是开我的车?”
高战:“我们这是去收集情报。不要太过于张扬,不能开车过去,要么坐黄包车,要么挤大巴,你选择一个!”
曾若男秀眉一皱,“坐黄包车太残忍了,那是在剥削无产阶级劳动人民!”
高战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不坐他们的车,相对来说对他们更加残忍,他们
这吃饭的…“脑袋一歪,“听你说话的口气,难道你的.这么有同情心?”
曾若男脸色一整道:“我接受过很多新思潮文化地洗礼,不跟某些人一样思想腐朽落伍!”
高战思忖了一下,感觉自己应该不在“思想腐朽落伍”这一列,于是道:“那就挤大巴吧,不过我怕你会不习惯,那和开轿车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既然做了警察我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曾若男辞正义严地说。
高战耸肩一笑道:“豪哥侠女风范,不过,亲爱的侠女,在你执行任务之前能不能先把你这身侠女服装换掉?太碍眼了吧!”
曾若男看了看自己地一身警服,心说,这身衣服我刚穿上还没穿够呢,哎呀,又要换掉,真是麻烦!
无奈中只好说了句:“遵命!”
大巴里面挤了很多的人,一个干瘪地颓废年轻人使劲地在曾若男身后挤来挤去,显然是想占些便宜。
也难怪人家起色心。曾若男换的这一身便装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衣裙,翘臀勾人,身上的衣服把她女性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是男人不冲动那才怪呢!
就在干瘪年轻人舒爽地用手臂摩擦曾若男后腰的时候,曾若男大叱一声,一反手就扭住了对方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扳,只听咔嚓一声,没想到对方的小胳膊小腿儿这么脆弱,一扳就断了!
干瘪年轻人疼得鬼哭狼嚎般地大叫起来,指着曾若男眼泪鼻涕地说:“你弄断了我的胳膊,呜呜呜!”
曾若男惊愕中,大叫道:“叫什么叫,我是警察,你这个臭流氓…“还想补充两句,却被高战一把拉过去说:“你有完没完?我们要低调,懂吗?我们是去收集情报的,不在是抓流氓!”
“可是他刚才…”
大巴刚好这时侯停了下来,高战一拉她的手:“别‘可是’了,走,该下车啦!”
下了车,高战再次暧昧地打量着曾若男,邪笑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故意招引色狼么?”
曾若男脸色一寒:“我除了是一名警察外,不要忘了,我还是一名女孩,女孩子爱美人皆有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总不违反规定吧?”
高战撇撇嘴:“当然,这是你的自由!”
马场是香港的暴利机构,写满了一夜暴富的神话,又是个财大气粗的东家,香港有两个赛马场,一个是位于香港岛跑马地的快活谷马场,另外一个是位于新界区的沙田马场。沙田马场是全港最大的马场,位处沙田火炭,环境优雅,在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规模,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是现代化和物质化的象征。每年的9月到6月,是马季,就是赛季,78月则是马匹们的休息月,因为太热了,马儿会中暑。这里的投注站很多十分简便,另外还有约125场外投注站,协助将投注资料传递至赛马会的资料库内,几乎自从马场开设以来,每年的投注总金额都高达上亿美元。
此刻高战和曾若男奔赴马场,进了马场大堂,就远远的看到一个超大的绿色跑道的场馆,门口矗立一匹膘肥体壮的铜马,高战知道这只是个练习场,不是正规跑马场。马场大厅基本就是介绍一下马术和马匹保养之类,比如讲讲马儿们都吃啥,除了燕麦胡萝卜居然还有……宝路薄荷糖,说什么马儿们甚好这一口!
整个马场横亘千里,一览无余。绿色的跑道和周边齐全的设施,背景依山傍海,马场中央甚至还有一个超大的公园,里面山山水水,热带植物浓密繁盛……马场,完美展现了大香港资本主义社会的繁华和奢靡,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的平整和一致,马儿,能在这跑也是马中贵族了,那么平整的草坪,蹄子踏上去都是一种享受,往前跑就是赚钱。
第二十二章.烈马狂情
着栅栏,只见几名骑师正骑着数匹马在练马场上奔驰
高战和曾若男眼看众马疾驰的情景,都不禁心神激荡。高战心中更是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这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的关系,自古有哪个真汉子不喜欢烈马,看见马腾,听见马嘶,仿佛穿越古今到了那金戈铁马的古代战场,马鸣风萧萧,狼烟弥漫,旌旗飘扬,黄土,热血,壮士和冰冷的剑戟…
就在高战沉浸在对古代战场的幻想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大声惊叫道:“不好了,马惊啦!”随即就听见一阵雷鸣般的奔腾声,一匹模样黑健壮的烈马首当其冲,后面带领着五六匹骏马朝高战和曾若男所站的位置急冲过来!
刹那间,马群已经到了眼前,曾若男站得最近,此刻几乎不能闪避,那匹黑马的前蹄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踏到她的头上。
曾若男大惊失色,一张粉脸苍白异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见一条人影闪出,高战抢在她前面挺身而出,用自己的左手抓住踏下来的马蹄,左臂的机械力量瞬间暴涨,大喝一声“起”!
高大的黑色骏马被他这一举之力生生掀翻过去,轰隆一声,后脊背砸在了地上,尘嚣飞扬!
那马也真够硬朗,如此重摔下竟然挣扎了一下,一声长嘶又站了起来,一双马眼凶狠地盯着高战,鼻子里打着秃噜声,四只蹄子踏在地上击打着,模样像是极其不服气。想要再次出击,把他踏在蹄子下。
就在这时,后面追赶的人赶到了。掏出绳索麻利地套在了这匹黑马的脖子上。
黑马脖子上套着绳子暴走,套马的那人差一点被它给曳倒在地上,他似乎知道这匹烈马地厉害,吹了个口哨,又赶过来三个人,一起扔出绳索,又费了了老大的功夫这才把这匹脾气暴躁的黑马给制服住。
最早套马地那人见情况已经控制住了,这才走过来向曾若男询问道:“这位小姐没什么事儿吧?那匹马性子太烈了,差一点就弄出惨祸来!”
此刻曾若男的心神还沉浸在“高战单臂举马”不可思议的影像中,哪里会听见对方说些什么。于是高战就代表她道:“没什么。只是受了点惊吓…那匹马是哪家马房的马?怎么不驯一驯呢?”
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高战,忍不住脱口道:“刚才你的力气好大呀…哦,对不起,你问的什么?”
高战无奈只好把刚才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那人这才道:“哦,刚才那匹叫‘黑色战神’。是菲尔文马房才买进的赛马,不管是体能还是血统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可惜性子太烈。聘请了许多练马师都未能将它驯服…香港也许有一个人能够办到,可是…”
高战嘴巴一撇道:“看兄弟模样也是那种痛快的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地?”
被高战这么一激,那人大声道:“能驯服这匹烈马的人只有楚子牛师傅,可是几家马房都容不下他…刚才我还看见他在附近转悠呢,哎,一个有名的练马师落魄到这种境地,真是赛马界的悲哀啊!”那人叹息一声后默默地走开了。
“楚子牛?”高战嘴中轻念着这个刚刚听到的名字。
这时候曾若男算是缓过神儿来了,脸色略带感激地说:“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可能就伤在了马蹄下!”
高战一摆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我既然把你完好无损地带了过来,就有责任把你再完好无损地带回去,所以不用感激我…刚才地那匹烈马真不错。我从它的眼睛里看出了强大的战意,若是能好好训练一下地话。在赛马场上必将所向无敌…‘黑色战神’?这名字虽然土了一点,但却很贴切,很嚣张,哈哈,‘黑色战神’,赛马场中的战神,多么霸气的名字呀,真的很配我…操他姥姥,黑色战神,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天下无敌!”高战旁若无人地肆意大笑起来,那神情好像已经拥有了那匹黑马,而且在赛马场上已经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曾若男看着他疯狂的模样直摇头,我怎么会跟了一个疯子上司出来?
经历过一场虚惊以后,高战带着曾若男又参观了另外几家马房,因为私人马厩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所以只好在附近大致观看了一下。然后两人就到了马场设置的专门供人休憩的地方,要了一些饮料稍作休息一下。
就在他俩休息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地座位上有人两个人在交谈。
“楚师傅,你看这一季骆家的马房和菲尔文的马房哪一家会赢?”一个个子不高,三十几岁地练马师模样的人问道。
被问地“楚师傅”是个模样精干的瘦削中年人。
他啐了一口唾沫道:“骆家原本只有二十几匹马,这一次下了大本钱,收购了另外几家马场大佬的马匹,如今拥有这一季八十六匹赛马中的四十五匹,看模样是要势在必赢,而菲尔文只有二十八匹,另外十三匹是马场大亨康有才的,从胜算上来看这三家中骆家马房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马场不是一个人就能玩得起的,要是你选择的骑师不好,又或者每匹马的状态没有把握好,就算你有再多的赛马也没有用!”
矮个子笑道:“楚师傅,你说不是因为骆家没有聘请你做首席练马师故意发的牢骚啊?”
楚师傅嘿嘿一笑:“我楚子牛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他骆家没有聘请我是他的损失,我又哪里有什么牢骚可发呀!”
“你呀,就这牛脾气,怪不得叫子牛呢,
lt;怎么能想不到这一点呢?不说别的,单在气势上菲尔文家地马房就输了一筹。你不知道吧,不说马场的投注站,就是整个马场外围都把本钱砸在了骆家的马房上面,这叫什么,众志成城,气势如虹啊,还有,骆家地头号马王‘烈火王子’听说这一段情况非常不错,无论是后腿的弹跳力,还是长远的持久力都比以前要好。你说,这样大的气势再加上这样优秀的马王,骆家又怎么会输呢?”
楚子牛啐一口唾沫,一笑道:“你说得虽然很对,但是我还要提醒过你一下。别忘了这里是马场,什么是马场?马场就是天地下最大的赌场!赌场最习惯做的是什么?投注最多的那一方往往总是输!”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鼓掌道:“精辟。十分的精辟!”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过来,跟在他身边还有一名英气勃勃地女子,这男子正是刚在一旁倾听他们谈话的高战。
高战此时心中大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楚子牛?今天我吃定你啦!
突然见到陌生人龙行虎步地走过来,那名矮个子在高战的眼神下竟感到有些紧张,心说,此人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这也难怪,一般来说,凡是那些居高位者因为长久的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在与人处事方面更是杀伐决断喜怒无常难免会蓄成一股凌人与上地气势。
而高战为了给楚子牛留下印象,故意将自己身上的气势释放出来,以求达到盛气凌人的最佳效果。
矮个子显然感受到了高战身上与众不同地味道。所以才会紧张。再看楚子牛,虽然也约莫到高战不是寻常人。但却没有矮个子那样紧张,自己平时在马场什么样的大亨没见过?黑道的白道的,自己还真就没怵过谁。
高战走到他们面前哈哈一笑道:“鄙人姓高,刚才无意中听见两位的交谈,感觉两位对下一季马赛的看法都颇有见地,所以才忍不住打断两位的交谈!”
矮个子狐疑地看了一眼道:“我们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倒是让你见笑啦!”
高战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背,肯定地说:“对于赛马我是门外汉,对于相马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对于相人么,我还可以自诩伯乐,两位就是我高某人要找的千里马呀!”
楚子牛和矮个子显然没有遇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敢自认是伯乐,至于自己是不是千里马,又岂是你能判断地了地?
楚子牛冷笑一声道:“阁下就凭我们的三言两语就判定我们是什么千里马太武断了吧!”那意思很清楚,你对我们一点都不理解,就说出这样的大话,明显是个虚伪地人,却可惜了你这高高大大的身材!
高战一只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指指楚子牛,又指指矮个子:“你,还有你,我判断你们是千里马那是凭我地感觉,我喜欢谁看中谁,谁就是我心目中的千里马!”
奇谈怪论,从没听说过有这样来判断人才的。
仿佛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高战一伸手拉过一旁的曾若男。
曾若男正迷糊糊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刚刚还在看人练马,然后就疯疯癫癫的,现在又跑过来跟这两个陌生的人套近乎,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猛地被对方拉到身边娇嗔道:“你干什么呀,想揩油么?”
高战:“对不起,借用你做个解释…”回过头对楚子牛二人说:“以我来看千里马和伯乐的关系其实就和男女关系一样!”猛一拉曾若男让她靠自己再近一点。“我喜欢她,就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让我特别注意…”眼睛深情地望着曾若男,曾若男在他炙热的目光中没理由地心中一动,刚才那么舍身地保护我,难道是因为他对我有意思?哦不,应该是心存不轨才对。
高战才不知道她的心思呢,继续道:“…这样一来,她就会对自己更加有信心,会更加显示自己,表现出自己的魅力,在不知不觉中甚至能发挥出自己超常的潜力,即使她是一名姿色平庸,气质普通的女孩子…”靠在高战怀里地曾若男此时的眼神可以杀人。“…到了这时候也会转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什么缘故?因为我喜欢她,欣赏她,给了她机会。给了她时间,让她去准备,去尝试,直到最后自己肯定自己是一匹极品地胭脂马,而不是一匹姿色平庸的驽马!”高战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嚣张地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总之,我说谁是千里马,谁就是!伯乐会相千里马,而我,却会能创造出千里马!”
楚子牛和矮个子被高战的一番奇谈怪论惊呆了。这人也太狂妄了一点吧,你以为你是神啊,能够自己创造千里马?
矮个子心说,这人看起来挺有来头的想不到却是个疯子,看看一旁脸色杀气严霜的曾若男——被人比作“驽马”能不生气么。你还是回去骑你这匹胭脂马得了,别在这里瞎扯淡了!
楚子牛却不这样想,因为他从高战的眼睛中看出了强大的自信。这种自信他曾从一些叱咤风云的马场大亨的眼睛中看到过,就在他们在马场赢马地时候,那种歇斯底里的胜利的高叫,还有锐不可当的神情,都写满了必胜的信念,但那种自信却没有眼前这人地这么强烈,若果说他们的自信是盈盈月光的话,那么此人地就是霹雳雷鸣。
楚子牛深深地望了高战一眼道:“你
有意思的人!”
高战桀骜地盯着他:“你要是和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我会更有意思!”
楚子牛:“那就要看有没有缘分啦!”
高战递过一张名片:“随时恭候!”
然后回头对曾若男说:“走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曾若男:“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完成了什么任务。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矮个子略带讽刺地对楚子牛说:“那人是个疯子,你干吗要搭理他?要真是想找工作的话我替你给另外几个马房说一声…就算做不了首席练马师。做个普通的也好啊,至少每个月都有工资拿。到了季末还能捞些花红…”
楚子牛没有理他,将手里的名片翻看过来,猛地,他愣住了…
矮个子还在唠叨:“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相信我,我多少还是有些面子的…喂,你愣什么愣啊?”脑袋伸了过去,嘴巴里念道:“高氏企业薰事长——高战…”
高战?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呀?我靠,不会吧,难道是重名重姓?
矮个子猛地夺过名片,终于看见了下面的一行小字,九龙区总督察…
我晕!矮个子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心中默念道,上天曾经给我一个发达地机会我没有珍惜,若是再来一次的话,我一会说三个字“我愿意“,要是要再加上两个字的话,那就是“我非常愿意!”
回去地路上曾若男曾大小姐的心情很是不好,至少从她杀气严霜地脸上高战就能看到这一点。
“高Sir,你刚才那样做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曾若男终于憋不住冲高战吼吼道。
高战轻蔑一笑道:“你就这么一点定力么?作为一名优秀的情报人员你随时都可能面对不同情况的发生,比如,当你和同事假扮成一对情侣的时候,你所跟踪的对象回过头怀疑你们,这时候你们就要果断地搂抱在一起,甚至要亲嘴,你说,你能做得到么?”
曾若男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只要是为了工作,我是可以忍受的…”
“那么好!”高战一把搂住她不分理由地朝她嘴上吻了上去!
曾若男惊了一下,然后猛烈地挣扎。她越挣扎高战就越感到舒服,胸前她的一对**顶的他舒服啊,于是便更加强吻着她就是不松手,另外一直到手还不住地在她后面的翘臀上游走。
大家上很多行走的路人被两人出格的举动惊呆了,有些人甚至快要喷鼻血啦,我靠,这可比电影好看啊,听说西方人开放,没想香港如今的青年男女也这么开通…这丫头啊,她老爸要是知道她在大街上和一男的亲嘴不打死她才怪哩!
“咿唔,你…放手呀!”曾若男猛地挣脱高战的怀抱,随即一扬手给了高战一耳光。
高战无动于衷地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像刚才挨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用略带惋惜的眼神凝视着她:“看看你现在尖嘴小兽的模样,还说自己为了工作可以忍受一切,连亲个嘴都这么激动,我看你还是回家当你的童子军吧!”
曾若男愣在了那里,细长而妩媚的眼睛闪动着又气又怒却不得不忍住的光芒。
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有的人甚至蹲在了地上,瞪大眼睛,新奇地盯着这一对奇怪男女的表演。
曾若男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争强好胜的她是绝不会认输的,所以她做出了一个令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看看究竟谁该回去做童子军!”说完捧起高战的脸吻了上去!
高战没想到她一个大姑娘家竟然会这样主动?向来都是自己霸道,哪里想到会有女的比自己还要霸道,稍一愣神,送到眼前的美女不揩油白不揩油啊!大手立马很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细腰,温厚的嘴唇再次主动吸吮对方的樱唇。
曾若男只是逞一时之勇,吻上以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然后就感觉对方变被动为主动,不禁卖力地吸吮自己的嘴唇,还想把舌头卷过来。
这个该死的坏蛋!
她脸颊烫红,死死地紧咬着牙关不让对方可恶的舌头得寸进尺地冲过来。心中一个劲儿地告诉自己,我这是在演戏,演戏而已!
渐渐地,随着高战越来越强烈的暴风雨般的亲吻,“演戏”的概念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中,贝齿松动,口中充沛的津,任高战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更被高战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著,高战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绸似的秀发,两人恍若无人地沉浸在狂吻中。
高战下面的巨龙慢慢膨胀升腾,不由自主地顶在了曾若男的双股之间,曾若男的娇躯猛地一颤,清醒过来,只见只有一双双贼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恼羞之余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竟还在自己嘴中打转儿,于是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高战吃痛中一把推开了她,直觉自己的舌尖火辣辣地生疼。
曾若男嘻嘻一笑道:“这就是在教训你,下一次执行掩饰任务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女下属的嘴里…咯咯咯,不和你玩了,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本小姐要回去洗澡哩!”说完,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去。
背后,高战感受着舌尖的疼痛,嘴角勾勒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伸手比划成手枪的模样,照着曾若男这只小野猫的倩影瞄准道:“呯!早晚我要吃了你!”
第二十三章.运筹帷幄
出高战所料,三天后那名落魄的骑师楚子牛主动地找
在高战的私人书房内,楚子牛正忐忑不安地站在书房内走动。
他原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见过了那么多的大亨大佬,面临高战的接见应该不会紧张,但是他错了,自己的心脏竟然不争气地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若要是错过的话,以后就可能告别马场,告别自己喜爱的骑师工作,所以他暗中下定决心,无论如如何也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机会只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所以他准备了许多东西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能够让“楚子牛“三个字再次在马场响起,再次聆听到观众台上的欢呼声,还有那足以令自己热血沸腾的掌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趁着高战还没有来的这个功夫他仔细打量这个书房,和自己曾经见过的其他大亨们的书房相比,这个书房只能用简陋来形容,整个书房里面最多的不是那些装门面的书本,而是不同类型的瓶装美酒,有红酒,白酒,还有洋酒,这也是里面唯一奢侈的东西,把书架当成酒架来用,这个高先生也真有创意。
然后他就留意到了对方书桌上不多的几本书,看看四周没人,他走了过去,用手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其中有一本名字叫《马到功成》的书,正是自己两年前出版的著作,里面主要是讲解马类繁衍发展的历史。还有它们地习性,以及如何甄别优良马匹方法的图文介绍,是一本枯燥无味。专业性很强,出版以后令出版商血本无归破口大骂的学术性书籍。
他怎么会在看这本书?难道他真地对赛马感兴趣?楚子牛心生疑问,但是对于高战的看法却潜移默化地有了新的改观。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背后响起。楚子牛刚忙把书本放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高战从外面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自己的书桌边坐好,也不跟楚子牛寒暄客气,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凡是热爱赛马的人。都会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这也是马场吸引我地地方…说实话,之前我去马场观看你们练马,主要是因为我和人打了赌,想要看看怎么样才能赢得了对方。但是现在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我发现马场不仅太有趣太好玩了,而且还能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你可以笑话我市侩,我高战从不掩饰自己贪财,一个人只有不断地追求财富,创造财富,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潜力,就象你热爱马场一样,我非常地热爱财富,在本质上来说,我们没有什么分别…你说是不是这样?”高战拿眼睛盯着楚子牛问。
楚子牛冷静了一下,然后才道:“也许你说的很对…”
高战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到‘也许’两个字…”摸出一根卷烟点燃,抽了一口继续道:“那样太含糊,太模棱两可了。做大事情地人就要有果断的判断力,绝不在中间游弋。要么对,要么就错,大不了从头来过,决不能妥协!”
楚子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那天所说的话是不是真地?”
高战潇洒地将烟灰弹到烟缸里:“你看,我像那种开玩笑的人吗?不相信我,就是说明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楚子牛:“有什么条件?”
高战的眯起眼睛,眼神像针一样刺了过去:“我刚才其实已经说了——赚钱!”
楚子牛咽了口唾沫:“在马场赌马有时候是需要看运气的,不可能只赚不赔!”
高战邪恶地笑了笑,拿起楚子牛写的那本书,翻看一下,道:“你的这本书写得很好,可惜出本社却亏了很多钱…请原谅我用钱来衡量这本书的学术价值,一本令人亏钱的好书,在我来看它绝不是一本真正的好书!你写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因为它不能给出版社带来利益,出版社不会赔钱出版它,它就不能被很多人看到,很多人看不到它,它就只是一堆没有用地废纸,唯一的结局就是厕所或者灶底!你也一样,你不能为我赚钱我要你干什么?当摆设么?我不如找几个女明星来做!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局,是厕所灶底还是叱咤风云?”
楚子牛地思想在努力地挣扎着。
高战吐出一口浓烟,眺望着他:“你很有原则,直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你可以不吃饭,但是你的妻子儿女呢?听说你地小女儿因为交不起这一期的学费被学校退学了,小孩子还没学上很可怜的,现实是很残酷的,你自己清高坚持原则,但是你周围的人有几个会给你拍巴掌鼓掌,赞美你不弄虚作假的高尚品质?他们都在看你的笑话,看你这个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养活不了,想做首席练马师么?那就要付出代价!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总要比一家人承担痛苦要好得多!”
楚子牛:“说到道最后你还是要叫我‘作马’!”
作马就是在马场比赛中让骑师“勒马”或者使用别的手段陷害竞争的赛马,简单一点的是给它吃泻药,或者打针…楚子牛就是因为不愿意作马,才被骆中兴驱赶出去,从而找不到工作,沦落成如今模样的。
高战把烟头狠狠地捻进烟缸:“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状况,不是我强迫你作马,是现在整个马场都在作马,大家都想赚钱,都想不劳而获,你不作,别人会作,你想一辈子当输家,我高战可不想,我只能做赢家。而且是大赢家!”
楚子牛沉默了。难道生存真的比理想还要重要?自己最厌恶的就是在马场“作假马”,没想到到头来获得的机会还是要“作马”!
高战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叹口气道:“知道我这一次打赌地对象是谁么?就是骂你是废物。是一根废柴的骆中兴,我要赢他,而你,应该证明他的话都是错地,让他怎样说出来就怎样收回去,用你自己的力量亲自打败自己的敌人,人世间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此…一个人有原则的有理想没有错,错的是他必须要在一个公平的合理的机制下才能实现他的理想,也许香港马场不久的将来会杜绝一切地作弊手段,你的理想会实现。但是,它决不是现在…”高战知道对付这样死
人就要软硬兼施,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屈服。
果然,沉默片刻以后,楚子牛终于抬起头。咬牙道:“你真能帮我在马场上打败骆中兴么?你现在甚至连个马房都没有!没有一匹马,你怎么和骆中兴去斗啊?”他说出了心中最后的疑问和顾虑。
高战挑挑自己的浓眉,眼睛中乍射出强大地自信:“这不用你操心。面包会有的,啤酒会有的,马房和马王都会有地!现在就是缺一个好一点的首席练马师!”眼睛希翼地盯着楚子牛。
楚子牛终于表态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说到练马,还很有一些心得,在香港马场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高战伸出一只手,邪恶地笑道:“你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说已经愿意加入我的团队了…欢迎你,我的团队一向只收魔鬼。你是个例外,不过我坚信很快也能把你改造成一个合格的魔鬼,抛开你的仁慈。你的善良,还有你那清白无瑕的道德品质。一切向钱看,向丰润的利益看齐,不要顾虑自己地头上会不会长出犄角,也不要顾虑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不是高尚完美和伟大,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发抖,让我地荷包高高的鼓起来!这就是我们唯一要做地事情…”
楚子牛听着这样违背常理的“教导”,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更是感到有些不妙。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邪恶,而是贫穷!贫穷让你没有自尊,没有自信,丧失斗志,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魔鬼没有原则的做事方法,加上不择手段的行事途径,你说,我们会输么?”
看着高战宛若恶魔般的狞笑,楚子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极度深寒,但此刻被这样的恶魔拖下水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很简单,只有他,能看得起自己!
送走楚子牛,高战招呼何金水和刘金定他们一伙人进来商谈事情。
每到谈论事情的时候,他就喜欢集中大家的想法来解决遇到的难题,因为他坚信人多不仅力量大,头脑的主意也一样的强大!
何金水先进来,紧接着是刘金定,马啸天,郑十七,还有凤舞堂。
最近何金水明显发福了,自从成为情报科的主管以后应酬也多了,每天晚上不用回家,不是住酒店就是有人给他在宾馆开了房间,每每还有漂亮小妞陪着,这日子过得舒适啊。
一进门,高战随手指指前面的椅子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下,然后开口先向何金水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何金水摸了摸红光满面的脸:“那个康有才好办,虽说是个马场大亨后台却不怎么硬朗,平时也只是做一些正道的生意,马房里豢养的几匹赛马也不怎么出色,几乎在每一季的比赛中都是跑最后几名,在赛马上玩手腕他也玩不过另外两家,所以这几年来自己的马房总是入不敷出亏多赢少,咱们这时候要是想收购他的马房他是求之不得哩!”
高战用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
在有节奏的敲打声中,何金水继续道:“再说那个菲尔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妈的,竟然还是个法国贵族的后裔,十年前来香港发展,凭借着出色的商业头脑在服装百货方面做得风生水起,等有了一笔钱后就买下了这间马房,在这几年的赛季中凭借几匹优良的赛马‘拿破仑’,‘幸运女神’还有‘阿波罗’赢了不少钱。而且看他的样子还想扩大马房,跟骆中兴在马场上一决雌雄…所以依我看,让他把这么一个下金蛋地金鸡让出来。实在是有些难啊!”
“难?难个鸟啊!不就以法国佬么,有什么可怕的!”刘金定说完,回过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高战道:“战哥,你看要不要我们新星社给那法国佬施加一点压力?”
指头还在桌面上敲打着,高战没有回答。
马啸天道:“屁大个事儿看把你们为难的!老何呀,看看你现在脑满肠肥地样子,都快追上田家富那个小胖子了,你们情报科不是很牛气么,随便编排了罪名把那法国佬抄了家不就得了,到时候他的马房还会飞了不成!”
郑十七这个奸商加把劲儿道:“啸天这个俗人说的也对。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要是你们情报科治不了他,就交给新星社的弟兄们,最好是能榨出他浑身的油水,把他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全吐出来。让我郑大善人拿来救济天下的黎民百姓,还有楚楚可怜的羸弱的卖身葬父地少女…我最恨狗屁的贵族了,脑袋上插一根鸡毛就愣充印第安人!”
有节奏的敲打声嘎然而止。高战敲打桌面的指头停了下来:“扯淡!你们就这么一点能耐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能不能给我提一点有建设性地意见!”
众人沉默,既然战哥不想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么怎样办才最好呢?
此时五人中的凤舞堂不禁有些心动,也许这就是自己报答战哥知遇之恩地时候了。自己刚进新星社不久,就备受战哥赏识,虽然这段日子立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功劳,但是总还觉得亏欠战哥许多,尤其战哥不计较自己曾经刺杀他的事情,信任地让自己这个才加入社团一个多月的新人。参加如此重要的私人会议,这更说明了战哥对自己的放心和器重。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些较大的成绩。一方面来报答战哥的提拔,另一方面也可以堵住那些嫉妒者的口舌。告诉他们,我凤舞堂有这个能力得到今天这个位子!
于是凤舞堂毫不迟疑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冷酷道:“战哥,如果你相信我地话,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高战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露出一点赞许,摸摸下巴果断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只是有一点,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收到,战哥,我一定会做得漂漂亮亮的,决不给你丢脸!”凤舞堂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身边何金水和刘金定狐疑地说:“阿堂,没有那个本事可千万不要逞那个能耐,就算你现在放弃,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凤舞堂英俊而略显孤傲地脸上难得一笑道:“大家就瞧好吧,我凤舞堂说到做到!”
操,难道这小子真会变魔术?众人心道。
商谈完毕离开的时候,高战把郑十七留了下来。
“最近你地老伙计欧阳风那边怎么样了?”高战问道。
“哦,他好像又捣鼓成了几种新药,说弄成了以后拿来让你试试,看可不可以推广!”
“别让他太累着了,工作虽然要紧,身体更是革命的本钱啊!”
“你安心啦,战哥,那小子现在不知道多开心呢,一有空就往人家大排档那边儿跑,美其名曰降低消费层次和劳动人民打成一片,实际上是在追求人家大排档的姑娘…那姑娘我见过了,还真是漂亮,就是皮肤黑了一点,像刚从非洲一带度完假回来似的…”
听着他这样说,高战脑海里浮现出大排档老板的女儿,那个叫王天心的姑娘来,黑亮亮的眼睛,小麦色的皮肤,很健康啊,这欧阳风未来有福呵!
由美丽的王天心他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一个比较俏皮一点有趣一点的女医生——许笑语,两人身上有着差不多的青春气息,令人感觉到阳光灿烂生活极其美好。
叹口气,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不打招呼地就离开了医院一定让这丫头很生气,还有她那个男朋友“狮子头”不知道还在追求她么?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也是很不错的极品啊。还有她的医生身份,是很多男人性幻想地超强对象,有空的话我应该…
“战哥?战哥?战哥——”郑十七叫魂一样叫着他。看着战哥魂不守舍的模样。郑十七感觉自己有责任把老板地魂魄招回来。
高战清醒过来“哦对了,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建设进程有空的时候你跟进一下!”他直截了当道。“如果我们有记错的话,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搞庞大的传媒企业,而不夜城就是我们迈向传媒帝国的第一步!”
郑十七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迷糊了:“战哥,那不夜城只是搞娱乐的场所,好像跟传媒事业没什么关系吧?”
高战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传媒?什么是娱乐?告诉你,它们两者是密不可分的双胞胎!”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郑十七站起来道:“你的意思是…借助东方不夜城进军传媒界。反之,通过传媒扩大东方不夜城地知名度?”
“你还不笨嘛!报纸传媒现在我们算是掌握了两家,一家是金庸的《明报》,一家是马氏兄弟的《东方日报》,只要再努力一下收购几家报社。也就能慢慢壮大起来;至于电影方面么,我计划收购几家电影公司,最好能够将它们系统地重组。在资源合理的分配上构建成庞大的电影帝国,取名就叫做‘高氏影画’,那以后我们既可以拍片子赚钱,又能在自己地报纸和电影上打广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战哥,你的想法是很不错,而且近几年电影业也真的很赚钱,但是那里面地水也很深啊…”
“怕个鸟啊,你只管大胆地放手去做。有我在后面撑着,天塌下来也没关系…还有,我知道建立电影公司容易。难的是要有拿得出手的电影明星来拍戏…”
“战哥,你是想让我去挖其它公司的墙角么?什么夏梦。林黛,白兰,曹达华…”
“挖个屁呀,我高战还不会下作到那种地步!我是要举办一次‘超级男声’和‘超级女声’选拔赛!”
郑十七彻底被高战的新名词给惊呆了:“什么…超级男女生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是选美还是唱大鼓戏?”
高战郁闷啊,操,就你这思想水平我可怎么跟你解释啊。连唱大鼓戏都出来了,你怎么不去大街上耍猴呢?
要知道,想当年“超级男生”和“超级女生”风靡全国,一时间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全都踊跃参加,整个大中国像热水沸腾一样,各大传媒报纸连篇累牍的跟踪报道,现场采访,更令此次活动人气大涨,最终通过现场比赛节目买卖的转播权,广告权,还有一系列的辅助商品销售,让举办者大举获利,并且比赛产生了像周笔畅,李宇春这样地超女明星,让高战来看,真***是人财两得呀!总之,适合时代发展的,就是成功和进步地,更是大笔捞钱的买卖!
高战知道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跟他解释清楚,另外也不知道自己抄袭未来地“平民造星计划”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就先打马虎眼道:“那只是我的一点想法,现在还不怎么成熟,你现在只管督促不夜城的建设进程,还有就是刚才提到的电影公司收购计划,饭么要慢慢吃,事么也要慢慢来做,等我彻底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以后,就会重点进军娱乐界,你这个未来的传媒大亨就会有得忙喽!”
郑十七这才明白原来老板先将这个未来的计划告诉自己,这是对自己的充分信任啊,自己以前只不过是提了一下,没想到他却放在了心里,有这样为自己着想的老板,夫复何求啊?
其实他未免把高战看得太高尚了一点,高战之所以要进军娱乐界,不是因为那是郑十七的理想,高战为了达成他成为传媒大亨的愿望,这才费尽脑子大动干戈,而是因为高战知道,做电影实在是太能捞钱啦,能捞钱的事业又怎么能少得了他高大官人呢?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郑十七也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决心了:“放你吧,战哥,我这人不怕忙,就怕没事儿忙…自从我郑十七跟了你以后就死心塌地为新星社服务,为战哥你打天下,风里来刀里去我是吭也不吭,做生意谈买卖,就算嘴皮子磨破三张,舌头上长出三尺厚的厚茧我也没有一句怨言。为什么?因为我知道跟随战哥你是对的,是我做的最对的一笔买卖…现在你还惦记着对我的承诺,就更说明了这一点,老板对属下情深义重,我郑十七现在只能说,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板凳抱着走…”
“滚蛋吧你!”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高战一下子把书桌上的书本砸了过去!
郑十七一个虎跳,还不看罢休地回头明眸善睐道:“战哥,我那些可都是发自肺腑掏心摸肝的真心话呀!”呯!又一本书砸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马场大亨
港沙田马场内,几匹马在操场上做着锻炼,两名练马个鼻子硕大的鬼佬在周围巡视着,旁边还跟着四五名记者,光灯闪烁,做着访问。
只见这位鬼佬年约五十多岁,黄头发绿眼睛,有着法国人高大的鼻子,头发卷曲,神态高傲。
“请问菲尔文先生,您对这一季的赛马比赛有信心么?”其中一名记者问道。
马场大亨菲尔文皱了皱鼻子,傲慢地说:“我不是有信心,而是十分有信心!上帝知道,我已经为这次的赛事筹备了多久,不要以为有些马房马匹多数量足就能获胜,我马房的‘拿破仑’,‘幸运女神’还有‘阿波罗’都是大香港最出色的赛马,毫无疑问,按照单兵理论来说,我们是最强的!”
另一名记者问道:“您所说的其他马房是指骆家马房么?诚然你的马房有很多优秀的赛马,但是骆家马房的‘烈火王子’是不可多得的马王,已经蝉联了两季的赛马冠军,你有信心能打败它吗?”
菲尔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绿眼睛一瞪,指着那名记者的鼻子说:“我再强调一点,我们菲尔文马房绝不会输给任何人,一匹马能够连续两季跑出第一,那并不代表它在第三季还是第一,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么,事不过三!亲爱的,相信我,这一点连上帝他老人家也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
另外一名记者见情况变得有些微妙,急忙转移话题道:“菲尔文先生,看你这么有信心,是不是对赛事有什么秘密武器呀?”
菲尔文的大鼻子得意地皱了皱。“哦,亲爱的,对不起。这一点我要保密,十分的保密,请原谅我作为高尚地法国人,却要保守这小小的秘密!”菲尔文在光灯下做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姿势。
当采访结束以后,一名手下悄悄来到他身边说了些什么,他抬眼看去,只见在马场地不远处站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国年轻人,相貌英俊,神态孤傲,总之样子还不怎么招人讨厌。“好吧,你去把他叫过来,我时间不多,还有许多事情要赶着去做!”
那名手下高兴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小跑到那名年轻人面前道:“凤先生。我已经禀告老板了,他可以见你,但是时间不多!”
被称作“凤先生”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道:“谢谢你!”身后在私底下把一笔钱塞了过去。
那名手下脸上笑得更灿烂了,道:“下次要是还需要帮助的话,你尽管开口!”
菲尔文用笔快速地在文件上签着字,一边对属下说:“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狗屎,一定要赶快把它办妥!”侧眼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年轻人:“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是不是又要我做什么狗屁的慈善投资?如果那样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年轻人微微一笑:“我叫凤舞堂,只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做生意?”菲尔文不禁又看了他一眼。“你很年轻,我喜欢和年轻人做生意,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好说…哦。亲爱的,说说看。是什么项目?看能不能打动我?”用笔继续在文件上签着字。
凤舞堂淡然道:“我要收购你的马房!”
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话,菲尔文签字地笔突然停了下来,“什么?亲爱的,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要收购你的马房!”凤舞堂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
菲尔文笑了,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不能自禁:“你真是太幽默了,亲爱的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地人!”笑容逝去,脸上换上说不出的狰狞,啪地将手中的文件摔到旁边人地身上,把众人吓了一跳,然后指着凤舞堂的鼻子骂道:“你是个笨蛋是么?要不然怎么会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蠢话!要收购我的马房?上帝呀,你的脑袋一定是被我的马给踢住了,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我为什么要把辛辛苦苦经营着的能够帮我赚大钱的马房卖给你,嗯?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傻瓜,笨蛋,外加一级的白痴!”
凤舞堂丝毫不理会对方地侮辱,很斯文也很冷静地掸了掸自己西服上面的唾沫星子,然后用依然很平淡的语气说:“我是代表我地老板来和你商谈的,你如果愿意出售地话,以后在生意方面发生口角摩擦,需要诉诸武力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帮上忙,还有,你最近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啊!”
“狗屎!你这是在威胁我么?我会让你后悔的!”菲尔文恶狠狠地瞪着凤舞堂,他的手下都很机警地将凤舞堂围了起来,把手伸进衣襟里做出随时拔枪的动作。
凤舞堂冷冷地看了一眼四周,眼神中露出一瞥不屑:“这就是你们法国人高贵的待客之道吗?”
“对付你这样敲诈勒索的流氓混混,用不着那么客气!”菲尔文狞笑起来。
“是么?”刀光一闪!
那些人急忙拔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一个个的手腕上已经中了一刀,手枪掉落在地上,手腕上鲜血涔涔,怕是伤到了手筋。
好快的刀法啊!
众人握着手腕哀号不已。
凤舞堂对自己的刀法一向都很有信心,此刻看也不看菲尔文一眼,抛下一句话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仰首挺胸大踏步而去。
后面,目睹一切的菲尔文
觉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不可思议的中国人,不可法!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哦,这些可恶的中国魔鬼!
回身朝手下吼道:“赶快去查一查他是什么来路,你们这些该死的笨蛋!”
隔日。这无疑是一个很好地日子,阳光明媚,白云飞飞。中午尤其是招待亲朋好友的标准时间。
菲尔文的豪宅门口,大门敞开,一辆汽车慢慢地驶了进去。
拥有法国贵族血统地菲尔文先生,这个一向举止傲慢言语像埃菲尔铁塔一样尖刻的法国佬,竟然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刚刚到来的宾客。
是谁,能让他给这么大的脸面?
车门打开,出来的人却是前几天在马场菲尔文邂逅的冷傲青年凤舞堂!
菲尔文快步迎了上去,“哦,亲爱的凤先生,你能来我家做客真是我的荣幸啊。快快请进,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纯正的法国葡萄酒,还有地道的法国香煎小牛肉,一定会让你大饱口福地!”
菲尔文把凤舞堂让到了里面。
一边走一边说:“上一次可真是失礼啊,你怎么不说是高战阁下派过来的人呢?我对高先生可是仰慕已久的。现在在香港谁不知道高先生的大名…你知道的,我已开始把你当成了那些不入流地,只会敲诈勒索的小混混。像我这样的人总是遇到类似那样地麻烦…”
凤舞堂冷峻道;“如非必要我不想提到他的名字,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办事方法,不是吗?”
“哦,很对,是的,是那个道理!”回头问旁边的仆人:“宴席都准备好了么?”
仆人恭敬地点了点头。
菲尔文朝凤舞堂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哦,亲爱,一切妥当,我们可以入席啦!”
不得不说菲尔文准备的法国大餐很有水准,甚至可以媲美香港顶级西餐厅的厨师。
就连一向不怎么讲究口舌之欲的凤舞堂。对着琳琅满目的美食也禁不住多吃了一点。
吃过午餐以后,菲尔文驱车带着凤舞堂又来到了自己地私人马房。这里豢养着自己所有的赛马。
菲尔文指着马厩不无骄傲地说:“看看,这里面全都是我的宝贝。它们每一匹都是千金难求地…你知道,我是个高贵的法国人。拥有着法国人浪漫地血统,我喜欢马,这是每个法国贵族崇高的嗜好,就像我们喜欢多情的女郎一样,我们离不开骏马…哦,你现在所看的那一匹就是我最喜欢的马王‘拿破仑’,它年轻力壮很有朝气,而且有着顽强的斗志,是这一季马赛夺冠的热门,相信我,你可以把投注压在它的身上,它的速度绝不亚于骆家那匹该死的‘烈火王子’…那个出身不怎么高贵的老家伙,又怎么能和我这个世袭贵族的法国人相提并论呢?我的祖上玩马的时候,他的祖宗估计还在玩泥巴呢!”
听着菲尔文先生的自吹自擂,凤舞堂和他一起来到了马厩的最里面,在一个相比之下比较低矮的马棚里,一匹浑身黢黑的烈马被栓在里面,模样暴躁地刨着蹄子,看见有人过来,更是目露凶光,鼻孔里朝两人打着秃噜。
这匹马正是高战那日遇见过的那匹“黑色战神”。
菲尔文见凤舞堂这匹马感兴趣,说道:“瞧啊瞧,不可否认,这可能是我经营马房以来最失败的作品,它的名字叫‘黑色战神’,是我从俄国佬那里引进来的赛马,婊子养的,他们说这匹马有着和我一样高贵的血统,是匈奴王‘阿提拉’伟大坐骑的后裔,我一时糊涂,被可恶的俄国佬这么一扇风,再加上这匹马不错的卖相——至少它表面上看起来真得很不错,不是吗,高高大大的,健壮,黑色的毛发明光闪亮,上帝知道,我就是中招了,掏了足足二十万买下了它,可是呢,你看看,它简直是个废物,除了会用蹄子伤害练马师还有它的同类不断地让我支付大笔的医药费以外,它什么也不会做!”
说到气处,菲尔文夺过旁边手下人的鞭子,朝着“黑色战神”就狠狠地鞭打起来。
“黑色战神”躲避不开,只能让火辣辣的皮鞭打在身上,仰天长嘶中把整个马棚践踏得乱七八糟,一双马眼更是恶毒地望着菲尔文,好像有灵性地充满了仇恨。
菲尔文本已经打累了,见它竟还拿眼瞪着自己。不禁大怒,刷刷刷,又是一阵暴风雨般的鞭打。嘴里骂道:“该死的畜牲,婊子养的赔钱货,还瞪我,当心我把你地眼珠子挖出来!”此刻哪里还有一点法国贵族该有的优雅风度。
凤舞堂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只是一匹马,可也不能让你这样朝死里鞭打呀,于是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鞭子道:“够了,菲尔文先生,它只是一匹听不懂人话地马而已,犯不着发那么大的脾气!”
菲尔文看了一眼凤舞堂。道:“好,今天就算是给你面子,要不然我非打死它不可!哦,请上帝宽恕我的罪过,我真的是太生气啦!”
见凤舞堂把马鞭交还给旁边的人。菲尔文继续道:“刚刚被这匹恶马打搅了我们的好兴致,现在我带你去看看我最最亲爱的宝贝,哦上帝呀。请原谅我情不自禁的夸奖,它实在是太美了,请相信我,它简直比美神维纳斯还要美丽,在我的眼里,在我目光如炬,爱挑瑕疵的菲尔文先生地眼里,它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速度与力量结合的完美体现…如果你看见它的话也一定会这样说的,.
在两人的背后,没有人发觉到。那匹黑色战神的眼睛望着凤舞堂地背影,隐约地竟似乎有些微微的感激。
牲畜真的无情么?没人知道!
凤舞堂和菲尔文一起来到马厩的最后面靠左边一点的地方。那里搭建出来一个整洁明亮的马棚,一匹毛色纯白的小马驹安安生生地卧在在那里,嘴里面嚼着草料,看见有人过来,眼睛中散发出温柔的光芒。
“哦,我亲亲的‘奥利佛’,你怎么了,我的小甜心?看看你地眼睛,看见我眼睛中都快要滴出蜜汁来了!”菲尔文蹲下身伸手拿过一束草料,一只手拍着小马驹的额头,一只手喂它吃草料。
小马驹乖乖地吃着,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舔菲尔文地手背,模样表现的很是温顺和听话,就像是一个惹人疼爱地乖宝宝。
凤舞堂给这匹叫“奥利佛”的小马驹的评价是,这么小就会反拍马屁,长大绝对是个“马屁精”!
“亲爱的凤先生,你知道我最喜欢小‘奥利佛’的哪一点么?我告诉你,是它的后腿…”拍拍下马驹的身子,让它站了起来,“你看看它的腿,我的上帝啊,赞美万能的神,它能塑造出这么完美的曲线,肌肉,骨骼完美的组合,我相信在未来,一定是马王中的马王…不过我不打算把它当作赛马来培养,你也许也发现了,它太温柔了,这样的温柔不适合去进行激烈的战斗,就像我们多情的法国贵族一样,有的适合充当维护正义的骑士,有的则适合去做令少女疯狂的情圣,所以,亲爱的凤先生,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选择,我要把我亲爱的‘奥利佛’当作一匹优良的‘种马’来培养,让它把自己优秀的种子散播到同样优秀的母马体内,结合,孕育,最后产生天底下最完美的赛马,让它的子女在赛场成就惊人的速度,成为赛马场中的亚历山大和凯撒大帝…你说,这是个多么伟大的创举啊!”
菲尔文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凤舞堂不得不打断他的美梦,用冷峻的不带一丝火气的声音说:“我想你忘记了一点,我是来收购你的马房的!”
宛若一盆冷水,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盆冷冻的冰水泼到了菲尔文先生的头上。
用震惊的,怜悯的,还有愤怒的眼神望着冷峻不凡的凤舞堂:“你们这些中国人真是太顽固不化了,我以为依靠自己对待上宾的礼遇能够让你改变自己的观点,从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彼此之间也可以交个朋友,但你这样令我很愤怒,很生气,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应该知道的,马房我是决不会转让的,上帝呀,它是我的一切,胜过我自己的生命…你们的势力再大又怎么样?我可是一个高尚的法国贵族的后裔,是不会向你们中国人的邪恶势力屈服的,不会,绝对不会!”菲尔文咆哮道。
凤舞堂用冷厉的眼神瞟了一眼愤怒中的菲尔文,很礼貌地说道:“很感谢你的午餐,非常地可口,还有你对我宾至如归的招待…正如你刚才所说,我们完全可以做朋友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么?”
“出去,我让你滚出去!滚出我的马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菲尔文被对方的从容应答彻底激怒了。
凤舞堂很绅士地点了一下头:“很抱歉让你这么不高兴,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情是很难预料得到的——还有,最后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的那匹叫‘奥利佛’的小马驹真的很不错,我喜欢它!”
“滚,赶快给我滚出去!”菲尔文抓起旁边的草料甩了过去!
看着对方小丑般的表演,凤舞堂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萧瑟在马场的风中。
眼看这个令自己讨厌的中国人已经离去,菲尔文这才微微恢复了一点好心情,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他把剩余的所有火气全都撒在了自己的手下身上,很多人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还有几个倒霉鬼被他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顿,总之,菲尔文老爷生气的日子里他的手下还有他的佣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晚上,菲尔文破例地只喝了一点开胃酒,吃了一些面包片和炸薯条,然后就回卧室睡觉去了。
睡到半夜,他隐约似乎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狗叫声,睡梦中再仔细去听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了,他刚想再次昏昏睡去,却觉得被窝里好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伸手往里面抹了一把,朦胧中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去,一手的粘液,狗屎,我已经很久没有梦遗啦,叫骂中菲尔文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紧接着他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叫,但见他的床上,他的被窝里,还有他的睡衣上,他裸露的肌肤上全都是血淋淋的血水!
“哦,天啊,哦,上帝呀!”菲尔文哀号着,将自己身上的鲜血使劲儿地抿在被子上,但是那血水却好像无穷无尽似的从床上越冒越多,他一下子掀开被子,眼前的恐怖画面差一点把他吓晕过去,只见两条整齐的被切割下来的马腿,并排摆放在被子下面,切口处汨汨冒着犹带余热的血水…
他认识那两条腿,那是他抚摸过多少遍,宝贝“奥利佛”的两条后腿,此刻,它们再也不优美啦,只有呆板的恐怖!
第二十五章.门徒
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高战毫无悬念地收购了康有才的固执的最难搞定的菲尔文先生竟然主动地联系到了他,并且用极其合理的价钱把自己的马房转让在了他的名下。
高战知道,这一切都是凤舞堂的功劳。
从现在开始高战已经拥有了康有才马房的十三匹马,还有就是菲尔文马房的二十八匹马,加起来一共是四十一匹马,足可以和骆中兴的四十五匹马一争长短了。
马场上,高战带领着众人观看楚子牛在栅栏中驯马。
楚子牛对于这如此大的变化感到还有些不太适应,前几天还是一个一名不文的落魄练马师,转眼间自己就成了仅次于骆家马房的第二大马房的首席练马师,这人生的落差也太大了!
比他感觉人生落差还大的是其余的练马师,没想到一夜之间突然会换了老板,虽然自己的饭碗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丢掉,但是谁知道新老板是什么脾性啊,说不好比自己的前任老板还要坏脾气,饭碗丢不丢是早晚的事儿!
当高战带领众人走过来的时候,楚子牛正让人把那匹“黑色战神”牵出来,自己准备将它驯服。看见高战过来,心说,可不能失了礼数,就主动上前打招呼说:“老板,这匹马的素质很好,我想要是能够练一练的话,就有望在赛事上大展神威,能超越骆家马房的‘烈火王子’也说不定!”
见楚子牛如此看中这匹黑色的骏马,高战不由兜着它转了一圈儿,然后道:“不错,我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就感觉它非常地神骏。尤其它的眼睛,倔强,顽强。还有浓浓的战意…这是一批不可多得地好马!”
黑色战神好像认识高战这个“大仇人”,上一次自己马失前蹄,被他单臂掀翻在地,这种蔑视般的侮辱让它记忆深刻,也许知道对手比较强大,所以它一边目露凶光地瞪着眼睛,一边龇牙咧嘴地打着秃噜,两只前蹄不忿地在草地上踏来踏去!
高战没想到这匹黑马会这样记仇,看它不服输的样子,就嚣张地指着它的鼻子说:“小样的。你是不是不服气?我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看见没有…”高战指了指自己的后面,就算我不出手,我的手下也能打败你!”
众人心中大笑,战哥疯了么。怎么跟一头黑马讲话呢?它要是能听得懂你说什么的话,我就咬自己的脚趾头!
就在众人心中打赌地时候,只见那匹黑马摇了摇尾巴。然后马脸一扬,朝站在高战后面的他们做出了一个蔑视的动作!
我靠,这匹马成精啦!
高战哈哈一笑,指着马鼻子道:“好,跟老子一样有性格!”回身,“尔等谁敢上去征服它?”
何金水首先摇了摇头:“对付人我有的是办法,对付畜牲么,我就无能为力啦!”
郑十七道:“让我骑女人可以,让我骑马那就有些业务不熟练喽!”
刘金定和马啸天则是争先恐后。
刘金定:“我去!”
马啸天:“让我先去!”
刘金定:“我是你老大!”
马啸天:“老大也不能老占第一啊
刘金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马啸天:“姓马的先骑马,天经地义!”
高战:“你们两个鸟人别争了。啸天,你先上!”
马啸天得意洋洋地扭了扭屁股,刘金定朝他挥了挥拳头。
马啸天大踏步走到圈马地栅栏旁边。一个鱼跃翻了过去,然后双手互相攒紧拳头。胸有成绣地对黑色战神说:“你这该死的家伙,看你还有一点灵性,乖乖地听话,让我老马骑上你这匹小马,咱们‘人马合一’,给他们来个天下无敌看看!”然后对旁边用力牵住马绳的人说:“你们他妈地都给我松开,看你马爷爷如何神力降烈马!”
那几个人听他这么说,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大声喊了一句:“一二三!”松开马绳,猛地跳开逃出了栅栏。
“操,你们这些胆小的鼠辈,一匹烈马有啥好怕地…”马啸天叫骂着却见黑色战神冲他不怀好意地撂着蹄子,地上的草皮都被它刨了下来,一双赤红的马眼更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好像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日,我是杀了你老妈,还是阉了你老爸,让你这么瞪着我?
马啸天气冲冲地跟黑色战神对上了眼睛,一人一马就这样宁死不屈地互相仇视着,等得外面观看的人直打哈欠。
“老马呀,你们就是要谈情说爱暗送秋波也等到完事了再说啊,赶快动手吧,我们等得好心急哦!”
刘金定更是不忿地叫道:“占着茅厕不拉屎,你这粗人摆什么龙门阵呢?”
马啸天耳边听着众人催促的声音,心中道,你们懂个屁呀,这匹马,高手啊,它的眼睛总是不离我的脑袋,我相信,只要我稍微一动的话,它地蹄子就会高高扬起,一记泰山压顶猛砸过来,我该怎么办呢,如何破解才能万无一失呢,要是输在一头畜牲身上,我马啸天的一世英名就一朝丧尽哩!
他能等,黑色战神可等不了了,原本以为这个黑大汉有些难耐,没想到他对着自己却畏首畏尾按兵不动,难道是想让我先发飙?
黑色战神扭了扭脖子,马脸露出一个诡诈的“笑容”!
我靠,它会笑耶!
马啸天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就在他大吃一惊地时候,黑色战神一声长嘶,身子一甩,后蹄子带着一股子猛烈的劲风,直甩向马啸天地腰际!
要命!这畜牲竟还会玩“兵不厌诈”,不用前蹄子出招,改用后面的了!
危急时刻马啸天抓住它脖子上飘动地缰绳。一个借力骑到了黑色战神的身上!
“好啊!”栅栏外面发出一阵喝赞声。
此刻的马啸天骑在黑色战神身上,丝毫没有时间去感受众人地赞扬,他在玩命啊。骑在烈马的身上像疾驰在浪尖上的小舟一样,上下颠簸不停,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腹,自己的虎背熊腰都快要被剧烈的颠簸给闪断啦!
黑色战神精力旺盛,见对手骑在自己身上死活不肯下来,更是暴走在栅栏中,尘土飞扬,嘶鸣不断。
我的娘呦,我的胃呦,我怎么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马啸天被黑色战神一个劲儿地旋转。转得头晕目眩,心口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振作精神,心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战哥看笑话,尤其不能让刘金定这大嘴巴看扁了。坚持,自己必须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胜利是铁,胜利是钢,比铁还坚,比钢还强…
就在他努力坚持的时候,黑色战神很不配合地又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一次是双蹄立地身子竖起,很酷很潇洒地仰天长嘶!
马啸天,我晕,我再也坚持不住了!妈地,
半辈子。只知道人家有晕车晕船的,没想到还有像的!
马啸天一个纵身,很难看地从黑色战神的身上滚了下来。趴在栅栏上就张嘴大吐起来,还没吐到一半。黑色战神就又杀了过来,马啸天狼狈地翻过栅栏这才化险为夷,当然,他没忘记还要继续呕吐!
刘金定哈哈大笑着拍着马啸天的背部说:“没有那个本事你就别逞能嘛,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真丢你兄弟我地脸啊!”
马啸天艰难道;“有…本事…你上啊!”
“不用你说,也要看我的啦!”刘金定撸撸正要出手,却被高战呵斥住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意气用事,要给后辈一个机会!”
刘金定侧脸看了何金水和郑十七一眼,见两人正在撇着嘴偷笑,好像明白点什么,就讪讪道:“战哥您说的也是,就我吧,一出手准弄得惊天动地…哈哈哈,那就不好收场哩!”回头冲其他人:“战哥让给你们一个机会,谁敢上?”
哑巴按耐不住了,抡起自己地招牌武器大铁锤就像往里边冲,刘金定忙拉住他道:“狂人,这里头没你的戏,你他妈比我这个牲口还要牲口,你要是进去的话,岂不要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啊?这是让你驯马,不是让你杀马!操,还拎着大铁锤,你以为让你夯木桩啊!快,滚回去!”
哑巴不忿地冲黑色战神瞪了瞪眼睛,抡起大铁锤狠砸在地面上,尘土飞扬!
这时候凤舞堂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向高战询问道:“战哥,能不能让我试试?”
高战余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大声道:“好!别让我失望!”然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凤舞堂努力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向黑色战神走去。
黑色战神充满战意的目光在他缓缓到来的脚步中变得稍微有些软化,它显然认出了他,那个夺过鞭打自己皮鞭的年轻人,虽然这样它还是没有放松一点点的警惕,对于人类,它充满了厌恶。
凤舞堂没有像马啸天那样一出场就耀武扬威,他只是默默地望着黑色战神的眼睛,慢慢地走了过去,嘴里道:“我知道你很孤独,孤独的只有寂寞能够做你地朋友,像我一样,我也喜欢没有束缚的自由,喜欢广阔无边的天地,崇高地峻山,奔驰的草原,自己追着自己地影子奔跑,战斗,寻找只属于自己的快乐…”他慢慢地走了过去,离黑色战神的距离越来越近。周围很多人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喉咙里,心说,他在干什么?喃喃自语些什么?念咒语么?我靠,他不会懂兽语吧?那么牛逼!
“鞭子打在身上很疼,这我知道,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伤痛,为什么不屈服呢?因为你是一匹孤傲的骏马,没人能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儿,除非你愿意!”凤舞堂伸出手试着摸在了黑色战神的额头上。
很幸运地,黑色战神没有避开他,虽然眼睛中还存有敌意,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你一生来就应属于赛场的,只有那里才能展现你无与伦比的雄风,展现风的速度,和大地的力量…你是为疾风而奔驰的骏马,是追逐天空最遥远白云的精灵…你就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马王!”
凤舞堂抓住缰绳,一翻身骑到了马背上:“出发吧,我亲爱的马王,让他们见证一下你最炫酷的速度,你是为速度而生的!驾——”
黑色战神一声嘶吼,扬蹄疾驰起来,后面尘土弥漫,众人都傻了眼了。
马啸天更是很郁闷地说:“操他屁股,原来这匹黑马好这一口啊,拍拍马屁就一切搞定啦,早知道这样我就…我就…操他屁股的,这拍马屁还真不容易出口啊!”
凤舞堂骑着黑色战神在跑道上像疾风一样奔驰了几圈,直到马鼻子里面微微喷出热气,这才停了下来。
凤舞堂翻身下马,颇有古代得胜归来的大将风范,径直走到高战面前,恭敬道:“属下不辱使命,把黑色战神给驯服了!”
高战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凤舞堂一眼,忽而哈哈大笑道:“好个阿堂,真是我老高的千里马呀!”然后转身对众人说:“现在我高战宣布,从今天起,以后我们的马场就由凤舞堂打理!”
众人皆惊,凤舞堂岂不是要一步登天了?他才刚刚加入新星社一个多月,这样升职也太快了吧!
有人则大叫道:“有你的,阿堂,看不出来你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这下儿你可出风头啦——跑不了,晚上一定要请客!”
一时间,嫉妒和羡慕混成了一片。
刘金定算是明白了何金水和郑十七那两个奸诈鬼为什么会发笑,原来这是战哥故意要唱的一出戏,利用驯马来找管理马场的大佬,自己已经是新星社的当家人了,没必要去争这个权,更犯不着去趟这滩子浑水!
此刻,凤舞堂更是有点惶恐不安:“战哥,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没什么大的功劳…”
高战不等他说完,粗犷道:“老子用人的方法很简单,有才有德重用.有德无才限用;有才无德慎用.无才无德弃用!你是哪一种,我心里有数…”用手指指四周,“你们谁不服我的决定,站出来,只要你能说出一个一二三来,老子就听你的!”
无人应声,一方面是惧怕高战的威严,另一方面人家凤舞堂就是一个人才。不说这次搞定菲尔文马房这件事儿做得漂亮,单单从刚才驯马方面就能看出有勇有谋。战哥现在正是用人的时机,用求才若渴来形容也不为过,现在你站出来扯他的后腿,那不是找死么!
眼见镇住了众人,高战喝道:“看见没有,凤舞堂以后就是你们的榜样,他就是这个未来的‘马场大亨’,在马场上叱咤风云,翻云覆雨…你们想不想和他一样,也这么风光,也这么威风?相信我,只要你们肯努力干,卖力干,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出来,老子有大把的位置留给你们,等着你们去扬眉吐气,拜相封侯!”
试问,大香港谁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扬眉吐气,拜相封侯?唯我高大督察也!此时新星社的龙头刘金定是他的手下,十四K和潮州帮的大佬是他的外围,未来的传媒娱乐大亨郑十七还有马场大亨凤舞堂都是他的门徒,自己的愿望似乎都在逐一实现,只要将权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的路就可以由自己来开辟,甚至可以决定别人要走的路,也许,这就是权力最吸引人的地方,信我者永生,不信我者灭亡!
随着高战话音落地,那些早已经热血沸腾的手下们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声,似乎,成功就在眼前!
第二十六章.城府
色已晚,劳累了一天的高战还在办公室里面翻阅着资在外面的汽车里打着盹,时不时从裂开的大嘴里吐着泡泡,忠心的哑巴抱着双臂矗立在夜色里,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黑色石像,一双眼睛却警惕地来回巡望着四周。
突然,前面一个人影出现,哑巴正要动手,却从很远处认出了来人,心道,是你?
高战对于属下的办事效率要求很高,对于自己也近乎苛刻。
如说刚开始他把处理文件工作当成是一种出力不讨好的复杂劳动.还不如和人打一架来得痛快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深深地融入了其中,成为了一架名副其实的工作机器。
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装作没有留意到,继续工作,直到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有奖哦!”
高战放下手头的文件,鼻翼中闻到一股沁人的幽香,这种香水凤姐和白玉娇是不会用的,她们属于那种成熟的女人,成熟的女人所用的香味都很清淡,以免掩盖住自己身上那股子迷人的体香;周凝柔和骆芊芊也不会用,因为她们都很小资,用得一定是新出的法国香水;只有安娜,哈哈,只有这个可爱的小公主才喜欢用这种梦幻型的香味,也许这容易满足她小女生那种幻想的感觉吧!
高战握住蒙在眼睛上的小手,戏谑道:“我亲爱的小公主怎么会来这里呢?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一把把安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健壮地大腿上。
安娜娇嗔道:“人家才不想你哩!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这么多天也不来找我。人家在家里都快要闷死啦!”
高战心说,我总不能把什么事儿都撇下陪你玩吧?男人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有事业地男人才最有魅力!
口中道:“距离产生美。如果我们每天都粘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产生审美疲劳,搞不好到时候你把我甩了也说不定!”
“我甩你?咯咯咯,还真说不定哦,看你长得又不帅,跟着大猩猩似的,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安娜装模作样地说。
高战用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猛地一砸道:“可能我属于那种内在美的男人吧,比如肌肉型,力量型。还有很好的床上功夫哩——你知道的,28厘米,这是我的长度,这是我的骄傲,名副其实的鞭
安娜听他说的这么“下流”。俏脸早已经滚烫,嘴中道:“说点正经地,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来找你么?”
“为什么?那还用说吗。当时是想我了,想我好好地服侍服侍你,给你加加油,冲冲电!”一双大手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老实起来。
“咿唔,你怎么老没正经的!”安娜很是享受,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底下有什么顶着,硬邦邦的,似乎已经做好了一柱擎天地准备。
安娜稳定心神,娇喘吁吁地道:“我爹地找了你老半天…你没在办公室,打电话也没人接。他让我找你想询问一下,旺角警署的探长位置让谁来做?”
原来这样,乔治.伦敦这个处长的位置现如今是有名无实了。都被自己架空成了傀儡处长,屁大一点事儿也要征询自己地同意。既然他让女儿出马,想必是有人给他送了好处,他怕自己搞不定,所以才打出女儿这张感情牌,希望自己看在安娜的面子上同意这件事儿。
于是问道:“今天谁去过你们家了?”
安娜毫无心机,想都没想道:“哦,是一个探长,叫什么‘颜’!”
我靠,老相好啊,没想到他还会走这个门路。
高战摸着下巴古怪地笑了起来,自己把他也整得够惨得了,曾经八面威风的一个大探长,总华探长的位子没捞着,自己的地盘又丢了一大片,在死对头雷洛手下做事儿,那真是苦不堪言啊,这次费这么大的劲儿贿赂乔治.伦敦,想去旺角做探长,一方面是因为那里的油水够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开雷老虎的锋芒。这老小子,小算盘打得还呱呱叫啊,那我是帮还是不帮他呢…有些难啊,之前蓝刚已经跟我说过他想调往旺角的意思,这时候若是忽然改成颜的话…
想着想着,高战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脸上露出阴险地笑容。
安娜见他稀奇古怪的,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发笑,自己的屁股底下被他那根…淫棍顶得难受,忍不住“嘤咛”一声,挪了一下屁股…
高战被她这么一擦磨,小腹处地烈火马上升腾起来,抛开心思,一门心思地对方眼前的怀中美人。
“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让战哥哥看看!”老流氓明知故问地把大手伸进到了混血美女地怀里,业务很熟练地摸到了一对白兔般的**。
“战哥哥,这里…不行,是办公室耶!”安娜樱唇轻启道。
办公室?办公室偷情那才叫刺激呢!
高战上去用牙齿咬住她的耳珠道:“放心吧,这么晚不会有人进来的…让哥哥好好心疼心疼你,绝对舒爽得让你的脚趾头都抽抽!”
“这…不可以的…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安娜拼命保持着理智。
“没什么不可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鞭长莫及,局’!”
高战一边亲吻她的耳珠,一边用大手搓揉她的**,用两个手指头夹
的红蔻使劲儿地搓捻,如此**令安娜不由得欲念高出哼哼唧唧之声。
高战扒下她肩头的衣服,直到弹跳出了她饱满的**,俯下头一口含住那诱人的一抹嫣红。吸咂,弄…
安娜感觉自己地下面兴奋的冒出水来。
高战用手从背後环保著她的腰部,使安娜坐在他两腿之间。又将她地内裤褪下来,将她双腿屈起分开搁在他两腿之上。安娜的桃花源地因而打开了,既湿润又凉快。
安娜羞涩地抬头望著高战,面额飞红,等待他的抚慰。
高战从颈後俯首从吻著她,手掌则放在桃花源上轻轻地揉弄著耻毛。
他手掌的阵阵磨擦,令安娜娇喘不停,继而用手指将她的桃花源撑开,又以手指放在里面的相思豆上轻抚,安娜全身好像瘫痪了一般靠在他的胸膛。阵阵快感如泉涌,从左乳和下身漫延至全身,双腿用力想夹住他的手,但却搁在他两腿之上未能合上,惟有以手按着他的手。她的小腹和下体猛烈地抽搐著,花蕊又溢出了蜜汁,口中发出了全无意义呵呵地叫喊。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阵阵快感的冲击。
高战不再迟疑,终于释放出巨龙朝那美好的温润之处顶了进去。
安娜轻发出一声舒爽的“哦!”缓缓地提起雪臀试着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令双方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在此刻发出呐喊般地共鸣。随着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安娜上下起伏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披肩地秀发随着她的起伏飘荡在凝脂般的香肩上,饱满的**更上下弹跳充满了迷人的动感。
高战双手扶住她的腰肢,生怕她太扭坏了自己,偶尔伸头去亲吻那在眼前跳来跳去的两对“玉兔”…
此情此景下,两人眼看就要迎接来无比美妙的升华。就在这关键时刻,桌子上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高战伸手接过桌子上面电话。听了一下然后递给安娜道:“你爹地,找你地!”
安娜脸上带着迷人的潮红接过电话:“哦。爹地…嗯,我已经找到了他…是的,我已经把所有地事情跟他说了…”
借这空挡,高战继续在下面动作着…
安娜:“咿唔…哦爹地,没什么,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的心情很好为什么喘气?哦,是这样地,我刚才来的匆忙,警局的楼层太高了…啊,嗯…爹地,对,我已经在他的办公室了…”
实在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安娜只好压着欲火从高战的身上偎了下来。
于是高战就不客气地把释放出来的胀痛的巨龙,直接杵到安娜的嘴边,赤红的巨龙昂首探脑,在她的嘴边摆来摆去。
安娜的脸已经不止烫红那么简单了,她知道老流氓要叫她干什么,她眼神示意,不可以的,我正在打电话…
高战却露出一个痛苦难耐的表情,再次将巨龙杵到了她的嘴旁。
无奈,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软呢?安娜伸出小红舌在龙头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含了上去…吞吐!
高战舒爽的浑身发麻。
伴随着安娜造出来的“吧嗒”声,电话还在响:“安娜,我的宝贝女儿,爹地真不知该怎样感激你才好…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安娜吐出巨龙,口中流出津液道:“是的,爹地,我在听,你说吧!”
电话:“爹地知道你喜欢高战,但是在你们没有结婚之前要注意影响…”
安娜将电话放到一边,再次卖力地吞吐巨龙,嘴里面津液肆流,吧嗒吧嗒响声不断,电话继续:“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还是赶快回来吧,孤男寡女在一块儿很不方便的…你在干什么,那是什么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吧嗒声?”
安娜吐出巨龙,抿了一下嘴巴上的津液,再次拿起电话道:“哦,没什么我有些困顿,刚在喝咖啡!”
“喝咖啡?咖啡不能喝得太多,里面含有咖啡因,对身体不好的,我的宝贝乖女儿,你一定要听爹地的话呀…女孩子家要是不自重的话,就会不值钱的,千万不要相信温柔的男人,尤其是温柔的中国男人…”
“吧嗒,吧嗒!”
高战心说,我靠,我正在教你女儿演习“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呢,你却啰嗦个没完,看起来我这教练要提前收工喽。于是在安娜一阵卖力的吸嘬中,巨龙提前喷出了酝酿已久的精华,白色的精华喷洒在安娜雪白地胸脯上,那情景**的无以复加!
这时候电话响的也差不多了,乔治.伦敦认为自己已经把该让女儿警惕地话都已经说了…
安娜气喘吁吁地拿起电话:“爹…地,请放心吧,一切已经结束,好啦,我要挂了!”后面高战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肢,两人深情地拥吻了起来。
此时。一切胜似千言万语。
旺角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周围店铺林立,仔细看去。竟然还多是金银珠宝店。由此可见此地端得是繁花似锦,油水富足。
“老伯,来串鱼丸!”华探长颜穿着风衣头发梳得整齐油亮。三角眼,狮子阔口,仪表堂堂,只是下巴上微露的没来及修刮的青令他显得有些落魄。实际上他现在真的很落魄。
“算你有眼光,我徐福记的鱼丸是旺角一带最好的鱼丸,香醇可口,有嚼劲儿,连港督都爱吃!
丸的老伯一边吹嘘,一边穿好一串鱼丸递给了颜。
颜咬了一口,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老伯:“味道怎么样?”
颜爱理不理道:“还行!”
“什么还行啊?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你说个囫囵话呀!”
颜懒得和他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味道还好啦!”
老伯这才乐呵呵地笑了:“盛惠六毛钱!”
颜“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口袋。惨啦,皮夹子忘记带了。
看一眼老伯,探长地架子一摆:“先欠着!以后还你!”
老伯:“我认识你谁是谁呀,怎么先欠着?这么大个人啦,身上连六毛钱都没有么?”
“哎嘿,你这老头,知道么,很多人想请我吃我还不乐意呢,欠你六毛钱我这是看得起你!”
听他说得这么狂,老伯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梗着脖子说:“你是哪座庙里的神仙?想受我的香火也要有那个能耐!”
颜:“我怕说出来下你一跳,大探长颜,听说过没有…”用指头一指自己的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人就是我!”
原以为卖鱼丸地老伯会吓得浑身发抖,然后吃鱼丸的钱也不要了,还手忙脚乱地给自己赔礼道歉,打包好鱼丸让自己带回去当晚餐。
但事实却与他想像的大相径庭。
老伯哈哈一笑,用手指着他说:“颜?呵呵呵,我服了你老弟,你就算是想吃白食也扮一个威风一点地人物呀,拿一个过了气的家伙出来糊弄人,你这可不够聪明啊——六毛钱一份不能少,要不然我把你送去警察局,别以为我局子里没人,我家二小子在警局看大门,是地地道道的衙门中人,而且还给雷老总开过车门儿!”
颜颓唐啊彷徨啊伤心啊,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自己从头到尾连根鸟毛都没留下,现在连一街头卖鱼丸的都瞧不起我,我这是混得哪个地步啊?自己现在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人家雷洛现在是总华探长,自己呢,想申请调个职位都这么难!
想到这里,失神落魄的颜叹息一声脱下自己的风衣道:“今天是真的忘记带钱夹了,这衣服就当在这里吧!”
卖鱼丸的老伯眨了眨眼睛,就在颜刚要迈步离开的时候,老伯喊住了他,把风衣递还给他:“老弟呀,你要是真地没钱,说一声就成了,一串鱼丸不值几个钱,我刚才就是气你用什么狗屁颜的名头来骗我,我虽然是个卖鱼丸的,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什么四大探长啊,那都过时啦,不吃香啦,尤其那个颜,没什么本事,听说现在没人听他地,都快蹲到大街上捡烟屁股啦!现在大家只认准雷老总,再往上一点的就是比雷老总还要威风十倍地高总督察——他老人我可没有见过,听人家说他双手过膝,两耳垂肩,是那种一等一有福气的人,这种人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哪里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见到的…”
颜心里瓦凉瓦凉的,一边感慨于自己的名声之臭,堪比臭鸡蛋和臭豆腐;一边感叹于别人的风生水起威名远播…心说,高战那鸟人我见过,狗屁的双手过膝,两耳垂肩,你们太抬举他啦,他就是一小人,一坏蛋,一恶魔,一个百年难遇,千年难求的超级无敌丧门星…我就是被他给“丧”成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卖鱼丸的老伯见他模样消沉,还以为被自己指出了错误羞愧难当,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又挽救了一名失足老中年,欣欣自喜之余,谆谆教导道:“好啦好啦,去吧,有钱了你就还给我,没钱就权当我请你吃的,只是记住,千万不要再拿‘颜’的名头骗人哦,那是很不好地,很愚蠢地!”
颜真的是哭笑不得啊,只可惜身份证也在皮夹里,要不然真想拿出来让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老头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颜,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啊!
当颜失意地回到家里的时候,佣人告诉他有位先生正在大厅里面等着他。
颜来不及挂起衣服,心说,是谁回来找自己?难道自己贿赂乔治伦敦调往油麻地的事儿有消息啦?不会这么顺利吧,高战那臭小子可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得逞的!
思忖万千中他疾步来到客厅,只见一人背对着自己,正在背着手欣赏自己收藏的古画。
那副古画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副《观沧海》,上面绘画着一代枭雄曹操横立马,观望沧海的豪迈情景,旁边附有诗云: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山岛竦峙|:+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幅画也不知道是哪位古人所作,更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颜却很是喜欢它,不为别的,就为这幅画所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摄人心魄的霸气!每当自己失意落魄的时候,每当自己辛苦劳累的时候,只要看到这幅画,想到一代枭雄曹操的壮举,自己的心中就会悠然地升起一种勇往直前的冲劲儿,用句时髦的话来讲是:这幅画升华了自己!
“很不错的一幅画,我喜欢!”随着充满自负的声音,那人缓缓转过身子正是自己的死对头高战!
第二十七章.收拢
看是高战,颜便脸色一黑,心说,煞神上门准要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要是来看我笑话的话,这里不欢迎你!”
高战下巴微微上扬,道:“老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颜对“老颜”的称呼很不感冒,妈的,叫这么亲切准是有鬼,你害我变成这样,对待你这种客人没什么好说的,不用扫帚赶你出门已经算是便宜你啦,嘴巴上却道:“高总督察,你不辞辛苦光临寒舍,莫非是为了旺角的事情而来?”
高战:“全中!”一摆手,“请坐!”
颜乖乖坐下,屁股落座这才想起,操,这是我家啊,怎么弄得他才是主人哩?
“怎么样,从威风凛凛的大探长坠落到忍气吞声的小喽啰,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高战盯着他问。
颜的黑脸再黑上几分:“你还说风凉话?这全拜你所赐!”
“说话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什么拜我所赐?要说你坠落悬崖我顶多在后面推了你一把,最后掉下去关键还是你自己走错了路,踏错了步!”
“什么意思?”颜眨巴三角眼问道。
“你不往悬崖边走我再推你也没有用啊!”
颜:我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弹似弹簧,狡似蚂蝗”的舌头?鸟人,你不推一把,我也不会一头栽死在这里!
颜弯腰掸了掸自己裤子上的灰尘,“好,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人无忧。前面的话纯属扯淡…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来是要提什么条件?”
高战明知故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颜没好气道:“当然是我做旺角探长,你想要怎么搜刮我?我跟你说啊。再多的钱我也没有,最多我只能出二百万,还有,你也别打我棺材本地主意,我儿子在英国留学现在连学费还没交呢!”
高战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颜啊颜,没想到啊…”
颜纳闷了,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还能拿出二百万来——从一开始我只想意思意思收你百儿八十万….知道你最近日子不好过哩!”
“什么?”颜的嘴巴张成了鸭蛋形,“百儿八十万?”
颜一听这话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变:“高Sir.高总督察啊,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打肿脸楞充胖子。其实,我穷啊,家里面都快揭不开锅啦…嘴里说拿出二百万来,可我去哪儿拿呀,还不是去借高利贷。一心想担着被人追债砍杀的风险,谋求个安安稳稳的差事,规规矩矩地上下班。老老实实地拿薪水,兢兢业业地为港英政府,为英明神武的高Sir你服务,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服从领导,发挥余热…”扒开裤腿,露出里面的袜子,“不信你看啊,我连袜子都没一双完整的。穿的都是破了洞的旧货!”
高战没想到这小人至今本性未改,说谎也不打草稿,华探长去借高利贷?说出去人家不笑掉大牙才怪!就你贪污**这几年没少捞钱。别说二百万,就是八百万估计你也能拿得出来!
口气变得有些舒缓:“颜啊颜。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我么?”
颜:“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高战一愣:“那你就捡真话来说!”
颜:“论卑鄙,我没有你卑鄙,论无耻,我没有你无耻,论奸诈,我更没有你奸诈,还有,论毒辣,我也逊你一筹…”
高战的脸色由绿变蓝…
“我知道说真话最是难听,也最容易得罪人,所以我一直都选择说假话…”
高战的脸色由蓝变绿,最后又恢复了先前微笑地模样:“你很诚实啊!”
颜:“高Sir啊,你这不是在夸我吧?我知道此时此刻你想把我剥了皮!您要是真生气的话,就别忍着啦,现在就发泄出来吧,要不然我害怕,害怕你以后给我穿小鞋…我说不说真话吧,你非让说!”
颜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以前每次和高战作对自己都是吃大亏,现在当着他的面儿把他痛骂一通,真是爽歪歪呀!
高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颜啊,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你啦,给你一条路走,一句话,愿不愿意跟我?”
颜愣住了。
高战不理会他的感受,狞笑道:“你想想,你在雷洛底下当差,他会给你好果子吃么?现在你已经落魄成个样子,他要是再趁机痛打落水狗地话,你混也不用混了,说句难听话,回家吃屎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能把你捧起来,让你和他斗到底,只是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颜,天不怕地不怕,颐指气使,威风凛凛?我可不愿意捧起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啊!”
颜的心里面汹涌澎湃,脑海里更是澎湃汹涌,打心眼里他对于高战那是又怕又恨,还不能不服气人家地手段就是比自己高超,但是对于雷洛,他是真不服气,两人一块儿晋身的“四大探长”,而且一直在老大的位置上争来斗去,后来要不是因为高战把自己玩残了的话,自己也不会丧失大势,让姓雷的拔了头筹,坐上了总华探长的位子,他心里头是真的不服气啊,两人从头到尾都是在统一起跑线上的,而且论资历论手段自己也不输给他自从自己从高位跌落低谷,以前在自己面前逢迎拍马的人没有了,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人变得五人六了,会费越来越难收,身边地手下也都跑到了雷洛那头儿,总之,人落魄好凄凉啊!
现在有了一个机会,自己该怎么办?是把握住,还是很骨气地拒绝?我靠,颜。你他妈就是一小人啊,要他鸟的骨气,骨气又不能当饭吃!蒲你阿母。就这样干啦,能让我这条老咸鱼翻身,这才是硬道理!
颜想到这里,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双手张开做拥抱状,充分发挥自己的小人本色道:“战哥啊,你一句话惊醒我梦中人,你地宽宏大量彻底感动了我,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也不计较。还愿意帮我重振雄风,这是一种什么精神?你是高风亮节,气度如虹地仁义大哥呀,是我颜漂浮在茫茫大海中地苦海明灯啊…”
高战差一点伸脚狠踹他几下,操。这么肉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还说我比你无耻?老子自叹不如哩!
既然人家已经卖力地把戏演到了这一地步,自己怎么也要表示表示。于是高战就拿出一副地主老财训斥小佃农地嘴脸,扯着嗓门说:“起来吧,都要成一家人啦,以后呢,使劲儿地给我干活,老子是不会亏待你的,照规矩每个月该孝敬的你给我孝敬上,由我罩着你他雷洛决不敢动你一根汗毛旺角的二百万,你赶快给我筹备齐了,只要钱一到手。你就可以走马上任啦,别的我也不多说…你墙上那副画儿还挺不
颜暗骂一声,你娘的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地摘下那幅画。卷好递给高战道:“既然高Sir喜欢,你就拿去吧,我也没什么欣赏水平,平日里挂在这里也是瞎看,总希望能遇见一个识货的主儿,以免这幅画儿珍珠蒙尘,暴殄天物,现在总算遇到高Sir你这个贵人啦,这幅画有福啊…当然,以后我颜能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做事儿,那更是有福啊,嘻嘻嘻…”
高战毫不客气接过画卷,展开看了一眼吟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山岛竦峙|:+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颜:“战哥吟得好,吟得妙啊,整首诗都被你吟活啦!”
高战收起画卷,脸色一摆道:“以后可不要这样贿赂我哦,都是自家人啦,用不着这一套——下不为例!”
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陪出一副笑脸。
高战扬扬浓眉:“今天来的匆忙,没开车…”
颜:“没关系,我的车就是您地车呀!小三,备车,送高总督察回府!”
高战冲他哈哈一笑:“好啊,老颜,有前途!”拍了拍他的肩膀。
颜乐呵呵的美得骨头都快酥了。
眼看高战离去,颜心里美滋滋啊,老子就快要去旺角当探长啦,重振雄风,阳货再举啊,看我凌空**八百下,插你一个落花流水,春潮泛滥,一江春水哗哗地向东流…
不说颜在那里意淫,且说高战此刻心中也是乐开了花,毫不困难地就收服了颜,此人虽然是小人一个,却也有些歪才,这样的人不用白不用,免得浪费了他一肚子的坏水,和满脑子地歪门邪道…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刻还能当“炮灰”处理掉,嘎嘎嘎!
邪恶的笑声在汽车内回荡,令开车地小三止不住打寒蝉——老爷这是攀上了什么神仙?怎么感觉这么阴险呢?哎,还是算啦,不听不问,低头做事,安全第一啊!
这边解决了颜的事儿,那边蓝刚追着屁股就赶来了,他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一听见调往旺角的人选换成了正处在落魄中的颜,他就一百个想不明白,高战不是跟他是死对头么,怎么会帮他呢?
屋子里面,蓝刚终于见到了工作繁忙的高战,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高战放下手中的文件,围着蓝刚转了一圈,直转地蓝刚感到莫名其妙。
“怎么了,难道几天不见不认识我了?还是我变了模样?”蓝刚瓮声瓮气地问。
高战摸了摸下巴:“刚哥呀刚哥,我还真怀念和你一块儿喝酒,听你唱大戏的日子!”
“不敢当哩,你现在是位高权重,我怎么能高攀的起呀,应该我叫你战哥才对!”
“你还在埋怨我把旺角地探长位置让给了颜?”
“哼,你心里明白!我们事先不是说好了么,要把我调到那旺角。可现在呢,妈的,狗咬尿泡一场空!”
高战挑挑眉毛:“颜出了二百万…”
蓝刚讽刺地笑了:“原来你是嫌我没给你送礼啊,原以为靠咱俩地交情,一切事儿都好商量,到头来海底不过二百万,高战,我看错了你!”
高战没有恼怒,背着手说道:“就算我不吃饭,跟着我的弟兄们也要吃饭啊,送到嘴边的钱,我没理由不吃呀,交情么?以你为我不讲交情,若是我不讲交情的话,这些东西早捅了出去!”
高战取过桌子上的一沓文件甩到了蓝刚的身上。
蓝刚捡起来一瞧,不禁脸色大变。
高战轻描淡写道:“你捞偏门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但是你贪污会费,这一点可就做的太过分了,要知道如何收取会费是我制定的,大家要是拿的都比以前少,那就是在怀疑我的决策,而你,是在挑战我的智慧!”语气冰冷,尤其此刻高战那不沾染一点情感的眼神,令蓝刚感到一种彻底的心悸。
“阿战,哦不,战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想听你解释!”高战打断他,“不要给自己的过错找任何的借口!”
蓝刚一阵苦笑,道:“既然你没有捅出去就说明你还念叨着我们的兄弟情分,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高战的目光这才变得稍微柔和一点,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贪污的会费补齐,要不然就真的连兄弟都没得做!”
蓝刚一咬牙:“没问题!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高战看他如此模样,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在雷洛的手下日子也不好过,现在他把你当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不能怪他,谁让你这个拼命三郎这么出色呢?你想用钱打通上面的关节,所以才铤而走险贪污会费,这一点我也知道,对你,我直想说一句,一起喝过酒吃过肉,并不一定只是酒肉朋友…你调去尖沙咀吧,我已经给张世杰还有崔子诚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只要到了那里就能顺顺利利!”
“战哥,没想到你…”蓝刚有些哽咽了,谁不知道尖沙咀如今是全香港最太平最有发展前途的辖区,自己到了那里还不是坐着等发财?
“还是叫我阿战吧,相信我,我高战的地位虽然变了,但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高战伸出了自己的手。
蓝刚紧紧地握了上去!
只是有一点高战没有告诉他,颜已经成了他的马仔!
一辆漂亮的小轿车停在了高公馆外面,周凝柔从车里面走了下来,一身的职业装,女式西服穿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线条,原本蓬松的秀发也扎了起来,显得精明干练,一张粉脸上更是洋溢着女强人的光芒,果然做了大律师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花园内,当高战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也不禁稍一愣神,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有味道啦!”
旁边在坐的郑十七拍马屁道:“这都是战哥你平时滋润的功劳!”
高战:“妈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时候我也滋润滋润你?”
郑十七忙道:“千万别,我虚不受补,你这一滋润啊,我铁定一命呜呼!”
周凝柔见他俩说的话没正经,故意板着俏脸说:“高老板,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的么?”
高战笑道:“哦,当然不是,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想麻烦你一下,或者准确说想给你拉一笔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大家别站在这里了,走,进屋里谈,我那里有老马刚刚送过来的台湾的槟榔!”他口里的“老马”就十四K的大佬马金龙。
第二十八章.狼的诱惑
到了屋子里面,高战让佣人把槟榔端出来道:“这虽东西,却是地地道道的原汁原味,土产货呀,大家尝一尝!”
郑十七迫不及待地捏了一个丢进嘴里,吧咂道:“味道还真不赖,看起来老马对您可是下了功夫!”
周凝柔对甜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女人都怕发胖的,于是就问:“说重点吧,我可是按时收费的哦!”
高战这才将嘴里的槟榔吐了出来,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收敛笑容道:“哦,是这样的,最近郑十七在负责的东方之珠不夜城的建设工作,基本上一切已经上了轨道,工程也进行了一半,只是在后面的拆迁工作中遇到了几个钉子户…”
“钉子户?”周凝柔对这样的新名词感到有些陌生。
郑十七忙接口解释道:“就是几个想要高额赔偿的住户,不肯搬迁,赖着不走,本来这也没什么,多给一些钱就打发了,再大不了给他们一些厉害尝尝也能马上摆平,但是战哥说这事儿他已经跟港都商量过了,要把东方之珠不夜城作为尖沙咀的形象工程来做,这样就能从政府里面捞一些优惠措施,一下子又能省下几千万块钱,所以在小事方面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周凝柔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要不然也不会当上了女律师,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高战叫自己来的目的。
望着高战开口道:“你叫我来的意思,难道是想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
高战拍手道:“聪明!我不禁要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此事,更要大张旗鼓地宣传此事,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高战是个**律的人。是一个维护香港法纪地模范,有时候做事不能光是打打杀杀,以后法律是我们这些流氓最佳的武器——从我开始。以后我要叫大家都玩这个游戏!”
眼睛中迸射出阴狠的光芒,天知道,大家都玩这个游戏地话,真正的法官究竟是谁?
周凝柔微微从胸口舒了一口气,美眸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强人,道:“你放心,这一点我一定会办好的,怎么说这也是我接的第一笔业务,要是做砸了的话,以后还有谁敢请我打官司啊?不过。先声明呵,我可是要收取律师费的!”
高战眼中的寒芒隐去,微微一笑道:“那当然,怎么说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开张大吉大利嘛!”
郑十七一听有红包拿。忙不迭地说:“战哥,你看我最近跑前跑后的,身子都瘦了一大圈。是不是也给封一红包犒劳犒劳我?”
高战一个爆栗打过去:“封你个头啊,当心啊,你他妈要是敢在我的工程中拿回扣的话,老子把你地爪子给剁了!”
郑十七苦着脸:“我哪里敢呀,就战哥你这目光如炬模样,我不是找死么?”
“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郑十七道:“去外面试试你的新车吧,记着,保险我可没给你买,你自己搞定。做老板也要有做老板的样子,未来不夜城的老板哪能开那样的垃圾车,这辆豪华版地保时捷应该配你!”
郑十七高兴地差一点跳了起来。虽然知道老板一向出手大方,但是万没想到他会送自己一辆豪华版的保时捷。听说这可是限量版的名车啊!
“谢谢战哥,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地!”郑十七激动道。
“知道就好,还有,我说的那个‘超级男女生’选拔的计划,有空你跟凝柔谈一谈,她是律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样做起事情来就事半功倍了!”
“收到,我一定会跟周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周律师’啦,一定会跟她好好商谈的,您就放心吧…暂时如果没事儿的话,我想去试试我的新车哩!”
高战朝他摆了摆手,郑十七跳起来:“老板,你真是太可爱啦!”
估计要不是高战拳头厉害的话,他会蹿上来亲他一口也说不定。
眼见郑十七撒欢而去,高战回过头对周凝柔说:“怎么样,我的小凝柔,咱们两个是不是要联络一下律师与客户的私人感情?”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你穿西服地模样真的很端庄…是的,很端庄…端庄得我真想好好干你一次,诱人犯罪呀!”
周凝柔俏脸飞上两朵红霞,“你说话总是这么露骨么?我是女孩子耶,你也不懂斯文一点!”
高战把她猛地往怀里一拉,让她地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亲密无间,感受着她饱满的**还有富有弹性地大腿,嘴里道:“怎么,现在不叫我高老板了?我一向都是说话的,直截了当,不掖不藏,还有,越是露骨的话,就越容易挑起人的欲火,现在我就来火啦,说吧,你要怎么熄灭,用屁股还是用嘴?”
周凝柔嘤咛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道:“今晚无我那儿好么?你已经很久没有去哩!”
高战伸手拍了一下她性感的丰臀道:“那好,一言为定,今晚我请你吃饭,祝贺你成为大律师,然后咱们再去你那儿大战三百回合!”
听他这么说,周凝柔的玉颊烧得更厉害了。
当晚上高战开车去接周凝柔的时候不仅眼睛一亮。周凝柔穿着一身玟瑰红的露肩晚礼服,黑色秀卷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肩上,再衬上明眸皓齿淡施粉黛的玉颜,那高贵典雅的仪态简直像是一位出身名门的美丽贵妇。
两人搭车来到一间大酒店的扒房共进晚餐。
一进餐厅他们变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周凝柔还好说,年轻漂亮简直像是一支娇艳欲滴的盛开玫瑰,任谁也想多看上一眼;高战呢,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稳重大方的深黑色西装。上衣口插着手帕叠成的胸花,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白色地衬衣还有紧身的金色马甲。尽显洒脱与风流,神情中更有一种气宇轩昂的王者风范。
高战无视众人地注目,牵着周凝柔的皓皓玉手,像巡城的国王一样傲顾四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周凝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才坐下高战便看到炫目耀眼的见习女督察曾若男坐在隔两张桌子的台上,正在和何金水等一干情报科的同事在一起说笑。
看起来这丫头还真用上了“利用请客吃饭来收买人心打成一片”这一绝招。
何金水他们老远看见了高战,急忙站起来想要过来向他问好,高战冲他们挥挥手,意思是说不用了,你们自己玩自己的吧。老子也没心情招呼你们!
何金水他们这才大着胆子慢慢坐下,言行举止间不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曾若男发觉情况有异,回过头一看高战坐在自己后面,脸色一喜,忽又看见旁边还有一位美女相陪。脸色就变得难看了,鼻子里面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高战原想和她打个招呼,一见她如此模样就忍住了,心说这大小姐的脾气
臭的,简直目中无人么,操你姥姥地,本高大官人懒以为你是个美女老子就要巴结你!
周凝柔眼睛可是雪亮的,明知故问道:“咦,那不是何金水么,坐在他旁边的美女是谁呀。看起来好像认识你似的?”
高战撇撇嘴巴,把精神集中到眼前这位美女身上,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今天是我为你庆祝。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理会那么多干什么?”
周凝柔俏脸一黯。嗔道:“别忘了我可是一名律师,律师就是喜欢管别人地闲事!还有,你呀,就只知道吃喝,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
高战邪邪一笑:“浪漫是么?好,我给你浪漫一下!”打了一个响指:“Muice(音乐)!”
随着响指声落,直觉大厅灯光立马暗了下来,紧接着响起悠扬的小提琴乐声,一名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手拉着小提琴缓缓地从远处走来,然后围绕着周凝柔卖力地表演。
再看高战变魔术般从身边变出一大束蓝色火焰般地玫瑰,很绅士地递给周凝柔道:“这可是极品玫瑰,名字叫做‘蓝色妖姬’很配你的,跟你一样妖艳!”
周凝柔彻底迷醉了,眼睛中充满了浓浓的醉意。
高战没想到女孩子家这么容易满足,自己只不过用了两招最传统不过的浪漫招式,就让周大美女幸福的难以形容,要是使出直升飞机挂条幅,坐着马车鲜花洒满路,把钻石当成石头丢进水里玩水漂,那岂不要让她幸福得直奔十八层地狱?
眼看着周凝柔柔情似水的目光,高战继续道:“既然是庆祝,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听到这里周凝柔的脸就刷地一下子红了。
高战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向自己要东西,就温柔道:“别不好意思,喜欢什么尽管说出来。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就一定随了你的心愿。”
周凝柔心里说我只希望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话却不能说出口,只得说:“只要是你送地,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想不到你这丫头这么容易满足啊。害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为你挑选了这份礼物,却不知你喜不喜欢?”高战拿出一个小巧的礼盒,打开是一枚精致地翡翠胸针。“这枚胸针可大有来头,听人说是好莱坞明星费丽曾经佩戴过的。不过我更喜欢它镶嵌地翡翠质地,老坑料玻璃地,是个好东西!”
周凝柔哪会不喜欢。她收过礼物,接着掏出一块黄灿灿的长链怀表说:“这块金表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有几次爸爸做生意亏了钱,差点把它拿去当掉。我想放到我这里总是不安全,还是送给你吧。”
高战接过怀表一看,上面刻着一个美人鱼图案,周边镶嵌着小颗粒碎钻,虽然年代久远,但因保养得好,依旧金光闪闪耀眼夺目。他打开表盖,一阵清脆的音乐传来,里面的秒针伴随着音乐竟还在跳动。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高战把表递回了过去。
“难道你看不起我么?”周凝柔螓首深埋,言语幽怨。“我知道你有钱,不喜欢这样的小东西,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啊!”
高战暗道了一声,操她牢牢的,女人真是水做的,麻烦!嘴上却说:“好好好,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收下就是。别再哭了,你这么大个女孩子家,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人家会笑话的!”
周凝柔突然抬起头朝他吐吐舌头,道:“鬼才哭呢,是你瞎猜才对!”
印震不由苦笑道:“妈的,世道变啦,女律师也会使诈?”
可更麻烦的事情在后面。
周凝柔摆弄了一会儿胸针,突然挺起耸然有致的丰胸,俏脸一摆,道:“你给我戴上!”
高战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胸脯上,心说,看起来我的手有够毒的啊,才搓过几次就把它搓这么大了——正宗的发^
见他如此色迷迷地直盯着自己的胸脯,就差流寇说了,周凝柔俏脸飞红,用低羞的声音说:“这是餐厅哩,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高战忙甩开满脑子的下流思想,心说自己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啦,现在怎么一看见大**就有一股子冲动呢?看起来下半辈子是摆脱不了“淫棍”这个称号啦。
厚着脸皮道:“哦,我只是觉得你衣服昂贵,还是不戴胸针为好,免得刺破了,浪费了一件好衣服,咱虽然有钱,但也要节俭啊…不过,你硬要戴的话,我也只好满足你的个人要求啦!”
说完拿起胸针一本正经地朝周凝柔的胸口戴去——戴的时候趁机用手抓了抓那弹性十足的**,**隆涨,从礼服敞开的领口挤堆出来,形成一个深邃不可测的沟壑!
好大的乳沟哦!拉小提琴的提琴手只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翘了起来,并不宽松的燕尾服的裤子把那地方很明显地暴露了出来,没办法,小提琴手只好努力地装作卖力拉动的姿势,将腰部使劲儿往下弯…
周凝柔没想到当众之下他会这么大胆,自己真后悔死啦,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施展“抓奶手”,自己死也不会让他给自己戴胸针!
再说高战肆无忌惮地将手放在鼻尖闻了一闻,陶醉道:“真香啊!悠悠**,回味悠长!来,小凝柔,再让战哥哥好好抓一抓,检验一下两个木瓜的质量!”
小提琴手彻底服了呀,你看人家这胆子,不服不行啊,都衣冠禽兽啦!
周凝柔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么高级的餐厅,这么浪漫的环境,此人竟能满脑子的黄色思想,真不知道是行事不同呢,还是胆大妄为?
说话间侍应捧来了晚餐。
周凝柔趁机逃脱了高战的骚扰。
高战和周凝柔的晚餐继续愉快地进行着。
高战和周凝柔边吃边聊。在这期间他有好几次忍不住朝曾若男那边望了望。
他这随便一望没什么,却望得何金水一干人等手忙脚乱,在自己的老大眼皮子底下吃饭也是一种罪过呦!
当他望向曾若男的时候,这位美女就会立刻显得和何金水他们很亲热,倚了半个身子和一伙人说着咬耳朵才能听到的细话儿,还不时在言语间花颜绽放显得很享受。
高战心里头忍不住在骂了声:“做作!”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借故去洗手间,告辞了周凝柔,来到了洗手间的长廊。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有人冷冷叫道:“高Sir!”
高战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冷面寒霜的美女正在狠狠地盯着他,眼睛中充满了说不出的不屑和嘲讽。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警察美女曾若男!
第二十九章.恰似我的拳头
若男见高战用不痛不痒的目光望着自己,心里就觉得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玩具。
“怎么,怕你女朋友看见我,连眼尾都不敢洒我一下。”曾若男有些吃醋地道。
高战用极具磁性的声音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和谁在一起吃饭是我的自由,另外,好像是你这丫头先不理我的,妈的,好歹我也是你上级,给点面子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你不懂礼数也就算了,现在还过来故意找茬儿,是什么意思?”
曾若男有些气急:“好好好,就算你说的对,可你在餐厅里和那女的做出那样过分的举动,也太…太不像话了,不要忘了,你可是一个警察呀!”
高战都快他妈没语言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什么人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呢。难道这丫头对我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很明显是在吃醋嘛!
于是就歪着脑袋,邪笑道:“我知道自己是警察,所以更加知道你没权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怎么,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面不舒服,感觉堵得慌是么?”
“见你个大头鬼!我曾若男只是不想你丢警察部门的脸,大庭广众的,你应该自重一下!”
“好,我自重,从现在开始我会非常的自重!”高战欺身到她身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你教教我,该怎个样的自重法儿呀?是不是这样?”张嘴咬住了她的耳珠。
曾若男心神猛颤,直觉耳朵上传来一电意,电得自己浑身上下麻酥酥的。急忙躲避开来:“臭流氓,臭无赖,你太无礼啦!”
高战显得很冤枉地耸耸肩。撇嘴道:“不愿意教,那就算了,干嘛反应这么大呀?现在我要进去撒尿哩,有兴趣地话可以一起呀,我是无所谓的!”
“你…真是太下流啦!”曾若男猛跺了一下脚跑了出去。
吸吸鼻子,“***,又不是要强奸你,跑那么快干吗?”高战自言自语地进了洗手间。
说实话,高战绝对属那种多情地男人,放到古代就是那种铁汉柔情的多情种子。要不然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红粉知己。对于曾若男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正像他喜欢不同类型的女孩子一样,对方英姿飒爽,宛若男孩子的气质吸引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男女异性相吸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奈何曾若男出身官宦之家,对于高战过分放浪形骸的举止有些气急不过。这才会出现刚才一幕。
回到座位上,高战先是看到何金水望向自己的目光闪烁不定,并且使劲地眨眼睛,好像在暗示些什么。再看曾若男忽地变得豪爽起来,端起酒杯频频地敬酒,不大一会儿好像已经有酪酊大醉啦。
男人喝醉酒会发酒疯,那女人呢?
很荣幸地高战很快就见识了女人发酒疯的一幕。
曾若男大着舌头似乎在说着什么,何金水拼命地阻止,去拼命地劝拦。
曾若男地声音变得大了:“我…没醉!你们都说我醉啦,哈哈。笑话…我还能喝许多酒,许多许多酒…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咱们的高Sir是个…大色狼。是个天地下最坏的淫棍,哈哈。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喜欢占女生的便宜,是不是也吃你们的豆腐呀…那个淫棍太坏了,老是欺骗女孩子,你们可不要上当啊…我唱一首歌给你们听,高战是个大色狼,光天化日响当当…”
何金水他们地脸色都变绿了,高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曾若男的后面。
“老大,她开玩笑的,喝醉了都喜欢胡言乱语!”何金水忙解释道。
“胡言乱语?”高战扳过曾若男地头。
曾若男眯着醉朦胧的眼睛,指着高战道:“你长得怎么那么像那个淫棍呀?”
“靠,我看她醉的不轻!”高战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拨过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人是醉了,不过这嘴巴可够毒的啊,上至三皇下之五帝都说不出的话,全让她给说了,什么棍棍呀,什么狼狼呀,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被她说得如此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个你们一定要明白是非,分清楚真假黑白,还有,你们谁愿意送她…”
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跑了一大半,只剩下何金水很无奈地站在那里,“战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仍我送她回去,孤男寡女的,她又喝得这么醉,我怕自己定力不够做出禽兽不如地事情来!”
“我靠,总算你还有点眼光,知道你家老大我属于定力十足的人,哇,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啊!”高战自我感叹道。
何金水心道,什么呀,您老早已经禽兽不如啦,当然不用害怕哩!关键是大家都看出来你对这丫头有意思,谁还敢动你地马子呀?
笑眯眯道:“那就有劳老大您亲自出马了,周小姐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翼翼送她回家的…还有…”何金水摸摸衣兜从里面摸出一块香气袭人地小型香皂。
高战刚想说:“你什么毛病呀,揣块香皂在兜里?给衣服除臭么?”
就听何金水神秘道:“老大,别说我不为你着想,这块香皂可是我从欧阳风那里死皮赖脸求来的宝物,是咱们医药公司‘金刚大炮丸’生产线上下来的副产品,名曰,催情香皂,顾名思义是一种让女人欲火燃烧的小法宝呀,任她是三烈九贞的烈女,还是高不可攀的皇后,在我这小法宝面前全都束手就擒任我欲所欲为!”
“***,你可真是禽兽啊,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存心不良,以后被人抓奸了别说你认识我!还有。你看我如此英明神武,女孩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哪里用得着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好了。你将功补过去吧,这玩意我没收了,省得你留下来害人!”高战大义凛然地将香皂揣进自己兜里。
何金水被骂得黑头黑脸,只好去做自己“护花使者”这个苦力活了。
高战又嘱咐了周凝柔几句,让她一路上小心,然后回过头来对付这醉得不省人事的丫头。
怎么办呢?把她送回家?醉醺醺的曾老头那里可不好解释呀。送去我那里,我愿意,凤姐和玉娇她们那边可说不清楚呀。算了,还是找一酒店往房间里一塞,了事!
于是高战就搀扶着曾若男驱车来到了一家酒店。刚把曾若男抱进卧室,还没到床上呢,那丫头就吐了起来。
高战幸亏身手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却把曾美女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她难受地模样不仅仅是醉的头疼,估计自己刚才那么一摔也把她摔得不轻。
耸耸肩。看她身上沾了很多秽物,高战只得蹲下身子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以便把她地衣服脱掉。再把她扔到床上。
没想刚解开了一半,露出光滑细腻的酥胸,曾美女醒了,醉醺醺的指着他说:“淫棍,你想干什么?我要叫…非礼啦!”
高战一个拳头打过去,曾美女直接晕了过去。
“操,别以为喝醉了我就不打你,在餐厅骂老子那么凶,这只是利息…还是睡美人最可爱,比醉鬼强多了!”
三下五除二把曾若男脏兮兮的衣服扒光。此刻也顾不得欣赏狗屁的玉体横陈,地上的味道太冲啊。高战抄起床上的布单子,像包木乃伊一样把光洁溜溜的曾若男包裹起来。然后像扔粽子一样扔到床上,拍拍手。看那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直接盖到秽物上面,用脚踩着一阵清理。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自己也累得够呛,抽根烟解了解乏,看天色已经太晚,自己也懒得回去了。床上曾美女正睡得正香,高战不客气把她一脚踹到一边,然后仰面朝天躺在了宽大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听见酒店地一间房间中传来惊世骇俗的尖叫:“啊,你这个淫棍,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做!”
“鬼才信你呢,天呀,你竟然脱了我的衣服,淫棍你…”
“砰”地一拳,高战再次很麻利地把曾美女打昏了过去,“我靠,一口一个淫棍的,老子虽然棍子够淫也不用你来到处宣扬啊,真***欠揍!”
看一眼老实了地曾美女,高战抹了一把睡意朦胧的脸,打个哈欠道:“算我上辈子欠你的,现在给你买身衣服去…想吃什么早餐,豆浆还是叉烧包?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都喜欢,随我地便哩!”蓬头垢面地走了出去。
当高战买完东西回来,曾美女还没醒,看起来自己刚才那一拳打得不轻。
高战挑挑眉毛,顺手把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后打开餐袋捏了个叉烧包塞进嘴里。
正吃着呢,曾若男醒了过来,摸着后脑勺,嘴里道:“刚才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样疼啊?”
高战将叉烧包吞进肚里,舔抿了一下指头,道:“你喝太多酒了,刚摔倒在地上摔晕了,还有,你的衣服全脏了,我给扔垃圾堆了,你要是要的话自己捡起来,这是我刚给你买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另外,我要着重强调一点,我没动你一指头,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清白的,不用感激我,就你喝醉那个模样,估计是个色狼也都要退避三舍!”
曾若男揉了揉太阳穴,“我刚才怎么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在跟你吵架呢…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换衣服!”
高战撇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请相信我的为人,昨天晚上都能心如磐石,怎么会在这时候道德败坏呢?我转过身,你只管换衣服就是啦!”
曾若男咬了咬嘴唇,不敢撇开身上裹着的单子,蹑手蹑脚地簌簌有声地换了起来。
高战背对着她,虽然看不见她此时的模样,但也能猜出她此时的糗样,心中暗乐的时候,无意中却瞥见对面地白墙上映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倩影,虽然是影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丰挺的玉峰,高翘地丰臀,还有下面比较旺盛的纤细卷曲地毛发…
高战禁不住有些热血沸腾了,心说,昨天晚上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身材这么棒呢?
曾若男哪里知道对面的墙壁会泄露了自己的春光,好不容易换完了衣服,说道:“你可以转过身子了!”
高战转过身子像打量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看着曾若男。
曾若男被他看得脸色刷红,嘴里道:“没见过美女么?看什么看!”
高战心说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真的清醒了,至少最里面没有“淫棍”和“色狼”两个令自己反感的字眼了。
嘴里道:“我是想问曾大小姐你肚子饿不饿的极品叉烧包,要不要来一个?”
昨晚吐得那么厉害,说着肚子不饿是假的,但是就这样接受对方“施舍”的话,也太没面子啦。
曾若男咽了口唾沫道:“本小姐不爱吃叉烧包…不过看你你是我上级又专门跑腿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吃上一个吧!”
说完也不管自己手上脏不脏,捏起一个叉烧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太急,呛得咳嗽了起来。
高战暗中笑得肚子疼,操,这丫头看起来是真的饿,都能媲美非洲难民啦!
不大一会儿,整袋子的叉烧包已经被曾若男消灭得一干二净。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高战很负责任地把曾大小姐送回了家,并且很大方地放了她一天假。
回到家的曾若男望着高战远远驶去的汽车,目光中突然乍现一丝寒芒。
后面一个声音道:“怎么,又失败了么?”
曾若男的父亲曾召科缓缓从阴影的地方走了出来。
曾若男的身子一阵颤抖,点头道:“是的,女儿无能,到现在还没有打探道关于‘人皮宝藏’的消息!”
曾召科英锐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曾若男感觉到有点窒息。
声音很温柔:“不是你无能,而是我没用,我虽然不是你的亲身父亲,却也是你的养父,把你从小养到大,悉心的调教,原以为你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龙组’情报人员,为了祖国的利益做出自己的贡献,但我显然忘记了一点,你是个女儿家,女孩子都很容易坠入情网的!”
曾若男直觉自己的后背冷汗涔涔,俯首道:“父亲,女儿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这次的任务,请你相信女儿,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曾召科的眼睛中露出诡谲的光芒,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我们已经快没有时间了,据我所知,日本的武田,介川两大家族已经委派了最优秀的影子人员潜入香港,还有英国政府也出动了最为精锐的谍报人员,进行所谓的‘女皇密令’计划,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们都是冲着宝藏而来的,毕竟对于这样神秘的财富,任何人都会有贪婪的攫取**,但是有一点,他们显然忘记了这些东西都属于中国的财富,最后只能回到我们中国人的手中!”
曾若男脸上绽露出一种荣光:“女儿从没忘记自己是一名中国人,更没忘记女儿是党培养的优秀战士,未来不管会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把党和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曾召科的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而此刻的他心里面却仿佛看见了大香港即将迎来的血雨腥风,香港已经平静太久了,这不是它的风格,香港应该属于大浪起伏的漩涡地带,哈哈,冒险家的乐园?!
第三十章.情趣惹得祸
林听涛阁是潜伏过来的日本人在香港的根据地。它的一个偏僻地区。此刻,一直担任日本谍报人员在香港接头人物的黑木雄夫身着宽大的日本和服,正在意兴阑珊地品尝着清酒。
他的模样非常的平凡,完全可以用“其貌不扬”这个字眼来形容,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的话,你还会以为他是香港哪个公司看大门的老头呢,只是他的眼睛偶尔乍露出的残忍光芒,让人相信他就是日本两大家族派人潜入香港的接头人。
此刻,他略显花白的秃顶上,几根稀疏的头发正在迎风飘荡。同时飘荡的还有日本清酒的芳香。日本清酒浓缩了富有特色的日本文化,它口味清淡绵长,抖立风中酒香的味道像日本的樱花一样芬芳扑鼻。
黑木雄夫饮尽一杯清酒,对端坐在对面的一名彪悍的黑衣人说:“组织就派你们几个人过来么?要知道,香港现在很乱啊,我们日本人在这里很吃不开呀,你们不知道这几我过的日子有多么的艰辛,但是为了组织,为了我们两大家族的荣誉,我都坚持了下来,现在要找寻‘人皮宝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啊,你们难道比‘樱木四杰’还厉害么?他们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真不想你们步他们的后尘呀!”
黑衣人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冷道:“不用阁下操心,这次由鬼川池子小姐领队,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宫本君。你对自信啦,对于鬼川那个丫头也太盲目信任了,她我还不知道么?学了一点神道派的皮毛就敢不分长幼地使唤我们这些老人家。早晚有一天我会给她好看的!”
黑衣人宫本一茂,低头道:“请您对鬼川小姐放尊重些!”
“怎么?骂了你地主人,你这条狗生气了么?不要忘了,这里是香港,不是日本!没有我的帮助,你们寸步难行,还完成狗屁的任务,嘎嘎嘎!”黑木雄夫猖狂地大笑起来。
这时候从后面拉门进来一名穿着日本和服地美丽女子,温顺地跪在黑木前面。黑木雄夫一边盯着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一边粗鲁地揉搓着自己跨下。突然他一把搂住女子腰肢。一只手顺着和服下面的修长大腿探进里头。女子似乎吃痛“嘤”出声来。
黑木骂道:“八嘎!”一把扯开女子的前襟令双峰弹跳出来,接着他一口咬上尖峰蓓蕾,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有和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加年轻!宫本君,你也学学我这样。不要老是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女人使唤来使唤去,女人只配在我们胯下承欢!”
说完。一边搓揉着少女的**,一只手去端桌子上的酒杯,突然一道光芒射来,黑木雄夫发出一声惨叫,握住了自己手掌,只见一根细长的连着红线的钩针射穿了他的手掌,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火红地人影从天而降,盘旋着端坐在了榻榻米上,顺手端起黑木雄夫的那杯清酒一饮而尽。
宫本一茂一见此人,匆忙俯首道:“鬼川小姐。请息怒,黑木那都是在胡言乱语!”
黑木一听宫本给他求情,一把推开怀中惊吓过度的少女。大吼道:“不用你这条狗给我求情,鬼川丫头。我黑木雄夫就是看你不顺眼,女人,就应该滚在床上给男人暖被窝,而不是来此发号施令!”
“是么?”钩针抖动,嗖地一声飞出手掌穿进了黑木的左眼!
惊天动地的哀号,捂着眼睛黑木真是感觉生不死啊。
再看鬼川池子怀里抱着一只面目狰狞地黑猫,缓缓扭过头,绽露出一张妖艳到极点的脸庞,红色的眼影,紫色发乌地嘴唇,还有那勾勒上翘的眼角,给任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声音清冷,好像来自遥远的地方:“我好想美丽的东京,那里的天气和这里的一样,经常下雨。不过下得快晴得也快,晴了以后天空就会出现一道漂亮的彩虹,不管在哪个方向都像是笼罩在富士山顶,那么光彩夺目,那么雄伟辉煌,那么庄严神圣…。”她闭着眼在回味。突然鬼眼骤张:“那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日照大神的象征!他住在那里,看着我们,看着我们这些大和民族的子孙,如何征服敌人生存下去,如何书写自己辉煌地历史,不错,圣战我们是失败了,但是失败并不可耻,可耻的人我们这些神的子女却在这里勾心斗角,把自己地责任忘得一干二净!”
宫本的脸上流露出惭愧地神色。
黑木雄夫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着。
子继续道:“宫本,你告诉我,我们来香港的目的是
“找到属于我们大日本的宝藏!”
“不错!这才是关键,而不是争论担任这次任务的魁首是男是女!”鬼川一扯自己手中的红线,血雨横飞,钩针带着黑木的一颗眼珠子飞回到了她的手中。
“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教训,不要以为没了你,我们就办不成事儿!”鬼川池子抚摸着黑猫脖子上的鬃毛,阴狠道。
“我的眼睛啊!臭丫头,我的眼睛!”鬼川池子见他还在大吼大叫,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樱花树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
刚才那个侍女一见如此情景,惊叫一声向大门外冲去。
鬼川池子怀中的黑猫绿油油的眼睛望着奔逃出去的人影,发出凄惨的喵叫。
鬼川池子冷笑着抖动红绳,圈在了黑猫的脖子上,然后横空一摆,钩针射在樱花树上,黑猫像吊死鬼一样被红绳勒着脖子吊在中间。拼命挣扎着盘腾着腿儿。
外面,那名奔跑出去的侍女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一样悬吊在空中,挣扎着。舌头长长地伸出,直到手脚再也不能动弹…
鬼川池子张嘴用牙齿轻轻咬断红绳,然后诡秘地收回钩针,黑猫的尸体“啪”第一声掉落在地上,突然,“尸体”动了一动,黑猫竟然翻一个滚儿,又活了过来,喵地一声尖叫,扑进了鬼川池子地怀里。
黑木雄夫还在地上哼咛着。鬼川池子一脚踩在他洞穿的手掌上狠碾着,又引来一阵惨叫。
鬼川池子毫无感情地说:“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是这里的魁首,你地任务就是帮我找回宝藏,要不然。就是死!”
冷风凄凄,樱花飘了起来!
再说高战,自己原本打算还去上班的。但实在是有些困乏,于是就驱车回到了高公馆。
像往常一样,只要自己一回到家,不管是凤姐还是白玉娇就会马上迎接出来,然后参汤补品送到眼前,自己端坐在椅子上一边享受靓汤,一边享受凤姐高超的按摩技术。但是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同,一问公馆的下人,原来两个少奶奶一起出去到黄大仙庙上香了,刚走没多久。嘱咐过下人们晚上也不会回来了,她们要在附近的斋堂过一夜。
高战一听这话,心说。这倒清净,难得家里面这样安宁。自己也就睡个好觉吧!
于是就在浴室里脱下衣服想要洗个澡,不想从口袋来掉出来一块东西,拿眼一看却是何金水那坏小子给自己的“催情香皂”。
日,这东西不用白不用,可不能浪费了,就当是我这个大老板检验欧阳风的研究成果吧…嘿嘿,凤姐和玉娇用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会不会急不可待地扑过来?要么就是苦苦哀求我去干她们?到那时候我就要让她们知道我高大官人的厉害了,我会对欲火焚身的她们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嘎嘎嘎,高战想到这里,随手就把香皂放到了洗漱台上。
这一睡过去,直到傍晚十分才起床。
随便吃了一点晚餐,回房地时候却见凤姐房间的灯在亮着,以为凤姐提前回来了,便想蹑手蹑脚的吓她一吓。
一进屋,还没叫出:“不许动,举起手来,警察搜身!”大手刚要无耻地朝对方的屁股摸过去,却见那人不是凤姐,却是回来过星期的小美女蝶儿!
蝶儿此刻正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看东西,突然被高战猛地闯进来,吓了一大跳,手里面地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高战拿眼看去,却是一本封面鲜艳的书籍。
“不要啊!”蝶儿一看他要伸手去捡那本书,害怕地叫道。
她越是这样,高战就越好奇,不容分辩弯腰就把书本捡了起来。
随手翻开一看,我靠,却是一本带精工春宫图的《金瓶梅》!
日,小小年纪看这样地书?高战有些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韩彩蝶。
小蝶儿的俏脸早已经红成了熟透了的苹果。自己在女生宿舍看到大家争着看这本书,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就承诺在下次考试的时候替大家抄小抄,这才争取到了先睹为快的特权。谁知道翻看一看里面尽是一些羞人的东东,还有许多赤身**的男女在做那事儿的插图。原本对男女之事毫不了解的蝶儿第一次接受了性启蒙。也终于知道了那次自己无意中闯进房间看见的那一对男女究竟是在做什么,可以肯定一点,决不是高叔叔所说地“吃香肠”!
耐不住心底涌起的好奇心,今天过星
时候她趁机把书本带回了家中,连晚饭也没顾得吃,躲进房间里翻看。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高叔叔会没有上班——他一般都是很晚才下班地,而且鬼使神差地被他撞了个正着。
此时该如何解释啊?
高战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没经验呀,要是对方是个男孩子的话,他或许会坐下慢慢地和对方一起研究甚至探讨一下书中地具体内容,还有男人对付女人的具体招式,什么“猿抱式”“龟腾式”“翻天覆地式”这本书他早翻过四五十遍啦,可以说已经深得里面的精华所在。但是眼前犯错误地却是一个十四岁的小萝莉,自己该怎么办呢?该如何维护自己高叔叔的形象呢?
“你…不应该呀!”憋了半天,高战才想出这么一句话来。
对于犯错地手下他的喜好是破口大骂。此时骂又不能骂,打又不能打,再说,谁规定了女孩子不能看色情书?现在不是讲究男女平等么?还有,《金瓶梅》怎么说也是古典名著,距离严厉打击的色情书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要仔细地甄别对待。
“那个…饭好了,吃饭没?别饿坏了!”高战最后心一横,装作什么也发生,把书本扔了过去。很宽容地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后面蝶儿望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再说高战回到了房间,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宽容了,毕竟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分不清楚好坏。自己应该提醒她一下,免得以后出什么事情。
再说蝶儿,自高战走出去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烫热,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原来偷偷摸摸看这样的东西也是很辛苦的。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捡起来重看,先进浴室冲个凉再说吧!
自己走进浴室换上拖鞋,她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很快小蝶儿已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在微微地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小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地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地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虽然没有成熟躯体的丰润魅人,却有着稚嫩的美感;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天真妩媚的风情。
韩彩蝶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地**,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地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天真无邪,还有一点点地娇憨;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小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是天真憨美,淘气**的小可爱,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彷彿精心雕刻出来似的;鼓鼓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淡淡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似乎对自己感到十分的满意,她这才打开了雨篷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在洗漱台上有一块小巧的新香皂,伸手拿过去,放在鼻尖闻了闻,感觉味道挺特别的,心说,也不知道凤姐姐什么时候买的新东西,味道还挺不错,于是就用它在身上擦抹起来…
屋子里面,高战穿着马甲抽着雪茄坐在老板椅上翻看文件。
看着文件他的眉头不时地皱了一皱,现在自己的事业越来越重,需要操心的事儿也越来多,东方之珠不夜城的计划正在进行,还有“超级男女”选拔赛也即将进入实施阶段,之前的新星制药有限公司的规模需要进一步扩大,还有新的毒品研制也基本上到了尾声,看起来很快就可以向英美等国输送了,再加上即将到手的赌场,马场,还有即将开幕的“高氏影画”电影制片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待着自己去处理。
将头靠在老板椅上,仰面朝天,高战用手取出咬在嘴里面的雪茄,朝上吐出一口青烟。
青烟袅袅,盘着旋儿飘荡在他的头顶,缓缓散开。
就在他斜靠在老板椅上仰面遐思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