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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皇叔刘司马     大汉龙骑txt下载     大汉龙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九十五章 七发

    凤来楼内丝竹声声箜篌动人,从二楼南侧扶梯而上,则是被雒阳人津津乐道的神秘之处,四周挂满了名人字画,每一位都是名声远播的真名士,就算时下名声不显,时隔多年后,也会享誉宇内,而这才是最被雒阳百姓津津乐道之所在,至于内部装潢摆设据说富丽堂皇,连地面都是绫罗绸缎铺就,当然,这都是百姓闲余饭后的猜测之语,真实的情况只有登上凤来三楼者才能体会,除了舒适以外根本就与奢华大气沾不到边。

    矮个被称作孟德的三十多岁中年‘埋怨’着小蛮这位地主不为他介绍小卫青刘澜,毕竟他今日到此的目的是要见一见这位名声远播的饿狼,至于刘澜,当然不会因为他是小蛮的朋友就装的如何客套,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跟着袁绍一起上来的,第一印象自然就要减分不少,不过当小蛮这一介绍之后,刘澜懵了,能不懵吗,那个叫做孟德的中年居然是曹操,肚子里那叫个悔啊,曹操字号孟德,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此时再看,他长着一副大中华的四方脸,轮廓粗犷,额头宽,眉毛呈散状,眼睛细长微眯成一条缝,鼻梁高挺还有点突起,果然如史书所说,虽然外貌普通但气度却是真不凡,若非是因为袁绍的原因,这般人物刘澜是绝不会视而不见甚至轻视的,就凭那足够慑人的气场,这要是小虾小鱼货色那老天爷就是真瞎了眼。

    小蛮为刘澜介绍完了曹操,然后又为曹操介绍刘澜,虽然小蛮没有报彼此的官职。但就算去报,此时乃是新晋的护乌丸校尉刘澜也绝不敢有半点瞧不起一介白丁的曹孟德。非但如此还会极为热情的寒暄起来。

    一直沉默的袁绍终于抬起头来,微微一瞥。看了眼曹操,又看了看刘澜,眼睛一亮,只不过表情却有点怪异,也是, (早期)袁绍那是什么人,最能折节下交之人啊,原本袁绍只当刘澜不过是偏僻之地来的村夫,傲到没边连大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可此时再看。才发现好像事情并不是这样,收回视线,继续低头喝酒,为何刘澜前后变化如此大,若不是他刻意针对大将军,那就是此次入北寺狱后不敢再像前阵子那般张扬懂得收敛了,不过相比于袁绍,最惊讶的就要属小蛮了,他前后变化也太快了。微微张了张嘴巴,有点难以适应,等适应过来了发现这两位聊得不亦乐乎,狠狠掐了一下刘澜腰间的嫩肉。让他立时倒抽一口冷气,有了经验,这回终是没喊出色。阴阳怪气的说小蛮,我叫你姐还不成。咱有啥话说不成吗非得掐?

    小蛮低沉的哼了一声,没理他。让刘澜好一阵无语。可曹操那边却不知道刘澜私底下发生了什么,天南海北的说着,一时间之前气氛有些怪的厅中立时变成了两人的双簧,其他人或甘愿不甘愿的反正都沦落为了配角,小蛮实在看不下去了,喊来侍女吩咐一声可以上酒菜了,许是早已准备周全,只是短短几分钟,酒菜陆续而来,而之前众人所喝的私酿却被换下,众人纳闷,尤其是张飞,闷闷不乐:“小蛮姑娘,为何撤酒,难道这顿只有菜没有酒?”

    小蛮摇头之际,却见小侍们又抬着酒水而来,一个个纳闷,就坐在小蛮身边的刘澜问:“你这是?”小蛮刚要回答,坐在下首的曹操也开口了:“小蛮妹子,你这是?”

    小蛮眼珠一转,说道:“诸位可能猜出此酒的来历?”

    他话一出口,众人立时就明白了他为何要故弄玄虚,原来是要考校几人,一一让小侍倒酒,当然众人让倒酒只不过是去喝去尝并不打算猜,根本就不会猜出来,只有刘澜和曹操还有袁绍王越是去尝去鉴的,只不过刘澜王越俩武夫喝完是摇头,袁绍喝完是若有所思,至于曹操嘛,虽然浅尝一口心有所感,但又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敢妄言,摇头说:“猜测不出,还望小曼妹子解惑。”

    小蛮笑而不语,一一看向众人,见他们都摇头,这才朗声,道:“犓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

    小蛮笑吟吟的背诵了一段,刘澜一头雾水,从未听过,更别说关羽张飞王越之流了,而曹操和袁绍两人则相视而笑,一脸果然的表情,只听曹操说:“此乃枚乘《七发》之句,莫非此酒便是‘兰英’之酒?”

    然也,小蛮笑着说道:“今日之宴,皆乃七发之九款至味。小蛮一一介绍:这道‘犓牛之腴,菜以笋、蒲’,便是选用色嫩甘美的小牛肉再配着嫩脆的笋尖和蒲心烹制、‘肥狗之和,冒以山肤’则是夹着爽脆石耳的肥狗肉、至于‘楚苗之食,安胡之飰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尹煎熬,易牙调和”此道则是选用楚苗山的香粳米,拌着松散的菰米饭,吃起来又黏又爽口,几位不妨一试;这一道‘熊蹯之臑,芍药之酱’乃是选用柔韧软糯的焖熊掌,蘸着五香的鲜酱而食,而这一道“薄耆之炙”与胡炙有些许不同,乃是串烤的兽里脊、“鲜鲤之鱠,秋黄之苏”乃是选用新鲜鲤鱼片烩溜黄熟的紫苏烹制、“白露之茹”乃选打过霜的菜苔加以调制、“山梁之餐”(肥美卤山鸡)、“豢豹之胎”(香软的炖豹胎),而这酒,自然则是孟德哥哥口中的兰英之酒了。”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些菜平日里别说是吃了,就算是听都没听到过,可想小蛮为了这顿晚饭废了多大的功夫才网络到这些食材,光是这番心思就让人感动不已,尤其是曹操一脸的哀叹:“小蛮妹子,我与你相识数载也从为有过如此礼遇,这人生际遇果真让人唏嘘。”

    一边的袁绍破天荒的终于笑着点头道:“不错。”

    小蛮俏脸一红,是真觉得自己有些厚此薄彼了。(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六章 武恪

    “看来我们都是沾了德安(德然)的光啊。”曹操调侃了一句示意一旁侍奉的侍女退下,等侍女离开之后,对曹操来说厅内也就剩下了所谓的‘自己人’后,才指着小蛮说:“亏大哥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求了家父说情想要把这风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到今日才终是明白你这妮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是请了那位老人家把这一场闹剧给摆平了。” 说道此的曹操却是发现小蛮摇头暗示,立时明白过来,便彻底缄默不再说了,刘澜看得古怪,低声问小蛮:“是说我入北寺狱?”小蛮摇头,否认:“不是,家里的事情。” 说完对着曹操甜美笑道:“谢谢孟德哥哥了,待会小妹自罚三杯,何如?”

    曹操笑得古怪:“又是以茶代酒?”

    小蛮脸一红,然后点头。

    刘澜看呆了,除了少女的风韵,自然是愕然他居然不喝酒,指着小蛮确定自己的答案,当然结果如他所料,刘澜彻底无语:“你这小妮子不喝酒,那上次还带着酒来驿馆找我拼酒?”

    小蛮脸通红,但回想起来的刘澜却一拍脑门,反应了过来:“是啊,上次你虽说来找我拼酒,可却一滴未沾,你不会是……”

    刘澜的空白余韵吓得小蛮花容失色,忸怩着怀疑是不是心中那点小心思被发现了的时候却听刘澜恍然也似的说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嗜酒才找了那么个借口给我送酒喝吧!”

    小蛮的脸色一连数变,有点死里逃生的感觉,如释重负一般的说:“才知道啊。”

    刘澜嘿嘿嘿的笑。而小蛮的脸色则有点古怪了,喝了口茶。狠狠的瞪了眼曹操,不想曹操好似奸计得逞的大笑起来。小蛮则一脸恨恨的低着头,默不作声,有了蔡琰姐姐和芍芬姐姐的前车,小蛮又如何不明白什么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尤其是……

    不敢去想的小蛮嘟嘟嘟彻底把茶水喝光了,如今的变数太大,何时能把变数降到最低,那才是真正的时机。

    众人开始喝酒。今次小蛮如此用心安排的山珍海味,每个人,别说是刘澜一行这些个土包子了,就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曹操袁绍也都是赞不绝口,一连说着如此人间至味,今趟不虚此行,这时,从楼下上来个小侍,来到小蛮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刘澜就听她说了句知道后,转头问他,道:“德然可认识一位唤作武恪的中年?”

    “认得,怎么了?”刘澜一连纳闷。随机反应过来:“他在雒阳?”

    小蛮笑了笑没说话,可却偏偏对着小侍点了点头,刘澜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妮子在耍什么把戏。也就是再次开口向小蛮询问武恪的情况时,却发现上二楼上三楼的楼梯传来了声响。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错落有致,很快就在小侍女出现后不久,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位身材粗犷的中年,咧着嘴,连着脸胖的刀疤,张开双臂,大笑着说:“司马,想哥不!”

    他那笑脸别提多瘆人了,尤其还张开双臂,而前面的那位小侍女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心里别提多害怕了,此时此刻,只要武恪愿意,直接就能讲她拥进怀里,眼前的一幕让小蛮直接傻眼,刘澜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可这些刘澜会在乎?何况他知道武恪是绝不会耍流氓的,至于是否寒碜瘆人?反正刘澜没觉得,反而觉得好亲切。

    小侍女以为难逃魔爪,可发现武恪后面并没有多余动作,匆匆躲开,而刘澜则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激动与惊喜:“老武,你个老小子不是回河东老家了怎么跑雒阳了?”

    其他兄弟也都是一句接一句的问着,张飞关羽不熟,一个笑了笑一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而李翔则直接给武恪腾了个地方,然后坐在了一起,坐下后的武恪没急着回答老兄弟们连珠炮的询问,拿酒来解渴,一连喝了三大樽,看得小蛮都傻眼,刘澜这帮兄弟们都好大的酒量,武恪喝爽了,抹着嘴,笑道:“自从离开卢龙之后兄弟我可是每日都念着你们这帮好兄弟啊,谁想却在河东听说兄弟们进京了,老武我能不日夜兼程赶来见你们啊!”

    众人哈哈直乐,老兄弟就是老兄弟,可不曾想刘澜却不动于衷,还阴阳怪气的说:“老武,你这说的也太感人了吧。”口风一变:“老子信你才有鬼?老实说,到雒阳干啥来了!”

    武恪哈哈大笑,前仰后合:“果然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什么都瞒不过你,是老吉要成亲了,听说你们都在雒阳,就想着让兄弟们都过去凑个热闹!”

    “啥时候啊?”

    “下个月初七。”武恪直接上手抓了块肉噘着,头也不抬,直等将肉咽了下去才这么一抬头,不想却是看到了和司马一同坐在上首的小蛮,哇的一声怪叫,“好娇艳的妮子,不会是弟妹吧,完了完了,我家妮子没戏了。”

    刘澜汗颜,怒叱一声:“老武,你怎么还是这么没个正经啊,这位是我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呢,就又被小蛮狠狠的一掐,太突然了,最主要是疼,肯定被掐出黑青了,不然也不会这般痛彻心扉的吼叫啊,众人看着刘澜一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刘澜则涨红了脸说不出口,至于小蛮,那表情除了清风云淡就是一脸他为啥吼我也不知道外好像还有点和武恪敌对的样子,好像在说,对,我就是刘澜的相好,你的弟妹,你的女儿没戏了,不过这些就是刘澜与众人无法知道的了,至于武恪嘛,此刻注意力全都在刘澜身上,自然也不会发现。

    刘澜尴尬的解释没事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其他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能将注意力再一次转到武恪的身上,问他有没有见过阿泰,武恪摇头,一打听才知道徐阿泰也回了老家河东,还在县里当了小吏,不过用武恪的话说,当年在草原和那小子没说过几句话,其实关系并不算深,他回来也没来找过我,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老吉结婚,趁这个机会把他找来,咱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听他这么一说,刘澜眼睛立时一亮,一连说道对,对,这件事就交给云长了。关羽说包在他身上,众人这才又开怀畅饮起来,而一旁的曹操和袁绍虽然有点备受冷落的感觉,但还是嘴角噙笑,安静的听着他们老兄弟的叙旧,讲述着草原惨烈而壮烈的故事一脸神往。(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七章 奸雄

    不得不说都是热血的大汉儿郎,一提起边塞的刀戈兵戎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就算是曹操和袁绍也不例外,也是,别看如今曹操和袁绍一股书卷味可底子里还有着男儿的热血啊,更不要忘了不久之后这两位都是驰骋疆场的一代枭雄,尤其是曹操,更是大名鼎鼎的魏武帝,又岂是谈些风花闻武色变之人呢。

    从草原开始,曹操当着默默的听众,听着边境无休止的战火绵延,听着胡族对边塞频繁入寇,后来曹操变为不时发言,尤其是对各胡族风俗民情差异的好奇,鲜卑人、乌丸人、匈奴人、高句丽人等等不一而足, 只要是东胡,曹操都会询问一两句,如此一来,谈话就更热闹了,谈古论今,尤其是有这么一位小卫青在场,长平桓桓,上将之元,薄伐猃允,恢我朔边,戎车七征,冲輣闲闲,合围单于,北登阗颜的真卫青自然不能不提。

    再一次,聊天从卫青、霍去病封狼居胥达到了**,又以班超纵横西域达到顶峰,峰回路转话题开始变成得沉重起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开始难看,是啊,谁不想再见强盛的大汉朝恢复昔日荣光呢?不由得一个个义愤填膺,袁绍更是站起身,豪言壮语说他多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亲自提兵去荡平羌患,而曹操也同样激情豪迈,说他生平之志,就是希望大汉朝能够再次平定羌胡,连通西域,为我大汉朝立下如班昭的不世功绩。最后,他不无遗憾的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并不求后人是否能够把他与班昭相提并论甚至超越他,就算是青史留名,万古流芳他也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就是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哪怕不是他亲自代兵而是在座的任何一人甚至是陌生人,他都会倍感荣光。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天的到来。精光四溢的双眸扫视场中,很难想象这般的凌人气息会从这样有些瘦弱的身躯发出来,他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看着刘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回光返照,满脸是金,激昂慷慨。攥着拳头大声说:“我和本初都乃文职。而德然如今却是护乌丸校尉,有朝一日更上一楼便是度辽将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德然一定要彻底荡平羌患,结束我大汉朝数十年的羌人之祸。”

    所有人都知道大汉之弱,羌祸为最,如果能够彻底解决羌祸,那大汉朝就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只需数载,数十载的时间。待大汉朝养精蓄锐之后,便能再一次使西域各国臣服,然后再联合乌丸匈奴收拾不在称臣纳贡的扶余和高句丽,那时我大汉朝就可集四方之力对付北面的鲜卑各部,这才是好男儿的志向!

    曹操还有几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完成心中的志向,但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心中之志向,就算不是由他来完成,但他依然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很难想象,尤其是对刘澜来说,说这些话的人居然是曹操,那个流传数百年的白脸大奸臣居然说出如此荡人心魄的话来,诧异,除此无它,但这就是现实,有人说命运由天掌握,可命运从来也不掌握在天而是自己,也许有时会出现岔路口,这需要你的抉择,所以有的人才会说造化弄人,就像现在的曹操,是何等的一心为汉,可数十年过后,在座者还会有几人去赞美曹操一心为汉呢?

    不知道,连刘澜都给不出答案,想想看,数年前的刘澜何尝不是一心为汉,可如今呢,还不是袖手旁观等待着命运的车轮缓缓滚动?

    无药可救的大汉朝,就算是下猛药也未必能救活,甚至可能就此呜呼,也许曹操亦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彻底坚定了篡汉之念,但此时的曹操决不会有,这一点瞒不过刘澜,他看得清楚明白,曹操是真的一心为汉。

    无数人激昂澎湃的起身对着曹操和袁绍的方向说着:“痛快,当浮一大白!”曹操坦然受之,回敬众人,只是一饮而尽之后却又叹息,道:“虽然立下凌云志,但要实现起来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但他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够见到,能够听到。”

    遥远的一天,无人敢肯定回答的一天,甚至给人那很可能是遥不可及的一天,但刘澜还是起身了,无比豪迈的说:“那一天不会远。”刘澜说的很认真,信心十足,以至于给人一种错觉好像羌患已经平息,扶余高句丽再次称臣一样,可现实终归是现实,当众人摇头叹息时,刘澜却朗声,道:“只要我们大家抱着相同的目标,一起去努力就一定能做到,就算那一天遥不可及,可我们只要努力去做了,就意味着我们距离那一天更近了!”

    “对,对,德然说的对,只要努力了,那一天的到来也就不远了。”这是曹操说的,带着酒气,更像酒话,虽说酒话当不得真,可酒话何尝不是再吐真言。

    “奋勇杀敌,浴血沙场这是我们武人的事;决胜千里,粮草运输这是孟德的事,为了那一天,各位,请满饮此杯。”刘澜说的壮怀激烈,曹操听得热血沸腾,得遇知己,这是多久没有的感触?曾几何时心中的豪言壮语说出来只会让人当做白痴,可如今,谁又会说这是两个白痴的碰面?

    此时俩白痴说着他们的豪言壮语,这番话一旦流传到民间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但在凤来三楼却没有一个人去质疑,去嘲笑,因为他们都是一群志趣相投的男儿,征服胡虏,保卫边疆,这是真男儿才能感受到的豪情与理想,就算真有人会觉得两人痴心妄想,可数年数十年后,这样的声音绝对不会再出现?

    继枭雄刘备之后刘澜见到了奸雄曹操,相恨甚晚的两个人展望着未来,一个是驻马沙场的大将,一个是理国贤明的良相,只不过这是个忠君的时代,刘澜能懂曹操的心思,可曹操又岂能明白刘澜的想法?

    可就算有天壤之别,但两人在一点上却是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开疆扩土。

    这一刻两人对酌而饮,满怀豪情!(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老友相逢

    客人主人,早已没有了区别,尤其是被众星捧月的刘澜曹操二人,俨然一副场中焦点,两相对比,不管是袁绍还是王越就都要矮上两人一大截,也就是在最热烈的时候,小蛮默默起身,但还是对一边的刘澜低声说了句先离开一下,刘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这是要干啥啊,莫不是你这主人中途要退席?

    “怎么会。”小蛮翻起了白眼,但依然好看:“还有朋友未来,我去迎迎他。”

    “还有朋友未来?”刘澜只以为今日小蛮所谓的朋友就是曹操,没想到还有别人,只不过这最后出现的又是谁人,还如此大的架子?忍不住问:“你这位朋友是谁啊?”

    “你也认识。”小蛮说完就离场了,并没有透露最后这位朋友的姓名,可刘澜的好奇心则成功被她勾起,自己也认得?这最后的来宾到底是谁呢?

    小蛮来到凤来楼门口,想要派人去士马街问问,可深知姐姐性格的他最后还是放弃了,他能理解姐姐不来的苦衷,所以他打算在等一炷香的时间,如果姐姐再不出现,那他也不会在等了,因为姐姐是真爽约了。

    小蛮回头望了望庭院深深的凤来楼,也不知道他们还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还是另换了话题,抿嘴笑了笑,一直帮家里打点凤来楼的小蛮说认人虽然还没到达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但看一个人的内里还是明镜一样的,尤其是男人,三楼上的几人。先从曹操来说虽然雒阳人不少骂他是宦党之后,贪慕虚荣。但这个人整体而言还是很不错的,值得交。但不能深交,因为从骨子里不管是曹操还是袁绍都是那种充满野心的男人,宁**头不当凤尾,在这一点上刘澜同他们一样,但又不一样,因为刘澜没有家族所累,但同样的他也不会像曹操袁绍那样有家族之助,所以这看似一得其实未尝不是一失,可就目前来说。有着家族又与大将军亲近的袁绍无疑掌握着更多的资源,可刘澜和曹操呢,背后都有着宦党的身影,这仕途难道就真会差了袁绍了?

    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了,小蛮刚转身要走,余光突然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姐姐蔡琰,自从变丰腴之后,蔡琰整个人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别提多好看了。虽然今日她没听小蛮的话盛装出席,但那份天生的丽质却是足以秒杀任何眼球的,只不过此刻的蔡琰脸上却挂满了尴尬之色,尤其看到妹妹居然亲自迎接后更感惭愧。他上前想要解释,可小蛮却展颜笑道姐姐什么也不用说,能来就最好了。蔡琰黯然眼神出现了精光,在这最尴尬的时刻。又有什么话能抵得上姐妹的谅解,心中满是感激。但很快他就发现小蛮眼神不对起来,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对啊,可小蛮附耳的一句密语,却让蔡琰立时羞愧的无地自容,再看时,好像今日穿的襦裙还真应了小蛮说的一样将周身挺翘展露无疑,尤其楼上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一时间蔡琰柔柔弱弱说了句:“ 要不我回去再换一套?”

    “不用不用。”小蛮掩嘴娇笑,一脸暧昧的眼神:“姐姐这么漂亮,穿什么都一样美,再说这一去一回不知要多久,若是酒宴散去,你可未必还能见到他。”

    这句话算是彻底打消了蔡琰回去换身衣衫的念头,顺势挽着蔡琰的手腕,亲昵的拉着他一起进了风来楼,一路上的食客或多或少的都望着这俩姿色气质难得一见的美女,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两人都不是头一次,可蔡琰又非小蛮这样整日抛头露面的女子,臊的不行,拉着小蛮几乎是落荒而逃也似的登上了楼梯,结果二楼和一楼毫无区别,又匆匆忙忙上了三楼,可惊魂还未定,一旁的小蛮已经开始没心没肺的嚷道:“都别喝啦,都别喝啦,给你们介绍一人,她,我的好姐姐。”碍于蔡邕如今尴尬的处境小蛮没有说出蔡琰的真实身份来,可依然有点让蔡琰傻眼,提心吊胆怕他继续往下介绍,若这妮子不知轻重把她的身份泄露出去,岂不是要连累父亲,好在蔡琰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然的话他一定后悔为何听了小蛮的蛊惑在凤来楼露面。

    紧挨着曹操的袁绍远远的就看到了小蛮登上三楼,可随后发现与她一齐上来的女子后袁绍脸上挂满了诡异的色彩,低声对身边不远的曹操说,孟德,有没有觉得这个女子很面熟。

    曹操抚着短须做思考状,他最后一次见蔡琰也已是数年前了,可当时的蔡琰还只是花骨朵,含苞待放尚未长成,如今的她早已有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虽然依稀可见旧时容貌,但却真的有点不敢相认,皱了皱眉头,对着袁绍摇头苦笑,他也不敢确认是不是。

    这一点袁绍是肯定相信的,难道真是认错了人?如果这女子真是她的话,不说曹操认不认的出来,就算是她见了曹操也肯定要过来见个礼,喊一声孟德哥哥吧,所以说袁绍也就收起了疑心,一会儿可以旁敲侧击问询一下。

    小蛮拉着蔡琰走近了刘澜,后者眼前一亮,而前者则有点正正出神,是啊,三年过去,他依然是他,没有变化,而他早已长成,出落的妖娆动人,所以刘澜才会从初始的惊叹变成了现在的惊愕,因为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真,因为不管她的外貌如何变化,可深埋骨子里的那份气质却是一点都未曾改变。

    刘澜终于知道小蛮为何没有介绍了最后这位朋友是谁而只是说自己也认识,笑着站了起来,有点激动,故人相逢,何况今日有太多故人相逢能不激动?而蔡琰也同样,他以为再见刘澜能够坦然面对,可压抑的感情却如绝提之水让他再难保持从容,有些精恍神惚,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刘澜说:“你变了。”

    下意识般,蔡琰点着头,往昔历历在目:“你未变,一点也没有。”

    两位阔别老友再一次相见,有激动却是压抑下的激动,有高兴,却充满泪水。(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 离场

    不得不说两个都是典型大美女,一个是一眼就很惊艳小蛮,另一个则是初看平平乃至平庸可越看就越耐看的蔡琰,在配上他那典雅的气质,得体的举止,让人上瘾,眼眸再难移动分毫,尤其是屋里的一群大老爷们大多还是单身,这般佳丽出现哪个不是目不转睛,只是这位美女陪着小蛮径直走到了司马面前,而且看表现还是老相识,这就让不少人收起一搏佳人欢颜的想法,立时如同乖宝宝一样继续埋头喝酒,两眼再也不管窗外事了。

    两人久别相逢聊了不少,然后陪着小蛮一起落座,角落里的曹操一早就看到,可因为担心却没有相认。

    而此时与小蛮坐在一起的蔡琰不无担心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孟德哥哥也在啊,小蛮苦笑着说姐姐啊,说起来你可比我更了解孟德哥哥,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如果他要真对你不利,现在还能稳如泰山的坐着,早离开或是和你叙旧了,而现在他之所以不来和你叙旧,不就是让你放心吗?

    蔡琰听他如此说,细想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可曹操虽然可以放心,可他身边的袁绍又是怎么回事?小蛮无奈摊手,他也不知道曹操怎么就把袁绍拉来了,不过以袁家四世五公的身份,就算真知晓姐姐的身份也不会做那等下作之事惹天下人嘲笑,不仅如此只怕他还要竭尽全力来为姐姐掩护身份呢。

    话虽如此,可若是泄露了出去又该这么办?这可是关系到他父亲身家性命的大事,蔡琰不小心能行?小蛮凝重的说这事我会处理。其实也就是找曹操说说,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就在两位美女爵舌根的时候刘澜和曹操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话题吸引到了两女的注意,见两人如此志趣相投。而且言谈之中就像是老友攀谈一般,蔡琰不免诧异的问小蛮说,妹子,他两人早认识?

    小蛮莫名其妙,刚认识的啊,还是我给他们介绍的呢。

    哦,蔡琰回了一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头喝茶。好像心事重重,片刻之后又让小侍女倒酒,真正的闷酒,毕竟他两人都是聊着‘正事’,她根本就插不上嘴,问小蛮也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来,不喝闷酒才怪,不过比起其他人,小口品啜的蔡琰就差了太多了。看着他们一樽樽的牛饮,那豪气干云的架势忍不住也想一干而尽,只不过酒力毕竟有限,只是一口酒被呛的够呛。泪花直流,咳嗽连天,整的一边的小蛮又是敲背又是抚背往下顺。忙的不亦乐乎,这边鸡飞狗跳 。那边却还在吆五喝六,张飞这自来熟居然找上了武恪掰腕子。原以为是奇虎相当,可真上了场才知道张飞的怪力多恐怖,输的心服口服,还不忘说句如果在草原就有翼德这般的猛士,一定能多杀几个胡人。

    底下热闹的不成样子,可和曹操交谈的刘澜却时刻观察着两女,尤其是见到蔡琰喝酒过猛呛着之后关心的问:“没事吧?喝不了就别喝了。”而曹操也一脸关心的盯着蔡琰的方向。蔡琰摇着头,一点也没有娇弱的样子,反而还很好爽的说:“我没事,再喝几樽也没问题。”说着又去举樽,向刘澜表现自己还能喝好多,刘澜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说道:“你是想把自己灌醉?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无疑是最笨的办法,就算你今天醉了又如何,该发生的事还会发生,与其欺骗自己不如去坦然面对,这世上没什么不能面对的。”

    蔡琰抓着酒樽的手僵住了,然后慢慢放下酒樽,怔怔出神,但却再也不去碰酒了。

    小蛮在一旁傻眼,蔡琰姐姐有多执拗?不想却被刘澜一语说服,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想到此小蛮背地里偷笑一声,不管是不是,此刻蔡姐姐不再酗酒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就在这时,袁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话也不说的往外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曹操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看了眼小蛮,就起身说本初喝多了我去看看他,然后又向蔡琰和刘澜各点了点头,一个是改日再续,一个嘛,则有点意味深长了,怎么看都像是忧心忡忡。

    从曹操起身就一直观察他的刘澜将一切尽收眼底,刚才曹操看蔡琰的表情怎么感觉有点笑里藏刀呢?不,应该是别具深意?果然如刘澜猜测的一样,就在曹操转身的一霎那,一直没敢和他相认的蔡琰终于开口了:“孟德哥哥,我的行踪可千万不能被知道,不然父亲……”

    曹操头也不回:“放心,不会出差池的。”

    说完曹操便告辞只是须臾时间便追上了率先离开的袁绍,袁绍一脸不满的说孟德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曹操点头,袁绍却怒目相视说那妮子明明就是蔡琰,你为何骗我?曹操一脸的无奈摊着手说本初啊,我是知道你和卫仲道有交情才不说的啊,刚才你也不是没看出来,蔡家妹子和那刘澜的交情,如果我直言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当面问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袁绍不假思索的说,可曹操紧接着接住话头,道:“然后去告诉仲道说刘澜和蔡琰有暧昧?”曹操长叹一声:“蔡琰妹子我最了解,打小就是心高气傲拒人千里之外的女子,可他看刘澜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别说去问了,就是旁观者也都看明白了,所以问与不问,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就算是卫仲道,当年刘澜和蔡琰的事传的那么满城风雨的他会不知道?以我猜测,蔡琰这次赴宴**不离十卫仲道是知道的,可如果你这么一说,卫仲道本来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成了,到时和刘澜扯起来,吃亏的是谁?别忘了那位老人家,到时倒霉的我看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卫家,弄不好,就是一场大地动,山呼海啸,别忘了伯奢还在被通缉,一旦因为这事被牵连出来,到时候你袁本初可就成了罪人了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交谈

    袁绍是真没想到事牵如此众多,有些后怕的问:“那孟德的意思是一切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曹操没有明言,只是微微额首算是给出了他的答案,袁绍虽然沉默但等同于听从了曹操的劝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孟德,我久在天子身边,今次崔司徒入太尉府的希望最大,你该劝说伯父这个时候最好避其锋芒,入职鸿胪寺,而不是太尉府,而你,则不该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离开啊!”

    “太尉张温被罢,家父,崔司徒都欲染指,虽劝家父谋鸿胪寺之位,但效果甚微,既然如此我再掺和到京中这摊浑水中岂非不智,正好拙荆欲将诞下麟子我便借此机会脱身。”曹操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袁绍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潜台词是听天由命了,不过这样也好,和宦党撇清一些干系,他也好将其引荐大将军府。袁绍心里想着,却听曹操缓缓的说:“我记得你以前对刘澜很不屑一顾,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袁绍有些犹豫,盯着曹操,与他直视,但他的眼中异常清澈,袁绍这才想起,眼前人并非官场之交而是自己的多年好友,总角之交,缓缓的说道:“其实大将军是很看重刘澜的,上一次大将军更是亲自登门想要以诚意劝服他入大将军府,可这个刘澜却断然拒绝,所以这个刘澜很可能已经和宦党勾结在一起,而且就大将军得到的情报,这个刘澜和赵忠有着不小的渊源,但可惜。不管如何调查,都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为此大将军还派人去了趟赵苞老家甘陵和刘澜老家涿县,甚至派人去了卢龙。却只打听出刘澜乃刘元起义子这一条人尽皆知的消息。”袁绍的嘴角勾了勾,有点阴甚至是冷,而曹操这才算是明白了袁绍的真实用意,虽然被利用,但他的表情也只是变得不满一些,沉声道:“所以你心中觉得奇怪,这才利用我来接近他,想要探出一点端倪来,只不过今次却要让你败兴而归了。”

    袁绍笑了。大笑:“也许我已经得到了答案呢?”

    曹操摇头:“我们是好友,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刘澜没有这个能耐去隐藏去掩盖,所以你猜猜这一切都是赵忠在捣鬼,以他的势力与能耐,除掉知道他与刘澜关系的人并不难,可你想过没有,这不是和帝前,三互法并不会限制刘澜。所以赵忠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也无须如此大费周章。”

    袁绍点头,甚至是感慨:“你说的对,那是因为连你也把刘澜认作了是赵辽西的遗孤了。不然你也不会来见他,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是我的好友至交明白我心里想什么。别忘了我也是,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你一定认为刘澜就算赵苞之子,认了刘元起为义父之后才改姓刘。可这件事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因为刘澜是发迹之后才认刘元起为义父的,这事在涿县人尽皆知,所以刘澜定是先改其名,后被赵忠寻到,因为两人父辈关系,赵忠并没有劝服刘澜,所以他才要掩藏刘澜其实是赵澜的事实,只有如此刘澜才不会背上不孝的名声,也只有如此,赵阎王(赵忠)才会如此竭尽全力的去帮刘澜,让他步步高升,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有赵忠的影子,也许你会说大将军也出力不少,但当时的大将军却并不知情,所以才会一直推波助澜,为的不过是将刘澜为我所用,可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刘澜如此轻易的在这个年龄就坐上了护乌丸校尉的位子,而且有一点也许你知道也许不知道,那就是胡乌丸校尉的职权一直是握在宦党手中的,如果刘澜果真不是赵澜的话,那赵忠和张让为何会心甘情愿的为他铺路?这不合常理,因为这件事上没有张让点头,赵忠也很难做到,那是什么让张让同意?我想这已经不用我说了吧,看你的样子也许你还在质疑我,嘿,孟德,别人不了解我袁本初,可你会不了解么?我既然敢对你说,那就是掌握了一些证据,不是无的放矢的,但这里面的水又深的很,不是我们可以去搅的,也搅不动的,所以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一直在和宦党撇清关系,可你千万不要和刘澜走的太近,现在也只是赵忠掩盖了事实真相,可有朝一日真相一定是会被揭露出来的,到时候刘澜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就算她背后有赵忠撑腰,会有人忌惮,但忌惮归忌惮,可刘澜的仕途却会因背上不孝而终结,到时和他沾边的人,只怕也要沾上一身腥了。”

    曹操在判断,所以没有说话,他觉得信誓旦旦的袁绍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可心里又不太同意,毕竟这只是一厢情愿的猜测,袁绍见曹操依然淡定,好像并不当回事,有些急切的说:“孟德,你千万别不当回事,我们是至交,一直以来我都明白你所作出的努力,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啊。”

    曹操的表情终于有些变了,但依然沉着:“你所说的一切,可信?”

    袁绍急了,有些横眉冷目:“孟德,你要明白这世上我骗谁也不可能骗你,如果连我都骗你,那这世上你还可以信任谁?”袁绍是真急了,说道:“急死我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不相信我,还是说一直以来你都是在骗我?敷衍我?”

    “本初你别激动,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有点担忧。”

    袁绍脸色好转了一些,抚着短疵,一脸的疑问,曹操则眯着眼睛说:“虽然我和刘澜相识不久,但在之前短暂的交流中我想我已经对他有了大抵的了解了,所以单论他这个人来讲还是值得去结交的,更何况如果她真的是赵苞子嗣呢?所以我所担忧的是,不能因为他与赵忠有瓜葛就去否定他,就像赵苞赵忠两兄弟,世人谁又会去否定呢?所以我觉得你们如果真的要从刘澜头上找到把柄去对付赵忠是不是有些过激了?”

    “你,你,你怎么都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一章 散

    “是我猜到的。”一直眯着眼睛的曹操说:“如果想要借这件事来扳倒刘澜甚至是赵忠,那也太不现实了,赵忠既然能说服张让把刘澜安排到护乌丸校尉的位置上,那就说明他们早有了周密的安排,如果真的乱来,一定会惹一身骚,照我看,这件事千万不能急,再看看,尤其是要摸清底,把他们的身份坐实了,才好从中取利,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不然的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叫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袁绍不置可否,这件事早已在有条不絮的进行中,更何况他袁绍本来就对刘澜没多少好感,今天硬着头皮来也不过是探探风声,本以为可以再借卫家之手可不想其中还有许多麻烦却着实让人头疼,不过这次大将军可谓是十拿九稳,所以他还是要继续劝曹操:“孟德,很多事情我不方便透露,好在你明日就会离京,与他自然无法来往,现在再看,你离京也许并非不是一件坏事。”

    曹操笑了笑,如果不是行程已定他必定会和刘澜多多亲近,他是打内心里欣赏刘澜这样的年轻人。

    凤来楼内,喝了一肚子酒的刘澜狼吞虎咽全然不顾难看的吃相大快朵颐着,相比之下一旁的小蛮和蔡琰就要斯文许多了,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两女只是轻夹几筷,便目瞪口呆看着刘澜吃饭,这吃相也真是够了,不过别说,看他吃饭,胃口好像就大了。原本已经吃饱了,可看着看着又感觉饥肠辘辘了。不自觉的多吃了些菜,只不过蔡琰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是真担心节外生枝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来,就算小蛮如何劝解说那袁绍没那么蠢会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上,更何况还有孟德哥哥在旁边呢,可这些说辞不管如何说,就算知道她说的都对,可一股莫名的担忧却始终充斥心头,和众人告辞便要离开,刘澜站起身来,轻声道:“我送你吧。”

    蔡琰明显的犹豫。可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拒绝时不想他却轻轻嗯了一声,刘澜就这么陪着她出来凤来楼,多年后的再见,突然有了点距离感甚至是陌生感,蔡琰心里有许多话,可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是刘澜自出来凤来楼后就一直滔滔不绝:“你怎么会来雒阳的?”

    无声,毫不气馁的刘澜继续问:那天我看到卫仲道了。同样是毫无反应,刘澜继续说:“还有一日我看到你了。我敢肯定是你,在士马街,可惜最后还是没追到你。”

    蔡琰终于有了反应,这让一旁的刘澜彻底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天并不是自己眼花了:“你在士马街哪位府上落脚的?”刘澜真的很好奇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何人会容留她?只不过蔡琰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句一位伯伯那里便糊弄了过去。

    当然这也是因为刘澜自己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人家不肯说肯定有苦衷。追问下去只会让蔡琰难做,只能借着由头找话题。道:“士马街啊,那可是三公九卿居住的坊街。甚至连赵忠的宅子都在那里,这世上有多少人希望能在那里住一晚啊。”

    蔡琰轻轻一笑,如若空灵:“是啊, 在那里落府之人哪个不是位高权重。”

    刘澜莞尔一笑:“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先去趟河东再回幽州。”

    “嗯。”

    这感觉让人好不爽,无视,就像身边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空气一样,尤其是他始终保持着和刘澜的距离,冷冰冰的,这让刘澜有点无语,不再靠上去再讨没趣,走走停停将他送出了凤来楼的正门,亦如前一次的离别,蔡琰走的没有丝毫拖沓,而刘澜也走的潇潇洒洒,只不过这一回,蔡琰并不有躲在门后哭。

    刘澜回到了风来三楼,如今就剩下了老兄弟们和王越,原以为一个个必定拼酒到不亦乐乎,没想到的是一家子人却都沉默的坐着,心事重重的,可看到刘澜的身影出现后,一个个却都眉开眼笑起来,贱贱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刘澜真是无语了,感情不喝酒都是为了去春楼不醉不归啊,刘澜刚想要说些什么,可突然发现小蛮那杀气腾腾的身影立时闭嘴了,不想王越却抖了抖衣袍站起身,好像是知道刘澜的处境为他解围一样:“天也不早了,各位兄弟,要不咱们今天就散了吧?”

    一众人好像已经达成了默契,极为配合的说:“是啊是啊,酒足饭饱,是该回去早点休息了。”

    小蛮的脸色终于好转,先是对着刘澜白了一眼,就像是警告一般,然后又灿烂一笑:“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既然各位要走,那我这就派车送你们回去。”

    一众人表情各异,不过都能称得上是好演员,尤其是张飞那厮,大笑一声:“小蛮妹子,我们这么多人你得派多少车来送,不用麻烦了,金市离驿馆也不远,我们走回去就是了。”

    “是啊是啊,小蛮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吹吹风,权当醒酒了。”

    张飞和李翔这一唱一和立时叫众人如释重负,而小蛮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两人的托词,只能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在坚持了,等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在为你们摆宴送行。”

    “不用,不用了,小蛮。”刘澜摆着手,道:“你的盛情我只能心领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麻烦你了,武恪刚才也说了还有位老兄弟要成婚,而且天子那边也严令修养几日就赴任,所以我打算就这几天面圣然后就离开,所以这送行酒就免了,等日后有机会再来雒阳,小蛮妹子摆桌接风酒岂不更好?”

    小蛮有点无奈,可刘澜都如此说了他又岂能继续坚持?说了句一路平安,便礼送众人离开了风来楼,看着一众人远去的背影,小蛮心中感慨,这一别再也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怅然回头,身影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 浮生馆

    从凤来楼出来,一行人当然没有径直离开金市而是去了王越之前早说过的一处好所在,浮生馆,虽然老板并不知晓其出处是庄子.外篇,但这并不妨碍老鸨子以此来招揽客人说什么浮生若梦不如大醉一场,当然这浮生馆之所以有名、出名、享誉雒阳,自然是因为头牌姑娘的倾城之资,据民间流传浮生馆的花魁当年连恒帝都为其所迷倒,若非碍于身份,这位在雒阳艳压群芳技推首席的花魁早已入宫做了娘娘。

    当然这也只是民间的小道传说,随着这位独占鳌头的花魁姑娘色衰之后浮生馆有过几年的沉寂,但在这几年不管是官方的乐坊还是私人的春楼虽然陆续推出花魁但始终无法超越当年的浮生馆,不管是昙花一现还是百花齐鸣,都很难真正做到一枝独秀,世易时移,来到灵帝朝,沉寂许久的浮生馆再次变得热闹起来,可真正让浮生馆回到洛阳百姓面前,其实也不过短短半年时光,几乎与刘澜入京的时间一模一样,说来也是巧合,因为在这一天,刘澜入京的这一日也正是浮生馆推出新花魁来莺儿的日子。

    女子乃是落魄的世家女,家族败落之后沦落风尘,被浮生馆重点培养,一经推出便成了雒阳毫无争议的花魁,无人能与之媲美,而且这位花魁来莺儿绝非是空有姿容的花瓶,不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更是对兵阴阳有着独特见地,这让雒阳百姓脑洞大开。纷纷猜测这位新晋冒头却一夜成名的来花魁会不会是南阳来家之后,至于为何是南阳来家。自然是因为她姓来,其次这南阳来家的先祖来歙在光武朝时乃是赫赫有名的战将。而偏偏这位花魁来莺儿又精通兵阴阳,如此雒阳百姓自然就将她与南阳来家附会到了一起。

    可这毕竟只是yy,常去春楼的文人骚客哪个不知道这春楼姑娘虽然迫于生计糟践自己的身体却绝不会糟践自己的姓名,是以他们的姓名往往都以花鸟为名并不会用上真名,所以这位花魁的莺儿二字便是取了鸟名,至于姓氏是真是假,大抵也只有她自己和老鸨知情了。

    对老鸨来说每一位出入浮生馆的客人她心里都有一本帐,是新客、常客、贵客、恩客还是尊客他心里最有数,而王越在老鸨眼中绝对算不上什么尊客。而是让她又欢喜又头疼的恩客,欢喜的当然是老鸨成功将王越一步步从新客、常客最后培养成了贵客,这本来是好事可让老鸨头疼的却是从始至终王越的目的便是来莺儿,只不过出生草莽的王大侠却难入眼界甚高而且还是卖艺不卖身的来花魁法眼,这样一来老鸨如何能不愁苦,本是大户的王越每日里只要看上一段来花魁的箜篌琵琶炫目剑舞便会满足,再没有心思去找其他姑娘,可就算老鸨想尽一切办法,甚至到最后拐弯抹角劝了王越几次都没成功。没办法的老鸨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至于去劝来花魁,老鸨可不傻,这样吊着王越这般呆头鹅的恩客最好。就算不找其他姑娘会损失不菲,可时日久了,光是酒水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老鸨何乐不为?

    可让老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在雒阳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王虎贲来浮生馆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这让她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早知如此当时就该让来花魁对王越暧昧一点,吊着他还偏偏让他吃不着。痛定思痛的老鸨盼着王虎贲再来,可一连十余天王虎贲却始终未曾出现,就在他以为王虎贲再也不会出现在浮生馆时此刻的王虎贲却带着一行数十人向着浮生馆而来。

    张飞和武恪有点意气相投或是臭味相投的感觉,一个说自从离开了司马这几年的哪还快活过,简直就是折磨人,张飞猖狂大笑说现在知道后悔也不晚,以后咱们兄弟一起快活就好了,他们的对话别说是刘澜了,就算是街边的路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也难怪,两人一个是破锣的嗓子一个是喇叭的嗓子,听不到那才怪,但说两人臭味相投又不正确,单论张飞刘澜不会说什么,可他却知道武恪和关羽一样,那都是守身如玉的男人,就算真去了春楼那也只是喝酒,所以此刻勾肩搭背的两人是各自误会了对方口中快活的含义,武恪的快活百分百是说这些年好久没有酣畅淋漓的喝酒了,而张飞此时想着的,除了淫秽的事情,是绝不会往酒上面扯的。

    这一群五大三粗勾肩搭背‘嫖’客往金市这么一走别说是路边的行人和商户远远避让了,就算是市丞市卒见了也得躲避啊,为啥,还不是因为此刻的王越,由于快到浮生馆,为了装个样子,率先迈出一步,颇有一副带头大哥的样子,威风凛凛还不忘正正衣冠,将腰间虎贲身份牌抖落出来,大摇大摆,原本他这虎贲职位在雒阳天子脚下只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官职,平日里根本就不起眼,可现在身处的地方不一样啊,金市,在这里居住的百姓都是市籍,就算真看不顺眼王越跋扈可看到那身份牌就没有一个敢来招惹的,这一点无疑张飞最有发言权,在涿县市集的时候,他敢飞扬跋扈,可那也要看对谁,对同属市集的商贩行,可对身家清白或者是官吏之家的子弟却不得不礼让三分,如果是王越这等有官职在身的,哪怕是衙役狱卒,那他就得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没办法谁让他这等商贩地位低呢。

    好在张飞如今的身份早已不同,走哪都是昂首挺胸,没办法谁叫这时代等级森严呢,一行人在王越的带领下直奔温柔乡的浮生馆而来,其实雒阳的春楼张飞和其他人也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人生地不熟就算打听知道有这么一座浮生馆,可却并不像现在被王越吹嘘的神乎其神,当然还有那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来莺儿,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期待,一行人出现在浮生馆前。

    这一夜对许多人来说,注定有许多期待。(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 花魁

    浮生馆与靠西的凤来楼遥遥相对,呈东西呼应之势,占地虽远无法与凤来楼媲美,但楼阁房舍修饰的却十分宏伟,比之凤来楼要高上不少,但仅此而已,毕竟浮生馆只是烟花场所,不管他的装潢如何华美,却永远不可能与雒阳百姓的心中圣地的凤来楼相媲美,不然的话那就变成了亵渎,更何况分属不同的两家本就风马牛不相及,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浮生馆前风灯高挂,一旁是汉隶写就的匾额——浮生馆,与想象中的情形不同,门前两侧并没有姑娘招呼客人,只有几位龟公热情迎客,不过他们这一群大汉的出现还是惊动了内里的老鸨,摇曳着肥臀迎出,不得不感叹这浮生馆为何如此出名了,眼前就算是徐娘半老的老鸨也是美艳无双,如果再年轻个几岁,就算争不过现在的花魁第一来莺儿那也是绝对三甲的行列,不过就算人家现在年龄大了,可风韵犹存,看得不少人都心痒痒,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凤来楼的老鸨可不等同于别家,平日里很少露面,这也就是听说来了这么一群大汉怕是来寻麻烦才抛头露面,不过让她彻底放心的却是这群大汉的领头者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曾露面的王越。

    等王越一行抵达门前的时候老鸨已经热情的迎了上来:“王将军,你可有日子没来我们浮生馆了。” 风韵犹存几与清倌伶人媲美的老鸨亲昵的招呼着王越,那甜腻腻的声音陡然让一旁众人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当然这不是因为老鸨的举止让人恶心。而是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诱惑着实让有些人心痒难耐,如此时的李翔就悄悄对张飞说:“飞哥。要不今晚再拿着老鸨开个荤?”

    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并不清楚但对李翔来说却是亲身经历,多年前他随着司马从矿山前往卢龙。当时的卢龙令带着他们去了春楼,所有人身边都有一位清倌伶人,可唯独张飞年轻漂亮的一个也没看上,偏偏看上了那位‘姿容平平’的老鸨,而今日这位比之当初那位可强了百倍不止,别说是本有吃老鸨重口味的张飞了就是李翔几人也都有点蠢蠢欲动,想尝个鲜了,不过这种勾当他们可是头次干,没有经验,若一个不好人家老鸨很可能直接就走人了。所以如何拿捏这个分寸就必须要飞哥出马了。

    不过张飞却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这让李翔难以置信,细问之下晴天霹雳,飞哥居然换口味了,喜欢二八佳人了?原来是喜欢被吃的嫩草成了吃嫩草,这一变化也着实雷的够呛,不过老鸨却不会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他热情迎接着王越,只不过王越身子的一顿与刘澜齐头并进的举动却让一直春风满面的老鸨收敛了笑容。王越的举止并没有什么异常,可终日与人打交道的老鸨还是感到了一丝怪异,虽然只有一霎那又露出了标志性的媚笑,可眼神却从王越的身上落到了刘澜的身上。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笑说着这位小哥瞅得可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浮生馆?

    面对靠近并且异常殷勤的老鸨刘澜笑着说:“我们可是老相识了。看来老鸨您贵人多忘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被刘澜反客为主将了一军立时让老鸨一脸的尴尬。之前通过观察她可以确定眼前这位年轻公子肯定比王越身份高出不少,而且周围这群人很明显的都是以他马首是瞻。而他居然不知道这人的底细,而且刚才试探不想这年轻人还是老恩客,急忙给龟公使个颜色,可不想龟公也一脸的茫然,老鸨可以确定了,媚笑道:“咯咯,这位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来我浮生馆的大爷奴家怎敢怠慢呢。”说着老鸨示意龟公当先引着众人进了浮生馆,只不过这老鸨有点粘人,紧挨着刘澜,嘘寒问暖还不时卖弄与年龄不符的傲人身材,此刻的刘澜就算想坐怀不乱,可也经不起依旧的老鸨挑逗啊,嘘寒问暖的不说还偏偏拉着刘澜的手掌放到了她那柔弱无骨的蛮腰上,虽然瞬间刘澜就收回了手掌,但就这一瞬间还是感受到了她那与年龄不符的纤细柳腰,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弹性真好。

    一众人被引进了浮生馆内,刘澜和王越被安排在了首席,之后自然就是美酒佳肴陆续而来,当然不可或缺的则是浮生馆内漂亮的姑娘们,只不过有几个例外,就算老鸨如何殷勤,刘澜关羽武恪王越甚至是张飞身边始终没有姑娘出现,老鸨无可奈何,只能吩咐龟公上楼催一催花魁来莺儿今日早点出来献艺,也就是在老鸨劝酒的空档,大厅鱼贯而入十余名女子,美不胜收,来到厅中含笑对四周的客人施礼,随后又陆续走来数名怀抱箜篌琵琶的女子,不用想也能知晓歌妓与舞女如此隆重的出场自然是预热,为了之后花魁的到来。

    音乐响起,舞姬翩翩起舞,一时间之前还很热闹的大厅变得安静起来,但这也仅局限于之前乱糟糟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噪音,所以此时音乐歌舞虽起,但欢笑之声却从未停歇,气氛热烈,女子本就卖笑,男子透着**,当然也有人透着不齿,但来到这里,谁又比谁高尚?再说,文人雅士 “狎妓”,所重只在‘情调’二字,甚至只是纯粹**,而绝非**上的灵与欲。老鸨相信,如果王越这位恩客目的是为了花魁来莺儿,那么这位身份不明的年轻公子哥未尝不是抱着同样的目的,而显然老鸨的猜测是对的,来风月场所,不找姑娘,甚至连歌舞都兴致缺缺,只是低头喝酒,很显然这是在等着花魁来莺儿的出场。

    老鸨自然明白对待这样的新人先要让他们尝尝鲜,然后在一点点的勾起他们的胃口,所以他没有让花魁继续保持神秘,而是示意龟公花魁可以出场了。

    舞妓突然停歇,操箜篌琵琶的乐妓也一起停了下来,甚至连一直媚笑的伶人也都默不作声,这一次场中是彻底的静谧下来,安静之极,即可谓落针可闻。

    而就在这时,一声琴声响起,所有人都平息静气,花魁来莺儿终于出场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四章 胡蛮

    琴弦轻轻响起,伴着动人歌声,大珠小珠落玉盘,敲击在众人心灵,琴声悠扬,歌声嘹亮,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听着那动人旋律,悠扬歌声。不知何时,场中的舞姬再次翩翩起舞,乐姬也再次弹奏而起,也就在这时,之前的琴声却戛然而止,可随即众人却发现一众舞姬簇拥着一位身材曲线玲珑婀娜的丽人出现在了场中。

    神秘女子的出现可以说将歌舞推向了**,她的舞技她的歌喉她那绝美的容颜无疑对男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殷桃似的小口轻轻阖动,清越的声音似能穿透心灵直达肺腑,每个人都沉醉在这靡靡之音难以自拔,人美歌甜,只这瞬间,多少人为他倾倒?

    刘澜一行都开始交头接耳感叹起来,风月所他们去过不知凡几,最漂亮的花魁也不知见了几个,可与眼前这位如花蝴蝶翩飞的美娇娘一比,才发现那些个自诩花魁的美娇娘一个个俗不可耐。

    歌声落下,舞女乐姬再一次退下,大厅内独留那一抹妩媚动人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红色襦裙,秀发挽起,蛮腰如柳,丰胸翘臀,展现着女人最完美的身材,更何况还有着不输火爆身材的绝世容颜,只这霎那,场中诸人彻底为之拜倒。

    美人,当真是大大的美人,甚至连刘澜都被其天香国色的姿容所吸引,足足愣了数秒,甚至在某一时刻更露出了贪恋的神色,但随即又恢复如常,脸色坚定。不为美色所动:“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刘澜说着起身,在王越和老鸨疑问的注视下说:“一见倾城、再见倾国,此行不需,王大哥我先行一步,你我改日再叙。”

    “德然。可是你……”王越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刘澜打断道:“他们会留下来,只是我并不习惯这烟花之地罢了。”

    刘澜走了,所有老兄弟们都站起身,刘澜让他们不用如此,好好玩一次吧,毕竟马上就要离开雒阳了,但就是如此,最终和刘澜一起离开的却依旧为数众多,诸如关羽张飞武恪张正几人。而本来要走的李翔却最终留了下来,看着如同仙子一样的花魁来莺儿,他问老鸨说不知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没办法啊,这也是他心中所担忧的。如果是以财势作价,他肯定没希望,如果是论才华和颜值。他看遍整个屋子,最有希望的除己无他。可他却忘了一点那就是浮生馆做的是皮肉生意,又岂能倒贴给他。除非这位男生女相的帅锅来浮生馆做小相公,不过那时是谁‘倒贴’就说不定了。

    “我们这位来花魁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想要抱得美人归?不管你是身家巨富还是风流倜傥,都要各凭本事,如果谁使些龌龊勾当只求与莺儿姑娘一夕欢好,我想事后也要被笑掉大牙的吧?”

    有的人在乎的是名有的人在乎的是利,所以老鸨自然懂得和什么人说什么话,不然以他这小小皮肉生意的青楼老鸨还真护不住来莺儿周全,但也正是因为老鸨这般的左右逢源,才会让不少人收敛,甚至为博美人一顾,频频献媚甚至大撒钱财。

    不过这半年来虽然蜂蝶群舞,但却无有一人能博美人青睐,真想做来花魁的入幕之宾,显然不会那么简单,可正因如此,才越发激起了男性作为雄性动物的征服欲,如果真成了来花魁的入幕之宾,说出去,那得多有面子,岂不是要羡煞无数旁人?

    而就在浮生馆内为博花魁青睐而‘刀兵四起’时,马上就要离开金市的刘澜一行却被坊门前的混乱所吸引,这无关对热闹的好奇心理,而是因为人群中一人操着一口蹩脚的雅言正喊着救命。

    “救命,救命!”

    呼救声伴随着惨叫声,生来极富正义感的张飞闻声而动,刘澜们也紧随其后,金市本就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四周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一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挤进去,定睛一看,果然挨打者并非是汉人,而是位眼窝深陷的胡人,不过这胡人又与汉地传统意义的胡人不同,因为眼前被殴打的男子是一头的金色毛发,皮肤白皙,怎么看都像是来自欧洲,或者说的来自罗马,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却有点狼狈,被打的鼻青脸肿,尤其是脸上的血水和污垢混杂之后还真有点妖怪青面獠牙的感觉,不然也不会有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是捉拿妖怪呢。

    此刻施暴者正拖拽着男子往回拽着,刘澜上前询问原因,施暴者刚要叫嚣别多管闲事,可不想张飞关羽几名壮汉走了上来,之前打人的气焰立时萎靡了下来,愤恨的说:“这胡人居然拿假珠子骗吃骗喝,被揭穿后竟敢逃跑,我现在揍他就是让他吃点苦头,然后再送他见官,兄台难道你认为这种骗吃骗喝的贼厮难道不该打吗?”领头的男子虽然气焰萎靡不少,但一提起这胡人又回复成了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刘澜听着他的说法也不好说什么,让开了一步,容他们通过,可不想这胡人一见最后的救命稻草要袖手旁观了立时嗷嗷叫着,道:“不,不,我没有骗吃骗喝,是那老板不识货。”

    “妈的,你这胡蛮骗吃骗喝不说还敢说我们掌柜不识货,看老子不打死你。”之前的领头人说话的时候握着的拳头便朝着胡人砸下去,这一拳可是往死了用力,看着都肉疼,更何况那被揍的胡人瞬间便发出了一顿狼嚎声,可见这几位饭馆的伙计是真下死手打啊。

    那胡人被揍哭爹喊娘,可却也明白此时的刘澜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边如死狗般护着周身要害一边可怜巴巴看着刘澜一脸的哀求,那样子分明就是自己是被冤枉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刘澜终于松动了,难不成这胡人真是被冤枉的?果断出手道:“几位兄台,可否让我看看这胡蛮的珠子,若此珠子是假,几位抓他见官就好,若他拿出的珠子当真是价值连城而贵掌柜又看走眼,到时去了衙门只怕这麻烦可不小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五章 支谦

    几个酒馆的伙计搞不懂了,这忽然闯出来的人为何如此护着胡蛮,可听到后面的话领头人又有点狐疑,想了想,说:“如此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如果这珠子真的价值连城,我们也不要他的珠子,他付了饭资就是了,如果这珠子是假,那你就别拦着我们拿他见官。”

    “好。”刘澜说完,对着胡人,道:“把你的珠子拿出来吧。”

    那胡人愣了半晌,刚才着实是被打懵了,好半晌才在周围人群的起哄下在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一枚珠子,玻璃制品,这时候被称作琉璃,珠子并不是常规意义中的圆,而是呈扁鼓形,直径有五厘米,珠子呈黄色,母体半透明,其饰纹也很简单,为几何图案,而其同心圆为五层,以平嵌手法嵌入,中心点为深蓝色,外层则褐白相间或蓝白相间。嵌入之眼珠地浑然一体,不突出也不易脱落。

    偌大的一粒珠子立时让四周响起了惊叹声,而刘澜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他当然看出了这胡人手中的珠子是什么,蜻蜓眼,在这个时代它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隋侯之珠,如果还有人不知道,那么与其齐名的和氏之璧想必家喻户晓。

    蜻蜓眼也就是隋侯之珠乃春秋战国时期进入中国,因为稀少那掌柜不知其价值所在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这东西虽然在中原大地极其珍贵,若是想要运输贩卖,一是长途跋涉不切实际二是这东西在西亚埃及那边同样珍贵。不过如果能把琉璃的制作工艺搞到手,当然当此之时的汉代也是有着琉璃工艺的。可此时的刘澜却想着能不能寻求东西合璧尽早弄出玻璃来,至于其他。好像现在有的中国都有了,至于马铃薯和辣椒那是在美洲,刘澜也就不指望了。

    刘澜将珠子还给了胡人,并安抚他说:“你不用担心了,我会救你的。”说完对着之前的领头人,道:“他这珠子虽然与隋侯之珠造型相同,但却又相差甚远,我想这也是贵掌柜缘何走眼的原因,既然这胡人并非是诚心欺诈。不如大事化小,几位意下如何?”

    “大事化小?如何大事化小,除非你替他付了饭资,不然今日说什么也要拉着混吃混喝的胡蛮去见官。”

    “好,不过我有话要事先和他说明,不知几位能否让我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领头人明显戒备起来,刘澜告诉他自己并不会走远,何况自己的朋友还在身边呢,领头者虽然没有放下戒心。但还是示意他可以和胡蛮单独谈,刘澜将其带离了几步,低声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

    “我的故乡是在大月支。在中原他们都管我叫支谦。”

    “你是商人?”

    “不是,我是随祖父法度移居中原的。”

    “那么你听说过罗马没有?”

    “你居然知道罗马?”

    “并不奇怪,在张掖就有金发碧眼来自罗马的胡人定居。而且我看你的外貌也是金发碧眼,应该并不是大月支的原住民。对吧。”

    “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我才会帮你,但在我帮你之前。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

    “去罗马?”

    刘澜乐了,他喜欢与聪明人聊天:“对。”

    “可不知您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说服他们那里的能工巧匠来中原,如果没有人来,可以带一些他们的典籍。”

    “成,只要您能救我。”

    “你答应的这么快,不会是耍我吧?”

    “不敢不敢。”支谦诚惶诚恐的说。

    “你最好别耍我,罗马的典籍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你也糊弄不了我,更何况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敢糊弄我,甚至是一去不返,那你就得祈祷你住在雒阳的家人死的不会太难看。”

    支谦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一开始他就想着忽悠着刘澜救下自己,至于去罗马,那么远想都别想,原本打算回月支然后回来忽悠他一下的,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了,尤其是他说的一些人名除了亚里士多德、阿基米德啊这些有所耳闻,至于希罗的《论农业》还有维持鲁维奥著有《论建筑》根本就听都没听过,所以想糊弄想都别想。

    刘澜看他一脸的苦瓜像,笑道:“现在可以考虑了,答应我现在就帮你,不答应,你就跟着他们去见官,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进雒阳狱的。”

    “不,不。”就像是做了错事怕被家人知道一样,支谦几乎用着极度恐惧的声音叫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

    此时的浮生馆内,在刘澜离去半个时辰后,王越也悄然离开的浮生馆,看着王越离去的背影,老鸨和来莺儿这才转回到了房内,老鸨说:“和王越一起来的年轻人身份不一般。”

    来花魁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这女人啊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就比如此时的来莺儿,他并不关心刘澜的身份如何,他只是对这位看完自己歌舞又毅然离去的男人好奇,他是谁,干什么的?居然对自己不假辞色?

    “你对他动了心思?”

    “谁?”

    “随王越一起来的年轻人。”

    “没有,只是好奇罢了。”

    “我劝你别引火烧身。”

    “我懂得分寸。”

    “那就最好了。”

    ~~~~~~~

    王越出了金市回府没多久,突然房门被敲响,王越开门,来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声音沙哑明显是刻意改音,只听他开口说道:“你去哪了?”来人话里透着责怪与不满,王越一脸的无奈,道:“我这不是急着赶了回来嘛,出了什么事?”

    “天子传下口令。”

    “什么事?”

    “还是上次白马寺你听来的消息,襄楷已经抵达冀州了,那人你这几日要密切监视,等候天子诏令。”

    “诺。”

    “你喝酒了?”

    “和刘澜。”

    “居然是他?”男子沉着声道:“你最近和他走的挺近?”

    “还好。”

    “以后断了和他的联系吧。”

    “为什么?”王越有点莫名其妙。

    “他要死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后,男子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独留王越一人难以置信,难道天子并不打算放过刘澜?(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最后一夜

    回到了驿馆,一众人无法睡眠,就继续喝起了就来,席间跟踪支谦闫志回来将支谦的家底大致说了些后刘澜让他安排人手盯着以防不备后话题便彻底转换了,当然话题不管如何变,今夜也逃不出花魁来莺儿的头上去,武恪喝着酒感叹着那花魁小娘们确实水灵啊,如果能和这小娘们翻云覆雨一次,就算是少活十年也值当。

    张飞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可惜人家卖艺不卖身。”

    刘澜感叹一句还好人家不卖身,不然就你俩这莽大汉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晚上折腾还不把人家姑娘折腾死喽?

    张飞傻笑,武恪不满,说:“司马,你别看老武我糙,可这方面细心的很,该温柔该强猛,这方面的拿捏那可是准的很,保管让那小娘皮欲仙欲死。”

    一群人起哄哈哈大笑,张飞则一改口风问道:“老武,你以前也是商贾?”

    “是啊,怎么?”

    “俺也是啊。”张飞就像是找到了知音,说道:“那时候一定备受白眼吧。”

    “可不是,比乞丐花子强不了多少,后来犯事就去了幽州,若不是遇到司马,估摸着早死了,当初跟着司马不仅回复了白身,回到河东更混出点人模狗样来,这一切都得感谢司马啊,反正这份恩情啊我武恪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唏嘘不已的武恪还要继续回忆却被司马打断了,都过去的事了,当初在草原是你们自己帮自己。甚至是帮我,如果没有你们。也不会有我今天,早就死在草原了。虽然你离开了,可我的脑子里啊,一直想着我们这些老兄弟们可以重聚。

    “快了司马,最多半月,不管是吉康还是阿泰就都能见到了。”

    “是啊,可还有几人却渺无音讯啊。”刘澜叹了口气,然后收拾心情,道:“老武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回河东后干了什么。是不是从操就业,但我想不管你干什么,还是咱们老兄弟在一起最好啊,照我看,干脆把我侄女和大哥大嫂一并接到幽州得了,那里有张正的婆娘和孩子,到时候互相有个照应,岂不更好?”

    武恪哈哈大笑,沧桑的脸庞满是憧憬的笑意。他是真的心动了:“成,成啊,不过还得说服大哥和大嫂,当然还有那妮子。如果他们同意,我就举家迁徙幽州,再和这帮好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说完将手中酒樽内的酒水一饮而尽。大叫一声:“痛快。”

    其实当初武恪的武力值并不是他们当中最高的,如今有了张飞关羽那就更不用说了。可有一点却是刘澜无法忽视的,那就是沉着。这一点同性子沉稳的张正不同,张正的沉稳,在总揽全局时能起到关键作用,而武恪的沉着,则能在一些突发事情时有着冷静的分析,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阅历经验,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埋怨而是该如何处置,这一点是刘澜最为看重的,当然武恪又并不等同与传统意义上的老男人,说话都要自居斟酌,办事更是谨小慎微,所以这样的男人,有着与其年龄相符的沉着却又不输年轻人热血的男人,刘澜又如何不希望他能够归队,更何况就算没有这些原因,就只他们曾经是生死与共的袍泽兄弟,刘澜就会双手欢迎。

    再说了武恪刚才说自己混的人模狗样,刘澜是要打问号的,黄巾暴乱怎么可能没有波及到武恪的老家呢,而且他又没有什么真正的谋生本领或是一技之长,在这混乱的时期,武恪没有被裹挟成了黄巾党徒就已经够庆幸了还指望混得人模狗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他的面色充满了菜色,这足以看出武恪这些年和大汉朝的普通百姓一样都过的不好,刘澜之所以没有点出来,甚至是刻意规避这些,全是因为男人那虚妄的面子,更何况就算问了又如何,同情怜悯?绝不是,在刘澜心中,老武能咬牙坚持熬过了这几年的辛酸生活本就让人敬佩了。

    天色不早了,大家陆续散去,可张飞却搬了坛好酒去到了武恪的屋里,武恪笑道:“怎么,还没喝够?”

    张飞舀酒说道:“当然,再喝点?”

    “好啊。”武恪嘿嘿一笑道,我可不骗你,当初在草原,可还没谁能把我喝趴下。”

    “那就最好,看看今天你我谁先倒。”

    两人传杯换盏喝着酒,突然武恪问道:“翼德,你跟着司马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张飞想也不想说。

    “这么久了?”武恪感叹时间流逝:“真没想到这一晃都三四年过去了,对了翼德,你跟了司马这么久,觉得他这人咋样?”

    “好。”张飞直截了当。

    武恪哭笑不得,道:“就一个好啊。”

    张飞喝口酒,道:“司马仁义,对兄弟够义气,杀敌永远冲在最前,而且啊司马对谁都和和气气没有官架子,但最最主要的一点是司马始终把我当人看,俺就算再傻,再笨也懂得一个道理,知恩图报!既然司马能为了俺这个贱民不顾一切,俺这条贱命交给司马又何妨,如果有人敢动司马一根毫毛,那一定是跨着俺的尸体过去,所以为了司马,俺可以连命都不要。”

    “你小子可真够傻的。”武恪大笑起来,流着泪花:“司马啊天生就是统领全军的‘帅’,能把所有人拧成一股绳,就算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

    “你说什么俺不懂。”

    “翼德啊,你一点也不傻的,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都懂。” 武恪笑呵呵说:“当初在草原司马说我是内明,我看啊我比你小子差的远。”

    张飞依旧咧着嘴笑,怎么看都不像是明白武恪说什么的样子,说道:“喝酒喝酒。”

    虽然张飞始终没承认,但武恪却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喝了口酒,抹着嘴道:“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司马还拿我们当人看,再不肝脑涂地,别说是老天看不过去,就算是自己,也看不下去喽。”

    “可不是,武哥,虽然我没你认识司马早,但我们都知道,就我们这身份真想混出个人模样来,除了司马,不会再有第二人。”

    “贵人。”

    “对,是贵人,最少认识了司马,我可以挺胸做人!”(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 擎天柱倒

    第二日一早,刘澜入宫面圣,汉朝以右为尊,左武右文从不偏差,所以再次入殿的刘澜走在左侧,九九八十一步,不多不少,然后被天子赐下兵符印信,这一日刘澜正式荣升护乌丸校尉。

    辞别天子,从文武百官面前走过,一直走出大殿,才敢回头望上一眼,离开了王宫,离开了雒阳,即将回到幽州,他将再不会像在雒阳这般身不由己。

    直到最后,天子也没有受俘,乌丸胡蛮早在刘澜入狱时被遣返回辽东属国,而刘澜下辖的三千龙骑军除了二百亲卫其余则在张正的带领下提早与武恪一同前往了河东绛邑店铺村,而面圣后的刘澜则带着张飞和闫志出城,与亲卫会和,原以为不会有人送行,但刘澜想错了,虽然送行者不多只是寥寥,也足以让他欣慰了。

    依旧选择了望京门出城的刘澜陆续遇到了几位熟人前来送行,第一位不是别人乃是赵忠,没说什么,只是相视而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确实赵忠知道刘澜想什么,那就是快点放王允出来,而刘澜也知道赵忠要说什么,自然是找到他大哥仍留在世上的遗孤,所以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句一路珍重都没用,就只见了一面便各奔东西。

    郭鸿派了长史来,带了几百金饼说是路上盘川,可刘澜没有收,说了句感念在心,便和长史作别,王越没见到,曹操也没看到,好像走的比他还早。至于小蛮,从始至终没有出现。毕竟在京时承蒙关照,对他甚为感激刘澜还是派了张飞去送信。结果也没见到人,但却有句口信,她说她见不得分别,怕哭,所以就不来了,刘澜莞尔,其实到目前为止他对小蛮的了解也仅限于这是位能力大的可怕的女子,剩下的还真知之甚少,可现在听到她的这番口信。才发现这丫头还很多愁善感。

    该见到的都见到了,可刘澜从望京门离京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再见一面那位老者,来到洛水,刘澜多希望能够见到他,听他那苍老的声音说好久没看到你了,可惜这不会成真,自从那日和老人家登北邙山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位老先生了,这一次依旧一样,洛水河畔并没有那位老人家的身影。

    其实刘澜早已有了一种预感。自从那日登上北邙山后就再也不会见到每日都会出现在洛水畔的老人家,这一刻刘澜甚至想要再回雒阳去打探一下有谁家在办丧葬事宜,他相信肯定能见到那位老人家,哪怕只是最后一面。可最后刘澜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缘起缘灭,又何必在意?

    哀愁的司马笑了起来。让身边仅剩下的张飞和闫志有点莫名其妙,刘澜招了招手。带着两人离开,清晨。朝霞,红日,仿佛间他好像看到老人布满沧桑的容颜正含笑注视着他,离别,真正的离别。

    在刘澜离开雒阳的同一时间,大汉擎天与世长辞,旬月间,海内前来赴吊者三万余人,制蓑麻者以百数,并刻石立碑,数日后,赐谥‘文范’。

    洛阳城内,大将军府,何进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天子亲自前往老人家府上吊唁,看来老人家这一回是真死了,有些感伤,但眼神中却透着精光,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手了,吩咐一声更衣,大将军便去面圣了。

    天子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切安排妥当没有。”

    “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诺!”

    ~~~~~~~~~~

    而此时士马街老人家的家中数子早已痛哭出声,而蔡琰,则红肿的眼睛跑出了府门,谁又能想到大汉的擎天柱就真的会在这么一个日子里撒手西去呢?前来祭奠的人群络绎不绝,可有来就有走,来来去去就只剩下了擎天膝下数子,没有一位入仕,可就像老爷子说的那样,平平淡淡才是福。

    可是没有了擎天的支撑,又靠什么来面对日后的风浪呢?所以擎天长子将其余兄弟招到一起说:“父亲临终嘱托分家之事,但父亲新丧,一切事宜待服孝三年之期一到在议,几位兄弟如有其他意见大可各抒己见,是先分家还是先服丧?

    “一切凭大哥做主。”几位兄弟异口同声,并没有出现不和谐的声音,这让大哥很欣慰,看着几位兄弟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现今就以服丧为主,几位兄弟你们先退下吧。”

    兄弟们一个个都走了,大哥看着他们的背影长舒一口气,这个时候还好没有内乱啊,不然的话可就真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如果说的不是三年后分家而是不分家,只怕不同的意见就都出来了,这个家啊,就像父亲说的那样,他一离世就再也合不起来了。

    其实世态炎凉这事他早就明白,可真发生了还真有点难以接受,自己为何就不能把各方子弟聚拢在一起呢,他真的想不明白,好在他生性豁达,也只是叹了口气便不在去想,父亲都改变不了的局面,他再去操心不是自寻苦恼吗?

    而在雒阳城外,在刘澜即将踏上行程的瞬间,在朝霞下一道轻灵身影奔跑而来,朝霞为他披上了一层红纱,如同仙子在翩飞起舞,刘澜愕然,女子也因为同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存在而错愕。

    哭红了双眼的女子不管不顾,跳下马来的刘澜则顺势将其拥入怀中。

    “你是专程来送我的?”刘澜声音充满了温柔。

    女子哽咽:“爷爷,爷爷他,去世了。”

    “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些吧,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很难过。“

    蔡琰放声大哭,刘澜轻抚其背,久久,久久蔡琰才再次出声:“刘澜?”

    “嗯?”

    “谢谢你。”

    “和我还这么见外啊。”

    她哽咽的哭道:“我好想不见外,就在刚才我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别傻了,你还年轻,如果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的家人岂不是要伤心死?”

    显然刘澜并没有真的明白蔡琰所谓的不管不顾到底是什么。

    蔡琰抬起头,泪眼婆娑:“你要走了?”

    “我还以为你是来送别我的。”

    蔡琰露出一个足可倾国又倾城的笑容:“也是该向你告别,向过去告别了!”

    蔡琰转身跑掉,满面泪水,为何彼此想爱,却又无法在一起!(未完待续。。)

    ps:  ~~~~~~~~~~

    第五卷上将之元入京师结束,第六卷匈奴罹难过河东即将开启,故事发生在公元一八八年,汉灵帝中平五年,这一年刘澜前往河东,却遇白波贼反,战事一触即发,敬请期待!

第五百零八章 大汉龙骑

    秋风萧瑟,官道之上鲜血淋漓,人与人,人与马的尸体都断作数截,残肢断臂,鲜血淋漓。

    场中,数十护卫被一伙强人所围,而他们要守护的则是一辆马车,是一辆常见辎车,装饰华丽,一看便知乃是转为贵妇乘坐。

    护在车后的侍卫手中环首刀左右格挡,奈何敌众我寡,在刀锋一闪之际,便被劈中一刀,带出一抹猩红血线,此刻正是艰难时刻,年轻侍卫哪还顾得上遭受的重创,丝毫不顾鲜血洒落,不退反进,趁机靠近伤他的强人,只是擦身而过瞬间,那强人杀人不成反被杀,被年轻的护卫在身上足足捅了三五血洞,瞬间便栽倒在地,抽搐了二三下便断了气。

    年轻的护卫结果一名强人,正待乘胜追击,不想眼见着兄弟被杀的那货强人一拥而上四五人,长剑短刀齐齐向护卫落下,年轻护卫只是下意识格挡,但已为时已晚,刀锋刺穿肌肤传来的声响伴随着刺骨的疼痛同时传来,就算坚强如他也不由得哀嚎起来,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深,可越是这个时候,求生的**也会越发强大,他发疯一样向四周的强人挥舞起手中的环首刀,可他却不知道的是重伤之后的他不管如何反击都不会伤到强人分毫,这样的无用功非但没有让他在临死时拉上一两个垫背的,反而将仅剩的精气神全部耗尽,此时年轻的侍卫只能单臂拄刀跪立在地,仍有的一口气让他可以模糊的看到那些强人对马车再一次发起了攻击,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无力而无助。不甘的他左手五指死死的嵌入地面,皮肉翻起都不自知。因为此刻的年轻护卫已在这不甘中彻底断气。

    出师未捷身先死,对于他这样的护卫,年轻的护卫来说确实充满了太多不甘。

    强人们在解决了最难缠的一枚护卫后开始继续向马车四周的护卫围攻,分割包围,再以人多的优势杀掉护卫,这对他们来说再熟稔不过,每一个强人都可以从容面对,此刻他们哪有半点打家劫舍的样子,分明就是在闲庭信步。可这一切却是完完全全的假象。是吸引侍卫主动攻击的套路,可这套路却着实好用,已经有不下数十名护卫嚎叫着杀上来然后瞬间被一刀干净利落的斩杀,如果能耐大点的如之前那位年轻人,也许能多坚持一会儿,但最终依旧会在数人的围攻下毙命,倒在血泊之中。

    屠杀与强人们预想的一样开始了,护卫从十几变成了几个,瞬间马车便漏洞百出。照现在这个速度,只需三五刻钟就能将这些护卫尽数击毙。时间流逝,护卫剩下的越来越少了,如今只有三五人还拼死守护着马车。只不过此时的这几人却已被强人们团团围定,摘下了蒙面的面纱的强人一脸的凶相,甚至还有强人舔着刀刃上的鲜血。恐怖至极:“放下武器,给你们留条全尸。不然的话,砍碎了喂狗!”

    冰冷的声音几乎对他们宣判了死刑。但仅剩的护卫们却没有一人退缩,吐了口唾沫,一脸凶悍的骂着,之前说话的男子冷笑出声,然后挥手示意兄弟们上去将这几人乱刀砍死。

    强人再一次动了,护卫们个个脸色发白,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嗖!”

    一箭飞来。

    突如其来的一支冷箭让场中众人全都呆了呆,而那枝飞矢却不会发呆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之前抬手示意兄弟们动手的那人手背,箭镝刺穿了手掌从手心冒出,钻心的疼痛让之前闲适慵懒的强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嚎叫着回头望向身后偷施冷箭的方向。

    然而身后毫无异常,突然,就在强人提高警惕拼命叫嚣的瞬间,远方的官道猛然响起了轰鸣声,踏,踏踏,快马的蹄声由远及近,从微弱到清晰只是一息之间,而此刻清晰的马蹄声好像就在耳边,震的耳鼓嗡嗡响,骇人至极。

    强人们面色变得难看,能造成如此声势的骑队最少也有上百人,而能有上百人骑队规模的也只有官军了。

    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骑队很快出现,只不过他们的铠甲这些强人却从未见过,可是这陌生的骑队落入这些强人的眼帘时,却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压迫,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气势磅礴就像是汹涌的浪潮一般,这样的官军,不,这支骑队就算是官军也无法与之媲美,一瞬间心悸的感觉如同蛛网般在心底蔓延,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悄悄后退,然而强人的头领却在这时大吼一声:“他们是骑兵,我们现在就算是逃,也根本逃不掉,与其等死,不如拼死一搏尚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首领捂着手掌忍者疼痛大吼着,可是这样的吼叫并没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让他们这些人与如此悍卒铁骑拼杀这不是找死吗?更何况这支骑兵队二百人之多,每人腰间一柄环首刀,手中一柄长枪,他们虽然是强人,可也听说过北军好像就是如此装备。

    就在强人惊悸之际,却见骑兵队伍队分两列,一名骑着匹高头大马全身血红如狮的年轻男子手握一把银光闪闪的白金大弓出现在队伍之前,披挂着鱼鳞铠,跃武扬威,如同天神一般,而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位年轻小将,穿着一身绛紫袍,手握长枪,怒目而视;而另一边则是位豹头环眼,胡须根根倒竖的黑脸大汉,气势逼人,让人倍感压力,所有强人在这一刻全都屏住了呼息,就在此时,当数十名强人以为那一身鱼鳞铠的将领要下令进攻之时却不想那名将领只是收起了白金弓,就在他们长吁一口气的时候,不想他又从腰侧掏出了一柄黝黑弯刀,高举过天,然后缓慢遥指强人头目。

    瞬间,强人们心胆俱裂,甚至忘记了呼吸,尤其是在年轻将领拔刀的霎那,身后足有两百人的骑兵队伍齐齐收起长枪,与他一同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

    蹡踉!

    清脆悦耳的出鞘声,整齐划一。

    当世三支铁骑,不算雒阳南北军,首推西凉铁骑、幽州突骑、并州狼骑,而眼前的这支骑兵无疑是幽州突骑军中的佼佼者,在幽州,能与其抗衡者,也只有公孙瓒辖下八百白马义从军,而它的名字,则叫做:

    大汉龙骑军!(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 车中美女

    二百龙骑整齐划一,除了环首刀出鞘声再无声响,寂静的场面给这伙强人带来了极大的压迫,好像他们此刻根本不是在打劫,而是置身在了沙场,两军对垒,一触即发。可他们毕竟只是一伙小打小闹的强人刁民,哪见过这个阵仗啊,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尤其是那当先的马上将军,握着黝黑的屠龙刀遥指着他们的一刻,这场景简直让人窒息,心胆俱裂。

    五十来人的强人中也不知是谁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兵刃,更有甚者已经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眼前的一切让马车前的数位护卫长吁一口气,站在四周满是死尸的空地上,伸出手掌抹着脸颊上的汗珠,只不过因为交战时飞溅的血迹,此刻早与汗珠杂糅一起,抹一把都是血水。

    强人头领傻眼了,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不想却因这帮官军出现而功亏一篑,心中有多不甘可想而知,可不管他如何叫嚣,身边的兄弟们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更何况就算反抗了又如何,还不是被屠杀的份?就算这些官军都是虾兵蟹将,赢了又如何,只会招来朝廷疯狂的报复。

    头领最终选择了缴械投降,闫志早就注意到这头目了,带着人马上前一边吩咐军士将其他强盗尽数绑缚的同时来到那头领面前:“刚才你喊的挺凶啊。”那头领被闫志单手提了起来,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偏头冷哼了一声,如此挑衅闫志。立时让这小子火冒三丈:“怎么,不服气?”

    “啪!”

    清脆的一记耳光落下。立时在那头领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的红手印:“你们这群刁民,也就敢在百姓头上拉屎洒尿。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还给老子甩脸色,信不信老子就地将你们全都格杀了!”

    “服,服气!”这一下那头领是真慌了,脸上的不甘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取代的则是一脸的恐惧,闫志冷哼了一声,转头前往司马身边询问该如何处置他们,司马想了想说了一句把他们解送到本地府衙,交由本地县君处置之后。不想却从马车那边传了了一道低吼声:“你要干什么!”

    刘澜和闫志大惊,难道有漏网之鱼,定睛一瞧,却是张飞那厮去掀车帘,而一旁的护卫则前来阻止,刘澜的脸色立时变冷,吼道:“翼德,你干什么。”

    张飞可不在乎那些护卫的警告,可司马却不敢不作答:“俺就是想看看这车里到底是什么。”就在张飞回头恭敬回答的时候。异变突生,一柄匕首在张飞即将掀起车帘的瞬间飞快刺出,这一下太过突然,也幸亏被刺者乃是张飞。如果换了他人保不齐就要一命呜呼,说时迟那时快,艺高胆大的张飞瞬间一个横身。夺过刺穿帘布的匕首之后左臂瞬间探出,五爪变两指。准确无误的夹住了匕首,然后使出一股蛮力。向外一带,那主人立时便失去了对匕首的控制,脸色铁青的张飞顺势将匕首掷飞,丢弃在官道之上,而右臂则对着车帘以龙爪之势一抓,速度力道把握的刚刚好,就在行凶者想要收回手臂的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甩,整个人裹着车帘就被张飞从车中扯出。

    不过让张飞没想到的是行凶者并没有多少分量,可他却使出了全力,这一拉扯,立时将他甩在了半空中,若非是察觉到他的体重甚轻不是男子没有放手的话,就算不摔死她,也足以甩他个七晕八素,及时收力,将他放在空地之中,此刻被拽出的女子帷帽早已在之前被拽出马车时掉落,发髻也已松落,可就是如此依然难掩其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

    张飞愣了愣,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收回了手掌,站在原地无所适从了,眼前的女子也太美了点吧,如果说来莺儿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美人的话,可和眼前的女子一比,明显的就要稍逊一筹了。

    张飞无所适从了,那姑娘却彻底的静若寒蝉了,因为害怕身体剧烈颤抖着,黛眉微蹙,左手轻揉着右臂,此刻之前被张飞虎抓抓到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刘澜面色铁青走了过来,怒道:“张飞,你干什么!”这小子终于有了反应,乖溜溜的跑到了司马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刘澜一看这小子这模样,心中的火气降下了一大半,摇摇头,向着那姑娘走了过去,想要道歉,可刚走了一步,就见之前的护卫蹭蹭蹭的出现在女子面前,怒视着刘澜:“你们要干什么。”

    “别误会,我的兄弟鲁莽了,我过来只是表达下我的歉意。”看着一脸戒备的护卫们,刘澜停下了脚步,一脸无辜说。

    侍卫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架着环首刀小心戒备,不为所动,一边的闫志很是不屑的冷笑说:“我家司马如果真要图谋不轨的话就你们几人能拦得住?笑话,还不快把兵刃收起来?”闫志也是好心,想要来后先抑后扬让他们不必如此戒备,可不想他这一番话下来反而让这群侍卫更加提防起来,刘澜哭笑不得:“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如果真有的话,也不用和你们在这里说这些,我那些士兵足够让你们生不如死,不是吗?”

    一名年长的侍卫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刘澜还真没想到这些侍卫油盐不进,无可奈何,只好摆摆手:“得,得,我也不和你们多费唇舌了,我们就此别过。”

    “你,你,你是刘大哥吗?”

    就在刘澜转身刚走出一步的时候身后响起如黄鹂出谷般的女声立时让刘澜愣在场中,而同女子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急促的跑步声,除此之外则是身后护卫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姑娘,不要,不要过去。”

    刘澜莫名其妙,回头查看,却发现那倾城的绝色佳人一脸惊喜之色的向他的跑来,边跑还对着那些护卫说:“刘大哥,不是恶人。”

    才貌出众的人多半在劫(桃花劫)难逃,刘澜对此深信不疑,后来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眼前的貌美女子并不是对他仰慕已久的女粉丝,而是多年前在草原救下的小丫,只不过连他都没想到一别数年,她已长的如此水灵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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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0667/ 第一时间欣赏大汉龙骑最新章节! 作者:皇叔刘司马所写的《大汉龙骑》为转载作品,大汉龙骑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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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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