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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出击出击

    第四十一章出击出击

    何晨一一封将,在场中人,官职或多或少各有提升,皆大欢喜,忠诚度更是直线飙。就连决定跟随何晨的陈琳,初来乍到,也被封个主薄,用来管理州牧府大小事情。

    完毕后,何晨脸色一正,众将知道马进入重要主题,个个昂首挺立,刚才喜气一扫而空,满寨肃杀之气蔓延。何晨有些痛心,缓缓沉出声道:“如今董卓无道,尽干丧尽天良之事,不但威逼献帝迁都长安,抄杀洛阳巨富数千家,而且还掘了皇陵坟冢,此乃是要断我大汉龙脉,毁大汉根基,如果暴行与叛逆谋反又有何差别?如今十七路诸侯齐头并进,不用三日便可抵达洛阳会师京都。引箭弦,蓄势待发,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如若能杀死董卓,救出圣,大汉复兴可期。”

    众将听的心里沉甸甸的,自高祖刘邦开辟汉朝数百年,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励精图治,富国强兵,可谓盛极一时周蛮荒之国,皆闻天威不远万里而来朝拜,何等威风,何等荣耀。更有西汉名将甘延寿说: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如此霸气张狂的话,更是彰显大汉国威强盛无比。只是到了如今,朝庭内外交困,先陈蕃、刘茂、窦武等党锢之祸,让汉室元气大伤;接着有十常侍把持朝政,霍乱朝纲,弄的海内鼎沸,黄巾暴动,大汉有如狂风暴雨中危厦,摇摇欲坠;而董卓之乱,更是压死骆驼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今大汉已名存实亡,将不可避免走向分崩离裂,群雄割据时代。

    何晨忽然提高声音,怒声喝道:“能否力换狂澜,救国于危难之际,正在当下,诸位将军是否做好浴血奋战,奋勇杀贼的准备?”

    “准备好了。”众将无不情绪高涨,语气激昂道。

    “声音如此之小,你们是娘们吗?再大声点,听不清楚。”何晨怒目圆睁,气势席卷全场。

    “准备好了。”众将憋足了气,涨红了脸,齐齐大喝,个个豪情满情,气吞山河。

    何晨见情绪已调起来,不由大为满意,疾声厉言道:“徐晃何在?”

    “末将在。”徐晃红光满面,轰然应声踏布出列道。

    “令你领三千将士,火速开赴偃师,沿途避开敌军,若见曹操军败,便前接应。若有可能,将此人绑来见本州牧。实在不可行,立马挥师西进,兵进洛阳会师,随后赶大军部队。”何晨刀疤脸满是杀气,狰狞恐怖,第一道军令,兵锋便直指曹操,若不趁机在他被吕布所败时拿他性命,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

    “得令。”徐晃虽不解其意,依然坚定不移领令而去。

    “张辽还不出列。”何晨双目一扫,紧接着下第二道军令。

    辽经洄洛一战,整人仿佛一夜成熟老练起来,变的沉稳无比。

    “董卓火烧皇宫,洛阳化成一片火海,你领一千将士,星夜赶往京师,沿途召集百姓,务必最短时间内扑灭皇宫大火,清扫灰烬,整理宫中重要遗漏下来物件,也不可让天家骨骸英灵暴于烈日之下。”何晨眼里精光一闪,其实他心里还有更深一层含义,就是希望能先孙坚一步,找到传国玉玺。

    “末将得令。”这明显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但张辽一点不犹豫接下军令而去。

    “张绣何在?”何晨忽然点到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武将。

    “末将在。”张绣自己也明显一愣,接着有些紧张出列道。

    何晨忽然诡异一笑道:“你领五百将士假扮河南府兵,轻装从简至谷镇伏,无论天子座驾还是董卓出行,你皆不可乱动。唯见囚车时,你便狠狠杀出。此行目地不为杀贼,而是劫人。到时必有内应助你。”

    “属下得令。”张绣犹豫了一下接下军令,随后忐忑不安问道:“不知州牧相救何人?”

    “呵呵,你叔父张济、同乡贾诩。”何晨漫不经心道。

    “属下马就去。”张绣脸色大变,随即语气变的坚决无比,转首大步流星而去。

    原来洄洛仓被烧,贾诩终是没逃过此劫,准备逃往关中路途中,被奉命搜捕何晨的牛辅部曲撞个正着,误以为是南阳溃兵,被当场拿下,随后才知道乃是畏罪潜逃的贾诩,只是此时董卓正虎牢关下,无暇顾忌,暂时收押大牢,等侯问罪。

    “田丰听令。”

    “属下在。”田丰从容出列,神情严肃。

    “令你带五百将士,分批数十队,多带粮草物资,沿途设站,若有流民百姓而来,宽心接待,若其愿意,便引入册造籍,引回南阳,到时统一安排处理。”

    “下官明白。”田丰干脆利落应下,心里却暗暗翘起大拇指,此招端是厉害,不但能收买人心,而且还能壮大人丁,当真是一举两得。

    随后又调令何曼领五千精锐士兵,廖化、邓龙为副将,紧紧咬住董卓断后大军尾巴,却不寻求主力作战,而是分批骚扰,疲惫敌军。而随后何晨自亲领一万中军,黄忠、典韦随侍左右,随时等侯调令,准备明日一早便出发。

    待到众将散下,帐中只留下荀攸一人。

    何晨看着荀攸沉默的表情,有些奇怪道:“公达还有何事情?”

    荀攸深吸口气,看着何晨的目光复杂无比道:“今日州牧所调令军情,下官多有不解之处。还请州牧一解茅塞。”

    何晨心中一惊,只是脸表情不变道:“不知公达何处不解?”

    荀攸沉重无比道:“除了文远、元皓之事外,多有不明其意之处。”

    完蛋了,估计荀攸这家伙是看出自己用意了。何晨想法其实很龌龊,也很大逆不道。说白了就是趁火打劫,抢人抢财抢地盘。至于献帝迁长安,董卓死不死,关自己什么鸟事。干嘛非要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呢。

    何晨脑袋飞速运转,嘴却故意无奈道:“公达有所不知啊,虽然联军声势不小,但却各怀鬼胎。某是料定袁绍必然驻军洛阳不前,十余路诸侯终因内斗土崩瓦解。我军兵微,区区二万人马,哪里是董卓近二十万关中军对手,真要追死战,必然全军覆灭。”

    荀攸惊疑道:“州牧何以断定此事?”

    “公达莫急,吾答应你,若袁绍能以汉室安危为先,号令三军齐进,穷追猛打董卓。那么何某人当仁不让为急先锋,那怕战斗到最后一个士兵,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决死不退。倘若袁绍真的心生异志,坐看董卓迁都长安而毫无动静,那么何晨决不可能白白消耗士卒生命,牺牲于毫无希望的战斗之中。此事还望公达谅解。”何晨也豁出去了,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质疑道。

    荀攸有些激动道:“若袁绍真如此狼子野心,州牧所行此事也无可非议。只是可恨我大汉数百年根基,毁于一旦啊。”说到后面,荀攸已捶胸顿足,老泪潸然而下。

    何晨默然。

    荀攸擦了擦泪花,忽然跪拜在地,声音哽咽道:“州牧乃当世之英雄,下官拜拜恳求州牧以天下苍生为重,哪怕汉室还有一点点生机,当竭尽全力,匡扶社稷,还救一个国泰民安。”

    何晨有些感动,为了荀攸的拳拳忠心而感到心酸。路遥知马力,危难见人心啊。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到头来袁绍、袁术个个权利薰心,一个欲立新帝,控制傀儡;另一个更干脆,直接自己称帝了。反倒是士家清流,寒门子弟,多是忠贞爱国之辈。

    何晨扶起荀攸消瘦双臂,郑重无比道:“公达放心,晨有生之年,必还天下一个国泰民安。”

    荀攸巍巍颤颤站了起来,脸色灰白,强忍笑颜道:“下官失态,让州牧见笑了。下官心中明了,便告辞准备行军事宜。”

    何晨点了点头,目送荀攸离去,蓦然发觉他的身影有些孤单凄凉。

    何晨心里思绪万千,不知是否荀攸已猜到自己心中真正想法。不过照着刚才举动和语气,显然是明白一些东西,既然他没有当面揭穿,事后也没有责问自己,再看看忠诚度也没有下降,估计这家伙对自己还报有很大的期望。

    嘿嘿,等你期望变成绝望之时,估计这个天下不姓刘,而是姓何了。

    第二日一早,宛城几路人马,有如被捅开的马蜂窝,各个方向四处出击,或骚扰、或埋伏、或迂回不一而足。

    何晨领着一万人马,急速行军至宜阳,中间却没有进京都洛阳,而是趟过洛水,走永宁大道。一路沿途所过,赤地千里,荒无人烟,随处可见遍地尸体白骨,其死状千奇百异,有老者、壮年、也有妇人,更甚其中还有嗷嗷待乳的孩童,还未看到这个世界,便已永远离开。整个永宁官道两侧,血流成河,大地被染成红色,无数黑鸦漫天成群飞舞枯叫,其惨状让人目不忍睹,有如人间地狱。

    所有将士,包括何晨在内,心情都沉入低谷,沉重无比。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抄小路直扑涵谷关外的谷镇而去。

    第四十一章出击出击

第四十二章 老子要当枭雄

    第四十二章老子要当枭雄

    “报……”

    “报州牧,前方发现大批敌军调动痕迹。[www.uu234.com无弹窗小说阅读!]”远方斥侯快速飞驰而来,翻身下马道。

    “哪路敌军番号?数量大约多少?”何晨目光闪动,语气平稳道。

    “领军乃敌将郭汜,约有数万人马。其中未发现大量马蹄印,车轱辘痕迹也极轻。”

    郭汜?何晨沉吟。董卓驱百万洛阳民群,随行珠宝军资数千车,加兵将近二十万,有如搬家蚂蚁,连绵不绝,首尾相接长达数百里。董卓与李儒为防有变,领五万关中精锐,先行逼押献帝退回长安,令吕布领五万人马断后荥阳,以阻击诸侯追兵。其中牛辅是董卓女婿心腹爱将,便统数万大军,主押千余资车财宝;樊稠、李肃为中将,各领精兵数千护随左右两侧,郭汜、李倔为都将,士卒近万押解百姓;而李蒙则是监督百官,一同路。至于李催,如今落在最后面,应该是牛辅收到消息后,专门防止自己这一路追兵而来的。

    “何曼可有动静?”

    “回州牧,何将军避开与李催主力作战,却与对方小股部队撕杀数场,皆胜。只是李催部兵多将广,何将军不敢有所异动,只能在后面紧紧咬住尾随,静等州牧军令。”

    这个何曼果然会用兵,是个值的重用人材。

    “再探。”何晨大手一挥,沉声道。

    斥侯从新收马,一溜烟而去。

    何晨回首谓左右诸将道:“此行能否建功,完全在于是否能冲散李催大军。只是我军士卒多为新募,训练时日甚短,恰恰李催自随董卓起兵来,南征西讨,骁勇善战,其部下将士,更是精锐无比。我军若想败敌,众将可有何良策?”

    身后文聘朗声道:“西凉铁骑闻名于世,斥侯既然未发现大量蹄印,说明郭汜所率必然是关中步卒。而关中步兵其骁勇不亚于西凉骑兵,我军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何晨随既点头,有些沉重道:“仲季所言极是,只是不知如何用计?”

    众将一时间没有什么好办法,皆沉默不言,埋头苦思。

    唯有邓芝一脸从容,嘴角泛起若有若无微笑。

    何晨心中动,脸皱眉散去,朗笑声道:“伯苗胸有成竹,必有良策,还不快快道来。”

    邓芝微微躯身,随后捊须,神情自若道:“属下倒是有一个想法,是否可行,还全凭主公判断。”

    顿了顿,邓芝见何晨仔细倾听,反而卖关子,反问何晨道:“不知主公此行目地是为何?杀董卓?还是救天子?或者是……?”

    何晨看着邓芝那有点捉狭的眼光,便知道这家伙也是看穿自己心中小九九,不由为之气结。没好气道:“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邓芝表情一肃,认真道:“就以主公目前兵力,要想败李催数万大军,若好好诺划一番倒是可行。只是想杀董卓,再救出圣,不客气的说,实在是难如登天。但假如只是想要避开李催,完成另一些不可告人的目地,却是极为简单。”

    什么叫不可告人地目的?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想混水摸鱼,趁火打劫吗?何晨有些郁闷想道,原以为事情做的挺隐密,到头来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狼子野心一般。

    邓芝接着道:“属下以为,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何曼将军才能,竭力拖住李催部三五天。”

    何曼才能?何晨不由自主打开系统特性查询。

    何曼:擅长单挑,行军布阵,对山地作战、游击战有特殊心得。

    我x,连老毛的游击战都出来,明显这家伙是当黄巾军时候,习惯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追的办法,能啃的就啃,啃不动的就跑。这厮实在太富有时代精神了,甚得我心啊。何晨大爽之际,邓芝接着道:“主公可以完全抛开李催不管,抄近路赶前面,朝着目标狠狠咬一口,便果断撤离。那时候途中数百万百姓,便是天然障碍物,关中军想追也没那么容易?”

    日。

    宛城诸将包括何晨在内,所有人不无倒吸口冷气,看向邓芝眼光都怪怪的。倒不是说邓芝这办法有多少好,关键是这家伙初来乍到,不显山,不露水,忽然来了这么一手毒计,可把众人镇住了。其中最狠毒的就是利用数百万民众,为自己搭建一条万里长城。可以想像的到,时时刻刻担心背后屠刀随时落下的百姓,忽然间发现有一大队人马冲杀过,并且大声呼喊你们解放了,你们自由了,你们快跑之类的话语,谁忍的住不动心?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一旦百姓真的发生暴动,那乐子就大了,那可是百万基数来的啊,就是站着让关中军砍,估计也要砍几天几夜。他们真的决心逃命,加宛城兵鼓动带头,估计整个关中军防线都要被冲垮,乱成一锅粥。到时候何晨火中取粟,乱中取胜,一切皆有可能。只是此计毒就毒在于,百姓暴动逃命路途中,肯定会有大量死于屠刀之下。

    何晨目瞪口呆,史邓芝可是个正直之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出如此毒计,其狠辣绝对不下于三国第一毒士贾诩。怪不得孟子早早说过,尽信,则不如无。看来史记也有些不太准确啊。

    邓芝把所有人表情收入眼里,淡然道:“自古便是成王败寇,历代君王中,那个是妇人之仁,谁不是踩着无数尸体骸骨登顶?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

    何晨还没有开口,边的文聘便怒声道:“邓芝,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州牧几番身死搏杀,好不容易赚来如今的名声,你想把它毁于一旦,惹天下人指首唾骂不成?”

    邓芝长笑一声,脸色讥笑道:“迂腐之辈,此计若成,虽然会有少许百姓失了性命,但会保的更多人逃离兵锋之下。到时候这些活着的人,只怕会更加感激州牧救命之恩,歌功颂德,口口相传,让主公声誉更层楼。难道文将军以为这些百姓到了长安之后,能会活的更好?肤浅之见,可笑至极始皇围长城,建阿皇;萧何建长乐,高祖增明光,哪个下面不是血骨累累,尸体如山?下官可以用项人头打赌,这些百姓到长安后,重建皇宫,加固要塞,那时候十有**会活的更艰苦,死的更凄惨。”

    邓芝一番话,说的众将哑口无语,场面冷清至极,明知他说的是实话,但心里就是堵的难受。

    邓芝叹了口气,悠悠道:“要英雄,还是当枭雄,全在主公一念之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着何晨,看他如何取舍。

    何晨转念之间,便想过无数可能。自己此番出兵目地是什么?很明确的说,就是抢人抢钱抢地盘只要能达到目地,手段毒辣一些有什么关系?邓芝的想法,其实很合自己胃口,因为自己本来就是这要一个人。

    至于名声,哼哼,只要自己治府内百姓丰衣足食,战士奋力拼杀,还怕没有名声?想到此时,何晨果断下令道:“就照邓先生之意去办,不过在力所能及范围内,一定要多保百姓生命。”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每人心里的各种想法纷踏而至。

    乱世之中,只要枭雄不要英雄。

    前者不但能活命,而且还能建不世之功;而后者,大多是悲情代言人。

    既然何晨已下命令,众将便马施行。

    何晨领一万二千军士,避开李催主力相交,从侧面洛宁县穿越而过,然后直插弘农县。

    弘农县,东与帝都洛阳为邻,南依伏牛山与南阳相接,西望古城长安,北隔黄河与三晋呼应,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当何晨赶到这里时,深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随即而来的便是满腔怒火燃烧。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官道,全是麻麻密密的人影晃动。无数百姓有如家养牧口般,被绳索连串成一排排,个个衣不蔽体,破烂不堪,形同野人,行动间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边时不时有督军飞骑而过,带起一阵尘土。心情不爽或者有人动作稍微踉跄者,便停下来鞭打辱骂一番,若不能解恨,便是直接手起刀落,刀斩处死,随后抛尸路边变成孤魂野鬼。未了还夺其财物,据为己有……

    又有士兵兽性大发,哭骂声中,硬是拉拽妇女出列,随地奸yin取乐,若有不从者,直接枭其脑袋,割其,暴尸一旁,场面血腥暴力,不堪入目。

    后面飞奔而来的关中军卒,偶尔会停下马儿,大声调笑观赏一番,又策马离去。

    这种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画面一直沿伸数十里。

    弘农县的天空,飘荡着全是哭泣哀恸声。空气里传播的,全是浓厚的血腥味道。

    人命践踏如厮,廉价成猪狗不如。所有宛城将士看的义愤填膺,无不双眼喷火,紧紧咬住牙根,双手用劲全力握住武器,恨不得马冲出去砍了这些***家伙。

    人可以死,但绝对不是这种死法。

    第四十二章老子要当枭雄

第四十三章 先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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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晨没有一丝犹豫,红樱枪往前方一指,惨笑道:“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看到了吗?”。何晨红着眼,青着脖子,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又吼一声道。

    “看到了。”所有将士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告诉我,你们现在想做什么?”

    “杀了这些狗*养的。”一股杀气,冲天而起,笼罩天空。

    “先前吩咐可否记下?”

    “记住了。”

    何晨猛的转头,看着远方已有些惊乱的关中军,脸上冷如冰霜,滔天杀意谁都感受的出来。红樱枪猛地一指,所有士兵立刻感受到何晨愤怒的心情,高高挺着胸膛,坚定举起武器,撒开脚丫子,开始高速冲锋,爆发出一阵山崩海啸的冲杀声,那怕其中大部份都是新兵蛋子,也被感染的血气沸腾,脑里满是杀意。

    何晨策马两步,心里默默念一句“增我军速。”

    一道泛着青色的光芒自天而降,以何晨为中心,笼罩在方园一里之内,受到加持的士兵,脚下浮起一团肉色不可见的青色莲花,所有人感觉身体一轻,脚下有如生风,速度一瞬间提高不少,飞快与关中军拉进距离。

    看着如狼似虎,气势汹涌的宛城兵,押运百姓的关中军有些蒙了。虽然郭汜、李倔兵有数万,但洛阳百姓基数如此庞大,前后相连几十里,为了更好监督,他们早已把部队打散。陡然遭到何晨攻击,一时半刻还真聚合不了士卒。

    “南阳何晨在此。兄弟们杀光这些助纣为虐的关中军啊。”

    “杀啊。”

    “杀啊。”

    如潮水滚动一样密密麻麻的宛城兵,从山坡一侧翻了下来后,旌旗密布连片,枪林戟雨光寒刺眼,好比打开一张弥天大网,当头就笼了下来。只是狠狠一瞬间,便把整个官道围堵的水泄不通。

    关中军个个都是老油条,眼见敌军数量庞大,明显不是对手,个个转头就跑。

    何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驱散敌军,先抢人。

    也不下令追敢,只是振臂大呼道:“乡亲们,你们得救了。快往南阳方向跑,本州牧已在轘辕关内外准备大量衣裳食物,你们快去。”

    “兄弟们,速度斩断绳索。”

    “是南阳何太守,我们有救了。”

    “太好了,我们不用去长安了。”

    “何太守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整个官道混乱成一片,哭声、叫声、呐喊声,各种杂吵声音交织混杂在一起。这一刻,连日担心受怕,被压抑心中许久的情感,忽然有如火山喷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无数百姓相捅哭泣,泪如雨下,让人心酸不已。

    何晨目睹百姓凄惨模样,也不由的虎目微红。这些一直安份受已、顶起大汉帝国一片广阔天空的基石,如今个个脸黄饥瘦,眼眶深陷,身上全是皮包骨,几乎不成人型。单薄而又破旧衣服,怎能挡住寒冷三月的刺骨寒风,个个瑟瑟发抖,倦成一团。希望而又茫然的双眼中,满是无助的泪水。

    “乡亲们快跑啊,州牧在轘辕关附近安排好了一切,你们去就有的吃有的穿,还有地方住,假如想安居南阳生根发芽的话,还可以分田地,轻徭薄赋。”所有宛城兵卒,几乎对每一个百姓都说同样的一句话,哪怕说上一百遍,一千遍,他们也不会感觉枯燥无味,因为州牧大人说,假如你说上一百遍,也许就能多活十个人。

    老子是当兵,从来只知道杀人的,今天靠嘴皮子就能救人,怎么也要说要自己哑了为止。

    去南阳,去宛城。

    所有百姓几乎同一时间脑里浮起这样想法。洛阳已化成一片灰烬,从此以后,自己就是无根飘萍,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那还犹豫什么?

    这些简单的人民,只要能活命,只要能有一口饭吃,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们也要翻山越岭。

    “快跑啊,注意分散开来,这样机会更大一些。”

    “乡亲们,速度快一点,不然来不及了。”

    在南阳士卒的鼓动下,本来麻木不仁,已经绝望的百姓,一开始是几个,随后越来越多人加入逃命行列,最终引起整片骚动,本来还算有秩序的队列,这一刻终于全线崩溃,无数百姓顺着士兵们指引的方向,夺命狂奔。整个官道几乎乱成一锅粥。

    看着混乱无序官道,何晨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混乱中大喝道:“文聘,你领一枚人马驱散后面敌军,救助百姓逃亡,若李催大部队杀来,你不可硬挡,直管退往永宁一带。”

    聘看着百姓虽然竭力狂奔,但总体移动缓慢,不由心急如焚,脸上满是焦急神态。由于数日徒步迁徙,加上没怎么进食和休息,百姓早已累的腰酸背疼,双腿发软无力。若不是担心随时被督军砍杀,早已软倒在地上。若不是此时忽然有了生返希望,个个拿出全部余力,再加上何晨随后落下个“增我军速”,只怕速度还会更慢。

    “邓芝,你带领五百将士沿途帮忙疏通百姓,组织有序的撤离,千万不能让百姓拥挤而相**踏。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

    “明白,主公。”邓芝虽然做大事杀伐果敢,但却也有温柔善良一面,不停招呼百姓,指挥他们往正确地方撤离,累的满头大汗却依然坚持。

    而何晨焦急的看了看文聘方向,自己的时间实在不多,最多不出两个时辰,李催便会集合大军沿路杀来,到时候这些脚步稍微慢一点的百姓,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倒在刽子手刀下。

    虽然有些担心,但何晨骨子里就自我为中心的人,没有再多做停留,人潮中奋力往谷镇方向追赶。只是这百姓基数实在庞大,漫山遍野把官路、山路、小道堵的满满,士兵们几乎竭尽全力,才前进不过十余里。照着这速度,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谷镇。

    不过就在这时候,跑在前面的斥侯发现有车队。

    何晨大为振奋,娘西皮的,搞不好就是物资车,这下发了,老子不要多,抢一把就跑。

    “乡亲们,让开一条路,我们来杀董卓的。”

    “乡亲们,让开一条路,我们来杀董卓的。”

    虽然经过一个下午的吆喝,何晨已经声撕力竭,但只要一想到前面就是金灿灿马车,堆积如山的财富,何晨就两眼放光,全身充满力量,控制不住大嗓门鬼叫连篇。下面士兵们不明所以,还真以为何晨高尚如撕,也激动的在后面大吼大叫。

    前方百姓虽然捅挤,但一听是杀董卓来的,纷纷闪避,让开一条小路。

    “冲啊。”

    何晨沿着两侧都是百姓让出的小道,一马当先。

    很快,放眼所见,起码有两三千辆民夫推着双轮车出现在眼皮底下,上面全是五花八门密密麻麻的货柜、箱子,看那百姓推的极为吃力,底下吃土又深,便可知道上面东西有多沉。只是这场景极为壮观,有如长龙一般首尾相接,连绵不断,一直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显然牛辅军已先一步收到消息,起码超过五千以上士兵在车队最后方排出四方阵型阻击何晨。这应该是关中军主力作战部队,所有士兵衣甲森严,队形紧凑有力,士兵体格高大强壮。长达数丈,粗如水桶的巨大木制龙枪起码有三四根并排横在官路中间,阻去大半通道。后面盾兵紧紧堵住每个缺口,建起条坚固的第一防线。而长枪兵紧随其后,个个列阵严待。又有起码超过一千以上的弓箭手,已各就其位,随时引箭待发。

    看这阵势就是个乌龟壳来,显然牛辅想严防死守。

    何晨冷笑一声,牛辅头脑倒是挺清醒,明知在兵力胜过自己情况下,依然小心翼翼,稳扎稳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显然想把自己阻击在这里,等李催大军包抄上来,最后来个前后夹击,一举攻克。这个算盘倒是拔的叮当响,假如正常情况下,为了争取时间,大部份人会选择硬冲猛打,这样刚刚好落入他的算计,磕的头破血流。只是明显牛辅没有听取贾诩、张济的告诫,误算了一把。在他眼里以为铜墙铁壁防线,在自己眼只实在是不堪一击。

    “武将技之火雷,爆。”

    来了来了,有经过长社伏击战、和洛洄奔袭战的将士听到何晨口吐真言,不由个个精神大振,努力睁大眼睛,不想放过一些迹丝马迹,想看看州牧大人到底是如何发动这个神鬼莫测的秘密招数。

    “轰轰轰。”连着数声惊天爆炸声空中响起。

    不及防的关中军,起码有数十人一下子被炸飞空中,血肉分离,残肢断臂如下雨一般,不停落下。数把巨大的龙枪更是断成数截,每块都熊熊燃烧着大火,在高空中飞舞一阵距离后,狠狠砸落在士兵群中。

    引起一阵骚乱。而顶在最前排的防线立马土崩瓦解。

    “这是怎么一回事?”落在后方指挥的敌将面色铁青,表情有些惊疑大吼道。

    PS:今日第一更,第二更早上八点。

    第四十三章先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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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打劫同时要练兵

    第四四章打劫同时要练兵(二更,求保底月票)

    “樊将军,这是神雷天火,据说洄洛仓就是这样被烧掉的。”有一偏将无意中听到这个谣言传说,再看看眼前景像,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想也不想便传达给樊稠。

    “放你**狗屁,本将军不信天,不信邪,你若还在妖言惑众,立马拿下问罪。”

    “轰轰轰”又一声冲天巨响,炸的关中军满脸胆颤。这一次是在弓箭堆里炸开,又有数十个弓箭手,未发一箭,便含恨离去。

    “散开,散开。”樊稠急急怒声高吼道。

    士兵们一听命令,便散开阵形,只是官道就这么宽,前后都是密密麻麻士兵,除了向两侧斜坡移动拉开外,实在捅挤的没有办法。樊稠一声令下,士兵队形拉倒是拉开了,只不过歪歪斜斜,散不成军,一开始严防死守的架式,不功自破。

    樊稠脸如黑锅,气的当场发飙大怒道:“何晨,有本事就真刀真剑干一场,使用这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

    何晨看了看前方阵型,不由暗暗叹一口气,此次情况与前两回明显有所不同。长社之战,自己一开始便埋伏到位,心理上已占了上风,加上黑夜风高,一侧又是山坡居高而下,张济毫无准备下,才被自己炸的溃不成军;而洄洛仓,火雷就是当做燃烧弹来用,效果是出奇的好。但此番不一样,两军正面相冲,敌军又严阵以待,能破的了对方拒马长枪乌龟壳,已经算是大功告成完成使命了。虽然动摇了敌军士气,但还没有达到一触而溃地步,加上对方此时已成散兵线,看起来毫无章法,但恰恰克制了火雷破密集防守的威力,在用下去也没什么大的效果。

    “黄忠,列队冲锋,让新兵蛋子体验一下战场的冷酷无情。”何晨拔出鱼肠剑,遥指樊稠,大声喝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出点血,怎么能抢到富可敌国的财物。

    “三曲队四曲队跟某上。”黄忠得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大喝一声,身先士卒,两枚人马闻声而动,带起一阵滚滚尘土,大踏步冲了上去。

    “哈哈何晨,你也就这点小手段了,兄弟们稠狞笑一声,既然守不住,那就来拼刺刀吧,关中军的勇猛,从来是不输于天下间任何对手。只是樊稠也学精了,并不是把所有士兵一股脑押上去,而是分散开来,一批队一批队上。

    “杀啊”两方先是一波弓箭手压制与反压制,随后很快便短兵相接。

    何晨深知自己士兵的弱点,假如不一股做气冲跨樊稠部,待三板斧过后,让关中军缓过神来,发挥出关中军骁勇善战的优点,只怕到时候相持下去就算能胜,也是惨胜。

    “武将技之心剑。”

    何晨毫不犹豫的动用武将技,天空中忽然刮起一阵大风,两把丈长带着紫青光芒的剑气,虚空中凝结而成,几乎形如实质般浮现在头顶上空。吞吐光芒间,无数寒冰杀气流动,一团团雾气笼罩四周。

    整个战场为之一滞,所有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停止。

    这是什么剑?怎么如此巨大?而且还有着了各种颜色?又能凭白浮在空中?

    目睹这一情况的樊稠眼睛瞪如鸡蛋,整个嘴巴张的足可以吞下一头牛。所有关中军也目瞪口呆,看傻了眼。我草你大妹,大白天活见鬼了?

    就连南阳军,也表情痴呆,一时间白白错过砍木人的大好时机。

    “去吧。”随着何晨字音落下,那两把丈长的紫青剑气,有如长了眼睛翅膀,避开已方人马,急速流星般飞逝而去,带起阵阵沉闷如奔雷声音,凌利至极,只是一瞬间已穿过虚空,顶到最前面,所过之处,无不是穿胸而过,开膛剖腹,无数士兵一触既亡,沿着一条直线,疯狂碾压过去,留下的几乎变成真空地带。起码有上百士兵被肢解的骨肉分离,惨叫连声。

    果然何百全盛时期所发动的心剑技能,比上一次强上不止十倍。

    关中军又一阵骚动,士兵们哭爹喊娘,四处逃避,刚刚组织起来的防线,又一次崩溃。

    两把心剑,来回斩杀数次,光芒越来越暗淡,终于消失空中。起码又有三百左右的关中步卒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黄忠虽然对何晨层出不穷的手断早有所见识,只是当这气势磅礴,华丽无比的两把长剑切菜砍瓜般把敌军杀的七零八落时,依然震惊不已。好在他反应够快,趁着樊稠军还没有从新组织起来之际,率兵杀入敌阵。

    “鼓舞士气。”

    “增我军攻。”

    何晨落在最后面,身边还有三千人马,有了洄洛仓教训后,这家伙誓死当一辈子缩头乌龟,万不得已下,绝不在上前线。就像游戏里一样,文武双全的家伙总是一个人孤单单拖在最后面,另外四个猛将齐刷刷冲进敌军里,神兵绝阵、罗刹盾什么的大招乱放。

    “杀啊”将是兵之胆,州牧大人如此天威,南阳兵自是个个奋勇当先。

    一排长枪兵,挺枪置于腰腹位置,踏着整齐一致的步伐,在甲叶酸牙般的摩擦声中,紧随黄忠脚步,那怕前方刀光剑影,全是体格彪壮的关中军,依然无所畏惧,狠狠的直刺,收枪再直刺。

    枪兵简洁而有力的动作,加上助跑贯性带来的强大冲击力,虽然落空大半一上,有一些还被对方盾兵阻挡,深深插入盾牌里,但依然带起不少的杀伤,有些闪避不及的关中军,应声而倒,被捅的全身窟窿,鲜血四溅。

    南阳将士虽然大多是新兵,战力不及关中军,但胜在士气高昂,悍不畏死,又有何晨加持军师策,短时间暴发出来的战斗力,一点也不输给对方。再加上人数优势,稳稳占据上风,杀的关中军不断有人挺尸地上,节节后退。

    俗话说,什么样的将,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虽然这些新兵不是何晨亲手练出来的,但禀着何晨性格,这些士兵好像天生最喜欢阴人,善长痛打落水狗,只撵的关中军一阵鸡飞狗跳,凭凭中了阴招。

    只是关中步卒个个身经百战,虽然士气低糜,但避开枪兵数波冲击后,还是贴身上来,拉近枪兵距离,让南阳军无法发挥长枪兵集团冲锋的优势。这个时候,枪兵后面的刀盾兵,披着防御能力不错的锁子甲,奋力接替退下的枪兵,顶到最前线上,一把把盾牌飞舞间,格挡住对方直刺而来的武器,一阵打铁般“叮叮”声音不绝于耳。

    两方这才时候才开始正真的混战。

    南阳兵缺乏战斗经验的弱战逐渐暴露无遗,士兵伤亡很快呈直线上伸。

    何晨目光冷峻,面无表情。百战之师,从来是战场上打滚出来的。自古生存法则,便是物竟天择,适者生存。自己连番造势,不停用武将技打压樊稠部,就是为平衡战力,去芜存菁,让士兵通过这样激烈战斗,飞速成长起来,最终成为百战精英。要知道董卓迁都长安,关中混乱不堪这几年,正是自己发展壮大、收刮地盘的最佳时期,老毛说过,枪杆子出政权,若要控制荆州八郡,自己手下必须要有一股庞大战斗力量才行,单单数千起精锐,那是远远不够的。

    时间飞速流淌,战场上杀声仍旧震天,血肉横飞,地上东倒西歪全是尸体。

    “典韦,晏明,各领一千精锐士卒上。”何晨观查了一下势局,又看了看时间,还有那渐行渐远的车队,何晨不在磨蹭,厉声道。

    两个丑男早已看的心痒难耐,此时听到何晨命令,精神大爽。

    典韦双斧一扬,豹眼怒张,雷喝一声道:“兄弟们,上。”

    何晨身后三千士兵,正是宛城精锐所在,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精致的锁子甲,手上武器全是铜铁所制,锋利无比。这些士兵一直跟随何晨南征北战数年,个个可以以一挡十,勇猛顽强。一开始不派他们上,就是留在后面,给对手至命一击。

    典韦,晏明被拿来充当攻坚箭头绞肉机角色,他们领着如狼似虎的宛城精锐,就像开足马力的重型坦克,一直横冲直撞上来。精锐与普通士兵的差距很快就显示出来,高速奔跑中,士兵动作仍然一致,整齐如初。所有人表情沉着,精神放松,四肢灵活。

    而典韦就是领着一群狼的狮子,充先冲进敌队里,重达八十多斤的双戟运转如飞,手下没有一回合之将,但凡被近身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晏明也不甘落后,一把三尖两刃刀同样威力不凡,舞的虎虎生风,不停收割生命。

    战场势均力敌的场面随着典韦、晏明领着二千精锐而被打破,胜利的天平很快开始往何晨这一方倒过来。

    这个时候樊稠看出不妙,不由怒声问近卫道:“李催怎么还没有领兵包围过来?李倔那家伙是吃狗屎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第四四章打劫同时要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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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抢了就跑

    第四五章抢了就跑(今日第三更,求月票)

    边上亲卫胆寒道:“回将军,李催将军主力部队被敌军何曼紧紧咬住,分身不开,所派李丰五千人马,半路被南阳文聘部所截杀,一时间无法支援到位。而李肃将军纵兵夺其百姓财物,到现在还在收拢整编。”

    樊稠脸色一黑,暴怒跳腿道:“李肃这家伙贪财成性,事后一定要禀报相国削其兵权。难道近十万大军,竟然无一队支援过来?对了,牛将军呢,他收到消息了吗?”。

    “牛将军已收到消息,信使来报时,正派健将胡车儿领一万人马,准备支援上来。”

    只是樊稠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场中的形式陡然一变。

    一个猛将带领一群恶狼,并不一定能百战百胜,所向披靡,但有的时候却能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和结局。典韦带领着二千精锐,很好阐释这句话的含意。势均力敌的场面一旦被打破,关中军顽强抵抗的防线,马上出现一个缺口,并且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个死亡窟窿。关中军不可谓不拼命,英勇奋战,浴血拼杀,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挡不住南阳军前进的脚步,特别是典韦这个杀神横中直撞后,终于开始慢慢出现溃败。而这个时候,何晨不失时机的大手一挥,除了留下两百来个身上背着奇形怪状包袱的士卒外,所有人都冲上去,力求一战而定。

    樊稠眼见援军迟迟不来,何晨又全军开始冲杀,便知大势已去,死命抵挡一阵,下令退兵。

    何晨追了会,见樊稠从另一条小路败走,便不在追赶,而是沿着车轱辘痕迹直追。

    没多久,便追上有如长龙一样的物资车队。

    在正前方不远处,一阵人马烟尘滚滚,旌旗飘扬,急速向何晨方向冲来。

    何晨擦了把冷汗,还好樊稠没有下达死拼到底的命令,要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黄忠,你立马领三千人马,无论如何都要顶住半个时辰。”何晨大喝道。

    “主公放心,属下誓死完成任务。”黄忠领起一枚人马,又冲了上去。

    “吕常,马上带领士兵下去准备,随时准备阻击敌军追击。”

    常应了一声。

    “跟吾来。”那两百来个背着奇形怪异的工兵,同一时间分离大队,跟吕常而去。

    布置差不多,何晨大手一挥,兴高采烈道:“兄弟们快抢啊,把整个马车抢过来运回南阳。”

    “抢啊。欢声雷动般的呼喊响彻天空。

    何晨一个失神,差一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我戳,这群老兵痞子,不用这样带坏新兵蛋子吧?抢东西还喊的惊天地,泣鬼神,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强盗?何晨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刚刚经历上一场血战的宛城兵,彰显出英勇顽强的斗志,纪律严明、令行禁止的作风。只是谁也想不到的是,下一刻他们就化身为强盗土匪般,个个嗷嗷直叫冲上去,两眼满是绿光,看那架式,恨不得连人带车直接搬走。把推着两轮车的老百姓吓地鸡飞狗跳,那还管的上车里东西,个个掩面逃亡,能活着才是硬道理。

    “老乡,不想死就快跑。”老兵甲手握着大刀寒光四射,却满脸慈祥道。

    “大叔闪开,这车是某的了。”老兵乙怒目相向,恶狠狠道。

    “兄弟快跑去南阳,州牧是劫富济贫来的。”老兵丙大义凛然,诱导劝说道。

    “老伯,你累了半天了,这车俺帮你推。”老兵丁一脸憨厚,老实巴交道。

    ……

    有些不知所措的新兵蛋子目瞪口呆看着自己长官们,满身正义、豪气云天形像瞬间崩塌,这是自己入伍参军以来一直崇拜敬仰的队率、屯将?这还是为解救百姓水深火热之中的仁者之师?狗屁,这他**明明就是一窝强盗流氓,无耻下流,卑鄙的让人发指。看他们三言两语里,或诱导或恐吓,动作熟练极至,满嘴信口开河跑火车,显然平时没少干这活。

    所有新兵蛋子为偶像坍塌而集体泪奔。

    “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推车跑路。”一屯将大大咧咧吼叫声响起。

    一个士兵显的太过激动,一不小心把双轮车推上石块,结果没控制好平衡,整个车了翻身,“哗啦啦”箱子全掉在地上裂开,撒满一地闪着金光的黄金,五颜六色的翡翠玛瑙,各种珍品玉器数不胜数。

    “哗”没见过什么阵式的新兵眼珠子一下子变绿了,刚才捶胸顿首不满表情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全是闪着贪婪光芒。

    “看什么看,还不去抢车。”何晨大骂一声,又踢起一脚,把一个看的直流哈喇子的士兵飞倒在地,结结实实趴个狗吃屎。然后蹲在地上,有些肉疼的捡起一个破碎瓷器,他**的这会是个古董来的,这得损失多少钱啊?

    “队长,这车太沉了,小的帮你推。”新兵戊擦了擦口水,满脸谄媚道。

    “兄弟,瞧你细胳膊细腿的,让开,某来推这车。”新兵己大发热心道。

    “将军,你劳苦功高,这粗**力活,就让小的来吧。”新兵庚大拍马屁道。

    “喂喂,你会不会推车啊,走开走开,别把车推散了。”新兵辛大包大揽道。

    ……

    ……

    强盗土匪就是在这言传身教下炼成的。

    “快走。”

    “快辙。”

    娄圭领着五百将士前方开道,不停指挥运着双轮车的士兵后撒。双轮车本来一个人就可以推动,但为了加快速度,每人扶一边,健兵如飞。而且边上还一个士卒随时准备替换力衰的士兵。

    越来越多的车辆被南阳军抢走。

    “杀啊”前方黄忠领着三千人马,已经与胡车儿支援上来的部队狠狠撞上起,火拼撕杀。

    “快快,动作快一点。别像娘们一样。”每当有一辆双轮车从自己眼皮底下推过,何晨脸上笑容就会加深一分,此时的他嘴巴早已裂到耳根上,眼睛更是眯成只有一条缝,脸上的刀疤活生生一条蚯蚓。光看每辆车上三四个大铁箱留下的车痕,就知道里面东西有多沉,不知道一车黄金宝物能不能支撑起一个部曲的武装,何晨美美想道,老子要为以后打大战做好充分准备。何晨贪心不足看着前方还蜿蜒的车队,真恨不得把这几千车全部吞进肚子里。

    冷兵器时代,打仗靠什么?

    人和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只有足够的人和钱,才能训练出更多的军队,才能生产出更多的粮食物资。才能武装起更多更好的兵器,才能支持一场又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人多钱多,加上四处使阴耍诈,这才是战争真髓,打仗的王道啊,何晨感叹无比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何晨的黄金美梦被打醒,前方好像又有一队人马出现,数量看起来极为庞大。何晨脸色一变,牛辅这么快就来了?有些郁闷看着还停在路中间的车队,就好像掉了一块心头肉一样,肉疼无比,你妹的,才抢了几百车,还不到十分之一啊。老子当个强盗容易吗?何晨悲愤不已。

    “鸣金撤退。”万般无奈之下,下令收兵,再不退,抢过来的东西又要吐出来了。何晨可没有这个习惯。

    照着正常情况下,推着载有重物的货车明显跑不过关中军,但何晨出发之时早有一手准备。

    大约两里左右开外,原路而来相对狭小、两侧又是密林的官道上,吕常正一脸阴笑的带领两百工兵不停往官道上、树林两侧中洒一些粉末,这粉末白中带黄,带有一股呛鼻的气味,显然不是一般东西。又捡了些枯枝柴木叠在两边。未了吕常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这个时候,大批双轮车队已经开始往这个方向奔来。

    “快快快。”娄圭脸色通红,汗水布满眉头,时不时驻马,催促士兵加快速度运起双轮车。说起娄圭,这厮最近一直郁闷的不行,自跟何晨开始进京后,手下能人越来越多,这家伙慢慢只能沦落为运粮官、守大本营的角色。这一次好不容易捞到份额出战,本以为能大干一场,像黄忠那样扬名立万,光宗耀祖,谁知道到头又是运输官,这次还更了得,直接成了处理赃货的头头。

    很快,何晨领着数千将士追赶了上来。

    “哈哈哈,你们快撒,让这些狗*养的尝尝本州牧手段。”何晨看着地上满是粉末,入鼻又是硝黄气味,不然张狂大笑道。

    吕常与两百工兵会意,带着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随同车队一风撤离。

    不多时,黄忠也领着败兵退了下来。

    经过之时,黄忠见何晨还在这里晃荡悠闲的不行,哪里看看这里瞧瞧,不由心急如焚道:“主公,敌军势大无边,兵力起码超过三万,万万不可力敌。断后之事,交给属下来就行。”

    何晨见黄忠满袍血迹,就像刚血河里爬出来一样,只有手中梨花大刀依然光芒万丈,胜雪欺霜。不由随意舞了一下红樱枪,然后朝地上一指,满脸阴笑道:“汉升莫急,某早有应对之策。今**来回冲杀了半天,早已人困马乏,还是随车队退下,捉紧时间休息回复一下。某留下来,给牛辅一个终身难望的回忆。”

    第四五章抢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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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接着抢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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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顺着何晨的红樱枪,地上早已是各种脚印、车痕、马蹄印混杂一起,不过就算如此依然能看出不少黄中带白的粉未,呼吸间,一股极为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黄忠有些惊疑道:“主公,这是什么粉?味道如此之怪?这有什么做用?”

    何晨笑道:“此乃硝石粉,里面又参杂一些别的东西,只要火把一点,就能燃烧起来。”

    黄忠大悟,喜笑道:“原来是用火攻,正好正好,牛辅有数千西凉骑兵很快就要追上来了,马儿畏火,正好断他们追路,哈哈,主公真是好算计。”

    “哈哈,快去吧。”何晨被夸的心里头飘飘然,满脸得瑟表情道。

    败兵很快退了下去,何晨眼见追兵不过千步,不由高声喝道:“扔柴,泼上树脂,点火。”

    早已准备好久的士兵,那还客气什么,随后解下包裹,把里面东西一股脑往地上丢,又有在两侧的士兵把木柴树枝等随手丢在中间,拔腿就跑。

    “点火。”何晨见追兵已欺进百步,毫不客气下令。

    二三十个士兵拉开长弓,箭头上全是燃烧的火团,“嗖嗖嗖”一阵稀疏的箭雨在空中飘过。

    火箭准确落在树脂、硝粉等范围内。“哄”一声,冲天火苗立马腾空而起,蓝青色火焰随着风势节节拔高,无数浓烟滚滚而起。枯枝一点就燃,很快便引起脂油“噼里啪啦”开始“燃烧,一开始只是在官道中间,接着火焰很快向两边分散,连带着被洒上硝粉、脂油的大树也蔓延燃烧开来。几个眨间的工夫,冲天大火熊熊燃烧起来。

    “津津津”牛辅兵领着数千骑兵几乎同一时间勒住马缰,吃痛悲鸣马嘶声此起彼伏,数不清的骑兵由于控制不住惯性前冲,摔的七零八落,引起整个骑队出现大规模混乱。领头的将领擦了一把冷汗,单手捉住马缰原地打了个转,有些惊魂未定道:“现在如何是好?官路被大火封堵,看情况一时间也灭不了。”

    “怎么回事?”这时候士兵左右分开,数个曲卫陪着一个满脸横肉,孔武有力的将军怒气冲冲上来。仔细一看,不正是牛辅之厮?

    “回将军,何晨放火烧了官路,两侧树林也被点燃了。”

    牛辅看着前方官路上滚滚浓烟,风势下火焰张狂,不停吐着蓝舌,恨恨跺了一下脚,批头盖面就是一顿臭骂道:“饭桶,都是一群饭桶,这么多人也围不住何晨。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李肃还不快点组织人马扑火?樊稠,还不带领士兵穿过小道,绕过火场?假如让何晨与那数百车黄金车一起跑了,到时候你我有的是苦头吃。”

    …………

    何晨兴奋极了,此时的心情是自从洄洛突围以来最爽的时刻。看着眼前几百辆马车,就好像看着自己亲生儿子一样,这里面得有多少财富啊?何晨愣是掰着手指数半天,还是不清楚能建起几支大军团。不过够自己把南阳现有士兵武装到牙齿,这是肯定的。

    只是话说回来,这次回南阳后,一定要开始军制改革了。

    这时候,前方出现岔道,一条就是原路笔直退回永宁,另一条却是通往庐氏县。何晨想了想,此时走永宁并不安全,随时有可能被李催、郭汜甚至吕布大队堵截,走庐氏县这条路应该相对会安全一点。

    就在这时候,前方有斥侯飞奔而来,何晨心一沉,有军情?难道文聘已败走?

    “报……。”

    “何事?”何晨强压住心里不妙感觉道。

    “前方又发现大批车队。”斥候兴奋的张牙舞爪,激动不已道。

    草,还有车队?何晨愣了愣,两眼立马放光,追问道:“番号是谁?大约有多少人马?”

    “数量不多,约有千余人,由于太远,番号不详。”

    千余人?何晨贼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想了想,便亲自带领黄忠与三千战士前去探查,又让娄圭先领车队往庐氏县方向逃去。

    何晨带领士兵迎面而上,随便找个能藏兵的地方埋伏起来,不多时车队很快缓缓进入视野。

    仔细一看,何晨脸就彻底黑了。

    这哪里是物资马车,看着架式,明明就是文武百官的迁移大队来的。

    何晨差一点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让老子白高兴一场的。只是何晨并不打算收手,人过留皮,雁过拔毛。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已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归,就算这些百官都是枯骨,老子也要把他们熬出油来。何晨恨恨想道,总不能白忙活一场。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敌将领着近千人马悠哉游哉而来,看那阵形松松跨跨,士兵们更是嬉皮笑脸,每人身上塞的鼓鼓,不少人还背着行囊,步伐有些沉重,行动迟缓。特别是领头那一员战将,身上铠甲金光闪闪,军队中鲜明异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就这也敢称军队?这才是真正的强盗土匪,南阳军队和眼前这伙人一比,甘拜下风啊。他娘的,估计和老子一样打劫的满载而归吧?看起来收获真不少啊。何晨心里不爽了,心里恨恨想道你既然碰上何大爷了,就等着黑吃黑吧。随后狞笑一声道:“准备战斗。”

    李蒙这家伙注定是个悲催角色,身上那套刚刚抢来才半天还没有捂热的黄金战甲,虽然是名贵异常,也十分值钱,但在战场上太过显目招摇,从一开始就被黄忠牢牢盯住。

    眼见这队人马毫无一点警戒,何晨那还客气什么,长枪一挥霹雳声道:“杀啊。”

    “杀啊。”虽然南阳军已经过两场战斗,有些疲惫不堪,但还是竭力全力响应何晨的冲锋,从密林里冲杀出来。

    眼前这队人马实在极品,碰到伏兵的第一反映不是结阵拔刀,反而是捂紧怀里,捉紧包裹,就好像老百姓碰上劫匪一样。角色相反啊。

    本以来又要经过一番苦战,哪里知道南阳军有如无人之境,几乎没有碰上像样抵抗。而黄忠更是直奔李蒙那家伙而去,松散的阵形,稀稀落落向前的兵丁,哪里能阻抗住这个虎将突击,只是一转眼,便杀到李蒙面前。

    李蒙自持武勇,又有宝甲在身,便挺枪硬撼。挡不过三回合,便被一刀斩于马下。黄忠乱军中枭其首级,血淋淋的挂于马侧,又挑其战甲浮空,威风凛凛道:“李蒙已死,南阳黄忠在此,谁敢一战?”

    “什么?李将军已经死了?”

    “他是南阳黄忠?”

    “大爷的,快跑啊黄忠可是何晨手下第一员虎将啊。”

    “虎牢关下,鼓未三通斩华雄的家伙?娘啊,你为什么不生孩儿四条腿啊?”

    “西凉第一战将华雄都不是对手,我们上去还不是送死啊。”

    李蒙军很快有些慌乱起来,加上首领已死,个个心怀异心,揣着怀里宝贝,脚下沫油。

    就在文武百官的眼皮底下,何晨所领的南阳军大大威风一把。很快杀散李蒙军,何晨也不追赶,只是环眼四周,策马冲了上去,随手捉住一个倒霉的官员,厉声问道:““王司徒,蔡侍中何在?”

    那官史见何晨凶神恶煞,立马被吓的脸无血色,一股骚味扑鼻而来,胆颤心惊道:“王司允已随董相国到洛阳。而蔡侍中马车,就在前方不远。”

    晨吐了口水,满脸鄙夷,随手一张,那家伙“哇哇”便摔个四脚朝天。

    何晨很快便找到蔡邕马车。

    由于蔡邕十分得董卓器重,自然而然,所趁坐的马车也比别的官员宽敞舒服的多。

    “停下,停下。”

    南阳军在何晨示意下,有些粗暴的拦下蔡邕车队。连带着后面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赶车的是蔡老五,这个和何晨有一面之缘的老人。

    “放肆,谁让你们态度如此无理?”何晨这家伙故意绑着脸,怒骂一声,随即一脸谄媚笑道:“老伯,还请蔡侍中下来一谈。”

    “你便是何晨何太守?虽然老夫很感激当年恩情,只是眼下我们并没有什么可谈的吧?”马车掀开,随后从里面出来两个,一个是年过花甲,白发苍苍的老头,长的满脸松树皮皱纹,显的老态龙钟。另一个便是端庄秀气,美丽大方的蔡琰。

    当何晨这厮看到蔡琰扶着蔡邕下车后,双眼大亮,不由高声大笑道:“风闻蔡侍中有一女长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太守你这是?”蔡邕明显一愣,显然不知道何晨用意所在。

    而蔡琰脸蛋飞起一朵红霞,双眸却含情脉脉望着何晨。

    “哈哈哈,抢女人没听过吗?”。何晨满脸yin笑,故意很大声说道,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抄住蔡琰细如蛇腰,随手拉上马来,置至前座,策马扬鞭,放蹄狂奔,爽朗笑声随着风声四处传播道:“哈哈哈,今日果然不虚此行,抢的一个如此美女回家暖床。”

    “何晨,你这个无耻恶徒,快放老夫女儿下来。”大骂两句,蔡邕怒火攻心,晕迷过去了。

    第四六章接着抢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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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章 当皇帝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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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几个兵丁冲进马车里,搜索一番,找出一个长方型的包裹,随手解开,却见是一把古琴模样。脸露喜色,随手一包,大喝一声道:“应该就是这个,兄弟们宝贝找到了,撒。”

    “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土匪。”蔡五伯一边扶住蔡邕,一边热泪夺眶,声撕力竭怒骂道:“恶徒,快把小姐还回来。”

    蔡家仆冲了上去,却哪里是如狼似虎的宛城兵对手,三拳两脚,便被他们揍的满地找牙,分不清东南西北。四周所有官员,胆寒惊悸,无人敢上前帮忙,眼睁睁看着何晨和士兵扬长而去。其中小半虽然咬牙切齿,但敢怒不敢言;有大半更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蔡邕虽然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老来失节,声名大跌,让人不齿往来。

    何晨纵马狂奔,怀里佳人香风阵阵,不由一阵心旷神眙。

    但蔡琰却双眸通红,泪珠如断线的风筝,声音哽咽道:“将军若真喜欢小女子,大可三书六礼,名媒正娶,为何如此粗暴行事,这让小女子与蔡家颜面何在?”

    何晨把头凑到蔡琰圆珠玉坠耳边,温柔劝说道:“昭姬聪惠,难道还不知其原因吗?”。

    蔡琰本来就是个聪明女子,只是看着老父当场怒火攻心晕迷,关心则乱,如今被何晨提醒,稍一想,便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本来何晨与董卓并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董卓把持朝政时,曾经一度想拉拢何晨,要给他加官进爵,只是何太后事情让田采大伤心神,何家又怒声鼎沸,再加上董卓声名狼藉,何晨便婉拒了。再到后来,十八路诸侯讨董卓,黄忠虎牢关下怒斩西凉名将华雄,何晨与董卓关系依然还有回转余地,真正让两家结成死仇的,就是后来洄洛仓那一把大火,不但烧了董卓二十万大军所用粮草,而且逼的他兵退洛阳,迁都长安,声名扫地,威望大跌。假如在这个时候向蔡家下三书六礼,实际上他也下不了,田采已经是原配妻子了,在古代这个社会里,可以一妻多妾,但名媒正娶的就只能有一个,至于所谓的平妻,都是无良家伙在外面哄女人来的。而且也都是明清时代的事情了,也没有相关律法保护,真要认祖归宗,回家还是得执妾礼。

    言归正传哈,此时何晨与董卓几乎已成不死不休局面,别说是名媒正娶,就算是纳妾,让后者知道蔡邕和何晨搭上这层关系,还不立马把蔡家给拆了?把蔡邕活生生扒皮抽筋啊?何晨此举,虽然在世家清流眼里,会损失一些名声,但实实在在能换来蔡家平安,情义技也能有个着落,更重要的是挽回蔡琰坎坷悲凉命运。

    但有一个问题让何晨头疼,若蔡琰是平民百姓还好,但蔡邕乃是名人,如今又官至侍中,也算是位高权重,如此有身份地位人的女儿,怎么能做别人小妾呢?就算蔡琰能答应,蔡邕还不羞愧的直接拿块砖头撞死啊?自己又不可能与田采解除婚姻,那不但会招来一片唾骂之声,而且还会引起南阳诸多世家背叛。再说了,自己还真喜欢如今这个大部分时间乖巧,只有偶尔还会流露出古灵精怪脾气的女人。

    不想了,何晨索性把烦心事情往边上一塞,**,老子还是要快点称帝啊,到时候三宫六妃七十二院还不是随自己怎么整?那能弄的现在这么纠结。难怪古人个个打破脑袋想当皇帝,也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何晨暗暗诽谤想着。

    “昭姬不急,待回来南阳,鄙人书信一封寄给蔡侍中,仔细详解个中原因。”何晨安慰道。

    迎面而来的春风吹动蔡琰乌黑发鬓,显的飘逸空灵,只是她双眸红肿,轻咬玉贝,哀求道:“将军,你就先放琰回去吧,父亲老迈,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何晨看不清蔡琰的表情,但听着她那哀怨如哭似泣的声音,几乎整个心都软了,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但只要一想起她到长安后的悲惨,便狠狠硬下心道:“无事,回头鄙人重金购买几个手脚伶俐,聪明勤快的侍女送到长安,日夜守侯蔡侍中。”

    蔡琰对何晨的无赖行径几乎毫无办法,只能不停毫无目地挣扎。但何晨一只手紧紧环住蔡琰的纤腰,越挣扎,环的越紧。

    很快何晨抱着蔡琰追上大队人马。

    口哨、起哄、调笑等各种声音随着何晨奔驰过而不停从众宛城士兵口中响起。无数还是童子鸡的士兵,看着何晨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便抢了个娇滴滴大美人回来,不由羡慕的直流口水。这州牧大人果然特立独行,甚得吾心啊,爱钱财,爱江山,更爱美人,你看人家行军打战顶呱呱,打家劫舍功夫也不赖,果然是值的效忠追随的大人物。无数士兵这一刻暗暗下定决心,为了圆心中那邪恶梦想,决定终身矢志不移跟随何晨,上马就是英勇战士,下马就是土匪强盗。

    蔡琰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受的了这种万种瞩目,火辣辣好奇的眼光,羞的像只鸵鸟,差一点把玉颈埋进那坚挺的**。就连挣扎哭泣事情也忘的一干二净。

    何晨意气纷发,豪情满怀,大呼声道:“兄弟加快速度,甩开追兵,咱们回轘辕关。”

    “回轘辕关。”所有士兵只要一想起回到南阳后,有州牧人安排可口丰盛的肉食酒菜,又有大把赏钱分发,还有家里婆娘等着自己妖精打架,不由精神大振,所有人腿力加快一层,恨不得一下子就回来南阳。

    路途中,何晨接二连三收到斥侯消息。

    文聘、邓芝合兵一处,驱散敌军,组织百姓撒离中,碰上李倔数千人马,混战半个时辰,便引兵退往宜阳,两方互有士兵阵亡。

    同样洛阳也传来消息,张辽发了三天两夜时间,终于与赶上来的孙坚部队一同合力,扑灭京都大火,整理宫皇瓦烁,清理灰烬,又从新掩埋皇陵坟冢,这才照着何晨意思,安寨皇宫之中。其中最为关注的传国玉玺下落并没有消息,这让何晨有些失望。

    同一时间徐晃兵败偃师的消息也传到何晨耳里,别说捉曹操,就连曹操的影子还没有看到。原来曹操被徐荣伏击,杀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徐晃想上去接应,但徐荣势大,又穷追猛打,怕被曹操溃兵冲散,便一侧拉开,正好迎头撞上吕布两万迂回包抄过来的大军,徐晃自知不敌,混战片刻,便退往洛阳,准备会和张辽部。

    何晨仰天长叹一声,果然还是不行,曹操这家伙难道真要成为自己以后对手?

    倒是何曼,再一次给自己一个不少惊喜。他所领黄巾军为班底的五千士卒,就像一只隐蔽在黑暗中的毒蛇,时时刻刻紧盯目标,隐忍不发,李催被缠的难受至极,若倾巢出动,何曼便全军后退,退避三迟;若设伏阻击,又不上当。一旦决定不管撒回长安,又被何曼驱军狠狠咬下一块大肉。李催被弄的暴躁如雷,却又毫无办法。

    如今洛阳至关中一带,早已十室九空,遍地荒芜。偏偏这种情势又复杂无比,各种势力犬牙交错,何晨军与关中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随时都有可能在任意地点爆发新一轮冲突大战。南阳终是一郡之府,哪里顶的住董卓西凉、关中数十万大军持久冲杀,何晨一声令下,斥侯信使四面散开,让大军开始全线向自己靠拢,准备退回轘辕关。

    路途中,时不时还能碰到逃亡百姓,有的拖家带小,有的相互搀扶,他们孤苦无依的表情,疲惫不堪的身子,时刻担心关中军忽然出现的惊慌眼神,让人见了心生怜悯。一开始百姓们见到密密麻麻推着数百双轮车队的大军经过时,惊慌的四处逃命,等了半响,见那军队不似董卓军队,纪律严明,只顾闷头赶自己的路,也不来追杀捉拿自己,再见到高高挂在天空的“何”字,难道是南阳何太守?百姓们不由怀疑猜测想道。甚至有几个胆大的远远吊在大军后面,行走半刻见平安无事,便胆子越来越大,到最后紧紧尾随何晨车队,寻求保护,打定主意走到哪跟随到哪。

    一路下来,尾随大军的百姓基数越来越多,到最后拉起长长一条大龙,初步估计,起码有上万人口,这几乎让何晨眉头拧成麻花草绳。人一多,各种吵杂声音便不绝于耳,有婴儿啼哭声、有老者摔倒哀叫声、又有人相撞争执声,几乎就像菜市场一样喧哗不停。这种情况让何晨高兴之余又焦急万分。一方面是自己努力挣下来名声和士兵疯狂打广告起了效果,另一方面又要时刻担心关中军忽然杀来,到时候被百姓牵累,那乐子就大了。

    何晨提心掉胆一个下午,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已就成了刘备第二,复制当年当阳惨败一战。

    四七章当皇帝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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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章 分析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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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阳惨败,虽然刘备成就一世仁慈之名,却无端损失大量军马,搞的日后赤壁之战时,白白看着周瑜抢战攻陷荆州大半土地,而自己只能由于兵力不足,眼馋不已。当然这场战役何晨也有自己的看法,世人皆以为刘备仁慈,不忍丢弃百姓,何晨却认为是刘备用心险恶,其心可诛。自己把人马藏身于十余万百姓之中,等着曹操大军来时,借百姓掩护自己。你想杀我,想捉我?那好吧,我就在这百姓群里,你不是说宁可杀错一千,不可错放一个吗?有本事就把这十余万百姓全杀啊。趁机借此事来抹黑曹操名声,制造一个残暴不仁,视百姓为草芥的形像。很肯定的说,当阳虽然惨败,但刘备计策成功了,他的仁义之名,远播四海;曹操虽然胜了,但却又败了,刘备这一盆臭狗屎,就活生生扣在他头上,一辈子也洗刷不掉。

    某一方来说,何晨此时真的和刘备败走当阳情景极为相似。只是目前看起来运气还不错,前方斥侯不停前突,未发现敌军。断后人马不停一批换一批撤了下来,也没有发现追兵踪影。

    何晨看了看时辰,天边已经燃烧成红云,金黄的太阳慢慢西沉,远方的道路依然看不到尽头。怀中的佳人早已没有第一次马上奔驰刺激快感,昏昏入睡。回头看了看百姓队伍越拉越长,中间间隔越来越大,很多人早已步伐蹒跚,脚步轻浮,走路都歪来歪去的,几乎是一直咬牙强撑,不想掉队。

    何晨满脸无奈表情停下马儿,对一直随侍左右的黄忠道:“士兵劳累了大半天,后面百姓也支持不住脚力,眼看天色就要黑了,先找个地方安营休息吧。记的组织好人马巡逻值夜,以防关中军偷袭大劫营。”

    黄忠先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看成群百姓,满脸担忧道:“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西凉铁骑追上来,百姓必然慌乱下朝我军阵奔来以求保护,到时候被尾随而上的骑兵全力一冲,阵形必散,我军极有可能大败。”

    何晨也是无可奈何,一脸焦色道:“这个道理吾也是明白,只是这时候弃百姓而去,前面一切努力都将打水漂,白白做无用功。”

    黄忠也显的毫无思绪,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摇头叹气离开准备而去。

    天空满是繁星点点,无数的萤火虫争相飞舞,欲与皓月争光。一股山风吹过,泛起阵阵寒意。蔡琰紧了紧衣领,却被一件披风盖住,温暖热流笼罩全身。她先是一惊的转头过,却见何晨披着月光,对她笑的极为灿烂。

    结束紧急商讨行军路线会议的何晨,顺着士兵接引,一路寻来。在一个月光如镜,河水潋滟,四周风景无限的湖边上,找到沉默思念家人的蔡琰。

    “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了。”何晨有些心疼道。

    蔡琰感受到何晨细心呵护,苦闷心情中涌起一股暖流,鼻子不由一酸,只是这次她很坚强的忍住泪珠,轻声道:“州牧商讨完事情了?”

    何晨点点头,不着痕迹的用手环住蔡琰削瘦香肩,在后者害羞别扭眼神中,轻声调笑道:“是啊,事情一处理完,哥哥就到处找昭姬了,深怕你长翅膀飞走了。”

    蔡琰心中一甜,精神明显好了一些,对于何晨埋在字眼深处的关心紧张之意,默默接受之余,轻启朱唇,声音有夜莺歌唱一般道:“州牧又取笑琰了,一个小女子,哪里能长翅膀,就算能长翅膀,也飞不你这泼皮无赖的手心吧。”

    何晨一乐,这话有意思,大大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啊。只是一想到目前处境,想笑也笑不出来。就算自己长了一双翅膀也没用啊,除非五百辆货车和老百姓底下都装上风火轮或者火箭助推器才行。

    蔡琰见何晨沉默,表情有些阴沉,冰雪聪明的她瞬间便想到何晨的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拉住何晨手掌,只感觉火热的感觉直冲心窝,脸上微微泛起桃红,声音有些颤抖道:“晨哥哥不用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相安无事的。”

    何晨轻轻把蔡琰揽在怀里,用鼻子尽情嗅着她那发丝上的薰香,就好像兰花味道一般好闻,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认真道:“何晨信天,信地,更信自己。老天为你我安排一条路,但怎么走好,怎么走的更快,完全取决于自己。所以一直以来,鄙人很感恩老天让某活在这个世界上。同时所有发生事情又不会坐等功成,而是在努力寻找,努力做的更好。此番也一样,鄙人不会只单单祈祷期望敌军不会追上来,而是会做好万全准备,万一敌军真追上来了,我们要怎么办?怎么保护好百姓?怎么样才能安稳退回南阳?”

    蔡琰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那温暖感觉让她越想靠的更紧,纤手终是缓缓抱住何晨熊腰,声音呢喃道:“晨哥哥,你说的对。如今前怕有虎阻路,后担心有恶狼猛追,有什么稳妥办法呢?”

    何晨苦恼道:“这也是某苦思想要答案的问题。”

    “你看看,就为了这事情,头发都白了几根了。”闲暇之余,何晨还是有心情调笑一番。

    “咯咯咯。”蔡琰娇笑声,那声音有如天籁之音,如梦似幻。

    何晨接着道:“昭姬,你可是从小就冰雪聪明,智慧过人来的,倒不如你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说这话,何晨其实也没报什么期望,只是信口调侃一番,借此发泻心中闷气而已。

    蔡琰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何晨有些一说,还真是轻轻颦眉,毫无瑕疵洁白光滑脸颊上满是深思表情,一双秋眸专注传神,一闪一闪的好如天上星星那般明亮。何晨看的有些入迷,暂时放下心中烦恼,欣赏眼前这副美景。

    “晨哥哥,你看这样好不好?首先你派人散播消息出去,就说袁绍等十余路诸侯已兵进渑池,火速追敢董卓大军,欲救出圣上与文武百官。虽然不知道敌军会不会上当,但起码也会让他们心生顾忌吧?第二,弘农自古便有四面环山三面水,半城烟村半城田美称,说的就是这里地形复杂,群山叠峦,河网密布,在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上,无论是否阻截追兵还是有两方发生遭遇,晨哥哥是否可以多加以利用?还有双轮车吃土太深,终是一个明显的痕迹破绽,能不能想办法掩盖过去,这点也很重要。”蔡琰先是迟疑,随后在何晨炯炯目光下,鼓起十足勇气,起先慢慢吐吐,不知道如何表达,到后面越说越流畅,几乎不用怎么组织语言,把自己暂时能想到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何晨一开始也报着随便听听的态度,到后面越听越认真,表情越来越严肃。虽然蔡琰并没有给出一个具体可行性的计划方针,但几个方面分析却让何晨有种思路阔宽的感觉,这让他啧啧称奇。难道是因为群英系统的原因?好像每个系列游戏里有出现的女将,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里,都会赋于一种崭新的特性。

    何晨不由自主打开人物特性查看的功能,蔡琰特性:擅长音律书画,理财,分析局势。

    神马东东?蔡琰还会理财?这不是扯淡吗?蔡邕一生清苦,哪里有什么财给她理啊?顶多三五个五株钱在手里打转而已。何晨正想鄙视一下系统,忽然想起是不是正因日子清苦,所以蔡琰能精打细算,把一分钱掰成两分钱用?越想越有可能,何晨到最后乐了,这个倒是个不错管家婆来的,只是不知道让她掌管一州财政大权会有什么效果?李严会不会郁闷的吐血而亡?何晨有些坏笑意yin想道。

    “晨哥哥,琰儿说的不对地方,你千万别见怪。”蔡琰见何晨魂游天外,表情木然,深怕自己说的不对,忐忑不安道。

    过神的何晨,抱住蔡琰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不少口水。

    “昭姬说的太对了,真没有想到你能洞若观火,目光犀利,条理清晰,当真是巾帼不认须眉啊。”何晨好不吝啬大肆夸奖一番,顺便趁机咔点油。

    蔡琰冷不防被何晨偷袭,羞的直跺金莲,满脸娇羞不依。

    何晨大为振奋,正打算着是不是趁机下手再占点便宜,然后脚底摸油找众将在商义一番时,有个士兵急匆匆跑过来。

    “主公,前方二十里开外发现敌军一枚约三千左右骑兵大队,正急速朝我军赶来。”

    “可曾发现后面有步兵跟进?”果然,何晨心里一沉,他妹的,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暂时没有。”

    何晨微微松口气,事情还没有糟到最坏地步,估计这骑兵将领是贪功冒进,与步兵大队拉开一些距离了,紧接着道:“可曾通知黄忠?

    “黄将军已派将士布置防线,正加紧督战。”

    “昭姬,我们走。”

    何晨拉起蔡琰柔荑,边走边问道:“何曼现在位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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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章 双轮车阵

    四九章双轮车阵

    “回州牧,最新一次收到消息时,何将军已从渑池撒离,现已至三门崤,距离我军约还有一天一夜路程。”

    短时间内指望不上何曼了,何晨又问道:“那张辽与徐晃部队呢?”

    “张辽、徐晃将军已出洛阳,为了防止被吕布袭击,与孙坚军两路前进,遥相呼应。如今差不多在曹阳这个位置。”

    靠,还更远,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何晨借着月光原路返回,很快就回到简单的营帐里,幸亏安营之时何晨没有掉于轻心,而是让黄忠布置了防御工事,虽然简易,但聊胜于无。此时临时大寨里,显的一片忙碌,士兵紧张有绪的进行集合,队列报数口号不绝。所有士兵脸上或多或少有些疲惫,但个个挺着胸膛,拿着血迹斑驳的武器,眼里全是坚定的光芒。大寨东南面,这是专门分划出来安置老百姓的,数十把篝火还熊熊燃烧,大多数人倦在一起,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十余个战将齐聚一起,有些焦急不安,在何晨主营面前来回跺步。看到何晨回来,明显都松了口气,急忙迎了上来。

    何晨松开蔡琰双手,脸色阴沉道:“吕常,可探知敌军番号?”

    吕常摇了摇头道:“骑兵速度极快,而且又是在黑夜里,我军无法进行判断。”

    “主公,情况有些不妙,以目前防御工事,绝对无法顶住对方骑兵冲击,一旦失了屏障,将士暴露在对方刀口下,加上我军并没有配置重步兵,只怕以西凉铁骑骁勇,我军难已抵挡对方冲锋啊。”

    “州牧,要不你先行撤离,属下领数千人马在此缠住对方。”吕常接着道。

    “不可,骑兵可怕之处于它们集团冲锋所带起的强大威慑力与冲击力,一旦无法形成有效阻击,真让他们冲起来,十倍兵力也挡不住对方脚步。某若在这时候退,只怕会败的更惨。”何晨断然出声否定道。

    吕常焦急道:“此处地形复杂,多为盘肠小路,就连官道也只够一匹双驾马车通行,在加上之前所布置工事,骑军无法真正发挥出他们优势,战力更是不足平时四五成,正是我军阻击的大好地点,主公无需担心,还是快快撤离为上。”

    “正是,主公还是快随同百姓、货车一同退离。”娄圭也出声劝说道。

    货车?何晨脑里忽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想法,并且随着思维的延伸越来越饱满。

    “你们无须再说,此事不用在议,娄圭听令。”何晨猛地开口,阻持还要开口说话的众将,语气变的略有兴奋道。

    “末将在。”娄圭脸色一正,大声道。

    “令你带领五百战士,组织残兵、伤兵还有百姓,火速往轘辕关退去,不得有误。”

    “主公……”娄圭一惊,连忙想肯求何晨改变主意。

    “你想违抗命令?何晨厉声疾言道。

    “是主公,属下马上去办。”娄圭无奈大应一声,满眼全是失落之色。

    “娄圭,若你能平安带领百姓退回轘辕关,此事算你首功。”何晨明察秋豪,娄圭失望表情一丝不露落入眼中,可不想寒心这些人一片良苦忠心,随既追加一句话道。

    “属下誓死完成任务。”娄圭精神振作了一些,情绪也高涨起来。

    何晨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接着道:“吕常,你马上集合起我军现有长戟手和长枪兵,一定要短时间完成此事。”

    常虽然有些不明白何晨用意,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破骑兵的最佳方法,就是前面先有重甲步兵顶住骑兵强力冲锋,迫使减缓冲击速度,随后配合长枪或者长戟兵攻击,这样的效果才是最好,也是最有可能形成有效杀伤。只是如今没有重步,光有长枪兵也不顶事啊?不知道何晨演的又是哪一出?

    何晨表情闪过一些肉疼之色,随后硬是咬着牙,声音有些擅抖道:“晏明,你马上组织人手,双轮车两辆为一排,十辆为一组,全用绳索绑紧,横在大寨必经之路,某要让这些自认勇武过人的西凉骑兵有来无回。”何晨恶狠狠低吼道。**巴子,竟然逼老子用这些装金银财宝的车来当防御工具,这不是比逼老子上吊还难过吗?今日不杀光这西凉铁骑,老子何晨两字倒过来念。

    “州牧,这一时间哪里找绳子去啊?”晏明摸着脑袋,一脸讪笑道。

    何晨气结,真是个死脑筋的家伙,嘴里不由怒吼道:“没有绳子,你们不会拆了营帐布条?假如你这也不会的话,也可以把你的腰带,衣服全撕成片,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会稍微动一下脑子?”

    晏明虽然被斥,却没有一点羞愧之色,而是傻笑道:“州牧说的对,俺这就是去办。”

    何晨气结,随后无奈摇了摇头,担心这家伙真会解了腰带,撕了裤管。

    眼看着众将领令后各自行动,整个营寨变的更加乱哄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大战氛围笼罩每个人心头上。在士兵不停劝说下,绝大部份百姓服从娄圭安排指挥,开始从南面出寨快速撤离。少数部份留在那里,却死活不走,说是要助州牧一臂之力,一起抵抗敌军,士兵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他们。

    何晨松了口气,随手戴上晏明离开时替过来的头盔,系好绳索,又整理一下衣甲,这才对蔡琰温柔道:“琰儿,如今情况有变,你先随娄圭退回宛城,安心等待某的好消息。”

    “不,琰儿就要在这里。”出乎何晨意料,蔡琰紧咬齿唇,柔弱的外表却一脸坚决道。

    何晨有些头疼道:“琰儿,你也是个通情达理,明辨是非之人,此时情况有变,你留在这里也只能徒增何某人牵挂而已,还是退回南阳宽等侯为佳。”

    蔡琰依然坚决的摇头,双眸挂满泪珠道:“战争如此残酷无情,而州牧又奋战前线,琰儿却什么也帮不上,心里凄苦不堪。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能引琴二曲,一曲为祝州牧旗开得胜,二曲贺州牧凯旋而归。”

    何晨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头就像打翻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佳人如此情深,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辜负,就算豁了老命,咬也要咬死这帮***。何晨鬼使神差般,竟然轻轻点了点头,待回神过来,却已是覆水难回。

    蔡琰破泣而笑,脸上晶莹的泪花在月光下一闪一闪,就算钢铁也融化其中。

    这时黄忠急匆匆走来,一股浓厚怎么也化不开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虽然经过数场大战,又没怎么休息,黄忠依然显的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何晨剑眉一扬,从他身上似乎感受到大战前夕浓浓气氛,朗笑声道:“是否敌军已到?”

    黄忠凝重的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撕哑道:“一刻钟左右到。”

    何晨点了点头,耳尖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空气波动擅抖的声音,缓缓吸口气道:“走吧。”

    “琰儿,你就在中军大寨,别让某担心了。”何晨临行时,千百嘱咐道。

    轻轻颦首,蔡琰笑容里却带着说出来的担忧神情。

    何晨一狠心,转头别过,与黄忠两人龙行虎步,很快消失在士兵人潮里。

    一行清泪挂在脸上,蔡琰美丽笑容却从未褐退。

    何晨来到大寨前,前方已安置着简单木栅,削尖的木头齐齐对外。后面有一条不是很宽,但有一定长度的沟壑,大量弓箭手已埋伏到位,占据各个险要位置,或树上,或沟壑,或平地,每个人都静静安心等候敌军到来。而晏明满头大汗,不停指挥士兵把双轮车并排,占据大道中间。所有车辆摆的整齐一至,每两组中间,便有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行缝隙。显然这是故意留出来的。

    这个时候吕常也风风火火过来道:“回州牧,枪戟兵已集合完毕,共计有两千三百,正等侯州牧下令分配任务。”

    何晨狠狠一拍手掌,大声道:“好,吕常你可看到这双轮车阵?”

    吕常抬头望了一眼,脸上露出醒悟之色,喜道:“属下心中已有眉目。”

    “士兵分十批队,全部占据车阵空隙位置,如此一来,除非他们插上翅膀的神马,否则休想飞起来。”何晨意气纷发,口沫横飞道。

    “果然如此,属下一见车队,便想到州牧应该就是想用这办法来阻击骑兵冲击。骑兵一旦无法冲锋起来,所乘马匹便成累赘,迫使对方只能下马步战,大大降低对方战斗力。州牧能因势导利,物尽其用,果然智高谋绝,属下拜服。”吕常满脸敬配之意,语气更是恭敬无比,嘴里稀里哗啦一阵马屁。

    这时,大地忽然传来不停声颤抖,接着细不可闻密集声音响起,很快便越来越清晰,蹄声阵阵了,有如闷雷响彻夜空,其势排山倒海,连绵不绝。

    “所有将士马上就位准备战斗。”何晨脸色一变,高声怒吼道。

    “报主公,斥侯来报,从骑兵奔来方向以及番号来看,极有可能是吕布旗下健将魏续。”

    “什么?”何晨这一刻心沉谷底,手足皆凉。

    四九章双轮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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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章 被埋没的名将

    五一章被埋没的名将

    晓是西凉铁骑英勇无敌,此时也不得不陷入一个进退维谷尴尬局面。若是想攻,必须要弃马步战,当然敌将如果脑残的话,也可以用马匹血肉之躯硬撞车阵,但这显然不可能,就以刚才寥寥数声指挥,便可知道此人军事才能超卓。倘若真的下马步战,骑兵优势荡然无存,面对享誉中原的南阳步兵;显然也捞不到什么便宜。

    是战还是退?何晨抛出一盘棋,自己执黑先手,静静等着对方落子。

    出乎何晨意料之外,对方不战也不退,只是带领骑兵后撤不到一里,在车队附近游戈。看那架势,好像很乐意这样一直干耗下去。

    何晨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无比,情绪也开始急躁起来。对方将领老练的出乎异常,一下子紧紧捉住自己命脉。自己想摆脱撤离,必然寻求速战速决,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与他相持,敌将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故意而为之。而一里左右距离,刚好适合骑兵从新列队冲锋。何晨对魏续能力不由得又高看一线,只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一计不成,何晨又心生一计,随后招来晏明,耳语数句。

    晏明听的频频点头,随后高兴的裂着嘴巴离去。

    很快,何晨大军做出撤离动静,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缓缓退下。

    **,老子就不信捉不住你这狐狸尾巴,何晨怒了,也与对方耗上了。

    再一次出乎何晨意料之外,哪怕自己一队又一队的弓箭后撒后,守兵越来越少,对方就不为已所动,依然不急不慢,也没有发起冲锋的意图。

    何晨这下知道自己麻烦大了,来将肯定不是魏续。以魏续的头脑智商,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沉着冷静本事,要不然他也不会落个被颜良一刀斩落刀下之举,也不会在史记上没有落下一笔记载了。吕布手下八健将,除了张辽和臧霸善统兵外,就只有高顺了。前者已被自己所用,后者还在徐州当他的山大王,如此看来,高顺的可能性就无限放大起来了,至于吕布?哼哼,他的IQ更达不到这个程度。

    想到此时,何晨又高兴又头疼。要知道这段群英荟萃三国史中,黄忠是何晨最崇拜的,张辽是最喜欢的,而高顺则是最让他为之惋惜叹气的一代名将。

    要说这个高顺,绝对算的上三国这段尘封历史中最被低估和埋没的名将了。无论是为人、为官、为将、为帅高顺皆出类拔萃。为人者,忠心不二,不事二主;为官者,自律节制而清白;为将者,与曹中大将夏侯惇大战数十回合成不分胜负;为帅者,所统七百陷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徐州一战,杀的拥有关羽、张飞的刘备军屁滚尿流,狼狈而逃,随后又击败曹操援军夏侯惇,更是抢的刘备妻儿献于吕布,至于后来有没有被吕布XX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可惜啊,高顺跟错了主人,要不然怎么也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

    假如是高顺,那么以他能力看穿自己以退步进,引蛇出洞的计谋也正常。何晨郁闷的想吐血,难道真要自己放弃拼死拼活抢来的财宝?这可比割了何晨一刀还难受啊?再说了,就算放弃双轮车也不见的是个好办法,除非能留下一队数量不少人马断后,要不然人家下马步战一冲,双轮车阵式便毫无悬念破解。假如自己主动出击的话,情况估计会更糟糕,人家都是骑兵来的,一冲一退,一回一进,活生生给人家放风筝折磨至死。忽然间,何晨有点感受到李催当时的悲愤痛苦了,自己眼下写照和他相差不了多少吧?

    这可是出道以来,没动用一刀一枪就把自己逼到这个进退两难地步,高顺算是第一人了。

    怎么办才好?何晨脑袋就要炸开来,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高顺,别让你落到老子手里,要不然天天让你刷马桶倒夜壶,方消我心头之恨啊。

    就在何晨犹豫不绝之时,前方终于有所变化了,西凉骑兵纷纷下马,整齐队形,看情况似乎准备开始发动冲锋了。

    还没有来的及松口气,远方忽然出现火光,先是一点两点,接着…四点越冒越多,到最后如星星一样数不胜数,密密麻麻不停闪烁。我草,何晨脑门一黑,吕布的援军到了?这他娘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难怪对方会下马准备战斗,原来是怕自已溜了啊。

    “大事不好,敌军援军上来了,主公你速速转移。”吕常前方赶了过来,脸色一片青白,声音有些擅抖道。

    “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时不是犹豫时侯了。”黄忠也发现情况不对,脱离了指挥阵地,回到何晨边上道。

    “我军还有多少兵力?”何晨这个时候反倒冷静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道。

    “我军约还有七千左右士兵,其中有大半都是的新兵。”吕常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

    “以你们估计,吕布约有多少人马左右?”何晨一方面脉搏极速加快,心脏“噗通”几欲跳出喉咙,另一方面,眼底里疯狂燃烧起昂然的斗志,吕布,天下第一战将?哥不和你争唬头,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挡下老子轮番丢下的武将技。

    “吕布当时击溃徐晃时约有两万人马,后被诸侯联军所截,混战一场,折损数千。退走渑池之时,又与孙坚部发生遭遇交战,两方互有伤亡,以未将估计,吕布士兵当为万员左右。”

    “万员左右?”何晨默默念了一声,若有所思。如今已被高顺逼上绝路,不得不战的地步。假如吕布只有近万人马,或许加上自己武将技还有一拼之力。

    “吕常。”何晨瞬间下了决定,整人显的慷慨从容,有如即将走上邢台的死囚,壮烈无比。头可断,血可流,钱财不可肥吕布。

    “主公有何吩咐?”吕常看着何晨一脸决然的表情,不由担忧道。

    “你马上组织大队假装撤离,但却不可走远。待听到战鼓声响后,立马杀个回马枪。”

    “黄忠,你带领一千士兵安插在双轮车前后,敌军见我大队撤离,守阵士兵又少,以为我们是见到吕布大军支援上来而退兵,必然发动强攻,你无论如何要借助车形守住对方数波冲锋,为吕常杀回赢的充足时间,老子要吃了高顺部队。”到最后,何晨恶狠狠道。至于陷阵营的问题,何晨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时候吕布还寄人篱下,根本不可能让高顺训练一支如此百战雄师。

    将既然见何晨主意已定,便不在多言,领兵准备而去。

    没多久,敌军终于有动静了。

    西凉铁骑,别以为人家只是马上功夫了得,下了战马,依然是一等一的悍兵健卒,其彪悍好斗的性格注意天生就是一个好战士。虽然人数不敌南阳军,但迈着整齐沉重的步伐,手中的武器精光闪闪,寒气逼人,那一股冲天凌厉杀气,绝对是一枚久经沙场的精锐部队。

    “杀啊”

    一息之地,西凉人马忽然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口号呼喊声,其声雄壮威武,气势摄人。所有士兵不约而同加快速度,疾步向车阵冲来。

    黄忠所领士兵严阵以待,枪兵准备就绪,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来犯敌人。

    又一波弓箭压制,只是数量太少,箭矢显的稀疏凌乱,照不成强力杀伤。

    很快,两方正式短兵相接。

    南阳军有地利之势,前排人都缩在车阵里,待到敌兵上来,长枪就一阵乱捅。

    “啊啊。”西凉兵虽然早有所准备,但车队阵形密集,短时间内又难已破开缺口,不少士兵第一回合就被刺于枪下。但大部份西凉兵还是身手矫健的挡住武器,开始反击。“叮叮当当”金戈铁马声音不绝于耳,两方长枪互相交缠相斗。

    由于双轮车队,无形之中让南阳兵占有不少便利,不少西凉兵狠狠一刺后,被兵器震开方向,又一时间收不住脚步,兵器扎进双轮车缝隙,或者直接入木三分,反而让南阳兵捉住机会一阵狠刺。

    “受死吧。”

    “啊啊啊。”尸体不断在车队面前叠加,鲜血慢慢加深大地色泽。

    南阳兵没有后顾之忧,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刺、收枪、再刺,机械而又从复的动作。但就是这样简单基础的动作,让车阵稳如泰山,一时间西凉兵无法突进一丝一毫。但这显然阻挡不住对方决心,有少数士兵借着掩护,跃上车辆上面居高而下,但还没有站稳脚步,数把长枪左右奔刺而来,下一刻鲜血长空挥洒,溅满一车。

    黄忠藏在车队一侧高位上,有阻碍物挡住身体,地上铺满起码有数十个满满箭羽的箭壶,他冷峻的神色上没有一丝感情,只知道不停的弯弓射箭,每每弓弦在空中爆声,便四箭连珠,不停收割生命。

    “弓箭拿来。”众多部曲围绕着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年约三旬左右的武将。

    五一章被埋没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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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章 山穷水尽疑无路

    五二章山穷水尽疑无路

    “高将军,敌军中那个神箭手,起码已射杀我军数十将士了。”边上曲卫递过三石大弓,有些胆寒,更多的是满脸期待说道。

    高顺冷冷望向远处石凹里那个几乎一动不动高大身影,心里却震惊异常。此人箭术连发,箭箭夺命,从无一落空,如此闻所未闻的箭术,只怕冠绝天下,无人能比其肩。

    面无表情的接过大弓,陡然间气势一变,一股杀气随之而溢出全身。随手只是轻轻一扬,足有六百斤多硬弓张力瞬间被拉满圆月,整个有如一辆蓄势待发的火箭炮台,稳丝不动中见狰狞,只有从那紧绷的弓弦上,感觉到那爆炸性的力量。

    所有曲卫都目光崇拜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光鲜铠甲,神情肃穆的将军。

    “嗡嗡”弓弦忽然强烈震动开来,紧接着一道白光如流星赶月,转眼没入空中。部曲的心脏随之一紧,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喜色之色,以高将军射术,必然可猎杀那位敌军。

    “叮”一眨眼如一世纪的功夫,空中忽然暴出一声清脆无比的剧烈声响,紧接着火星四射,两枚追风疾电般的光芒在空中狠狠相互碰撞,虽然没有地动山摇,山呼海啸的感觉,却依然感受到那强大无比的冲击力量,电光火石般的速度,直让人看的惊动魂魄,血脉贲涨不已。

    箭矢各自改变滑翔轨迹,最终掉落地上。

    部曲齐齐惋惜一声,或多或少感到吃惊。

    高顺终于动容,何晨手下能人辈出,前有黄忠勇贯三军,如今又出现一个这样神鬼魔莫测的神箭手,当真让人吃惊不已。不要小看一次箭对箭拦截,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对眼力、腕力、臂力还有气流的把握能力近乎达到苛刻地步。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就连自已沉淀箭术数十年,也没有一丝丝把握。

    高顺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就连边上的部曲也感受到他疯狂燃烧的战意。

    何晨不愧是名震天下的虎将,手下多的是骁勇战将,悍不畏死的士兵。只可惜与董相国反目成仇,不然是一个值的深交的乱世英雄。

    就在这个时候,车阵攻防几乎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惨烈气息四处弥漫,震人溃聋杀声四处起伏。西凉兵虽然形势不利,但依然视死如归,前赴后继,每一个士兵奋勇当先,那怕身中数枪,也没没有一丝胆怯,反而更是激发血性,壮若疯狂的前冲。南阳军也毫无惧色,那怕兵力处于下风,仍然顽强做战,死死守住第一线。

    随着战局的深入,越来越多尸体倒在双轮车阵四周,越堆越高。空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无数昨日还一起嬉笑怒骂的同僚,这一刻在也见不到明日太阳。所有人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大脑近乎空白,胸膛塞满整个杀意,支撑他们疯狂战斗。

    无数西凉兵踏着同伙露出森森白骨的尸体爬上车队,身上脚下沾满不知是谁的血迹,居高而下,每一枪都竭尽全力刺出,毫无保留。

    南阳兵个个抱着破釜沉舟必死信念,哪怕前方枪林戟雨,哪怕防线已开始慢慢被压迫退后,依然用自己生命捍卫属于自己的荣誉。每个英勇倒下士兵背后,昂然站立另一个飞扑上来的战士。

    “鸣金收兵。”何晨静静看着这场兑子搏杀,虽然历经无数场血战,但每一次看着自己子弟兵长卧不起,心里依然堵的难受。此战况之惨烈,前所未见。好不容易平复心里情感,嘴里几乎一个字一个咬着吐出来道。

    锣鼓声在混乱无比的战场声中清晰传了出来。所有南阳军令行一致,开始有如潮水般后撤。

    “敌军想跑了,兄弟们杀啊。”西凉兵见南阳军开始撤退,无不军心大振。

    “高将军,此乃天大良机,敌军挫败,锐气已失,我军若趁势尾追,必可一战而定。”后侧观战中,一部将大声兴奋道。

    高顺微微低头,谁也看不清他表情。

    “高将军。”那部将见高顺无动于衷,半响也不下命令,不由着急道。

    “魏续,南阳军明显还有抵抗余力,这时候忽然退兵,必然是诱敌深入,好将我军一网打尽。”高顺忽然抬起头,威严脸庞上露出淡淡笑意,炯炯有神的大眼里,闪动着智慧光芒。”

    “那怎么办?难道只只眼睁睁看着他们退走?”魏续一想,大感有理,佩服同时,有些郁闷道。

    “不,敌将既然这么信心,我们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魏续正一头雾水之际,高顺忽然诡异一笑,喝道:“鸣金,让将士马上退回来。”

    “将军,这……”魏续更是摸不到头脑,急忙出声询问。

    “马上执行命令。”高顺脸色一沉,不怒而威气势席卷全场。

    魏续心中一凜,忽然想到高顺治军极严,若有违抗命令,少则四十大板,重则直接处死。吓的他满头大汗淋漓,急忙传令让人鸣金收兵。

    当看到西凉兵并不追敢,反而开始后辙之时,何晨已经无话可说了,佩服高顺冷静头脑、清晰思路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深深绝望。高顺不是不追击,而肯定是想退回在上战马追赶。一旦失去了双轮车掩护,士兵暴落铁骑之下,除非十倍已敌军,不然只有惨败的份。难道真的只能狼狈而逃,何晨内心终于出现动摇,逼的他不得不开始思考退路。

    但就在这个时候,典韦忽然手戟一指,犹豫不定道:“将军你看……”

    何晨随着典韦手戟抬头望去,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拔凉拔凉,有如腊月寒冬里,蓦然被人推进水里一样,全身上下刺骨的冰冷。

    山岭一边,皎白月光照耀下,凭白无故出现密密麻麻一大批黑影移动,就好像一大群恶狼般,阴险狡诈的潜伏猎食,顺着蜿蜒山路,无声无息冲了下来,速度极为快捷。偶尔间,还有银白光芒闪动,必然是兵器不小心反光所至。

    高顺谋算如厮,袖里藏刀,后发制人,当的起一代名将之称。

    何晨不再犹豫,正想出声下令全军后辙时,脑里忽然回忆起刚才所看到片断,紧接着闪出一个疑问,急忙再次抬头打量那军队。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了,何晨心里猛的一跳,不对,那枚藏兵应该不是敌军刻意安排的。对方移动轨迹明显是朝高顺骑兵方向摸去,而不是向自己火光冲天大寨而来。假如是对方伏兵,夜空中燃烧的火把有如灯塔,对方不可能犯这么简单的错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自己部队翻山越岭支援上来了。一股兴奋喜悦的感觉直冲脑门,这一刻,何晨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几乎泪流满面,额的财车啊,能不能保住全看他们了。

    几乎同一时间,高顺也发现这种情况,正惊疑间,沉寂的战场上空忽然飘扬起一曲琴声。这曲声几乎凭空而来,无迹可寻,只是寥寥几个优美、高雅的音阶,便把在场所有的人心思紧紧捉住。起初,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好似一个哀怨的女子,独自孤苦月下,相思飞绪,一地惆怅。紧接着旋律的升腾跌宕,步步高昂,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时而惨烈如金戈铁马。琴音三叠,弹遍人间万象,勾勒烟尘往事,让人思绪万千,久久无法自拔。如此天籁之音,有如琼瑶玉液,让人如痴如醉。回首往事悲伤者,黯然神伤;看不清前方道路者,茫然不知所措;龌龊下流者,羞愧难挡。其心坚定者,斗志高昂。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首荡气回肠,跌宕起伏的琴声缓缓落下最后帷幕。

    所有士兵将士仍然沉溺其中,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

    何晨想起离去时蔡琰所说的那句话,心里百般柔情,千分缠绕,恨不得现在就转头,狠狠把这佳人搂在怀里。一来感恩她那如水柔情,二来赞美这美妙动人琴音,三来要感谢她为自己争取到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眼见山上那枚人马由于距离原因,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已经偷偷拉近距离,不足一里之地。何晨当机立断,下达全军打击命令。

    通天彻地、地震山摇,震撼人心的金鼓声陡然空中爆炸开来。

    随着鼓声落下,所有南阳士兵几乎同一时间惊醒,接着习惯性的不约而用爆出一声响亮的怒吼:音气吞山河,雄壮无比。吕常大队早已被感觉形势有变的何晨招回,暗暗伏于后面。如今听到冲锋号鼓声,立马起兵尾随黄忠数百枪兵,大踏步的前冲,很快就跨过四处堆积,血肉淋漓,森森白骨的尸体,从双轮车阵鱼贯而出。而山岭的那一枚藏兵,同一时间加快行军速度,趁着吕布大军还未赶到之势,狠狠从侧而冲杀而去。

    自此,两面夹击之势已成。

    这种情况下,高顺要不死战,要不投降,别无二路可选。

    至于高顺会做出什么选择,何晨用脚拇指想想也知道。

    五二章山穷水尽疑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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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章 苦逼的人

    五三章苦逼的人

    面对两面夹击,四面包围这种不利的情况,西凉军在高顺指挥下,依然体现出强大无比的战斗力。所有士兵配合默契,进退有据,再加上西凉军成员大多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好斗猛勇,战况进行极为惨烈。每每杀死一员敌军,南阳方面也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将军,恐怕支持不住温侯到来,我们还是先行突围吧。”魏续浑身浴血,身上已有多处伤痕,头盔歪歪斜斜,显的十分狼狈,乱军之中退了回来,脸色有些慌张对高顺道。

    高顺,冷冷看了一眼。

    魏续立马鸦雀无声,满脸胆颤,刚想出口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

    “高顺可敢与典韦一决死战?”乱军中忽然响起一股闷雷声音,清晰传进高顺耳里。

    “无名小将,何足挂齿,不用理他。”高顺不屑一声,转首专注四周形式,脸色依然沉稳如水,哪怕情况危如累卵,泰山崩于眼前依然面不改色。

    “高顺,你是个缩头乌龟不成,还不快快出来死。在不出来,你家典爷爷砍光所有士卒。”少时,典韦那厮又一阵鬼吼声,伴随着阵阵惨叫不绝。

    “将军,典韦甚为勇猛,起码已砍杀我数十精锐。”时时刻刻观查战场局势的卫兵出声道。

    “哦?”高顺眉毛轻轻一扬,略有些削瘦的脸庞上,满是杀气。

    “此事何须劳烦将军,魏续愿出马斩杀此僚。”魏续善于查言观色,眼见高顺隐隐有些怒火,立马出列道。

    “恩”高顺轻应一声,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轻轻额首。

    “无名小卒,休得张狂,魏续来也。”魏续心里一喜,立马提枪出阵,先是大声卖弄一下,然后直扑典韦而去,这厮是为了将功补过,讨好高顺,所以显的甚为卖命。只是有些事情老天早已注定,有些人物终究要成为别人成名的垫脚石。魏续心思也算活络,假如换成何晨或者黄忠,估计早已把自己当成乌龟缩起来。至于典韦,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小将,想混声望来的吧?可怜的魏续,策马出战不及三回合,便把典韦一戟扫于马下,死活不知。若不是两边视死如归的西凉兵奋力抢人,只怕当场给暴了脑袋。

    高顺脸色终于微微一变。抬头看了看后方,一条火龙耀空,翻腾前进,距离越拉越近,最多不用半个时辰功夫,便可支援到达战场。

    “所有预备役、部曲全部给本将军上,只要支撑一刻钟时间,温侯就能支援上来。”这一刻高顺终于亮出锋利铁枪,高声大喝,略为低沉沙哑的声音,却含着惊人的魅力,西凉兵所有士兵完全像着魔一样,全身心投入这场舍生忘死的战斗中。高顺相信,以目前战场敌我态势,何晨绝对无法敌时间内消灭自己,只要能撑过这一段时间,便是开始发起强烈反扑之际。至于典韦,先解决这个跳梁小丑吧。

    “典韦小儿,受死吧。”高顺嘴角露出一声冷笑,双腿轻点马肚,铁骑便疯狂碾压而去,枪锋所指下,南阳兵皆一招毙命。

    “你就是高顺?”典韦豹眼圆睁,满脸好奇打量眼前这个骑在高大马儿上面的敌将,这可是何晨千叮万嘱的人物来的说。此时在典韦方圆三丈之内,除了高顺外,没有一个敌军,有的也是已经躺在地上,或开膛剖腹,或身首两地,死的不能再死。

    “何晨好本事,本将军并未亮出番号,你们也能猜测的到,果然让人惊讶。不过你既然道知某乃高顺还敢叫阵,冲着这一份勇气,便赚你一个全尸。”高顺平时沉默寡言,今日难得说这么多话,却是见典韦人高马大,凶神恶煞,是一个指的相交对手。

    “少在那里吹牛皮,手底下见真章吧。”典韦说打就打,一双长戟势大力沉,当着高顺便狠狠劈过来。

    高顺铁枪一抖,便起六朵枪花,就像盛开的怒莲,在自己面前布下层层防线。

    “当当”双戟与铁枪如走马观花,短短数秒时间内已连续交锋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史上对高顺统军能力一致认可,毫无异议,但对他武力却是众说风云,有人说他武力属于超一流,也有人说介于一流和二流之间,总之没有明确的定意。但照着何晨自己理解,高顺武力虽然不及吕布,但绝对不会比张辽差。也许很多人不会同意这个看法,那么我们要想真的猜测高顺武力,那么必须先从吕布这个人下手。吕布是一个崇善一力降十会的人,这一点从他濮阳之战就可以看出来。记载中,每每有战,便是的左张辽、右臧霸,高顺则凌驾八健将之上。吕布不喜欢高顺,那为什么要把他提至帐下第一人?吕布迷信武力,不屑智取,如果说高顺武力与张辽等人相差很远,仅仅以智慧练兵为长,吕布有可能如此提拔高顺吗?

    演义中高顺笔墨不多,单挑只有两次,一次对阵夏侯敦,一次对阵张飞。战夏侯,四五十合败逃。但高顺败退后不是逃回本阵,而是绕阵而逃,让夏侯来追杀他。夏侯果然配合紧紧追了上来,被曹性狠狠阴了一把,于是便有了夏侯拔箭啖睛斩曹性的盛举。试想想一个人真战败的话,毫无疑问应该逃回本阵才对啊,古代战争,每每提起都会有一句弓箭射住阵角,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弓箭兵时刻准备或者已经张弓,以防敌军追杀。这个简单的事情高顺肯定知道,那他为什么还绕?这不是明摆着诈败诱敌吗?如此,高顺四五十回合不敌夏侯便不成立,如果真要打,估计远远不止。

    再看高顺挑张飞,当时吕布军失了徐州,全线连夜后辙,张飞却率军连夜突袭,这时候高顺却主动出战张飞。结局是高顺未能胜,吕布因此亲自出战。张飞曾经多次单挑吕布,从虎牢关下单挑吕布战数十合,再到徐州几次与吕布不分胜败,高顺都一直默默在边。因此,高顺必然很清楚张飞武艺。在前有阻击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只有尽快打败张飞,才能杀出一条血路。这时候高顺敢出战,说明他心中是有一定的把握。至少他不会脑残的像魏续,为了宋宪报仇,也不掂掂自己斤量,结果被颜良一刀斩于马下。相受,冷静、沉着一直是高顺的优点。这样看来,应该是他自认为武艺不会比张飞差,才会请命出战。高顺未能战胜张飞,最有可能结局就是平手,正因为看不到迅速取胜可能,吕布才亲自出战张飞。

    所以高顺的武将绝对不会输给张辽。

    事实进行也应了何晨猜测,高顺力战典韦近百回合后,枪法才有些开始凌乱,力气渐渐有所不支。而这时候南阳军起码用超过三成以上士兵阵亡,换来西凉兵几乎全军覆没,只留下不过三四百兵将还在顽强抵抗,而这个时候,吕布大队已经近在咫尺,随时都可能支援战局。

    “叮叮叮”黑暗中,一道耀目的长光,拉开凄厉的破空声,就如上古法宝,虚空飞遁,穿越无数平行空间,只是一转眼,一枚带着淡淡金黄色光晕的箭矢,便狠狠命中打斗中的高顺。

    “轰”一声巨响,高顺座骑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叮叮叮……系统提示,由于目标武力高过宿主,落日弓技能削弱50,破甲效果削弱50”系统提示声意在何晨脑里响起,这个结果他早已明了。眼看吕布就要上来了,时间已经不能在拖下去,自己用“落日弓”就是要把高顺打下马,然后……

    何晨双眼急急盯住战场,心中有些焦急。

    火把中间,高顺躺在地上,落日弓强大冲击效果虽然削落一半,但依然震的他五脏几乎移位,嘴角冒出丝线鲜血,那怕面临生死前的一刻,眼神丝毫没有一点慌乱,依然沉着如故,平淡如水。

    “谁?”典韦愤怒的豹眼环照四周,想看看是谁插手打断自己酣畅淋漓战斗。

    “高将军……”高顺部曲不敢相信自己眼晴,心目中有如战神一般存的高顺竟然也有战败一天,哪怕是因为别人偷袭放了冷箭。所有曲将一哄而上,准备保护高顺。

    “滚开。”还好典韦没有忘记何晨分配给他的任务,一戟扫开一大片兵器,把挡在前面的高顺部曲杀的东倒四歪,嘴里打雷声道:“晏饭桶,还不快点把高顺绑走?”

    “搞定,典酒鬼,俺先撤了。”晏明在典韦强力掩护下,随手敲晕高顺,动作极其熟练的把他五花大绑,随后扛在肩上,一溜烟往回退。

    “恶贼,留下高将军。”高顺几十个部曲士兵,眼睁睁看着高顺虏走,这一刻有如得了狂犬病的疯狗,双目通红湿润,面色狰狞可怕,表情更是恐怖无比。所有人放弃防守,只知道疯狂攻击典韦,哪怕同归一尽也再所不惜。

    远处观战的何晨,嘴巴裂出开心的笑容,终于把这高顺家伙给逮回来了。至于怎么劝降,那个慢慢再说。只是苦逼的何晨,还没有从刚刚喜悦中回过来,却见对方援军已狠狠撞了上来。

    五三章苦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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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章 情义技正式触发

    五四章情义技正式触发

    何晨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有多侥幸,若不一开始高顺便被典韦给盯上,大战近百回合,导致他体力极速消耗,力气大跌,加上全身心投入与典韦对战,被逼迫无暇分身顾及四周情况,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被“落日弓”震伤落马被擒。“落日弓”技能虽然不错,但对武力比何晨高的人,有全方面削弱效果,若高顺在全盛时期,只怕也造不成这样好的效果。

    擒了高顺后,局势并没有改观,反而变的更加恶劣。

    敌军约有近万步卒,在领头一员大将带领下,快速加入战场。

    冲在最前面一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去若奔雷,疾风电掣,当头就狠狠冲进南阳军群中。此人骁勇异常,武力过人,坐下良驹有如浮光掠影,往来冲杀中,所经之地,惨叫四起,血肉横飞。随身所侍八健将,个个战力不凡,连砍带刺,一时间如入无人之际,南阳军被一触而溃,无人可挡。

    正是温侯吕布。

    身后八将,分别而曹性、宋宪、郝萌、成廉,魏越,薛兰,李封,高雅。

    何晨军寨中看的真切,心惊胆颤同时,一股怒火冲天而起,紧接着脸色有如铁青,双拳紧紧捏住,指押几乎都陷到肉里而无感觉。吕布勇贯三军,被赞誉为三国第一勇将,那可是真材实料,实打实杀出来的。可不像自己这个二货,全身上下都是渗水的。一方面,何晨很想去会一会这个猛男;另一方面,心里哆嗦的实在不行,你妹的,万一不小心给人家“咔嚓”一声砍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说。到时候什么美女、财宝都成浮云。

    就在何晨纠结时,南阳军中飞出一将,义无反顾的迎上敌将。

    何晨大惊失色,急忙一看,那骑在马上之人身板结实魁梧,铠甲已染成黑红,手中一把银光闪闪的大刀不是黄忠又是谁?

    两将狠狠撞在一起,有如火星撞地球,迸射出令人耀眼夺目的火花。

    何晨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却又马上紧紧揪在一起。虽然自己从来认为黄忠不会输给吕布,但当这两人真正战在一起时,依然担心不已。一阵山风吹过,何晨感觉手足有些冰凉,赫然发现自己全身大汗淋漓。

    “来将何人?”吕布自出道以来,单挑对阵,从未输于谁,如今被黄忠狠狠截住,恶斗近百回合依然不分胜负,趁着马匹错开之际,惊讶问道。

    “某乃大将黄忠是也。你可是吕布?果然武力过人。”黄忠脸色凝重,自从随何晨南征北战,所见猛将无数,就连号称西凉第一将华雄也被自己斩于马下,倒是这个吕布,果然历害无比,难道主公是常告诫自已,若碰此人,一定要火力全开,稍有闪失,必然大败。

    “你就是杀了华雄的黄忠?果然了得,不过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布话音刚落,双腿一夹马肚,座下赤兔极有灵性,仿佛心意相通,四蹄放奔,只是瞬间功夫,便凭空出现在黄忠面起,画戟无影,却是一股凌厉极至的劲风呼啸笼罩而来。

    黄忠虽然警戒在心,但依然有些措手不及,赤兔马的速度实在匪夷所思,仓促间卷云刀扬起,却一时间没有全部发力而上,被吕布画戟荡开,空门大露。

    “小心。”何晨看的心神俱裂,情不自禁大吼起来,那怕他清楚的知道黄忠肯定听不见。

    好个黄忠,临危不惧,技高人胆大,他老辣的经验和妙到巅峰的技巧显露无疑,身子硬是一个铁板桥,方天画戟几乎擦着他鼻尖削过,带起一阵凌厉戟风,寒毛皆断。

    “还好,还好”何晨猛的擦了一把冷汗。

    “汉升,俺来助你。”这时候空中响起一阵闷雷声响,典型双戟如飞,前砍后劈,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很快就冲了上来。原来典韦这斯早听说吕布如何如何,心里痒痒难耐,如今见黄忠危机四伏,急忙趁机上来帮忙。

    “何欺吾等无人。”围绕吕布身边数将,见典韦面恶凶猛,杀人如麻,加上吕布又有虎牢关下被刘关张三人围攻的前车之鉴,急忙弃小兵小卒,“哄”一声全围上来。

    典韦怒吼一声:“尔等跳梁小丑,还不让开。”

    两敌将最先冲上来,这两人长相狰狞,虎背熊腰,再看其身着青铜铠甲,腰缠钢带,肩束披风,便知不是普通士卒。武器一枪一槊,左右狠狠夹击过来,显的来势凶凶,威力不凡。但典韦是谁,号称古之恶来,三国第一猛保镖,武力几乎不逊吕布,双戟上下翻飞,劲风四射,招式势大力猛,刚烈无比,错马相交间,只是一个回合,两将便被他强大无比臂力震的发麻,不到三个回合,武器全被磕飞,十个回合两将便身首异处,斩落马下。

    敌军皆惊,李邹、赵庶皆乃吕布部下骁将,武技不弱,没想到双战典韦不到十招,便双双损落。此人武勇只怕绝不在高顺之下,甚至不输给与温侯大战数百回合的黄忠。八部将不在犹豫,齐齐冲上来,围殴典韦。

    典韦力战八将,依然勇猛无比,只杀的他们胆颤心惊,谨慎无比,步步为营。

    典韦虽勇,但曹性、宋宪、郝萌、成廉位列吕布旗下八健将,自然有过人之处,加上魏越,薛兰,李封,高雅随吕布南征北战,皆能领兵镇守一方,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八人单打独斗对典韦来说都是菜一碟,但拼了老命全力围攻,一时间也堪堪抵挡的住。

    “温侯小心。”

    乱战之中有一敌将大声提醒,吕布正想趁势砍翻黄忠,余光却见一道淡淡闪着黄色光晕的箭矢,以飞火流星,恐怖至极的速度直奔自己面门而来,只是一眨眼,便能感受到疯狂蔓延的杀气。吕布一惊,果断放弃追杀黄忠,速度奇快无比收回方天画戟,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轻轻一横。

    “当”空中爆出一声金属相撞巨大声响,轰的众人耳聋头晕,吕布赤兔马被震的倒飞数十步,胸口起伏不停,戟尖随着双手颤动不停轻轻摇动,带起阵阵微弱的波纹,此时他一脸惊骇之色望向远方。却见一将月光下昂然而立,巍然不动,与四周围簇他的侍卫一比,显的伟岸不群。

    吕布双目喷火,只恨的直咬牙。

    只是他不知道,何晨比他更吃惊,从没有想到落日弓技能会被削弱的如此厉害,难道这就是自己与吕布武力差距太大的原因?何晨郁闷的想吐血。

    由于何晨的牵制,黄忠趁机脱险,他面色阴沉无比,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倒拖梨花卷云刀,双腿策马,一言不发从新冲了上来。吕布却忽然间变的无心应,远方高处那一人身影深深印入脑里,连带着思想也有些走神。难道他就是何晨?此人枪法虽然名震天下,但遥传其弓箭之法更加厉害。

    吕布越想越有可能。

    只是吕布一分神,戟法被黄忠捉住破绽,连连追手抢攻,一时间竟然压制的吕布节节后退。但吕布到底无愧其天下第一将之说,双臂凝起十成十的力量,低沉大喝道:“开。”

    两人武器狠狠交织一声,无数火花四射。

    吕布虽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但却趁机闪出了一条空隙,趁着黄忠从新蓄力出招之余,双腿轻轻一拍马股,赤兔马猛的一蹿,直跃而出,带起一阵狂风,疾风暴雨般速度,直冲何晨而去。

    黄忠先是一愣,接着回头看吕布奔去的方向,脸色大变,随手拍马赶追。但吕布所乘乃马中赤兔,速度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黄忠座下黑棕马虽然不凡,但哪里追的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乱军之中冲出一条血路,直扑何晨而去。

    何晨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一时间显的有些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吕布凶名太盛,名声赫赫,杀人有如草芥,就连刘、关、飞桃园三兄弟不停围攻也拿不下来。自己虽然有武将技护身,但初始武力差距太多,说实在,心里可是没有一点点底。

    何晨身边护卫也发现吕布一骑绝尘,纷纷拔刀上前抵挡。但这些精锐士兵哪里是吕布敌手,随手数戟,便杀的血流满地,分尸碎骨。

    赤兔马速度实在太快的,快的让人没有一丝反应时间,就算何晨心有提防,但依然错估了它的速度。当吕布发动一条白炼光芒的戟景笼罩下来时,何晨才如梦初醒,慌忙提枪抵挡,就连武将技的发动时间也没有。

    声惨叫从何晨嘴里冲出,一口鲜血飞洒空中,虽然挡住吕布凶猛一戟,但那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还是直接震飞何晨倒飞十余米,整人“嘭”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不知死活。

    “何晨……”半山坡上,忽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有如杜鹃泣血的悲鸣声。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与蔡琰好感度达到80/100,情义技正式触发。”

    五四章情义技正式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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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章 情义技之雷霆枪音暴

    五五章情义技之雷霆枪音暴

    何晨艰难的爬起来,脸色惨白铁青,鲜血不停顺着嘴角流下来,五脏六腑一阵火辣辣的灼烧,疼痛难挡。双手几乎麻痹的没有知觉,不停在那里发抖。此时他的头盔已经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里,头发有些凌乱,加上那气喘吁吁有如风箱来回推动的声音,两眼布满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血丝,带着冲天怨气,恶毒至极的光芒,就如一只受伤的猛兽,狠狠盯着吕布。那怕身体还有些摇晃,脚步有些踉跄,但一股冲天杀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吕布冷哼一声,这样的表情自己见过不知凡几,哪会放在心上,不由大声讥笑道:“人云何晨乃当世之虎将,某看来也不过如此,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此泛泛之辈,也敢称虎将,真乃贻笑大方。”

    何晨只是冷冷看着吕布,嘴上不发一言,身上的杀气越发凝重,笼罩整个空间。

    吕布不屑看了一眼,方天画戟遥指,张狂放肆喋喋大笑道:“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吧?风闻何太守可是刚刚抢了蔡邕的闺女,那小女人长的玲珑剔透,美丽可人,本侯早有染指之心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下手更快,看来今天要遂了某愿了,哈哈哈。”

    “吕布,你这个狗*养的,就凭你还抢不走蔡琰。”何晨沉闷怒吼道,眼神有如锐利的剑芒,带着滔天怨气扑向吕布。

    吕布仰天长笑,面情说不出的龌龊**道:““哈哈哈,无知鼠辈,气焰还敢如此张狂,等本侯拿下你这欺世盗名之辈,再让你看看蔡琰如何在本侯胯下承欢,尽享闺房之乐,哈哈哈。”

    何晨怒的几乎当场发狂,脸色黑成锅底,牙齿咬的格格响,一声惨笑道:“吕布,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想要虏走蔡琰,除非你从何大爷的尸体上爬过。”

    吕布俊美冷酷的脸上满是不屑,冷冷出声道:“此事太过简单了。只是某看你这人顺眼,若跪地求饶,叫声吕爷爷,再乖乖献出蔡琰,本侯或许大开善心,可饶你一命。”

    “叫你*晨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国骂。

    “呵呵,无知的人啊,既然你执料不悟,那只能本温侯亲自动手,先杀你,再拿蔡琰了。”吕布冷笑一声,轻轻往赤兔马身上一拍,便踏步如烟,有如火箭般速度推进。

    龙有逆鳞不可触,迷人的财宝,动人的美女,永远是何晨心头上一块肉,谁也不能触犯,哪怕吕布也不行。脸上忽然露出狰狞笑容,紧在手中的长枪忽然直指前方,长腿用力一蹬,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带动他疾走如风。奔跑中长声咆哮,气吞山河声音直冲云霄,怒吼一声道:“雷霆枪音爆。”

    话音落完,一股常人眼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何晨身体忽然透出道道乳白光芒,就好像月光穿透身体,忽然间变的飘渺难已捉莫,所有杀伐暴虐之气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紧随而来的是脚下浮起一道万丈金莲,有如莲台一般四处转动间,一股神鬼莫测气息瞬间笼罩全场。无数乱风呼啸而过,卷起满天落叶,大地一阵阵肃杀。

    远处心神皆伤,满脸泪痕的蔡琰,忽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一双秋眸缓缓闭上,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身上同样被一团光芒包围,接着似乎冥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指引,她毫不犹豫的盘坐下来,名琴焦尾就横在面前,一双素手不受控制的落在琴弦上,一曲琴音有如天外飞仙,毫无征兆的在空中响起,天籁琴音竟然以一片片音波形呈扇型,四面八方散出。

    吕布被这天地异象震住,急忙勒马,看着四周风云雷动,各种古怪事情尽相而出,不由的惊讶嘴巴张的大大,两眼几乎凸出,愣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一切。

    情义技:雷霆枪音爆。

    对象蔡琰。

    技能:雷霆枪音爆。由蔡琰手执名琴焦尾弹奏,所奏音阶,何晨为中心范围,以音惑神,大面积形成迟缓、削弱效果。同时引爆何晨雷霆电闪枪。规定时间里,雷霆电闪枪每枪刺出,皆带音杀,以音波形成枪刃,可伤敌、可惑神。若激发霹雳旋风,额外增加攻击范围,以音刃切割敌军。触发*义技时,武将武力额外提升20,速度提高20,技能时间效果为1分钟。注此技能对初始武力比自己高的人,威力减半。所用技能值30,消耗体力30。

    “吕布,受死吧。”何晨有如一头出笼的猛兽,趁着吕布愣在那里之际,手中红樱枪只是随手一抖,便有如传说中的唐门绝世暗器暴雨梨花针般天女散花施展开来,无数条枪刃随音波流动形成,几乎就这样凭空凝成,每个枪头上都闪烁着冰冷光芒,而且还带着摄魂夺魂,动摇神智的音阶,密密麻麻扑天盖地朝吕布去。

    吕布被四周无处不在的琴声干扰,动作明显一缓。待回过神,各个方向全是水银泄般的银光耀幕,数不清的枪刃破空呼啸而来,每一把都带着凌厉无比的杀气,一旦命中,只怕会造成强大杀伤。

    布打起十二分精神,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笼罩身上,心里沉甸甸的慌。手中方天画戟这一刻毫无保留全力施展开来。一道道银光闪闪的枪音刃,在方天画戟所带起的防御幕罩前被磕飞、打碎,随后又化成一片虚无,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吕布无暇顾忌这么诡异的事情,眼前目不暇接的枪刃就好像潮水一般连绵不绝,逼的他只能处于被动防守局面。

    “嗯?”忽然间,一股杀气急速逼近,紧接着一把晦暗乌黑枪头,黑夜中极其阴险狠毒的朝自已座下马儿狠狠刺来。吕布又惊又怒,长戟狠狠一扫,荡开长枪。正想驱马回转,却发觉平时快如云烟的赤兔马,此时却反映极为迟钝。

    雷霆枪音爆附带技能:迟缓。

    “啊啊啊。”吕布愤怒的几乎捉狂,满眼不甘之色,双眼几乎喷火,恨不得把何晨碎尸万段。此时方天画戟显的更加凌利异常,天地间数不清的飞沙走石,把自己丈内舞的水泄不通。

    晨几乎扯着嗓子,全身青筋暴涨,使出最后的吃力奶般,再一次挥动红樱枪,本来已经开始稀疏枪刃风暴,又一次密集起来。

    人力终有倦时,而天道无穷。

    吕布贵为天下第一将,却碰上何晨这无赖痞子,也只能打落碎牙往肚吞。虽然把防御阵幕组织的滴水不漏,但终有百密一疏时候,枪刃无孔不入,在吕布换招一瞬间的小小破绽,便凿穿他的防线,一把银白音波枪刃,狠狠命中他的大腿,留下一个不停冒血的窟窿外,随即消失在空气之中。

    布惨叫一声,显然伤势不重,但出道以来,他哪里有受过一丁丁的伤?

    吕布终于愤怒了,神智也开始失控,越来越多的枪刃命中他身上,铠甲被划地破破烂烂,全身上下被割裂了数百道口子,丝丝鲜血慢慢渗出,只是何晨初始武力与吕布差距太多,技能威力被压制削弱的厉害,要不然这数百次攻击下来,十个吕布也够死。

    “何晨我要杀了你。”吕布情绪暴走,一股惊涛骇浪般杀气中,一对充满仇恨火焰的双眼紧紧锁定何晨,方天画戟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怒火,凌厉无比扫了过来。

    “当当当”兵器破撞声不绝于耳,何晨开启雷霆电闪枪就增加30点武力,在加上情义技额外20加成,武力几乎高达恐怖的120点,哪怕吕布估计也没有这个数值。两人交战,一秒钟之内就出手十余次,快的让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可谓是杀的天晕地暗,日夜无光,连边上的石头、树木都受到波及,远远卷走或者直接爆碎。

    “主公,黄忠特来助你。”就在何晨雷霆枪音爆时间就要到之际,黄忠经过不懈努力追赶,终于赶上这场惊天动地大战,大喝一声,也不管何晨乐不乐意,便加入战场。

    黄忠一来,便架住吕布方天画戟,何晨趁机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自己全身汗水,立马开启武将技雷霆电闪枪,与黄忠双战吕布。

    吕布虽然勇猛过人,战力强悍,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再说开启武将技的何晨其生猛程度几乎不下于黄忠。交战数十回合,吕布一不小心被黄忠一刀砍落束发紫金冠,变成披头散发,全无一开始俊美形像,反倒显的狰狞吓人无比。

    吕布终于心颤,思了退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寨忽然金鼓震天,接着无数黑色人影从后方冲了出来,看着不停涌出的南阳番兵,吕布心气全无,趁机卖了了个破绽,一夹马腹,赤兔马飞身而走,逃离而去。

    何晨仔细一看,不是娄圭又是谁?

    原来这家伙终是担心自己出了事情,交待了几个士兵带领百姓前进,自己却领着五百兵丁,三百自愿民壮杀了回来。恰恰正是这无心之举,惊走了吕布这天下第一大将。

    五五章情义技之雷霆枪音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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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章 额滴神,再给枚玉玺吧

    五七章额滴神,再给枚玉玺吧

    何晨毫不犹豫选择绑定。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选择了绑定传国玉玺,是否确定?”

    “确定”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绑定了传国玉玺。传国玉玺:自带军师策大天圣。大天圣:大幅提升我军的士气、攻击力、防御力、速度。与别的军师策效果可叠加,持续半小时,范围全军,每月限使用一次。

    果然是大天圣,何晨激动两眼泪汪汪,差点直嚎叫,真恨不得抱着张辽狠狠亲上一口,虽然何大爷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这系统提示真他**的太给力了,就算一起飞估计也没有现在心情这般爽。大天圣啊,传说中辅助型军师策的极品,能把士兵战斗力激发到极至。有了这技能,南阳军战斗力起码提升三倍。就算是一堆新兵,上了战场也是嗷嗷的像野狼一群,见谁咬谁,关中军?青州兵?小样的,有种的和哥再火拼一下?这一刻何晨有一种拔云见日,扬眉吐气的快感。

    只可惜的是,大天圣虽然威力无边,但继航能力严重不足,才半个小时而已,而且限定的太厉害,每一个月才用一次,要知道战场撕杀,激烈时一天能爆发无数场,这让何晨如何取合?不是更吊人胃口吗?这他**的就像几个风骚入骨的美女不停对自己搔姿弄首,尽摆**诱惑,何大爷被勾引的浴火焚身,正想脱裤子准备提枪上阵,结果闹钟响了,原来是*梦一场。额滴亲娘啊,不待这样折磨人吧?

    就在何晨贪心不足蛇吞时象时,“叮叮叮……系统提示:由于宿主绑定传国玉玺,部下忠诚度各提高10,所治城池民心提高10。”

    哈哈,买一送一啊,思想很快被这条提示声音吸引,何晨乐了,这买卖真他**的划算啊。

    “叮叮叮……由于传国玉玺汇聚历代帝王之气,宿主等级提升1级,各属性加1,额外赠送军师策与武将技各一项,并且初级兵符一枚,阵法一项。”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何晨真的乐疯了,忽然间感觉连日来的辛苦努力通通得到回报。没有什么比这历尽千辛万苦,然后享受一大堆硕果累累结局更让人喜悦无比。

    一连串的属性提升,让何晨实力又向前大迈一步。明显感觉自己思维变的更加敏捷,神经系统越发敏锐发达,四肢的力量有了不少的增长,不知道自己能否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一样开碑碎石,何晨意yin想道。

    “离间计,策反之计,杀气骤升。”系统不给何晨反应时间,又抛出了军师策奖励,仿佛今天就要把何晨乐死才善罢甘休。

    “离间计(初)”:使用此计策能使目标对效忠势力下降25点忠诚度,每人限定使用一次。

    离间计这是群英系列2代时特有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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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介绍:
当一个身带群英技秘籍系统的衰仔,穿越到星光璀璨的烽火三国后,开始了彪悍疯狂的一生。吕布,咋比比武艺?哥有神鬼乱舞!还有那个阿瞒,和哥比比谁的老婆更漂亮?老手新书,求关注,求收藏,求养肥。三国之群英技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群英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群英技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