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 喝酒会更准
尽管张怕表现的很不礼貌,那位张帅哥却努力保持风度,微笑问话:“不知道张先生在哪高就?”
张怕说:“说出来吓死你。”
张帅哥表情不变:“什么工作这么吓人?”
“国家监狱特聘辅导员。”张怕说的非常认真。
“国家监狱?国家监狱在哪?”张帅哥问道。
张怕说:“自己搜去。”
张姓帅哥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好的和你说话,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么?”
张怕转过身体,面对着他慢慢说话:“我一直在好好说话,真的。”
于小小啪的拍他一下:“别闹,给我烤个鸡翅。”
张怕说:“找你男朋友烤。”
于小小就越过他跟刘小美说话:“亲爱的,帮我烤个鸡翅。”
刘小美笑了下,也不说话,拿起两个串好的鸡翅,放到炉子上慢慢烤。
于小小跟张怕说:“我男朋友对我就是好,比你强多了。”
张怕说:“听叔叔句劝,你这是典型的人格分裂,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
这就忽略了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张姓帅哥了?
张帅哥看看他,哼上一声,转身回去原来位置坐下,只是脸色铁青,变得很不好看。
于小小跟张怕说:“连本家都不给面子啊?”
张怕说:“十亿国人九亿张,我给的过来么?”
有了张姓帅哥的前鉴,导致再没有人跟张怕说话,除去刘小美和于小小。
又吃上一会儿,天色发黑,院子里亮起灯光,照耀着大家的欢乐。从这时候开始,陆续有人退席。
总有年轻人看不上任何人,又说不到一起,自然要离开。
家长们倒是好打发,有人提议打牌,妈妈们便是转移阵地。
不到二十分钟,还坚守在烤炉前的人只剩下十一个,张怕他们三个人,再有张姓帅哥几个人,还有三个女孩,估计看中了某位帅哥,打算联系一下。
张怕这桌有好几个人离开,张帅哥带着几个人坐过来,跟美女自我介绍,反正就是表明了要追的态度。
小益也是想追两位美女,只是被另一个女孩拽住,东问西问许多问题。
张帅哥过来坐了没一会儿,开始挑衅张怕:“帅哥,在哪高就呢?”
“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国家监狱特聘辅导员。”
“哦,这个工作是做什么的?待遇好么?”
“必须好啊,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大领导,只要进了国家监狱,就有可能被我揍一顿,至于揍成什么样,要看我心情如何。”张怕说:“不要以为我在吹牛,你们不知道国家监狱,是因为你们的层次太低,了解不到国家机密。”
于小小说:“哥,你吹的这么认真,我都当真了。”
张怕用更认真的语气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明知道我在吹牛,还勇敢揭露我,是有人给你奖金么?”
刚才他说的那么认真,好多人几乎当真,现在才知道被骗,一个个看向张怕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张怕说:“请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呀,我会写诗了。”
这下连于小小都不接他的话,这家伙不要脸皮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了。
小益跟同桌那女孩低语几句,过来问话:“小小,一会儿还有什么节目不?”
自然是有的,一群年轻人凑一起,总要玩个尽兴才是。
张帅哥说:“唱歌吧,我让他们留个包房。”
“唱什么歌啊,现在才几点?打牌么?”忽然站出来个瘦子,看向张怕的眼神就不对。
他倒不是因为两个美女的缘故,是因为张怕刚才说的那段话。
张怕那段话,往好里说是开玩笑、是无所谓,往不好里说是对在座诸位的不尊重。不论你是谁,敢当着一群人的面瞎说八道,那就是不在意这些人,第一印象绝对很差。
张怕是真的无所谓,不论男女,都没想深交,只要身边的刘小美不讨厌他就行。
可是在别人听来,你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当礼拜天陪你过着玩?
尽管由头是张姓帅哥的一再挑衅,可这种时候,谁还在乎由头?
瘦子说过打牌,不等别人反应,直问张怕:“打牌么?也不大,就是玩会儿赢个唱歌钱。”
张怕说:“唱歌?算了,我唱歌难听。”
“没事,你可以听我们唱。”瘦子说道。
张怕说:“还有这个道理?”
瘦子说:“不是舍不得花钱吧?”
当着许多女孩在场,这句话的杀伤力赛过一个耳光,换成你我,估计是打肿脸也得撑下去。还好,张怕不是你我,这家伙笑嘻嘻说道:“不是舍不得,是不想浪费时间听人唱跑调歌唱难听歌,还得违心鼓掌,没劲。”
瘦子笑笑:“那你可以只打牌,不去唱歌,不是没有钱吧?打的也不大,一百的底。”
张怕摆出副好奇宝宝的架势:“为什么要和你打牌?又不认识。”
张姓帅哥不屑道:“废话真多,就是打麻将赢钱,你敢不敢?没钱直说。”
张怕说:“我不会打牌……”声音有些淡,话说一半特意停住,果然周围几个男人都是不以为然的表情,小益问于小小:“这是你朋友?”
于小小看眼张怕,假如眼神能够说话,她眼里的表情就是尽管去玩,我给你拿钱。可惜大庭广众的实在没法说出来这话,偏张怕又不看她,只好无奈的看眼刘小美。
刘小美静静坐着,好象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些人闹腾,不发一言。
瘦子说:“那就不敢喽?”
张怕咳嗽一声,把没说完的半句话接下去:“我不会打牌,但是向来赌运逆天,打牌还没输过。”
我去,这口气狂得,张帅哥直接就忍不住了,问于小小:“你家还有麻将么?”
于小小说:“有是有,不过她们应该在玩。”说的是妈妈团。
瘦子说:“没事,我家有,去么?”问张怕。
张怕说:“你要是一定想要给我送钱……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嘿。”后面的傻笑简直就是电影片段,那样完美,那样贱。
“成,一百的底,上不封顶,你带个十万二十万的就够了。”瘦子转身往外走。
张姓帅哥经过张怕身边:“你这衣服……啊,是不是带包来的?包里有钱?”说着话,哈哈笑着跟出去。
张怕摸下鼻子,问于小小:“一百的底,怎么能输到十万?”一百的底,庄自摸也就是四百块,这要是输到十万,运气得有多背?
于小小说:“好象不是这么算的,有宝牌,多一个杠就多一个宝牌,还有闭门、算番……反正我弄不清。”
张怕说:“这么麻烦,是打麻将还是做数学题?”
于小小说:“没事,我给你出钱。”
刘小美终于说话了:“我们自己有钱。”
于小小看她一眼:“知道你们有钱,不会带在身上吧?”
张怕说:“他们也不会带在身上,没事的。”再问:“你俩去么?”
于小小说我必须得去。
刘小美说:“我就不去了,这肉挺好的,不能浪费。”拿筷子夹块肉放到网上。
于小小犹豫一下:“我还是得去。”
张怕说:“那我过去了,等我俩小时。”
刘小美说:“没事,我难得有个悠闲时光,就在这呆着挺好的。”
张怕说好,又说一会儿回来,和于小小离开。
瘦子家住同一个小区,大家出来后各自上车,虽是酒后不能开车,不过没出小区,没多远就是,很多人偷了个懒。
其实也没多喝,那种四、五度的甜果酒,最多的也就喝了两小瓶。
瘦子家很大,三层楼,后面有游泳池,还有半个篮球场,边上是单独的器材房,放着自行车、蓝、足球等运动器械。
没进屋,瘦子停好车,带大家从边上绕到篮球场,有条小路通往别墅后门,后门左侧是玻璃房,里面放着一张麻将桌。
房间很大,有吧台、有沙发,还有个台球桌。
瘦子带大家进屋,说声:“吧台有酒,想喝的自己倒,带头走向麻将桌,坐下后才发现没有张怕,讥笑道:”那小子呢?不是跑了吧?”
有人回话:“那小子没车,走过来的。”
“我靠,连车都没有还装大户,真牛皮,你们得学着点儿,这是装x的最高境界。”瘦子大笑道。
房间里一共六个人,瘦子在身上摸出几张名片,递给其中三个人:“第一次见,第一次喝酒,以后就是朋友了。”又跟另两个人说话:“咱都认识,省个片子。”
那三个人有人还名片,也是周遭发一圈,有的人直接说名字和手机号:“没名片,一直没工作,不知道怎么印。”
瘦子说:“这年头没工作的才是真正有钱人。”
“拉倒吧。”一个小胖子晃着名片说:“我靠,夜海是你的?去那么多次也没见过。”
“下次去一定打电话,打不打折的另说,怎么也得敬杯酒不是?”瘦子回道。
在张怕还没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屋里六个人的关系飞速融洽,由此可见,不论是处朋友还是找女朋友,先找个共同敌人,大家站到同一立场之后,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方便。
没一会儿互相认识了,小胖子叫代天得,名字简直大气的没边了。瘦子叫唐宋,大气的的很有历史感。张姓帅哥叫张天成,那大气的……(未完待续。)
527 因为更敢说
就这几个名字,绝对是主角范儿,不论怎么听,都比张怕……
好吧,没法说的没有可比性。
六个人在屋里稍稍唠上几句,又有人到来,从正门被保姆带进来。一男三女,边走边说话。在他们之后是于小小和张怕。
“哟,来了,还以为你回去取钱了呢。”瞧这话说的,损起人来那叫一个高。
张怕说:“用钱太俗,也麻烦,先记帐,然后手机转帐,别告诉我你们不会用手机。”
于小小愣了愣,拽下张怕耳语道:“你有手机银行?”
“没有。”张怕回道。
于小小无语了,这家伙是真能说真敢说啊。
瘦子唐宋笑道:“行,先说好了,可不许赖帐,谁赖帐打断腿。”
张怕摆出副不解表情:“我注定要赢的,你应该跟他们说。”
唐宋笑着摇摇头:“我上,他一个,还缺俩。”
张天成说算我一个。
再有个叫兰易的走出来说:“我。”
于是就打吧,四男打麻将,四女四男围观。
自动麻将机,这玩意是可以做假的,有遥控器轻轻一按,可以得到想要的牌。
他们倒是不至于作弊,只是吧,打了半小时连一圈都没打完。从张怕坐上庄,就没下来过。
这家伙太能和了,平均下来,六颗牌内必和,这是什么运气?或是手段?
张天成和唐宋在看到好牌的时候,会想着做大牌。这很正常,一把大牌随随便便就是几千块,问题是没机会。
张怕好象捣乱分子一样,用各种屁和截了他们的道,破灭掉他们和大牌的希望。
张怕很满足,两百四百的收着筹码,还大声说:“一会儿请大家烤肉。”
他是说习惯了,跟胖子那些人只能吃这么个玩意。
可被人误会不诚心,有妹子说:“刚刚才烤的肉,还没消化呢。”
“啊,忘了。”张怕按骰子点抓牌,码起来看看:“是不是和了?”
这是他和的第一把大牌,天糊。虽然牌面依旧是屁和。
唐宋有些怒了,脑子里不停打转,这是自己家的麻将机,他能做假么?
可人家和了就得给钱,然后呢,张怕算不过来帐了:“天和是多少番?”
唐宋直接就怒了:“怎么总是你和?”
张怕说:“早告诉你,我运气好到不可理解,只要打牌就没输过,你不信啊。”
唐宋想了想:“这把用手码。”
“不用高科技了?”张怕问道。
“不用了,我就想看看你还怎么和?”唐宋说道。
张怕嘟了下嘴:“不会输不起吧?”
“少废话,手码。”唐宋推倒麻将牌,开始洗牌。
另哥俩没意见,大家一起手洗,再一点点码起来,张怕问:“多少摞来着?”
唐宋说:“我们码完,剩下的都是你的。”口中说话,手在洗牌,眼睛盯住张怕的双手。
张怕洗牌很认真,一颗颗扣过去,慢慢地轻轻的推搓,再一点点摞起来,然后,唐宋从抽屉里拿出三颗骰子:“丢三颗。”
张怕说:“这么多点?算不过来。”
唐宋说:“你丢,我算。”
张怕就丢骰子,经过计算,开始抓牌。
不但唐宋,另两个人也都是盯着张怕的手看,这玩意别是遇到千术高手?
为表示自己没毛病,张怕甚至不抓牌了,喊于小小:“美女,帮我抓牌。”
于小小一直坐在边上,看着张怕一把又一把的和,已经是非常的完全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一个人运气怎么可能这么旺?这玩意比电视剧情节还邪。
现在,听到张怕说话,于小小探身过去,一摞摞往回拿牌,然后一颗颗竖起来。整个过程,张怕根本没动手,招呼另一个妹子帮他拿饮料。
帅哥张天成笑着说话:“不会又天和吧?”
张怕接过饮料低头看牌:“没。”转头跟于小小说话:“你运气比我还冲,你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
于小小仔细看过麻将牌,半张着嘴巴实在不敢相信,唐宋催道:“打不打啊?”
于小小随手丢出个风,跟张怕说:“我自己打麻将,从来没抓过这样的牌,太邪门了吧?”
张怕说:“能和才算,和不了的牌什么都不算。”
“和是和,抓牌是抓牌,就我这运气,天啊……和了!”于小小指着唐宋打出的牌喊道。
唐宋有点吃惊:“你和什么?我打的是红中。”
“是啊,******。”于小小把牌推倒,******、混一色、闭门……
这家伙太邪门了,只码个牌丢个骰子,然后就和了?一群人围着麻将桌看,张怕变得比大熊猫还吸引眼球,张天成也不打牌了,盯住了张怕看,似乎是想搞明白到底发生些什么事情。
张怕喝口水说道:“不用这么看我,打麻将其实没什么,打台球才邪,我打的很一般,随便叫个人出来就能赢我,比赛却是我拿冠军,那个是靠本事的,不像打麻将完全凭运气。”
这家伙是显摆么?一群人看眼张怕,兰易说不打了,点下筹码,问张怕银行卡号,要给他转帐。
唐宋不甘心,可事实胜于雄辩,这家伙邪的都邪出鬼了,也是说不打,准备打钱。
张怕说:“不用给我,给这位美女就行了。”特别潇洒的起身往外走。
于小小说:“给我干嘛?咱俩没关没系的。”
张怕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这是什么话?没关没系?”
“能听懂就行。”于小小没好气说道。
张怕说:“也是。”转身又往外走。
于小小也要走,唐宋说:“等下,说卡号,要不就送你家去,我不欠赌债。”
于小小琢磨琢磨,说出卡号,很快收入几万块钱。
按照张怕的运气,三个人每人输一万多,当真是要用一个才字才行。
小胖子代天得说:“这家伙要是去澳门,准被人大卸八块。”
于小小不乐意了:“怎么就大卸八块?为什么不卸你?”
代天得想了下说:“你喜欢他?应该是,可惜了我们家小益……”
小益脸色有点难看,扫一眼大家,不发一言转身就走。
唐宋说:“不行,不甘心,他打麻将厉害,打扑克呢?”
“我估计也玄,不如赛车吧?我那辆百公里不到三秒。”张天成说道。
“不到三秒?什么车?几个缸?”代天得问道。
张天成嘿嘿笑了下:“其实是三秒半。”
“靠,你和刚才那家伙一样能吹。”代天得说道。
两秒和三秒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在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将车速从零速度提升到百公里每小时,只有最顶级的超级跑车能做到。而张天成的车多出一秒,就整整掉了一个档次,虽然也是好车,但差距一望而知。
张天成说:“够用了,那家伙还没有车呢。”
“他都没有车,怎么和你比?”兰易琢磨琢磨:“不行,得把场子找回来,咱这一堆人就这么被他打脸,太没面子了,最主要的,那家伙谁啊?你们谁认识?”
一个个都是摇头,有人说:“打麻将不行,赛车不行,不如打台球?要不打拳?”
这句话太给力了,唐宋嘿嘿笑道:“这个好这个好,走,追他去。”
有女孩说:“没什么事儿就算了,不是唱歌去么?”
“马上就去,今天去夜海,我包了。”唐宋快步朝外面走去。
这时候的张怕和于小小回家,刚进门,后面响起刹车声,回头看,唐宋从车上跳下来说:“诶,等下。”
于小小沉着脸问:“你干嘛?”
唐宋笑道:“你这么护着他?是你男朋友?”
张怕咳嗽一声:“你们聊。”抬步往里走。
“别走,找你有事。”唐宋说道。
张怕说:“我没钱没地没权没势,你找我能做什么?搬家还是挖沟?”
唐宋笑道:“刚才你打麻将赢了点钱,怎么也得给弟兄们一个返本的机会,对吧?”
张怕摇头道:“就说了输不起。”
“不是输不起,和钱无关。”唐宋说:“现在谁还差几万块钱啊?就是难得聚一起,好好玩呗。”停了下又说:“一会儿去夜海,我全包了,玩到几点都行。”
张怕想了下问:“你喊我,就是请我去夜店玩?”
“是啊,不是不敢去吧?”唐宋说:“大小伙子,去夜店玩一玩,看看美女,生活多惬意,我给你说,我店里全是美女,从十八到三十八,各种各样的都有,就一个共同点,身材巨好。”
张怕问:“你都看过?”
唐宋被噎了一下:“废什么话啊?去夜店,他们都去。”
于小小说:“他不去。”
“哟,这就管理上了?你们要是结了婚怎么办?不是看管一辈子?这就是无期徒刑。”唐宋笑道。
张怕看眼于小小,再看后面赶过来的张天成那些人,摇头说道:“我还真不能去,没时间。”
“是没时间还是怕老婆?”张天成走过来说道。
张怕叹口气:“直说吧,到底想干嘛?”跟着补上一句:“夜店肯定不去。”
见他态度坚决,唐宋看眼张天成,再看看于小小,跟张怕说:“过来说,说两句男人能说的话。”
“这样啊。”张怕有些为难:“就为了你一句话,我不当男人了,是不是有些亏?”
唐宋更无语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啊,这等神逻辑……(未完待续。)
528 已经五百多章了
张怕琢磨琢磨:“还是做男人比较重要。”走近两步:“说吧。”
唐宋说:“刚才你赢了我们三万多,不过不重要,现在呢,我想跟你打拳,你敢么?输赢无所谓,赌不赌钱也无所谓,你敢打拳么?”
张怕愣住,仔细看看唐宋的身材、还有脸,又退后一步仔细看,再退后一步仔细看,实在看不出有武力值。
目光在那些个男人身上扫过,感觉那些人连唐宋也不如,不由得皱起眉头,一定有坑,这是要坑我啊。
唐宋问:“打不打?”
张怕问回去:“你不会讹我吧?”
“讹你?”唐宋没明白。
张怕说:“就是我打你一拳,你哗地倒了,说我打你,还报警,我得赔医药费。”
唐宋郁闷道:“我不会那么无耻。”
“这可不好说。”张怕说:“跟你说,我可是证据的,我一朋友就是得罪了两个应该不无耻的人,现在被抓进去五个,天啊,抓进去五个,太可怕了。”
唐宋看了张怕好一会儿,决定不理会他说什么,直接问话:“就说你打不打吧?”
张怕说:“也不是不能打,不过,你确认要和我动手?”
“我很确定,愿意拿一万块和你赌。”唐宋说道。
张怕说:“你是真怕钱多啊。”
唐宋问:“你的意思是可以打了?”
“好吧,把钱给我吧。”张怕伸手说道。
“什么就把钱给你?”唐宋问:“就在这打?”
张怕说:“你不怕丢人的话,无所谓。”
“丢人?我?”唐宋脾气上来,脱去上衣:“就在这打。”
唐宋很瘦,脱去衣服才发现居然有肌肉。张怕看上一眼,劝道:“有厚点的衣服没有?”
“干嘛?”唐宋问道。
“穿厚点儿,摔倒了不痛。”张怕说的很认真。
听到这句话,唐宋居然没生气,也没回嘴,整个人忽然平静下来,深呼吸几次,朝张怕抱个拳,然后打过来。
打架是要看天分的,当然,最需要的是不断的苦练,张老师最近一个多月天天陪练,给国内一流散打高手做陪练,那哥俩比唐宋厉害,可每次都被揍的很惨……
现在轮到唐宋,张怕轻退半步让开第一拳:“让你一招,算你有礼貌的嘉奖。”
唐宋不为所动,应该是有明师指点。
打架时什么最重要?冷静!只有冷静了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唐宋保持着冷静,当是没听见张怕说的话,一拳之后又是一拳。
张怕再让一步:“下一拳……”他想特别潇洒的说一句,下一拳,你会倒下。可唐宋又不是电视剧配角,不会等他说完话才攻击。
张怕刚说出三个字,唐宋又是一拳打来。张怕再侧下身子,让过这拳之后,左脚往前踩实,右膝提起,屈膝一顶……
就一下,唐宋弓着腰忍了一下,轰地摔倒。
张怕接着说刚才那句话:“……你会倒下。”
唐宋不认输,缓了缓,还想站起来。
张怕说:“别费劲了,你打不过我。”
唐宋似乎是忽然听懂了这句话,略一迟疑,身体瞬间放松,再没有斗志。
兰易和代天德来扶起唐宋,代天得不满道:“就是比试一下,用得着这么狠么?”
张怕说:“真不狠,就是轻轻顶了一下。”
于小小走过来问:“没事吧?”
张怕说没事。
唐宋稍微缓缓,摆手道:“没事。”又说:“我一会儿给你转钱。”说完转身准备回家。
兰易这一帮子刚认识的哥们,多是怒瞪张怕一眼,扶着他离开。大概走出十几米,唐宋挣开别人的搀扶,一个人慢慢走。
张怕说:“这人还行。”
于小小不满道:“你把人揍了说还行?带不带你这样的?”
张怕说:“男人么,没打过架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于小小说:“狗屁理论。”
张怕说:“这是大科学家佚名说的,他还说没化过妆的女人,人生也是不完整的。”
“就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于小小转身回屋。
张怕说:“真不是胡说八道,佚名还说了,不完整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追着进屋。
街边还站着几个人,看看远处的唐宋那些人,再看看张怕和于小小,互相看看,这就是活动结束,晚上没节目了?
不去说别人的事情,张怕回到烤肉的地方,发现竟然不是刘小美一个人,还有俩少爷分左右而坐,一个手里拿肉串不停翻烤,另一个举着酒杯,好象在劝酒?
刘小美只是淡然而坐,特别有礼貌的用感觉拒二人于千里之外。
哥俩不死心,端酒杯的正是不知道在说什么,那家伙气势如虹的。
于小小大步走过来,问刘小美:“吃饱没?”
刘小美回看一眼,笑着回话:“饱了,今年一年,今天吃最多。”
“真给面子,谢谢啊。”看俩少爷没有让座的打算,于小小说“走吧,屋里坐会儿。”
刘小美起身说好,顺便跟张怕说一句:“完事了?”
张怕还没说话,于小小抢着说道:“必须的,那家伙太牛皮了,一转眼就赢了四万多块,赌神再世啊。”
刘小美冲张怕笑道:“你是老师还赌博,不应该哦。”
她这一笑,边上俩少爷愣了下,笑起来真好看。不过跟着就看向张怕,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冰山美人为之一笑?
张怕解释说:“我是被逼的。”
刘小美笑笑,跟着于小小往里走。
俩少爷也想跟进去,于小小说:“不好意思,你们先在外面坐啊,我俩得解决点事情。”
“哦,应该的应该的。”俩少爷留步。
可眼看着张怕跟进屋子,俩少爷实在想问一句:为什么那个小子能跟进去?
三个人来到二楼,进入于小小的卧室,张怕直接就震惊了:“这是你卧室?”
“是啊。”于小小说:“过瘾吧?”
张怕点头:“太过瘾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一百多平米的卧室。”
二层楼的别墅,一楼有个特别特别大的客厅,二楼的同一位置是卧室,是属于于小小的。张怕问:“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于小小问。
张怕说:“你弄这么大卧室,是怎么想的?”
“大房子不好么?”于小小问回来。
张怕想了下说:“好,非常好。”
刘小美说:“我也觉得挺好,这么大的地方,练功都不用出去。”
张怕说:“相信我,你会有一间比这个还要大很多的房子。”
刘小美笑道:“废话,咱俩一起去看的房子,我能不知道么?”她以为是九龙花园六期的房子。
张怕说:“不可能,咱俩看的是工地,房子根本不知道在哪?”
“有次路过看了看,楼都起来了,建的不错。”刘小美说。
“都起来了?”张怕说:“这得催一下龙小乐,赶紧住进去才是。”
刘小美说:“你疯了?房子下来先装修,然后要空几个月,等大部分人都住进去,咱再搬,不然天天装修,到处是工地,多不方便。”
张怕说:“谨遵令谕。”
于小小鄙视道:“别在我面前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
张怕说:“你就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
于小小撇撇嘴,拉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捆钱,分出一半丢过来:“你赢的。”
“我没赢这么多。”一捆十万,一半是五万,一共五小摞。
于小小说:“麻将三万多,打拳一万,我费事点,多的算你的小费。”
张怕刚想说话,刘小美分出一摞钱放到桌子上:“那不行,我们赢四万,多出来的算你的分成,毕竟你有参与。”
于小小看看她,笑着说声好。又问:“喝什么?”说着走去冰箱那里。
张怕说:“你这卧室倒什么都有。”
于小小停步回头:“我是不愿意做饭,不然摆个厨房也行。”
张怕摇头道:“你让我无语了。”在家中卧室搞个厨房,这是家中家的感觉啊。
于小小说:“人就活这么一次,得让自己舒服点儿。”
张怕笑笑,走去墙边的展示柜,里面摆着俩跑车模型,问话:“怎么就俩?”
于小小说:“我又不喜欢车,摆俩已经很给面子了。”
张怕好奇道:“那你摆这个柜子干嘛?”
“你傻啊,模型当然得有个摆放的地方,这叫专业。”于小小回道。
张怕说:“我又无语了。”跟着问:“还赛车么?”
“不赛了,没意思。”于小小说:“我最近想去几个地方看看,国内目前有俩,一个是华山栈道,一个是张家界玻璃长廊。”
张怕说:“是去自杀么?”
“切,姑奶奶的追求你不懂。”于小小站窗口往下看:“都走了,还是小美姐姐的魅力高,吸引得男人不要不要的。”
刘小美说:“那是他们的事儿,我只要属于我的男人。”
于小小又是哼上一声:“秀恩爱……”
张怕说:“你刚不是说拿饮料么?”
“啊,忘了,谁让你问车模了。”于小小又走向冰箱。
张怕问:“车模?在哪呢?”
于小小说:“你傻啊,刚还说呢。”
张怕哦了一声,原来是柜子里的赛车模型,不是长腿大模特。
刘小美说:“不用拿了,我们得走了。”(未完待续。)
529 标题也好多字了
于小小刚打开冰箱门,正在选饮料,听到这话,回身问:“这么着急?”
刘小美说:“陈有道去美国了,片场得有人盯着,我学校那里又有事,所以得早走。”
于小小说:“那行,我送你们。”
刘小美说不用,问能电话叫车么?
于小小不同意:“你这是骂我呢,走,我送你们,正好我也回家。”
“你也回家?”张怕问:“回哪个家?”
“城里还有个房子,我平时住市里。”于小小想了下,皱眉说道:“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一直住市里,你不知道?”
张怕咳嗽一声:“那什么,走吧。”
于是就走吧,三个人下楼。先去跟长辈打声招呼,于小小开车回城。
于小小是想先送刘小美再送张怕,刘小美不同意,在她的坚持下,在市里一处公共汽车站停下。几个人挥手道别,可于小小刚离开,刘小美就朝张怕瞪眼:“你就喜欢这样的是吧?”
张怕说:“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刘小美说:“大长腿啊,看这个大个子,腿又直又白的,我都动心了,就不信你不动心。”
张怕说:“在我眼中,你的腿是最美的。”
“我的腿本来就好看,不然怎么跳芭蕾?”刘小美说:“少转移话题!上次我朋友来了,你就盯着人家的腿看,这次直接找个大长腿,怎么着?嫌我腿短啊?”
张怕说:“不可能,于小小是个子高,但是你的腿绝对不比她的短,而且你的更好看更美,我最喜欢。”
刘小美说:“你说错了。”
张怕想了下说:“你的腿最好看,我只喜欢你的腿。”
“这还差不多,小张子,摆驾回宫。”刘小美笑着跳到张怕背上,跟着说:“下次我穿短裙好不好,也穿丝袜,我的腿可好可好看了。”
张怕说:“必须好看,就是什么都不穿也是最好看的。”
“就知道你想看我不穿衣服,那什么,赶紧同居哦。”刘小美笑道。
张怕背着她往家走,郁闷道:“同居有什么用,你又不会真的和我睡一张床。”
刘小美掐他一下:“就知道色狼之心不死,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张怕恩了一声,忽然想起件事:“老婆。”
“怎么了?”刘小美问。
“咱俩呀,好象没拿钱。”张怕慢慢说道。
刘小美呀的一声跳下地,转头看另一个方向:“难怪大腿怪跑那么快,哼。”
张怕笑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好象你有多在乎那四万块钱一样。”
刘小美说:“我不在乎四万块钱,我在乎的是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次忘了四万块钱,下次还要联系……我可告诉你,再看见她,我必须在场。”
张怕说:“这个有些为难吧?”
刘小美接着说:“那好吧,要尽量让我在场。”
张怕大喊一声得令,半蹲下身体:“请皇后大人上轿。”
先送刘小美回家,再回去房车。路上给胖子打个电话:“六子那件事儿怎么样了?”
胖子说:“正在准备当中,准备明天动手。”
张怕问:“去医院?”
胖子说是。
张怕说:“我那就是个馊主意……你们得小心一些。”
“放心吧,我借着道歉的名义去见过那俩人,一个个正龙精虎猛的吃大螃蟹呢,靠,让他们吃,明天直接住院。”胖子骂道。
“六子是出不来了是吧?”张怕想了下说:“准备好车,用假牌子……”
胖子打断道:“我们是老手,不用你教。”
张怕说:“有事情赶紧打电话。”
胖子说声知道了,挂断。
没一会儿回到学习集中营,先去宿舍看眼,李英雄八个笨蛋还没回来,这是还没找到对方那些人。
张怕琢磨琢磨,给李英雄打电话,当然是关机。发个短信息过去,就俩字,回来。
经过这两天相处,一群大狗小狗还算和睦,起码没打起来。小鸡最酷,好似满世界都是它的地盘,到处走到处游,让两只大黑狗很意外,小家伙真是勇猛,竟然不怕死。
对了,它们还不睡觉,不管张怕几点回来,它们都会起来观赏一番,比如今天,张保姆陪着几个小家伙玩上十多分钟才上车睡觉。
隔天上午接到车坚电话,说是设计师做好图纸,问张怕有没有时间,又问有没有跟陈总谈扩大面积的事情。
张怕说:“先去看图纸。”
俩人约在公司见面,叫上方宝玉,又一次来到天坤地产。
设计师很酷,估计是得了老板允许,把这栋楼设计成半地下,就是说一楼其实高出地面一米左右,下面还有一层。
按照张怕说的,一楼是剧院,二楼是舞蹈教室。设计师把二楼做了几个小隔断,不但有了舞蹈教室,还有个琴房。
设计师说:“这里可以做成录音棚,假如你有这个想法的话。”
三楼是健身房,四楼有三个房间,每一个都很巨大。张怕问有什么作用,设计师说其实想在九楼、或者八楼摆这样的房间,用做工作室。张怕就明白了,这是设计师想要的工作环境。
五楼是俩房间,说是办公室。六楼全是小房间,到处是门,好象迷宫一样。七楼八楼,还有跃层的九楼才是正常人家的房间。
张怕看上一遍说很好。
之所以说很好,是因为他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别人弄出这么张图,看上去很美,那就真的很美。
设计师说:“尺寸必须符合小区整体规划。不过我问过经理,经理说你只要你签了这个字,会给你挖个地下室,等于扩大面积一样,反正钱是你出。”
张怕想了下,既然是联系不上陈震坤,索性答应下来。
设计师拿出个合同:“你觉得没问题就签了吧。”看人家准备的多充分。
算张怕运气好,商品楼是大面积住宅,最小的在八十八平,最大的有一百六十平,每一层三户人家,首先,宽是一定要很宽,长自然也很长。虽然只有两个单元,但是面积跟普通住宅楼的三单元楼差不多。
不是陈震坤好心,是这个面积已经是整个小区面积最小的单元楼,如果再小,那就真的是故意使坏。反正钱是张怕出,再有老乔家可能存在的不安定因素,又有市章书记的关系,陈震坤真的没必要把事情做的特别难看。
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得不偿失。老乔家已经给了一次经验教训。
幸福里的地点很好,其实更往北走还有很多住宅小区,幸福里要更靠近市里,如果不是这地方特殊的人文环境,房价早就一飞冲天。
现在就是房价高涨的机会,清走原先住户,留下大片地皮供他折腾。
在陈震坤的规划中,未来的幸福里将是堪比九龙花园一样的存在,为了这份成功,步梯楼都是大面积。如果有人想买小户型,高层电梯楼有的是。
电梯楼可就真的是火柴盒楼了,面积各有不同,有大有小,有回迁房,也有商品房。
其实很好理解,即便是你做房地产,也是想打造精品小区,把房价卖到天高。
总而言之,张怕是赚到了。
这份合同非常细致,从面积到楼高一一写明,惟独没有交付时间。
张怕也不在意,反正小区竣工,他的楼也一定会竣工。
等离开公司,方宝玉一劲儿埋怨张怕:“急什么啊,你没看补充条款啊,说如果建筑成本增加,我们还要往里投钱,再说了,还有很多地方没仔细看。”
张怕说不用,我要的是楼,只要帐目没问题工程没问题,别的不重要。
“好吧,你是老板。”方宝玉说:“我找了俩同学,你什么时候见一见?”
“律师事务所的?”张怕问。
“不是,是工程监理。”方宝玉说。
张怕说:“听说工程监理巨赚钱。”
方宝玉说:“反正是一证在手,吃穿不愁。”
张怕问:“我请得起么?”
方宝玉无奈了:“你好几千万都花了,还在乎这点钱?”
张怕想了下:“也是,现在能见么?”
“能,我打个电话。”方宝玉拿手机拨号。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在咖啡厅会面,一番交谈下来。张怕是一点面子没给,直接说:“不好意思,我这个活儿有点太简单,不适合你们二位。”招呼服务员结帐。
等大家分别后,方宝玉很是郁闷,追着张怕问:“怎么回事啊?我托朋友好不容易才找到俩。”
张怕说:“我看重的不是证,是懂楼、还肯认真帮我看着楼的好人。”
方宝玉说:“没有证根本不让上岗。”
张怕说:“我又不是建筑公司,上什么岗?那些是地产公司该操的心,我就是需要俩帮我监督工程队干活的,一个是监督,二一个会来事,不能像个老板一样喝呼别人,要和睦相处,把楼建好才最重要。”
方宝玉想了下:“刚才那两个人也可以啊,你不舍得钱?”
张怕摇头:“那俩人太油了,整个就是社会人,我要的工程监理是肯塌实干活的,不是挂个证挣钱的监理工程师。”
方宝玉说好吧,我去建筑学院转转。
俩人街上随便吃些东西,然后分开。张怕给胖子打电话:“六子那事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530 是个好罗嗦的废话集锦
“晚上动手,你急什么?”胖子说:“你要是急的话,你去做。”
张怕说:“你们真是猪,就上午人多的时候混进去捅两刀就跑,等到晚上,到处没有人,忽然出现个全副武装的,万一有戒心怎么办?”
“有戒心也挡不住刀啊。”胖子说。
张怕想了下:“随便吧,做完事告诉我一声。”
胖子说好,跟着又说:“我想收拾两个警察。”
张怕说:“你是要疯。”
“靠,那两个玩意贼孙子,我一去派出所就跟我装大爷。”胖子说:“六子就是被他俩带走的。”
“真的是特别坏?”张怕问。
“特不特别坏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东西。”胖子说:“这事情得办了,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张怕问谁办?办了以后怎么办?还想不想好了?再问:“你想办到什么程度?”
胖子说:“得找个高人,我觉得你可以。”
张怕问:“出场费多少?”胖子说请你烤肉。张怕说你比大猫还抠。胖子笑道:“大猫前些天把咱们都骂了。”
张怕问为什么。胖子笑着回话:“他家就要了一个房子,多的地产公司一概不给,大猫就骂咱们没办事,光吃你办事,太混蛋了。”
张怕笑道:“大猫绝对是个人才。”
“何止?”胖子笑着回道,跟着又说:“听说大猫有女朋友了,靠,老子还没有呢。”
“你瘦下来二百斤,女朋友有的是。”张怕说道。
胖子不乐意了:“我瘦二百斤,然后呢?剩一身骨头满世界走?”
张怕说:“你确实想多了,到那种程度,你还走得动么?”
“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胖子说挂了,按断电话。
有时候,生命是无止境的重复,每天做着类似、甚至一样的事情,有人说,这是浪费生命。
其实,浪费不浪费不是很重要,首先要活着才最重要,活着才能浪费。
看时间还早,张怕去医院看乔光辉。
才两天没见,乔光辉见瘦。看见张怕出现眼前,乔光辉说:“你还真不是一般人,来我这两次全是空手。”
张怕说:“重要的是我来了。”
乔光辉说:“倒也是,我住院到现在,整个幸福里,除去别有用心的街道干部不提,你是唯一一个来看我的。”
张怕说:“不是他们不过来,是都有事,刚搬家总要折腾些时候。”说到这里笑了下:“六子那个笨蛋又进去了。”
乔光辉笑笑:“这才是幸福里该有的节奏。”跟着问:“你今天没事?”
“刚去地产公司签合同,我觉得不能用到你的时候才来看你,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把你丢一边,太不应该了。”张怕说道。
“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么?”乔光辉笑道。
“说清楚点,谁也不用去猜,多好。”张怕问:“你是打算洗脸还是洗澡,你儿子不在,我帮你收拾收拾。”
“我还能动!”乔光辉说:“有本事等我不能动的时候再来说这句话。”
张怕哈哈一笑:“我可不敢保证以后的事儿。”随口问话:“老爷子呢?”
“被接走了,说是要落实政策什么的。”乔光辉回道。
“落实政策?这都多少年了还有这台词?”张怕好奇道。
乔光辉叹口气:“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闹这么大事,我家老头子也不会给京城打电话,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发生些事情,老头子找领导说不干了,然后就走了,我爸那朋友说,依照我爸的级别,有些补助得补上去,具体怎么回事,我也闹不懂。”
“没事吧?老爷子不会回不来了吧?”张怕问。
“没事儿,不至于,不是追究责任,是有些事情,我爸是当事人,再一个,依着我爸建国前的贡献,有些补助得落实下来。”乔光辉重复一遍:“没事。”
张怕说:“这不是扯淡么?你家老爷子有那么大贡献,如果他们真想找,还能找不到人?名字没变吧?”
乔光辉笑了下:“名字还真变了,连姓都变了,还有年纪、籍贯。”
张怕愣了下:“你爸够狠。”跟着问:“你爸姓什么?”
乔光辉说:“以前姓什么不重要,现在姓乔。”
张怕说也是,又说:“可惜你那两个儿子了,这要是在家,一准儿安排个好工作。”
乔光辉倒是看得开:“一切是命,强求不得。”
张怕问:“你怎么样?”
“我就那样,我爸朋友说让我去京里治,我说算了,我爸也说算了,不过得转科,下次你来,我就住肿瘤科了。”乔光辉说道。
张怕啊了一声。
乔大嫂说:“我不建议转科,可他不听啊。”
张怕问为什么。
乔大嫂说:“肿瘤科是单独一栋楼,大型检查机器都在咱这个楼里,这要是做个检查,每天跑来跑去多麻烦。”
乔光辉笑着补充道:“你婶子没说全,是肿瘤科对面就是妇产科,也是单独一栋大楼,不过进妇产科的都是喜气洋洋的,欢乐多过忧愁;肿瘤科正好相反,她嫌着丧气,不讨彩。”
张怕啊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想想说道:“其实,住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治疗。”
乔光辉笑了下:“医生问我化不化疗,我说不用,没那必要,你知道么?化疗就是折腾病人,多增加好些痛苦,还不如平淡、安静等那一天的到来。”
乔大嫂说:“他就是犟,人医院的治疗手段,怎么就没有用了?”
“我没说没用,是没有必要。”乔光辉说:“再说了,好几千块的药你都说买了,我也没反对吧。”
“好几千?”张怕问:“什么药这么贵?”
“一种治癌药,说是目前国内最有疗效的药之一,能延长寿命,是医生推荐的,但是得自费,好几千一盒,一个月一万多块。”乔大嫂叹气道:“往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这一下每个月光这一种药就要一万,还不算住院的钱。”
乔光辉说:“就说不买,你非要买。”
“为什么不买?你多活一天给我看也是好的。”乔大嫂说道。
张怕说:“这样,你们呢,该吃吃该玩玩,别不舍得花钱,这个药,我给报了。”
“那不行,不能用你的钱。”乔大嫂说道。
乔光辉瞪眼道:“你来跟我说说话就比什么都好,我不需要你的钱,我爸有钱,这一次少说能补助几百万,我是有钱了有底气了才敢提这个话头,不然说这个就好象跟你要钱一样。”
张怕说:“你就当跟我要钱成不?”说着话拿出手机拨号。
“你干什么?”乔光辉问道。
张怕说:“昨天有人逼我打拳,我都郁闷了,这不是明摆着送钱么,可不要还不行,不对,是不打还不行,然后就打了,赢了四万块,我让人送过来。”
乔光辉说:“我肯定不要,你敢拿来,我就敢丢出去。”
看老头这么坚持,张怕放下手机:“那也行,钱多了你不让我出,那我少出点儿,你俩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可拉倒吧,我就没听说过王百合家二楼有锅。”乔光辉说:“再提醒你一次,送点吃的我能接受,可要是给我太多钱,我绝对会扔出去。”
张怕说:“知道了,我相信。”
乔大嫂说:“你是好孩子,幸福里幸亏有个你,不然会更乱。”
乔光辉揭发道:“别听你婶子说的话,那时候你天天打架,你婶子还背地里说你,说幸福里全是混蛋,外来的更混蛋。”
张怕郁闷道:“大爷,你这么直白好么?”
“你刚说的,说清楚些,谁也不用去猜,多好。”乔光辉说道。
张怕说:“像这样的话,我宁肯去猜。”
“晚了,哈哈。”乔光辉笑了下又说:“未来咱可就是邻居了,你得照看点你婶子还有老头子。”
张怕说:“还是那句话,我不可能天天在,有事就打电话。”想了下跟乔大嫂说:“婶子,你把手机拿出来,我给你设置成快捷号码,按个一就能给我打电话。”
乔大嫂说不用。不过张怕坚持,乔光辉也是这么说,便是设置了一个。
张怕在医院又呆一会儿,告辞离开。刚出医院大楼,于小小打来电话:“你的钱……告诉我卡号,转给你算了。”
张怕说:“先放着吧。”
于小小说声随便,挂上电话。
再晚一会儿,刘小美打电话,问他在哪。
张怕说:“您在哪,我马上到。”
刘小美笑着说:“我在外面。”
张怕好奇道:“没去片场?”
“就在片场,不过马上散。”刘小美问:“你想做什么?”
张怕问:“看电影?《逐爱》还没下线。”
“你打算看几遍才够?”刘小美说:“晚上吃饭吧,我去买点东西回家做,你来么?”
“必须到。”张怕说道。
“那行,晚上见,去宿舍啊。”刘小美说道。
张怕说好,挂上电话以后就在琢磨,今天到底是什么节日。
他现在是从在医院回学习集中营的路上,接过刘小美的电话,看时间还早,赶紧回去,抓紧时间打字。下午五点出发去刘小美家。
为避免可能发生的某些事故,去花店买上十一朵玫瑰花,又去舞蹈用品商店买上一双特别好看的芭蕾舞舞鞋。
这样一折腾,到刘小美宿舍已经是六点多。(未完待续。)
531 可还要继续下去
jm??h+b:q????3? ?mk?gb?7??+?v?o???vq?];?_k5??v??门,刘等一下。大概过了一分钟,房门轻轻打开,屋里面站了个特别特别美的都市女郎。
黑色细高根鞋让整个身体显得又高又挺拔,胸也高了许多,特别短的裙子,是那种带下摆的,随便一动就轻轻掀起,引诱着你去看裙摆晃动绽露出来的那一点诱惑。
薄薄的肉色丝袜让双腿更美。
上身一件吊带小可爱,露着肚脐,也露着肩膀和两条白胳膊。
最美的当然是脸,化着精致妆容,用最放肆的美丽,轰击着你的灵魂。
张怕看呆了,认识刘小美这么久,第一次看到性感成妖的她。眼睛的冲击带动身体的反应,都不用往下看,张怕赶忙让拿着花的手自然下放。
刘小美嫣然一笑,用甜到腻的声音说:“相公,你回来了。”
张怕打一激灵:“我终于知道周幽王为什么那么混蛋了。”
刘小美笑颜如花,应该说比世界上所有美丽的花都要美丽,现在,这朵美丽的话轻轻说话:“相公还不进屋?”
张怕用花挡在身前,大步进门,赶紧关上:“自家东西,可不能让外人瞧了去。”
刘小美嘿嘿一笑:“好看么?”
张怕说:“好看。”
刘小美伸出右手:“给我吧。”指甲是淡淡的红。
张怕对女孩涂指甲向来没什么感觉,可是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那是完美中的一环,不能或缺。低头看眼,慢慢抬起右手:“你比花好看多了。”
刘小美接过花,看眼张怕下身,笑道:“有反应了呢。”
张怕咳嗽一声:“不要破坏女神的形象。”
刘小美转身去放花,可一个转身,裙摆飞扬,露出丝袜包裹着的臀部,好象没穿?张怕反应更强烈了。
刘小美挪着高跟鞋往里走,每一步都好象在舞蹈,有着最美的韵律和最协调的步伐。
刘小美走上两步停住,回头问:“你就在门口站着啊?”
张怕啊了一声,赶忙跟上。
进到里屋,小桌上摆着两块牛排,还有瓶红酒。
刘小美把花插到花瓶里,放到桌子中间:“买这个花瓶,还是第二次用。”
张怕赶忙坐下,把礼品袋摆到桌上推过去一点:“你看看。”
刘小美笑着拿出盒子,打开看:“挺好的。”说着话坐下,脱去高跟鞋,露出一双特别漂亮的肉丝脚,是那样的性感美丽,特别白特别嫩,故意在张怕眼前晃上一会儿,才慢慢伸进芭蕾舞鞋里。
张怕说:“你真好看。”
刘小美嘻嘻笑上一声:“比于小小还好看么?”
“必须的。”张怕忽然明白刘小美为什么这么穿了,感情是在比美,跟于小小比谁的腿更美。
刘小美穿好一只舞鞋,轻轻站起,走近张怕,用穿高跟鞋的那只脚支地,轻轻抬起另一只脚,整条腿就那么笔直的慢慢的抬起,轻易抬到张怕眼前,稍稍一晃,架到张怕肩上,腻着声音问:“好看么?”
张怕偏过头看架在肩膀上的那条腿,刘小美使坏,把脚往张怕脸侧移,张怕便是一歪脑袋,左脸贴到那条腿上,两手趁机抓住腿,轻轻抚摩。
刘小美微笑看他,过上一会儿才收回腿。
张怕说:“手感真好,真滑,真幸福。”
刘:“你词汇量真贫乏。”
张怕说:“不是贫乏,是所有的形容词都没法形容你的美丽,也没法形容我的幸福。”
刘小美笑着弯腰,慢慢解开鞋带,整个过程就是那么直白的展露在张怕眼前。
她一弯腰,透过小可爱可以清楚看到那一对很有料的存在,那么的好看,看不够的看。
张怕咳嗽一声:“你是打算今天把我正法了么?”
刘小美没有马上回话,脱去舞鞋换上高跟鞋,坐直身体才说话:“休想,我现在是惩罚你,让你尽情的看,就是不给你吃。”
张怕叹气道:“猜到了。”
刘小美笑道:“你可以试着霸王硬上弓哦。”
张怕说:“世上有一万个女人,假如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女人是那种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偏说不、期望男人主动、甚至强攻的女人,但你一定是唯一不同的那一个。”
刘话:“你呀,不要总是装神仙,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就能替我做主了?”
张怕嘿嘿一笑:“那就是欢迎我那什么了哦。”
刘道:“休想!”
张怕咳嗽一声:“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刘:“别的事情不知道,在咱俩在一起的这件事情上,我只有一个原则,结婚证。”
“所以你现在是在惩罚我。”张怕郁闷道。
刘小美嘿嘿一笑:“就是就是,气死你。”说着话还故意快掀一下裙子。
张怕说:“牛排真好吃。”
“你用眼睛吃东西啊?”刘。
张怕说:“是啊,我用眼睛已经把你吃了。”
刘小美还是嘿嘿笑着:“你是我选中的男人,怎么可以像别人那么俗?我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游戏,你说是不是?”
张怕说:“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刘:“还可以拍照。”说着话站起身,走到张怕面前摆出各种姿势。
张怕说:“手机就不拍了,我一定要买个最好的相机,以后天天给你照相。”
刘小美摆了会姿势坐回去:“那就要同居哦。”跟着探头看下张怕下身:“咋整的?没反应了?”
张怕说:“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
刘小美切了一声:“以后迟早是我的。”说到这里顿了下,摆出副很严肃的表情,用深沉的语气问话:“你……不会不合格吧?”
张怕说:“这是我的秘密,你休想知道。”
刘小美就笑:“来,亲爱的,合照一张。”又起身走到张怕身边,拿出手机照上许多张相。
真的是许多张,本来说的是合照一张,结果一凑到一起,那一张张卡卡的拍,张怕也拿出手机拍,然后呢,有照虚的、或是不好看的就删掉,就这么会工夫,随随便便照上一百多张,其中还有俩人亲吻的照片。
这是情到浓处很自然就生的事情,抱在一起很忘我。
等刘小美再次回到桌子另一边,张怕说真甜真香。
刘:“你抢我台词。”又问:“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嘴唇是甜的?”
张怕愣了下:“口臭还有甜味?”
“讨厌。”刘:“吃饭吧,菜早凉了,咱当凉菜吃。”
张怕拍下肚子:“我吃饱了。”
刘小美笑了下问:“咱俩领证好不好?”
张怕说:“你是不想忍了么?不想忍就不用忍么,我是一个好人……”
“休想!”刘:“吃饭。”
张怕解释一句:“我是真想领证啊,可得能找到我爸妈才成,户口本在他们那。”
刘小美问:“户口本不会放在家里么?难道旅游也带在身上?”
“不可能带在身上,万一丢了就麻烦,可我也不知道他们藏在哪了。”张怕说道。
刘小美握了握小拳头:“孩子,你放心,阿姨一定帮你找到爸妈。”
今天晚上,刘小美做了最美丽的绽放,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无不放射着一种叫性感的东西,张怕一直呆呆的看傻傻的看,看不够的看。
刘:“看你那个傻样。”
张怕嘿嘿笑了一下:“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在梦里,因为在现实世界,我不可能拥有你这么美的女人。”
刘:“还没拥有呢,你现在最多算是预定。”说完想了下:“再确定一件事,你确定是处男是不是?”
张怕苦着脸说:“大姐,女人可以说守身如玉,是美德;可我这么沧桑这么老的男人还是处男的话,说出去很丢人的好不好?”
刘小美笑了下问:“那你现在是不是说出去很丢人的那种情况。”
张怕苦着脸说是。
刘小美嘿嘿笑道:“别说没警告你,你是我的了,咱俩必须要海枯石烂都在一起,你要是敢离婚或是变心,我却了你。”
张怕继续苦着脸说话:“大姐,就算是离婚,可也得先结婚吧,你考虑的真远。”
“结婚不是问题,我都答应你了,你好意思不娶么?”刘道。
张怕琢磨琢磨:“可我还没求婚呢。”
“不必拘泥于那些琐事,咱俩在一起是咱俩的事,又不是表现给别人看,也不用表演着有多幸福,幸福是在心里,是每天不用见面也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个我。”刘:“咱俩吃牛肉干吧。”
张怕笑道:“再说下去就成牛肉化石了。”
刘:“那不可能,想变成化石,起码得好几年。”
张怕点着头说没错,老婆大人说的对。
为了避免出现牛肉化石的恐怖情况,张怕独自消灭了两块冷牛排。刘小美拿块面包边吃边笑:“我都不舍得吃呢,你应该感动。”
张怕说:“你看我这眼泪,这感动的哗哗的。”跟着问话:“牛排放冷了还好理解,可为什么这么辣?你为什么要加这么多芥末。”
“我在网上看的,芥末牛排,说是特别好吃。”刘小美吃着面包回道。
张怕说:“你放的这是芥末油吧?”
“对啊,芥末油煎锅,最能入味,然后,我好象多抹了层芥末?”刘小美思索道。(未完待续。8
532 好多人会说标题如何如何
“抹?一层?芥末?”张怕说:“我太感动了,你对我太好了。”
刘小美嘿嘿笑道:“是不是于小小的大长腿也不好看了?”
张怕吧唧下嘴巴,不说话了。
今天既然是惩罚性的一天,那就做好一切准备去迎接吧。
就着刘小美的美色,张怕艰难的吃完一块牛排,还想吃第二块的时候,刘小美走过来:“不吃了。”拿开盘子,俯下身体,对着张怕的嘴轻轻印下去,然后是****。
几秒后退开,用小手扇着鼻子和嘴巴:“好辣,好冲的劲儿。”
张怕说:“你这算是同甘共苦么?”
刘小美嘿嘿一笑,又在他脸上亲一下:“奇怪呢,咋就亲不够呢?”
张怕正色说:“我是**战士,你不能这样勾引我。”
刘小美嘿嘿笑着原地打个转,裙摆飞扬,露出丝袜包裹的光滑的下身,不过只是一瞬间,然后说:“你可以回家了。”
张怕说:“这么好心?竟然不用我刷碗?”
刘小美说:“是了,地也没拖。”
张怕起身收拾碗筷,刘小美说:“你快走吧,我要换衣服,穿这样一身,都怀疑是不是我了。”
张怕说:“没事,你可以把我当成盲人。”
“不行,快走。”刘小美甩掉高跟鞋,赤着脚往外推张怕。
张怕笑道:“呀,你变矮了。”
“就知道你喜欢大高个,去找于小小吧。”刘小美哼了一声,转身坐到床上。
张怕赶忙跟过去坐下,捧起那双腿轻轻说:“不会不会不会,你是最美的,你看这腿,简直比玉还好看,对了,你可以做腿模……不了,自家东西不给别人看。”
刘小美打开他的手:“不许占我便宜。”
张怕嘿嘿一笑:“你不换衣服了啊?”
“哼。”刘小美难得表现出小女人的一面,想了想说:“你是花心大萝卜。”
张怕低头看刘小美的腿:“真好看。”再上手摸,刘小美没有再打开他的手,嘟囔道:“好痒,别摸了。”
张怕说:“那我大力点,给你按摩好不好?”
“不好。”刘小美挪开双腿:“夏天了,咱去游泳吧。”
“啊?这是什么逻辑?刚说腿,怎么就去游泳了?”张怕问道。
“到处走走看看多好啊,咱去南方沙滩。”刘小美说:“你不想去啊?”
“怎么可能?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去南极都行。”
刘小美说休想,去南极老贵了,还捂的跟个熊一样。不过跟着说:“要是能抱回个小企鹅也行。”
张怕琢磨琢磨:“咱最开始说的啥来着?”
刘小美眼睛一瞪:“你该回家了。”
张怕摸摸脑袋:“在说错话方面,我是无师自通的,真佩服我自己。”
刘小美笑道:“都让你摸半天了,还不知足?想天天摸,赶紧同居哦。”
张怕说:“现在这样挺好,要是天天只给看不能那什么,我会得疯牛病的。”
刘小美哈哈大笑,跳起来又亲他一下:“你最可爱了。”
张怕说:“书上说,女人喜怒无常,说的就是你这样吧?”
刘小美哼上一声:“快走。”
张怕吧唧下嘴巴:“我确实擅长说错话。”起身抱住刘小美,紧紧拥抱好一会,又认真的亲上好一会,最后猛地摸下屁股,使劲抓一下转身就跑:“嘿嘿,成功了。”
刘小美嘟囔声白痴,跟出去。
张怕开门说:“那我走了。”
刘小美跟出去,站在门口说:“真不想让你走,你想啊,咱俩每天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来,去买菜做饭,再一起看电视吃饭,多幸福啊。”
张怕说:“那我今晚留下。”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
张怕摸摸鼻子:“女人,果然是种古怪生物。”
门里传来刘小美的大声呼喊:“我听到你说我坏话了。”
张怕假装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说我太认真?唉,这就是我的缺点。”
这里是宿舍楼,他大喊乱叫,正好对面开门,走出来个年轻女子,疑惑的上下打量他,搞不明白是怎么个状况。
张怕赶紧闭口,低着头快步下楼。
刘小美打来电话:“活该,再叫你气我。”
“神仙姐姐,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太阳……奇怪,怎么有想唱出来的感觉。”张怕长出口气:“幸好不记得歌词。”
“你个笨蛋。”刘小美说:“我现在脱衣服了哦,刚脱去上衣,现在脱裙子,你想不想看呢。”
张怕说:“不看,我是党的好战士,拒腐蚀永不沾。”
“哦,你说永远不沾我是吧?”刘小美说道。
张怕噎了一下:“郁闷,又说错话了,古人说言多必失,简直太对了。”
刘小美没理他说什么,接着说自己的:“脱丝袜了哦,慢慢地呢,好好看哦。”
张怕沉声说道:“再这样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刘小美嘿嘿一笑:“洗澡去了,再见。”挂断电话。
张怕收起手机:“这就是个妖精啊。”
打车回家,忽然接到胖子的电话,说事情闹大了。
张怕看眼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停车,给了车钱下车,站在路边打电话:“怎么回事?”
胖子说:“剁下来一只手。”
“你说什么?剁?”张怕吃惊道。
胖子说:“我们去医院了,没听你说的穿白大褂,在大街上买的劳保服,就是那种迷彩服,还有头套,又在垃圾箱拣了个破面具,然后去医院了。”
张怕提醒说:“大街上有监控的。”
“有呗,反正也不知道是谁。”胖子接着说:“为了增加效果,拿的是斧子。”
张怕彻底震惊了:“你是猪么,斧子多容易查啊。”
“不容易,我们去老农家偷的,打磨的飞快,装包里带进医院,进病房才拿出来,主要是那小子太气人,乱骂一起,咱这面的人受不住激,一斧子下去,手就掉了。”胖子说道。
张怕张了张口:“你们把斧子磨的有多快啊?”
“反正飞快。”胖子说:“先砍的是男人,你说说这俩玩意多孙子,住院都住一起,倒也好,男人被砍,女人疯了一样大喊乱叫,咱那个人反手一斧子横劈在肚子上,那家伙吓人的……然后就跑了。”
张怕说:“你说的这么具体,好象是你去做的事情?”
胖子说:“真不是我,但是不能告诉你是谁,反正这次事情闹挺大,警察早就过去了,监控肯定是要查的,希望没事。”
张怕称赞道:“你们真是新一代杰出流氓。”
胖子说:“还不是您张老师教的好。”
张怕说:“我是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您有本事,加油。”
胖子说:“我们想了个主意,你觉得跑路怎么样?”
张怕说是好主意,香港电视剧里老演。
“那成,就这么愉悦的定下来了,我们几个打算出去旅游,您受累帮着把六子、还有土匪那他们几个捞出来。”胖子说道。
张怕说:“你赶紧给我停。”
胖子问:“不然怎么办?”
张怕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现在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咱也是有律师朋友的高层人士,你就在家呆着,明后天等消息。”
挂断以后打给方宝玉,响上第二遍才接电话,方宝玉说:“你又想干嘛?”
张怕说:“给你……错了,是跟咱们揽了单生意。”
方宝玉并不高兴:“你知道收费价格么?”
“还要收费?”张怕说疏忽了。
方宝玉哈哈一笑:“再见。”就要挂电话。
张怕说:“收是一定要收费的,你看啊,我把你拉上了我的贼船……这句话是误会……”
“别解释了,一定是你的某个破烂朋友出事情,你就想利用我折腾我,大哥,我宁肯你玩玩我,还能给点小费,这样的生意干折腾见不到钱,我会没有动力的,没有动力就打不好官司。”方宝玉说道。
张怕正色道:“休想!我是有老婆的人!不会在外面朝三暮四寻花问柳。”
方宝玉愣了一下:“大哥,免费的我就不接了,咱俩是合伙人不假,可我也得吃饭啊。”
张怕说:“谁告诉你免费了?你的吃住,我全包了。”
他说的豪气干云,方宝玉又是愣了一下,叹气道:“我发现了,你的脸皮真是非比寻常的不一般的厚。”
张怕说:“你是真心称赞么?”
方宝玉想了又想:“忽然发觉太聪明也不好,我这么聪明的大脑,对上你这么无耻的人,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怕说:“那就不要反应了。”
方宝玉说:“我先睡觉,有什么事情白天说,我能够清醒的跟你谈判,并收取适当报酬。”说完挂断电话。
张怕哼上一声:“就知道钱,真俗。”伸手拦出租车。
一番折腾,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陪大狗小狗玩上一会儿,开工干活。
白天有写一些,现在补上一千多字,检查一遍上传,完成今天的工作。
第二天,方宝玉一早来到学习集中营,一进院子,看见三条大狗吓一跳:“这么大的家伙,你要疯?”
张怕说:“当着它们的面,最好不要胡说八道。”口中说着话,抬脚踢了小白一脚:“边儿去。”
小白怒瞪他一眼,并叫了一声,翻译成普通话就是,那边还有俩只大黑狗,怎么不去踢?(未完待续。)
533 这是个长久话题
张怕带着方宝玉上了房车,开冰箱拿罐饮料过来:“我一朋友搬新家,白天装修,被楼下投诉,楼下两口子是事业编的,有些关系网,把我朋友抓进去;我另一帮朋友去谈判,意思是放人出来,结果那家人报警,说是被打,我这帮朋友又进去了,进去好几天,你能去派出所抗议么?”
方宝玉看着他说:“律师的作用就是去抗议?”
“不是不是,我的目的是把朋友弄出来,可估计你的作用不大。”张怕说的很直接。
方宝玉用幽怨的眼神看他:“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跟你散伙。”
张怕说:“一定要冷静,你想啊,未来的幸福里有半层楼是属于你的,那是你的办公室,你大展宏图、开创霸业,就从此时开始。”
方宝玉说:“要不是那半层楼确实吸引人,老子早跑了。”
张怕嘿嘿笑道:“你说老子了。”
“跟你这个人渣在一起,什么话学不会?”方宝玉说正事:“现在呢,把事情详细说一遍,时间、地点、事件,谁先动的手,动手后的结果,要医生诊断书,谁的伤更重一些,要只最直观的证据,而不是你的诉说。”
张怕想了一下:“反正就是前几天的事,打个电话就能知道,事情本身是楼下那对夫妻上来骂人,他们屡次报警影响装修,然后又来骂,我朋友气不过动手,应该是他先动手,两夫妻没有受伤,当时是报警直接抓人,楼下两夫妻在家没去医院,肯定不会有当天的挂号档案,如果有,只能是做假。”
方宝玉说:“你是说警察抓人以前,没有确实的医疗诊断?”
“九成九没有,除非那夫妻俩会变。”
方宝玉摇头:“法律不是你这样说的。”
张怕说:“即便是有,也不是大事,因为俩夫妻没有住院观察,一直在家,我另一些朋友上门谈判,这次才住的院,然后呢,俩人住院到现在,根本屁事没有,就是讹人。”说到这里顿了下,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某些事情,不能算屁事没有了。
方宝玉说:“证据,还是证据。”
张怕说:“有证据,我们有上门谈判的录象,整个过程没有人动手,可对方二人一定说动手了,报警让警察抓人,然后警察就抓了,把人关到现在。”
方宝玉来兴趣了:“有录象?”
“有。”
“在哪?”方宝玉问:“警察看到录象还是不放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咱可以起诉派出所。”
张怕吓一跳:“起诉派出所,有用么?”
方宝玉想想说道:“应该没什么用,但如果咱能把事情搞大,搞到全国人民都知道,你说有没有用?兴许能撸下来个副所长。”
张怕说真的假的?
方宝玉琢磨琢磨:“让你朋友先关着,给我两天时间。”
“你要干嘛?”张怕说:“警察不知道有录象。”
“这不重要,我先去办手续,成立咱俩的律师事务所。”方宝玉问:“能不能租个办公场所?有个小办公室就行。”
张怕看看他:“一个人太聪明了就是不好。”
“什么意思?”方宝玉问。
张怕说没什么,又说不就是办公室么?走,带您去办公室。
让方宝玉在车上呆会儿,他去教室里转转,又跟老师们打个招呼,带方宝玉去九龙苑别墅。
九龙苑二十七号别墅,是龙小乐跟张怕的一一一影视公司,别墅门口挂个牌子。
来到这里,方宝玉抬头看:“这房子是你的?”
张怕说:“你还真瞧得起我。”开门进入。
影视公司目前的主要业务是陈有道的那部《空气和水》,一多半员工常驻片场。办公室这里,目前是张白红和刘畅在负责筹备新剧组。
看见张怕到来,张白红笑着迎上来:“老板来视察工作?”
“是啊,我怕你偷懒。”张怕随口应上一声,往里面看看,很空,没看到几个人。
张白红回头看一眼,说刘畅去组里了,有细节要跟张小白沟通。
别看张小白岁数小,没有成年,架不住身后有一尊说不出来历的白不黑白大侠,那家伙花起钱来全不在意,只要张小白是主角,只要一切围绕她打转,哪怕电影赔了也无所谓。
你看看,这是多么好的一位投资商啊!
所以,成立剧组前期,为避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大多事情都要问过或是知会张小白一声。虽然张小白一再说她什么都不懂,不用问她;可那是她说,怎么做事情、并把事情做好,是张白红和刘畅的任务。
不怪张刘二女格外小心,张大老板把筹备剧组的任务交给她俩,这是一种信任,即便张怕不在意,她俩也想尽量做到最好。
任何一个北漂,只要还有热情,只要没被挫折熬干了心血,没让社会把自己变得油腔滑调,但凡给他这样一个任务这样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努力把握。
有梦想的人不愿意平淡一生,不愿意一时的疏忽、懒惰,让后半生只能苟且。
张怕说声辛苦了,带着方宝玉上二楼。
张白红跟过来:“老板,我跟你汇报一下进度吧。”
张怕说不用,又说我相信你。
张白红不乐意了:“你就算再相信我,也不能问都不问吧?从把任务交给我,不要说过来,你有打过一个电话没有?”
张怕正色道:“我真的信任你,从你看见小白时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真的,你是值得相信的人,是个好女孩。”又补充道:“我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的态度,我相信你。”大步上楼。
等上到二楼,只剩下张怕和方宝玉的时候,方宝玉摇头道:“真的,任我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把懒惰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太有本事太无耻了。”
张怕说:“闭上你的嘴,还要不要办公室了?”
“老板,哥,说吧,哪个屋子是咱的?”方宝玉马上变得更无耻。
张怕左右看看,抬手一划:“这一半吧。”
方宝玉瞪大了眼睛:“这一半?”
“大了?”张怕问。
“不大不大,就是吧,咱是不是得雇几个人?”方宝玉又说。
张怕说:“那不用,楼下有俩小姑娘……张白红。”说着话大喊一声。
张白红小跑上来:“老板。”
“你把小古叫上来。”张怕说。
张白红说声好,下楼去喊小古,没一会儿俩人一起上来。
张怕跟张白红说:“这一半我借用了,还是公司的,但是法律上是我租的。”
张白红说:“不是多此一举么?这不是都是咱公司的?”
张怕说:“借用一下,你找个师傅在这里做个隔断……算了,不做隔断,放个办公桌就得,里面俩屋子是办公室,随便放几张桌子,放两台电脑。”说到这里问方宝玉:“法律书籍那些玩意,你都有吧?得充充门面。”
方宝玉说:“那些我想办法,不过你得赞助点银子。”
张怕说:“一万够不?”
“应该够了。”方宝玉回道。
张怕说:“咱这样,这一万就是你的酬劳了,你爱怎么花怎么花。”再跟小古说:“你呢,在楼上也弄个办公桌,假装是律师事务所文员,可以么?”
“没问题。”小古是个瘦白女孩,恩,还是平胸,就是刚踏进社会的那种学生妹子,对老板交代下来的任务,从来都是顺从接受。
张怕一拍手:“那就行了。”跟方宝玉说:“需要什么玩意,你直接跟小古说。”
方宝玉说:“首先是房本,再有开户帐号,租赁协议我可以搞,但是……你又想什么都不管是不是?”
张怕说:“大哥,你得理解我,像我这样做大事的奇男子,实在是没有时间啊。”
方宝玉说:“你是要逼说我脏话么?”
“意思意思得了。”张怕问小古:“房本复印件你那有吧?”
小古叹气道:“你和小龙经理一样懒。”
张怕说:“我是问你有没有。”
“有。”小古说:“小龙经理就差把公司法人章都给我拿着了。”
张怕琢磨琢磨:“咱公司还有法人章?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方宝玉鼓掌道:“牛,真牛,就你们这样的老板,公司居然还没倒闭?可羡慕死我了。”
张怕说:“相信我,未来你会得到更多惊喜。”
方宝玉咳嗽一声:“你走吧,看见你我就血压上升。”
张怕说:“这是你让我走的,别后悔啊。”说着话下楼。
张白红追上来问:“老板,剧组这块……”
张怕大喊一声:“看,天上有飞碟。”
尽管明知道头上是天棚,可张白红还是抬头看上一眼,然后呢,再看下来的时候,张怕已经跑了。
方宝玉问俩女孩:“你们老板有过正常时候么?”
张白红想了下说道:“好象有。”
方宝玉一声长叹:“要不是为了办公室……我,我容易么?”他去规划办公室,小古陪着一起。张白红稍呆上一会儿,下楼继续忙活自己的。
这时候的张怕已经坐上车回去集中营,顺便臭屁着赞美自己:生命啊,就是要努力,看我多努力。(未完待续。)
534 从一开始就有人说
隔天,大虎打电话说请吃饭,吃大虎烤肉在幸福里的最后一餐,下一次再碰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张怕答应下来。
大虎说:“带上你女朋友,顺便把能叫人的都叫上,好好热闹一次。”
张怕说:“我有七十多个学生?”
“七十多?带上。”大虎说:“反正都是生肉,自己吃自己烤,要把东西全吃光才算本事。”
张怕说:“这可是你说的。”
大虎笑道:“就是我说的,先这样,我通知胖子他们。”
张怕说:“我还有一些老师……”
“都带上,只要是你想带的人,尽管带上。”大虎说:“不把烤肉店坐满,都瞧不起你。”
张怕笑道:“你惨了。”
“我等着看有多惨。”大虎挂上电话。
张怕马上通知全部师生,今天晚上放松三个小时,大家去吃免费烤肉。
学生们高兴坏了,倒是老师有些担心,这么多孩子一起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张怕说:“你们十二名老师看着,他们怎么能出事?”
说着话给刘小美打电话:“老婆大人,晚上去幸福里烤肉,来么?”
刘小美想了下问话:“人多么?”
“特别多。”张怕说道。
刘小美好奇道:“怎么会特别多?都有谁?”
“我一班学生。”张怕回道。
刘小美想了下说去,又说不用你接,我自己过去。
张怕想了下问:“你会穿前天晚上那套衣服么?”
刘小美说:“咱家东西,你舍得给别人看啊?你要是舍得,我就穿。”
张怕马上说不舍得。
刘小美笑着挂上电话。
张怕继续联系,把张真真,张白红,张小白……等人全叫来。挂上电话直琢磨:真是有缘啊,这么多姓张的。
下午又通知方宝玉同学,再有天天见面的吴成远那三个没日没夜练拳的傻蛋。总之,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大虎烤肉店爆满,人多的可怕。
尽管大虎早有准备,可也架不住这么生猛的张怕。在看到如许多人以后,大虎跟张怕说:“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什么德行,老子一定认为你跟我有仇,喊这么多人来吃穷我。”
张怕认真做解释:“店关了,你就得去外地打拳,什么时候再开业都不知道,在幸福里的这段日子会成为过去,是你完美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环,为了纪念这一次结束,也是为了纪念我们短暂的离别,我替你邀请来这么多人,就是要让整个城市看看,看看曾经的你有多成功。”
大虎摸摸脑袋,叹气道:“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又看涨。”
张怕说:“你才是胡说,小古,小古呢?”
小丫头拿个摄象机出现眼前:“老板。”
“你找个傻老爷们,看谁傻就把摄象机给他,今天一定要拍好,全拍下来。”张怕说道。
小古应声好,转身去找傻老爷们。
大虎点头道:“为了骗顿饭,你也算得很认真的付出。”
张怕说:“就不爱搭理你这样浅薄的人,有钱能买来热闹么?”
大虎回话:“能。”
张怕想了下:“有钱能买来感情么?”
大虎又说能。
张怕再琢磨琢磨:“有钱能买来我么?”
“能。”大虎反问道:“难道不能么?”
“不能!”张怕大声回道。
“不能就不能,你不用这么认真,我就是随便问问。”说着话,道边停下辆出租车,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特别婉约的江南女子,是穿旗袍的刘小美。
刘小美的美丽不用多说,当真是一个打扮就换了个人,旗袍长过膝盖,算是短旗袍,开叉不高,是那种黑白花的图案,料子大约是布的?脚上是坡跟步鞋,看上去好象是民国回来的婉约女子一样,有种学生服的感觉,偏又美丽芳艳。
旗袍向来是性感的标志,收腰宽臀,展现成熟女人该有的美丽。换种布料,性感是降低一些,却是一样的高胸收腰宽臀,显示着美好身材,这一种感觉更让人惊艳。
刘小美站在车前,手里是跟衣服同色的手拿小包,在里面找零钱付车钱,可就是这样的一静一动,便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张怕赶忙跑过来:“老大,你这是闹哪一出?”
“我来看小小。”刘小美付了车钱,很自然的挽住张怕胳膊,笑着往里走。
张怕说:“我没告诉她。”
“哦?”刘小美笑吟吟看他:“我打扮的这么好看,你没告诉她?”
张怕咳嗽一声:“那什么,我现在打电话。”
他一直以为刘小美是神仙姐姐,对俗事不在意,对别的女人也不在意。可是没想到,上次跟丰乐出去玩,两个女人猛拼酒。现在又对上于小小……难道说这个女人骨子里是好胜的?
想到好胜两个字,再想想刘小美在舞蹈上取得的成绩,他有点明白自己的状态了。
人得争才行,得有一颗拼争的心,向前冲的心,才能有斗志,才能取得更大成绩。而自己偏偏没有,拿写字来说,每个月想的是不能丢掉全勤的六百块钱。
好象直接就输了一阵?
拿出手机再问一遍:“我打电话了?”
刘小美笑着问话:“你说呢?”
张怕说:“我哪知道啊?”这种时候,不论说哪个答案都是错,还是含糊点儿比较好。
刘小美哼上一声:“就会跟我装糊涂、耍滑,你可别忘了,昨天又亲又摸的。”后面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张怕差点没听清。想了想,拨通号码:“我在大虎烤肉,我老婆也在,还有一大堆人,你来么?”
于小小沉默片刻说来,挂上电话。
张怕告诉刘小美:“她说来。”
刘小美松开手,走向张真真:“什么时候来的?”
张真真起身回话:“刚到,姐,你坐这。”帮忙拽个小凳子。
刘小美看眼凳子,再看看周围环境,说:“我进屋里吃。”
不是她矫情,是旗袍刚过膝盖,这要是坐在小凳子上,不说旗袍是不是会拖到地上,就说开叉处绽露出来的春光……不要太诱人好不好?
张真真说:“那我也进屋,我跟你一桌。”
刘小美说:“不用那么麻烦,你们一起不是挺好的么?”
张小白起身道:“我也去屋里。”
得,两个最小的妹子都要进里屋吃,张白红看眼刘畅,又有于元元一个:“咱也进去?”
她们三个妹子从京城来跟张怕混,于元元暂时领跑,跟陈有道搭戏,未来电影上演,她是主要演员之一。
影片的女主角是刘小美和张真真,她俩进屋吃,于元元当然要跟着,于是一桌美女陆续进到屋里。
大虎找到张怕:“我现在算是相信命运了。”
“为什么?”张怕随口问道。
“你这种烂货,居然能找个七仙女,老天实在不开眼。”
张怕说:“虽然你在表扬我老婆,可是表扬方式很不讨喜,所以,一会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刚说完话,道边又停辆出租车,下来两个大汉带一个中年人,是吴成远和他的俩弟子。
张怕迎出去:“来吃白食一定要多吃点,过这村没这店。”
吴成远说:“要不是人太多,我们三个肯定群殴你。”
张怕不屑道:“我不会跑啊?”跟刘飞云和吴聪打个招呼。
大虎走过来说你好,欢迎到来。
张怕做介绍:“睁大你的猪眼睛好好看看,这家伙叫刘飞云,知道不?那个叫吴聪。”
别人兴许会不知道这俩人是谁,大虎知道,国内散打界……应该这么说,国字号散打军团的领军人物,都拿过全国冠军,都是散打王。
大虎先愣了一下,仔细看看二人,赶忙热情握手:“欢迎欢迎,太欢迎了,早知道你们在省城,早就见你们了。”
张怕再给吴成远做介绍:“这是大虎,特别喜欢打架,后面这个店是他的,今天是最后一天营业,热闹热闹。”
大虎碰他一下:“介绍重点。”
张怕看他一会儿,啊了一声:“他现在参加了一个打架节目,好象也有高手,他进入复赛了。”
刘飞云问:“是和电视台合作的么?”
“是。”大虎说:“我们那里有两个种子选手,是京城散打队的,特厉害,不过没拿过冠军,比不得你们俩。”
“哦?叫什么名字?”吴聪笑问道。
张怕打断道:“别站着说,去里面。”正好张真真她们空出张桌子,安排几个人坐下。
冰柜在屋里,满满的是各种肉,边上是铁盘,想吃多少自己拿,反正不能浪费。不光肉是自助,连炭火也是,想吃肉的自己去拿炉子。
在吹风机那里,很多男生在排队,很快吹好一炉子炭,赶忙分到小炉子里,端到桌子上开吃。
啤酒、汽水都是随便堆在边上,一切自助。
在这个时候,大虎终于遇到值得他亲自招待的客人,跑去炭炉那里,轰开所有人,先抢下一炉子炭,端到吴成远桌上,又去里面装肉,牛羊肉就不说了,鸡翅、心管、香螺什么的也是装上许多,连网一起拿过来,再去拿酒……
张怕说:“你有病啊,这都是我手下败将,你勤快个什么劲儿?怎么没见你这么舔拜我?”
大虎看看他:“你说的什么玩意?”
“你个不学无术的玩意,老吴,你知道吧?”张怕问道。(未完待续。)
535 以后一定还会有人说
刘飞云笑道:“我知道,这是我们家乡话,就是舔拜……还挺难解释的,跪舔……啊,是讨好、巴结的意思,我讨好你巴结你,就舔拜你。”
大虎鄙视的看眼张怕:“是不是又要吹牛说学了一门外语?”
张怕说:“我可没说。”跟着说:“不许打岔!这是我手下败奖,你干嘛不舔拜我?”
“用不用给你下点泻药?”大虎冷笑道。
张怕叹口气,拍拍大虎肩膀:“本来想给你报销的,可你啊,唉。”
大虎问报销多少?
张怕伸出个食指:“少说一个数。”
“一万?”大虎说:“你要给一万,我就舔拜你。”
“想什么呢?一千。”张怕说道。
大虎说:“滚远点儿,老子差你那一千。”说完话马上向吴成远举杯:“吴老师,你这俩学生真厉害,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张怕啪的拍他一巴掌:“老子在幸福里住这么久,你怎么不来拜师?”
大虎说:“你要是再影响我跟吴老师说话,我就把你学生全轰走。”
张怕琢磨琢磨:“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你狠。”起身进屋。
屋里面坐着四桌人,三桌是大虎的亲戚、朋友,边吃边说着小话,其中有男人总是把目光送到刘小美这一桌上。
还好,刘小美坐在最把角的地方,有桌子和人阻挡,该看的那是一概看不到。
张怕进屋,坐到刘小美对面:“想吃啥?”
张真真说:“哥,连炉子都没有。”
张怕说:“我看到了。”指着后面的冰柜说:“我去弄炉子,你们想吃啥自己去拿,少拿点,别剩下。”
张小白应声好,起身去冰柜那里。张怕出去弄炉子。
人太多了,从大虎烤肉门口一直排到街口,用光了所有的凳子、桌子、炉子,到处都是人。今天是大虎烤肉开店以来,人数最多的一天。
大虎是完全撒手不管,除了肉以外,所有东西堆在外面,如果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了。张老师好不容易抢进屋里一个炉子。
胖子那些人姗姗来迟,二十多个人来到这里,发现只能站着。
娘炮眼尖,看见屋里坐着张怕,拍胖子一下,往屋里走。
他一走,二十多个人都跟进去,刷地一下,屋里也满了,胖子一见面就骂:“你要死啊,带这么多猴崽子来。”
张怕说:“人多热闹。”
胖子左右看看,去门外拽俩啤酒箱进来,摞起来准备坐。娘炮说:“一个就行,别浪费了。”他搬下来一个,坐到张怕身边。
张怕说:“没地方了。”
“我们看你吃。”娘炮说道。
张怕说:“人啊,不能上网,你看看你,当初多么直率一个流氓,现在都变成伪君子了。”
娘炮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知道是在胡说。”
就这时候,于小小来了。
大丫头特别酷,在初夏的季节里,硬是一身皮衣皮裤,显得腿特别特别长。然后呢,她不是自己来的,竟然还带了两个同样打扮的妹子。
最有喜感的是,三个人从出租车下来,这就是做好了喝酒的准备。
三个妹子一出场,这气场钢钢的。
于小小左右看,大虎瞧见了,直接往里面一指,大喊道:“在屋里。”不用问,肯定是张怕招来的。
于是,三个皮衣妹子进屋了。
她们一进去,屋里那帮流氓的眼睛都直了,这野性,这感觉,这帅气劲儿……
张怕回头看一眼,问话:“你不热啊?”
于小小拉开拉练,随手脱下皮衣,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挤得胸很大。
张怕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于小小脱去皮衣,另俩妹子也是同样动作,然后呢,胖子那帮流氓就直勾勾的看过去。原因,又白又大。
刘小美倒是表情不变,看着张怕说:“你朋友来了,还不让座?”
张怕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想跟胖子说:“你们走吧,带这三个女的一起走,去别的地方吃。”
胖子说好,乌龟也说好。
于小小说不好。
张怕说:“没地方了。”
于小小回头看眼:“还有肉,你们谁吃好了让个地方。”
看大妹子霸气的,张真真马上起身说:“我吃饱了。”
她是好心,是善良,于小小看看她,还没说话,方宝玉进来了:“张老板,我坐哪?”
张怕嘿嘿笑了一下:“那个,我喊人喊多了。”起身到门口,指着吴成远那桌:“看见没,空好几个地方,赶紧去,先到先得。”
方宝玉嗖的就没了,下一刻,拽个啤酒箱子坐在那张桌前,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张怕的合伙人,我们搞了个律师事务所,几位老板如果需要打官司,可以找我。”说着话还拿出名片?
胖子看眼身前的美女,再看看那面所剩不多的空位置,犹豫犹豫,刚想迈步,已经有几个同伙先一步坐过去,把胖子气得,努力安慰自己,看来不是只有我能战胜美色。
还好,没一会儿开始陆续空出位置,先是王维周等十二名老教师吃饱离开,张怕去道边打车,拦了一辆又一辆,用四辆车送老教师回宾馆。
今天晚上给学生放松,不上晚自习。当然,要是有人一定要学习,必须得支持。
老教师离开没多久,王维周打来电话:“二年级那几个学生在仓库门口。”
这是好事一件,李英雄他们回来了。张怕问:“你回去办公室做什么?”
王维周说:“万一有孩子回来自习呢?我吃饱了回来消食,再说又不是我自己回来,刘老师也在。”
张怕说:“谢谢你了。”
王维周笑道:“你给开工资,我努力工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着再问:“那几个学生怎么办?”
张怕说:“就说我说的,每人一千个俯卧撑,做完再说其它的。”
王维周想了下说声好。
张怕又说:“做完就让他们睡觉吧。”
王维周又说声好,挂断电话。
这件事情勉强算是解决掉,还剩下六子那几个人的事情。张怕的目光在胖子那些人身上扫过,一个一个的排除怀疑,看过一圈,也看不出是谁去医院拿斧子砍人。
去吴成远那桌,跟方宝玉说:“我和你说的那件事,问这几个人就行。”指了下胖子、乌龟、娘炮几个渣滓中的精英。
张怕再跟乌龟说:“他是律师,是咱自己人,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你们把录象证据复制一份交给他,再把整个事情经过也告诉他,要最准确最详细的。”
乌龟说声好,向律师敬酒:“认识了,以后咱就是朋友,有事儿说话。”
方宝玉举瓶示意,乌龟伸瓶子过来碰了下,方宝玉一愣,看眼张怕,张怕已经走了。看眼乌龟,那家伙正仰脖喝酒,便狠狠心,也是仰脖猛喝,把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口干掉。
乌龟喝了两口放下,看见方宝玉这么猛,想了想,只好跟着一起干掉瓶中酒。
过上一会儿,乌龟放下酒瓶、打着酒嗝说:“看不出来啊,知识分子还挺猛。”
方宝玉说:“我不能喝的。”
“不能喝一口干,你要是能喝,不得喝死我?”乌龟说道。
方宝玉说:“你跟我撞瓶了啊,不是说咱这个地方,撞瓶必须干么?”
“啊?”乌龟怔了下,跟着直笑:“你听人哄,要是碰瓶就干,一顿饭下来,全是到处吐的,你以为都是酒神啊。”
方宝玉有点郁闷,哦了一声拿筷子吃肉。
乌龟说:“你有意思,比张怕有意思,够意思。”
方宝玉说:“幸亏是大半瓶,要是整瓶非喷了不可,还有意思?”
乌龟笑道:“喷了更有意思。”
这顿饭吃的非常有意义,为什么这么说呢?学生们得到放松,老师们暂时休息。胖子一群人难得聚到一起,顺便跟律师谈下六子的事情。大虎遇到吴成远三个人,那是无比热乎。
最有意义的,于小小跟刘小美对面而坐,俩人居然在谈心?
从于小小一进屋,张怕就主动离开,不离开不行,没有空位置。
他出门,留下一堆女人坐在里面。然后,他就东跑西颠的不回去。
到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敏感了,要么就是过于迟钝,反正是感觉不对。
看着素色妖姬一样的刘小美和狂野帅气的于小小对面而坐,张怕心里就在想,难道这是为了我而发生一起战争?我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还是我一直这么优秀?
这顿饭特别有意义,有意义到于小小坐上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出来后跟张怕说:“我妈看上你了。”
“什么?你妈和你爸离婚了?”张怕问。
于小小气道:“踹你!我妈说你是我认识的男人里面比较本分的,有点气质,不张扬,挺好。”
张怕想想说:“我翻译一下,是不是就是说我老实、没钱、没本事?”
“大概是这个意思。”于小小说:“我妈说,她和我爸不指望我有多少能力,只要不过分败家就行,我爸也不指望找个好女婿继承家业,因为没必要,这要是找个精明女婿,鬼知道能不能把于家的买卖变成他家的,我妈说,反正钱够用了,只要不乱来,过两辈子都够了,所以选男人就要选个老实本分不惹事的。”(未完待续。)
536 反正总要有人说
张怕说:“这算是表扬我吧?”
于小小说:“想个办法吧,让我妈讨厌你。”
张怕说:“不至于吧,你跟阿姨说分了不就是?”
于小小说:“我说了,我妈不信,说要问问你。”
“啥玩意?”张怕说:“这不是故事情节么?”
于小小说:“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个故事?”
张怕琢磨琢磨:“也是哈,像我这种贼拉风的奇男子,一定是帅神下凡,拯救整个世界的男主角。”
于小小说:“那是美国片,咱这是中国。”
“一个意思。”张怕说:“你跟阿姨说,别被假象骗了,我其实是个贼拉坏的大恶魔,像短笛大恶魔那么坏。”
“短笛?什么电影里的?”于小小问道。
“你没有童年啊,这么有名的人都不知道,那什么,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再见。”张怕喊过另两个大胸女子:“她喝多了,受累弄回去。”
那俩女子比较大方,恩,是比较大方,笑着跟张怕说:“喝多了还不带宾馆去?女人肯喝多,就是男人的机会啊。”
张怕叹气道:“你们啊,好好上个学吧。”
拍于小小一下:“那什么,再见。”
于小小想了下:“也行,改天给你钱。”拦出租车,跟俩同伴离开。
看汽车开远,张怕回去刘小美那里:“太后大人,有啥新的指示没有?”
刘小美笑着说很好,又说吃的很好。跟张怕说:“干脆咱也开个烤肉店吧,我做老板,你做老板娘。”
“好,必须好。”张怕回道。
张真真接话道:“我来做服务员。”
刘小美笑道:“傻孩子,你将来是要做明星的。”她看的特别清楚,只要张怕还跟龙小乐合作,只要公司还拍电影,只要张真真继续这么懂事,未来肯定有一部部电影等着她去演,长久下来,怎么可能不出名?
张真真哦了一声:“我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好。”
刘小美说:“想多了,你可以打听一下,只要是演员,有哪个没被导演骂过?”停了下又说:“当然,如果一直没戏拍,肯定不会被骂。”
张真真想了下:“当明星也可以做服务员。”
张怕笑道:“好的,如果我们开烤肉店,你来做服务员。”
张真真说好。
刘小美说张怕:“你就骗她吧。”
他们在屋里说话,娘炮进来敬酒:“有段日子没见,喝一个。”
张怕说:“你那个怎么样了?”
“挺好,不过收入比以前差点。”娘炮说:“这玩意就是个新鲜劲,前面的人要是过了新鲜劲,后面的人没补上,基本就是惨状可期。”
张怕说:“那你惨么?”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最有才的小鲜肉。”娘炮笑道。
张怕说:“网上那些人都是瞎子,你一没有才二不鲜,这是欺骗啊。”
娘炮笑了声:“我找你喝酒,你就这么说我啊。”倒上杯酒又敬刘小美:“你半杯。”说完一干而尽。
刘小美没说话,直接喝光杯中酒,然后放下杯子。
娘炮说声谢了,拍张怕一下:“你们聊。”他刚要走,外面有点小骚动。张怕起身去看,是大虎喝多了,那家伙跑到拐角好一通喷。有人过去问有事没?
张怕看眼醉眼朦胧的刘飞云和吴聪,走过来说:“你俩挺能喝啊。”
刘飞云说:“打架打不过你,喝酒还是可以试一下的。”
“不和你试。”张怕左右看看,问:“方宝玉呢?就是那个律师。”
“已经喷了,你找找吧。”吴成远回道。
张怕就去找,在不远处电线杆子那里看到他。方大律师正抱着电线杆子说酒话:“不就是钱么,不就是没钱么,你就不要我了,不就是钱么,不就是钱么……”
张怕耐着性子听上一分钟,这家伙就重复了一分钟这句话。
想了想,转身离开,让他继续抱着电线杆倾诉吧。
这个晚上最清醒的人是十八班猴子们,尽管张怕没说话,可没有一个人敢喝多。最多两瓶啤酒,主要是吹牛皮,一通酒把这帮混蛋的关系又拉近一点儿,然后被张怕轰走了:“回去睡觉,难得早睡,要把握机会。”
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一群学生站在街上,哗地猛鞠一躬,齐声喊:“谢谢张老师。”然后朝仓库方向小跑。
张怕愣了下,有心说打车回去,我报销,可是看小家伙们的架势,便是由着他们。
他们一走,烤肉店这里瞬间空出一半地方。
大虎的亲戚朋友那桌,有个人嘟囔道:“可算是走了,这一群孩子真闹挺。”
张怕正好回屋,听到这话多看一眼,脚步倒是没停,走回到刘小美那桌,解释说:“外面好几个喝多的,没别的事。”
刘小美学着外面学生的语气说话:“谢谢张老师。”
“您是老师,您是我老师。”张怕赶忙回话。
刘小美说:“咱也走吧。”
张怕说好,问几个女生:“你们呢?”
“一起走。”张白红说道,不过跟着又说:“这里人太多了,买点酒回去接着喝。”
张怕笑了下:“你这是工作压力大么?”
张白红白他一眼:“德行。”招呼刘畅、于元元:“咱走吧,不受人待见。”
张小白想了下:“是回宾馆么?我也回去。”
张怕跟张白红说:“你们仨得带着她俩,一起回去。”
张白红说声好,又问:“用不用跟老板打声招呼。”
“不用,那家伙正吐着呢。”张怕说:“我送你们出去。”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张怕和众女出来,乌龟晃着脑袋走过来:“这就走啊,还没喝够呢。”
张怕说:“改天好好喝。”
“得了吧你,自从搬走幸福里,你就跟攀了高枝儿一样,飞了。”乌龟鄙视道。
张怕踹他一脚:“我要真攀了高枝,你还能这么跟我说话?”
乌龟骂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永远跟个流氓一样?”
刘小美想了下说:“你留下吧,我送她们回去。”
张怕说:“我不放心你,你这么漂亮。”
乌龟说:“你想让我吐就直说。”
刘小美笑道:“我是自己打车过来的,你忘了?”
张怕看看乌龟那些人,又有远处抱着电线杆……人呢?赶忙左右看,没看到方宝玉,问乌龟:“你们谁看到律师了?”
“律师?对啊,律师呢?”乌龟也是转身乱看。
刘小美说:“你留下吧,我送她们,到家打电话。”
张怕说也好,去街边拦车。
六个女孩坐两辆车,等汽车一开走,张怕就到处找人,后来在公共汽车站那里看到方宝玉,那家伙晃着脑袋努力看站牌。
张怕过来问:“看什么呢?”
“啊,你来了,火车站怎么走?”方宝玉说有些看不清,问几路车到火车站。
张怕看看他:“不管你想见谁,都得喝好了才行,越喝酒就越有勇气,有勇气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说对么?”
“少哄我,再喝就多了。”方宝玉指着站牌问:“四十路到不到?”
张怕说:“这个时间段,就是四百路也下班了。”
“不可能,现在才几点。”方宝玉还挺清醒。
张怕想了下,扶方宝玉去椅坐下:“你想去哪?”
方宝玉不说话了,坐着发呆。
张怕说:“你去了做什么?”不等方宝玉回话,张怕紧接着又说:“万一人家结婚了怎么办?”
方宝玉还是不说话。
张怕说:“走,回去。”
事实证明,律师到底是强大的,起码这个律师很强大。张怕只说了两句话,他便是自己想明白了,起身道:“喝,继续喝。”往烤肉店走。
张怕摸摸脑袋,这家伙性格也太不稳定了。
酒局折腾到下半夜两点,最后离开的客人都喝得有些迷糊,说着酒话一一告别,张怕没走,娘炮也没走,方宝玉也没走,这家伙是喝多了走不了,爬在桌子上睡觉。
大虎吐够了,也是吃了醒酒药,还能勉强坚持坚持,让张怕他们赶紧走,他要关店打烊。
张怕说帮你收拾。
大虎说不收拾了,这店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要了,明天会有个收破烂的过来,你们看中什么只管拿,送你们了。
张怕问:“这堆东西都不要了?”
“不要了,就这么放着。”大虎说:“明儿拾掇拾掇,后天出发,继续我的比赛人生。”
张怕说:“其实,你知道自己水平……”
大虎笑道:“你还是不知道我啊。”
张怕说:“有什么不知道的?闭嘴听我说,你想的是活一次总要试一次,不论打成什么样,起码要站上擂台拼一次,是不是?”
大虎说是。
张怕再说:“其实,想拼的话未必一定要上电视,尤其是烤肉店没了。”
大虎说:“是,我打比赛的部分目的是给烤肉店打广告,可既然比赛了就得走下去,我只能被淘汰,不能被退出。”
张怕笑了下:“我支持你。”
大虎问:“你想说什么?”
张怕说:“我想说的是,你应该有针对性的做一些训练,万一我那公司拍电影,需要坏蛋打手,你也可以试试不是?就是没了比赛也有地方发泄下精力,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大虎想了下:“好,我先比赛,争取多露露脸,然后也进军影视界。”(未完待续。)
537 会习惯的
这一晚上就此结束,大虎睡在烤肉店,看着方宝玉的样子,张怕也留下来,好在不冷。娘炮几个人帮着收拾下东西,打车回家。
隔天一大早,收破烂的来了,对着炉子桌子是一贬再贬,大虎还没醒酒呢,迷糊着跟收破烂的谈价钱。
张怕出来一看,直接轰走破烂的:“不卖了。”问大虎:“怎么不卖给别家烤肉店?”
“我问了两家,不买。”大虎说:“我这主要是小凳子小桌子,档次比较低,除非是学校边上大排挡,再就是咱这样的居民小区,否则没人要。”
张怕说:“总会有人要的。”
大虎摇头道:“不会有人要,我店里这些玩意,冰柜是五年前啤酒厂送的,别的玩意时间更久。”
张怕说:“再不值钱也能卖个三、五千。”
大虎笑道:“三千卖给你,要不要?”
张怕说:“我要这玩意干嘛?”
大虎说:“我签合同了,今天让地方。”停了下又说:“烤炉不值钱,你去市场,新的才卖十五,桌子更便宜,整个烤肉店就冰柜值钱,你问问三百有人要么?”
张怕诧异道:“这么不值钱?”
“这个世界呢,越值钱的越值钱,越不值钱的就越不值钱。”大虎想了下说:“真的,你要么?送你了。”
“送我?”张怕笑了下:“你是疯了吧?”
大虎说:“店里东西都送你了,我得回家收拾东西。”说着往屋里走。
张怕说:“你还是卖了吧,好歹值点钱,一个炉子卖五块也能收回点成本。”
“你卖吧,我还得去我妈家一趟,实在没时间。”大虎进屋收拾收拾,拎个小包出来,拿手机打电话。
张怕问:“怎么还不走?”
大虎指下啤酒箱子:“这些东西是人家的。”
打电话没多久,开过来辆货车,下来个人一通搬,收走所有啤酒瓶子和汽水瓶子,又跟大虎说上会儿话,开车离开。
大虎回来说:“看见没,又一件事,还得去拿押金。”
张怕笑了下:“生活总是忙碌的。”
“行了,走了,这里不再属于我。”大虎去街边拦车,不过又马上回来,把手机给张怕:“帮我照几张相。”
这是最后的纪念,张怕照上许多张,又有几张合照。大虎拍拍张怕肩膀:“谢了。”这次是真的离开。
张怕说:“昨天的录象,等剪辑出来,给你一份。”
“行啊,打电话。”大虎应上一声,上车离开。
张怕回头看看烤肉店,再看看不远处的拆迁现场,一个世界就这样没了,那个幸福里即将不存在。虽说只住了几年,心里还是满满的舍不得,告别,告别,又一次。
脑中忽然刘小美的样子,赶忙给老爸老妈打电话……那是一点都不带让他失望的,继续关机。
张怕这个无奈啊,年前就联系不上,这都过了年还是联系不上。
方宝玉终于醒了,迷糊着出来:“我回去了。”
张怕笑问:“昨天谈成了多少客户?”
“先不说那个,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见。”挥挥手去街边拦车。
等方宝玉也离开,张怕回去屋里看看,给乌龟打电话让他出车,乌龟说还没醒酒,只好作罢。可一堆东西怎么办?
发呆的时候,地产公司员工来了,看着屋里屋外的凌乱问:“还没收拾走?马上拆了。”
张怕说:“这就收拾。”
说的容易,可怎么收拾?想上好一会儿也没个主意,一眼看到工地的拉土车,张怕跟那人说:“你们那车空着,帮忙运车东西,二百块。”
“二百?我们公司有规定……”公司员工想拒绝。
张怕说:“别费劲了,你不帮我,我就不搬,你们怎么拆?”
“那我们不管,咱们是签了合同……你是屋主么?”员工发现不对。
“不是屋主,但这堆东西是我的,你们拆房子时造成损坏算谁的?”张怕说:“帮个忙,我认识车坚,对了,我也曾经是屋主,就是那个有一堆房子的家伙,你应该听过。”
“哦。”那人打量下张怕:“你这个吧,得自己跟司机谈,我说什么没用。”
拆迁工地肯定有运土车,作用是运送建筑垃圾。张怕说声好,往车队方向跑,随便喊个人开始谈生意,最后以二百五十块钱搞定这件事,一百五是给司机的,一百是给队长的。
大车开过来,先搬冰柜,价值三百元,还是多说的,此外就没什么值钱的了,电器大件鼓风机,再有几个灯泡、电线啥的,此外全是炉子、桌子、炭。
烤肉店肯定不会只有这么点玩意,比如冰柜展示柜不会只有一个,另外还有户外烧烤的那种帐篷……可惜都不在,说明大虎早对店里的东西做过挑选,还剩下的玩意确实只能卖给收破烂的。
张怕搜罗了一堆破烂回去仓库,去教室喊一嗓子,招呼同学们一起搬……
当天下午,六子、土匪那五个人出来了。
虽说跟他们发生矛盾的那对夫妻被人砍伤,但是没有证据表明跟六子这些人有关,只能放人。
这件事情的功臣是方宝玉,这家伙真的搞出个律师事务所,第一单业务就是去派出所捞人。他去了以后直接要求见副所长,不过,领导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方宝玉跟接待警察说:“你要是不让我见到他,我就告你们派出所。”说完拿出张纸,是起诉状。
警察接过起诉状看看,再看看方宝玉,说声等着,转身出门。
有道是有多大的肩膀担多大的担子,小警察就是拿工资吃饭、听领导命令办事,在这之前,别说你要告派出所,就是说去轰炸某国大使馆,人都不带搭理你的。
虽然你要告派出所,但是跟我有关系么?有功劳是领导的,出事情当然也得领导抗,小警察才不会跟你废话。
去法院告状,起诉状是一定要有的,然后是证据,再有个人资料什么的。可以肯定的是,在如今这个法制体系下,没有确实证据,小老百姓绝对不愿意打官司。
谁愿意折腾自己?
方宝玉既然连起诉状都准备好了,那么,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成真。
副所长四十多岁,一张表情不变的苍老面孔,见面第一句话是:“劝你一下,别做傻事。”说着话把起诉状放到方宝玉面前:“个人告执法单位,你觉得有意思么?”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一个是不想有麻烦事发生,一个是好心,他是真的好心劝方宝玉,你这样折腾,未必有好结果,还会得罪人。
方宝玉说:“我有完整的录象证据,假如今天晚上之前,起诉状里提到的几个人不放出来,我一面会起诉,一面会上网发出整个事件经过。”
副所长还是表情无动,这种威胁特别没有力度,是,放上网的威力确实惊人,可如果你放不上去呢?可如果你放上去就被删掉呢?
方宝玉看着副所长的脸继续说:“有件事我要说明一下,这个业务是我的律师事务所的第一个业务,我的投资人是《逐爱》电影的出品人之一,就是现在正在上映的、市领导很关注的那一个,另外,我的投资人跟我的代理人关系非常好,跟事件发生人的关系更是特别好。”
话说到这里停住,对于正常律师来说,方宝玉今天的表现特别业余。因为,律师从来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跟警察这样说话,也没有人会这样说话,这样说话,首先就把自己摆到警察的对立面。
其实不单是警察,任何人都一样,换成我是这样跟你说话,你自然反感我,都反感了还谈什么案子?这样的态度对任何案情都不会有帮助,一个律师真要这样跟警察交谈……
不过,方大律师就是这样说话,并且是话说一半。
副所长看看他,说:“你先坐,我了解下案情。”说完就出去了。
方宝玉就耐心坐在办公室里,从上午十点坐到下午一点,终于得到消息,全部释放。
没有人愿意鱼死网破,没有人喜欢利益受损,没有人愿意担别人的责任,现在这样是最佳结果。
中午十二点,五个人一起出来,马上打电话通知胖子等人,喊着要洗澡,还要吃饭什么的。
至于方宝玉,被副所长故意多晾在办公室一个小时,然后来道歉,说事情太多,忘了通知你,你说的那几个人已经释放了。
方宝玉倒也没抱怨什么,微笑道谢,告辞。
出来后给张怕打个电话:“公司出名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
张怕说:“你说清楚点儿。”
方宝玉说:“你朋友放出来了。”
张怕说谢谢,又说辛苦了。
方宝玉说:“先这样吧,不过办公室得留着。”
张怕说:“你不怕麻烦就过去坐班。”
“知道了。”方宝玉说:“那我开始招人了啊。”
张怕说:“随便折腾,有必要就弄。”
方宝玉又说:“可是前期会没有生意。”
张怕说:“你少招几个人,工资我想办法。”
方宝玉说:“还好还好,你终于让我觉得靠谱了一次。”
张怕怒道:“你说谁不靠谱?”
结束和方宝玉的通话,张怕琢磨琢磨,给龙小乐发个短信:“有事情和你谈。”
龙小乐没理他,张怕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想起来,美国和咱这面的时间不太一样,龙大少爷应该在睡觉。(未完待续。)
538 好在有你们说写的好
龙小乐是晚上八点多回的电话,问什么事。
张怕说刚起啊?
龙小乐说:“别废话,长途这么贵,赶紧的。”
张怕说:“我给咱公司找了个律师事务所。”
“什么玩意?”龙小乐问道。
张怕说:“我是那家事务所的老板,暂时在你的别墅办公,你知道就行了。”说到这里停了下:“啊,还有,咱那个所是新成立新开业,得招两个员工,前期开不出工资的时候,你帮着顶一顶,反正票房赚那么多。”
龙小乐说滚蛋,关我屁事。
张怕说:“你知道了,你同意了?好的,就这么定了,再见,电话费挺贵的,回来说。”挂断电话。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静静盯着看,五分钟后震动一下,响起提示音,拿起来看:“你真是猪,票房过亿,本来想分你一百万分红的,现在没了;再一个,你那个事务所算我一个,我是大老板,再见(别回了,睡呢)。”
张怕马上回过去:“什么事务所?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幻听了?完全不存在的事,咱还是聊聊正事比较好,一百万什么时候到帐?”
龙小乐没消息了。
张怕慨然而叹,给方宝玉打电话:“你个猪,为了你我损失一百万。”
“我又做什么了?”方宝玉很无辜。
“你什么没做就让我损失一百万!鄙视你。”张怕挂断电话。
过上一会儿,方宝玉发过来短信息:“安慰安慰你啊,活该!”
张怕看会儿短信,不科学啊,这不是我的名言警句么?他怎么也会?
稍晚一会儿,小古打电话说视频剪辑好了,有三个版本,一个是五分钟精剪版,有音乐有人声;一个是半小时版本,去除大部分镜头,留下一些相对有意思的镜头;再一个是粗剪版,去除无用镜头剩下的所有内容。
张怕说都给我吧,小古说:“我传到空间了,给你帐号密码,可以在线看,可以下载看。”
张怕说这个好,收到帐号密码后,马上给大虎打电话。
大虎刚散了酒局回到家,张怕把小古说的话重复一遍,说过会给你发帐号密码,再说祝你顺利,一切顺利,明天就不打电话了。
大虎笑道:“你这人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别人好歹说句明天就不送了,你倒好,连电话都不打了,白瞎我请你吃饭。”
张怕说:“不要不知足,给你打电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的,谢谢张老大,那什么,等我回来找你喝酒。”大虎说声谢谢,再说两句祝福的话,挂断电话。
张怕把帐号密码发过去,看眼时间,下车找大狗玩。
张老四来电话了,问在不在家,在家的话,现在过来拿狗。
“啊?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看着大狗小狗和睦相处,张怕随口说:“回不来就别勉强,真的,我可以继续养下去。”
“少废话,我现在来了。”张老四挂电话。
不到十分钟,张老四坐辆面包车过来。
两只大黑狗是真牛啊,面包车刚在门口停下,车门都没打开,而院子大门也是关着,两只大狗已经知道张老四来了,刷地起身,往院门方向跑。
它俩系着链子,没两步被拽住,这时候张老四在外面喊:“开门,开门。”还按声喇叭。
张怕解开链子,带两只大狗去开门,门一开,两只大狗就冲出去,前腿扒着车门站起来。
张老四哈哈笑着:“乖儿子,老子回来了。”啪的开车门下来,两只大狗就扑了上去,那个热乎劲儿简直没得说。
张怕气愤不已:“白眼狗,老子大鱼大肉喂着,这么快就把我抛弃了,鄙视,必须鄙视。”
两只大狗不管他说什么,只管跟张老四亲近,折腾好几分钟,张老四才拍拍大狗,带着它俩重新走进院子:“谢谢啊,你照顾的真好。”
张怕伸手道:“少废话,按市价,一只狗一天五十,给钱。”
张老四哈哈笑着:“我真给,你好意思要啊?”
“怎么不好意思?”张怕哼上一声。
他们说话的时候,三只小土狗和那只仓库之王的小鸡仔跑了过来,先围着张老四转转,再去找两大狗玩。
看到主人回来,俩大狗更加包容,随便四个小不点儿乱折腾,完全不生气,甚至没有反应。
张老四笑道:“呀,长这么快,厉害。”
张怕说:“少转移话题,给钱。”
张老四说:“咱谈钱不远么?这样,我这俩是纯种狗,等他们生小狗,给你一个。”
“不要,爱给谁给谁,我不要。”张怕说:“我只要钱。”
“你这人怎么这样?”张老四说:“你看啊,你这有三个小家伙,照顾的多好,说明你有爱心。”
“少扯,我是短笛大恶魔,不见钱不让带走狗。”张怕说。
张老四笑道:“也行,把狗给你放心,那我走了。”
“郁闷个天的,玩威胁?”张怕说:“赶紧走,带着你的狗赶紧走。”
张老四想了下说:“那什么,以前吧,我家的小狗都是卖了,一只只分开,再不能在一起,我总想着有个大院子,生出小狗再不卖,就养着,养一窝,到处跑。”说着话看看三只小土狗:“你连小土狗都能一起养着,这样,下次我家狗生小崽儿,不管几只全是你的,只要你别让它们分开就行。”
张怕大喊:“快停!你听不懂汉语啊,我一只都不要,赶紧走吧。”
张老四嘿嘿笑了一声:“走了。”
张怕说:“我不要啊!一只都不要。”
张老四没接话,给大狗解下链子,拉开车门说声上,两只狗嗖嗖地就上去了。不过马上又下来,跑回张怕这里,围着他转两圈,伸舌头舔他的手,再低叫两声,重又回去车上。
这就是告别了,张怕说声再见。
张老四说谢谢,又重复一遍:“纯种狗聪明,养了绝对不后悔,走了。”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汽车倒车,开走。
两个大同伴走了,三个小土狗追出院子,啊木啊木一通叫,一直叫,是不舍也是告别。大狗小白跑出来,用大肥爪子拨拢三个小家伙,张怕也是急忙追出来,然后呢,意料中的事情发生了,三只小狗追着车跑,没追几步停下,回头看大狗看张怕,然后就撒欢了,瞎胡乱跑,那叫一个欢乐。
小狗撒欢,人是追不上的,最可气的是,小狗跑一会儿还停下,回头看你。
张怕边追边气:“倒霉张老四,临走还弄个麻烦给我。”
不光是三只小狗跑出来,仓库之王小黄鸡也溜达出来,这家伙更猛,就往草丛里、隔离带里钻,你是眼看着在跟前就是没法抓。
现在是晚上,张怕折腾了四十分钟才终于弄回去三狗一鸡,还是小白最省心,溜溜达达地出去,溜溜达达地回来。
坐在车门阶梯上,张怕在擦汗,这运动量绝对超过打篮球。郁闷的是四个小家伙完全不累,回到院子里继续撒欢。
张怕气道:“闹吧就,改天把你们都做火锅。”
他是瞎嘀咕,却是换来小白的一声大叫,汪的一声吓他一跳,张怕更无奈了:“得,你是老大,我不吃行了吧?”
大狗又汪了一声,鄙视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横扫过来,张怕简直要气哭了。
刘老师从办公室出来,他是晚上值班,现在回宾馆,看见张怕,走过来说话:“乘凉?”
张怕指下小家伙们:“是它们乘凉,我是服务员。”
刘老师看看狗,呵呵笑了两声:“走了。”刚走两步又退回来:“小张啊,跟你说个事情。”
张怕赶忙起立:“刘老师,你说。”
刘老师说:“别这么客气,学生们没出事,是刘乐。”
张怕更惊了:“刘乐怎么了?”
刘乐虽然笨、脑子不好使,但是够听话,从来都是安静坐着,不惹任何人讨厌,走路永远是走最边上,吃饭永远在角落,如果不仔细观察,好象不存在一样。甚至昨天晚上烤肉,要不是看见王江、李山几个人把他围在中间,张怕根本就不能发现他。
看张怕的紧张模样,刘老师笑道:“别紧张,没事儿,我是说……你等下。”说着话走回仓库,过会儿拿个本子出来。
在张怕面前打开:“刘乐画的。”
本子里夹张画纸,简单的铅笔画,不能说画的有多好,肯定是不差,画的是刘老师,特别像。
刘乐没有经过任何系统训练,他只是画,把眼睛看到的东西通过自己的理解,用笔画出来。基本功比不过一个认真学画两年的小学生,可画出来的东西却是相当可以看,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理作用,张怕觉得这张素描是“活”的。
刘老师说:“画的好吧,可我总觉得还能有更好发展。”
张怕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他不识字,不会跟人交流,没法上美术班。”
“我知道这个,我是这么想的。”刘老师说:“咱这不远就是省美术学院,你看能不能请个学生家教,先跟刘乐试着相处一下,刘乐不反感不讨厌,再说教画的事,就好象刘悦、王江他们几个现在也能跟刘乐说话,起码是认识了,没有抗拒感。”(未完待续。)
239 就很高兴很高兴了
张怕有点吃惊:“老师,你太厉害了!我都没想到。”
“我也是瞎想,美术学院的学生来做兼职,收费比较低,假如你要是没有这个预算的话,一周一节课,一节课五十的话,两百块我出了。”刘老师说道。
张怕笑道:“再怎么,我也不至于差两百块吧?”
刘老师笑着说也是,再说:“不管以后怎么样,多学习一些总是没有错,你说是吧?”
张怕说必须是,又说谢谢老师。
刘老师收起本子:“他是上课时画的,每个老师都有,我觉得算是有天赋,未来如何,你起着很大作用。”
张怕咳嗽一声:“刘老师,你是给我制造压力么?”
刘老师呵呵一笑,拿本子往外走,走两步回头又说:“我说真的,我可以出钱,那孩子挺好的,不能浪费了,我少赚几百块钱不算啥,一个月四百五百总能出得起。”
张怕说:“敢情你也知道两百块太少啊。”
刘老师笑上一声,转身离开。
张怕琢磨琢磨,给小古打电话:“睡了没?”
小古有点吃惊:“老板,你有事情?”
张怕说:“给你个任务,去美术学院招一个画画好的学生,来给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少年教画画,价钱你们先谈,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小古说等下,找来纸笔问:“一,学生多大?性别,教育方向是什么?”
张怕说:“不用这么正式,多大?十九?不是十八、十九、就是二十,但是人特别单纯,不愿意说话,不认字,没上过学,在福利院住了两年,现在跟我的学生一起上课,但是不学习,就是画画,你要招一个有责任心的、有耐心的、愿意跟一个低智商人交谈的;最主要的,你要跟学生说清楚,要带来跟孩子面试,孩子看他不反感,不讨厌,能在一起呆着,才能学画。”
小古记下几个要点,再问:“还有么?”
张怕说:“酬劳这块,你要看他一周能上几次课,一次课多长时间,一节课按市价来吧,八十?一百?”
小古说:“这个我会去谈,还有别的要求么?”
“没了。”张怕想了下说:“还一个,如果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学生,画画也有天分,咱公司也可以用啊,一毕业就签下来,做美工做设计做什么都行,应该有吸引力吧?”
小古说:“那一定有。”
张怕说:“这个条件先不提,等看表现再说。”
小古说知道了,最后一个问题:“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面试老师?再一个,上课时间是什么时候?”
张怕说:“这些你可以做主,不过马上暑假,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招本地学生,或者放假不回家的学生,暑假可以专心教学……暑假的话,如果学生确实有时间,咱可以按月开工资,反正具体由你来谈。”
小古说好,重复一遍要求,挂上电话。
张怕则是看看外面的大狗,衣正帅是画家,要是能把他骗过来?
第二天上午,大秘书又来了,而且一大早就赶过来。
听到敲门声,开门去看,诧异道:“这么早?”
不但是早,而且是相当早,大秘书看见小狗愣了一下:“你还养狗?”
小土狗特别活泼,把仓库当成自己家,但凡有人敲门,它们一定要叫,也多半会跟着主人来开门。
张怕说:“赶紧进来,它们巨能跑。”
大秘书笑笑,回去汽车后备箱抱出个箱子:“过来帮忙。”
张怕说:“又是苹果?”先把三个小家伙弄进房车,才出来搬东西。
大秘书说:“实验中学初中部最近的三次试题,答案和他们学校的分数排名都在这。”
张怕一下就明白了:“你是想知道章文能不能考进重点?”
大秘书说:“先搬。”
不光他在搬,司机也下来搬,张怕也去搬。
三套卷子,一套五科,每科卷子八十份,加一起……反正好多。
张怕越搬越多,问道:“怎么这么多?”
大秘书说:“还有师大附中的两套卷子,也有他们学校的分数排名。”
等放好箱子,大秘书边擦汗边说:“老板一直没说过这事,不过章文到底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关心?上个月和这个月去教委两次,张局长,就是张亮亮他爹,也是关心自家孩子,去搞来的卷子,我就给送来了。”
张怕说:“就是说章书记不知道,然后呢,假如章文在这几张卷子里拿到好名次,才可以告诉他,是么?”
“是的,只要上了重点线,五套卷子,有四套上重点线,你就得告诉我,行么?”大秘书说道。
张怕说:“你要求还真不高,四套上重点线?”
“不用是五十七中,只要是重点高中就成。”大秘书说:“不要太多好不好?”
张怕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不对!往大里说,就算三成学生考进重点,那也得考进前三分之一啊。”
大秘书看眼时间:“我得上班了,等着你胜利的好消息,改天喝酒。”招呼司机一声,开车离开。
不能不说人家准备的真充分,卷子都印好了,直接节省多少钱?
这个时间段,学生们是吃饭、上厕所、洗脸、甚至上早自习的时间,张怕带着三只小笨狗去食堂,告诉正在吃饭的同学:“告诉你们一个又惊又喜的事情,还很恶心人。”
“老师,你喜欢男人?”有学生插话。
张怕怒道:“老子喜欢男人怎么就恶心人了?”
“难道不恶心么?”刘悦好奇问道。
张怕琢磨琢磨:“闭嘴!老子说的不是这个!”说着话走到最前面,扒拉开前面的几个学生:“让开,老子要加塞。”
被扒拉的学生说:“老师,你这不是加塞,是直接来第一位,这是明抢。”
“嘿嘿,我就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老师。”让大师傅拿上两斤包子,再有份香肠,带出来回到房车。
后面有学生喊:“老师,你这样会教坏我们的。”
张怕大怒:“你们比我坏多了!我都是被你们带坏的!”
好吧,你是被我们带坏的,老皮走过来小声说:“哥,你一定能当大干部。”
“干嘛?”张怕直觉不好。
老皮说:“你越来越无耻了。”说完就跑,吓三个小土狗一跳,冲老皮背影叫上几声。
张怕说:“等着收拾你。”带着三个小家伙,和家里那个大家伙一起吃早饭。
意外的是,今天早上吴成远没来。
张怕陪四条狗一只鸡吃过早饭,总觉得少了什么玩意,想啊想的没想起来。正好看见王维周和几个老师进门,赶忙打声招呼:“几位老师,这是今年实验中学和师大附中最近的几套摸底卷子。”
王维周很高兴:“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张怕有点汗:“那什么,几位先去吃饭,一会儿让学生搬。”
老师们说好,走去食堂。
等他们走过去,张怕想起来了,给吴成远打电话:“咋的了?”
吴成远运气不好,大热天的居然发烧了?三十九度多,一大早去医院,俩弟子当然要陪着。
张怕笑了下:“好好养着吧,起码几个吊瓶。”
吴成远说:“也别吊瓶了,本来想今天告诉你,我们得走了。”
张怕想想问道:“到俩月了么?”
“快了。”吴成远说:“回京城稍稍休整休整,养几天,好好恢复恢复,主要是办手续,然后出发大美国,你要祝我们好运。”
张怕说必须的啊,跟着又说:“不过这就走了?总感觉你们刚来。”
吴成远说:“是没几天,主要是签证这些事情耽误时间,你要是能来京城,咱可以继续练。”
“拉倒吧,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我很忙很忙。”张怕问:“以后就再不来了?”
“不知道,看情况。”吴成远回上一句。
“那行,就这样吧。”张怕挂上电话。
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张怕坐在车门口台阶上看着下面三只笨狗在玩。人啊,每个人都要忙,都有自己想想做的事情,可这一天天的到底在忙什么?是追求是向往是信仰?
正乱想着,铅笔打来电话,张怕只好回去沙发拿电话:“请我吃饭啊。”
“网协知道不?”
“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张怕回道。
铅笔说:“省里成立网协,有我一个,你来不?”
张怕说:“有人帮我办作协,我都没加。”
“两回事,作协那些人瞧不起咱们在网上写字的,和他们没共同语言,网协都是咱一样的人,能聊的起来,每年再不定时组织个小活动,喝个小酒啥的,想想就向往。”铅笔劝道。
张怕说:“还是算了,我就不是个合群的人。”
“也是,那行,挂了。”
“别挂啊,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张怕问道。
“你定时间,我买单。”
“少来,我定时间叫你买单,咋个意思,我没钱吃饭拉?”张怕不干。
铅笔笑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那行,改天等电话。”说完挂断。
这就成立网协了?有几个省已经率先成立网协,国老大接见过的两位所谓的网络写手成为主席,可那俩人写的又不是网络小说。(未完待续。)
540 说一句很俗很俗的话
放下手机,继续看三只笨狗玩。仓库之王小黄鸡拽拽地溜达过来,昂着高傲的小脑袋,看谁不满意就啄一下,反正它爸是大狗小白,好大一个巨无霸撑腰,坦克大炮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三只小狗。
小狗不和它一般见识,象征性的吓唬一下,转头跑开。它们的精力主要用来折磨张怕和小白。
没一会儿,几位老师带学生来搬卷子,张怕特意叫住王维周:“王老师,一共是五套卷子,争取五天考完,留意一下章文和张亮亮的成绩,然后告诉我。”
王维周想了下说:“我批卷子。”
张怕说不用,不用太在意,还是学生们自己批,咱班级学生不用排名,你记住他俩的分数,去实验中学和师大附中的成绩那里排下位置,看看距离重点线远不远。
王维周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
“知道什么?”张怕问。
“从上个月底开始,班里就有考过重点分数线的,后来每次考试都会超越上一次的人数,单论重点线,班里最少有十个人可以考过去。”王维周说的很认真,可张怕还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王维周笑道:“吃惊是吧?不光你,我们所有老师就没有一个不吃惊的,真的,我们哪个不是教了三、四十年学生,哪个不是做了二、三十年班主任?可你这帮学生,还真是不一样,可能越捣乱的孩子灵性越足?只要能压榨出来,都有好学生的潜质?”
说到这里笑了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建议你办学?没有好成绩怎么办学?”
张怕哦了一声,想想问道:“可你上次还说学生的成绩很差。”
“是很差啊,比我教过的所有班级的成绩都差。”王维周说:“你可能没理解过来,他们是跟他们自己比,取得的成绩特别牛。”
张怕说:“还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你觉得有戏么?”
王维周:“有戏,绝对有戏,基础知识全考遍了,一次比一次好,主要猜题这块,我们这些人猜了七套题,只要七套题能过关,我敢打包票,全部过重点线。”
张怕说:“你说的这个我明白,可万一没猜中怎么办?”
王维周说:“那没办法,要怪就只能怪你这个集中营成立的太晚,如果能早一个月,只要多出一个月时间给我们折腾,成绩还会有更大提升。”
张怕说:“尽力吧。”
王维周说声好,回去办公室。
对于学生来说,有一个好老师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张怕运气很好,学生们的运气更好,遇到这样十二位老教师。
老师们也愿意教这些孩子,一个是高薪水,一个是退下来想做点事情,最重要的,眼看着一群差生在自己手里蜕变,这是怎样一种成就感?
尤其是后来的两名实验中学的老师,她俩特别有意思,憋着劲想让这班孩子打败她们工作一辈子的地方,努力让这帮孩子更出成绩。
说起老师这个行当,其实无所谓师德,无所谓好老师坏老师,不论什么样的老师,他首先是人。所谓好老师,首先是个好人。是我们运气好,遇到了一些好人。恰巧,好人做了老师,然后才有了好老师。
很多职业都是这样,医生,法官,警察,国家干部,不论什么样的职业,首先,都是人在做这项工作,然后呢,如果是好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得益的将是百姓大众,而如果是一个坏心肠的人,或者是自私自利不为别人考虑的人,肯定是人们的灾难。
很快,学生们上课,也就是迎来了张老师说的惊喜的恶心人的事情,考试。五套卷子考五天,一天考五科,这种压力这种强度,想一想就够恶心的了,然而还有晚自习,继续折腾卷子,也是继续折腾你的大脑。
张怕开工干活,没想到小古同志办事效率特别高,临近中午就打电话说找到一位肯教智障孩子的学生。
张怕说:“打车过来吧,我报销。”
于是半小时后大家见面,是一个女生,是一个有着远大梦想的小个子女生,学的是国画,今年大二,顺便修了动画设计、服装设计。面试时,小女子告诉张怕,她的工作愿望是成为服装设计师或者动画设计师。
张怕对她的职业抱负不感兴趣,仔细打量打量,觉得小丫头还不错,进教室带出来刘乐。
刘乐瘦,有点黑,看上去略有点呆,出来看见那个女生,歪着头琢磨琢磨,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要见她。
张怕在观察刘乐,还成,没有表现出厌恶,跟小丫头说:“你跟他做介绍,如果他能认可你,随时可以上课。”
小女生问:“待遇呢?”
“你先跟他聊天,看看他肯不肯跟你学习。”张怕指下两辆房车说:“这是你们的教室,为安全起见,我建议上课时间是白天,白天这里都有人,你也不用走夜路。”
小女生说好,走到刘乐面前做介绍:“你好,我叫张小蒙……”
尽管已经知道女孩的名字,可听到这个介绍,张怕还是忍不住想笑,看我这人格魅力,吸引了老张家多少妹子啊。
张小蒙还在做介绍:“我是美术学院国画系的,今年读大二,学习美术十三年,如果你愿意跟我学习,我会一点一点教你,也可以教你学国画。”
说到这里拿过来她的书包,打开后拿出个画本,摊开给刘乐看。
作品的作用多过语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乐看着画本,忽然一把拿过去,快速地一页页翻,然后抱在怀里就不撒手了。
张小蒙惊讶的看着他,又看向张怕。
张怕说:“那个画本很重要么?”
“倒不是有多重要,但是这个画本是我画得最好的。”张小蒙回道。
张怕说:“我建议啊,要是不重要的画,就送给他吧,我再给你买画本,也有画笔,以后你画画的工具,只要他能用到的,你都可以有,可以么?”
画画很费钱,按便宜的说,笔要十几块,纸也要十几块,墨水或油彩也要十几块,看起来好象不多,可这些都是消耗品,你要有各种笔各种纸各种颜料,只要你还画,就要一直买。张怕给出这个承诺,等于解决掉很大一部分花费。
张小蒙问:“真的?”
张怕说:“那些是以后的事,前期你要教很好才行。”
张小蒙握下小拳头:“我会好好教的。”
张怕问:“薪水这块,你们是怎么谈的?”
小古说:“课时没定,但是说好了,上一次课六十,时间是两个小时左右。”
张怕说:“挺合理的。”跟着再问:“暑假呢?”
张小蒙说:“什么是挺合理啊,分明是很低价,我同学一节课五十,我们是美院的学生好不好?”
张怕笑道:“只要他学的好,三十和五十有很大差别么?不会少给你的。”
“净说虚的,讲话谁不会讲?”小丫头还挺直爽。
张怕笑了下,指着仓库说:“多来几次就知道了,里面我弄了近八十个学生,全部免费,我包吃住,连老师的工资都是我出,一共十二个老师,还有你这个学生,他姓刘,我姓张,跟我屁关系没有。”停了下说:“我说这些不是邀功,是想告诉你,只要你好好做,用心做认真做,别耍心眼,你得到的将比眼睛看到的要多。”
张小蒙有点惊讶:“按你说的,这些人都和你无关,都是你出钱,你图什么?”
张怕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安?一定是图心安,你是有钱人,以前做了不好的事情,现在努力做好事赎罪,是不是?”张小蒙很有想象力。
张怕看他一眼:“你比我想象力都丰富,应该写小说。”
张小蒙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写小说?我是签约作家!就是不怎么赚钱,这才出来******。”
张怕笑了下:“画也是画的一般吧?”
艺术学院的学生,会早于普通高校的学生接触社会,也会早于普通大学生开始赚钱。老师会接很多业务,有能力的学生也会接很多业务,如果你技术过关,想赚外快还是很容易的。
张小蒙说:“没看过我的画就不要乱评价,我是给你打工,不是接受你羞辱来了。”
“还挺激动。”张怕笑笑:“那些不重要,你什么时候可以上课?”
张小蒙看眼刘乐:“我先和他呆会儿,是这辆车么?”指着房车问道。
张怕说:“随便你选,他愿意在哪辆车都行。”
张小蒙说声好,跟刘乐说话:“我做你老师好不好?咱们上车学画画。”
说别的话,刘乐当没听见,可是张小蒙一说画画,他的注意力就起来了,不过没上车,反是转身回去仓库,走进教室,坐下开始画画。
张小蒙跟进去,隔着玻璃看到一大堆初三学生在做卷子,稍有些吃惊,回头问张怕:“他们这是干嘛?”
张怕回道:“中考敢死班。”
“敢死?”张小蒙怀疑听错了。
张怕说:“没错,想进这个班,必须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想法,每一个人都要成功,必须要拼命才行。”
“中考,至于么?”张小蒙撇下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