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同行(求推荐、收藏,谢谢)
第76章,同行
“古老爷,我知道下联。”看到对对联的人排成了“长龙”,自己至少排在二十多人后面,又见无人对上,古善人有些不耐烦,沐游心里胆气横生,冲了出去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人抢在他前面对上了对联,到时他想与古小姐白头偕老的愿望就会落空。
见他插队,还说自己知道下联,那些排队的人便面有不喜,俱有些敌对他的道:“哪来的野小子,不讲规矩?”、“你知道,难道我不知道吗?想抢我未来妻子是吧?”、“你不排队,若是等会你没对上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但是,古善人一看到他:书生打扮、眉清目秀、鼻直口方,不由眼前一亮,便喝住叫嚷的人群,破例给了他一次机会,和蔼的道:“讲,快快讲来。”心想:如果这年轻人对上了,我称心如意。
“饥鸡盗稻童筒打。”沐游心情激动,先清了清嗓子,再字正腔圆的念道,“下联是:暑鼠凉梁客咳惊。”
此言一出,那些排队之人方才恍然大悟,看异类的看着沐游——你对出来了,你不是异类是什么?
“好好好。”古善人听了,伸出右手大拇指,连连赞道,然后从坐椅上站起来,面向那些仍然排着队的众人道:“诸位,不好意思,如今古某的乘龙快婿已经选出,诸位请回吧。等小女新婚之rì,再请诸位来喝喜酒。”
“看这年轻人挺般配古小姐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呸,还不是被他抢前面去了,不然对上的就是我。”、“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听古善人这么说,有人恭喜有人嫉妒,渐渐队形散去,各自打算离开。
可是有一人却硬挺着不走,众人见他身材颇高,手脚粗大,似乎很有力气很能打,便好奇的瞧着他,看他要做什么。
这个黑衣大汉正是向葵一早安插进来的,任务是盯梢那些对对联的人,见如今有人对上对联了,他怎么交差?心里怒骂道:他娘的你们守门的人都是瞎子吧?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心里想事情去了,他便站着没走,也不想走:事情没办好,向少爷肯定会责罚的,现在还能补救吗?突听一人说“呸,还不是被他抢前面去了,不然对上的就是我”,他心里有了主意。
古善人把沐游叫到身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问这问那。沐游见他待自己如“准女婿”似的,心里受宠若惊,态度诚恳,有问必答。
忽然一个如破铜锣般的声音响起:“如果他不插队,对上的就是我,那我就是古老爷你的女婿。你老不能不讲规矩吧?”
众人闻言,皆是愕然。稍后一些人心想:也是哦,这黑衣人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沐游听了,像是心上被人放了块石头,一点也不好受,同时心里颇为着急:如何是好?
古善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但姜是老的辣,他有办法,于是看着黑衣大汉问道:“既然你知道的话,那你对出来给大家听听。”
“嗯,大家听好了。”黑衣大汉挺起胸膛,高声道,“饥鸡盗稻童筒打,暑鼠凉梁客咳惊。我对的不错吧。”末了环视众人一眼。
“切~拾人牙慧。”听他这么说,许多人在心里鄙夷的道,“这也行,那我们都比你棒。我看你是存心来捣乱的。”
“呵呵,不错不错。”古善人笑道,“那请你把下联写出来吧。”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
“这这这,他对上了,你老也没叫他写啊。”黑衣大汉粗糙的眉毛急掀,指着沐游道。
“现在算是你先对的,你先写。你不会对得出下联,却写不出下联吧?”古善人说完,一张老脸冷了起来。
“是啊是啊,你既然对得出,那肯定写得出啦,快写啊。”旁边有人催促道。
这时,沐游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回胸腔里:敢情这家伙目不识丁,听我说了,他记在心里,但不会写字。
“一边是笔墨纸砚,一边是大棒侍候,你自己看着办。”古善人见下人把东西拿来了,伸手抚抚须,神态肃然的道。
“我我我,我昨rì不小心把手摔伤了,现在写不了字。”黑衣大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见汗,分辩道。
“写不了字,你总是认识字吧,沐贤侄,你把下联写出来,给他看看。”古善人把沐游招到身边,对着众人先大声说道,再压低声音对沐游道,“把下联倒过来写。”
沐游会意,立马泼墨挥毫,“刷刷刷”,把一副下联写了出来,身前的白纸上,赫然是:“惊咳客梁凉鼠暑”七个大字。
古善人命人拿给黑衣大汉看。只见他把眼睛睁的斗大,看了半天,急中生智,说道:“这几个字我认得,它们不是‘暑鼠凉梁客咳惊’嘛,难不倒我。”
“哧~”一些看客听了,忍俊不禁。
“给我把他轰出去。”古善人忍无可忍了,吩咐下人道。
便见那些执棒拿棍的下人们横眉怒目的向着黑衣大汉冲来。
“啊——不要打我,我自己走。”他一见势头不对,连忙转身开溜。
古府外。站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的向葵听人回报说“有人对上对联了,而且、而且还是昨rì里被公子叫人装入麻袋要扔进黄河的沐游……”
便见他面sè狰狞,咬牙切齿的道:“沐至远竟然还未死?那两个蠢货是怎么办事的?如今让他对上对联成了古家女婿,我我,我岂不是没失望了?”
就在这时,有人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后狠狠的踹了一脚——这个偷袭向葵的人正是典韦,为了帮沐游出气,他趁人多浑水摸鱼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
“哎哟。”向葵痛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正好撞在了执蛇大汉身上。
“哧~”大汉手中的那条怪蛇可认不得他,见有人向自己欺来,它龇牙咧嘴的咬了过去。
“蛇蛇,蛇咬了我的胸口。”向葵知道怎么回事后,魂飞魄散道。
“公子,别怕,这蛇没毒。”
……
中午时分,吕战等人离开了陈仓县——沐游怎么留也留不住,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虽然梦想成真成了古善人的女婿,但这些刚认识的好友却要急着离开。
那个田先生在得知吕战他们此行是前往洛阳后,毛遂自荐,加入了他们的队列。这让吕战欢欣不已:就算田先生不是田丰,也是一个不可多得、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啊。
第77章,交出焦尾琴
第77章,交出焦尾琴(小美女蔡文姬要现身了,大家推荐、收藏一下啊,多谢)
傍晚时分,吕战一行人骑马走在一处宁静的旷野中——相距陈仓县大约有百十里路了。左边是地广人稀的郊野,右边是如带般伸向远方的黄河。
吕战见众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shè下拉的很长很长,又望见远处似乎有淡淡的炊烟升起,便想起了一首很有名的诗句来,于是稍加改动,随xìng而发的念道:“旷野孤烟直,长河落rì圆。”
身旁的典韦有听没有懂;三个女子则是若有所思;田先生微一沉吟,大加赞赏道:“好诗、好诗。”
“好在哪里?”典韦这个大老粗问道。
“寥寥数字,便把这里的景物都概括了,又使之升华,如何不是好诗?田某自叹不如啊。”田先生脸sè诚挚,摇头晃脑的道。
典韦还想问,却见骑马走在后面的红衣这时白了自己一眼,咧嘴一笑,把刚yù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田先生谬赞了,吕某只是望着眼前事物有感而发罢了。”吕战想到自己“剽窃”了数百来后才出生的王维所作的名句,老脸一红,谦逊的道。
他之所以吟出名句来,是有用意的,想给田先生留个深刻的印象:像他们这种饱读诗书的文人,向来自视清高,如果不在文采方面让对方生出一种震撼感的话,以后要想“平辈相交”似乎有些困难——当然,如果田先生现在成了吕战的谋士,那另当别论,问题是,现在没有。
吕战目前无地盘也无势力,若是直言让田先生以后辅助他做大事,十有仈jiǔ对方不会答应。因此,这事得慢慢来,先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待以后自己有了根据地,有了能跟各路诸侯对抗的实力,再邀对方过来,想必就会水到渠成。
田先生含笑的看着他,似乎非常喜欢他这种“谦虚jīng神”。吕战见效果达到了,怕过犹不及,便不再“显摆”。
……
两rì后的上午。众人骑马出了古都咸阳,顺着官道向东进发。想起洛阳大变就在这几天,吕战丝毫不敢耽搁,但为了照顾其他人——典韦除外,他还是控制了速度,以中速行进——rì行两百多里。
“不会吧,难道路封住了?”这时,遥遥望见远处山脚下的大道上停有两辆马车还有一大堆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的想道。
“驾~”为了弄个明白,他拍马加速冲了过去。
“那边好多人,有热闹怎能少得了我,驾~我典韦来也。”典韦兴奋的怪叫,也赶马冲了过去。
“咯咯……”几个女子被他逗的掩口葫芦,留下一地银铃似的笑声。
田先生则饶有趣味的望着他俩——短短几rì相处下来,他发现吕战与典韦都是艺高胆大之人,前者沉稳心细;后者直率粗豪,二人在一起,即称兄道弟,又相得益彰——似乎在他们的影响下,他的心结也渐渐打开了:机缘未到,明珠蒙尘,刀难出鞘;机缘一到,指点江山,看我逍遥。
离的近了,吕战看清是两伙人在对峙:前面拦路的是一群蒙面黑衣人,大约有二三十人,人人手拿武器;后面抵挡的是把两辆马车围在中心的十来个家仆,手中亦有武器——但看样子,他们见对方人多,似乎有些心怯。
见身后有人骑马过来了,他们面sè一喜,可瞧清只有区区两人,他们又泄气了。那方黑衣人瞟了骑马奔来的吕战跟典韦一眼,似乎并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
只听站在最前面的“带头大哥”盯着马车yīn阳怪气的道:“蔡老头,只要你交出焦尾琴跟那些你jīng心收集编撰视若宝贝的民风古籍,我便放你们过去,不然,叫我们动粗,你们就没好果子吃了。”
“唉,你们是山贼,即不懂音律,又不懂诗书,要我的焦尾琴跟书籍有何用?”首辆马车中传出一个有点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我这里有些钱财,你们拿去吧,可让你们逍遥快活一阵了。作为条件,让我们过去如何?”
“放屁,谁说山贼就不能懂音律跟诗书啦?也许别的山贼不懂,但我们这些山贼偏偏懂。”带头大哥大哼一声道,“你那些钱财我们不要,你还是拿回去养老吧。留下琴与古籍就是了。不然,拆了你的老骨头,让你不能善终。”
“说,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绝对不是山贼。”马车中的人突然凌厉的说道。
“我们不是山贼是什么?现在就贼给你看。”带头大哥闻言,身体莫名一抖:这老家伙咋知我们不是山贼了?然后叫人动手。
当即有三分之二的蒙面人“刷刷”冲上前去,跟那些家仆斗在了一起。“叮叮砰砰……”场面立时混乱起来,叫声、喊声、痛呼声,不绝于耳。
已经骑马来到马车边的吕战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面有种狂喜的情绪在升腾,似乎要冲出体外了。对于焦尾琴,他可不陌生。史书记载,那可是蔡邕(东汉文学家、书法家)用一段被雷劈而不曾烧毁的树木叫能工巧匠制成的七弦琴,因琴尾有处烧焦的痕迹而命名。
琴成之rì,蔡邕命人弹奏,觉得那琴声有如天雷划空,震耳yù聋,接连把三个弹琴之人雷倒,然后音sè才变得纯正无比,美妙无双。自此,蔡邕爱不惜手,把它视为自己三大宝贝之一——另外两大宝贝则是其女蔡琰蔡文姬与其考察各地jīng心编撰的民风古籍。
这三大宝贝,他几乎去哪带哪,从不离身。
吕战想到这,眼里异光渐起:传闻蔡文姬可是绝sè美女啊,不知今rì能不能有幸见到?忽地,他又兴致索然:据历史记载,蔡文姬可是公元177年出生,现在是公元189年,那么算起来,她岂不是12岁?
“我可没有娈童癖,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还要等几年才能看到二八年华、倾国倾城的蔡文姬。”他在心里幽幽想道,然后举目看向身前打成一团的人们:就算这样,这个忙我也是帮定了。
第78章,小美女蔡琰
第78章,小美女蔡琰
那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瞧着战团的带头大哥见胜券在握,忽然yīn恻恻的说道:“蔡老头,如果你还没有觉悟的话,那等下你那第三大宝贝,我们也替你保管了,哈哈……”
“你敢打我女儿的主意,小心我面奏皇上,灭你们九族。”马车中的人大怒道。
“嘿嘿,如果你没有机会看到皇上呢?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起了杀心?”带头大哥双目迸shè出寒芒,挥手叫其余的手下加入战团,“兄弟们,上,早办完事早回去逍遥。”
这方本来就抵挡的非常吃力的蔡邕家仆们见他们所有的人都攻了过来,顿时面如死灰,心里叫道:“娘啊,这下完了,今rì这处山脚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但就在这时,一声冷喝从他们身后传来“住手,我有话说”。
身处混战中的双方,有人欢喜有人恼怒。那些蒙面黑衣人置若罔闻,依然咄咄逼人,出手狠辣。
吕战见他们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心中有气,翻身下马,从地上拾起数颗小石子,又猛又快的向那些黑衣人扔去。典韦跳下马来,双手握拳,抢过一个被黑衣人放倒的家仆手中的朴刀,叫道:“你一边休息去,看爷爷来打发他们。”
那个受伤倒地的家仆如闻伦音,强忍着痛楚爬到了战团之外,心里百感交集的道:大哥,谢谢你啊,你来的太及时了……
“哎哟哎哟。”那些个被吕战偷袭了的家伙一时叫喊连天——想想看,跟人拼命时突然被石头砸中的滋味好受么?
有两人因此手忙脚乱,差点被对方砍翻在地。也有人恼恨他这种偷袭的行为,撇下对战中的家仆,举刀向着吕战冲来。
但是在吕战身前却挡着一堵墙——典韦横刀正护着他呢。
那些人一冲过来,便被凶猛如虎的典韦舞刀逼退了。而吕战则加紧扔石头——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哎哟哎哟……”黑衣人此起彼伏的叫喊道。本来他们胜利在望,但因两个不速之客的加入,让他们陷入了危险的边缘。
“停,给我停。”那个带头大哥看着眼里,急在心里,思忖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于是赶紧叫停。
二十来个黑衣人见大哥发话了,连忙退后,一些负伤者借机赶紧包扎伤口。
这方的十来个家仆此刻看吕战、典韦二人的目光跟先前截然不同,充满了感激、敬重、钦佩。他们一边歇息一边救治伤者,丝毫也不耽搁。
“你们是什么人,敢坏我的好事?”带头大哥双眉怒耸、恨意升腾的望着吕战两人道。
“早点听我的,早点罢手,双方不是少一些伤员?”吕战泰然自若的看着他道,“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须知道,但我们的来意却是跟你们一样的。”
“你、你们也是冲焦尾琴而来的?”
“算你聪明。”
“但焦尾琴只有一张,我们双方如何分配?”
“当然是归我们了。”
“哼哼,你们二人胃口好大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带头大哥冷森森的道。
“这么样吧,我俩来场单打独斗,如果你输了你滚蛋,如果我输了我走人,如何?”吕战建议道——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这……”带头大哥听了,有些犹豫,转头看向身旁的手下们。
“大哥,我支持你,你一定会赢的。”、“我们相信你,大哥,你的本事无人能敌。”、“大哥出马,马到成功。”……
蒙面黑衣人们为他打气道。
“好,我答应你。”他感到兄弟们的支持无处不在,底气直线上升,钢牙一咬,打定主意道。
然后,双方人马各退后十丈,吕战跟带头大哥面对面相距五米左右站在两方人马之间。
“爹,你看那个大哥哥没拿武器啊,难道他想空手对付坏人?”排在前面的那辆马车的窗户边,窗帘忽然被人掀开了,一张明丽姣好、美不胜收的瓜子脸显露了出来,只见双眉弯弯似月牙,两眼汪汪如清潭,一个玉鼻似雕,一张红唇如琢,小巧的下巴下是秀美如天鹅颈般的脖子……
“我看他胸有成竹,这场比试胜败已经分了。”蔡邕看着爱女微笑道。
“爹,刚才他说他来的目的跟那些坏人一样,如果他赢了,我们还是逃不过遭劫的命运啊?”小美女蔡琰贝齿轻咬着红唇道。
“呵呵,比较那些坏人而言,我倒希望抢劫我们的是这个年轻人。”蔡邕手抚白须道。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滥杀无辜啊。”
…………
“小子你死定了,这么愚蠢,竟然武器也不拿,想凭空手跟我斗吗?”带头大哥见吕战两手空空,心里窃喜道。
吕战瞧他两眼放shè着兴奋的光芒,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他已经准备好了: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一指弹”跟“劈空掌”两门绝技——花去了900点贡献值,就等对方送上门来。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般轻视我,你给我死吧。”带头大哥右手斜举着大刀,上身前倾,双腿迈开,向着吕战急冲而来。
“那我就做第一个吧。”吕战含笑道。在对方飞快的把彼此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三米左右时,他猛然的出手了:左手一指弹弹向了对方的右腿,右手劈空掌轰向了对方的右臂——双管齐下,不中招都不行。
“哼,故弄玄虚。”带头大哥见他左右两手不知在摆弄什么,嗤之以鼻的道,“看我砍断你的双手,让你痛苦一辈子。”
可是下一刻,他脸上的兴奋之sè便僵住了。痛,一种像被利箭shè中大腿般的痛;还是痛,一种像被磨盘大石砸中右臂般的痛,令他五官一下子就扭曲起来,仿佛他的五官是面团做的,这时被人揉到一块去了。
接着,就听“扑通”一声,他重重的摔倒在地,手里的大刀也脱手甩到了吕战身前。
第79章,三生石
第79章,三生石
二话没说,吕战躬身把刀拾起来,窜上前去,架在带头大哥的脖子上,然后回头对那些看的目瞪口呆的家仆道:“快过来把他绑起来。”
一些家仆闻言,方才如梦方醒,如狼似虎的跑了过去,没有绳子,便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就一下。
很快,带头大哥便被绑的像一个大粽子了。吕战望了对面那些双眼之中布满了不可思议的神sè的蒙面黑衣人一眼,转身向着停放在十数丈开外的马车走去。
“得得得……”这时,本来勒马站在远处观看的三个女子跟田先生驾马过来了。见吕战得胜,他们并不意外——似乎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吕战冲他们微微一笑,然后对着马车中的人说道:“蔡大人,请让在下护送你们一程吧。”
“那老夫多谢了。”蔡邕感激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你、你不是说过来的目的是跟那些坏人一样的吗?你不打劫我们了?”马车窗帘忽然被人掀开,一张美的毫无瑕疵的小脸出现了,这张漂亮脸蛋的主人正诧异之极的看着近在两米开外的吕战道。
“这就是小美女蔡琰?果然古人诚不我欺,当真是国sè天香啊。那长大了还得了?岂不迷倒男子千千万?”吕战看着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心中想道,口上却开玩笑道:“本来我也想打劫的,但看你太小了,便失去了兴趣……”
吕战还想说下去,哪知窗户旁的蔡琰已是娇嗔薄怒,红唇微翘,挥手向他扔出了一个小东西——看样子,是想叫他住嘴。
但是吕战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飞来之物,拿到眼前一看,是块被打磨的圆溜溜的像核桃般大的红sè石块。他本是要扔掉,但听马车中的蔡琰着急的说道:“还给我,快还给我。”
吕战便有心留着了,看着她露牙一笑:“让我还给你,你又拿它来打我?我可不干,还是放我这里做个纪念吧。”然后转身向着同伴说道,“走,我们出发。”翻身上马。却是正眼也不瞧下那方的黑衣人们。
“这可如何是好?一时情急,自己把‘三生石’扔了出去,那可是我许愿给自己将来的相公的呀……”车里的蔡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花容失sè的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此时,一些家仆已经把带头大哥拴在了后面那辆马车上,还有人拿刀架在他身上以示威胁黑衣人们不得轻举妄动。
于是乎,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身前过去了。黑衣人们不甘心,慢慢的跟在后面,伺机而动。
修建在山脚下的官道有些弯曲,很快,众人的身影便被道路两旁苍翠的树木遮挡住了。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及地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路过此地的人根本就想象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打斗冲突”。
“助文学家、书法家蔡邕蔡伯喈一次,系统特此奖励你1000贡献值,望多多益善,再接再厉。”吕战骑马走在何倩身旁,跟她说笑了一会,便想去审问一下那个带头大哥是什么来历,为何要拦路打劫蔡邕,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却在这时发出声音道。
“有比没有好啊。”吕战有点嫌奖励少了些,但只是想想而已,便掉转马头向着押解带头大哥的马车走去。
“恩公好。”一些护着这辆马车的家仆看着他恭敬的说道。
“这家伙有没有交待为何要打劫蔡大人?”
“刚刚我们拷问了他,他都说了。”一个生的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家仆口齿流利的道,“原来主使他们这般做的是宦官赵忠。赵忠觊觎蔡大人的焦尾琴久矣,又想窃取蔡大人收集各地民风古迹编撰而成的各类书籍,好署上他的名字,从而流芳百世,让后人知道他虽然是个宦官,但也做过许多好事。于是趁蔡大人今次来秦朝古都咸阳收集所需史料这个机会,赵忠命他们在蔡大人返回的途中抢劫焦尾琴等物……幸好我们这次遇上了恩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他为何又要打蔡小姐的主意?”吕战听后问道。
“这全是他临时起意生出的歹念,想我们蔡小姐才多大,竟然对她起歪念,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他愤愤说完,举起刀鞘狠狠在带头大哥身上打了几下。
“哎哟哎哟。”痛的他哭爹喊娘。
吕战望着前面那辆马车,似乎透过了车身看到了天真无邪、美如天使的小蔡琰。想起史书记载的:蔡琰一生三嫁,命运坎坷,饱受痛苦,还被匈奴掳去过……
心里莫名一酸,随后,他双手紧握,在心里坚定的道:“如今有我在,我将让历史改过来写,要把蔡琰的命运扭转180度的角,跟历史记载的颠倒过来。”
忽然觉得身后有些异常,吕战回过神来,转头看去,原来是那些黑衣人yīn魂不散,一路不远不近的尾随着。
想到自己不可能把蔡邕父女一直护送到洛阳——原因很简单,他们坐马车速度太慢了,那么就应该把沿途看得到的能威胁到他们xìng命的危险都清除掉。
于是在一个拐弯处,他交待众人先前,自己却牵马隐入了树林,准备好了许多小石头后,他就耐心的等待那些黑衣人的到来。
当他们如预期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吕战算算距离,等他们离的更近了,他突然的使出了九yīn白骨爪——花去了1000贡献值,把双手中的石头顷刻捏碎,便无情的向着他们掷去。
“啊——”、“哎哟,有人偷袭。”……
猝不及防下,黑衣人伤的极多。吕战则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一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吕战遂与蔡邕等人分别,告诉他尾随在后的危险已经被清除掉了。
掀开窗帘,望着他们骑马走远,小蔡琰皱起了琼鼻,小嘴嘟起,气鼓鼓的道:“俗话说,好人做到底,你连一半都没做到,若是我们又被人打劫怎办?哼,若是以后再见到你,我一定叫你好看。”
……
第80章,洛阳大乱
第80章,洛阳大乱(求推荐、收藏,多谢)
但凡一国的都城,不仅是这个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是这个国家最安全、繁华、热闹、鼎盛之地。
然而,公元189年8月,东汉都城洛阳,这时却成了全国最最混乱之地:听信袁绍之言召外兵进京诛除阉竖的何进不但没除去阉竖,反而把自己置于了万劫不复之地。
何进本是个经营屠宰业的平民百姓,因靠“裙带关系”(其妹宠信于灵帝,被立为皇后),从“乌鸡”变成了“凤凰”,一步登天,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他虽然官居高位了,但xìng格仍然优柔寡断、没有见地、目光短浅、且有点顽固。(本章大量借鉴三国演义第三回)
且说董卓率大军临近洛阳尚有两百余里时,派人把李儒写的“出师有名”的表文送到了何进手里。
进得表大喜,出示大臣。侍御史郑泰谏道:“董卓乃豺狼也,引入京城,必食人矣。”
何进道:“郑御史如此多疑,怎成大事?”
北中郎将卢植也进谏道:“植素知董卓为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祸患。不如止之勿来,免致生乱。”
何进固执己见,不听劝告。郑泰、卢植两人弃官而去。同时,朝廷其他一些大臣,因恐惧董卓,也走了一大半。
而何进通通视而不见,使人迎董卓于渑池。卓按兵不动。
张让等人知道这件事后,聚在一起商议道:“这肯定是何进的计划,要借董卓之手除去我们。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不然,就有灭族的危险。”
于是,令五十名刀斧手埋伏在长乐宫嘉德门内,再去何太后面前哭诉道:“今大将军矫诏召外兵至京师,yù灭臣等,望娘娘垂怜赐救。”
太后闻言,有感于他们平时对自己的服侍,帮他们出主意道:“你们可去大将军府邸谢罪,想必大将军不会为难你们。”
张让三拜九叩,鼻泗横流道:“若到相府,我们肯定会身首异处。望娘娘宣大将军入宫谕止之。如其不从,臣等就在娘娘面前请死。”
太后动了恻隐之心,乃降诏宣进——却不知,这一宣,便把其兄推向了悬崖。
何进这个二百五,得诏便行。
主簿陈琳谏道:“太后此诏,必是十常侍之谋,切不可去。去必有祸。”
何进眉头一皱:“太后诏我,有何祸事?”
司隶校尉袁绍也劝道:“今谋已泄,事已露,将军尚yù入宫耶?”
典军校尉曹cāo建议道:“先召十常侍出,然后可入。”
何进笑道:“此小儿之见也。你们不想想,太后是我妹妹,岂会害我?何况我掌天下之权,十常侍敢待如何?”
袁绍拿他没法,只得道:“将军若是一定要去,我等引甲士护从,以防不测。”
何进想想答应了,便让袁绍、曹cāo各选jīng兵五百,命袁绍之弟袁术率领。
袁术全身披挂,引兵布列青琐门外。
袁绍与曹cāo带剑护送何进至长乐宫前。
黄门传懿旨道:“太后特宣大将军,余人不许辄入。”将袁绍、曹cāo等都阻住在了宫门外。
何进浑然不惧,昂然直入。
暗地里望见他到了嘉德殿门,张让、段珪等突然出现,左右把他围住。
何进大惊失sè,这时才感到自己双脚踏入了险地。
张让望着他厉声道:“董后何罪,妄以鸩死?国母丧葬,托疾不出!你这个屠狗杀羊之辈,我等荐之天子,以致荣贵;不思报效,yù相谋害,你说我等甚浊,其清者是谁?”
“你们这些太监,想造反吗?”何进有些慌乱的怒道,掉头就走。
可是已经晚了。此刻,宫门尽闭,伏兵齐出,不由分说,将何进砍为两段。
袁绍见何进进去多时也没有出来,便在宫门外大叫道:“请将军上车!”
张让等将何进首级从墙上掷出,宣谕道:“何进谋反,已经伏诛!其余同党,尽皆赦免。”
但是袁绍岂听?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何进部将吴匡,便于青琐门外放起火来。袁术引兵突入宫庭,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
“别杀我啊,我不是太监。”
“面白无须,不是太监是什么?杀。”
“我天生是这般模样,我有、我有那个的,哎哟……”
……
当一群人杀红眼了,就会滥杀无辜,还会烧杀抢掠——皇宫这么个宝库,一旦进去,哪能空回?
袁绍、曹cāo则带人斩关入内。
赵忠、程旷、夏惲、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
霎时,宫中火焰冲天,哭喊哀嚎一片。
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
时卢植弃官未去,见宫中事变,擐甲持戈,立于阁下。遥见段珪拥逼何后过来,卢植大呼道:“段珪逆贼,安敢劫太后!”段珪回身便走。
太后得以脱身,慌不择路,从窗中跳了出来。卢植急忙过去接住,才保住了她。
吴匡杀入内庭,见何苗提剑走了过来,便大声喊道:“何苗同谋害兄,大家杀了他!”
众人同声道:“愿斩谋兄之贼!”
何苗想逃走,可是四面围定……三两下就被砍为了齑粉。
袁绍带兵杀光了宫内大小太监后,又令军士分头去追杀十常侍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期间有许多无辜者被误杀。
曹cāo则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遣兵追袭张让等,寻觅少帝。
而张让、段珪这会劫拥少帝及陈留王,冒烟突火,连夜奔走到了北邙山。
此时,整个洛阳死伤者不计其数、血流成河、人心惶惶、乌烟瘴气,根本就没有一国之都的样子了。
却说吕战、典韦、田先生、何倩等六人连rì赶路,终于在三rì后的傍晚时分赶到了洛阳西郊——比董卓大军快了一步,比董卓派遣送表的使者慢了一步。
遥望见洛阳城火光冲天,黑烟四起,吕战心急如焚:会不会晚来一步啊,若是皇帝被杀了我还怎么把握历史?而何倩更是担心的花容失sè,面无血sè——她娘亲与叔叔一家子可住在洛阳城里呀。
“何倩,别太担心,我相信他们会平安无事的。”吕战如今已知道她家里的情况,看到她忧心如焚的样子,出言安慰道。
就在昨rì,他找机会询问了何倩送圣旨一事:你一介女流,怎会担起如此重任?
何倩如今把他视为自己最亲密的人之一,自然有问必答。
原来,她叔叔何川乃是宫卫军的一员——何进发矫诏至各镇自然需要一些跑腿的,何川的顶头上司屠先负责去凉州城给董卓送诏书。但屠先为人贪生怕死,知道送诏一事事关重大,弄不得好,就会杀头。
他思来想去,便把此重担交到了手下何川的头上,并嘱咐他:办好了,有赏;办砸了,灭全家。
何川自然想方设法要把此事办好。于是,他兵分两路,自己同一些人带着假诏走大道;另一边让自己侄女何倩带着真诏走小道——何倩父亲何山,当年在抗击黄巾起义军时,光荣牺牲,娘儿俩全靠这个在皇宫任差的叔叔接济才能勉强生活下去。
何川这人有些武艺,见小何倩天赋不错,从小便教了她一些拳脚功夫……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大后,何倩的武艺反在他这个当叔叔的之上。
今次送诏一事万万不能有失,他最相信的人就是何倩,于是何倩一介女流,便担当起了送圣旨的重任。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川要送诏到凉州的事还是被十常侍知道了。
当中一个叫郭胜的太监,他打小有个青梅竹马的对象叫薛蝶。本来两人要结婚成亲了,这爱慕权势荣华的郭胜却跑去当太监了,且还一路往上爬,挤入了十常侍之列。
薛蝶知道后,xìng情大变,从此恨透天下男人。由于她从小习武,功夫不错,在此打击之下,收了四个女弟子,分别叫做酒儿、sè儿、财儿、气儿,把她们当男孩来养,在教她们武艺时,也教了她们对世上男人的仇恨情绪……薛蝶后来更名为“血喋衣”。
一晃十数年过去,位高权重的郭胜派人找到了当年的未婚妻薛蝶。但是薛蝶只有杀他的心,哪还有见他的情?
但是在郭胜给了她一个天大的许诺后,她原谅了他——如果将来我得到了天下,就封你为皇后,蝶儿,回来吧,我的心里只有你。
知道薛蝶培养了四名不错的徒弟后,郭胜也非常高兴。
不久,得知何川要去凉州送诏,他便让薛蝶叫徒弟们去半路上截住诏书……
其中酒儿与财儿两女带人在大路堵截了何川等人,而sè儿(sè公子)则带人从小路在和平县追上了何倩,在她身上下了软筋散之毒——因圣旨缝在外衣夹层中,sè儿没有找到……
后来去青楼找sè鬼来污辱她时,女扮男装的sè儿碰上了正在弹奏《笑傲江湖曲》的吕战……
这sè儿对付女子的办法便是让好sè之徒去收拾她们;对付男子的办法则是捆绑在深山老林里……
(写此章花了一天多时间,因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所以写的特别慢,但还是感觉没写好,诸位见谅……后面的大幕渐渐拉开了,诸多历史名人名将将会聚洛阳,还有许多美女,让人热血沸腾啊……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第81章,小胡子与厉妇人
第81章,小胡子与厉妇人(周末没有休息,也在码字,大家给点推荐、收藏吧,拜谢)
“嗯,希望如此。”何倩轻轻点头,心想:现在空着急也没用,只要进入洛阳城就什么都知道了。于是,加紧策马扬鞭,向着远处仿似弥漫着硝烟的战场般的城池赶去。
吕战心系佳人,也心系皇上,双手握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肚,飞驰伴随左右;其余四人,不曾言语,一前一后的跟随着。
匆匆走了数里,天sè渐渐变暗。
这会,当众人骑马来到一座茂密的树林前时,树林里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与愤怒的呵斥声。
不等他们下马察看究竟,那些打斗之人便冲出了树林——在前面边战边退的是三个女子,手里都拿着利剑,一人着黑衣,一人着青衣,一人着黑青黄白四sè相间的衣服;那些追逐她们的是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刀剑,脸sè凶狠,眼中放shè着贪婪的光芒,似乎对她们有心不想下狠手,劲道只用了一半,看样子是想活捉她们。
着杂sè服饰的女子年龄较大,身上好像有伤。这时,望见了吕战等人,迅即带着另外两个年轻女子往吕战那方跑去——似乎想祸水东移。
吕战望见那个黑衣女子时,心里冒起了一个问号:她好像在哪见过,但因天黑光线昏暗,瞧的不是很清楚,并没有想起来。
“吕兄弟,要不要帮忙?”典韦拍马从后面赶了过来,看着那方面sè不善的问道。
“看看再说。”虽如此答道,吕战实已有心援手了。
“你们师徒若是缴械投降的话,我们定会好好对待;如若不然,等我们活捉到你们,你们就会知道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了,哈哈……”那边厢,身材高大、相貌粗鲁、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什长忽然放肆的说道。
“什长,抓到了她们,有我们的份吗?我们也想……”跟在他身后的士兵兴奋的问道。
“你们也想弄她们是吧?当然可以,但是只能弄那个年纪大的。因为两个年纪轻的女郎,我要一个,另一个我会送给队长大人。”什长**道,尽管看到了吕战等人,他也毫不在乎:我们可是官兵,在追捕嫌犯,你们敢拿我们怎样?想造反不成?
“什长,年纪大的太凶,她接连打伤了我们好多兄弟,还是分我们一个年轻的吧?”
“你nǎinǎi的熊,有吃还挑三拣四,找打是不?她凶,你比她更凶不就是了?征服这样的女人更有成就感呐,蠢蛋,知道不?”什长扭头望了身旁说话的手下一眼,伸手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敲,希望他开窍道。
就在这时,那个杂服女子突然停住身形,眉蕴戾气,眼藏怒火,左手朝他一扬。便听“哧”的一声,一物从她衣袖中疾shè而出。
“什长,小心那婆娘的袖里箭。”有士兵眼尖,瞧见了,连忙高声提醒道。
“什么,袖里箭?她们不是用完了吗?”什长一惊回头,想躲,但是晚了,“噗”的一声,那根只有寻常箭支五分之一长的“袖箭”钻入了他的左肩,溅起一篷鲜血。
“啊——”乐极生悲的什长咬牙痛呼,然后切齿的吼道,“杀,给我杀,杀了她们再jiān尸。”
“杀啊……”身后一众手下疯一般的冲上前去。
“可惜,最后一支袖箭没shè杀这个畜生。”杂服女子心里惋惜道,此刻,已经跑到吕战等人身前,“无路可逃”了。
“是你?弹得一手好琴的那个家伙?”忽然,那个黑衣女子看着吕战一眨不眨的道——声音极是震惊,却又带着一丝惊喜。
“是你?小胡子?”吕战听声望去,这次仔细一瞧黑衣女子:身材颇高、面容白净、五官jīng致,又从她的话语中联想到了一人,脱口而出道——只是这时她嘴角上没有八字须。
猛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转头朝身旁的何倩看去,便见她脸sè铁青,双眼喷火的盯着黑衣女子:仇人见面怎不眼红。
黑衣女子此时已认出何倩来,面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就回过身去抵抗那些疯狂冲杀而来的士兵。
“师妹,你认识他们?”那个青衣女子与她并肩作战,出声问道。
“哎,不说也罢。”黑衣女子摇头道。
“酒儿、sè儿,今次在劫难逃,为师帮你们断后,你们一定要逃出去啊。”杂服女子见微知著,从sè儿跟吕战的对话中,看出他们似乎有些“渊源”,心里思绪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她也不出言相求吕战等人,反是逆向而行,“舍身成仁”——她就不信吕战他们会坐视不管。
只见她一说完,便忍着身上伤口传来的剧痛,舞剑站在了酒儿与sè儿两人身前。
“师傅,我们与你共存亡。”sè儿两人感动的要哭,哪里会逃?双双挺剑面对那些蜂拥而来的士兵们。
见她们师徒三人重情重义,生死与共,连本想对sè儿大打出手的何倩心里都是一震:趁人之危,我下得了手么?便不用说红衣与诗诗两个女子了,早在看到那些士兵以多欺少及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时,就想割掉他们的嘴巴了。
此刻,典韦怒不可遏,双手握拳,跳下马去,空着手便去帮忙。吕战翻身下马,疾步走到sè儿身边,飞快说道:“小胡子,把剑给我。”
sè儿看着他,脸sè复杂,没说话。
“嘻嘻,我师妹不叫小胡子,她的芳名叫sè儿。”一旁的酒儿见他们来帮忙了,心想:今次或许能逃出生天,便忙里偷闲看着他嬉笑道。
“再不给就晚了。”吕战不再等她同意,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利剑,两手相触时,感觉温润细腻,心里不由一荡。利刃在手,他赶紧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黄药师的“落英剑法”——花掉了1500点贡献值。
落英剑法,连绵不绝,杀伤力惊人。剑来时青光激荡,剑花点点,好似落英缤纷,四散而下,仿佛附近全是凌厉要命的剑尖……
单凭吕战一人,便挡住了一半恶狠狠、怒冲冲攻过来的士兵。站在他身旁的sè儿眼睛都看的直了,这是哪门子剑法,这般利害?
那些士兵何曾面对过这等剑法?只感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同时,心惊胆战,背脊生寒……迅疾便有两人伤在吕战的剑法下,飞快退开后,在心里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红衣姑娘此刻也跃身下马——她身上永远带着两条鞭子,一条带有倒钩,一条没有。把没有倒钩的那条交给何倩后,她迅速加入战团,赶到典韦身旁,瞠他一眼,斥责道:“你咋这么鲁莽?赤手空拳冲过来干吗?”
“呵呵,我见他们欺人太甚,忍无可忍,就想打的他们哭爹喊娘。”典韦憨笑道,见红衣这么“关心”他,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接着。”红衣手中长鞭对着一个执刀冲过来的士兵手腕一甩,鞭上倒钩钩入了那士兵的肉里,痛的他撒手丢掉了大刀,龇牙咧嘴,叫痛不已。她再顺势一卷,把朝地上坠落的大刀卷了过来,冲典韦叫道。
“好嘞。”典韦眼明手疾,探囊取物般抓住刀柄,便跨出几步,横刀站在红衣身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何倩拿着鞭子,匆匆走到吕战身后,为他“压阵”。
那田先生与诗诗姑娘则仍然呆在马上,两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战场,恨不得也出份力。
第82章,“狂人”吕布
第82章,“狂人”吕布(吕奉先闪亮登场了,求推荐、收藏,多谢)
吕战等人一加入战团,本来与三个女子交战占了优势的士兵们,迅速处于了劣势,对他们来说,形势急转直下,如不作出决定,便有全部被杀的可能。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城卫军的事?我们正在追捕嫌犯,你们识相的话,赶快退开。不然,等会大队人马赶来了,你们这些造反的刁民,通通都要抓起来,关进大牢,让你们吃尽苦头。”那个什长见几个骑马的陌生人一加入战团,自己这边的人就伤了好几个,气的他七窍生烟,忍着左肩伤口传来的剧痛,对着吕战他们指手画脚咆哮道。
“我们是打抱不平的人。”吕战冷冷望了他一眼,再次花去1500点贡献值跟武秘系统兑换了“落英剑法”,主动出击,“刷刷刷”,一下便伤了三个已经有点惧他如虎般的士兵。
那方的典韦,舞起钢刀,大开大合,劈砍削切,势大力猛,无人能敌。有士兵挥剑跟他手里的大刀在半空中撞在一起,只听“砰”的一声,火花四溅,“喀嚓”,对方的利剑随之断成了两截,瞠目结舌后,就被典韦扑上前来,一刀砍翻在地。
有时,站在他身旁的红衣怕他有事,早早就把鞭子抽向了他的对头,给他制造了绝妙的杀敌的机会……他俩相互配合,天衣无缝,战斗力大增。
血喋衣师徒三人则抱团作战,攻守兼备——sè儿手中的利剑被吕战拿去后,已经在地上捡了一把对方受伤人员掉落的长剑。
想起他们这一路紧追不舍、非要活捉她们师徒,她们仨便气不打一处来,面上像罩了冰霜般冷酷无情,手腕翻飞,使出了凌厉狠毒的剑法招呼到了他们身上。
不久,那方十来个士兵就有仈jiǔ人挂彩了,这之中有五六人没有了战斗力,剩余四人受伤轻微,面面相觑之后,各自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骇、恐惧、退缩,然后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站在后面负伤在身的什长。<ww。ienG。com>
“走,今rì栽了,来rì再来报仇。”面相粗鲁的什长悻悻说道,扭身便走。
那四人外加还能走得动的士兵听了这句话,如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样,心里不由一轻,转身就夺路而逃。
“想走,没门。敢对我们说狠话,难道我们还会放你走?等你叫来更多的人追杀我们?”典韦虎吼一声,拔腿追向了那个什长。
什长闻言,身体一抖,如突然掉入了冰窖,冷的直打颤,心惊胆寒的叫道:“拦住他,给我拦住他。”一边加速逃窜。
只是这时候,他的手下们各逃各路,谁还会舍生忘死去护他?只见没一个人听他叫喊,全都落荒而逃。
“不能让他们走了。”血喋衣低声道,叫上两个徒弟就追了过去。
吕战收剑驻立,并没有去追。何倩站在他身旁,望着那些如丧家之犬般逃遁的士兵,心里滋味莫名——因为他叔叔何川也是一个兵啊……
红衣想了想,拔腿跟在了典韦身后……
不一会儿,便听数道“哎哟”声响起,树林前的战场便恢复了平静。很快,血喋衣师徒返回来了,三人手中的利剑都沾满了鲜血。一见到那几个负伤倒在地上挣扎的士兵,血喋衣下令道:“不要留活口。”当先奔走过来,举剑刺杀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士兵。
酒儿与sè儿柳眉一蹙,随后玉牙一咬,狠下心来,双双冲向那些目露乞求之sè、口上哀叫着“饶我们一命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的话语的负伤士兵,手起剑落,斩杀干净,不留后患。
“何必赶尽杀绝,他们都没有还手之力啊。”站在一旁的吕战不忍目睹,面带愠sè的说道。
“多谢公子你出手相救,现今我们也救了你,两不相欠。”血喋衣忍着身上的伤痛走到吕战身前,淡然的说道。
吕战不解的看着她——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什么两不相欠?明明是我们帮了你们,你们应该欠我们一个天大人情才对。”何倩生气的反驳道。
“呵呵,小姑娘,你还嫩了点。”血喋衣轻笑道,“如果我们不赶尽杀绝的话,这些人一回到洛阳,绝对会把今rì发生的事汇报到上面去,到时凭着他们的记忆,把你们的相貌画了出来,你们就会成为到处被通缉的要犯。所以,我说我们也救了你们,不是两不相欠是什么?”
何倩听了,心里打了个激灵;吕战亦不好受:这个妇人说的话很对,也很残忍。
这时,典韦跟红衣也回来了,看样子,那个什么什长也是凶多吉少。
“就此别过。”血喋衣叫上两个徒弟,冲吕战说道,“如果你们想进城的话,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洛阳城各个城门都被城卫军封起来了,除非你们能飞,呵呵。”迈步向着吕战等人来时的方向走去。
那叫做酒儿的青衣女子瞟了吕战等人一眼,赶紧跑过去搀扶她。
sè儿在从何倩面前走过时,抿了抿嘴唇道:“对不起。”然后看向吕战,请求道,“我有两个师妹跟我们失踪了,如果你见到了她们,希望能帮帮她们。她俩一人着黄衣,叫财儿;一人着白衣,叫气儿。”说完,向着其师追去。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田先生与诗诗姑娘拍马走了过来,皱着眉说道——死了这么多士兵,万一被再来的追兵看到他们站在这里,就不好了。
吕战等人,于是立即上马,现在洛阳城进不去,那就去北邙山吧——他想起书上说到过“太子与陈留王被几个太监劫持到了北邙山”。
只是向北行不了几里路,他便建议典韦与红衣带着田先生与诗诗姑娘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躲一躲,约定明rì洛阳城西城门口见,他就与何倩骑马匆匆走了——寻找太子,不定会碰到什么危险,田先生与诗诗不会武功,一起去了反而不好。
这会,天完全黑了,洛阳城那方仍然火光冲天,烟尘漫空。吕战跟何倩只能借着晴朗的夜空中一轮弯月及为数不多的星星照shè下来的微弱光芒依稀辨路。
两刻钟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小土丘旁,望着前面十数丈的一个拐弯处火光通明,似乎有大队人马过来了。他俩连忙勒住马匹,退到路旁,不与他们抢道。
很快,就见一人当先骑马拐过弯来——凭着那人身后的火光映照下,吕战望见他身材魁梧,昂藏如山,头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左臂挟着一个白衣女子,似乎晕了过去,右手提着一杆方天画戟——戟杆一端是锐利的金属枪尖,一侧是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淡淡月光照在上面,泛起冷冷幽芒,似乎无坚不摧。
“吕布?”吕战望清来人后,心头狂跳。
来人正是吕布——并州刺史丁原接到诏书后,带着义子吕布率领部分军马奔赴洛阳来了。
只是接下来,吕布就给他来了个别开生面的“见面礼”。但见他旋风般策马而来,望见路旁立着两骑,因光线昏暗,看不清马上之人。吕布想也不想,就挥戟扫了过去,口中大叫道:“挡我者死。”
“希律律——”吕战与何倩身下两匹坐骑仿佛有些畏惧方天画戟,惊叫一声,便人立而起。
“啊——”猝不及防下,何倩差点被抛下马背,娇呼一声,连忙抓紧马缰,两腿夹紧马腹。
吕战怕他再来一戟,想也不想施展出了“水上漂”这种轻功——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的,花去了1000贡献值:他本来还有9500点贡献值,施展两次落英剑法,花去3000,不过系统奖励了他600——救助血喋衣三师徒——严重的投入跟产出不成比例,如今差不多还有6000贡献值。
就见他身形一起,飞快跃向了何倩,然后把她拦腰一抱,燕子抄水般投入了路旁的树林里去了。
第83章,吕布名字的由来
第83章,吕布名字的由来(吕布横戟立马道:各位大大,关于我名字的由来,作者魔海纯粹是瞎扯,大家千万别信啊……感谢13尐づo遊戱同学的打赏)
“咦?”吕布望见其中一人身法如猿猴般灵活,不但自己躲开了,还把另一人救走了,心里惊讶,便挥臂再扫出一戟,锋利无比的月牙利刃快速无俦的劈在一匹骏马的头颅上。
“希律律——”马儿惊恐万分的叫了一声,接着“喀——”的一声,其硕大的脑袋便被生生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脑浆迸流,“轰然”一响,翻倒在地,两只马眼圆滚滚的瞪着,死不瞑目。
“希律律——”另一匹骏马吓的亡魂皆冒,浑身肌肉打颤,凄厉的叫了一声,掉头便跑,头也不回的钻入了旁边黑黝黝的树林里。
吕布杀的兴起,双腿一夹马腹,就想冲进树林去追那两个逃入树林的骑马之人。
但在这时,一把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吾儿奉先,别另生事端,入城救护皇上要紧。”
吕布闻言,眉头一皱,心呼:算你们好运,便打马仍然前行,奔向了黑乎乎看不甚清的大道——似乎不管前方会出现任何情况,他都不会惧怕一般。
低头看了一眼左臂弯挟着的白衣女子,他嘴角扬起了一丝轻笑:运气不错,一到洛阳就有美女送上门来,哈哈……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这队人马行进在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一马当先的便是吕布。遥遥望见前面有几个士兵模样打扮的人扛着一个白衣女子匆匆而行,他本来不想多事,但是无意间望见那个女子生的花容月貌、美若天仙,虽然昏迷不醒,却也在他的心房中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她是属于我的,你们几个杂毛也配碰她?
当即,他飞跃下马,斜举方天画戟,龙行虎步般的冲了过去。
那几个士兵听到身后传来了打雷般的响声,回头一望,见是数百骑狂飙而来,吓的不敢动弹,战战兢兢的退到一边。忽见一人手执利器如同战神般疾行而来,他们有一刹那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脑袋一片空白时,便听那人喝道:“放下那个女子,不然……这棵树就是你们的榜样。”边说边挥戟向着身旁一棵碗口粗的树木劈去。
“喀嚓”一声,大树拦腰折断。
那几个士兵瞧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连忙放下被俘的白衣女子,哆哆嗦嗦的乞求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滚——”吕布冷喝道,跨步过去把那个“睡美人”抱在了怀中。
……
丁原被举着火把的手下们簇拥在队伍的中间,看着前面那个高大、不可一世的身影,摇摇头道:“吾儿奉先什么都好,就是太狂太傲太冲太……”后面的话打住了。
旁边有人在心里接道:“大人,是不是太sè啊?”
……
吕布,五原人,从小是一名孤儿,本无名无姓,但天生力气大,十岁那年,独闯森林,被一群野狼围攻,恰遇带着手下入林打猎的丁原。
见一个小孩子独斗五六条野狼,竟然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丁原大是吃惊,怕他有事,便赶跑了野狼,救下了他。
知道他是孤儿后,丁原就把他留在了身边。因初见他时,他全身只有腰间围了一块烂布,遮挡了私、处,丁原就给没有名字的他取名为“丁布”。后看到他身上被野狼抓出的挨的很近的两道伤痕形似两个口字,合在一起即为“吕”,脑子发达的丁原心想:他又不是我亲生的,跟我姓总有点别扭,不如取这个“吕”字作为他的姓氏要好。于是,便给他改名为“吕布”。
吕布这孩子年纪轻轻,却力大无穷,丁原不想浪费这个学武的好苗子,就找了一个武夫教他武艺——没想到,三个月后,徒弟就打败了师傅。
喜的丁原又给他打了几个师傅。
匆匆数年后,已经长成魁梧青年的吕布一人面对数个师傅连手的进攻,不落下风,且游刃有余,最终以一胜多……
丁原像发现了无价宝似的,开心的不得了,收他为义子,并给他取了字,叫“奉先”——奉承神力,一马当先,希望他将来随自己四处杀敌时,总是一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样子。
从此,有了吕布这个猛将义子,丁原的仕途一路凯歌,顺风顺水。不论是打击贼寇,还是镇压黄巾起义,他几乎没失败过,从而由最初的一县之吏升到了并州刺史的高位。
而吕布自视勇武,以为天下无人能敌,不禁有点目空一切,喜怒随心,我行我素,男人有的“坏毛病”,他几乎都沾了点。
丁原在这方面想管也管不了,怕他乱来,到时做出强抢民女的事就不好了,于是早早给他物sè了一个对象——大商贾严谨之女,长的标致窈窕,美如三月娇花。
成亲之后,吕布那颗“蠢蠢yù动”的心,就收敛多了。
……
树林中,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吕战搂着何倩的娇躯静静的靠在一棵大树后。何倩像只乖巧的小白兔般缩在他的怀抱中,一动不动,想起方才那个怪人招呼也不打便出手伤人,且又快又狠,如果不是吕战动作快,把自己带离了马背,若是他再来一击的话,真的难以想象。
吕战静静的注视着树林外的“火龙”渐行渐远,吁了口气——如果刚才吕布追了过来,他还真有些担心:一旦打起来了,他身后那些人马可不是看热闹的,到时蜂拥而上,自己与何倩还真有点危险呢。
“好像是有人叫住了吕布,叫他不要另生事端,嗯,这人应该是他义父丁原丁建阳了。”吕战想到这,不由对这个未曾谋面的“老头”生出了一丝好感。
“吕战,刚才那个猛人是谁啊?也太霸道凶狠了。”何倩出声问道,玉手在他搭在自己小腹处的手掌上拍了拍,示意他回答自己的话。
“吕布,那人姓吕名布字奉先。”吕战脱口答道,手掌一翻,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软细腻,隐有丝丝电流流过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的?”何倩抬起了螓首,看向他的脸——黑灯瞎火的,明知道近在咫尺也看不到他的脸,她还是诧异的这样做了,想到了什么,惊呼道,“他叫吕布,你叫吕战,你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联想到吕战利害的难以想象,而这个吕布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是不是有某种关系啊?
“没有。”吕战答的很干脆,“如果有的话,以后我会认他作小弟。”
“哼,骗人。”
感觉她呼吸时呼出的气流轻轻的扑打在自己的脸庞上,吕战知道她这时应该在看着自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邪念”,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去,刚好,他的大嘴压在了何倩的樱桃小嘴上。
“滋~~~”
仿似触电般的感觉立时在两人身上循环流转,吕战狠狠的吸吮着她的香唇的时候,另一只手飞快的攀上了她的玉女峰:饱满、丰盈、弹xìng十足。
“唔,不要,吕战,我们不是要去北邙山吗?”
何倩羞赧的不行,对男女之间这种亲密的接触即恐惧又好奇,在被他“攻击”的浑身又酥又麻时,她用尽力气说道。
第84章,施展擒龙手救人
第84章,施展擒龙手救人
“呀,大事要紧,我怎么差点忘了?”吕战紧拥着何倩的娇躯,恨不得两人合为一体,忽听她娇喘连连的说道,心神一震,如梦初醒,赶紧松开紧箍着她玲珑起伏的身段的双臂,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红唇上触了一下,抬起头来,自责道。
何倩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面红耳赤,羞的不行,浑身发烫,还好这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如果是白天的话,她肯定会羞不可抑的跑开。
“希律律——”忽然,一道马嘶声传来。
原来,那匹被吕布吓坏了的骏马一头扎进黑糊糊的树林里后,碰壁了几次,发现无路可逃,便老老实实的安静下来……这会,却不知怎么叫出声来了。
“好,还有匹马在。”吕战欣喜的道,牵起何倩的玉手,循声往那边小心翼翼而行,摸索一会找到了马匹,把它牵到大路上,便抱起何倩上马,搂着她双人一骑往北邙山奔去。
天上一道弯月、数颗星辰,洒下淡淡的光芒为他“照亮”前路。
“得得得……”骏马飞驰,转眼远去,消失在淡淡夜sè中。
佳人在怀,有如温香软玉,若说吕战心里没有一点非分之想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当今皇上命在旦夕,他就没心情“异想”下去,中规中矩起来。
何倩紧紧的依在他怀里,感觉他的胸膛宽阔结实,让她感到非常的安全。闻着他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气息,想起自从认识他以后,发生在两人之间的种种,她的芳心醉了,娇躯酥了:能认识他,真的是老天对自己最好的眷顾……
吃一堑,长一智。
一路上,吕战学乖了,当发现有成群结队举着火把赶路的士兵后,便早早的避开,不与他们碰面,免得麻烦。
何倩自小在洛阳城长大,对于北邙山倒是不陌生。有她这个向导在,吕战轻松不少。不然,不知道方向不认识路,就算赶到了北邙山,可能也晚了。
“历史记载,张让与段珪两个太监,胆大包天,劫持太子与陈留王连夜逃到了北邙山。见有追兵到了,张让投河而死,段珪慌忙之下,丢下太子与陈留王,独自逃跑……最后,他们被人所救,有惊无险。”吕战一边驾马而行一边想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因为现今的汉末乱世多了我这个人,历史稍稍改动了呢?也就是说,在其他人没有到达前,太子他们真的有危险的话,那我这个有点预知后事能力的人就应该及时赶到。否则,太子若是被人杀了,对我也是大大不利啊。”
半个小时后,吕战在何倩的指引下来到了一片山丘前。朦胧月sè下,那起伏的山丘像一个害羞的少女用丝巾把自己的面庞蒙起来了,让人看不甚清。
吕战心里激动,想到等下就能见到太子刘辩了:若是跟他把关系搞好了,岂不是一步登天,要少奋斗几十年啊?就如21世纪,你跟某个权贵人物关系好的话,那肯定做啥啥顺,吃嘛嘛香。
放眼四顾,那些山丘下静悄悄的,并无大队人马,想必他们还没赶来,吕战心里长啸一声,拍马冲了过去……
只是,渐渐的,他失望了,策马在数座小山丘下转来转去,鬼影都没见到一个,他心里急啊。
“律——”这时,吕战一把勒停坐骑,停在一个岔路口边,问怀里的佳人道:“倩儿,这里真的是北邙山吗?”双眉紧皱,恨不得拥有火眼金睛,能一眼看穿这山前山后是些什么情况。
“是啊,这里是北邙山。”何倩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仰起俏丽的脸蛋看着他道,“不过……”
“不过什么?”吕战急问道。
“好像这里是小北邙山。”何倩若有所思的道。
“小、小北邙山?那是不是还有大北邙山啊?”仿佛漆黑的夜里亮起了一盏明灯,让吕战找得到了方向。
“嗯。”
“那在哪啊?”
“前面有条河,河那边就是大北邙山。”何倩此刻坚定的说道,“也就是通常人们口中所说的北邙山。”
“哎哟,倩儿,你怎么不早说,差点坏了大事。”
“你、你也没问呀,况且,前面有条河,我们,我们也过不去。”
“……”吕战不再言语,勒转马头,顺着她指引的方向,飞快奔去。
一刻钟后,一条弯曲如带、碧波荡漾的河流横在了吕战面前,倒映着淡淡的月华,仿佛一条模糊的锦带伸向了远方。
“《三国演义》上说,张让就是跳河而死的,我怎么早点没想到先要找到一条河呢?”吕战一咬牙,打马在河边搜寻了一阵,没有收获。
“要么去河对岸那边找找吧?”何倩已知他来这里是为找人的,见他急不可耐,柔声说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吕战望着河对岸那边朦胧的夜景,问道——他对古代人的时间观,还是拿捏不准。
“好像快二更天了吧。”何倩眺望了下东边天上的弯月,估计道。
“二更二更,时间紧迫啊。”吕战心道,翻身下马,把何倩抱下来后,来到河边一个相对窄一点的地方——河面也有三四十米。
“吕战,你要做什么?我、我不会游戏啊?”何倩见他要带自己过河,芳心怦怦的跳,急道。
“呵呵,别怕,你不会,你老公我会。”吕战瞟了她一眼,深呼吸一口气,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轻功“水上漂”——花去了1000贡献值。
怕三个呼吸的时间过不了这条河,他又一狠心用去1000贡献值,这就能让他施展水上漂的时间达到六个呼吸之久。(再次解释一下,吕战跟武秘系统兑换得到的能力,只能维持三个呼吸之久)
“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啊?”听他这么说,何倩心下稍安,忽又诧异的问道。
“老公的意思嘛,就是当我变成了老公公还会对你好的意思。”吕战说完,双腿一弹,腾身而起,双脚踏着泛起皱纹的水面,踏波而行——这才是真正的水上漂啊。
何倩听了,心里莫名一甜:原来“老公”两字有这么个含义啊。
“啊——”突然见他抱着自己在河面上如履平地的飞快的跑着,她惊叫出声道,两条藕臂下意识的紧箍在他后背上了。
“天啦,吕战会飞吗?”她忍不住想道。
“呼——”当双脚踩在河边草地上后,吕战吁了口气,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小河,弯腰想把何倩放下来。只是她搂得自己紧紧的,像镶嵌进了自己的身体。
“倩儿,宝贝,下来啦,乖。”
听到他肉麻的叫声,何倩如梦方醒,松开了箍在他虎背上的双手,羞赧的低下了头。
“走吧,我们去找人。”吕战看着她秀sè可餐的样子,真想此时此刻什么事都没有,就他二人做着以天为账以地为床的事。
心想:赌一把了,他迈步上了河岸,带着何倩顺着小河往北寻去。
约莫两刻钟后,正当他心烦一无所获时,忽地一道战栗的“救命”声传了过来。
举头一望,前面杂草众生的小坡上面,正有两人在仓皇的奔走——一个身材颇高的人一手执刀一手拖拽着一个少年,急冲冲的向着河边走去。
“天亡我也啊——”忽然,那人停下身来,望着前面的小河,凄苦的叫了一声,再转过头来,看着手里紧抓着的小孩,残忍一笑道,“既然进是死,退也是死,那就拿你垫背吧。”说着,就yù举刀把少年砍了。
“不要。”少年惊恐的叫道,千钧一发间,抓着那人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你个小畜生,死到临头,还敢咬我?看我不把你大切八块?”他手上吃痛,五指一松,少年得以解脱,扭头拼命的往回跑。
高个之人一刀砍下,落空了,提步就追。
吕战听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尖细,但不能确定他就是太监张让,不过形势危急,救人要紧——就算那个小孩不是太子,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杀死的。
飞快的使出轻功草上飞,往那边疾如箭般的冲去。
两百米的距离,很快缩短至了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
便在这时,高个之人已经赶上少年,面sè一狠,举刀就劈。
“住手。”吕战厉声叫道。
“呵呵呵呵……”高个之人闻言,转头往他看来,却状如癫狂般的笑了,手上动作一缓之后,又劈了下去。
“啊,不要啊,我不想死——”少年见白森森的大刀向着自己头上劈来,惊恐万分的叫道。
“擒龙手——”想也不想的,吕战冒险一试,闪电般的跟武秘系统兑换了北乔峰的绝学——擒龙手——消耗2000贡献值。
此时,他身上的贡献值只剩下1000多点了。
第85章,天明
第85章,天明
便见此时的吕战浑身气势一时无两,隐有大侠乔峰的风范,双手形如龙爪般迅疾伸出,就听“吼——”的一声响,似虎啸,似龙吟,一股磅礴无俦的气劲从他身上飞窜而出,绵绵不绝,吹的他衣袂飘飘,发丝飞舞。
那滔滔无形气劲势如破竹般的向着前方三十米开外的两人冲去,一路斩断无数草茎,还把它们挟裹在内,竟然隐隐形成了一头五爪青龙的模样,它,长达数丈,张牙舞爪,不可一世。
本来,那个高个之人要一刀砍了身前少年只是眨眼之间的事,但这时听到了有些古怪的声响,他便好奇的循声望去。
这一望,他就呆住了,仿佛石化一般,已经劈至中途的大刀定在了半空中:龙?青龙,这世上竟然有龙?难道是先皇见我要杀当今皇上,显灵了……
少年人眼睁睁看着锋利无比的大刀向着自己头上砍来,心惊胆战的哀嚎一声“吾命休矣”,便双眼一合,晕了过去。
“不,先皇已死,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觉。”高个之人五官狰狞的叫道,下一刻,那仿似定住了的大刀在他的驱使下,又快又狠的向着少年斩去。
只是,晚了。
“砰”的一声大响,若隐若现的五爪青龙冷酷无情的撞上了他,却把那个昏迷过去刚要倒地的少年轻轻的一卷,向前飞行了十数米,才消散于无形——那些不可计数的草茎没有了无形力量的带动,纷纷坠落,像下“草雨”似的,美不胜收。
“咚——”高个之人手中的大刀被青龙气劲一撞,猛烈弹回,刀背巧不巧的碰在他的额头上,深入半寸,而他本人也被撞的高高抛起,向着坡下那条小河坠去。
额头流血、眼白上翻的他掉进了河中,连挣扎一下的动作也没有,就被河水冲走了。
那边厢,何倩把身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当看到五爪青龙出现时,她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竟有种下跪膜拜的冲动。
多么的不可思议、多么的难以想象……她心里喃喃自语,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像泥塑木雕一般。
施展“擒龙手”绝技,吕战自己受到的冲击也是不小:竟然出现了传说中的灵物——龙?匪夷所思啊。不过很快,他又明白了:如果这里不是草地的话,肯定不会出现“青sè草龙”,因为那汹涌澎湃的无形气劲本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望见那个少年躺在草丛中,身上落满了草屑,纹丝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吕战双眉一蹙,飞跑过去,心想:你可不能死,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救了你,你若死了,你对得起我吗?
看到少年穿着普通,蓬头垢面,脸上兀自带着恐惧莫名的神情,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不像太子啊,因为太子不会穿的这般普通啊。
没由来的,心里有些气馁,但吕战还是蹲下身去,伸手在他鼻端探了探:还有呼吸,总算没白救。
忽闻到了一股尿sāo味,他捂了捂鼻子转头往少年裤档看去,那儿湿漉漉一片:不是尿了又是什么?
“还好只是小便,若是大……那我就把他丢进河里,让他自己好好洗洗。”吕战心道,站起身来,望着那方仍然有些发呆的何倩,扬声道,“倩儿,怎么了?”忖道:不会是被那条“草龙”震慑住了吧。
何倩闻言,惊醒过来,看怪物般的看着他,提起莲步,缓缓向他走去。
“吕战,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出现龙了?”
见她满脸狐疑之sè的望着自己,吕战还真不好解释,轻咬嘴唇,搔搔头,便想蒙混过关。
哪知,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了武秘系统那无比空灵的声音:“恭喜你,救了当今皇上一命,系统特此奖赏你60000点贡献值,望你以后,多做好事多赚贡献,多多益善。”
这下,轮到吕战发呆了,简直是呆若木鸡——武秘系统的话语让他感到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竟然歪打正着救了当今皇上?还获得了60000点贡献值的奖励?
60000点啊,不可谓不多,此时,他身上只有1000多点了,万一碰上什么危险,要保命、或者救人的话,根本就不够。
但是现在有了这么多贡献值,又怎不令他心花怒放、欣喜若狂?他真想冲过去在昏迷不醒的皇上脸上亲一下,不过,没这么做。因为他把对象改成了对面的美女何倩。
便见他一个箭步向着何倩冲过去,双臂如箍环在了她的纤腰上,不顾她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就狠狠的在她玉颜上亲去。
“波~”
何倩弄不懂他为何会这样,羞的满脸通红,想伸出双手推开他,可又忍住了,惊愕的问道:“吕战,你、你怎么了?”
吕战顺势把嘴唇移到了她柔嫩晶莹敏感的耳朵边,跟她耳鬓厮磨道:“倩儿,你可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感到耳朵痒丝丝的,瞬间,由点及面,漫延到全身各处,没由来的,她柔软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不可言喻,却又令人难以拒绝,她嘴唇一抿,双眸紧闭,想细细感受这莫可名状的美好与刺激,轻轻摇了摇头。
“他就是当今天子,万民的皇上。”吕战把“重磅炸弹”扔了出来道。
“什么,他是皇上?”何倩娇躯剧震,美目一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sè,“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人追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怎么自圆其说呢?”吕战低头凝思,面孔差点就要挨在她丰满的胸脯上了——但她此时毫无所觉。
吕战这时也无吃豆腐的心情,心想:如果这少年是皇上的话,他身上肯定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如此一想,他双手一松,放开了紧抱着的何倩,转身走到少年身边,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何倩不声不响的走了过来,看着举止怪异的他,没有说话。
一盏茶的工夫后,吕战找到了铁证——在少年腰后的裤带上摸到了一物,解下来,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龙形吊坠——上等玉质jīng工细琢打磨而成,通体细腻晶莹,映着淡淡月华,闪闪发光,通明一片。
“这、那我相信他就是皇上,但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何倩一瞧见这东西,就知不是凡物,暂时选择相信“他就是皇上”,但又把心里另外一个疑问抛了出来。
“老婆,这事老公以后再告诉你。”吕战把龙形吊坠又系在了少年身上,把他扶了起来,背在背上,慢慢向南而行。
“老婆?老婆又是什么意思啊?”何倩不解道。
“倩儿,你冰雪聪明,自己想想。”吕战边走边道。
“难道是当我变成了老婆婆还会对你好的意思?”何倩走在他身后,想起了他对“老公”两字的解释,套过来说道。一说完,她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了。
“嗯,老婆,你太棒了。”吕战毫不保留的夸道,心里却笑开了花:倩儿,你这辈子注定是我妻子了,再也跑不掉了。
两人向南不知走了多久,弯月渐渐西坠,数点星辰隐去,整个夜空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了。
第86章,董卓进京
第86章,董卓进京
伸手不见五指,睁开两眼如盲的感觉真是不好受,高一脚低一脚的走了数百米,吕战心里恼火的要骂娘,暗忖:要不要做个火把用打火机点燃来照明?
便在这时,附近的草丛里忽地飞出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它们尾部那个发光器一闪一闪的,就像小jǐng灯似的引人注目。
很快,它们就聚集在一起了——一只萤火虫发出的光亮当然微不足道,但是当数以万计的萤火虫成群结队的飞行了,那它们发出来的光亮便像灯笼一般照亮了吕战、何倩二人脚前的道路了。
“不会吧,《三国演义》上说到了有无数流萤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太子与陈留王开路的事竟然成真了?太不可思议了。”吕战看着眼前的“奇迹”,惊的嘴巴张成了O型。
走在他身旁的何倩吃惊的程度并不下于他,只是马上的,她惊异之极的娇颜换上了开心无比的表情,欢快的说道:“好美啊,吕战,你看,好美啊。”
想到自己身上有个金庸武秘系统,比眼前这个“奇迹”还要奇迹,他便没那么吃惊了。
这时,听到了何倩高兴的手舞足蹈般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想起了一句非常经典的歌词,脱口而出的唱道:“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觉得表达力还有所欠缺,又加了句,“眼前这些流萤,就是因为看到了你的美,才飞出来把你包围。”
“咯咯咯……”何倩听了,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最后不得不伸手把嘴捂住,才终于平息下来,但偶尔娇躯颤动一下,表明“笑的余劲”还没有完全散去。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抿着红唇,快步走到吕战跟前,秋水双眸定定的看着他,娇声道:“我真有那么美吗?你、你肯定是骗我的。”
“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又怎会骗你?”这一刻,在万千流萤的见证下,吕战觉得她美的倾国倾城:肌肤白如雪,吹弹可破;双眉弯如画,百看不厌;两眼亮晶晶,脉脉含情;红唇儿似花,诱人之极……于是深情的道,“你不但在我眼里最美,而且在我心里也是最美。”
“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赞美人的话,寥寥七词,胜过千言万语,又见他对自己情意绵绵的,一颗芳心顿时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有过之,便见她小脸儿羞红,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在吕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如一只小鹿般的飞快跑开,小声说道,“看在你说出了这么好听的话的份上,亲你一下了。”
“哎哎,老婆别走啊,我还能说出更多好听的情话啊,你亲我到天亮我都说不完呢。”被她一亲之下,吕战心里也涌起了柔情蜜意——一个美丽的女孩主动亲你了,这代表什么?只是他“贪得无厌”,有点得意忘形的道。
可是何倩不理他了,以酥背对着他,心里却在回味他说过的妙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在我眼里是最美、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能乐极生悲吧,忽然,吕战感到肩膀一痛,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刚想回头,就听一个气极恨极的声音道:“死太监,竟敢杀朕,朕咬死你……咬死你……”
“你nǎinǎi的,我救了你,你还咬我,你还真是个小畜生。”吕战痛的五官扭起了麻花,在心里骂道,赶快把他从背上放下来,转过身来横眉怒目的看着他道:“小弟弟,我不是太监,是我救了你,你知不知道?”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方形脸庞,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身材消瘦,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
“你、你、你不是太监张让?”太子刘辩看清面前之人后,知道自己咬错人了,诧异的道,“你、你叫朕什么?”
吕战刚想说“叫你小弟弟啊”,可心想他是皇上,怎能随便叫皇上作小弟弟呢?于是改口道:“叫你皇上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上?”刘辩眨巴着眼睛问道。
“你不是自称为朕吗?朕不就是皇上吗……”此话说完,吕战马上闭嘴——他娘的,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
“你你你,你说什么?”刘辩伸手指着他,质问道。
还好这时,何倩走了过来,为他解围道:“皇上,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嗯,好。”刘辩似乎对“不安全”三个字特别敏感,扭头四下里看了看,拔腿便走,“你们救了朕,朕回去一定重重有赏。”见何倩像个漂亮的大姐姐般,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小心祸从口出。”何倩走到吕战身旁,送给他一个大白眼道。
“呵呵,以后注意。”吕战真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可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这么做,冲她温柔一笑,就举步跟在了刘辩身后。
“哇,这么多的萤火虫,好漂亮啊。”刘辩走不多远便停了下来,望着身前的半空中到处飞舞着的流萤,发出一声感叹道。
忽然,一个惊喜的声音传入了他耳内“皇兄,是你吗,我是皇弟陈留王啊”,把他吓了一跳,但听清那人自我介绍后,他脸上涌现出了狂喜之情,举目四望,就见万千流萤“照耀”下的一处乱草丛中,走出一个比他矮了一头、浑身脏污的少年。
“皇弟?”“皇宫惊变”后,刘辩第一次见到了亲人,喜极而泣,拔足奔了过去,与刘协拥在了一起。
“皇兄,别哭,你可是皇上啊,不能哭。”刘协这个小屁孩拍拍刘辩的肩膀,安慰他道。
“呜呜……我差点就没命了,协弟啊……”
吕战跟何倩见他俩这样,相视一眼,也不过去打扰他们,让他们尽情交谈。
忽地,吕战拉起了何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道:“走,我们去那边坐坐。”
……
此刻,董卓率领大军——每个士兵手里都举着一个火把,把半边天都映红了,停驻在洛阳城西门前。他骑着神俊非凡的赤兔马,在李傕、郭汜、张辽、华雄、张济、樊稠等人的簇拥下,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向着巍峨的大门口行去——已使其女婿中郎将牛辅守住陕西,这样,退可守,进可攻,万无一失。
本来里三层外三层把守着城门口的城卫军见了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对方,心生怯意,根本就不敢阻拦,双腿战战兢兢的后退着。
“吾乃西凉刺史董卓,奉旨特来勤王,谁敢阻拦?”董卓对他们视而不见,斜飞入鬓的两条浓眉一挑,虎目一瞪,打雷般的说道。
“啊,他就是董卓?”、“听说他如狼似虎啊,特凶。”、“他奉圣旨勤王,我们没法阻拦了。”、“就算他硬闯,你也拦不住啊。”……
众多的城卫军交头接耳议论开了,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董卓驾马长驱直入,李傕、郭汜等人尾随其后。
一进入洛阳城,发现城里比想象中的混乱,董卓嘴角一扯,冷笑道:“若是不乱,我又怎么浑水摸鱼?哈哈……”
第87章,回宫
第87章,回宫
“协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那个太监段珪呢?”良久,刘辩不再拥着刘协抱头痛哭,退后一步看着他,边为他擦擦脏污的脸蛋边关心的问道。
“皇兄,当时太监张让跟段珪分头把我们掳走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吧,后面有人追过来了。段珪慌乱之下,丢下我独自逃了。虽然我看到了来人,但分不清好坏,便躲在草丛中不敢出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困又饿,天上的月亮星星都不见了,我想去找些东西吃,可又看不见路……然后,然后草丛里就飞出了无数流萤,再就让我看到皇兄了。”刘协摸摸肚子,口齿伶俐的道,“皇兄,他们又是谁?”伸手指了指在五十米开外席地而坐的吕战跟何倩。
“协弟,若不是他们的话,就没有皇兄了。”刘辩忍不住抹了把眼泪,望了他们一眼道。
“是他们救了皇兄?”
“嗯。就在不久前,死太监张让拖着我到了一条小河边,见没有退路了,他、他发疯般的想杀朕……朕、朕看到大刀要砍到头上了,吓的、吓的晕了过去。”刘辩很是气愤的说道,忽又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自己吓的小便失禁,脸上一热,再道,“等我醒来后,就发现来到了这里——原来是那个家伙一路背朕过来的,朕、朕不知情之下,还咬了他一口,以为他是太监张让。”
“皇兄,那你回去一定要好好赏他——像他这种忠心护主的人不多。不然,别的大臣将军怎么没及时救了皇上,反而是他救了皇上?”刘协建议道。
“嗯,朕会的。”刘辩点点头,看向吕战那边叫道,“喂,你们过来,快送朕等回宫,朕不会亏待你们的。”
正在跟何倩望着漫天的流萤说着悄悄话的吕战听了,嘴角一撇,心里恼道:小子,有点情调行不行,没看到我们郎情妾意的么?你这不是扫兴吗?想归想,他还是站了起来,有些不情愿的向着刘辩走去。
“我与皇弟又困又饿,没有力气了,你们背朕等回去吧。”刘辩命令道。
“你nǎinǎi的怎么不背我?”想起好心背他还被他咬了一口,吕战面皮一抽,心道,可双腿还是向着他走去——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眼前,有什么不满还是先忍忍吧。
见吕战背了皇上,何倩便背了个头较小的刘协,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洛阳城的方向行去。
这么一耽搁,东边天上露出了鱼肚白,就算没有流萤之光的照耀,他们也依稀看得清路。
大概两刻钟过去,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冈边。见冈下有一所古旧的庄院,吕战便想进去向主人讨些东西吃——一夜没睡,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还真是困与累啊。
哪知就在这时,庄院大门忽然打开了,几个人举着火把走了出来。
伏在吕战背上的刘辩成了惊弓之鸟,瞧见了他们,下意识的说道:“他们,他们不会是坏人吧?”
“坏人哪有这么多?”吕战在心里答道,刚yù寻问来者何人,那边趴在何倩背上的刘协却说话了:“尔等何人?要干什么?此是当今皇帝,遭十常侍之乱,逃难至此。吾乃皇弟陈留王是也。”小小年纪,声音竟是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那处庄主闻言大惊,连忙领着数个家仆一拜倒地道:“臣是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因见十常侍卖官嫉贤,故隐居在此。因夜梦两轮红rì坠于庄前,惊醒过来,便带着下人出来观望,不想见到了皇上与陈留王。”起身之后,赶紧领着刘辩、刘协入庄进食——自然,吕战二人也进去了。
敢情这两个少年饿坏了,不管这四十来岁的汉子崔毅拿什么东西给他们吃,他们都是来者不拒。不过,比他们放的更开的是吕战,简直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何倩一个女儿家,细嚼慢咽,很有吃相。
已知是他救了皇上,崔毅也不责怪他跟皇上抢食。
不一会儿,吕战吃的肚子胀鼓鼓的,还打了一个饱嗝,便知趣的离开,找了处安静的地方,蹲下身靠墙小憩——真是太累了,双眼一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推自己,他摇摇头,睁开眼来,见是何倩站在自己跟前,还听她说:“醒醒,要走了。”
吕战直身而起,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何倩侄女,你朋友怎么躺在这里休息啊?”
闻声看去,便见一个身材魁梧、阔面虎须的青袍大汉踏步而来,面带笑意的看了看何倩,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他身上,吕战听他叫何倩“侄女”,心想:这人不是倩儿熟人便是亲人,难道是她叔叔何川?
想到这,他连忙走上前,抱拳一礼,神sè恭敬道:“晚辈吕战,见过叔叔。”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毕竟他还要“泡”对方侄女嘛,否则,对方到时棒打鸳鸯就不好了。
“呵呵,好好,不错不错。”青袍大汉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笑道。
站在一旁的何倩脸庞却羞红了:你脸皮咋这么厚,叫的这般亲热?
原来,这个青袍大汉便是河南中部掾吏闵贡,带人拿住了段珪,却不见天子,便一刀把他砍了,把他的头拴在马项下,再分兵四处寻找天子。
他却独乘一马,随路追寻,恰巧来到崔毅庄前。崔毅不认得他,但见到马项下段珪的首级,便寻问他是何人。
闵贡自我介绍一番,并道明了来意:正急着找失踪的皇上。崔毅遂引他入庄拜见皇上。君臣相见,喜极而泣,说了会话后,站立一旁的何倩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下打量一阵,他认出对方是宫中卫士何川的侄儿——两年前的一天,闵贡有事来到洛阳城,在一间大酒楼里认识了酒量惊人的何川,二人气味相投,结为了好友。后来,闵贡还去何川的住处拜访过,因而认识了其侄女何倩。
这时,何倩也认出了他,惊喜的道:“闵叔,你是从洛阳城来的吧?现在城里可好?有没有见过我叔叔何川?”
闵贡点头又摇头,苦笑道:“洛阳城里有些混乱,但现在应该好多了。你叔叔何川我没见过,不过,他武艺高强,应该不会有事。”
何倩心想:也是,叔叔肯定会照顾好他一家子及自己娘亲的。
然后,闵贡提议皇上速速回宫:国不可一rì无君,也别让其他臣子们胆惊受怕下去。
刘辩也想飞回宫去,立即答应。崔毅见皇上要回宫,自然不能走着回去,便把庄里唯一的一匹老马牵了出来。
见大家要走,吕战却还在睡觉,何倩遂对闵贡说道:“闵叔,烦你稍等,我有个朋友也要一起离去。”
闵贡已从皇上口中得知是何倩的朋友救了他,便想去见见这人,看是何方神圣?
于是,就出现了上面文字说到的那一幕……
姜是老的辣。何倩小脸红的像个柿子,自然没逃出闵贡的“法眼”,心道:我看你俩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吧?看来,我要祝贺何川兄弟了,他的侄女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
虽然看出“端倪”来了,他也不点破,只是笑道:“闵某感激小兄弟救了当今皇上,也希望小兄弟把握住如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出人头地,指rì可待。”
第88章,横行无忌
第88章,横行无忌
刘辩刘协两兄弟同乘一骑居中;闵贡骑马在前开路;吕战跟何倩则步行在后,全赖那匹老马体力不济,走路不快,他俩才没有落后。
刘辩见闵贡坐下之马的颈下拴着段珪的头颅: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满脸鲜血、一副好像死不瞑目的样子。他心里害怕,吓的不敢看,把头侧了过去。
而比他小了几岁的刘协却气鼓鼓的看着段珪的头颅,恨不得拿柄刀过去把他大切八块,以消心头之恨。
这时,东边天上朝阳初升,霞光万道,天地之间,一片明亮。
吕战左右望望,发现他们走在一片平原之上,野草连绵,树木众多,时不时有一只两只小动物从杂草堆里蹦到路上来,但见有人来了,便吓的缩了回去。
“如果自己来到的不是乱世,而是盛世,那娶几个老婆住在一个农庄里,养养马放放牛也不错啊。”他心里遐想开了。
忽地,走在他身旁的何倩似乎脚发软,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吕战瞧见了,忙拉着她问道:“倩儿,怎么了?”
“没、没事,只是有点累。”何倩脸sè看起来有些疲惫,却咬着嘴唇摇头道。
“来,我背你走吧。”见她两眼皮有点“打架”,吕战心痛的道。
“不、不用了,我能走。”何倩脸蛋飞霞。
“我不背你还背谁?”吕战迅速走到她身前,半蹲身体,双手后抄,把她拉到自己背上来了——双手刚好搁在她的翘臀上。
“啊~”何倩上身伏在了他背上,檀口轻呼一声,全身立时燥热起来,但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好滋味——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吕战背着何倩一路不远不近的吊在刘辩二人身后,听到她呼吸悠长平稳,好似已经睡去,他心想:我这是猪八戒背媳妇么?不不,应该是帅吕战背媳妇,既然是媳妇,那要不要揩油……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大概走了四五里路,忽见前面道路上出现了数百人马,cháo水般涌来。
一马当先的闵贡望见了,心里一惊,连忙勒停坐骑,同时下马把马儿拉到一边,静等那方人马过来迎驾。
来者何人?原来都是些朝廷肱骨之臣。他们是: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等带领众多将士寻了过来。
众人接着车驾,痛哭不已。吕战可不想这时当个“电灯泡”,赶紧走到一边,把何倩叫醒,放她下来。
休息了一会,何倩jīng神好多了,当看到眼前出现了这么多人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似乎都是些重要人物,平时高高在上,此刻却如小孩般痛哭流涕……
不久,他们收拾心情,先派人把段珪的首级送回京师号令,再换上好马给皇帝与陈留王骑乘,然后簇帝还京。
吕战见他们并不怎么关注自己,心想:这样好这样好,不然,众目睽睽之下,我可潇洒不起来。只是,他们这一行人之中,有没有曹cāo、袁绍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这些名垂青史的家伙。
渐渐的,他与何倩便走在了众人后面——一些士兵见他俩先前尾随在皇帝身后,应该不是凶恶之徒,怕他俩跟皇帝有什么关系,所以也不去管他俩——万一得罪了,皇帝怪罪下来,谁承担得起?
一行数百人还没走出数里,忽见前方旌旗蔽rì,尘土遮天,一彪人马旋风般骑来——每一匹坐骑都非常高大壮实,看起来比平常的马粗了两圈,高了半米;马上之人,钢盔铁甲,全副武装,腰悬大刀,背有弓箭,分不清好坏。
这方百官瞧见了,大惊失sè,惶恐不安;少年皇帝刘辩亦胆战心寒,面如土sè。
这时,夹在人群中的袁绍拍马而出,怒目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却见那方绣旗影里,一匹全身火红、高大异常的汗血宝马驼着一个体格魁梧、膀大腰粗、面目粗犷全身披挂的“猛人”排众而出,望着百官,厉声喝道:“天子何在?”
骑马走在百官之前的刘辩闻言,浑身战栗,嘴唇哆嗦,不能言语。好在他身旁的陈留王人小鬼大,打马上前,呵斥道:“来者何人?”
“西凉刺史董卓是也。”董卓环眼一瞪道,心想:这娃胆子倒大,有点像我小时候的xìng格。
“董卓,我问你,你此番前来,是保驾还是劫驾?”陈留王年龄虽小,但能言善辩。
“董某特来保驾。”董卓心里一惊:这小子牙尖嘴利。
“既来保驾,那天子在此,怎不下马跪拜?”陈留王给他扣了顶“帽子”。
这下轮到董卓大惊失sè了——八尺大汉竟然抵挡不了五尺小儿的“唇枪舌剑”,吓的他慌忙滚鞍下马,走到道路左侧,双腿一屈,拜倒在地,高呼:“臣董卓,恭迎皇上。”
“起来吧,董大人。”陈留王见他“低头”服软,语气也变得平和了,“一路辛苦了。”
董卓起身后,见他自始至终,并无失语,啧啧称奇,想起那个“脓包”皇帝被自己吓的像老鼠见到了猫,哪有一国之君的样子?便暗地想废了他,立这个娃儿当皇帝。
这个“小插曲”过后,两队人马合为一队,打道回宫。
走在最后面的吕战自是知道方才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董胖子迎驾来了,不知张辽兄弟有没有来?义弟马超如今又在哪……
心里想着事,脚步便慢了许多,渐渐与前方“大部队”越拉越远,后来,吕战干脆与何倩觅路往城西门行去——昨rì他跟典韦等人约好今rì在那里会面。至于先前皇帝许诺给他的“重赏”,他倒不太惦记,因为:君无戏言嘛,刘辩若想起了肯定会派人找他的。
越临近洛阳城北门,大道两旁站立的百姓便越多。他们一方面是被城卫军阻着进不了城;另方面也想目睹天子尊容——尽管洛阳城刚刚发生了动乱,但已经过去了,有热闹瞧人们还是不会放过的——这是不是人的天xìng啊?
董卓带着一些手下一路护送皇帝与陈留王直入洛阳城到达皇宫之中,两只铜铃眼盯了惨遭“蹂躏”的皇宫好久,才折返而回。
诸多文武百官见他一行人全副武装大摇大摆入宫出宫,横行无忌,心里面不由愤怒开了……
其中一人,盯着董卓,在心中叫道:“董贼,终有一rì,吾要叫吾义子杀了你。”稍后叹了口气:他娘的,吕布入了洛阳,又到哪儿鬼混去了?人都看不到,真他娘混蛋。
皇帝回宫后,径直去见何太后,母子二人相拥痛哭,不在话下。
第89章,怒
第89章,怒(求推荐、收藏,多谢)
却说吕战跟何倩到达洛阳城西门时,已经rì上中天了。
本来城西有三道大门可供出城入城,但现在有两道被城卫军封住了,只有左边那道大门是敞开的,两边站满了士兵,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进进出出、往来不断的百姓们——似乎要在他们脸上找出一个“坏”字来。
平民百姓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脚步飞快,根本不敢看他们,几乎是一溜小跑的行着。
吕战见城门外人山人海的,但跟高达十来丈、壮阔雄奇的洛阳城墙相比,便有种太过渺小好似蝼蚁般的感觉。
“城墙再高,但社会不稳,人心不定,也会把它推倒啊。”心里感叹了一下,看向身旁佳人道,“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到典韦他们,看来不易啊。”
“那我们别进入人堆去,就在这外围找寻他们吧。”何倩那清澈双眸望着前方人声鼎沸的场面,柳眉微皱道。
于是,他俩一遍一遍的搜寻起来……
一刻钟后,忽听一个大嗓门叫道:“吕兄弟,你们在这啊,呵呵……”
听到这个粗豪的声音,吕战面上一喜:说话之人不是典韦是谁?转头看去,就见在右手边两百米开外的地方——一群陌生人身后,几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正是典韦、红衣、田先生、诗诗姑娘。
终于看到了他们,吕战、何倩心里一松,满脸笑容的迎去。
“你们来了多久了?昨晚没碰上麻烦吧?”近了,吕战的视线一一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下,关切的问道。
“没多久,嘿嘿,我们不找别人麻烦就好了,哪有人找我们麻烦?”典韦摆摆手,大声道,“你们一路可顺利?”
“还好,顺利完成了任务。”吕战知道他是个“好事的主”,心里点点头:没麻烦就好,若有了,没人劝的话,只怕就算拼命他也要把麻烦解决掉……不知他跟吕布碰上了,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口上说道,“有惊无险吧。”
“吕兄弟,昨夜走的匆忙,没问你去干什么了?有惊无险?那肯定很刺激,哪像我们相安无事露宿了一夜?”典韦摩拳擦掌道。
“我们去北邙山找一个人,所幸及时赶到,让我找到了那人。”吕战见其他人脸上都挂着好奇之sè——似乎很想知道这人是谁,可不敢现在就说出来,只得道,“这事以后再跟你们细细说来,我们现在先进城吧。”
红衣与诗诗微微有点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田先生则脸带笑容的看着吕战,心想:这常胜越来越神秘有趣了。
何倩想到他昨晚救了皇帝一命,现在想来,仍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听他说到“进城”,她就有些急了:洛阳城大乱,家人还不知有没有事呢。
只是这时,城门口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要入城还真有点困难。
“看我的,等下你们跟在我后面就是。”典韦见红衣看着那边人满为患而露出了一副“进城有点麻烦”的样子,心想:现在是表现的时候了,遂扎起衣袖,跨出一步,声若洪钟的道。
接下来,就见他变身成了“蛮牛”,走到拥挤不堪的人群后面,硬生生“犁”出了一道通道来。
吕战等人急着入城,也顾不了那么多,飞快跟上。几个女子走在中间,见周围的人无不怒目看向典韦,娇颜上腾腾升起了一丝“难为情”;吕战让田先生走在前面,自己垫后。
不过,那些发怒之人在马上看到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后,怒意顿时消去了一半,“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同时,有些人眼里异光亮起,心里胡思乱想开了……
经过典韦一路“过关斩将”,不消一顿饭的工夫,他们就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来到了壮阔雄伟的城楼之下。
宽约五丈、高约六丈的城门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吕战正边走边打量着,哪知突然一声怪叫传来“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转头看去,便见右手城墙边站着一溜的士兵当中有一个下巴长了颗扁豆大小的黑痣的家伙,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一双小眼在何倩、红衣、诗诗三个女子身上瞟来瞟去,舌头轻舔嘴唇,jiān笑道:“我怀疑你们身上藏有凶器,必须搜身。”
“噗——”那方站岗的一些士兵听他这么说,有的忍俊不禁,心想:这黑痣就喜欢调戏妇女,若有钱打发了便罢,没钱的话,只得让他摸两下了。
三个女子听了,脸sè一变,柳眉含怒,凤眼冒火,冷冷的看着他。而走在前面的典韦则横眉怒目的盯着他,想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对上他杀人般的眼神,黑痣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敢对视,但还是向着三个女子走来。
见典韦有动手揍人的趋势,吕战连忙从后面冲过去,一把拉住他,对他打个眼sè,让他冷静下来,再走到何倩身边,示意她拿点银两出来——此时,他身上没有分文。
何倩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袖袋里拿了两锭银子给他——这些银两还是吕战给她的呢。
吕战接过,快步走到黑痣面前,脸浮笑容道:“兵爷,辛苦了,这些银两拿去请兄弟们喝酒吧。”
黑痣见他出手大方:一下就是两锭,哪像一些人缠了半天才拿几点碎银出来,当即脸sè大好,毫无犹豫的抓过,一张丑脸堆满笑容道:“走吧走吧,你们过去吧,刚刚是我看错了,公子还请别见怪。”说完,又在三个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段上瞄了一眼,这才转身而去。
那些士兵见他一下发了“横财”,都吆三喝四的叫他请喝酒。他心情大好的道:“喝酒可心,喝花洒就免了。”
当吕战等人入城之后离大门口足有百多米远了,典韦有点不满的道:“吕兄弟,怎么不让我去教训那个家伙?看着他的样子我就不爽。”
“典兄,他们是兵,我们是民,跟他们斗,我们捞不到好处。”吕战解释道,“忍一时之气,免眼前之忧。如果我们跟他们耗上了,吃亏的终是我们。而对付这种缠人的狗,只有暂时给点好处给他,打发走算了。”
“常胜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一无势力,二无身份,跟他们这些小人起摩擦,徒增烦恼罢了。”田先生附和道。
“大道理我懂,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起那家伙**裸的打量红衣等人,典韦就有气。
“这样吧,改天我给你创造机会,把这口鸟气出了怎样?”吕战以退为进道。
“敢情好,到时看我不把他那颗痣拔下来。”
其他人听了,心里一悚。
……
洛阳城大乱,破坏最严重的是皇宫,皇宫之外的地方破坏程度较小。可能多多少少受到了惊吓,走在大街上的百姓神sè谨慎、脚步匆匆。
吕战等人在何倩的带领下,穿过了数条街道,这时拐进了一条弄子里。
尚未走出十米,就听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惊叫道:“啊?倩丫头,你回来了?好好。我已帮你说了门亲事,就等你回来呢。这么着吧,明rì你就跟男方拜堂成亲。”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是一讶,但有一人却怒了——便是吕战:谁胆大包天,敢把我的女人嫁给别人?
第90章,何海
第90章,何海(八一快乐!)
说话之人,是个葛衣青年,长发由白sè绸带束起,身高七尺有四,膀大腰圆,四肢粗壮,长着一张冬瓜脸,扫帚眉,三角眼,蒜头鼻,厚嘴唇。
突然看到何倩,他高兴的一蹦而起,似乎见到财神爷一样。当发现她身后跟了好些人,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兴奋之sè也慢慢消退——尤其是对上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典韦那不怒而威的眼神,他没由来一怕,眼神便有些躲闪起来。
“海哥,你说什么呢?我的事不要你cāo心,你管好你自己吧。”何倩面如傅冰,冷冷的看着他道,下意识的侧首瞄向吕战,见他面沉似水,怒气升腾,连忙介绍道,“吕战,这是我堂兄何海,他平时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倩丫头,今次不是玩笑啊,人家的定金我都收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堂兄这是为你好啊。”何海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道——还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啊。
这何海正是何倩叔叔何川的独子,字博广,八岁以前专门欺负何倩。不过,从何倩八岁后开始习武,他便再也不敢欺负她了。按理说,何川应该把一身本事传给自己的儿子才是。但何海自小吃不得半点苦,好吃懒做,没有毅力,被他娘亲娇生惯养宠坏了。
何川见他真不想学,索xìng由他去了。长大后的何海,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吃喝piáo赌,几乎样样来。前些天霉运当头,他在赌房输了不少银子,还借了高利贷,回来找他娘要钱,死活不给。没办法,这厮便打起了堂妹何倩的主意——擅自替她找了个婆家,对方倒也大方,给了他百两定金,事成之后再给百两,若事不成,他则要赔对方两百两。
为了还高利贷,他拍胸脯保证道:“等我漂亮的堂妹一回来,我就通知你,然后带好聘礼去她家……她也不小了,该嫁人了,这事定成。”
今rì中午,刚吃过午饭,他出门又想去鬼混——虽然昨rì洛阳城大乱,何川晚上回来也交待他这两天少出门,但他哪里会听?仍然我行我素,快要出了弄子拐上大街时,却碰见了何倩……
见他似乎吃了称砣铁了心要把何倩嫁出去,吕战不由火冒三丈,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何倩堂兄的份上,此时,他早就想揍人了。
当即跨出几步,来到何海面前,吕战恨不得在他冬瓜脸上刻出“冬瓜”两字道:“究竟对方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把你堂妹嫁了?你又有什么权力这样做?身为堂兄,有没有为堂妹考虑过?”
“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家事?”何海见他着锦袍玉带,长的一表人材,拿捏不准他的身份,不答反问道。
“我是谁,你看清楚了。”吕战并不说明,却伸手把身旁的何倩一拥入怀,直视着他道。
“啊~吕战,放开我……”何倩见他这般大胆,当着诸多人的面,把自己拥在他怀里,立时羞的满脸通红,像搽了胭脂水粉,挣扎几下,感到他的手臂像铁箍似的,便“认命”了,紧紧的挨着他的胸膛。
“你敢非礼我堂妹,找打?”何海是有看没有懂,以为他在“污辱”何倩,三角眼一瞪,上前几步就想动手。
“啪——”哪知吕战反手给了他一掌,勃然大怒道:“你眼睛长在屁股上?还没看出来?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把我的女人许配给别人,你吃错药了是吧?我不管你是她的堂兄还是堂弟,如果不把婚约退了的话,我就把你关进笼里,游街示众,让人‘扬名’洛阳城。”
“你——”何海见他打了自己,顿时气坏了,血往上涌,就想大打出手,却又听到他说何倩是他妻子,便一边伸手指着何倩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在外面勾引男人,真是伤风败俗,把我何家的脸都丢光了。”一边挥拳向着吕战打来。
“何海,你嘴巴放干净点。”听他这么说,何倩也没好脸sè给他了,目光如寒冰般的盯着他,直呼其名道。
对于他的冥玩不灵,吕战真想轰他一记“劈空掌”。但比他先出手的是典韦,只见他猛地窜出,伸出面盆般大的手掌一下抓住了何海打出的拳头,然后慢慢旋转,把他的手臂生生扭到他后背去了。
“哎哟哎哟,放开我,快放开我,哎哟……”何海感到右臂要断了似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你这个东西我一看你就不顺眼,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不会长记xìng。”典韦拍拍他的脑袋道。
红衣、诗诗二女对何倩这个堂兄也是没有一点好感,见吕战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何倩是他的妻子,那他俩的关系是铁定的了,心里对他表现出来的那份勇气与担当及说出的那段“义正言辞”的话而喝彩不已。此时,看到典韦痛揍“冬瓜脸”,只觉莫名的解气。
田先生对吕战的表现大是欣赏:该出手则出手,该忍则忍,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说你答应去解除那乱七八糟的婚约,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如吕兄弟所说,把你装进笼子里,带你去游街。”典韦威慑他道。
“我也想解除婚约啊,但是违约了,要赔对方两百两银子,我没那么多钱啊……”何海讨饶道。
“你娘的,听你这话,好像为了两百两银子就把何姑娘给卖了?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出一千两,买你跟母猪同住一个月,你干不干?”典韦气的拧着他的耳朵道。
“一千两?让我想想……”何海的回答让典韦有种想宰了他的冲动。
“吕战,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我们去见我娘吧。”何倩此刻真不想见到他,低声对吕战道。
“去见丈母娘?好。”吕战听了,激动的说道,然后看了何海一眼,重重的道,“看在何倩的份上,等会你带我去看看是谁想取我的女人,顺便帮你把钱还了。”松开了紧拥着何倩的手臂,让她在前面带路。
“真、真的?”何海想不到吕战会这么说,有点不敢相信的道。
“当然是真的,我兄弟向来说一不二。”典韦放开了他的手腕,鄙视他道。
“难道何倩认识了一个有钱人?我怎么没早点发现?这个有钱人将来、将来就是我妹夫啊,我应该跟他把关系搞好点才是……”何海伸出左手,揉了揉被典韦扭的发痛的右胳膊,看着已经走远的吕战的背影心道。
见其余四人也跟了过去,他撒腿追上叫道:“等等我,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去叫我娘做些饭菜给你们吃,她手艺可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