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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海屠龙     带着金庸武秘一统三国txt下载     带着金庸武秘一统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61章,剑指山被围

    第61章,剑指山被围

    便见那本来如拳头大小的石块碎成了无数小块,如蝗似蜂般的向着那些蒙面人飞去,威力之大,好比飞刀,又像利箭,令人瞠目结舌。

    吕战也没想到利用九yīn白骨爪来发暗器的劲道有这么的大,当即呆了一呆。

    下一刻,距离他五十米远簇拥在一团的蒙面人像看到了死神在向他们招手,双眼中的贪婪神sè全都换上了惊恐万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无数飞石击中了。

    有人眼睛被打烂,有人耳朵被击穿,有人鼻子被砸扁,有人脖子变成了马蜂窝,有人胸口被石块钻了进去……有人命根差点被尖锐的石块削断……

    “哎——哟——”、“我的娘啊——”、“痛死我啦——”、“我的耳朵没有了。”、“血血,好多血……”……

    顿时,各种惨呼哀嚎,此起彼伏,现场之惨烈,令人不忍目睹。

    整整三十多人,一刹那就伤了二十来个,有的可能已经嗝屁,有的不死也残废了。剩余之人全是因为排在最后面,被前面的“肉盾”把所有的危险都挡住了,就算有人受伤,也是些小伤小痛,无甚大碍。

    按照常理,他们本应要为受伤的同伴们报仇,可是看向吕战的眼神,犹如见到猛鬼一般——刚才吕战露出的这一手“绝技”已使他们吓破了胆,哪里还敢上前挑衅,这不是找死吗?

    他们呆若木鸡的站着,内心已如惊弓之鸟一样,生怕吕战再来一手绝技,那样的话,他们就惨了。

    渐渐的,空气中弥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与尿sāo味。

    吕战鼻子皱了皱,屏住了呼吸,看到眼前受伤的人是如此之多,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自己是不是狠了点?但马上他又否定了:今番如果不是自己有个武秘系统的话,那绝对没命的就是自己与云氏姐弟,云燕甚至会受到他们的强暴……

    “云鹰云燕,快上马。”生生的把同情心掐掉,他回头看向巨石旁的两人飞快的说道。

    云氏姐弟也看的呆了,形势惊天逆转,他俩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是不是看花眼了,揉了揉再看,是真的啊:那些方才还生龙活虎的蒙面人足足三分之二的人受伤了,没有了攻击力,其余的人不是呆怔就是发傻的站着,眼神无一例外的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当吕战叫了第三遍,他俩才清醒过来,赶紧跑过来上马走人。

    吕战此时在那些蒙面人的眼中就像一个魔鬼,根本就没人敢阻拦他。拾起躺在地上的包裹,他目光冷冷的望着他们道:“回去告诉华雄,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他,否则,小心他的狗命。”然后翻身上马,飞快而去。

    “呜呜……我们这次为什么要来啊……呜呜……”

    见“魔鬼”走了,一些人再也忍不住,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呕——”

    骑马走了半里路,云燕终于控制不住五脏六腑的翻滚,把头一偏,开始呕吐起来。

    “姐,你没事吧?”

    一旁的云鹰关心的问道,想起吕战拿石头扔人的狠绝,他就感到无地自容:亏我当时也拿了两块石头在手里,但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屁孩玩泥巴的把戏。

    “弟,我没事。场面太、太惨不忍睹了,我想起来就恶心。”云燕吐了一会,感觉好多了。

    这时,吕战追了上来,看了他俩一眼,叹了口气道,“有时候世间就是这般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对敌人更狠,敌人就会对你狠。如果这次我没本事镇住他们的话,你们想想会发生什么事?”

    云氏姐弟听了,在心里点了点头:如果我们被他们抓住了,肯定会生不如死,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吕大哥。先前我还担心你、你会把我姐交给那些恶贼呢。”云鹰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我把你交出去,也不会把你姐交出去啊。”吕战两腿一夹马肚,赶到前面去了。他现在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何倩,这个在他穿越来到汉末后让他最先喜欢的有点脾xìng的美女。

    望着吕战的背影,云鹰真的很想说:吕大哥,你收我为徒吧,教我扔石伤人的手段。但他没敢说,怕拒绝,到时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行行复行行,晓行夜宿,三rì后的下午。

    驰骋在逶迤的山路上,望着前面形如一柄巨剑的高山,吕战心情激动,柔情顿生:何倩,我回来了,你伤势好了吗?有没有想我?我可想你啊,见到你,我一定要狠狠的吻你,甚至……以解这几rì的相思之苦。

    跟在其后的云氏姐弟见他一路骑马狂奔,真有点担心他:这里可是山路,吕大哥,你慢点。但终究没说出口,因为这两rì吕战展现出来的骑术之高明可是他俩亲眼所见。

    转过一个山坳,穿过一座树林,剑指山下那弯曲的羊肠小道便呈现在眼前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有一伙人在山脚下的一处平地架起了火堆,正在烧烤打来的野味,弄的附近乌烟瘴气的。

    吕战见他们穿戴随意,举止粗鲁,不少人身边带有诸如刀剑棍棒等武器,遂勒住了坐骑,心想:听红衣姑娘说过,剑指山上的桃源寨女多男少,那这一群汉子是哪里来的?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像善类。

    “律——”后面的云氏姐弟见他突然拉缰停马,也跟着停了下来,只是云鹰用力过猛,拉的那匹骏马人立而起,差点把他甩下来,幸好他抓紧了缰绳,夹紧了马肚,才没掉下来。

    恢复正常后,他心呼好险。当望向前面是什么情况时,那方围坐在一起的壮汉们听到了马嘶声,“刷刷刷”的都把目光瞟了过来,在他与吕战身上转了转,最后不约而同的盯向了云燕——眼神**辣的。

    他们那种**裸的目光瞧的云燕不寒而栗,赶紧躲到了吕战身后。

    “嘿,山上的娘们凶的很,不让我们上山,现在有娘们送上门来了,兄弟们,你们谁去把她领过来,让大哥我解解闷?大哥吃过之后,会让给你们吃的,通通有份。”一个嘶哑粗糙的声音叫道。

    “我去我去……”杂七杂八的声音答道。

第62章,擒贼擒王

    第62章,擒贼擒王

    当即就有几个大汉拿着刀拖着棍飞奔而来,眼含兴奋之情,脸带激动之sè,似乎吕战等人手到擒来一般。

    “别跟我争,那个女的是我的。”、“你说什么,你不是喜欢男人么?”、“我喜欢你祖宗,你祖宗都是男人。”……

    距离近了,他们还没动手,就已“唇枪舌剑”起来,浑不把面前三人放在眼里。

    原来,他们是一伙流窜各地抢劫的山贼,因十天前,偶然发现这剑指山上有个“女人窝”——也就是女多男少的桃源寨。顿时喜坏了他们:我们都是些带枪的光棍,都想有个女伴,这桃源寨不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吗?

    起先,贼首打算“以礼相待”,派人前去沟通:看能不能以和亲的形式,让双方从最陌生的人变成最熟悉的人,从而两个单独的势力没有理由的合为一股,发展壮大,甚至开枝散叶,好处已不是两全其美、一举三得能形容,只能说是“一劳永逸”。

    桃源寨寨主得知这帮山贼有四十多人后,明里拖,暗里准备各种物质来抵抗因谈判最终的破裂而招来的山贼的大举进攻。

    贼首看到有戏,便不紧逼,反而退避三舍,以示诚意:我给你们时间考虑,但同时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那rì,红衣姑娘带着两个绿衣女子下山,一是察看形势;二是收集粮食——哪知在小湖边无意中碰见了正在帮被毒蛇咬了的何倩驱毒的吕战两人,误以为吕战在做见不得人的事,遂大打出手……

    而那帮山贼左等右等,不见桃源寨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便再派人上山,强硬表态,哪知被棒打而回。于是,软的不行来硬的,发起了进攻:看我强行打下你桃源寨,女人们通通成为我们手上的玩物。

    问题是,剑指山山高路陡,易守难攻,他们顺着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山两次,都被打了回来。为了重整旗鼓,树起信心,贼首在围着剑指山观察了半天后,发现无第二条路可通山上,于是改变了策略:不再进行强攻,改成围困,rì子一长,山上的人就会缺米少粮,到时不缴械投降都不行。

    “高啊,大哥,此计妙啊。”、“再世孙膑不过如此。”、“等那些女人们饿的有气无力了,我就让她们吃我的存粮,我存粮可足啦,怎么吃都吃不完。哈哈……”、“cāo,你小子真是yín荡。”……

    喽啰们听了,无不拍马起哄道。

    看着眼前几个穿没穿相、站无站姿正争论不休的鲁汉,吕战回头叫云鹰云燕捂住双耳,再转过头来,忽地大吼道:“叫你们头来跟我说话。”这可是用佛门狮子吼吼出来的,不啻晴天霹雳——消耗了400点贡献值,当场就把几个鲁汉吼的面无血sè,双耳刺痛,心脏差点破体而出。

    有两人全身忍不住发抖,武器都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都没发觉。

    那方正在等候好消息的山贼们突然听到这打雷般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俱转头惊诧莫名的看来。这时,贼首排众而出,眼神yīn厉的盯着吕战,心中寻思:这人是个怪物吗?嗓门怎么如此大?

    云氏姐弟虽然捂住了耳朵,也感到有点受不了,就像突然身处一个打铁作坊一样,传入耳的响声特别的大。不过,他俩比起跟吕战面对面的鲁汉们来,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啊,我杀了你。”忽然,一个鲁汉伸手抹了下耳朵,摸到耳孔里面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出,把手拿到面前一看,竟是夺目的鲜血,当即狂怒,丧失理智的嚷道。然后,举起手中之刀就要劈砍站在身前不远处的锦衣青年——只是他手中无刀啊。

    “胡三,你蠢了吗?手里的刀掉地上了不知道?”旁边的同伙大声喝道。

    “如果你们头是男人的话,叫他来跟我单打独斗,听到没?”吕战再次吼道,“除非他贪生怕死,胆小如鼠,是个只会指手画脚的缩头乌龟。”

    几个鲁汉近距离下哪里受得了第二波狮子吼的“威吓”,纷纷捂耳掉头跑开数十米,再回过头来看怪物似的看着吕战。

    那方的山贼可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吕战带有侮辱xìng的叫嚣,一方面震惊他说话跟打雷似的,另一方面不约而同的拿眼望向了他们的头领:不知头是忍气吞声还是维护自己当作男人当作头的尊严?

    “啊,敢得罪我,老子灭了你。”贼首感觉兄弟们的目光如道道针尖一样扎在自己身上——看他如何抉择,心道:今次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不然自己在兄弟们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会瓦解崩塌,号召力也会荡然无存。当即,他怒吼一声,横刀飞奔而来。

    只是他的吼叫跟吕战的相比,好像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见他如头怒狮般暴冲而来,吕战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就要你如此,不然我擒住你还得费一些周折。

    从几个狼狈不堪的手下身边经过时,贼首对着他们骂了声“饭桶”,就舞刀向吕战冲去。

    “加油,老大。”、“老大,一刀放倒他。”、“头好威风啊,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老大出手,要他出丑。”……

    那些山贼们缓缓跟在后面,替贼首呐喊助威。

    在距离吕战十米远的地方,贼首停下身来,脸似抹炭,眼罩寒光,yīn恻恻的道:“老子拳打泰山,刀劈华山,一口钢牙咬碎这剑指山,今rì你这个无名小辈能死在我手里,应该感到无比光荣才是。”

    “呵呵,不错,不过,我比你更棒。”吕战看着他笑道:你要吹牛,我陪你吹吹。

    “棒在哪?”贼首见他身体哪有自己强壮,能看到的都比不过自己,最后,忍不住往他裤裆看去。

    “告诉你,我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一双火眼烧尽天下邪恶,一张大嘴亲尽天下美女。你,没有我棒吧?”吕战说完,得意的睥睨着他。

    躲在他身后的云燕听他这么说,玉颜不禁一红,瞋视了他背影一眼。

    “那老子将来的妻子不也被你亲了?你给我死吧。”贼首听了,五内翻滚,又嫉又恨,举刀杀来。

第63章,上山

    第63章,上山(感谢枫津同学的打赏)

    吕战早有准备,已在心里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劈空掌”——花去了800点贡献值。便见他在贼首怒奔而来距他还有五米时,两手左右开弓,“砰砰”两声,左掌击在他的右臂上,右掌击中了他的腹部。

    “嚓——”、“噗——”。

    贼首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对方在自己拿着刀冲来时,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似的,这不是给自己当靶子砍吗?乐的他面上一笑,哪知就在这时,对方行动了。同时,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刹那间,变得痛苦无比。

    “啊——”贼首猛地感到右臂像被人生生折断一般疼痛,而腹部似被磨盘大石撞中了一样,好像腹部器官全都移了位,大小肠打了结,令他痛不yù生,像只虾米般的弓起腰来,没受伤的左手捧着肚子,五官似乎被人揉到了一块,哀嚎连天。

    大刀从他手中掉落在地,他无力去捡。为了维护作为头的最后尊严,他没有倒地像驴打滚般的叫天喊地,哭爹骂娘。

    变生肘腋,那些个正在呐喊助威的山贼们想不通头儿怎么突然就败下阵来了?每一张嘴里似乎被塞进了一团无形的东西,再也合不上了。脸上丰富的表情定格了:不可思议、难以想象、莫名其妙、惊诧之极……

    云氏姐弟两人虽然就站在吕战身后不远处,也没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那个贼首便表现出了一副死了爹娘般的样子。

    不过,他俩在懵懂了片刻后,心里面却是无比的喜悦开心:如果把贼首劫持,那他的手下就会有顾忌了。

    “吕大哥,快把他拿下。”想到这,云燕出声叫道。

    “呵呵,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吕战头也不回的说道,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先把那柄掉在地上的大刀捡了起来,然后挥刀指向了兀自痛叫不已的贼首,看向那边已回过神来、正要跑过来把自己的老大救回去的山贼们,冷笑道,“你们再前进一步,我就砍下他的脑袋。”

    此言一出,他们哪敢再迈出一步?全都像石化了似的笔挺挺的站立着,只有一双双大小不一的眼睛在飞快的转动着,反映出了各自的内心在作怎样的思考与衡量。

    “你、你放了我们老大,我们什么事都答应你。”一些山贼不忍自己的老大正在饱受痛苦的折磨,有点感同身受,试着跟吕战商量道。

    “你们先退开,让出一条道来。”吕战现在有了谈判的“本钱”,不怕他们不从的道,然后叫过云鹰,要他把痛的难以忍受已经坐在地上的贼首绑起来。

    云鹰“会心”一笑,跑过去一脚把贼首踢倒,令他“雪上加霜”,然后解下他的腰带,撕成两段,也不去理会他杀猪般的嚎叫,把他的手脚分别绑了起来。

    “叫你嚣张叫你横,现在让你死就死,让你生就生,看你以后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不?”末了,云鹰还在他脸上重重的拍了两掌。

    “不、不敢了,不敢、做伤天害理、理的事了……”贼首心里恨的牙痒痒,嘴上却讨饶的说道。

    那方的山贼们依言退开,让出了一条通道,但见自已老大被人这样欺负,心里别提是种什么样的滋味。他们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横眉怒目,似乎想用眼神把云燕杀死。

    云鹰视若不见,只是看着吕战,等他吩咐下一步如何做。

    “他们这个样子,似乎苦大仇深啊。不过,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娘的,你们欺负弱小,不也是很兴奋很狂热吗?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今rì是你们老大还,来rì便是你们还。”吕战扫了那方山贼们一眼,心里想道,然后与云鹰把被绑住手脚的贼首抬到了马背上——这是送给桃源寨寨主最好的礼物。

    “你们再退后两百米。”吕战让云鹰牵着马走在前面,自己拿着刀架在贼首脖子附近,以防万一,再次要求山贼后退。

    山贼们愤怒有余,然冲上来的底气不足,只好陆续往后退了大约两百米。现今投鼠忌器,他们都感到很窝囊,很憋闷,有的人甚至在想:我们要不要不顾老大的死活,干脆冲上去,乱刀把他们仨砍了?大不了再选一个老大出来,免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活人都要被气死。

    云鹰见他们像“乖儿子般的听话”,心里乐翻了天,趾高气扬的牵马前行;吕战居中,手里大刀不离驼在马背上的贼首左右;云燕则牵着另外两匹马走在最后面。

    在山贼们愤恨无比的眼神中,他们堂而皇之的离去。云燕本怕他们会不顾一切的追上来,在经过他们身前时——虽然相距了百多米——就不时的回头观察他们会不会有异样的举动。不过,还好,他们似乎很“守信”,并没有“越雷池一步”。

    不久,吕战等人步上了通往剑指山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盘绕而上,似乎没有尽头。

    老大被人抓走了,山贼们如何不气?他们思前想后,还是分出了几人远远的跟着他们——就算有危险,也顾不了那么多。

    大约两刻钟后,吕战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哨卡前。这座哨卡位于峭壁之上,其下便是一级一级通往山上的石头小路。

    吕战隔得老远就望见上面有人,似乎都是些女子,手里还拿了武器,譬如:弓箭、刀、枪、剑等。现在离的近了,他越发瞧的清楚:那些女子不是着红衣就是着绿衣,除此之外,没有第三种颜sè。

    “你们是什么人?”哨卡上的人早望见了他们,见他们与山贼的穿着打扮有些不同,但又怕是一伙的,便出言问道,声音又清又脆。

    “我们是红衣姑娘的朋友,另外,山上是不是有个新来的叫何倩的女子?她是我朋友。”吕战也不着急,停下脚步,应对她们的问话,稍顿,又加大了声音道,“此次上山,我们带来了厚礼——山脚下的山贼首领被我们擒来了。”

第64章,蒙面女子赵霞

    第64章,蒙面女子赵霞

    “什么,山贼首领被你们擒拿住了?”、“红衣师姐不在这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好像咱们寨里是新来了个女子,前些天同下山的红衣师姐一道回来的。”……

    吕战的话像一杯冷水泼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立时引的哨卡上的数个女子“哗啦哗啦”的议论起来。

    “我们不能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烦你在此等候片刻,已有人上去汇报了。”一个带着点商量口吻的女声从上面传来——她们不认识吕战,虽见过贼首的长相,但此时贼首是俯身伏在马背上的,根本看不清面孔。

    “没关系,能理解。”吕战冲哨卡上的女子抱拳笑道。

    “还怕我们骗你们不成?”站在最前面的云鹰心道,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先高声说道:“我请你们听听这个山贼头子的唱歌声好不好?”再伸手在贼首那只脱臼的右胳膊上重重一拍。

    “哎哟,痛死我了,求求你行行好,不要折磨我。”本已痛的死去活来的贼首以为最疼痛的时候已经过去,气喘如牛的他这时一听旁边之人说的话,就知没好事,心里“咯噔”一下,便感到脱臼并肿起来了的右胳膊被人“好生招待”了,那感觉比针刺骨、刀割肤还难受,令他作为山贼首领的尊严荡然无存,连忙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咦,这声音有点像山贼头子发出来的。”哨卡上的女子们听的心里发毛,却也大约分辩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们没听清的话,我再让他大声唱唱。”云鹰毫无怜惜之心,嘴角一扬,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

    “别别别,我承认我承认,我是山贼头子曾天霸。我错了,我不应该来找剑指山桃源寨的姑nǎinǎi们的麻烦,求姑nǎinǎi们叫他别折磨我了,简直比死还难受啊。”贼首听他这么说,犹如有人要拿刀切他的肉,赶紧忍痛承认道——争取坦白从宽。

    云鹰可不管他,依然我行我素,就要……

    “算了,云鹰,手下留情吧。”吕战却突然出言制止道——他可不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是,吕大哥。”云鹰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听话的退了回去。云燕也觉得弟弟有点过分,见吕战说话了,便忍言不发了。

    “好人啊,你真是大好人,天底下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贼首曾天霸发自内心的拍马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为何不做个好人?”吕战看着他丑恶的嘴脸,大是反感,痛批道,“却干些损人利己、打家劫舍的勾当?你欺负别人时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如今你的报应来了,一一偿还以前你作恶时欠下的债吧。”

    曾天霸听了,默然无语,过了一会儿却用力抬起头侧着脸望着吕战分辩道:“其实我以前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但总是受别人欺负,后来万恶的黄巾贼洗劫了我的家乡,我父母兄弟都惨遭杀害,只有我逃了出来……从此,我就发誓:我不会再让人欺负我威胁我,只有我曾天霸打人,没人敢打我曾天霸。但今天我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在你手里栽了大跟斗,输的一败涂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功夫打败我的?我、我都没看到你动手啊?”

    “哼,狡辩,你的意思是,恶人欺负你,你就变成恶人去欺负别人?那你比恶人更可恶。因为你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是多么惨、多么的耻辱,却还要这么做。”吕战义正辞严的反驳他道,“我是凭什么打败你的?这是个秘密,无可奉告。”

    云氏姐弟听了,心里极是震撼,吕战正气凛然的形象在他俩的脑海中变得越发高大凝实,同时也在各自的心里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迹,可能再也擦不掉了。

    曾天霸啰嗦了一通,云鹰只对他最后提出的那个问题感兴趣,可惜吕战没有回答,让他感到有些惋惜:吕战太神秘也太利害了,若是他能作我大哥、不,作我师傅、也不,作我姐夫多好?那我问什么他肯定会答什么。可惜,我姐已心有所属……

    一顿饭的时间过去,哨卡上忽然传来一个有些激动清脆的声音道:“吕公子,真的是你?听说你擒住了山贼头子?那真是帮了我们桃源寨的大忙。”

    吕战闻言,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但在抬眼看向哨卡时,疑问就被解答开了——不是红衣姑娘是谁?

    原来正在桃源寨的大厅里跟一众长辈、师姐妹及寨主商量退贼之策的红衣忽听“哨兵”回来报告说:“红衣师姐,山下有个男子自称是你的朋友,他说他抓住了山贼头子,看他的样子,似乎要上山——不知要不要放行?”

    这个消息对于厅内所有的人来说,无异于一个天大的喜讯。为了早点判断事情的真伪,红衣当即同哨兵匆匆下山,不曾想,见到了数rì前误会过的那个身材颇高、仪表不凡、俊朗洒脱的男子。

    “红衣姑娘,别来无恙啊。”吕战对着哨卡上模样出众、姿容秀丽的红衣女子和颜悦sè的道。

    “托你的福,还好。”红衣辨清来人后,很快就从哨卡上下来了,走到吕战身前,甜甜一笑道,然后目光在云氏姐弟身上转了转,再移向了搁置在马背上的人影,惊呼道,“讶,这人就是山贼头子。吕公子,你、你真的把他抓住了?这下,我们桃源寨就高枕无忧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山贼在打你们桃源寨的主意?”

    “嗯,桃源寨上尽是些老弱妇幼,像我们这些能战斗的女子也只有三十来人,面对山脚下穷凶极恶的山贼,我们只有防御,根本就无法反攻。我们最大的目标是自保,因为万一被他们攻上山来,后果、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何倩身上的毒完全解除了吧?”吕战听了心想:山贼一攻上来,只怕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甚至是**妇女……觉得有点沉重,便叉开话题问道。

    “呵,那是当然——你很想她吧?那我们快快上山。”红衣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在前带路,嘱咐哨卡上的师妹们严阵以待,便快步而去。

    吕战等人牵马走在后面,如影随形。

    不久,数人到了山上,来到了桃源寨。吕战四下里打量,这前后左右哪里有世外桃源的影子?全是些草庐、茅房、木屋,没有缤纷桃花,也没有苍翠树林,老人小孩倒是有许多。他们坐在各自的房子边,这时,见有陌生人来了,不由纷纷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似乎想分辨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很快,红衣带着吕战等人来到了桃源寨的大厅前——只不过是间稍大的木屋,可能占地两亩左右。

    里面都是些穿红sè衣服的女子,有的比红衣年长,有的年轻,其中一人,却是身穿白衣,那模样简直有如天仙下凡,美不胜收。尤其是她那一双水灵灵如一汪清澈潭水般的眸子,黑白分明,炯炯有神,似乎会说话。她双眼以下的面庞被一张洁白丝巾蒙住了,更引人遐想。其身材曼妙婀娜,仿如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吕战看的呆了一呆,似乎有一刹那的时间忘记了天地万物,眼中只要她了。

    “这是我们寨主,姓赵名霞,公子记住了。”一旁的红衣见他有些失神,出言明为介绍实为提醒道——不可对我们寨主这般不敬。

第65章,吾哥是赵云

    第65章,吾哥是赵云(赵云横刀立马道:各位大大,喜欢我赵子龙的话,请把推荐、收藏投过来吧,子龙多谢了)

    “红衣,没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把我的名字告诉别人?”吕战还没说话,那方距他大约二十米的白衣丽人却忽然对着红衣呵斥道——方才红衣对吕战说的话,敢情她听到了——听力了得啊。

    “是,寨主,属下下不为例。”红衣微微低头,脸庞发烫,恭敬的道。

    “赵寨主,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名字,那我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吧。鄙人姓吕名战,赵寨主记住了。”吕战有心替红衣解围,顺便缓和一下气氛,于是抱拳冲白衣丽人微微一笑道,“那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白衣丽人一双美目在他身上滴溜溜一转,从琼鼻里轻“哼”了一声,便要反驳,哪知她身旁一个穿红衣、大概三十来岁、相貌普通的女子却抢着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不是看了女人的身体,你们把身体让女人看看,难道这也算是扯平了?吃亏的永远是女人。山下那帮毛贼个个没安好心,不就是冲我们姐妹们来的吗?sāo扰叫嚣了这么多天,难道他们一走了之,我们也与他们扯平了?没门……”

    此女的一番话,当即令在场所有女子(她除外)的脸庞像抹了胭脂,红艳艳一片,看向她的眼神,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因为她是桃源寨出了名的“女菩萨”,说话有口无心,且自己还不觉得。

    “师姐,少说一句。”白衣丽人这时名副其实的有点像朝霞(赵霞)了——俏丽的脸蛋白里透红,别提有多诱人了,美中不足的是被白sè丝巾蒙住了。

    “师妹,我说的是事实嘛。”女菩萨犹不觉得的看着大家道——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那是那,这是这,不能混为一谈。”吕战见她像个“怨妇”似的“口若悬河”,心道,但同时又想笑问:这位大姐,你是不是过来人啊?但只是想想而已。

    虽然他没笑,但有人已经笑了——就是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云鹰。年轻人忍耐力不强,女菩萨的话一说完,他就捧着腹,强忍着笑,觉得她身为女人怎会说出这般好笑的话?后来,便忍俊不禁了。

    “哈哈……”他没想到自己发出来的愉悦而放肆的笑声,是多么的“刺耳、另类”,本来现场气氛就不怎么好,被他这么一闹,如猛然降温二十度——桃源寨的人面sè都由发热转为发寒了。

    云燕旁观者清,连忙拉住云鹰的衣袖,同时对他使眼sè。云鹰这才觉得不对劲,环视了众人一眼,赶紧伸手把嘴捂住了。

    但是,已经晚了。因为对面大厅内已有人发难了——是一个比女菩萨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子。

    “你个没长毛的小子,竟敢嘲笑我们,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她见云鹰年纪轻轻,嘴角无须,由人群中快步走出来厉声训道。

    看架式,还有动手的趋势。

    “你说我没长毛,你个黄脸婆要不要看看?”云鹰可不怕她——因为有吕战这块“挡箭牌”在,心里“无耻”的反驳道。

    “哎哎,以和为贵,凡事好商量。”没办法,吕战只好挺身而出:可不能伤了和气,以后云氏姐弟还要在这里呆段时间呢。

    “有什么好商量的?他这样嘲笑我们,难道我们还要忍受?要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泼辣女子怒视“强作好人”的吕战一眼道。

    “好好,这次算我方不对,行不?”吕战不想跟她争辩,以“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胸襟”说道,“那我送上厚礼,应该能弥补不对了吧。”

    “厚礼?”她那仿佛带着火苗般的双眼这时掠向了吕战等人身后的一匹骏马的背上——正有一个身材粗壮的布衣汉子像把大弓似的挂在上面,于是面布疑sè的道,“这个人难道就是山贼头子?”

    “如假包换。”吕战点点头。

    “恶贼,拿命来。”泼辣女子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勃然大怒,从腰侧抽出一条黝黑的牛筋鞭,快步冲来,“啪啦”一下,狠狠的在曾天霸的背脊上甩了一鞭。

    “哎哟,姑nǎinǎi,别打,我已经痛改前非,决定做个好人了,别打啊,痛……”曾天霸伏在马背上,扭动着身体,哀嚎着求情道——背脊火辣辣的痛,像被烧红的铁钳烫过似的。

    “不抽打你一百下,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泼辣女子脸挂寒霜的道,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拿曾天霸的身体当靶子一样鞭打着。

    五六下过后,曾天霸痛的死去活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但对方就是不停手。疼痛难忍的他忽地灵机一动,咬牙挥拳打在马儿的臀部上。

    马儿忽然吃痛,惊叫一声,前蹄扬起,把背上之人“无情”的甩了下来。

    “砰”的一声,曾天霸像捆柴般摔在了地上,痛的撕心裂肺,来回打滚,可怜他双手双脚被绑住了,想伸手揉揉痛处都不行。

    “咎由自取,恶有恶报,今rì你躲不掉了。”泼辣女子面无表情,紧追过来,举鞭要打。

    “这位大姐,还请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留着还有点用处。”吕战心有不忍,跨步过去,伸手一拦,面sè温和的说道。

    “我又没说要打死他,让开。”泼辣女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吕战,凤眉一皱,眼迸厉芒,手中举起的鞭子似乎就要朝他身上招呼过去。

    “红叶师姐,暂且住手。”那方的白衣丽人忽然说话道,莲步轻移,越众而出,美目轻瞟了眼像头赖驴在地上打滚的曾天霸,然后停留在了吕战轮廓分明的脸庞上,福了一礼道,“多谢吕公子今次送来的厚礼。”声音轻脆悦耳,美妙动听。

    吕战脸带微笑的回视着她,近距离打量下,更加觉得她无论身材、相貌、气质都属于极品一列——难怪她站在一众女子之间,就如鹤立鸡群一般令人瞩目。

    隐隐有股如兰似麝般的幽香传来,他忍不住用力一吸,一种沁人心脾般的美好感觉油然而生,似乎让身体四肢百骸都轻松起来。

    忽地见对方怒视了他一眼,吕战心想:肯定是自己“**裸”的打量她,让她生厌了。于是心念电转起来,寻找话题。

    须臾,他看着白衣丽人笑问道:“请问赵姑娘,不知赵云是你什么人?”本来他只是随便问问——赵云赵霞,两个人的名字似乎有些关联嘛,哪知……

    “他是我哥,吕公子你见过我哥?”赵霞还真有些生气他无礼的直视自己,但听了他这句话,她全身一颤,如遭电击,明眸含喜悦,俏脸露欢欣,惊呼出声道。

    旁边的人见她这般动容,不禁纷纷投以诧异的目光,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吕战,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个表情。

第66章,再见何倩

    第66章,再见何倩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也只有这两句话最能形容吕战此时此刻激动无比的心情了:没想到这桃源寨寨主赵霞竟然是小说《三国演义》中提到的一代良将赵云的妹妹?随口一问,得来天大喜讯,叫我如何不兴奋开怀?只是……

    这会,吕战毫无顾忌的端详着赵霞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赵姑娘,你哥赵云可是字子龙?”如果此赵云不是“字子龙”,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嗯,正是,我哥六岁那年,我爹教他写了个‘龙’字,他说‘我要做龙’,我爹就给他取字叫‘子龙’。”赵霞满眼里都是喜悦兴奋,飞快的说道,“吕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太好了,看来我还是与赵云有缘,不然也不会碰上他妹妹。话说回来,他妹妹长的还真好看……”吕战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心中大叫道。

    见赵霞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分别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两眉微皱,装着回想的道:“唔,好像一年前,我见过你哥一次。”

    “在哪见到的?他人好吗?是不是长的很高大威武?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我?”赵霞放连珠炮般的问道,此时浑没有一寨之主的威严与稳重,有的只是得知分别多年的亲人的消息时那种激动兴奋仿佛要雀跃而起的心情。

    “看她的高兴劲,似乎好久没听到她哥哥的消息了。那我为博红颜一笑,只好胡乱捏造啦——赵云可是万金难求的人才,怎么吹嘘他都不过分吧?”

    吕战看着此刻像个小女孩想听故事般的赵霞,清了清嗓子,绘声绘sè的道:“我上次在中原见到他的,过的不错。我观他有龙骧虎步之姿、气吞天下之势、大富大贵之相、英俊潇洒之貌、逢凶化吉之运,便很想结识他。可当时我有紧急之事,跟他没说上三句话就匆匆离开了,这让我引以为憾,后悔不已。如果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跟他称兄道弟拜把子,顺便把遇到他妹妹的事告诉他……咦,你是他妹妹,怎么不知道他的近况呢?”

    “噗—哧—”赵霞见他把自己哥哥捧到天上去了,心里觉得甜滋滋的,但又有种忍俊不禁的冲动,最终伸出玉手,轻掩檀口,笑了起来,美目忍不住娇横他一眼,敛笑轻轻说道,“我有八年没见到我哥了。”

    “也就是说,你们分开了八年?蛮久了啊。”吕战很喜欢跟她说话,觉得就是一种享受,接口道。

    “嗯,八年不见,我哥肯定从一个大男孩长成了一个……”赵霞说到这,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比你还要高大强壮的男子,我真的好想见到他啊。”声音有些幽幽的。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拿来形容男孩也一样。”吕战说着话锋一转道,“不知赵姑娘今年多大?”

    “十、十八。”话一出口,赵霞就觉不妥,当即瞪了他一眼,紧抿嘴皮,撇过头去。

    旁人见她跟吕战交谈的如此“投机”,竟把自己的“芳龄”透露给了对方,不由大跌眼镜。尤其是她的那些师姐们,心里纷纷想开了:师妹自从接过师傅传给她的寨主之位后,十天难得一天见到她笑,今rì竟然这般活泼,开怀忘形?难道是异xìng相吸之故……

    吕战大喇喇的接受了她的瞪视,心里付道:“女大十八变,此话不假啊,如果早两年遇到赵霞,肯定没这么好看。她十八,我二十二,应该、应该在年龄上蛮般配吧?”口上却说道:“吕某今年二十二,我俩的年龄加起来正好是四十,呵呵。”

    赵霞上了他一次当,却是不理他的“陪笑”,仍然以侧面对着他。

    “赵姑娘,我这次上山来有两件事。一是找我朋友何倩;二是……”吕战言归正传,指了指身后云氏姐弟两人对赵霞道,“我这两位朋友可能要在你这里打扰一段时间,还请多多包涵。”

    赵霞听了,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似乎在思忖是拒绝还是答应。

    “你让他们住在这里也行,但我实话跟你说,桃源寨目前正面临粮食短缺的问题,如果你能想办法解决,我们肯定会欢迎他俩留在这儿的。”赵霞身旁那个叫红叶的女子忽地跨前一步,看着吕战三人说道。

    “行,不知你要我运多少粮食来?”吕战想也不想的道——这里离清水县并不远,到时叫县令朱正帮忙送点粮食来,应该没问题。

    “两千斤。”红叶伸出两根手指头道。

    “太多了吧,一千斤。”吕战讨价还价。

    “也行,不知你什么时候运过来?”

    “给我几天时间,我认识离这不远的清水县县令朱正,到时会叫他帮忙的。”

    “好,还希望吕公子说话算话。”红叶这时面露微笑的道。

    “不会吧,吕大哥竟然不带我走?要我留在这个女人窝里?这这这,是我的桃花运犯了,还是霉运来了?”站在吕战身后的云鹰望了一眼大厅内那些个似乎都会些身手的红衣女子,一脸苦瓜sè的想道。

    “我吕某向来说一是一,你放心好了。”吕战把视线从红叶身上移向了赵霞,问道,“赵姑娘,不知我那位朋友现在在哪?”

    “据我所知,何倩姑娘是你的妻子吧?你怎么老是以朋友称呼她呢?”赵霞不答反问——对于他俩的关系,红衣都告诉她了。

    “呃,我们、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以朋友相称。”吕战巧舌如簧的道。

    “红衣,你带他去找何倩姑娘吧,这会,她可能在后山教小孩子练剑。”赵霞听了,轻轻点头,然后吩咐道。

    “是,寨主。”红衣边答边转身,放眼一望,却见前方两百米处一群小屁孩簇拥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叽叽喳喳的走了过来。

    “呵呵,吕公子,她来了,你还真是心想事成啊。”

    “真的,她来了?说曹cāo……”吕战闻言一喜,脱口而出,但马上禁声了,回身看去,就见自己rì思夜想的俏佳人手拿一柄木剑,带着一帮小徒弟快步而来。

    当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后,那方的何倩顿时石化了,望着前方的锦衣男子,两眼一眨不眨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心里只回荡起他说过的两句情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67章,会合典韦

    第67章,会合典韦(典韦一声吼:大大们把推荐、收藏砸过来吧,某请你们喝酒,不醉不归)

    “师傅师傅,你刚才教我的那一招我还没学会,你明天再教我吧。”围在何倩身旁的一众小孩当中的一个头扎冲天揪的小男孩大声说道。

    “师傅,是不是我们把武艺学好了,就能把山下那帮坏蛋打跑?”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满眼憧憬的道。

    ……

    他们七嘴八舌、天真无邪的说着,只是何倩全没听见,满眼满心里都是吕战:不知他任务完成没有?看他的样子,应该顺利吧。为何他不在的这几rì,我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恨不得太阳刚一升起就让它落下。现在见到他人了,我怎么、怎么又有些怕?怕刚一见面又匆匆分别?还是怕他会、会欺负我?

    吕战眼里涌起柔情,心里遍布蜜意,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带柔和的微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近了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至了一百米、五十米、十米、五米。

    这时,吕战停下了脚步,在一群小屁孩身上溜了一眼,视线便像磁铁的南北极相吸一般看向了何倩,再也移不开了。

    一帮小屁孩好奇的抬头望着他,清澈的眼神犹如雪山融水汇成的湖泊一样,分外干净,毫无瑕疵。

    只是,这些天使们的眼睛再好看,吕战也视而不见——眼里除了何倩,再无其他任何人。

    见她气sè不错,娇颜隐有一丝羞sè,胸口起伏不定,想来此时非常激动,眼神无比喜悦之余,却又带着一点恼怒。

    “不会吧,倩儿见到我怎么还恼怒呢?”吕战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心里忖道,眉头微耸,便要发问。

    哪知就在这时,何倩两眼之中那一点恼怒之sè像被放大镜一下子放大了,红唇翘起,不满的“哼”了一声,举起手中木剑,就向对面的吕战用力掷去——因为她想起了那rì自己沐浴时、及中了蛇毒后,他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完了,自然“仇人”见面,格外“眼红”。

    “噗”,吕战一动不动,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刺,虽是木剑,剑锋极钝,但刺在胸口,还是有些痛的。

    “你、你怎么不躲?”何倩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急了:如果是真剑咋办?面上立时涌现关切之情的道,“如果不是木剑,而是真剑,那如何是好?”分开身前的小孩子,急步走了过去。

    “呵呵,有句诗说的非常好,你想听吗?”吕战揉了一下被木剑击中的地方,脸带促狭般的笑容道。

    “什么、什么诗?”何倩见他满脸坏笑,心知他肯定没安好心,但又很想听——不会又是情诗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吕战厚着脸皮把这“风流诗”念了出来。

    “呀~”何倩听后,玉颜飞霞,一下子就红到耳根了: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抡起粉拳,就捶向了他的胸膛。

    “打是亲。”吕战飞快的笑道,迅速伸出一只手,把她的粉臂握在手里,再用力往回一拉,就把毫无防范之心的何倩拉进了他的怀抱,然后两臂一圈,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下巴探到了她牛nǎi般白的颈项边,耳鬓厮磨道,“倩儿,你可知道我好想你。”

    大庭广众之下,何倩见他这样,当即又羞又怒,连忙挣扎道:“放开啊,吕战。”但听了他这句话后,整个娇躯瞬间便软了,像一团柔软的棉花般靠在了他怀里,两只玉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虎背。

    “啊——”旁边的一些小女孩见他俩这样,马上小脸一红,惊叫一声,转身提步跑开了。

    一些小男孩有样学样,也跟着跑走了。但是,有一个头顶冲天揪的小男孩却“逆向行事”,不但没走,还把躺在地上的那把木剑捡了起来,然后飞快的跑到吕战身后,在他臀部上面狠狠劈了下去,同时还气愤的喊道:“叫你欺负我师傅,看我不打扁你。”

    “哎哟。”吕战吃痛怪叫一声,回头一看,啼笑皆非,不过还是伸手把他正要再次劈下的木剑抓在了手里,晓之以理道,“小屁孩,我怎么欺负你师傅了?”

    “你你你,我师傅不愿意让你抱,你抱她干什么?”小男孩气鼓鼓的道,用力抽剑,但纹丝不动。

    “不会是你吃醋了吧,小屁孩?”吕战心想,却转头看向何倩道,“倩儿,你笑个给他看,看是不是你愿意的。”

    “石头,你过去跟他们玩吧,这事师傅来处理。”何倩想笑可笑不出来,抱在他虎背上的右手移到他胳肢窝下,用力一拧,再看着小男孩轻声道。

    “是,师傅。”小男孩转身离开前,还狠狠的瞪了吕战一眼——怒他夺了自己的木剑。

    “倩儿,你这个徒弟将来有出息啊。”以牙还牙,吕战丢掉了手中木剑,紧了紧手臂,让怀中的何倩跟自己亲密无间,问道,“几天不见,你怎么收了一大帮徒弟?”

    “我伤势慢慢好了之后,呆在桃源寨又没什么事做,所以就找些事打发时间了。”何倩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千种柔情万种蜜意,也就没有拒绝了。只是一张粉脸红的如清晨初升的太阳一样,娇羞无限。

    “嗒拉嗒拉”的脚步声传来,何倩见桃源寨大厅内的那些红衣女子都朝这边走来了,赶紧用力推开吕战:“她们来了,放开我。”

    吕战心想:这里可不是亲密的地方,双手一松,转过身来,面向一众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红衣女子。

    她们见吕战跟何倩搂搂抱抱的亲密无间,一,怕他俩带坏小孩,二,各自的心里可能隐隐有些嫉妒吧,便纷纷走过来想“棒打鸳鸯”。

    但是吕战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直接走向大厅那方——赵霞、红衣、云氏姐弟等人留在那里。

    “我要走了,你们俩以后住在这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啊。”经过云氏姐弟身旁时,吕战飞快交待道,然后看向赵霞,“赵姑娘,吕某想向你辞行。”

    这时,云鹰已经发现桃源寨的女子分为穿红衣与绿衣两类,穿红衣的大部分是些母老虎,穿绿衣的大部分是些小绵羊——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排斥留在这里了。

    “吕大哥,我们会的,你放心吧。”云燕点点头,轻声说道。

    “这么快就要走?”赵霞有些诧异,刚才见他与何倩是那般的亲密,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酸意,但马上就被她压制下去了。

    “因为我想早点到达中原,早点找到你哥赵云啊。”

    “那好吧,我让红衣师姐跟你们去找,行吧?”赵霞知道留他不住,也没有理由留他,稍微失望后,内心变得坚定。

    “没关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吕战最后注视了一眼貌若天仙般的赵霞——只可惜三分之二的脸蛋被白sè丝巾蒙住了,转身牵马离去。

    ……

    下得山来,吕战拿着从哨卡那儿借来的弓箭,施展“哲别神shè”之术,把那些鬼鬼祟祟藏在山下的山贼们shè的东倒西歪,伤了五分之一,然后再使出佛门狮子吼道:“你们的首领现在软禁在山上,你们各自散去吧。如若不走,等我叫来官兵,你们通通没命可活。”便与何倩、红衣策马向东而去。

    此时,他身上的贡献值只有9000点了,加上武秘系统因他替桃源寨解了围,奖励了他3000点,共12000点。

    入暮时分,三人来到了清水县城前——为了在天黑前跑完将近两百里路,吕战几乎没说过话。

    “哎呀,吕兄弟终于回来了。”站在城楼上仿似铁塔一般的典韦远远的看见了,赶忙旋风般下楼去了,牵过楼下一个士兵手里握着的马缰,翻身上马出城——这几rì吕战不在,他这个好动的家伙闲的发慌,几乎骑马走遍了清水县周围各地,把一些潜在的危险全都铲除了——如哪儿有伤人的野兽、剪径的强人等。

第68章,“嚣张”刘通

    第68章,“嚣张”刘通

    吕战隔了老远就望见典韦骑马出城迎了过来,心里高兴之余,也有些感动:这家伙太热情了吧,策马加速过去。

    “吕兄弟,你咋才回来?急死我了。”离了百十米远,典韦亮起大嗓门说道。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吕战双眉一扬,诧异的问道。

    “哎,我想通了,我想跟着吕兄弟你干大事,才觉得这辈子不会白活。”典韦粗犷的脸庞露出了少有的严肃表情,望着吕战大声道。

    “好好好,我这回来的路上还怕典兄你不答应呢。”吕战闻言大喜——千军易得,猛将难求啊。

    “嘿嘿,我就喜欢四处闯荡,若是让我在一个地方呆下来,我骨子里像有小虫在咬般的难受。吕兄弟那晚对我说的话,我现在想想都热血沸腾啊——原来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典韦率直的憨笑道。

    “嗯,以后你我同心协力闯荡天下,建功立业,共铸辉煌。”吕战看了他一眼,然后双目坚定的望着东方情绪高涨的道:我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穿越来到了汉末乱世,还拥有金庸武秘系统这等神奇的东西,如果不成就伟业,那我干吗穿越?对,老天爷让我穿越,就是让我这么做的。我绝对不会辜负老天爷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从后面赶过来的何倩看着他俩讶然的道。方才远远的见他俩谈笑风生,她大是好奇。

    “男人们在一起,当然在说男人们感兴趣的话题。”吕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道。

    “什么话题?”何倩一见他脸上显露出来的“坏笑”就知他绝对存心不良,但还是下意识的问道。

    “譬如金钱啦,譬如女人啦……哈哈,倩儿你要不要听啊?”吕战“口无遮拦”的道。

    “哼,听你个头。”何倩啐了他一口,拍马先行。

    “呵呵……”见吕战“吃瘪”,典韦咧嘴傻笑。但当他看见一身火红的红衣骑马来到吕战身旁时,他刹那间从心里生出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先前把注意力全放在吕战身上,这时仔细打量这个红衣女子,才知她对自己有多强的诱惑力:脸若玫瑰,令人心醉;红衣似火,吸引着我……

    他忍不住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吞了吞唾沫。

    只是红衣对他很冷淡,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吕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有戏,若是能促成他俩结成秦晋之好,定是大功一件,嘿嘿。

    “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清清嗓子,看着二人笑道,“这是我的好兄弟,姓典名韦,武艺高强,以一敌十,不在话下;这位是红衣姑娘,女中豪杰一个,住在离这儿约两百里的剑指山桃源寨。”

    红衣听了吕战的介绍,似乎对典韦来了兴趣:武艺高强,以一敌十?一双妙目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当听到吕战说自己是“女中豪杰”时,她面上一红,有点觉得过奖了。

    典韦见红衣此时对自己兴趣大增,先是感激的望了吕战一眼:吕兄弟,多谢,然后便像一只求偶的雄鸡似的挺起了胸膛,一副很是威武的样子。

    “这傻大个好像有点意思。”红衣见他这样,心里“噗哧”一笑,忖道。

    “走吧,我们入城好好休息休息。”从剑指山一路骑马奔行过来,吕战也感到有些疲惫,抛下一句话,拍马去追前面的何倩了。

    两人独处,典韦感到有一丝尴尬——竟然找不到话题,若是让他痛打恶棍,那是从天亮打到天黑都没事;跟女子聊天,他搜肠刮肚不知说些什么。但他又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于是乎,急的他抓耳挠腮,好不滑稽。

    “你是怎么跟吕兄弟认识的,说来听听?”红衣心思灵巧,“开导”他道。

    “哦,是这样认识的。前些rì子,我与一帮兄弟乔装成黄巾贼,去打劫和平县……”一找到话题,典韦便口若悬河起来,边说边注意红衣脸上的表情,看她有没有嫌自己啰嗦——有的话便改正,没有的话便继续。

    二人骑马并行,向着前方的清水县缓慢走去。

    吕战追上何倩后,刚一入城,就见县令朱正、县尉朱直两兄弟在几个士兵的簇拥下,快步朝着城门这儿走来。

    吕战翻身下马,迎了过去;何倩随之下马,跟在后面,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吕兄弟,你终于回来啦?再不回来,典兄弟就要把我清水县闹翻了。”一身书生气质的朱正半开玩笑的拱手道。

    “呵呵,事情办妥了,我归心似箭,马上赶回来了。”吕战回礼道。

    “走走走,我们边走边聊。一听手下人报告说吕兄弟回来了,我便令人准备了酒菜,为吕兄弟接风洗尘。”身材颀长、一脸英气的朱直笑道。

    ……

    筵席过后,吕战轻手轻脚摸到了何倩的住处,想跟她说说悄悄话——席间,朱正已令人为他们三人准备好了房间。

    只是推开门一看,发现屋内坐着两个人:一身绿衣的何倩,一身火红的红衣。

    两人正在说话,突见有人推门进来了,便禁声望去。

    “嘻嘻,我正在跟红衣姐聊天,刚说到等下肯定有贼会到我这里来偷东西,嘿,还真让我给说准了。”何倩促狭的看着吕战道。

    “贼?哪里有贼?”吕战左盼右顾道,“我帮你拿下他。”

    “贼就是你自己啊,你把你自己拿下吧。”何倩做个鬼脸道。

    “最好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红衣附和道。

    “好吧好吧,我去拿绳子。”吕战自认说不过她俩,找个借口溜了出去,心想:来rì方长,不急于一时,找典韦喝酒去。

    “哈哈……”、“咯咯……”

    他前脚刚跨出房门,屋内便响起了二女放肆开怀的笑声。

    ……

    翌rì清早,吕战等人离开了清水县——走之前,他让朱正帮他个忙:送一千斤粮食去西边剑指山上的桃源寨。朱正感激他替清水县打败了黄巾贼,这点小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而典韦的那些兄弟,他都让他们留下来了,没带走一个。

    rì上三竿时,他们到达了和平县。却发现县城前围了一群人,足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人嗓门极大,正在对着大门紧闭的和平县城那方大叫道:“你们这些贱民,竟然公然造反?县令刘通刘大人回来了,你们怎么不开门?是不是都不想活啦……”

    原来,那天晚上刘通等人被典韦他们打劫后,吓的不轻,找个地方躲过风头后,又大摇大摆的回来了。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才离开几rì,和平县就变了——那些守城士兵一见到他,不但不恭敬行礼,反而把城门关上了,任他怎么叫喊就是不开门——好像他是头会吃人的豺狼老虎一样。

    气的他咬牙切齿,连忙纠集一些乌合之众,誓要打破城门,把那些“反民”通通抓起来就地处死。

第69章,擒获

    第69章,擒获

    “吕兄弟,那个刘贼竟然没被打怕,又回来了。那天晚上我应该阉了他,让他做个太监。不然,这种人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太嚣张了。”同吕战并辔骑在前面的典韦看清了那方的情况,粗声说道。

    “呵呵,那我们这次就打怕他。”吕战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双腿一夹马腹,飙shè而去。

    “吕兄弟真是好胆。”见他不惧人多,不退反进,典韦在心里赞了一句,回头望了一眼红衣,也拍马赶了过去——现在,他对红衣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一rì不见,如隔三秋”。

    “红姐,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就知道打打杀杀啊?”见他俩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跑,何倩转头看向红衣道。

    “作为男人,要有杀人的本事,也要有能控制杀人的本事,如果他杀的是恶棍坏蛋,我并不会觉得反感。”红衣想了想道,“男人打打杀杀不可怕,就怕他滥杀无辜。”

    “那红姐你是喜欢有武力的男人罗?”何倩忽地莞尔一笑道。

    “难道你不喜欢?”红衣不答反问道。

    “不是,我喜欢有武力又有头脑的男子。”何倩声如蚊蚋道。

    “咯咯,那吕兄弟天生就是为你准备的,好好把握啊。”红衣笑道。

    “哼,红姐你欺负我。我觉得……”何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道,“典大哥好像天生就是为你准备的,你不能错过啊。”

    “……”红衣听了,面sè绯红,凤眉一蹙,薄怒的瞪了她一眼。

    那方被众人七星拱月般的围在中心的刘通忽然接到报告:“刘大人,我方后面有人骑马过来了,不知是敌是友,你去看看吧。”

    “姐夫,好像是那个姓吕的家伙。还有……”衙役队长孙江回头眺望一眼,瞳孔猛地一缩,“还有那个凶猛的黄巾贼。”

    “吕战怎么跟黄巾贼在一块?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县尉郑钧皱眉道。

    “听人说,前些天足足有两百个黄巾贼攻打和平县,但被姓吕的组织人手抵挡住了,后来跟援兵前后夹击黄巾贼,以少胜多,保住了和平县。”贼眉鼠眼、相貌丑陋的刘通沉吟道,“他既然能打退黄巾贼,为何那rì又要建议我等夜里逃跑?而我等半路又遭人打劫……”

    “说来整个事情还有些蹊跷啊,刘大人不会是怀疑吕战跟黄巾贼串通一气暗算我们吧?”郑钧怒火中烧了。

    “十有仈jiǔ是这样,要么我们把他拿下,严刑逼供,不怕他不招。”孙江恶狠狠的道。

    “要拿下他俩,你们可有把握?”刘通越想越气:这姓吕的原来一早就在暗算我,亏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于是盯着他俩问道。

    “就算他再利害,也没有三头六臂,我们有这么多人,不用怕他。”孙江双拳握紧,给自己打气道——他最恨的人就是吕战了,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怕就怕在到时和平县的人会趁机偷袭啊。”郑钧担心的道。

    “不能力敌,那就智取,古往今来,都是这样。”刘通摸摸下巴道,“等下我把他骗到包围圈里来,你们听我号令,到时一举拿下他。然后,另一个黄巾贼就好对付了。”

    “姐夫,你看,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孙江听了,重重点头,稍后面露猥亵的笑容道。

    “嘿嘿,这不是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吗?”刘通望向那边一红一绿的两个女子,yín荡一笑道。

    “刘大人,吕战过来了,你去把他骗过来吧。”郑钧提醒道。

    “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骗吕战,焉得美女?”刘通yīn沉的道,然后排众而出,当先迎向了骑马过来的吕战,皮笑肉不笑的道,“吕公子,数rì不见,别来无恙啊。那rì幸好听了你的建议,我等晚上逃出和平县才保住xìng命。只是如今黄巾贼霸占了和平县,逼迫县城百姓造反,让我这个县令有家不能归,真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了。现在好了,吕公子你来了,还请为我们出谋划策,夺回和平县。到时我一定重重有赏。”说完,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战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把他们数十人的神情举止全收眼底,见排在众人最前面的是几个被五花大绑、穿戴普通之人。他们身后正有数人执刀看守着他们。

    这时,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忽然回头望来,刚好跟吕战的视线对上。

    “咦,这不是那个叫铁锤的汉子吗?”吕战见那张面孔有些熟悉,稍微一回忆便想起来了,“那次自己沿街发放大米时,就是他帮自己维持秩序的啊,他怎么被抓起来了?”

    原来,铁锤早上入山想拾些柴禾回来烧,却被刘通手下的爪牙抓住了,把他跟另外几个和平县的百姓绑了起来,押在最前面,用来威胁现在和平县的掌权人。

    铁锤一见是他,满眼愤怒之sè刷的一变,置换成了希冀的神情,但马上又变得无奈起来:这里到处都是刘通的人,他们只来了区区几人,又有何用?

    如此想着,他便垂头丧气的转过脸去,似乎是认命了——除非老天开眼,否则今rì难逃一死。

    吕战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侧身下得马来,对着刘通笑道:“刘大人,我有一计,可让你兵不血刃进入和平县,你想听吗?”

    “真有这么高明的计策?”刘通看着他狐疑道。

    “还请刘大人附耳过来。”吕战双手背后,表现出“我不会对你有恶意”的样子。

    “附耳过来?不用了吧,我就站在这里,你说吧。”刘通怕死的很,一双小眼睛骨碌骨碌转道。

    “呵呵,也行,那你听好了。”吕战口上淡淡说道,心里却飞快的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狮子吼”、轻功“草上飞”、“鹰爪功”——分别消耗贡献值为400、400、600点。

    刘通跟身旁的人正侧耳倾听他要说出什么计策来,便听他突然大吼一声,仿若雷鸣般的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吕战的身形就如离弦之箭般的向着离自己不足十米远、正在发呆的刘通冲去。眨眼即到,鹰爪功一起,抓的他右臂像泡在热水中的面条般变了形,再狠狠一拉,把他拖到了一边。

第70章,要挟

    第70章,要挟(新的一周新的起点,求推荐、收藏,拜谢,~~)(另问一下,怎么定时发布不成功?)

    “啊——”刘通被吕战舌绽chūn雷般的说话声给怔住了,只觉得耳膜刺痛,似乎被针扎过,然后就感到右臂好像被高山滚石砸断了一般,痛的他呲牙咧嘴,五官堆到了一块,当下忍无可忍的惨叫一声,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其他人这时如梦方醒过来,顾不得耳孔被人拿棍棒捅过般痛,纷纷转头望向突然发难的吕战,一边快速向他靠拢——看样子是想把刘通救回去。

    站在人群中的孙江、郑钧等人面sè非常难看: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们见吕战只一个照面就擒拿住了刘通,心里震惊之余,却不得不走到人前来跟他交涉。

    “吕战,你吃了豹子胆,敢这样对待堂堂一县之令刘大人?还不快快放人?”郑钧没好气的分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来到吕战身前两丈远的地方,厉声喝斥道。

    “我没有吃豹子胆。”吕战依然紧紧抓住哀嚎不已的刘通,瞟了他一眼道。

    “那你快点放了我姐夫,不然,我一声令下,叫人乱刀砍死你。”孙江走了过来,同郑钧站在一块,看着吕战恨之入骨的道。

    “嘿嘿,因为我吃的是虎胆,所以我不会放人。你们想乱刀砍死我?那先砍死我手里的‘挡箭牌’刘通吧。”吕战浑然不惧的道。

    “吕兄弟,典某太佩服你啦。哈哈,我也吃了虎胆,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全身是劲。”这时,典韦弃马奔行而来,跟吕战并肩而立,豹眼环视众人一眼,畅快淋漓的大笑道——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群恶狼,而是一群绵羊。

    见他二人并肩作战,郑钧与孙江内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自信心似乎一下子跌了一半,有点蔫蔫的样子。

    “典兄,来的正好,帮我看管一下刘通。”吕战对自己的实力清楚的很:擅于短暂xìng爆发,持续xìng不够,受制于本身贡献值的多寡。

    “刘贼,过来。”典韦可不像吕战一样“文明”,粗鲁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搭在刘通的脖子上,像老鹰抓母鸡似的把他抓了过来。

    “吕战,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堂堂县令,朝廷命官。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否则……”强忍疼痛、满脸渗出汗珠的刘通觉得自己被这个五大三粗的黄巾贼抓在手里,生存的希望顿时渺茫了许多,心惊胆战的他鼓足勇气最后一搏道。

    “刘大人,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包袱”丢给了典韦,吕战浑身轻松不少,看着刘通摇摇头道。

    “真的,你不会杀我?”刘通仿佛听到了天籁,面上一怔一喜道——似乎大喜之下,右臂都没那么痛了。

    “我不杀你,是有条件的。”吕战转过身背对着他道,“现在把那些人放了吧。”伸手指着被五花大绑的铁锤等人。

    “孙江,愣着做甚,还不快放人?”刘通见小舅子傻愣愣的站着,似乎没听见吕战说的话,急道。

    “姐夫,他们不能放,若是放了,我们就没有筹码跟他谈判了——除非他放了你,我们才放人。”孙江脸上肌肉抽搐的道,看向吕战的眼神如刀似剑。

    “嘿嘿,刘大人的命在你眼里看来跟他们是等价的罗?”吕战看着孙江冷笑道,“典兄,给点苦头让刘大人尝尝。”

    “好嘞。”典韦是个十足的“暴力男”,闻言,脸上一乐,伸手在刘通左耳上用力一拧。

    “哎哟,痛啊。”刘通顿时感到左耳像被铁钳夹扁了一样,痛的大喊大叫道,“孙江,你再不放人,我若活着回去,看我不打死你姐?”

    “孙队长,形势比人强,我们照办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刘大人的xìng命。”郑钧心知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绝对耗不过吕战,于是附耳对孙江道。

    孙江见姐夫刘通望向自己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心里有些后怕了:本想表现的强硬一点好跟吕战讨价还价,哪知适得其反。又听郑钧如是说,他躲开刘通盯向自己的凶恶目光,挥挥手叫人去把那几个“俘虏”放了。

    铁锤等人重获zì yóu后,喜不自胜,皆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吕战这边走来,无人敢拦。

    见他们几个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神情萎靡,但双眼之中却又绽放出极其兴奋的光芒——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喜悦。

    “看来这些人没少受到折磨啊。”吕战心道。

    这时,铁锤抢先跑到吕战身前,二话没说,双膝一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感激涕零的道:“多谢少侠相救,少侠大恩大德,铁锤没齿难忘。”

    有样学样,另外几个被救之人也跟着跪了下去,说着“感恩戴德”的话。

    吕战最不喜欢的就是人对人跪来拜去,连忙叫铁锤等人起来,看着他问道:“你叫铁锤,那你会打铁吗?”

    “会,我家祖孙三代都是打铁的。”铁锤不假思索的答道。

    “你应该对我还有些印象吧?上次我当街发放大米时,就是你帮我维持秩序的啊。”

    “少侠乐善好施,是铁锤见过的最好的人,只会常常想起,不会忘记。”

    “我叫吕战,你就叫我吕兄弟吧。”吕战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好好干,把铁打好,以后也会有出息的。”想起不久的将来,天下大乱,各个诸侯之间征战不休,将士需要用到的刀铠等攻击及防御xìng器械都是出自铁匠之手,到时铁匠们也会成为“香饽饽”。

    “是,吕兄弟,我铁锤记住了。以后吕兄弟有什么吩咐,铁锤一定全力以赴,不说半个‘不’字。”

    吕战刚想说“记着今rì你说过的话,我将来会找你办事的”。

    哪知就在此时,和平县那边大门突然打开了,一群人挥刀舞剑像cháo水般冲了过来。吕战举头定睛望去,嘿,领头之人正是他的大熟人——孔武。

    原来,暂时管理和平县的孔武昨rì见县令刘通等人回来了,便令人关闭城门,不让他们进来。后来刘通等人叫嚣了一阵,自行离去。哪知今rì他们纠集了更多的人来闹事,孔武只得再次关上城门,只守不攻,不理他们的叫骂。唯一担心的是有几个和平县的百姓被刘通恶贼抓去当人质了。

    正感到苦无对策的孔武站在城楼上心想:如果吕兄弟在这里就好了。

    没想到,说曹cāo曹cāo就到。

    在看到吕战他们挟持了刘通后,他毫不犹豫的带人出城来支援了。

第71章,对联招婿

    第71章,对联招婿

    “吕兄弟,你真是我们和平县的福星啊,只要这里有危险你就会降临。”那方一马当先冲过来的孔武脸绽笑容,放开嗓门说道。

    紧跟在他身后的赫然是赵河、李斯、王虎、张山及典韦的那十来个手下……

    “福星不敢当,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吕战见孔武如今这般“勇武”,心里非常喜欢,伸手向他打了个招呼道。

    见和平县来了这么多人,刘通、郑钧、孙江等人心头顿时有点发颤:今次看来麻烦大了。

    离的近了,孔武大手一挥,喝道:“成扇形包围他们。”

    “呼啦——”其身后众人立马散开,队形如一柄渐渐打开的扇子一样包围了刘通、郑钧等人。

    “啊,现在怎么办?”、“刘大人被抓,我们又差不多被包围了,这不是只有挨打的份?”、“我本来不想来的,但在刘通的利诱下,我、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我也是,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呢。”、“呜呜,如今如何是好?”……

    刘通带来的那帮乌合之众,这时自乱阵脚,心惊胆战的嚷开了。

    吕战大致望了下:孔武足足带了五六十人过来,比刘通他们的人还多,此刻,两方人马的士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方慷慨激昂;一方打了退堂鼓。

    “现在你们哪些人想自行离开的,我不会为难你们,但要保证以后不得找和平县的麻烦,否则,一个字‘杀’,听到没?”他打算在强大的“心理”与“兵力”攻势下,分化刘通那方的人。

    “真的?你不会为难我们?”、“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找和平县的麻烦了,因为我们也有亲人住在里面啊。”、“没想到他会放了我们,真是好人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一盏茶的时间,刘通那些“手下”便走了一半。任凭刘通、郑钧、孙江这几个头儿怎么叫,都无济于事。

    “好端端的,吕兄弟为何让他们走了呢?让我一一打发他们不是更爽?我这双拳头正痒痒呢。”一旁的典韦见刘通胆大包天,被自己捉着还敢乱说话,气的在他脑袋上重重一拍,同时心里想道。

    “哎哟。”刘通感觉像被石块砸中一样,痛的龇牙咧嘴道。

    “好好,不错。”见刘通的人去了一半,吕战在心里点头道。然后,他再次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想走的赶快滚,不然就没机会了。”横眉怒目,声势惊人。

    “走吧,留下来死路一条。”、“你还惦记刘通的许诺?真是贪啊。”、“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当下,又有十来人撒腿跑了。而留下来的人脸sè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吕战一一打量着他们,没想到大部分都认识,如:牛公子、马公子、猪公子、康姓士兵、苟姓士兵、胡姓士兵等。

    “你们是缴械投降,还是要我们动粗?”他向他们给出了两个选择。

    “哼——”孙江从鼻孔里重重呼出一股气体,撇过脸去避开了他的视线。其余之人,除了郑钧外,一双手“悉悉索索”的抖个不停,手中武器随时有掉落的可能。

    “刘大人,还要不要尝尝苦头啊?”吕战自有办法治他,转头看向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的刘通笑道。

    “孙江,你这个蠢货,还不放下武器投降,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还能反败为胜?”刘通一点就通,冲孙江怒道,心想:这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还敢强硬,真不会看风使舵。如果吕战火了,杀了你,你那个蠢姐姐还不找我拼命?

    “锵——”孙江听了,心里窝火,但又没办法,带头丢掉了手里的大刀。其他人连忙效仿,纷纷扔掉了手中武器——好像它们是蛇毒一般。

    “来人,把他们通通绑了,押回城去。”吕战下令道。

    “你你你,你不是说过不杀我的吗?”见有人来绑自己了,刘通怕的要命,连忙声嘶力竭的问道。

    “刘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叫人绑你,可没叫人杀你。”吕战不去管他,径直走向了对面的孔武等人,跟他们嘘寒问暖。

    站在孔武身后的王虎与赵河如猛虎下山般的跑了出来,分别奔向了康姓士兵与孙江。

    ……

    骑在马上远远的望着他们的何倩与红衣两个女子,见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出人意料的平息了,于是边走边聊向着那方靠近。

    “倩妹,你说这次谁的功劳最大?”

    “不知道。”

    “呵呵,我看功劳最大者,非倩妹心上人吕兄弟莫属。”

    “呸,我看是红姐心上人典韦大哥才是。”

    ……

    半刻钟后,众人进城。刘通那些人被押入了大牢,暂时关起来,磨掉他们的锐气再说。

    孔武叫人在县衙大堂里准备了酒菜,招待吕战等人。席间,一帮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热闹。酒过三巡,孔武叹了口气道:“吕兄,现在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这几rì我与郭风暂时管理着和平县,真是如坐针毡,一rì不得安宁啊。如果今rì不是吕兄恰恰赶到,我还真不知咋办呢。”

    “有压力才有动力,孔兄,你与郭风还得把和平县管理下去。”吕战看了坐在孔武下手叫做郭风的汉子一眼——他不是别人,正是前几rì抗击黄巾贼的那个胆大士兵,实话实说道,“我得去京师洛阳一趟,和平县我不会久呆,可能等会就走。你俩虽然现在一个是假县令一个是假县尉,但是放心,在不久的将来,我绝对会让你俩转正当上真县令、县尉。”

    “吕兄,咋这么快就走?”孔武有些不舍。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不过别担心,要不了多久我们还会重逢的。”

    ……

    一个时辰后,吕战等人补充了一些水、干粮等物,便匆匆离开了和平县——想到洛阳即将大乱,他哪里还坐得住,不亲自去看看还真是白穿越了,说不定趁乱救了皇上,就会一步登天。

    只是来时四人,去时却是五人——那个叫做诗诗的女子与何倩并骑在一块,有说有笑。见他望来了,她脸sè微红,低下了头。

    “肯定是倩儿做的主,把她带来了。她好像会医术,还会弹琴,应该不是个累赘。”吕战边想边回转头,策马奔驰。

    一rì后的傍晚,五人出了西凉来到了黄河边上的陈仓县。

    在21世纪,吕战见过长江,没见过黄河。如今有幸目睹,真是感叹其波澜壮阔、雄伟美丽,不愧为中华文明的摇篮……

    “大头,明rì古善人府中举行对联招婿大会,你去不去?”

    “小曲,我胸无点墨,斗字不识,去有何用?”

    “比文又不是比武,比武还怕被人打伤,比文就是耍耍嘴皮子。你不去我去,万一把对联对上了,呵,我娶了古善人的女儿,这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你说的也不错,但是现在还是把事情做好再说。”

    ……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吕战五人骑马缓慢的走在通往陈仓的官道上,遇见了两个仆从打扮模样的魁梧大汉,他俩扛着一个大麻袋边说着话边急冲冲的往这边走来。

    一望见吕战等人,他俩不说话了,还撇过头去加快了速度。

第72章,田丰?

    第72章,田丰?

    “站住。”吕战见他俩神sè有异,而且那麻袋还在微微抖动,甚至有轻微的“唔唔”声传出,忍不住喝道。

    他俩装着没听见,改走为跑,速度更快。

    “你nǎinǎi个熊,我兄弟说话你们没听到?”骑马走在最后面的典韦生气了,从马背上跳下身来,直奔那两人而去。

    见典韦像座铁塔似的跑来,他俩神sè慌乱,怪叫一声“不管我们的事”,丢下麻袋,落荒而逃。

    “砰”,麻袋结结实实摔在地上,里面发出了一声惊叫“哟——”

    典韦眉头一皱,三步并着两步跑去,蹲在看起来有半个柜子般大的麻袋边,伸手把一头的结解开了。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啊——”就算典韦猜到里面有异,也被这突然伸出的脑袋吓了一跳。

    那人口中塞了一团布,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唔唔”叫。

    典韦帮他拔出布团,又把他从麻袋中拉了出来,看着他问道:“你是咋的了?被人打劫了还是?”

    那人手脚都被绑着,全靠典韦扶着他才能站稳。此时,大口喘气道:“小、小生家住陈仓县南、河东街,今rì被向财主的儿子向葵叫去,要我退出古善人举行的对联招婿大会,小生不从。哪知向葵便命人把我绑了起来,塞进了麻袋里,吩咐下人在天黑之前要把我、把我扔进黄河里……今rì幸得壮士相救,小生无以为报,请受小生一拜。”说完,便要下跪。

    “哎,别跪了,我不喜这一套。”典韦拉住了他,用蛮力扯断了绑住他手脚的绳索,粗豪的说道。

    手脚能动之后,他草草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整了整衣服,然后一脸感激之sè的看着典韦——其人着青衫,书生打扮,虽然脸上有些脏污,但长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材。

    “你要谢我的话,请我们吃一顿就行了。”典韦最怕别人对自己“感恩戴德”,指了指同行四人道。

    “请问壮士你们一行这是去哪?”青年书生小声问道。

    “天要黑了,只得在前面县城住宿。”典韦答道。

    “如果壮士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小生家里住住。小生家里刚好有几间空房,收拾一下,绝对可以住人。”

    “如此甚好。”典韦边说边牵过马匹,叫他坐上去,“看你弱不禁风的,把马让给你骑吧。”

    “这、这不好吧。”青年书生不好意思的道。

    “叫你做就做,啰嗦什么?”典韦说完,把他抓上了马背,心想:这哪里是弱不禁风,简直是毫无重量。

    青年书生甚感歉意,望了吕战等人一眼,小心翼翼的道:“不知几位壮士怎么称呼?”可一想到其中有女子,用“壮士”一字有些不妥,遂面红耳赤起来。

    “呵呵,鄙人吕战,让马给你的那位是我兄弟典韦,这三位么……”吕战看着他笑道,“这三位女壮士么,名字分别是何倩、红衣、诗诗,记住啦,可别认错了,她们可凶啦。”

    见他平易近人,说话又风趣,青年书生微微一笑:“小生姓沐名游字至远,见过各位。”抱拳对着每一人拱了拱。

    忽然,何倩拍马赶到吕战身后,举手甩鞭朝他身上一抽,娇叱道:“你说我们凶,那我就凶给你看。”

    吕战被她突然偷袭下,用马鞭甩了个正中,不过力道并不大,但他还是夸张的叫道:“乖乖轰动隆,老婆打老公,老公那儿肿,老婆帮忙弄……”同时双腿一夹马腹,飙shè而去。

    “说什么胡言乱语?”何倩有听没有懂,但见他“逃跑”,心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打马追去。

    “咯咯,他俩真是天生一对。”红衣望着他俩一追一逃的跑远了,嘻嘻一笑道。

    “是啊,真让人眼羡。”旁边的诗诗玉齿轻咬着红唇说道。

    沐游听见了,这才会意过来:原来他俩是情侣,难怪打打闹闹呢,我还以为那女子真生气了呢,俗话说,打是亲,看来他俩感情非常好,羡慕啊。

    大步流星的走着的典韦听红衣这么说,“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真的想问:“那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

    不久,众人进入了陈仓县城——面积比和平县大一点,可能是离富庶的中原近一些的缘故。天黑之前,沐游带着吕战等人来到了自家住处——一座稍显破旧的临街庭院。

    他还未下马,那早就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的两个穿着朴实、相貌厚道的中年男女便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至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中年男子看着沐游着急的道,尔后望了望吕战等人,见他们相貌出众、器宇轩昂,不像是普通人,遂问道:“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沐游下马之后,走过去抓着他的手亲切的道:“爹,他们是孩儿新认识的朋友,可能要在这里借宿一晚。”

    “行行行,只要你回来了没事就好——天黑了还不见你回来,不但爹娘着急,那田先生也着急。下午你出去之后,他算了一卦,说你今rì有大凶。爹娘可不信,你平时人这么好,怎么会有大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爹?”

    “没事,县城里不是到处在传古善人明rì要举行对联招婿的事么?孩儿好奇去看了看……后来就跟这几个朋友认识了。爹,他们可好了,能结识到他们,孩儿算是三生有幸啊。”沐游说到这,看向那个没有说话但眼含慈爱的中年女子道,“娘,去收拾几个房间,今晚孩儿的朋友要在这里过夜。”

    这时,吕战、何倩等人都下得马来,跟沐游父母问好。

    “呵呵,老夫家里难得来这么多客人,也难得这么热闹,就跟过年似的。走走,都进去都进去。”中年男子面露笑容道——只要孩子高兴,我就高兴。

    沐游引着吕战等人步入了庭院。庭院中心正有一人负手而立,他身材高瘦,着一件灰sè长袍,面白无胡,剑眉星目,悬胆鼻,涂朱唇。

    见沐游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双目微微睁大,神光一闪而逝,再看向吕战等人,才缓缓点头道:“田某知道至远为何会有惊无险了。”

    “田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沐游快步走过去,低声道,“下午学生没及时回来听先生讲课,还请先生原谅。”

    吕战见这位田先生二十五六的年纪,天庭饱满,双眼时隐时现着智慧的光芒,又听沐父说他算到过沐游下午会有危险……真不是一般的人呐。

    他真的很想上前问问:“请问先生是否名叫田丰?”但是他没这么做,若是的话,如何自圆其说?田丰可是一代智者,还是不要在智者面前卖弄小聪明了。

第73章,人山人海对对联

    第73章,人山人海对对联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你父母知道是吧?放心,那事等会再说。先给我介绍一下他们吧——他们可是你的贵人啊。”田先生点点头道,心想:不知我的贵人又在哪里?天大地大,能遇到让自己一展抱负的人,不易啊。

    “嗯,他们还真是我的贵人,若没有他们,学生还真见不到先生了。”沐游面sè诚恳的道,再为他一一介绍:“这位是吕战、典韦;她们是何倩……”

    不多时,沐父招呼吕战等人进入了客厅;沐游则与田先生去偏厅说话了。

    晚饭过后,皎月东升,洒下一片银辉,让沐家庭院披上了一层银纱。

    吕战找了个机会跟沐游单独说话——他不打听一下田先生的来历,只怕今晚睡不着了。

    “至远,你知道田先生叫什么名字吗?”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吕战小声问道。

    “不知道,他自称姓田,我也没去问。”

    “你们怎么认识的?”

    “十天前的一个下午,我上街买东西时,看见他被‘钱进客栈’的掌柜赶了出来。后来我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身上盘缠丢了,没钱付房租,所以……”沐游想了想,毫无隐瞒的道,“我见他不像坏人,就让他暂住我家了。没想到,这田先生学问渊博,才高八斗。于是我就恳求他在我家多住些时rì,好多教我一些学问与知识。田先生对我也是有问必答,与他一席话,让我有种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吕战见没问出什么来,便让他去了。月sè下,看着他的背影,吕战心里想道:你幸好没有与我一席话,不然,让你有种胜读千年书的感觉,呵呵。

    此时,庭院里正有一人坐在假山旁的石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抬头望天,像是在赏月。

    吕战看在眼里,忖道:典韦也有如此雅兴?难道是在乞求天上的月老赐给他如意的姻缘?边想边走了过去,笑问道:“典兄,是在望月宫里的仙女么?”

    “呵呵,吕兄弟说笑了。我只是在想,这月亮缺了又满,满了又缺,怪有意思的。”典韦放下双手,端正身子道,“隔壁房里三个女子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吵的我无心休息,又怕她们怪我到时偷听,所以就出来了。”

    “人生就好比天上的月亮,有yīn晴圆缺,有失意有得意,有满意有不满意。”吕战有感而发,想起史书记载典韦的儿子叫“典满”,于是建议道,“典兄,将来若是喜得贵子,就叫典满如何?一个满字,表示对生活满意,对父母满意,对亲朋满意,对未来满意……”

    “好好,就叫典满,这名字不错,我听着喜欢。如果我生的儿子对我不满意,看我不打扁他。呵呵……”典韦听了,拍案叫绝道,忽想到了什么,又叹了口气,“吕兄弟,我现在连内人都没有,说这个,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典兄,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吕战看着他单刀直入道,一面仔细观察他脸上的各个表情。

    “没、没有。”典韦老脸一红道,心里莫名的想起了红衣。

    “别骗我了,一个人说谎会脸红的。你现在脸红了,证明你在说谎。”吕战也坐了下来,打算跟他慢慢聊,“典兄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喜欢红衣?”

    “哪、哪有?”

    “红衣是个好姑娘,你喜欢她很正常啊,别这样不好意思,对喜欢的人就要去追就要表白,不然错过了时机,就后悔莫及了。”吕战像个“恋爱理论家”的道。

    “怎么追怎么表白?难道堵着她说、说我喜欢她?”典韦被他“扇动”下,有些急了。

    “你这样的话,有可能会成功,但只是有可能。”吕战装作高深莫测的道,“我以后会给你创造机会的,放心,有兄弟我在,红衣绝对会被你追到手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怎么个好法?”典韦搔搔头道。

    “比方跟她说话,声音尽量温柔一些,出行时,多照顾她一下,晚上,帮他站站岗,免得有宵小之辈打扰她。”吕战知道他有打呼噜的毛病,想到晚上要跟他同睡一床,心里有些发麻,便想“支开”他一下——典韦啊,可别怪我心狠,你这样做了,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我清静了,你在红衣心中的份量也提高了。

    “行,那我今晚就站在她门外。”典韦豪情万丈的道——为博红颜笑,这点牺牲算个鸟?

    “另外问你个事,那个许攸是啥时候走的?”见他答应了,吕战心里偷笑,因今rì的田先生,想起了那rì的许攸。

    “唉,别提他了,提他我就气。”

    “怎么回事?”

    “那rì吕兄弟不辞而别后,我心里正烦闷。许攸他娘的就来找找,说我武艺高强,要我跟他去闯荡,当他的保镖。”典韦伸手在石桌上一捶,没好气的道,“吕兄弟,我实话跟你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商人跟文人sāo客。所以任许攸怎么许诺好处给我,我都没理他。后来他便叹了口气,走了。走之前还要我转告你,说他经商是想学战国时期的吕不韦,先有财力后,再图大事。”

    末了,他又好奇的问道:“吕兄弟,这吕不韦是不是很有钱?他姓吕,你也姓吕,那他、他是不是你祖先呐?”

    “哦,原来如此,许攸因这原因才去经商的。”吕战听了,恍然大悟,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吕不韦很有钱,但已作古,我跟他没关系。我去睡了,你尽好保护红衣的责任啊。”

    ……

    翌rì清晨,红衣起床后,穿戴整齐开门。

    “呀~”拉开门后,见外面天气晴朗,宁静安详,她心情不错,只是下一刻,便爆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因为她一脚踏去,感觉软软的,不像平时脚踏实地般硬乎乎的,于是奇怪的低头看去,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侧身躺在自己房前的地板上,自己的一只脚还踩在他身上,伴随着自己的尖叫,他、他竟然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红衣姑娘,你起来啦,昨晚睡的好吧?我怕有宵小之徒半夜打扰你,所以、所以就给你站岗放哨了。”典韦瞧着红衣一副极其意想不到的表情,憨笑道。

    “你、你昨晚就睡在这里?”红衣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指着他道。

    “哎,我昨晚就睡在这里,睡的蛮香的。”

    “难怪我老是听到外面有响声?是你在打呼噜?”红衣凤眉皱起,横了他一眼,举步从他身旁走过,“神经病,谁要你睡这里的?”

    “我、我自己愿意的。呵呵。”典韦见她“千娇百媚”的瞄了自己一眼,感觉全身骨头都酥了。

    便在这时,何倩、诗诗两个女子走了出来,惊问道:“红衣姐,怎么回事?”

    ……

    早膳后,吕战一行人陪着沐游上街去了古府——虽然要赶着去洛阳,但他还是打算忙里偷闲,去瞧瞧热闹,那个田先生在沐游的央求下也去了。

    沐父沐母见他们走了,便一个劲的在心里祈祷:求老天爷让我儿对上对联,成为古家女婿……

    一路在沐游的带领下七弯八拐,一刻钟后,终于到达了位于县城zhōng yāng、跟县衙门做邻居的古府前。只是这里早已人山人海,还有些士兵在维持秩序。

    他们一行人要进去的话,难。

第74章,祝你抱得美人归

    第74章,祝你抱得美人归

    吕战等人见古府大门前人cháo涌动,里十层外十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要想进去,除非长了翅膀会飞。

    沐游一脸焦急之sè的看着身前众人,两道眉毛皱到了一块,恨不得自己有无穷力气,把他们通通扔到一边去——今年三月,莺飞草长,他在一次郊游时偶然遇到了古小姐——古善人的女儿,惊为天人,从此再也不能忘记。

    本来古善人举行对联招婿大会,他觉得自己没什么把握,但是家里住着个学富五车的田先生,让他生出了无穷的希望:就算我对不上,田先生应该能吧?只要他在一旁提点我一下,那我岂不是能与古小姐长相厮守?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他能对上对联,没机会对,也是枉然啊,因此他如何不急?

    “至远,别着急,我看对联大会还没开始。”一旁的吕战四下里瞧了瞧,安慰他道。

    “嗯。”沐游点点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古府大门,似乎想看清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这古家在搞什么?没有一个规矩吗?如果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对上对联了,那姓古的是不是要把女儿许配给这个老头?”典韦看着身前都想挤进古府大门的那些人嚷道。

    “吕战,你估计自己能不能对上古家出的对联?”何倩伸手拉了拉吕战的衣角问道。

    “不知道。”吕战摇摇头,“如果我能对的上,那一定义不容辞帮至远抱得美人归——成为古家女婿。”

    “我还以为你想抱得美人归呢。”何倩听他说的太过直白,玉脸一红,附耳对他说道。

    “我已抱过美人了,何须再抱?”吕战侧过头看着她笑道。

    “你……”何倩顿时羞不可抑,想起曾经数次被他抱在怀里,一颗芳心又是羞愤又是甜蜜。

    “你俩在咬什么耳朵呢?”忽然,红衣插进来问道。见一些“猥琐男”时不时的往她这方望来——**、裸的打量她们三个女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没、我们没咬耳朵。”何倩低下头下意识的道。

    “我们没咬耳朵,我们在说等下谁能对得上古家出的对联。”吕战边说边看向了站在数步开外的田先生。此时,他正在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面前形形sèsè的人们。

    “才怪。”红衣见何倩白皙如玉般的耳根都红透了,撇撇嘴道。

    “红姐,你们看。”站在红衣身后的诗诗突然开口道。

    吕战等人闻言望去,便见十来个身穿黑衣的魁梧大汉大摇大摆的从大街上走了过来。最前面的两人见到维持秩序的士兵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从袖袋里摸了些东西给他们。

    几个士兵接过之后,脸上瞬时堆满了如浪笑容,对他们非常客气。

    然后,居中的一个大汉手拿一个麻袋走到了人群外围,边伸手从麻袋里掏着什么边大叫道:“闪开闪开,我的宝贝可有毒啊,你们小心了。否则,咬到了你们,我可不管啊。”

    这时,已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们。见提着麻袋的大汉突然从袋子里抓出了一条长有三角形脑袋、浑身布满墨点、小孩拳头般粗的怪蛇,顿时,他们惊叫开了:“你、你干什么?”、“别拿过来,我怕蛇。”、“娘啊,快退快退。”、“挤什么挤,挤到老子命根了,讨打是不?”、“哎哟,你推我干吗?”……

    吕战等人离他们大概有数丈之遥,因此没受到影响。见汹涌的人群在执蛇大汉的“yín威”下,纷纷后退,没办法也要想办法的让出了一条通道来,虽然还没一米宽,但已足够两人通行。

    “公子,请。”走在最后面的几个大汉忽然停下脚步,分成两队往两边站好,恭恭敬敬的说道。

    原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着绫罗绸缎的年轻男子,只是身高较他们稍矮,因此旁人没有发现他。

    吕战稍稍打量了一下:趾高气扬、其貌不扬、一副暴发户的神态。

    “向葵?”沐游看见了他,咬牙切齿的道。

    “怎么?就是他叫人把你装入麻袋要扔进黄河的?”典韦环眼一睁道。

    “是——”沐游两眼瞪的要凸出来的道。

    “这小子忒毒了。”典韦拍拍他的肩,粗声道,“等你成了古家女婿,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谢谢典大哥。”沐游鼻子一抽道。

    “哇——”忽然,人群里猛地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吕战抬头一望,只见一杆旗幡从古府中高高竖立了起来,白底黑字,上书:此次对联招婿大会,只限三十岁以下二十岁以上、五官端正、身体健康、没有娶妻的年轻男子参加,上联为“饥鸡盗稻童筒打”,求下联……

    沐游望见了,赶忙低头沉思;田先生则在心里反复的念着,面带微笑;典韦搔头,只是瞧着同伴——多数是红衣,根本没去想;三个女子神态各异,都在想着下联;吕战淡笑:有这个田先生在,岂有对不上之理?我只负责把沐游带进去就是了。

    那方的绫罗公子走在“人行道”上——人们迫于yín威让出来给他行走的通道,眼shè寒光的想道:今rì有我在,我没对上,谁也别想对上。

    古府宽敞的庭院中,摆放着一张长达数米的红木桌,一端坐在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慈眉善目,jīng神矍铄——正是古善人。他中年得女,爱若明珠,如今爱女十八,是得找个婆家了。于是想出了对联招婿的方式为女儿物sè另一半。

    其后站立着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家丁——防止有人捣乱,只好“武力威慑”。

    长桌的另一端一字排开的站立着许多年轻男子,此时全都在凝神思考。

    “现在开始对吧。”古善人见第一个人走上前,半天无语,一手抚须,一手敲桌催道。

    “不知你在说些啥。”他急的满头大汗的道。

    “回去多读些书吧。”古善人打发他走了,“第二个。”

    “叽叽喳喳叽叽喳。”

    “垢狗食屎人忍……”

    “崖鸦肥飞起不来。”

    ……

    一盏茶的时间,便筛掉了将近二十人。

    ……

    古府大门外,人cháo依然汹涌。

    “公子,前面的人传回话来,说无人对上啊。”那方执蛇大汉忽地回头对绫罗公子道。

    “嗯,继续把关,别让有可能对上的人进去。”绫罗公子嘴角一扯,露齿一笑。

    ……

    吕战这边。

    “至远,你可想出了下联?”田先生看着眉头依然紧锁的沐游道。

    “先生,学生没有。”沐游摇头,面上闪过一丝难过之sè。

    “附耳过来。”田先生笑道。

    “先生,你……”沐游会意,依言照做,把头探到了他面前。

    “……可曾记住?”

    “嗯,先生,我记住了。”沐游听后大喜,忽又神sè一黯,看着面前如铜墙铁壁般的人群道,“唉,知道了下联,过不去,也不行啊。”

    “嘿嘿,别愁,我带你过去。”一直注意着他俩的吕战这时说话了,然后,就见他走到沐游身后,拉着他往人群外围走去。

    “吕大哥,我、我们这是去哪?”沐游急了。

    “带你翻墙过去啊。”

    来到古府右侧,见周围人不多,吕战立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心里飞快的跟武秘系统兑换了轻功“水上漂”——花去了1000贡献值。

    然后,便见他俩的身形拔地而起,像腿上装了强力弹簧似的,跃过了高达三米的围墙。

    进入古府,脚踏实地后,沐游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刚才、刚才不会是做梦吧?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对对联,祝你抱得美人归。”吕战叫醒他道。

第75章,出了西凉变流氓

    第75章,出了西凉变流氓

    却说张辽、华雄这两个左右先锋各率五百铁骑为董卓大军先行开路出了秦川县地界——他们比吕战等人落后一rì的路程。

    “哈哈,兄弟们,终于出了西凉呐,传令下去,现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记得别掉队。”在一座山脚下,两队人马原地休息时,长的像野人般高大的华雄粗鄙的脸庞涌起了放肆的笑容,对站在身旁的五个屯长道。

    “哇,好好,先锋真是大好人,知道我们这些手下需要些什么……”五个长的高矮不一身穿盔甲的屯长脸上浮现出激动之情,兴奋的拍马道。

    马上,他们便把先锋的话传了下去。立时,华雄那方的营地里爆发出了如原始人求偶般的“嗷嗷”大叫声。

    另一营地中的张辽望见了那方异常的举动,虎目一凝,传令下去:“我方五百人,若是有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者,初犯,罚三个月的军饷;再犯,断腿一条;三犯,砍头示众。”

    半天过去,华雄那队人马行了数十里路,劫掠了数个村庄,无恶不作。一些反抗的村民被打伤打死,一些妇女被强暴,百十只牛羊被牵走了,许多小孩在华雄手下的暴行中,失去了父母亲人……

    此时,张辽一军已行了百多里。忽然,他心有不宁,想起先前华雄军中将士的异常举动,又联想到华雄的为人,他立马令手下原地驻扎,亲带十来人匆匆返回:华雄会不会乱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个时辰后,张辽碰上了正在一条小河边扎寨、屠宰牛羊架锅烹煮的华雄的军队,热闹的场面像过节似的,然那条已经被牛羊鲜血染成了红sè的小河及一些女子的哭泣声,再加上士兵们放纵的言行,皆与“过节”两字格格不入。

    粗略的望了一眼,张辽已知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华雄纵容手下烧杀抢掠了。睚眦yù裂的他打马闯入了他们的营地中,怒喝道:“华雄,你他娘的给我出来。”

    见有人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一些正在大吃大喝的士兵不由怒耸双眉,便要拔刀相向,但一看清是左先锋张辽后,他们又变得老老实实,不敢有丝毫不敬。

    马上有人去通知华雄了。

    这野人刚食了些羊鞭,浑身憋的难受,在帐篷里正yù拿掳来的年轻女子“开刀”。听到报告后,他恶眉一挑,凶恶的说道:“张辽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总是跟我作对?你去跟他说,我正有事,叫他稍等。”看了身前地上瑟瑟发抖、缩成一团、披头散发的女子一眼,他肥大的舌头伸出厚唇外,舔了舔嘴角,便要俯身下去。

    前来报告的士兵在心里替那个女子惋惜了一声,转身yù走。

    便在这时,“嘶——”的一声,华雄所在的这间帐篷被人用利器划破了,张辽舞刀从裂缝中冲了进来。

    “华雄,你罪大至死。”目睹他要变身禽兽后,张辽怒不可遏的道。原来,他可没耐心等下去,便尾随前去通报的士兵,找到了华雄的营帐。

    那个前来通报的士兵一见两个先锋似乎有大打出手的可能,赶紧溜之大吉,生怕横遭不测。

    华雄强忍yù火,窜到一边,避开跟他正面相对,双手握拳,眼shè寒光的道:“张文远,你别欺人太甚,这里都是我的手下,你若敢乱来,休怪我辣手无情。”

    张辽看了一眼被吓的浑身颤抖的女子,提刀向着华雄走去,面无表情的道:“华雄,你可知道,临行前,董大人跟我说了些什么话?”

    “什么话?”华雄一边后退一边冷哼道,“不是交待我们不得在西凉抢劫百姓吗?西凉是董大人的发家之地,我们自然晓得。那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出了西凉,便可以随心所yù一下吗?这你都不懂?张文远,你分辨能力太差了,哈哈。”

    “这是对大家说的话,但董大人单独对我说的话却是,让我看着你,若是你一路乱来坏了他的大事,允许我先斩后奏。不然,董大人会封我为左先锋,却封你为右先锋?你那装满jīng虫的脑袋好好想想吧。”张辽停身收刀道——这时,帐篷外面围满了人,全都拿着刀枪对向了帐篷,似乎只要华雄一声下令,他们就会奔杀过来。

    张辽这番话,是他凭空捏造的,意在震慑华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全凭一腔热血冲进来,倒是忘了怎么抽身而退。他料想华雄听了这话后,也不敢向董大人打听,唯有在此刻赌一把了。

    果然,华雄闻言,脸sè一变,思忖:董大人真说过这些话?还是他看出我与他的小妾雨露有一腿……不管张辽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此行真若坏了董大人进京之大事,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双眼缓缓眯上了,再次睁开后,狠毒严酷之sè一扫而光,脸上堆笑道:“文远能把董大人所说的这番话告诉我,那文远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好,今次我的表现也会让文远满意的。”当下,他让围在外面的士兵通通退下,还让人把抢来的所有牲畜与女人都放了。

    见他识时务,张辽抱拳告辞,上马带着跟来的十数名手下驰骋而去。

    “上马,出发。”望着他们跑远了,华雄鼻孔里狠狠喘出一股气体道。

    ……

    而此时的董卓骑着神骏非凡的赤兔马在一干将领的簇拥下,走在连接凉州与司州的官道上——他已经与李傕、郭汜等人会合,但还没出凉州地界。

    左手边是骑着高头大马、相貌威武的李傕;右手边是骑着炭火般红、体格壮硕的汗血宝马、相貌奇特的郭汜——如果不看仔细的话,众人会误认为有两匹赤免马在并行呢。

    “这盗马起家的郭马贼什么时候又得到了一匹宝马?送我赤兔才不过三四年啊。”董卓边打量着郭汜座下神驹,心中想道,口上却问道:“郭爱将,你这匹宝马叫啥名啊?”

    “回大人,它名叫赤炭,因全身血红额间有一块巴掌大的黑毛而得名。”郭汜听了,心生一种被骂的感觉,但不敢有什么不满,恭敬答道。

    “我的宝马叫赤兔,你的叫赤炭,将来我的兔会不会被你的炭烧了啊?”

    “大人说笑了。我的赤炭尚年幼还未成年,哪能跟大人的赤兔比?有赤兔在,它永远都是老二。”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郭爱将别在意。”如果不是发现两匹宝马都是公的,董卓真想让它们结为“夫妻”。

    ……

    陈仓县城,古府。

    沐游在吕战的催促下,如梦方醒:现在赶去对对联要紧,管什么吕大哥是怎么把自己带进来的?于是认清方向,撒腿跑去。

    吕战缓缓走在后面,一边欣赏古府内的花花草草跟一些亭台楼榭。

    那边厢,古善人斥退了一个看起来年龄超过三十的男子,让后面的人过来对对联。

    “古老爷,我没超过三十啊,只是我看起来显得老而已……”那人边走边分辩道。但是无人理他。

    ……

    见又是几个人在胡乱对答,古善人在心里骂了声“饭桶”道:难道整个陈仓县没一个人对得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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