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这是道主第一次写书,道主写书有自己的思想,所以还是有不少新奇的东西在里面的。
大家一开始看本书的时候,可能以为不过就是一本普通的穿越文,但是大多数穿越文的穿越只不过是将主角代入那个时代而已,而本书却不同。
可以说,当你以为这只是一部关于穿越的历史军事书籍时,它却变成了武侠,而当你以为它是武侠时,它却变成了科幻,当你以为它是科幻时,它却又变成了玄幻,正当你最终要给它定性时,你发现它又成了一本神话传说。
而这些东西道主都会用一条主线串联起来,而且会将他们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因为道主写的这本书对书中的世界进行了全新的构造,道主还会用这个世界构造去写前传和续集,所以不管怎么样这本书是绝对都不会TJ的,说什么也会完本,也欢迎大家对道主所构思的世界进行讨论并加以完善。
《黄巾战三国》就是一本如此神奇的书,欢迎大家细心的品读下去。
第一章 张角作法
公元184年(灵帝光和七年)的某一天,申时三刻(也就是下午三点),本应是太阳当空照,世界暖洋洋的时候,但此时,放眼望去,全世界一片幽黑,寂静空灵。只有不远处有一片星星点点的光亮,随风摇曳。
一群头戴黄巾的人手持火把,围在一个广场上,广场中央有一个人,身穿黄色道袍,手拿九节杖,披头散发,嘴里念念有词。
广场四周布满了铜镜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器,如果懂八卦之人就会发现这阵法正是按着失传已久的伏羲八卦阵法所列,据说记载此阵法的书籍早已在秦始皇焚书坑儒时跟着众多古籍一起化为了灰烬,那为什么会在这里重现江湖,这到底是谁人所为?
这个在广场中央做法之人正是那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黄巾起义首领,太平道创始人——自称“大贤良师”“天公将军”的张角。
天空中开始慢慢出现异象,本就阴沉的天空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黑暗,暗弱的太阳开始渐渐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缺口,这个缺口越来越大,渐渐地就快要吞掉整个太阳了,这异象正是九星连珠、日月合并之象。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天文异象啊!!!所谓九星连珠就是在这一天中,太阳系里的九大行星: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地球、海王星、冥王星还有天王星,在宇宙之中连成一线;所谓日月合璧则是指正好这一天月球进入地球与太阳之间,月球会将太阳完全遮挡住,世界将陷入一片黑暗。
如此罕见的两大天文异象就要一起发生了。本来发生九星连珠的这一天就被视为大阴之日,是所有时候最黑暗的一天,而当日月合璧的那一刻,更是会进入一天之中最为黑暗的时刻,相传在这一刻会有异象发生,按现在的说法便是会有时空黑洞打开。
张角见出现了异象,心中大喜,知道时机来了,继续念道:“六十四卦化万象,天地造化定乾坤。”这时刚好太阳被月亮完全遮住,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但当张角念出最后一个字时,刚被遮住的太阳却突然在月亮的后面闪烁了一下,一道亮光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了各种法器组成的阵法的正中央,张角大喝一声:“时空之门,开。”
只见那亮光所落之地,光线一阵扭曲,一时间光芒大作,照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只一个眨眼的工夫,光芒散去,一切归于平静,只是广场上多了一个人,一个大家看来非常奇怪的人,说奇怪是因为他穿的衣服和留的发型和这个时代不同,但是现代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穿的是现代军人常穿的迷彩服。
韩羽也非常郁闷,他是一名马上要退役的武警,十八岁参军入伍今年二十岁。因为从小就是天文爱好者,今天听说要出现千年难遇的九星连珠和日月合璧,当然不能错过,于是军营吹过熄灯号后,他就偷偷地跑到营房楼顶上,等待观看这千年难遇的异象,谁知异象发生,他却被一道强光击中。强光照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等强光过后,他发现自己并不在军营的楼顶上了,而是站在了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人面前。
这是哪里?这个道人又是干什么的?慢慢恢复了视力后,韩羽揉了揉眼睛,定睛看着这道人,只见此道人身穿一身黄色的道袍,道袍的正中胸口位置画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这道人虽然穿的华丽,但此时批头散发,胡子老长,像是好几个月没有刮过一般,手里拿着一个九节杖,但在韩羽眼里这个九节杖比要饭的叫花子手里拿的打狗棍也强不到哪里去。
除此道人之外,韩羽发现周围还围着一大群人,个个头戴黄巾。韩羽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呆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大贤良师张角,黄巾起义的首领,欢迎你受我召唤而来,”张角难掩心中的兴奋开口对韩羽说道:“你不用害怕,现在是光和七年,你是哪个时代的人快点告诉我!”
“这是什么情况啊!张角,黄巾起义,怪不得那些人头上都戴着黄巾。黄巾军那不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人吗?怎么会都围着我站着?难道我是穿越了?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看来我是困了,我得赶紧回去睡觉了。”想到这,韩羽拔腿就要跑。谁知还没跑两步,就被那道士一把拽了回来。
“你要跑到哪里去?”
“我要回屋睡觉。”
“你回不去了,我刚才跟你说了,这是光和七年,我是用改天换命之术把你从你那个时代召唤来的,这改天换命之术,千年才能等到一次,等到了还要找到正确的作法地点,而作法的成功率也只有十之一二而已。我能成功将你召来本十分不易,我是不会再送你回去的,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韩羽听这道士说得和真的似的,不由得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看来这不是做梦。不会吧,“穿越”不都是小说里的事吗?难道真应了那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我被穿越了!想到这,韩羽心里好不着急,本来马上就要退伍见到家人了,没想到让这个叫张角的道士给弄到这里来了!要是按他的话说,自己岂不是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了!哦NO!妈妈,我还想你喊我回家吃饭呢!想到这,韩羽忿忿地说:“为什么会是我!!!我不管你是张角还是牛角,你快放我回去,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帮不了你什么忙的。”
张角也不生气,不慌不忙地说:“芸芸众生之中,唯独你能被我召唤而来,必有上天的道理。我张角创太平道,率义军起义,想推翻这腐败黑暗的朝代,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没想到起义还不到一年,我却在一次战役中尚毒箭,恐怕命不久矣。我只生有一女,虽然从小被我培养得聪明能干,但想让她继承我的位置率领义军,恐怕难以服众,毕竟男尊女卑,而我那两个兄弟能力又有所不足,注定会失败。我只有用仙人传给我的太平要术中的改天换命之法,将未来之人通过空间之力穿越到这个时代,继承我道主之位,率领黄巾军,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大业。”
这时候韩羽已经大体明白张角的意思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于是说道:“原来你就是黄巾起义的首领——张角啊,你的事史书上写得很清楚,起义很快就会被镇压,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你召我来,我也是无能为力啊!还是赶紧送我回去吧。”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张角得意地说,“这正是我这次作法的目的,召一个未来人改变历史进程,你在这个时代改变的东西越多,历史就会越偏离原来的进程,最后改变成起义成功也不是不可能的。”
韩羽心想就算我来自未来,靠我那点知识,部队里学的那点本领,真遇到三国里那些文才武将,论智慧我比不过诸葛亮,论武功我打不过吕布,那我还不是命不保矣。于是心虚地问道:“那我要是不做呢?”
“我只知道怎么把你召来,却没有能力把你送回去。你可以不做,但是我已经算过了,你应该是来自公元两千年以后,现在不远处便是朝廷的军队,我本来就命不久矣,这次使用改天换命之法更是逆天而行,恐怕支撑不过今晚,我死后黄巾军群龙无首必遭杀戮,你也必将死于乱军之中。若是你接过我的军权,用你未来的知识带领大家推翻这个腐败朝廷的统治,到时必定是名留青史。”
“哎!看来横竖都是死啊!也只有如此了”韩羽心想与其白白送掉性命不如搏他一搏了,说不定日后还有见到我亲爱妈妈的那一天。于是问道:“那我首先应该怎么做呢?”韩羽被张角连忽悠带恐吓,现在脑子明显不够用,却没有发现张角竟是用公元来计年。
张角见韩羽终于答应,心中大喜,指着旁边的众人悄声对韩羽说道:“这些都是黄巾军的首领,作法之前我已经跟他们说明,说我要祭天,请上天指派一位圣人来助大家推翻朝廷,完成大业,这位圣人现在当然指的就是你。”
说完张角向众人大喊道:“圣人已请到,从今以后大家都要听从圣人号令。”张角双手将手里九节杖托到韩羽面前,单膝跪地对韩羽说道:“此乃我黄巾军之信物,拿到此物者便是我黄巾军之最高统帅!请圣人接杖”
韩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和张角把戏演下去,于是他接过了九节杖高举过头。张角也站起来大声喊道:“苍天以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下面一众黄巾军也齐声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个身穿长袍之人站在黑暗的角落之中,长袍将此人的面容都隐在黑暗之中,见张角作法成功,此人暗暗地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章 圣女张宁
张角将韩羽领进一间屋里,叫进来几位主要首领一一向韩羽介绍,其中有‘神上使’张曼成、卞喜、黄绍、杜远、廖化、赵弘。介绍过后张角让众人出去,只留韩羽和一个女子。
张角对韩羽说道:“这就是我的女儿宁儿,从小熟读兵书,练习剑法,一直以来跟在我身边,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上阵杀敌不逊于哪个男儿,只可惜毕竟是个女儿身,以后就由她来助你。”
韩羽转眼一看,只见此女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那灵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又添几分灵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就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女。没想到张角的女儿如此漂亮。但是再看过去,此女美而不弱,眉宇之间透着几分英气和刚毅,不愧是跟着张角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上过战场的女子。
张宁对韩羽一笑施了一礼说到:“我叫张宁,今年一十八岁,是太平道的圣女,别人都管我叫魅娘,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韩羽心想如此佳人果然当得一个魅字,于是连忙回礼到:“我叫韩羽,以后就有劳魅娘了。”
张角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对韩羽说道:“此书就是《太平要术》,当年南华老仙将此书传与我,现在我再传与你,你要仔细钻研,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韩羽接过书看了一下,这《太平要术》还挺精致的,随便翻看了两眼,里面有的地方竟然图文并茂,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平要术》吗?
张角脸色惨白干咳了两声,随后对张宁道:“宁儿,你带韩羽出去走走,介绍一下我军的情况。”
张宁和韩羽告别了张角,走出房间,张宁边走边向韩羽介绍黄巾军的情况,大致情况也和史书上写的差不多,黄巾军在各地起义,民众响应者众多,打了朝廷一个措手不及。随后张角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一开始确实取得了一定的胜利,但很快朝廷出兵镇压,各地士族豪强纷纷起兵响应,形势不容乐观。现在黄巾军正与皇莆嵩率领的朝廷军队对阵,张角本人进驻广宗,张宝、张梁二人率兵在巨鹿和广平附近驻扎护住两翼。
韩羽看到黄巾军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因为本就都是穷苦人出身,全都穿的破破烂烂,武器更是五花八门,多数是锄头,镰刀,耙子这些农具。张角率领的这一支黄巾军,说是有十多万人,但能打仗的有四万就不错了,剩下的那好几万人都是家眷。闹革命可是掉脑袋的事,在汉朝是要被杀光全家的,所以这些人全是拖家带口闹革命的。
“其实只要有一口饭吃,老百姓是不会轻易造反的,父亲年轻时本是个不第秀才,偶遇南华老仙,仙人看父亲资质不错,就赠与父亲《太平要术》,就是父亲赠与你的这一本!”张宁指了指韩羽手里拿的《太平要术》继续说道:“仙人告诉父亲,学习此书是要代天宣化,普世救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父亲将此牢记于心,苦读《太平要术》,用里面记载的医术济世救人,同时宣扬书中写的治世之道,伦喇责,一时间名声远扬,从者众多,于是父亲创太平道以便于更好地宣传教义。
后来,由于当今朝廷黑暗腐朽,当官的不但不为百姓谋福利,反而欺压百姓,逼良为娼,搜刮民脂民膏,导致冤死枉死之人众多,百姓被欺压得没有了活路,以至于更多的人加入了太平教。这么多人的吃喝问题就成了难题,于是父亲带领教众开荒种田以解决吃饭问题,没想到,到了收成时,他们官商勾结,当地一豪强说地是他们的,并告到了衙门,于是那狗官将我们辛辛苦苦种来的粮食全部判给了地方豪强,并将我们赶走。父亲发现治病一次只能救一人,但推翻这个黑暗朝廷的统治却能救更多的人,造反是个死不造反也是个死,不如反了。于是父亲就联络了各地教众起来造反了。”
韩羽在以前读三国时也听到过这些事,但他也有很多疑问,于是问道:“世间真的有仙人吗?”
“父亲遇到的仙人确实有很多不同凡响的本事,自称南华老仙。”看张宁的表情,她对南华老仙一事深信不疑。
“那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伯父却患了重病,是否是因为违了仙人的意呢?”韩羽和张宁一起视察军营渐渐熟了起来,所以称呼张角为伯父。
“一开始父亲身体越来越差也以为是这样的,但前一阵子父亲又遇南华老仙,仙人说起兵造反这件事虽有违天和,但也确是无奈之举,父亲不起来造反照样还是会有人起来造反的,只是汉朝现在气数还未尽,现在造反并不是最好的时机。父亲的病起因是中毒箭,本来靠《太平要术》中的医术是可以治好的,但义军起义,两军交战事务繁多,父亲积劳成疾,心力衰竭,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说到这,张宁的神色黯然了许多,眼睛里泛着泪光。
韩羽看在眼里心生爱怜,张宁再能干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既然已经没有选择,不如试上一试,虽然那些历史人物个个神通广大,但是我相信从这东汉末年到那二十一世纪,两千年的历史,社会不是白发展的,既然现在张角把我穿越来了,那就博上一搏,说不定真就能成就一番光辉伟业,名垂青史呢。
如果说,张角的话是让韩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那张宁的楚楚柔情就是激发韩羽作为一名现代军人英雄主义的最好的催化剂。
“仙人说父亲的病已经恶化,他也没有办法根治,但如果父亲不想这次起义失败的话,他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成功率不高,就是成了也不一定真的就能改变历史。一切都要看运气。”这时的张宁已恢复平静。
“难道那仙人说的办法就是这改天换命之法吗?”
“正是如此!仙人讲的方法都写到太平要术的最后一页了。”
韩羽赶快拿起《太平要术》翻到最后一页看了起来,原来这个南华老仙算到今晚会有九星连珠、日月合璧,而广宗正是在九星连珠的中轴线上,申时三刻,九星正好连成一线,同时日月发生合璧,此时会有打开时空虫洞的机会,此时如果再加几面镜子按照伏羲八卦的方位进行布置将虫洞放大,就会加大这个机会,而这次时间虫洞相对应的时间正是自己所在的二零一五年。
韩羽看完问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就会助你们这次起义成功呢?”
张宁微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次召唤能把谁召唤来,或许召来的是狗啊猫啊之类的也说不定,只是这次比较幸运,召唤来的是个人!”张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明白,这是天数,但是到底其中有什么玄机,张角并没有告诉她。
韩羽无语,自己这不是躺着也中枪吗!遇见这种事简直比中彩票还难,结果就让他给遇见了。
张宁又继续说道:“能不能改变历史最主要的还是看你了,你的能力越大也就越能改变历史原来的轨道,我们说不定就会成功呢。”
“要是不成功,我岂不是跟着你们白白枉送一条性命?”韩羽嘴上这么说,其实心中早已下定决心,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作为一名军人就是要有一颗时刻为祖国为人民牺牲的决心,既然在和平年代没有这种机会,机缘巧合来的这里,为了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就算不成功,赔上这条性命也是值得的,更何况毛主席教导我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那就努力上吧。
“不成功多枉送你一条性命,但是成功了就会多救回千千万万条生命。”
张宁这句话更是画龙点睛,点到了韩羽的心坎里,没想到两人还有如此默契,看着张宁精致的脸庞,韩羽一时也有点看呆了,古代的女人都这么美吗?韩羽脸上泛起了微红……
第三章 兵临城下
第二天,张角果然重病而死,城内受过张角恩惠的人不在少数,全城哭成了一片。黄巾军头上戴的黄巾全部改成了白色,举城哀伤。
韩羽看到这一切不由心有感触,看来张角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张角起兵能够一呼百应是他一生济世救人的功德所致,那些写历史的人为了维护朝代的统治把被逼造反的人民妖魔化真是无耻。如果接下来黄巾军的命运真如历史上那样,真是太残忍了。
黄巾起义军在历史上的真正命运是这样的:张角病死后,张梁担起守卫广宗的重任。皇甫嵩攻城,因张梁兵精,未能得逞,便闭营休士,以观其变。等到张梁被迷惑,放松了警惕。皇甫嵩立即乘夜调兵,鸡鸣时分冲入其阵,黄巾军仓促应战,张梁战死,阵亡三万多人,投河而死的有五万多人。皇甫嵩焚烧黄巾辎重车三万多辆,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皇甫嵩与巨鹿太守郭典攻下曲阳,杀死张宝,斩杀俘虏十余万人,皇甫嵩将十万人的尸骨筑成了“京观”。
不行,不行,既然我韩羽来到了这里,如此残忍的事情就一定不能让它上演。我一定想办法保住这些革命的种子,何况张宁如此美丽的女子,如果按历史的发展她会怎么样呢?韩羽实在是不敢想象。韩羽不由地握紧了拳头,暗下决心。
此时,朝廷军主帅营帐里,黄埔嵩正在召开将领会议,黄埔嵩端坐在主位,向众将说道:“各位,据探子来报黄巾军占领的广宗城里一片哀鸣,黄巾军士兵个个头戴白布,我猜一定是军中死了大人物,除了张角以外,我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能在黄巾军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各位怎么看?”
长史梁衍说道:“左将军所言极是,这倒是一个大好机会,我识得一人名叫刘备,乃汉室宗亲,文武双全,手下关、张二人又有万夫不挡之勇,此次平定叛匪皆有不俗的表现,此人现正在朱儁军中与颍川黄巾军对战,我看可将其调来助将军攻下广宗。”
黄埔嵩沉思片刻说道:“刘备我也听说过,确实是个人才,只是战机稍纵即逝,皇上那里又催我早日灭贼,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将黄巾军围住,想围死黄巾军,不想却被奸人诬告讨贼不利而下狱,如此机会我如不趁机快速出兵拿下广宗,恐怕也被那奸人诬告,不好向皇上交代啊。”
这时黄埔嵩手下大将郭典起身说道:“不用等那刘备,将军调精兵一万与我攻城,一战,城便可破。”
黄埔嵩点头道:“那我拨一万五千精兵于你,务必攻下广宗。”
于是乎,韩羽刚正式接任太平道道主一职,屁股还没坐稳,一黄巾军士兵便快步跑了进来:“报~~!探马来报,朝廷军马正向我军杀来,请道主定夺。”
韩羽一惊,深感无奈,自己刚接任不久,对作战形势还不熟悉,张宁又在为张角守孝,一时不知从何入手,就听张曼成在旁边骂道:“这帮狗奴才,我恩师刚仙逝,就跑来欺我黄巾军,当我黄巾军无人了吗?道主请派本座守城,定叫他有来无回。”
黄巾军更像一个宗教领导的军队,所以教内称呼更带有宗教色彩。韩羽心想此战关系存亡,不能掉以轻心,便说:“众将随我一起登城,曼成将军,守城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你去安排吧!”
张曼成领命而去,韩羽手里拿着九节杖登上残破不堪的城墙,后面跟着一众黄巾头领。韩羽看到朝廷军队盔甲鲜明,进退有度,颇有章法。这时从对方阵里骑马走出一员大将,手拿一柄大长斧在阵前喝道:“我乃黄埔嵩将军帐下先锋郭典,你们这些黄巾贼子还不快快受降,如若不然,城破人亡,玉石俱焚。”
韩羽旁边张曼成立马回喊道:“你们这些狗官,助纣为虐,鱼肉百姓,废话少说,你们要敢攻城,我就替天行道,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就在这时,韩羽见那张宁身穿一身白色劲装,后面跟着四个女侍卫登上城墙向他这走来。
韩羽赶忙和众将迎了上去,众将和张宁见过礼后,韩羽看张宁双眼哭得红肿,便对张宁说:“魅娘,我还以为你为伯父仙逝而伤心不会来了呢。”
张宁向城下看了一眼说道:“父亲一心为百姓安危操劳,如果我为此而消沉下去,父亲一定会不高兴的。”
韩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地说道:“魅娘真乃女中豪杰也。”
这时朝廷军队响起了有节奏的鼓声,张宁紧皱眉头说道:“敌军要攻城了,前几次他们吃了大亏,今天一定是有备而来,众将快谨守各自岗位备战。”
只见朝廷军马排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士兵踏着鼓点前进而来。韩羽心想黄埔嵩不愧是汉末名将,治军果然严明。
等最前方士兵走到离城墙有大约一箭之地时,鼓声忽然急凑起来,士兵纷纷由走变为奔跑起来。张曼成见状也在城墙上大喝:“快放箭,射死他们。”
大战终于拉开了帷幕,朝廷士兵前军扛着攻城梯,高举盾牌冒着箭雨快速奔向城墙,弓箭手则对着城墙进行仰射,对城上的黄巾军进行火力压制。一个个攻城梯很快就到了城墙底下,因为每个攻城梯的前面都配有两个小轮子,所以士兵只要把梯子前端抬高搭在城墙上,后面的士兵一起一推,梯子就顺着城墙往上走,走到与城墙一般高时,士兵就可以顺着梯子爬上城墙。
广宗并不是什么大城,城墙并不是很高,所以攻城梯很快就搭好了。朝廷士兵们一个个嘴里咬着朴刀,手里顶着盾牌,开始爬梯而上。因为朝廷士兵一个个盔甲齐全,又都顶着盾牌,又有弓箭手压制着城墙上的火力,所以朝廷军攻到城下的损失并不大,云梯和冲车也在士兵的推动下缓缓向城墙和城门移动。
“快放滚石檑木,守住城头。”随着张曼成的大喊,黄巾军士兵急忙将早已准备好的滚石檑木顺着攻城梯扔下城墙,将攻城梯上的敌军砸下去。敌军纷纷被砸落,有的甚至被砸成了肉酱,但很多黄巾军士兵在往下扔滚石檑木时也中箭身亡。
也有的黄巾军用长叉将攻城梯推倒,爬到一半的朝廷士兵就和梯子一起摔在地上,惨叫连连。但朝廷军太多了,更多的攻城梯架上了城头,云梯也快靠近了城墙,如果让云梯搭上城墙,敌军很快便会登上城头。张宁见事不妙忙喊道:“快用火雷炸毁云梯和冲车。”
火雷?这是什么。韩羽一听张宁喊道火雷二字顿时心中有了疑问,难道这时就有了火药?于是急忙看去,只见一排黄巾力士(也就是黄巾军中大力者)每人手拿一个圆形的石头模样的东西,看着就像韩羽小时候看的《地雷战》里的土地雷:“不会吧,真有这么先进的东西!”韩羽自言自语道。
后来韩羽才知道原来《太平要术》上面有很多炼丹之法,张角有一次在炼丹时,炉子竟然爆炸了,于是在这次爆炸中,他偶然发现了火药,并用于战争中。只是现在的火药威力还不大,只是足够响,所以前几次有效地吓住了敌人,敌人还以为张角有落雷的妖法。
只见每个黄巾力士的旁边都有一个手拿火把的士兵,士兵们用火把点着了火雷后,黄巾力士立即将点着的火雷使劲扔向攻城器械。爆炸声此起彼伏,声音震耳欲聋,云梯立即被炸坏好几架,撞门的冲车也被炸坏。
如此大的响声让很多朝廷士兵心中产生了胆怯,不知谁喊了一声:“妖道又用妖法了,快跑啊!”喊完掉头就跑,朝廷军队军心动摇,很多士兵向回逃去。
这时郭典带着亲兵从后面冲上来,郭典不是第一次和这火雷打交道了,心中早有定夺。只见郭典巨斧一挥,将一名逃兵一斧砍成两半大喝道:“怕什么,妖道法术威力并不是很大,不过就是响了一点而已,都给我回去攻城,不然军法处置,攻进去抓到张角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有郭典带亲兵杀住逃兵,又许以重赏,士兵们又纷纷掉头杀了回来,郭典又喊道:“快去人,抬着撞城木给我把城门撞开。”
张宁对张曼成说道:“朝廷军队已经不怕我们的火雷了,火雷的数量也有限,这是一场硬仗,快派人守住城门。”
“是!大小姐。”张曼成向张宁一抱拳,回头向黄绍令到:“黄绍你带领你的本部人马速去城门,一定要守住城门。”
黄绍应道:“末将尊令。”然后领兵而去。
广宗城墙本身并不高大,很快便有士兵冲上了城墙,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白刃战。张曼成手持大刀冲了上去,张宁也娇喝一声,持剑带领四名女侍卫冲杀了上去。只见张宁剑法清灵飘逸,犹如游蛇一般,专找敌人的脖颈等盔甲薄弱的缝隙刺入,一出手便连杀十几名敌兵,敌军中一名穿着军官模样的人一看张宁如此勇猛,便找上张宁与张宁战在了一起。
韩羽一开始看到这么血肉横飞的近距离搏杀也是有点胆怯的,虽然来此之前自己是名军人,但毕竟身处和平年代,这种血肉横飞的场面确实没有见到过,但是当他看到张宁和她的四个女侍卫都冲上去与敌人拼杀,自己身上的血性便一下子被激发了。自己堂堂男子,怎么能连一个女流都不如呢。
韩羽上城墙时没拿什么武器,只有手里的九节杖,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韩羽抄起九节杖准备冲上去与敌人拼杀,却被身边的卞喜拦住了。
“道主大人,大小姐有令叫我护您的周全,您还是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卞喜急切地说道。
韩羽一听立马严厉地对卞喜说道:“你还知道我是道主啊!那你是听大小姐的还是听我的?要是还认我是道主的话就给我让开!”
卞喜正在左右为难之时,韩羽已经趁机欺身而上。卞喜无奈只得叫上自己的亲兵一起护住韩羽的左右。
韩羽看到一个朝廷兵正在和黄巾军士兵互击,韩羽冲着朝廷兵当头就是一杖,没想到这九节杖看着不咋地威力还挺大,这名朝廷兵头上戴着的是铁盔,韩羽没想到一杖竟然就把铁盔砸了一个坑,铁盔表面也裂了几道裂纹,朝廷兵倒在地上血流如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韩羽一看自己的九节杖,竟一点事也没有,也不知道这九节仗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韩羽心中大喜,有了这趁手的家伙,自己的战斗力就强多了!于是韩羽一连砸倒了五六个朝廷士兵向着张宁靠去。
倒不是说韩羽武功有多高,一是韩羽手中的九节杖也确实是个宝物,是南华老仙赠送给张角《太平要术》时一起赠送给张角的,只是张角一共兄弟三人,张角学文,张宝学兵法,张梁学武,所以这九节杖拿在张角手里并没有显出它宝物特性来,所以名气就没有《太平要术》那么大了。
第二是因为旁边有卞喜护卫,卞喜善用流星锤,流星锤是一种将两个金属锤头系于长绳两端的武器,舞起来虎虎生风,可打近,亦可打远,这也是为什么张宁要卞喜来保护韩羽的原因,因为即使韩羽离得卞喜较远,卞喜的流星锤也可以在远处施救。所以对韩羽有威胁的敌军早已让卞喜早早干掉。
其实卞喜武力不弱,在历史上,卞喜用计将关羽骗到镇国寺,埋伏下刀斧手准备拿下关羽,没想到叫寺里僧人泄了密,结果让关羽先下手把卞喜给斩了。
关羽虽然武力不凡,但在前期运气更是好到爆,斩颜良,诛文丑时,颜良正在帐下观望,不知盟友刘备坐下大将关羽是敌是友,就糊里糊涂地被关羽砍了脑袋,又遇文丑兵败,乱军之中斩了文丑,河北双煞就这么冤死在了关羽的刀下。再说那卞喜被僧人告了密,让关羽先下手杀死,死的也非常冤。
韩羽杀到张宁旁边,趁张宁和那朝廷军官缠斗之际,在朝廷军官后面一棒将那军官砸晕。张宁向左右亲兵令道:“把他给我绑了。”韩羽心想不会吧,死丫头我帮了你,你竟然还要来绑我?刚想出声抗议时,张宁的亲兵已经上前将那军官给绑了个结实。韩羽赶快闭嘴,心想原来不是绑我啊,还好没说出口,不然丢人丢大了。
张宁冲韩羽一笑说道:“不错,还有两下子,《太平要术》里有一套杖法,我看你资质也还不错,可以练练。”
韩羽正想答话,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有人大喊“城破了。”
第四章 惨烈的攻防战
张宁脸色一变寻声望去,只见早已残破不堪的城门被攻城锤给砸开了,朝廷兵马疯狂地涌向城门,因为朝廷兵马都涌向了城门,城墙上的压力反而减少了不少。
张曼成快步跑到张宁身边向张宁问道:“小姐,是否让鬼符兵出战?”
张宁沉声道:“朝廷军士气正盛,此时不宜让鬼符兵出战,希望黄绍能够多守一会城门,等朝廷军久攻不下,士气衰落疲惫之时再让鬼符兵出战便一击可胜!”
韩羽一听张宁还有什么鬼符兵作为底牌,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不过韩羽心中又多出了一个疑问:这鬼符兵又是什么?
就在朝廷兵马疯狂涌入城门之时,黄绍早已在城门里做好了防御。城门里的黄巾军在城门里面组成了一个方阵,最前面的两排士兵一只手拿长盾,一只手拿短枪,举盾持枪,后面的士兵双手持长枪,枪尖通过前面盾牌的缝隙对准敌人,形成了一个枪阵。
面对蜂拥而至的朝廷军马,黄绍沉着应战,对手下士兵大喊道:“兄弟们,在我们的身后就是大家的父母、老婆、孩子、兄弟、姐妹,敌人如果从这里过去,那我们的亲人必遭杀戮,兄弟们,我们已经退无可退,只要我们坚持住,胜利最终还是我们的,让我们为家人而战吧。”
士兵们也齐声大喊:“誓死守住城门,誓死跟随将军。”
很快朝廷军马便冲了进来,与黄绍的枪阵短兵相接。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城门的争夺战一开始便进入了白热化。
韩羽见机大喊:“快将剩下的火雷掷向城门外敌军密集处,炸死他们。”城头上的黄巾力士迅速拿起剩余的火雷,点着后向挤在门外的朝廷军队密集处掷去,又是一阵轰天巨响,朝廷军马被炸倒了一片。张曼成兴奋的大叫:“炸的好,滚石檑木一起扔下去,倒火油,放火箭,烧死他们。”一时间城门外火光冲天,很多朝廷士兵身上烧着火四处散逃,一时间哀鸿遍野。郭典见状大声令道:“攻城门的士兵先散开,弓箭手压制城墙上的黄巾军,派弩手向城门里齐射。”
弩,在战国时期就被秦国所大量使用,特点有三,一是因弩张开,弦用的力比弓大,所以射程更远,最远可达六百米,杀伤力也更强,足以轻松穿透盔甲。二是可以瞄准目标,命中率高。“弩”其实就是强化的弓箭,可以瞄准目标等到需要时再发射,有利于捕捉射击时机,命中率自然就比弓要高。三是可以同时发射几支甚至几十支箭,战斗威力强。所以,弩比弓更实用。但弩也是有缺点的,就是上弦有点慢,所以发射速度没有弓快。
朝廷军将弩箭不断从城门向里面直射进去,城里黄巾军组成的枪阵立马被射倒一片,因为黄巾军缺少盔甲,穿盔甲的士兵很少,所以有的弩箭甚至一下子就穿透第一个士兵的身体,又将后面的士兵也给射伤了。黄绍一只胳膊也被弩箭穿透而血流不止,黄绍忍痛下令:“快散开,兄弟们都躲到城门两侧,躲开弩箭。”
黄巾军士兵迅速分开躲在了城墙的后面,郭典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大声令道:“击鼓出击,杀将进去夺取城池。”朝廷战鼓再次敲响,朝廷军马又一次向城门杀去,郭典也一马当先率领亲兵向城门杀去。
城墙上,张曼成一刀将一名朝廷士兵砍下城墙后,向韩羽和张宁大喊道:“道主,大小姐,火雷已经用完,敌军又杀上来了,快让鬼符兵出战吧,不然城门不保啊。”
张宁听到后点了点头对身边一名女侍卫道:“传令让鬼符兵出战。”
韩羽趁机问道:“这鬼符兵是什么?”
张宁回道:“《太平要术》上有一秘法,可将人身上刺上一种花纹,敌人见了会在心里产生胆怯,又有一密药入酒,喝下去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激发人体潜能,力量、速度都会大增。我们组织了五百名骁勇善战的勇士来组成鬼符兵,用来出奇制胜。因为身上刺的花纹有很多鬼神,也有很多符号,鬼符兵因此而得名。”
韩羽心想这不就是用吓人的纹身来恐吓敌人,然后用兴奋剂增强自身的方法吗!看来张角并不像历史上写的那样在《太平要术》里面学到了什么妖法,在古人无法理解的就被称为妖法,其实这些都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只是当时的人科学水平有限,就把一些无法解释与理解的东西称为妖术或妖法,从而产生敬畏之心,人对未知的东西都是有本能的惧怕的。
这时只见郭典已经率领士兵冲进了城门,黄绍因为带领士兵在城墙后面躲避弩箭,也无法及时堵住城门。郭典进城后立即分兵抵住两边守城的黄巾军,自己则带领一队人马在城门附近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正在郭典杀得兴起之时,忽然他手中大斧一停,扭头看向了城里,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杀气是一种很悬的东西,它无形无质,但对人却能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敏感的人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这就是为什么古时打仗行军时,敏感的将军靠观望和感觉就能确定前方有没有埋伏,因为前方有埋伏时,敏感的人能够感受到前方伏兵所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气。就像一个怒气冲天的人走在大街上,旁边的人看到他都会纷纷避让,因为大家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
现在的郭典就感觉出来一股极浓的杀气扑面而来,压得他几乎都喘不上气来。他一生征战沙场无数次,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浓厚的杀气,郭典不由自主的向自己士兵的后面退了一退,不再冲在最前面。
有的时候名将之所以成为名将,能够感知危险并躲避危险,是第一大要素,不然的话,即使再聪明,武力再好,如果对危险没有足够的感知的话,只能是还没出名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郭典骑马往后刚退了几步,就看到远处街角走出了一个下苫穿短裤上身光着膀子的健壮大汉,只见这个大汉虎背熊腰,身上肌肉都拧成了一个一个的疙瘩,赤裸的上身纹着各种牛鬼蛇神甚是吓人,手里拿着一把双手才能舞动的厚背开山大砍刀,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这边走来,随后他的后面渐渐的不断走出更多这样装扮的大汉,一个,两个,越聚越多,最后竟有五百人之多。
郭典手下的朝廷士兵也都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息,纷纷向那边看去,一看之下很多士兵不由感觉脚下有点发软,因为那一个个大汉组成的鬼符兵,人人身上都散发出了浓浓的杀气,身上的纹身更是狰狞可怕,只见他们边走边从腰间解下装有药酒的酒囊,一口喝掉里面的药酒后纷纷把酒囊一扔,所有人的眼睛都开始渐渐变成了红色。最后出来的是骑着战马的廖化和他的五十名亲兵。廖化是这五百名鬼符兵的直接指挥官,只见廖化将手中大刀向前一摆,大喝一声:“冲锋,杀光他们。”五百鬼符兵齐声大吼,一个个犹如杀神一般,双手高举厚背开山大砍刀发起了冲锋,刚一接触只一轮挥砍,朝廷军在前面的士兵就被砍倒了一大片。
这一次黄埔嵩调给郭典的一万五千精兵全是重步兵,也是这次讨伐黄巾军最精锐的部队之一,个个身上铠甲齐全,一般刀剑很难砍入,但是黄巾鬼符兵手里拿的厚背开山大砍刀重达五十多斤,刀刃锋利无比,本来鬼符兵就是挑选的力大无穷之人,喝了药酒后力量更是惊人,去掉了身上一切不必要的负重,大刀耍起来虎虎生风,刀刀具有破甲的功效,有的甚至一刀就能将身穿铠甲的朝廷士兵砍成了两半。
朝廷军马被鬼符兵一阵砍杀,士气大跌,感觉身上穿的铠甲对鬼符兵来说就像没穿一样,穿着铠甲还没人家的身体灵活,手中武器挥砍的速度和力量根本就跟不上鬼符兵的节奏,和鬼符兵的武器刀剑相交自己的武器立断,用盾一挡,盾牌便一下被砍成了两截。郭典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修罗场一般,身边的士兵纷纷倒下,渐渐的就有士兵开始后退逃跑,郭典自己也没有勇气再战下去,对手下士兵大喊了两声:“不准后退,给我顶住。”自己却一调马头向城外奔去。
黄绍见郭典要逃,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对手下士兵大喊:“兄弟们,援军来了,快堵住城门,别让郭典给跑了。”黄绍带领的士兵全都手拿长枪,在城门的两侧向逃窜的朝廷士兵不断的刺矛攻击,黄绍看到郭典骑马过来,便冲出去堵住了郭典去路,长矛奋力的刺向郭典,郭典拿大斧一挡,挡开了黄绍刺向自己的长矛后骑马便向黄绍撞去。黄绍是步战,而郭典是骑着战马,黄绍与郭典高速骑来的马身相撞后被撞飞了出去。“将军~~~~!”黄绍手下士兵见自己的将军被撞飞后口吐鲜血,不由得个个杀红了眼,全部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并护住黄绍左右将黄绍抢了回来。
随着主将郭典的逃跑,朝廷军队又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廖化带领杀红了眼的鬼符兵追在朝廷兵马的后面,此时正杀的兴起根本就停不下来,张宁下令鸣金收兵,廖化费了老大的劲才阻止了个个杀红了眼的鬼符兵。
因为黄埔嵩已经带领中军来接应郭典并摆开了阵势。鬼符兵全身没有一点防具,所以最怕的就是弓箭,鬼符兵如果冲过去的话,敌人只需要放几轮箭雨,鬼符兵就会损失惨重。
黄埔嵩接应了郭典后,收拢残军并稳住阵脚迎战,见黄巾军退回了城里后便带领军队缓缓退去。
第五章 韩羽的决断
韩羽、张宁和众将纷纷奔下城墙来到黄绍身边,只见黄绍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本来被弩箭射中就已经伤得不轻,随后又被如此高速奔跑的战马撞飞了这么远,此时的黄绍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了,眼看就不行了。张宁眼含泪水对旁边的女侍卫大喊:“快去拿我的医药箱,快去啊。”
黄绍声音微弱地说道:“大小姐,别白费医药了,我知道我不行了,城里缺药,把药留给还能救活的兄弟吧,我黄绍跟随恩师多年,能够跟随恩师一起为拯救黎民百姓而战,黄绍此生足矣,”黄绍又看向了韩羽并抓住了韩羽的手,“恩师将道主之位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完成恩师未完成的志愿。”(张角一共收徒五百人,分散到了各地并一起组织人马响应起义,黄绍也是张角那五百名徒弟之一,所以叫张角为恩师。)
韩羽点了点头说道:“黄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黄绍冲韩羽微笑了一下,又看向了后面的众人,眼中带有几分不舍,又有几分遗憾,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大战,黄巾军虽然守住了城池,但却是一个惨胜。不但死伤惨重,差点被人破了城,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黄巾军已经顶不住几次这样的攻击了,甚至下一次攻击都有可能城破人亡。
经过一番了解,韩羽也很清楚了黄巾军的弱点,一是组织性太差,因为是农民起义缺乏战略和管理人才,不管是整体战略布局还是行军作战都没有很好的规划,各自为战。
二是武器装备太差,连最基本的大刀长矛都不能人手一把。
三是部队编制散乱,竟然带着家属作战,只能是拖后腿,根本不便于行军转移。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根本就没有一个稳定的基地来安置这些家属。
最要命的是第四点,根本就没有好的后勤保障,被围了城也只能是把城里的粮食吃完后等死了。韩羽觉得有必要跟张宁谈一谈了。
张宁正在带领大家救治伤兵,张曼成等其他将领负责打扫战场,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武器盔甲是黄巾军非常缺少的重要军事物资。
韩羽先带领卞喜慰问死难士兵的家属,稳定家属们的情绪,并保证只要是为太平道而牺牲的,太平道是绝对不会抛弃他们的家属的。
韩羽慰问完死难士兵家属后便来到了伤兵救治所找到了张宁。
“魅娘!你还会医术吗?”韩羽看到张宁正在忙着救治伤员便问道。
张宁嫣然一笑对韩羽说道:“还没来得及看《太平要术》吧?里面最主要的就是记载了如何治病救人。我从小就把这本书读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所以当然也会治病了。”
韩羽尴尬地笑了笑,自己刚穿越而来还真没有空去看这本历史上大有名气的奇书。不过韩羽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读书这种事还是先放一放,先度过眼前的难关保住性命再说。于是韩羽向张宁问道:“魅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你是如何打算的?”
张宁脸上也不禁泛起了愁容:“我们黄巾军大多数都是出身寒门之人,智谋之士奇缺。以前还有我父亲来制定战略,但是现在父亲不在了,恐怕……”
张宁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恐怕这个重担就要交给道主大人你了呢!”
韩羽只觉得一万匹马在心中奔跑,心想这张角也太不厚道了,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就广宗城这残破低矮的城墙,还有这么一帮装备都不全的士兵,而且还都拖家带口的,恐怕敌人下次攻击都不一定能够守得住城池。哎,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这不就是找他来送死的吗!
韩羽捂着头在旁边坐了一会,心想:不行,我必须得想点办法才行,不能死得这么冤枉。心中打定主意后,韩羽起身又对正在忙于救治伤员的张宁说道:“魅娘,我们这次战斗不是抓住了一个像军官的人吗?我们一会先审审他,然后把将领们召集起来召开个军事会议,商讨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宁起身点了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审问,我让人去通知各位渠帅。”
张宁向身边的人安排完事情后便带着四名女侍卫和韩羽一起向关押俘虏的牢房走去。
到了牢房后,韩羽才发现除了抓到的那名军官以外,还抓到了其他不少俘虏,大约有二百多人,大多是身体受伤而跑不掉的士兵。韩羽和魅娘一起将那名军官提了出来进行审问。
一开始并不顺利,那名军官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不得已张宁便拿出了绝招。原来《太平要术》里面医术占了很大的篇幅,可以说把人的身体研究的非常透彻,太平要术上记载了人体的经络走向和各个穴位,关于经络,直到现在科学家还没有办法证明是否真正存在,但中医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这套理论却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
张宁拿出了几根银针,插进了那名军官俘虏的几个穴位里,只见那军官一会哭一会笑,很快便招架不住了,连忙大喊:“我说,我说,我都说,快停下来啊。”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那名军官是有问必答,生怕再挨一针。
审讯完后,韩羽好奇地问张宁:“你这是用的什么方法?竟让他这么快就招供了?”
张宁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扎了他的几处笑穴和疼穴而已。”
韩羽知道又是《太平要术》里面记载的方法便不再多问,改变话题问道:“我看你剑法不错,不知是跟谁学的?”
张宁说:“我要拜师当然就拜名师,你知道现在最有名的剑术大师是谁嘛?”
韩羽好像在书上见到过,也不知道对不对,就试探性地回答道:“应该是王越吧?”
“不错,辽东燕山王越,当世大侠。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挡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我拜王越为师,师父说我力量不足,但身法轻盈,便教我了一套适合我使用的越女剑法。”张宁自豪地说。
“历史上不是说王越一直想当官,但出身寒门只能在京城开个武馆度日?你是怎么遇见他的?他又怎么肯教你?”韩羽问道。
张宁答道:“因为王越之所以在剑法上能够有如此造诣,早年我父亲给他的洗髓丹功不可没,此丹易经洗髓,吃后身体脱胎换骨,王越为报答我父亲所以教我剑法。”
韩羽一听不由心中大动:“那什么洗髓丹还有吗?给俺也来几粒呗。”
张宁白了韩羽一眼:“洗髓丹哪有那么好炼,里面的配药也都极为难找,不然王越也不会这么感激我父亲了。我现在手里没有,炼丹的方法,《太平要术》里有记载,你要想吃就自己想办法学着炼吧。”
韩羽听张宁这么一说,心想: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学着炼,还不知道要炼到猴年马月呢!我还是先想想眼下怎么保住命再说吧。
当韩羽和张宁来到会议厅时,大小头领已经在那里等候了,韩羽坐在了主坐,张宁在韩羽下首坐定后,韩羽向众人说道:“今天我想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差一点儿就被攻破城池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各位可有破敌良策?”
韩羽想先看看众人的水平如何,结果他这么一问竟闹了个大冷场,看众人都不说话韩羽便向张曼成说道:“曼成将军,说说你的想法?”
张曼成起身想了半天,最后无奈地说道:“启禀道主,朝廷派名将黄埔嵩率精锐部队与我黄谨力在此决战,对方武器装备齐全,兵精粮足,而我军武器装备不足,实力确实有所差距,形势不容乐观,现在属下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破敌良策来,有失道主错爱,还请道主责罚。”
韩羽心中不禁叹气,这么多大将竟没有一个能给自己出谋划策之人,要是能有个顶级谋士来帮自己就好了,不过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于是韩羽说道:“今天我和魅娘审问了俘虏,其实朝廷兵马也不是无懈可击,黄埔嵩是名将不错,不过大家别忘了他后面却有一个腐败的朝廷,那汉皇帝刘宏小儿辛辛苦苦靠卖官才弄了点钱,组织出了这些精锐人马,今天攻城的就是他们最精锐的部队了,剩下的部队也不过是轻装皮甲居多。朝廷派来的监军又收受贿赂克扣军饷,士兵们其实也是早就怨声载道了。”
杜远立马喜道:“那就是说我们与黄埔嵩决战也未必会输了?可惜我们的火雷和鬼符兵所用的药物都已经用完了,不然打起来就更顺手了。”
韩羽笑道:“我们要是与朝廷军马决战,就是胜了也得不到多少好处。我军现在最主要的是能够占领一地好好发展才能徐徐图之,朝廷已经下发诏令,命各州自行招兵抵抗我军,我军现在所处位置根本不利于防守,四面皆是敌人,我军想站稳脚建立起能够全力支持我们战争消耗的大后方很难。”
杜远心里顿时又凉了半截道:“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廖化说道:“道主,如今要想能建立自己稳定的大后方,末将觉得并州最为合适,此处有连绵不绝的太行山可藏兵百万,又有前任道主大贤良师的弟子张燕所建立的黑山军响应我黄巾军,如据险而守,当可先立于不败之地,再求发展。”
韩羽心想廖化也不愧是三国里有名的人物,总算还有点见识,便赞许道:“廖将军所言极是,正合我意,此处也离我们最近,是一处好去处。”
张宁说道:“这个主意是不错,我也可以联系张燕接应我们,但问题是我们扶老携幼,行动有所不便,如何才能穿过敌人的阵地进入太行山呢?强行突破的话恐怕会伤亡惨重。”
韩羽嘿嘿一笑说道:“魅娘不必忧愁,我们到时如此做……”
军事会议开完后,韩羽又叫张宁把所有俘虏押到一个广场上,黄巾渠帅们以为韩羽要杀了俘虏为死去的将士报仇,竟然叫来几十个刀斧手。俘虏们也是心情忐忑,都不由认为自己的小命今天算是保不住了。
韩羽心想先吓唬一下他们也好,恩威并施更有效果,于是韩羽站在二百多名俘虏前面做开了演讲:“各位,我就是现任太平道道主韩羽,大家和我们一样也都是穷苦人出身,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今朝廷昏暗无能,欺压百姓。你们为朝廷卖命,朝廷还要克扣你们的军饷,不管饱你们饭吃,而你们的父母妻儿,还在被朝廷的重税压得喘不过气来,受尽那些狗官的欺负,终日劳作换不来几顿饱饭,而各位出征在外,你们的父母妻儿更是在盼望着你们能够平安的回去。今天,我不杀你们,因为杀了你们,就会有很多父母失去儿子,很多妻子失去丈夫,更多的孩子失去父亲,这是我们以仁德行天下的太平道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愿意留下加入我们的可以留下加入我们黄巾军,从今以后我们就都是兄弟,不愿留下的现在就可以走了,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听到这里,不但黄巾军众人大跌眼镜,没想到会放了朝廷俘虏,俘虏们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都傻在了那里。直到韩羽说了第二遍要放他们走时,他们才开始议论纷纷。
有个胆子比较大的转身向外走去,果真没有人来阻拦他,有一个大着胆子走就有第二个,俘虏们见真的无人阻拦,很多俘虏向韩羽跪地一拜走出了城门。
张曼成来到韩羽身边不由怨声说道:“道主,您放了他们生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加入我们黄巾军的,这明显不给道主您面子嘛!不如我派人追上他们全杀了算了,不然让他们回去后,又要调转矛头杀向我们的兄弟姐妹。”
韩羽一笑说道:“让他们加入我们并不是我的目的,现在敌强我弱,他们肯定觉得加入我们会是死路一条。人都想活着,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们。”
张宁在一旁插嘴道:“恐怕韩大道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张曼成不解地问:“难道放他们回去还有什么深意?”
张宁在一旁说道:“当然是有深意的,让他们回去广传我黄巾军仁德,让朝廷士兵都知道我们不会对普通士兵赶尽杀绝,那么朝廷士兵与我们作战时就不会这么拼死搏命了。战局对朝廷不利时就会立刻投降,因为他们知道投降了就不会死。不知我说的对不对?韩大道主?”
韩羽听了张宁的解释不由赞道:“知我者魅娘也,不过魅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这些俘虏大部分都是伤兵,就是放回去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参加战斗了,刚才我审问得知朝廷军营里也是极度缺药,本来在战况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我们放走俘虏的举动就会让黄埔嵩生疑,必然也不会善待他们,他们回去后如果得不到相应的救治,心中就会增加对朝廷的怨恨,更会想起我们的仁德来,我们的仁德一传十来十传百,嘿嘿,朝廷军就会军心大动。”
“没想到你还这么阴险。”张宁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暗暗高兴,心想这韩羽确实还真有两下子,实现父亲的遗愿有望了。
韩羽不知张宁是口是心非,连忙大呼:“我冤啊,我这可都是为了咱黄巾军而鞠躬尽瘁啊!”
第六章 突围
两日后,黄埔嵩大营中,黄埔嵩正在和各将领商议军情,忽然有探子来报:“报~~~~,报告黄埔将军,黄巾军大军出城列开阵势,向我军方向行来。”
黄埔嵩诧异道:“黄巾军被我军所压制,一直只有防守的份,为何今日主动出击?怪哉!”又问道:“黄巾军出动多少人?”
探子答道:“不断有人在城里出来,先前出来大概有三四万人,我来报时又有不少百姓模样的人扶老携幼出城。”
郭典在旁边跪拜道:“黄埔将军,黄巾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请允我当先锋,一血前日之耻,我定要将黄巾贼人杀得片甲不留。”
黄埔嵩道:“郭将军,前日进攻失利错不在你,是本帅心急了,此次前去一定要小心行事。”随后黄埔嵩令道:“令郭典带一万五千人为先锋,阎忠率兵一万五千人为郭典压阵,其余众将随我在中营听令,随时准备支援。”
众将领命而去,黄埔嵩不禁自言自语道:“最近朝廷给的粮饷越来越少,军心有所动摇,早日决战也好,只是我命人去请刘备,但他们三兄弟现在还没有到,不然此战会更有把握。”黄埔嵩却不知,韩羽放回的那二百俘虏已经发挥了效力,又正逢朝廷缺钱,粮饷本来就少,中间又让贪官污吏从中贪去不少,士兵们更是有了怨言,只是因为黄埔嵩的名望很高,所以并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郭典率先锋军来到阵前,见黄巾军浩浩荡荡向这边杀来,感觉黄巾军并没有什么战阵和章法,不由轻视地说道:“一群乌合之众,这次在野外,如果再敢用妖法,看我怎么射死你们。”
韩羽因为不会骑马,所以和卞喜共骑一骑,卞喜在前韩羽在后。韩羽见郭典率军前来摆开了阵势挡在前方,向旁边廖化一点头:“按计划行事。”
廖化一点头拍马杀出去来到两军阵前喊道:“郭典小儿,你家廖化廖爷爷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韩羽不由心想,骂阵也不出一点新意,整天就这么两句话。
郭典乃黄埔嵩手下首席大将,自认为黄巾军乃一帮平民组织的起义,自然不能和自己这久经战阵武艺超群的大将相比,取贼将首级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敌将主动出来单挑正是求之不得。
不过郭典身为主将自不会亲自出战,便对副将张吉吩咐道:“你去取那贼子首级,我趁贼军士气受挫,立刻率军击鼓掩杀过去,一举破贼,你我这次破贼当居首功,回去后定当封侯拜将。”
副将张吉连忙说道:“一定不负将军重托。”
张吉手持长矛,拍马向廖化杀去:“贼将看枪。”
两将眼看就要过招,忽然黄巾军阵中前排士兵全部把盾牌反转,那一面面铜镜将烈日的光芒反射,张吉只觉得眼前被照得一片金光闪亮睁不开眼,更看不到廖化杀到了哪里,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坏了,恐怕这次我命休以,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便被廖化一刀砍下了首级。
原来黄巾军将盾牌上全部都镶上了铜镜,张角因为做法使用铜镜,早就收集了不少铜镜,韩羽又让把黄巾军家属的铜镜全部拿来一用。这次韩羽专门找了一个大晴天太阳比较毒烈的天气杀出来,果然利用铜镜反光一举出奇制胜。
郭典正在全神贯注地等着张吉斩杀敌将,谁知敌阵里光芒一闪,照得他眼花,一捂眼的功夫,张吉竟已经被敌将斩杀,郭典不由心中大乱,这是什么妖法?
张曼成见廖化建功,将手中武器一挥:“出击。”
郭典被黄巾军阵中铜镜照得眼睛一阵发花,只知道敌军冲了上来,也不知道冲上来多少,离自己多远,因为眼睛实在被照得看不见东西。眼睛看不见东西,郭典也不敢在阵前待着了。一回马一边向阵后跑去,一边下令:“放箭,快放箭。”
问题是士兵们也被照得眼睛看不清楚敌军方位,无法瞄准。但是郭典向阵后逃跑大家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谁也不愿意当炮灰啊!士兵们匆匆射出几箭,因为被反光照得什么也看不见,箭射得稀稀拉拉,也没有准头和力度,根本伤不到人,射完后弓箭手便匆匆往回跑。
本来应该是弓箭手射完箭,敌军快到跟前时,刀盾步兵冲到前面去挡住弓箭手,由刀盾步兵和敌军进行白刃战。而刀盾步兵也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不知该何时出击,却见弓箭手纷纷跑了回来。
大将跑了,弓箭手溃败!这些刀盾兵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因为前两天就有人在军营里发牢骚,拼上性命给朝廷打仗却连饭也吃不饱,受了伤也没药救治。那些当官的还要克扣军饷,花天酒地,这是保的谁的家,谁的国?听说黄巾军不杀俘虏,不杀老百姓,那黄巾军杀到哪里关自己什么事,反正死的也是当官的,现在拼命死的可就是自己了!这些刀盾兵心念一转,自己也不能当炮灰,也跑了吧!
于是,刀盾步兵也开始纷纷逃跑,逃跑这东西是会传染的,一个跑就都跟着跑。郭典在后面也看不清前面自己部队的情况,只看见不少士兵在四散奔逃,刚大喊了一声:“都不准跑,违令者斩。”就见前方光芒中闪出一柄大刀直奔自己而来,原来是廖化杀到了。廖化砍了敌将张吉后,黄巾军发起了冲锋,廖化就直接冲了过来。因为朝廷士兵纷纷逃跑,廖化毫无阻拦地就杀到了郭典面前,郭典迎着强光看不清廖化,廖化背着光可把郭典看的是一清二楚,面对杀死自己好友黄绍的凶手郭典,廖化抬手便砍。
郭典也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将领,只恍惚间看到一个刀影,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斧挡,廖化作为历史上能称为蜀汉后期大将的人,武功自是不弱,郭典双眼迎着众多铜镜反射过来的光芒根本看不清楚廖化的招式,而廖化背着光看郭典却是一清二楚,郭典挡得了第一刀,挡不住第二刀,廖化反手挥出第二刀,郭典的大好头颅便飞上了天。
“郭典已死,太平道主有令降者不杀。”廖化击杀郭典后大喊道。
在郭典后面带领一万五千士兵给郭典压阵的阎忠刚布好阵,就见前面有一大帮士兵向自己阵前跑来,那不是郭典的士兵吗?阎忠对着逃回来的士兵喊道:“怎么回事,为何都跑了回来?”
一名逃回的士兵说:“黄巾军使用妖法,前军大败。”
阎忠听闻士兵如此说,大怒道:“胡说,这才刚出战就败了?郭典乃黄埔将军帐下首席大将,怎么会败的如此之快?把逃兵都给我抓起来。”
逃兵也不是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的,士兵们知道被抓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处斩,所以有的逃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提刀就杀来抓他们的士兵。结果就是,阎忠的军阵被逃兵一冲,一阵散乱。气的阎忠大喊:“杀了,都给我杀了。”
阎忠这边忙着阻止逃兵,尾随逃兵的黄巾军就杀到了,只见远处一片金光闪闪,阎忠也看不清楚是敌是友,有多少人马,等发觉有异时,黄巾军早杀到了面前。
黄巾军战士快杀到阎忠阵前时,先是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斧头,这是砍柴用的小斧头,平民家家户户基本都有,韩羽在出发前就把所有砍柴用的小斧子全都收集起来发到了士兵手里,几乎每人一把。
只见黄巾军每人取出一把小斧子,奋力向阎忠的军阵中掷去。朝廷军队其实也不全是铠甲齐全,朝廷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装备部队,所以除了黄埔嵩自己的中军里有一些羽林军,手下第一大将郭典率领的是精锐的重装铠甲部队,其他部队的装备就没有这么好了,有个皮甲穿着就不错了。所以一阵飞斧过后,阎忠的士兵中斧倒了一片,顿时士气大跌。阎忠最后也跑不掉被斩的命运死在乱军之中。
黄巾军前军在前面拼杀,后面留下一些军士扶老携幼,转移平民向太行山行进,卞喜骑马带着韩羽,跟在保护平民的部队中,韩羽一阵无趣,对卞喜说:“卞将军,我们也杀到前面看看去吧,咱也多杀几个朝廷的狗官。”
卞喜为难地说:“道主大人,你就别为难小的了。”说着偷眼看向张宁,“你不知道,上次守城时我没看好你,让你杀了上去,回去后大小姐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说要是再有下次就要了小的小命。”
第七章 “恶来”相助
韩羽正要再劝卞喜时,却见南边杀出一队人马,人也不多,大约五百来人,前面有三员将领,为首一人身长七尺五寸(身高:约合现今1.725米),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手拿雌雄一对剑。右首一员大将身长九尺(2.03米)丹凤眼、卧蚕眉、重枣脸,五缕长须飘逸,头戴英雄巾,身穿绿袍绿甲,手持一把青龙堰月刀。左首间一员大将身长八尺(1.84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手拿丈八蛇矛(约4.14米)。身后三面大旗各写刘、关、张字样,正是黄埔嵩请的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到了。
刘备收到黄埔嵩的信后和关羽、张飞,两个结义兄弟来增援黄埔嵩。黄埔嵩信上写的明白,说张角已死,黄巾军群龙无首,不日可破,特邀请刘备兄弟三人共享此大功。刘备心想这次击败黄谨力,日后黄埔嵩再在皇上跟前替自己美言几句,自己就会加官进爵,一飞冲天。自己这个落破的已经快八竿子打不着的皇亲国戚,也总算是有了出头之日了。
谁知困了就有人送枕头,刘备正想着好事做着美梦,就发现了一队扶老携幼缓缓移动的黄巾军。
刘备笑的嘴角都已经快咧到了自己的耳朵根,笑着对关羽、张飞说:“二弟,三弟啊,自从我三人起兵以来,连战连捷,这次如此大的战功又送到了嘴边,苍天真是待我刘玄德不薄啊。这次我三人只要冲杀上去,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不断的手起刀落,就这么简单,我们就是大功一件,凭我汉室宗亲的身份,就是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当年高祖白马为盟,只能我们刘氏才有机会称王,如我能够称王,我兄弟三人就能····。”刘备忽然又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太露骨,忙哈哈一笑,“哈哈哈,二弟,三弟啊,你我三人桃园三结义,义结金兰,共同匡扶汉室,扶危救难,此战必可为我大汉除去一大患,你我三人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啊。”
关羽眯着眼已经像是在睡着,但心里却在想,要不是看在你那皇室血亲的份上,跟着你杀杀小贼,日后也好飞黄腾达,如若不然我关某人才不会追随你这整天叨叨的如念经之人。谁让自己出身寒门,报效无门呢,这刘备虽然也是一个白身,但孬好却是中山靖王之后,跟着他或许能混出名堂来。张飞却不管那么多,一听有功劳送到嘴边,已经兴奋地哇哇大叫了。
韩羽心里却一沉,心想这下坏了,黄巾军里根本就没有能够打的过关羽、张飞二人的武将,精锐又都在前军,这可如何是好?唯一还算好的就是刘、关、张,所带领的部队是他们自己花钱所招募的私兵,装备也一般,战斗力有限。可就算是这样,在关羽、张飞,两员虎将的带领下攻击力也不可小视啊。
韩羽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办,却没有发现旁边张宁的眼睛在喷射着仇恨的目光,张宁大声令道:“赵弘、杜远,随我带军杀过去,就是死也要杀了那红脸的汉子。”
韩羽吓了一跳,张宁这不是在找死吗,他们几个冲上去被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于是赶忙对卞喜说道:“快,快去将魅娘追回来。”
卞喜还在忠于职守,不紧不慢地说:“大小姐不让你参加战斗,让我守着你。”
韩羽心中大急骂道:“卞喜,你混蛋,见死不救,你现在要是不赶快带我去拦住魅娘,我们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关羽,张飞的厉害你也听说过了吧?”
卞喜当然听说过,自从起兵以来,斩杀黄巾大将最多的恐怕就是关羽了,卞喜只是听过关羽的名字,但还真没有见过,见过的多数都已经死在关羽刀下了。
卞喜一听韩羽说是刘、关、张,三兄弟杀来了,看到张宁冲了上去,心中也不由大急,拍马就带着韩羽向张宁追去,边追边喊:“大小姐,快回来啊,危险!”
张宁却根本不听这一套,眼中喷着火,带兵直接杀向关羽。
关羽见杀向他的竟是一名女子,心高气傲的关羽轻蔑地一笑,单手举刀便是一个横砍,张宁拿剑一挡,长剑直接被刀击中脱手而飞,张宁也被震得摔下马去。
幸好张宁拿的剑也并非凡品,不然早被关羽的神兵利器青龙偃月刀斩断,如果剑被砍成了两截,那么下一刻被砍成两截的就是张宁了,张宁总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其实张宁被关羽一招就杀败并不是说张宁的功夫有多差,张宁师出名门,当然不会连关羽一招都招架不住,只是张宁用错了地方。
王越教张宁所用的越女剑法本就是女子所创的剑法,乃是一奇女子在与白猿互击时有所感悟练成的剑法,走的是轻巧路线,应该用剑法的精妙再配以极快的身法,与关羽游斗,寻找敌人进攻时的缝隙一招制敌。而张宁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上来便以自己之短,去击关羽之长,哪里有不败之理。一击之下,张宁也是明白过来,但已经追悔莫及。
关羽心高气傲,本来以为就一个女子,随便一刀便可将其斩杀,没想到一刀挥出竟没有将对方杀死,先是一愣,正准备再补上一刀时,忽然眼前一道白光照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了,紧接着,白光里飞出了一个流星锤猛地砸在了关羽的胸口。
原来这时正是骑着马的卞喜带着韩羽赶到了。韩羽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强光手电,这也是韩羽除了衣服以外,从未来带来的唯一东西,韩羽看关羽马上就要痛下杀手,张宁危在旦夕,于是急忙掏出强光手电向关羽照去,卞喜也顺着强光一记飞锤砸了过去。
关羽大意中招,口中吐了一口鲜血,张飞沉不住气了,大喝道:“妖人,竟敢使妖术害我二哥,看枪。”说着便拍马挺枪向卞喜和韩羽直刺而来。
韩羽也拿强光手电去照张飞眼睛,谁知张飞瞪着他那一双豹眼不躲不避,眼睛看不见就拿着丈八蛇矛乱舞,胯下骑的马丝毫没有减速。
韩羽心想完了,张飞太猛了,竟然不惧我的强光,看来今天凶多吉少了。忙对卞喜大喊:“别愣着,快跑啊。”
就在韩羽快要绝望的时候,在黄巾军护卫的民众里突然跑出了一个大汉敌住了张飞。
只见此人相貌魁梧,膂力过人,使两支大铁戟重达八十斤。此人步战和骑马的张飞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于下风,不由让韩羽暗暗称奇。
这时杜远也趁机把张宁给救了回去,赵弘继续领军拼杀,刘备救了关羽扭头就跑,也没功夫再管别的事情,关羽可是刘备打天下的重要倚仗,现在要是死了的话刘备可就要哭死了。不过现在刘备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二弟啊,二弟哎~~~~!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剩下大哥可怎么办啊~~~,你让大哥我怎么活诶~~~~~!兄弟啊,兄弟哎~~~~!哥哥一定为你报仇哎~~~~~!
“大哥~~~!大哥放心,关某还死不了。”关羽实在忍受不了这唠叨大哥的碎碎念,只好忍痛吱了一声,免得再受碎碎念之苦,脸不由憋得似乎又红了一点。
那边刘备带着亲兵护着关羽而退,这边张飞和那大汉却打得火热。张飞马战,那大汉步战,张飞使的一柄丈八蛇矛长有四米多,在近身武器中算是中远距离杀伤武器,那大汉使的两把大铁戟,属近距离短兵武器,每一把大铁戟就像吕布的方天画戟去掉了一半戟柄一样,所以那大汉专门和张飞贴着身绕着马,跟在张飞马屁股后面打,张飞那四米多长的长矛显得就笨重了不少。因为太长根本就发不上力,想把距离拉远一点,谁知刚拉开点距离,那大汉从腰里掏出一把小戟掷向张飞,结果正中张飞屁股。张飞一看对方竟然还有暗器,也不敢再拉开距离。
卞喜骑马驮着韩羽在远处也不敢近前,绕着张飞跑。韩羽拿强光手电时不时地照张飞的眼睛一下,卞喜就趁机一记流星锤飞过去,张飞又要和那大汉过招,又被照得眼睛发花,还要躲飞来的流星锤,屁股又中了一戟,一时间落于了下风,险象环生。
张飞自跟随刘备征战以来凭借自己超强的武力,从来打仗打的都是顺风顺水,还从没有吃过如此大亏,感觉怎么打怎么别扭,有劲使不上,不由急地哇哇大叫。
张飞虽然平时鲁莽,可并不是傻子,这半路杀出来的大汉明显是和自己武力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单挑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讨到便宜,现在又有卞喜和韩羽两人在旁边和苍蝇似得围着他转,好不心烦。心想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哥和二哥都跑了,我要是白白挂在这里就太不值了。
“妖人、贼子,以多打少不是好汉,下次再让你张爷爷碰见,定杀了你们。”张飞放下一句狠话找回点面子,两腿一夹马肚,调转马头便跑。
“你先去死吧。”只见那大汉又从腰里掏出一把小戟向跑路的张飞掷去,只听“啊”的一声。只见那小戟又是戳中了张飞屁股。
“贼子,这个仇你家张爷爷记下了。”张飞又放下一句找面子的狠话,撅着屁股,屁股后面插着的两柄小戟像两个小尾巴一样,一颠一颠地跑了。
三个主将都跑了,刘备招的士兵自然也都纷纷投降,本来刘备起兵时,就是靠皇亲国戚的名号忽悠了几个富商的资助,招的兵不过就是给钱就给你卖命的私兵,没什么忠诚可言,所以主将一跑,士兵们也就望风而降了。
打败刘、关、张,兄弟三人后,负责组织收拢俘虏的事,就都交给赵弘了,韩羽见识了那大汉如此威猛,当然要首先过去好好亲近一番。
韩羽下马对着那大汉一抱拳:“多谢义士相救,如果不是义士仗义出手相助,恐怕在下和后面这些百姓都要惨遭杀戮。敢问义士尊姓大名?”先大帽子给扣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多说几句好听的总是没错。
“俺叫典韦,家住陈留,俺不是来救你的,俺是来救那女子的。”典韦性格耿直张口便答。
韩羽心里又喜又惊,喜的是这人竟是三国里出了名的猛人典韦,惊的是典韦竟是为救张宁而来,韩羽在心中快速地思索:“典壮士可是以前认识魅娘?”韩羽试探地问道。
“俺不认识。”典韦毫不犹豫地答道。
“既然不认识,典壮士竟然能够出手仗义相助,真乃义士也!”韩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看来是看上张宁了,但也不好直说。
结果没想到典韦却说:“义士不敢当,俺出手不过就是为了报恩。”
“义士此话怎讲啊?”韩羽一听典韦这么回答,便知其中定有情缘。
典韦便讲起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的经过,原来许多年前,典韦家乡突发大面积的瘟疫,典韦的老娘也染上了瘟疫,当时县里死了许多人,正当典韦绝望地准备给自己的老娘准备丧事时,张角正好带着太平道弟子传道至此,张角看到这里发生了瘟疫便吩咐弟子们去采药救人,典韦的老娘也就被张角的药给救活了。典韦当时便想跟随张角入太平道,怎奈还有老娘需要照顾,就想等尽了孝之后,再找张角入道。
去年典韦老娘去世,典韦又因为义气帮朋友杀了当地欺压百姓的狗官,受到了朝廷通缉,便跑了出来。听说恩公张角在巨鹿起义,典韦便想来投奔恩公张角,谁知刚到这里就听闻恩公张角已死,典韦心中不由悲痛万分,想过两天跑出城去再另寻出路,今天正好赶上韩羽率领黄巾军突围,典韦便隐在百姓中,心想正好趁乱出城。没想到刚出城不久就见到刘、关、张杀来。
张宁带兵向刘、关、张杀去,他在百姓队伍中听有人说那女子叫张宁,是恩公张角的女儿,既是恩公女儿,典韦自然不能眼看着恩公女儿死在他人之手,于是便来出手相助。
韩羽听后不由感慨万千,这就是所谓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吧。张角四处传道,治病救人,活人无数,恩泽四方,今天有难才能四方豪杰来相救。人还是要多做点好事才行啊。
典韦勇力过人,被称为“古之恶来”,如此猛人韩羽要是放过就别在三国世界里面混了,于是连忙说道:“典壮士,‘大贤良师’虽已仙去,但‘大贤良师’的意志还在,那就是解救千千万万的穷苦人,杀光世间的贪官污吏和欺压良民之辈,开万世之功业,解万民于倒悬,推翻这喝人血,吃人肉的朝代。此时正是我太平道用人之际,壮士为何要另投他处呢?何不留下来一起建功立业,名留千古。”
典韦答道:“怎么如此啰嗦,既然恩公的女儿还在,那我自当留下保护恩公的家眷。”
韩羽正对自己能够洋洋洒洒脱口而出这么多大义之词得意呢,没想到典韦性子倒也直接,直接就无视韩羽那么多美妙的词语,说明留下来是看在恩公张角女儿的面子上,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能够留下就好,有了这“古之恶来”,最起码再也不怕遇见一流武将了,因为典韦的武力在历史上绝对能归到超一流里面。
第八章 携民进山
韩羽本来遇见刘、关、张,身陷必死之局,没想到事情反转,还收一猛将,前方也传来捷报,大破黄埔嵩的朝廷人马,挺进太行山的大道已经打通,就等张燕的黑山军来接应,再等张宝、张梁的大军一到,就能够合兵一处建立自己的地盘了。
这次前军破敌如此顺利,接应而来的张燕也是功不可没。张燕、张宝、张梁三人那里,韩羽早已让张宁飞鸽传书给三人,命张宝、张梁,一起突围,张燕带领黑山军前来接应,飞鸽传书从春秋时代就有,黄巾军作为农民起义,耕田喂养的这些人才自然是有,养信鸽的人才自然也是有的。
黄巾军前军杀死郭典、张吉、阎忠之后,杀到了黄埔嵩的中军大营,黄埔嵩用自己在军中树立了多年的威信镇压住逃兵,但还没稳住阵脚,后面却突然杀出了张燕带领的黑山军,全部身穿黑色服装,头戴黑巾,手拿朴刀,却都不带盾牌,黑山军常年在太行山里打游击,所以盔甲不穿,盾牌不带,方便在树林里快速穿行,因为全是轻装不穿盔甲的轻步兵,所以冲锋速度极快。
两边皆是敌人,黄埔嵩的中军被两面夹击。行军打仗最怕被两面夹击,防了这边就漏了那边,本来就不稳定的军心不由再次动摇,领兵将领大喊放箭,但弓箭手却不知道该向那一边放箭,有向前边黄巾军放箭的,也有向后面黑山军放箭的,结果根本形不成箭雨压制敌人,黄埔嵩的大军很快被围在了中间。黄埔嵩死战不退,怎奈手下兵将死的死,降的降。梁衍忙令黄埔嵩手下最精锐的三千羽林军护着黄埔嵩突围,黄埔嵩大喊:“我不走,如此大败我无颜面见陛下,你们松开手,让我堂堂正正战死在沙场。”
三千羽林军极其忠诚地护着黄埔嵩就走,不听黄埔嵩的命令。羽林军是汉朝最精锐的部队,归皇帝直接管理,不但装备最为精良,最关键的是想成为羽林军的一名士兵,必须是身世清白的职业兵、贵族兵,所以战斗力强悍是肯定的,所以也不是有了钱想招多少就招多少的。
这次汉帝派了三千羽林军配合黄埔嵩讨伐黄巾军也是下了血本,他们被汉帝派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护卫黄埔嵩的人身安全,黄埔嵩要是死了,他们的脑袋说不定也要搬家,何况能活谁也不想去死啊,羽林军权衡利弊,决定还是护卫黄埔嵩杀出重围回京城再说,战败那是黄埔嵩的责任,只要把黄埔嵩活着带到皇帝面前,他们也就是完成任务有功无过了。
毕竟黄巾军和黑山军装备比起羽林军来差太远了,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想围死这三千羽林军也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既然他们想走,黑山军和黄巾军也不过于阻拦,在远处又掷出了一阵飞斧杀死了几个外围的羽林军后,也就放他们而去。
那边黄埔嵩被三千羽林军救走,这边刘、关、张三兄弟吃了败仗也落荒而逃,此时刘、关、张,身边只收拢了几个残兵,关羽胸部被卞喜放了黑锤,此时正平躺在一张床板上由四名士兵抬着,而张飞的屁股被典韦连爆了两次菊,只能趴在一张床板上由四名士兵抬着,两个人都是人高体壮,身材魁梧,压得抬床板的士兵呲牙裂嘴,叫苦连天。
刘备在前面骑着马不由又开始了他的碎碎念,边哭边说道:“二弟,三弟啊~~~!你我兄弟三人兴义军讨黄巾,连战连胜,眼看加官进爵就在眼前,不想吃此大败,功亏一篑,二弟,三弟啊~~~~!你们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呜呜呜。”
刘备在前面哭诉,关羽的脸憋得又红了一点,张飞捂着屁股直哎呦。只听刘备还在碎碎念:“二弟啊,三弟啊,不要灰心,大哥带你们去投奔我师兄公孙瓒,假以时日咱们再找个时机扯起大旗,照样还能东山再起。哎,只是我那师兄远在幽州,此去山高路远,跋山涉水,几百里路,二弟、三弟,你们又都受了伤,路上苦了二弟,三弟了啊。”
刘备边走边说,忽然听见远处似乎张飞的声音在喊他:“大哥,大哥啊,等等我们啊。”
咦?张飞不是就跟在自己后面吗?怎么听起来声音如此之远?刘备忙回头看去,只见远处只剩关、张二人一个躺、一个趴在床板上,而床板却被扔在了地上,“咦~~?抬床板的士兵呢?”刘备调转马头来到关,张二人身边问道。
张飞趴在床板上捂着屁股说道:“大哥,你一说山高路远,他们觉得还要抬着我们走好几百里路,就全都不干了,都跑了,说你给的那几个钱还不够过路费呢。”
刘备一呆,不禁又感慨道:“哎~~~!人心不古啊!现在的人都太自私,太现实,太不可理喻,他们怎么就不能不那么自私,不那么现实,不那么不可理喻呢?”
关羽的脸已经憋的红的不能再红了,终于忍不住说道:“大哥,做人就得现实一点你造吗?快给我们哥俩找一辆驴车去。”
“好,好,好,二位贤弟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韩羽所率领的黄巾军联合张燕前来接应的黑山军打败黄埔嵩后,韩羽立刻令张曼成为主将,赵弘为副将,领一万人马去接应张宝;波才为主将,杜远为副将,领一万人马去接应张梁。韩羽则率领大部队携大量百姓收拢朝廷降卒俘虏,清点缴获的大量武器装备和物资,与张燕合兵一处向张燕的太行山大本营行去。
行军路上,张宁将张燕引荐给韩羽,张燕倒是不和其他黑山军一样身穿一身黑色,只见张燕外穿一身轻甲,内穿黄色衣服,头戴黄巾,这也正是黄巾军的标准装扮,张燕身穿这一身也是为了表明自己是黄巾军一员。韩羽和张燕寒蝉了几句,互道了几句诸如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之类的客套话,便说到了正题。
原来这张燕原名叫褚燕,常山真定人,也是张角那五百徒弟之一,张角准备启事前,知道自己这徒弟能力不凡,便命张燕带人回老家组织人马响应太平道,很快张燕便组织起了万余人加入,机缘巧合之下,张燕有一次在与官兵作战之时形势危急,幸得张牛角相助,化险为夷。张牛角原为太行山里的一伙有名的山贼,被称为黑山贼,起初张燕并不愿意与山贼为伍,但是朝廷不仁,视百姓为刍狗,张牛角又待张燕视如己出,听闻“大贤良师”为民起兵,愿意投靠,希望张燕引荐,于是张燕便与张牛角合兵一处,并举荐张牛角为帅,组成黑山军。
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他们响应黄巾起义,攻打瘿陶县时,张牛角不幸中箭身亡,临死之前,命部下奉张燕为首领。张牛角死后,因张牛角和恩师张角都姓张,张燕觉得两人对他都有大恩,所以张燕将自己的名字由褚燕改为了张燕。
张燕对韩羽说:“属下联络了太行山脉各个山头的山匪首领一起协助太平道的黄巾起义,虽然响应者不少,但遇到用他们之时,又各自有所保留,不愿全力相助。此次恩师与朝廷兵马决战于广宗,属下本来想派兵协助,但各山头的首领意见不能统一,又有并州刺史丁原和我们黑山军互相牵制,所以一直未能发兵。此次收到大小姐飞鸽传书,属下便独自带了五千黑山军精锐之士前来接应,只是没想到恩师却已经仙逝,自己竟然无缘见恩师最后一面。”
张燕说到恩师张角之时,眼圈不由红了起来。
“张将军情深意重,在下深感敬佩,张将军不必忧伤,此次会师,定会成为我黄巾军走向全面胜利的历史转折点。此次进山,并州将是我黄巾军的第一攻略目标,张将军对并州非常熟悉,到时还需请张将军全力协助。”张燕是这次韩羽进太行山能不能立足的关键人物,所以韩羽出言试探一下张燕的态度。
张燕赶忙向韩羽币心拜道:“属下定当全力协助道主。”
行到太行山脚下时,韩羽将一万两千多降卒和俘虏召集在一起,韩羽心地善良,不想多造杀戮,所以将上次在广宗对那二百俘虏说的话又对这些降卒和俘虏讲了一遍,这一次倒是有大半自愿加入黄巾军,不愿加入黄巾军的韩羽还是照例放走。
因为张燕率领的黑山军属于各个山贼联合的性质,所以内部并不稳定,又有并州刺史丁原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韩羽也不敢耽搁,率领部队立即进山,进驻张燕的黑山大本营。
第九章 黑山会师
黑山军主营,清风寨中,韩羽端坐主位,与黑山军中大小首领见面,不过这些人大多以前是山贼出身,现在和张燕也多是合作关系,还是各自有各自的山头,所以也似乎并不买韩羽的账。
此时正有一黑脸大汉在下面叫嚣:“哎,我说坐在主位的那个小子,你一个毛头小子,毛还没长全呢,你何德何能?也敢坐在那个位置?快给爷爷下来,不然别怪你大目爷爷不客气。”
张燕不由脸色有点难看,赶紧出声道:“李大目,不得无礼,此乃太平道新任道主。”
这李大目乃是离此不远黑风寨的头领,这些山贼多是附近被官府逼得走投无路上山为匪的百姓,渐渐地又有一些杀了人被通缉走投无路之人上山入伙,所以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他们这些人普遍没什么文化,这李大目眼睛瞪起来大的吓人,又本姓李所以被称为李大目,有声音大者被称为张雷公,胡子互相缠绕者被称为于氐根,喜欢骑白马者就叫张白骑。至于他们的真实名字,说不定他们自己都忘了。
“我说张大当家啊,当年你找到各山寨头领联合起来响应太平道一起起义,说是那什么救黎民于危难之类的话,俺李大目想不了那么多,俺就看你是条汉子,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俺才跟你干,你来当这大当家的行,俺服你,别人来当俺不服。”李大目这么一说,下面各山寨头领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又走出一人说道:“李大目,你这说的什么话,燕大当家曾说过,咱们响应太平道,实际就是太平道之一员,你我不是都被太平道封为渠帅了吗?”
李大目心中不服,又说道:“自响应起兵以来,黄巾军响应者人数众多,可是真打起来胜少败多,现如今大贤良师张角又已死,我看这黄巾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不如早散了继续当我们的山大王来的自在。”
韩羽知道以前黄巾军有凝聚力主要还是因为张角广施恩德,很多黄巾教众已将张角奉为神明,所以张角一死便有很多人打了退堂鼓,韩羽本不想装神弄鬼,但现在想要重新凝聚人心,有时候装神弄鬼也是没办法的事。“各位渠帅,今虽然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因得道升天而去,但临走之前将太平道一切事务交于在下管理,汉室江山气数已尽,在下替天行道,顺天应人,推翻大汉者必为我黄巾也。在下虽然不才,但这次率领我黄巾军主力打败黄埔嵩所带领的朝廷军主力,我黄巾军士气大振,怎能说胜少败多呢?我此次前来并州,便是有十足把握将并州全境归于我太平道治下。我黄巾军以此为根基,必将席卷天下,无人可挡。难道各位渠帅就想一辈子窝在这穷山恶水之中碌碌无为终老一生吗?”
李大目说道:“并州刺史手下常年在边关与异族作战,兵强马壮,手下又有吕布、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和侯成等猛将,想拿并州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这时张宁一听李大目这么说气道:“李首领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丁原手中有猛将,难道我黄巾军就比他差了吗?”
李大目并不知道这是张角女儿,这时注意到张宁不由调戏道:“哪里来的女娃子,长得好生俊俏,男人说话哪有你们女人的份,光说不练谁都会,看你手拿长剑也是练武之人,来来来,和你李大哥走两招,也让你知道知道你李大哥的厉害。”
张宁听李大目如此说,气的拔剑就想和李大目过招,却被后面典韦拦住:“小姐不要生气,这等宵小之辈让俺典韦来教训一番给小姐出气。”
韩羽看向张宁和典韦,心中不由一阵气闷,韩羽本来心想收了个三国猛将典韦,那么自己天天带在身边,又能当保镖又能当将领使用,岂不美哉。没成想那丑汉典韦见了恩公张角的女儿后便寸步不离,主动当起了张宁的贴身侍卫,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有多丑,和美女张宁站在一起整个一个美女与野兽嘛!不过倒是衬托的张宁更加的漂亮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话,红花当有绿叶配啊。
再看看自己,堂堂一太平道道主,手下竟然只有卞喜这么一位在三国里只能算二流武将的将领来护卫,看来想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是要靠自己啊,有空一定要练练《太平要术》里面的杖法。
韩羽想着这些事情之时,那边李大目已经被典韦打得来了个狗啃屎,这时正像提溜小鸡一样单手将李大目提了起来。典韦和李大目过招根本就没有将背在自己后背的两个大铁戟拔出来,只用空手便将李大目手中的大刀空手夺白刃给夺了过来,然后一脚踹在李大目的屁股上,李大目便飞起来趴在了地上。
这场比试对于韩羽来说根本没有悬念,不过韩羽现在在想,典韦这个丑汉怎么对男人的屁股这么感兴趣呢?先是拿小戟连爆了张飞两次菊,这次又是一上来便踢李大目的屁股,活该他找不到媳妇。
这时典韦手里正提着李大目问道:“服吗?不服再打。”
李大目连连说道:“壮士,俺服,俺服了还不行吗?快放俺下来,在众兄弟面前给俺留点脸面。”
典韦将手一松,李大目便两脚着地站在了地上,典韦又是在李大目屁股上一踢:“快过去跟大小姐赔罪。”
张燕也适时对李大目说道:“此乃大贤良师的女儿,太平道圣女张宁,还不快快赔罪。”
像李大目这等山匪出僧人最敬佩的就是武艺高强之人,典韦连兵器都没用只几招便将他击败,李大目是心服口服,此时一听这女子竟是张角女儿,张角余威尚在,李大目赶忙上前拜倒:“我李大目有眼不识金镶玉,冒犯了圣女,我李大目甘愿受罚。”
韩羽觉得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他还真怕张宁不给面子把关系闹僵,所以赶紧出来调解:“不知者不怪,李首领直言直语性格豪爽,我韩羽就喜欢这样的人,李首领比那些张口闭口仁义道德,暗中却做龌龊之事的那些伪君子要强上百倍。”韩羽起身扶起李大目又继续说道:“各位首领,我韩羽并不是听不进去话,眼里揉不得沙子之人,忠言逆耳利于行,各位首领有什么所想尽管都提出来,大家把问题都放到台面上也有利于解决。”
韩羽拿此事做了个顺水人情,张宁自不会驳了韩羽面子,而此时各山寨首领见黄巾军竟有如此强人,也都不敢再说话。一时间却成了冷场状态,韩羽有点尴尬,没想到从一开始的议论纷纷,到现在却又成了鸦雀无声了,这人啊就是这样,不让说时偏要说,让说了反而都不说了。自己可不想做董卓,靠武力把各方面声音压下去,这样做虽热耳根清净了,但并不长久,等到问题集体爆发之时就是殒命之时。
不过幸好这时跑进来一个山寨的喽啰化解了这份尴尬:“报,山下来了大队兵马,打了两面大旗,一书地公将军张宝,一书人公将军张梁。”
张宁一听大喜:“是二叔和三叔到了。”说着便向外跑去,典韦就像个尾巴一样也跟了过去。
韩羽一看张宁把自己凉到了一边,这典韦走了自己也就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了,万一哪个山寨头领不给面子再把自己一刀给砍了,于是像卞喜一挥手:“咱们也走,去迎接两位将军。”
当韩羽带着卞喜等一众人等来到山寨门口时,只见张宁早已扑在张宝,张梁身上大哭起来:“二叔,三叔,你们可算是来了。”
张宝说道:“宁儿,兄长因何而死?”
“都是因为一个红脸汉子射了父亲一支毒箭,那红脸汉子名叫关羽,这次突围之时侄女还碰到他,想杀他为爹爹报仇,没想到他武艺高强,侄女自己反倒差点丢了性命。”张宁哭着说道。
张梁仰天大叫:“气煞我也,关羽我誓杀汝。”
韩羽正好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也终于明白张宁为何看到关羽便要与关羽拼命的原因了。可惜了,看来自己和刘、关、张三人只能是敌人了。刘备乃汉室宗亲,又是个喂不饱的狼,自不会投我黄巾,关羽是宁儿的杀父仇人自不必说,张飞又让典韦连爆了两次菊,而自黄巾起兵以来这三人所杀黄巾大将也不少,尤其是黄巾大将程远志、邓茂,皆是死于此三人之手,这梁子也算是结大了!
这时张宁也看到韩羽出来迎接张宝和张梁,便忙对二人说:“这便是我在信中所提到的韩羽,这次侄女遇见关羽险遭那贼人所杀,正是韩羽出手相助,侄女才能有命再见到二位叔叔。”
韩羽忙道:“韩羽见过二叔,三叔,我韩羽和魅娘既然都为我太平道的一员,这件事不提也罢,就是我太平道其他人有难,我也一定会出手相助,义不容辞。”
张梁一听韩羽也叫自己和张宝为二叔和三叔,极为给自己面子,不由脸色好看了不少,因为大哥张角将太平道教主之位传给韩羽一事他们已在张宁给他们的飞鸽传书中得知,他们相信侄女自不会骗他们,他们二人又是对大哥张角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既然韩羽身为道主,韩羽职位便在他们两人之上,但没想到韩羽还是以晚辈自称,给足了他兄弟二人的面子,于是张梁便笑道:“你便是我大哥亲点的新任道主韩羽?恩~浓眉大眼,气宇轩昂,果然一表人才,一上来便击败那狗皇帝的主力,又救了宁儿的命,果然是年少有为,我大哥没有看错人。”
张宝在一旁却突然说道:“在下也学过一点相术,我观这新任道主面相,天庭饱满,脸相方正,眉弯而粗浓,耳大而丰满,鼻子挺拔且隆满,嘴型方正宽大且棱角分明,下巴饱满有肉,地阁方圆,两眼有神,目光坚定,必是我太平道兴旺的大贵人,宁儿,大哥不在,你的婚姻大事便有我和你三叔为你做主了,今天正好我俩都在,不如就由我和你三叔做主将你许配给韩羽如何?”
张梁也在一旁连连说好,张宁一听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忙撒娇道:“二叔,三叔这里如此多人,你们羞死魅娘了。”
张宁向自己两位叔叔撒着娇,但眼睛却偷眼看向韩羽,韩羽也非愚笨之人,这点情商还是有的,看张宁的意思也是对自己有情,如此佳人韩羽正是求之不得。而且听这张宝给自己看的相,原来自己那么帅啊,帅哥配美女,绝配!!!
韩羽心中美滋滋的,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要不然再让人以为自己就是一好色之徒,多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啊!于是赶紧向张宝,张梁二人拜道:“多谢两位叔叔厚爱,韩羽一定不负二位叔叔所望,光大我太平道,以后好好的对待魅娘。”
张宁在一旁脸羞得更红,说了一句:“人家几时答应嫁给你了。”说完便羞得跑了,韩羽反而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张宝这时反而更加得意地说道:“看来我们是和大哥想一块去了,韩羽,你可知道魅娘二字并不是人人都能叫的。只有我大哥将宁儿相托之人才能称呼宁儿为魅娘。”
韩羽一听张宝如此说,想到初次见到张宁,张宁对自己说别人都叫她魅娘,让自己也可这么称呼她,但是韩羽现在回想起来,除了自己这么叫她,别人都是叫她大小姐或者小姐,还真没有人再称呼她为魅娘。韩羽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对张宝说:“二叔,既如此,是不是证明魅娘早就对在下有意?”
张宝哈哈一笑对韩羽说道:“傻小子,还不快去追。”
韩羽一听忙又向张宝、张梁两兄弟一拜便向张宁跑去的方向追去。
韩羽想的不错,早在张角做法召唤韩羽来之前,就已经对张宁说明,这召唤来之人,便是张宁托付终僧人。听张角如是说,张宁心中不免充满忐忑,万一召唤来的人是个丑八怪怎么办呢?还好,当韩羽随那道亮光落到广场中央时,张宁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下了。正如张宝描述的那样,韩羽虽比不上那潘安,但也是浓眉大眼,双眼皮,高鼻梁,薄嘴唇,军营中练就的一身肌肉,更显身材的健硕,微黑的皮肤,透出十足的男人魅力。算得上是一标准的现代帅哥。所以张宁细细打量了韩羽一番后,那颗少女心也就蠢蠢欲动了。
第十章 整合兵力
韩羽只追出不远便看到张宁站在不远处一颗树下,而不解风情的典韦也被张宁的四名女侍卫嬉笑着拉走了,卞喜也知趣的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离开了。韩羽心中不禁一喜,心想看来张宁果真是在等自己了,于是随手在旁边摘了几朵野花来到张宁旁边,将野花向张宁面前一送,明知故问道:“魅娘,难道魅娘嫌弃我韩羽不愿意嫁给我吗?”
张宁面色娇羞,一把接过韩羽手中的野花娇嗔道:“你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韩羽故作憨痴。
张宁将身体一转背对韩羽假装怒道:“你非要我一个姑娘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
韩羽嘿嘿一笑:“那是魅娘心里不愿意但不好意思拒绝在下了?”
张宁气道:“你……,你真是个呆子。”说着便要走。
韩羽急忙一把拉住张宁的手:“魅娘心意韩羽怎会不知,只怕唐突了佳人反而不美。”
张宁转过身白了韩羽一眼:“油嘴滑舌,我又何时说要嫁你了?”
韩羽大囧:“这……”
魅娘嘻嘻一笑,一刮韩羽的鼻子:“傻样。”
韩羽见张宁笑脸如花便知张宁是在故意为难自己,不由心想,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于是忙说道:“魅娘,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发誓今生只对你一个人好。”
张宁脸蛋更红说道:“此话当真?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一有钱有势便三妻四妾,你身为太平道的道主,如若能够推翻朝廷,那更是人中龙凤,你怎敢保证只对我一个人好?”
韩羽生怕张宁改变主意赶忙币心道:“我韩羽不管今后有何成就,我发誓今生只娶魅娘一人,如果有违此誓,我韩羽……”
韩羽还没有说完便被张宁的小手捂住了嘴巴,韩羽摸着张宁的小手只觉得软软的,柔弱无骨。
“我不要你发誓,你只要有此心便可。其实一开始我父亲便有心将魅娘托付于你,但是害怕直接说出来有些唐突,我一个女子更不便明说,自从上次突围之时,你舍身相救,魅娘便觉得你定是那个能让魅娘放心将自己终身托付之人。”
韩羽觉得张宁真是善解人意,心中不由觉得暖洋洋的:“魅娘,现在我们黄巾军还没有立足之地,内忧外患,如果我现在娶你必定委屈了你,我想等我们黄巾军攻占了整个并州,我们有了立足之地,我再风风光光地娶你,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魅娘你能等吗?”
张宁微笑着面对韩羽:“大丈夫先立业,再成家,本应如此。魅娘愿意等,也希望魅娘能够助羽郎达成所愿。”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魅娘这是我从未来穿越而来时身上唯一带来的物品,我将它送予你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说着韩羽将带在身上的强光手电筒拿了出来。
“这就是上次你救魅娘所用之物?”张宁拿过手电筒仔细端详起来。
“正是此物,魅娘,此物叫手电筒,听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此物在许多年前也是结婚时男方迎娶女方所必有的三大家用电器之一,现在我先送与魅娘,不过魅娘你需好好保管,我日后还有大用。”
“既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魅娘定当妥善保管。”
韩羽心想自己不能只顾着在这里谈情说爱,还有一大堆正事等着自己忙呢,便对张宁说道:“魅娘,现在我黄巾军刚到此地立足未稳,并没有太多时间给我俩谈情说爱,还要劳烦娘子通知各位黄巾军渠帅来议事厅共商大计,至于黑山军那边还未完全归心于我太平道,所以只叫上燕统领来就可以了。”
“羽郎有令,妾身不敢不从。”张宁边说边向韩羽道了个万福,随后两人不由得都笑出声来。
清风寨议事厅里,各黄巾渠帅齐聚一堂,韩羽和张宝,张梁二人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韩羽坐在了主座之位。
张宁先向韩羽介绍了一番,除了韩羽见过的渠帅和张宝,张梁外,由张宝,张梁带来的大小头领又有不少。
韩羽和和大家打过招呼,环视大厅里的将帅,有张宁、张宝、张梁,典韦这些自不必说,下面还有张曼成、卞喜、廖化、赵弘、杜远、裴元绍、周仓、高升、严政、陶升、吴恒,也算有了一定实力,韩羽在每个人脸上都细细观察,让他高兴的是,能打的猛将也算不少,但美中不足的是谋士除了张宝能够胜任以外还是很欠缺。
韩羽观察完众将后开声说道:“两位叔叔,还有各位渠帅,自我黄巾军由大贤良师率领起事以来,各地纷纷响应我黄巾军,给腐败昏庸的朝廷以有力的打击,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随着形势的变化,朝廷允许各州自行招兵与我太平道对战,我太平道节节败退,大家可知这是为何?”
张宝说道:“其主要原因我想还是因为各州都自行招兵与我黄巾军对战牵制我各州之军力,朝廷便能够集中优势兵力将我黄巾军各个击破。道主,不知在下说的可对?”张宝对韩羽能够舍身救自己侄女一事大为欣赏,所以对韩羽也极为亲善,在军中与韩羽说话时也不托大,直接称韩羽为道主,算是给足了韩羽面子。
韩羽见张宝如此给自己脸面心中暗暗感激,忙回道:“二叔果然眼光毒辣,我黄巾军吃亏便吃亏在一开始发展过快,但却鱼龙混杂,也有很多打着我们黄巾旗号,实为行盗匪之事者,用我黄巾旗号却不听我黄巾号令,反而到处打家劫舍坏我黄巾名声。”
张宝叹息一声说道:“不错,确有此事,当初我兄弟三人起事,只觉得有人响应我们一起反抗朝廷便是自家兄弟,但到最后却是有点尾大不掉,搞得我黄巾军内部比较混乱,上面发布的命令很多地方黄巾不能给予配合,白白贻误了很多战机,免不了让朝廷各个击破的命运。”
“所以我决定,将各地黄巾军服从我太平道指挥的给于番号,不服从我太平道的不准再打我黄巾旗号,尤其是打我黄巾旗号,实为打家劫舍扰乱百姓之徒者。我太平道也必不容他。不知二叔,三叔意下如何?”韩羽向张宝,张梁问道。
“如此甚好,我早就看那些扰乱我黄巾军名声之辈不顺眼了,我太平道起义本是为民,这帮人却残害百姓,坏我黄巾名声,早该如此。”张梁边说还边向韩羽竖起了大拇指,张宝也点头称是。
“既如此大家可有异议?”韩羽又问向众人。张宝,张梁都发话了,其它人自是没有异议。
韩羽又说道:“此时形势严峻,我准备下一步以攻略并州为目标,各地黄巾军分散不好管理,我想将各地主力都调到这里来,免得被朝廷各个击破,惨遭屠戮。”
张宝说道“如此虽便于管理,但无法再对朝廷大面积施压,就怕朝廷没有了我们各地黄巾军的牵制而能够集中主力围歼我们。”
“如果朝廷还有这个能力的话,此事便极有可能发生,但现在的情势是不可能出现如此情况的。”韩羽极为肯定的说道。
“哦?那还请道主明示。”张宝看韩羽如此说必有把握便寻问韩羽原因。
韩羽便慢慢道来:“朝廷现如今昏庸无能,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日趋疲弱,皇帝权威正受到威胁,此次我太平道兴义军讨伐,更令汉室威信雪上加霜,本就因腐败而国库空虚的汉帝,更是只能靠卖官筹钱才能组建军队与我黄巾军交战,就因为那皇帝小儿无多余之钱粮组建更多的军队镇压我黄巾军,所以才无奈让各州府自行招兵与我黄巾军交战,这样虽然有了兵但是弊端却很大,各州大员有了自己的私兵,一个个就像土皇帝一般,有异心自立为王者必不在少数,如我黄巾军在各地撤出齐聚并州,那皇帝小儿如想调各州牧所招之私兵来并州讨伐我黄巾军的话,以皇帝现在的威信,各州刺史必定为保存自己实力而按兵不动,朝廷又没有多余钱粮再组织大军与我黄巾军交战,所以我军无忧,可以放心大胆地攻略并州,不需多长时间各地拥兵自重的土皇帝便会因争权夺利而互相打起来,我军只需站住并州以观天下局势,待有大变之时伺机而动,天下必为我太平道所得。”
“好,分析的好啊,当时我兄弟三人准备起兵之时,派神之使者马元义联络朝廷内愿意响应起义之人,想里应外合一举攻陷京都洛阳,却不想让叛徒唐周告密,马元义也被杀,我太平道在京城没了内应,只好提前让各地信徒一起起兵,以起到打朝廷个措手不及的效果,初期也确实连战连捷,但等朝廷反应过来,部署好以后却败多胜少了,现在朝廷给了各地地方官员私自招兵的权利,我们的形势更加严峻,逐渐有被各个击破的趋势,是应该收缩兵力,先固守一方然后伺机而动,现在道主年纪轻轻没想到就有如此见识,想的如此深远,我大哥果然有眼光,将太平道托付给道主我也就放心了,此时事不宜迟,应早早实施。”韩羽能将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当然也是沾了知道未来三国走向的光,而张宝毕竟从小研习兵法韬略,乃是黄巾军中的智谋之士,韩羽将局势一分析,张宝立刻感悟到了其中的妙处,连声叫好。
“既然如此,众将听令。”韩羽见已与张宝达成共识便下令道:“神上使张曼成听令,命你迅速派人联系各地黄巾军首领带大军来此会合,不能来者或据险而守,或化整为零藏于民间,躲避朝廷军队的反扑,待我黄巾大军杀到时再起兵接应。”
神上使张曼成抱拳上前领命,韩羽继续下令道:“魅娘,你比较细心,你负责规整我黄谨力兵马,将所有黄巾将士登记入花名册以便管理,所有将士的兴趣爱好还有特长都登记清楚,以便物尽其用,发现人才,有特殊才能者速速禀报与我,越特殊越好,切记。”
张宁上前郑重地答道:“张宁领命!”
“张燕负责安顿各营兵将,跟随我黄巾军而来的家属和百姓也要好生安顿,分发钱粮,并安排大家从事生产劳动,以补充我军钱粮。其他各将领回营后加紧操练兵马为攻取并州做准备。”
众将领命而去,张宝看到韩羽一切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不由赞道:“我太平道有羽儿在无忧也。”
韩羽忙从座椅上起身来到张宝跟前谦逊地说道:“二叔过奖了,有二叔和三叔的支持,各位兄弟的协助,我们齐心协力,必定完成大贤良师未完成的大业。”
张宝双眼满含赞许和欣慰,重重地拍了拍韩羽的肩膀……
第十一章 装神弄鬼
上次议事厅发布命令后已经十天,各部都已规整的差不多了,大军吃饭问题也好解决,因为都在山里,张燕早就在山上开荒种田已久,这次上山这么多人,继续开荒种田,顺便组织人马在山中狩猎,打些飞禽走兽以充军饷,古代山里各种飞禽走兽众多,不像现代这么稀少。
随着一切进入正轨,韩羽也有机会拿出《太平要术》来好好研读一番。只见上面医术和炼丹占了很大篇幅,书中将人体构造研究得非常透彻,恐怕连现代医术也不及其中的记载,这不禁让韩羽暗暗称奇。除了医术和炼丹以外,里面记载的第二大项便是道家的黄老之学和政治见解,尤其是很多见解尤为前卫,如提倡道法自然,无所不容,自然无为,与自然和谐相处;通过万民的自为自治,形成某种健康的自然的社会秩序;不断对公权力进行自我约束,这和现代的一些思想理论不谋而合。
不过这些还离自己太远,倒是里面张宁所提到的武功杖法,韩羽现在非常有兴趣,想在乱世中生存,自己练好一身武功是必不可少的,韩羽学习了一下里面记载的杖法,这杖法也没有名字,共三十六路一十二招八字口诀,这八字口诀为绊、劈、缠、戳、挑、引、封、转,这套功夫使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招招攻敌要害,又能让敌人防守时别扭非常,无法发力,对人体关节、穴位、要害可谓是研究得非常透彻。
韩羽得此武功欣喜若狂,心想也不知是何人能够创此种绝妙武功,每天必抽空练习一番。这一天韩羽正练得起劲,外面卞喜禀报道:“道主,大小姐来了。”
“快快有请。”韩羽一听张宁来找自己赶快让张宁进来。
“魅娘,这几日都没见你,都快想死我了,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张宁走进来便将手中东西往桌子上一扔气道:“你叫我将所有将士都登记入册,这么多事情要做,我都快累死了,你到好天天窝在屋里偷享清闲,也不来帮帮我,哪怕来看看我也好啊!”
韩羽一听张宁如此说便安慰道:“娘子辛苦了,是为夫疏忽了,为夫向娘子请罪,为夫这几天苦心钻研《太平要术》有点入迷了,以后一定会多关心我的心肝宝贝的。”
张宁看韩羽服了软,心中闷气也消了大半:“现在我们刚来此地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四周皆是强敌,一步走错就有可能满盘皆输,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拿主意呢,我是怕你玩物丧志耽误了正事。”然后张宁向桌上自己拿来的那一堆名册一指:“你要的特殊人才的花名册我拿来了,都是你交代的越特殊越好的。”
韩羽高兴地在张宁脸上亲了一口:“太好了,我等的就是这个。”然后也不管张宁是何种表情,边看花名册边说道:“魅娘,那些在军中有一技之长的人都要专门挑选出来,比如建个铸造兵器铠甲的铸造房,那就将铁匠活做得好的人调到那里,又比如会做衣服的,那么就让他们去制衣间给大家做军服,这些人平时就不要参加战斗了。列入预备役,每月拿出那么一两天时间训练训练,其他时间从事生产就行了。”
张宁不解地问道:“这何为预备役啊?”
韩羽解释道:“这预备役就是,主要从事生产劳动和建设之人,但保留他的军籍,一般不参加战斗,但战斗人员吃紧兵员不足时,这些人拿起武器便立刻能够成为有一定战斗能力的士兵。以后那些军队中因年纪比较大而退出军队成为百姓的士兵也同样编入预备役,这样的话,如果我军在前方交战,后方没留多少军队,但后方被敌人偷袭了,我们没有足够的士兵来防守城池,那么只要将武器发放到这些预备役人员的手里,这些人便马上可以成为合格的士兵。”
张宁不禁听得两眼放光频频点头。
韩羽继续说道:“现在我军人数众多,但太过庞杂,先在我黄巾军中挑出三万精锐之士来,这些人别的不干只管训练打仗,级别和待遇要比其他士兵高,其他的士兵组成军屯士兵,也就是半军半农,每天拿出一半的时间来开荒种田打猎,另一半时间用于军事训练以提高作战技能。”
这时张宁的两只眼睛看向韩羽时已经全是崇拜的小星星了,就像后世的追星小粉丝一样。
“还有,”韩羽竟然还没有说完,只见韩羽转身在自己的衣柜之中拿出了自己穿越而来时的迷彩服,“这身衣服上面的花纹叫做迷彩,你组织人将所有将士身上所穿服装、帽子、盔甲、盾牌,全部染成这种花色,穿着这种花色服装时,如果在树林里打埋伏,就是敌人来到跟前,只要你趴着不动,敌人也不一定能够发现的了你。以后我们黄巾军就不要头戴黄巾了,全将军服统一成此颜色。”
张宁听韩羽说完已经兴奋得坐不住了:“这些都更有利于提升我们黄巾军的管理和战斗力。我还以为这几天你都很闲,没想到你想出了这么多的好主意,魅娘错怪你了,魅娘向你赔罪,这些事我这就去办。”
韩羽微微一笑一拉张宁的小手说道:“魅娘不要着急,在做这些事之前我还要和你做更重要的事情。”
张宁俏脸一红,低着头低声说道:“我们俩还有什么事情可做?”
韩羽放开张宁的手拿起几张花名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找的人才找到了,魅娘,你速速将这几人找来,我们一起演一出好戏,黑山军能不能归心,就看这场戏演的好不好了。”
张宁的脸更红了,原来刚才是自己思想邪恶了,心想真是羞死了,于是拿起那几张花名册赶忙应道:“魅娘这就去将这几个人找来。”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免得韩羽看到自己羞红的脸蛋。
张宁刚一出门,韩羽便听见典韦那大嗓门喊道:“唉?大小姐,你的脸蛋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我给你请郎中去吧?唉,大小姐你跑什么啊?等等我啊。”
只听张宁的女侍卫对典韦说道:“你喊什么喊?女孩子的事你少问。”
典韦憨憨的声音又传来:“我哪里说错了?我只是关心大小姐嘛!”
韩羽在屋里已经得意地躺在床上哼小曲了,张宁刚才的表情自己当然都尽收眼底,自己虽非情圣,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不由唱了起来:“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两天后,清风寨一偌大的山洞里,所有只要是在并州的,不管黄巾军还是黑山军大小首领全部到齐,聚在这能容纳三百多人的大山洞里。山洞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放一个火把,用来照明。
今天约他们到此的便是太平道道主韩羽了,只见黄巾军首领还好,全都各自站好等待道主的到来,而黑山军首领却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说这韩羽搞什么鬼?把我们叫到这来?”
“哼,能搞什么花样?我看他能把我们如何。都还说他是上天派来的圣人,我看只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而已,我都能做他大爷了。”
“哈哈哈哈。”这两黑山头领的话惹来旁边其他黑山头领的一阵大笑。
“太平道主驾到。”卞喜一进山洞便郑重其事地高声大喊,声音在山洞中显得格外响亮。山洞中的首领不由得都向洞口看去。只见韩羽身着一身崭新黄色道袍,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后面进来的是同样身着黄色道袍的张宝和张梁,最后进来的便是张宁和张宁的四名女侍卫,当然还有典韦这个跟屁虫。
黑山军众首领尤其是李大目是领教过典韦厉害的,众首领连忙都闭口不再言语。
只见韩羽走到了山洞的最里面,站在高台之上大声说道:“今汉室无道,残害众生,汉室不仁,待百姓如刍狗,天怒人愤。自古有道伐无道,我太平道顺天应人,替天行道,今虽遇险阻,但天意不可违,汉室气数已尽,黄天当立。今请众位来此,便是见证天意。”
韩羽说完转身向身后早已准备好的祭台走去,先是跪地三拜,然后点三柱长香插在了香台里。转身面向众首领喊道:“有请太平道始祖,太上老君。”
韩羽话音刚落,只见忽然一道强光自洞顶而来照向祭台后面石壁,只见偌大一个石壁上显出一个巨大道人身影来,身穿黄色大道袍,手拿浮尘,仙风道骨,喊了一声法号:“无量天尊。”声音仿佛自天上而来,高亢宏亮,威严庄重,不怒自威,只听这霸气的声音在山洞中不断回响,久久不散,“无量天尊,量天尊,天尊,尊。”
如此突变,加上如此霸气的声音,众人脸色大变,古人还都是非常迷信的,见一个神仙的雕像都要跪拜,更不要说见到了“太上老君”的法身,全都呼啦啦,哆哆嗦嗦跪了一地,只有韩羽面向众人,手持九节杖,站立在“太上老君”的法身一旁。
“太上老君”嘴巴张合又说道:“汉室无道,残害众生,人民疾苦,天庭已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众生惨遭残害,前派‘大贤良师’张角下界,带领我天之子民,受苦百姓反抗暴政,然天庭有事,急召‘大贤良师’回天庭救急,‘大贤良师’匆忙而回,但天庭并没有放弃芸芸众生,又急派韩羽下界接替太平道道主一职。韩羽本天界天魁星,此番下界也当是历练一番,需经九九八十一难方能再成正果,天庭将天魁星座下三十六天罡星,四十二地煞星,悉数散落凡间进行历练,帮助天魁星替天行道,在这山洞之中便有星将聚集,洞中星将名单我已用法术放在祭坛香台之下,众人切不可逆天而行,无量天尊。”
“太上老君”话音刚落,回声还在山洞内回响不断,白光便散去,“太上老君”也消失不见。
众人皆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太上老君”法身已走也没人敢站起来。还是韩羽用平稳的声音说道:“‘天尊’已走,众位请起吧。”众人才敢从地上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韩羽见效果不错,不由暗暗得意,在香台下拿出一张名单来继续说道:“‘天尊’在此留下名单,星将听封。”
第十二章 封将,黑山军归心(求推荐)
韩羽手拿名单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只见不管是黄巾军还是黑山军全都是翘首企盼,耳朵都竖得老高,都希望自己就是天上派下来历练,帮助天魁星韩羽的星将。整个山洞鸦雀无声,都竖着耳朵在听,生怕听不到自己的名字。本来只是黄巾军首领知道韩羽是上天派来的圣人,韩羽被张角召唤而来时,他们都在场。黑山军首领只是听说,并不尽信,此次韩羽如此一般安排,黑山军也就不敢再质疑韩羽了。
韩羽心想此事成了,从此黑山军也归心了,便一字一字地念道:“天魁星—韩羽,天罡星—玉麒麟张宁,天机星—地公将军张宝,天闲星—人公将军张梁,天勇星—古之恶来典韦,天雄星—神上使张曼成,天猛星—飞燕张燕,天威星—飞火流星卞喜,天英星—黄疆胆廖化,天贵星—黑面阎罗周仓……”
韩羽一字一句将名单读完,反正就是原黄巾军大将领都封到了天字星,而黑山军将领和黄巾军小将领都给封到地字星里,而且都给加上一个霸气牛掰的称号,什么地英星—天目将李大目,地煞星—镇三山郭大贤,地轴星—狮子吼张雷公,诸如此类一一封了下去,一连封了三十五个星将,天罡十人,地煞二十五人。
封完将韩羽又向众人看去,只见众人的脸上表情都极为精彩,因为被封到的就昂首挺胸,神清气爽,高兴非常。而没被封到的就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就像霜打的茄子。
韩羽又大声说道:“上酒,我要与众位兄弟同饮。”
酒一一摆上,众人各拿一碗,韩羽端酒说道:“各位大哥,我在此愿与各位同饮这碗同心酒,发誓愿与众位如兄弟相待,不离不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欺我兄弟者,虽远必诛,如违此誓,就如此碗。”说完韩羽一仰头将酒喝掉,将碗往地上一摔,顿时酒碗四分五裂,碎得不能再碎。
李大目端起碗抢在众人前面说道:“我李大目先前自不量力,冒犯了天魁星,罪该万死。我李大目愿拜韩羽为大哥,誓死追随,如违此誓,便如此碗。”说完李大目也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喝完将酒碗奋力摔向地面。
其他众人也纷纷迎合:“愿拜韩羽为大哥。”全都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把碗摔向地面。
饮完酒,张雷公那大嗓门又喊了起来:“大哥,我等都有牛掰的称号,大哥为何没有?”
没等韩羽答话,于氐根又接道:“大哥,您老人家是上天派来率领我们救苦救难的,也是及时指引我们迷途知返的明灯,来得及时,是百姓和我等的及时雨啊,您老人家的称号不如就叫‘及时雨’吧!”
这些山匪出身的黑山头领之前还把韩羽称作黄口小儿,现在又成了您老人家了,韩羽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几十岁。
这时其他头领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就叫‘及时雨’。”
韩羽一听忙道:“不可不可,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称号我不能领。”韩羽心想我可不能如那宋江一般,最后归顺朝廷弄得惨死。
这时郭大贤说道:“你们这群俗人,大哥他老人家是凡人吗?我听说咱大哥是上任道主召来的圣人,上任道主被尊称为‘大贤良师’,我们大哥能起‘及时雨’这等凡人的俗名吗?那皇帝小儿自称天子,那他也不过是天的儿子,咱大哥得比那皇帝小儿长一辈,我看就叫‘齐天大圣’好了,辈分与天齐,咱们也跟大哥沾沾光,都做那皇帝小儿的叔叔大伯,大家觉得怎么样。”
韩羽一听,天哪!这怎么又跑孙猴子那去了!我要是叫齐天大圣那岂不是就成了孙猴子。自己刚想再婉拒时,下面众将领和在场的兵士已经全部高喊起来:“齐天大圣,齐天大圣,齐天大圣,天大圣,大圣,圣。”
韩羽无奈,在这种时候自己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啊!“齐天大圣”就“齐天大圣”吧,反正现在《西游记》还没写出来呢,大家都还不知道“齐天大圣”实际上是一只猴子。不过韩羽还是很得意的,心想:你刘备结拜兄弟不过桃园三结义,老子一拜就拜了三十五个兄弟,以后更能拜满一百零八个兄弟,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韩羽心里正得意,这时刚被封了星将的杨凤忽然跑了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韩羽面前,两眼哗哗地流泪,不断地向韩羽磕头,韩羽忙去扶杨凤,但杨凤死活就是不起来,韩羽不解地问:“杨兄弟,你这是为何啊?”
杨凤猛然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和一个授印:“大哥,小的该死,一时迷了心窍,请大哥处罚,那狗皇帝前几日派使者来到小人的山寨,说是封小的为黑山校尉,统领黑山兵马,让小的联合几个山头的首领到时诛杀进山的黄巾军,说小的如果能将身为太平道道主的大哥杀死,就许我为平北将军。小的一时贪心就收下了黑山校尉的授印,小的该死啊!”
下面众头领一听皆都骂道:“杨凤,你个无耻小人,竟答应那狗皇帝谋害大哥性命,你混账,我等不耻与你做兄弟。”
李大目和张雷公更是拔出刀来怒骂:“无耻小人,我宰了你。”
韩羽连忙护在杨凤身前:“众位兄弟,众位兄弟请听我一言,杨兄弟固然有错,但错犯在我等结义之前,何况结义之后敢冒死说出实情,可见杨兄弟至情至性,结义之前杨兄弟所做之事我不怪他,若结义之后谁要敢做如此不义之事,我绝不饶他,还请众兄弟给我一分薄面,饶了杨兄弟,让他将功赎罪,如何?”
李大目说道:“既然大哥发话,我等自当遵从,就饶他一命。”
韩羽忙说:“不但要饶杨兄弟一命,大家还要继续将他当兄弟才行。”
杨凤听韩羽如此说更是哭成了个泪人:“大哥,大哥果然深明大义,我杨凤这条命以后就是大哥的了,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大哥一句话,我杨凤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得好死。”
说着杨凤抓起皇帝授予他的黑山校尉的授印就要摔到地上,韩羽见状忙抓住杨凤拿授印的手说道:“杨兄弟,不可摔了它。”
杨凤不解地问道:“大哥,这是为何?”
“那皇帝小儿既然给你封官,你就先当着,假意迎合与他,我要来个反间计。”
杨凤一抱拳再次向韩羽拜道:“全听大哥吩咐。”
封完将,众人散去,在回去的路上,张宝支开其他人只留韩羽、张宁和张梁。张宝若有所思地向韩羽问道:“羽儿,今天这场戏演得好啊,我都差一点被你给骗到,还在如此形势之下,不得不和你三叔一起也和众人喝了结义酒,只是我实在是参不透这‘太上老君’法身是如何而来啊?”
“二叔心思缜密,足智多谋,羽儿就知道此事可以骗的了他人却骗不了二叔,也非常感谢二叔和三叔为了大业配合羽儿将这场戏演圆满。”韩羽先将大帽子给张宝扣上再说,先拍一阵子马屁,然后又继续说道:“能够演这场戏还是要靠这个!”
只见韩羽拿出了他在现世带来的强光手电,将手电开关打开,照向背光之处的一个岩石上,张宝和张梁一看,岩石之上出现的正是一个和刚才在山洞中一模一样的“太上老君”法身。
韩羽解释道:“此物叫手电,可发光。我前几日让魅娘登记我军中的特殊人才,我在其中找到一个绘画极好之人,在这手电玻璃上画上‘太上老君’画像,让他事先藏在山洞之上,我说请‘太上老君’之时,他便将手电打开,用手电的光把画像照到石壁之上。至于声音就更简单了,我找了一个声音宏亮,威严之人,也藏在洞顶,手里拿张用纸卷成的喇叭,在洞顶喊话,有喇叭扩音,再有山洞回音,让他人听来犹如声音由天上而来一般。”
张宝一听哈哈大笑:“妙哉,妙哉啊,今天过后,众将归心,羽儿定然也会声名远播,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现在我黄巾军深藏于大山之中总不是办法,现在虽然在吃饭问题上可以靠种田打猎维持,但条件艰苦,其他物质也匮乏,我军这次连带家属这么多人进驻太行山,勉强将人员安排妥当,如若其他州郡的部队前来之时我军还没有攻下一城一池立足,我怕刚建立起来的士气就会崩溃,适当借助鬼神之力提升士气可以,但没有实际利益与众人分享的话,终究不会长久。”
韩羽听张宝所说字字点到要害上,忙佩服地对张宝一拱手回道:“二叔所言极是,我也正在思量此事。”
这时张梁说道:“羽儿,出谋划策我不擅长,但攻城之时一定要让三叔打个痛快,有仗打时可别忘了你三叔。”
“到时当然少不了要麻烦三叔了。”
“老三,该说的也都说了,我们走吧,给年轻的也留点相处的时间。”张宝对张梁说道。
张梁笑着对张宁说道:“对,宁儿,你和羽儿好好亲近亲近吧。”
“三叔,哪有你这样说侄女的?就好像侄女嫁不出去似的。”张宁对张梁埋怨道。
“对对对,喜欢宁儿的大有人在,羽儿,你可得把娘子看住了。”张梁又笑着对韩羽说。
张宁又被张梁说的大囧,不依道:“三叔,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话说的一点水平也没有。”
“我可没你二叔这么饱读诗书,我们兄弟三人就我专门练武,没读过什么书,我们走了,省得在这里碍宁儿的眼。”说着张梁哈哈大笑,拉着张宝走了。
看着张梁拉着张宝走远,张宁红着脸对韩羽说:“你别听我三叔瞎说。”
韩羽笑着说:“我觉得三叔的话极有道理,忽然这么个大美人送到我手里我要看着点才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美人谁都想要!”
“那你是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了?”张宁微怒道。
“额……魅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了,”韩羽一看张宁要发怒忙岔开话题,“魅娘,迷彩军装做得怎么样了,马上要准备攻打城池了,这事马虎不得。”
“山中条件简陋,工具材料都严重不足,想给全军换装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张宁听韩羽谈到正事也严肃地说。
“那你给我十天做出五千套,我急用。”
“最多三千套,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人没工具没材料你让我抢去吗?”
“三千套也行。”韩羽最后妥协道。
“魅娘,你去忙吧,我还要去找一趟李大目和张雷公。”
张宁不解道:“你找他们干什么?”
“李大目和张雷公这些人占山为王多年,对并州情况了如指掌,我要问一问他们并州的情况才能更好地做好下一步的攻城计划。”
“那我让典韦和你同去,也好保你安全。”张宁关心地说。
“也好。”韩羽想了想,虽然刚封了星将,但还不能把握这些人是否真正归心,还是小心一点儿好,于是便同意了张宁的提议。
第十三章 并州狼骑(求推荐,求收藏)
黑风寨大营中,李大目和张雷公、于毒等黑山将领一起将韩羽迎上主座。
“大哥,您能来小弟山寨,小弟这里真是蓬那个什么辉来,雷公那个词叫什么来?”李大目说着说着忘了词又问向张雷公。
“就你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没事拽什么词?眼睛瞪的老大字却不识一个。”张雷公对李大目不肖地说道。
“张雷公,你平时怎么说我都行,现在在大哥面前你竟敢拆我的台,你信不信我揍你?”李大目瞪着他那两个大牛眼狠狠地对张雷公说道。
张雷公也不示弱,边撸袖子边说:“来啊,我让你在大哥面前不好好说话,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韩羽看他俩就要动起手来,忙说:“两位兄弟,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找大家,还请给我几分薄面,都是自家兄弟不要打了!”
两人各冲着对方“哼”了一声站到了两旁。于毒忙出来说道:“大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想了解一下并州的情况。不知各位对并州军的兵力部署是否清楚?”
李大目嘿嘿一笑:“大哥您问我就问对人了,这并州常年和匈奴、鲜卑作战,民风彪悍,并州军人也都战斗力不弱,当然我们各山头也都不是好欺负的,不然那并州军也不会拿我们没办法,那丁原将主力屯兵于河内,主要防止匈奴在此南下威胁京城洛阳,所以那丁原除了在各城驻上守城的守军,也就无暇顾及我等,不过他手下吕布,张辽厉害非凡,大哥要是见了此二人还是避一避的好。”
李大目如此一说站在韩羽身后的典韦不愿意了:“有我典韦在,怕他作甚?如要见到此二人我定要与他们会上一会。”
李大目上次被典韦打,对典韦怕的要死,忙讨好道:“对,对,对,以前是没有典大哥,现在有典大哥在,那吕布小儿也就不足畏惧了!”
韩羽又问:“各位兄弟占山为王,以什么为生啊?以后加入了我太平道可不能再做那祸害百姓之事。”
张雷公说道:“那是自然,我等以前都是良民,但天灾人祸,不得已才占山为王,自不会祸害百姓,我等多是在道路两旁设置障碍拦截富商弄点买路钱罢了!并不害百姓性命。”
于毒又补充道:“近些日子劫道也少了,因为我们在各城里都设了镖局,以押镖得来的钱为生,日子也就过得轻松了不少!”
“哦?劫道的反而护起镖来,有意思!你们这不是抢自己的饭碗吗?”韩羽听山匪还组建镖局不由大感兴趣。
李大目得意地说:“自古镖局就和山贼有联系是一家,没点关系他能从咱山头上过吗?不过他们也得留下点钱让咱们有个喝酒钱,镖局请的也多是有两下子有一定名望的镖师,我们也不愿和镖局硬碰硬,毕竟为几个钱伤了性命总是不好,这回张燕将几个山头都联合起来了,我们一合计不如自己把镖局生意给垄断了,自己开镖局,是自己开的镖局护送的货就过去,不是的就让他回去,就是留钱也不让他过去,非要硬闯就把他们打回去,商品全留下,长此以往各城里就只剩下我们开的镖局了,商人们都知道找我们开的镖局安全。这样我们也不用天天猫在丛林里拦路设卡了。”
韩羽嘿嘿一笑说道:“还真有你们的,不知道你们在晋阳有多少镖师啊?”
李大目回道:“晋阳是大城,匈奴、鲜卑的马和毛皮全都经过雁门关到晋阳后发往各地,而晋阳又把各地的商品如茶叶、布匹等在晋阳汇总,发往匈奴和鲜卑,路上不但要经过咱自己的地盘,有时甚至还要经过胡人的地盘,要求押镖的人非常多,货物又贵重,所以在那押镖的镖师比较多,多时能有三四千人。”
韩羽问道:“众位兄弟,如若我军要攻城这些镖师是否可以与我军里应外合抢夺城门呢?”
李大目忙拍着胸脯说:“只要大哥吩咐,抢夺城门不成问题。”其他首领也纷纷表态保证没有问题。
韩羽又向张雷公问道:“张首领,我听说在你军中有会养狼驯狼的奇人,不知可否有此事?”
张雷公一听韩羽问话,忙扯着他那大嗓门说:“大哥,你如此称呼小弟那你是没把我当兄弟啊?您叫我雷公或雷子都行,可不要再叫什么首领了,太见外了。”
李大目一听可找到了报复张雷公的时机骂道:“张雷公,大哥称你一句首领是给你面子,你知不知道好歹啊?”
韩羽一看两人又要打起来,又是一阵劝解,劝解完了,张雷公才不理李大目继续说道:“大哥果然有眼光,知道咱山寨有会这门手艺之人,世人只知道那吕布有两支部队为天下有名的精兵,一只为并州铁骑,另有一只奇异的部队叫并州狼骑,打的匈奴和鲜卑闻风丧胆,却不知道他那狼骑都是咱山上这些狼的小字辈,你问问他敢让并州狼骑来咱山寨吗?来了就他那些狼子狼孙全要跪地叩拜他们的爷爷奶奶呢。”
韩羽一听来了兴趣问道:“雷公,这是为何啊?”
张雷公哈哈一笑:“这还要从吕布的儿子说起,那吕布吕奉先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吕候字子凌十七岁,女儿叫吕雯字玲绮今年十五岁,这吕布非常疼爱他这个儿子,在这个儿子五岁时,吕布带儿子上山打猎,遇见一只狼,这吕布见猎心喜,只顾去追狼,却不想中了狼的奸计,让其他的狼趁他不备,将他那儿子吕候给叼了去。本来这狼是要将吕候喂给小狼仔,但没想到这吕候天赋异禀,和那几只小狼仔玩得火热,小狼仔也都很喜欢他,所以老狼就没吃他,把他给留下了。那时候我山寨之中正好来了一个会养狼驯狼的人叫白饶,我也是觉得好玩,觉得人家打猎用狗,咱用狼多威风,就让白饶去给老子弄几条小狼仔去,没想到就在狼窝里发现了这个吕候,这时这吕候已经九岁,这吕候天生力大无比,又和狼一起过了四年,几乎都快将人话给忘了,又学了狼的奸诈和残忍,接连弄死弄伤我好几个兄弟,还是白饶用几只先前训练的野狼将此子制服。倒并不是说此子打不过那几只野狼,是这小子和狼在一起时间长了对狼有了感情,不忍伤害其它的狼,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子就是那吕奉先的儿子,就想直接砍了算了,但白饶看他对狼感情如此之深,觉得自己得一知己,便向我求情留此子一条性命。后来白饶和这吕候两人也亦师亦友,两人天天跟狼群住在一起,白饶教吕候重新学习人语,吕候教白饶学习狼语,两人互补长短,那吕候脾气也怪,除了和白饶与狼友好,对其他人敌意都很浓,靠近不得,但有白饶担保管着他,他不伤害寨子里其他人,我也就不去管他了。谁想此子十四岁那年,那吕布也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了他儿子吕候在我寨中,便带人杀到山寨来,那吕布武艺非凡,我当然也不想为了吕候而得罪与他,便将吕候交还与他,谁知那吕候并不认他老子,死活不肯跟吕布回去,吕布大怒,说要灭了我的山寨泄愤,我只好派白饶去跟吕候做工作。好说歹说才说服那吕候跟吕布回去,并让吕候带走了几十只和吕候最要好的狼,从那以后吕布便有了以吕候为首的并州狼骑。但那吕候野性未改,经常跑出来伤人,吕布也非常头疼,今年都十七岁了,就他那样的也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吕布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不管用,所以除了打仗之外,都是用铁链将吕候锁在家里。”
韩羽只觉得像听天方夜谭一样不可思议,没想到那吕布不见于正史的儿子还是这么个传奇人物,只知道《三国杂记》里记载吕布有一子生来怪异,吕布觉得此子太过怪异不让他和其他人见面,后来曹操水围下邳,吕布想投降于曹操,却不想半夜此子冲出城来直冲曹营,斩将数员,砍伤曹仁左臂,后因寡不敌众死于弓箭之下,吕布知道后大哭,便断了投降的念头死于白门楼。
韩羽心想,也不知道那个书上写的对不对,不过眼前之事却是事实,只能说生活远比书上更精彩。白饶如此奇人就在眼前,不予以重用的话岂不是白瞎了他这么个人儿。于是韩羽对张雷公说道:“雷公兄弟,可否让我见见白饶?”
张雷公笑道:“大哥能亲自见他那是他的福气。”说完张雷公转头对手下一个喽啰兵说道:“快去把白饶找来,就说我大哥齐天大圣要见他。”
韩羽听着这齐天大圣之名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怎奈兄弟们都愿意这么叫,也就随他们了,不一会就见刚才出去的喽啰兵带着一人跑了进来。
只见这人中等身材,身穿一身黑色粗布,跑到近前后此人向坐在主座的韩羽倒头便拜:“属下白饶,拜见齐天大圣。”
韩羽连忙起身扶起白饶,韩羽在扶起白饶时只觉一股狼粪味扑鼻而来,但韩羽却装作不知,目光不断上下打量着白饶,看了一会直看得白饶心里发毛,正待再说话时,韩羽却哈哈大笑:“今日一趟走的太值了,大目,雷公,此人正是地兽星下凡,快快摆酒,我要与白兄弟痛饮一番。”
李大目和张雷公一听赶忙命人摆上酒席,几人畅饮一番,白饶也已听说星将之事,刚才还在暗暗羡慕被封了星将的头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一见韩羽便被封了星将,幸福来得太快,太狠,还真有些不大适应,自己就是一个在山中养狼供首领玩耍的驯狼人,地位并不高,这一下子竟然成了太平道道主的兄弟,更是和以前自己的首领平起平坐,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酒过三巡韩羽端着酒对白饶敬酒说道:“白兄弟,你乃地兽星下凡,以后称号就叫百狼星官,帮我黄巾军组建自己的并州狼骑,你可愿意?”
此时白饶哪还有不愿之理,马上回道:“属下愿意,属下保证组建的狼骑比吕布的狼骑只强不弱。”
“好,好兄弟,那我就先干为敬。”说着韩羽一仰头将一碗酒咕咚咕咚全都喝下了肚。
第十四章 剑指晋阳
十天后,主寨清风寨,寨中广场,各头领齐聚,只见广场中央竖一杆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黄底黑字,迎风飘扬,旗帜两边一字排开各面旗帜,全是各将领名号,有齐天大圣—韩羽,地公将军—张宝等。
韩羽站在广场之上手拿九节杖,手指“替天行道”大旗大声说道:“众位兄弟,今日我黄巾军将剑指晋阳,此战关系到我黄巾军之生死存亡,此次夺城就仰仗各位兄弟了,请各位首领受韩羽一拜。”说着韩羽把两手举过头顶躬身便拜。
张雷公在下面说道:“大哥如此岂不是折煞我等,大哥有令吩咐便是,我等自当尽心竭力助大哥成就霸业。”
其他首领也都齐声喊道:“但凭大哥吩咐。”
韩羽见众人士气高涨,点了点头:“但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黄巾军是替天行道,是为民伸冤的人民部队,此次攻下城池,进城后不准扰民,要与民众秋毫无犯,反抗者杀,但归顺者谁要是乱杀,别怪军法无情,尤其是侮辱妇女者,斩。”
韩羽看到三军将士全都站得笔挺,并无交头接耳者,不由暗暗点头继续说道:“攻城计划早已交代给各位统军的首领了,攻下城池按军功,三军将士皆有封赏,奏太平道乐,出发。”
“必胜,必胜。”三军将士一起高喊必胜,随着张角所创太平道乐的演奏响起,三军将士在各自统领的带领下,打着旗子一路有条不紊地行军下山。
这时韩羽看向张宁,今天张宁身穿一身新做的女式迷彩服,肌肤如玉,女性的身段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威武的戎装下又尽显女子的风情,韩羽不由一时看得呆了,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时代。
“你两眼这么直直地看着我干什么?”直到张宁出言相问,韩羽才从思绪中回到了现实。
“魅娘今天穿着这一身迷彩服真是美哉妙哉,我不由得看出了神,魅娘肌肤如玉,配上这一身更显风情,叫‘玉麒麟’的称号真是实至名归啊!”
张宁被韩羽的这一番夸奖夸得心里甜滋滋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自己心爱之人夸奖她两句,她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的甜,如果是她不喜欢的人夸她,就会被她称为臭流氓。张宁心里美但嘴上却不饶韩羽,向韩羽问道:“你是只对我嘴巴这么甜还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韩羽立即保证道:“当然是只对魅娘一人才如此,魅娘,这次行动我们俩就在一起,免得你不在我身边让我担心。”
张宁两手在胸前一抱拳向韩羽甜甜一笑回道:“谨遵将令。”声音如银铃一般好听至极,不由听得韩羽肾上腺素猛增。
这次黄巾军出动两万精锐部队由“地公将军”张宝为主将,直杀新兴,一方面攻打新兴,一方面防住雁门关以阻止其南下增援,因为雁门关守将张辽勇猛非常,所以张宝的担子不轻。而“人公将军”张梁将率领三万精锐直取大城晋阳。韩羽亲自领一万精锐和张宁一起作为各军的接应。原黑山军诸位首领各领本部人马下山横扫周围的小村小县,将各村县统统纳入太平道的统治之下,并负责对河内丁原增援之兵打埋伏。
所以这次黄巾军总共出动十多万人马进攻晋阳、新兴两城,大军压境,周围小城小县不怎么费力就统统拿下,很快张梁便率军来到晋阳西城外驻扎下兵马。
晋阳太守王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招守将魏续商议。魏续说道:“王太守莫急,今别看黄巾军举兵来夺城,我晋阳城乃是并州首屈一指的大城,又是繁华的商业大城,有守军两万余人,城高,兵多,粮广,再多发动一下城内的世家大族,让他们将私兵贡献出来守城,就说黄巾军烧杀抢掠专抢大户,城要是给破了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如此我晋阳守个半年,他黄巾军也别想破城,现在也已经派人通知刺史军情。相信不久便会派我那姐夫吕布来援,所以太守尽管放心。”
因为魏续的姐姐嫁给了丁原手下第一大将吕布为妾,所以魏续很有把握吕布会亲自来援,何况吕布的女儿吕玲绮还在晋阳游玩,魏续就更有把握了。吕布即使不来救自己这个小舅子也总得来救自己女儿吧!
王默听了魏续的一番话,又看魏续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放下心来,对魏续说道:“那就有劳魏将军了。此次击退黄巾军后,我立即上书刺史为将军请功!”
魏续走出太守府后直接上了城西城墙,在城墙上远观,便见黄巾军已经扎稳营盘,军营里的黄巾军正在有条不紊地组建攻城器械,营盘正中竖一面大旗,上写“人公将军张梁”,左右又有两旗一写“专治不服吴恒”一写“打怪达人陶升”。
魏续看到“地公将军”这个名号他是听说过的,但看到另外两面旗子上写的名号后感觉自己有点晕,这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吴恒和陶升不这么想,这可是祖师爷给的称号,两人逢人便先报自己的名号,生怕别人不知道。
魏续估摸了一下黄巾军的人数大约在三万左右,心想攻城要至少比城里守军多一倍,攻晋阳如此城高兵强的大城黄巾军这点兵力还不够看,但魏续又觉得这些黄巾军和自己以前见过的不大一样,似乎装备要好了不少,军纪也比较严明,不像以前一样乱糟糟的一片。
魏续看了半天心想不管这么多了,反正黄巾军向来是只会打顺风仗,就是一帮民众起来造反,也没啥军事素养,只要吃它两次败仗就跑了。这时魏续的副将正好来找他汇报,魏续便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副将叹了一口气答道:“那些豪门大户倒是愿意出钱出粮帮忙守城,就是不怎么愿意出人,卑职做了半天的动员,那些大户世家才一共凑了六百来人帮忙守城。”
魏续气道:“这些混蛋,一个个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黄巾军要是真杀进来有他们好看的。”
副将又说道:“不过镇远镖局倒是非常慷慨,一下子就组织了一千人来帮忙守城。”
魏续一听不由赞道:“还是镇远镖局深明大义,这些走江湖的比那些整天只知道勾心斗角的豪门世家强多了,这些镖师身手都还不错,比那些家丁也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你令他们去武器库,领上趁手的武器帮忙守城,就说守住城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这时一名士兵上城来向魏续报道:“魏将军,吕将军之女吕雯要见您,就在下面,要不要叫她上来?”
魏续一听又是那小魔女就有些头疼,这吕雯字玲绮,本来吕布是想请名师教她琴棋书画的,谁知道这吕玲绮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是对耍刀弄枪甚是喜欢,吕布练功时她每次都必跑去看,后来便也学会了吕布的戟法,这吕玲绮从小也是遗传了吕布的力大,但身材却又非常标致,在整个并州是出了名的爱打抱不平,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见到自己不顺眼的就要管上一管,为此得罪了不少达官贵人,也得了一个小魔女的称号,但这也同时牵连的吕布不得重用,不然凭吕布的本领,何至于一个绝世武将却只封了个主薄的文职,这也是丁原在变相地惩罚吕布,好让吕布好好管教一下他这个让人头疼的女儿。
魏续无奈地走下城去,见到吕玲绮一身红色劲装手拿月牙戟便问:“小祖宗,你又给我惹了什么事了?”一般在战场上一般将领是不敢穿红色的,也就吕布这种对自己武力非常有自信之人才敢穿红色,因为红色太显眼了,很容易变成敌人的首要攻击目标,这吕绮玲见自己父亲喜欢穿红色上阵杀敌,她本就十分崇拜自己的父亲,所以她也从来只穿红色。
吕玲绮把月牙戟往地上一戳说道:“我听说要打仗了,我是来帮你守城的。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叛贼,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因为魏续的姐姐是吕布的小妾,并不是吕玲绮的亲娘,所以吕绮玲对魏续并不怎么尊重。
不过吕玲绮不尊重魏续,但魏续却不敢得罪吕玲绮,魏续马上央求道:“小祖宗,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回去好好待着,我哪敢让你上战场啊!要是让你爹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魏续又费了半天唾沫星子才算是把吕玲绮给劝走,劝走了吕玲绮,魏续不由埋怨道:“这小祖宗又浪费了我不少时间,还这么多事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