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时空出租车
孙社只是个二流的销售,在南都市混了三年也没钱、没车、没房子。孙社眼见身边些同学、朋友个个都发了个跟土豪似的。孙社想也怪自己当年没胆,为啥就不跟着一起南下莞都市大干一场,偏偏是自己选择了个国企留在了南都市,生活虽也稳定但是工作上却是颇为不顺。孙社又想这话说三十而立,可自己近三十也不见有立的迹象。孙社再想人生这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活着却是看着人生踟蹰不前、没有进步却又毫无办法。莫非自己这人生就这样rì复一rì年复一年耗尽,最终被现实榨干,最后呜呼哀哉,于是孙社开始发愤图强。
这夜,话说孙社约了一个重要客户商量今年的销量指标,却没想两人聊着聊着一时兴致大开,把酒言欢甚是尽兴。要知道酒这东西虽然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坏”东西。心里是开心了,愉快了心情,身心也随之舒展开来,烦闷之情也一扫而空,世界唯有酒最令人痛快了,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可心是痛快了,那胃就到大霉了,不止那翻江倒海难受,还有那头疼yù裂更是够呛,合着脑袋也跟着倒霉犯浑了。
孙社忍受着无比难受的醉意、倦意及其翻江倒海之意,硬是将也同是醉醺醺的重要客户送上了出租车,看着载着重要客户的出租车缓缓离去,孙社终于忍不住翻江倒海起来。
额,不。
话说应该是翻“浆”倒“嗨”,这下没有了喝酒的嗨劲,唯有那把胃里装的酱浆统统地一吼而出。
“你老母的,下半年的指标老子终于解决了。”孙社擦了擦嘴,狠狠地说了句。
万恶的国企,万恶的KPI,万恶的指标值,万恶的绩效啊,赶紧统统见鬼去吧!
“先生,您好,请问您要上时空出租车吗?”一部南都市常见的红sè吉利英伦出租车停在了孙社身旁,司机摇下玻璃窗面带微笑朝一旁摇摇晃晃的孙社礼貌问道。
“时空公司的出租车?我只知道白云公司和东方酒店公司的出租车?你这车不不不是黑黑出租吧?”孙社头疼yù裂,回忆不起来有哪家出租车公司是叫“时空”的。
“我们是时空出租车,但是肯定不是你说的黑出租,我们是有工作证和执照的。那您看您是要上车呢?还是不车呢?”司机还是非常礼貌的回答道,即便被孙社诬陷为黑出租。
“上,我还怕你个球了。”孙社头疼yù裂,胆从酒中来,于是摇摇晃晃地拉开车后门就瘫倒在后座上了。
“先生,欢迎您乘坐时空出租车,对于您的乘坐我代表时空出租车公司向您表示热烈的欢迎。”司机回过头面带微笑仍然非常礼貌地对孙社说道。
“好好好,南都市的亚运热情不减啊,司机都还那么礼貌,那咱们走起吧。”孙社勉强坐了起来,没好气地对司机说道。
“先生,您看您要出哪里呢?”司机说。
“唉,喝酒误事,都忘了说要去哪里。对对对,我要去南南国时代小小区,我就就去哪里吧。”孙社租的是南国时代小区,一房一厅要两千元每月,真是贵得离谱。
“好的,先生,收到了,是三国时代,不知道这角sè该怎么称呼呢?”司机任然面带微笑非常礼貌地问道。
“什么怎么称呼?难难难道坐你们的车还要查户口,还问问问我该怎么称呼,我姓不改行、名不改坐,啊呸呸呸,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就是叫孙社。”孙社迷迷糊糊听见司机还要问自己怎么称呼,想想现在的司机就是怕事,生怕客人醉了逃了车没地方要车钱去,所以名字啥得统统都记下来,唉,这社会啊还哪里有人情味呀,等下肯定要问自己拿身份证和电话号码。
“先生,到达时间呢?还有是到达三国那座城市呢?”司机继续礼貌地询问道。
“你你你,你傻傻呀你啊,现在时间都不不不知道,你看你看你车上显示的时间不不是一点九十二分吗?咦,怎么是九十二分,难道我我眼眼花了。”孙社看着驾驶座旁的“打表器”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时间:0192”,可是想了想不对啊,一小时六十分,一分钟六十秒,靠,这是什么破表。
“好的先生,那是之前那位顾客达到的时空时间,不过请放心,先生您也去三国时代的话你们是不会相互影响到的。请先生坐好,我们这就出发。目标:三国时代,人物角sè:孙策,时间:公元192年,地点:襄阳,时空出租车出发。”司机回过头,紧握方向盘就驾驶起了这部“出租车”。
“什么什么,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孙社被司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说辞搞得是莫名其妙。
“先生,欢迎乘坐时空出租车,我们这就朝您的时空目的地出发。”司机头也不回但是却是礼貌地回了一句。
“出发,那就赶紧出发吧,呃嗝····”刚说完,孙社就顺势打起了饱嗝。
出租车启动后朝前加速驶去。
这时,孙社从车前窗突然发现这出租车冲过了马路,径直朝前面的大河城购物广场撞去,窗外景sè哗哗哗地就被甩到了后面,只剩下扭曲的霓虹灯影倒映在车内不断闪烁变幻。
“要撞了,喂喂喂,停停停车,救命啊······啊啊啊啊啊······”见出租车径直朝大河购物广场前的标志xìng大门撞去,孙社顿时酒醒了一大半,大声呼喝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朝驾驶座的司机掐去。
“先生,请您坐好,我们正在开始时空旅行。”司机还是那么礼貌和善意的提醒道。
嘭,一声剧烈金属碰撞声后,孙社只感觉周围白光闪烁,忽而一片迷茫,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脑袋忽然传来强烈剧痛,孙社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感觉晕死了过去。
在刚才孙社上车的位置,一个餐厅服务员奔了出来。
“咦,人呢,落下了钱包都不拿,刚才还见着,怎么这会人都没影了,难道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服务员奇怪地自言自语起来。
第一章 襄阳大营
东汉献帝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四月,王允巧设连环计,驱使吕布杀董卓。六月,李傕、郭汜围长安,杀王允,败吕布;曹cāo击败青州黄巾军,收编为“青州兵”,实力得以壮大。
这年,低微的出身又向来为世家所不齿的“轻侠”之士孙坚,与袁术合作紧密,依附于袁术,被袁术派往荆州攻击刘表。刘表派遣大将黄祖、蔡瑁迎战,两军战于樊邓之间,孙坚连战连胜,长驱直入,终于渡过汉水,进而准备包围刘表的大本营——襄阳城。
襄阳城外五十里,孙坚讨伐军大营帅帐。
帐内烛火通明。
“报主公,曲阿孙静将军来信。”一名士兵走入大营帅帐向主帅孙坚禀报。
“呈上来。”
孙坚正忙着和黄盖、程普、韩当三员心腹大将商议着击败蔡瑁后的下一步部署安排,一旁的亲兵俞河连忙上前接过士兵呈上的书信。
“阿河,读。”孙坚朝俞河示意说道。
“诺,主公。兄长在上,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稍宁,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所宜也。愿兄详之。”
“阿静这又是劝我退兵来着。”孙坚笑了笑,对诸将说道。
“主公,当初我军自洛阳归还江东,那荆州刘贼竟敢于半途截杀我军,以致我军折兵大半,此仇不报,恐怕难解我江东将士心头之大恨。”黄盖连忙拱手向前对孙坚说道。
“公覆所言极是,我军与刘表早已结怨,当初刘表狗贼竟敢半途截杀我军,断我归路,杀我子弟。此仇不报,恐难以服众。”程普想起那次折损了数千江东军将士的失败战役,心里尽是伤感悲愤,从那时起,程普就无时无刻地想把那些该死的荆州贼兵统统灭了,更恨不得亲手宰了那刘表那狗贼,非得把那老贼生吞活剥了才够解恨。
江东的孙坚部众主要都是由追随江东孙家的各将领宗族子弟、私兵、仆役充当的部曲组成,一路跟从孙坚四处征伐,讨黄巾于宛、邓,破董卓于洛阳,攻城野战,将兵一体。这些部曲又是将领的私人军队、私人财产,而且父死子继、代代相袭。当年刘表大败孙坚,孙坚还是在黄盖、程普、韩当三位将军所率领自家jīng锐部曲的拼死营救下才得以杀出重围,但是可惜了那些被荆州军围歼杀害的孙军好儿郎们,这其中就有程普的好几十位同族子侄,刘表如此杀伐让老程家几乎绝了后,这灭族大仇,程普岂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主公,公覆和德谋两位将军所言极是,此大仇不怕实难以解我军心头大恨。可昨rì忽起的狂风,吹折了我军帅旗,那旗杆折断后却误伤了大公子,现如今大公子身受重伤,已昏迷一rì一夜。这大战在即,就已经断了帅旗并伤我一员大将。主公,恕属下直言,这恐怕是一个凶兆呀,幼台的建议甚是有理,如今我军已大败荆州黄祖、蔡瑁二将,杀得荆州军是屁滚尿流,属下认为我军应乘此机会顺势退回江东,先稳固江东,再徐图荆州,继而问鼎中原。这样大仇可报、天下可图,此方为上策。”韩当见黄、程二将都力主继续攻打襄阳,向孙坚分析道。
现在江东大军战线过长,深入敌境,刘表分布在荆州各处的军队一旦齐结襄阳,江东将士估计又会遇到一次大折损,现在剩下的这五六千江东军将士已经是孙坚目前最后的jīng锐了,如果再次被歼,孙家必将从此一蹶不振。
孙坚听着三位将军的的争论,心里也很焦急,但是自己现在也一时也难以拿定主意,毕竟江东军靠得就是自己和这些大将的宗族子弟、家兵组成的部曲,现在江东军内部向刘表报仇的呼声很高,且江东大军已经将荆州兵杀得丢盔卸甲,连刘表的心腹大将黄祖和蔡瑁都被击败,如今江东军士气正高,说不定在自己的振臂一呼下就可以轻松拿下襄阳,凭借襄阳的富足大可以继续横扫荆州各郡,一旦雄踞江东和荆州两地,凭借江东军的勇猛,再与诸侯争霸天下,还不是跟玩儿似的。但是如果现在就这样退兵,确实心有不甘,所以必须全力而上一举攻克襄阳。
“三位将军,眼下大战在即,吾意已决,勿要再轻言退兵,请三位将军按照先前部署速速准备。”
孙坚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孙策已经昏迷了整整一rì一夜,现在还生死未卜,心生一阵痛楚,连忙让三位将军退下,赶紧去看看这个孙策爱儿的情况。
就在此时此刻,昨天被帅旗的旗杆砸中头部的孙策,本来早已经昏迷不醒、气息奄奄,亲随、奴仆们都在私下猜测这位孙家大少爷很可能熬不过三天就会一命呜呼了。怎料到只过了一天一夜,大少爷就突然醒了,只不过一醒过来就上蹿下跳地一个人自言自语、疯疯癫癫,就像变了个人似得。亲随、奴仆们都在想这孙家大少爷仈jiǔ成是被旗杆砸成了傻痴,从此落下了个失心疯。
这一刻,这个平行世界的历史车轮,因为孙社这位从现代世界中无意间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而导致了原本的的历史发展轨迹逐渐开始发生改变。
“老子不过就喝醉了酒,打了部出租车回家,接着就在车上睡着了,好像经过剧烈碰撞,只见白光闪闪,然后自己晕倒了,最后醒来就到了他妈的这个鬼地方?!哎哟喂,脑袋疼死我了。”孙社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陌生得让人崩溃的环境里,开始还以为经历的那场变故肯定挂掉了,可是现在脑袋不过就是一个劲得疼,勉强从床榻上起来站立后发现自己身体和以前相比,明显是长高了长壮了许多。
“快唤医官,快唤医官。大公子失心疯了,大公子失心疯了。”话说另一边的孙策大帐里一阵大乱,亲兵、侍婢大呼小叫起来,营帐里也噼里啪啦的乱响起来。
“我靠,这他妈的是哪里呀?有没有个正常点的人回答我的问题呀?喂,叫你妹啊,吵死了。”当孙社一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大帐篷里的床榻上,床榻旁有个小小书案,书案上书简摆放整齐,几个衣着古代服饰的男女这时正在帐篷入口处静静的低头候着。
孙社发现身边的这些人和物同电影电视剧里的古装戏有点类似,或者说是更加真实,这会儿他想到的是这他妈的那部戏的导演,真他妈的牛逼啊,道具、人物、衣着那时模仿得怎一个赞字了得。想想国内那些古装大片,拥有着强悍的粗制滥造以及那些抗战大片AK47般的梦幻穿越,和眼前这些“道具”和“演员”相比起来,都他妈的是浮云啊!
孙社,这位现代世界的卑微**丝小职员,在那么一场离奇的“时空出租车事件”中终于诡异的穿越到了大汉初平三年。
第二章 我的老爸叫孙坚(求收藏推荐)
孙社还没有从诡异的穿越中恢复过来,大脑里是满当当的一大团疑问。
“靠,都什么时候了什么时间了,脑子里都在乱想些什么啊。喂,我问你,你们在拍电影吗?这拍得是哪一出呀?”孙社对床榻前边一个武士装扮的“古代人”问道。
“启禀大公子,如今大汉初平三年,时辰正是午时一刻。至于大公子说得什么癫癫······癫鹰,小得确实不知。”亲兵回答道。
“什么,大汉初平三年?”
“正是,大公子您昨rì被狂风吹倒的旗杆砸伤,您已经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我靠,他nǎinǎi的,我被穿越了?!我被穿越、穿越、穿、穿穿越越越······”
孙社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和客户吃饭,一时高兴喝高了点,在打车回家的时候上了一个“时空公司”的出租车,晕晕乎乎的睡在了车里,恍恍惚惚中,感觉突然遇上巨大的碰撞,顿时感觉整个人连车带人都飘了起来,耳边只传来出租车司机一阵阵的喊叫声,然后是金属碰撞声、**撕裂声、人声鼎沸吵闹声······然后在朦胧中只见黑暗中又无数白光忽闪忽闪,再一声巨响后自己就失去了知觉。这下孙社才想起来原来那部时空出租车真的是会穿越时空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被穿越了,还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看来还真是有时空出租车这玩意,太扯了吧。对了,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们都叫我大公子?”孙社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那个“大神”身上,要是一不小心穿越成了一个短命鬼或者矮矬穷身上,那就真是倒霉透顶了。
“大公子,您莫非都不记得了?”
“废话少说,快说我是谁。”老子这不是才穿越到这嘛,是谁都还不知道,你问我是谁,我他妈鬼知道我是谁啊。孙社情绪颇为激动,这也难怪,诡异的穿越,谁能那么容易承受得住啊。
“大大大······大公子,您是乌程侯、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孙坚大人的大公子孙策呀。糟了糟了,大公子一定是被旗杆砸坏了头,砸成失心疯了,来人啊,赶快来人啊,传医官······”
“你才失心疯,你还神经病了,你全家都神经病,你全家都失心疯。叫你妹啊叫。”孙社,不,现在是孙策了,拿起床榻旁的一个罐子一下就朝那吓得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的亲兵就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砸中那呼唤医官的亲兵头上。
“哎呦喂,大公子失心疯了,快撤快撤,你赶紧去叫主公,其他人还不去找医官过来。”亲兵、侍婢们见大公子突然失心疯起来还逮人就砸东西,赶紧散了。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大呼小叫、噼里啪啦的场面。恰巧孙坚过来看望爱子,见孙策营帐这番折腾,连忙上前,正好刚被砸了头的亲兵连忙上前迎道。“参见主公,大公子醒来了,可是一醒来就失心疯了,自言自语得说什么癫鹰、山岳、阿妹什么的,还把小的给砸了。”
“啊,策儿失心疯了?还不速速唤来医官,快,快去唤医官,快。”孙坚听了连忙吩咐下去,说罢便冲进帐篷,
“策儿、策儿,你这是怎么了?为父来看你来了。”孙坚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孙策,忙上前抱住孙策紧张得问道。
这人是孙策的父亲?难不成他就是孙坚?孙社总算开始理清了一点思路,幸好平时历史军事书籍没少看,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三国迷,什么三国杀、三国志12、三国群英传等等三国的游戏都玩得不下千遍也有万遍了。唯有接受这个被穿越的事实,孙策好歹也算是个富二代吧,总比老子之前的DIAO丝命运强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根据时间来推算,初平三年也就是公元192年,历史上这年吕布受王允之计,杀了逆贼董卓,之后就是李催、郭汜大交兵,曹cāo破黄巾军于兖州,还有孙坚击刘表,战死。不好,刚成为富二代,老爹就要死翘翘,没有这样玩得,老子一定要让这段历史改变。
孙社陷入了沉思当中。也在孙社稍为清醒的这刻,大脑里忽然被一连串的记忆冲击起来,过去这个身体的主人——孙策的记忆一下充斥在孙社的大脑里,耳旁满是噼里啪啦滋滋作响的电流涌动般的声音,然后突然停止又回复到了正常,这会儿孙社感觉脑袋简直疼得要死,就像大脑要炸了一般。
“额,父亲大人,孩儿没什么大碍,刚才就做了个恶梦,现在好了,就是头昏脑胀的,过一会就没事了,请父亲大人放心。”
“我说策儿,你怎么像失魂一般,身体可有大碍呀?如身体不适务必要和父亲说。”孙坚见孙策没事,但是见他孙策似乎在想什么整个人像是脱了魂一般,担心儿子真得被砸了个失心疯,忙不迭问道。
“启禀父亲,我身体没事,请父尽管亲放心。”孙社,不,现在应该叫他孙策,孙社总算是慢慢接受了被穿越的这个无可奈何现实。但是心想目前最着急的是这个挂名老爹可不要那么早就一命呜呼了呀。
“有恙无恙,医官看过便知,医官别在旁边候着了,赶紧过来看看大公子身体究竟如何了呀。”孙坚瞥见早已进来候在一旁的医官说道。
“诺。”医官忙上前为孙策检查身体起来。
借着医官为自己检查伤势的空当,孙策闭上眼睛尝试着把大脑中一些零碎的记忆拼凑着起来,现在脑袋里既有自己孙社的前世记忆,又断断续续的拼凑回这一世孙策的记忆。孙社现在感觉自己这个壮硕的身体里满是力量,孙策这17岁的身体拥有一米八几的个儿,根据以往的游戏的经验,武力值少说也有95吧,武力怎么说也是和太史慈、赵云、关羽、张飞等等这些的大神相当的呀,看来自己还要花点心思锻炼身体练好战斗本领才行,再加上自己所知道的历史知识,在三国里混成一代霸主应该不难吧。
“哈哈哈,太好了,这是一部不错的穿越剧。”想着想着,孙策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启禀主公,大公子已无大恙,不过身体皮外擦伤只需些许金疮药涂抹敷上即可。”
“很好,那你先下去吩咐下人安排拿药去吧。”孙坚挥手让医官下去。
“策儿,我怎么觉得你一觉醒来整个人都变了。”孙坚刚见孙策刚刚一个人傻痴傻痴地在自顾自地笑,孙坚脸sè一阵微变,连忙问起孙策道。
“父亲,我是变了,因为我在昏迷期间想起一些事情来。”
“哦,那是何事呀。”孙坚内心还是微微有些担心这个儿子突然说起这些话来是否真变傻痴了。
“如何成就我们孙家的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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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务之急的大事(求推荐求收藏)
“果然是我孙家的好儿郎,策儿,为父这次带你出来,便是为了让你能像为父一样驰骋天下、建功立业呀。”孙坚听孙策小小年纪就开始关心如何建立家族霸业,心里那是乐开了花呀。过去孙坚一直觉得这个大儿子仗着自己一身蛮力,整天莽撞行事,在家乡就是因为不好好读书学习整天个惹事闯祸,所有这次才把他带到身边以便好好管束,同时能让孙策增长见识得到锻炼。
“对了,父亲,目前我们身处何方呀。”孙策想起到现在为止自己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连忙问起来。
“唉,看来我儿还需多加休息。此乃襄阳城外,汉水之旁,我江东大军齐聚襄阳城下,只需为父一声令下,必可将那刘表老贼擒下一血前耻。”孙坚非常自信,凭借着江东将士的勇猛,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荆州军杀得丢盔弃甲退至襄阳,眼下只要抓紧时间在荆州援军到来之前将襄阳迅速强攻下来,荆州自然就唾手可得。
“父亲,请恕孩儿之言,襄阳是个兵家必争之地,想那刘表也不是等闲之辈,手下有蔡瑁、黄祖、张允、吕公等将,特别还有蒯良、蒯越这些谋士,还得到了荆州蔡、蒯两大家族的极力支持,城池牢固、钱粮富足,相信足可以抵挡一阵。现在虽然襄阳被围,可是等荆州军一旦齐结军队,又得到当地世家豪强的支持,我们孤军深入敌境,想那袁术援救咱们,怕也没啥指望的了,而我们一旦被围,那真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呀,怕我们父子大业未成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我的父亲大人啊。”孙策想起历史上孙坚是在发兵攻打刘表、兵围襄阳、单马行岘山为黄祖军士所shè杀,由此导致了孙家的惨败,直到后面孙策横扫江东、脱离袁术后自立门户dú lì力量才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因此为了尽快完成霸业,同时孙社也不想刚穿越就挂掉老爹,所以现在必须要力挽狂澜改变历史。
“父亲大人,还有件事关我孙家的兴亡的大事,事关孙家霸业的机会。”孙策忙不迭的说道,因为他必须让孙坚退兵回江东,先把江东基业巩固好了再和群雄逐鹿,这才是王道,毕竟相比北方大地,江东无疑是一个暂时比较安稳的地方。所以,前期的“种田”才是开局第一着。当然,还必须有人才,乱世里人才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策儿,你说得不无道理,今rì黄、程、韩三将已在讨论进退之事,你与韩当将军的说法如出一辙啊。”孙坚听了孙策絮絮叨叨一番话后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孙坚认为孙策的分析还是非常深入的,没想到这个未及弱冠的宝贝儿子,才第一次带他到战场来锻炼,就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独到的见解和想法,而这些见解和想法绝非平常小儿能够认识到的,策儿这小子已经像个大人一样分析起问题来,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看来孙家霸业是有望了啊。
“父亲,这件大事就是——继续与刘表缠斗,父亲大人经此一役是否还能活下去,然后带着我们也活着回到江东,与我们一起建立孙家霸业,孩儿说得直白,还请父亲见谅。”
孙策觉得现在这样对着这个现世的孙坚爹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实在大大大不敬了。但是,没办法,记得历史上孙坚将因为轻敌而中了黄祖士兵的埋伏,然后被乱箭shè死在襄阳附近的岘山,要是孙坚一死,这下自己就麻烦大了。
“策儿,你何出此言。难道不相信父亲,不相信江东的将士吗?你如此胆怯懦弱,怎配做我孙坚之子呢?”孙坚被孙策这家伙的这些话给激怒了,刚还打心底里为孙策骄傲,没想到这小子既然说这些话,难道这混小子贪生怕死不成。
“父亲,非也。我只是害怕,因为在我昏迷的这些时间里,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站在襄阳附近的岘山上,眼见父亲一人一骑落入刘表狗贼的伏击之中,最后被乱箭shè杀而死······然后,母亲唯有整天以泪洗脸,我孙家孤儿寡母不知所措······”孙策呜咽起来,毕竟孙坚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面的亲人,以后还得依靠他呀,讲到这,孙策心想怎么得也得赶紧地挤些眼泪出来吧,眼前这人可是自己现在这个世界的亲爹呀。
“策儿,为父已经了解你的心意,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了,先好生休养吧。”
孙坚不禁将孙策所说得事情浮想起来,一刹那间遥想起自己漂泊半生,好不容易在聚集了这些的江东军士,虽然目前还没有一块固定的地盘,而且暂时还要听令于袁术,但是自己好歹也算当世的一方豪杰,在洛阳时候就像如有神助一般捡到了传国玉玺,原本见海内大乱,天子都被逆臣胁迫身不由己,本来想将玉玺先悄悄带回江东,先行为天子保管下来,这样一来也可以增加自己的政治资本,二来更是能防止象征汉家皇权的宝物旁落逆臣之手。可是却没想到在回江东路上,因为私自携带玉玺的事情泄露被袁绍知悉,袁绍还唆摆刘表在半路上堵截追杀自己。这次因为获得袁术支持,甘当袁术攻打刘表的的马前卒,也顺便可以报那截杀之仇,这才匆匆杀往荆州,现在虽然兵围襄阳,毕竟自己是千里奔袭深入敌境,这次一旦失败,如此一来孙家的霸业怕是再也难以完成了。还有家中的夫人、老小、亲族以及众多将士的xìng命,事关重大。想到这里,内心顿时一寒,一时难以抑制便老泪纵横起来。
但是,向刘表复仇却也是一件事关影响江东大军军心的大事,如果就此匆忙退兵:一来必然使得江东将士对自己失去信心,以后肯定是难以统率了;二来一旦不战而退势必影响自己在诸侯中的威望,此大仇不报,更难以威慑天下,将来一定成为天下诸侯的笑柄;三来是自己已经向袁术下了保证必须攻下襄阳击败刘表,要是自己就这样退兵,以后更加是难以在袁术帐下生存下去了。想罢,摇手一挥就起身走出了孙策帐篷。
“看来孙坚执意要出战,恐怕这下是无法阻止孙坚去岘山了,但愿孙坚不要去岘山,但愿孙坚不要死,但愿平平安安,上帝保佑哈利路亚,佛祖保佑阿弥陀佛,我勒个去呀,怎么那么不靠谱······不行,绝对不能这样让这事情任由发展下去。”孙策见孙坚决心已定,已经是无法阻止现在这个挂名老爹与刘表继续开战的了,心想既然无法阻止,但是总不能就顺其自然按照历史发展,眼睁睁地看着挂名老爹翘辫子吧。
“既然如此,那我得想其他办法,不然关是这样什么也不做,只靠祈祷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他nǎinǎi的,老子可是穿越而来的全新小霸王孙策啊!”孙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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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战之前做准备(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天,孙坚点齐兵马,准备发兵围攻襄阳城,希望能一鼓作气攻下襄阳。
“黄盖,你领一千步兵于南门进攻;韩当,你领一千步兵于西门进攻;程普,你领一千水军逆汉水而上,务必要防范樊城文聘军来援,并随时留意其动向,待时机成熟再奇袭襄阳北门。桓阶功曹与策儿一道率一千军士留守大营看守辎粮草,剩余部众随我一起进攻东门。”大战在即,孙坚坐在大帐上安排诸将起来。
“诺。”众将得令道。
“父亲,我身体已无大恙,为何不让我一起随父亲出征啊?”
孙社自穿越到三国成为孙策的第二天,就已经将大脑记忆中所知道的历史知识进行了下整理,还抽空锻炼了下现在孙策的这个身体,把前世孙策的武功招式重新回忆并加以熟悉起来,还整理了下大脑里所有有关孙策的前世记忆。并且还大概拟定了接下来的计划,第一步当然就是不能让孙坚战死,第二步肯定就是保证自己也不要战死,总之要改变这段历史,就要辅助好现在这个老爹靠山,再去称霸、夺天下。看来,这个社会无论怎么变,果然还是要拼下爹的呀。
“策儿,留守大营一样重要,大营事关我军辎重粮草,这等大任非策儿你莫属,你就不要再说了,好好听从伯绪的安排。诸将听令,此次攻打荆州狗贼,务必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以血前耻,杀!”孙坚说罢,走到大帐中间,拔出佩戴的古锭刀,向襄阳方向一指,大有非胜不可的气势,江东将士一起大吼起“杀”字起来,一时间杀声响彻大营,士气大振。
孙社看着这番景象,刹那间心里有那么一股英雄豪气犹然而起,想想自己在现代不过是一个小小白领,级别低、业绩差,一无后台关系、二无太大能耐,整天过着得过且过的rì子,拿着一点点工资,在那个南方的大都市里艰难漂泊,年少的斗志、理想全部都被残酷的现实统统击碎。现在既然一个不小心穿越到了汉末三国,还成为了小霸王孙策,那么就要借助自己现代的思想知识以及对历史的记忆,势必要将天下一统,改变三国两晋之后五胡乱华的历史。咳咳,孙社想到这,突然想起在还没能改变孙坚战死的命运前,所有臆想YY都是胡扯。
“大公子,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俞河见孙策一动不动似乎在想着什么,就连孙坚已率众将点齐兵马出了大营都无动于衷,忙推了推孙策。
“没没,没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孙策见大帐除了自己和那个亲随打扮的武士,其他人都已经在自己走神的时候率兵出大营了。
“秉大公子,小的名叫俞河,乃主公孙坚帐前亲兵,那天被大公子砸到头的亲随是我的兄长俞江。”俞河、俞江两兄弟自小就跟着孙坚东征西讨,身手了得,又忠心耿耿,这次因为孙坚要亲自前去攻打襄阳,但又担心孙策在大营的安危,因此安排俞河留下来保护孙策。
“原来如此,那次是我失态了,希望你哥不要见怪啊。”
“大公子严重了,大公子那次不过是大病初愈,一时没有清醒过来的病态之举,就算是平时大公子要打要骂,也是小的们不是,小的们也怎么能怪大公子。”
“哈哈,对对,我大病初愈,现在我就要大显身手了。俞河,能找两三百个擅长骑马、shè箭、近身搏击且身手敏捷的士兵吗?”孙策想这种营救计划肯定是需要一支特种部队来完成才行,就像后世的美军海豹突击队一样,不过这回解救的人质是孙坚。
“擅长骑shè、身手敏捷、近身搏击?启禀大公子,这应该不难,我两个结拜兄弟刚好担任亲兵屯长,他们的手下身手不错,他们都是主公当年在徐州担任盱眙丞、下坯丞招募的淮泗亲兵,主公这次因为大公子第一次出征放心不下才让这两个屯(三**队编制,大致是部,曲,屯,队,什,伍六级。伍辖五人,设伍长;什辖二伍,共十人,设什长;队辖五什,共五十人,设队率;屯辖二队,共一百人,设屯长;曲辖五屯,共五百人,设曲长,亦称军侯;部辖二曲,共一千人,部是汉军中的最高一级编制(兵力八百至一千左右),出征作战时受领兵将军指挥。设校尉时,校尉领部,不设校尉时,司马领部,很灵活)共两百人留下保护大公子。可是,这马就少了点,现在留守大营的骑兵加负责粮草辎重也就三百多骑,这要是都被大公子都调走了,要是敌军来攻,再加上前线断粮,大营无辎重粮草可以输送,这后果不堪设想呀。”俞河跟随孙坚从军多年,虽然只是身为一名亲兵,但是对于行军打仗的了解倒像是一名经验老道的将军。
“俞河,你好样的,都了解得那么多,果然是父亲大人的好亲随。可是这次情况不同,我已经获知刘表一定会用jiān计在岘山埋伏贼兵,然后再引诱父亲入山,再乱箭shè杀父亲,现在父亲不让我一同进攻襄阳,这不是让我眼睁睁看父亲羊入虎口去送死嘛?俞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无力回天啦?见父亲送死而不救,这是大不孝啊!我不如死了算了。”孙策想现在这只有靠获得俞河的支持,才能顺顺当当得把那两百亲兵调走。
“大公子,刘表狗贼真要用这等jiān计谋害主公?可恶,之前在半途截杀我将士,现在又要谋害我家主公,我必誓杀此贼。我这就让我那两个结拜兄弟过来,大公子尽管吩咐,主公和大公子都不能有失!”俞河这一听说刘表要用jiān计谋害自家主公,也没多细想孙策是哪里知道这样的消息,只要想到刘表这厮过去半途截杀自家军队的事情就已经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狗贼那狗头颅亲手砍下。
“不过这事情切莫要那桓功曹知道了,不然这个桓伯伯哪肯让我们这样去冒险,到时父亲被谋害,咱们后悔也来不及了。记住,要秘密行事。”孙策想起留守大营的还有那位在后来孙坚被谋害后冒死为孙坚殓葬的义士桓阶桓伯绪,以桓阶忠心耿耿的态度断然不允许孙策这般冒险,因此这次的冒险营救行动必须要秘密行事才好,不然动静大了想走也走不了。
“诺,俞河记得,请大公子一百个放心。”俞河说罢就风风火火的去安排去了。
“是个好跟班,不错!”
第五章 一百勇士赴岘山(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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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王勇、陈六参见大公子。”两位屯长进账拜见孙策。
孙策见那王勇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整副憨头憨脑的样子,而那陈六身材瘦小,左脸颊还有一戳毛,眼睛望着孙策和俞河眼珠子咕噜咕噜的直转,那陈六还下意识得摸了摸左脸颊的那戳毛。这望起来,这两人还真算得上是“绝配”好基友,想到着孙策不禁笑了起来。
“两位兄弟免礼吧,两位既然是俞河的兄弟,那么也算是我的兄弟。”孙策想起历史上俞河后来是被自己赐姓孙的,也算是自己的宗族兄弟,自己宗族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更何况现在是要这些人为自己卖命的时候,就算叫个大爷、祖宗也无妨。
“小的不敢,大公子折煞我们了。”俞河见大公子那么对自己和王勇、陈六这些小兵都那么客气,还把自己当兄弟,心里非常感激。在孙家那么多年,其实自己也早把孙家当成自己家一般热爱,虽然平时孙坚从未将自己当下人看待,但是毕竟主仆有别。
“阿河,以后就不要拘泥这些繁文缛节了,更不要再说这番话了。现在我们应该商量怎么把父亲救下,这件可是头等大事呀。”孙策想现在最重要是怎么样争取时间把正在战场上的父亲救下,估计现在两军已经开打了,时间紧迫。
“大公子,河哥已把事情给俺们说了,现在俺和勇哥两个屯擅长骑shè、搏击的军士可抽出一百人,这样也不致于造成大营空虚,兵法有云:兵贵在jīng不在多。俺不是啥韩信点兵要多多易善。跟随俺的兄弟们能征善战,个个都是能打战的料,一个咱们的弟兄绝对顶上好几个荆州兵,骑shè、搏击都不在话下。”陈六一边说一边摸这自己脸上那戳毛道。
“大公子,我也是一个道理。主公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大公子咱们点齐了人赶紧走吧,去晚了就大事不妙了,说不定咱们现在赶上去还能把那刘表狗贼的头给卸了。”刘勇憨厚但是xìng子急。心想这次被主公安排留守大营,因而不能上战场杀敌立功,心里早痒痒了,巴不得大公子赶紧地早点打发自己上战场去,待上了战场杀他nǎinǎi的荆州兵,荆州不是有钱嘛,咱就杀多些这群冤大头,这才好立功赚大钱,等有钱才能讨媳妇,有媳妇才能生个胖娃娃,嘿嘿。
“很好,三位兄弟赶紧点齐人马,传令军士务必带足够的箭矢,我们先要去那襄阳城外的岘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这出戏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
“诺。”俞河、王勇、陈六三人应道。
说罢,俞河、王勇和陈六从这些淮泗亲兵中挑选出了一百名擅长骑shè、搏击又机灵敏捷的士兵,又从大营里挑选出一百匹好马,又安排好士兵们将武器、干粮等装备收拾妥当。
孙策心里很是担心现在战场搏杀中的孙坚,万一孙坚有个闪失,害怕自己这个刚穿越而来的“冒牌孙策”难以担当振兴孙吴霸业的重任,到时候“高富帅”不保,恐怕在这个三国里又要沦为DIAO丝了,自己好歹也是千里迢迢穿越到了三国,结果到头来又要从DIAO丝做起,哪里有这样玩法的嘛,我rì他nǎinǎi的,呀呀个呸啊。
孙策跨上战马,身批银白甲胄,头戴银sè兜鍪,手持长抢,腰佩长刀,弓箭斜挂在身上,箭袋稳当当的挂在右侧马鞍。孙策看着这只骑兵队伍,士兵们个个都jīng神抖擞。
“各位弟兄们,在出发前我要说三点。第一,战场上凡是妄图加害主公的敌人杀无赦;第二,战场上必须注意战场纪律一切以我命令为准;第三,切忌不可以因为逞能而单独行动脱离队伍。都听懂了吗?”孙策望着这群个个都身经百战的战士们大声的宣读了自己刚临时拼凑出来的战前动员讲话。
“诺。”众人应道。
“兄弟们,我已获知那刘表狗贼将要使yīn谋诡计,妄图派人埋伏在岘山偷偷暗算咱们主公,这次我们要保证主公安全,务必消灭胆敢偷袭主公的狗贼,凡是妄图暗害主公的人,杀无赦!”俞河又再次对士兵动员道。
“保护主公,誓杀荆州狗贼。”这些士兵伴随着孙家力量的成长而成长起来,这些淮泗亲兵也是孙坚大军的重要组成力量,一听说荆州兵要偷袭孙坚,人人还不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活剥了刘表这等使诈的jiān贼。
一行人等在孙策的率领下奔出了大营,直向那决定孙坚生死的岘山奔去。
“阿河,还要多久才到那岘山呀?”孙策率领着这一百名骑兵朝那岘山方向前进,离开大营大约走了半个时辰。
“大公子,根据斥候来报,前方十五里便是。”俞河连忙策马向孙策靠拢禀报道。
“好,命令弟兄们加把劲,回头重重有赏,驾。”孙策说罢得拿马鞭抽了几下坐骑,加速朝那岘山奔去。士兵们见孙策从队伍里策马飞奔了出去,也加快了速度跟随了上去。
“兄弟们,赶紧跟上。”俞河一边骑马奔跑一边朝队伍大声唤道。
经过长途跋涉,孙策率领一百骑兵到达岘山。孙策见这岘山峰岩直插滔滔汉水,雄据一方,山连水、水连山,确实是不一般雄峻的气象。到达岘山后,孙策首先命三十人在山下僻静处守护好战马及备不时之需,然后自己率领俞河、陈六、王勇及七十名骑兵弃马上山,在由熟悉地形的几名斥候的带领下,众人终于上到山上。
“弟兄们听好了,我已获知荆州军将会引诱主公来在这里,然后埋伏起来谋害主公。那个混蛋刘表,之前是眼红我们在洛阳战役中获得许多宝物,不但杀我们的弟兄还抢我们的财物粮食,这群狗娘养的荆州贼,现在还想继续用这些下三滥手段谋害主公,然后打败我们吞并江东,到时他们就会烧我们的屋、拿我们的钱、抢我们的女人。”孙策添油加醋地说道,反正就是把那刘表荆州军说得和那过去自己那个现实世界中的“大菊花国皇军”一样的坏,现在这个战前动员就是要把敌我矛盾激化,要将大家得斗志激发出来,反正孙策是把荆州兵说得有多恶劣就多恶劣,现在就是要告诉大家敌我矛盾是有多严重。
“什么,荆州狗贼竟敢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谋害主公,nǎinǎi的,看我不杀他个片甲不留。”
“刘表jiān贼,吾与你不共戴天,誓杀此贼。”
“杀刘表,杀刘表。”
“抢我的女人,老子不把他们都阉了才怪。”
“敢抢老子的钱,老子非把他们都杀了,再把那些混蛋的裤子都扒干净咯,到时看谁抢谁。”
“……”
士兵们大多跟随孙坚多年,听到孙策对形势的分析和动员,所有人都被激怒了。之前刘表已经搞了一次中途截杀,现在再来一个岘山谋杀,刘表这厮到底有完没完。这下这些多年追随孙家的亲兵护卫们是彻彻底底的被激怒了,先前旧狠还没解气,现在刘表还敢再搞出个新仇出来,刘表真是不要命了。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那我们现在就布置一下,待会大家利用山势好好隐蔽起来,等那些荆州军上山,咱们利用好手中的弓矢刀箭来一个杀一个。再命些人在那上山的路上多设下陷阱,再派几名斥候随时留意荆州军动向,总之一切听我命令,切记勿要伤到主公。”孙策赶紧向大家吩咐道,估摸着到了荆州军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率这些jīng锐士兵给这些荆州军来个反埋伏,正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不是吗?不过,自己是鹰不是雀,这下就要让那荆州军吃不了兜着走。
第六章 腥风血雨战襄阳(求推荐及收藏呀)
此时孙坚正率领军队在东门与荆州军激战。江东军队已经与出城交战的蔡瑁军激战起来,蔡瑁冒险单挑孙坚,怎奈孙坚武功高强,不消几回合就把蔡瑁撂倒在马下,幸而有蔡瑁亲兵一拥而上将蔡瑁抢回城内,蔡瑁才不至于丢了小命。江东军乘势进攻城门,城门外和江东军相持的荆州士兵被杀得屁滚尿流,荆州士兵丢盔卸甲、扔下几百具尸体,连滚带爬的跑回城内。
江东军士兵此时架起长梯过了护城小河,直跑到襄阳城墙下便又架起长梯爬上城墙,谁想这襄阳城墙经过刘表的加固,城高墙深,江东军的长梯铺上城墙竟然还差个三四尺(三国一尺合今24.2cm)才够得着。而且刘表攻城略地不行,守御城池倒是很有一套,孙坚哪想刘表既然将襄阳的城池防务安排的如此有条不紊。乘江东登城士兵在艰难攀爬的时候,荆州士兵乘势赶紧朝长梯上的江东士兵shè箭、倒热油、砸石头,几个回合下来,江东士兵折损严重,孙坚见了赶紧鸣金收兵,江东千余人方才退下,等孙坚让人一点军士,发现这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只剩一千人左右,死伤达三四百人。
孙坚心想要是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不下三四回合的攻城,自己这点人一下就会被消耗殆尽。
“看来我是小觑了这刘表,探马说襄阳现在的守城士卒不过三四千,万万没想到一战下来我军损耗竟然如此严重。”孙坚望着远处的襄阳城,对身旁的俞江说道。
“主公,勿要担心,只消我军加长攻城长梯,我再率死士三百,便可破城。”俞江见那么多兄弟战死,一时怒火攻心,向孙坚请战道。
“俞江,不可鲁莽。你看襄阳城经刘表怎么一经营,已有如此气象,城墙高大坚固,守城士兵凭借城防抵御我军,依我军过去战法攻城,恐怕难以破下这襄阳城。”孙坚见眼前确实一时难以拿下东门,如果贸然强攻,必定损兵折将,唯有先等探马报其他各门的进攻情况再作下一步打算。
“俞江,命军士速速赶造加长的攻城长梯,并命些许军士在城下叫骂激怒荆州军,只要荆州军一出城与我军野战便不是我军对手,到时只要乘乱攻入城门,大事可成。如那荆州军闭门不出,待长梯造好再另觅良机攻城。”
“主公妙计,诺。”
江东军士兵与荆州军士兵的综合素质相比,江东军明显率高一筹,经过剿黄巾、讨董卓等大小各场战役的洗礼,大多数江东军士兵战斗技能、经验等综合素质较高,这次因为要报荆州军当年中途截击之仇,各个无不是奋勇杀敌、慷慨激昂。
相对荆州军来说,因为当年刘表是一人一骑到荆州接任荆州刺史一职,到任后首先延请蒯良、蒯越兄弟和蔡瑁问计,得到蒯良的王道政策实现荆州的长治久安,刘表通过这一延请得到了蔡、蒯两大本土世家大族的支持,终于在荆州站住了脚跟,也在荆州军政两界掌握相当的权力。
而通过这样一来的结合,荆州军事力量在之前原本朝廷正式招募的少量郡兵士卒外,又大量加入了这些世家大族的私人庄园武装,特别是蔡家武装,蔡瑁和他的族弟蔡中、蔡和们都在荆州军里掌握一定军事力量。
最初这些世家大族豪强武装,平时只在乡里守卫庄园、欺压下百姓、亦或是乘机打打劫,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为朝廷正式的武装力量守卫荆州。这样的军队和孙坚带领下的江东大军一比实力确实相差太远,虽然野战素质荆州军必然落后于江东军,但是这次荆州军固守待援,并依据经刘表jīng心布置的襄阳城防尚可与江东士兵杀个平手。
再说江东军另外两城门的进攻情况——南门黄盖、西门韩当,二人也已经率领本部兵马和守城的荆州军厮杀起来。
在南门这边,黄盖率领一千步兵进攻南门,因为黄盖所部以步兵为主,加上一路上荆州军挖得深壕、陷坑甚多,黄盖干脆弃马步行亲自率领军士用树枝、泥土、木板等填住了进攻路上深壕、陷坑,迅速通过这些深壕、陷坑。要是江东军士稍不留意坠入后,就会坑壕内竖指向天的乱棍乱刃给穿刺而死。并且随着江东军士一路冲锋,由城上荆州军士shè过来的箭矢,嗖嗖得在江东军士兵的耳旁飞过。黄盖望着前面冲锋的十几个士兵已经被箭矢shè中倒下,旁边的一些兵士也因为躲闪流矢而不小心坠落陷坑那被利刃穿刺而死,顿时血溅满坑。
黄盖见状大呼了一声,扬起铁鞭朝城门方向大喊“弟兄们,前面就便是襄阳城,杀尽那荆州狗贼,杀。”
士兵们见主将呼喝,也打起jīng神,奋力向前冲去。虽然冲锋中折损了一两百名江东士兵,但是经过一番冲击,把那些布防在襄阳东城外防线与江东军应战的荆州士兵杀了个透,就剩十几个丢盔卸甲的倒霉家伙连滚带爬疯了似得跑过护城河上的吊桥,一边玩命得跑一边歇斯底里得朝城上大喊“快收桥、开城门,快收桥、开城门。”
不巧两个倒霉蛋刚跑过吊桥,就被护城河旁眼尖的江东军弓箭手放箭shè去,两个倒霉家伙应声倒下。前面疯跑的荆州兵扭头一看,心都吓得提到了嗓子眼了,连忙抱头鼠蹿直跑到城门前猛拍起紧闭的城门,待城门缓缓开了个只容一人而过的缝,余下的十数人便疯也似得挤进了城去,大门这才关上。
一些江东军士兵连忙把长梯架在护城河上,又在长梯上铺些木板,设置成了简易的小桥。
江东军士再迅速踏上长梯朝护城河对岸跑去,好在荆州治所才迁到襄阳城不久,很多城防设施还在营造当中,那护城河也不算太宽,不消片刻功夫,江东军士就已经冒着城墙上shè下的弓矢、石块,把后面送上来的攻城长梯架在了襄阳城墙。
于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襄阳攻防大战开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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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生死厮杀攻襄阳(周六二更咯)
黄盖此时早已身先士卒,待长梯架上城墙,就一个箭步第一个跨上长梯。
黄盖把双鞭插在腰后,将带着铁爪长勾的攀城绳索捆在腰间,嘴上咬着把长刀,手脚并用一下就爬上了长梯顶端。那知那襄阳南城墙也和东城墙一样修得高,长梯铺上城墙竟然还差个三四尺才够得着。
黄盖那管这些,只见他双脚一蹬,左手刚好够着城墙垛口。右手持长刀将那垛口旁正要举长戟刺来的几个荆州士兵砍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离黄盖最近的荆州士兵马上身首分离,头颅就像西瓜一样掉在地上滚啊滚的,残躯的颈上鲜血四喷然后倒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周围的荆州士兵惊愕的时候,黄盖已经翻身一跃爬上了那城墙垛口,待站立起来后朝那些还在错愕的荆州士兵大喊一声,把长刀朝不远处一名已经反应过来正准备搭弓朝黄盖shè去的荆州弓箭手奋力挥去,那弓箭手随即应声倒下。
黄盖又拔出插在后腰的双鞭,一跃而下站在城墙内,双手左右挥鞭,“啪啪”几下就把围上来的几名荆州士兵打倒。黄盖又单手持鞭向前抵住荆州士兵的戟、戈、矛,将另一铁鞭立在脚下取下腰间的攀城绳索,将铁爪长勾部分抓紧垛口内的石块,然后把绳索抛下城下。城下正攀着长梯的江东士兵顺势用手抓稳绳索,嗖嗖几下就有数十名江东士兵爬上城墙。而江东军那另外几副攻城长梯处也用此法,由几个健硕士兵先行爬上城墙再冒险放下绳索,嗖嗖几下又有几十个江东士兵从城墙其他垛口处爬上了城墙。
荆州士兵见江东军已经攀爬上城墙,赶紧围了上去,几个已经被江东军突破的垛口处都围着数十名的荆州士兵,他们或是手持长戈、长戟或是手持长枪、长刀,团团围住垛口,只要见江东士兵一攀上城墙就连刺带砍,而那些之前爬上城墙的江东士兵赶紧用长刀抵住,只可惜由于长刀方便攀城却不便于与持长兵器的荆州士兵搏击,不下几回合,那英勇的江东士兵个个都身受重伤,不一会江东士兵竟然被那荆州士兵的戈矛砍刺得因身体支离破碎、鲜血直流而死。
待城下持长戟、长枪的江东士兵一攀爬上来,只见从四周高墙出就“忽忽忽”地几十支箭shè了过来,一旁荆州兵士持长枪长戟又一拥而上朝上来的江东士兵砍杀、刺杀上去,江东士兵虽然勇猛,怎奈那荆州兵人多势众,大多被杀,而正待攀爬上城增援的江东兵士也硬生生被荆州军乱箭发shè给压制了下去,那不小心中箭重伤的、还有躲避弓矢没攀稳的一众荆州兵士就像树上熟透的瓜果一样,“趴趴”坠落地上,地上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刀箭声、呼喊声、血溅声和那残肢断臂的血腥画面相互交织,画面是一片惨烈血红······
这边黄盖手持双鞭,低头躲过那些荆州士兵的枪、戟砍刺,然后朝枪、戟的杆部奋力挥去,只见前面好几杆荆州士兵的长枪、长戟就被铁鞭击打到折断掉了,断了枪、戟的荆州士兵赶紧朝后面退却,走得慢得就被黄盖的双鞭爆了头,顿时头破血流而死。后面荆州士兵见状赶紧又持枪、戟、戈、矛齐齐砍刺上去。
黄盖眼见爬上城墙的江东士兵个个都在奋力杀敌,可惜那一群又一群的荆州士兵被杀退后又会继续围上一群。荆州兵围在垛口处也不紧不慢,见人就砍、见人就刺,再往后一点站在远处城楼高台上的荆州弓箭手还不时揪准机会,只要攻城的江东士兵稍微松懈就会朝他们搭弓shè去,而且还是一shè一个准。
“罢罢罢,弟兄们赶紧撤下。”黄盖身上也被荆州士兵长枪、长戈刺伤、砍伤好几处地方,受伤的部位鲜血直流,望着越来越多的弟兄被杀被伤,而那荆州军确实越来越多,声嘶力歇地赶紧朝周围的江东军命令撤退道。还一边喊一边掩护身旁几个江东士兵越过垛口朝城下攀爬下去。这时突然一箭朝黄盖shè来,不偏不倚正shè在左手前臂上,手上铁鞭因为前臂被弓矢所伤一时无法发力,就一下掉落在地上。待黄盖想从地上捡起,又一箭朝黄盖的脑门shè来,说时迟那时快,好在黄盖反应及时赶紧用右手持起铁鞭朝那箭矢挥去,那来箭才被打趴下。最后一名准备攀下城的小兵见自己主将受伤,大吼一声又返回城墙内挡在黄盖面前,朝黄盖大叫道“将军快走、将军快走。”
黄盖把另外一条铁鞭插在腰间,用右手持起另外一条掉落在地上的铁鞭替前面的小兵挡住了来势汹汹的长戟,可惜由城楼高台上又shè来好几十只箭矢,硬生生把挡在黄盖前面的那小兵身体shè成了个“刺猬”状,好不惨烈。小兵口鼻吐血,吃力转过头对着黄盖吃力地挤出了四个字“将军快走。”说罢就踉踉跄跄倒下,血流满地。
黄盖看着倒下的小兵,顿时老泪纵横,用受伤的左手微微的擦拭了满脸的鲜血,又看看陆续又围上前的荆州士兵,一转身跳上城墙垛口就朝城墙下跳下,在半空中一手持鞭一手持攀城绳索缓缓落在地上。城下接应的江东士兵一拥而上扶着黄盖就往护城河对岸跑去。过了河,黄盖就率着剩下的六百余名江东士兵赶紧朝远处跑远去了。
却说另外一边在西门进攻的韩当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平时攻城的长梯都是按照正常城墙规格再加长了近五尺定制,哪里想到这个刘表一将荆州治所迁到襄阳就把襄阳城墙修得比原来高了近一丈(三国一尺合今24.2cm,一丈等于十尺也就大约为2.42m)。
这时韩当伫立在襄阳西门城墙不远处朝那襄阳城望到,兀自心想:也怪自己没有探清楚情况,才让进攻受挫,好在待士兵冲过护城河把长梯搭上城墙,就发现这个情况,这才马上鸣金收兵,虽然近百名士兵因为被城楼上敌军倾倒而下热油、弓矢、石头击中或死或重伤,但是至少本部大部分兵马保全下来,并没有受到更大的损失。
“将军,斥候来报,我军南门、东门进攻皆已失利,黄盖将军还受了伤,所率兵士折损近半。”一旁的别部司马韩熊向韩当报告道。
“主公呢?主公可有受伤?”韩当早已料到其他各门的进攻也是这种情况。
“主公无大碍,只是黄将军左臂中箭,怕需要休养好一段时间。”
“公覆作战向来身先士卒,此次恶战受伤,应无大恙,这在我意料之内。只怕现在南门方向我军力量经此一战必然薄弱,到时如果城内守军再乘势杀出,再接连荆州各处援军,那我军危矣。”韩当对一旁的韩熊分析道。本来江东军是要对襄阳的刘表来个瓮中捉鳖,哪里知道现在襄阳城坚难攻、固守待援,江东军又折损了那么多士兵。怕到时候荆州援军到来,江东军就会反被包围,襄阳城守军要是再来个中间开花,江东军自己岂不是成了人家砧上肉。这真是捉鳖未成,反被鳖咬啊。
“唉,我军优势在**猛,并善于野战之时以少胜多。可如今看来,这襄阳城如若久攻不下,而又不能歼敌,这就犯了兵家大忌了呀。”韩当望着远处的襄阳城,长叹道。
“将军,这可怎办?这襄阳城一时半会难以攻克,东、南门进攻受挫,难不成我们坐以待毙呀?”韩熊听主将怎么一说,赶紧追问道。
“当然不是,你先安排兵士埋锅造饭,让兵士们吃好喝好。再让工匠加紧赶造长梯,另外多准备火种,待夜晚我们再择机攻城。再命兵士向主公禀报此处情况,并嘱咐主公一定要小心,勿要让那荆州狗贼伤了。”韩当吩咐道。城高的问题可以通过加长长梯解决,只可惜身边这些英勇的士兵们,接下来的战斗一定是异常残酷的,先让大家吃好喝好,就算倒下了死去了也能做个饱死鬼。
“诺,我这就安排。”韩熊赶紧下去安排去了。
第八章 荆州刘表施诡计(周六三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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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为于襄阳城zhōng yāng新营造的荆州刺史府内,刘表着急得召集起一众文武官员商讨起退敌之计。
在刺史府议事厅堂的正主位上,刘表正襟危坐,眉头紧皱。这次会议堪称是荆州战时紧急军事会议,参与的蒯良、蒯越、蔡瑁、黄祖四人分别代表蒯、蔡等荆州世家大族和荆州武装力量的利益,更是刘表统治得以平稳统治荆州的基础。
“异度、子柔,孙文台欺我太甚,你们可有退敌之计呀?”刘表首先向自己的两位首席谋士蒯越、蒯良两兄弟询问道。
“主公,孙坚逆贼窃匿传国玉玺,野心不小。主公乃皇室宗亲,正应顺应朝廷天命讨灭此贼,一来朝廷必定会大加赞赏,二来可震慑各方诸侯。此次孙坚围我襄阳,大可不必忧虑,我襄阳城城墙坚固,兵士勇猛,粮草富足,各大家族无不争相支持,现在我军尚有三四千兵士,对岸樊城重镇更有文聘将军所部三千余人,而那孙坚不过五六千人,却远来征战,我军只需等待张允将军从江陵率新征募的八千兵马来援必可破那孙坚。”蒯越不紧不慢得向刘表缓缓道来,在他看来在孙坚凭这五六千人马就想把襄阳攻下简直是痴人做梦,现在荆州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实不足虑也。
“主公,异度此言差矣,孙文台乃当世英雄,手下猛将如云,士卒久经沙场,其窃据玉玺,可见其心绝不止于小小江东,当初主公只因袁绍所迫被逼截杀孙坚军,因而导致荆州与江东有此仇怨,那老孙家岂是有仇不报之人?为荆州长治久安之计,也为荆州黎明百姓计,还望主公派使者与那孙坚言和,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方为上策。”蒯良说罢瞥了一眼蒯越。
蒯良是蒯越的族兄,在他看来能尽早和孙家修好才是上策,因为现在荆州大局未稳,发展才刚起步,荆州南边几个郡隐藏着太多乱象,周边又军阀混战,刘焉、袁术、李催、郭汜等虎视眈眈。现在荆州如果能和孙家修好,势必会破坏袁术和孙坚之间的联盟关系,一旦孙坚回江东发展终有一天会和袁术闹翻,到时荆州只需要坐收渔人之利即可。
“子柔兄,你这话难不成让那孙贼欺负到咱们头上,我荆州还要以礼相待,坐以待避不成?当初孙坚来攻,子柔兄说唯有深沟高垒,避其锋芒,再遣人向周边援军及袁绍求助,只可惜那蔡瑁将军执意要出城决战以至大败,现子柔兄莫非因孙坚势众围城,心生怯意,反倒是成了胆小鼠辈?”蒯越认为蒯良这位族兄的话未免太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了,荆州今时不同往rì,即便孙坚勇猛无比,可是面对经过修葺加固后的襄阳城,以及襄阳城粮草富足、城内军士勇猛、上下一心,只需固守待援,那孙坚妄图一举攻克明显是难上加难。
这时一旁的蔡瑁脸上是红一块白一块,见蒯家两兄弟说着说着就扯到自己身上,心里直把蒯越全家骂了个几百遍,好在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刘表,现在和刘表的关系非同一般,自己一败再败刘表也没有降罪于自己,看来遇上孙坚这货,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这种时候,蔡瑁想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就让他们吵个够去,他nǎinǎi的。
“非也、非也,今天下大势未明,荆州大局未稳,主公恕我直言,先前冒然截杀孙坚已是不仁,今再与孙坚相持更是为不智,不仁不智之举向来非主公此等智贤仁义之主所为,请主公明鉴。”蒯良见蒯越这样说自己,反倒是一点都不生气,缓缓说道。
虽然蒯良系蒯越的族兄,但是蒯越确是蒯氏家族的首领,此时蒯良倒不觉得这位目无尊长辱骂自己胆小如鼠的的作为族弟的蒯氏首领有多可恶。在蒯良看来观点不同,大家可以拿出来讨论,至于讨论到要咒骂对方,那是道德问题,道德有问题的人,干嘛要和他瞎扯。
“异度、子柔皆有道理。先前截杀孙坚,确属袁绍逼迫,非我愿也。如孙坚确实私自据有玉玺,实乃大逆不道,现又因前仇而攻我荆州,百姓必然遭致屠戮,为保境安民而进攻孙坚,实乃本刺史职责所在,吾乃大汉朝廷宗室,为朝廷讨灭逆贼,又是本分之举。两位说法皆有道理,现可命一人出城前去与孙坚言和,如罢兵两家可就此化干戈为玉帛,赠些钱粮与他;如若孙坚不肯罢兵,吾军只需固守待援,再命数死士出城令文聘、张允二将速速来援,那孙坚必败。”刘表倒是一位礼贤下士、宽厚仁和的主,这会儿赶紧扮演下和事佬为这蒯家兄弟解解围。
“主公,礼数咱们是要的,可是咱们也不得不防那孙坚,我见襄阳各门唯有北门未被孙坚军围困,怕是那孙坚惧殚攻北门太急会惹来樊城守军来援,以致其腹背受敌,孙坚军队只让那攻城军队远远驻扎。我军可待午夜时分悄悄派数百死士于北门出城,再折返至城东南岘山埋伏,再让末将前去挑战孙坚诱其入山,到时只需待其入山而伏军四起,大事可成。”刘表的爱将黄祖向刘表说道。
黄祖在一旁听了很久,心想蒯家这俩人说得计策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嘛,人家大军围城,一个说固守不出,一个说要握手言和。靠,什么狗屁法子都不如想办法主动出击好。
“黄将军此计妙哉妙哉,主公,我军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设计杀那孙坚,此贼首一死,孙坚部众大乱,我军再会合文、张二将围歼那江东军。”一旁憋了好久都没有说话的蔡瑁赶紧附和黄祖向刘表说道。
蔡瑁、黄祖二人是荆州军队的代表,蔡瑁认为与其看那些文臣们坐在大谈特谈,还不如冲出去和那孙坚杀个痛快,既然挑不过孙坚,那就想办法设计杀了孙坚。打战的事情嘛,最终还不是都得靠军队解决。
“异度、子柔,你们看黄、蔡两位将军的计策如何呀?我觉得可以一试嘛。不知异度、子柔怎么看?”刘表急忙问起蒯家两位谋臣。用计杀死孙坚,这比上次截杀孙坚军队还狠,刘表思来想去一改一贯以来的仁义厚德的作风,在他看来现在能把那该死的瘟神孙坚越早赶走越好,要是连自己的老窝都守不住了,还仁个屁啊。
第九章 蒯子柔计定伏击(周日第一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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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如确需与孙家决裂,请命一健将,率五百兵马,多带能shè者冲出东城门外,直奔那岘山。如那孙坚引军追赶,则命健将带兵士入山,先命一百人寻得石头准备,另遣一百人执弓弩埋伏于山林之间。如孙坚追赶,命余部军士沿山势盘旋曲折而行,待引孙坚入埋伏处,矢石俱发。如取胜,即放鸣镝,城中大军杀出接引。如无追兵,则埋伏于山间,可于城中再出健将诱其入山。如若仍未成功,则命军士速速派出秘使各向樊城文聘、江陵张允、河北袁绍求援,城内固守便成。”蒯良从刘表急切的询问中,大概揣摩出刘表此时此刻的内心已经决定了和孙坚决战到底的心思。这时,为人臣者如果还要继续坚持己见而逆君意,估计没几个会有好下场。蒯良是聪明人,他倒是不介意自己的提出的观点反反复复,反正如果不和孙坚结好,最好的解决方法无非就是灭了他而已,既然要灭,那就该灭得狠一点。
蒯越、黄祖、蔡瑁等人一听蒯良这一说,顿时后背直冒冷汗。心里都想:这蒯良变得也忒快了点,这心也忒他妈的黑了点,这不消几盏茶得功夫,观点就变得比那兔子还快,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呀。
用今天的话来说,这蒯良就是腹黑,看似表面和善温和,听语言乃是满口仁义道德,可那内心却是邪恶无比、充满心计。其实那蒯良心却想自己这样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啊,自己不过就是刘表帐下一个苦逼的谋士,以蔡瑁为主的蔡家已经在荆襄世家豪族中占据了绝对的领袖地位,无时无刻不在左右着刘表在荆州的施政,现在蒯家是越来越没地位,自己更是越来越不受重视了,亏得蒯越这个现在的蒯家首领,为了一些虚名,死皮赖脸地围着刘表转,却毫不顾忌蒯家的利益,唉。
“好,很好呀,子柔妙策连连,实乃荆州第一名士呀。”刘表一听蒯良的这个计策,简直天衣无缝,各种情况都安排得甚好,直拍手称赞道。
“谢主公赞赏。”蒯良赶紧再拜了拜刘表,能如此得到主公的称赞,也许对自己的仕途、对蒯家来说无疑将是一个较大的突破口。做人嘛,就得圆滑点,要是都那么有棱有角的,还不摔个嘴啃泥、口吃屎呀。
“主公,子柔此计甚好,请速速安排。”众人见连刘表都说拍手称好,哪敢造次。只是心里都暗暗诅咒那蒯良。真是神也是他、鬼也是他,结果好处都被他捞到了,这不寥寥几句就哄得刘表拍手称赞。
蒯越心想,这杀千刀的子柔,这固守待援之策是我想的,刚还满口仁义要与孙权结好,现在又说要灭了人家xìng命,这不是让我在主公面前显得懦弱无能嘛,和这家伙当兄弟也够衰的。
而那黄祖则想,那该死的蒯良,明明是我想到的出城伏击之计,他不过是细化了我的策略,又说些各种情况的应变方法,这本是我的功劳,凭啥被他捞了好处。
大家心里骂归骂,但是现在对于在主公面前争宠这些事就暂且不计较了。如今孙坚是最大的敌人,唯有一致对外了,等外患平息再争也不迟。于是黄祖赶紧上前对刘表说道:“末将属下有一健将,唤作吕公。可命起率jīng兵五百,黄昏即可出城设伏。”
“甚好、甚好,请黄将军速速安排。并请子柔写好书信交与出城军士。”刘表忙应道。
“诺。”
于是黄祖回屯军营帐命吕公点齐五百jīng兵,并备齐军马弓矢。还把蒯良用缣帛分别书写给文聘、张允、袁绍的三十份求援信用竹筒封好,分别交由三十名可靠、机灵的骑兵,嘱咐他们一旦出城无需随众军士入岘山,直接由不同方向朝各处狂奔即可,越快越好,务必尽快将求援信送到文、张、袁三处,中途切勿耽搁。
“黄将军,主公不是说待伏兵不成再派出求援吗?现在就派出士兵求援,怕有不妥吧?”吕公见黄祖安排三十名骑兵一出城就去求援。
“无妨,蒯子柔妇人之见,战场瞬息万变,如若计策不成才去求援,岂不是坐以待毙?我也是为了主公的安危,主公必定不会怪我。”黄祖算是刘表的老战友了,追随刘表一路走来,关系也非比寻常。况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刘表让黄祖全权负责这件大事,即便黄祖做点变动,刘表知道了也大可不必降罪。
黄祖又点齐了一千兵马,只待黄昏时分与那五百jīng兵出城,到时只需要在东门掩护吕公及吕公统率的五百jīng兵,等吕公引诱孙坚向岘山转移,再尽量拖住孙坚的大部队就可以了。另外黄祖又和蔡瑁商议,让蔡瑁、蔡中、蔡和三人率本部兵马,准备多些弓矢、石头、火种、热油等守备物资,分别守护好南、西、北其余三城门,而黄祖自己则坚守住东门,等岘山事成就可以杀出城外蹂躏江东军。
待荆州的头头脑脑商量后,大家各司其职安排完毕后,蒯良回到了自家位于襄阳东城的宅院。
一老仆见蒯良急匆匆赶回家来,连忙迎上前去。
“老爷回来了。”
“恩,快唤夫人过来商议。”蒯良吩咐道。
“诺。”
“夫君,饭食已经热好,赶紧吃了吧。”不一会,蒯夫人来到厅堂便对蒯良说道。
“夫人可有将家里的衣物钱粮等安排妥当?”蒯良急忙问起来,今天临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要家里人将粮食衣物钱财打包好,做好破城的应变措施。
“夫君,刘使君难不成要弃城?夫君昨rì还说凭借襄阳城防必能保证退敌。”蒯夫人见昨rì对退敌还信心满满的蒯良,今天从刺史府回来后就开始做破城后的安排,不禁惊讶问道。
“主公外宽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又亲近蔡瑁这等小人,亲信黄祖这等莽夫,实非明主呀。”蒯良叹息道。
蒯良出于维护荆襄蒯家在荆州的地位,才与身为蒯家首领的族弟蒯越一道辅助刘表并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始终对于刘表的一些作为难以认同,比如就对蔡瑁这种通过与刘表结为姻亲然后骑在其他荆襄大族头上作威作福的行为,再比如像黄祖这种贪财好sè又莽撞冒失的匹夫,无不呲之以鼻。
“哎,谁让那刘使君是使君。”蒯夫人也叹息起来。
“黄祖已经设计潜人埋伏于岘山,只等孙文台自投落网,为夫也随同附和,也赞同了这条计策,实在是惭愧呀惭愧。”其实蒯良向来是力主仁义之说来治政的,战争只能是让荆襄百姓雪上加霜罢了。如果不是当初刘表亲信袁绍的挑拨轻易与孙坚决裂,也不至于造成现如今刘孙两家旷rì持久的战争,当然也有袁术的一定原因在。
“那夫君还为什么要妾身赶紧收拾细软呢?这孙文台一死,那孙军还不溃逃呀?”蒯夫人问道。
“嗨,夫人想啊,若是孙文台大难不死呢?或是死了但部属未溃败却拼力攻城呢?再或者孙文台死了那袁公路借此发难呢?这襄阳始终还是四战之地呀。”蒯良不无叹息道。
“伯父、伯母,为什么这样唉声叹气呀?莲儿已经安排下人们收拾妥当了。”正当蒯家夫妇说话时,不知什么时候一娇美女子娇滴滴轻移莲步进入厅堂,女子朝夫妇两人招呼道。只见那女子面若桃花,肤sè晶莹,柔美如玉,皓如白雪,一袭白衫紫裙,款款玉步朝蒯家夫妇走来,看那年纪正是十七八岁的芳龄。
“莲儿,最近切记勿要出门,随管家一道将家内仆役好生安排。”蒯良对眼前这女子吩咐道。这叫莲儿的女子叫做蒯小莲,是蒯家在中卢县乡下一远亲族弟的女儿,小莲小时家中遭难,这才被父亲托付给蒯良,在蒯良家里权作侍婢,但是两家毕竟有些亲缘,蒯良也没将其当为侍婢。
“诺,莲儿谨记了。”小莲也感觉到了襄阳城内紧张的气氛。
大战在即。
起点中文网www.uu234.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lt;/agt;lt;agt;手机用户请到m.www.uu234.com阅读。lt;/agt;; 第十章 孙坚轻敌中贼计(周日第二更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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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刚砍死几名围攻自己的荆州士兵,正要朝那混战中人最多的地方杀去,就听到不远出一名着黑sè铠甲的骑马武士正一边持戟刺杀江东兵士一边大喊大叫,透过阵阵喊杀声中依稀听到什么“孙坚逆贼,胆小如鼠,只敢观战,却不敢与我一决高下,那是什么英雄之辈。”
孙坚生xìng悍猛,素来是难以忍受有人小瞧自己。孙坚听那黑铠武士这话,于是大怒,大喝一声“狗东西,孙坚来也,看我与你一决高下。”说罢,拍马上前,挥舞古锭刀就朝那黑sè铠甲的骑马武士杀去。
“你就是孙贼?快快归顺投降,我就可饶你一命,不然叫你有来无回。”身着黑sè铠甲的骑马武士正是吕公,吕公见孙坚自己找上门了,正好省却了自己一番功夫,于是也拍马上前持戟向前指着孙坚说道。
“正是江东孙坚是也,尔等小贼既然如此狂妄,快快下马受死。”孙坚见眼前这家伙既敢说自己是鼠辈,还说自己是贼,而且看上去那黑铠武士年纪轻轻,不想却就如此狂妄,于是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孙贼,你尽管放马过来,看我不杀得你身首分离,你若是现在乖乖下马受缚,我尚且还能留你一副全尸。”吕公见孙策被激怒了,于是进一步加油添醋的说道。
“你这个狗贼,看我来杀你。”孙坚见这家伙口出狂言,心想:在这乱世中,想我孙坚何等人也,如此小辈既还敢说我孙策非英雄之辈却是是胆小犹如鼠辈,在这个英雄辈出的年代,虽然自己厮杀了大半生才攒下了这点家业,但是如今在整个天下来说孙坚的名号那可是响当当的。眼前这个小辈如此狂妄无耻,简直是在找死,等逮到他非得把这家伙剁成肉泥。说罢大喝一声朝吕公杀去。
吕公见孙坚中计了于是虚晃一枪朝周围的荆州士兵大喝一声“撤”。于是周围的荆州士兵依计而行,已经最先由剩下的近两百余名骑兵快马加鞭脱离战场朝岘山方向跑去,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抢先一步在岘山布置并埋伏起来。而余下的百余步兵则拼死断后拖延随孙坚跟进而来的孙坚亲兵。
孙坚见吕公和荆州骑兵说撤就撤,顿时大怒。心想这该死的荆州兵,江东大军的阵列哪里是你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于是也快马加鞭,带上身旁的十余名亲随骑兵就朝吕公追去。可一路上在混战中频频受到荆州步兵的阻挠,那吕公也不远不近、不紧不慢的在五十步开外挑衅,不断口出狂言。这下孙坚更加怒了,俞加拍马上前,但是越来越多的荆州步兵围攻自己,那吕公依然不紧不慢,口出狂言和秽言把老孙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俞江在混战中眼见孙坚离自己越来越远,忙命亲兵屯赶紧追随主帅护卫,可是正在此时,襄阳东城门突然又再次大开,一大群荆州士兵涌了出来。原来是黄祖在城楼上见吕公已经成功激怒了孙坚,并开始朝岘山方向引去,于是急忙命令手下一千名荆州士兵一拥而出,杀向城东门外的江东军。
于是这时黄祖率领的一千名荆州兵和江东军厮杀了起来,而俞江因为黄祖的杀入,也忙不迭的应付着,孙坚亲兵屯的士兵虽然追上了孙坚,但是一路上又被有目的而来的荆州士兵群而围歼攻击而被拖延及杀伤,最后只由二十余名亲随追上孙坚,并紧紧跟随着孙坚朝那吕公杀奔而去。
吕公见先前的骑兵已奔去了岘山很久,估计已经埋伏妥当,也见那孙坚和亲随二十余骑兵杀红了眼一路狂奔追杀起自己起来,一路上围攻阻挡的荆州士兵非死即残。吕公眼见离襄阳城也渐行渐远,眼前便可看到前面不远处依稀可见的岘山,于是朝孙坚大喊“孙贼鼠辈若敢来拿我,看我不剁下你的狗头。”说罢便朝岘山方向策马狂奔起来。
“狂妄贼子,看我拿你,快快下马受死。”孙坚这时一路砍杀已经是杀红了眼,看着前面一直逃跑着吕公还那么一路唧唧歪歪的咒骂,于是扬起马鞭恨恨地抽了下胯下的大宛花鬃马的屁股,驾起马来就一溜烟地朝那狂奔而逃的吕公追去,跟随的亲随骑兵也连忙加快速度跟在自家主公身后。
话说岘山这头,吕公手下的两百名骑兵朝岘山直奔而来,山下的江东士兵早已通知埋伏在山路上的王勇,只待那些不怕死的荆州兵一旦踏入岘山便是有来无回。
吕公手下先遣的两百骑兵一到岘山便按照预先安排急急忙忙沿着山路朝山zhōng yāng前行。按照吕公的吩咐,这些士兵们需要尽快到达岘山zhōng yāng,然后埋伏起来,只待吕公把孙策引到山来,就可一拥而上把那乱死、箭矢、火种只管朝孙坚砸去,保管那孙坚粉身碎骨而必死无疑。
可这些悲催的荆州士兵万万没有料想到,孙策早已经派人在岘山率先埋伏起来,来了一个反奇袭。
“听令,待荆州兵走近了方才放箭。”王勇率领三十名手下埋伏在山路两边,眼见两百名荆州士兵浩浩荡荡朝山上一拥而上,连忙吩咐起手下的士兵。
“啊,陷阱,妈呀。”走在最前的几名荆州士兵骑着马上沿着山路缓缓前行,却没料想前面这几个倒霉鬼呼啦啦地就被江东军设下的陷坑给连人带马给吞了,哗啦啦一片掉了下去,被陷坑下的利刃、棍尖穿刺毙命。
荆州兵中的一名小头目在后边一见,心想一定是中了江东军的埋伏,连忙招呼士兵防御应战,还没等他大声呼喝起来,就被从两边丛林中“嗖嗖嗖”shè过来的乱箭给放倒,那头目一声不吭“啪嗒”一下就倒下了。其余荆州兵见了,连忙举起弓矢就朝两边的丛林胡乱shè去箭矢起来。
王勇这时吩咐士兵开始朝荆州士兵里抛shè起火种起来,这火种以易燃的硝石、硫磺、木炭及其他药料的混合物为中心,四周以浸满油脂的多层麻布为外壳,点燃后可以燃烧好一阵,虽然效果比起后世的火药有千差万别,但是点燃后,士兵可以通过抛shè器具或者弓弩简单抛shè,以shè向目标,用于纵火。
这时,江东士兵通过弩把火种朝混乱当中的荆州兵人群中抛shè出去,惊慌失措的荆州士兵还没从乱箭当中恢复过来,又突然发现从树丛两边飞将过来的燃烧的火球、火箭,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劈哩啪啦”,那些火种一掉落地上后就把江东军早早铺设在山路地上带有油脂的干草和柴枝给引燃了,顿时这岘山的山路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起来,可怜的荆州士兵刚被乱矢、陷坑杀伤不少,这会儿地上又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死伤十分惨重。
没多会,在一些下级军官的指挥下,失了魂的荆州士兵重新集结起来,等火势消去就开始分别朝山路两边搜索上去。 第十一章 孙策岘山施奇计(周日第三更)
王勇手下也就三十人,见荆州兵恢复了过来,一声令下就赶紧朝山上退却。
荆州兵这才发现原来袭击自己的敌人就只有那么点人,哪里肯依,连忙朝王勇追击而去,荆州兵头目们清醒过来后,还不忘派遣几名机灵的士兵赶紧朝山下通风报信去了,因为岘山已经有了江东军,奇袭计划估计要流产失败了。
朝山下直奔而去通风报信的荆州骑兵刚到山下,就被山下陈六率领的三十名骑兵杀了个片甲不留,等把那些荆州兵收拾妥当,陈六依计而行,亲自率领十五名骑兵沿襄阳城方向而去寻找孙坚,剩下的十五名骑兵赶着七十三匹坐骑,拖着绑在马屁股上的树枝丫围着岘山团团转了起来。
一百七十多人的荆州兵紧紧朝王勇及其三十名士兵追击而去,忽然遭受袭击的荆州兵仍然抱着一丝希望,要把这股来路不明的江东兵清理干净,继续实施计划。
“大公子,荆州狗贼杀过来了,咱们要开始干活嘞!”一名打探的亲兵连忙朝孙策禀告道。
“好,荆州的先头部队来咯,兄弟们,这群荆州兵一个不留,都杀了!”孙策醒过来后,缓了缓神,听过亲兵的回报后吩咐道。
“大公子,务必小心。”俞河就状,安排好士兵后不忘叮嘱孙策。
“阿河,咱们这一次是决定我们孙家乃至整个江东军成败的一战,必须全力以赴。”孙策拍了拍俞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诺,请大公子放心,弟兄们都抱着必死的念头,非得把这群荆州狗贼杀个片甲不留,一定要为之前那些被害死的江东子弟们报仇!”俞河说罢,就匆匆带着一部分人在另一边埋伏了起来。
“这真是生死之战啊!以后我能否在这乱世成就霸业,就看这一战了。”孙策岚岚自语起来,心想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三国世界,就要面对父亲被杀的局面,虽然现在自己一步步安排起来这翻盘计划,但是最后能否应付下来,还真是一个未知数。按照正史,孙坚一死,其部下就被袁术给兼并了,孙策也因此寄人篱下,过来好长时间才摆脱袁术称霸江东,谁料想孙家前面的老大都是短命的种,孙策也英年早逝,丢下了江东大好基业给了弟弟孙权。不行,我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改变这些所有的历史,孙坚这个大靠山不能这么早就死去,自己这个孙策更不能只是个短命种,我一定要改变这个历史!
孙策想到这里,一把拔出佩剑,对着大家号令起来:“弟兄们,机会来了,咱们现在马上把这群荆州兵全给消灭了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杀!杀!杀!”
等已经jǐng觉起来朝王勇所部进行追击的荆州兵来到岘山山顶zhōng yāng位置,潜伏山顶周围巨石、树丛周围的江东军就突然发起进攻,江东军箭矢、乱石齐发,不断投掷火种到荆州兵脚下那些涂了油脂的易燃物上,顿时火光冲天,荆州兵被这一突然袭击再次杀得措手不及。
哭爹喊娘的荆州士兵们被火烧、箭刺和乱石砸中,又死伤十余名兵士,这时无论军官们怎么呼唤命令稳住阵脚,士兵们却毫不理会疯也似的朝山下逃去。可是一涌而逃的荆州兵想也没想到,刚被他们追击的王勇及其属下三十名士兵,突然从山路两边的树木草丛中一涌而出封锁了荆州士兵们下山的退路,王勇所部所有人都手持弓箭并排成了整齐的阵列,杀气腾腾的伫立在山路中间。
“不好,有江东贼军出现。”被烧得灰头土脸的荆州兵眼见退路被断,大叫不好。
这时幸存的一百四十多名荆州兵眼见王勇人少,凭借着人多势众就要冲过去朝山下退却。
王勇大叫一声“放箭!”,三十名神shè手不由分说把手中的箭簇一一朝眼前的仇人身上放去。
“杀啊,弟兄们,上啊!”孙策眼见荆州兵就要冒死朝山下退却,眼见放在嘴里的肉就要溜走了,孙策心里哪里肯依,于是乎下令全军出击,要把这群惊弓之鸟统统宰杀了。
孙策率领余下的四十名兵士与王勇的三十名兵士汇合在一起和荆州兵厮杀开来。孙策第一次上战场杀人,开始还觉得难以忍受鲜血淋漓的场面,可是也没容孙策多想,蜂拥而上的荆州兵手持刀戟就朝孙策砍杀而来,孙策前世骨子里凶狠无比的霸王气势就不由自主地迸发出来。只见孙策挥舞起手中的霸王长枪,凭借着前世孙策关于武功招式的记忆很自如的就舞动起来,霹雳啪嗒就把身边几名荆州兵挑翻在地上。
“果然是小霸王孙策,战力是一等一的强悍,体格也不是吹的,哈哈,我这下可是选对了穿越的对象了,人品高啊。”想到这里,孙策暗自偷笑了起来。有了这样强大的身体,再凭借着自己一千八百多年后的思想,绝对可以在这个乱世里头称霸天下,目前的前提就是必须保证自己那个挂名老爹孙坚要生存下去,然后凭借这个基础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
眼前这些荆州骑兵虽然没有江东的淮泗jīng锐勇猛,但也是能征擅战的黄祖属下jīng锐士兵,绝非蔡瑁那群庄园兵丁可比,况且荆州兵还是人数占尽了优势,待反应过来的荆州兵和江东兵经过一阵厮杀后渐渐占尽了上风。
俞河见江东军已经折损了十多名弟兄,突然爬上一旁的巨石站里着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孙策见状奇怪的看着巨石上的俞河,王勇也莫名其妙的朝俞河望去,所有厮杀中的敌我双方也被俞河的那阵阵哈哈巨笑给震慑住了,于是都停下来朝巨石上的俞河望去。
“荆州贼兵们何不朝山下望去?我江东劲旅早已经将此山团团围住,尔等贼兵还不快快缴械投降?否则便只有死路一条!”俞河见大笑已经将荆州兵的注意力吸引住了,于是故意朝山下望了望便又大声的朝荆州兵呵斥起来。
“什么?我们被包围了?”
“还打吗?再打也是死?”
“不可能吧,江东军也太多了吧!”
“乖乖,听听,山下还真是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和嘶鸣声!”
“······”
荆州兵窃窃私语起来。
PS:小吉继续求推荐票和收藏中··· 第十二章 孙策屠贼救孙坚(求推荐、收藏)
“混蛋,你们干嘛停下,这是江东贼兵的jiān计,你们愚蠢!”一个唤作薛七的荆州兵头目呼喝起来。
一个不怕死的荆州兵跳下马来三两下一跃而上也跳上巨石上,然后不断扭头朝山下四处观望,却只见山下烟尘滚滚、战马嘶鸣,那士兵一下被吓得跌落地上,大呼“我们被围困了,我们被围困了!”
“杀啊,弟兄们,此时不杀荆州狗贼,更待何时啊?”孙策忽然大呼一声,借此恐吓起呆若木鸡的荆州兵来。
“杀啊,弟兄们,援军已到,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几名机灵的江东士兵也大喝一声起来。说罢江东士兵们突然都想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地朝愣在一旁的荆州兵杀去。
见江东士兵凶悍无比,而且已经身陷包围,荆州士兵哪里还管头目们的呼喝,一个个直接下马投降了事。头目薛七见大势已去也唯有放弃了抵抗乖乖下马投降了。
岘山上的荆州先头部队剩余一百三十二人全部被俘,孙策本想让人将这群降兵先看管起来,但是俞河坚决反对。
“大公子,目前形势危急,来不得讲丝毫仁义道德,况且那么多人,这小小山头我们又如何看管呀?倒不如顺应军心,把这群狗贼都杀了,也好祭奠过去死在荆州狗贼刀下的弟兄们,我们也只需留他一两人供出荆州情况便可,请大公子定夺。”
“这样虽然让我背上了虐杀战俘的罪名,但是却也是目前形势最直接的解决方法,罢罢罢,来人,只留下那头目,其余都给我统统砍了!”
作为现代人的孙社,虽然附在了孙策这个古代人的身体里,但是骨子里依然是孙社的现代人的现代思想。残杀战俘,这在现代文明社会中是绝然不可原谅的,还记得人民解放军就有条例是关于不允许虐杀放弃抵抗战俘的一说,另外《rì内瓦条约》也明文规定坚决反对任何虐杀战俘的行为。孙策心想,这就是战争,这就是这个乱世,为了自己这个挂名老爹孙坚能活下去,也为了自己能在这个乱世之中生存下去,更是为了尽早结束中国历史上从这往后几百年时间里的大分裂时代的混乱,这些敌人,他们的死又有何足兮!
没等孙策多想,江东士兵就把那些被缚双手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荆州兵卒们按倒在地上,然后就对着他们的脖子,一个个咔嚓咔嚓地砍个不停。
望着一百多具身首分离、鲜血淋淋的尸体,孙策差点晕倒了过去,好在俞河手疾眼快一把扶起孙策,孙策才没至于趴倒在一片殷红的鲜血之中。
“你你你们,好好狠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饶命啊饶命啊,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小的,孙爷爷,江东爷爷,求求你们了!”荆州兵的小头目薛七看着身旁的弟兄头颅一个个被咔嚓咔嚓的砍个不停,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而且被吓得是尿了一裤子,一旁的江东士兵们见状笑得乐呵呵起来。
“你听好了,我问你答,这样就可以留下你的狗命。”孙策缓过神来,想起目前最要紧的事情,赶紧一把抓起那被吓瘫的小头目说道。
“是是是,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小头目连忙回到。
“黄祖是怎么安排你们这次计划的?”孙策想起历史上是黄祖这家伙策划下了这场yīn谋,这才使得孙刘两家结下了这场更大的梁子。
“黄黄黄将军说说说,说要我等在此山埋伏,多多准备石块、弓矢,只等吕公将军将将将孙坚大人引到此山上,在一拥而上杀了孙孙孙坚大人,然后然后shè出鸣镝通知城内,城内大军再乘势杀出,只等等等江东爷爷们群龙无首一举收拾了······”小头目薛七哪里敢有丝毫隐瞒,赶紧把计划全盘托出。
“混蛋,这些荆州狗贼果然是要施耍jiān计谋害主公,幸好大公子神机妙算,早已料到荆州贼众将在此山埋伏。”俞河和王勇听罢荆州兵小头目的供述后,不禁打心底里佩服起眼前这个大公子来,这大公子一早就知道荆州黄祖会有这yīn招,这才带领大家提早一步埋伏起来,大公子简直就是未卜先知啊。
俞河和王勇哪里想到其实此时的孙策却早已不是彼时孙策,现在这个由现代人孙社附身的孙策,所拥有的知识早已经超越了这个年代一千八百多年的水平。
俞河又逼迫那小头目薛七将所有襄阳城防供述了出来,等俞河让这家伙把知道的所有情况如实倒出后,这才把那家伙绑得结结实实扔在了一边。
“孙孙孙大大公子这回放放放了小人一马,大恩大德,薛七铭记在在在心心心。”小头目薛七被吓得屁滚尿流,看着周围一堆的荆州兵尸体,胆都快吓破了。
这时,在山下负责打探情况的斥候上前向孙策报告起来。
“大公子,山下有一骑兵正朝岘山奔来,所着铠甲不像是我军兵士。”
“吕公,应该就是这家伙!”孙策猜想到。
话说孙坚这边,孙坚一路朝着那身着黑sè铠甲的骑马武士追击而去。经过一路狂奔追击,只见那黑铠骑兵径直朝前方一座山上奔去,孙坚哪里肯放过这个把老孙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的狂妄家伙,孙坚狠狠地用马鞭抽了抽胯下的花鬃马,然后挥起手中的古锭刀大叫一声“哪里逃!”就一溜烟也奔入了那山林之中。
追随孙坚的二十名亲随骑兵一看不好,连忙加紧了追随主公前去,只可惜亲随们胯下的坐骑并非都是孙坚那匹花鬃良马,不消片刻就被落下了老远,眼见孙坚一人一骑就朝山林里呼啸而去了。
这吕公遇上了附身在孙策身上的现代穿越者孙社,也怪他倒霉,这偌大的岘山之中此时此刻只有江东的奇兵,哪里还有荆州的伏兵。
吕公依计拍马朝岘山zhōng yāng前去,这时吕公刻意放慢了步伐,扭头一看孙坚也已经赶了上来,心想这时候如果乘孙坚不备来一回马箭,保管他死还是不死,总是可以挫挫孙坚的锐气。
说时迟那时快,吕公说做就做,连忙定住坐骑,转身张弓搭上箭矢,朝匆匆杀来的孙坚定了一定,嗖一声就朝孙坚胸前shè去。
“你这厮勿害了俺家主公,看招!”
只听哐当一声闷响,一只盾牌从山路草丛里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挡在了孙坚的坐骑花鬃马的头上,然后旋转着滚到了一旁的地上。正正把吕公放出的要害一箭给结结实实给挡住了。
原来这是埋伏在进山路口的陈六,本来已经率十五名骑兵朝襄阳城寻找孙坚去了,但是前面斥候说见到一荆州武将朝岘山奔来,于是率兵悄悄跟随开来,见吕公这家伙突然转身要谋害孙坚,于是才急中生智拿起一旁兵士手上的盾牌扔了出去,这才救下了孙坚。 第十三章 父子合力施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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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被突然的一幕给吓怔住了,不过马上就缓过神来定住受惊的花鬃马,连忙气呼呼的大叫道:“荆州狗贼,如若有种只管放马过来单挑便是,暗箭伤人哪里是什么英雄好汉!”
陈六这时率领十多名手下一拥而出团团保护在孙坚两旁,陈六带头朝孙坚道:“属下大营亲兵左屯屯长陈六率部来迟,请主公见谅!”
“嗨,算你有本事,孙贼来追上我便是,说多无宜,驾驾!”吕公说罢见此计不成,又见孙坚来了援军连忙撂下话来拍马就走。
“陈六,幸好尔等淮泗jīng锐,不然今天我必定毙命于此地,待回去后一定重重赏你。”孙坚见援兵是大营留守的淮泗亲兵,说罢又连忙追问道:“尔等不是应该在大营保护粮草辎重吗?为何突然来此地,陈六你可知道擅离职守,按律罪当腰斩吗?”
“启禀主公,俺们是奉大公子命令来此岘山援助主公,因此才不得已而为之。”于是陈六把孙策安排的计划全部如实禀告给孙坚。
“原来如此,我儿真神人也!也怪我太过鲁莽,若不是方才陈六你搭救,我恐怕还未上山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来人,给我赶紧追上去,把那妄图加害我的匹夫给我抓了!”孙坚听完,想起孙策之前说得梦到自己身死岘山的事情,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顿时浑身发颤,头皮发麻,突然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似乎在重伤痊愈后变得太神乎其神了,简直就像妖人一般能料事如神、预知未来,但是再一细想就让自己心里发毛。
“我儿可别是撞了邪了!”孙坚率着陈六朝山上奔去,一路上不禁自言自语起来。
这吕公满以为自己已经把孙坚引入到了岘山当中,只要继续把孙坚带到山zhōng yāng,只需之前埋伏的荆州士兵乱石乱箭朝孙坚投shè过去,就准保孙坚必死无疑。刚才在山路上自己本想先挫挫孙坚锐气,怎么也想不到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的江东援兵杀到,吕公这才开始觉得事情发展好像和之前的计划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这江东的援兵怎么会到岘山,而且为什么一路上会横七竖八的躺在一些荆州的士兵尸体。
吕公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心想保准是江东军已经杀到岘山,或者是江东军早已经知晓岘山奇袭的计划,可是如此完美的奇袭计划怎么可能会被泄露或者被江东军知晓呢?
于是吕公放慢了脚步,并停下马来,仔细观察前后左右起来。
突然从树林里“嗖嗖嗖”地就飞出了好几支箭矢,吕公猝不及防被好几支箭簇穿过皮甲硬生生钻入肉里,几乎是同时胸前、手臂、大腿上一下就被shè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
孙坚这时正好也赶到,见吕公痛苦的在坐骑上呲牙咧嘴,但是仍然骂骂咧咧状,于是大怒起来,拍马上前举起古锭刀就朝那吕公砍去。
那吕公也不是吃素的,连忙举起长戟抵过孙坚的古锭刀。
“父亲大人,这家伙就交给孩儿吧!”这时孙策率领的手下从山路的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孙策身批银白甲胄,头戴银sè兜鍪,手持长抢,腰佩长刀,威风凛凛地朝吕公冲上前去,挥舞起手中的长枪直朝马上的吕公横挑过去。
孙坚见孙策冲了出来,会意一笑,绕过吕公,收回古锭刀,拉过马缰回过一旁。朝孙策叫道:“策儿,这匹夫就交与你罢,为父从旁协助便是!”
“谢谢父亲,来者可是吕公?我不杀无名之辈!”孙策朝吕公大叫道。
“正是吕某,管你大小孙贼,受死吧!”吕公说罢抵过孙策的长枪,拍马上前凭借着马上的优势举起长戟就朝孙策横扫过去。
吕公借助着骑在马上的优势,挥舞起手中的长戟朝步行的孙策身体要害不断砍刺。孙策这身体哪里是吕公这等三四流将领可以对抗的,不消片刻,孙策凭借着天生的巨力,挥舞长枪就把吕公连人带马给放倒在地。
吕公一跌落地上就被蜂拥而上的江东士兵砍成了肉泥,一命呜呼了。
孙坚和孙策会和后,见已至黄昏,天sè也渐渐黑了下来,就在岘山暂时休整起来,两父子商量着下一步怎么才能攻破襄阳城。
“父亲,孩儿原来是想等破了荆州的jiān计后,只需按照那些狗贼的计划放出鸣镝通知城内,然后由我带领装扮成荆州的江东兵士,只等涌入城内夺下城防要地开启大门,再和外边的我军将士来个里应外合,这样一来保管攻破襄阳城。”孙策把原来的计划部署向孙坚全盘托出。
“很好,策儿果然胆识过人,既然这样,与其让你冒险前去破城,倒不如为父我牺牲一下自缚前往襄阳,尔等只需如此这般与我前去,只要大门一开,我军便可就杀入城内,保管攻下这襄阳城。”孙坚向来也是胆大的人,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做这些冒险的事情,这会儿一听孙策要冒险使出这一炸招,连连称赞并且自己也要亲自冒险前往,这样才能让荆州更加深信不疑,保证能让荆州军相信化装成荆州士兵的江东士兵擒获了江东军的老大孙坚。
老孙家的人都是疯子,至少孙坚和孙策这爷俩就是这样,俗话说虎父无犬子,穿越在三国的现代人孙社附身在孙策身体,这一来就让这个平行世界里的刘表倒了大霉了。
孙坚连忙差遣几个机灵的骑兵把计划连忙向韩、程、黄三将和俞江传达了下去,约定今晚实施计划,以三支鸣镝和纵火为号,事成之后从襄阳四个大门同时攻城。
孙策连忙吩咐大家扒下荆州士兵尸体上的衣甲换上,为防止误伤,保险起见,又吩咐大伙入城起事后用白布绑缚在左臂上和那些荆州兵加以区别。
完事后,孙策赶紧让士兵寻得荆州兵士装备的鸣镝朝天放shè了出去。这鸣镝由镞锋和镞铤组成,缝补一面中起脊,一面弧内凹,镞铤横截面呈圆形,具有攻击和报jǐng的用途。说起这鸣镝的用途,孙策想起早在秦末汉初,匈奴的冒顿单于就有通过用鸣镝shè杀他父亲而取而代之的典故。现在的鸣镝早已经被汉人不断改进,如今这荆州的鸣镝一shè上天后,鸣镝发出的嘶鸣声响顿声顿时响彻天空。
; 第十四章 将计就计诓黄祖
在荆州这头,一直密切观察岘山方向的黄祖,突然收到城墙jǐng戒士兵来报。
“黄将军,岘山方向传来鸣镝声响,怕是那吕公将军已经得手了。”士兵连忙向主将禀告起城外观察的情况来。
“太好了,只可惜天sè已晚,不然待我等点齐兵马杀奔出城去,保管让城外的孙军贼众有来无回。”黄祖听罢异常兴奋,这孙坚一死,江东军一定群龙无首,这下子江东孙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咯。
“我军之前与那江东军经过一番混战后,那些贼军们早已经退避好几十里,还哪里敢呆在城外。”黄祖的长子黄shè连忙对黄祖说道。“爹爹只需给我五百人马,就保管把这些贼众们统统剿杀了。”
“shè儿,不可大意啊,孙坚是何等人物,辖下的军队远比我们荆州郡兵的素质要强,夜战就免了。我们只需要等岘山的伏兵把那孙坚的尸体运回城内,然后缚在城头,到时这群贼众就一定不战自败了,哈哈哈。”说到这里,黄祖得意的撸起花白的须髯起来。
“报,岘山方向有火光朝东门移动。”黄祖正是守护东门,兵士来报后,黄祖父子连忙起身朝城墙跑去。
襄阳城经刘表的一番修葺,城高墙宽好一番气象。这襄阳城高近六丈,城高、城根壁厚、城顶壁厚三者之间尺寸按照4:2:1比例建设。城墙上砌筑女墙,女墙上开有向下shè箭的箭窗。再说那城门用大木制作,外面蒙以金属铁皮,使之坚固难破。城门上面建有高耸的城楼,是城门守卫瞭望敌情和指挥作战而用。
待黄祖父子从城楼内跑到城墙垛口往前方一望,只见七八十名骑兵手持火把已经站在了城下的护城河对岸。
这时骑兵队伍中为首的正是黄祖相熟的一名小头目薛七,只见那小头目薛七下马前来,然后挥起手里的火把,就朝城头上的黄祖大喊:“黄老将军,我是荆州前锋右屯屯长薛七啊,属下兵士已经把孙坚这贼首擒拿下来了,请黄老将军速速开门放我等入城。”
“爹爹,确实是那个薛七,看来岘山得手了,不过这孙坚命大倒是没有死去。”黄shè见状对黄祖说道。
“薛七,为何吕公将军未与你同行啊?还有那孙坚逆贼在哪里?”黄祖没有理会黄shè,径直朝那薛七大喊起来。
城下的“荆州兵士”听罢连忙从后面牵出一匹战马,只见那匹战马上驮着的正是吕公的尸首。另外几名“荆州兵士”又牵来另外一匹花鬃战马,马背上正是被捆缚着双手的孙坚。
“黄老将军,孙坚已被擒获,可吕公将军却被孙坚这厮斩杀遇害了,尸身已经由属下带了回来。”薛七忙不迭地朝城楼的黄祖回话道。
“啊呸,黄祖狗贼,有种就下来单挑便是,为何要施如此jiān计暗害于我,我做鬼也一定不会放过你这狗贼!”孙坚被捆缚着双手,披头散发晃悠着脑袋一个劲地朝城楼上的黄祖叫骂起来。
“孙贼,设计害你的是蒯子柔,哈哈哈,你若做鬼报仇,只管找他便是。来人,放他们入城。”黄祖过去在战场上和孙坚碰过好几次面,借着火把亮光认出了那人确实是孙坚本尊,这下对这些岘山伏兵们也就深信不疑起来,刚听孙坚这么一吼,料想这孙坚也死到临头,如果真化为厉鬼来报仇,那就去找蒯良去吧,切莫扰到黄祖自己就行,于是开玩笑般就把那蒯良的名字给报了出去。
城门这边的荆州士兵放下了吊桥,等着这八十多名士兵缓缓过桥,待城下士兵差不多都过完吊桥后,城上士兵正准备摇起锁链将桥拉上。忽然城下的士兵突然齐刷刷的在左肩绑缚起白布,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孙坚挣脱缚绳大喊一声“杀啊!”
只见楼下的八十多名士兵各司其责,在孙坚的带领下狂奔入城杀入城去。黄祖被这突入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大喊“这是孙贼的jiān计,孙贼劫城来了,快快收起桥来关上大门,速速应战!”
荆州兵傻乎乎地被这突然来到的戏剧xìng一幕给震惊怔呆了,城门旁毫无防备的十几名士兵,刹那间就被狂奔而来的“荆州骑兵”砍翻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待反应过来时,孙策和王勇已经带领着四十余名死士,从城墙根边沿着城墙石头台阶冲上城墙去了,而孙坚和俞河则率领着余下四十名骑兵破入城门后就一路狂奔不断砍杀一路上毫无防备的荆州士兵,江东骑兵们还不断将火种和火把抛到城门内街道两旁的屋顶,又引燃了许多易燃物,襄阳东门城内很快就火光冲天起来。
孙策和王勇带着四十死士冲上城墙,王勇连忙命令手下放shè鸣镝,火光冲天的襄阳东城上空只听三声鸣镝声响彻天际。鸣镝过后,只见襄阳城外忽然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亮光,就像漫天繁星一般在黑夜里闪烁不停,并不断朝襄阳城涌来。
黄祖一见城外朝大门涌动着的密密麻麻的火把亮光,心里暗叫不好,知道大势已去,于是在一众兵士的簇拥下准备下城而去。
孙策带领着士兵们先将控制吊桥铁索的绞盘给破坏了,又不断杀伤城墙上的荆州兵,而孙坚带着城下的士兵把那大门也给拆掉破坏了。已经回过神来的荆州兵逐渐组织起进攻起来。狼狈逃到城墙下的黄祖父子忙不迭地指挥这荆州兵朝那孙坚父子进攻起来,又连忙差遣亲信回到自家宅院保护家小金银财物准备撤退,还不忘了“尽忠尽责”同时派人赶紧到刺史府通知刘表。
这时东门外的俞江率领着余下的八百余江东士兵已经迅速冲到东门城门下并涌入襄阳城内。
而南门的黄盖、西门韩当和北门的程普早已经按照原定计划开始奋力攻城了。
这会儿,襄阳城zhōng yāng的荆州刺史府内已经是乱成一团了。
身为荆州刺史的刘表刚在襄阳稳定下来,没想到孙坚这个追命鬼又跟着杀了过来,遇到这姓孙的,自己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刘表想到这,连忙看了看左右的这些幕僚们,摇了摇头无力地说了句:“黄祖兵士来报,孙贼势众,已经破了东门,这会儿正和黄祖厮杀呢,诸位赶紧收拾家小细软,准备与我暂且退至江陵再做打算罢了!”
“主公,何不组织刺史府内的亲兵杀将过去,把那孙贼赶出城去?”蒯越见刘表急于逃命连忙上前劝谏道。
“你蒯家勿要再误我了,亏了蒯子柔!现如今若是把刺史府内亲兵皆调前去,还有何人保护本刺史呀!异度你勿要多言,赶紧随我撤离便是。”刘表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要不是黄祖和蒯良的狗屁计策,此时此刻自己哪里会犹如丧家犬一般。说罢,丢下一堆惊慌失措的幕僚,拂袖而去。
“为何会是如此这般,莫非天要亡我荆州!”蒯良低头站在众幕僚后面的角落里,听刘表没好气的这一说,心有余悸怅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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