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章 英雄就是要救美
景碧琼等人所选择的聚会地点正是在王朝大酒店,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陈清扬即便是用屁股想都能猜出一个大致出来。曾狂澜之所以接连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实际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对陈清扬将上一军!具体怎么个将法,陈清扬现在也已经猜了个水落石出。
景月朦的出现已经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是曾狂澜所搞出的把戏,他特意设下了一个局,也可以说是一个套,让景月朦钻了进去。随后他则在陈清扬的对门开了一个房间,让陈清扬故意见到这一幕。几乎无需多想,陈清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会出现,不管他以什么方式用什么方法出现,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景月朦被自己这般糟蹋而不闻不问。
曾狂澜在景月朦的身上究竟动了什么手脚呢?世界上用一种叫**的东西,从印度托专人带来的绝对稀有的宝贝,她的名字叫“不死不欢”!具体是什么意思几乎不言而喻,除非让这个女人在床上活活地死去,否则她是不会感到丝毫快乐的。而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随之所带来的将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它会一直催动女人雌性激素的分泌,一直到她死为止!
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但是曾狂澜想要搞到手也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当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曾狂澜原先的部署所进行的时候,他原本以为大功告成。却没想到陈清扬却凭借一个很微妙的细节判断出事情的诡异。清扬先是现了针孔摄像头,随后在房间外并未找到已经被自己重伤的曾狂澜。这一切,已经说明了问题!
陈清扬绝对不是傻子,如果说有人想要在他的身上凭借阴谋诡计从而谋求到一丝一毫的利益,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当清扬现了这一切的阴谋之后,曾狂澜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注定悲剧!
夜色降临,陈清扬自顾自地抽着香烟,品着自己所钟情的大红袍,整个人的脸上满是惬意的神情。就像是运筹帷幄的军师,已经对所有的事情了然于胸。
景碧琼并未对陈清扬撒谎,今晚确实是一场所谓的聚会,是景碧琼小时候很好的一个小出的邀请,但是这背后却还有一个幕后黑手,他正是曾狂澜!按照常理来说,景碧琼的身份何等高贵,只要她的小不是白痴就一定不会闲着没事找事,至少绝对不会去冒然得景碧琼这么一个人。但是她却真真实实地出卖了她,同样因为一个谎言,自己从小到大所深爱的那个男人亲自告诉自己,并且亲手拿出了两张美国绿卡。
他说了一句自己梦无数次曾经梦到过的话语,“今晚过后,你我将远走高飞,我只是为了惩罚她!我爱了她那么多年,她而今却跟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我永远没有办法,也不愿意去原谅他!在我与他之间必须要做出一个了断!”
这个深爱曾狂澜的女人名叫秦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完全被爱情所冲昏头脑的女人!不管是因为自己对曾狂澜的深情,还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对景碧琼的嫉妒,总之她对景碧琼出了邀请。
于是,一场戏,就是在这种极其复杂,充满了无数狡诈的情况下上演了!
在8楼88号贵宾间此时正热闹非常。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声,偶尔也会有一在现在听来已经十分幼稚的歌曲在演绎着。飘渺的歌声经久不息,长久地在房间里萦绕迂回,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在这一阵阵远远不再纯真的歌声,实际上有着关于曾经点点滴滴的回忆。
不管是美妙的,而或是伤心的,他们确实在这样一个灯火阑珊,飞雪意正酣的夜晚尽情陶醉着。他们而今或许早已是各怀鬼胎,但是却已经纷纷将那种虚伪与刻薄掩埋在内心深处,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这些年没白活,自己仍旧是当年孩童时期那般讲义气!
只是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去的终究要永久成为过去,再也不可能回来,也不可能将往事重新演绎。或许在那僵硬而恶心的颜面下,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事实上自己是多么的肮脏!
正是在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充满怀旧的氛围之,一个男人轻轻站起身,随后举起两只酒杯,只见他微微撇过身,换了个角度,随后走向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将会是绝对的核心人物,并且注定要被无数光环所包围,被无数人所嫉妒。她天生就是尤物,并且还是极品尤物,这一切都不是她所能为之改变的。同样,她虽然想要拒绝,也一样无力。无论在人前人后有多少人吹捧自己,但是当真正身处在这个位置的时候,会现开国元勋的后人真的不是很好做!
那个男人高大英俊,面皮十分白净,做个小白脸还是极有资质的。他叫曾狂澜,也是一位伟人的后代。这厮苦恋景碧琼多年,早已将其当做是自己名字唯一的女人,只是很可惜,落花往往有情,流水总是无意!
曾狂澜微微弹了弹手指甲,一道极其细微的白沫飞喷至自己手的杯子,随即呵呵笑着走到景碧琼的跟前。
“琼儿,你现在可是出落得愈亭亭玉立了,想当初跟在我屁股后面追着要抱的丫头已经变啦。你放心,我曾狂澜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话说到这个程度,不妨和你直说好了,我已经和秦玟订婚了,婚礼即将举行。这杯酒呢,我敬你!喝了这杯酒之后我们曾经的一切都将化作过眼烟云,当然,我们还会是朋友。另外也算是对以前做得那些傻事表示忏悔,具体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干!”
景碧琼并未对曾狂澜的话有丝毫的怀疑,她与秦玟之间的关系确实不错,当然那是她自以为的不错,实际上在秦玟的心目一直将自己当做是眼钉肉刺来看待。甚至景碧琼误会成,这场所谓的聚会实际上是变相地通知这些朋友,他们即将结婚,要让自己来参加婚礼。当然,或许也算是一种炫耀吧!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终于过去了,曾狂澜一直以来就像是狗尾巴草一样缠着自己,坦白说自己对他自内心有些打怵!
于是,景月朦象征性地说了两句祝福的言辞,随后两人碰了碰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约莫有半个时辰之后,景碧琼感觉到浑身稍微有些乏力,同时脑门生热,不过她仍旧并未往深处想,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谅曾狂澜也是不敢的。
时间点点滴滴流逝着,景碧琼愈地感到燥热,只见她褪去外套,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双手插入长之胡乱的撩拨着,而就在她准备呼喊身旁之人的时候,突然曾狂澜从cd机上拿出一个密封的碟片。只听他笑吟吟地朝着众人说道:“今天呢,我想请诸位帮我鉴证一件事情!琼儿,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像话了一些,找个一穷二白的男朋友也就算了,没有人愿意说啥,也没人想要说啥,但是这个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够谨慎,我想你甚至连这个人究竟啥人品都不清楚吧?那好,当着大伙的面我就让你看看!”
景碧琼此时虽然意乱神迷,难以自已,但是此时此刻却仍旧保存着一丝意识,她显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强打精神开始关注眼前的背投屏幕。只见硕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匆匆忙忙的身影,竟然是扶着自己的姑妈走进了一个房间。瞬间景碧琼的神色阴冷了下来,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幅场景,当下伸出自己的纤纤细手指向了眼前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而此时不得不说的情况是,曾狂澜早已满脸铁青的神色,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头,哆哆嗦嗦许久之后也未曾说出口。原来画面上所呈现出的并非是陈清扬与景月朦在床上的场景,相反是自己将醉醺醺的景月朦扶进了房间之,并且大概在二十分钟之后极其猥琐地逃窜而去。
他在这个时候做了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瞬间,几乎是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曾狂澜,都搞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是在卖啥药!此时的曾狂澜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应该说已经远远出他的想象。毕竟景月朦的身份绝对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动得了的,他甚至意识到已经大祸临头!
于是曾狂澜开始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做了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只见他猛地一招手,顿时从四周涌来数十黑衣大汉,只听他嘿嘿冷笑着说道:“既然奸计不能得逞,那就休怪我辣手摧花!总之就是一个死了,不过即便是死我也要狠狠地干你,干你到死!”
曾狂澜从上衣裤兜里找出一瓶蓝色药丸,朝着口投放了数十颗之多,随后一昂头吞进了肚子里。曾狂澜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朝着景碧琼缓缓行进,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一脚被人踢开了,赫然是盛怒之下的陈清扬!
457章 给爷乖乖学狗叫
事实上陈清扬早早便已经预料到曾狂澜会玩上这么一手,这厮之所以大费周折去搞这么多把戏实际上就是为了一件事情,在自己人赃并获之后,将这些录影带直接送到老爷子的手里,到时候自己或许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很遗憾,这个计划从始至终都算是完美无缺,只是太过低估陈清扬的智商,很遗憾,这厮并未能成功,并且毫无余地败在了陈清扬的手上。
早早地陈清扬便已经派人在这个大包房里安装了摄像头,可以说对于场所有的场景都已经了如指掌,不过陈清扬并未在景碧琼刚刚被下药的时候便出现,他在等,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终于,当曾狂澜最终翻脸的时候,陈清扬同意不再给彼此留有丝毫情面,他动手了,并且上来便是必杀技!
陈清扬的身后空荡荡的,虽然来势凶猛,但是阵势并不是很大,光杆司令一个罢了。曾狂澜起初也还有些胆怯,不过见陈清扬只是孤身一人的时候,顿时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陈清扬啊陈清扬,真是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你他妈也算是有种了!好手段啊,栽在你手里我认了,想必昨晚一夜风雨,应该爽死了吧?”
陈清扬竟然连看也未看曾狂澜一眼,径直走到了景碧琼的跟前,脸上一片柔情,将琼儿在怀紧了紧,随即脱下西装披在了景碧琼的身上。笑着捏了捏那滚烫的脸蛋,脸上一片笑意。看来,今晚又难免会是一场酣战啊!
将景碧琼安稳地扶在沙上之后,陈清扬嘿嘿笑道:“曾狂澜,你说今晚你想怎样死?你想怎样死,我都可以满足你!绝对不会让你在人生最后一段时光里留有遗憾。”
“你他妈脑子被驴给踢了吧?老子需要你赐死吗?我草泥马的蛋,老子今晚就要当着你的面前上你的女人,你陈清扬牛逼是吧,我就要让你尝尝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看来,那个夜晚所生的事情你多半已经忘却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说话间,陈清扬猛地纵身而起,整个人在空留下一道影壁,幻影一直拉了很长很长,就在众人眼花缭乱的当口,突然只听一声沉重的声响传来,随即曾狂澜出一声哀嚎。整个人如同皮球一般在空急旋转而开,只是片刻的时间,曾狂澜猛地撞破了玻璃,只听一阵叮叮碎裂的声响传来,整个人已经跌倒了半空之。
这里可是十八层之高啊,倘若从这里掉落下去的话,所导致的将会是怎样的结局?陈清扬此时绝对没有想要弄死曾狂澜的想法,只是这厮实在是太过嚣张了,竟然完全忽略了陈清扬的所在,因此在万分愤怒之下他直接一招制敌。一脚重重地踹在了曾狂澜的裆部,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大,或许只有陈清扬一个人清楚。毫不夸张地说,今晚过后的曾狂澜这辈子倘若再想要重展雄风,估计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曾狂澜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裤裆,眼充满了极其震惊的神色,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么多的手下面前,陈清扬竟然如入无人之地一般,这如何能不让他惊恐万分!曾狂澜已经没有丝毫说话的力气,此时径直蜷缩在墙角上,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陈清扬并未打算就此放过这厮,嘴角闪过一抹狞笑,随后向前一步步走着,终于在他赶到曾狂澜跟前弯下腰身的时候,突然他的手多了一把老虎钳。并且是那种尖嘴型的,钳子的把柄十分狭长,握在手心之很是给力。曾狂澜似乎看出了陈清扬的心思,当下猛地向后蜷缩而去,整个人已经完全被一种阴森而又恐怖的氛围所包围。
就在此时,一个人动了,身形同样快得出奇,只是瞬间便赶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记手刀撩过陈清扬的下巴,清扬上身微侧,让过手刀之后突然拳头似乎被无限延伸了一般,径直狠狠地擂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这一拳力道十分之大,原本在清扬头顶呈现雄鹰展翅的饶毐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随即之间清扬身形一晃,赶至饶毐跟前,抬手便是恶狠狠的一巴掌,鲜血瞬间流淌而出,饶毐当真十分有种,愣是连吭都未曾吭。只是微笑着看向陈清扬,完全像是打量陌生人一般!
对付这种人单单凭借拳头未必好使,关键还在于下狠手!清扬哈哈笑了笑:“饶毐,五年前你和我大哥那一战他至今还十分怀念,我而今也不想太过为难你。坦白说你对于我而言就像是蚂蚁一般,想要夺了你的命实在是太过简单。太多的话我不想说了,今天只要你一只左手,这身功力依然给你留着。大哥说了,他会在三日内找你的!”
说话间清扬五指狠狠地挤压在了饶毐的左臂上,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裂声响传来,饶毐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不过这厮愣是一声未吭,他显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只是不肯屈服罢了!
陈清扬俯下身子,趴在饶毐的耳畔,低声说道:“这条狗命,姑且留着,三日内会有人来取的!朋友,我便先让你感受一把下地狱的快感好了!”清扬的右脚如同开门球一样径直朝着饶毐的腰间踢了上去,其参杂了天龙真气的内力,只是瞬间饶毐顿时从十八层高的楼上朝着地面狂飞而下,不过这厮功力虽然与陈清扬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却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会挂掉。对于这一点,陈清扬还是十分放心的。
至于房间里的那些大汉只是寻常的特种兵,在饶毐跟前连五个回合都走不下,至于面对陈清扬无需多想必然是直接秒杀的结局。不过他们的天职就是要保护自己的主子,因此即便前面此时所面对的是一头地狱犬的话,他们同样也毫无办法。
陈清扬还算有分寸,并未为难这些人,只是将他们一一打到毫无抵抗之力随后便停了手。
“我不想杀人,你们别逼我,不逼我的话这个事情或许还会有商议的余地,否则的话你们只管等着去死好了,总之这就是我所想要说的话,其他的我不再多说了!你们看着办吧!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建议,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在此时去找寻自己的主子。”
那群人听闻陈清扬的话并没有从根本上动摇,依然想要上前,只是很可惜,他们浑身上下几乎如同散架了一般,竟然提不起丝毫的劲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清扬朝着曾狂澜走了过去。
“起来!”清扬略带低沉地说道,只是很遗憾曾狂澜并未如他所愿,事实上这个时候即便是傻逼也不可能会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陈清扬的跟前任他打骂。
清扬呵呵笑了笑:“先前不是很有种吗?你以为老子会他娘的调一个军来灭你是吧?坦白说,你曾狂澜还不配!你说你吧,长得也不算多磕碜,为何非要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呢?想要上我的女人是吧?你猜猜我手这只钳子是做什么用的?”
曾狂澜依旧未曾说话,只是朝着墙角缩了缩,半晌之后陈清扬冷哼一声:“混账东西,我告诉你曾狂澜,是个爷们你就给老子站起来。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痛不欲生,你信不?当着你这么多小的面儿,我今天给你留点面子,你给老子乖乖跪着磕三个响头,喊三声亲爷爷,这个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还算识相,能再说几句奉承的话,并且在以后见到我的时候便奉我为师,见着我绕着道走,那感情更好,我甚至可以考虑让你的小弟弟恢复一些功能。不过我这个人和你一样都喜欢偷*拍,我已经联系了著名导演张一某,他此时正带着摄影师呆在门外。好吧,我们的游戏开始!第一步,先朝着我,一步步爬过来,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过惯了舒坦日子的曾狂澜即便是死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这几乎不用多言,此时他所服用的蓝色药丸已经起了作用,与琼儿一般全身开始一片火热,不过这厮因为服用的剂量实在太大,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在他的字典里现在仅有的只是女人,他需要泄,泄内心难以言说的悲郁和痛苦!
只是很遗憾,陈清扬不再给他丝毫的机会,只见他一把摁住曾狂澜的手腕,随即用钳子死死地锁住他的手指头,微微用力,咯蹦一声,那手指头便连着根骨一起被切割了下来。才一次出惨叫之后,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曾狂澜已经于先前判若两人,只见他呆若木鸡,浑身颤抖着。
不过,他只是在装傻,药力还没完全挥到极致,只见他缓缓朝着陈清扬爬了过去,四肢着地,如同癞皮狗一般,并且时不时地参杂着三两声狗吠。而更牛叉的是,这一幕即将被制作为影碟将会在全国a片盗版市场上泛滥而开……
458章 和服务员谈人生
n曾狂澜这辈子绝度没有受到过今天这般屈辱,很难想象他这种太(和谐)子党竟然会被人给整这么惨。但这也正是人生!这个世界毕竟是在真实上演的,那便难免会有血腥和残酷。任何人的一生都不可能风平浪静,哪怕是一个乞丐,他必然也会有过风光的一次。或许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会将多年来积攒的钱财全部拿出来,随后到一家洗浴心认认真真地洗一次热水澡,到一家星级宾馆开个房间,找两个打扮得妖娆动人的女人一起行那鱼水之欢。这一切都是可能的,就好比是曾狂澜一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便是陈清扬尚且吃瘪过,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瘪三!
曾狂澜已经断裂了一根手指,此时全身热,一片通红的色彩,在他的额头上汗水滚滚,究竟是屈辱还是愤怒,此时早已分辨不出。而最尤为让人感到心酸的是,在场数十个小之竟然没有一人胆敢来求情。至于秦玟因为做贼心虚,此时早已掩面躲到一旁痛哭,对此时所生的事情虽然极力想要上前劝阻,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知何时,曾狂澜的嘴角边流下了一串哈喇子,脸上满是火红的光彩,突然他出一声怒吼竟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完全褪下。竟然不顾手上的疼痛强行站立而起,这一刻的他蓬头垢面,落魄之极,眼射出一抹精光。那种光彩是个男人都可以理解,饥渴,犹如饿狼在寻觅食物一般,散着饥渴的**!
瞬间曾狂澜一声狂吼,冲天而起,猛地一把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解除,根本不理会众人眼诧异的神色,犹如一头饿狼一般冲出老远。没错,曾狂澜全身**着冲了出去,并且夹带着一抹无尽的沧桑和凄凉,或许原本他想在今晚演绎成一头雄狮,只是和可惜他的愿望并未达成!他成了一只乌龟,只会缩头的鳖!
挺着下身,当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面前,曾狂澜疯狂地跑了出去,从十八楼一直顺着电梯向下狂奔。这一刻的曾狂澜是没有半点意识的,在他的思维这里,也就是王朝酒店便像是地狱一般,这里上演着形形色色的令人深感恐惧的事情。或许,他也在这个意乱神迷的夜晚里想着,此生即便是死,也再不想来到这块地方。充满了欣赏和挫折的地儿!
从十八层一直向下逃窜至一层,期间不知遇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们,衣冠楚楚的禽兽,穿着整齐打着领结或者身着旗袍的服务生,当然还少不了那些身着暴露的小姐。他们望向自己的眼神终究是一种嘲讽和戏谑吧,他们是在耍猴吗?还是在一旁印证了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终究像是什么呢?
曾狂澜不知道,即便是陈清扬同样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曾狂澜只是觉得或许只有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完全褪尽才能使得混身上下那种热量出去,只可惜酒店里实在是太热了。央空调将温度永久地锁定在了°,他没有办法只得朝着大街上狂奔而去。
雪无声下着,静谧而神圣。寂寥的夜色之,不时有幼小的孩童在家长的陪护下出来堆雪人儿,只是当他们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无一不连忙将自己孩子的双眼蒙上。裸奔啊,荒唐啊,在国人的眼这是可耻而不可理喻的!
那脚丫子明明已经在雪地上冻得乌青紫,甚至想要炸裂而开,可是曾狂澜依旧感觉到热,前所未有的热。他只能将整个身子深深地埋藏在雪地,在漫天雪地里狠狠地翻滚着,翻滚着,只是可惜永远也再也无法找寻边际。
曾狂澜今夜之后即将成为废人,或许三五年之内不会去死,但是这个夜晚已经将他判了死刑,并且是痛不欲生的那种。他将在随后的几年里与艾滋病毒做最后的抗争,毫无疑问,最终的失败者必然会是他无疑!
没错,这就是人生,充满尔虞我诈,总是在阴谋诡计前进着的人生,如同曾狂澜一般,陈清扬而今也没有了退路。毕竟他很清楚,如此对待曾狂澜之后紧接着所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陈清扬站在十八层之高的酒店之,感受着不时流淌在指尖的阵阵暖气,看着雪地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曾狂澜,他笑了,只是有些酸苦!
曾狂澜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过了许久,不知道在挨了多少路人的拳脚巴掌,基本上已经彻底残废了的曾狂澜猛然惊醒,他茫然抬起头看向了四周,脸上尽是无言的落寞。然而就在曾狂澜即将爆体身亡,即将感觉到与死神愈接近的时候,两个女人出现了,并且在这样一个夜晚拯救了自己。
一夜酣战,**无数,即便是连出名的姐妹花也无法抵御曾狂澜一宿的狂轰滥炸,无数次**之后,两人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清明起身的时候这才现曾狂澜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他如何走的,无人知晓,为何会不告而别这也不是诗涵与诗雨两姐妹所能理解的。她们只知道即将有五十万到账,自己即将拿着绿卡永远地消失在这个国度,只是很可惜她们的愿望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再得逞。
那个叫做美伊的女人,也正是连同曾狂澜想要出卖陈清扬的女人怀揣着一百万美元与两姐妹共同踏上了一艘快艇。那个长相白净外号小白的男人告诉她们,先乘船赶赴香港,然后再移民新加坡。只是很可惜,船在即将赶到香港岛的时候沉了下去,三人连同那个收了十万块的船老板一同沉入了茫茫大海之,再也未曾现身过。
风雨无阻,百般恩爱,情深意浓。陈清扬在景碧琼醉酒之后代替她一一同诸位小碰杯,那一晚他似乎有些醉了,很莫名其妙地就躺倒在了床上。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自己在做什么呢,诗涵诗雨两姐妹又做了些什么?她们得罪了自己嘛?可是为何她们最终也要落得惨死的结局,甚至连最后的愿望都无法实现?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只是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互缠绵着,任由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声充斥在自己的耳畔,任由景碧琼一次次地全身痉挛,这一切对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
他的眼,自此只有征途,一个全新的,更加懂得虚与委蛇,懂得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陈清扬出现了。这对天下的绝色女人而言,真可谓是一场浩劫!
翌日一大早,陈清扬交给景碧琼一盘录影带,随后将整个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完全托盘而出。期间可谓是滴水不漏,当然他还没白痴到将自己与景月朦之间的那点破事一一讲述。景月朦听到这则消息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全然不顾陈清扬的劝阻,立刻让媚娘开车载着自己赶回了她的家,南海!
景碧琼刚走没多久,全无睡意的清扬起身默默站在窗前抽着香烟,在女服务生前来打扫房间的时候。陈清扬竟然破天荒地邀请那个女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跟前,并且亲手为她泡了一壶茶。茶香四溢,香味弥漫而开,房间了充满了暧昧而诡异的气息。
看着眼前瑟瑟抖,几乎陷入窒息的女孩儿,陈清扬呵呵笑了,“不用紧张,陪我聊聊!”
“尊敬的先生,这样做不大好吧,您知道的,酒店对我们服务生的要求十分刻薄,请您让我忙完后尽快离开这里吧!”
“不用,回头我会派人去和你们老板打个招呼的。你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吗?还是这里的薪水高?你尽管放心我对你真的没什么企图,就是想和你谈谈人生。”
“谈人生?”女孩的脸上泛起一丝狐疑的神色,她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并不短了,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却从未有任何一人想要和自己谈过人生,倒是有很多人想要和自己在床上如何谈造人计划
这个女服务生长相不错,并且是相当不错,不能规划到绝色美女的行列之,但是看起来很水灵,有着一种让人为之陶醉的神色。纯洁,如同宣纸,会让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以免世俗的尘埃沾落在她的身畔。
“没错,就是想要和你谈谈人生,我很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工作,有没有根本动力?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周岁,山东青岛人,来这里上班只是周末或者平时放学后,类似于钟点工。就是想要体验生活,自己赚点零花钱。并且这里的环境不错,人们也很绅士,不会做一些让人感到为难的事情!”
清扬默默点头:“你人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恋爱了没?”
女郎羞涩一笑:“哪里有恋爱,平时太忙了嘛!至于目标没想过,太累。真的很累。现实哪里容得下梦想哦!”
“我想问你个问题,人是不是越来越感到孤单,直到有一天心里仅仅只能装得下自己?”
女郎一愣,顿时无言以对。清扬站起身,呵呵笑了笑:“或许吧,这个问题你真的难以回答,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她会说即便是一辈子的孤单,我也愿意守护在你的跟前。我要的仅仅是将心比心!”
第一次自己在昏黄的灯光下,向她表白,那个当初在自己的心胜过仙子一样的女人,她羞赧一笑。当时两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她答应了他的追求,那时候彼此已经很熟识了,她当晚便说了那句让自己感动一辈子的话。
将心比心,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从那个女人的嘴吐露而出的话,那一年他二十岁,风华正茂却一贫如洗。而如今功成名就,只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蓦然回,却现已然少了她的身影。
她叫安蓝,仅仅如此。
ps:写着写着,就想到了安蓝这个第一章出现过,此后再也没露脸的女人。可能是有些情不自禁,我想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孩儿。
昏黄的灯光下,当年一贫如洗的我说出了对她的爱慕。她微笑,笑而不语。我逼问,随即应允,于是昏天暗地的快乐让我眩晕。我问她,傻傻的问,会爱我多久,她说,无限期,也可能是三两天,只是将心比心。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那一年,我十六岁。
转眼间,六七年了,彼此天涯相隔,或许将永无再见之日。好吧,接下来,我将穷尽我多年所谓的才情,认认真真为大家写一章故事。当年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就不提了,依稀有个“茎”字,而今且让我以安蓝的身份寄托我内心全部的情丝!
好吧,今晚故事将与现实接轨,让朋友们感受到我心所谓的爱情是怎样的。以下几章内容将全部真实,一小段一小段真实的故事,我以人格保证!或许,你们也会从找寻到一丝当初自己的身影。那时候,希望你们能在书评区吼一吼,谢谢了!
459章 相逢时半响无言
服务生似乎看出了陈清扬内心的重重心事,并未再与清扬继续攀谈下去,缓缓起身,随即轻轻推门而去。从始至终,两人各自不知彼此的真实姓名,只是昨晚所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壮观,而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陈清扬的身份并不简单。那女孩倒是满怀激动而去,她似乎很想融入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生活之,不过或许连她自己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一种痴心妄想。
陈清扬的思绪随着北风的呼啸,似乎被拉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尘世的喧豗与嘈杂,一片纯清的世界里,只有两颗炙热而滚烫的心扉紧紧相拥。遥忆当年,春风拂面,稚嫩的脸颊上,那一抹动人的真诚交织闪烁,定格为永恒。
秋风悄然而至,落叶纷飞,簌簌无声。脚掌踩枝叶,枯干咯蹦咯蹦出阵阵碎裂的声响。他缓缓停下脚步,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站立着,脸上万般愁苦的神色。脸色白净清秀,似乎很久很久未曾仔细打理过的长,随风飘逸。穿着略显破败,整个人的气息万般颓废。
洗得黄的白衬衫,一双雷打不动的白色回力鞋,一条深蓝色的粗布绵绸裤。虽然全身上下找不到丁点名牌的气息,但是那脸上却写满了童真的幸福。他的心跳铿锵有力,每一次的心灵撞击似乎都能擦出一朵朵灿烂的火花,紧紧闭上双眼,用心聆听这个世界。
鸟语花香,而或泉水叮咚;春去秋来;而或花开花落。那种沉浸其的神情不够犀利,那消瘦甚至佝偻的身板不够伟岸,那在风丝丝作乱的梢,他或许永远不能代表一个伟人,甚至一个时代的缩影,但是却象征着一件美好的事情,面对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心的点点纠结。
他何等自卑!家境贫寒,一贫如洗,两件毛坯房,除却两张简易的木板床之外便再无其他。他的父母过着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生活,那脸上的皱纹像是万千丘壑一般在脸蛋上错横交织。老房子上的毛坯似乎又断裂了些许,寒冬腊月的寒气能浸入其,在骨髓深处留下一阵阵冰冷的凉意。夕阳摩挲,一个头花白,身材略显臃肿的妇女,手捧针线,一针一针用力地在塑料底上穿梭着。
那一年,他从家赶赴大学的时候,他的娘,那个叫葛春兰的女人在秋风萧瑟的季节,面对叮咚作响的河水,望着远处飘渺而不着边际的山峦,一次次用力地穿梭着。她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无风雨也无晴;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未必没有山川河流;或许并不知道,南方的冬天未必有东北那般寒冷!
她特地多花了两元钱,在泉水镇一家裁缝那儿多买了零碎的布片,将那双千层底缝得老厚老厚。她怕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见不到山川,她担心自己的儿永远也见不到如此清澈的泉水,她更担心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难以抵挡寒气的侵袭。
她一次次地远眺,可总也望不穿大山背后的风情,或许她心早已对那些花花世界了然于胸,她担心自己的儿经受不起如此的诱惑。
一次次愁肠万断,一次次回眸远眺,在肩膀上的布包里里一层外一层地将姐姐出嫁的彩礼缝在了最里面的地方。一个人,带着全村老少的希冀,踏向完全茫然的远方。那一刻,他竟然没有流泪,他心仅有的只是自己终于飞出了陈家村,这座困扰了自己二十年的地儿。他何等激动,何等澎湃,在颠簸而拥挤的火车上,用笔在日记本上狠狠地写下了一行字,此去,必当开到茶花烂漫时。
只是他远远不知道,不如他的娘那般知道,外面的风景虽然足够优美,却也同时足以让人心伤!
他是看惯了山崖的沉默,听惯了鸟虫的低吟浅唱,嗅惯了花香袅袅的;他习惯了让粗粝而柔情的山风在心扉滚动跳跃,习惯了黄昏在山峦褶皱的深处渐渐消散,习惯了北风肆虐纵横捭阖在充满壕堑的藩篱;他像是一头孤傲的雄鹰,在这一亩半山方圆之内永拔头筹,他幻想自己便是楼阁深处飞檐下的一角云海,他知道,他无论到哪里,哪里都会是自己的楼阁!
安逸而又富有诗意的楼阁!
东北的夜晚,一尘不染;东北的原野,辽阔无边。但是,他所去的地方终究不是东北,终究不是那个富有诗情画意,拥有芸芸众生的地儿。
那里没有春暖花开,没有山清水秀,当然也没有寒风彻骨的漫漫长夜!人们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地激昂高调,用杀猪般的嘶吼声在一座座不夜城下嚎啕大叫。不像是哭,也不像是笑,完全那么失去自我地沉醉其。偶尔好会装逼地说一句,我的风骚,别人不懂!
那里同样没有鸟虫低吟,没有花香阵阵,人们追求宽敞靓丽的大房子,没有田园里的春光,或许他们无法拥有,但是他们的生活一定离不开这样的话题。他们同样还会在大街上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豪车,梦想自己能坐在上面载着一个妖冶的美女四处兜风。汽车的尾气,让自己憋得喘不过气儿来。
那里没有低矮的屋檐,也没有云海的壮观,高楼大厦的尽处是一望无际的灰蒙蒙的天空,看不见未来,甚至连黎明的曙光都愈远了。千层底即便再厚,也穿不到了,因为自己会成为另类。他不想脱离这座城市,于是在第一天刚刚抵达宿舍的时候,在看了别人所穿着的所谓的阿迪王的时候,他将千层底毫不留情地封存在了床下的废报纸。
甚至,再也未曾提及!
他原本以为的大学宿舍应该是温馨而舒适的,四兄弟会像金刚葫芦娃一样相互扶持,遇到挫折和磨难的时候硬着头皮顶上去。只可惜没有,这里没有所谓的义气,只有攀比之风!
他是比不起的,于是一个人前往食堂,独自一人,从未敢与任何人相约同往。面对另外三人指手画脚的时候,他会微笑着为他们服务。打热水,拖地,洗衣服,叫外卖,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他的真诚永远换不来别人的真心相待!
仅仅只是一个月后,其余三人各自左拥右抱,自己一人捧着书本自学理工课程,一个人在体育馆勤加锻炼。只是他并未越来越健壮,而是他的背部终于越来越佝偻了下去。
有一次他累坏了,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图书馆,朝着床上躺了下去,刚刚想要去冲个澡,寝室大哥韩冰舟左手抱着电话和新处的女友畅聊,一边对着电脑和另外两人玩着盛行的半条命。只是看到他出门的一刻,韩冰舟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去给我买盒烟,再给每人叫份鸡腿套餐。”
他并未接,只是像木桩一样钉在了那里,韩冰舟有些不爽,甩了甩手还散着油墨香味儿的绿油油的钞票,拉下了脸,说:“剩下的钱给你当小费。对了,如果你还想学开车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他可以抵制那越野车的魅力,却抵制不了一种叫面情的东西,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于是他接过钱,转身而去。或许他应该感谢韩冰舟,因为在食堂他遇见了一个女人,自己人生第一个女人,她叫安蓝!
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惹人注目,浑浑噩噩地买完饭菜,正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儿撞到了自己的怀里。汤汁飞溅,像是一道诡异而惨淡的暗黑羽箭射入自己的胸膛,有些烫,有些疼,但是那一刻的他真的未曾注意到那么多。
他丝毫没有责怪对方,只是嘴一直喃喃说着对不起,随后转身而去,大庭广众之下浑身满是菜汤地离开了。他并没有想到还有下。
女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找到了他,当时他在图书馆翻看《摩诃婆罗多》之《毗湿摩篇》,这是一本讲述堂兄弟为王权而斗争的故事。当时故事写到了**部分,贞信找来私生子毗耶娑,让他与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奇武的两位遗孀行房。他并不喜欢看这种床戏,但是也并不拒绝。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的身后已经站立一个女人,并且足足注视了自己很久很久!
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她,是因为他的哈喇子流到了书本上,为了不弄脏书本,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用袖管擦拭,随后还用力地甩了甩。他的胳膊挨到了那个女人!
软绵绵的,柔柔的,像是奇武的遗孀一般,有着丰硕的**,有着弹性十足的臀部,有着光滑的玉臂。
他胳膊所横扫的地儿,正是女孩的翘臀。瞬间的惊诧,如同触电一般腾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惊骇。他做梦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
软玉温香的身体散着一抹独有的热力,白皙的脸颊上如同兰花盛开,香气宜人,楚楚动人的红唇微微开启,明亮的眸子皓白的贝齿、天生丽质又优雅纯朴。
她的美,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一时间愣是彼此相望,半晌无言……
460章 我爱如大浪淘沙
见到陈清扬那副模样的时候,安蓝笑了,淡雅而恬美。她的出身同样并不高贵,不像韩冰舟等人一样可以开得起数十万的跑车,她只是从部一座二线城市赶来求学的女孩儿,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当然,倘若与陈清扬相比较的话,还是要强上百倍的。至少她能大大方方地到商场为心爱的人挑选一件品牌衬衫。
安蓝只是静静地看了看陈清扬,他读书的时候神情太过专注,哈喇子依旧黏在嘴唇上。安蓝掩嘴轻笑,随后直直地看向陈清扬,一把猛地将他从图书馆里拉到外面的天台上。在六楼之高的地儿,清风白云悠然飘逝,那是陈清扬在厦门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天空,天空第一次不再那么昏沉,不再那么阴暗。不过,仅仅只是一次!
安蓝终于再也难以忍受得住,在空旷的天平上痛痛快快地笑了一场,那般酣畅淋漓,那般忘我陶醉!陈清扬以为安蓝是笑话自己看色*情小说,脸色腾地一下红了,紧接着连忙解释道:“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这句话倘若是让韩冰舟来说,那无异于是不打自招,不过从陈清扬的嘴吐露出来,味道确实不那么恶心。至少,还是有一丝真诚的意味的!
听闻这话的安蓝见陈清扬忐忑的样子,心非但没有丁点的严肃,相反猛然间现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还蛮可爱的。她自顾自地嘎嘎而乐,任凭陈清扬如何劝说愣是没有起到丁点的效用。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安蓝也笑够了,才掩了掩嘴角,微笑着说:“我知道,你看的是世界名著,不用那么紧张的。对不起,看到你满脸窘迫的样子,我便有些情不自禁。你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男生,甚至女孩子都还要害羞,真是服了你了!
陈清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未能出口。安蓝看着陈清扬所穿着的那件衬衫,虽然大片黄橙橙的油渍没了,但是上面依旧能现一片异样的色彩。安蓝心一酸,将大大的背包拉开,从取出一件班尼路的衬衫,随即塞到了陈清扬的手。
安蓝知道他未必会接,在不想伤及他的自尊的情况下,笑了笑:“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既然那天是我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赔你一件也是应该的。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拒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以后不想结交我这个朋友!”
陈清扬并未应允,不过在安蓝强行将衬衫塞入自己的怀的时候,他们的双手猛然触摸到了一块儿,又一次触电的感觉在陈清扬全身上下蔓延而开,他突然心扉一紧,竟然莫名地接受了安蓝的礼物。
那晚安蓝坚持要请陈清扬吃饭,但是他拒绝了,只是陪着安蓝朝着宿舍楼走了过去。黄昏之后的校园里,散步的情侣很多。徜徉在秋风飒爽之,看着金色的十月,很容易让人的视觉跟着受到某种刺激。五彩缤纷的日子,总是会轻易让人陷入迷失之。无论童话里有王子还是公主,心,很容易就在这种充满暧昧和幻想的境地里迷失。
十月收获的不仅仅是黄橙橙的饱满的庄稼,有时候也会是爱情。
到了十一月的时候,此时东北早已是雪花纷飞,只是这里是没有雪的,甚至连一场像样的霜都不曾有。依旧是热腾腾的沉闷的天气,即便是连长袖都很少有人问津。那时候两人的情感虽然谈不上突飞猛进,但是却也不再陌生。
陈清扬吃饭不再孤单,多了安蓝的身影,安蓝很懂很懂陈清扬,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一份小菜,两碗米饭。而吃到半途的时候安蓝会将自己的那一份分给陈清扬。他从未拒绝过,就像不曾拒绝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安蓝买单。
他为此自卑过,神伤过,但是没有办法。当他如实地拿着体育学院给开的证明跑到人才市场想要找份工作的时候,所换来的只是众人的鄙夷。他的满腹才情根本无处宣泄。那一段时光好在有安蓝的悉心相伴,安慰他,给他说一些励志的故事。图书馆最角落的地方总是会有一对轻声交谈的身影,他们真的不是那么般配,至少凭借那个女人的姿色不应该找寻到如此贫苦的男人。
但是,世人的眼光往往并非总是那么精准,一个月后,他们相恋了。
当时寒潮侵袭,瘦弱的安蓝病倒了,整整一个礼拜陈清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那一个礼拜对于陈清扬而言犹如一年那般漫长,对于安蓝而言却又光阴似箭,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个礼拜他几乎没怎么合眼过,安蓝大大小小的琐事全部都是由他一个人做的。期间安蓝的父母来过一趟,他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内逃窜而出,直到安蓝的父母归去许久许久之后方才出现。
安蓝住院的期间校医院是不准留宿的,尤其是异性朋友。陈清扬总是守候在晚上十点五十的时候离开,因为那时候校医院的住院部铁栅栏会上锁。时间再次陷入了沉寂之,安蓝缓缓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十点四十五分,安蓝的嘴唇略微有些白。虚弱地拍了拍清扬的手掌,“扬,我觉得嘴里没味儿,是不是最近喝粥太多了?我想吃点咸……”
那个“鱼”字还未出口的时候,安蓝突然改口道“榨菜,你能在明天来的时候帮我买一袋吗?”
陈清扬点头如捣蒜,这是她第一次管自己要礼物,只是一袋榨菜,他当时并未有太多的想法,拼命点头应允了。可是回去的路上陈清扬怎么也睡不着,他原本并非是一个浪漫的人,但是此刻突然心潮上涌,就愣是想要上演一场罗曼蒂克。他竟然从校园的小卖店开始寻觅,一直到学校附近好几家小卖部全部走了一遍都未曾现有卖榨菜的地儿。
他并非是一个愿意轻易放弃的人,于是朝着校外狂奔而去,足足有一个小时,像是游魂一样飘荡着,他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市,买了各种各样的榨菜,一共花了五块八毛钱。在服务生诧异的眼神之顶着严寒朝着学校狂奔而去。
起初的时候,他并未注意到冬天真的就要来了,身着短袖的他在意识到校医院的住院部已经完全封闭之后这才现一件事情,原来自己今晚不可能见得到她。
他突然心生要坐下来等待她的念头,果真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双手环绕胸前,将那一塑料袋的榨菜紧紧地搂在怀。
风声过处,颤抖醒来,浑浑噩噩睡去,第二日清晨的时候看门的老大爷见到他的时候,脸上已然没了半点血色。他好说歹说,老头儿提前半个小时开了门,他却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已经醒来,眼神黯淡地望向窗外。见到自己的时候,她是兴奋的,只是在觉自己得了重感冒并且了高烧的时候,她生气了,眼泪哗哗作响。伴随着呜呜的声响,不知惊醒多少病人。
他憨憨一笑,用嘴撕裂了榨菜,竟然在清晨六点多种的时候去喂服一个女人食用榨菜,何等的荒唐,却又何等的情深意浓。女郎真的吃食了,并且一副沉醉其的神色,只是她的眼眶里泪水从未凝滞。
她住院的时候,他在病床前服侍了自己整整一个多礼拜,从未有一时一刻的停歇。她出院的时候,他得了重感冒,却并未住院,甚至接连十几天找寻不到人影。她动了无数心思,找了无数熟人愣是找寻不到他的下落。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他明显瘦了,脸色也暗黑了一些,在和煦的阳光下,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站在自己的宿舍楼下手捧一大包咸鱼丝,她不知道该在那一刻说什么,并未搭理他。在猛然转身朝着宿舍楼狂奔而去的时候,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她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垮了!
天知道这半个月里他遭了多少的罪,她蒙头大哭,一整天未曾有人能与她说上一句言语。她们宿舍一个叫雁群的东北丫蛋儿找到了陈清扬,终究是东三省的人,进行了一次谈话。大抵上是教育陈清扬的,好一顿痛骂之后,陈清扬写了一封保证书。洁白的纸上用正楷一笔一画地写下“兹保证,即便是天荒地老,也不离开安蓝女士身畔半步,如有违背,天诛地灭,生生世世打光棍!”
安蓝哭笑不得,却又毫无办法,只是那件事情之后彼此都知道,似乎再也难以离开对方。随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陈清扬在宿舍楼下等待安蓝。他的背影萧索极了,在昏黄的路灯下来回踱步,实际上当看到他这副神情的时候安蓝已经预料到了今晚一定会生些什么事情。那时候已经快要放寒假了,厦门依旧不是很冷,但是他依然只是穿着一件长袖,外面套着蓝色的绵绸褂。
两人默默相望,许久许久之后,陈清扬像是受了气的孩子,“我们处吧!”
“什么?”安蓝听清了,却又似乎模糊,或者说她想要陈清扬大声嘶吼一声让全世界都知道,安蓝并不认为那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我想和你处对象!”
“嗯,我考虑考虑啊,好好想想,三年之后给你答复吧!”
他哦了一声,信以为真,转身而去,徒自走了老远。原本幸福而充满恬淡的画卷被损坏的一无是处,彼此那么委屈,那么心伤。安蓝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同样要转身上楼。
只是似乎彼此都不愿意轻易放过对方,原本就将成为车来车往,各奔东西的人儿,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一小段路程,陈清扬回眸三次,安蓝侧目两回。只是很可惜她们的回眸被老天一次次错过。
就在安蓝心泛起一丝无力,准备再一次回头去看一看木头疙瘩的时候,清扬似乎感应到了,心跳猛地加,瞬间,一束烟花腾空炸裂而开,火光四射,如若电闪雷鸣,再也不可抵挡!
那一瞬间,陈清扬佝偻的腰身猛地挺直,甚至越了九十度的仰角,他笑了,如若大浪淘沙。
461章 女婿要见丈母娘
回忆往昔,两人曾经无数次在灯火阑珊的夜晚漫步街头,虽然仅仅只是穷浪漫,虽然彼此之间根本毫无物质基础而言,但是当年的幸福依然历历在目,而今回想,犹如在心底浅浅游弋。
他无法忘却,当两人手拉手在厦门市心广场上逛街的时候,硕大的离子屏幕上出现一只钻石戒指的时候,看着清纯而纤柔的女人,英俊男子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幕。他记得当初的自己也曾经说过:“你等着,有一天,我一定要为你买一只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钻石戒指!”她为此苦苦等了四年之久,只是两人却再也难以回头。
时光如梭,前生的种种记忆缠绕而过,陈清扬心头万千痛楚,现在的他即便可以为安蓝打造一百个数十克拉的戒指,可是还能回头吗?
咚咚的敲门声,将陈清扬从漫长而悠远的记忆拉了回来,不知不觉间眼睛似乎湿了,雾蒙蒙的一片。只是瞬间,衣袖轻轻拂过,随即陈清扬挺了挺腰杆,背对大门。
进门的是大憨,似乎看出清扬内心的沉重之处,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外面来了一群军人,大概能有数十号的样子,来势汹汹,不像是善茬。被清堂给挡在门外了,你看?”
这一刻陈清扬是有心理准备的,静静地端坐在沙上,“让清堂别逞强,他们不是来动粗的,这个事情不是任何人能承担起的,当然他出外!”
从陈清扬的话,不难看出他似乎是在等一个大人物的出现,在这个人物出现之前,他并不想和现在这一伙人搞上。大憨应了一声,径直退外,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群气势汹汹的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上校,身后跟着二十来人,彪悍异常,确实不是什么好鸟。陈清扬似乎并未看到这些人,只是自顾自地品茶。那上校竟然啪的静了一礼,声音低沉说道:“请问是陈清扬副警监吗?”
“是的,是我,你是哪位?找我有事?”
“陈副总监,你我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但是却都是在为政府做事。今天我不难为你,只是想请你随着我走一趟,还请给个面子。”
陈清扬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抓起自己的西装便率先走了出去,不过在跨过大门之前却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走,可以。但是不是请去的,而是被强行带走的。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知道将会是什么后果吗?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情没完!”
任谁都清楚陈清扬这是在威胁自己,并且不是一般的威胁,这上校也不是白痴,能分明从他的眼看出一丝顾虑,后来想了想,略作停顿后说:“陈副总监严重了,只是想要请您谈点事情。是曾佬的意思!”
陈清扬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尾随着上校坐上一辆军车疾驰而去。果然不出所料,所来的地方正是陈清扬即将想要去的地方,他倒是不介意先行过来探探道儿。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古代的时候,这里住过无数风流帝王,至于现代,无人敢说,也无人得知。总之,这里一直是象征着神秘,象征着皇权的地方。
门卫有多森严?用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来形容并不过分,据说单单是这里的保镖以及装备足以消灭一个岛国。我们姑且叫这里为“禁地”,很简单,这里不是来百姓可以来的地方,来百姓不能来的地儿自然便是禁地了。
那位老者此时正挥笔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见到陈清扬的时候流露出一丝笑意,看得出他内心的憔悴。很难想象,身在这个位置上的老者竟然也会遇到烦心的事情。
老者很和蔼,和电视里并无丝毫区别,见到陈清扬的时候,手腕一颤,笔尖滑落一滴墨汁,随后笑了笑,“小陈,坐坐!来京华一段时间了,过得可还好吗?平时忙于公务,实在是无法抽身,早想与你喝一杯了!”
陈清扬这一刻是尴尬的,他没想到老者非但没有丝毫的为难自己,相反竟然如此客气,不过这是不是先礼后兵,这一点清扬心里真的没底。
“曾老,您近来可好?比五年前依旧是风采照人,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仿佛时间女神从未在你身上眷恋过一般。”
“哈哈!说笑了,小陈你这张可是利害呦!来尝尝我亲手泡的虎跑龙井,这茶我可是喝了整整四十年啦!”
清扬微笑着结果功夫茶,细细品味,确实甘洌香醇,不难看出是上上之品。
“曾老,您找我有事?”清扬放下手的茶杯,淡淡笑问。
“是的,确实有点事情想要核实一下。你知道的,人老了就会越来越恋旧,总会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怀想几十年前闹革命的时候还只是个大学生,而今四十年之后的我孙子都这般大了!即便是不服老也是不行啊。人呐,越是老的时候越是怀旧,我活一辈子想要的,想要见的,想要做的基本上都实现了。不过心却仍旧有一件事情终究放不下心,我知道清扬你日后必定会有大的成就,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活了一辈子,自内心的说,人都额一生都是被一步一步逼出来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也未必就是我一定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很后悔做了一些事情,也很后悔一些事情没做。比如说当初我还是个市委书记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想要给我再添个孙子,我没能同意。那时候政策卡的紧,我为了自己的官位,没能应允。倘若当时我点头了,虽然现在可能已近不在这个位置,但是至少一定不会弄到膝下无子无孙,只有一个不争气的小崽子的程度!”
清扬笑而不语,他实在不知道在这一刻自己究竟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去做些什么,一切都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寻,他开始后悔自己昨晚上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分了些,但是这个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就像是曾老所说的,人生的每一步实际上都是被逼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少他而今真的毫无办法!
“今天找你来呢,一是为你接风洗尘,二是为了和你谈个事情。关于昨天或者以前所生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再计较,这一点你无须怀疑,我一生一世说一不二。但是,我不计较并不等于我完全可以放手让你去做,至少你也要拿出一定的诚意出来。我提个建议,你看看是否可行吧!第一,此后不再与他有丝毫的恩怨情仇,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同样你也不可以再找他的瑕疵。其次,一个礼拜之后有请你专程到医院慰问下,只是一个过场,但是很需要,毕竟我活这么大的年纪,还没丢过这么大的脸。这是必然的!最后,我希望你能在日后捧他一把,在他落魄的时候,在我死后他被人欺辱的时候,哪怕是他为你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只要能跟着你!你看如何?”
彻底的沉默,陈清扬忽然站起身并未多说一言一词,他能看得出曾老并不了解昨晚上整个事情的经过,至少姐妹花患有艾滋病毒的事情他是不知晓的。陈清扬在跨国门槛的时候,深深一个鞠躬,可能是出于对老者的敬仰,也或许是出于内心的愧疚。毕竟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实在是太绝了!
曾老是个好人,他不想和他之间生一丁点的摩擦,但是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曾老也没想到陈清扬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那一刻他怒了,但是没想到还未等他飙,便已经赶赴九泉。而他的孙子则日夜孤零,从此在形形色色的**的床上,在毒品所交织出的梦幻之郁郁度日。
陈清扬并未离开,只是拨通了景碧琼的电话,在与曾老交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与景碧琼匆匆离开了这边禁地。两人足足忙了一整个白天,认认真真备了一份大礼,随后再次踏门而入。这一次没有车队,没有礼炮,陈清扬自己亲自开着那辆Q7载着景碧琼而来。车上装满了形形色色的礼品,看得出两人的心各有忐忑,尤其是陈清扬更是心没底。在与曾老彻底交恶之后,老爷子是否一定会坚挺自己。这个问题,他真的无法得知答案!
两人即将驶入禁地的时候,尚且有不开眼的门卫上线阻拦,不过当他们看到景碧琼手那张专有的钻石通行卡的时候,他们瞬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无须诧异,他们并不认识景碧琼,原因很简单,能在这里当保安过一个季度的绝对是个奇迹!
只是满怀喜悦而来的陈清扬,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踏入景家大门的那一刻,竟然会遭遇如此尴尬的场景。那里有鲜花,也有掌声,当然,也会有一个绝色而风韵依依的绝色美女。
今晚,注定要决定很多人的人生,也要决定很多人的去留。
462章 敢和姑妈玩暧昧
陈清扬身着一套乳白色的阿玛尼休闲西装,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巴利休闲皮鞋,并非是特别顶级的装扮,但是极富涵养,配合着刚毅如刀削的脸庞以及麦色的皮肤,称之为白马王子并不过分。
这半年来在陈清扬的身上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都匪夷所思,但是其却又不乏常理之处。正是这些五彩斑斓的经历给了陈清扬极其高深的涵养,此时表现得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散着一种贵族的气息。或许单单是贵族的气息也还不够,他的言谈举止都彰显出一种自内心的自信,这种成功人士所独有的神采无疑是有着深刻的人格魅力的。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并非是一个人的实力有多么多么强大,就怕他拥有着让人为之胆怯的魅力。当一个人的魅力足够强大,形成一个向心力的时候,即便是不想成功,也真的很难!
陈清扬将车交给警卫,亲自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走向了景碧琼的家,在“禁地”最心的地带。眼前的四合院只能用气势磅礴来形容,木柱上雕龙画凤,栩栩如生。腊梅的香味扑鼻而至,沁人心脾。在四合院的正位置上有着浅浅的荷塘。游鱼嬉戏,酣畅淋漓,四周栽种着青松苍柏,在点点白雪无疑成为极其美好的陪衬。
房门敲响,景碧琼挎着陈清扬的胳膊便要往房间里走,却不知后者突然如同木桩一样呆呆地站立在了门前。景碧琼的眼充满了疑问的神色,狐疑地看向陈清扬,陷入了呆滞之。
陈清扬在琼儿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的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势态,实际上这并不能怪得到他,因为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女人赫然便是前天刚刚与自己有过一夜狂欢的景月朦。
她显然化了淡妆,肤色红润,白皙之极,在她一张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成熟的风韵。身材保养极好,盈盈一握,尤其是丰腴的香臀更是弹性极佳。陈清扬显然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丝的,再加上毕竟前不久刚刚生了那种关系,若说此时两人之间没有尴尬,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陈清扬确实不如景月朦那般老辣。景月朦掩嘴轻笑,“怎么了清扬,见到姑妈就走神啦?是因为我长得太难看吓到了你呢,还是因为我今天打扮得喧宾夺主,完全越了琼儿的风头?”
是个人都会知道在这个时候如何作答,陈清扬淡然一笑:“事实上我心的真实想法还真的不是这个,不过既然姑妈这么说了的话,那我只能选择后者。这个呢也是小侄的心里话,不过毕竟您是长辈嘛,倘若是当着您的面儿这般说的话,您不仅会想着我是在拍马屁,恐怕还会骂我混球。”
景月朦咯咯直笑,显然陈清扬这几句话奉承到了她心坎里。可是像景月朦这种女人一辈子会缺少他人的吹捧吗?可是为何偏偏陈清扬的吹捧就能让她心花怒放?难道这其就没有其他的原因?恐怕并非如此!
将陈清扬请到房间之后,陈清扬心不免有些失望。按照常理来说,现在一个小小的开商哪个住的不是级豪宅,家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到了景岗山这个档次,至少也应该与之相差无几吧?只可惜并非如此,相反还让陈清扬大跌眼镜。
房间倒是很宽敞,少说有二十来间房屋,但是里面的装修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地板是最常见的三合木地板,甚至在某些地方还能看到裂缝。至于现代化的电器虽然也有,但是和寻常的老百姓的家庭几乎一模一样。客厅上所摆着的沙纯粹就是手工制作的一套木椅,很难想象这里住着的竟然是开国元老。
陈清扬的心扉猛然一紧,他当然不会傻逼呵呵地以为景碧琼家境贫寒,相反他内心之在此刻油然而生出一股深深的敬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应该去敬佩这样一个人。他打了江山,却不取毫厘。倘若现在的官员都能像他这般两袖清风洁身自好,这个民族还会没有希望吗?只可惜这仅仅只是幻想罢了!
在景月朦热情过头的款待下,陈清扬悠然坐在了一把木椅上,此时家老老少少少说有十余人之多,不过都不是一些机器重要的直系亲属。景岗山原本倒是有两个儿子,只是当年搞革命的时候半道上丢了一个,现今只有景碧琼的父亲景泰一个儿子。至于姑妈倒是有三个之多,景月朦,景月珑,景月明。不过三人是同父异母,至于后两者的长相非但不及景月朦,即便是连十分之一恐怕也赶不上。并且景月朦排行老小,前两者岁数要远远比她大得多。都已经是五十出头的年纪。
至于此时家的亲戚,多半也都是景月珑与景月朦的儿女以及外孙之类的,当然,不管怎样都是自己人,每人一样见面礼是绝对少不了的。此时景月朦的父母二人依旧未曾返家,听景月朦的意思似乎有事外出,不过很快就会赶回来。
至于几位姑妈景碧琼早已交代清楚,陈清扬也是早有准备。大姑景月朦爱面子,很久以前就想要买一辆车,只是可惜囊羞涩。景家的家规是极其严明的,别说是一辆车,即便是景岗山张张嘴,弄一架飞机也不是问题。但是只要景月珑胆敢这么做了,很简单估计这个家门她终生也别想迈进。陈清扬按照琼儿的嘱咐,并未送太过高档的进口车,相反只是买了一辆普桑。当时价格也在十六七万的样子,绝对算得上是一份豪礼了。景月珑在接过陈清扬的车钥匙的时候,差点没给乐翻过去。一个劲儿地说清扬敞亮,会办事,会做人之类的言辞。
至于景月明则是一个标准的财迷,直接送个几十万吧面情上说不过去,陈清扬不得不绕着弯子送了一家大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会低于二十万的价码。很显然景月明见自己只是来转一转便混到手二十万自然是心花怒放,同样一阵溜须拍马,场面之夸张实在是让人咂舌不已。
最后则轮到景月朦了,对于景月珑与景月明而言,她俩自内心对于景月朦是有所排斥的。同父异母倒是一个方面,关键还在于这个女人命好。当年自己十七八岁即将读大学的时候,革(和谐)命正闹得欢腾,在那个时候想要读书简直比登天还要困难。不过轮到景月朦的时候已经是改革开放之后了,她成功从清华大学毕业直接被保送到哈弗大学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在岁回国的时候便担任要职,现在更是在而立之年担任改委副主任。若说不嫉妒她,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命?可是他们的命何尝不是与老百姓一样当年被某人紧紧攥在了手掌心里?那座五指山,不是她们所可以轻易翻越的!
很显然,姐妹俩自内心来说对于陈清扬送给景月朦的礼物是极其在意的,虽然在家以长幼辈分来说,景月朦排行老小,可实际上她的官职却恰恰是最大的。即便是连景碧琼的母亲也只是在她手下担任一家国企的老总。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陈清扬缓缓从礼品袋抽出一支包装普通的礼品盒,打开一看只是一只很寻常的白金项链,上面镶嵌着一些黯淡的宝石以及玻璃,即便是凑到灯光下也丝毫不见丁点的闪光。
不过景月朦非但没有丝毫的介意,相反惊喜地笑道:“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连我也会有礼物。不过这个倒是很适合我的身份,清扬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
陈清扬憨憨一笑,这真的是一只寻常的白金项链吗?显然不是!这只白金项链上整整镶嵌了五百二十一颗裸钻。虽然每一颗的分量极小,但是加在一起却也价值连城。至少也要赶上数十个普桑的价钱。
景月朦显然是识货的主儿,在看到项链的一瞬间顿时咧嘴笑了,并非是为了这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而是她感应到了在陈清扬的心,自己绝对不只是一个姑妈那么简单。
至于四五个孩子则每人领了一个两千美金的红包,也算是所得颇丰。对于陈清扬的表现以及大手笔,几位姑妈自然是万分欣慰,赞赏声不绝于耳。就在众人欢笑一堂的时候,景月朦的父亲景泰在一名贵妇的相伴之下开门走进了房间之。
只是陈清扬无论如何都未曾想到景泰张嘴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会如此雷人,并且陈清扬分明从景碧琼母亲的脸上看到一丝寒意,难不成是故意针对自己的?没有相自己?
而更雷人的竟然在后头,景月朦刚刚进厨房切了一些水果,端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见哥嫂进屋,猛地转身想要打个招呼,却没注意到脚下一滑突然径直朝着沙上倒了下去,而他所倒下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陈清扬的怀,并且还是正的位置!
463章 送老丈人的礼物
北方的冬季虽然酷冷干燥,但是好在有暖气供应,尤其是在“禁地”更是温暖如春,通常待在家里不外出的情况下只需穿着睡衣即可。景月朦此时穿着一件连衣裙,下身甚至连丝袜也未曾穿。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小衫,将玲珑动人的身段完全展现而出。
当然,如此穿着虽然清爽,同样因为少了衣衫的阻挡,更是能让人轻易感受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顿时两瓣柔软的香臀狠狠地挤压在了陈清扬的腿弯处,在毫无防备之下陈清扬的命根子被狠狠地蹂躏一把,若说不疼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很疼,很疼,一声类似于尖叫的声响传来,同时双手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裆部,只是很可惜在轻易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他忘却了此时在自己跟前还有着一个巨大的障碍物。景月朦的丰臀完全阻挡了自己的路线,双手在一个瞬间紧紧地捂住了景月朦的香臀。入手处一片滑嫩,宛若牛奶般湿爽。同时双手触摸到一条勒痕,那分明是内裤的边缘地带,并且隐隐还能感觉到是蕾丝状。
陈清扬心的欲火瞬间腾空燃烧而起,下身如同疯长的韭菜,向上呼呼直冲,瞬间景月朦的股沟处被一个坚硬而笔挺的东东死死地抵住。那究竟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同样陈清扬也能感觉到,在自己的跟前仿佛有着一处散着无限芬芳的幽洞,湿热夹带着一股独有的魅力仿佛正在向自己招手一般。
那一刻,陈清扬的心猛地一紧,脑袋一片模糊,他差点直接抽鞭上马,驰骋沙场而去。好在景月朦在感受到此刻的诡异之后,猛地一掌狠狠地拍在了陈清扬的大腿上,同时拧了一把,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不知道把姑妈扶起来啊,你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
有必要说下陈清扬与景月朦之间的位置。此时景月珑两姐妹正坐在陈清扬的对面,而景碧琼则起身准备去接父母,至于陈清扬则独自坐在一张木椅上,而几个孩子则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玩耍着。也就是说景月朦面对陈清扬的时候,两人是绝对孤立的,景月朦背对着众人,她脸上的神情众人无法看清,至于陈清扬则因为有景月朦的阻碍,同样无法一眼望穿。
于是这一对狗男女开始抛眉弄眼,景月朦先是朝着陈清扬狠狠地眨了两下,感情是说,这是一个意外,既然生了也毫无办法,你顺着我的套路往下演便是了。陈清扬会意,连忙说了几声姑妈抱歉之类的话,不过他愣是不肯站起身,原因很简单,下身还挺立着呢。这时候如果站起来,两人之间的奸情那还不顿时给曝光了。
景月朦见陈清扬很上套,也就放下心来,一边继续为他遮挡众人视线,一边用那双妩媚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在清扬的下身扫来扫去,事实上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已经完全将她内心之所有的情思暴露而出。
“我说你啊,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怎么那么孱弱呢,看你吃得也不像是皮包骨头啊,怎么我轻轻撞了一下就不行了?你这孩子该不会是想要讹姑妈的钱吧?”
景月朦口口声声以姑妈自居,将清扬称呼为孩子,这么做的目的自然很简单,就是想要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一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果然在景月朦这么一捯饬之下,众人的紧张的心扉也在此时缓缓化解。
陈清扬强行让弟弟软了下去,起身装模作样地晃了晃腰杆,笑道:“姑妈,其实我还是很健壮的嘛!”清扬说完抬腿朝着景泰与小妖的母亲韩冰虹走了过去,不过在经过景月朦跟前的时候,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快地说道:“姑妈,真有弹性!”
景月朦的脸蛋顿时一片绯红,愣是站着片刻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神态已经有了一些扭捏,倘若让他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必定会惊诧万分,谁能想象女强人竟然也会有今天这般小女儿态的时候?
景泰见陈清扬前来,突然哈哈笑了一阵子,随即猛地与陈清扬来了一个熊抱,嘴上跟着说道:“好小子啊,你这泡妞的功夫倒是不弱,趁虚而入的本领也是不低,比起老子当年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泰哈哈一阵大笑,却完全不曾顾及小妹景月朦的感受,作为一个采花大盗,绝对的情场老手自然不难看出陈清扬与景碧琼之间的一些小小的异样。只是换做常人在面对自己的女婿和亲妹妹有一腿的时候,要么勃然大怒,狠狠地教训女婿和妹妹一顿,要么扬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绝对不声张分毫,像他这般大大咧咧上来便是一顿狮子吼,并且夸赞一番的可谓凤毛麟角。
陈清扬装傻地笑了笑,嘴上说着一连串过奖过奖,顺势接过了景泰手的菜篮子。这厮竟然和韩冰虹一起去买菜去了,真的很难想象这是真实的。不过陈清扬此时心倒是一阵舒爽,实际上来说他们完全可以让佣人去准备这些事情。但是他们却从点滴做起,亲自为自己烹饪,这样的一幕自然代表着更为深层次的东西,他们是诚心实意将陈清扬当做是自己家人,并且也愿意和他分享眼前这样温馨的时光的。
陈清扬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因为韩冰虹并非是生他的气,相反是责怪景泰太过隆重,向来只有女婿讨好丈母娘的,哪里有让丈母娘忙前忙后的道理。身为老总的她少说有十年未曾下厨亲自做一顿饭菜了,更不用说亲自去到市场买菜。
陈清扬甜甜地叫了一声爸妈,韩冰虹猛地一哆嗦,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应该说这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好思想准备接受这么一个上门女婿。倒是景泰不愧是暖场王,给了清扬一拳头:“臭小子行啊!现在就学会讨好老丈人了,你这一声爸叫得我即便是不想要我宝贝女儿和你处对象,也是不可能啊!这一招狠呐,叫什么来着?先上车再买票,生米煮成熟饭,容不得你不同意!还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好啊,那像是我们当年即便是想要煮饭,都他妈找不到插板!唉,我们都老了!”
景泰的话刚说完,韩冰虹顿时猛地瞪眼:“瞧你那死样,当着小辈的面胡言乱语。你是不是午又喝多了?我早和你说过的,少喝点酒,别整天没事就研究些黄段子。真不晓得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景泰哼了一声,不过在韩冰虹这个女强人跟前并不敢太过放肆,竟然亲自裹上围裙朝着厨房走了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
较之先前略显萎靡,终究是大病初愈,不过步伐还算稳健,脸色略沉,冷着脸问道:“你说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难不成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吗?”
此人话音响起的一刻,顿时连同陈清扬等人在内全部鸦雀无声。没错,这个家庭,这一片“禁地”,绝对的核心人物出现了。正是老爷子,景岗山。
景岗山朝着清扬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伸出大手摸了摸自己重外孙子的小脸蛋,笑着说:“几天没见又长大了点,哈哈!”
景泰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没错,下面确实大了点,这孩子长大了以后怎么得了,必然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景岗山猛地瞪了景泰一眼,后者猛地缩头,挎着菜篮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里。倒是陈清扬觉得这老丈人确实太对自己的脾胃,竟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掌,说道:“爸,送你样东西。每人都有礼物的,而我给您准备的这一份绝对是精品的精品!”
景泰讪讪笑了笑:“我还要做饭,什么礼物搞得这么神秘?真对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必须地!您那点爱好琼儿已经和我全说了,我这次所送的东西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哦!保管让您满意之极。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我看咱爷俩还是进房间里详谈如何?”
“要得!要得!这个是必须要得。”
在众人的齐齐瞩目之下,这一老一少当真是手拉着手走向了另外一个房间,并且两人心照不宣一副奸笑的模样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这一幕也确实够雷人的。倒是韩冰虹骂了一声不要脸的老东西,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为什么韩冰虹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因为认识景泰这么多年,他只有在一件事情上会流露出双眼放光的表情,没错,那便是房事上!
陈清扬送的究竟是什么呢?竟然如此神秘?在进了房间之后,只见这厮一把死死地抵上房门,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怀抽出一本蓝色的线装书。并且看其样子十分破败,显然已经很有些念头。
景泰先前还流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色,然而当他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之后,顿时猛地一把挑了起来,死死地搂住陈清扬的脖子,大吼大叫,手舞足蹈道:“我的个好兄弟啊,真他妈好样的,原装的《肉蒲团》,我他妈找了好多年了!”
6章女神你可还好吗
何为《玉蒲团》?这本书在h界与《金瓶梅》可谓是并驾齐驱,共夺日月之光辉。事实上,还是被世人鄙视得多!那些浑身明明充满了铜臭味,私下里与自己的女学生勾肩搭背的专家叫兽们一度将此书列为禁典之一,除却他们这些所谓的学者可以研究之外,任何人哪怕是看上一眼也是对学的玷污。即便是到现在依然如此!
那么在此时此刻景泰突然兴高采烈地狂跳而起,并且嘴大吼大叫,不难想象瞬间传入众人的耳目后会引起怎样的反应。率先推门而入的正是丈母娘,韩冰虹!这个女强人显然对自己的丈夫太过了解,此时此刻看到他这副神色基本上已经对一切了如指掌。脸上寒烟顿起,气得浑身颤抖愣是半晌无言。
陈清扬自觉理亏,再者当着自己丈母娘的面前总不能继续和眼前这个混球老丈人打诨下去,当下讪讪一笑,甩给景泰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随后快步走向了客厅里。老爷子此时手持一只紫砂茶壶,正在闭目养神,清扬不敢放肆,缓缓走到老爷子跟前,随后小心翼翼地从礼品盒里掏出一个外观十分朴素而又黯淡的礼品盒,只听陈清扬讪讪笑了笑,说道:“老爷子,这是小子孝敬您的!”
景岗山淡淡看了一眼礼品盒,突然那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顿时流光溢彩,只见他猛地惊坐而起,脸上堆满了笑意,问道:“这件礼物倒是让我很意外,你这个小子一看就是擅长投机倒把的那种。年轻人还是把心态放稳了才好啊!不过你这一套唐朝的茶具我倒是很喜欢,应该费了不少功夫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虽然心无数次说着还算你识货,嘴上却十分谦逊地说道:“不是的,刚巧我一个朋友是倒腾古董的,前段时间刚收了一套,我看成色还不错就买下了。这玩意真是唐朝的?那小子五百块收的,到我手里也只是翻一番罢了。老爷子,我知道您一辈子清正廉明,如果您实在不肯收下,那么就给我一千块。您看如何?”
景岗山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终究是笑而不语,最后叹息一声:“清扬啊,你这小子心眼实在是太多太多!一千块,即便是百万也未必能买得到啊!不过既然你是我的孙女婿,那送我东西也要得。这份情,我心领了!”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搞定老爷子这个重头戏之后,陈清扬开始着手讨好丈母娘了。他所送给韩冰虹的东西其实并不珍贵,但是绝对非常稀罕!
那是一盒软膏,呈现为乳白色,但是成分十分晶莹,就像是一层白雪一般闪亮剔透。当陈清扬从怀掏出这么一个礼品盒的时候,即便是连景碧琼的脸色也为之一变。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陈清扬竟然会送出这么一份不明所以的礼物。当下眼不禁有了几分埋怨的神色!
这要是换做是以前,景月珑姐妹二人必然会好一番冷嘲热讽,不过先前两人各自收了陈清扬一份大礼,此时确实说不出太过难听的话来,只是静静地坐着想要看戏。
陈清扬笑了笑,对着满脸茫然的丈母娘,笑说:“这东西确实有些寒酸,但还是凑合一下吧。实际上这只是一种护肤品,并且是我自己研出来的。我现在正在着手成立一个医药公司,手下有一批先进的研究员,他们在这方面都有着十分高深的造诣。其实它的成分很简单,天山雪莲,百年灵芝,千年人参,另外还有一种极其神秘的东西,这也是这个产品的核心价值所在。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您还是先尝试一下看看究竟如何再说!”
韩冰虹一阵错愕,茫然问道:“现在就要试试?”
“您只管当做是洁面乳,试用一下便是了,这个目前只有一份,是在昨晚上刚刚空运到我手的。绝对没有任何毒副作用,您尽管试试好了!”
韩冰虹脸上一片狐疑,却耐不住陈清扬的催促,在琼儿的极力劝说之下赶到了卫生间,当着众人的面果真用这种软膏洗了一把脸蛋。奇迹随之而生,前前后后不到二十秒钟韩冰虹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为之改变,可以用容颜焕来形容。究竟这种药膏神奇到何种程度呢?
其实韩冰虹是一个很会保养的女人,至少美容院她是没少去,可是终究奈何不了岁月的侵蚀,脸蛋上的皮肤明显松弛了下来,眼角处的鱼尾纹也不是淡妆所能遮掩的。但是当她用过陈清扬所送的软膏之后,原本毫无光泽的皮肤突然变得白皙透红,并且眼角处的皱纹全部消失一空。倘若用一个词语来概括的话,那便是神奇,实在是太过神奇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更是如此!
韩冰虹的脸上泛起一抹无限的柔情,看向陈清扬的眼神也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脸上一扫先前的寒色,相反极其妩媚动人。毫不夸张地说,韩冰虹此时少说也年轻了有十岁之多。这时候的丈母娘再看女婿的时候,分明有了无限的喜爱。至于景月朦姐妹三人更是轮番上阵,逼着陈清扬交出配方。
配方显然是没有的,但是陈清扬却许诺等到公司批量生产的时候,一定会每人赠送十瓶。尤其是在景月珑知晓每一瓶的售价都在十万元人民币以上的时候,更是眉开眼笑,差点合不上嘴。
而在这个夜晚,陈清扬同时淡淡说了一句:“法国香水驰名世界,一年到头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卷走多少钱财,我们同样也可以搞一次这样的圈钱运动。这款化妆品,就以闪亮为名吧,相信不要两年的时间,进军国际市场并非是没有可能。”
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份生意,陈清扬却同时找了一个合作人,他便是廖无双。这也是为何廖无双会在以后某此国际级富商聚会的时候说出“倘若没有陈清扬,就没有我廖无双”的原因所在!
应该说清扬此次登门造访是十分成功的,无论从哪方面都为他赢得了人心,当众人沉浸在欢快之,景泰独自一人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老爷子轻轻招了招手,将陈清扬带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老爷子开门见山:“好小子啊,这一手玩得果然漂亮之极,不过对于你出手的大方程度,我还是表示钦佩的。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陈清扬憨憨而笑,他不是傻子,正如景岗山所说的那样,自己只是一个投机商,身为投机商,那么就懂得怎样在最恰当的时间做最恰当的事情。很显然,现在并不是自己开口说话的好时机,天知道老爷子究竟要干什么?
见清扬装疯卖傻,老爷子也不以为意,“昨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是琼儿的描述未必没有片面的地方,曾远山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他而今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我能将他高高捧起,自然不难将他狠狠地摔到地狱之。我只是想说,这一次你下手未免还是有些狠毒了!曾狂澜那孩子虽然品行确实和他祖辈无法相提并论,但终究是他唯一的孙子,你这般做法简直等于要了他的老命啊!”
“我也是没有办法,老爷子不是我和您胡吹。我这个人或许一无是处,但是谁胆敢动我的亲人,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铲除之!在这一点上,一定是没有丝毫商议余地的。如果您要怪我,我绝对没有二话,您要打要骂都无所谓!”
果然,即便是景岗山在面对陈清扬这番慷慨陈词的时候也是无可奈何:“这个事情啊,你虽然做得过火,但是也算曾狂澜罪有应得。我已经给曾远山说了事情的经过,他马上也是要下台的人了,并不能将你怎样,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但是也不能完全没有防范!我的话,你可明白?”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听闻老爷子这番话后,心明显敞亮了许多。
“今天单独和你谈话,其实我已经期待很久了,关于你的要求我已经听贺委员说了,担任香港特别行政大使,呵呵这种要求你也能说得出口!这个职位只要我一句话,想要轮到你身上并不难,但是你能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吗?英国那些洋鬼子各个心怀鬼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个事情我会尽力,最大的努力,签军令状也行!”
“那倒不用,我会让贺委员做你的副手。另外你现在人在高位,又如此年轻,如果我是你的话这么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做。做人,有时候还是低调一些好!”
清扬心顿时乐了,他当然不能说自己之所以要做大使是因为自己两个女人,一方面是为了尽快搞定独孤江,从而使皇甫若伊真正逃脱牢笼,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心目另外一个女神,叶雨蝶!
往事历历在目,心未变,情未了,只是却已天各一方,其酸楚实在是一言难尽!她,而今可还好吗?
465章 孤男寡女共一车
清扬心正洋洋自得的时候,景岗山接着说道:“前些时候我听闻四川那边出现了一个叫轮**的邪教组织,这个事情老贺似乎已经和你说过了。我的意思是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迅处理完你在香港所有的事务。随即立刻赶赴四川。这件事情相当棘手,那些叛变的异能者很可能勾结了国外的一些势力,因此你要多加小心,制定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千万莫要打草惊蛇才是!”
清扬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我会放在心上尽快处理,老爷子另外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见清扬一副浑不在意的神色,景岗山脸上不禁生出一丝怒意:“你休要大意这件事情,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这些异能者的修为并不低。这件事情交给你做,是摆明想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要好生把握,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则是关于你另外一个小舅子沐小禾的。这个人我不了解,也并不想要了解,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无论做什么千万不要过火,失去了一个‘度’字,很可能会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我的话你可明白?”
陈清扬而今绝对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最近半年来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无形之自己的**与贪念同时也在滋长,因此景岗山的话在此刻显得极其刺耳。但是陈清扬绝对不会在此时爆,甚至流露出丝毫的不高兴,谦逊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
事实上,景岗山既然说这个事情他不想了解,就已经在向陈清扬透露一条信息,那便是沐小禾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同样的,你也甭想要我这么快就放人。从这里也不难看出,景岗山对于沐小禾那番话,内心之还是有着极深的芥蒂的。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另外还可以给你指出一条明路,纪委那边关于你的检举信我会给你处理掉,但至于以后你一定要多加防范自己的手下,最好不要再给我搞出任何一处纰漏,否则下一次或许并没有如此简单!”
老爷子这显然已经变相等于向陈清扬出了最后通牒,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好不要再来惹我,否则事情绝对不会再如此简单地结束。陈清扬迫于压力只得点头,不过也正是这番话让两者之间的矛盾愈显得尖锐了起来。
整个晚餐十分愉快,陈清扬不是时与不良丈人景泰推杯换盏,老爷子同样十分高兴竟然破天荒地喝了大半斤茅台。清扬内力深厚,这些许酒水自然无碍。一时间双方兴高采烈,频频举杯,在孩子的欢笑声,双方度过一个美妙而又难忘的夜晚。
陈清扬的京华之行短暂而又充满刺激,直接扳倒死对头曾狂澜,并且老爷子也决定了曾远山的去留。可以说曾家三代皆因为一个小小的曾狂澜从而元气大伤。当然这一次京华之行,陈清扬如愿以偿,成功获得香港特别行政大使的位置,另外他更是抱得美人归,与成熟风韵的景月朦产生了一段不朽情缘。
晚饭过后,按照景泰的意思一定要让陈清扬在家过夜才行,并且冠冕堂皇地找了一个在家显得亲切的狗屁理由。韩冰虹刚刚收了陈清扬一份大礼,此时自然不好拒绝,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不过迫于琼儿的面情,清扬还是选择离开。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却出现了。
景月朦脸上带着无限希冀地看向陈清扬,笑道:“清扬,你能送我一程吗?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要是不方便那便算了。”
于是在众人诧异的神情与景月朦火辣的眼眸陈清扬绅士地为后者打开了车门,景月朦不愧是“长辈”啊,脸皮果真不是非同一般地厚,微笑着上了车,竟然一副本应如此的神色。这一幕倒是让清扬看得无限脑大!
在男女爱情方面景碧琼所经历的并不是很多,对于景碧琼对陈清扬别样的温柔她此时还未能完全读懂,至于读懂这一幕的景泰天生就是一个不良老丈人,甚至连阻拦都未曾有,淡淡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之。至于景月珑等人则出于拿人的手短的心理,自然不敢在此时此刻多说一个不字。
在一一道别之后陈清扬转身上车,Q7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消失在这座庄严而肃穆的古老别院。上了车后的景月朦与先前简直是判若两人,此时非但没有一丁点的放荡神色,相反满脸皆是肃杀的神情。车内的氛围显得有些凝滞,清扬随手放了一当年极其流行的《冰雨》,心不在焉地开起了车。
许久之后两人依旧未曾说话,不过这时候景月朦却已经转过头开始打量起陈清扬。她的眼神无疑是十分毒辣的,甚至可以用恶毒来形容。只是**裸地盯着你,没有丝毫的松懈。在这样寂寥的夜晚之,被一个喝得醉醺醺,浑身上下散着无尽女人味的绝色妖姬打量,应该说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会毛骨悚然。
清扬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微笑着说:“姑妈你写诗填词的水平倒是不低哦,难得一见的才女。”
“也就是一般罢了,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收到了短信却不曾给我一个回复?难不成让你陈清扬回一条信息就这么难吗?”
“姑妈啊,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实话实说好了,那天我刚巧有事。至于什么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对我真的很重要,等我注意到手机上出现这条短信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怕打扰您休息就没给您恢复,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则个吧!”
景月朦并未着急开口说话,看着窗外的夜色许久,突然叹息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造化弄人罢了。至于你和曾狂澜的事情现在整个京华的上层圈子里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等于变相地踩着曾狂澜上位。这对于你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曾远山并非是一个吃干饭的家伙。既然父亲亲自开口要保你到底,这厮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废话,但是那终究是在场面上,究竟在背地里他会不会狗急跳墙,这个谁都不敢多说。总之你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安全方面我自己会在意的,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还算比较帅,对我倾心的女人太多,有时候带太多保镖在身边的话,并不方便办事。你说呢?”
按照陈清扬的思维,景月朦既然亲口要让自己载她,某种程度上就是在明白地告诉自己:“今晚,我是你的人了,甚至以后我都是你的人。”
陈清扬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他是穷怕了的乡下人,是在山沟里长大的苦命的主儿,这种人一旦得道升天的话,绝对是做不来大慈善家的。用暴户来形容绝对没有过分的地方,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些土财主偶尔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自以为是,但是他们也只是想要别人急于肯定自己,也是为了上位罢了。他们虽然没有那些辛辛苦苦,白手起家的人有资本,但是他们却更直接,并不会有太多的虚伪。至少此时的清扬就胆敢直接表达出内心的情感。
陈清扬是一个花心的人,花心的人也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仅仅只是图一个新鲜感,上床后便一脚踢开的花花公子,毫无疑问这种人早晚是要遭天谴的;至于另外一种则是痴情种子,这种人同样会在一个很短暂的时间内爱上一个女人,但是他们绝对会一爱到底,心胸宽阔的他们会扬海纳百川的精神,将这些女人全部收入囊,不,是床!
而陈清扬则是这一类痴情种子的一员。只是让他十分扫兴的是,今天他失望了!
陈清扬看向景月朦的时候,眼神是极其火辣的,与先前景月朦挑逗他的时候并无两样,甚至陈清扬的手掌绕过控台,已经用食指缓缓地撩起景月朦的短裙,在大腿内侧雪白而滑嫩的肌肤上游走而开。
只是很可惜,景月朦突然变脸,狠狠地掐在了陈清扬的手腕上,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想以后死无葬身之地,最好你还是不要动我。强(和谐)奸自己女友的姑妈,并且还是副部级的高层干部,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你以为传出去的话,别人会认为你陈清扬有能耐?竟然能连景岗山的女儿和孙女全部弄到手?不是的,别人会更加鄙视你,甚至还会在背后陷害你,让你一蹶不振,深陷这汪泥潭之。清扬啊,上层社会里的黑暗,并非是现在的你所能理解的!”
景月朦此时不苟言笑,神情的认真程度让陈清扬咂舌不已,那是一种很熟悉很怪诞的感觉,像是母亲葛春兰年轻时候的谆谆教导。那么一瞬间,陈清扬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窗外是无垠的黑夜,车内一抹橘黄色的灯光,孤男寡女开着暖气,彼此所穿甚是单薄,在这一刻,两人之间究竟会生一些什么呢?
兴许是觉得先前的自己确实有些过火,景月朦竟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即猛地螓一摆,如若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了清扬的右脸颊上。瞬间,一股无名的欲火燃烧而起,这一刻,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为多余……
466章 大展宏图搞事业
清扬只觉得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像是有野火在烧灼一般,巨大的疼痛感从心底蔓延而起,许久之后依旧未能回过神来。景月朦的穿着实在是太过诱惑,试想在一个冬日的夜晚,外面狂风怒吼,夹带着雪花纷纷洒洒,飘扬不止。而在一辆不到十平方米的车内,一个长相倾国倾城的女人却只是穿着一件短裙,并且任由雪白而又修长的**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前,更尤为夸张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时不时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地呈现而出。
若说,这不是一种**裸的勾引,天底下又有谁会相信呢?至少陈清扬再一次被眼前这个妖女蛊惑住,他缓缓伸出了自己的猪油手,朝着景月朦几欲炸裂而开的胸部抚摸而去。这一次景月朦并未有丝毫的躲闪,陈清扬可谓是如愿以偿,当他的指尖分明感应到一种丰腴的弹性,当他的鼻孔深处已经传入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的时候,陈清扬瞬间迷失其,再也难以找寻到丁点儿的方向。
陈清扬不再单单满足于手指尖上那一抹淡淡的温存,相反他像是饿狼一样伸出硕大的手掌,猛地死死地将那一抹丰腴握在了手掌心之。夸张的弹性彰显而出,瞬间侵入了陈清扬的心扉之,忘我的陶醉着,亵玩着眼前无比浑圆雨润的宝珠。
清扬微微侧身,用硕大的手掌在那翘而丰满的香臀上游走着,时不时地划过敏感地带,彼此出一阵阵痉挛。当清扬湿滑的舌尖一次次扫过景月朦的耳垂,当他再一次势大力沉地挥动手腕,就在他准备褪下自己浑身累赘的时候,不幸再次生了!
景月朦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猛地一掌拍在了陈清扬那双在自己下身抚摸着的手腕,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一只钢针,随即用锋利的针尖恶狠狠地扎陈清扬的大腿上。清扬一惊,连忙撒手,不过这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完全充满了惊骇的神情,他实在想不到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场景。难道她只是在玩耍自己?
百变妖女景月朦与琼儿的性情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年纪尚小,对于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所了解的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并不像景月朦这般成熟稳重。陈清扬可以轻易将琼儿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在景月朦跟前他却常常感受到挫折感。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绝色美女翻脸为何比翻书还要快,并且是快上很多。
景月朦并未解释,只是凑着内视镜仔仔细细地补了一个淡妆,当她将已经完全散乱的内衣和胸重新穿戴整齐的时候,她做了一件让陈清扬大跌眼镜的事情。微微起身,将圆润而磅礴的丰臀正对准陈清扬,随即用纤细而柔嫩的手掌微微扯了扯自己的内裤。
可别忘了,景月朦此时所穿着的可是短裙啊,如此一来的话自然是无限春光完全展现在了陈清扬的眼帘深处。然而这时候,面对那影影绰绰的神秘地带,陈清扬心再也不敢生出任何一丝想要占有的心理。他完全被景碧琼的手腕所折服,虽然两人之间已经亲密了十数次之多,但是毫无疑问景月朦的无限风情还是给陈清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即便是做梦也没想到,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竟然距离自己如此遥远。低头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只得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景月朦大大咧咧地重新将自己的内衣裤完全整顿好之后,将那顺滑而齐腰的长微微撸了撸,她保养得着实不错,肌肤如同乳汁一般光滑鲜嫩,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其流水潺潺,仿佛是在倾诉着无尽的赞歌。并且这女人竟然再次朝着陈清扬的二弟打量了过去,更诡异的是她再次伸出了柔嫩的小手,从始至终半晌无言,只是独自一人在默默坐着单调而又不乏漏*点的机械运动。
毫无疑问,陈清扬虽然不敢再次放肆主动进攻,但是被这么一个大美女这般爱抚的话,他还是很愿意享受一番的。于是,Q7开始生一阵阵颤抖。很轻微,比之以前所谓的车震门要低调很多,但是路过的行人依旧不难想象这其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在景月朦手脚并用,甚至连嘴巴都上阵的情况下,陈清扬漏*点迸溅,瞬间如同白雪纷飞,整个世界一片惨白……
陈清扬拒绝了景月朦的邀请,并未上那一栋干部楼上喝一杯咖啡,并非完全是对这个女人的顾忌,关键还是因为景月朦先前所说的那般,倘若真让别人知道了两人之间的奸情,那以后还有脸在京华这个大圈子里混下去吗?别人看待自己的眼神又将会是怎样的?陈清扬不敢想象。古时候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的事情也并不少见,但现在终究是河蟹社会,河蟹啊,河蟹,真他妈太伟大了!
目送景月朦上楼,陈清扬缓缓下车,抬头仰望位于十楼的景月朦,这个天生外表放荡,内心却又万般矜持的女人果真并未着急睡觉,相反独倚阑干,手持一杯红酒穿着一件淡红色的吊带裙,就那么风情依依地站在窗前,可是诡异的是陈清扬愣是不敢近前一步。
并非是完全的畏惧,关键还是出于一种尊重的心理,毕竟景月朦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实在是一针见血,某种程度上对陈清扬的认识体系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冲击,两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陈清扬转身上车,朝着王朝大酒店驶去。
赶回酒店的清扬一刻也未曾停下,接连拨出了四个号码。第一个是廖无双,第二个则是罗玉田,随后依次为王寒生、沐小妖。陈清扬简单交代了几人后,转而亲自从让沈阳军区的直升机直接将四人给接到了自己所在的酒店。
天色微白的时候,房门敲响,陈清扬起身相迎,率先进门的是廖无双,至于其余三人也一并赶到。陈清扬并未有丝毫的客套,抬手看了看时间,说道:“今天上午十点钟,我将乘坐专机赶赴厦门处理一件事情,五日后将直接抵达香港与英国相的特派大使进行商谈回归事宜。时间十分匆忙,长话短说好了。第一,我要你们做好安全工作,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与沈阳军区的司令员郑国赢上将洽谈完毕,他同意在我们需要的情况下再次调派上百名海豹突击队的成员过来,另外这一次我会让清堂与媚娘留下。这两人论及身手绝对一流,并且清堂的冷静足以应付一切事端。这一次我赶赴香港非比寻常,周期长达半个月之久,这期间必然会生一系列的事端,我不希望自己后院起火,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能力度过这半个月的难关?”
这四人与清扬皆是十分熟识的,他们很清楚陈清扬决计不会在这种场合下说一句玩笑话,当他们见到清扬的脸上流露出肃穆的神情的时候,事实上心情已经大致明了,甚至断定可能事情比现在所想象得还要严重得多。
陈清扬先是看了一眼廖无双:“大哥,我和你谈论的关于建造手机公司的事情现在已经筹备完毕,所有的图纸以及机器每一代的附加属性和数据全部保存在这张优盘里。至于具体的人员安排和场地建设我并不想过问,我这边由罗玉田大哥全权代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做得很出色。另外我这边还有一笔生意想要和你合作,我现在已经成立了一家高端科研所,成功研制出了三个系列的产品。一种是治疗癌症的,一种是防衰老,延年益寿的,一种是瞬间美白,可以让一个人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年轻十岁之多的。这三种产品都是高端产品,所面临的顾客群更是庞大无比。可以说任何一种都足以让整个世界为之侧目,我个人准备投资二十个亿,如果你有兴趣,拿出五个亿给罗哥,我会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看有没有问题?”
当年陈清扬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廖无双就豪爽地拿出一个亿出来,至于现在的陈清扬已经入住上海市委常委,并且更是某位元老的孙女婿,这种情况下,廖无双会拒绝吗?只是他也未曾想到这个并未十分抱希望的投资,不仅成功救了自己的小命,更是直接将自己推入世界富豪榜前几的位置。
廖无双当即开出现金支票转交给了罗玉田,整个过程潇洒利落,甚至连一件多余的话都没有。陈清扬暗自点了点头,“关于医药公司的组建全权交给小妖,你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材生,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一定会办得极其出色。另外还有一个事情,我将会组建一家连锁型酒店。当然,这个酒店实际上只是一个幌子,我主要还是想要以此弘扬民族化。我将会在酒店里加入我们民族所独有的内涵进去,具体的我也已经拟定了方案。这方面的操作和流程完全交给罗哥便是。罗哥,你现在的任务十分之重,很多事情都要仰仗你才行,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的话,可以尽快搜集一批高材生。钱不是问题,只要有人才,就会有无限的金钱可赚!另外,我已经在浦东购置数千亩土地以供使用,具体的施工方面由清堂安排。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陈清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口气交代了这多事情,可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并且任何人都没想到一直在按兵不动的陈清扬竟然在瞬间提出这么多而又如此成熟的方案,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构想开办下去,那么未来的陈清扬将会站在怎样的高度?
不过他们所知道的仅仅只是皮毛,至少十点钟之后的陈清扬并未着急赶赴厦门,相反他飞往了越南边境,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叫秦红杰的人。
险恶的金三角之旅就此拉开了序幕!在这里将会有无限多的危机和磨难,当然也可以称之为腾飞的机遇!
ps:很抱歉,昨天颈椎疼个半死,实在是没能力码第二章了,最近更新都是找别人帮忙的,学校全面崩溃了。因为快实习了事情比较多,更新不是很快,但是也不算慢,希望大家谅解一下。昨天欠下的一章,将会在国庆期间补更。
另外祝各位书友秋节快乐,万事如意!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本书计划五百五十五章内完本。
467章 深夜下血腥屠杀
越南,河内,明星宾馆。两名身材高大戴着巨幅墨镜的青年男子先后走到大厅,开了一个商务标间,随即在服务生的指引下,两人赶到了5o6房间。
按理说越南都河内四季分明,气候宜人,这里应该盛产美女才对。只是很可惜事实却并非是这个样子。越南的女人身材短小粗壮,肌肉简直可与男性职业运动员相比较。皮肤多半都是暗黑色,很少能见到那种白皙高挑的女子,至于韵味更是毫无半点。
越之间的友谊还是有的,只是很可惜近几十年那一场惊动全世界的战争充分将彼此之间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降到了冰点。毫不夸张地来说,某些方面天朝确实做得不够好,尤其是在战争后期大撤离的时候更是执行了烧杀抢掠的战略,但是越南佬本身就是一个低贱的民族。他以为抵抗就是高贵,只可惜彼此实力悬殊实在太大,愣是拿鸡蛋去砸石头,还要嗷嗷大叫好爽好爽,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又是什么?
却说这两青年人行踪十分诡异,在进了房间之后便未曾再次出来过,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两人方才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宾馆。他们选择了一家并不是十分起眼的式餐厅,但是这里却时刻众多,气氛十分浓烈。
两人叫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老板是一位女性,三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各方面都还算比较前卫,长相也极其姣好。毕竟想要在河内这座城市扎根下去,尤其还是国人,没一些手腕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女人而言,漂亮便是最大的资本!
两人所点的饭菜都不是最贵的,但是却很有特色,都是饭店的招牌菜,因此这女老板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绝对不是寻常的游客。因为来越南旅游的国人多半都是来卖弄的,这一点就像是日本那帮野种集体到国内某城市嫖娼一样,他们就是来显摆的,就是来找寻那种久违的优越感的。这种人所需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摆谱!
可是这两人并未摆谱,他们只是选择了最物美价廉的吃食,这一幕让女老板心生一些好奇。
女老板坐在吧台上自己一人倒腾着账本,原本彼此相安无事,但是在这时候却生了一个意外,应该说是很小的意外,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最终竟然升级到一场大规模的火拼。
两位青年人要了一箱啤酒,彼此不时碰杯,喝得甚是清爽,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伙人从外面朝着饭店里狂奔而来。这群人大冬天的竟然只是穿着背心,露出半截胳膊。胳膊的上方有着大大小小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群人阵势不小,并且手上抡着家伙,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女老板轻笑了一声,随即走上前来,撒娇道:“四爷,您来吃饭呐!倘若我这饭店您能天天来捧场的话,估计那些阿猫阿狗之类的想必会少上许多。”
被称之为四爷的人剃着一个大光头,神情十分傲慢,淡淡看了女老板一眼,冷笑道:“怎么现在开始惦记四爷的好啦?老早怎么就没这觉悟?野玫瑰啊,别说爷今儿个不给你面子,面子可都是自己争取的。既然你他妈不识相,那老子就让你长长记性!来人呐,给我砸,狠狠地砸!”
这伙人听闻四爷话顿时一声怒吼,纷纷操起手上的棍棒便开始一番征战,其一个身材瘦高的汉子猛地挑起一钢管狠狠地抡在了一盏吊灯上方,咔嚓一声碎裂的声响,随即吊灯摔落而下,上面的玻璃渣四溅而开,情形甚是紧张。
女老板似乎还算见过世面,呵呵笑道:“四爷,您这又是何必呢?传出去对您名声也不好听啊!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您四爷罩着的地方,倘若传出去的话,您一个看场子的竟然砸了自己雇主的店,终究不好听吧?”
四爷嘿嘿冷笑一声:“野玫瑰,老子既然敢来,那便将一切都盘桓清楚了,老子明确地告诉你,我他妈就是来闹事的,你若是不服没关系,老子照死和你磕!”
“四爷,每个月该上交的钱我可一分没有少交,您到底还想要我怎样呢?昨晚上小胡子倒是来和我提到过那件事情,但是您也知道我在国内是有家有室的。我老公在使馆工作,我这个饭店也就是图个玩劲,您即便是一把火烧了,那件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四爷,您看这样如何,每个月的保护费我给您加两层,权当是给小妹一个面子,那件事情就此作罢,如何?”
越南黑道上的人物向来心狠手辣,他们与国内的社团不同,国人讲究个义字为先,但是在越南人的眼那纯属就是扯淡,一不名,他们的眼只有钱,并且不是越南盾,而是人民币!在东南亚一带,人民币要远远比泰铢以及越南盾要坚挺地多。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崇拜毛老爷子……
越南人既然如此心狠手辣,这么爱钱,那么他们每个月所收取的保护费会少吗?尤其是对一个国女子?即便是用屁股想,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在这个的基础上现在又要加上百分之二十的提成,这笔钱更是相当可观的了。
有那么一瞬间四爷心动了,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随后却流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叹息道:“这个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同样不算。其实你野玫瑰也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与你合作的这几年我对你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是这一次看你的并不是我胡四,而是另有其人啊!总之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摆在你跟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则是乖乖就范,第二则是连着你的丈夫孩子一起完蛋!不要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虽然他是在大使馆工作,但是只要那个人点点头,他绝对难逃一死!”
越南人做事向来是比较憨的,这个憨并非是厚道的意思,相反是贬义词,是典型的白痴。他们的性情很直,无论是在敌人还是在朋友跟前,他们都会**裸地表达出自己内心**。想要钱就直说要钱,想要女人就直说要女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回旋。因此这时候野玫瑰确实相信了四爷的话!
她同样也动摇了!
四爷紧接着说道:“野玫瑰你好好想想,对方可是一个大人物,只要你能陪着他快活几天,以后我保管在整个河内没有人胆敢在此欺负你。甚至连每个月不菲的保护费都可以作罢,事情就是这么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真心喜欢你的丈夫,相信你这一刻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屈辱,愤怒,莫大的耻辱在野玫瑰的心扉深处交织着,许久之后野玫瑰呵呵一声冷笑,咬了咬菲薄的红唇,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即便是死,也不会从了你们!要杀便杀,我不信这河内难道就没有王法的存在了吗?”
四爷哈哈笑了笑:“好骨气!只可惜,让你失望了。给我狠狠地砸,给我狠狠地打,连吃饭的也不能放过,我要让这里今晚过后三年内都没有一个客人,野玫瑰你他妈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四爷嚣张地号施令,只是很可惜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两位年轻人同样不是什么好鸟,甚至比四爷还要邪恶得多,所做的事情也要残酷得多。只见那两名原本一直在低着头喝酒的青年人猛地抬起了脑袋,彼此笑了笑,其一人说道:“你自个儿能搞定他们吗?”
“小意系啦,想当年我一个淫,在铜锣湾可是被几百号马仔追了好几条街的啦,这些小场面算个JB啦!”
看着秦红杰的自信的表情,陈清扬有点想笑,他完全相信秦红杰确实有些手腕,也相信秦红杰绝对被几百人追杀过,但是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吗?这厮说出口的时候甚至还有着一种自豪感,真他娘的想不通!
陈清扬随手拿出一根牙签,背部向后一扬,微微昂着头准备看戏,只见秦红杰左右手分别抡起一只酒瓶,随即在桌子上狠狠地一敲。酒瓶顿时碎裂而开,其锋芒毕露,碎裂的尖部像是两把匕犀利无比。
在众人短暂的惊愕过后,秦红杰像是一条恶狗一扬朝着众人飞扑而去,完全是下死手根本不给对方一丁点反应的机会。只见他箭步向前一冲,脚下微微跳起,手握着碎裂的酒瓶猛地捅入一人小腹之,噗嗤一声,那人脸上写满了惊骇,鲜血伴随着嘶吼声划过众人的耳畔。秦红杰一招得手,顿时手腕一带,将酒瓶抽出,顺势一划,狠狠地砍另外一人的喉管。而与此同时他右手也已经有了动作,随意向后一摆,大力砸一人的脸颊。
锋利的酒瓶,自那人的额头一直向下直直割到了下颌的部位,足足有十余厘米之长。并且力道十分之大。
短短的二十秒钟,秦红杰接连放倒三人,手法干净利索,绝对是老手的行径。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就在秦红杰得手之后,一人挥刀斜刺秦红杰的脖子。秦红杰识得厉害,头部向后一仰,手腕却猛地向前一甩。顿时那酒瓶直直刺入偷袭之人的手腕上。
咣当一声,钢刀落地,听闻这道声响之后的秦红杰极其振奋,很显然,对于玩刀十余年的秦红杰而言,此时手突然有了一把精光闪烁的钢刀,那所代表着的绝度是非同一般的屠戮!
468章 与四象帮的恩怨
手有刀的秦红杰与先前相比较可谓是判若两人,那种天生的阴柔邪恶的气息在精光闪闪的刀锋上充分显现而出,秦红杰一声冷笑,仿佛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不过如同脆弱的蝼蚁般不堪一击。秦红杰动了,第一次陈清扬在他的身手上见识到了华丽的闪光点!
秦红杰向前猛地一冲,夹带着一股凌然的霸气,大刀开阖,朝着已经满脸鲜血的四爷脸上便是大力猛击,四爷根本避无可避,秦红杰手的刀实在是太快了。噗嗤一道声响传来,鲜血四溢,只见四爷的两边脸颊已经分明被横向划过。与之先前用碎裂的酒瓶割出的伤口呈现出十字架形。
破裂而出的皮肉夹带着嫩白,只是瞬间便被血液染色,整个场景十分骇人。秦红杰猛地起脚,重重踹在了四爷的胸膛上,后者随即向后狂跌而出,砸一张餐桌上,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响,随即倒地不起。
此时餐厅里正在吃饭的客人们早已散去,不过他们并未远走,只是站在餐厅外不到二三十米的地方观望着。人的好奇心有时候很容易会将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今晚便是如此。
四爷倒地之后,顿时便有三五名大汉上前搀扶,这些越南人打起架来倒是有种得很,根本毫无顾忌,其一人将大汉往肩上一抗,愣是不顾秦红杰手狂飞不止的开山刀,钻着缝隙溜了出去。而他这一去,也彻底闹出了事儿来!
秦红杰此时已经打红了眼睛,人的本性使然,血红的眼睛只要是见到移动的身影便会毫不犹豫的上前补上一刀。他的身手十分敏捷,往往只要钢刀所到的地方,想要躲闪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对方人数虽然众多,但是想要抵挡住秦红杰犀利的攻击实在太难,可以说此时的秦红杰完全就是在进行着单方面的屠戮,整个场面十分血腥。
就这样如同无头苍蝇一样打了足足十分钟,餐厅里早已被毁坏得不成样子,然而秦红杰依旧手握着一只翻卷的开山刀胡乱挥砍着。此时地上少说躺着有十余人之多,至于那些受伤并不是很重的早已消失在人群之。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也无人注意,因为秦红杰的表演实在太过华丽了。
那种全神贯注的神情像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艺术表演一般,很容易便会让人沉浸其。但是从始至终,场有一个人的意识是十分清醒的,对于四爷的离去以及之对方众人的撤离他完全看在了眼里。没错,这个人正是陈清扬!
陈清扬欺骗自己最深信不疑的几员大将,声称自己即将赶赴厦门大学,可实际上并非如此,而是赶到了越南。按理说,陈清扬如果径直去缅甸赶赴金三角的话也无可置疑,那么为何偏偏要绕道越南呢?他来越南的根本目的又是什么?只是简单地想要惹是生非?恐怕未必如此!
陈清扬此时缓缓站起身,轻轻走到秦红杰的跟前,拍了拍他的后背,红杰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意识,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之,根本不再看对方是谁,手腕一抖,随手便是一记横切。清扬呵呵笑了笑,用食指直直撞击在了刀刃上面,只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清扬的手指非但没有掉落,相反秦红杰手的钢刀却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秦红杰这时候已经意识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是谁,原先砍人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尚且红润富有光泽,而此时却顿时吓破了胆儿,脸色刷白刷白地看着陈清扬,许久之后才紧张万分地喊了声:“扬哥,对、对不起。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我懂的。不用解释,辛苦你了今晚!你的刀法是不是专门修炼过?迅猛无比,势大力沉倒是次要的,关键攻有守,真的十分难得!”
秦红杰甚是尴尬地笑了笑:“也不能说成是专门修炼过,那实在太夸张了,不过倒是被一个高人指点过。已经很多年了,那人的长相甚至都忘了呢!不过是一个疯癫的和尚,蓬头垢面的,浑身上下有着一股酒味儿。很难想象真的是个出家人!”
清扬并未多问,奇人有奇事,这一点并不足为怪。就像是自己一样,谁能想象自己是重生之人,又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如果说出去的话,会将很多人给活生生地吓死!
在秦红杰大杀四方的时候,老板娘野玫瑰一直都是在的。这个女人有着许多非同一般的地方,最简单地来说,如果寻常女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会急躁万分,在一边又哭又闹。但是野玫瑰并没,相反十分冷静,看着秦红杰手的片刀,相反有一种欣慰的神色。就像是当初陈清扬遇见叶雨蝶的时候,那是一种十分让人感到惊艳的场面!
陈清扬此时开始静静地打量起那个叫野玫瑰的女人。眉如远黛,标致的五官和脸蛋,与很多少*妇一样有着成熟而丰腴的身段。她身上倒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气质,肤色并非特别白皙,可能与越南的水土有关。
陈清扬绝对没有任何猎艳的心思,此时之所以会全神贯注地打量起野玫瑰原因十分简单,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她实在是太像了!谁呢?与陈清扬之间并未暧昧关系,但是隐隐也似乎有着那么一抹关联的女人。沐小妖的闺房密友,翦羽菡!
没错,这个女人与翦羽菡在长相上确实有着一定的相似程度,只能说神韵极其相像,论及长相还有着一定距离,放在国内这个女人可以说成是风情完整的小女人,但是绝对不能说成是沉鱼落雁的尤物。差别就在这里!
陈清扬伸出了手掌,女郎起初有些诧异,不过出于礼貌还是与陈清扬轻轻握了握。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老板娘你应该是国人吧?我来这边办点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很想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在越南朋友这个词的含义可是很多的。朋友不能乱交,不过既然都是国人混个脸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伙子,在和你做朋友之前我似乎应该奉劝你一句话!”
“请赐教,必然洗耳恭听!”
“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你已经惹下了天大的麻烦,他们的手段不是你所能了解的。我奉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你是说刚才那伙人吧?坦白说,与我在国内所见到的小混混基本上没有两样。我实在看不出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
“年轻很好,奔放热血,但是朋友啊,千万不要忘了一件事情,如果你奔放过头了,对你绝对没有太大的好处。这么和你说好了,他们是越南最大黑帮组织里的混混。其那个光头佬还是排行老四,人称四爷的阮奎真。虽然他在四象帮已经过了气,但是终究是场面上的人物,你现在得罪了他,想要再轻易离开越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以这么说,你死定了!”
“哦,很厉害嘛!那么有一件事情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很想请教你,既然他们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你还不离开这里,呆在这儿做什么呢?难道他们能杀得了我,就不能杀了你?别告诉我你在越南有后台,认识哪一位大人物,如果真的是那么个情况,你也不用再交保护费,更不会要被人掳走做情人了!”
野玫瑰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再次细细打量起陈清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一抹坚毅。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那抹微笑很温暖,像是可以在瞬间抚慰人心。这是一个可能会让人在他身上感受到奇迹的男人,这一点无人可以否认。不过野玫瑰倒是有自知之明,她相信自己有几分姿色,但是她更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眼不可能有自己的位置。
野玫瑰咯咯笑了,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知道我逃不脱,干脆不走。打人的又不是我,我何必要走呢?这家饭店倒是废了我不少心血,另外他们的老大只是想要拿我当泄的工具,只要我从了他至少三两年内衣食无忧,女人嘛,天生命运就是悲惨的,这一点我无法改变!”
陈清扬点了点头,对于野玫瑰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认同,“四象帮?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当初这帮人打劫我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想到有今天!对了,既然你断定我不久就要去阴曹地府报道,不知道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名字而已,有何不可?翦叶眉便是我了。”
清扬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意,徒自回味许久才说道:“好姓氏,好名字啊!你应该感谢你姓翦,真的,应该自内心感谢!”
翦叶眉并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上这些话,但是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房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朝着这里如同潮水一般的赶来,那伙人分明正是阮奎真所搬来的救兵!而他们的手则不仅仅是棍棒以及开山刀那么简单了,他们的手多半都抱着热兵器,枪械!
ps:之前欠的两章,今天会全部补回来,也就是说今晚还有三更。我会尽力码字。关于完本的事情暂时定在十一月末。字数到时候应该在一百八十万左右。现在到了后期,比较耽误时间,要回顾以前的章节,把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补回来。更新会在国庆的时候加。谢谢大家的支持了,今年有点累,不知道当《都市之王》交出答卷的时候,兄弟们是否会满意。
新书《级校花》应该会在明年元旦,我想这本书应该会让我倾尽所有的笔墨认真勾勒一部真正的好故事。《流氓大亨》的高度,我想凭借《级校花》越,希望兄弟们多多捧场吧!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懂得了生活,让我取得了一些成绩。谢谢了!
469章 做牛做马也认了
这一次所赶来的这些人,无论是在规模上还是在整体武器的装备上较之先前都不在同一个档次。先前那伙人虽然看起来绝对是当仁不让的混混,但是痞气十足,若说用武之地实在是几近为零。穿着笔挺的西装,系着名贵的领带的人未必就一定是成功的商人或者社会名流,相反也有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秦红杰因为先前大杀四方,此时已经略显疲惫,但是当他见到乌黑一片的敌人赶到的时候,脸上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秦红杰猛地紧了紧手上的钢刀,随即豁然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神色,“扬哥,你先走,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清扬缓缓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场景,脸上不禁生出一抹浓浓的笑意,“怎么?想要在我跟前充大吗?不知道你又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呢?红杰啊,你的忠心我能感受到,但是你自己看看外面那些人是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的吗?别天真了,那可是上百号人,数十把枪啊!你难道以为自己能顶得住对方的火力?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只能说你非常幼稚!”
秦红杰的脸色闪过一丝惭愧的神色,当自己心那唯一的一抹底气被陈清扬所揭穿之后,秦红杰的心底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他怕了。真真切切地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恐怖!
走在最前面的大约有十几人之多,全部是西装革履,在他们正间则有一位身材福的年男子。那人看上肥头大耳,长相慈善和蔼,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弥勒佛一样。但是陈清扬却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闪过一抹抹精光,那种光芒分明是一种阴险的象征。
果然,当对方这伙人赶到饭店跟前的时候,这厮大手一摆,顿时人群分散而开将整座酒店里里外外完全包围了遍,只见这厮嘿嘿笑了笑,随即从一位小弟的手上接过一把来复枪。看也不看,朝着酒店上的招牌灯上便是一枪。
来复枪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只见整个招牌上此时完全被打爆,碎裂的玻璃渣像是烟花雨一般从天而降。外面原本想要看热闹的人群哪里会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生这种场景,当下一个个慌忙抱头四处逃窜,只是他们谁也未曾想到,这身材福的胖子竟然已经完全将他们连同酒店一同围拢住。看眼前这个阵势,似乎大有围歼的趋势!
人群四下逃窜,一个个神情慌乱,仿佛在他们的眼此时此刻的胖子就像是恶魔一般的恐怖。但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胖子冷笑道:“既然你们亲眼鉴证了我们四象帮是如何被人狠虐的,那我也就让你们亲自尝试下我们四象帮是如何让人虐人的!给我打!”
这胖子还算是留有余地,并未直接指使手下动枪,相反只是让他们用一些钢管之类的器具打砸众人。普通的老百姓面对这些黑帮人物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抵抗,当然抵抗也并非是不可以,最终的结局一定会是惨死。
面对一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这伙人似乎还打上了瘾一般,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依然未曾停手。秦红杰终究还算是有血有肉的人,香港的社团向来注重义字,讲究一个祸不连家人,面对这群丧心病狂的悍匪,他想要不动怒似乎都很难。
眼见红杰似乎有暴走的趋势,清扬呵呵笑了:“怎么,你想上去救他们?不过就凭你这点能耐,想要搞定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会儿我会为你和翦小姐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你带着翦小姐迅离开这里。稍后我自然会尾随而来,记住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否则今晚你可就真的难以逃脱了!”
秦红杰与陈清扬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对于这个人他倒是了解的。先前在熊爷跟前的时候,陈清扬就曾经一人接连杀害数十位自己的兄弟,回想当初的场景,依然是历历在目,若说心不怕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秦红杰自内心来说对陈清扬实际上是敬畏有加的。他的话那无疑便是圣旨!
就在秦红杰以为陈清扬不会理会外面那群越南佬的时候,他缓缓站起身,将杯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即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一股夹带着血腥味的冷风拂面而过,那是一种鱼臭咸鱼有的一拼的味道,毫不夸张地说这种味道可以让人瞬间产生想要呕吐的**。
人群显然为之寂静了片刻,随即就听一人指着陈清扬说道:“三爷,没错就是他。这人和另外一个动手的是同伙!”
那身材福的年男子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他啊,很好,很好嘛!我倒是想要知道这厮是否真的长有三头六臂!”
那人话音刚落顿时抡着手的来复枪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一只手抡着来复枪直直地砸向陈清扬的脑门,却被清扬稍稍转身躲避而过。这厮显然不甘心,脸上泛起一丝怒色,冷哼道:“你这分明就是想要找死!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清扬哈哈笑了,将脑袋向前微微前倾,“来啊,来开枪啊,我现在脑袋就顶在你的枪口上了,不开枪打死我你是孬种!不过,在开枪之前,我倒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瑞金珠宝行的经理,杨云东你们是不是相识?”
三爷哦了一声,果真开始寻思起杨云东这号人物来,不过这个人他还真的不认识。虽然杨云东与四象帮之间确实有些许猫腻,但是杨云东所结识到那个层次远远达不到三爷这个高度。
事实上陈清扬也十分清楚,只见他趁着三爷愣神的当口,猛地一掌切三爷的手腕上,三爷吃痛出一声惨叫,后者再也未曾给他丁点儿的机会,一把接过来复枪,随后在手轻轻一晃,枪口调转方向却是指向了三爷的脑门上。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朋友,先前你没有勇气开枪,我不鄙视你,同样也不赞赏你,但是你说我有没有开枪杀人的勇气呢?”
清扬这话看似在询问,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只见他猛地将枪口指向了三爷的腿弯,随即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毫无悬念,有着巨大杀伤力的来复枪瞬间击三爷的大腿。咚的一声沉闷音响传来,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三爷的整条右腿基本上已经报废了。
来复枪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子弹击右腿小腿肚,大片大片的皮肉已经完全从大腿上分离,现在所残留的仅仅只是一些碎裂了的骨头。甚至人们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一片片森白的场景。
陈清扬苦笑一声,说道:“真抱歉,还没等你开口回话就已经开枪了。不过这并非是我的本意,我也是爱莫能助啊!好了,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现在只有两天路可走,一条是让你的手下全部退下去,第二条则是被我手这支枪当场射杀。如果你还算有点头脑,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的!”
陈清扬此时的笑容十分阴森,这是有原因的。事实上他此次前来越南主要就是为了两个目的,一个是混淆视线,另外一个则是想要报仇的同时为金三角之行做个铺垫。
当初在瑞金珠宝行的时候,杨云东玩起了黑吃黑的伎俩,勾引他人想要直接抢占陈清扬的一切,但是很可惜的是,他的计谋最终却并未得逞。不过事后当时因为要赶赴天池,这件事情也就搁浅至今,不过后来陈清扬倒是做了一件非常牛叉的事情。他曾经假借罗玉田之手向冉碧柔借款数十亿,并且当时是无息借款。现在想来已经过了数月之久,似乎也应该到了催帐的时候。想到这里,陈清扬倒是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三爷显然没有活够,对于这个世界,他眷恋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因此,他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只见三爷挥了挥手将身后众多手下完全遣散了回去。乖乖地陪着陈清扬走到了饭店大厅之!
陈清扬自然知道这伙人绝对不会轻易离去,他原本也并未抱有太大的指望,相反在与三爷走到饭店之后,竟然十分惬意地走到吧台上开了一瓶酒,随即亲自为三爷满了一杯。
三爷脸上写满了诧异的神色,看着陈清扬所递上来的酒水半晌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您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有些不太理解!”
“很简单就是想要请你喝杯酒罢了!不要以为我是想要杀人的,其实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比较佩服你,想要和你交个朋友罢了!您是谁啊?四象帮的老三车永年啊,您多牛逼?想当初你们兄弟四人愣是凭借着四把水果刀杀出了天下,想要不佩服您可能吗?”
三爷的脸上洋溢起一丝笑意,甚至他能感应到当酒水下肚的时候,腿上的痛楚并不是那么疼了。不过他并非是白痴,咬牙忍痛道:“你到底是哪一路的人马?究竟想要怎样,不妨直说好了!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即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7o我要让你做大哥
“直说啊,那好吧,恕我直言了。找到你四象帮先是要报仇,其次是想要利用你们的人脉做一件事情,我需要联系金三角的一个叫‘犬牙’的人,我知道你和他们有来往!也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莫逆。你的腿呢,基本上这辈子是废了,但是好在并不影响其他的功能。也就是说你只需要一根拐杖依然可以做男人,你可以恨我,也可以随时想着来报复我,但是我希望你在报复我之前能充分想到后果,否则的话我保管你会死得很惨。”
三爷苦笑一声:“您说笑了,我和老四都是过了气的混混。现在之所以还能留在四象帮,纯属大哥二哥不念旧情,赏口饭吃罢了。犬牙我倒是认识的,即便是现在关系也非常不错,不过关于这其的交易现在已经不是我在当家作主了,如果你真想要与四象帮合作,应该去找大哥斐俊龙,而不是我车永年!”
清扬哈哈一声爽朗的大笑,这种笑声可以瞬间让谈判对方的心理和神经各方面为之彻底瓦解,彼此之间会消除很多隔阂。“车兄啊,你当年的事迹我还是听说过的。当初你和斐俊龙他们三人结拜的时候,你其实是大哥。你们一起因为一顿酒钱砍伤了一家酒店的老板,而这个老板的姐夫正是当时河内炙手可热的人物。你们可以说是犯了他们的禁忌,于是遭到了极其惨烈的报复。如果传闻没有错的话,你们兄弟四人被一百多号人围在了金马街一条小巷子里,是你一个人在前面疯狂舞动手那把水果刀,从而给他们赢取了逃命的机会。当然他们也还算讲义气,竟然选择了跑路,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刚好有巡警路过,你现在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关于越南四象帮一直以来都有着很多的传奇,老大斐俊龙与老二斐俊虎是亲兄弟,至于老三则是眼前这个车永年,老四便是先前已经被秦红杰打跑了的阮奎真。这四个人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命娃,以前在一个镇子里混,后来走到了一起。他们最初在河内市打拼的时候没少遭受他人的白眼,被人欺负过,追杀过,甚至一度无法解决三餐。后来四人开始名声鹤起,随着手底下的兄弟越来越多他们的社团更加成熟化。真正的家,还是因为眼前这个老三车永年!
四象帮最初沾手毒品便是车永年的功劳,他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一个绰号叫犬牙的年轻人,两人甚至一度结为知己。只是犬牙后来犯了事辗转跑到了金三角,后来犬牙了家,念及当初的恩情,彼此之间时隔多年之后非但没有生分,相反彼此之间感情日益增厚。
八十年代期整个金三角开展了史上最严重的禁毒运动,缅甸政府痛下决心想要整治毒品泛滥的现象,全世界贩毒分子的成交额狂跌,但是金三角对四象帮的供货量非但没少,相反还日益增多。也正是因为那几年犬牙的照顾,最终四象帮才最终成了大气候。只是很可惜,在那个时候车永年小人得志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当时斐俊龙排行老三,这厮找到一个长相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着实水灵之极的大美人,没多久两人同居了。但是这个女人却极其富有心计,她也是一个在道上混的小太妹,她的追求向来是做大嫂,而不是三嫂。因此她主动勾引了车永年,而车永年鬼迷心窍上了这个三弟妹。只是谁也没想到,两人的丑事极快曝光了。并且有人偷*拍了多张照片公之于众。
越南这个国家对女人有着极深的偏见,这一点类似于清朝时期,女人的地位全面低贱,甚至一纸休书就可以直接将其逐出家门。越南的女人如果胆敢背叛自己的丈夫的话,结局一定会死得很惨。同时越南人仇恨那些专门挖墙脚的男人,认为勾搭别人的老婆是非常可耻的。于是车永年在帮内的地位直线下降,而斐俊龙作为受害者的地位却直线上升,最终这厮全面越了车永年。
想要掌控一个集团的前提是收买人心,如何收买人心呢?自然便是要养得起手下的兄弟,因此接受金三角的毒品生意是迫在眉睫的。起初犬牙并不是很想与斐俊龙合作,但是没办法这厮已经在四象帮占据了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犬牙即便是有心想要帮助车永年也是无力了。毕竟四象帮已经隐隐成为亚洲第一天贩毒集团,如果贸然舍弃这个合作伙伴的话,犬牙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内找寻到更加成熟可靠的代理人。犬牙的手下同样有成千上万的兄弟在等着吃饭穿衣,因此犬牙不可能不照顾他们的感受,最终只得默认这个现实。这是为何车永年至今走向衰败的原因。
为何陈清扬要提到这件事情,并且对四象帮的一切了如指掌呢?原因很简单,贺坦之在临行之前的时候交给了他两份件。第一份则是关于金三角的几个大帮派的势力以及相互之间的利益关系,当然其还有缅甸政府高官的联系方式。其次另外一份则是四象帮整个社团的详细资料。四象帮是亚洲第一大毒品走私基地,这是陈清扬征途必须要迈过的一步,也是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越南的根本原因。至于杨云东,那种小人物如果他想要报复的话,只需要朝着大憨使一个眼神便也就足够了!
现在的老三车永年当初何等风光,可谓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并且这厮还有个癖好,那就是装逼。这种装B情节很多黑社会大哥都有,但是论及钟爱程度远远不及车永年。这厮每天活着的意义所在就是为了各种装B,虽然人已经到了年,但是关于这一点的爱好却从未更改过一丝半点。
因此当陈清扬奉承完车永年的时候,这厮顿时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甚至连腿上的伤痛也在不知不觉减轻许多一般。车永年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猛地一口灌倒了喉咙里,说道:“这个还真的不是我和你吹牛,当年的风光你想必是不会懂的。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小屁孩儿,如何能懂那种血脉贲张的情形?这么和你说好了,当初我即便是跺一跺脚,整个河内市都要颤三颤!”
陈清扬连忙逢迎道:“这个自然!如果不是斐俊龙那厮,现在的你依然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只是可惜啊,最终还是被这个狗犊子给阴了!”
车永年的脸上生出一抹笑意:“怎么,这个事情,你貌似很懂的样子?说说看,你都从外人的嘴听到了些什么?”
“其实也很简单,用屁股想都知道。为什么单单是斐俊龙的女人来勾引你车永年?阮奎真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你手下千千万万个小弟难道找的女人都是丑八怪?我看未必吧?我们国有句老话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为什么事后竟然有人拿出这么多的照片?八成和那个女人是脱不开关系的,那个女人之所以做着一切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斐俊龙的缘故?所以啊,车兄你是被人给阴了,尚且蒙在谷呢!说来也是,如果我是斐俊龙摊上你这么一个傻的可爱的老大,我也会这么做的。谁让你好忽悠呢!”
“你所说的可曾当真?外界的人真的是这么说的?其实这些年我心对当时的事情也多有猜测,但是我手没有证据啊!那又有个卵用,再者说了现在的小弟多半都是他的心腹,即便是找到了证据又能怎样?人心否侧啊!”
听闻车永年讲出这番话,陈清扬嘿嘿笑了:“车兄啊,你这句话我可等待多时了。我先只想问你,曾经火遍整个越南甚至东亚的车永年,而今可还有些血性吗?可还想过要重新做大哥没有?只要你还有一点血性,这个事情就不难办,至少我可以帮你达成这个心愿!”
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之下,是个爷们估计都会拍着胸脯保证一番,更何况是这天生就喜欢显摆的车永年同志!车永年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真?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能耐,我做了大哥之后四象帮便有你的一半,我他妈说到做到,你看要不要得?”
陈清扬哈哈笑了,与车永年狠狠地碰了一下杯子,随后用波能为这厮的腿部的伤口止了血,随即朝着一直在身后的红杰使了个眼神,让这厮跟随自己离开这里。
“车兄,恐怕还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说话间,陈清扬重新将来复枪抵在了车永年的脑门上,伙同红杰与翦叶眉走到了正门外。果然,车永年的手下正在外面等待着,陈清扬死死地勒住车永年的脖子,朝着身后说道:“赶紧跑,一分钟之内他们决计不会开枪,倘若一分钟后你们跑不掉的话就转身回来!跑!”
红杰朝着陈清扬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身在异乡的他这一刻对陈清扬是无比眷恋的,只是他很清楚现在的处境,他已经别无选择了。
事实会像是陈清扬所说的那样,对方在一分钟之内不会开枪吗?而陈清扬此时再次绑架车永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在越南毫无势力的清扬,可以扶持一个过了气的大哥重新登上王座吗?
ps:不知不觉又到了学校断电的时候,如果十一点之前写不出第四章,将在明日更新三章从而补欠。
471章 女人都是复杂的
面对这种突事件,尤其是在零距离与热兵器交火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时间内彻底反应过来,并且做出极其理智的选择。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疯子,很少能有人真的将生死置之身外,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这个人世上却有千千万万的事情足以迷乱人心。想要轻易放弃对世间的眷恋,那是要凭借着相当大的勇气的。
至少有半分钟,对方上百号人完全保持了沉默,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而半分钟之后,当人群开始想要蠢蠢欲动的时候,陈清扬突然鸣枪,沉闷的枪声径直射入到对方的脚下,地面上呈现出大大小小的窟窿。来复枪的击打面积十分宽敞,碎小的弹片喷得满地都是,场地上夹带着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这一枪倒是使得躁动的人群稍稍安定了几分。
陈清扬瞪大了双眼此时与寻常的歹徒并无两样,枪口砸在了车永年的脑门上,怒吼道:“都给我往后退,每人退五十米,否则的话别怪我下手无情,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字,就怕你们回去之后被安上一个逼死大哥的头衔。到时候自然有你们好受的!”
原本车永年想要在这个时候说上几句,却被陈清扬给制止了。事实上清扬早已为车永年后面的道路完全铺垫好,他既然想要彻底捧起车永年,自然少不了要造势,倘若让车永年此时表现得像是一个懦夫,那么所谓的光辉形象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按照陈清扬的吩咐,车永年此时装作一副悲壮之极的神色:“妈的,想要绑架我套取我们四象帮的机密,你他妈是找错人了。我告诉你,我车永年生即便是死,也不可能会答应你的要求。兄弟们他手里只有一杆枪,你们不必和他废话,只管杀了他便是。我今儿个把话撂倒这儿,日后大哥绝对不会怪罪到你们的头上,尽管说这是我的意思便是了!”
车永年越是这么说,他的那群手下越是不敢贸然下手。人总是会轻易被一件事情所感动,尤其是面对生死的时候,更是如此。人群沉寂了,随即开始群体向后倒退,不过一个个看着车永年的眼神倒是生出了一丝膜拜和不舍。
应该说陈清扬是一个十分擅长玩弄心理战术的人,这一点他还从未吃过亏,正是因为他这在这方面有着高深的造诣,此时才得以牵着众人的鼻子走下去。秦红杰与翦叶眉成功逃离,甚至连陈清扬都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影的时候,这才开始挟持着车永年朝着夜幕狂奔而去。
虽然陈清扬无法具体用肉眼见到翦叶眉,不过想要找寻到他们的踪迹并非是一件难事儿,波能随即四散而开,只是瞬间便在数百米开外看到一男一女向前狂奔着。并且秦红杰几乎是半抱着翦叶眉,看到这样的一幕清扬笑了。心淫荡地想道:“这女人也表面上无限清纯圣洁,实际上却也是一个淫荡的主儿啊!”
清扬脚下轻轻点地,车永年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半空漂浮而起一般,四面呼呼劲风直响,眨眼间便已经追上了秦红杰两人。
清扬也不做声,只是默默随着秦红杰两人,很难以置信两人只是初次见面的情况下,这时候竟然彼此搂搂抱抱开了。可能是这时候的氛围并不是很好,气氛太过诡异了些许,两人只是身体上有些许接触,看起来并没有过分的地方。
就这么跟着两人约莫五分钟左右,翦叶眉在一条巷子里接连转了好几个弯,最后上了一栋居民楼。当翦叶眉慌张打开房门想要进内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一只手掌突然抵在了房门上。翦叶眉一惊,猛地一扯秦红杰的袖管,想要呼喊的时候却现来人竟然是陈清扬,当下稍微有些激动,连忙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们追上了吗?”
陈清扬笑而不语,只是用眼神不停扫视着翦叶眉的拉着秦红杰的小手,翦叶眉像是触电一般,此时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一件愚昧的事情,连忙浑身一阵颤抖,缩回手掌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说了声请进便飞也似地走进了一个房间。
秦红杰也见陈清扬赶到,心自然有着一抹欣喜,对于自己与翦叶眉之间那点事情似乎完全忽略不计:“扬哥,你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刚才对不起啊,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撇下了你,还请……”
清扬并未说太多,只是宽慰一笑,拍了拍秦红杰的肩膀:“是我自个儿赶你走的,这与你并无关系。好了,一会洗漱下我们晚上还有活儿干!这一次跟着我,委屈你了。”
清扬并未闲下来,为秦红杰整理了一下伤口,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急,我刚才想到一个人,或许他应该能把你这条断腿给重新接上。他是我的好兄弟,叫王寒生,等忙完这件事情我就带你去见他。有他在,你只管放心好了!”
车永年此刻如同灵魂附体,听闻陈清扬可以将自己的断腿重新接上甚是欣喜,对他更是百般信服。只见清扬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机,随后对着车永年嘀咕了一阵,他的声音很低,即便是坐在他们对面的秦红杰与翦叶眉都未能完全听清。不过见陈清扬的嘴角所流露出的那一抹坏意,自然不难想象其多半有着一件大大的阴谋。
四人休息了片刻,秦红杰因为先前浑身沾满血迹的缘故,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衫。是深蓝色的西装,论及尺寸大小刚好,看起来十分合身,就像是量体而裁一般。
翦叶眉先前已经说过自己已经是有妇之夫,因此先入为主地陈清扬也信以为真,并未多想,只是以为翦叶眉这时候是耐不住寂寞的缘故。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当时针指向十一点钟的时候,陈清扬笑问:“车兄,你说这时候四象帮的帮众在做什么?”
车永年沉思少许:“必然是在找寻我的下落,虽然我现在在帮的位置已经微乎其微,表面上还是一个大哥,实际上早已没了权力,但是我终究是四象帮名义上的脑之一。斐俊龙是一个表面仁义慈善的家伙,不用多想这个时候他所想着的一定是如何在兄弟们跟前表现自己。我觉得,这时候帮内的兄弟多半已经开始满世界找寻我的下落了!他们或许不敢挨家挨户地去搜查,那样以来的话即便是政府也保不住他们,但是对于一些小酒店旅馆肯定是不会放过的。因此我敢断定,十有**他们都分散看了,怎么扬哥的意思是?”
“你不用跟着红杰一起叫我扬哥,若是真的看得起我叫我一声陈兄弟便是了。那好,既然四象帮此时几乎倾巢出动,那你觉得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现在斐俊龙的跟前那将会是怎样的效果?你说斐俊龙会想到我们玩这一手吗?”
车永年顿时大惊,猛地站起身,却不想因为太过用力,此时腿部一疼,哎呦一声再次坐到在了椅子上,只听他淡淡说道:“兄弟,你莫要开玩笑了!四象帮帮众千人之多,即便是倾巢出动的话,此时也少说会有三两百人驻扎在总部。要知道四象帮可是有基地的,福来酒店上上下下就是帮众聚集的地方。咱们单枪匹马的杀过去,确实能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别说刺杀斐俊龙即便是咱们自个儿能否活着回来都是问题!”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连你都能想到,斐俊龙如何会想不到这个问题?因此我更加断定他是不可能会预料到咱们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跟前的。我这个人做事情向来喜欢剑走偏锋,今晚我们姑且就感想福来酒店,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这葫芦里究竟卖着啥药。车兄,别跟我说你在四象帮混了这么多年,手底下没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死士?”
“过命的兄弟还是有的,大概也有个百十号人,陈兄弟的意思是?”
“那也就够了,这些人只要能滥竽充数,虚张声势就行,到时候还指望他们能帮着你助助威。你只管让他们见机行事,到时候一切看我表现。”
清扬语不惊人死不休,果真拉着车永年就要夺门而去,不过这时候翦叶眉倒是犯难了,她应该怎么办?陈清扬能分明从她的眼神看到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毕竟是一个女人,出了这么大一个事情,要说没有一点畏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叹息一声,问道:“如果可以,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有条件的话还是回国好了,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安排一切。”
翦叶眉坚定地摇了摇头:“老公?呵呵,那个死鬼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吸毒过量死的。不过也应该感谢他,如果他不死的话,我或许还没有今天这般安逸的日子。”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并没有在大使馆工作的丈夫。相反,倒是有一个瘾君子的男人,当初我们在上海也算是小康之家,只是他后来沾上了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最后被逼无奈逃到了这里。是不是很可笑?”
看着翦叶眉泪花闪烁的神情,清扬的脑海浮现出那个与她颇为相似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她而今是否可好?以后的日子里,随着彼此距离的拉远,她还会偷偷摸摸地跑到卫生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偷窥自己洗澡吗?还有这个机会吗?
翦羽菡,若一朵娇艳的玫瑰,浑身是刺,却不乏芬芳的所在。女人,果真复杂!
472章 这才是真的江湖
本身无一事,何处惹尘埃。这句话反应的道理十分简单,人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屁股的,为何会渐渐被烦扰困惑呢?这个答案古往今来真正能明确给出的很少,就像是元好问的千古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样,它本身便是一种真理,又何须解释?
人世间太多的感情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痛苦烦恼与忧愁。很难有人能从亲情与爱情做出明智的选择。好在现在清扬所面临的仅仅只是众女之间的爱情抉择,翦羽菡这个女人有着冰雪纯情的一面,但是却也有些城府。她是一个追求时尚,追求唯美的女人,这一点陈清扬并不反对,但是他现在可谓是全身是骚,与之关系暧昧的女人一只手都已经是无法算清。在这个时候他该如何是好?
如果这个时候陈清扬选择带着翦叶眉,那么此后必然和翦羽菡之间再也难以完全撇清关系,就像是先前清扬所说的你应该感谢你的姓氏一样,这一刻翦叶眉同样也应该感谢她有一个美妙无双的好妹妹。
清扬淡然一笑:“走吧,我们一起过去,随后我会安排你飞往上海。其实我很纳闷,为什么你不去投奔你的妹妹?她现在在上海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翦叶眉猛地一愣,半晌无言,原本带有几分希冀的神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阴柔,打量陈清扬半晌之后,才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上海有个妹妹的?说话啊你!”
“翦小姐,不要紧张,我并不是坏人,至少不会对你和你的妹妹造成任何伤害。我和翦羽菡是朋友关系,至于为什么知道她的你的妹妹,难道你没现你们的长相十分相似吗?这话难道还要我多说?是个人都能一眼看穿,你不会怀疑我是一个白痴吧?”
翦叶眉沉思了少许,随后如释重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宽慰道:“是了,是了,我和妹妹长相倒是十分相似的。你认识羽菡?哦,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应该是叫陈清扬吧?最近几个月妹妹给我打电话总是会提到你,呵呵,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遇上了!”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或许这便是造化弄人吧!我想你不去找你妹妹应该是有很多原因,这样好了,这些事情我来给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去上海,到了上海之后你的安全自然会有保障。我在越南只能呆两天,马上就要飞往厦门,不可能一直和红杰保护你的。你看如何?”
提及上海,翦叶眉似乎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嘴唇颤,说道:“不,不,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上海,我肯定不会回去,我即便是被四象帮那些人给掳走,也不愿意回到上海。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去,好吗?”
清扬苦笑一声:“你信不过我哦!怎么难道你觉得我陈清扬想要保护一个女人还需要那么困难吗?你有什么难处直接和我说好了,太大的牛皮我不敢吹,担心收不回来,但是若说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不至于怕谁。”
“不,不,对方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啊!和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当初我那不争气的死鬼丈夫欠了高利贷,他们便要追杀他,后来实在是指望不上了,给他注射了海洛因,这也是他为何会吸毒的原因。不过这些也都罢了,他们的大哥竟然、竟然相了我,他们曾经将我绑架了,给我拍裸照,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后来多亏羽菡的帮忙,否则的话我早已碎尸万段了。他们说过的,如果我不从了他们的大哥,就会杀了我!”
清扬重重点了点头,硕大的手掌放置在翦叶眉的脑袋上,看着那满是畏惧而惨白的脸庞,不禁淡淡笑了笑,“不要害怕,相信我,告诉我对方是谁,我可以搞定的!”
不难想象当初的场景一定给翦叶眉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心理阴影,此时愣是不肯轻易相信陈清扬,过了许久之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叫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帮派叫青帮,有着百年历史的黑帮。真他妈不知道公安局那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在眼皮底下纵容这些黑社会枪杀掠夺,这他娘的是什么社会!算了,我不会回去的,横竖都是一个死,我何必再去给羽菡惹麻烦!”
翦叶眉并不知道陈清扬的真实身份,这时候冒然骂骂咧咧了几句,心是舒爽了,倒是没注意不知何时清扬的脸庞已经暗淡了下去!
红杰假咳一声,“扬哥,这个事情你看要不要我从香港调人调枪来解决一下啦?”
清扬瞪了红杰一眼:“你当大6是你家开的?调枪?即便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枪毙的!”
清扬虽然责怪红杰充大头,不过这个时候也并未多说,只是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他故意按了免提键,好让翦叶眉能听到对方的言辞。
“哎呀呀,稀客啊,陈局长您怎么会想到小弟的?哈哈,恭喜啊,最近成功晋级市委常委,以后前途无量。陈局长,可别忘了提拔提拔小弟啊!”
“阮正骏,客套话呢,今天就不用说了。我找你有正事要谈,我问你,记得不记得一个叫翦叶眉的女人?”
阮正骏一愣,随即咂摸咂摸嘴,喃喃道:“陈局长啊,怎么这个人和您认识吗?请您务必让我想想,这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女人。不过这个事情,既然您老交代下来了,我自然是要办的,只管明说吧,您是看了这个女人,想要和她上床呢?还是她得罪了您,想要废了他,只要您一句话,我二十四小时之内一定给你办妥了!”
“够了!老子没心情和你扯淡!阮正骏,你给老子好生想想,三年前你是不是看一个叫翦叶眉的女人,是不是将她掳走并且拍了裸照,是不是想要强(和谐)奸过她?如果你听明白我的话,现在就给老子想,想明白了再说话!”
“是,是,陈局长您切莫生气,我好生想想!嗯……您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想出有这么一回事儿。没错,那个女人长得水灵啊,只是可惜找了一个赌鬼丈夫,不过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陈局长,难不成她和你有亲戚?小弟确实是不知道啊,您看这么着好不好,我这就让人把相片和底片给您送去,改日专程请您和她喝一杯,误会,都是误会啊!”
“误会个屁!你阮正骏挺牛掰啊,知道她是谁不?她是我大姨子,她亲妹妹是我的女人。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至于你该怎么去办,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她被你给逼到了越南隐居了三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虽然看不出阮正骏此时的神色,但是不难想象必然是冷汗直冒,“陈局长,您放心,这个事情我即可就会去办,既然是嫂子的亲姐姐,那便是我的亲姐姐,这么着好了,她现在还在越南是不?我这就派人派专机去接人,另外三年的损失费,一年一百万,不,两百万!总共六百万明天一准儿就送到她手里。陈局长,您知道的,我即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您的小姨子啊!这个事情纯属误会,误会啊!”
“行了,既然是误会也就罢了,以后招子放亮堂点,最近这段时间上海的治安会相对松懈一些,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千万不要给我惹出祸事出来,否则的话,小心我阉了你!”
“是是,小弟明白,明白!您大姨子的事情我这就去办,不,我要亲自去越南迎接她老人家!您看,还有别的事情……”
阮正骏话音未落陈清扬已经挂断了电话,只听他淡淡对着翦叶眉说了一句:“他是青帮的大少爷阮正骏,当年欺负过你的人就是他!好了,这个事情告一段落了,你可以安心回上海了吗?对了,到了上海顺便代我向羽菡问个好。”说完,陈清扬不再多说,撇下满脸诧异的翦叶眉,随即消失在夜色之。
却说陈清扬带着三人赶到了位于胡志明墓附近的福来酒店,很难想象一个黑社会基地竟然会建造在这个国家精神领袖的墓地周围。难道他们是要向世人彰显一种成就感?
陈清扬摇了摇头,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场景,嘴角散出一抹冷笑,手抡着那支来复枪,掂了掂,问道:“车兄,我要你做的事情现在已经怎样了?”
“扬哥尽管放心,您交代小弟的事情已经完全办妥,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闪失。大恩不言谢,过了今晚您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即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清扬并未与他废话,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一马当先,一把枪,率先冲进了大厦跟前。两名保安,还未来及有所反应,砰砰两声沉闷的炸裂声,只见他们的胸口已经出现硕大的血窟窿,随即眼带着一份惊骇,一份莫名地缓缓倒地。甚至连杀自己的人尚且未能看清!
而这,就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