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章 阴柔的邪神老君
向子合大雷霆,可谓是震惊四方,终究是红色血脉极其重要的一支,有着四十年革命历史的向子合,虽然只是盘踞在一省,实际上却有着极深的背景。这也是他得以稳稳骑在乔峰春头顶作威作福的根本原因。一个政治局委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也不难想象他的个人威望究竟大到了怎样的程度!
国务委员贺坦之挂断电话,叹息一声,自顾自地说道;“向老啊向老,您这不是为难我么!当年若不是你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自然没有我今时今日的成就,可是那秦家又岂是好惹的人物?一个不小卷进你们两人的斗争之,最终受伤的只可能是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啊!
政务院办公厅的副秘书长隋景阳见老领导面露难色,问道:“贺委员,您为何一个电话过后就愁眉不展的?这不想是您的风格啊!”
“风格?很重要吗?我现在在想我该怎样明哲保身,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我不妨直接告诉你秦家两父子和那个不作为的刁蛮公主现在正和向老爷子叫板,两边都是实权人物,我是谁也得罪不起!你说我现在却该如何是好?向老让我打电话给沈阳军区,关键问题是我给向老面子,那秦牧野又是否能给?一个不好,我这个和事老没当成,反而惹了一身骚,这笔生意确实划不来!”
隋景阳点了点头,“不错,您这话说得在理,这事情和您可没有太大关联,卷起去着实不太划算!我看不如这样,直接把这事情捅到总参谋长那去?无论是向子合还是秦牧野,他们都是军方出身的人物,爱怎么斗法怎么斗去,和我们有屁的关联?”
贺坦之微微摇头:“哪里有那么简单,向老终究是对我有恩,我不能在这时候坐山观虎斗。这事情可能要闹大,蒋总参可是秦大将的直系下属,没有秦老的力捧他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我若是直接将事情捅到他那儿,想必会对向老不利!实际上,向老也算是老一辈了,何必非要和这些小年轻争这口气!我还是落下脸管秦牧野求个情算了!”
贺坦之一边摇头一边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秦牧野显然还未曾意识到自己所要抓捕的人竟然和向子合扯上了关系,见对方自报家门声称是贺坦之,当下也放下了往日的傲慢姿态。毕竟是国副级的人物,又是政治局委员,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原来是贺委员,不知找小弟有何贵干?您可是一个相当务实的人,这些年所取得的政绩也是有目共睹,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哪里!有点小事情想要找秦少商议下,不知秦少能否卖给我这个面子,日后我这个当哥哥的必然重重回报!”
“哦,何事?贺老哥的面子,小弟还是要卖的嘛!”
“是这样的,我一个远方外甥不知何时得罪了令妹,不知是否能……”
“陈清扬那犊子?我早应想到这厮幕后有后台,却没想到原来是贺委员!这个事情我不好过问,一切都是我妹妹做主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是直接和我妹妹沟通好了。顺便说一句,这个事情不单单是针对我和舍妹这么简单,这个叫陈清扬的年轻人已经直指我们整个秦家,可是觉得我爷爷人走茶凉,我秦家就可以任人践踏了吗?抱歉了,贺委员!”
秦牧野丝毫不给贺坦之辩解的机会,看来对于陈清扬确实是下定决心想要铲除了,不过陈清扬是谁秦牧野并不了解,淡然苦笑,心道:“原来不是针对向老的,陈清扬?呵呵,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坦之在心暗暗合计着,心也随之放下这块巨石。他却不知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给整件事情造成多大的后果。
却说火炎放过陈清扬之后,独自一人上了三楼的阳台,此时风高气爽,月色交融,景色甚是动人。火炎独自一人依偎在栏杆上,凭栏远眺,不远处的苍松在风摇摆不定,形成一阵碧绿的波涛。漫天皆是绿油油的色彩,印入眼帘的是象征着生命的昂扬气息,原本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想。然而因为一个人,眼前的氛围完全因之而改变。
梢遮掩住整张脸庞,双眼迷离,身材修长挺拔,脸上的肌肤甚是白皙,然而他手上却握着一杯艳红艳红的汁液。妖娆而又诡异的气息充斥着四周的氛围,只见他将杯的鲜血一饮而尽,随后微微摇头,整个人飘忽而起,只见三两个起落间,火炎整个人消失在空,再也难以找寻半点身影。
那是一栋十分隐秘的别墅内,月色摩挲,笼罩在类似于西方城堡的大庄园里。庄园内有一座异常高大的建筑物,正上方的位置上镶嵌着一座十字架。阴暗森黑的色彩,相互交缠成荫的爬山虎静谧地蜷缩在院落的墙壁之。无疑更是将场内的氛围衬托得阴森撩人!
火炎脸上夹带着一丝阴柔之色,匆匆赶到城堡正前方,站在门外突然一声冲天的怒吼随后静静地站在正央的位置,脸上分明有着一丝痛楚的神色。
房门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突然划开,随后只见十余人拥护着一个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赶了出来。这男子脸色一片高傲的神情,见火炎赶来,嘿嘿一笑:“火炎,你不好生捉拿廖无双,跑到主公这里作甚?究竟什么事情值得让你如此慌张?”
“蝠王,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不要在我跟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你***算什么?废话少说,我要进去和主公商谈要事,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那年轻人突然一声冷哼,随后整个人竟然悬浮在半空之,只见他身上所穿着的西装内突然冒出了一对翅膀,只见此人扑扇了两下,桀桀冷笑道:“火炎你以为别人叫你一声火神,你便当真成神了?在我眼你同样狗屁不如!废话少说,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太多,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主公现在已经躺下,今晚是娆姐侍寝,你知道的,这是主公的最爱。打扰了主公的好事,小心你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混帐,蝙蝠王你胆敢如此和我说话,莫非忘却了门规么?门规第一条,以下犯上罪该凌迟处死!你现今如此和我说话,又亮出你那令人恶心的翅膀,莫非想要动手吗?”
“我只知道我是主公的贴身护卫,我要负责他的安危,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便是刺杀,我有权力将你当场击毙!”
“就你?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早在十年前不过只是一只小小的蝙蝠精,主公见你可怜这才收养了你,将你幻化为人形,你现在可好,整日在后宫为非作歹,利用手那点小小的权力胡作非为!莫非你想要让主公陷入不仁不义的罪名,抢夺主公所有的一切吗?”
蝙蝠王冷冷一哼,突然一声嘶吼,露出一对锋利的牙齿,森然冷笑道:“你该死,我做事向来遵从主公的指使,容不得你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倘若你对我有意见可以面见主公,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
火炎双眼一紧,只见他右手伸出,悬浮在半空之,顿时一把锋利的宝刀跃入手,火炎嘿嘿笑道:“很好,很好,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的功力究竟进展到了何等程度!”
火炎手宝刀一翻,顿时一阵金光闪现,蝙蝠王并未使用武器,不过那一对巨大无比的翅膀来回扇动,想必应该是其惯用的武器。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即将展进攻的时候,突然两人耳畔响起一声剧烈的叫嚷声:“住手!当着我的面,你两人莫非想要造反吗?”
未见人影,先闻其声,两人听到此人声响后皆是浑身一紧,随后两人突然倒飞而去,同时嘴角浓浓的黑血狂喷而出。
两人皆是撞击到城堡的另一端这才停滞身形,随后只见一道虚幻的影壁突然凝聚一处,形成一道实体。那是一个身形极其高大的白老者,眉毛和胡须皆是雪白之色,那人剑眉高悬,虽然年长却有着三分英气。
那人声音倒是极其年轻,背对着两人说道:“大事未成,两人莫非就要窝里斗了吗?那我邪神此后却还能打拼出什么成就?蝙蝠王,你且退下,火神这么着急找我究竟何事?”
这邪神老君究竟是何等人物,莫非真像表面上如此亲和?还是外表和蔼的一面有着更深一层的邪恶?
207章 房间传来呻吟声
火炎脸上再也难以见到先前的剑拔弩张之色,不知觉间生出一片恭敬的色彩,淡然轻笑,回道:“主公,深夜冒昧打扰,下属实在罪大恶极,还望原谅则个!这次前来的主要事情是想对您说下属无能,陈清扬以及他的父亲皆被人给掳走了!”火炎说话的当口,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的邪神老君,后者脸上从始至终皆是一片祥和的色彩,不过他越是流露出这种无所谓的神情,就愈让火炎感受到一种恐怖的所在。
见火炎卡壳,邪神老君背着身子捏了个莲花指,抚了抚自己银白色的长,轻柔说:“接着说,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给我听,说得本君高兴了,兴许会饶了你一条小命!”
火炎连连应是,“事情就生在半个时辰之前,那会儿我已经睡下,突然有佣人将我叫醒,声称陈清扬已经被人掳走。当时我问可曾看到那些人的身影,一个个皆是摇头不语。我心大怒,狂追数十里依旧未找寻到丝毫足迹。虽然我没和此人蒙面,但是不难想象他无论是在修为上,还是在轻身功法上都应该比我强得多!否则,我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的。”
邪神老君那一头纯银色的长突然迎风招展,满头银高高扬起,遮盖了整张脸颊,而诡异的是这时候场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风。火焰见到眼前的一幕时候,脸上突然流露出一种浓浓的忧虑,眼骇然之色还未消退,突然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迫着一般,浑身上下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扭转了位置一样,别样的痛苦蔓延全身,他仿佛能感受到浑身上下的精气,此时正在沿着自己的百会穴源源不绝地流淌而出。
火炎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深处翻江倒海般的苦闷,噗嗤一声,一道妖冶的血箭激射而开。那一道血污突然按照原来的方向折返回来,竟是朝着火炎的劈头盖脸地纷洒而落。
火炎像是血人一般,情形可谓是惨状之极,不过他竟是连哼也未曾哼上一声,木讷地看着眼前的邪神老君,没有半点忤逆之情。邪神老君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分毫,只是双手负于身后,眼光投射到庄园深处的奇花异草之。他似乎很享受在月光下略显阴暗的场景,深深嗅了一口清新的气息,低沉地说:“能将你火炎打得没有招架之力的顶尖高手,在东方大地上不过十个人。能悄然无息地从你身边抢走两个大活人的不过五个!你的反应能力已经登峰造极,恐怕再修炼个三二十年依旧难以再有所突破。所以我真的很纳闷,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普度活佛?陈清扬估计还没有这么大的面情!剩下的三人皆是归隐多年的老前辈,那就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现身了!火炎,你撒谎的功力,看来实在是不怎样!”
火炎刚刚想要说话,突然喉咙深处又是一甜,当下一口血水顺着嘴角舀舀而出,竟是硬生生地将嘴的话给咽进了肚子之。
邪神老君哼了一声,只见他食指一弹,火炎的手掌心顿时多了一粒淡蓝色的药丸。火炎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看了看背着身形的邪神老君,又看了一眼满脸幸灾乐祸神色反的蝠王,一时间心灰意冷,眼的战意完全消退一空,捡起药丸倏地扔进了嘴。
“很好,服用了本君亲自酿造的噬魂仙丹,才方能彰显出对本君的忠诚!我也不想过多难为与你,火神你退下去吧,或许只是我多想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兴许她确实已经再出江湖,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不要怪本君不近人情,实际山吃了噬魂仙丹才能更好地为本君效力!你随后偕同蝠王找寻陈清扬的下落,在廖无双没有赶来之前务必将他捉拿到手!不管你们动用什么办法,两日之内我一定要见到碧玉指环。蝠王,别忘了催促那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这个月的礼贡和二十名处子,至今还未落实。莫非他们都不要命了吗?”
蝠王满脸皆是诚恳之色,连连点头称是,随后目送邪神老君再次返回城堡之内。待到彻底见不到邪神老君的身影,蝠王这才变了脸色,换成一副孤傲的模样,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火炎,嘿嘿冷笑说:“火神,你也算是老人了,跟在主公身边有二十年之久,不过似乎你始终难以入得主公法眼。这也难怪,一个只懂得玩弄女人身体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大出息的!”
火炎呸了一声,待到胸口的郁结彻底消散之后,缓缓站起身,冷笑说:“那也好过一辈子分不清自己终究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女人多一点的双性人强上百倍!说句难听话,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除了蛊惑人心,挑拨是非,你还能做些什么?凭借拍马屁上位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蝙蝠精,咱们走着瞧!”
蝠王眼闪过一丝厉色,狠狠地瞪了一眼火炎,似乎想要飙,克制了半晌之后,冷然笑道:“我不和你这种没有修养的人争吵,以免损了老子的颜面!究竟咱们谁会没有个好下场,嘿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现在还死不了的话,那便跟着我一同去找寻陈清扬,也让你见识见识,究竟是谁更有能力!”
不知邪神老君为火炎吃的何等丹丸,原本气血悬浮的火焰此时脸上突然闪过一阵阵七彩烟云。整个头顶冒出徐徐白烟,看得出他正处于极端的痛楚之,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火炎终于舒了一口长气,而他此时整个人竟然已经彻底好透,没有半点异样之色。不过他的眸子似乎更加犀利了些许,白皙的肌肤不再富有光泽,而是一种彻底的病色。
火炎缓缓站起身,眼闪过一丝火红的色彩,低沉地说了“起”,整个人已经率先跃起,朝着远方的天空之翩然遁去……
由秦牧野所调遣的部队正在朝着醉八仙酒店全奔驰而去,数十辆军用卡车上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场面极其壮观,虽然已经是凌晨时分,却还是惊醒了无数路人,众人纷纷观望,明眼人皆是能看出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浓浓的杀气。想来应该是在执行某项任务,而这些普通的老百姓各个眼含着羡慕的神情,纷纷想象着倘若是自己能指挥这些千军万马,叱咤四方那却是人生何等美事!
向子合此时依旧怒火烧,对着身旁的工作人员不停火,作为一名老将军,他实在是做梦也难以想到在自己晚年的时候,竟然会生这种事情。向子合和秦家老太爷虽然不是平辈的人物,但是也就差了那么一个等级,按理说秦牧野的老子秦正雄见到他都应该喊上一声老哥,这时候被一个年轻后辈率军给包围了起来,这若是传出去,向子合这张老脸可还如何见人?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活着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能为自己争口气,能为自己的子孙留条后路。景碧琼家的老爷子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眼见向子合不停怒吼,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心也是不太好受,这种太子党与元老之间的斗争,哪里是他能参合起的。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不过是自己将向老给拉下水了而已。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是陈清扬卑鄙,秦牧野既然知道自己此时所在醉八仙酒楼,凭借他的能力又如何能不知晓向子合也在此处?只是或许他还不清楚,两人之间此时已经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而已。
陈清扬悠然转身,点燃一支香烟,心惦记着雨蝶,便朝着六楼走了过去。今晚的宾馆略微显得有些萧条,似乎先前自己的强势让许莹深刻意识到了眼前的危机。原先总是笑吟吟,深夜也守候在房门外等待差遣的服务员已经被调遣出去,楼道里甚是清净。不过这种清宁却给陈清扬一种深深的躁动不安的感念!
陈清扬深深地抽了两口香烟,心想着给叶雨蝶一丝欣喜,蹑手蹑脚地猫着步伐赶到叶雨蝶的房间。然而他还未曾进得门内,便听闻里面传来一阵阵嗯嗯呀呀的呻吟声。陈清扬此时浑身仿若电击,这种略带**的声响代表着什么,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自然是清楚万分的!房间里究竟生了什么场景?难道雨蝶此时正在……想到这,陈清扬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208章 眼角中有泪滑过
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在延续着,偶尔轻柔,偶尔急促,伴随着紧密相连的呼吸声形成一场极其勾人心魂的声色表演。陈清扬无心去品味这其的曼妙与**,虽然这声音已经足以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欲火。他此时已经略微有些畏惧的心理,因为当年在厦门大学后山所生的场景,现今依然让他记忆犹新,并且从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忘却。
当年那种曼妙的音调何尝不同样让自己快意连连?然而,他还未来及品味,这一切便已经烟消云散,除了一袭无尽的哀伤,留下的便是永远也难以泯灭的伤愁。陈清扬此时突然有种想要离去的念想,他不想再次去揭开这层很可能让自己为之郁结,终生留下阴影的悲愁!逃避有时候或许也是一种深沉的挚爱!然而就在陈清扬突然准备转身离去的当口,屋内猛地传来一声极其沉重的尖叫,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一些什么,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忧郁和困惑,一丝波能迅捷地打开房门,随后整个人冲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让他浑身猛地一阵急剧的颤抖,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到房间里竟然是如此一幕的情形,香艳,无边的香烟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到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风情。
叶雨蝶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丝质睡衣柔顺而又富有光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色彩。她此时整个人仰躺在床沿上,头蓬松,纤纤细手不停在曼妙的娇躯上下来回游弋。可能因为手掌上的力道实在太过迅捷了些,指尖不停地划过衣衫,纽扣一丝丝地缓缓解开。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甚至能淡淡地看到蕾丝的胸。
陈清扬短暂的惊愕过后,心猛地一阵松动,他心暗自想到:“只要没有男人就成,一个人你想怎样玩怎样玩,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嘛!哈哈~~~~~”陈清扬心正暗自想着,雨蝶嘴突然蹦跶出一句“热,热……”
说话间雨蝶手指沿着上衣迅捷地划拉而过,整个上衣被完全剥离,一对饱满顿时跃然而出。陈清扬一愣,向前迅捷地走上两步,一把拉住雨蝶的柔荑,问道:“雨蝶,雨蝶,你醒醒,醒醒!”入手处一片炙热,她的脸颊十分火辣,滚烫滚烫的。一张脸颊已经遍布血色,有着一抹浓浓的妖冶的殷红。额头上生出一层浓密的细汗,一阵徐徐清风拂过,夹带着一丝体香扑进了陈清扬的鼻孔里。内心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躁动,这丝错乱的感觉使得陈清扬转瞬间眼花缭乱,意识在这一刻突然短缺,仿佛陷入了朦胧的欲海之难以自拔!
瞬间陈清扬终于从感应到了些许什么,雨蝶极有可能是被人下药了,究竟是谁竟然如此恶毒?陈清扬心一沉,连忙奔跑到窗外,只见远远的一点黑影穿梭而去。陈清扬一愣,莫非那人下药没多久还未来得及下手,而自己刚好赶到,因此那人翻窗逃遁而去?想到这陈清扬额头上满是汗水,甚至连脊梁也已经湿透半截。倘若那时候自己心稍微有一丝松动,那岂非……
陈清扬伸手合拢窗户,连忙跑到卫生间用毛巾沾满了凉水,待到陈清扬想要让叶雨蝶清醒清醒的时候,指尖刚刚触及雨蝶的肌肤,突然雨蝶一把狠狠地抱住陈清扬的腰身,也不知这平日里极其柔弱的女子这会儿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力道,狠狠地将陈清扬压在身下,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着陈清扬的嘴唇疯狂地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极其狂野,甚至已经到了一种翻江倒海的程度。那双手掌像是铁钳一般沿着陈清扬的全身上下疯狂地一一扫过,所到之处大有雷霆万钧的态势。陈清扬的西装早已纷飞到了地面上,范思哲的洁白衬衫也在这时候撕扯个稀巴烂。雨蝶的躁动和狂野顿时将陈清扬全身上下的漏*点带动而开。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如此绝色女人,被一个深陷欲海的女子这般挑逗,几近强暴,倘若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那未免显得太过寒碜了些。陈清扬一声嘶吼,双手死死地抓住叶雨蝶粉嫩的胳膊,双脚猛地蹬开自己的裤管,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朝着叶雨蝶侵犯而去。
叶雨蝶此时已然到了难以隐忍的程度,浑身上下仿佛在燃烧一般,急需用一桶冷水浇灭她内心深处的火焰。而陈清扬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则扮演了这个别样的角色!但是毫无疑问,目前为止陈清扬仅仅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已!
两个深爱彼此的男女此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伪装褪去,叶雨蝶像是一只**的羔羊,浑身上下被乳白色所占据。她的缠绵和漏*点深深渲染了陈清扬,指尖滑过最尤为神秘的所在,终于最后一片遮掩也在此时腾空飞去。雨蝶早已情难自禁,深深地搂抱着陈清扬的腰身,用力地向下施压。陈清扬虽有心爱怜,却也难以抵挡如此惹火香艳的一幕。
他仿佛是触及到了一层隔阂,但相对于彼此的挚爱以及深沉的**而言,那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所在。痛,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雨蝶的体内蔓延而开。这一刻的她分明有所意识,她异常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转变,再也与往日懵懂无知的少女无缘,转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成为了眼前这个孔武有力,坚硬似铁的男人的爱妻!
两滴湛清的泪水滑落而过,那或许是幸福的眼泪。痛并快乐着,此时是雨蝶内心深处最亲切的感想。经过短暂的阻拦,完全清除了最后的障碍时候,终于陈清扬开始一路扬鞭策马,开始起了疯狂的进攻。两具完全忘乎所以的身躯在此时上下翻飞,彼此早已忘却凡世的苦恼和喧嚣,默默找寻着最原始的快意。
终于,彼此一阵深深的痉挛,一声尖叫一声怒吼,双双停滞了身形,默默相拥,深情相望,眼神尽是无边的爱恋和舒畅。这注定是历史性的一刻,却又注定**迭起……
两架直升机沿着西南方向缓缓驶来,倘若你仔细观察的话,会现这两架飞机和陈清扬先前乘坐的飞机迥然不同。陈清扬所乘坐的直升机虽然足够奢华,一切设备应有尽有,但是却少了一份霸气,当然更少了大口径的航炮和一只只粗壮的火箭筒。能乘坐目前军队装备最先进最高级别的武直九,此人的身份自然不低。
此时场已经被数百军人紧紧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他们能封锁6地,却难以封锁空路。现场一个校指挥官见两架直升机赶来,皱了皱眉,对身旁一个参谋说道:“派人拿下他们,估计应该是和陈清扬一伙的!”
那参谋倒是个人精,连忙摇头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看看人家这阵势,武直九啊,一来就是两架,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除了成都军区现在装备了几架之外,现在还没有哪个军区配备。据说这还是托了一个大人物的福气!”
那校眼闪过一丝诧异:“这事情我都不曾知晓,你是如何得知的?”
“上次我到郑司令那汇报工作的时候,听他和付政委在低声交谈,好像是说成都军区的史司令帮某个大人物出了口恶气,大人物一高兴随手赏了一批军科院刚研究出来的武器,其就包括这两架直升机!”
“原来还有这事儿!那姑且算了,先给秦军长汇报下,成都军区闲着没事来东北做什么?脑子抽水了?”说完这校拿出手机堆满谄媚的笑容拨通了一个电话。
直升机机舱打开,只见十六名身形极其彪悍的大汉戴着墨镜紧紧围绕着一个女郎走了下来。这些大汉各个身高一米九零以上,大半夜地戴着个墨镜,不时观望四周,脸上皆是冷峻的神色。
女郎身材极其火爆,戴着浅红色墨镜,身着皮裤,浑圆的臀部以及丰硕的双峰几欲炸裂而开。一道极其丰腴的曲线划过众人眼前,给人一种唯美的享受。下身穿着一双纯白色皮靴,更是将整个人的身段衬托得火爆之极。
明眸皓齿,肤色白皙,五官甚是精致,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风尚气息。女郎的脸庞挂着一丝浓浓的欣喜,像是赴约的女人,满怀期待之情。她在等谁?或者是来见谁?
一群人赶到大厅的时候顿时引起一阵骚动,女郎在灯光聚焦之下,更是散出一种逼人的妖冶气息。整个人像是一把犀利的钢刀,深深地划过众人心扉,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她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出场的瞬间,再一次征服了所有人的心扉!
许莹刚刚想要上前附和,顿时被两名大汉给拦下,众人径直朝着楼上走去,而就在即将上电梯的时候,女郎突然莞尔一笑,“清扬住在哪个房间?外面那群官兵干什么的,保护清扬的?看来这郑国赢也不傻,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许莹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郎与陈清扬很可能有着某种瓜葛,陈清扬现在在哪,她自然是清楚的,当下吞吞吐吐,未曾开口。而就在此时,突然一把黑黝黝的抢眼顶在了自己脑门跟前,只听一人阴柔地说道:“说,还是不说?你的小命还想要吗?”
许莹浑身一阵颤抖,哆嗦着说道:“在,在六楼,六一零房间!不过,你们现在不可以进去!”
女郎微微皱眉,不过对于许莹的话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当下在众人的保护下赶到陈清扬的房间前,她此时所经历的场景和陈清扬几近如出一辙。同样是娇喘声,不过这一次却是有男有女。
房门打开,四目张望,彼此一声尖叫,景碧琼的眼角在此刻,突然有泪滑过……
209章 与你若只如初见
她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一对杏眼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大小,她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男女。赤身**,四只交缠,彼此完全交融一处。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那种自内心的陶醉是无法掩饰,也无法遮盖的。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深深爱恋的男人,竟然会和自己最亲密的闺蜜相拥入眠。她想不通,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景碧琼很想给陈清扬一个欣喜,尤其听闻他在东北升了职,凭借倒卖地皮大赚一个亿的时候。这一切让景碧琼深深地沉醉在幸福之,她完全摒弃了世俗的想法,抛弃了固有的观念。景碧琼从未真正在意过陈清扬的出身,相反她总是在陈清扬身上找寻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坦诚和热血。这和自己打小便接触的玩伴有着太多的不同!
那些太子党的少爷们一个个拽得像是二百五,他们身上似乎永远只有浮华,他们可以藐视一切的法制观念,自以为越了一切,主宰了一切!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其实是异常空虚的,景碧琼虽耳濡目染,但向来对此嗤之以鼻。她深知自己所找寻的,永远不会是他们的其之一!
景碧琼恋爱过多次,不过即便是连小手都未曾给人拉过,在她的眼,男人不过是浮云与清风,不值一提的所在。她要将自己的全部留给真正的男人,而他便是陈清扬!景碧琼为陈清扬放下了自己尊贵无比的身份,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个国度里景碧琼自称第二,绝对没有哪个女人胆敢称呼第一!她的身份就像是她爷爷的眼神一样,犀利到让人心如刀绞的程度!
然而,当她冲破家庭的阻拦,不顾一切地强行忤逆京城里那帮七大姑八大姨的意思,孑然一身走向陈清扬的时候,如此荒诞的一幕却又这般**裸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诧异,极端的诧异蔓延在景碧琼的脸颊上,她先是痴痴一笑,望着陈清扬健硕的身板以及雨蝶柔曼的纤纤细腰。她深知,有一种爱,一旦错过,或者擦肩而去,想要找寻回来是多么地艰难。
静谧地看着自己二十一年来深爱的男人,他的孔武有力,他的音容笑貌。她甚至将自己幻想成他身下的女人,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随着眼前的一幕蠢蠢欲动。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漫步,有着前所未有的快意,下身竟是在此刻泛起了一丝波澜。
粉红色的水晶灯映照在景碧琼的脸颊上,如同天使的圣洁和纯清,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她没有哭,至少脸上却还保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无法去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然会是事实,有时候不仅仅是男人在意自己的女人的背叛,女人更对男人的背叛有着刻骨铭心的沉重!
她难以置信地微微摇头,嘴角边吞咽了一颗珍珠般的泪水,泛起一丝晶莹,让人心疼得无以复加,她呵呵轻笑,笑着缓缓闭上双眸,随后夺门而去。景碧琼走了,那一刻的她坚决如铁!
陈清扬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做出一个抓取的动作,然而这一切只是一种枉然。除了一道黯淡的略显蹒跚的背影,留给陈清扬的仅仅只有阵阵余香。那是景碧琼的体香,一度让陈清扬**的香味。他不顾一切地抓起自己的衣衫,简单地收拾一番后朝着景碧琼拼命地追追了上去。
先前景碧琼上楼的时候,已经吩咐自己的下属在楼下等待,她原本以为这一刻陈清扬所享受的曼妙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却不想已经被其他的女人所占有。她慌不择路地赶到电梯旁,看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电梯茫然呆,她迈不动自己的脚步,或许她和陈清扬同样清楚,这一刻当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彼此所要面临的会是什么。那种痛楚和折磨,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猛地,她的胸口传来窒息般的痛楚,整个脸颊被狠狠地搂抱在怀。这一张怀抱如此孔武有力,如此有着前所未有的热度,让自己整个人的心仿佛都要碎了。她能感应到这一刻自己的窒息,更能感知到这个怀抱对于自己而言多么地重要。只是心那一抹伤痛,又岂是一个怀抱可以抵消而过的?
陈清扬一把紧紧地揉捏住景碧琼的脊梁,大手在背部狠狠地抚摸着,弯下腰身,朝着景碧琼的嘴角狠狠地凑了上去。景碧琼很想挣扎,摆脱他的怀抱,但是当她的眼光紧紧地盯住陈清扬,现他的眼角同样有着一抹湿润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摆脱这个怀抱。他就是自己的唯一,虽然自己已经貌似成为了第三者!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吻自己,从猩红的唇到柔嫩的香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和懈怠。像是在品味一副展览品一样,眼眸充满了温柔与祥和。她微微踮起脚,让他得以吻得更舒服一些。脸颊上挂着一抹泪花,高高耸动着自己粉嫩的脖颈,一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湿痕。
这一刻的两人是没有**的,完全陷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曼妙之。他们彼此在享受着这种愉悦,良久也不愿分开!然而就在陈清扬准备说上一些甜言蜜语,准备挽回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景碧琼一把推开陈清扬的怀抱,如此生猛,不容丝毫商量的余地。
陈清扬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他对雨蝶此时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什么?只是一个瞬间,为什么她的情绪反差竟然如此之大?她的眼睛,挂着一丝丝泪花,分明望着陈清扬的背后。陈清扬猛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突然转身,同样是一个身材高挑,浑身上下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显得更加柔弱了些许。漠然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像是一阵风拂过,可以将她直接吹到云端。
她的脸上依旧显得潮红阵阵,不过此时却已经出奇地震惊,眼前的这一幕或许也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淡然苦笑,望着眼前的男男女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窘迫让向来火爆的景碧琼突然间意识到或许她比自己更需要这样一个宽阔的肩膀。景碧琼笑了,轻柔地抚了抚陈清扬俊秀的脸庞,“有些事情注定要生,有些人又注定要离去。不要去责怪谁,一切都是注定。就像你承诺让女人走入你的世界,却无法坦荡地让女人在你的世界里走来走去一样!你的占有欲,已经将自己给击垮了。”
见景碧琼转身欲走,陈清扬一把拉住景碧琼的柔荑,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神色,喃喃说道:“不要,可不可以不走?”
景碧琼抿起樱桃小口,完全是情难自已地摇头,一脸别扭之极的说道:“不可以,我和她之间必须走一个,但似乎那个人注定会是我。她走了,你会疯掉的,而她同样也会陷入到一种空前的灾难之。我也会生活在自责和悲郁的折磨里,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与其让彼此痛苦不堪,不如我一个人离去,给三个人一次成全!放爱一条生路,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景碧琼泪流满面,却又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纵身钻进了电梯里,两人深深凝望,彼此能从各自的眸子里看出一种诀别之色。他显然已经不可能再去挽回一些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
陈清扬感觉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层牢笼之,看着电梯的大门缓缓合拢,也直到此刻他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与景碧琼相隔万里之遥。他茫然地伸出手想要去找寻一丝慰藉,然而除了缕缕清风,别无他物。眼前的一切如此不真实,让自己难以置信,而这却又偏偏是事实,这种打击是致命的。至少此时的他,真的难以承受一些什么!
电梯的大门即将合拢的一刻,景碧琼突然像是一头疯的公牛般,想要冲破电梯的束缚赶到陈清扬的身畔,然而这一切只可能是一种枉然。
她的眼满是悲伤,泪水飞逝,却丝毫扭转不了任何事实,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她喃喃开口,望着陈清扬清秀的脸颊,望着自己这个深爱着的男人,淡然轻念:“你的耳边有绝句萦绕,甜言蜜语一个不少,你霸道地要我做你的小乔,我沉默为你轻唱最后的古瑶。”
陈清扬的心像是钢针一般刺得生疼生疼,然而还未来及听闻后面的词句,电梯已经彻底闭合。望着指示灯从六缓缓降到一的位置,良久陈清扬才缓过神来,不胜感伤地接着轻轻念道:“红雨漂泊泛起了回忆怎么潜,你美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句洒下了句点,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210章 命中注定要别离
陈清扬伫立原地良久,望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场景,一个人暗自感伤。他从未想过景碧琼在自己的心竟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也从未想过这个深爱自己略显疯狂的女人竟然会在一个瞬间如此决绝。错并非错在他太过自以为是,只是他不懂得怎样珍惜!当他眼睁睁地望着景碧琼离去的时候,分明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可能归来的一瞬,他才知道原来内心深处对她的冰冷和决绝在这一刻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然而,除了悔恨和懊恼,此时的他还能留下一些什么?如果所有的离别,都可以用一阵暗自神伤来挽回,那又是否显得太过儿戏?正是因为有了别离,才让人更加懂得珍惜,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循环的。
陈清扬漠然呆,许久之后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身后同样还有着一个不胜感伤的女人,她也同样在翘等待着自己的关怀和安抚。然而当陈清扬蓦然转身想要找寻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现身后早已空无一人。陈清扬顾不得其他,连忙快步上前返回卧室,可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依然如此凄凉。房间里除了存留一丝爱的气息,便再也找寻不到其他一丝一毫。
陈清扬心猛地惊醒,这才意识到叶雨蝶要远远比景碧琼脆弱得多。当景碧琼见到自己与叶雨蝶大被同眠的时候尚且无法原谅,做出这等出格的举动,更可况是叶雨蝶?虽然在问题程度上并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但是自己与碧琼之间刚才的抵死缠绵以及彼此之间的情深意浓自然逃不脱雨蝶的法眼。她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吧?陈清扬摇了摇脑袋,心一片叹息着说道!
陈清扬心甚是挂念雨蝶,忙不迭地想要外出找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向老爷子差人找寻自己,声称有急事要办。陈清扬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雨蝶的房间,最后咬了咬牙随着秘书赶到了向老的房间里!
向老此时的心境显然平和了许多,点了点头示意陈清扬坐下,问道:“你和秦牧野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生这种事情?”说着向老往外面随意指了指。
陈清扬脸皮滚烫,没想到自己所耍的那点小心思这么快就被揭破了,他此时正值心灰意冷之时,也无心去敷衍,坦然回道:“秦牧野确实是冲着我来的,我利用了您,抱歉!”
向子合沉吟片刻,说:“事实上也不单纯是因为你的原因,秦牧野既然知道我在这里,而你又是我所青睐有加的人,还敢擅自调军前往,这分明已经是不留情面。我和他老子之间倒是有些交情,不过对长辈如此不尊重,那却也怪不得我不顾情面!”向子合说话间豁然起身率先走了出去,整个人身上散出一种浓烈的威严气息。想必是要和秦牧野之间玩一场巅峰对决了!
秦牧野手下基本已经集结到位,此时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酒店围得严严实实。向子合拄着拐杖率先走出门外,顿时十余盏灯光照射而来,远远地一人喝问道:“你们站住!谁胆敢走出门外,一律格杀勿论!”
这说话之人正是先前率领数十名火箭手准备袭击陈清扬的罗欢,级别不高只是个上尉,但是因为深得秦兰的赏识,在整个秦家上下都有着一定的威严。
向子合如何会被这样一个小虾米所吓倒,当下不退反进,上前走了两步一直到门外,这才止住脚步。电眼扫过当场,喝问道:“你们这里谁是最高指挥官?”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非不要命了吗!”罗欢嚷嚷道。
向子合一昂头看也不看罗欢一眼,再次提高嗓门问道:“我再问一遍,这里的最高指挥官究竟是谁?”
罗欢见向子合丝毫不搭理自己,脸上面情早已挂不住,“哪里来的老秃驴,赶紧滚一边去,耽误了秦将军的大事,小心我要你的脑袋搬家!”
向子合冷冷一哼,“一个团的兵力,几千名全副武装的军人齐齐聚集在这里,看声势和场面都很是壮观。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秦牧野,在他的眼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对一个普通人,公然调动一个团的人马,如此拿武装力量开玩笑,莫非是要玩烽火戏诸侯的把戏?”
罗欢见向子合丝毫不曾畏惧,在得知秦牧野的身份后依然如此冷静,想必身份不低,当下嚣张的神色收敛了几分,神情显得甚是紧张:“你、你闭嘴,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是来为非作歹的!”
“当年老子带兵征战南北,打败美国佬和越南鬼子的时候,你们包括你们的秦牧野将军都还在穿开裆裤呢!即便是秦正雄见到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向兄,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狗犊子今日胆敢率军包围我,很牛嘛!比秦正雄那厮还要牛上百倍!现在整个辽宁省内所有驻扎的武警官兵已经往这里赶来支援,既然秦牧野想要玩一把大的,我这把老骨头就陪他玩玩却又如何?一个团是吧,我就姑且调一个军过来,我今天就是要欺负他秦牧野了,却又怎样!我想秦牧野胆子再大,却也不敢私自不经军委允许调一个团的兵力吧!今日,你们死定了!”
武装警察与王牌军队产生摩擦,一般说来最终占上风的都是武装警察,这倒不是说武警的战斗力有多强大,只是武警很多时候参与到行政之。而在我**政是绝对分离的,再加上党政结合,党指挥枪,这也就变相地等于是武警领导了军队。当然,仅仅只是一种演变,可实际上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罗欢这次显然被向子合的威严逼得不敢吭声,当下一脸茫然随后看了看身后一人,那人肩扛上校军衔,级别不低,此人正是该团团长赵革新。其实赵革新早已注意到眼前的向子合,罗欢这种白痴不清楚向子合的背景也就罢了,自己如何能不知晓?可是这时候却又能怎么说?难道当着数千手下的面点头哈腰地递上一根香烟,恭恭敬敬地鞠躬,说一声来错了地方,就这么闪人?那未免显得太过儿戏了些,以后却还怎么在自己兄弟面前抬头见人?
向子合虽然不识得赵革新,但是他那一身团职军装却还是认识的,当下勾了勾手,喝道:“你,出来!”
打死他赵革新也不敢傻逼呵呵地和向子合叫板,略显谄媚地露出一个微笑:“向老,好久未见,您可还好吗?”
向子合哼了一声:“你是谁,什么叫好久未见?我们见过面吗?”
“见过的,见过的,不过已经有一段历史了,五年前我还是郑司令的秘书的时候,曾经拜会过您。看到您现今依然精神抖擞,真好!”
“好个屁!你是这个团的团长吗?既然识得我向子合,为何还要带这么多手下来这惹是生非?秦牧野给你下的命令?”
“这个事情和秦将军的关系并不是很大,纯粹是我个人所为,刚才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里非法组织卖淫嫖娼,我这刚好执行任务路过这里。没想到您老人家竟然也在这里,当真是抱歉得紧!”赵革新的脑袋反应倒是灵敏,随意编了个借口企图遮掩过去。
向子合双眼猛地一紧:“卖淫嫖娼?那也是政府部门应该管的事情,你一个沈阳军区的小小团长来这里参合什么?照你这么个意思,我也是来这里的嫖客了?好啊,这么会按帽子,以后指不定给我按一个纵容杀烧抢掠的罪名!”
“不敢不敢,下属不敢!只是道听途说,您老不要当真!”
向子合嘿嘿一声冷笑,说道:“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也不必多说了,直接撤兵吧,这么多人留在这里,莫非是找死吗?”
“这个,这个……”
“怎么?你的兵你说话还不能算数吗?看来你这个团长当得也很窝囊嘛!”
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一个小小的团长怎么能和共半元老级别的人物抗衡,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赵革新一声叹息,“好的,我撤,我撤!向老,咱们后会有期。”
向子合手拐杖一挥,面对数千军官尽显英雄本色:“后会有期就不必了,从今天起你们各个看好自己的脑袋,哪天一不小心就会搬家,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说完向子合转身欲走,然而此时身后放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声响:“是谁要撤兵的?依我看,这个兵撤不得!”
211章 立刻给姑奶奶滚
赵革新听闻此人说话声之后,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震,脸上泛起一丝神采奕奕的色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屁颠屁颠地赶到那人跟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吼道:“7o步兵团团长赵革新向军长阁下汇报,现在我团已经占领此地,只是因为、因为……”
秦牧野神色冷峻,整个人散出一丝阴柔的气息,长相给人的感觉属于极其阴沉的一类。秦牧野眉毛一挑,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别说是你,即便是来了个师长也搞不定他!”
秦牧野那阴沉的脸颊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赶到向子合跟前微微点头示意:“向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说起来,我们也有些年头不见了,您老的身子骨还硬朗吧?”
向子合哼了一声:“还好,暂时还死不了,不过却也快了!秦少不在沈阳呆着,带着这么一大帮手下跑到这一个小小的酒店作甚?”
“向老不要误会,我只是过来找一个人而已,和向老没有半点关系,手下的人办事粗鲁,做事情没有分寸,惊扰了您还望多多见谅!”
“见谅就免了,带着你的手下撤吧,我不想在我的辖区内生这种军民相残的事情。有空带我向你父亲问好,我们一对老兄弟也有些年头没见了!”
秦牧野脸上泛起一丝难色:“向老,我要找的人触犯了国法,抓捕他是众望所归。再者说,我大半夜的带着几千兄弟赶到了这里,如果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上上下下也没法交代。向老,我看这浑水您还是别蹚了吧?”
向子合双手拄着拐杖,淡然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呢!你可知你要抓的人是谁?秦少,凭借着我和你父辈的交情,诚恳地劝你一句,识相的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要再惹是生非,否则天王老子都未必能保得住你!”
秦牧野敬重向子合的威名,但是却不代表畏惧这个已经与一线政治圈脱轨的老人。一声狰狞的冷笑:“向老,您这分明是倚老卖老。您应该很清楚,这并非是我的本意,更应该明白一点,倘若您执意如此的话将会给彼此带来很多麻烦。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还有他得罪了我妹妹,这是在向我们秦家挑战!还有,既然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您这般不作为地站到他那一边,是否显得太过不仗义了些?”
向子合微微摇头:“朽木不可雕也!既然你说我倚老卖老,那我就卖给你看看,迅带着你的人滚蛋,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没生过。想要带走陈清扬,别说是你秦牧野,即便是你爷爷活着的时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牧野见向子合如此藐视自己,顿时大火,唇角连连一阵颤抖,嚷嚷道:“好!好!向老爷子既然非要和我秦家作对,那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赵团长,拉警戒线,谁胆敢强行动粗者,一律杀无赦!”说着秦牧野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向子合,深沉地说道:“不管是任何人,一律如此!”
向子合倒是没想到这厮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当着自己的面也敢强行动粗,这也让他充分意识到这些太子党未免有些太过仗势欺人了些。自己虽然不能算是当前政坛的核心人物,但为人正派战功赫赫,向来备受人们尊崇,实在没想到现今一个小虾米也胆敢对自己如此吆三喝四!
向子合气得浑身抖,一边吩咐身边工作人员催促武警官兵赶到,一边怒视秦牧野!然而此时的秦牧野显然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程度,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上级的命令,虽然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人的非同一般,可还是上来数名大汉将向子合给围了起来。表面上虽然一副敬重之极的神色,可实际上却又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神情!
向子合此时双腿已然有些颤抖,脸上更是变幻莫测,神情凝重的他冷然笑道:“很好,很好!秦牧野,按照你这么野蛮行事,我想你们秦家灭亡也指日可待了!”
秦牧野不屑地看了一眼向子合,并未回话从怀抽出一支勃朗宁手枪赶径直朝着陈清扬走了过去。陈清扬的头略微有些散乱,衬衫也已经撕开一道道裂口,衣衫不整的他不难让人浮想联翩。
秦牧野嘿嘿冷笑着走到清扬跟前,突然手的勃朗宁猛地抵住陈清扬的脑门说道:“你个山炮,竟然掳走我妹妹!不过你或许没想到,你刚刚性福过,现在便已经大难临头了吧?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至少在临死的时候爽了一把,没有做个饿死鬼!”
陈清扬冷然一笑:“秦牧野,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是个人物?那我不妨告诉你,其实你在我的眼狗屁都算不上!你除了有个太子党的身份,凭着老一辈打下的名气现在危害人间,在人前作威作福玩弄女人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耐?这么和你说好了,我看不起你,打心眼的鄙视你们姐弟俩!对了,说到刚刚我爽了一把,你可知道我和谁爽的,又爽了哪些内容?”
秦牧野倒是没想到陈清扬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反将自己一军,他也在此时想到陈清扬所要说的话。也难怪,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个脾性,他自然是清楚之极的,即便陈清扬告诉他,刚才和自己的妹妹玩了一场人兽大战,秦牧野也会完全信任!
秦牧野脸上挂不住了,紧了紧手的枪支,怒吼道:“给老子闭嘴,这话轮不到你和老子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按照我所说的做,否则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陈清扬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你即便现在杀了我,我还是要说,你妹妹真是个极品。尤其是上了床之后,脱光了衣服的她,更是让我耳目一新。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你不信的话,也可以亲自去试试!”
秦牧野起初并不想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陈清扬一个了断,此时见陈清扬如此猖獗,心突然起了歹意,食指紧紧触及扳机,即将拉动顶针。不过他做梦都没想到,此时竟然仍然会有人赶来!
“秦牧野,住手!”
这声音远远谈不上娇柔,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犀利和霸道,像是一把锋利的匕划过心间,容不得你不去听任指挥。秦牧野的脑海猛然想到一个画面,当下连忙将手枪揣进了裤兜里,转头张望而去,果不其然,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颊。
高挑欣长的身段,一双充满了魅惑的**,蜂腰曼妙,不难想象其有着多少缠绵和柔嫩。水灵的眸子里此时略带一分泪痕,琼鼻挺立彰显着一丝高傲的色彩,她的型很潮,就像是身着的皮草一样,有着一丝野性的美。那种美的犀利程度远远乎他人的想象。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澎湃和兴奋的神情,望着眼前如同圣女一般孤傲而又冷艳的脸庞,谄媚地笑道:“琼、琼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碧琼双手环抱胸前,冷然看了他一眼,“秦少,什么时候从京城现眼现到东北的?也不和姑奶奶打声招呼,姑奶奶我好来给你接风啊!还有,似乎你忘了,叫我景小姐,而不是琼儿。你可明白?”
“是,是景小姐!其实您刚才看到的一幕绝对是不真实的,是他先用枪指着我,我才指着他的。那不是我的本意!”
“哦,这样啊,那你把枪交给他,让他再指着你给我看看。我很好奇你秦牧野被人用枪指着是一种怎样的视觉感官!”
秦牧野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无言以对。满脸堆笑地陪在景碧琼跟前,当真像是伺候姑奶奶一样侍奉着。景碧琼淡然轻笑,突然猛地转身,连连朝着秦牧野甩了四巴掌。这四巴掌的力道极其生猛,景碧琼练过跆拳道,拳脚上也还有着那么一丝力道可言。秦牧野被景碧琼打得眼冒金星,却依旧直直站立着不敢吭声,良久才木然问道:“景小姐,这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
景碧琼轻轻抚了抚长,眼闪过一丝阴柔,喝道:“刚才和他一起做*爱的女人并非是你妹妹,而是我!他是我的男人,你胆敢用枪指着我的男人,秦牧野,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我看你这身少将军装也该脱下来了吧!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带着你的手下给姑奶奶滚!”
章隐晦的陈家母亲
秦牧野浑身上下不禁一阵颤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景碧琼当众训斥,他竟然史无前例地没有出半点辩驳的声响。看得出他对景碧琼的畏惧是自内心的。太子党也好,公主党也罢,可实际上他们的圈子里都有着自己的规则。
太子党虽然个个飞扬跋扈,但是他们却又比任何人都要现实得多,他们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总会给自己一个恰到好处的设定。这是一个贵贱分明的圈子,有能力者居之,没有实力那便只有靠边站,打打下手的料。
秦家的身份地位不低,应该说相当之高了,但是因为老一辈的革命家相继离开人世,沦落到秦正雄这一辈已经略显颓废,家境也开始日渐衰败。虽然比下有余,但是早已与顶尖的层次脱离了轨迹。但是景家却又大不相同了!景家老一辈虽然硕果仅存,但是存留的那一位却可以称之为绝对的核心人物。有这个老太爷在,无论哪路牛马蛇神都得统统靠边站。
景碧琼是秦牧野所沾惹不起的,打小的时候,秦正雄就不止十次地警告他,在这个军属大院里只要爷爷活着一天,任何人都可以去招惹,但是唯独景家的这个宝贝孙女不可以。这一点早已在秦牧野幼小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是他一辈子也难以挥之而去的阴影!
秦牧野的脸颊肿得老高,火辣辣地能分明地感应到一阵阵刺骨的痛楚,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景家的人孤傲,那是因为他们有着足够的资本,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却从未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掌掴自己!实际上说,此时的秦牧野是惊愕大于畏惧。他淡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情一片酸楚,他恨为何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如此尴尬,上不能通天,下不能入地。他甚至在想,如果那个眉毛白了个尽的老爷子是自己的爷爷那该有多好。
景碧琼见秦牧野竟然默默呆,看着自己的脸颊散出一抹兴奋的光彩,心甚为恼火,这个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对自己畏惧有加的男人胆敢忤逆自己,景碧琼抬脚重重踢在了秦牧野的腿弯上,后者膝盖一软,顿时跪倒在地。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意义,能被一个女人当面**裸地打耳光,下跪却还有何难?
秦牧野单膝跪地,淡淡看了一眼景碧琼,笑道:“打得好,不过你打完了吗?打完了,我现在就带人离开这里!没想到陈先生竟然是您的恋人,如果我早先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来自讨没趣。有您做靠山,也难怪他会如此嚣张。不过景小姐,指不定他以后会给你捅了大篓子,到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景碧琼哼了一声,:“这些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给秦叔叔丢脸才是。秦牧野,其实你也算是个人才,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混了个少将军衔,也算是有能力了。不过如果你再和你妹妹纠缠不清,处处想要为她出头,我想你的结局会很惨的!”
“多谢景小姐提醒,不过我妹妹现在还在他的手,不知道何时能够归还?毕竟我拿出了应有的诚意,你也要适当地表达表达才是。”
陈清扬眼闪过一丝激动的神色,刚刚想要赶到景碧琼跟前说上两句暖心窝的话,却不想后者脸庞一扭,只留给陈清扬一个背影。陈清扬搓了搓手,叹息一声:“稍后我会亲自将秦小姐送回去,秦军长不用担心。”
“痛快,陈先生身为男人我能理解你的难处,毕竟和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在一起,心难免会生出一些自卑感,被人称之为吃软饭的也无可厚非。我倒是想要给你一个建议,记住一定要多多磨练自己的脸皮才是,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景碧琼双眼一眯,突然转过身扑进陈清扬的怀抱之,随后当着数千人的面与陈清扬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热吻,足足有两分钟后,景碧琼冷然说道:“信不信,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还不快滚!”
“我信,我当然信,在神州大地每一寸土地可以说没有你景小姐办不成的事情,那我也不多说废话,景小姐咱们回头京城见!”
秦牧野转过脸庞的一刻,眼的阴柔是难以言说的,他对景碧琼的感情远远不是表面上的敬畏那么简单,还有着一层疯狂的爱恋!只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景碧琼竟然已经在这个时候有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秦牧野不甘心地闭上双眼,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心暗暗誓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随着秦牧野的摆手,众人纷纷退了下去,陈清扬心牵挂碧琼,想着能否在此时挽回些许什么,然而他才刚刚向前迈上两步,景碧琼立即转身,朝着向子合淡淡笑了笑,喊了声向伯伯,随后转身离去。陈清扬如何能放任叶雨蝶此刻黯然离开,当下脚上生风连忙上前疯狂地奔跑而去,然而隔着老远,便被数名黑衣大汉隔离了起来。
眼见着景碧琼的背影消散在机舱的一端,陈清扬竭尽全力地呐喊着,然而除却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清风袅袅,拂过后翩然留下一阵阵凉爽,其余的都是如同浮云一样的存在。
陈清扬独自神伤,情迷意乱,站在空旷的场地上,漠然望着远方,心一片无尽的凄凉。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挽回这段感情,那么地短暂,如同流星划过短暂的璀璨后,便悄然而逝。所有的一切都去了,焚烧在无尽的黑夜深处。哀怨和懊恼,所有的一切也难以抵上心半点神伤。
看着直升机化作一点黯淡的影子,陈清扬突然觉得眼角似乎有了些许湿润,一丝冰凉滑落在自己的嘴角,咸咸的,略微有些苦涩的味道。
向子合似乎从看出了些许猫腻,不过并未明说,只是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只求个问心无愧却也足矣!年轻人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被眼前这点小小的挫折所绊倒,那样的话未免太过不值了些。”
陈清扬黯然点头,他此时实在没有半点心情去回味这件事情,除了痛楚与折磨,他真的不清楚这段感情究竟还给自己留下了些许什么。
月色笼罩在无边的黑夜之,已经是深秋的时节,寒风刺骨,透过一阵阵凉意。陈清扬卷了卷自己的衣领,今年的冬日似乎来得太别早,不知是心境的原因还是因为**上所承担的痛楚,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到是如此的凄凉。枝干早已光秃秃的,连半点虫鸣也未曾有,除了不时摇摆穿插而过的枯枝折断的声响,整座县城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之。
陈清扬漠然呆,一任凉风在自己的胸怀处飕飕而过,他宁愿独自一人享受眼前的冰冷,这种感觉虽然让自己极其痛楚,不过更多的时候却有着一种麻木的意念。他宁愿自己沉浸在这种麻木与痛楚之,也不想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深浓,这对自己而言才是一种真正的折磨。
陈清扬紧紧闭上双眼,突然感觉到背部传来一阵暖意,漠然回头现母亲竟然在不知不觉赶到自己的身后为自己披上一件衣衫。那是她常年所传的蓝色长衫,上面打了数个补丁,看到眼前的一幕,陈清扬鼻梁一酸,眼泪突然在此时夺眶而出。他轻柔地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笑说:“妈,这些年,苦了您了!明日我便让雨蝶陪着您去添些衣衫,还有姐姐,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葛春兰漠然点头,可是不到数秒钟的时间却又突然摇了摇头,只见她眼含着泪花,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说:“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雨蝶也是个好女孩,只可惜你背叛了人家,雨蝶要走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不用太过强求,否则会让人瞧不起的。你和那位小姐之间,妈不了解,也不想过问。但是妈相信你的眼光,不管你最后选择了谁,妈都理解你支持你!是妈没能教育好你,男人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不用找寻借口。妈相信你会从这场困惑解脱出来的。妈妈看好你,不要让妈妈失望才是!”
陈清扬拼命点了点头,那种来自于母爱的温馨让自己感动得颤抖不已。他努力抑制着眼的泪花,良久才深深一口叹息,说:“妈,爸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不过至今还没能找寻到半点线索。您不用担心,很快的,我一定会将爸爸给就出来!”
葛春兰莞尔一笑,那一刻的她风华无双,只见她优雅转身,轻柔地说:“可有可无的东西,何须太过强求?除了让自己倍感疲惫,徒留的只是一席神伤!清扬,再过两年,你会懂的。”
213章 姑且让你风光下
面对老娘隐晦的言辞,陈清扬心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当他刚刚想要张口询问的时候,母亲已经转身上楼。这么多年来葛春兰的身上实际留下太多的疑点,倘若是换做旁人陈清扬早已一眼望穿,不过天下又有谁会怀疑自己的母亲?
一个普通的农村年妇女,为什么总是在举手投足间不时地流露出象征着贵族的优雅,她的谈吐和见闻又是如此不凡,在这样一个略显奇异的女子身上又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
一场风波终于渐渐平息,因为景碧琼的出现,场的局势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原本处于劣势的陈清扬陡然间身份剧变,转换为景碧琼的男友,这个身份无疑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秦牧野喘不过气儿来。秦牧野足够狂妄,可是即便给他十个胆子,他却也不敢对景碧琼有丝毫忤逆。当然或许他的心会有一个隐秘而又足够庞大的计划在暗进行,但是至少这三两年间,在景碧琼的爷爷还躺在太师椅上的日子里,这容不得他有丝毫的造次。
看似没有最后的赢家和输家,可实际上对陈清扬所造成的打击是巨大的。两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纷纷在此时离自己而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惆怅和悲恸在心良久地萦绕而过,久久难以散去。他想不通,为何好端端的爱情和蒸蒸日上的事业竟然会在此时变得如此悲剧。难道真爱都是要经过千辛万苦,历经千难万险,必须用油炸火燎煅烧之后才能初现甜蜜?
一壶高浓度的二锅头,一个人漠然凭栏远眺。空旷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叶雨蝶那曼妙耐人寻味的身影,依然有阵阵略显暧昧的气息袅袅迂回。床沿上的被褥略微显得凌乱,洁白的被单上,一道刺眼的血红。陈清扬愕然呆,上前走了两步,仔细凝视这象征着圣洁的处子之血液,内心之一阵愧疚蔓延而开。抓起这张被单,仔细环顾四周,然而哪里却还有伊人的身影?
一阵无言的哀伤在心来回穿插而过,陈清扬小心翼翼地折起被褥,吩咐服务员保存起来。并非是特别的爱好,只是出于一种尊重。对叶雨蝶的尊重!
陈清扬静静地躺在床上,手掌在留有余温的床单上来回摩挲着,似乎在找寻一种久违的快意。风过,窗帘翻卷而开,阵阵寒风刺入骨髓,却再也惊不起他半点涟漪。直到天边闪过一丝黎明曙光的时候,陈清扬方才合眼,睡梦的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梦自己站在一座青烟袅袅,烟云缭绕的山顶。那里菊花盛开,到处皆是映山红的身影,鲜花芬芳,暗香习习,有着说不出的舒爽和快意。
两道伊人的身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两人怀各自抱着一个孩子。两女皆是长相不俗,身材纤柔,一女美若天仙,浑身上下流露出卓尔不群的仙人气质。另一女子无论是在穿着上还是在相貌上与先前女郎却又截然不同。她穿着稍显艳丽风尚,脸上画着一抹淡妆,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逼人的气质,像是会深深入人心在不经意的瞬间掌控他人思维一般。俩女皆是向自己伸开臂膀,等待着自己深情的拥抱,然而就在此时,突然晴天一道霹雷,竟是愣生生地在两人之间炸裂开一道鸿沟。眼望着彼此相距越来越远,陈清扬心一痛,连忙想要奔跑上前,不过地裂的度远远大于自己奔跑的度,终于两女只留下黯淡的身影,逐渐模糊在视线之。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猛然惊醒,呈现在他跟前的并非是梦的女人,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睛的斯男人。这男子英气逼人,身板直挺,眼散出摄人心魂的柔光。这是个标准的美男,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堪称极品钻石王老五!
陈清扬晃了晃依然昏沉的脑袋,连忙起身,惊喜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赶来了?比我预料得早多了,没能去接你,抱歉抱歉!”
廖无双并未着急回话,缓缓弯下腰身,捡起一件黑色胸,轻笑着问:“清扬,昨晚上和谁一起成双入对了?这奶香味儿真是浓郁,让我这当哥哥的都不禁心旌摇曳。能不能介绍下这个女人给大哥认识认识?不过兄弟你放心,大哥虽然有时候略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淫荡和无耻,实际上对自己兄弟的女人还是不屑一顾的,这一点人品保证!”
陈清扬一阵无语,叹息说:“别提了,这女人已经走了,现在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她是我深爱的女人,如果有缘再见的话自然会引荐给大哥认识下的。对了,她是欧阳碧华的女儿,名叫欧阳雨蝶!”
“欧阳碧华?那个平民起家的人?我和他倒是有着一面之缘!呵呵,好小子,不知不觉间竟然把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给勾搭到手,看来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在福布斯上占据一席之地了!这是好事,大哥要恭喜恭喜你,午大哥做东,请你喝一杯!”
“煮熟的鸭子尚且飞了,哪里还有喝酒庆祝的必要,大哥您这不是在我伤疤上撒盐吗?我先洗漱,大哥你随意!”
廖无双笑着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坐在沙上倒了半杯红酒,一个人惬意的品味起来。而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响起,率先进门的赫然是欧阳碧华。欧阳碧华脸色沉重,一副郁结之色,陈清扬此时最尤为畏惧的不过是这个未来老丈人。当然尴尬一笑:“老泰山,您起得真早,我这还没过去请安呢!”
欧阳碧华并未理睬陈清扬,朝着廖无双疾走两步,伸手与之握了握,笑道:“真是没想到廖先生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是刚刚才听人说起,未曾远迎,抱歉之极!”
廖无双在财富和家族实力上都要乎欧阳碧华数个档次,不过廖无双远远没有崔仁杰那种傲慢的心理,依然以晚辈自居说:“原来是欧阳先生,晚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老。请坐!服务员,麻烦你来壶大红袍,半钱的量!”
许莹始终陪伴在欧阳碧华身侧,她自然懂得紧紧抓住这棵大树对自己的好处,若是换在以前的时候,这会儿早已屁颠屁颠亲自去泡茶了,不过这会儿却脸露难色,半晌未曾动身。
欧阳碧华淡淡看了一眼许莹,问道:“怎么,廖先生可是我的贵客,这个要求很难做到吗?”
“不,不,为几位效劳这是鄙人的荣幸,不过这个确实是有心无力,小店确实没有武夷山所产的大红袍。不过西湖明前龙井倒是还有些,诸位不嫌弃地话……”
“不必了,我包里有,喝我的好了。吴秘书,你去将茶叶拿给许经理。”吴秘书名叫吴暖月,做廖无双的秘书已经多年,这女子不仅绝色,智商更是高得吓人。廖无双就曾经说过,一个吴暖月一年至少给自己多赚十个亿之多!
几人落座后,皆是品论当前生意场上的事情,无外乎哪只股票突起成为黑马,无外乎曾经上过福布斯富豪榜的谁谁破产。陈清扬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当下淡然笑了笑,只是陪坐,并未开口。可是他越是想要明哲保身,廖无双却又偏偏不肯成全他。廖无双淡然笑说:“欧阳先生,听说我这位义弟已经被您招为贤婿。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或许您还不知道一点,他对当前的经济格局简直可谓是了如指掌。您这次捡到宝了!”
欧阳碧华听闻陈清扬是廖无双的义弟,脸上顿时升起一丝狐疑之色,这陈清扬虽然优秀,但却也算不上是人龙凤,自己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也多半是看在女儿雨蝶的面子上。不过这时候他却又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陈清扬来,一个能和廖无双结为兄弟的人,即便难成金龙,却也会成为不可小觑的巨蟒!
欧阳碧华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说道:“我不是老佛爷,用不着你请安,你对雨蝶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雨蝶虽然不肯和我细说,但是我也是一把年纪的人,这其的道道也了解几分。今儿我把话给说清楚了,倘若你在一个礼拜之内不能将雨蝶带到我的跟前,你休要怪我不讲情面!既然你那么喜欢表现,廖先生又如此抬举你,那你不妨说说看你的见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张嘴里究竟能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出来!”
ps:加更了两章,实际上是明天的章节提前更新而已。今天下午一点半小风去锦州参加学位证书的考试,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就靠这一张凭混饭吃了。因为路途遥远,来回需要三天时间。保守估计周末下午能赶回来。至于周末的更新,那便放在晚上八点之前好了。希望兄弟们多多谅解,祝愿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
214章 波澜再起的前夕
陈清扬淡然轻笑,老丈人的话类似于侮辱和谩骂,但是这对于陈清扬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倘若换在昨天,也就是叶雨蝶并未离家出走的时候,陈清扬必然不会对这种话分辨些许。他很清楚,那时候无论这个老丈人怎样戏谑自己,哪怕是怒吼自己,这都是一些玩笑话,相反是宠爱的表现。可是现在事情显然已经上升到一种高度,自己得以庇护的法宝叶雨蝶走了,如此富有攻击性的话关乎的已然是自己的能力。
清扬可以让自己这个老丈人瞧不起自己,但是不可以让廖无双看不起。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还要和廖无双展开诸多合作,如果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对自己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
清扬呵呵轻笑一声,仔细在心揣摩了一阵,“先前我并未谦虚,我对经济尚且是一知半解,更何况是大的格局方面。不过既然廖大哥如此厚爱,我却也不妨表些许浅薄的见解!大的方面来说,上面虽然整天喊着建立集体经济,实现共同富裕,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过程还需要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的奋斗。至少在二十年之内,这还只是一种假设,就像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一样。也就是说政策是扶植私有制,是允许先富裕一批人的。在座的也自然都是其的一位了!我说这个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告诉大家在短期之内不必对自己的投资畏畏尾,总是会担心投资具有风险,将资产转出海外,这是没有必要的,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全盘利益,更会造成资金链的短缺,很不划算。”
“陈先生,我们想听的是具体在哪些行业的见地,不是要你在这大放厥词说一些天马行空的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现在认为哪个行业炙手可热就行了!”
陈清扬并未对欧阳碧华的话有丝毫反感,极有风度地喝了一杯清茶,笑说:“就目前来看,股票市场在一年之内会蒸蒸日上,这是目前投资的最佳方案,如果诸位不畏惧亏本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现在寻呼机行业十分火爆,但是随着科技的展手机必然会普及,也就是说,寻呼机行业会在三五年之内爆冷,并且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可能壮大起来。相反手机行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狂看涨,如果诸位有兴趣也不妨投资这个行业!当然IT行业更是大有前途,不过需要大批专业性极强的技术性人员,这算是一个瓶颈,并且售后延伸极长,没有一定基础很难插入。不过我倒是想提议两位不妨朝着房地产疯狂进军,这个产业两位都是有雄厚基础的,即便手头工程太多,接不过来,也不妨多买地囤地。相信我,只需要十年时间,你们现在所买的任何一寸土地都会疯涨十倍,甚至一百倍!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
廖无双率先鼓掌,脸色一片潮红,显然内心很是激动,陈清扬这番分析可谓将当前所有的潜力股完全挖掘出来,这番话倘若放在十年后可谓是一不值,但是放在今天却足以让人心神共振,可谓是万金不换的。就像美国股神巴菲特的午餐一样,和他在一起吃饭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巴菲特也是人,一日三餐一顿少不了,他虽然是级富豪,但想必也没奥巴马更具有影响力,但是为何他一顿午餐可以拍出数百万美元的价格?事实上,只需要巴菲特随意说出一句我看好某某股,那么这个人所赚取的利益恐怕会是这区区几百万的上百倍之多!
廖无双作为陈清扬的拜把子大哥,自然不好过多自夸,只是笑着问欧阳震华:“欧阳先生,您看我兄弟这番话如何?依我看,保守估计价值十个亿!是美元哦!”
欧阳碧华虽然对陈清扬的眼光很是佩服,但是自内心还在对叶雨蝶一事耿耿于怀,此时只是轻哼一声,“不好意思廖先生,我还有事,失陪了!这番话我姑且记在心里,我想我还是可以活个十年出头的,到时候自然会有所计较!告辞了!”
送走欧阳碧华,廖无双忙不迭地举起大拇指:“兄弟,我这次算是佩服你了,能将那只老狐狸给说得鸦雀无声,呵呵,普天之下恐怕没几个人可以轻易做到!”
廖无双这时候越看陈清扬越是觉得欢喜,然而他哪里知道,陈清扬所说的完全是从前生记忆随意抓取到的内容。这些也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凭借欧阳碧华的眼力,这时候即便无法百分之百肯定陈清扬的想法,不过想必也已经察觉到些许苗头。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说道:“大哥,你相信我吗?如果你信我的话,不妨现在去买些股票。别管哪家的,你只管放手去买,相信我半年的时间你将会赚到五倍以上!这还是保守估计,至于能赚到多少,要看你所相的股票究竟有多大升值空间了!”
廖无双摆了摆手:“现在行情一片看涨,大盘持续攀升,不过好戏不可能唱太久,很快上面就会有一次调控。你不了解真正意义上的大老板,他们如果一心想要炒股的话,一般不会去分析或者研究究竟哪家的股票更具有升值空间,相反哪支股票价位越低,他们就喜欢买那支股!往往他们通过大量资金收购,然后哄抬股票价格拉动散户疯抢,当接连涨停之后,顿时清仓。玩一记漂亮的过河拆桥。当然,这个要看大盘的趋势,如果你担保大盘会持续疯涨半年,那么想要赚一百倍也不是问题!”
陈清扬此时正在担心如何兑现对任兼任的承诺,他可是当着潘思齐的面说过要出资五个亿收购远华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听闻廖无双的话后,陈清扬嘿嘿笑道:“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先唱响这出好戏?”
“我看没问题,你需要多少人手和资金?只要不赔本,赚钱的买卖没人不喜欢做的!别和我说风险,高回报的前提必然是具有高风险,倘若我连这一点都看不透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早已不是我了。”
廖无双不仅具有非凡的才能和亲和力,更有着一种理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人分明地感应到一种舒坦,似乎所有的胆子都在他一人肩膀上扛着,大有你只管去捅娄子,所有的危难我一个人扛起的意思。
陈清扬笑着点头,“顶级操盘手三名,分析师和技术员各十名,几个能耍笔杆子的写手。资金方面,这个要看大哥的野心,我个人出资一个亿,毕竟我的钱可是相当有限的。”
“这样好了,我先拿出来二十个亿试试水,太多的话估计要经过家族那些老东西的过问,我那两个叔叔一个大伯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虽然名义上在夏威夷养老,实际上眼睛瞪得比谁都大。突然拿出太过的资金,我恐怕……”
“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只要大哥对我的人品足够信任,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的根源。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对我有足够的信任。二十亿实际上来说已经不少了,至少想要在当前的股市掀起那么一小段**的话,还是相当充裕的!只要半年,我至少还你一百个亿。”
廖无双笑着点头,“这笔钱半个月之内到你的账户,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过大哥,似乎我们现在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
提及正事,廖无双的表情明显变得正然几分,“不错,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这次伯父的事情很抱歉,昨晚所生的场景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动用家族关系在四处找寻伯父的下落,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和邪神老君并没有太多关联。究竟是谁,现在我也不太清楚,过段时间再说吧!抱歉,因为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必然会竭尽全力为你找寻到伯父的踪迹!”
“这个我虽然关心,但并非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不是我不孝顺,不想在第一时间营救他老人家,他的病已经很重,能否救治还是一说。再者,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我尽力也就罢了!其实我在想邪神老君这个人,他这次高调复出究竟所为何事。尤其是他的手下为何会跟随这么一大批能人异士,这个让人十分费解,我对他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还希望大哥能多和我说说!”
廖无双脸上同样是流露出担忧之极的神色,“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邪神老君是成名多年的老怪物。所修习的也并非是正统意义上的功法,他这个人唯恐天下不乱,平日里做尽坏事,并且手段极其惨毒,死在他手上的正道人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并且这个人极有心计,这次出山,并非单单只是为了给一个弟子报仇那么简单。看似波澜不惊的场面,恐怕又要经历一次大洗牌了,真正让我担心的是,他的矛头会第一个指向我们廖家!”
215章 七日后城堡大战
廖无双的担忧不无道理,陈清扬沉吟少许,突然面露凶光恶狠狠地说,“大哥,敌暗我明,现在的我们确实很被动。但是就这么坐以待毙,只会让我们万劫不复下去。要我说咱们不如主动出击,那邪神老君的住在哪我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那是一座仿古的城堡,有些西方古建筑的味道。只要我们在这附近仔细排查一番,相信不难找寻到的。”
廖无双一愣,仔细沉思片刻回道:“不错,这个主意也还是蛮好的。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搞清楚,那个城堡是否真实存在,还是仅仅只是你的幻觉。邪神老君可不是粗心大意之人,这么隐蔽的老巢不会让人轻易现的。”
“这个大哥就有所不知了,昨晚我和他手下一个猛将火炎撞见了,当时出现了非常戏剧性的一幕,有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指明要杀我,可是却被我反客为主将她给拿下了。火炎因为深爱这个女人,因此不得不放过我,而在此之后火炎曾经来找过我。当时火炎只是说了八个字,东南城堡,七天之后!”
廖无双这次不仅仅只是惊愕这么简单了,只见他猛地坐直身子,直勾勾地问道:“你所说的可曾当真?”
“当真!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当时虽然我已经熟睡,但是隐隐约约间还是听到了这句话。不过我也并未在意,只是将此当做是一个梦境,刚才经你这么一说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事儿。”
廖无双点了点头:“如果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那这件事情就蹊跷得多了!”
“确实,我也考虑到了很多可能,不妨说给大哥听听。先,火炎是邪神的手下,可谓是心腹,颇受重用。可是他为何要亲自赶到我这里,和我说这些言辞?这完全是出乎想象的!难道是背叛?当然,这个也并非没有依据。邪神因为秦兰从而放过我,而我又是能吸引出你的关键性人物。因此,邪神必然会痛恨火炎。如此一来的话,也就是说现在的火焰已经遭受到了邪神老君的报复!他心痛恨不已,这才心生此恨,因此想要给邪神老君一个下马威看看。而这八个字,无疑正是邪神老君的命门所在!”
廖无双呵呵轻笑:“老弟,其实你不用有所忌讳,完全可以将你心所想的事情完整地告诉我。你不必净和我说一些好听的话,那样没什么意义的,同样也不能改变我现在的困境!不是吗?”
陈清扬一阵语塞,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被廖无双找到破绽,讪讪一笑:“不错,如果第一种假设不成立,火炎并非是想要给邪神老君一个下马威的话,无疑最终的受害者只可能是我们了。如此以来火炎的目的便十分明确和浅显了,无非就是想要使一招引蛇入洞的伎俩。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的话,对我们的打击将会是致命性的,是**裸的。但是这两种可能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个暂时还没有明确的定论!不知道大哥是怎么个看法?”
廖无双呵呵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看法,两种都有可能。我对火炎不了解,我做不出判断。凭空猜测的话无疑是最没有意义的!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是,这也是我之所以成功的根本原因,我从来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腾飞的有利因素。即便这其充满再大的风险,很多时候我们并非是在惨败死去的,而是在犹豫的过程丧失一切主动权的!我的话你懂吗?”
“略懂,略懂!既然大哥坚持的话,那我们不妨准备下七日后动手。不过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为何偏偏选在七日后?这其又有什么奥秘呢?我确实想不通!”
“那就不用去想,再教你一句话,很多时候,想得太多也是你畏畏尾的根本原因,正是因此才错失了一次次良机。既然机会呈现在了我们面前,那就争取好了,没有争取那只能是落败,至少争取了还有几分把握!”
“这个我倒是赞同的,但是大哥你想过一件事情没有,一旦对方下了套子让我们去钻的话,那我们却又该如何是好?有一点我直说,即便七日后城堡里的防备力量孱弱的话,那邪神老君又岂是易与之人?我们倘若毫无准备地上前,只能是自讨欺辱。别的没有丝毫意义!退一万步说,万一陷进去了,你我将如何是好?”
“你怕吗?”
陈清扬淡然摇头,“我不担心自己的命,因为我的命本身就不是很值钱,可是我担心大哥的命。你若是当真出了任何散失,这却又让我何去何从?作为一个兄弟和军师,我不能容忍让你去冒这个险!”
廖无双淡然轻笑:“可是,如果我一味坚持呢?你总不能将我整个人给绑起来吧?如果我想要,你是拦不住我的。这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有这个需要,那倒不妨试试,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余的对我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玩意。当然如果你有详细的计划,或者说是密不透风的防卫措施,我倒是无话可说。”
“两天前,我曾经和你说过,家族里的四大金刚已经来了。有这这四个金刚级别的人物在,除非邪神已经将九天魔功练到极致,否则的话想要拿下我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者说,邪神在进步,我这四位金刚同样在进步!作为廖家的守护神,呵呵,他们的实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陈清扬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大哥如此自信,相信这几人也必然有强的实力。可是别忘了,一个邪神倒是无所谓,他还有这么多门人弟子,这些人倘若起围攻,又岂是四大金刚就可轻易抵御得了的?”
廖无双呵呵轻笑:“四大金刚究竟是站在何种高度,这个是你所难以想象的,没有见识过就没有言权,你还是别多说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听到后会将你大卸八块。廖家其实很复杂,你我即将成为拜把子兄弟,那我也就不妨和你多说几句,也好让你对廖家有个详细的了解。有兴趣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反问了句:“如果一个绝世佳丽站在你的跟前搔弄姿,疯狂地扭动自己的香臀,最后在充分点燃起你的欲火之后问你,对我感兴趣,想要深入了解我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廖家并非像外界所想的那样,就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实际上则是由一个家族,五个支脉所支撑起来的。都是正统家族子弟,但是门主却只传给五大家族的一门,也就是我们院。五个院的名称分别是,东南西北。我们院是核心,其余的是守护神。在每个院落都会有很多很多高手护院,当然具体高到什么程度这个我现在不能形象地表达出来,可是有一点你是需要记住的。他们有非常森严的等级制度,各个等级的人群和修为是成正比的,你的修为越高,级别也就越高,权限自然也就愈大。
我们家族的每个院基本上都有一位大长老,其后分别是长老、大护法、王牌护法,护法。当然整个大家族里还有一位至尊长老!这些都算是上等阶级的人群,还有很多普通的仆役之类的,那些基本上没有功力可言了,也就是懂得一些花拳绣腿罢了!至尊长老每五年从五个大长老产生一位,一般都是比武的形式。获得至尊长老的那个人,可以亲自修习最高等级的心法,一旦修炼成功便可以晋级为金刚。我所带来的四大金刚,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他们每个人基本上都已经百岁以上,但是论及身子骨,他们只会比你硬朗百倍!没办法,都是成了精的怪物!”
陈清扬差点被震得直接倒地不起,愕然许久才问道:“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各个都已经百岁以上?他们也太牛了点吧?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肯消停,未免太过恬不知耻了!你也是,怎么如此压榨老人?难道他们不需要安度晚年的吗!”
廖无双尴尬一笑:“这个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总之,这几天你只管和我游山玩水,一个礼拜之后自然会有分晓可见!”两人皆是点头轻笑,然而事实真的会像两人所想象的如此简单?还是这其突然出现了让两人同时为之始料不及的事情?
ps:今日午十二时加更两章。
216章 我祝福你的老婆
廖无双强大的自信并未让陈清扬内心深处的躁动不安彻底平息下来,即便在随后几日两人游历东北各大风景区的途,陈清扬依旧被一种深深的压抑所笼罩着。他总是在心感觉哪里似乎出了问题,事情的展方向不应该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每当他深入地思考时,却又难以捕捉到根源所在。
就是在浑浑噩噩,陈清扬陪着廖无双游历了位于辽阳市的小长城与太子河,可惜此时并未是寒冬腊月,不然前往千山滑雪倒是一件别有风情的韵事。廖无双虽然贵为内地富,但却是土生土长地南方人,这种北国萧条万里,冷风刺骨的风光倒是不曾多见的。
距离七日之约还剩下三天的时候,陈清扬内心的烦躁不安更加深刻了些许。廖无双依然沉浸在北国风光之难以自拔,这日一大早便急急忙忙赶到陈清扬的房间,强行将陈清扬从床上拉起来,嚷嚷道:“兄弟,这都几点了,快点洗漱,待会儿咱们去故宫溜达溜达。”
陈清扬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手表,没好气地摇摇头说:“大哥,这不才七点一刻么?去故宫?我真他妈佩服你,比一个女人还能溜达!你说你溜达也就算了,一个大老爷们儿还那么喜欢逛街,你简直比女人还要娘们儿!”
廖无双翻了翻白眼:“给你五分钟,你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出现,你就废了,别说学绝世神功,我连花拳绣腿都懒得教你。不过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今日四大金刚随着我们同去。能否博得他们赏识从而习武,那可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听闻这四个传说大神级别的人竟然同去,陈清扬心顿时一动,那种急需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的**在此时更加强烈了几分。
五分钟的时间,陈清扬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前,果然在廖无双的跟前此时站着四位身着西装的汉子。不过让陈清扬甚感诧异的是,这四人并非是想象毛全白,面部枯瘦嶙峋的怪物,相反四人甚是年轻,撑死不过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并且头浓密黑亮富有光泽,与陈清扬先前心所想象的场景有着太多的不同。
陈清扬一愣,愕然问道:“大哥,你没有搞错吧?这四人貌相平平,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怎么可能会是你所说的四大金刚?他们不应该都百岁以上吗?”
廖无双微微摇头:“他们四人最年轻的也已经一百一十岁了,这就是修习功法的好处呀,只要你有足够的毅力和恒心,修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然会脱胎换骨。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接触的事物还很少,有些问题你根本就不是很了解,因此才会心生这种诧异。行了,上车吧,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的!”
一行六人驱车赶往东北核心工业城市沈阳。陈清扬对这里并不陌生,但是也谈不上怎样熟悉,小时候家庭贫苦,很少有机会能赶往大城市一睹风情,即便是来了,也不会是游山玩水的目的。
东北人都清楚,沈阳故宫实际上就是一个幌子,不能说一不值,可是绝对没有想象那么值钱。在九六年的时候就卖到五十元一张门票,不难想象这其的黑幕。当然对于廖无双等人而言,这实在是不值一提。
十月底的东北寒风乍起,一夜之间枝叶全无,除却梨花绽放还算有芬芳袅袅,实在找不出得以让人留恋的地方。天色略显阴霾,行人纷纷套着厚厚的毛衣和厚重的棉靴,接近零下的气温实在让人有些难以适应。
廖无双的司机虎啸前往买票,四大金刚像是一块木头无论陈清扬怎样上前搭讪,愣是一声不吭,一路上差点没把陈清扬给郁闷死。虎啸今年刚刚三十出头,身板很是壮实,有没有武功陈清扬不清楚,不过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人物。廖无双跟前的手下都不是很爱说话,这一点与廖无双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很多时候陈清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两类完全不同的人也能走到一起。难道廖无双平时与自己相处时所展现出的健谈都是伪装而成的,还是他的内心实际上有着两面性?
就在陈清扬百无聊赖地陪着大哥廖无双闲聊的当口,售票窗口出突然传来一阵躁动的声响。陈清扬连忙张望而去,只见虎啸此时竟然躺倒在地,他右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神情一片痛楚之色。而虎啸的正对面则站着一位英俊青年。
这男子金碧眼,浑身上下流淌出一副贵族气息,倘若不是因为他那张脸上有着太多的狰狞神色,此人必然被列为绅士一行。廖无双微微皱眉,并未表态,陈清扬率先迎了上去,一拳轰开对方的侧踢,只感觉拳头隐隐生疼,对方的腿部像是钢筋一般坚硬。
“朋友,你这是为何?这位是我的司机,有话好说。”陈清扬的英语极其流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倒是让对方十分诧异。毕竟当年在外国人的眼,华人还是相当弱小的。
“他非礼我的女朋友,难道我不应该教训他吗?打他已然是轻的,信不信我杀了他?”
陈清扬微微摇头:“朋友,有话好说,何必非要动粗呢?我想这其可能有些误会,给我个面子,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陈清扬表面上像是在和这个外国佬说话,实际上却是在问询虎啸。
虎啸脸色稍显涨红,辩解道:“没有,我没有非礼她,不过是看了她一眼而已,难道看一眼就是非礼吗?长得漂亮难道不给人看?”
陈清扬苦笑不得,这才打量起英俊男人身后的女郎。金黄色的卷,天蓝色的眸子,脸蛋上画着一抹淡妆,自然的白皙甚是扯人眼球。高耸的鼻梁,殷红的樱桃小口,唇瓣上有着刺人的红艳。她少说也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十分挺拔,一对丰硕的**,比之颜如玉更要高上一个级别。香臀十分圆润,紧身裤将一双修长的**完美无缺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这是一个堪称绝色的女人,至少陈清扬在此时也不禁被她那高贵不群的气质所吸引。典型的西方美女,风情万种却不显半点风骚妖娆,不用多说也是贵族出身的女人!
陈清扬正暗自品味的当口,突然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的脑门重重地轰炸而来,这一拳势如破竹,力道奇大无比,陈清扬连忙分出一丝波能抵御而来,双方对攻之下,陈清扬竟然向后连连倒退数步。
陈清扬心大骇,这波能的力道比之自己的拳头要生猛数十倍之多,可是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化解,这是否也从侧面反映出,这个人的实力要远远高于自己?陈清扬动用波能可谓是屡试不爽,可是这一次却分明地感应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疼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在麻,比之撞击在钢板上还要疼痛几分。这种感觉陈清扬并非是未曾体会过,一周前自己与雨蝶刚刚赶到东北的时候,在醉八仙酒店两人正值缠绵的当口,突然杀进来一个面庞丑陋,浑身上下长满脓疮的怪人,那人的身板也是坚硬如铁。不过这两人实在有着天壤之别,一个丑得掉渣,一个帅得让人百看不厌,这两种人倘若能划分为同一类人,这确实够让陈清扬骇然半晌的!
陈清扬伸出大拇指,做了一个夸赞的动作:“朋友的身板很硬,让我想到了少林寺的童子功,兄弟,你女朋友很漂亮,要好好珍惜才是!不过男人嘛,更要有开阔的胸襟,为女人而打架的男人不是爷们,只能算是个莽夫!”
“闭嘴,老子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你不会告诉我现在就想要走了吧?我对你很感兴趣!”
陈清扬一愣,故意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胸口,嚷嚷道:“不不,我不是同志,我是纯爷们儿!”
那人脸色一变,显然很是挂不住脸上的面情,好半晌才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对你的身手比较感兴趣,很少有人能接的了我一拳。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咱们不如切磋下,时间地点你来定好了!”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对打架没有兴趣,大家萍水相逢而已!你打了我的兄弟,我和我的兄弟看了你的女人两眼,大家扯平了!”说完陈清扬转身就走,不过他突然转头朝着那英俊男人笑道:“祝你性福,也祝你的老婆一辈子都是处*女!”
217章 妖娆的西方美眉
世界上最恶毒的咒骂莫过于此,很难想象陈清扬是如何突然冒出这句话的,虎啸听闻陈清扬的话后,也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坏笑。英俊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些许什么,冷哼一声上前就要大打出手,不过这一次那一位西方美女却率先开口说话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一个手下罢了。你咒骂我是处*女对他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如果你真心想要骂的话,你干脆直接骂他阳痿好了。虽然少了搞笑的效果,但是却更贴切,也能能宣泄出你内心的不忿!”
陈清扬与虎啸同时一愣,眼前这个西方美女所说的竟然是标准的普通话,这如何能不让两人为之诧异!“我是英国人,名叫阿依莲。这位是我的贴身保镖,他一直在觊觎我的美色,不过我是不会答应他的。他叫杰克琼斯。”
陈清扬愕然点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良久才笑道:“阿依莲小姐,实在很抱歉,刚才多有冒昧。希望你不要介意,敝姓陈,名清扬。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虎啸。有机会的话,我做东请你喝一杯。”
“没问题,虎啸先生,很抱歉刚才我的仆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了你。不过你那**的眼神我很喜欢,谢谢你!”
陈清扬甚是纳闷,虎啸长相普通,要气质没气质,要身材没身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让这位阿依莲小姐垂青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郎妖娆而去,陈清扬心甚是尴尬,良久之后才淡然说道:“妈的,这朵鲜花真妖娆!”
廖无双似乎看出了陈清扬的心思,微微摇头道:“你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罢了。别做梦了,这个外国美女虽然风情无限,尤其是他的笑容十分勾魂,但并不适合我们的胃口,还是不要再胡斯乱想了。”
陈清扬淡然轻笑,并未辩解,他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这可能和他所拥有的波能有关,直觉告诉他,自己会和这个叫阿依莲,有着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庞的女人再次相逢的。虽然,或许自己并非是阿依莲所看重的那盘菜。
故宫就是一个噱头,建筑物谈不上雄浑气派,皇太极和几位长相难看之极的妃子所住的房间更是破烂不堪。没有丝毫品味不说,单单是门前放着的两口大锅也足以让人深感无趣。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帮蛮夷鞑子竟然占据了我泱泱华数百年的历史,不知是历史的可悲,还是苍天不经意间开错了一个国际玩笑。
廖无双在心境方面要比陈清扬稍微沉稳些许,竟然在这一个破院落里整整溜达了三个小时之久,等到几人从故宫走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十分。虎啸前往对面一家酒店安排饭菜,陈清扬等人悠然自得地回味先前所看到的画面,倒也算得上有趣。
几人在酒店外聊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依然未见虎啸现身,廖无双沉吟说道:“虎啸向来精明能干,跟在我身边五六年了,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安排一顿酒菜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行了,咱们也都是一些凡夫俗子,在这酒店里也没几个人能识得我们!其实就这种农家酒店才能吃出真正的乡村味道,大哥这一顿我做东!”
廖无双笑着点头暗自赞许,并未多说。不过等到几人上楼之后,顿时彻底被眼前的一切所震倒,只见那个外表还能称之为老实的虎啸此时竟然和那个金碧眼的女郎阿依莲轻声聊着。
阿依莲右手臂托付住自己的下巴,满脸皆是清纯的神色,神情专注地看着对面的虎啸,像是一个仔细听讲的孩子。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整个人白皙恬静的脸颊散出一片轻柔的姿色。陈清扬看得双眼一阵昏厥,像是受到某种蛊惑一般,心对女郎的好感更是凭增些许。而就在陈清扬陷入一种混沌的当口,突然背后被人用力地一阵猛拍,陈清扬神思戛然而止,连忙收敛心神,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只见四大金刚一位叫魏兴建的老爷子冲着自己淡然一笑,他的笑容似乎有着某种亲和力,让自己全身上下猛地一阵祥和,能分明感应到一丝暖流缓缓经过。那种感觉煞是舒爽!
“小老弟,你被她释放的媚术所迷倒了!”
陈清扬脸色绯红,笑着点了点头,借以掩饰内心的尴尬,当下吭吭接连咳嗽两声。这两声咳嗽力道不小,至少虎啸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只见虎啸连忙站起身,朝着廖无双与陈清扬连忙一个鞠躬,说道:“老、老板,我进来的时候,碰到了阿依莲小姐一时间竟然忘了赶回去叫你们过来,对不起!”
阿依莲脸上稍微显现出一丝不满的情结,站起身朝着两人浅浅一个微笑,说:“这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是我强行让他坐在这里陪我聊天的。我其实很诧异,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跟着你这种冷血无情的老板,他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并不等于卖身!”
陈清扬一声叹息:“依莲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从始至终,你和虎啸在一起聊天打屁,我和廖大哥都未说过一个不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嘛。虎啸也已经三十出头了,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这是人之常情。还有一点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对待虎啸就像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倒是依莲小姐你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唐突了吗?怎么,你爱上我这位兄弟了?虎啸,好小子,能力不小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俘获人家大美女的芳心!”
虎啸连忙摆手,“不不,绝对不是这样子的,二老板您误会了!”
陈清扬脸色一寒:“我误会个屁,行了赶紧去张罗饭菜。有事等回去后再说,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此时几人的争吵已经引来路人的旁观,陈清扬与廖无双都是要面子的人,如何能受得了这种场面。
阿依莲见陈清扬似乎很是不满,也不多说,打了个响指将杰克琼斯叫到自己跟前说道:“吩咐让这家酒店的老板在陈先生对面摆一桌酒席,今天我就要盯着他吃。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脸皮薄的!”
“依莲小姐,你不会因为我说了虎啸两句对我心生恨意吧?他终究是我的助手,就像你不允许杰克先生占有你一样,明白?”
“你那么确定我对虎啸先生那么感兴趣?”
陈清扬哈哈笑了起来:“你简直是在说废话,如果你对他没兴趣,你和他聊这么长时间做什么?难道你现在更年期到了,又瘙痒了,不找个人磨磨‘嘴’皮子,不得劲吗?”
阿依莲脸色微愠:“你这分明就是人身攻击!没见过你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风度?风度是男人装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或者喜欢自己的女人看的。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有风度?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你爱坐在那里都无所谓,反正吃完这顿饭之后我们就会离开沈阳。到时候大家各奔东西,也无所谓的事情!阿依莲小姐,其实你的品味我真的不是很恭维。我觉得,你穿衣服倒是很时尚,打扮也很得体,气质更是无需置疑,但是你挑选男人的眼光嘛,啧啧~~”
阿依莲明显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怎么,你们吃完饭就要离开这里吗?我还以为可以和你们一起去东陵游玩下,真是可惜。不过我们也快要离开这里了。”
陈清扬喝了一口清茶,看着对面那个曾让在自己扑腾扑腾心跳不已的女郎,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去哪?”
“辽阳!”
噗嗤一声,陈清扬刚刚呷进嘴的一口清茶,瞬间喷洒了出来,双眼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异域女子,问道:“阿依莲小姐,你刚才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你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去辽阳,辽阳市你不知道吗,距离这里也就一百多里的路程。我要去见一个故友和一位长辈!”
陈清扬心再一次传来一阵紧密相连的咚咚声,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这种事情竟然会在同一天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在自己身上。这其着实充满了太多的诡异,陈清扬长长舒了一口长气,说道:“刚好,我也要去那里,如果不嫌弃你乘坐我的车好了!”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他住在哪里我并清楚,回头还要仔细问一下才行。对了真的好巧,我现我们的每一个目的地都是这么相似。你该不会也要去找人吧?呵呵其实你即便去找人,我们也不可能找的是同一个人,我那两位朋友的名字可都是很怪诞的哦,一个叫邪神老君,一个叫霹雳火炎!”
218章 男人不是好东西
太多的巧合对于陈清扬而言已经惊不起半点波澜,比之先前口喷水的场景,这会儿的陈清扬只是淡然轻笑,“邪神老君,霹雳火炎,呵呵,你这两位朋友的名字确实够犀利的。我还以为在你身上能找寻到更多的共同点,没想到行至这里便戛然而止了!我确实不认识者二人,对了你这两位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们啊?怎么说呢,可以说成是邪恶的代表吧,并非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物,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陈先生,如果到了辽阳,可不可以邀请你出来陪我一同走一走?”
陈清扬苦笑一声,“你是想要我帮你约虎啸出来吧?没问题,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愿意为你效劳,不是我,是虎啸。放心他如果胆敢不听你的话,我必然炒他鱿鱼!你拿着尚方宝剑去泡他,他自然是不敢反抗的。”
阿依莲原本满含期待的脸庞转瞬间变得一片冰冷,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不再搭讪,转而和杰克琼斯两人吃起了东北土菜。陈清扬自诩是情场老手,却万万没想到会闹出眼前的笑话,当下一脸愕然,倒是廖无双笑而不语,用指尖蘸上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晶莹剔透的大字“泡她”。
陈清扬皱眉片刻,旋即明白廖无双的深意,当下点了点头,端着一瓶东北特有的烧刀子走到两人跟前。阿依莲脸颊虽然依旧有三分寒色,却多了一抹娇艳。她假装未曾看到陈清扬一般,竟然朝着身前的杰克微微靠拢些许,黑色紧身洋装露出一道白皙的乳沟,深深地甚是勾人心魂。陈清扬看得浑身一愣,刚刚想要坐下,却不想依莲修长的玉足突然前倾,脚掌微微一晃,顿时将那圆凳向后挪动些许。
陈清扬略显尴尬地看着依莲,依莲则佯装将全身的注意力投放到杰克身上。对于这种假象陈清扬虽感无奈,却也并非是完全地手足无措。陈清扬重重地将手那瓶拎了半晌的烧刀子砸在了依莲的跟前。他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那烧刀子撞击在红心实木的桌面上也仅仅只是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并未碎裂。
面对陈清扬此时的表情,阿依莲显然不可能再继续伪装下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吃饭喝酒谈恋爱,难道碍着你的事情了吗?不会是想要没事找事儿吧!”
陈清扬并未回话,突然他的手掌猛然滑动而开,狠狠地朝着阿依莲那张疑似混血的美貌脸庞撞击过去。他手上的力道极大,度快如闪电,以至于依莲跟前的杰克甚至来不及出手。陈清扬的手掌突然紧紧地抓住阿依莲的脸颊,掌心猛然使力,恶狠狠地说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依莲倔强的眼神丝毫难以撼动陈清扬的决心,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霸道了些,他的眼神犀利如同闪电,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强烈的占有欲。他虽然表面上凶狠了些,实际上掌心有着十足的热度和柔和。她的掌心缓缓抚慰着自己的脸颊,**裸地眼神像是要将自己全身的衣着完全剥离一般。有那么一刻,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突然在无形强大了许多,甚至让依莲略微有些把持不住。
杰克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身着西装谈吐不凡的青年才俊,竟然会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突然对依莲痛下毒手,这分明是忽略自己的存在。杰克一掌狠狠地切向陈清扬的手腕,而后者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回手将依莲的脸颊向前方拉了少许。杰克完全晕厥了,他实在想不通天下竟然有如此卑鄙的男人,竟然拿一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做挡箭牌。杰克讪讪地缩回手,双眼紧紧盯着陈清扬,恶声说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生,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清扬冷冷哼了一声:“只要你闭嘴,到一边呆着去,我自然不会伤害她。阿依莲小姐,现在你可以看着我,和我说话了吗?”
依莲微微蹙了蹙琼鼻,晶莹的鼻尖和末端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显得更加耸立了几分,纤细的手指划拉而过,殷红的唇角微微上挑,拍了拍清扬的手掌,笑问:“你很喜欢强迫女人做人家不愿意做的事情吗?即便被你的淫威所屈服,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或许没有,但我要的只是一个结局,我只是想要和你说话,让你看着我,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我无疑就是胜者。这就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其余的你以为我会很在意吗?”
依莲轻轻颔:“我欣赏你的直率和霸道,你可以让一个女人瞬间陷入冰点,浑身颤栗不已,同样的我也相信你可以让一个女人同时拥有深深的安全感。每一个女人都需要一个归宿,我们西方女子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此时出格的举动,竟然会引起对方一片赞赏的神色,至少此刻阿依莲眼的真诚与炙热是参不了假的。
“那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当然,不仅可以坐下,还要上座!杰克,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杰克琼斯虽然对陈清扬极度不信任,不过此时还是恭恭敬敬起身朝着阿依莲深深鞠了一躬之后悄悄退了下去。
陈清扬呵呵轻笑,问道:“依莲小姐,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倒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应该说很多时候你喜欢走一些极端主义,这样似乎并不是很好!”
“看问题要看两面的嘛,墨守成规的思考属于你们国人,但并不属于我们西方女子。我爷爷曾经在国生活过二十年,精通东方化,我也深受其影响,这才学得流利的。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这都是正常之极的事情。明白?”
陈清扬深深凝视着眼前这个奇异女子,浅笑片刻,抓起手的烧刀子,为彼此各自满了一杯,随后微微向前一迎,“先干为敬!”
六十五度,用火烫过的烧刀子不仅酒精味刺鼻难闻,流淌到喉咙深处,更是有着一种火灼的疼痛感。东北每逢寒冬,气温直达零下三十度,寻常农家经常饮用这种烧酒御寒。这烧刀子虽然难以下咽,但是入口后却能分明感应到一股暖流流经奇经八脉,让人感觉甚是舒爽。
陈清扬倒也就罢了,毕竟农家出身的他对这种烧刀子已经逐渐习惯,多年来喝过的烧酒少说有百斤之多。那娇滴滴的西方美女阿依莲喝惯了法国干红,何时品味过如此浓烈的烧酒。微微蹙眉,问道:“按照你们东方习俗,你向我敬酒之后,我是不是同样也要一饮而尽,否则就是对你的蔑视?”
“是的,严格意义上是这样的。当然,我们东方女子个个都是豪爽的女性,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拒绝这种礼貌行为的。这就好比是一个绅士要亲吻你的手掌一样,你同样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
阿依莲神情凝重,她并不傻如何能不知道这刺鼻的烈酒有着怎样的威力,不过既然陈清扬上升到东西方女人的性情,那自然不能示弱。当下郑重地端起酒杯学着陈清扬的模样一咕哝灌进了嘴里。
陈清扬仔细盯着依莲的脸颊,企图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幕,然而结局无疑让陈清扬甚是失望,依莲宛若浑然不觉一般,只是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陈清扬,似乎在说不过如此。
就在陈清扬深感惋惜,没能看到美女狂喷的一幕时候,突然依莲再也难以抑制住嗓门的痛楚,噗嗤一声,一道白练划过众人眼帘,随后只见依莲猛地呛得浑身颤栗不已。随着阿依莲急剧的颤抖,那胸前无比丰硕的春光也是此起彼伏。一道道勾人心魂的山峦与波涛划过,倒是让陈清扬大饱眼福。
第一次品尝烧刀子的阿依莲被陈清扬捉弄不轻,足足有数分钟的时间方才缓过气儿来,当她静静地看向陈清扬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陈清扬一愣,“都这样了,你还笑个什么?”
依莲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陈清扬的裆部,“你说呢,你的坏东西貌似不老实了哦!或许,这才是你要我喝这烈酒的本意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219章 和妖冶女郎拼酒
陈清扬先是一愣,随后猛地低头朝着自己的裆部望去,果然在阿依莲美妙绝伦的妩媚之下,陈清扬已然不争气地搭起了小帐篷。瞬间,提臀屏气,想要遮掩自己此时体内的万千尴尬。
阿依莲适可而止,并未对这个问题纠结不放,不时地浅品果汁,企图驱散喉咙灼热的不适。待到陈清扬内心的波涛汹涌稍微平息了些许之后,顿时道貌岸然地笑了笑:“阿依莲小姐,我们东方的烈酒比起你们西方的葡萄水强上百倍吧?也是,你们西方人生来娇弱,哪里经得起这种烈物的吞噬。还是我们国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便有一种雄浑的霸气!这一点,是你们万万不可比拟的!”
依莲性情时而柔和,时而火爆,即便是陈清扬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也难以捕捉到她内心深处的本质。依莲突然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不悦神色地嚷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东方人的血统哪里有我们西方人高贵!我们金碧眼,身材高大健硕,远远不是你们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过是一杯烧酒而已,习惯了我也照样能喝得下!”
陈清扬非但没有辩驳,相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呵呵轻笑道:“不错!不错!阿依莲小姐确实是女豪杰,这话说得底气十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可是我心也还有着那么一丝疑问,当年我适应这烧刀子只是数分钟的时间,不知道阿依莲小姐需要多久?其实你也清楚,一个人的适应能力的强弱才是从根本上反应体质如何的根本,我说得没错吧?”
陈清扬避重就轻,此时所说的话自然没有半点错误,可是这却又让阿依莲如何回答?如果说是的话,那好现在所面临的就是两人之间进行一场拼酒,如果否定的话,毋庸置疑阿依莲等于变相地承认自己不如陈清扬。这还只是小的方面,从大的方面来说,则是等于承认西方人在体质方面不如东方人。任何一个稍微有些民族自豪感的人都不可能选择后者!
阿依莲沉吟少许,突然眼释放出一丝精光,直愣愣地盯着陈清扬的脸颊说道:“我依然坚持我先前的观点,我不认为我们西方人比你们差在哪里!其实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和我拼酒罢了,不过你认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和一个柔弱的女子拼酒,这合适吗?”
陈清扬歉然一笑,佯装绅士地回道:“这个当然是不合适的,为了免得落下口舌,咱们这样好了。我自己挑战你和你的保镖杰克琼斯,你们谁打头阵都无所谓,我一个人招架了便是。我以一敌二,你该不会说我依然在欺负你吧?这个杰克琼斯的体格可是相当健硕的了!”
“哼哼,这样还勉强算是公平。不过,我真的很担心最后倒下的会是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这样的比赛可就不太好玩了。”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这个人虽然不胜酒力,但我也不认为最终倒下的那个人会是我。听你这意思似乎这场游戏并不值得你一玩?如果觉得无趣的话,我们不妨加点赌注!”
“赌注?呵呵,这样的话倒是还有那么一丝乐趣。不知道陈先生想要赌多少?”
“远来是客,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女人漫天要价,省的说我是在欺负你。你想要玩多大的我奉陪就是!”
阿依莲气定神闲地望着陈清扬,浅浅一笑也不说话径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支票,只见她唰唰在上面填写了一行数字,笑道:“陈先生,一千万,不过是英镑!这是瑞士银行的现金支票,随时随地可以套现。不知道陈先生觉得有没有问题?”
廖无双似乎察觉到陈清扬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自己一般,淡淡点了点头,很轻,几乎没有丝毫幅度。陈清扬心了然,“一千万英镑就一千万英镑!钱不是问题,我这张卡是国人民银行最近颁的钻石卡,持卡人可以无限透支。里面现在有现金一个多亿人民币,再加上这张卡本身的价值,我想一千万英镑还是值得吧?”
阿依莲眼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那烧刀子的滋味她可是清楚的,浓烈苦涩,火燎般的痛楚。她并非没有勇气接受陈清扬的挑战,只是实在不想让自己去遭受这份苦难。因此这才随口开出了一千万英镑的天价,在阿依莲以为陈清扬等人即便有些小钱,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搞到一个多亿的人民币,这一点确实让她十分震惊。然而事已至此,却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清扬吩咐这家土菜馆的老板先行端上来两斤烧刀子。这烧刀子实际上就是一种高浓度的蒸馏酒,据传闻此酒由杜康引入萧缜一代,最初酿制而成的时候,原上百名酒量高之人前往一品为快。然而饮用两勺的酒鬼大多昏睡三天三夜,也有不要命的主儿一次痛饮三大碗,最终昏迷三年方才醒酒,醒酒的时候打出的酒嗝依然醉气熏天。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实际上来说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也足以反映出这烧刀子的威力,着实不是凡品。
虽然千余年过去了,现在的酿酒技术也远远没能保持当年的甘醇浓厚,但是酒精度高达八十五度的烧刀子,依然足以让人望而生畏。一般不是级酒徒,几乎无人胆敢饮用。
不知依莲在杰克耳旁嘀咕了些什么,陈清扬也并非是卑鄙到事事都要去偷听的程度,只是吩咐服务生摆上二十个酒盅,亲自将杯倒满酒水。清扬脸色始终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显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杰克琼斯入座在陈清扬对面的时候,满脸皆是傲慢的神色,他显然未曾将陈清扬放在眼,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么小的酒杯喝着有什么意思,还是我们欧美的高脚杯才是品酒的圣物!”
陈清扬强行忍着内心的笑意,听说过变态的,还没听说过变态到要用高脚杯喝烧刀子的怪物。当真以为这是那红葡萄水可以比较的物什?
陈清扬深深呼了一口长气,让整个肺腑先行烘得暖暖的,笑道:“规则很简单,我喝一杯,你便跟着喝一杯,直到双方有一人支撑不住醉酒倒地,或者主动投降为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杰克哼了一声:“我们平时喝得威士忌不知道比这酒浓烈多少倍,但是我也从未醉过几次。就这看起来浑浊不堪的酒水,如何能醉得倒我!我先来好了。”
看着杰克猛地抓起酒杯就要痛饮,陈清扬连忙叫了一声:“慢着,我可事先声明,倘若有人在酒水入口后喷洒出任何一滴,那便算输。你可考虑清楚了!”
“哪这么多废话!”杰克手腕一钩,顿时那略显浑浊的烧刀子瞬间灌进了嘴,杰克显然没有阿依莲的城府,只是片刻,顿时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舌头猛地伸出,裸露在半空之,手掌不停地扇摆着自己的嘴巴,嚷嚷道:“好烫,好烫!”
杰克虽然在动作神情上表现得极其夸张,可实际上陈清扬比他还要清楚百倍,这第一杯烧刀子,杰克算是硬抗了下去。很少有人在第一次喝烧刀子的时候不喷洒当场,这个杰克琼斯倒是一个例外。陈清扬郑重地端起酒杯,再次深深呼气后才缓缓饮用而尽。这烧刀子不比寻常他物,喝得越是猛烈,酒意就会越快消散而开,到时候除却让自己醉得更快,实在没有其他半点好处。
杰克大手扇着自己的嘴巴,也不夹菜,一边嚷嚷着好烫好烫,一边竟然接二连三地痛饮起来。看他这架势,也算是海量了!
接连喝了十杯,整整一斤烧刀子下肚的时候,杰克的脸颊这才裸露出一丝红晕。杰克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笑道:“伙计,想必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在刚刚伦敦举行的葡萄酒大赛上夺了第一,号称千杯不倒。你这酒虽然烫人,但却也难不倒我!”
陈清扬故意拖延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嘿嘿笑了笑:“朋友,是吗?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有蚊虫在叮咬一般,酸溜溜地火燎燎的,痛楚难耐?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一般,浑身上下皆是前所未有的膨胀感?”
杰克一愣,仔细感触下倒是这么一回事儿,当下点了点头。
陈清扬哈哈笑了:“兄弟,别硬撑着了,倒下吧!”就在围观众人皆是以为陈清扬在漫天胡吹的当口,杰克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十分强烈的冲击感,随后果然依着陈清扬所说的,朝着桌面上狠狠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倒下了一个号称全英国酒量最好的杰克,那距离阿依莲倒下却还有多久?而陈清扬故意挑拨阿依莲与自己拼酒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就是将这个倾城倾国的妖冶女郎给灌趴下?
20章 灌倒你没得商量
眼睁睁地看着杰克趴倒在桌子上,阿依莲非但没有丝毫的担忧,相反甚是嗤之以鼻。在阿依莲以为,杰克有这么好的酒量少说也能喝个三二十杯,没想到第一轮刚刚结束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最要命的是反观那个叫陈清扬的男人现在仅仅只是面皮潮红,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半点局促。
阿依莲皱了皱眉,“你貌似已经喝不下去,要不我看这场酒暂且喝到这里,等日后再继续好了。如果因为一时的争强好胜闹出了人命,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陈清扬微微摇头:“做事和做人是一样的,既然认准了就要马不停蹄地走下去,不管前方有多少风风雨雨,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如果你现在怕了,说一声西方人不如我们国人,那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生。一千万你也可以带走,如果你做不到,现在轮到你了!”
阿依莲赌气地撅起樱桃小口,猩红的嘴唇在灯光照耀下,散出一抹刺眼的猩红。之所以说是刺眼,并非是太过妖冶,让人不堪入目,而是异常动人心魂罢了。
陈清扬微微舔了舔干的嘴唇,杰克先前的表现实际上已经十分难得,一连饮用十杯烧刀子,陈清扬五脏六腑之同样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得紧,不过他此时在强忍着,尚且未到崩溃的边缘。不过陈清扬可以忍受烧刀子的烈性,却难以抵御阿依莲所释放出的阵阵妩媚。
那瓜子脸上凸起的鼻梁有着极其优美的线条,像是会勾人心魂一般,让自己能分明感应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美妙。脸颊绯红绯红地,有一阵阵体香盈盈消散而开,金黄色的卷映照出一副出水芙蓉的面颊,一抹轻柔的红光反射而出,有那么一瞬陈清扬的心扑腾扑腾跳动而开。让他一时间难以自己!
两人之间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敌意,喝红了眼睛一般,每当陈清扬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时候,阿依莲同样学着他的模样猛灌进自己的喉咙里。烈酒在肺部积聚,像是一团瘴气一般始终难以消散,并且越聚越多。彼此都能感应到入口如烧红之刀刃,火灼难耐,吞腹如滚烫之火焰,让自己难以适从。两种火炎相互交织,早已将彼此折磨得痛楚不堪。
当两人喝到二十杯的时候,彼此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看得出阿依莲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红着脸颊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缓缓地朝着自己的口运送着酒水。陈清扬同样好不到哪去,不过他此时显然学得精明了些,灼热的酒水在送往自己腹部之后,顿时从体内分出一丝波能将那酒水包裹起来,虽然同样停留在肚子里,酒精却难以消散。不过绕便如此,数十杯烧刀子下肚也着实够他消停好一阵子了!
又是数杯酒水下肚,两人之间的对决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东北人爱热闹,尤其听闻有人胆敢拼烧刀子并且用上千万英镑做赌注的时候,人群更是如同潮水般朝着这家土菜馆拥挤而来。不能干看着别人拼酒自己无动于衷啊,陈清扬四周的座位此时早已坐满了人群,众人边吃边看,颇有兴致。当然,倒是将那老板给乐坏了!
阿依莲的脸色早已不如先前红润,此时完全被一种血红色所包围,像是竹炭在燃烧一般,即便不去触摸也能凭借感觉感应出一丝丝灼热的气息。
就在阿依莲整个五脏六腑激荡而开,即将爆体的一刻,陈清扬突然大喊一声:“拿酒来,这么一小杯一小杯喝着实在不过瘾,我要和依莲小姐对瓶吹(东北方言,不用杯子,直接抱着瓶喝)!”
众人听闻陈清扬如此雄浑豪迈给东北爷们长脸,顿时一个个拍手叫好。能一连喝下四十杯烧刀子依然泰然自若,并且还要继续抱着瓶子牛饮,单单是这种气魄和精神,就足以让人膜拜不已!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说道:“你们谁有心思陪我喝烧刀子,不妨一起来好了,所有的酒菜钱都算我一个人的!”陈清扬此时宛若天神下凡,完全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尤其是充分引起旁观者的共鸣之后,一次次豪迈地宣誓更是给阿依莲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终于阿依莲噗嗤一声,嘴酒水仰天而喷,刚好落在一只火锅上,烧刀子沾到酒水瞬间腾空燃烧,冒出一连串的火苗。场的气势在人们纷纷叫好声被渲染到了最高点。
陈清扬端起老板递上来的烧刀子,仰天痛饮了一阵,上身微微打软,看了一眼依莲,嘿嘿笑道:“丫头,你输了!服还是不服?”
“钱、钱你尽管拿去,想要我服你,那是没门!”
陈清扬也不勉强,打了个酒嗝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喊道:“我陈某人说话算话,今日诸位所有的吃喝全部算我头上。虎啸,拿十万现金给这位老板,今天这饭庄我一个人包下了!所有人尽管吃喝玩乐,一定要不醉不归!”
陈清扬心情大好,接过一千万英镑的支票当下夹了两口饭菜,随后便要离去。然而就在他刚刚准备出门而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噗通声响,等到陈清扬转头,阿依莲这小妮子竟然已经和杰克琼斯一样倒地不起了。廖无双呵呵轻笑,吃了一口炖牛肉,笑着说:“东北人的炖菜可谓是天下一绝,不过东北人的烧刀子更是厉害之极,不过东北人泡妞的招数却实在显得有些拙劣了。我只是让你泡她,你这么把她灌倒了,我们随后却又何去何从?难不成把她带到酒店里给咔嚓了?”
陈清扬淡然摇头:“我刚刚和两个女人闹别扭,现在心里烦得很,哪里还有心思和别的女人说一些甜言蜜语。其实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是我为人处世之道,只是这女人倒霉,刚好碰到了我失恋,不然的话和她好好展下去,也并没没有可能。”
廖无双呵呵一声冷笑:“和她展下去?我看你简直就是在做梦!这个女人身份不低,尤其是提到邪神老君的时候,也只是晚辈对长辈应有的尊重,并没有一种敬畏的神色,想必两人之间相差不是很大。这个邪神老君哪辈子竟然和英国人勾搭上了?”
“这个鬼知道!不过我和那个杰克交过手,这个人的身板很硬,比钢铁还要硬上很多,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咱们还是处处悠着点为好!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应该回去准备准备,至于这两个人嘛,姑且当做是人质好了!一旦真生了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关键时刻也能拿出来做挡箭牌!”
廖无双和杰克同样显现出一副深深的诧异之情,这阿依莲有着西方美女典型的高挑艳丽,那种华贵的气质更是深深吸引人心,实在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让陈清扬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拿她做护身符。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廖无双也只是在精神上鄙视一下陈清扬,实际上却伸出了大拇指,轻轻赞了一声高明!
虎啸肩扛杰克,陈清扬半抱着阿依莲一行人上了廖无双的宾利房车。就在虎啸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廖无双突然动手接连点杰克与阿依莲的百会穴,直到确定两人确实昏死过去的时候,廖无双才摇了摇头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阿依莲怎么看都像是极有城府的人,这是伪装不得的。邪神老君的身份如此重要,又是邪道人物,这女人为何会当着我们的面**裸地说出口?当时还觉得很自然,现在仔细揣摩下好像是故意而为之,清扬,我看这其必然有诈!”
陈清扬此时酒意上涌,哪里还能做出精准的判断,只是随声敷衍了两句。廖无双无奈叹息:“嗜酒误事,平日里都是你做评论我做决定,这时少了你,我简直是寸步难行啊!”
说话间廖无双重重拍了拍虎啸的肩膀:“不要按照原路折返回去,现在先行绕道吉林,然后选一条偏僻的道路赶回去。四位金刚,这两个人来头不小,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要有丝毫的懈怠,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邪神老君和霹雳火焰究竟能玩出怎么个把戏出来!”
21章 这个城管太离谱
宾利房车向来被称之为富贵与典雅的代名词,尤其是在推出雅致系列之后,更是在众多豪车占据了流砥柱的地位。宾利在九六年推出的限量版turbrsprt轿车,因最大功率达到4o马力而享誉世界。对于普通人而言限量版充满了太多的神秘,这也是人们终生所为之奋斗的目标,但是对于真正的级富豪而言,限量版却并不是太过值得关注。毕竟限量版并非是代表着唯一,因此在这辆级跑车的基础上,廖无双可谓下足了功夫。除了整台动机有所保留之外,其余无论是在造型还是内饰上都做了全方位的改造,当然所消耗的人民币也在千万左右。
这辆已经被更改得面目全非,在轿车与房车之间徘徊的十三座加长豪车以一百公里的匀驶向吉林省内。廖无双此时大胆做出了预测,阿依莲似乎与邪神有着某种瓜葛,在他本人无法真正洞察的基础上,廖无双最终决定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绕道吉林虽然花费一些功夫,但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廖无双现在所有事务都已经交托给颜如玉办理,他当前紧要任务就是竭尽全力与邪神老君周旋。
廖无双所选择的是沈哈高公路,自下午三时行驶到七时左右方才走出这条三百余公里的路段。宾利缓缓驶进了老爷岭服务区,陈清扬此时已经略微清醒几分,午间的时候虽然烧刀子喝了不少,不过最后二十来杯皆是包裹在腹部之内,并未消散而开,因此一路颠簸的昏睡,倒是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陈清扬摇摇晃晃地下车,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极目望去,只见这老爷岭附近山势险要,林木葱荫。服务区右侧设立了上下两院,站在上院远眺,山峰起伏,清新悦目。着实是实至名归的旅游胜地。
廖无双赶到陈清扬跟前,笑说:“这里可没有栏杆,你悠着点儿,别掉下去了,我可没能耐救你!”
陈清扬也不搭腔,只是自顾自地抽烟,一根软华在这山风呼啸很快燃为灰烬。“哥,有塔山没?”
“塔山?什么塔山?”
并非是廖无双装逼,倘若说坐拥千亿身家的廖无双抽过七元一盒的红塔山,那才是真正的装逼。陈清扬摇头苦笑,突然一扭脖子,一道白练倾盆而下。浓烈的酒气散而出,烧刀子独有的灼热气息在这山巅之处蔓延而开,众多行人皆是掩鼻闪躲。
陈清扬呕吐了一阵,感觉腹部舒爽了一些,这才淡然轻笑:“算了,这烟我也好久没抽了。以前放暑假在家呆着的时候,一个人闲着没事偷喝老爷子的烧刀子,喝醉了,懵了,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便爱抽塔山。那时候没钱,大多都是下河摸鱼换了钱买烟抽。当时陈家村里抽过滤嘴的都不是很多,即便是几个民兵营长之流也不过是三四元的红梅,他们如何抽过塔山。红塔山,这个源自于云南的名山,他所生产的香烟曾经是我一度的最爱。对我来说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可是谁能想到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即便是红塔集团出产的至尊玉溪摆在我跟前也懒得看上一眼。人生,何必如此充满搞笑,甚至让人措施不及?”
廖无双并没有陈清扬当年所遭受的贫苦经历,他不会懂一个穷大学生一清二白的生活。当年和安蓝恋爱的时候,看着宿舍哥们一个个出去约会开房,陈清扬却婉言谢绝安蓝的邀请。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揣着自己口袋里皱巴巴的毛票子去打一份咸菜买两个馒头,那种在昏灯下一个人就着眼泪啃馒头的生活,那份酸楚不是廖无双这种富家子弟可以懂的。
有时候,我们可以不去经历,但是我们可以尝试着学会体谅。现在的廖无双便能体谅陈清扬此时的感触。廖无双招了招手,虎啸送来一瓶写满了洋字母的蒸馏水,递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阵猛灌之后,陈清扬只觉得喉咙里的疼痛感消散了许多。
老爷岭,这个名字极其普通的山巅之处,一座雄威的宫殿散出雄浑的态势。山顶上的点将台似乎依旧有当年的森严肃穆,至于飘渺的鹰嘴峰更是令人望而怯步(吉林境内的老爷岭陡峭得很,像是一个大峡谷,并没有点将台和鹰嘴峰。纯粹是为了衬托氛围罢了,勿要当真)。身处山巅,俯视山雄石险,枝林茂密,以及种种花木奇秀,眼前的一切容不得陈清扬不去感慨万千。
当然提及老爷岭便不得不说它的险峻和山高谷深,山坡所设立的风景区倒是别有情致,然而越是往上越是能随处可见台坡陡立,悬崖绝壁连绵不绝。形势险恶,让人望之生寒。不过这一切对于此时的陈清扬而言自然都是无关紧要的所在。接近零下的温度,寒风肆虐,陈清扬张开双臂,一任呼啸北风从指间划拉而过,期间充满了万千苍凉。然而,就在陈清扬心神向往,刚刚想要达到那空灵境界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真刺耳的咆哮声。
“喂喂,你们干啥的?闲着没事是不,不知道这是风景区呀?随地呕吐,是要罚款的!”
廖无双满脸尴尬的神色,向来接受绅士教育,和上层名流打交道的他何时见到过眼前这种场景,当下尴尬一笑,“抱歉,抱歉!我这位兄弟身体不是很舒服,多多原谅吧!该罚多少,我一会儿交给你,好吗?”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和这种城管人员低声下气无疑等于找死。那胳膊上缠着红丝巾的老太婆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眼见廖无双神情娇弱,又是外地口音,当下恶狠狠地:“随地吐痰罚五百,你这朋友呕吐了这么一大滩,怎么着也要五千。”
廖无双心知自己被人当肥羊宰了,不过心惦记着陈清扬的情绪也不过多计较:“没事,五千就五千,我回头给你便是。现在你先退下,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ok?”
女城管嘴巴半张,她此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五十多年都是白活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极品肥羊。实际上吐一口痰也就罚个三块五块的,像这种漫天要价还真是第一次。女城管顿时意识到自己丧失了一次可以大横财的绝好时机,心也不禁后悔了起来,嚷嚷着道;“我离开可以,但是谁知道我离开后你这朋友会不会继续呕吐?这样吧,你再给我一万,你包天得了,今一天不管你怎么糟蹋,哪怕将这老爷岭给夷为平地,我也不会多管多问!”
廖无双随意摆手,刚想让老太婆离开,陈清扬突然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妪,呵斥道:“你个败家老娘们儿,玩碰瓷还是咋的?赶紧给老子滚蛋,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老子心情不好,没时间搭理你,不然小心爷废了你!一万块?你他妈一毛也别想从爷这里弄走。”
老妪那一双贪婪的眼神突然在此时紧紧地眯了起来,不难想象从这种人嘴拔毛,那简直等于要了她的命,所换来的必然是歇斯底里的报复。老妪猛地叫嚷了一声,指着陈清扬狂地叫道:“你他妈废话少说,到底是给钱还是不给,不给的话你给我等着,老娘找人废了你这王八犊子!”
“我说了,钱一毛没有,赶紧滚,当我是外地人?爷们不吃你这一套。”
老妪呸了一声,当下就想着上前和陈清扬缠斗一番,不过看看陈清扬的身板再瞅瞅自己,当下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妪哼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转身而去,不过看这样子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何必和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生争执,传出去侮辱了你的身份。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市井农民的行径你又何必当真?”
“话不能这么说,这种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仗着有点小权不知道该往哪使,留着也是祸根。如果我们都有这种思想,那这个社会以后可还了得?坏人当道,我们即便不选择爆但是也不能轻易容忍,除了滋长他们嚣张的气焰,实在是没有半点用处。”
廖无双笑着颔点头,看着眼前峻拔的山脉和一望无际的深邃峡谷,感叹道:“在这里,我能感觉到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原来生命是如此渺小,甚至不值一提。如果换作是我的话,花这点钱能买到这种感悟,我认为还是值得的!”
陈清扬笑着摇头,他无法去辩驳廖无双富家子弟的思维,但却有用沉默表达反驳的权力,这一点也是陈清扬之所以能和廖无双保持兄弟情谊的关键。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彼此自然也会在很多问题上有所分歧,能成功处理这些矛盾,这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
“直觉告诉我,那俩厮可能要有所动作,今晚看来不会太消停。其实自内心来说,我并不想怎么着那个阿依莲,但是她若是胆敢和我兴风作浪,那也怪不得我陈清扬心狠手辣了!”他的眸子依然是那么狭长,晶亮晶亮的,像是主宰了一整个世界。他深知,在东北的小县城盘踞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他的人生最尤为主要的部分不会在这里演绎。
东部,那些最繁华喧嚣的地方,等我,很快很快的!陈清扬在心底默默念叨着,风过,只留下他徒自怆然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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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我要你做我媳妇
陈清扬与廖无双在这老爷岭的山腰深处聊了许久,直到天色变得一片昏暗,陈清扬这才有起身的意思,山风更大了些许,冰冷冰冷的,刮得人脸颊疼痛难耐。好在两人皆不是平凡之辈,这些伤痛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所在。
“大哥,过了今晚回到辽阳结果了邪神老君之后,我想到东部转一转。老是呆在东北时间长了接触不到新事物,整个人也变得不怎么开明了。还是到达地方看一看,多走几座城市,多阅览人生几分浮华,这样才有利于以后的展。”
廖无双欣喜地笑道:“如此甚好,随时随地欢迎你来东部。沈阳虽然在东三省算是一线大城市,可是放在江浙沪一带却不过只是米粒之珠。我倒是希望你能到这几个省份溜达溜达。大哥在这几个地区都有产业,你去了绝对会受到上宾的待遇。”
两人说笑着朝虎啸等人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刚刚走了不到两百米,廖无双突然托着下巴皱眉说道:“麻烦来了!”
放眼过去,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向山腰攀爬而上,大多都是一些青年壮汉,其夹带着老弱病残,阵势浩大,少说有三两百人之多。这些人手皆是拿着榔头和铁锹之类的农具,脸上写满了煞气,显然是来者不善。
陈清扬眼力不错,一眼认出走在最前方的老妪,说道:“这个妇女不是刚才那个城管吗?妈的,就为了那么点钱,至于全村老老少少齐齐出动吗!”
廖无双摇头苦笑:“道理很简单,他们来的人越多,我们赔得也就越多。不信你等着看吧,有你我好受的。我的底线是十万块,过这个底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你想拿钱平事?大哥,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表现得太过善良了,和这种人讲道理是不行的。他们既然想要用武力解决,那我们就奉陪便是,你若是碍着情面不好动手,交给我一人好了。”
“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大哥像是怕事的人吗?兄弟,有些时候逞强好胜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比如说现在,即便你将这群人给拿下,那却又有什么意义?对你有什么好处?相反,如果你将他们打伤一个,打残了一个,依着这群野蛮之人的性情,估计三五百万都不一定能摆平事端。再者说,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总不能将他们杀个一干二净吧?”
陈清扬摇头苦笑:“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未免显得太过柔弱了些。不信我们可以打赌,根据这群人的性情,没那么容易会放过我们。毕竟他们可是拿着屠刀准备狠宰我们呢!”
等到陈清扬与廖无双赶到虎啸等人跟前的时候,那女城管也已经带着众人赶到了陈清扬的身旁。陈清扬丝毫不曾在意悠然点烟,深深吸了一口,满脸陶醉地说道:“你想怎样,不妨直说!”
“怎么,怕了?当初你打老娘,对老娘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现在倒是怕上了。不过未免有些晚了吧?”
陈清扬哑然苦笑,自嘲地说道:“我打你?对你动手动脚?这个我以人品誓,我即便是挥刀自宫也不可能对你做这种傻事!你说这些的目的,我们彼此都清楚,说说你的心理价位吧。钱,可以给你,但是有个度数的限制,如果不知好歹,漫天要价,呵呵,那就休要怪他人无情了!”
“我干你丫的,你他妈和谁说话呢,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不?这是老爷岭,是爷们土生土长了三十年的地儿,你他妈一个外地来的**,你装个JB毛装!我娘当年在俺们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俏美人,你胆敢非礼俺娘,现在还他妈有理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这车倒是挺漂亮的。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这辆车我要了!你们几个自己下山去吧。刚好我家老水牛死了,用你这车耕地,倒也没埋汰了爷们的身份!”
陈清扬差点没给笑喷,用限量版的宾利房车耕地,这厮简直比盖茨还要有才。陈清扬刚刚想要喝骂几句,廖无双伸手阻拦,笑说:“兄弟,五万块,你带着乡亲们走吧,我实在没心情和你们胡搅蛮缠下去。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现金!”
女城管的儿子身材矮小,瘦黑瘦黑的,不过身上的肌肉倒是勉强算上达。不冷不热地瞥了廖无双一眼,心虽然已经乐开了花,却还是胡搅蛮缠地说道:“五万块?你这打乞丐呢?我们全村老老少少三百二十六口人全部都赶到了这里,难不成你当我们来这是给你摆架势的?我不妨和你明说了吧,一人一万块,给你打个折,三百万!少一个子儿你今天也甭想从这里走出去!”
廖无双岂是对方眼的软柿子,冷冷一哼:“三百万?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穷疯了。赶紧让开,不然便等着让警方来处理好了!”
廖无双显然未曾把握住对方的心理,这些人哪里会管你是军方还是警方,天高皇帝远,他们长期当官了土皇帝,心早已形成了强烈的自我意识,哪里容得别人插足。那汉子呸了一声:“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大家伙给我上,这辆车少说也值个几百万,卖了车后定然按人头数分给大家,人人有份,上啊!”
听闻有钱可拿,人群顿时躁动不安起来,数十号身强力壮的庄稼汉纷纷操起镐头之类的物什,朝着陈清扬冲了过来。廖无双满脸无奈神情,想要打倒这些人实在太过容易,但是却又怎能下得了手。当下叹息一声:“兄弟,我佩服你的胡搅蛮缠,十万块。这个价位想必你应该满意了,和你说实话,这辆车的价值在上千万左右,全国也就三辆!如果你出手这辆车的话确实可以为你赚不少钱,但是恐怕你连东三省还未出去便已经进局子里了!”
那庄稼汉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了看身后众人,想必十万块也确实是其心理价位,当下露出一个极其憨厚的微笑:“十万块就十万块好了!拿钱,拿钱!”
虎啸忿忿不平地掏出现金,没有人喜欢被这么敲竹杠,更何况还是一个乡下人,这事若是传出去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
眼看着钱即将到手,这帮人果然消停了,即便是连陈清扬此时在他们的眼也不再那么可恨!庄稼汉说了一些好听的言辞,刚刚想要去接钱,车门突然划拉而开,一声嘤咛再次打破沉寂的现场。
阿依莲,这个拥有绝世**的容颜,拥有举世无双苗条身段的女人,突然从车上盈盈而下。她的脸上依旧红彤彤的,娇艳撩人。山风吹拂而过,乳白色的洋装开口处突然划拉过一大片雪白的春光。黑色蕾丝的胸稍稍露出一道细小的边儿,风实在太大了些,吹得阿依莲满头长飘忽不定,一缕丝遮掩住那张令人**不已的脸颊,纤细的手掌捋了捋凌乱的髻,整个人被万种风情所紧紧笼罩。
所有的狂野与柔媚在此时统统叠加在这个西方女子身上也不为过,她豪迈的动作,丰硕的腰身已然将狂野渲染到了极致。没有人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即便是陈清扬与廖无双同样不能。
那睡眼惺忪略显疲惫的模样,那凌乱卷遮掩双眸的妩媚,那丰硕到波涛汹涌的身段,林林种种地呈现在众人跟前,再加上山风肆虐,现场一片肃静萧杀,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之下,阿依莲显然已经被完全神话。
众人皆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身材窈窕的美女,山风再次鼓荡而开的时候,卷起依莲的裤管,露出一抹雪白的晶莹,也正在此时陈清扬分明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吼叫声:“钱,我不要了,我要她,我要她做我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