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七十一章、我们希望朝廷能任命荣妃殿下为秦州之主
对于秦州山民来说,由于秦皇图浪的存在,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因为与普通人都向往到各种大城池生活不同,一直生活在山野当中,并且将此作为山民们的传统,若不是秦皇图浪主动对山民展开各种清剿和掠夺行动,或许这些山民也就只会永远困居于大山中世代生活下去,只为能享受那种恬淡的隐居生活。
所以,秦皇图浪的侵略不仅让秦州山民遭到了极为残酷的镇压,也让秦州山民意识到了权势的重要。
因为若没有足够权势,秦皇图浪不仅就只能好像往日被贬到秦州的其他皇室宗亲一样渐渐沉沦下去,也不可能走到如今的出境建国地步。
只是秦州山民以往即使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但不管是为避免再遭受秦皇图浪一样的伤害,或者说是为避免被主流社会抛弃,在秦皇图浪因为出境建国离开后,秦州山民也第一次产生了要站出来执掌秦州的想法。
因为不说山民不可能永远是山民,好像现在的秦州平民当中,也有不少人是被秦皇图浪当初强行掠夺出山的山民,并且强行让他们为秦州服务和工作才慢慢繁衍下来的。
所以不管向往还是憧憬,在通过这些已融入普通平民中的山民了解过主流社会生活,并且意识到山民也能够顺利融入主流社会中后,至少那些在山民当中乃是作为统治阶层存在的长老们也渐渐开始产生了新的想法。
毕竟与普通事物相比,权势不仅是最容易滋生的东西。也是最能扩张的东西。
所以想到山民掌握秦州的好处,想到自己掌握秦州的好处,即便穆勤再怎么假装白痴,高坤还是按下心中的不满道:“大公子说笑了,虽然老朽也相信有大公子建言,朝廷肯定会从自身考虑出发挑选出自认为最适合执掌秦州的人选。但有秦皇图浪的先例在,朝廷又怎能保证这些人将来不会变心?”
变心?难道秦州山民就不会变心吗?若是秦州山民不会变心,又怎会打起秦州统治权的主意
虽然早已猜出秦州山民的真正想法,但在听到这话时,穆勤还是一边在心中揶揄不止。一边不加掩饰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如同高坤说的一样。秦皇图浪于秦州的存在就好像一个彻彻底底的坏榜样,相信不仅秦州山民,任何官员来到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都难免会滋生自治之心。又或者说他们即使不会想要摆脱朝廷控制,朝廷事实上还是控制不了这种偏远之地。甚至只能将希望放在这些边远地区的官员不要轻易变心、变节上。
因此不是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穆勤只想顺便听听秦州山民又能为自己找出怎样的理由道:“那高坤长老又是什么想法。”
“很简单。我们希望朝廷能任命荣妃殿下为秦州之主。”
“……荣妃殿下?什么荣妃殿下?”
虽然听到什么秦州之主时,穆勤是稍微不满了一下。但本就没有答应高坤的打算,穆勤却也想要仔细了解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才会被这些秦州山民看重和推举出来。
毕竟真能知道这些秦州山民的背后指使者是谁。或者说能被这些秦州山民倚重的人是谁,这也方便朝廷拿出各种各样的针对性策略。
尤其那什么荣妃的称呼,总让穆勤有种熟悉感,也让他不得不追问下去。
而一听穆勤话语,高坤心中就松了口气。因为这即使不是说秦州山民将荣妃抬出来,穆勤和北越国朝廷就一定会点头,但穆勤至少没再用前面那种推三阻四态度来敷衍高坤等人了。
所以带着一种钦佩神情,高坤就说道:“荣妃殿下不仅是我们山民的领袖,而且为保住山民的延续,当初更是被迫嫁给秦皇图浪为妃,后又为秦皇图浪生下了……”
跟着高坤一路说出荣妃的种种,虽然一开始穆勤是没怎么在意,甚至还有些皱眉,毕竟朝廷真要清除秦皇图浪在秦州的影响,又怎可能让秦皇图浪的妃子来治理秦州,即便那妃子有着秦州山民的血脉也不行。
可当穆勤真听到荣妃乃是秦国小公主图稚之母,甚至现在还同图稚一起住在北越国京城时,穆勤顿时就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荣妃名字后会感到熟悉了。
毕竟同为帝师府的学生,即便图稚并没有成天将荣妃挂在嘴边,穆勤可也知道荣妃现在同样寄居于帝师府中。
所以若换成别的人选,穆勤或许可断定朝廷绝对不会应允秦州山民的任何所求,但里面若是掺杂了一个帝师府进去,穆勤可就不敢做任何保证了。
当然,不仅穆勤在听到秦州山民的企图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藏在驿站的隔壁房间中,四王子图嘏同样皱起了眉头。
因为四王子图嘏虽然同样不希望秦州山民的任何企图将荣妃牵扯进去,但秦州山民若是真能让荣妃坐上秦州之主的位置,乃至说荣妃自己若真想坐上秦州之主的位置,四王子图嘏还是真没资格多说什么。
尤其别看荣妃在嫁给秦皇图浪后就没怎么插手秦国朝政,但就凭荣妃当初能在秦州山民中拥有那么大声望,四王子图嘏也知道荣妃不是没有能力插手秦国朝政,而是不想去插手秦国朝政。
只是荣妃或许不会为了秦皇图浪去插手秦国朝政,但若是让荣妃为了秦州山民出面执掌秦皇图浪离开后的秦州事务,四王子图嘏还真不能保证荣妃究竟会怎么回答。
毕竟荣妃当初可为了秦州山民嫁给秦皇图浪,现在也未必不会为了秦州山民而出山执掌秦州事务等等。
所以随着高坤话语落下,不仅屋中气氛立即变得诡异起来,几个秦州山民长老的眼角间也露出了一抹喜色。
因为穆勤若是想都不想的就答复高坤,那他们恐怕还没什么机会,说不定还得将高捃给抬出来试试。毕竟荣妃在山民中的声望再高,不仅终究是个女人,以其曾经是秦皇图浪妃子的身份,也难免会被北越国朝廷忌讳。
可穆勤现在既然开始犹豫,也就说明这事未必不可行,只看他们怎么去安排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二章、这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信任的
所有人都知道,对于成熟二字一定要从年龄、阅历两方面来同时看待才行。
因为若没有足够年龄,即便一个人经历了太多事情,那依旧有不够的嫌疑,这里面不仅包括了他们没有面对足够多的失败,同样包括他们没有面对足够多的成功。而年龄如果够了但阅历不够的话,情况却比年龄不够更糟糕,这就好像一个人闭门苦读十年、二十年,突然就要他们到官场中去参与各种尔虞我诈,里面肯定就是各种各样的糟糕。
所以不仅年龄,阅历更加不够的状况下,虽然清楚荣妃乃至帝师府的存在会给秦州的将来平添各种变数,但考虑北越国皇上图炀乃是自己的嫡亲弟弟,穆勤却也不愿轻易认输。
因为正如穆勤担心的一样,如果帝师府想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那或许确实无人可挡,但穆勤若是先在这里杜绝掉荣妃成为秦州之主的希望,那么穆勤亦相信帝师府同样能帮自己清除掉荣妃和这些秦州山民之间的首尾。
所以不管是否对得起荣妃、对得起这些山民,只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着想,不等那些山民长老继续欢喜下去,穆勤的脸色就微微一沉道:“长老说笑了,不说荣妃始终是秦皇图浪的妃子,便是荣妃的女人身份,那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秦州之主,或者说是任何一个地方之主。”
“……大公子说笑了,不说圣母皇太后殿下同样是女人。以圣母皇太后推广的男女平等思想,荣妃殿下又有什么地方不能做秦州之主。至于说荣妃殿下与秦皇图浪的关系就更不是问题,不然当今皇上还不一样是秦皇图浪的亲侄子!”
虽然穆勤的态度与前面没什么两样,但猛听穆勤竟拿荣妃与秦皇图浪的关系及女人身份来说事,高坤等山民长老就知道想让穆勤帮忙很难了。
因为秦州山民都能知道的男女平等到了穆勤这里居然不管用,那又怎能还用年纪小、阅历少来解释。
而一听高坤谈起男女平等思想,穆勤的脸色又是一沉。
因为别看在圣母皇太后支持下,男女平等思想什么的确实在北越国京城乃至北越国境内闹得沸沸扬扬的,但这可不等于所有人都会赞同。
这就好像同一派系的官员中还会有不同派别一样,即使穆勤同样尊崇让北越国皇上图炀登上皇位的圣母皇太后图莲。但身为男人。穆勤却从未对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信服过。
毕竟与现代社会不同,古代社会女人能做的事少之又少。即使现在是有不少天英门弟子跑到图漾的漾国为官,但不说天英门弟子本就不是普通人,为官什么的也未必需要什么技巧。何况漾国还占了穆勤父亲盂州伯穆延的领地来建国。这就更让穆勤有些难以接受。
因此不需要再做考虑。穆勤就脸色淡然道:“高坤长老定这么说,某也没办法,但事情既然是这样。某就帮不上高坤长老什么忙了。”
“这个……,那如果不是荣妃殿下又可行?例如曾在秦州军中为将,后又被秦皇图浪废弃的高捃?”
虽然知道这种场合理应没有自己开口的资格,但即使再怎么尊崇荣妃,高欢同样对女人当政有些不感冒,所以既然由荣妃来成为秦州之主的提议已经遭到穆勤否决,高欢也就趁机将自己表兄高捃给抬了出来。
而比起略有耳闻的荣妃,穆勤更是干脆就不知道高捃是什么人,再加上对秦州山民意图执掌秦州的不满,穆勤也是一点不客气道:“高捃又是谁?也是山民吗?”
“没错!高捃是山民中唯一能在秦州军中有所成就的人,只是后来为阻止秦皇图浪继续虐待山民,又被秦皇图浪废弃,但如果仅从能力和声望角度出发,高捃同样能代表山民执掌好秦州。”
“……代表山民?代表什么山民?难道你们认为秦州一定就得由你们山民来统领吗?要知道秦州可是朝廷的秦州,不是你们山民的秦州,若是不能代表朝廷,不管谁有山民背景都不行。何况一个曾在秦皇图浪旗下效命的山民,即便他没有帮着秦皇图浪一起欺压山民,但作为被欺压的山民一份子却效忠秦皇图浪,这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信任的。”
不说越来越激动,大致弄清高捃身份后,穆勤就一脸的不满。
因为别看荣妃同样出身山民,但至少荣妃还为图氏皇族添下了图嘏、图稚两个血脉,属于能在图氏皇族中挂号的人,更何况以当初在帝师府中的学习经历,若不是图稚的性格不合适,真的图稚要在将来继承荣妃的秦州之主位置,能说不的人可不多。
而相比起来,高捃就彻底不算个东西了。
除了同样出身秦州山民,曾在秦州军做将领什么的更不可能为凭。
但不为凭归不为凭,虽然同样知道高捃想成为秦州之主肯定也不会容易,可一听穆勤竟如此贬低自己最为崇拜的表兄高捃,高欢立即就愤怒得又是一摆身侧腰刀道:“住口,谁敢说某表兄不值得信任,还是汝想说所有秦州山民都不值得信任?”
“……某可没这么说,但汝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谁真认为秦州山民不值得信任,秦州山民又想以此为理由做些什么吗?”
虽然秦州山民以往确实是被秦皇图浪欺压的对象,但今时不同往日,由于北越国境内各种内乱层出不穷,即使知道高欢的话可能只是句气话,穆勤还是抓住机会警告了一句对方。
毕竟就凭这些被秦皇图浪欺压了许久的区区山民,穆勤可不认为他们又能做出什么出格事,又敢做出什么出格事。
何况这么多山民被秦皇图浪连拐带骗到秦州军也就仅仅只出了高捃一个好手,这也不足以让穆勤想方设法去拉拢他们。
因为没比较就看不出差距,想想那些投靠了余国的会阴山胡虏,穆勤甚至都没有与秦州山民继续虚与委蛇的想法了。
而在看出穆勤的态度变化后,不仅高欢立即满脸僵住了,高坤等山民长老的双脸也全沉了下来。因为他们即使也没想到高欢会在这时插嘴,但在高欢用高捃的事情将穆勤的真正心思引出来后,他们也显然不必再对穆勤抱以任何希望了。
免得真被穆勤用各种方法拖延,山民还白白浪费了难(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三章、那我们就不让消息传到京城!
“殿下,大公子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啊!还是他真认为这些秦州山民会放弃?”
在穆勤与秦州山民彻底撕破脸后,高坤等人自然不会留下来自找不快。
只是这事即使表面上与四王子图嘏和赵钊无关,赵钊却不能随意指责秦州山民的错误。毕竟不说高欢在最后胡扯的什么让高捃做秦州之主一事,秦州山民最初可是想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
而荣妃一旦成为秦州之主,四王子图嘏自然而然就会成为荣妃的继承人,这对无意继承秦国皇位的四王子图嘏来说却也未必不是又一个选择。
但在听到赵钊说秦州山民会不会放弃时,四王子图嘏却依旧是在穆勤等人的隔壁房间轻轻摇头道:“这事秦州山民放弃不放弃都不会改变什么,因为朝廷永远不会让秦州山民染指秦州统治权。”
“这却未必吧!”
“……属下的意思是,若是圣母皇太后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成功,以荣妃殿下同圣母皇太后的关系,其未必不会将秦州封赏给荣妃。而即使是秦皇陛下最终实现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在按照约定将秦州交给天英门做国中之国后,以小郡主的天英门弟子身份,这也未必一点机会都没有。”
虽然知道这事并没有自己多说的余地,但前后思量一下,赵钊眼中却不禁多出了一种异彩。
因为若单以荣妃的山民出身,那赵钊或许会毫不怀疑荣妃肯定没机会成为所谓的秦州之主。可一旦考虑到荣妃自身的各种人脉,有些事却未必就一点都没希望了。
只是这种希望不可能以秦州山民的意志为转移,只能以荣妃自身的意志为转移而已。
所以一听赵钊话语,原本对于这事不怎么感兴趣的四王子图嘏也立即沉默下来。
因为四王子图嘏自己即使对成为秦州之主的继承人同样不怎么感兴趣,可考虑到荣妃为秦州山民所做的付出,乃至说荣妃愿意为秦州山民去做的付出,或许有些事还真会产生出人意料的发展。
而不知道四王子图嘏想法,更不知道四王子图嘏就藏在驿站的隔壁房间里,在目送高坤等秦州山民带着悻悻然离开后,穆勤原本就只是有些冷凝的双脸也立即沉了下来道:“……没想到这些山民居然还真敢有如此野心。那林师爷汝认为他们又会就此放弃吗?”
“放弃?这怎么可能。即便他们只是一些不服教化的山民。但只要有荣妃殿下在,他们依旧会想尽办法去染指秦州统治权,即便朝廷最终派遣其他官员前来治理秦州也一样。”
虽然与秦州山民并没有仇怨,与荣妃更没有仇怨。但纵然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东郡王府很难从此事中获得足够利益的状况下,林嵩却也不在乎就事论事的帮穆勤分析一下这事的可能发展。
而一听林嵩提起荣妃什么的,穆勤的脸色更是一僵道:“……林师爷的意思是。荣妃会主动染指秦州大权,乃至说这事原本就是荣妃自己弄出来的?”
“大公子误会了,若荣妃殿下真的有意秦州大权,其肯定不会让这些秦州山民轻易曝露自己的企图,毕竟这对荣妃殿下并没有好处。可荣妃殿下以前即使从没想过要染指秦州大权,但若是有人将这消息传到京城,恐怕不管荣妃殿下自己想不想染指秦州大权,仅为了推广那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天英门估计都会让圣母皇太后将荣妃殿下推到秦州之主的位置上。”
虽然不像穆勤一样在帝师府住过,但有贾堇这个东郡王府的郡主在,林嵩多少也能辗转得知一些来自于帝师府的消息。
所以清楚荣妃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乃至更清楚天英门的野心,林嵩也不在乎再次编排一下天英门。
何况事情真传到天英门耳中,林嵩也不相信天英门又会一点都不动心。毕竟天英门如今都开始在漾国等处开始寻求为官的渠道了,又怎可能轻易放弃成为一州之主的机会。
尤其荣妃的女儿图稚可也同样是天英门弟子,只要荣妃成为了秦国之主,图稚自然也拥有了在将来继承荣妃的秦国之主位置资格,这可比天英门弟子自己去四处争取为官机会要更简单、更便捷。
而即使知道东郡王府与天英门的关系一向不好,更曾怀疑过天英门在穆家军战败一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纵然不敢好像林嵩一样怀疑天英门的企图,但想想北越国京城中有关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各种风波,穆勤还是不禁有些担心道:“那怎么办?即便那些秦州山民在我们面前碰了钉子,可这又不等于他们会就此罢手。万一消息传到京城……”
“那我们就不让消息传到京城!”
作为一名武将,琮兕虽然对于勾心斗角一类事情原本并不怎么感兴趣,但由于有姚兆这个宿敌的缘故,这也逼得琮兕不得去钻研一些勾心斗角的事。
只是与那些文官只能用勾心斗角去破解勾心斗角不同,琮兕却还可用自己手中的部队去强行破除拦在自己面前的任何敌人。
所以,琮兕的手中现在即使已经没有部队,但首先想到的还是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琮大人的意思是……”
而在乍惊还喜后,虽然穆勤也知道琮兕的建议确实是一劳永逸的解决事情办法,可在实际想想后,穆勤却又很快知道这种事别说自己没能力去做,要想真正实现也很困难。
毕竟以秦皇图浪的能力都无法做到彻底消灭秦州山民,即便穆勤能想办法扣住高坤等人,可等消息传到秦州山民耳中后,这反而还会给穆勤和北越国皇上图炀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于是加速荣妃成为秦州之主的进程与时间。
所以在穆勤顿住后,林嵩也果断摇摇头道:“琮大人的想法虽好,但却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因为我们阻止秦州山民传消息的事一旦传到京城,恐怕这反而还会让大公子处于更加被动的局面。”
“那林师爷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这个老朽也不知道,或者说我们还是先看看状况再说,毕竟与我们相比,秦州山民应该更着急这事才对。而一旦秦州山民行动起来,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抓到什么破绽……”
虽然这只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但清楚自身的被动状况,穆勤也不会对林嵩的提议再表示什么不满。
毕竟穆勤虽然确实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兄长,但不管是年龄不够还是什么关系,穆勤手中并没有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所以无法靠一己之力去解决任何问题,即便再怎么不甘心,穆勤也只能先等消息再说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四章、同样没管盂州伯的战败
“长老,要不我们找机会将穆勤那厮抓起来,然后要挟朝廷让我们山民主事秦州。”
在认清穆勤的嘴脸后,高欢就不想再对穆勤客气下去了。故而没等回到客栈,高欢一离开驿站就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因为穆勤的所作所为即便也是一般官员的选择,但山民反正不可能就此罢休,高欢也不想再退缩什么。毕竟有秦皇图浪的前车之鉴,高欢可不相信得罪了北越国朝廷又会比现在更糟糕,这还不如先将事情闹起来再说。
而一听高欢话语,原本同样不满的高坤立即一瞪眼道:“混帐,汝说什么呢!汝这样做又叫现在滞留京城的荣妃殿下该如何自处,还有汝刚才胡扯什么高捃,这不是更显得我们山民有野心吗?”
“有野心又怎么了?谁又没有野心!又或者说秦皇图浪若没有野心,他又怎可能获得今日的成就。而且某即使也不觉得表哥有执掌秦州的希望,但不是如此,我们又怎可能看清穆勤那厮的真正嘴脸。”
虽然在那些年轻一辈的山民面前,高欢要显得稳重得多,但面对高坤这种山民中的长老,高欢却清楚稳重没有丝毫的价值,甚至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
而猛听高欢说到穆勤的嘴脸什么的,其他长老也有些气愤道:“没错,穆勤那小子根本就不准备给我们任何机会。虽然我们也不认为其又真能帮我们完成秦州山民的希望,但我们也只是想其帮秦州山民传句话而已。又不是想他帮忙做什么。恐怕其不帮忙就算了,更会暗中编排我们山民的不是。”
“他想编排就编排,谁管他会做些什么。……某只知道,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反正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肯定得不到任何好处,要不还是大闹上一番?”
虽然原本就没对穆勤抱以太多希望,但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好感或许是很难,可要收获一个人的恶感却很容易。
所以不仅琮兕想到了可用武力来阻止秦州山民将消息传到荣妃的耳中,高欢同样想到了可用武力来实现秦州山民的企图,至少是报复穆勤的无礼。
毕竟人争一口气,佛争一口香。虽然秦州山民除了这次事情外与穆勤并没有恩怨。但关系到秦州山民是否能主事秦州的大局,高欢却不想轻易退缩。
而秦州山民能与秦皇图浪一直对抗到现在,自然也不可能在关乎秦州山民将来的事情上轻易屈服,所以丝毫不觉得高欢的提议有什么问题。高坤等山民长老就点点头道:“高欢这话说的没错。那我们再找个地方商量一下。”
然后秦州山民是开始算计如何教训穆勤的事。穆勤等人在打发掉秦州山民后,却又很快离开了秦州城。
毕竟秦皇图浪与绝大多数秦州军即使已前往江余国展开出境建国的战斗,但好像秦州山民都不敢趁机招惹留下来看守秦州及秦州城的秦州军一样。穆勤等区区十几人更是不想再留在秦州中节外生枝。
因为以穆勤的北越国皇上兄长身份,即使穆勤自身并不具备太大乃至像样的势力与实力,但如同秦州山民一样,依旧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想要找上穆勤。
所以一开始虽然确实有等等看的想法,但这可不等于穆勤等人又一定要留在秦州城中受人制约。
因此在出了秦州城都没看到任何人追出来,甚至偶尔见到的一、两个正在出入秦州城的山民都没注意自己时,扭头看了一眼秦州城方向,穆勤就略做轻松道:“林师爷,汝说那些秦州山民会放弃吗?还是我们真要留下来再看两眼……”
“这事最好还是慎重些为好,因为秦州山民即使并没有可用来要挟大公子和朝廷的东西,但谁又会轻易放弃这么大利益。”
虽然秦州山民是否能执掌秦州严格来说与东郡王府并没有关系,但仅从利益得失的角度来说,林嵩同样不认为秦州山民会轻易罢休。尤其在他们已将自身企图曝露在穆勤等人面前后,这就更不允许秦州山民随意退缩了。
只是不退缩归不退缩,在并不认为秦州山民在失去穆勤协助后又有可能一蹴而就的获得秦州统治权的状况下,林嵩却又有些为穆勤担心。
因为穆勤等人或许无法通过干掉秦州山民来预先消除北越国朝廷的隐患,但秦州山民却完全可做到在任何时候阻止穆勤等人泄露消息。
所以同样想到这个可能,琮兕就望了望左右有些空旷的原野道:“林师爷,汝说那些秦州山民会不会向我们下手。”
“……向我们下手?为什么?难道他们以为这就能瞒住天下人?别忘了还有天英门弟子呢!”
没想到自己没能力阻止秦州山民染指秦州统治权不算,秦州山民居然还有可能朝自己下手,穆勤就有些满脸恼火起来。
好在穆勤这个年纪还不知道害怕为何物,更不认为秦州山民又真能从自己身上得逞。
毕竟穆勤即使并不清楚天英门在北越国各州郡都留有监视人手一事,但其更不认为圣母皇太后又会因为秦皇图浪已经出境建国而让天英门放松对秦州的监视等等。
只是一听穆勤提到天英门,林嵩却更加不满起来。
因为穆勤现在的敌人或许只有秦州山民一个,东郡王府却只有天英门一个敌人。
所以即使也不认为秦州山民真向穆勤下手又能瞒得住天下人,林嵩还是说道:“但天英门如果对秦州山民所做的事袖手旁观呢?大公子岂不是很危险?又或者说秦州山民若只采取囚禁大公子的手段来逼朝廷就犯,天英门也未必不会置之不理,毕竟秦州山民的企图也有利于天英门推广自己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这就好像她们同样没管盂州伯在咸、贲两州的战败一样。”
同样没管盂州伯的战败?
虽然并没有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天英门的身上,但听到这话时,穆勤的神色还是僵了僵。
因为穆勤也清楚,天英门都能不管穆家军的战败,只要自己父亲穆延能活着,能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圣母皇太后交代就行了,那即使秦州山民朝自己下手,只要穆勤的性命不受威胁,天英门却也未必还会有多管的想法。
只是这对天英门来说或许没问题,对穆勤而言却就问题很大了。
毕竟这即使不会危及穆勤的生命安全,但却未必不会成为穆勤一生的污点。(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五章、主动以身犯险替朝廷分忧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回秦州城等待朝廷派兵接应吗?可这种单凭猜测的事……”
虽说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各种挫折,但以穆勤的皇上兄长身份,他却绝不甘心栽在区区一些山民手中。
尤其秦州山民若真利用穆勤达到了什么目的,即便这原本也是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的愿望,穆勤依旧不想因此被贴上耻辱的标签。
毕竟穆勤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兄长,他不仅不想给图炀添麻烦,更不想让图炀或任何人看轻自己。
只是事情即使很有可能往这方向发展,但不仅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只是猜测而已,面对这种猜测,穆勤依旧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但穆勤会为这事为难,林嵩和琮兕可不会为这事为难。因为穆勤再怎么丢脸不仅都丢不到两人身上,真的穆勤被秦州山民怎么了,反而还会因此对天英门产生各种怀疑和嫉恨等等。
所以内心虽然感觉对不起穆勤,但估计秦州山民也没胆量真正伤害穆勤,林嵩就装模作样说道:“这事可不能说是猜测,毕竟秦州山民已表露出了这方面意图。但就是真要以此为理由等朝廷派兵接应,恐怕也会对大公子和皇上的声望有损。”
“那怎么办?”
不奇怪林嵩话语,穆勤就有些担心。
毕竟以穆勤的身份不仅不能轻易被秦州山民折辱而不还手,穆勤更不能在一遇到秦州山民威胁时就抵抗都不抵抗的选择求援。尤其现在秦州山民还没有开始正式行动。穆勤就更不能轻易开口。
因为那可不仅仅是求援,更好像不是求饶的求饶一样。
而本身就更看重怎么对付天英门,林嵩直接说道:“要不我们继续前进,看看那些秦州山民是否真敢袭击大公子。当然,如果秦州山民真来袭击大公子,大公子也用不着做任何抵抗,直接与他们一起离开便是,也看看他们究竟想利用大公子做些什么。”
“而这虽然确实有可能影响到大公子的声望,但又未必不是大公子主动以身犯险地替朝廷分忧。”
“……主动以身犯险替朝廷分忧?这能行吗?”
一听林嵩话语,穆勤的脸色就怪异了一下。
因为这不是说林嵩的计策可不可用的问题。而是这样的解释确实有些牵强。甚至于对穆勤来说,最后他能获得什么评价也将会看北越国朝廷与秦州山民的角力结果来决定了。
但清楚穆勤并没有更多选择,更没有改变局势走向的实力与能力,林嵩却也不在乎穆勤的犹豫道:“这没什么可行不可行的。毕竟大公子现在别无他法可想。所以只从大公子的安全角度出发。若是那些秦州山民不来袭击大公子。大公子自然可以安然离开秦州。不然大公子也可在山民前来袭击时摆出一副早知山民企图的样子,也让他们误会大公子另有所恃。”
“另有所恃吗?汝是说天英门……”
不仅林嵩会想到趁机算计天英门,穆勤同样也会在这时想起天英门。
因为穆勤即使无法保证天英门能及时赶来增援自己。但以天英门的能力,穆勤可不相信自己真出了什么事情,天英门又会一无所知。
尤其以北越国朝廷在秦州周边的实力,真想安然从秦州山民手中脱身,穆勤还真的只能依靠天英门才行。
而知道穆勤已经理解自己想法,林嵩就点点头道:“没错,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天英门弟子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但以大公子的身份,天英门肯定会比朝廷更快反应过来。所以只要大公子在秦州山民面前稍做拖延,除非天英门根本不打算援救大公子,不然用不着朝廷付出任何代价,大公子就可在天英门保护下脱身了。”
“所以这最多只会成为大公子的一次磨难,并不会真正有损大公子名声,也不至于让朝廷为大公子付出任何代价,只问题是天英门会怎么做的问题。”
“……天英门会怎么做?”
虽然早知道东郡王府与天英门的关系不好,但真听到这话时,穆勤还是有些莫衷一是起来。
毕竟天英门都能无视穆家军的败北了,虽然穆勤也清楚自己应该并不用担心自身安全,但穆勤和北越国朝廷的所求却也未必会是天英门的所求。
所以稍微思量一下,穆勤就说道:“那林师爷汝认为天英门若是以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为出发点,又会不会无视我们有可能被秦州山民袭击一事,并且拖延救援我们的时间。”
“……虽然这话说起来不好听,但老朽的意见却与大公子相同。”
“毕竟天英门都能要求圣母皇太后为其修改圣贤书了,只是让大公子受些委屈又算得上什么。而在大公子也没有太多选择的状况下,却也未必不可用这种亲身经历来帮助皇上和朝廷认清天英门的真正嘴脸。不然一直被天英门蒙蔽,还不知道皇上和朝廷又会被天英门在暗中谋取去多少利益,所以这从某方面来说也是大公子能为皇上和朝廷所做的最大提醒。”
一边滔滔不绝解释,林嵩却也在注意穆勤的表情变化。
因为东郡王府即使已经无须再隐藏自己对天英门的敌视,但若是也能让穆勤和北越国朝廷乃至北越国皇上图炀留意到天英门的野心,那对东郡王府来说也是最大的收获。
毕竟野心什么的虽然人人都有,天英门所推广的男女平等思想却无疑会对北越国朝廷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统治造成巨大影响。
所以在这本身就是一个阳谋的状况下,林嵩也不怕穆勤不上勾。
“……提醒吗?”
而一听林嵩话语,穆勤也有些犹疑不定起来。
因为穆勤即使并不了解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精髓,但仅从天英门能推动圣母皇太后修改圣贤书一点,穆勤就认为这未必不值得重视,或者说未必不会动摇北越国朝廷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统治基础。
毕竟天英门今天可为了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修改圣贤书,明天又未必不会为了推广男女平等思想推翻北越国朝廷,也难怪林嵩会说什么用以身犯险的方式来试探天英门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六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是吗?大公子居然真的没联系任何人?”
虽然已决定用穆勤来要挟北越国朝廷让荣妃,或者说是让秦州山民来执掌秦州,但高坤等人却并没有急于动手。
因为不说秦州城乃是秦皇图浪的老巢,即使秦皇图浪不在秦州城也不适合山民轻易行动。仅以秦州山民的生活地域而言,不仅是在秦州境内,甚至于是在秦州周边境内,同样都是适合秦州山民动手的地方。
所以一是要选择合适的袭击地点,二是要看看穆勤有没有防备乃至打算做怎样的防备,秦州山民才没有操之过急。
只是真等穆勤离开秦州城两日时间都没联系任何人,甚至于赶路速度都与前面没什么不同后,高坤等人也不禁有所猜疑起来。
毕竟仅以穆勤当日在见面时的表现,高坤可不相信穆勤都能猜出秦州山民有意秦州统治权的企图了,却又真想不到秦州山民也会通过袭击其来达到目的。
只是高坤这样的山民长老或许还耐得住性情,在已经没有回头可能的状况下,高欢却不免有些急切道:“这不是很好吗?或者说大公子也好像秦皇图浪一样自大。”
自大?
听出高欢对秦皇图浪的不屑,高坤等秦州山民长老却也是微微无奈了一下。
因为仅以秦州山民与秦皇图浪的恩怨来说,自然是不止一次试图袭击或暗杀秦皇图浪。只是不管是不是自大,在秦皇图浪并未对自身进行过什么特殊的保护状况下。秦州山民对于秦皇图浪的近百次袭击竟然没有一次成功,这也不得不说秦皇图浪确实有自大的基础。
只是秦皇图浪或许有资格在秦州山民面前自大,高坤却并不认为穆勤也会有这样的资格。
因为不说秦皇图浪对秦州山民的了解及对秦州的掌握就远在穆勤之上,以穆勤一行十多人的规模,秦州山民自然可以想怎么袭击就怎么袭击。
所以也不愿多想,高坤就点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在佥山袭击大公子的队伍好了,希望大公子不要反抗得太激烈……”
“长老英明!”
只要长老们决定袭击穆勤,这对高欢来说就是最大的欢喜。所以在看到其他长老在听到高坤话语后也齐齐点头的样子,高欢立即就有些眉飞色舞了。
因为别看要获得秦州统治权。乃至能去获得秦州统治权的只能依靠这些山民长老。可以岁数来说,若真能为山民取得秦州统治权,真正能够得到利益的还是高欢这些年轻人。
所以不管是不是甘心蜗居在山区中,只要能朝获得秦州统治权的方向迈进。这就足以让高欢欢欣鼓舞了。
只是与高欢的欢喜不同。没等高欢亲自赶去佥山。甚至没等高欢等人将消息传到其他秦州山民耳中乃至传出秦州城,秦州山民打算在佥山袭击穆勤等人的消息就传到了同样滞留在秦州城内的四王子图嘏耳中。
因为四王子图嘏即使没有保护穆勤安全的责任,但秦皇图浪当初又为什么能一次次避开秦州山民的袭击和暗杀。乃至说一次次通过各种突袭和正面作战镇压秦州山民?原因就在于部队未动,情报先行。
所以早就在秦州山民中埋下了足够的情报渠道,即便没打算插手这事,四王子图嘏还是比任何人都先了解到秦州山民乃至穆勤的打算。
因为穆勤即使只是途经秦州,但为能助秦皇图浪反攻北越国朝廷,四王子图嘏所布下的情报网络却也足以了解秦州境内的一切风吹草动。
因此看完先后两份情报,赵钊就不禁有些叹息道:“……殿下,汝说大公子和这些秦州山民到底是在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不能这么说,因为真能不被秦州山民纠缠上,大公子肯定乐意安安稳稳的离开秦州乃至回到京城。毕竟对于大公子而言,其的真正目的乃是回盂州相助盂州伯,回京城也不过是想先找皇上讨个办法而已。只是秦州山民绝不可能轻易放其离开,大公子也就只能暂且顺着秦州山民的要求耽搁一下。”
“原来如此,可这次穆家军的败北还真是蹊跷,不知殿下又是怎么看这事的?”
“这没什么看不看的,因为天英门或许确实是在穆家军的两场败北中一直都持冷眼旁观态度,但在天英门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帮穆家军乃至北越国朝廷作战的状况下,穆家军的败北也不过就是败在准备不足乃至说是自大上吧!”
虽然随着穆勤的回归,四王子图嘏早已得知穆家军战败的消息,但在之前并没有进行过正式分析的状况下,再次想起这事,四王子图嘏还是难免有些感慨不已。
因为不说穆家军第二次败在图晟军的火攻手中同样有自大嫌疑,以穆家军在周口县的战败而言,若不是穆延自大得独自冲入周口县中并被咸阳军封锁在内,穆家军也不会在周口县一战中损失了超过六成兵马。
然后又受累于周口城的失败,乃至说急于在图晟军身上证明自己,最终也导致了穆家军在图晟军手中几近败亡的结果,甚至于直接拖累了咸、贲两州战事。
当然,不说什么事后诸葛亮,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穆家军在咸、贲两州的战败原因是什么,赵钊也点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可天英门固然不好直接插手咸、贲两州战事进程,但对于大公子这次的被袭之危,殿下又认为天英门会出手吗?毕竟大公子已表现出了想要试探天英门的态度?”
“……试探?不说大公子有没有试探天英门的资格,赵钊汝又认为天英门会害怕这种试探,乃至说会在乎这种试探吗?”
“殿下的意思是天英门更在乎怎样才能更快的推广那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
虽然不奇怪四王子图嘏的回答,赵钊还是难免莫衷一是了一下。
毕竟作为情报人员,赵钊或许比一般人要对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有着更深入的了解。可即使如此,身为一个男人,赵钊也不可能真正去认可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
所以想到天英门真有可能因为推广男女平等思想而无视穆勤的试探,赵钊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七章、说不得这事最终还是得找上圣母皇太后才能解决
在秦皇图浪来到秦州前,秦州及秦州城为什么一直发展不起来?原因很简单,秦州不仅隶属偏远之地,更是一个多山脉地形。虽然这在高原上很正常,但由于人员上的缺乏,生产技术又相对单一,所以一般人再怎么想要开发秦州都难上加难。
可秦皇图浪却不同,由于盯上了那些秦州山民,所以在足以获得充足人力的状况下,秦皇图浪才得以在军政两方面都获得了长足发展。
不然别说同北越国朝廷抗衡乃至出境建国,秦皇图浪恐怕也会同其他被发配来秦州的皇室宗亲一样生生消磨到老。
毕竟在生产力没有大的突破状况下,人力本就是古代社会最重要的资源,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战争及战争所带来的劫掠行为。
而镇压秦州山民不仅给秦皇图浪提供了充足的人力资源,更是提供了丰富的矿产资源。因为别看所有山民的生活都很原始,但通过各种劫掠山民行为,秦皇图浪却在一般人都很难窥视真容的崇山峻岭中找到了无数铁矿、铜矿乃至是银矿、金矿等等。
然后不说铜矿、银矿和金矿乃是古代社会最基本的货币基础,高品质、易挖掘的铁矿同样是古代社会强军的必要来源。
毕竟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社会中,若是不便于挖掘的矿藏,那根本就不可能被称之为财富。
因为与现代社会可借助各种便利工具来视矿.难为无物不同,古代社会只要一发生矿.难什么的。那就极有可能被贴上惹恼了神明一类的标签。这对封闭性极高的私人地主来说或许还不算什么,反正人死了都不会被人知道,但对于任何有志朝廷、有志皇位的人而言,逆天而行可没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别看官道就由佥山中经过,由于地质结构相对脆弱的问题,即便早知道佥山中藏有丰富的铁矿,不管北越国朝廷还是秦皇图浪都从没打过在佥山挖矿的主意。
因为即使不会一挖就倒,但只要在佥山中发生矿难什么的,那可绝对隐瞒不了人。
而对于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秦州山民来说,那就更不可能因为区区铁矿而惹怒山神了。
所以选择佥山来作为袭击穆勤等人的地点。高坤考虑的并不是所谓的熟悉不熟悉。而是单纯的方便。
毕竟在穆勤必须经由佥山附近的山道才能回京的状况下,同样借助佥山的便利地形,秦州山民也能很快潜入附近的山区中让人无迹可寻。
所以尽管比穆勤等人晚离开秦州城两日时间,但当高欢与已经等在佥山的袭击队伍汇合时。穆勤等人却已经足足落后了半日距离。
而同样得知为什么要袭击穆勤等人后。看到高欢回来。一群山民就围上高欢道:“高欢,汝那日是不是一起见到穆勤那厮了,那家伙究竟是怎么对长老们说的。竟惹来长老们这么大的怒气。”
这不怪山民们不理解。
因为不说要坐上山民长老的位置就必须足够老成持重这点,若是没有长老们坚持的从长计议,恐怕秦州山民早就彻底湮没在了报复秦皇图浪的各种行动中。
所以想到那些长老连秦皇图浪的恶行都能容忍却丝毫不能容忍穆勤的举动,这也让山民们有很多不解的地方。
但这事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坐在山民们藏身的山石上将事情说了说,高欢就一脸不满道:“事情就是这样,穆勤那家伙居然敢小看我们山民,说得好像我们没资格、没能力统治秦州一样,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错,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若没有圣母皇太后帮助,皇上就别想登基,甚至都不能成为太子,这就更别说他这个区区兄长了。”
虽然以秦州同北越国京城的距离,大多数消息都会很晚才传到秦州,但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已近一年的时间来说,图炀如何成为北越国皇上的传奇故事也早已经传到秦州,传到了山民耳中。
只是以往这事与秦州山民无关,秦州山民也只会好像普通人一样羡慕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好运。但由于穆勤的敌意行为,这却也让秦州山民很快开始对穆勤及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满。
而一直都在恼怒穆勤的不是,高欢前面却并未想这么多,这时也不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没错,若没有圣母皇太后帮助,小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登基称帝,穆勤就更没资格对我们秦州山民摆脸色,说不得这事最终还是得找上圣母皇太后才能解决。”
“那我们不袭击穆勤那小子了?”
“这怎么可能,穆勤是穆勤,圣母皇太后是圣母皇太后,而且若是不袭击穆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向圣母皇太后及荣妃开口。”
虽然有些遗憾没有早想到这点,但想想秦州同北越国京城的距离,还有秦州山民与圣母皇太后在身份上的差距,高欢却开始觉得袭击穆勤乃是一个不错的必要主意了。
因为若不是袭击穆勤,秦州山民根本就无法吸引来北越国朝廷及圣母皇太后的目光。
所以尽管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长老们一开始的想法,高欢却更想早日将穆勤抓到手中了。
因为袭击穆勤即使会得罪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样,只要秦州山民能满足圣母皇太后的需求,那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北越国朝廷都肯定不敢对此多说什么。
这就好像穆勤所认为的秦州山民与自己的差距一样,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圣母皇太后的差距同样是天远地远。
所以再次确定下要袭击穆勤等人的心思后,高欢就望向一旁担任斥候的山民道:“怎么样,穆勤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
“穆勤那小子今日已经启程进山,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就会来到我们埋伏的地点,只是这个天气……”
“……天气?”
听到斥候话语,抬起脸来的高欢就微微皱了皱眉头。
因为现在即使还没下雨,但仅看天上厚厚的云层,高欢就敢保证今日佥山一定会有暴雨降下,却不知道这样的暴雨会不会影响到山民袭击穆勤等人的行动,乃至有没有可能清除掉山民袭击穆勤等人的痕迹。
毕竟穆勤等人不仅会因暴雨而想要加速通过佥山,也有可能因为暴雨而选择提前退出佥山。(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八章、秦州山民那可真就成了乘人之危
对于古代社会而言,日历为什么要称为农历?又为什么会有节气一说?这不仅仅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农民施行耕种及收获,更充分表明了古代人对于天气的敬畏。
毕竟古代社会不仅没有任何可用来影响天气的手段,更没有太多可用来抵抗不良天气的手段。
所以用农历来计算农时,并且总结出节气变化以避免农时不确定的影响,这也是古代人能用来对抗天公不作美的唯一方法。
因此即便从没有务过农,算算雨季早已经过去,穆勤在望见天上越来越厚的云层就说道:“这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山区天气影响?林师爷汝说我们要不要先退回去再说!”
“……退回去?为什么要退回去?”
“如果秦州山民不追过来,这不仅可为我们拉开与秦州山民的距离,也可避免大公子遭受不必要的劫难。而反之秦州山民若是趁雨追过来,乃至说早早在前面埋伏,大公子也可用天公不作美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被秦州山民困住的原因。”
师爷的作用不仅在于能将不可能的事变成为有可能,更在于将坏事变成好事,至少是用好事来解释。
所以知道穆勤一直在介意其在万一时很有可能在秦州山民的袭击中被迫放弃抵抗一事,林嵩也为穆勤及时找到了借口。
可借口终究还是借口,固然也明白林嵩话中的道理。或者说清楚自己并没有太多选择,穆勤还是有些莫衷一是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到底是该希望秦州山民不要追过来,还是希望秦州山民能够追过来。”
而知道穆勤能犹豫,自己却不能犹豫,林嵩也不等穆勤继续猜疑下去道:“不管秦州山民追不追过来,我们都没有后退的理由。因为大公子若是在暴雨中染恙,秦州山民那可真就成了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这个好,希望秦州山民能不过来就不过来,真要过来也晚上几天再过来吧!”
虽然对主动放弃抵抗一事多少都有些接受不了。但正因为如此。在猛然听到自己可用抱病在身的方式来抵消被秦州山民挟制的影响后,穆勤却真有些动心了。
因为同样抱病在身的状况,朝廷都无法阻止穆延带着穆家军撤回盂州了,那么只要给穆勤足够的抱病时间。不管秦州山民想做什么都未必牵扯得到穆勤身上。至少没人能再说穆勤没有努力什么了。
所以在拿定主意后。穆勤也不再磨磨蹭蹭地纠结于自己到底是该前进还是退后,而是立即就开始打马往前飞奔而去。
毕竟以穆勤等人现在所处的位置要退出佥山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所以未免被人看出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穆勤自然只能摆出一副抢时间的架势。
只是穆勤尽管已经很努力,天公不作美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甚至于不等穆勤等人赶到秦州山民埋伏的地方,在刚翻过第一个山头时,倾盆大雨就哗啦啦的开始落了下来。
然后在暴雨中不得不放慢速度,穆勤就大声说道:“林师爷,汝说我们要不要先躲躲雨?”
“如果大公子相信老朽,那我们就干脆别躲什么雨,因为我们不仅可用这场大雨来将秦州山民抛得更远,真有什么万一,这场大雨也足以成全大公子被乘人之危的局面。”
“好!那我们就继续赶路,就当是为摆脱秦州山民的纠缠危险。”
虽然在雨天赶路很危险也很费劲,但相比于要承担名誉上的损失,穆勤也更乐于接受被乘人之危的结果。
所以在确保安全的状况下,穆勤等人不仅依旧保持着相当快的赶路速度,甚至于在披上蓑衣时,穆勤也故意在蓑衣上弄了几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口子。
因为与故意让身体染恙相比,穆勤相信任何人都会如同自己一样尽可能的选择保持名誉的做法。
只是消息传到已经藏到一块巨石下躲雨的高欢等人耳中时,山民们就不禁有些惊讶莫名道:“……什么?穆勤那家伙竟然冒着这么大雨都要赶路?难道他早知道会被我们袭击吗?”
“这个可未必,或许他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开被我们袭击的危险而已。”
虽然同样有些难以理解穆勤的选择,但穆勤需要选择,秦州山民却不需要选择。
所以听到高欢话语,也没有一个秦州山民会在乎,直接就有山民说道:“那我们还是按计划袭击穆勤那家伙吧!毕竟有这么大的雨水做掩护,不仅没人知道我们袭击了穆勤那家伙,这也方便我们选择何时透露穆勤在我们手中这一消息的时间和方式。”
“没错,我们没理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那大家都过来听某的安排……”
如果说是在正常天气下,秦州山民要袭击穆勤等人自然不用做太过繁琐的安排,可为能确保能抓住穆勤,甚至未免穆勤趁着这场大雨的掩护逃脱,对于袭击穆勤等人的行动,高欢也做了一些针对性极高的布置。
毕竟大雨虽然有利于隐藏秦州山民的行动及行迹,但也为秦州山民的袭击行动提出了新的要求。
跟着等众人按高欢的安排布置下去后,穆勤一行人也终于出现了山民们埋伏的山坡底部,甚至于不得不放慢了前进速度。
因为与暴雨刚刚落下时相比,随着雨水的增多,由山道上方冲刷下来的雨水就仿佛一条条小溪一样。固然穆勤等人还能坚持乃至很想坚持下去,但穆勤等人带着的马匹却早已经不可能再在这种状况下继续奔跑了。
毕竟对于训练有素的战马来说,或许优秀的训马师可针对各种声音、火光乃至不同的夜色等等进行针对性的科目训练,但唯有对雨水,再好的训马师也是想训练都没办法训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训马师或许可通过加强马匹的各种耐性来让他们克服对战场厮杀声和大火的畏惧,但在马有失蹄的状况下,再是优秀的训马师也无法避免马匹在道路湿滑状况下的举步维艰。
甚至在不得不因马匹放慢速度的状况下,这也增加了穆勤等人登山的难度。(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七十九章、幸好跌的是最后一匹战马
“大公子小心!”
面对山道上近乎小溪一样的流淌雨水,换成普通旅人,恐怕早就已经找地方躲雨了。可穆勤即使有着不愿躲雨的理由,但在马匹已经无力前行的状况下,穆勤也只得老老实实从马背上下来淌水前进。
只是人定胜天什么的终究仅仅只是句笑话!
虽然穆勤自己是很想坚持下去,至少坚持到秦州山民到来时或彻底摆脱秦州山民的追踪后,但仅仅只靠人力登上半山腰,穆勤等人就有些吃不消了。
当然,这不是说道路已经因雨水而断绝,而是积满雨水的山道不仅很难前行,穆勤等人的体力也在大雨中消耗得极快。
所以在跟上来的亲兵扶住差点滑倒的自己时,顾不上庆幸,穆勤就一抹脸上雨水望向林嵩道:“林师爷,汝还能坚持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躲雨怎么样。”
“……这也好,让大公子受累了,但这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年龄还是体力,林嵩都远远不及穆勤。所以在穆勤都感到很困难的状况下,林嵩已经几乎是在穆勤的亲兵搀扶下才能前行了。
所以不好说自己是不是自找罪受,清楚自己确实已经无法再前进,林嵩也只得略做尴尬的朝穆勤点点头。
而不需要在林嵩面前证明自己,更清楚自己没有马匹也坚持不了多久,穆勤就直接说道:“那我们还是到山顶上再找躲雨的地方,免得在山腰上被雨水冲刷。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大公子所言甚是。”
顶着大雨苦笑两下,林嵩敢肯定现在谁都看不清楚自己脸上表情。因为林嵩不是没遇到过这种大雨,而是根本没人会在这种大雨中出门。
所以不管秦州山民不秦州山民的,林嵩现在只希望能早点登上山顶找个躲雨的地方。
不然穆勤那样的年轻人没染恙,林嵩却肯定要先倒下了。
而在山顶巨石后看着穆勤等人冒雨登山的样子,高欢却也是一阵摇头道:“真不知道穆勤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以为能凭借这场大雨彻底甩脱我们的追踪吗?”
“高大哥所言甚是,但别说是在佥山,即使出了秦州,穆勤那家伙也别想轻易逃脱我们的追踪。只是他确实是在逃避我们的追踪吗?”
“应该是如此!毕竟他都能凭推测猜出我们意图秦州。然后在明知山民不可能轻易放弃执掌秦州的机会状况下,虽然我们不是不能再有其他手段,但那也没有哪个方法比袭击穆勤那家伙见效快!”
“既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
扑腾一声。
没等高欢等人藏在山顶上继续幸灾乐祸的说下去,受雨大路滑影响。即使穆勤等人可凭眼力乃至说毅力选择更好的落脚点。但对于穆勤等人牵着的马匹来说。这可没人能够代替它们的双眼和四足。
所以小心归小心,在一脚踏错后,位于队伍最尾部的战马不仅重重摔在了依旧淌着雨水的山道上。跟着就是刹也刹住的一阵扑腾腾直接滚下了长长山道。
然后听着那凄惨的嘶叫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
而这一幕不仅立即让穆勤等人停住了脚步,甚至于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煞白。
因为摔下去的战马好在不仅走在最后,为了安全,穆勤等人都选择走在了马匹队伍的前面,只留下一个熟悉战马的亲兵在后面引领马匹的前进。
不然真按一人一马的方式前进,不说穆勤等人会不会被倒下的战马波及,恐怕其他战马也会一匹都保不下来。
毕竟以如今山道上的积水状况,人摔下去都未必站得起来,何况是战马。
故而急步退到山道旁的乱石高处,琮兕就一抹脸上雨水道:“不行,我们不能再盲目前进了,不然这次跌的是战马,下次跌的可就很可能是人。何况这次若不是跌的最后一匹战马,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可不是盲目前进,毕竟比起停留在原地,只有山顶才比较安全。”
虽然琮兕的经验、阅历都肯定在自己之上,但由于琮兕平时并不怎么与穆勤搭腔,穆勤也不会在琮兕面前有任何谦让心态。
所以脸色虽然同样很难看,穆勤的目光却又再次移向了不远处的山顶。
而不是害怕两人吵起来,林嵩却是真有些不敢继续前进了。所以不等琮兕再次表示意见,林嵩就望着山道旁稀疏的树林说道:“要不我们就进旁边的树林中休息,然后将马匹拴在外面好了。这样山道上即使出什么状况,也未必波及得到我们。”
“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心中总有些不安,但在看到林嵩直在颤抖的身体时,穆勤也不得不选择了妥协。
因为别说林嵩的身体看上去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面对倾盆而下的大雨,穆勤的双眼也几乎有些睁不开了。
所以穆勤一开始虽然是想利用这场暴雨来算计一下秦州山民,但在真正算计秦州山民之前,穆勤却不想连自己也给填进去。
只是对于山道边的树林,穆勤却丝毫没有好感。虽然是随着琮兕一起踏上了山道边残存的乱石,穆勤却并没有立即进入山林中。
因为与山道多半已经过一定程度的平整不同,山道两旁生长着树林的山坡却陡峭得厉害。即便不是无法落脚,但看着树林中同样积水横流的样子也可想像出下面的土质究竟松成了怎样。
所以即便不是想让其他人先帮自己探路,穆勤也不打算冒冒失失进入同样没有太多保障的树林中。
毕竟别看穆勤到现在为止读的书不多,受到的各种教育却不少,根本就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当然,有那些穆延专门为穆勤挑选的亲兵在,他们也不可能允许穆勤以身犯险。
因此在穆勤站上山道旁的乱石避开雨水冲刷时,几个亲兵就低头冲入了山道旁的树林中。
因为别看山道旁的树林确实很稀疏,但那也只是与其他地方的树林相比。可以古代社会的树林密度来说,这样的稀疏树林在现代都已经能称得上原始森林了。
所以在雨水遮掩下,几乎没过一会,几名亲兵就彻底消失在了穆勤等人的视线中。(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章、只需要圣母皇太后乃至说天英门答应就行了
“什么人?”
不仅仅是作为皇上的兄长,甚至是作为盂州伯及穆家军的继承人,穆勤早已经习惯了各种被人伺候的生活。
所以当几名亲兵步入树林中后,穆勤并没有太过担心。
毕竟不说亲兵就该做好这些琐事,对于自己父亲穆延特意从盂州送来的这些亲兵,穆勤也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因为好像现在乌山营中混得风声水起的穆犹,当初可也是同这些亲兵一起来到京城的。
不过,穆勤能对自己的亲兵安心,琮兕却不会对任何人安心。
因为即使没人特意对琮兕说过东郡王贾垣为什么要在现在派他前去北越国京城一事,但多少能猜出这恐怕是东郡王府想利用自己同姚兆的矛盾来吸引其他人目光,琮兕自然只能万事只靠自己。
所以突然听到琮兕的喝问,穆勤就抹着脸上的雨水转过双脸道:“琮大人说什么什么人?”
“某是说树林中出来的是什么人?”
虽然不仅穆勤是选择同琮兕一侧的山道旁乱石落脚,甚至于那些穆勤的亲兵也是由同一侧山道进入树林,但在向穆勤解释的同时,琮兕却在第一时间越过山道去到了山道另一侧的乱石上站住,甚至还做出了一副仿佛随时都会遁入另一侧顺林中的样子。
而不等穆勤几人反应过来,随着琮兕的动作,穆勤等人的身后树林中就陆续走出了一群人。
里面不仅有刚刚进入树林中探查状况的穆家亲兵,甚至还有十数名同样披着蓑衣的山民。
当然。在那些秦州山民的挟持下,虽然几个穆家亲兵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但也没有刻意去挣扎。毕竟不说现在的状况不是适合他们挣扎逃脱的状况,以穆勤等人一开始的算计,这些秦州山民的行动也不过是早在众人的预料中而已。
只是预料归预料,同样没想到秦州山民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顾不上去赞叹琮兕的敏锐,被暴雨带来的寒冷所影响,林嵩就不禁有些颤声道:“山民?山民怎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他们早藏在树林中。”
“哼!你们想干什么?”
不管林嵩是不是在装模作样,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山民。穆勤却有些隐隐兴奋起来。
因为不说穆勤等人冒雨赶路原本就是为了算计这些秦州山民。以穆勤的年纪居然能将这些秦州山民玩弄在手心中,这也足以让穆勤感到某种自傲和自豪。
但不管穆勤等人是什么情绪,或者说在暴雨中根本无法看清穆勤等人的真实表情,一名山民就冷声说道:“干什么还用说吗?既然大公子不愿帮我们秦州山民的忙。那我们也就只能请大公子到我们山民的寨子中住几天再说了。还是说大公子想反抗?”
反抗?
不好说秦州山民这话是不是故意的。穆勤心中就涌起一种跃跃欲试的情绪。
因为穆勤如今的最高身份即使是皇上兄长,但不说穆勤一直都是受着武将的教育,穆勤所身负的忠直校尉官职也不允许他在区区秦州山民面前退缩。
所以穆勤当初对待山民长老的态度尽管是早就猜到了秦州山民企图的缘故。但那也未必不是穆勤身为一名武将的真性情。
只是刚走出树林的秦州军或许看不清穆勤的表情变化,本就是借着寒冷表现出一种惧怕的林嵩立即在雨水遮掩下抢先说道:“哼!你们当大公子真没办法反抗吗?大公子只是因为不想伤了你们而无意反抗罢了,还是你们又敢在这里向大公子动手?”
“哼!只要大公子敢反抗,我们当然敢动手!”
换成普通人听到林嵩这种借坡下驴的话时或许肯定只会揶揄两句就逼穆勤等人离开,但不管是不是习惯了直来直去,只要一想到穆勤当初对山民长老们的态度,这些山民就想要趁机教训一下穆勤等人。
但不是害怕秦州山民的挑衅,而是在明知自身武力肯定会因为暴雨降低的状况下,穆勤不仅不愿在准备不足的状况下不小心输给这些山民,更是想起了一开始与林嵩等人的算计道:“哼!你们除了趁人之危还能做些什么,那你们说要去哪?”
“……大公子说什么趁人之危!如果大公子真认为自己能在暴雨中安然离开,我们便放大公子先行一步又如何?”
“哼!只是先行一步吗?亏汝也说得出口!”
虽然在暴雨中的能见度较低,但习武之人本就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早发现高欢等人从山头上赶下来,虽然没想到高欢能在暴雨中走这么快,仿佛根本不受暴雨影响的样子,穆勤还是朝着已来到身前的高欢等人随口揶揄了一句。
毕竟双方虽然说不上恩怨,穆勤可还记得高欢当初可也是在那些山民长老面前开过口的。所以不管是不是始作俑者,穆勤也绝对相信高欢不仅是这次袭击行动的执行者,更是肯定参与了整件事情的谋划。
而本就不可能轻易放穆勤离开,高欢也是冷冷说道:“这是自然,不然大公子还想我们眼睁睁放汝离开吗?”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们真认为朝廷会答应将秦州让给山民自治吗?”
虽然知道今天的事已经无法改变,穆勤还是多少有些不甘心。因为穆勤现在即使已经达到了被趁人之危的条件,但不认为秦州山民真能从自己身上获得更多好处的状况下,穆勤却有些担心这些秦州山民会延误自己的行程,乃至将自己长期扣留在秦州山民的山寨中等等。
因为穆勤即使不是不相信天英门,但想想天英门一直主张的男女平等思想,穆勤同样无法估量天英门在此事中的反应。
但仿佛根本不怕穆勤得知消息,或者说秦州山民的企图原本就瞒不了人,高欢就微微一扬头道:“哼!汝以为我们秦州山民又真需要朝廷答应什么吗?我们最多就只需要圣母皇太后乃至说天英门答应我们的请求就行了。而只要荣妃成为秦州之主,秦州自然而然就是我们秦州山民的地盘了。”
只需要圣母皇太后乃至说天英门答应就行了?
猛听高欢话语,不仅穆勤,甚至于一直都在算计秦州山民或者说天英门的林嵩身体也是僵了一僵。
因为林嵩的所有算计即使都是冲着天英门而来,但若是秦州山民也熟知这一切,那不管天英门能从中得到什么又或者失去什么,林嵩乃至东郡王府再想挟制秦州山民做些什么就难了。
尤其以秦州山民的活动范围,若是其真与天英门勾结在一起,东郡王贾垣再想在西齐郡克制天英门的发展就不可能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一章、大公子也知道秦州山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山区里的天气向来都以千变万化着称,所以当穆勤在半个时辰后被带到佥山深处的一个寨子中时,天色就已经彻底放晴了。
只是望着被雨水浸染得有些诗情画意的深黑色山寨,穆勤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穆勤等人虽然一路上是被那些秦州山民挟制到山寨当中,但真进入山寨后,高欢等人却好像完全忘记了穆勤等人一样,别说继续看守他们,甚至理都不理会他们一下的迅速各自融入了山寨当中。
而一些明显出自这个山寨的山民更是迅速被一群孩子围住了喜悦道:“阿爸!阿爸,汝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还有这些怪人是怎么回事。”
怪人?
听到山民小孩的称呼,穆勤的嘴角就抽了抽。因为除了那些能找到长辈的孩子外,其他山民小孩可全都围在穆勤等人的身边。
只是穆勤等人纵然伸手就可抓住那些山民小孩作为人质,但别说穆勤和那些穆家亲兵没动手,琮兕在一旁也是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因为穆勤等人即使隐约都还记得如何回到官道的山路,但别说他们绝不可能在山林中跑过那些秦州山民,甚至于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真的就不会在山路中走岔道。
而对于古代社会的山林来说,再靠近官道的山林同样堪称现代社会的原始森林,所以若没有绝对把握,谁都不敢在山林中胡闯乱走。
因此即使因为身上不同于山民的衣物被称为怪人,林嵩还是装模作样的抹了抹颌下胡须道:“山娃子胡扯什么怪人。老朽我们可都是皇亲贵胄,或者说是从皇亲贵胄府里出来的……”
“皇亲贵胄是什么?能吃吗?”
对于小孩子来说,如果没人去理会他们,他们或许很快就会转移兴趣。毕竟对于这些山民小孩来说,真正让他们感兴趣的还是被他们所敬仰的那些山民长辈。
只是林嵩既然愿意对这些山民小孩开口,看到林嵩的年纪堪比山民长老,几乎所有山民孩子也全都围了上来。
因为别看古代人的寿命普遍不长,由于要在山林中面对各种毒蛇猛兽,所以山民们的岁数更是普遍不长。因此只看林嵩年纪就值得信任,也不会再有山民小孩害怕他们。
但林嵩或许是很快融入了那些山民孩子当中。穆勤却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
因为还在林嵩从那些山民孩子嘴中套话时。包括高欢在内,先前挟制穆勤等人来到山寨的山民居然已经全都无影无踪了。而只要穆勤等人对道路有把握,直接就可从身后无人防守的寨子大门逃入山区中。
只是别说山民们为什么如此放纵穆勤等人,面对如此诡异的状况下。穆勤等人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不管林嵩怎么去套话。穆勤就望向琮兕说道:“琮大人。汝说这些山民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们真不怕我们逃出去?要知道这里离开官道可不远。”
“不远归不远,除非他们根本没发现我们逃跑。不然没人能在山区中逃过山民的追踪,不过某想他们恐怕真的只是想请我们过来坐坐,甚至于这里也应该只是我们的第一站。等到再往山区里面钻,他们就彻底不用担心我们会不会想要逃跑了。”
“……琮大人挺了解山民的嘛!”
没等穆勤反应过来,随着琮兕话语,旁边的一个寨子屋子中就走出了高坤及高欢几人。
而不管高欢是怎么回事,看到高坤露面,穆勤的双眼就禁不住缩了缩。因为与高欢只是肯定参与了袭击穆勤的谋划不同,穆勤却敢肯定高坤才是袭击自己的真正决策者。
只是袭击归袭击,穆勤可不认为区区秦州山民又真敢伤害自己。
所以高坤既然是向琮兕搭话,穆勤也不屑去主动招呼对方,省得又被认为自己是被秦州山民吓住了。
而穆勤既然没有开口,琮兕自然也是顺着高坤的话语说道:“高坤长老说笑了,因为若是不了解各种山民底细,谁又能够真正抵挡住朝廷的以战养国行动。毕竟面对朝廷的以战养国行为,山民和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原来如此,老朽也听说过以前确实有西齐郡军队与秦州山民合作过,难道那就是琮大人的部队?”
“不能这么说,至少某没亲自接触过任何秦州山民。”
不是不屑,而是没必要与秦州山民硬是牵扯在一起,所以在拒绝掉高坤的试探后,琮兕也自然而然地退后一步站到了穆勤身后。
而由于穆勤到现在都没有开口,琮兕又不打算继续合作下去,高坤也只得笑眯眯的望向穆勤点点头道:“大公子,这次是山民失礼了,还望大公子能在寨子里先待上几天再说,毕竟大公子也知道秦州山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没想到高坤毫不掩饰挟制自己的意图是什么,虽然同样早有准备,穆勤还是皱皱眉头说道:“高坤长老汝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以为将某扣在寨中就能逼朝廷让秦州山民主政秦州吗?又或者朝廷不答应尔等企图,尔等又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将大公子转移到更深的山区里去。不过有荣妃殿下和圣母皇太后在,老朽还是相信朝廷很快就会答应山民们的愿望。毕竟以荣妃殿下的身份要来执掌秦州,又有几个人能说出不字,能有资格说出不字。”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圣母皇太后没理由不答应让荣妃执掌秦州,毕竟这可是有利于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好事。”
不管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猛听高坤说什么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穆勤的双脸就顿时黑了下来。
因为在没想到区区秦州山民也会用帮助推广男女平等思想来要求好处的状况下,不说天英门会持什么态度,乃至又会不会有人在秦州山民之后继续找穆勤的麻烦,谁又知道将来是否会有其一就有二,继续有人拿推广男女平等思想来要挟北越国朝廷等等。
所以想想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做的事,穆勤都顾不上管天英门会不会来救援自己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二章、让皇上命易帝师去主政秦州
虽然按常理来说,穆勤被秦州山民挟制一事不可能很快传到京城甚至说传出秦州,但有天英门弟子在,乃至有玉片通讯器在,穆勤被挟制一事也几乎是在当天就传到了圣母皇太后耳中。
当然,这不是说穆勤的安危又有多重要,而是秦州山民的提议让人感到有些太出奇、太不可思议。
所以尽管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或者说该不该推动荣妃成为秦州之主,这都足以让天英门迅速行动起来,并为圣母皇太后争取时间等等。
不然等消息传到京城,圣母皇太后再做布置不说肯定有些晚,以荣妃的身份,这事也不是说能办到就能办到的。
所以在将玉片通讯器放下时,坐在宛华宫书房软榻上的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同样有些发怔。
因为与其他人眼中的荣妃就仅仅只是荣妃不同,圣母皇太后图莲可是深知荣妃与自己的师姐荣乃是两位一体的关系。所以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虽然也是让荣成为秦州之主,但在不可能完全抹除荣妃在明面上的功绩状况下,圣母皇太后却真有些不知这事该不该做了。
毕竟以荣妃同荣的关系,圣母皇太后可不认为荣又会毫无顾忌的让荣妃成为自己的傀儡。
只是不需细想,圣母皇太后就知道这事仅凭自己绝对做不了决定,略一思量就望向仍在一旁书桌边忙碌的扈嬷嬷道:“扈嬷嬷,本宫这里有件事需要汝一起思量一下……”
“殿下有事请说……”
虽然扈嬷嬷自来到京城后就经常同圣母皇太后图莲商讨各种事务。但以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性情,扈嬷嬷可从没见她对自己如此客气过。
所以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在放下玉片通讯器后是这种态度,为了不给圣母皇太后图莲增加压力,扈嬷嬷也是有如往常般只是微微侧了侧脸过去。
但脑海中一直在萦绕荣妃和荣的问题,圣母皇太后图莲根本就没在意扈嬷嬷的态度,抿了抿嘴就说道:“这事起自穆勤因得知穆家军战败的消息而想要从西齐郡回京,结果却在秦州被一些秦州山民截住……”
跟着圣母皇太后先将发生在穆勤身上的事情一一说出,扈嬷嬷的双眼立即就全亮了。
因为秦州山民都能明白的事,扈嬷嬷又怎可能不明白,何况圣母皇太后都已经说得那么直白了。
只是扈嬷嬷既然被誉为能与易嬴比肩。自然不会立即就胡乱兴奋起来。毕竟事情真这么简单。圣母皇太后也用不着那么慎重的说出思量二字了。
所以压抑下这事能为推广男女平等思想带来的好处,扈嬷嬷就在圣母皇太后图莲停下话语时说道:“圣母皇太后殿下大喜,若是荣妃殿下真能成为秦州之主,那肯定会对圣母皇太后殿下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乃至对天英门大有好处。只是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关节让圣母皇太后殿下为难。”
“没错。这涉及到荣妃和本宫师姐的私事……”
换成一般人选。圣母皇太后图莲肯定不会将荣妃和荣的事情轻易说出。毕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小霞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乃至易嬴三人知道荣妃与荣乃是两位一体的关系。
不过不说扈嬷嬷来到宛华宫这么久早已获得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足够信任,仅以扈嬷嬷现在只能依存圣母皇太后而生乃至说展现能力的状况。圣母皇太后图莲都有足够手段控制扈嬷嬷不将消息外流。
只是第一次听说荣妃与荣的两位一体事情,再怎么见多识广的扈嬷嬷也不禁张大了嘴巴。
因为扈嬷嬷即使也曾在一些山野逸闻中听说过类似事情,但不说逸闻归逸闻,扈嬷嬷也没想到这样的奇事不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甚至还会影响到圣母皇太后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决心。
于是在圣母皇太后图莲再次停下话语时,扈嬷嬷就仍有些惊叹道:“没想到,真没想到,虽然老身以前也听说过这种两位一体的传闻,但没想到竟然会在荣妃殿下身上看到同样事情,但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意思是荣妃殿下和荣长老的两位一体状况格外明晰,甚至于荣妃殿下完全就不知道荣长老的存在吗?”
“没错,荣妃殿下不仅不知道荣长老的存在,甚至相当抵触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对于武艺也是半懂不懂的,根本就及不上荣师姐的一分半点。只是以荣师姐同荣妃殿下的关系,那也绝对不可能将其只当成傀儡来看待。不然不说会不会早就没有荣妃殿下存在,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们两人的两位一体状况。”
“这个……,这事确实有些麻烦,看来还是需要圣母皇太后先去与荣长老商议一下才行。不过除此之外,老身却还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听到扈嬷嬷说到什么可能,圣母皇太后图莲并不感到奇怪。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知道这事必须要由荣自己来决定,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扈嬷嬷都只能在一旁略做参详而已。
只是参详归参详,圣母皇太后图莲会将这事告诉扈嬷嬷也就是想听听她还有没有其他解决事情方法,不然也没必要将荣妃和荣的秘密刻意告诉扈嬷嬷了。
而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疑问,扈嬷嬷却双眼闪亮道:“很简单,若事有不顺,老身觉得圣母皇太后殿下其实也可尝试着让皇上命易帝师前去主政秦州。毕竟有玉片通讯器在,易帝师无论在什么地方应该都能帮得上圣母皇太后的忙,可易帝师一旦离京,相信京城中肯定会有许多大变动。至于说易帝师去了秦州又能为圣母皇太后做些什么,这就不消老身多说了。”
让易嬴去秦州?
虽然并没有确定是否要听从扈嬷嬷建议,但听到扈嬷嬷话语时,圣母皇太后图莲脸上同样多了些异彩。
因为在各方努力下,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确已经基本放弃了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对抗的想法,这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只需考虑荣是否愿意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却无须考虑有没有办法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的主因,但这可不是圣母皇太后图莲所要的结果。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要在将来取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自然还需要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出更多昏聩事情才行,就例如让易嬴前去秦州主政地方一样。
所以不是为了荣妃,而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者说为了自己,圣母皇太后也清楚自己真的必须好好考虑一下这事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三章、自然是牵着其他人一起走比较好
以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北越国朝廷的身份、地位,想上哪儿自然用不着向任何人通报。
只是这件事由于只是荣和荣妃的私事,至少圣母皇太后图莲认为这只是荣的私事,所以也没带上任何人,圣母皇太后图莲直接就单身蒙面去到了帝师府。
而由于圣母皇太后图莲本就是天英门主,所以在其进入帝师府后,一般天英门弟子根本就发现不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踪迹。
然后直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进入帝师府内院,这才被小霞拦住惊讶道:“咦!莲汝怎么这身打扮进入帝师府。”
“弟子见过师父,弟子是因为有些事想找师姐私下谈谈才这样过来的,但师父是从图晟军回来了吗?”
“……不回来干什么?自穆家军撤军后,焦家军也不敢再轻易进攻图晟军,吾在图晟军根本无事可做,但汝现在又会有什么私事找荣?”
换成是以前小霞做天英门主时,自然不可能好像现在一样对什么事都那么好奇,但正因为曾做过天英门主,小霞才更好奇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又能有什么私事要以天英门主或者说是天英门弟子的身份来见荣。
因为荣即使同样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是天英门主,但其他天英门弟子却仅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天英门长老。
何况一旦蒙上面,即便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也能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身份标牌上知道其是天英门长老,但除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弟子缘和苏三外。却也没人能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
只是尽管是私事,圣母皇太后图莲却不认为自己轻易就能说服荣,或者说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荣,却也打算先同小霞商量一下道:“事情是这样……,不知师父怎么看这事?或者说荣师姐会答应这事吗?”
“……没想到那些秦州山民还真有才!”
虽然小霞的毕生志愿同样是实现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但不是小瞧其他人,小霞确实没想到区区秦州山民现在居然也会利用天英门意图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行为来为自己谋取好处了。
所以在赞叹秦州山民居然同样懂得抓住机会的同时,小霞却并不会替圣母皇太后的问题担忧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立即去找荣吧!”
“师父认为荣师姐会答应这事?”
“这事又不由她选择,何况她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但以荣师姐同荣妃的关系。”
没想到小霞竟会将荣和荣妃的关系如此大而化之来看待。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有些无奈。
因为小霞虽然的确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和荣的师父。但几乎也同其他天英门弟子教徒弟一样并不是太过关心自己徒弟的生活和思想状况。虽然这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来说也同样如此,但至少作为师姐妹,圣母皇太后图莲并不认为荣会轻易不顾念荣妃的想法。
但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究竟在为难什么,小霞依旧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反正汝不也说了吗?扈嬷嬷有提过让易帝师前去主政秦州的建议。”
“……怎么。师父也属意让易帝师前去主政秦州吗?”
虽然小霞可能是不怎么在意。但听到小霞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真有些惊奇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虽然也无法估计易嬴前去秦州又会给秦州带去什么变化,但至少北越国京城注定会围绕易嬴的离开发生许多现在完全无法让人预料的变化。
因此不知道小霞怎么会那么快就认可这事。圣母皇太后图莲就不知道自己与小霞这前后两代天英门主的差别究竟在哪里。
但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在犹豫什么,小霞却根本不愿多想道:“这很奇怪吗?或者说汝没觉得现在我们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乃至女皇上的计划太慢了?”
“……太慢了吗?”
随着小霞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禁有些莫衷一是起来。因为在从没怀疑过自己一定会成为女皇上的状况下,圣母皇太后图莲确实未曾仔细考虑过相应的时间表问题。
尤其不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有没有做好当女皇上的准备,仅以北越国现在的纷乱局势,包括秦皇图浪的出境建国行动似乎都不那么顺利。
所以真让易嬴离京来加速这种进程,圣母皇太后图莲才无法预料后面的结果。
但依旧不在意圣母皇太后在想什么,小霞就大咧咧说道:“这怎么又不是太慢了,不然汝看看秦皇图浪在落云峡闹的事究竟又算个什么玩意?这就是他们没有急迫感的直接体现。”
又算个什么玩意?
猛听小霞提起秦皇图浪围绕落云峡的战事起伏,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有些无语。
因为圣母皇太后即使并不怎么在乎秦皇图浪如何去实现与自己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约定,但以秦皇图浪如今的推进速度来说,确实也是慢得可以。
毕竟秦皇图浪要完成自己的出境建国大业可不仅仅只消灭一个江余国就行了,所以其在江余国耗费的时间即使并不等于也会在其他国家耗费同样时间,但从落云峡一战的进程看,也可见秦皇图浪确实没有一蹴而就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小霞为什么这么急迫,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说道:“师父认为没有急迫感不好吗?要知道为了推广男女平等思想,天英门可是努力了几百年时间。”
“……几百年又怎样?汝怎么不想想易帝师的岁数,虽然以易帝师现在为天英门所做的一切,我们已经不能说没有易帝师就无法完成女皇上计划乃至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伟业。可为预防万一,我们又有什么必要去配合其他人的时间,自然是牵着其他人一起走比较好。”
“易帝师的岁数吗……”
不管是不是一直忽略了易嬴的年龄问题,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有些沉吟起来。
因为与其他人看重易嬴的原因一样,虽然就已经基本成形的女皇上计划来说,易嬴的作用或许是越来越小,但在谁都无法保证不会出现什么万一的状况下,易嬴解决事情的能力就相当重要了。
所以一个是配合其他人的时间,一个是让其他人配合自己的时间,这似乎确实不需要圣母皇太后图莲去做太多考量才对。(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四章、最好是用门主身份去问问易帝师
与一般的两位一体乃至现代社会熟知的精神分裂症不同,虽然共拥有一个身体,但在荣妃与荣之间,一直都是荣在起着真正的主导作用。
甚至于在荣妃根本就不知道荣的存在状况下,荣却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候占据同一身体的主导权。
因此不用通报,当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小霞潜入荣妃所住的院落时,荣也在第一时间取得了身体主导权,并且让荣妃在身体中睡了下去。
然后在以荣妃身份打发掉服侍自己的那些帝师府妾室也是原浚王府女护卫离开后,荣才关上门窗道:“门主,汝怎么和师父一起过来了。”
“这当然是因为吾有事找师姐商量!”
不奇怪荣会先问自己的来意,毕竟不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此次前来帝师府的方式不简单,在小霞本身就住在帝师府的状况下,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认为小霞真有事情也未必会先找上自己而不是直接找易嬴解决。
所以无需拐弯抹角,在与小霞一起从房梁上飘下时,圣母皇太后图莲却也略做感慨的望了望面无表情的荣。
因为当初若不是荣妃嫁给秦皇图浪,不说图莲未必会成为天英门主,即使是现在,若不考虑荣妃的影响,圣母皇太后图莲也必须承认荣在各方面都应该略强于自己。
毕竟不说其他,易嬴就在荣身上讨不到丝毫便宜。
但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在想什么,听到图莲话语。荣也不是太意外道:“门主有事找吾商量?什么事需要门主这样做……”
“这事来源于秦州山民……”
与同小霞解释这事时是直说到扈嬷嬷的意见为止,还在说到天英门将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停了下来。
因为在无法确定是否要推动让易嬴前去主政秦州的状况下,圣母皇太后图莲却也想先听听荣的意见再说。
可无需圣母皇太后图莲等多久,在图莲停下话语后,荣就很快摇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利用荣妃,而且这也绝对不是荣妃愿意去做的事。”
“……这怎么又是在利用荣妃了,而且荣妃当初不也是为解救秦州山民的危难才会自愿嫁给秦皇图浪吗?所以同样是为了秦州山民,荣妃又怎会不愿成为秦州之主?”
虽然确实没料到荣真会因为荣妃反对这事。好在有前面圣母皇太后图莲打的底子。小霞却也不会立即爆发出来。
但小霞说的即使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荣却依旧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道:“……那又怎样?荣妃或许可为了秦州山民的危难牺牲自己,但可不会为了满足秦州山民的贪婪去做任何事情。”
“可这是为了推广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
听到荣说贪婪什么的,小霞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若不是贪婪。没有了秦皇图浪威胁。秦州山民注定可在山林中好像以往一样生活得好好的。凭什么又想染指秦州统治权。
所以在无法说这是为帮助秦州山民才让荣妃主政秦州的状况下,即便小霞也只能拿出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大义了。
但小霞能用大义来节制荣,可却节制不了荣妃。荣几乎不加思索的就摇摇头道:“这没用的,荣妃可不管什么男女平等思想,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吾也不想打扰她的生活。”
“什么打扰?难道汝就不想实现男女平等吗?”
虽然荣也是小霞的徒弟,但自从荣和荣妃来到帝师府后,即便是小霞接触得更多的也还是荣妃。所以深知荣妃的恬淡性格,小霞自不奇怪荣妃不会为了推广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露面,直接就找上了荣。
毕竟荣和荣妃虽然是两位一体的关系,但在荣掌握着身体主导权的状况下,荣妃也绝对无法反抗。
只问题是,当荣以荣妃的身体成为秦州之主后,除非荣让荣妃一直沉睡下去,仅以‘自己’在‘外面’所做的事情,荣妃就不可能依旧意识不到荣的存在。尤其让荣妃那样的性情去承担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责任,即使小霞也觉得太难了些。
而不奇怪小霞打算,荣却没有丝毫犹豫道:“吾当然希望实现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但以易帝师的能力,我们是否掌握秦州主导权其实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我们也没必要硬让荣妃来为此牺牲。何况师父若是只想找一个代理人,那图稚还不是一样可以。毕竟图炀那样的小子都能成为北越国皇上了,图稚又为什么不能成为秦州之主。”
图稚?
总想着怎么劝说荣的问题,别说小霞,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没仔细考虑过直接将图稚推上前台的事。
可是与让荣暗中操纵荣妃成为秦州之主,结果还是得让荣妃为之牺牲相比,似乎以圣母皇太后和帝师府的能力,到也并非做不到直接让更加胆大妄为的图稚成为秦州之主,这样不仅不会再有人为之牺牲,以图稚的性情,可供天英门操纵的余地也只会更多。
所以即使并未因荣的提议而陷入混乱,再次开口的圣母皇太后图莲就略带沉吟道:“这事确实可作为一种考虑,不过扈嬷嬷还有一种建议,师姐汝要不要一起听听……”
跟着圣母皇太后图莲直接说起扈嬷嬷提议让易嬴前去执掌秦州一事,荣的表情却并没有太大变化。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只要不坚持让荣妃成为秦州之主,那么让图稚还是易嬴成为秦州之主其实对荣来说也没有任何区别。
何况比起让图稚前去秦州略显得有些按部就班,真让易嬴前去秦州,荣也不敢想像北越国京城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所以比起前面的没有选择,荣也是略做思考了一下后才说道:“如果是这样,吾还是建议门主最好亲自去问问易帝师,而且最好是用门主的身份去问问易帝师,看看易帝师的意见是什么再说……”
“为什么要用门主的身份……”
听到荣的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双眼就不着痕迹的尴尬了一下。
毕竟与图莲作为圣母皇太后时只是让易嬴占够了便宜却绝对没有跨越最后一步不同,当图莲作为天英门主出现时,那可是让缘李代桃僵地同易嬴直达本垒的。但现在缘已经正式成为帝师府夫人,再要如此行事就困难了。
但不知圣母皇太后图莲用天英门主身份在易嬴面前做过的事,荣就说道:“很简单,一个是为圣母皇太后考虑,一个是为天英门考虑,吾敢肯定易帝师的决定未必会一样。”
“是这样吗?”
不管荣的判断有没有事实基础,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莫衷一是了一下。
因为就好像易嬴之所以在外闻名就是因为他能针对不同人出不同的主意一样,所以若不考虑自己与易嬴的复杂关系,圣母皇太后图莲也几乎同样可断定自己若是以不同身份去见易嬴,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完全相同。
只是说自己究竟该怎么做,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真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毕竟三种选择,圣母皇太后图莲也终究要尽快做出决定才行。(未完待续。。)
第三千一百八十五章、易帝师还真是投入啊!
虽然不能说花天酒地,但绝对是自在逍遥。
由现代官场来到古代官场,最让易嬴感到满足的就是轻松二字。因为别看古代官场的事也很多,但那也只是相对于古代官员而言,对于经历过现代官场洗礼的易嬴来说,即便古代官场并不能说是小儿科,但很多事情依旧有例可循。
好像天英门想要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一直都是难上加难的样子,但到了易嬴这里也是简单无比的事。
毕竟权势可不仅仅能用来交易,最大用处还是进行施压,尤其是从一些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施压。
所以在足以玩转北越国官场后,不是看不起北越国官场,易嬴也不想陪着那些北越国官员围着大大小小的庶务转了。
因为易嬴在现代官场就知道,需要去实际做事的永远是那些数量众多的下级官员,而上级官员即便不能说每日看报、喝茶就足以打发时间、做好工作,但对于一些不必要亲自动手的事,仅是四处收获各种成功都足够上级官员跑断腿了。
好在如今是君主制的古代社会,在易嬴基本上已经升迁无望,也不想着什么升迁的状况下,当然没必要陪着那些朝廷大臣去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装样子。
不然好像洵王图尧和丞相冉鸣,在各有心思的状况下却依旧要每日去与北越国皇上图炀周旋,这可会让易嬴想想就累得慌。
所以早早就为自己在北越国朝廷打下个滥出主意的标签后,易嬴也不怕有什么事还会轻易找上自己。
不然‘好处’来得太容易。也就体现不出真正的价值。
只是不找上自己归不找上自己,在尽情享受风花雪月的同时,易嬴却也并没有荒废时间。
因为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什么的虽然确实是件小事情,但好像现代社会都没真正达到男女平等的境界,要想在古代社会实现男女平等思想也不可能一蹴而就。不过不说在古代社会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难度如何,至少易嬴还知道有个君主**的便利条件可利用。
所以将此当成自己在古代社会的真正作为后,易嬴对于如何助天英门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也很上心。
毕竟古代社会可做的大事不仅非常少,在其他事都难免有人可以取代自己的状况下,易嬴却深信古代社会绝对没人能比自己更理解男女平等思想,乃至说更乐意通过推广男女平等思想来获得成功、获得流芳百世的成功。
所以当圣母皇太后图莲找到易嬴时。易嬴正在难得的挑灯夜战。
而这所谓夜战也并不是帝师府中常见的窜房。却是易嬴在为天英门往后建国所需的各种律法进行必要的修改。
因为不说窜房也不能天天窜,至少易嬴偶尔也需要休息一下。仅以男女平等思想的本质来说,虽然易嬴是有从现代社会带来的经验可供借鉴,但由于古代社会与现代社会的环境不同、制度不同。很多东西也必须由易嬴来进行必要的改动才行。
只是由于芍药也已经怀孕。春兰又被小霞藉故先一步叫开。所以当圣母皇太后图莲依旧以蒙面宫女的装扮出现在书房中时,易嬴也等于是在帝师府中少有的一次独处。
而以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能力,进入书房当然不必惊动易嬴。只是走到易嬴身后看到易嬴正在撰写的律法底稿时,圣母皇太后图莲眼中就有种莫名的神情。
毕竟别说易嬴还是个男人,即使是为男女平等思想奋斗了几代人的天英门弟子,圣母皇太后图莲都没看到过她们有易嬴这样的投入。
尤其在实现男女平等思想后,不仅仅是易嬴,所有男人的权势都会被削弱,圣母皇太后图莲真不知道易嬴为什么会对一件自己完全不能得益的事情也如此用心。
还是说,易嬴为的就是所谓的流芳千古?
只是流芳千古归流芳千古,流芳千古的方式那么多,圣母皇太后图莲相信以易嬴的能力绝非只有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一个选择。而易嬴不仅如此选择了,更是如此投入,圣母皇太后图莲相信不仅自己,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轻易接受这点。
所以不是怀疑,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在易嬴背后沉吟一下道:“易帝师还真是投入啊!”
投入?易帝师?
猛听身后传来的话语,正在案上疾书的易嬴就怔了怔。
因为见惯了神出鬼没的天英门弟子后,易嬴早已经不会再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什么东西惊吓住。可即使如此,对于会在帝师府内听到易帝师的称呼,易嬴还是难免有些诧异。
因为易嬴纵然也无法将现在帝师府中的所有女人全都弄上手,但如此疏淡的称呼还是很少见,何况还是什么投入不投入的。
毕竟易嬴现在案上正忙的是什么?那可是天英门将来建国的重要律法依据。
不说能看到这种东西,有资格看到这种东西的女人不会多,能对此说出投入二字的女人,不是天英门弟子也肯定对此极其了解。
只是有春兰、瑛姑等人在,不说天英门弟子很少会这样突然出现在易嬴身后。若非天英门弟子,能对此事说出如此了解话语的女人可是更不多。
所以稍做镇定后,易嬴才缓缓转过身来,却又在看到立于身后做蒙面宫女装扮的圣母皇太后图莲时滞了滞道:“汝也是天英门弟子?怎么春兰不在,还有汝这是……”
“吾可不仅仅是天英门弟子!”
说话间,圣母皇太后图莲整个人的气势就陡然一变,不仅极为锐利,更是咄咄逼人,甚至于整个书房的温度都好像降低了几度一样。
看到这一幕,易嬴不仅满脸惊讶,更是有些发怔。
因为易嬴在穿越到北越国后虽然见过的女人很多,但拥有无匹气势还能如此对易嬴说话的却只有天英门主一人。
只是在作为门主姐姐的缘已经成为易嬴的女人后,虽然不好说缘是不是真的天英门主,但缘当初可的确是作为天英门主与易嬴上.床的。
而这说明什么?
不是缘欺骗或隐瞒了易嬴,而是天英门主居然让缘李代桃僵与自己上.床,这就有些让易嬴说不出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