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六章、该向西齐郡调兵了
“唔,帝师大人,不要……”
身为畎侯府妾室,钱芬与畎侯图阗亲热的时间并不多。当然,这不是说畎侯图阗故意忽略钱芬,而是在任何一个府邸,或者说除了帝师府外的任何一个府邸,这都很正常。
毕竟妾室就是妾室,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抢去正室的风头,
好像传言中的妾室强压正室的喧宾夺主一类事,那是除了现代社会的小说外,根本不可能存在于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中。
毕竟妾室若也能喧宾夺主,也就意味着男主人势弱,不说男尊女卑的生态将会彻底颠倒,这样的男人又岂会有迎娶妾室的机会,恐怕其正室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了。
因此与小说无关,从没想过这样疯狂与男人亲热,也从没感受过还能这样与男人疯狂亲热,由晚上到白天,钱芬已经彻底陶然了。
因为钱芬知道,或许自己确实是与畎侯图阗做了十多年夫妻,但却绝对没享受过这样的欢愉感,甚至畎侯图阗都不会这样专心致志的陪伴钱芬一次。
而在窗外射进来的日光映照下,易嬴虽然听到钱芬的呻吟就停了下来,但仍是握住钱芬柔嫩的胸脯道:“夫人现在还说什么不要,要不夫人以后就留在帝师府,反正见到夫人,圣母皇太后也说不出话来……”
“哼嗯……,帝师大人是要为圣母皇太后将贱妾留在帝师府吗?”
“话可不能这样说,要知道本官可是每晚都想与夫人相好的。”
虽然不必否认自己是因为图莲才想将钱芬留在帝师府,更相信现在的钱芬也应该明白这点,易嬴还是不吝啬自己对钱芬的贪婪。
但跟着易嬴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动起来,钱芬也都是一下羞颤呻吟道:“唔……帝师大人是说窜房吗?但妾身要不要留在帝师府,那却得圣母皇太后殿下来决定。”
“由圣母皇太后殿下决定吗?那夫人又是怎么看待自己与圣母皇太后的母亲长相相似一事的……”
“这个……,贱妾也不知道。”
当易嬴停下询问时,钱芬也一下踌躇起来。
毕竟在前面一边与易嬴相好、一边听易嬴解释中,钱芬也不能说再不明白真相了∠竟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许是刚知道钱芬与自己母亲华贵妃相似。畎侯图阗却是早个十多年就已经知道这事了。
所以,不管畎侯图阗想要利用钱芬的容貌做些什么,至少现在再让钱芬一心为畎侯图阗考虑已经不再可能,何况钱芬都已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主持下与易嬴红杏出墙了。
甚至于易嬴给钱芬带来的快感。也让钱芬对此甘之如饴。
而听到钱芬说什么不知道,易嬴也并不奇怪∠竟在畎侯图阗长达十余年的刻意培养下,钱芬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人。
所以,易嬴不是不能让钱芬改变,圣母皇太后图莲不是不能让钱芬改变,但绝对不会是现在,不然圣母皇太后图莲根本就不会将钱芬送到帝师府来。
因此将钱芬搂在怀中。易嬴就笑道:“那行,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们还是将这事留给圣母皇太后殿下去决定。不然本官再怎么想将夫人留在帝师府,同样也得经过圣母皇太后殿下一关才行。”
“贱妾多谢帝师大人恩典。”
对于易嬴没有强迫自己一定得说出心中想法,乃至除了欢好外,没有强迫自己做任何事,钱芬就一阵感激。
毕竟不管在畎侯府还是宛华宫中,钱芬都无法抗拒畎侯图阗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各种强制要求,她也只能在易嬴面前稍稍做回一些自己。
可就是这种自己。钱芬却也不敢太过坚持∠竟钱芬现在也已知道自己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母亲相貌相似一点究竟有多麻烦。
然后收拾一下从帝师府出来,等到易嬴与钱芬赶到皇宫时,不仅早朝已经结束。甚至那些官员马车都已从宫门前彻底离开了。
只是与当初畎侯图阗带钱芬来皇宫时一样,进到宫中,易嬴仍是让钱芬尽量不要抬头四处观望∠竟要不要公开钱芬身份,乃至要怎样公开钱芬身份,易嬴都不能为钱芬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越俎代庖。
跟着来到宛华宫中,等到易嬴、钱芬都给自己见过礼后,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是一扫跪在身前的易嬴、钱芬才说道:“易帝师,本宫不是让钱氏在帝师府游玩两日再说吗?汝怎么这么急着就将钱氏送回来了。”
“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这可不是本官要将钱氏送回宫中,而是本官虽想将钱氏长留帝师府。钱氏却说要请问一下圣母皇太后才行。”
一边说着,易嬴就伸手抓了一下钱芬胸脯,以表示自己已达成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要求等等。
“啊!”一声惊呼。
而没想到易嬴当着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竟然也敢抓自己胸脯,不知易嬴与图莲关系,钱芬立即羞惊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贱妾有冒圣颜。万死、万万死……”
噗一声。
猛听钱芬说什么万死、万万死,易嬴立即喷笑出声,抓着钱芬胸脯就使劲揉了揉道:“钱氏,汝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突然说什么万死、万万死啊!如果汝这也叫万死、万万死,那畎侯爷又该怎么算……”
“这……”
“哼!易帝师,汝这是在干什么?”
正当钱芬还在迟疑时,圣母皇太后图莲立即哼了一声∠竟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虽然不一般,但这也不等于易嬴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对图莲耍花腔。
汗颜一下,易嬴只得将手从钱芬胸脯上收回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那不知钱氏留在帝师府的事……”
“哼!这事等以后再说!”
瞪了易嬴一眼,圣母皇太后图莲才缓了缓情绪说道:“钱氏汝先且出去,本宫还有要事需要与易帝师商谈。”
“贱妾尊旨。”
在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钱芬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而等到钱芬离开后,易嬴又是主动膝行来到圣母皇太后图莲榻前,仿佛往日般抱住图莲的双腿摩挲道:“殿下,老臣真是许多日未曾得亲近殿下了。”
“哼!汝还敢说。这不全是汝避不上朝的缘故,还是说汝究竟想避到何时?”
“下官不敢,那要不老臣明日即来上朝?”
“哼!汝知道就好,那汝知道怎么对皇上说了吗?”
听到易嬴说明日即来上朝。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神情才缓了缓。
毕竟在刚开始垂帘听政时,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许也不希望易嬴在朝中表现得太倾向自己,乃至倾向新皇图炀。可在如今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基本掌握大局的状况下,她自然也需要易嬴来给自己锦上添花。
而捧着图莲双腿在怀中亲了亲,易嬴就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皇上现在也需要历练、再历练,真给皇上自己来执掌朝政。那还更易被洵王爷等人所乘。”
“那汝觉得我们现在又该做些什么……”
“以老臣所见,殿下该向西齐郡调兵了∠竟殿下现在对朝廷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七、八分,再想增加掌握力度已经不可能。所以不如先将力量放在朝政外,再看看朝中有什么动静而设法针对之。”
“……如此甚好,那汝且先去探望一下宋贵妃等人,稍后本宫再看要不要让钱氏与汝一起回去。”
听到易嬴提议朝西齐郡调兵,图莲沉凝一下就没再多说了。
毕竟易嬴虽然在新皇登基后就一直未曾上朝,但图莲却绝对相信他应该知道朝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图莲现在对朝中的掌握即使不能真的说已达到七、八分。但在洵王图尧等人已经基本妥协后,图莲也的确不好再对朝廷做什么大动作了。
所以将目标转到西齐郡,那也是适得其所。
但一听图莲要自己去探望宋贵妃等人。易嬴立即一乐,示意一下丹地说道:“老臣知道了,那老臣这里还有些礼物想要送给圣母皇太后殿下,不知圣母皇太后殿下喜不喜欢……”
“礼物,什么礼物?”
哼一声。
不是图莲,而是丹地横了易嬴一眼,这才将手上捧着的一个小木箱端到榻前,直接打开给圣母皇太后殿下观看道:“殿下,这就是老爷要送给殿下的礼物……”
“混帐,汝究竟想干什么……”
而虽然并没对易嬴的礼物太过期待。但真看到木箱中一个个形似易嬴那话的○具时,图莲立即满脸羞恼的一挥手。
然后砰一声!丹地手中的木箱顿时就飞了出去。
可飞出去是飞出去,丹地却并没让那些○具掉落开来,而是不等木箱飞远,立即兜手一转就将木箱取回手中道:“殿下误会老爷了,这些东西可是老爷让茆妗执事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给殿下的。可方便殿下往后与宋贵妃等人享用……”
跟着丹地在木箱中摆放整齐的那些○具上一阵摆弄,立即就见那些○具在木箱中伸缩、转动起来。
而没想到丹地竟会这么直接,易嬴立即一脸汗颜,看都不敢再看图莲一眼就狂退出了书房∠竟易嬴本想敷衍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哪曾想丹地竟会如此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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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七章、这就要看圣母皇太后殿下打算拖多久了
不管丹地怎样向图莲解释,从宛华宫书房出来,易嬴就直接去找宋贵妃等人了。
毕竟这可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吩咐,易嬴没理由拒绝。
何况一别一个多月,别说宋贵妃等人想念易嬴没有,易嬴也会好像想念图莲一样想念宋贵妃等人。至于说这合适不合适,易嬴可不想去多管,多管这种事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刚来到宋贵妃等人居住的内殿前,易嬴就看到宣妃正拉着钱芬在说什么话。
很显然宣妃等人或许并不知道钱芬究竟长得像谁,但在知道图莲待钱芬的态度不一般后,却也是想能讨好就讨好一下了。
跟着看到易嬴步上台阶,不用钱芬开口,宣妃就娇笑道:“帝师大人,汝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
“呵,这还有为什么,当然是圣母皇太后殿下让本官来伺候宣妃殿下啊!”
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允许,易嬴又怎可能跑来找宣妃等人。因此不仅是嘴上调戏,易嬴更是一把就将宣妃抱住了狠狠一亲。
啊一声娇呼!啊一声惊呼!
虽然宣妃是很享受易嬴的拥抱,钱芬却看得有些满脸色变起来。因为钱芬在宛华宫住了大约一周时间,多少也猜出些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宣妃等人的关系,但却根本想不到易嬴又与宣妃等人是怎么回事。
可不奇怪钱芬反应,易嬴又是一伸手将钱芬抱入怀中道:“夫人紧张什么,本官和宣妃她们的关系可是圣母皇太后默许了的。甚至没有圣母皇太后准允,本官可不敢自己来找宣妃她们。当然,这也是本官有这个实力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咯!臣妾当然知道帝师大人有这个实力,但钱氏汝也与帝师大人相好过了?那不如我们一起进去吧!”
看到易嬴已开始揉捏钱芬胸脯,宣妃也都不想再耽搁时间了,扯着易嬴就进入了殿中。
跟着在殿内将宋贵妃等人一一寻到,不说什么云歇雨散。折腾一阵后,钱芬也开始适应这种与窜房一般无二的节奏了。
毕竟宣妃等人或许还不知道钱芬长得究竟像谁,可清楚自己长得像图莲的生母华贵妃后,钱芬也能做到看淡宣妃这些先皇嫔妃了。只是跟着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来到殿中。或许宋贵妃等人是很快迎了上去,但却一下就被图莲拿出的那些○具弄得哗然起来。
“哇!殿下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易帝师的那话,而且能动啊!”
“知道能动你们还多说什么,且看本官怎么调教你们……”
接着不管丹地是怎样教导图莲,图莲一开始竟然就对宋贵妃等人使用上了○具,可宋贵妃等人或许是又惊又喜。看着圣母皇太后图莲折腾宋贵妃等人的样子,钱芬却是立即羞得躲到了易嬴身后道:“帝师大人,圣母皇太后殿下那到底是在弄什么啊!……”
“……呵!相信夫人也知道圣母皇太后和宋贵妃等人的关系吧!那就是些女人相好时用来替代的○具罢。”
简单说明一下,易嬴又搂住钱芬狎弄起来。
但跟着一番翻云覆雨后,虽然易嬴是时不时也都与宋贵妃等人滚在一起,但不仅钱芬没有参与其中,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没有找上钱芬。不知里面除了钱芬的羞怯外,是不是两人都在避免钱芬相貌所带来的影响等等。
跟着折腾了两个时辰。易嬴也不可能在宛华宫中留宿,圣母皇太后图莲才一边抱着宣妃在怀中继续用○具狎弄,一边望向易嬴说道:“易帝师。汝要不要在出宫前去见见新皇陛下。”
“……殿下让老臣这个时间去见皇上吗?”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话语,易嬴是真有些惊讶了∠竟易嬴虽然也不希望被新皇图炀纠缠太久,但在宛华宫待了大半天才去见图炀,易嬴都不知这事该怎么解释。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又是一挑眉道:“这个时间又怎么了,还是汝想与皇上说个三日三夜不成?”
“老臣不敢,但有关西齐郡的事,现在该对皇上说了吗?”
“……西齐郡?”
听到易嬴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迟疑了一下。
毕竟成为女皇上和夺取大陆第三大帝国霸权一直是圣母皇太后图莲计划中的事,问题就是这个大陆第三大帝国是要等到图莲成为女皇上后才说出来,还是现在就说出来的问题。
可犹豫一下。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疑问道:“那易帝师汝看本宫该不该现在就将西齐郡的事情对皇上说出来。”
“这就要看圣母皇太后殿下打算拖多久了,毕竟这事对洵王爷等人来说都已经不是秘密,谁知道又能隐瞒多久。”
“……哼!能隐瞒多久?这当然是想隐瞒多久就隐瞒多久,本宫可不相信他们又敢到外面胡乱多说,或者他们真敢对人乱说,本宫也可在暗中清除掉他们。”
斩钉截铁般说了一句。圣母皇太后图莲脸上却有一抹毅然,易嬴对此也不会感到意外。
毕竟图莲当初都会让天英门弟子盯着那些宛华宫一系官员不能泄露秘密了,既然洵王图尧等人也是“有幸”得知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消息,图莲也绝对不会为了他们厚此薄彼。
但易嬴知道,自己与图莲说的并不是一个问题,随即说道:“这个本官当然也知道,可洵王爷他们或许是无法向外透露消息,但焦大人他们却难免会不会向皇上透露消息,毕竟圣母皇太后殿下若是真的开启西齐郡计划,焦大人他们肯定就能猜出圣母皇太后的意图。”
“而在这种状况下,若是圣母皇太后殿下还想瞒着皇上实行西齐郡计划,难保焦大人等人不会猜出一些端倪,进而……”
进而什么?端倪什么?易嬴虽然并没说出来,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脸色却也微微一紧。
因为从小碟处传来的消息,圣母皇太后图莲就知道陆中正已从自己想给图玟封官一事中隐隐猜出了些什么。所以再要进行西齐郡一事,那就不是图莲该不该让他们继续猜测,而是要不要继续向新皇隐瞒自己的企图,乃至提前对新皇做出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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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一人尚不能敌,却又怎可能去万人敌
身为宫中嫔妃,虽然听得有些不明不白,虽然听得有些懵懵懂懂,但却没人会在这时打扰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商讨。
因为在相好时谈论朝廷政事即使有些令人诧异,但这既然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选择,那也容不得华贵妃等人去说三道四的∠竟自从来到宛华宫后,她们就已等于是圣母皇太后的禁.脔。
在不仅有圣母皇太后图莲抚慰,偶尔还可与易嬴放纵一番的状况下,谁又甘心回到那只余孤寂的冷宫中去。
只是沉凝一会,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略一咬银牙道:“那就先不告诉皇上,等皇上自己去发现吧!”
“老臣尊旨。”
听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说什么先不告诉皇上,易嬴就知道图莲是想加速摊牌时间了。因为若是由圣母皇太后图莲或易嬴主动告诉新皇图炀有关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事,那甚至还可说是要帮朝廷、帮皇上争夺国土等等。
可圣母皇太后图莲如果一直对此事秘而不宣,那就等于是要背着皇上去做这事,也就意味着对皇上不忠、对朝廷不忠等等。
所以,尽管不知道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说的究竟是什么,听到易嬴和图莲的一问一答,宋贵妃等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因为新皇年幼,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或许还可被说成是不放心皇上独自执掌朝政等等。可这里面如果本就存在什么故意隐瞒皇上的举动,那就不得不说这个垂帘听政本身就很有问题。
只是张了张嘴,宋贵妃却不敢就此事轻易开口。
因为宋贵妃若是不开口,那就仅是圣母皇太后和易嬴的事,不然宋贵妃真的开口追问,却就难免有将官宦世家卷入漩涡的危险。
只是纵然如此,宋贵妃等人依旧想不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和易嬴竟会对新皇图炀不忠。
毕竟没有两人,新皇图炀根本就不可能登基称帝。
而由于不知两人所图,不知两人为什么对新皇图炀不忠。宋贵妃也深知这事不可能一时半会就有答案。
然后,圣母皇太后既然已有所决议,易嬴自然不可能再留在宛华宫中,清洗一下后就开始往乾清宫赶去∠竟对易嬴来说。自新皇图炀登基后自己的工作就已经结束,剩下就是看圣母皇太后图莲能不能顺利成为女皇上了。
至于帮助新皇图炀夺取大陆第三大帝国的霸权?
这不是不可以,但又有什么意义?那不过就是一种千篇一律的历史轨迹,只是做不做得到而已罢了。
所以要做当然就要做个名流千古,即使这本身也没有太多意义。
当然,随着易嬴来到乾清宫外求见,自然很快就被新皇图炀召见了进去。
毕竟这是易嬴自新皇登基后第一次进宫。虽然不知易嬴为什么在宛华宫中耽搁这么久,但包括易嬴在宛华宫耽搁什么,这同样需要图炀去好好询问一番。
跟着在里间看到新皇图炀面无表情的坐在榻上,易嬴想都没想就跪下道:“老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易帝师汝还知道要进宫来参见朕吗?朕恐怕汝是不是不当自己是朝中大臣,不想再来见朕了。”
新皇图炀对易嬴有怨气吗?当然有怨气。
因为新皇图炀一开始对易嬴的怨气或许就只是来源于易嬴怎么敢在自己登基后一直不来上朝,但在连番被圣母皇太后图莲用垂帘听政压制后,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确实得以让朝政由旧朝向新朝平稳过渡,可由于看不到自己在朝中的贡献。新皇图炀的怨气也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越来越多。
但从现代社会的历史中,易嬴也知道所谓垂帘听政对新皇图炀的压制究竟有多大。也不抬头,继续跪在地上说道:“老臣不敢,但相信皇上也知道,老臣的本事并不在治理朝政上。或者说老臣没有这方面的积累,不敢说越帮越忙,但绝对不敢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那汝做得了什么?”
没想到易嬴竟会直言自己无能,图炀的神情就僵硬了一下。只是说对于一般的朝廷事务,好像先皇图韫都确认过这并非易嬴的擅长,却也有些让图炀不知该怎么开口。
易嬴却不慌不忙道:“老臣不敢,但老臣即使一直未曾上朝。可也知道皇上现在为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所苦。”
“……哼!什么所苦不所苦的,汝当朕就这么不明白圣母皇太后的苦心吗?”
终于听到易嬴主动提起垂帘听政一事,图炀的脸色才和缓了一下。
毕竟易嬴并没回避垂帘听政的问题,这对图炀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不然易嬴都不愿谈垂帘听政一事,那图炀就要担心易嬴的忠心了。
只是听到图炀仿佛借口般的争辩,易嬴一笑就说道:“皇上言重了。皇上当然知道圣母皇太后殿下的苦心。可我们不说圣母皇太后殿下的苦心,那如果没有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皇上又知道自己明日该干些什么吗?”
“……明日该干什么?易帝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们假设一下,假设一下没有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皇上又该在朝上说些什么,或者说现在的朝政重点是什么?皇上又能给老臣详细说说吗?”
“汝说朝政的重点……”
听到易嬴话语,图炀顿时就有些迟疑起来。
毕竟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重压下,图炀或许的确对现在的朝政插不进手,但如果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循序渐进,一下让图炀说些什么,他也不可能张口道来。
当然,换成一般人、换成另一个皇上,肯定不会允许易嬴这样的质问方式。可由于图炀不仅年纪太小,与易嬴又有师生之谊,一时之间到也不会用君臣之礼去压制易嬴。
而看到图炀开始迟疑,易嬴却并非真想得到图炀的回答。立即说道:“皇上明白了。事实上不仅本官不精于朝政,皇上现在也绝对说不上精于朝政。若是一开始就给皇上亲自去执政,那肯定就会落入某些官员的步调中。”
“当然,身为官员。他们或许并非是想要操纵皇上,但为了实现自己的施政目的,为了增加自己在朝廷上的声望与权势,一旦没有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在前面挡着,老臣敢保证皇上自己的意志肯定会被群臣所掩埋。”
“哼!那汝是说,朕只能被圣母皇太后的垂帘听政所压制吗?”
被易嬴这样一说,新皇图炀就有些不满起来。
因为易嬴的提醒即使不难理解。但对新皇图炀来说,现在最大的麻烦却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
易嬴笑道:“皇上恕罪,但不仅皇上,相信任何一国、任何一个朝代的皇上想要治理国家都不能仅靠自己的能力,而必须大量借重各种朝廷官员的能力。但在借重朝廷官员能力去治理国家时,皇上又认为自己该做些什么,或者说其他皇上又会怎么做?”
“……怎么做?那当然是治理人、指导人吧!”
随着易嬴一阵追问,图炀又开始迟疑起来∠竟易嬴现在说的可不仅仅是图炀自己该怎么做。而是所有皇上该怎么做了。
虽然不知这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又有什么关系,图炀也知道自己无法回避,乃至不能回避。
易嬴点点头道:“皇上睿智。可在皇上将事情交给群臣后,皇上自己的作用又在什么地方?只是治理朝臣、指导朝臣吗?万一皇上没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主张,没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威望,又该怎样去让群臣敬服?说不得立即就会落得一个积弱难当的立场。”
“所以比之圣母皇太后殿下垂帘听政的危害,老臣却宁愿皇上在圣母皇太后殿下面前暂时的积弱难当,不然皇上在群臣面前长期积弱难当又算什么?毕竟圣母皇太后殿下再怎么能耐都仅是一人矣,只要皇上将来能取代圣母皇太后殿下亲政,群臣自然不敢再违逆可越过圣母皇太后殿下亲政的皇上。不然在群臣众口铄金的影响下,没有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压制,皇上又能怎样在朝中翻云覆雨?”
“哼!朕怎么又不能在朝中翻云覆雨了。身为皇上,难道他们还敢违抗朕的金口玉言不成?”
不是被易嬴说得一阵羞恼,而是被易嬴说的极不甘心,图炀又开始争辩起来。
易嬴笑道:“皇上所言甚是,但皇上却不能否认,自己对于那些朝廷重臣的阅历来说没有丝毫优势可言吧!”
“毕竟那些朝政重臣在先皇治下可都是有肱骨之能。皇上尚且年幼,却又怎可能完全压制住他们。而皇上若是真能压制住他们,也就不会在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面前束手无策了。所以皇上是愿意在圣母皇太后一人面前束手无策,还是在群臣面前束手无策乎?”
“这……”
虽然易嬴说到后面明显就有了些调侃之意,但图炀更是一下哑口无言了。
因为图炀现在或许是不得不承受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重压,但没有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其他朝廷重臣又不会有新的压力吗?
何况易嬴都说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仅仅只是一人的重压,若是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图炀恐怕要面对的就是所有朝廷重臣的重压了。
一人尚不能敌,却又怎可能去万人敌,这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的一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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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必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身为一国皇上,即使再怎么年幼,那也不可能允许权柄外落的状况发生。可就是即使忽略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影响,随着易嬴为图炀展开没有垂帘听政的前景,图炀又不得不再次担心起来。
毕竟身为人类,那就注定会有七情六欲,而身为官员,那就必须要升官发财。
所以在各有所图的状况下,想想自己如今是怎样在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无奈,图炀也知道如果没有垂帘听政,自己又会怎样在那些群臣面前无奈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都要用垂帘听政来实现自己的主张了,那些朝臣又怎可能不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实现自己的主张。
因此不是说有多相信易嬴,既然只有易嬴一人告诉自己这个真相,图炀还是满脸慎重起来道:“那易帝师认为朕该怎么办……”
“很简单,虽然以皇上年纪,肯定是挡不住圣母皇太后殿下和那些朝中重臣的压力,但如果是底下那些五、六品官员,皇上又认为自己就丝毫没有办法吗?”
“五、六品官员?那有什么用?”
听到易嬴话语,图炀立即皱起了眉头。
毕竟图炀即使年纪还小,但也知道五、六品官员在朝中最多就只能做一些蝇附骥尾的事,根本就不能表达自己的主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己的主张。
所以在易嬴提醒下,图炀虽然也开始意识到自身的主张有限,毕竟图炀刚接触朝政不久,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明确主张。
但想想五、六品官员在朝中根本就没有价值,也干不了什么,图炀就不知道易嬴突然提起他们又想做些什么。
易嬴却是一笑置之道:“这怎么又没用?或者说,他们或许对那些朝中重臣来说是没什么用处,但对现在的皇上而言却有着大用∠竟那些朝中重臣又是从哪里来的?还不都是从五、六品官员慢慢升起来。”
“当然,本官不是说皇上要慢慢将他们培养成为朝中重臣。而是在他们都不受朝中重臣重用的状况下。皇上却可将这些低级官员当成自己的突破点去慢慢拉拢,乃至尝试着去彻底掌握、操控他们,并让他们对皇上死心塌地等等。”
“即使他们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最后成长起来,但不仅他们只要真成长起来就可为皇上所用。当皇上熟悉了操控五、六品官员的做法后,自然就可尝试去操控三、四品官员,再然后就是一、二品的朝中重臣。”
“毕竟不管皇上要从圣母皇太后殿下手中拿回权势,还是要从那些朝中重臣手中拿回权势,都必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行。而真能从中挣扎起来,皇上也就差不多能摆脱圣母皇太后的垂帘听政重压了。”
“不然别说那些朝中重臣相不相信皇上的能力,皇上也绝对做不到一蹴而就的成为一个治理天下的圣君。”
“……原来如此。循序渐进吗?”
听到这里,图炀的双眼就首次亮了起来。
毕竟比起一开始就让图炀去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权、与那些朝中重臣争权,怎么都是由小及大容易些∠竟刚接触朝政,不说图炀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和朝中重臣争权,或许也就只有这些五、六品官员才会对图炀敬畏有加。
乃至说图炀一旦给他们晋升机会,并且利用这种晋升机会去操纵和控制他们,确实就有可能慢慢将朝政大权拿回手中。
只是不说甘不甘心,图炀点点头后才说道:“朕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易帝师就没有什么更快捷的方法吗?”
“快捷方法,皇上着相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做好皇上、就能做一个好皇上,那岂不是世间人人都可做皇上了。”
“是朕妄言了。但不知易帝师……又打算何时才开始上朝?”
被易嬴说什么人人都可当皇上,图炀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着急了。但图炀即使一开始是想问问易嬴先前为什么在宛华宫耽搁那么久,可真想想自己真想亲政乃是一个长期任务后,图炀也不想再去过问易嬴与宛华宫的往来了。
但一听图炀问起自己何时才会上朝,易嬴却不着急道:“有劳皇上挂念了,但如果没什么事,本官明日即来上朝。”
“如此甚好,那朕就等着易帝师明日在朝上的发言了。”
“皇上又错了,老臣可不会发什么言,老臣根本就对朝廷上的许多事一无所知。”
“……呵。易帝师又这样说了,但不管怎样,易帝师知道来上朝就好。”
虽然在见到易嬴前,图炀的怨念几乎都集中在垂帘听政的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可当易嬴揭穿了不仅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那些朝中大臣也不可能让图炀轻易亲政后。图炀的心情就淡然了许多。
至于易嬴要不要在朝堂上帮助自己,或许这对以前的图炀来说是很重要,但想想自己只要从低级官员慢慢培养起来,自然就可逐渐将朝堂掌握在手中,图炀便也不会再那么斤斤计较了。
毕竟不说易嬴对政事并不是太熟悉,易嬴再能干也仅有一个人。
真想治理好朝政,图炀也知道必须让那些朝廷官员同心协力为自己办事才成。
因此成与不成,事情关键已经不仅仅只在易嬴一人身上了。
只是等到易嬴退下,图炀没有回头,定定望着易嬴远去的背影就说道:“焦大人,汝认为易帝师的提议怎样?”
“大善,易帝师的提议真是大善也。”
紧跟着图炀话语,先前被图炀叫着避开的焦瓒就赶忙从里屋中转了出来。因为比起陆中正与图炀的师生之谊,身为至亲,焦瓒当然更希望图炀能亲政、能早日亲政,这样焦家才能得到更大利益。
不过,同样只想到怎样才能让图炀尽快摆脱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影响,焦瓒也忽略了其他朝中重臣对图炀来说同样是个难关一事。
反而易嬴的建议虽然缓慢了点,但却更适合图炀稳步成长起来。而焦家如果现在就开始拉拢那些五、六品官员,将来随着图炀成长,肯定也能变成北越国首屈一指的真正豪门。
因此不是在背后讨好易嬴,在背后讨好易嬴也没用,焦瓒现在是真觉得易嬴的方法不错了。
当然,听到焦瓒同意易嬴意见,图炀也不奇怪∠竟正确的永远都是正确的,不可能因为各种立场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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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章、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算计什么
与艾郢同新皇图炀说了什么无关,没有丝毫犹豫,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让易嬴将钱芬领回了帝师府。
毕竟一看到钱芬,圣母皇太后图莲不仅会想到自己的母后华贵妃,还会想到畎侯图阗又有什么阴谋,甚至这个阴谋是不是策划了十多年,实在难以高兴起来。
所以,真要找钱芬回味一下母后带给自己的感觉,那还不如按照图莲意愿自己来选择见面时间,总好过让钱芬不停在自己面前转悠等等。
只是快要回到帝师府时,钱芬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道:“帝师大人,汝究竟与圣母皇太后殿下是什么关系?”
“……关系?夫人是说本官为什么没与圣母皇太后殿下上床吗?但这事也简单,虽然圣母皇太后殿下确实答应了本官有朝一日会与本官上床,但明显不是现在。”
“原来如此。”
被易嬴这么毫无保留的一说,钱芬也果断不再多问了。
毕竟就凭先前在宛华宫中的混乱行为,让钱芬奇怪的只是易嬴为什么没同圣母皇太后图莲搞在一起,而不是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搞在一起等等。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天一早,易嬴又该上朝了。
然后马车驶出云兴县不久,想起昨天的事情,易嬴就望向又是面无表情的丹地说道:“丹地,汝昨日怎么想到要向圣母皇太后殿下解释○具的用法。”
“哼!吾不解释,还要等老爷来解释吗?”
“那到是,但丹地汝怎么没在马车内准备清水啊!”
“……清水?哼!老爷别胡扯了,老爷都还没同苏三相好,凭什么叫吾准备清水。”
虽然易嬴每天经历的事情很多,但有关丹地的事情却不多。因此一听易嬴扯什么自己没在马车内准备清水时,丹地立即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
一听这话,易嬴就乐道:“怎么,还要本官与三儿相好过才行啊!那三儿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就是三儿汝打算什么时候同本官上床。”
看到苏三一脸寡淡甚至有些漠然的样子。易嬴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就蹭到苏三和丹地的中间坐下。
可没等易嬴坐稳,丹地的身形就闪到了马车对面的坐席上。
然后没办法,易嬴就轻轻将手抱上了苏三香肩。
但换一个女人。不说什么双脸羞红、身体羞颤,怎么都该给易嬴一个反应吧!可苏三却是一副懒得多看易嬴一眼的样子,或者说是看了易嬴也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老爷已经与丹地上床了,那依照当初的约定,老爷想什么时候和三儿上床就什么时候上床吧!”
“真的吗?那今天可不可以……”
不管苏三的态度怎样,右手一滑,易嬴的手掌就直接落到了苏三胸脯上。而由于苏三的胸脯足有e杯。这更是让易嬴无比满足。
但纵使如此,苏三依旧没有太多表示,双眼一扫易嬴就说道:“随便。”
呃!随便?这可真够随便的。
看到苏三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易嬴就彻底没辙了。只得整个将苏三抱在怀中道:“那行,等今日上完朝,三儿我们就圆房。”
嗯!一声。
只是应了一句,并没有更多羞涩感,苏三就好像这一切都无比顺理成章一样。
面对这样的苏三。易嬴也不用多说什么了。抚摸着苏三胸脯,易嬴就亲上苏三双脸道:“三儿汝的胸部真棒,但汝怎么就不知回应一下本官呢!”
“回不回应又怎么了?”
“确实没怎么。亲一个……唔,唔嗯……”
对于一些女人来说,等是绝对等不来结果的,不仅丹地如此,苏三更是如此。因此一边揉捏着苏三丰胸,易嬴就亲吻入了苏三嘴中。甚至于一边吸吮苏三的香舌,易嬴也将双手伸入苏三衣服底下抚摸起来。
“唔……唔嗯,……唔……”
而苏三的性格即便很寡淡,或者说很有些寂然,但生理不同于心理。身体反应更足以无视心理反应。
因此随着易嬴的热吻、抚摸,即使苏三心中对男.欢女.爱一事再怎么不在乎,身体上的反应也让苏三脸上多了一种羞色。不是挣扎,而是扭摆着想要摆脱易嬴带给自己的刺激,却又因此更加刺激了苏三的身体反应。
故而感觉到苏三身体中的颤抖,易嬴立即大乐着边吻苏三边说道:“三儿。怎么样,……唔……本官不错吧!……唔嗯……”
“哼唔……老爷……唔……别乱摸……”
“唔……这怎么是……乱摸……唔嗯……要不三儿……唔……汝也来摸本官……唔……”
“不行……唔……老爷待会还要……唔……上朝……”
虽然在易嬴热吻下,苏三不是说热情,至少也是有样学样开始回应易嬴。但当易嬴想将苏三小手扯到自己下身处时,苏三却立即就将易嬴的手摔开了。
被苏三一闹,易嬴也只得缓了缓,放开苏三双唇道:“呵,三儿汝还真认真,但三儿汝看自己的脸有多红。”
“哼嗯……三儿的脸真的很红吗?”
抚摸一下自己双脸,苏三也感觉自己与往日有些不同了。因为以往看到易嬴与其他女人相好,苏三即使也能做到无动于衷。但心静不等于身静,如果做不到身静,苏三也知道自己再无法心静了。
而握着苏三胸脯猛揉了揉,易嬴就笑道:“这又怎么不是,不然三儿汝看看自己胸脯,那不一样很红!”
“哼……这全是老爷揉的……”
“揉的好,本官这就继续揉……”
既然苏三已答应同自己圆房,那就是迟早的事。虽说待会还要上朝,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易嬴还是在马车去到京城前与苏三极尽所能的狎弄了一下。
然后一路来到宫门前,看到易嬴从马车内下来,那些前日才在帝师府参加过庆生宴的官员们顿时都纷纷招呼起来。
“帝师大人,今日大人也来上朝了!”
“见过帝师大人……”
“……帝师大人好久不见。”
“有劳各位大人费心了。”
在众人寒暄中。易嬴就朝四下里围过来的官员拱了拱手。因为除了新皇登基当日,易嬴就再没有上过朝,所以前日虽然才在帝师府中与众人见过面,但真来到宫门前。易嬴还是略略有些汗颜,又有种新鲜感。
当然,看到易嬴,洵王图尧也是迎上来笑道:“帝师大人能来上朝就好,本王早就等着在朝廷中与帝师大人共事了。”
“王爷言重了,本官不是早就与王爷共事过了吗?”
“但以前帝师大人还是少师,里面可有许多不同。”
一边拍着易嬴肩膀。洵王图尧真是一副高兴的样子。因为洵王图尧虽然一直有在朝中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但要想让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获得毋庸置疑的承认,那还得由易嬴亲自上朝做出支持态度才行。
而易嬴一旦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也就等于是与新皇图炀决裂,这就是洵王图尧一直等待的机会了。
但同样知道洵王图尧想要的是什么,易嬴却不用太过推三阻四。
毕竟有昨日对新皇图炀的提议,易嬴相信自己再怎么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也不会让图炀太过不满。又或者说,不满归不满。图炀的主要注意力却肯定会放在那些五、六品官员身上。
因为事实如此,根本就容不得新皇图炀一步登天。
只就是看着易嬴与洵王图尧的热乎劲,不仅陆中正等人大皱眉头。户部尚书纪劬更是直接对焦瓒说道:“焦大人汝看,易帝师居然与洵王爷等人勾肩搭臂的,他这不是要背叛皇上吧!”
背叛皇上?听到纪劬话语,旁边几个宛华宫一系官员的脸色就都变了变。
毕竟现在乃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与新皇图炀的争夺,本身他们的立惩很微妙。
而换成是昨日之前,以着新皇图炀外公的身份,焦瓒肯定会被户部尚书纪劬撺掇起来,但想想易嬴给新皇图炀的建议乃是真心实意,或者说那正是新皇图炀唯一的成功正途,焦瓒还是一脸平静道:“……纪大人慎言∠竟还在先皇当政时,帝师大人就与几位王爷交往甚多。所以在有什么实际证据前,我们切不可将易帝师推到敌人一方去∠竟以易帝师的手段,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算计什么。”
“算计什么?他再算计什么也不该对洵王爷这般热情吧!”
从焦瓒话语中,纪劬就明显听出了一种警惕,或者说是自认为听出了一种警惕。也就不忙着再去画蛇添足了。
毕竟证据这种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重要还是得在合适地点、合适时机拿出来。
而看着易嬴与洵王图尧的热切交流,或者说看着易嬴不避讳洵王图尧的纠缠态度,对于纪劬与焦瓒的话语,宋天德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竟比起警惕易嬴,宋天德知道自己现在更要警惕的应该是圣母皇太后图莲。
因为若是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支持,易嬴绝对不会舍弃新皇图炀。可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究竟想干什么,这一直让宋天德有些拿不准、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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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出兵西齐郡
不管易嬴等人在宫外是如何你吹我捧,跟着时间一到,易嬴自然也和其他官员一起被引入宫中、被引入殿中。
而再次来到殿内,易嬴也是一眼看到了廷上的垂帘听政布局,顿时就有些心下叹然。
因为,若不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坚持实行垂帘听政政策,又或者说易嬴如果没向天英门主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宣扬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一事,或许北越国中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异景。
不过事已至此,易嬴也必须一步步走下去。
毕竟比起新皇图炀的按部就班,还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和女皇上政策更吸引易嬴这样的穿越者。
何况白茆妗已经证明了,只要能穿越一次就能穿越第二次,易嬴当然也要多多积累穿越经验才行。
因为真想辅佐皇上,真想成为皇上,以后慢慢再找机会都不难,但要想找到一个合适做女皇上的地方和女人,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
跟着大臣们在朝班中站定,最先出来的却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只是图莲并没有任何吭声,甚至也没有任何人去为图莲唱声,直接就悄声没息坐在了珠帘后的凤椅上,然后才是新皇图炀在李莲英的宣唱下来到龙椅上坐好。
一看这顺序、一看这架势,易嬴就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与新皇图炀的关系究竟僵到了什么程度。
因为北越国历史上若真有垂帘听政传统,那先出来就坐的势必是新皇图炀,然后才由图炀将圣母皇太后图莲从帘后请出等等。只是垂帘听政一事不仅是北越国首见,双方关系也说不上和睦,这才有种各顾各的感觉。
跟着各安其位后,又是图炀先在龙椅上开腔道:“众卿今日可有本奏,若是无本,那我们便就先来议议月内的科举一事。”
科举?科举一事还没议好吗?
由于许久未曾上朝,听到新皇图炀话语。易嬴当即就惊讶了∠竟在科举时间早已定下的状况下,为什么现在又还要议论科举一事,这实在有些太过奇怪。
而且不仅如此,不是说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已开始垂帘听政了吗?怎么一开始还是由新皇图炀在这里发话。
这究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问题。还是新皇图炀的问题,这实在有些让人犯猜疑。
但不等易嬴猜疑下去,甚至也不等群臣发话,图莲就在珠帘后说道:“皇上,本宫这里虽无本奏,但却有一要事想与皇上和群臣相商。”
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啊!
虽然易嬴并没跟圣母皇太后图莲说过真正的垂帘听政应该怎样∠竟作为现代官员,易嬴对于垂帘听政的了解也都是通过历史上的一些记述乃至现实中的影视剧等等。考虑到现实社会中戏说历史的状况太多,谁知道里面又有多少以讹传讹。
可即使如此,对于图莲的发话态度和语气,易嬴也不得不说太过温存了。
毕竟真正的重压就应该是完全的强势才对,若这对圣母皇太后图莲而言还可说是一种因为不了解垂帘听政真正应有的态度而显得有些“软弱”,那面对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这种“软弱”态度,新皇图炀依旧无法反抗。这却不得不说让易嬴有些对图炀太过失望了。
因为面对垂帘听政这样“突发状况”,图炀怎么都该挣扎一下才对吧!至少图炀现在反应在易嬴眼中确实有些太过柔弱了。
证据就是,在双脸瞬间一黑后。新皇图炀就不得不开口道:“圣母皇太后言重了,不知圣母皇太后想与朕和群臣相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自我朝吞并西齐国以来,虽然前段时间本宫是已派任乌山营一队人马前去接管现在西齐郡的军队。但从长远看,朝廷还是应该再派任大军进驻西齐郡慢慢消化掉当地积压的情势才对。”
“西齐郡?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说西齐郡的状况不稳?”
猛听图莲说什么西齐郡,不仅新皇图炀,甚至那些宛华宫一系官员,包括知道内情的洵王图尧、冉鸣、钟厚等人及官宦世家家主的脸色也全都变了变。
因为这是在说什么?
这明显是在说大陆第三大帝国,或者说圣母皇太后终于打算为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开始布局了。
不过,由于没人对新皇图炀说过这事。图炀所能想到的还是西齐郡的稳定问题。
毕竟北越国吞并西齐国或许确实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但各人有各人的利益,不用说什么相不相信的蠢话,图炀也知道西齐郡中肯定会有人对这事不满。
然后考虑到吞并西齐国乃是先皇图韫的丰功伟绩,图炀自然不允许在这事上出任何差错。
但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在珠帘内的凤椅上摇摇头道:“不是不稳,而是朝廷必须表现出一种对治理和掌握西齐郡的当仁不让态度才行。所以往后朝廷或许无须派任太多兵马进驻西齐郡。但国内本就有钦官、府官的双重制度,至少朝廷现在就该派任一些直属军队进驻西齐郡。”
“一可帮助稳定西齐郡形势,二也可表示一下朝廷态度。”
“这……,那不知圣母皇太后打算派任何人,派任多少兵马进驻西齐郡。”
听到这里,新皇图炀也不再迟疑了。
因为图炀即使再怎么不满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重压,但由于两人在大政方针上并没有分歧。考虑到要维护先皇图韫的荣耀,图炀自然不可能反对派兵进驻西齐郡。
圣母皇太后图莲说道:“虽然西齐郡现在已有图凤指挥使在执掌军队,但一主内、一主外,包括还要防御大梁国方面的敌军及提防秦皇图浪的部队,本宫就属意由神箭大将军穆大人为主将、育王府三世子图僖为副将领神箭营一部及一万英旗军先行开赴西齐郡。”
“至于后续是否还要增派兵马,到时再由图凤指挥使与穆大人和三世子协商决定。”
“这……”
哗然!彻底哗然。
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点名穆铁和图僖前往西齐郡,这可不仅侵犯了新皇图炀的权力,同样侵犯了兵部权力。
只是考虑到穆铁、图僖两人分别代表的意味,甚至兵部尚书祖昌期也不会贸然开口反对了。
毕竟不说穆铁这样的新皇图炀铁杆拥蠹当然是在京城中越少越好,图僖的一万英旗军确实也得找理由调出京城。何况以图僖同育王府官员的关系。祖昌期更是恨不得图僖立即就在西齐郡被人给弄死。
只是这话同样震惊了新皇图炀。
因为不管图僖是怎么回事,若是穆铁也被调入西齐郡,那就等于割断了新皇图炀的左膀右臂一样。可就是图炀即使不去看穆铁脸上的激动表情,他也知道这件事对穆铁来说绝对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穆铁留在宫中做什么神箭大将军。虽然看似威武,手中兵权却不多。可一旦穆铁前往西齐郡发展,那不但立即可成就穆铁在军中建威的夙愿,也有帮新皇图炀掌握兵权的好处。
尤其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说了,事情还关系到秦皇图浪将来的反扑,图炀不仅确实需要一个心腹将领前去西齐郡掌管军队,这更是一个难得的建功立业机会。
因此听到众人只是喧哗却没有反对。图炀也只得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穆将军,那汝和三世子可又愿往西齐郡驻扎。”
“末将愿往!”
“小臣愿往!”
听到图炀在廷上询问,穆铁和三世子图僖顿时都一脸激切的从朝班中走出来跪下了。
因为在仅有的知情人中,两人可也从不同渠道知道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知道现在去往西齐郡绝对不是为了平定什么西齐郡形势,穆铁和三世子图僖根本就不可能推托,也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大功绩。
而看到两人态度,重要是穆铁的态度,图炀稍稍转念后就点点头道:“那这事就着由兵部、吏部拟一个折子上来。等到准备万全,即由穆将军和三世子率兵前往西齐郡,并且打探秦皇那厮的动静。”
“臣尊旨。”
听到这事这么快就定下来。廷上朝臣顿时就都有些惊讶。
毕竟与那些早已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计划的大臣相比,还是不知道内情的大臣居多。
只是与往日垂帘听政的各种政策都很容易通行一样,由于那些主要的一、二品重臣都没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和新皇图炀的决定表示异议,自然也不会有人对此多说什么。
但就是与其他人相比,陆中正却有些担心。
因为在比别人多知道一个圣母皇太后图莲打算让图玟做官的消息状况下,从新皇图炀的表现中,陆中正就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决定派穆铁和三世子图僖前去西齐郡不仅没有提前告之新皇图炀,甚至依旧没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事情对图炀说出来。
而虽说有秦皇图浪做借口,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确没必要急着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揭穿。但考虑到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要向新皇图浪隐瞒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陆中正还是有些忧心忡忡起来。
以下非字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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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大失所望,反正在平平淡淡下,决定下出兵西齐郡一事,又讨论了一下一般朝廷事务,并没有说什么科举的事情,一天的朝议就这样结束了
只是结束归结束,当众人从朝上下来,议论得却相当热切,内容几乎都与此次出兵西齐郡,或者说出兵西齐郡的人选有关
“祖大人,虽然将三世子的英旗军调去西齐郡我等是没有意见,但穆大人和三世子几乎都没有作战经验,怎么就能担当起防御秦皇军队的重任呢?”
与那些文官还知道转弯抹角来表达一下自己意见不同,虽然在朝堂上是不好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及新皇图炀决定的人选表示意见但一等退朝,立即就有隶属兵部的武将大声嚷嚷起来
甚至还有人直接找到焦瓒说道:“焦大人,汝说这事是不是太过不妥,既然朝廷要从现在开始防备秦皇军队,怎么都不能让两个没有丝毫战阵经验的人领军吧!”
“将军言重了,如果说是我们现在就要与秦皇图浪的军队交锋,那穆大人和三世子或许确实不能说有多合适,可目前还仅仅是对峙期间,如果能利用和穆大人和三世子调教部队的本领,说不定……”
“调教部队,他们又会调教什么部队……”
即使没有冲到穆铁和三世子图僖面前,但对于那些将领来说,那可是没人会退缩,也没人会去躲躲闪闪
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为争取建功立业的机会,没有一个将领会在事情还未彻底定下前就提前退缩何况新皇图炀都说了,这事要由兵部来计划,他们当然没有放弃的理由
只是与那些武将的闹腾不同,文官谈论这件事的人却相当少
因为不说这事文官所能插手的余地并不多,不管知不知道内情所有官员都清楚穆铁和三世子图僖即使去到了西齐郡也不可能立即就与秦皇图浪,或者说立即就为大陆第三大帝国开战等等
所以无所谓争功,文官们看重的更是相对有些长远的影响
不过寒暄两句,陆中正却又带着几人找上易嬴道:“易帝师不知大人现在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与吾等一起到本官府中商讨一下这次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决定……”
不是新皇图炀,也不是朝廷的决议,而是圣母皇太后的决定
虽然不好说陆中正这是不是故意的,但看到陆中正找来的宋天德等一众文官,易嬴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推托了,点点头说道:“陆大人言重了正好本官许久没有上朝,听听各位大人的说法也好”
然后众人一起去到陆中正暂住在宫中的夕烟阁,立即就被陆中正招呼着一起在书房内围坐下来
又至于陆中正为什么直到今日仍暂住宫中?那就与易嬴等人没什么关系了
跟着寒暄两句,陆中正就直接向易嬴说道:“易帝师,不知汝对今日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决议是怎么看的?”
“圣母皇太后的决议?这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陆中正话语,易嬴就有些愕然因为易嬴虽然也知道陆中正找自己来肯定要涉及今日早朝上谈到的出兵西齐郡提议,但陆中正的问题还是让易嬴有种没头没脑的感觉
但陆中正却仿佛不奇怪易嬴反应,直接说道:“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决议当然是没问题但这应该是冲着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去的吧!”
“是啊这又怎么了?”
听到陆中正话语,不仅易嬴,众人都开始有些疑惑了
因为这么简单的事陆中正居然还要反复确定,这是不是有些抓不住重点啊还是说,陆中正的真正意图究竟是怎么?
但看到易嬴点头,陆中正却又脸色一沉道:“可是各位大人,你们有谁看出皇上是事先知道这事的吗?”
“……陆大人的意思是,圣母皇太后殿下有意向皇上隐瞒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
听到陆中正话语,宋天德终于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了
毕竟同样事情宋天德也有过的,又或者说,宋天德原本就不赞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只是当初受圣母皇太后图莲大恩宋天德不好反对而已
但圣母皇太后图莲如果这么重要的事都要隐瞒新皇图炀,如果圣母皇太后图莲不是女人,宋天德都要的她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了
点点头,陆中正说道:“本官不敢说圣母皇太后殿下是不是有意隐瞒,但至少皇上是绝对不知道这事,不然皇上今天在朝中的反应就不会那么缓慢了”
听到这里众人都惊讶了一下,白原林也难免有些迟疑道:“陆大人,汝这是在怀疑什么吗?但圣母皇太后殿下现在即使没将大陆第三大帝国一事告诉皇上,也不允许我们自行告知皇上,但相信这事圣母皇太后殿下迟早会对皇上明说的吧!”
“本官也知道圣母皇太后殿下迟早都会告诉皇上这事,可你们又是否知道,圣母皇太后殿下现在已打算提拔女官员了”
“提拔女官员,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陆中正会在这时说出提拔女官员的话,易嬴就有些愕然因为在确实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让图玟为官一事的状况下,即使这事本就是易嬴的提议,易嬴也能猜出陆中正现在说出这话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宋天德也是满脸震惊道:“什么?……竟有这事?这不可能吧!”
“本官也想说不可能,但这确实是圣母皇太后殿下对图玟县主的许诺……”
跟着陆中正将事情原委说出来,众人顿时都惊呆了毕竟先有垂帘听政再有女官员或许真不算什么,可在女人也能在朝中为官后,朝中还有什么位置不能被女人占据就很成问题了
特别从陆中正解释中,众人都听出这明显不是解侗或图玟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有什么功绩,而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借机推出女官员制度
因此双脸一僵,宋天德就有些紧张道:“不妙,此事大大不妙,若圣母皇太后殿下早就蓄意让女人出朝为官,那岂不是将来也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不然圣母皇太后殿下又为何要向皇上隐瞒大陆第三大帝国一事”
“这个,宋大人言重了或者说,吾等该不该急着操心这事也是个问题毕竟不说这仅是宋大人和陆大人的推断,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说圣母皇太后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又即使圣母皇太后……”
没想到宋天德和陆中正会以这种情绪,并挑在这种时机质疑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意图虽然也想为圣母皇太后图莲辩解一下,易嬴最终还是没有深入说下去
毕竟这不说是不是易嬴有意欺瞒众人,真有这样的机会,易嬴却也想看看众人的真实态度了
所以这话不是不能说,而是没必要由易嬴自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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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三章 、打消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意
虽然陆中正来北越国的时间并不长,但也曾在并入北越国前的西齐国中任过左丞相一职。所以,陆中正不仅能隐隐约约看清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意图,更是对北越国朝廷中真正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官员有着清醒的认识。
所以一听易嬴满口什么推断、证据,陆中正也知道易嬴同样看出了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垂帘听政下隐藏的问题,顿时就放心了许多。
因为,陆中正不怕易嬴好像自己一样含糊其词,就怕易嬴知道当做不知道,或者说原本就与圣母皇太后图莲有着更多勾结等等。
毕竟在整个北越国中,毫无疑问易嬴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最近,或者说表面上易嬴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最近。因此不管有没有可能,陆中正都不希望易嬴是站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立场上。
因为以易嬴足以设计吞并西齐国、筹谋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能力,陆中正根本就不敢想像万一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事也是易嬴的主意又该怎么办。
因此这即使不是陆中正自甘不如,他也不愿看到这种最糟糕的状况,所以才会将圣母皇太后图莲打算给图玟封官的事来试探易嬴。
好在易嬴并不避讳这种话题,陆中正才松了口气道:“易帝师也有这样的想法吗?那不知易帝师认为我们又该怎么做?”
“怎么做?这应该不是怎么做的问题吧!”
摇摇头,易嬴说道:“这不是本官小看吾等,而是圣母皇太后殿下若是真有意……,陆大人认为我们和皇上又能抵挡吗?”
“这个……”
虽然同样对易嬴的立场有些怀疑,但易嬴既然能说到这份上,却也容不得宋天德再去怀疑易嬴,跟着说道:“那易帝师是说,一旦圣母皇太后殿下有意取代皇上,我们就真没办法了吗?”
“……取代皇上?这怎么可能?”
虽然一直都自认是易嬴一系官员。但真听到宋天德挑明“真相”时,图青杰立即就有些不愿接受了。
毕竟图青杰虽然确实是依靠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力量才好不容易恢复皇室宗亲身份,后来又成了宗人府大司徒,但新皇图炀可是在图青杰的亲手加冕下登基。不管谁想夺去新皇图炀的皇位,那都等于夺去了图青杰的荣耀一样。
看到图青杰态度,易嬴也不奇怪。
不过宋天德既已将话挑明,易嬴也没办法继续含糊其词道:“可不可能我们现在并不知道,但本官的意见还是一样,那就是除非我们能打消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意图,谁都不可能阻止圣母皇太后取代皇上。”
“打消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意图?怎么打消?”
“这个本官并不知道。但这应该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们不我们的,易嬴并不在乎。反正只要将陆中正、宋天德等人糊弄住,并让他们不要将目标放在如何帮助新皇图炀抵挡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夺权,而是将主要精力放在阻止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行动上,那就是易嬴的成功了。
毕竟他们只要不一心帮助新皇图炀,那就有挽回的可能。
而不管易嬴是不是在替换概念,听到易嬴话语,陆中正也有些微微动容起来。
因为比起宋天德。或者说比起其他人,陆中正更了解圣母皇太后图莲、更了解天英门的力量。因此他们若是想要通过帮助新皇图炀来扳倒圣母皇太后图莲,这根本就不可能∠竟好像易嬴当初都曾被天英门弟子所困不能上朝。何况是他们。
只是真说到打消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企图,陆中正也确实不能否认这应该就是稳固新皇图炀皇位的唯一方法了。
所以随着易嬴摇头,陆中正也不得不点点头道:“易帝师所言甚是,不说这是不是我们误会了圣母皇太后殿下,恐怕这也是我们的唯一机会。”
“误会,这确实应该是误会吧!毕竟又没有证据,或者说等到圣母皇太后殿下给图玟县主封官再说?”
即便还有些懵懵懂懂,但余通的为官时间并不下于众人,顿时也说出了自己意见。
没想到余通也有会说话的时候,易嬴也点头道:“余大人说的没错。不管怎样,我等都不能因为心中猜测就想说圣母皇太后打算怎样、怎样,甚至在圣母皇太后殿下给图玟县主封官,乃至我们有其他更多证据前,我们都不应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事告诉皇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皇上,难道……”
听到易嬴话语。宋天德的脸色就僵了僵。
易嬴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难道。一旦皇上知道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那就肯定要与圣母皇太后殿下分个主次出来,但这除了会导致双方矛盾立即激化外,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所以除非打算短期决战,或者说用这事去试探圣母皇太后殿下,我等就绝对不能急着让皇上知道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一事。”
同样一件事,放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就是长期纠缠,而放在新皇图炀身上就是短期决战,易嬴并不觉得这有多少矛盾。
毕竟如果由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主动告诉新皇图炀这事,那就足以用许多方法来敷衍下去,可如果是由已看出圣母皇太后图莲意图的陆中正和宋天德等人去偷偷告诉新皇图炀这事,那就是逼新皇图炀尽快与圣母皇太后图莲摊牌了。
所以点点头,陆中正也露出赞同表情道:“易帝师说的没错,在证实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意图前,我们确实不能让皇上主动与圣母皇太后殿下冲突。而且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一事还需要很长时间去完善,更没必要急着让皇上知道,以至引起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冲突等等。”
“……陆大人所言甚是,可圣母皇太后殿下为什么又会有这种迹象呢?难道与垂帘听政有关?”
一边点头,宋天德又望向了易嬴。
毕竟即使没人敢说垂帘听政乃是易嬴的主意,更好像是先皇图韫当初为了培养图炀的临时举措,可想想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变化,至少是他们察觉出来的变化,宋天德总认为易嬴应该知道些什么。
而面对宋天德目光,易嬴却一脸坦然道:“这或许是与天英门的主张有关吧!毕竟天英门一直追求男女平等。只是我们更没有对付天英门的理由和能力,只能将希望放在阻止圣母皇太后殿下身上。”
天英门?
听到易嬴这话,众人脸色就都变了变,更没人会去多说什么了。
毕竟比起阻止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难度,更没人能去阻止天英门,尤其是现在北越国中的天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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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四章、三儿以后一定能控制住这种身体反应的
从夕烟阁出来,易嬴就没再与宋天德等人谈论什么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意图一事∠竟这都是猜测、这都是臆想,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未曾真正表现出争夺皇位的企图前,谁又敢将这事拿出来胡乱张扬。
尤其这里面即使没有天英门的态度,但也是受天英门影响,这就更让宋天德等人噤若寒蝉得不敢多说了。
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他们这些谈论会不会传入天英门耳中。
至于这话又会不会传入圣母皇太后图莲耳中,那到并不用担心。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只是不让他们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一事告诉新皇图炀,在本身并没有背叛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状况下,他们也就仅是不想圣母皇太后图莲染指新皇图炀的皇位等等。
当然,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尚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付诸实行。
何况易嬴还提议他们将主要精力放在劝说圣母皇太后图莲放弃染指皇位一事上,又不是要他们帮助新皇图炀对抗圣母皇太后图莲等等。
但这当然只是宋天德等人的想法,不是易嬴的想法。
因为宋天德等人或许真的只是在猜测圣母皇太后图莲会怎样,但唯有易嬴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确是已经有了夺取图炀皇位的心理准备和实际行动。证据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放出了要给图玟封官的消息,明显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只是试探的效果不好,还得易嬴来帮忙擦屁股等等。
可就是易嬴虽然在宋天德等人面前是表现如常,等到进入帝师府的马车内,丹地却立即啐了一句道:“哼,老爷没事同他们扯那么多干什么,不想支持圣母皇太后殿下登基,那只是他们自己的损失。”
“这个本官当然知道,但这至少可避免他们将主要心力放在如何帮助皇上一事上。而不管他们如何在圣母皇太后殿下面前碰钉子,等到将来皇上知道这事,却又难免会因为他们的隐瞒产生种种猜疑。”
“……哼!原来如此,老爷是挖了个大坑给他们钻啊!”
听到这话。丹地的神情这才舒缓了一下。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女皇上计划同样是天英门的女皇上计划,虽然丹地知道易嬴并不会真的背叛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天英门,但真听到易嬴煞有介事去给宋天德等人出主意,这同样很难让人高兴等等。
不过理解归理解,丹地又说道:“那他们如果因为想要劝说圣母皇太后殿下而惹恼了圣母皇太后殿下又怎么办?”
“惹恼就惹恼吧!毕竟太多数官员事实上都不可能正面支持圣母皇太后殿下成为女皇上,所以只是劝说,也可让圣母皇太后殿下提早适应一下这种态度。”
“哼!适应态度?老爷还真会消遣人啊!”
听完易嬴解释。丹地就挑了挑眉毛,顿时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不管丹地这里说的再多,最终仍得由圣母皇太后图莲来决定如何处置这事。
而敷衍下丹地,易嬴又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苏三,顿时就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在前来上朝的路上,易嬴虽然已经与苏三好好狎弄一下,但不知是不是时间冲淡了对苏三身体的刺激,苏三现在居然又恢复了往日的寡淡性情、寡淡模样。
于是伸手将苏三抱住。易嬴就亲昵道:“三儿,有没有想本官。”
“哼嗯……,有想一会。”
随着易嬴熟练地抚摸上苏三身体。仿佛一种冲击突然到来般,苏三也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看到苏三反应,易嬴顿时就有些喜切道:“那我们说好的,回去就圆房。”
“嗯!”
轻轻应了一声,苏三也没再去抗拒易嬴抚摸。因为不管易嬴的抚摸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至少苏三在这种事上比丹地更实际。或者说,早日与易嬴圆房,苏三也能早日避免这样的骚扰。
跟着回到帝师府,来到位于下人房附近的苏三住处,易嬴就有些惊讶道:“三儿。汝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吾不习惯住在那种大而空旷的屋子中,也不喜欢大过奢侈。”
虽然苏三在帝师府的地位并不低,但真看到苏三格外简朴的房间,或许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但由于知道帝师府中没人敢欺压苏三,帝师府中也没有什么相互欺压的传统与必要。虽然苏三的选择和喜好都有些让人诧异,易嬴还是抱着苏三移到软榻上道:“汝觉得舒服就好。但以后汝可要常来窜房,不然别人可会说本官欺负汝的……”
“哼嗯,才没人会这么说呢!但老爷真不嫌吾的屋子太简陋吗?”
一边帮易嬴脱去衣物,苏三脸上仍有种寡淡味道。易嬴只得将脸埋入苏三胸口道:“这有什么简陋不简陋的,再简陋这又比得上幕天席地吗?而且重要的是人,又不是地方。”
“嗯!”
与帝师府中许多女人都是易嬴兴致来了就立即与之上床不同,由于苏三还多了整整一个上朝时间来作为缓冲,虽然两人并没多余去弄交杯酒那一类事,但也是脱光衣服后就格外自然的躺在了一起。
跟着云歇雨散后,苏三脸上也多了一些难得的红晕、难得的满足。易嬴就搂着苏三笑道:“怎么样,三儿,本官就说这种滋味不错吧!”
“哼嗯!三儿以后一定能控制住这种身体反应的。”
“控制什么反应啊!三儿汝不是在与自己为难吗?”
听到苏三居然想要控制自己的什么身体反应,易嬴就大笑着咧开了嘴。
因为不说是不是故意放纵自己,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与女人相好,女人又为什么愿意与男人相好,根本原因还不就是享受这种身体反应?哪有还想着要怎么去控制这种身体反应的道理。
但在易嬴笑声中,苏三却咬了咬牙齿道:“哼嗯!不管怎样,吾一定会做到的。”
“这可不好,这绝对不好。”
“吾管老爷好不好,但有一事。吾到要同老爷先说上一说……”
“什么事?”
“就是陆思思的妓户籍一事,老爷还没解决呢!”
不知是不是想要转移易嬴注意力,苏三又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面。但猛听这话,易嬴顿时就惊讶道:“……妓户籍?这个天英门没有顺便办好吗?”
这不怪易嬴会这么想。
因为在各种精神异常经常会出现在家族遗传的状况下。如果天英门真要在陆思思的家族中寻找适合修炼精神力的苗子,那也应该是将陆思思的家人和陆思思的妓户籍一起办好吧!怎么又会单独将陆思思的妓户籍留给易嬴去操办,这不是有些画蛇添足吗?
苏三却说道:“这事虽然不是吾负责的,但据天英门的消息,陆思思的家人多少都有过各种精神病史,这样的状况并不适合再去修炼精神力,所以才没人管陆思思的妓户籍。”
“有精神病史就不适合修炼精神力吗?”易嬴听着就有些惊讶道。
苏三说道:“据茆妗姐姐说。所谓精神病本就是一种精神力失控的反应,所以真想保证精神力修炼的稳定性,那就不能再在已经犯过精神病的人当中选择,只能找那些还没犯过精神病却精神力异常的苗子才有可能成功。”
“毕竟没修炼过精神力的人精神力失控还不算什么,等到修炼过精神力的人再去精神力失控,那就麻烦了。”
“那这事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从泛大陆通讯器一事,易嬴就知道精神力修炼对天英门的重要性有多大了,所以不管明不明白。易嬴都要追问一句。
苏三继续说道:“茆妗姐姐说了,虽然要从陆思思家族那些已经犯过精神病的人当中挑苗子已经不大可能,但如果查找一下京城中的精神病人历史。这却有机会从他们家人中挑选修炼精神力的苗子,只是说天英门要怎么将她们纳入门中,还有纳多少人入门中罢。”
“原来如此,那你们以前就没这样找过人吗?”
听到这话,易嬴终于明白过来。
因为这就如同从精神力异常者中寻找没有精神箔历的人和从有精神箔历的家族中挑勋神力异常者的区别一样,一种是顺向寻找,一种是逆向寻找,结果自然也就有难有易。
但听到这话,苏三的脸色却变了变道:“在茆妗姐姐的解释来说,一开始本就是天英门想从天英门弟子内部挑选适合修炼精神力的人。至于最后要不要从那些有精神病史的家族中挑选没有犯过精神病的精神力异常苗子,这却还存在一个天英门内的需求究竟有多少的问题。”
“毕竟就好像天英门也没有把世间所有女人都变成天英门弟子一样,该怎么做,要怎么去做,这同样需要慎重决定。”
“慎重决定吗?那就随便了,我们继续……”
这算解释吗?这应该说是一种托词吧!
但不管这究竟是解释还是托词。在白茆妗未必能拿得准天英门究竟需要多少修炼精神力的苗子状况下,这一切本就要看天英门自己的发展计划来决定。
毕竟世间能练武的女人虽多,但也不是个个都能成为天英门弟子。
所以在寻找到挑选修炼精神力苗子的方法后,天英门究竟该怎样对待和控制精神力修炼一事,那恐怕也需要门中去讨论决定了。
至少这不是易嬴需要去多管的事,而且易嬴想管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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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五章、专以接生男孩着称
“快,快快,快将热水送进去。”
“……快,快生了,快,快快……快。”
龚家不是没人生过孩子,但却没有一次好像现在一样忙乱。因为不用任何人去宣扬,所有人都知道雅妃这个孩子对龚家究竟有多重要。
因此一等雅妃露出想要生产苗头,不仅龚家后院,甚至整个龚家都在深夜里忙乱起来。
只是送水的人虽多,烧水的人虽多,嚷嚷的人虽然更多,但真到了雅妃用来生产的房间内,里面却安静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而听着屋外传来的喧闹,看着玳的双手在自己腹部上慢慢抚弄,感觉着自己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涌动,雅妃就分外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在一开始想要生产时,雅妃的确好像当初生下大世子图仂时一样肚痛难耐,可真等玳赶来后,随着玳开始在自己腹部上抚弄,雅妃就再没有感到过疼痛,最多就是有种肚子满涨,并想将孩子立即生出来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天英门生孩子的秘术?没有听说过啊!
如果不是确认玳不会暗害自己、暗害自己的孩子,恐怕谁碰到这种匪夷所思之事都要担心玳和天英门是不是别有企图。
但再别有企图,雅妃也相信帝师府绝对得不到与龚家、与自己易子而养的好处。
所以,依照玳的吩咐不断在那里吸气、呼气,使劲、蓄力,雅妃就带着一种兴奋心情在期待孩子的出生。因为女人生孩子若是都能如此简单,那不是省了很多事情。
但与房间中的安静不同,房间外面又为什么这么忙乱?
原因当然是玳和棘不想让人知道现在是天英门弟子在为雅妃接生,特别在确认孩子性别前,不能让其他人接触到雅妃和孩子。
所以在玳照顾雅妃时,棘就在房门前拼命折腾那些龚家下人,以让她们没有更多余力去考虑雅妃生孩子一事。
“快。快送参汤过来,殿下快没体力了。”
“……参汤,参汤来了。”
听着外面的闹腾,虽然这次生孩子的时间确实长了些。乃至雅妃额头上也渐渐开始见汗,可由于没有不必要的疼痛来消耗雅妃体力,看到转眼送到自己面前的参汤,雅妃也是淡笑着说道:“玳女侠,你们天英门弟子生孩子都这么容易吗?”
“这不能说容易,得是有经验的人守在旁边才行。特别真有天英门弟子要生孩子,那也多般会由夫家自己来照顾。很少有请天英门弟子帮着接生的状况∠竟不是老爷吩咐我们来帮殿下接生,说不定这都得由殿下和龚大人自己操劳了。”
“那还真有劳帝师大人了。”
虽然没想到玳的解释会这么露骨,但雅妃也清楚帝师府是帝师府、天英门是天英门,所以也不会奢望玳会不会用天英门弟子的身份给自己其他好处等等。
然后在玳和棘的内外联手下,一个时辰后,房间中终于传出了“哇!哇哇!”的孩子大声啼哭。
跟着玳在剪断孩子脐带后,这才一边为仍沾着血水的孩子擦拭身体,一边向抬眼望过来的雅妃说道:“殿下万喜。是个女孩子。”
“女孩?好,太好了,抱来给本宫看看。”
听到自己生的是个女孩时。雅妃脸上立即露出了喜色。
因为依照约定,如果雅妃生的是女孩子,那么将来被帝师府易子而养到龚家的男孩就肯定得娶这个女孩为妻,所以一时之间虽然的确是要母女分离,但之后等这孩子嫁入育王府,雅妃自然又能亲手照顾自己的孩子。
不然真要将一个男孩送到帝师府去易子而养,日后母子再要见面就难多了。
而与雅妃听到自己生的是女孩立即欢喜起来不同:棘却已经走出房间欢声道:“好了,好了,殿下生了一个小世子,小世子……”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听到雅妃生了个小世子后,已被闹腾得无法睡觉,甚至都只能守在院外的龚泱和龚秦氏等人才都是一个个庆幸起来。
毕竟只有雅妃再生个小世子,将来才能继承育王府王位,龚家才能化危为安。不然若是雅妃只生个县主出来,龚家恐怕都难以应付那些育王府官员的刁难。
但不管这是真世子还是假世子。龚泱就说道:“小棘,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望殿下和小世子了吗?”
“行是行,不过殿下刚才有一些难产,殿下和小世子的身体都有些虚弱,不能见风、见光、见阴人。所以大人最好进去看两眼就出来,不要耽搁太久。至于府中女人,那就要等个两、三天后才能见孩子了。”
“……不,不能见阴人?为什么女人都不能进去啊!”
听到这话,不仅龚泱的正室龚秦氏有些愕然,原本还想表表功绩的春娘也有些滞然了∠竟作为龚蚪的妾室,春娘可在雅妃面前表现的机会并不多,自然想要抓住所有机会。
棘则是一扫眼道:“这又不是吾要为难你们,谁叫殿下难产,要怪你们就怪殿下去。而且见的人多,来来去去透的风、露的光也多,自是对殿下和小世子身体都不好,而且有龚大人可进去照看两眼,两、三天就好的事,你们急什么急……”
“就是,你们都不要着急。小棘和玳夫人可是本官请来的,专以接生男孩著称。这事就由本官进去看上两眼,你们且先散去,过两日再来晋见殿下和小世子罢。”
专以接生男孩著称?
这句话放在易嬴耳中,那只能是一个大笑话,可在古代社会,又是经龚泱这个一家之主的口说出,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至于龚泱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却是因为龚家早就给雅妃找好了稳婆,突然要临时找人代替,当然得给玳和棘找个借口。
只是在龚泱呵斥下,别说春娘立即缩了回去,龚秦氏也是相当激切道:“那老爷汝就快去看看殿下、看看小世子。等老爷出来,我们再一起离开。”
“这也好,不过你们不用那么多人都留在这里,该休息的就先回去休息吧!”
“孩儿不敢。”
虽然没机会看小世子一眼。但碰到这种事,龚蚪却也不会急急离开了。然后除了一些下人立即被打发着帮忙收拾残局外,看着龚泱随棘进入院中,却是没有一个龚家人敢真正离开。
毕竟长幼尊卑摆在那里,谁都知道要有个好态度。
然后进到屋内,看到竟是雅妃抱着孩子一脸欢喜的躺坐在床榻上,龚泱才松了口气∠竟棘先前虽然有传音入密说雅妃并没有难产。但如果没有亲眼看到雅妃母子平安,龚泱也不会真正放心下来。
于是两步抢到前面,龚泱就说道:“殿下,汝和小世子还平安吧!”
“不是世子,而是县主,只可惜本宫现在却没法给她一个名份,只能等她将来嫁入王府后,再好好待她了。”
“……女孩好。女孩好啊!”
不像雅妃还会称呼怀中孩子为县主,龚泱却是在听到雅妃生的是女孩后立即欢喜起来。
毕竟雅妃若真生的是男孩,将来这孩子恐怕就再没有回王府、回雅妃身边的机会。甚至双方都不能有太过明显的往来。可如果是女孩却不仅能嫁回王府,甚至还有机会在天英门学艺,这才是龚家和雅妃最看重的事。
不然光是血脉混淆,龚家都没法向育王图濠交代。
然后看到两人围着孩子欢喜,玳也点点头道:“殿下、龚大人,老身不辱使命,这就告退了。”
“玳女侠言重了,这次多亏玳女侠帮忙才能使本宫如此安然的生产,本宫定要好好谢谢玳女侠和棘女侠。”
听到玳有告辞之意,雅妃才连忙感谢了一下。
因为即使为了不露出马脚。玳恐怕不会连夜离开,而是会留到明日再走,但为了做得更像,恐怕雅妃就确实再没有感谢玳的机会了。
玳摇摇头道:“殿下不必如此,虽然老身日后是不会再留在龚府,但依照约定。棘还会留在龚府暗中保护殿下和孩子。不过棘以后也不会公开露面,或有需要时殿下再召唤一声即可。”
“本宫明白了,那本宫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小青?对了,本宫能给孩子取名为小青吗?”
“这没有问题,因为雅妃殿下即使没有要求,帝师府那边恐怕都会要求找时间看一看孩子,甚至老身可代帝师府答应殿下,殿下至少一个月可见一次小青,至于到时该怎么安排,自然会有棘来通知殿下。”
“那就有劳玳女侠和棘女侠了。”
听到玳的话语,雅妃是真正欢喜起来。
因为不说母女连心,雅妃也舍不得在易子而养后再见不到女儿。但帝师府如果每个月都能通过棘来安排一次母女相见,那不仅可确保龚家与帝师府的关系,更可增进龚家与天英门的联系了。
毕竟有天英门做保证,雅妃和龚家根本不用担心双方多走动一下又会不会有曝露危险,就只怕帝师府对易子而养的孩子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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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六章、应在再下一代身上
上朝?上什么朝!
难得有与苏三相好的机会,难得是第一次与苏三相好,易嬴对上不上朝什么的根本就不感兴趣。
何况最重要的出兵西齐郡一事已经基本定下,再去到朝中,易嬴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尤其想到昨日陆中正、宋天德的试探,不知他们会不会打铁趁热,今日就去找圣母皇太后图莲劝说,至少易嬴已经打定主意要错过一日时间再去上朝了。
毕竟只要隔了一日,谁都没理由再叫易嬴去劝说圣母皇太后图莲。
可即使不用上朝,纠缠到第二天一早,苏三突然就揪住了易嬴握住自己胸脯的双手道:“老爷等等……,别要再闹了。”
“什么别要再闹了,本官还没够呢!难道三儿汝不知道本官的最高记录是……”
不管苏三为什么叫自己停下,易嬴可不甘心∠竟不说易嬴究竟觊觎了苏三多久,反正是知县易嬴留给自己的身体底子,易嬴当然希望能弄多一点时间就弄多一点时间。
但不等易嬴说完,苏三就一掐易嬴道:“哼,老爷胡扯什么最高记录不记录的,妾身要同老爷说的是不仅雅妃殿下已经生了,现在夫人和瓶儿姐姐也已经准备待产。难道老爷还想在夫人和瓶儿姐姐生孩子时继续瞎折腾妾身吗?”
“呵呵,什么叫瞎折腾……”
被苏三一通数落,易嬴也一下尴尬起来。因为雅妃生没生孩子是一回事,居然白花花和许瓶儿都开始待产了,这却有些出人意料。
不过,易嬴却并不奇怪苏三还在和自己上床又怎会知道这事,毕竟天英门弟子的本事很多,例如传音入密都很值得称道等等,就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和自己捣乱,刻意将消息传进来。
于是在苏三扶着自己坐起时。易嬴又问道:“对了,那三儿汝知道雅妃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女孩,不过对外宣称的是男孩,而且玳还说一个月会让他们母女见上一面。”
“一个月见上一面?这在孩子懂事前应该没问题。但在孩子懂事后就得另做安排了吧!不过雅妃殿下确实想和帝师府易子而养吗?”
“她们都已将女孩说成男孩了,怎么可能还出尔反尔。而且不是这样,玳也不会答应一个月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
一边解释,苏三又补充一句道:“当然,帝师府的孩子应该也是如此。”
听到苏三话语,易嬴到也不奇怪,点点头说道:“那三儿我们先沐浴一下。然后汝再带本官去见夫人和瓶儿。”
“那老爷是打算用夫人还是瓶儿姐姐的孩子去易子而养?”知道易嬴不再纠缠,苏三也小心将两人身体分开,却又是想到了另一个事关易子而养的大问题。
易嬴没有丝毫犹豫道:“如果瓶儿能生出男孩,那就用瓶儿的孩子去易子而养,不然本官也只能等后面的女人生出孩子再说了。”
“老爷这是不想用夫人的孩子去易子而养吗?”
听到易嬴提都没提白花花一句,苏三脸上也微微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因为以帝师府的女人数量,苏三可是很难想像易嬴竟会如此珍视白花花、珍视自己和白花花的孩子。
易嬴淡笑道:“与花花相比,瓶儿及其他人确实更应该能接受这事∠竟随着易子而养带来的可是一个王位。”
“那老爷的意思是夫人不稀罕这个王位了?”
“不仅是花花,其实本官也格外珍视这个和花花的孩子,因为本官与花花的结合毕竟经历了不少事。而且本官相信花花也更希望能将孩子留在身边。何况以现在帝师府的权势,也不必去稀罕这什么王位。”
“所以这个王位与其说是用在这个易子而养的孩子身上,还不如说是用在这个孩子将来的后代身上。”
“……后代吗?好像确实是这样吧!”
一听易嬴说什么后代,苏三也点了点头。
毕竟有帝师府和天英门关照,所谓王位确实算不上什么。又或者说,这个王位的真正作用还得应在再下一代身上,乃至说是等到易嬴死后才能体现出应有的效力。
可没人会在现在就对易嬴说什么死不死的,因此这个好像鸡肋一般的王位,确实不该用在白花花所生的帝师府嫡子身上。
毕竟这可是古代社会,嫡庶之争在任何时候都是确实存在的现象。
跟着苏三找来热水替两人清洗一下。收拾好后,易嬴才与苏三一起走出了房间。
只是一边往内院方向走去,望着附近的下人房,易嬴就颇感兴趣道:“三儿,那汝住在这种地方,应该对帝师府的下人很了解吧!”
“……算是吧!难道老爷又想胡来?”
“呵!这怎么可能。但汝也知道,帝师府现在京城的权势不同一般,不说担心不担心,本官却也不想府中下人有什么狐假虎威状况。”
“狐假虎威,这的确不至于,不过……”
听到易嬴话语,苏三就知道易嬴说的是怎么回事了∠竟宰相门前七品官,或许这些下人在帝师府中是不起眼,但的确很难保证他们在外面又会不会借着帝师府的名义胡作非为。
而在易嬴来说,这种事原本就权当与苏三的一个话题,因此突然听到苏三说什么“不过”,易嬴就惊讶道:“三儿汝说不过什么?”
“不过就是童管家的兄弟有些不安分。”
“……童管家的兄弟?”
乍听苏三话语,易嬴就微微讶异了一下。
因为有在宋天德家做事的经验,即使童武以前在宋府做的只是护卫工作,可从兴城县开始上手易府的管家工作,到了现在,童武已能很称职的做好帝师府的各种管家工作了。
但要说到童武的兄弟童过,好像在童武进入易府的时候就专门提过一次。只是说以童武的易府管家身份,他自己也能安排好童过在帝师府的工作,所以除了一个名字外,易嬴对童过的了解几乎就没有。
可苏三既然提起了童过,易嬴还是问了问道:“那童过又做了什么吗?”
“好像他现在外面结识了一些士子,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结识士子?这还真是的……”
听到苏三话语,易嬴就摇了摇头。因为童过和那些士子的所求虽然都不难理解,但易嬴可不认为童过又真能为那些士子做些什么。而且这些会希望走童过路子的士子,易嬴也根本就看不上眼。
又由于童过的确还没做过什么实际事情,有苏三在那注意着,易嬴也不会急着将童过揪出来追根究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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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好书,一本欢乐的书,一本喜泪交加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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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七章、嫡子、嫡长子
为方便照顾产妇,从前面已经生产的缘开始,易嬴就在帝师府内院专门辟了一个院子用来照顾那些府中将要临盆的产妇。
毕竟古代社会不是现代社会,没有什么专司照顾人的医院一类地方,为节省人手,也是为简化步骤,易嬴才特意弄了这样一个产院出来。而产院的作用或许在前面只是缘一个人生孩子时还看不出来,现在换成白花花和许瓶儿同时生孩子,产院的好处立即就体现了出来。
当然,不管是为了凑热闹还是涨经验,帝师府的大多数女人,特别是那些已经怀孕的女人几乎都来到了产院等待白花花和许瓶儿生产。
所以在前去探望白花花和许瓶儿前,易嬴就在产院的里里外外见到了不少帝师府女人。
“老爷也来看望夫人和瓶儿妹妹了吗?”
“嗯,但芳翠你们都在这闹些什么?”
对于第一个钻到自己面前的芳翠,易嬴也动手扶了扶∠竟帝师府怀孕的女人虽多,芳翠的孩子却不同。因为按照不是约定的约定,芳翠的孩子将来都会跟着芳翠姓芳,并且去争夺芳家的什么财产。
这事易嬴虽然插不上手,但芳翠要兴致勃勃,易嬴也没有丝毫办法。
芳翠却也是娇笑道:“咯!我们是听说天英门弟子帮助接生不会疼痛难忍,所以才想一起跟过来看看。”
“上次你们不是已看过缘生孩子了吗?”
“那是缘,她本身就是天英门弟子,自然算不得数,但现在夫人和瓶儿妹妹都是普通女人,如果真能无痛生产,以后妾身我们也不用再对生孩子又喜又怕了。”
“汝还真能说,那本官先进去见见夫人和瓶儿。”
听到什么无痛生产,易嬴就哑笑了一下。
因为上次缘生产时虽然的确没发出什么痛叫,但天英门究竟能不能做到无痛生产。易嬴还真没什么没概念∠竟现代社会的无痛生产就是上麻药,也不知道天英门又是怎么做了。
而在缘等人安排下,或者说为了照顾不知会不会成功的易子而养,白花花和许瓶儿也被分别安排到了产院里面的东厢房和西厢房中待产。
跟着按照顺序。易嬴就先去到了东厢房的白花花房中,然后一眼就看到缘正坐在白花花的床榻旁,并用双手慢慢在白花花腹部上抚摸着。
不知缘这是在干什么,又真的能不能无痛生产,易嬴就有些不好开口。但注意到易嬴进来,原本躺在床上却双脸总有些怪异的白花花就喜切说道:“老爷,您来了。”
“嗯!夫人感觉怎么样。”
“不好说。怪怪的,不过确实没什么疼痛。”
只要不被疼痛耗费掉体力,白花花的精神还是很好。
可不等易嬴继续说下去,缘就横了一眼易嬴道:“老爷,女人生孩子汝也跑过来干什么,到外面等着去。”
“是,是是,那夫人【官在外面等汝……”
握着白花花的双手捏了捏,虽然不知缘急着赶自己出去有什么意义,但易嬴可不敢给缘增添压力∠竟白花花真能无痛生产。恐怕缘要耗费的精力还在白花花之上。
白花花也回应着易嬴道:“谢谢老爷,臣妾一定会给老爷生个儿子出来的。”
“儿子不儿子都好说,重要是母子平安。”
摸了摸白花花双脸,不知白花花是不是已经快生了,在缘的双眼逼视下,易嬴也只得朝一旁帮忙的春兰点点头后才灰溜溜逃了出来。
然后从东厢再去到西厢,根本就不用花多少时间。不过由于不少帝师府女人就等在两处厢房外面,易嬴却也不得不应付了一下众多妾室的纠缠才得以去到西厢房前面。
毕竟许瓶儿不同于白花花,不考虑缘的隐藏状况,许瓶儿一开始可是很兴奋的宣扬自己怀孕的事。所以这即使算不上什么羡慕嫉妒恨。现在帝师府中怀孕的女人也不少,但许瓶儿会被惦记上也不奇怪。
不过那只是少数女人才会有的情绪,也不会特别表露出来,易嬴最终也顺利来到了西厢房前。
但伸手一抬,正当易嬴想要推开虚掩的西厢房门时,“哇!哇哇!”一阵婴儿啼哭突然就开始从易嬴身后。从易嬴刚刚离开的东厢传来。
什么?这就生了吗?怎么这么快?
虽然从缘先前的态度中,易嬴已经感到一些端倪,但猛听到婴儿啼哭声,易嬴还是有些没想到白花花怎么在眨眼间就生了,更怀疑这是不是缘的孩子在什么地方闹了起来。
可没等易嬴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东厢又传来春兰的欢呼声道:“是个小少爷,夫人给老爷生了个小少爷。”
“小少爷?小少爷好啊!”
听到春兰声音,那些在院内、院外等候的帝师府女人顿时就欢呼着拥向了东厢。
因为白花花对外说即使只是帝师府平妻,但在没人相信易嬴真能娶到已成为圣母皇太后的图莲状况下,却也是所有人都将白花花当成了帝师府的正室,所以白花花生的孩子自然是帝师府的嫡子、嫡长子。
因此相比于白花花万一没生出嫡长子却被别人占去便宜的状况下,众人当然更愿意白花花生的是儿子,这样其他人也就不会再有羡慕嫉妒恨的空间了。
而犹豫一下,易嬴也知道现在不好再继续进西厢去看许瓶儿了,或者说看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顿时也就一转身向东厢走去。
当然,东厢房门虽然已被众女堵住,但却没有一人被允许进入。直到易嬴也走过来,春兰才展颜一笑道:“老爷,汝先前早走了一步,快去看看小少爷吧!”
“啧!这怎么是本官早走一步,那分明就是缘将本官赶出来的。”
“咯!老爷还真会说,难道老爷还真想看女人生孩子吗?”
难得白花花不负众望生出了嫡长子,众人都是很兴奋。
易嬴也乐呵呵说道:“是,是,那不说了,本官先进去看看,然后再让你们一起进去看孩子。”
“老爷快去,老爷快去……”
跟着在帝师府女人期待下,易嬴才再次回到东厢,看到的却是白花花已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好像已经过了许久一样。易嬴也不禁有些惊奇道:“夫人,汝现在就能坐起了吗?”
“老爷来了,但这全亏缘的照顾,臣妾生孩子不仅不痛,更没流多少血,一顺溜就完了,老爷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好!我们看。”
看到白花花一脸精神十足的样子,易嬴也放心了许多,这才一起望向了被白花花抱在怀中的孩子。
只是孩子归孩子,刚出生的孩子也就是那么回事,一个个蔫巴拉几的只会让人看着不住心疼。
因此伸出手指给孩子抓了抓,感觉了一下孩子的握力,易嬴才一脸满足的笑道:“不错,很有力气的孩子呢!”
“老爷不嫌孩子难看吗?”
“怕什么,孩子刚生出来时都是这样的,好像小囡当初也是皱皱的一团。”
不管白花花是不是太过小心,易嬴还是简单安慰、逗弄了一下孩子,这才将位置留给了其他兴冲冲赶进来的帝师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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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汝的第一个孩子都只能是个女儿
当易嬴从东厢出来时,院子里已没什么人了。因为不管合适不合适,难得白花花众望所归生出了帝师府的嫡长子,谁又不想上去讨好两下、表示两下。
但东厢里的场面即使有些乱,易嬴却知道自己并不用担心。
因为只要帝师府的窜房制不停,帝师府的女人就绝对不会乱起来。
然后再次去到西厢,虽然里面布置并不比东厢差,乃至许瓶儿也有玳在旁边按摩腹部照顾着,易嬴还是可以隐隐感觉屋中有一种清冷,特别相对于屋外东厢方向传来的喧闹声,这种清冷更显得尤为明显。
而注意到易嬴到来,许瓶儿同样不用易嬴招呼,眼中就噙上一抹泪水道:“老爷,妾身让老爷失望了。”
“呵!瓶儿汝胡扯什么失望不失望啊!孩子又还没生出来,而且不管是男是女,本官都不会失望的。”
“但是夫人都生出来了,妾身却一直没生出来,害老爷久等……”
低低抽泣两句,虽然从易嬴性格,许瓶儿也知道他的确不会对自己失望。可易嬴不对许瓶儿失望,许瓶儿自己却有些失望。因为比起白花花乃是幸运怀上易嬴的孩子,许瓶儿一开始可是依照易嬴指导才努力怀上的孩子。
但在好不容易怀上易嬴孩子后,许瓶儿居然还是输给了白花花,至少是在生产时间上输给了白花花,这怎么都让许瓶儿有些不甘心。
而抚摸着许瓶儿的双脸,易嬴就笑道:“好了,瓶儿汝不用这样,如果汝也能给本官生个麟儿,本官就给汝一个天大的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许瓶儿现在为什么会不甘心?那就是因为她没能赶在白花花前面生出孩子,也没有在白花花前面生出儿子,在缘的孩子已经拥有了庶长女身份后,许瓶儿连庶长子都争取不到。自然会分外委屈。
只是易嬴若对自己有什么奖励却不同,因为许瓶儿知道,易嬴即使很少插手帝师府的内务,但府中可没人敢无视易嬴。
而即使不好将许瓶儿从床上扶来。易嬴还是抓着许瓶儿的小手捏弄道:“很简单,如果瓶儿汝也能给本官生一个麟儿,那本官就给这个儿子一个王位。”
“……王,王位?什么王位?”
乍听易嬴话语,许瓶儿顿时就震惊了。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许瓶儿当初虽然仅是姚府奴婢,但也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自然知道北越国并没有所谓的外姓王传统。何况真有机会获得王位,易嬴居然不将王位给白花花所生的嫡长子,而给自己的孩子,这简直就让许瓶儿有些无法想像。
但易嬴现在就同许瓶儿说这话合适吗?
如果没有玳许诺的每个月见孩子一面之事,别说易嬴会不会在许瓶儿生孩子前就告诉她这事,甚至在生完孩子后,只要天英门肯帮助,易嬴照样能向许瓶儿隐瞒下易子而养这事。
可由于天英门弟子的脾气太过古怪、太难拿捏。从玳的提议中,易嬴就知道她绝不允许自己向许瓶儿隐瞒易子而养的事了。
所以,不考虑许瓶儿万一生不出男孩的状况。易嬴会考虑在这里就对许瓶儿将易子而养的事情说出来,为的可不是许瓶儿,而是玳。
至于许瓶儿知道真相后又万一真生不出男孩怎么办?易嬴自然也可以将事情交给玳去处置,重要是不能泄露这消息。
因此一边安抚许瓶儿,易嬴就将易子而养的来龙去脉对许瓶儿说了说道:“瓶儿,汝看事情就是这样,由于雅妃殿下和龚家的提议,本官已经决定与雅妃殿下和龚家易子而养。且这事圣母皇太后殿下也已经默许会给帝师府这个易子而养的孩子一个王位来补偿本官。”
“现在雅妃殿下已在成功生出一个女儿后托词生了一个世子,现在就看汝能不能给本官生一个麟儿去完成易子而养了。”
“若汝真能生得麟儿,即使本官为朝廷建下泼天功劳亦不能封王。但圣母皇太后却可给我们这个寄养在雅妃殿下名下的孩子一个王位来作为补偿,当然,按照约定,这个孩子将来会娶养在汝名下的雅妃殿下女儿为妻,现在就看汝答不答应,能不能努力了?”
努力?这种事又努力得来吗?
虽然易嬴心中是不相信这事。但在无法检测孩子性别的状况下,易嬴却知道类似话语对许瓶儿这种古代女人有着莫大吸引力。
证明就是许瓶儿立即激动起来道:“妾身愿意,妾身愿意,妾身一定会为老爷生个儿子,并让其代替老爷领受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封赏。”
这不怪许瓶儿会激动。
因为许瓶儿若是能抢在白花花前面给帝师府生个庶长子,想着庶长子可给自己带来的尊贵,许瓶儿或许还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接受易子而养的事。但现在白花花已经生出了嫡长子,再没有母凭子贵的可能,许瓶儿就只能将心思放在为自己孩子捞好处上了。
因为自己孩子成为王爷或许并不等于许瓶儿也能成为王爷母亲,但易嬴却肯定会厚待做出牺牲的许瓶儿。再加上自己孩子的光明未来,许瓶儿自然会激动,也必须激动。
而看到许瓶儿接受易子而养的安排,易嬴也松了口气。
因为易嬴即使还不能保证许瓶儿一定能生出男孩,但古代人养子就是为了防老,何况女人心思难以捉摸,换一种方式来母凭子贵,许瓶儿能接受易子而养一事也确实解了易嬴的难题。
因此抚摸着许瓶儿小手,易嬴就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是妾身要多谢老爷,但老爷为什么不考虑让夫人的孩子去继承这个王位?”
“这可不行,不说夫人未必会答应,真的本官用嫡子去易子而养,圣母皇太后殿下反而还要找本官麻烦了。”
虽然这事严格来说并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什么事,但易嬴却不在乎用来搪塞一下许瓶儿。因为易嬴即使在现代社会并不会特别看重什么嫡长子身份,但在来到北越国后。却也不得不照顾一下那些已经知情的天英门弟子想法。
毕竟真让许瓶儿的孩子去易子而养或许确实能让帝师府暗中得到一个王位,但也未必不会意味着将孩子置于了危险之中。
所以易嬴真拿自己嫡子去做易子而养,说不定天英门都会怀疑易嬴到底想干什么。
但想到自己孩子将来有机会成为王爷,许瓶儿却是真有些急切起来。却又望向一直没说话的玳说道:“玳夫人,那瓶儿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开始生孩子啊!”
“大概得等到晚上,至少也是傍晚才有可能。”
“怎么这么久。”
听到玳的话语,不仅许瓶儿,易嬴也惊讶了一下∠竟一早可是说白花花和许瓶儿都要生产,怎么现在又变成一个很快就能生出来,一个却还得等半天的状况。
玳却满不在乎道:“这一是为了方便造成难产拖时间的假象。二也是瓶儿自己想要与夫人争一个先后,但出不来就是出不来。”
一听玳直言自己要同白花花争什么先后,许瓶儿立即就有些汗颜,不得不讨饶道:“这真是麻烦玳夫人了,那玳夫人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必,这不仅不比我们天英门弟子往日的练功累,甚至吾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帮夫人和将来的小王爷调养一下身体。”
“玳夫人也认为妾身能生个小王爷吗?”
“不,瓶儿汝只能生女儿。不管汝最终生出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汝的第一个孩子都只能是个女儿。”
看到许瓶儿已经完全激动起来,玳的双脸却微微一肃。更以一种绝对不容许瓶儿反悔的语气将话语直接说出来。
而微微一滞,虽然不知玳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事,许瓶儿还是赶紧摆正了态度道:“这……,瓶儿明白了,那就有劳玳夫人让瓶儿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出来。”
“如此甚好,那不如老爷先过夫人那边去看看孩子,反正瓶儿还有许久才能真正生出孩子,也免得被人察觉老爷太看重瓶儿这个孩子。”
“本官明白了,那瓶儿汝慢慢休息。”
虽然同样不知道玳为什么比自己更看重这事,但安抚了一下许瓶儿。易嬴还是老老实实走出了西厢。
毕竟不说让人察觉这事确实不好,易嬴也无法干坐这么久时间。
然后去到白花花所在的东厢,里面的帝师府女人虽然没见增多,但同样也没见减少。看到易嬴进来,已经产下嫡长子的白花花也可彻底放宽心道:“老爷,瓶儿妹妹还没生吗?”
“没。玳说瓶儿可能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开始生产。”
扶住白花花,易嬴就说道:“要不夫人我们先离开产院再说,因为夫人不说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瓶儿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生产环境。”
“这也是,是妾身忘记了,我们确实不该留在这吵了瓶儿妹妹。”
点点头,看到易嬴仍是对自己一脸关心的样子,白花花也摆出了一副大度模样∠竟在为易嬴生出嫡长子后,白花花就知道自己已经确实坐稳了帝师府夫人的位置,也不用再去担心会不会有人在暗地里对自己不满了。
毕竟母凭子贵,在各方面都比不上帝师府那些年轻妾室的状况下,白花花也只有如此才能维持住自己的身份。
而跟着易嬴和白花花既然都做出了决定,其他人自然不会再有更多想法,最多就是在西厢门外朝里面的许瓶儿传了一、两句关切话,众人才围着白花花、易嬴和刚生出来的孩子一起离开了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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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九章 、脚踩三星
“老爷怎么又来了?”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后,虽然易嬴不是不关心白花花和刚出生的长子状况,但也不可能一直守在两人身边。所以转了一圈,易嬴还是回到了更重要的产院中。
只是与易嬴预料中一样,产院中不仅没有其他人,或者说有也都被看守西厢的丹地打发离开了,许瓶儿也同样还未将孩子生出来。
因此看到易嬴回头,许瓶儿就有些汗颜,又有些焦急。
毕竟与易嬴单纯只是想看看许瓶儿生产没有,许瓶儿更想能早些时候生出孩子,而且最好是男孩,不然这个王位可就得让到一、两个月后才能生产的其他妾室身上了。
抚了抚许瓶儿小脸,易嬴就说道:“呵,我们想的都一样,不说本官也不想拖到一、两个月后再定下这事,本官也知道瓶儿汝的努力。”
“谢老爷垂怜。”
听到易嬴说起自己努力时,许瓶儿眼中也多了一抹泪水。
因为许瓶儿或许不是帝师府中初始地位最低的妾室,也不是最想要帮易嬴生孩子的女人,但的确是最了解孩子对自己作用的女人。
因此在一开始易嬴没祭出让女人怀孕的方法前,也就只有许瓶儿从嫁入帝师府一开始就在盯着这事了。
但没等两人继续说下去,西厢外就传来声音道:“丹地,瓶儿姨娘还没生吗?我们端了红糖莲子羹来看望瓶儿姨娘,想要给瓶儿姨娘补补体力、气血。”
“那你们将东西放下吧!瓶儿姨娘现在不宜见人。”
“……不宜见人?为什么不宜见人?姚夫人可是要我们一定要在府中好好照顾瓶儿夫人的。”
虽然易嬴在回到产院时并没见到任何人,但清屏、清雅两人却已不是第一次前来探望许瓶儿。只是一直有丹地挡驾,两人最后只得亲自熬了一钵红糖莲子羹过来,就为了能够亲眼见见许瓶儿。
因为两人来到帝师府虽然不久,但可没忘了姚守珍要她们与许瓶儿打好关系的叮嘱。
毕竟帝师府中的其他女人或许不在乎许瓶儿,姚守珍却不能不在乎许瓶儿。因为许瓶儿会嫁入少师府即使是托了被姚守珍送入大牢的福,但姚守珍可不敢保证许瓶儿就不会因此忌恨自己。
甚至不仅如此,姚守珍还要担心许瓶儿会不会将在帝师府遭遇的各种不平、不安发泄在自己身上等等。
所以姚守珍将清屏、清雅送入帝师府不仅是为自己。更多还是为了许瓶儿。
好在巴结许瓶儿对清屏、清雅同样有利,姚守珍才不用担心两人能不能做好这事。只是清屏、清雅平日或许看不出许瓶儿与帝师府其他妾室有什么不对劲,可今日许瓶儿与白花花同时生产,里面立即就有了许多不同。
不仅那些帝师府妾室主要都是关心白花花的状况。丹地居然不给她们见一眼许瓶儿,这就太让人奇怪了。
可清屏、清雅或许不知道丹地为什么不让她们见许瓶儿,易嬴却并不奇怪。因为好像白花花的生产都相当突然一样,谁知道许瓶儿又会不会突然生产,给其他人看到许瓶儿生的究竟是男是女就麻烦了。
毕竟作为当事人,易嬴可将实情告诉许瓶儿,但却不会让其他人也知道易子而养一事。
因为白花花或许不怎么会念想这事。其他人可就难说了。
何况换成其他家庭的易子而养,那甚至都要连生母都要隐瞒,易嬴能告诉许瓶儿真相都已经是大大跨越了一步。
所以听到清屏、清雅话语,易嬴才捏捏许瓶儿小手道:“瓶儿,要不本官到外面去等汝,顺便也不让人打扰到汝生孩子。”
“谢谢老爷,生孩子这种事男人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应了一声,不是为清屏、清雅感动。而是为易嬴感动。因为许瓶儿虽然也知道易嬴是为了易子而养一事才会如此关心自己,但只要易嬴愿意用许瓶儿的孩子去易子而养,并且愿意告诉许瓶儿真相。这就是易嬴对她最大的牵挂了。
只是许瓶儿知道,男人与女人生孩子犯冲,却也不敢将易嬴留下来。
跟着出到厢房外面,看到清屏、清雅还在纠缠丹地,易嬴张嘴就笑道:“丹地,汝将红糖莲子羹送进去,瓶儿已知道这是清屏、清雅的心意,本官留在这里陪她们。”
“诺!”
“……啊!干爹怎么从西厢里出来了,原来这就是丹地不让我们进去的原因啊!”
在丹地顺手从清屏手中接过红糖莲子羹时,清雅也立即笑起来。眼中更有种心领神会的模样。
但不管清屏、清雅误会什么,易嬴还是将两人一挽道:“想什么呢!难得今日夫人与瓶儿都要生孩子,本官当然要留下来看看。而且夫人那边凑热闹的人多了,本官就来这里等等瓶儿。”
“干爹不用解释,女儿都明白。只要是女人,干爹都喜欢。何况是瓶儿姨娘。”
不仅是义女,更与易嬴上过床,清屏、清雅自然也知道怎样讨易嬴喜欢。
然后索性无事,易嬴就与清屏、清雅在西厢外说起了闲话,也是为让里面的许瓶儿放心。
当然,许瓶儿在帝师府中也不是没有其他相熟的姨娘,再是慢慢有人来到产院外,易嬴才与众人直接摆出了龙门阵在一起扯笑、聊天。
跟着如同玳预料一样,不仅是一、两个时辰,甚至三、四个时辰屋中都没传来动静时,清屏就有些担心道:“干爹,瓶儿姨娘怎么还没生啊!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必担心,瓶儿原本进去的时间就早了些,但今天肯定能生出来。所以为了安全,我们还是不进去打扰了。”
以易嬴在帝师府的身份,只要易嬴开口,其他人当然不敢多说什么,这才一边关心屋内动静,一边慢慢杀时间。
接着直到傍晚时,正当众人不知该不该放弃时。西厢中就突然传来“哇!”一声啼哭。声音虽然不大,但也立即让人有种振作感。
然后就见丹地说道:“恭喜老爷,瓶儿姨娘生了个小姐,不过由于瓶儿姨娘有些难产。今日不适合见风、见光,还请老爷进去一看,其他人就等明日再来看望瓶儿姨娘和孩子了。”
“好,好好,女儿好啊!”
不是因为丹地解释,而是因为丹地的传音,易嬴立即就欢喜起来。
因为丹地嘴上说的虽然是许瓶儿生了一个女孩。传音中却是说生了一个男孩。但清屏、清雅听得就惊讶道:“什么?今天不能见瓶儿姨娘和孩子吗?”
“瓶儿姨娘和孩子都要休息,老爷进去看一眼就好了。”
“丹地说的没错,那你们就明天再来看瓶儿和孩子好了,本官先进去看看再说。”
点点头,由于易嬴本就是一家之主,既然易嬴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违逆。
跟着易嬴进到西厢中,再看到许瓶儿时就见她怀中抱着一个已在襁褓包裹下的孩子喜笑道:“老爷。生了,生了,是个小王爷。”
“这就好。这就好,但瓶儿可要记得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露了口风。”
“放心吧老爷!瓶儿醒得。”
看到易嬴也开始坐下来逗弄孩子,许瓶儿才一阵欢喜起来∠竟许瓶儿乃是京城人氏,即使自己以前没机会易子而养,但多少也听说过类似事情。特别想到自己孩子有机会成为一个王爷,许瓶儿更是一阵难耐的欢喜。
而易嬴都是用手指捅了捅许瓶儿怀中的婴儿笑道:“真是一个安静的孩子,那瓶儿今夜汝且看着孩子,明日我们就让玳将孩子带到龚家去见人。”
“什?什么?明日就要将孩子送走吗?”
“放心,只是让孩子去龚家见人,而且瓶儿汝也要带着易子而养的女孩在少师府见人。但这只是白天的状况。晚上我们就可将孩子再换过来照顾。当然,这只是暂时状况,以后两个孩子还是要按规矩住在彼此家中,最多一个月见一次面。”
“明天晚上还能看到孩子吗?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易嬴安排,许瓶儿才欢喜起来∠竟将来的前途是一回事。却也没人会不挂念自己的孩子。
然后易嬴从屋中出来,这才打发着那些帝师府妾室一起离开了∠竟她们真要看的并不是屋中现在这个孩子,而是将来从龚家抱来的易子而养孩子。
而等到易嬴离开,看着怀中孩子,许瓶儿眼中就一下淌下泪水道:“孩子,你不要怪娘不能亲自养你,娘都是为了你好。”
“瓶儿汝不必担心,反正以后还有见面机会。但汝却要记得孩子身上的特征。”
“特征,对,这孩子有什么特征?”
听到这话,许瓶儿就一下在怀中孩子身上翻找起来∠竟这孩子将来要易子而养,为避免出什么差错,许瓶儿可不想将来后悔。
玳却抬起孩子右脚道:“瓶儿汝看这里,这孩子脚踩三星呢!”
“脚踩三星,这么明显的印记,还有什么没有……”
看到孩子脚下的三颗黑痣,许瓶儿才真正放心下来。当然,仅有这些还不够,知道孩子明日就要离开自己,许瓶儿也想多看孩子一眼,乃至将孩子的一切都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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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章、两个乳娘,四个丫鬟
同样是“难产”,已在屋中休养一天的雅妃却并没有许瓶儿那么惦记孩子。这不仅因为雅妃生的是女儿,男尊女卑,没什么好惦记的,更因为雅妃真正惦记的乃是易子而养一事。
只是说帝师府的孩子还没送过来,雅妃只能守着自己孩子在屋中过了整整一日。
但就是身为王妃,或者说身为龚家长女,在没有下人帮忙照顾的状况下,即使不是乱成一团,雅妃这一日也是过得有些混乱不堪。
接着又是自己给孩子喂过奶后,雅妃才望向一旁好像事不关己的棘说道:“棘女侠,帝师府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午前帝师府就会将孩子送过来,这两日劳累殿下了。”
“棘女侠说笑了,自己孩子有什么劳累不劳累的,不过妾身实在没想到照顾孩子会如此艰难。”
苦笑一下,听到帝师府在午前就会将孩子送到龚家来,雅妃就松了口气。因为若不能让孩子公开见人,雅妃甚至都不好将孩子交给下人和奶妈照顾等等。不然真让雅妃事必躬亲,那还真是劳累得不行。
然后日上三竿,玳终于抱着孩子来到龚家。
急不可待从玳怀中接过孩子,甚至仔细察看了一下孩子性别后,雅妃才一脸庆幸道:“好,好好,有劳玳女侠了。”
“殿下太客气了,那老身晚上再来接孩子。”
“晚上接孩子?这是为什么?”
“虽然老身也觉得不必在意,但帝师大人却说要给孩子母亲多照顾一下孩子。所以孩子在白天可以分别交由帝师府和殿下抚养,但晚上却要换回去给他的亲生母亲抚养。当然,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
“这个……,帝师大人怎会有这样麻烦的想法。”
听到玳的话语,雅妃脸色就明显变了变。
毕竟比起许瓶儿这样的小家碧玉,好像龚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几乎都是将孩子交给丫鬟和奶妈去照顾,不然每天被孩子吵得无法睡觉,雅妃自己可受不了。
所以易嬴这样换来换去虽然的确可说非常看重这个孩子。也让雅妃对易子而养放心了许多,但这也实在太过麻烦了。
玳却淡淡一笑道:“这就是帝师大人不懂女人养孩子的艰难才会这样说,给这样闹上几日,帝师大人自然就会受不了了。只是殿下到时候要不要也将孩子抱过来。”
“这个……,那还是不用了,以后每月见一面就好。”
看了看床榻边还在熟睡的女儿,雅妃却没有犹豫太久。因为帝师府或许不在乎每天将孩子抱回去养,但雅妃已经养过一晚上孩子,却是再不想如此受累了。反而一个月见一次孩子,雅妃到没有太多意见。
点点头。玳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才抱着雅妃的孩子离开了。
跟着再由棘在暗中通知龚泱后,龚泱立即就将请好的大夫一起带到了雅妃的房中。
然后检查一下雅妃和孩子的身体,大夫才说道:“恭喜殿下、恭喜龚大人,殿下和孩子一切安好,可以交给奶娘来照顾了。”
“这就好,赏!”
同样看过孩子性别,龚泱这才完全放心下来。
然后随着奶娘、婢女一起到来的还有龚秦氏、春娘等龚家女人。
第一眼看到异常健壮的孩子。龚秦氏就满脸欢喜道:“殿下大喜、大喜啊!这孩子怕不是有七、八斤吧!”
“让嫂子见效了,不是如此,本宫前日也不会生产得如此艰难。好在一切尚好。”
“那就好,那就好,只有这样的孩子才能在将来撑起育王爷。”
不管什么艰难不艰难的,春娘也知道孩子越健康越好。可就是龚蚪虽然疼爱春娘,春娘自己却一直无出,这不得不让她无比羡慕雅妃。
跟着在把孩子送到龚家后,玳又将小青抱到了帝师府。
知道小青乃是自己儿子将来的媳妇,许瓶儿却是比雅妃更加欢喜的抱着孩子道:“好漂亮的孩子,但就是身子小了一点。”
“瓶儿汝说什么呢!这孩子可不小,只是没有汝生的孩子那么壮实罢了。等过段时间老身帮小青调养一下身体。这孩子保证比一般孩子更健康。”
“那就谢谢玳夫人了,不过雅妃殿下还喜欢妾身的麟儿吗?”
“这是自然,殿下可是给孩子配了两个乳娘,四个丫鬟,那汝也要给小青请乳娘吗?”
“请什么乳娘,妾身要自己照顾孩子。最多让清屏、清雅过来帮着看看就行,但今晚妾身确实可以看到麟儿吗?”
“可以,不过雅妃殿下却说不用将小青抱回去了,免得被那些乳娘、丫鬟看出端倪。”
“这……,殿下是不想夜晚交换孩子吗?”
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许瓶儿立即就猜出雅妃为什么会做这种决定了。而且有丫鬟、乳娘照顾,自己孩子将来或许能成为一个王爷,但恐怕与雅妃的亲近就很有限了。
玳点点头道:“看得出来,毕竟她们那些大户人家都很怕孩子引来的各种麻烦。当然,这种状况恐怕也不会持续多久,重要还是以后的一个月见一次面。”
“妾身知道了。”
点了点头,想起自己已被抱走的孩子,许瓶儿又开始抱着怀中的小青期待起来。因为雅妃或许是只看重易子而养一事,对孩子本身却并不重视,许瓶儿自己却无法做到这点。
跟着外面传来声音,丹地却也没再挡着想要进来探望的清屏、清雅。
然后看到孩子,清屏、清雅也喜笑道:“瓶儿姨娘,汝这个孩子好漂亮,而且个头都要比得上夫人生的孩子了。”
“呵!有劳清屏、清雅你们挂心了,但不是如此,妾身昨日也不会生产许久,甚至暂时还要住在产院这边了。”
“住在产院没关系,我们以后每天都会来看望姨娘和孩子的。”
不知眼前孩子已经是易子而养过的雅妃孩子,只想到女孩确实比男孩漂亮,而且个头也不小,清屏、清雅也不再担心了。
不然许瓶儿和孩子若真出什么问题,虽然影响不到清屏、清雅在帝师府的地位,但却也会让她们心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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