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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将     官场巅峰txt下载     官场巅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三十四章 事儿有点沉

    等到张县长打开手机的时候,电话就立刻打了进来。他低头看了一眼。

    电话是书记李翰林打来的问他跑到哪里去了,一天打不通。得知张县长回了老家,李翰林就

    立即高声责备他,李翰林说:“你以为躲到老家就没事了吗?你知道不知道是谁在整你,是县委副书记张山他们,还有那个毛巾厂的张厂长以及幕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土地局长杨文。他没能够买成毛巾厂地皮心里就对你生出了怨恨,有加之这些人,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再想得到某种利益的时候,他们的对手都是你一个人,所以这无形之中所有的矛头就都对准你了。这张厂长只不过是个马前卒,有可能是得了许愿受了指使,才敢跳出来,最后张山等人抓住了你的有力证据之后,就把问题上升到了□□上来了。

    张县长说:“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不当这个破官,我也不想当了,他能把我怎么样?李翰林说:”现在不是你当不当的问题,你不当他们也照样整你,所以你不能在被动了,要勇敢的站起来面对,把问题说清楚,不就什么事儿没有了吗?你要知道这官场上的整治□□是非常残酷的。”

    张县长这时已是无心跟李翰林辩驳了,他受着老婆的背叛以及事业上的失利双重打击,这个时候自己几乎是快要倒下,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长时间李翰林在电话的那端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一条汉子,原来也是个松包软蛋,人家还没正式打你,你就倒了。你以为你不当官就能完事吗?人家知道已经把你得罪了,打虎不死定反而会被虎伤,打不死你他们决不会罢手。你想过没有,如果权掌在人家手里,说你使七百万国有资产流失,这么大的数目,怎么也得治你个渎职罪,让你坐几天牢,把你彻底赶出县府大院也是轻而易举的。

    李翰林接着又说:“其实这件事儿,我想后面是有人策划的,包括毛巾厂的工人出来闹事儿,你想想,以前他们怎么不出来闹事儿,不是现在正好是赶上反而关键时候吗?快要换届了,他们也不单纯对付你,我想是对付我们两个人啊,他们不给你我打倒自己怎么会有机会呢!”

    张县长心里一想,觉得李书记说的有道理,是没有可能,这一点张县长竟没往深想。张县长不由心里一阵发慌。李翰林说得对,与其躺着等待他们整治,不如主动出击,自己竟还那么天真的认为真坐着等待他们的审判啊!是愚蠢可笑。愤怒和仇恨使张县长勇气大增,他就对李翰林说:“你等着,我立马就回来。”

    李翰林说:“你别忘了还有上级,还有市委和省委,孟市长对你印象不错,他是在省委书记面前也提起过我跟你,再说你的观点和你的观点跟市长

    的观点一样,孟市长思想有开拓精神的人,他决不会认同他们的观点,更不会认为你流失了国有资产,也不会允许他们这样整你。我已经考虑好了,我现在正在路上,我要向省市领导说明真相,把你解救出来。

    告状找领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张县长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同事的关系,里面还有正义和事业。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要有县委书记一把手帮他说话,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这时他感动的都忘了对李书记说声感谢的话了,就拿出手机再给李翰林拨过去,但李翰林却已经关了手机。张县长擦把眼睛,然后就回去了。

    周一早晨,市委张书记打电话,让李翰林和张县长一起到市委来一趟。李翰林不敢怠慢就给张县长打电话,张县长一听是要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就说:“李书记,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我坐你的车吧!”

    李翰林说:“看吗?他们的矛头不单纯是对你,主要是对我,我是这个县的班长,要追究责任,首先我来承担,你就放心的跟我去吧!”

    张县长坐上李翰林的车子,很快到了淮河市委。李翰林说:“张县长,我看咱们不要先急着去见市委书记,先到孟市长那儿探探风声儿。”

    张县长说:“好,听你安排!”

    淮河市市长孟辉的办公室在市政府办公楼的二楼最东头,李翰林和张县长一前一后走到了二楼走廊,李翰林先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就听孟市长说:“请进!”

    李翰林他们就进来了,孟市长一见李翰林跟张县长来啦,就说:“正好,我就想给你们打电话呢,马上你们一同给我市委会议室听你们的汇报!现在我这儿坐会儿”

    李翰林说:“孟市长,张县长出面处理毛巾厂职工闹事儿问题,我也是有责任的,这事儿,他事情是过我的,要承担责任我来承担,我是这个县的班长。”

    孟市长微笑了一下说:“这事儿先别急着承担责任呢先要把问题说清楚。我想既然有人举报张县长,那么肯定举报的人抓住了这件事的关键问题。其实想想看,这件事的发生本身在背后就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这些闹事儿的人,所以再加上张县长在处理这件事儿时候,只考虑问题的表面了,处置国有资产太草率了。这不就给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以可乘之机了吗?”

    张县长忙说:“这事儿与李书记无关,是我拍的板,要处理要先处理我,这些人心怀叵测啊,真够狠的,特别是张山这个人,平时看他很温和的,搞起阴谋诡计来还真够歹毒的。”

    孟市长笑了笑道:“张山这个人是市委书记的战友,是市委书记的人,可以说,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啊!亲如一对兄弟。当张山在背后所作的一切,可能征求过他的意见,即使,没征求过他的意见,但,张书记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的内幕。他很清楚,如果,张山抓住这事不放,追查下去,会是一种什么结果。你们好好想想啊!显而易见,他们是针对你们书记县长两个人的,而不是孤立的去看带这样一个问题。”

    李翰林听了市长孟辉的这番话,陷入了沉思,的确,张山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大人物在支撑着他,县里市里马上就要开人代会了,李翰林应是谁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呢!是淮河市城北区委书记刘亚光的竞争对手,他们将是作为副市长的候选人并列着。想到这儿,事情的原因就清晰多了。”

    这事一定会把市委书记牵扯进来。毕竟张山是他曾经亲密战友,毕竟他和市委书记有一段旧交情,纵使,刘亚光没有参与这次的斗争,市委书记不知情,但张山,当然也包括还有杨文等人要把这事搞大炒热,市委书记市长也会十分被动。市领导一被动,就对刘亚光竞争副市长候选人十分有利,然而对于张山选举县长也十分有利。因此,他不能让市领导被动,李翰林要出面当说客,劝说,把这件事压下来。

    李翰林说:“孟市长,我想这件事这样闹下去对他们也很不利,万一这件事我们要组织调查是谁在幕后唆使毛巾厂职工出来闹事,只要组织执法部门迅速介入,事情的真相很快也就水落石出了,那样我想到时候大家都不会好看的。”

    孟市长说:“这样吧,先不要把问题看到这样复杂,你们把乱了的心,稳定下来,调整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在这会喝点茶,一会我陪你们到市委那边去!”

    孟市长带着李翰林和张县长一道来到了市委小型会议室。市委书记张西政端坐在中央,旁边坐着市委秘书长,还有市纪委书记等人,张西政见市长来了,就伸手示意市长过来坐。这时,市委秘书长看了李翰林一眼,说“李书记你们来了,先做吧!”

    会议由市委书记张西征主持,说:“今天我们把白水县的书记县长都叫来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有群众举报你们在处置县毛巾厂的时候,造成了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这件事说严重也很严重,说不严重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工作方法的问题,这样吧,你们只要把问题谈清楚就行。”

    这时,市纪委书记问道:“张县长,你说说吧”

    张县长详细说了理由之后,张县长一再强调说,这是个思想观念问题,有些地方为了引资还无偿提供土地,再说,如果你们认为是流失了国有财产,我可以把地毯厂再要回来。

    这时,市委书记张西政眼色突然一变,就阴沉起来说道:“张县长,你作为国家领导干部,也当了多年的领导,什么是国家的财产你应该知道,地毯厂值多少钱你也清楚,损失这么大一笔国有财产,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很难让人信服。不又不是刚刚进入领导层的年轻毛头小伙子,这一点最基本的常识性的问题,你都没有嘛!”

    会议开得很不轻松,大部分都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中进行的,市委领导谈来谈去,这件事儿还是不算结束,到最后,市委书记张西政说:“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至于问题的原因,我们要组织调查组进行调查,我建议市纪委的同志今天下午就要介入,深入毛巾厂进行调查,我始终相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他回头把脸转向了市长孟辉,说:“孟市长,你看这事儿,现就这样吧!你有没有不同意见了!”

    孟市长一看这局面,还有什么话说呢!于是就附和了一句道:“这件事,按照张书记的指示办吧!看看先组织调查组介入,看一看调查的结果再说吧!我赞同张书记的意见,别的就不多说了!”

    从会议室出来之后,张县长的心情显得更加沉重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市委书记的威严

    会议开得很不轻松,大部分都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中进行的,市委领导谈来谈去,这件事儿还是不算结束,到最后,市委书记张西政说:“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至于问题的原因,我们要组织调查组进行调查,我建议市纪委的同志今天下午就要介入,深入毛巾厂进行调查,我始终相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他回头把脸转向了市长孟辉,说:“孟市长,你看这事儿,现就这样吧!你有没有不同意见了!”

    孟市长一看这局面,还有什么话说呢!于是就附和了一句道:“这件事,按照张书记的指示办吧!看看先组织调查组介入,看一看调查的结果再说吧!我赞同张书记的意见,别的就不多说了!”

    从会议室出来之后,张县长的心情显得更加沉重了。

    回来的路上,张县长心情忧郁的说:“反正这事儿是出了,要杀要剐就随便了,大不了自己蹲大狱,又该咋滴!”

    李翰林停了一会,说:“其实我最讨厌就是政治饭不好吃啊!官场有这样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总爱分一个个小圈子,总把这个人视为谁是谁的人,那个是跟谁这条线的人。这个人上去了,大家看到的不是他的才干,也不是他是否真的踏实干工作。而更多看到的是他是谁谁谁的人。如果是有人下去了,大家又说,他站错了线,跟错了人。现在,你将要面临的问题也是属于这种情况。但凡事不要心急,沉住气,慢慢来吧!相信会有亮点出现在前方的。有句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

    李翰林的手机响了,是老婆的电话,他连忙去接。

    她问:“你在干什么?一天了,你都没给我电话。”

    李翰林说:“今天很忙。县里不是出现在毛巾厂工人闹事儿吗?是张县长处理的,有人举报他,这不我陪他到市里三堂会审呢!”

    她说:“那就算了。我想你!”

    李翰林忙说:“你别挂电话。女儿怎么样啊!我好想她呢!”

    她就在电话里笑,说:“别跟我打官腔,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她很乖!我们的宝贝女儿很好,回来吃饭吧。”

    李翰林说:“回家我马上就到家了。等我好吗?”

    她说:“嗯!等你啊!。你这几天好像变乖了,下了班就回来,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李翰林在电话里她冲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李翰林看了看手上的表,果然早过了吃饭的时间。

    李翰林的车跑过了头,跑过县化工了才发觉,于是,倒车往回走。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显示屏,是段铁柱的电话。

    李翰林就说:“你好!铁柱厂长,有事吗?”

    段铁柱很随便地说:“我没事儿,看到你的车了,干什么呢?”

    他说:“回家呢,接了老婆的电话,就走过了头。呵呵!”

    段铁柱说:李书记,有时间的话,我们见见面吧。现在正是风头上,我是不敢请你吃饭了,喝茶怎么样?”

    李翰林犹豫了一下,不是因为要不要应承他,而是觉得,如果,段铁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还认他这朋友,还约他喝茶,那他就得感谢感谢人家。但他想,段铁柱应该还不知道那些事,像段铁柱这样的大老板,一般不会把他李翰林这样的小人物放眼里,如果还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理都不会理他。

    他想,段铁柱只是觉得,还欠着他李翰林的太多太多东西,要不是他李翰林,段铁柱现在还在家乡种田呢!即使努力奋斗也只能跟别的外出务工的民工一样命运。挣到一点小钱回家过上小康生活。最近毛巾厂的事情他也知道,所以把毛巾厂的工人分流一部分到他的厂,也算是帮助了张县长的忙,但更是给李翰林的面子。

    李翰林说:“我正忙呢,改天吧。改天我正想找你谈谈的呢,有些事情还需要你的配合!”

    段铁柱在电话中不住的点头道:“李书记,我这个厂长不还是你给的吗》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没问题,只要是我段铁柱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李翰林在电话里笑了,说:“只要有你这句话,我什么也不图你做些什么。好好干你的事业吧!把厂子搞好就是对我的最大的回报。”

    李翰林接着段铁柱的电话,车子又跑过了头,遇到了城里的红灯,才又醒悟过来,忙又往回拐。

    因此,老婆听到李翰林开门的声音,就在厨房里埋怨他。

    她说:“你到哪去了?不是说到家了吗?这么久才到?”

    回过头,一见李翰林,老婆眼睁得大大的,手里的活也停了。

    她说:老公啊!你这些天都只顾忙于公务了?怎么都变成这样?脸又黑又瘦,头发也白了好多。”

    李翰林装轻松地说:“不会吧?你别吓我。”

    老婆还是看着他。

    李翰林笑了笑,说:“没事。只要你不嫌我老,不就得了!”

    老婆很肯定地说:“你骗不了我。老公,我怎么能会嫌你老呀!只是为你担心,被累坏了身子!我这后半生可知指望你了!”

    李翰林心发酸,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便在心里涌动,洪水撞击堤坝般欲破堤而出,忙移开眼光,忍住了就要流下来的眼泪。是啊!总从老婆怀孕一直到女儿出生,他可以说在欧阳菁菁身边呆的时间太少太少,他很愧疚,但是,为了自己的官途顺畅,老婆菁菁压根就没有给他增加过任何负担,与麻烦。多好的老婆。

    他说:“真没事,放心吧!我身体棒着呢!只是人显得憔悴了一点,没刮胡子而已。”

    老婆问:“真这样?是啊,说的也是,你们男人不像我们女人注意保养,注意美容,男人刮了胡子也就算是美容了。”

    李翰林耸耸肩,很潇洒的样子,说:“是啊,老婆,你看除了午饭我刮了胡子照样年轻,不信马上你看看,立马就会变了一个人!真这样!”

    老婆有点相信了,拍拍他的脸,说:“以后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你一出门我都担心死了!”

    李翰林说:“以后,我就不那么傻了。叫那帮手下看守着电话,自己躲起来睡觉,有什么事,才准他们来喊我。哈哈——这样我不被罢官了才怪呢!”

    老婆说:“你这人不会当官。当官就是叫人家干活,自己什么也不干。”

    李翰林笑着说:“你要当官,就这种当法,早让人给撤了。”

    老婆也笑了。

    其实,她并没完全相信李翰林,他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事重重。只是她不想他到了这个家还想工作上的事,还带着工作上的情绪。

    她曾对李翰林说:“以后,到了这个家,不准谈公事,也不准想公事。”

    李翰林说:“你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

    她说:“当然。你有你的忙,我有我的忙,我们都想着工作上的事,这家不就成办公室了?”

    她想起当时李翰林说的一句话。他说:“好,好。到了这里,我们只做我们的事,只想我们想做的事。”

    这时,老婆就想他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抱着她。她喜欢他从后面抱着她,轻轻地摇她,看着她做饭做菜。

    这天,李翰林却傻傻地呆在那里。

    他问:“我帮你做点什么?要不要摘点菜剥颗葱什么的”

    老婆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过,不准你说这句话。不是你帮我做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

    李翰林老实地说:“是的,是我应该做的,我的宝贝老婆!以后改正,一定改正。”

    老婆就失望了,说;“也没什么要做的了。你坐一会吧,很快就有得吃了。”

    李翰林竟听话地坐在沙发上去了。

    老婆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她围着围裙,很家庭主妇地切菜。她的菜切得又细又匀。她蒸鱼仿佛是掐着时间蒸的,鱼蒸得又嫩又滑,多一秒嫌熟过了火,少一移嫌生不熟。

    李翰林什么大厨大酒店没吃过?但吃她蒸的鱼还是赞不绝口。

    李翰林坐在沙发上想,这么好的女人,自己却把她撂在了家里,忍受着寂寞,是啊,女人即使这样,她要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会为他做饭生孩子洗衣服。因为她愿意付出。

    想想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有名的才女,曾经是原市委书记的千金,为了他却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反倒是一心伏在家里安心做个全职太太。而且是任劳任怨呢!

    这个美丽的女人为了爱,为了他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想到这儿,李翰林鼻子就有点酸酸的,在心里想一定要在不忙的时候,经常回家多陪陪她,多给她以及孩子一些时间。

    这么多年了,老婆一直跟着他无怨无悔,也没有跟他闹过一点别扭儿。就连女儿出生的那天,他都没有时间守在她身边陪着她。直到孩子出生之后的第二天他才从省城回来,见到孩子的第一面。

    他心里为此一直觉得对不起老婆,对不起自己刚刚出生才四个月的女儿。他想到这儿心里就是酸酸,的确自己为了事业,为了走好自己的官途,付出的太多太多

第三百三十六章 对妻子的愧疚

    他心里为此一直觉得对不起老婆,对不起自己刚刚出生才四个月的女儿。他想到这儿心里就是酸酸,的确自己为了事业,为了走好自己的官途,付出的太多太多……

    他从不问老婆这些事,就像老婆从不问他工作上的事。

    老婆把菜一样样端上餐桌。有一道菜,很特别,这也是老婆给李翰林的一个惊讶!

    她问:“你敢不敢吃蛇肉!”

    李翰林说:“哈哈,真有你的老婆在哪买的蛇肉呢?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吃的,我都吃。”

    老婆说:“是我哥小兵的朋友今天到省城从这儿路过,给我捎来的!吃蛇肉喝红酒,那感觉,挺好!”

    李翰林说:“老实说,我不喜欢喝红酒,没劲儿。”

    老婆说:你现在可以了啊!自从当上了县委书记,你的酒量也大了,早知道买瓶二锅头给你,把你烧死。”

    喝酒的时候,老婆说:“我最喜欢喝红酒,但从不一个人喝。”

    李翰林问:“为什么?”

    她说:“一个人喝红酒,那酒是涩的。两个人喝,才能真正喝出红酒的清醇。我不想喝下去的都是寂寞与孤独!”

    李翰林说:“很抱歉,老婆,真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己啊!知道呢,你这不是喝酒,你是在喝一种心境,喝一种氛围。”

    她和他碰杯。

    老婆喝酒脸红,不仅脸红,脖子也红,全身都红且烫烫的,她不胜酒力!就从后面抱着正在厨房里洗碗的李翰林。

    因为没穿高跟鞋,比李翰林矮许多,就把脸贴在他背上说:“女儿睡着了,不会现在就醒吧!”

    她说:“老公!我看得出来,你今天是不是心里有事。你一定是到市里挨批了。遇到什么不愉快的麻烦事了。一直以来,我都不问你工作上的事。我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说。今天,我想知道。你就说吧,说出来,你心里会舒服些。”

    李翰林说:“挨批了,不是我,而是张县长!不还是那毛巾厂里的一些破事儿吗?”

    老婆说:“你骗不了我,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今天,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也收到了牵扯了吧!肯定也受连带责任。”

    李翰林问:我今天的表现有什么不一样?”

    老婆说:“哈哈,我是谁,我是你老婆,你今天的表情虽然佯装很轻松,外人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你竟像木头人似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坐月子刚刚满月你就迫不及待了……”老婆说到这儿的时候,脸儿就更红了。

    李翰林问:“以前怎么样?”

    老婆说“以前还没吃饭,人就被你恨不得给吃掉了。”

    她把手移到他下面。那手先还在外面,后就钻了进去,他便再不能静下心来洗碗了,反转手也摸她。

    老婆在这家里总穿那种松宽的睡裙,松宽得风摆柳一样的飘。李翰林很轻易就撩起来了,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便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冲了进去。

    她捶了他一下,说:“你当不是你的肉,跟强暴人家没区别,你想要人命呀?”

    李翰林笑说:“嘻嘻!这是你自找的。”他一边说,一边用眼往内屋里瞟了两眼,接着道:“宝宝,睡多长时间了,她不会现在醒吧!”

    老婆这时,浑身软软的道:“没事儿,你放心吧,你没回来之前,我喂饱她奶了,她呀吃饱了就会睡得很长时间的。”

    李翰林在厨房里就这么抱着她,冲撞着她。她这时已是浑身虚脱般的瘫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她的衣服,让她和他无隔阂地粘在一起。

    当他们从厨房一直持续到客厅的沙发,直到移到□□的时候,李翰林突然说:“孩子不会醒吧!”

    她就柔柔的说:“到隔壁卧室吧,那上面的床单都是我已经准备好了的。”说完,老婆又翻到李翰林身上,她突然被李翰林激起了无尽的欲望,开始骏马奔跑着,他便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就配合她那骏马奔腾的节奏,她突然有一种永远也不愿意停了下来的想法。但是这个时候,李翰林突然就觉得自己猛地浑身一颤,李翰林离开了忘我的境界,一泻如注了,立刻就锐气顿失。

    她感觉到了,问:“老公,你怎么了?他努力地了几次,却以事无补,还是败退了下来。

    李翰林说:“对不起,老婆。”

    她搂住他说:“没关系,老公!”

    他们就这么粘在一起。

    老婆问:“是不是官场的压力太大?”

    李翰林说:也许是吧!“

    老婆又问:”不能说给我说说吗?”

    李翰林说:“说了也没用,你帮不了我,还让你担心。”

    老婆说:“老公你知道吗?你很让我担心的。我们是夫妻,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分一点担心给我,总比你一个人扛着好。”

    李翰林突然心头一热,就流出了眼泪,把她楼得更紧了。

    老婆贴着他耳朵说:“老公,听话,你躺着别动,嘻嘻!我能叫它站起来。”

    老婆这么说了,她便开始吻他,一直吻下去,然后在那里盘旋。然后,他感觉到进入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便有一个湿润柔软的精灵缠绕着他。他没有看,但知道她想要什么,在干什么。

    他要自己忘记所有的一切,忘记官场,忘记权谋,忘记纷争。他要自己回到这个家,彻底彻底回到这个家,只想老婆,只想怎么好好爱她。

    他感觉到自己在渐渐长大,感觉到那很温暖的地方已不能包容,但是,他还没感觉到十分便有一种非正常的冲动,非正常的疯狂。

    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扑向老婆,把她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还没进入再次的败下阵来……

    老婆抱住他,像拍孩子样拍着他。他不敢看她,很想哭。

    她说:“休息一下。”

    李翰林说:“我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啊”

    老婆说:“没关系,你又不是铁人,歇息一会,我来吧!相信我还会让你强壮起来。”

    李翰林觉得她这话说得很绝妙。当然,老婆说的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层意思。她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直到彼此都疲惫的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李翰林来到了办公室,刚一坐下来,张县长就跑来说:“李书记啊,你看怎么办,现在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结束的,看样子多时间是无法停止了,我刚到办公室,就接了市纪委的电话。”

    李翰林说:“市纪委的同志在电话中怎么说的!”

    张县长心情沉重的说:“市纪委书记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到市纪委好好谈谈,可能需要我去一趟。想不到事情闹得成了大事儿了,这样的缠手。看来他们确实要将我彻底整死。”

    张县长心里有点紧张,但觉得也好,说清楚了也好。

    李翰林就说:“张县长啊,要去你就去吧!心理上别有太大负担,思想上放轻松一点。我相信问题会说清楚的”

    出发时,张县长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悲壮,他回头看眼熟悉的县府。这钢筋水泥的建筑是那样的坚硬却毫无表情。

    上车时,出于本能,他就一再握住李翰林的手说:“李书记啊,我这一去,我心里面白,能否回来,那还是个未知数呢!我们能否还可以在一起共事都还很难说了!”

    李翰林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张县长,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同志,不要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相信党,要相信上级的领导。”

    张县长这时心情无比悲壮的松开了李翰林的手,两行清泪就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这眼泪是为自己的冤屈为自己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的为党的事业而兢兢业业的干好工作,而努力,耗尽了青春,熬尽了热血,也耗白了头。到头来却反倒是落了个这样的一个下场,他这会想得很多,他想起来了养育了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他又想起了自己正在上高中的孩子,孩子今年正值高考,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当官当到了这份上,他会怎么想,他会理解这样的犯了错误的父亲吗?他不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了。

    于是,他就松开了李翰林那紧握的手,说:“李书记,我走了,县政府那边的事儿,你就多操点心!这一下你会更忙了!如果有缘分我们再处伙计吧!”

    李翰林说:“你放心吧,等问题说清楚的时候,我为你接风压惊,别怕,放心的去吧,好好说,事情的真相会搞清楚的!”

    张县长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啊,李翰林那是安慰他的话,谁都会说啊,那是事儿没有个谁身上。自己这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呢!

第三百三十七章 难道这就是“双规”了

    张县长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啊,李翰林那是安慰他的话,谁都会说啊,那是事儿没有个谁身上。自己这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呢!

    张县长来到了市纪委,市纪委跟市委只隔一座小楼,这座小楼是市政协的办公楼,他上了二楼,来到了市纪委书记的办公室,

    市委纪委有人等着,一见张县长来了,就告诉他,说谈话地点在市委招待所。张县长意识到问题不是谈谈那样简单,很可能要隔离审查了。

    去市委招待所的时侯,纪委的同志要他坐纪委的车。

    张县长猛然脑子一片空白,腿也禁不住有点发抖,上车时差点绊倒。他想告诉自己的司机给他送点衣物,但话在嘴边,直到车开走了,他也没说出口。

    向他问话的房间就设在招待所的二楼,这是一个套间,窗上指头粗的铁栅栏让张县长特别敏感。张县长呆坐一阵之后,纪委书记才带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

    纪委书记亲自给张县长倒水递烟。一番客气后,张县长才松弛下来。书纪委记说:“张县长啊,事情你可能知道了,让你来这是市委一把手张书记的意思,主要想请把这毛巾厂变卖国有资产的问题解释清楚。你要放松一下,别太紧张,有什么就说什么,知道什么就谈什么,千万不要耍小聪明!要相信组织,相信领导,我们党的一贯宗旨就是,我们既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袒护一个坏人。就是有问题,那也是在党内做纪律处分,不会给你上纲上线的。”

    张县长看了一眼纪委书记就说:“我敢以一个党员几十年的党龄作担保,我丝毫没有跟江苏老板有什么瓜葛,我么有喝过他们一口水,没有伸手向他要过一分钱,这一点,我自己敢用自己的人格作担保,我是清清白白的。只是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的错误而已。”

    纪委书记自己就掏出了一支中华烟点上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张县长,我们也相信你,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同志,在这一点上,我们专案组的人也到你们县里做了调查,你说得没错。但是,有一点,你必须向上级组织说清楚,那就是你处理的这件事,完全是凭个人主观臆断来行事的,而不是很科学的作出分析,拿到县政府办公会上进行研究,让集体做出决定,虽然你是县政府的一把手。”

    市纪委书记,又吸了一口中华烟,接着继续说道:“张县长啊,你应该站在集体的角度上考虑一下问题。试想一下!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以思想解放为借口随意处置国有财产,那么国家的财产还会存在吗?你是多年的干部,处置这么大一笔国有资产,为什么不提交县委县政府办公会讨论;为什么在有人提出反对的情况下,你却匆匆忙忙处理掉工厂,这些你不觉得反常吗?虽然你走了正常的公开向社会招标的方式,但是,为什么当时,只有这一家外地老板中标呢!为什么不多让几家有实力的公司参加竞标!还有,你说可以把厂子要回来,其实许多贪污受贿的都痛哭流涕表示把钱退掉,但退掉就不算犯法了吗?退掉只能减轻一点处罚。我希望你不要再说空话,从法律的角度来回答我提出的这几个问题。”

    纪委书记问完之后,张县长心里想,这下可完了,到底是市纪委书记,一级领导一级领导的水平啊!提出的问题的确那么深刻。

    市纪委书记的问话,张县长确实没有想过。张县长只觉得浑身冤屈,真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些问题,这些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卖厂是请示过县委一把手李翰林书记的,李书记当时也是点了头的,承认这样办的,可是现在李书记他会承担责任吗?况且当时李翰林点头也很勉强啊。

    他自己原来是向县委一把手李翰林汇报过了,还征求了李翰林的意见,还他问要不要上县常委会集体研究一下,当时也不知李翰林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因为忙的缘故吗?还是另有想法,但是,起码一点张县长心里是清楚的,李翰林不是一个会耍手腕之人,他不会害自己的。这一点他跟李翰林同志这么多年,他是相信的。

    可是,现在面对组织上的调查,又在呢没能够拿到桌面上来说的清楚。他不能出卖李翰林,不能把县委书记再牵扯进来,不然的话连一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了。那一肚子的冤屈不是更无处说呢!此时,张县长一直以为一肚子道理,就像是夜壶里煮饺子,想倒也无法倒出来。这时才感到什么叫有口难辩。

    张县长说不清,市纪委书记让他好好想想,然后结束了讯问。

     就这样,张县长在这里好吃好喝好招待,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就是不能离开这儿,这心里想,这是不是人们平时常说的被双规了呢!

    自己这样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接受询问,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犯罪分子待遇要好一点,但是没有自由。

    一连几天没人再来,虽然可以看书看报看电视,但张县长心烦意乱,什么也看不进去。张县长感到度日如年。他估计肯定这些天以来,是不是纪委的人在对他作调查,也许已经到家里作了搜查。家里的钱物都由妻子管着,张县长很少过问,究竟有多少钱财张县长不大清楚。这些年虽没受过贿,但熟人朋友送点礼是有的,累计起来可能也值些钱,更主要的是这些年吃喝不花钱,花的钱也大多由司机报销了回来,工资基本交给了妻子。另外妻子在一中大小也是一个小官儿,也是教务处主任,她也有条件收些东西,不知妻子有多少这些灰色收入。

    张县长算算,也算不出家里能存多少钱,他估计不会超过二十万。如果在二十万以下就不会有事,如果在二十万以上就麻烦了。

    张县长算算,被隔离有五六天了。也许短时间内不会有个结果。即使家里没有不明财产,人家认定你流失了国有财产,也够判你几年刑的这也是很正常的。张县长不禁仰天长叹。

    是啊,这世上的屈死鬼历来就不是一个两个,却偏偏找上自己这也很难说,存在的事实并不等于人们认可的事实,存在的事实更不等于法律事实。

    张县长于是就想起少年时的一件事。那年暑假被派去给生产队放牛,牛和牛打架时一头牛的眼睛被另一头划伤,生产队长匆匆看了看伤口,就认定牛眼是被人打坏的,带他放牛的老汉不敢反驳气势汹汹的队长,更怕自己承担责任,便违心地也说是自己打坏的。这件事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始终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从那时开始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黑白是会被那些掌管权力的人颠倒的。

    为给牛治眼,张县长那时候全家几乎倾家荡产。直到现在,也没人相信牛眼不是他打坏的。张县长再次仰天长叹一声:“老天啊!希望你能保佑我躲过这一劫吧!我的确是冤枉的啊!”

    自古官场多险恶呀,他想,如果这次能平安出去,再也不做这破官了,平平安安当个老百姓过一辈子也不错。

    终于有人来了,没想到来的是市委主要领导。市委书记张西政和市长孟辉亲自来,张县长心里突然一凉,看样子完了,问题是很严重了。张县长一下浑身冰凉,面无血色,坐在那里没了反应。

    市委书记张西政拉着县长的手说:“我和孟市长来看你了啦,这几天真是难为你了让你住在这里接受组织的调查,让你受苦了,不过问题还正在调查阶段,还需要你在这里继续带上几天,等问题调查清楚了,就没事儿!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要经得住上级领导的调查,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同志,我们纪委的的同志会把我问题搞清楚的。这一点我也对他们做了安排与部署。认真仔细的调查,因为这可不是儿戏,这是关系到一个干部的前途与命运问题。”

    张县长一听这话,心里就想,这下是彻底完了,想想自己从小命运都是那样不济,从小都是被人冤枉过,这下看样子问题是无法搞清楚了,想到这儿就一下子眼泪是、走出来了,他含着眼泪对书记说:“张书记,孟市长,请你们相信我,我绝没有违反党纪国法,更知道一个党员干部的组织纪律。我受党受组织教育培养多年,请你们相信我!”

第三百三十八章 小人得志

    张县长一听这话,心里就想,这下是彻底完了,想想自己从小命运都是那样不济,从小都是被人冤枉过,这下看样子问题是无法搞清楚了,想到这儿就一下子眼泪是、走出来了,他含着眼泪对书记说:“张书记,孟市长,请你们相信我,我绝没有违反党纪国法,更知道一个党员干部的组织纪律。我受党受组织教育培养多年,请你们相信我!”

    孟辉市长说:“张县长,你不要过于激动,要沉住气,是白的我相信他就不能把它说成黑的,最起码你要相信组织相信领导,我们绝对不会让那一个同志受不白之冤的。在这儿好好休息两天吧,也难得你能够有个歇脚的空儿,就权当在这儿度假休养了。”

    张县长这时才显得不那么激动,于是就说:“谢谢!张书记,孟市长能够在百忙之中过来看我。我记住你们的话,相信领导以及组织上会给我一个公正公平的说法的。”

    张西政跟市长孟辉看望了张县长之后,就出去了,走看管他的两个工作人员面前好像耳语了一阵之后,就离开了。

    张县长看了这情景,刚才放松的心情又再次紧张起来。

    市委书记和市长走后,招待所的房间里又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张县长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单人床边郁闷的抽着烟,还好昨晚幸亏司机给他带来了两条“中华烟”,司机知道张县长的烟瘾很大,如果在这种环境之中,让他断了香烟“粮食”,就等于断了他的命。

    张县长又再次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狠狠的猛吸了一口,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处理这次毛巾厂闹事事件,竟然成了他官路终结的导火索。成了他离开白水县长这个高高的位置的一个休止符。这件事儿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在背后下手这样毒辣!这背后定时还有高手,潜伏着,制造事端的人,能够生出了那么多是非来,把他搞得沸沸扬扬的目的就是想把他搞下台,这一点,李翰林已经分析的很到位了。市长孟辉跟他说的那番话,他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坚守秘密坚守信条这也是他大半生来从政为官的信条。

    历朝以来多少帝皇的江山都断送在金钱与女人身上。张县长想,这两条它都占不上。自己始终是严格要求自己,洁身自爱。但是没想到却也没有躲过被人使阴招陷害的劫难。

    这信息社会不可思议,瞬间他就从一个县太爷沦落到一个被审查的对象,他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啊,这世道竟然颠倒是非的人还能够得志,混的风生水起的,而自己是个他是干工作的人,却落到了这一个被调查的下场。这其实也是党风不正的一种表现。

    张县长差不多快把一包中华吸完了,还推测不出这搬弄是非的为什么这股阴风就能在白水县委县政府刮起。

    至于受贿,他曾经在一次四套班子成员参加和市委组织部长到场的□□生活会上作了大胆解剖,他说自己在廉政上大贿不受,即黄金、现钞、证券、电器和贵重礼品不受,小贿是要受的,就是限于烟和酒两类。烟又限于一条,酒又限于一瓶,说句良心话,这一两千元钱的工资哪独得起“中华”、喝得起五粮液,抽“中华”的人是不买“中华”,买“中华”的人是不抽“中华”。

    否则,就是对党说假话。有胆抽别人的烟喝别人的酒,就是要有胆承认存在的问题,我看关键把握两条:一条是抽别人的烟喝别人的酒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次牵不成下次就不会给你烟和酒了,另一条是自己烟够抽酒够喝就不要收,不要贪心把好分寸,收了也是浪费,拿去转卖就是变相收受现金了,这是界限问题。我看在座的如果能做到我上述讲的这两条,在我们中国沿海开放城市官场上,还算得上是廉政的,还称得上是清官的。

    这番话把在座的县四大班子其他成员包括市纪委的同志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就是张县长的风格。后来,这番话传到市委机关,就传走了样,变成收受烟酒不算受贿,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也留下了不少后遗症,有好事者还把张县长的对党坦白捅到省里,成了有争议的人。

    那时他刚担任县长不久;组织上考虑白水是个二百多万人口的大县,本来想让他在委以重任呢!结果是意见不统一,把提拔的事也就黄了。

    眼下,在他可望提携县委书记一把手的紧要关头,有人又老调重唱,旧戏重演,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真是官运不济啊!

    现在官场上置人死地的有两帖毒药,一帖是经济问题,一帖是作风问题,若两帖药齐下,必死无疑。赵明山走在刀口上。这位素来以稳健而著称的张县长真的坐不住了。

    他就拿不准这幕后操纵的真正的哪位官场高手。他想起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这句话,就狠狠地把烟蒂插进烟灰缸里。刚想骂人,但忍住了,这楼板是不隔音的,他怕再次惊动了看管的那两个工作人员。

    奇怪,自从这次张县长被接受市纪委调查以来,本地的政坛上好像又平静下来,没有一点动静了。县人代会正常进行,换届工作开始有条不紊地照常进行,市委组织部专门派来了工作组在白水县县委坐镇监督着这次的换届工作,在白水县这次的人代会,责令罢免了张县长的县长一职。

    市委组织部长江海亲自驻点在该县,并且带来市委常务会的决定,由于张县长被停止,县长的一切事物暂时都是由张山接替,白水县县政府的工作,就由张山临时代理着,等着后天的选举已结束,他就是白水县合法的县长了。

    而县委书记李翰林最近却是一反常态,连着主持了几次会议,把工作大致安排一下,就连面也见不着了。会议倒是正常进行着,好不让人失望。

    毛巾厂最近几天可是够热闹的。不仅市里县里的大小领导一天都几次往这里跑,最近连纪检委,检察院也插了手。

    张厂长最近几天,心情格外兴奋,那个在他面前霸道而且又有点飞扬跋扈的张县长已经被隔离审查之后,他现在更是感觉自己的政治春天已经来临,毛巾厂也已经被市纪委责令白水县政府依法收回这国有资产。江苏的那个老板打过来的三百八十万元现金,县政府又安排县财政如数退还给了人家。现在毛巾厂所有的人员以及厂房地皮也已经被淮扬酒楼以一千万高额买下,张厂长已经被提升为县外经贸委主任,另外杨文答应给他的百分之十的干股也已经在私下里跟他签下了协议。所以他正是觉得老天对他很厚爱,带队的居然就是市委副书记牛山的那个铁夫人唐琳。对于唐林这种女人,张厂长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厉害,许多男人对她一向敬而远之的,身上一点女人的味道都没有,这女人嘛,就得有一点女人味儿,就像人家市检察院反贪局局长赵晓倩那样,从来给人的印象都是淑女的样子,这吃不着看一看也真是一种享受,怪不得会迷倒上上下下那么多官员啊。而巧就巧在赵晓倩又是张厂长的高中的老同学,

    对于这女人,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张厂长也只见过那么几面,但是后来听到的关于赵晓倩的风言风语的比较多。如果从一个纯粹男人的眼光来看,那的确是一个无法抗拒的巨大诱惑,不仅像张厂长这样的好色之徒,就是心无杂念坐怀不乱的男人,见了赵晓倩也一样的有一种扑哧扑哧的心跳感……

    此刻,张厂长刚刚从新的县外经贸委的主任办公室出来。正一个劲儿的高兴着,这来自于升迁所带来的官运刺激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呢,一想到这女人,就开始兴奋起来,便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径直走到了大街上。

    想到这里,张厂长有点兴冲冲的了,脚步也立刻轻盈快捷,就像踩着风一样很快就来到了位于闹市区的练歌房。

第三百三十九章 妹子,请对我尊重

    此刻,张厂长刚刚从新的县外经贸委的主任办公室出来。正一个劲儿的高兴着,这来自于升迁所带来的官运刺激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呢,一想到这女人,就开始兴奋起来,便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径直走到了大街上。

    想到这里,张厂长有点兴冲冲的了,脚步也立刻轻盈快捷,就像踩着风一样很快就来到了位于闹市区的练歌房。

    这地方面不大,但是在全市名气很大。据说有许多头面人物,都常常进出这里的。他虽然也跟着别人来过几次,但是既不会唱又不会跳,只和领班小姐聊聊天,知道这里的老板原来就是淮扬楼的老板娘金玉的表妹小影开的,自从小影上次吃过一次酒之后,他心里就觉得痒痒的,一直在大脑里像放电影一样想象着小影那丰腴诱人的身段。

    记得自从那次杨文把小影叫来陪他吃酒,之后,杨文也带张厂长来这儿两次,小影听说他来了,还亲自出面为他唱了几首歌,那嗓子的确很甜美也很诱人……

    此时大中午的,这里门庭冷落,一个客人也没有,领班小姐一见他,立刻像迎接总统似的,连忙招呼一大堆女孩儿,把他几乎是半拥半抱地簇拥到了包间里。

    “挑一下吧,这些可都是咱们这里的精华。”

    这姑娘两眼眯成一条缝,嘴唇笑得快扯到耳朵根了。

    “不要不要,都给我出去。清茶两杯,其他小碟随便,对了,有时鲜水果可以来几样。”

    一看这个阵势,一群姑娘都露出明显的失望和不快,悻悻地慢慢四散了。这个领班姑娘却不走,干脆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心地赔笑着:“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正人君子的,要不给你找个小姐?告诉你,现在来了一个,是正经八百的大学生,今儿不是周末吗?”

    说着,突然在他下面捏了一下,看着张厂长就连忙往外面看了看,脸上一阵惊恐的样子,小姐就“咯!咯!”地笑起来。

    这女人当年也是唱梆子戏的,和小影是好姐妹呢!据说还在省里得过一个什么花的奖,也算是本地的名人吧。名字叫不出来,就是这个女人上两次都是杨文安排在张厂长酒醉的时候跟他上床的,至于那味道如何,他当时也是喝多了酒,已经记不清了,就知道这女人的小腰很柔很软的。浑身光溜溜的摸着很酥爽,要比自家的老婆那要刺激一百倍。所以他一进门这个女人就表现的比较熟了,要不她也不敢这样放肆。在白水县这样的小县城,很快都会相互认识,相互熟络的,有时候就会到处能见到这种地方熟悉的陌生人……

    眼看着这女人又要动手动脚,张厂长只好站起来走动着,尽可能严肃地说:“嘿嘿,我说大妹子,请你对我尊重一点,不要这样明目张胆的叫你们老板来一下吧。”

    这姑娘显然挺失望说:“哟,张厂长,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跟我上过床,舒服过了,这裤子一提,就不认识我了,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样,无情无义的。也难怪姐妹们都说,这男人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下半身动物,跟你上床,那个亲热劲儿,恨不得把你吃了,一完事儿,就转脸无情。”

    于是就浪荡的又在张厂长的脸上很性感地刮了一下,刚想扭着身子出去,却被张张厂长一把用手捉住那风摆柳般的小腰,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张厂长的怀里,说:“咿呀大妹子,你别气,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只是现在我的身份变了,我不是以前的小厂长了,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了,所以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组织纪律性了,我现在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人厮混在一起,我要来也都是干正事了。”

    “哈哈,是吗?你要是那么正经,还到这种地方来干嘛啊,还是不正经。”

    “是呀,我姐姐也没说你和她来不正经的呀?我是替你担心嘛。如果你听我一句。”

    这女人也真够难缠的,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是不是该回家了?踌躇着有点犹豫不决,有点儿无所适从了。对于这种女人,他非常清楚,有奶便是娘,别看外面蛮清纯的,只要你给她更大的许诺,

    家实在是不想回,现在只要有一份奈何,他就怎么也不愿意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笼子里去。两个孩子都大了,一个在上大学,一个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他和那个黄脸婆的老婆两个人,整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没有一句可以暖心的话,就那么呆一天又呆一天,和坐监狱有什么区别?爱情嘛从来就没有过,婚姻嘛其实也早死了,现在不过是还保留着那么一个形式罢了。,这种日子,真的还不知道要维持多少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算了吧,还是中午让这里的小姐出去买点卤菜,搬一箱子啤酒,就在这儿跟这些小浪娘们同进午餐了,中午时间也很短,吃了饭还可以在这里的包间休息一会,享受着这里的凉爽的空调。想到这儿,就说:“嘻嘻,大妹子我中午就不走了跟你们一起喝酒。”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两张一百元大钞递给了那个女人。并且对她吩咐道:“别忘了卖酒的时候,跟他们要张伍佰元的发票。”

    女人应声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出去了。张厂长的真名叫张二炮,是白水县里有名的二癞子,整个县城内,也没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因为这个人人品差,就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但是,张厂长现在的身份变了,变成了张主任。堂堂的县外经贸委的主任,现在有签字权了,自己干什么都可以开张发票实报实销了。嘻嘻!这人啊就是这样,官运来了,你不当也不行,这人就是这样,一个星期前他还只是一个濒临破产企业的厂长,没几天身价就倍增了,摇身一变就立刻成了官儿了,想想这着实让他兴奋不已。

    正在喝酒的当口,张二炮的腿上就坐上了两个小姐,这两个小姐一人一边,都端着酒一人杯里喝一口,好不自在逍遥,他现在心里想,就是给个书记县长当,也不如这种神仙般的芝麻小官儿。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已经是烂醉如泥了,两个小姐就把他辅导了里屋里去休息。这时,张二炮酒醉心不迷,一把把那个跟他上过两次床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就把手伸进了那个女人的下面。又使劲儿,那精致小巧的丁字裤头就被扯了下来,他就把这个女人扳倒在□□,刚狠狠的进入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一就连忙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杨文打来的,真不巧,这样局长的电话,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却偏偏着这样的当口,很关键的时候打来了电话。但是,这个张二炮只要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哪舍得下马,就一边摇晃着这女人的身体,一边气喘吁吁的接听杨文的电话:“杨——杨——局长,这个时候——找我——中午没有休息啊!”

    “没有,张主任,好雅兴啊!你在干嘛呢!怎么会累成这样啊!”杨文再跟他开玩笑的说

    张二炮还是一边接电话,一边一刻不停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运动着“我——哦——我在锻炼身体,嘿——锻炼身体。”

    “哈哈,你小子,又没干好事儿,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一个特大振奋人心的消息,郑县长这次说彻底完了,彻底被我们搞垮了。现在检察院在对他家进行搜查的时候,发现他老婆涉嫌受贿二十万。这个傻女人,检察院没有费劲儿,也么怎么审查她,这个□□女人却都认了。你放心吧,我们做事情是天衣无缝,这下张县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再也没有任何本事报复你了。他被我们彻底打败了!哈哈哈!你就放心的逍遥吧!”

    张二炮接到的这个由杨文给他传递而来的消息,在他无疑给张县长政治前途画上了句号。也就是说,张县长的这个老婆又再次给他的老公的隔离审查加重了砝码。

第三百四十章 致命一击(一)

    真不巧,这样局长的电话,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却偏偏着这样的当口,很关键的时候打来了电话。但是,这个张二炮只要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哪舍得下马,就一边摇晃着这女人的身体,一边气喘吁吁的接听杨文的电话:“杨——杨——局长,这个时候——找我——中午没有休息啊!”

    “没有,张主任,好雅兴啊!你在干嘛呢!怎么会累成这样啊!”杨文再跟他开玩笑的说

    张二炮还是一边接电话,一边一刻不停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运动着“我——哦——我在锻炼身体,嘿——锻炼身体。”

    “哈哈,你小子,又没干好事儿,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一个特大振奋人心的消息,郑县长这次说彻底完了,彻底被我们搞垮了。现在检察院在对他家进行搜查的时候,发现他老婆涉嫌受贿二十万。这个傻女人,检察院没有费劲儿,也么怎么审查她,这个□□女人却都认了。你放心吧,我们做事情是天衣无缝,这下张县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再也没有任何本事报复你了。他被我们彻底打败了!哈哈哈!你就放心的逍遥吧!”

    张二炮接到的这个由杨文给他传递而来的消息,在他无疑给张县长政治前途画上了句号。也就是说,张县长的这个老婆又再次给他的老公的隔离审查加重了砝码。

    张县长的老婆真名叫丽芬,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种田的出身,这一点是跟张县长家一样,没有什么背景。

    他和丽芬还是一个村里的,虽然不能说是什么青梅竹马吧,也还是打小里一块儿耍大的。那时,他学习虽然不错,脑子也很灵活,但是由于长得十分瘦弱,在村里总是受同伴们的欺负。而丽芬呢,打小就比同伴们高出一头,所以一遇事儿总是丽芬反过来替他出头的。而且,更让人不解的是,丽芬的学习也一直是拔尖的。

    村里没有中学,所以从初中开始,他们俩就总是相随着一块儿去城里念书。他家里还算是富裕的,有一辆半旧的自行车。而丽芬家呢,住的是两眼像砖窑,吃的红薯干都是靠亲戚们周济呢。所以,每次去学校都是丽芬骑车,载着他一路飞奔……

    等到高中二年级一开学,丽芬突然跑到他家里,呜呜地哭着告诉他,她再也不能载着他去上学了,因为交不起学费,而且也没有粮食可粜,她已经退学了。

    “那……我还不会骑自行车呢。”

    “我教你呀。”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学会了骑自行车,那年他十六岁。

    等高中毕业,张县长也回到村里开始了修地球的伟大实践。再后来,由于有一个亲戚在省里当大官,有一年又正好来他们村搞反击右倾翻案风,他就有幸成了全村的第一个大学生。虽然如今人们总是认为师范学院的专科生将来只是一个教书匠,没什么出息,但是不管怎么贬,专科生在当时也算就是大学生,况且他后来还脱产学习过多次取得了本科学历呢。

    丽芬家里一直很穷,丽芬也一直在村里修地球。等到恢复高考,丽芬和两个弟弟一起考上了大学,但是她又一次放弃了,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出嫁,在她家的床头上整整哭了一下午……

    有一年张县长回家,却听说丽芬这回真上学了,念的是高中就退学了。再一了解,原来是有一个下乡干部听了她的哭诉,一下子给了她两千块钱,又特意为她安排到了村里的小学代课。

    张县长很快大学毕业了,正是时代急转的风云时期。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个子低了总是要吃亏的。

    张县长学校毕业之后却幸运的进了机关,年龄也就过线了,而且在那个年代里,机关干部远没有这些年那么吃香,当时姑娘们找对象的标准是,听诊器,方向盘,高级干部,售货员,就是不嫁那小职员。就这样一直拖了好几年,急得老母亲都病了,才在家里人的劝说下,和已经当了村民办教师的丽芬成了亲,后来张县长进了县委当秘书,也就把她的村民办教师给转正了,再后来就把她调到了县城中学搞图书管理。跟张县长结婚,丽芬也算是遇到了他人生的贵人,很快改变了命运,使得她也就跳出了农门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丽芬那时其实挺高傲的,人长得也很俊俏,虽说是个头高了点,但是,在农村的女人中间算是挑花的了,人长的白嫩白嫩的,一掐就直往外冒水,以至于在同村里的小伙子中中间是被追求的对象。这使得她一直眼眶子很高,看不上村里的这些泥腿子的年轻人,她在心有一杆秤,凭她的外在条件,自己完全可以嫁给一个城里人做老婆。

    但是,城里的男人却因为她当时是农村户口,又看不上她。又因为农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结婚都早,一般都在二十岁刚出头,就谈婚论嫁了。就这样一耽误自己却过了结婚的黄金年龄。所以也一直没有找好对象,

    要不是也因为年龄大了,根本不会把他这么个小人人看在眼里。新婚之夜,讲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两个人哈哈地笑个不休。后来等上了床,他才感到真的有点羞愧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着,或者像一只耗子在牛肚子上爬来爬去,一点儿也没有什么男人的征服感,反而好像是全身都被揉碎了一般,在她的身体里自己左冲右突却找不到一点儿边际……后来,她似乎也有点儿不耐烦了,一下子翻过身来,他便被一张厚厚的肉被子给蒙住了,差一点儿就闭过气去……

    张县长在宾馆的房间里还想着这个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自从他被双规以来,这个女人就压根没来看过她,真是心肠狠辣的女人啊!他现在在内心里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但是又不能不想方设法离开这个家,这毕竟是他的家啊!真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呵。

    已经过十二点了,张县长呆呆地望着茶几上的那杯凉茶。身子摇晃着又站起来。

    李翰林最近几天心情很是沉重,最近县委连续出现这样的大事儿,县委的班子的格局也发生了变化,这使得他从政以来从来都没有遭遇过的压力。随着搭档张县长被双规审查之外,自己现在也是腹背受敌,作为一把手,自己的搭档出现在这么大的问题,而作为班长的他也是应该负有一定的领导责任的,只是现在组织上还没有找他谈过话。说心里话,李翰林对于自己的这个助手——张县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在他看来张县长是被人在背后诬陷的。但是,从检查院传来的消息,却又让他很吃惊,没想到张县长的老婆却收受了二十万元贿赂,这其中的秘密也只有张县长他跟自己的老婆知道了,但是,就凭李翰林对张县长的接触过程中,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劣迹,张县长这个人一不贪财而不贪色,在这样的官场上也可以会说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也算是个好同志了,可是没想到事情却又出现在在他老婆身上,问题坏就坏在这个女人身上。这二十万元钱,她都承认了,她说是自己收受的贿赂,与自己的丈夫无关。这件事情真是太让人扼腕叹息了。这官场上有好多事儿都是还在了自己的老婆身上,许多贪污犯不都是这样吗?这样一来看样子这张县长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了,李翰林处于同情也好处于想把问题的真相搞清楚,不管是什么一种原因,他都决定要帮助张县长把问题搞清楚,于是他就想亲自到市委招待所是看一看自己的这位老战友。把他家里近日的事,发生了本质上的转变,这样一来问题就变得严重多了,性质也转变了。

    李翰林来到了市委招待所看守张县长交代问题的房间,刚到门口,两个看守的市纪委的同志就走了过来,问:“你是干什么的,这个房间是不准进的,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很抱歉!”

    “哦,是这样,我是白水县的县委书记,我想看望一下自己的老同事,你看可否给上面通融一下。”李翰林耐着性子说。

    那好吧,李书记,你稍等会,我跟上面的领导汇报一下。其中一个小伙子掏出了手机,像是在给领导电话。不一会,只见这个小伙子面色就有了松动的迹象,微笑着说:“李书记,你可以进去了,只是不能待时间太长,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性质。谢谢你能支持我们的工作”

    李翰林冲他们笑了笑,说:“谢谢你们,辛苦了!”

    当张县长一见到李翰林进来看他,就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握住李翰林的手说:“谢谢你,李书记,能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很感动了。”

    李翰林一听是他的声音,脸上露出了一副同情又无奈的样子,声音低沉地说:

    “有许多事在电话里是不便说的,所以来看你,当面想问问你一些情况。怎么样在这儿还呆得习惯吧!”

    张县长心情急切说:“就是不习惯啊,急死我了,县政府还有好多事儿,还等着我回去处理呢,你看我在这一呆就回不去了。”

    李翰林心里一听张县长这样一说,心头也一热,心想,这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领导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那边的工作,但是他那里知道现在政府那边早已鸠占鹤巢了,早已换了人。并且人家也已经在人代会上通过了代表选举,成为合法的县长了。但是,李翰林试了几次想告诉他县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考虑这样会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一时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就没有说出口。

    李翰林觉得,张县长老婆受贿的事儿,要告诉他这个事情。李翰林也想当面问清楚,张县长到底有没有经济上的问题。从他家里搜出的二十万元钱,他是否知情。既然是两口子,这二十万块钱,作为丈夫的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第三百四十一章 她惹祸了(一)

    李翰林觉得,张县长老婆受贿的事儿,要告诉他这个事情。李翰林也想当面问清楚,张县长到底有没有经济上的问题。从他家里搜出的二十万元钱,他是否知情。既然是两口子,这二十万块钱,作为丈夫的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李翰林说:“作为同事,同时也作为你的领导,你的班长,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最近检察院在你们家搜出了二十万元钱。你老婆很快就承认了,她说完全是她自己的个人行为,这钱与你无关,是她受的贿。”

    张县长一听当时脑子都快要爆炸了,他重重的把拳头砸在了茶几上,骂了一句娘:“这真是他妈的蠢猪一般的□□女人!糊涂!糊涂啊!她怎么会干这种愚蠢的傻事饿!李书记,我说这事儿我不知情,你可能也不会相信的,偏偏是这个□□女人做的蠢事儿,我真不知道。完了,这事儿我彻底完了,是她害了我啊!牵连了我啊!”

    李翰林看到张县长如此的愤怒,激动的表情把那张原本并不英俊的脸拉得更加的丑陋了,脸本来就长,现在变得却更显得长了。他于是就安慰张县长道:“你别激动,心情放松一点,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组织,相信领导,事情会搞清楚的,现在是法制时代,只要你老婆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很快就会出来……”

    “领导!现在有几个领导是可以相信的?我也是领导,为什么不相信我。要是相信我,那就听我说,老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果有一丁点儿,把我的头拿掉好了!”张县长几乎像是一个暴怒的狮子一般咆哮着。

    李翰林后悔自己不应该跟他说起这件事儿,但是不说早晚市纪委市检察院会找上他的,那样他其实不是显得更加被动。但此时李翰林到不知如何安慰才好,就说:“不过,你总应该相信我吧……”

    “那倒是……但是——你真不知道,我那老婆……平时连一件上百的衣服都舍不得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你老婆生活很简朴,这我也听说了。”李翰林道。

    “你听我说,李书记!他们这完全是浑水,转移目标,其实还是对着你的……”张县长现在彻底明白过来了,是啊!这伙人的目的是彻底把握打倒还不算罢休,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送进大牢啊!他就掏出手机想给老婆打电话,但是,才想起手机已经被市纪委的人收上去了。于是,他就李翰林要了手机,刚要拨自己家的电话,李翰林说:“别打了,没用的,她的电话你更打不通,她现在人在看守所,比你在这儿的环境条件差多了!

    看来事情是真的了。张县长连拿电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真想把手机也甩掉算啦。但想想这是李翰林的手机,于是就把手机递给了李翰林。

    他显得非常疲惫的说:“有人等,那就让他们等去吧。”张县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的脑子转不动了,就死死地一直停在了这个上面。老婆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况且这事儿一旦弄起来,火是一定要烧到自己头上的。可是,如果老婆真犯糊涂了,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家里来,那么多钱又能到哪里去呢,总不会是去包小白脸吧?最大的可能,就是贴补她那个不成样子的娘家了。她娘家一共十多口人,那真是一个无底洞啊!当年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不然会省了多少麻烦……

    人活着就是这么可笑。平时看报纸看电视,甚至在本地的公处会上,看着那一个个□□污吏,自己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上去就抽他几个嘴巴子。平时和人们逗笑起来,自己总是十分自豪地说,如果在咱们这里要树廉政模范,第一个就是我呵……真想不到这几天忙乎来忙乎去,第一个忙乎进去的却是我自己呵……

    张县长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才有气无力缓过神来,看了一眼门外,这时李翰林已经悄悄的走了。

    就在李翰林看望张县长的第二天,张县长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了在市委招待所的院里,突然来了两辆检察院的奇瑞轿车。这时,只见从车上下来了四个身穿检察院制服的人,有两男两女。从一楼大厅正往张县长住的房间上楼呢!张县长一看这阵势,心里又是一惊,看样子他们最近几天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就争来调查本人,让本人签字画押了。

    张县长猜得没错,这四个人就是奔着他而来,只见其中一个长相清秀冷艳的女人,叫唐琳,她一身的飒爽英姿样子走进了张县长的房间。一进屋就愣在了那里,这个叫唐琳的女人是张县长的同学,又是市委副书记牛山的老婆,张县长其实跟他早就熟悉,也经常在一起吃吃饭什么的,平时也没少走动。唐琳一见张县长,心里也是猛的一颤,毕竟两个人是同学,办熟人案件着实有点很难为情。

    当唐琳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有从前的那种很熟络的客套了,就只简单地通知他,经过近一段时间的秘密侦查,张县长的老婆的确已经被逮起来了。希望他能够积极配合,把知道的都谈出来。旁边那个小后生已经做好了记录的架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劲儿哭,什么也不肯说。”

    “那么说这是真的了,你们已经一一核实了?”

    “是的。所有的单据都在,还有一个就是的竹音寺庙里的那个和尚供词也吻合,还有旁人佐证。”

    “有……多少来?我没听清……”

    “二十万”那个做记录的插话。

    “她……她也认了?”

    “是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想抄家也随便……我要睡觉……”

    张县长说着,展展地在□□躺了下来。

    唐琳真是拿他没办法,唐琳在反腐战线上也是一个有经验的老检查了,见了张县长之后,第一直觉告诉她,这个张县长也许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所作的这些事儿。也许是张县长的老婆瞒着他在偷偷的收受了和尚的贿赂。

    那么和尚为什么要给县长夫人这么多钱呢!县长夫人跟这个和尚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暧昧关系呢?这些问题不但让办案的唐琳对丽芬的这种做法不可思议,许多人也都是对于现在夫人的这样的行为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据张县长的老婆交待,她的确收受了和尚给她的二十万元钱。

    原来,这个和尚以前曾经是白水县乡下的一名不务正业的农民,没出家之前,名字叫狗蛋,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还有着一些劣习,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老家的日子里,纠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和尚就跟一个叫四毛的年轻瘦猴关系玩得最铁,两个人好多什么程度呢,就连女人两个人也共同拥有。但是,毕竟两个人好吃懒做,经常靠打牌为生。又一次,两个人在附近的镇上输了钱,就连身上仅有的一件皮夹克,也被人拔了去,这一没钱两个人就想点子,要高点钱花花。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和尚就跟四毛两个人上路了,他们躲在一片小丛林里,等待着伺机抢劫路人,搞点钱。

    然而,他们的命运却不济,就在这次的抢劫中,两个人第一次干上这种营生,却偏偏失手了。

    他们正躲在小树林里,焦急的看着对面的公路上是否有人经过呢!但是,今天也不知为什么,这条路上的行人怎么这样的少,等了大约有三个多小时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想放弃了,这时,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在晃动,他们俩顿时屏住了呼吸,很快这个黑影慢慢的离他们越来越近了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是一个骑自行车回家的小女孩。和尚失望的跟四毛说:“靠,今天生意不好,怎么是一个小丫头,看样子没钱,算了吧回家睡觉。”

    但是,四毛却坏坏的说:“嘿嘿,是个女的正好给哥们我解解馋,不瞒你说,我是一年多没见过女人的腥味了,这是上天恩赐我的一个好机会啊!上,劫不到财我们正好可以随便劫个色!嘻嘻!看我的!”

    这个四毛说着就大喝一声:“不许动,把车子人扔了!”

    这个小女孩骑着车子走着呢,突然从树林里出现了这个一个大男人,这一嗓子真是把女孩吓坏了,就听到噗嗵一声,连人带车子都摔倒在地上了。四毛猛地上前一手搂住这个女孩的脖子,另一只手上去握住了她的嘴,对她说:“不许喊,乖乖的听我的,你没事儿,否则我弄死呢!听到没有!”

    可怜这个女孩,在这个时候显然是受了惊吓之后,神智完全吓傻了,只是软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凭四毛的摆布。就在四毛刚刚把这女孩扒光了之后,正想实施强暴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群从村窑厂收工回家的民工,这时,女孩像是听到脚步声,一时感觉到自己有救了,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救命啊!抓流氓啊!”这一喊倒是把欲火烧身的四毛吓了一跳,他连忙就用手握住了女孩的嘴,这时,听到了有人喊救命的声音之后,民工们,就迅速到赶了过来!,还是和尚反应灵敏,一听见女孩喊叫,他拔腿就往远处的树林里跑,可是,趴在女孩身上的四毛,却被这群民工抓个正着。

    四毛当晚就被这些民工一顿暴打之后,扭送到了派出所,之后,四毛被判了刑,还好,这个小混混,很讲义气,在号里没有把和尚咬出来。算是救了和尚。

    但是,和尚却被吓破了胆,这一跑,就再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乡。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等和尚回到家乡的时候,他已是一名吃斋念佛的僧人。

    原来和尚跑走之后,在自己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到了河南的一座有名的寺庙里削发为僧了。从此隐姓埋名,苦心修行,以躲过那一次罪恶的行为。

    也许是缘分吧,张县长的夫人又一次在参加学校组织的旅游活动,就是去了和尚所在河南省的那个地方。到了目的地,先是自由活动,别的同事提议去逛街,但是,丽芬却不愿意去,就独自到风景区的一个寺庙里去烧香。她自从丈夫当上了县长之后,就开始信起佛来,凡是每到一处,只要见到寺庙,就必须拜佛进香。就是在这个寺庙里,她一眼看到了这个长相清俊的和尚,和尚听说是白水县老乡,立马来了精神,说:“施主是我家乡的居士,真是我佛慈悲让我见到了家乡人,一切皆随缘啊!认识女施主,此乃缘在我心中也!”

    丽芬也感觉很惊奇,在这个地方出来旅游也能碰见和尚老乡,这也很稀奇的,就好奇的问:“请问师傅为什么到外地出家了啊!”

    这一问,反倒是问到了和尚的伤心之处,他只是微微一笑,说:“一切皆有缘呢!那阿弥陀佛,我佛在心中!”

    丽芬就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回到老家去念佛!我们那就差一个寺庙了。你要是有这个心愿想回到家乡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建个寺院!”

    和尚一听两眼一亮,说:“感谢施主,你我皆因缘起,你的想法很好,我正有此意回家乡传经,只是,我只是一个僧人,怎么能建立寺院!”

    丽芬笑道:“这个好办,只要施主一心向佛,我可以帮你!你记一下我的联系方式!这是我的手机,想好了就给我电话!”

第三百四十二章 惹祸(二)

    也许是缘分吧,张县长的夫人又一次在参加学校组织的旅游活动,就是去了和尚所在河南省的那个地方。到了目的地,先是自由活动,别的同事提议去逛街,但是,丽芬却不愿意去,就独自到风景区的一个寺庙里去烧香。她自从丈夫当上了县长之后,就开始信起佛来,凡是每到一处,只要见到寺庙,就必须拜佛进香。就是在这个寺庙里,她一眼看到了这个长相清俊的和尚,和尚听说是白水县老乡,立马来了精神,说:“施主是我家乡的居士,真是我佛慈悲让我见到了家乡人,一切皆随缘啊!认识女施主,此乃缘在我心中也!”

    丽芬也感觉很惊奇,在这个地方出来旅游也能碰见和尚老乡,这也很稀奇的,就好奇的问:“请问师傅为什么到外地出家了啊!”

    这一问,反倒是问到了和尚的伤心之处,他只是微微一笑,说:“一切皆有缘呢!那阿弥陀佛,我佛在心中!”

    丽芬就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回到老家去念佛!我们那就差一个寺庙了。你要是有这个心愿想回到家乡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建个寺院!”

    和尚一听两眼一亮,说:“感谢施主,你我皆因缘起,你的想法很好,我正有此意回家乡传经,只是,我只是一个僧人,怎么能建立寺院!”

    丽芬笑道:“这个好办,只要施主一心向佛,我可以帮你!你记一下我的联系方式!这是我的手机,想好了就给我电话!”

    下午传:

    和尚很感激这个女人,就在过了一年之后,和尚还真的给丽芬打了电话,说了自己愿意回去建寺庙的想法。

    丽芬就跟老公说了这件事,当时张县长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于是就到县宗教协会去协调这件事,宗教协会感到县长夫人很热衷宗教事业就写了一份在郊区征用一片土地建一座大寺院的申请。”

    很快,和尚回到了家乡,迅速就跟县长夫人建立了一种很暧昧的关系。和尚

    丽芬就求张县长给报告上面签字,就让土地局在城东头的一块农耕地上建了这座竹音寺。

    俊和尚拿到了这块地皮之后,很快就有许多建筑开发商找到了他希望能够合作,其中一个人就是就是俊和尚从前最为要好的朋友四毛。

    说到四毛这个人还真是具有传奇色彩,这个人自从那次拦路抢劫强奸犯了事儿之后,被判了几年的有期徒刑,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是,一分钱没有。

    这么多年在监狱生活,都让四毛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变化的特快,自己都无法与这个世界相容,他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自己觉得与会这个世界有一点格格不入了,他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个另类,以至于遭来路人的异样的眼光。

    眼看天色已经傍晚,他依旧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荡着,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又该干点儿什么事儿。

    四毛觉得夏天的傍晚,街上人真多,这么多的家伙们都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就像一团又一团的蚂蚁到处乱窜,究竟是在做什么呢?特别是那些女人们,雪白的大腿光溜溜的,肥腴的膀子吊起来也一定很舒服,在一个个商店里出出进进,是不是真的在等男人们去搞她们呢?他在监狱里已经是长时间没有见到女人,心里都出现变态的想法。这是在一种几乎与性饥渴的状态之下的变态的想法。

    四毛就想倒要坐火车到白水县城找个熟人暂时先解决一下自己肚子,而后,再出去找个小姐过过男人的瘾。

    他不停的溜达溜达着,就来到在火车站,他在候车室里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闲看一份儿脏兮兮的旧报纸,就想随便翻翻,看到了上面印上的都是露胳膊露腿的女人们减肥的小广告。他想现在有那么多的城市女人没有人搞,老公不是当官的就是大老板,急得她们到商店里去买什么安慰器。还有的也像男人一样养小白脸呢。其实当个□□倒挺不错,只要身体好,又好活又赚钱,天下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情吗?至于说到累,那能有什么呀,再累还能比上架子搬砖更累吗?此刻,四毛就恨不得能立马遇到一个这样的好主儿,管她长得什么样,管她年纪大小,哪怕是个八十岁的老母猪呢,只要能立马给他拿出那么几十块钱来就行……

    说到钱,他现在可是真穷到家了。摸摸裤兜里,居然再连一分钱也没有了。这么多年来,他真还是第一次到了如此地步,实在是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了。

    但是,这一次他可再不能着脸皮去向那个讨厌的大白脸臭逼女人张口了。他妈的,满街上飘的都是穿金戴银的女人们,一家家商店张灯结彩,就和过年一样,东西到处堆得小山似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是属于我的呢?在这一刻,四毛对这座城市和周围这所有的人,都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仇恨和憎恶,而且这种情绪一经产生,就一下子变得那么强烈那么不可遏制,觉得每一根指头里都有一股熊熊的火苗在燃烧……

    一个年轻女人就在他身边站着,脖子细细的长长的,眼里一片轻蔑的斜光……哼,就她那个德行,病恹恹的就像个肺痨子,一球就能戳通的样子,比杨波哥那个干逼老婆也强不了多少,当下□□了都不一定会干她的。但是,围绕脖子的那根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倒是不错,弄到手起码能换一年半载的生活……四毛的手已经不由自主伸过去了,不知道怎么心里猛地一哆嗦,又悚然缩了回来,然后他就像发疯一样,很快逃了开去。

    “不、不不……我不能这样……坚决不能!宁可死也不能……”

    他发疟疾似的喃喃自语着。

    夜已经黑下来,一排排的路灯贼亮贼亮,他的一个个影子凌乱地跟在身后,肚子也咕咕地叫个不休……

    别说吃饭了,就是这漫漫长夜又怎么能熬过去呢?也许还是在火车站吧,在这里至少可以在长椅子上躺一会儿,只是运气好一点儿,不要再让□□给逮住了……他这样祈祷着,似乎总算找到了一个目标,身上也似乎有了点儿精神,大步流星走起来。

    多年以来,他的运气似乎格外的差,几乎就没有一天是顺利的,是不是以前他爹为了省钱,过年时没有放炮的缘故?

    正这样胡乱数着,就有一个瘦瘦的小女人闯了进来。也是活该他倒霉,他还是习惯了在矿上的那样子,黑夜连门也懒得关。那女人瘦瘦的白白的,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把个发育不全的小身子从连衣裙里面剥出来,就像剥花生一样。

    “多少钱?”

    “十块。过夜二十。”

    可够便宜的。这种路边店的玩意儿他见得多了,放在平时根本都瞧不上的。真的是活该倒霉,那天喝了一壶酒,出来时间也长了,又赚了钱,心里便有点儿想放松的意思。再看看那个瘦白的身子,在灯光下怪让人可怜的……他也就不再犹豫,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

    正当他慢慢的拨去这个小姐的衣服,把她抱着弄捏蹂躏的时候,这个单薄的小姐就说:“哥你温柔点好不,我可是刚刚下水的哟,想要慢慢来,否则一点意思都没有了,简直就是强奸,我反正今晚都是属于你的,哥,对人家好点吧!我以后也会天天陪你爽的”

    四毛一听心想,谁要你天天陪呀,看你瘦的,简直是像没发育过的一般,一点性感的味道都没有。不要钱给我做媳妇我还不愿意呢!真是的,别看我四毛现在是身无分文,钱这玩意是可以挣的。也许是在监狱里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女人,心理上生理上对女人的身体都有一种饥饿感。他那管这个小姐的要求,就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硬硬地挺进了她那单薄娇嫩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与这个小姐刚刚厮杀纠缠热烈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回味这美妙的感受的时候,□□就闯进来了。

    四毛只在心里骂道:真他妈的倒霉。谁能够想到,那一夜全市大清查,人家□□活活地就把他给逮住了。那女的早吓坏了,问什么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地哭。后来他和她都被带回了派出所,一夜地审讯。更倒霉的是,人家□□要身份证,要暂住证,要还有其他什么的,但是他一概没有。没有也就算了,人家又问做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他也一概说不出来。

    第二天起来才知道,那女的要送去劳教,他却不用这样,非要罚三千块钱不可。这下坏了,身上没有一分钱。他苦苦地想了半天,又给市政府打了好多电话,最后才终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来……他就在这报纸上的夹缝里扫上一眼,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名字,这不是那个在监狱里认识的贪污犯杜所长吗?他现在出来之后,开了个石料厂,看样子发了。像是有几个钱,不然不会登报招工啊!于是他就按照报上的联系电话,跟杜所长取得了联系。

第三百四十三章 她惹祸了(三)

    说是认识杜月笙,实际上只是在监狱里见过那么一面。那还是在好三年前,监狱里进来了一个跟他是老乡的贪污犯,听说以前还是天以前还是公安局里的一名干部,车管所的所长,対四毛来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所说是落马的所长,但是,他将来出来之后,还是有很多能量和神通的,所不定等到将来出来的时候,能够给自己一定的帮助,于是在监狱里对这个人就关照的无微不至,但是,他跟杜月笙注定是要有缘认识的,虽说只是一天的接触,对于四毛来说,这简直是今后改变他命运的一个转折点。等到了晚上,杜月笙就被调到另外一个干部号里去了。之后就再也不知道这个杜所长的近况如何了。

    没想到,杜所长却先于他出来,现在看样子混的不赖,就趁着□□出去到厕所的功夫,用派出所的办公电话,给杜月笙通了话。

    这个曾经的杜所长一听是以前在监狱里认识的那个小瘦猴四毛兄弟,心中甚是感觉到很意外,就说:“你小子现在怎么会在派出所呢!什么时候出来的,要知道我开车去接你了。”

    “杜哥,不好了,我现在刚出来,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旅社,找个了小姐,本想在这里以求乐呵乐呵,没想到,还没有解馋呢,就被条子给摁到了,逮个正着在派出所呢!现在我刚出来才第一天,就又再次进了局子,真他妈的晦气!”

    杜月笙就说:“兄弟别担心,有我呢,一切都是你杜哥我的来,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拿钱过去,不就是三千多块钱吗!花点钱不就得了。”

    杜月笙很快就来到了四毛呆的派出所,把钱一摆就带着四毛离开这儿里。杜月笙对于这个在监狱里认识的小老弟心里很是喜欢,觉得这个小子马精明,很有培养前途,就让他在自己的石料厂干事儿,四毛这里的事儿主要是看石料厂。很快他就在这里混熟了,四毛对杜月笙也是很感激,决定在这里好好的帮助他干点正事儿挣点钱,好娶个媳妇。

    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无意在街上碰到了俊和尚,先是心里吃了一惊,继而就笑起来了,道:“你小子,现在怎么了,吃斋念佛了,不仅俗家之事了,几年不见,你小子当了和和尚了,嘻嘻,就你小子这色迷迷的样儿,当了和尚也是一花和尚。这么多年你就不近女色,你能忍住才怪呢!嘿嘿……”

    嘿嘿!四毛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现在混得怎么样?

    四毛诡秘的一笑道:“好啊!我现在是在杜哥的石料厂当二老板,嘻嘻!”

    花和尚就说:“我想回到家乡,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在家乡建个寺庙。这不回来就是办这事儿呢!建寺庙的土地算是彻底搞定了,下一步就是要凑钱建寺庙了。”

    “咿呀,建寺庙好啊。你们建寺庙着所有的工程就全部包给我建吧!对了现在炒地皮可是好生意,能够发大财啊!”四毛眉飞色舞道。

    你还可以在寺庙的周围建个风景区什么的,光是香火钱你都花不完嘻嘻!我还可以经常带你这儿花和尚到外面去打个野食,尝个野味——嘿嘿……这外面的小妹儿长得可是水灵鲜嫩啊!”四毛说完就狡黠的一笑。

    和尚一听心里也荡起了一阵燥热,发现下面好像有了感觉……

    和尚一想到女人,心里就是一阵的热浪滚滚,和尚回到家乡之后,第一个接触的女人就是县长夫人,县长夫人就第一次请他吃了饭,那是一个月夜迷离的晚上,县长夫人跟他在一个偏僻的小酒馆里吃饭,从县长夫人的眼睛了,和尚似乎看到了一种焦灼饥渴的需求。就是在这一晚,他十年来第一次喝酒吃肉,平时在寺庙里,师傅看管的比较严,从来没有吃过酒肉,猛一吃却发现这就是那么的香甜,这肉是那么的诱人。

    和尚就在县长夫人的热辣关怀之下,酒喝得有点多,县长夫人也像是喝多了,提议说是要上厕所,就起身到了后院,却发现厕所里漆黑一片,就对和尚说:“陪我一起去吧,那里面黑,我害怕!”

    于是,和尚就尾随县长夫人来到了后院,这时,县长夫人一了踉跄,差点摔倒,就在这时,和尚出于和尚保护女人的本能就上去一把抱住县长夫人,这时,只发现县长夫人全额却就势歪倒在和尚那健壮的怀里。

    和尚伸出左手抓住县长夫人的右手,一边温柔地按捏着,一边脉脉含情地看着她,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调情。县长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她有些激动,甚至有些动情。

    和尚躬着身子把脸凑到了县长夫人面上,几乎就是快挨上她的脸了,说:“你没事吧!夫人!”

    这时,县长夫人心里一阵荡漾,脸上就绯红一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没事儿!就势心好乱,脸好烫呢!你——你喜欢我吗?”

    “我——!快扶我到隔壁宾馆房间里休息一会好吗?”县长夫人这时,顿时感到柔若无骨,呼吸急促。

    和尚犹豫了一会,他在内心里一直在很矛盾,很复杂的心情,他心里也在挣扎,他也在试图向战胜自己的那种需求。

    但是半晌,他还是既不坚定的点点头。

    这个世界上到处隐藏着堕落的机会,只要你愿意机会随处可寻。

    县长夫人今晚是有备而来的,她想堕落,想放纵。

    因为她不需要为这个哪方面无能的男人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以来,张县长在某种道义上讲是对不起他的,张县长没有尽到做丈夫的最为基本的责任,他使得这个女人在十几年的无性的婚姻之中备受折磨,每一天对于县长夫人这个四十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是一种煎熬,他使得这个女人处在这样一个需求很旺盛的年龄段里活活守寡。

    她现在想开了,这个世界上她不能就这样守在一个那方面无能的男人过一辈子,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她也有普通女人一样的生理需求。

    自从在河南那次旅行之后,见到了这个老家来的俊和尚,她心里就想,是啊,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让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去当和尚,也忍受着男人那种生理需求的煎熬,守着经书守活寡。

    县长夫人见了和尚第一眼,就突然浮想联翩,他是不是也应有需要,这个男人很年轻,他要是想了该怎么解决,和尚是否真的就清心寡欲吗,真不需要女人吗?他要是有这种需要是不是靠自己来解决呢?是不是也想她这样,实在没办法就只有自己自慰呢?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

    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自己身为县长夫人,表面上看着光鲜艳丽,谁又能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所受到的这样的让人焦灼的折磨呢?

    当和尚找到她的时候,县长夫人心里就一阵的滚热冲动,她自己也不知道则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见和尚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暗流涌动,脸就会发烫。

    她不想在为他守身如玉的人,一切都很顺利,就好像事先做过精心安排。

    和尚搀扶着县长夫人走出小酒店,县长夫人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半醉半醒,半梦半真,这正是她所期望的状态。

    毕竟在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保存了多年的完整身子,就这样在婚姻之外,就随随便便地送给一个陌生和尚,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所以她就选择了一种喝酒的方式,这样自己可以忘掉一切伦理纲常。

    和尚就地将她带进小酒店旁边的一个三星级酒店,带进一间豪华的客房。

    和尚将她轻放在客房中间的大□□。县长夫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床的对面有一面大镜子,镜子正好将□□的一切尽收眼底。

    通过镜子,她看到床的上方有一幅油画,油画上有一个身材丰盈的□□少女。和尚紧挨着县长夫人坐下,一双手在县长夫人身体上游动着,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像是在抚摸,又像在按摩。

    县长夫人感到异常的舒服,她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婚姻之外男人的爱抚,她有些不能自制。

    欲望从心里最底部的一小点,迅速地升腾扩散,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渐入仙界,轻轻的,压抑的,若有若无的。

    和尚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他已经感觉到这个看起来并不十分年轻的女人,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有经验。她的身体十分敏感。

    和尚打心底里非常喜欢与这样的女人相处在一起,因为这样他可以掌握主动,可以从中得到乐趣,和尚会感觉自己是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尽可能的撩拨着女人,让她有一种近乎于不至于感觉道陌生,尽量的对这个饥渴的女人进行调情,让她充分享受到充分的安抚,是这个女人浑身几乎到了一种瘫痪的状态,才进行实质性的动作,让这个女人觉得,他是一个很懂得情调的男人,而且很懂女人是女人如珠宝。

    今晚他心想,要好好享受这个女人,同时也给予这个女人最好最完美的享受。他俯身将嘴凑近县长夫人的耳朵,轻轻说:“先洗个澡好不好。”

    县长夫人红着脸,点点头,挣扎着要起身,和尚将她按住:“先别动,我去放水。”

    和尚轻柔地搂着县长夫人,为她解除身上的一切羁绊和束缚,县长夫人表现出少有的温顺。

    这个和尚让她有些迷茫,他是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温柔,她感觉像是在梦里。因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想象着有这样一个很朦胧的男人所带给她的温情,也只有靠想象中,才会有这样体贴。

    县长夫人闭上眼睛,她害怕从梦里醒来,这样的梦她想一直做下去。

    和尚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他抱着县长夫人走进卫生间,坐进浴缸里。县长夫人始终闭着眼睛,紧紧贴在和尚的胸脯上,这让和尚有些感动,经历了这么多的女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这样依恋过他。

    和尚细心洗去县长夫人脸上的铅华,发现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其实更美更动人。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县长夫人的唇,她回应地张开嘴,他的唇熟练地将她的舌头擒住,然后贪婪地吮吸。他的下体迅速膨胀,他张开双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个小山一样的桃子,指尖在圆圆的反凸凹处反复地画圈。

    县长夫人感觉浑身滚烫,那种需要排山倒海地向她□□,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尖叫起来。和尚简单而匆忙地冲洗了两个人的身子,不等擦干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回到□□。

    和尚爱怜地轻拭着她的身体,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他的刺激渐渐让她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

    她开始反抗,开始喧腾,开始奔涌,身体还来不及感受肉体交合碰撞的过程,就被舞动的手指送上了天际。

    随后他的进攻让她感觉有些疼痛,但疼痛转眼即逝,接踵而来的是风驰电掣般的□□。她的精神已经不复存在,脑海里全部都是肉欲的重重合合,没完没了,无穷无尽。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在颠覆中弥合,在弥合中松散的过程,房间里终于出现了泥石流倾泄后的沉静。

第三百四十四章 没想到被下套

    她之所以在认识俊和尚之后不到一个月,县长夫人就在想,如何才能跟俊和尚保持住这种婚外的感觉呢?经常在宾馆开房不但经济上吃不消,而且宾馆的目标太大,白水县城那么小,谁不认识她啊!堂堂的县长夫人。

    她于是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和俊和尚悄悄在外租了房子用来约会,她是被这个俊和尚迷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平日里,也不乏有很帅气的男人私下里向她献过殷勤,甚至于也有那些80后的小伙子,都主动给她暗示点什么。

    但是,她都不敢逾越这道道德的鸿沟,却偏偏被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男人,和尚身上发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因为她被俊和尚的幽默、热情和体贴所吸引吗?

    其实,即使县长夫人已经答应和尚,要对和尚做到毫无隐瞒,实际上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跟和尚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的最真实原因,和尚也在跟她做爱的时候,就问过她“我想不明白,你这样跟我,什么也不图,你家里是有男人的女人,这都是男人又有什么样的不同之处呢?”这个问题。

    县长夫人怎么跟他说呢?她不能说:“我跟你只是图一时的快活哦!你能够给我带来生理上的快乐?怎么可能这样说,然而县长夫人心里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这样,那是因为她没办法抗拒从俊和尚那里获得的快乐。

    四十二岁的县长夫人,县长夫人,与丈夫维持了近十几年平静婚姻的县长夫人,有一个十七岁儿子的县长夫人,无论如何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出轨。

    然而,县长夫人心里对此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和俊和尚在一起时,能够从中体验到无穷无尽的婚姻之外的快乐,向来具备保守家庭观念、凡事谨慎小心的她,又怎么可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和一个比她年轻五岁的男人租下一套房子,固定地、长期地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保持着隐秘的情人关系呢?

    当县长夫人在学校里难得闲下来时,当她回到家中,面对着再熟悉不过的丈夫、儿子时,她的心里曾无数次地涌起恐惧和悔意。

    真的,县长夫人曾无数次地警告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对家庭最残酷的背叛,是对自己事业最可怕的威胁,是对过去数十年付出的所有努力的玷污。

    她命令自己,立即停止这可怕的行为吧,立即中止与俊和尚之间这种令人羞耻的关系吧,立即忘却那些难以言述的快乐,回到丈夫和儿子身边、回到生活的正轨上吧!然而每当自己身体上的那种焦灼,那种需求难填的寂寥之感,迫使她又再次的有机不可待的给和尚打电话,要他到快到出租房里去等待着解决她的焦渴。

    但是,每次生理上的需求满足之后,她又后悔自己的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起来。

    县长夫人甚至也确实开始把这些决心付诸于实践了。她将俊和尚约到他们租住的房子里,严肃地、毫不含糊地告诉俊和尚,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和家庭的事,不能再把自己的事业以及家庭都悬系于这种危险的关系之上了。甚至俊和尚也和她有着相似的想法,同意她的建议,答应这是两人最后一次私下见面,从此不再有任何个人来往……

    可是,接下来,当他们发誓的话音还没落时,他们互相凝视对方的眼睛里,便又燃烧起了熊熊火焰,欲望顷刻间便控制住他们所有的神经,使得他们像是饥渴了很久的情侣一样,猛地扑上前,紧紧地拥抱对方,紧得他们都透不过气来。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决心,在这拥抱的瞬间,一下子飞得不知踪影。

    然后,他们又陷入到彼此的身体中去了。如同初次在这种感觉中获得快乐的青年男女,他们对彼此的渴求似乎永远是新鲜的、狂热的、无法克服也无法解释的。他们拼命地占有着对方的身体,也拼命给予着对方自己的身体,在这种厮磨中,所有的理性都灰飞烟灭,只剩下那些脆弱的敏感的神经,在尽情地体验着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

    县长夫人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和俊和尚的感觉神经会如此特别呢?为什么他们会对彼此的身体如此需要如此渴求,以至于他们可以抛却他们一向并不缺乏的理性呢?为什么他们可以跟和尚这样能够相安无事、偶尔有一次乏味的,而在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却有那样强烈的不可舍弃的感觉呢?

    这是多么难以解释的世界啊……

    县长夫人一次次的努力,都在和俊和尚新的一次次激情澎湃的欢乐中,这种分手的想法都被自己所打败了。

    直至后来,她已经丧失了这种努力的信心,转而开始寄希望于他们行为的谨慎,不让这种关系在彼此的日常生活中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虽然两人见面时总是处于极度的非理性状态,但当他们一先一后离开那套房子时,他们已经恢复了平日人前的冷静和理智,变得镇定自若,不动声色,仅仅在内心深处还回味着刚才体验过的美妙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县长夫人的生活看起来和从前一样,去学校,处理工作,回家,应付家务,平静而忙碌,优越而充实,渐渐的,侥幸心理日益壮大,最终不可避免地取代了内心的警惕,直到两星期前的那个上午,她被□□传唤之后,她的猛踩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

    对县长夫人来说,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行为实在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事实上,当县长夫人和俊和尚租下这套小居室之前,他们曾在数家饭店的客房中做过几次爱。也正是因为那几次欢愉极度诱惑,才使得他们最终下了决心,孤注一掷地快速租下那套房子。虽然在饭店开房间的过程中,两人都非常小心谨慎,但那毕竟是他们不熟悉的外部环境,如果说在那些地方出现意外,并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

    而现在,竟然是在他们自以为最安全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情。在租房时,考虑到两人的安全因素,他们小心周到,照顾了方方面面的细节,在地理位置较偏僻的地方找到这套房子。所有的联系都是俊和尚单独出面,自然他用的是假身份假姓名。房租一次性付了整整一年,这令房东颇感满意的行为,其实是为了尽可能减少和房东的接触。房子里生活设备齐全,除了必须自备的□□用品之外,无需他们添置任何器具,事实上只有床才是他们必不可少的需要。那条床单,还有枕头、毛巾之类的小东西,都是县长夫人自己悄悄买了,自己独自开车送去的。

    她近乎于迷恋这种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这是一种违背道德的行为,她简直是上了瘾,在这里她可以不要道德,不要廉耻,这里没有县长夫人,也没有什么和尚,只是焦渴的女人和身体饥饿的男人。她们完全可以在一种非理性的状态之下,全身心的去享受一种这种欢愉,她和俊和尚可以在以各种不同的欢乐形式。

    有时他们是,一丝不挂。有时他们身上的衣服像是才脱了一半,半遮半掩。有时他们的脸一前一后面向镜头,有时他们的身体互相交叠……花样固然令季张夫人既羞且惊,更令她血脉贲张的则是两人脸上的表情。

    县长夫人,脸色红润,唇色鲜艳,脸上的表情或是全神贯注,或是如痴如醉,迷离的目光充满了诱惑,完全是一种不同于平日的……无限欢乐的表情

    她喜欢和和尚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女人需要男人温存的亲吻和抚摸,而他将这些细节做到了极致。每次时,充足的前戏都会让我控制不住欲望,渴望与他一起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真是无法知道女人做爱的感觉吗,说起来其实女人是一个很复杂动物,而有时侯女人却又表现的很简单。

    县长夫人一直觉得自己在张县长那儿无法找到的,就是这种爱,跟和尚这样美好的做爱让她觉得自己被男人爱着,宠着,这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当然,身体上的□□也是真实的,但必须以情感上的满足为前提。对县长夫人来说,和自己爱的人做爱就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当他们安顿好一切,正式开始使用这套房子约会后,每一次的见面都非常谨慎。虽然他们总是不断地渴望见到对方,但他们却一直努力将这种想法克制到最低限度,使得两人的约会次数保持着每周两次的频率。

    每次见面时间大致是固定的,如有变化,事先会通过电话告知对方,再另行约定时间。他们都小心地前往那套秘密住所,注意观察是否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在那套房子附近,两人绝不左顾右盼,对于偶尔擦身而过的邻居熟视无睹,直接地、快速地开门进入。并且,无论是来还是离开,他们从未一起并肩走过,总是隔开一段时间,先后行动……

第三百四十五章 隐情被利用

    和尚自从跟上县长夫人之后,自己的所有生活都被打乱,县长夫人从此也就过着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潇洒生活。但是和尚却也是很高兴就这样跟着县长夫人混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这种日子一直就这样的持续着,在街上突然遇见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四毛的那一天起,和尚却是突然脑子开窍了。

    然而,他来到白水镇的第二天,一上街就碰见了四毛。早听说这家伙不是给逮起来了吗,不是正在坐牢吗?怎么又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呢?

    和尚呢,本来想躲开他,但是四毛却好像一点也不记得当初他临阵脱逃的事儿了,主动热情地拉住他的手不放,说了很多的话,倒好像是人家对不起他似的。和尚便不好再说什么。

    四毛就是四毛,也很讲义气,这一次四毛重回白水县,简直就像是一位得胜凯旋的将军,受到了杜月笙和他那几个心腹的热烈欢迎,一连喝了两回酒,而且每一次都是酩酊大醉。也挺奇怪的,离开了这么多年,四毛自己觉得也对白水这地方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情。

    这一回他算是想明白了,说来说去,自己其实就是这个地方的人。龙凭大海虎凭山,我四毛凭的就是白水这里的地气啊。

    别看在这个地方,我也是人模狗样的,但是只要一跳出这个小圈子,就再也什么都不是了……

    特别是他这次回来,又碰到了昔日的老朋友和尚,心里就更别提有多高兴了。

    和尚呢,在四毛的吹嘘炫耀之下,很羡慕四毛花钱犹如粪土的潇洒风度,四毛看出来了和尚的心思就对他说:“现在趁着你跟县长夫人的这种特殊的关系,可以从她手里利用她的老公多征得土地,我们将来可以继续合作,不需要你出任何力气,只要是能搞我想要的地地皮,我可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一以来,我们可以在一起做事业,挣到的钱——嘻嘻!还会少你了的不成。”

    和尚就问:“怎么操作这件事儿?我不懂你们的操作规则。”

    “这好办,你们不是建寺庙的那块地皮到少让给我,我可以先期给你支付人民币一百万,用于你重新征地建寺庙。”四毛说。

    和尚说:“这怎么可以,这是县政府专门拨给我们建寺庙的土地。”

    四毛狡黠的说:“咿呀,我的大主持,你怎么这样的笨啊!你可以这样做啊!就说是在这里建寺庙风水不好。让县长夫人找他老公再从新搞到一片土地啊!把这块地皮让给我们老板搞商住小区,倒时候少不了你跟县夫人的那一份好处。”

    于是,和尚就在四毛的一再鼓动之下,就趁着县长夫人跟他在出租房里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儿给说了!“

    县长夫人当时就表示这件事儿行不通,和尚就说:“我的那个好朋友四毛可是一个大老板,很有经济实力的。他已先期同意只要你能够把这件事儿做成,他可以先期给你二十万”和尚很聪明,他没有实话跟她是说,四毛给和尚一百万,二和尚却跟县长夫人说只要二十万,这其中剩下的八十万,就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过了大约半个月,和尚的目的是实现了,原先的那块建寺庙的地皮让给了四毛他们搞房地产开发,他却在县长夫人的帮助之下,在城东头的高岗废地上搞到了另一块地皮,这个高岗的周边都是说面,可以在这里肩上一座很好的风景区。四毛也没有食言,很快就把一百万打入了和尚的账户。和尚也就从中拿出了二十万元钱塞给了县长夫人,当时县长夫人有点犹豫不决,她也不知道这种前是否可以拿,正在这时,和尚劝她说:“怕什么吗?四毛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这是他感谢你的辛苦费。就拿着吧,这件事儿也只有你知我知,四毛也不会知道,就算是我拿出来孝敬你的。”

    其实她不缺钱,要这么多钱干嘛!但是,她为了能够长期跟和尚保持这种关系,县长夫人就在这样的一种很矛盾的心理驱使下收了这二十万元钱。也就是这二十万元钱是她受到了牵连

    那么这件事儿怎么又会被人查出来呢?

    原来四毛在征用土地的过程之中,难免要给土地局长杨文打上了交道。

    杨文对四毛也很好,很大方,在逐渐的接触中,四毛就成了杨文很好的朋友,每当杨文有什么事,需要用钱,四毛毫不吝啬钱,每次跟杨局长上供都没有小数字。

    就是在这样的一种关系之下,使得杨文再一次更是吗喝酒的过程中,由于四毛的酒喝多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就把自己给和尚的的那一百万元钱告诉了杨文。

    杨文心里明白,这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自己正是在张县长身上一直找不到一种突破口呢,现在好了,正好可以用这一招完全置张县长于死地。

    于是,杨文就在四毛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把脸凑近了问:“你刚才说的话可否当真呢?”

    四毛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多了,说走了嘴,就忙打岔道:“杨局,你看我刚才纯属于自己信口开河的胡说。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四毛知道,县长夫人这个其实对他很不感冒。记得在一次酒桌上,和尚就带着县长夫人一道去吃饭,就他们三个人,他可以看出来,县长夫人对他始终有一种戒心。所以他也一向就对县长夫人很不感冒。心想,你傲气什么啊,不是仗着自己老公是县长吗?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这人在官场上啊,没有红一辈子的,早晚有一天会是活眼现报啊,威风来威风去,如果把自己给威风到局子里去了。那倒是有好戏看了。

    他刚才一不小心跟杨文说了这事儿,目的是想图一时嘴巴快活,说出来解气,没想到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啊!杨文到是对他这句话很感兴趣了。

    等喝好了酒,杨文就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四毛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你可一定要和我说实话啊。”

    四毛笑嘻嘻地看着杨文说:“杨哥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我四毛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你面前说半句假话呀。”

    “你不要和我花言巧语的。我杨文是什么人,你是最清楚的。这些日子,咱们白水县是出了不少事情,但是老实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其实现在有那么一些人一直想整我,一直在找我的岔子,但是他们完全想错了。”

    四毛就说:“杨哥啊,在白水县这个地方你是老大,谁会跟你这个土地爷过不去啊!”

    ,哈哈!就是那个你刚才说的人,他现在是我的地头上司啊,他是一县之长啊,他要是想整我的话,那还不是一句话,我的乌纱帽就丢了。”

    四毛道:“不会吧?杨哥,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他虽说是县长,而你上面还有市委书记和以及刘亚光书记来吗?,怕他鸟!只要有他们两位在,在白水县这么个小地方就没有什么摆不平的,你说对吧?杨哥!”

    老实说,四毛根本不知道张书记、刘书记究竟是什么人,是多大的官儿。他这一辈子,除了听说过公安局长以及县长之外,他所认识的最有权的官儿就是土地局他杨文局长了,杨文一直微笑着看着四毛再拍自己的马屁,显得今天情绪这么好,很亢奋,他也就什么都不用说,只笑着点头就行了。

    过了大约几分钟,杨文就跟四毛依旧滔滔不绝地说:“你说的很对,四毛老弟!白水这地方,屁大的事情也会闹得满天飞。不就是逮了一个县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是他我是我,他张县长那些臭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也是他老婆给他带来的晦气,那完全是他的咎由自取,对不对?跟我们这些小卒子有什么牵扯?”

    “对,杨哥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儿,我们就是小老百姓,管这么多干什么!我最憎恨□□的了,这一点我完全更杨哥的观点一致。”

    杨文送走了四毛之后,自己就回到了办公室,四毛带给他的这些信息简直是太重要了,他一直就想对张县长这个人无法找到他的把柄而心烦呢,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击败张县长的突破口了。

    就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杨文一直想伺机举报这件事儿,但是,又觉得还没有到出手的时候。认为自己把握好机会,没想到毛巾厂的拍卖使得张县长被隔离审查,这样的情况之下,再把这份举报信寄出这将对张县长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杨文这个人内心极为阴暗。他曾经研究过,他认为政治上必须把握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在关键的时候可以重拳出击,置对手于死地。实在是一种天赐的好机会,就把这个县长夫人受贿的消息秘密的以一种举报信的方式,寄到了市检察院。

    市纪委也就很快在张县长被隔离时期收到了一份材料,纪委书记一看,真的吓了一大跳。心想看样子,张县长还真有这方面贪污受贿的事儿啊!举报信就放在市纪委书记的办公桌上,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写的,全是关于张县长夫人怎么样从俊和尚那里捞钱的事。一看就是个内部人,说得很详细,一笔一笔清清楚楚,落款是“一个知情人”。

第三百四十六章 不甘平庸的女主播

    话说夏馨雯自从跟其老公离过婚之后就带着孩子一个人但过了,其实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解脱,她感觉到自己活着很轻松不至于那么累了,起码一个人的日子和与享受单身的快乐,她可以自己任何跟某一个男人尽情的约会也没有人能够管得着。

    没人管的日子虽说有点淡淡的寂寞,但是,还是可以重新过上这样的单身生活的。

    在台里,台长知道她跟市里的主要领导关系不错,就对她格外的关照,先把准备把她提为新闻频道的总监。

    其实这些现在在夏馨雯看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想要的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公司,早在前些年就认为广告公司前景很不错,但是一直没有实现这样一个愿望,想自己开一家广告公司,不但可以开展户外广告业务还可以承揽自己电视台的广告业务,自己开广告公司,真的再多的钱都是自己的,在台里辛辛苦苦的干,拿钱拿的不是那么心安理得。

    这个主意他就打电话跟孟辉市长说了之后,很快就得到了孟市长的赞许,他说:“想做生意呀!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只是开广告公司也很辛苦啊!你一个人能忙过来吗?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夏馨雯说:“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可以招人啊!招几个文员不就得了,其实关键的还是需要广告业务员。”

    孟辉说:“是啊,这很关键,现在的广告业务员一定要很专业,不能靠广告单纯的拉广告。要做的很专业就需要有一定的公关能力的人,对客户的广告要有创意与策划才可以做得很好。”

    “嘻嘻!市长,你还真行,对广告也是蛮专业,你懂得还真不少呢!”夏馨雯由衷的说。

    “你要是需要帮助我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哈哈!”他真诚地说

    夏馨雯感激道:“不用了,你作为一市之长,那么忙,这点小事儿我忙好了!等开业的时候,你这个大市长别忘了给我剪彩啊!怕到时候请不动你啊!”

    孟辉在电话的这端笑道:“在忙也会有闲的时候,那要看我愿不愿意啊!那还得看是谁的事儿呢?

    夏馨雯就说:“市长,那你忙吧!我也要出去到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先租下了再说。”

    孟辉说:“好好,你先看看吧,有合适的房子你先租下来。至于租金要是钱不够的话,我这儿有,你先拿去用。”

    夏馨雯笑道:“我钱够了,开广告公司用不着多少钱,也就几万块钱就可以搞定了,离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要,但是我平时也存了一些私房钱,加一块也有六七万块钱了,已经够了。”

    夏馨雯挂了孟辉的电话,就一个人到街上转悠了。她先是来到了本市最为繁华的闹市区,但是,这里的门面都太贵,租不起。想想开广告公司不需要太豪华的门面。

    于是夏馨雯就来到了文化一条街,这里都是书画店,也有几家开办广告公司的,她就来到了这条街。发现也没有很好的门面,她于是就想离开这里,当她刚想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一家字画装裱店的门上写着此房转让的字样,上面还写上了转让人的联系号码。夏馨雯就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就给对方拨通了电话,对方表示愿意转让,只是租金要比原来的价格每年贵上两千块钱。

    夏馨雯说:“我租的时间长,要租就是三年。”

    但是,对方不是房东,真正的房东是市文化局,这个转让的人是从文化局手里先租的,人家一组就是十年,租到手之后,就是想转手租给真正做生意的人,他们就是想从中赚租金的。

    夏馨雯觉得这里还是蛮合适的。

    于是夏馨雯就给租了下来,签了合同之后,就交了定金。

    房子算是租下来了,下一步就是装修的事儿了。

    夏馨雯没装过房子,他其实对装修一点都不懂,以前装房子的时候,都是老公负责装的,自己从来都没有过问装房子的事儿,而现在什么事儿都需要自己来做了,想到这儿未免心头一寒,不禁黯然神伤起来。

    她正在黯然神伤的时候,孟辉给她打来了电话,

    夏馨雯问:“市长,有事吗?”

    孟辉听到她那边有很尖锐的吵杂声,问:“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夏馨雯说:“我在装修。今天找了几个装修师傅过来,正在装修。”

    孟辉说:“你这么大件事,房子跟租好了吗?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夏馨雯客气的说“知道你很忙啊?所以就没敢打扰哦!况且你有时间吗?”

    孟辉说:“我现在过去,你说说,你在那个位置?“

    夏馨雯说了位置,孟辉一听文化一条街,就说:“知道我就先给文化局长打个电话了,一切让他们来为你安排不就得了!”

    她说:“找文化局长没有的,这里的房子早就让文化局先期租给别人了,我是租的二手面门。”

    孟辉知道那条文化街,他刚来的时候,曾经到这里视察过,位置还不错,看来夏馨雯的这事儿办得还有点眼光。

    夏馨雯选择的位置不是很热闹,却很空旷,附近是一个十字路口,街道很宽,因为是新区,街道与建筑物之间预留了几十米的绿色带。

    记忆中,那原是一个很不错的装裱店。由于生意惨淡,就转让给了夏馨雯。

    孟辉想,开装裱店,地方不热闹不行,但广告公司其实也是一样了,就是要找这种不很热闹,又空旷的地方。

    孟辉于是就很快走进夏馨雯的装修工场时,夏馨雯正在指挥那几个装修工做事。她怕工场飞扬的木宵灰粉,就在头上扎一条花头布,孟辉看了很觉滑稽,想笑,又能不好意思笑。

    夏馨雯见有人进来,抬头看孟辉一眼,又继续忙自己的,好像心里有气,不想和他说话。孟辉便站在一边看那几个装修工忙碌,一会儿,他便觉得那几个装修工活做得不怎么样,工具也很普通。

    孟辉示意夏馨雯过来,夏馨雯脸上写着不愿意,但还是过来了。

    他问:“这几个装修工哪找来的?”

    夏馨雯似真似假地说:“街上找来的。”

    孟辉说:“把他们退了。我给你找好的。”

    夏馨雯说:“怎么退?人家已经在这忙了大半天了,人家出的装修方案我也同意了。能退吗?你就能找到更好的?”

    孟辉笑了笑,说:“你不好说,我去跟他们说。”

    他还想说:“你知道我市长是干什么的吗?就是个摆设啊!别说请几个装修工,就是拉支装修队伍去省城装修新市府广场也是一句话的小事。

    孟辉立马就从兜里掏了三千元,把那几个装修工打发走了。

    夏馨雯摘下头布拍打身上的灰尘,还是不想理孟辉。

    孟辉说:“以前你的事儿,我可以不管,我也没有资格管。但是你现在是独身一个弱女子,我要管,从现在开始,我把你这事放在第一位,认认真真管起来,总可以了吧?”

    他有一种歉疚感,夏馨雯离婚都这么长时候了,除了第一天,他们有过像样的交谈接触外,就再没关心过她,反倒让夏馨雯时不时地为他担心。他有一种赎罪感,他要好好地帮帮夏馨雯,他不帮她,谁还能帮她,虽然他也让老同学李翰林尽心尽力地在帮过她,但李翰林毕竟不能取代自己的对夏馨雯的付出。

    他对自己说,别再给自己那么多禁锢,只要把握好度,不犯原则问题,有的时候就应该世故些。还那么认真干什么?那么认真又怎么样?

    孟辉笑了笑说:“你不能对我这么没信心?否则你就会认为我这个市长是吃干饭的,你跟我来。”

    他推夏馨雯的背,让她跟自己走,却触摸到她背上的□□带儿,忙收了手。

    夏馨雯问:“去哪?”

    他说:“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她就很温顺的上了孟辉的车,开了空调,都感到身子凉爽起来,才知道刚才那装修的房子里有多闷热。

    孟辉不急着开车,坐在驾驶座上打电话。他说:“我是孟辉,这里的市长。”

    电话的那端就说:“你好,孟市长,没想到你能给我打电话。”

    孟辉道:“你在哪里?办公室?我还以为你又飞到哪个大城市搞装潢了。什么生意不好做?不好做就休息休息,钱挣得再多最后自己身上那把骨头,还不是入地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没变,还是老样子。”

    他大声笑,然后说:“不多说了。我这就去你那。”

    孟辉收了线,对夏馨雯说:“带你去见见全市最好的装潢老板——他是省城过来的,我的一个朋友,也可以说是追随我过来的!”

    夏馨雯面有难色,问:“要不要请这么好的装修?”

    孟辉说:“一定要高标准的。把那些富婆、有钱人都来拢过来,我想你不单纯做广告,也可以开办一个女士美容中心。把他们都给牢笼过来!拉过来,你的事业才有得做。”

    夏馨雯还想说什么,孟辉说:“你别犹豫了,这个我给你作主。”

    开始,夏馨雯还没完全听懂孟辉这句话里的意思,见了那个装潢老板,和那老板谈起来,她才知道,这装潢老板其实是市政府属下的一家装潢公司总经理,他很给孟辉面子,亲自就带人去看现场,还指示手下的人按照夏馨雯的构思,连夜把装修方案拿出来。

    然后,他对孟辉和夏馨雯说,你们放心,这点小事,一星期拿下。

    夏馨雯问:“一共要多少钱?”

    那装潢老板笑了,说:“这个你不要管,我会跟李秘书长结帐。他要没钱,我要他弄个局长给我当当。”

    孟辉看看表,问:“请你吃顿饭总可以吧?”

    那装潢老板看看孟辉,苦着脸说:“你这不是在抽我嘴巴吗?不如,再踢我一腿。”

    夏馨雯呆了一下,不知他什么意思,却见孟辉在一边笑。

    那装潢老板说:“我要你请我吃饭?你还不如把我杀了。这传出去,我这脸可就丢尽了。今后我还怎么混?还怎么做人?为孟市长做事情,我还求知不得呢?要不是你这事儿,他怎么能够用得到我们啊!”

    孟辉说;“好,就你请,我们就都一会地主劣绅,狠狠宰你一家伙。

    那装潢老板便笑眯眯说:“只要你孟市长有时间,我天天让你宰都可以。”

    孟辉问夏馨雯:“想吃什么?”

    夏馨雯脸红了红,不知该怎么答。

    那装潢老板也对夏馨雯说:“你大胆说,别怕贵。越贵才越给我面子。”

    夏馨雯就看看孟辉。

    孟辉想了想,说:“我帮夏馨雯拿主意吧。去吃龙虾剌身,那可是比日本料理还日本料理。”

    去吃饭的路上,夏馨雯还是放心不下,想这孟辉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跟人家谈了这么多,就是不谈价钱?等装修好了,人家还不漫天要价?

    她责怪孟辉,说:“怎么不和他谈价钱?”

    孟辉笑,说:“谈了。怎么没谈?你不是问了吗?你没听懂他的意思?”

    夏馨雯摇摇头。

    孟辉说:“他免费帮你装修。”

    夏馨雯惊得目瞪口呆,不可能吧?竟有这样的好事?

    她想,她和林翰林奔波美容院的事儿时,常常遇冷落,有一次,在某部门单位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搭理。孟辉出马果然就是不一样,几句话事情就解决了,而且,可以不化一分钱,不仅不化一分钱,人家还要请吃饭。这真有点天壤之别。

    但是,夏馨雯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接受这种恩惠。

    她说“这样不妥吧?”

    孟辉问:“有什么不妥?”

    夏馨雯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总有些不放心,我总担心,这背后是不是隐藏了什么东西。他会不会有什么企图?”

    孟辉“哈哈”笑,想这夏馨雯也是老实人。他就故意要开她的玩笑。

    他说:“这是不言而喻的。你没听他说吗?只要我给他弄个局长当当,就行了。”

    夏馨雯脸色刷一下变了,说:“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要欠他这人情,我们照付他钱。”

    这么说着,她急得眼眶发红,泪都要下来了。

    孟辉很宽慰地笑,也不想吓她了。他说:“没事的。你想想,你市长是这种人吗?材料费我们还是要给他,至于人工费嘛,那是无形的,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他不计较,我们也就顺顺他的意吧。”

    夏馨雯看看孟辉。

    孟辉说:“我们能节省就节省。当然,也不能无原则的节省,占点便宜就好。”

    夏馨雯这才心安了许多。

    那装潢老板的人一进驻工场,夏馨雯便轻松起来。尽管,还每时每刻呆在装修工场,但几乎没什么事做,那些装修工理解装修方案比夏馨雯还透彻,夏馨雯没想到的,他们已经想到了,夏馨雯想要做的,他们已经做好了。

    这样,夏馨雯还想板着面孔给孟辉脸色看,却怎么也板不起来了。每次见他来总给他一个笑,说,来啦。然后,就指指点点地跟他说这说那,有时,还流露几分娇嘟。

第三百四十七章 市长

    那装潢老板的人一进驻进来,夏馨雯便轻松起来。尽管,还每时每刻呆在装修工场,但几乎没什么事做,那些装修工理解装修方案比夏馨雯还透彻,夏馨雯没想到的,他们已经想到了,夏馨雯想要做的,他们已经做好了。

    这样,夏馨雯还想板着面孔给孟辉脸色看,却怎么也板不起来了。每次见他来总给他一个笑,说,来啦。然后,就指指点点地跟他说这说那,有时,还流露几分娇嘟。

    这孟市长其实还真的很适应了跟夏馨雯在一起的感觉了。

    心里想要是真的能够去这样的一个飘逸精致细腻的女人做老婆那该有多好啊!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

    这好像是老天对待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它让你在这方面得到,往往就会让你在哪方面失去,不可能什么好事儿都摊上你一个人,是啊,孟辉市长心想,自己的官途实在是太平坦了,太顺风顺水了,坦荡得几乎没有一点个波折。

    他一直对自己的人生都很满意,但惟独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对婚姻不满意的一点就是认为自己的老婆不是那么漂亮,这简直跟他现在的身份不相匹配,简直不配做市长夫人。

    但是,没办法她现在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就是他市长的老婆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有时孟辉想过跟这个糟糠之妻分手。看到自己的事业如日中天的迅猛发展,自己往往为了追求家庭的稳定,又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再说了,对于为官之人,离婚的代价太惨重了,他认为自己在没认识,夏馨雯之前至少没有这样的想法。

    孟辉最近很忙,因为自己是市长,政府的事情太多,有些时候自己的时间都不允许自己自由支配,但是,孟辉往夏馨雯的公司跑的次数并没因为自己的公务忙而减少,相反地,他更为夏馨雯的事操劳。即使,就算是夏馨雯完全多想了,他也应该这样对她,就算是普通的一个朋友去尽力帮忙一样。

    他嘴上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想,无论如何,都要帮夏馨雯把这夏馨雯的广告公司办起来,然后在给她开一家女士休闲美容店,把这美容院办得红红火火。

    这天,孟辉到那装修工场时,只有三两个装修工在做收尾工作,整个广告公司的装修,已初具雏形。夏馨雯已不用担心灰尘木宵飞扬,扎一条花头巾。她正在最后一次考虑公司设施的最佳摆放位置,见孟辉来了,就说一句:“你来了”。然后,又忙自己的了,这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客套,这让孟辉心里很舒服,毕竟是没把他当成外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孟辉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在里面转悠着。

    孟辉帮不上忙,就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最后,便站在不远处看夏馨雯,那是一个侧面的位置,他看她微皱着细弯的眉,咬着笔杆想着事儿,一会儿,想好了什么,眉头一松,嘴角一抿,便把自己的想法记在纸上。

    她还是穿一套她喜欢的那种松宽的衫裙,衫裙遮掩了她身上的曲线,孟辉便想起那晚自己楼着这个女人入怀,尽情的舞动的夜宴舞会的情景了,她的隐约露着的雪白丰满的山峦的余脉清晰可见,那两点迷人的凸点,还有那句他心生爱怜的话。

    他想,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她到了一个丰腴成熟的年龄,经历了那些多无法想象的婚姻磨难与煎熬,现在终于是一个自由的女人,但是,独身的空虚与寂寥是否还在一直伴随着她,她竟能一个人,让她那削弱的肩默默承受。

    许许多多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是用另一种方式在现在这样的金钱至上的时代里完全生活的很好,她们懂得依靠男人,懂得如何让自己得到男人的呵护,懂得挽着男人有力的臂弯走过一个个艰难。但是,夏馨雯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不委屈一下自己呢?

    他想,到底是一种什么信念支撑着她?是对男人的失望,还是一种想成为一个贵妇的固执?

    孟辉市长这些天,他总在想这个问题。

    他曾想问问夏馨雯,但没敢问。

    这么问,总难免会让他们想起从前的不愉快。

    夏馨雯一直不提为什么要选择独身,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馨雯似乎在叫他,他对夏馨雯指指自己。

    夏馨雯说:“你过来。”

    孟辉便走了过去。

    夏馨雯显然知道他在那里看着她深思,但她没问,好像已经对他很了解,也很熟悉,熟悉的就像是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家人……

    她指着玻璃屏风说:“我想在那里放一张沙发。如果,客人多的话,可以先在这里休息。”

    孟辉点点头。

    夏馨雯说:“我还想在那里放部电视,客人休息的时候,可以看看电视。”

    孟辉看了看那位置,问:“那能放电视吗?”

    夏馨雯说:“放可以贴墻的那种液晶电视。”

    孟辉说:“这样可以放得下。”

    夏馨雯不满意了,说:“问你意见呢?这样行不行?”

    孟辉笑了笑,老老实实说:“我对这些一点研究也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夏馨雯说:“那我不白问了?”

    孟辉说:“很好!哈哈——你是老板,我不过是个凑热闹的。只是你的顾问而已!”

    夏馨雯说:“你别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这公司也有你的份,赚了钱没你的事,亏了你要出一份哟。”

    孟辉说:“好,好。都听你的。”

    他在夏馨雯面前乖得像个小孩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事儿,而不是这个女人一个人的事儿,夏馨雯刚开始装修的时候,孟辉就想,我为什么帮这个女人,为什么比自己家的事儿还那么上心,自己家里装房子自己从来没去看过一眼,我没有过问过一次,老婆就把一个全新的家展现在他面前,而现在这个女人的公司,他却比自己的事儿还有心急,还要重视!

    手机响了,孟辉习惯地看了一眼显示屏,是市政府的电话号码,忙走出去接。这时装修的噪音太嘈杂了,里面还有电锯以及电钻的嘈杂声。

    市政府那位老秘书长马虎在电话里通知他下午三点开会。他问:“什么会?”老秘书长:“,电视电话会议。分管农业的副省长对夏收夏耕的重要指示。”

    孟辉想起这样的电视电话会议就像是马拉松的会议,头皮一阵发麻。

    往回走的时候,孟辉听到有人喊他,抬头看见是文化事业局的局长,一个写毛笔字写得省里有点儿名气,很有几分学者气质的文化人。

    孟辉忙热情的过去和他握手。对文化局这种清贫的人,孟辉对他们总很热情。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有一种自卑感,对他们稍有怠慢,他们就会感觉你看不起他们。

    他问:“你怎么在这啊?“

    那局长说:“孟市长,过来看看时,发现你这个大市长在这个,就慌的跑来了,孟市长,你看你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们好有个准备。”

    孟辉笑道:“没有那么正式,我是过来给你一个朋友帮忙的,她在你们的地盘开了这家公司,今后还望你多关照啊!”

    “那当然!那当然!我们一定关照好,关照好!指示一开始不知道是你的朋友,这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不让市长在这件事儿上劳神,浪费时间!我们要把你孟市长的朋友当成自己的朋友,要把你朋友的公司当成我们文化局的公司。”这局长虽说是一个文化人,可是在官场上的这一套徐溜拍马还是有经验的。

    这时,文化局长就对孟市长说:“没问题,我是省书协的,这匾额我来忙你书写。你看前面街上的那副匾额就是出自于我的手。

    孟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他正望着一块中西餐厅的招牌,那招牌的字显然是这位局长真迹,但已残缺不全。那中西餐厅也大门紧锁。

    他问:“这是你的?”

    那局长说:“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的。”

    孟辉说:“好像好久没营业了。”

    那局长说:“这店的铺位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筹资买的,本来想租出去收铺租,细水长流。哪知,租给这老板两三年了,生意一直不好,租金总欠着。”

    文化局长叹口气说:“你催得急了,他只交几个月,催得不急,他就拖着不交。原来想,人家也不是懒着不交租金,的确是生意不好,没能赚几个钱,多少有点同情那老板。”

    他又说“这一同情就出事了,一年多租金没交,就跑了,再一查,还欠了十万八万的电费水费没交。现在铺位收回来了,想再租也租不出去。”

    文化局长接着说:“自来水、供电局那边一定要交齐了水电费再肯通水通电。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穷单位,十万八万可是比天还大的数目。所以,就一直关着门。”

    孟辉见那铺位就在夏馨雯开的广告公司隔壁,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就叫那局长开门进去看看,看后,那想法就坚定了。

    孟市长想凭他的市长的面子和自来水、供电局的关系,那十万八万的水电费至少可以免一半,如果弄得好,象征性地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他跟夏馨雯提出这事。

    孟市长说:“你不能只做广告生意,也应该想办法赚男人的钱。”

    他说:“我刚才到隔壁看了看,把那边打通了,可以这边做美容,那边做足浴。

    他说:“现在足浴很热,保证有得做。”

    夏馨雯不同意。她说:“做生意,不是什么热门就做什么。热门的东西,大家都抢着做,竞争人一多,钱就不好赚了。”

    孟辉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要做就做最好的,赚那些有钱人的钱,赚那些化钱不心痛的人的钱。”

    夏馨雯说:“刚才还说什么都不懂呢,现在又这么多想法。”

    她说:“这里我是老板,我说了算,先把广告公司做起来,女士美容院也可以做起来,搞不搞足浴?以后再说。”

    孟辉说:“听你的。听你的。”

    在夏馨雯面前,他总觉得理亏。

    广告公司开张的日子经过好一番周折才定下来。

    为此孟辉就找过李翰林,李翰林说:“这开业选这日子是很重要的。我身边就有一个半仙,即使我的老同学,又是我的办公室主任。赵主任可是在这方面很有研究的,不妨让他给你选个良辰吉日。”

    夏馨雯也认为李翰林说的很有道理也说:“结婚要选日子,搬新居要选日子,做生意也是人生一大事,怎么就不选日子?”

    赵登也跟着说:“要得啊!这日子选不选?选得好不好,对以后的生意是很有关系的,选得不好,就会有很多阻滞,选得好就会生意越做越旺。”

    虽然,李翰林跟赵登说的都是很迷信的话,但是,本就无所谓的夏馨雯听了这些话,心里便七上八下,想找个人选个日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落个心安理得。

    孟辉说:“那就选18号吧,多好听,保证生意红火。”

    夏馨雯知道,李翰林说的选日子不是孟辉这种选法。这和没选有什么区别。

    她要李翰林帮忙找到能掐会算的赵主任,他懂得选日子。也不知李翰林跟赵登懂还是不懂算命,他们来了之后,赵登睁着一双什么都可以看得见的大眼,在那新装修的公司来转了一圈,又拿夏馨雯的生辰八字掐算了一会儿,嘴上便念念有词地说:“这地方好是好,但是,缺少阳气,生意不会太好,但也不会太坏,普普通通。”

    李翰林的老婆问:“能化解吗?”

    那睁眼瞎说:“应该找个男人搭档,有个男人搭着上,保你赚得盘满碟满。”

    夏馨雯忙把孟辉的生辰八字告诉那睁眼瞎,他又掐算一番,说:“这孟市长很合你八字,很助你的。”

    然后,再一番掐算,才说:“这两个八字一合,开张的日子应该选九。”

    夏馨雯问:“那就选十九?”

    只见那赵登说:“要选就选单九。这大半年,最利你们的日子就是这一天。”

    孟辉听赵登这一番演说,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开张的日子猛地提前了十天,好多没办的事没办好的事,便堆积如山,要好一阵忙乎,想目前,最急着要办的就是营业执照。

    市政府,便把凡有按摩的行业都列为特殊行业,一定要公安局特批才能去工商局拿营业执照。夏馨雯虽说是广告公司,但是,现在又兼营女士美容业,虽说是专为女士美容按摩,但是,也不行,也要作为特殊行业来办执照。

    几个星期前,孟辉就跟公安局局长谈过这事,那局长也答复道:“市长打招呼一律照办,但是,在电话里总说,你亲自过来一趟,不过来,我怎么给你办。

    只是,孟辉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这公安局长非要亲自到市长办公室来单独跟他汇报。

    这天,一见那公安局长,不敢怠慢慌忙跑来。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看我想这事儿我要坐下来跟你慢慢说,这证不是我说办就能办的,要省厅批才行。近这两年,这证审得很严,一般都不会批。”

    孟辉本来已坐着的,一听这话,又站了起来,说:“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能办?”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哪敢不给你办!我说能办,就是能办。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说。”

    他说:“你要办新证,我想很难,省厅这么一跑,化时间不说,还得要化钱请人吃饭,事情还不一定就办得下来。我给你变通一下,旧证新用。”

    他告诉孟辉,有的人以前办有特殊行业证,但是,生意做了好几年,做不下去了,就关门了,把证退回来了。孟辉可以拿这旧证来用。

    他说:“现在开的桑拿按摩,还有像他这样的美容按摩,用的都是这种变通办法。”

    孟辉说:我的朋友开的是正规美容店,而且还是兼营女士美容,犯不着这样麻烦吧!真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也知道,现在正是在风头上,不管是怎么样的经营范畴,只要是挂上美容,就需要办!”

    孟辉道:“那好吧!旧证就旧证吧!当真管用?”

    那公安局长弯腰道:“孟市长,这一点我敢和你胡言吗?我这局长说能用就能用,你还不放心?”

    孟辉笑了,说:“你这公安局长很有一套啊!你这是在跟敢跟我玩猫抓老鼠,玩我呢。”

    那局长说:“你看,市长,我哪敢,你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啊!我这像在玩你吗?”

    孟辉说:“那你还不叫人把那证给我拿来?”

第三百四十八章 市长恋上女主播

    那局长便苦着脸说:“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写我匿名信呢,上午,市纪委还叫我去解释了半天。我不能招人嫌呀!”

    孟辉说:“一个匿名信就把你这扛枪的局长吓成这个样!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那局长说:“现在不是听说我公安局长要到政法委当书记吗?不是要进市委班子吗?这种时候,写这种匿名信,目的不是很清楚吗?”

    孟辉说:“好,好。我不为难你。你说吧,这旧证怎么办?我自己去办。”

    那局长说:“你这话怎么说?我说过帮你就帮你。我说过,市长,你的事儿我就当自己的事儿来办,我想,孟市长,还请你到我们公安局亲自去视察一下,指导指导工作,这事就好办了。你一个大市长要我办的事,我这个小局长还敢不办吗?还敢要你的好处吗?”

    孟市长一听,这局长怎么这样,办起事情来婆婆妈妈的。一点魄力都么有,于是就说:“走,现在就过去!”孟辉说着就往外走,他让司机开车直接开到了市公安局。

    公安局长就像个哈巴狗般的尾随在其后。

    这局长也很有自己的一套为官之道,就带孟辉去那办证的科室,进了门就说:“同志们,大家静一静,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亲爱的孟市长,来看望大家来了!我们的新市长你们认识吧?科室里有好几个人,年青那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认识,但是,三、两个年长些的科长副科长却是认识的,便连连点头,说,见过见过。市长好!”

    那局长对科长说:“我前些天交代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那科长说:“办得差不多了。”

    公安局长说:““事效率怎么这么低?孟市长亲自来了,你拿什么给他?”

    那科长说:“过两天就行,过两天就行。”

    那局长就对孟辉说:“我说了吧,你都按孟市长的指示办了。”

    孟辉笑着和那科长握手,说:“也不用太急,晚几天也没关系。到时,我就不劳烦局长了,直接来找你。”

    那科长说:“不用,不用,过两天办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孟辉想,这局长可真会演戏。这么一咋呼,就把自己洗刷清白了。但是,他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在这种时候,他还这么挖空心思地帮自己,可见那份交情!

    这么想来,孟辉就觉得,平时应该多为他人着想,多为他人办好事,等到自己需要别人帮助时,别人才会奋不顾身。

    往回走的路上,孟辉打电话给政府秘书长。

    他问:“没什么事吧?”

    老秘书长说:“没什么事。”

    他说:“我在外面办事,还不能马上回去,如果有什么急事,你打我手机。”

    孟辉说的似乎都是废话,但至少,让老秘书长知道了他在外面办事,如果,有人找他,特别像市委书记这样的领导找他,老秘书长就会帮他解释。

    孟辉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他是吸取经验,自己不要亲自出面了,就安排老秘书长办了,老秘书长感觉倒有点受宠若惊,很慎重的给工商局局长打了电话。这局长不想公安局局长那样罗嗦。去年底才提拔当了工商局局长,在这个局长的位置上,老秘书长可以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老秘书长直截了当的可以对工商局长说这事儿。他对于老秘书长的暗示,心领神会。

    老秘书长说:“我正去你办公室呢,你在不在办公室?”

    那局长说:“有急事吗?我出来好一会了。我下乡了,如果有急事,我马上赶回去。”

    老秘书长说:“当然是急事了。我来办那执照。”

    那局长说:“这点小事,你就不要亲自跑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公安那边的证办好了吗?我就叫他们去你那拿,回来办好了,再给你送过去。”

    老秘书长说:“你就一定先要公安那边的证?先办了执照,过几天,公安那边的证再给你补上。”

    那局长说:“这不合规定。”

    老秘书长说:“跟我讲规定?讲公事公办?”

    那局长说:“秘书长,你这不是要我违反原则吗?你为什么就这么急着要那执照?多等几天就不行?”

    老秘书长说:“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市长的事儿,你一定要办!而且他开张的日子都定了,没执照怎么开张?”

    那局长在电话里笑,说:“唉呀!我的秘书长,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可是件天大的事儿啊!但是,老领导啊!市长朋友的事儿,谁敢去过问啊!开张就开张嘛,还怕我们这些小的不给你面子?去查你的营业执照?而且还是由你大名鼎鼎大秘书长亲自来办?,过一两年再来办,就是不办,我又能把你怎么样?”

    老秘书长也笑,说:“但是,我还是觉得现在举办的好,不然我怎么跟市长交代啊!”

    他想,自己真是老实人,老实得被人笑话。

    那工商局长一个劲儿直点头道:“好好,我现在就回去特事特办!这样好了吧!我的老领导!不过,你是市长身边最近的人,今后小的还望你在市长面前多提携多美言啊!”

    老秘书长严厉地说:“你小子,知道这些,还不快把事儿给办好了!”

    老秘书长也笑,说:“但是,我还是觉得现在举办的好,不然我怎么跟市长交代啊!”

    他想,自己真是老实人,老实得被人笑话。

    那工商局长一个劲儿直点头道:“好好,我现在就回去特事特办!这样好了吧!我的老领导!不过,你是市长身边最近的人,今后小的还望你在市长面前多提携多美言啊!”

    老秘书长严厉地说:“你小子,知道这些,还不快把事儿给办好了!”

    女士美容美体中心开张了,把生意做起来了,再慢慢办这证那证也不急。在这市里,开女士美容美体中心这点小事,谁会难为自己?

    于是,他不急了,放下心来等那半仙赵登选定的日子。等着等着,就下雨了,雨不大也不小,下得没完没了,好几天了,竟没有停的迹象。

    虽然,这不会影响什么,公司的设施还是正常运到,有条不紊地安装,摆放。广告公司在隔壁办公,楼上则是女士美容美体中心,那招聘来的十几个按摩师陆续到位,夏馨雯又再培训一番,培训得更像模像样。

    但是,在这么个下雨天搞开张,心里总感觉不顺畅,想那赵登还真是害人不浅,怎么选了这么个日子?

    哪知,等到孟

    夏馨雯醒来就跑到阳台张望,就兴奋地给市长孟辉电话说:“这日子选得没错。”

    辉市长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却没能参加夏馨雯的公司开业的开张这一开张可就不得了了,惊动了很多淮河市的正局级一把手们,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都纷纷准备着贺礼要来祝贺,却都被孟辉给拒绝了,想想这老秘书长还真是有自己的一套官经,相比这些人也都是老秘书长透漏的消息。孟辉还是狠狠的批评了他……

    那天一早,天仿佛很理解孟辉的心情,雨停了,天晴了,好多天都没见的太阳红彤彤水洗样的鲜艳,大地一片清新,树特别的绿,草特别的青,街道也特别干净,人在这环境里便也觉特别醒神。

    孟辉说“这只能说是我们的运气好,不关那赵登的事。”

    夏馨雯就对孟辉在电话里说:“记住九点钟。你要提早到,有好多事还要准备呢。”

    孟辉说:“我转个圈就走。”忙离开市长办公室,打电话给李翰林,叫他早赶去广告公司帮夏馨雯打点头头尾尾。他又打电话给夏馨雯,嘱咐她还有什么事要办。

    夏馨雯在电话里埋怨:“早叫你昨天请假,你就是不听。”

    孟辉说:“我也不想呀!以为不到一个小时的事,那知就碰巧了。”

    他还给电视台台长打了个电话。电视台赵台长一接他的电话,就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吩咐我办的事,我不落实,这台长还想不想当了?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派一个摄制组专门去你那了,给你拍个宣传短片,免费在电视播十天广告。”

    他笑嘻嘻说:“不过,我老婆去你那美容,你可得给优惠。”

    孟辉说:“我也大方点,你给免费。”

    两人便都在电话里笑。

    是有不巧的就是昨晚分管农业的副省长下来调研,昨晚孟市长亲自接待,因为这个副省长也很年轻,原来是老省委书记的秘书,之后下到了地市级的城市干了几年的副厅级,就回来当上了副市长,这个副省长虽说是跟孟辉也很熟,但是,不是属于一条线上的人,走的不是一个路子,所以来到这了,孟辉还是很重视的,虽说这个副省长没有什么才华,工作作风也很面,但是,毕竟是副省长,不过昨晚,孟辉在接待酒宴上,就召集了接待处的几位同志轮番轰炸,很快就把这个年轻的副省长给灌多了酒,想必是昨晚上在宾馆酣睡了一夜。一大早副省长的秘书就给孟辉市长打电话,说:“昨晚你们是把省领导给灌多了,不过,他早上异性就安排说下乡调研还是风雨无阻。”

    “哦,下雨的话下乡调研,路不好走,比较泥泞啊!不想让省领导下乡那么辛苦啊!”孟辉说。

    但是,副省长的秘书还是坚持说:“我了解副省长,他定下来的事儿,雷打不动,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实在没办法,孟辉就给李翰林电话,安排他亲自到公司开业典礼现场帮忙,这边把副省长安排好他也过去。

    快九点,临上车陪副省长下去调研的时候,孟辉还躲在一边就给李翰林打电话。

    他问:“没事吧?”

    李翰林说:“你放心吧,这边的事都安排好了,别以为这地球没你就不转了。”

    孟辉说:“我怎么觉得心里不踏实呢!觉得不放心。”

    李翰林说:“你就放心的陪我们的省领导吧!这边有我呢!你总是对夏馨雯不放心吧”

    孟辉见副省长上车了,忙挂了电话,孟辉就亲自陪副省长坐上了本田中巴车。

    车一启动,副省长就不让孟辉分心了,就说,孟市长啊,我发现你心里有事儿啊,是不是我不是省常委,哈哈——”。

    孟辉就挤着笑说:“没有,怎么会呢,不好意思,省领导对我要求严格,就是对我的爱护。绝对不存在这种事儿。”

    副省长说:“你能理解就好。”

    他说:“我这人,对下属一直都很严格,尤其是对政治上有追求的人,要求更加严格。如果对下属不严格,对身边的人不严格,那就是对他们不负责任,那就是对自己不严格,对自己不负责任。领导嘛就应该这样要求自己。你也算不小的领导了,也应该这样严格要求自己。”

    他说:“我跟领导当秘书的时候,我可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白天随领导左右,晚上要赶写材料,深夜还要学习。不学习是不行的,尤其是对理论的学习,一刻也不能放松,你不学习,怎么领会领导的意图呀?怎么能吃透领导的讲话精神呀?”

    他说:“我知道,你们这些长期在基层工作的同志大多数都不重视理论学习,认为那些都是虚的,没有实际作用,不产经济指标。所以,思想提高不快,视野不开阔,工作方法老套套几十年不变。这只能被时代潮流所淘汰。”

    孟辉很佩服副省长,一点小事,竟能联系实际说那么一大通,离题万里也大惭不愧。他不知道,副省长只是给自己这种特殊待遇,还是对谁都这么口若悬河,这些天,他听都听烦了,却又不能不听,且还要像小学生听老师训导那样毕恭毕敬。

    幸好副省长回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市委书记张西政要亲自陪副省长吃饭,孟辉就说:“那正好,我中午有个私事儿,要参加,中午我就不过去陪副省长了,你带我多敬他几杯酒就行了”

    孟辉赶到夏馨雯的公司已是吃午饭的时间。夏馨雯说:“你现在才来?来吃饭呀?”

    孟辉说:“我不是也想早来吗?不是有事走不开吗?”

    夏馨雯说:“幸亏李翰林在这呢?要不,真不知这开张仪式会弄成什么样!”

    孟辉知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开张仪式,夏馨雯是可以应付的,但他却邀请了二三十位正局长和市妇联那些女干部过来捧场,场面热烈隆重了,程序也复杂了。何况,夏馨雯根本不认识那些女领导女干部。”

    可想而知,当时她有多焦急。

    孟辉说:“有李翰林在就行,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和她们也都熟。”

    夏馨雯说:“我现在还后怕呢。以后别再搞这些名堂了。”

    孟辉说:“我也急呀?所以,一有时间就赶过来了。”

    夏馨雯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这么多汗?”

    孟辉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他往这边赶得急,竟忘了开车上的空调。

    夏馨雯拿出纸巾要替他擦汗,突然意识到什么,那擦的动作就改为递送的动作,脸微微红了。

    孟辉擦着汗问:“广告公司可能暂时业务还很难开展起来,二楼的女士美容美体中心心倒是生意会很不错吧?”

    夏馨雯说:“有你那帮人,生意当然好。”

    她说:“李翰林的老婆也来了,被她硬拉着做美容。”

    说她做了美容,照着镜子直说好:“说舒服,还一定要付钱。”

    孟辉说:“她的钱一定要收,李翰林不缺这几个钱。而且他老婆可是高干子女啊,家底殷实。”

    夏馨雯说:“李翰林也说不收不行,特别是熟人的钱更要收,说如果不收钱,人家下次就不好意思来了。不好意思来,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客人赶走了。”

    孟辉问:“你就没给她点优惠?”

    夏馨雯说:“怎么没有,都给优惠,开张第一天,所有的客人一律打八折。”

    孟辉说:“要是我,可能还打折,免费也行啊!”

    夏馨雯说:“你这还是做生意吗?”

    孟辉说:“你不让利,客人怎么会帮衬?不帮衬就不知道,我们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到底比人家好在什么地方。”

    他问:“夏馨雯,你这女士美容美体中心有什么比人家优势的地方?”

    夏馨雯说:“装修靓,手艺好,做工细。”

    孟辉问:“你怎么就认为自己手艺比人家好?做工比人家细?”

    夏馨雯说:“我在外面就是干这个的,都是给有钱人做的。手艺不好,做工不细,就不会有回头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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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巅峰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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