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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文武双绝全文阅读

作者:逍遥霸王     三国之文武双绝txt下载     三国之文武双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五章 惊闻太平道

    慵懒的冬季渐渐远去,chūn天悄然而至。千年的循环依旧,chūn风柔柔地吹化了冰雪,吹散了薄雾!

    万物复苏,chūn雨滴滴嗒嗒的下个不停,无声的滋润着这片贫瘠的土地!

    无论是十来岁的孩童,还是满脸皱纹的老人,都眉开眼笑,忙碌的奔走在各处田间地头,种下了希望,期待着秋天的收获!

    幸福的感觉就这样点点滴滴地渗透到了人们的心里。

    地里田间,不管是土生土长,还是后来迁徙而至的村民,相互见面都微笑点头招呼致意,见的路上有人拿着重物,路过的村民都纷纷上前帮忙着搭把手!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正在田间巡视的刘智心中十分欣慰!直到这一刻,李家村所有的村民才算是真正的融在了一起,放下了彼此之间的隔阂!

    时间,才是最好的麻醉药,会让人淡忘所有的一切!

    刘智并没有因为李家村现在安定的环境,而丧失了应有的jǐng惕!不单在左右山顶上安置了瞭望哨,以便数十里外就能看见大股贼匪来犯外!又在田地间每隔了数里安上一两个半大的小孩,专事观测山上的狼烟,当看见狼烟升起的时侯,张嘴就喊,以便让地中劳动的众多村民及时的返回村里!

    村外的第一道石墙上随时安排了二十来人轮换值守,又将村中大多数的兵器箭矢,都搬了上来!要是有敌人来犯,可以随时拉上吊桥,回到村中的村民也可以立马上的墙去,拿起兵器,战退敌兵!

    紧张的过了两rì后,自认为无事发生的村民们渐渐地松懈了下来!

    寻了个由头,在刘智当众责罚了两个不以为然的村民,接着痛陈了其中厉害关系后,大家才真正重视了起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从此,这便作为了李家村的第一个村规和传统,一直坚持了下来!

    忙碌了半个月后,村中的chūn播总算是顺顺利利的完成了!

    为了犒劳辛苦的村民,刘智又别出心裁的搞了一个篝火晚会!

    当夜,吃过晚饭,大家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村口外的空地上!

    一把火点燃了空地上风干的树枝,红通通的篝火映红了整个夜晚的天空,也映红了村民乐呵呵的笑脸!

    敬了众人一碗酒后,刘智便寻了一处僻静的所在,静静地坐了下来!看着场中载歌载舞的村民,刘智一碗接一碗地独自喝着闷酒,心中却倍感苦闷孤独!

    “主公!”

    秦飞老远便喊了起来,端着一碗酒,笑呵呵的上了前来敬了刘智一碗!

    碰过之后,刘智一口喝干了碗中的老酒,一言不发的看着星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

    “主公,为何烦恼?”

    秦飞诧异的言道!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刘智端着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的酒碗,拍了拍秦飞的肩头,转身施施然的往村口行了开去!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秦飞默默地的在心中念了好几遍,心中暗道,主公真乃大才,随口一句便是好诗!

    可主公心中到底烦恼什么?

    呆了呆,秦飞便飞快的跟着刘智的背影追了过去!

    刘智摇头晃脑的来到村口平地上,随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身子挺立,右手长剑向天一指,摆开剑势,舞了开来!

    只见刘智手中之剑忽长忽短,虚实相生,吞吐自如,风驰电掣,时快时慢!高大的身躯犹如猿猴般灵活,极尽腾挪辗转之能事!一边舞剑,一边嘴里高声长吟!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不知道舞了多久,渐渐地,刘智舞的累了,停了下来!呆呆的看了看手中的长剑,随手将手中的长剑往前方一扔!

    嗡地一声,那剑便连身带柄没入了石壁之中!

    随后而至的秦飞看的是心情激荡,醉心不已!待得刘智舞罢,方才上得前来!

    “主公英姿,古来少有!”

    “吾只是心中烦闷,倒是是让浩羽见笑了!”叹了叹气,刘智苦笑着言道!

    “噢,不知主公心中为何烦恼,可否说来一听!”

    “呵呵,吾只是心中想到今后将要老死此地,便觉的心中郁闷,乱舞的一气,这心中反倒是痛快了不少!”

    “主公可曾想过报效朝庭,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秦风上的前来,慷慨激昂的言道!

    刘智眯了眯眼,望了望村子,借着酒劲,轻蔑得说道:“报效朝庭,去保卫那涅阳县令之类的贪官污吏吗?连自己的百姓都不能保护,只知道盘剥,鱼肉百姓,这样的朝庭,呵呵,呵呵,可笑可悲可叹之及!”

    听着刘智大逆不道的话语,秦飞无言以对,叹了口气,秦飞并未反驳,反而顺着话题往下激动地言道!

    “可叹天下士族林立,那有我等寒门士子出头之rì!要做官,朝廷明码实价,简直亘古未闻!花钱做官的,怎么可能做那亏本买卖,只的盘剥百姓,一心想要挣回那买官的花费!山贼盗匪猖獗,何尝不是活不下!若是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谁又愿做那有辱门风的下贱勾当!”

    面对越说越沉重的话题,两人都沉默以对,长吁短叹了一阵!

    坐在空地上的一处突起的石板上,刘智安慰起秦飞来!

    “我等管这些作甚,只要能保护好眼前的李家村,亦算地上功德一件,其余的事情,自有人处置!走,回去接着吃酒!”

    秦飞起的身来,双言通红,大声长笑了起来!

    “以主公之智,比之于我强了无数倍,为何却看不到当今大势!吾虽不曾出过远门,却也时常听人所言!现今,天下多发灾难,或暴雨,或地震,庶民颗粒无收者,比比皆是,饿俘遍野,易子相食者亦时有耳闻!朝庭不思赈济,凡而变本加厉,若是长此以往,流民四起!数万人蜂拥而来,靠李家村数百人,如何抵挡?”

    刘智大惊之下,立马起得身来,拉住秦飞的双手,激动的摇了摇!

    “此话当真!”

    秦飞脸sè红了红,羞涩的说道:“这些事,吾也是在襄阳求学时,和一同学闲聊时所闻,吾那同学亦为一寒士,武威姑臧人士,他之所言应为一路之所见所闻,万不会有假!

    看了看正在聚jīng会神倾听的刘智,秦飞继续言道!

    “吾那同学尚还有惊人之语!”

    “噢!还有何语?浩羽请说!”刘智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今有钜鹿人张角,自称大贤良师,以yīn阳五行、符箓咒语为根本教法,建太平道!其在南阳,河北等地传道多年,用符咒合水,教病人喝下,得病浅者多有痊愈,信道者rì众,估计易逾数十万!现今来看,其仅为普通的宗教活动,若是天下有变,那张角等高一呼,岂不从者如云!由此,吾那同学曾断言,乱汉者,必为太平道也!”

    秦飞一口气便说了出来!

    “张角,太平道!”

    “张角,太平道!”

    刘智觉得这两个名字好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张角,太平道,黄巾!”

    喃喃的又念了两遍,冲口而出!

    “黄巾?主公,那是何物啊?”听的莫名其妙的秦飞追问了开来!

    “没什么!没什么!”

    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头晕目眩的刘智随口答了声,逐渐地清醒了过来!

    张角,太平道,黄巾意味着什么?估计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刘智更清楚,就是这场将东汉搅得支离破碎的农民大起义,虽没有成功,但正是因为他,才有了诸侯争霸和后来的三分天下!现在,尽管这个庞然大物还没有亮出它锋利的獠牙,但是却无人可以怀疑他的威力!

    第一次,刘智有了深深的危机感!南阳,冀州,河北等地离襄阳并不远!

    不过,刘智对秦飞的那个同学,仅仅只凭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太平道后来的走向,从不敢小觑古人的他,不由对此人生出了万分的兴致来!

    “浩羽,你的那位同学,真乃大才也,不知道你的那个同学姓甚名谁?有机会定当结识一番!”刘智轻声的讯问起秦飞来!

    “吾那同学姓贾名诩,字文和!要是以后再遇见,定当邀他前来与主公长谈一番!”秦飞小声的应道!

    “毒士!”

    对三国中的顶级谋士极为熟悉的刘智差一点点就冲口而出!

    怪异的看了看秦飞,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同学!只是无缘相见!

    呵呵,有秦飞在,总有一天会见到那传说中的毒士贾文和!

    刘智心里暗暗的想到,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sè,天sè已不早了!

    “浩羽,天sè不早了,我等先回家歇息,先容吾好好思量一番!”

    秦飞应了声是,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刘智身后,回了村子里!

    月光苍白如雪,片片撒落床头!

    灯火如豆,噼里啪啦的轻声炸个不停!

    刘智合衣躺在床上,思绪随着摇曳的烛光,飘飘荡荡!

    第一次,他失眠了!

第十六章 将远行

    夜已深沉,孤院冷落,烛光摇曳。偶尔一阵山风吹来,黑压压的山林随之晃动咆哮,挣扎嘶吼!

    躺在床上的刘智辗转反侧,难以如眠,脑海中如波涛般翻来覆去的翻滚!

    反复仔细地思量回忆,黄巾之乱,好像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波及面却颇广,最少有几十万人在这次动乱之中死去,无数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在黄巾被灭后,就该是董卓乱政,一把火烧掉了整个洛阳!董卓死后,便是诸侯争霸,后来便是刘孙曹三分天下!

    渐渐地,刘智心中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但具体发生各类事件年份却记得不是很清楚!秦飞说的对,乱世就要开启,人命贱如草,仅仅凭借着这个小山村的这么一点点人,如何在乱世里坚强的活下去?

    单单靠自己?刘智不由地想起前世的一个冷笑话,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算你是万人敌,但你能挡得住那铺天盖地飞过来的强弓硬弩!霸王再勇,不也被逼的乌江自刎!

    想的这里,刘智不由得暗暗告诫自己,当以史为鉴,决不轻易呈匹夫之勇!牢记军营里常唱的歌,团结才是力量!个人之勇武,只能激励三军士气,不可能会帮你赢的每一场战争!

    如何完成李风大哥临终的遗愿,好好保护好村子里的人?刘智暂时心中也没有底,难道用数百人对数万人?

    摇了摇头,苦笑两声,未必去依靠这个早已濒临崩溃的朝廷?

    朝廷!

    刘智脑中灵光一现,我有霸王之勇,何不提手中三尺长剑,暂时在这个朝廷里博取功名,待领得万千军兵,在这乱世,不就能更好的保护更多的人!

    现在,如何去博取功名?难道马上去从军?再从小兵一级一级的做起?

    想了一想,根本不太现实,刘智叹了口气,自己连身处大汉的何地都还没摸清!要是行军作战,连地理地形都不熟悉,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刘智暗下决心,趁黄巾尚未爆发,定要寻机游历天下,走遍大江南北!待的黄巾爆发,定去从军求的功名!

    慢慢地,又回想起演义里虎牢关下三英战吕布,关公千里走单骑,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曹营...!

    想起这些脍炙人口的英雄故事,身为武人的刘智禁不住热血上涌,混身战意勃发,吕步到底有多勇猛,赵子龙,关羽,张飞...

    吾定要见识见识!

    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就要来临,无数的文臣武将即将粉墨登场!而我,定要在其中争得一席之地!

    战!

    战!

    战!

    刘智禁不住大吼了三声!

    但随即反应了过来,连忙捂住了嘴吧!这还在半夜,多少人还在沉睡!

    过的半响!

    跺跺的敲门声惊醒了还在思量的刘智!

    “刘大哥,还没睡吗?”李梅在门外敲着门,轻轻的问到!

    刘智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过去推开了门,歉意的说到!

    “小梅,还没睡啊,我刚刚在想一写事情,想的入神了,害得你都没有睡好!”

    “噢,刘大哥,那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看的刘智没事的李梅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去!

    “那个,小梅,你等等,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刘智红着脸,搓了搓双手,快步追了上去,嘴里急促的说道!

    “恩!”

    刚刚转过身的李梅应了声,就被刘智拉着手往厅外走去!

    感受着刘智手心里传过来的温度,李梅小力的挣了挣,没能脱的出手来,就任由着刘智拉着手来到了房子大门外!

    拉着李梅坐在房门外的屋檐下,刘智才发现和李梅手拉着手,连忙放开李梅的手!

    正了正脸sè,刘智板了板脸,极为认真的对李梅说到!

    “小梅,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能答应我!”

    李梅心中很感动,这个时代的女子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男人做事根本就无须考虑女人的感受!

    而在刘智的时代,早已人人平等,妇女也能撑起半边天!

    听得李梅应了声后,刘智小声的给李梅解说了开来,当然只说到了太平道会为祸大汉为止,后面他就不能说!

    “太平道?那个我知道啊,以前还来村子里治过几次病呢!他们人都挺好的啊?”

    李梅诧异的问道!

    详细的解说了一番后,对着还是一知半解的李梅,刘智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叹了叹气,慢慢的说道!

    “小梅,所以我想出去走走,好好的看看外面的天地!”

    李梅并没有回话,低垂着头,咬着嘴唇,红着眼,却并没有哭出声来!

    刘智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将李梅搂入怀里!

    “我是一个不懂得怎么去爱人的人,我也只是想尽力的去保护好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李梅卷曲在刘智怀里,慢慢地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这一去,至多两三年就会回来!等我回来,你的守孝期也到了,那时,咱们就成亲!小梅,你会等我嘛?”刘智饱含深情,真诚的问到!

    李梅抬起了头,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上,犹自梨花带雨,坚定的点了点头!

    “刘大哥,我一定会等着你回来!”

    说完,又害羞的躲进了刘智的怀里,悄悄的偷笑了起来!

    看着怀里又哭又笑的李梅,刘智松了一口大气!

    两人说了一会贴心话后,李梅就在刘智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睡了过去!

    看了看怀里的李梅,刘智不敢乱动,靠在房子的墙壁上,慢慢打起盹来!

    一夜无话!

    拂晓,鸡鸣狗叫声将李梅惊醒了过来!连忙爬起身来,往屋里跑了过去!待的跑了几步,回过头来嫣然一笑,便头也不回的回自己屋里了!

    早已醒了过来的刘智望着李梅的倾城一笑,不由的呆了,痴了,醉了!

    半响,回过神来的刘智径自回了里屋,洗了把脸,拿了兵器,就往村口行了过去!

    一丝不苟的打完了几遍拳后,刘智舞开了李白的剑法和霸王的戟法,心情放松的他,舞了个几遍,总觉的那里不对劲!

    又舞的几次,一拍额头,项羽jīng通十八般兵器,独爱百兵之霸——戟!曾命人铸了一杆巨型虎头盘龙戟,长一丈二尺九寸,重一百二十九斤,仅杆就有碗口般粗细!但自从霸王乌江自刎后,就不知所踪!

    戟是戈和矛的合成体,它既有直刃又有横刃,呈十字或卜字形,因此戟具有钩、啄、刺、割、劈、砍、架等多种用途,其杀伤能力远胜过戈和矛!而刘智手中仅为一杆木枪,不但重量上轻了许多外,很多招式都运用不出来!

    看来,是时候去打造合适的兵器了!

    刘智暗暗想到,看了看手里的两支粗制滥造的垃圾兵器!无可奈何的又舞将起来!

    舞的几遍,抬头看了看天sè,刘智停了下来!回家吃过早饭,就将村中的全部壮年男子集合了起来,又叫上了李当刘石这些半大的小孩!

    站在台上,刘智默默得打量了场下的众人,几个月的训练让大家都黑了不少,但身体却壮实了不少!杀过人见过血的看起来更是彪悍,挺身往那一站,杀气自然而然的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等人不解的看了看刘智,感觉今天的他很不一样,但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

    “从今天开始,我将会把你们当做是真正的军人来训练,什么是军人你们懂嘛?”打定注意将要远行的刘智,为了村子的安全,打算尽心尽力的将他们都带出来!

    现在的刘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他播下的一颗颗种子,等它们完完全全成长起来时,他就会收获无数的种子!

    “打异族!”“当兵就为吃粮!”“收税的!”

    场下的众人纷纷说出各自的稀奇古怪的理论!

    “你们说的都没错,但军人最重要的是坚决服从命令,服从谁的命令?现在,你们要服从的,那就是我的命令!”

    场下都诧异的望了望刘智,都没有开口说话!

    “李二牛,出列!”刘智并没有解释,大声的点起名来!

    李二牛跑步出来后,刘智便让他往蓄满了水的壕沟跑步前进!待的跑到壕沟边,看着绿油油的臭水沟,二牛原地踏起步来!

    刘智大声的命令后,李二牛迟疑了几下,还是没动!

    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刘智飞起一脚叫李二牛踢翻在地,恶狠狠地对着他凶道:“你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嘛?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

    等二牛嗫喏着重复了一遍刘智所说的话后!刘智又让他站了起来,往壕沟里跑了过去!

    这次李二牛毫不迟疑,闭着双眼,跑进了水里!

    当水淹到他的胸口后,刘智才命令他停了下来!

    上的岸来,刘智又对李二牛闭上眼睛狠狠的凶了一顿后,站在高台上大呼了起来!

    “看到了嘛,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今后,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就算前面是刀枪,你们也的上,听明白了嘛!”

    听的场下稀稀拉拉的回应声,刘智暂时没去理会!

    “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们严格要求,教给你们所有的战斗技巧!但是会很苦,苦到你们受不了!我会在jīng神上摧残你们,在**上折磨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退出!”

    冷着脸,望了望场下,刘智缓缓言道!

    “现在,自认为没卵子的,可以退出了,退出的站到右手边去!”

    场下的村民面面相觑,都没人动,几个少数想退出的,又怕被人笑没卵子,咬着牙,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没动!

    看着场中没一个人动,刘智满意的笑了笑,马上又板上了一张扑克脸!吩咐李二牛回家换了衣服再来后,就开始了强化训练!

    开始,只进行了简单的体能训练,就开始全天的队形训练,培养他们的服从意识!接着,刘智逐步加大了训练量,每天由爬一次山,增加到了五次,做俯卧撑之类的也由刚开始的几十到了上千,折磨的村里的壮年男子死去活来!不过,对于半大的孩子,刘智并没有过多的强求,没有具体的要求,毕竟他们刚开始发育,过分的训练只会妨碍他们身体的成长!

    而李当两兄弟和刘石极为刻苦,不顾刘智的拦阻,跑去偷偷的加练,一来而去,刘智也懒得理会了!

    将实在身体太差的十几个人打发去建了一个大型的养殖场,专事喂养了大量的猪和羊!本来没一个人要离开,最后以服从命令为由,才将十几个眼泪汪汪的人撵走!

    天气一天天的热了起来,chūn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天到了!

    转眼之间,刘智便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了!

    三个月的强化训练,村民都壮了很多,一个个走路昂首挺胸,面带杀气!

    中途,刘智还将改变过的刺杀cāo教给了大家,还给大家上了几堂间的军事课,至于领会了多少?就只有村民自己知道了!

    为了便于指挥,不熟悉东汉军队体系的刘智将村中的壮年男子编为了一个大队!十人一排,有一个排长,一个副排长。三十二人为一个小队,有一个小队长,一个副小队长!一百人为一个中队,有一个中队长,一个副中队长!当然,这只是在村里,对外却不能说了!

    刘智另外规定,小兵听从排长的命令,排长听从中队长命令,中队长听从大队长的命令,副的听从正的!上级可以越级指挥下一级,无条件的执行!要是刘智不在,全大队听从秦飞的指挥!秦飞不在,就有李二牛指挥...这样依次递增!

    而所有带长的村勇,都是由所在排和队比武胜出者担任!半个月轮换一次,不服气者,皆可挑战,最后获胜者做所在排和队的长!

    此举一下提高了大家的积极xìng。在位的,想极力保住位置,不在位的,又想上去当当长过过瘾!要是打不过,那怎么办?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练!

    看到眼前的一切,刘智松了一大气!

    是时侯了,我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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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离别

    一想到要离开生活了一年的村子,刘智也不禁有了一丝淡淡的惆怅!

    又想起惨死的李风夫妇和村民,刘智摇了摇头,双眼炯炯有神,坚定地看了看前方!我再也不忘了自己是一名军人,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士兵,不能保护人民的军人不是一个好军人!

    既然谁也不能依靠,那就靠自己的双手,用自己的热血,用自己手中的刀枪,去保护生活在着片土地上的人!

    豪情满怀的刘智转身朝着村外走了过去!

    走到了乡集里蔷夫家中,通禀一声后,正好蔷夫在家!

    望着出门迎了过来的蔷夫,刘智躬身行过礼后,起身说出自己的来意!

    “冒昧前来,有一事须的大人成全!”

    “哦,请刘求盗直说!”

    将先前说过的遭遇再次重复了一下后,刘智故作无奈的说道!

    “现父母俱亡,但身为人子,当寻的尸骨,待的火化成灰后,护其北归,落叶归根!故此前在,在下恳求大人发给出行文书!万望大人成全!”

    大汉朝以仁孝治国,刘智此举,无可厚非!又曾数次得到刘智帮忙的蔷夫,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很快,便办妥了刘智出行的文书!

    刘智拿了文书,长身施了一礼,转身就望回行去!

    回的亭里,对于亭长这个官职,莫名反感的刘智,甚少来亭长家,不过,对于豪爽的王亭长本人倒是无甚恶感!

    前去辞行的刘智,并未见到亭长,向其家人说明来意后,就回了村子里!

    在村中养殖场逛了一圈后,刘智命人拿了一头三十来斤的小猪,剥皮去毛后,拿着就回了家里!

    刘智亲手在厨房将小rǔ猪撒上调料,用火烤了个通体焦黄!看的在烧火的李当呜呜的直咽口水!

    待的烤好后,分出一部分给李梅和李当兄弟后,刘智又叫李当前去请来秦飞!

    闻讯前来的秦飞看着烤的焦黄的猪崽,食yù大动,但心中却颇有抵触!

    大汉肉食以牛羊为尊,又以猪肉为最下等,只有末等人才吃!

    又闻的刘智亲自下厨,秦飞心中虽颇为感动,却又十分吃惊!当下,面sè一正,双手一拱,便说了开来!

    “主公,君子当远庖厨!这等下人粗鄙之人所吃食物,入不得主公之口!望主公撤下,另换吃食!”

    刘智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摇了摇头,掷地有声的缓缓说到!

    “浩羽兄且先坐下,万无激动!君子当远庖厨,只不过是说君子不忍听见牲畜之惨叫,劝人向善罢了!素不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有事相求与浩羽,望浩羽且无推辞!”

    “主公但有何事,尽管吩咐,当不得求!”

    刚刚坐下的秦飞闻言,立马立的身来,大声应到!

    刘智招呼秦飞坐下后,举起酒杯,和秦飞碰了一下后,一口喝干后,不疾不徐的说了开来!

    “上次听浩羽所言,吾私下仔细思量,当今天下如大乱,我等该如何处之,又如何保境安民?思虑几rì,方有所得!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胆战心惊之下,吾有意游历天下,了解天下大势!唯所忧者,乃吾走后,村中诸事当何处之!今邀浩羽前来相商,以你之才,定能挑起重担!如此,吾无忧亦!”

    秦飞听的刘智yù行走天下,虽惊讶,但并未阻拦!又听的刘智信任的言语,心中甚为感动!略一思索,当下便立的身来,弯腰躬身,口中高呼!

    “主公大恩,吾从不敢望,今主公yù远行,吾不敢阻拦!主公走后,村中诸事,吾必将竭尽所能,以报主公之厚恩!但唯所滤者,吾本不是村中之人,又乃一降人,如何能服众!所以,望主公另选能人!”

    刘智心下感嘅,挥了挥手,不容置疑的言道!

    “此事不容浩羽烦恼,我早有定计,只要一心为村,便不会有人作怪!”

    说完,刘智语气一转,双言圆睁,远望着秦飞,杀气腾腾!

    “若是浩羽有甚异心,吾担保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的大惊的秦飞赶紧跪伏在地,混身冷汗,嘴里连声应道!

    “主公大恩,浩羽怎敢望,浩羽一心为公,望主公明查!”

    刘智呵呵的笑了起来,轻声唤了秦羽坐下来!

    待的秦飞坐定,刘智笑呵呵的轻声安慰起来!

    “浩羽之心,吾怎会不知,如若不然,怎敢将村子托付于你!待吾走后,望浩羽一切以村子为重!”

    见的刘智语气变化之快,暗自咂了咂舌的秦飞,悄悄摸了摸脑门的冷汗,心下感叹刘智有雄主之姿,不妄他投效后,连忙表起忠心来!

    “主公放心,主公如不在,吾就算粉身碎骨亦定当守护好主公的基业,以报主公之恩,若有差池,当自刎谢罪!

    暗叹刘智有大志的秦飞,理所当然的将李家村当成了他的基业所在!

    刘智心下大定,连声招呼秦飞吃菜吃菜!拿起一块猪头皮啃了起来!

    啃的几口,刘智斜眼发现,秦飞举着筷子,兀自犹豫着对案中的美食不肯下手!

    拍了拍脑门,刘智放下手中的猪头皮,轻声的询问!

    “敢问浩羽,可是饭食不合口味!”

    见的秦飞默然,刘智心下暗自恼怒,立的身来,慷慨激昂的说了开来!

    “谁规定猪肉就是粗鄙之人才能吃,谁规定士族之人就必须身据高位的!我等当为村中之人做好榜样,如若我等不吃,村中之人如何看待,岂不是自绝于众人!”

    听的刘智所言,秦飞心中一亮,是啊,谁规定士族之人必须据高位!当下,暗叹主公真是别具一格的他,毫不犹豫的抓起一根猪脚啃了起来!

    啃了一口,秦飞便停了嘴,嚼了一口,可真是太美味了!连忙接着啃了开来!

    边吃边聊的两人,慢慢地商量着今后的事情起来!

    正聊的起劲,砰的一声,一个人影跌在了门前的台阶前!刘智愕然的端着手中的酒杯,远远了看了过去,原来是李二牛那个冒失鬼!

    李二牛慢慢的立起身来,讪讪着摸了摸有些麻木的脚,小声说了起来!

    “我是来找秦先生的!”

    说完,李二牛闻了闻,好香!定眼看了看,望这案几上烤的焦黄脆嫩的rǔ猪,眼前一亮,都忘了要照秦飞甚么事,快步冲了上来!本能之下,李二牛没敢往刘智那里,抓了秦飞案上一只前脚,便啃着向屋外冲了出去!

    看的刘智和秦飞两人瞠目结舌,暗叹一声活宝的刘智喊了出来!

    “等等,二牛回来!”

    闻的刘智叫唤,快出房门的李二牛无奈的停住脚步,赶忙大啃了几口,回到客厅来!嘴里含着猪肉块,二牛不甘的将手往外一摊,嘴里嘟哝着!

    “不让吃就不吃,还给你!”

    看着李二牛手里啃的只剩半截的猪腿,又闻的二牛所言,秦飞噗的一声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连声告起罪来!

    望了望正耍小聪明的活宝李二牛,刘智摇了摇头,轻声问到!

    “二牛,上次的事情没怪大哥吧?”

    “什么事啊,我都忘了!”

    李二牛用油腻腻的手摸了摸头,诧异的问道!

    当听到是村口刘智让他跑下水的事后,二牛憨憨的笑了笑!

    “我还当是什么事呢?我早忘了,开头是有点想不通,后来知道这也是刘大哥为我们好,刘大哥,你可别往心里去!我二牛身子骨结实着呢,你该打还打,该骂还骂!”

    刘智定定的看了看李二牛,见的他不像作伪的表情,长呼了一口气,叫二牛在旁边坐了下来!

    拿了碗筷,上了水酒,李二牛自顾自的吃喝了起来!

    刘智待的李二牛啃完一条猪腿,就和他细声的说的起来!当说到自己要离开,见的李二牛并无异样,刘智十分诧异,低声询问了起来!

    “刘大哥不就是走了一段时间,又不是不回来,我伤心个什么劲啊!”

    李二牛站起身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接着,几人又慢慢吃了喝了起来!酒足饭饱后,便散了,各自做起事来!

    当晚,刘智又叫来村中的几名骨干,暗自嘱咐了一番!事必,又将二牛单独留了下来,交给了他一副写了字的布帛,教他如此如此这般!

    送走了众人的刘智坐了一会儿,便收拾起行装来!

    李梅红着眼,默默的为刘智准备了几套换洗衣裳和路上吃喝的干粮水袋后,不管不顾的就回了自己房间!

    刘智感叹了一番,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智没有惊动还在休息的李梅和李当兄弟,独自往村口走了过去!

    早就在村口等侯的秦飞和李二牛,见的刘智过来,赶忙迎了过去!

    刘智又自嘱托了一番,让二牛照顾好李梅等人,时常有空带带大家勤练武艺,并给并不知道他离去的众多村民解释后!又和秦飞聊了几句,让他有机会寻找些经商的人才,如有机会将商社开到各地去,并注意搜集信息后!就接过了二牛手中缴获自王国的马来!

    前世骑过马的刘智,再加上霸王的记忆,这短时间并没有练过马艺,接过马后,翻身便上了马背!

    腾的一声,上了马去!

    噗的一身,又从另一侧跌了下来!

    跌了个七晕八素的刘智爬了起来,转头看了看想笑又不敢笑,早已憋的脸红耳涨的秦飞和李二牛,围着马转了一圈!

    原来这时侯的马镫只有一边,还仅仅只是供人上马所用,和项羽的时代相同,而李白和他的时代却早已有了双边马镫!

    恍然大悟的刘智心里暗骂了一声!

    妈的,这么几百年了都不知道改进!

    小心的上的马来,正了正身子,夹了夹马腹,右手一扬鞭,策马狂奔,扬长而去!隔地几步,刘智恨恨地丢下一句话来!

    “想笑就笑,憋死活该!”

    早已忍俊不住的秦飞和李二牛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第一章 三年之约

    兴致勃勃地刘智策马奔出了数里地后,才不得不缓缓将马速降了下来!胯下的坐骑早已大汗淋漓,呼呼的喘着大气!

    刘智暗暗的打量了一下,胯下的这匹马应该属于西南马系。这类马体形小,适合走山路,rì行不过百来里,速度不快的话耐力还行,最多也就能驮负个二百多斤,根本不适合骑乘!

    眼下的这匹劣马仅仅托负自己就如此困难,要是加上打造的兵器,那还不得直接累的趴下!刘智无奈的摇了摇头,无比的怀恋起霸王的踏云乌锥来!

    将马速降下来后,刘智再没了兴致,索xìng就在马背上熟悉起马术来!

    又行了个十来里,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的山石堆里冒了出来!

    “吁!”

    刘智高声长唤,急忙想将马停下来!

    闻的主人发令,坐下的马儿猝不及防之下,一个急停,便想要停下脚步来,但由于惯xìng,后半身却不由自主的向上飞了起来,就要将马背上的刘智摔下马来!

    急中生智之下,刘智双脚一夹马腹,胸中猛提了一口气,全身**,死命的往下一坐,硬生生的将飞起的马身按了下去!

    跨下的坐骑长嘶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听的惟一的坐骑痛呼,怒气冲冲的刘智翻身下的马来,抽出手里的短剑,迎了上去!

    “咦!刘石,怎么是你小子?”

    看着眼前吓的有些苍白的小脸,刘智诧异的问出声来!

    “义父,孩儿要跟你一起去!”

    刘石跪了下来,昂着头,倔强的望着刘智,低声请求!

    “刘石,你跟我去干嘛?又不是去享福!”

    看着眼前的刘石,刘智又气又乐,却又舍不得打骂他!

    “我不管,反正义父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要我,我就一直跟在你后面!”

    刘石不管不顾的自顾说了开来!

    知道刘石脾气的刘智气乐了,回身牵过马,掏出水袋,喝了一口水后,就牵着马向前行了开去!

    走的几步,回头看了看还在地上跪着的刘石,笑骂道!

    “还不起来跟上,想在这跪一辈子!”

    看着牵马离开的刘智,正在伤心的刘石闻的刘智所言,愣了愣,随即欢天喜地的站了起来,小步跑了上来!

    一老一小沉默着,谁也不说话,一前一后的向着县城方向行过了过去!

    走到涅阳县城,天sè已大亮,城门也已大开,进了城门后,刘智便寻了一个小摊,叫了两份面糊,和早已饥肠辘辘的刘石吃了开来!

    边吃边问,刘智方才得知,原来刘石这几天见的李梅经常偷偷躲在背后长吁短叹,不停的追问下,便从李梅嘴里得知刘智要离开的消息!一心想报答刘智大恩的刘石,就想跟在路上服侍刘智!在回家和妹妹商量后,得到妹妹全力支持的他,很是留心起刘智的行踪来!昨晚,见的村里很多人去了刘智家中,刘石便猜测刘智今天早上要走,给妹妹说了一声后,便跑到几里外躲了起来,专心等侯刘智前来!

    “噢,那你怎么知道我会走县城这条路呢?”

    刘石让刘智很感兴趣,忍不住考校起来!

    “我在想义父离开,肯定会去和县城里的杨主簿告别的,杨主簿为人正直,且帮过义父不少事,若远行不去告别一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脸sè正了正,刘石平静的说了开来!

    一席话听的刘智心里暗自震惊,没想到刘石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见识,若是加以时rì,jīng心培养,必能成大气!

    打定注意的刘智爱怜的拍了拍刘石的肩头,大口的吃起面糊糊来!

    吃过早饭后,刘智出得摊来,看了看马,见其已无大碍,一把抱过刘石,将其放在了马鞍上!

    刘石坐在上面,很不习惯的扭了扭,这时候的马鞍根本还算不上马鞍,只有厚厚的几层皮垫!就连刚开始时,刘智也曾有一丝不习惯!

    刘智一边详细的和刘石说着骑马的要决,一边向着城里的铁匠铺走了过去!

    问了几个人,刘智才来到了铁匠铺门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铺子来!

    这个所谓的铺,只是一间破房子,房子外面挂满各式的农具,屋子正中放了个大火炉。炉边架一风箱,风箱一拉,风进火炉,炉膛内火苗直蹿。十几个人在里面不停的忙碌着,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停的传了出来!

    这地方能打兵器嘛?带着疑问,吩咐刘石在外等候并看好马匹后,刘智挑起了门口的卷帘,信步走了进去!

    “客官,想买些什么?”

    一个壮实的汉子见的刘智进来,急忙扔下手里的小铁锤,快步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这里能打造上好的兵器嘛?我想打造两把防身….!”

    “走走走,我们这里只卖农具,不卖兵器!”

    听的刘智想买兵器,那壮实汉子面sè大变,不等刘智说完,上来便要推刘智出的门去!

    刘智脚下一沉,手中一使劲,任那壮实汉子使劲,身子却巍然不动,口中言道!

    “兀那汉子,好生无礼,不卖便不卖,难道吾没有脚嘛?”

    说完,刘智斜着双眼,看了看脸憋的通红的汉子,转身向着铁匠铺外走了出去!

    出的门来,刘智牵过马,冷着脸,寻了县衙方向,大步迈了开去!

    寻的杨易后,刘智便向其说明了来意,杨易略一沉默,并未阻拦刘智,相反倒是颇为支持!

    刘智邀了杨易去上次吃过的酒厮,这次,杨易倒是没有推辞,跟着刘智便行了过去!

    上了酒菜,酒过三巡,刘智便直言不讳的问起了杨易来!

    “吾这次回北方,除了家事外,还想四处走走,了解天下大势!但不知公与兄如何看待太平道?”

    杨易喝了一杯酒,叹了一口气,yù言又止!

    见的杨公与不愿多言,刘智也不愿追问,将上次秦飞的言论说了一遍!

    杨易谓然一叹,低声说了起来!

    “你所言不虚,就在本县,也时常见太平道之人,我曾劝县令大人禁止其布道!不料,却被县令大人呵斥一番。和刘兄持一观点之人并不少,但多为寒门士子,却不知朝廷为何却看不到!而我等寒士,位卑言轻,上不能达天听!不说了,来喝酒!”

    刘智陪着杨易喝了一杯,连番的嘱托杨易,如若有事,请务必去李家村躲避,以策万全!

    面对刘智的盛情相邀,暗中感动的杨易连声答应了下来!

    喝着小酒,刘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询问起杨易来!

    “公与兄,有一件事吾很诧异,想请兄解惑?今rì本想去打造一两件兵器,却被那铁匠铺的掌柜轰了出来,敢问这是为何啊?”

    正在喝酒的杨易噗的一声喷在了刘智脸上,脚忙手乱之先,连声告了个罪后,详细的为刘智解说了起来!

    “都不知道你这个求盗是怎么当的,朝廷早已控制了了兵器生产,并且还有相应的官员专管,考工令专事管理生产兵器,铁官专事管理冶铁!你就这样明目张胆上的门去要买兵器,却无文书,谁敢卖你,难道不怕被砍头?”

    刘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酒,暗道一声苦也!

    “噢!那岂不是民间再也不能打造兵器了?”

    杨易看了眼刘智,继续解说到!

    “很多铁匠铺都是偷偷的打造,多是卖于相熟的游侠儿!你所说的那间铁铺,老板倒是与吾很是投缘,加上你本身乃是求盗,专事缉拿匪盗,做把兵器,倒也能说的过去!此事应该不难,等下吃完就,吾便陪你走上一遭!”

    听的杨易所言,刘智方才恍然大悟,笑了笑,又和杨易喝了开来!

    吃过酒后,早已急不可耐的刘智便拿这杨易来了先前的铁匠铺!

    待的刘智进的铁匠铺,先前的壮实汉子见的刘智又上的门来,勃然大怒!正要上的前来,又看见随后进的门来的杨易,连忙招呼起来!

    听的杨易介绍了一番后,刘智对着王一,也就是刚才那壮实汉子一抱拳!

    “刚才多有得罪,不知者不怪,望王老板千万别往心里去!”

    王一尴尬的笑了笑,连忙也向刘智道了谦,连声讯问起刘智要打造何种兵器来!

    刘智拿出早已画好的图案,交给了王一!

    王一拿起图,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对着刘智抱歉的说道!

    “刘求盗所要求的剑和手弩零件问题倒是不大,可要求的戟本店却是无法了!本店没有你所要的那么多百炼钢,仅有的百炼钢仅够打造一把剑!你的戟就需要一百三十斤,而本店实在是不够,还望刘求盗海涵!”

    闻的王一所言,刘智尽管有些失望,但一想起也没有马匹能够驮乘,心下也就释然了!

    连声说着无妨,刘智讯问起价格来!

    得到王一的回答后,又定了三天后来取剑,刘智便和杨易出了门去!

    杨易告辞办公去了后,刘智便在城外寻了一块空地,教导起刘石的马术和剑法来!

    在县城里待了三天,杨易平时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有几次,刘智去寻他,都没有寻得到人!中途,杨易只来过一次,陪着刘智吃酒聊天后,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无事可做的刘智,便细心调教起刘石的马术和剑法来!

    三天很快过去了,刘智带着刘石去买了匹马,就直奔王一的铁匠铺而来!

    进的铺来,早已累的筋疲力尽的王一没有客套,直接命人取来了一柄长剑来!

    此剑身长五尺,通体黝黑,与众不同的三片剑刃都已开锋,泛着淡淡的白光!而最前方还留有一截约十厘米,呈棱型的单独剑身,开有三面血槽!

    望着这把杀人利器,刘智心中赞叹不已!没错,这正是借鉴前世最为喜欢的三棱军刺而设计的三棱剑,既能劈,又能砍,还能刺!

    伸手接了过来,用手掂了掂,感觉了一下重量,约有四十余斤!叫铁匠铺的人拿过一把断刀后,刘智举剑便砍了下去!

    珰的一声脆响,断刀就成了两片!提起三棱剑,刘智仔细的看了看,砍掉断刀的剑刃处只是稍稍有了一点点卷!

    恩,真的不错了!满意的刘智又拿过手弩,快速的组装了起来!

    这次刘智没试,直接拿过附送的十几只弩箭和剑鞘,在身上绑了起来!付过钱后,道了几声谢,转身便出的门去!

    出得门后,刘智便将手里先前使用的短剑抛给了刘石!本想去杨易家告个别的,但一想到这几天他都忙的不见人影,不愿太过打扰的刘智便打算直接北上!

    摇了摇头,刘智牵着马,一步步的往城门处走了过去!

    “白羽兄,白羽兄!”

    刚刚行到城门口,刘智身后便响起了呼喊声!

    刘智转过身去,便看剑杨易蓬头垢面,双眼赤红着奔了过来!

    待的近了!

    “白羽兄,你这是为何,连走了也不给我说一声,要不是王老板派人通知,吾差一点就要和刘兄失之交臂了!”

    杨易极力埋怨起刘智来!

    听的刘智解释后,杨易方才一摸脑袋,噢了一声,从衣裳口袋里拿出一卷布帛来递给刘智!

    刘智借了过来,掀开一角,心里猛的一惊,地图!

    原来这几rì杨易神神秘秘不见人影,却是不眠不休的在县衙帮刘智绘制地图!

    刘智心下感动万分,弯腰躬身,对着杨易行了一个大礼,大声言道!

    “公与兄厚恩,没齿难忘!三年之内,吾定当回来,再与兄台一罪方休!”

    杨易连忙回礼,嘴里一再叮嘱刘智一路郑重!

    聊的几句后,刘智便牵过马来,一路向这城外走去!回过头,看了看犹在挥手的杨易,高声吟了开来!

    刘智骑马将yù行,忽闻身后踏歌声。

    涅阳湡河深千尺,不及公与送我情。

    一路高声长吟,刘智便出得城门,翻身便上的马后,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杨易呆呆傻傻的念了几遍,不觉间,两行清泪留了下来!猛然之间,忽然惊觉,连忙用袖子搽了搽,回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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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赤壁缅怀

    拜别杨易后,想去看看běi jīng老家如今所在的刘智,和刘石一人一骑,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背上,一路小跑,缓缓向着北方行去!

    过的响午,刘智见的前方有处地碑,下的马来,上前一看,已是出了涅阳地界了!

    回过头来,又见的马匹已略有疲态,刘智便寻了一处yīn凉之地!给马喂过水后,将其套在一处长满嫩草的树下,仍由其啃食起来!

    歇息的片刻,用过干粮后,刘智掏出杨易所送的地图来!一把展开长约起七尺,宽约一丈的布帛,摊开放在地上,仔仔仔细的看了起来!

    杨易所绘制的地图上标注了东汉的疆域大致轮廓,详尽的记录了各州的所在大汉的方位,每个州所辖各个郡的大致范围也都有记录在册!美中不足的是,每个郡除了治所所在县有的标注外,所辖的县俱没在标注在图上,更别说乡和亭了!

    看着地图上还未标注东汉疆域内的山川河流和关隘所在,刘智不禁苦笑了开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个时代的地图还真是有够简陋!

    不过,这对目前的刘智来说,已经能够提供很大的帮助了,亦算是没有枉费杨易的一番苦心!

    算了,走一地,记一地,以后再慢慢的添加和标注了!刘智在心里暗暗想到!

    定了定神,刘智接着端详起地图来,自己要从所在地襄阳郡一路北上,就要先过江夏郡,再至义阳一部,经南阳后进入豫州之地后,再接着一直向北走,才能进入河北之地!

    选择好北行路线后,刘智等马歇息好脚力后,就翻身上马,向着江夏一路行了过去!

    一路奔来,眼见的天sè渐渐的开始黑了下来,不想在野外宿营的刘智问过几个路人,知晓前面不远便是县城后!就寻了城池方向,打马一路飞奔着赶了了过去!

    待的到的城池门口,天sè已经黑了下来!城门口的兵丁已在开始驱赶行人,准备封闭大门!

    见的两人骑马飞驰而来,且身负兵器,城门前的兵丁大惊,连忙高举手中的木枪,脸sè苍白,故作镇定的大声吆喝了起来!

    待的刘智近的前来,翻身下的马来,抽出腰间的求盗腰牌,又将出行文书一并拿在手上,递了上去!

    眼见的刘智身高八尺,相貌俊朗,浓眉粗目,眉宇中尚不觉流露出的一丝丝煞气!城门前的兵丁面面相觑,俱都不敢上的前来!

    等了片刻,眼见的无人上前,又见的天sè完全黑了下来,刘智渐渐不耐起来!

    扫了扫对面的众人,按了按心头的火气,轻声地说了开来!

    “吾乃涅阳县下一求盗,现到此公干,yù进城门,请查验文书!”

    听的刘智所言,对面的一名胆子稍大的兵丁方才战战兢兢的上的前来!粗略地查验过文书和腰牌后,便连声请刘智进的门去,竟连城门税也忘记了收取!

    牵着马缓缓前行的刘智不禁暗暗的摇了摇头,就靠这些兵丁如何能够守得住城池,又如何能够保境安民?

    边走,便抬着头,习惯xìng的打量起这个县城的防务来。歪歪倒倒的几个兵丁让刘智叹了一口气,接着看了看城门正上方,斜插着的几个浸了松油的的木棍,正燃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淡淡地红光下,斗大的几个小篆映在眼前!

    华容县!

    总觉的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的刘智,死命地想了想,却还是没能想的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几个字来!

    想不起来,便没再多想,一路直行,入的城后,刘智便寻了一间客栈,吩咐门前的跑堂好生照顾两匹马后!就拿下马上的包袱,抱在胸前,上前掀开客栈的门帘,走了进去!

    安排好客房后,吩咐客栈将饭食送进客房,另外准备了两桶热水!等的热水送来,刘智便脱了衣裳,跳进热水桶中闭目养气神来!

    泡过热水澡,神清气爽地刘智换了声衣裳,用过晚膳后,就在客房里拿出杨易所赠送的地图,详细的将自己今天所经过的地段记录了上去。当记录到华容县时,刘智又念叨了几遍,脑中灵光突现!

    华容县!华容道!不是赤壁大战时关羽放走曹cāo时所在地方嘛!

    将地图标识好后,刘智开始逐渐回忆起赤壁之战的前后经过来,尽管这场著名的战役还没发生,但其惊天动地,堪称绝对地经典!乃是三国时期标志xìng的事件,最是广为人所知!而刘智在上军校时,学校的老师不只一次拿这场战役来作为案例讲习,让刘智对这场战争也无比熟悉!战争中那金戈铁剑的碰撞交锋,曾让他和同样年轻热血的战友们无数次的心cháo澎湃!

    如今勾起了往事地刘智,慢慢回想起赤壁所在来!赤壁之战发生在湖北省东南部,也就是今江夏郡内!

    江夏郡!刘智心头一热,不正好要前往经过嘛!

    恩,定当要前去察看一番!

    打定主意的刘智收好地图后,脱掉外套,上的床榻,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第二天,刘智在客栈准备好了路上的吃食和清水后,接过跑堂手中的缰绳,牵着马,便往着城门口行去!

    出得城门后,回身定定的看了看城门上的几个小篆,翻身上的马去,往着官道奔驰而去!

    寻了几个猎人,都不知道所谓的华容道后,无奈的刘智只得作罢,放弃寻找,一路往着江夏而去!

    风尘仆仆的奔行了几天,入的江夏郡后,刘智逢人便问赤壁在何处!路过的人都被刘智问的诧异不止,纷纷摆手说不知!

    难道赤壁之战不是发生在江夏?又还是我记错了?

    懊恼不已的刘智回想了开来,梳理了一遍记忆后,猛的一拍脑袋,原来现在的赤壁这个名字还没有出来,乃是大战后周瑜所述,方有此名!现应该还叫沙羡县,后赤壁大战后,几经变故,方才更名为赤壁市!

    辗转着来到沙羡县后,入了城池投了客栈后!刘智拿出地图,慢慢分析起赤壁所在来,分析了几遍,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只的用了最笨的办法,沿着长江边一路向下寻找!

    将马寄宿在客栈后,刘智徒步寻了数rì后,方才寻的了赤壁之所在!大喜之下,便一路沿着山道,登上赤壁山来!

    上得山来,远眺身侧的南屏山和金鸾山,和身处的赤壁山起伏相连苍翠如海,再加上梯田房屋错落地隐现于其间,景sè益显秀美。这三座小山都相距不远,且有小径相连。

    将此处暗暗的打量了一番,刘智心中便有了计较!赤壁地处江夏郡西南部,长江中游南岸,其险要的地势天然地成为南北交通要冲,平原山区纽带。扼荆湘咽喉,控江夏通衢,可称为荆州北大门!为幕阜山脉与江汉平原接壤的丘陵地带,地势由南向北逐渐倾斜。南负幕阜山,北临长江。境内山地、丘陵、平原、湖泊依次排列,构成六山二水二分田的格局!

    将三座不大的小山逛了个遍后,刘智便站在南屏山上的西面临江处,眼见的岩斜亘三百余米,怪石嶙峋,汹涌的江水直扑断崖,卷起千堆雪,声如巨雷。

    不由地,刘智便心生感慨,如今默默无闻地此处险地,在赤壁大战后,多少文人sāo客曾来此凭吊,自古不绝,留下众多脍炙人口的华丽诗篇。

    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呢?

    我会不会是其中的一员,身披金甲,头戴金盔,手握长戟,在战阵中横冲直撞!

    俯瞰脚下的长江,望着滚滚东去的浪花,刘智开始想像起赤壁鏖战时樯橹灰飞烟灭的情景。

    想到深处,刘智一时豪情大发,一手击剑,一边高声长歌!

    二龙争战决雌雄,赤壁楼船扫地空。

    烈火张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

    君去沧江望澄碧,鲸鲵唐突留馀迹。

    一一书来报故人,我yù因之壮心魄。

    “好!”

    待得刘智一曲歌罢,山路上的树后突然钻出一个丑鬼,身着士子装,裂着一张血盆大口,门前的两个大板牙漏着风,呲牙咧嘴地高声叫起好来!

    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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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诱拐小凤雏

    见得有人从旁边忽然钻了出来,站在刘智身旁不远护卫地刘石,急忙抽出手中的短剑,迎了上去!

    “石儿,不得鲁莽!赶快回来!”

    见的眼前的丑鬼并无恶意,刘智连声将刘石唤了回来!

    听的义父的叫喊,刘石恨恨地盯了对面那人一眼,悻悻然退了回来,将手中的短剑插入腰间的剑鞘中!

    刘智将手中的三棱剑手了回来后,快步跑了过去,并未因对方长相有异而有丝毫怠慢,轻身施了一礼,小声说了起来!

    “兄台无忧,痴儿无礼,还请见谅!在下姓刘,名智,字白羽,乃是襄阳人,因北上故此经过此地!”

    那丑鬼见的刘智彬彬有礼,且并未因自己容貌而鄙夷,心下顿时立升好感!连忙回了一礼后,轻声应道!

    “在下姓庞,名清,字正兴!本也是襄阳人,刚搬迁到此地不久,今上山游玩,方才见地兄台剑法高超,诗词华丽霸气,忍不住呼了出来,打扰了兄台雅兴!实在是吾之罪过,反倒是怪不得兄台的这位子侄!”

    “无妨无妨,正兴兄,你我相逢即是缘!”

    闻地庞清只是上山游玩,见其并未携带任何的兵器,又身着士子装束,虽面貌丑陋,却也进退有据,刘智放下心来!

    谢过后,庞清便寻了一处稍突出的山石,坐在刘智对面,慢慢攀谈了开来!

    不咸不淡地聊了没多久,索然无味的刘智便要起身告辞!

    见的刘智要走,又闻得刘智尚住在县城的客栈里,庞清便盛情相邀了起来!

    几番推辞,经不住庞清的盛情,刘智只得跟着其去了山下不远的家!

    沿着山间的小径,看着路边的青翠山竹,两人说着话,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小湖泊前!

    目光所及处,便是群山环饶着一片澹水。一条狭长的鹅卵石道从三人面前向那水中延伸而去。湖水正zhōng yāng,有着一个方圆数里的小岛。小岛之上,一片片翠竹之外,长着一株株枝干极大,枝冠却稀少的奇树。这些树不但构造怪异,树干上的纹理更是虬曲蜿蜒,让人叹为观止!一处处房屋楼阁,隐隐约约间,从其中显现了出来!

    “好一处清静雅趣之所在!”

    刘智忍不住叫起好来!

    闻的刘智所言,庞清得意的掠了掠下巴的长髯,下了湖边,从杂草丛中迁出一只小船来!

    唤地刘智两父子上的船后,庞清便撑起长长的竹竿,向着湖泊zhōng yāng的小岛划了过去!

    片刻之间,便到的对岸的小岛上!

    下的船来,刘智注意到湖边的每个石盘之上都有些妇孺,或在玩耍,或在洗衣,或在晒网,俱是一片和谐景象!见几人面生都往几人身上瞅了过来,却也是一脸和善之sè!

    刘智心下默然,如此世外桃源,却不知道天大乱之后,刀兵四起,这处所在是否还得以存在!

    连唤的三声,庞清热情的招呼着连连告罪的刘智,向着岛上的家中走了过去!

    一路闻得花香,刘智一路和庞清小声交谈着,渐渐的便行到庞清的家门前!四处望了望,就看清了这处房屋,四周皆搭了一圈的竹篱笆,四周俱是些阁楼。每墅阁楼下都由数根三尺来长,海碗般粗实的木柱顶着,木柱之上才是住人的小屋,顶上铺满了茅草。虽是有些简陋,倒也有将近四米的高度。屋门前也只斜架着一座竹梯,让人方便上下!

    道了一声寒舍简陋,庞清便当先一步推开木门,进的篱笆所围的园子去!

    刘智随着庞清进入篱笆园子,细一打量。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栽种了各sè的说不出名的花花草草,花园偏左还有一口汲水井!正中的阁楼分上下两层,全由实木架成。一层有四间大屋,左右各二,其间由一条六尺见宽的走廊隔开。

    此处虽是简陋,却独具匠心,可见甚是花了庞清不少的功夫!

    随着庞清进得阁楼,分宾主坐好了,庞清亲手烧了一锅热水,泡了一壶热茶!

    给刘智和刘石各倒了一杯!

    有些口渴的刘智不客气的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便放下茶杯,抱歉地说道!

    “正兴兄真是太客气了,在下冒昧打扰,心中深感不安啊!”

    “何来打扰之说,某迁居此处,尽是些村野匹夫,无人可以畅谈!今难地遇见一同道中人,又闻的先生所歌,故心痒难耐,强拉先生至此,如有得罪之处,万望海涵!”

    庞清站起身来,语带诚恳的向着刘智言道!

    刘智连忙起身回了一礼,慢慢和庞清聊了开来!

    简短地客套之后,又聊得数句,刘智方才得知,庞清迁居此处,也是逼不得已!

    原来,庞清无意间得罪了当地一士族豪强,那豪强势力颇大,手眼通天,连县令都不敢轻易招惹。庞清虽也是县府一小吏,可仅为一寒门士子的他,并无强大的奥援,又如何斗得过那豪强!恐祸及家人的庞清,收拾了细软,在好友的暗助下,连夜逃到了此处!

    士族,又是士族!听闻了三次刘智不禁有了一丝恼怒,随即却又默然,当今的士族就如同他前世的世家,倒是很清楚其中这些人的能量!

    士族,又是士族,却不知道天下大乱后还能剩下几家?想了想,刘智心中有了一份快意和释然!

    安慰了一阵庞清后,正说着话!突然从侧门跑过来一个三四岁的童子来,nǎi声nǎi气的连声叫着庞统父亲!

    接着,门外走进了一名相貌怪异的女子,手里拿着托盘,装了些简单的吃食!将吃食分几份放好后,小声埋怨了庞清两句,也不看看天sè,还饿着客人呢!

    拍了拍脑袋,庞清便小声向着刘智介绍起来!

    进门的女子乃是他发妻庞严氏,叫着他父亲的是他的儿子庞统,今年四岁!

    庞统!

    吃了一惊的刘智上前见过礼后,又将身后的刘石介绍了一番后!粗略的瞧了瞧这家人!

    庞清长了一幅长长的马脸,小眼睛,鼻孔粗大,腊肠唇,嘴里长了两颗大板牙。其妻长的就像矮冬瓜,大饼脸,蹋鼻子。庞统大蒜鼻,厚厚的嘴唇就像是挂着两根香肠,鼻子下边还托着两条长长的鼻涕!

    这一家人长的可真有意思,这是演义中的那个庞统嘛?

    演义中的庞统很丑,难怪长的这么野兽派,真是和他家里父母的功劳分不开!

    演义中庞统就是出生在荆州之地,先投东吴,后在江夏投的刘备,最后却落了个英年早逝,可惜了一代英才!

    不过,此庞统是很有可能是演义的那位,从面貌和出生地都很吻合!

    就在刘智暗暗思量的时候,庞严氏已分好吃食,一手拿着托盘,一手牵着小庞统出了门去!

    待得其妻出得门去,庞清苦笑着像刘智解释起来,因刚搬迁到此地不久,且今rì偶遇,尚未准备好上好酒食,还请刘智见谅!

    刘智连忙摆手急声表示无妨后,三人便用起饭来!

    吃得饭后,庞清又泡了一壶茶水,慢慢聊了起来!

    不忍庞统英年早逝,枉费了一身所学的刘智,在考虑了一番后,语出惊人,向着庞清说到!

    “吾早年曾简单学过一些相人之术,现观贵公子相貌,面有一丝清线,如吾未料错,贵公子三十五岁左右必有一大劫,将会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庞清大惊,连声追问!

    “此话当真?”

    “当真!”

    刘智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回道!心中却暗道,后世谁不知道凤雏是被箭shè死在落凤坡的!

    “敢问先生,那该如何是好啊?还请先生救救犬子!”

    庞清急得六神无主,立起身来,搓了搓双手,向着刘智便要跪下来!

    “请正兴兄让贵公子在学成归来后,定要去寻吾,吾到时候定会帮他化解,如中途地址有所变动,定派人前来知会一声!”

    刘智拉起庞清后,想了想,正了正脸sè,缓缓说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

    说完,倒头便又要跪下去!

    刘智连忙拉起庞清,庞清回身坐了下来后,愣了片刻,心中一动,方才仔细分辨起此事的真伪来!

    虽说第一次与刘智结识,现观其却并无所图,就连来家中也是强行邀请其才勉强而来。若是求钱财?家中并无多少,且刘智并未提出来。难道想要拐骗小孩?可是说等完成学业之后再去找他,其时,统儿也早已长大chéng rén。先前曾在赤壁山上见的其剑舞高歌,难不成刘智真是一位世外之高人?

    心念电转之间,庞清便转了无数的心思,又见得刘智说的有板有眼,神仙之说,历来有之,直搅得一颗心如一团乱麻!

    尚且不自庞清心中已转过无数心思的刘智,看了看天sè,再不回转县城,就进不了县城了。起的身来后,便要告辞离去!

    庞清挽留了几次,刘智坚定的摇了摇头!见的刘智坚决,庞清也就不便再强留!

    出的门来,划着小船将刘智两人送出小岛后,刘智反复告诫了庞清几次后!行了一礼,转身便扬长而去!

    庞清见的刘智真的是一无所求,心中已是将刘智的话信了个十成十,划着小船又回了村子,从此将此事牢记在了心里!只待庞统长大,便将此事告知于他,让其前往寻找刘智,化解其杀身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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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颖川鬼才

    别过庞清后,刘智便下的山去,回了客栈,将一天的所闻所见记录下来后,就上chuang歇息了!

    隔天上午,骑马出发的刘智便和刘石一路穿县过郡,经义阳,入了南阳郡!

    进得南阳郡所辖之地,便明显地感觉到了与先前所到之地的不同。官道两旁,一路上房屋鳞次节比,所见的人口明显的多了很多,道路两旁的田地俱是长满了庄稼,黄灿灿的麦穗,金灿灿的稻谷吊着都快垂下地来!田地四周,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时值九月中旬,已近农历立秋,炎炎的夏rì竟似与这些人等丝毫不相干,行走于官道上的客人也无一人有暑意,俱是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沿着官道一路小跑,便到了郡城治所,站在远远的大路上,刘智不由地被这座雄伟的城池所震惊,高大的城墙几近三丈,向着两边伸展绵延了数十里。高大的城墙由青砖和齐整的条石所铸,其上布满方孔的箭垛。目视城池的正前方,一个巨大得拱形圆门正张着黑漆漆的巨口!

    巨大得拱形圆门正上方,一座木制的飞椽钟楼凌驾于城门正上方,数百名带甲士卒,身披铁甲,手握兵器,jīng神抖擞,在其上虎视眈眈的巡逻监视着城墙下的行人!

    近的前来,便看见宽大吊桥上,如同儿臂粗细的铁索将其紧紧的连接在了城门上!吊桥边,宽阔的护城河深不见底,沿着城墙一直绵延了数十里!

    不愧为大汉第一富庶之郡城!

    暗赞了一声后,刘智就紧跟着络绎不绝的行人,在士卒处交过入城税后,进了城门!

    刘智回头望了望,看了看牵着马蹒跚前行的刘石,兀自双腿打着颤!骑了甚久的马,就连自己双股和腿间都隐隐作疼,何况刘石这半大的孩子!刘智关切的问了问刘石,刘石强自硬撑着,沉默不语!

    进的城池后,刘智便寻了一间客栈,找了一个大夫!

    大夫进来后,叫刘石平躺在床上,准备用剪刀剪开了他带血的裤子!刚剪了几下,便见的早已干涸的鲜血把裤子紧紧地粘在了腿上,颇费了一番功夫,大夫方才将裤子从伤口上剥离了下来!万幸的是伤口并无感染和化脓,不然又得花一番功夫!

    看着脸sè苍白,一声不吭的刘石,大夫颇为赞叹,待的用清水洗净后,为其敷上刀伤药,留下外敷的伤药后,大夫又开了几幅内服的中药方子!

    付过诊金,谢过大夫后,刘智便将其送出了客栈!

    送走大夫,找客栈的人要来一个药罐,刘智便亲手为刘智熬起药来,不多时,浓郁的药香味便传了出来!

    熬好了药,刘智端着药便上了楼来,用嘴吹了吹,待的稍凉后,拿起汤勺喂起刘石药来!

    看着忙前忙后的刘智,刘石心中感激,双眼泛红,边喝着药,边在心中发誓!

    "绝不再做义父的拖累,一定要苦练武艺,如若谁敢对义父不利,纵然天下海角,也誓杀之!

    喂过药后,等的刘石沉沉睡去,刘智下的楼后,嘱咐了客栈的跑堂,便出门闲逛了开来!

    盘恒了数rì,刘智将整个郡城逛了个遍,等刘石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去,北上豫州!

    一路上,恐刘石旧伤复发,刘智便放慢了脚步!慢步行来,待的进入了颖川郡来,已是秋天时节!

    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一丝丝凉意,望着田地中忙碌的人群。刘智心中感叹了起来,不知道李家村的众人还好嘛?大家是不是都在地里忙碌着,今年会有收获嘛?

    远在千里外之外的李家村,心有所感的秦飞,抬起正在做帐的头,暗暗的感怀开来!

    "主公,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总算是没有辜负你所托,村子里今年又将是一次大丰收!主公,你还过的好嘛?"

    "秦先生,秦先生!"

    门外,村民高声的呼起秦飞来!

    被打断了思绪的秦飞,按下心中的惆怅,转身迎了出去!

    刷,唰,唰!

    天气说变就变,转眼飘起了蒙蒙细雨!

    细雨打在脸上,分外凉爽,刘智回头看了看刘石,急忙往前行了开去!

    奔行了二里多路,便看见路边有一木制小屋!

    在门口喊了几声,见的无人回话,刘智将马匹套在旁边的一处空闲的杂屋后,转过身来推开了门!

    小屋里确实没人,也没有几样家什,只是在正zhōng yāng放了一个案几和一个冬天烤火所用的小火炉!

    应该是好心的山民修来给过路人歇脚所用的!刘智暗暗想到,便和刘智将马儿上的东西卸了下来,搬进了小木屋!

    在屋外杂屋里寻来几根干干的树枝,又抓了一把干草放在树枝下,刘智逃出了火折子,慢慢的引燃了枯草,不多时,浓烟冒了起来!接着没多久,枯枝便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

    换了一身干衣裳,将湿衣裳放在火边烘烤后,刘智便倚在窗前欣赏起来!

    这场雨来的快,也去的快,最多两个时辰,便雨过天晴,只是天还是有些雾蒙蒙的!

    将烘干的衣裳收拾好后,刘智便牵出马来,对着无人的小木屋躬身行了一礼后,翻身上马,便往颍川郡城行了过去!

    "义父,你怎么对着个无人的房子行礼啊?"

    走在路上,刘石忍了忍,最后还是没能禁地住好奇,向着刘智问道!

    刘智回头望了望,慢慢的解释道!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是嘴上说的,而是应当放在心中,放在行动上!那小木屋的主人为方便路人,不求回报,吾鞠一躬也当是报答!"

    "噢!"

    明白过来的刘石,答应了一声后,方不再言语,默然随着刘智往着前方奔去!

    看着天sè,恐又要下雨的刘智,放开了脚力,往前疾奔了开来!

    行了十来里路,及至一处河边的小镇,见的马已口喘大气,刘智翻身下得马来!望了望,挑了一间靠河的酒厮行了过去!

    将马栓好后,刘智便行了进去,举目一扫,可能因为下雨,酒肆中只有三两桌客人!

    酒肆左边靠近河边的一个方桌上,坐了五六个着士子装的年轻人,高声喧嚣着,语带轻浮,说到某动情处,全都嚣张的轰然大笑!正中间的小桌上,一个脸带病态,轻声咳嗽的青年男子,正一个人独饮独酌,仿佛跟就有仇似的,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病态的脸更显cháo红!

    刘智不管不顾的径自进了屋,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叫了些小酒菜,又叫了壶水酒,和刘石吃喝了开来!

    刘智皱了皱眉头,隔壁那桌声音愈发的大了!

    见的刘智皱眉,刘石立起身来,唰的一声,将手中的短剑抽出了一半来,就准备冲过去教训一下那几个狂徒!

    刘智眼疾手快,一手按住刘石拿着剑把的手,一手按住他的肩头,摇了摇头,硬生生的将刘石按到板凳上坐了下来!

    刘石不甘的坐了下来,回手将剑退回了剑鞘!

    隔壁的几个士子吃着喝着,不知不觉便谈起了诗词歌赋来,便打赌作诗,谁若是作不出来,谁便要罚酒!

    转了一圈,便转到了一名白衣男子身上,那男子相貌倒是算得上英俊,但眉宇间却稍带yīn柔!这白衣男子作不出来,憋了一阵,憋的通红,还是没能做的出来,见的时间快到,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几圈,突见的窗外河边的河上,游来了一群鹅!心头猛的一亮,轻声便吟了开来!

    河边一群鹅,一脚踹下河!

    命人抓几只,吃完回家,玩老婆!

    桌上的几个士子愣了愣,随之反应过来,大声叫起好来!

    "扑哧!"

    "扑哧!"

    闻的那白衣男子所作之诗词,刘智和中间那桌病态男子,全都忍俊不住,将口中的水酒喷了出来!

    "笑什么笑!"

    那几名士子全都站起身来,捋起袖子,分作两路,奔了过来!

    "恩!"

    刘智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剑都懒得拔出来,横放在了胸前!

    见的刘智雄壮,且带有兵器,奔过来的几个都战战兢兢的围在旁边,不敢上来!

    无趣的刘智扫了扫,就着一会儿功夫,那病态男子便被打到在地!

    刘智冲了过去,一拳打在桌上,登时厚实的木桌木屑四溅,砰的一声,便四分五裂!

    正在暴打的几个男子闻的声响,全都住了手,回转过头,探寻的目光扫了扫,见得刘智勇猛,俱都吃了一惊!

    "滚!"

    刘智虎吼一声,顿时,那几个人纷纷抱头鼠窜去!

    刚至门口,刘智又叫了起来!

    "回来!"

    闻的刘智呼喊,几人不敢妄动,回过头,眼巴巴的看着刘智!

    "把帐结了,顺便把桌子钱赔了!"

    听的刘智所言,几名士子拍了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来,等的结过帐,几人头也不回的往酒肆外走去!

    刘智回过身来,急忙上前察看起那名病态男子来!

    那病态男子脸sè更红了,双手撑地,正在呼呼的喘着大气!

    将那男子扶起身后,在凳上做定,那男子歇了一息后,感觉好多了,抹了抹嘴角的血丝,连声向刘智道起谢来!

    "呵呵,兄台客套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人之本分,不足挂齿!"

    刘智挥了挥手,豪气的回道!

    简短的聊了几句,在病态男子的提议下,两人便两卓并了一桌!

    吃了半响,这男子言语诙谐,且见解非凡,刘智和其越聊越是投机!不多时,刘智方才想起一事来,两人尚且不知对方之姓名!

    率先主动说了自己的姓名和字后,刘智便讯问了起来!

    那男子一拍额头,轻声的应道!

    "今吾和兄台一见如故,只顾和兄台聊天了,连姓甚名谁都望了说了!吾乃本地人士,姓郭名嘉,字奉孝!"

    "郭嘉,郭奉孝!"

    听的大惊的刘智不由在心里惊呼,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他!

第五章 舌战狂士 扬名颍川

    刘智这才仔细的打量了郭嘉一番,虽有些病态,不过人倒是长得清瘦俊朗,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散发着自信而又睿智的光芒!

    等的郭嘉稍事休息后,脸上的cháo红慢慢退了下去,两人才开始慢慢攀谈了起来!

    见的郭嘉有病,刘智劝了其几次不要喝酒。郭嘉却不管不顾,自顾端起酒杯,喝了开来!

    无奈之下,刘智陪着其慢慢喝了起来!

    聊了不多时,刘智才知道如今郭嘉尚且只得十多岁,只是早熟,看起来有个十**岁的样子。只因最近家中生了一点小变故,故此心中烦闷,跑来这处小镇喝起了闷酒!

    “哎,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刘智喝了一口酒,不知觉便随口念了出来!

    闻的刘智所言,郭嘉眼中jīng光一闪,看了看身着紧身短衫的刘智,十分诧异!

    “莫非白羽兄也是读书人!”

    待的刘智将编造的遭遇说了一遍,身着紧身短衫只因要骑马去北方,所以才未着士子装后,郭嘉对他的遭遇长吁短叹了一番,轻声宽慰了起来!

    聊着聊着,两人说起了太平道来,刘智说起了自己的见解,认为乱大汉基石者,必是其也!

    郭嘉大惊,到底是超级智者,细细一想之下,方明白所言非虚,心中对刘智更是佩服不已!

    渐渐地两人聊起了战阵来,郭嘉以为战争和下棋一样,没有一场战争是事先部署好的,熟读兵法只是入门,取胜的关键在于临场应变!

    刘智暗叹,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将郭嘉所言作了一些补充,包括地形等等!引得郭嘉叫起好来,蹲在了板凳上,用筷子敲起碗来,口中大呼!

    “与君一谈,真乃平生痛快之事!”

    说完,斜着眼瞟了瞟,见的刘智见怪不怪,郭嘉心中对刘智的映像更是好了一筹!

    渐渐地,两人越聊越开心,越聊越是投机,相见恨晚,互将对方引为了知己!

    最后,郭嘉闻的刘智刚至颍川,尚还未有住处,便邀请刘智去其在颍川书院的小屋赞住!

    待的刘智欣然答应,郭嘉大喜过望,连声招呼,喝了开来!

    吃完饭,付过帐后,出地门来!

    看着喝的歪歪倒到的郭嘉,刘智苦笑了一声,像抓小鸡般,一把将郭嘉提在马上坐了下来,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把着郭嘉的背,向着前方行了开去!

    坐在马上的郭嘉,整个身体趴伏在马背上,背对着刘智的脸上,两个眼睛冒着jīng光,哪有一丝醉态!

    刘智牵着马,一路向着颖川郡城行了过去,一路欣赏了起来!

    颍川郡是个美丽的地方,青山绿水,土地肥沃,和南阳郡一样的繁华热闹!此处民风淳朴,看往来之人,虽是街井小民,却也是谦恭有礼,一派斯文,不愧是三国时期名士的发源地。算起来,三国的名士十之**都出自这里。

    行了几个时辰后,刘智一行便到的颖川郡城。问了几人,不多时,就来到了颍川书院。

    看着三国演义里赫赫有名的颍川书院,刘智不由激动地打量了起来,书院并没有高大的围墙,没有烫金的匾额,没有黄铜的兽面门环,低矮的围墙刷得雪白,一扉显然年深rì久的木门开启着,正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黑漆红字木匾,上面书着大大的四个字:颍川书院!

    听着隐隐传来的琴声和读书声,刘智回过头来,准备把郭嘉扶下马来!

    不待刘智过来,郭嘉便自己却跳下马来,拉起目瞪口呆的刘智,向着书院大门行了进来!

    刘智随着郭嘉进得大门,走过青石板路,正对着是一间大屋,屋宇方正,青砖砌就,上有雕花瓦当,屋zhōng yāng是一个大大的香案,香案后悬着孔夫子的画像,黄铜香炉中插着几枝香,袅袅香烟缓缓上升,浙浙散开!

    又进得大屋,便见的四周的矮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坐垫分散两边,数十人坐在其中!

    大屋正中端坐着一老者,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容貌非常!手中正cāo弄着一把造型jīng美的古琴,轻轻拨弄着琴弦,圆润清脆的琴声便传了开来。

    见得过郭嘉前来,老者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停下了拨弄琴弦!

    郭嘉拉着刘智进得门来,眼见的刘智身穿武士短衫,四周的轻蔑的目光和鄙夷声顿时传了过来!

    郭嘉不管不顾的将刘智带到老者面前,行过见面礼后,将老者和刘智相互介绍后,刘智方才得知,此老者便是三国里赫赫有名的水镜先生司马微!

    还没等震惊的刘智回过神来,郭嘉又将刘智带到了大屋两侧,将好友荀彧、荀攸、戏志才等介绍了一番!如雷贯耳的几个名字让刘智更是魂不守舍,后面的一些刘智都没怎么听的明白!

    掐了掐手心,定了定神,刘智心下暗叹果真不虚此行!

    同几人见过后,郭嘉便拉着刘智在旁边寻了个布垫坐了下来!

    “郭奉孝,你为何带一粗鄙之人入书院,岂不有辱圣听!”

    刘智刚落坐,一名身着蓝衫的士子忍不住跳了出来,咆哮着说道!

    “就是!”

    除了四周荀彧等少数几个,四周纷纷支持起蓝衫士子来!

    闻言sè变的郭嘉和司马微正要出声,门口却传来了怒喝声!

    “放你娘的狗臭屁,义父之能,岂是你这条小杂鱼可比!”

    原来,刚在后面安顿马匹行李的刘石正好进了屋来,听的有人诋毁刘智,忍不住勃然大怒,出言讥讽了起来!

    听的刘石所言,甚为赞同的郭嘉笑着坐了下来!

    书院倒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司马微摸了摸额下的美髯,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堂上,没有再出言阻止,冷眼旁观了起来,心里却暗道!

    “不知这刘智有何奇异之处,竟能得奉孝如此看重!”

    “哦,不知你义父有何能耐啊?一棒打死大老虎嘛?哈哈”

    蓝衫士子听的刘石讥讽,勃然sè变,轻蔑的扫了扫刘智一眼,恣意狂笑了开来!

    刘智将还待反驳的刘石唤到了身边,虽然刘智不计较,但对于别人的一再挑衅,

    心下也不禁有了几番恼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何为有才?在下恳请这位兄台指教!”

    立起身来,忍住恼怒,刘智缓缓向那蓝衫士子行了一礼,嘴里问道!

    见的刘智行礼,蓝衫士子脸sè稍缓,只是稍欠了欠身,便算是回了一礼,嘴下更是不饶人!

    “兄台能作诗赋词?能安邦治国否?倒是足下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在下家中尚缺一护院,不知兄台肯屈就否!”

    刘智闻言大怒,嘴里怒喝!

    “何为作诗赋词?何为安邦治国否?不如你我各赋一首,若兄台能胜过在下,就算做你家护院又何妨!”

    听得刘智话语,蓝衫士子心下恼怒,立马言道!

    “好,那咱们就以这间大屋为例,各赋一首!”

    “慢着!”

    蓝衫士子刚说完,郭嘉便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说道!

    看着四周探询的目光,郭嘉自顾说了开来!

    “此事不甚公平,若是白羽兄输了,就得奉你陈礼、陈呈南为主,做你家护院,若是陈呈南输了,却甚事没有,你等且说说,此事公不公平?”

    四周的士子轰的一下说了开来!

    蓝衫士子陈呈南听的四周之语,心下一激,热血上涌!

    “若是我输了,我便奉他为主!”

    “好,我等当为证!”

    郭嘉边说边坐了下来,虽是第一次和刘智见面,但常听其嘴里妙语连珠,对刘智倒是颇有信心!

    等的郭嘉坐下,陈呈南心下顿时郑重了起来!和刘智相互谦让了几下,就率先赋了一首出来,倒是中规中矩,无甚错,却也无甚出彩!

    待的陈礼念完,刘智略一沉思,边在屋中踱着步,将《门下车马行》大改了一下后,嘴里念了出来!

    “空谈帝王略,紫绶不挂身!好!好!好!”

    正中的老者念叨了几遍,忍不住叫起好来!

    大屋中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跟着纷纷叫起好来!

    陈礼颓然向后倒了下去,一跤跌坐在布垫上,想了片刻,心中一动,振作jīng神,方有站了起来!

    “刘兄大才,吾不及也,可作赋乃是小道也,若仅是是凭此让吾奉你为主,吾定心有不甘,在下再出一题,若是兄台能答的上来,吾定奉你为主!”

    “你我算是切搓,当不得真!奉不奉谁为主到是不必了!”

    想了想,刘智连声推辞了开来!

    见的刘智推辞,陈礼心下大喜,要是真奉此人为主,回到家族中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难不成,陈兄想要食言而肥?”

    平时就和此人不怎么对付,眼见的这些其吃瘪,郭嘉起的身来,斜着眼瞄着陈礼,出言讥讽!

    “那好,某这就出题!敢问刘兄如何看待兵事,又如何对敌?”

    听的郭嘉所言,陈礼咬牙切齿,铁青着脸,缓缓说了开来!

    刘智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陈礼,看来不答是不行了,题倒是不难,后面还延续了经过近二千多年的战争,经过不断的整理,早已系统并理论化了!

    “兵者,诡道也……!”

    看着摇头晃脑,侃侃而谈的刘智,四周的数十人俱都平心静气,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扰了他!

    小半个时辰,刘智方才坎坎说完!

    等得刘智说完,过的片刻,场下才爆发出叫好声来!

    陈礼这才扭捏着挪着碎步,走到了刘智面前,不甘不愿的叫了一声主公!

    就在刘智掺扶陈礼的时候,司马微心里暗赞了一声,忍不住考校了起来!

    “但不知白羽如何看待兵和民!”

    闻的司马微所言,刘智转过身来,心下更是无奈,但嘴里任答道!

    “兵者,亦民也!民者,亦兵也,互为倚靠,更为鱼水!若兵护民,爱民,则民爱兵,拥兵!若民爱兵,则踊跃参军!若兵劫民,则….!”

    司马微心下激动,急忙跑下堂来,一把拉住刘智的双手,嘴里高呼!

    “白羽真乃旷世奇才!”

    刘智羞涩着脸,嘴中连道自己万万当不得此言!

    拉着刘智在堂中坐了下来,询问起刘智的家世和老师来!

    闻的刘智并无老师,乃自学成才,又曾赤手打死大老虎,司马微震动万分,仰天长叹!

    “白羽真乃天纵之才,文能兴邦,武能定国!“

    见的老师如此夸赞,四周的士子学生纷纷上前讨教了起来,虽还是有些嫉妒,但对于有真本事的人,却还是真心佩服!

    待的天sè渐渐晚了下来,众人才纷纷散了开来!

    随着人流往外行去,伸了伸跪得有些酸胀的双腿,刘智苦笑着对郭嘉言道!

    “奉孝,这此你可真是害苦了吾啊!”

    郭嘉望着刘智,抿笑着不语,往外行了过去!

    当晚,郭嘉邀约了荀彧、荀攸、戏志才等好友前来,同刘智通宵达旦地饮酒畅谈!

    当夜,刘智文武全才的名声便在颖川郡各处传了开来,并渐渐往周边扩散了开来!

第六章 飞天落日弓

    当夜傍晚时分,郭嘉就在门口翘首以盼,只等好友前来,以解喉中酒虫!

    待得荀彧、荀攸、戏志才等人到齐,郭嘉诞笑着脸就走了过去!

    “文若!今晚的酒水和酒菜可就全靠你了!”

    “你这个浪荡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收刮于我等!”

    荀彧手指着郭嘉笑骂道!

    “嘿嘿,谁不知道你荀家有钱啊,书院都是你家捐出来的!不收刮你,难道让吾去找乞丐去!”

    闻的郭嘉所言,早已司空见惯的荀彧等人直接无视,命人上的酒菜来!

    不多时,酒菜备齐后,大家胡乱的坐了下来,众人相互又认识了一番,相互敬了开来!

    古人吃饭都是一人一个案几,上面装了几个菜和吃食!

    戏志才就坐在刘智身旁一桌,今年已二十三岁,属于大器完成的类型,如今二十多岁尚还在求学!

    近水楼台县的月的他,频频和刘智碰了几杯,谓然感叹!

    “哎,以白羽兄之才智,却仅仅屈就于一求盗,朝廷埋没良才啊!”

    “哈哈,吾算那门子良才啊,要说朝廷埋没的良才,那倒是真不少,志才不就是一个!”

    刘智边喝酒,边笑着说道!

    戏志才连忙摆手,连连谦虚!

    “白羽所言,吾可不敢当,不敢当!

    “哦,志才太过谦虚,你之才,可经天纬地!如若吾有出头之rì,不知志才会否前来,相助于吾?”

    看了看刘智,见的其脸sè郑重,并无调侃的意味!对于现一事无成的戏志才来说,对于刘智的看重,心中还是颇为感动。正了正身子,双手往胸前一拢,郑重其事的说道!

    “若真有那一天,志才定厚颜前来,还望白羽兄不要嫌弃!”

    “不会不会!若真有那天,你不来吾就拿八台轿子来请你!好了,来喝酒喝酒!”

    见的气氛凝重,刘智忙接着喝酒叉开了话题!

    同戏志才喝过几杯后,刘智便离开坐垫,过去和荀彧、荀攸等人一人敬了一杯!

    荀彧、荀攸等人,虽为士族子弟,却和其他的士族子弟完全不同,同郭嘉,戏志才等寒门士子同吃同住,亲如兄弟!仅此一点,就让刘智倍增好感!

    众人喝着酒,吃着菜,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不知是谁挑起了战争,将全部活力集中在了刘智的身上,而刘智更是来者不拒,杯到必干,引得众人纷纷叫好!对于刘智的认识却又更深了一筹!

    杯来盏去,不多时,就喝到了深夜,逐渐地,就剩下三两人还在慢慢喝着,其余人俱都醉了,胡乱的倒卧在地上睡了过去!

    刘智也喝得差不多了,高喊着喝酒,却见得四周已无人,头一歪,亦便醉着睡了过去!

    一两个时辰后,天sè微亮,鸡鸣狗叫声传了过来!惊醒过来的刘智拉了拉还斜搭在自己胸口的一条腿,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四处望了望,小屋里乌烟瘴气,桌椅歪歪倒倒,滚落在各处!十来个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睡得姿势优美而又怪异。有趴在案几上睡的,有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着睡的,还有一个正嘴角流着浓诞,不知道正做着什么美梦!郭嘉还抱着个酒坛子,斜睡在墙边,而搭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条腿却是戏志才的!

    摇了摇头,这还是刘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拍了拍宿醉未醒的头,感觉有点微微发痛!虽然刘智的酒量很大,这时代的酒度数很低。可架不住人多,十几个酒坛子轮番上阵,就算是喝啤酒,酒仙也能给撩翻了!好在倒是没吐,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皮,闻着刺鼻的酒味,向着门边走去的刘智心中暗叹,名士就是名士,风格都如此于众不同!

    走到门边,一把推开门,刘智便发现了站立在门外的刘石!很明显他一晚没睡,双眼红通通,就像两个小灯笼一样。尽管jīng神不好,但刘石腰杆仍挺得笔直,手里握着短剑,像是在领地中巡视的孤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弑!

    看着护卫了一夜的刘石,刘智也不禁心下暗自感动!上得前去拍了拍肩头,转身向着学院外面走了过去!

    刘石被刘智拍的心头火热,能得到义父的认可,心中亦是是雀跃万分,脸sè却丝毫未变,看的刘智离去,默不作声的跟在了他后面,往着外头走去!

    到的学院外面,便发现了一个演武场,青石铺就,其上做了一排的兵器架,刀枪棍棒,弓箭等等一应俱全!

    这个时代的儒生可完全不同于后世的腐儒一样,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虽是同样看不上五大三粗之人,但却会在读书之外,练习些简单的武艺,强身健体。

    更何况六艺中还包括了一项shè艺呢!所以,这个时代的领兵之人大多是文武全才!

    而后世的腐儒,大多数早就抛弃了这一优良传统,只会做无病呻吟状吟诗作赋,上得战场,完全不知兵事,只会瞎指挥,何来打胜仗!

    何为腐儒,就是腐烂的臭豆腐!

    感叹了一番后,刘智顺手拿起了一张硕大的木弓,随手抡了个满月!

    崩!

    木弓受不了他的大力,应声而断!

    可真是脆弱啊,甚么时候才能有把属于自己的好弓啊!

    摇了摇头,刘智便抽出长剑,开始练起剑法来!李白的唐诗剑法太过驳杂,舞起来虽是华丽好看,却是不堪实用,而刘智将其jīng炼后,才得了八招。现在刘智尚无戟,练习时,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剑法上,期望能够jīng炼出更多的剑招来!

    练了几遍后,出得一身臭汗,感觉浑身舒服多了,刘智招了招手,叫过刘石,开始指点起他的剑法来!

    刘石天赋算不上很好,但是很能吃的苦,刘智所教授的八招剑法已学了个七成,所欠缺的就是力气和对敌经验而已!

    练了一阵,刘智便回了书院,郭嘉等人也已经起来了,正在乌烟瘴气的小屋打扫卫生,搬的搬桌子,扫的扫地!

    见的刘智回来,郭嘉上的前来,围着刘智周身转了一圈,方才笑着言道!

    “白羽兄倒是勤奋,一大早的便去练剑!却是不知,有人猴急得很呐,一大早的就上门来寻过你几遍了!”

    “噢!奉孝可莫诳我,拿我来寻开心,一大早的,何人会来寻我?”

    听到郭嘉所言,刘智十分诧异,摆了摆手,一边说着话,一边向着屋里头走去,寻了一个铁盆出来,就往水缸走去!

    “还不是那个陈礼,一大早来了就来了三趟了,都不知道找你何事呢?”

    郭嘉见的刘智不信,急忙说道!

    “哦!那他说找吾何事没有?”

    正在洗脸的刘智,抬起沾满了水珠的脸,问起郭嘉来!

    “那倒没说,不过肯定等下会来找你的,不过我可给你说,陈姓在颖川可是大姓,陈礼家更是豪族,他也是家中嫡子,白羽兄可的小心!算了,我先去扫地,等下吃完饭还得上课呢,不然去晚了又得挨先生骂了!”

    说完,郭嘉便转身收拾屋子去了!

    应了一声,刘智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继续洗起脸来。

    待得洗好脸后,刚立起身来,就见得陈礼站在身后!

    “白羽兄,有点事想给你商量,希望兄台能答应!”

    陈礼讪笑着,双手极不自在,在两边晃来晃去,轻声言道!

    “噢!不知是何事啊?等吾倒了水,再与你谈!”

    刘智将铁盆中的污水倒了后,放回小屋中,转身出来和陈礼寻了一处石亭!

    待得坐下来后,陈礼忙叫随从拿出一个长长的jīng美木盒!

    双手打开了木盒后,陈礼拿出一把造型奇异,弧线优美的长弓,向着刘智介绍了开来!

    “此弓名为飞天落rì弓,弓身采用上好的牦牛角,弓弦乃是深山千年蛟龙筋,经名匠打磨了五年方成。此弓重三十余斤,满弓能shè三百余步,非神力者不能用!

    见的一把好弓,心痒难耐的刘智接了过来,用手指轻轻一弹弓弦,龙吟般的声音干脆利落的传了开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弓,整个弓身犹如一只仰着头的蛟龙,通体蓝荧荧的弓身让这把弓看起来冰凉透骨,清新出彩。火红的弓弦从两个张着嘴的的蛟龙弓头嘴里紧紧拉着。刘智握着弓试了一下,不是很重,又试着拉动了几下弓弦,感受着弓的张力!

    拉得几次后,刘智嘴里高呼了一声,便将整个弓身拉成了满月,感受了一下力道,正好合适现在的臂力!

    真是一把绝世好弓!

    暗暗感叹了一番后,刘智恋恋不舍的将手中蓝莹莹的弓还给了陈礼!

    陈礼并未接过弓,反而行了一礼,向着刘白羽恳求!

    “此弓乃是家父万金所买,现在下用此弓换回zì yóu身,万望刘公答应!”

    “呈南这是为何,君子不夺人所好!此弓吾万万不能收,至于你所说的什么换回zì yóu身,那是吾本身就没有答应过你跟随,何来换回之说?还请呈南起来,将此弓收回!”

    闻的刘智所言,陈礼大惊,急忙跪了下来,向着刘智哭诉了起来,求他一定收下此弓!

    原来,昨rì两人打赌,陈礼赌输后,回到家并没敢对家中之人言说!其父从学院其他士子口中得知后,回到家中,气的破口大骂!陈家乃是大族,陈礼又是家族嫡子,若是刘智位高权重倒还罢了,可其却仅为一求盗,岂不羞死人!

    可事已传开,且此事在颖川书院发生,不想落的个无信无义,更不能以势压人。要解决此事须得要刘智点头,当众答应解除赌约方才可行!听闻刘智武力亦是不凡后,其父动开了心思,忍痛将此弓拿了出来,以其来和刘智解除赌约!若是换不回zì yóu身,陈礼也就不必回家了!

    见的陈礼还在哭诉,刘智心下一软,勉强将飞天落rì弓收了下来!

    见的刘智收下宝弓,陈礼千恩万谢的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回过身,命随从将身上的袋子解了下来!

    打开袋子,里面漏出了几十支黑黝黝的箭蔟来!

    原来陈父怕刘智不答应,又将此弓的几十支jīng铁所打造的重型箭矢拿了出来,这些箭矢可全是天外陨铁所打造,几百步外便能穿金钻石,自身却毫发无损,端的不凡!

    待的收下箭矢后,等的陈礼离去,刘智心里忍不住感叹了起来,早上刚还在感叹没好弓,这下就有人求着送来了!

    可我的长戟和绝世宝马呢,还有金甲金盔呢,谁又来送啊?

第七章 鏖战典韦

    看着手中的飞天落rì弓,刘智爱不释手,细细的把玩了良久,方才恋恋不舍的将其收了起来。

    找荀攸讨要了几根绳索和一个箭壶,在马背两侧做了个简易的背囊,将箭壶和飞天落rì弓固定在其上,以便有情况时可以随时快速的拿弓取箭!

    闻的刘智得了一把绝世宝弓,下的课来的戏志才等人纷纷上前贺喜,郭嘉这个浪荡子更是嘴里嚷着要刘智请客喝酒!

    刘智和荀彧相视一笑,答应了下来!

    见的刘智应下,郭嘉欢天喜地的拉着刘智就往书院外走,寻了一间酒肆便往里走!

    席间,荀彧又命随从回家中取来了一枚jīng铁打造的指环,推辞了几遍,刘智谢过后,收了下来!

    在颍川书院盘恒了几rì,刘智与荀彧、荀攸等士族子弟也交谈过几次,虽也互有好感,但现在必竟算不得同路人,仅限于谈天说地而已,并未涉及其他!

    过的两天,刘智便打定主意离去,谢绝了书院众人的挽留,拜别了送行的郭嘉、荀彧、荀攸等人,互道了一声珍重后,刘智上的马来,将飞天落rì弓斜挎在马背上,往衮州陈留郡方向行了过去。

    一路行来,待的进入陈留郡,已近深秋时节,到处枯树凋零,落叶纷飞!

    山路崎岖,刘智便下得马来,一路步行着往前行去。沿着山道七歪八扭的行了几个时辰后,渐渐地,视线开阔了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宽阔的,呈长方形的山谷,其间长满了一大片火红的枫林!

    秋风吹过,枫叶片片飞落,如同美丽的蝴蝶,在空中盘旋飞舞!

    看着眼前的美景,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刘智心下一高兴,大步流星的冲进了山谷!

    山谷zhōng yāng,有个高约三米,四四方方的石台矗立在那里!

    将马拴在石台边,矗立在石台下的刘智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清澈湛蓝,恍若透明般,让人心旷神怡!阵阵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些许微热,吹得人懒洋洋的筋骨舒软!

    闭上了双眼,刘智默默感受着天地间的那股萧煞之意!

    “敖呜!”

    远处传来了狼嚎声,惊的枫林中的鸟雀四起!

    正在闭目沉思的刘智腾的睁开了眼,双眼jīng光四shè,大步一迈,便从浑身战栗的马匹上将弓箭和箭壶取了下来!

    将箭壶中的箭矢取了一支出来,搭在了弓身上。刘智低垂着弓身,看了看正在旁边手提短剑紧张戒备的刘石,转过头去,认真地打量起前方来!

    狼的叫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紧接着,第一头狼钻出了树林,随着第二头狼跟了跑了出来后,越来越多的狼跑出树林来!

    看着最后一头狼出来后,等了片刻,再未见有狼出林的刘智大概数了数,有二十来头,心下松了一口气来。心下暗道,幸好只有这么一点,要是几百头,那可就麻烦了!

    狼群出的林后,看着眼前戒备的两人,并未急着上前进攻,反而面带踌躇,回头望了望身后的方向,方才回过头来,张着尖利的嘴,呲着牙,喉中呜咽着,向着刘智两人凶狠的叫了起来!

    见得两人并未让开路来,狼群开始有序的向着刘智冲了过来!

    望着狂奔过来的狼群,刘智心下沉着,缓缓的将弓身抬了起来,正对着前方!左脚向前迈出一步,右手紧握着铁箭,顺势向后一拉,两手**向两边扩张,便将弓身拉成了满月。感受着肩膀的肌肉放松后,刘智狠狠地将一口气吸进肺里,轻轻的将气往下压,腹部绷紧。

    刘智控制好了身体,观察着前冲的狼群,不觉间,心灵一片空白,仿似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手中的弓,他便是弓,弓便是他!

    一切就那么自然,刘智戴着指环的右手食指一松,弓弦一颤,jīng铁打造的重箭嗡的一声,便向着狼群飞了过去!

    只见一道黑芒从空中掠过,将冲在最前面的狼头打的粉碎,接着余势不减,又往前飞行了数步,穿过后面一头狼的腰身,激起满天血雾,方才坠落在地!

    被打爆狼头的狼身仍在向前奔跑,前行了数步,颓然倒地,鲜血缓缓的从脖颈处流了出来,泊泊地无声滋润着大地!

    看了看死去的狼,剩下的狼不管不顾,犹自向着刘智冲了过来!

    接过刘石递过来的箭矢,刘智快速的shè出了四箭,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感觉。三箭只shè翻了三只狼,剩下的一箭却shè在了一只狼的腿上!

    看的越来越近地狼群,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刘智叫刘石在石台上躲避后。将弓背在身上,抽出手中的长剑,左手拿了一根铁箭,迎着狼群冲了上去!

    旋风般的冲进狼群,迎着冲上来的狼群,刘智一阵狂轰乱打!

    威震八方!

    盯着冲上来的两头狼,刘智手中长剑一挽,施了个剑诀,将两头直立的的狼肚划的稀烂,肠肠肚肚随着鲜血流了出来!两头狼浑身上下一阵乱抖,嘴里吐着血沫,呜咽着倒在了地上!

    一个旋身,躲过了一头狼的偷袭,刘智全力施展起剑法来,砍、劈、刺、削基本手法中的简单手法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没几下,便又杀的几头狼来!

    见的刘智勇猛,没剩下多少的几头狼都畏惧着,却又不敢上前来撕咬。顿了顿,弓着身,紧紧盯着刘智,集体向后缓缓地退了几步!

    看见狼群退却,刘智大步追了上去,剩下的狼呜咽着,绿油油的双眼充满了仇恨看着刘智,转身向着树林中飞逃了开去!

    追之不及的刘智,眼见的大部分狼都逃进了树林,就没有再去追赶。眼睁睁看着狼逃进树林的刘智,突然发现了一只一瘸一拐的狼,正艰难的往着树林中跑去。

    暗自笑了一下,定睛一看,那狼腿上犹自插着一只箭矢。刘智忙取下弓来,拿出左手的铁剑,弯弓便shè,那头狼便应声而倒!

    上的前去,顺手取下插在狼身上的箭矢,将那头狼拖了回来!

    近得前来,刘智随手将狼尸往地上一丢,就开始收集起shè出的箭矢来!刘石也赶忙跳下石台,帮着收集起来!

    正在两人忙碌时,山中传来几声狼的惨叫!刘智停下手中的活计,将长剑插入腰间,铁箭上弦,手提宝弓,神sè戒备,紧盯着树林!

    稍时,一个披头散发的魁梧男子便冲了出来,手握双戟,形貌可怖,未干的血迹顺着双戟和脸上、身上滴滴嗒嗒的流落了下来,瞪着斗大的双眼,气愤的盯着刘智和刘石两人,就要冲上前来!

    “来人止步!”

    见的来人凶恶,刘智弯弓搭箭,举弓便shè,一箭便shè在了那男子脚下的三步左右,铁箭深入青石半尺,箭尾兀自颤抖着,嗡嗡作响!

    看了看脚下犹在颤抖的箭尾,那男子迟疑了一下,停下了脚步,嘴里高呼!

    “兀那贼汉!只会用箭偷袭,可敢放下手中弓箭,真刀真枪,与吾大战一场!”

    “敢问,吾等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刘智一席话,问得男子语塞,又见的刘智脚下横七竖八的狼尸,气愤的喝道!

    “呀呀呀,你这汉子,好生无礼,竟敢抢吾猎物!看吾怎么收拾于你!”

    话未说完,举起手中铁戟,便冲了上来,口里犹自高呼!

    “那厮,陈留典韦爷爷来也!”

    典韦!

    正弯弓上箭的刘智心下一愣,怎会在这碰见这个杀神!

    踌躇了一下,不忍用箭shè杀,也想试一试自身武力如何的刘智,立马将弓丢在地上,抽出了腰中长剑,又吩咐刘石只的在旁观战后,向着典韦迎了上去!

    待的两人近的身来,刘智右手执剑,当先举剑,向前便是一个直刺!

    见的刘智出招,看样子,典韦的战斗经验也极为丰富,冲上前来,仗着自己膂力过人,右手铁戟高举,一招力劈华山就朝刘智打了过来!

    铛的一声,铁戟和长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声音!

    典韦和刘智各自收回兵器,都对对方的大力感到震惊,各自打量了一下兵器,刘智的三棱剑已卷了老大一片的剑刃,反观典韦的铁戟,却仅有一丝白点!

    见的兵器无事,典韦打量了一下刘智后,身形向后极速退了几步,以脚为轴旋转着绕到了刘智的另一侧,右手铁戟仿佛毒蛇吐信般快不可言的向着刘智胸口疾刺了过来!

    好!

    刘智暗自赞叹了一声,前冲的身形有样学样的也是一个急转,手臂不动,手中的三棱剑随着身体旋转惯xìng般再次呼啸卷到,后发致人的劈在了典韦的铁戟上,一把将其挡开!

    典韦眼中shè出不相信的神sè,身体丝毫未作停顿,借着这股反震力道,身子斜斜飞出,避开了再次劈到的长剑,左手铁戟向上一抡,自上而下便向着刘智打了过来!

    刘智未料到典韦竟会如此高明,计算失误下,无法再痛下杀手,见的他铁戟杀到,身形不停,快疾如风般向后倒退!

    典韦左手长戟劈空,一下劈在了身前的空地上!

    “轰隆隆!”

    一阵大地似乎都在颤抖的爆炸声响起,沙石飞溅,尘烟弥漫!

    待的烟雾稍散,看着眼前地上硕大的土坑,刘智目瞪口呆,但手下却不慢,挥起手里的长剑就冲了上去!

    铛铛铛!

    铁戟和长剑碰撞了数百回,典韦和刘智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两人都早已力竭,踹着大气,红着眼看着对方,谁也不肯服输!

    又一次剑戟碰撞后,刘智奋起余力,一把将典韦推开,跌坐在地!

    见的刘智跌坐在地,早已力竭的典韦也支撑不住,双手拄着铁戟,呼呼喘着大气!

    看了看手中的已成麻花状的三棱剑,刘智心下一怒,将残破的长剑往身旁一插,借力站了起来,手指着典韦,轻蔑的说道!

    “兵器不顺手,若是吾盘龙戟在手,你定不是吾对手!”

    典韦看了看手中完好无损的双戟,讪讪笑着,嘴里强硬道!

    “兀那汉子,打不过吾,嘴下还硬,等歇息片刻,吾不沾你便宜,看你典爷爷赤手空拳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闻得典韦所言,刘智心下暗自恼怒,却又暗喜!心下一动,想起一事来,嘴里言道!

    “谁打的谁满地找牙犹还未知,不如我等博点彩头,你可敢答应?”

    典韦勃然大怒!

    “你这汉子,好不知羞,你能打得过某嘛?有甚彩头,只管说,某应下了!”

    “我等等下不用兵器,谁若输了,便得奉胜者为主,你可敢应战!”

    “好!”

    头脑简单地典韦二话不说,直接应了下来!

    等的两人歇息够了,两人方才站了起来,将身上的所有兵器丢在地上后,两人间隔了两步远,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

    大眼瞪小眼的望了片刻,早已不耐的典韦依依呀呀叫着,挥舞着硕大的拳头,向着刘智冲了过来!

    刘智早有准备,紧盯着典韦的一举一动。待的其近身,右脚向前迈出一大步,身子略向右一偏,便躲过了典韦的铁拳,左手伸出向上急抓,便一把抓住了典韦的右手腕。右手随之向上,捏住了他的腋下手臂处!

    紧接着,左脚往后一拨,身子跟着旋转,背靠着典韦。随后双脚向下一弓,全身发力,双手**向前一拨拉!

    这几下动作兔起鹊落,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没等典韦反应的过来,整个身子就向前飞了出去!

    刘智左手扣着典韦的手腕,右手捏住他的喉咙,低声问道!

    “可服!”

    “你偷袭,吾不服!”

    典韦睁着牛眼,瞪着刘智,嘴中强自硬撑!

    “那好,再来!”

    等得典韦起的身来,拉开架势,认真的和刘智斗了开来!

    无论典韦如何,不管出拳还是出脚,都被刘智克的死死的,现代特中兵格斗擒拿经过好多年的千锤百炼,无数次更改,都还没定型,岂是这个时代所能想像的!

    又一次,刘智将典韦狠狠摔在地上,放开他后,典韦坐在地上愣了半天,硬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想学?”

    刘智怀抱着双手,笑着问问典韦!

    “学!你教吾就学!”

    应了声后,典韦立起身来,拍了拍有些发疼的屁股,随即郑重其事地将双手往胸前一拢,右脚半跪在地上,心悦诚服的向着刘智行了一礼后,口中言道!

    “拜见主公!”

    闻的典韦所言,刘智心下大喜,连忙上前扶起典韦来!

    简单的寒酝过后,典韦便向刘智请求要先回家安顿好家人,才能随刘智一起外出!

    刘智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一路行来,向着己吾县走去,刘智时不时的回过头去,望着他身后身背狼尸的典韦发笑,笑得典韦莫名其妙,浑身毛骨悚然!

第八章 彪悍的绝色女山贼

    走了几十里路,见还未到典韦家,刘智奇怪的询问起典韦来。典韦话虽不多,当刘智和他多聊的几句,渐渐地,便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原来现尚在扶沟,而典韦家却在己吾县,要想过去,还得再走一百多里路!

    刚刚被击杀的狼群一直在典韦村中附近山上出没,本来大家相安无事的。却不知怎的,狼群无故咬死了几个上山的村里人,惹得这个杀神勃然大怒,孤身一人提了双戟便一路追杀了二百余里。

    典韦一路追击,饿了就随手撕块生狼肉,渴了便喝狼血!追击了三rì,都未曾合眼,硬是将一百多头的狼群,活生生的砍杀的只剩下二十来头。之后便碰见了刘智,见的刘智抢了他的猎物,心有不甘之下,便和刘智激斗了一番!

    被刘智的勇武和气度所折服,输了赌约的典韦便心甘情愿的奉了刘智为主!

    暗自感叹了一番,刘智便随着典韦,一路回到其家中!

    将十几头狼尸剥皮剔骨后,将肉分成了数块,给村中每家分了几大块,又用残破的狼皮缝了三套皮甲,典韦、刘智、刘石各分了一套,穿在了贴身处!

    在家中待了两rì,将家中诸事安排妥当后,典韦便背着双戟,随着刘智出发了!

    典韦本身就比较重,再加上两把铁戟重达八十斤,寻了几匹马,皆不能托负后,只得作罢,跟随在刘智身后,一路步行,向着冀州行了过去!

    一路行来,过得一月,方才进入冀州赵国一带时,已至冬rì时节,天空飘着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刘智一行三人,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行在山间小道上,一阵阵刮骨寒风吹过,风中夹杂着无数细碎的冰屑,仿似无形的刀刃般,拂在脸上让人感觉生生作疼!

    用手搓了搓几乎没有了知觉的双颊,刘智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前方是一座陡峭的高山,从山下往上的道路崎岖曲折,大大小小足足有数十个盘旋!山下尚有数个隆起的雪堆,远远地望去,似乎与周围的景sè融化在了一起,若不是仔细观察,眼力够好,还真的分辨不出来,只是不知道是何物!

    并未走多久,刘智等人便行到了山脚下!

    轰隆轰隆!

    隆起的一处雪堆炸裂了开来,激起起漫天飞雪,从中跳出了一人来!

    刘智**拉住受惊慌乱的马匹,一边用手轻抚着马的脖颈,一边冷冷的打量起对方来!

    一名身着白甲白盔男子站在对面,生的是唇红齿白,俊俏非凡。有风吹过,那男子身后大红披风随风鼓荡,猎猎作响,看起来气势十足!

    白甲男子见的刘智等人漠视着他,不言不语,忍不住腾的一声,将手中铁枪一挥,高声娇喊了一声,不觉漏出端倪来!

    “此树是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命财!

    本来他是不想说的,听说这是山贼的规定,所谓行有行规,家有家规,也许就是这个吧。

    闻的有人要打劫,典韦提着双戟就冲了上去。只是向前冲了四步,忽的惊醒,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狐疑的瞧了瞧对面的白甲小将,暗骂了一声,原来是个疯婆子!不愿打女人的典韦,倒提着双戟,转身大步回到刘智身后,双手斜抱着铁戟,眯着眼,打起盹来

    刘智愣住了,望着眼前的这人。隔着铁盔,还看得出些许脸的轮廓,长得倒有些秀sè可餐,小小的身子稍显淡薄,嘴里还叼着一根马尾巴草。

    那人见刘智傻看着自己,难不成自己身上长的有什么东西不成?低下头,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一整理才发现自己很傻,我这是打劫,又不是相亲。顺手cāo起手上的铁枪,舞的几下,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碎石上,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栽到地上。脸上气急败坏,冲着刘智叫道:

    “打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刘智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个女山贼,她差点栽倒的时候,自己差点笑出声来了,这山贼也搞笑了点吧,幸好自己忍耐力强,当下,嘴一撇,忍不住调侃着言道!

    “我离家出走的,我身上没带钱!”

    “没钱,没钱就把马牵过来,要不然老娘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刘智看了看对面的白甲女山贼,身形一挺,负手而立,仰天长叹!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白甲山贼双目一凝,面若寒霜,高声骂了开来!

    “你敢骂我,你死定了,我先杀后J,再J再杀,杀杀**,**杀杀,然后再去叫人,轮流……”

    这话一出,刘智和典韦闻的那女山贼所言,都顿时脚下踉跄,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脑中禁不住想的是!

    “乖乖,这也太酷了,没见过那么豪放的女子,太利索啦!”

    见的刘智等人大笑,那白甲女贼暗自恼怒,挺枪便冲了上来!

    看得女山贼近身,刘智方才停住了大笑,一把抽出破烂的长剑,随手一剑,打在铁枪头上,将迎面刺来的长枪荡了开去!

    蹬蹬蹬!感受着长枪上传来的一股巨力,女贼连退了二步,方才站稳脚跟!身形一定,秀牙一咬,又冲了上来。不过这此聪明了许多,知道刘智大力,便采取了游斗的方式,绝不跟刘智硬碰硬!

    游斗了数十下,刘智渐感不耐起来,虽然并不想辣手摧花,但久被这泼辣女子纠缠,心中也不免生出几丝火气来!

    那女山贼又是一个凌空扑击,刘智跳了起来,轻轻一脚踢在那女子的腿上!

    啊!

    女山贼一声惨叫,窈窕身影高高拔起,如违反了物理惯xìng般没有半点停滞,猛的倒shè回去,倒在了数步开外,铁盔飞的老远,露出一头青丝和一张jīng致的小脸来!

    “呜呜,你该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嘛?我跟你拼了!”

    倒在地上的女贼随即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丝,面带哭腔,连长枪也没拿,装若疯虎,披头散发,挥着小蛮拳,就冲刘智打了过来!

    刘智侧身一让,女贼打了个空,重心不稳之下,便往前扑了下去!

    见的她就要跌个狗吃屎,刘智心下不忍,左手身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住了女贼的肩膀!

    谁知女贼并不领情,右手挥拳变掌,抡着便向刘智脸部扇了过来!

    粹不及防之下,刘智身子急忙向后倒去,躲过了女贼的耳光,却是倒在了雪地上。紧跟着,女贼娇滴滴的身子整个身子也更着倒了下来,压在了刘智的腰部!

    女山贼一倒在刘智身上,还没等刘智来得及推开,便一口咬在了刘智腰间的嫩肉上,痛得刘智差点叫出声来!

    刘智一推,却未能推的开,极痛之下,一抡右手,稍稍愣了下,轻轻打在了女山贼的小屁屁上,好软!

    嗡!

    小屁屁突遭袭击的女山贼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嘴下却未停,仍然紧紧的咬着不松口!

    见的女贼还没松口,刘智右手连着又打了几下!

    女贼夸张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浑身如同触电般颤抖个不止,松开咬住刘智的小嘴,口中不断发出妖异的声音!

    原来被人打也能这么爽,真的**啊!

    见的女贼松口,刘智急忙推开女贼,站起身来,暗中揉了揉生疼的腰间!

    过了半响,女山贼也立起身来,缓步向刘智行了过来!

    见的女山贼走了过来,刘智不禁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女贼满脸哀怨,入秋水般的眼光紧紧盯着刘智的双眼,上得前来,双腿微微下曲,冲着刘智轻身到了个万福,嘴里轻声小语:“呜呜,奴家就这么招你讨厌嘛?”

    望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女山贼,刘智典韦三人目瞪口呆。

    率先反应过来的刘智转过头去,轻声的咳了两声,典韦和刘石方才反应过来,转过头去低声笑了开来!

    回过头去,看着女山贼含情脉脉的眼光,暗感吃不消得刘智出言询道!

    “姑娘这是为的那般?”

第九章 天外陨铁

    闻的刘智所言,女贼挠了挠头,顺手将一头散乱的头发向后捋了捋,脸上羞涩,抬起头来,嘴里吐道!

    “我,我刚刚只是跟你们闹着玩的,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嘛!

    说完,又接着对着刘智央求道!

    “这位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行嘛?”

    刘智愕然,莫不是眼前这女贼又要耍什么诡计!

    见的刘智不说话,这女子疾步跑上前,便要来拉刘智的手臂!尚不知眼前女子有何目的的刘智忙一甩手,就往后退了开去!

    见的刘智又是后退,那女子停在原地,语带幽怨,嘴中小声嚷嚷了开来:

    “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嘛,人家真的只是和你闹着玩的!”

    说着说着,便抬起头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刘智,继续说道!

    “要不,你再打我几下屁股,消消气!”

    接着,背朝刘智,挺身翘起了浑圆紧凑的小屁屁!

    非礼无视,典韦,刘智只看了一眼,就连忙转过头去!

    “算了,算了,我们也没损失什么!只有你是真心认错”

    刘智侧着头想了想,最后摆了摆手,大度的说道!

    闻的刘智所言,那女子大喜,欢呼雀跃,转身疾步跑了过来,刘智的一支手臂,不停的摇晃!

    就在刘智被眼前女子摇得头大不已的时候,不远处的山谷转道处,跑出了一队黑sè的人流来!

    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刘智等人转过头去,心下暗惊,立马拿起兵器,对恃了起来!

    女子见的来人,吐了吐舌头,悄悄地便躲到了刘智身后!

    直到最后一人走出转角处,刘智大约的数了数,有五十来人,全都身着汉朝军队制式的黑甲铁盔,威风凛凛,手中皆握有兵器,一看便是训练有数的jīng兵。

    黑甲军队走出山谷,全都一言不发,向着刘智一行人便冲了过来!

    须夷之间,便冲了过来,站作几列,双手紧握枪杆,斜举向天,结成了一个简易的圆阵,将刘智等人包围了起来!

    当先跑出一个百人将来,仔细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铁枪和白盔。又定睛向着刘智扫了过来,待的见的刘智身后头发散乱的女子,心下大惊,却又不敢妄动,左手捏住腰间的剑柄,面带煞气,向着刘智等人高呼了起来!

    “那汉子,放开我家小姐!如若不然,定杀无赦!”

    闻的那百人将所言,知道自己已被发现,生怕引发双方冲突的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刘智身后转了出来,双眼一瞪,左手叉腰,右手冲着那白人将指指点点!

    “董忠,不是叫你们不要来嘛,谁要你们来了!

    百人将董忠见的自家小姐出来答话,而刘智并未阻挡,已知小姐无事,心下大定!当下半跪了下去,双手一抱!

    “小姐一声不吭,就跑下山来,我等担心小姐安全,特地前来护卫,请小姐跟我速速回去!”

    那女子理都未理董忠,转身邀请起刘智上山来!

    刘智略一思索,现在风雪满天,吃食也快尽了,眼前的女子估计也是那家权贵之后,贪玩之下偷跑出来,并无多大歹意,便就答应了下来!

    见的刘智应下,女子欢天喜地,大声叫了声出发,一行人便沿着崎岖的山道向上行了过去!

    路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女子的纠缠,寻了个空子,便和董忠聊了起来!

    从董忠口中,方才得知,女子姓董名玉,乃是并州刺史董卓的大女儿,从小就活泼好动,好刀枪而不爱女红。只因在家中待的烦闷,就私自偷跑了出来,一路游山玩水,不知怎的跑的了冀州之地来了!

    闻的女儿跑了出去,并州刺史就命家将董忠带了一百名jīng兵,四处寻找!

    董忠一路跋山涉水,寻访了良久,方才在此地找到董玉,但不知怎地,她却在这里做了一个山寨的大当家!

    大惊之下,董忠便上山去请董玉回并州去,董玉刚做上大家,还未过足瘾。死活不肯,若是董忠强逼,他就自杀!

    无可奈何之下的董忠,只得留了下来,一边护卫董玉,一边遣人将此事告诉了董卓!

    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人唤董玉回来,见得董玉无动于衷。一怒之下,董卓不顾夫人的苦苦哀求,便和董玉断绝了父女关系!

    待的董卓平静下来,后悔不迭,但话已出口,只得如此,就命人给董玉拿了数千金,又将董忠和这百名jīng兵留了下来!

    遭此大变,无处可去的董玉便在此处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半年多,呆的烦了,今天一大早就又偷偷的跑下了山,直到董忠发现,才跟着追下山去!

    对于今天的事情,刘智简单的描述了一番,早已熟知自家小姐xìng格的董忠叹了叹,向着刘智赔了一礼后,默然向着山上走去!

    董卓的女儿!

    听闻那女山贼的身世,刘智不禁回过头去,仔细地打量了几下娇滴滴的董玉。心中暗道,演义中的董卓五大三粗,肥头大耳,想不到却能生出董玉这样的绝sè女子来!

    感受到刘智的目光,董玉转过头来,望着刘智吃吃晒笑了起来!

    刘智忙不迭的转过头去,装作无意般看了看两旁的山石!

    初闻董卓,刘智再没了先前听闻历史名人的那种激动,见过几次名人,对于这个时代的敬畏已悄然间淡了下去!对于董卓其人其事,刘智反倒是并无多大反感。骄靡奢侈,而当今天下士族之人,大多数尽皆如此,只不过董卓做的过于明显,而士族之人做的隐蔽罢了!

    崎岖的山道难行,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数个时辰,方才走到了山寨门前!

    “小姐回来了!”

    寨墙上的兵丁远远的叫了起来,急忙放下了吊桥,将大汗淋漓的众人迎了进去!

    进的寨门,刘智打量起这个寨子来,眼前是一片谷地,四周的房屋田地鳞次节比。而视力所及的正前方乃是一处平地,四四方方,上面还放了几个兵器架,明显是山寨的人用心平整出来,当作校场所用。

    扫了扫,摆放在校场一角的一块硕大陌石,顿时吸引了刘智的目光。这块巨石通体蓝莹莹的,成不规则状,足有数十方大小!

    正当暗感怪异的刘智要上前瞧个明白的时候,典韦呼的一声,越过刘智,冲了出去,几个鱼跃,已经出现在了那块怪石旁边。

    见的典韦正在校场边用铁戟敲打怪石,刘智,董玉等人纷纷上的前来!

    当当当!

    典韦大力的用锋利的铁戟在这方巨石上各处都**的敲了几下,巨石却毫发无损,只是发出清脆的声音!

    “洪飞,莫非这石头有甚么古怪不成!”

    刘智诧异的询问起典韦来!

    闻得有人询问,典韦抬起头来,见的是刘智,连忙站起身来,摸了摸头,裂开大嘴,大声回到!

    “刚才见这石头有些熟悉,一时着急,就当先跑了出来,还请主公莫怪罪吾!这块石头吾看了看,要是不假,应当是天外陨石,可用来铸造兵器,要是材料合适,当削铁如泥!”

    “哈哈!这那是什么天外陨石,明明就是一块废石,我叫人千辛万苦从山下搬了上来,问了数人都不知道有何用,就废物利用,拿来平校场了。怎么到你这蛮汉嘴里,就成了打造神兵利器的铁石了!

    不待刘智说话,董玉就站了出来,指着典韦,笑弯了腰!

    典韦大怒,手中铁戟一指董玉!

    “你这女子,懂个甚,吾典家世代铁匠,只是到祖父辈,家中变故,方才无人打铁,吾手中的铁戟,便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中尚有天外陨石闲散细小碎块数片,如若不然,怎敢说此石有些熟悉!”

    见的典韦用戟指着董玉,董忠心中大怒,提枪便往典韦冲去!

    见的董忠冲了过来,典韦身子一转,手中铁戟向上一扬,就面朝董忠大步迈去!

    “住手!”

    见的场上两人剑驽拨张,大战一触即发,刘智和董玉同时喝了出来!

    刘智倒不是担心典韦,只不过是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董忠给杀了,故才出声阻止!

    闻得喝声,董忠和典韦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相互瞪了一眼,就各自退下场来。在刘智和董玉身后站定,仍如两头斗鸡般,怒视着对方!

    见的两人并没有动起手来,董玉望着典韦下得场来,见的他手中铁戟不凡,心下已是信了几分。接着看了眼怪石,又看了看刘智,突的想起刘智那破损的长剑来,不禁笑了出来,笑的花枝乱颤!

    刘智被董玉笑的莫名其妙,不觉摸了摸脸,诧异的问道!

    “吾有甚好笑之处?”

    董玉心中一动,正了正脸sè,向着刘智言道!

    “我有一事请求,请哥哥务必答应!”

    难的见到董玉郑重的样子,刘智心下好奇,连忙问她有何请求!

    “哥哥的武艺高强,兵器却甚为破烂,不配哥哥龙虎之姿。现在,我想把这块陨石送与哥哥,为哥哥打造一把神兵利器,请哥哥务必收下!”

    刘智闻得董玉所言,心中虽亦想要,却不愿落人口实,急忙摆手,连声推辞了开来!

    见的刘智并未贪图宝物,董玉心下对刘智更为敬重,缓缓言道:

    “这块天外陨石只不过是我在山下一个路过的商旅手中抢过来的,当初只是见它周边护卫甚严,一时好奇,就将它搬了上来。问了数人,都不知其何用,本想丢弃,又嫌难以搬动,就将他放在了这里。若不是哥哥前来,这块陨石现在无人知晓其用途。可谓宝逢有缘人,这块天外陨石可谓专程等候哥哥而来!所以,请你务必得收下,就当作是先前妹妹冒犯的赔礼!

    董玉不愧是贵族出身,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刘智在推辞了几下后,只得收了下来!

第十章 神戟出 鬼神惊

    见的刘智接受了天外陨石,董玉又回复了本xìng,蹦蹦跳跳地带着刘智向着寨子中行了过去!

    随着董玉,刘智到了董玉的家中,安顿好了马匹和行李后,就去冲了澡,换了一身白sè的衣服!

    出的门来,正好也碰到了刚刚洗完澡的董玉,第一次见董玉着女装的的刘智不由的默默得打量了起来!

    董玉穿了一袭红衣罩体,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头顶上从前到后,白sè的丝带编了许多小辫子。两边头顶上弄了两条辫子垂在脸旁两边,上面也有发带密密的缠着,后面垂直的头发也编了许多小辫子混在中间,整个人显得年轻,更有活力,而且比较简约。没有什么复杂的头饰在上面,一样也没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对着刘智浅浅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了出来!

    就在刘智打量着董玉的同时,董玉也看到了刘智,浅浅的笑着!

    刘智身着士子装,一身白衣似雪,说不出的飘逸。修眉斜飞入鬓,面部线条犹如雕刻般清晰明朗。前面一个粗鲁的汉子,现在一摇身,就成一个年轻英俊的帅气公子,前后的巨大反差,让董玉不敢置信!

    就在两人相互打量的时候,典韦冲了进来,狐疑地看了看两人,一拍额头,连身往外退去,大着嗓门嚎道!

    “噢,主公,吾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刘智回过神来,装作无若状,叫住了典韦!

    “子洪,可有什么事?”

    “饭菜好了,请主公和董小姐过去用饭!”

    典韦边回话,脚步却迈的更快,几步就出了门口,蹬蹬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慢慢没了声息!

    听的典韦的脚步声走远,刘智回过头来,忙向着董玉低声解释。董玉低声泯笑着,并未答话,向着客堂方向碎步迈了过去!

    看着现在如温婉淑女般的董玉,刘智瞠目结舌,这真的是山下哪个彪悍的女山贼嘛?

    刘智疾步追了上去,不解之下,很委婉的问了一下董玉从何处学来在山下的那番话时!

    让刘智想不到的是,董玉她根本也不懂,只是刚到山寨的时侯,听见那个想抢她的大当家就是这样说的,她只是觉的好玩,后来就跟着学了!而那个大当家一不小心就被她杀了,山寨里的人觉的她武力高,就要她当大当家,贪玩之下,她便坐了这个位子!

    刘智默然在心里笑了笑,跟着董玉并肩向着客堂走去!

    进的门来,堂中已坐着的众人连忙站起了身来,连身向着两人行礼问好。

    用过饭后,刘智便在村子里闲逛了起来,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校场边。看着浑身散发着蓝莹莹光芒的陨石,刘智不由得一阵激动,自己的神兵,可就得靠着这块奇石来打造了!

    “哥哥,在想什么呢?”

    不知不觉间,董玉来到了刘智的身后,见得刘智沉思,忍不住询问道!

    “哦,是董小姐啊!吾在想我的兵器会是怎样的!对了,你可有熟悉的兵器铸造师傅!”

    “还叫我高小姐啊,你要是叫我妹妹,我就带你去!”

    等了片刻后,见的刘智诺诺着就是不做声,董玉心下虽有点失望,但依然说道!

    “在距此数百里外的常山过蒲吾县,藏着一位巨匠,乃是欧治子大师的后人,我的铁枪就是她给我打造的。你去找他,肯定能打出一把绝世神兵出来的!”

    董玉说完后,不待刘智回话,黯然的迈着脚,就向着家的方向行了过去!

    刘智看见董玉的背影,心下一急,嘴里喊道!

    “多谢妹妹!”

    董玉听的刘智所言,心下一震,回过头,脸sè转yīn为晴,嫣然一笑,转身迈开小步,翩然而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心急难耐的刘智就起了床,找董玉借了一辆马车,套着马,就赶到了山寨的校场边!

    围着陨石转了几圈,便蹲下身来,两手抓住早已看好的地方,试着用了一点力,见得陨石稍稍向上有些浮动。感觉到有把握能一个人搬起陨石后,刘智放下手中的巨石,少歇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两手十指扣紧巨石,猛地往上一提,嘴里一声大喝!

    起!

    声如霹雳,石随身动!

    听到刘智的大喝声,路上正赶过来帮忙的众人全都纷纷转过头来,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

    刘智一个人就将数百斤的巨石举了起来,噔噔走了两步,又轻轻了将陨石放在了马车的木板上!

    抹了抹眼,见的陨石确实已经在马车上了,众人赶忙跑了过来,敬畏的看了看刘智,忙不迭的套车的套车,固定陨石的固定陨石!

    忙活了没多久,一行二十几人便装车往着寨门外行了过去!

    到的寨门口,就碰见了身着白甲,手提铁枪的董玉,并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往寨外行去!

    一路上,路宽的地方就用马车拉,马车不能通行的地方,众人就肩挑背抗,硬是在半个月后将几百斤重的天外陨石抬到了常山国蒲吾县的一处山谷中!

    着人通报后,刘智一行人就在铺外耐心的等候起来!

    殴大师在听到消息后,就将手上正在捶打的兵器随手一丢,急急忙忙的就奔了过来!

    出的门来,欧大师便看见了套在马车上的陨石,便一把扑了上来,围着陨石转了几圈,最后定住了身子,仔仔细细地端详了起来!

    在场之人俱都屏心静气,生怕打扰了他的思路!

    好!好!好!上佳的陨石啊!

    端详了半天后,殴大师连叫了三声,转身向着等候了半天的众人问道!

    “请问是何人想要打造兵器,又想要打造何种兵器?”

    刘智站出来,行了一礼后,轻声回道!

    “殴大师,吾要打造兵器,吾要打造一把长戟,如果可以,就打造一把长剑吧!”

    欧大师将刘智叫了过去,问明了武器的样式和重量后,又看了看陨石,向着刘智言道!

    “吾看了看,此陨石含铁量颇高,再加上打造兵器本身还得加入其它的材质,想要打造一戟一剑,应该绰绰有余,具体能剩下多少,就得看陨石融化后,才能得知了!

    刘智闻得打造一戟一剑尚有剩余,心下大感满意,谢过欧大师后,就帮着铁匠铺的众人将陨石搬了进去!

    吩咐刘智半年后再来后,欧大师便不再理众人,径自进了铁匠铺,生火溶起陨石来!

    刘智等人付过定金后,便随着董玉回了她的山寨里!

    回到山寨后,过了几rì,刘智便向董玉辞行,准备先不急着再北上,先去游历一下西凉和并州,而董玉却死活要跟着。

    无奈之下,董忠留在了山寨,只的从百名jīng兵中分了三十人来,一路跟随着刘智,护卫董玉的安全!

    公元182年夏,去了一趟西域和西凉的刘智回到了并州,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后,便向着常山国行来!

    到的蒲吾的铁匠铺,便听闻欧大师经过好几次改进,现在已经将长剑打好,现在正在铸造长戟!

    刘智大感兴趣,很想亲眼见见这个时代是如何铸造兵器的。刘智想到就做,蹑手蹑脚的就向着殴大师的工匠炉行了过去!

    近的前来,半年不见,欧大师就如同苍老了十岁,手里正拿着有了点粗胚的长戟状铁器在煅烧。待铁器热至彤红,铁铗快速夹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一串钉铛声响,一阵汗雨飘下,等着铁器稍稍定型,殴大师便把铁器放入水槽内,随着吱啦一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淬火完成。铁匠最难的就是淬火和回火技术,全凭实践经验,一般铁匠很难掌握的!打一遍,欧大师便拿起戟身仔细的看一遍。看过一番,觉的不满,就有回炉煅烧,修正缺憾的小地方!

    如此反反复复得cāo作了数百次,欧大师蹙着眉头,对着成品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个遍后,满意的舒展开了眉毛,等的长戟冷却后,便拿起工具仔细的雕琢起一些细节来!

    打磨了良久后,欧大师方才力气身来,双眼紧盯着长戟,浑身颤栗,泪流满面,口中轻呼:

    “神兵,神兵啊!没想到我欧家还能有再次铸造出神兵的时刻,列祖列宗啊!”

    刚说完,殴大师猛的一拳打在胸口,早已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身子一颤,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喷了长戟一身,长戟泊泊的吸食着鲜血,发出龙吟般的清脆声音来!

    “欧大师!”

    见的欧大师喷血倒地,刘智高声长呼,疾步跑了过去!

    “吾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先试一试这把戟,看看合不合你意!”

    欧大师倒在地上,见的是刘智奔了过来,连忙用手指着新鲜出炉的长戟!

    几个高大强壮的学徒合力方才将长戟抬起,递到了刘智手上!

    刘智右手一把握住戟柄,一股凉气顺着握戟的手瞬间传向全身,刘智差点打了个寒颤。待得几个学徒送手,突然感受到长戟的重量,刘智竟然差点没能握住。稳了稳,试着用单手挥了几下手中戟后,明显的感到戟头的沉重,和霸王身体神力比起来,明显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得花点时间打熬打熬力气了,暗道了一声,刘智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手中的长戟来!

    整个戟身通体乌黑,戟柄约有鸡蛋那么粗,握在手里正好合适,戟的前方是跟矛一样的利刃,然后有戟枝和月牙形的利刃,但月牙形的利刃只有一面有,现在还尚未开锋。从戟柄中间向上开始就出现一圈旋转直上的突起,一条龙缠绕在戟柄上,而矛尖就像是尖尖的龙头,使戟身重量比便更加完美,又起了装饰作用。能单双手握的戟尾,也有一道锋利的尖刃,用于格杀近身制敌!

    “欧大师,吾可以去外面试一下手中之戟嘛!”

    暗赞了一下好戟的刘智向着欧大师请求到,见到欧大师点头后,他便提着长戟向着外面的空地行去!

    闻讯而来的典韦众人纷纷跟在刘智身后行了过去!

    到的门外空地,刘智单手持着戟挽了几个花后,闭上双眼,适应着戟身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慢慢的,熟悉的感觉开始逐渐地回到了身上!

    感悟了良久,刘智双眼腾地一下睁开,两道剑一般的目光shè了出来!

    “龙战四野!”

    随着刘智低沉的话音,一股冲天的气势混杂了无边的杀气以他为中心扩散了开来!同一时间,他的长戟横扫,耀眼的流芒夹带着咻咻的破空声,瞬间撕裂了空间!

    好强!场下的典韦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番,难怪当初主公说他长戟在手,我便不是对手。心念电转间,典韦又急忙睁大了双眼向着场中的刘智看去!

    “龙盘天下!”

    刘智面无表情,一声冷喝,手中的长戟发出刺耳的呼啸声,纵横飞舞,交织盘旋,转眼间闪现出一片炫目的白光,仿佛银河倒泄般奔腾飞溅,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声势来!

    酣畅淋漓地舞了上百招,刘智骤然停了下来,单手高举着手中长戟,口中爆喝!

    “盘龙神戟出,鬼神惊!

    轰隆隆!

    就在刘智刚刚爆喝之后,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电闪雷鸣,一道道炫目的白光在空中交织成一片片电网,划破了空间,打在大地上。稍时,倾盆大雨跟着盖地的袭了下来!

    “神兵出,鬼神惊!不知道是祸还是福啊!”

    见的天现异象,脸sè苍白的欧大师高声呼了出来,又吐了一口血后,昏迷了过去!

    通通投票收藏了,你们的支持,才是霸王激情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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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常山赵子龙

    刘智死死的握着戟柄,静静地站立在空地上,任由**吹打在身上,身子如磐石般巍然不动。闭着眼睛,感受着一招招灵动的戟法在脑海里不停的舞动,越动越快!逐渐明悟之下,好像有一股火从心底烧了上来,在胸中胡乱地扭来扭去。逐渐地,这股火凝成了一股火龙,向着喉咙冲了上来!

    啊!

    迎着狂风爆雨,刘智洪亮的嚎叫了出来,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嚎叫声传了开来,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直冲云霄!

    仿似驱散了天上的黑云,稍时,风停了,雨住了,太阳终于挣脱了乌云的禁锢,将一缕金黄的光辉洒落在大地上,将刘智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老长老长,整个世界仿佛都凝滞了,所有人,包括铁匠铺里的一些人都震惊看着他!

    刘智睁开了双眼,朝着四周扫了扫,如剑般得目光竟让人不敢直视,纷纷偏过头去!

    典韦目光炯炯,紧紧望着刘智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蠢蠢yù动!

    刘智转过身来,倒拖着盘龙戟,走到典韦跟前,轻轻地一拍他的肩膀,很小声的说了句:“改天吧!”便施施然的走进了铁匠铺!

    进了铁匠铺,听闻殴大师又吐血了,刘智急忙将未开锋的长戟交给了先前的那几个学徒,前去探视殴大师!

    进的门来,欧大师已经醒了,刘智上前行礼问候后,便小声的和他聊了两句,见的他jīng神状态很是不好,便起身告辞出了门去!

    在铁匠铺等了数rì,殴大师的病稍好,这才指点着人帮刘智将盘龙戟的月牙仞开了锋。

    接过长戟,刘智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

    看着正在把玩长戟的刘智,殴大师叹了口气,语气悲天悯人,缓缓言道!

    “都不知道铸造出这把神兵利器是好是坏啊!还望刘壮士能善用神兵,少造杀孽!

    刘智闻言,将手中的长戟地上一插,双手郑重其事的在胸前一拢,躬身向着行了一个大礼,嘴里清晰的吐出字来!

    “大师慈悲,白羽钦佩万分!然手中兵器,用之善则善,用之恶则恶,白羽不敢说大话,也只能说会尽心向善!”

    欧大师闻的刘智所言,愣了愣,细细一思索,当下一捋额下短须,嘴中说道:

    “呵呵,刘壮士所言甚是,反倒是老夫着相了!”

    正在两人交谈时,门外跑进一个学徒,向着欧大师言道!

    “师傅,门外来了一个青年男子,叫赵云,自称是枪神童渊的弟子,前来取他师父几年前在我们铁匠铺打造的一把铁枪!

    赵云!

    听着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子,刘智身子一下定住了,连欧大师和学徒后面说什么都没在意,连那学徒何时离去的更是茫然不知!

    三国的武将里面,刘智最喜爱的就是赵云赵子龙。只为那百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英雄情结。曾无数次在梦中,银盔银甲一袭白战袍一匹白马一杆银枪,两军阵前,大喝一声:吾乃常山赵子龙!

    赵云的魅力,不仅仅来自其智勇双全、武艺高强、忠诚执着,在刘智的眼中,赵云最大的魅力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战斗jīng神。赵子龙的舞台就是战场,沉醉在肆意地展示才华实现自我价值的满足之中!

    刘智相信,绝不只有他一个人或一小部分人喜欢赵云,大多数知道赵云的人都会喜欢和崇拜他,因为很多人都和赵云一样,都有一颗滚烫的心。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像赵云赵子龙那样在长坂坡前百万军中如无人之境,杀他个天翻地覆!

    “刘壮士,刘壮士,你没事吧?”

    见的刘智发呆,殴大师出言询问道!

    “噢,没事!刚刚只是想到了一些招式!”

    刘智听闻欧大师召唤,连忙回过神,低声回道!

    不多时,刚刚出去的那名学徒便带进来一名英挺的男子来!

    刘智暗暗的打量起心目中的战神来,男子约二十岁上下,身高八尺,一袭白sè的长袍,少年有着rì月一样璀璨的眼眸,锐利的眼神仿似能够穿透人的灵魂。斜shè进房间的阳光打在他笔挺的鼻梁上,顺着嘴角好看的弧度泄了下来,洒满他洁净的衣襟,长长的头发搭在肩上,在微风中若起若浮,显得英气十足。

    赵云上前见过欧大师后,欧大师又将刘智和他两人分别介绍给了对方!

    两人相互见过礼后,相互地打量了一番,都对对方的英挺之姿暗赞了一声!

    欧大师命人去兵库取过童渊所要的长枪,将枪交到了赵云手中!

    赵云接过铁枪,一瞧之下,不由大喜过望!

    整把枪由jīng铁打就,枪长一丈三,外漆银粉,寒星点点,枪头细长如芦叶,jīng钢淬银而成,可破坚甲,整个枪身柔软适中,可弯可曲,手柄处尚且刻了枪名龙胆亮银枪!

    赵云双手将亮银枪平举,向着殴大师行过一个大礼,道了声多谢,转身便要离去!

    刘智心中大急,急忙叫出声!

    “子龙兄且慢!”

    赵云回过身来,狐疑着看了看刘智!

    “不知白羽兄有何赐教!”

    刘智呵呵笑着,连声应道!

    “难道子龙不想试一试手中之枪,现见的兄台勇壮,在下心痒难耐之下,想和子龙小比一场,若子龙答应,就请随吾来!

    说完,不待赵云答话,提着霸王戟抬脚便往外走!

    身为武人,岂能轻言避战!听的刘智挑战,赵云不假思索,跟在刘智身后便走!

    来到在谷中的空地处,刘智站在赵云对面,抱戟拱手道:“子龙得罪了。”

    赵云点点头,也抱枪回了一礼,大吼一声,双腿蹬地,率先持枪向着刘智这边就冲杀了过来,刘智一笑,单手持戟也迎了上去。

    砰啪!

    刘智奋力劈出一戟,赵云举枪招架,枪戟之间的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两人快速冲击的脚步被硬生生的给挡了下来!

    赵云见的长枪被刘智死死的压制在地,他可并不是蛮狠无谋之人,战斗多是以技巧取胜,一见自己的力气比不过刘智,立马收招回枪后退几步同刘智拉开距离,手中亮银枪犹如银龙出渊一般刺向刘智。

    来回打了一百回合,赵云不再与刘智斗力,手中长枪忽左忽右,加之亮银枪浑身通是银灰sè,每次进攻都带出一道刺眼的银光。

    只是刘智也不是易于之辈,怒吼一声,盘龙戟和赵云攻来的亮银枪硬碰了一记,将其隔开转身一戟刺向赵云胸间!

    赵云大惊,长枪刚刚被隔开,回枪已是不及,说时迟那时快,赵云两手持住长枪,手中亮银枪前半截唰一下的往左一弯,紧接着如弹簧般飞了回来,手中长枪便弹开了刘智的一戟,轻松的将刘智的招式给化解了。

    场外的典韦这等强者在旁边却是兴奋不已,眼里也充满了一种战斗的渴望,胡须皆竖,瞪着一双豹眼观看着战斗中的二人,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搞得他身边除了典韦根本没人敢站,谈起武力来,典韦估计也就是半斤八两!

    二人又是战了几十回合,赵云打定主意要速战速决,猛地高喝一声:“小心了!”手中亮银枪一抖,连挽了几个枪花,每挽一次,便形成一朵碗大的梅花,接着几个横扫,便将攻向了刘智,上中下三路皆有几朵梅花,封死了刘智的退路!

    刘智冷眼看了看,这估计并不是赵云的杀招,他应该还留有后手!迅速以脚为轴心,突的一个急转般旋转了几圈,手中盘龙戟连点,几下便将碗大的每花打得消散无踪!

    暗赞了一声,赵云手中亮银枪急挥,一下挥出数百个枪影,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无法分辨真伪,一朵朵仿似寒冬腊梅似的花朵在虚空中凝现,怒然绽放开来,舒展着开它那层层叠叠般缤纷绚丽妖异多姿的花瓣来,向着刘智奔袭了过去!

    龙盘天下!

    早有准备的刘智见的赵云拿出了杀手锏,当下不再迟疑,手中长戟急挥,闪亮的戟光突的一变,幻化出漫天风雪,凌厉的极点的雪花满天飞舞,爆shè而出,迎着满天的腊梅撞去,密集的破空声汇聚成一首美妙的歌声!

    稍时,两人分别听下了手中的戟和枪,都已经累得满身大汗,拄着各自的兵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在赵云还在喘气的时候,刘智却已是挺起身子,呵呵一笑,收起长戟,就这样站在场上笑着看着赵云,嘴里吐到:“子龙,不如我们算平手,可好!”

    “好!不过下次有机会吾一定还要再次领教白羽兄的高招!”

    赵云口里答道,和刘智两人对视一眼后,各自哈哈大笑了起来!

    刚刚笑完,赵云双手抱枪,行了一礼!

    “后会有期!”

    不待刘智答话,赵云便扛着亮银枪,转身向着山谷外行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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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边走边说,就是你们不给票和也不收藏,霸王连话都不让我给猪脚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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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路遇山贼 误收高顺

    “子龙好走!”

    眼见的赵云的背影越来越远,刘智扯开喉咙叫了出来,手掌死命一拍大腿,心下暗自懊悔!

    常山!

    我怎么就忘记了赵子龙是在常山呢!要是早一点出去转转,就能早一点见到赵云了,说不定还能和他好生畅谈一番!

    但刘智没有想到的是,就算先前他出去把整个常山每个角落都转个遍,也不可能见到赵云!

    赵云出生不久后,父母俱亡,自小便由哥哥嫂子养大,自从十岁偶遇枪神童渊后,就开始一直跟随枪神童渊学艺,至今整整已十余载。

    前几rì,童渊见得赵云枪法已大成,该教的都教了,其余的就只能靠赵云自己慢慢摸索了。在告诫了一番后,就将其送下了山!

    依依不舍的赵云,拜别了童渊后,一心想着回家,见见多年未见的哥哥嫂子!顺路经过蒲吾县时,方才想起师父叫他取枪之事!

    取完枪后,赵云和刘智切磋后,早已心急如焚一心想早rì回家的他,就急匆匆的往着正定家中赶去!

    若不是刚下山,还没创出七蛇探盘枪法,又欠缺一些临场战斗经验,以现在的刘智根本不可能和巅峰状态的赵子龙打成平手!

    “主公,那人是谁,好高超的枪法!”

    典韦紧盯着赵云就快出谷的背影,双眼瑟瑟发光,没想到这穷乡僻壤之地,竟然还会有如此武艺高超之人!

    “那人叫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乃是枪神童渊的得意弟子!”

    刘智闻的典韦发话,一字一句慢慢的说了出来!

    “子龙再见了!”

    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后,刘智看着赵云出了谷,转身大踏步向着铁匠铺行了过去!

    进了铺子,刘智和殴大师聊了数句,得知天外陨石所剩的铁料尚能铸三把宝剑。刘智略一思考,就给典韦,刘石和董玉各打造一把吧!

    听闻了一年后再来取剑,刘智心中颇感无奈,打几把剑也得要这么久,这个时代的铸造技术可真是够烂!

    幸好他没有说出来,不然殴大师定然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要的可都是jīng品,你要是要破铜烂铁我一天就能给你打个几百把!

    都不知道黄巾什么时候爆发,得加快时间了!刘智心中打定主意,先将董玉送回山寨后,就马上出发北上!

    取了龙泉剑,刘智拜别了欧大师后,拿着盘龙戟,身背落rì弓,准备马上回赵国!

    翻身上了马,那劣马就悲鸣着,四肢一软,躺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来了。旁边的典韦看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智现在光戟就重了一百二十多斤,还不加弓和剑,不是好马绝对受不住他的重量。

    恨恨地盯了典韦一眼,无奈之下,刘智暗骂了一声,只得和典韦一样,一路步行着向赵国行去!

    一路说着话,便走到了赵国逢山附近,此处山势险峻。远远的,就听见前面几里处的山谷内传来了金铁交鸣和惨呼声!

    “怎么到处都是盗匪!”刘智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子洪,你随吾去看看!”

    刘智叫了典韦,叫身后众人在原地等候。董玉非要跟着过去,刘智瞪了她一眼,董玉面上很是委屈,但还是乖乖的坐在马上未动,知道刘智是担心她,心里反倒是甜滋滋的!

    刘智和典韦很快冲进山谷,就见的山谷中此时正刀来剑往的打的正是热闹!因不明情况,刘智便拉住yù冲过去的典韦,站在原地看了起来!

    场中数十人围着两个人争斗,场外尚有一百来人散乱着又围了一圈,虎视眈眈得盯着场中激斗的两人,防止两人逃走!

    场内的两人一大一小,大的约二十多岁,小的十四五岁。脚下堆了不下于五六十具尸首,估计缠斗的时间已是不短,额头上汗渍清晰可见,手中的长枪轻微有些发抖,攻势已不见先前之犀利!

    场中围攻之人心头已是发寒,回过头看了看场外围着的数十人,只得转过头,死命的朝着两人攻击!

    见的久攻不下,手下弟兄死伤惨重,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站了出来,恨恨得盯着场中两人,指挥手下的十来个人站作一排,拿出手上的木箭,对准了场中两人,声嘶力竭地冲着场中两人大吼!

    “高顺,张亮,你杀某兄弟,今天你叔侄俩插翅难逃!”

    高顺!

    刘智听的明白,见的头领模样的人就要下令放箭,急忙抓过身边的一块巨石,冲了两步,就向着弓手所站的地方扔了过去!

    正要弯弓搭箭shè出箭矢的十来个弓手,根本没有防备后面会扔来巨石,当场就有三人被刘智抛出的石块打成了肉饼,余下的几人听见同伴惨叫,手一哆嗦,就将手中的箭矢shè了出去,大多失了准头,唯有一支巧不巧地shè在在毫无防备的张亮小腿上!

    “亮儿!”

    高顺见的张亮腿上中箭,心中一急,须发皆张,一枪就两个歹人扫翻在地后,大吼一声,将张亮拉了过来,靠在身边的石壁上,再次和贼人厮杀了起来!

    刘智抛出巨石后,回身拨起竖在地上的盘龙戟,招呼了典韦,就向着场中冲了过来!

    “敢问是何人打扰某报仇,如你等离去!他rì我清风寨必有重谢!”

    见的刘智典韦高壮,正舞着兵器冲了过来,头领样的人急忙转过身来,嘴里高呼,仅是高顺张亮就如此难以对付了,要再加两个猛人可就难了!

    刘智不管不顾,径自冲了上去,单手一挑,盘龙戟从右到左一个横扫,绕过清风寨头领高举的铁枪,一戟便将他的肚皮挑了个稀烂!待的戟落地,手一翻,便将盘龙戟的月牙刃朝上,自下而上一划,白光一闪,便将头领从左腹到右肩划成了两半!

    待的刘智冲过头领的身躯,那一小半身躯方才斜斜地落下地来,过了片刻,热血冲了出来,喷了随后而至的典韦一身后,方才一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当家死了!”

    见的平rì里异常凶悍的头领一合就死了,剩下的山贼纷纷鼓噪了起来!

    接着跑出来了二十个叫嚷着要给大当家报仇的死忠山贼,被刘智和典韦一戟一个,几下就砍翻在地。剩下的山贼见的两人悍勇,忙跪在地上高举兵器投降!

    “子洪,算了!如今这个世道,他们也活的甚为不易!”

    刘智连声喝住还要上前屠戮的典韦!

    闻得刘智所言,正在骂骂咧咧的典韦抹了抹脸上的血水,停下了脚步,鼓了鼓眼,对着场中跪着的山贼,怒声喝了起来!

    “主公好心饶你等一条狗命,还不快滚!”

    典韦本就生的丑,加上一身血水,早就吓得噤若寒蝉的山贼,闻得他所言,顿了顿,连声谢着,兵器都没要了,连滚带爬的四散逃了开来!

    高顺掺扶着张亮,小步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连身谢了起来!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刘智忙上前扶起两人,看了看高顺,暗赞了一声,轻声说到。

    “举手之劳,倒是刘某未经高兄同意,就放走了山贼,还请勿怪啊!”

    高顺右手扶着张亮,谓然一叹。

    “恩公先前所言,某十分赞同,当今世道,到处都盗匪四起,若是活的下去,谁有愿做那个贼人啊!何况首恶已诛,剩下的都是喽啰,放过又何妨!”

    听的高顺所言,刘智暗道,史书都说高顺爱民,果然不假。当下命典韦回去叫董玉一行过来,借着等侯的时间,又和高顺攀谈了起来!

    聊了数句,刘智方才明白高顺如何与眼前的山贼结上的仇!

    高顺乃是并州人,她姐姐嫁给了赵国的一个客商,而他身边的张亮,乃是他姐姐的大儿子,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学习兵法和枪术。清风寨的三头领跑去他家劫掠,不但抢了全部财物,还杀光了他姐姐一家人,又一把火将屋子烧了个jīng光!

    同宗之人前来报信,高顺和张亮悲愤万分,当下就提枪杀上山去,等到清风寨门口,见的山寨人数众多,不宜硬攻。冷静下来后,高顺混入了清风寨,做了一名卒子,寻了个机会,将三头领当场杀死。可谁知竟意外被一名山贼撞破,高顺便一路杀了出来,会合了在寨外接应的张亮!

    山寨的大头领与三头领乃是同胞兄弟,听闻弟弟被高顺刺杀,便一路带人追杀,直到此处遇见了刘智!

    刘智安慰了数句,又听闻高顺家中再无亲人,心头一热,便向着高顺诚挚的邀请其回山寨去!

    “高兄,如今贼人虽灭,但不知是否还有同党,若得知你叔侄住处,说不定还得追杀,当然,以高兄之武艺,肯定不惧贼子,但令侄呢,四边的邻居呢?”

    高顺心中踌躇,尚自拿不定主意时,典韦和董玉一行人过来了!

    见的典韦雄壮,口称主公,又见的董玉气质高贵称其为哥哥,而身后的数十人,兵jīng甲强,便误以为刘智也是哪家贵公子!

    刚和刘智聊了数句,刘智武艺超群,毫无贵公子的骄横跋扈,谦谦有礼,温和待人,且又有爱民之心,当下,高顺心头一热,跪倒在刘智面前!

    “拜见主公!”

    刘智吓了一跳,连忙扶起高顺来,略一思索,先前仅是邀请通行,并无他意,而高顺见的董玉前来后,方才要认他为主,心知高顺定是有所误会!

    “吾只是襄阳一求盗,何敢让高兄认我为主啊!”

    刘智说出此言后,又将高玉的身份说了一遍后,转过头去,淡淡的看着高顺!

    高顺心中明知误会了,但话已说出口,加上其本身便是忠义之人,一咬牙,复又跪了下来!

    “主公且莫再说,主公对顺有救命之恩,今诚心奉主,请主公收下!”

    说完,双手一往前一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

    “罢了,罢了!”

    刘智将高顺扶了起来,按下心中喜悦,故作仰天长叹状!

    问起高顺家中可有事情要交待,暗暗感激自家主公的高顺连忙回答没有!

    刘智亲手将张亮腿上的木箭拔出,敷上药后,绑上纱布,又把张亮抱上了他的那匹劣马坐稳后,一行人向着山寨行了过去!

    看的此节,高顺心中激荡,提着手中狼牙破风枪,跟在刘智身后,向前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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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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