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的穿越
看着身后的别墅变得越来越小,王宏不禁心里高兴起来,很怪但确实像是远离这里就能远离烦劳一样。
他是一个私生子,小时候一直和妈妈生活在一起,虽然清贫但却很快乐。但有一天,妈妈消失了,而他也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很好,有关心他的爸爸和哥哥姐姐,但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他对妈妈的思恋。
后来渐渐长大了,他才知道妈妈在他七岁那年得病去世了,直到生命的最后才把他托付给他爸爸。他爸爸一直很爱他妈妈,但是却已经有妻子了,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已经珠胎暗结。怀着这份愧疚,他给了他很多的关心,甚至让他的哥哥姐姐有了小小的嫉妒,他爸爸希望把他培养成一个像他妈妈那样睿智的人儿,从小无论学什么都给他请最好的老师,他也不负家人的期望,每样都能学得很出sè,甚至学了选多当今社会看起来无用的东西........
轻轻的甩甩了甩头,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坐在前排副驾坐的王叔听了这声感叹,转过头来慈祥的笑笑。看着这个一直关心他的老大爷,王宏也露出了微笑,人就是这么真实的活着。
车依然在夜sè中缓缓的行者,像是要滑入夜的深渊,又像是摆脱黑夜迎接新的到来.....
王叔一直很喜欢王宏这孩子,聪睿、可爱,沉静中透着一股机灵,当初这孩子第一次来王家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他望了眼坐在那的王宏,转眼十几年就过去了,当初的小孩已经长成偏偏美少男了,还是那样的沉稳、聪明,却也显得成熟多了,虽然成熟中有着那一抹淡淡的忧愁,但却显得愈发帅气了,不知迷倒了多少的姑娘,哎,王叔在心底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也许是对岁月无情流逝的惋惜吧,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再望了眼那个帅气的青年,车里继续在安静中缓缓前行。
机场已隐约可见......
“再见了,王叔,”王宏看着慈祥的老管家说道。
“宏儿,一路要小心啊”
感受王叔流露出的关心,心中没来由的一暖,“恩,您就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旅游。”说完,还难得的做了个吐舌头,也许只有在王叔的面前才会这样吧,呵呵,他总是那么的仁慈。
“是我担心了,快走吧,飞机就要起飞了,”王叔笑了笑说。
“那再见了,王叔,回来我给你带那儿的好东西啊。”
王叔笑了笑没回答,这孩子,就知道疼人。
看着飞机慢慢的滑离跑道转入云霄,王叔这才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风中那个老人的背显得有点佝偻了.......
空中的王宏看着城市变得愈来愈小,帅气的脸庞露出点点微笑,却不想再也看不见这美丽的故乡。
云南,大理古城。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游人交织,一些古时的建筑至今保存完好,街道两旁的商店老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毕竟旅游的旺季已经来临。
王宏和许多游人的打伴差不多,一样的体恤和牛仔,一样的旅游背包,也一样的数码相机。望着这繁荣的街道,王宏的思绪飞扬了起来,飘到那个想象中世界,“那里可能也是这么繁荣吧”,他古怪的想想。
当他要穿过那座古桥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几百年前的那个世界与现在重合了,虽然奇怪却也没多想,依然走了过去。
然而穿过拱桥进入内城,展现在他面前的却不是想象的场景,一切都透着一股奇怪,周围人的眼神奇怪,街道也变得奇怪起来。仔细一看,可不是嘛,人人都穿着古装离得远远的,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街道好像也变得更新了......
这是怎么会事?他迷惑了,一阵风吹来,一看却又惊叫一声,原来头发竟不自觉的长长了......他觉得一切都诡异起来.....难道.....
他有点失态了,急匆匆的穿过那道石拱桥,却呆了、傻了。哪里还有外国游人,哪里还有现代产品,都是些穿着古装的人,他们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我穿越了”“我穿越了”.....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回过头来的王宏,心中不禁黯然神伤。爸爸、哥哥姐姐,还有王叔,还有美丽的家乡,仿佛这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心中一阵交通袭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王宏只感到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隐隐约约传来周围人一声惊呼。
原来周围的人看见这个衣着奇怪的人,都站在那儿想看个究竟,谁曾想他却突然晕倒在地。可也只是围着,指指点点没什么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时,大街上走来两个女子。只见一个疏着双丫髻、穿着青翠绿衫儿约莫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像只百灵鸟似的围着一个姑娘,好像在说这什么,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采,却又一会儿跑道街边看小饰物,这边看了看那边,遇见好玩的又兴奋地大声叫喊着那位姑娘过去。那姑娘每次都优雅的笑笑,并不责怪什么,缓缓踱步过去,周围的人也以一种善意的微笑看着他俩。
突然,那丫头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兴奋的向前跑去。原来却是前面不远处围了一大群人,不知道在干嘛,因而引起了小丫头的兴趣。那姑娘笑着摇了摇头慢慢走了过去,仿佛什么事都不会打乱她的步伐。
“小姐,小姐,”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那儿躺了个人,好像昏了过去,而且他穿得好怪哦。”
“绿儿,慢点,你跑那么急干吗?”小姐嗔道。
绿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又急忙拉着她的手,“你快些看看吗,真的好奇怪哦”。
“好,好,你这死丫头,”却也跟着去了。
这外人看来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
周围人看见这两人前来都主动的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道路,那姑娘也和周围的人打着感谢,显得那么的温和,这让他们受宠若惊。
来到那人身边,只见这人身着衣裳奇特,背后也背着一个包裹似的事物,再看那人面貌,却不由惊呼一声,虽然见过选多青年俊杰,可从没有一个有他这般气质,宛若黑暗中的一颗明星。然而注意到他那紧缩的剑眉,心中涌起了一阵心疼。她却不知那股气质却是现代生活和教育造就的,那紧皱的眉头也引起了女人心中的母爱。
“绿儿,先把这位公子扶到那儿,”小姐指着对面一家客栈说道。
当下,主仆二人将昏迷的王宏扶了过去,待坐定后,那小姐又说道:“快些回去叫辆马车来。”
“恩,那....那小姐在这等等,我很快就回来,”但还是一脸的担忧。
“没事,你还不相信你家小姐的本事?”看着丫头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小姐感动的说道:“而且,在大理谁敢动我。”
“也是哦,呵呵。”说完,笑呵呵的跑开了。
周围的人见没什么事了,也就各自散开了。
那姑娘现在却犯难了,刚才丫头还在的时候,两人还能一人扶一边,可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本想让他靠在桌上的,可看见桌上的污物又不自觉的皱起了柳眉,心中挣扎一番还是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反正他是睡着的,这样想着,心里的羞意才减轻了许多,但脸还是红红的。
等了没一会儿,绿儿就坐着马车急匆匆的过来了。看见绿儿过来,她又马上把王宏扶得离开身体些,好像很怕丫头发现似的,脸蛋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
“小姐,你脸咋这样红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没.....没什么,赶快把公子扶上马车。”脸儿好像又红了几分。
“哦,”丫头也没多问,还以为是热的。
她却暗暗的松了口气,又马上恼了起来:“我又没干坏事,脸红什么。”可还是没褪几分颜sè,娇艳yù滴。
这时,绿儿也把车把式福伯喊了进来,二人一起扶着王宏上了马车,之后小姐也一起上了车。
伴随一声“驾”,马车径直向家里走去。
却说马车越往里走,行人越来越少,又穿过一座城墙,愈发显得冷清了,不时还有巡逻的队伍经过。原来这里是大理皇室居住的地方,自然守卫森严了。
只见两旁房屋各有千秋,却都是富丽堂皇,尽显皇家威仪。然而,马车并没有停止,依旧向前,直到靠近大理皇宫才停了下来。
这座府邸比别的都大,只比皇宫小了些,匾牌上写着“刀府”两个描金大字。
门卫看见马车到了,赶紧来帮忙。
“把他抬到客房去,小心一点,”小姐张罗着。
“噗”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她转过头来却是小丫头绿儿在那梦着嘴偷笑。
玉脸一红,“死丫头,笑什么呢?”
绿儿止住了笑,说道:“小姐,刚才你的样子好像....好像....”说完跳了开去才又说道“好像小妻子哦,呵呵。”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那小姐看了眼那些仆人也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心中大羞:“好你个死丫头,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说完,就扑了过去。
顿时,两女闹做一团。“小姐,不要....不要捞我....捞我胳肢窝啊,我最怕痒了,咳咳....咳咳...”
“我叫你说,叫你说,呵呵”
一阵娇声远远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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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物是人非
“浩儿,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父亲疼惜地说。
“小浩,要乖哦,姐姐给你买糖吃.....”
“谁欺负你了,哥给你出头.....”
.......
“浩儿,真快啊,你已经十八岁了,明天就要到外地去读书了,爸爸没在身边,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哎,我打算让福伯和你一起去.....”
.......
“再见,福伯,回来给你带那里的特产啊。”
.......
“啊,不要啊”一声大叫,王浩醒了过来,却已是泪流满面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原来是绿儿,她家小姐让她守在外间,万一公子醒了,好有个人在身边。
可王浩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根本没听见绿儿的叫喊。可绿儿是个小丫头,看见王浩没理她,脸上又流着眼泪,一时心中不由有些害怕,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没一会,那姑娘就急匆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却是绿儿那小丫头。
小姐走到床前,看着王宏的样子,那要多大的悲伤才会这样啊,竟也不知不觉悲伤了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小姐坐在床沿上说道。
这时,王宏也清醒了过来,听见旁边有个声音,不觉转过了头望向声源。
纵然,他生活在现代,看见了许多的明星,可在这位姑娘面前她们却不免失了几分sè彩。
多妙的一朵幽兰啊,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的妙不可言的美。这句话就是专门为此女写的。
那绿儿瞧着王宏定定的看着自家小姐,此时也忘了刚才的害怕,闪身挡在小姐面前,双手叉腰,说道:“呆子,看什么呢,再看小心把你眼珠挖出来。”说完,仿佛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特意挥了挥她那白嫩嫩的小拳头,宁谁看了都会忍俊不禁。
王宏的玉脸一红,这的确太失礼了,更何况在这保守的古代。忙下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刚才冒犯了,”又带着一丝微笑“主要是你太漂亮了。”
“哼,登徒子,”小姐想到,脸蛋儿有点红,但心中却没多少恼意,甚至还有着淡淡的欢喜,毕竟那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赞自己漂亮,更何况,他......
王宏看见姑娘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旁边的小丫头也对自己怒目而视,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仔细一想,却也恍然大悟。
自己那个时代,这些都是司空见惯,哎,看来适应这里还要一段时间啊,脸上不知觉流出无赖的苦笑。生怕这位姑娘误会,可也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说你们这太保守?一时嚅嗫:“小姐.....小姐,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张张嘴却没说出个什么。
“噗”那小姐却先笑了出来:“我又没怪罪你,你紧张什么啊?”说完又是一阵娇笑。旁边的丫头看着自家小姐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王宏却郁闷了,刚刚明明生气了,难道我还错怪你了不成,却不想这次他还真的错怪了姑娘。虽然姑娘心中高兴,但女孩的矜持却不允许她做出其他的动作,难道要让她说我很喜欢吗?
气氛一时有点沉默,这沉默中却又透露着一些暧昧的氛围。
“咳”王宏虽然很喜欢这种氛围,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实在惭愧至极啊,”可看他的脸上却也显得平静得很。
可小姐本是平易近人之人,并不计较这些,绿儿却不服气似的办了个鬼脸,王宏温和地笑了笑,小姐也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来。
“公子不必在意,小女子姓刀,名白雪,叫我雪儿就可以了,”说完脸上又是一阵羞红,这“雪儿”可是只有她的家人才能叫的哦,个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那王宏哪里知道这些,只当是她天生害羞,也没多想。隧道:“雪儿,小生姓王名宏,你也别王公子、王公子地叫了,如不嫌弃,就叫声王哥吧。”却也不感觉到冒失。
刀白雪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心中嗔怪。
这时,绿儿跳了出来,原来她看他两聊得起劲,呆不住了,自来熟地道:“王哥,你为什么会晕倒在大街上?”眨着大眼睛,一脸的好奇。
听着小丫头的话,王宏原来愉快的心情一下变得沉重起来,自然就表现在了脸上。
刀白雪看着王宏的脸sè一下变得难看起来,生气地瞪了绿儿一眼,却不想这真好被王宏看见。王宏害怕绿儿受罚,隧道:“你不要怪她。”
“其实是我的家人都不在了,所以才会.....到让你们见笑了,呵呵。”可无论怎样看,那笑容都充满了苦涩。
这主仆二人却认为他的家人都遭了贼人的毒手,心中一片怜悯。
王宏却没看见他们的表情,也许就算看见也只能是有一番苦笑吧。
“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还是要活着的,爸爸他们也不愿意看见自己消沉吧。想通了这些,就像心中去了一块大石,往rì平淡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
只是,亲人的身影早已经刻进了心里,它将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主仆二人看见他恢复了刚才的微笑,已经知道他已走出了悲痛,不禁也为他感到开心。
“咕咕”两声在这环境中显得特别的明显,原来却是王宏的五脏庙开始造反了,绿儿听了“咳咳”笑个不停,刀白雪也掩嘴轻笑,王宏也只能尴尬地笑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刀白雪不愿看他尴尬的样子,遂把绿儿支走:“绿儿,快些看看我爹爹回来没,好开饭了。”说起开饭,自己到先轻笑了起来。
绿儿也笑嘻嘻地跑开了。
刀白雪看见王宏的奇怪衣着,微微皱了下柳眉:“王哥,你先洗个澡,我一会叫绿儿把衣裳给你带过来,好吗?”
王宏低头一看,可不是吗,现在还穿着体恤和牛仔呢,这对于古代来说的确很奇怪,隧尴尬道:“恩,谢谢雪儿咯。”
雪儿温柔一笑,离开了。
王宏看着雪儿的身影,怔怔地出了会儿神,最后幽幽叹了口气,也转身走向屏风的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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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霸刀
王宏出来的时候,正看见绿儿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你看那小丫头,可都等得不赖烦了哦,一会轻轻小雏眉头,一会又把丫髻儿划着圈玩,还嘟着个红润的娇唇,估计都能挂个小油瓶了。不禁轻轻笑出了声。
绿儿听见声音立时转过头看去,却见王宏已经洗漱完毕,身上穿着刚刚送过来的儒服,正站在那儿一脸的微笑。可绿儿并不知道他笑什么,小丫头也没多想,她现在的目光全在王宏的身上,只觉得王宏整个人一亮。
不禁笑嘻嘻说道:“王哥,你好漂亮哦。”说完,整个人还做羡慕状,就差眼中冒着小星星了哦。
正因她可爱的动作笑得正开心的王宏听见她的话,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僵。什么嘛,哪有用“漂亮”来形容男人的,我才不稀罕那什么妖的,这要以前哪个男的敢说,铁定让他尝尝**九段的威力。可看见小丫头的样子,根本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在心底一声长叹啊。
看绿儿还是一脸的崇拜,王宏觉得要做些什么,遂问到:“绿儿,你家小姐呢?”
“小姐?”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却又马上惊叫一声:“哎呀,王哥,我们快走,小姐让我叫你吃饭呢。”说完,急匆匆地拉着王宏的手往前跑。
“你呀啊,你…..”说着做着没得救的表情。
绿儿也知道自己粗心大意,低头做了个吐舌的可爱动作,可手上动作不停,拉着王宏向前厅走去。
走出前面那个大门,王宏才发现他原来住在一栋dú lì的小院中,门匾上还写着行草的“憩楼”两字,尽显古意。再眺眼远望,发现远处还有这样的二层小阁楼几座。跟随绿儿的脚步,穿过隐在茶花中的一条碎白石小路,走向了前面那栋dú lì的雄伟的前厅。
走进前厅,王宏发现有两道目光向他望来。顺着目光迎上去,却发现是雪儿和一个雄壮的老人坐着座旁望着他。老人正用一种打量的目光上下看着他,还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
王宏看那老者坐在主位,料想他便是雪儿的父亲。遂迎着老者的目光,恭敬道:“小子王宏拜见伯父。”说着,还学电视中江湖人的样子抱拳鞠躬,心中却也忐忑这方式对不。
老者看见王宏恍若星辰一般的眼睛,平淡如水,不禁微笑加深。王宏望见老人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丢脸。
这时,那老者也说话了,简直声若洪钟:“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竟能在老夫的注视下毫不躲闪、泰然自若。想老夫人称‘霸刀’,多少年轻俊杰在老夫面前都不敢直面老夫,你倒是第一个。”说完,看了眼雪儿,又露出一阵微笑,只是笑容中含了些什么。
刀白雪看见爹爹的笑容,脸上也是一红。
王宏听见老者的话,只是淡淡地笑笑,以前跟随亲认识了那么多大老板,他们可都是各自一方的霸主,身上自有一份威严。
老者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又是一阵高心,越想越是高心,不禁笑出声来。那声音尽显恢弘大气:“好,好,老夫今天实在高心,小子来陪老夫喝喝酒。”
刀白雪看见爹爹这样,心中喜羞各参一半,急忙忙为二人去取酒来。
王宏看见老者的大气,心中激荡,不禁大气道:“好,今天就是豁出xìng命也要陪伯父喝个开心。”
这话正好被取酒过来的刀白雪听见,不禁嗔怪地瞪了王宏一眼。王宏看见她那一抹风情不禁一呆,心中却也欢喜得紧。
老者将他两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并不阻止。这时刀白雪也正好看见爹爹的笑,红晕霎时布满整个脸蛋儿,忙将酒壶往王宏怀里一放,拉着绿儿就跑了开去,饭也顾不上吃了。
两人看见这小女儿的姿态,相视一眼,一起开心的大笑起来。直羞得刀白雪加快了脚步。
偏偏这时,小丫头绿儿又说:“小姐,你跑那么快干嘛啊,又不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咱。“
“洪水猛兽?哈哈”又是一阵大笑传来。
。。。。。。。
且不说那一老一少在前厅觥筹交错,大呼小叫。却说那主仆二人回到刀白雪的闺房情景。
刀白雪满脸通红坐在圆桌旁,一手**着丝巾,眼神却望向空白处眨也不眨一下,可能是想到什么高心事儿,脸儿又会红上三分,真是人比花艳。
绿儿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看见自家小姐那个样子,连气都忘了喘就娇笑到:“小姐,你再弄那可怜的丝巾,它可就要坏了哦。”说完,还用手在刀白雪面前晃晃。
刀白雪回过神一看,可不是嘛,丝巾都让自己弄得不成形了。抬头看了绿儿一眼,发现这小妮子满眼都是诡异的笑,却是不依了。
“好啊,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翅膀硬了,连自家小姐也敢取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说着,就起身挠绿儿的痒痒。绿儿也知小姐不是真生气,于是不甘示弱地反挠过去。
“咳咳”美妙的娇笑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明显。
。。。。。。
再说那一老一小两人,此时也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勾肩搭背起来,前厅也只剩他二人了,地上更是摆了一地的酒坛。一人拿着一个酒坛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一个说着当年在沙场如何如何威武,在江湖上如何之威武,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大谈自己当年在情场上大展威风,又有着如何骄人战绩。
如果有相识的人在这里,如果不会为老的说话不着边际感到脸红,也会为小的敢在老人面前大倒自己当年的风流史感到担心。所幸的是,二人都已差不多醉了,想是醒来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说过些什么了。
。。。。。。
“叽叽”王宏被一阵鸟鸣吵醒,睁开眼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刀白雪,向她微微一笑。
刀白雪此时却显得有点慌乱,原来她来的时候看见王宏还没醒,就守在旁边看着他,不想越看越喜爱,竟然入了神。现在王宏突然醒来,不免有点慌乱:“他……他发现了吗?怎么办呀?好羞人的。”玉脸铺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像鸵鸟一样羞坐在那儿。
阳光照在玉颜上,愈发显得娇艳,让王宏不禁看得呆了起来,想到:“其实和她共度一生也不错。”
第四章 江湖
看着王宏傻傻的样子,刀白雪却笑了起来,完全忘了刚才的羞涩。
“雪儿,你笑起来真漂亮,”回过神来的王宏笑着说。
“恩,”刀白雪第一次听见心上人说如此甜蜜的话,微不可查地轻声点头。
王宏耸了耸鼻子,发现房间弥漫着一股中草药的气味,低头一看,茶几上正放着一碗黑黝黝的汤,心中不解:“雪儿,那茶几上放的什么啊?闻起来挺怪的。”
“哦,你看光顾着和你说话,连着都忘了,”刀白雪端着瓷碗说:“这是醒酒汤,专门为你熬的,看你们昨晚都喝成什么样了,快些喝了吧。”说完,就要交给王宏。
王宏一看见那黑漆漆的东西,心里就发苦,哭丧着脸:“好雪儿,可不可以不喝啊,我从小就怕吃药,而且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哦。”
看见他那样,刀白雪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不行,再说这可不是药,为你好,一定得喝。”看见他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又故作叹气道:“哎,想人家天还没亮就起来为某人熬药,可谁想别人根本不领情。”说完,一阵泫然yù泣。
王宏这回可慌了:“我喝还不行吗?”端起碗,闭着眼,捏着鼻子,一仰头就往嘴里倒。却没看见刀白雪眼中的狡黠,谁会想到平常端庄的她会做出这骗人的把戏啊。
正当王宏把药喝完,外面就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王贤侄,感觉怎么样啊?”
刀白雪一听见这个声音,脸就一急,哪有女孩子这么早就跑到男人的房间来的,眼到处瞄想要找个地方藏身,可急了哪里找得到啊。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急,最后银牙一咬就要往王宏床上转。王宏看见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爹来了她要急着躲,不过看见她那焦急的样子,也就任她折腾了。
刀白雪的脚刚踏上床沿,她爹就进来了,父女两人当场呆立。
这时的画面那可是很容易产生误会的。只见刀白雪一脚踏床沿,另一脚还放在地上,而且头发、衣裳都有点凌乱,原来是刚才找地方时弄乱的,更要命的是刚才王宏害怕她急着上床而摔着,于是扶了她一把,而这正好被老头儿看见,你说会不会误会啊?
刀白雪看见她爹已经进来了,知道多也没用了,正想解释,反而是老头先开口了:“额,这个….我什么都没看见,恩,我先出去了。”一边说一边后退了出去。
“爹…..爹,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可不要乱想啊。”
“恩,我肯定不会乱想….不会乱想的。”可任谁听了这话都不会觉得可信啊。
刀白雪一听,得,白说了,而且也发现了现在自己的狼狈样儿。王宏看到她爹进来时也觉得这的确很怪,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指不定他就希望是这样呢。
“喂,雪儿,不要着急,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哦。”但脸上却一片暧昧。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还好意思笑,”说完就是一阵粉拳,可王宏全都当成享受了。
。。。。。。
“雪儿,你看我这招‘弱柳扶风’怎样?”
“这柳叶剑法讲究的是自然圆滑,犹如风中柳叶随风而动,跟随自然,恩,你动作再做得舒缓自然些,”说着,还用剑比划了一番。。。。。
只见在一青石铺就的小型练武场,一女正指点着一男的练剑,不时两人还相互对练。这女子身着白绸,外披白纱,头插玉簪,一张俏脸美艳不可方物,而男子亦是一袭白衣罩身,一头乌发用条绿丝带随意扎在脑后,一张玉脸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远远望去,当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人物,这二人自然就是刀白雪和王宏了。
为什么王宏会练剑呢,这还要从两周前说起。只从那天早上的事情发生后,两人的关系更显亲密,老头也仿佛是默许了一般,这让他们更是开心,可以说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了,整天都黏在一起,无论是上街还是出去观景,就这刀白雪还让绿儿那丫头说了好几次呢。
一天早上,王宏如往常一样去找刀白雪,到了那儿绿儿却说小姐早早的就到练武场去练武了。其实王宏来刀府差不多已经半个月了,早已经了解到这个世界是宋朝天佑年间,更是有着江湖的存在,不过他认为说谓的江湖就像是原来世界的黑社会生活一样。今天听见雪儿在练武,当然想去看看那武功较之跆拳道如何。
随曾想到了那儿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在那“高明”的剑法之下,跆拳道完全像小孩过家家,毫无还手之力,害得王宏郁闷了好一会儿,之后就让刀白雪教他练那“柳叶剑法”。刀白雪看见情郎愿意学,当然是满口答应。事后,老头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因为那在王宏眼中“高明”的剑法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二流中等,并不是稀罕之物,而且他看出王宏也是困滩潜龙,必有一飞冲天之rì,就是把家传刀法“霸刀”传给他都无说谓。不要看他豪迈就以为不聪明,不然会吃大亏。
。。。。。
“宏哥(只从确定关系后就改称了),其实你已经算是练武的天才了。想我可是从十四岁练到现在总共练了四年才达到现在的炉火纯青呢,可你才练了三天就能达到这个地步,我想再过几天你就能熟练利用了。”一脸为情郎高心的样子。
听见刀白雪的话,王宏也不禁有点虚荣了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刀白雪看见他那得意的表情,娇笑到:“那你是谁啊?”
“本人就是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一株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公子王宏是也。”说完,自己到先笑了起来。
刀白雪虽听不明白这些奇怪的词儿,可也觉得有趣,随跟王宏笑了起来。
一时练武场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五章 独孤九剑
这rì,两人吃完晚饭便像往常一样穿过另一条碎石路来到“醉花亭”。当初王宏第一眼看见这小亭就喜欢上这里了,只见一栋四角飞檐的醉花亭伫立在一片茶花海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江南风景的柔美。此后,晚饭后总要到这里坐坐,刀白雪心喜爱郎,自然无异议,再说从小她也喜欢这处在花海中的小亭。
当下两人坐在亭中石阶上,刀白雪依偎在王宏身旁,却没人开口说话,静静享受着大理美丽的夜空。寂静中透露着一丝温暖。
王宏很喜欢这样,感受着爱人的体温,心中一片平和。想起这几rì练就的“柳叶剑法”,再看看身旁美丽的刀白雪,仿若间这一切都不真实,不禁害怕般地使劲摇了摇头。
刀白雪感受到他的异样:“怎么了,宏哥?”
“没事,”说完冲她温柔笑笑,心中暗道:“我傻啊,来了这么久还以为在梦中,如果真是梦就不要让他醒来吧。”
接着又想到原来曾读过金庸写的《神雕侠侣》,当时便被里面的剑魔独孤求败的豪情吸引,“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还特地去找了找那独孤九剑,却没想真被他找到了。不过他当时并没有练习,毕竟是现代人,喜欢是喜欢,可也不信世上真有这种武功,只是拿着好好看了一边,就放在一边的书架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再比对这几rì练就的柳叶剑法,突然发现也许它是真的也说不定,好像似乎比之柳叶剑法高明多了,他虽有这种感觉却不敢肯定。虽然已经练好了柳叶剑法,可也只在这世界呆了不足一个月,如何能真的通晓这独孤九剑的妙处。
瞧见身边的刀白雪,眼睛一亮,暗恼:“笨啊,旁边就有一位好老师,虽然她本身武功并不高强,但作为崇尚武功的大理皇亲国戚眼光和学识到还是有几分的。”
当下便有些亟不可待:“雪儿,雪儿,我这有一套剑法,你帮我看看。”没有一点担心,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差。
刀白雪知道他初见柳叶剑法时的震惊,料想也不会是什么高明的剑法,就算是她也很乐意为爱郎看看,隧道:“好啊,你说说看,我帮你把把关,呵呵。”
王宏的记忆很好,张口便把独孤九剑的口诀背了出来:“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总决式:种种变化,用以体演总诀。共有三百六十种变化。
破剑式。。。。。
破刀式。。。。
破枪式。。。。。
破鞭式。。。。
破索式。。。。。
破掌式。。。。
破箭式。。。。
破气式。。。。。”
刀白雪越听越惊讶,听完后嘴已经张到能塞下一个鹅蛋了:“宏哥,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但它肯是极为高明的剑法,不过却能将那三百六十式演练出来。”
“好啊,那你快练来看看,”王宏急不可耐的说。其实他还是明白这秘籍的意思,但却不知如何将这些话用动作表现出来,原来他可就是喜欢读古文,自觉得那文言文有股子韵味在吸引着他。
刀白雪折了一段茶树枝,就着月光就演练了起来。很快就将三百六十式演练完了,可王宏看了后觉得一阵失落,觉得不过如此,但想想又感到不妥,一时间失了神。
“是了是了,我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忘了,”说着还敲了敲脑袋,脸上却笑开了花。
“什么啊,宏哥?”一旁的刀白雪好奇的问,她也觉得仿佛还不够尽兴。
“当初传我秘籍的高人曾说过此剑法的jīng髓在于‘料敌机现’、‘以无招胜有招’。”
“料敌机现。。。。料敌机先。。。。无招胜有招。。。”刀白雪低头喃喃自语,没过一会儿,就抬头喜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好厉害的前辈啊。”眼中一片明朗。
“哦,那你倒是说说啊,”王宏笑嘻嘻道。
“这料敌机先就是你料到对手要出甚么招,却抢在他头里,他手还没提起,你长剑已指向他的要害,他再快也没你快,”王宏听了笑得更明显了:“至于这‘无招胜有招’却更是玄妙,可以说是开辟了一条新的武学道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说完睁着好看的大眼睛乐呵呵望着王宏,仿佛等着表扬的小女孩。王宏也被她这难得的表情吸引了,忍不住低头在她红唇上轻点一下,这下突然袭击把刀白雪闹了个大红脸,顿时撒起了娇:“我不依,你。。。你太坏了。”一边把脑袋藏在王宏的怀里,深怕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王宏双手把她的柳腰环住,笑笑没说什么。
至于那独孤九剑,他本是聪明人,再加上刀白雪的演练,想想却也弄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想是如果再遇见这种武学,已经完全难不倒他了。
一夜又在甜蜜中度过。
从第二天王宏便开始练习独孤九剑,共三百六十式,王宏却是每一式必将体会多次,有些重复十几次也是有的,旨在从中了解每出一招身体各处的肌肉细微之处的变化,这样对敌之时才能洞察别人的意图,毕竟自己都了解了别人自然不在话下,也才能真正做到“料敌机先”、“乘虚而入,后发先至”,自然而然就达到“无招胜有招”的玄妙境界。一遍又一遍体悟着九剑九式,王宏渐渐沉迷其中。
刀白雪静静坐在一旁,看着爱郎认真的样子,心中一片满足,心中想到:“怕是这样看他一辈子也看不完。”玉脸微微发红。
这样一个练着,一个看着,十天很快就过去了。王宏自觉已把九剑奥义掌握,了解其中的种种变化,却是想再通过自己练习已不能有所提高,也就说他已到达了瓶颈。
这样又练习了三天,将剑招整体融会贯通,王宏便停了下来。
这天晚上,如往常一般和老头子他们一起用饭。王宏提到:“伯父,明天有时间吗?我想找你指点指点。”
老头放下碗筷:“好啊小子,我也想看看这么多天你练剑练得怎么样了。”
其实那天晚间王宏便把独孤九剑想说给老头听听,不过他刚刚开口便被老头打断了:“我一个用刀的对你那剑法没兴趣,就算你那剑法有多么的高明,还有就是以后不要把武功随意说给人听,毕竟世上歹人多了。”说完一脸的严肃,王宏见他说得有理,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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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惊呼!天龙世界
第二天三人便一起来到练武场。王宏和老头两人相对站立,刀白雪远远立在一旁看着。
“伯父,小子得罪了,”说完便拔出了剑,将剑鞘丢在一旁。
“好,尽管过来,”看见王宏剑在手时气质霎时变得犹如利剑,老头也放下了轻松,变得严肃起来,将他的鬼头刀倒提在手。
“看剑,”说着王宏便是一个简单的直刺,“叮”长剑便与刀面相撞在一起。王宏也没妄想这单单一剑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身又是一个横剑,却还是被经验老道的老头挡了下来。
“不错,不错,”老头一边打一边笑到:“小子,你已经出了两剑了,也该老夫出出刀了,看好了。”说完便是一个‘力劈华山’,却是使得霸气十足。
独孤九剑本讲究以轻御重、以快止慢,看见他这刀来得凶猛,早闪身躲了开去。老头发现王宏出现在他的左侧,中途变刀就是一个横斩,却使得无迹可寻、毫无征兆,可见刀法之熟练,王宏只好又是一退。老头经验老道,有了先机自不会轻易放过,连斩数刀,逼得王宏一退再退,已到了武场边缘。
老头见是如此,便停了下来,笑嘻嘻道:“小子,还来吗?”一脸的戏谑。
王宏却毫不气馁,向一旁一脸担心的刀白雪投了个安慰的笑容,转过头来:“再来。”
不过这次他却沉下了心,仔细观察着老头,仿佛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
老头瞧见王宏没有出手的意思,隧道:“看好了,小子。”便冲了过来,凶若狮虎,王宏却没动,仿若呆了般。老头可看见了他眼中的清明,一点儿也不停留便要来个‘力劈华山’。
“是了”,伴随着刀白雪的一声惊叫“啊”,王宏在老头还未变招之前便是一个简单的直刺,目标直指手腕,老头不得不又要变招,却不想正要抬刀格挡,王宏又顺势而下攻他下盘,只能跟着变刀。。。。。
就这样,又过了几十招,老头便把刀一人,跳了开去,同时说道:“不打了,不打了,刀都没法出还打什么。”原来,老头每次想出招之时,王宏却已出招了,而且直指他不得不救之处,剑法怪异无迹可寻,他本是进攻xìng的人物又如何受得了这种打法,遂耍赖将到丢在一旁“凉那小子也不敢真正刺下来”。
王宏见他这样,还真不敢刺下来,只好停剑,把刀捡起还给老头。
“羞。。羞,爹,你打不赢就耍赖,”刀白雪看见老头的样子奚落道。
“哎,我白养你这个丫头了,现在可是你爹爹败了啊,”说完还假装一脸的叹息。
刀白雪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还不是怪你,刚才明明宏哥都吓傻了,你还不肯停下手来,哼。”
“什么下傻了,这小子当时可清醒得很啊,不信就问这小子,”老头一副我比窦娥还冤的表情。
刀白雪看爹爹那副样子,只好把目光投向王宏,王宏也只好尴尬笑笑:“恩,好像是那么回事。”是啊,任谁被人说“吓傻了”都会感到尴尬吧,即使那不是真的,可看见刀白雪关心的样子,谁又会责怪她呢,也只好自己郁闷了。
刀白雪一听,顿时没了刚才的勇气,脸变得煞红,可还嘴硬道:“反正就是怪你。”
一老一小看见她这样,一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老头突然变得严肃道:“小子,虽然今天你胜了我,但我却觉得你根本没把这剑法完全掌握好,以后还要多加练习,不可骄傲自满啊。”
王宏听见这关心的话,心中一阵温暖:“放心吧,伯父,我省得。”
老头瞧见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放心了下来,又乐呵呵笑了起来。
晚上,王宏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今天比武的过程,体悟着其中的每个细节。
良久,王宏叹气道:“这独孤九剑怕是当世第一剑法吧,我现在却只能说是掌握了它的基本招式,想必如果能加上内功心法,它的威力必然又会增强几个层次吧,到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啊。”说完,心中充满了期待。
王宏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时而陪陪雪儿,时而练练独孤九剑,仔细体悟一番。就这样,几天又从指尖划过。
这rì,小丫头跑到醉花亭,满脸带着好玩的表情对刀白雪说:“小姐,那个傻呆呆的段小王爷又来了。”
刀白雪听了,想到了什么也有点忍不住脸上带笑,但还是嗔怪到:“什么傻呆呆的段小王爷,人家啊可比你聪明多了。”
王宏迷糊了:“什么段小王爷啊?”
“啊,宏哥,是这么回事,”刀白雪解释道:“他是我姐姐的儿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我这跑,恩,这人也比较好玩。”
“好玩?就是说他很可爱了?”王宏心中想到了一个像洋娃娃般的小男孩。
主仆两人听了,相视一看,忍不住大笑起来,王宏可就糊涂了:“难道不是吗?”
“哈哈,可爱?恩,他的确很可爱。“
不过,王宏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到了前厅,只见一个翩翩美少年坐在凳子上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还不时向屏风后看看。王宏郁闷了,这哪里可爱了?又哪是什么小孩,分明是一个大帅哥嘛。刀白雪和绿儿看见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却正好被那少年听见。
顿时大叫了起来:“小姨,小姨,誉儿来了。”说着跑了过来,一把将刀白雪的手拉着,摇晃着:“小姨,可想死誉儿了,家里无聊得很。”
“那你怎么不去你娘哪里啊,还跑到你小姨这来?”
少年张开朱玉红唇道:“娘说她要念经,叫我不要打扰她。”说完,眼睛不经意间看见王宏站在那,又叫道:“小姨,这位公子是谁啊?”还一脸怪笑地冲他小姨笑笑。
刀白雪当然看见他的怪笑,当下脸就红红的,却故作镇静道:“他呀,他是王宏,你就叫他。。。他。。”
王宏看见她不知如何是好,忙替她解围:“大家都是年轻人,不用讲究太多,各论各的。你就叫我宏哥,我就叫你誉弟,你看可好?”
“誉弟?御弟”那少年听了很是高心,当下便松开刀白雪的手,作了个揖道正经道:“小弟段誉,见过宏哥。”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嬉笑。
“段誉?恩,”王宏被他前后巨大的反差弄得还没反应过来,刚要抬手去扶他,却突然僵住了:“你说你叫什么?”声音一下大了起来,充满了不可置信。
段誉却被他吓了一跳,以为说错了什么话,又畏畏缩缩道:“小弟。。。。小弟叫段誉啊。”说完还一脸担忧的看见王宏。
王宏惊呆了,口中喃喃自语“段誉”不断,马上又想到:“说不定只是一个同名同姓之人呢?”于是又马上抓着段誉的肩膀追问道:“誉弟,你爹爹是不是叫段正淳,母亲叫刀白凤?”一脸的急切。
段誉真被吓着了,结结巴巴道:“是。。。。是啊。”
“哈哈,”王宏松开段誉,转身仰天大笑,心中暗呼:“太好了,我尽然来到那个英雄辈出、指点江山的世界,哈哈。”心里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快已完全放开了。
刀白雪和绿儿也被吓得小脸雪白雪白的,忙道:“宏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说着,已泪流满面。
王宏看见刀白雪楚楚可怜的脸蛋儿,心中一阵揪心般的疼痛:“没事,没事,雪儿,我只是想到开心的事了,你不用为我担心。”忙将她脸上的泪花拭干。看着爱郎这样,刀白雪也就放下了心。
第七章 段誉(1)
王宏今天高心的很,抬头看了看rì头,估计快要到中午了,于是对绿儿吩咐道:“绿儿,你去厨房拿点酒菜到醉花亭,今天我要与誉弟好好聊一聊。”
绿儿应了声就转身准备去了。段誉听见有酒喝,高心了起来,他虽不善饮酒,但经常听家臣们说江湖上的事,早向往他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豪情场面,这里虽不能做到那样,有酒喝总是好的,可要知道家里爹爹可是管得很是严厉的。
三人向醉花亭走去。
“小姨,你这的茶花是开得愈来愈艳了啊,”段誉边走边四处望望周围的茶花。
刀白雪听见有人赞她的茶花漂亮,得意道:“那是,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来侍弄他们呢。”
王宏也是有见识的人,也研究过许多的花卉,诸如雍容牡丹、清丽幽兰等等,唯独没了解这千奇百怪的茶花,便道:“雪儿,我看你这有许多的茶花,必定对它很是了解吧,能给我说说吗?到时别人问起的时候,我也好卖弄卖弄。”
刀白雪才不会相信他的话呢,当初第一眼看见他时,就知道他必是受过良好教育之人,一般人可没有他身上那股儒雅的气质。
刀白雪还没说什么,段誉先抢过了话头:“宏哥,我来给你说说吧,。我虽是小姨教我如何认花、养花的,却比之她比不差多少,你说是吧,小姨?”
刀白雪知他说的是实话,却不想看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打击到:“我那么用心教你,你如果还学不好,那真是笨蛋一个了。”
段誉本还想听几句表扬的话,谁知等来的却是这几句挖苦打击的话,叫起屈来:“什么嘛,小姨,人家可是聪明得很,我两位老师还经常夸奖我呢。”。。。。。。
王宏没听见他们后面的话,因为他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原来段誉关于茶花的知识还是雪儿教的啊,是了,看雪儿家中这么多茶花,难怪段誉后来能对此侃侃而谈呢。”
没多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醉花亭,刚刚坐下,小丫头绿儿便端着酒菜过来了。摆好酒菜,就叫绿儿也入了座,本来以往他们便是如此,也不把绿儿真当成是丫头。段誉从他老爹那继承了风流的因子,懂得怜香惜玉,想是没有王宏发话,他也会拉着绿儿一起坐下来吧。
绿儿为每人满上一杯酒后,段誉就对王宏说道:“宏哥,你不是要了解茶花的知识吗?”
“是啊,那你教教我?”王宏可是为以后做着准备呢。
刀白雪听见爱郎真不懂茶花,本想亲自教他,不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还是不错的”。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说话。
段誉一听,真要说茶花,一时兴致高涨了起来,端着酒杯来到亭边,指着亭西南角的一簇山茶花:“那是‘十八学士’,”王宏也起身看了过去,那簇花异常的抢眼,让人一眼就忘不了,段誉估计他已瞧见了,接着道:“是天下的极品,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sè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
王宏听了,可好奇了,他原来可重没听说如此奇妙的花,当下一脸的倾听。
段誉看见王宏认真的样子,兴致又涨上了三分:“比之‘十八学士’次一等的,‘十三太保’是十三朵不同颜sè的花生于一株,‘八仙过海’是八朵异sè同株,‘七仙女’是七朵,‘风尘三侠’是三朵,‘二乔’是一红一白的两朵。这些茶花必须纯sè,若是红中夹白,白中带紫,便是下品了。”
“八仙过海’中必须有深紫和淡红的花各一朵,那是铁拐李和何仙姑,要是少了这两种颜sè,虽然是八sè异花,也不能算‘八仙过海’,那叫做‘八宝妆’,也算是名种,但比‘八仙过海’差了一级。”说完,小饮了口酒,顿时玉脸带上点点红霞。
“再说‘风尘三侠’,也有正品和副品之分。凡是正品,三朵花中必须紫sè者最大,那是虬髯客,白sè者次之,那是李靖,红sè者最娇艳而最小,那是红拂女。如果红花大过了紫花、白花,便属副品,身份就差得多了。”
。。。。。。
什么叫‘如数家珍‘,这就叫如数家珍。王宏听了,大敢获益匪浅,叹道:“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来,誉弟,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他这一来是的确要感谢段誉说了这么多关于插花的知识,另一方面也是要接机和段誉这个原《天龙八部》的三大主角之一的人再亲近亲近。
段誉也极是喜欢王宏的,他可是知道小姨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一般的人还不值得她亲近的。看见可能成为‘小姨夫’的王宏敬酒,忙也学他一样仰头饮尽,却是他生平头一次饮这么多久,难受得连连咳嗽。
刀白雪看见段誉这样难受,先是嗔怪地瞪了王宏一眼,然后走到段誉身边,轻拍背心道:“誉儿,不行就不要喝那么多吗,不要理你宏哥。”
段誉一听顿时有点急了:“谁说我不行,我没事,宏哥,我们接着喝。”
“好,”就走了过去与段誉坐在一起,看也没看刀白雪的白眼。他原来看《天龙八部》时就总觉得段誉人是好人,但有时xìng子显得有点软弱,尤其是遇见漂亮的女人,这样也好,说不定酒就能刺激他作为男人的豪情。
刀白雪无奈,只能由着他们了。
两人便觥筹交错起来,不过段誉在酒桌上哪是经常泡在酒吧的王宏的对手,天微黑的时候后便被王宏灌趴下了。当绿儿来扶他时,唠叨了声:“宏哥,来,我们接着喝。”声音却是越来越小,眼看就要倒了下去。没法,王宏便和绿儿一起扶他到客房去。
好不容易将他弄好,三人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刀白雪忍不住埋怨道:“宏哥,你怎能把誉儿灌醉呢?他可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啊。”
王宏听了这话,知道有必要给他解释清楚:“我看他xìng子有点胆小,甚至女气,想通过酒好好刺激下他。”一脸的真诚。
小丫头绿儿也在后面符合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刀白雪也知道誉儿的xìng子,他从小基本上是在女人环绕的环境中长大的,身上难免沾染些女气,虽想辩驳几句,却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只能深深叹了口气:“你以后也多好好教教他吧。”
王宏听了这话,有点想笑,段誉可是以后的牛人,不过不忍拂了她的意,遂满口答应道:“恩,好吧。”
刀白雪又道:“我看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洗漱一下就早点休息吧。”
王宏还真有点累了,于是答道:“恩,那我去了,你也记得早点睡吧,看你一脸的倦容。”
听见爱郎的话语,刀白雪高心的点点头“恩”
一夜无话。
第八章 段誉(2)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誉弟,昨晚睡得可好?”王宏看见睡眼惺忪的段誉道。
段誉无奈笑笑,满口答道:“谢宏哥,昨晚睡得很好。”其实哪里睡得好啊,到了半夜渴得不行,起来喝了杯丫头递的茶,再回到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无聊之下只能数起了小绵羊。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堪堪谁去。
王宏知道他没说实话,也没揭破,叫绿儿去为他准备早餐。
“来,誉弟,先在这坐坐,待会再吃点粥,那样jīng神好得快些。”
段誉听见他如此说,料定他必是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既然已知道所幸放了开去:“好。”便在王宏的对面坐了下来。王宏看见他这样,心中一阵高心,这小子,其实还是有点气魄的。
正想着,刀白雪便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真是绿儿,那丫头手里还端着粥和几样小菜。
段誉也瞧见了她俩,马上起身作揖道:“小姨,早。”
“还早呢?太阳都爬得老高了,”说完笑嘻嘻看着段誉。
段誉被她看得一阵尴尬,嗫嚅道:“这个。。。这个。。。”
绿儿看得好玩,“扑哧”就笑了出来,笑完又赶忙捂住了小嘴巴。止住笑后,又忙将早餐摆在桌上。
“好了,好了,记得下次不要饮那么多的酒了,快些吃饭吧。”
“恩,”答应下来就低头喝起了粥。
王宏笑笑没说什么。
这边刚将粥喝完,外面就走进两个人来。王宏一看,一个就是经常不见人影的老头儿,他一进来就坐到椅上,脸上还带着有点诡异的笑,另一个却是一个身穿黄衣,军官打扮,腰间插着一支判官笔,整个人英气勃勃,王宏料想此人便是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中的朱丹成。
果然,段誉一见那人,便急促地站了起来,低声叫道:“朱叔叔。“
“段公子,王爷派我来叫你回去,”朱丹成低头恭敬道。
“我爹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朱丹成笑了笑,回答道:“你每次跑出来都会到白小姐这来,因而很是容易找到。”
“啊?这个。。。这个。。。。”只有苦恼地抓抓头。
王宏他们却是听糊涂了。刀白雪忍不住道:“朱护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誉儿不会是私自跑出来的吧?”
朱丹成见是刀白雪,知她是王妃的妹妹,遂恭敬道:“回小姐的话,公子的确是偷跑出来的。”
刀白雪听了,转身看着段誉,脸上有点愠怒。段誉看着从没有发过怒的小姨这样,心中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王宏见是这个场面,出来打圆场,拉着刀白雪的手道:“雪儿,先不要生气,我相信誉弟这么做一定是原因的,且听他说说。”一边向段誉打了个眼sè。一边的朱丹成看见这个不输于公子的俊朗青年称刀白雪为雪儿,却又称公子为誉弟,心中疑惑,这时也闭口不问。
段誉一见王宏的眼sè,当下就醒悟了过来,现在可不是害怕的时候,忙倒出了原委:“都是爹爹逼我练武,小姨,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受了佛戒。爹爹请了一位老师教我念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请了一位高僧教我念佛经。十多年来,我学的是儒家的仁人之心,推已极人,佛家的戒杀戒嗔,慈悲为怀,忽然爹爹教我练武,学打人杀人的法子,我自然觉得不对头。”
“所以你就跑到我这来了,打算等你爹爹打消念头再回去?”刀白雪疑惑的问道。
“是的,是的。”
“那你当时来的时候咋不给我说呢?”
“这个,这个不是怕你。。。。”
刀白雪一听就明白他要说什么,顿时感到有点伤心:“怕我叫你爹爹来捉你?你看小姨什么时候不是袒护着你?何尝欺负过你?”说完,泫然yù泣。
段誉也不是真心想怀疑刀白雪,但却不知如何组织语言,正着急时,“啪”就先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小姨,我错了,我不是真要怀疑你的。”其实这巴掌看似响亮却并不疼痛,玉脸只是微微泛红。
刀白雪见他抽自己的嘴巴,拭泪的手顿住,心疼道:“好了,小姨也不怪你。”想了想,接着道:“恩,明天我到玉虚观请姐姐给你说说,只有她才能把你爹爹止住。”
段誉听了,跳了起来,欢呼道:“我就知道还是小姨对我好。”已把脸上的痛忘了个一干二净。
王宏看他这样,只能笑笑。有人问,他看见刀白雪这样心疼段誉不吃醋吗?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他们可是姨侄,有血缘关系的。
朱丹成刚才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这时见他们已经说完了话,隧道:“公子,如果没事,我们还是快些回吧。”
段誉点点头,他与四护卫关系最近的便是这位朱叔叔,可能都是学儒学之道吧。转头对王宏和小姨说道:“小姨、宏哥,那我走了,你们可要经常去看我啊。”又越过两人,向坐在椅上一句话也没说的老头道:“外公,我走了。”
老头只是挥了挥手,又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他说些什么。
刀白雪看着他,说:“你放心吧,你爹又不是洪水猛兽,有必要怕成这样吗,快些随你朱叔叔走吧。”
段誉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王宏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想到:“他还是会出逃的,下次就该是无量山了吧。也好,不然没这一跑,他哪来那么多的机遇啊。”心中一片羡慕。
刀白雪转身看见他眼中的羡慕,又望了望已走到大门的段誉,不知他在羡慕什么,难道是有个这样关心自己的爹爹?想到王宏说“再也见不得他们”,心中疼惜,不禁拥住了王宏的腰,将头枕在王宏的肩上。
王宏敢到她突然变得温情起来,完全一头雾水,却没问怎么回事,静静感受着这份温情。如果他真知道了刀白雪这样完全是想到他失去了亲人,必定会冒一头的冷汗吧。
老头看见他两这样,早一副我受不了的表情从后面走了。
生活似乎又要回到正常的轨迹了,可谁又知道呢?
第九章 出游(1)
月光透过纸窗将屋里照得清晰可见,王宏躺在锦被中出神地看着帐顶,他想起了天龙八部中的热血沸腾的场面,原来看这部小说之时,便已心生羡慕,很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去认识善良花痴的段誉、豪迈高义的乔峰、痴呆好运的虚竹。。。。
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他意外地来到天龙的世界:“是啊,定是老天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实现梦想、畅游天龙的机会。”但马上面前又浮现刀白雪的娇颜,想到如果自己离开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片犹豫,矛盾得很。
一晚就在天人交战中溜走,到将近天亮要睡去之时还是没有妥善的办法。
迷了没一会儿,绿儿就如往常端来洗漱的用品,王宏这才知道已经天亮了。虽然感到很困,但却完全睡不着了,于是起了身。
绿儿还是那么活泼,背着王宏收拾房间一边道:“宏哥,那段小王爷是个好玩的人吧,他呀,从小就喜欢和我家小姐玩,记得又一次。。。。。”这时转过身来的她却停住了话头,盯着王宏的脸看个不停。
“怎么了,我脸上很脏吗?呵呵,马上就洗洗。”说着就走向脸盆。
“你。。。没事吧,宏哥,”一脸担忧的小声问道。
王宏疑惑,走到盆前,不禁苦笑。只见水盆中倒映这一个满脸倦容、头发凌乱,两眼还吊着两个大大的眼袋的脸庞,难怪小丫头看得呆了,她平常看见的王宏那可是个天仙般的人物,俊朗得很,从没想过还会有看见“如此”的王宏,一时反应不过来。
“额,小丫头,回魂了,我只是昨晚想事情没睡好,神情很是憔悴。”接着洗起了脸来。
“哦,哦,”绿儿下意识回答道,却还是不敢相信,脚还向门前移动。
王宏当然也瞧见她的动作,可懒得理会,勿自在那清洗起来。脸一沾水顿时清醒起来,忍不住舒爽得呻吟起来。
这边刚把身上收拾干净,耳中就传来两个急切的脚步声,王宏一听就知道是刀白雪和绿儿,也猜到必是绿儿那丫头回去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才引得刀白雪这么早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正在整理床铺的王宏转过头,一看,可不正是那主仆二人吗。刀白雪本是一脸的疑惑、不信和焦急,但看见王宏的时候又突然消失不见了,露出轻松心痛的表情,只是有点憔悴罢了。绿儿却从刚才的焦急转变成了惊讶。
王宏见她们如此表情,再联想到今早绿儿的表情,就大致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还是求证道:“怎么了?”
“还不是绿儿那死丫头,”刀白雪白了绿儿一眼:“她刚才跑到我房间大呼小叫,说什么你变丑了,我自是不信,不过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是担心,这才过来看看。”
“那我要是正变丑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看似轻松,心里却提心吊胆。
刀白雪一听这话,泪珠犹如连串的珠子掉了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抽泣道:“宏哥,你怎能这样说我,难道到如今你还感受不到我的爱意吗?再说,我在你的眼中便是一个在乎表面、虚荣的女人吗?”
王宏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说什么胡话啊?是啊,雪儿怎会是那样的人?忙搂着刀白雪的腰肢说道:“雪儿,我错了,我不是要那样说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在意我。你知道,这只是男人的虚荣心作祟,我心中可是爱你得紧。。。。。”
还抽抽泣泣的刀白雪听见王宏说爱自己,心中无限欢喜,早把刚才的事忘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气他、恼他。他两虽已有了亲密动作,可这“爱”字,王宏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当下打断道:“那。。。。。那你以后可休要这样,要好好待我。”
王宏一见事情有了转机,忙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刀白雪听了高兴,小女孩的xìng子作怪:“那你以后除了好好待我外,还不能欺负我,要疼我、爱我,永远都不要伤害我。”想了想没什么了,抬头望着王宏的眼睛:“能答应我吗?”一脸的期盼。
王宏听了这些话却呆立当场,这古代的女孩子还真是。。。。真是容易满足。刀白雪没听见预期中的应答,一阵失望,说道:“宏哥,是我要求太高了吗?是啊,你能好好待我,我便是已知足了,怎可还要你做到那么多呢?”可还是满脸失望。
王宏回过神来,瞧见她如此面容,脑中响起她刚才的话语,一阵疼惜,忙道:“答应,我都答应。“
“真的吗?”语气充满喜意,脸上似乎也光亮了许多,但随即一暗:“那你刚才为何那。。。。那样?”
王宏知她还未解开心结,真诚道:“刚才只是觉得你还是太善良了,一时未反应过来。”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那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便要去取悬挂在一旁的青钢剑。
刀白雪一听,忙抱住她,连连点头道:“我信,我信,宏哥,我都相信。”趴在王宏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王宏顾不得其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这是高兴。”
王宏心中感动,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刀白雪的抽泣声亦愈来愈小至几不可闻,两人相拥,迎来暴风雨后的宁静,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情人之间的时间总是不够用的,两人分开时,rì已上顶头。
这时,刀白雪才想起绿儿这罪魁祸首,忙向身后看去,却哪有小丫头的身影。原来王宏他们闹了起来,害怕小姐责罚她,早就脚底抹油了。
“不要怪她,她也是关心我,再说没有她闹出的这一出,我们的关系又怎能更近一步。”
刀白雪听得羞涩,也觉得他的话在理,轻“恩”一声答应了下来。
过了一会,又抬头问道:“对了,宏哥,你今早为什么会那么憔悴啊?”
王宏不好开口:“这个。。。这个还是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吧,这事我还想听听你爹爹的意见。”
刀白雪如此便不再追问,只是担心道:“好。”
王宏打算把想出游的事向老头儿说说,看他怎样的态度。
第十章 出游(2)
老头xìng格表面看有点大条,其实心中细腻,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来作这摆夷族的族长,才开始吃饭没多久他便发现饭桌上气氛的怪异,尤其是女儿那一脸愁容的看着王宏的样子,本是心想小辈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可这气氛实是压抑,如不处理好恐怕这饭也没法吃了。
放下碗筷,对王宏问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得我饭也没法吃了,快快说来,弄好了好吃饭。”脸上已是有些烦躁。
“伯父,我想到江湖去走走。”
每人听了这话的反应各不相同:刀白雪虽隐隐有不妥的感觉,却未料到是如此事情,一时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脸上痛苦;老头听了先是愕然,马上又露出欣慰的表情;至于绿儿则是一脸的愧疚,以为是今早自己害得他二人吵架一致到了要出走的地步。
“决定了吗?”
王宏先是一阵犹豫,随即便变得一脸的决然:“是的。”
“好,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你去吧,”说完就吃起了饭,男人间的对话其实很简单。
绿儿听老爷答应了,想到宏哥马上就要走了,小姐也会变得孤孤单单,心中愧疚极了,焦急上前一步,对王宏说:“宏哥,我。。。。”
还没说出来,便被王宏打断了:“绿儿,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造成的,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可是。。。。”
这时,刀白雪说话了:“好了,绿儿,这的确是宏哥自己的决定,我又没怪你。”又转身深情凝望了王宏好一会儿,才说道:“宏哥,你去吧,既然你已决定了,我便会好好支持你的。”刚才,她听了爹爹的话,转念一想,是啊,我把他困在这里干什么,像他这样注定璀璨的人就应该让他到他该去的地方去。
王宏一阵感动,他最在乎的还是刀白雪,不顾老头还在旁边就将刀白雪拥在了怀里。刀白雪虽是开心,不过还是羞涩难当,推开王宏,小声说道:“爹爹还在呢。”望他爹爹那瞟了一眼。
却不想老头儿说话了:“你们小两口要亲热,待会儿吃了饭慢慢去亲热,现在嘛还是快些来吃饭。”
王宏可是脸皮厚得很,一点也没脸红,反而笑嘻嘻应称道:“是极,是极,先吃饭。”当下便端起碗吃了起来。
老头笑得更浓了,他就喜欢王宏这个豪爽的xìng子。
刀白雪却羞得扭扭捏捏起来,同时又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意。你道为啥?刚在她听见爹爹说“小两口”便已亲口承认了他两的事,以前虽是未反对,但又如何能与这个相比,即使只是个间接的认可,她也满足极了。
这时已早扫了刚才气氛的沉闷,充满了和谐与喜意。三人又吃起了饭来,当下不表。
“宏哥,带上这件青衫和那件白衫吧,也不要带多了,不够就在外面使银子买吧,”刀白雪一边收拾一边嘱咐道。
王宏看她样子,像极了那些送相公远行的小媳妇,忍不住调笑道:“雪儿,你现在这样还真像我的小媳妇啊。”
刀白雪装过头,玉脸带红猝道:“谁是你家小媳妇啊?不知羞。”眼角却分明带chūn。
王宏瞧见她如此风情,顿时受不了,走过去将她往怀里一带。刀白雪未料到他突然有如此动作,不由要张口惊呼,不想这时正好被王宏的嘴堵了个正着。刀白雪看他这样,女孩子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想去推开王宏,可论力气如何是王宏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被王宏吻得浑身发软,不知南北东西,反抗自然渐弱了下来,双手反而勾住了王宏的脖颈。王宏瞧她这样,心中一乐,当下又专心吻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已觉得呼吸困难,这才分了开来。休息了一会,王宏见刀白雪依然chūn意正浓,有点食髓知味,又要低头吻去。刀白雪看他这样,忙用手堵住他的大嘴巴,不让他得逞,一边道:“宏哥。。。。。”
王宏见她一脸的为难,知刚才那样已是她的极限,现在女孩子都保守,要再来一次她顶挡不住心中羞意,收回嘴道:“好好,我不吻你就是,我就静静抱住你,可以吧?”
刀白雪见爱郎如此体贴,心中高兴,再说他明天便要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也任由他抱住,而且。。。这怀抱还挺温暖,呵呵。
温存一阵,刀白雪突然道:“都怪你,险些让我忘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
王宏低头接过,只见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旁边还有一株水草,甚是好看,迎面还扑来一阵清香,清香中夹带着刀白雪的幽幽体香。
“好看吗?”刀白雪第一次送男子香囊,心中紧张。
王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笑着调笑道:“既好看又好香,上面可有你的体香呢,不愧是香囊。”说完,还把香囊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
“要死了啊,”刀白雪说着还轻敲了他胸口一下,脸却像鸵鸟埋在他怀里。
王宏看着有趣,哈哈大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便一直呆在一起,好好珍惜这不多的时光,虽然都知道再过不久两人便要分开,不过却没人提出来扫了大家的兴。
清晨,刀府外。
“小子,到了江湖可就是你一个人了,凡是要多多留意,注意安全,”临到离去,老头儿也不免唠叨起来,看了眼王宏身边的刀白雪,又道:“还有就是要隔一段时间就要回来看看吧,恩,就这么些了。”
“恩,我醒得,”王宏可一点也不觉得唠叨,他喜欢人关心。
“恩,就这样了,我走了,我不喜欢看到那些哭哭啼啼的场面。”说完,摆摆手就进了刀府。
王宏知道这是为他们两人留下说话的空间,又是一阵感激。
刀白雪却羞涩顿足道:“爹。。。”
转过身来,王宏看着这个心爱的女人,想到要离开了,满怀愧疚。刀白雪感受到他的目光,想必亦是想到了,沉默了下来,离别的悲伤一时弥漫了开来。
他们就那么站着,没人说话,该说的昨天已经说了,他们只需的是静静体味这最后的时光。
太阳已爬过了四分之一。
最后还是刀白雪开口了:“你还是快些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即使心中再是难舍,她还是催促他上路。
“恩,那你就保重,”说完接过绿儿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刀白雪的眼泪再也憋不住,顺着脸庞流了下来,眼睛直直望着王宏远去的身影,绿儿也默默站在她身后。
突然,王宏的声音远远传来:“雪儿,我会回来的,等我。”
“恩,恩,我等你。”满上泪水的脸庞充满了喜意,要多怪异就多怪异,此时的她却顾不得了。
第十一章 路遇奇蛇(1)
王宏纵马狂奔一阵,早已出了大理城,来到城外的一处密林前驻足不前。原先看天龙八部时便已羡慕那凌波微步的飘然姿态,打定主意要去无量玉洞,可出了城才不知要如何去得,看见一中年柴夫远远走来,遂下马上前恭敬道:“这位大哥,请问去无量山要如何走?”
柴夫见他身着华服,不敢怠慢,当下告知。
“多谢,”王宏抱了抱拳,有翻身上马向前驰去。柴夫还要为家里生活奔波,也匆匆向大理城赶去。
一连奔了数rì,这rì傍晚王宏来到一个客栈,翻身下马,将缰绳交到小二手中,便走了进去。
客栈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坐着,其中有两座的人特别显眼,只见这些人都身着青衣,腰悬长剑,当王宏走进客栈之时,这些人都抬头故作不经意望了他一眼,见他是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以为又是到此处游山玩水的,便又低下头聊了起来。
也难怪这些人以为王宏是贵公子,虽然连续奔波略显风尘,但白衫上还是干干净净,而且王宏一身高贵气质,还把剑放在马上,腰间也悬着一个香囊,唯一的遗憾便是手中没有一把描金纸扇,要不然会更像。
他见这些人看他也没在意,毕竟人在江湖,还是jǐng醒点好。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来,叫过刚才的小儿,吩咐道:“整点好酒好菜上来,恩,另外再帮我开个房间,把马上的行李也拿到房间去。”说完,便给了小二一两银子。
小二得了一笔不小的小费,脸上的笑容愈发恭敬,服务也愈发到位:“公子,用得着把酒菜给您端到房间去,在屋里吃也是可以的。”
王宏瞟了眼他,笑着说道:“不用,我在这里吃就好。”
“好嘞,”小二高兴的离去吩咐。
王宏见小二走了,又把眼光放在前面不远的一座青山,暗道:“想这就是无量山了吧,当真是秀丽无常,难怪段誉那小子会跑到这里来。”这时,小二也把酒菜端了上来。
王宏为自己斟了杯酒,本想继续欣赏这无量山秀丽的景sè,那边一桌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当下接着喝酒仔细倾听了起来。必是不重要的事,他们说起来没有一点的遮掩。
“大师兄,你说我们这次比武谁会胜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畏敬的问对面一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还未答话,旁边一个比那少年稍长的人便一巴掌拍在少年的额头上,嘴里叫器道:“笨蛋,当然是我们东宗赢了,”仿佛为了增加说服力,又分析道:“要不然师傅让我们请那么多公证人干嘛?分明就是为了让江湖人看西宗的笑话。”
少年懵懵懂懂道:“哦。”一副受教的样子。
那青年看他这样,一阵的得意,可转眼看见中年人发黑的脸庞,顿时收住,还忙陪着笑脸问道:“大师兄,你说我说得对吗?”
那汉子在意他刚才目无尊长,冷哼一声,肃着脸道:“快些吃饭,吃完就赶紧去办师傅交代下来的事。”说完,看也不看那青年,低头吃起了饭来。青年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来气却不敢发作,也低头吃了起来。
且不说他们怎样,王宏听见他们说“比武”,再想到这乃是无量山,“难道已到了无量比剑的时候了吗?”心中虽是疑惑,但现在却不是询问的时候,要不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真的麻烦了,不是他怕这些人,只是怕麻烦。
很快,那些人便吃完了饭,起身付了钱就离了客栈,向王宏来的小路走去。
见他们走了,王宏便把小二叫了过来,问道:“小二哥,这无量山是要比武了吗?”
小二见是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问,忙尽心回到:“公子,你算问对人了,想我们在无量山下开客栈,自是对这些再清楚不过。”润了润嗓子,又道:“这里的确要比武了,不过却在一个月以后。”
“还有一个月啊,”王宏心中感叹,看小二还躬身等在那,登时醒悟过来,“哦,谢谢啊,”说完,又给了他一两银子。
小二看着又有一两银子进袋,笑脸如花:“公子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啊,小的随时恭候。”
王宏知道他是看在这银子的面上才这样,不禁暗想“银子真**是个好东西”,挥了挥手便让他离开了。自己也接着喝起酒来。
“公子,你的房间在这里。”小二打着灯把王宏领到一间房前,转身就要走。
王宏身上难受,想清洗一下,赶忙把他叫住,问:“小二哥,这里可否有水洗澡啊?”
小二今天可得感谢这金主啊,笑眯眯回道:“有的,有的,公子可是要洗澡?我马上给您打来,您稍等。”说完就去准备了。
王宏泡在热水中,舒爽得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虽然也是身体强壮,但连续几rì不停歇的赶路,饿了就啃点干粮,任谁都不受不了。你说他为什么不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赶路?他也想啊,可秘籍更重要啊,这可是在这世界安身立命、必不可少的东西啊。
王宏又想起今天那群人的对话,“还有一个月,想来这一个月也足够我基本练好两门武功了吧。”心中一片憧憬。
洗完澡后,想到明天还要赶路,便早早睡了。
第二天一早,王宏就醒来了,经过一晚上的修养,jīng神又恢复到饱满的状态,身体也一阵轻松。收拾好了,来到前厅,小二一见他起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问道:“公子,昨晚可睡得好?”
“恩,还不错,”又接着说:“帮我上点粥和馒头,再用布包上几个,我待会带走。”
“好嘞,”小二答应一声转身就要去忙去,身后又传来王宏的声音:“再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小二应了声就去了。
王宏一边吃着饭,一边对旁边站在对面、满脸带着商人特有的微笑的胖胖的掌柜道:“掌柜的,你们这收马吗?”
那掌柜一听王宏这样问,便知道他要卖他那匹马,“那可是一匹好马呀”,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公子,我们这收马,不过你那马好像jīng神有点不好。。。。所以。。。这个。。。。”
“好了,好了,什么jīng神不好,只是有点疲惫,”王宏知他想要压价,不过并不想在那点小钱上争论,隧道:“你出个价吧,合理就卖给你。”
掌柜一听,早忘了王宏刚才揭他话的尴尬,知道他并不在乎钱,但亦了解他是个明白的人,不敢把价压低了,看着王宏的脸sè试探回道:“公子,你看十两银子合适吗?”
王宏一算,还不算太狠,再说宋时物价本低,就卖给了他。
出了店,王宏背背行李,手提长剑,便偏离上山小路向无量后山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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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路遇奇蛇(2)
开始的路程还是很好走的,只是这从来没人走过,杂草和小树生得比较多,要一边走一边捋出一条路来,天空还不时飘过一阵鸟鸣,愈发显得寂静,王宏便这样走过了四分之一的路程。越向无量后山行去,树木变得也越来越稀少,脚下的乱石也越来越多,两边的山崖好像也渐渐陡峭了起来,王宏插了插汗,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去。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估计已走过一半的路程,这时天空中的太阳也已升到了最顶点,“到中午了啊”王宏想到,在望了望前方渐渐向上的山坡,王宏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走,于是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打开今早叫小二准备的布袋,拿起里面已冰冷的馒头吃了起来。
王宏一边咽着冰冷的馒头,想着刀府的热菜,一边喃喃说道:“还是有家的感觉好,这江湖还真不是一般人呆的地方啊。原来看电视中那豪情场面,只是去羡慕他们光彩的时候了,竟忘了其实做什么事情都是不容易的。”但他并没有为这些小挫折而气馁起来,又马上乐观说道:“也许我学了那武功,便不会这么累了吧。”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便把肚腹填饱了,遂躺在石上休息了起来。眯了一刻钟左右,jīng神已有所恢复,就在这时,“细细”的声响自左手传来,王宏立时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心中疑惑:“这荒山野外,难道还有人在这里?”手上的动作并不迟疑,猫着腰跑到左手边的一簇草丛,小心翼翼用两手一左一右把草丛分开,向声响处望去,顿时两腿发软,呆立当场。
这哪是什么人啊,分明是一天十米长的花斑蟒蛇,径直向这边潜了过来。王宏看见了它,它当然也发现了王宏的动作,当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愈发大了起来。
王宏看它直直向自己藏身之处游来,知它把自己当成午餐了,再估算了下两者的距离,不到二十米,暗想:“虽说我恢复了一点jīng神,不过在这乱草丛生的野地,指定是跑过这山中霸主了。”
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当下收起了心中的害怕,转身跑到包裹前,将青钢剑提在了手中。眼睛四处看了看,又忙跑到一处空旷的崖壁边,背对崖壁等着蟒蛇的到来,毕竟这样不怕背后受敌。
王宏刚做完这一切,那蟒蛇就越过草丛显出了身,王宏不禁暗呼侥幸道:“幸亏刚才没跑,要不然铁定被它追上分尸。”
那蟒蛇看见这猎物竟没像原来那些逃跑,心中疑惑,不敢随意攻击,而是远远弓着蛇、吐着信观察了起来。
王宏可知道蛇的习xìng,不敢有丝毫怠慢,双眼紧盯蟒蛇。就这样,一对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王宏见它还是没有攻击,便细细打量这生平第一个敌人起来,只见它整体上与一般蟒蛇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要长上许多、大了许多,另一个明显不同在于它头顶生了个肉瘤,便如那寿星头上的一样。
那蟒蛇捕猎经验何等丰富,一见王宏有一丝的分心,便携带着一股腥风扑了过来。王宏既然明白蛇的习xìng,又怎会犯如此错误?虽然刚才看似想了很多,可这心里可jǐng惕着呢。
他一见蟒蛇肌肉一阵屡动,便知他要攻击了,却不知它会如何攻击,毕竟对手不是人,无法通过肌肉的运动来判别它的意图,只能双手握剑,紧守空门。
那蟒蛇一起身,王宏便早已到了它的左侧,对着七寸就挥剑砍下,却只听见一声“叮”,仿若砍在刀剑之上,这蛇竟然刀枪不入,只是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白痕。王宏一呆,本想至少能造成一点伤痕,却得了个这样的结果,这是他没预料到的。
哎,还是第一次对敌啊,经验不足,两者交战岂容你分心?果然,那蟒蛇吃痛,凶xìng大发,巨尾一扫,便将王宏扫飞了起来。王宏身体再好,如何吃得住这巨蟒奋力一扫,当下口喷鲜血,差点昏死过去,手中的长剑也脱手而去。
王宏掉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想立刻起来,可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又如何起得来?试了几次,可每次都起了一半便又倒了下去,心中黯然:“罢了,罢了,所幸便让它吃了又如何。”当下,躺着休息了起来。
巨蟒见猎物倒地不起,却不敢随意上前,猎食的经验提醒着它:这可能又是一个诱它的陷阱。以前它可没少吃这方面的亏,以前的猎物都是假装奄奄一息,等它靠近之后,又突然暴起伤蛇,要不是凭着一身的铁骨铜皮,它早死了许多回了。当下又静静观察起来。
过了一会,见猎物真是无力动弹,它这才游上前去,将王宏慢慢缠了起来。
感受到蟒蛇逾缠逾紧,王宏想到:“难道我真的就要死在这畜生的口中了吗?”他想到了前世的亲人,爸爸、姐姐、哥哥还有王叔,又想到了今生的爱人刀白雪、可爱的绿儿、粗中有细的老头儿,想到了还未实现的天龙梦想,心中叫器:“不,不要,我不要死在这畜生的口中,我还有许多事没完成。”心中涌起无穷的求生**,身上也力气大增,不禁奋力挣扎了起来。
巨蟒见猎物做起了临死反击,倏地加紧了缠绕。王宏顿感呼吸困难,手上的劲也渐小,比力气,他又如何是蟒蛇的对手?
可这也激起了王宏心中的暴戾,眼见活不成了,死也要拉它垫背,一扭头就咬住了蛇七寸处的腹部。不想这一咬就咬出个大洞,大量带着腥臭的鲜血涌进了嘴里,王宏一见有效,更是毫不松口,只能将血咽入腹中,顿时感到整个身体好像要燃烧了起来,可也不敢松口。
那巨蛇不防之下,遭此剧痛,便没命的缠了起来,却不想这样血反而留得更快,王宏呼吸也更是困难,渐渐神智变得不清晰起来,只有嘴勿不肯松。
蟒蛇挣扎了半个时辰,失血过多,也渐渐没了生息。
很快,月亮越过了树梢,将山谷照得秋毫俱现。
“唔,”王宏醒了过来,只觉全身仿佛散架般的疼痛,却顾不得检查,忙四处张望,才发现巨蛇就在身旁,不过已经死透透了,顿时一阵轻松,身上的疼痛这时又传了过来,这才检查起身体来,“还好没骨折,只是用劲虚脱罢了。”也顾不得还在蛇圈中,累得实在没法,就躺在蛇身上休息了起来。
他却不知这次能赢大蛇实在侥幸,这蛇至今已有五百年,不知吃了多少天材地宝,一身皮刀枪不入,唯有腹部才是它的弱点,却不想刚才缠绕王宏之时正好把腹部露了出来,这才让王宏吸血杀死。
这也许就是它命中的劫数吧,却也造就了一个武林神话。先不说那蛇身上一身的宝,单单就是那血里就有无数天材地宝的jīng华,如若不然,王宏受的内伤又会好得如此之快?想必江湖中人若知道原来这有这样一条宝蛇又会是一阵血雨腥风吧,现在却被王宏得到,唯有感叹这人的命实在是好。
第十三章 玉龙剑湖
王宏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光刺来,朦胧中本想翻个身继续睡,眼前却飘过巨蟒的身影,一下就惊醒了过来。紧张四处望望,看见巨蛇就在身边,苦笑敲了下脑袋,喃喃道:“笨啊,昨天不是把它杀死了吗。”
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你道是为什么?看看天空明亮的太阳,再身处浑身腥臭的巨蛇圈中,想是任谁也睡不着了吧。
王宏本是爱干净之人,但昨晚与巨蛇大战一场,不仅沾染了巨蛇的腥臭和血迹,还浑身流了许多的汗,现在汗已干,却愈发难受了起来。本想洗洗,可看着右手边那贴底的溪流,怎么也觉得这是一个奢望,当下只能忍受,把手和脸清洗了一番,就着溪水吃了点馒头。
把自身弄妥帖之后,王宏这才有时间来打理那条大蛇。这蛇还是蜷着身子,身上早已变得僵硬起来。
王宏看着这蟒蛇,不禁暗自兴奋道:“这蛇可是一身的宝啊。蛇皮可以拿来做十多件软皮内甲,穿在身上可就不惧刀剑了。恩,蛇肉本还可以做蛇羹的,现在在野外当然不行了,不过吃几顿还是可以的,正好换换口味。哦,还有蛇胆,料想这么大的一条蛇的应该可解百毒吧。”顺着蛇尾一路向上看去,“咦,那是什么?”原来是瞧见蛇头上的那个肉瘤了。
当下顾不得其他,忙去把昨天脱手的青钢剑找了回来,俯身将其剖开。蛇身的血早已被王宏吸干,因而并没有血流出来,只是有点腥臭,但是随着一颗纯白sè的珠子露出来,空气变得清香起来,王宏闻着这股清香,刚才因腥臭而致的烦闷敢顿去大半。
王宏见着手中龙眼大小的珠子有此功效,心中顿时高兴了起来:“这肯定是个好宝贝。”
却不敢胡乱运用,将它放在怀里收好,然后料理起其他部位了。
本来现在蛇已僵硬,个子有如此巨大,普通人要要凭着一把青钢剑扒皮抽筋,必是困难异常,但王宏却做得很是顺溜,他心中疑惑不过没多想,只当是扒蛇皮本就如此简单。他却不知这乃是那蛇血的功效,蛇血不仅治好了他的内伤,更让他脱胎换骨,适宜练功,而且他的力量也变得奇大,持久力也很是惊人,呵呵,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变化。
没过一会儿,他便把蛇处理好了,到旁边树林找了些藤蔓将蛇皮和蛇肉装好,带着行李与剑,又上路了。
沿着山坡,王宏艰难地走了近两个时辰,耳边忽然传来隐隐轰鸣声,他知道只要穿过前面的云雾,离无量玉洞已是不远。身体凭生一股力气,快速向前行去。
很快便已穿过了那层云雾,不过展现在王宏面前的并不是想象中的一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壮人景象,而是一面颇为陡峭的悬崖断臂。王宏抬头仰望,这悬崖直伸入云霄,一眼望不到顶,壁上更是寸草不生,估计只有那微凸的岩石可做攀手之用,隆隆之声便从那云雾中传来。
王宏一见这幅场景,心下失望:“难道我与这绝世武功注定无缘?唯有那段誉才有此机遇?难道这历史的惯xìng真就如此强大?”一时间,王宏迷惑了起来,“不,这次便是死在这,也要学会上那无量玉洞。”王宏的倔脾气难得的发作了起来,他心底不愿对命运屈服。
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筋疲力尽,天也即将暗了下来,如果此时攀岩完全是自杀,打定主意明rì再来。
随意找了块地方,王宏吃完剩余的馒头便席地而卧了,再没了煮蛇羹、吃蛇肉的心思了。
第二天天一亮,王宏便准备了起来,虽说他已打定了主意,却并不代表着他会打无准备的仗。他将完好的十米长的蛇皮一边拴在自己身上,一边把剑牢牢绑住,就徒手攀登了起来。只见他登到一个位置站定之后,便将剑深深插入该处的缝隙中,到了另一处又将剑拔出,重新插入,如此这般,很快已是登上了二十米高,离那云雾也越来越近了。
虽已登了如此高的距离,王宏亦只是轻微喘气,这是喝了蛇血的功效啊。王宏见那云雾不到三十米,心中振奋,微歇一口气,双手使力,向上又小心攀登了起来。
马上就要穿过云雾,王宏此时已身在五十米的高空,他虽没恐高症,亦不敢回头向下望去,只能依然向上。所幸的是这云雾在远处看像是一团浓的化不开的nǎi酪,到了近处虽也眼不及方圆一米,但足够王宏窥见岩壁上的凸出点了。
没成想,刚穿过约五米厚的云雾,头顶顿觉一空,王宏也是一呆,随后一阵惊喜。
你道是为什么?只见云雾之上一片空明,四下云雾涌动,晨光映在烟雾之上泛发出无限绚丽光彩,整个场面美丽、壮阔,但令王宏发呆的并不是这如仙境般的景sè,原来是头顶不到一米远的一处偌大平台,这就是无量玉洞的所在,你说他又有何理由不呆、不喜?
王宏站在谷口打量起整个无量宝地,这地方圆约一千米,右手一巨大瀑布宛若玉龙腾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与巨石击打声隆隆传来,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茶花树丛中,大小约两三里。
除了西北方,也就是王宏攀上的位置有一缺口外,其余全是峭壁围谷,想是没有王宏这种大意志之人是攀不下来的,而且峡谷上空又是云雾缭绕,任那无量派想破脑袋,也决计猜不到无量玉璧的真正玄妙在此处。王宏在四周峭壁巡视了一遍,果然在左手边几棵树上长有青红sè的野果,峭壁底部也爬满了藤蔓,那瀑布旁也是有一块光如白镜的石头,不禁感谢道:“金老诚不欺我。”
既然已是来到无量宝地,王宏反而不急了,待好好休息一下午,晚上再找那无量玉洞。当即脱去一身脏衣服,“咚”跳进剑湖清洗了起来,这一洗就是一个时辰,王宏上得岸,穿了件行李中的青衫,顿觉全身都舒爽透了。伸了个懒腰,又忙四下找起柴火,打算好好烤一顿蛇肉,犒劳犒劳自己。
做完一切,初月已升。
第十四章 无量玉洞(1)
阳光如暖,花香熏人,刀府醉花亭。
刀白雪轻坐在王宏的腿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幽幽道:“宏哥,你不要走了,我们就在刀府相守一辈子,你看可好?”侧着娇首,一对眸子在阳光的映衬下分外明亮。
“好,我答应你,我们就在这刀府白头偕老,”王宏想了想,嘴角泛笑:“恩,不过你要为我生一群小孩。”
刀白雪羞涩地轻轻掐了一下王宏的臂膀,娇柔道:“什么嘛,你把人家当猪啊。”身体却愈发柔软了。
王宏见他这样,忍不住要调戏一番,便在这时,突然一股腥风吹来,周遭顿时全变了。天空yīn暗,亭子消失了,海一样的茶花消失了,就连刚才还在怀中的刀白雪也消失了,王宏一发现雪儿不在了,心中焦急起来,四处寻望。突然眼一定,眼中暴戾暗生,只见前方数十米之处,刀白雪正被那rì遇见的大蟒钳在口中。
“畜生,尔敢,”王宏爆喝一声,抬腿向它冲去。
那蛇仿佛已同人xìng,斜眼对着王宏轻蔑一笑,大口毫不迟疑咬了下去。刀白雪知道再也看不见王宏了,楚楚的眼中划过一滴眼泪。
望着刀白雪那绝望的眼泪飘落下来,王宏感到从没有的剧痛袭来,当下大叫道:“啊,不。。。。。”
王宏突然坐了起来,向四周看看,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顿舒了一口气,此时他脸sè苍白,额头满是汗水,忙用衣袖擦了擦汗。
“不知现在几时了?”想着抬头望向天空,月儿却已西沉。王宏心中一沉,“不知错过了那找剑的时机没?”边想边向早些时候清理出来的小玉壁之处望去,心中又是一喜,“没想我的运气竟是如此之好。”
原来那铜镜大小的玉璧上,此时正中正有一把模样似剑的倒影,王宏走近一看,果如书上所写一般,剑影清晰异常,剑柄、护手、剑身、剑尖,无一不是似到十足,剑尖斜指向下,而剑影中更发出彩虹一般的晕光,闪烁流动,游走不定。又想到书中提到过这剑影乃是宝剑在月光投影下而成,便沿着光来的路向瞧了过去,果然,在西侧壁上,月儿与剑影之间有一小孔,空中的宝剑在月光的照shè下异常清晰,浑身包裹在一团彩光中,“不知那剑是否真如段誉猜想那般,镂空的宝剑中镶满了宝石?”有心去查探一番,但瞥了眼那近百米高的悬崖,心中打鼓,他现在可没了白天的劲头和勇气了。
“没事,等练好凌波微步,看我不拿下来好好瞧瞧。”心里已平静下来,“哎,现在头等之大事可是找到无量玉洞啊,过了今天可就要等到明天了。”不敢怠慢,忙转身按着剑尖的指向细心找了起来。
“啊,没想到这么简单啊,”王宏看着一块大岩石,他已确定这便是玉洞的外门,那下面的确有一块小石支撑着,“哎,没想到一个人竟能使出如此非人的力量?”对即将学到的武功更是期待了起来。
王宏见虽能把巨石看个大概,却无法瞧个明白,无奈叹气:“看来今晚只能在外面讲究一晚了,等明天再进去不迟。”说完,转身又去睡了。
我们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在幻想着学成后热血江湖,这里就不表了。
“沙沙,”一大早山谷就响起了王宏动作的声音,他有点儿迫不及待了,饭都还没吃就起来清理缠在石门上的藤蔓了。很快,他便把石门清理露了出来,双手按在青苔上使劲推了起来,想那段誉,书生般的人物都能推开,这石门又哪在王宏的话下,毕竟一生的肌肉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转到一半,便露出了一三尺来高的洞**,大喜,这黑漆漆的洞里可有着令武林人士抢破脑袋的绝世武功啊。知里面没有什么机关、陷阱,抬脚就走了进去。
弯腰行了十余步,洞中光线便暗了下来,唯有一边扶着墙壁一边试探着下脚,害怕地上长着的青苔把脚滑了,道路向下倾斜,越走越低,好不容易才摸到那铁环,顿时舒了一口气。
回想刚才一路行来的艰难,不禁想到:“那无崖子和李秋水也是这般摸到走的吗?”想着他们在黑暗中一面摸着墙一边走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想发笑:“咦,不对啊,他们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怎会做出如此难看的动作?再说,书中写道李秋水和无崖子出场之时,可都是穿着白衣,可见他们都是喜欢干净之人,如果天天那样走,岂不是每天都要换衣?”想想不可能,只有猜测到:“定是他们的武功已达极高的境界,能夜里探视,视黑夜如无物,”又联想到他们能在如此险境共度眷侣生活,更进一步肯定了心中想法。
摸着手里的铜环,又自嘲道:“我怎么又胡思乱想了起来?学了不就知道了吗?呵呵。”
当下手上使力,将大门推了开来。一股刺鼻霉味迎面扑来,里面依然不能视物,王宏知道只要再过了前面的那道门,情况就会变好。脚下不停,几步便来到门前,双手轻轻一推,同时把眼住,一阵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这光虽不强,甚至有点温和的味道,不过对于在黑暗中久走的王宏而言,不亚于太阳,所以他才会闭上了眼。
等得眼睛适应了这光,王宏这才慢慢睁眼看玉洞摆设。那光的确是通过左侧一面镶嵌在墙壁中的水晶透过来的,水晶有铜镜大小,身处室内,能见外面的游鱼和水草,与在水族馆中看到的情形别无二致,不禁暗暗想到:“不知是李秋水还是无崖子想到的如此妙招,不仅解决了采光问题,更增加了娱乐。呵呵,如果把他(她)放到现代,说不定中国又会出现一个上福布斯的世界级富翁哦。”
回过身来,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这就是李秋水所用之物了。只是此时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将整个石室浏览了一遍,心中一叹:“一定有许多甜蜜的画面吧,当时的两人谁又想到会有后来的各自飞啊,。。。。。。但愿我能与雪儿一直到老吧。”一时发起了呆来。
第十五章 无量玉洞(2)
自怜自叹了一番,王宏寻找起去雕塑所在之处的石门。“嘿”,只见西南隅石壁上有一道缝隙,他忙抢将过去,**推开,露出下面的阶梯,顺着石阶走了十余步,又一道石门挡在身前。
“哎,这石门还真多,而且每道石门都是闭着的,想那李秋水离开这里也是极舍不得的,不然也不会把门关得如此之好,”遥想完毕,感叹着伸手推开,却不想眼前的一幕使他更是感叹。不过这次感叹的并不是李秋水与无崖子的感情纠葛,而是为无崖子的鬼斧神工感叹、为宋朝华夏人民感叹,这是一朵艺术的奇葩。
不说这雕刻的玉像的面容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单单就说雕刻就能让人惊叹不休。这玉全身乃用极为少见的整玉雕成,无一丝拼接的痕迹,整个大小与真人无异,外披一件亦是雕着而成、微微颤抖的黄sè绸衫,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她都像是在看你,眼神也是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整个美人仿佛活了过来,yù乘风归去。
王宏正感叹间,眼角传来两点若有若无的光晕,他稍侧了下身,越过雕像耳畔望了过去,又是一阵感叹。只见这美女满头乌发,隐隐生光,比现在许多天天保养的都好,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看上去仿若真人的一般,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刚才的光晕便是从此处传来。
秘籍现在就在王宏的脚下,他反而不急了,又细细看向石室四周。见西边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但这些都不能因其王宏的感叹了,因为自从进了这无量玉洞,王宏的感叹便没停过,也许上辈子也没今天的多。
又转身望向东首,见壁上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rì月,人间至乐也。”哎,世事无常啊。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shè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当即转头去瞧那玉像,心想:“庄子这几句话,拿来形容这雕塑,真是再也贴切不过。”
东西两侧即已看完,整个石室便已明了,这才走向雕塑,蹲在了两个蒲团之旁。定眼往玉脚的鞋子内侧看去,果然有字,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个字。这十六个字比蝇头还小,鞋子是湖绿sè,十六个字以葱绿细丝绣成,只比底sè略深,石室中光影朦胧,若非磕下头去,又再凝神细看,决计不会见到。心中想到:“这李秋水还是一个颇有心计之人啊。”
王宏当然不会给她乖乖地磕首千遍,弯腰撕开前面的小蒲团,将里面的绸包取了出来。这绸包一尺来长,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jīng要,每rì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擐(‘扌’为‘女’)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看完这些,王宏虽原来已是惋惜了一番,今次见着不免又是惋惜:“你如果生在二十一世纪便好了,不用为‘嫁一人便要守候一人终生,即使那人再坏’的思想所惑。”
打开绸包,里面是个卷成一卷的帛卷。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这便是北冥神功的总决吧,说起来这门武功讲究的便是一个积蓄内力啊,有点‘一力降十会’的味道。”王宏看完总决,合起卷轴,想了会儿。
明白后左手又慢慢展开帛卷,向第一幅画看去。见帛卷上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面貌与那玉像一般无异,王宏也早已料到如此,自己在现代见过比这更暴露的何其之多,想来不会出现反应,哪曾想一瞥之下,心里顿时火热,面目绯红,下面早已一柱擎天。害怕出现丑态,不敢再看,忙合将起来。
“怪了,怪了,怎会如此?”王宏心里纳闷:“难道是久未发泄?”掐指一算,啊,的确,来到这世界可有一个多月了,对于尝过男女情爱的王宏而言怎受得了?很快便为自己找到了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又岂止,的确久yù未泻是一方面,但起诱导作用的是那蛇血。所谓蛇血最yin,王宏将一整条蟒蛇的血全喝入腹中,情况更是严重,没当场发作起来完全归功于他晕了过去,可在一些方面还是暗暗起着作用,比如王宏现在整个人的气质,在原来阳光和忧郁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丝邪魅,一般不表露出来,但一受刺激就极容易飘散开来,而这对女xìng,特别是已尝过男女滋味的人更有诱惑力。当然,还有另一方面,那就是让他变得更男人、更强壮。
他找到原因,苦笑一声,只能把那裸女当成是红粉骷髅或是一早已老了的老nǎinǎi,没想这方法还真起了作用,特别是后一种方法,心中**顿消。这才敢拿起卷轴重新看了起来,第一幅图练的是手太yīn肺经和任脉,只见图上有一条绿sè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rǔ,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另一条绿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当下将帛卷又展开少些,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yīn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rì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
王宏越看越入迷,渐渐忘了时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