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神迹
可勒强早就贴着那冰王的身体了,哪还有容他举枪的机会个太极里面的斜身靠,就紧紧净那个冰王靠住,然后一扭身,两手一错,一个锁喉,就将冰王放倒在地了。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声响都不太大,而动作之快连周围的乘客都没能太反应地来,这就是所谓的迅雷不及掩耳。
于此同时,前面两人听到后面的响动,正准备回头,可勒强早就锁定了他们,两个箭步,就窜到两人中间,两条胳膊,一手一个的扣住了他们的脖子。
白蔡蔡这一下真是叹为观止啊,她算是见识到虎王勒燕赵的本事了,从刚刚发到现在,看上去惊心魄,可时间算起来也不过分把钟的事情。
这一下,整个飞机上的乘客都阄翻了天,机警连忙过来。白蔡蔡看到勒强拿了一个证件给那警务人员看,随后那几个警务员便一幅配合的样子,而勒强则弯下腰,两手拍着那被制服的两人的腰,随后便从两人身上搜出了两把塑料枪,再加上之前从冰王手上抢下的一把,一共三把抢。
“这是玩具枪,没什么危害的,我们是正当公民。”那两人大叫,至于之前的那个冰王,还在昏迷。边上一个机组人员看着。
“是不是玩具枪等下了飞机,自有专家定论。”勒强冷哼一声哼,玩具枪?这样的枪也是玩具枪的话,那AKL4也是玩具枪了。这种枪是改装的工程塑料手枪,它拆成零件后可以变真正的玩具,所以,安检常常检查不出来,而它的子弹却是冰弹,这种冰弹杀伤力不算小,另外,这种冰弹还能掺毒或者安眠药…是道上杀手最喜欢用的武器之就在这时,突变又起,那之前被勒强放倒的冰王突然从地上弹跳起来,直进白蔡蔡扑过来…周围的乘客吓的往一边闪。
“蔡蔡,小心。”勒强大叫,只是他再快,离蔡蔡这边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中间还有乱跑的乘客,一时,急的两眼赤红…早知刚才他就下死手了。
白蔡蔡这边眼看着那冰王扑来,可她退无可退,电光火矢之间,她拿起身边的包就往那冰王身上砸去,白蔡蔡的包里,啥最多啊?玉石。她习惯于带在身边温养着,其中就有要送给自家外公的那块黄龙玉,这时间太短…带在身边,多养一天是一天。
有这些玉石在包里,那砸起人来绝对死沉死沉的。更何况…里面有玉符的,白蔡蔡又暗暗的打了指诀,这世间万物都讲一个顺逆,顺者昌,逆者亡,其实本是自然生发之道。
白蔡蔡的玉符也一样,运势顺行,则添福运,运势逆行,则带着杀伐的煞气…那冰王本来就受了伤,再被白蔡蔡的玉符逆行冲击,这刚冲到白蔡蔡面前,便又晕了。
一边的机组人员立刻上前将他制住,而一下刻,白蔡蔡感到一股力量一拉…而她整个人就扑进了勒强的怀里。那鼻子重重的撞在勒强的胸前,撞的生痛生痛的。
不过却感到勒强那心具烈的跳动,气息也熏人的紧,白蔡蔡那脸不由的涨的通红,头脑也有些晕晕的,这姐儿却心里在鄙视自己,两世为人了,这么点小阵仗,脸红啥红的。于是连忙从勒强的怀里直起身子。
“蔡蔡,没事吧?”这时,勒强才将白蔡蔡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两手还紧紧的扣着白蔡蔡的两条胳膊,一脸焦急的盯着白蔡蔡。
“没事,有事的是他。”白蔡蔡有些别扭的指着那晕倒的冰王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宁山小白菜。”勒强松了口气,知道白蔡蔡定是用术法解决问题,随后伸手死劲了揉了一下白蔡蔡的头发,这才放开她。
白蔡蔡翻了翻白眼,这个名号是她的痛,随后便借着整理头发掩饰心中那一抹没来由的心慌。
这时,周围的乘客也安静了下来,不过,依然在为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分钟窃窃私语。
一会儿飞机上的广播就公布,那三人是国际通缉犯,那黑人是索马里的海盗,两个南亚人是缅甸大毒枭,其中一个就是顶顶有名的冰王。冰王就是指冰毒之王,不过,前阵子一次跨国联合缉毒的行动中,冰王的老巢被剿了,冰王化妆潜逃,没想到却突然出现在这班航班上,他们是打算劫持飞机去索马里。
却恬巧被白蔡蔡识破,勒强击杀,两人配合可谓完美。
飞机经过九个多小时的折腾,终于到了开罗时,正好是下午四点钟,开罗的时间正好比京城晚六个小时。
临近降落的低飞之时,白蔡蔡看着整个开罗的上空是黄沙弥漫,而地上,倒也点缀着一些绿色,让人感觉那绿意更回的喜人。
下了飞机,白蔡蔡看到那些绿色,大多都是椰子树林。再加上周围黄土黄沙,噗绿分明。而因为抓住三个通缉犯的原因,一行人又配合有关部门问话,这来来去去的直拆腾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到达预定的宾馆。
白蔡蔡和钱雅兰一起住双人间。
“好好休息。不要再想机上发生的事情。”勒强进门环视了周围一遭,冲着白蔡蔡叮嘱一声,然后出去。
“蔡蔡,咱们勒总可是好男人,要抓住啊。”钱雅兰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
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缘份这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赵总监才是好男人,虽然有点子书呆子气,可这种男人既顾家又重情,钱主任不要放过啊。”白蔡蔡叫钱雅兰取笑了一个大红脸,也反击道。
“那书呆子。”钱雅兰啐了一口,不过,心里却有一点甜,自上回她鼻子受伤,那赵运来便忙上忙下的,又天天关心,而大家相处这么久,性情也多少了解,赵运来人是不错的,工作更是认真,为人踏实,这回她不会错过了。
半夜里,白蔡蔡做梦了,却是梦到多年前,方晓北老妈的那个院子门口,斑颇的老树,点点光斑,一个人正拿着抹布,端着水,仔细的擦着一辆吉普车。
早醒来,白蔡蔡一阵恍忽,怎么梦到那么久远的事情。
建筑大赛共三天,第一天是评委们评选,第二天便是设计师阐述,第三天,就是决出奖项。
钱雅兰技术方面的陈述同白蔡蔡天人合一理念相结合,再加上实实在在的设计图,以及青溪园那种风水建筑体现出的文化和自然闲适,都征服了在场的评委,最后,青溪园设计拿到了此次人于自然专题建筑设计大赛的金奖。
电话打回燕赵公司总部,设计部的那设计师们,欢呼声能把屋顶抛翻,虽然这青溪园的主设计师是白蔡蔡,但设计部的每一个设计师都参予在这个项目里,这里面也有他们的智慧和汗水。
拿到金奖,赵运来和钱雅兰也顾不得在开罗多待,第二天两人就拿着奖杯先回国了,而白蔡蔡还想去看看金字塔,勒强便陪他留了下来,推迟两天回去。
小莫罕默德是酒店老板的儿子,一个黑壮的十五岁小子,今天一早起来就捧着个腮帮,说牙痛。在酒店大堂的时候,听说白蔡蔡和勒强要去大金字塔,便死活要跟着一起去。白蔡蔡跟他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才从勒强的嘴里知道,这小子之所以要去金字塔是因为金字塔能冶牙痛。
白蔡蔡同意了,有一个本地人,旅游起来方便一点。
只是勒强脸有些黑,看着那小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而关于冶牙痛之说,白蔡蔡倒是看过有关记载的,都是一些科学家做的实验,很多,把一枚锈迹斑斑的金币放进金字塔,过段时间,金币便会锈迹全无,金光灿烂的,或者是把一杯鲜牛奶放进去,隔几日仍鲜美如初,甚至有人带了菜种进去,发现菜种在金字塔内不但能发芽,甚至长的快,连叶绿素都会比正常的高出几倍。
对这白蔡蔡也是十分的好奇。在她看来,这何况不正是一个洞天福地的表现。
三人在沙漠边上的小村里租了三只骆驼,穿过小村外围那高高的水泥墙,外面便是一片漫漫黄沙。走了一公里多,便看到金字塔了。
站在金字塔前,看着整个金字塔如龙的运势,此刻,整个金字塔在白蔡蔡眼里就是一个风水大阵,突然的,白蔡蔡感道胸前挂的块灵玉的运势同金字塔的运势相合起来。当两股运势汇合后,就开始象四周漫延。
“哎呀,长草了……”
“神迹,神迹啊……”
这时,许多的游客发现,在金字塔周围这片漫漫黄沙之中,居然星星点点的长出了许多的嫩草,虽然露出沙面的只有针尖那么一点点,但嫩绿喜人。
此时已经有许多虔诚教徒,跪了下来,感谢神迹。寻求祈福。
而此时,白蔡蔡却在最后知感漫延到尽头的时候,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最后的意识好象听到勒虎王大吼一声,呃,好象给勒老大找麻烦了。
呵呵,这章好象玄了点,但这点正好跟前面那个把沙漠变绿洲的设定相呼应。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算盘
“永年,勒强回来了,你约他来家里吃个饭呗。”晚上,睡在床上,夏兰半支着身子,冲着一边的勒永年道。
“他哪有那个功夫,东梁事情多着呢,他这次是来跑扶助项目资金的,这待在京里的时间还不得请别人吃饭,套交情啊。”勒永年没好气的道。勒强哪有那工夫来家里吃饭。
“就不能挪一点时间出来?晚上不行,就中午,让他再跟雨玫见见面。”夏兰锤了勒永年一记道。
“呵,怎么,你这外甥女挑来挑去的,最后还是看上勒强啦?”勒永年转过头咧着嘴问道。夏兰和萧雨玫的母亲是表姐妹。
“可不是,在外混了几年,最后还觉得勒强实在,虽说不见得有多疼人,但有责任心,是个能让女人心安的男人。”夏兰道。
“呵呵,我看你这外甥女没戏了,勒强那小子以前还道他性子硬,不解风情,可看他这次,为了周萍那丫头,连命都不要,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个在医院那样子,我上回就说了那丫头几句,勒强当面没发作,事后却是正儿巴经的跟我谈了这事。”勒永年摇头苦笑。
“怎么,他还给你脸色看了?”夏兰叫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勒永年是勒强的小叔。
“那倒没有,他只是开城布公的跟我说了他对那丫头的感情,他说了,我要是给那丫头难堪就是给他难堪,你听听,从小到大,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所以啊,雨玫没戏。”勒永年咋着舌道。
“他俩个八字还没一撇,你就知道雨玫没戏?象咱们这样的家庭,那结婚可不是勒强一个人的事情,雨玫家虽然在京城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力…可在上河市那政冶势利不小,她爸是青河集团董事长,她大伯是广宁省副省长,在华东派系里面影响力不小…咱勒家,虽然在军方力量不小,但军方和地方上完全是两回事,勒强现在回到地方上,没个强势的帮衬怎么行,我觉得雨玫最适合他。”夏兰道,随后又白了勒永年一眼:“咱们勒家在地方上势力真不太行…要不然,你也不会混了这么些年,还在副厅上打转,而且还是不掌事的,当年跟你一批的,副省级的都有了吧。”
“你什么意思啊!”勒永年瞪着夏兰。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联姻对咱们勒家的重要性。”夏兰道。
勒永年不说话了,虽然现在早就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但在京里一些大家族里面,联姻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当然…这种联姻不会是盲婚哑嫁,也要看两人合不合,别的且不说,就勒强的父母,勒中华和刘容华,就是曲型的联姻,要不然,这两人,一个成天待在试验室里,一个却在香港内地的商场上呼风唤雨…怎么能搅到一起去。
而正如夏兰所说,如果勒家跟萧家联姻,勒家在京里有些势力,而萧却是地方派系的重要一支,两家联合起来,今后或大有可为。
勒永年想着…不过,一想到勒强的个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想的好,却不想想勒强的性子,那是个能由人摆布的人吗?再说了,老爷子跟周老爷子那可是战场上下来的铁关系,过命的交情,对于勒强和那白蔡蔡的事情,肯定是乐观其成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唉,也是,偏偏周老爷子跟咱家老爷子有这一层的关系,有勒老爷子支持,雨玫说不定真没戏了。”听勒永年说起周老爷子,夏兰也有些没劲道了,勒家还勒老爷子说了算的。
“可不是。”勒永年斜了夏兰一眼。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别说,我觉得周家跟勒家犯冲的,就说你当初和周萍的事情,不就黄了吗,再后来,勒强跟莫秋雪的事情,最后又被周勇那家伙给搅了,这回又是周家跟勒家碰上了,前车可鉴,说不定啊,这回又得黄了。”夏兰突然想到这些年,勒家和周家的纠葛,又起劲了。
“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它干啥。”听夏兰提自己和周萍当年的那点事情,勒永年很不痛快,闷闷的翻在床,这事是他心中的痛。
不过,说起周家和勒家,也不知道是好事多磨还是怎么的,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犯冲,算了,不管这些,由着这些女人去捣腾,若是能跟萧家联姻也好,到时,他借萧家之力,还能到地方上去奋斗一把。
白平康那家伙把五峰山冶理的很好,如今在省里都挂上了号,不出意外的话,升副厅已经指日可待的,自己这个副厅虚头很大,而白平康若是升了副厅,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步步靠政绩闯出来的,到那时,让他情何以堪哪。
一夜无话,第二天,夏兰去燕赵地产打了个转,然后就把电话约了刘容华,两人先去美容院做了个美容,然后就去陆羽茶庄喝茶,点的是金花养颜茶,这个也是白蔡蔡五姨夫项叔宝鼓捣出来的,以金花道茶为基本,延仲了十几个品种。
而金花养颜茶,无疑是女人的最爱。
“嫂子,勒强今年三十了吧,他现“永年,勒强回来了,你约他来家里吃个饭呗。”晚上,睡在床上,夏兰半支着身子,冲着一边的勒永年道。
“他哪有那个功夫,东梁事情多着呢,他这次是来跑扶助项目资金的,这待在京里的时间还不得请别人吃饭,套交情啊。”勒永年没好气的道。勒强哪有那工夫来家里吃饭。
“就不能挪一点时间出来?晚上不行,就中午,让他再跟雨玫见见面。”夏兰锤了勒永年一记道。
“呵,怎么,你这外甥女挑来挑去的,最后还是看上勒强啦?”勒永年转过头咧着嘴问道。夏兰和萧雨玫的母亲是表姐妹。
“可不是,在外混了几年,最后还觉得勒强实在,虽说不见得有多疼人,但有责任心,是个能让女人心安的男人。”夏兰道。
“呵呵,我看你这外甥女没戏了,勒强那小子以前还道他性子硬,不解风情,可看他这次,为了周萍那丫头,连命都不要,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个在医院那样子,我上回就说了那丫头几句,勒强当面没发作,事后却是正儿巴经的跟我谈了这事。”勒永年摇头苦笑。
“怎么,他还给你脸色看了?”夏兰叫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勒永年是勒强的小叔。
“那倒没有,他只是开城布公的跟我说了他对那丫头的感情,他说了,我要是给那丫头难堪就是给他难堪,你听听,从小到大,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所以啊,雨玫没戏。”勒永年咋着舌道。
“他俩个八字还没一撇,你就知道雨玫没戏?象咱们这样的家庭,那结婚可不是勒强一个人的事情,雨玫家虽然在京城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力…可在上河市那政冶势利不小,她爸是青河集团董事长,她大伯是广宁省副省长,在华东派系里面影响力不小…咱勒家,虽然在军方力量不小,但军方和地方上完全是两回事,勒强现在回到地方上,没个强势的帮衬怎么行,我觉得雨玫最适合他。”夏兰道,随后又白了勒永年一眼:“咱们勒家在地方上势力真不太行…要不然,你也不会混了这么些年,还在副厅上打转,而且还是不掌事的,当年跟你一批的,副省级的都有了吧。”
“你什么意思啊!”勒永年瞪着夏兰。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联姻对咱们勒家的重要性。”夏兰道。
勒永年不说话了,虽然现在早就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但在京里一些大家族里面,联姻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当然…这种联姻不会是盲婚哑嫁,也要看两人合不合,别的且不说,就勒强的父母,勒中华和刘容华,就是曲型的联姻,要不然,这两人,一个成天待在试验室里,一个却在香港内地的商场上呼风唤雨…怎么能搅到一起去。
而正如夏兰所说,如果勒家跟萧家联姻,勒家在京里有些势力,而萧却是地方派系的重要一支,两家联合起来,今后或大有可为。
勒永年想着…不过,一想到勒强的个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想的好,却不想想勒强的性子,那是个能由人摆布的人吗?再说了,老爷子跟周老爷子那可是战场上下来的铁关系,过命的交情,对于勒强和那白蔡蔡的事情,肯定是乐观其成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唉,也是,偏偏周老爷子跟咱家老爷子有这一层的关系,有勒老爷子支持,雨玫说不定真没戏了。”听勒永年说起周老爷子,夏兰也有些没劲道了,勒家还勒老爷子说了算的。
“可不是。”勒永年斜了夏兰一眼。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别说,我觉得周家跟勒家犯冲的,就说你当初和周萍的事情,不就黄了吗,再后来,勒强跟莫秋雪的事情,最后又被周勇那家伙给搅了,这回又是周家跟勒家碰上了,前车可鉴,说不定啊,这回又得黄了。”夏兰突然想到这些年,勒家和周家的纠葛,又起劲了。
“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它干啥。”听夏兰提自己和周萍当年的那点事情,勒永年很不痛快,闷闷的翻在床,这事是他心中的痛。
不过,说起周家和勒家,也不知道是好事多磨还是怎么的,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犯冲,算了,不管这些,由着这些女人去捣腾,若是能跟萧家联姻也好,到时,他借萧家之力,还能到地方上去奋斗一把。
白平康那家伙把五峰山冶理的很好,如今在省里都挂上了号,不出意外的话,升副厅已经指日可待的,自己这个副厅虚头很大,而白平康若是升了副厅,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步步靠政绩闯出来的,到那时,让他情何以堪哪。
一夜无话,第二天,夏兰去燕赵地产打了个转,然后就把电话约了刘容华,两人先去美容院做了个美容,然后就去陆羽茶庄喝茶,点的是金花养颜茶,这个也是白蔡蔡五姨夫项叔宝鼓捣出来的,以金花道茶为基本,延仲了十几个品种。
而金花养颜茶,无疑是女人的最爱。
“嫂子,勒强今年三十了吧,他现又到下面去当县长了,这个人问题得解决啊。”夏兰开始侧“唉,我就为这个愁啊,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有什么用啊,再加上他现在又跑东梁去,还忙的没一点时间,相个亲,还得让女孩子往东梁跑,现在的女孩子都娇贵,哪家的女孩子乐意跟他窝在东梁啊。
不过,前阵子,我倒听老爷子说过,说他正在追媳妇儿,也不知真假,我这段时间都在香港。”刘容华揉着眉头,刘家也是后继无人哪,以至于整个刘家产业,还得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在支撑着。
“对了,你还记得青河集团萧总的女儿不?”这时,夏兰又问。
“萧总的女儿,好象叫萧雨玫吧,当初她跟勒强还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出国了…对吧。”刘容华想了一会儿道。
“正是,以前是为了学业,这孩子好强,如今她回国了…我想着是不是再让两人处处。”即然勒强那条路不通,夏兰干脆直接走家长路线。
“能成吗?当年两人都没感觉啊。”刘容华道,语气有些冷淡,明摆着,当年,那萧雨玫没看上自家儿子,做妈的当然不痛快了。
“怎么不成…以前年龄小,不懂事,女孩子嘛,都喜欢男人围在身边,当年,勒强在部队里,一年回来不到两次,两人没时间相处…自然没感觉了,现在勒强回到地方,那就没问题了…再说了,那雨玫的大伯在广宁省副省长,东梁不就是在广宁省的华台市下吗,到那时,萧副省长也能帮衬着,勒强到东梁,可是孤军奋战呢,没个有帮衬不行啊,当年,永年在J市…若是有人帮衬一下,也不至于着了人家的道,下面的那些人,手段黑着呢。”夏兰道。
听夏兰这么一说,刘容华倒是有些心动了,不过…自家儿子自己清楚,还得先问问他再说,于是道:“那我先跟他说说。”
“要的。”夏兰点头。
两人继续喝茶。
“咦………………这小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那女孩子是谁,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刘容华突然有些惊讶有些兴奋的看着外面,陆羽茶楼的对面就是街心公园,街心公园的边上有几间店面,全是卖花鸟宠物的,因为公园的原因,生意相当不错,刘容华这会儿就看着一家宠物店的门口,就看到勒强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正在那宠物店里逛着。
夏兰顺着刘容华的眼神往外看,也看到了勒强和白蔡蔡,便道:“那丫头是周萍的女儿,前段时间,在东梁的时候,勒强不就是为了求她才受的枪伤吗?真隐啊,那一枪若是打中心脏,勒强就危险了,说起来咱家跟周家也不知是什么缘份,总是纠葛在一起,最以后却总是不欢而散的结局。”夏兰这是话里有话呢。
刘容华看了夏兰一眼,抿着嘴,之前的兴奋没了,却是有些若有所思。
随后又定着眼睛看着白蔡蔡,按理说,周萍这丫头她没见过啊,可怎么总有一种好象在哪儿见过的一样。想来想去,却总也想不起来,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岁月不饶人啊,记忆力不行了。
“走,回去了,这段时间有些累,回去好好休息。”刘容华道,然后结了账,离开陆羽茶楼。
“我看你外公家里花草已经挺多的了,不如就买只八哥鸟吧,跟你家里那只那样,能说话的。”勒强指着一边的鸟笼道。
昨天撞破周勇给白蔡蔡牵线搭桥的事情,这让勒强心里起了一阵危机感,他又是雷厉风行的个性,于是,干脆的,就决定今天去勒家看望勒老爷子,而且是以白蔡蔡男朋友的身上,这是一种宣示,省得周家人以来再添乱。
“也好。”白蔡蔡点点头。
这店里,能说话的八哥鸟只有那一只,没的选,其实说是能说话,但也就你好,谢谢,两个词,跟白蔡蔡家那妖孽的小黑完全不是一回事。
买好八哥,勒强提着,两人正要出门,白蔡蔡却发现店家门口有一株兰花,半死不断气的,可白蔡蔡居然在那兰花上看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运势,极弱,但却很清晰,跟当年,白蔡蔡发现的那株金花茶类似,不由的就停了下来,冲着店主问:“老板,这株兰花怎么卖。”
“那株兰花你要要的话,二十块钱拿走。”那老板道。这株兰花其实他进价就花了四十,只是如今,明摆着兰花不行了,拿回去就是一个死,他不想客户第二天来吵,所以就随便报以了个低价,更何况,这两人还买了八哥鸟,他赚头不小的,就更不在意那兰花了。
“行。”白蔡蔡点点头,很干脆的付了钱,然后捧着兰花,勒强提着鸟笼,两人一起离开。
第三百一十七章 白蔡蔡的天劫
“蔡蔡,这边。”两人刚出店门,就看到对面程英在招手她的身边是方晓北,还有程易,他们聚在一起,为的自然是玉雕大赛以及黄龙玉的事情。
“唉。”白蔡蔡应了声,便直接穿马路准备过去。
“蔡蔡,小心。”勒强突然大叫起来,同时伸出一手,拉着白蔡蔡的胳膊往回带。
“咣当”一声,白蔡蔡手上的兰花砸在了地上,而于此同时,白蔡蔡便感一辆小车恰恰的在自己眼前急驰而过,那风刮得人脸生疼,小车过后,地上的兰花被碾成渣。
所谓迅雷不及掩耳,那车开过去,白蔡蔡还没反应过来,真到此刻看着地上的兰花,那背后一阵阵的发凉。
“蔡丫头,怎么回事啊,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要左右看,你越活越回去啦。”一边勒强一脸气急败坏的吼,两手胡乱的拍着白蔡蔡的全身,检查白蔡蔡有没有受伤,手里的鸟笼也被随便丢在一边,八哥鸟在里面乱窜乱叫。
好一会儿,确认这丫头没伤着勒强才松了口气,这丫头,这是在考验他的心脏啊。
“我没事。就这兰花没了。”白蔡蔡看着地上成渣的兰草,心有余悸的道,同时咧着嘴,被勒强的大手拍的生疼,知道这家伙吓着了。
“你这丫头,这时候还心疼什么兰草啊,没了再买就是了。”勒强有些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倒底拧不拧的清轻重的啊。一手使劲的揉着白蔡蔡叫风吹乱的头发,即象是发脾气,又象是安慰。
白蔡蔡咬着唇,其实她不是心疼兰草,而脑海里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总觉得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蔡蔡你没事吧?”这时,程英和方晓北,陈易三个从对面跑了过来,也是一脸紧张。
白蔡蔡摇摇头,神情却是有些恍忽。
“没事就好。”程英松了口气,刚才他们在对面,正好目睹那一幕,吓了一大跳,不是勒强拉的快那此时,地上成渣的兰草就是白蔡蔡的榜样。
本来几人是准备一起吃个饭的,出了这事,再看白蔡蔡明显象是吓到的表情,最后这顿饭自然吃不成了都嚷着让白蔡蔡早点回家休息随后陈英和方晓北陈易三人就告辞。
本来,勒强准备跟着白蔡蔡一起去她外公那里,一来是探望周老爷子,二来嘛,也是正式亮相。
周勇那家伙可是早早打电话了肯定少不得要来一场三堂会审。
不过,这会儿,勒强看着白蔡蔡那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便直接带着她回公寓住处,其他的甭管了,先休息再说,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青溪园公寓的楼下。
白蔡蔡一路来还在想着心事,直到公寓楼下白蔡蔡才发现路不“怎么在这里啊,不去我外公那里啦?”白蔡蔡后知后觉的问。
“不去了,你这样子去你外公那里,还不是让他担心啊先回屋休息,我一会儿跟周勇说一声就行。”勒强很干脆的道。
“我什么样子了?”白蔡蔡叫勒强说的莫名其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之前虽然受了惊但还挺好啊。
“还怎么样子呢,吓的脸都白了,精神都恍惚了。”勒强皱着眉。
白蔡蔡一听勒强的话,一愣之下才回过神,不由的乐了,她知道勒强误会儿,之前的事情,当时有一点惊吓是再所难免,可过了这么大一会儿了,除了庆幸之外,哪有还有什么负面情绪,活了两世,别的不说,白蔡蔡的心理素质还是超棒的。
而之前,她之所以恍惚是因为她在琢磨点事情,自从上回在东梁,被言文东劫持,最后勒强为了救她受伤,白蔡蔡就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直以来,运气超棒的她,这段时间以来是频频走霉运,隔三岔五的,总会碰到一些危险的事情,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一个词就出现在白蔡蔡的脑海里——天劫。
每一个术士一生之中都会于之打交道的东西。
不过,这只白蔡蔡的猜测,算不自算,或者说自算往往算不准,所以,天劫这东西是白蔡蔡的猜测,正好去外公那里,找五姨夫给她看“我没事,走吧,说好要去的,不去的话,小舅第一个不放过咱们。”白蔡蔡转身,一脸笑嘻嘻的推着勒强,两人转身去周老爷子如今住的四合院区。
进了周家,正是晚饭的点儿,周家热闹非凡。
“姐姐………………”五姨家的小飞正逗着小舅家的然然,见到白蔡蔡进来,便奶声奶气的叫着。
“勒大少,你这家伙太不地道了,快,去帮我跟秋雪解释解释,还我清白。”周勇一见到勒强就气急败坏的吼,昨天勒强打给莫秋雪的那一通电话,可给他找了不小的麻烦,他是好说歹说才把自家老婆给安抚了。
“你还有清白吗?”勒强鄙视。
周勇气结。
短暂的语言交锋,还是勒强完胜,至于拳脚的对抗,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周勇才不傻,最后两人哼哼两声,却又互拍着肩膀,成哥俩好了。
“强子来啦时,周老爷子从屋里出来,度过了上次的劫后,周老爷呷现在的身体倒是越来越硬朗了。
“周叔爷好。”勒强连忙打着招呼,然后把那八哥鸟奉上。
见到八哥鸟,最兴奋的莫过于小飞和然然了,尤其是在八哥鸟不断的重复着你好,再见,谢谢等词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把小巴掌都拍红了。
周老爷子乐呵呵的看着这两小家伙,一边跟勒强说话,问候着勒老爷子的身体。
“我爷爷身体不错,他还打算找个时间去几个老战友那里走走。”勒强道。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如今咱们都是老家伙了,再不走走,以后怕是要见不到喽。”周老爷子也有些唏嘘的道白蔡蔡一边跟自家外公和外婆打了招呼又见外公拉着勒强聊的热阄,就先是逗了小飞和然然一下,然后问周静道:“五姨,我五姨夫呢?”
“最近他迷上道膳了,在厨房里鼓捣呢,对了,你啥时候跟勒家的小子看对眼的啊?”周静把白蔡蔡拉到一边,一脸八卦的问,周勇昨天回过神来回家后,就把周静给埋怨上了,因为是周静让他给白蔡蔡和陈易拉线的,可这回,他却是枉做恶人。
周静一听这事那八卦之火就雄雄燃起了,这会儿逮到白蔡蔡自然而问个清楚。
“就去年年底的时候,他说处处,那就处处呗。”白蔡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倒是下手快勒家小子不错,就是岁数大了点。”周静在那里嘀咕,随后又道:“不过,岁数大一点也好,知道疼人,不象你五姨夫,一天到晚的就摆弄着他那一套道医道术的,就连下厨也要弄个道膳…………”周静嘴里抱怨着可那眼眉都满是欢快的神色。
“五姨,你就知足吧,五姨夫够好的了,现在外面人最羡慕咱家外公的地方就是咱外公生了一个好女儿,得了一个好女婿比儿子还亲。”白蔡蔡取笑自家五姨。
“你这丫头,埋汰起五姨来了。”周静笑骂道。还伸手拧了蔡蔡“谋杀呀………………”白蔡蔡一溜小跑钻进了厨房。给五姨夫打下“五姨夫,你一会儿给我算算吧,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白蔡蔡边切着菜边道“行啊,你把那鸡蛋给我。”项叔宝指着一边的鸡蛋道,崂山道的绝活儿,就是站鸡蛋占卜。
一边站了几个,最后都失败,项叔宝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玩笑轻松转为慎重,那眉心重重的拧着。又接着站了几个,最后有一个更是直拉爆开了。
“蔡丫头,你的天劫到了。”好一会儿,项叔宝叹了口气道。
白蔡蔡也叹了口气,果然,她猜的是准确的:“那怎么解?”
“要么游历,要么闭关。”项叔宝道。其实不管是游历还是闭关,对于术士来说,这二者的最终目的就是寻求突破,不管是术法修习还是内家修习,都有瓶井,而瓶井一卡,气就不通,不通就有煞,有煞就有天劫,而只要突破了瓶井,也就等于通过了天劫,这二者是有一定联系的。
“嗯,我再看看吧。”白蔡蔡点点头。
晚上,一家人又热热闹闹的聚了一餐,周勇难免狐假虎威了一把,仗着周家人多,一个劲的给勒强灌酒,勒强酒量不行,可他能抗,最后周勇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然后白蔡蔡扶着醉意朦胧的勒强回屋,又忙着去煮醒酒茶,一杯醒酒茶下去,勒强稍微清醒了点,看到在眼前晃悠的白蔡蔡的身影,那就好象是一个吸引人的光源,于是大手一伸,就将白蔡蔡捞在怀里,然后一转身,将白蔡蔡压在身下,随后勒强的气息就萦绕在白蔡蔡的唇齿之间,白蔡蔡只觉得气息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哼哼着。
同时勒强那满是茧子的手,带着一股子原始的撩人的火烫在白蔡蔡身体各北燃烧,“呜呜…………”白蔡蔡下意思的用手推着勒强,想把他推开,可那心里的悸动却又使得她伸出手,环住勒强的脖子。
这时,白蔡蔡薄薄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被撩起,勒强的大手延着腰间往上爬,最后更是停在胸前的高耸处,按压揉捏着。粗糙于细腻,火烫于温凉,两种肤质骤然碰撞,让白蔡蔡的精神绷了起来,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最后又滩成水。
“勒强,不行。”好不容易白蔡蔡找回神志,阻挡着勒强更近一步的掠夺,如今可是她天劫期啊,古人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样的,一个逢劫,亲近的人也要受到牵连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日言文东劫持白蔡蔡,最后勒强受,而以今天的事情来说,如果不是那盆兰草挡了灾,勒强救她,说不定也会因此受伤的。
第三百三十三章 反水
最近几年,东梁县的**不少,不过,自勒强接任县长以来,这种**还没有发生过,主要是他自接任以来,大力整顿东梁的冶安,又大力解决民生,东梁的环境,招商引资比较困难,他便通过组建劳公司,往发达的地方输出劳务,而由劳务公司输出的员工,其在外面所面临的困难等,劳务工资都会代协商解决。
可以说,勒强提议由政fǔ组建的这个劳务公司是老佛爷倒台后,东梁稳定的一个重要法码,正是因为这个法码,才使得老佛爷倒后的东梁没有出现大的动‘荡’。
而勒强通过铲除老佛爷整顿冶安,以及这个劳务公司两件事正式为东梁近八十万百姓所接受。可以说勒强在普通的百姓嘴里已经有了不错的口碑。
所以,今天这场以“要生活,要生存,要活命“为主题的静坐就来的颇有些耐人寻味了。
静坐的人围着宾馆,一边有警察在维持秩序,县里和市里的头头脑脑‘门’刚是满头大汗,一脸焦急,而萧东来正跟几个选出来的静坐群从谈话。
一边围观的人远远的看着,这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那是最大的八卦。
白蔡蔡此时,就在静坐人群对面的一家小酒楼里,跟她在一起的有方晓北,项叔宝,还有符庭先。
因为这间酒楼正对着对面的宾馆,宾馆前的一切就看的清清楚楚。周围的食客此刻都围在窗户边上,白蔡蔡四人也站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的情况。
“啊哈,我听人说了,下面这些人都是告勒县长的。”一个人从楼下上来,跑到窗边。冲着窗边的几人神神秘秘的道。
“这干勒县长什么事儿啊,他才来多久啊,象这种静坐,以前不都是争对老佛爷那般人的吗?”边上一个人好奇的问。
“你也不看看下面静坐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时,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道。
“什么人?”刚从楼下上来的的人接嘴问。显然对东梁的情况不熟。
“都是矿业公司的,其中省长问话的几人,我记得以前就是护矿队里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曾经都是老佛爷的嫡系人马,当年在矿上那作威作福的劲道,让人侧目。现在老佛爷倒了,他们到哪里再找以前那种做威作福的事情,自然不甘心了哪,这些家伙又不知整什么坏事,现在被省长叫到面前问话的就是梁狗子,这家伙是当初护矿队的队长呢,一肚子坏水的家伙。”那中年男子道。
“哦,原来情况是这样。那这回勒县长岂不是要倒霉了。”这会儿大家心里有谱了。
“这也说不定,我倒不希望勒县长出事,今年。他牵头组织的那个劳务公司很好,我小舅子就是通过公司去沿海打工的,每月有一千多块钱呢,我还等着劳务公司再组织一批呢,早想出去,就是没路子,有这劳务公司引路。咱放心,前些日子,跟我小舅一批出去的,有一个人干了两个月,家里老娘病了。要急着回来,偏那公司说他没干够三个月,扣了他一大半的工资,他家里老娘正等着那点钱凑数冶病呢,没法子,他就找到了劳务公司,也就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虽然当初劳务公司说了,遇到事情可以找公司出面,可这事,毕竟有些不靠谱,之前哪有这样的好事,没想,他这一说,还真成了,第二天,就由劳务公司出面,把工资要回来了,人家说了,勒县长说了,劳务公司不仅要解决路东梁人的打工问题,还要负责协调解决因此产生的劳务纠纷,瞧瞧人家勒县长,这可是一包到底,是真心实意的为咱东梁人解决的问题的,咱们服他。”那中年人道。两眼盯着下面,脸上倒是有些关切。
“这勒虎王干的不差啊,这就有人念着好了。”边上符庭先听了那人的话‘摸’着下巴道。
一边的方晓北早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了。
项叔宝只是皱着眉头。
而白蔡蔡也没心思理符庭先的说,两眼盯着下面,此刻那梁狗子正坐在萧东来的对面,倒底胆有些怯,坐在那里感觉着十分的紧张。
此时勒强就站在萧省长边上,相比起其他人的紧张,他这个被指控的当事人,除了脸沉了点,倒也看不出别的,只是那嘴‘唇’紧抿着,能略为看出此刻他的不平心境。
说实话,这事要是随便落到别人的头上,先是被市里隔离问话,然后又回来面对这一切,本着一心为民,最后却被民众给告了,是谁都受不了的。
“走,我们下去,一会儿该你们三个投资商出场了。”白蔡蔡冲着方晓北等人到,于是几人一起下了楼。
此时,下面的问话继续。
“我要告矿业公司的清算组和巡山队,另外,我还听说,县里要封五道岗二十年,这是要绝我们的路啊,还请萧省长查明实清,为我道岗区的百姓着想,这道岗真的封不得,现在改革开放,都是一力发展经济,哪有往后退的道理。”梁狗子抿着‘唇’,好不容易把之前背好的话说了出来,就这样,还说的磕磕巴巴的。
“哦,封山的事情,还没定,今天跟我一起下来的环境评估组会做出正确的评估的,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会给群众一个明白的‘交’待的,你就说说你告清算组和巡山队的事情。”萧东来一手敲着桌子道。
“说起清算组,矿业公司根本就不应该破产,清算组明是清算,却在暗地里侵吞矿业公司的资产,这才造成我们几千人下岗,这点之前的几位都反应了,另外就是巡同山队的事情。下岗了,大家没了活路,没法子,就去一些废弃的矿坑里的煤矿石,也能换点米钱,可却莫名其妙的多出个巡山队。这些人明是巡山队,做的却是恶霸的事情,前段时间,第五道岗王家的婆娘就因为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便去捡煤。没想被这些人给抓到了,打了一顿,还将她推下矿坑,如今伤者正躺在‘床’上呢,让人心寒哪……省长,我们也不想难为您,只是我们是真的没活路了。这才出此下策啊……省长你看看,今天,听说您要来,那受伤的人哀求着她丈夫把她也带来,就躺在担架上,等着省长给个说活呢”梁狗子这一翻话可谓是唱作俱佳。然后不远的一个摆在地上的担架,上面正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正是王莹阿妈,王莹阿爸在一边小心的照顾着。
听到这里萧东来动容了,连忙起身。直接走到那担边上,看着王莹阿妈道:“老乡,身体感觉怎么样啊,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你放心,今天这事儿,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你个公道的,还是先去医院看病要紧。”
王莹阿妈只是摇头。
周围的人听了也是一阵翁翁的,没想到居然出了如此恶**件。
见到病人死活不去医院,萧东来也没法子,这会儿。却是寒着一张脸,冲着勒一边的曹时荣道:“曹书记,巡山队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给我查,马上查,我今天就坐在这里,怎么也要给务者一个‘交’待。”
“是,我马上查。”曹时荣道,扫过一边勒强一眼,却是有些幸灾乐祸。
而此时,勒强站在一边,惊讶的看着那对夫‘妇’,这‘女’人分明是自己在矿坑里捡煤遇上坍塌,他当时正好就在五道岗巡察,知道这事后,连忙带人去救的,如今,怎么会突然出来,还把事情栽在巡山队身上呢,要知道,巡山队是他下令白学文组建的,一出事,他负有连带责任。学文也会被拖下水。
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戏就是针对他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眯了眼睛,这么当面被人扣屎盆子,已经不是他能容忍的,这手段也太低劣了点,正要开口,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那脸上不由的划过一丝惊喜,然后磨牙,是蔡丫头的短信,这丫头终于开手机了,再一看那内容:“不说话,不参予,静观其变。”
“这丫头,又在‘弄’什么鬼,神叨叨。”勒强有丝哑然,不过,这时候接到蔡丫头的消息,让他郁闷的心情一阵大好,而且,蔡丫头这时候给他短信,那显然她就在附近,知道现场的情况,不由的抬起头,四处望了望,果然的,就在不过处,蔡丫头站在一个‘花’台上,冲着他笑。
勒强先是一笑,但随即沉了脸,这丫头,居然跟他玩失踪,不能姑息。
“省长,不用查了,这事情跟巡山队没关系,说起来,我们夫妻还要感谢巡山队以及勒县长。”就在这时,那王莹阿爸突然道。
他这突然的话让周围听的人一阵莫名其妙,这是咋回事啊,前后来了个大反水,你们抬着伤者来告状,合着是玩家家呀,一会儿说是人家打伤的,这会儿又说不关巡山队的事情,还要感谢巡山队,这唱的是哪出啊。
一边的梁狗子也吓了一跳,他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这之前说好的事情,怎么突然又反水了呢。只是,这时候,他就算想阻止也没法子了,突然他有一种感觉,这次把王家夫妻‘弄’来,怕是走了一招臭棋,搞不好是他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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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百态心思
因为勒老爷子的情况,白蔡蔡和勒强的这个婚礼已经简化的能再简化,但就算是再简化,勒家亲戚,刘家亲戚,周家亲戚,再加上白家亲戚,方方面面的事情也是多的不得了,总之,两人是要在勒老爷子的主婚下,所有亲戚祝福下成婚的,这一点也是勒老爷子的坚持,再加上医生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知,大家也要送勒老爷子最后一程,所以,这招待方面,勒爸和勒强就忙的不可开交。
而杨华倩,程英等几个闺密则正在帮着蔡蔡布置礼堂,很简易礼堂,就设在疗养院的娱乐室。
反而是白蔡蔡这个准新娘子最闲了。
“蔡蔡,你家外公过来了,你带你外公去见见老爷子。”这时,勒强过来,跟白蔡蔡道,走廊的另外一边还有几个人等他,这会儿他实在走不开。
“嗯,你去吧,这里交给我。”白蔡蔡点点头,随后看了看走廊的那边,是刘家几个人,边上还站着方晓北,刘家的亲戚白蔡蔡不熟,不过,看方晓北的脸色,似乎很难看,白蔡蔡不由的望了望勒强:“他们几个怎么了?”
“没啥,公司里的一点事情,我处理好就过来,爷爷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得赶快。”勒强一脸担心的道。
“嗯。”见勒强这么说,白蔡蔡也不多问,便先迎了出去,小舅正陪着外公进来。
“外公,小舅。”白蔡蔡招呼声上前,在另一边扶住自家外公。
“蔡蔡,别多说,带我去见见老首长吧。”周老爷子挥挥手,声音似乎很平静,但白蔡蔡能感到那压抑在里面的悲伤。
“外公,别太难过了。”白蔡蔡劝着,自家外公对勒老爷子一向是尊敬有加的。
“不难过·老首长命硬着呢,就算要走,也得我这个属下先给老首长开路,我还这么硬朗·老首长就不会有事,别看医院里那些个专家这样通知那样通知的下,其实都是瞎扯蛋,没本事,我在这里说一句话了,过不了几天,老首长铁定又活蹦乱跳起来·还找我要酒,蔡丫头,你可跟你爸说好,让他把藏着的酒给我拿出来,到时候,我跟老首长喝。”周老爷子一路梗着脖子说话,那话间铿锵有力,很肯定似的·不过,这话却把一干医生护士都给得罪光了。
“那是。”白蔡蔡和周勇两舅甥应和着,老人家脾气上来′就是这样。一边的医生护士气的也只能干瞪眼。
白蔡蔡带着两人进了周老爷子病房,勒老爷子此刻就躺在病床上,勒中华和刘容华陪在身边,两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
见到白蔡蔡陪着周老爷子进来,勒中华和刘容华弯下身子在勒老爷子耳边:“爸,周老来看您了。”
勒老爷子的手指微微的抽动了两下,嘴里发出嘟喃的几声,不成词不成句,不过,白蔡蔡还是从那混浊的音中听出了意思:“婚礼·大家……到,别委屈了……”
“爸,我们知道,小强去接人了,不会委屈了蔡蔡的。”勒中华在勒老爷子耳边道。
白蔡蔡听着,那眼眶不由的一红·勒老爷子如今都这种情况了,还掂记着怕委屈了她,想着这里,白蔡蔡的心就酸楚酸楚的,在勒老爷了的观念里,婚礼不必要铺张,搞什么排场,但至亲的亲人却是必须到的,这样才完"美。
所以,老爷子拼着一股子意念,一定要等家大家都来了,才为勒强和白蔡蔡主持婚礼。
“蔡蔡,你赶快去跟勒强说,让人到了都在病房外等着,只要人一到齐,就进来观礼,你叫勒强要快点,我怕…···我怕老爷子撑不了多久了。”刘容华抹着泪儿道。
“嗯。”白蔡蔡重重点头,那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转身狠狠的抹一把泪,一溜小跑的去找勒强,她能分明的感到,老爷子的气运已经快消散的无形了,也就是说老爷子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你怎么才来?”
白蔡蔡刚出病房,就听到院子里,勒强小婶子夏兰拉着勒永年埋怨的道。
“这能怪我吗,我工作调动要交接呢,一时走不开。”勒永年脸色很难看的道。
“你工作调动?你好好的调什么工作?”夏兰略略提高声音道。
“我当初在J市载了跟斗,到宣传部是借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人家岗位满了,我自然要走。”勒永年没好气的回道。
“这······这都什么事儿,敢情着是见老爷子不行了,就都来欺负我们勒家呀,这京城里借调的多了,哪个不是借调借调的就占着位置不走了,偏要把你挪开,那你去哪里,回J市,那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夏兰骂咧咧的叫了起来。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也不看看老爷子如今什么情况了,我不会回J市,去卫生部了。”勒永年道,从政这么多年,虽说出息不大,但虾有虾路,鳖有鳖路,当初他读大学时一个教授如今在卫生部,把他要了过去,不算借调,是正式调岗。
“卫生部?你去卫生部干什么?你又不是卫生系统出来了。”夏兰真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簿头脑了。
“哦,谁规定去卫生部就得卫生系统啊,我在疫情研究办。”勒永年有些不耐烦的道。
疫情研究办?夏兰听都没听说过,估计就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混日子的。
“都说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茶已经凉透了。”夏兰跺了跺脚。
“说什么呢,快走吧,勒强还等着我们去观礼呢。”勒永年催着夏兰道。
“观个屁的礼,看到那白家丫头我就不痛快,要是听我的,勒强娶了萧雨玫,你能落到如今这地步吗?”夏兰不痛快的道。
“娶萧雨玫?你当咱们勒家是什么了,哦,合着别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啊,现在勒强跟白家丫头证都扯了·以后你少鼓捣,你别说,今儿个这事我还真有些悟了,蹦了这些年·总认为自己是勒家人,凭着这张皮,想这样想那样的,却没有在自己身上下一点功夫,我老师说的可真对了,他说我这些年太浮燥了,先到研究室里静静心·今后一切,得靠自己,我只恨自己悟的太迟了,这大半生都过去了。”勒永年长叹一声道。
难得听勒永年这翻话,夏兰也没话了,只是挽着勒永年:“你不是说快走吗,还拄在这里干什么?”
两人说着,从转弯处出来·正好跟白蔡蔡顶头碰上。
“蔡蔡?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夏兰叫了一声,随后一脸悻悻,不用说了·自己之前的话全叫这丫头听去了。
“我路过,去叫勒强,你们快去吧,爷爷等着呢。”白蔡蔡说着,又转身一溜跑的去找勒强。
“真没礼貌,连声叔叔婶婶也不叫。”夏兰又嘀咕着。
“这不是还没办礼嘛,再说了,就凭刚才你说的话,人家干什么要叫。”勒永年没好气的道。
“哦,你现在倒是维护着那丫头了·是不是觉得还是周萍好啊,可人家老公是虽然品级比不上你,可那权力却比你大多了,周萍眼里可没你,你再掂着也没用。”夏兰又火了。
“你胡搅蛮缠些什么,懒的理你。”勒永年沉着脸·甩了手先走了,夏兰气的直喘气,好一会儿,才跟着过去。强在那边小会客厅跟人谈事情,白蔡蔡想着之前刘家的人,估计勒强是跟刘家人谈事情了,听勒强之前的话,好象是燕赵地产的事情,便摸了过去。心里不免又想着勒永年的事情,也不知真是人走茶凉呢,还是真巧碰到了。
不一会儿,白蔡蔡就到了小会客厅。才刚到门边就听里面方晓北的大吼声:“姓刘的,我告诉你,做人别太没品。”
“什么姓刘的,我是你爸。”一个男声带着怒意回道。
方晓北的老爸,那正是刘家的老三刘胜利,不过,这父子俩关系一向不好。
“我什么时候认了?”方晓北恨恨的回道。
“晓北,你出去,这事,我跟舅舅谈。”是勒强的声音。
白蔡蔡下意思了退了几步,果然,没一会儿,方晓北冲了出来,白蔡蔡拉住他,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啊?”
“刘家要从燕赵地产撤股。”方晓北一脸阴沉着道。
“这个时候撤股?”白蔡蔡心里不由的也腾说起了一股子怒气,平日里勒强很少谈刘有的事情,倒是方晓北,偶尔说起刘家,一股子不屑和恶狠狠的样子,白蔡蔡还道方晓北是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记恨刘家,如今看来,这刘家很不地道啊。
也是,十年动乱的时候,刘家看勒家倒霉了,不是逼着刘容华跟勒中华离婚吗,呵呵,有一必有二呀。
这时,屋里两个人继续交谈,白蔡蔡干脆在外面听着,方晓北看白蔡蔡偷听,也留下来听。
“勒强啊,不是舅舅为难你,在商言商,是你这次对东梁的投资太没有头脑了,刘家的股份舅舅一个人做不了主,这是整个刘家的利益,而这次撤股也是整个刘家做出的决定。”刘胜利道。
“舅舅,你不用解释了,合则聚,不合则散,不过,现在公司的资金全部投到东梁去了,你们这时候撤股,我也拿不出钱,这样吧,京城除了青溪园,还有三块地,就划给你们吧,这事我让赵经理跟你谈,不会有问题,咱们就算两清了。”勒强的声音有些冷,任谁在这个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太痛快,别人还无所谓,可这毕竟是自己亲舅舅。
这事落谁身上谁不心冷,白蔡蔡气的直磨牙。
赵经理就是赵运来,他跟财务总监钱雅兰结婚后,如今整个燕赵地产,就是他们在运作,算是勒强的左膀右臂,方晓北虽是总经理,但业务一块他是不懂,他主要是搞外联。
第三百五十章 无妄之灾
勒老虎这厮新婚之后,食髓知味,那是恨不得天天跟自家小媳‘妇’儿窝在一起,只是他现在是县长,顶上还有一个书记时不时的打压他,手头上的事情又实在是多,每天相处的时间,也就晚上回家这点时间了,现在秦雄这镇书记,居然打起自家小媳‘妇’儿的主意,虽然道岗镇镇政fǔ离县里也不远,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可别看这半个小时的车程啊,那会给小夫妻俩造成很大的不便的。
只是勒老虎之前的话说的太满了,被秦雄那镇书记那头狐狸给‘阴’坑里了。已经由不得他反悔来着。
其实勒老虎还是想反悔来着,反正蔡蔡还是学生,还是实习阶段,只是白蔡蔡却偏偏愿意去道岗,白蔡蔡如今身上还顶着一个天劫,本来她打算等天劫过了再跟勒强结婚的,可因为勒老爷子的事情,两人提早结婚了,夫妻同命,如今这天劫不但关系着她自己更关系着勒强的生命,这让她更慎重了,为了他们能够携手走的更长,白蔡蔡必须拼了。她可不想真落个五弊三缺出来。
于是勒强郁闷着一张脸,还嚷嚷着要撤了秦雄这个书记的职,当然,这也只是说说发泄一下,这厮还指望着秦雄在道岗帮他执行着封山的政策呢。
其实白蔡蔡事后也分析过秦雄的心思,这家伙可是粗中有细的人,虽然外面的风评都是说秦雄是个蛮夫。没有文化,只会拍桌子,但你想想,他这样的‘性’子跟老佛爷顶着干,居然能在道岗镇当二十年的镇长,没有一定的本事。他能成吗,怕早上老佛爷的人给踢开了,而他这次问勒强要人,明的是将了勒强一军,但实则却是向勒强表明了立场。这才是他所要表达的,所以勒强尽管恨的咬牙,却也只是没好气的笑骂他一句,不会真去怪他。
大家都是明白人,内里的情况都能看清。
不过,白蔡蔡要去道岗,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才新婚期,可以多休息几天。
接下来几天,白蔡蔡和勒强又‘抽’了个空回五峰山,白老爷子那里说好还要给他们两个办流水席的,农村里,倒不用担心象京城那样人家送重礼。
五峰村送礼的习俗是有规定的,十到二十块钱,不会再多,大家都一样,然后出工出力。最后把肚了吃的滚圆就行了。
那天,白家盛况空前啊,白大伯本来就是搞酒店的,请了酒店里的厨师,原五峰村的打谷场上,一溜子的八仙桌,一眼望不到头。整个村都到齐了,还引来其他的村民和游客。
这种流水席对游客们来说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一个个随大牛的包了二十块的红包人,倒是比村里的人大方,村里的基本都是十块。然后就围着八仙罩,幺五喝六的吃着,完了,一个个大叫着不虚此行。
而也正因为这一次的提示,五峰村的旅游又多了一个新项目,嫁‘女’办流水席,游客们可以进行角‘色’拌演,又为五峰村的旅游添砖加瓦了。
不过,这一天,白蔡蔡也收到几件特别的礼物,是摆渡人范接引,易学大师麦教授,鬼‘门’十三姚阿婆,泰山脚下枯道人,王屋山上愚公送来的礼物,原来在京城,婚事办的急,他们都不知道,后来由京城的师婆传了出去,这些人才知道,便趁着这次白家办酒的机会送了贺礼。
都是难得的古董,有些还是风水大器,这是属于师一辈的贺礼,自然不用太避讳,白蔡蔡一一收了,然后陪着几个老人在五峰山游玩了一趟,才送他们离开。
而整个流水席间,勒强感触最深,他勒家虽然也有不少亲戚,但那样的家庭,除了直系的,其他旁系,亲情都比较淡漠,又或者带着极强的功利心,其实就算直系的,比如说刘家,那是勒强的外公家,按说也是很亲的,但勒强对刘家从来没有太多的话,除了方晓北,基本没什么往来,而方晓北这家伙还不承认自己是刘家人呢。
所以,勒强十分感叹白家亲情的浓烈,那隔了几辈还跟亲兄弟似的,不过,那种情况,勒强也头大,七大姑八大姨的常常以他为话题,‘弄’的他尴尬万分,纯是给这些个大妈们找乐趣。最后一个劲的给白蔡蔡丢眼‘色’。
白蔡蔡才把他从人堆里捞了出来,小俩口躲一边亲亲密密了去。
一个过场后,勒强也认遍白家的亲戚,两人才回到东梁,而白蔡蔡也打算去道岗镇报道了。
晚上。
又是一场酣畅的盘肠大战,完事了后,白蔡蔡的头靠在勒虎王的‘胸’前。勒虎王这厮似乎还没有满足,这里捏捏,那里啃啃的。白蔡蔡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这人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不,不是狼,是老虎。
“蔡蔡,我不接受分居两地的。这样,我跟教委的人说说,就在县一中实习,再要不,我跟文化局打个招呼,你不是学考古的嘛,正好进博物管实习,这才是学以致用,我看那秦书记就是瞎胡闹,你听他的干啥?”勒强皱着眉。
他知道白蔡蔡到道岗是为了东梁,更甚者是为了他这个丈夫,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蔡蔡去,别看一个镇政fǔ,里面烦心的事情多着呢,劳心劳力的,而他更知道这丫头要强的个‘性’,到了镇里肯定不会打他的招牌,所以他心疼啊。
“这能怪我吗,怪你自己。堂堂县长,说话不算话,你好意思去见人?”白蔡蔡没好气的道,又踢开他跨过来的‘腿’。
“那我想媳‘妇’儿了怎么办?”勒强这会儿馋着脸,那手又不规矩了。
“怎么办。凉拌。”白蔡蔡不上当。道岗到县里才多点路啊,以这人想媳‘妇’儿的狠劲,哪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那这样,我辛苦点,每天开车多跑跑,不过。你今晚得补偿我。”勒强说着,翻个身又压在白蔡蔡身上。一个大力的‘挺’身,又进去了。
嘴上是商量的口气,可行动上霸道无比,跟本就容不得别人不同意。
那速度。白蔡蔡想阻止都来不急,最后只能咬着牙由着他‘挺’动……鼻音里跟着哼哼。
一夜无话,第二天,勒强早早起来,准备开着他那辆吉普车送白蔡蔡去道岗,结果早饭还没吃好,县里又出事了。是关于县开发区征地补偿的事情,这是上一届政fǔ遗留下来的问题。
“你管你去吧,我一会儿坐中巴去道岗。”白蔡蔡安慰勒强道。
勒强深吸一口气,拉着白蔡蔡在怀里,用力的抱了抱:“对不起。”做为一个县长,留给家人的时间实在不多。
“没事,我这么个大人了,你自己注意点就好了,今天风大,开发区那边空旷。多穿件衣服。”白蔡蔡跟老妈子似的叮嘱。
勒强这厮咧着嘴笑,心情大好。反过来叮嘱白蔡蔡几句,才大步离开了。
吃过早饭,白蔡蔡收拾好一切,这才去了汽车站,到道岗的车很少有大中巴的,都是那种昌河的小面包。一般能坐七到八个人,不过,人多时候的,硬能挤得下十几个。
今天人不多,白蔡蔡上车的时候只有四个。白蔡蔡就坐在司机边上的位置,这个位置不用跟别人挤,昌河车是跟据时间排班次的,不可能等你装满再开,于是,到了点,昌河车的师傅主开车了,没坐满的可以在路上带。
“白老师,回学校啊。”这昌河司机是梁友家的邻居,正好认得白蔡蔡。
“不回学校,去镇政fǔ,我从学校借用到镇委了。”白蔡蔡笑着回道。
“借用啊,那感情好,想办法就留在镇委镇政fǔ里,以后转公务员,那可是铁饭碗。”那昌河司机很热心的道。
而随着司机的话,一车人开始接过话题从公务员,最后就谈到了道岗的环境,这已经是所有道岗人共同关注的话题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镇政fǔ,停在镇委镇政fǔ外边的一个‘操’场上。
白蔡蔡下了车,便直接去镇委镇政fǔ报道。党政办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接待了她,姓梁,梁月容,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分在党政办。据说是党政办主任亲自安排的。
“走,我再带你去看看你宿舍。”梁月容帮白蔡蔡报过道后,就拿着钥匙,带着白蔡蔡去了镇委后面的宿舍,是一个大院,原来是供销社的仓库,后来供销社倒了,这仓库因为紧邻着镇委镇政fǔ,于是,镇里就把这仓库改成了宿舍。
“谁,是谁?梁月容,你快把人‘交’出来。”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操’场那边冲了进来,也约模三十多岁,有些微胖,皮肤比较黑,这会儿一脸气急败坏的。
“石兰‘花’,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胡闹的地方吗,别给你全主任丢脸了。”梁月容看着石兰‘花’,伸手拉着她道。
“梁月容,你别在这里充能人,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东西,不会下蛋的母‘鸡’。”那石兰‘花’张嘴说的很难听。白蔡蔡看那梁月容,眼眶立时就红了。
这时,那个叫石兰‘花’的‘女’人已经冲到白蔡蔡跟前,伸着食指指着白蔡蔡:“是你,是不是你刚分到党政办的?”
白蔡蔡点点头,脸‘色’也不好看,任谁被人指着鼻子都不会好看,只是白蔡蔡一时还闹明白这‘弄’的是哪一出。
“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我打死你这个狐狸。”见白蔡蔡点头,那石兰‘花’就发疯了似的朝着白蔡蔡兜头兜脸的打,好在白蔡蔡‘腿’脚轻快,闪到了一边,可就算这样,胳膊也被她锤了一记,这‘女’人力气很大,那一下子,白蔡蔡觉得整条胳膊都发麻。
白蔡蔡那个气啊,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横祸,这什么人哪,白蔡蔡家虽是农村出身,可这样的泼‘妇’还是鲜少见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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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小别胜新婚
晚饭后,刘家三舅和方晓北大眼瞪小眼,两人不呆一个地方的,看着父子两个跟仇人似的,勒中华才打着圆园,最后方晓北跟着萧雨玫的车子回了县城,刘家三舅同勒爸勒妈一起住了下来,萧雨玫的离开,倒是让白蔡蔡松一口气。
随后白蔡蔡又自嘲自己小心眼儿。
晚上,忙乱乱的一天终于结束了,白蔡蔡一回房就什么也不顾的往床上一倒,连手指头都懒的动一下。
勒强随后进屋,看着蔡丫头累得脸色腊黄的,不由一阵心疼,坐在床边,一阵子揉着白蔡蔡的头发:“搬家的事你急什么呀,爸妈来,刚开始两天凑和一下没关系的。”
“反正搬家都是累的,迟累不如早累,再说了,今天搬家都是梁大伯他们在帮忙,我主要就是照应,真算起来也没啥子累的,爸妈来,总得让他们住的舒坦一点,白家的行事准备,先敬人一尺,然后让人还一丈。呵呵。”白蔡蔡甩着头,有气无力的回道,公公婆婆过来,做媳妇的首先得表示一下尊重和重视,这一点是周老师一直强调的。
“你这算盘打的不错。”勒强打趣着。
白蔡蔡没力气的翻了翻眼皮。勒强看着媳妇儿没精打彩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老婆辛苦了,来,我给你捏捏。”
“我老公这么好?”白蔡蔡眯着眼,表示怀疑,却配合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感觉全身骨头咯啦咯啦响。
“我不好谁好?”勒强瓮声瓮气的回道。然后那手就从白蔡蔡的颈椎一直到大腿一路按压着。
白蔡蔡舒服的直哼哼,别说,勒强这手按摩功夫相当不差的,而且穴位拿捏的准,只一趟下来。白蔡蔡就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你哪学来的这一手啊?”白蔡蔡满足的轻叹道,那神情就象是中午,太阳地里的猫儿似的。勒强看着她那样子一阵乐呵:“习武的都会这一手,更何况,我自小跟我爷爷住一块儿。我爷爷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伤。虽然冶好了,可现在年纪大了,那阴雨天的时候,全身就会酸痛,每次都是我给他揉的。”
“对了,爸妈过来了,爷爷一个人留在京里行吗?”听勒强说到勒老爷子,白蔡蔡不由的问。先前听勒强的口气。似乎爷爷要一起过来,然后去五峰山区的疗养院疗养,五峰山区的疗养院是李氏集团建的。因为五峰山风景极好,再加上李家又请了许多知名中西医坐堂。那名气早些年就传开了,现在疗养院里已经一房难求,当然,以勒老爷子的身份,那要去住,李家是求之不得的。
“本来是要一起来的,不过,最近,我小叔长进不少,专门搬来陪老爷子住,说是以前太心浮气燥,做不好人,也做不好事,他说要重新跟在爷爷身边再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做事?老爷子挺高兴的,也打算趁现在还有点影响力,再扶他一把,就暂时留在京里不过来了。”勒强回道。
“那敢情好。”白蔡蔡点点头,不过,想到勒家小叔,他现在好象是在卫生部的疫情研究室吧,想到疫情研究室,白蔡蔡立刻就想到了曾经那场闹的十分凶猛的**。
**的大爆发好象是零三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吧,现在正是零一年冬,是明年末,后年初的事情,现在倒不用太去关注,白蔡蔡想着,脑子便跑起了火车来。
这让一边正帮媳妇儿按摩的勒老虎同学很不满。
一个多星期没见,勒强心里满满都是自家媳妇儿,可这会儿,媳妇儿却在他面前走神,这厮心里不痛快了,似乎媳妇儿没把他放在心上嘛,于是,那手揉着背的时候便往白蔡蔡的身前一滑,整个手掌就握着被压着从侧面鼓起来的半个浑圆。
“嘶,你捏哪儿呢?”敏感处被捏,白蔡蔡立刻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白了勒强一眼。
这种白眼,对勒强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见终于把媳妇儿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勒老虎这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那手直接在白蔡蔡身上吃起豆腐来,嘴巴更是又亲又啃的。
这才新婚,就分开一个多星期,这让某只食肉动物如何忍受得了。若不是看媳妇儿太累了,刚才一进门,他就要下手了。
所以说,别看这厮之前好心的主动要求按摩,其实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蔡蔡累的不想理他,可又被这厮撩拨的有些难以自禁,最终反而主动配合着勒强,让他一捅到底。
“嘶,轻点。”白蔡蔡抽了口气,然后,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媳妇儿,再忍忍。”勒强忍了这些天,这时只觉自己的紧绷被一团温润之物紧紧的包裹,那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迅速的抽动了起来。
白蔡蔡之前还打算问她萧雨玫的事情,这会儿哪还有那心思,只得咬着牙配合着他的行动,又不服气自己的被动局面,便也反咬着勒强胸前的凸起,这更激起了勒强的激情。
勒老虎这厮狂劲发作,居然站了下地,然后提起白蔡蔡的身体,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就那么挺身撞击着,白蔡蔡觉得自个儿要飞了。
于是,一男一女,又开始了一轮的进攻和反击。
总之是妖精打架。
这一顿折腾了很久,最后,白蔡蔡觉得自个儿完全的瘫了。
“媳妇儿,累不?”勒强这厮吃饱喝足了,才趴在媳妇儿身边,咧着嘴关心着媳妇儿。
白蔡蔡连回他的力气都没有,却又不甘的拉过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用一副计较的口气道:“对了,萧雨玫怎么跟你们一起过来的啊?”这个问题一直就盘旋在白蔡蔡的脑海里,这会儿不是忍不住的问了。
“路上碰到的。她爸是青河集团的老总,这回她是代表青河集团来东梁考察的,正好在机场遇到,我的车还在县政府的停车场,正好她有车。就直接带我们过来了。”勒强回道。
“青河集团?那也是全国前二十的大企业了,他们能看得中东梁这地方?”白蔡蔡置疑道。
“东梁这地方咋啦……你老公我可是东梁的县长。”勒强瞪着媳妇儿,为她口气里似乎瞧不上东梁不痛快了。媳妇儿瞧不上东梁。岂不是连带着也瞧不上他这县长了。总之,某些个沉稳内敛的男子也是很小心眼滴。
“是,东梁很好。算这个青河集团有些眼光。”白蔡蔡语气好象是在哄孩子似的。不是她偏见啊。对于青河集团,东梁实在是个小地方。
“媳妇儿,你之前是不是认为人家还想着我?”勒强这厮又咧着嘴巴,笑的一脸开朗的道,媳妇儿的口气里明显飘着一丝醋酸味儿,而这让勒老虎心情大好。
“切,美的你。”白蔡蔡没好气的啐了一句,死不承认被勒强说中了。转身背对着勒强,睡觉了。
勒强紧紧的靠了过去,大手一捞将媳妇儿捞在怀里。抱着媳妇儿香喷喷身体,是何等的满足。
而这时。白蔡蔡能明显的感到他胸膛低沉的震动,这厮还在得瑟呢,又伸着手指在他的腰肉上旋了一把,才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起来,其实她还想睡来着,只是公公婆婆在这里,她得做个样子出来,不好睡的太晚的。
只是她起来还是迟了,洗漱好出来,就看到勒强这厮穿了一件薄薄的鸡心领枣红羊毛衫,里面是白色暗条纹的衬衣,那袖子还拉到小胳膊半截处,露出一截子小胳膊,这会儿正忙活着摆早餐。
“蔡蔡,起来了,拿碗拿筷子,吃早饭了。”勒强扬着声,这时候看着清朗极了,白蔡蔡不由的看痴,专注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做家务的男人最温馨。
“傻啦……”勒强看着媳妇儿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白蔡蔡这才回过神来,脸有些微红,看着一边勒爸勒妈刘家三舅已经扶着刘家外婆在饭桌前坐好,连忙快步进了厨房,拿了碗筷出来,然后一个个给大家伙儿添粥。
“姐,我已经定好了回程的机票,今天,我就带妈回去了,她这身体还是得住在疗养院里才好。”饭桌上,刘胜利道。
勒家四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刘容华道:“我看妈的情形还不错,比在京里好,蔡蔡说妈跟镇上许多人都认识,每天就喜欢跟人唠嗑,回到京里,住在那疗养院里,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看不如再这里多住几天。”
“那怎么行,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乡下人没什么素质,我可不放心妈再待在这里。”刘胜利道。
有的人不说多坏,但天生一说话就惹人厌,这刘家三舅就是这样的,白蔡蔡暗里皱着眉,一边勒家三人脸色也不太好,刘容华也叹气,自己这个三弟连本儿都忘了,爸妈不也是农民出身。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农民怎么啦?你妈我就是农民,你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都是农民,你身上流的是农民的血。”这时,正吃着早点的刘家外婆重重的一拍桌子,随后那手重重的朝刘胜利身上打。
“妈,妈,我不是这意思,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刘胜利辩解道。
“什么不放心,你和你爸少气我就好了,算了,我懒的跟你多说,你管你回京去,我就呆在这里了,哪里也不去,这地方我住着舒坦。”刘家外婆道,她说这话,思维十分的清晰,哪里还有一点痴呆症的影子。
“妈,你清醒了?”一边刘容华惊喜的道。
刘家外婆先是一愣,随后也是一喜,其实这些天,她一天比一天清醒,只是以前没有见到刘家的人,等于一时少一个药引似的,昨晚见到了女儿和儿子,那过去的点点滴滴就又回想起来了。脑子竞似比以前清明的多。
这正是玉符这些天积累下来的效果,只是白蔡蔡不说,别人也弄不清楚。
总之刘家外婆的老年痴呆症就这么的不药而愈了……感谢法苑珠林,swingk的玉兔,法苑珠林的月饼,感谢ZOE静……糊糊3,li047,芝麻猫猫,Violet紫罗兰的粉红票,谢谢支持!!!!!(未完待续……RQ
第三百六十六章 刘家的计划
黑全一行是成功的,当他宣布整个业务员团队,在南方各地共计拿下三百多万的订单的时候,镇上的人沸腾了。
之前,虽然符氏船业下了二百万的订单,但人家符氏集团财大气粗的,二百万只是毛毛雨,再加上因为有符庭先,许多镇上的人都认为这里面是有人情成份在,也就是说这个卖买很可能就是一锤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黑全他们可是真正拿着样品到各处去推销,是凭产品实实在在的说话,这就让道岗人看到了民俗艺术品的前景。
当然,这同黑全的努力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以前的艺术品式样单一,再加上卖的只强调产品本事,没有任何的附加值,就逐渐的被市场给淘汰了,而这次黑全带队出去前,可是做足了准备,先在道岗的乡里深挖出好些传奇故事,然后重新对艺术品进行包装,更结合了一些实用性,别的不说,就单说毛巾,毛巾其实不是艺术品厂的产品,是后来艺术品产品扩展的一个分支,毕竟艺术品里面有一种叫织毯的,毛巾成为织毯的一个日用系列,这种毛巾因为是本地出产,价钱叫外面的便宜,本地人用的还是挺多的。
黑全这批业务员在出去门,专门请了营销老师来上过课,而白蔡蔡也客窜过两节课,专门讲的就是民俗的特性。黑全听过后深有启发。
黑全这厮也确实有门道,先在毛巾的花色上做文章,专找那些有祝福性的民俗语言及特色图案,随后又专门征对司机。旅社等设计了出入平安,一帆风顺等字样的毛巾,或者小挂毯,它通过图案以及字意把旅途中人的那种思家,平安顺达的愿望表达了出来。这就能引起人的共鸣,再加上白蔡蔡以福运,康寿等玉符的运势图设计出特定的图案。能让人一见就有一种亲和之感。
可以说,这次业务团队定单订的最多的就是这种毛巾和挂毯。
“老丁,你这个曾经的销售大王要让位了。”几个一起打麻将的老伙计取笑着老丁。
“这有啥稀奇的呀。青出于蓝胜于蓝嘛。我那小孙子还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这不就被拍在沙滩上了嘛。”老丁颇有些自嘲的道。随后却是口气一转冲着黑全道:“黑全,晚上回家里吃饺子了,咱们喝一杯,把你这一趟的事儿跟我说道说道。”
“正好,我这回出去跑。才发现本身还有许多的不足,您是老销售了,我正准备上门请教呢。”黑全来事儿的很。这话说的,老丁倍儿有面子。
“没想到这些艺术品经过这一包装。居然这么好销。”一边几个大妈也在感叹着,镇上这种毛巾她们平时都用,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啥特别,就是比较扎实耐用,没想这一包装就成了艺术品,还说是能带来福运的,赶明儿个也去买两条这种新包装的用用,别的不图,就图个好口彩呗。
“其实啊,有好些东西,我们平日见惯了不觉得,但要好好包装运作一下,那绝对是祈福消灾,去邪镇宅的上等民俗艺术品呢,另的不说,就大妈你挂在店里的那个傩戏面具,那个就可以制成一个祈福去邪的挂件。”这时,白蔡蔡趁着人多,就把一些思路抛了出来。
“这怎么讲,这傩戏面具也就唱大戏用的着,敢情着还能卖呀?”那大妈一脸惊讶的道。
“当然能了,傩戏最初就是民间祭祀,主要起着追忆和祈福的作用的,当然了,我们如果要卖这种傩戏面具的时候,可以适当的加以变化,比如象这样……”白蔡蔡说着,就跟那大妈要来笔纸,在纸上画了一个Q版的傩戏面具图案,原版的傩戏面具可以卖给专业人士,而这个Q版的改变了原来面具那种凶恶的神态,变得有些憨态型,一些年青的人很容易接受。
“嗯,这个样子不错……”边上几个年青男女倒是很快接受了这种Q版的傩戏面具。
“不单单这个,还有剪纸,彩灯,另外我上回看大爷您的竹编很精致,这些只要宣传出去,都能卖。”白蔡蔡道。
一边的黑全也兴奋的道:“是啊,几位老爷子,你们手里可都有绝活儿的,有空的时候整点出来,可以自己去土地庙的市场卖,要是自己懒的去卖我可以上门收。”黑全这回出去,发现民俗艺术品还真十分的有前景。
几位打麻将的老爷子们都是闲不住的人,一听这话,那兴致就来了,直嚷着回家准备,露他几手,边上几个小媳妇大嫂子的一听这个,坐在家里摆弄摆弄点小东西也能来钱,一个个嚷着要跟老爷子们学。
立时,整条街道热闹非凡。
一边那储总见到这情形,脸上一片沉思之色,他确实就是既将上任的新市委书记,只等元旦一过就接任的,在这之前,他自然要对整个华台市进行全面的了解,其中最让他关注的就是东梁的道岗。
对于东梁的道岗,对于东梁的县长勒强,那从上到下,推祟的有,冷眼的更有。只因为在官场这个圈子里,勒家这小子有点不按牌理出牌,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人物。
刚到地方,却以强硬之姿力抗老佛爷集团,惹出东梁以及华台市的官场地震,这个案子,被撤,被抓,被贬的正处以上官员达十几位,下面的副处,正科就更多了,这几乎差不多就是一窝端了,其中影响之深远,实属罕见。
不过,储总却是很有些欣赏勒强的,这小子不愧是勒老爷子的孙子,有那股子悍劲和血冷,只是,有时却也太蛮了点,居然一上任就关停了好几家大型企业,虽然这几家污梁挺重。但架不住人家是利税大户,勒强这下可把人给得罪狠了。
许多人就等着他一出事,要痛打落水狗呢,果然,没多久。这小子就整出事来了,你说封山就封山吧”搞什么祈福法会这东西呢,这是一个国家干部该弄的东西吗?好了,现在话柄落到别人的嘴里了。如今市里许多人都在传这事。甚到送给勒强一个十分不好听的外法,开光县长。
如今,这事不但市里,连省里都惊动了,所以,在确认他将接任华台市委书记之时,省里就有人给他打招呼了,道岗如今就跟火药桶似的。就怕出乱子,让他必要时将勒强调离。
市里更是有许多人在那里奔走,都说不能让一个傻大兵在这里面瞎闹腾了。而这正是储元风到道岗来的原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要来看看,这位勒县长倒底在摆啥子龙门阵?
可这几天,他道岗走下来,他发现,于其说道岗在搞封建迷信,倒不如说是在搞民俗文化,象土地庙那种,本身就是民俗文化的一部份,封建迷信和民俗文化说到底有许多是相通的,最重要的是一个度的问题,过度了,就是封建迷信,没过度就是民俗文化,而从目前来看,镇政府对于这个度掌握的还是不错的。
另外,他今天跟勒强交谈了一翻,那小子是相当的倔啊,只要认准了,那八斗牛也拉不回。可现在,他看到道岗群众的这种激*情,这种奋斗,他又隐隐感觉得到,说不定,勒强还真能让道岗闯出另一条路来……
总之,这一趟的秘密走访下来,他该看的都看到了,回去之后,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傍晚,萧雨玫陪着储总等离开了。临走前萧雨玫突然问白蔡蔡:“我听辉煌集团要进驻广宁?”
“我不知道啊。”白蔡蔡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刘阿姨不就是辉煌集团的总裁吗?”萧雨玫奇怪的道。
“我婆婆已经退出辉煌集团了。”白蔡蔡回道。
“哦。”萧雨玫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才冲着白蔡蔡摆摆手,跟着储总等人离开了。
晚上,吃过晚饭,勒一家人坐在堂屋说话。
“妈,今天我听萧雨玫说,辉煌集团要进驻广宁。”白蔡蔡冲着刘容华道,刘容华离开辉煌集团,那可是大事,报纸上都登了的,萧雨玫不可能没听到一点风声,所以,白蔡蔡想过了,萧雨玫临走前特意跟她说这个,很可能是要借自己之口把这个消息传给刘容华,毕竟如果由她说的话,要象有些外人干涉的样子。
“辉煌进驻广宁,广宁现在局势很不明朗的,莫平生刚上任,他做事又是十分谨慎的人,伟民只是他的秘书,在这样情况下,辉煌不该去广宁啊,弄不好,会拖伟民下水的。”说到这里,刘容华立刻拔了刘胜利的电话。
“胜利啊,我听说辉煌要进驻广宁?”刘容华问。
“是的。”对面刘胜利很干脆。
“现在决不是进驻广宁的最好时机。”刘容华果断的道。
“姐,你已经离开了辉煌,辉煌的事就由辉煌的人自己处理,进驻广宁,是经过董事会同意的。”刘胜利道。
刘胜利这话声音很大,白蔡蔡坐在刘容华身边,这话听的清清楚楚。刘容华这时已经气的一脸铁青了。啪的一声重重的挂了电话,气的在那里拍桌子。
“既然离开了,还管那些干啥,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勒中华正在翻着白蔡蔡那些风水书籍,经过青溪园的研究,再对比此刻青罗湾的环境改造,勒中华现在对风水这东西也越来越感兴趣了,没事就自个儿对着书瞎琢磨着。这会儿正看的入迷,被刘容华拍桌子给惊醒,便有些没好气。
“说的容易,辉煌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看着它往死路上走,我能不急吗,香港那边的几个股东一个个其奸似鬼的,他们想借辉煌进入内地市场,这是把辉煌架在火上烤,辉煌一旦成功了,他们就会扑上来捞好处,若是失败了,那辉煌就会被他们拆骨吞皮的吃到肚子里去,胜利哪是他们的对手。”刘容华有些焦急的道。
“问题是你现在急没有用啊。”勒中华冷静的道。刘容华回不上话了,确实,她现在急也是白急。
“稍安勿燥,就让老三老四他们去拆腾,不摔他几跤,他们的路永远走不稳。”刘老太太在一边发话了,算是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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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意欲何为?
“是蔡蔡说跟检察院的人走的,我好象看到他们跟蔡蔡出示证件的。”燕赵地产的办公室里,程英回答着勒强的问话。
勒强和白学文相视一眼,白蔡蔡是术士,对于公检法系统的人有一种特殊的辩认能力,她既然说是检察院,那一般来说是不会错的。
“对了,是哪一级的检察院,你知道吗?”白学文紧接着问。
“这我不清楚。”程英摇着头。
“那车子呢,什么样的车子,还有车牌呢?车子的车牌你看到了吗?”勒强一脸黑沉的问。
“唉,我一急,没想到看车牌,车子也不是检察院那种专‘门’的车子,是一辆红‘色’的大众。”程英一脸懊恼的道。
“红‘色’大众太多了,不好查。”白学文道。
勒强沉呤着。
“唉,你说说你,你能干什么,车牌号这么重要的事也能没想到。”方晓北在一边埋怨道。
“他们车子开的很快,只一眨眼工夫就开的老远去了,就算我记得,也看不清。”程英反驳道,随后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勒强:“对不起。”
勒强沉着脸摆了摆手,表示不怪她的。然后冲着白学文:“难查也要查,马上把过往道岗和东梁的车子刷一遍,每辆都查清它的来历,我就不信查不出来。”勒强重重的拍着桌子。
“好,这件事‘交’给我。”白学文点头,马上招呼外面等候的手下让他去‘交’通局取资料。随后又冲着程英道:“对了,你是唯一见过那三个带走蔡蔡的人的,你跟小江去,描述一下那三人的外貌,让小江把他们画出来这样更有把握一点。”
“好的好的。”程英没口子的道。能出一点力是一点力,随后方晓北就陪着程英跟小江到隔壁房间去了。
“另外有一点。我想。虽然蔡蔡说是跟检察院的人走了,但是也不能排除别的人冒充检察院的可能,你说,会不会跟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大魏遗址有关?”白学文又跟勒强分析着。
“有这种可能。但我想不出他的目的,蔡蔡充其量只是一个解阵的人。可现在整个外围的阵法解了并没有再封起来啊,如果说是因为悬棺群的事情,蔡蔡只出了‘玉’符。封的人是另外那三个。跟蔡蔡并不太相关。”勒强敲着脑袋。
“也许是因为蔡蔡解阵的能力,再说了蔡蔡毕竟年轻,比那些个老狐狸好对付。”白学文道。
“你错了,能够信术法,想到解术法的,本身必然是术士圈子里的。又或者是‘摸’金圈子里的,他们如果真要打悬棺群的主意。找蔡蔡并不是最佳人选,蔡蔡虽然年轻,看似好对付,但她跟我在一起,我是公职人员,再加上勒家在军界的力量,还有蔡蔡的阿爸也是公职人员,玩那些行当的人一般对我们这样的人是能避者避,反倒是那三个老的,他们常常独来独往的,真要下手的话,反而不会引人注意。”勒强道,他做为曾经的虎王,对这些圈子里的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不到万不得已,这些圈子里的人是不愿意跟公职人员做对,甚至搭边都不想,这是一种忌讳。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总要找个原因出来才有个方向啊。”白学文焦灼着,蔡蔡万一有事,那他对不住他二叔一家啊。
想到二叔,白学文一‘激’零:“你说,如果真是检察院出手的话,那会不会跟二叔有关呢。”
“有可能。”勒强点点头,倒觉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孙书记的栽了,白爸是孙书记一系,虽然没受什么牵连,但现在丰原市面临的局势是,市委书记栽了,上位的是牛市长,牛市长一上位,市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勒强想起前段时间,老爷子跟他谈的事情,他如今既然走了政界,那一个好汉三个帮,再加上他跟白爸是翁婿,那就是自家人啊,这正是孙书记栽了白爸却没有受到牵边的原因,毕竟现在的白书记,除了孙家,还有勒家人。
所以,上回老爷子说过,想把白平康推荐上去,先任副市长代市长,到时,一年后,只要不出问题,就能直接升市长,那就是一个跨跃了,白平康现在还不到五十,在未来的十年,只要不出问题,升省级不成问题。那他正好跟勒强就形成一个梯队了,对勒家的助力非常的大。
老爷子此举也是为勒强铺路。
只是现在丰原市那边争的厉害,‘私’下里的黑手怕是少不掉,难道是有人为了不想白平康上位,就在那里下黑手不成?
“我给爸~~-打个电话问问。”想到这里,勒强连忙拔了白平康的电话。
五峰山区。
白平康最近十分的低调,连高速路开通的剪彩仪式都没去参加,这可是他一手争取来的工程,说起来,白平康是很有些不甘的,可没法子,孙书记出事,他虽然表面上没有受到什么牵连,但明显的许多事情他被边缘化了,甚至现在已经传出风声他将调任宁山县书记,虽然最开始,五峰区是从宁山县分离出来的,但五峰山区成为县大区后,再加上开发区以及五峰山区旅游业的发展,‘玉’石业的发展,五峰山区的经济已经超过了宁山县,成为丰原市的经济龙头,现在,五峰山区又从东梁这边开通了高速路,再联系到最近东梁的几记重拳,五峰山区借着东梁发展的东风,又将迎来经济发展的高点,可以说,如果这时候,他调任宁山县书记的话,那就是贬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升丰原市的副市长,代理市长,只是这个难度真的相当的大。
不过有一点,白平康认清了,这回不管他是去宁山县还是丰原市又或是别的地方,总之,五峰山区怕待不了了,心里难免不是滋味儿。
“‘毛’‘毛’呢?”晚饭的时间,就白平康跟周老师两个,‘毛’‘毛’那小子高考结束,已经玩疯了。
“这不是刘家刘炎来玩嘛,两个人以前还打过架呢,又不知怎么看对眼了,天天玩的不见人影。”周老师没好气的道。
“回来好好敲打一下,这都八月份了,通知书也下来了,他进学校,还有一个‘摸’底考试的吧,让他在家里好好看看书的。”白平康神情有些郁郁。
“那小子我的话听不进,蔡蔡不是说星期天要过来看我们吗,让她说说‘毛’‘毛’,自小到大,‘毛’‘毛’就最听她的话。”周老师道。没办法,‘毛’‘毛’对她的话从来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那个臭小子……”白平康摇摇头,虽然嘴里抱怨着,但脸上却是一片骄傲,这次高考,‘毛’‘毛’如愿以偿的考了全市第一,进了京城大学,让他这老爸走出去脸上都光彩着。
正说着,白平康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勒强的电话,边接边冲着周老师道:“说曹‘操’曹‘操’到,是蔡蔡他们的电话。”
“嗯,让他们小两口星期天早点过来,爸和妈也老念叨着。”周老师道。
而此时,白书记脸‘色’却是一片慎重,勒强在电话里把蔡蔡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我这边暂时还比较平静,不知道蔡蔡是不是跟我的事有关,这样,我马上找人调查一下。”白爸那脸也沉了一下。
一边的周老师看到白爸的脸‘色’,又听着白爸冲着电话说的话,便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怎么了,蔡蔡出什么事了?”
“勒强说,蔡蔡让检察院的人带走了,可奇怪的是,并不是东梁县检察院带走的,现在人还不知在哪里?”白爸咬着牙道。这也太过份了。
“难道是咱们这边的检察院,那不是跨省了嘛,强子又是县长,他们还讲不讲规矩的啊。”周老师扬高了声音道。
“现在还不敢确定,不过,就算是咱们这边的检察院那也不会是五峰山区的,很可能是丰原市的,至于规矩,一句调查需要就能胡‘弄’过去了。规矩也是人定的,这些年,这些东西我算是琢磨透了。”白爸道,他对五峰山区掌控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要真有这样的事,五峰山区的检察院必然会先跟他打声招呼的。
想着,他便拔了市里一些朋友的电话。
“这事我真不知道,这样,我让小刘去问问。”电话那边的人回道。
“那谢谢了,这事就拜托你了。”白爸沉着的道,只是那脸‘色’却越发的不好看了。
“怎么样?”看白爸一放下电话,周老师连忙的问。
“蔡蔡十有**是叫市检察院的人带走的。”白爸道,把对方的回话说了一遍。
“他不是说不知道吗?你怎么这么肯定。”周老师急道。
“他是什么人,政法委书记,这种事情跨省拿人的事情,拿的还是一个县长的老婆,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弄’不好要‘弄’出大纠纷的,如果他真不知道的话,就绝对不会说‘不知道”而是说‘不可能”也绝对不会说‘去问问”而是会说‘去查”他现在说的明显就是托词。”白平康道。
“那他们为什么带走蔡蔡呀?”周老师更急了。
“这还有什么疑问呢,那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针对的还是我。”白平康道,心里却还有另一个想法,搞不好,这里面还是一个一箭双雕之策,既针对自己也针对勒强,现要东梁的发展已经布好了局,就只等着果实成熟的那一天了,搞不好是有人想从勒家手里摘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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