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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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乱点鸳鸯谱
“蔡丫头,你觉得陈易怎么样?”趁着陈易去洗手间的机会,周勇突然笑嘻嘻的问白蔡蔡。
“什么怎么样啊?”白蔡蔡莫名其妙的问。
“哎呀,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这个……”周勇伸着两个大拇指,对着比划了一下,还冲着白蔡蔡眨眼。
白蔡蔡一下子就明白了过了,不由张大嘴巴,原来自家小舅存的是给自己和陈易牵线的心思,连忙把头摇的跟拔郎鼓似的道:“小舅,你别乱点鸳鸯谱啊。”
“怎么乱点的鸳鸯谱,我觉得你两个挺配啊。”周勇嘀咕着。
“哪里配了,再说,我有男朋友的。”白蔡蔡嘀咕了句。
“什么?”吃饭的人多,有点吵,周勇没听清,白蔡蔡正准备再说一遍,陈易回来了,白蔡蔡干脆就闭嘴了。
随后三人边吃边聊,无外乎玉石圈,古董圈的秩事,谁谁谁淘到了好东西,谁谁谁打眼了,谁谁谁家里有宝贝,却是不拿出来众乐乐。
这男人跟女人一样,都有着八卦之心。
不一会儿,吃过饭,三人出了酒楼,站在酒楼门口,周勇突然掏出两张门票:“这是演唱会的门票,我老了,对唱歌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就给你们年轻人去吧。”
白蔡蔡翻着白眼,小舅这借口真是太烂了,这根本是早有预谋,正要拒绝,突然横里伸出一只手来,拿过那两张门票:“正好,我晚上无聊,就陪蔡丫头去听听。”
居然是勒强。这会儿正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周勇。
周勇一脸莫名其妙的道:“勒大少,你不窝在那乡旮旯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走,我们喝酒去,这演唱会的,你就别掺和了。”
“没空。”周勇冷哼一声,却一把扯着白蔡蔡的手,拉她上了一边的吉普车,然后突突突的,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勒大少,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你无聊吗?”周勇扯着嗓子吼,一边的陈易先了一愣,随后眼中认过一丝明悟,那心里便涌起一股子失落,不过,也不太严重,只是淡淡的,随后就释然了。果然是手快有手慢没有啊。
再说另一边。
勒强今天回京里,主要是去部里跑环保项目的扶助资金的,晚上请了部里的几个主任在金氏酒楼吃饭,没想到吃好出来,就看到周勇,白蔡蔡和陈易三个在门口说说笑笑的,那心里还一阵欣喜啊,他心里掂着这丫头,老天爷就把这丫头送到面前,于是就上前准备打招呼,没想刚到边上,就看到周勇这家伙掏拿票让白蔡蔡和陈易去听什么演唱会。那心思不就是司马昭之心了吗?
勒强那脸立刻就黑了,这才恨恨的抢过演唱会的门票,拉着白蔡蔡上了车扬长而去。那周勇,下回得好好的跟他谈谈,勒强咬着牙。
坐在吉普车里,看着勒强的大黑脸,白蔡蔡暗乐。小女人的心思,勒强这般,不正表示在意自己嘛,能不偷着乐吗。没想却被勒强逮个正着。
勒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里就是有一股子火,干脆把车停在公园边的树荫下,转过身,捧着白蔡蔡的脸,唇合,先是斯磨,随后那舌便顶开白蔡蔡的贝齿,在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放肆搅动,最后更是啜着白蔡蔡的舌尖,吸吮着,那感觉象要将人整个的吞了似的。
这是白蔡蔡第一次感到勒强的狂野,她早已经云里雾里了,整个人更是软的如一滩子水……只想着化了吧,化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才把白蔡蔡飘荡到云端的神识拉了回来,这才手忙脚乱的推开勒强,然后大口喘着气,脸更烧的如火一样。
勒强这时黑着脸嘟喃了一声,才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响起周勇的大吼,白蔡蔡在边上听一清二楚:“勒大少,你想老牛吃嫩草啊……”这位到这时才反应过来。
勒强的脸更黑了,啪的一声就盖了电话,随后又拔了起来:“秋雪啊,你在家里啊,我还以为你听演唱会去了呢?”
这是打给莫秋雪的。
“我好好的听什么演唱会啊,小阳吵人的很,一刻也不得安生,我哪有时间去听演唱会。”对面莫秋雪道。
“哦这样啊,我今天看周勇那小子跟人弄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还以为是要跟你一起去听演唱会呢,萧东的歌你不是最喜欢吗?也不知这小子搞什么鬼,别是有什么鬼心眼吧?”勒强云淡风轻的道。
然后挂了电话。
白蔡蔡在咋舌,勒虎王这是在自家小舅的后院里点火啊,这男人,本以为挺伟光正的,却原来也有这么小心眼的时候,古人尚有不知者无罪之说吧,想着,不由没好气的锤了勒强一记:“小心眼。”
勒强这时才心情大好,咧咧嘴笑。
对于周勇他忍很久了,这小子从结婚,到有了儿子,每次在他面前都一幅爱现的样子,这会儿居然还想把他相中的媳妇儿跟别人送作堆,不给他找点麻烦都对不住自己。
然后勒强专心的开车,总的来说,他是沉稳自律的性子,这回是被周勇的举动给惹急了,才爆露出其有些腹黑的本质。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青溪园,勒强将车子停好。两人一起出了停车场,月色正浓,清风徐徐,园子里散步的人不少,白蔡蔡也拉着勒强,随大牛的散会儿步,刚吃好不久,走走消化一下。
边走,白蔡蔡就把陈易想办玉雕大赛的事情说了说。
“行,这事让方晓北以燕赵地产的名义去跟他联系吧。”勒强点头。
白蔡蔡想着,这事若以燕赵地产的名义出面,那陈氏集团不免从主角沦为配角,但有失必有得,若是陈氏集团能搭上燕赵地产的顺风车,那以后的发展就不成问题了,勒家,刘家两人的政冶地位且不提,单一个燕赵地产,其客户源就非同小可,再加上因青溪园而引来的一些牛人,陈氏集团只要能拉住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那带来的利益都是相当可观的。
“嗯,让方晓北出面比较好。”白蔡蔡点头,由燕赵地产出面,那整个规格就上升了好几个档次,不愁不火。
…………
“咦,妈,那不是勒强大哥吗?”这时,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几个女人正坐在亭子里纳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无聊的东张西望,正好看到白蔡蔡和勒强相携散步,便惊讶的道。
“淡青,你看错了吧,你勒强大哥还在东梁呢,也不知这孩子怎么想的,前段时间受伤,家里准备把他调回京里,他偏不同意,还非要在东梁干点成绩出来,东梁那里环境破坏成那样,矿也开尽了,这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还能有什么法子,这孩子心地好,还不就是为了小时候生活在东梁那点子香火情,可这样一来,就把他自己的前程给耽误了,雨玫啊,你跟勒强也是老相识了,哪天等他回来,我约了他,你们再处处,当初,本来你们俩谈的好好的,你偏一根筋的非要出国,把这事给耽误了,这回可要把握住。”一边一个中年****冲着身边一个年青的女子道,这中年****就是那勒永年的老婆,夏兰,勒强的小婶子。
勒强是燕赵地产的大股东,这青溪园,自然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勒家的人在青溪园都有房子,平日大家走动也方便。
而先前说话的少女是就是勒永年和夏兰的女儿,叫勒淡青。是勒家第三代除了勒强,最优秀的一个,人长的漂亮,灵秀,而且脑袋瓜子也十分的好使,自小到大,拿奖跟吃饭夹菜似的简单,深得勒老爷子喜欢。
“嗯。”那叫雨玫的点点头,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当年,她跟勒强两人在正月初一相亲,偏偏勒强接到一个电话,就离开了,那场相亲在勒强的眼里无足轻重,后来两人又接触了几次,可那男人毫不浪漫,甚至有些刻板,这让她如何受得了,后来她一出国,两人的关系就彻底的断了。
如今七年过去了,经历过两次失败的恋爱,萧雨玫才知道,勒强那种叫实在,想着曾经无疾而终的那一段交往,终归有些不甘心,这便又找到了夏兰,当初夏兰就是介绍人,旁敲侧击了一翻,夏兰也就清楚了萧雨玫的心思,也乐于再次牵线。
“我没说错,就是大哥。”勒淡青这会儿有丝兴奋的道,随后便跳起来,跑到亭子外面,冲着不远处相依的两人挥手:“大哥。”
夏兰和萧雨玫看勒淡青那样子,也不由的朝着那方向看去,勒强听到勒淡青的叫声,便牵着白蔡蔡过来。
“还真是勒强,这小子,回来也不跟家里说一声,不过,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一会儿,你们先聊聊。”夏兰有些兴奋的道。
萧雨玫这时却是有一丝发愣,因为,她看到勒强的手里紧紧的牵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
“淡青。”勒强带着白蔡蔡过来,又跟夏兰打了声招呼,然后介绍了一下白蔡蔡,他不是多话的人,问候了几句就告辞了,跟白蔡蔡继续散步。
夏兰这会儿也觉出有些不对,一脸探究的看着离去两人的背影,周萍家丫头,对了,好象永年上回从东梁回来的时候,提过勒强跟周萍家丫头走的很近,而刚才勒强介绍的语气,那就是介绍女朋友的语气。
一边萧雨玫咬着牙,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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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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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小算盘
“永年,勒强回来了,你约他来家里吃个饭呗。”晚上,睡在床上,夏兰半支着身子,冲着一边的勒永年道。
“他哪有那个功夫,东梁事情多着呢,他这次是来跑扶助项目资金的,这待在京里的时间还不得请别人吃饭,套交情啊。”勒永年没好气的道。勒强哪有那工夫来家里吃饭。
“就不能挪一点时间出来?晚上不行,就中午,让他再跟雨玫见见面。”夏兰锤了勒永年一记道。
“呵,怎么,你这外甥女挑来挑去的,最后还是看上勒强啦?”勒永年转过头咧着嘴问道。夏兰和萧雨玫的母亲是表姐妹。
“可不是,在外混了几年,最后还觉得勒强实在,虽说不见得有多疼人,但有责任心,是个能让女人心安的男人。”夏兰道。
“呵呵,我看你这外甥女没戏了,勒强那小子以前还道他性子硬,不解风情,可看他这次,为了周萍那丫头,连命都不要,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个在医院那样子,我上回就说了那丫头几句,勒强当面没发作,事后却是正儿巴经的跟我谈了这事。”勒永年摇头苦笑。
“怎么,他还给你脸色看了?”夏兰叫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勒永年是勒强的小叔。
“那倒没有,他只是开城布公的跟我说了他对那丫头的感情,他说了,我要是给那丫头难堪就是给他难堪,你听听,从小到大,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所以啊,雨玫没戏。”勒永年咋着舌道。
“他俩个八字还没一撇,你就知道雨玫没戏?象咱们这样的家庭,那结婚可不是勒强一个人的事情,雨玫家虽然在京城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力,可在上河市那政冶势利不小,她爸是青河集团董事长,她大伯是广宁省副省长,在华东派系里面影响力不小,咱勒家,虽然在军方力量不小,但军方和地方上完全是两回事,勒强现在回到地方上,没个强势的帮衬怎么行,我觉得雨玫最适合他。”夏兰道,随后又白了勒永年一眼:“咱们勒家在地方上势力真不太行,要不然,你也不会混了这么些年,还在副厅上打转,而且还是不掌事的,当年跟你一批的,副省级的都有了吧。”
“你什么意思啊”勒永年瞪着夏兰。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联姻对咱们勒家的重要性。”夏兰道。
勒永年不说话了,虽然现在早就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但在京里一些大家族里面,联姻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当然,这种联姻不会是盲婚哑嫁,也要看两人合不合,别的且不说,就勒强的父母,勒中华和刘容华,就是曲型的联姻,要不然,这两人,一个成天待在试验室里,一个却在香港内地的商场上呼风唤雨,怎么能搅到一起去。
而正如夏兰所说,如果勒家跟萧家联姻,勒家在京里有些势力,而萧却是地方派系的重要一支,两家联合起来,今后或大有可为。
勒永年想着,不过,一想到勒强的个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想的好,却不想想勒强的性子,那是个能由人摆布的人吗?再说了,老爷子跟周老爷子那可是战场上下来的铁关系,过命的交情,对于勒强和那白蔡蔡的事情,肯定是乐观其成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唉,也是,偏偏周老爷子跟咱家老爷子有这一层的关系,有勒老爷子支持,雨玫说不定真没戏了。”听勒永年说起周老爷子,夏兰也有些没劲道了,勒家还勒老爷子说了算的。
“可不是。”勒永年斜了夏兰一眼。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别说,我觉得周家跟勒家犯冲的,就说你当初和周萍的事情,不就黄了吗,再后来,勒强跟莫秋雪的事情,最后又被周勇那家伙给搅了,这回又是周家跟勒家碰上了,前车可鉴,说不定啊,这回又得黄了。”夏兰突然想到这些年,勒家和周家的纠葛,又起劲了。
“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它干啥。”听夏兰提自己和周萍当年的那点事情,勒永年很不痛快,闷闷的翻在床,这事是他心中的痛。
不过,说起周家和勒家,也不知道是好事多磨还是怎么的,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犯冲,算了,不管这些,由着这些女人去捣腾,若是能跟萧家联姻也好,到时,他借萧家之力,还能到地方上去奋斗一把。
白平康那家伙把五峰山冶理的很好,如今在省里都挂上了号,不出意外的话,升副厅已经指日可待的,自己这个副厅虚头很大,而白平康若是升了副厅,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步步靠政绩闯出来的,到那时,让他情何以堪哪。
****无话,第二天,夏兰去燕赵地产打了个转,然后就把电话约了刘容华,两人先去美容院做了个美容,然后就去陆羽茶庄喝茶,点的是金花养颜茶,这个也是白蔡蔡五姨夫项叔宝鼓捣出来的,以金花道茶为基本,延伸了十几个品种。
而金花养颜茶,无疑是女人的最爱。
“嫂子,勒强今年三十了吧,他现在又到下面去当县长了,这个人问题得解决啊。”夏兰开始旁敲侧击。
“唉,我就为这个愁啊,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有什么用啊,再加上他现在又跑东梁去,还忙的没一点时间,相个亲,还得让女孩子往东梁跑,现在的女孩子都娇贵,哪家的女孩子乐意跟他窝在东梁啊。不过,前阵子,我倒听老爷子说过,说他正在追媳妇儿,也不知真假,我这段时间都在香港。”刘容华揉着眉头,刘家也是后继无人哪,以至于整个刘家产业,还得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在支撑着。
“对了,你还记得青河集团萧总的女儿不?”这时,夏兰又问。
“萧总的女儿,好象叫萧雨玫吧,当初她跟勒强还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出国了,对吧。”刘容华想了一会儿道。
“正是,以前是为了学业,这孩子好强,如今她回国了,我想着是不是再让两人处处。”即然勒强那条路不通,夏兰干脆直接走家长路线。
“能成吗?当年两人都没感觉啊。”刘容华道,语气有些冷淡,明摆着,当年,那萧雨玫没看上自家儿子,做**当然不痛快了。
“怎么不成,以前年龄小,不懂事,女孩子嘛,都喜欢男人围在身边,当年,勒强在部队里,一年回来不到两次,两人没时间相处,自然没感觉了,现在勒强回到地方,那就没问题了,再说了,那雨玫的大伯在广宁省副省长,东梁不就是在广宁省的华台市下吗,到那时,萧副省长也能帮衬着,勒强到东梁,可是孤军奋战呢,没个有帮衬不行啊,当年,永年在j市,若是有人帮衬一下,也不至于着了人家的道,下面的那些人,手段黑着呢。”夏兰道。
听夏兰这么一说,刘容华倒是有些心动了,不过,自家儿子自己清楚,还得先问问他再说,于是道:“那我先跟他说说。”
“要的。”夏兰点头。
两人继续喝茶。
“咦……这小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那女孩子是谁,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刘容华突然有些惊讶有些兴奋的看着外面,陆羽茶楼的对面就是街心公园,街心公园的边上有几间店面,全是卖花鸟宠的,因为公园的原因,生意相当不错,刘容华这会儿就看着一家宠店的门口,就看到勒强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正在那宠店里逛着。
夏兰顺着刘容华的眼神往外看,也看到了勒强和白蔡蔡,便道:“那丫头是周萍的女儿,前段时间,在东梁的时候,勒强不就是为了求她才受的枪伤吗?真隐啊,那一枪若是打中心脏,勒强就危险了,说起来咱家跟周家也不知是什么缘份,总是纠葛在一起,最以后却总是不欢而散的结局。”夏兰这是话里有话呢。
刘容华看了夏兰一眼,抿着嘴,之前的兴奋没了,却是有些若有所思。
随后又定着眼睛看着白蔡蔡,按理说,周萍这丫头她没见过啊,可怎么总有一种好象在哪儿见过的一样。想来想去,却总也想不起来,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岁月不饶人啊,记忆力不行了。
“走,回去了,这段时间有些累,回去好好休息。”刘容华道,然后结了账,离开陆羽茶楼。
“我看你外公家里花草已经挺多的了,不如就买只八哥鸟吧,跟你家里那只那样,能说话的。”勒强指着一边的鸟笼道。
昨天撞破周勇给白蔡蔡牵线搭桥的事情,这让勒强心里起了一阵危机感,他又是雷厉风行的个性,于是,干脆的,就决定今天去勒家看望勒老爷子,而且是以白蔡蔡男朋友的身上,这是一种宣示,省得周家人以来再添乱。
“也好。”白蔡蔡点点头。
这店里,能说话的八哥鸟只有那一只,没的选,其实说是能说话,但也就你好,谢谢,两个词,跟白蔡蔡家那妖孽的小黑完全不是一回事。
买好八哥,勒强提着,两人正要出门,白蔡蔡却发现店家门口有一株兰花,半死不断气的,可白蔡蔡居然在那兰花上看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运势,极弱,但却很清晰,跟当年,白蔡蔡发现的那株金花茶类似,不由的就停了下来,冲着店主问:“老板,这株兰花怎么卖。”
“那株兰花你要要的话,二十块钱拿走。”那老板道。这株兰花其实他进价就花了四十,只是如今,明摆着兰花不行了,拿回去就是一个死,他不想客户第二天来吵,所以就随便报以了个低价,更何况,这两人还买了八哥鸟,他赚头不小的,就更不在意那兰花了。
“行。”白蔡蔡点点头,很干脆的付了钱,然后捧着兰花,勒强提着鸟笼,两人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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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白蔡蔡的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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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白蔡蔡的天劫
“蔡蔡,这边。”两人刚出店门,就看到对面程英在招手,她的身边是方晓北,还有程易,他们聚在一起,为的自然是玉雕大赛以及黄龙玉的事情。
“唉。”白蔡蔡应了声,便直接穿马路准备过去。
“蔡蔡,小心。”勒强突然大叫起来,同时伸出一手,拉着白蔡蔡的胳膊往回带。
“咣当”一声,白蔡蔡手上的兰花砸在了地上,而于此同时,白蔡蔡便感一辆小车恰恰的在自己眼前急驰而过,那风刮得人脸生疼,小车过后,地上的兰花被碾成渣。
所谓迅雷不及掩耳,那车开过去,白蔡蔡还没反应过来,真到此刻看着地上的兰花,那背后一阵阵的发凉。
“蔡丫头,怎么回事啊,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要左右看,你越活越回去啦。”一边勒强一脸气急败坏的吼,两手胡乱的拍着白蔡蔡的全身,检查白蔡蔡有没有受伤,手里的鸟笼也被随便丢在一边,八哥鸟在里面乱窜乱叫。
好一会儿,确认这丫头没伤着勒强才松了口气,这丫头,这是在考验他的心脏啊。
“我没事。就这兰花没了。”白蔡蔡看着地上成渣的兰草,心有余悸的道,同时咧着嘴,被勒强的大手拍的生疼,知道这家伙吓着了。
“你这丫头,这时候还心疼什么兰草啊,没了再买就是了。”勒强有些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倒底拧不拧的清轻重的啊。一手使劲的揉着白蔡蔡叫风吹乱的头发,即象是发脾气,又象是安慰。
白蔡蔡咬着唇,其实她不是心疼兰草,而脑海里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总觉得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蔡蔡,你没事吧?”这时,程英和方晓北,陈易三个从对面跑了过来,也是一脸紧张。
白蔡蔡摇摇头,神情却是有些恍忽。
“没事就好。”程英松了口气,刚才他们在对面,正好目睹那一幕,吓了一大跳,不是勒强拉的快,那此时,地上成渣的兰草就是白蔡蔡的榜样。
本来几人是准备一起吃个饭的,出了这事,再看白蔡蔡明显象是吓到的表情,最后这顿饭自然吃不成了,都嚷着让白蔡蔡早点回家休息。
随后陈英和方晓北陈易三人就告辞。
本来,勒强准备跟着白蔡蔡一起去她外公那里,一来是探望周老爷子,二来嘛,也是正式亮相。
周勇那家伙可是早早打电话了,肯定少不得要来一场三堂会审。
不过,这会儿,勒强看着白蔡蔡那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便直接带着她回公寓住处,其他的甭管了,先休息再说,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青溪园公寓的楼下。
白蔡蔡一路来还在想着心事,直到公寓楼下,白蔡蔡才发现路不过。
“怎么在这里啊,不去我外公那里啦?”白蔡蔡后知后觉的问。
“不去了,你这样子去你外公那里,还不是让他担心啊,先回屋休息,我一会儿跟周勇说一声就行。”勒强很干脆的道。
“我什么样子了?”白蔡蔡叫勒强说的莫名其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之前虽然受了惊,但还挺好啊。
“还怎么样子呢,吓的脸都白了,精神都恍惚了。”勒强皱着眉。
白蔡蔡一听勒强的话,一愣之下才回过神,不由的乐了,她知道勒强误会儿,之前的事情,当时有一点惊吓是再所难免,可过了这么大一会儿了,除了庆幸之外,哪有还有什么负面情绪,活了两世,别的不说,白蔡蔡的心理素质还是超棒的。
而之前,她之所以恍惚是因为她在琢磨点事情,自从上回在东梁,被言文东劫持,最后勒强为了救她受伤,白蔡蔡就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直以来,运气超棒的她,这段时间以来是频频走霉运,隔三岔五的,总会碰到一些危险的事情,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一个词就出现在白蔡蔡的脑海里——天劫。
每一个术士一生之中都会于之打交道的东西。
不过,这只白蔡蔡的猜测,算不自算,或者说自算往往算不准,所以,天劫这东西是白蔡蔡的猜测,正好去外公那里,找五姨夫给她看看。
“我没事,走吧,说好要去的,不去的话,小舅第一个不放过咱们。”白蔡蔡转身,一脸笑嘻嘻的推着勒强,两人转身去周老爷子如今住的四合院区。
进了周家,正是晚饭的点儿,周家热闹非凡。
“姐姐……”五姨家的小飞正逗着小舅家的然然,见到白蔡蔡进来,便奶声奶气的叫着。
“勒大少,你这家伙太不地道了,快,去帮我跟秋雪解释解释,还我清白。”周勇一见到勒强就气急败坏的吼,昨天勒强打给莫秋雪的那一通电话,可给他找了不小的麻烦,他是好说歹说才把自家老婆给安抚了。
“你还有清白吗?”勒强鄙视。
周勇气结。
短暂的语言交锋,还是勒强完胜,至于拳脚的对抗,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周勇才不傻,最后两人哼哼两声,却又互拍着肩膀,成哥俩好了。
“强子来啦?”这时,周老爷子从屋里出来,度过了上次的劫后,周老爷子现在的身体倒是越来越硬朗了。
“周叔爷好。”勒强连忙打着招呼,然后把那八哥鸟奉上。
见到八哥鸟,最兴奋的莫过于小飞和然然了,尤其是在八哥鸟不断的重复着你好,再见,谢谢等词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把小巴掌都拍红了。
周老爷子乐呵呵的看着这两小家伙,一边跟勒强说话,问候着勒老爷子的身体。
“我爷爷身体不错,他还打算找个时间去几个老战友那里走走。”勒强道。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如今咱们都是老家伙了,再不走走,以后怕是要见不到喽。”周老爷子也有些唏嘘的道
白蔡蔡一边跟自家外公和外婆打了招呼,又见外公拉着勒强聊的热闹,就先是逗了小飞和然然一下,然后问周静道:“五姨,我五姨夫呢?”
“最近他迷上道膳了,在厨房里鼓捣呢,对了,你啥时候跟勒家的小子看对眼的啊?”周静把白蔡蔡拉到一边,一脸八卦的问,周勇昨天回过神来,回家后,就把周静给埋怨上了,因为是周静让他给白蔡蔡和陈易拉线的,可这回,他却是枉做恶人。
周静一听这事,那八卦之火就雄雄燃起了,这会儿逮到白蔡蔡自然而问个清楚。
“就去年年底的时候,他说处处,那就处处呗。”白蔡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倒是下手快,勒家小子不错,就是岁数大了点。”周静在那里嘀咕,随后又道:“不过,岁数大一点也好,知道疼人,不象你五姨夫,一天到晚的就摆弄着他那一套道医,道术的,就连下厨也要弄个道膳……”周静嘴里抱怨着,可那眼眉都满是欢快的神色。
“五姨,你就知足吧,五姨夫够好的了,现在外面人最羡慕咱家外公的地方,就是咱外公生了一个好女儿,得了一个好女婿,比儿子还亲。”白蔡蔡取笑自家五姨。
“你这丫头,埋汰起五姨来了。”周静笑骂道。还伸手拧了蔡蔡一把。
“谋杀呀……”白蔡蔡一溜小跑,钻进了厨房。给五姨夫打下手。
“五姨夫,你一会儿给我算算吧,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白蔡蔡边切着菜边道
“行啊,你把那鸡蛋给我。”项叔宝指着一边的鸡蛋道,崂山道的绝活儿,就是站鸡蛋占卜。
一边站了几个,最后都失败,项叔宝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玩笑轻松转为慎重,那眉心重重的拧着。又接着站了几个,最后有一个更是直拉爆开了。
“蔡丫头,你的天劫到了。”好一会儿,项叔宝叹了口气道。
白蔡蔡也叹了口气,果然,她猜的是准确的:“那怎么解?”
“要么游历,要么闭关。”项叔宝道。其实不管是游历还是闭关,对于术士来说,这二者的最终目的就是寻求突破,不管是术法修习还是内家修习,都有瓶井,而瓶井一卡,气就不通,不通就有煞,有煞就有天劫,而只要突破了瓶井,也就等于通过了天劫,这二者是有一定联系的。
“嗯,我再看看吧。”白蔡蔡点点头。
晚上,一家人又热热闹闹的聚了一餐,周勇难免狐假虎威了一把,仗着周家人多,一个劲的给勒强灌酒,勒强酒量不行,可他能抗,最后周勇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然后白蔡蔡扶着醉意朦胧的勒强回屋,又忙着去煮醒酒茶,一杯醒酒茶下去,勒强稍微清醒了点,看到在眼前晃悠的白蔡蔡的身影,那就好象是一个吸引人的光源,于是大手一伸,就将白蔡蔡捞在怀里,然后一转身,将白蔡蔡压在x下,随后勒强的气息就萦绕在白蔡蔡的唇齿之间,白蔡蔡只觉得气息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哼哼着。
同时勒强那满是茧子的手,带着一股子原始的撩人的火烫在白蔡蔡身体各处燃烧,“呜呜……”白蔡蔡下意思的用手推着勒强,想把他推开,可那心里的悸动却又使得她伸出手,环住勒强的脖子。
这时,白蔡蔡薄薄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被撩起,勒强的大手延着腰间往上爬,最后更是停在胸前的高耸处,按压揉捏着。粗糙于细腻,火烫于温凉,两种肤质骤然碰撞,让白蔡蔡的精神绷了起来,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最后又滩成水。
“勒强,不行。”好不容易白蔡蔡找回神志,阻挡着勒强更近一步的掠夺,如今可是她天劫期啊,古人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样的,一个逢劫,亲近的人也要受到牵连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日言文东劫持白蔡蔡,最后勒强受,而以今天的事情来说,如果不是那盆兰草挡了灾,勒强救她,说不定也会因此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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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勒氏夫妇
勒强一向自许自制力超人的,可每每碰上这丫头,就很有种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渣的感觉,只是勒强本来就是一个自律且有些传统的男人,而这丫头在他眼里还小,再加上双方母亲还没见面,婚事没订下来,倒是有一种不忍下手的感觉,这会儿他感到白蔡蔡的抗拒,倒也不逼她,只是更紧的抱着白蔡蔡,深呼吸,以平静自己体内奔腾的欲=望。
白蔡蔡哪里知道这些,见勒强抱的更紧了,便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丫头,别动。”这时,勒强声音暗哑的吼了声。
而白蔡蔡此刻也感到腹部处顶着一个火热的硬物,不由轻呀了一声,哪里还敢再动,整个人又僵又软的躺在那里,僵和软,两种不同的感觉,风马牛相处,可却在这一次,让白蔡蔡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似了,鼻息间还无意的哼着两声。
“丫头,明天跟我回家见见我爸妈,嗯。”勒强将脸埋在白蔡蔡的颈项间,经过体内欲望的搅动,勒强明显到那酒气更上涌了。
“嗯。”白蔡蔡嗯了声,只感到勒强鼻间火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颈项间,耳边。
“你也马上放暑假了,等见过了我爸妈,然后我们一起五峰山,把婚事订下来,嗯。”勒强又嘟喃的道。深呼吸,欲=望平息些后,酒意袭来,头就有些昏沉了。
“嗯。”白蔡蔡又是嗯了一声。
随后一室皆静,过了一会儿,勒强居然打起了轻轻的酣声,这厮睡着了,白蔡蔡不由的仲了伸舌头,之前的饭桌上,无良的小舅可是灌了勒强不少的酒,这家伙终于顶不住了想着,白蔡蔡才小心的移开他,爬了起来,顺便把空调的温度打高一点太低了容易感冒。
检查好一切,白蔡蔡才回到自己住处歇下。
只是一时哪里睡得着,一会儿想着两人的亲热,那浑身便有些燥热起来,可一会儿又想到天劫,心里又惴惴然,如此翻来覆去的,久久无法入睡。
而于此现时,勒家。
勒中华是研究气候的专家,平日里,不是呆在试验室,就是乘了船在海上跑它十天半月的,研究海洋气候,不过最近,他哪里也没跑,更难得的没有躲在试验室里而是成日在青溪园里转悠,而青溪园的四角也被他找人安装了一些不起眼的测控器。
他入住青溪园已经一年多了,开始还没觉得,甚至对青溪园的风水之说嗤之以鼻,只当是自家儿子为了房产销售做的一种营销手段,为这,他还在言语上敲打过那小子一翻,做生意也不能胡来,可前段时间,他跑了一趟海回来得了一个星期的休假,在家里休息,没想到这一休息就休出问题来了,前段时间,风沙很大,也很干燥可青溪园内跟外面对比起来,不管是风沙,还是湿度,温度以及空气的洁净度,那明显的经外面要好。
不可否认的,青溪园的绿化做的很好,可再怎么好,毕竟是同处一地啊,各项数值不可能相差这么大的。尤其是最近天气热了之后,青溪园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上个五度左右,十分适宜人们生活。
整个青溪园,在勒中华眼里成了一块奇异之地,对于起来,就好象沙漠里的绿州一样。
于是,勒教授又找到了一个新的课题,那就是研究青溪园的气候。自然的,为了便于研究,试验室的器材,一项项的在青溪园各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落户了。
今天,又是一个大热的天气,这刚进入七月,天气就热的反常,往年可没这样的高温。不过青溪园的温度还是十分适宜的,勒中华又在青溪园里转了一圈,收集了一些数据,而为了寻找对比,他又特地跑到外面,到研究所的基地里去拿了今天京城的各项数据,这一来一回的,跑了他满身的大汗,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保姆小梁已经烧好了饭菜,刘容华正陪着老爷子聊天,聊的当然是当前最热门的话题——申奥。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勒中华插话道。
“这个不好说,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下结论,上一次不也是说没问题的嘛,结果功亏一篑,这还有几天呢,现在下断语为时过早。”勒老爷子保持着警惕的态度。
“这回应该不一样。”勒中华强调。
“有什么不一样的,没有尘埃落定,都有落败的可能。”勒老爷子瞪眼。
“反正过几天就揭晓了,到时就知道了。”刘容华和着稀泥,勒老爷了和勒中华都是极其认真的个性,这父子俩个常常聊着聊着,最后就杠上了。
“也是。”勒中华笑道,戴着眼睛,鬓角微微有几丝白发,这一笑,倒显出了一种儒雅。
于是,父俩笑笑,又开始另一个话题。
刘容华松了口气,然后进厨房帮着端菜,端饭,招呼勒老爷子和勒中华吃晚饭。
“对了,勒强呢,他昨天回来了吧,这两天都没看到他。”勒老爷子问。
“他还不是忙着东梁那摊子事,前几天,他将东梁的一些环境监测数据传给我,让我给他做了一个分析报告呢,昨天一来,就先到我那里把分析报告拿走了,这两天,定是在跑那个环保扶助资金,嘿嘿,东梁环境已经相当的恶劣了,之前的政府太短视了,尽干些让子孙戳脊梁骨的事情,如今,东梁,环境不冶理,其它的一切都是瞎扯谈。”勒中华一脸痛心的道。
“嗯,他这时候去东梁,担子比较重,不过,咱们勒家人,什么时候怕过困难了。”勒老爷子轻哼着。
“那是。”勒中华点头。
“对了,咱儿子是不是谈女朋友了啊?我今天跟夏兰喝茶的时候,到是看到他,他跟一个女孩子一起逛花鸟市场呢。”一边正喝着汤的刘容华问。
“他谈女朋友,怎么没听他说起过啊?”勒中华不由的皱着眉问。
“儿子的事情你几时关心过,不是在实验室窝着,就是天南地北的跑。”勒中华这话倒是让刘容华有些怨气了。
“咳咳。”勒中华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声,倒也不是他不关心儿子,而是勒强这小子自小就独立,根本就不要他操什么心,一来二去的,他就完全的放手了,再加上平日里工作忙了点,对这儿子的关心嘛,想想是有些不够,不由的一脸悻悻道:“等他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嗯。”刘容华点点头,随后又道:“对了,听夏兰说,那女孩子是周老爷子的外孙女,周萍的女儿。”
“真的啊,这小子,下手不慢啊。”一边的勒老爷子乐了,这小子果然拿下了。
“怎么,这事爸知道啊?”勒中华夫妇好奇的问。
“嗯,那小子跟我提过。”勒老爷子点点头,一脸笑咪咪的。
勒中华点点头,看来老爷子对那女孩挺满意。
随后三人便默默吃饭,吃罢饭,勒中华陪着自家老爷子在院子时溜溜,自然免不了又到合个监测点去看看,回家后看了一会儿新闻,就窝到书房里总结各个数据,晚上十点钟后才回到卧室,却看到刘容华有些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勒中华上前,一手揽着刘容华的肩。
“我在想着咱儿子这事。”刘容华道。
“这是好事啊,咱儿子都30岁了,该成家了,你之前不是一直的犯愁,这会儿不用愁了。”勒中华道。
“不是,今天夏兰跟我说,萧家那女儿回国了,还想跟咱家儿子处处。”刘容华道。
“他们两个当年不是处过嘛,不是说处不来吗?”勒中华拧着眉。
“当年勒强在部队里,哪里时间跟她相处啊,两人断断续续的虽说处了一年,但实际上见面的次数不过三次。”刘容华道。
“怎么,你还想勒强跟萧家女儿啊,我不同意,我儿子岂能由着她想谈就淡,想不谈就不谈的。”勒中华提高了声音道。
“我没这意思,你吼什么吼。”刘容华竖了眉毛。
“好好好,我没吼。”见到刘容华毛了,勒中华便息事宁人的道,随后又道:“既然这样,你还在这里发什么愣?”
“也没什么,睡了。”刘容华挥了挥手。只是脸色还有些闷闷。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让勒强把那女孩子带回家,我们好好看看。”勒中华道。
刘容华点头,然后关灯睡下,说起来,今天她远远的看着那白家丫头,那模样不差的,全身上下还带着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很让人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反正配得上自家儿子。
只是,听夏兰说,那白家丫头拜了师学上相术风水术等,还闯了一个不小的名号——宁山小白菜的,这让刘容华感到很怪异。说起来,风水相术什么的,她倒也不陌生的,她常年在香港,那边人挺信这个的,她也认识好几个风水师什么的,不过,那些人都是老头子,中年人都少。
当然,这还不是刘容华顾忌的,她最顾忌的是一个传言,五弊三缺犯其一之说,鳏寡孤独残,据说术士都逃不过这个宿命,而确实的,她以前所认识的几个风水术不错的大师,这五者都占其一,这情形,让她不得不好好的斟酌。
第三百一十九章勒家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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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勒家之行
回到住处的白蔡蔡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丑媳妇要见公婆,就算是一惯随性的她那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她定然要给自己算上一卦,可如今,正缝天劫,她不敢随便动用术法,这想法也只得打消了,其实自己给自己算卦也多是安慰,在当局者迷之下,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第二天,白蔡蔡下课,寝室里的程英,宋欣云,金璐三个听说蔡蔡要去见勒强的父母,立刻拉着这姐儿好好的拾掇了一顿,实在是这姐儿平日太邻家了点,怕白蔡蔡在勒强父母面前失了分。
白蔡蔡寡不敌众,只得扮木头人,由着三位姐儿鼓捣。
三个姐儿一阵鼓捣,终于完了,金璐看着白蔡蔡一身道:“所以说,这衣服还真得看什么人穿,这套衣服,昨天程英试了,那是土的掉渣,可如今蔡蔡穿来,却是淡雅如菊,还带着一点古典的神秘……不错,不错。”
一边程英气的直撇嘴,白蔡蔡也是哭笑不得,金璐两个不错,也不知是在说白蔡蔡不错呢,还是说她挑衣服的眼光不错。
此刻白蔡蔡上身穿着小绉菊的碎花无袖短衣,下面配上浅灰色亚麻中裙,少了一份邻家女孩的随意,多了一份清雅和悠然,白蔡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很满意,嗯,不错,金璐在这方面的眼光一向是寝室几个最好的。
金璐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可是靠虑到勒家父母的脾性的,那样的家庭,太随意了肯定不行,但也不能太出挑,勒家这样的家庭讲究稳重和内涵,所以,金璐帮白蔡蔡选中了这一套,说实话,这样一套衣服,还真的很难穿出彩来,可白蔡蔡却偏偏就穿出来了。
淡雅如菊显出了气质,古典的神秘又有了内涵,而这一套本身就有一种暖心和休闲的味道,更增加了白蔡蔡的亲和力,更能让人一眼就接受。
“行了,这样的媳妇,哪个公婆要是看不中,那就是瞎了眼了。”金璐最后拍板。
白蔡蔡听了一阵乐呵。
然后三个人将白蔡蔡推出寝室,几人笑骂几句后,白蔡蔡才出了校门。
校门口,勒强正靠在他那辆吉普车边上等着,淡军绿的短袖衬衣配上军裤,沉稳清朗,带着一丝军人特有的刚硬,引得校门口的女学生频频回顾。
白蔡蔡瞧着心里不由的就泛起了一丝酸意,就好似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发现了一样。
“嗯,这身打扮不错。”勒强见到白蔡蔡,那眼睛一亮。
“怎么,我以前很糟?”白蔡蔡斜睨一眼,带着点小女人的不讲理。
勒强没好气的想揉白蔡蔡的头,白蔡蔡连忙躲开,开玩笑,让他一揉,金璐他们的一阵忙活就泡汤了。
等上了车,勒强却又突然的道:“平日也不错,不过,都是学生的打扮,看着跟没长大的女孩子似的,这会儿看着,倒是长大了。”勒强说着,还似笑非笑的看了白蔡蔡一眼。
白蔡蔡一看他这眼神,不由的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亲密接触,那脸就有些红,嘟嘟嘴,干脆侧过脸,不看他了,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是勒强同学心情大好,车子也开的特别的快,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勒家。
“蔡蔡吧,快坐。”刘容华一脸热情的招乎着,勒中华今天也例外的没有出去,见到勒强带着白蔡蔡回来,点头打了声招呼。
“伯父,伯母好”白蔡蔡连忙叫人,只是在看着刘容华的时候,却有一种脸熟的感觉,不知在哪儿见过似的,却一时想不起来,随后就抛开,惯例的,送上几块石雕,白家人都喜欢拿自家雕的石雕送人,白蔡蔡这个小石头疯子就更是如此了,这回,白蔡蔡用的是黄龙玉,勒中华和刘容华也一脸高兴的收下了。
算是个不错的开局,只是接下来,白蔡蔡发现刘容华尽打听她学相术风水的事情,甚至旁敲侧击的说到五弊三缺之事,蔡蔡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妈,什么五弊三缺的,那不过是好事者杜撰出来的。”勒强在一边拧着眉。
“也不全是杜撰吧,我认识几个大师,不是丧偶就是独身。”刘容华道。
“那也有日子过的舒坦着的呢,蔡蔡的五姨夫,崂山道出身,如今开了道医馆,又弄了道茶养生等,不但事业有成,家庭也很好,那日子比大多数人还幸福呢,什么五弊三缺的,这跟普通人一样,有人不幸,有人幸福,于术士的五弊三缺没关系。”勒强继续道。
“嗯,勒强这话对,你也是的,多大岁数了,还迷信这样,没来由。”一边的勒中华没好气的道,不管如何,今天,刘容华说这个话题就是不太合适的。
随后他就端着茶杯,转身出去又去查看那些宝贝数据去了,说起来,今天见到白蔡蔡,他倒是满意的很,相由心生,能有这样气质的女孩,那性子人品不会差。
再说了又是周老爷子的外孙女,知根知底,挺好。自家小子的眼光一向不差的。
而一边,被勒中华一冲,刘容华有些不高兴了,觉得勒中华这么说让她没面子了,不过,她养气功夫不差,心里不高兴,表面却一点也不露出来,笑着对白蔡蔡道:“我就是好奇,蔡蔡别介意。”
“怎么会呢。”白蔡蔡连忙道,心里却知道,刘容华应该是在意的了,白蔡蔡心里明镜似的,刘容华今天突然提这个问题,就说明她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她的想法和顾忌。
毕竟勒周两家的私谊在那里,刘容华不可能直筒筒的明说,那样子会让白蔡蔡难堪,有损两家交情,所以,用这种旁敲侧击的说法,只要白蔡蔡稍微想深一点,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白蔡蔡这时郁闷了,五弊三缺犯其一根本就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存在,圈内人都说不清,这叫她如何解释。一路来鹊跃的心情不由的有些失落,转脸看了一边勒强一眼,勒强仍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沉稳,让白蔡蔡有些忐忑的心安稳的些。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小保姆去开了门,进了的是方晓北和一个跟勒强差不多大的男人。
“伟民,晓北,你们有空来看姑姑啦?”看见来人,刘容华一脸笑容的招呼着。
白蔡蔡才知道,那个男子是刘家的刘伟民,方晓北大伯家的儿子,以前,对于刘家的人,除了刘容华外,方晓北是谁都不理的,可随着这些年的成长,渐渐的跟几个堂兄弟也有了来往。
“大姑,你这什么话,就算是再没空,我们也要抽出空来跟你请安的。”方晓北油嘴滑舌的道,逗的刘容华呵呵笑:“你这孩子,讨打。”
一边刘伟民则跟勒强打招呼,只是听勒强介绍到白蔡蔡的时候,那刘伟民却盯着白蔡蔡看了一眼。
“伟民,蔡蔡已经名花有主了,你没戏,再说了,你家花野花都有了,怎么,还想吃了碗里望着锅里?”方晓北埋汰刘伟民道,气的一边刘伟民恨不得拿胶布粘了他的嘴,转脸看一边勒强有些黑的脸,连忙解释道:“我听方晓北说过,白蔡蔡在两年前就曾为东梁老佛爷批命,说东梁老佛爷两年后有一大劫,而且是死劫,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白蔡蔡听刘伟民这话,微微愣了一下,转脸看了方晓北一眼,当年,她为老佛爷批命似乎只有言文东知道啊,哦,随后她想起来了,当时还有金璐在,前不久,老佛爷死,言文东入狱,这事在京华大学也造成不小的哄动,金璐知道后,在寝室里嚷嚷过,说白蔡蔡当年为老佛爷批的命真准,还让白蔡蔡给她也批一命,当时,程英也在,而如今,程英是方晓北的女朋友,定然是闲聊时把这事情跟方晓北说过。方晓北这才知道了。
于是白蔡蔡微微点点头,然后笑道:“也就瞎猫碰个死耗子。”
“太谦虚了,这可不是瞎猫碰个死耗子,宁山小白菜,那也是顶顶有名的。”那刘伟民有些兴奋的道。
白蔡蔡这会儿却是有苦说不出,这时候,她最不想人家提的就是这事情,没看一边勒强老妈一脸侧目的样子吗?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了,蔡蔡,能不能帮我算一卦?”这时,刘伟民又突然的道。
“伟民,你怎么也琢磨着这东西啊,国家干部的,可不能搞迷信。”一边的刘容华敲打着,浑然忘了之前她拿五弊三缺说事的事情了。
“姑,我不是搞迷信,只是最近工作上遇到点难题,说实话,很烦人,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一卦也就问个心安。”刘伟民苦笑道。
“怎么,什么问题?”刘容华连忙问。
“姑你知道,今年,华东韵平市出了点问题,高市长被问责后调离了,我是高市长的秘书,可高市长这一调离了,我就被晾了起来,如今市政府办里没人敢用我,我再留在市政府办已经没有出路了,正好韵平市下面的龙岗县有个副县长的缺,我找了人,准备去龙岗县,可事情谈了一半,又被挂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就想问一卦,接下来这一步要怎么走。”刘伟民说着,然后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啊。”
刘容华听刘伟民这么一说,便沉默了,这事确实烦人,可却又逃避不了,不由的看了看白蔡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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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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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又是意外
如果是平常,刘伟民这个请求白蔡蔡无所谓,帮他算一卦就是了,可现在正是她的天劫期,她最好是象当年徐师公那样放下一切的要法,不沾术法为好。
白蔡蔡便有些斟酌了。
“伟民,这种事情还是少算,万一出了差错,反而不美,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去找努力。”一边的勒强感到白蔡蔡为难,便道。
“没事,我相信蔡蔡,现在因为老佛爷的事情,蔡蔡在相术界的名头不小,再说了,我也是个大人了,懂得分析分析厉害,请蔡蔡帮我算一卦也就是想换换思维,人有时候那思想困在原先的局里,没有引导,很难出局。”刘伟民道,随后又冲着白蔡蔡道:“蔡蔡,是不是有些为难,如果太为难那就算了。”
刘伟民这样一说白蔡蔡就没法拒绝了,如果这时候她还拒绝,那别说刘伟民,怕是刘容华也会对她起芥蒂的,她不想让情况变的更糟,再说了,也就算一卦,这个完全可以靠推演,不用异能,不用术法,应该没太大的事情,白蔡蔡想着,但有些没底。
不过,她也杨能帮到刘伟民的忙,这样一来也能让刘容华于相术这些东西更了解一点。
说起来,人们对相士传言这样那样的,总的来说,还是因为术士在普通人眼里显得太神秘,有些被妖魔化了,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人,白蔡蔡有时觉得,这术士跟医生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人生病了,就会有病征,医生通过病征开方冶病,这是物理性的,而万物皆有灵,这个灵就表现在气运上,而术士就是看气运的,气运乱了,不畅了,也同样有病征,就是煞气,术士则通过五行八卦等等手段找出形成煞气的原因,去掉煞气,气运就恢复,医生给病人冶病是同一个理儿。
所以,如果把术士当成医生来看,就没什么特别的了,而且,在古代,山,医,命,相,卜,医生本生就是五术之一。
想到这里白蔡蔡便笑着对刘伟民道:“不为难的,把你的出生年月报给我吧。”
刘伟民连忙报上了出生年月,白蔡蔡排好八字,然后求卦,最后得到的是坤卦,厚德载物:“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
“什么意思?”刘伟民问。
“这卦的意思是,要象雌马一样守持正固才是最有利的,不要过于去追求,否则事事争先居首的话,则会迷失方向,只有跟对了人才能获得收获,而这个人,你往西南可以得到,再结合你的八字,三日后是你的吉日,到时,你从你住处,往西南而走,应该能有所收获的。”白蔡蔡道。
“往西南,那我要去做什么?”刘伟民又问。
“随意,不要太带有功利性,就是随意走走,放松自己就行了。”白蔡蔡回道。
“嗯。”刘伟民一脸沉思的点点头。
这时,勒中华从外面回来,拿着记事本,又记录了一圈数据。只是他进门的时候,仍一脸若有所思,还差点撞上一边的桌角,被勒强眼疾手快的扶住。
“我说中华,你别光掂记着你那些研究,走路不看路,这么大个人,也不小心点。”一边刘容华叠声的道,现世报,之前勒中华驳了刘容华,刘容华这会儿就小小的报复回来了,不过,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是有些担心,起身接过勒中华手上的东西。又是一通叮嘱。
白蔡蔡发现,别看勒中华和刘容华两个老是互顶,拌嘴,但其实感情很好。
“姑父最近又在搞什么研究啊?”刘伟民得了卦,此时心情大好,笑着问。
“他还有什么,不就是什么温度,湿度,风沙呀,这样值那样值的,最近连这青溪园都让他给摆弄上了。”刘容华又是没好气的道。
“你别说,这青溪园我越研究越有味道,难怪都说青溪园是风水宝地,其它且不说,就这生活环境都能给人带来好处,最近,我结合整个环境,倒是挺佩服青溪园的设计师的,我发现这里面的一些景观设计可不仅仅是景观,它同时还起着调节气候的作用的,别的不说,就咱们小区中间的那个湖,以及边上的几座假山,还有小树林,正好是一个类似的山区的回气流,它很好的起到了防风防沙,调节气侯的作用,这就是一个小型的气侯环流,而且这样的东西,在整个青溪园不止一处,难怪青溪园总是冬暖夏凉,空气中的沙尘也少,这些布置,就相当于是一个天然的空调。”勒中华说着,又冲着勒强道:“对了,是哪个设计师设计的青溪园哪,明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一边的方晓北一听勒中华这话,哈的一下乐了,指着白蔡蔡道:“姑父,想认识那设计师又何必明天,现在就可以认识啊,人家可坐在你面前。”
“是蔡蔡?她不是学考古的吗?”勒中华看着白蔡蔡有些意外,虽然燕赵地产是勒强一手创建的,但勒中华之前对这又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气候,所以,对于是谁设计了青溪园倒不是太清楚。
“她是学考古的,可她还跟着秦教授学了景观设计呢,前年的时候她跟勒强去埃及参加那个建筑节,不是还领回了一个奖杯吗,你忘啦。”一边的刘容华道。
勒中华这才点点头,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大家的目光都盯着白蔡蔡,倒是让白蔡蔡略有些不好意思。
“啊,这太好了,来来来,蔡蔡,你跟伯父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些设计的。”勒中华这会儿来劲了,招手抬蔡蔡叫到身边,然后打开记事本。
白蔡蔡才发现,勒中华在记事本上画出了十几个气侯环流图,而这些气候环流图其实就是白蔡蔡利用植物和假山石和人工溪水弄的五行阵,而仔细的看着那气候环流图的运行脉络,居然跟气运走势相合。
难怪古人说,风水学就是环境学,而环境自然也包挺气候了。
就勒爸这几张图,若放在风水师的眼里,勒爸也是一个了不得的望气大师了,当然,勒爸不是看出来,是通过各种各样的仪器检测出来的。
“爸,先吃饭,蔡蔡在这里,又跑不掉,你以后有的是时间跟蔡蔡讨论这样问题。”一边的勒强心里有些不痛快了,他在京里的时间就这两天,本来打算着,带蔡蔡回家给爸妈看看后,接下来自然过的是两人世界,用来缓解相思之苦的。
可没想,先是刘伟民要算卦,这会儿自己老爸又鼓捣出这事情来,他清楚自己家老爸的研究精神,一但讨论起来,那饭都可以不吃的。
勒爸这才一拍额头:“瞧我,都糊涂了。”
随后,再勒氏夫妇热情招呼下,方晓北插科打诨下,一顿饭倒也吃的欢欢乐乐。
吃过饭,白蔡蔡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于是便向勒氏夫妇告辞,勒强送她下来。
一路走,白蔡蔡便显得有些沉默,勒强停了下来,一拉白蔡蔡的手,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扶着她的肩膀,紧盯着白蔡蔡道:“看着我,我妈不是不明理的人,她只是钻了牛角尖,交给我,我会解决。”
说起来,在这之前,勒强从来就没想到自己父母会有什么意见的事情,毕竟一直以来,父母都很尊重他的选择,哪怕当年,他读了大二却突然退学去当兵,这么大的事情,父母都由着他了,再加上对于他的婚事,父母一向比较开明,还有勒周两家的情谊在,勒强觉得自己父母肯定是跟爷爷一样是乐观其成的,只是今天,从母亲的话里,勒强明显的感到了一丝迟疑,应该是因为那个五弊三缺的传言,想来跟小叔和婶子有关系,前段时间,小叔就有意无意似的提过。
小叔和小婶的心思勒强知道,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更何况,他现在眼里心里只有蔡丫头一个。又哪还会有心思理会别的女人。这事情,他今天已经跟小叔说清楚了。
至于他**心里的那点迟疑,他会解决,但他不希望蔡蔡心里有什么负担。
能够感到勒强的决心和努力,白蔡蔡扬起笑脸,重重的点,感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的。
说起来,勒**这点迟疑,白蔡蔡能够理解,做为一个母亲,总是会本能的扫清任何会给自己子女带来危险的事情。
“这就好。”勒强松了口气,一手不由的又揉乱了白蔡蔡的头发。
白蔡蔡没好气的拔开,这人就见不得她头发齐齐整整的。
“呀……小心,花盆砸下来了。”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惊呼,随后勒强便感到一阵急风从头顶上往下压,速度很快,这时候,再要推开白蔡蔡显然开来及了,勒强也顾不得自个儿,那手往上一挥,跟花盆来了个硬碰硬。将差点砸到头顶上的花盆砸了个粉碎,那星星点点的泥全洒在两人的身上,弄的两人狼狈不堪。
楼上砸下来的是一个大花盆,种茶花的,花盆的重量,还有整盆的泥,再加上从九楼砸下来,那重力加速度下,力度是成倍的叠加,勒强就算再厉害,那只手也迅速的肿了起来,然后朝着让人不忍目睹的方向发展。
白蔡蔡这时回过神来,捧着勒强的肿的跟馒头似的手,眼眶就红了。
“勒强……”这时,勒中华和刘容华从楼上冲了下来,他们都每遇大事能沉静的人,但此刻却是满脸的惊慌,刚才他们站在阳台上,目瞪这一切,魂都快吓没了。
“去小区医务室看看。”勒中华皱着眉道。
“爸,妈,没事。”勒强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这点伤,对于他来说,还真只是小事,可勒中华和刘容华哪里肯由着他,白蔡蔡也不容他这般的不在意,于是,大家一起去了医院室,这时,九楼的住户也下来了,一个劲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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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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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摊明
勒强在医务室里,刘容华趁隙把白蔡蔡叫到了外面的一条小溪边,溪水潺潺,溪边草地上,一排木椅,边上柳树垂拱,端是乘凉的好所在。
当然,白蔡蔡知道,勒强妈把自己叫到这边,不可能是来乘凉的。
“蔡蔡,坐下。”刘容华坐在木椅上,又拍了拍边上,笑着让白蔡蔡坐。
白蔡蔡默默的坐下。
好一会儿,刘容华才似有些艰难的道:“蔡蔡,阿姨很喜欢你的,而对你和勒强的事情,打心眼里也是乐观其成的,可你偏偏却学相术风水之些东西,五弊三缺,我也是希望是无稽之谈,可今年以来,勒强几次面临险境,多多少少都于你有关,东梁那次,还有昨天,你差点出车祸,再加上今天这意外事故,这一桩桩的都跟赶集似的,我知道,这些不怪你,更甚者也许并不是你的原因,但我却把这当成一种警示,老天爷的警示,你们这些算命的常说过一个词,天意,天意不可违,我是做**,请你理解一个做**心。”
刘容华这翻话说的十分的诚恳。
白蔡蔡下意识的抿着嘴,心里有些叹气,如果没有这场意外的事故,那她和勒强共同努力之下,凭着两家的情谊,说不定能宽了刘容华的心,可这场意外的发生,显然吓到了刘容华,她对自己的警报也因此提高了好几个极别。
“那你想我怎么做?”白蔡蔡明白,刘容华跟自己说这些,定然是要自己做什么。毕竟以勒强的性子,刘容华是劝不动他的,柿子当然是捡软的捏。
“如果你真的爱勒强,就请不要将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刘容华咬着牙,看着边上脸色有些苍白的蔡蔡,说实话,她那心里也不好受,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是做这棒打鸳鸯之人,她觉得自己说这话对这丫头有些残忍,可她就勒强这么一个儿子,万一勒强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也不活了。
“好,我明白了。”白蔡蔡想着,然后咬咬牙道,又说:“不过,我也表明一下,我只会暂时离开一断时间,等我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还会回来,到那时,如果勒大哥另有良缘,那我会彻底在他身边消失,但如果,他心里还记得我,那请你放开心接纳我,您是一个母亲,我理解你为勒大哥扫除一切危险的护雏之心,但做为相知的男女,是不害怕危险的,有一句话说,人活世上,就是一种修行,这之中会有各种各样的劫难,这种劫难并不是术士特有的,五弊三缺,有一定道理,但更多的则是世人以讹传讹,比如说,算命准的相士,有些是瞎子,世人往往以为,是他泄露了天机才瞎的,其实不然,有好多是因为他瞎了,他才算的准,有一句话说,上帝关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道德经上说,五色令人目盲,目乃心之窍,眼瞎后,心窍便开了,也因此,他的术法就更强了,而世人往往将因果倒置,所以,五弊三缺也许存在,但远没有世人想的那么严重。”
白蔡蔡说着,就站了起来,想了想又说了句:“正如您说的,勒大哥这几次受伤都于我有关,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天劫到了,但是您因此认为是我们两不合,我却一这么想,须知这几次每一次困难,因为我们互相的承但,都安然度过,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天意,所以有时候,天意即是人心。”
白蔡蔡说完,就转身离开。其实白蔡蔡这么爽快的答应刘容华,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天劫,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好,别看她嘴上说的硬气,可她同样,不希望勒强受自己天劫的影响而受伤。
这丫头,果然是周萍的女儿,一张嘴跟刀子似的,刘容华一脸悻悻,不过,她毕竟是刘氏集团的掌舵人,又经历过动乱的岁月,如果除去一个做母亲的执着,其他的,她也有一份豁达,不可否认啊,这丫头跟时下的一些女孩子真的不一样,这么小小年纪,对人生,居然有她这个年纪人那一份通透,尤其是那句天意即是人心,颇有禅意。难怪自家儿子拿她当宝贝。
唉,她这一次是做恶人了,但她不悔。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丫头。
刘容华没有感觉到,其实白蔡蔡这翻话,已经使她消徐了一些芥蒂。
白蔡蔡离开刘容华后,先去医务室,勒强的手已经处理好了。
“我回去了,明天要期末考试。”白蔡蔡冲着勒强道。
“好,这两天好好考,我就不找你了,考完后,直接去东梁,你大四的实习,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勒强道,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丫头拐回东梁。
白蔡蔡微笑着,没接话,摆摆手,不让勒强送,直接打的回学校了。
接下来是为期三天的考试,这考试对白蔡蔡来说驾轻就熟了。
考完当天晚上,白蔡蔡去找了五姨夫项叔宝。
“怎么,决定去游历?”项叔宝问?
“嗯,正好去走走,古人都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再说了,我学考古的,这全国有多少名胜古迹啊,正好到处看看,顺便考察,到时候我的毕业论文就有了,另外还记得我在开罗时买回来的那个玉壶春瓶吗,那瓶子还有点故事呢,古教授让我把故事挖掘出来,也可以写进论文里。”白蔡蔡道,反正课基本都结束了,大四的课不多,古教授听她要去游历,倒是十分的支持,考古学本来就不是掬于一室学习的东西,野外考古占考古学很大的比例,所以,对于白蔡蔡来说,这游历是即是为了堪破天劫,也是为了学习。
“什么时候走?”项叔宝又问。
“明天一早。”白蔡蔡道。
“哦。”项叔宝应声,然后就忙活开了,道茶备上一包,各种道符也备上一些,有备无患,更重要的是圈子里的人,介绍白蔡蔡去走走,重要交流。一会儿,项叔宝就写了十几封信。
“五姨夫,不用那么多,我跑不了那么多地方的。”白蔡蔡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好几封信,还有厚厚一叠子名片,信是师婆阿香婆给她的,目的自然是跟项叔宝一样,都是他们这些年结交的人脉,而名片,有一部份是徐师公去逝时收的,还有一部份是术法比拼的时候收的,就这些,都够白蔡蔡跑的了。
“我倒是忘了,你这丫头,人脉也不小。”项叔摇头。然后将一包裹东西交给白蔡蔡,据说能起到挡天劫的作用的。
白蔡蔡老实收下。随后白蔡蔡又打电话跟自家阿爸阿妈说,这段时间出去旅游,手机关机,有事会打电话回家的等等。
最后收罗了一通阿爸阿**叮嘱,打完家里的电话,白蔡蔡又盯着勒强的手机号码,很有些纠结啊,想跟勒强打声招呼,可她又答应了刘容华不跟勒强联系的,纠结了好一会儿,这丫头想通了,规则吗,都是人订的,人订的自然是可以打破的了,于是发了一条短信给勒强,只有两个字,等我。
这条短信发完,白蔡蔡才有些安心了。然后关了手机,拔了手机卡,开始了她度天劫的游历。
三天后,东梁。
“妈,那天,你是不是跟蔡蔡说了什么?”电话里,勒强拧着眉问刘容华。三天前,勒强收到白蔡蔡的短信,不过,这厮理解错误,因为之前说好的,他白蔡蔡考试考好就来东梁的,那天正好是白蔡蔡考好的日子,勒强收到那条短信,还以为白蔡蔡是马上要起程去东梁,让自己等她,于是第二天,勒强就去火车站接白蔡蔡,可接了一空,打电话给蔡蔡,提示关机,有些闹不明白了,他于是又打电话问白爸白妈,得知蔡蔡居然出去旅游了,他就觉得不对头了,于是又打电话给项叔宝,才从项叔宝嘴里知道这丫头去度劫去了。
可这么大的事情,这丫头没理由瞒着自己啊,于是他就想起了那天蔡蔡路自己老妈好象聊了一阵子,于是他马上又打电话问自己老妈。
“嗯,我觉得你们在一起有些不合适。”刘容华道。
“怎么不合适了?”勒强冷静沉着声问。
“从你们相处的这半年多里,你就因为她遇到好几次危险,怎么能算合适。”刘容华道。对面,勒强好一会儿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在电话道:“妈,你上一下网,我给你发一个邮件。”
刘容华不知勒强整的什么鬼,不过,还是打开电网,登陆了邮箱,邮箱里此刻就躺着一封邮件,刘容华打开一看,没一会儿那脸就变色了,信件的内容是东梁原公安局局长梁希声的一部份口供,这部份口供的内容,正是当初,老佛爷和梁希声在新建的白马桥设伏,欲至勒强于死地的事情。
刘容华一直知道儿子在东梁很难,但没想到,当初居然这么的凶险,看着这份口供,她都无法想象儿子是怎么躲过的。
“妈,你看好了吧,当时,这个剪彩我本来是推不了的,在有心算无心之下,我八成就没命了,是蔡蔡算出我有难,然后装病才使我逃掉一劫,所以,妈,不是蔡蔡给我带来危险,相反的,是蔡蔡救了你儿子一命。”勒强在电话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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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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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感悟
刘容华一阵沉默,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事情。放下电话,就靠在沙发上,手无意识的敲着额头,虽然儿子没有明着指责她,但那口气,明显着是怪她了。
“唉……”长长一叹,刘容华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转眼,天黑了。
勒中华匆匆下班,今天迟了,只是他一进家门,却看到黑灯瞎火的,开始还当家里没人,没想到灯一开,就看到刘容华一个人坐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黑灯瞎火的,你也不开灯。”勒中华有些关切的问。
“儿子打电话来了,兴师问罪呢。”刘容华道。
“你呀,是自找麻烦,什么五弊三缺的,都是迷信,凭的你还是总裁呢,也是一知识女性,平日里老嚷嚷着妇女也占半边天的,偏在这事里面钻牛角尖,别说我不信五弊三缺,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想想当年,我和我爸被批斗下劳改队那会儿,你爸可是发了狠话的,让你一定要我跟我爸划清界线,否则就不认你这个女儿,而我当时也怕连累到你,就先主动跟你划清了界线,可你最后却一个人千里迢迢的跑到劳改农场去,你这样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心里记着我,要跟我一起有难同当嘛,现在倒好,你说人家蔡丫头有五弊三缺,怕连累到你儿子,硬生生的来了个棒打鸳鸯,你说你这做法,跟你爸当年有什么不同。”勒中华在刘容华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揽着她肩。
是啊,自己现在做的跟当年自己老爸做的是一回事,刘容华想着,随后觉得不对了,转身瞪着老伴儿:“怎么,你今天是要翻老账啊。”
“瞧你,想左了吧,我这是提醒你,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我觉得那丫头不错,本来,我还打算是趁这个暑假,让她加入我的研究课题的呢,得,叫你这一掺和,没戏了。”勒中华摊摊手,一心搞研究的人,说话不来事,这好好的劝慰之语,被勒中华说又跟在兴师问罪似的。
“那你们父子去找她找回来就是了,到时我退避三尺。”刘容华有些恼羞成怒了。
“唉唉唉,你这不胡搅蛮缠吗。”勒中华有些无奈。
“我就胡搅蛮缠了,合着我里外都不是人。”刘容华竖着眉毛。
勒中华一看这情形,不能再说下去的,他知道自己嘴巴不来事,这越说搞不好容华越火,于是立刻转转移话题:“对了,容华,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勒中华心脏不太好,速效救心丸是家里的常备药。
“怎么了?”这边刘容华一听勒中华找速效救心丸,也不跟他恼了,连忙关切的问:“怎么了,心脏病又发了。”
“嗯,有点,刚才下班的时候,单位里的电梯坏了,我被困在电梯困了十几分钟,紧张了一下,这会儿好象有股子提不起气来的感觉。”勒中华道。
“那我去拿。”刘容华说着匆匆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拿了速效救心丸出来,先照顾着勒中华服下,才没好气的问:“电梯怎么好好的出事故了呢?”
“突然断电了。”勒中华道。
“幸好只是没电了,要是象上回广元大厦那样,电梯突然砸了下去……”刘容华说到这里,突然的停顿了,好一会儿,却大喊一声:“哎呀,我想起蔡蔡是谁了?”
勒中华叫刘容华这大喊声吓了一跳,心里直叹啊,瞧这老伴,最近为了儿子这女朋友,弄的一惊一咋的:“蔡蔡是谁?不就是周萍的女儿,周老爷子的外孙女嘛,谁不知道啊,你用得着这么一惊一咋吗?”
“哎,你知道什么呀?”刘容华没好气的一拍勒中华,然后才解释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事吗?就是今年元月的时候,广元大厦的电梯出了一次重大事故的事情,当时,我就在广元大厦,正准备坐电梯呢,一个女孩子突然就把我拉住,不让我进电梯,这才逃过一劫,我当时吓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再准备找那女孩,那女孩已经走了,难怪了,我说我怎么瞧着蔡蔡有些眼熟,我以前可没见过周萍这女儿,现在想起来了,这蔡蔡就是当初拉住我不让我进电梯的那女孩。”刘容华道。
“真的啊。”勒中华一脸的不可思议,当初,她听刘容华说起过这事,只是那当日也就瞬间的时间,刘容华也就匆匆见了那女孩子一眼,在加上广元大厦元是写字楼,来来往往的人都多,事后却无从找起。
所以,这事两夫妻一直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是白蔡蔡。
“哈,这一下,那蔡蔡可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回过神来的勒中华打趣。
“不行,我得联系她一下。”刘容华这会儿坐不住了,连忙拿起电话,打出几个,最后却都联系不上白蔡蔡,倒是跟周萍聊了好一会儿,对白蔡蔡,刘容华这会儿有些愧疚,对着周萍不免有些心虚,因此,勒强和白蔡蔡的事情便没说清楚,只是旁敲侧击的打听蔡蔡的去处。
而周萍从白学文那里,也约模知道一些自家女儿可能在跟勒强在相处的事情,但这她也不好明着说,也是一顿的旁敲侧击。
结果,最后两人打了一阵子机锋,旁敲侧击的,别的没说清,但是定下了下回见面一起喝茶的事情。
随后刘容华放下电话。
“怎么,找不到人?”勒中华问。
“说她一放假就出去旅游去了,手机也不通,周萍在电话里把她女儿一顿埋怨,说这丫头不省心,反正听口气,是一时联系不上了。”刘容华道。
“瞧你,这事做的……”勒中华摇头。
“我事做的怎么了?我做**,哪能不为儿子考虑,再说了,现在离婚率多高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给他们小年轻考验考验,别忘了蔡丫头可比咱儿子小九岁呢,她现在还没定性,我倒觉得这场考验必不可少,经过这考验,如果他们还能走到一起,那感情会更牢固,象当年,咱们刚接处的时候,你摆着知识分子的臭架子,对两家联姻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后来动乱那事,有过这么一场患难,指不定我们现在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刘容华开如强词压理了。
勒中华故作没听见,坐在一边一口一口的咪着茶,好象这喝茶是目前头等大事似的,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的,只能啥也不说了,不过,回想起当年,意气风发之时,对家里给他定的婚事他是不乐意,可一场动乱,却将两颗心紧紧的靠在一起,此后两人相依走过,到如今成老伴儿,心里却是相当满足。
不过,勒中华唯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儿子,当年动乱,他和老爸被关牛棚,刘容华既要照顾他们,又要带才一岁多的勒强,哪里忙的过来,刘家人只知逼着她跟自己分开,又哪里会帮着带勒强,最后勒强才被老爷子当年的一个勤务兵领去东梁,然后在东梁待到九岁,等他和老爷子平反后才接回来。
其实勒强最开始的名字叫勒燕赵,勒强这名字是那个勤务兵另外取的,而勒家为了感谢那个勤务员一家的照顾,等接回勒强后,就一直用了勒强这个名字。目的是要让勒强记得,滴水之恩,永不相忘。
……………………
再说白蔡蔡。
白蔡蔡自京里出发后,就往各地的名胜跑,随后又去了洛阳,看了仓颉造字台,相传,仓颉造字,惊天地,泣鬼神,而所谓的惊天地,泣鬼神,也就是一种天人感应,只可惜,传说中的气运早就消散,留下来的只是岁月沉甸的气场,它有考古价值,但已经没有了术法的价值了。
白蔡蔡是乘兴而去,却有些败兴而反,接着,白蔡蔡便入川,巴蜀之地有许多术法上的奇人异事,而她入川,主要是去找丘妖人,自上回术法大赛后,丘妖人倒时常跟白蔡蔡联系,已经好几次邀请白蔡蔡去成都找她聚聚,白蔡蔡正好走一趟。
不过,入了川,白蔡蔡没急着去找丘妖人,她直接登上了青城山。
遍参尊宿游方久,名岳奇峰问此公。五月半间看瀑布,青城山里白云中。这是诗人贾岛描写青城山的诗句。看着此时,青城山间白雾缭绕,正合这诗句。
白蔡蔡感叹,游历果然能增人心智,虽然这一个月来,白蔡蔡没给动过一丝术法,但她却从身上那块灵玉上感到,自己的养玉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她能从那玉上感到如气运流转的灵力,那种感觉,就好象当初在大金字塔前,灵玉结合金字塔的气运,催发出的那种灵力。
大道三千,旁门八百,不管哪一种,都讲究天人合一,而这里的天并不仅仅是指天空,它指的就是自然,指的是整个生命体系。
白蔡蔡边走,就边感受着周围万物散发的气运,每种气运都在勃然向上,许多宗教都是修来生,而中国的道教,道是本心,术是手段,讲的却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山医命相卜,此五种,山就是修道,而医是养生,而命相卜三种,则是用来堪破的,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等等都是通过人为的努力去改变气运,从而掌握自己的命运。
“蔡蔡,是你啊,我说谁呢,居然引运青城山的气运,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时,一个人从一边的小道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正是巴蜀丘妖人丘霞,这位姐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白蔡蔡这才发现,自己在沉思居然引运了青城山的气运,其实不是她引动,而是身上的灵玉,就在刚才,她身上灵玉的气运同青城山的气运融合在了一起,这是养玉的最高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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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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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批命
丘妖人的家就在青城山下,开了一家农家乐,她老爸早死,家里就一个老妈,母女俩个一起过活。
当然,以丘妖人妖孽的赌术,那钱财自是不少,不过她花钱也大,再加上性格豪气,那是左手来钱,右手花钱,若大的一笔赌资愣是没两年让花销了,其实她大多数一部份都是捐掉了,本来这姐儿还打算故技重施的,只是上回,她卷的巨资回来,差点没命,她阿妈就给她定死了,不准她在再碰赌,母女俩用最后的钱开了这家农家乐,而得益于平日丘妖人的大方豪气,她的朋友也特别的多,朋友带朋友的,她这生意做的十分的红火,当然,她老**一手地道农家菜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总之,丘妖人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白蔡会跟着丘妖人一路下山,路过的人除了游客就没有不认识丘妖人的,其它的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来,丘霞,自家地里的西瓜,沙瓤的,给你朋友尝尝。”这时,一边一个老汉用塑料袋兜着个大西瓜递到丘妖人的手上,丘妖人毫不客气的收下,嘴里却道:“山四叔,多谢了啊,一会儿去我家喝酒。”
“好咧,不过说好了,你不能灌老叔渴,老叔这身板儿可喝不过你。”那山四叔也没客气,笑呵呵的应着。
白蔡蔡在一边听得笑mimi的,如果说勒强的酒量是糊人的话,那么丘妖人的酒量却是妖孽极别的,反正几个白蔡蔡也喝不过她。这姐儿常常大叹,高手寂寞,独孤求败啊。
“丘姐,这又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啊?”这时嘴上刚长毛的小青年带着一帮人呼呼喝喝的路过,好奇的看了白蔡蔡一眼问。
“什么道上的,人家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生,来这里玩的,少整你们那些个山头码头的,你们要是打主意到我朋友的头上,小心我打断你狗腿。”丘霞瞪着眼睛。
“丘姐丘姐,瞧你说的,咱们哪敢啊,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本来打算着是要有山头,才好找一帮志趣相投的兄弟姐妹一起聚聚,喝酒,可她一个大学生,还是名牌,咱们这些朋友里面,读个高中的就不错了,算了,这一类实在找不出来,咱就撤了。”那小年青苦巴着脸。
把白蔡蔡给逗乐了,却突然抱拳道:“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九流本一家。”
“啥意思啊。”那些个小青年面面相觑。
“就你们还问人家哪条道的,道上的东西都不清楚,滚滚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边的丘妖人气的拿着手拍着一干小年青的后脑。
一干小年青一脸悻悻的,不过却不离开,还嚷嚷着让白蔡蔡说明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其实这句话也是白蔡蔡小时候在宝岭镇的时候听胡婆婆说过的,胡婆婆早些是上海青帮的人,红花绿叶白莲藕说的就是洪门,青帮,白莲教,三教九流本一家就好理解了,大家兄弟都是一家人。
“兄弟红花光棍儿,请问对面是哪位洪英?”这时,边上一个五十多数,挺着个将军肚,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汉子朝着白蔡蔡抱了抱拳,同时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胸前冲着白蔡蔡道。
红花光棍儿指的就是洪门的会员,哪位洪英就是指哪家的的兄弟。
“段总,你也来凑热闹啊。”一边的丘妖人爽气的笑道,这个人在四川知名商人了,全国连锁的百乐超市就是出自他的手比,名叫段振平。
“呵呵,能碰上同门兄弟,段某幸甚幸甚。”那段振平道。
白蔡蔡知道是遇上了行家了,这会儿她有些尴尬了,她这些话是从胡婆婆讲古那里听来的,她自己跟这三家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是只得悻悻的笑着拱了拱手:“段总,抱歉,我是随便说说的,不在门中。”
一边的那些小青年这下子笑开了,指着白蔡蔡哈哈大笑的道:“原来也是一个充大蒜头的。”
白蔡蔡瞪了这些小子一眼,满脸郁闷,她这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谁让她呈嘴快来着。
“这种事情哪能随便说,走,去门里上香道歉。”这时,那段振平脸沉了下来,这种话岂能顺便说说,觉得白蔡蔡这种态度是对三门的一种挑衅,这决不能容忍。
听他这话,白蔡蔡皱眉头了,这段总明显是小题大做了,上香道歉,在那道上,除了三刀六洞,以及磕头道歉外,就数这个了,同时她若去洪门的堂口上香道歉,那以后见到洪门中人,她就再也直不起腰杆,那她宁山小白菜的名号也算撂了。
“段总,你什么意思啊,蔡蔡是我的朋友,不就是一句话嘛,你少把你们堂口那些东西搬出来,咱们又不是你们堂口,不必遵循你那些充满腐旧味的规定。”一边的丘妖人不干了,这姓段的是在把打的脸面。
“丘霞,你别瞎掺和,每个人都必须为他说的话负责的,她冒用三帮的切口,就得付出代价的,丘霞,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那段总道。
对于道上的人来说,那规矩甚至大过法律。
“你……”丘霞气的跳脚,就要上前找那段总再理论。
白蔡蔡一把将她拉住,自己的事情,没必要把丘妖人给牵连进来,想着,她便冲着那段总道:“上香道歉不可能,就请段总划下道来吧。”
上香道歉那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按道上规矩,设下擂台,谁赢谁说了算,道上本来就是强进为尊的世界。
“哦,看来还是道上的。”那段总看了白蔡蔡一眼,有些惊讶。这丫头倒也算知道一些道上的规矩。
“宁山小白菜,见过洪门兄弟。”白蔡蔡这会儿正儿八经的报名号了。
“宁山小白菜?曾经斗败鬼公公,还给老佛爷批命的那个?”段总问。如今白蔡蔡也算是声名远播了。又或者说,道上的圈子太小,兜兜转转的就传开了。
“嗯。”白蔡蔡点点头。
那段总这时皱了眉头,心下觉得有些麻烦,当然,他倒不是怕比斗白蔡蔡赢,而是因为白蔡蔡的身份,一个术士,一般来说,谁都不愿轻易得罪,毕竟术士太神秘,搞不好被阴了都不知道。
“即然都算是混圈子的,看在丘霞的面子上,上香道歉就不必了,这样,你给我批个命,若是准的话,就此揭过,若是不准,那还得按道上规矩来。”段总道,其实他这话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了,毕竟他现在不想得罪白蔡蔡,就算一会儿白蔡蔡批的不准的话,那只要他说准,事情就揭过了,他也全了面子,下了台阶,又不至于得罪一个术士,可谓周全之极啊。
“那行。”白蔡蔡点点头,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她顾忌别的了,再说了,也并非天劫期就不能动用术法,最近一段时间的游历,她的眼界开阔了不少,对于天劫有了更深的了解,就比如她刚才在青城山,气运涌之时,不但没有一丝触动天劫的感觉,反而隐隐于天道相合,之前那种因天劫而带来的烦燥和拘束消散了不少,她其至觉得,如果之前,没有被丘妖人打断的话,她说不定可以借用青城山的气势一举突破天劫,当然,如果真那样的话,说不定清城山这一方峻秀福地就要被她破坏了,那又不知会有个什么结局,算来算去,觉得还是得不偿失。
所以,白蔡蔡现在倒不避讳术法,道法自然,一切顺心,顺势而为,说不定她在不知不觉中就渡过了天劫了。
“那先到我那里坐坐,喝喝茶再算吧。”一边丘妖人也对段总发出邀请。
“行,我这嘴正好有点渴了。”段总道。
随后三人便一起离开,那帮小年青看没有好戏看了,也呼啦啦的跑散了,又不知要祸害谁去。
三人到了丘妖人的农家院,丘妈正坐在院子的阴凉处摘菜,见到客人来,忙上茶招呼着,丘妖人从厨房里拿了刀来,切开之前那山四叔送的瓜,露出沁红沁红的瓤,大黑的籽。
白蔡蔡一路来,这大热天的,心里正燥热的慌,拿了片瓜吃了起来,果然是沙瓤,沁甜沁甜的,一块瓜下肚,混身就凉了下来。
那段总也捧着瓜啃,边吃边道:“不用说了,这定是余山四那家伙种的瓜,这方圆的地儿,就他家的瓜最沙也最甜。
这段总倒也算是个吃货。
吃好瓜,段总就摆开样式,让白蔡蔡算。
白蔡蔡先合了生辰八字,然后观望段总的气运,这一观望吓了她一跳,这个段总气势已竭,正成死色,再结合他的生辰八字,这段总最多只能活七天,七天后便是死劫。
“你这命我不算了。”白蔡蔡冲着段总道。
“为什么?”段总郁闷了,他摆开阶梯,可这丫头愣是置之不理。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算。”白蔡蔡回道,其实段总这命算不算都那样了,即然如何,她又何必再说,也省却他临死前的煎熬。
“你若不算,那就必须去门中上香道歉。”段总也怒了,觉得白蔡蔡此举是在打他的脸,不管是门中,还是商界,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容不得白蔡蔡如此的轻忽。
“蔡蔡。”一边丘妖人也劝了。
到说到这份上了,白蔡蔡也只得明说:“不是我轻慢你不愿意算,而是你这命算不算都一样。”
“怎么讲?”段总问。
“你只有七天的命了。”白蔡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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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海口符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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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海口符庭先
“狗屁,你在咒我呢。”段振平拍桌子狠狠的道。
“我犯得着咒你吗?再说了我之前都说不算的,是你非要算。”白蔡蔡撇撇嘴道。
“就是,段总,你别疑心病太重,宁山小白菜的名号那也不是随便得的,蔡蔡就算是要咒你也犯不着拿自己的名号不当回事。”一边的丘妖人道。
段振平无语了,是这个理儿。
“谁要死了啊?”就在这时,一声懒洋洋的声音插了进来。
白蔡蔡不由望去,从一边的屋子里,走出一个穿着花衬衫,休闲中裤,拖着人字拖的男人,呃,美男,再加上一双单凤媚眼,白蔡蔡想起前世网络上很流行的一个词‘伪娘’。
白蔡蔡不知道他是谁,便没接话,再说了也不好说人家段总要死啊,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嘛,而段振平这会儿正纠结呢,也不会理他,而让白蔡蔡有些意外的是,爽朗豪气的丘妖人也没理他,只是翻了个白眼,就当他不存在。
“嗨,大家好。”这男子也不在乎大家没理他,十分的自来熟,两眼盯着桌上的西瓜:“啊,有西瓜。”说着,那身子几乎没看到动,就扑到了桌前,拿起西瓜就啃。
“你饿死鬼投胎啊。”丘妖人忍无可忍的道。
“你有西瓜,给别人吃,却不给我吃。”那男子一脸控诉,不过白蔡蔡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戏谑,只可惜丘妖人正火着,丝毫没有发觉,白蔡蔡在一边看着,直觉这里面有着雄雄的奸情,便乐呵的看八卦。
这两人一个是女生男相,一个是男生女相,挺和谐的。更重要的因,两人之间姻缘运势相合,看来,丘妖人的春天到了。
“你要不要脸皮啊,在我这里赖吃赖喝赖睡的,还计较一个西瓜。”丘妖人本就是火爆的脾气,再叫这男子这一撩拔,就跟点燃的爆竹似的炸了,跳着脚,一幅恨不得拿扫把将人扫地出门的样子。
“我没有睡你,你不能冤枉我。”这男子一脸委屈的继续撩拔,那嘴角也一副乐呵的样子。
而这话,就歧义大了,丘妖人脸瞬间红的跟大红灯笼似的,边上还有外人呢,活了二十五岁,从来就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气的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大卸八块。恶狠狠的冲着那男子道:“你可以回去了,咱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少东家。”这男子誓要将恶心进行到底,这会儿连兰花指都用出来了。
“什么少东家,你当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儿啊,我爸以前只是在你家的船上打过工,现在人都死了,少扯什么少东家的。”丘妖人大声的吼。
“可一日是少东家,终身是少东家呀。”那男子继续委屈的道。
“你……你还说……”丘妖人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终于忍不住了,拿起边上的扫把朝着那男子挥去。
“小霞,你怎么回事啊,庭先是客人,有你这么待客的吗?”这时丘妈从屋里出来,见到这一幕,便没好气的道,教训起自己女儿了。
“妈,你不知道,他太气人了。”丘霞沉着一张脸。
“丘姨,你别怪小霞,她是这脾气,来的快去的快的,我不在意的。”那男子这会儿却讨好的道,白蔡蔡现在深刻的领会到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词,这个男子把它完?美的诠释了。
那男子这话深得丘**心啊,丘妈这会儿一脸的欣慰,转眼却又瞪着自家女儿道:“厨房里我弄了几碗龙抄手,你去端来给客人们尝尝。”
“嗯。”丘妖人应了声,看也不看那男子,转身进屋。
“哈,丘姨的龙抄手那可是一绝,我今天有口福了。”那男子对着丘妈猛拍马屁,丘妈一阵乐呵呵的笑。
看这情形,白蔡蔡估摸着,丘妖人这辈子怕是要被这男子吃的死死的了。
不一会儿,丘妖人就用托盘托了几碗龙抄手来,成都的龙抄手相当有名的,再加上丘妈又配了高汤,龙抄手的皮十分的薄,在奶白色的汤里,瞧着跟透明似的,看着都十分的养眼。
“来,都尝尝。”丘妖人招呼着道。
白蔡蔡一跟走来,早就有些饿了,虽然之前啃了几片瓜,但那东西都是水,过了一会儿就没了,于是便乐滋滋的吃了起来,别说,丘**手艺真不是盖的。
倒是段总,因为白蔡蔡这前的批命,这会儿任是山珍海味,那也毫无味口。勉强吃了两个就放下了勺子问白蔡蔡:“那有什么化解之道。”
白蔡蔡还没回道,那男子又插嘴了:“嘿嘿,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会留你到五更,你还是回家准备后事吧。”
“你又是哪个,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段总没好气的挥挥手,脸色青白交加。
“我可没胡说,嗯,正式介绍一下,海口符庭先,两位是?”那男子放下勺子,拱手道,这一下子,倒没了先前的嬉皮和娘气,正正经经的,气势倒也不差。
海口符家,成名的是祝由之术。以咒术为人冶病,消灾的。
东梁老佛爷,虎王勒燕赵,巴蜀丘妖人,海口符庭先,四大高手,如今再加上宁山小白菜。
如今老梁老佛爷死了,勒强,丘妖人白蔡蔡都很熟,唯独这个海口符庭先白蔡蔡不认得,以前还问过,勒强让她别招惹,说那家伙阴的很,而丘妖人,在白蔡蔡问起符庭先的时候,回答的就是四个字,混蛋,色棍。
于现在的情形一对比,白蔡蔡深刻理解了,为什么当初丘妖人提起符庭先都要咬牙齿,这是冤家啊。
“洪门,四川堂口的堂主段振平。”那段总道,随后段总又问白蔡蔡:“真没有化解之道?”
白蔡蔡摇摇头,她没法子。
“我就不信了,我好好的就只有七天的命了?”段振平愤愤的说着,站起来,龙抄手不吃了,心里却想着,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尽管这两个年青人名声在外,但那话也不能完全当真,蜀地多高人,他回去走访走访,问问别人,嗯,就这样。
段振平边想就边离开了,神情闷闷。
“对了,你又是谁啊?”等段振平离开,那符庭先又问白蔡蔡。
白蔡蔡也学他一拱手:“宁山小白菜。”说起来,白蔡蔡最恨这名号了,当时一听这名号,恨不得永远都不拿出来,可人的适应性是极强的,说着说着,如今居然顺溜的很,没半点不畅。
小白菜咋啦,君不知那后世,白菜比肉贵呢。
“你就是小白蔡,来来来。”符庭先又突然的发颠了,丢下美味的龙抄手,一把扯着白蔡蔡的胳膊,将她拉到一边远远的,两眼还时不时的看着一边正闷头吃龙抄手的丘妖人。
“什么事啊?”白蔡蔡实在是好奇。
“听说你能弄姻缘玉符,怎么样,帮个忙,给我和妖人弄两块呗。”符庭先这厮直接开口道。自来熟的人,浑没有初次见面那种生疏。
“不行。”白蔡蔡很干脆的一口回绝,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丘妖人正悄悄的侧脸朝这边看。
“你这人,真没劲,怎么这么小气啊。”符庭先一幅白蔡蔡小气的样子,哼着鼻音。随后却又锁着眉道:“不对,的听妖人说过,你挺大方的啊,当初她去京里,你各种玉符可没少给,怎么着,这是看人下菜啊,我又不是不给钱,咱不差钱。”
符庭先得意着,一幅暴发户的嘴脸。
“这没什么不舍得的,只不过,感情这东西掺不得外物,没有丘姐的同意,我是不会给你的,而且,就算给你们,也许一开始,进展顺利,可时间久了,人心就会猜疑,一但纠结起来,说不定你们就会计较着对方是不是真心喜欢你,抑或是仅凭着姻缘玉符才产生的感情。”白蔡蔡道,这姻缘玉符,白蔡蔡只是在自家平安姑姑和姑父身上用过,主要是当时他们已经是夫妻,感情的不合是因为自家姑父杀猪产生的煞气以及家庭因素造成的,所以白蔡蔡在化煞时,才给自家姑姑和姑父用了姻缘玉符。
可这是在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而未婚的,白蔡蔡思来想去的,不敢动用,正是怕姻缘玉符带来的这种外在因素掩盖了真心。
“也对哦,真用了这姻缘玉符,如果妖人突然跟我好了,我会怀疑她是不是受了玉符的影响,其实并不是真心。”符庭先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放心,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不来。”白蔡蔡安慰道,这两人是有姻缘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符庭先嘀咕了一句,随后却又一脸贼头贼脑的:“要不,你陪我演一场戏,装作咱俩好了,试探试探妖人的心思。”
这厮还真是乱来,白蔡蔡斜了他一眼:“别,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没功夫陪你们。”白蔡蔡觉得这两人就是在过家家。
“哼哼,勒燕赵那厮可是发下了虎王令在找你,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说你在这里……”符庭先咬着牙威胁着。
“请便。”白蔡蔡毫不受威胁,甚到她私下心里觉得真这样也挺不错呢。她因为天劫的原因,再加上答应了勒强妈暂时不联系勒强,所以才关了手机,断了联系。但如果勒强因为别人的原因找到她,那不就是顺其自然了嘛。正暗合天道。
符庭先咬牙,拿白蔡蔡没法子。恨恨的转身回去,吃他的龙抄手。
不过,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配合的,比如此刻,吃着龙抄手,这厮就对白蔡蔡粘粘腻腻了起来。白蔡蔡直翻白眼。
一边的丘妖人火大了,一拍桌子:“符庭先,你够了没有,小心勒虎王杀来阉了你。”
符庭先叫丘妖人这一提醒,别说,虎王发起威来还真有可能,得了,他还是别走歪门斜道。
“对了,你不在东梁做虎婆,跑这里来打搅我们的二人世界干嘛。”即然帮不了忙,符庭先这会儿就开始赶人了,完全是一副小人嘴脸。
“我来渡劫的。”白蔡蔡云淡风轻的道。
“你也来渡劫?”符庭先一下子跳了起来。
白蔡蔡听到他说个‘也’字,不由的讶然了,敢情着这位也是来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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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砸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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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砸牌子
段振平自离开了丘妖人的农庄后,一路开车回到家里,那心里是十分的难受,他不信自己只有七天的寿命,可白蔡蔡和符庭先那也是名声在外的,如果是一个说还好点,两个都这么说,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回到家里,他便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抽着烟。
“老段,你这是怎么了?”段振平的妻子沈月逛街回来,就看到段振平那一幅要死不断气的样子,慌忙的问。
“我……”段振平看老婆沈月,心里就更难受了,段振平的原配老婆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得病死了,如今这个沈月是他后来取的,在他创业时帮他照顾孩子,知冷知热的,这些年,一路走来,感情十分深厚了,想着自己就要死了,留下她一人,家里三个儿子怎么样,他心里清楚,虽然小时候都是沈月带大的,但架不住家里一些人的挑索,三个儿子对这个沈月很抗拒,总认为这后母是来分他的钱财的,就算是如今都成家立业了,但每回回来,见到沈月,也就点头之交,如果他早早的死了,那沈月一个人怎么办,她没有一男半女在膝下,想到这里,段振平那心里就更难受,不由的那眼眶就微微的红了起来。
而一看段振平这样子,沈月吓坏了,这么些年来,就是遇到再困难的事情,也就最多看段振平拍桌子骂娘,何曾见他红过眼。
“老段,这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沈月坐在床边,关切的问道。
“我要是不在了,你一个人要好好过日子,儿子媳妇是靠不住的,不过,我会把这栋宅子留给你,然后百乐超市的股分也会划给你一部分,这样,他们至少明面上不敢太得罪你……”段振平这几乎就是在交待后事了。
“老段,好好的你说这干什么?”沈月惊跳起来,脸色吓的苍白。
“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段振平道,然后把白蔡蔡和符庭先的批命跟沈月说了。
“老段,你越活越回去啦,这种神棍的话又岂能相信,吓我一跳,他们都是骗钱的。”沈月拍着胸,松了口气,还以为段振平真出什么事了,原来是这样,对于相术什么的,她是从来不信的,那东西就是用来骗人的,估计又是看上了段振平的钱,想用这种法子来讹诈。这些个相师的无良的很,沈月一脸的气愤。
“我活这么这么大岁数了,骗不骗钱又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了,他们根本就没提钱字。”段振平摇摇头,洪门多少也跟这些奇门异术的术士有所接触,自然知道这些人里面,有的是神棍骗子,而有的确确实实是有门道儿的。
更何况,正是这个宁山小白菜,当年给老佛爷批命,如今老佛爷不就应命了嘛,这说明这宁山小白菜非浪得虚名。
还记得老堂主当年遇险,正是一个术士提前警告才避免了祸事,这方面,他倒是相信的。
“那这样好了,若真是七天后出事,那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突发疾病爆毙,另一种是出了意外,咱们趁着这七天,先到医院检查,做个全身细致的检查,然后就待家里,哪里也不去,我倒要看看,这样能出什么意外。”沈月道。
“嗯,对啊,这个主意不错。”段振平一听沈月这话,深以为然啊,这倒是一个避祸的好主意。
说到就马上做到,两人就一起去了医院,先开了检查的单子,这有钱好办事,段振平砸下了巨资,医院专门为他的体检开出了个团队,今天先做一部份的检查,另外一部份要明天早上,空腹检查。
于是,第二天,段振平老早起来,一点东西都不吃,又去医院检查几个项目,完了后,就焦急的等待结果。
第二天,所有的结果都出来了,小毛病有,但都不重要,其他也就吃嘛嘛香的棒身体,医生还开了一点调理的药,段振平这一下就放心了,回到家里,之后几天,就打算不出去了,就不信这祸能从天上掉下来。
可就在第四天,段振平早上起来,就觉得人有些不对劲,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是没什么精神,没什么力道,似乎干什么都没劲似的,开始还没在意,可到了中午,段振平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
沈月这一下吓坏了,连忙送医院,可医院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沈月这下吓坏了,便把批命的事情跟三个儿子一说。
三个儿子一商量,决定跑丘妖人家里,找白蔡蔡和符庭先问问,救他们出手化解。
可这白蔡蔡和符庭先真没有办法,虽说有个逆天改命之说,但这东西可不是谁都敢用的,再说了,两人都是天劫期,这种大行动根本是想也不要想,别到时段振平的命没有改,反倒把两人的小命搭了进去。
段振平的三个儿子失望的离开。
而白蔡蔡和符庭先则继续探讨着化解天劫的方法。
“不行,天劫一到,最好是不用任何术法,也不能泄露天机。真后悔,上次你给姓段的批命,我插什么嘴啊,真是找死。”符庭先道,说着还瞪了白蔡蔡一眼,那日听白蔡蔡给段振平批命,他一时口快,也泄露了天机,哎,就这一下,说不定天劫就要增加几分。
“不尽然吧……”白蔡蔡置疑,然后把那日青城山的感悟说了一遍。
“呵,你以为这是条捷径,你妄动术法,化得了一时,化不了一世,需知你这样会造成更大的劫。”符庭先道。
“可是,完全不动用术法,那就成了只挨打不还手了,那更无法化解。”白蔡蔡反驳。
呃,符庭先无语了,天劫之事,一直是术士难解的结,其实就存不存在都存在争议,而在存在观念的当中,各种看法又是层出不穷,还真没人能说清天劫这事情,更何况是化解之道了。
“妖人,你对天劫有什么看法?你的看法肯定不同。”符庭先转脸问一边正在拍苍蝇的丘妖人,一脸讨好的样子,这厮在卖萌。
“我没什么看法。”丘妖人冲着符庭先没好气的道。随后却皱了眉头:“对了,我记得咱们这里有一种草,叫阎王草,它的叶有毒,但能解毒的药正好是它的根,所以吧,我觉得能化解天劫的还是术法,只是途径不同。”
“这话太对了。”符庭先很狗腿的鼓掌。
白蔡蔡无语,这货太狗腿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想想丘妖人的话,这个比喻很形象,术法能解决天劫,只要找对了途径。
“对了,小白菜,我觉得段总此劫未必就是死劫啊。”这时,符庭先又道。
“嗯,是尚有一线生机,只是那一丝生机太过飘渺,我算不出来是什么,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抓住了。”白蔡蔡道。
…………
又五日,这几日,白蔡蔡过的很不顺,喝口水都能呛到,刚出门,又被一老农家里的水牛顶到边上的小河沟里,那糟心的事情可谓是层出不穷,这日子,过的真不顺,郁闷的白蔡蔡直想爆粗口。
忿忿然从小河沟里爬起来,一身**的,好在是夏天,倒也无所谓,就是挺难看,有些郁闷的回到丘妖人的农家院,还没进门,白蔡蔡就听段振平那粗嗓门在吼:“什么狗屁的宁山小白菜,海口符庭先的,都是一帮欺世盗名之辈,还七天呢,如今都第八天了,老子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白蔡蔡在外面听着段振平的声音,先是讶然,随后却是松了口气,看来这段振平是抓住那一丝的生机了。想着便跨步进了院子,段振平在院子的树下坐着,这会儿正说的口沫横飞的,一见到白蔡蔡,便嚷着道:“宁山小白菜,你的名号给你丢垃圾堆去了。”
白蔡蔡毫不在意,搬了一张小马扎坐在段振平的面前:“你先别管我的名号啊,来,跟我说说你这几天的事情。”
段振平这才道出这几天的事情。
原来,自那日,段振平三个儿子来找白蔡蔡和符庭先求化解之法,失望而归,而当时,段振平已经感觉不行了,医院也道不出个所以然,而人对自己的死亡是有预感的,段振平觉得,这回真叫白蔡蔡和符庭先说中了,于是他面对现实,便开始处理自己的身后事及遗产来。
可这一下就出大问题了,三个儿子为了遗产的事情几乎是大打出手,更对段振平把百乐超市的股分分给沈月很不满,总之,剩下的两天,家里闹的不可开交,段振平失望之余,干脆的,除了家里的房子留给沈月外,其它的一口气全给捐了,捐给了家乡,用来修桥铺路建学校,随后他把三个儿子都赶走,只让沈月陪着他,走完最后的路。也就是等死了。
可七天过去了,死亡并没有来临。反而的段振平的身体又突然的好了,他还不放心,又等过了一天,确认真的没事了,这才气势汹汹的来砸白蔡蔡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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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刷功德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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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刷功德是必须的
“并不是我算的不准,而是你自己化解了。”白蔡蔡淡笑的道。
“怎么讲?”段振平平皱着眉头问。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这些都是可以改命的办法,你散尽家财,修桥铺路,这就是积功德啊,也就是常说的破财消灾。”白蔡蔡道。
“这么说,你知道这化解的方法,那为什么之前不肯提示,万一我没有散尽家财,岂不就要死了,还是你现在在说马后炮。”段振平不服气的道。
“如果我之前提示你,让你破财消灾,你能散的这么干净?后面有了活路,你怎么着也会留下些来的,但凡你起了一点点的私心,去财不尽,那你真的是没救了。”白蔡蔡一脸慎重的道。
一听白蔡蔡这说法,段振平沉默,如果知道真的还能活的话,他怎么着,百乐这产业还是会留下来的,哪象现在,啥的都捐出去了,当时自己也是下了恨心,生怕自己一死,三个儿子一逼,沈月没好日子过,便请了律师,公证人,将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和资产散的干干净净,如今,除了留给沈月的那一栋房子,他还真是一无所有了,想着,都肉痛哪,一辈子的打拼,就这两天,就让他给全捐了,不过,能换回一条命也值,凭着他的人脉,以及在洪门中的地位,还能再挣下一份产业的。
段振平有这个自信。
“行了,甭管你是真算着了,还是马后炮,咱不追究,这人哪,死过一回才知道,什么是海阔天空。”段振平颇有些感慨的道。
“段总,你悟了。”白蔡蔡笑呵呵道。
“你这丫头,一句话,总好象话里有话似的,神叨叨的,感觉你们这些人都这样,走了,我回家给老婆煮水煮鱼去,我的水煮鱼可是一绝,只可惜多年来忙于工作,都没有机会一露身手。”段振平说着,慢腾腾的站起来,拍拍巴掌,优哉游哉的走了。
“这段总,倒是比以前可爱了。”符庭先摸着下巴道。
“据说死过一次的人那人生观啊啥的都有有很大的变化的。”白蔡蔡下着断语。
而一边的丘妖人这会儿却做思想者状。
“妖人,想啥呢?”符庭先这厮很猥琐的趴在桌前,侧着脸,一脸的猥琐,那脸都快贴到丘妖人脸上了,那贼样儿让白蔡蔡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居《编辑部的故事》,里面有名精典台词“葛玲儿,想啥呢?”两者的表情如出一辙。
“滚。”丘妖人被符庭先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没好气的一巴掌盖在符庭先的脸上,将那他那脸蛋推的远远的。
符庭先很郁闷,不过这厮属牛皮糖的,一会儿又粘了过来,只不过丘妖人没好脸色给他罢了,白蔡蔡一边偷笑,这丘妖人性子大大咧咧,比较粗疏,符庭先这厮的追妻路万里长征才刚刚起步。
“我就在想啊,这段总散财积功德躲了生死大祸,他这种清况应该也是劫数吧,即然他能通过破财消灾,你们两个的天劫是不是也能破财消灾呢。”丘妖人冲着白蔡蔡和符庭先道。
“我家的妖人真聪明,说的太对了,咱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明天我就去散财去,咱也做做散财童子。”符庭先十分的狗腿道。
白蔡蔡实在是有些瞧不过眼了,这人,要追女朋友你就好好的追哈,总是这样作作的恶心人,便没好气的道:“就怕你把家里的钱财散光了也逃不了天劫。”
“为什么呀,老天爷还狗眼看人不成。”符庭先一拍桌子,居然骂起了天来,白蔡蔡又有些乐了,符庭先这日子过得比她还要糗,这厮昨晚要拉丘妖人去散步,其司马之昭之心那啥的昭然若揭啊,可没想,刚到街上,就叫一盆洗脚水给浇了满头,还招了煞回来,幸好白蔡蔡之前为了度天劫备了不少玉符,用一块清心玉符给他化了煞才了事。
“不是什么人都能破财消灾,段总是一个商人,家里的产业是他之前几十年的心血,也因此他才能破财消灾,而你,你家的钱都是你耗尽心血赚来的?”白蔡蔡淡然的问。
“屁,这厮就是富二代,二世祖。”丘妖人嗤之以鼻。
“就是喽,没花心血的东西,若是平时,若许能给你积一点点德,但在天劫的时候,想要化解天劫,没门儿。”白蔡蔡道。
丘妖人点头。符庭先深受打击,故作委屈的道:“那我从小花尽心血的就这一身祝由之术啊,难道老天要我凭着祝由之术去冶病救人,这个行不通,想我小时候,那是一腔的热情,就想用祝由之术帮人冶病,可最后却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符庭先苦巴着脸哇哇大叫。
“是啊,现在有医院,还有谁会信这东西啊?”一边丘妖人也道,若是找一两个病人倒无谓,总有那么几个是信的,可要化解天劫,那显然不是冶一个两个的事情。
“这好办哪,别人信什么你就给什么呀,直接办个疹所,弄些个先进仪器的,病人来,你摆足医院里的那一套,然后再悄悄的施用祝由之术,只要能冶好病人就成。”白蔡蔡有些想当然的道。
“呗,祝由之术哪是那么简单的?那是要请鬼神的,以鬼神之力冶病的,那可有一套专门的仪式,还要病人配合,怎么能悄悄的。”符庭先跳脚的道,正是因为种种的限制使得他的祝由之术常常英雄无用武之地,实在是那仪式摆出来,给人一看就不靠谱,用的最多的也就是家里的船出海,弄个祭祀仪式等。
不过,也因为这人,符庭先在沿海一带那是十分有名的,只要他主持过的出海仪式,就从来没有出事过的,甚至还会大丰收,所以,沿海的船主没有一个不供着他的,他还有一外号,叫海龙王。
“那我就没法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呗。”白蔡蔡很轻松的道,气的符庭先咬牙。
“那蔡蔡,你呢?”丘妖人问。
“我主要是五行玉符之术,冶病那东西我就不瞎掺和了,我这能调养,但救不得急,但我这五行玉符之术能通过五行运势改造环境,我就从这方面入手,应该没问题。”白蔡蔡道,这也是她这两天一直在考虑的,身上的灵玉已初步养成,她至今还记得当初看那本养玉异志时,里面提到过的那们无名前辈,就凭着一块养了一生的灵玉,硬是在沙漠里弄出了一片绿洲,那是何等的神迹,也是白蔡蔡心中向往的。
“倒,你这倒好,直接找个环境恶化之地摆弄摆弄就成,就我这个麻烦,不行,我要把那套见鬼的仪式减化再减化。”符庭先恶狠狠的道。
“那快去快去吧。”丘妖人跟赶着苍蝇似的,符庭先又是一脸怨妇样儿。。
看着符庭先离开的背影,白蔡蔡觉得这厮很不容易啊,便贼兮兮的冲着丘妖人道:“丘姐,你觉得符庭先怎么样啊?”
丘妖人白了白蔡蔡一眼,脸有些微红:“你这死丫头,也做怪了啊,他那点心思谁还能不知道啊,只不过这人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的,我得压着他。”
得,还道丘妖人神经粗,不懂符庭先的心思呢,却原来这位心里门清着,这是在收拾那厮呢,哈哈,咱们的海龙王同学就自求多福喽。
白蔡蔡想着,随后就跟丘妖人告辞,丘妖人心里清楚白蔡蔡是要去处理天劫的事情,自然不拦着,只是让她以后多来玩。
第二天,符庭先还在他的房里弄着他的精减方案,白蔡蔡已经背着旅行包,一副驴友的样子离开了青城山。
随后直接坐了飞机去华台市,白蔡蔡想好了,就去东梁,给自己刷功德善缘去,想当初,五峰山区园艺场那块沙糖桔园,不就是她用五行玉符术改变了气运,如今4000多株的沙糖桔,这几年产量都在二十万公斤左右,高产期啊,而且每年挂果期,还能招来许多的游客,买票进园子,沙糖桔随便游客吃,当然,带走的却是要按价付钱的,每年光一块,都能给园艺场带来不小的收入。
当然,决定去东梁还有一个原因,某人开出虎王令,凡是提供白蔡蔡下落的给出燕赵地产百分之二的股分,别看这百分之二,那收益是相当可观的,白蔡蔡这姐儿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自报地址,然后把这百分之二拿下。
红果果的钱财勾人那。
到了下午,白蔡蔡就到了华台市,然后转车去东梁。
“呀,你不是那算命的丫头吗?”上了由华台开往东梁的车子,白蔡蔡刚坐下,就听隔着过道边上座位的一个老汉一脸惊奇的道。
白蔡蔡一看到他,便乐了,是熟人,当初她在东梁摆摊时,隔壁的梁老汉,她当时不是还给他占了一卦,算准了他小儿媳生产的时间。
“是啊,大叔,你到市里来办事啊?”白蔡蔡笑着反问,这其实也就是一种打招呼,就好象平日见面,问吃没吃饭一样。
“是哩,我这小孙子自出生到现在,也不怎么的,白天睡觉好好的,夜里就一个劲的哭,惊叫,我儿子媳妇带着,县里的医院都看偏了,可一点效果也没有,就是哭,正好有人介绍市里一个儿科专家,这不,我们就带孩子来看看,说是心热受惊,开了些药,现在回去吃吃看。”那梁老汉道。
白蔡蔡这时才发现老人的边上还坐着一边年轻男女,那女的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儿。此时梁老汉又跟自家儿子媳妇介绍白蔡蔡,梁老汉的儿子和媳妇都冲着白蔡蔡笑了笑。
白蔡蔡看了看那孩子,倒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应该只是小毛病。白蔡蔡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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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法苑珠林成为本书的第一个名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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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会加更一章,具体时间,大约在下午四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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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七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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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七月半
转眼天渐黑了,中吧车也进入了东梁地界。
“各位,都把窗关起来,有玉的把玉戴着,没玉的到我这里来领一个大蒜头。”这时那售票员突然站地起来,冲着车里的人喊道。
立时的,车里就响起嗡嗡声,一些人拍着胸口:“玉戴着呢。”
“哎呀,我没戴玉。”又有人在轻叫。
“没戴玉就到卖票的那里去拿一个大蒜头。”边上有人指点头。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呀?”这时,坐在车中间的一个中年女人好奇的问。
“大姐,你不知道啊,今天是七月半呢,鬼节啊,丰都门开,百鬼夜行。”边上又有人道。
“哦哦哦,那我去领个大蒜头。”那女子连忙起身,喊着那卖票的,领了一个大蒜子。
白蔡蔡初时在边上听着也挺奇怪,如今听那人一说,这才想起,原来是七月半了,这日子都过糊涂了,七月半是鬼节,不管是迷信还是不迷信的,这天晚上,大家都是要打起小心来的。(某糖语:嘿嘿,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半,大家晚上别玩的太晚哈。)
“丫头,你有没有戴玉啊,没戴去我这有大蒜头。”那梁老汉冲着白蔡蔡问。
“我有呢。”白蔡蔡拍拍胸口,她别的没有,就是玉符多,随后又好奇的问:“大叔你这大蒜头随身带着的啊。”
“那当然了,我告诉你,这还是刚入东梁县界,要是在五道岗,没个大蒜头傍身,指不定随时就中邪了。”那梁大叔道。心里也叹气,五道岗这些年怪事多啊。
“是啊,是啊,这些年,五道岗尽出鬼事,我姥姥就是五道岗的,之前别人搬走了,她硬是不搬,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咱们扭不过她,就让她住在五道岗,可前阵子就出怪事了,我姥姥每天晚上在家里睡的好好的,可第二在起来,肯定在山上,有时就躺在树上,有时躺在山边,有几次还就躺在坑道的边上,我姥爷魂都吓没了,就差一点点哪,万一摔下矿坑,那哪还有命,人人都说这是鬼在搬山,我姥姥也怕了,这不,前几天终于搬下山了,住一段时间,平平稳稳的,没出一点儿怪事。”这时,坐在白蔡蔡前面的一个年青小伙道。
“真的呀……”周围的人都一阵惊讶。
“怎么回事啊?七月半不说鬼,不知道啊。”卖票的大姐火了,冲着那小伙子吼。
小伙子一脸悻悻的闭了嘴。
立时车里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天完全的黑了,只有车灯的光亮。
而白蔡蔡觉得,这小伙子说的情况应该是梦游,当然是什么原因影起的梦游就要另外考究了。
“哇哇……哇哇……”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
“呀哎,亮亮又哭了。”梁老汉的小儿媳妇抱着那婴儿站了起来,就在车的中间的走道上走来走去,还轻轻的摇着,可怀里那孩子却是越哭越凄厉。
“这孩子咋回事啊?”一车的人又找到了话题。
“还咋回事,肯定是夜哭郎呗。”之前那中年妇女道,这会儿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大蒜头呢。
“就算是夜哭郎也没有这么哭的狠的。”又有人道。
白蔡蔡这时也盯着那孩子看,孩子哭的确实太厉害了,声嘶力竭的,跟要断了气似的。
不对,白蔡蔡看着那婴儿的脸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婴儿的双眉间有团淡白的雾气,这是……开天眼。白蔡蔡一阵惊讶。之前,因为是白天,这种天眼不显,白蔡蔡也没想到,所以尽没看出来。
传说婴儿在母腹中时,双眼是闭着的,唯有天眼是开的,不过,随着婴儿降生,在出生几日后,天眼就会关闭,其实用武术的观念来说,这天眼就是一团先天之气。
当然,这一切都是传说,但不管如何,面前的这个婴儿不知因何原因,那天眼却是开的,白蔡蔡想明白了,也正是因为天眼开着,这孩子会常常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就造成孩子的惊恐,这才是孩子夜哭不停的原因。
“这位嫂子,孩子让我抱抱看。”白蔡蔡冲着梁老汉那小儿媳道。
“这……”那位小嫂子显然不太愿意,毕竟孩子正哭着,哪个当**愿意撒手呢,何况白蔡蔡还是生人。
“老小媳妇,就让她抱抱。”梁老汉看着白蔡蔡,心里倒是有些别的想法,说起来,这孩子这毛病看过不少医生了,最后都没办法,梁老汉不免有些其他的想法,而这丫头似乎是有些门道的,就让她抱抱看看。
那小嫂子听到老汉这么说,便小心的把那孩子放在白蔡蔡的臂弯里。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白蔡蔡小心的抱好,然后问那小嫂子,孩子还在哭,小脸皱巴的一小团,小小的身子也勾着,瞧着特别可怜。
“叫梁亮,小名亮亮。”那小嫂子道。
“哦,亮亮啊,亮亮小朋友好。”白蔡蔡不管婴儿听不听得懂,就用着喃喃之音在婴儿耳边轻哼着,随后伸出两指,轻轻的搭在那婴儿的双眉之间。
也怪,就这么一下,那婴儿的哭声就转小的,慢慢的就转成抽泣之声,再随后小小身子翻转,那小脸儿埋在白蔡蔡的怀里,就呼呼大睡起来,显然之前的一阵大哭,让他累倒了。
“呀,这孩子跟这姑娘有缘,到她怀里就不哭了。”一边的人都惊讶的道。
梁老汉的儿子和媳妇也是一脸的惊奇,不过那神情都松了口气,做父母,听到孩子先前那样的哭声,那心都是揪起来的。
倒是那梁老汉,心里有些明白,冲着白蔡蔡感谢的点点头。
白蔡蔡微笑的摇头表示不必在意。
“要不,孩子给我吧。”一边那小嫂子看着白蔡蔡有些僵硬的抱姿,知道这孩子睡着了,白蔡蔡不敢动,但这样抱下来,白蔡蔡会很累的。
“不用了,孩子刚睡着,这时候不宜惊动。”白蔡蔡压低声音道。
孩子之所以能这样,一是因为白蔡蔡身上的灵玉,有驱邪安神之效,二则是这些年来,她常年养玉,人说了,人养玉,玉养人,她在养玉的同时,玉也在养她,如今她整个人也有类似玉符一样的效果,孩子在这种庇护之下,那心神自然安宁了,再加上白蔡蔡又用两指挡住了孩子的天眼,让这孩子不受外邪的影响,这孩子才能安稳的睡了。
若是这时候离开她的怀里,再加上今天是七月半,孩子肯定就会惊醒,到时候又会哭个不停。
“那麻烦你了。”那小嫂子压低声音,然后又跟白蔡蔡邻座一个乘客换了位置,好就近照顾。
没了孩子的哭声,车厢里大家都松了口气。
“师傅,快到东梁了吧?”车外隐隐有灯光闪过,车子刚路过一个小村。
“嗯,还有二十分钟。”开车的司机回道。
就在这时,从马路边上的一条小响上传来一阵惊天的锣鼓响起,然后就看到一溜子灯笼朝着这边来,到了近处的时候,透过窗玻璃,众人才看清外面的一群人,脸上都画着浓浓的彩,跟川剧变脸似的妆,还有载面具的,全是一个个鬼怪样,胆小的人看的都吓了一跑,胆大的却是一脸好奇。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呀?”有人问。
“这都不知道啊,这是咱们东梁有名的傩戏啊,年年七月半都要演的。”几个东梁本地人道。有的地方傩戏又叫鬼戏。
“嗯,这些人肯定是到县里去演,我们车子快,先到县里,等一会儿说不定还能看场大戏呢。”又有人道。一时间,车里的人都热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车子就进了县城,马路两边飘着一股子熏香和烟火味,这都是烧香烧纸的。随后到了车站,众人纷纷下车。
“真麻烦你了,孩子给我吧。”那小媳妇冲着白蔡蔡道,白蔡蔡便小心的将怀里的婴儿放到那小嫂子的怀里。
只是白蔡蔡这才刚刚放手,那小亮亮似乎有感觉似的,小脑袋摇晃了一下,没一会儿瞪开眼睛,那眼睛在空中一扫,随后那小嘴就扁了起来,哇的一下又开始哭了。
“唉,这孩子……”小嫂子是又气又心疼。可那孩子却是越哭越厉害,小嫂子只得一脸求助似的看着白蔡蔡。
白蔡蔡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块玉符挂在婴儿的脖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张御守纸,写下也做子的生辰八字,然后画了一个五行玉符阵,递给梁老汉的小儿媳妇道:“你回去,找一块黑棉布,缝一个大约这么长这么宽的黑布袋子,将这纸装在里面,晚上,孩子睡觉的时候,将这纸绑在孩子的额上,盖住眉心就行了。”白蔡蔡比划了一下长度和宽度道。
“谢谢,这玉多少钱?”梁老汉的小儿媳妇一阵感谢,别的不敢肯定,但刚才白蔡蔡把那块玉挂在孩子的脖子,孩子的哭声明显就缓了很多,这回她倒是有些信自家公公的话了,这孩子说不定是真中邪,想当初,她还一直说公公迷信,封建呢。
“不用了。”白蔡蔡摇摇头,她也算是跟这孩子有缘,就先帮着点,其实只要这孩子天眼一闭就不会有事了。
“丫头,你这回到东梁来是走亲还是访友啊,还是来摆摊?”这时,梁老汉问白蔡蔡。
“呵,我是来实习的,我大四了,学校安排我到五道岗中学实习。”白蔡蔡道。已经是大四了,这学期主要的任务已经实习和论文,考古系的实习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博物馆里面,一种就是历史老师。
而白蔡蔡是学习游历两不误,决定去东梁后,就选了历史老师这一行,之前已经打电话给古教授,古教授便帮她联系好了五道岗中学,而因为环境恶化的原故,五道岗中学现在都没有老师愿意去,能弄个实习老师也聊胜于无啊,因为对于白蔡蔡去实习那是十分的欢迎的。
“那正巧了,我家就在五道岗中学边上,等过几天开学了去五道岗,就住我家,我家就在五道岗中学的边上,别的不图,就图个吃喝方便点。”梁老汉一脸高兴的道,老大叔的朴素思想,得了人家的好处就要回报的,这不,正好有一个回报的机会了。
“那敢情好。”白蔡蔡应着,许多的实习老师都是借住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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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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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暗流
当天晚上,白蔡蔡就住在孤儿院里,瞎眼娘娘看到她一阵打趣,说要去勒县长那里领赏金。
“去吧,正好给孩子们加加福利。”白蔡蔡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我倒是想啊,可现在见一眼勒县长不容易啊。”瞎眼娘娘一幅很可惜的样子道。
“怎么,他这么大牌啊,连您都不见?”白蔡蔡带点调侃的问。也有些狐疑,要说勒强故意不见瞎眼娘娘,那根本就不可能,一来,勒强不是个摆官架子的人,二来,他一向尊敬瞎眼娘娘,所以,他不可能故意不见瞎眼娘娘的。
“那倒不是,不过,他忙啊。”说到这里,瞎眼娘娘口气一转:“你这丫头我要说说你,勒强县长对你可着紧着呢,你这一不见了,他不惜下了虎王令,你知不知道啊,虎王令一下,道上人接着,那不管有没有找到你,那勒强都欠了大家一份人情,你也知道的,道上的人欠什么都行,就是不愿欠人情,何况,现在,虽然老佛爷倒了,可东梁这个烂摊子还得勒家这小子来收拾,偏偏一个烂摊子了,还有人想的摘果子,这些日子,勒家小子可是忙的焦头烂额还不讨好,偏你这时候还给他出难题,你说你这是不是不知道心疼人啊。”瞎眼娘娘教训起白蔡蔡来那就跟教训自家孙女似的,没法子,人家有这谱,白蔡蔡还得毕恭毕敬的听。
然后把同刘容华的约定和天劫的事情说了说。
听白蔡蔡说这些,瞎眼娘娘倒是没话了,刘容华的事情,她不好评说,不过,天劫,瞎眼娘娘倒是尝过滋味的,她两只眼睛就是天劫的时候瞎的,她年轻时太过狠辣,而这些年,她待在东梁,至力于这个孤儿院,也未尝没有积功德之意。
所以,白蔡蔡在天劫时要避开家人和勒家这小子,她倒是能理解。
“行了,我就多两句嘴。不过,天劫那东西也不能全当真,有时老天爷很操蛋的。”瞎眼娘娘摆摆手双道。
不过,白蔡蔡想起瞎眼娘娘之前说的勒强忙的焦头烂额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心疼,便起了去看看勒强的心思,不管怎么说,即然回了东梁,白蔡蔡倒不想躲避了,正如瞎眼娘娘所说,有时老天爷很的操蛋的,真什么都当真,那日子就没法过了,至于跟刘容华的约定,见鬼去吧。
“你现在去也见不着他,他去市里开会了,听说要一个星期呢,其实还不是市里人耍的心计,他在县里搬到了老佛爷,威信比较高,正好现在新的县委书记要到任,市里这时候把勒县长调去开会,还不是为了让新到的县委书记有机会布局,好快速的拉笼一批人马,毕境,东梁如今是权力真空期,这新来的县委书是来搞果子的。”瞎眼娘娘道。许多事情,她眼瞎心可不瞎。
白蔡蔡不由一阵失望,也为勒强担心,最后咬了咬牙,打开手机,给勒强拔了个电话,可勒强的手机提示关机的。
不由的更是一阵失望。但却似乎有些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这时心里有些惴惴的,她跟刘容华的约定,那可是完全抛开了勒强,以这家伙的脾气,那心里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的,要真见面了,还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白蔡蔡这时有些心虚了。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阿姐,你手机终于开了,我可是天天打,日日打,嘿嘿,告诉你啊,阿妈发火了,说你居然敢玩失踪,见了你一定把你的腿打断。”毛毛在电话那边得瑟的道。
“胡扯,这是你瞎说的。”白蔡蔡反驳的道,阿妈发火是有可能,但说打断自己的腿那是绝不可能的。
“嘿嘿,阿姐,我问你,你真的跟勒大队长谈恋爱了?”毛毛在那边用着怪声道。他还是用以前勒强当队长时的称呼。
“别瞎说。”白蔡蔡没好气的回道。
“我咋瞎说了,勒大队长的阿妈都打电话跟咱阿妈通气了。”毛毛在那边自由发挥。
“怎么?勒强阿妈跟咱妈说了我跟勒强的事了?”白蔡蔡不由的疑问,按说不可能啊,除非她回心转意了。
“没,她就问你的下落,不过,这不是还有小舅吗,咱阿妈两句一吼,小舅就把你和勒大队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这应该是真的吧?”毛毛道。
“小屁孩一个,管那么多事干什么,不跟你聊了,我这有事,明天一早要进山,手机肯定没信号的,你让阿妈别打了啊,帮我报声平安。”白蔡蔡说着,不由分说就挂了手机,然后关机。
实在是她太知道自家阿**性格了,一会儿准会打电话来问她跟勒强的事情,白蔡蔡不想多说,干脆装死。
晚上,白蔡蔡睡着,半夜里做梦了,结果做的还是个*梦,跟勒强那啥那啥的,醒来脸上火烧火撩的,不由的用手轻轻的拍脸,嘀咕了句,这都快秋天了,咋还思春呢。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就跟瞎眼娘娘道别,去了道岗中学。
道岗中学原来是道岗矿业的子弟学校,后来从厂里分离出来,就成了道岗中学,在道岗矿业最红火的时候,道岗中学那也是比较不错的,而且这学校有一个优势,那就毕业生如果考不上高中或者不想再继续读,没事,毕了业,直接进矿,这一点在九十年代的时候是十分让人眼红的,曾经一些家长们为了能让子女上道岗中学,到处找人接关系塞钱。
只是随着矿产的开采殆尽,再加上环境的破坏,道岗矿业也呈日薄西山之势,再到老佛爷丧命,整个道岗矿业宣布矿产,一时间,大批大批的矿上子弟失业,年轻的还能去打工,年纪大的,就只能待在家里,日子过的举步为艰。
道岗矿业这种情况,那道岗中学也哪还有什么戏唱,跟着急速衰落,一来,中学的教学质量实在不怎么样,没了进厂的优势,哪家父母愿意送子女来这学校混日子呀,再加上因为环境恶化,一些条件不错的人都搬离了道岗,到县里,有的甚至搬到市里去了,生源一下子少了很多,学校的资金不足,镇上的资金也有很大的缺口,一来二去的,学校老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常常一拖就是好几个月,如此的恶性循环之下,道岗中学就沦为全县最差的学校。
白蔡蔡一到道岗学校,但学校的老师也就小猫两三只,虽然是九月三号了,不过,道岗中学一向是九月五号开学。所以,这时候没人也正常。
道岗学校的校长亲自迎接了白蔡蔡,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说,规格不低。白蔡蔡本来还以为没房子,要去老乡家里借住,之前还想着,就去梁老汉家里住,可之前她想岔了, 道岗中学什么都缺,独独职工宿舍不缺,大量的老师调走,或辞职的辞职,下海的下海,空出了许多职工宿舍,白蔡蔡分了一间,前后屋的,就象以前的通房,就是最早白蔡蔡家在宝岭镇园艺场那房子的样式。
是老房子,但拾掇拾掇着,一个人住着还是挺宽敞的。
于是这一天,白蔡蔡所有的时间都耗在打扫卫生里面。第二天就是九月五号了,各班的班主任都到了,学生来报名,学校里的人气就起来了。
只是学校里的老师没什么精神头,学生似乎也还在做梦,没有一般学校开学时的那股子朝气,校长转了一圈,脸色不太好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样子,白蔡蔡想起了一句话,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不过,这些事情,白蔡蔡一个实习生犯不磁卡操心,再说了,道岗环境不改变,道岗学校最后的命运便是拆并。
帮着学校迎了新,傍晚,白蔡蔡便提溜着一袋子水果,去梁大叔家窜窜门子,虽说不用住在他家,但人家的热情还是要谢的。
梁大叔家其实就住在道岗中学的边上,离的很近。是那种典型的农家院。院子的前面就是一个水泥地的晒谷场子,只不过近年来,地质恶化,道岗山下的农田,越收越薄,如今那田地早荒了,没什么人种。晒谷场也成了摆设,倒便宜了一些半大小子,没事,就踩着溜冰鞋在上面滑来滑去的。
穿过晒谷场子,白蔡蔡一眼看到,晒谷场边上的几株树都枯干枯干的,偶尔一两片叶子随风摇摆,没一丝生命的朝气,只有死沉沉的暮气,再抬头远望,原来青山巍巍的五道岗山脉,如今成了石头山了,几次的泥石流,使得山上的水土流失十分的严重。
“蔡丫头,你来了,行礼呢?”梁老汉见到白蔡蔡,热情的招呼进门,还找着白蔡蔡的行礼。
“梁大叔,行礼我放学校里了,学校里有宿舍,挺方便,就不打搅你家了。”白蔡蔡道。
“呀,你这孩子,当初可是说好住我家的。”梁大叔道,不过,看着白蔡蔡一幅决定好的样子,也只得算了。
随后梁大叔又是一阵感谢,得益于白蔡蔡送的玉符的黑布袋遮天眼的方法,小孙子的夜哭要好多了。
“阿爸,怕是要出事了。”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急忙忙的从外面回来。是梁老汉的大儿子梁成,梁老汉的长子一家就是典型的矿业职工家庭,梁老汉的儿子梁大成原来是矿区的一个小组长,大儿媳邓梅花是矿上食堂的会计,身边一子一女,女儿今年升初三,儿子读初一,都在道岗中学读书。
自矿业公司破产后,他就进了破产清算小组,这阵子倒是忙的很。
………………
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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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北地雪松的香囊,感谢jiangyingu,人生如玉a+,cazica,jwenok,kahrpm,我的小蛋蛋,荷风清露,jeuan,光南1998000082,疯子牙牙,abc22400汤姆的粉红票,谢谢支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二十九章带着支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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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带着支票来
“啥事啊?”梁老汉问。
“矿护卫队那家伙煽动矿里的失业矿工,说都是县长针对矿业公司,弄死的老佛爷,这才造成矿业公司破产的,弄的大家没饭吃,日子过不下去的,就鼓动大家闹事呢。”那梁大成道。
“去县里闹事怕什么,矿业公司这点事情,县里谁不清楚啊。”梁大叔不屑的道。
“哎,他们这回不是要去县里闹事,他们是听说,过几天省领导要陪同一个环境考察团队下来,他们是在要省领导面前闹事,到那时,不管对错,县长都要担责任的。”梁成道。
“岂有此理,护矿队那些人都是些混子,整个东梁就是被这些人弄的乌烟碍气的,偏这些人还不消停,那些职工也都是糊涂蛋,当年,就算是矿业公司没有破产,可普通的职工已经一年多没发工资了,倒是那些头头脑脑的还吃香的喝辣的,怎么那时候不见他们闹啊,现在倒好,县长一心为了大家,矿业公司破产了,那些资产清算下来,至少之前欠的工资都发下来了,怎么没人感激啊,还想闹事,敢情着都是些白眼狼。”梁老汉气的大骂。
随后又冲着大儿子梁大成吼:“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事通知县长啊,好让他有个准备。可不能让那些坏家伙得逞。”梁老汉一脸煞气的道。他以前当过兵上过朝鲜战场,这一发火,那是煞气逼人。
“嗳。”梁大成连忙应声,就进屋打电话去了。
白蔡蔡在边上听了也是一阵大急,不过,她发现这梁大叔一家对勒强很关心啊。说实话,一些个普通百姓虽然喜欢谈论政务事件,就好象明朝的百姓最喜欢说皇帝的家务事一样,但也仅仅是谈论,当成八卦,没谁会真去着急,关心,毕竟事不关已。
即便当年,她阿爸受枪击,五峰山区人说的纷纷扬扬的,但除了家人,百姓们最多在嘴上声讨恶人几句,却不会有哪个百姓如梁老汉这般的为自家阿爸着急。
看梁老汉那急切的样子,倒好象勒强是亲人般,嗯,记得以前听勒强说过,他小时候在东梁长大了,兴许跟这梁老汉家有关系吧,白蔡蔡猜测着。
“爸,打不通,联系不上县长。”这时,梁大成出来道。
白蔡蔡听着他的话,心里不由就咯噔一下,昨天她打了勒强的电话,也是打不通,今天还这样,做为一个县长,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的,而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有一种叫双规,有一种叫协助调查的东西。
以勒强情形,双规不太可能,倒是协助调查有可能,而协助调查期间要暂停于外界联系。
再琢磨着之前梁大成说的事情,白蔡蔡觉得这是有人在给勒强挖坑,先是以开会的理由把勒强调离东梁,又以协助调查的形式断了勒强于外界的联系,而这人又在东梁从容布局,制造**,所盯着的就是省领导要下来。
省领导要来,勒强这个县长不可能不到场,所以,在省领导下来前,市里必然会放勒强回来主持,但留给他的时间不会多,可这时候一个**正等着勒强,他刚刚回来,要做好接待省领导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去想到有人到捣乱,再退一万步,就算是他知道了,可短短的时间,他也没法子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到那时,勒强这个县长就到头喽。
前世,白蔡蔡没有接触过官场,可这一世,自从她阿爸从酒厂调到旧城改造办后,官场的冰山一角就慢慢的揭开,这些年,自家阿爸也算是官运享通,从原来一个园艺场的销售副科长成为如今五峰山区的区委书记,也算是一方要员了。
可这些年,通过自家阿爸,白蔡蔡也多少知道这里面的斗争有多凶残,那是一场不见刀兵的战争。其危险的程度不亚于真正的战场。
勒强暂时是联系不上了,看来只能从别的方面去帮他。
“那些人闹事,有什么要求啊?”这时,梁老汉问梁大成。
“还能有什么要求,解决工作呗,我听说,他们制好横附了,打出的字是,要生存,要活命,要工作。”梁大成道。
“瞎扯谈,这些人是柿子捡软的捏。”梁老汉低咒着,随后口气却一转:“唉……他们也难,只可惜这五道岗的环境破坏了,要不然,以矿业公司留下来的这些房产资产,也能度度难关,偏遍这环境污染的,连带着五道岗的地皮房产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无法给职工进行补偿。”
“爸,是这些人太心急了,前些日子县长来视查的时候私下跟我说过,他已经在联系京里的一些公司企业,要联合拿下五道岗上所有矿业公司的地皮房产的,这事他已经着手了,可偏偏这时候他又去了市里,这事就耽搁了。”梁大成道。
“那好啊,你找找那些人,把这事情跟他们一说,那他们还闹什么劲啊。”梁大叔道。
白蔡蔡听了却摇头,梁大叔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情,勒强现在做为一个县长,他每说一句话都都是关乎着其威望和信誉,他说联系京里的公司企业,不用说了,他肯定是要燕赵地产入驻,可五道岗如今的情况,拿下五道岗矿业的这些地皮房产,就算价格再便宜也是亏本生意,因为卖不出去的房子那根本就没有价值,本地人但凡有条件都想着迁出去,又还有谁会在这里买房子呢,因此,尽管燕赵地产是勒强一手创立起来,但毕竟还有别的股东,面对一个明显亏本,还是巨亏的投资,勒强要说服他们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这时候,在并没有十拿十稳的情况下,这个消息是不能放出去的,万一以后不成,那勒强的信誉就没了。
“爸,这事,现在不能说,得留有余地,毕竟县长那边还在商谈中,现在说出去了,万一不成县长岂不落人把柄了。”梁大成道。
“唉……”梁大叔叹了口气,拿出一支烟,点着抽了起来。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这种情况他是没辙。
白蔡蔡则借着这个空当告辞,她也得赶紧想办法呀。
“哎,说好了吃晚饭的。”梁老汉挽留。
“大叔,没事,我还有些东西要去县里买,今天晚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反正我以后要在你家搭伙的,你还怕没机会请我吃饭啊。”白蔡蔡的道。
“那也是,那明天,你就来这里吃饭。”梁老汉心情不太好,也就不强留白蔡蔡了。
白蔡蔡告辞离开。
“对了,老大,这样,你今天也去趟县里,把事情跟你小弟三成说说,让他注意着点,只要县长一回来,就把事情跟县长说说,有个准备。”送蔡蔡出门,梁老汉想起白蔡蔡说去县里的事情,又转头吩咐梁大成。
“嗯。”梁大成应着,然后回屋了一趟,就匆匆去了县里。
而白蔡蔡离开了梁家,就回到了学校的宿舍,先打了个电话给自家大哥白学文,把我刚听到的事情跟大哥说了一下,让学文大哥有个准备。
然后用学校的电话给方晓北打了过去。
“蔡蔡啊,你这丫头整哪出啊,不带这么玩的啊,你这不存心让我哥急吗?”方晓北在那边脚。
“别说这些,我这会儿有正事跟你说。”白蔡蔡沉着声道。
“什么事啊?”方晓北好奇的问,难得见蔡蔡这么的慎重。
“关系着勒县长的事情。”白蔡蔡回道。
“这又怎么了?”方晓北急了。
“我问你,勒强是不是跟公司谈过入驻五道岗的事情?”白蔡蔡问。
“是啊,大伙儿现在都在考虑呢,我哥的提议是借现在价钱便宜,拿下矿业公司的产业,然后封了五道岗山区,让道岗休养生息个二十年,不愁环境不改善,说不定二十年后,五道岗会成为五峰山一样的风景区,到那时,收益将成倍的增长,这是我大姨夫的理论,只是二十年的收益期太长了,再加上我哥不可能在东梁待二十年的,万一政策改变的话,又不知会怎么样,所以大家都没底。”方晓北道。
封山育山,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其实天地五行有其自身的净化功能,只是需要时间,白蔡蔡还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叫人类消失后的地球,里面记录着,人类消失后十年,植物等就能占领城市,空气也会洁净透蓝,勒强这个方法是个笨办法,但也是一个有效的法办,但也正如方晓北所说,对于公司来说收益期过长了点,再则,这个封山育山也需要当地政策的配合,一但政策有变,就可能功亏一篑,所以,投资的风险极大。
不过,勒强既然提出这个办法,说不准这厮就有打算在东梁待个二十年,这种疯狂的事情,这家伙干的出来的。
“那现在你们没有时间考虑了,九号,你亲自带着支票到东梁来。”白蔡蔡道。然后把勒强面临的现状跟方晓北说了说。
“难怪这几天都联系不到我哥。”方晓北气的在电话里大骂,而白蔡蔡在方晓北嘴里才知道,东梁新来的县委书记是萧家的人,其领头人物正是如今广宁省的副省长萧东来,也就是萧雨玫的大伯。虽然萧家和勒家小叔关系不错,但在利益面前,没谁会退的,再加上,勒强又驳了萧雨玫的事情,萧家对勒家本身就起了不满。
白蔡蔡小人之心的想着,别是萧家以这种方式来逼着勒家,两家联姻吧。白蔡蔡没想到,她这种猜想还真应了萧家一部份人的心思。
“可是蔡蔡,我哥不出面,我的话不一定有用啊。”方晓北苦巴着脸。燕赵地产实在是牛人太多了,方晓北镇不住啊。
“没事,你只要把你哥面临的处境跟他们说,他们会有所取舍的。”白蔡蔡道,勒强是整个燕赵地产的灵魂。
“好,我一定会办到的。”方晓北发了狠。
然后白蔡蔡挂了电话,想了想,又给自家五姨夫项叔宝打了电话,还有某个船业大享家的二世祖,那位不是常说不差钱吗。
反正甭说别的,带着支票来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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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妘婼的乞巧符,护法珈蓝的平安符,感谢wzszy002,sun_hln,豆牙牙,白白小马,ann102,丘余,火凤飞,碧色的粉红票,谢谢支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