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克格勃总医院
当你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有时候脑海中会闪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这个地方你曾经来过,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或者遇到某个场景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在那里见过这种情景,有人用南柯一梦解释这种现象,不过这却不包括我们的主角谢洛夫。
一缕朝霞透过窗帘透进卧室之中,睡梦中的谢洛夫脸色难看,就像是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般,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忽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身体猛然坐起双手胡乱的比划两下,当卧室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起右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尤里?怎么了?你又在做梦?”瓦莉娅带着慵懒的神色坐起来,带着担心的语气关心的说道,“不然的话,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已经很长时间了,我害怕……”
“又是那个梦?难道我前世真的是一个恶棍?”谢洛夫从边上拿过来毛巾擦了一把脸,然后还觉得不够,直接把身上的背心也脱下来喘着粗气的说道。
“你是说你做奴隶主的梦么?可能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吧!”瓦莉娅紧跟着下了床,穿着格子睡衣的她走到谢洛夫的背后像是哄着小孩的轻声安慰道,“今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们苏联的医学也不低,你怕什么?”
按理来说出生于现代社会的谢洛夫没什么可怕的,也不会讳疾忌医。可他就是害怕进入医院去,因为他脑袋里面有些东西并不属于苏联。
“做恶梦而已!要不着大惊小怪吧!”谢洛夫强笑了一下,慢吞吞的点燃了一根烟。神色之中一副憔悴之色,这个梦已经纠缠了他很长时间了。
一缕青烟飘荡在空中,此时只有尼古丁才能稍微驱散一下他心中的郁结。一脑袋浆糊的谢洛夫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却没有感觉到此时危险的来临。
一声清脆的咳嗽声让谢洛夫浑身一哆嗦,手脚不受控制的站起来缓慢而又坚定的离开了两人的卧室,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样的径直来到阳台,数量的打开窗户把头伸出去,对着十二月的冷风继续刚才的动作,除了换了一个场景之外,在动作上没有任何的差别。
“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就一个大嘴巴呼上去!”虎踞阳台三十年的谢洛夫嘴角不断的碎碎念,颇有些闲情逸致的看着陆续亮灯的各处公寓,脑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啊……,草原上又到了一年交配的季节!一阵来自北冰洋的寒风让谢洛夫清醒片刻,潇洒的把烟头弹了出去,锁住窗户回到卧室中。
如同嚼蜡的喝着罗宋汤,比往常都要沉默的谢洛夫安静的享受着女人的温柔,这种反常表现,让瓦莉娅双眸中的担心之色越加的浓重,莹白的俏脸露出一丝思索之色。从一个月前开始,谢洛夫开始被一个奇怪的梦所困扰,刚开始包括自己谢洛夫自己都没有当做一回事,可连续连续一个月,一家之主的情况让瓦莉娅越加的担心。
“我一会陪你去技术管理总局,先检查一下吧!”瓦莉娅咬着娇艳的红唇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并不是在征求谢洛夫的意见,通常这种口气出现的时候只是想要通知这个名义上的一家之主,我已经准备这么干了。
“技术管理总局?不能去普通的医院么?”谢洛夫十分机械化的把一块面包塞进嘴巴里,技术管理总局掌控克格勃所有科研单位,其中还包括一座为克格勃军官服务的克格勃总医院,这座医院的水平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很多药品都是克格勃技术管理总局自己研制的,并没有在市面上流通,谢洛夫从情感上就不愿意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他们身上。
“你也是总局局长,你去了那群家伙一定会保密的!不会乱说话!”瓦莉娅帮着自己的男人分析道,“去市人民医院有可能会走漏消息,你不能让人知道军事管理总局的局长是一个精神方面有压力的人……”
说得好有道理,精神脆弱的人是不能被克格勃所依赖的!在这点上谢洛夫总是下意识的忽略了,收拾完餐具两人穿上外衣就离开了公寓。今年的莫斯科的冬天是谢洛夫几年来碰见的最冷的,看着旁边面色有些泛红的女人关心道,“冷不冷?我就说我自己去也行……”
“你不会半路跑了么?”瓦莉娅娇媚的白了男人一眼,像是早已经看穿了小孩子的把戏,打开车库清脆的命令道,“上车,我送你过去……”
上车、上车!谢洛夫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这辆车明明是克格勃给自己配发的,结果却成了这个女人的代步工具,这还有天理么?还有法律么?
开车的女人认真的注视着前方,驾驶技术有着女孩特有的细腻,这种感觉一如五年前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其实瓦莉娅的行进速度非常快,几乎已经把这辆五十年代苏联山寨车的潜力全部挖出来。
两人一路东进,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在一个用俄语写着军事重地的地方停下来,看着持枪而立的内务部队士兵,谢洛夫下车递出了自己的证件,一支利剑和五角星融为一体,上面则是镰刀锤子的标志,表明了克格勃以保卫苏联而存在的价值,利剑则表明克格勃自从成立开始就是进攻性的政策,不伦敌人是在内部还是在外部,主动出击才是克格勃的战略方向。
“你好,谢洛夫中将,欢迎来到总医院视察工作!”卫兵检查完证件对着谢洛夫敬了一个军礼,把拦在轿车面前的路障移开了。
“技术管理总局的保密程度很严,一会千万不要乱跑!不然的话在暗处观察情况的内务部队士兵可能会开枪射击的,这里不能允许犯错!”谢洛夫仔细的对着瓦莉娅说着这里的情况,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关心。
克格勃总医院只是和小镇大小的技术管理总局一部分,在总医院检查身体的大部分都是在莫斯科周边的克格勃军官,各大总局的军官占据了相当一部分。沿途谢洛夫碰见了几个第三总局的军官和自己打招呼,似乎对自己的直属上司和夫人出现在这里感到意外。
“对面的大楼也是总医院的一部分,不过招待的都是各国在我国落网的间谍!”谢洛夫指了指对面的大楼说道,“不过那里的科研气氛比较浓,不能算是单纯的医院。一些针对受训外国间谍的专业医生和科研人员在那边办公……”
满足了女人好奇心的谢洛夫,握着女人的手进入到了精神科的楼层,找到了这里最厉害的主治医师,亚戈搭医生是拥有丰富经验的心理医生,可以说走在苏联在这方面的最前端,不过考虑到现在才五十年代,就算是最前端的医生,估计水准也就是后世一般的医生,仅此而已。
进入到办公室里面的谢洛夫,看着四十多岁的亚戈搭医生,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支钢笔拧开,随后放在自己的耳边倾听,一阵短促的电流声响起,重新把钢笔别在上衣兜的谢洛夫冷着脸说道,“亚戈搭医生,告诉负责这个病房的监控人员,把监工设备关掉……”
“好的,谢洛夫中将!”亚戈搭赶忙把眼镜摘下来出去通知去了。
谢洛夫一声冷晒没有做声,作为克格勃的一份子,他当然知道本部门在这方面的工作作风,对于在病房进行监控的行为丝毫不意外,不过不能监控在自己的身上。至于他上衣兜里面别着的钢笔,也是技术管理总局出产的,就是专门探测周围是不是有监控机器在运作。
谢洛夫尽量做一个配合医生的好病人,把自己的身体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遍,然后等着最后的结果。
“谢洛夫将军,你失眠了多长时间了!你的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亚戈搭既没有记录在本子上,也没有写下谢洛夫的病例,不让的话难保这位刚才差点被监控的总局局长会发火。
“大概一个月,我的睡眠质量非常不好!”谢洛夫一五一十的说道。
“这么说你在白天工作的时候也收到了影响?”亚戈搭戴上了眼镜,思考着曾经非常相似的病历。
“这倒没有,我的精神状态比以前还充沛了不少!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谢洛夫的话让亚戈搭大吃一惊,因为这根本不符合科学常识,如果对方不是总局局长的话,亚戈搭发誓一定会叫谢洛夫知道不配合的下场。
“这样吧,将军!我们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亚戈搭征求着谢洛夫的意见道,“既然,你说你的身体不但没有疲劳,还感觉不错!我们就测试一下将军你的肌体各项指标!谢洛夫同志不要紧张……”
第二章 亚戈搭医生
亚戈搭医生招呼进来几个带着口罩的护士,像是对待传染病人一样的把谢洛夫扶到了另外一个病房,同时让几个护士解除谢洛夫的武装,包括腰间的tt33型手枪。
“等一下,我的妻子必须在我的身边,这样我潜意识中才不会对你的行为进行抵触!”穿着大裤衩白背心的谢洛夫,阻止了亚戈搭让瓦莉娅在外面等候的举动。
得到了医生的认可,谢洛夫对于这次非同一般的检查采取了配合的态度,所有的衣物全部被瓦莉娅抱在怀中,至于那把从不离身的手枪也在信任的女人手中。谢洛夫身上仅仅剩下了一个白色背心,背心后面用红色俄文印着一行字,嗅出并找出叛徒。这就是克格勃前身契卡的成立初衷。
“我还以为技术管理总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看起来也很一般啊!”谢洛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淡然,可亚戈搭医生却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扯淡,时不时的检查着仪器的运行,然后又回到看了两眼谢洛夫。
在屋子最中间惨被围观的谢洛夫,此时毫无军事管理总局局长的威仪,倒像是一个等待被解剖的小白鼠,脑袋上被粘上了四根导线连接着机器。要不是自己心灵的寄托就在一边看着,他早就不能淡定了。话说这是谁设计的检测机器,怎么跟秘密警察总局的电刑机器这么像?
“你们先出去!”亚戈搭医生检测了半天之后几位护士出去,然后带着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说道,“谢洛夫中将,你的四个波段的脑电波为常人的三倍左右!”
“这么说我的脑袋有问题!”谢洛夫淡然的站起来接过了衣服,没有感受到面前女人的紧张问道,“可我最近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异常的情况,只是睡觉的时候总是做梦,难道我会因为做梦丧命?你是在跟我讲童话故事么?”
“将军,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亚戈搭医生一甩自己的白大褂侃侃而谈道,“你的脑电波所有波段都超出常人的三倍左右,并不是有的波段在正常水准,而有的波段强度太大!总体处在一个非常平衡的状态中,所以我断定你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这可能算是一个好消息,谢洛夫在瓦莉娅的辅助之下穿好了自己的军服,带着探寻之色问道,“既然我的脑电波比常人强了这么多,有没有什么好处呢?”
“可能你的记忆力会非常好,做到过目不忘!”亚戈搭医生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不过我个人建议将军经常做一些高强度的锻炼,尤其是身体方面,这样可以发挥出去过剩的精力,有助于睡眠质量的提高……”
“我明白了!”谢洛夫扎好了武装带安好了枪套,最后把手枪一扣。等着自己血液的化验单,身体方面的检查是瓦莉娅再三要求之下才做的,不然谢洛夫早就半路逃走了。
没有让谢洛夫等待太长时间,几分钟之后就有护士送进来了化验单,亚戈搭医生大致扫了一眼,非常轻松的说道,“谢洛夫中将,你的身体不论是在任何方面都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简直就像是一个专业的运动员……”
“我今年三十岁!”谢洛夫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这个年龄当然处在身体的巅峰期,还用你说?至于像是一个专业运动员的身体素质,谢洛夫更是嗤之以鼻,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自己,他属于那种能坐着绝对不站着的人,几乎从来不锻炼,怎么会有那种身体素质。
“不,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亚戈搭神色十分郑重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绝对不亚于我们国家集中锻炼的专业运动员……”
“可你不是说,我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人的范畴之内么?”谢洛夫觉得这个精神领域的专家是不是西贝货,对话中前后的逻辑有些矛盾。
“一头非洲大象和一只刚出生的小象在力量之上千差万别,但他们都是大象!从检查指标上面两者没有任何不同之处,用常规的数据分析来从中寻找差别是十分愚蠢的!”亚戈搭医生摸着自己的地中海发型说道。
唔!谢洛夫不咸不淡的答应了一声,仔细想想仍然没什么用,现在又不是冷兵器时代,身体再好也不能防弹,不过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于是谢洛夫站起来走到亚戈搭医生旁边感谢道,“我今天来到医院做检查的事情必须要保密!不然的话,喀山欢迎你!等会我走了,所有化验单全部销毁,明白么?”
这些话说的这位精神方面的专家冷汗直冒,似乎后背都有些湿了,看到谢洛夫背后漂亮女人的探寻神色,故作轻松的说道,“这都是我们作为医生应该做的……”
“谢谢你!”谢洛夫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转头牵起瓦莉娅的小手离开了病房。
这时候亚戈搭才松了一口气,小声道,“听闻克格勃的局长里面,最年轻的谢洛夫中将非常爱护妻子,果然没有错……”
半个小时之后,带着皮质手套的谢洛夫把已经用完汽油的喷灯还给了这里的值班战士,才慢吞吞的招呼在大厅等候的瓦莉娅上车。两人在来之前心事重重,忘记了把车送到车库中,出来之后碰见了一个冬天的常规事件,轿车的油箱被冻住了。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让女人去做,拒绝了士兵帮忙的谢洛夫亲自上阵,蹲在雪地之上烤了半个小时车。
“冷不冷?”上车之后的瓦莉娅用手捂住了谢洛夫的耳朵,刚才半个小时的忙活她都看在眼中,本来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却让这个完美的女人十分感动。
“没有检查出来毛病,就说明没事!你要相信科学!”感受着女人双手的温度,谢洛夫反过来安慰道,瓦莉娅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熟练的启动了轿车离开了技术管理总局的总部。
第三章 年终会议
轿车停在军事管理总局总部前面,给了谢洛夫一个拥抱,瓦莉娅驱车离开了这里。谢洛夫长吸了一口气,让莫斯科的寒风吹散纷乱的思绪,才从大楼门口那个囊括全球的苏联国徽下进入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平心而论谢洛夫远远不像是表面上这么无所谓,高深的理论和医学知识他并不懂,可基本的道理却是知道的,事实很明显,和正常人比他现在已经不正常了。不论这个变化是好是坏,总归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万一老子英年早逝,会不会被立成典型?成为下达文件时候的**榜样?”谢洛夫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和迎面而来的军事管理总局同志点头,一点没有耽误的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来到自己办公室把军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谢洛夫从桌子上拿出来日程安排,明天去404军工厂视察、后天去莫斯科军区检查克格勃驻军办事处、大后天去总参。林林总总的行程已经安排到了中旬,过了十五号,卢比杨卡广场十一号将会举行年终会议,一年到头都凑齐不了的克格勃二十几个总局级别的干部,将会少见的全部出席。
“局长,今天可来晚了哦!”刚刚把日程安排合上,就听见自己的机要秘书伊塞莫特妮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一杯已经调好的咖啡。如同绸缎一般的栗色长发梳成了清爽的马尾辫,穿着军服的高挑美女走来,放在哪里都非常吸引眼球。
“通知各处处长准备材料,十五分钟之后准备开会!”不过天天能看见美女的谢洛夫,显然工作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说道,“在此之前我要先吃饭,你直接把食堂的饭送到会议室里面去吧……”
“我们的局长竟然还没有吃饭,咯咯,我马上就去准备!”伊塞莫特妮娇笑了一声退出了谢洛夫的局长办公室。
于是当十五分钟之后,十二个处长到达会议室的时候,见到了如下景象,趴在桌子上的谢洛夫背对着众人,用手上的两根小木棒不断的往嘴里面塞东西,就刚刚从斯大林格勒前线撤退下来的士兵一样。
也听见了门响的谢洛夫塞进了最后一块土豆,直接把筷子扔在盘子上向边上一推,已经等候在一边的卢卡妮,接过了残羹剩饭同时擦了一遍桌子扭着小蛮腰退了下去。
“很抱歉,同志们!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开会了!”谢洛夫毫无顾忌的打了一个饱嗝说道。
嗯!看得出来!所有的处长彼此对视一眼,能把吃饭都忘记肯定非常重大的事情。
“好了,半个月之后卢比杨卡将举行会议,对于我们国家安全委员会全年的工作进行总结,在此之前我首先要对我们第三总局今年的工作进行一番核实,现在开始把!”谢洛夫照例讲了一番话,随后让各处处长发言。
“我们负责对应国内军区的四个处所掌控的资料都在我这里,谢洛夫同志,就由我先进行陈述吧!”第一处处长巴甫洛夫上校拿出一叠文件念道,“自从下半年开始,针对红军中的波拿巴份子的审查结果如下,撤职退休少将以上军官九十四人,校官阶层一百五十七人,下层军官由于是被蛊惑,并且造成的危害不大,所以基本采取了教育处理!九月份之后对于红军的地下刊物进行了彻查,查出敌方地下刊物十三处!”
听着巴甫洛夫上校的谈话,谢洛夫用右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新鲜的东西,可惜没有找到,等到巴甫洛夫上校的发言完毕,谢洛夫总结道,“我们总局刚刚成立一年,所以很多东西都处在初级阶段,时间紧迫,必须警惕敌对势力对红军的破坏,明年我们还有一整年的时间,务必要在一年之内将波拿巴份子清除干净,红军必须忠于党和国家,保卫人民的壁垒不能有自主思想,诸位同志明白么?”
“苏维埃,乌拉!”像是排练过一样,十二个处长整齐划一的回应了谢洛夫的总结。
“我们七处负责对全国所有军工企业进行检查和保卫,防止在这个过程中被帝国主义钻了空子!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各地军工厂出现了可耻的浪费,经过我们和技术管理总局的计算,比我们可以承受的浪费还要提高两成!”第七处处长希赛列夫站起来报告道,五处和六处主要对应苏联驻东欧四大集群,不过由于人员短缺现在还算是空架子,所以在巴甫洛夫上校报告之后,就轮到了第七处。
工厂的浪费?这个问题谢洛夫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去年在莫斯科、或者在更早的时间在阿塞拜疆,他那时候就已经见到了当地工厂粗犷的生产过程。难怪有其他国家的同志来参观之后,对于苏联社会主义路线并不感冒,换句话说苏联这种发展模式,除了他自己囊括亚洲一半的资料可以这么干之外,其他国家敢这么搞一定会破产。
不自然的敲了几下桌子,谢洛夫缓缓的开口道,“这个情况非常重要,国家正在发展阶段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浪费,在半个月之后的克格勃主席团会议上,我会给谢列平主席专门进行这方面的解释,调控一下我们军事管理总局的职权,对于所属于国防工业的军工厂进行全面监控,避免浪费的同时还要提高生产效率!”
谢洛夫和自己的十二名直接部属研究了第一年军事管理总局的成绩,可以说第三总局正式成立一年,效果已经开始体现出来,相信可以在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全体会议上交出圆满的答卷,“各位同志,还有什么问题要报告?”
“局长,在中亚我们和阿富汗的交界处,边防军抓获了一个运送毒、品的团伙!这是资料!”十二处处长拿出一份卷宗站起来扬了扬,十二处是军事管理总局和边防军沟通的部门,职权上面稍有重合。
“扔过来我看看!”谢洛夫话音刚刚落下,一叠文件就砸在了谢洛夫的脸上,这种打脸的行为让周围的处长大气不敢喘一声,全部凝神静气看自己的局长怎么发飙。
第四章 奥运冠军
事实上谢洛夫的脸色确实十分难看,这不是因为自己被打脸,而是他已经伸手去接了这份文件,身体却有些不听话,也就是说身体和大脑不协调才出现了这种情况,倒是非常像睡梦中的鬼压床的感觉,意识是清醒的,却没有办法指挥自己的身体,皱眉盯着自己的手两秒钟,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旁若无人的打开卷宗看着里面记录的内容。
两分钟之后谢洛夫把文件放下说道,“呵呵!把原木从中间掏空?五百公斤?好大的手笔,对于涉案的苏联公民是怎么处理的?”
“已经在当地收监!”第十二处处长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顶头上司似乎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国的公民自然有法律进行制裁,不过这条线上的阿富汗人,抓获的涉毒阿富汗人员全部就地击毙!”谢洛夫把卷宗倒扣过来,通常他这么做的时候,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庴将会作为一条准则来执行,“阿富汗有些部落还比较封闭,不太听从中央政府的指挥!我们杀了这些人也是在帮助中央政府的忙,他们会感谢我们的……”
至于苏联克格勃和阿富汗内务部之间的合作关系,这并不属于第三总局的职能范围,不过谢洛夫却可以在全体会议上提出自己的建议。
“至于边防军的士兵,以我们的名义和边防局的领导沟通一下,在私下给予一定的奖励,不过不要公开!那群毒贩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谢洛夫算是给这件事情拍板,“好了,散会,大家可以去忙了!忙完了年底我们也许会轻松一下!”
忙完了可以轻松一下这句话,谢洛夫也就是随便说说,其他人都在整理文件准备离开,也没有人真把谢洛夫的安慰当回事,既然老大随便说,他们也就随便听一听。对着旁边的伊塞莫特妮做了一个手势,戴着耳机的女秘书会意,关闭了一直在运行之中的录音设备。
空荡的会议室中,谢洛夫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种身体不听大脑指令的状态,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五年来他头一次碰见这种事情。
“局长,你怎么了?”伊塞莫特妮言语中有着一份不易觉察的关心,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谢洛夫露出这种歇斯底里的表情,似乎被什么危险包围着一样。
“没事!这几天有些休息不好!”谢洛夫展颜一笑,让旁边敏感的女人更加觉得有问题。这种零演技的安慰,让伊塞莫特妮不得不给一个差评。
到了最后谢洛夫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问道,“在身体素质这方面,我们国家现在谁可以算得上是全民的偶像!”
“哪方面?摔跤?拳击?”伊塞莫特妮一头雾水,这个命题有些天广泛了。
“非常全面的那种!”谢洛夫毫无底气的说了一句,他知道冷战时期的苏联是一个体育强国,基本上可以压着美国打,可是他在国内的时间有限,总是在地球上奔波着煽风点火,对于苏联这方面的信息不太了解。
“非常全面的那种?有!”伊塞莫特妮眼睛一亮带着崇拜的眼神道,“十项全能世界记录保持着,田径运动员库兹涅佐夫同志……”
库兹涅佐夫?这个名字在苏联算是个常用名,名人包括陆军上将和海军元帅,还有现在的外交部第一副部长,“把库兹涅佐夫的资料送到我的办公室!”谢洛夫边比划边问道,“伊塞莫特妮,你在加茨拿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种在一方面能力特别超常的人,或者是记忆力超群,或者天生身体素质就非常好……”
“这?自然是有的,局长为什么关心这方面的信息!”伊塞莫特妮迟疑了一下问道。
“我要加茨拿以及其他对应各国特工城的所有培训人员资料,那拥有超常能力的人都给我挑出来!这种人才应该放在更大的地方发挥,而不是用常规的培训办法!”谢洛夫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种敷衍的对话让伊塞莫特妮倍感无奈,但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上司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咋的啦,脑血栓啊!”其实平心而论谢洛夫非常紧张,他觉得自己碰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简单来讲就是意识和身体不在一个水平之上,也就是脑袋和身体不协调,目前来看已经在生活中有所表现,“我这么相信科学的无神论者,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
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第二天在兵工厂的视察中,谢洛夫就显得十分小心,通常扮演者动嘴的角色,一些举手之劳都让自己的秘书去办,他实在是害怕昨日重演,如果连续两次在太多人面前出洋相,一定会引起怀疑的。这并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本人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在一个什么部门,从理论上来讲他们克格勃整个部门都是特工。
这次的突击检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毕竟是国家的先进单位,还距离首都这么近、又是年底检查的高峰,这次厂家表现出来的完美说得过去,对付这种明面上光鲜的场所,克格勃也有自己的应对方案,遍布全国的百万线人不是说说而已。
下午回到军事管理总局的谢洛夫,对着伊塞莫特妮的从各地特务城的名单查看,天赋异禀的人是存在的,天生记忆力超群或者力气比常人要大,这些谢洛夫都相信,但他不相信特异功能的存在,比常人超出一点可以理解为天赋异禀,但是要超出太多的话,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干掉这个会给社会带来隐患的家伙,因为从本质上有特异功能的人在谢洛夫的眼中,已经不能算人类了。
“记忆力超群的家伙留给第一总局,身体强健的人留给行动执行处!”谢洛夫一个一个把这些档案分门别类,又退还给了伊塞莫特妮保管。
“局长,我已经找到了两个运动员,他们在自己的领域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伊塞莫特妮收好了档案之后,把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上司,谢洛夫可不仅仅是她的顶头上司,某种意义上伊塞莫特妮对于谢洛夫的关心,一点都不比瓦莉娅要差。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没想到审核了我两天,白松那个作者号已经怂了!一旦开书很快就会被盯上,我的苏联的情节有些遗忘了,这几天我会看看,想办法接上的更加融洽。本书可以当做是续写,也可以当做是新书,不耽误阅读感!应该是我最后一本外国历史了,以后我不会在写历史!其实现在也不想写,可我毕竟是个良心作者,被屏蔽不是理由,总要有个结果!美国那本书是永封,我也没办法接上,就先到这里!】
第五章 抽象派画家
“哦,谁啊!”谢洛夫的心气不高,要不是意志力还算不错,他早就对现在这种生活状态厌烦了,在单位要小心不漏出马脚,在家还的哄别人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就是自己。
“十项全能世界冠军库兹涅佐夫同志和我们的全国摔跤冠军亚历山大·梅德韦季同志!两人都在自己的领域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如果局长对于锻炼身体这方面有问题,一定会得到解答的!”看见低落的谢洛夫,伊塞莫特妮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冷战时期的苏联,不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可以算的上是体育强国,在大部分的奥运会都是在吊打美国的存在,有人把原因归结于举国体制上面,谢洛夫对这种看法嗤之以鼻,让力量大的人去举重、让腿长的人去跑步这有什么问题?这都能扯到体制问题上,那谢洛夫只能说往这上面扯的人屁股有问题。
摔跤冠军亚历山大·梅德韦季,现在的梅德韦季早已经是苏联全国古典式摔跤冠军和欧洲冠军,至于世界冠军非常可能在下一届奥运会上面取得。至于库兹涅佐夫,目前的名气比梅德韦季还要大上一些,连续打破世界纪录的库兹涅佐夫算是苏联田径选手中的标杆,可以说他们两个人比谢洛夫的知名度要大得多。
“你好,两位同志,我是克格勃第三总局局长谢洛夫!”谢洛夫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好消除对方的敌意。从本能上讲,没有任何人愿意长时间和执法部门打交道,更何况克格勃的前身内务部在这方面的名声大的出奇。
“你好,谢洛夫同志!我们好像除了训练之外没有什么过错,应该和克格勃的工作不发生关系!”库兹涅佐夫的身材比例在苏联人当中算是比较瘦弱的,和旁边的摔跤冠军相比就更加明显。
“这里是军事管理总局,就算你们犯了错误!也是归对外情报局和国内防谍局管的!”谢洛夫呵呵一笑介绍了各个总局的职能,对于一般人来讲,克格勃内部的职能划分是不能打听的,“我找两位同志来呢,其实是希望两个人帮我一个忙,库兹涅佐夫同志在十项全能所取得的成绩值得所有苏联人民学习,梅德韦季同志在摔跤领域的成绩也是如此,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将自己的训练方法说出来,作为我们克格勃培训人员的一个参考……”
谢洛夫当然不能说自己的身体有问题,这两个人可以说谢洛夫真正的同龄人,而不是那些起步比自己大十岁的其他局长。谢洛夫本人把注意力放在了二十一岁的梅德韦季身上,如果不是后世苏联又出现了一个绝世的亚历山大·卡列林,并且作为街头霸王的人物原型推广到世界当中,梅德韦季的知名度会更高,毕竟古典式摔跤是苏联的传统项目。
“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不是脑部有淤血的反应么?”库兹涅佐夫十分惊讶的说道,这句话让谢洛夫倍感尴尬,如果他这种人都会得脑血栓可真的没有天理了,而且检查结果也不是脑血栓啊!
“如果是细微的问题,我建议这个人学习一下绘画!在作画的时候需要非常端正的态度,拿着画笔的手可以帮助锻炼细微的控制力!”梅德韦季十分认真的说道,“有时候我也会去郊外写生,训练完毕后会更加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
“身体出现退化的话,最直接的手段就是锻炼身体防止退化!”库兹涅佐夫攥紧拳头道,“我们无法阻止自己衰老,但是一副强健的身体可以延缓这种趋势……”
这句话让旁边的梅德韦季十分同意,虽然他才二十一岁,“如果两位同志有时间的话,我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训练场训练,我会挑选一批最为精锐的内务部队战士,在竞技体育上和你们一较高低,不知道两位同志会不会迎战……”
“这当然没有问题!”库兹涅佐夫和梅德韦季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竞技体育、没有退缩!两个人面对挑战的时候都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送走两个国宝级的运动员,谢洛夫把刚才两个人说的训练方法写了下来,把卢卡妮叫进来吩咐道,“通知加茨拿,找两个六亲不认的教官过来,从内务部队里面挑选出来一批先进士兵出来,我就想看看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和世界冠军的差距有多大……”
兵王对上世界冠军,这个对抗是非常有卖点的,谢洛夫只希望内务部队不要输的太惨就行了,要是特种部队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就能赢世界冠军,各国早就派军队去参加奥运会了,苏联奥运会的运动员中,也确实有相当一部分是军人。
谢洛夫在苏联醒来之后,一直都在动嘴皮子的状态,流血流汗的事情都是别人去做。现在为了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是时候付出辛苦了。
莫斯科国立苏里科夫美术学院,前身是苏里科夫美术学院,四八年改为国立大学。从十二月中旬开始,这里面多了一个看起来年龄偏大的学员,年龄偏大的学员在这里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这个学员看起来非同一般,身边随时都有两个女人跟着,寸步不离的态度就像是守护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个学员就是一天都没有受过特工训练的特工头子,克格勃军事管理总局局长尤里、叶菲莫维奇、谢洛夫。谢洛夫到这里只是想学一下,绘画中特务用的最为实用技巧素描,素描作为贴近于现实的风格,往往用于破案和间谍活动中。
在平面上,要画出固体的立体感,这需要一定的素描技巧。就比如现在坐在最后排的谢洛夫,一直简单的铅笔在他的手中有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偌大的教室中只有莎莎的声音,这是铅笔摩擦的动静。
很快所有都完成了自己的作品等待检查,“怎么样?”谢洛夫坏坏的抖抖眉毛问道。
这?一直在后面偷瞄着谢洛夫的伊塞莫特妮和卢卡妮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评价,“有一种抽象派的感觉!”
这句话让谢洛夫脸色瞬间就垮下来,苏联不是没有抽象派的大师,比如瓦西里·康定斯基、还有卡西米尔·塞文洛维奇·马列维奇,不过在他素描的时候得到这种评价,怎么听都有点骂人的感觉。
【群号在简介上,至于这本书为什么是这个名字,那是因为我的小说书名不能带苏联两个字!仅限于我,别人可以!】
第六章 生物学家
虽说在绘画这方面没有天赋,但作为随时保持着乐观态度的**接班人,这都不是让他颓废的理由,没有天赋就勤练习好了。他又不准备走元首的道路,不用非要先去做流浪的画家,目前维护社会稳定的工作很适合他,干起来也非常有荣誉感。
不管外界对克格勃的工作有什么样的误解和批评,但对谢洛夫来讲,只要我心依旧光明,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嗅出并找出叛徒,让好人继续生活,让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是克格勃。
军事管理总局总部高层一个房间,谢洛夫正在挥汗如雨的锻炼身体,这里各种健身器材不一而足,不管常规的哑铃还是本不应该出现这个时代的跑步机,穿着大裤衩的谢洛夫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边走边说道,“技术管理总局真是太有效率了,等我们测试完毕之后,立刻联系一家工厂生产,同时在意大利注册商标,我敢保证一旦推出会大受欢迎的,要走薄利多销的路线,让欧洲的人民能够接受这个价格,迅速占领这方面的市场……”
伊塞莫特妮站在一边把谢洛夫的话都记下来,然后合上了小本子道,“局长,你已经在上面半个小时了,不用下来休息一下么?”
“我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今天还有多少训练量!”谢洛夫任由汗水从脸颊上留下来,面不改色的问道。
“两百引体向上、两百仰卧起坐、三百深蹲、一百弹簧拉力器!”卢卡妮把发丝弄到耳朵后面道,“前面是库兹涅佐夫同志的训练,后面是梅德韦季同志的训练!”
“一起来吧!”谢洛夫抹了一把汗水,在他的周围还有那种的测试仪器,包括已经投产的和还在实验中的,还有十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在观察谢洛夫的情况。这种场面要是让一个想象力不错的人看到,考虑到这里是克格勃军事管理总局的总部,说不定一个苏联用士兵进行战争实验的谣言就传开了。
当谢洛夫完成这一切的时候,两个从加茨拿城赶过来的教官都十分惊异,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他们绝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一个从来没有锻炼过的人,骤然进行这种强度的训练,一定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特别是谢洛夫简直就像是被狼撵一样,完成这一切的过程简直快的不可思议,看到谢洛夫的情况,他们两个都怀疑自己回去之后,是不是要把身体训练的教程改一改了。
谢洛夫要是知道两个教官的想法,肯定会谦虚两声,不可思议这种称号,还是适合烂泥扶不上墙的印度比较好,智商正常不要紧,多喝两口恒河水就行。
“局长,进行一下力量测试!”伊塞莫特妮出言提醒道,只要完成一项力量测试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不用了,我也不是要参加奥运会!”谢洛夫有些疲惫的摆手,最近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留下数据的测试并不是他需要的,想要测试其实非常简单,下次见到梅德韦季两个人摔上一跤就行了。
穿着大背心的谢洛夫在卢卡妮的搀扶下,来到了旁边的浴室之中,在进入浴室之前还没有昏头把卢卡妮推了出去。在工作的时间最好还是不要乱搞比较好。
过了十几分钟,谢洛夫赤条条的出来接过了卢卡妮准备的衣服,几分钟后一个人模狗样谢洛夫重新出现了,帅不过三秒就被卢卡妮一个大毛巾扣在脑袋上,一边被擦干着头发一边听到卢卡妮的低嗔,“呀流不流节不呀……”
“我也是!”谢洛夫的声音也不大,但足够让给自己擦头发的女人听见,随后就感觉到身后的动作一顿,间隔的短暂时间几乎让人感受不到,随后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进行完了今天的身体训练,谢洛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候,仔细一看其实在训练房这个人就在,十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中,最为突出的人就是他。
等到伊塞莫特妮端上两杯咖啡上来,谢洛夫才开口道,“其实让苏卡切夫院士作为我本人的观察员,已经非常让我非常抱歉!你是我们苏联最为权威的生物学家,让你进行人体的研究本身就是大材小用,不过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抱歉不抱歉,我已经不是院士了!我的杂志也被关闭了!”苏卡切夫院士摸了一下自己有些花白的头发,但是面容仍然坚毅,“但是我不能坐视整个农业科学被一种错误的理论所主导,我不会屈服!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只会去追求真理……”
苏卡切夫院士所说的敌人,就是影响着苏联生物学的李森科,李森科出于政治与其他方面的考虑,坚持生物进化中的获得性遗传观念,否定基因的存在性,用拉马克和米丘林的遗传学抵制主流的孟德尔摩尔根遗传学,并把西方遗传学家称为苏维埃人民的敌人。
“苏卡切夫同志!”谢洛夫想了一下劝解道,“从理论上来讲,我非常同意你在生物上面的见解,李森科的问题在于混淆了问题的本质,我们的祖国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肩负的任务你们难以想象,我们太需要一个成熟的体系对抗资本主义国家,所以才导致了科学界的这场争论,李森科的聪明地方在于,他知道我们的领导人心中需要一种证明和主流的西方科学家所占据话语权的理论,你们的争论不仅仅是学术,还有更深刻的东西……”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对于苏卡切夫院士等一大批科学家,谢洛夫还是要进行保护,不能让这几百上千的科学家耽误自己的实验,这个损失太大,大到整个苏联都承受不起,“苏卡切夫院士,你可以将自己的所有实验办到技术管理总局去,我相信我们国家安全委员会还是有能力保护住你们继续进行你们的实验的!”
“从心理上我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为了我们一大批人的成果,我必须要对谢洛夫同志表示感谢!”像是苏卡切夫院士这种科学家,怎么会愿意和谢洛夫这种满手鲜血的人在一起呢,谢洛夫本身也非常理解这种事情,也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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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总局全体会议
不存在只有光明没有黑暗的世界,为了大多数人的光明生活,他并不介意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苏卡切夫院士!”谢洛夫叫住了想要离开的科学家低声道,“一个物种的生物基因,难道不能通过手段进行人工合成么?”
这句话让苏卡切夫院士心中一震,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克格勃中将,这个设想太过大胆了。人工合成基因作物,其实就是转基因,请原谅谢洛夫不是专家描述有些不太精准,可他的意思就是这样,作为这方面的专家苏卡切夫是明白谢洛夫话语中其中的含义。
“我们挑战基因,到底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苏卡切夫不知道后世对转基因的争论,但却从自己的专业上对这种可能性作出质疑。
“既然不知道结果,姑且先试试!”谢洛夫挂着令人厌恶的笑意道,“大不了我们可以先出口用外国人民做一下试验么,如果没有出现副作用自然最好,出了问题影响的也是我们的敌人!”作为一个拥有基本识别敌我立场的普通人,谢洛夫一直秉承着这样的观点,每天坑一百个美国人,在死去之前就至少能坑一百万人,坑一个人很简单,难的是每天都在坑人。
“我不能允许科学造成危害人类的后果,我是一个科学家,心中的理想是造福于人类!”苏卡切夫院士沉吟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了解!谢洛夫了然的点点头,看上去似乎非常欣赏苏卡切夫院士的节操,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种后果,如果你的成果能够让人类更加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正统的科学家怀着造福人类的理想追求科学,对此谢洛夫给予钦佩,既然是这样的话,阴暗面的事情就不能让高尚的科学家去做,还是克格勃担负起这种罪恶的勾当比较好,反正谢洛夫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多一件罪孽,在此之前他已经炸掉了美国大使馆,违反了外交原则,进行集体枪毙双手沾满了血腥,输出革命挑起战争,就算是再多上一条也没有什么。
身为一个科学家,挑战未知对一个科学家的诱惑力比任何事情多大,对于苏卡切夫院士也是如此,科学家希望了解世界,这是本能!他们懂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认识不够,谢洛夫提出的观点对苏卡切夫院士这种站在苏联顶端的生物学家充满了诱惑力。
“想想未来的前景,一个集合了各种农作物优点的物种成型,世界上会少了多少挨饿的人民?能不能拯救第三世界的人民们,这完全取决于科学家能不能推动科学的前进!”谢洛夫说完话后闭口不言,其中的意思还需要这个科学家自己去思考,而不是他这个特务去有意的灌输。
“局长,这些人太迂腐了,不明白国家需要什么,难怪不是李森科的对手!”伊塞莫特妮作为谢洛夫的机要秘书,完全知道谢洛夫想要说的是什么,不由得对苏卡切夫院士这种坚守无谓道德的行为进行鄙视。
被骑在背上谢洛夫纹丝不动,身体就像是一根标枪一样挺拔,歪着头带着宠溺的笑容道,“科学家有科学家的坚持,他们有着自己的理想这很好,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去做的就好了,我们本身的工作不就是这样么?”
“可这对我们并不公平!我们为了国家不比任何人贡献要小!”伊塞莫特妮看着男人的侧脸不平道,“我们牺牲了这么多,换来了只是人民的误解,提起我们只会想起监控、恐怖和冰冷无情,没人能想起我们的贡献和牺牲……”
“不要有这种想法!”谢洛夫的声音冷冰但又马上转到柔和道,“社会有分工,有光明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我们坚守黑暗保卫光明!坚持理想不要在意外界的讨论,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拍了拍伊塞莫特妮的香肩让女人下来,谢洛夫带着坚定的笑容劝解道,“我不知道真正的**是什么样子,但这不耽误我对那种美好的生活进行畅想!既然国家需要我们这种人置身在黑暗中保卫光明,就算是见不得光也没什么!”
“可是,我们不一定能看见**社会到底什么样子!”伊塞莫特妮有些哽咽的看着谢洛夫说道,谢洛夫的身体出现异常她甚至比正牌妻子还要清楚,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谁都说不出清楚,女人并不在乎一个伟大的理想,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常伴身畔。
“嘿嘿,我是不死之身!”谢洛夫哈哈一笑,对着自己的女人使劲吹牛,直到伊塞莫特妮破涕为笑,看见女人的笑容谢洛夫也觉得自己心中的阴霾消减了不少。
十二月二十七日,卢比杨卡广场已经停满了各种车辆,所有克格勃的机关首脑云集在这里,国家安全委员会下属各个总局、包括对外情报第一总局、国内防谍第二总局、军事管理第三总局、交通管理第四总局、秘密警察第五总局、技术管理总局、监察管理总局、通讯管理总局、工业机关管理总局、人事管理总局、还有同级部门、特别调查部、国家通讯部、保密监察部、经验核对部、财政经费部、档案登记部、行动执行部。以及一些非常重要的地方分部。
整个国家安全委员会二十几个总局局长全部出席,下属司局大部分的干部将在第二天赶到出席第二天的全体大会。谢洛夫穿着一身军装,带着深蓝色边的大檐帽下车,身后跟着伊塞莫特妮和卢卡妮,在进入到总部之前解下了自己的配枪对着两个女人道,“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
进入到了总部的机关会议室,刚刚开门让谢洛夫出现一种进入火力发电厂的错觉,徐徐青烟顺着打开的大门窜了出来,“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我们总部着火了呢,帝国主义都无法消灭我们全体成员,要是被火灾干掉了多可笑?”谢洛夫一边调侃一边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克格勃主席谢列平本身就是一个大烟囱,所以上行下效没人会刻意的注意在这个场合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的烟瘾,“我们是在开会,是不是应该注意下不要污染空气了!”谢洛夫老神在在的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了众位同僚一番,施施然的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米多长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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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谢洛夫的建议
“众多同志一年到头都没有这么齐过!”秘密警察总局局长阿厉克赛拉着长声道,“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们留下一点好印象么?小尤里?”
说的好有道理,不过一个克格勃秘密警察头子对着自己大放厥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如果克格勃内部也有名声差别的话,秘密警察总局毫无疑问是高居榜首的,以至于一些人云亦云的家伙已经把秘密警察总局当做了全体克格勃的职能,而实际上秘密警察总局只是克格勃二十多个总局的其中一个而已。
谢洛夫刚要反驳就被一声门响打断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前面的人顶着一个硕大的脑门,那标志性的头发自然就是当今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谢列平,跟在身后的是对外情报总局,也就是内部排名第一的第一总局局长萨哈托夫斯基中将。
这座会议室虽然不小,但经过二十多个人的熏陶,空气的烟雾已经达到了爆表的程度,不过谢列平对这种情况视若无睹,施施然的掏出一根烟,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亲身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榜样的力量,有这种主席谢洛夫这些总局局长自然更加的随意。
“今天我们先碰头一下,着重的商议一下一年来我们所碰见的问题!”谢列平清了清嗓子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吐沫,这种吸烟过多的后遗症,不过他本人并不在乎,“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工作,不但要防备内外敌人的渗透和颠覆,还要为国家的经济建设提供保护,下面就由第一总局局长萨哈托夫斯基同志来讲一讲!”
自从苏维埃成立的第一天开始,就面临着一个个强大敌人的挑战,对外情报总局理所当然的排在第一总局的位置,对此除了国内防谍总局之外,谢洛夫他们都没有任何意见。这也是对第一总局工作的尊重。
“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萨哈托夫斯基中将环视周围一眼淡然的开口道,“我们以埃及作为基地将力量朝着四面八方辐射,目前在苏丹、叙利亚、伊拉克和阿尔及利亚都和当地的一些势力建立了非常不错的联系,其中法属非洲司和中东司除了很大的力气,目前来讲我们在埃及的存在最为稳固,苏丹和伊拉克可以作为重点发展的区域!”
“同志们对第一总局的工作有什么看法,可以在现在说出来!明天是全体会议,最好不要把一些疑问放在台面上!”谢列平从头到尾听完了报告之后对着自己的部下们频频示意。
众人交流了一下,谢洛夫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说道,“萨哈托夫斯基同志,目前伊拉克;两派似乎一触即发的架势,我个人建议挑起战争,只有在战争状态中,才会刺激民众觉醒的意识,这样才能发挥出来我们**份子的组织性,所以我的建议是大力扶持伊拉克**!”
目前的伊拉克已经在准内战中,只要一个微小的矛盾被激发,立刻就能引起两派决一死战。伊拉克的政治势力包括党派和宗教,阿拉伯民族主义者以及西方的资产阶级势力,苏联名义上还是应该对现今的政府给予支持,但是暗地里面完全可以给予伊拉克**给予实际的支持。
“我已经决定在阿塞拜疆设立训练营,至于具体的事情,年后我会找你们军事管理总局和边防总局进行商量!”萨哈托夫斯基中将侃侃而谈,显然也准备在伊拉克大干一场。
萨哈托夫斯基中将发言完毕之后,从国内防谍总局开始,一个又一个局长汇报自己部门今年的成绩和遇到的问题,军事管理总局的清除波拿巴份子、交通管理总局的具体职责、秘密警察总局的卫戍部队建制问题等等。
在一边上谢列平没听完一个问题,如果感觉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就会旁边的书记员记下来,等到向赫鲁晓夫报告的时候会提到。
“我们第四总局刚刚成立,很多国内的网络还是盲点!但是目前我们还需要配合红海军摸清全球的海运线路,以及海面下的水文特征!这让我们的工作十分艰难!”交通管理总局的局长基科诺夫中将有些难堪的说道,“各个城市的公路网络、以及国内的铁路网已经需要非常大的人力了,这些都能解决!可摸清全球海域的水文特征非常困难,特别是在我们红海军对比西方海军还处在劣势的情况下……”
“基科诺夫同志,不要抱怨工作的难处,每个部门的工作都非常困难!”谢列平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然后把目光落在其他总局局长身上问道,“工作虽然有部门之分,但是我相信你们有些有利的经验完全可以拿出来分享……”
咚咚……,谢洛夫带着思索的神色想了一下道,“国内的问题我相信基科诺夫同志有充足的精力来解决,我想要谈一谈对于全球海域和水纹特征的收集工作!”
“请谢洛夫同志说出自己的想法!”基科诺夫中将对这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平级干部一样不能轻视,谢洛夫虽然岁数很小,但对于克格勃的贡献比任何一个局长都要大。
“只是一点意见!”谢洛夫谦虚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建议是交通管理总局和海运部合作,通过并购和收买要么就自己建造,力争在三年内建立一支远洋船队,以远洋捕捞的名义深入全球各大海域中,在捕捞的同时利用声呐和其他技术摸清楚自己捕捞范围的海域情况,回国之后在给予修正!这样我们一方面可以完成全球海域的勘察,还可以让我们的人民享用到美味的海鱼,我们毕竟是寒带国家,人民需要享受到全球不同的美味……”
谢洛夫这个办法其实算不上原创,因为这本身就是苏联六十年后开始运用的手段,冷战时期苏联的远洋渔船队,也是全球海洋一霸,没少让跟在屁股后面吃灰的美国海军心塞。连美国海军都对这种远洋船队没有办法,一般的国家简直要被苏联渔船欺负死。
“好,尤里的建议非常好!远洋船队马上建立,我们可以让民主德国和我们一起进行收买远洋和并购造船公司,联络一下希腊和意大利方面!用多种渠道完成这件事!”谢列平马上开口给谢洛夫的建议拍了板。
【谢谢大家的打赏!】
第九章 你瞅啥?
就算是在全球首屈一指的美国海军,也不能对苏联的远洋渔船怎么样。用伪装成间谍船的行为在后世美国经常这么做,但实际上首次大规模开始这么干的,是冷战时期海面舰艇处在下风的苏联,这些远洋渔船用了几年的时间,趟出了红海军核潜艇在全球所有的航线。
有谢列平的首肯,谢洛夫所提出的建议让交通管理总局的困境迎刃而解。克格勃目前出现力量不够的情况,主要是清退大批学历不够的工作人员,而新进来的高学历工作人员不够的结果,对于在座的所有人来讲困难都是暂时的。
“我还有两个建议,请各位同志帮助参谋一下!”谢洛夫按灭手中的烟头,一脸正色没有避讳的说道,“半个月我去克格勃总医院进行常规身体检查,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触!技术管理总局两个部分太近,我们前去治疗的同志们很容易就能看见另一边用间谍进行实验的场景,所以我建议将医疗部分从技术管理总局拆分出来,成立一个辅助性总局,负责全体克格勃的医疗,医疗保健总局!”
谢洛夫的话乍一看完全像是朝另外一个总局进行发难,不了解内情的人可能还以为谢洛夫和技术管理总局的局长有什么过节。但众人只要稍微想想,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以谢洛夫和当今克格勃主席谢列平的交情,完全可以在私下商量就能达成医疗机构从技术管理总局分离出来的目的,完全不用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分离职权没有问题,下一个问题!”谢列平完全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只要他觉得对就会同意,就这么简单!强人作风在谢列平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要从各大学的数学系学生招一批品质优良的学生,大概需要五百人!”谢洛夫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个建议。
“理由!”谢列平仍然没有反对,而是准备问清楚这批学生将会用到什么地方去。
“我的设想是,让这批学生组成一个操盘手团队,直属于第一总局的下面!调集出来一批资金试试水,培养一个资本资金在欧美国家的股市上兴风作浪!”谢洛夫对于自己的设想侃侃而谈,“股市这个东西是一个双刃剑,运用得好确实看起来像是这么回事,可要是崩溃了顷刻间就能要了一个国家的命……”
股市这个东西,目前在整个社会主义阵营中的所有国家都不存在。既然不存在,就说明苏联在这方面是无懈可击的,没有人利用股市的震荡来榨取苏联人民的血汗。但是反过来苏联却可以利用这点兴风作浪。
“这样?有把握么?”谢列平看了一眼旁边的萨哈托夫斯基中将问道,“萨哈托夫斯基同志的意见是什么?这件事情还需要第一总局做出全面的统筹!”
“哈哈,我没有意见!目前我们总局已经和农业部、外交部合作过了,国立莫斯科罗蒙诺索夫大学合作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萨哈托夫斯基中将打了一个哈哈,直接认可了谢洛夫的提议,这件事情对第一总局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坏处还没有看到,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做的事情本身就是有风险的,不是么?”谢洛夫带着一语双关的口吻说道。
在谢洛夫看来,这批高材生唯一欠缺的就是经验,至于罗蒙诺索夫大学的学生素质,谢洛夫一点都不敢有怀疑,苏联大学本身就以理工科闻名,其中最强大的就是数学系。苏联的数学系学生擅长用匪夷所思的方法解决问题,这一点都不是吹牛,苏联在数学领域绝对是世界级的水准,后世大行其道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就是苏联的首创,每年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大学都有无数的学生在进行这种竞赛。
苏联的数学家厉害程度可以从后世的一个反例中得到证明,那就是七大寡头之一的别列佐夫斯基,别列佐夫斯基把数学家的知识运用到资本上面,一跃成为苏联解体的最大受益者。股市的原理谢洛夫虽然并不懂,可这个东西也是由数字构成的,他没有理由认为苏联庞大的数学队伍还在股市上失败。
“祖国的建设本身就非常需要资金的支持,我们确实应该自己想想办法!能够用资本主义的资金发展我们自己的社会主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谢列平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对于谢洛夫的第二个提议也给予了认可。
“谢洛夫同志,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么?比如军事管理总局遇到的困难,可以说出来让我们帮忙么?”秘密警察总局局长阿厉克赛中将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说道。
“困难?我有什么困难?”谢洛夫一脸懵逼的表情,人畜无害的说道,“军事管理总局的事情我都已经处理完了,那种小场面我还需要在这种会议上面来说么?”
要不说谢洛夫为什么三十岁就是一个总局局长,挂着中将军衔到处视察呢。决胜于千里之外、装逼于无形之间。总是可以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前,就能撒泡尿把它浇灭了。闲着没事还能做出一些挑战底线的事情,比如把匈牙利的美国大使馆给炸了。
谢列平一脸平淡的把所有局长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默默的摇头,要是自己的局长都是谢洛夫这种在全世界煽风点火的人,何愁世界革命的理想不能实现。
“大家都说完了?现在我有一个情况需要和同志们参谋一下!”谢列平把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清清嗓子道,“大家都知道,下一届奥运会在罗马举行是可以确定了,我们的意大利同志正在加紧修建场馆,但大家也明白意大利的经济虽然已经恢复了,但单独举办奥运会还是有些吃力,所以意大利总理,**总书记帕里米罗托里亚蒂同志,希望我们考虑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感情,在一些工程上面上可以对意大利伸出援手,同志们谈谈这件事情吧……”
“我虽然是第一总局的局长,不过意大利的问题,其实有一个同志比我更加有发言权!”萨哈托夫斯基中将十分谦虚的闭口不言,很快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谢洛夫的身上。谢洛夫狐疑的看了一眼扫了一眼四周,真想问问这些人,你瞅啥?
【我的封面还可以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看不到自己的封面!】
第十章 出鞘的利剑
这场斗争从刚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在座的众人每一个从级别上来讲都是他和平等的。从资历上谢洛夫更加浅薄,这里面有很多为苏联安全机关服务二十多年的老人,历史甚至能追究到贝利亚时期,“尤里,谈谈你的看法吧!”谢列平轻声提醒道,作为克格勃主席谢列平评估了一下瞬间就占到了人民一边。
“这是第一总局的职权,我作为第三总局的局长不应该对对外情报工作指手画脚,这是干涉第一总局的工作,这种错误我不能犯!”谢洛夫一个劲的往回缩,让旁边的第一总局局长差点笑出声,你干涉的还少了?
“不要谦虚了,你在意大利的工作成果我们都看得到!”谢列平提醒自己的部下转到正题,“萨哈托夫斯基同志说的很对,在座的同志们没有比你更加了解意大利的了……”
在谢洛夫短短的外交大使任期内,取得的成绩足够让他这个特务出身的外交官在外交系统中留下一笔重彩,意大利**正面车翻天主教民主党,开启了西欧**首次通过议会选举控制全国的先例,至于传销扩撒这种东西只是小小的后遗症,又没有波及到苏联,在座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那我就简单的谈一谈!”仔细一想奥运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算真的让谢洛夫去扛炸药包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打打嘴炮也未尝不可,想到了这点谢洛夫也就不收敛嘴强王者的一面了,“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自从外国同志们上台之后,意大利已经转变成了混合经济体制,由我们苏联提供市场和美国提供的资金支援,现在的意大利已经摆脱了前几年的窘迫境地!我们算是取得了不错的开局,意大利是我们在欧洲的突破口,所以宁可割腕放血也要意大利树立成正面典型,让欧洲人明白社会主义并不可怕,从敌视我们到习以为常!”
“继续!”谢列平前方桌面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这时候喝了一杯水还在听着意大利翻天的直接负责人分析。
“意大利是绝对不能放弃的!”谢洛夫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牺牲一部分市场供应意大利的出口完全没有问题,就算和美国进行拉锯战最后也对我们有利,因为在这个拉锯战的过程中,可以作为一个试点让意大利人近距离观察两种经济的优点和缺点,这几年意大利经济混合经济体制越发的加强就是证据!”
有一点萨哈托夫斯基中将说的没错,作为意大利变天的直接策划人,谢洛夫确实比别人更加了解那个地方,等到谢洛夫意犹未尽的把所有的设想全部讲完之后,谢列平带头鼓掌,一阵热烈的掌声在会议室中响起……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联系工程兵部队组成施工队,对意大利进行体育馆的援助!”谢列平环顾四周一眼道,“第一总局抽调第五司特工在意大利分部接应工程队,同时抽调一批其他司的同志混在援助工程队的人群之中,利用这次援助的机会把意大利全国的情况都摸清楚!”
“其实最重要的是一个对意大利了解的人坐镇指挥!”萨哈托夫斯基中将补充道,“一个好的领导者,可以将计划变为实践!现在我们需要这么一个人!”
话音刚落,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在谢洛夫身上,谢洛夫清清嗓子就要开口拒接,就听到谢列平大声道,“这件事情就由谢洛夫同志负责,对于意大利的援建工作和奥运会期间的活动谢洛夫有领导权,我们可以进行下一个问题了……”
这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拍板决定了,谢列平宣布决定的时候一点停顿都没有,说完话才深吸了一口气,减少了自己有些缺氧的痛苦。
“谢洛夫同志有没有意见?”萨哈托夫斯基中将代替了缺氧中的谢列平问道。
“我……,没有问题!”谢洛夫看了一眼周围大势所趋的形势,果断没有拿出瞅你咋地的作风,不就是在兼管一下意大利部分的事物么,又不是没干过!
国家安全委员会全体会议在大礼堂中举行,主席谢列平在主席台最中间的位置上,左右两边是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央主席团的十五个副主席,包括两个第一副主席!下面对着主席台的第一排的是谢洛夫他们这些二十多个各大总局的局长、在后面是将近两百名司局干部。还有红军情报局以及格鲁乌的旁听代表,以及大中城市的克格勃办事处领导和一些重要地段的内务总局局长、以及不少内务部队和边防局的指挥官、包括了克格勃驻四大集群和国内十六个军区的代表,出席人数足足近千人。
从主席台上谢列平看着台下的众多负责人,少有的心潮澎湃!这是苏联秘密战线上的全部力量,不单是克格勃自己的会议,这种场面上次出现的时候,还是贝利亚主政内务部的时候,几年前就是这些同样身份的人支持下,让贝利亚有了和任何人叫板的能力。
整个大礼堂人数虽多却寂静无声,谢列平对着话筒总结着一年来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成绩,只有在停顿的时候才会听到好像排练好一样的掌声。
“国家的安全工作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作为捍卫苏维埃一道铁打的防线,我和同志们一样,以捷尔任斯基同志为榜样,用无比的热情投入到安全领域的工作中!”谢列平的报告渐渐到了尾声,随后忽然站起来高声道,“作为捍卫苏维埃而出鞘的利剑,我们唯有嗅出并铲除叛徒……”
“乌拉……”穿着各色军装的全体出席成员全部起来,一阵整齐带着恢弘气势有节奏感的高喝,“身为苏维埃出鞘的利剑,唯有嗅出并铲除叛徒……”
“身为身为苏维埃出鞘的利剑,唯有嗅出并铲除叛徒……”谢洛夫面无表情的看着主席台上方镰刀锤子旗,随着上千名苏联代表一起高喝。
第十一章 年终酒会
一个集体的力量,是任何个人都无法代替的,在这个两强对峙的时代,作为个人谢洛夫无法扭转社会主义阵营整体力量不足的劣势,也许上帝可以做到,但他又不信那玩意的存在。索性谢洛夫此时恰好处在一个集体之中,克格勃实力强大、权势滔天、影响力无处不在、各个总局负责着苏联社会方方面面的行业,彼此互相信任冷静的观察着苏联的情况。处在这种集体之中,谢洛夫可以算是如鱼得水,只需要提出建议就有辅助部门来完成,仔细想想苏联好像也没有一个行业不在克格勃的监控之内。
第一天的全体会议只能算个开幕式,随后克格勃进行三天的大会,梳理了一年来克格勃一年所遇到的典型问题,监管文化的第二总局八司、监控大学生的第二总局九司、监管知识分子的第十司代表都陆续发言,给出席会议的代表介绍自己工作中的经验。秘密警察总局监管宗教的五处卡德波夫少将也介绍了苏联当今宗教工作的情况、身兼苏联宗教事务委员会主席的卡德波夫少将,详细的介绍了当今苏联国内宗教教派的聚集区,并且在如何遏制住宗教势力的泛滥上,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们必须禁止秘密组织宗教团体的个人,一旦发现必须立刻采取措施!”卡德波夫少将大声的说道,“对于宗教的态度我们一直是明确的,遏制、控制、消灭!全国因为秘密组织宗教团地被逮捕一共九百八十人,包括苏联国内的各种宗教,我们的态度是一视同仁的,那就是全体改造,落后的思维方式不能继续存在,人民的思想不能被钳制住……”
卡德波夫少将发言完毕之后,谢洛夫带头鼓掌,在他的带动下卡德波夫少将得到了全体出席大会成员的一致赞扬。
卡德波夫少将下场之后,谢洛夫站起来两个人握了一下手,谢洛夫对这个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对于卡德波夫少将的思维谢洛夫相当认同,因为苏联国内存在着两种力量都不小的宗教,扶持一个打压另一个显然不是办法,只能下狠手同时清除。既然两种宗教不能和平相处,那么同时变成无神论者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随后上台讲话的是秘密警察总局第六处的负责人,比起卡德波夫少将的话,这个人就逊色不少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民族问题是必须要政治正确的,就算这个负责人是一个大俄罗斯主义者,在台上的时候也只能谈民族平等。
只有第一总局的部门还没有上台发言,这是因为第一总局是对应国外的情报机构,有些部门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例如主管暗杀的行动执行部、制造假情报的假情报司、伪装司、假护照司、这些部门不但不能上台,还必须隐藏。
等到国家安全委员会用了三天的时间把事情都处理完毕,从第四天开始,大礼堂的参加会议人数又有所扩大,第一总局负责联系盟国安全部门的顾问部、请来了包括民主德国安全局、罗马尼亚内务部等等一系列的外国同志参加大会,其中南斯拉夫代表和阿尔巴尼亚代表作为旁听者出席。
根据苏联克格勃和其他兄弟国家签订的情报联合机制,这次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全体会议,第一次出现了许多其他国家的面孔,双方将在合作分工上面进行交流。
“阿厉克赛,有没有种世界就在我们手中的感觉!”谢洛夫偏着头对着旁边的秘密警察总局局长问道。
“从规模上来讲,似乎现在的克格勃比我们那个时候要大一些!”阿厉克赛中将低着头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不过要比气势的话,比贝利亚部长时期的内务部还是差远了,缺少了一种令人不敢正视的气场……”
“这样也不错,太令人不敢正视的下场我已经看到了!有时候还是谦和一点比较好!”谢洛夫侧着头一语双关的低声道,“你们内务部就是太嚣张,才会被拆分成两部分!”
阿厉克赛真像好好反驳一下,谢洛夫根本没理他,正好保加利亚代表发言完毕,谢洛夫忽然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叫好,看见第一排总局局长级别的干部有人站起来鼓掌,后面的人立刻刷刷全部起身大声鼓掌,把阿厉克赛的声音淹没在潮水般的掌声中。
一个星期的大会闭幕了,谢洛夫总算是完成了自己在1958年工作。克格勃各级的领导少有的欢聚在一起,起开一美元一瓶的威士忌,完成了一年任务的特工头子们夜晚中云集在大俱乐部中,开启一场少见的酒会,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我还以为你们克格勃的人,根本不会出现这种酒会中呢?不过你为什么叫我来呢,你自己在这里不是更加自由一些?”伴随在谢洛夫身边的自然是唯一的妻子瓦莉娅,脱去外套的瓦莉娅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兴致勃勃的看着场中特务头子们人性的一面。
“确实是更加自由一些!”谢洛夫认可的点点头,然后低声道,“不过你是我的妻子,这种场合必须让你出现,对不对?”
这个男人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瓦莉娅脸上泛起动人的笑容,牵着谢洛夫的手慢慢走到场中,优雅的引导着笨拙的谢洛夫翩翩起舞,随着众人完美的融入到音乐当中。
“尤里这个家伙,每次一到了非常重要的场合,总是带着他那个共青团之花出现!”谢列平看着前方旁若无人的两人,对着旁边的萨哈托夫斯基中将调侃道。
“年轻真好,我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现在这种场合!饭都快吃不饱了,哪有时间在酒会上面跳舞!”萨哈托夫斯基中将感叹道,“年轻真好……”
一曲舞毕,谢洛夫攥住瓦莉娅的小手回到了座位上,那里已经被两个穿着女式军装的人占据住,谢洛夫看清楚人脸色略微变了变还是脚步不停的走了过去坐下,“怎么了?在宿舍呆着没意思,出来转一转?”
第十二章 夫人好厉害
“伊塞莫特妮?卢卡妮?尤里在单位多亏你们照顾了!”瓦莉娅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随后展演一笑,带着熟络的表情和谢洛夫的机要秘书和生活秘书打起来招呼。
“夫人,你真是光彩照人!”伊塞莫特妮笑眯眯的和谢洛夫的正牌妻子打起来招呼。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谢洛夫没有丝毫的不满意,按照一贯的尿性他应该怂了才对。现在能站着说话,已经算是超水准的发挥了。见到双方能够掩饰心中的异样已经觉得是天大的幸运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谢洛夫作为一个男爷们,有着男爷们的缺点,好色这个缺点他无法克服,但他同样希望可以将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照顾好,这种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心里,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谢洛夫,他毕竟不是一个人渣,虽然他倒是很想这么做。
瓦莉娅和谢洛夫的两个秘书在这种场合,还是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平和的。因为双方的诉求是不同的,伊塞莫特妮两人不想总是见不得光,瓦莉娅则要维持自己妻子的身份。这种妥协在瓦莉娅的承受范围之内。
“夫人真是光彩照人,我就觉得这种人多的场合只要带上了你,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底气都不知不觉间足了不少!”回家的路途中谢洛夫源源不断的拍着马屁。
“我不会在公众场合对你造成坏影响的,你毕竟是我的男人!”瓦莉娅目不斜视的一个急转剁,白皙的双手下方向盘急转,就像是一个高超的赛车运动员一样。
“维纳斯,你生气了?”谢洛夫一点都没有在意的伸手,一点也没有在乎会不会酝酿出来一个交通肇事,在坐车的时候谢洛夫的胆子向来都是大的出奇,但这个前提是不能让他自己开车。
“我在开车,有事回家再说!”瓦莉娅冷冰冰的拒绝了谢洛夫的殷勤,对于这个男人他可是太了解了,要是硬碰硬她还是有办法,可是谢洛夫总是在关键时刻怂了,让瓦莉娅一点脾气都没有,除了有些花心之外,这个男人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经过不短的路程,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小区,刚刚把轿车放进车库,谢洛夫一下子把自己的女人横腰抱起来,无视了瓦莉娅的挣扎边走边说道,“最近锻炼身体的进展不错,抱着我的大美妞一点都不吃力了……”
这个男人!瓦莉娅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认命的搂住了谢洛夫的脖子,“就原谅他一次吧!”搂着男人脖子的瓦莉娅心中想到。
叶连娜带着瓦莉娅两人的女儿去了乌克兰,回到了瓦莉娅父母的家中,这也是因为谢洛夫三个人都非常忙碌,只能拜托瓦莉娅的父母代为照顾小尤利娅。
“福尔彩娃希望我进入教育部工作!”夜半时分,享受到了女人快乐的瓦莉娅安逸的躺在谢洛夫的怀中,手指头不断的在男人的胸口划着圈圈,时不时也拽一拽男人的胸毛。
福尔彩娃此时堪称苏联最有权力的女人,历经教育部、文化部的熏陶,此时是中央主席团的候补委员,兼任莫斯科市委书记,毫无疑问是整个苏联女人心目中的偶像。
“福尔彩娃没有根基,不过她让你去什么地方!你自己的意思呢?”谢洛夫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宠溺的问道。
本来谢洛夫想要说福尔彩娃最终会泯然众人,不过考虑到瓦莉娅的心情,还是忍住没有说,换了一个让瓦莉娅能够接受的话题!
“我希望去乌克兰,那里是我的家乡!我去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做一个教育部的副部长没有问题吧?”瓦莉娅一点都没有避讳,第一她本来就是乌克兰人,第二瓦莉娅也希望能够在另外一个领域为了苏联做贡献。
这当然没有问题,在谢洛夫这里瓦莉娅就算要求做苏联的教育部部长也没有问题。以福尔彩娃今时今日的地位,要运作出来一个加盟共和国的副部长,倒并不是多困难,谢洛夫想的还是更多一点,问题是怎么教育。
谢洛夫阴晴不定的脸色没有瞒过自己的枕边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瓦莉娅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还以为自己小心眼的丈夫害怕有别的男人接近自己。
瓦莉娅想到的只是一个方面,对于谢洛夫来讲,一个太漂亮的老婆远在乌克兰上班自然不那么令人放心,不过这方面的担心完全可以解决,只要谢洛夫从克格勃调出来几个女特工就行了,一个名次频频在谢洛夫的脑海显现,大俄罗斯主义……
大俄罗斯主义最为直接的继承人,其实并不是苏联的俄罗斯族掌权者,而是作为少数民族的苏联总书记,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众多周知,斯大林是格鲁吉亚人。
“夫人,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都是斯拉夫人,为什么我们不能使用一种文字,说着同一种语言呢?”谢洛夫说话的时候尽量小心措辞,毕竟瓦莉娅本身就是乌克兰人。
瓦莉娅可比谢洛夫想象的要聪明的多,考虑到谢洛夫在克格勃的工作态度,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谢洛夫话中的潜台词,那就是要消灭乌克兰可能脱离苏联的可能。一翻身骑在了谢洛夫的身上,悠悠的说道,“我的男人,你想要乌克兰人俄罗斯化对不对?你害怕西部乌克兰人像是卫国战争的时期那样,想着反对苏联?”
“每一个苏联公民都应该是平等的,既然是平等的,就没有大民族和小民族的分别!”谢洛夫由衷的对着女人说道,“我们国家本来就不应该有民族的划分,只有苏联人和不是苏联人的区别,其中不应该有乌克兰族和俄罗斯族的区别……”
谢洛夫站在道德制高点一顿胡扯,尽量淡化在民族问题上表态,瓦莉娅看着谢洛夫表情上细微的变化,沉吟了良久坚定的说道,“如果我主管乌克兰的教育,立刻就会修改教科书,一点一点的挤压乌克兰语的适用范围,扩大俄语的教育!每过三年就推进一步俄语教育,先是大学、随后是中学、最后要建立起来涵盖各级院校的俄语教育体系……”
“不要勉强,这种事情还是我去干吧!”瓦莉娅毕竟是乌克兰人,让自己的女人对着本民族开刀,谢洛夫并不愿意瓦莉娅陷入到纠结之中。
“我是苏联人,对苏联有利的就会去做!”瓦莉娅非常认真的娇喝道,“我和你一样,你在维护国家安全这方面对得起祖国,我一样会这样,谁反对我的教育方针,谁就去喀山……”
谢洛夫一愣,暗自苦笑道,“夫人,你这么厉害,乌克兰人民知道么?”
第十三章 风从东方来
这和几十年后的乌克兰人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物种好吧!可见爱国主义教育在现在的苏联还是有点作用的,提起后世的乌克兰,谢洛夫以现在的目光其实是无法理解的,有着苏联很大一部分工业,再加上世界上最大的黑土地,苏联留下了一个完成的教育体系,人民的素质不说多高,但也绝对可以!怎么就从一个准发达的地区混成了人均比不上中国的国家呢?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中国最不能提的就是人均这个话题。谢洛夫是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均不如中国的欧洲国家是什么样的,最关键的是乌克兰从一个准发达的地区,变成了贫困县级别的地方,消耗的时间仅仅是苏联解体之后的十几年,这个速度可比另外一个总是哭泣的国家还要快。
“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关系,就应该像你和我一样亲密!”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温度,谢洛夫的耳畔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以维护国家稳固这方面来考虑,理论上最好是消灭民族之分,以国家的意识取代民族意识才能从根源上瓦解分裂的趋势。但实际上这个难度堪比以现在的科技建立成功**社会,不说完全不可能,但也是基本上……
既然前一种办法几乎不可能,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办法了,从本国的基础上寻找最为广泛的民族主义基础,例如阿拉伯民族主义,而具体到苏联这里,就是大俄罗斯主义。苏联的钢铁领袖几乎用了一辈子时间来实践大俄罗斯主义,所以人们几乎都忘记了,其实这个比任何人都更加俄罗斯化的苏联总书记,其实是个格鲁吉亚人。
“不过苏联的民族成分到底是谁划分的?足足一百三十多个!”谢洛夫带着把民族委员会全体枪毙的念头慢慢进入到了梦乡。
俄历新年谢洛夫少有的空闲下来,家里面三个人围着严重影响视力的小电视,享受着一年中难得的宁静,“我回来的时候,小尤利娅都哭了,好可怜的!”靠在谢洛夫肩膀上说话的是刚刚从乌克兰回来的叶连娜,这次送孩子回乌克兰的她刚刚回到莫斯科。
“这也没有办法,我们都很忙!”瓦莉娅以一种淡然的态度说道,这句话让谢洛夫眉毛一抖,这孩子的亲妈说出这种话你敢信/?可能还是谢洛夫没有理解到斯拉夫民族这方面的精髓,或者和瓦莉娅在这方面的认识不一样。
“有瓦莉娅父母的照顾应该没事,说不定还更好!比在这里自由!和当地内务总局打好招呼,拜托他们照顾一下了没有?”谢洛夫可做不到瓦莉娅那种淡定,亲妈不靠谱只有靠亲爹上了。
“不用着急,我过两个月就去乌克兰上班了!到时候自然会好好照顾孩子的,到时候家里就让叶连娜照顾了……”瓦莉娅盯着电视里面的电影目不斜视的说道。
是嘛?谢洛夫狐疑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家里的照顾谢洛夫一点都不担心,但对瓦莉娅会照顾女儿的说法,还是持谨慎怀疑的态度,自己的小女儿能够快乐的生长到今天,似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在照顾吧?
“明天带你们去看电影,听说风从东方来正在公映,我们明天去看看!”谢洛夫性质昂扬的说道。
“那部我们和中国合拍的电影?”瓦莉娅疑问随后转变了态度点头道,“那我们两个明天就和你们一起去看看!给我们的中国通一个面子……”
几个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瓦莉娅早就知道谢洛夫懂得汉语,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从哪里学的,甚至有几次谢洛夫毫无生涩感阅读汉语书籍也被她撞见过,谢洛夫也没有隐瞒这一点。
“我告诉你们,绝对好看!我还认识莫斯科电影制片厂的副厂长,他也说这部电影很好!”谢洛夫大言不惭的拍着胸脯保证到,同样是在这座城市,一个身材消瘦带着学者气息的老人摘下自己的眼镜,把刚刚完成的演讲稿放好。这个人就是谢洛夫口中的莫斯科电影制片厂副厂长,实际上的苏联中央主席团书记处书记苏斯洛夫。
从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谢洛夫,在无知者无畏的状态下带着两个女人去看电影,非常惬意的享受着生活的乐趣,对于谢洛夫这种一年中有半年多输出革命的家伙来说,能够有时间过安逸的生活。
《风从东方来》是中苏首次合作的故事片,通过一种新的视角,展现了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沸腾生活,同时也讴歌了两国人民的伟大友谊。苏联人当然看的是俄语版的,就算是这样,谢洛夫仍然能从中国演员的口型当中明白原来的意思。
“距离苏联撤走专家还有一年的时间,还有时间!只要两国不开战都好说!”谢洛夫看着这部讴歌两国伟大友谊的电影心中有些感怀,两国导演认为两国可以长久的友好下去,却没有想到短短几年两国就转到了敌对当中,谁对谁错谢洛夫不好评论,但是后果谢洛夫是看到了,那就是社会主义阵营分裂,苏联走上了自己单挑西方世界的道路,同时还要抽调非常大的力量和原来的盟友对峙。
只要不爆发武装冲突,谢洛夫就有办法,就算两国的关系维持在一般关系上,对苏联仍然是有利的,因为中国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苏联最大的好处。而中国也不用常年维持六百万陆军和苏联死磕,白白便宜了美国人。
“我就说在冬天吃冰激凌更有风格!谁说冰激凌只能夏天吃的?”谢洛夫看着两个瑟瑟发抖的丽人边走还不忘继续解馋的样子,十分轻松的笑道。对于爱吃冰激凌的人来说,天气不是借口,前世冬天喜欢吃冰糕的大有人在。至于冰激凌的质量,这一点问题都没有,苏联的冰激凌曾经在中央、委员会讨论过的,四一年,冰激凌的国家生产标准建立。这一标准是现在全球最严格的标准之一,借此苏联的冰激凌畅销国内外。
第十四章 良心资本家
某些渣渣总以为一些食品问题只会出现过社会主义国家当中,这些应该进精神病院休养一下的脑瘫患者,通常都会下意识的忽略掉一件非常基本的常识,那就是苏丹红地沟油这类的东西,在国有企业主导食品生产的时候通常都是不存在的,源头恰恰都在那些看起来非常光鲜亮丽的资本主义国家当中。
你可以批评国有企业生产过程中的惊人浪费,也可以批评国有企业的态度不好、体制僵化,这些理由都在点子上,但是要让一个国有企业抛弃自己的原则,昧着良心产生明知道对人民有危害的东西,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就算真的成功了,也不要小看你的竞争厂家会视而不见的放过你一马。
在谢洛夫看来,食品出现问题首要条件就是厂家开始追求利润,为了追求利润开始压缩成本,才会出现利用化学知识合成人工材料代替自然材料,目前的苏联自然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五六十年代的苏联国有企业还没这么下作。
不过这种缺乏竞争的国有企业不可能依靠国家的支持活下去,苏联这些国有企业还是迟早要面对美国资本的竞争,“不卖给本国人,可以卖给外国人么?一群敌国的人民,凭什么和本国人民获得一样的待遇?”谢洛夫摸着下巴思考道。
不是说这个时代没有一个有良心的资本家,至少美国发行的吉尔伯特铀238原子能实验室玩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良心作品,其中其中内容包括:盖革缪勒计数器,用于测量放射性;验电器,用于测量物体带电量;闪烁镜,用于观测放射性衰变;威尔逊云室,用来观测粒子轨迹;放射源铅210和钋210、放射源钌106、放射源锌65;4个铀矿标本;粒子模型;铀矿勘探手册;3个棚极电池;以及说明书。完全根据原子实验制作而成的玩具具备了完全的真实性,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区区的核辐射,相信玩过这种玩具的儿童只要不死,长大之后绝对会为自己的命大感到庆幸。
“冷……”吃完了冰激凌的瓦莉娅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莹白的脸颊缩进了外衣当中,旁边的叶连娜也是如此,有种楚楚动人的气质,但这都不是让谢洛夫触动的理由。
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冷呢?吃完了想起来冷了?谢洛夫昂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这种高冷的样子持续时间为一秒钟,迅速的就跪了,“叫你们多穿一点,嘴馋要付出代价的!去一边等着!”熟练的从后备箱取出汽油喷灯,嘴巴不停的让两个女人找个商店等待,自己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烤车,此时谢洛夫已经对克格勃的保密程度感到庆幸了,幸亏没人能在枪栓都拉不动的温度下认出自己。
撅腚猫腰的谢洛夫脑袋一低,直接将周围来回走动的人当做是空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烤着油箱,让轿车恢复到可以行驶的装填。
“瓦莉娅,这个男人对我们真是太好了,好想再早一些认识他!”隔着窗户看着不远处谢洛夫趴在地上烤车,时不时的还捂着耳朵打着哈欠,叶连娜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嗯,尤里对女人确实好的不像话,简直就不像是苏联男人!”瓦莉娅语言中充满幸福的意味,发自内心的道,“这个家伙有的时候脾气太好了,一点都不想传闻中的里海虎……”
话音刚落,外面的谢洛夫觉得可以了,把轿车打着了火向着在商店等待的两个女人招手,等到两个女人出来哆哆嗦嗦的才坐在了后面的位置上。
“一回到家就不冷了,尤里!”看着已经缩成一团的男人,瓦莉娅十分温柔的说道。
“这算什么,我是男人,难道这种肮脏的活还让你们女人下手么?”谢洛夫哆哆嗦嗦的搓着手,有些发红的脸上仍然挂着开心的笑道,“你们干我还舍不得呢……”
这个男人!瓦莉娅暗自摇头,相比之下后座的叶连娜更加的实在,直接伸出温暖的小手捂住了谢洛夫的耳朵,用实际行动安慰着男人的内心,“过几天给你们一个礼物!”谢洛夫呵呵的傻笑,毫无顾忌的对着美女许愿。
“什么礼物,我们生活的很好了,不用破费了!”瓦莉娅边开车边体贴的说道。
“钱算什么?给自己的女人怎么叫破费,我又没有贪污!”随着轿车的行驶,谢洛夫也从刚才僵硬的状态中缓过来了,满血复活的他话语中充满了嘚瑟,“只要我一出手,完全可以把资本主义国家抢破产……”
“我们相信你!”瓦莉娅对着后视镜调皮的眨眨眼睛,谢洛夫曾经说过,一个人在吹嘘的状态中,不管说出来的话多么的不靠谱,旁边的听众都应该做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满足当事人的虚荣心,瓦莉娅显然是听进去了,现在就实践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
对于谢洛夫来讲,在苏联这个供需并不算发达的国家,领着一份绝对算高水准的工资,如何花出去就是一个大问题,从个人上讲他本人没有什么**,既不挑吃穿也没有玩乐的环境,唯一的追求除了社会主义之外,就是让自己的女人开开心心的生活。
紫貂皮是貂皮大衣中最为昂贵的一种,紫貂只是一个名字,并不代表皮毛是紫色的,对于貂皮谢洛夫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本身就生活在中国最为寒冷的地带,到了冬天经常见到人们穿着貂皮大衣闲逛。和中国的情况略微不同的是,苏联大部分地带都是紫貂的栖息地,所以并没有后世的珍稀程度。
早在年前谢洛夫就给西伯利亚地区的内务总局发电报,希望可以得到一批紫貂皮,送到意大利做成貂皮给自己的女人穿上,目前已经做好送到了军事管理总局。由于到了意大利制作,其中的成本直线上升,不过不要紧!谢洛夫在这点上相当看得开,卢布在他的眼中和废纸没有什么区别,一次花掉半年的工资也不心疼,不就是四件貂皮大衣么。
当两天后谢洛夫把貂皮大衣取了回来,亲手为两个女人披上的时候,从两个女人那里收获的可远远不止感动,“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件啊!别把自己冻坏了……”依偎在谢洛夫身上的瓦莉娅甜腻腻的说道。
“我一个特务穿这么好干什么?毫无军人的风范!”谢洛夫大义凛然的把屁股放在无产阶级这一面,心中未语泪先流,说白了就是没钱……
【忽然想起今天是平安夜,祝各位书友平安夜快乐,这一章是我临时写完报、复、社、会的,祝各位单身汪明年的今天已经成家……】
第十五章 给我个尤里改
通常的情况下,谢洛夫的兜里面的卢布只够买一双军靴,大概都是四百卢布的样子。现在兜里面的卢布已经怀揣了三个月,除了前几天买了两个冰激凌之外,他都忘了金钱是什么概念,平时家中的花销都是女人在把持。
每天出门让瓦莉娅开着克格勃给自己配发的车辆送他上班,汽车没油了直接进入克格勃加油站加满,穿着克格勃的配发的军服,吃着克格勃配发的面粉和葵花籽油。使用克格勃自己的邮政系统联系,这种生活真的不太需要花钱,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之后,谢洛夫差不多已经变成了精神上的无产者,从心里面就觉得卢布好像没有地方可以使用。
谢洛夫这种状态还不算严重,在一些大型国有企业因为生产需要建立的城镇中,这种情况会更加的严重,人们按照行政命令进行生产任务,自己的孩子直接进入企业城镇的学校上学,本企业的内务总局负责维持治安、企业检察院负责核实案件、企业法院负责审判犯罪分子,用着本企业的邮政系统,这些国有企业直接向着苏联部长会议下属的部门负责,如果是石油企业的话,那他们就对石油工业部负责,也不会和当地的政府发生关系。
所以有时候会出现这个问题,某地的一个城镇从表面上没有任何区别,但实际上这个整体的城镇是由两部分人组成,一部分是城镇本来的居民,另外一部分则是大型企业的员工和家属,这样的一个城镇拥有两套完全职能完全一样的政府机构,两个内务总局、两个检察院、两个法院、各自有自己的邮政系统和加油站、并且对城镇周围的土地进行划分。
在城镇内部的两个内务总局对自己的管辖范围进行划分,有的时候在一条街道出现一件事情,如果在街道的左边就归地方政府内务局管辖,而在右边的话就归企业内务局管辖。
在计划经济之下,这种生活毫无问题,社会本来就是要有人做工人、有人做农民。只不过负责的单位不一样,人们按照计划进行生产,碰到任何问题都有机构过问,生活必须品有单位分配,时间长了很多人都会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手里面的卢布越来越多,但是却没有花出去的渠道。
这就是苏联刚刚解体的几个月,会出现很多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的人,穿着很老土的衣服手里面却有大把的卢布采购商品。不过那只是暂时的,很快这些没有经历过资本主义的普通民众,就被暴涨的商品价格榨干了在苏联几十年积累的积蓄。
越是大型企业密集的地方,谢洛夫现在这种钱有什么用的心态就会更加的严重。是想在这种心态下几十年的人民,保护他们的国家骤然倒塌,毫无防范意识的他们怎么可能是寡头们的对手,社会主义国家一旦崩溃,民众面对资本家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弱小,有这么一群毫无防备之心的民众,不剥削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在社会主义的废墟之上,诞生的寡头会比资本主义国家的同行更加残暴和无耻。
谢洛夫的想法非常简单,只要他活着一天,谁要动公有制谁就去死。根本不需要喀山监狱的出场,这种惦记国家财产的人就应该当场击毙。国家有问题可以慢慢改,而不是随时盼着国家马上去死。
这个前提是自己不要英年早逝,需要把身体调整到和精神意识合拍的程度,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脑血栓患者一样,总是出现当机。
“局长你的身体素质提升的十分显著,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出现这种状况简直不可思议!”军事管理总局的健身房几乎已经被谢洛夫承包了,这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只漏出眼睛的大夫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从语气上面判断仍然有些见猎心喜的激动。
如果不是谢洛夫现在是总局局长,旁边还有两个美女秘书双手抱肩看着这边的情况,他都怀疑这个看不清楚表情的医生,会不会把自己当作试验品给切了。
“谢洛夫同志,我想要抽一点血研究一下!”医生的话让谢洛夫脸色一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实验品了?你还想不想要活着走出去军事管理总局了。
“我就是一个平常人,有什么好研究的!”谢洛夫不慌不忙的拒绝道,他并不怕自己的血液没问题,而是怕有问题。再说一个普通的医生有什么可研究的,他要是能研究出来一批生化战士灭了美国,谢洛夫立刻就放血。
直接脚步不停的从床架上站起来,对着伊塞莫特妮问道,“下午有什么行程?”
“没有了,明天库兹涅佐夫同志和梅德韦季同志会来,我已经从莫斯科军区挑选出来了十个精英战士,从体能、枪械到意志都是红军中的佼佼者!”伊塞莫特妮轻启朱唇道,“相信可以给我们的世界冠军先生造成一定的麻烦!”
“那好,下午我见见这些挑选出来的精英!”谢洛夫十分好笑的说了一句,直接转身开门去旁边的浴室,精英战士?是不是红色警戒中那种带着三颗星的,请给我个尤里改……
“卢卡妮!”伊塞莫特妮微微侧头,卢卡妮会意走出了房间跟着谢洛夫出去。
“所有检测结果全部销毁!”伊塞莫特妮扶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冷冰冰的下达了命令,“就像以前一样,局长的检查结果不能保留……”
“伊塞莫特妮少校,没有必要这样吧!”给谢洛夫检查身体的医生,一把摘下了口罩调侃道,“难道你们局长的身体还涉及到了国家机密么?”
伊塞莫特妮机械一样的慢慢把目光放在了医生的身上,语速超快毫无生涩感的通知了这些人的一个消息,“我在昨天已经去卫生保健总局,将同志们的档案拿了过来,你们已经不是克格勃总医院的医生了,作为我的部下,我说销毁就销毁,没有为什么……”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谢洛夫,进行常规的素描教程,不断的丈量着摆在窗户旁边的花瓶,等待着十个兵王的驾临,一丝不苟的在白纸上刷刷的勾勒线条。
“你怎么总是偷笑,你和局长刚才在浴室干什么了?”看着卢卡妮红红的脸蛋总是偷笑,伊塞莫特妮狐疑的低声审问道。
“你说什么呢,这是单位!他有不会乱来……”卢卡妮一阵扭捏,凑到旁边的女孩耳边,“好像瓦莉娅夫人要去乌克兰工作,最近局长都会早回家陪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