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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河水鱼     洪荒之极品神偷txt下载     洪荒之极品神偷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章 乾坤葫芦

    不说萧曹二人如何感谢准提道人,更是如何的仇恨燃灯,却说那准提道人飞出五夷山之后,转到一辟静之处,化为一人,正是先前玄天所化的书生。

    玄天大笑,手中摊开现出一物,正是那落宝金钱,这厮先前作法之时,假似那落宝金钱燃烧殆尽,实则此宝早已被玄天调了包,那燃烧的不过是一灵气幻化之物罢了,量那萧曹二人也看不出玄天的圣人手段,随手又施了一道水镜术,乃是修士常用的手法,却因圣人所施,手段自然要比常人的更加精妙一些。

    玄天这厮,骗取萧曹二人的灵宝之时,同时又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了燃灯头上,当然,其直接原因就是玄天看那燃灯有些不爽罢了,虽然以萧曹二人的修为不会对燃灯产生什么威胁,但给他添点儿麻烦却还是可以的。

    至于假拌准提,一来是为了掩盖身份,二来,也是有心弄臭准提的名声,毕竟要是萧曹二人日后明白过来,必定也会将罪名盖在准提头上,嘎嘎,玄天这厮太可恶了,枉人家准提道人还对他挺好,挺尊敬他的,结果不知道,这厮已经在败坏他的名誉来着。

    玄天拿着手中的落宝金钱,随便找了个地方,炼化起来,倒不是他不肯给门下弟子使用,主要是这东西太过霸道,管你是什么宝贝,只要是不是兵器,都能落下,当然,修为也是一个重要的组成成份,给门下弟子使用,容易引起其他圣人的窥窬,倒是算计门下弟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花了三天时间,玄天才将灵宝炼化了,没想到,这落宝金钱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落宝金钱,三十六道禁制,属顶级先天灵宝,每炼化三道禁制,便多出一次落宝的次数,三十六道禁制,每日可落十二次灵宝,且三十六道禁制炼化完全之后,还多出了一个困人的手段,一经发出之后,便化作一道流光,管你仙佛人神鬼,皆逃不出落宝金钱的困止。

    玄天思及,不禁想到了那陆压手中的斩仙飞刀,心下一乐,屁颠屁颠的回到蓬莱,炼制法宝去了。

    回到蓬莱,玄天又化了九九八十一日才将法宝炼完,都天殿内,玄天手捧着一葫芦哈哈大笑,其状不可抑止,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却是他想到陆压手中的斩仙飞刀,回到蓬莱岛后,便打开了都天殿中的宝库,内里有数不清的宝物,琳琅满目,宝光四散。此地名为藏宝阁,里面除了玄天以前游历洪荒时收集的宝物外,还有就是从天庭拿来的。

    此天庭非是现在昊天所掌的天庭,乃是上古妖族时期的天庭,那时妖族与巫族共分天地,手中物资可不是现在的昊天可比的,帝俊与太一一起搜刮了无数的宝物材料都被存放在那太阳星内的妖皇宫内,巫妖决战之时,太一未曾来得及交与陆压,后太一身死,妖皇宫便隐入太阳星内,当时共工撞倒不周山,其他圣人为其所惊,又都把眼睛放在了那混沌钟上,一时间却并未注意其他的,玄天当时主动提出要去归还道祖的乾坤鼎,便是算好了众圣的作为,他当时也不怕,混沌钟这等先天至宝,没一个圣人不动心的,他便考虑到一时半会儿几名圣人也不可能决出胜负,便趁他们争斗之时,不仅成功的打劫了妖皇宫,将整个妖族天庭数百万年来的收藏全部洗涤一空,更将共工的尸身给收了,之后才翩翩然的赶回现场,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若说这陆压的斩仙飞刀炼制之法,本来是妖族的密术之一,就连女娲也不清楚,会此法的人只有帝俊与太一,陆压也是一知半解,就算玄天想炼,却也没办法。不过很不巧的是,玄天在抢劫宝库的同时,在妖皇殿中找到了一本记载妖族密术的书,却刚好有这斩仙飞刀的炼制手法。

    太一炼制的斩仙飞刀,便是以那颗先天宝葫芦,加上大巫夸父的精气所炼制的。大巫精气玄天没有,但祖巫精气他却是的,共工的尸身。当日若说得利最多的人是谁,无疑便是这玄天了,共工这身修为,何等厉害,当日撞倒不周山后,天河之水倒灌,将共工掩没在其中,后几名圣人皆因关注至宝混沌钟去了,没有去管这共工尸身,被玄天悄悄的收了起来,之后等其他圣人回醒过来之时,早就没个影儿了,其他圣人也以为这共工尸身已化为灵气回归天地了,所以就没有再过问。

    有祖巫精气,还有那葫芦中的混沌之火,比之老子的两仪净火,太一的太阳真火还厉害的混沌之火,乃是万火之祖,以此炼制的宝贝,虽然比不得乾坤鼎那东西可以割断世间因果成就先天,但是比之所炼的宝物威力却更加明显。

    九九八十一天,玄天共打入了不下数百万道法决,就连圣人之身也觉得有些疲惫,但成果无疑是让人兴奋的。

    现在的乾坤葫芦,威力又是增加了一部不止,这葫芦本身先天灵宝,又在混沌孕育了无数年的,自身早已长成了顶级灵宝的品质,材料品质不下于任何先天至宝,甚至犹有过之。最初这葫芦只有温养器物、收物储物的功效,后经混沌孕育,多出了可发出混沌之火的功能,便是此时的葫芦就已非常不错了,后又经多次功德洗礼,虽然于镇压气运之上,比不得五样与开天有关的法宝,但却是比其他宝物更好的,立于头顶便几可不败,防御仅次于混沌钟、玄黄塔及他手中的青莲,是件攻防一体,不可多得的宝物。

    如今在他得到了落宝金钱以后,再由他炼制出来,这件宝物的威力已经有些过份了。落宝金钱被他炼化在葫芦内,日夜被那混沌之火的燃灼,时间越长,落宝金钱越是坚硬。

    此后的乾坤葫芦,不仅可发出原本就有的收人收物功能,还多了落宝金钱的落宝功能,一经发出,葫芦中便飞出落宝金钱,落宝金钱落下敌人的宝物之后,葫芦自然收回,不需人力操纵,又有那困人功能之助,以后收人,便不怕有人再挣扎了,先把你困在落宝金钱以内,再由葫芦收回,浑然一体,除非你是圣人,否则,便有至宝相护也挣扎不脱。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斩仙飞刀的功能,斩仙飞刀那玩意儿一向是玄天的酷爱的,只是以前他并不认为斩仙飞刀有什么太大作用,是以之前便是有了相关的炼制之物却也未曾想要炼制。此番得了落宝金钱以后,却叫玄天喜极,这落宝金钱有困人之效,玄天又将那共工的祖巫精气炼制而成一对三叶旋转刀片,锋利异常,加在落宝金钱之上,使得落宝金钱的飞行速度更快,落宝金钱困住敌人之后,便由那三叶旋转刀片自行转动,将敌人困杀在其中。

    斩仙飞刀那玩意儿不行,那东西对没有元神的东西便没啥作用,倒也不是没作用,关键是斩仙飞刀他定不住没有元神的人,而落宝金钱不一样,管你是什么,统统的困在里面,再由那共工精气炼制的刀片一转,人便就隔屁了。

    而且这玩意儿玄天炼制的更是阴毒,在里面加上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三叶刀片按混元金斗设计的,以三才之势所设,一经发出,便是斩不得敌人,也要在敌人被困住之时,不断的磨掉敌人的道行,且此宝阴毒所在并不止于此,此宝每转一次,便要削去人千年道行,且还要不停的吸收敌人的法力,使自己本身越转越快,此消彼长之下,不愁弄不死你。

    单就混元金斗那玩意儿,便已经叫圣人们也有所忌惮,现在还有玄天手上这东西,就算圣人也吃不消,除了老子那厮有那功德至宝玄黄塔之助,比较容易脱出落宝金钱的困制,其他圣人,要不费一番功夫,还真不能轻易逃脱出来。

第十一章 猴子,纣王

    玄天看着手上的葫芦,心中越加颠狂,有了这等宝贝在手,以后偷袭圣人,打他们闷棍,掉他们面皮,还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儿?

    好半天,玄天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总算没有因为太过欣喜而走火入魔,不然,他将会成为鸿均合道以来,第一个入魔的圣人。

    由于越加喜爱手中的葫芦,玄天便把乾坤葫芦随时带在身边,系在了腰上,又是一阵抚摸,如同在抚摸一女子柔滑的肌肤般。终于,他还算想起了自己要干啥,便自化为一书生,再次出了蓬莱岛。

    心情大好,玄天看啥都高兴,吊儿郎当的走在路上,脚下一朵白云,是他随手幻化的,腰间挎一葫芦,手持一把逍遥扇,狂荡不嵇的摇晃着脑袋,行在空中,看着东海的海面,玄天心中高兴,似乎心有所感,便要学那后世轻狂书生做诗纳赋一首,以表自己心中的愉快。

    想到便做,顿顿首,摇摇扇,咳了下嗓子,开口道:啊……日出东方……海水茫茫……海中小鱼耍流氓。断断续续说了半天,实在是没台词,只能证明这厮文化太低,肚里没好货,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日天气阴冷,无风多云,没见着太阳。

    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自己没啥文化,也作不出那美丽的诗句来,心下苦闷,暗道:当初咋就没学两首诗呢?唉~没文化,真可怕。

    因为做不出华丽丽的诗句的原因,玄天那因为炼成好法宝的兴奋劲似乎也降下来些,不至于一如之前一般,满面红光,见谁谁就亲。

    便要靠近洪荒大陆,忽然玄天撇见一个小岛,本来这岛没啥的,东海之上多的是,关键是玄天发现这岛有些异常,东海之上,少有见到像下面那岛这样如此荒凉的岛屿,灵气全无,玄天心下疑惑,反正现下也没啥事儿,便自下去看看。

    踩着云头落在这岛上,发现整个小岛不过百丈,基本上就算是一座小山,还算不上是什么岛。

    玄天举目一望,便知此岛为何如此荒凉,原来山顶之上有一巨石,无时无刻不在吸食四周的灵气,却因巨石之下的小岛本就非是什么灵山福地,巨石虽然吸的厉害,却实际上吸不到什么灵气。

    如此怪异的巨石,玄天自然要看个究竟,直走到巨石附近之时,直觉越近吸力越大,心下疑惑,掐指一算,却有些面色古怪。

    原何?这巨石却是女娲补天时,遗漏的那一颗石头,再说贴切点儿,这石头就是那后世的孙悟空,只是此时尚未能化出身形来。却叫玄天奇怪的是,这巨石貌似是在花果山来着,花果山又处在十洲祖脉之地,灵气丰甚,决计不会像是现在这个模样啊,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这只穿越而来的蝴蝶所引起的变化?应该不会吧,自己穿越而来,关这孙悟空屁事。

    虽然不关他的事,但这孙悟空可是他手中的一颗好棋,以后还有大作用,怎能叫他如此穷迫?想罢,玄天便施法搬来几条灵脉连于此小岛之上,以供巨石吸收,好歹算是自己对他的一番心意了。

    这孙悟空的资质也的确是好,好到玄天也不禁动心想要收其为徒了,但时间不对,此事还得留在以后再提。

    做好了这事儿,玄天便径直离去,现下离封神还有几十年,玄天也没啥事儿,便自在洪荒中游历。

    却说那帝乙得了三子之后,便再无子嗣,又在位十多年,年级越大,心中立储之意也就越深。

    长子微子启,时年已近三十,多年来在朝中处理政务,颇有心得,越加的体现出了王子风范,在政务方面也是一能手,按照历代祖训,微子启继位的可能性很大。

    本来微子启也该放放心心的等着继位的,可是近几年来,随着帝乙第三子辛受德的成长,微子启心中也越加觉得危机大矣。

    辛受德出生时难产,后受了龙气刺激,出生时多少沾染了点儿龙气,生的颇为不凡,为人聪颖,膂力过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政务之上的能力也越加明显,比之微子启犹有过之,深得帝乙喜爱,尤其是辛受德出生之时,九龙星辰冠显出异像,虽然是因为玄天到来的原因,但帝乙他并不清楚,只道辛受德天生便有帝相,心中是越发的喜爱,同时,对于微子启平时露出的一些嫉妒模样却越加的不喜,甚至有些憎恶。

    人嘛,就是这样,对于喜爱的东西,是越看越顺眼,爱乌及屋的同时,也有些恨乌及屋。

    这一日帝乙与一众大臣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帝乙施政于民休养生息,不多收赋税,自身也是极为节俭,宫殿阁已是多年未曾修缮。不一会便来到飞云阁,飞云阁上的横梁因为年久失修,已然腐朽。

    是合该辛受德当继承大统,帝乙与众人来到飞云阁时,恰好飞云阁的横梁断裂,朝着帝乙便掉了下来,众文武大惊,却是离得稍远来不及救援,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帝乙,就在这时更在帝乙身边的辛受德大吼一声,站在帝乙身前,将掉下来的横梁托起,护住了帝乙,使得帝乙免遭横祸。回宫之后帝乙以其救驾有功,封为寿王。

    时有南蛮部族,不服王化,起兵反商。寿王闻之,奏请帝乙帅兵平叛。得帝乙恩准之后,寿王以黄飞虎为先锋,帅兵前往南方平定南蛮之乱。

    寿王在军中与士卒同釜而食,号令严明,深得士卒爱戴。又有黄飞虎这等良将为辅,不过数月,便平定了南蛮之乱。

    待班师回朝之后,帝乙终于下定决心,立寿王为储君,待自己百年之后继承大统。只因帝乙见时有部落反叛,微子启与微子衍二人虽然精通治国之术,但是不通军略,不利于殷商的大业。而三子寿王武艺娴熟,精熟战争。却是不惧此事。

    至于文治之事,首相商容,自己的弟弟亚相比干,以及微子启与微子衍皆精于此事,太师闻仲更是文武双全。却是不惧此事。

    恰其时又有首相商容、上大夫梅柏、赵启等上本立东宫,帝乙便顺势立寿王为太子,微子衍是贤明之人,知寿王比自己更适合为天子,也未有怨言,反而上寿王宫中祝贺,称自己二人定会日后会好好辅佐于寿王,微子启虽有怨言,但一来帝乙之令,二来又有几位大臣的提议,自己孤身一人,也反抗不得。

    等到帝乙三十年,帝乙因病而崩,托孤与太师闻仲,遂立寿王为天子,名曰帝幸,都朝歌。立正妻东伯侯姜桓楚之女姜氏为王后,黄飞虎之妹为西宫皇贵妃,杨氏为馨庆宫皇妃,三宫后妃,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封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领天下兵马,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第十二章 西岐的崛起

    所谓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帝辛即位后励精图治,宏振商邦,为民造福,增光先帝。他鼎新革故,废除杀戮奴隶旧制,让奴隶从事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生产,为国家创造财富。

    还改变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实行大规模的集体生产,开始使用耕牛,推广耕耘播种,雍土施肥,灌溉排水等完整的农业耕作技术,使国家的农业生产发展迅速。使商王朝再度复现中兴盛世,人民生活安定,四海诸侯宾服,深受百姓爱戴。

    为了显示国家的强盛,帝辛在朝歌营造了三道城垣,其中皇城城墙基宽五十丈、高约三丈、顶宽四丈。外环宽七丈、深两丈的城池。二道城垣面积达方圆而是多里;三道城垣从南门到北门的距离达四十五里,体现了当时一个邦畿千里的大国风貌。

    当时,东夷常常入侵殷商之地,搔扰掳掠庶民百姓,自武丁至帝乙等虽然多次讨伐,均未彻底制服。为了制服东南夷的搔扰,帝辛一改先君帝乙的征伐办法,注重用兵策略。

    以雄才大略,命天下各路诸侯选派武功高强的勇士,由黄飞虎率领到黎地进行大规模的演练,以向东夷展示其强大的实力,致使东夷面对强大的殷商王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扩展疆土,帝辛还派太师闻仲和武成王黄飞虎率兵征伐八方,使疆土面积不断扩大。终使得四夷拱手,八方宾服。

    八百镇诸侯尽朝于商--有四路大诸侯率领八百小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居于东鲁,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帝辛坐享太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中有谚语云:帝辛的江山,铁桶一般。此时人们吃饭还是用手抓,帝辛觉得这样显得不文明,而且也不方便,便用木头做了两只细棍,用来夹住饭菜往嘴里送,觉得挺方便,便让宫中的人都这样吃饭。

    后来有大臣见帝辛用这种东西吃饭,回家后自己也做了一双,发觉相当方便,便让家里人全部用这个东西吃饭。

    然后,这种东西通过大臣家里的仆人,传到了民间,百姓闻听此物乃是当今天子所发明的,便争相模仿,慢慢的家家都开始使用这种,既方便又干净的东西,间接的减少了对于病毒的接触,使人得病的机会大大减少,却是一场功德。

    帝辛死后能成为星君之一,恐怕与这场功德也不无关系,虽然帝辛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些免于沾上病毒而死的人,却是因他而受益。

    这些时间玄天也时常回到朝歌,仔细观察过辛受德的所作所为,从他小时候随闻仲学艺,到后面出征东夷等等一切都看在眼中。

    而帝辛继位之后所作所为自然也是被看在眼中,越看玄天很是纳闷,百思不得其解,以帝辛此时所做所为可以看出,帝辛乃是一位有雄才大略,立志扬名万世,中兴殷商的君主,怎么会变成造宫室、建酒池、宠女色、囚贤人、害忠良的纣王呢。

    而且帝辛所犯的过错,和夏桀如出一辄,恐怕其中有些猫腻。

    就算是他到后面变得好大喜功,不愿听拂逆直言,和后世的唐玄宗一样。但是也不至于在女娲庙写出淫诗,惹怒圣人。

    这样的事就是傻子也做不出来,以帝辛此时所作所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傻子啊。而且以帝辛的为人,帝辛能以非嫡长子的身份,取代嫡长子微子启成为储君。想必帝辛确实有过人之处,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个傻子啊。

    想那女娲娘娘乃是人族之母,乃是在人族中享受祭祀最早的圣人,帝辛不可能不知道女娲娘娘的地位,怎么会去在女娲庙题淫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除非真是脑袋被门板给夹傻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看着,看帝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朝歌帝辛发奋图强的同时,还有一人,也是与他一样,合该天命人皇君主,此人也是极为聪颖之辈,多有大志。

    便是远在西岐的西伯侯姬昌府中,为大商统领二百镇小诸侯,贤名远播的西伯侯姬昌之子姬发。

    姬发少时时常感叹:我姬姓源自于人皇黄帝之曾孙,五帝之一的帝喾,血脉极为高贵,不想却只能作为商朝的辅臣而存在,实为憾事啊!以此便可见其心之野,其志之大。

    孩儿好生糊涂啊!一代不成就等下一代,我姬氏为的是成为天下共主,且已经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在乎多等一些时间,我就不信那殷商每代君主都是贤明之人。姬发之父姬昌却也是一十分贤明之人,便如同那商汤之父一般,深为贤良爱民,是一受民众称赞的善人,西岐在他的治理下,虽然比不得朝歌的富庶,但也算是民富力强。

    却说那姬发自有野心,但他与当初的辛受德不同,他要继承这侯位还得靠自己全力争取,姬昌长子伯邑考也是一贤人,以其父为榜样,颇有些儒雅风范,常以己心度人,却因十分善良,并未曾发生人心之险恶,也并不知道,看似与他交好的二弟要争夺他的侯位。

    姬发要争夺继承权,必要先在朝中拉拢大臣,可西岐朝中大臣多为先朝元老之人,比较传统,大多都看好伯邑考,拉拢的可能性太小,姬发心中堪忧,便想到一法子,找到姬昌,请命姬昌发榜招贤,声称只要有一技之长,均可前来,即使西周不录用其人,也会赠送金银离开。

    一时西伯好才之名传于四海,到西岐应征之人多不胜数,虽多为无能之辈,但也有一些在本国未曾得到重用,且有才能之人前去,如伯夷、叔齐、太颠、闳夭、散宜生、鬻熊、辛甲、辛免等人,皆是有大才之人,却被西伯所蛊惑,投入西周帐下。

    这些有才之辈自然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得知招贤之意乃是姬发提出的,心有感激之下,又被姬发时常所表露出的一些雄才伟略之举所吸引,自是纷纷在暗中支持姬发。

    姬发向众人询问治国之策,散宜生出班言道:治国不过是治民,所谓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只要治下百姓衣食无忧,邦国自然安宁。所以依臣之见只要怀保小民,治国易也。姬发闻言问道:那如何怀保小民?散宜生答道:臣自幼家贫,年幼之时,求得不过是每天能吃饱饭,隔数年能有一件新衣穿,如此而已,所以以己度人,微臣想这世间的百姓都应该是差不多吧?卿家的意思是?微臣的意思是,降低税收,让升斗小民能够休养生息,当小民能够吃饱饭时,自然无人会去作奸犯科,主上治下自然清平。那依卿家看来,这税收当为多少?微臣认为,当采用九一而助的政策,即划分田地,让无田和田少之人助耕公田,纳九分之一的税。这样是不是收的太少了?姬发想到自己要推翻商朝统治还要招募军队,收如此少的税收,自己恐怕不够用,故虽知散宜生说的有理,还是有些迟疑。

    微臣觉得已经不少了,就算纳九分之一的税,也已经足够主上宫室以及官员的用度,而且如此做还能在天下万民中彰显主上之仁德。姬发此时却是被散宜生一句彰显仁德所吸引,想到自己西周要起事,首要之事便是要获得民心,收九一之税,虽然使自己扩充军队的速度慢下来了,但是相比获得民心,这点损失也算不了什么。而且自己家中数代积攒下来的财富,应该能支持军队扩张所需的钱财。

    想到此处,姬发便说道:卿家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卿家来办吧。说完便转身出了大殿,向殿后行去,找姬昌商议此事去了。

    散宜生等人闻听姬发真的答应了此事,不由大喜,认为自己等人确实找了一位为民着想的明主,却是不知,姬发乃是被被散宜生最后一句向天下万名彰显仁德所打动。

    而散宜生在告别诸位大臣后,便匆匆回家。

    姬发回到后宫便去找父亲姬昌,告知姬昌散宜生所奏之事,他自己现在只是西岐一庶出子弟,通过此事一来可向姬昌展示自己的仁德之心,姬昌善良,若他提出此法,必然能让姬昌喜欢,二来也政务处理能力,更加引起姬昌的注意。

    姬昌闻言说道:我儿此事做的极好,我西周数代积累,钱物不少,若能让民众能更好的生产发展,自然是有利于天下之事。这位散宜生也是一位人才,你一定要好好重用。姬发道:儿知道了。却说散宜生自得到姬发首肯,开始采用九一而助的政策,便日夜不停的开始操作此事,直忙的翻页顾不上吃,几乎是两脚不占地的在办事。而百姓闻听西伯实行九一而助的政策,皆是大呼西伯仁慈,且有不少他国百姓涌入西岐。

    一年后由于百姓的干劲十足,加上由他国涌入了不少劳力,西周今年所收的赋税不但未少,反而略有增加,姬发闻报大喜,想到如此行事,不但通过宣传增加了自己的仁德之名,赋税还未曾减少。更是吸引了不少他国百姓,无意间壮大了自己的实力,削弱了殷商的实力,便立时奏报姬昌要求升散宜生为上大夫,为百官之首。

    姬昌也自是同意,在他看来,散宜生自是有才能之辈,却不想散宜生之心早投向了姬发,便为姬发把持朝政的一个重要棋子。

    西伯侯姬昌减少百姓赋税之事传人朝歌之后,帝辛大为赞赏,发下诏书,称其为天下诸侯之表率,让天下各路诸侯都向姬昌学习。姬昌接到诏书之后,大笑不止,诸位臣下以为主上是为得到天子的称赞而高兴。

第十三章 姜尚得遇申公豹

    却来说说那代天封神之人姜尚。

    帝乙初继位时,朝歌郊外一姜氏人家生有一子,取名姜尚,字子牙,生具飞熊之相,乃是天定封神之人。

    姜氏本是一富裕人家,只是家道中落,勉强维持温保的水平,子牙出生后,家里也尽力教他识文断字,希望他将来能有一朝步入仕途,光耀门楣,姜子牙也有这方面的心思,却更多的是想要习那仙法之道,成就长生不老之术。

    后姜尚自母亲死后便离开朝歌,四处游览山水,寻仙访道。以求修成正果,位列仙班。可是他乃是上苍所定之封神之人,此次封神阐教又是主角,故他却是一定要拜在元始天尊门下,所以虽然他向道之心极诚,却是始终未曾遇上仙缘。

    这一日,他来到一座无名大山。山上树木苍翠,直如仙境。

    姜子牙正沉醉于山水之间的美景,就闻背后一人唤他,转身一看,只见一身着玄色道袍之人正向他走来,姜子牙寻仙问道多年,还甚少见过道士呢,见此人身着道袍,以为就是神仙中人,便自上前一拜。

    仙长请收弟子为徒。姜子牙不待那道人解释,便自跪下。

    道人被姜子牙这阵势给吓到了,没见着谁逮人就跪,还求着要收徒来着。

    赶紧扶起子牙,道:我名申公豹,非是神仙。子牙不信,道:弟子姜子牙,自幼幕道,一直想寻仙访道,可是有高堂在上,不敢远离家乡,三年前家慈见背,姜某遂出游寻仙,一路走来这才到来此地。今得遇仙长,实乃三生之福,还请仙长不弃,收我为徒。说罢又要跪下。

    申公豹赶紧拉住他,道:我确非仙人,我也是一名寻仙访道之人,兄弟不可再拜,平白折煞为兄了。又自解释一番,姜子牙才知道这人并非是什么仙人,而是一名熊精得道,也正要去寻访仙人,想要拜师学道呢。

    初时姜子牙为自己的鲁莽而有些惭愧,后得知申公豹不是人类,而是妖怪,子牙非但不害怕,还十分感兴趣的看着申公豹,似要从他身上找出些什么不同来。

    申公豹被他看的不耐烦了,赶紧拉住他道:兄弟为何这般看我,莫不是瞧不起我异物得道之身?子牙赶紧请饶,道:还请兄长恕罪,非是小弟看不起你,而是觉得兄长异物得道之身有何不同,小弟乃是一凡人,多年来却未曾见过甚稀奇事儿,故而有些失态,还请兄长饶恕则个。申公豹虽然知道姜子牙也不是看不起他,但终究老被一人给盯着,尤其是这人还是一老男人,心中着实有些不喜,便道:你我二人相见即是有缘,不入一同前去寻访仙人,也好在路中有个照料。姜子牙自应了,二人便一起四处游走,寻找仙人的足迹,以求拜入仙人门下。

    这一日姜子牙与申公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昆仑山山脚下。

    原来他们二人在游历过程中,无意间听到他人说,自己听说的昆仑山的神仙逸事。

    讲故事那人只不过将此当作一个故事来讲,可是姜子牙却从中听出了玄机。

    那就是昆仑山上的神仙传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便想到昆仑山上肯定有仙人居住,不然这些人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传闻,只有昆仑山上真的有神仙存在,且不时下山救助山民,所以才会在昆仑山山有那么多的仙人传说。

    遂在和申公豹商议之后,向昆仑山行去,花费了近一年的时间,两人终于来到昆仑山脚下,看着巍峨高耸的昆仑山,两人不禁感叹出声。

    就在两人感叹之时,只听从天上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鹤鸣,两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丹顶仙鹤从远方飞来,在天空盘旋了数周,似乎看见了两人,却是双翅一收落在两人身前。

    那仙鹤落地时激起的阵阵狂风差点就将两人吹走。待两人站稳身形之后,看见那仙鹤歪着头看了自己二人一会,转眼变成一俊秀的白衣童子,立于两人身前。

    两人立时便知道,这应当便是仙人饲养的灵禽。看来自己二人确实没有猜错,这昆仑山确实有仙人存在,自己二人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达成目标了。

    姜子牙二人却是没有听见,那白鹤童子嘴里轻轻念了声:这两个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老爷怎么就叫我来接他们上山。心里虽然对二人的看法不怎么样,却也不敢违背老爷的旨意,对二人道:掌教老爷说山下有与我阐教有缘之人前来拜师,就是你们俩吧。走吧,随我上山。说完便欲驾云而去。

    姜子牙见白鹤童子要走,赶紧上前说道:还请仙童知道,我乃是一介凡人,不能驾云。白鹤童子闻言说道:哦,我却是忘了,你们二人还不会驾云。脸上似乎有些踟蹰之意,心中却是笑开了花。

    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戏耍二人一番,却是因为二人打扰了自己听道,让白鹤心有不爽。

    道行到了元始天尊这般圣人境界,法力已经无法再增长分毫,圣人之间要分出高下,就只能是借助先天之宝,或是自己在天道伤得体悟压制住其他圣人一头。

    前世太上老君之所以被称为圣人之中的第一人,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手中有太极图、玄黄塔等宝物,最重要的是,他对天道的体悟是几位圣人中最为精深,可以借用的天道之力最多。

    圣人之所以无敌,不仅仅是因为圣人万劫不灭、法力无穷无尽,最重要的是因为圣人可以借用天道之力,来攻击对手。若是只论法力的话,冥河和镇元子等几名老牌准圣比之圣人并不弱多少。

    但是圣人由于体悟了天道,法力恢复的速度却不是准圣可以比拟的,可以说圣人的法力上一刻用完,在用完的瞬间便又恢复了。而准圣却没有这准能耐。而且若是圣人借用天道之力来攻击的话,二人却是无法抵抗。

    落败乃是必然,只因人力有穷,天道却是无穷,以有穷之力抵抗无穷之力又怎能不败?且不成圣便在天道约束范围之内,和天道作对又如何能胜?

    故圣人极重对于天道的体悟,元始天尊今日正在闭目体悟天道,突然心中一动。心神一转,便知今日有有缘之人前来拜师。

    元始天尊心中一惊,转而又是一喜,只因这五百年时间以来,拜入自己阐教门下的弟子虽也有以些,自己心中却是从未有过感应,此次竟然让自己心动,想来不是弟子资质极高,便是与自己关系极大。

    而论资质,能超过自己门下十几位弟子的这世间却也是不多,那就应该是与自己关系极大之人,而其恰好在封神之前拜自己为师,想来此人便是那天命封神之人,这封神之人拜入自己门下,自己门下弟子渡过此劫的机会又大了很多。

    想到这儿,元始心中更喜,便让白鹤童子召来众弟子听他讲道,又让白鹤童子去接人,而白鹤童子当时得闻元始要讲道,而自己要去接人,所以有些怨气,不敢对圣人撒啊,只好撒在姜申二人身上。

第十四章 姜尚拜师玉虚宫

    却说白鹤童子打定主意要戏爽姜尚,便道:如此,我便送你二人上山。也不待二人有何言语,自己变化真身,化为一高达数丈的丹顶仙鹤,白鹤童子现出原形后,便将姜子牙和申公豹抓在手中,一路疾飞向玉虚宫赶去。

    姜子牙、申公豹原本还以为,白鹤童子会将他们二人背在背上,不料却是将他们抓在爪上飞行,顿时有些不快。但转念又一想,这丹顶鹤乃是仙人所帣养的仙禽,不愿背负自己二人也是正常,便不在多想,转而观看自己出生数十年来从未见过的美景。

    姜子牙二人初次上天,本还有些害怕、有些兴奋,可是随着白鹤童子越飞越高,越飞越快,慢慢的姜子牙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且迎面出吹来的风渐渐的让自己二人有喘不上气来的迹象。阵阵罡风吹在身上更刮得露在外面的肌肤生疼。申公豹还好些,毕竟他也是异物得道,皮粗肉糙些,到还抵挡得了。

    仙人驾云之时,身周有护体仙光笼罩,这罡风却是吹不进去。而白鹤童子乃是飞禽所属,更是不需护体仙光,靠着羽毛便可避开罡风的侵袭。姜子牙乃是凡人,申公豹又是一介刚化形的小妖,连个功法也没有,哪来的护体仙光,又从未驾过云,却是不知这罡风的厉害,仅仅懂得运气护在自己身上,虽有心要助姜子牙却也无力。

    白鹤童子本可使出玉清仙光将自己,以及姜子牙、申公豹二人护住,不过白鹤童子为了报复姜子牙和申公豹打扰自己修炼,却是故意不用护体仙光,还用本体原形飞行,以示自己忘却了用仙光保护姜子牙二人。

    不一会,白鹤童子便带着姜子牙、申公豹来到玉虚宫大殿门前,让他们二人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通报。

    白鹤童子进入大殿之后,见元始天尊讲道还未结束。一则,不敢打扰元始天尊讲道;二则欲让那两人多站一会。便悄悄的走到元始天尊身后,立在天尊身后继续听道。

    姜子牙和申公豹二人站在大殿门口,闻听里面传来阵阵玄妙的讲道之声,便不由自主的向殿内望去。

    只见大殿两侧,有数十位仙气缠绕,顶上三花隐现的仙人正在听道。大殿内正中,坐着一位一位方面浓眉不怒自威的道人。

    这道人顶上现出一约亩田大小的庆云,庆云之上有千朵金花,璎珞垂珠,络绎不绝,直如房檐滴水。天空有朵朵金花落下,地上涌出朵朵金莲。阵阵玄妙之音从那道人口中吐出,让人不觉沉醉其中。

    姜子牙与申公豹听着这玄妙之音,越听越是入迷,恨不得现在就进去坐在殿内听讲,却是不敢打扰仙师讲道,只得在殿门外等候。

    好不容易等那道人讲道结束,姜子牙二人已然是等的心急火燎。听见仙师讲道结束,知道马上会叫自己二人进去。便开始整理来时被罡风弄乱,却因沉醉于元始天尊的讲道,还来不及整理的衣冠。

    元始天尊在讲道结束之后,便对白鹤童子说道:你去将那两人带进来吧。白鹤童子应是之后便出去叫姜子牙与申公豹去了。

    姜子牙与申公豹刚整理好衣冠,便见适才带自己二人来的仙童走了出来。

    申公豹抢在姜子牙前面问道:这位仙童,仙师允许我们进去了吗?白鹤童子答道:掌教老爷让你们进去。说完转身欲走,又转过身来说道:掌教老爷身份尊崇,你等进入殿内之后不可放肆。姜子牙二人点头应是,心中想道:我们是来拜师的,自然不会对仙师无礼,不过那仙师讲道时,听讲的人那么多,想来这位仙师的身份确实很高。姜子牙二人默默随着白鹤童子来到大殿之上,对着端坐于沉香撵上的元始天尊拜道:弟子姜子牙(申公豹)拜见仙师。望仙师收录。此时的元始却看着下面二人有些奇怪了,这二人都身具飞熊之相(姜子牙是真的,申公豹,就是熊精得道),元始也不清楚这身具飞熊之相倒底是何意思,此次二人又是同来,宁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一并收下得了,到时候封神榜下来自能看到。

    想罢,元始天尊便对着姜子牙二人说道:你二人与我阐教有缘,当拜在我门下为二代弟子。姜子牙二人闻言大喜,忙行三拜九叩之礼,道:弟子拜见老师。元始天尊说道:本门教义和规矩你们随后在学,现在先随南极下去学习入门道法吧。南极,带两位师弟先下去吧。是。南极仙翁应道。随后南极仙翁走到姜子牙、申公豹面前,说道:二位师弟,随我来吧。姜子牙、申公豹二人随在南极仙翁身后,出了大殿,去二代弟子居住的地方。

    待安顿好之后,南极仙翁便从怀中取出一部玉清仙诀,对姜子牙二人说道:你二人可先在此修炼,有什么不懂的,可随时来问我。说完便转身欲走。

    申公豹见状忙拉住南极仙翁,道:师兄且慢走,小弟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南极仙翁笑道:师弟有话就说,不必顾忌。申公豹迟疑了下,道:不知师兄可知道截教中人?南极仙翁奇怪道:师弟问起截教做什么?申公豹道:我与姜子牙师弟于人间中寻仙时,便曾听闻除了阐教之外,还有一教名为截教,却是有些好奇,截教是何教派?南极仙翁笑道:原来是这样,截教乃是元始老爷的师弟通天教主所创,号召有教无类,门下多妖族异类得道,虽有些道法,却不堪大用,比不得我阐教。师弟?元始老师还有师弟?姜子牙问道。

    南极仙翁倒是好性子,见他们不懂,便跟他们讲讲这些常识见闻,话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死后身体分化为一十六人,头颅化为盘古玄天圣人,现居于东海蓬莱岛之上;元神化为三人,分别是太清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又名老子,现居于三十三天外的太赤天;玉清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就是老师,就居于这昆仑山上;以及上清截教教主通天圣人,现居东海金鳌岛之上。精血化为一十二人,乃是上古时期闻名天下的祖巫,后祖巫后土化身轮回,其他祖巫则在巫妖大战中身陨。那为何我们未曾听说过蓬莱岛中人在人间行走呢?申公豹问道,貌似他很好奇这些。

    而盘古玄天圣人自上次昆仑论道之后,便没有再出岛了,蓬莱岛弟子也都在蓬莱岛上修行;人教太上老君也自在太赤天修行,人族中只有我阐教与截教弟子行走,是以你等并未知道这些。南极仙翁道。

    申公豹又问:那几位圣人谁最厉害?南极仙翁望了望申公豹,似乎有些不喜,道:圣人不死不灭,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如何厉害,不过听说几位圣人门下中,最厉害的当属蓬莱岛门下,四位弟子中有三位准圣,人教只玄都一位弟子,未曾见过他出手,但修为定是不弱,我阐教中有十二金仙,个个厉害无比,要论人多当属截教,有万仙之称,但截教门人良秀不齐,多为披毛带甲之辈,法力虽高,但不明天数,终究成不了大道。听完南极仙翁的话,申公豹却有些不喜,南极仙翁明显是看不起他,因为他就是异物得道,而且看似南极仙翁也不耐烦了,便不再问。

第十五章 双圣庙帝辛将香

    转眼间数年时间便又过去了,这一年已是帝辛七年。到春二月,北海以袁福通为首的七十二路诸侯,突然起兵反商,朝歌闻报大惊。

    帝辛欲派黄飞虎帅兵前往征讨,太师闻仲却怕黄飞虎经验不足,误了国家大事,便奏请帝辛自己亲自帅兵前往征讨,而留下黄飞虎守卫朝歌。

    闻太师出征之日,帝辛率文武百官前往相送,闻太师饮完帝辛所赐御酒之后,对帝辛说道:大王,老臣此次出征,短则半年,长则三五年便回。大王若遇大事,则多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商议,军中之事可尽付与飞虎。说完,闻仲便对帝辛拜了一拜,转身上了坐骑墨麒麟,领大军向北海开去。

    这事却让游历回来的玄天看得有些奇怪,虽然之前便知道北海会反,但以北海袁福通的实力,当比不得商朝近几年来的发展,且北海本就不富,如何是殷商的对手,这袁福通不会这么傻吧?

    转眼间已是一月之后,这一日,帝辛早朝登殿,设聚文武。但见: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坐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沉檀八百喷金炉,则见那珠帘高卷;兰麝氤氲笼宝扇,且看他雉尾低回。

    帝辛向群臣问道:有奏章出班,无事退朝。话音刚落,便见从右班文臣中走出一人,俯首叩拜道:臣商容位列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乃是圣父玄天圣人与圣母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圣父圣母宫降香。帝辛问道:这二人有何功德?竟然让寡人亲自前往降香。此话一出,隐在一旁的玄天顿时大惊,自己虽不是日夜守在帝辛身旁,却也是时常关注着帝辛的变化,自从闻仲去了北海之后,玄天便密切注意着帝辛的状况,却也未曾注意到帝辛有何变化,怎的帝辛连自己跟女娲都不知道了。

    商容虽也面有异色,但还是奏道:圣父玄天圣人与圣母女娲娘娘乃是上古圣人,人族皆为其所造,为万民之父母,且上古之时有大神共工撞倒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玄天圣人力顶苍天,收取天河之水,女娲娘娘炼化五色神石以补青天,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故黎庶立禋祀以报之。且圣父圣母乃是朝歌之福神,自朝歌祭祀两位圣人之后,风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既如此,众卿明日可随寡人一同前往降香。说完便卷帘退朝。

    其实女娲的寿辰却并不是此日,当然,这么多年都过了,谁还记得这是女娲的寿辰来着,只是人族把女娲造人之日作为玄天与女娲的寿辰。

    第二日,天子驾出朝歌南门,家家焚香设火,户户结彩铺氈。三千铁骑,八百御林,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满朝文武随行,前至圣父圣母宫。天子离御辇,上大殿,香焚炉中,文武大臣随在帝辛身后拜贺。上香完毕,帝辛便开始游览大殿,却不经意间走到了女娲圣像一边(玄天与女娲圣像在庙中分为左右两首)。

    只见:殿前华丽,五彩金妆。金童对对执幡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君王正看行宫景,一阵狂风透胆寒。

    引得帝辛一阵赞叹,待游览完毕,帝辛便再次参拜女娲娘娘,准备起驾回宫。

    就在帝辛参拜完起身之时,突然吹来一阵狂风,将幔帐卷起,现出女娲娘娘圣像来,只见:容貌端丽,瑞彩翩跹,国色天姿,婉然如生;真是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

    帝辛见到女娲娘娘圣像,脑中突然一乱,想道:寡人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纵有六院三宫,并无有此艳色。遂说道:取文房四宝来。宫中内侍忙将文房四宝捧来,献于帝辛。

    帝辛接过紫毫,饱蘸浓墨,提笔在女娲庙墙上作诗一首: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首相商荣先前闻听帝辛要文房四宝,以为帝辛要题诗赞叹女娲娘娘,不料天子竟然提下淫诗,亵渎圣人,顿时吓得三魂飘渺,七魄不在。忙上前奏道: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今主上作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有德政耳。帝辛闻言,本有悔意,刚欲命人将淫诗洗去,脑中又是一乱,说道: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作诗以赞美之,岂有他意?卿毋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万姓观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见孤之遗笔耳。说罢起驾回宫。

    文武百官均不敢再言,随帝辛向宫中行去,首相商荣与王叔--亚相比干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惧之色,不知帝辛怎的变成这样,做出亵渎圣人的举动来。比干对身后武士挥挥手,指了指墙壁,那武士会意,隐于一旁,待众人走后忙上前将帝辛所提之淫诗洗去。

    那武士洗去帝辛所提之淫诗之后,便回朝歌向比干复命去了。而在那武士离去之后,一直隐在一旁的准提道人现出身形,一挥手,那武士洗去的淫诗便再次出现在墙上。随后准提在奸笑声中,便消失了。

    这一切自然是让玄天在旁边看个正着,准提这厮早有预谋,前些时日便偷偷施法将帝辛所迷,但当时玄天碰巧不在,是以玄天并不知情,而之后上香之时那阵奇异的狂风更是准提所为,以及后面的行为都在玄天的观察下,直到此时玄天才知道准提十分不碰巧的来了东土,更十分不巧的,让他给看见了。

    不过看见了,却不代表玄天会去阻止他,封神一战本就天数注定,他阻止不了,就算阻止得了也不会去做,对他没什么好处,帝辛一介凡人,便是一名贤明君主,他也不会干涉,顶多,以后玄天救他一救,但天数注定之事,玄天也没办法。

    天数要借帝辛之手开启封神的序幕,而准提要借封神之战让东土大乱,西方教好渔翁得利,有玄天在,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的就完成此事。

    准提消失之后,玄天也自向天外天娲皇宫飞去。

第十六章 准提算计反受算(上)

    却说女娲娘娘因今日是自己诞辰,虽然知道这是下界人族误认为的,圣人也不缺这点儿供奉,但多年来人族对祭祀却也让女娲心里喜欢,今日

    寿辰,女娲便特地投入一丝元神附于圣像之上,以待万民朝拜,却不想,一见那圣像之上帝辛所提的淫诗,不由大怒道:“辛受德无道昏君,

    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渎于我,甚是可恶!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

    我的灵感。”。随即唤碧霞童子驾青鸾往朝歌而去。

    想女娲娘娘乃是圣人,怎会发如此怒火?岂不知,人族乃是女娲娘娘所造,人族万民包括帝辛,都可算是女娲娘娘之子,以人子亵渎其母,女

    娲娘娘又怎能不怒?

    女娲来到朝歌,正欲施法惩治帝辛,却见帝辛二子殷洪殷郊正值朝拜帝辛,女娲见二人头顶还有两道红光,心中一闪,算出殷商还有二十八年

    气运,便怒气冲冲的转身向三十三天之外娲皇宫行去。

    刚回到女娲宫不久,便感应到玄天来了,女娲本在气愤中,不欲相见,忽又想到自己与玄天结为同盟,不好不见,便也让碧霞前去将玄天接了

    进来。

    玄天进的娲皇宫之后,见女娲正端坐在云床之上,脸色平静,但眼中的那丝愤怒却是掩盖不了的,心中好笑,随手一指女娲旁边,现出一云团

    ,玄天自顾自的走上去坐着。

    女娲见玄天随意的就坐下了,按往日来说却也不会生气,相反还会高兴,因为玄天不把她当外人看,但不巧的是今日她正在气头上,自然有些

    看什么都不顺眼。

    “道友倒是挺随意啊。”女娲终究还是女人,都一个天性,气头之上逮谁谁都不好受。

    玄天听得一愣,心下暗笑,女娲却也有些意思,跟凡人没啥两样,圣人终究还是沾个人字,更何况这位圣人还是个女人。

    想罢,笑道:“师妹若是看我不顺眼,便竟管说我便是,我这圣人当得无所为。”说罢还拿着一对打趣儿的眼神看着女娲。

    女娲听罢脸上却是一红,心道:今日是怎的?被那帝辛惹怒,倒是失了道心了。

    连忙向玄天赔礼道:“师兄还请恕小妹无状,该怪那帝乙狗贼,乱我道心,倒叫师兄笑话了。”

    玄天笑道:“其实也不怪这帝辛,师妹还请看戏。”见女娲疑惑,玄天笑笑,挥手施出一道水镜术,正是他先前看到的东西,帝辛进香之时如

    何受狂风所激,如何提的淫诗,后被人消去后,准提又出来作法让淫诗重新出现等。

    待看到帝辛提淫诗之时,女娲便心中再起怒火,恨不得马上将这帝辛灰灰了,又见到准提一出现,思及前面,女娲顿时明了一切,想那女娲圣

    像之上有神力加持,庙内哪来的狂风?又如何能吹得动那女娲圣像?加上当时帝辛头顶上一丝黑气,便能看出他是受人法术所惑,帝辛虽有真

    龙之气护体,却又如何敌的过准提的圣人神通,自是受其所迷,提下淫诗。

    待女娲看完,玄天自将水镜收了,笑看着女娲。

    女娲一见玄天的模样更加生气,先前那女娲圣像上的淫诗让玄天看见了,女娲心中便有气,再加上玄天当时也看见了,女娲恨他不曾阻止,心

    中更气,瞪了一眼玄天,嗔道:“师兄既在那儿,为何却不阻止帝辛,平白让女娲受辱?”

    玄天见女娲生气,忙挥手止住,道:“非是我不想阻止,而是此事阻之不得。”

    见女娲疑惑,玄天便抬手一指三清天所在之地,又指了指西方极乐世界,道:“此来这几人要借你之手完成封神之事。”

    女娲也不是笨人,一听玄天的解释,马上明了,心中暗恨,道:“但他们拿我名声作怪,着实可恶。此仇定要找他们相报。”

    玄天笑道:“师妹怎的乱了道心了?你若找那准提的麻烦还行,但你要找那三清的麻烦,自然不可能,且不说此事与三清抛开了关系,也只是

    准提所为,再说,封神之事乃是天定,他们借你之手完成此事却也不无不妥之处,还可在名义上替你报仇。”

    女娲终是气不过,气苦道:“只是此事就这样了吗?”

    “若此事就这个样子了,我还来找你干嘛?”玄天笑道,“若就这个样子,我也就不来了,只等着看你招那轩辕坟中的三妖去坏那成汤基业便

    是了。”

    女娲心中一惊,玄天怎会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本来她算到殷商还有二十八年气运之时,便打定主意要招来那轩辕坟三妖,要它们坏去殷商基业

    ,却不想还未做出此事,玄天便知道了,难道他的道行真就那么高么?

    玄天一笑,知道女娲在想他刚才所说的,刚才他一不小心说错话,露了天机,暗怪自己多嘴,忙道:“师妹请听我说。”

    见女娲望向他,才道:“那准提所为,可稍后再提,待以后再与他计较,我要说之事,却是事关巫妖二族之事。”

    女娲疑惑,心道巫妖二族退出天地主角,还关这两族啥事儿?

    “巫妖二族本无仇怨,之所以大战,乃是为了争那天地主角,只是此后人族为天地主角,巫妖势危,自然也就无有那么多仇恨。巫族还好,前

    番我曾为他等安排在那洪荒碎片之中,另一部分在那地府当中,加之那盘古殿也有不少,倒还安置得下,巫族不能生育,数量发展缓慢,自然

    无甚大碍,短时间内还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但妖族则不行,妖族包含太广,天地间万事都可衍化成妖,时间越长,妖族越多,而天定主角乃是

    人族,人族又与巫妖有世仇,自然容不得妖族中人,届时那些弱小的妖族便会引起人族的打杀,怕是整个妖族的情势也是危急啊。”玄天缓缓

    道出。

    女娲也听得直点头,莫说以后,就是这些年,随着人族的发展,妖族生存空间也越来越小,怪只怪当初妖族屠戮人族,因果太大,几是不死不

    休的局面。

    “师兄可有良策?”女娲问道,事关妖族大事,也算是她娘家的事情,她自然不肯看着人妖两族互相残杀。

    玄天看了看她,道:“当年共工撞倒不周山,你炼石补天,通天杀北海玄龟以其四足撑天,玄龟之身被通天随手抛入洪荒之中,真灵转化为其

    弟子龟灵圣母,只是那玄龟之身何其庞大,数百万丈的大小,身体腐化之后生出瘴气,迷漫大地,以至于那一块地方几无生灵可入,内里毒瘴

    从生,到还适合妖族居住,此地人族不能生存,便可将巫妖二族安置于那块地方。”

    女娲闻得,眼神一亮,这地方虽然情势恶劣一些,倒还真可供妖族居住,人族也在那里生存不了,自不会跟那里的巫妖二族相争,只是怕的是

    巫妖二族间再次争斗,想了想,道:“此法倒也好,只是那巫妖二族同居一地,免不了再次发生争斗啊。”

    玄天笑笑,他自然想到这些东西,不过也不怕,道:“当年巫妖二族争霸洪荒,仇怨颇深之说倒也是胡扯,二者仇恨皆是因为两族上层要争那

    天地主角而形成的,多时争斗中,许多巫妖中人还不知道为何而斗,稀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何谈仇恨?再者,现在两族上层人士皆亡,只剩

    下些许大巫大妖在内,又有你我在从中牵制,倒也不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女娲想想也是,巫妖中人虽然性情凶狠,倒也有许多识得大体之辈,本身仇恨只是因为争天地主角,现在主角为人族,二者争不了,自然也就

    没了以前那么大的仇恨,再有二人从中牵制,确实可以同住一地。

    只是她却有些奇怪,当年玄天是恨死妖族了,为何今日还会助妖族呢?

第十七章 准提算计反受算(下)

    玄天也知道女娲在奇怪什么,道:“当年妖族屠戮人族,我自是不喜,但巫妖之仇尚且可住,我为圣人,不死不灭,又有什么不可忘记的呢?

    况且现下人族为主角,几教圣人互相争夺天地气运,圣人中只你我二人未曾立教,我又与你结为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气连枝,巫妖

    二族余脉却也就是你我与其他圣人争夺天地气运的一颗棋子,我又如何不能忘记仇恨,替他们安排个住处呢?”

    女娲也点点头,自然,玄天说的有理,圣人相争,本就争的是个面皮,圣人不死不灭,争那气运也不过是好让自己更高出别人一头,实则也是

    为了那面皮之争,以前她未曾立教,后与玄天结盟后,才起了立教的心思,也才有了一定的实力。

    玄天又道:“只是此事还得计较一番,现今妖族的实力虽然不同于当年,但仍然不可小视,其他圣人却也有心想要抓住这一头,毕竟妖族的所

    能包含的方面太广,若是单就你我二人,恐怕其他圣人还会有意见。”

    女娲也知道这事儿不会这么容易,问道:“那依师兄之见,我等又该如何呢?”

    “等。”玄天道出一个字。

    “等?”女娲不禁纳闷了,等什么啊?

    “是的,就是等,我们现在还需要等,等到他们急了,才有机会。”玄天道。

    女娲却还是不明白,这事儿是妖族的事儿,他们急什么急?

    玄天见女娲还是不明白,便道:“此番封神,三清中,人阐二教联合,欲将截教逐出人族气运之争;截教通天却欲借此次封神整顿教务,将教

    内一些根性不深者逐出截教,好一举将截教去芜存菁,届时看似实力大损,却对截教大兴有不可估量的作用;西方教则是想利用此次东方三清

    内乱,各自损耗实力后,他们好趁虚而入,传道东土,借以大兴西方教。”

    一番话说的女娲直点头,她不曾想到玄天将此次封神看得如此清楚,虽有疑惑却又条条是道,不容质疑。

    “而这五人,都希望借今天帝辛之举激怒于你,好借你之手,拉开这封神的序幕。按他们的算计,这时的你,就该下手惩治帝辛了,而今日你

    我定了算计,自然不能如此轻易的如他们所愿,便要为难他们一番,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字,等!等到他们等不急了,便要求你,

    届时便欠下你一个人情。”

    “虽然这个人情不足以让妖族入住洪荒,但还有一个准提在那儿,准提这厮设下此局,便与你结下因果,届时封神之后你再提出要了结这个因

    果,准提便不得不答应,而接引与准提同气相连,西方教便不会为难此事,而东方三清中,截教那边自有我去说,通天主张有教无类,对妖族

    他不同于元始他们,想来也不会为难,同时老子与元始两人,实力与你我相当,便是要为难一番也不行,此事必成。”玄天缓缓道出这中间的

    道道。

    女娲听完,也自深思一番,巫妖决战后,天地破碎,道祖让众圣商议的结果便是让巫妖二族各有归宿,巫妖二族不得入天地间与人族争主角,

    现在二人商议的结果也不是与人族争夺主角之位,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麻烦就是几名圣人阻拦。

    想完,女娲也觉得一身轻松,困挠她多时的问题也要解决了,女娲觉得自己终于能好生休息一番了。

    得了玄天建议后,女娲并未急着招来三妖败坏成汤基业,二人便自顾自的在娲皇宫中谈事儿。

    果然,女娲不急,却将三清接引准提五人给急坏了,通天倒还好,反正不能借此封神也没关系,他不急,但老子元始等人可急了啊。

    准提更急,这事儿是他亲为的,若是此事不成,以后哪儿还有如此好的机会呢?

    他心中虽急,却又不敢去找女娲,毕竟事情是他所做的,虽然有他和接引隐瞒天机,但如果封神之劫一过,天机显露,又有道机牵引,女娲一

    算便知是他所为,到时就麻烦了。

    老子和元始压根儿不知道这事儿与准提的关系,也只是认为那帝辛气数已尽,加之心中急着封神,因此这事情就这样露过了,也没注意去想这

    中间有何蹊跷之处。

    过了三天,玄天与女娲仍然如无事人一般在那娲皇宫中谈事儿,其他圣人不来求他们,便安心如渡假般,不来找,自己还免得麻烦。

    老子与元始终于等不及了,三日后,玄天正与女娲谈事儿时,娲皇宫前突然飞来一扁拐和一玉如意,在娲皇宫前停着,也没什么动作。

    却是老子与元始表态来了,希望女娲给个说法,三人(老子、元始和女娲)神念一阵交谈之后,扁拐与玉如意便自飞回。

    女娲自那两件东西飞回之后,气愤的跟玄天道:“此二人太无耻了。”

    玄天奇道:“为何?”

    女娲便细细的将刚才他们神念交谈的事情说给了玄天听。原来老子与元始等不急了,便以神念与女娲交谈,说什么帝辛这事儿做的损了圣人面

    皮,他们同为圣人,又与女娲同为师兄妹,自然要为女娲讨个公道,但却要女娲先开个头什么的。

    玄天听完后,也不禁赞叹二人的无耻,你二人要讨公道,自己动手就成了嘛,随便降下个什么神雷的,也把那帝辛给劈死了,要女娲开头?这

    事儿没听说过。

    不过二人的目的也达到了,双方算是各有所得,女娲自是不简单的,当场就说了,人族是自己子女,子女教化不足,犯了错误,但罪不致死,

    只说让通天师兄命截教门人加紧教化云云。直把老子元始急了,最终一阵商议之后,也达成了结果,便由女娲开头,老子元始顺利的发起封神

    。玄天道:“事成矣,可招妖。”

    女娲点点头,唤彩云童兒把后宫中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

    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幡”。

    不多时,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女娲娘娘慧眼看去,见妖师鲲鹏等几人未曾到来,冷哼一

    声,也不去管,只吩咐彩云:“着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侯。”

    轩辕坟三妖进宫参谒,口称:“娘娘圣寿无疆!”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之下等候女娲

    娘娘法旨。

    女娲娘娘对三妖言道:“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尔等三妖可隐其妖形,

    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

    见女娲说完,玄天又接道:“尔等只需败坏成汤气数则可,但若以此为名便枉杀生灵,擅作恶事,坏了娘娘名声,便是娘娘想护尔等,吾亦要

    将尔三人修为追回,打落轮回之中,生生世世为那畜生,受人役使,永不得脱。”

    玄天吩咐已毕,三妖一面向女娲叩头谢恩,一面向玄天信誓旦旦的保证后便化清风而去。

第十八章 商纣欲选美

    此时在大商首相商荣府中,大商朝廷的几位栋梁正在商议今日之事。

    只听三朝老臣首相商荣说道:“今日老臣召集几位前来,所为何事诸位当也知道,昨日老臣请旨让主上降香之时,就发觉主上不对,竟然不知道女娲娘娘是何人,今日竟然在女娲娘娘庙宇提下淫诗,和往常截然两人。”

    “不错,若不是我是看着天子长大的,从各种特征知道一定是天子本人,我定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的。”亚相比干言道。

    微子启、微子衍二人身为皇兄,却是不便多言,以免引起他人误会,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发愁。

    上大夫梅柏说道:“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让大王去女娲庙降香,虽然可能会得罪圣人,可是也比亵渎圣人的好。

    老首相闻言也是一脸的懊恼。亚相比干见状说道:“此事也不怪老相爷,谁也没想到天子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天子变成这个样子,却是奇怪啊。”

    武成王黄飞虎说道:“我自幼和天子同在太师门下学艺,深知天子秉性,天子自幼便立志光大我大商,让我大商万万年传下去。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上大夫赵启说道:“难道是天子觉得自己的功业已经达成,开始放松?”

    “决不可能!”武成王厉声否定道,想了想,又说道:“亚相,那淫诗可曾处理过了?”

    比干答道:“下人适才回话,说是在我等走后,他已然将天子所提之淫诗洗去。”

    武成王不放心,又唤来一武士,对其道:“你可速去圣庙一看,于那女娲娘娘圣像之上可曾还有文字留下。”武士应诺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报道,圣像之上,果然还有文字。

    一句话叫在场众人大惊,比干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叫人洗去了,为何还在?”大惊之下,赶紧唤来那洗诗的武士。

    进来以后,比干劈头便问:“今日让你洗去的那首诗为何还在?是不是你自己疲懒,没有做?”

    那武士被比干的问话吓傻眼了,急忙叩首道:“小人确实已将那诗洗去,至于为什么还在,小人也不知道,但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就是借小人一百个,一万个胆儿,小人也不敢欺瞒大人啊。”说完更是在地上磕头不停。

    比干疑惑的看着其他人,他也不知道这事儿倒底是怎么了。

    武成王挥挥手,将那武士退下,对众人道:“现在不是管此事的时候,不管是怎么回事,现在女娲娘娘很有可能已经看到了天子所提之淫诗,定是震怒异常,圣人之威,我等凡人不可轻受,我等现在应该想怎样免除这场祸事。”

    上大夫梅柏说道:“不错,我等此时应该想的是在娘娘看到之后,如何消除娘娘的怒火,以免我殷商六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商荣坐在榻上,说道:“现在只有去劝谏天子,让天子去女娲庙叩拜,以息娘娘怒火。”

    “天子性格极为好强,我等纵然劝谏,困怕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比干说道。

    众人闻言均是一阵黯然。

    梅柏思忖片刻后说道:“纵然是知道起不了作用,我等还是要劝谏,不然要我等大臣何用?”

    一时众人脸上也有些愧色,整顿过后,众人便往宫中劝谏纣。

    朝歌内,商荣等大臣在商量之后便天天上表让帝辛去女娲庙叩拜,请求女娲娘娘原谅,帝辛一时极为恼怒。几次压不住怒火,欲将几人处死。

    可是准体的惑心之术虽然厉害,但帝辛毕竟为真龙天子,有真龙之气护体,神智虽然混乱,但是有时还是会清醒一会的。所以虽然怒极,但是心中总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是为自己好,自己不该杀他们。

    所以这段时间帝辛心中极为烦闷,又思及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三宫,真如尘饭土羹,不堪谛视;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郁郁不乐。一日驾升显庆殿,时有常随在侧。纣王忽然猛省,着奉御宣中谏大夫费仲。

    这费仲乃是纣王之幸臣,自帝辛被准体迷惑心智,而太师闻仲又奉敕平北海,大兵远征,戍外立功,因此帝辛就开始宠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帝辛无有不从。大抵天下将危,自有佞臣当道。

    不多时,费仲朝见。帝辛问曰:“寡人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颜艳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无当朕意,将如之何?卿有何策,以慰朕怀?”

    费仲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

    帝辛闻言大悦,“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随即命驾还宫。

    帝辛闻费仲所奏大喜,即时还宫。第二日日早朝,聚两班文武朝贺毕。帝辛便对满朝文武说道:“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闲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

    话音刚落,就见左班中一人应声出奏,俯伏言曰:“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况陛下后宫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今劈空欲选美女,恐失民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此时水旱频仍,乃事女色,实为陛下不取也。故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凤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多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老臣身为首相,位列朝纲,侍君三世,不得不启陛下。臣愿陛下:进贤,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于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百姓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纣王闻言心中大怒,想到:“这老匹夫,仗着自己乃是三朝老臣,前日寡人在女娲庙题诗,旨在赞赏女娲娘娘的绝世天颜,他却偏偏要带着群臣上谏,唠叨不休,扰的寡人不得片刻安宁,今日寡人亦不过是欲选几个美人陪王伴驾,却又出来聒噪,实是可恶,当重重惩处一番!”

    然心中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说道:“这商荣乃是先帝留下的纮股重臣,向来忠心体国,他却如何会害我。”心中两种想法不断变换,帝辛脸上神色也是变幻不定。

    群臣都为老相爷捏着一把冷汗,只因近日来,准体所下的惑心之术,慢慢的压制了帝辛的真龙之气,帝辛变得越来越暴躁,近数日之间已然杖杀了多名宫女、宫人。

    良久,帝辛的理智到底还是战胜了恶念,说道:“卿言甚善,寡人适才所言作罢。”言罢,群臣退朝,摆驾还宫。

第十九章 苏护反商

    时年已到帝辛八年,这年四月乃是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的日子,天下诸侯皆到朝歌朝拜天子。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虽有商荣等大臣劝谏,但纣王为准提所施惑心术所迷,并不听从。是以日子长久,各诸侯俱知此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正所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就是东伯侯姜桓楚,以国丈之尊也是不得不屈尊前往。可是这其中有一位诸侯,姓苏名护,乃冀州侯,乃是炎帝神农氏嫡系后裔。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哪里知道奔竞夤缘;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二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怀恨于心。

    到朝见那日,帝辛上朝,一众文武参拜完毕之后。有中官上前奏道:今年乃是朝驾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陛下发落。帝辛向首相商荣询问当如何处理。

    商荣出班奏道:陛下可宣四镇首领诸侯面君,采问民风土俗,淳庞浇兢,国治邦安;其余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帝辛闻奏说道:爱卿所言甚是。转首对中官言道:宣四镇首领诸侯上殿面圣,其余众人在午门外朝贺。侯在午门外的八百镇诸侯闻诏,便在午门外山呼朝贺,而东北四镇首领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珮,进午门,行过九龙桥,至丹墀,山呼朝拜毕,俯伏于殿前,等候帝辛降旨。

    帝辛让四人起身后,便询问民风土俗等事,四人按序回答,帝辛闻言龙颜大喜,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治宴相待。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相序筵宴。

    帝辛退朝后便召来费仲、尤浑,问道:前日寡人欲命四伯诸侯进献美女,被首相商荣所阻,今寡人欲重提此事,可好?费仲和尤浑对视一眼,上前说道:前日陛下已然答应老相国,不再选美,今日若是旧事重提,不免让人觉得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臣切以为不可。小心的看了帝辛一眼说道:臣闻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不动人耳目。却原来是费仲、尤浑恼恨苏护不肯向自己行贿,故意整治苏护,二人想到苏护耿直,定不会将女儿送进宫中,到时天子震怒,苏护人头不保,也算是报了苏护不敬自己之恨。帝辛闻言大悦,即招苏护进宫商议此事。

    结果也确实和费仲、尤浑二人所想一样,苏护却是不愿将女儿送进宫中,厉声言曰: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淫荒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财,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陛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帝辛闻言大怒,欲将苏护斩杀,费仲、尤浑觉得仅仅苏护一人斩首,还不足以消自己二人之怒气,必使得他家破人亡,才遂心意。便又进谗言,让帝辛将苏护放回,让苏护将女儿送来,想来以苏护的为人定不会送来,到时天子震怒,天兵一到,苏护全家上下自然难逃灭门之祸。

    而苏护回到驿馆之后,受家将蛊惑,写下了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的诗句,领家将逃出朝歌,奔回本国去了。

    帝辛闻言后大怒,亲帅大军前往征伐。为一众大臣所阻,后决定派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各自率军前往征伐。朝中大臣闻言,一时大惊,却是无法可想。

    那西伯侯姬昌这两年来,闻得帝辛有所失德,心中极为不快,唯有姬发心中暗喜。此次闻得苏护反出朝歌,且帝辛让自己和崇侯虎前往征伐,心中却是忧虑,想道:这苏护与自己相交多年,且苏护之女妲己与我儿伯邑考情投义合,早时就已暗结亲家,此时王上命我征讨于他,实在为难,若不为,则是不忠,若是为了,则是不义,当真烦恼啊。想了半天,心中实无决定,正为难时,却有那姬发前来,姬发道:父亲可是为了王上命你征讨苏伯伯之事?姬发这几年来表现良好,深得姬昌所喜,闻姬发之言,姬昌皱眉叹道:正是。想那苏护与我乃是至交,他女儿妲己早年又与你哥伯邑考定亲,若是我证讨于他,实是不义之事。姬发道:只是此事乃是王上之命,若父亲不征讨苏伯伯,便是不忠,想来父亲定是为此事为难吧。姬发所说的正说到姬昌心里了,姬昌也点点头道:确实为难啊。姬发见姬昌心里为难,眼珠一转,道:父亲请听儿臣一言,征讨苏伯伯之事,本就是十分为难之举,但此事本是王上的不对,王上宠幸小人,朝政不清,苏伯伯反出朝歌,虽有不妥,但终究是王上失德所致啊。这厮一心想要先将姬昌心中的忠孝心思改过来。

    姬昌闻言大怒,道:庶子岂可有此想法?王上行事,便是天命,我等为殷商大臣,自该携命劝谏王上,怎可数落王上之过?姬发心中失望:父亲果然还是老样子,此事得慢慢来,不然,把他逼急了,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甚至,杀了自己都有可能……等等,杀了自己…哼哼,是了,把我惹急了,我让尔等也不得好死。

    姬发眼珠再转,道:父亲请息怒,儿臣非是这个意思,儿臣看来,王上只是一时受小人迷惑所致,想当年,王上雄才伟略,治国有术,天下无不倾佩,而今之事,定是那费尤二贼迷惑王上所致。一番话说的姬昌直点头,在他看来,这纣王的确是受奸人所惑。

    姬发再道:此番王上命父亲征讨苏伯伯之命,实则对苏伯伯也有好处。见姬昌疑惑,姬发继续道:想来父亲与苏伯伯是至交,妲己又与大哥结下姻亲,苏伯伯虽反,实出于无奈之举,此情我等虽然知道,但不代表其他人知道,王上还遣了北伯侯与您一同出征,若是北伯侯不知此情况,便要与苏伯伯开战,实对冀州百姓不利,父亲与苏伯伯是至交,想来父亲若能及早赶到翼州,兴许还能劝得苏伯伯,让他停了反意,随您一同回朝歌向王上请罪。顿了顿又道:而父亲与苏伯伯回朝歌之后,再带着大哥向王上禀明一切,言明大哥与苏伯伯之女妲己的婚事,同时再劝说王上将那费尤二人除去,免得此二人祸害朝政,二人一除,王上恢复清明,自然悔悟到当初的错误,定不会再为难苏伯伯,要是苏伯伯诚心悔过,说不定王上一高兴,还会亲许下旨意,让大哥与妲己完婚呢。姬发说的条条是道,让一心为忠的姬昌不停点头称是,倒叫他心中欢喜,儿子如此聪颖,定然能更好的辅佐他大哥治理西岐。

    遂与崇侯虎相约,由崇侯虎先行,自己随后就到。

第二十章 崇候大战冀州城

    崇侯虎自和西伯侯姬昌分别后,便点齐五万大军,日夜兼程向冀州赶去。一路上跨州过县,不多时便来到冀州城外,安下营寨,准备明日进攻冀州。

    冀州侯苏护闻得探子报来,言此次领兵者乃是北伯侯崇侯虎,大怒道: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说完便传令出战。

    崇侯虎闻得苏护点兵出城,便也点兵上阵。

    冀州侯苏护点兵出城之后,见不一会崇侯虎营中便整兵出战,苏护见崇侯虎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玉束带,胯下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心中不禁暗赞道:崇侯虎虽然持身不正,但也却是大将之才。遂上前说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崇侯虎闻言大怒到: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言罢崇侯虎回顾左右道: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身穿黄金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狮蛮带,胯下青骢马;厉声而言曰:待末将擒此叛贼!说完连人带马走到两军阵前。正是崇侯虎帐下偏将梅武。

    冀州这边闪出冀州侯长子苏全忠,拍马摇戟向梅武杀去,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

    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过顶额。那梅武武艺也是不凡,但苏全忠乃是天生战将,一身武艺精湛无比。两马相交,不过二十回合,那梅武便被苏全忠一戟刺于马下。

    这边苏护见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苏护收兵回城之后便赏赐众将,有副将赵丙上前言道:侯爷,今日我冀州虽胜得一阵,但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若是帝辛起数镇诸侯前来,我等绝无法抵挡,为今之计,只有趁崇侯虎新败,军无战心,且离我冀州只有十里,我等半夜前去偷营,先将崇侯虎杀个片甲不留,使朝歌知道我冀州的厉害,然后寻一宽厚诸侯,前往朝歌为我冀州说情,上表继续臣服朝歌,方可报我冀州万民。苏护闻言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虽命长子全忠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之外埋伏,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护自统中营。于半夜三更,卷幡息鼓,人衔枚,马摘辔,听砲为号,暗劫崇侯虎营寨。

    却说崇侯虎恃才妄作,提兵远伐,不料今日损军折将,心中甚是羞惭。只得将败残军兵收聚,扎下行营,在中军帐中闷闷不乐。对众将言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败;今日折了梅武,损了三军,如之奈何?崇侯虎帐下大将黄元济说道:君候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至,我两家联手,破冀州易如反掌耳。君侯且莫要愁烦,宜当保重。崇侯虎闻言觉得也对,便在军中置酒宴,与众将欢饮。

    苏全忠把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劫营。时至三更,已行十里。探马报与苏护,冀州侯即刻传令,将号砲点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三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营。

    崇侯虎今日打败本就军无战心,且军中主将皆未曾想到,冀州兵马会冒险出城前来劫营,故众人皆醉于主帅帐中,军中士卒无人指挥,如何能抵当冀州大军。

    只见冀州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单言苏护,一骑马,一条枪,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崇侯虎正在梦中闻见杀声,披袍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枪,大叫曰: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捻手中枪劈心刺来。崇侯落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这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蔡、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

    战不多时,便见金蔡被赵丙一刀砍于马下。

    崇侯虎见败局已定,便且战且走。有其长子崇应彪保着父亲,杀一条路逃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苏护趕杀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余里,方传令鸣金收军。

    崇侯虎领败军退出二十里地,正在懊恼中,就听一声大喝:崇侯虎,吾奉父亲王命,在此候尔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崇侯虎见状大惊,其帐下大将黄元济、孙子羽双双出战,苏全忠一人独战二将,却是怡然不惧,战不数合,苏全忠一声大喝,将孙子羽刺于马下。

    崇侯虎父子见状大惊,却是未曾料到苏全忠悍勇至此,忙双双迎上来,战住全忠。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搅海蛟龙,战住三将。

    正战间,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脚金甲挑下了半边。侯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脚,不提防被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得性命,望前逃走。

    全忠欲要追趕,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

第二十一章 曹侯显威擒全忠

    崇侯虎先是被冀州兵马偷袭营寨,后又被苏全忠伏兵攻击,五万大军只剩下不到五千,更折了大将孙子羽,活下来的也是个个带伤。

    崇侯虎一见众军,顿时伤感不已,幸得大将黄元济劝解,方才放下心事,准备等待援兵。就在此时,崇侯虎见前方来了一对人马。

    仔细看去,只见两杆旗幡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见到来人崇侯虎顿时大喜,原来是其弟曹州侯崇黑虎帅兵前来相助。

    崇黒虎来到兄长面前说道:“弟闻兄长兵败,故帅兵前来相助。”

    崇侯虎大笑道:“有兄弟助我,此事定矣。哈哈哈哈!”

    崇应彪马上亦欠背称谢道:“多谢叔父前来相助,有叔父在又何惧他冀州兵马。”

    原来崇黑虎自幼拜在一位截教仙人门下,其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端的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

    崇侯虎兄弟二人合兵一处,便向冀州城杀来。不多时便来到冀州城下,崇黑虎便让传令兵前去叫阵。

    苏护闻报说,崇侯虎再次前来,帅兵在城外叫阵。本来对崇侯虎大败之下,还敢再次前来极为惊诧,待上到城头看见崇黑虎的旗号顿时大惊。

    低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崇黑虎武艺精通,晓暢玄理,满城诸将皆非对手,如之奈何?”

    众将皆不知侯爷为何出此言语。苏全忠闻言甚是不服,说道:“父亲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崇黑虎武艺精湛,孩儿也是不差,待孩儿前去将他拿下,交予父亲处置。”说完不顾父亲的阻止,提戟跨马,出城而去。”

    待到得城外,苏全忠便向崇黑虎叫阵。崇黑虎命左右准备好坐骑便出门而去,待来到阵前,便对苏全忠说道:“全忠贤侄可回去,请你父前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原来这曹州侯崇黑虎与冀州侯苏护有旧,旧时曾同在闻太师帐下效力,故苏护深知其能。此次崇黑虎前来不但是为解兄长兵败之危,也为劝解苏护而来。

    苏全忠说道:“我等势成敌国,我父有何话要对你言!”说完便拍马直取黑虎。黑虎也是大怒,欲待老友教训全忠,以免其狂妄之下,日后吃亏。

    二将阵前寻斗赌,两下交锋谁敢阻。这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岗;那个如摆尾狻猊寻猛虎。全忠只倚平生勇猛,又见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黑虎放在心上,眼底无人,自逞己能,欲要擒获黑虎,遂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戟有尖有咎,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闪速苏全忠使尽平生精力,把崇黑虎杀了一身冷汗。

    崇黑虎叹道:“苏护有子如此,可谓佳兒。真是将门虎子!”崇黑虎把斧一晃,拨马便走。就把苏全忠在马上笑了一个腰软骨酥:“若听俺父亲之言,竟为所误。誓拿此人,以灭我父之口。”放马趕来,那里肯舍。紧走紧趕,慢走慢追。全忠定要成功,往前趕有多时。

    崇黑虎闻脑后金铃响处,回头见全忠趕来不舍,忙把脊梁上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葫芦里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大小黑烟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向苏全忠啄来。

    苏全忠只是马上英雄,哪晓的曹侯异术?急展戟护其身面。坐下马早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把苏全忠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撞下马来。黑虑传令:“拿了!”众军一拥向前,把苏全忠绑缚二臂。

    将苏全忠押回大营后,崇侯虎欲将苏全忠斩杀,以报自己两员大将被杀之仇。崇黑虎阻止道:“兄长,那苏氏之女乃是陛下所要之人,今日兄长图一时快意,将苏全忠斩杀,日后苏氏之女进攻后,若是得天子宠爱,你我兄弟死无葬身之地也。”

    崇侯虎闻言顿时一头冷汗,忙说道:“还是兄弟想的周到,苏全忠暂时就押在大牢中,待擒住苏护满门,解到朝歌,由天子发落吧。”

    却说苏护在城头上,见苏全忠被崇黑虎所擒,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哭道:“我儿狂妄,不听为父之言。今性命休矣。”说完不禁垂泪涟涟。

    正感叹间,只听左右说道:“侯爷,崇黑虎索战。”苏护思及崇黑虎有异术,无人能敌。急令众将支起弓弩,架起信砲、灰瓶、滚木之类,一应完全。

    崇黑虎在城下看着苏护准备守城器具,却是不出城。不禁暗思道:“苏兄,你出来与我商议,方可退兵,为何惧哉,你不出来,此事如何了结?”

    崇黑虎回到帐中对兄长言道,苏护闭门不出。崇侯虎言道:“不若架云梯攻打。

    崇黑虎道:“不必攻打,徒费心力。今只困其粮道,使城内百姓不能得接济,则此城不攻自破矣。长兄可以逸待劳,俟西伯侯兵来,再作区处。”

    崇侯虎亦是深以为然,便围住城池,等候西伯姬昌。

    此时苏护困在城中,思及内无强将,外无援兵,实为束手待毙。却又是无可奈何。正在此时手下军兵来报,说督粮官郑伦在门外侯令。苏护说道:“此粮来与不来已是一般。”但还是令郑伦前来相见。

    郑伦来到滴水檐前,行礼之后说道:“末将路闻君侯反商,崇侯奉旨征讨,因此上末将心悬两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

    苏护叹气道:“前日朝商,昏君听信谗言,欲纳吾女为妃;吾以正言谏诤,致触昏君,便欲问罪。不意费、尤二人将计就计,赦吾归国,使吾自进其女。吾因一时暴躁,题诗反商。今天子命崇侯虎伐吾,连赢他二三阵,损军折将,大获全胜。”

    “不意曹州崇黑虎前来相助其兄,将吾子全忠拿去。吾想黑虎身有异术,勇贯三军,吾非敌手。今天下诸侯八百,我苏护不知往何处投托?自思至亲不过四人,长子今已被擒,不若先杀其妻子,然后自尽,庶不使天下后世取笑。汝众将可收拾行装,投往别处,任诸公自为成立耳。”苏护言罢,不胜悲泣。”

第二十二章 大将郑伦

    郑伦闻听苏护所言大叫道:“君侯怎出如此丧气之言,末将自幼相从君侯,荷蒙提挈,玉带垂腰,末将愿效弩骀,以尽犬马。”

    苏护言道:“非是本侯丧气,之时那崇黑虎曾拜异人为师,得传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人莫敌,我冀州无人能敌,怎生是好?”

    郑伦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崇黑虎来见,把项上首级纳于众将之前!”言罢,不由军令,翻身出府,上了坐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放砲开城,排开三千乌鸦兵,像一塊乌云卷地。及至营前,厉声高叫曰:“只叫崇黑虎前来见我!”

    崇黑虎闻报,说是冀州有一将在辕门外叫战,便调本部三千飞虎兵,出营迎战。来到阵上见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一员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

    崇黑虎不认得郑伦,便喊道:“冀州来将通名。”

    郑伦喊道:“吾乃冀州上将郑伦,前日吾不在城中。被尔等拿我主将之子,自恃强横,今日若是交出小侯爷则罢,若是说出半个不字,让尔等皆成亡魂!”

    崇黑虎闻言大怒,说道:“匹夫狂妄,看我前来拿你。”说完便催动坐下金睛兽,挥舞一对湛金斧向郑伦杀来。郑伦见状也催动坐下火眼金睛兽向崇黑虎杀去。

    苏护在城头见郑伦向崇黑虎杀去,向左右说道:“郑伦命休矣。”

    再看城下,郑伦与崇黑虎二兽相交,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大战数十回合却是不分胜负,崇黑虎见郑伦骑着火眼金睛兽,便知此人也是身具道术。便欲使出老师所授神通,先下手将郑伦擒获,然后去见苏护。

    想到此处,崇黑虎便虚晃一下,拨转坐骑,转身就走,从背后取出红葫芦,欲使法术伤敌。郑伦见崇黑虎未曾战败,却调转坐骑,本就有所怀疑,待见得崇黑虎将背在身后的红葫芦取下,便知崇黑虎欲放法术。

    郑伦冷笑一声,把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郑伦哼了一声,只见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缚二臂。黑虎半晌方苏,定睛看时,已被绑了。

    原来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可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只要哼上一声,敌将便会魂魄离体。崇黑虎不知其术,故被擒之。

    苏护在城上见郑伦击败崇黑虎,将其擒获,不由大是惊讶。

    忙会银安殿升帐,让郑伦前来相见,待郑伦前来之后,便询问阵前之事。

    郑伦言道:“莫将昔日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得传道法,故擒得崇黑虎。”

    苏护闻言大喜,说道:“有将军在,我冀州无忧矣。”

    正说话间,军士将崇黑虎押至殿前,苏护忙斥退左右,上前亲结其缚。说道:“郑伦不谙事体,冒犯将军,还请恕罪。”

    崇黑虎答道:“仁兄与弟,曾同在太师帐下效力,又有八拜之交,未敢忘义。今被部下所擒,愧身无地!又蒙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苏护让左右为崇黑虎看座,命郑伦众将来见。

    黑虎道:“郑将军道术精奇,今遇所擒,黑虎终身悦服。“

    转首又对苏护言道:“小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不期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不肯进城请仁兄答话,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后营,此小弟实为仁兄也。”

    苏护谢道:“此恩此德,不敢忘怀。”

    说完便摆宴招待崇黑虎,一时间宾主尽欢。

    而在城外,崇侯虎闻听探子报来,自己的兄弟崇黑虎,在阵前被冀州大将郑伦所擒,不知死活。崇侯虎想道“自己兄弟身具道术,怎会被擒?”便向探子询问。

    探子言道:“曹侯与郑伦相争,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突然那郑伦把降魔杵一摆,三千乌鸦兵一齐而至;只见郑伦鼻子里两道白光出来,如钟声响亮,曹侯便撞下马来,故此被擒。”

    崇侯虎闻言大惊,说道:“冀州竟然有如此异士,这冀州恐不能破矣。”沉思片刻后说道:“再差探马,打听虚实。”

    忽闻一军卒报称,西岐侯姬昌前来,正在帐外等候。

    崇侯虎闻言大喜,连忙出营接待,不想出得大营一看,只见姬昌身边只一小队人马,人数不过数百,崇侯虎大惊:“莫不是西岐侯军队半路之上也被偷袭不成?”他是想到了自己那五万大军被偷袭也没了,便以为姬昌也是,但见姬昌军容齐整,又自不像。

    崇侯虎上前拱手道:“侯爷来的倒是晚了些,只是不知道侯爷军马如何只这些?”

    姬昌亦拱手道:“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府县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税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昌心有不忍,便只带些许小兵前来。”

    崇侯虎闻言顿时心中不悦,道:“侯爷与我乃是奉了王上之命,前来征讨逆贼苏护,我只身先带了五万兵马,被那苏护偷袭,损兵折将,后幸得我弟崇黑虎相救,侯爷亦是奉了王命的,如何只带这些许人马?如何破得了这冀州城?如何覆得了这王命?到时候纣王若要是怪罪下来,你我又如何担当的起?”

    姬昌道:“侯爷有所不知,吾与那苏护相知,实不忍相伐于他,且此番冀州候反出朝歌之事实乃情非得已,吾与他乃至交,若我亲去劝解,想来他还会听我一言,与我返回朝歌向王上请罪。

第二十三章 冀州投诚,苏护请罪

    崇侯虎闻听心中暗恨,自己打了一仗却损兵折将,这姬昌奉命与自己一同征讨苏护,却只带了一千护卫军士,不如不带,还要去劝解苏护,想来此人与苏护定是交情匪浅,二人狼狈为奸,尤其是这二人屡次羞辱于我,必不能让他二人如此安逸。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道:如此,侯爷只管前去,我便在此等候便是。姬昌不疑有他,只带了长子伯邑考二人径直前往冀州城,这也是听了姬发所言的,姬发说苏护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带得人多了反而让他心生不安,不如只二人前去,以此诚意打动苏护的可能性更大。姬昌良善,自然信他之言,便父子二人前去。

    苏护得知姬昌带着伯邑考亲自前来,也是一惊,又闻二人只带了千军,停扎在城外十里,二人更是只身前来冀州城,倒也感动,便命人请了进来。

    姬昌与苏护相见之后,互相嘘吁一场,又自寒喧起来,半晌,姬昌才将自己来意说出,道: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兵者之事无非是苦了黎民百姓,实为大祸之举,还望兄长停手吧。苏护苦道:非是我不愿罢手,只是那帝辛欺人太甚,荒淫无道,强逼臣子,如若不然,吾又何苦行此不忠不义之事?姬昌道:吾二子姬发曾对我言道:王上之过,乃是小人费尤迷惑所致。想王上当年雄才伟略,若是除去此二奸人,王上清醒,必定不会怪罪于你,而你我两家结为姻亲,此事由我出面,向王上为你请罪,想来此事必成矣。伯邑考也在从旁劝说,苏护听罢,所思良久,终下决心,道:西伯良言,想来此事必成,吾便随你到朝歌,向王上请罪便是。事情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其实不然,若不是苏护相信姬昌的为人,定是不可能的,换个人来也不行,且因反商之事冀州官员中本就有些不同意,是以姬昌提出之后,苏护才能如此快速的应了。

    之后苏护便撤了大军,又与姬昌一起返回朝歌,向纣王请罪。

    纣王本在朝中等着大军消息,得知西伯侯领着苏护前来认罪,纣王大喜,急忙在大殿当中迎接几人归来。

    上殿之后,纣王笑道:西伯果然是寡人的肱股之臣,能如此快速的拿下逆臣苏护,实乃大功一件,定当重赏。姬昌忽跪道:王上请听臣一言,费尤二人实是奸妄小人,蒙敝圣听,祸乱朝政,陷害忠臣,实乃十恶不敕之人,望王上能听臣良言,将二人除去,以振朝纲。同时,又有那商荣等老臣也趁势请求,商荣等人早就想让纣王除去费尤二人,奈何纣王一直不允,此前有那姬昌之子姬发找到他们,对其说了费尤二人陷害苏护之举的原因,又提出姬昌要弹劾二人,希望到时能得到几位大臣的支持。

    商荣等人早有此心,又得知二人陷害忠良,岂肯罢手,便应了此事。果然,今日姬昌一说,商荣等人便站出身来附议。

    费尤二人大惊,赶紧向纣王讨饶,大呼冤枉。纣王也不想把二人杀了,平日里这二人最是贴心,倒是以前未曾发现,自进香以后,便觉得这二人行为处事颇合自己的意思。但有几位大臣在的提议,实在不好驳逆,心下便有些烦闷。

    纣王挥手道:此事稍后再议,先议这苏护逆反之事。商荣还等再提,纣王已经将他喝退而下。

    姬昌拱手道:王上,臣有一事,还请王上容禀。说。纣王道,虽然今日姬昌提出要除去费尤二人导致纣王心有不快,但毕竟姬昌乃是功臣,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

    姬昌拜了一拜,道:苏护之反,实因费尤二人陷害之举,逼不得已才反。而苏护之女妲己,早年已与臣下之子伯邑考定下婚约,实非不愿献于王上,还请王上饶恕苏护之罪。纣王一听大怒,苏护反商,本就大罪,且先前为何不说你与那苏护已是亲家?现在才说,不是将他摆在十分尴尬的位置了吗?饶了苏护,便是表示自己无德,与臣子抢妻,不饶苏护,却是自己无德,更加坐实了这个罪名。两相为难。

    费尤二人也恨这姬昌弹劾他们,费仲适时的站出来道:王上,姬昌无状,实为奸人。先前苏护反出朝歌,王上命其征讨之时,为何姬昌不曾提出此事?而今却又旧事重提,此事必定有诈。尤浑也站出来道:姬昌此言,乃是陷王上于不义,败坏王上名声,其心可诛啊。纣王更怒,便要治姬昌之罪,却听姬昌拜道:禀王上,此事非是臣之过,前番臣骤闻苏护反出朝歌,心中焦急,是以忘记禀明此事,后才想起,这才到冀州请来苏护,向王上请罪。商荣等人也未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些事情发生,但姬昌贤明,民间多传其美名,他们也并不希望姬昌为了这事儿就被纣王惩罚,纷纷出众向纣王请饶。

    适时却有那崇侯虎出众,先前崇侯虎嫉恨姬昌几次嘲笑于他,又有苏护让他损兵折将,使得他功劳没得到,还吃了些亏,自然心中不甘,此时大好良机,便对纣王道:禀王上,姬昌此人心怀不轨,此前臣奉命前去征讨苏护,而姬昌却半途拖延,使得臣下军队为苏护所破,伤亡甚大,而姬昌此次只带了千人便赶往冀州,更是挟带长子伯邑考一起,二人只兵未带便入冀州城中劝降,依臣看来,二人非是劝降,而是与苏护一同密谋才是真。费尤二人听了,也自高呼姬昌心怀不轨,两人身形瘦弱,声音却盖过了满朝文武。

    纣王越听越怒,指着姬昌便道:贼子胡说,欲陷寡人于不义,坏吾名声,定是奸人,来人,将此贼拿下。殿前武士不由分说,上前便将姬昌抓捉。

    纣王又道:苏护谋反,实为奸臣贼子,一并拿下。又有武士将苏护给捉了。

    随后纣王不顾众臣的劝谏,直将二人抓了关进大牢,又命人将那伯邑考也给逮了。

    是夜,纣王怒从心起,想要杀了几人,却又为大臣所阻,心下恼怒,便自在宫中喝酒。

    少时,便有那费尤二人前来,纣王此时便觉得这二人是最为贴心的臣子,自与二人分说心中的烦恼。

    费仲心思活络,便对纣王道:王上,那姬昌着实可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坏了王上君主大义,实在该死,不如王上便将他斩杀,以泄心头之恨。纣王醉眼朦胧,眼中精光一闪,眯了费仲一眼,道:泄我心头之恨?怕是以泄你二人心头之恨吧?费尤二人一听大惊,他们哪想到平日里只顾荒淫糊涂的纣王今日如何如此精明,这话说的,只击二人要害,单凭此条,便可治他二人之罪了。

    费尤二人连道不敢,却未见纣王眼中那丝精光又变的浑浊,却是刚才纣王清醒了下,又被法术所迷。

    被迷惑的纣王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只道二人被自己骂了,命二人起身,道:无妨,尔等可对此有甚好办法?二人不知道纣王到底是啥意思,但纣王有令,二人自然得努力迎奉,尤浑道:陛下,那姬昌有朝中大臣护着,不好斩杀,但姬昌之子伯邑考却可杀,此子一杀,便没了与那妲己的婚事一说,到时候,王上自然有理由将那妲己召进宫中,侍奉王上。纣王一听大喜,这法子好,可是又如何召来那妲己呢?

    费仲见尤浑出了主意,自然也跟着道:陛下,那苏护还在大牢中呢,如今有苏护在手,不怕那冀州不把妲己送进宫来。纣王听的大喜,于是,大殿之中,一个君主王上,一对奸侫小人,便在密谋着一堆见不得人的大事。

第二十四章 妲己入宫,云中子除妖

    却说费尤二人向纣王献策,杀死伯邑考,将伯邑考尸身做成肉饼,并喂给姬昌食用,又强令苏护献出妲己,同时带命崇侯虎再次领兵十万,将冀州城给围了。

    最终,冀州城迫于压力,将妲己送于朝歌。

    再说那妲己,行于恩州时,本该于驿站之中被狐妖坏去性命,但那狐妖被玄天警告过,不得擅自杀人,因此未曾坏去妲己性命,自将她收了起来,待日后再放她出来。

    那狐妖化身的妲己随军入得朝歌后,一见纣王,便大叫道:犯臣女妲己求万岁饶家父一命!妲己愿以身相代。纣王定睛观看,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娇柔柳腰,万种风情。这一眼望去,就让纣王双眼发亮,魂游天外。纣王起立御案之旁,道:美人平身。然后令宫女:挽苏娘娘进寿仙宫,候孤家回宫。随后传旨,赦苏护满门无罪,听孤加封:官还旧职,国戚新增每月加俸二千担,显庆殿筵宴三日,众百官首相庆贺皇亲,夸官三日。文官二员、武官三员送卿荣归故地。苏护谢恩。两班文武见天子这等爱色,都有不悦之意,奈天子起驾还宫,无可诤谏,只得都到显庆殿陪宴。

    不言苏护进女荣归;天子同妲己在寿仙宫筵宴,当夜成就凤友鸾交,恩爱如同胶漆。纣王自进妲己之后,朝朝宴乐,夜夜欢娱,朝政隳堕,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谏章,纣王视同儿戏。日夜荒淫,转眼已是二月不曾设朝,只在寿仙宫同妲己宴乐。

    狐妖化身妲己,一切照旧,玄天百无聊奈的在天上看着事情的发展,如同后世看电视剧一样,同样的剧情,同样的无聊。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妲己并未敢向前世一般,借妖狐之身于宫中杀人,更不敢借机残害忠良。

    不过它也不愧是狐狸,入宫之后,行为乖巧,举目端庄,因生的美丽,为纣王所迷恋,疏落了后宫中的其他嫔妃。后宫终是女子间暗中争夺最为凶猛的地方,各嫔妃虽见妲己平时贤良,却也心中嫉妒不已,时不时的常在纣王面前说长道短,以期减少纣王对妲己的宠爱。

    不过妲己乃是千年狐妖,而且还是洪荒异种九尾灵狐,心思自然缜密,岂是那等凡人几十年的心思可比,虽然平时多有嫔妃中伤,但妲己都一一应付下来,反而让纣王疑心其他嫔妃善妒,心生不喜。

    时过半年,一日间,却有那阐教云中子路过朝歌,见那皇城之上妖气迷漫,心知有妖孽作祟,这云中子也算是有福之人,心地善良,前世玄天所知的封神中,阐教十二金仙在那黄河阵中遭劫,一生修为被废,只有这云中子逃脱,南极仙翁因有太上老君那层关系,却未遭劫,封神一战,阐教个个忙着渡劫,皆是煞费苦心,这云中子却是简单,绝龙岭之上将那闻仲烧死,此出手一次,便轻松渡劫,着实是那福德真仙之辈。

    见皇城中有异物妖类作崇,云中子心中难安,便取了一枝枯老松木,作成一剑,取名巨阀,竖日,云中子驾云进入朝歌,求见纣王。

    纣王一见云中子,不禁暗赞一声,只见那云中子: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脣似丹硃一点血。

    纣王也是一生得俊朗不凡之人,但见了云中子这身卖像,还是觉得心中有些羡慕,语气酸酸的道:道人果真好卖像啊!一句话说的云中子一愣,没想到见到纣王后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却道:贫道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见过人皇。却是彬彬有礼,动作潇洒之极。

    看得纣王心中更加憋闷,到也不是说纣王比不上这云中子,二人倒是各有千秋,这纣王没有糊涂之前,整个人意气风发,浑身无不散发出一种自信,这是作为一代君王,特别是有能力,有志向的君王的独特魅力,却也不是云中子这等修仙炼道之人可比的,但云中子身上也有一种独特的仙人味道,那是一种超脱凡俗,与众不同的感觉,两相比较下来,如今心志被迷的纣王,见到云中子这等风采之人,也不免有些心里酸酸的。

    道长不在终南山打坐炼气,来我王宫做甚?纣王冷言道。

    云中子也想不明白自己哪点儿得罪这个纣王了,他是做梦也想不到只因为自己长得比较帅气吧。虽不明白,但也还记得自己来的初衷,便道:日前贫道路过贵宝地,见这天子城上妖气冲天,是有妖物作崇,这王宫乃是人皇居住之地,万民信仰所在,人皇安危涉及到天下万民的安危,贫道本着替天行道之心,特来献上一柄除妖剑,以驱妖魔。说罢取出一巨阀剑,交于王宫近侍。

    又道:人皇可将这剑挂于寝宫之上,以镇妖邪。不待纣王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纣王看得一愣,接过巨阀剑,眼见这剑质乃是一种木制之物,却又重逾百斤,心下也有些疑惑,便命武士将剑如云中子吩咐,挂于寝宫上方。

    除妖,除得是妲己那狐妖,按云中子的想法,有了这剑,自然没事儿,但哪里知道,当初玄天警告过一番妲己之后,料到云中子会上演这出戏,便又交给妲己一篇法门,以掩盖妲己本身的妖气,后来妲己做事并非如同上世一般残忍,玄天还特地奖励了妲己一篇仙法,妲己凭着自身资质以及吸收这皇城真龙之气煅炼自身修为,虽然比之云中子还差得远,但也算是将要踏入仙道之人,一身妖气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又有功法掩盖,岂是云中子这随手所炼之剑可发现的?

    那妲己得知这情况之后,一面暗赞当初听了玄天吩咐是多么的幸运,一面又恨上了这云中子,没事儿找她麻烦,找死。

    眼珠一转,却想到一妙计。

    自妲己入宫以来,非但未曾如同上世一般残害忠良,行那蛇蝎之事,还时常行善施德,借着商朝国库的钱财为自己塑造美名,一方面变相的完成女娲交给她的任务,一方面又为自己赚些功德,好在封神之后得成正果。因此朝歌满城上下无不歌颂妲己的良善美名。妲己平日里更无那前世一般挠乱朝政,因纣王为恋她而忘了上朝,她还数次规劝纣王,更有几次以死相逼,平日里一方面暗中让费尤二人找那些大臣的麻烦,自己一方面又不断的为那些大臣说好话,虽然都是假的,但也弄那朝中文武百官尽皆赞叹妲己贤良,一面称赞苏护生了个好女儿的同时,一面又暗叹妲己被纣王这厮糟蹋了。妲己生得美丽异常,朝歌无不闻其名,男人心思嘛,大家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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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835/ 第一时间欣赏洪荒之极品神偷最新章节! 作者:河水鱼所写的《洪荒之极品神偷》为转载作品,洪荒之极品神偷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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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极品神偷介绍:
主角皇太极本为现代一混混,却因怀重宝,被人暗算,重返混沌。
主角于盘古开天之后,偷下盘古大脑,更名玄天,要偷,就要偷大的,玄天一路铤而走险,偷取众圣大教气运。玄天这厮不仅是一圣人大盗,更是一偷心之贼,偷取了后土的芳心。要看此人倒底如何偷的大道,逍遥世间,就请与我一同走进这个“偷”的洪荒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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