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言语刺激,励志典范
“王刀!”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的汗毛都站了下来。
王刀不就是那第一个出现断片人,接连弄出十几起凶杀案,甚至还灭了人家满门的那个家伙吗。
他怎么会出现?
像这种终极boss一样的人物不是应该待到最后才现身的吗?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方的事迹固然骇人听闻,但此刻在这里,这里是天道大学宿舍楼,我的主场,不能一句话就怂了。
“王刀,你想干什么?”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我叫严是非,是信任的宿管部长。”
“宿管部长,学生?”
“对。”
“不对,这里的学生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说话。你不是!”
“我是学生,只不过我跟其他学生不一样,我有天赐灵眼,能够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事物。”
“灵眼?李学清是你什么人。”
“是我老师。”
“你是李学清的徒弟?去,去把你师父喊来,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呃……”
这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怎么就决一死战了?
不过,就凭决一死战这句话,可以分析出来的信息很多啊。
为什么这个王刀一听我是李老师的学生就这么激动,肯定是他跟李老师有过节、有矛盾,怎么样的矛盾才会让一个人如此念念不忘。除了打架之外,我还从没见过什么样的矛盾是让人咬牙切齿,念念不忘的。
那就说明,王刀和李老师动过手。
一般动手打架,胜利者是绝对不会要求再打一次的,而王刀如此迫切,说明他是打输了啊。
一周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说李老师和一个刀客对战,打架打赢了,我绝对会嗤之以鼻。李老师那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打个流氓都费劲啊。
可是上一次看到大个儿变身巨型神兽,我就意识到身为大个儿主人的李老师也绝对是深藏不露,说不定他也能变个身什么的,要是那样对付一个小小的刀客又能算什么。
哎?大个儿有灵眼,李老师有灵眼,还有那个黑猩猩菠菜听说也很厉害,也是只有灵眼的猴子。有灵眼的家伙都这么牛,那岂不是说,我以后也很厉害!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期待外加兴奋地笑了起来。
真是“老寿星想上吊——嫌自己命长”,此刻被一个杀人狂魔控制住,我竟然还笑了出来。
笑声响起,我感觉身后的王刀应该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就怒声呵斥道:“你个臭小子,笑什么!”
“呃……”
“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我没笑什么啊。”
“你!想我王刀堂堂江南第一刀,其实尔等鼠辈可以嘲笑的,小子,纳命来吧!”
“哎,哎……等等,等等。”
“鼠辈,你还有何话要讲?”
王刀站在我身后怒声喝问,我面对着墙无言以对。
什么我有何话要讲,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我根本就没做好面对您老人家的准备啊。
淡定,一定要淡定,生死关头,我不能……
嗯?生死?我为什么要死啊?
这个王刀要杀我,可是他拿什么杀我,他是个刀客,他有刀吗!
我斜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肩头,肩膀上搭着一个物件,看上去圆滚滚,木头的,好像是个扫帚杆啊。
他大爷的,这家伙拿着跟扫帚,就扬言要杀了我,他脑子秀逗了吧。
看清楚肩膀上的东西,我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这可是在天道大学的宿舍楼里,这个王刀是被抓进来,关笼子里的。他怎么可能还拿着刀呢。
我真是傻了,他没有到我怕他干什么。
淡定,淡定,这家伙杀不了我,但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把他惹恼了,打我一顿,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得想个法子稳住他。
哎,有了!
“咳咳,王刀前辈。”
“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吗?”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在嘲笑你啊!”
“啊,鼠辈,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谁是鼠辈,我看你才是鼠辈。你还不如老鼠呢。老鼠偶尔还会爬出地洞找些吃的。可你这么多年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敢出去。说什么要跟李老师决一死战,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你敢小瞧我?”
“我就小瞧你了,我就看不起你了,怎么地吧。说什么要跟李老师决一死战,你也配?顶多就是在这里吓唬吓唬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哦,对了,我记得你被抓进来之前,在人**里杀了不少人吧。貌似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了。原来你王刀就是喜欢杀普通人,面对比自己厉害的高手,就吓得只能躲在这里不敢出去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王刀显然是被我的话给刺激到了,拿着扫帚仰天怒吼,整个人气的原地打转,却不敢对我下手,生怕真的成了只杀普通人的鼠辈。
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我终于可以转过身来,面对着楼梯口,有了可以随时逃跑的把握。
不过,我并没有立即逃命,而是留在原地仔细打量着这个王刀。
我来宿舍楼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不能问题还没有弄清楚,就走人啊。
眼前的这个王刀,与我想象中的模样有着极大不同。
我原以为对方是个中年汉子,可没想到眼前的这人须发皆白,满目沧桑,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老头。
对,是“小”老头,他的个子实在太矮了,感觉都没一米六呢,那矮脚虎王英或者是卖炊饼的武大郎也不过如此吧。
这样的身材,能练就一身好武艺,让警察都束手无策,绝对是励志的典范。
当然了,此时此刻,还不是把他奉为励志典范的时候。
“哟,王刀前辈,你这是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要撞墙了不成。你要撞墙自杀,我可不拦着,最好是离远一点,省得溅我一身血。”(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体内藏人,刀客一生
“哟,王刀前辈,你这是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要撞墙了不成。你要撞墙自杀,我可不拦着,最好是离远一点,省得溅我一身血。”
“嗯?你个黄口小儿,竟然如此羞辱老夫,看老夫不把你大卸八块!”
“行啊,你来啊,反正你就是个只知道欺软怕硬的胆小鬼。我严是非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羞辱鄙视你这种人。纵然是死,也能在死之前臭骂你一顿,那也值了!”
我伸着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凑到了王刀的面前。
这老家伙也是真上道,手里举着扫帚,生是没有朝我打过来,而是继续原地打转。
“你,你,你,啊,气煞我也!”
感觉这小老头快被气的吐血了,但我依旧不放弃继续打击他。
“气?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今天站在这的是我,又不是李老师。你不用挨顿打,应该高兴才对啊。”
“啊,谁说我要挨打了,就算是那李学清现在在我面前,又能如何!”
“哟,说话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你不就是被李老师给抓进来的吗。”
“那是我当年学艺不精,如今我闭关多年,刀道上又有了新的领悟。如今再遇上他,我必能将他斩于刀下,还有那只猴子,就算它铜皮铁骨,照样不如我的刀快!”
“是,他们不如你,都不如你。那也就是说你只敢跟不如你的人动手,那些你认为打不过的就躲得远远的。这不还是欺软怕硬吗。”
“一派胡言!老夫三岁起习武练刀,七十余年战斗无数,何曾怕过任何人。死在老夫手里的都是老夫的劲敌!”
“都是你的劲敌?不对吧,我可记得你是傻了十多个普通人,才被抓进来的。你敢说那些老人孩子全家满门都是你的劲敌?”
“不,那些人不是老夫杀的。老夫当时练功走火入魔,是藏在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动的手。我王刀向来问心无愧,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只悔恨练功急于求成,才酿成如此大祸!”
“哦?”
絮絮叨叨了半天,终于从这老头子的嘴里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只是他说出来的这句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什么叫他身体里藏着的另外一个人?
“王刀,你的意思是,你杀人并非自愿,这其中另有隐情?”
“没错,这是老夫一生之痛,也是我为什么愿意来到这里,而不是在十年前横刀自刎的原因。要不是李学清说可以帮我解除痛苦,我有怎么会留在这个地方。可是十年了,他却从不曾给我一个交代。如今我等不下去了,只求与他一战,纵然不低横死当场老夫也了无遗憾。
小子,我王刀以刀为名,以刀为生,纵然是死也要带着刀客的尊严而死。你那师父我自认不是对手,即便是再给我百年时间也未必能挡住他一击之力。但身为刀客,我必须要有自己的骄傲。纵然知道不敌,我也不会将任何对手放在眼里。休要再说什么老夫欺软怕硬,能让老夫出刀的无不是个顶个的高手!”
这王刀说的话越来越多,此刻提到自己的身份和荣耀,竟然浑身散发出一种英雄气势。呃,我现在是真的没心情赞赏他,我关注的是他身上出现的问题。
“王刀,嗯,王刀前辈。我可以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武功这么高,就算是走火入魔,也不至于控制不了自己吧。你到底有什么麻烦。”
“我?哼哼,我为何要与你多话?”
“这个,王刀前辈,我是李老师的学生,其实我来这就是替李老师来帮你们解决自身的麻烦的。你跟我说说,也没什么吧。就算是您一心求死,也不用着急这一会儿是不是?”
我努力主义着自己的措辞,对这位小老头敦敦善诱。
还好,我的话似乎是起到了一点作用,只见王刀长叹一声,仰面看天,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唉,与你说说老夫一生倒也无妨。只是那只是老夫所记得的事情,与当前并无任何关联啊。”
“没关系的,您就把您记得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有没有用我自己来判断。”
“好吧。那我就说了。老夫一生辉煌,便从三岁那年第一次握刀开始……”
……
王刀,三岁开始习武练刀,十六岁学艺有成,走入江湖历练。十年间行侠仗义,结交天下,而立之年受人尊奉为“江南第一刀”。
正值人生巅峰的王刀胸中豪情万丈,恰逢武林大会,一朝登顶,携众多江湖义士讨伐当时的武林魔教。
王刀以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为己任,发誓铲除所有魔教成员,却不想他这是引发了一场江湖动乱。
那一战之中,武林正派和邪道魔教数万人厮杀,纷纷殒命在了一处教唆云崖山的山顶。
战到最后,只剩下王刀和魔教教主,江湖第一大魔头“如风”。
两人在云崖山山腰处决战,整整大了三天三夜,到最后王刀体力不支,一招不慎被如风用剑削去了一根手指。而那位魔教教主战胜之后,却并没有杀死王刀,只说了一句话“江湖事,何为正,何为邪,只不过是人心欲也”。
说完这句话,如风飘然离去,而王刀一世英名也因这一战毁于一旦。
生死决战中输了,哪怕是命还留着,这对于一个武者刀客而言也是莫大的耻辱。
王刀伤愈之后,隐秘山林之中,潜心钻研武道刀法,只为一雪前耻。
十年之后,一处山间密林之中,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四周是葱郁的竹林,偶尔有鸟啼滑过林梢,为这肃杀的氛围涂抹上一点儿生机。
他已经在这块磐石上端坐了十年,十年时间,除了吃喝休息,便是坐在这里领悟刀法。终于,他练就了一项绝技——人刀合一。
刀随心动,意念杀人。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脸上,那种酥酥痒痒还不容人细细享受,王刀动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十年约战,十年恩怨
“王刀!”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的汗毛都站了下来。
王刀不就是那第一个出现断片人,接连弄出十几起凶杀案,甚至还灭了人家满门的那个家伙吗。
他怎么会出现?
像这种终极boss一样的人物不是应该待到最后才现身的吗?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方的事迹固然骇人听闻,但此刻在这里,这里是天道大学宿舍楼,我的主场,不能一句话就怂了。
“王刀,你想干什么?”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我叫严是非,是信任的宿管部长。”
“宿管部长,学生?”
“对。”
“不对,这里的学生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说话。你不是!”
“我是学生,只不过我跟其他学生不一样,我有天赐灵眼,能够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事物。”
“灵眼?李学清是你什么人。”
“是我老师。”
“你是李学清的徒弟?去,去把你师父喊来,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呃……”
这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怎么就决一死战了?
不过,就凭决一死战这句话,可以分析出来的信息很多啊。
为什么这个王刀一听我是李老师的学生就这么激动,肯定是他跟李老师有过节、有矛盾,怎么样的矛盾才会让一个人如此念念不忘。除了打架之外,我还从没见过什么样的矛盾是让人咬牙切齿,念念不忘的。
那就说明,王刀和李老师动过手。
一般动手打架,胜利者是绝对不会要求再打一次的,而王刀如此迫切,说明他是打输了啊。
一周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说李老师和一个刀客对战,打架打赢了,我绝对会嗤之以鼻。李老师那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打个流氓都费劲啊。
可是上一次看到大个儿变身巨型神兽,我就意识到身为大个儿主人的李老师也绝对是深藏不露,说不定他也能变个身什么的,要是那样对付一个小小的刀客又能算什么。
哎?大个儿有灵眼,李老师有灵眼,还有那个黑猩猩菠菜听说也很厉害,也是只有灵眼的猴子。有灵眼的家伙都这么牛,那岂不是说,我以后也很厉害!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期待外加兴奋地笑了起来。
真是“老寿星想上吊——嫌自己命长”,此刻被一个杀人狂魔控制住,我竟然还笑了出来。
笑声响起,我感觉身后的王刀应该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就怒声呵斥道:“你个臭小子,笑什么!”
“呃……”
“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我没笑什么啊。”
“你!想我王刀堂堂江南第一刀,其实尔等鼠辈可以嘲笑的,小子,纳命来吧!”
“哎,哎……等等,等等。”
“鼠辈,你还有何话要讲?”
王刀站在我身后怒声喝问,我面对着墙无言以对。
什么我有何话要讲,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我根本就没做好面对您老人家的准备啊。
淡定,一定要淡定,生死关头,我不能……
嗯?生死?我为什么要死啊?嗯?生死?我为什么要死啊?
这个王刀要杀我,可是他拿什么杀我,他是个刀客,他有刀吗!
我斜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肩头,肩膀上搭着一个物件,看上去圆滚滚,木头的,好像是个扫帚杆啊。
他大爷的,这家伙拿着跟扫帚,就扬言要杀了我,他脑子秀逗了吧。
看清楚肩膀上的东西,我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这可是在天道大学的宿舍楼里,这个王刀是被抓进来,关笼子里的。他怎么可能还拿着刀呢。
我真是傻了,他没有到我怕他干什么。
淡定,淡定,这家伙杀不了我,但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把他惹恼了,打我一顿,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得想个法子稳住他。
哎,有了!
“咳咳,王刀前辈。”
“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吗?”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在嘲笑你啊!”
“啊,鼠辈,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谁是鼠辈,我看你才是鼠辈。你还不如老鼠呢。老鼠偶尔还会爬出地洞找些吃的。可你这么多年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敢出去。说什么要跟李老师决一死战,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你敢小瞧我?”
“我就小瞧你了,我就看不起你了,怎么地吧。说什么要跟李老师决一死战,你也配?顶多就是在这里吓唬吓唬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哦,对了,我记得你被抓进来之前,在人**里杀了不少人吧。貌似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了。原来你王刀就是喜欢杀普通人,面对比自己厉害的高手,就吓得只能躲在这里不敢出去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王刀显然是被我的话给刺激到了,拿着扫帚仰天怒吼,整个人气的原地打转,却不敢对我下手,生怕真的成了只杀普通人的鼠辈。
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我终于可以转过身来,面对着楼梯口,有了可以随时逃跑的把握。
不过,我并没有立即逃命,而是留在原地仔细打量着这个王刀。
我来宿舍楼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不能问题还没有弄清楚,就走人啊。
眼前的这个王刀,与我想象中的模样有着极大不同。
我原以为对方是个中年汉子,可没想到眼前的这人须发皆白,满目沧桑,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老头。
对,是“小”老头,他的个子实在太矮了,感觉都没一米六呢,那矮脚虎王英或者是卖炊饼的武大郎也不过如此吧。
这样的身材,能练就一身好武艺,让警察都束手无策,绝对是励志的典范。
当然了,此时此刻,还不是把他奉为励志典范的时候。
“哟,王刀前辈,你这是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要撞墙了不成。你要撞墙自杀,我可不拦着,最好是离远一点,省得溅我一身血。”
“哟,王刀前辈,你这是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要撞墙了不成。你要撞墙自杀,我可不拦着,最好是离远一点,省得溅我一身血。”
“嗯?你个黄口小儿,竟然如此羞辱老夫,看老夫不把你大卸八块!”
“行啊,你来啊,反正你就是个只知道欺软怕硬的胆小鬼。我严是非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羞辱鄙视你这种人。纵然是死,也能在死之前臭骂你一顿,那也值了!”
我伸着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凑到了王刀的面前。
这老家伙也是真上道,手里举着扫帚,生是没有朝我打过来,而是继续原地打转。
“你,你,你,啊,气煞我也!”
感觉这小老头快被气的吐血了,但我依旧不放弃继续打击他。
“气?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今天站在这的是我,又不是李老师。你不用挨顿打,应该高兴才对啊。”
“啊,谁说我要挨打了,就算是那李学清现在在我面前,又能如何!”
“哟,说话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你不就是被李老师给抓进来的吗。”
“那是我当年学艺不精,如今我闭关多年,刀道上又有了新的领悟。如今再遇上他,我必能将他斩于刀下,还有那只猴子,就算它铜皮铁骨,照样不如我的刀快!”
“是,他们不如你,都不如你。那也就是说你只敢跟不如你的人动手,那些你认为打不过的就躲得远远的。这不还是欺软怕硬吗。”
“一派胡言!老夫三岁起习武练刀,七十余年战斗无数,何曾怕过任何人。死在老夫手里的都是老夫的劲敌!”
“都是你的劲敌?不对吧,我可记得你是傻了十多个普通人,才被抓进来的。你敢说那些老人孩子全家满门都是你的劲敌?”
“不,那些人不是老夫杀的。老夫当时练功走火入魔,是藏在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动的手。我王刀向来问心无愧,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只悔恨练功急于求成,才酿成如此大祸!”
“哦?”
絮絮叨叨了半天,终于从这老头子的嘴里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只是他说出来的这句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什么叫他身体里藏着的另外一个人?
“王刀,你的意思是,你杀人并非自愿,这其中另有隐情?”
“没错,这是老夫一生之痛,也是我为什么愿意来到这里,而不是在十年前横刀自刎的原因。要不是李学清说可以帮我解除痛苦,我有怎么会留在这个地方。可是十年了,他却从不曾给我一个交代。如今我等不下去了,只求与他一战,纵然不低横死当场老夫也了无遗憾。
小子,我王刀以刀为名,以刀为生,纵然是死也要带着刀客的尊严而死。你那师父我自认不是对手,即便是再给我百年时间也未必能挡住他一击之力。但身为刀客,我必须要有自己的骄傲。纵然知道不敌,我也不会将任何对手放在眼里。休要再说什么老夫欺软怕硬,能让老夫出刀的无不是个顶个的高手!”
这王刀说的话越来越多,此刻提到自己的身份和荣耀,竟然浑身散发出一种英雄气势。呃,我现在是真的没心情赞赏他,我关注的是他身上出现的问题。
“王刀,嗯,王刀前辈。我可以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武功这么高,就算是走火入魔,也不至于控制不了自己吧。你到底有什么麻烦。”
“我?哼哼,我为何要与你多话?”
“这个,王刀前辈,我是李老师的学生,其实我来这就是替李老师来帮你们解决自身的麻烦的。你跟我说说,也没什么吧。就算是您一心求死,也不用着急这一会儿是不是?”
我努力主义着自己的措辞,对这位小老头敦敦善诱。
还好,我的话似乎是起到了一点作用,只见王刀长叹一声,仰面看天,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唉,与你说说老夫一生倒也无妨。只是那只是老夫所记得的事情,与当前并无任何关联啊。”
“没关系的,您就把您记得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有没有用我自己来判断。”
“好吧。那我就说了。老夫一生辉煌,便从三岁那年第一次握刀开始……”
……
王刀,三岁开始习武练刀,十六岁学艺有成,走入江湖历练。十年间行侠仗义,结交天下,而立之年受人尊奉为“江南第一刀”。
正值人生巅峰的王刀胸中豪情万丈,恰逢武林大会,一朝登顶,携众多江湖义士讨伐当时的武林魔教。
王刀以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为己任,发誓铲除所有魔教成员,却不想他这是引发了一场江湖动乱。
那一战之中,武林正派和邪道魔教数万人厮杀,纷纷殒命在了一处教唆云崖山的山顶。
战到最后,只剩下王刀和魔教教主,江湖第一大魔头“如风”。
两人在云崖山山腰处决战,整整大了三天三夜,到最后王刀体力不支,一招不慎被如风用剑削去了一根手指。而那位魔教教主战胜之后,却并没有杀死王刀,只说了一句话“江湖事,何为正,何为邪,只不过是人心欲也”。
说完这句话,如风飘然离去,而王刀一世英名也因这一战毁于一旦。
生死决战中输了,哪怕是命还留着,这对于一个武者刀客而言也是莫大的耻辱。
王刀伤愈之后,隐秘山林之中,潜心钻研武道刀法,只为一雪前耻。
十年之后,一处山间密林之中,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四周是葱郁的竹林,偶尔有鸟啼滑过林梢,为这肃杀的氛围涂抹上一点儿生机。
他已经在这块磐石上端坐了十年,十年时间,除了吃喝休息,便是坐在这里领悟刀法。终于,他练就了一项绝技——人刀合一。
刀随心动,意念杀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刀之极限,斩断时间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再开新篇,重塑断片
从此,江湖上有没有了王刀的踪影。
一转眼又是十年时间过去,王刀端坐在磐石之上,竹林中有风吹过,飒飒作响。距离离王刀三丈开外的地方,吊着三根丝线,丝线上拴着三只苍蝇,嗡嗡有声。
一滴晨露落在王刀的脸上,清清凉凉。突然,他满脸绷紧的皱纹如鲜花般绽开,整个人腾身而起,幕然间消失在风中,只留下金属的光泽在竹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
眨眼的功夫,刀归鞘中,人坐石上。
一少年奔到苍蝇前,啧啧两声,兴奋的喊道:“师父,你成功了!”
这少年,是王刀收的徒弟。十年前他辞别如风,准备重新归隐山林的路上,捡到了这么孤儿,不忍其漂泊在外,便带在身边抚养,到后来变成了他的徒弟。
此刻,少年面前的三只苍蝇已经被齐根儿斩去羽翼,但是其肉身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这个结果,王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忽然一蜷,从磐石上摔了下来。
竹林方圆百里痢疾流行,山下已有多人毙命,王刀也未能幸免。唯有他的徒弟,小时候患过一次这种病,如今反倒相安无事。
王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势。其徒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暗自垂泪。该用的药都用过了,可这病却始终不见好。徒弟没听都听说山下又死了多少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师父的安危。
而王刀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徒儿放心,我死不了,我还等着那个约定呢。”
“可是师父,这方圆百里内的草药几乎都被人采光了,现如今无药可用。您身体不好,还怎么去赴约?”
王刀依旧笑着。
“谁说没有药的。”。
“啊?那药在哪?”
“在我心中!”
王刀傲视苍天,不见有任何伤病之态。
一个月后,王刀神奇痊愈,硬朗如初。
痊愈的那一刻,他立即纵身上马,一人一刀直奔青龙山。
然而等他赶到青龙山的时候,距离他和如风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山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山顶巨石上刻着一句话。
“十年之约,如期而至,不见君颜,不敢回还。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去一别,不知经年。男儿有信,一诺千金,东头拜首,再等十年。”
王刀看到这些,顿时明白如风早已赴约,只是有什么事情身不由己,使得他没有继续等下去,而是匆匆离开。
但问题在于,为什么如风又被决战期限推迟了十年?
他王道已经二十年练刀,为的就是与如风酣畅淋漓地战斗一场,何苦还要再等十年。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王刀仰天长啸,心中苦闷,当场抽出到来,就要在那块石头上刻上几句回话。
他王刀一介粗人,没有如风那种文采,他想的只是问句为什么。
然而当王刀的刀触碰到巨石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如风的字刻在石头上,一字一句清晰可见,字迹工整却不见其他剑痕留下。而王刀挥刀,却只能留下刻痕,想要如如风那般轻松写字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几刀下去,歪歪扭扭地留下了几个刀印,王刀便停手了。
“我明白了,哈哈,我终于明白了。如风,原来你早就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就凭这等功力,莫说给我十年,即便是再给我二十年、三十年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啊!可笑,当真可笑,我王刀还以为可以手刃仇人,没想到我所做的一切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个笑话!”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发现自己毕生追求的目标永远达不成更令人心灰意冷的了,王刀这一刻崩溃的几乎要横刀自刎,可是当他再看到那些字的时候,身为一个刀客的内心傲气,让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谁说我王刀不行了,他如风是人,我也是人。他能有此等功力,我王刀又何尝不能练到。好,再等十年就再等十年,如风,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山顶上立下誓言,王刀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又回到了自己练功之地。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又是十年过去,距离王刀当年被砍去一手指已经过去整整三十年了。
这一日,依然是那块磐石,依然是端坐其上的王刀。只是王刀年近六十,青春已逝,须发飘雪,身形伛偻。唯一不变的就是王刀眼神中的那份坚定。
这时候,王刀的徒弟拖过来一只竹笼,他看看坐在石头上的师父,没有多说话,安静地打开笼子,从里面放出来三只野兔。
几只野兔求生心切,一看笼子门打开,立刻跳出来,朝着三个方向窜进竹林。
“师父,好了。”
一声提醒,让王刀的眼神出现些许变化,只见他长须抖动,衣袂飘飘,腰间的佩刀发出“铛”的一声轻响。随后,刀尖灿然点过磐石,人如苍鹰般掠起,飘进竹林。
转眼工夫,王刀飘了回来,重新坐在石头上。而徒弟的脚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三只兔头,满地鲜血淋漓。再反观王刀,整个人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中的刀已然归鞘。不见他何时出刀,也不见那刀上沾染鲜血。
徒弟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师父,时候到了。”
闻听此言,王刀仰首望天,半晌,长啸一声,气震山野。
“徒儿,备马!”
王刀策马疾驰,一路奔向青龙山,到了这个时候,对于他来说,比斗的胜负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尽情一战,哪怕是战败也无怨无悔。
到了青龙山下,早有一人在那儿候着,可那人却不是如风。
王刀愕然,盯着那人问道:“如风呢?”
那人双肩一颤,两行热泪爬过脸颊,对着王刀轻轻拱手。
“师父他……他老人家,三天前已经去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王刀如遭雷劈,整个人险些从马上摔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急声问道:“如风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师父他年事已高,寿终正寝,无疾而终。”
说完这句话,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递到了王刀的面前。
王刀接手打开,但见锦盒里卧着一根手指,惨白如纸,隐隐地蛇一样蠕动。
“这是师父临终前要我交给你的,说是他欠你的东西。”
那人凄然说说出这句话,转身而去,只留下王刀在天地间怅然无措。
春风轻抚,夏雨瓢泼,秋叶凋零,冬雪纷飞,王刀在这青龙山上再也没有离开。他的徒弟早就来到了他身边,可是看到的早已不是那个精神饱满的师父,而是一个吃饭休息都要人指引的行尸走肉。
从那一天开始,王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抱着那个锦盒在山顶发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岁,突然有一天,王刀木讷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彩。
“我王刀舞刀一生,三十岁后只为与如风一战,无论胜负,只求战尔,可为何上天如此戏弄于我。是我错,是他错,还是这世道错?想那如风一身本领,偌大江湖无人可敌,一人一剑横行天地,可到最后竟也敌不过这岁月的侵蚀。
是他无敌,是我独尊,且看这天下,谁能挡住年岁的流转?
如风,你我一战终究未成,断去一指,还归我处,你已经不是我王刀的对手。
自今日起,我王刀有了新的敌人,他不是哪个门派高手,也不是什么江湖侠客,而是这天下人谁都逃避不了的时间。
我王刀要用我手里的刀,斩断这流逝的光年!”
说罢,王刀仰天长啸,扔掉怀里的锦盒,伸手拔刀,腾身而起,一刀劈在空中。
傍晚时分,徒弟来到山顶去喊王刀吃饭,连呼三声,不见王刀有任何动静。徒弟看到掉落在地的锦盒,心中一凛,刚忙上前轻拉自己的师父。谁知这一碰,王刀整个人颓然倒地,身子已经僵硬。
这年,王刀八十有七……
……
王刀轻轻后退,身子靠在墙上,常常叹息一声。
我看着眼前这个满目沧桑的小老头,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同时更加充满了对他的敬佩之情。
试问这天地间,谁敢说自己要跟时间为敌,一刀斩断时空的事情,哪里会有啊。
哎?等等,貌似他现在能站在我面前,就是有种已经斩断时空的迹象啊。
“咳咳,王刀前辈,我能问一句,你最后是死了,还是练成了斩断时空的刀法了?”
“嗯?”王刀斜着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丝鄙视的目光,“我当然是死了,这世间能有谁真正斩断时空,我不知道,至少我是不行的。”
“那您……您现在这是?”
“我也不知道,按照时间推算,我生活的年代距离现在大概已经快有一千年了。我这个早就应该尘归尘土归土的人,竟然能活下来。实在是连我自己都感觉匪夷所思。你那李老师当年把我送到这里来,就是说了要帮我查清楚其中缘由的。弄明白了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就能知道是谁可以斩断时空了。可是到现在,他都没有给我一个解释。”
“哦。”
说到这里,我慢慢点点头。嗯,只有说不清楚、不知道,这件事才算合理。要是王刀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他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哎?王刀前辈,那您之前说您走火入魔,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其实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的记忆就停留在那日山顶挥刀斩天地。而后来再次有所意识,就是在某个树林里对战你的李老师和他手下一只猴子。直到我输了,被他们制住,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不少无辜的普通人。
后来,李学清跟我说,应该是我练功走火入魔,导致自身地魂不稳,产生了一个具有暴虐轻响的个体从地魂中滋生出来。在我毫无意识的时候,那家伙掌控我的身体去杀人。
我不懂什么地魂分裂,心魔附体的,我只知道我出现在这,没能完成斩断岁月流转的誓言,更是败在了其他人的手中。
对于一个刀客来说,一生之中除了抽刀对战,再无其他事情。
如今,我等了这么久,实在等不下去了。叫那李学清来,我要跟他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打过之后,我该去哪去哪。”
王刀那深沉的目光看过来,我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下子好,说到最后又转回到最开始的那个话题上面了。先不管李老师跟不跟他打,至少我是不能让王刀去的,最起码不是现在。
因为王刀所说的话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可以让一个千年前的刀客出现在我的身边。
“呃,王刀前辈,您先稍安勿躁。您看我现在来了,不就是为了帮您,还有在这里的所有人解答心里的疑惑吗。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头绪,但是我在努力不是吗。您别着急,李老师他也跑不了,您想跟打他打架,等我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了也不迟啊。
您放心,绝对不会太久的,最多半年时间,我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半年?哼,当初那个李学清也说不会用太长时间,结果让我等了整整十年,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这……这……”
听到王刀的问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是啊,我这空口无凭的,该怎么让人家相信我呢。
正在我不茫然无措的时候,王刀突然开口问道:“小子,我问你,前些日子,有人来抓走住在这里的几个人。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啊?”
没想到王刀会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虽然李老师告诫我说,尽量不要让这些断片人,因为何书序他们被抓走的事情对我产生防备。但如今人家面对面地问出来了,我难道能否认吗。
我索性将心一横,点点头说道:“对,跟我有关系。”(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搀毒咖喱,人油香皂
我索性将心一横,点点头说道:“对,跟我有关系。”
“哦?那他们为什么会被抓走?”
“因为我听了他们所讲述的事情之后,去到他们曾经被抓住的地方,开启灵眼看到了一些情况。他们和一宗杀人案有关,当时是有警察跟我在一起的,这件事情瞒不过他们。所以那几个人被带走了。”
简单将情况解释了一下,我两眼直盯着王刀,看他是如何反应。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至少我说出了实话,面对这些断片人我问心无愧,因为接下来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因为我被抓走。
本以为王刀会勃然大怒,说我破坏了他们安静的生活。谁知他却微微一笑,转过头来对着身后喊道:“你们都听见了吗,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都是你们这些人来历不明才会引起这种麻烦的。如今这位严是非小兄弟来这里帮你们,哪怕是查出来你们曾经都是无恶不作的混蛋,你们也要忍着。毕竟了解自己的过往,要比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活下去强多了。从今往后,所有人都必须配合严是非,否则别怪我王刀手下不留情!”
我愣愣地看着王刀对着空气大喊,我想到了很多结果,就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这样。
原来我和王刀谈话的时候,其他的断片人都在旁边看着呢。更意外的王刀竟然无比配合我的工作,而且还用自己在这里的威望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估计是周围的断片人都听从了王刀的命令,王刀转过头来看着我微笑着说道:“好了,你想找谁,想问些什么就问吧。不会再有人不配和你了。我去睡觉了。其实,这么多年在这里待着,这些人都待够了,哪怕是出去之后被关进真正的监狱里面,也比在这傻傻的等死强。”
说完这句话,王刀转身走了。
随着他的步调,整个楼道里的寝室门一个个打开又关闭,当王刀的身影消失在某间寝室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整个楼道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人。
他们都回房间了,都在房间里等着在签到表上签名。
今晚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二次检查宿舍,感觉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紧张和恐惧,反倒多出了一丝期待。
一张张签到表从铁栅栏里送进去,然后又快速地收回,整个过程非常顺当。当我重新走回到楼梯口的时候,莫名地又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情绪。
不对啊,按理说他们该有人冲上来主动找我谈话的,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安静。难道说,虽然明面上他们表示要听从王道的话,配合我的工作,实际上心里却担心被查出什么,担心被警察带走,所以不敢出来了?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
我站在楼梯口,又等了一会儿,见实在没有人出现,只得失望的摇摇头,准备去楼上女生宿舍那边看看运气。
可是我前脚刚一抬起了,就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衣服。
“别走,别走,我有话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感受到有人出现,听到有人说话,我顿时兴奋地无以复加。赶紧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方脸的中年大叔站在那里,脸上透着无限的急切。
“呃,大叔,你是?”
“我叫沈守平,我是好人,我被人给害了,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大叔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我盼望着有人出来跟我聊聊,可没想到出来这么一个有些情绪不正常的,好说歹说,让他把情绪稳定下来,我才慢慢弄清楚他的情况……
……
沈守平是一家贸易公司的项目经理,周一一早去上班,刚到办公室里坐下,秘书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经理,不好了,出事了。”
漂亮年轻的女秘书,身材妖娆,跑得香汗淋漓,说起话来胸脯起伏,看得沈守平两眼发直。
他轻咳一声,收回目光,慢悠悠地说道:“小韩啊,这里是单位,工作地点公共场所,一定要注意个人形象。什么事啊,慢慢说,别着急。来,先喝口水,坐下歇歇。”
说话间,沈守平站起身来到秘书小韩的身边,轻抚着对方的脊背,让对方坐下。
可小韩这会儿那还顾得上坐啊,急忙说道:“经理,真的出大事了。上周五公司出的那批货,款项上出了问题。销售部的人把发货表填错了,小数点错了一位,公司直接发出十倍的货物却只收了一倍的款项,直接算是了上百万。就在周六公司总部那边已经接到消息了,上班之前就下了文件,责令我们这边彻查这件事。”
“什么!”
听完秘书的解释,沈守平彻底没有了刚才的镇定。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经理,我们这两天一直在给您打电话,可是您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啊。”
“该死的,我的手机周五晚上的时候丢了!”
沈守平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无比悔恨自己的手机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丢了。公司上百万的损失那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还是从他手里出的事,一旦追究下来,单单撤了他的职位那算轻的。若是让他沈守平赔偿公司损失,那才真是要了他的命。
不过,沈守平也不是平白无故当上这个经理的,很快他就从最初听到消息时候的震惊情绪中缓过神来,非常严肃地看着女秘书问道:“问题已经出现,现在想要追回损失,还行不行?”
“报告经理,我们收到消息之后,副总他们一直在试图跟收货公司去的联系,不过那边始终没有接我们的电话。估计他们的了这么大的便宜,是不想把货吐出来了。”
“货物追不回来,那有没有可能从别的地方吧这次的损失给补上。”
“经理,这次是公司总部那边先得到的消息,瞒是瞒不住了。”
“哦?追,追不回,瞒,瞒不住,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找人把这个黑锅背了!”
沈守平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随后转身透过办公室地透明窗户,看向办公区。
“小韩,去吧销售部的负责人郑凯给我喊来。”
“经理,你……”
“快去!”
“是。”
秘书小韩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帅气的青年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房门开启,青年走进来。
“经理,您找我?”
“咳咳,郑凯,你们销售部的人可以啊,工作做得非常不错。”
“啊?经理,您……”
“我什么我!公司要求出业绩的时候,不见你们有什么动作,如今只是正常运营,你们倒是做出来一件大事了。一个小数点的问题,直接搞出来上百万的损失,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讲话?”
“呀,经理,您听我解释。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们销售部的人故意的。这里面,肯定也有运营部那边的疏忽,要不然货物和款项差了那么多,怎么会事先没有一个人察觉呢。经理,我这两天一直在往收货方那边跑,他们那些人也是没有商业诚信,摆明了要把多出来的货全部吞掉。这件事,我们可以告他们商业欺诈的。”
“告他们商业欺诈?哼哼,郑凯你还有没有一点常识!问题出在我们这边,销售合同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写着的货物数量和款项,真要闹到法庭上,他们只按照合同来说事,我们就算是能打赢官司,损失也不会少了的。还有,这种错误,即便追回了损失,问题还是存在的,你让我怎么跟总公司那边解释!”
“经理,错误我们认,但是……”
“好,你认就行!”沈守平不等郑凯把话说完,直接一拍桌子吼道:“既然你承认错误是出在你这里的,那么你就去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等着公司下处罚决定吧!”
“啊?经理?”
“行了,我没空在这听你废话了,我还要去看看几个副总那边的工作情况呢。”
说完,沈守平夺门而出,留下郑凯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愣在原地。
几天后,整个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两家公司私下里促成了问题解决,事情没有闹到法庭上,但是沈守平的公司却也只追回了一半的货物。也就是说,因为这么一个小数点,他们损失了接近五十万的利润。
还是在沈守平的办公室,公司的三个副总和秘书小韩坐在沙发上,沈守平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的对面就是那个曾经的销售部负责人郑凯。
沈守平挥手将一沓劳务合同摔在桌子上。
“郑凯,公司董事会已经作出决定了,根据员工劳动合同,要依法对你启动追诉和赔偿程序。”
沈守平的话响彻整间办公室,郑凯脸色苍白,有些无助的说道:“沈总,不应该这样的,公司要我一个人赔偿所有损失,可是这种事情真的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抗啊。沈总,您通融一下吧。我就快结婚了,刚刚搬了新家,公司不应该这么绝的。”
郑凯说着,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可是沈守平却转眼看着窗外,根本不理会他。
意识到可能真的不会有什么通融结果,郑凯也急了。
“沈总,您是总公司负责营销运营的副总裁,也是这边分公司的总经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这句话说出来,似乎已经有了一点鱼死网破的苗头,沈守平却浑然不顾,幽幽说道:“郑凯,你的劳务合同,第二十八条上面写着,如果是因为个人失职行为,对公司产生重大经济损失的,公司有权要求进行赔偿。”
“有权赔偿?沈守平,就为这点破事让我赔钱。还用公司法告我,有这么做的吗?”
“郑凯,如果你有不服,你也可以找律师。”
“找律师?你跟我**律!沈守平,我郑凯为了公司,把婚期往后一拖再拖,这方面公司怎么补偿我?还有你,你作为领导,你懂得怎么管理公司吗?就知道溜须拍马,有成绩了揽到自己身上,有问题了就赖给下属。你要告我,好,我等着你!”
郑凯终于被逼急了,抓起桌子上的合同文件,狠狠甩到沈守平的脸上,转身夺门而去。
办公室里,几个副总和秘书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沈守平气呼呼地将那些文件从身上扫落下去,怒吼着。
“这种人早该滚出公司了,留在这里就是毒瘤,这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吼声震天,无人敢应……
……
接下来的几天,沈守平的生活逐渐归于平静,关于郑凯的问题有专门人员去负责,他不用盯着。另一家公司退还的货物,也已入库,准备发往其他地方。
又是周五,沈守平一如往常下班,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谁知刚走到自己的停车位附近,沈守平心里正考虑着晚饭吃什么呢,突然间身后传来“咔”的一声响。沈守平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过去,就见从停车场入口那边开始,顶棚上的等开始逐渐灭掉。
“咔!”
“咔!”
“咔!”
几乎眨眼的功夫,整个地下停车场就黑了下来。
这种情况太奇怪了,要说是停电,应该一下子全部灭掉才对。可那些灯灭下来明显有个先后顺序,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有人一个接一个地将连接这些灯的电闸拉下来。
“谁这么无聊?还是说那里线路出问题,准备修了?”
沈守平低声嘀咕一句,伸手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新买的手机,点击打开,正要开启手电筒功能。
突然,他就感觉自己双脚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人直接爬到地上,上牙都磕掉了两颗。
沈守平这一摔,整个人头都是懵的,最后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拖着向黑暗处走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就根本不记得了……
……
“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我是个好人,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要回去!”(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能力有限,无可奈何
“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我是个好人,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要回去!”
沈守平激动地手舞足蹈,我赶紧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大叔,你冷静一下,你就说了这点事情,让我怎么帮你啊。还有,你说你要回去,请问你要回哪去?”
“我要回家啊。”
“你家在哪?”
“我家……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啊。”
“那不就结了,就跟我说了你和你公司下属的那点破事,你让我把你往哪里送啊?最起码,你也该知道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吧?”
“公司?我公司是九华陶瓷工艺有限公司。”
“好,有这么个名字就好办了,你先回去,等我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会再来找你的。”
“好,我等你消息,谢谢你,同学,真的谢谢你。”
这沈守平还是那么一副激动地快要死了的样子,对着我千恩万谢,眼看他是耗在这里不想走了,可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废话。
我甩甩手,直接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查完宿舍,早点回去睡觉。这里一百多号人,我不可能一晚上帮他们所有人都解决问题。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我不能为了他们连觉都不睡了啊。
我心想着赶紧上楼去,女生那边所有签到表搞定,然后就赶紧走人。
可谁知这楼梯走到一半,我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激烈地争吵。
“云云姐,不能吃,那东西有毒的不能吃啊。”
“放开我,我要吃,我要吃!”
“来啊,小妹妹,看我碗里这多么美味的咖喱汤啊,来吃一点。”
三个声音,最后那一个明显带有诱惑性的,听上去感觉媚到了骨子里。
我赶紧放慢脚步,凑到楼梯口的位置,偷眼往楼道中间看过去。
只见楼道中间,一个年轻女人背对着这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轻轻晃动,不时说出一些诱惑性的话语。
那女人对面,之前我见过的徐云云云大姐趴在地上,两只手扒着地面艰难地往前爬,嘴里还不停呼喊着“我要吃,我要吃”。
而在徐云云的背上,一个看上去纤瘦的姑娘趴在那里,使劲扯着徐云云的上衣,试图阻止徐云云前行。可是她的体型跟徐云云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感觉徐云云比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又胖了一大圈,浑身的肥肉堆积起来,几乎都不一定能站起来好好走路了。那个纤瘦的女孩趴在她的背上,就好像一只大乌龟驮着一只小老鼠,不是老鼠阻挡了乌龟的前行,而是乌龟自己本身爬不快。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背对我的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怪癖,拿着吃的在这里遛人玩。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冲了出来。
“哎,你们干什么呢!”
我这一声喊把那女人和纤瘦女孩都给吓了一跳。
纤瘦女孩愣在当场,抓住徐云云衣服的手不自主地松开,整个人从徐云云背上滑落到地面。
而背对着我的女人浑身一抖,猛地回头看过来,而她手中的东西则在这一刻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
盘碗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一股浓郁到能够充分勾起人的食欲的香味飘散开来。而唯独对我的到来完全没反应的徐云云,这一刻仿佛神仙附体,硕大的身子腾空而起,一下子就扑到了那年轻女人的脚边。双手扒着掉在地上的那一滩东西,不停往自己嘴里送。
“嗯,好吃,好吃。”
这一幕看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刚刚趴在徐云云背上的纤瘦女孩猛然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使劲拉扯徐云云不让她吃地上的东西,可惜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徐云云分毫。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厉声呵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还有,徐云云,你站起来!”
只可惜我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徐云云明显是被眼前的吃的彻底蒙蔽住了心神,除了不停往嘴里送东西吃,对于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管。
而最靠近我的年轻女人则是眉毛一挑,轻声道:“哼,臭男人,坏了老娘的好心情。我呸!”
对方轻呸一声,根本不搭理我,直接从徐云云的头顶上迈过去,回了某个宿舍。
这会儿功夫,徐云云已经将地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干净净,整个人瘫在地上,低声嘟囔着。
“嗯,好吃,还有没有?莹莹呢,我的郝莹莹呢,快把我的零食拿来啊。呀,莹莹不在了,小舒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
徐云云最后这句话是冲着身边的纤瘦女孩说的,而那女孩却面容一狠,生气地吼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吃死你吧!我不管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不过这被称作“小舒”的女孩并没有走远,只是走了几步,却又叹息一声,转回身有来到了徐云云的身边。
“云云姐,宿舍里有吃的,咱们先回宿舍吧。”
“宿舍里有吃的?好,好啊,快带我回去。小舒,我站不起来了,你扶我一把,快扶我起来。”
如今的徐云云就像是一个躺在地上的橄榄球,真的胖到了那种根本站不起来的地步,小舒试着扶了扶她,结果却把自己给带的坐到了地上。
自始至终我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但是眼前这福场景,我也不能无动于衷啊。
我快步走上前去,帮着小舒把徐云云从地上扶起来,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着她回了宿舍。
徐云云现在这题型是根本不可能上得了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往地上一扔,让他自己像个大胖虫子一样轻轻蠕动吧。
我扶着这间寝室的门框,好一会儿才喘过这个口气来,转头看着将一袋薯片扔到徐云云手里的小舒,不禁微微咋舌。
“呃,同学,他都胖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让她吃啊?”
“不让她吃不行,少了这包薯片,她今晚上会折腾的所有人都睡不着觉的。”小舒低声解释了一句,随后转头看向我说道:“同学,你是那个宿管部长吧。”
“对啊,是我。”
“莹莹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才被警察带走的?”
“呃,是。”
“为什么啊?”
“郝莹莹和一件凶杀案有关,存在包庇凶犯的嫌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
我看看这位表情冷漠、神态淡定的纤瘦女孩,心思急转,考虑着她问这么详细的原因。
对方见我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记得那一天,莹莹和你讲了一些她自己的遭遇,然后第二天警察就来把他带走了。而且你又说过你是天赐灵眼,能够洞悉万物。照这么来看,肯定是你去了莹莹之前住的地方,开了灵眼看到了一些事情。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啊?”
“我也跟你说说我的遭遇,你也让警察来把我带走吧,我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万万没想到,这位看起来相当冷静、思维缜密的少女,最后竟然说出这么让人感觉可笑的话。什么叫跟我讲讲遭遇,我让警察来把她也带走。凭什么我就得去叫警察啊,警察为什么要抓她啊,难道她也杀了人,开什么玩笑!
我心里这么想着,可谁知那小舒竟然开口说道:“我也杀了人,而且杀了还不止一个。”
“啊?什么情况?”
“那是六年前的一个晚上……”
不只是因为我问了,还是她本来就要说这件事,总之这个小舒仰头看天,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
“叮咚!”
门铃声响起,屋内正忙着打扫卫生的主人立刻喊了一声“来了”,然后就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房门开启,一个纤瘦的女孩出现在门外。
“你好,我叫林舒,是来看房的。”
门外的女孩微笑着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房子的主人同样还以微笑,轻声说道:“哎呀,是小舒吧,等你很久了,快请进。”
“啊,谢谢,那我就打扰了。”
“呵,没什么可打扰的。”
说话间,房子主人把小舒让进了屋内。
三室一厅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屋内光线虽然有些昏暗,但好在干净整洁、洁具齐全。
房子主人一边领着小舒走走看看,一边说道:“这间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平时没什么人来,旁边的卧室一直空着,里面我都收拾好了,你来看看。”
说话间,对方推开了次卧的房门,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小舒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感叹道:“哇哦,这屋子里好香啊,是什么味道?”
“呵呵,是香皂。平时呢,我没什么事情,就会做一些手工香皂拿出去出售。时间久了,整个房子都染上了香皂的气息。其实我自己整天待在这里,已经根本闻不出来到底香不香了。小舒,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
“嗯,挺好的,房间很不错。只是……只是我现在钱还不够,押金可以先付一半吗?”
小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这句话,没想到这位女房东竟然非常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这现如今出门在外的,谁还没有个难处啊。以后,你就叫我折梅,房子呢你先住着,押金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补上。当然了,前提是房租不能少。”
“真的吗?房租没问题,我可以先交三个月的。”
“那就行,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那就随时可以搬进来了。”
这的没有想到这位叫折梅的女房东这么好说话,小舒差点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啊,折梅姐姐,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先把房租交上,明天我就搬过来。”
“不用谢我,以后你住在这里,我们互相照顾,互相帮助吗。”
“嗯,一定的,一定的。”
小舒没想到租房子的事情这么简单就搞定了,赶忙交了房租和一一半的押金,第二天就带着自己的行李住了进来。
当天晚上,小舒躺在新家的床上正美美地睡着觉,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听到了许多人低声哀嚎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大,把她从睡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小舒揉揉眼睛坐直身子,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啊”,扭头就朝着房门那边看过去。
客厅的灯光从门缝处投射进来,她不禁有些愕然。
“咦,都这么晚了,折梅姐还没有睡觉吗?”心里思考的同时,小舒耸着鼻子嗅了两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
“好香啊,貌似是咖喱的味道,这么晚了,折梅姐难道在做饭?”
心中疑惑,小舒穿上睡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这时正好看见折梅端着一口锅从厨房走了出来。
折梅也看见了小舒,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小舒,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没有。折梅姐你这是做的什么咖喱吗,好香啊。”
“对,我做的夜宵,咖喱盖饭,你要不要吃,我做的不少呢。”
睡到一半醒来的小舒,肚子里正是空空如也的时候,此刻又被香气四溢的咖喱饭勾起了馋虫,当即就说道:“真的吗,既然折梅姐做的不少,那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客气什么,来,一起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两人坐到了餐桌旁,折梅先是盛了一碗咖喱盖饭递到小舒的面前。这香到让人无法拒绝的咖喱饭如今已经摆在了面前,小舒迫不及待地就拿起勺子了,舀了半勺,送到自己嘴里。
“哇,太好吃了,简直是太好吃了。折梅姐,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高,一个咖喱盖饭做的跟山珍海味似的。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来做饭吃了?”
“我,唉,习惯了。以前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时候,每到晚上总会感觉有些饿,就会自己做些吃的当做宵夜。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会经常做给你吃的。”
折梅笑容满面,让人看上去如沐春风。(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大戏
折梅笑容满面,让人看上去如沐春风。
小舒感觉自己心里暖暖的,但还是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折梅姐,我就是今晚上睡醒了才过来吃点。以后哪敢这么麻烦你。”
“哈哈,不麻烦,反正我自己也是会做这些吃的的。哎呀,别光顾着说话,快吃吧,这咖喱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嗯。折梅姐,你的厨艺真的是太棒了,好吃,真好吃。”
小舒一边夸赞折梅,一边大快朵颐,很快就将碗里的饭吃了个一干二净。
“哇,折梅姐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小舒还想吃怎么办啊?”
小舒盯着餐桌上的饭锅,非常调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折梅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微笑着抬手敲了敲小舒的额头,紧接着就把碗筷拿了起来。
“你个臭妮子,想吃还不自己动手,非让姐姐我给你盛饭,真是懒死了!”
“嘿嘿,这都是折梅姐你做的,我哪好意思自己去盛饭啊。”
“那你怎么好意思吃了。”
折梅姐笑着白了小舒一眼,小舒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总之,她是真饿了,如今有这么好吃的咖喱饭,就算是不要脸,也要吃个痛快。
而就是小舒转过头去的这一下,她猛然间发现房子里的另外一间卧室门上,横七竖八地挂了好几道门锁。
这一点引起了小舒的好奇。
“哎,折梅姐,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了,这房子三室一厅,三间卧室你怎么就出租一个啊?另外那一间卧室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挂了那么多的锁。”
“哦?”
折梅将盛好饭的饭碗放在小舒面前,顺着她的目光朝那边卧室看过去,幽幽说道:“没什么的,那间卧室里放了一下杂物,还有就是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不打算出租,也牢牢锁好了。小舒,你放心,以后啊,这间房子就你和我我们两个人住着。”
“嗯,嗯。”
折梅解释的这会儿功夫,那边的小舒早已经被碗里的咖喱饭吸引了注意力,其实她根本没听见折梅解释的是什么,本人埋头开始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的,一大锅咖喱饭就这么被小舒一个人给吃光了。
“唔,吃饱了,吃的好饱啊。折梅姐,真希望以后天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
听到小舒这发自肺腑的一句话,折梅姐嫣然一笑:“小舒你想吃,那当然可以天天都吃到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去睡觉吧,咱们明天见。”
“嗯,折梅姐,今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了。我就先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
小舒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过去。
客厅里,折梅起身收拾好碗筷回到厨房,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股能勾起人无限食欲的香气又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过不多时,折梅端着锅从厨房里面走出来,锅里赫然是重新做好的咖喱饭。折梅看了看小舒那边紧闭的房门,嘴角上挑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随后,他端着锅转身来到那间她所谓的堆放杂物的卧室门口。
一道道门锁打开,折梅端着那锅饭走了进去……
……
第二天,小舒昨晚吃饱了就睡,这一觉睡得真可谓是天昏地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总之,一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浑身都没力气了。
强撑着起身,小舒走出卧室,双眼朦胧地喊道:“折梅姐,折梅姐你在家吗?我好饿啊,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小舒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不过,恰在这时,厨房那边飘出来一阵浓郁的香气。
小舒耸耸鼻子嗅了两下,整个人顿时激动地颤抖起来。
“是咖喱饭,折梅姐又在做咖喱饭了?”
她心中刚一冒出这么个疑问,就见折梅端着饭锅从厨房走了出来。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小舒会在这时候出现,那折梅没有丝毫惊讶,将饭锅放在餐桌上,冲着小舒招手说道:“小舒,饿了吧,快来吃饭了。”
一听这话,早就饿得头晕眼花的小舒那还顾得上考虑其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餐桌旁边。
这次都不用这没动手,她自己盛了一碗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哇,好吃,真的好吃。睡醒了就能吃到折梅姐做的最好吃的咖喱饭。真的是好幸福啊。”
“哈哈,幸福就好,小舒你慢慢吃。这次我做的多了点,不用担心不够的。”
“嗯嗯,谢谢折梅姐。”
小舒一碗接着一碗地盛饭吃饭,没用多长时间,一锅咖喱饭又让她自己一个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哇,吃饱了。”
小舒整个身子瘫在椅子上,脸上说不出的那种满足的表情。
着眉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小舒吃饱了就好,去休息吧,我收拾一下。”
“别啊,折梅姐。”一听这话,小舒急忙坐直了身子,“折梅姐,我这吃你做的饭,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是让我来刷碗吧。”
“哈哈,你一个小姑娘刷什么婉啊,好好休息,让我来做吧。”
“不行,折梅姐,我得活动活动。就这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我会长成个大胖子的。”
“哈哈,什么大胖子。小舒你看你现在这样,恐怕连90斤都没有吧,就吃几顿饭还能长胖了?好了,你不用管了,好好休息吧,我去刷碗。”
折梅不由分说,收拾好饭锅碗筷就去了厨房。
小舒本想着也跟过去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刚一起身,就感觉自己整个人乏累的很。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都有些困得睁不开眼了。
“咦,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刚刚睡醒吗,为什么又困了呢。”
小舒想不明白,而且身体现在的状况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她只是回到自己房间,刚刚触碰到床铺,就昏昏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当小舒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又黑了下来。小舒感觉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努力去回忆着,可是不等她想起什么来,就被肚子里传来咕咕叫声给打断了。
“哎呀,好饿啊。”
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挪动到卧室门口,刚想喊一声问问折梅在不在,就看见折梅端着饭锅从厨房走了出来。
“呀,小舒你醒了啊,是不是饿了?快来吃饭吧,我刚做好的咖喱饭。”
一听说有咖喱饭,小舒的眼睛都直了,根本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功夫,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样冲到餐桌旁,开始吃了起来。
不长时间,一锅饭再次被小舒一个人吃了个干干净净,而且这次都不用这没说什么,小舒自己就打了个哈欠,回房睡觉去了。
就这样,自从搬到了新家之后,小舒的生活就变得异常简单,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如此周而复始,他都没有了任何时间概念。
直到某一天,小舒刚刚吃过一锅饭,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还没等升起回屋睡觉的念想,她又感觉自己的肚子饿了起来。
“折梅,还有没有吃的?折梅,我饿了!”
小舒接连喊了好几声,才看到折梅从厨房里端着一锅饭走了出来。
小舒艰难地伸出双手,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动作无一不表示这她要吃东西这个意思。可是,折梅却非常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嫌弃地说道:“吃,吃,吃,还想吃,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啊?我成什么样子了?”
小舒茫然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入眼之处,除了肉就是肉。之前那个体重还不到九十斤的纤瘦女孩,如今变成了一个连方椅都装不下她满身肥肉的大胖子。
小舒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变化,惊恐害怕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她拼命地想要站起来去照照镜子,可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胖到根本站不起来了。
发现这一现象,小舒更是恐惧至极,然而下一刻,浓郁的咖喱香味从饭锅里飘出来,飘进小舒的鼻子。她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咖喱饭给吸引了过去,什么身材、体重的,在咖喱饭的诱惑前根本已经不重要了。
她伸直了双手冲着折梅喊道:“折梅,我饿,快给我吃的,给我吃的。”
“哈哈,还想吃啊,行啊。有能耐你就自己过来。”
说完这句话,折梅毫无顾忌地转身朝着另一间卧室那边走过去,把饭锅放在地上,慢悠悠地开着卧室门上的那一道道门锁。
锅里的咖喱饭香气四溢,小舒被诱惑得彻底受不了了,使出浑身力气扭动着要凑上去。
“咔!”
一声脆响,小舒身子下面的椅子突然坏掉,她摔坐在地上,那成堆的肥肉挤压在一起,落地时震得旁边的茶几都晃了一下。
而小舒浑然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手脚并用地朝着这没那边爬过去。
“我要吃,快给我吃的,快给我吃的。”
眼看就要接近饭锅,不成想折梅竟然在这个时候把房门打开了,她弯腰端起饭锅,冷笑着瞥了一眼小舒,迈步就进入屋内。
“哼哼,想要吃东西,那就进来吧!”
折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门内,小舒顾不上其他,赶紧往那间卧室里面爬,可是等她进入到那间卧室之后,顿时就被屋内的景象给吓得魂不附体了。
这间如同对货物的仓库一般大的卧室之内,四周墙壁上挂满了轻轻蠕动的肥肉“怪物”。
那些怪物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带的拴在她们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小舒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仔细看过去,才发现这些都是人。
都是一个个胖的几乎没有人样了的女人。
当折梅将她的饭锅放在房间中央的时候,这些胖女人晃动得更加厉害了,每个人嘴里都呜咽着。
“我要吃东西,快给我吃的。”
“好饿啊,有没有吃的,有没有?”
“我要吃,我要吃!”
折梅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声音,闭着眼睛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弯腰从饭锅里要出来一勺咖喱饭。
折梅举着勺子,在所有人面前晃了一圈,仰天大笑道:“哈哈,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们不是年轻漂亮吗,你们不是身材姣好吗,你们不是让那些臭男人一看到就走不动路了吗。现在呢,现在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一个个的跟养在臭泥池里面的猪有什么两样!要吃的是不是,来啊,吃吧,吃吧!”
折梅疯笑这,甩动手里的饭勺,里面的咖喱饭对着他的动作泼洒在地面上,而这些人丝毫不顾干不干净,冲到折梅的脚边,趴在那里舔食地面上的东西。
而有些距离较远的,身上拴着的铁链不够长的人,只能继续呜咽挣扎,身后的铁链拉的绷直。
这时候,折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带着枷锁的铁链,转过头来看向小舒,脸上展现出一种非常亲切的笑容。
“来啊,我可爱的小舒妹妹,过来。只要你带上这跟铁链,跟她们一样老老实实待在这个房间里面,你就能永远吃到着美味的咖喱饭了。”
那铁链随着折梅的话语在她手中哗哗作响,小舒终于没有被蒙蔽心智,奋力转过身子,朝房门外快速爬去。
“我错了,我不要了,我不吃了,不吃了!”
可是不等爬到门口,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丝丝凉意,那折梅竟然将铁链枷锁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可爱的小舒啊,进了这里,你可就不能轻易离开了。来,我领你看看我的成就,折梅迷人香皂手工作坊。”
说话间,折梅使劲扯了一下铁链,小舒顿时觉得浑身如针扎般一样难受,而且一口气总是穿不上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折梅牵引的方向怕了过去。
小舒从一堆趴在地上抢食吃的肥肉旁边爬过,被折梅带领着来到了这间卧室最里面的角落那里。
这里有一股特殊的清香时隐时现,可是小舒却早已没有心情去感叹那香味的浓郁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一点挫折,一点成长
小舒从一堆趴在地上抢食吃的肥肉旁边爬过,被折梅带领着来到了这间卧室最里面的角落那里。
这里有一股特殊的清香时隐时现,可是小舒却早已没有心情去感叹那香味的浓郁了。
因为她在这里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墙壁上,两个浑身肥肉的女人被凌空钉在那里,他们双臂、双腿以及腰腹上肥肉最多的地方,被插上了好几根胶皮管。那些胶皮管的另一头连接在一个机器上面,机器轰鸣,不断流淌出一些流体物质。
折梅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森,拖着小舒来到那机器跟前,从机器尾端的桶里面,捧出来一把那种流体物质。
“来,我可爱的小舒,来看看这些油脂。啊,多么美妙的油脂啊,也只有这样的油脂做出来的香皂,才能让人为之疯狂!”
折梅近乎变态似的,摆出一种极其享受的姿态。
小舒吓得浑身颤抖,嘶吼着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哈哈,你们吃了我这么多咖喱饭,难道就不应该有点回报吗?我折梅是做香皂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制作出来的香皂才有这种沁人心脾的馨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有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专业制作流程。
我用最具有诱惑力的食材,融入进加了催化剂的咖喱饭里面。找你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吃下我所制作的咖喱饭,那些精华在你们体内储存堆积。等你们长到一定程度,我再把这些精华提炼出来。越是年轻漂亮的姑娘,吃过我的咖喱饭之后就会变得越是肥胖丑陋。越是肥胖丑陋的人,身体内提炼出来的油脂就越是顺滑,就像少女的肌肤,就像你们来之前时候的那种感觉。也只有这般顺滑的油脂,制作出来的香皂,才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才能让人趋之若鹜,才能永远供不应求。
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我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
说到这里,折梅一把将小舒从身边推开,迈步走到了房间中央。
“不错,不错,这么多人足够我好好赚上一大笔钱了,来吧快来吃吧,这将是你们人生之中的最后一顿饭了。”
说完这句话,她端着饭锅,如同喂养牲畜一样,将锅里的咖喱饭送到被困在这的肥胖少女面前。正在她分放食物分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一双手抓住了饭锅的边缘。
“啊!你要干什么?小舒,你快放手,我会给你吃的的,快放手!”
“不,咖喱饭,我要咖喱饭!”
小舒扒着锅沿,似乎是为了吃的而疯狂了,按理说以她的体型不应该跟折梅争抢不过,但是就在折梅整个身子后仰使劲抱住饭锅的时候,小舒她竟然松开了手。
“嘭”的一声,折梅整个人躺倒在地,满锅的咖喱饭洒了她一身。
“该死的,小舒,你行,我一定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全部被我压榨出来的!
哎?你别压着我啊,你快起来,快起来!”
折梅恶语相向,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过咖喱饭全部在她的身上,而小舒压着她的下半身,让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这种情况下,那些对咖喱饭已经疯狂的无以复加的胖女人会怎么样呢?
折梅惊恐地看向旁边,只见所有人都拼了命地伸着双手,挣扎着面向她这边。那些挂在她们脖子上的铁链被拉得绷直,铁链固定在墙上的连接点在巨大的拉力作用下摇摇欲坠。
不等折梅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只听“咔咔咔”声响不断,一根根铁链断开,这些如同怪物的胖女人争先恐后地爬到了折梅的身边。
只是眨眼的功夫,折梅就被肥肉给彻底淹没了。
而与此同时,在肥肉圈外,一个硕大的身影蠕动出来,缓慢地朝着房间外面爬动。
这人正是小舒,很明显,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在这个紧要关头,知道要赶紧逃命。
然而,等他从这个卧室爬出去,一阵从厨房里面飘散出来的香味,击破了她的理智。
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就无意识地转头朝着厨房爬了过去,等她进入厨房,这才赫然发现,厨房的燃气炉上,竟然还烧着两锅咖喱饭。
小舒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胡吃海塞,可是她蓦然转头,正好看到了一面镜子。
这一刻,小舒傻眼了。
镜子里面,是一个眼皮连着脸、下巴压着胸、肚子缠着背、没腰只屁股的肉墩子。小舒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那就是她自己。她被镜子里面的她自己给吓坏了。
“这是我吗?这真的是我吗?这样的就算逃出去又能怎么样,我还不如死了呢!”
小舒彻底地心灰意冷,对于她而言,生命都已经不重要了,那所谓的美味咖喱饭又有什么意义。
心里这么想着,她伸手拽过来一个抱枕,扔向了燃气阀。
然后她把所有能拿到的东西全部扔了过去,火苗顺着锅底点燃了摞在灶台上的东西,一场大火轰然成型,小舒就这么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着一切的终结……
……
“那火烧起来了,后来我被烟呛得晕了过去,本以为我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没想到,有人救了我。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里的,那时候的我要比现在的云云姐还要胖。我自卑,我无助,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除了想自杀没有别的任何念头。
幸亏,后来有一只狗给了我希望。我那时候也只能将心里话说给一个听不懂人话的人,也就只有那只不是人的狗才不会被我的样子吓到、恶心到。
也是在那只狗的帮助下,我开始一点点运动、慢慢节食,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终于将所有的肥肉都减了下去,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可是还没等我为自己减肥成功而开心,还没等我好好再去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被人带来关进了这里。五年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你之前说,莹莹是因为跟凶杀案有关才被带走的。我也跟凶杀案有关,实际上有二三十个人就是因为我而死的,你去跟警察说,他们一定会来带我走的。我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小舒说到最后,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向我表达自己的心情。我能理解她的感觉,但是我非常不理解她所讲的这个故事,正在我想着具体问点什么时候,突然一声冷哼从这间寝室的窗边传了出来。
“哼,小姑娘家家的,年纪轻轻装深沉,就你这样还杀人呢,你要是能杀死人,母猪都可以爬上树了。”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窗户边上,一个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大姐,单腿翘起坐在窗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这人我第一次见,貌似她本就是在这里,只不过直到她说话,我才发现她的存在。
小舒原本是心情低落的,可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女人的话之后,立刻就变成了一只火药桶,带着怒气质问道:“常玲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女人斜着眼睛撇了一眼小舒,嬉笑道:“我还能什么意思,就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说自己杀人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总之呢,就是太年轻、太单纯,还故意要装作深沉的样子。做作,恶心!”
“你,你才恶心呢!”
“唉,稍微训你一句,就开始生气了,没点城府。太年轻,太单纯啊。”
那个叫常玲玉的女人摇头叹息一声,挥手不知从哪拿出来个打火机,凑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打火,就看了我一眼,略带玩味地问道:“小帅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呃……”对于这位常玲玉所说的话对不对这个问题,我一时之间不好回答,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这位美女姐姐,宿舍里是不准抽烟的。”
“啊?哦,不让抽烟啊。没关系的,我知道。”说着话,就听“啪”的一声,她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烟雾缭绕,常玲玉深深吸了一口,还转头问我:“小帅哥,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我真是相当无语了,感觉我这个宿管部长在这位大姐面前,真的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暗自摇头,身旁的小舒似乎也不想跟这个常玲玉多纠缠,转眼看向我说道:“同学,我知道、我记得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让警察来带我走,我真的杀了人,而且还是杀人放火什么都做了。这肯定要比莹莹的情况还严重吧,要比你现在就带我出去,把我交给警察。”
小舒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都有种立刻反客为主拉着我离开这里测架势。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
然而不等我仔细询问一下,窗台上坐着的常玲玉又插话了。
“唉,还杀人放火呢,太年轻,太单纯啊。”
这一句直接就引爆了小舒。
“常玲玉,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在这说我的事情,你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老掺乎进来干什么!”
“哎呀,其实我也不想掺乎的,只是总是听你这么个小姑娘说自己杀人,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对了,你有18岁吗,是不是未成年啊,未成年那可就不好办了,警察叔叔不抓未成年的小姑娘的。”
“我呸,你才未成年呢,我都22了。还有,我真的杀人了,真的!”
“那你杀谁了啊?”
“折梅,还有被折梅关起来的那些人,那些变得特别特别胖的姐妹们。”
“哟哟哟,还姐妹们呢。行,先不管那些人,我就问你,那个折梅不是还活着呢吗。你怎么就说你把她给杀了?要是你真的杀死了她,那么刚才在楼道里挑逗你玩的那个人又是谁?不是人,是鬼啊?”
常玲玉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小舒顿时语塞,而我从她的话里也听出了意思不对劲,赶忙去翻查宿舍名单,竟然在其中找出了一个“折梅”的名字。
确认了这一点,我不禁带着浓重的怀疑看向身边的小舒。
“小舒同学,我问你,刚才在楼道里面拿着什么吃的诱惑徐云云的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折梅,那个拿着人油做肥皂的折梅?”
“没错,就是她!”
“她在这里,那你为什么还要说,你杀了人啊?”
“那个折梅没死是她命大,其实我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对了,原本住在她家里的另外那些人确实死了,她们都是被我一把火给烧死的。”
小舒还是那般激动,但是此刻我心里有了决断,不管如何,只要明天一早去找李队了解一下情况,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咳咳,小舒同学,你说的呢我多听明白了。这样,明天我去警察局那边核实一下情况,如果确实是你杀了人,也不会真的让你在这里毫无顾忌地待下去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我一句话定下论调,转身要走,可谁知那个小舒竟然还不依不饶。
“同学,你别走啊,你为什么还要去警察局了解情况?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是不是这个常玲玉的话让你动摇了。行,我不让你为难,我现在就去杀个人,让你好带我走。”
“啊?”
任凭我脑洞再大,也想不到小舒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另一边的常玲玉似乎习以为常,悠然问道:“小姑娘,你要去杀谁啊?”
小舒恶狠狠地回答:“我要去杀折梅。”
与此同时,寝室门口一个声音传来:“谁要杀我?”
我扭头一看,应该就是那个折梅的女人此刻竟然出现在了寝室门前。
三个女人,风雨欲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查无所获,事无进展
折梅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寝室门口,那绝对是一颗小火星扔进炸药堆里,瞬间爆炸啊。
就听小舒“嗷”的一声怪叫,整个人瞬间朝折梅那边扑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
小舒能不能真的杀了折梅,我不确定,但是就凭她现在这个状态,两人打个头破血流那是肯定的。
身为一个宿管部长,我怎么能看着寝室里有人打架呢。
我当机立断,伸手抓住了小舒的后衣领,把她往后一拉,然后迅速转身挡在了折梅的面前。我一边后退,一边挥舞着双手冲小舒劝阻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别要打要杀……哎,你咋不听呢。”
我的劝阻没起到任何效果,小舒已经疯了一般扑过来,眼看我就要被她给误伤了,恰在这时,寝室的铁栅栏们发出“咔”的一声响。
我已经退到了寝室门边,那寝室门将我挤出房间,随后轰然关闭,把我和小舒成功隔开。随后铁栅栏们上一道电弧闪过,小舒惊叫一声,在电光之中消失了身影。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些咋舌,不过还好,那铁栅栏门比我说话管用,至少小舒今晚上是不可能杀死谁了。
危险暂时解除,我便转身看向了身后的这个折梅。
对方不愧是一个有可能豢养无数少女用其脂肪做肥皂的血腥人物,经历了刚才要打要杀的场面,竟丝毫没有任何紧张和恐惧,反倒还翻个白眼骂了我一句。
“臭男人,要你多管闲事!”
骂过之后,她扭头就走。
哎呦,我去,这女的干什么来的,难不成就是为了来刺激一下小舒?
“你站住!”
“干什么!我可没心情跟你这种臭男人说话。”
“靠,我管你有没有心情。我问你,你是不是叫折梅?”
“就是本姑娘,怎么了?”
“刚才那个小舒说你,专门抓住年轻女孩,把她们养胖,抽取油脂做肥皂,有没有这回事?”
“有,当然有,我还吃人肉喝人血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你……”
当听到对方说“有”的时候,我心里一突,还以为真的有那回事。可折梅后半句话,却表现出她在说反话。
碰上这么个死活不论软硬不吃的主,我也是有些无奈。
“折梅,你现在跟我说实话,要不然你一辈子都有可能被关在这里。如果是好人,你就该向往平静的生活,如果是坏人,你就该有一个做尽坏事不怕别人知道的觉悟。像你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有意思么?”
“当然有意思了,我就喜欢看你们,看这些人,恨我入骨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折梅极其风骚地撩了一下头发,嬉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想要确定有没有那回事你自己去找证据去,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拜拜了您呐,我还要去睡我的美容觉呢。”
说完这句话,折梅又要走,我那肯让她轻易离开,急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谁知不等我说什么,折梅就突然喊了起来。
“来人啊,非礼啦,快来人看看啊!”
这一嗓子喊,当真是石破天惊,我吓得急忙松手。而折梅则是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轻飘飘地朝自己寝室而去。
“一个臭男人,大半夜的在女生宿舍里闲逛,真是不要脸。”
“……”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偏偏又没有任何办法惩治一下她。当真应了她那句话,恨她入骨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就在我站在楼道里愣神的这功夫,一阵烟气从我身后飘了过来,我猛地回头看去,发现那个常玲玉站在了我的身后。
“小同学,要不要抽颗烟。生气的时候,抽烟是最能平静心情的。”
“不要。”
“不要啊,好吧。”常玲玉悻悻然地收起烟,看着楼道尽头轻声说道:“这小舒和折梅已经又打又吵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回回都没有个结果,至于小舒说的那件事,这里住着的人都知道,但每一个敢说肯定确有其事的。一是折梅人虽然不怎么好相处,但也不像一个心理扭曲的家伙。二是当初折梅被关进这里来,而不是去坐牢,就是因为警察那边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小舒的话。”
“哦?”
听到常玲玉这番话,我不禁了然地点点头。不过,随即我心中就冷笑了一下。没有证据,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我碰上了这种情况,一定要去事发地开启灵眼好好看看的。到时候一旦确定了事情真相,那个折梅真的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证她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的话,在这人**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为之大好,看看身边的常玲玉,不禁心中感叹:“这位大姐刚才看着挺讨厌的,可没想到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要不然她哪用得着出来跟我解释一下这情况。哎,对了,她怎么出来了?”
“我说,常大姐,你……你怎么出来了?那扇门没挡住你?小舒她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问话,常玲玉嫣然一笑。
“叫姐姐,别叫大姐,叫大姐都把人给叫老了。咳,小舒她没事,这里的什么阵法,只会让我们冷静,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我把小舒扶到床上让她睡觉了。至于我,我又没发疯,又没吵着闹着要杀人,那扇门凭什么挡住我。”
“哦。”我了然地点点头,紧接着又问道:“常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当然了,没话说,我何必出来。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就好像当年那位李学清一样。”
“嗯,可以的,我是李老师的学生,而且我本身也是天赐灵眼。李老师的灵眼可以看到未来,而我的则是洞悉万物。所以在对于过去发生的事情这方面,我看的会比李老师更加真实透彻。”
“这样啊。那就好办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没问题,您说就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你们的。”
“我想要知道我是不是曾经有个家,我想要知道我是不是曾经有一个深爱的人。我的记忆当中,只有一段不算美好但非常解气的事情,而我醒来的时候,手里除了一盒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的过往的东西。我不知道原来的自己是不是抽烟,但是从七年前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烟民。”
说话间,常玲玉又给自己点燃一颗烟,仰头看天,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暖洋洋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常玲玉放下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她是一家广告设计公司的设计师,负责某些杂志的封面设计和一些明星的写真摄影,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她已经被公司允许设立自己的团队了。
而今天是她第一天搬进自己的新办公室里办公,明媚的天气也预示这会有好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她的咖啡才喝到一半,敲门声响起,公司的设计总监走了进来。
“小玉,来,有件事情通知你一下。”
随着设计总监来到会议室,一本协议摆放在了常玲玉的面前。
“小玉,这是公司新签的一个项目。为一位明星拍一套写真集,如果拍的好,说不定你的作品会被放在她的新专辑里面。这可是件好事啊。”
“啊?真的?是哪位明星啊?”
“哈哈,这个你自己去看协议,保证让你震惊。哦,对了,这项工作全权由你负责,我只看个最后结果。倒是后跟那位大明星进行合作商讨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能力和我们公司的专业。明白没有?”
“明白,总监,我一定会把这个工作做好的。”
“嗯。对了,你的部门刚刚成立,还没多少人。需要人手的话,直接从我这里要人就可以。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总监,我这就去准备。”
拿着那份协议离开会议室,常玲玉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这种为大明星拍写真集的工作可是好多人争着抢着要的。没想到最后落在了她这个新人的头上。
“嗯,我一定要做好,不让总监失望。”
常玲玉心中暗自做下决定,随后便开始了废寝忘食的准备工作。
一连三天,常玲玉几乎吃住在公司里,终于最后设计出来一套完整的拍摄方案。
而这一天,正好也是那位大明星来公司商讨合作的日子。
常玲玉一早就带着人来到会议室,布置好会场,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方案展示ppt,确定无误,边等待着大明星的到来。
上午十点,那位大明星在几个保镖和经纪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会议室。这可以说是常玲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如此大腕的女明星,瞬间就感觉到了气场上的压制和气质上的天差地别。
“咳咳,别紧张,大明星也是人。而且现在是我给她拍写真,她有求于我,我不用害怕的。”
常玲玉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随后按照流程开始了工作。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双方相互介绍一下人员,确定具体拍摄时候的人手,还有就是时间上的协调。那位艺术总监在会议室里旁听,貌似大明星和艺术总监关系比较熟,所以这些基础工作上的问题商谈十分融洽。
而接下来,就是到了这次会议也是这项工作的重点,拍摄理念的设计。
常玲玉走上会议台,开始侃侃而谈。
“……我想参考赫耳墨托尼的作品,通过强烈色彩对比,来烘托气氛。”
一张张幻灯片展示出来,原本会议室里的气氛还很和谐,但是当常玲玉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设计总监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或者是担忧的表情。
当然站在台前的常玲玉看不到这一幕,她还在顺着自己的设计方案继续往下说。
“……化妆和发型都是按照这个格调来设计的,互相融合,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常玲玉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大明星就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等一下,开灯!”
这一声明显带着些许怒气,众人不明所以,而那位经纪人却在第一时间打开了会议室的大灯。
灯光亮起,那位斜躺在会议室尾端沙发椅上的大明星慢慢转头,抬手指了指幻灯片上展示的一组照片,用一种不愠不火的语调冲着常玲玉问道:“你是说,要让我像他们一样脱光拍照,对吗?”
常玲玉一愣,赶紧笑着解释道:“您误会了,不是真的全部脱光。而是依据格调跟主题的一致性……”
“那不还是要脱吗!”
不等常玲玉解释清楚,那大明星又再次开口打断了她。
“真是的,我们要求要拍的是********写真,不是果照对不对,你这算是什么!”
大明星略带怒气地扔下这句话,随后又转头看向旁边的设计总监。
“敏摄影师,您什么时候从韩国回来?”
听到这句问话,那位设计总监略显尴尬地抚抚额头,轻声说道:“大概要两周的时间。”
得到答案,大明星冷漠地一甩头发。
“那我的这组写真拍摄就推迟吧。”
似乎这句话算是已经定下了一个论调,不过另外一边一个工作人员提醒道:“杂志出版和专辑发行的日期都是经纪公司定死的,不能缺少这组写真,这事不太好通融啊。”
一句话讲的是事实,但却触到了大明星的霉头,她猛地一甩手将设计方案草本摔扔在会议桌上,怒吼道:“给我换摄影师!”
明星一怒,四座皆惊,没人敢搭腔,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个可以或者不可以。众人纷纷低下头,毕竟都是工作,矛盾处理还是要领头的人来解决的。
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而常玲玉此刻也气到了极点。
“喂,谁让你脱光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空转三地,一无所获
这一晚,我在宿舍楼四五层遇见了六个人,比起上一次只见到三个,足足多出了一倍。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来,楼上的阵法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弱了。
或许随着事情的发展,我会见到越来越多的人,不过我希望还能留在宿舍楼里的人越来越少。
就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他们在这里待的实在是太久了。哪怕是离开这里去真正的监狱,哪怕是向他们无端出现那样无端消失,也比这么毫无希望的继续等下去要强很多。
第二天,检查宿舍内务,我没有在四五层多做停留,整理好了检查表送去学生管理处之后,我便直奔校区派出所。
已经过去一周了,不知道上一次郝莹莹、何书序他们的事情解决没有,我要去找李队了解一下。另外就是昨晚上遇到的那几个人的情况,我也需要亲眼去看看,那个折梅是不是个心理扭曲的人,这一点需要证实。
在派出所找到李队,只是事情并没有我所想想的进展那么顺利,对于何书序等人的审讯陷入僵局,毕竟他们的记忆只是局限在一个事件当中,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结果。
至于整个事件中的关键人物,那个鬼脸杀手,当年李老师没能追踪到对方,如今过去这么久,更是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更重要的是,当年被杀害的除了住在毒贩卫忠楼下的董鑫之外,还有董鑫的那个闺蜜。五年前那个女孩是被定义为失踪的,如今基本可以确认对方已经被害,警方这边的主要工作精力放在了寻找尸体上面。
卫忠还有他的那个中年联系人还不能完全定罪,四个人都被关在看守所里,天道大学这边和地魂研究中心那边都派了人过来盯着。两方互不相让,所长阿姨也只能无奈地把他们留下。
对于这个结果,我表示非常的不理解,如果故意杀人罪定不下,那贩毒这条罪名总是成立的吧。从这个方面,对卫忠两人进行审判也不是不可以啊。
可是李队跟我解释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感到崩溃。
李队说,人**里是没有毒品的。
什么是毒品,无非就是达麻、嗨落英、摇头万之类的东西,这些在外面都是警察最容不下的一些货色。可是在人**,警察根本不把这东西当回事,人**有,但是人**的人并不能对这些东西产生依赖性。
也就是说,自古以来,人**就没有所谓的毒品,更何谈为了这种东西定罪。
“毒品”这个词,人**的大部分人都理解,但是它确确实实是一种没有意义的东西。
没有人在意,就没有人需要,没有人需要,又何谈买卖制贩。
这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既然人**是不存在“毒品”的,那么那个卫忠还有他的中间联系人搞得如此神秘干什么?
难不成他们还能在人**和外界之间通商?
那他们可厉害了,实力不次于李老师和村管啊。
对此,李队也表示非常不理解。
他说,卫忠那两个人他们是生活在人**没错,可是他们的思想行为却保持着外界的那种状态。甚至是他们都只认为自己是在某个城市里,而不是在人**这个他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
李队这么一说,我倒是察觉到了这些断片人的一个共性,他们的思维貌似都保持在正常的状态,而不是人**里的人该有的那种行事作风。虽然,人**里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外界进来的,但每一个来到这之后都会被拉去进行人**常识的教育。
这些断片人明显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教育,难道他们是某个家伙用特殊手段从外界接引进来的。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弄清楚了断片人的来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管是谁,想要从外面把人弄到人**里来,都是要费好大气力的。
没搭理浪费那么多资源,却只是弄来像何书序、郝莹莹这种只为掩人耳目的身份的人进来啊。
看来,真相不是这么简单。
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我索性想放弃了上一个事件的探究,对李队询问起关于折梅、小舒这些人的情况。
将我想问的问题全部问出来之后,李队仔细想了想,又拿着当年他留作纪念的那唯一一份办案记录查了查,最后终于确定了几件事情。
“首先是那个叫沈守平的,我记不太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上面记录着他是在城东一个停车场被找到的,我们一会儿可以去那里看看。
其次是这个折梅和林舒,他们两个我记忆比较深刻,因为当年在李老师的带领下,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正好他们所在的地方着火了。这两个人是我和几个兄弟从火场里救出来的。尤其是这个林舒,你是不知道,当年她那副样子啊,足足有三百多斤的体重,我们四五个人才勉强把她抬起来。当时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差点把她当成怪物。
至于你说的,折梅用什么咖喱饭把年轻姑娘喂胖,抽取油脂做肥皂。这种事情,我们也听那个林舒说过。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咖喱饭是有,肥皂也有,不过我们当年在他们所住的地方救出来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根本不存在林舒说的,好多被铁链拴起来来的人。
按照林舒讲述的情况,她在家里放了火。而那场大火没少多久我们就赶到了,总不可能好多怪物一样的大胖子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吧。所以,当年对这个林舒,我们统一的认为她是一个有自杀倾向的被害妄想症患者。这事你不用纠结了,那个林舒说的肯定是假的。
当然了,如果再天道大学宿舍楼里,出现了类似的情况,你可一定要跟我说。防微杜渐吗,万一她听了林舒的话,真干出那种事来,可就不好了。”
“最后就是你说的那个常玲玉,我稍微有点印象,她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我们没去找,就自己送上门的断片人之一。
那天有人发现,她一个姑娘昏倒在马路边上,就报了警。附近的警局派人过去,把她送到了医院,结果准备通知家属的时候,才发现她这个人在警局和村管那里都没有任何记录。
当时断片人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出勤的警员发现这个情况,立刻就猜想到这女的可能是个断片人。当时就和我们这边取得了联系,我们请了李老师一起过去,才确认它是个断片人。
嗯,这就是你问的这几个人的情况。每一个都诡异的很。不过,说实话啊,这些断片人又有哪个不诡异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我还年轻,就想着跟随李老师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如今你这个李老师的唯一的学生接手了,我真心希望,你能查个水落石出。”
李队说道最后,语气中充满了希冀,我默默地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消化这些信息。
我今天过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小舒,搞清楚那个折梅的罪行。可没想到事实却给了我相当残酷的打击。说折梅害人,那也要有人被害啊。可是除了小舒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被害人。
相反,按照合理的情况推测,小舒租住了折梅的家,最后还一把火烧了人家的家,那个折梅倒好像是真正的受害者了。
当然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还要去看看的。我相信李队的话,但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队,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想去折梅和林舒被找到的地方看一看,您可以带我一程吗?”
“当然可以。自从这断片人的案子重新开始调查之后,所长就让我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了。可以说,我的工作需要你的配合,而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我的工作。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李队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话不多说,拉着我就走。
只是当我们下了楼,来到派出所门前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通体雪白的萨摩狗,蹲坐在派出所大门边上,一看到我出现立刻就凑了上来。
呀,好像上次李老师说过,如果我再去调查断片人的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大个儿或者菠菜,可是我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大个儿自己找了来。
李队对大个儿可是非常亲切的,一听我这么解释,立马就非常欢喜的把大个儿也带上了。
我们两人一狗,坐着警车,直奔事发地点。
一路上,我心中猜测了无数个到时候可能看到的情况。
也许确实如小舒所说的那样,折梅是个心理扭曲的人,她拐骗了不少少女成为人形肥皂原料。只不过,当时大火烧起来,警察赶到的时候,折梅做了一些应急手段,把那些被关押的少女给藏起来了,这才没有发现。
又或许小舒所说的半真半假,折梅还是个心里扭曲的人,但她并没有害太多人,只是用那种方法害了小舒自己。小舒为了报复,才会把事情说的夸张、严重。
又或许小舒说的全是假的,折梅是个正常人,而小舒才是个心里扭曲的家伙。她利用折梅的同情心,吃折梅的,住折梅的。从一个纤瘦女孩变成了满身肥肉的大胖子,不知道感恩反倒嫉恨折梅。再加上被害妄想症,她放火烧了折梅的家,幸好警察及时赶到才化解了危机。
各种可能性都有,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相,只要到了地方,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可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也是李队忽略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到的这个地方,却早已经不是当年折梅和林舒所生活的那般情景了。
六年前,这里有一栋沿街楼,一场大火,将楼体部分熏黑。后来,大楼的产权拥有人不愿意让自己的这处资产就这么闲置下来。找了建筑队、装修队,将整栋楼进行了重新扩建和装修。
结果,一切都没有了。
别说折梅和小舒曾经居住的那个房间,就连这栋楼上住的人都换了不知道多少批。
我们围着整栋楼里外转了好几圈,最终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时候,我才真正明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我空有灵眼,屋内没有开启灵眼的环境。
“呃,严是非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这是我的工作失误。当年这地方被烧的不轻,我们也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对这里进行封锁。再加上那时候正是寻找断片人工作开展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我们一直往前看,结果却从来没有再回来调查一下。我也不知道这栋楼什么时候又改建装修了。”
对于李队的歉意,我实在不好说什么。
“没关系的,李队。这里就这样吧,其实我来看看,即便是能开启灵眼,说不定看到的也就是一场大火烧起来,李队你们冲进火场救人的场景。走了,不想了,咱们去下一个地方。那个沈守平被找到的地方。”
“好,咱们走。”
“呃,严是非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这是我的工作失误。当年这地方被烧的不轻,我们也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对这“呃,严是非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这是我的工作失误。当年这地方被烧的不轻,我们也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对这里进行封锁。再加上那时候正是寻找断片人工作开展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我们一直往前看,结果却从来没有再回来调查一下。我也不知道这栋楼什么时候又改建装修了。”
对于李队的歉意,我实在不好说什么。
“没关系的,李队。这里就这样吧,其实我来看看,即便是能开启灵眼,说不定看到的也就是一场大火烧起来,李队你们冲进火场救人的场景。走了,不想了,咱们去下一个地方。那个沈守平被找到的地方。”
“好,咱们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