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皇权【4】
御天玄煌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本皇不是问你过程,只要结果,青魇你挺清楚,我……只要他死!”
青魇魔君愣了,他和御天玄煌相识多年,自认为见过他所有不在外人面前的样子,可是……却从没有见过此刻这般暴、戾嗜杀,藐视一切一面。
很快,他反应过来,知道御天玄煌对丰白晚已经厌恶到让对方不死不休的地步。
于是他躬身,弯腰向御天玄煌行礼,敛去方才不正经地的模样,极度认真地道:“属下明白了!”
转眼,御天玄煌又恢复了常态,他摆摆手:“行了,这事你速办,找到丰白晚的下落,你如果么有把握,就把消息立刻通知本皇,本皇亲自去吗,那个……另外,还有一件事……”
御天玄煌犹豫了一下,紫发中的两只耳朵隐隐有些泛红,眼睛也带着几分不还意思的情绪,他想想,继续道:“青魇,那个……你说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跟你那个……”……
青魇嘴角抽了一下,他心中哀嚎,陛下,您这跳跃性也忒大了吧???
方才还在说怎么杀人,下一句就蹦到了怎么泡妞上,啧啧……还真是……
御天玄煌本就不大好意思,他可是鼓足了勇气才问出来的,可是青魇魔君却迟迟没有回答,他立刻抓起青玉案上方的一个册子朝他砸了过去,“你小子倒是快说啊?装什么沉默?”
御天玄煌那只是随手一丢,并没有用什么法术,所以青魇魔君很轻松便躲了过去。
啪的一声,册子掉在地上,青魇魔君弯腰捡起来,笑眯眯的走过去又给放到御天玄煌手边。
听刚才御天玄煌那话,青魇魔君就知道,昨晚定然是没有得手的。
他清清嗓子道:“陛下,这个……真不好说,这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意志力不坚定的,两句话的功夫就能哄到床、上,这……个要是像诸葛姑娘那种意志力特别坚定,做事很有原则,过于独立,不喜欢依靠人性子绝强要强的姑娘,那就……很难了……”
御天玄煌听完脸色变瞬间黑了下来,当即抓住刚放下不到半分钟的册子,刷的又朝青魇魔君砸过去。
他咬牙骂道:“本皇问你就是怎么办,不是让你告诉本皇,本皇想……那个什么是不可能是事?”
难难难?本皇当然比谁都知道那很难,可,要是容易本皇还至于这么丢脸的问你吗?
说来说去,结果却只是跟他说,想要将诸葛沧澜诱拐床、上基本上的不可能?难道让他放手必成?
哼,越是不可能是事,本皇就越要将它变成可能,本皇要……
青魇魔君一扬手抓住看丢来的册子,他这次不再放回去了,就在手里抓着,笑眯眯地道“陛下,反正诸葛姑娘都同意留下了,这要住多长时间还不都是你说了算?都说日久生情,水滴石穿,我相信陛下定然会成功的……”
……
——
绝对皇权【5】
御天玄煌眯着眼睛看青魇魔君,他唠唠叨叨说了这么一通,由他概括,只有四个字——纯属扯淡!
完全没有说道重点,本皇要是是日久生情,也要马上能吃到肉!要吃香喷喷的肉。
经过昨夜的一通探索,御天玄煌禁、欲了那么多年的大门算是彻底打开了,就好像堤坝内的河水,经过一个夏季的暴雨的补给,再也不能控制在警戒线以内,于是……冲破堤坝咆哮而出,淹没村庄农田,冲坏道路桥梁……等等,各种危险,各种无法控制。
御天玄煌觉得他的情形比洪水还要坏,洪水至少还有退下的时候,可是他……这就难了。
就好比一个苦行僧,一直过着清苦的日子,吃着粗糙勉强能温饱的粮食,他没什么怨言,因为他不知道美味珍馐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可是偶然让他吃了一顿,他便深深的爱上了那个滋味儿,若再让他过回苦行僧一般的日子,那……可就太煎熬了。
御天玄煌叹息一声,看着掌心,想起昨晚他的手拂过她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烙印,将自己的气息完全侵如她体内,那种完全的拥有,占有感简直太令人上瘾了。
御天玄煌狠狠瞪一眼青魇魔君,不怎么高兴地道:“你别跟本皇来虚的,你就说……到底有没有办法,有,就快说,别废话,没有就赶紧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青魇魔君被噎的吞口口水,他略带几分嫌弃地打量一番御天玄煌:“这个人不同啊,我用的那些都是适合我的办法,可您这样的……呵呵,不好说……呃,你别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瞪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敢说昨晚上,诸葛姑娘没有发火?”
青魇魔君一边说一边摆好防御的姿势,随时准备迎接御天玄煌投掷过来的暗器。
倒不是他瞧不起魔皇大人,而是……他老人家在男女情爱这事上实在是欠缺的厉害。
御天玄煌是什么人,骨子里的霸道那是绝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可是诸葛沧澜又是个绝强性格很刚烈的人,这两个人在一起,势必得有一个人要拉下面子,豁出脸面,没脸没皮的缠着,拖着,闹着……
从目前来看,那个人肯定不是诸葛沧澜。
御天玄煌虽然在哪方面也做的,但是做的还不够彻底,他同样是个很强势的男人,不经意间流出的专、制霸道强烈到极点的占有欲。定然会让诸葛沧澜排斥,所以……根儿就在这了。
这俩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反正……还得耗一阵子。
青魇魔君啧啧叹息,一个女人,能让御天玄煌愁成这样,别说,这诸葛沧澜还真是个奇葩。
他看一眼面带幽怨的御天玄煌,笑道:“陛下,您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要么什么都不管,直接先把人拖上床,先办了再说,至于后面的事,那你得狠狠麻烦一通了。”
满庭芳!【1】
御天玄煌摸着下巴叹息,这事他何止想看一次,昨晚上就打算真刀真枪的付诸行动,可是……结果,唉……面对那小东西,他实在狠不下心肠。
青魇魔君踌躇片刻,又道:“陛下……我听说有种药……”
他尚未说完,便被御天玄煌打断:“不行,绝对不行……”
对小东西用药,那绝对不行,且不说她醒来之后会怎么看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却要用药,他首先他的自尊便不允许。
御天玄煌绷着脸道:“用药的事,你不准再提。”
青魇魔君撇撇嘴,心中暗道:如果不用药,那你就继续熬下去。
他清清嗓子,道:“第二:还是那句话,烈女怕郎缠,你就可这劲儿的缠上去,就跟那水草似地,缠住看就松不开,砍不断,烧不死,尊严骄傲面子什么的,全都抛在脑后,要时时刻刻为她着想,但是又不要干涉她的底线,控制一下……你那霸道的脾气,这样的话,我估计……用个十年八年的也就差不多了。”
御天玄煌当即大喝:“什么,十年八年?那么久,不行,这个办法太烂了,太烂了……太烂了。”
魔皇陛下连续加了两个‘太烂了’,以加重青魇魔君那主意‘烂’的程度。
十年八年,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年八年,苍天的,那得几千个日夜啊。
如今他一日不到,便已觉得度日如年,如果真过那么久那他不是被浴火烧死,就是被憋死了,这个主意更不行。
被鄙视了的青魇魔君表示很无语,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辱没了。
他凉凉的看一眼御天玄煌:“陛下,您一睡就是十万年,十年八年对您来说,不过就是沧海一粟,白驹过隙,转眼就过去了。”
御天玄煌一拍桌子:“那怎么能一样。”
以前那是因为没有遇见她,没有爱上她,所以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有小东西在身边,他一刻都不想睡过去。
青魇魔君耸拉着脑袋,他肿么觉得给魔皇出主意,比去抓丰白晚还要难?于是……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属下告退。”
说罢,青魇魔君便脚底生烟转身开溜了,他要去抓丰白晚,真的要去。
御天玄煌叹息一声,唉……想不到办法,这可如何是好?
转念又想,如今天色不早了,也不知道那小东西到底醒没醒,要不……先回去看看?
不行,还是别去了,宫里的婢女还没来通知!
御天玄煌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真是笨,偷偷潜回去不就行了……
……
御天玄煌隐身回到魔宫谁也没有惊动,偷偷钻进了自己的寝宫内,刚一进去,便看见了一幕让他热血高涨的一幕。
说来他也是有眼福,回来的时间恰好,正好赶上诸葛沧澜素手更衣那一幕。
少女的**曲线毕露,一举手,一抬足,一个轻轻的撩发,不经意间便是风情万种……
——真正的红烧肉不远看,握拳,素真滴。
满庭芳!【2】
风情万种这个词儿本不该用到诸葛沧澜身上,可是她此刻面色恬淡,未着寸缕,往常那冷硬狠辣的模样看不见,此刻她只是一个在更衣的十五岁少女。
十来岁的年纪,正是最惹人怜惜的花苞,将开未开,美的清纯,却又诱惑至极。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很正常的穿衣动作,可是抬手,屈膝,弯腰,将女孩最曼妙的身躯展露无遗,再加上她本就是个张的绝美的姑娘自然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很。
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御天玄煌的看来,这就是最惹人犯罪的画面。
那白嫩细腻的身躯在光线下宛若是刚从贝壳内取出的珍珠,散发着荧荧白光,温润如雨……
这一幕可是看的御天玄煌血脉贲张,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他吞口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可是他到底还是有理智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露面,否则,诸葛沧澜定然会觉得他是刻意跑来偷窥,觉得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注:沧澜妹纸心里魔皇大人的人品一直就不好)
御天玄煌咬着手指,眼巴巴的望着诸葛沧澜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心里有一千只一万只猫爪子在挠,他苦哈哈的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解馋?
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将衣服穿身上的诸葛沧澜叹口气,这衣服也忒难穿了。
她足足用了小半个钟头才搞定,急的她出了一头汗,生怕御天玄煌突然回来。
诸葛沧澜此刻还在庆幸,幸好赶在他回来之前穿好了,其实她那里知道,某个脸皮厚的用天雷都轰不透的家伙正躲在暗处如狼似虎的看着她,方才她穿衣的那一幕一个动作都不落,全进了人家眼睛里,只差没有直接扑上来,将她就地解决了。
诸葛沧澜抬起袖子看看衣服,她穿上衣衫之后才发现这衣服看似繁琐复杂,还拖着长长的裙裾但是却十分的轻柔,几乎没有重量,而且贴在身上好似第二层会呼吸的肌肤一般,很舒服。
而且衣服上也没什么花纹,但是……那布料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着好似没花纹,可是穿在身上之后,在光线的照射下,行走间,上面却变换着各种漂亮的图案。
诸葛沧澜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是个防御灵器。
她手掌运起一丝微弱的灵力摸着布料,刚碰到便被衣服上的突然传来的一道力量打的手掌发麻,幸亏诸葛沧澜早有准备,立刻收手。
她拦着掌心一片通红,叹息一声,真是强大的法阵啊!
还好她只是用了那么有点灵力来试探,要是冒冒失失的一下子用强大的灵力来试,估计一整只胳膊被废掉都是轻的。
这衣服果然是个好东西,她粗略算算,这衣服上面至少布满了百种防御法阵,至少如果是她这个等级的修士打在她身上会被衣服上的防御法阵反噬而死。
诸葛沧澜在这边叹息衣服好,那边御天玄煌却看的心脏慢了半拍,差点没冲出来……
满庭芳!【3】
都冲到她面前了,差一点就抱上去,眼看她只是被震的微微有些红,这才停下来。
御天玄煌微微松口气,抬手揉揉额头,这小东西……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说好了,给她准备衣服是为了防止她在何人对战的时候受伤,没想到,她却先把自己给弄伤了。
回头,真是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丫头。
御天玄煌此刻距离诸葛沧澜也不过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他仔细将诸葛沧澜打量一番,觉得她今儿个出奇的漂亮。
或许是昨夜休息的好,也可能是被衣服衬托的,诸葛沧澜此刻的精神看起来很好,脸颊上带着红润的健康色,红艳欲滴的唇瓣,宛若清晨里沾着露珠的花瓣,看着就想让人吞了。
御天玄煌吞口口水,真是好看,衣服好看,穿在小东西身上更好看。
他亲自用自己的法术给她造了一件和自己的衣服一般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果然合适不过。
老早,御天玄煌就想着让诸葛沧澜穿和他一样的衣服,这样别人一看见都会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御天玄煌真想现身啊,可是他又不敢,于是他想了一下,转身出门。
……
御天玄煌刚走,诸葛沧澜便走到房门前,想起昨天的一幕,那只青铜鹤撞上禁制瞬间便化成了灰,她心中有些怯,不敢往前走。
诸葛沧澜,踌躇一会,转身拎起一把交椅扔向房门,然后……砰地一声,红檀木做的交椅眨眼化成看木屑。
诸葛沧澜恨恨地咬牙,这个该死的御天玄煌还真是要软禁她了,难不成要让她日后都呆在这个屋子里根坐牢一样,哪里都不能去?
正恨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声:“诸葛小、姐您可是醒了?”
诸葛沧澜愣了一下,这是在问她,感情的方才的动静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于是她应了一声:“嗯,醒了……”
然后外面的宫婢便赶紧催旁边的一个宫婢:“快去通知陛下,小、姐醒了……”
“诸葛小、姐您别着急,魔皇陛下走的时候吩咐了,您若是醒了,便让奴婢赶紧去通知他,您且先做等一会,陛下很快回来。”
诸葛沧澜脸色稍微好一点:“知道了……”
外头,御天玄煌特地让宫婢是去问一声,然后他再磨蹭一小会正大光明的进去,这样就诸葛沧澜就更不知道,他进屋偷、窥的事了。
御天玄煌等了还不到五分钟,便给守在他寝宫外的两个婢女打了个手势。
于是那宫婢,赶紧扬声喊:“魔皇陛下您回来了,诸葛小、姐已经醒来一阵子了。”
御天玄煌假模假样地端着架子道“:“嗯,你们退下……去准备食物……”
“是,奴婢告退……”
御天玄煌挥退宫婢之后,便扯扯衣服,有些忐忑的进了门,一进去便瞧见正背对他而坐的诸葛沧澜。
她听见了开门声,也没动,看样子应该是生气。
御天玄煌脑子快速转一圈,决定暂时用青魇魔君出的第二个主意……
满庭芳!【4】
于是他无声无息走过去,忽然伸手从后面抱住诸葛沧澜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厚着脸皮道:“小东西,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本皇?”
诸葛沧澜知道他进来了,被他抱住竟然也没挣扎,反而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是啊在想你,想得不得了。”
御天玄煌的心肝抖了一下,好吧,他听出了这小东西话里的咬牙切齿,不过……他装作没听见,胳膊箍住她的身体防止她做出什么打人的举动,嘴巴更是含住诸葛沧澜比较敏感的耳朵,时轻时重的舔舐,吸吮,没一会便让诸葛沧澜觉得身体体温在升高。
诸葛沧澜扭动身体,喝道:“你放开,正经点……”
御天玄煌嘿嘿一笑,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她的耳垂:“本皇就是在做很正经的事啊!”
诸葛沧澜的胳膊被困住动不得,她索性也不动了,身子往后一靠,全压在了御天玄煌身上,然后她淡淡地道:“说吧,在我留在魔宫的日子,你真打算将我软禁在这寝宫内,哪都不让去?”
御天玄煌调整一下姿势让诸葛沧澜靠的更舒服一些:“怎么可能,本皇哪里舍得这般对你!”
诸葛藏看仰起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字道:“可你已经做了……”
御天玄煌吻上她的眼睛,轻柔道:“昨天不算数的,你刚来魔宫,我怕你出事,以后便不会了……”
诸葛沧澜挑眉问:“你会将这个禁制撤了?”
“不会撤,不过会对你没有妨碍。”
她继续问:“不派人监视?”
御天玄煌摇头:“不会!”不会让别人监视,但本皇肯定会寸步不离的。
诸葛沧澜见他禁锢松了一些,抬起手挑起御天玄煌下巴:“不怕我跑了?”
魔皇大人朝她眨了一下眼皮:“本皇相信,你舍不得本皇的!”
“你可真有自信。”
诸葛沧澜收回手指,刚离开不到半寸,便被他的大掌握住,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着,笑吟吟地道。“不是本皇有自信,是本皇对你有自信!”
进了魔宫,想离开……可能吗?
这小东西未免也太小瞧他了,整个偌大的魔宫上下,他的神识笼罩每个角落,有什么风吹草动,谁能瞒过他?
况且他刚苏醒那一刻便已经用暗中灵识锁定了诸葛沧澜,她若离开,必定会通过魔族和外界的传送阵,她还没靠近,自己便已经知道了,她想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
诸葛沧澜讪讪地扫过他,懒懒地道:“可是我对我自己没自信,说不定,明天我就跑了……”
御天玄煌面色不变,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亲昵地道:“没关系,本皇会把你再追回来的,不会把你丢了。”
诸葛沧澜咬咬牙,这家伙……
御天玄煌突然拉起诸葛沧澜,低头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在宫里闷了吧,走,先去吃饭,饭后本皇带你去四处逛逛,这魔宫里有不少地方还是挺美的……”
满庭芳!【5】
还藏在茶壶里的小狐狸听见主人要离开,立刻想从茶壶内爬出去,可是口太小,它在里面:窝成团四肢都动不了,小发出声音叫两嗓子,可是人家饿的太厉害了,都没有力气了,实在叫不出声音。
听着脚步声走远,小狐狸呜呜的哭泣,主人,人家要死了哒,你咋还不来看看人家!
……
诸葛沧澜被御天玄煌拉着出了寝宫来到外面,宫婢早就已经摆好了饭食,规规矩矩站在两侧,等两人出来。
最前面的一个宫婢看见御天玄煌拉着人出来,赶紧小碎步走过去将碗筷摆下,又将扣了盖子的汤盆打开,她的动作极快,且没有意思声响,没一个动作都好像经过标准丈量一般,规规矩矩绝没有半点多余的。
弄好以后,那宫婢立刻低头小碎步退回原处,跟点穴似地就站在她方才的地方,低着头优雅的站着,就好像是特地放在屋内摆放的静物。
诸葛沧澜啧啧叹息,这魔宫内的规矩到是比人类皇宫的还好大,单单是这个小宫婢,那就比皇宫内伺候皇帝的宫女还要有规矩。
御天玄煌怕诸葛沧澜不喜吃饭的时候,旁边有那么人影响她的胃口,便挥手让立在两侧的十二名宫婢出去:“下去,到门外候着。”
十二名宫婢同时屈膝行礼,然后一齐转身踩着同样大小的步子,低着头落脚无声,快速走了去,那步伐整齐的程度简直像是一个人。
御天玄煌牵着诸葛沧澜地手让她坐下:“来,快点吃饭,你昨日来的晚,晚上……咳咳,本皇又闹了你那么久,你定然是饿了吧!”
诸葛沧澜叹口气,她已经金丹期了,完全不必到吃饭了。
请不要像是对待一个未满月的婴儿一样生怕一顿不喂就能饿死……
诸葛沧澜的手抖了一下,说道喂食,呃,等等……她家的小狐狸呢?
最近发生的事好多,又加上昨日那个乱糟糟的情况,她被御天玄煌弄的精神极度焦躁,倒是将小狐狸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诸葛沧澜下意识去摸袖子,还没摸上便想起来这是个杀人利器,呃……不对,只要不用灵力攻击应该是没事的……
诸葛沧澜两只袖子都摸了一遍,没发现小狐狸,她突然伸手拍了一下脑袋,糟糕,忘记了,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御天玄煌给的,她自己的衣服昨晚上早就被他给挥了。
衣服毁了。那……小狐狸呢》???
诸葛沧澜立刻抓住御天玄煌地手,瞪着眼,问:“小狐狸呢?”
对方愣了一下,小狐狸,那是个个什么东西?
御天玄煌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哦,是那只从般若秘境内带出来的小畜生,可……为什么问他?(小狐狸:呜呜%>_<%,你们太坏了……挠墙,我要找妈妈!)
诸葛沧澜怒声道:“你别告诉我你想不起来,昨晚上……昨晚上那不是你将我的衣服毁了,当时小狐狸在我的袖子里呢。”
……
满庭芳!【6】
御天玄煌摸摸鼻子:“呃……应该,应该在房间里吧,你先吃饭,回头……本皇帮你找找。”
诸葛沧澜瞪了他一眼,“还是先去找找吧,好多天都没有喂它了,也不知……饿成什么样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当的不合格,要是九尾天狐知道她将它儿子带出来,命是保住了,可却见天的挨饿,不知道会不会恨死她。
御天玄煌赶紧按住诸葛沧澜的肩膀:“本皇去找,你坐在这里吃饭。”
说罢便从外面唤来一个宫婢让她伺候诸葛沧澜吃饭,自己进寝宫去找小狐狸。
进门之后御天玄煌在屋内扫视一遍,没看见活物,便开口叫道:“小畜生,你在哪呢?别装死,给本皇出来。”
茶壶内的小狐狸听见御天玄煌的叫声想出声应一下,可是它此刻一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默默流泪。
御天玄煌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心想,坏了,可别是那小畜生不听话昨晚上自己到处乱跑撞上了禁制,被弄死了吧!
御天玄煌恨恨的想,这该死的小畜生,早死不死干嘛死在这里,这若是被沧澜知道了,可不得怪他啊!
他不甘心在屋内又找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小狐狸的影子,在屋内转了一圈,想着出去之后怎么跟诸葛沧澜回话。
正想着,忽然听见了微弱的呼吸声,他皱眉仔细一听没错,不光有呼吸声还有极其微弱的心跳声。
御天玄煌这用神识在屋内扫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放在桌上的茶壶上。
他不禁发笑,走过去,拎起茶壶,嘿……那小畜生还真在茶壶里窝成了一团,此刻小狐狸征用圆溜溜的两只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御天玄煌伸手指戳了一下小狐狸揉揉的小鼻子,“小畜生,你能耐啊,居然能钻这里头……”
小狐狸默默流泪,哼……你等着,等本狐狸长大了,就告诉主人,在秘境内你霸占我的身体,你还对主人撒花姑娘……
御天玄煌看见小狐狸那可怜巴巴地样子,心情颇好:“本皇带你出去,让沧澜看看,她养的狐狸到底是一只多笨的小畜生。”
御天玄煌也不将小狐狸取出来,直接拎着茶壶就出去了。
诸葛沧澜正在喝汤,她本来是不想吃东西的,可是……魔宫的厨子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太好吃看,她吃了一口便停不下来了。
眼见御天玄煌出来,没拿小狐狸却淋了一个茶壶出来。
诸葛沧澜放下汤匙:“我让你找小狐狸,你拎茶壶做什么?”
御天玄煌笑着将茶壶放在饭桌上,坐在她旁边,也不管有没有宫婢伺候,直接伸手握住诸葛沧澜纤腰,胳膊用力一提,像是抱小娃娃一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诸葛沧澜当即脸羞的通红,这魂淡,做事都不长脑子吗,没瞧见还有人在场啊。她推着御天玄煌的胸口便要下去,她低声喝道:“喂,你干嘛?快放开我,有人看着呢!”
……
满庭芳!【1】
御天玄煌的紫眸扫过那两个头恨不得低到土里的宫婢,冷声道:“一个两个还都愣着干嘛,都是木头,还不滚下去!”
两个宫婢吓得浑身哆嗦,立刻行礼小碎步跑了出去。
他们一走,御天玄煌那张似要杀人的脸顿时便如同春风拂面,冰雪消融,霎时便春暖花开,“你看,碍眼的都走了,你别害羞,就咱们两个,还有一只小畜生……”
诸葛沧澜嘴角抽了一下,她很想问,真的走完了吗?她怎么觉得还有一个最碍眼的没有走呢。
御天玄煌吻吻她的下巴,朝那茶壶努努嘴,“喏,看看你家的小畜生……”
诸葛沧澜低头疑惑的低头,这一下差点没让她将喝下去不久的汤给喷出开。
虽然小狐狸的样子很可怜,可是……可是真的太好笑了。
诸葛沧澜忍着笑意,低头问:“你……小家伙,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小狐狸委屈的喳喳眼,人家昨晚看见了要吃人的大蛇,人家好怕的。
御天玄煌见诸葛沧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狐狸身上,不乐意的伸手戳戳它的头:“还能怎样啊,肯定是昨晚上自己不听话到处乱钻,以为那是耗子洞呢,便钻进去了呗。”
诸葛沧澜皱眉,“会……会是这样吗?喜欢逮耗子的不是猫吗?”
御天玄煌又戳了几下,“都是畜生,没啥区别。”
小狐狸此刻在心里抓狂,主人你们不要讨论猫和狐狸的区别了好不好,难道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应该先把人家解救出来咩?
还好御天玄煌难得做一次好事,提醒道:“这小畜生呼吸微弱,还是先将它取出开吧,”
诸葛沧澜一听,赶紧动手,一个小风刃过去,砰的一下便将茶壶给打碎了,将晕乎乎的小狐狸拎起来托在掌心。
小狐狸软趴趴的,被饿的一点精神都没有,趴在诸葛沧澜掌心成了一团软肉。
她心疼的道:“肯定是饿的很了。”
御天玄煌眉头突然皱看一下,似是无意扫了一眼门外,眼珠子一转,划过一抹邪恶之色,笑道:“本皇帮你喂它。”
刚说完外头一个宫婢怯生生地喊:“陛下……”
御天玄煌一边帮着诸葛沧澜给小狐狸喂食,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嗯,进来吧……”
那禀报的宫婢愣了一下,她还什么都没说呢,魔皇陛下便让进去,这是……
旁边的一个宫婢拖着她往外走:“你傻啊,这魔宫上下有什么是魔皇陛下不知回到,他让进去,便是进去了,你快去传话,让人进来吧。”
不一会,一袭火红的身影逆着光,长发在轻风中飞舞,似是从一片光影中走出来的红色鸢尾花。
他站在殿门,看见屋内那一男一女相拥坐在一起,亲密地同喂一直狐狸的画面,身体一颤,两只手在衣袖内握成了拳。
御天玄煌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放在小狐狸嘴边,一手搂紧怀里的娇人,一边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口中却懒懒地道:“赤焰魔君既然都来了,怎么不进来?”
阮郎归!【1】
御天玄煌这一声声调说的极其普通,就好似平常和诸葛沧澜说话一般,他没有转头,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的微笑,抱着自己的女人,喂着自己女人的小宠物,怎么看都是一个宠妻无度的幸福男人。
只是他这一说完,诸葛沧澜便无法淡定了,她当时正用汤匙盛了一勺燕窝正放在小狐狸嘴边,小狐狸正伸出粉粉的小舌头准备添,她便听见了‘赤炎魔君’这四个字,当时便手一抖,汤匙里的燕窝撒到了桌子上。
小狐狸嗷呜一声,主人……你肿么这样,人家还没吃到呢?
诸葛沧澜正想转头向门外看去,可是御天玄煌却压了过来,取过她手里的汤匙,带着担忧嗔怪道:“瞧你这么不小心,还是我来吧,小心别烫着了。”
诸葛沧澜哆嗦一下,咕嘟吞下一口口水,穿过御天玄煌的头顶,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那个红色身影,正如第一次见到他那般,站在光影中,宛若一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红色鸢尾……
诸葛沧澜在短暂的愣神之后,赶紧反应过来她现在正坐在某魔头的大腿上,被他圈在怀里,姿势暧昧到不行,于是她当时便窘了,红着脸想从御天玄煌腿上下去。
可是大魔头的一只胳膊却好是铁箍一样紧紧圈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一下。
诸葛藏看正想吼人,突然感觉到大腿根部一热,圈着她腰的那只爪子不知何时已经摸了上去,正在她腿根儿那打转,随时打算突破禁区。
诸葛沧澜当即便吓的脸色发白,想伸手去抓他的手,可是她很快苦逼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脑袋能转动,其余部位全部都不能动了。
诸葛沧澜咬牙切齿的瞪一眼御天玄煌,恨不得咬上去,将他那该死的手指头给剁了。
御天玄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笑眯眯地道:“别咬啊,乖乖呆着,不然本皇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出格的来。”
说着诸葛沧澜便感觉到,那只爪子又往那处靠近了一些,她顿时浑身颤抖,想发火,可是……火煊在这,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御天玄煌正……正在下面用手指对她进行骚扰。
诸葛沧澜磨牙,恶狠狠的低声道:“御天玄煌,你……好的很……”你等着,这一次绝不会放过去你。
她这话威胁之意十足,可是某个魔头却故意曲解,偏就没脸没皮没节操地笑道:“好的很?那……本皇便在努力一些,绝对伺候的你满意……”
然后,那只手指便直接掀起裙纱,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钻了进去,直接摸上了最后一道防线。
诸葛沧澜身子一震,狠狠咬住下唇,这才没叫出声来,她想着嫁给天穹剑唤出来让它砍了御天玄煌,可是谁知道它在关键时刻却没了动静。
诸葛沧澜低下头,咬碎一口银牙。
这一切做的都十分隐秘,诸葛沧澜被折腾的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汗,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
无耻之徒【1】
诸葛沧澜怕被看出不对劲来,只能底下唯一能转动的头部,心里将御天玄煌骂了千百遍……
可偏偏那个始作俑者御天玄煌却好似没事儿人一样,俨然一个斗鸡走狗的纨绔昏君模样,一边毫不避讳的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边还不务正业的喂着宠物,对前来觐见的臣子完全不在意,怎么看都像一个误国误民的无德皇帝。
门口的火煊看见那一幕,只觉得异常的刺眼,他很想转身离开,可是两脚却好似钉在了地上一点都挪动不得。
御天玄煌喂小狐狸吃下一小块鱼之后,又夹了一块鸡肉挡在它嘴边,大有一副想将小狐狸撑死的架势,他一边喂,一边慢悠悠地道:“来都来了,就别愣着了,进来吧,坐下一起吃点。”
干说完又抬起头在诸葛沧澜下巴上啾了一口:“沧澜,你看着这小畜生,牙还没长全呢,就这么爱吃荤,果然是只狐狸……”
诸葛沧澜磨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
御天玄煌毫不顾忌她那杀人的眼神儿,反倒亲昵地凑过去,用嘴唇贴着她的唇瓣慢慢磨蹭,“小东西别用这种眼神看本皇,否则……本皇会当做你是在对本皇热情的邀请。”
诸葛沧澜从喉咙里艰难发出喘息声:“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她是想用一种极端愤怒,极其怨恨地口吻来说这句话,可是……身体被御天玄煌挑弄地让她控制不住,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娇喘。
御天玄煌眨眨眼声音突然大了两分:“能……本皇当然能更爱你……”
诸葛沧澜被他气的呼吸一阵急促,跟这个男人比脸皮那准是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她只能给出一句中肯的评价:“御天玄煌,你……不要脸……”
她没想到御天玄煌给她来了一句让她更吐血地化,顺便手指更加放肆,只见他唇角勾起,眼睛里划过邪魅到极点地笑意,暧昧的在诸葛沧澜耳边吹着气,非常不要脸地道:“如果能将本皇的魔后娶到手,不要脸也是无所谓的……”
诸葛沧澜正准备骂人,忽然腿间那只爪子运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诸葛沧澜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发出让她想自尽的声音。
火煊站在外面好似一尊雕像,他想进去,更想离开,可是却怎么都动不了。
而屋内,御天玄煌似乎早将门口的人给忘记了,他眯起眼睛笑的好像此刻吃饱喝足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小狐狸。
御天玄煌笑呵呵地低声在诸葛沧澜耳边呢喃:“小东西,你也想要本皇地是不是……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
诸葛沧澜浑身都像是着看火,她在心里骂道:md,那是一个正常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最正常的反应,换做谁都一样……
她忍不住张口重重咬在御天玄煌正对着她的喉结上,让他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浓,“本皇猜的没错,你果然……&也是想要本皇的……”
所谓昏君【1】
御天玄煌笑的一脸荡漾,任凭诸葛沧澜狠狠的咬着,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好似那不是在咬他,而是在……亲吻他
诸葛沧澜这一口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将对御天玄煌的怨恨全都发泄了出来,不一会便咬的见了血,她松开牙齿眼睛微微泛着红丝,慢慢道:“你……非要我……恨上你,是吗?”
诸葛沧澜此刻依偎在御天玄煌怀里,被他紧紧搂着,她又在他耳边低声说这话,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她那是在向御天玄煌撒娇,至少在外面的火煊眼中便是如此。
诸葛沧澜的唇沾上了御天玄煌的血,愈发显得她那张娇艳的容颜妖媚动人。
御天玄煌直接吻上了去,呢喃道:“本皇舍不得,你恨我,更不会让你恨……”
他只是要告诉火煊,诸葛沧澜是她是,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别想打任何注意。
如果是无意那最好,倘若有心……那他便会让火煊从此绝了所有的心思。
御天玄煌好不在乎外面有人观看,抱着诸葛沧澜好一阵缠绵缱绻,直到将人吻的气喘吁吁,他才松开,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低沉暗哑的声音,性、感的能让石女都发春,只听见他懒懒地道:“火煊你可有事要说,若无事便下去吧,本皇这忙着呢!”
他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本皇忙着泡老婆,喂小畜生没工夫搭理你。
所谓昏君,御天玄煌此番可谓是诠释的淋漓尽致!
火煊握紧拳头,低下头在门外道:“陛下,属下前来是因有要事禀告……”
“哦,有要事啊,那你快说,你一直站在门口路,本皇还以为你不想做魔君,想跑来给本皇收宫门呢…………”御天玄煌的语调很平常,字眼明明跟讥讽,可是从他口中出来却没有半点讥讽的意思。
御天玄煌一手抓起小狐狸,放在诸葛藏看掌心,御天玄煌捏捏诸葛沧澜软绵绵的小手,继续道:“一会本皇要带小东西去看逛逛!”
御天玄煌即使是跟火煊说着话,眼睛却从头到尾都放在她身上,没有分给火煊一点余光。
火煊压下胸口的愤怒,硬着嗓子道:“陛下,属下要禀告的是大事,还望陛下屏退左右!”
屋子内,除了御天玄煌就只剩下诸葛沧澜和小狐狸,火煊口中的左右,那就是她们俩了。。。
御天玄煌从来就是个不着边,他不但没让人走,反而到:“本皇现在就在做大事,一会也是在做大事。”
他的意思是,本皇泡老婆那就是天大的事,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件重要。
诸葛藏冷冷道:“你们有话说,让我先回去……”
御天玄煌不乐意,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有话你就说,别磨磨蹭蹭的,这里没外人,将来别说你们听她的,连本皇都得听她的,你今日便当做提前适应了。”
诸葛沧澜心里慢了半拍,抬头望向御天玄煌,用眼睛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择手段【1】
御天玄煌但笑不语,用手拍拍诸葛沧澜的肩膀。
他还能什么意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将来……真把这小东西娶回来,少不得要听她的。
御天玄煌等了一会,不见火煊开口,便道:“火煊,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便回去。”别在这耽误他的好事。
御天玄煌知道今日他做的过分了,也知道诸葛沧澜定然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十分讨厌另外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有过分的关注,他看见便觉得刺眼。
又加上诸葛沧澜和他的关系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确认,他也清楚小东西心里总归是有他的,但是她是个冷情的人,那点上心远远不会让她毫无疑虑全心全意相信他,爱慕他,嫁给他……
所以,他只能采取激进的办法的来加快进度,现在恨他恼他都没关系,他以后会用一辈子来让她消火。
御天玄煌本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只不过是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太强大,强大到令所有人畏惧,所以没有人敢对他耍阴谋,他想要的也无需用什么手段。‘
但是这并不能就否认他是个坦荡的人,从洪荒走来的神仙,有几个是坦荡的?就算是西天自诩公平仁慈普度众生的所谓佛祖谁又知道当年他是用什么手段才坐上那个位置的。
如今为了得到诸葛沧澜,御天玄煌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就像他对青魇魔君所说的一样,他不在乎过程如何,他要的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的结果!
诸葛沧澜窝在御天玄煌怀里喘息,恨,羞,恼……更多是缺是委屈,她是个自尊心强烈的人,北这般对待,简直比狠狠打她一顿还难受!
偏偏那个人还是他,是那个不顾一切进入秘境,宁愿挥去数万年修为,不顾生死才将她从秘境中九死一生救出来的人,那一路他们明明相处的很好,可是为什么一回到魔宫他便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她都不敢也不想靠近!
诸葛沧澜的情绪影响了御天玄煌他知道她心里委屈,可是……不下一剂重药,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便一直都不会靠近,所以……小东西别在缩在自己的壳里出来吧!
御天玄煌是在逼诸葛沧澜,让她正式面对他们的这段情,强迫也好,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他就是要他接受他,必须要接受……
火煊眼看着御天玄煌对他视若无睹,似乎完全将他当做了空气,心里想起丰白晚说的话,他此刻……倒是真想干脆和他一道干算了,这么魔皇当真是……昏庸无道。
可是偏偏让他色授魂与是人是……是诸葛沧澜。
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很快便打消了,火煊握紧拳头,抬起头正色道:“陛下……天君近来有异动,动作频频,还望陛下能顾及大局。”
——菇凉们表嫌肉多,也表觉得露骨,过了这段,想吃肉都难鸟……
不择手段【2】
御天玄煌听见这话一点多余或者惊讶的反应都没有,就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哦,天君那老东西不是死了老婆正伤心欲绝,怎么……他老婆又活了,还是他又找了个小老婆。”
诸葛沧澜嘴角抽了一下,凡世百姓尊崇为高山仰止的天君天后在御天玄煌口中却好像连路边的垃圾都不如,这个男人到底要……高傲到那种地步啊!
火煊听了之后身子一抖,“陛下,此事不是儿戏……”
他在心里各种抓狂,这到底是个神马魔皇,能不能用严肃的态度来对待一件很可能极度危险,甚至会危及魔族上下安慰的事啊。
能不能不要做一个被……被……
火煊握紧拳头,算了,算了……
御天玄煌抓着诸葛沧澜的手指一遍遍把玩,十分有耐心,十分的欢喜,整个人身上没有半点魔气,眼睛里洋溢着一种温暖幸福,看起来像是人间的那种富贵闲人,不求闻达诸侯,不求声名赫赫,只求一世逍遥,美人相伴……
御天玄煌等到火煊说完之后,这才慢悠悠地道:“本皇知道,可你觉得离了道德天尊那个死忠臣子,让一众衷心他的仙君都凉了心,手下还有一大部分的精兵强将大多都心怀异志,他自己又么什么本事,你觉得……他能做出什么名堂来?”
御天玄煌狂傲,不可一世,好似谁都得仰视他。
可他就是有狂傲的资本,没有他就是看不起天君,打心底就没将他当做半号人物来看待。
所以,他从来不会对天君投以注视。
因为,那个老家伙根本不配。
火煊叹口气,极力让自己不去看诸葛沧澜,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御天玄煌身上,他恳请道:“陛下,请不要小看任何人,天君能掌管天族那么久,并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的!”
御天玄煌笑了,终于肯转头看一眼火煊,一脸好笑地道:“哦,照你这么说,他还有点本事,你且说来听听,本皇还真想听听。”
火煊真觉得御天玄煌不配做这个魔皇,固然是他自洪荒给魔族争下了一席之地,也统一了魔族,但是如今时过境迁,早已不是洪荒那个时候,面对事情所要做的不再和那个时候一样。
火煊干脆豁出去了,抬起头喝道:“陛下,如今应该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您难道不应该先做出想对的反应吗?”
御天玄煌乐呵呵地捏了一下诸葛沧澜地小手:“反应,本皇为什么要做反应,就让他敞开手撒欢的到处乱折腾,本皇倒要看看,他……能做出点什么……。”
御天玄煌这话倒不像是在开玩笑,眼中甚至还带着隐隐的亢奋。
火煊无力的喊道:“陛下,您……”能不能认真的点,安分点??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御天玄煌放在诸葛沧澜背上的手,忽然一甩。
于是一道无形无声的风,顿时卷住了火煊,将他也卷到了十丈之外。
……
不择手段【3】
脚步还没站稳,魔皇的声音便传进耳朵中:“火煊,该说的你都说完了,就不要当根木头桩子杵在那了,你该干嘛干吗去,如果没事干就去帮青魇找丰白晚。”
御天玄煌很快又补加一句:“天族的事,你留心注意着便是,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天君敞开了胆子作乱,他才能好生的放开手脚狠狠将他收拾一通。将他打怕了,打改了,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生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火煊咬紧牙关,赤红色的眼珠,红的愈发厉害。
可是,御天玄煌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又能怎么样,只能转身离开!
火煊很想立刻就走,但是……诸葛沧澜……
离得远了,她被御天玄煌抱在怀里只能看见一点点黑色的发髻……
火煊的拳头再度握紧,她是真的喜欢魔皇,还是被逼无奈?
忽然脑海中响起御天玄煌刺骨的声音:“赤炎魔君,别觊觎本皇的人……后果不是你承担的起的。”
这一道声音杀气肆意,魔气狂暴宛若一把插入他脑部的尖刀,让他措手不及,疼的、他当时便满头冷汗,身体也摇摇欲坠……
火煊知道御天玄煌此刻在用自己魔力覆盖住了整座宫殿,他若再不离开,整个头部都会承受不了那重压很快爆裂而死。
到了这和地步,火煊不得不捂着头转身,快速离开!
一直下了血月,离开很远,跑到整座魔宫内最偏远的树磐川畔,这才觉得头疼的感觉慢慢在减轻。
火煊望着波光粼粼的睡眠,一个扎猛跳了进去,冰冷的河水侵蚀着他的身体,好似一个个密密麻麻的针尖在扎着每一个毛孔。
树磐川的水和别处不一样,这是环绕魔宫内唯一的河流,自魔宫建立起便有,已经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河水常年不会枯竭,而且早就被魔气侵蚀的魔力十足。
这里个洗炼的好地方,但是那种痛苦却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整个魔宫上下,敢直接跳进树磐川的人,是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修为低的人若是跳了进去,那便等着身体被熔炼成水吧。
火煊躺在河水中,沉淀在河床上,紧闭双眼,脑海中不停浮现今日看见的那一幕……
临走时最后那句话是魔皇传音给他的,看来他是不想让诸葛沧澜听到,这便是说……其实整件事,有可能只是魔皇一厢情愿罢了。
而诸葛沧澜那样女子,十有八、九是不会喜欢上御天玄煌,况且,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呢。
可是,如果她不喜欢,那方才她为什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不向自己发出求救的信号?
火煊的脑子很乱,之前被御天玄煌用强大的魔力和精神力好一通压迫,他的脑子还没复原,如今又想起这些乱糟糟的事,他的头疼的更厉害…………
就这样脑海中一片纷乱的时候,一道声音,恍若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耳边:“怎么样,见识到他的荒、淫无道了,此刻你心有何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