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9】
说完,他太袖一会一个鹤型铜器便直直撞向了殿门,然后便听见碰的一声,鹤型同时撞到了无形透明的禁止,然后便在诸葛藏看面前瞬间变成了齑粉。
诸葛沧澜狠狠打了个哆嗦,她敢说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哪个青铜鹤硬,但是它却在眨眼间变成了粉末,如果刚才自己撞上去,那岂不是……
诸葛沧澜不由得的有些后怕,同时也埋怨起了御天玄煌,没事在自己住的地方下这么狠的禁。制做什么?
御天玄煌摸摸她有些泛白的小脸,嘱咐道:“乖记住了,以后想出去就跟本皇说一声,本皇带你出去,切莫一个人乱跑,更不要试着用离自己的法力去突破禁制,否则反弹受到的创伤会更严重。。”
御天玄煌仔仔细细的交代着,他这话,即是在告诉诸葛沧澜要小心,同时也是在威胁她不要乱跑。
这小东西,他很了解,她可不是个肯乖乖安分听话的小家伙,如果不弄过硬的禁、制,她肯定整日想着怎么离开。
所以,他要一开始就断掉,她离开的念头。
等她收了心之后,他会将禁、制去掉,或者换上更温和一些不会伤到她的禁、制。
总之,还是那句话,进了这魔宫,要离开……可就不是她说了算的……
御天玄煌说完之后,诸葛沧澜沉默了许久,才平静的抬起头,问:“御天玄煌,你确定不让我回灵墟岛?”
御天玄煌没有正面回答诸葛沧澜的话,委实用手指勾起她鬓角的一缕长发轻轻放在鼻子下嗅着,闻着她头发上散发的香气,笑道:“本皇一定会让你喜欢上这里的。”
诸葛沧澜听懂了,他说一定会让她喜欢上这里,那便是在告诉她,会让她忘记灵墟岛,让她以后都生活在这里。
诸葛沧澜的脸色渐渐冷下来,面上的霜色越来越重,她任由御天玄煌摸着她的脸,任由他搂抱着,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冰冷如冻了上千年的玄冰一般,她一字一句地问:“你、要、软、禁、我?”
御天玄煌笑了,他点点诸葛沧澜的鼻尖,似乎看不到她脸上的寒意,依旧宠溺地道:“小傻瓜,为什么这么问?本皇怎么舍得那么对你,只是想让你留下来一段时间,丰白晚的事没解决,本皇怎么放心你的安危,等外面都平静了,你去哪都好,本皇是不会阻止的。”但,前提是,不管去哪吗,都必须有本皇跟着。
后半句话御天玄煌没有说出来,他知道诸葛沧澜是真正的生气了,所以有些话适可而止,但是……他这一次做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
御天玄煌忽然抱起诸葛沧澜,像是抱孩子那样,让她整个人都坐在她的胳膊上,托着她的臀,让她的头高过自己,然后他微微扬起头,认真无比地道:“你是本皇唯一的顾忌,丰白晚固然受伤,但是……他对付你还是完全没问题的,你说……本皇怎么能让你出去冒险?”
我不需要【1】
诸葛沧澜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两只手立刻下意识伸出抱住了他的脖子。
紧接着听完他的话之后,诸葛藏看心里微微动容,她很想说,我可以保护我自己,但是看见御天玄煌那张写满了担忧和期待的脸,喉咙里的话便咽了下去,心里面顿时觉得异常复杂。
御天玄煌对她到底是什么目的诸葛沧澜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想逃避,她现在还不到十六岁,那些事她暂时不想考虑的,而且自己和御天玄煌之间……实在不是一个世界的。
如果要和他在一起,那要面对的不单单是他们彼此,而是整个三界。
御天玄煌看见她眉宇松动,于是便立刻道:“沧澜,听本皇一次,留下来……让本皇保护你。”
诸葛沧澜犹豫了一会,她固然有些心动,但是……回灵墟岛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于是她道:“我发誓会小心的,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人,况且……灵墟岛的高手有很多……”
诸葛沧澜尚未说完便被御天玄煌打断,只听见他很温柔地道:“沧澜,好生在这里,本皇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会让你比在灵墟岛过的更开心,更幸福,有本皇在没有人能伤你半分……”
御天玄煌的嗓音出奇的温柔,好似能将一块冰块都给融化掉,
但是……那其中的强制霸道,却也是不容置疑的,不管诸葛沧澜说什么,灵墟岛……她都是不可能回去的。
诸葛沧澜自然听出他的意思,她斜睨他一眼,冷笑道:“幸福?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幸福这两个字,、御天玄煌,我再次跟你说,我要——回去,今日你拦下我,可不代表以后每一天你都拦得住。”
诸葛沧澜这一番话,说的异常冷硬,她素来是个独立自主个性好强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依赖谁,可是御天玄煌却像掌控她,将她当成那些养在温室弱不禁风的花朵一样,他以为那是对她的照顾,可是却不知她最讨厌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控制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御天玄煌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身上那一股强大的帝皇威仪深深的压下来,他用一只手捏住诸葛沧澜小巧的下颚,拉近两人的距离,紫色的眸子里满是骇人的风暴,生生将诸葛沧澜看的浑身都好似被扒、光一般,异常的难受。
他笃定的望着她,字字清晰有力的传进她耳中:“所以,你的幸福只有本皇能给的起,也只有本皇能给。”
诸葛沧澜是个不肯服输的人,她的倔强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你越逼她,她就会反抗的越离开。
纵使被御天玄煌的气势,压的很难受,看她还是强硬地道:“我不需要…………”
突然——
御天玄煌突然恶狠狠咬地上诸葛沧澜的唇,这一次,他下口极重,牙齿瞬间便咬破了她娇嫩的唇瓣,鲜血很快涌出来,随着御天玄煌的动作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
……
我不需要【2】
御天玄煌真是爱极了她气鼓鼓的表情,却又恨透了他方才那倔强桀骜的模样。
他狠狠的咬下去之后,吞掉诸葛沧澜的痛呼声,起初他是真心想将这小东西给吞进肚子里去,可是吻着吻着,便从狂野霸道慢慢变成了缱绻的缠绵。
少女的血液带着一股发自深处的幽香,让御天玄煌一时间便觉上了瘾一般的狂热,他想起第一次在神隐湖底刚醒来那一刻,看见诸葛沧澜的画面。
那时他尚未睁开眼便闻到了身边有一缕淡淡的血香,那种气味越闻越觉得浓郁。
让人从胃部到喉咙到口腔都觉得‘饿’,就好像是多年不曾吃过荤腥的野兽看见了一只鲜嫩可口美味的肥兔子,真恨不得立刻将其给生吞了……
诸葛沧澜嘴唇上的口子火辣辣的疼着,又被御天玄煌吻的晕头转向,一边疼痛,一边缠绵,她的两只手刚开始奋力挣扎,却被他死死抓住扣在背后,渐渐的呼吸困难,体力被吸走,她像是一株菟丝花,完全只能依附他而生。
御天玄煌压抑了许久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血脉随着心跳一下下的膨胀着,好似如果再不能得到纾缓,下一秒便会血管爆裂。
御天玄煌身上的体温异常灼热,隔着衣服传到诸葛沧澜身上烫的她也跟着浑身发热……
不一会他觉察出魔皇陛下很不对劲,方才是坐在他胳膊上,但是亲吻间他已经将姿势调整到最佳位置,他单手托着他的臀,让她双脚离地没有依托,只能紧紧贴在他身上。
就在方才诸葛沧澜感觉到小腹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让她非常不舒服。
她不傻,又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生,男人的身体构造她很了解,抵着小腹的东西是什么,她自然清楚不过…………
诸葛沧澜心头有些害怕,理智也回归了不少,她听说男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于是,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她一动,便听见御天玄煌传来一声闷哼,似是兴奋,似是痛苦,又好似很舒服……
托着翘、臀的大掌,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的更紧几分……
怀里软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御天玄煌既觉得舒服,又觉得……自己饿的更狠了,想要马上将她拆吞食入腹中,再也不让她出来。
正如诸葛沧澜方才想的那样,精虫上脑的男人,你别指望他有多少理智可言。
此刻御天玄煌脑海中想起的是: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开她,既然早晚是本皇的人,索性现在便吃了,省的日后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变故…………
这么一想,御天玄煌的身体和情绪亢奋的更加厉害,迫切的想将她完全占、有。
下一秒,他突然抱着诸葛沧澜猛地转身,大步朝那张比普通罗汉床宽大近十倍的床榻走去。。
——嗷嗷,魔皇大银是能吃上呢?还是不能吃上呢?剪刀手,我不告诉乃们,(*^__^*)……
我不需要【3】
距离床榻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御天玄煌忽然将诸葛沧澜丢了过去,正好落在床榻上。
御天玄煌方才的动作看似粗鲁,一点也不怜惜,但是将力道控制的极好,绝对没有将诸葛沧澜摔疼了。
诸葛沧澜惊呼一声在床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她脑子被吻的本就缺氧,又转了两圈,自然觉得晕眩,但是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心中有些恐慌,虚软的两手撑在床上,准备赶紧爬起来,刚刚动一下,便被一具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身体压了回去。
诸葛沧澜慌忙乱中抬起头便看见御天玄煌那双闪着灼人火焰的紫眸,他的眼睛这一刻尤为的亮,颜色也更加深,让诸葛沧澜看了,冷不丁便觉得害怕,上辈子她一直都是个猎人,从来都是他想着怎么将别人给吞杀了,可这一刻她分明觉得自己是御天玄煌口下的猎物。
这样的御天玄煌让诸葛沧澜觉得害怕,她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红着脸,慌乱地道:“别……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御天玄煌你冷静一下。”
御天玄煌张口含住她敏感的耳朵,一边添、咬一边沙哑着嗓子道:“到现在……你觉得本皇还能冷静得了吗?小东西,乖乖的,让本皇疼你……”
诸葛沧澜顿时觉得心脏跳动加速,她努力忽略御天玄煌给他的身体带来的异样,怒喝道:“你放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当我是谁:?”
御天玄煌忽然一笑,一张脸上满是邪恶的坏笑,他的手已经将诸葛沧澜的腰带拉开,路出她脖子下至锁骨的肌肤,还有那一夺用他的血绘上上的紫花,正妖冶的盛开在雪色的肌肤上,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收,分外的让人。
御天玄煌的呼吸陡然变得紧促,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上那朵紫花,用牙齿轻轻咬着……
忽的,他左手漫不经心的抬起,轻松的抓住那只想要偷袭他的小手,然后抬起脸,朝一脸羞愤的诸葛沧澜眨了一下眼睛,“小东西,你不乖哦,那本皇便只好用点小办法了。”
说着,也没见御天玄煌做什么,诸葛沧澜便感觉自己身体好似动弹不得了,提不起半点力气,她心中惊慌,连续试了很多次都没反应,想要调运灵力,可是一试才发现丹田内的灵力完全消失不见了。
诸葛沧澜狠狠瞪着御天玄煌,冷喝道:“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想让你乖乖的,小东西,你别乱想了,你是不可能解开这个小法术。”
他一句话将诸葛沧澜的希望全都给浇灭了。
御天玄煌的唇从锁骨下的紫花上离开来到诸葛沧澜唇上,伸出舌尖舔、弄着那红肿还带着伤口的唇。
不一会,唇上的伤口便愈合消失,丝毫不见有半点受过伤的模样,只是愈发的红艳动人。
诸葛沧澜心里越来越怕,她不是没有和御天玄煌亲热过,但这一次他和前几次不一样,他……好像要来真的。
羞愤欲死【1】
诸葛沧澜的脑子快速转了一圈,既然强的不行,那就……试着用软的。
她放软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道:“御天玄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不行吗?”
因为御天玄煌停下吻她的动作,抬起头,修长的手指从诸葛沧澜脸上寸寸向下滑落,滑落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感受则她脉搏的跳动然后继续向下。
最后手指停在诸葛沧澜的衣服上,那一刻她的心跳的极快,她害怕御天玄煌怎做拔了她的衣服。
不一会,事情的结果证明,诸葛沧澜‘错了’,因为魔皇大人不用扒的。
她亲眼看着他只是用手指轻轻一弹,然后自己身上那件堪称为一品灵器的衣服边瞬间化为一阵青烟。
至于那只藏在袖子里的小狐狸则是嗷呜一声,被御天玄煌丢到了桌子上,然后便昏睡了过去。
诸葛沧澜只觉得胸口一凉,身上除了女孩子的小小衣服便再也没有别的,可是那亵衣亵裤能遮挡什么,已经等同完全裸露在她面前了好不好。
诸葛沧澜紧紧咬着嘴唇,脸色没有羞涩的泛红,反而血色退尽,白的吓人,她目光阴冷恨恨的瞪着御天玄煌。
如果……如果这一次被他给……
那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了,她甚至可能脸报仇都做不到。
诸葛沧澜的脑子不笨,但是比起丰白晚那样的阴谋家绝对比不上,但是丰白晚都没有将御天玄煌如何,她就算恨又如何?
这世上的恨分两种,一种是敌我之间旗鼓相当或者就算差也没有差太远,那样才能恨,挖空心思用尽各种手段来报复对方。
还有一种恨,是无力的,因为敌我双方实力相差太远,远到你永远不可能也绝不会追上,那样的话,就算恨,那也只能恨自己无用。
而诸葛沧澜和御天玄煌之间就只能属于第二种,她很庆幸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御天玄煌目光灼灼带着无限痴迷流连在诸葛沧澜身上,然后他抱上去,感受两人之间肉肉想贴的温暖。
他的手背微微在颤抖,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这具身体这个人很快都将完全属于自己。
御天玄煌像是小狐狸一样脸趴在诸葛沧澜软软的胸、脯上,然后用脸颊轻轻蹭着,感受下面那一团绵软。
果然,这样……感觉更好,比在秘境内用小狐狸的身体蹭更舒服。
诸葛沧澜的牙齿咬的咯吱吱响,可是接下来却又被他的动作弄的满脸通红羞愤欲死。
因为御天玄煌那混蛋甚至还隔着一层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咬她的那高耸的柔软。
诸葛沧澜闭着眼,咬牙切齿地怒吼:“御天玄煌你个大变、态,你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御天玄煌低笑出声,他的手指好似锋利的刀片在胸口薄薄的衣料上轻轻一划,然后便一听见一声轻微的布锦裂开的声音。
羞愤欲死【3】
心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割断,诸葛沧澜绝望了,她闭上眼不再看他。
御天玄煌一直怕吓坏她,所以在她面前都是一副很容易接近的模样,而且还各种无赖厚脸皮,有时候还任打任骂。
以至于时间长了,诸葛沧澜都快忘记,这男人是经过洪荒最残酷的厮杀,踩着亿万万的白骨,穿过血雨腥风才站在巅峰的魔皇,而他骨子里最不缺是其实就是霸道掠夺,残忍的毁灭。
他忍了这么久,既然决定要……又岂会是他能躲过去的?
诸葛沧澜在心里嘲笑自己,你太天真了,真以为……他会把你捧在手心当成公主吗?
耳边响起御天玄煌听起来很是宠溺又好听的声音:“小东西,本皇知道在做什么,我只是在顺从我的意志,相信本皇,我们以后会更好的。”
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想了千百万次,想的身体都快出毛病了。
御天玄煌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变、态,他曾经无数次的想将她压在这张为了诸葛沧澜,特别定做宽大的床榻上,剥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的占有她。
果然如他想的一般,剥去碍眼的衣服,她美好的胴、体躺在一片深邃的紫色中,美的,出奇,诱人发狂,为之纷纷碎骨也不在所不惜!
这张床榻是御天玄煌亲自从天池山凿开一座三千米高的高山,从山体中取出的一整块重大十几吨的白玉;
然后找了人类最有名的雕玉大师将其打磨成床的形状,又在床四周镶嵌上各色的宝石,贴上镂空的凤凰形金片。
头顶上用的是御天玄煌从南荒帝君哪里抢来的血蝉丝织成的床帏,半透明的床帏上用,找了江南最好的绣娘用浅紫色的紫金丝修成一对对缠绵之极戏水鸳鸯,每一只鸳鸯的眼睛都用打磨最好的黑色宝石镶嵌,晚上熄了灯,便如万千星辰一般漂亮梦黄。
身下铺着的是一张他亲自猎杀的四万年紫貂皮,这里的一切都是御天玄煌为她准备的。
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要把她捧在自己的掌心,任何人都不能看。
可惜……这些诸葛沧澜还不知道。
她冷漠的睁开眼,冰冷地道:“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就算恨你,可是你那么厉害……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御天玄煌,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诸葛沧澜的话掷地有声,在宽大的寝宫内甚至荡起一阵阵的回声,听在御天玄煌耳中更是别样的滋味。
望着她咬着唇,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让御天玄煌顿时便觉得自己的心肝都揪成了一团,疼的他百般的难受,身体内那团嗷嗷直叫的活也随着她的眼泪在慢慢浇灭……
他将诸葛沧澜已经赤、裸的娇躯轻轻抱在怀中,低头吻上她被眼泪浸染的明亮的双眸,用舌尖舔去她眼角咸涩的泪花……^
=————哇咔咔,这几张是五花肉有木有有木有?
戳人心肝【1】
那咸涩的味道顺着口腔钻进心里,让他觉得很是难过。
御天玄煌心中叹息,唉……这一次又要泡汤了,看着这样的小东西他当真是只顾得心疼了,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别的。
御天玄煌大掌轻轻抚摸诸葛沧澜的背部,宽大的收场拂过那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带着缕缕缠绵和疼惜,唯独没有了**,只听见他低沉道:“小乖,本皇正是因为欢喜你的,所以才想和你更亲密,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本皇想……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诸葛沧澜的身体猛地一震,耳边不停重复着御天玄煌方才的话。
之前……他也不是没说过喜欢她,但是……这一次却听起来很不一样,难道……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旋即,诸葛沧澜很快便否定了,不可能……这家伙从来将肉麻当有趣,说出来的话都不能信。
他活了那么多年月,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凭什么会突然喜欢上她
诸葛沧澜抬起头,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御天玄煌,她已经豁出去了,今儿个在他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怎么也得发泄一番。
于是诸葛沧澜冷哼道:“喜欢?你连对我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谈什么喜欢?”
御天玄煌呆了一下,赶紧道:“沧澜,本皇说的都是真的……”
诸葛沧澜打断他的话:“你有问过我现在远不远和你做这种事吗?你有问过我是不是也一样喜欢你?你有问过你自己,对我的喜欢……到底是真真正正的欢喜爱慕,还是只是出于最简单的占有欲?”
这一脸反的问话让御天玄煌当即便有些傻眼,心里同时也觉得挺屈得慌,没有喜欢,又何来的占有欲?
没有喜欢,他犯得着抛下自己的尊严骄傲,跟在一个小丫头身后死缠烂打?讨好献媚?
真是……这小东西,当真是个心狠的,说起话来,直戳他的心肝。
不过……御天玄煌也知道今日自己做的太急了,吓到了诸葛沧澜,她情绪不对也是难免的。
没关系,本皇不跟你计较,你年纪小,本皇……日后时间还长着呢,本皇慢慢教你……
从他遇见她那一刻起,诸葛沧澜就是逃不掉的,他喜欢她……那她也必须喜欢她,一日不行,两日不行便一年十年一百年……总之,他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于是前一刻还精虫上脑霸气侧露打定主意一定要将诸葛沧澜给生吞了的魔皇大人,陡然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搂住诸葛沧澜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她趴在他身上,摸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道:“小东西……是本皇错了,本皇不该逼你太紧,以后不会这样了,住下来,很快本皇会让你看到幸福的。”
诸葛沧澜心中一动,原本冷硬下来的心肠又软了一分,同时也让她有些烦闷。
她松口了气,御天玄煌总算不再继续用强了,但是,他固然道歉了,却还是执意不肯放人回灵墟岛。
女王逆袭【1】
诸葛沧澜叹息一声,算了,今日她还以为自己一定会**呢,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已经是很满意的结果了,至于回灵墟岛还是慢慢来吧。
她瞥一眼愧疚看着她的御天玄煌,心里百般思量,虽然心中有些疙瘩,但是……日后是要住在这里的,而且也不知到底会住多长时间。
既然这样,那就不能一开始就和御天玄煌交恶,既然今日他退了一步,那她也暂且将这事放下。
于是诸葛沧澜脸上的寒意渐渐散去,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化解现在这个尴尬。
想了一会诸葛沧澜不知道该说什么,重要的是她此刻光着身子,被御天玄煌锁在怀里,露在外面肌肤此刻已经泛起了冷意,一点点凉意沁透如心脾,让诸葛沧澜原本压下去的火又有了要冒头的架势。
诸葛沧澜咬着唇,御天玄煌不放自己走,还将她剥、光想来霸王硬上弓,哼……这事她到底咽不下去。
就算……就算有一天真躲不过去了,那也……那也是她把御天玄煌给强了吃了,而不是被他压在身下蹂躏。
诸葛沧澜心里恨恨,一直的被动让她心里压着的邪火往上窜的厉害。
突然——
诸葛沧澜一个转身,猛地推开御天玄煌让他平躺在床榻上,然后翻身叉开腿坐在御天玄煌腰间,她也懒得管自己身上是否是裸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不着寸缕居高临下满脸寒霜地看着御天玄煌,那倨傲的模样像是一个正要驯服烈马的女骑士。
御天玄煌被诸葛沧澜突然间的举动弄的措手不及,整个人便呆愣在当场,脑子有点短路,无法思考。
他的眼睛从诸葛沧澜纤细的腰腹慢慢往上,在她胸口高耸的软玉上缠绵流连了许久,忍不住咕嘟咽下一口口水,方才歇了的心思,再度高涨,真想……咬上去,尝尝那顶端的禁、果到底有多甜美。
御天玄煌忍着流鼻血的冲动,将视线停留在诸葛沧澜脸上,那倔强高傲的小脸,冷艳逼人。
深茶色的眸子亮如星辰,殷红的小嘴紧紧抿着,满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行,黑与白强烈的色差带给御天玄煌极度的视觉冲击,他真是……真是块忍不住了,这小东西是勾、引他呢?还是在折磨他呢?
不可否认,这一刻的诸葛沧澜在御天玄煌眼中,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美,世间万种颜色,他只看到了她一个,也只求她一个。
魔皇大人不由得想,小东西这是要准备逆袭将他给上了?
如果是……好吧,羞涩,魔皇大人很期待,不管是谁压谁,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于是,御天玄煌心中各种期待,激动,一想要小东西雪白的身子骑在他身上起伏,那该是何等的美好,单单这么一想他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都想的发疼……
他眼巴巴地看着诸葛沧澜,似乎再说:本皇准备好了,小东西,你快点来啊!
女王逆袭【2】
可惜,御天玄煌想错了,只听见诸葛沧澜冷声道:“御天玄煌你听着,我答应你留下,我也会慎重考虑我和你的关系,但是……你不能再像今日这样强迫我接受,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你不能再像方才那样对我。”
说完之后,诸葛沧澜又在心里加了一句:就算是要强的,也是本姑娘强了你。
她要改变自己和御天玄煌相处时处于下风的状态,自己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曾经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多少男人在她手里殒命,断不能因为他御天玄煌一个就变的懦弱起来。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哼……
都这个时候了,御天玄煌当然是完全听诸葛沧澜的,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虽然他迫切的想将骑在他身上的娇躯压在身下,好生疼爱一番,但是……此刻的诸葛沧澜脸上那冰冷的模样着实让他心里有点吃不准。
于是,魔皇大人忍住身体快爆炸的冲动,扣住诸葛沧澜的细细的纤腰,咬牙道:“好……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诸葛沧澜略微松口气,扫一眼被他压在身下的御天玄煌,看着他那张可怜兮兮的俊脸,诸葛沧澜心头的那股邪火这才散的差不多了……
觉察到他投在自己身上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偏偏……那么凶恶的眼神又带着几分可怜劲儿,看的诸葛沧澜着实心情舒畅了一些。
但是舒畅之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寸缕未着偏又坐在一个男人最敏感的腰部,还真是%……
诸葛沧澜有些尴尬,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如今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左右身子都被他看去了,再遮遮挡挡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这样光着,确实是……很冷啊!
诸葛沧澜面色不变,极其自然的翻身从御天玄煌身上下来,背对他坐在床边,然后硬邦邦地吐出五个字:“我冷了,衣服。”
御天玄煌恍惚了一会从呆愣中回过神儿来,伸手向诸葛沧澜身上摸去,手上贴上她雪白的背部,肌肤想贴那一刻,两人都微微颤了一下。
掌心传来的凉意让御天玄煌很是懊恼,他怎么就忘记了,这小家伙是个人类,比不得自己。
于是赶紧脱掉自己外面的长袍将诸葛沧澜裹住,然后抱在自己怀里。
御天玄煌很很高,他的外袍自然是很大,裹着诸葛沧澜,简直像是在包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一张娇嫩的小脸……
诸葛沧澜愠怒,让他给自己找衣服,不是要他的衣服,此刻呼吸间全都是他的气息,熏的她浑身发热,她皱着眉头道,道:“喂,你给我找件女孩子的衣服,我要穿。”
御天玄煌的脸贴上去,蹭着她凉凉的脸颊,赶紧伸手贴上给她暖着,心疼地道:“乖乖躺下,本皇不动你,真的不动,你这一路紧赶慢赶,风餐露宿早就累了,如今也是晚上了,你且好生休息一夜,明日我带你四处逛逛。”
魔皇偷吃【1】
诸葛沧澜不悦,她不是小孩子,不想听这种明显过于敷衍的话,张口欲要反驳,可是……还没有发出声音来,就在那一瞬间一阵强烈的困意□□,异常的凶猛,她连大哥打个哈欠的功夫都没有,头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御天玄煌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楼紧诸葛沧澜,吻着她的唇角,慢慢道:“乖乖睡吧……”
看着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呼吸均匀面色恬静的诸葛沧澜,御天玄煌抬起手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捏,还是这个办法最有效。。
御天玄煌抱紧诸葛沧澜轻轻在她脸上吻上,有些感慨地道:“如果你醒来的时候,和睡着一样便好了。”
睡着的诸葛沧澜想一个睡在太阳下啊的小猫咪,醒来的时候,却是个浑身炸毛不听话的小家伙。
御天玄煌原本只是在诸葛沧澜脸颊上慢慢闻着,可是不知不觉间,脑袋已经在诸葛沧澜脖子上又啃又舔,少女的清香像是催、情的灵药,让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御天玄煌一口咬住诸葛沧澜锁骨下的那一朵小紫花,身体异常的难受。
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狠狠吃了她,可是刚才都已经当他了,若是……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让这小东西看不起他?
可是不吃,他现在当真不好受的太厉害了。
以前虽然想,可是人不在跟前啊,如今一具对他诱惑性大上了天的娇躯就在他怀里,还……一丝不挂,想想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过了一会御天玄煌下定主意,虽然不能强行要了她,但是……在那之前收点利息总是不过分吧!
魔皇大人紧张的握紧拳头,小心将诸葛沧澜身上的外袍掀开,露出里面的满眼春色旖旎。
于是他埋头,从诸葛沧澜脸颊上开始吻起,然后慢慢向下,他像是一只在划定领土的野兽,要让她每一寸肌肤上都沾满他的味道,拒绝让她身上再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味儿。
雨天玄黄时轻时重,从额头,甚至到脚趾,包括最女人最隐秘最脆弱的私、处,一定点都没落下……
吻完之后,御天玄煌像只野兽一般在她身上到处嗅着,确定都是他的气味已经遍布她全身这才停来下。
紧接着,御天玄煌随手勾掉自己的身体,然后压上去,千万别认为他会真的将答应诸葛沧澜的话完全贯彻实行。
小家伙不是不让她强迫她。那他只要不……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成。
已经饿成这样了,再不吃点,他会真的饿死的,真的会的。
他低声在诸葛沧澜耳边小声道:“小东西可千万别说本皇欺负你,这可是本皇忍耐的极限了,你不给吃肉,总得让喝口汤吧……。”
御天玄煌将诸葛沧澜摆成侧躺,让她两条腿夹紧,然后将自己胀的快爆炸的小魔皇挤进她双腿间,扣着她的纤腰开始慢慢动起来。
——汗哒哒,都到这地步了,这跟没吃也没差了……(善了个哉的,肉肉好难写滴说……)
魔皇偷吃【2】
一时间略微偏低的气温开始快速浮升,静谧的寝宫内时高时低响起男人的喘息声。、
诸葛沧澜即使在昏睡中,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真实的,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此刻泛着诱人的浅粉色,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在头顶床帏上宝石的折射下,浑身都闪着一场动人的诱人之色。
御天玄煌专门搜集人间的春宫册子,仔仔细细研究过,解决**不一定非要进去,有很多种办法……
现在距离天亮还很早,御天玄煌伸出舌头舔舔唇角,露出一抹妖孽地笑意。
天色尚早本皇毫无困意那该怎么办呢,倒是可以将那些办法一个个都试一遍。
只见他掌心一闪,一本装订十分精致的册子便横躺在手上。
御天玄煌翻开之后,掀了几页,停下来,他眼中此刻泛着野兽一般的森森绿光,脸颊上不只是激动还是略带羞涩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于是,这一夜,诸葛沧澜像个有血有肉的乖巧娃娃般被御天玄煌摆弄成各种姿势为所欲为,百无禁忌。
如果此刻诸葛沧澜是清醒的,定然会拿起天穹剑将御天玄煌给剁吧剁吧砍成肉泥,她真是会。
在御天玄煌亢奋的学习各种手段的时候,趴在桌子上饿醒的小狐狸,闪着湿漉漉的小眼睛,望着床纱上迎出来的两个身影,委屈的继续趴下……
小狐狸发出微弱的嗷呜声,嗷嗷人家饿了,人家好饿好饿,快饿死了。
可惜,没有人管它。
小狐狸在饿的快晕过去的时候耸拉着脑袋看着那张大大的床榻,心中很是纠结,为啥米,那影子好奇怪捏?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好像缠在一起的两根树藤哦!呃……不太像,嗷嗷,好像那只大蛇吃自己的样子。
小狐狸哆嗦一下,好可怕,赶紧将自己缩成一团,四肢短短的小蹄子抱住脑袋钻进没有水的圆肚茶壶里不再动弹。
而那边,直到天色亮起,御天玄煌怕诸葛沧澜醒来后会觉察道什么,这才砸吧一下嘴,回味这半夜的滋味儿,那惬意的模样,完全是偷腥的猫,摇着尾巴,抖着胡子,浑身的筋骨那叫个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只差没有敲着腿,哼上两声小曲儿了。
可是——
接下来他心虚的发现自己做的……好像……做的太狠了,有点过火了,只见诸葛沧澜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各种红红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口,还有两个咬的都破皮的牙印,腰部,大腿根部也都很严重……
那张绝色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嘴唇红肿的厉害,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榻上,像是盛开在午夜的优昙。
这样的诸葛沧澜看起来是柔弱道极点的,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偏有一种让人狠狠蹂躏的**……
御天玄煌赶紧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想别的,如果继续做下去,不用疑惑,这小东西醒来非砍了他……
魔皇偷吃【3】
御天玄煌怕自己再控制不住,于是用个小法术将诸葛沧澜身上清理干净,又用治愈系的法术将她身上的牙印和淤痕都抹去。
弄完之后,睁开眼,看着恢复如初的肌肤,御天玄煌心里却又有点不舒服,他更喜欢看小东西身上留着他制造的痕迹,可这样……全没了。
御天玄煌扑上去,脸埋在她肩膀上用鼻子嗅了两下闻见了她身上依然充斥着他自己的气息,那么浓烈,已经深入肌肤,这才满意的笑了,日后他再弄几次,到时便可以让他的气息完全渗入到她的血液中。
然后随手变出一床被子盖住两人,这才闭着眼,抱着诸葛沧澜睡下。
……
诸葛沧澜这一觉睡的极其沉,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她幽幽正加眼,先是看见了头顶上绣着戏水鸳鸯的紫色床帏,看见鸳鸯眼睛上点点宝石之后,她愣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想这是什么地方好陌生啊!
诸葛沧澜下意识的转头,视线在房内慢慢转动,看了一会她忽然愣住,脑子里瞬间涌进来很多画面,她突然蹭的做起来,掀开被子看向自己胸口……是,裸、的。
诸葛沧澜吞吞口水,抱住被子在快速在周围看一遍,没发现什么人这才松了口气。
身边御天玄煌早已不见了踪影,诸葛沧澜试着动一下自己身体,还好倒是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她又检查一下身上各处,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诸葛沧澜暗想,御天玄煌这家伙说话倒是还算数,看来他昨晚倒是规矩,没有趁她睡着之后对她下手。
其实诸葛藏看哪里知道,也不想想魔皇陛下是个说话算数的君子吗?
他在昨晚早就把她给吃的只剩下最后一口了,今天早上之所以不见他人,那是因为他心虚,害怕诸葛沧澜醒来之后会觉察到什么,所以才先离开躲躲风头,确定这边无事再回来。
诸葛沧澜裹着杯子下了床,看见床头放着叠整齐的衣衫,那是一袭紫色的,款式和和御天玄煌的一样,只是在小细节上座的更加精致。
诸葛沧澜撇撇嘴,这家伙可真是个紫色控。
她拎起衣服后看见下面还放着两件小衣,均是深紫色的,上面还都绣着和她锁骨下一样的小花,尤其是上面的小肚兜边缘更是用金线绣着她的名字。
即使没有人看见,诸葛沧澜还是感觉到脸颊为热,心里咒骂了一顿御天玄煌,。
另一边,正在召集魔王等级以上的高级魔修开重点会议的魔皇陛下,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吓得一众魔王纷纷哆嗦一下。
御天玄煌面色冷淡的皱眉,心想……估计那小家伙醒来了,正在念叨他呢,啧啧,不知道是何情况,有没有发现什么。
魔皇叹息,唉……没有躺在床、上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看着她醒来,真是不爽,刚刚这么一想,他便觉得小腹一紧,早上才歇下的那股火又蹿看了上来。
绝对皇权【1】
御天玄煌的脸当即黑了,眼睛里也冒着两簇蹭蹭的火焰。
他自己知道那是浴火高涨,可是别人眼中却是……魔皇陛下太喜怒不形于色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火了呢?
于是一众杀人如麻的魔修全都低下了脑袋,这求他千万表向他们发火,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御天玄煌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此刻他正握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蹦跳,极力压制身体内越来旺的欲火。
整个王殿内气压瞬间压到最低,他身上的魔气弥漫道各个角落,像是一把无形的枷锁,让那些修为比他相差甚远的魔王门纷纷白了脸,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青魇魔君的修为算是好的,可饶是这样也抵挡不住御天玄煌这般施压啊。
大家都知道青魇魔君是魔皇跟前最信任的人,于是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青魇魔君无奈之下,只得壮着胆子,咳嗽两声,然后喊道:“陛下,陛下……不只您还有何吩咐?”
御天玄煌回过神儿来,这才反应锅来,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就那个……心底好一阵尴尬,但是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凶狠地瞪了一眼青魇魔君。
青魇魔君委屈的吞口口水,反省一下自己这两日的言行?
想到昨日他撞破了两人亲热的事,讪讪的想,敢情,魔皇还在记仇呢?
于是他低下头不再言语,装起了聋哑人,省的惹他老人家不快,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他。
御天玄煌清清嗓子,冷着一张俊脸,扫过下面坐成两排的魔王们,道:“继续方才的事,还有谁有什么话要说?”
他说我之后,下面的一众魔王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魔王心情到底如何,谁也不敢贸然开口。
然后,沉默了一会,才有一个站出来,战战兢兢地道:“陛下,此次跟随丰白晚叛乱之辈,有不少是被蛊惑,并非真心随他,对于这样的,可否从轻处理?”
丰白晚准备了那么多年,自己的势力必然培植了不少,这一次他回魔宫之前,就是他和丰白晚斗法那一夜,魔族也出现了几场暴、乱。
不过还好青魇魔君早有防备,所以失态并没有扩大化,而且丰白晚当时正和御天玄煌斗法,没有能回去救援,于是叛、乱很快便被□□了下、去。
这一次御天玄煌召见魔王级别以上的魔修,便是要讨论的就是关于对丰白晚残余势力如何处罚?顺便让在座的魔修心里都提个醒……
御天玄煌体内的欲火慢慢散去,他慵懒地靠着后面嵌着夜明珠的背靠,眯起眼睛看着说话的人,情绪不明。
半晌,他懒懒地问:“你说……从轻处理?”
“是的,陛下,我魔族修行不易,如果因此杀那么多人,定然会削弱魔族的力量所以恳请陛下,饶他们一死,”
他这话听起来倒是颇为有理,而且,这一番求情,会在魔族流出一个他心善的美名,从而获得不少人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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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皇权【2】
御天玄煌表情淡然,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无喜无怒,淡然如水,整个人好似包裹在一团迷雾中什么也看不出开,他缓缓问道:“那你说说看……要有多少人可以免去责罚?”
那人见御天玄煌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有发火的迹象胆子便大了一些,道:“这……除了几个带头叛乱的其余,是不是都可以放了……”
御天玄煌修长的手指点点下巴,慢悠悠地点头:“哦,你的意思是,带头的全部都要杀了?”
那人点头:“是……”
御天玄煌慢慢放下手,睁开眸子,眼角上翘,可是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却冰冷异常不带丝毫暖意,他不疾不徐地说:“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应该先以身作则,才能来给本黄提要求。”
那人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忽然身体微微发抖,他壮胆抬起头看一眼御天玄煌,颤抖着问:“陛下……您什么意思?”
御天玄煌微微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斜睨了一眼那说话的魔修:“你说呢……”
“陛下……属下不懂,还……还望陛下明示……”那魔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头大汗地道。
一时间空气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的魔修都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出,青魇魔君坐在御天玄煌下首,视线一一扫过几个面色发白,身体颤抖的魔皇,低下头唇角浮起一抹讥笑。
御天玄煌过了好一会才优哉游哉地道:“也好,本皇……便给你一个明示!”
“谢……”他刚说出一个字,却见御天玄煌一挥手,一道杀气凶猛的紫光便朝那魔修嗖的一声袭去,他瞬间便被紫光击中,之后发出一声惨烈道极点的叫声,随之整个人化作黑色的齑粉,无声落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只是轻轻一个挥手一个修为在五万年左右的魔王便毫无反手之力被顷刻击、杀,这该是何等变态的能力。
在做众魔王们此刻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自己脖子上驾着一把锋利的刀,说不定下一个没命的就是自己。
他们都是活了上万年的魔头,自然听得出方才御天玄煌和已死的那个魔王之间对话的隐意。
想来是那个魔王是丰白晚的人,他以为自己没暴、露便想借此几乎笼络人心,可惜……那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在魔皇面前耍手段,他够格吗?
御天玄煌慢悠悠的吹了一下手指,好似在吹掉沾在手指上的灰尘,他面色带着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意,浑身上下都没有半点杀意,带着慵懒的华贵,一点也不像个杀过人的魔头,他懒懒地问:“还有谁有什么话要说?”
此刻杀了人,发泄了那团火,魔皇大人觉得心情还不错,至少不像方才那般快爆炸了都……
他又看了几个魔修,心想着,要不再杀两个,继续发泄一下?
众魔修默,谁也不肯再开口,就算之前是有话想说的,此刻也没话了,他们可不想自己也变成一堆黑粉。
绝对皇权【3】
权利诚可贵,生命价高,自己没那个本事,那就不要在魔皇面前故作聪明,否则下场会很惨烈,至少不会比方才那个轻松。
御天玄煌在殿内扫视一圈,恢复严肃的模样,厉声道:“既然都没什么说的,那本皇来说关于丰白晚一众叛乱的处罚。”
他停顿一下,看看众人噤若寒蝉地模样,心情微微好了一些,继续道:“但凡是被丰白晚蛊惑,跟随他的反叛的,不伦男女老幼,不论原因,全部绞杀,格杀勿论,如果日后谁若求情,方才那个便是谁的下场。”
御天玄煌的一席话犹如一个紧箍咒狠狠套住在在坐所有魔王们的脑袋上,谁也不敢再有任何异动。
众魔修在惊恐了将近一分钟之后,这才纷纷站起来,跪在地上,齐声高呼:“魔皇生命,吾辈誓当效忠陛下,绝无二心……”
御天玄煌没有让他们起来,而是冷冷的看着。
他自从神隐湖地醒来之后,一直不太关注魔族事物,处事待物也不若以前那般杀伐果断,他本是看淡了权势,懒得去费心思,没想到这却成了在别人眼中软弱可欺的表象。
哼,这些人,如果不狠狠治一下,如冥幽丰白晚之流,日后定然会层出不穷。
所以,御天玄煌这一次采取最血腥最大杀戮的□□,他要告诉魔族上下所有的人,逆他者绝无生路,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他活一日,他便是魔族至高无上的皇,谁也别妄想踩在他头上。
御天玄煌站起来,面对跪倒一片的魔修道:“本皇今日便在这里告诉你们,本皇还死呢,谁若敢起取而代之的念头,就别怪本皇不给你们留活路,只要本皇在,你们……就必须跪在本皇脚下,谁也别试图站起来越过去。”
御天玄煌的话掷地有声,声声如雷狠狠打在下面的魔修耳中,
整座大殿内每个角落都被他强大的气势压着,跪在地上的魔修只觉得背上压着,想动一下都动不了,五脏六腑被挤压的移了位,喉咙内的血时不时往上窜。
就在众人以为觉得自己快被重压,压死的时候,御天玄煌觉得该说的也差不多,便挥袖道:“青魇魔君留下,其余人都退了……”
众魔修如蒙大赦,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告退……
待众魔修离开之后,诸葛沧澜斜睨一眼若有所思的青魇魔君:“怎么,你也想给他们求情?”
青魇魔君赶紧笑道:“您老想多了,我哪敢呀!那个……您有什么吩咐?”
他在心里哀嚎,千万别是算昨日的帐啊!
御天玄煌修长的手指瞧着青玉案,严肃道:“丰白晚还在活动,你要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他,把他给本皇杀了,要斩草除根。”
青魇魔君撇撇嘴吗,苦逼地道:“我也想啊,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丰白晚那厮最擅长逃跑,隐匿,我每次都是刚得道他一点踪迹,找过去的时候,他人已经不知道又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