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亲赴战场
“好奇怪,这种状况本来不是应该害怕的吗?”既非害怕,也非神色凝重地思索着对策,看到远坂凛两人这么的一副反应,本来气定神闲的伊莉雅反倒过来地带上了一丝的吃惊。
眼见各自的契主都进入了吃惊的模式,而且看样子还好像突然间拉上了关系似的,一时之间,就算是rider与berserker他们也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交换一个眼色之后,彼此随即瞬间拉开了距离回到各自的契主身旁,戒备地盯着身前这未知是敌是友的家伙。
“士郎..士郎?”低声的呢喃着两人刚刚脱口而出的名字,可爱地歪着头想了一会之后,伊莉雅猛地一拍小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士..郎?我知道了!妳们说的是大哥哥吗?”
“诶?大哥哥?!!”
“也就是说,妳是学长的妹妹?!!”
这次,真正大吃一惊的人就是远坂凛和间桐樱的一方了。
在刚刚,之所以会在看到伊莉雅的瞬间把她与卫宫士郎重迭起来,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的身上与卫宫士郎同有一种贵族的,宛如千金大小姐的气质,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那几乎完全一样的面容,勾起了她们昔日与对方初见时的回忆。
亲爱之人,只要还活在世上,那仍能每天相见。
往事已逝,岁月随时间消失,却只能在回忆中存活。
一晃眼就是数年了...从对对方一无所知,到现在却早已紧紧依靠,所谓的时间,就是过得如此地快!
在看到与年幼时的卫宫士郎相近的伊莉雅的瞬间,就彷佛,同样地看到了那个当初的自己俩人。看到了,当初那因着家族的决定,而使彼此之间出现了隔阂的姐妹两人。
只是..回忆纵使可贵,怀念也仅在片刻。
时间不可能突然倒退回当初,卫宫士郎也不可能突然变回那个当初的他,这是再也明白不过的事情。
不过更没想到的是,在思绪回到现在之后,却突然得悉眼前这少女竟然就是卫宫士郎的妹妹的事实!
并不是说不能相信。毕竟,如此相似的脸容都已经放到眼前了,又有谁能够质疑小女孩所说的话的可信性?只是,未免实在太突然...
“妹妹吗?嗯嗯,因为大哥哥是切嗣的儿子嘛,所以就是伊莉雅的哥哥了。”宛如追加一刀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伊莉雅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切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的确是那家伙的父亲的名字...”
“既样这样的话...看来是不会有错呢。”
一个又一个有力证据接二连三的出现,至此也不由得远坂凛和间桐樱再怀疑了。
对手既然是卫宫士郎的妹妹的话,那么就是于情于理,两人也不可能对她出手...无疾而终,看来就是这场遭遇战唯一的结果了。
只是..为什么既然对方身为卫宫士郎的妹妹,卫宫士郎却会说连他也感到棘手无比?..
未及细想,远坂凛还是已经打了一个眼色给间桐樱,而间桐樱见状也随即站前了一步打圆场道“那个..小妹妹?既然妳是学长的妹妹的话,我们还是别打了吧?”
“才不要~!反正就算是大哥哥也好,早晚也会死在我手上的,凛和樱妳们还是死在这里就足够了~”
仅仅一句的说话,便致使场中的气氛急转直下,却是使远坂凛两人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卫宫士郎的恩情与伊莉雅的相逼...
自身的性命与喜欢之人的恩义...这是可以取舍的东西吗?
“berserker..”
看到远坂凛两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彷佛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好了。
嘴角微微扬起,伊莉雅举起小手,眼看就要下令凶再次动手似的。
“殺..”
“吾身骨骼之中,一抹瘋狂湧動而出(我が骨子は捻れ狂う)。”
没等伊莉雅小手落下,一声长吟已从远方传至,盖过了她说话说声音。
随着声音落下,远方的一个小黑点剎那间便在众人的眼中化成直逼己方而来的流星,直取凶兽的首级而去!
蕴聚于剑上的魔力聚而不散,以尖端为轴束成一线,破空的尖锐之音沿途不绝,并非是之前那种广域性的轰炸,却是特化了贯通的精准狙击!
化作箭矢的长剑瞬息欺近,缠绕在剑身上的电光照亮了伊莉雅那错谔的脸容,与此同时,凶兽一言不发,手上的石剑却已瞬速反应过来斩中了来袭的箭矢。
霹雳般的巨响从半空中传中,被当作箭矢用的宝剑被拦腰斩断,从剑身处迸裂出来的电光与魔力撕裂了大地和四周的墙壁,却又恰到巧处地避开了伊莉雅和远坂凛等人的所在。
从放出宝具攻击到凶兽化解来犯的箭矢,整个过程就仅只一瞬!
瞬间判断出伊莉雅的杀意并且放出攻击的archer固然可怕,轻描淡写地便挡下了宝具更连一步都没有退的凶兽却更是恐怖!
“切,我就知道这一击不可能收拾这大块头。只是毫发无损这点也太过份了吧?...”
宛如伊莉雅一般甜美,却少了一分幼嫩,多出了数分成熟美感的声音,悠悠地从民房的顶上传出。
不知何时已从远方赶至现场,傲然站立在屋顶之上,银色的及腰雪发在月下迎风飘起。
与卫宫士郎一战以来,此刻早已缺失了杀意。
只是,为了守护而执行的剑刃...也不见得会有钝了丝毫。
以重新拾起的信念作为燃点的引子,战意只会尤胜当初。
仅凭rider一人,不足以在保护凛和樱的周全之下迎战这凶兽。既然如此,那就只好亲自赶到最前线了!
猎鹰般的瞳孔中,流露出如剑般锐利的眼神。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身下的庞然大物,轻轻皱起的眉毛带着一些的无奈与决意,archer淡淡的说道“虽然不想见到那家伙...也罢,作为信号的话是足够了。然后..就看看在那家伙来之前,合两人之力能杀死这东西多少次了吧。嘛,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任务就是了。”
七十三-姐妹相残
“赫拉克勒斯,希腊的大力神。”纵身跃下,立足于凛与樱的身前,archer头也不回地说道“拿下眼罩吧,rider,把魔眼给亮出来。希腊神系出身的妳,应该很清楚眼前这大块头并不是隐藏实力就能击败的对手吧。”
“可是..我的魔眼可是无差别的攻击..”
“别把我们放在视线范围之内不就行了吗?堂堂以敏捷闻名的骑兵英灵,不要跟我说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到。”以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语气向rider交托好任务,archer随手往虚空一抓,手上已多出了一把不知名的长剑“况且我自有防御魔眼的手段。你要做的就只是别把旁边这三个只牵连在内而已。我会尽量把他引到广阔一点的战场...然后抓紧时间使出你的骑英之缰吧。”
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赫拉克勒斯,手上长剑已摆出了前所未见的认真架式,archer的双眼中闪过一丝锐芒,显然已进入了迎战状态。
而与之相对地,虽无特殊动作,赫拉克勒斯却还是把双手微微下伸,紧握着几乎比archer整个人都要大的石剑,眼看下一刻便可以持剑前冲!场面一触即发!
“不对!停下来!!赫拉克勒斯!!”
然而..也就在这各人都已绷紧了神经的时候。
一把焦急至极的小女孩呼声,却呼停了这一场差一点儿便会开展的英灵之战。
直到刚刚为止还挂在脸上的悠闲就彷佛从不存在似的,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慌失措的,却又混杂着一点点欣喜若狂的神情,就宛如害怕只要一伸手便会将美梦破碎的孩子一般,伊莉雅小心翼翼的踏前了一步以颤抖着的声线问道“妈妈?”
然后..也就是这一声的叫唤,已经几乎要拉起战幔的现场气氛,就如同被迎头拨了一盘冷水般急速冷却了。
“妈﹑妈妈?!!!!”
“这﹑这样说的话,姐姐的英灵不就是学长的母亲了吗?”
“?!!!”
就正如那边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之中的远坂姐妹。
本来都已经即将要把手中的石剑挥向眼前这看上去仅仅一击便能连着骨头打碎的女孩子身上了,却突然惊闻对方可能就是自己契主的母亲,赫拉克勒斯双瞳一缩,腰身以下猛地一沉,费了近双倍的力气才好歹把已经贯穿整条手臂的力量泻到地上去!
饶是如此,对于眼前这女孩到底该采取些什么的行动?一时之间就连身前为大力神的他也搞不懂了。
是敌还是友?
全场的目光,终究是放在archer与伊莉雅两人的身上。
“果然...是妈妈!”
曾几何时以为早已失去了的幸福,此刻彷佛又再出现在眼前。
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两行欣喜的清泪从那灵动的双眼中落下。就连敌我的立场都转瞬忘记,全心全意的就只想扑进眼前之人的怀里放声地哭泣,茫然之间,伊莉雅又已经走前了一步。
“伊莉雅!”
“诶?”
然而..就在伊莉雅即将要越过自身的英灵赫拉克勒斯的前一刻,来自archer的大喝声,却无情地打断了这小女孩的忘我之喜,把她拉回现实当中。
“妳听好了...”好看的柳眉微微皱起,然而却非感到麻烦或厌恶的那种无奈,单纯地就只是束手无策的无奈。白晢的脸上,带着与面对卫宫士郎,乃至远坂凛时都从未出现过的慈爱,却又混杂了一点点的挣扎。
试想想,要是在这里她对于伊莉雅的误解闭口不语,就此拥她入怀的话,就算未必就此化解今天的战斗,也是大有机会增加了眼前的凶兽对她出手时的负担,加上rider之助,就是一举干掉这理论上绝不可胜的敌人也非不可能。
但是..眼前的,却是她钟爱已久的妹妹啊!
就算是虚假的记忆也好,唯独这份的情感,是最为真挚无比的宝物!
若果是对着卫宫士郎乃至其他敌人的话,此等手段,就是不必说archer也会毫不犹疑地使用!即使是对着远坂凛也好,为了达到目的她也可以欺骗对方!唯独..对着伊莉雅这个她亏欠良多,一直疼爱着的小妹妹,这种的念头却是从最初开始便已经没有出现的余地。
真正令她挣扎的,就只是到底是否应该要亲手揭破这层纸,伤透自己妹妹的心。
隐瞒事实,搂她入怀,固然可以迎来一段短时间的欢乐结局,但是假若将来有朝一日被揭穿的话,得来不易的幸福转眼再化为绝望,可以想象的是,那只会更伤害对方的心灵。
只是..此刻将真相说出,又何尝不是会打破对方的幻想,再一次地把她拉进绝望之中?
终究还是得取舍。长叹一声后,心意已决,archer以轻轻的,却又恰巧足以使在场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声线说道“我啊..并不是妳的母亲。”
合情合理的答复,却如同一记无情的铁锤,直击心灵的最深处。
“妈﹑妈妈?妳在说什么?..”幸福幻灭的冲击,就如同archer所预测的一般,不管是长还是短,都是足以撼动心灵的创伤。脚步摇晃了一下,伊莉雅颤抖着说道“是不是伊莉雅做错了些什么?伊莉雅不会再生切嗣的气了。妈妈,妳不要不认伊莉雅啊..”
说话的同时,小女孩的脸上却是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所以说,我并不是你的母亲啊。”再一次的叹息,这一次,archer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想要继续..但是却必须要继续。
想要守护对方,却在不断地加深对方的伤痕。
踏前一步是悬崖,后退的话却也是万尺高空。
无比矛盾的现实。选择,就必须得跟理想背道而驰吗?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是...
“妳骗人!!”以从来没有用过的高声量,贵族小姐的风范已荡然无存,伊莉雅尖声反驳着archer的说话“我不会认错的。银发与赤瞳,那可是以炼金术而成的人造人才有的特征啊!为什么都到现在了,妈妈妳还是不肯认伊莉雅?!!”
“与妳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那的确是我的问题,可是我也无从选择。至于这银发与赤瞳,很遗憾地就只不过是我独有的大魔术的副作用而已。”宛如卫宫士郎认真时般,半瞇着的眼睛透出尖锐的利芒,于旁人的目光中两人的影子不断地重迭起来。以不容质疑的态度,archer答道“妳必须认清现实。艾丽斯菲尔可没有战斗力,遑论成为英灵。”
“我受够了!!!”如同利针一般的事实,狠狠地刺穿了年幼女孩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伊莉雅声嘶力竭地咆吼道“berserker!!抓住母亲!!然后杀掉所有的人!!我要带母亲回去!!”
“吼!!!!!”
少女的大叫,在凶兽的震天咆吼之中得到了确实的回答。
内心的深处如同滴血般痛,却以淡淡的微笑拼命地掩饰一切。archer轻轻的把手中的长剑搭上弓缘,上扬的嘴角却残留着一丝的悲伤“对。早就该如此了..”
p.s.1:有没有觉得士郎已经掉线很久呢?放心吧,下一章应该还是没有他的戏份就是了=v=毕竟整天写军神打必胜的仗也很闷的~给一个很大的剧透吧~从圣杯战争开始直到外传也是,士郎的角色将会越来越轻的。毕竟已经成为英雄的英雄也不用整天挂出来嘛~
七十四-游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没有意思了!!!””
为了要印证自身修行的成果,不惜在对手最强的领域里与他一较高下,到了最后甚至还硬生生的不凭任何小手段地挡下了对方的绝招,这又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只是没想到时隔才仅仅两天,宛如记忆中那人开战前的宣言的说话,却会出自自己这种人的口中。
热血与信念...多么令人怀念的名词?
让人不由得地想起的,是那段曾经存在过的岁月。
“吼!!!”
手,早已在弓弦之上!伴随着凶兽的咆吼声与突进,脚下用力一蹬,archer整个人飞快地往后疾退,与此同时,纤纤五指一松,扭曲成箭矢状的长剑瞬间便射向了凶兽的脑袋!
化作箭矢的宝具与化成箭矢的魔力,两者在威力之间的差别就是不说也一目了然。
纵使是**宛如钢铁一般的赫拉克勒斯也好,也不存在着硬吃宝具箭矢而不受伤害的可能!
若果对手是卫宫士郎的话,那么或许他还能以他那无出其右的敏捷在千钧一发之际偏开身子,然后再继续乘隙进击。但是现在的对手却是那个赫拉克勒斯!
纵使拥有宛如人间凶器般的破坏力也好,不单在速度上逊色一筹,就连自身的体型也是远超过一般的正常人,想要在这样的距离保持进击地化解arher的攻击,那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吼!”
果然,就一如archer的所料。
为了要挡下这直取首级的狙击,在大喝声中,凶兽把手中的石剑猛地往上举护住头部,与此同时脚下用力一踏,把整个人化成了一颗炮弹撞飞了archer的箭矢。危机化解,却终究是缓了一下!
然后,也就是这短短的一秒,本来对archer两人来说绝对不利的近战局面却已经被逆转了。
“喀勒。”
短短的一声,宛如镜子裂开,石块从人像上掉落般的声音,象征着的是rider的石化魔眼的发动。
肉眼不可视的魔力,一瞬便从四方八面把凶兽的身躯包得密不透风,以诅咒的方式,夺去了他一小半的身体机能。
“吼!!!!”
就彷佛有数之不尽的手在后方拖着他的身躯似的,无形的重压挤压着凶兽的身体。
纵使有着神之加护而使石化的本身变成不可能,被誉为历代众多神话之中数一数二的魔眼的诅咒效果,却终究还是不会被免疫。
然后,也就单凭这一点便足够了。
敏捷本来便略逊archer与rider的赫拉克勒斯,在这种缓速的削弱下,要在瞬间中追上对方的动作变得更为不可能!
“诶?”
“抱歉了呢,伊莉雅。”
乘着赫拉克勒斯被石化魔眼所拘束,archer瞬间便越过了体型庞大的凶兽,把伊莉雅一把搂入怀中,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方直奔着“想要回你的主人的话,就给我追到墓园来吧!”
“哼。”
“吼!!”
朝着远去的archer纵身一跃,在街道上的建筑物来回弹跳,几个起落间rider已追上了先行一步的archer与她并驰而去。
然后,紧接着跳开的rider,几乎是同步地,赫拉克勒斯在咆吼一声之后也拔开了脚步,紧紧地追了上去。
“....”
仅仅才数个呼吸的时间,现场中便已经只留下远坂凛和间桐樱两人了。
看着已经快要连背影都看不到的众人,远坂凛艰难地开口“樱..”
“怎么了?姐姐?”
“我说,他们是英灵对吧?”
“嗯,的确是这样的。”
“身体能力超强的?”
“对啊。”
“我们...追得上去吗?”
“.....总之先跑跑看吧?”
............
“哈啊..姐姐..哈..等我一下。我..哈..快不行了。”
“开什么..哈..玩笑呢。哈..平时早就叫你多锻炼身体..哈..你看,这不是一跑起来就不行了吗?”
数分钟后,凭着脑海中对墓地的位置的大概印象,远坂凛和间桐樱总算是气呼喘喘地追上了早就跑得没影了的四人,赶(自行摸索)到墓园的位置..虽然当中还涉及了一次的跑错路就是。
然后也就理所当然地,当她们赶到时,这里的战斗早就已经再度开始了。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战况的进行...
“吼!!!”
凶兽震天的咆吼之声,一如往昔。但是现场的战况,却已几乎是全面地逆转。
穿梭于墓碑与墓碑之间,把自身速度上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一红一紫的身影往来游走,跟手持巨大石剑的赫拉克勒斯展开了无间断的游斗!
偶尔踏前一步穿过一﹑两块的墓碑,于前方墓碑与墓碑之间的空隙之中一记重箭已迎头而来,迫使赫拉克勒斯不得不先行挡下这突如其来的狙击。
然后一旦等他挡下了archer的偷袭,一条黑色的锁炼又已无声无色地从身旁飞至,牢牢地绑住他身体的某一部份,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方向的数支利箭!
一旁的伊莉雅,早已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嘴巴...皆因,非但她认定的母亲竟有如此的战斗力,就连她自信着必胜的大力神,竟然也会处于下风之中!这又叫她如何不震惊?
archer的攻击,没有办法一口气的轰下赫拉克勒斯,却胜在迅速和精准,令人防不胜防,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的钢铁之躯上累积伤害。
至于rider,虽说因为受对方斩蛇之功积的属性相克,致使她无法确实地带给对方伤势,但是那鬼魅一般的身法,加上连神之加护也不能免疫的石化魔眼以及瞬间爆发的怪力,却使她在牵制这一点上变得无人能及!不但能一次又一次地成功阻截赫拉克勒斯追上她或者archer,甚至多次成功暂时拘束对方的行动而使archer的攻击奏效!
反观赫拉克勒斯,虽有着一击撕碎两人的实力,却苦于地形和自身速度而无法追上对方,更别说还受伊莉雅禁杀的命令所限,导致他从始到终都不能使出全力了!
有着一击致命的攻击力却连对方的影儿都追不上,以及能一点一滴地给对方造成伤害却因为承受不了那怕一次的攻击而不得不持续地游走,三个英灵的战斗,就这样一直地持续着..
p.s.1:本周的加更~
p.s.2:嗯,我想士郎下一章应该就能够出场了...大概吧?
七十五-骑英之缰绳
“吼!!!”
又一记的攻击挥空,重剑落下,带走了的是一整块的墓碑。
石屑与沙尘四处飘扬,正正于那尘土弥漫之际,一记的重箭已越过了赫拉克勒斯的石剑防卫圈,插在他那堪比钢铁的身躯上!
自走进墓园开战至今便一直处于下风,此刻,全身上下已插满了十多把的刀剑!纵使不是致命伤,但是受对方受制这一点,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吼!!!!!”
是凭着仅有的思考能力灵机一动?还是说借着野兽的敏锐本能地采取了行动?
情知再这样跟archer与rider两人追逐下去也只会被继续压着来打,赫拉克勒斯猛地提声一吼,毫无预兆地便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掉头踏前了一步,手中石剑蓦然横向一挥,由上好石料刻成的墓碑瞬间便支离破碎,一下子便轰飞了整整十多块的墓碑!
“不好!!这家伙想破坏这地形!”
同为身经百战之人,远处的archer自是一看便知道眼前的狂战士在干什么了。
既然林立的墓碑成为了两人躲藏的绝佳挡箭牌的话,那么只要摧毁了这儿,地利不就无从谈起吗?抱着的就仅仅是如此单纯的心思,但是由力发千钧的赫拉克勒斯来执行,却是没有比这更行之有效的方法!
毕竟,这里的墓碑之数纵然不少,但是若大力神真的铁了心要**此地的话,却也抵不了多久。而与之相反地,archer与rider虽然也能乘着这个机会对赫拉克勒斯发起猛攻,但是凭那点点滴滴的攻击到底能否在对方完全摧毁此地之前干掉他就真的很难说了,更别说只要一靠近的话,两人随时都会被拦腰秒杀的问题!
“rider!!”
地形一旦被毁,己方便再无优势可言。
存亡关头,也顾不得藏拙留手了。两人心意相通,在打了一个眼色之后,rider随即猛地抽身向后远离战场,与之相反地,archer却是纵身往前一跃,借着墓碑为借力点瞬间跳至高空拉近了与赫拉克勒斯的距离。与此同时手上从虚空中抽出了两把长剑,然后用力一掷,回旋直取赫拉克勒斯的头颅!
“吼!!!!”
archer的攻击转眼即至,当即立断之下也立即放弃了手上迁拆办的工作,赫拉克勒斯猛地回头,手上石剑已大力挥出,斩断了回旋而至的双剑!
只是,这却只不过是个开始...
“会让你接的那么容易吗?”
以攻为守,用双剑作为拖延敌方的护盾。人在半空之中,滕盖以下却以高高地提起,左手牢牢地抓着墓碑的顶端并以此为支点,archer咬着牙把身子一旋,一记侧踢已踹在赫拉克力斯的巨大石剑上,把来不及反应的他直踢飞了数步之遥。
就在这时,一阵魔力卷起的风暴从archer的身后传来,把她的衣角吹得四处乱飞,举目一看,一点蓝光已在天上显现!
“archer!!后退!!”
遥于天上的骑士,急急的传来警号。而与此同时,就是不须对方示警也好,身处于最前方的archer也已经抽身疾退!
借着archer拖延着对方的十数秒来咏唱,曾经一度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天马,于此再临于月色泻下的夜空之中!
“狂战士..给我去死吧!”
紫色的长发,在空中随风起舞。
黑色的眼罩早已被扔到一旁,淡紫色的瞳孔里,射出了使人如置身于严冬般的利芒。
从身上迸发出来的魔力,化作粒粒蓝色的光点,包围着rider与天马的全身。刺眼的光芒,明亮得几乎令人无法以肉眼直视。
由魔力形成的重压,就是相隔了万丈,也能清清楚楚地为地上的众人带来浓厚的窒息感,至于身处压力中心的赫拉克勒斯的处境,就更是可想而知!
在这一刻,时间彷佛停顿了。
天地之间的一切,在场的众人,在这剎那间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凝神静气的,不敢发出那怕一点的声音。
蓝色的光芒,宛如天上明星,就彷佛在千里之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与出声示警的相隔,就仅仅有一﹑两秒之差。
是对着archer有绝对的信心吗?也不察看她是否已经脱出攻击范围了,手上缰绳一拉,rider已纵马在天上绕了整整一圈,然后从天上急速堕下。
“bellerophon(骑英之缰绳)!!!”
伴随着rider的高喝声,璀灿夺目的白光,在黑夜的长空里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轨迹,宛如流色落下一般,直逼墓场中心的赫拉克力斯!
以万丈的距离作为加速的平台,再配以自身与天马的魔力作为推进器,再加上地心吸力的加成,看上去无比灿烂与华丽,实际上却仅仅进行在一瞬的宝具攻击,乃是名符其实的白色彗星!
人马合一地,在电光火石间化自身为炮弹的一击。纵使会拉近双方的距离而把自身置于敌方的攻击范围之中,却依旧是无解的一击。
原因无它,就算真的有人能比流星还快,在rider未撞上自己之前便反应过来出手反击,也绝不可能在那瞬间之中聚起足以撕破骑英之缰绳的冲力并且伤到rider的攻击。
要避开同样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破解之法,就只有乘着rider还身处于万丈高空之时,便已经为自己的必杀一击蓄力,然后在rider纵马落下之际,使出自己的绝招以求互相抵消。在历史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暂时就只有saber阿尔托利亚..然而,却绝不包括此刻直到刚刚为止都被archer缠着的赫拉克力斯!
“唔!!”
无涛的风压,无视距离地挤压着那钢铁一般的身躯。第一次地,赫拉克力斯的嘴中发出了一声的闷哼。
魔力的风暴猖狂地刮伤着表面的皮肤,连着全身的骨架地,整个人都彷佛要被压成肉饼似的..然而,这些的一切却全都只不过是攻击的前奏!
可以很清楚的是,即使有着斩蛇之伟业的修正也好,单凭赫拉克力斯的钢铁之躯是绝不可能挡下这无涛的一击的。
只是..纵使如此也好。
也绝不能束手待毙吧?
暴喝声中,赫拉克力斯猛地高举手中的石剑,以图作出最后的抵抗。下一瞬间,流星落下,墓园的中心瞬间便化成了一片的火海...
p.s.1:好吧,我错了...结果这一章士郎还是没成功出场。其实设定上他是本来是应该能最少出一个背影的(相信我=v=),可惜这不是漫画,不能把镜头连续地从场境中进行跳跃,所以很遗憾地士郎又再只得去待机了=v=嘛嘛,要是我说其实他在喝酒来着有人会信吗?(虽然是说笑的)
七十六-无涛的攻势
庞大的魔力,幻兽的加成,再加上奔驰的速度与从万丈高空落下的修正,rider的骑英之缰绳的威力,甚至远超过数十个炸弹绑在一起引爆,就连archer的幻想崩坏也无法与之比较!
强光落下,教人睁不开眼睛,却是随着一声的霹雳巨响,瞬间便引起了一记范围极广的爆炸!
大地被撼动,宛如十级的地震,最少半个城市都受到波及。
然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远在城市的各个偏僻的角落里,随着骑英之缰绳于大地上炸裂,数百个位于不同地方的白色刻印却猛地浮现了起来。
在刻印之上,已经隔了数千年以上没人使用的远古文字绽放出奶白色的光华,神净之气破印而出,凛凛而不可犯!在刻印浮现之际,骑英之缰绳散于四周的余波瞬间便被吸收,然后悉数分解。
本来足以把最少小半个城市炸成废墟的震动,就这样便无声无色地被卫宫士郎联同妃宫雪她们预先布下的刻印硬生生地挡下了,不留下半点的痕迹!
当然...在现场中心处于激战的众人,自是没有如此的闲情逸致注意到这些身外的事情。
火势蔓延,由赫拉克勒斯为中心,白色的强光碾灭了一切。由坚固的石头刻成的墓碑,甚至连发出悲鸣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化成飞灰,然后紧接着被摧毁得连半点尘埃也不余!
随着骑英之缰绳的落下,archer的红衣一扬,人已抱起了旁边的伊莉雅并且赶到远坂凛两人的面前,然后单手一举,祭出了炽天七圆环,以半圆为限,挡住了骑英之缰绳的余波。
“唔..”
四散的魔力与接连不断地冲击着手上的盾牌,巨大的冲力贯穿整条手臂,饶是同为英灵之身的archer也不禁闷哼了一声。
或者,真的应该说幸亏她的所在之处并非攻击的中心点。没有某人一般的无尽魔力作为后盾,本来只是能够挡下b+级宝具的盾牌,此刻面对着a级宝具攻击的余波,也不过是恰恰够看而已。
一片的花瓣化作粉色的碎片于空中碎裂,随之裂开的还有第二片的花瓣...
所幸者,强光的照射,也恰巧于此时完结。
炽天的七瓣盾,总算是力保不失,履行了它必须做到的责任。
“干掉了吗?”
随着白光消散,召唤出来的天马亦消失于虚空之中。
rider引身一跃,人已跳回archer的身旁。
只是,纵使脸上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状态,油然而生的疲劳感却是已经再难掩饰的。强而有力的干练之姿已不复存在,显然地,使出骑英之缰绳对rider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大的负担。
“虽然我很想就此点头赞同妳的说法...但是,能够如此被轻易打倒的话就不会是希腊中的大力神了吧?”轻轻的把怀在的伊莉雅放回地上,archer一脸轻描淡写的补充道“十二试炼,十二条命,而且对已经造成过一次死亡的招式免疫。你刚刚的攻击,算尽了也就能带走他两至三条命。”
“什么嘛?妈妈妳这不是知得很清楚吗?所以说,就是抵抗也没有用,为什么就不肯乖乖的跟我回家?”
“开﹑开什么玩笑?!!也就是说,最少还得再用不同的方法杀他九次才可以吗?!”
与伊莉雅嘟着小嘴的抗议成对比的,是远坂凛不由得高呼出来的尖叫。而与此同时,惊闻对手的难缠,间桐樱与一旁喘着气的rider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铁青起来。
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有道出这事实的当事人archer本人。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八次才对。”
淡然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
等到远坂凛等人回过神来时,本来的位置上已失去了archer的踪影!
“set....(投影结束)”
嘴中轻轻吐出咒文。
红影朝着凶兽疾冲,无声无色地,一把无比巨型的石剑已在archer的手上成形。
纵使没有武器的知识也好,却没有任何人对那把武器感到半点的陌生。因为...那,就是赫拉克勒斯神殿中的石块,同时,也正正就是此刻正在凶兽的手中重组着的兵刃!
“!!!!”
从说话到冲至眼前,整个过程就仅仅只过了两秒都不足。
赤红的火焰,尚在凶兽焦裂的身体上燃烧着。重生显然还没有完成,此刻的凶兽很明显地还不具备还手甚至躲避的能力!
不属于没有思考能力的野兽能拥有的明亮的神彩在凶兽的眼眸中一现,惊讶的神色,于那漆黑的眼珠子里从烈火的隙间中一闪而过。下一瞬间,archer手中的巨剑已挥舞而至!
“..nine-lives-blade-works(射杀百头)!!”
上臂、锁骨、气管..乃至肋骨﹑大腿等处,剑轨瞬间成形,覆盖全身!
八处的要害,八道的剑轨,从四方八面剎那间一口气便迫近赫拉克勒斯全身!虽说是复制自武器经验共享的剑技,却是纯熟无暇的绝杀!
没有反抗的余地,充其量也只能做到高举手臂护住头颅要害。那巨灵神一般的手臂与身躯,在石剑的剑轨运转下,剎那间便被斩得体无完肤!
“唔!!!!”
鲜血四溅,钢铁般的躯体遍体鳞伤,赫拉克勒斯闷哼一声,却总算是挡下了射杀百头的八道斩击。
然而,这却还没有完。
运转八剑,也不过是前奏而已。真正致命的,却是八剑挥出之后,那穿心的一剑!
明明双手如此地纤幼,却把说不定比自己整个人还要重的巨剑视之如无物,舞动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大剑,archer顷刻间欺近赫拉克勒斯,手中石剑已噗嗤的一声刺入肉中,狠狠的贯穿了对方的胸膛!
没有人能够在失去心脏的情况下而不死,就算是神明也不可能。
当年,就只是因为卫宫士郎手软才没有对朱月造成创伤,此刻于archer的手中施展出来,一击便夺去了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一条性命!
纵使是取巧偷袭也好,如果不够果断和敏捷,以及缺乏近战经验的话,同样不能成事。与当日跟lancer的相斗,又是另一个层次。
说实话,纵使出手不多也好,剧斗至此,archer的作战方式,同样也是早已令众人耳目一新!
“还没完呢!!”
石剑已插在对方的心房,就是拔下来也再没任何意义,再者也来不及。
果断地放开前一刻还紧握着的石剑,翻身跳起,archer脚下往赫拉克勒斯焦黑的躯体重重一蹬,在踢退对方的同时,已瞬间再度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却只不过是为下一次的攻击所做的缓冲!
“鹤翼-欠落不。”
“吼吼吼!!!”
嘴中轻声的念出铭文,体内回路开展,黑白的双剑仅只一瞬便出现了在archer的手中,而与此同时,一声几乎要震破众人耳膜的咆吼也恰巧从被烈焰包裹着的躯体传出。
射杀百头的攻击由archer的手上施展出来,并不具备如同骑英之缰绳一般的威力,故此,即使同样是能够夺去赫拉克勒斯的性命也好,再生的速度却不同日月可言。
就如同archer所料地,几乎仅仅过了一刻而已,赫拉克勒斯却已复原过来拔掉了插在心房的巨剑,并且向着前方的archer冲锋过来!
当机立断地掷出了手上的双剑,成对的名剑从archer的手中脱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十字,然后在即将重迭起来的一刻,却不巧而同地斩向了赫拉克勒斯的颈项。
就算是拥有钢铁一般的躯体也好,袭来的却终究是宝具级的刀剑!被划破皮肤的下一瞬间便是身首异处!面对回旋而至的双刃,赫拉克勒斯不敢有所怠慢。
但见他手中的巨剑一抬护住脖子,恰到巧处地在双剑重迭起来的瞬间一口气地挡飞了干将莫邪,从守御到化解,整个过程不会多于一秒。然而,却已给了archer一个绝佳的机会!
“心技-泰山至。”
把绝技施展下去,本来就只需要仅只一瞬的空隙!
电光火石间已欺至赫拉克勒斯的身侧,连带着猛冲的力量,archer把瞬间投影出来的白剑狠狠地斩进了赫拉克勒斯的腰间!
就肉眼之所见,单此一击所造成的伤势已可及骨。鲜血噗的一下便像水箭一般飞溅出来,染红了赫拉克勒斯那略显焦黑的躯体。
“心技-黄河渡。”
鲜血溅到雪白的脸蛋上,却丝毫也不为所动。铭文再次从嘴中吐出,在白剑被骨头与血肉所卡住之前便早已弃剑,仅在转身之际,archer身子一低,左手的黑剑已挟着全身的力量砸到赫拉克勒斯的膝盖上!
无涛的力量贯注剑身,甚至超出了剑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在触碰到赫拉克勒斯的膝盖的同时,但听到一声短暂的悲呜从黑剑传出,剑身之处一下子出现了无数的裂痕,然后瞬间扩散到剑的全身并且变成粉碎!
无数的黑色碎片插进肉中,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声响起,赫拉克勒斯的身子猛地彷旁边一沉,整个人的平衡已失!而也恰在此时,archer另一只手的后备剑刃也刚好嵌进赫拉克勒斯身子的另一侧,直把他的整个人都几乎劈开了两半!
“唯名-别天纳。”
第一击,夺其先机。
第二击,制其反扑。
第三击,毁其一足。
第四击,破其平衡。
然后就是第五击...夺其性命!
鹤翼三连!与卫宫士郎稍稍有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绝世剑技!
虽说若与卫宫士郎的燕返相比或会显得逊色...其必杀的本质,却还是一样的!
此刻的赫拉克勒斯,可以说是已经暂时完全失去了还击之力。要下手的话,现在正是时机!
嘴中轻轻的吐出倒数第二句的铭文,手中的双剑已化成长满倒刺的巨剑。archer双眼一瞇,然后说出了最后一句的咒文“两雄-共命别。”
冷酷的声音,就有如收割性命的死神般,使人不寒而粟。
脚步一错,archer的身影一闪,手上的巨剑已飞快地掠过了赫拉克勒斯的半身!
仅仅是令人眼前一花的程度,站立的位置却已颠倒过来。一道血线在赫拉克勒斯的腰间浮现,随即带出了一大片的血花。在鲜血四溅之中,赫拉克勒斯的上半身缓缓地落下,竟是已被拦腰斩断!
“怎么可能..?”看着眼前的光景,伊莉雅不由得地惊呼出声。
自转移战场至今,撑死了也才数分钟的时间。然而,赫拉克勒斯却已经被整整杀了近五次有余了!十二试炼,转眼间便已余下大约一半的数字!
即使对方的其中之一已经疲累得几乎没有多少的再战之力也好...整整的五条命,而且还是从破坏力无双的大力神身上掉的,这又叫人如何能接受?!
“哈..”
镜头拉回场中,在再度斩杀了赫拉克勒斯一次之后,判断出对方一时三刻之中应该难以再站起来,就连archer也不由得拄剑在地,呼呼的喘着气休息。
纵使不是誓约之剑那种贯注全身魔力的招式也好,不管再怎么说,这两招还是属于宝具攻击的范畴之中。在游斗数分钟以后,还要毫不间断地连续使出两次的宝具攻击..此刻,就算是想要再乘胜追击也好,archer也显得力不从心了。
只是...虽说自开战以来,就一直都准确无误地预测到赫拉克勒斯的所有行动。archer没有想到的却是,她还是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轻敌,足以使任何战况在瞬间扭转的大错。
她,实在是太小看赫拉克勒斯的复原能力了。
“吼!!!!”
“!!!!”
几乎是在用一瞬间地,当archer以为可以暂且放心的同时,一声的咆吼已响彻在场众人的鼓膜!
反射性地把眼一睁,映入archer眼中的却是即将砸到她身上的巨型石剑。
是考虑到伊莉雅的禁杀命令,所以才刻意改作了用剑面砸过来吗?
何等贴心的举动,但是此刻却已无暇去感激这善举。
我..要败了吗?
在最后,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就这样短短的这一念头。
然后,于下一瞬间,一只纤手已抱住了她的腰身,硬生生的把她抽向后方。与此同时,划破夜空而至的还有一道快得就连在身为英灵的archer等人眼中也仅仅只留下一道残影的银弧。
“!!!!”
下一瞬间,金属交击之声猛地响起。伴随着石剑被击飞的同时,一把略带无奈的声音悠悠地在archer的身后“真是的...早就跟你说过别太过勉强了。”
p.s.1:本周第一更...我终于成功让士郎出场了(撒花啊~)
七十七-兄与妹
“真是的,真是让人不省心呢。”
一声的长叹从嘴中传出,却不见得当中有任何真的感到麻烦的意味。轻轻的把archer拉向自己的身后,卫宫士郎的双眼凝视着眼前屹立着的大力神,嘴唇却已饶有趣味地翘起了。
在他的身后,紧接着卫宫士郎的赶到,身穿月白和服,于袖子以及衣服上绣有火红刺绣的的妃宫雪亦缓缓地从空中落下。只是,看她的样子却好像不怎么高兴似的。
“明明只是在送你回家的途中,都能碰上这么的一趟事...说真的,你的身上是有着什么吸引灾厄的诅咒吗?”皱着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在看清几乎已经完全变成废墟的墓园后,妃宫雪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几乎都成为一字的样子,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之后要给我把这里变回原状喔?”
“啊啊,我知道哪。给你添麻烦了呢..”
墓园被毁,象征着的可不单止是建筑此地的工人们的心血付诸流水,更严重的是一举制造了数不尽的无主孤魂!
映入足以分别阴阳的神之眼的,是一缕又一缕脸上夹杂着无奈与兴奋的灵魂们。
是对于神明之间的战斗的好奇心,甚至已经大于自身的家被毁的愤怒了吗?还是出于对他以及妃宫雪的绝对信心,所以才把这满目疮痍下意识地排除在外了?
不管怎么说也好,事后的整理还是免不了就是...
肩负起主神之名时,负起的可不只是那个名号而已啊。
“我说...你要搂到什么时候?给我放手!”
就在卫宫士郎心下正叹息着该如何收拾墓园的残局之际,手臂的位置蓦然便传来了一阵的挣扎。定睛一看时,只见archer虽然还是老样子的嘴里不饶人,脸上却已罕见地带上了一抹的红色。
随即,在卫宫士郎错愕之间,archer的双手已硬生生地拉开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掌然后甩到一旁。
眼见archer被救了却仍是这么不客气,新仇旧恨一笔算,旁边的妃宫雪眉头一扬,眼看便要发作了。然而,就在她即将要出声之际,卫宫士郎却已及时从旁用手掩住了她的小嘴,好让她不至于呼出声来。
“小雪~”卫宫士郎轻轻的笑了笑。
“唔唔(放手!!)”debuff无效,目标继续反抗中。
“约定?~”然后笑着歪了歪头,追加伤害。
“唔...”效果拔群,目标沉默了!
“我会遵守承诺的,所以相对地你和小月也不要插手喔?~”把手放下,脸上的笑意不减,卫宫士郎把头侧了一下,目光瞄向旁边空无一人的大树树枝上“嘛,虽然这个大概是不必担心就是了...”
“吶吶,妈妈...?”
“”x2
就在卫宫士郎正意义不明地瞄着旁边看时,一声弱弱的叫唤从后方响起,引来的却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头。
“妈妈..有两人?”
回头张望,只见此刻的伊莉雅双手捧在胸前,眼珠子睁得大大的,视线正不住在卫宫士郎与archer的身上往来..显然,又是一个陷入了分不清两人的例子。
不过其实老实说..也不能怪伊莉雅会有这样的反应。有此观感,实际上也不止她一个。毕竟,卫宫士郎与archer实在太相像了!
英雄独有的凛然气势,处变不惊的果断态度,甚至就连那认真起来时彷如鹰隼般的目光也如此地相似,更别说两人在外貌,身高,乃至发型等等的地方都完全一样了!
当两人真真正正地站到一起时,这种的感觉尤其地强烈。
越是对两人的认识越深,违和的感觉就越是浓厚。再加上那两人之间独有的默契....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会像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吗?
抑或...在当中,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样不行啊,伊莉雅。”除了妃宫雪以及寥寥两人以外,在场众人看过来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已经带上了一些的转变。感觉到这一丝的变化,把苦笑藏于心底里,卫宫士郎一脸认真的说道“一个好孩子可不能被眼前事物的表象所迷惑喔!得更加观察入微才行呢。”
“诶?”
看到伊莉雅还是一脸不理解的样子,卫宫士郎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妳看看这里。”
然后再遥距离指了指archer的胸前“再看看那里。”
最终,以阳光般灿烂的笑脸说道“是不是很不同呢?”
“你这混..!!!”
“不,在小孩子面前别发怒哪。再说了,我也不过是在说实话而已。”双手插在和服那两只宽大的袖子中,卫宫士郎顿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就算长着这样的脸也好,我好歹也是男性哪。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使是和服也不可能把身材完全遮盖,艾丽斯菲尔可不会像我一样一马平川,你说对吗?伊莉雅。”
耳闻卫宫士郎的说法,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伊莉雅点了点头“对诶!妈妈的身材是很淑女的!”
“哈哈,就是这样!”
“你该死的家伙!!..”
“也就是说...”可爱的晃了晃地,伊莉雅伸出小手猛地向archer一指“妈妈?”
“伊﹑伊莉雅...”对象不同,被伊莉雅两眼星星地看着,archer的态度马上就软了起来“所以说我并不是艾丽斯菲尔哪..”
“嘛~抱歉了,改天请你吃甜点~”
“谁要吃啊,混蛋?!!!”
“有布丁喔?”
“你以为我是那来的小孩子吗?!”
archer银牙一咬,额角一个十字路口暴现出来。一拳便挥向了卫宫士郎的脸上,却被对方从容地避开打了一个空。继而再挥出一拳,却还是被对方躲过了,气得她当场火冒三丈,想也不想便投影了一把剑出来拔剑便斩。
“吶吶,那么大姐..哥哥你是谁?”无视了那边已经追打起卫宫士郎的archer,伊莉雅托着头问道。
“卫宫士郎。”然后,双手堪堪地拍住了斩过来的剑刃,卫宫士郎侧过头来笑着答道“卫宫切嗣的养子,你的哥哥。顺带一提,旁边这个正在斩我的其实是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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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英雄本我
“姐..不对,那个明明是妈妈啊...”
“详细的说明就等以后再说吧..不管你想听多少遍我都会说..”秀气的眉毛微微地往下垂,就如同苦笑一般展露笑颜,卫宫士郎踏前了一步,渐渐瞇起的目光直指身前的赫拉克勒斯“现在,就先把正事给办完吧。”
“!!!!”
就如同被蛇盯上一般,明明卫宫士郎的脸上还是笑容满脸的,剎那间却已被无涛的杀意吞没,赫拉克勒斯瞳孔一缩,瞬间便紧握了手中巨剑!
虽然难以理解..但是眼前这宛如少女般柔弱和漂亮的少年给他造成的压力却比刚刚的archer和rider加起来更甚!当然,就是与他一起来的那个银发女孩,赫拉克勒斯也是至今未能看穿对方的实力。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话说回来...”就在赫拉克勒斯正心存疑惑的同时,半闭着的眼睛,射出了彷佛能轻易看穿内心的光芒,卫宫士郎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然后轻轻的歪了歪头笑着问道“你..真的是失去了思想吗?”
怎么看都不像呢~
视线里传达着这个意思,虽是疑问,却是用无限近于肯定的语气说出。卫宫士郎的说话,一下子又勾起了众人的心思,使全场陷入了沉默之中。
“......”
“你的动作和给我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已经狂暴化的野兽。而且,这次的圣杯战争可是以英灵的真身进行的...”回想起刚刚击飞赫拉克勒斯的攻击时,表面看起来虽是轻描淡写的,但是实际上却已震得虎口隐隐发麻,卫宫士郎盯了执剑的手好一会,然后才把视线放回赫拉克勒斯的身上“可别告诉我希腊神系中,堂堂实力与主神相应的大力神,会给区区魔术师之流的狂暴化咒文控制到喔?”
与伊莉雅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带着欢笑意味的同时,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的轻笑声在空中回响,宛如从湖中扔下一块小石子地在众人的心中引起千重涟漪。
半晌,在良久的一阵沉默过去后..
终于,一把沉实的男性声音缓缓地响起。
“...明察秋毫,我无话可说。”
是从被召唤到现世开始,第一次开口说话吧?
就算是作为契主的伊莉雅的脸颊上,也难以掩饰那破颜而出的惊讶,更别说是旁边不明所以的远坂姐妹。
唯独,就只有rider与archer,因为刚刚一直与赫拉克勒斯交手早已隐约察觉到什么,所以此刻得闻这事实倒是没有三个契主般震惊。
当然,至于一旁的妃宫雪,那就自是和卫宫士郎一样,在最初开始便已经注意到异常,而且事不关己,所以倒是没什么反应。
“阁下是怎样察觉到的?”
成功组织成语言,象征着的是狂暴化咒文的无效,同时也是那神明身份的恢复。
赫拉克勒斯腰板一挺,双眼猛地神光暴射,狂野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稳重与沉稳。从百战之中锻炼出来的冷静,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力,以及,那从斩妖除魔中累积起来的战士气势。毫无疑问地,此刻的站在卫宫士郎等人眼前的,已经再也不是所谓的凶兽之流,而是真真正正的希腊大力神-赫拉克勒斯。
没有正面回答赫拉克勒斯的问题,却用手指敲了敲眼睛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就只是用看的而已。卫宫士郎轻声的反过来抛出了提问“...是为了不让伊莉雅,不,主要是为了不让爱因兹贝伦本家的人作无谓的担心吗?”
“嗯,那个老爷子总是一副多疑的样子。如果知道我没有如期失去理智的话,说不定又会想加派多些什么人来这里监视了。”看到卫宫士郎的动作,理会到他的意思,赫拉克勒斯双重意义上地苦笑了一下。
“的确如此呢。爱因兹贝伦本家对于圣杯的执着可说是异常地强烈。”顿了一下,卫宫士郎一晃脑袋,结论便已经出来了“虽说我不认为你会害怕被人监视,但是想来应该是考虑到伊莉雅吧?”
连带着赞叹的意味,赫拉克勒斯颔首附和“大小姐她难得能出门,如果身旁还有一大堆人跟着的话岂不是让人惋惜?真不愧是大小姐的哥哥,看事情看得透彻。”
“嗯,既然是善意的苦心的话,我也就当作是这样吧。”收起了那彷佛能看穿内心奥秘的视线,却同时在此之前,给了赫拉克勒斯一个使他从心底里寒起来的微笑,卫宫士郎淡淡的说道“爱因兹贝伦那边不必担心。早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便已经拜托青子姐..啊啊,也就是说现世的第五魔法使给我捎了一封信给爱因兹贝伦本家,让他们把伊莉雅的监护权和抚养权从此转让给我了。简而言之,从现在开始爱因兹贝伦本家不会再对这里进行任何的干涉。”
“唔,居然是魔法使吗?没想到卫宫少爷你居然认识现世中魔术师组织里这么厉害的人物,并且能请动对方出面,何等厉实的交游能力。只是,就算是请动魔法使帮忙也好,追求法之本源也是魔术师世家历来的夙愿,那个老头子可不像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嗯,所以我也是动员了我能说动的人中最大的力量呢。”点了点头接过了赫拉克勒斯的话,卫宫士郎伸出了三个指头“青子姐,宝石老头,还有我。除去已故的第一魔法使以及第三魔法使外,以现世的所有魔法使的共同名义向爱因兹贝伦本家作出警告。要从什么途径得到第三法我不管,但是敢动伊莉雅的话我就上门把它移为平地..与三大魔法使交恶的话等同于与整个协会为敌,就算是名门爱因兹贝伦也好,也不存在着敢逆我意的可能。所以关于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
“我说?!!你这家伙原来是魔法使吗?”听到卫宫士郎的说法,赫拉克勒斯还没来得及发话,旁边的archer已经惊呼出声。
卫宫士郎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不解的反问“嗯,我的确是第四魔法使。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为什么你之前却...”
不在战斗中用出来?
以实力相若为前提,如果再使用神秘之力的话,要解决掉lancer之类的敌人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archer睁大的双眼里,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我说啊...”心领神会地,瞬间意识到archer想说什么,卫宫士郎挠了挠头,然后苦笑着说道“英雄的战技都是经过百战的磨炼而成的。如果我用上这种小手段的话,就是获胜了也不光彩吧?”
“..你的脑袋是塞着草的吗?”
“哈哈!!何等高洁而光荣的骄傲!!”
与摇头叹息着表示没脸再看的archer相对的,是沉厚豪爽的大笑声。
“没想到,即使是在后代的人当中,也能遇见如此令人肃然起敬的战士!”一瞬间,甚至令人彷佛想忘掉敌我的立场,只想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举起手中石剑,遥指远处的卫宫士郎,赫拉克勒斯的脸上首次展露笑颜“卫宫少爷啊,如果与你生在同一个时代的话,想必我们会成为友人吧?”
“啊啊,的确有这可能呢。虽然如果那时我在的话,不会让你和伊阿宋伤到rider一根头发就是了。”嘴里毫不忌讳地说着足以透露绝密情报的说话,脸上却依依旧泰之若然的没有一点的变化。轻轻的拂了一下头发,然后,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卫宫士郎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指“但是,只有一点...我想订正一下。”
“”
“从资历来说,我啊..可是你的前辈啊。”
笑容依旧。
彷若十吨炸弹般,足以撼动全场的说话,却在空中传出回响..
p.s.1:嗯..由于上星期很忙,所以只能弄出两更。没想到的是,今星期好像也好不了多少。社团的事务和功课还有友人的邀请陆续迫近啊...除了上学以外还要几乎连续两周每天都出门我也是醉了==
下周..下周会更好吗?默默地看了一眼行程表的我吐血跪了==
七十九-军神与后继者
“你说前辈?..原来如此,我就在奇怪卫宫少爷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神灵之气。”或许是出自于神明之间的互相感应吧。就如同库丘林当天也能隐约对卫宫士郎的身份摸到一点边儿一样,并没有显出太大的惊讶,赫拉克勒斯点头问道“比我还要往前靠的话,换言之...是和主神宙斯他们同一时期的神明?”
“怎么可能?那**老头我连一次都没有看到过。”断然地便否定了,卫宫士郎摇了摇头“如果说事迹最早出现的年份的话..嘛,总之我是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同一个时期吧。”
“最古之王吉尔伽美?!!”
这一次,再也不由得赫拉克勒斯镇定了。那宛如石块一般坚硬的脸上,首先展现了震惊的神色。当然,惊讶的人也不唯独他,同时也包括了旁边的archer等人。
所谓的英雄王字里含有的意义,对作为英灵的他们来说可说是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那,不仅代表着人类的最古之王,同时也代表着一切英雄传说的开端。换言之,是要比一切的其他神话都要早的传说年代,就连生于希腊神系的赫拉克勒斯和rider也是只在书卷和历史上闻其名,而从未见过其真容!
从古巴比伦神话,到希腊神话,然后再到现在...当中可是隔了不知多少个千年啊!
假如卫宫士郎的说话属实的话,那么他岂不是已经...
“不,我说,你们全都误会了。”看见众人脸上的表情,仅是脑筋转了一下便已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卫宫士郎叹着气澄清道“我之所以会出现在吉尔的时代,那只不过是因为我的魔法的相关能力而已。以不牵涉我本人为前提,我能够在直线时间轴上进行跳跃。数年前,吉尔她有点事情拜托我回到美索不达亚帮忙,故此我的最早活动年份确为古巴比伦时期,而我也因此后来被神格化了。但是要弄清楚的是,是卫宫士郎先于神明的身份,而不是作为神明的同时也是卫宫士郎,可别把主和次倒转了喔?”
“这样说的话..阁下的年龄?..”
“不管以那种角度来计算都不会超过一百...话说,还好你是在我和小雪的面前说这话。要是吉尔在场的话,单你这一句便足以让她跟你有完没完。”就彷佛在鄙视他不够纤细似的,卫宫士郎白了赫拉克勒斯一眼,然后才悠悠地说道“嘛,算了。反正这也不是重点...”
“唔?”
“比起这个,我对你本人倒是很有兴趣。”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登时从荣耀的英雄变成嗜血的好战份子,卫宫士郎愉笑地轻哼了一声“我从创造神伊艾那儿听闻了。当初被我亲手斩杀的八歧大蛇在死后复活成九头的魔物,然后于数千年后被你所击杀。承继了我的斩蛇之功积的后继者到底有多强?我真的很有兴趣知道!”
“那条九头蛇许德拉,原来曾经被阁下击杀过吗?而且还与创造神大人有交情。这可真是...没想到竟能与如此古老的英雄见面和交手,这是我的荣幸!”不知不觉间,说话的语气已带上了尊敬的意味,就连对卫宫士郎的称呼也从少爷换回了阁下,赫拉克勒斯向卫宫士郎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肃然地问道“希腊神系,宙斯之子赫拉克勒斯在此!敢问..阁下的神号?。”
“卫宫士郎,素戋呜尊,日本神系,军神!”但听铿的一声,本来已被卫宫士郎收回去的银色长刀,此刻再度出鞘。轻轻的把天之丛云拔出,卫宫士郎的眼神已经彻底地被战意所填满“在开战之前我只问一次..需要我给你时间把那石块换成别的武器吗?”
“不,我就只手持这武器好了。我的宝具,并非在此等距离能亮出的武器。”对于卫宫士郎的磊落,赫拉克勒斯报以一笑,然后整个人的气势一变,猛地便添上了一分的肃杀之意,显然也是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解放武器好了。”不带任何温度地回了一句,卫宫士郎左脚微微踏向后,与此同时,赫拉克勒斯的身躯也往下沉了一点点。
“那么..”
伴随着一声如雷的碰撞之声,一声的猛喝不约而同地出自两个人的口中“手底下见真章吧!!!”
.............
“喔?”
“唔。”
话音落下之际,彼此各自往前一蹬,手上的兵刃已在半空中猛地交击,形成如雷般的大响!
令人难以置信地,明明卫宫士郎手上的只是纤幼如斯的利刃,在与赫拉克勒斯手中的巨型石剑交击之后却没有丝毫的摇晃震荡,遑论被斩成两截!
第一下的交手中,试出的是各自的力量。互撼一击,彼此的脚步都是纹风未动,然而,赫拉克勒斯的双手还是稳如泰山,卫宫士郎执剑的手却已有微微的颤抖!
该说真不愧是大力神吗?
即使是已经有了神格化的加成也好,单从力量而言,却还是能压下卫宫士郎半筹!无愧其必杀之名!
前些天中与库丘林交战时所占的便宜,此刻就彷佛悉数回归到卫宫士郎的身上似的。
于力量上处于下风,如果按常规途径交手的话,或许就只会步上库丘林的后尘..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在那波平如镜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的光芒。仅在瞬间之中,卫宫士郎心中便已经有了决定...
p.s.1:嗯..因为看到有书评说想今天有更新,所以我就乘着做报告和上课的空隙码了一点儿字,然后在出门和朋友吃完晚饭后回来补上这一更了。因为时间关系,这一章的内容就比较短了。士郎和赫拉克勒斯的战斗如无意外在下一章完结。再之后就是神秘事件,再再之后就是一个间幕,然后就是正式收拾此世之恶了!啊咧,怎么感觉上好像还需要最少二十多章的样子?...
p.s.2:顺带,这里是答应别人的章推。
《活下去雅柏菲卡》
嗯,怎么说呢。虽然我是没有细看,不过基于作者是一个会对自己UU小说的角色产生各种感情的人,我想应该也是一本挺认真的作品吧。而且,貌似他最近想要拾回节操努力更新,说不定可以期待一下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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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素戋呜尊之武
“唔?!!”
第一击的交手,试出了彼此的力量,卫宫士郎的力量比起赫拉克勒斯稍逊半筹这一点已是无须怀疑的事实。
但是,纵使如此,卫宫士郎却不进反退了!
在第一击的碰撞过后,仅仅把身子一沉,整个人已欺近了赫拉克勒斯!
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这样的疑惑在赫拉克勒斯的瞳孔映出,手上的石剑却已下意识地往前方的卫宫士郎拦腰挥去!
在这个距离,理应不存在着任何回避的可能。
要怪,就只能怪那不符合军神之名的,自杀一般的举动吧。
石剑无锋,就是挥中了也不会把卫宫士郎斩成两段。
然而,以这巨剑的体积,再配上赫拉克勒斯自身的巨力,一旦打中了的话,那就不是能够以笑言看之的程度了。
就算是同为神明之躯也好,吃下这一击,也不是仅仅断上十数根骨头就能了事。轻则吐血倒飞,断上数十根骨头,重则全身骨折,从体内喷射出的鲜血如雨落下!
不管怎样也好,只要挥下这一击,那就大局已定了。伤而不杀,就当作是报答对方关心契主伊莉雅的恩情吧!
眼中彷佛都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带着足以撼动山岳的力量,石剑挥出...却连卫宫士郎的衣袖也斩不到!
“不可能?!!”
惊愕的声音从赫拉克勒斯的嘴中发出,与此同时,十数缕的发丝拂过了他的脖子,剎那间,一道冰凉的刀锋已闪电般划过他的肩头,带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直把赫拉克勒斯的肩头差点儿一分为二!
“唔!!”
伴随着大片的血花溅出,几乎想也不想地便飞快地运转大剑,赫拉克勒斯猛地便回身斩向不知何时已到了身后的卫宫士郎。
然而,迎上那无锋重剑的,却是一道匹练的银光。
但听到铛的一声大响,银白的长刀与大剑各自被震开。就如同在第一击中试出来的结果一般,卫宫士郎执剑的手已有了一丝了颤抖。
然而..那却并非重点。
“喝!!”
借着刀刃相交之际产生的冲力,猛地提气把身子在半空中回旋。
轻喝声中,银色的长发在半空中一扬,宛如archer刚刚一般的,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已经炸裂在赫拉克勒斯的脸颊上!
之所以以身犯险,就只不过是为了诱出一击必杀的良机。
就在刚刚..当赫拉克勒斯朝着卫宫士郎挥剑而来时,毫不犹疑地便往着对方肩头上方的位置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屈身一个翻滚之时,手上的天之丛云便已经掠过了赫拉克勒斯的肩膀。
神锋入肉,只会如入无人之境。
几乎毫无受阻地,卫宫士郎的长刀已在赫拉克勒斯的肩膀斩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然后,也几乎是在间不容发的瞬间之中,看也不看便转身往后全力挥刀,恰到巧处地,就挡下了赫拉克勒斯的反击,并且顺势借用其力,一下子便踢出了必杀的一击!
整个过程再长也不会过两秒,当中的凶险却是远超平常人一生所会遇到!
卫宫士郎无法承受以肉身石剑的重击,这一点几乎已是人所皆知的共识。
假如在最初的斩击时起跳稍为慢了一点,那就会被当成人肉沙包地砸飞。
假如在半空中屈身翻滚时撞上了对方的身体的话,那就会被截下并且追击。
假如在挥刀以后回防得不够快的话,那甚至可能会被直接砸成肉酱!
仅仅数个呼吸间,便已经跨过了好几次的命悬一线...决断力,瞬间思维以及应变能力,还有最重要的,是无人能及的敏捷速度!
把这些一切的要素集中于一身,其结果就是回避﹑反击﹑格挡,乃至必杀这四个步骤的一气呵成!
从转身到踹出飞踢,一切就宛如刚刚archer的攻击的重演。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攻击所造成的伤害。
若果说archer的力量比起赫拉克勒斯远逊几个层次的话,那么卫宫士郎在不使用信仰之力的情况下,力度就仅在赫拉克勒斯之下,与saber同级。换言之,也是最顶尖的级别!
就算只是用上拳脚也好,这样的他,要是全力出手轰中别人的要害的话,到底会有什么结果?答案显而易见。
挟着千钧之力的重击,即使是神之躯也不能视之等闲,更别说是最为脆弱的颈部要害。
所谓的钢铁之躯,说穿了那就只是欺负菜鸟和新手的门面技能。面对着与自身同级的对手,那就不过是装饰用的花瓶而已!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骨折声,一团灰影如炮弹一般向后飞,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线,竟是把整个头颅都踢飞了!
“刚刚的魔力震荡是rider的骑英之缰绳,如无意外的话应该能扣去三次的性命。再加上archer的射杀百头与鹤翼三连各扣一次,然后就是刚刚的这一记飞踢..”眼看攻击奏效,反正在对方复活前攻击也只会被无效化,也不忙着乘胜追击,卫宫士郎脚下一蹬,轻轻松松地便退到了一旁,静待着赫拉克勒斯的复活。
但见,本来鲜血狂喷近乎被一刀两断的肩膀之处,瞬间血便止了,此刻正慢慢地缝合起来。
至于缺掉了头颅的上身,则是被耀眼的白光所包围,慢慢地吸纳着光点,然后渐渐重组成头部的样子。
“十二扣三再减三..还余下六次吗?”看着正在重组肉身中的赫拉克勒斯,卫宫士郎不禁喃喃自语道。
不管受到多重的伤势..不,即使是死亡了也好,也能立即复活的能力,这又是多么令人羡慕的技能?
虽说防御力上不见得有多惊人,但是配上近乎外挂一般的实力时,却是无解的敌人。
假如,赫拉克勒斯的速度能再快上一点点,快得仅次于他的话...
那么,就不是能够再留手的时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拥有这能力的不是八歧大蛇,卫宫士郎也总算是安心了。
八十一-疯子与疯子
“不愧是..有军神之名的大前辈!我为我曾经有过手下留情的想法而致歉!”
冲天的猛吼里带着无比的亢奋,白光散去后,露出的是赫拉克勒斯那张带着前所未见的兴奋的脸容。
为强大的对手而感到有兴致的,又何止卫宫士郎一人?
所谓的强者,那就是不断地追求突破与刺激的人。
即使是在第一次死亡之前,赫拉克勒斯也已经几乎是所向披靡,至于正式神格化成为大力神之后,就更是更难找到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与不下于己的对手交手的那种快感,每秒间都处于生死存亡的那种刺激,以及因着击溃强大的敌人而自我突破的那种喜悦,以上的种种,他也是好久没有品尝过了。
难得..遇上了比自己更早成名的英雄,遇上了与自己同样成就了斩蛇伟业的大前辈,遇上了..比自己更强的敌人!这又叫赫拉克勒斯如何不衷心的高兴起来?
只是..与之相对地,卫宫士郎的兴致,恐怕也不会比赫拉克勒斯要来得逊色。
原因无他...能够让他狠下杀手全力迎战的对手,他也是很久没见了。
难得..遇上了除了速度以外各方面都贴近他的战士,而且还是一个有着自动投币复活的对手,如果不竭尽全力去享受的话,那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圣杯中的英灵之战?
不..早就不是那种层次的事了。
这是东西神系战神与战神之战!是两个疯子与疯子之间的生死决斗!
“在下有所僭越了!”
在高昂的大叫声中,赫拉克勒斯大步流星地踏前了一步,惹得卫宫士郎瞬间便举起了手中长刀护在身前回到了临战模式。
大型兵器不利于近战舞动,保持距离才是王道,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赫拉克勒斯却要主动缩短与他之间的距离?
难道刚刚那一回合,还不能唤醒赫拉克勒斯对于在近距离中他只会置身于危险之中的警觉吗?
自杀..不,就如同刚刚卫宫士郎他自己的举动般,想来赫拉克勒斯也不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背后必定有他的想法。
后退...不,又不是没有对抗的资本,怎能未交手便先退却?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不入虎穴...吗?
危机浮现的同时,往往亦伴随着胜机。
置自身于危地之中,就是为了要给予敌人迎头痛击!
那么,同为战神,到底你又有何秘策?
怀抱着对未知危机的兴奋,嘴角露出亢奋的笑容,卫宫士郎脚下既不进也不退地,仅仅就是举剑严阵以待。
果然,就在赫拉克勒斯踏前了一步之后,手上的石剑猛地一旋,倏地便挥向了卫宫士郎,罡风瞬间已扑面而至!
只是..怎么说呢?
千钧之力依旧,石剑挥舞的方向...却彷佛根本不以卫宫士郎为目标!
真要形容的话,那就像是一个百发百中的击球手朝着前方挥棒,要瞄准的根本就不是球的本身,仅仅地就只是把球棒挥向身前的空间。
这样的挥击,到底想打到谁?
不..那只不过是表面而已。
“呵?要挤压过来吗?”
以武器的巨大面积为盾,在剑势去到尽头之前便把剑收回防守的圈子里,看似无谋的举动,实际上却是百战之人在瞬间之中想出来的,把自己的优势化到最尽的战略!
毫无疑问地,卫宫士郎的挥刀速度是远胜赫拉克勒斯。但是与之相对地,赫拉克勒斯的武器远远大于卫宫士郎的长刀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个面积,即使只是稍稍挪动也好,防御的范围也能覆盖半身!
由于剑势未到尽时便已经把剑收回,再配上巨剑本身的体积,在这个圈子里,想要攻赫拉克勒斯一个措手不及是不可能的!
攻不进圈子内,结果就可想而知。
被对方步步进迫,只会使己身陷入困境之中。唯一的破解方法,大抵..就只有强攻一途吗?
对于力量较为逊色的卫宫士郎来说,可说是一个不利的局面。
“哈!谁怕谁?!”
但是,即使是这样说也好。
与比起自身力量更强的人交手,对于卫宫士郎来说难道也是第一次吗?
昔日,在与血之朱月生死决斗时,早就已经陷入过十倍于现在的险境!
力与速的极致,再加上天下无敌的空想具现与魔眼,毫无疑问地远超于卫宫士郎自身的强敌..相比之下,赫拉克勒斯也不过是挥动着巨剑的大力士而已!又能奈他几何?!!!
“喝!!!”
暴喝声中,挟着全身的力气用力一挥,卫宫士郎手中的天之丛云化成一道匹练的白光猛撼赫拉克勒斯石剑的防护圈。
交击之际发出雷霆大响,然而,声音未止之际,第二刀却已接踵而至,狠狠的斩在石剑的身上,合两击之力,一举把赫拉克勒斯的巨剑震开!
诚然,卫宫士郎的力气是不及赫拉克勒斯,却不代表两者之间的差距就真的如此的大!
假如真的要比较的话,两者的力度本来就在伯仲之间,卫宫士郎充其量也就差上半筹而已。而现在,当这八成乃至九成的力量重迭起来,那化成以倍计的巨力一瞬间便反击过去,就连赫拉克勒斯也无法视之等闲!
以速制胜,以数量弥补单一攻击力量上的不足,所奉行的正是卫宫士郎多年以来与强敌交手一贯的战法!
“唔!!!”
惊觉卫宫士郎又提速了,却已是骑虎难下,不容赫拉克勒斯抽身而退。
如雨一般的攻势,密密麻麻地落在赫拉克勒斯的石剑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宛如暴风雨般展开着狂攻猛打!
老实说,到了此时此地,除了咬牙硬拼以外,赫拉克勒斯也别无他法了。
只是..咬牙硬拼,又真的会是一个解决方法吗?
“喝!!!”
若果说以更拚硬,卫宫士郎不是朱月的对手的话。那么以快打快,他又何曾输过给别人?
手上的长刀,无止境地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白的剑轨。石屑纷飞,就宛如绞肉机一般,一点一滴地疯狂蚕食着赫拉克勒斯的石剑面积!
有着这样的速度,明明能以许多别的方法提早再度了结对方的性命,但是卫宫士郎却偏偏没有这样做。
你的盾如此堅硬和巨大嗎?
那麼,我就硬生生的從正面給你打碎它吧!!
或许,打从一开始起,那疯狂的好胜心,便已经注定了卫宫士郎此刻的举动。只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纵使强如希腊神系的战神,在卫宫士郎的手中,也只有处于苦苦捱打的局面!
这,又叫人多么难以置信?
唯独,在场众人之中,就只有两个人是由始置终都一脸理所当然,就彷佛早已预料到会有此等结果的。当中,一个就是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妃宫雪,另一个则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静悄悄地现身,此刻正优哉悠哉地倚在树下凑热闹的某伪龙神御姐。
就只有曾经经历过神代的时期,并且亲眼见证着卫宫士郎斩杀八歧大蛇的她们俩,才知道经历了那一次的死战之后,卫宫士郎的蜕变到底有多大。
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说,那就是从英雄到神明的转化。
跨越生与死,然后在那存亡之际中取得突破。不单止是神格化的加成..那是从气质,剑技,乃至感觉上的一百八十度的彻底转变!
即使封印掉外来的信仰力,层出不穷的战术,甚至连手上的神兵也不解放也好!
在经历了诸多的难关,已经走上了顶峰的现在!想要正面击败卫宫士郎,那可不是这个层次就能做到的事情,最少,战神赫拉克勒斯还没有那份的实力!
p.s.1:哈....我又成功打自己的脸了。进度预测完全失误==嘛,习以为常...
p.s.2: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身体健康,事事顺利!
八十二-罢战的凯歌
“空隙!!!”
“?!!!”
削去石剑的面积,也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的地步。石屑落得遍地都是,在片刻之前还有着人身般高的大剑,仅是数百下的交击以后已经被削至只有寻常刀剑的大小。
即使是受到了神殿的加护,石块就是石块。纵使是没有解放的状态也好,在神器的面前还是不堪入目!
瞄准了赫拉克勒斯守势的一丝松动,卫宫士郎倏地持剑猛击!但听到一丝轻微的声响,赫拉克勒斯手上的石剑竟已从中断裂!
“秘剑――”
机不可失。
上扬的鹰目中如此地说着,脚下踏前了一步,卫宫士郎执剑的手已摆出了架势。
“――燕返。”
嘴中疾呼,手上的剑却比声音还要快!在声音发出之前便已经挥出!
纵斩一击,横劈一刀,然后再加上斜挥的一下。
三道斩击,同时挥出。银光瞬间交错,包围,然后收拢!
整个过程不会慢过半秒,前一刻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的赫拉克勒斯,顷刻之间却已被卫宫士郎的剑之牢笼分了尸!
“还有五次。”
纵使没有像之前一样用上空间和时间的强化,却不会改变此招是必杀剑技的事实。
淡然地把剑收回鞘中,卫宫士郎轻轻的后退了几步。
不借助任何外力,不透过任何途径地取巧,光明正大地在对方恢复万全的情况下交手,然后却又轻描淡写地便取下了赫拉克勒斯的两条性命。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开战至今卫宫士郎就只是凭着自身的剑技,甚至还没有用上任何的宝具,却还是能做到这个程度的成果!
以基础实力优胜为前提,就算十二试炼有着免疫已经遭受过一次的攻击的异能也好,也是无补于事。
并非附上了外力的攻击,就算想要免疫也是无从入手。归根究底,卫宫士郎根本就不是用上什么特殊的能量或者咏唱,单纯地就只不过是普通的攻击!
如果说lancer的诅咒之枪在刺出以后,赫拉克勒斯还可以免疫其因果倒转的必杀之力,那么卫宫士郎的攻击,就是完全超越了这个技能的范畴!
就算是燕返也好,也不过是化一刀为三刀。在斩中肉身的时,也不过是单纯的物理攻击。
挥刀断头,能免疫什么?难道还能从此免疫所有针对头部的攻击乃至免疫所有以刀挥出的攻击?这明显不可能!
拳击,飞踢,挥刀,只要近战能力还是超越赫拉克勒斯,胜机要多少便有多少!
至此..
赫拉克勒斯的实力,超过archer与rider两人加起来,然后卫宫士郎的实力却又胜过赫拉克勒斯,这一点已经可说是毫无疑问了。
或许,如果十二试炼完整的话,赫拉克勒斯还能借着这十次以上的复活来不断摸透卫宫士郎的战法,然后慢慢地调整至最适合的应对之法。只是..仅仅六次的机会,却是远远都不够用!
“到此为止吧,伊莉雅。”
测试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实力,自己到底到违了什么的水平,这些的事情都已经了如指掌。
然后更甚地..放手一战,毫无顾忌地厮杀的渴求,也已经得到了满足。
到底有多少年了?
没有把双方的性命放到天秤之上为赌注,单方面地就只是自己在克制着,到底已经有多少年了?
此战纵使不尽如人意,却也是合乎期望了。夫复何求?
“不完整的十二试炼没有击败我的可能。就算再斗下去,也只会使我刀下再添一道亡魂,想必你也很清楚吧。”瞇起的双眼射出的目光还是依旧锐利,身上的战意却已收起,卫宫士郎转过身来直视着旁边难以置信的伊莉雅。
实力的差距已经如此地明显。
此外,即使没双方都没有动用到宝具和王牌,这一点却也非对等的。
就算是以真身降临也好,除了十二试炼以外,赫拉克勒斯的宝具再多也不会超过射杀百头等于他的传说中出现过的绝技。但是卫宫士郎则不然。
非但手中握有剑之至宝天丛云,而且还有着攻防兼备并且于防御宝具中也是最顶尖的八咫镜,真要解放起来的话,恐怕一击便能带走赫拉克勒斯十条命了!甚至都还没有算从娘闪闪那儿得到的王之财宝!
从质从量,卫宫士郎的宝具都胜于赫拉克勒斯不少。要是连着宝具﹑魔法等等一起算的话,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只会变得更大,而这也正是卫宫士郎提出罢战的原因。
曾几何时迫得他九死一生的对手,现在,甚至已经不足以迫他使出全力了吗?
岁月流逝..当初的热血,到底要怎样才能使之再次沸腾到顶点?
这股空洞的感觉,充斥在心中的每一处..得与失,就仅仅在一线之差吗?
或许..就只有再次与那金发的御姐交手,才能迫得他再没保留吗?
“唔!!!”
被卫宫士郎的目光扫过身上,伊莉雅鼓着小嘴地闷哼了一声。
的确,就像卫宫士郎所说的一般,到了现在这个情况,就连伊莉雅这外行人也看出来了。单凭现在的赫拉克勒斯,恐怕没有那怕半点的胜机。
既然如此,那么又该怎么办?
跟别人连手..这显然是不可能了。
单凭刚刚卫宫士郎出手救下archer这点便已经可以知道,他们非但相识,而且恐怕关系也是非浅,就算不是完全同一阵线也绝不可能是敌对。
要再战吗?
人家单是卫宫士郎一人便足以力压赫拉克勒斯了,还有着archer与rider两人在旁边虎视眈眈,更别说还没有算上跟着卫宫士郎来的那个银发少女了。要再战的话,就是赫拉克勒斯有二十条命恐怕也不够用。
那么,要逃吗?
在速度几近赫拉克勒斯两倍的卫宫士郎,擅于远程攻击的archer,以及能以魔眼限制行动的rider等人面前,这又是一个多么奢侈的想法?
战也不成,逃也不成..
不,在那之前..到底她为何而战?
家族的夙愿,第三法的铸成..对,她的爷爷一直是这样跟她说的。
但是...第三法的铸成,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恨切嗣,就是因为他抛弃了她和妻子。
但是..妈妈,不,关爱自己的人,此刻在她的面前啊?
那是不同于严寒的冬之城的,彷佛连雪也能为之融化的温暖。只要踏前一步,就能被梦寐以求的东西所包容...这,是以前孤伶伶地独自睡在大床上的她所不敢渴求的。
或许..如果是眼前这两人的话,不会像切嗣一样..
那么..她又是为何而恨?又是为何而战?
“.....”
纵使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卫宫士郎说的实话。从刚刚短暂的交手中可以肯定,成就伟业的大前辈的...就宛如万丈的高墙一般,不是非万全状态的自己能挑战的。从十二试炼中恢复过来,赫拉克勒斯缓缓地走回伊莉雅的身旁,默不作声地等待着契主作出决定。
是和还是战,一切就看这小女孩了。反正..对方也不会伤害伊莉雅。只要她摇头,那么纵使明知对自己来说是必杀之战,赫拉克勒斯还是甘愿昂首搦战强敌。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伊莉雅的嘴巴动了几下,却彷佛还是决心不足的,终究是没说出话来。
家族的夙愿与亲人的关爱,被教育的与所渴望的在心中彼此冲突。要从小开始就受到爱因兹贝伦族长一直灌输理念的她,在瞬间之中作出这么重要的决断,她真的做不到!
就算年龄上早已成年,但就如同外表一般,也只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受如斯的重压所挤压,还没有说出话来,泪花已经开始在伊莉雅的眼眶中打滚起来…
八十三-王者之突入
“亏你也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这是在唬吓小孩子吗?给我让开!这里没你的事了!”
所谓旁观者清,和因为警戒着赫拉克勒斯而处于临战状态的卫宫士郎不同,站在一旁的archer,仅仅一瞬便已经发现到伊莉雅的异状。
当下也不和卫宫士郎废话,archer一把便推开了挡在身前的他,然后径自走到伊莉雅的身前半跪下来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背部“好了,好了,不用管那没用的家伙的。”
“.....”
“伊莉雅,要是不想留下的话,就先行离去吧。我们不会阻拦你的。”伸出手指拭去了伊莉雅眼角的泪水,带着与伊莉雅最初见面时一样的,那和暖如春风般的笑容,archer轻轻的说道“只是,希望你记着。就如同塞拉和莉洁莉特,比起爱因兹贝伦和圣杯战争,我和他更重视的是妳本人。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俩永远都会守护你的。所以,妳就不要害怕了,好吗?”
“唔..”
置身于archer的怀抱之中,可以感受的是,到来自对方身上的体温。暖洋洋的感觉,充斥着身心的每一处,渐渐地便将心中的不安驱散出去。
到底有多久没碰过了?这令人安心的感觉..
不想分离,不想离开,多么想时间永久停留在这一刻之中?伊莉雅下意识地便在archer的身上蹭了蹭,本来不知所措的小手却已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姐姐。
“真是的,结果是由我来当唱白脸的吗?也罢!那的确也是我的意愿就是了。哥哥就是永远都只能有充当坏人的份儿啊。”
或者应该说女孩子就是比较懂女孩子的心思吗?
纵使是同一人也好,在这一点上却还是archer望尘莫及啊!
宛如母女般的两人互相地拥抱着,又是何等的温馨?唯独,在此等时刻还拿着刀子,又是何等的煞风景?
“算了,我不打了。”看着眼前的两人,轻轻摇头苦笑了一下,卫宫士郎搭在剑柄上的手已经放了下来,一副无可奈可的样子地说道“赫拉克勒斯,伊莉雅就交给你了。虽然我不认为会有什么波折,但是在我终结这场闹剧之前,她的安全就交由你守护吧。”
“啊啊,放心交给我吧,卫宫大人。以我的名誉起誓,就算是弄掉性命我也会保护好大小姐的安全。”既是因为卫宫士郎是伊莉雅的哥哥这身份,也是出于对他的实力的尊敬,赫拉克勒斯肃然的欠欠身。
卫宫士郎见状,也报以一无奈的微笑,随即就连身上最后一丝的锐利感觉也化之于无形了。
“那么,去吧。”也就在这时候,archer也恰巧摸了摸伊莉雅的小脑袋,说出了道别的话语。
非但容貌相同,连给人的感觉也是彻底地一致的。
纵使从理智而言很清楚其实眼前两人都不是自己的母亲,但是从卫宫士郎和archer身上发出来的那种由衷的关爱,却是与昔日的爱丽丝菲尔所给的感觉完全一模一样。
那,是即使在冬之城之中,也能使人忘却寒冷的温暖。
那,是足以融化坚冰厚雪,只有视对方为家人时才会流露出的关切。
直到刚刚还弥漫于此的那重压,已经再也不复存在了。可以感觉到的是,就算现在说要离去,眼前这两人也不会再有任何的阻挠。
只是..真的要走吗?
那寻找了多年的感觉,明明就在眼前垂手可得...自己真的要这样就此离去吗?
“约定..”
“唔??”
“跟我约定!”本来细如蚊呜的声音,瞬间便提高起来。小手还紧紧地抓着archer的衣角,伊莉雅怯怯地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的坚定和渴望“跟我约定!一定要..一直在一起!”
一定要一直在一起。永远地,待在一起!
就如同字面所说的一样,这短短一句话中的含意,又岂会有人不懂?
显然地,在最后这一刻之中,伊莉雅还是作出决定了...爱因兹贝伦与卫宫士郎及archer两人,她选择的还是后者。
“嗯,约定好了。”或许,来得太快?但是却又坦然接受。archer珍而重之地拉起了伊莉雅的小手,就彷佛是在碰着什么一国之宝似的,然后轻轻地勾住了她的尾指“我们以后都会待在一起的。”
“嗯,约好了!”
话中不肯定的语气,瞬间就被冲天的欣喜所取替。伊莉雅猛地扑向前搂住了archer的脖子,后者亦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抱起了伊莉雅。
本来还有着些许绷紧的场面,仅是一瞬便已经消弥于无形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卫宫殿下。”
“也是呢...总而言之,先到我家去吧?...!!!”
话音未落之际,心中一阵警兆却已突然升起。
破空之声蓦然而至,千钧一发之际,卫宫士郎面不改容地把身一侧,恰到巧处地擦边躲过来袭武器,然后迅速反手一拿,在该武器落地之前便已把它抓在手中。
只是,等到他看清了手中的武器时,脸上便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首先,这是一把名剑,而且还是宝具级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却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宝具。
其次,更莫名其妙的是,这把剑刚刚瞄准的也只是他的肩头,而非他的别的什么要害。
综合这两点来看...发起攻击之人,就彷佛算准了就是刺中了他也不会有多大伤势似的。
会有这样的宝具去挥霍...
会有这样的闲心去玩闹...
普天之下,就卫宫士郎的所知,就只会有一人..!
“哼。作为余庆来说,还真是干得不错呢。半人?”
果然,就如同卫宫士郎所料地。
下一瞬间,一把高傲的女声已从最近的屋顶上响起...而一丝的苦笑,亦已出现在卫宫士郎的脸上...
八十四-最古之王跶
与卫宫士郎还有archer皆不同的,宛如太阳般的金发在背後笔直地流泻着,於月下闪出点点的耀眼光辉。
金黄色的甲胄穿在身上,配上华丽夺目的装饰,却没有给人丝毫的俗气感觉,只显得英气迫人。
站立在足以把墓园一切尽收眼底的高处之上,娘闪闪似笑非笑地,傲视着场中的一切众人。
“吉尔..?”
出现在眼前的是御姐版的闪闪而非萝莉版的闪闪...换言之,今天能善罢的机率恐怕也是几近微尘了。无语的抬起头来,卫宫士郎摇头苦笑着问道“你在干什麽?”
“唔..”
摆姿势遇上了熟人那是真羞愧。
耳闻卫宫士郎那连抱怨都算不上的询问,娘闪闪脸上一红,登时便动摇了一下。随即才轻咳一声,硬是无视了卫宫士郎的说话自顾自说下去“咳...咳哼!先是解决了那拿枪的,然後又乘着大白天摸上门把那偷偷摸摸的魔术师和无聊的刺客一口气踹了,接着现在又把那低下的狂犬给解决了。再算上早就跟着你跑的saber,以及那边那两个现在已经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女人...圣杯战争中七个英灵,基本上都不可能再与你为敌了。从开始到结束,这不是才过了几天吗?真是了不起的成就!”
赞扬的说话里蕴含着旁由衷真诚,显然地吉尔伽美什是发自内心地赞美着卫宫士郎,就连知道她为人的archer也不禁啧啧称奇,怎麽今天这眼角老是抬到半天高的家伙这麽好说话?
唯独,就只有卫宫士郎一个人是在心中加倍地苦笑起来。
与娘闪闪相交多年,他又岂会不知对方的性格?
如果是普通的场合的话,就算有时娘闪闪可能也会赞一下别人,那种长年累月的王者高傲却不会有所减少。唯独,就有一种情况能使她谦虚起来,那就是...当她把对方定性为值得重视的对手的时候!
谦虚的语气里,蕴含着的是对敌人的尊敬..恐怕,这趟与她一战已是在所难免了。
能够威胁到娘闪闪,难。能够让她承认是值得拿出全力的对手,更难!
能够得到最古英雄王的承认,那可说是一种荣誉..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一旦被她承认了是值得尊重的对手的话,换言之,也就是说在接下来娘闪闪会认认真真地动上全力...简单而言,要对上的就是扣除轻敌要素的英雄王了!
留手与否,已经是後话了。跨越了神代的岁月,全力出手的娘闪闪到底有多强?这个问题卫宫士郎实在答不了。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昔日他之所以能击溃对方,根本就是存了对方看不起他的因素在内才能出奇制胜...抛除老马的英雄王,其实力,又会到达何等的地步?!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假若与本王比较起来又如何?”
果然,娘闪闪话锋一转,谦虚的语调还在,说话里头却是已经带上了挑衅的意味,眉宇之间尽是跃跃欲试的神色。然後卫宫士郎心中立时就是一声惨叫。麻烦果真来了。
没想到就连过份心急想要完结掉圣杯战争,也会挑起对方的战意...
又或者,其实不管如何也好,自己和娘闪闪也是命中注定必有一战吗?
“卫宫殿下。请问站在上方的那位女士是?”就在卫宫士郎於心中惨叫哀号的同时,旁边的赫拉克勒斯踏前了一步,却是轻声的在他的耳边问道。
毕竟,在场众人也不是每一个都像卫宫士郎和archer一样早已熟知来者是谁。包括赫拉克勒斯在内,在场的众人於此大多数都只是第一次看到娘闪闪,那麽就是有此疑问也不算出奇。
顾虑到娘闪闪的颜面,赫拉克勒斯甚至都已经刻意走近了卫宫士郎,压低了声量甚至靠近了他的耳朵才发问了。只可惜遗憾的是依旧被远处耳尖的娘闪闪听得清清楚楚。
“哼,不知道本王的名字的人,没有知道本王的名字的资格!”好看的眉头一牵,娘闪闪重重地哼了一声,看至赫拉克勒斯时,目光已恢後到archer所知的那种高冷感“让人厌恶的肌肉不倒翁!单是你身上那肮脏的神明之气,本来便已经足以让你死一百次了!如果不是看在你身後的那人造..那小女孩是本王臣下的亲属的话,我早就在你踏进这城市之时便把你碎屍万段!”
娘闪闪的话说到中途,才硬生生的给改了口。显然是因为顾虑到卫宫士郎的份上,硬是把人造花这三只字给吞回肚子了,话中的高傲却是从始至终未变。
“唔..好狂妄的口气。”耳闻娘闪闪那明显充满火药味的说话,饶是赫拉克勒斯也不禁心中有火。只见他立即便踏前了一步,眼看便要向娘闪闪搦战了。剑拔弩张的感觉油然而生!
“住手!”千均一发之际,卫宫士郎把身一侧,斜身抢入了赫拉克勒斯的前方,伸出手来硬是拦住了他的道路“唔..吉尔她之前被最古老的主神之一害惨了。所对神明有一点点..负面的印象。还请见谅..”
说毕,卫宫士郎把头一抬,脸上却是已经挂满了苦笑“我说啊,吉尔。我的身上也有着神性的存在吧?难道你还要把我也列进黑名单?”
“你和恩奇都是例外!”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麽,娘闪闪脸上微红轻咳一声,随即补上说明“既然你是本王的臣下,那自然是另作别论。那边的创造神虽然性格不讨好,但是也帮过本王,姑且也算作例外。至於你身後的女娃..因为很对年轻的我的口味的缘故,所以也一并放过了。其他的神明全都是本王的敌人!”
“诶?小雪,你已经见过了吉尔了吗?”没有理会娘闪闪的自圆其说,却从对方的说话中抓住了一处的重点。卫宫士郎扭过头来问道。
“诶?啊啊,对。在士郎你来借住之前,小小的吉尔桑是经常过来玩的...话说士郎你原来不知道吗?”在愣了一下之後,妃宫雪肯定地点了点头,反倒过来对卫宫士郎的不知情表示惊讶。
“我会知道就有鬼了...”对於妃宫雪的反问,卫宫士郎无奈的掩起了半边脸,隐约看到嘴角还抽动了几下“有谁跟我说过吗?”
“我说!那边的!不准无视我!!”充场面的大喝了一声,当中的霸气比起刚刚对着赫拉克勒斯时却已消去了一大半。就像闹别扭似的,娘闪闪重重地顿了一下脚“总而言之,本王就是不容许你比上一次还要早便结束圣杯战争!明天,给本王把你那破烂的结界拿出来,然後在里面一决胜负吧!胜不了本王的话就乖乖去给我当扫地和煮饭的!圣杯战争就没你的事儿了!”
八十五-今天依旧卖队友
“我说..没我的事儿是指?!!”
“君无戏言!”
就一如以往地,一意孤行,没有别人插嘴的余地。
充满王霸之气地把斗蓬一扬,娘闪闪把手一挥,显然已把这事视作定案了,只余下不知所措的卫宫士郎等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七个的英灵,不是先后败阵就是已经站到了自己的一方,眼看结束圣杯战争已经在即。如此大好的局面,却因着一个外来者毫无预兆的插上一手就这样毁于一旦,这又叫人如何能够去接受?
这样的感觉,于与卫宫士郎同样急切要解决圣杯战争的archer心中尤其强烈!一时之间,她心中竟是已出现了动手的打算。
“唔...”只是,或许,是因为已经与对方相交多年所以比较适应对方的处事态度吧。以远超众人的速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早于archer行动之前,卫宫士郎已苦苦一笑,然后转过头来朝着天上问道“恩奇都?”
“嗯哼?士郎先生这次倒是发现到我呢。”
卫宫士郎朝着半空发问,本来已令众人一惊。从半空之中真的传来回答,却是令众人更是一惊!
发现不到刚刚的娘闪闪就算了,毕竟她一整个人都朝外散发着王霸之气,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等闲的角色,就是有方法瞒过众人耳目也不出奇。然而,这把声音听上去柔柔弱弱的,声音的主人听上去充其量也就一个娇柔的女孩,却竟然也有瞒着众人偷偷接近的能耐?这可使尤其以侦察和敏锐为名的archer等人不由得不为之一惊!剎那间,就连战意都消失了,只得呆呆地看着前方的变化。
只见,随着声音落下,一只通体雪白,有着漂亮双翅的猫头鹰也从空中现身出来,然后徐徐拍翅落到了娘闪闪的肩上。
猫头鹰的个头很小,小得恐怕就连卫宫士郎身后的伊莉雅的小脑袋都比牠大。翠绿色的瞳孔中没有寻常鸟类动物的锐利,却是透出了一种彷佛通晓人性的柔和。雪白的羽毛整洁而美丽,在月下闪闪发亮,却是与娘闪闪身上那金灿灿的光辉成了一个绝佳的对比。
这猫头鹰,自然就是昔日卫宫士郎穿越到美索不达亚历尽九死一生才拉回现代的恩奇都了。
“不..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领域之内。要是再像上次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我会很困扰的。”卫宫士郎微微一笑,手指轻勾,一丝的微风在他的食指上盘旋一圈,随即回归大气之中,脑海中却是想起了当初被对方两人先后侵入工房的往事。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宛如激光一般的防御网的确是有着诸多的漏洞,但是毕竟也是一个魔法使精心布下的精密术式,就这样说被破就被破了,而且还要是无声无色间便已经被入侵进去,这叫他除了苦笑之外还能表达些什么?
“风..原来如此,是跟伊艾大人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感应能力。怪不得能感应到我的存在。”与沉醉于回忆之中的卫宫士郎相对的是,仅仅从卫宫士郎一勾手指的动作里便意识到他的能力是什么,恩奇都恍然大悟地一拍双翅,随即振翅飞起移开了尺余,然后在一阵青光中变回人形,也就是卫宫士郎那熟知的,穿着白色长袍的碧发少女之姿,登时又是使众人眼前一亮。
只不过相对地,对于这都已经看过百千万次的情景,娘闪闪自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的注意力还是在卫宫士郎的身上,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在刚刚恩奇都的回应之上“哼。这次微末程度的技巧,要解决又有什么难度?只不过是反射风和水气而已,我宝库里的宝具随便抓一把都做得到。”
“不..单单是反射的话我好歹还是能够..”卫宫士郎话说不到一半,便已经被娘闪闪狠狠的一瞪,把余下的话都全塞回肚子了。无奈之下,也只好转移目标用视线向旁边的恩奇都求救。
毕竟,恩奇都不比娘闪闪。虽说娘闪闪在面对在她心中占有一定位置的人时还是很为对方着想的,但是却终究未免我行我素,相比之下,恩奇都就恰巧是她的相反,几乎是顾虑别人甚至大于自己。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就能帮忙抑制一下娘闪闪那莫名其妙的举动..
“唔..抱歉呢。唯独这一次,我不能站在士郎先生你那边了。”只是,就好像真的很抱歉似的,恩奇都合起双手歪头一笑,眼中却没有丝毫要改变打算的意思“毕竟这次是士郎先生你的错。”
“唔..我什么时候又做了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我也不知道吗?”卫宫士郎眉头紧皱,脑海中竭力地回想,却还是想不出个大概。
既然恩奇都也这样说了,恐怕这次却真是错在他而不在娘闪闪身上。只是,到底他干了些什么来着是会招来仇恨的?打从回到现代以来,他一直也没有多少和娘闪闪她们联络啊!联络都没有又谈何得罪?..不对!说不定对方就是在为没有主动联络这一点而生气?这样想来的话的确大有可能..
“给你一个提示喔,士郎先生。”眼见卫宫士郎没有再作多余的抗辩,反倒是认认真真的思索起自己的过错,简直就一如当初月下相会时的朴实愚笨,神格化显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的改变。恩奇都心下暗喜,随即抿嘴一笑,说道“吉尔她本来是没有跟你交手的打算的。”
“诶?!!”
惊人的说话,瞬间就雷到众人,打断了卫宫士郎的思维。
说是没有和他交手的打算..这不管怎么看都和她刚刚的言行完全不符啊!真的不是相反吗?
“哈哈,那不知所谓的肌肉不倒翁竟敢搦战本王相中之人,这不是在自杀吗?”
“恩奇都?!!你!!”
“根本无须动手,我等着那不知死活神明被他用本王的财宝轰成尘埃!”
说话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纯柔和,话中的语气,却变得极端的目无中人,显然是在模仿别人。只是配合恩奇都那人畜无害的笑脸,非但没有半分的违和感更显得异常地可爱,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比起这更引人眼球的是..就在恩奇都说话之际,站在恩奇都旁边的娘闪闪的俏脸上却已立即染上了一抹的潮红!虽然还在竭力地维持着形象的样子,本身的王霸之气却已不翼而飞!
那么,恩奇都在模仿的是谁,众人也自然心中有数了。
一旁的archer目光已经开始在卫宫士郎和娘闪闪两人间不住打量...
至于卫宫士郎就更是心中雪亮,对方生气起来的原因,显然就是他有王之财宝不用,偏要用剑技迎战赫拉克勒斯这回事!
诚然,早在这之前,娘闪闪已曾经向他提过想要他在战斗中多用王之财宝制敌。而考虑到效率的话,这的确也是不二之选。但是当身处其境时,卫宫士郎却硬是想不到这里来。
原因无他,既非生死关头,难得练了多年剑术,有正面领教对方战技的本钱岂能放过?至于效率不效率的,则倒是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不然的话别的不说,光时之法便已经足够赫拉克勒斯喝上一壶!
“哼!混账!这混蛋有本王的王之财宝不用,硬是要用剑技去迎战这肌肉神明,想必是很能打了!就看看有没有把本王也搁倒的能耐!”
“啊啊!!够了!!恩奇都你也给我闭嘴!!”终于,就在脸上的潮红蔓延至耳根之际,娘闪闪的忍耐力也到达了极限。只见她单手捂着恩奇都的小嘴,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领便往后拉,瞬间便已从屋顶上消失了踪影,临走前还不忘抛下一句“总而言之!!明天本王自会找上你家跟你算账,别给本王跑了!!”
八十六-Saber的好意
随着娘闪闪硬拖着恩奇都离场,场中亦已再无一人有威胁卫宫士郎的能力。有见及此,妃宫雪在向卫宫士郎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亦自行告辞去追上于娘闪闪到场时已经先走一步的伊艾。霎时间,场中就只余下卫宫士郎以及远坂凛等不是早已和他同一阵线就是已经议和了的人。
眼见强敌均已退去,再留于此地亦无意思。卫宫士郎手指轻挥,一阵如云似雾的白光从他的指尖冒出,然后轻轻的浮到被破坏的一众墓碑之上盘旋着。在白光的照耀下,被破坏墓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重组,仅仅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恢复到本来的面貌,刚刚卫宫士郎等人的大战就彷佛从未发生似的。
眼见答应妃宫雪的事后工作已了,亦没有必要再逗留于此。卫宫士郎遂提出先行回家以准备明天与娘闪闪的一战,至于伊莉雅的安危则依旧托付给赫拉克勒斯。只是,考虑到心中正值有一大堆疑问之际,远坂凛﹑间桐樱和伊莉雅自然不欲就此分别。在与卫宫士郎争论了一番之后,结果还是在他的苦笑下得到了跟上去的允许。至于archer,rider以及赫拉克勒斯三个英灵,就自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的契主一起到卫宫士郎家了。如此算来,却是一口气有整整六个人随着卫宫士郎回去!
也就亏得当中最少还有着赫拉克勒斯这个一看便知道是男人的壮汉在,以被瞪了三十分钟为代价,卫宫士郎总算是在saber的白眼下清清楚楚地解释了事情的原委,获得了骑士王的放行。
然后,就在骑士王大方地打开了家门的数十分钟后的现在,卫宫士郎早已沐浴完毕,自个儿地跑到了道场去冥想,静思着应该娘闪闪的方法,为明天的决战做准备。
一时之间,卫宫家的客厅里就只余下打从三年前开始已经住在这里的saber,于卫宫家虽然是常客但是正式留在这里过夜还是第一次的远坂凛和间桐樱,刚刚落败但是已经不把这当作一回事,现在正极其高兴地粘着archer的伊莉雅,以及紧跟着三位契主而来的archer三个英灵们。
“那么,虽然作为主人家的士郎不在...不,就正正是因为他不在。老实说我现在脑中还是一团混乱的,或许我们现在应该先整理一下现况?”轻咳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远坂凛缓缓地带起了眼镜,然后徐徐说道。
毕竟,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直到现在,心中谜团一大堆的。眼见事情都已经几乎到了尾声,自己却还是一无所知,对远坂凛也好,伊莉雅也好,既是为了理清现况,也是为了之后的方向,的确是有把情报都拿出来整理的需要。
“saber,还有...archer!”眼见在座众人或多或少都点了点头示意,再不然也以眼神默许。远坂凛的视线自然也就落到了唯一把眼睛闭了起来没有表态的两人身上“那么,回答方面就拜托你们了,可以吗?”
saber双眼微微睁开,却还没有回话。抱着伊莉雅的archer却是在张开眼来时苦苦一笑“我说..凛,saber就罢了..为什么把我也算上?”
“妳还好意思说!”远坂凛想也不想便白了自家的英灵一眼“长得和士郎几乎一模一样就算了。妳这家伙也是打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就一直古古怪怪的,经常都一个人走到不知那儿去...就凭刚刚你和士郎那默契,妳难道还想告诉我妳什么也不知道?真当你家契主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我都还没有问你到底士郎叫你妹妹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毕,远坂凛又狠狠的瞪了archer一眼,显然早已不相信她失忆的鬼话,直引得后者一阵干笑,只是从话中所见,她对彼此的定位却依然未变,换言之心中倒是还承认对方是自己的英灵。
“如果我说是他随口胡说的话...”
“你以为我会信吗?”
“也对呢...”啊哈哈哈哈的干笑着,archer的视线游离到一旁,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哀伤,脸上的笑意自是越来越少,已经接近几不可闻。
“唔...!!”眼见archer的神色,远坂凛登时不禁一窒。
明明从说话开始都是半带着开玩笑的语气的,却在突然之间便去掉了那玩闹的态度。如同换脸谱一般的切换速度,却都是真心的表现,让人不由得想起的却是某个跑了到道场静坐着的烂好人。
很像。不得不说,真的很像!
悲苦的笑容,背地里藏着的是深得无时无刻都不能忘刻,近乎永恒的伤痕。
纵使表面上早已磨合,但也正正因为无法忘记,所以才会在不自觉之间就流露出来。说到底,时间早已冲淡了伤痛云云,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之言,在坑洞上盖上一张席子,坑洞终究还是坑洞,在这一点上,卫宫士郎和archer都是一样的。
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会使两个如此漂亮的人,两个如此应该一尘不染的人变成现在这样子?
要想弄清楚这场圣杯战争的现况,就不得不先弄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当中却涉及两人的秘隐...到底是该问还是不该问?一时之间,就连远坂凛也拿不定主意。
“archer。”就在远坂凛正犹疑之际,蓦然,saber的目光扫了archer一眼,然后便已淡淡的说道“在这里和英雄王交过手就只有你,你要去道场那边帮士郎想制敌之策吗?”
她此言一出,却是令众人或多或少都吃了一惊。
卫宫士郎的实力如何,archer的实力如何,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卫宫士郎与娘闪闪的交情之深,不管怎么看都是卫宫士郎比起archer了解对方百倍有余!而即使是这样也好,saber却还是叫她去与卫宫士郎一同商讨对策,这不是让她回避话题又是什么?
虽说从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但是此刻saber一旦开口说话,却是把话的锋头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了,无疑是有让自己来代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