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行尸败露惹调查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是不是路过你我都清楚,老衲还是劝你少做孽事,这行尸是你带来的,养尸可是会折损阳寿的!”那大和尚单手立掌放在嘴巴下面说道。
“什么行尸,我不知道啊?”任昙魌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
“嗯,就是这!”大和尚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张涛。
“什么,你说他是行尸?不会,他之前还在和我们说话呢?”这下任昙魌更加的吃惊了,说这活蹦乱跳的人是行尸,他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这,不是你养的?”大和尚也被任昙魌这举动给弄迷糊了,他本来以为这行尸是任昙魌所孕养的,可是看这年轻人的表现一点都不像。
“还真能养尸啊?”
“能,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见到的他?”想要搞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真的需要搞清楚他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随后任昙魌把自己和张涛在火车上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天下就要不太平了呀,他终于还是要出现了!”大和尚叹了口气,说的任昙魌莫名其妙。
“大师,什么天下大乱,他是谁啊?”任昙魌最终还是忍不住就出言问了起来。
“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你以后也会会知道的。既然和你无关,你快些回去,我就先把这行尸收下了,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你就说是河北智空收的!”说了两句话,智空显示出了些许的不耐烦,其实往往那些得道的高僧都多少会有一些脾气的,远不是像任昙魌这种任人欺凌的小喽啰所能比的。
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任昙魌知道自己想要带回他这个“朋友”是有些难度的,所以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在走了很远之后他还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看看大和尚像提麻袋提走的张涛,他心中是感慨万千。因为智空所解释的他无法用言语回拨,如果是普通的人的话,是不可能吸血的,而任昙魌可是亲眼见到张涛吸了一个女乘客的血的。
还好时间不是太长,当他返回火车的时候,那火车还停在原地,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于是他沿着原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看见别人都还在沉沉的睡着,他马上又吹了一曲解忧咒,然后快速的藏好了玉笛,靠在了座椅上也假装也睡着了。
过了没有多久他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却是这火车上的人都醒了,大约又等了几分钟任昙魌也装模作样的伸了下懒腰,然后睡眼惺忪的问道:“这是到哪儿了,我睡了有多久,该不会到站了?”
“屁,什么到站了,可能是火车出什么事故了,半路把咱们扔在这里了!”此时徐娇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本来她也是以为到站了,但当他看到窗外一片漆黑的时候才知道他们这是在荒山野岭。本来心情也不是很好,听任昙魌说到站了,他也不由得骂了一句。
“喔,是啊,这可能是火车坏了,哎呀,这怎么好啊,估计要迟到了,第一天报道都迟到,那以后在老师面前肯定影响不好。”这时候任昙魌旁边的那个小女生小声嘟囔了起来。
“我说胜男啊,不会的。这怎么会呢,大学里接待新生的一般都是大二的同学,老师是不会接的!”旁边的父亲好像回忆起了自己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这才出言像女儿解释了一下。
“哦,这样的啊。对了,那张涛哪里去了,怎么从醒来都没有看见他啊?”这小女生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
“对呀,对呀,张涛他人呢?”这时候徐娇和他旁边的顾莉莉也不由的失声惊叫了起来。
“对呀,他人呢?”仿佛在迷糊中的任昙魌比他们的声音更大,仿佛这张涛的失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得。
“可能是在厕所里!”虽然知道这个答案有些勉强,但是徐娇还是得这么说,任谁都是想往好了想而不是坏处。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几个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如同猫类的眼睛在闪着jīng光有些恶毒的紧紧盯着张涛原来的位置,同时那双眼睛的眼角处流出了些许暗红sè的血液。
就在他们想着张涛的事情的时候,汽笛声一响火车又缓缓的启动了,只是在火车没有启动多久,他们就看见从前面的车厢里来了几个身穿和jǐng服差不多的乘务人员,并且停留在了靠近车厢门那个空出来的座位上询问情况。
只见他们没有说多久,那个空座位旁边的人就跟这那些乘jǐng走了。又过了没多久那些人神情沮丧的回到了座位上,而那些乘jǐng又向任昙魌所做的位子走过来。
“爸爸,他们不是要把咱们抓走?”看着向这边走来的乘jǐng,王胜男心里有些发憷。
“应该不会,咱们这里应该是失踪了一个人,他们是来调查情况的!”
“几位,我们怀疑你们旁边失踪的这个人与一起杀人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去做个调查!”带头的乘jǐng是个长的还不错的女的,虽然漂亮女人任昙魌也看过不少,但这漂亮乘jǐng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英气,还是让任昙魌心思一阵飘荡。
“我们又不认识这个人,他参与杀人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说什么,杀人案?张涛他杀人了?”一开始徐娇并没有在意那漂亮女jǐng所说的话,在她正消化那话的时候突然惊叫了起来,搞的附近的人纷纷侧目。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这么大声说话,以免打扰到了别人休息,是这样的,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检查车子的时候发现了车顶有个尸体,而这尸体就是前面失踪的那个人,虽然张涛涉嫌杀人,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是做为他此行的同桌我们有权利了解情况,走,和我们走一趟!”说这话的时候任是任昙魌这么的大小伙子都感觉出了一股不忍拒绝的寒气,虽然这漂亮女jǐng是笑着说的。
火车上的人能发现车顶上的死尸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火车上面的人莫名其妙的睡眠还有火车突然停下来,他们是需要检查的,当火车的工作人员检查任昙魌他们这节车厢的时候首先发现了挨着车门口那玻璃的破碎,接着又在车顶发现了死尸。随后又见这车厢失踪了两个人,结果一比对车顶上的女尸正是这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则没有了踪影,于是就初步判定这失踪的张涛有很大的杀人嫌疑。
“不,我不去,你们这是要抓我去坐牢,我什么都没有做!”王胜男吓的小声的抽噎了起来,她本就一乖乖女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事情,在那女jǐng说完没多久她就把头埋在父亲的双腿间小声的哭了起来。
“对,我也不去,凭什么让我去,就算是张涛杀的人,那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徐娇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和她的形象完全的不符,要知道她也是才从学校出来的,自然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各位,请不要惊慌,我们只是把大家请去了解下情况,清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时候之前的那个漂亮的女乘jǐng退到了一边,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乘jǐng围了过来。
这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乘jǐng就在那一站,瞬间一股很大的yīn影笼罩在了大家的身上,就连车灯照下来的光都有些看不见了。可见他们所给的压力有多大。
最后没有办法他们几个只能乖乖的跟在了这乘jǐng的后面往火车的jǐng务室里走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调查心绪不宁
“你们说说自从上火车之后,这个叫张涛的人都些什么反应,都说过什么话?”
到了jǐng卫室之后,任昙魌看见一个穿着jǐng服的中年男人,从他那面向上来看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伤痕,只是从他那还没有刮干净的胡子和那成熟的举止动作判断应该由三四十岁的样子。嗯是jǐng察,因为看他肩章上面的杠杠能断定出来这是个真正的jǐng察。之前的那几个乘jǐng则是站在了他的身后。那个中年jǐng察坐在办公桌的后面,轻轻岷了一口茶,手里拿着卷宗,不紧不慢的说着话。
就这一句话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那位jǐng察所造成的气氛和压力仿佛让人都没有拒绝回答他问题的念头。
“就是才开始的时候他说他叫张涛,后来就没有说什么了!”在这种很压抑的气氛下,徐娇也没有平时那么大的胆气了,说出来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真的没说什么了?”那jǐng察淡淡的带着笑容说道。
“真的没有什么了,他是一个xìng格很内向的人!”顾莉莉进一步补充道,同样也是声音小的都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那我请问大家在火车出事之前有没有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说道这里,那jǐng察把手中的卷宗放在了桌子上,双眼紧紧的看着徐娇,有些怒气的看着徐娇。
“jǐng察叔叔,您老别看我啊,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虽然是买了一把笛子,可是我并不会吹?”徐娇被那jǐng察盯的心里发慌,不由自主的就解释了起来。
“那你的笛子我可以看看吗?”那jǐng察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了,别叫我jǐng察叔叔,我姓陈,你们叫我陈jǐng官就可以了。”
“笛子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好像是给了张涛!”缓了一下,徐娇突然跳了起来大声吼道,“您不会是说张涛就是拿着我的那把笛子把大家都吹的睡觉了!?”
“从当时的情况以及列车司机所反映的情况是这样的!”听完陈jǐng官微微的笑了起来,同时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细缝,但是从那细缝里漏出来的jīng光却让人心里一阵发寒。
“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都回去,这位姑娘留下来配合我们调查!”陈jǐng官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我不留下来,我只是给他一个笛子而已,况且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吹笛子还能让人睡觉,让人杀人的,我也要走!”看那jǐng察只是盯上自己了,徐娇哪里愿意留下来陪他们调什么察。
“这是中国,是一个有法度的国家,不是你想说怎么就怎么的,来人,给我铐上!”陈jǐng官把桌子一怕,脸sè瞬间就寒了下来,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吓了一大跳。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几个乘jǐng就上来用手铐把徐娇给铐了起来。
这徐娇一个农家乖乖女自然是没有见过这个,见陈jǐng官一拍桌子一喊,吓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才还大大咧咧的她这下被吓的像个小猫似的,任由那乘jǐng铐上手铐,同时眼泪巴巴的看向了任昙魌。
这也不能怪她看任昙魌,因为他们这几个人中现在就剩下任昙魌和王胜男的爸爸,而她和王爸爸并没有说多少话,还有就是任昙魌那高大的肩膀也给了她一丝丝的安全感,所以此刻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任昙魌的身上。
“咳咳,陈jǐng官,事情不是这样的……”装了很久的任昙魌在这美女相求的情况下不能再装下去了,不由得老脸一红,眼光在自己这边人面前扫了一圈。
“好了,把这姑娘放了,没你们什么事情了,都先回去坐着!”陈jǐng官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没有见过,他见任昙魌这么说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这下你可以说了!”在把众人都赶走了以后,陈jǐng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们……”任昙魌又看看陈jǐng官身后的乘jǐng,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好了,你们都出去,没我的呼唤先不要进来!”陈jǐng官的脸sè难看的就快要滴出水来。
“陈jǐng官,你的安全问题?”之前的那个漂亮的女乘jǐng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好了,你们都出去!”看到陈jǐng官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是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看见这火车上的一个简易的小屋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之后,任昙魌才缓缓的向陈jǐng官解说了他所看到的情况,当然他吹玉笛不小心让火车停下来这事情被他省略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由于任昙魌说的太过离奇,什么火车下面正好还有个灵堂,还有和尚做法念经,更离奇的是大和尚把那行恶的张涛用袈裟给装走了,一直信奉唯物主义的陈jǐng官自然是不信的。
“不信的话陈jǐng官可以找人来验尸,那死者脖子上面所留下的牙齿印记足以说明死者是被行尸咬死的,而不是咱们这些活人所能干的出来的。”任昙魌有些严肃的建议道。
“验尸我们是会验的,不过这车上没有法医,具体情况的到了běi jīng才能知晓!我想在这期间你不能随处走动,等到了běi jīng你得陪我们去做调查!”说完之后那陈jǐng官仿佛很疲惫的样子,无奈的挥挥手让任昙魌出去了。
“陈jǐng官,那小子没有对你做什么?”在任昙魌出去之后,门口的那几个乘jǐng马上就冲了进来,看见jǐng官脸sè更加的难看,不由得询问了起来。
“我没事,你们给我看好刚才那个人就行了,别让他偷偷溜走了!”
“是,jǐng官!您也多注意身体!”说完那几个人快速的退了出去,而陈jǐng官不断的打着电话,在和běi jīng方面的取得各种联系,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情。
“小魌,你回来啦,怎么样,那jǐng察没有把你怎么样?”徐娇看见任昙魌不喜不忧的走了回来,有些担心,所以就问了句。
“没有,我没事,刚才他没有吓到你们?”任昙魌一脸担心的问着她们。
“没有啊!”顾莉莉小声的说道。
“我看就你吓的最严重,还说没有!哈哈!”看见顾莉莉这样子,徐娇的疯劲又上来了。
“哎,我说娇娇你那之前买的笛子真的给张涛了吗?”在大家打闹的时候,任昙魌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
“好像是放在他前面的桌子上了,而现在没有了,应该是被他拿走了!”徐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说你放在哪里不好,干嘛放在他面前啊,这下出事了,我还有去学校报到呢,看着事弄的……”这个时候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王胜男也不由得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就乐意放那了,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放一个!”没想到王胜男刚刚说了一句,这徐娇就不乐意了,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吓得任昙魌也不敢说话了。
“那你放笛子也不能连累我们大家!”别看王胜男个头小,但是她也不是一个易于之人,当下就和徐娇杠上了,有她爸爸在旁边给撑腰,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哟呵,想和我较劲是,不服咱单挑去!走!”说着徐娇就站了起来,准备拉着王胜男就走。
“小娇,算了,她也就是小声的说了一句,你和她犯什么劲啊,你看那些乘jǐng经常向咱们这边看,我想咱们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说着顾莉莉很jǐng惕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些乘jǐng。
本来徐娇就被那些jǐng察搞的是一肚子火,这下一下子被王胜男给点了起来,所以说话声就大了起来,所以才会有很多的人向这边看来,当然也包括之前的那几个乘jǐng,其实他们本来就是有意看着这边的,这些倒是顾莉莉多虑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掉包计身陷囹圄
在众人的相劝下徐娇才和王胜男停止争吵,但是经过了这场风波大家都是身心疲惫,彼此都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想心事。
不知何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来临了,而他们的终点也马上就要来临了。想着他们各自要进入的大学,心里不禁的充满了期待,而任昙魌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您好,各位乘客您乘坐的本次列车终点站běi jīng站到了,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本次列车,祝各位旅途愉快!”在最后的时候,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播音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火车上的人群也慢慢的往车门口走去。
“发什么呆呢,走!”已经站起来的徐娇正准备走呢,看见任昙魌还在那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有的提醒了他一句。
“啊,你们先走,我等下再走!”正在想着等下要如何和jǐng方周旋的任昙魌被徐娇惊醒了过来,然后讪讪的说了句敷衍的话。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咱们算是老乡又是校友,要不咱们一起去学校,彼此也有个照应!”说着徐娇准备过来搀扶任昙魌,不过却遭来了顾莉莉和王胜男的白眼。
“你们先走,等下jǐng察要找我还有些事情要谈!”本来任昙魌是不打算说的,但是看这情况如果她不说是没有办法让她们走了。
“jǐng察,不会还是因为刚才那事情?”徐娇和顾莉莉她们同时惊讶了起来,“你不是说没有事情了吗?”
“我是说暂时没事情,不代表以后没事情啊,没事的,我可以的。你们先走!”任昙魌冲她们做了个鬼脸,站起身就准备推她们下车。
“对不起,我们长官有交代,你暂时还不能走!”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乘jǐng跑过来拦住了任昙魌的去路。任昙魌向前面的几个女生两手一摊,表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要保重啊,记得到时候找我们玩!这个你先替我保管着,回头我去找你要!”在那乘jǐng不注意的时候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背拿出了他的那把玉笛塞到了徐娇的包里。
“什么啊?”刚才都没有看清楚任昙魌拿的是什么,所以徐娇很不自觉的就把包从后背上取了下来,翻看了一下。
“你……”看到之后让徐娇大大的吃了一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貌不惊人的小伙子还有这样的笛子,当她想起来什么的时候又很自觉的捂住了嘴巴,差点就叫了出来。
“原来是你……”徐娇在整理了包,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不过想到了他自己也认下了这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定要保管好啊,多谢了。”任昙魌小声的说道。
看看这车里也就剩下他们几个没有走了,清洁阿姨都开始在火车上打扫卫生了,徐娇她们没有办法也只能不舍的走了下去,她们知道这是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儿把责任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确实是个有担当的好人。
在众人都走了之后,任昙魌才陪那jǐng察来到了běi jīng这段位于西站的所里,可是当任昙魌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几个穿着jǐng服的人骂了一句。可能由于手腕上戴的有手铐的原因才导致的这些人恶语相向的,任昙魌如是的想着。
“别愣着啊,走,陪我去审讯室里走一趟!”那旁边的jǐng察瞪了任昙魌一眼,然后就催促着他去审讯室了。
也真够倒霉的,没想到刚上学却先来到了派出所,算算这也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了,虽然上次是在六里坪镇,不过那时候没有这次的沿着,这次可是牵涉到一条人命还有一个失踪的人。
“来,你先把这资料填写一下,身份证带了吗?”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个年轻一点的jǐng察出去了,让他填表格的是一个有些羞涩的女jǐng,一看就是那种刚毕业的。
“带了!”任昙魌答应可一声,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就按照那表格填完了之后,他看见那表格最后的jǐng方签字的名字是吴梅。
“请问你是叫吴梅吗?”任昙魌填完之后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看着任昙魌眼睛所看的地方她马上就明白了,“赶紧说说你都遇到了什么?”于是任昙魌又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你说什么,行尸?我不会是在看电视!”由于在仈jiǔ十年代的时候从香港传过来的僵尸片鬼片很是流行,所以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几个是没有看过的。所以说行尸没有吓到这个吴梅却是很让她吃惊。
“嗯,那失踪的人就是行尸!”任昙魌再一次确认道。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但是这白纸黑字的写着,将来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也就是说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吴梅在确认了之后,平复了下心情后很平淡的说出了她所学的专业名词。
“哎,吴jǐng官,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呢?”看见吴梅突然要走,任昙魌马上就叫住了她。
“你还有什么事情?”那吴梅刚刚走到门口被任昙魌喊住了,所以不得已回头看了看他。
“我是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啊,你看我还是学生呢,这眼看就快报道了!”任昙魌假装很可怜的说道。
“这个我可说不了,因为你牵扯的事情太大了,少不得要在这里多待几天!”说完吴梅直接就走了出去!
“哎,哎!”任昙魌哪能自己呆在这里啊,于是他站起身就追到了门口。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任昙魌被几个jǐng卫给拦住了,而他他们的腰间还别的有枪。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出去啊?”任昙魌很失望的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曼妙的身影。
“因为你现在属于管制期,请跟我们去拘留所!”
“不,我不去,你们凭什么拘留我?”听要拘留自己,任昙魌马上就不干了。
“对不起,你必须要和我们走一趟!”看任昙魌摇挣扎,那带头的jǐng卫一使眼sè,旁边的jǐng卫立马过来架住了任昙魌的胳膊。
一脸苦瓜像的任昙魌就这么被他们带进了这西城区的拘留室里。其实就凭任昙魌所学的那些功夫想要离开这里并不难,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他如果现在就走的话,那分明给人留下了不打自招的嫌疑。况且他还要去北大上学呢,如果就这么跑了,那他学业不用上了。
“进去给我好好呆着啊,别惹事!”带他进来的那个jǐng察让这的看守把看守所的门打开了,一把就把任昙魌给推进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在任昙魌屁股上揣上一脚,口中狠狠的骂道:“老土鳖,一点都不是时务!”
“时务?”任昙魌捂着被踹的屁股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他眼睛一亮,妈的,感情是这厮怪自己没有给他照顾费啊,还是在京城呢,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你们……”当任昙魌抬头向看守所里看的时候,才真正的傻眼了。因为在这里面的所有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他的身上,这些夺人的目光盯的任昙魌心里有些发寒。
虽然这些人都是光头,并且看其身上也是很久没有洗澡了,但是他们那闪着jīng光的眼睛却透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第一百三十六章 化敌为友招鬼念
“你们想干什么?”感受到了他们的贪婪,任昙魌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只是他没有想到刚退几步就撞在了身后关上的大门上。
“嘿嘿,怎么着哥们,犯着什么事儿了,这进来不表示一下吗,怎么样咱们哥几个还要促进点感情不是!”在这时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矮个子男人叼着半根没有点着的烟带着一副很欠扁的笑脸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抢劫不成?这里可是派出所,你们敢乱来就不怕jǐng察吗?”任昙魌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哈哈,干什么,你要是识趣的话,咱们还真不想干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哥几个?”这人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识什么趣,我可什么都没有!”任昙魌又紧张的退后了几步,由于正后方没路可退了,所以他只能沿着墙往右后方退。
“哥几个,走起,让这个没开眼的家伙认识下什么叫识趣!”说着那猥琐男狠狠的把那没点火的半截烟甩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仿佛是那半截烟杀了他全家似的,否则不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嘿嘿,张哥,这下是不是有好戏看了,那小子也太没有眼力劲了,也真不识时务,就应该让老马他们好好的杀杀这愣头青的气势!”在外面偷听的jǐng察,在听到里面比较杂乱的打斗声的时候,一丝很yīn险的笑容也挂在了他们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当打斗声接近尾声的时候,那两个jǐng察才装模作样的过来解决问题,但是当他们打开看守所的门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情况刚好和他们想象中的相反。
原本在这里面的四五个人皆是被打的在地上翻滚着,口里还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见到这样的情况,这两个老油条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不过他们俩还是很习惯xìng的叫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jǐng官,我们……”
“虎子!”当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张口刚想把责任都推给任昙魌的时候,之前的那个有些猥亵的男的瞪着眼睛jǐng告了一下那个叫虎子的人,进而满脸不好意的说道:“对不起jǐng官,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我们个几个没事做了,在这里练习下我们自己学的功夫,是我们不小心,给打伤了。没什么大事,劳烦你们了!”
虽然这个樊豹屁股上挨了一脚,脸上也挨了一拳,这黑眼圈还在脸上挂着,虽然有jǐng察来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个人,他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咽在肚子里,当下有一瘸一拐的笑着脸走到了那jǐng察面前顺便还往那jǐng察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点,以后别练这些没用的!张哥,收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jǐng察眉开眼笑的带着他那个兄弟走了。“这才叫识时务!”他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句。
“大哥,您清上座!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就饶了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那樊豹是什么人,在běi jīng这快儿混社会的人,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他是不会给你好脸sè看的,纵然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任昙魌也没有适应过来,因为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没事,这怎么可以啊,我毕竟也是新来的,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呢!”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最后还是做在了最北边的高处。中国古代皇帝上朝的时候就是坐北朝南,这个规矩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存在的,往往有实力的人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就像现在逢年过节的你家里来客人,那辈分高的一般都是坐在上席,而上席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坐北朝南,也就是对着门口坐,因为一般咱的房子也是按照坐北朝南的这个方位盖起来的,所以说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文化传统。
闲话少说,此刻的任昙魌已经隐然的成为了这个看守所里的老大了。而那些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除了愤怒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们也想报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貌似很强大的样子,所以他们就心声了拜其为老大的想法,这样自己出去之后如果再被人欺负,那也算是有靠山了。
“老大,您都来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叫樊豹,他叫李二狗,这个叫仇虎,这个叫单风,这个,呃,您就叫他疯子就好了!”在介绍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樊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一个很可笑的名字。
“疯子?怎么还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任昙魌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反而感觉有些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叫疯子呢。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
“你为什么要叫他疯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邋遢的人,任昙魌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
“是因为他常常会做出一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疯狂的举动,有的时候又疯疯癫癫的说着一些别人听起来没头没脑的事情,但往往这些事情还真的就应验了,所以我们就感觉他和疯子差不多。”樊豹一口气的就把这“疯子”以前的事情给他介绍了一遍。
“哎,疯子,你都会做也什么疯狂的举动啊?”这个时候任昙魌完全是被樊豹的话给吸引过去了,话说他不也是经常做些在别人看来很疯狂的举动吗,比如杀鲸鱼,都苍龙甚至杀玄武。这些在一般人看来都是不可能见过的东西却都被他遇到了。
“哇,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不……有鬼,有鬼啊!”在任昙魌一问之下,这疯子又在胡乱说这话了,也不知道是刚才被任昙魌给打的还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这时候他的状态很是不好。
“老大,你别听他的,他经常会这样的!”樊豹让其他的几个人按住了疯子,然后向任昙魌解释了下,“老大,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以樊豹的想法像任昙魌有着这么厉害功夫的人应该不会被jǐng察抓进来的,所以他的好奇心跟着也就出来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询问了起来。
“我,唉,一言难尽啊……”想想和他们说这些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就把在火车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行尸?这世界上真有这玩意儿啊?还有您说您是北大的学生,这看着不像啊?”听任昙魌讲完,樊豹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整个苹果了。行尸他也是才从电视里面知道的,可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人怎么都不像是个学生啊,况且还是新生!
“真是有这事情,我就是因为这行尸犯的案才进来的,学生也是真的,因为我就要去学校报到,可是现在看来可能是要迟到了!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任昙魌虽然淡淡的说着话,但是这些却在在场的人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要亲眼见到行尸杀人那该有多刺激啊,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在和他们这些人交谈了一阵之后,任昙魌也大概的把他们的经历大概的了解一下,他们这几个就是一群经常混迹在公交车上的扒手,只是几天前不慎失手才进来的所里。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死的好冤啊……”在他们吃完晚饭之后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从门外飘进来一股不易被人所察觉的同这黑夜颜sè差不多的墨sè的烟,同时一阵阵很幽怨的声音也在众人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与鬼交易立威名
“老大,您听到什么了吗?我想应该是疯子的话又应验了,难道真的有鬼吗?”这时候正准备躺在地上的樊豹睁着一双大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四周。
“鬼,真的有鬼啊,豹哥你要救我们啊!”听到了鬼,那几个人瞬间乱成了一团。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樊豹身上。
“鬼?”任昙魌冷笑了一下,这个名字很都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本来有了yīn阳眼的他在武当的这些rì子还真的有些寂寞了。
“老大,快过来啊,你真不怕鬼啊!”樊豹本能的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了几把焚香快速的点了起来,瞬间这小小的一间看守所里就充满了淡淡的香味。这香也是他以前从庙里求来的,说是能驱鬼避邪。所以此刻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起来顺便还打算把任昙魌也叫到有焚香的范围内。
“你们在那待着,看我的!”任昙魌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实话刚才打他们这几个人还真没有打过瘾,正感觉无聊呢,正好拿这女鬼练练手。
任昙魌说完之后右手食指曲指成剑,口念法诀,那剑指在双眼皮上划过,他的眼睛瞬间就变的和猫眼那样像黑夜里的两个小灯笼似的。
“原来是你,你不去投胎,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开启了yīn阳眼之后,在任昙魌的面前赫然站着之前在火车上被张涛吸干血的女乘客。
“老大,你是不是也疯了,你在和谁说话,快点过来啊!”这时樊豹也有些愣住了,他不明白这年轻人在和谁说话,什么投胎什么的显然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所以才出言询问了起来。
“在和鬼说话!”任昙魌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话被人打断,听完了樊豹的话之后没好气的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说着话任昙魌很yīn险的回头一笑,看着这yīn险的眼神,樊虎他们不由得从骨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凉气,他们就像是看鬼似的看着任昙魌不由得节节倒退。他们的退后也是任昙魌所想要的,他可不想自己正在斗鬼的时候被他们所打扰了。
“不行,我不能去投胎,我死的好惨,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虽然这女鬼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是任昙魌明白,只有通了灵的人才可以听得到那鬼的声音。而这女鬼刚来的时候,之所以被他们几个感应到完全是因为从那女鬼身上所流露出来的yīn气和怨气。
“那你自己去报仇好了,又不是我杀的你,你干嘛老追着我不放?”听完女鬼说这话任昙魌就更疑惑了。
“那人的气息就消失在了那片乱葬岗之中,我再也找不到了,我知道你能帮我,所以我才来找的你!”那女鬼很幽怨的瘪了下嘴,幽幽的说道。
“我怎么帮你,我现在还在牢里呢,况且我还要去上学,错过了报道期限我就上不成学了!”其实任昙魌打心眼里是不愿意帮那女鬼的,因为他当时就可以感觉到那大和尚的法力大大的高于自己,自己如果强行去要张涛,那是自讨苦吃,他才不会为了这萍水相逢的女子而自己去招惹那个大麻烦呢。所以他就找了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回绝女鬼。
“我可以解决你出狱和上学的问题!”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那女鬼竟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难道你要帮我越狱吗,不,我可不愿意做逃犯,时刻感觉自己被人抓捕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的。”任昙魌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是帮你出狱而不是越狱,我知道那些jǐng察是在调查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但是这件事情人证物证都没有的情况下你想出去是很难的,只有我在这些办案人员熟睡的时候托梦给他们相信他们是会把你放出去的!”此刻那女鬼很是自信的说道。
“什么,托梦?”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自己还真是没有想到,要说鬼还真的有这一项功能呢。
小时候的我们经常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有好梦也有不好的梦,但这些梦归根到底都是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其中一些有可能是自己前世所经历的事情,当然有的也是自己已经死去的亲人在托梦告知我们那一个即将发生的未知世界。这些在很小的时候任昙魌就记得爷爷曾经给他讲过。
想着自己即将要出去,又可以不耽误入学,任昙魌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的波动,如果仅凭他自己恐怕从这里出去就很难,况且他拿的那张入学通知书上写的名字是李欢,而且xìng别还是女,虽然把照片换成了自己的了,但是就这一关他也很难成功的进去念书的。
在权衡了很久之后,他还是决定答应了女鬼的要求,并且他也把自己和入学通知书xìng别不符的情况。哪只那女鬼轻轻笑了一下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先把那入学通知书拿出来我看看!”
“给!”任昙魌依约拿出了贴身的通知书。
“你再看看那上面的字!”哪知那女鬼根本就没有接他的通知书,而是轻轻的往上面吹了口气。
“啊,不会,这怎么可能?可是……”在吃惊之余,任昙魌又担心了起来。虽然他看见了那上面的名字变成了自己的,而xìng别也由女改为了男,但是当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脸sè又变得暗淡了下来。
“你是在想那学校里面的档案,这没有问题,你要你帮我把这事情办完之后,一切都不是问题!”这女鬼一下子就说出了任昙魌的顾虑,但是这让任昙魌更加感觉到她的可怕,虽然这女鬼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敌意。
“读心术!”当想到这个字眼的时候,任昙魌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但是想到了此去之前那个和尚哪里,他也有些犯难,毕竟běi jīng和保定还是有些距离的。
“有了!”忽然任昙魌心头一亮,这现成的资源部利用白不利用,“你还得答应帮我个忙?”
“什么忙?”听到这那女鬼也是一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人不咋地,破事还不少。
“如此这般,这样……”任昙魌把他的想法和那女鬼讲了一遍,见那女鬼点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樊虎,你们有没有见过鬼啊?”任昙魌很恶作剧的转过脸看着那几个躲在远远的小偷。
“没,没有,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他们几个听说可以见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强大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们想见见传说中鬼的模样。
“真有鬼!”其实任昙魌不说这话,他们几个也已经知道了,就凭刚才任昙魌对着空气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手中的通知书的变化就让他们深信不疑,所以他们见鬼的好奇心就更加的强烈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随着任昙魌口中喝声的落下,一股肉眼可见的白sè雾气在他们每个人的眼睑上飘过。
“啊!”当那些人的yīn阳眼被任昙魌短暂的开启之后,看见了眼前的情况不由的吓的大叫的往后退去,因为他们见到的这种场面实在是太恐怖太血腥了。当然这也是任昙魌刚才让女鬼这么做的。
其实这女鬼本来是穿的一件淡青sè的衣服,只是在受到任昙魌挑唆之后特意的变了一套大红sè的,而且那原本十分漂亮的模样也变成了骷髅的模样,而且从骷髅头那黑洞洞的眼孔里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外滴着青褐sè的血液,而更可怕的是那大红的披风还在风中剌剌作响,这还不算,就连那样的身影还是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把这静谧的空间搞的更加的诡异。这也怪不得从未见过鬼魂的他们吓成了这样。
“你是yīn阳师,怪不得,怪不得!”当他们吓的退出去很远之后,这才重新的打量了任昙魌一番,若说之前被打,他们心中还有一丝不服想着出去之后报复的话,但是现在他们是再也不敢了。因为虽然他们没有见过真的鬼,但是却是见过yīn阳师的,也听长辈们讲过得罪yīn阳师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因为他们几个也都是从农村里出来的,要不然他们几个不学无术的也不会沦落到在街头当扒手,而农村的传统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女鬼托梦听奇闻
“呵呵,其实我早就是yīn阳师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任昙魌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手势一挥,他们所见到的景象随之消失了,而原来的那股yīn寒之气也尽数离去了。
“那鬼走,走了吗?”樊豹试探的问道。
“已经走了,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天一亮我们就都可以出去了!”任昙说完就在这里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养jīng蓄锐了起来。
“真是高人啊,拜见大师,请大师收我们为徒?”当他们感觉那股寒气离开的时候,对刚才的惧怕反而都转变为拜师上了。
虽然在现在这个社会,以前的江湖门派除了几个隐居高山大川的门派之外其余的出不多都名存实亡了,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江湖还是存在的,以强者为尊还是很现实的存在,眼见面前的这个人强出了自己这么多,能拜他为师就算是对方不教自己,那自己今后也是有了靠山。要说之前他们还想这报仇出出被打恶气,现在他们也绝了这个念头,只能打碎钢牙自己咽了。
“都起来,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等明天出去之后你能不能搞来车,我要去保定一趟!”任昙魌陡然间睁开双眼,吓得那几个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这就是高手所发出来的气势,远不是这些普通人可比的。当然这也是他在武当山苦苦修炼的结果。
“师父,真,真的能出去啊?”樊豹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任昙魌,以他之前的经验来说,一旦进入这里在行贿的情况下最低也得五天才能出去,可是他们这才刚进来一天,若说明天出去,他们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像这样的问题任昙魌也懒得回答了,因为刚才已经回答过了,索xìng他把眼睛一闭真的就闭目养神了起来。由于实力在那摆着,见人家不理自己这几个人倒也没敢得罪他,远远的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黎明。
“起来啦,起来啦!”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过来大声嚷嚷着。
“这还没睡好呢,怎么了又?”那几个人一脸的疲惫像,很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快点起来,你们都可以走了!”其中的一个jǐng察摆摆手仿佛很讨厌他们的样子。其实像小偷这样的人还真的挺让人头疼的,人大错不犯,却是小错不断,每次抓进来每次还都得放出去,老这样搞,这派出所的饭都快被他们给吃光了。
“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当确定了自己所听到的话之后,他们几个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看任昙魌又看看那几个保安,这真的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废什么话,赶紧滚,滚呀!”看着眼前这讨人厌的家伙,那带头的jǐng察十分的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就对着他们骂了句。
几个人如临大赦一般的飞奔出了这个看守所,如果他们听到后面那两个jǐng察的话的话估计就不会有这般高兴了。
“真是邪门了,咱们局长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做个梦就把人给放了,你也出去!”把那几个烦人的家伙赶出去之后,那张jǐng官看到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里面坐着。
“呵呵,听二位说你们局长做梦了,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啊?”任昙魌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是那女鬼和他说的事情兑现了。
“听说是昨天那死去的女人给局长托梦了,让局长放了你们几个,那女鬼还说凶手并不是你们,奇怪”
“好啦,张哥,别说了咱们只要执行长官的命令就行了,别劲想这些没用的。”另外一个经常拉着他就出去了,把任昙魌一个人凉在这里了。
任昙魌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跟着那两个jǐng察出来了。可是他没想到刚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之前的那几个人就把任昙魌给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讨打不成?”看见他们几个围过来,任昙魌不由的眉头一皱。
“哪儿能呢师父,我们哥几个刚才听说是你昨天让那鬼给局长托梦的呀,乖乖,这也太牛逼了。你一定得收我们做徒弟啊!”说完那几个人一脸jiān笑的看着任昙魌。
“你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他们那无比灿烂,天真的笑容,任昙魌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事情以后再说,你们能帮我搞辆车来不?”任昙魌本来是想就此离开的,但是忽然想到了昨天和那女鬼谈的条件,不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只记得那次半夜火车是停在了河北境内,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若让他做大巴去他还真的不一定可以找到,如果能搞辆私家车或许会很轻松的就可以找到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有这鬼是不可以得罪的,否则会遭到她们疯狂的报复,虽然以任昙魌的本事未必就怕他们,更何况他与黑白无常还有点交情呢。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他还是要做的,毕竟自己上学的事情除了那女鬼,好像以自己的实力还真的办不到。
“师父,你看我们这模样搞车子是搞不来,但是我们可以给你介绍个买卖,那人也算是京城的富贵人家,最近听说他中邪了,刚才见师父露了这么一手,应该可以帮他驱邪,如果能治好了他的病,相信那时候师父再出言向他们借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樊虎歪着脑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给人驱邪?”任昙魌低头苦笑了一下,貌似自己从出道以来还真的就没有帮人驱过什么邪,真的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既然到这地步了,不如先答应下来试试看。
“师父您不愿意吗?”樊虎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又被笑容所取代了。
“你先别叫师父,这事情以后再说,看年龄各位应该年长我几岁,就先叫我兄弟,你说的那事倒也不是不行,走,先带我去见见!”反正现在也是举目无亲,就不防陪着这几个人走一趟,或许还会遇到些机缘呢。
“师,哦不,兄弟,咱们先去坐公交车,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都他娘的被那些jǐng察给敲诈走了!这你也知道的!”樊虎冲着那派出所的地方吐了口吐沫,拥着任昙魌就走进了公交站台。
在公交车上任昙魌打听到了,原来他说的这个人是中华书局的馆长,起因是之前那馆长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拍得了一副梵-高的油画,画面是是个妇女,但由于其高超的艺术手法把这妇女画的活灵活现的,以至于在拍到手之后,那馆长就把这油画挂在床头,整天是对着那油画痴痴笑笑,而且还呓语不断,一开始他的家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因为老馆长本来就痴心与书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家人渐渐的发现了这位老馆长的反常。
老馆长的儿子曾经观察他老父亲一天就是对着那油画傻笑,不吃不喝的,也不上厕所。所以他们才真正觉得父亲这是中邪了。后来就去了京城的各大医院,但失望的是医院检查老馆长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后来没有办法又花费了重金从民间请来了道士和尚一大堆,甚至还去过东北请了跳大神的来看,结果依然是没有一点用。
由于他们请了太多的人,又在大街上发过许多次宣传页,所以这事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而樊虎他们几个经常出入于公交车这样的公共场合,这些事情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应该是有些难度啊,那么多人都看不好……樊虎,你手里拿的什么?”听完樊虎的介绍,任昙魌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远方的目光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樊虎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的几百块钱。
“啊,这……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职业病,职业病!我这就放回去!”听到任昙魌的喝声,唾沫星子横飞的樊虎也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下他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了几百块钱,不由的老脸一红。
“你,小偷啊,大家抓小偷……”可能是由于任昙魌也缺乏社会经验,刚才他喊的声音有些大了,惹的车上的人都向他们这边望过来,当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往自己的兜里摸去,当下就有一个中年汉子发现自己的钱丢了,所以立马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相视一笑泯恩仇
“哎,兄弟,误会啊这是误会!”樊虎立马谄笑着把手里的钱还给了那人,立马说道,“我刚才是和我这位朋友开玩笑的,我说我能把你的钱给拿出来而且你还不知道,他不信,所以我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的钱拿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什么误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快来人啊,抓……”那人把话喊到一半硬声声的把后半句给憋回去了,此时他是满脸的惊恐。因为不但是他就连任昙魌也看见了在那人的胸前突然出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最好老实点,再喊别怪我不客气了!”此时樊虎一改刚才那谄笑的脸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像变脸一样yīn狠的脸,顿时吓的那人是脸sè发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喊就是了!”好久那人才如梦方醒,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他的钱一分也没有丢,犯不着和这些亡命之徒较劲,所以他立马就求饶了。
“任兄弟,这里咱们不能待了,赶紧下车!”由于这是开学的季节,车上的人是满满当当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学生和家长,整个车厢里也是叽叽喳喳的,虽然刚才那个人喊了一声,也只是他们这边附近的人听到了,前面的司机根本就听不到,就在公车上的播音员报起站台名的时候,任昙魌就被那几个人给拉了下去。
“唉,你们啊,这还真是做贼心虚!”看着他们的举动,任昙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苦苦的笑了一下。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您就担待些!”樊虎被任昙魌笑的又是一个大红脸,“得,咱们也不用坐车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黄老的家了!”
看任昙魌还想去拦车,樊虎马上就喊住了他,在这京城里,任昙魌可谓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哪里也没去过,幸好他遇到了这几个经常流窜作案的坏蛋帮他带路,否则估计他迷路迷到他老妈都找不到他。
“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清早的就来了!”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她的口气里听出了些许的不满。
“您好,黄太太,我们在这里给您请安了!”樊虎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他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招是百试不爽,所以他很早的就养成了逢人三分笑,哄的小鬼儿也逍遥。
“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这么早的来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关门啦!”最近一段的时间黄太太也是被黄馆长的事情给搞的快jīng神分裂了,这会儿正在做饭呢,心里很是不爽。
“别,别啊黄太太,不知道最近黄老的病情是否有好转?”说话的时候樊虎的一只手依然是搭在了那厚重的木门上,否则的话,估计他们这会儿已经是被人给关在了大门外面而且他还很巧妙的把话绕过去了,没有报自己的名字。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是不耐烦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很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
“我是问黄老的病有没有好,我给请来了高人了!”这次樊虎大声的在那中年妇女的耳边喊道。
“没。还没好呢,快,屋里请!”在听清楚了樊虎的话之后,那黄太太看了看任昙魌,想了一下但还是把他们请了进来。虽然他看任昙魌年纪轻轻的,也不怎么信,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有病乱投医,况且他们也不是乱投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妈,怎么了啊,外面吵的那么厉害?”在任昙魌他们刚走进院门,就听见了屋里有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之所以说这是院门是因为这里是黄馆长的私人住宅,而不是中华书局。而黄馆长年纪大了也很怀念以前的岁月,所以没有搬进单位给分配的楼房里住,还是选择住在这在京城有着悠久历史的四合院。
“没事儿,鹏远你接着睡,院子里来了几个高人,说是可以帮你父亲看病,我这不是把他们请进来了吗?”黄太太边往里屋走着边和儿子说着话。
“又来人了,妈,我说那人行不行啊,咱先说好了哈,治不好不给钱的!”那叫黄鹏远的人说着话的功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此人出来的速度之快就连任昙魌都有些吃惊,刚才听这声音还是在内宅,这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前院,这一度让任昙魌以为是自己刚才听错了,打量了一会儿这少年,任昙魌也是吃了一惊,这少年大概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是额头高款,骨骼奇佳,白白的皮肤衬着圆圆的脸,如果不看他的发型穿着,不听他说话的声音,再加上他一米六多的身高保准会被人当成是个女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这黄鹏远刚到前院就被人这么盯着看,浑身的不自在,他别是那个大高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发飘,心里马上就不乐意了。
“还真没见过!”任昙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其实他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刚才那么看他有些不满。
“你说什么?”没想到他耳朵还很灵,隐约的还真听到了任昙魌说的话。
“没,没说什么?”搞的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转移了话题,“听说你的父亲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我是来给他老人家看病的!”
“就你,给我爸看病?哈哈,别逗了您呐?敢问您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黄鹏远这小白脸听完了任昙魌的话,不由得被气笑了。
在这之前曾经为父亲请来了无数的道士和尚,哪个不到一百岁也都差不多了,都和老神仙一般的人物都看不好父亲的病,就凭着一十七八岁的一张嘴,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哎我说你可别小看我师,哦不我们老大,他叫任昙魌,你看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鬼其鬼其,可是可以和鬼交流的,而且还托梦给派出所的所长让他们放了我们呢!”樊虎屁颠屁颠的在这少年夸起了任昙魌来,突然想到人家不让叫师父,这才突然改口称老大,搞的不伦不类,你说那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脸红,搞得像黑社会一样,把任昙魌都给逗乐了。
“什么和鬼交流,你说什么,就一个名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是刚从派出所你出来的啊!原来是一群疯子!小芬快去报jǐng,报jǐng把他们抓走!”当听到对方说是刚从派出所里出来,那黄鹏远立马就跳了起来,原来说了半天,自己被一群疯子给涮了,他能不生气吗。
“黄老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是刚从派出所里出来不假,但是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却实可以和鬼交流!”任昙魌看黄鹏远准备往外面跑,一个闪身就拦住了他。
“怎么,你们想抢劫不成,给你们说我不怕你们!”看见任昙魌伸手拦他还以为是对方想动手打架,立马就摆出了一个咏chūn拳的预备势。
“哎我说你怎……”正在任昙魌准备往回撤手的时候,那黄鹏远一个侧踹就飞过来了。任昙魌感觉到了那股很凌厉的攻势,立马后退了好几步,黄鹏远的脚面贴这他的脸就踢过去了。
“哇,老大你好厉害啊!”这一招被樊虎他们几个看的真真切切的,不由得也在为任昙魌的反应能力而感到惊奇。
“你怎么会武术的?”此刻的任昙魌也是吓的满脑门都是虚汗,刚刚镇定下来就询问了起来,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看似弱的像是一个小姑娘的人会有如此大的攻击里,如果换成是旁人的话,估计还真的会吃亏。
第一百四十章 催眠术法显神威
“哼,没想到,我小时候由于体质弱所以就被父亲送到了登封学艺去了!”见对方问起了自己的武艺,黄鹏远不由小脸往上一仰,露出一副骄傲的神sè。
“别打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为我父亲治病的,因为我不相信你可以治好他!”黄鹏远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夸的忘了正事,马上就收回了骄傲的神sè。
“他真的可以治好你父亲的病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好不容易能为任昙魌做件事情,樊虎他们可不想就这么算了,看着任昙魌像往门外走,立马就把他拉了回来。
话说任昙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做这么上赶着的事情,自觉是这次丢了很大的脸面。所以在黄鹏远一再刁难的情况下,他转身就想往外面走,若不是走投无路打死他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你真的可以和鬼交流?”看见樊虎那真诚的劲头,还有刚才这少年躲避自己的突然袭击,这明显就不是一般的人。黄鹏远还真的有些相信了。
“千真万确!”任昙魌微笑着也没有和他废话。
“那好,请你进来,你们都先在外面,妈,你先招待着他们,我带这人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把任昙魌让进了里面的屋子。
好气派的放间啊!走进后院任昙魌才是真正的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前院还是和穷苦人家没什么两样的建筑,到了后院就像是皇宫一样的富丽堂皇,怪不得一开始他们不允许自己进来呢,原来是怕财物外漏怕被贼给惦记上了。
“这就是家父的房间,你进去看看,先说好了,看不好不给钱的,别什么人想来就来,来了治不好还要钱?”黄鹏远一脸的鄙夷神sè,他这也是被之前的人给缠的火大。
“还给钱啊,有多少?”任昙魌吃惊的问道,其实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黄太太就曾经提过钱的事情,只是那时候任昙魌并没有注意听,因为那个时候别人的排斥心很大,还不确定可以医的了呢。所以他提前想好的条件都没来得及说。
“什么,你不知道?”听到任昙魌说这话,换成黄鹏远吃惊了,在他心里这些所谓的大师其实都是冲着他们家的钱财来的,有真才实学的还真是没有,否则自己的老父亲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发呆。
“我不知道,不过我对你们家的钱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我能帮你把你父亲医好了之后,你看着给点就行,不过我的条件是借你们私家车医用,我要去保定办一件事情,但是我不太之后具体的地点,所以你们还得给我配一个好点的司机!”任昙魌一看时机来了,就把他所谓的条件都说了出来。
“保定?你不是学生吗,你不去上学去那里敢什么?”对于这个少年黄鹏远更加的疑惑了,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如果说我是受一个鬼所托替他报仇你信吗?还有我现在的身份出了点问题,目前还无法去学校报到!”听对方提到了学校的事情,任昙魌不由得又苦笑了起来,他也想快点入校学习啊,可是yīn差阳错的本来是他考的试,但是却是用的别人的名字,而别人又没有来,结果还得他自己来。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父亲,说不定我还真的信你的话,还有在你入学的事情上也许由我父亲出面还能帮上忙,这一切都看你的了!”看眼前的少年说的不像是假的,黄鹏远的眼睛不由得比之前亮了许多。
话说他现在也才刚刚成年,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纨绔子弟,但是确实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自己的老父亲出面,就像上他心目中的北大,他的jīng力都放在了学武上,如果真让他去考试,他还真的不一定就能考得上!
在黄鹏远的笑脸中,任昙魌轻轻的走进了黄馆长的卧室,由于之前经历过一些“大师”们的施法,所以黄鹏远知道这些都属于秘密,所以他也没有要求进来,而是在门口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进入房门之后是一个外间,刚进门的时候迎面就是一副很大的用玻璃装裱的中堂,而那中堂上面的迎客松在任昙魌眼前显得有些暗淡,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任昙魌在心中苦苦笑道,因为在他进入者后院之后他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死气,这人肯定是被谁给惦记上了。
“请问,你就是黄馆长?”进屋之后任昙魌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痴痴的看见墙壁上面的一副画像,在看到这画像之后,就算任昙魌是怎么的风采也不禁红起了脸,一颗心突突的跳着,十八年的处子之身也在纠结着。甚至就连他问出去的话都有些颤抖。
那墙上挂的是外国的油画不假,可是那确实一副微妙的**,也许别人不这么觉得,但是在任昙魌心里已经是把它划为了**。看着那**的上身以及那丰满的浑圆,他的那颗心都快飞出来了。
“你好……”见那老者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任昙魌干脆就直接站在那那人的前面堵住了他的目光。
“你让开!快点!”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任昙魌心里一阵发寒,因为在他的感觉这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怒吼一般。
当他的眼睛对上那有些枯瘦的长满皱纹的脸的时候,任昙魌的惊讶更大,因为这完全已经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从这张脸上甚至都看不出任何的血液在流动,也就是说这张只有在干尸身上才会有的脸竟然长在了这个活人的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再看这幅画了!”短暂的震惊之后,任昙魌反应了过来,顺便积累了自己以往的气势,企图把对方那凌烈的气势给压下去,否则的话他真的会落荒而逃的,这人的气势之大,声音之冷却实和人类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也难怪之前的那些高人落荒而逃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命令你马上消失!”看见眼前这个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黄馆长立马就下了逐客令,不过那声音依然上让人心里发寒。
“我是来救你的,你已经被这画给迷失了心智,也就是俗话说的鬼迷心窍,你必须得听我的!”任昙魌不甘心的再次堵在了黄馆长的眼前。
“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黄馆长仿佛就没有听见任昙魌的话一样,当见到任昙魌不肯离开他就伸手想把这令人讨厌的家伙拉开。
“不可理喻,这是在逼我施法!”还没有等到那枯瘦如柴的手伸过来,任昙魌就闪身跳开了,而黄馆长也没有追他而是继续观看墙上的画像。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给我定!”随着任昙魌的喝声落下,咬破指头的鲜血也顺着任昙魌手指的方向落在了黄馆长的身上。
那黄馆长好像惊疑了一下,但随即就听见了他身上的兹兹之声,瞬间就有股淡淡的烟在黄馆长的头顶冒了出来。这是任昙魌以自身之jīng血配合江彩萍教给他的定身术而施展的,话说这次还是他第一次实际使用,他也在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这传说中的定身术是不是就真的存在。施展定身术也是怕这个动作激起黄馆长的过激反应才会做的。
见那黄馆长真的就如同雕像一样静止在了那里,任昙魌心里一喜,应该是定身术生效了,他就直接走到了那墙边准备伸手把那副外国人的画像取下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巫蛊之术乱人间
“啊!”
当任昙魌在取墙上的油画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后背一疼,然后一股透心的寒冷袭遍全身,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虽然他刚才已经很小心的注意的身后的状况,怎奈那黄馆长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他都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已经被对方击中了。
在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旁边的时候,仍然感觉后背像是被生撕了一样的疼,但是在他看见黄馆长那枯瘦的面容和那狰狞的獠牙的时候后背的那疼痛让他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在那已经没有人类任何表情的的面容下,任昙魌强自忍住了内心的恐惧,很明显他之前的那道法术失效了。
“出什么事情了吗,任先生你还好?”在这个时候外面出现了黄鹏远关切的声音,只是任昙魌不知道这声音是关心自己的还是关心他父亲的。
“没,没什么,你就放心!”此时就凭任昙魌的脾气,算是面临再大的威胁也不能说出来。
“哇喔!”就在任昙魌回话的时候,那黄教授再次对他发起了进攻,幸好这次早有准备,不然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既然没有飞刀,法术又在他身上完全失效,此时的任昙魌又只剩下了一种办法,那就是用笛音来强制催眠,然后再想办法如果真的不能看好的话,那任昙魌他的这丑就出大了。
躲在角落里的任昙魌快速的拿出了他的那把用了无数次的笛子,一时间袅袅的笛声就在这方寸之间响了起来,说起奇怪,在其他办法都不生效的情况下,在听到了这笛声后挣扎着的黄馆长慢慢的就瘫软了下来。
“这下可以取下来了吗,nǎinǎi的差点害死老子了!”站在桌子上取下了那副油画之后,任昙魌不由得骂了一句。
“咦,奇怪!”当任昙魌把那画拿在手里双目注视着那画的内容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股意志力在牵引着自己的思维,仿佛要把他的思维牵引到那画的更深处。
在察觉了这画的可怕之处,任昙魌连忙把自己的意识收了回来,然后合上那幅画,不再观看,他可不想和那黄馆长一下进去之后而出不来。
“如果看不见这画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嗯,就这样!”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任昙魌把那幅画藏了起来然后又吹一曲清心咒,打算让这黄教授苏醒,看看他苏醒之后是什么反应,大不了再把他催眠一次。
“嗷嗷……”当笛声落下之后,黄馆长苏醒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墙壁挂那画的地方,在没有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之后他一下子就发狂了。
“得,我还是让您老先睡会!”看见那家伙又要发狂,任昙魌苦笑了一下,再次吹起了催眠曲。当然这下他也确定了问题就出在这幅画上面,如果能把这话上面的那股力量给弄得消失掉应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我父亲怎么样了?”在任昙魌托着疲惫的身体从黄馆长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黄鹏远立马就迎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这几个小时一直都等在门外啊,还算是有点孝心,想到这任昙魌不得不重新看他了。
“嗯,没什么大问题,我刚才做了法术让你父亲暂时睡下了!”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着。
“睡下了??该不会是老了!你还我父亲命来!”说着黄鹏远就张牙舞爪的要和任昙魌拼命。
“不,你误会了,是真的睡下了,不信你可以进去看看!”任昙魌向旁边一跳闪开了他的迎面一拳。
“你说的可是真的?”黄鹏远疑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静静的盯着对方飞眼前,仿佛是要从这眼睛上找出一丝慌乱的神sè,可是最后他失败了,因为在任昙魌那纯净如碧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涟漪。
“这,可以!不过你得陪我一块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所以他一定要拉着他。
“好!”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
“好,算你说的都是真话,不过这墙壁上面的那副画呢”在确认了父亲的鼻息之后,黄鹏远才放下了心来,但是当他瞥之间却见那墙壁上的油画不见了,他的jǐng戒心立马就起来了。
“既然你问到这儿了,你我就说了。我怀疑你父亲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这幅画惹的祸,你不觉得这画上有问题吗?”任昙魌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我们也知道问题是出在这画上面,但是我父亲如果见不到这画的话他就会发狂的,所以我们都不敢动这画,不然这局面是很不好收拾的!”说着话,黄鹏远的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神sè来,心说这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因为仅仅让父亲睡眠这个招数之前的那些人所没有想到的。
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一个和尚让人找来有水桶那么粗的绳子趁着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绑住了,然后强行把那幅画拿走,结果老父亲突然天生神力,竟然把那水桶般的绳子给挣断了。
更为可怕的是就他父亲那枯瘦如柴的身体竟然还把取下油画的大和尚给打成了重伤,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也奠定了现在他们家门可罗雀的景象。
所以看到这少年既可以拿走画像又能让老父亲不发狂,他心中就有了些许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治好呢,所以现在他的态度也比之前热情的多了。
“那现在那幅画在哪里啊?”黄鹏远的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不少,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妈的,这就是实力啊,看来实力决定一切这句话在神魔时候都是适用的,任昙魌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嗯,我把他藏在了床下面,喏,这就是了!”任昙魌走到床边任何从床下面抽出了那幅卷轴。
“哦,还真是的!哈哈,走,英雄咱们去客厅说话!”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父亲,黄鹏远是心情大好,对任昙魌的态度也是大好。
“还请任英雄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画何解?”在会客厅里坐下来之后,黄鹏远立马为任昙魌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满脸堆笑着问道。
“别叫我英雄,这个真不敢当,我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学生而已!这画嘛,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觉察?”任昙魌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他这年龄和经历是品不出这茶是什么味道的,但在小的时候他爷爷也曾经教过他品茶之道的。虽然当时没有好好的学,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看他那品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没什么异样啊,这不过是外国的一幅名画而已!”黄鹏远没想到任昙魌会这么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而来?”任昙魌脸sè变的有些严肃了。
“从何而来……对了,好像出事之前父亲曾经说过去一朋友家看画,接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画回来,起初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在时间长了一会就渐渐的发觉不对劲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黄鹏远喃喃的念叨着之前的往事,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番。
“嗯,我想事情应该就出在这上面,你父亲之前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得知你父亲喜欢画的时候就在这画上做了手脚,我想应该是那人在这幅画上下了诅咒,就像是抽大麻一样,让你父亲渐渐的迷失在这里面而不自知,如果再等上七天半月的话估计你父亲就真的送命了!”说完这番话,任昙魌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来还在乐呵呵的黄鹏远,一下子被任昙魌这浓重的气息说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本来他刚才还高兴在找到了高人的时候,却不曾想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半月时间可活了,心中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可是一天天见证父亲消瘦下去,这话他没有理由不信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阴曹地府酆都路
“我只是猜测,具体的原因还等进一步实验,不过我感觉这幅画却是有一种巫蛊之力在侵蚀着人的心灵!”任昙魌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现在怎么办?”黄鹏远担心的问道。
“恩,先别让人来打扰我,我来研究下这神奇的画像!”
“好,那一切都拜托了!”黄鹏远说完就带着任昙魌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然后静静的退了出去。
“不行,还是不能太投入了!”一个人在这屋子里,他又拿出了那幅诡异的外国油画,当他放出意识想进一步查看的时候,却发现这油画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源源不断的吸收着自己的jīng神和意识,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估计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鹏远兄,还请你找人搞来这些东西,我有急用!”在思量了很久之后,任昙魌决定用江彩萍教给他的法术,去酆都去求助黑白无常,但是做这个法术是需要材料的,所以他这才把所需要的材料写给了黄鹏远,让他找人帮忙给搞过来。
“好的,一切拜托了!”既然选择了相信对方,黄鹏远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因为这东西太过邪门,就连任昙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他现在又不可能去武当山或者是江家湾或者是任家村,所以他只能找最直接的黑白无常了。
在收到收到黄鹏远送来的那些材料之后,任昙魌就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把所需要的材料都用上之后,就在心中默念法术口诀。不一会儿他身边就无故升起一团雾气慢慢的把他包裹了起来。此时如果有人在门外偷看的话一定会看到任昙魌的身影渐渐的融化在了那团雾气里,然后慢慢的就风轻云淡,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边凭空蒸发了一个大活人。
在雾气里面的任昙魌就感觉是腾云驾雾一般的渐渐的往天上飘去,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法术,因为之前他酆都地府的时候都是向下去,而这次却恰好像反,还有就是他还感觉自己的肉身好像也跟着一起来了,以前都是自己的意识也可以说是魂魄出窍的,而这次却完全的不同。
“老天,你可别玩我啊,我这小小的肉身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任昙魌感觉自己已经飘在了半空中了,不由得在心中祈祷了起来。
“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任昙魌飘飘悠悠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一阵龙鸣声。
“难道哥们我真的来到了天上,不应该啊,不是说好的去地府的吗?”此时的任昙魌是无比的抓狂,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上面浪费,因为开学在即,听说开学七天之后再不去报道那就会被取消录取的资格的。
“苍龙!”当任昙魌看清楚了那云雾中的身影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这正是之前被他打败的苍龙,没想到这会儿冤家路窄,在这里碰上了。
正当任昙魌掉头想跑到时候却被那苍龙挡住了去路,它那长得如同灯一样的眼睛泛着绿油油的光芒,仿佛是找到了吃的一般兴奋。
“呜吼!”龙吟声再次响彻天地,瞬间一道闪电伴着风声直直的向任昙魌劈了过来,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吓得任昙魌是魂飞魄散。
只见他驾着那淡淡的雾气左突右出的躲避着那条龙所聚集的雷电,此刻他没有梦魂刀在手,还真的就不是那龙的对手,那苍龙见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更加的猖狂了,那雷电就如同雨点一样的向任昙魌汹涌而来。
“啊!”在这密密麻麻的雷电中任昙魌是再也多不过去来,被一道闪电给击中了,瞬间他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急速的向地面落去,可是他奇怪的是自己看着明明已经落在了地上,但是自己还再往下面掉。直到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为止。
“这是哪里啊?”知道他的脚落到了实处才轻轻的说了句话,这时候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他每走一步都可以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走在一个山洞里面,因为他不但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还听到了风度呜呜声,在他胆战心惊的走了一阵之后才看见前面有幽幽的淡蓝sè的光芒出现,于是他便加快的脚步。
“酆都!”当把这这段路程走到尽头之后在他前面是一个很宽阔的所在,这里的天空中飘满了蓝sè的光点,就像是萤火虫那样的光亮,由于数量繁多,所以才把这边映照的相是在一个蓝sè的世界,借着那蓝光他看见了正对面那建筑物上写的两个大字。这时他又迷惑了,这酆都怎么和之前自己见到的不一样?
任昙魌像是一个小偷一样的在这酆都路前来会踱步,他不知道这里面的阎王和黑白无常是不是自己之前见到的那几位,话说这里已经不是武当地界了,也许这鬼差也是不一样的?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没事瞎在这里晃悠什么呀?”就在任昙魌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兄,黑兄,好久不见啊!不知二位近来可好?”当看清楚远处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的那两个人之后,任昙魌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这二位正是他之前认识的黑白无常。
“咦,怎么是你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你想通了,是来给我送兵器的?”很明显,在听到任昙魌的称呼后没多久他们便认出了任昙魌。
其实任昙魌也知道,这二位之所以之前处处与他方便,那都是看在他的那把刀上,如果不是那把刀,他们又岂能冒着危险去帮任天兰改命。自己这是欠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嘿嘿,二位好久不见啊,关于那几把刀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兄弟这次来是来请二位帮忙的!”听见他们又提起了上次那事情,任昙魌嬉皮笑脸的耍起了无赖。
“你少忽悠我们哥俩,什么是我的就是我的,那怎么现在还不在我手上呢?”黑无常黑着个脸冷冷的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没带吗,等我不需要的时候一定双手奉上,但是现在哥们真的遇到困难了,您二位就再帮个小忙!”每次看到任昙魌这小子的无赖脸,这老哥俩都是没有话题,唯有苦笑道份。
“得了得了,你小子有什么事就快说,我们这还忙着呢,可没那么多时间跟着你浪费,欠我们的东西你还记得就行!”白无常看见任昙魌这幅笑脸有些无奈也有些不耐烦。
“事情是这么回事……”于是任昙魌就把他在黄鹏远家里听到的事情向这两个鬼差讲了一遍,听的这两个老鬼是大眼瞪小眼。
“你说什么,那画有股魔力能吸引人的魂魄?”黑无常吃惊的问道。
“黄庭筠的阳寿?恩,等下我们去查查看他还有多少阳寿可活?”白无常显然也是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对此也表示惊异。
“这次兄弟是真的遇到难处了,还请二位陪我上去看看?”看他们并没有想帮忙的意思,任昙魌哭丧着脸哀求道。
“这,这你也是知道的,咱们哥俩实在是太忙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没有去找你要那几把刀了。”黑无常艰难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施法救人冒领功
“二位,真的,帮帮忙!”任昙魌向前紧走几步,然后把自己所以的积蓄都送给了黑无常。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啊,再说你这阳间的东西在我们这里也没什么用啊,你若有心上去后给咱们哥俩烧个几十亿的也不是不可以,这个你还是拿回去!”看见任昙魌塞过来的RMB,黑无常一皱眉头。
“走,看你小子还算实诚,我兄弟二人就抽空去给你看看!不过好处是不能少的!”黑白无常简单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答应了任昙魌。
“那如此就多谢了!”任昙魌如获至宝的向他们一抱拳。
“天灵灵,地灵灵,八方神仙祝我行!”只见他们二人口中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任昙魌猛然发现这yīn森森的鬼市竟然被一股莫名的黑烟给笼罩了去,随后他又失去了知觉。
“小子,你说的就是这幅画吗?”在任昙魌刚刚清醒的时候,就听见了白无常的话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在他睁开眼睛之后还看见黑无常正在仔细的看着黄馆长房间里的这幅画。
这功夫就回来啦,也太快了!任昙魌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依稀还记得他自己去yīn曹地府的时候好像是出了什么意外,任何被雷给劈进了地府。看来有高人罩着还真的不一样啊!
“啊,是,就是这幅画!”任昙魌如梦初醒一样的点头说道。
“这也没什么呀……”黑无常摇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老二,你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最后无奈,他只能把这张画递给了范无救。
“我看看……”范无救接过了那幅画用心的查看起来。
“感觉怎样?”看老范久久无语,谢必安就有些着急了。
“感觉有一种吸力……”范无救喃喃道说道。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不知两位前辈可有应对之法?”听到范无救说出了同样的感觉,任昙魌激动的朝他们吼道。
“只能试试了,大哥你来帮我护法,我要进黄庭筠的脑海里看看,否则不能确定要怎么做!”
“好,你一切小心!”虽然答应着,但是谢必安还是心中纳闷,怎么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这个弟弟却是做到了,现在却沦为了老二的护法,想到这他不由老脸一红。
看着谢必安在黄庭筠身体的旁边做着各种法术,任昙魌只能是在旁边看的份了,他知道以他的本事是帮不了什么忙的。他能做到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范无救的出现。
“兄弟,怎么样?”在任昙魌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看见一缕黑烟从黄庭筠的脑门处飞了出来,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然后飘飘的落在了谢必安的身边。
可是他并没有待多久就一股浓黑如墨的黑血喷了出来,脸sè是愈发的难看,这是受了重伤的表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老二你说话啊?”看见范无救这个样子,谢必安也有些急了,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眼看老二受了欺负,做大哥的是不能不闻不问的。
“在,在他大脑的意识里有两个西方的美女鬼魂,可是他们不属于中土,术法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大哥,你看这怎么办?”缓了好一会儿之后,范无救才慢慢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有人以撒旦之力,结合西方神教的万恶的诅咒全部都下在了这幅画里面,如果你用心去看就会被里面的恶鬼撒旦变化的美女给吸引进去,从此而不能自拔。刚才之所以谢必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就是因为他没有用心去看那幅画。
“那你找到了应对之法了吗?”谢必安和任昙魌同时问道。
“没有什么方法,只能是把这幅画给烧掉,烧掉之后这些诅咒之力估计也会没有了!”
“可是这黄老爷子怎办,如果他看不见这画的话,他还是会发狂的,而且还六亲不认!”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烧掉画的后果。
“这个我考虑过了,如果烧掉画之后,恶魔撒旦的诅咒会减小很多,到那个时候咱们继续给黄庭筠催眠,之后再做法术慢慢净化他的心灵,只要诅咒之力消失,他心中的恶念便不会再增加的!”范无救长叹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
“这样,行吗?”任昙魌心理也是惊疑不定,这可是他来京城办的第一件事情啊,如果做不好,那以后就别想在京城混了,所以他还是很看重这件事情的。
“你既然找我了就应该相信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西洋的东西和咱们中华的不是一个路数的,想消灭就只能焚烧掉!”
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反正这事情自己也解决不了,不妨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做,反正他们以后还有事情求到自己,也不怕他们耍心眼。
“不知二位可把那法术教给在下?”任昙魌想到这不由得眼前一亮,他们肯定不会在这里长久待下去的,所以按照他的想法,肯定会把这样的法术教给自己的。
“额,这个就不必了,很难学的,我们二人同时做法,也不会用太久,两个时辰足亦!”真是姜是老得辣啊,像他们这样的法术一般是不会轻易传给别人的,对此任昙魌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徒弟。
“那如此就多谢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笑道。
“恩,你出去和这家主人说下,让他们在这半天之内不要进来,更不要打扰我们,这幅画你就先拿出去焚烧了,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也不要进来!”范无救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连我都不能进来吗?”任昙魌吃惊的看着这两个老鬼,看来他们还真是怕自己的法术被人给偷学了去啊,想想任昙魌摇摇头走出去了。
“任先生,怎么样了,我老伴的病情可还有救?”没想到刚出去,就被等在外面的黄太太迎来过来。
“唉,有些难度!”任昙魌故作为难的说道。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都满足你的!”黄鹏远一听他这样说就不干了,硬是要任昙魌提出条件。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一天地时间,在这一天内你们得保证任何人都不进这四合院,而且更不能打扰到我作法,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还你一个好好的黄先生的,但是咱们之前说的话你们都需要兑现的,不然后果我想你们会想到的!”任昙魌半威胁半恐吓的说道。
“是,是,我们一定照办,你就放心!”黄鹏远和他母亲慌慌张张的去打理这些事情了,他们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得罪不起的。。。那就是yīn阳先生,如果得罪了他们,那如果他们在你家祖坟上做个什么手脚,那你这辈子甚至你这整个家族就算完蛋了。
这样做也是有任昙魌自己的打算的,不是他要冒领黑白无常的功劳,其实他请这两个鬼差别人也不知道,黑白无常说只要两个时辰而任昙魌却说一天,就是他要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后事,因为就算黑白无常把黄庭筠心中的恶魔给驱逐出去了,他也不会马上就醒的,也是需要调养,顺便也可以做个这是被他任昙魌给治好的假象。
初来乍到的,事实不得不逼得他这么做,而且这件事情黑白无常也并不会和他来挣这功劳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取宝刀路阻荒山
“怎么样,我父亲的病好了吗?”在得到任昙魌的消息之后,黄鹏远第一个冲进了他父亲的房间,一脸担心的问道。
“恩,再修养几天就差不多了,你们要找人好生侍候!”任昙魌满脸横秋的说道,自从黑白无常做完法术他们就去yīn间办差去了,这善后的工作都需要任昙魌一个人来完成,所以此刻看起来他也是很疲惫的样子。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在到床前探过父亲鼻息之后的黄鹏远高兴的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话,你准备什么时候用车,我这就去给你找司机安排!”
“师傅,老大,你真的把黄老先生给治好了吗?”此时不知道是什么风声,竟然把这个消息传到这么快,之前和任昙魌一起来到樊虎他们已经围在院子里嗷嗷直叫了。
没办法,这如果不出去说几句估计他们几个还真的会把黄家的这个小小的四合院给掀翻咯。苦笑着摇摇头,任昙魌迈步走了出去。
“大家静一静,黄老爷子是被我给治好了,现在在休息,请大家不要打扰他休息,还有我要去保定一趟,这一去祸福难料,所以我也不希望大家都跟着我,要不咱们这就散了?”任昙魌看着众人大声的说道。
“师傅,你就是那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出事儿呢,就连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和尚老道士都看不好的病都被你给看好了,你说你不是活神仙那是什么?我们也想跟着师傅你老人家多闯闯见见世面,你就带上我们几个?”樊虎有些激动的说道。
“别,千万别这么说,和神仙比我还差的远呢,对于这次之行,我对付的可能是一个行尸,很危险的,真的你们不能跟我一起走!”听见他们再次喊师傅,任昙魌很是无语,因为他们的年纪看起来都二十多岁了,都要比任昙魌大上那么几岁,所以听见他们这么喊自己感觉特别扭。
“要不樊虎你就跟我一起,其他的人在这等信哈!”看见他们那不舍得眼神,任昙魌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形单影只的也正好需要一个做伴的,于是就开口让樊虎和他一起了。
只是任昙魌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樊虎离开之后,樊虎的那几个兄弟还有黄家的人就把任昙魌的名声给传出去了,没出几天,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就出现了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只是在大家要求见一面的时候才被告知这个少年已经离开了京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在任昙魌回来之前他是不知道的。
在车子行至保定的时候任昙魌并没有停下来,樊虎也曾经问他原因,但是有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比如任昙魌这是回张婆婆那里拿他的梦魂刀。
之前是做火车怕被查出来了就没有敢随身携带,但这次不同,有私家车跟着完全不用害怕了,而且在没有梦魂刀的前提下,他做什么事情都感觉碍手碍脚的十分的不顺。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是一定要拿的,况且在保定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大和尚在等着他呢。
闲话少说,经历了一天半的路程他们三个人才又返回到了河北保定的地界,这个时候正是下午,血红的残阳染透了半边的天空,可是这里好像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路面上积满了水,车子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慢慢的行驶着,车子里面也是满车的怨气。
“我说老大,咱们这是去哪里啊,怎么去武当转了一圈你到底拿的是什么,不是说要对付行尸的吗?这都快两天了,也没有见到哪里有什么行尸?”虽然一路上樊虎也没少抱怨,但在车上颠簸了将近两天,如果任昙魌再不给他说法他都打算自己打车回去了,这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你小子烦不烦啊,看来叫你樊虎还真是很烦啊!”任昙魌无奈的骂了他一句,经过这一路的交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局促了,所以骂起来显得就有的随便了。
“真的,在这么走下去的话,我真的就不陪你玩了哈,我这还有事情呢?”樊虎看来也是动真格的了。
“哟呵,你小子行啊,翅膀硬了是不,好,我和你说这就快到目的地了,我之前只是回家乡去拿我的东西。司机大哥真的辛苦你了哈!”和樊虎解释了一下,任昙魌也没有忘记前面开车的那位。
虽然有老板的任命,但若说那司机没有情绪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要做出适当的补偿,所以任昙魌决定等下找到地方后一定请他们吃顿饭,算是小小的补偿一下。
就在他们正说着话的时候,却没想到这汽车颠簸了一下,然后就陷在了一个坑里再也出不来了。任凭司机开多大的时速,都是于事无补了。
“任先生,你看这怎么办,要不你们先下去,看看能不能推走?”在做了多番的努力之后,司机那脸上的眉头皱的都快拧不开了。
“嗯,好的!”任昙魌一看,这眼看天也渐渐的黑下来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老这么也不是办法,所以他也是有些着急,所以就催促着樊虎一起下车然后在这老式的吉普车屁股后面推。
“赵大哥,你加油门,我们这就推拉!”任昙魌这下子也做好了准备,把外套也脱了,他和樊虎一人推一边,就等着司机加油了。
“好叻,你们注意泥巴呀!”说罢一阵汽车的轰鸣声震彻山谷。
“哎呀,这什么破地方啊,怎么就是推不动啊,好像这泥巴坑有吸力似得,这轮子都不但反应的!”在反复推了好几次之后,樊虎那充满抱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也不怪他抱怨,就连任昙魌都在心里把这路的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了。这路实在是太坑人了,可能是昨天才下过雨的缘故,这条路就变的十分的难走,路上也没有个行人,想找人帮忙都很困难。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奋斗他们终于放弃了,想要从这坑里出去简直就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起码樊虎是这么想的。
天已经黑下来了,远远的山脚已经升起了曾曾的雾气,西边那一瞬即逝的残红显得更加的诡异,就仿佛他们的车子陷在这里是理所当然一样。
“难道咱们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此刻浑身已经溅满了泥巴点子的樊虎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任昙魌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谁都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过夜,所以在推车子的时候他们也都是出了全力,所以也就没有太顾及车轮所溅出来的泥巴。
“那你还能去哪里过夜?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个村落,你若走的话,还不知道走到何年何月呢,再说这荒郊野岭的走夜路也不安全。唉!”说完了心里的担忧,赵司机也是忧心忡忡,话说在京城开了这么久的车,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啊,不会,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听完了司机的话,樊虎都快哭了。虽然也是出自农村,但是这些年也是一直都在京城混生活,他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还好车子里面还有些吃的,不然的话咱们还真的就危险了!”看了看车后门的几盒面,还有一些面包,任昙魌晒然一笑,“幸好情况还不是太糟糕!也许还会有什么际遇呢?”
“能有什么际遇?就你这没心没肺的还笑的出来,难道咱们真的就在车子里面过夜吗?”看见任昙魌那十分欠揍的表情,樊虎都有上去踹他的冲动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勾心斗角探鬼怪
“那没办法,只能坐等天亮了!”
任昙魌一摊手掌,做出一副爱咋样咋样的表情,是一种很欠揍的样子,至少在樊虎看来是这样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他们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天亮有人经过的时候找车拉了,不然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一弯新月也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树梢,远处连绵的山脉变得愈发的模糊,不时间还偶尔传来了几声狼的嚎叫。
“哎我说任师傅,这里不是有狼吧,那咱们岂不是在半夜都会成为狼的腹中之物吧?”听着远处的狼嚎,樊虎的身体不自觉的就颤抖了起来,因为小的时候他曾经被狼追赶过,虽然后来被救了,但是他心中的阴影始终都挥之不去。
“小样儿吧你,不就是一个狼叫吗,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咱们这是在车里面,狼也进不来啊!”看到樊虎的动作表情,任昙魌不由得笑骂了一声。
“任先生,你说这万一狼来了,这车真的可以阻挡的了狼吗?”此时的司机赵师傅听到那阵阵的狼嚎,心里也是一阵发慌。
“没事,你们放心吧,就算阻挡不了,我也让他们有来无回,正好咱们也没有多少吃的了,说不定还能打几条狼吃烤狼肉呢!”任昙魌自嘲的笑笑。
夜,越来越深了,远处的狼嚎声此起彼伏,还伴随着阵阵的风声,天边偶尔传来几道闪电,这漆黑的夜空出现了短暂的光明,空旷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不知何时起,坐在后座的樊虎已经是呼噜连天了,在驾驶室的赵司机也是困的一点头一点头的。任昙魌手里摸着手里的那把闪着寒光的梦魂刀,心里也在回想着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他有一种预感,就是这梦魂刀闪烁的太过频繁,估计今晚有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但是关于战这群狼还是其他未知的东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嗯,有情况?”正在任昙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感觉有个黑影从车窗前面一闪而过,但是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眼睛看花眼了吗?”任昙魌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然后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往前面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应该不是狼,因为如果是狼的话它是不会这么做的,最起码还会有狼的近距离叫声。不是狼那会是什么?”任昙魌惊疑的看着车窗的外面,一双眼睛狐疑的看着前面黑黑的夜空。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而你很用心的在意某件事情的时候,他却是迟迟的不肯再次出现。就比如现在,任昙魌把眼珠子瞪的像珍珠那么大,可是那道黑影却是再也不出现了。
“应该是看花眼了或者是没有休息好,出现了幻想!”任昙魌做在座位上自我安慰道。
“啪,啪,啪……”突然在车顶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就仿佛是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外面传来的敲门声,而且是很陌生的敲门声。隐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啊,不会是什么东西跑到了车顶上作怪了吧?”任昙魌咧着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他心里有点底气,但是在不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贸然开车门出去,万一被袭击了那就完蛋了。所以任昙魌虽有心出去,却还是由于对未知的恐惧而选择了放弃。
“怎,怎么啦啊?”这个时候,樊虎不知道怎么醒了,很显然他是被那啪啪的敲击声给吵醒的。再看看前面的赵司机依然是早就醒了,正在惊恐的看着车顶的上方发愣呢。
“原来你们都醒啦?”此时很明显赵师傅也看见了任昙魌和樊虎也在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车顶。
“嘘……”看见他们都想说话,任昙魌马上就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因为这个时候,车顶上面的啪啪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等了好久,樊虎实在是忍不住了,压着嗓子小声的向任昙魌说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看见一个影子在前面闪了一下,然后就听见车顶上有轻轻的敲击声,然后你们一说话那声音就没有了……”任昙魌看见没有动静了,就小声的向他们解释了一下。
“那你说那敲车的人不会就在车顶上吧,那咱出去看看吧?”樊虎大着胆子小声的问道。
“你却定那上面一定是“人”吗?”任昙魌用手指了指车顶。
当大家听他话里的意思,车里瞬间静止了,恐惧围绕这每个人的心头。其实任昙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说这大半夜的谁没事来这荒郊野外瞎晃悠的,就算是有人瞎晃悠,也不会爬在车顶上敲车的,除非他神经了。那如果不是“人”,又会是什么呢?
关于车顶上的那个未知的事物,在他们三人的心中分别有着不同的答案。在樊虎的想来,那车顶上八成就是一匹狼,因为在之前他听到了很多的狼叫。
“那,那不会是野狼吧?”樊虎终究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任昙魌。
“滚一边去,你有见过狼上汽车的吗?”任昙魌苦笑着对着樊虎的后背就来一拳。
“那,那会是什么呢?”樊虎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确实是他少考虑了一点,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狼会上车的。
“不会是鬼吧?”司机转过头来,满脸憋的通红,强自忍着他那颤抖的双手。如果不是看见有两个和他作伴,估计他都会吓的秃溜到方向盘下面去。其实在车顶响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之前他只是困,却并没有睡着。
“不是,鬼本事虚无的东西,也就是说阳间之物对于鬼来说都是虚无的存在,虽然他们都能看得见,但是却不能摸得着。”任昙魌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解释道。
“啊,还真的有鬼啊?”本来就是这么随口一问,那司机本来也没有多想什么,却没有想到这眼前的小伙儿竟然把鬼的习性给介绍了一遍。
“鬼是存在的,有的人说鬼其实是存在于人们的心中,但是他们不知道鬼是真正存在的,但是在一般情况下鬼和人是在两个世界,两者之间并不会相互干扰,除非……”
“啪啪,啪啪啪……”正在任昙魌想解释鬼的由来的时候,车顶上的声音又开始响了。吓得本来想听故事的人一缩脖子。
“妈的,拼了。师傅,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吧?”听这声音完全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害怕。最后樊虎那颗小小的心都快崩溃了,他终于忍不住想拉上任昙魌一起出去看个究竟。
“要不你先看看,我在这保护你!”任昙魌老脸一红,他枉称阴阳法师,没想到到关键时候他却吓得不敢出去面对了,说、出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师,师傅,你。你这是怎么了?”樊虎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口中的师傅竟然会这么干。
“我,我这不是想考验考验你吗?”说完这句话,任昙魌都有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的快。
“考验我?难道你真的打算收我为徒弟?”听到这句话,本来有些害怕的樊虎,眼睛瞬间瞪的更大了,一时间仿佛积压在他体内深处的胆量也被激发了出来。
“好,那我现在就出去看看,万一有什么危险,师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救我啊!”一改刚才那害怕的模样,现在的樊虎显得有些兴奋。想想自己以后能和鬼交流,特别是那些艳鬼,樊虎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吱呀一声,车门被樊虎从里面缓缓的打开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师傅!救我!”
当他走出车门外面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道闪电,吓得他马上就掉头往车里面跑还一脸惊慌的样子。
“回去,看你那熊样,不就打个雷闪个电吗,至于吓成这样?”看樊虎又开车门准备进来,任昙魌笑骂着一拳向他肩头挥去。
“不是,我,我看到……”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呀,快说!”看见樊虎吓的那个样子,任昙魌对着他就踹了过去,随之他也出来了。
“真的很巧啊!”当看到车顶之物时,任昙魌不得不感叹的说道。因为此时车顶上的怪物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也就是寻找行尸张涛!
“张涛,你给我下来,在那上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看着车顶上趴着的熟悉的身影,任昙魌大声的叫道。
“嗯,没反应?对了,这就是行尸了!”任昙魌自我安慰着说道。
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给他讲过关于行尸的事情,他知道这行尸是受人指挥的,如果在得不到指挥人发出的命令,那行尸是不会做出反应的,而且行尸的身体肌肉是异常的坚硬。一般人是很难打得过的。
“师,师傅你说的就是这个行尸?”此时樊虎战战兢兢的站在任昙魌的身后问道。
“嗯,咱们就是来找他的,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不是被大和尚抓走了吗?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啊,得把他弄下来啊,让他一直在车上趴着我可害怕!”当借着远处的闪电看到张涛那惨白惨白的脸色,樊虎怎么都不敢再看上第二眼了。立马一头就钻进了车里,打死都不出来了。
“你个憨货,快点出来帮忙!”起初任昙魌没有关他,而是自己去拉车顶上的张涛。可是没有想到那高大个的张涛还十分的沉重,他怎么都拉不动分毫。转脸一看那樊虎还在车子里面瑟瑟发抖,不由的气就上来了。
“师,师傅我不敢,你找赵师傅帮忙吧!”看见前座的赵司机,樊虎马上就把责任推给了他。
“不,不,捉鬼拿怪是你们的专业,这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找死你也别拉上我啊!”赵司机一脸苦笑的说道。可是当看到赵师傅转过来的脸,樊虎吓的嗷的一声,立马就跑了出去。若说刚才那行尸吓到了他,那这次的惊吓甚至要大过之前的百倍。
这哪里还是一张人脸啊,刚才樊虎分明看见了一张没有皮肉的肉球,那肉球上面的毛发屈指可数,更可怕的是那双黑洞洞的眼眶,很深邃仿佛可以吸收一切可以在世间的事物一般。那血淋淋的肉球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面滴着血。
“你小子慌什么?”刚才怎么喊都不动,这次却以百米的冲刺速度出来了,就连任昙魌都有些奇怪。
“师傅,你看赵师傅他……”说着樊虎用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神看向了这辆老式汽车的驾驶室。
“他好好的在他坐着呀,你这是怎么了?”低头往车里面瞅了瞅,任昙魌看见赵司机还好好的在那里坐着呢,没好气的瞪了樊虎一眼,“快点过来帮忙!”
“可是那……哦,这就来!”樊虎心里郁闷及了,本来他还想再解释一下的,但是看到任昙魌的白眼之后,他硬生生的把那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别磨磨蹭蹭的了,使点劲!”看见樊虎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任昙魌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你是被吓丢魂了还是怎么着?”
“对,丢魂,难道他真的丢魂了?”说完那句话,任昙愣了一下,再看看樊虎那样子,可不是丢魂了。
想到这里,任昙魌也没有去强迫他拉张涛的尸体了,而是轻轻的绕到车前,他要亲自看看这个把樊虎吓掉魂的赵司机究竟怎么了。
“真是奇怪了!”当任昙魌看着正趴在方向盘上睡觉的赵师傅,他心里来了一圈的问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他怎么可能睡着呢,再说老赵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呀,刚才张涛敲车子的时候,他也同样吓得不轻呢。
任昙魌也没有多想什么,想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必须进车然后问问赵司机,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迅速的打开了车门,任昙魌坐在了赵司机的旁边,用手拍拍他的肩头。
“赵师傅,赵师傅?醒醒,醒醒!”任昙魌拍了他两下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还真的不是睡着了。于是他使劲的推了推,可是没想到那赵司机竟然倒下了。
“啊,怎么会这样?”看着倒在车座下面的赵司机,任昙魌眼睛都瞪大了,因为,因为他也看见了那张可怕的滴着血的没有脸皮的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赵司机?而且还残忍的剥去了他脸上的皮!从出道以来,任昙魌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杀人的,而且这人几分钟前还在和自己说话,这转眼之间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具死尸。
虽然以前在医院打过坏人,在武当打过叛徒,但是任昙魌都没有至他们与死地,可是这个辛辛苦苦的为自己开了好几天的车的人竟然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有一个同伴变得失魂落魄,这一时之间真的让他难以接受。
“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我任昙魌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干嘛这么和我过不去,杀我司机,吓我徒弟!如果真的有还请现身相见!”任昙魌都快崩溃了,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站在车顶上,扯着嗓子向远处吼道。
可是他的声音就向是进了大海一样,传出去之后就没有了动静,甚至连一丝回声都没有。刚才还好好的一行人,转眼之间却多了两具尸体,一个丢了魂的人,这若等到天亮被人发现的话,那估计这杀人的罪名非任昙魌莫属了。
“这可怎么办?”开车他也不会,那凶手又不出来,愣是把这堂堂七尺男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直转。
“对,就先从他身上入手!”看见失魂落魄的樊虎,任昙魌忽然眼睛一亮。既然是樊虎丢魂,那八成是他的魂魄被人给收了去,估计那赵司机也是如此。
“樊虎,你过来,站好!”看见樊虎那样,任昙魌心里也是十分难受,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害的他这样,再也生不出打他的心思了。
看见樊虎木然的站在自己旁边之后,任昙魌从腰后拿出梦魂刀,然后轻轻用刀锋划破了自己是食指,那猩红的鲜血瞬间染遍了整个刀锋,那黄色的光芒渐渐的被红色的光芒所取代。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助我行!”任昙魌用手在刀面上一抹,然后在自己的眼前一晃,紧接着一道淡蓝色的光点就出现在了那把梦魂刀之上。
于是任昙魌又念了一个口诀,用手一挥刀锋,那淡蓝色的光点顺着刀尖的方向飞进了樊虎的心口中。
“啊,少了一魂一魄,真的好狠毒啊!”在樊虎的身体畅游了一番之后,任昙魌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其实刚才那梦魂刀上面的淡蓝色光点就是任昙魌强行从身体里分出的一点神识,他要做的就是要探查在樊虎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当然这个法术只能适用与活人,也就是有血液流动的人,这样他的神识就会随着人体内的血脉流转全身。如果是死人的话,那他的神识就不能探查了。这就是他为什么不选择赵司机而选择樊虎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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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三魂七魄解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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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魂”旧指能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旧指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道家语,称人身有“三魂七魄”。指依附于活人躯体而存在的精神,人一死灵魂就离散消失。民间俗言,“人死以后,七魄散去,三魂一归于墓,一归于神主,第三魂赴阴曹受审,乃至于转世。”
晋代道家·葛洪的《抱朴子·地真》:“欲得通神,当金水分形,形分则自见其身中之三魂七魄。”
所谓“三魂气魄”即是:是指“天魂、地魂(或识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或灵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等。三魂生存于精神中,所以人身去世,三魂归三线路:
天魂归天路,到达空间天路。因天魂只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上空间天路的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地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因人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再墓地对神主,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而“三魂”的根本是“真如”(生命实相),“三魂”是由于“真如动念”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形态并吸附了灵质而具形体,属于“灵界”。
灵魂、觉魂、生魂之说中,灵魂主宰人的意识,觉魂主宰人的善恶羞耻,生魂主宰人的寿命。人若死后生魂会消灭,觉魂还留在人间,灵魂就依因果循环六道之中轮回。人若做善归神,灵魂和觉魂就会合一。
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之行。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人若死后生魂会消灭,如果善业大于恶业便投胎至天界或人界,至天界灵魂和觉魂便会合一,至人间则旧觉魂消灭,再新生一觉魂一生魂投胎,如果恶业大于善业就至地狱道,灵魂会在地狱受刑受苦,只有农历七月十五日才能至人间,觉魂则留在世间排徊,直到灵魂受苦完投胎至人界(人道和畜生道)觉魂便消灭,留在人间的觉魂有时可以受神主牌位让人拜,有时在墓园流浪,有拜公妈的人比较不容易受觉魂作弄,没拜公妈的人较容易受外来孤魂作弄。
天地万物都有魂,植物只有一条生魂,没觉魂和灵魂,畜生有一条生魂和一条灵魂,人则有灵魂、觉魂和生魂三种魂。
七魄名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之后再随新的肉身产生“**及魄”则属于“阳世的物质世界”。
七魄为人身的血,第一就是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涩的,第二就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的且不容易凝固,第三就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咸的,第四就是舌头的血,舌头的血是甜的,第五就是身体的血,身体的血是热的比较容易凝固,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之血,我们的脏腑分成红内脏和白内脏,红内脏就是心脏、肺和肝等,白内脏就是胃、大肠和小肠等,红内脏的血是腥的,白内脏的血是臭的。
所谓命魂就是透过七魄中的天冲灵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主行动。通过精英二魄主身体主强健。唯中枢一魄,乃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于七个脉轮之上。
人身中命魂与中枢魄的联系最为密切,所以中枢魄也称为命魄,在人体内部,天冲灵慧二天魄之阴,与精英二地魄之阳交,而产生人魄有形之气力。在人身外部,则是因天魂之阳,与地魂之阴交合,成命魂。并同时三魂相合,主人无形的命运。运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联合,主人命的好坏和强弱。命则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运发的旺盛与兴衰。运由命所主,命由运所发。运无形而命有形,运与命复合,则构成人类完整的生命体。
运主虚空,命主实相。凡人命运的好坏,在于人的命与运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约。若是运强过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并反而压制命,则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现为命薄和体弱。若得命强过运。而能使得运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则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会表现得身强命旺,根基必深而厚,此等行者,修行才易于成功。
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叶。魄无命不生,命无魄不旺。命魂是人身的主魂。天地二魂的聚合产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终结时又分出阴阳。并回归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则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称为影魂。无光不成影,无影不成相。修行人若能修得命运融合,天光与地相才能与人的色魂相合。如此人体眉心的灵慧之魄,才能得以显现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见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脑和天眼里显示出来。因为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与肉身而显化万象,也能脱离肉身而自由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称为身外化身。
其实每一个人的眉心轮天眼都是打开着的,眉心轮又称为月轮。月本身就是一个开着的目。目又为眼睛。所以月轮眉心原来就是一个开着的眼睛。月无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时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
咱们书中所讲述的任昙魌就是眉心轮的天眼被打开了,所以才能看见人世间别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而据上所述想必大家也应该知道了丢魂失魄的樊虎是怎么样的了。
闲言少说,书归正传,任昙魌在他的那把梦魂刀上所释放出来的正是七魄中的“雀阴”具有探息一切事物的能力,特别是特别留神的东西。在繁星满天的夜空里,只见一团淡蓝色的光圈正追踪着一股淡淡的气味在低空飞行着,绕过草从,涉过河流。
正在享受中的任昙魌那其中的一魄突然闻到一股很刺激的气味。吓得他马上睁开了眼睛。对,是眼睛,因为人的三魂七魄每一魂和每一魄都相当于他本人的缩小版,但是每个魂魄所代表的一方能力会大于其他的能力。比如“雀阴”这一魄是代表嗅觉的,所以在这一魄中只是含有很少的一部分其他魂魄方面的能力,但是不可否认在这“雀阴”一魄中,嗅觉是占据主导地位的。
“那是什么?”由于在“雀阴”这一魄中,视觉的能力不是很大,虽然离得不是很远,但是他还是无法看清楚前面情况。
不由得他心里是一阵反胃,还好他的身体并没有在这里,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吐出来。在飞的更近了的时候,他看见还是之前的那大和尚在一处坟前支了一口大锅,下面架着柴火,在熊熊的烈火中那大铁锅里面炖的内脏啊,心啊什么的,全部在开水中打着翻滚,而且那也不是水而是血水。其实这还没什么,关键是在那么滚烫的开水中还有很多的不知名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甚是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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