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八三章苗儿和哥哥
“大贪官,早晚送你个够,让你落马。”苗儿羞着说。
“肯定我照收不误。”张博笑了:“一个高兴,升级吧,礼物收到,为伊消得人瞧悴。”
“那种事贪多了,就难长命百岁喽。”苗儿甜甜的说。
“我懂得养生之道。”张博信心十足的说。
“所以,我就看准了你,真正负责的大丈夫,男子汉,大情圣,大哥哥,等等等等。”苗儿欢快的说,就象正在奔跑的桑塔纳那么欢快。
张博得意的笑了,眼眯成了一条线。
“哥,我问你,你的手机为什么老关着?”苗儿提出了一问题。
“开始给你打电话还通,心里特不舒服,离开家去了姐姐那儿,去了省城,手机在大明湖畔掉了,和师燕相遇后,她给我买了一部51po,由于勿忙分手,我不会没置那些程序,在大山里,信号又不好,所以也就放在包里一直未动。”张博说。
“可以找别人设置。”苗儿说。
“大山里有手机的人都只会收打,信息都不会发,再说,我又不好意思,所以就算了。”张博说。
“原来是这样。你可知道我给你打了电话,越打不通越以为你出问题了,所以就越想打,心里那种焦急是无法想象的。”苗儿告诉张博。心里很苦。
“我也想念你,想念姐姐。那天,我和肖社长喝多了酒,就是掉手机的那天,一晚上都睡在了车里,我做梦回了家。”张博告苗儿彼此的心情。
“梦里回家!”苗儿车开出了山口。
“对,梦里回家。我的灵魂出窍,升至省城的夜空。空中飞来一朵祥云,我乘上去,向家的方向赶。那天夜里有月亮,我飞得很高,不如是美丽的城市,还有连接城市道路的灯火。有高山。有河流,有平原,有小县镇,后来,我给于飞到卧佛青山的上空,从卧佛青山的上空,到了朱荣那儿,很想从空中落下,到师家林里去看看。但是,祥云就是落不下去。我又到了中村分院里,在池塘边槐树的上空逗留,透过窗子朝里看,蓝真真她们在读书,很入迷。我又升至东村的上空,默默祝福了刘阳一家,然后再去咱家看看。咱的家是一个破碎的家。充满废墟的家。我没有看到古楼,我很失望。”张博真的很失望。
“你。这么有灵性。”苗儿失言道。
“你说什么?”张博听苗儿的话音里古楼没了。
“不,我是说,梦真的能飞到家来。”苗儿改变了话题,巧妙的躲过问话。
“哦,我以为古楼真的被焚了呢!”张博相信苗儿。
“继续讲你的梦,别断了梦路。”苗儿机巧的说。
“当时。我看到吴家的院子里闪着灯光,很想进去说句话,但在祥云上,下不去,我直接向南飞走。”张博说。
“去令军家没有?”苗儿问。
“没有。天已很晚,夜已很深,不便打扰,我祝福了他家,向南飞去,飞过下村河的上空,透着槐香的上空,顺着105国道,来到汶县佛都,来到姐姐别墅的上空。”张博这时候,声音沉重浓郁,音浊。
“感谢你还想着家。”苗儿开着车,盯着前方的路,目不斜视。
“我在别墅的上空,在月光中,在祥云上,看到了你,你坐在二楼姐姐的画室里,你在那里痴呆的坐着,满怀愁绪,灯光也是那么孤独照耀着你,窗前的沙窗上,飞舞着很多飞虫,什么样子的都有。”张博好象回到那个梦里,语言都是梦呓的。
“我是在奶奶画室里,我喜欢独坐,天天晚上在那里呆坐着,看着夜空在想你,没有人陪伴我,我第一次感觉到孤独。”苗儿好象哭着说。
“我很想喊你一声,但喉咙发不出声音,我真的想从祥云上跳下去,但跳不动,意识里那样感觉。那时,别墅的夜空很大,月亮也比较皎洁,小妹妹哟,我真想顺着你呆滞的目光,钻进你的眼缝里,给你一个甜蜜的惊。我欲哭无泪…,我的姐姐那里去了?我想见我的姐姐,我的画家姐姐,此时,我的姐姐她驾着一朵黑云来了。来到别墅的上空,来到我的面前。”张博说的维妙维肖,还又十分凄楚。
“…,哟,是你真的在做梦么?”苗儿放缓了车速,不自觉的。说。
“真的是在做梦。她说:小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死了么?,我说:姐妲,我在省城,你让我去的呀,我这是回家看看,还要回来做医生。姐姐说:我在冥界到处找你,愿来你在咱家的上空。她又说:家去吧,和苗儿谈谈,以免她會疯。我说:疯不是苗儿的风格,干什么都是要休且待青山烂。姐姐告诉我,苗儿己经怀孕了,考虑不好,喝了酒二人干吗乱来。”张博的话似梦似醒。
“我没给任何人讲过我怀孕的事,除了我的铁姐妹。”苗儿委屈的声音。
“我问:姐姐,你怎么飞到天上来?她说:我己经上了黄泉路,过了奈何桥,准备再去轮回到人间,我还没活够。当时,我看到姐姐哭了,我头一次见她流眼泪。我问,姐姐,怎么回事呀?姐姐说,你省城三四天,我以为以回来了,可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你的死,然后我就气绝身亡,就去找你。”张博神话般的说着,不知不觉,流下泪来。
“你是佛,还是神,还是圣人,讲得这么真。”苗儿说。她流着泪,不让张博看到,车象蚂蚁爬。
“讲的真吗?”张博没有扭头去问苗儿,又说:“我当时想:我也会飞,看来我真的死了,还不如追姐姐而去。”
“好象是《聊斋志异》里的事儿。”苗儿说。不想再让张博讲下去。 太催人泪下。
“哦,我当时说,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害了你?姐姐说:我在阎王爷那里查了卯谱,那里边没有你的名字,你可能没有死,是你的意识信息码撞见了我,所以误认为你死,引出这些事来。我去牵姐姐的手,却牵不着,此时,城外附近村庄里传来一声鸡鸣。”张博心酸的说。
“这你也记得?”苗儿停了车,回身侧伏在张博的肩头。
“姐姐说:小博,弟弟,照顾好你的妻子苗儿,你不能再失去她。我白天不能出现,如若想姐姐,西山公墓陵园。姐姐说完就驾云而去。还有一件事,那天夜里,我本想去看看许荣,可是,在别墅的上空,一阵凉风吹来,我的梦就醒了,就回到了雪夫莱车里。”张博心酸不拉及的。
“哥,我的丈夫,你真伟大,能通神灵。”苗儿自豪,苗儿心悲,苗儿无可奈何。
“不是我通神灵,当时,在咱俩分手时是在不和谐的情况下,我的思想打不开,我的心结打不开。″张博还有点那样的情绪感。
苗儿身如柳儿,躲过档位,慢慢躺在张博的腿上,眼里闪着羞色和光辉,看着张博方圆的下颏:“这下打开了吧!”
张博托起苗儿的头,自己伏下头去,温润的唇…。
车在道边柳树下停着,一辆辆车迅速超过去。
车在路边停了一个小时,又重新启动向前,车穿过望海岭古老的城市,终于上了高速。苗儿的头发零乱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眼眸是亮的,唇是艳红的,腮是嫩而羞红的,她撇了一眼哥哥,面部是滋润的,唇是崭新的。
六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七八个小时,因为苗儿有她自己的计划,因为她改道走佛站,从佛站去了下村,没走汶县佛都,下了l05国道,来到下村桥南槐树林,苗儿停了车。
“苗儿,怎么跑到下村来了。”张在车上睡了觉,车停觉醒,才知来到下村槐林。
“先去分院门诊看看,难道你不想分院。”苗儿笑着说。
“想,想马上就去,去看看我的员工,去看看临仙楼的佛光,然后美美的住一晚上,晚上陪着你睡…,可你怎么把车停下?”张博不解的说。
“我要下车去方便。”苗儿莞尔一笑,俊眼更加修长。
“行,你去吧,我不陪你去。”张博笑滋滋的说。
“等着我。”苗儿下了车,快步走进槐林深处。
苗儿在槐林深处并没有方便,而是掏出手机播了电话。
“喂,真真。”苗儿对手机说。
“是我,你在那,有什么指示,请传达。”手机里传来真真惊喜的声音。
“第一,我和我哥在下村桥南槐树林。第二,通知刘阳孟令军吴青到位。第三,统一囗径,不要讲我家古楼被绕一事,还有我奶奶去逝的消息。不要问为什么这样做,我自有我的处理方式,我拖延一下时间,现在正朝分院赶,挂了。”苗儿说完关了机。
苗儿从槐林里走出来,还装着腰带没系完,系着腰带来到车旁。
“小解完了。”张博笑着邦她推开车门。
“你怎么知道是小解?”苗儿惊?。问。
“大解时间长嘛。”张博真明白。哥们。
“聪明的哥哥!”苗儿钻进车里,给与赞赏。启动车,朝河桥上开去。上了河桥,苗儿又停了车,二人又下车看了一会河水,苗儿估记真真通知的人员差不多到位,便又和张博钻进车里,逐车朝中村分院驶去。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八四章分院寄语
苗儿和张博从车下来的时候,己是下午二点。此时,正是卧佛中村医院分院病号较少的时候,苗儿把桑塔纳停在分院门诊楼前,二人下了车。
“姐儿们,看谁来了!”肖曼在走廊里大喊道。
这一喊不要紧,很多人都从大楼里跑了出来,蓝真真,韩爽,李易,胡一梅,还有两名小女护士,长得干干巴巴。
蓝真真不顾太阳的燥热,就和苗儿抱在了一起,说:“终于回来了!″
“那还用说,想着你们呢。”苗儿有些心中浪翻泪滚的。
“好象没人管的野孩子,真可怜!”肖曼在一旁做着催泪词说。
“别在一边恨我了,我也抱抱你!”苗儿放开蓝真真又和肖曼抱在一起。
“又瘦了,身上净骨头,累的吧!"苗儿依旧身上泪潮浸润,说。
“胖着哩,我的胸和你的胸碰在一起一样软。”肖曼“扑哧”乐了,本想哭,天性顽皮。
“是啊,抱在一块多亲密,胸部都挤出油来了,啥感觉?”苗儿戏嘻着,和肖曼在一起没有哭的时候。
“要是抱着个帅哥,肯定有感觉,心跳加速一百八,浑身都在颤,沒有没感觉的地方。”肖曼就是肖曼。
“你热的说糊话,我是寒霜,让我来一下。”韩爽说着将二人抱住。
“让给你吧,别馋得晚上发疯。”肖曼退出了,嘴贱却没退出。
“手的老茧又增厚了!”苗儿说她。
“怎么去摸帅哥的脸!”肖曼在一旁嘴贱。
“嫁人早晚的事,没有俊的就找个丑的。”韩爽拥抱着苗儿,说话给肖曼听。
“走,楼里去,鱼在阳光下会晒成干的。”苗儿也说了一句。二人放开拥抱,大家都朝楼里走。
“ 没挤成什么腺发炎吧!抱得这么紧。”肖曼走到韩爽前面。
“你这阶级敌人,亲热一会也捣乱,你亲热的时候我可没捣乱,给你记着这笔帐。”韩爽被激怒了,给肖曼发出警告。
“狗和兔子永远是不螎恰的。”蓝真真笑着说。跟随朝里走。
最后出来的是男人们,刘阳令军吴青小明子,李易出来的早,上前拉着张博的手没有什么话。
“大哥。”一声呼喊,是刘阳,他眼中好似有泪,有喜悦,有惊叹,有挂念。
“我在呢。我回来了。你家里人都好吧,黄叔病没在复发吧?”张博问候所想到的问候。
“没有,都很好,现在大家都想念你。”刘阳说激动的说。
“博哥,身体还好吧?”吴青在一旁说。黑红们脸谱。
“恢复的很好,明天就可以上班。”张博笑着说。
“我看,张叔到显年轻了。”令军在旁道。
“我伯伯永远年轻。”小明子钻到张博面前,拉着张博的手朝楼里走。
大家都上了三楼。围坐在一张大台案前,不用说就是刚才大家精心布置的。椅子排列得也很整齐。大家围案而坐,每个座位前,都有刚沏好的一茶杯,男左女右,两边分坐。
“由于大家的想念,我受伤后到现在。大家没少担惊受怕,今天我请客。”张博热情的说。
“去临仙楼,还是西客来。”肖曼可能嘴馋,急于要吃掉这顿美餐,所以着急发问。
“满天云也行。”胡一梅小声插了一句。没人理她。
“那里也不去,就在咱这个家里吃,有什么做点什么,缺点什么,买点什么。”张博头一次讲话学会了幽默。
“李易去门诊,韩爽回你的老位置,小同小钟去一位去邦肖曼车上搬东西,全搬下来,另一位去配药加注射。”苗儿说。分配的恰如其分。小同小钟就是那两位干巴护士。
“钥匙。”肖曼刚走两步,回过头来问苗儿要钥匙,她突然盯着张博和苗儿看,象看怪物,又象是在二人的脸上寻找什么。
“给,钥匙在这里。”苗儿从腰里取了钥匙,扔给她,她接住,依然盯着张博和苗儿看。
“看什么看,掉魂了。”苗儿莞尔一笑,回笑了肖曼要索取的答案 : 亲过了!
肖曼捏着钥匙,见张博多少有点表情不自然的异样,“咯咯”的笑着跑下楼去,留下一串笑声。大家也都莫明其妙的,潜意识的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了才明白肖曼的意思:张博和苗儿,你二人谁把谁吃掉了没有,天地良心,没有。
“今天吃个团圆饭,再把黄老先生请来,孟老先生孟大哥请来。”张博说。
“大哥,你这一去怎么这么长时间?”刘阳问。
“就是,连个电话也不通。”吴青说。
“找你也没地方找。”孟令军说。
“苗院长回了医院,我去城里探亲,后来又去了省城一家出版社,见到了很多作家,交流了不少心得。”张博说。
“见到燕子没有?"吴青问。
“意外遇到的。在肖社长家里,她每星期在肖社长家里做钟点工,很懂事。”张博说。
“小说的事怎么办的?”孟令军问。
“委托给肖雨社长了,每天朝网站上发一章,不断更新,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接著点击,或下载收藏都可以,出实体书需要二三年吧!”张博说。
“你这小说写神了,写的社会大地震,写的坏人被抓,贪官被刮,冤案被评反昭雪,这才是神笔哟。”蓝真真赞叹说。
“多说点高兴的话,夸奖的话,来鼓舞我们的作家在卫生战线上努力奋斗。”苗儿说,话中有话。
“坏人当然害怕了,要不,他们怎么会烧张伯伯家的楼房。”小明子痛口而出,说完便闭上了小嘴巴。
“怎么回事?”张博肃然,他环顾在座的每个,最后目光落到了身边的苗儿脸上。
“我打算今天晚上再告诉你。但,还是被小明子提前说了。”苗儿有点底气不足。象做错事的孩子。
“楼房是被烧了,是柳三半指使人干的,现在他们己落入法网。”刘阳立马解释说。
“为什么?”张博拍案而起,三个字惊天动地,这楼似乎晃了三晃。
大家都惊呆了。无言以对,苗儿顿时也没有了分寸。
“你要冷静,冷静是最好的为什么。”苗儿回过神来。
“张叔,千万冷静,往后还有很多想不到的事。”孟令军一向不劝人的,今天第一次。
“大哥,事情的来胧去脉,全因《卧佛谣》而起,加之你和柳玉的不和。可算是新仇旧怨。你侧面揭露了刘巧弱智儿案背后的一切,他儿子新仇旧恨算到了一起,其子丧心病狂,害死刘一紅,误杀张仔艺,种种原因,皆因《卧佛谣》而起呀!”刘阳站起,一条一理的解释。祥祥细细。
张博按压怒火坐下,喃喃说道:“公理何在。人的良心何在。”
“对于失去人性的人,谈不通什么是公理,什么是良心,只有法律。”苗儿说。
“你说的那个刘一红是怎么回事?"张博问刘阳。
“说刘一红,必联带张仔艺。”刘阳便从数年前刘一红找张博看病打飞吻开始,一直说到张仔艺之死。柳三半被全过程,没说苗青画家死的事。
“大快人心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会落入法网。”张博怒气渐消,大家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苗儿把手压在心脏区说。
“对不起,妹妹。”张博道歉。苗儿递了一个温柔眼神。
“那天,如果出现在汶河丽都会馆停车场上的是你,后果将不堪设想。”孟令军说。
“现在危险依然存在,柳三半一天不枪毙,他的余党们便会对你虎视眈眈。”苗儿说:“遇事要冷静是最重要的。”
张博苦笑了一下说:“难道说我是西腊神话里的西西费斯,得罪了各路大神,让我不断的受磨难,惩罚我让我推巨石上山顶,天天推上去,天天滚下来,不断的重复着艰难险阻,还连带了别人,给别人制造了不幸,真是问心有愧。”
“也许是吧。家没有了可以再建,但不能被磨难所吓倒。”一直没有说话蓝真真说出一番话来。苗儿的铁姐妹嘛!
“柳玉当年想买过我这房子,被我拒绝。没想到他儿子竟然以身试法,走在了他爹前头,今天,大家要喝这个喜酒。”张博很快恢复了平静。
“当然要庆贺一下。”苗儿说,很温情迷离的眼神看着张博回头看 自己的 那一眼。 那么俊。
“今天住到院里,明天一早回家看看,先到公安局以明确我的身份。再去看望我的画家姐姐。”张博起身踱步到《卧佛图》前。说。
“这样到妥当。”刘阳说。
“我并非心痛房子,房子烧了再建起来,但,人的心要痛起来就无法说了。”张博说。
“只要以保持冷静就没事,为了这一方人的康复,一定要保持冷静。”苗儿上前面对着张博说。
“明天,大家邦忙去弄那废墟,我还有最珍贵的东西呢。”张博说:“吴青兄弟,烧尽的废墟没人动吧!”
“沒有,苗院长一直让我蹲守看着。”吴青说.很实在的人。
“好。我要娶出宝藏,给这一方的人建立一个娱乐活动场所,其中有图书馆,人人都可以去读书,去写书,提高全民素质,扭转社会不良之风气。”张博说。很兴奋。
“你和我想的一样。”苗儿笑着说:“那也是一种治疗方法。”
“什么宝藏,值得你这么高兴。”真真来了兴趣。
“历朝历代的书。”张博说:“祖上收藏的书,后辈人收藏的书,我从小至今收藏的书。”
“古书可以价值连城喽!”真真说。
“不生气啦!"苗儿看着张博问。
“有苗院长在,敢嘛!”张博开了句苗儿的玩笑。
“想赖帐!”真真故意大喊一声。
大家一惊,接着笑了。张博,你酒醉干得那好事,别以为大家不知道。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八五章当然佛光还在普照
晚餐做得很丰盛,那只肥羊不用说是李贵送的,炖了一大盆羊肉,才用了半只。
“刘阳,这羊肉不能白吃,秋后还有点事要做。”张博也吃了一块羊肉,望着刘阳爱思考的眉宇说。
“为什么,全桌这么多人就我不能白吃,咱得讲点公平。”刘阳知张博善,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用意,只是问明白。
“是件好事。”张博说:“包括在座的每一个人。不过,黄老先生和孟大哥除外,卫生战线上的除外。”
“张叔还不如直接说,不就剩下令军和吴青吗。”令军笑着说,
“说的就是你们。”孟哥细嚼慢咽着羊肉。
“什么事,直说吧。”刘阳有时直来直去。
“我有个书友,也是个作家,他们家住望海县,望海岭镇,簸箕村。他这个村,是三山一岭组成一张簸箕,沂蒙山小调发源地的附近,风景优美,有水有歌,但那里只是比较贫困,栽棵树都没有钱买,没什么经济收入,靠在外打工赚钱,在本地做天工才一二十块钱。我计划在那里投点资,邦扶一下,共同获益。”张博谈出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了,你是说让我们去那里投点资,搞承包,种果树,或绿化。”刘阳说,简单的聪明。
“对,去找当地政府做个合同,每亩地二百元就能承包过来,我说的是一年二百元一亩。”张博说。
“那就把家搬过去,先包它一千亩,树林里放养鸡鸭鹅。”吴青挺开窍。
“只是当地政府怎么样?”孟令军问。
“政府肯定会支持,他们懂得招商引资,核桃树一般三年就能获利,新嫁接的核桃树当年多少都能结果。”孟令军说。
“你怎么知道?”刘阳问。
“电视上这样讲。有很多农业知识讲座。”孟令军说,
“大哥说这事肯定行,很多农民不愿种地,尤其是山地。地里一年才产二百元粮食钱,打工一天就几十元,这事肯是能转包。”刘阳说。
“那看苗院长什么意思。”孟令军说。
“我支持。我支持一百万,赔了就算,赚了就分红,但我和我哥不能脱离岗位。”苗儿提出了条件。
此时,苗儿正在和真真,韩爽,肖曼,李一兰,小明子。还有两个瘦得风都能到跑的小护士,讲去大山里的见闻。
“那里,姑娘们都会唱歌,男人们都会吹笛,有山有水,峻岭奇秀,就如电视里歌唱的那样,风吹那个草底儿。见牛羊。”苗儿说,讲得绘声绘色。
“得。要这样,我不干医喽,我去大山里奋斗,几年就是百万富翁。况且有人白给钱投资。”李易搔头而笑。
“你的主治医师考得怎么样?″苗儿问。
“头一关过了,第二关考的书面知识,涂卡。全做完,不难,只等成绩了。”李易很尊重苗儿,不仅因为她是院长,而是因为她的引路关心和培养。
“不要这山看着那山高。”苗儿正色道。
“我是说着玩的。”李易一口白牙笑着说。有些不好意思,不该说刚才那样的话。
“你那来那么钱?”张博不解的问。
“我奶奶的,你姐姐的,她也给了你一份,在我这儿呢!”苗儿说着掏出一张卡走过去递给了张博。张博拿在手里,感觉到心里沉甸甸的,酸酸的,自已也搞不清楚啥心情,他又还给了苗儿。
“先放你那里吧,用得着再说,”张博对苗儿说。
“他同意收了,黄老伯,孟老先生做证,我先替他保存着。”苗儿不失时机的套牢张博,恐怕他飞了。
“行,我们就做个见证。”黄忠易看了孟哥一眼,笑着说。孟哥笑而不语。
“是不是给大哥改口的钱。”李一兰开了玩笑。
“我看差不多。”肖曼跟着起哄。
“要给我我也改口,可是一张金卡哟。”韩爽默契配合。
“谁知道金卡里有没有钱。”胡一梅说。她虽然胖,还是不住的夹菜吃。
“有,二百块,今天扣的少,你一百,我一百。”李易揭了胡一梅和孙理当年女厕所分赃的事。
大家都哄堂大笑。胡一梅脸“腾”地就红了,恨不得想从楼上跳下去,死的心都有。
“李易,怎么回事,喝酒喝多了。”张博也笑了,但这是制止了李易继续玩笑的想法。
“是,我不说啦,闹着玩的。”李易冲大家一笑,开始装模做样的去吃菜。羊肉小萝卜炖粉皮。
“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过去的事别在提了,在一块处事,不能计较过去怎么样。”孟哥说。很开明,很绅士风度。
“大家端一杯。”张博说:“能喝酒的,共同举杯,不喝酒的,以茶代酒,随行就市。”
大家举杯饮下。
“明天刘阳令军吴青,负责楼下地下室书的搬运和保护工作,黄老先生和孟大哥邦忙整理。我和苗院长去城里公安局一趟。其他人照常上班。”张搏说:“这一趟很有必要,唱句高调,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 ”
“你俩人去行吗?”孟哥有所担心。
“我看这样,令军和你俩一块去,搬运书籍多个人少个人都行。”刘阳沉思了一下说。
“有那么紧张吗!″张博说。
“我看这样也行。”苗儿说。
“可还设改口呢。你俩是不是去办登记。”肖曼诡计多端。
“就你的话多。”苗儿笑着,而后把脸嗔起来。
“多谢院长夸奖。”肖曼一吐舌头,一诡笑,便闭了嘴巴。
“拍马屁的料,让上帝把你收了去。”韩爽恨恨的说。
这又惹起了肖曼的话:“那天,我遇到了上帝,我问上帝,我长了一张嘴,为什么就不能说话。上帝说:每个人都可以说话,上帝给你们创造了说话的地方,那就是嘴巴,但不能嘴贱,只能说好,该马虎的就马虎,有时不要说真话,最好不要多说话,不能得罪某些当官的,由其是那些捐班出身的,你得罪了他们,他们会让我把你收了去,去轮回或枪毙还得再研究。”
“讲得好,只能说是你明白了。"黄忠易拍手道。
“谢谢老伯夸奖!”肖曼说。信口开河的挺高兴。
“上帝在我鼻子下面开了个洞,不只是吃饭的问题,而且具有气吞山河之功能,吃尽大地万担粮之奇效,有创造人类之功效。″黄老先生感慨的说。
“佛家虽然虚伪,但它的思想是有实用价值的,它曾说:你们人类常犯的错误,总是违背客观规律去解决问题。”张博说。
“问题还是出在嘴巴上,佛家的嘴巴是度金的,但不知它的心脏是啥样的。大奸大诈的官员嘴巴也是度金的,但不知它的肺脏黑不黑,它们常常聚扰在一块,说人话不办人事,老天三年不下雨了,嘴上还说佛法无边,风调雨顺。”肖曼的批判主义思想是没人能比的。
“与虎同行可做兽类,与凤凰同飞可做俊鸟,什么事情都是你自然选择,从古代到现在,从天上到地上,什么时候都离不开这嘴。”张博说。
“我们还是善待我们的嘴吧。”孟哥说。
“就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讲的讲,该说的说。”肖曼的自由主义思想。
“好学问,看不出,还是个秀才呢,能晓世间百态,有独立的思想内容。”张博夸奖 说。
“多谢奖赏,我再一句,看嘴长在谁嘴上。”肖曼不但用嘴,还莞尔的朝张博一笑。
“现在我用嘴说点正事。”张博笑着说。
“啥正事?”肖曼问。
“净插话,你那学问在肚子里烂不了。苗院长生气啦!”蓝真真说:“真该堵上你的嘴。”
“打住。明天,上班的上班,整理书的整理书,去城里的去城里,各司其职。”张博用嘴说了话。
“欢迎院长的分工,我们还是按兵不动。”肖曼嘴不闲着。
“把你的嘴给你缝上。”韩爽终于说话。
“来,大家众志成城,干一杯。”苗儿站起,以茶代酒。
大家都站了起来,相互碰杯而饮。席间,惟有那两个风要刮跑的小护士,是一句话没有的,只是对每个人的观点都是笑,总是猫一样的吃着菜。
当然,苗儿站起面对的方向,是张博的方向,是临仙楼的方向,当然,可以看到,临仙楼的佛光还在普照。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写点人和写点事,我也不知是为了写人,还是为了写事,大家细细想,努力去敲打吧!
第一八六章古今收藏
话说第二天早上,张博和苗儿起了个绝早,洗完脸涮牙换衣服,然后走出分院诊所大楼,此时,刘阳开一辆白色小轿车而至,黄老先李一兰也在车上,刘阳落下车窗。
“刘大哥,买车了,还是江淮白,五五六。”苗儿笑着说。
“才买了两天,大前天买的,办完户口,交完保险十四万呢。”刘阳说。
“明子没来!”张博问。
“今天星期一,刚才送他去了镇上学校。”李一兰手习惯性的从前额往脑后拢了一下头发。说。
“走,去吴青家门口汇合吧!”张博说。
“吴青打过电话,他准备了早饭。”刘阳说。
张博上了刘阳的车,苗儿去开自己的车。张博是想和黄忠易说句话。
“黄叔也跟着辛苦。”张博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黄忠易笑眯眯的说。
“书籍多不多,吴青家有地方放吗?”刘阳问张博。
“他空出两间房,差不多吧!”张博回答说。
几句话刚完,刘阳左打轮,行百米到了吴家门口,孟令军,吴青,孟哥都刚出吴青家门,看来孟氏父子来的较早。
“孟大哥来的早!″张博招呼。
“早什么!令军是闻鸡鸣而起舞,昨天吃了地道的羊肉,今天肯定要早来。”孟哥笑着说,说话豪爽而利索。
“博哥,在废墟下会不会烧掉?”吴青担心书籍的安危,说。
“不会,隔着一层石头 , 一道石门,隔石如隔山。”张博说。
“先从什么地方着手?”吴青问。
“从大门口清理过去。直至正堂内,入口在楼梯下拐弯处,拐弯处有一看不清楚的石板,石板侧有一个开关,清理到此就可以了。”张博说。
吴青转身回家,很快抱出镢锨扫帚。开始动手清理。
“博哥。苗院长,令军,你们就别下手了,灰烬太多,弄脏了衣服,进城还要换。这点活有刘阳和我就包了。”吴青说。
吴青握锨在前除一小人行路,刘阳在后握锨加宽小路,李一兰用扫帚打扫路面,两老头站在路边看着。
张博站在路上也看着这废墟。他心痛。在这座古楼里,几十代人一脉相传,到了今天,终于倒塌了,不,是烧塌了。不是因为古老而倒塌,而是因为自己的正直而倒塌,心里不免生出一些苦楚愤恨之感。唉。对不起祖宗噢…!
苗儿也看着这废墟,心中生出一丝悲凉:自己的欢乐。幸福的泪水,春节的回忆,朱荣那宽容的相伴相送,全被这邪恶的大火烧掉了,自己还需重新回忆,重新编织。重新塑造这个失去的梦想…!
“我要在这里建重新建一座新的家园,仿古似的,西边是空地,可以延伸数倍,让休闲的人都来这里娱乐。”张博对黄忠易和孟哥说。
“到时你安排。最好到城里找个房屋设计。”孟令军说。
“那样也可以,健一个农民活动之家,不排斥外地人来参加,到时还是你和刘阳大哥来监工,建完后在这里做管理,你也办个武术班,全民运动,抽时间再去簸箕村。”苗儿延伸张博的思想。
“这工程够大的,需要二三百万吧!”孟令军感觉经济实力太大。
“他卡上四万呢,不足为虑。他姐姐的。”苗儿翻动眼皮儿,看了张博一眼。
“建造这些,才花园际一线城市一百多平方米楼的钱,农村建设很便宜。”张博说。
“那还用说,我是北漂,北津三环以内楼价前些年还二至三万一平方呢,现在不知又提升了没有。
“大哥,你说的位置到了。”刘阳喊道,用了没多长时间。
张博顺着清理的路走进去,来到刘阳吴青他们的身边。
“再扫一下。”张博说着从李一兰手中的扫帚,把周围扫出一片空地来。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吴青说。
“会有的。”张博说。
在楼梯下有一个被烧毁的木橛,张博拔掉,是一园孔,张博倒过锨来,用锨杆插进去,来回一摇,便看到那块青石运动,向残墙的方向滑去,接著出现了一个方一米的洞口,洞口下,是一延伸的台阶。
“这么长时间,博哥都沒说过家有地下室。”吴青说。
“祖训难违。”张博颇感叹的说。
“下去吧大哥!”刘阳问。
“可以下去,还有一道石门,那天我忘关了,里面有蜡烛,点蜡烛。本来是有电的。”张博说。
刘阳第一个顺着台阶走下去,吴青李一兰也走下去,路上的黄忠易,和孟哥也走了过来。
“下去看看吧。”张博说。
大家都走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十盏挂灯,刘阳逐一点上,地下室亮如白昼,地下室好大呀!,斤二百平方,大家一下愣住了,刻著龙凤的书架,闪闪发着金光。书架立于四壁,一层层,一排排,四面八方,撂着各式各样的书。
第一架:《世说新语》《莺莺传》《西游记》《水浒全传》《金瓶梅》《红楼梦》《石头记原版》《石林诗话》《书黄子》《元文类》等唐待宋词谱曲,黄帝内经占道位,有纸张,有竹蔑,有甲骨文等。
瞬间,人人才感觉到来到一个有书的世界。看来,祖上到现在,都有爱读书藏书的习惯。
第一档上,也就是第二书架上放着先秦时期伯文学作品,比如说:《诗经》《楚辞》《山海经》,《左传》《论语》《孟子》《庄子》《老子》等一系列的书籍,尽是竹篾制成的。可谓是价值连城。
每一架的书,每个朝代的书,每种类型的书,咱就不一一列举,但,现代的书,国外的书也不少,司达汤的作品,巴尓扎克的作品,雨果的作品,艾丽伏契克的作品,泰戈尓的作品,徐志摩的作品,巴金的,王蒙的,赵树理的,以及一些伟人的作品,《**选集》《邓小平文选》外交家周恩来,马克斯的《资本论》,恩格斯,列宁,达尓文,丁玲和冰心的等许多文学的作品,这里象一个书海,每本书就象大海的浪涛,惊天动地,拍打着礁岛。
医学类的书籍就更不用说从《黄帝内经》到叶天士的《甲乙针灸》经,张仲景的《伤寒论》,以及攻下派,?脾派,主火派,到清朝撰写的《国医指南等》,还有新中国我立后的一些中医著作,读者文摘,各式杂志,应有尽有。
佛家的书籍也有一些,比如《妙法莲华经》《金刚经》《楞言经》《弥陀经》《无量寿经》《观无量寿佛经》《普贤行愿品》等等。
“博哥,我就不知道你在藏书。”吴青找了一份杂志阅读。
“被特殊年代运动吓的,只能悄悄进行。”张博说。
“这些书要看两辈子也看不完,写书的两辈子更写不完。”李一兰说。”李一兰说。
“看书是一种乐趣,写书就不一样了。”张博说。
“写书是什么?"苗儿问。
“写书是一种责任,对读者要负责,对社会要负责。”张博说:“就如咱做医生,对患者要负责。”
“难怪你出口成章,心静如凉。”苗儿说:“都是书把你武装了,从头到脚,从皮肤到肌肉,从肌肉到血液,全流淌着文字,流淌着标点符号,毛发上都透着字眼。”
“夸奖哥哥。”张博说,他坐到桌前老式椅子上。有两把。
“这地下室倒是干燥清洁,不显潮湿,还又没有通风的地方。”刘阳对这建筑产生了兴趣。
“这就不得而知了。”张博说。
黄忠易每架上都去看看书的封面,走马观花般的阅读方式,孟哥也是那样。
“以我看,这地下室应保留下来,如果拆掉盖楼,怎么也弄不到这种干燥程度。”刘阳建议着说,他拍打着流滑的朱红墙壁。
“院外西边那片荒地就是我的,也可以错开往西盖。”张博说。
“要想保留这地下室,上边还得建上房。”刘阳说。
“到时,你看着办吧!"张博说。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八七章一梦落网
“那就往西盖。”刘阳回身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就依你说的办。”张博说。
“这些书暂且就不动了。”刘阳说。
“看情况,着情处理。”张博说。
孟令军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笈,沒有封面和年代,上面全是人的图标招式,金线订装,纸页发黄,繁体小楷注释,他拿过来让张博看,说:“这本书和我练的差不多,很不错。”
“那就送给你,看看是否好练。”张博说。
“謝张叔,看完再送回来。”孟令军说。
“黄老先生,孟大哥,你们在这阅览,我们该动身了。”张博说。
“如不搬书,刘阳也跟去吧!″黄忠易说,他在看着一本有关书 法的书,头也没抬。
“我正是这个意思。”刘阳说。
“走了。”张博向一兰孟哥黄忠易一并打了招呼,然后带领苗儿刘阳令军他们往地下室外走去。
四人从地下室走上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也就八点钟的样子,大家都上了苗儿的桑塔纳,熟路轻车,直向下村,过河桥,走槐林,上105国道,这是走南路必经之路。
“上105没几米,桑塔纳便停了下来,前边一溜车队望不到尽头,车头上都系着白色布花,车队中还来着一辆装着棺材的车,棺材是柏木做的,上面雕刻了凤凰的图案,棺材头上,嵌镶著王辛的照片,但,张博一行还没有看清。
装棺材的车前面四辆宝马开道,后面四辆路虎尾随,再后边有长长的车队望不到尽头。车顶的行李架上,都平放着各色各样的花圈。
“好气派,谁家在发丧,朝什么地方去。”苗儿拍了一下方向盘问。
他们怎么也停住了。
“过去看看。”张博说。
大家下了车,朝前走了几十米去看。
内侧的宝马车上下来一名男子,然后掏出手机播打。此人很尊贵,但凭手指上那只大黄金戒子,就令人肃然起敬,那戒子上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发福的下巴,浓眉下有一双忧伤的眼睛,有一个女子身着重孝也下了车,还有一位未着重孝只带青纱的女子。哦,是柳玉。披麻戴孝的是一梦,随跟的是梨窝女静缘。
一梦朝张博这边张望,他们也就相距十多米左右。
“张兄,你好,在这里不期而遇。”柳玉认出了张博,微笑中带着忧伤,问候。
张博眼一亮,一股怒气上升。本想冷言相对,但还是克制住了。笑着说:“谁死了,搞得这么隆重?”
“家妻死了,回柳林入土为安。”柳玉机警中有着巨大悲伤。
“对你的不幸,表示慰问,还是节哀顺便吧!”张博颇为同情。
此时的一梦轻身朝前移步而来,心里恨恨的说:你害了我未来的丈夫。今天要叫你拿命来。
孟令军是已看到了一梦的一举一动。心里骂道:你这装媚弄姿的杀人犯,你若异常举动,让你拿命来。
“张博,你没有死?”一梦边说边欺身向前。
“你才会死呢!”孟令军愤怒的说道。
“你,孟大哥。那天晚上的蒙面人。”一梦这才从语气里判断出孟令军是夜闯天堂鸟墅的人。那天去他家探访,就没听到这种声音。
“随你怎么猜。”孟令军远远的不动。
“哥,快回车里去?″苗儿看出了杀机。以令人难以猜到的速度把巍然不动的张博推到身后。
“你也会武功:”刘阳对苗儿的举动惊喜。
“别误会,我今天有丧事,不会与各位为敌的。有些事不是我本之心愿。”柳玉笑着说。
“你们为什么停车不走了?”苗儿警惕质问。
“公安局车要经过,让我们停车边道。”柳玉说。他说的是真的,他刚才接到尾车上的通知。
一梦略微有点惊慌,因为她听到远处的警笛声若隐若现,她转身对柳玉说:“爸爸,我先走,我不能给我妈入土为安了。 ”
“不要走,跟我回公安局自首。”静缘上前,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了一梦的一只手腕上。
“静缘?”一梦反应很快,她迅速缠手化解静緣的招数,以免两人铐在一起,又一个风吹柳叶,飞离了静缘。
“想拒捕,投案自首才是你的出路,不然,你和柳三半一样的下场。”静缘玉树临风,男子般威风凛凛。
“我本想送完丧再走,没想到你会是警察!"一梦说。
“为了抓捕你们,我们饲机用了三年的时间。现在你明白己晚,你也逃脱不了。"静缘说。
“试试看。”一梦脸色变得阴冷,完全不是那个娇生生,怯意意,十分用情的小姑娘。
“一梦,跟静缘去公安局自首吧,"柳玉呆惊之后 回过神来说。
“对不住了,爸,我走了!”说着,展开一个轻功纵术,向路边的园艺林飞去。
“令军大哥邦忙。”静缘边喊边展开追踪术也象园艺林飞去,说话间,己比一梦慢了十米。
“令军,快追,这里有我。”苗儿大声道。
孟令军一声长啸,刺耳欲痛,大家都没看到他怎么走的,便消失了。
苗儿想:好快,—个比一个快。正思念间,一梦被重重的掷在她面前的路上。
“孟令军,算你狠。”一梦瘫躺在路上,这个一身白色的飞物,孝帽已掉,孝服已全部湿透。
“你才狠呢,为了巧取汶河丽都会馆,你利用柳三半变态的心理,通风报信,杀死了刘一红。”孟令军很威严,带着一种萧杀之气。
“多谢孟大哥邦忙。”静缘说。
此时,六辆警车呼啸而至,女警官带领刑警冲下车来。将一梦围在了中间。
“要不是孟大哥,恐怕他会跑掉的。去了山里就不好抓捕。”静缘对女警官说。并将一梦拉起带了手铐。一梦又倒下。
“孟大哥,叫什么名字?”女警官笑了,太阳照射着她金色的脸儿。
“本人叫孟令军。”孟令军又恢复了平时的松懈状态。
“你功夫很好,愿意来我们警局吧!”女警官饶有兴趣。
“谢谢,我不愿受约束。”孟令军客气的说。
一梦刚才戴上手铐又瘫在了地上,闭目等着上警车,她筋骨酥软,根本站不起来。
“她怎么站不起来?”女警官问。
“点了她的穴,一会就自动解开。”孟令军说。
“一梦,你见了张博是不是起了杀心。”女警官看到张博一样的人,当然就知道是张博,于是,随口问道。
“要不是这个孟令军在,他早已梦丧黄泉路。”一梦咬牙切齿的说。
“你为什么要杀张博。”静缘问。
“如果不是他在小说里,写刘家弱智儿案,我的三半哥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入牢笼,困南窗。他若死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梦恨恨的说。
“我就是张博。”张博推开苗儿,往前一站说。
“我知道你是张博,我在车里已经看到了你,我已经以出了你,和张仔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你比张仔艺有气质罢了。”一梦猛的站了起来。
“张先生,麻烦您一同前往,有必要证明一下你的身份。”女警官客气的说。
“我们今天就是要到公安局去,以消除这次的误会。”刘阳说。
“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到。”张博说。很平静。
“将犯罪嫌疑人带走。”她很威严,脸上的笑完全消失,两个高个男刑警架起一梦朝车里走。一梦回眸看了一眼,那是一双凶狠的眼睛,翻着仇恨的惊涛海浪,象要做一片大海,把张博淹死在大海里。
柳玉本想冲到一梦面前,但脚步未动,一梦也回了他一个目光,好象在说:别怪我没听您的话,我是爱三半哥的,看来,你的努力对我也不会有用。
柳玉没同张博打招呼,转身向车走去,他一下软瘫在车座上,许久对司机说:“开车吧,继续发丧。”
车队开始前移,王辛的照片还是在棺材上嵌镶着,她那娇好年轻时的笑容,也许就是为了今天的一幕,不,还有第二幕。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不幸的消息
柳玉的丧车队又朝前开,走了几十米便拐向槐林路,这支队伍好长哟,在张博他们身边过了将近一小时,做计说,车队也得摆了三十里。
张博苗儿刘阳令军,他们去了公安局,具体过程,笔者不在去讲,任何事情都已办妥,重新确定死者张仔艺的身份,张博也就顺其自然的复活。
桑塔纳开出了公安局刑侦科。
“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苗儿说。
经苗儿这样一说,大家才想起连早上也没吃饭,眼看就接近中午,太阳又要居于天中,来一个正午时光。该死的女警官,高兴得只顾忙案,但脸上放着兴奋的光彩,就象做了新娘,和新郎睡了一夜似的,连顿饭都不管,那怕在地滩上练一练也行,就是说不去西客来的话。当然,别人不会这样想,至少苗儿是这样想的。
“去西客来,请清我们。”刘阳说。
“问你哥,他当家。”苗儿羞羞一笑,打着轮,躲着不规矩的行人。
“那就去西客来,享受享受美国总统级别待遇。”张博说,他想高兴起来,总觉得心中郁闷不舒。
“听家长的。”苗儿顽皮一笑,穿过尚书路,向西客来方向开去。
巧的得,远是上次来这里吃饭的那个房间,306中型餐厅,还是那个春苗儿来侍宴,苖儿见春苗儿,一见如故。
“还是你呢,姐姐真是有钱,来这里消费。”春苗儿说,她给大家冲茶倒水,很是溶恰。
“苗儿姐,还没嫁吧?”春苗儿看了张博一眼却问苗儿。
“身心己嫁。只待领个红本,这就是我哥。”苗儿調皮的搬住张博的肩头,头歪在张博的肩上,张博心思知苗儿就是这种天性不改的人,随她怎么弄。
“很有夫妻相耶,你肯定会有福气的。这位先生气质和人才都是一流的。上次我就记住张先生了。”春苗儿说。
“记住我们没有哇!”刘阳笑着问。
“如果专门记的话,肯定会记住的。”春苗儿回答得很巧妙。
“那就证明我们长得很普通,不养眼,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记住。”刘阳也会开玩笑。
“别误会,您二位也很优秀,下一次一定记得,不算很老。”春苗儿说话从不得罪人。干服务就是这个样子。
“谢谢夸奖。”刘阳一笑,令军也笑。心想:刘阳还想泡妞呢。
“什么时间上菜。”春苗儿问。
“现在就可以上。”苗儿说。她放开了张博的肩头,享受了一下撒娇的味道。
“好的。”苗儿向门口的传菜工打了势,菜不到一刻钟便传了上来,两个男传菜工很殷勤,四尚书五星杯子碗筷是必要的。
“大哥有心思?”刘阳见张博一直无语,问。
“没有心思,总抬不起情绪来。”张博说,张博身体和语言都乏不及的。
“晚上没休息?”孟令军问。
“他睡得很香。悄无声息。”苗儿赶忙说。
“刚没情绪的,刚才还满舒服。”张博说:“来。干一杯。”
春苗儿站在一侧斟酒,张博刘阳令军三人各自半杯。苗儿不喝,她开始择食而啄。
“要不,让苗院长给你唱一曲。”刘阳吃着大炸虾,这道菜叫群龙聚会。
“她那嗓音不专业,没练过。”张博一笑说。
“该不是护着吧。张叔。”孟令军慢悠悠的说。
“她是我妹妹嘛!″张博辩道。
“应该改称呼。”苗儿吃着大炸虾说:“以后私底下刘阳喊我我嫂,令军喊我婶。”
“还没领证呢?”刘阳找不称嫂的理由。
“那还不快,其实比领证更有说服力。”苗儿毫不差涩的说。
“开始发挥,别耍彪。”张博看着苗儿一笑,苗儿对他一笑。张博端起酒杯。
“张叔。我敬您一杯。”令军站起来。令军从没给人敬过酒,这是第一次。
“端半杯。”张博说:“坐下,站起来干嘛,怎么客气起来了。”
“应该的。”令军只好坐下。
“该我敬你一杯,你的身手很快,象电光石火一般,要不然,那个一梦会送我去轮回。”张博和会军碰了一杯,少饮。
“这都是苗院长安排的,不,是嫂子安排的。”刘阳说。
“你怕了?”苗儿问,看着张博平静的面孔。
“我怕什么,紧急时刻没有怕这个说法。”张博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怕是不解决问题的。”
“张叔有嫂保驾护航怕什么?”孟令军笑了,笑得很开郎,有孟哥一样的笑容。
“这就对了,称呼对了,我乐意。”苗儿大吃大嚼,象个小男人吃东西。
“今天这个场,要是我的姐姐苗青,我的画家姐姐苗青,在一块就好啦。”张博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苗青。
“你说的是咱县里那个槐花大画家苗青吗?”春苗儿斟着酒问。
“正是。”张博说,心想:没想到她也知道画家姐姐,可见姐姐不一斑,本来就不一般。
“我也认识。”春苗儿说。她又给令军刘阳斟酒。
此时,苗儿心里说:你暂时千万别说我奶奶死了。
“前段时间,我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真是万人空港,广场上人山人海噢!”苗儿激动的说,酒斟到了杯外。
苗儿本想去堵春苗儿的嘴,然后喊她去卫生间,但,晚了,奶奶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博手端着酒杯子,正慢悠悠的观望着杯中的酒,闻言颤抖了一下,惊问:“你是说前段时间刚开过追悼会?”
“正是。”春苗儿以实相告。苗儿朝她使眼色她也没有看到。
张博的酒杯突然滑落手下,掉在了桌上,又滚掉在地下,“啪”的一卖脆响,碎了。他愣怔怔的坐在那里,象泥塑一般。
“哥哥,你别吓我。”苗儿去摇张博的胳膊没反应。
孟令军惊慌离座,伸手击了张博的胸部,并点了张博背后的穴位,心俞。
春苗儿吓得一下哭了,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后悔自己嘴真快。
“唉!"张博长舒一口气,缓过气来:“我的姐姐,你真的走了。”
刘阳赶忙端了杯水给张博灌下去,说:“大哥,你经那么多磨难,还不禁事,你一口气上不来,苗儿嫂就要遗憾终生喽。”
“为什么不告诉我?”张博问谁?问大家?问苗儿。
“联系都联系不上你,怎么告诉你,那时候你在省城,或许在大山里。″苗儿哭着,泪涟涟的说:“那时候,我多么需要你,我甚至想去死。”
张博无言以对,终于流下两行泪来,缓缓说道:“家没了,姐姐也把我抛弃了。”
“当时我也这样想过,乡下的家没有了,城里的奶奶不管我了,我最心爱的人生死不明,我的爸爸妈妈为了革命工作都不管我的事情,所以说,我想到了死,但是,不能啊,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一个人而活着,是为许多人而活着,家,可以重建,悲痛可以埋在心里逐渐忘却。”苗儿动情以对,晓之于理哟,说。
春苗儿站了起来,不再抹泪,对苗儿说:“姐姐,对不起啦!”
“别担心,这个关早晚要过的,我也是计划今天告诉哥哥。”苗儿说。
“可是,姐姐还能回到人间吗,我相佛家说前世今生有轮回。”张博还在梦情里。
“我们可以去西山陵园公墓去看她,,我们永远不忘她,百天给她去烧纸,周年给她去烧纸,清明也去给烧纸,直烧到我们也走了!″苗儿站起来,坚决的说。
“那都是形式,形式上的爱。”张博自言自语。
“是的,没有比这个方式更可靠了,更能表达思想感情了,活着的人总是要活著的,再说,那都长生不老的人。”刘阳劝说张博。
“那最起码也要活到九十岁,一百岁基本上不是过份的要求吧。”张博哭咧咧的说。
“我家圣人才活到七十三,八十四。″孟令军说,劝。
“我姐姐埋在那里?”张博问苗儿。
“埋在你梦到的那个地方。”苗儿告诉她。
“我去西山陵园公墓去看他。张博说着站起身往外走。
苗儿上前挽了他的胳膊,刘阳令军相随出了宾馆,上了桑塔纳,飘出西客来。
春苗儿追了出来,追出前台接待门口,向桑塔纳挥着手,落泪而流,心中十分歉意:对不起了哦!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八九章西山陵园诉衷肠
苗儿只得开车,载着张博刘阳令军,一路西奔,在西山陵园公墓山下路上停车。
“姐姐在那里!”张博问苗儿。
“山顶端就是。”苗儿说。她看到张博十分憔悴,仅一刻钟之间便老许多,老的让苗儿心痛。
张博步步登山,步步如平地而行,但,几次差点摔倒,步覆愈走愈蹒跚,当来到苗青墓前,喘着粗气儿,刘阳也喘着粗气儿,惟令军苗儿不喘,但也流泪如雨。
“姐姐,来看你了,你不是爱听我的声音吗!”张博跪下去,手摸着小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苗青精神jue铄,含笑欲言,好象对张博说:弟弟,姐在这里等你呢!
“我今天在西客来,闻听春苗儿说你已去逝的消息,顿时感天昏地暗,汶水断流,西客来摇摇欲塌,我忽然入冥,刚走到黄泉路口,令军刘阳苗儿把我拉了回来,于是,我便来到这里悼念你。”张博泪洒胸前,重重的嗑了三头,然后站起,绕墓而行,苗儿陪着他。
“哥哥,您注意身体,你要节哀。”苗儿俊眼含泪,对着张博说。
“想当年你到卧佛山写生,那时的你很美丽,美丽的就象你UU小说的槐花。风吹槐花画儿,槐树叶儿响,佛家含笑看世界,就如给我当面讲经一样。”张博说。他看到烈日下,花圈上的花朵金光儿闪闪,就象画家姐姐含笑的脸,含笑的眼睛。
“天太热,没带伞。”刘阳看着响午的天,分不清脸上流的是泪是汗。
“那时你有二十几岁吧,我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具体多大多数。你也没说过。当时,我爬上卧佛山,你在饮马泉的大石上画画,我走到你身边时,你把那幅画从画架上取下,給我。那画上有一颗顶天立地的槐树,树上开满了槐花,树下一尊安祥的大佛侧卧休息。那副画,从此就成了我永久的珍藏。”张博儿时仍记忆最清楚。
“每个星期天,我都耐心在灶堂上烧红薯,我的专注劲,是妈妈微笑最美的时刻。每到上午,我带着烧好的红薯去找你,让你吃最甜最面最香的红薯。那时,你吃着还脸红。你总是对我笑笑,又有些愁肠。你拿出那时代最好的饼干,和一种叫炒糖的果子给我吃,那种香甜是永久的记忆。”张博用自己最好的声音对姐姐说,看着数不完的墓上纸花。
“我去买两把伞。”令军转身离开向山下走去。他知道张博不会走的。
“你在画上签了你的名,因为你去得好看,因为你画画得好看。所以,我把那画珍藏起来。想你的时候就看看。你给我讲了怎样成佛,是一辈子做着好事才成佛。因为你,才有了我的启蒙思想。”一阵温风吹来,张博身体晃了晃,脑好象晕了晕。
“还是有一个星期天,是我记忆中一生中的第一次哭。还是星期天哟。我带上烧好的红薯,到饮马泉旁去找你,但却没有你。那天从上午哭到了下午,哭到了黄昏,还是我妈妈把我找回了家。从那以后。我每星期天去找你,到那儿去等你,希望你从山下走上来,擦着脸上的香汗,笑着说:弟弟,等我呀!可是,沒有,直到太阳在西边落尽最后一点才回家。”张博一脸的无奈和失神。
“也许,我命中不该有姐姐相伴,我不知道山外还有一座佛城,后来,我来到城里念书,竞不知道你是城里人。那时候你该结婚了吧,应当是那动荡岁月的开始。我念完了高中,动荡的岁月也就结束,那时候是考师范和大学,我什么也没考上,我就拼命的收书藏书,依靠我父亲行医一分一文攒下的钱买书。”张博在诉说。
“有一次进城,在图书馆我遇到一个姑娘,她和我一般大,我们在 买书时认识的,因为我给她垫了五分钱,后来她就嫁给了我,那是我才知道,她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是城关中学教师,在动荡岁月中,都入牛棚而亡,她的遭遇也是悲惨的。她嫁那天,我也备了几桌酒席,以谢四邻八乡的彩礼厚爱。可我不知道你在文化馆工作,要是知道的话,一定请你坐主宾席,席上专门炒一道甜甜的红薯丝菜,让你高兴的流泪和脸红。”张博绕墓转了一圈又一圈,路真长,转不完,说不完。
“你也有了丈夫,你也有了儿子,你的儿子开始上学,考上学走了,娶了妻子又回来了,给你生下了孙女,又走了。你的丈夫早在动荡的岁月中武斗死去,你没有去找去寻,而你把儿子养大了。我知道你吃糠咽菜和槐花,因为家里有槐树呀,用粮票领着国家稀罕的粮,把儿子养成了国家干部,又把孙女背到背上,苗儿和你亲啊,和她的爸妈不螎恰,也许是因为没养她。”张博还是在转,转着他那九曲回肠,转他那流泪的心脏。
“大哥,人生不能复生啊!”刘阳劝道,让他理智,节哀,但也只是心泪暗流,搞不清人类的制造,为什么要把感情镶在心脏里。
“苗儿和你亲啊,这是我看出来的,她一提到家,就说是奶奶怎么样,沒有说爸爸妈妈怎么样,是苗儿牵线让我找到了你哟,没想到,你 却成了大名鼎鼎的画家,国际知名画家。画了山,画了水,画了地,画了天,还画了天长地久的槐花在人间。”张博放眼西山陵园周围,这不怎么高的山岭,所有的墓都在为自己的姐姐悲鸣,仅是这太阳下的热风就感觉得出。
“嫂子,我去买点水来。”刘阳说。
苗儿点了点头,算作回答,然后陪着心爱的人在转,有时候数墓上花圈多日的花。有几朵,多少朵,什么颜色,是不是心里流的血。
太阳红的象烙铁,很烫的烙铁,烧红的烙铁…。
“姐姐,当我再写书的时候,一定痛痛快快的写,一个慈母一样的画家,将着孙女去上班,背著孙女去上学,把她的小孙女,背成了一个医院的院长。”张博苦笑了,那是难解的一种笑。
此时,令军买来了两把伞,撑开递给苗儿,苗儿接过给张博打上。
“不要为我打伞,我的姐姐还在这里晒着呢!”张博哀怨的说,哀怨谁?
“你的姐姐不会被太阳晒着,她在地下宫殿里涼快着呢!凉快着,摇着金丝耙蕉扇,听你的声音,听你的倾诉。所以,我要给你撑伞。”苗儿用安抚小孩的话安抚张博,人处在感情光晕里的时候,这种方法是有效的。
“哦,原来是这样。”张博说,好象入了冥一样说话。
“画家姐姐,天空的太阳为你落泪,落在弟弟的心上,落在弟弟的眼里…,家里的槐树还散发着幽香呢,没想到你不给见面的机会…。”张博在伞下拧了一把鼻涕,抹了一把泪。
“姐姐,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能在你死后的一天夜里,我从省城的上空飞过来,飞到别墅的上空,你把你的死讯,用灵魂告诉了我。你死了,我那是一个梦哟,你面对面和我说话,你以为我也死了,你到了阎王爷那里去查了卯谱,说没找到我…,你用你的灵魂撞击了我,使我心绪不宁。也许,你也曾在西客来吃过饭,今天,我一到那里,心慌胸闷,大脑空空。”张博说。他的音质诱人,优美,哀痛之音的美,浑然天成竟其哀,又美的象天籁之音放光华。
刘阳买来一抱农夫山泉水来,放在墓前,拿起一瓶拧开盖,塞给了张博一瓶,又给了苗儿一瓶,苗儿打开盖。
“大哥,喝点水吧!”刘阳心痛,眉间出现了山川,流着水。
“姐姐,你在那边是否也在画画,画卧佛山上的槐花,画一个小男孩在盛开槐花的树下读书,卧一幅不世之作《臥佛图》…,你的墨浓了没有,给你加上点水,稀释一下。”张博边说边将农夫山泉水“ 扑嘟, 扑嘟”的倒在坟墓上。
“你入情魔了,还是醒醒吧,惹奶奶生气。”苗儿气得喝下半瓶水,她感觉:肚子里的孩子要水喝。
“你不喝,你姐姐也会生气,因为她也爱你。”刘阳用方法让张博喝水,兄弟嘛,再说,活人总不能让死人牵着走。
“拿水来,我喝,刚才我那是在润墨。”张博接过刘阳送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姐姐你也喝一口,这是你酿制的槐花酒。″张博以水代酒。浇在坟墓上。
“姐姐,《卧佛图》展示着你的美丽,《卧佛谣》传唱着你的一生,那里面有你的风骨,见你的精神。都说月中是桂树,我说月中是槐树,由姐姐伸手一笔,巧夺天工,让槐树在月宫四季开花,年年芬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一点不假,重新有了写照。
“哭完了没有,回走吧,改天备了祭品再来!”苗儿拉着张博走,可没拉动,苗儿向刘阳令军一招手,意思是架走。
刘阳令军扔掉瓶子走了过来。
“你们别拉我,我要给姐姐盖亭子,给姐姐姐树碑立传,碑文是:一瘦催冬自身香,梨花雪花齐放光,月中桂树亦含羞,万里白云彩流芳…。”张博还没说完,就被刘阳令军一人架了一只胳膊,朝山下走去。
张博不想走,他被架离了地面,两只鞋子都掉了,苗儿拾起鞋子,心说道:我情痴呀,你也情痴,干吗那么表露,用点方法,树碑立传不就妥了。苗儿忘记了追悼会那天自己的失态。她提着鞋跟在后边走了。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九0章梦言梦语
孟令军和刘阳架着张博回到车里,苗儿把鞋子拿回车里给哥哥穿上,把哥哥揽在怀里,说:“哥哥听话,哥哥是最好的人。”
张博把头埋在苗儿的怀里,喃喃的说:“我心痛啊!”
“我也心痛啊,你心痛一个人,我心痛两个人呀!”苗儿说,把他搂得更紧。
“哦…。”张博任苗儿去搂,把自己搂进她的酥胸里。
“你听,哥哥,我的心痛得在咚咚响,在咚咚的跳,跳个一百四十次,要心衰。”苗儿声音委婉,似如凉爽溶入他们大脑和身体。
“我听到了,你慢点跳,不要心衰,如果那样,我更心痛…”张博弹性的唇蠕动摩着苗儿的胸。
“睡吧,我给你唱支歌,…:小猫咪,放学回家去,一蹦一跳真欢喜,回家爬到床上去,咬着铅笔去学习,天天夜里不睡觉,回校考试拿第一,叠个飞机坐上去,奶奶奖励巧克力…。”苗儿唱着小时的歌,张博渐渐入睡。
张博过度悲伤,经过车外空间燥热对身体的冲击,身体困倦乏力,车里有空调,很凉爽,加之苗儿的抚慰,象服了镇静剂,昏然冥睡 一般。
“开车吧!”苗儿长叹一气,对刘阳说。
刘阳将车开得很慢很稳,以免惊醒了张博。
张博是重情义之,人生就这样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心爱的人又一位远走高飞了,一个连一个连着一个,谁能承受的了,也许他睡一会就好,可他睡得真好,好的自己被弄到苗儿卧室他都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杜妈问。眼睛的瞪大说明了她的吃惊程度。
“妈,没事,他只是中暑了,很轻,让他睡一会就好了。”苗儿安慰杜妈。
“好吧,我去准备午饭。”杜妈说。
“一会吧。我们吃了半餐了,准备晚饭就可以。”苗说话很亲昵。
“好吧,我就去准备晚饭。”杜妈答应着,心里很乐,张博回来了,会成为自己的准女婿,于是,幸福爬到脸上微笑,甜蜜。心田滋润,不由得快迈了步子,走进厨房。
刘阳和令军洗涮完毕,就坐在容厅里喝茶,休息,以除身心的乏力。
苗儿也去洗了澡,换了件睡衣,向刘阳令军投了个笑脸。懒散的朝楼上走,并说:“二位。你们喝完水以后,去奶奶的房间睡个千年万年吧,醒了再吃饭,我是受不了啦,我要休息。”
“谢谢主人。”刘阳笑了,令军也笑了。都是会意的笑,感谢苗儿的什么也没称呼。
苗儿上二楼去了,去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张博正在甜睡,呼吸均匀。面色与平常那般模样,白嫩透明,当然,五十多岁的人,脸色的白嫩,与二十多岁的人白嫩相较,总是有区分的。
苗儿重新确认张博安然无事,才来了困意,耶,没法唱二人转喽,睡个晚一点的午睡,让肚里的宝宝也休息一下。于是,她斜三掉胯,躺在张博身边睡下,梦里在相会吧。
张博睡梦中笑了,脸上有了笑意。那个笑意是梦里的笑意。
……
那是一个晚上,一切的灯火都在七彩的迷离之中。
“小博,你回来了。”苗青在大门口迎接弟弟,接过弟弟的背包。
“回来啦,那幅画给了肖社长,她很感动,装裱完没三天就挂上了墙。”张博高兴的说。
“怎么样,结识了不少作家吧!”苗青提着背包一块朝别墅走。
“那肯定,差不多都是正统文学的那些,思想基础很可靠,肖社长安排了作家座谈会。”张博说。
“收获如何?”苗青问。
“有幸福,有失望。”张博说。
“幸福什么?失望什么?”苗青问。
“幸福的是咱农村文学爱好者,失望的是一些当年的老作家拿不出具有生活味道的作品来,新作者作品玄幻类跟风的太多,吃肉吃不出香来。新作者的作品,虽有写法,硬伤太多,故事虽好,软伤太盛。”张博说。有感受。
“这很正常,网络书总有它的不足之处,网站肯定要打助产针的。但主要的还是作者本人的心态。据我所知,很多大牌网站正在没法改观这个问题。”苗青坐下后拿起桌上的搖控,打开电视机。
“姐姐高见,姐姐消息通灵。″张博说。
“那里有什么消息通灵,是客观现实吧。”苗青说。
“肖社长人品怎样?”苗青又问。
“重情,苦着呢,单身过,她的丈夫甩了她,她只拼命工作。”张博说。
“做个女强人,心里就要苦一生,假如她当年能舍去事业,跟他男人去国外定居,不会有今天。事业上有成就,感情上十之**不会有成就。”苗青经验之谈。
“姐姐心里怎么样,苦不苦?"张博探寻着问。
“…姐姐习惯了,心里永远有秘密。即不说,也不讲,回忆回忆是甜的。好比说杜妈吧,丈夫漂洋过海做生意去了,她供儿子上了大学,有了工作,而她,还在等着她的希望,其实,她也知道她的丈夫在外边有了家。”苗青说,她脸色微红过之后又沉郁下来。
“哦,弟弟不该问。”张博感觉失言。
“没事。彼此心里都想着就行,说出来就没幸福感了。”苗青有了笑意,有些苦涩的笑意。
“我也是这样想的。”张博第一次不好意思低了头。
苗青看着张博笑了,就象当年在卧佛山给张博画时的那种笑,在心里,在意思里,在面部的肌肤里。
此时,张博专注的看着苗青,忽然看到,姐姐的任何举上都是轻飘轻飘的,张博很疑惑。
“怎么这样看姐姐,不要太用情,情会把心脏杀得流血。”苗青提示张博。
“姐姐好象没体重,又举重若轻,身如柳絮楊花。”张博实实在在的说。
“噢,我告诉你,你不要太悲伤,那次在别墅的上空,我姐弟俩己经相见,我所说之言不虚,我己是冥间画女。”苗青忽然落下泪来。
“姐姐别哭,我今天去看你了,还有苗儿刘阳和令军。”张博心也在落泪。
“我知道,我一生中在情感上不能失去两人。”苗青期艾艾的说。
“莫非是子峰和苗儿?”张博问,心里有点空荡,渴望的看着苗青含泪的眼。
“是你和苗儿,子峰的情在他妻子那里。”苗青说。
“是我和苗儿!”张博并不意外。
“对,我的儿子象他爸一样,总是有界线,也许他恨我沒去找他爸,把他爸拉回来安葬。我一生中养他,供他上学,当官了,有老婆了,他就把我忘了,平时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我给了他最后的机会,可他没要这个机会。我没有多少遗产,这套别墅留给苗儿,有两张卡,每卡上都有四百万,给苗儿一张,另一张也想给他,我交待杜妈,如果服三那天子峰回来,你就给他一张卡,如那天不回来,你就给张博,他是我弟弟,一生中忘不掉的弟弟。”苗青很悲哀,很失望的神情,泪水在眼外流淌。
“苗儿给我了,我让她保管着。”张博又说:“你怎么那么相信杜妈就不会将卡带走。”
“有律师监督呢,她只是转交人。”苗青心哭依旧。
“姐姐一生勤俭,心细。”张博夸奖姐姐。
“苗儿的事就拜托给你了,照顾她吧,她是有能力的。”苗青止了泪水说。
“听姐姐的话就是了。苗儿是爱我的,我虚伪,我爱传统,这是我的软弱。”张博剖析自己。
“人无完人,再陪苗儿朝前走吧。”苗青很寄托思想的眼神。
“姐姐放心。”张博保证说。
“天快亮了,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苗青轻飘飘的起身。
“以后我们还再那里相见?”张博恋恋不舍,站起来往外送。
“在卧佛镇以北,有座五莲山座,那里的医生也属卧佛镇医院管辖,你会到那去工作,我会在那里遇到你的,想姐姐的时候做个梦就见了。”苗青嘱咐说。
“我记住了。”张博说。
“给姐姐笑一个,笑一个姐姐就走远了。”苗青笑的很好看,象好 姑娘时代的笑,矜持含羞的笑。
“噢 。”张博果然笑了,笑得很甜,象童年时代的笑。
“鸡勾勾欧…”一声鸡鸣,苗青转身飘去。
……
张博无声的笑,在梦里笑,也没有醒来。苗儿一个翻身,手搭在张博胸上,一只腿搭在张博的腿上,象搂着自已的孩子,甜蜜的睡去,有几根发丝含在唇角,湿润湿润的。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九一章还是那段情
张博醒来的时候苗儿还没醒。
“压死我啦!祖宗。”张博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苗儿的小半身偎压着自己,他只好先把她的手轻轻移开。
“哥哥,你身上好香。”苗儿意缠绵的说,她又把手放了上去。
“妹妹,苗儿,你也别睡了,起来吧,天快黑了,刘阳令军在哪里?”张博精神恢复过来,从悲哀中醒了过来。
“你睡我了没有,就象上次一样。哎哟,真舒服。”苗儿移离身体,把腿从张博身上拿下,把手从他胸上拿下。伸臂展腰,折身坐起,瞪着俊眼看着周围。一切都熟悉的入心说。
“谁睡你了!你睡了我,不是,谁也没睡谁。”张博也折身坐起,看着苗儿那娇羞含春的脸。
“别生气,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是激你的,看看你从悲伤中走出来没有,让人真担心。”她眨动着眼睛说。
“一惊一乍。”张博知她善意,欲说还休,并没反感。
“我乐意让你睡,别生气,如果一个妻子不是她男人的,那将意味着什么?要不是观音送我俩宝贝,一定天天累得你爬不动。”苗儿下床穿了红色托鞋,因为张博爱红色,电动轿车都是红的。
“当院长,这脾气性格要改一改。”张博说。
“当院长咋啦?怎么改?你做一个模子,象脱坯一样,把我装进去,塑个型,我就如坯一样,永远是那样。”苗儿笑着,转身靠过来。苗儿的身香味传来。
“想干什么?等晚饭以后。”张博略惊。
“亲一下,我领你去沐浴。”苗儿羞羞的说。
“亲一下可以,各人洗各人的,刘阳令军会笑话我,老了还缠绵。”张博说。
“行,听你的。亲吧!”苗儿闭上眼睛,房间里又没开灯,都是远处楼上传来的灯光,不闭眼睛也一样。
“这样行了吧!”张博很认真的亲了苗儿,就象吃香蕉一样很认真,算是义务劳动,苗儿的唇和腮真有弹性。
苗儿美滋滋的笑了,象红脸的苹果,在朦胧的灯辉里。柔和无比:“哥,我下楼去了。”
“去吧!”张博下了床,穿好鞋子,抬头时,看到窗外的南湖广场上,莲花灯早已亮起,欢迎着夜幕的降临,让百鸟归林栖息。让飞虫围灯戏耍。让街舞的人受到贺彩,而又继续汗流夹背。
苗儿下楼去了。张博穿了一件挎蓝背心。一条长裤,便下了楼。
刘阳和令军在苗青那间卧室里睡的,早已起床,早已洗涮完毕,坐在桌前闲聊等饭吃。
苗儿下楼后,冲二位一笑。走到洗澡间去,去洗脸洗头。
“没事吧,大哥,缓过来了!"当张博走下楼梯的时候,刘阳站起来问。
“没事。只不过事情来得太突然。”张博说着来到桌前坐下,刘阳挨着坐下,象好几年没见面似的。
“张叔,你还没洗一下?”孟会军问。
“这不刚下来。”张博说,三人客气的不知怎样说好,好象都经历了一次灾难后,死而复生的那种喜悦。
“张叔,你去洗一下,回来后就吃饭。”孟令军说。
“我吃完饭再洗。”张博知令军意思,苗儿在里边洗脸洗头呢,他微微一笑。
“洗脸是重中之重,一会谈正事。” 孟令军说。
“怎么睡这么久,我和令军有点坐不住了。”刘阳说。
“什么事都知道,上了车就昏过去了。”张博说:“姐姐真可怜!”
“你中暑了?”刘阳问。
“没有,我去见姐姐了。”张博想到梦里,心里又来一些酸气。
“在梦里,苗老说了什么?”刘阳问。
“讲了很多,就在这间客厅里,但是,记不住了。”张博不愿讲,沉思着说。
“想不起来就不想,还是谈谈建房子的事。”孟令军说。
“建筑这一块我是盲区。”张博说。
“你身边有将呀!”苗儿从洗澡间走了出来。长发和毛巾盘在头上。
“吃饭吧,边吃边讨论。”杜妈用银盘端上菜来。
“还喝酒吧!"刘阳问。
“少喝一点,无酒不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苗儿说着,到酒柜里取了杯子,拿了一瓶贵州茅苔,这都是奶奶遗留下的。
“杜妈一块吃。"张博对杜妈说,十分客气和尊重。
“你们先吃,还有两个菜,我一会就来。”杜妈笑着,摆好菜退了下去。
“你打算建一所什么样的楼房?”刘阳问张博。
“我觉得满天云建得就不错,那种风格还算可以。”张博说:“从外观和内容上布局都十分合理。”
“满天云那是一半仿古式,那种风格还算可以。”刘阳说:“咱要建的话,仿古和仿洋相结合,欧化一些。”
“图书室,棋牌室,台球,等项目,楼外弄个小广场,买一些建身器材。″张博说。
“这事我来投资,刘兄弟放开手脚,要千年大计。”苗儿说。刘阳又成了老刘,苗儿口中的老刘。
“比较古老,比较有价值的书还是储藏,以免丢失。引进一些科学科技的书,引导时尚,发展种植,绿化,防环境污染的书要多一些。”张博说。
“闹出个人人重视,自我重视来!”苗儿一笑说。
“还有一件当前需要办的事。”张博说。
“什么事?”孟令军问:“是不是投资簸箕村?"
“那是秋后的事,建完图书馆也不晚。″张博说:“至于为什么投资簸箕村,这个大计划以后咱再说。
“那是什么事…?”苗儿托着下巴,歪头看着张博。
“给姐姐在墓上盖一亭子,让许多人都去纪念她。让她永远不受风逍遥的摧残。”张博情丝又要缠绕。
“什么时候盖?”苗儿问。
“如有机会,明后天就可以。但是,筹备还是刘阳兄来做。我起草一份碑文和四梁八柱文字。”张博说。
“你哭着下山时说的那几句就很棒。”刘阳承担任务并建议。
“我看也行。”孟令軍说。
“我没有忘记,那是我底里的迸发。”张博说。
“还记得那几句吗?”刘阳问。
“记得,那是一首《槐树赞》。”张博说。
“你说,我记下来。″刘阳心细,以备送之。
苗儿很灵动,她在抽屉里拿了纸和笔递给张博,并给他一个微笑。
张博将纸铺到桌上空位置处,苗儿便在客厅里倒背着手踱着步说:“一瘦催冬自身香,梨花雪花齐放光,月中桂树亦含羞,万里白云彩流芳。是这几句吧!”
“大嫂天才,有两个脑子,一个悲伤,一个清醒。”刘阳佩服。他拿过笔,在纸上写了,折叠起来,放在一边。
“婶子的聪明我也佩服,当时我都没记住。”孟令军说。
“你是武术奇才,这些情切切,意矇胧的诗你怎么能记住。”苗儿得意洋洋的说。
“苗院长妹妹的记忆也真是不错,以后继续发挥,七步呤背。”张博说了,笑了。
“要不让嫂子发挥一下,我们轻松轻松,展展歌喉。”刘阳提议。
“我赞同。”令军说。
“这必须由家长审批。”苗儿笑看了张博一眼,张博心有灵犀,说:“随你吧!"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你送到大门口。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话留,人马多来心忧愁,紧紧拉着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只恨我妹妹不能跟你走…。”苗儿唱的虽然有点錯词,但还是非常投入的。
苗儿唱着见杜妈端着菜愣在那里,眼睛里还流着泪,便停了歌声。
“唱吧,唱吧,妈最爱听!”杜妈闪着泪花说。
苗儿也有所动情,有些泪潮,于是,重新开始:“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你送到大门口,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人马多来心忧愁,紧紧拉着哥哥的袖…”
哟,还是那段情呀,唱下去吧!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九二章没有不说的语言
“唱着玩呢,调谐一下气氛。”苗儿笑着说:“妈,别哭,别哭。”
“不哭,不哭,来,都吃饭,愿意喝酒的就喝酒。”杜妈把菜放到桌子上,擦着眼泪,想着妹妹送哥哥走的心酸。然后,回厨房去了。
“令军,咱俩干一杯吧!”刘阳高兴的说。
“服从命令,干一杯。”孟令军十分爽快,端起酒杯。
刘阳令军二人推杯换盏,喝了几杯,大吃一顿。张博独自酝酌。
“哥哥,吃完饭你就去洗澡,听明白没有!”苗儿看着不言不语的张博,对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大喊大叫:“你现在是孤军奋战,喝酒都没人搭理你。”
“嫂子,话不能这么说,我大哥从此以后戒酒最好,喝酒对有些事来说…是伤身体的。”刘阳装得很严肃,说话不带笑的。
“我们都是好意,婶子以后就更不要喝酒了。”孟令军说的也很真切。
“想说什么?你哥们还没有走呢。”苗儿瞪着俊眼,不错眼珠的看着刘阳,探寻他说那话的意思。
“别想多了,你们搞医学的都懂得。”刘阳笑着说。
“…,李一兰是谁的老婆,你分居了!”苗儿很利害,脑子转得飞快。
“婶子是伟大的,贤妻良母型。”孟令军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讨好一下。
“古丽雨具说是绝代佳人,你怎么身体还这么健康,武功还登峰造极。”苗儿看着令军一向不善言谈的没有胡须的嘴唇,怪模怪样的说。
刘阳一乐,端起自己刚斟上的一杯酒,和令军碰了一下杯子。二人杯干酒尽。
杜妈回到桌上没说话,拿了一条炸黄花自己吃,知这些年年人逗乐,不去理会,当然,自己也插不嘴。话说不到一个点上去。
张博,在想着梦里的事情,还不知道他们在逗乐,只是独自酝酿去想自己的。
“哥哥,丈夫,你这个老实人,他们在开你的玩笑你还没反应,是我替你撑着,不是不让你喝酒。而是挤兑你。”苗儿去摇张博的双肩,干脆半趴在他背上无奈,张博没反应 这点小事。
“怎么样,没反应了吧,什么事都要有个度为好,尤其是五十岁以上的人。又不是肥肉片子黄花鱼,多吃两次身体能受了。”还是刘阳的话风,又刮起来。
“就是。水饺饭可以多吃几餐没事。”孟令军看着想笑的刘阳说,其实他自己也想笑。
苗儿开始要泼了。因为张博不邦忙,美人计没用,然后站起来,变了方法,态度诚恳,对刘阳令军说:“刘兄弟。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追我,尤其是院里那些小青年,都敬而远之,不敢恭维。”
“嫂子长得赛天仙。貌比西施,楊柳细腰,比《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薛宝钗还美十分,谁看了心里都赞赏。”刘阳不知是计,实事求是的评价。
“婶子长得有倾汶县佛城之貌,走到大街上,回头率极高,如果全城选美,肯定就只有婶子莫属了。”令军虽然是赞扬,也符合刘阳的说法。
“那就是说我很俊很美,合天俊。”苗儿得意洋洋的笑着说。
“今天我妈做的菜好不好吃。”苗儿突然问。
“当然好吃。”刘阳和令军几乎同时说。
“要吃不到还不馋得嘴里流口水。”苗儿笑着说。很莺声细语,似如猫咪对主人撒娇之态。
“那当然。”刘阳说。
“我感觉也是。”孟令军认真的说。
苗儿突然大喊一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馋死你们!”
刘阳和令军吓一跳,才知苗儿说他俩:没出息(地方语)。
苗儿“吃”的一声笑了起来,张博这回回过神来,吓了一跳,以为苗儿得了竭斯底里症了呢。
“别逗了,我说两句,苗儿,其实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事了,二十四五的大姑娘,连个着落还没有,总不是长法,不嫁人还算女人吗?”杜妈的观点,实在。
“妈,你也别逗我,我看见男人一眼,就象嫁过了一样。″苗儿伸筷给杜妈夹了一块肥排骨肉。
“张先生,你也说说。"杜妈笑着说。
“噢,这是点小事,等建完房子就嫁过去。”张博知道这事情必须办,因为苗儿那肚子天生的长志气,就象土地,孬好有点种就出苗。
“我的哥哥最明白,哥哥最伟大,最会同情人,最会种花惜花,最会管理花园,要不明天咱先领个证,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免得有些人捣乱。”苗儿坐下,头又偎到张博的肩上去,睨看着刘阳和令军。
“怎么样,又亲上了,刚才咱们的心白操。”刘阳逗乐,说。
“哥,领证要早领,形式还是要走的。”苗儿又撒起娇来。
“那就明天去领证,嫁娶仪式建完房子就办。”张博说。
“那我就要做新娘喽。”苗儿高兴的一下站起,拍手笑道:“七车厢中迎淑女,八骏马上见才郎。”
“美的你!”刘阳笑道。
“真是个孩子!”孟令军由感而发。
“我今天最幸福,从今后我成了文状元的嫂子,武状元的婶子,哥哥的妻子,哥哥就成了妈妈的闺女女婿。”苗儿离了座位,一个旋转,要唱两句。
“不娶你们照样可以在一起。”刘阳笑着说。
“你要这样说,我还就不慌了呢,皇上还没急,太监到急起来了。”苗儿一反常态,耍起了嘴硬。
“我们欢迎,大哥认识你的时候,就不慌不忙,何止两年三年,以后老了,就不用人照顾了。”刘阳笑着往狠处说。
“干脆,明天真的就去领证,张叔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再一个,免得村里的姑娘美女小寡妇成天眼么眼望的,走路都碰到路灯柱上还不知道。”孟令军说得还是刘阳的出发点。
张博笑了,这几个人今天真有趣,刘阳和自己是兄弟,令军和自己是叔侄,看来只能让苗儿停息战争,因为苗儿好战。
“苗儿,你是大院长,怎么学得品质倒退。我答应姐姐照顾你的,我也愿意照顾你的,给自己人逗什么嘴。”张博意会苗儿说。
“亲爱的哥哥,算我错了,我答应你明天领证,你要管好你身边的人,对大嫂不敬,对婶子乱称。″苗儿开始让步。
“大嫂承让了,我和令军根本不知道你和大哥的交往深度。”刘阳笑着说。
“真的,真的知不道。”孟令军也说。
“再说我,我就要走人去跳河,你们的大哥偏向你们,我就那点事,沾了你哥们的便宜。气死你俩。”苗儿成了野丫头,撒泼。
“我们都高兴,气不死,不闹了,撤兵,我看大哥有心思。”刘阳挂了免战牌。
“哥,什么事?”苗儿一看张博的脸,一眼就能分析出来。
“没什么事,只是做了一个梦。姐姐说如要相见,就到五莲山座,做个梦便能相见。”张博说。
“在那边办一个培训班,把那几个村的医生集中培训,把你北津所学倾馕而授,提高一下他们的治疗水平。”苗儿说。
“你怎么知道姐姐的意图?"张博不解的问。
“这是院里的计划,我去了周光家之后,由于赤儿的情况,更加坚定了我这个计划。”苗儿说:“何来你姐姐告诉过我,她己鹤驾西征。”
“奇了怪了,姐姐是这样对我说的,所以我才问。”张博也奇怪,也不算奇怪,梦中总有巧合的事。
“哥,现在我给你说也不晚,你己经从省城回来,停几天你就去走马上任吧,这是院里的决定。”苗儿说了正事。
“我无条件服从,为了群众老百姓,再去收几个徒弟。”张博也不谦虚。他高兴,他乐意。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天柱之绝唱
“这几天,你就不用回分院上班了,休息几天去五莲山座,哥,辛苦你了。”苗儿情切切的说。
“那就听院长的调遣。”张博笑了笑说道。
“我看也行,这几天不上班,好好休息一下,陪陪嫂子,顺便登记领个证回来。”刘阳这次没玩笑的成份。
“变回老实人的面目。”苗儿笑着说。
“大哥,亭柱上的对联你还没说呢?”刘阳说。
“第一柱:生在佛都一生慈善心。第二柱:千簇槐花幽香卧陵园。第三柱:今古汶水西流模样。第四柱:如泰山司马迁拜亡灵。第五柱:一生泪两声笑辩轮回。第六柱:陵园歌舞月下共婵娟。六柱之文联,慰平生我姐,励我心志。”张博感慨万千,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叔真是大学问。”孟令军由心生佩服。
“这文联你在拿去让黄老先生斟酌一下。”张博说。
“书法他可以,但文字功夫非大哥莫属。”刘阳说,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我看也是。”孟令军说。
“说到武术,就是孟大哥一家了。”张博说。
“都是皮毛而已。”孟令军十分谦虚。
“讲到做饭好吃,就是我干妈了。”苗儿笑着说。
“说到谋略方法,刘阳也不及你喽!”张博说。
“别夸赞我,一个小小的地方院长而已,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尼玛的才能都是终身制的。”苗儿的眼皮十分活跃,随着睫毛的开合反反复复。
“只要你一不贪,二不沾。精心敬业,想着大多数人,你的官时间上能做终老一生。除退休外。”张博醒世恒言。
“高调点,为人民服务最光荣。”苗儿说的是心里话。
“来杯酒,令军最小该斟酒。”张博说。
“那就错了,我在做一回大家的小妹妹吧。我来斟,你三人谁也不能拒绝。”苗儿伸手从令军面前拿过酒瓶,以当壶用。
“得,就这样,明天领了证就是大嫂。”刘阳赞同。
“行,明天领证了就是婶子。”孟令军说。
“明天领了证,就是我家的姑爷。”杜妈说张博。
“那就是我的丈夫,不喊你也是我的亲哥哥。”苗儿调皮的说。
“不领证苗儿也永远是哥的妻子。”张博笑道。
“千说万说,我先预支喜酒四杯。谁也不能拒绝,先从老刘大哥那里斟,再从令军兄那儿倒,妈妈不喝,最后在给我亲哥斟,大家同意不同意。”苗儿说,站起来说。
“同意。”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犹如一群小学生。
“大哥。给你斟杯酒,从我到卧佛山村相识以来。我没大没小,有时直呼 其名,你很原谅我,也鞍前马后的跑,先端第一杯吧。”苗儿给刘阳斟满。
“谢谢小妹妹。”刘阳有点含泪,端起苗儿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建诊所建分院,你无私奉献,风餐露宿,没有怨言。”苗儿又斟了第二杯。刘阳流少泪,苗儿也有泪,心很酸。刘阳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你冒危险,进佛都,算得上忠心赤胆。”苗儿又斟了第三杯。
刘阳不加辩驳,什么事都装在心里饮装在酒里端....。
“这第四杯,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千难万险,愿,大哥继往开来,紧紧相随,原谅小妹妹过失,小妹也是为了这一方百姓的健康。”苗儿又给刘阳斟了第四杯酒。
刘阳依旧一饮而尽,说:“谢谢小妹。你比大哥更成熟。”
到了令军,苗儿说:“咱也不是同龄人,如按萍水相逢你为兄,我为妹,从来卧佛中村认识你,说实在的,我并没留心你,还有你家伯父,捐款时我才认识你。你见义勇为,斥退二龙。这杯酒你该喝。”苗儿给令军斟了第一杯。令军很承情,端起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你也是三进佛城,汶河丽都停车场,你力挫群凶。”苗儿给令军斟满了酒。令军不好意思,但不是端起一饮而尽。
“你也是我的哥,我如果不是身体不适,我也会陪你喝几杯。你喝刘大哥,共赴万山寺村,巧妙的骗过了一梦,斗智斗勇吧,哪次都少不了你。”苗儿很真诚,令军片言无语,话在酒中。
“这第三杯,你大义凛然,独闯天堂鸟花园,舍己为人,这兄弟之情,我也十分感动。哥,端这一杯。”苗儿情真意切。令军没有不喝的理由。
“这第四杯,哥哥,妹子以后错言错语,千万担待,你和刘大哥一样,不要为不成熟的苗儿较真。”苗儿斟满了第四杯,令军有些眼圈发红,心里叹然,如此重情义的女孩,世间少有。于是抓起杯,一饮而尽。
到了张博,苗儿坦然坐下,面对张博,张博也转身面对她。
“酒,是我对大家的尊重。第一杯酒,你要喝。”苗儿给张博斟满了酒。张博知她心意,想要说很多,眼睛潮润,举杯而饮。
苗儿重新站起。说:“你我初次在诊所相遇,我和你应当有说缘份。按传统,你的年龄可以做我的长辈,做我的父亲都不为过。但是,不行啊,经历过临仙楼那件事情,要不是你我差一点着胡舔的道,你把我弄到朱荣姐家救了我。这一点,你是大哥哥,你是君子。”苗儿站起,给张博斟了一杯酒,张博饮下。
“我并不是报恩,如果你认为我是报恩,才嫁给你那就错了。我有过不幸你知道,我之所以有不幸才会看男人,那一种类型的男人。”苗儿执壶斟第二杯,眼睛噙着泪一样的水。张博看着饮下。
“你的道德不用说,你的文采发挥是早晚的事,那么你,没有许多人身上的坏毛病,自私,爱记仇,金钱观念腐朽,爱算计人,这些你都没有。你宽宏大量,我是从康老三那件事上看到的,你总想着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苗儿真情实意的说,张博第三杯酒,一饮而下。张博想着站起来。
“哥,你还是坐着听,还是坐着听妹妹讲。这是第四杯酒,你还是要喝下。你有一个大的举动让我吃惊。一个柔弱的文人,立说立行,用自己妻子生命换来的钱来办诊所,我受感动,我曾立志于人道主义事业,也没做出一翻作为。我把惩罚贪官的钱,把耻辱的钱自愿拿了出来,同样为的是一方百姓健康。”苗儿说。
刘阳沉默不语,孟令军沉默不语,杜妈沉默不语。张博更沉默不语。
“还是说说咱俩的感情吧。我是主动贴上去的,粘上去的,我知道你们这代人传统意思较重。应该爱的却不去爱,我只有用我的爱去追你的爱。许荣姐姐去世了,对你是一个多么重的打击,看上去你文质彬彬,好似柔弱,其实你内心刚强,坚定不移。在我决定要向你展开爱情攻略的时候,朱荣姐姐又出现你的视线里,我从心里不甘,但还是为你们祝福。后来,朱荣姐去世了,我绝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可是,你还是拒绝了我呀!”苗儿噙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哥,这是第四杯酒,你还是要喝的。我想过,假如我是个男人,我一定要给你义结金兰,立上香案拜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我是个女儿身,身体流的是女人的血,雌激素,荷尔蒙,黄体酮是决定女人感情的物质,取决于要找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以,你不爱我呀,还是传统呀!我认你做哥哥还不行吗?”苗儿泪如断线之珠。(未完待续。。)
第一九四章 爱的推理
苗儿的话像支支箭,像丘比特的箭,只是多一些,像箭雨射在张博的心里。张博深深的被震撼,震撼得心都发颤。他端起杯子,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发颤.....。他一饮而尽。
“苗儿是坚强的。”刘阳泪在眼睛里打旋,很佩服。
“苗儿真是坚强的。”孟令军没有泪,因他能控制,如若不能控制,可能会嚎啕大哭。
杜妈一声不响,只是把眼擦的红红的,那是因为有泪。
“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些情不想分给我一份,只是在潜意思里有你画家姐姐的存在,你的情在默默的分给她,她也是一样,默默的分给你,虽然你们都彼此不说,但从那些行动上就看得出。她画的《卧佛图》那么金贵,没有在画展上卖掉,没有给她的亲朋好友,也没有给她的儿子,更没有给她的孙女苗儿,却给了送几块红薯吃的小弟弟,小男子汉,我要不说,谁也看不出,只有你知道,和你的姐姐知道。可叹,你姐弟俩的灵魂阴阳两界都能穿越。”苗儿不是吃醋,不是争风,不是恨,是心里慷慨的述说。
“苗儿你是对的。”张博说,声音哽咽。
“我奶奶是爱我的噢,这份情深深的寄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并不买奶奶的帐,而是我自己大着胆子,从开初的不认识,到诊所里一见如故,到你的举止言行,我清醒的知道,你就是我一生中的男人,只要我嫁一天,就永远是张家的人。”苗儿有泪而言。
“这第五杯酒。比其他哥哥多斟一杯。我有信心能创造我的爱情,我不信佛。倒是佛、倒是观音菩萨一忽悠,忽悠得哥哥你情乱神迷,让我没有了退路,让你也没有了退路,使我珠胎暗结。你就是你呀,哥哥。你委屈了,你来到这栋别墅找姐姐,以你的性格,你什么都不会说,短暂的停留,去了省城。”苗儿是泪流满面,依然执壶站在张博的面前。
张博端起酒杯,杯中的酒沾上了唇,泪流到唇棱上。润和了酒,慢慢的进入口中。他用心在听苗儿心里流血的话,流血的语言。
“其实,我的奶奶,以她的思路,以她的性格,支持你文学创作发展是一个思路。让你到省城一行是给你一个清醒的机会。站到局外让你重新思考三者间的问题,斩断你对她的姐弟恋情。让你站到局外考虑咱俩的问题,免得都站在爱的悬崖上心惊肉跳。 …你的潜意思里,使我感到害怕,我真想退出啊!”苗儿有所悲天彻地,但只是说。
张博的泪有多少,从脸流到唇角,从唇角流到下巴。慢慢慢慢下滴。
“再喝最后一杯吧,这是一杯顺心如意的酒。”苗儿又给张博满上。
“应该是吧!”张博说道:“我就喝下这杯。”
“哥哥,我并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假如当时我拒绝,你肯定也似懂非懂,因为。酒使你出现了幻觉。以前我看小说、电影、电视剧,我都认为作家在这种情况下,是生编乱造,随意乱写,看来我的认为是错误的。因为我扮演了这样一个角色,我看了你的日记,我读了你 和许荣姐、朱荣姐相濡以沫的描写。于是,我就扮演了她俩的角色,你也就尽情投入了...。”苗儿情切切,意浓浓,坦露心迹,不做一个不明不白的爱情骗子。
“这杯酒,是你的泪,是你的血,我一定要喝下滋润我的心田。”张博顿了顿说:“说实话,在姐姐未和你重逢之前,我和姐姐只是在心中成为故事,每每想起来很甜美。许荣的身世也很可怜,因为缘份走到一起。那个特殊的年代,臭老九被斗死的多的是,她的父母也在其列。于是,从图书馆相识跟我来到乡下。她有了家的温暖,我们也有了很好的感情,于是生下了仔路,仔路的成长过程就不用多说,他在北津娶妻生子。这期间结识了你,那时,我只把你看着是个顽皮的丫头,后来我才明白你的意思,当许荣遇难后,朱荣又来到我的身边,我命运多舛,她也因突发心脏病而去世...。”张博站了起来。他遵守诺言,又喝了一杯,这一杯将是身体百脉皆通的一杯。
“你讲出来吧,讲出来心里就好受。”苗儿说,她把壶放下,也就是把酒瓶放下。
“朱荣给我带来的温情也不次于许荣。心灵的创伤我自己努力修复。因为,我是个医生,我是人道主义者,我要为民铲除疾痛,个人的一切痛苦,都是些小事。”张博说:“所以我也就把你放下了。”
“还有别的医生呢?”杜妈问。
“有,王允,德不行,胡舔心不正,医术在他们身上很少体现出来。我要尽快上班,其中的过程大家都知道,再后来,建分院,这更不用说。我遇车祸,入了医院,才开始真正考虑和你的关系。我承认,我传统,我和你有代沟,仔细一想,这代沟会用时间消磨掉的。但是,我有一个情结,那就是我的姐姐,每每相见,心中翻腾,表面冷静,姐姐也是如此,她的爱情观,彼此不说透,说透就没有幸福感。也许,她知道咱俩的事情,然后做出牺牲,这使我很感动,但很纠结,很想不通,她那两扇 门经历风雨,满怀沧桑的爱情大门,永远牢牢的关闭了。她在撮合你和我。”张博此时没了眼泪。
“你说吧,哥哥,我等着你呢!”苗儿说。
“我们大家也听一听,辩一辩。”孟令军说。
“苗儿从人品到智商,到知识,到长相,无以伦比。去省城的那些日子里,心中总有一种突然的悸动,那一次我做梦回了家,这我给你讲过。我升至省城的上空,乘上一朵祥云,回到了家,在皎洁的月光下我到了师家林,到了分院,到了东村祝福了刘阳兄弟一家,到了被焚烧的家园废墟上,也想到吴青家一坐。但,那云是不许我下来的,我只好去了下村,在空中看了令军的家,一切都显得很静。我又向南飞,过了河桥,过了槐林,上了105国道,来到了这个姐姐的家。 许荣那里没有去,到时我们会在阴间团聚。”张博说,他像在讲故事。
“当时,我看到了你,我不知道你那么悲伤,那么孤独,我真想变成一段思想钻入你的眼睛,钻入你的心房。”张博说,他放下杯子站了起来,面对苗儿,看着苗儿,端详着苗儿。
苗儿也看着张博,也看着哥哥,她知道了哥哥的想法。
“那一刻,我有所明白,所见的姐姐也是意识,梦又回到了省城。后来,我跟周光去了大山里,爬山,拉犁,听情歌,教赤儿技术,给病人看病,一下子,我找到了感觉,姐姐的布局是对的。我要对你做出真正的选择。”张博对苗儿说:“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苗儿听到这里,止住了哭泣,变着感动,她了解的哥哥,就是自己的丈夫。于是,她伏在张博的肩头“嘤嘤”的哭了,哭声像温情的林风,弹着多情的柳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心语大歌
张博从心里选择了苗儿。第三天,二人登记领了结婚证,相关的手续咱就不用说,二人不能说不是成年人。
“哥,这个证真好看。”苗儿在卧室的小天地里打了个旋,轻轻的扭动身体打了个旋。
“慢点,还是这么不注意。”张博爱怜的说。他正坐在梳妆台前看书。
“哥,没事,宝贝在肉房子里听话着呢。”苗儿莞尔一笑。
“都结婚了,还喊哥?”张博传统的意识。
“张博,我是你的妻子苗儿。”苗儿上前搂住张博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仔细的看着张博。
“又不是陌生人,看的还这么专注。”张博虽这样说,却也同样专注的看着苗儿。
“...,我在数你的眉毛有几根!”苗儿认认真真的说。
张博闭了眼睛,搂着苗儿的猫腰,闭上眼睛,静静的让苗儿数眉毛。
“...一百根、二百根、三百根、四百根....”苗儿数着眉毛。
“这样数准确吗?”张博笑着,闭着眼睛问。
“按平方厘米算,一平方厘米一百根,有多少厘米就知道有多少根。”苗儿深情而认真的说。
“没有标尺能数的准吗?”张博说,手在她的腰上很温润。
“我的眼是标尺,我的脑袋是标尺,我的心是标尺。”苗儿说,她边说边数:“眉毛里还藏着一颗小痣。”
“那你就耐心的数。”张博说。
“别动,哥哥,很快就会数完的,一字眉。”苗儿说。
“怎么还喊哥哥?”张博说。
“喊你名字太别扭,干脆还是喊哥吧!”苗儿说。
“随你吧,我感觉也是。”张博有同感。
“一会再说话。我还没数完呢。”苗儿说。
张博不在言语,感受着苗儿的气息,任凭苗儿怎么数。手腕上的表“吧嗒、吧嗒”的转着,张博都能听得到。
“数完了。”苗儿甜甜的说。
“左眉有多少,右眉有多少。”张博笑眯眯的问她。依然闭着眼睛。
“左眉七百多,右眉七百多。大小粗细都算上,总计壹仟肆佰多。”苗儿的一平方厘米的数据出来了。
“妹妹算的真精确。眉毛知多少,只有苗儿知道。”张博赞叹:“其实,面之有眉,犹屋之有檐。”
“什么意思?”苗儿问。
“就是说屋有房檐之意。”张博说。
“睛明穴也在里边。”苗儿看着睁开眼睛的张博说出中医里的一个穴位。
“《内经》一书中说:美眉者,足太阳之脉血气多,恶眉者血气少。”张博说了医书里的介绍。
“我看到的是,眉似山峦,眉是书山。在你这两道眉里,有山川绮丽,清泉如流,知识荟萃,锦心绣口。”苗儿赞美着张博,放开手,又去掰开张博一合一闭的眼睛。
“又要数睫毛?”张博笑着说。
“别动,单趟的。好数。”苗儿眼几乎对了眼:“一二三四五......。”
张博很配合,让苗儿慢慢的数。苗儿的天性想起一招是一招。
“两眼下眼睑不到六十根,上眼睑长了不到一百四十根。”苗儿很快数完。
“干嘛查那么精确,我又跑不掉。”张博笑她。
苗儿脸有点羞红,又伸手搂住了张博的脖子,对看着:“上次我看了你的手纹,我才知道你没有遇难。这次。我看你的眉睫,是看你爱我的心思又多密,不要让别人的目光射进去。把你射的心动了,我就要过单身,领着一双儿多可怜。”
“不会的。”张博看到苗儿眼里果真有泪水。
“坚强的苗儿怎么变的这么脆弱。我的长睫是锁。是门扇,是黄河大堤,是防火墙,是长长的海岸线。”张博说,让苗儿心安。
“真的么?”苗儿火辣辣的看着张博。
“真的。锁,它能锁住情魔不发,门扇防止陌生的心闯进,黄河大堤,防止洪水泛滥,像心情一样,被牢牢围在河坝里。防火墙,是防止外来那种火进入房子。海岸线,那是爱情常走的地方,不让台风穿越。”张博说。
“哥哥,我要仔细在看看你的眼睛。”苗儿让张博睁开眼睛。
“看吧,看个够,平时谁也没有真正看过谁一眼。”张博很动情的说。
“所以,我要看,我要看我藏到你眸子里的哪个位置,藏的深不深,藏的牢不牢,不要一睁一闭就掉了。”苗儿说,专注的看张博。
“看到了么?你藏在我的眸瞳,顺着一条灿烂的眼路,走向我宽阔的脑际,风吹着你的长发,月亮照着你猫跃的步子,开上你的桑塔纳,在脑际里游玩完后,一路畅通向前,路上没有收费站,有广袤的平原,有碧水蓝天,然后你在心房里住下。”张博轻轻的告诉她,以 免吓着她。
“真的么?”苗儿真被感动了。
“真的,你把车停在心房前的广场,在心房的大殿风狂,那里,我早就给你准备了一张席梦思床,被褥也是崭新的,枕头是鸳鸯戏水的。房间里垂着粉红色罩纱,挂着姐姐送给我 的画,梳妆台在靠窗的地方放着,窗外,是一颗槐树,槐树上盛开着槐花,那香气传进你的房间,你在床上转着唱歌,转着歌唱,.......。”张博动情的告诉她,手抬上来抚着她的长发。
苗儿不在坐张博身上,变了个姿势,耳朵贴在张博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上。
“我真听到了耶,我真的正在里边唱歌,我还跳了舞,踩你的心弦作琴,让你的心跳作鼓,声音化作呼吸,十分的有节有律,我跳累了,我躺在粉红色的席梦思上,褪去身上所有,融化在血液的梦里,于是,我睡熟了。冬天真暖和,夏天真凉爽,没有漫天飞雪,没有暴风聚雨。我睡醒后,有点饿,于是我就走到心的厨房里,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我坐在桌前慢慢享用。东边的月亮出来了,照耀着我心的客厅,洁白的银光化作天灯,给我光明和信赖, 我的心踏实了......。”苗儿说着说着,真的在张博的胸前睡着了。
张博把苗儿抱起,放在了卧室里的床上。
院子里的槐树,被风吹着香。(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会议前后
又是一个第二天的早晨,张博和苗儿早早吃了饭,向杜妈打了招呼,各自开了各人的车,进了我佛山镇医院。车停放在楼下停车位。
张博下了车,苗儿也下了车,才七点半,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张博随苗儿进了办公室,苗儿打开了饮水机烧水,水开后,沏了两杯茶,先送到张博手上一杯。
“哥,喝杯香茶。”苗儿说。
“公共场合下就别喊哥了。”张博告诉她。
“喊什么?”苗儿说问。
“张大夫。”张博说。
“可人家都知道你是我哥。”苗儿难为情。
“单独的时候,不在公共场合下,这样便于你好开展工作,说话不受局限。”张博说。
“不由自主的时候怎么办?”苗儿说。
“学会控制。”张博说。
“控制不住怎么办?”苗儿取经。
“控制不住的时候是偶尔。”张博说。
“行,听你的。可咱已经结婚了。”苗儿固执。
“称张大夫也是一种爱,主要是在心里的感受。”张博说。
“明白,谢谢张大夫。”苗儿顽皮的笑了,她也坐下陪张博喝茶,并没坐到办公桌那里去。
“刘阳那边你催下,姐姐的功德亭抓紧施工,家里的建设也同时进行。”张博说:“我在那边有时回家来看看。”
“哥耶,我比你还心急,肚子里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现在就有点显形,两个月后肯定就更暴露,瞒三瞒四。多少我还是有点爱面子的心。”苗儿笑着说,每次这样说,脸色都会羞。
“领了证还好点,你办个生育证,向计划生育服务站说明原委,罚点钱就罚吧!”张博说。
“这些我会做好的。不按照计划生育条例走,就已经犯了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苗儿说,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都怨我....。”张博有点自责。
“我也有责任呢?”苗儿急忙截住张博的话说,她迅速伸手捂住了张博的嘴。
“没事的时候给燕子打个电话,还有仔露,电话号码你也有,先侧面的谈一下咱俩的事。”张博话里有些不好意思。
“你别不好意思,这事由我来疏通。肯定做得会完美。”苗儿很有信心。
“那就谢谢妹妹了。”张博高兴的笑。
八点钟到,全院的职工开始上班。苗儿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表。
“我们去会议室,刘言他们已经到位,准时的。”苗儿起身,张博也站了起来。二人一前一后朝门外走去,走廊里很多人朝东边的会议室走。
会议室里,大约有十多个人,有副院长刘言和站长苏志浩。还有等各科室的领导。
见苗儿张博进来,大家都站了起来打招呼。
“苗院长好。”苏志浩说。
“苗院长请坐。张大夫也请坐。”刘言拉了把椅子,让张博坐他身边。二人并没有见过面,但是很亲切。
“张大夫,坐这边。”苏志浩说。
苗儿见大家都站起来,说:“都坐下吧,大家别客气。马上开会。”
“我先说两句。今天我请张大夫来,有两个问题,前段时间我和刘院长、苏站长,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意见,五莲山座属于临近县交界。那里的乡医水平众所周知。为了扩大医源,解除一些慢性顽疾,让张博带领肖曼去那里搞一段时间的培训,肖曼现在还没有到。”苗儿说。
“报告!”肖曼出现在会议室门口,一身便装,短衫、筒裤,扎了一根马尾,不再是闲时的自然披肩。
“进来吧。”苏志浩说。
“找个位置坐下吧。”苗儿冲她一笑,肖曼会意,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冲张博一乐。
“肖曼今天不守纪律,本该按迟到处理,念你此次出征辛苦,不在阵前斩将。”苗儿温和的批评道。
“刚对完对象回来,所以来晚了。”肖曼调皮的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
“再说第二个问题,五莲山座,是万亩果园,当然,五万亩也多,但,就是没有一处像样的诊所,听说还是租赁的房屋,七八个乡医挤在一百个平方内,大家想想还有没有空间,如果这次院里的计划成功,年底就在那里建一个小分院。那里物产丰富,山民有钱,取之他们,用之于他们,换句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苗儿说:“我就讲这些,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表达,等国家的钱希望不大。”
“这个问题如果大家同意,就举手通过,我已打电话通知了那里的肖所长。”刘言说。他第一个举起了手。
大家都举起手, 一致通过。
“走的时候带上蚊帐、单被,到晚间,山里冷,蚊子还多。”苗儿说:“院里已经给你们买好啦,每星期回来一次,也算回娘家,也许我们院里送药时去看你们。”苗儿充满人情味的说。
“张大夫说两句,还有什么想法?”刘言国字型脸笑笑。
“只要药物配备齐全,所用医疗器械配备齐全,年底就能建一个几十间房的小医院。”张博说:“听从院里安排。”
“肖曼,怎么想的。”刘言问。
“能有什么想法,服从领导听指挥,跟着元帅做先锋。”肖曼永远是一流的语言。
大家为肖曼的直率笑了。
“我们只是试行一下这个方法行不行,不违背国家卫生方面的条条框框,我们医生也是人,也要吃饭,半农半医的时代必须让它成为历史,达到医生专业化,让每个医生都有一技之长,让每个乡医既能服务于民,并且还能养家糊口。乡医是农合,公共卫生防疫的医疗网底,无论有多么艰难,要创造性的,解决这些问题。农村乡医这一块,不能直等国家的待遇和政策。”刘言国字脸有严肃。
“我也讲两句。五莲山座的公共卫生做的不好,在县里抽查中,手机号和电话号大部分不通,张大夫去了以后,兼代所长,派出所里的专人负责,去走村串户,因为,院里实在抽不出人手,上次又没去那里搞,那个刘肖所长只顾忙他的果园。”苏志浩慢声小气的说,好家害怕所有的人一样。
苗儿站起来说:“现在散会,下午学习,各科室一把手。”
开会的大夫、科长、副院以及苏志浩都走出去会议室。只剩下苗儿和刘言、张博、肖曼。
肖曼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苗儿面前和苗儿二话没说就和苗儿抱在一起,苗儿也张开双臂迎接了她。
“肖曼,你这个向导要当好,姐会给你记功的。”苗儿拍着她的背说。
“没事,我是爸爸娇姑娘,他肯定会让步的,再说,你的决定,他敢不听。”肖曼说。
二人说话的声音近乎耳语,张博等人也没听到什么。听到了一点点。(未完待续。。)
第一九七章 张博和肖曼
张博和肖曼辞了院领导苗儿和刘言,开上那辆红色奇瑞电动轿车出了医院大门,向西一走,顺路向北行去。
“肖曼,你的家是哪个村的?”张博问。
“保密。”肖曼坐在副驾驶上冲张博一笑。
“那么重要。”张博笑了笑。
“并不重要,关键是来时也没讲吃哪、住哪?”肖曼贼贼的一笑。
“当然是住卫生所,像我们中村诊所一样,管吃,管住。”张博说,推理着说。
“嘻嘻….。”肖曼没了言语,神秘莫测。
“你去过五莲山座没有?”张博问肖曼。
“你呢,姐夫?”肖曼笑着反问。
“没去过,别看是一个乡镇,走到那里千万别这么称呼,还没明媒正娶呢。”张博告诉她。
“这不是私底下吗,何必那么认真呢。”肖曼说。
“怎么称呼怎么叫,随你啦。”张博发布了大赦令。
“肖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张博问。
“什么问题?”肖曼故作不知。
“你去过五莲山座没有?”张博想着刚才的问题。
“这重要吗?”肖曼说:“为什么非要知道。”
“来时院长说你去最合适。”张博说出原因,感觉到肖曼很难对付。
“到了你就知道了。”肖曼玩皮的一笑。
前面出现了一座山,两条斜路摆在车前。
“怎么走,肖曼?”张博问。
“向西北那条路。”肖曼好像很熟悉,就像走过多次。
张博调转车头走向西北而行,前面的山像刀削一般,从西连向北。在向东,看不到尽头。
“我们乡真大。”张博说。
“去五莲山座比进城都远,慢慢走吧。”肖曼告诉他。
“你怎么知道?”张博又问。
“不瞒你,五莲山座我最熟。要不,怎么不把韩爽或真真什么的抽回来去。”肖曼说。
“哦,你是一张活地图。你看前边。满山的苹果哟。”张博大呼。
“惊得你,你还没看到满山的核桃呢?”肖曼瞪了张博一眼。好帅,怪不得铁姐们那么爱他。
大约走了十公里,环乡路伸进了山里,核桃树枝儿伸到了路边,只能看到路向前延伸,却看不到人影和村庄。张博打开窗子,一阵清凉的风吹进来,脑子十分清凉。
车在核桃林七折八拐的走。有时候是45°的坡,下坡的时候也是那样。
“小心喽,姐夫,再有十公里就到喽。”肖曼看着前面的十字路口。
“怎么走?”张博问。
“往左拐。”肖曼说话很简洁。
“这才是真正的核桃园。看不到村庄,看不到高山,核桃树形成了道道屏障。”张博说话间到了十字路口。急忙左拐,却是一路十五度爬坡。
“乡医开会,怎么能在一个小时内到达医院?”张博疑问。
“他们是烧油的。加上路熟,还有一条近道。当然就能一个小时到达,而且还十分轻松。”肖曼说什么都有理有据。
十多分钟后,电动轿车上了平坦的路,前面也没有核桃园。一座楼房林立的山村呈现在张博眼前。
“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张博感叹道。
“姐夫,前面这个村庄就是五莲山座。看到了没有,这个村庄远看上去是一莲花型,遇到路口往北拐。”肖曼说。
“五莲山座啊,有点神秘色彩,想必得有传说吧!”张博问肖曼。
“有。宇父宙母,为了合成地球,让盘古出世,当他挥动金斧,劈开混沌一角时,自然老儿向他压来,于是,他一手托天足蹬莲座,蹬的就是这五莲山座。后来,盘古累死了,倒在这五莲山座上,地球从此也就产生了。”肖曼滔滔不绝的说。
“你讲的怎么不是我书里的那节,好像还有那个影子。”张博说。车子进了村口。
“宇父宙母是世界的创造者,他夫妻二人不只是合成了地球,还创造了人类。他们虽然住在混沌世界里,但他们的家不是混沌世界。我们所说的天上的星球,都是他夫妻二人合成的,每个星球都是他们的孩子。那时候,还没有什么神仙佛妖这些流派。”肖曼津津有味的说着。
“你在讲一个科幻故事,你很有才能,讲下去,我洗耳恭听。”张博停了车。重新审视肖曼。
“从头开始讲吧!”肖曼说,征求张博的意见。
“还有开头。”张博疑问,该不是写科幻的吧。
“有开头。”肖曼回过脸来说。
“先讲开头吧!”张博笑了。
“宇宙在起源的时候,是一空冥虚无,那就是说什么都不存在。最早的化合分子粒子等一些微量元素,慢慢揉合在一起,于是,就在空明虚无间,形成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这就是宇父宙母。”肖曼说,讲的很认真。
“不错,有科学依据。”张博赞叹的说。
“宇父宙母在空冥虚无的世界中很寂静,没有风,没有雨,没有闪电,更没有雷声,两人经过商议,准备创造伟大的世界,因为他们认识到,只有伟大的世界才能打破寂静,有声有色。于是,二人用宇法和宙法凝聚空冥虚无世界的无形物质,先创造了一个混沌世界,让混沌世界的粒子相互撞击,不让混沌世界的物质逃出宇法和宙法界线,像高压锅一样的蒸煮,混沌世界便有了固定的形状,这就是最初的混沌世界,一个没有灵性的世界。”肖曼说。
“蛮有想象力的,以后有空在讲,咱先进村。”张博念念不忘工作。
“好吧,暂时讲到这里,如有兴趣,可以随时讲给你听,供你消遣。”肖曼笑着看张博。
“谢谢,咱们去村中打听一下诊所在哪里?”张博说。
“再往前开,入村口第一所院停。”肖曼说。
张博启动轿车,向村口第一所院开去。
村庄里,没有多少人走动,路两侧都是自杨绿柳,这个早饭后的时间,人都去核桃园找活干,小孩子们,肯定都去了幼儿园或学校,张博开着车这样想。想的也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