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告别处男
( )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去回学校。【叶*子】【悠*悠】
回校的路上,我对大春说:“大春,我完蛋了。”
大春看着我,说:“你说什么?什么完蛋了?”
我说:“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畅文的姐姐。”
大春说:“你就是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先是范老师,现在又是叶诗文。”
我说:“并不是这样的,我还喜欢周敏敏呢。周敏敏比我大吗?别净说别人,大春你不也喜欢上了康老师吗,康老师不也比你大吗?看来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啊!”
“谷子,你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谁叫叶诗文长的那么漂亮。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不会象你一样死皮赖脸的。”
“大春,你用错词了,这不叫死皮赖脸,叫敢爱敢恨。懂吗?”
“谷子,现没有,你这个家伙,特别有女人缘。一个蒋小莉爱得你死去活来,现在又一个叶诗文,对你也含情脉脉的。你小子大概是农历正月出生的吧?”
“正月出生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奥妙吗?”我问。
“正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就走了桃花运啊。”
我笑一笑说:“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我正是正月出世的呢。【叶*子】【悠*悠】而且,听我妈说起过,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门前刚好有一颗桃花树,那花开得正艳呢!”
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范彤范老师。就是说,我的语文老师范彤结束了我伟大的处男时代。
范彤的房门栓了的,只是没栓那么牢,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范彤尖叫一声,我立即就呆住了,裸着的范老师正在房间里面擦拭身子。我本能地把房门关上,慌乱之中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把自己和范老师一起关在房间里面了。
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
我慌乱地说:“范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看来范老师也乱了分寸,乱了分寸的范老师一时找不着自己的衣服,裸着的*,在光线不足的空间里闪着银白的光。
我又有了想喝水的感觉,便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咯咕”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把我自己都吓一跳。
“林谷,你过来看看,我背后是不是也有一颗痣。”
我就绕过一张木制靠背椅子,走近范老师。由于光线不够,我最终没能看见范老师背后的那颗痣。
“看见吗?”
“看见了。”我撒个谎。
“比比看,跟我面前这颗比起来,更大还是更小?”
我就又绕到范老师前面,看了看她**旁边那颗黑痣。还用手摸了摸。
就听见范老师轻轻呻吟一声。
我说:“范老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坐在凳上的范老师扬起头看着我:“没有,林谷,你再摸摸,老师喜欢你这样。”
我又伸手摸了摸,这回不仅摸了那颗黑痣,也顺便摸了范老师的两只耷拉着的奶子,轻轻捏了捏她那黄豆般大小的乳头。
范老师又叫唤一声,张开双臂把我拥在怀里,我顺势就坐在她腿上。
范老师低下头,把一张脸贴在我脸上,范老师的脸滚烫滚烫。
我说:“老师,这样坐在你身上是很累的,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范老师就轻声骂一声:“人小鬼大,还蛮有经验的啊!”
第四十八章她念叨着别人的名字
( )范老师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
我想喝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问只露出一张脸的范老师:“有冷开水吗?”
“有吧,在桌子上。”
我找到范老师常用的搪瓷口盅,里面还有大半杯冷开水,我干净彻底把它消灭。
我放下口盅,回到床边,一件件把衣服除掉。
我不慌不忙做着这一切,俨然像一个偷情高手。
我想起叶畅文父亲叶神汉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向范老师复述一遍,末了我问她:“老师,是不是女人的那个洞都喜欢男人用‘神棍’捅一捅?”
范老师就轻轻揪住我的耳朵:“林谷,你其实好坏呢!”
我的“神棍”很容易就进了老师那个“洞”,似乎不经意之间,就进去了。(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四十九章路上,那一条人影
( )虽然范彤老师与我有了那种关系,在公共场合,范老师还是范老师,该批评时毫不留情,板起一张脸,做出她的师道尊严。YZUU点com当然,在只面对我一人的时候,那眼神便分外柔和。而且,她还会常常给我一些零用钱,这让我的生活多少有些改变。
范老师和我约定,我们每个星期进行一次,时间就定在星期三的晚上,至于为什么是星期三而不是星期二星期四,或者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不得而知,因为这是范老师决定的,我只有无条件服从,因为整个事态我都是处于被动位置,包括做爱。【叶*子】【悠*悠】
范老师是个很守时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推迟,也没有提前,总是在星期三做那个事。而且,一星期就是一次,就像一年过一次春节,绝不会多。
这样的事,我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大春,尽管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要长期隐瞒他,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与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总是会让他嗅出蛛丝马迹。
终于又一次,让他窥见了我和范老师的秘密。
又是一个星期三,将近九点,假装躺在床上睡觉的我轻手轻脚爬下床,正准备向外面走,下铺的大春半睁着眼问一声:“去哪?”
我说:“去解个手。YZUU点com”
我溜出宿舍,一溜烟向范老师住处跑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反手把它栓了。
免不得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半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夜猫子似的窜出范老师的房间。
半路上一条人影,木桩似的立在路边,吓我一大跳,心怦怦跳着,定睛一看,却是大春。
我说:“大春,你怎么在那这里?”
大春:“等你呀!”
“等我?”
大春嘿嘿一笑:“是呀,解手解了半个多小时,担心你,怕掉到厕所里去了,所以来看看。”
我说:“最近便秘,老拉不出来,妈的,吃上火了。”
大春说:“谷子,别装了,我看见你从那里出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没看见我们的范老师经常脸上泛着红光,以前可是蜡黄蜡黄的,走路也比以前轻盈多了。谷子,这就是阴阳调和的结果,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女人还有“安全期”,虽然我已经有了实战经历,理论上,还远远不如大春。
我说:“大春,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会失去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
大春说:谷子,我的嘴巴很稳的,不似你那张破嘴。”
第四十九章恋爱和婚姻
( )范老师做了我的情人。【叶*子】【悠*悠】不,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我做了范老师的情人。我们过起了有规律的“夫妻生活”。
但我夜里做梦,还会梦见叶诗文,梦见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行走在乡间小路。又一次,竟然做梦和她*,第二天醒过来,裤子都湿漉漉的,像尿了床。
我把这事告诉大春,我对他说,虽然我现在跟范老师那个,但那是逢场作戏,就像范老师念叨着丈夫的名字和我做爱一样,我跟范老师亲热时,也常常会想着叶诗文,甚至常常幻想着压在身底下的是叶诗文而不是范老师。在我的心里,我是爱着叶诗文的。
大春说:“你这是贪心不足,端着碗,还贪婪地看着锅里。”
我说:“大春,你错了。我和范老师这算什么?我们当然是没有结果的,我只是她的代用品。叶诗文就不同。叶诗文是长在山上的一朵杜鹃花,我要把她摘下来,捧在手心,我要让她幸福,让她好好享受生活。”
“那么,周敏敏呢,还有对你那么痴情的蒋小莉呢?你把她们放在什么位置?”
我说:“周敏敏早把我们忘了,我以后不会像一条哈巴狗那样乞求她的怜悯和爱情。至于蒋小莉,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以后依然是好朋友。”
“谷子,我倒是认为,蒋小莉才适合做你的妻子。”
“因为她的优裕的家庭条件?”
“也不完全是,蒋小莉对你一往情深,只有她才知道疼你,珍惜你。谷子,我听别人说,恋爱和婚姻是两回事,恋爱是浪漫,是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浪漫,婚姻是现实,是柴米油盐。以我的我感觉,蒋小莉才是相伴你一生的女人。谷子,恕我直言,叶诗文她太漂亮了,你守不住她的,漂亮的女人大都靠不住。”
“我妈妈不漂亮吗?她还不是和我父亲厮守终身?”
为了反驳大春的理论,我举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你妈妈幸福吗,你爸爸又幸福吗?”
大春这句话把我问倒了。是啊,他们幸福吗?妈妈的性冷淡,老爸娇妻形同虚设,长期遭受性饥渴的煎熬。
我悻悻地说,他们这是特例,不能说明问题。
我自己举的例子却把自己打倒了。
蒋小莉又来信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考取了北方一所部队的医科大学,写信之日起,三天之后,就要离开现在的部队,去北方读书。蒋小莉以得意的口吻写道,这次考试完全是凭真实本事,从高分依次录取,全团只有两个名额。在医科大学要学习三年,毕业后就是军医了。蒋小莉写道,三年后,你也高中毕业了,到时看看能不能推荐上大学,地方比部队更复杂,成绩不是唯一条件,还要有后门,到时让我父亲帮帮忙。
我把这封信给大春看了。我说,蒋小莉读书出来是大学生,是军医,我呢,前途茫茫,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大春说,蒋小莉不是说了吗,可以找蒋主任帮帮忙,也许真能推荐上个大学呢。
第五十章寒假
( )放寒假了。YZUU点com
范老师是第一个离开学校的,因为她要回家,回上海的家。
我、大春,还有一些同学去车站送行。
公社车站很简陋,一座平房,几个停车的亭子,候车室都没有。
我们直接把范老师送到车门口,我们蹲在落满纸屑、烟头的地上,等着开车的时刻。范老师去上海要转几次车,从这里到县城,县城也没有直达上海的车,中间还要转一次,真麻烦。但是,范老师脸色很喜悦,马上可以回家了,马上可以看到丈夫儿子了,范老师当然很喜悦。我却有些闷闷不乐,是离别愁绪,还是出于一种妒忌?我说不清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我想趁寒假去外面打打工,挣一点钱。
我答应过,要让叶诗文脱离农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要实现这个目的,最大的机会就是招工。但是,招工不比小学升初中,难度大得多,不是一个蒋主任就能搞定的,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关系,都得求人,求人就得送礼,送礼就需要钱,所以,我才有了打工挣钱的念头。
我去打工的地方是一座煤矿。还是张万全介绍去的。我早就听说过张万全有一个同学在那里,是管理人员,按今天的说法就是白领。【叶*子】【悠*悠】寒假就要结束时,我去我的母校――那所曾经让我饱受屈辱的小学找到张万年,
我说:“张校长,我妈让我来找你。”
“什么事?”
“我想去煤矿做工,我妈说,你正好有个同学在那里,还是说的上话的人。我妈让你写张条子,让我去找他。”
“是你妈说的吗?”张万全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
“当然是,我不骗你。我还不愿意去呢,那里做工多苦啊,是我妈非要我去的。说是下学期的学费让我自己解决。”
我拿着条子,回家打声招呼,就去了三十里之远的那座煤矿。本来也邀了大春,大春怕吃苦,不愿意去,我只好只身前往。
不费周折我就找到了张万全的那位姓李的同学,听说是办公室副主任。他在他的办公室接见了我,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字条,恭恭敬敬递给他。他接过去,大致瞄了一下,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说:“来我们这里做工,只有下井,你这样单薄的身子,吃得消吗?”
我生怕他拒绝,就拍拍胸脯说:“我是农村人,有的是力气,怎么会吃不消?”
李副主任微微一笑,就拿起电话不知给谁打电话。然后坐回位置,跟我聊天。
他问了我的名字,还问了我和张万全的关系。我都一一如实回答。本来我想谎称是张万全的亲戚,但看来事情已经成了,没有必要向他撒谎。张万全并不是我看得起的人,做他的亲戚,还降低我的人格了。
不一会,来了一个高高瘦瘦头戴柳条安全帽的人。
“老龚,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林,小林,这位师傅姓龚,龙共龚。”介绍完毕,李副主任又对老龚说:“老龚,小林是来这里实习的,二十天的时间,你要好好关照他,二十天后,你完好无损地交回给我。”
老龚答应一声,领着我就出去了。
第五十一章有一种情绪叫感动
( )不下到井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暗无天日”。(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既然老龚这样说,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暗地向龚班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渐渐地,和他们混熟了,我都能叫上他们的名字,龚福林、张水清、邝大任、林石林
工休时间,我给他们讲故事,讲《三国演义》。井下的生活单调枯燥,我的故事无疑给他们带来精神的愉悦。
他们都对我很友好,也亲切地称呼我“谷子”。
我的故事,成了井下最受欢迎的娱乐。其受欢迎程度一点不亚于现在的“百家讲坛”。我已做好计划,准备在二十天时间讲完一部《三国演义》。
当然,也有对我不太友好的,比如那个叫做林石林的。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这个石狮子一样粗蛮的林石林,不仅不念同宗同姓的缘分,反而处处给我为难。比如做事,他就说,十五六岁的人了,干活就要像个大男人,哪能像女娃子一样?比如我给大家讲《三国》,他也跳出来反对,说,我们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东西,你给我们讲《红楼梦》吧,我们这些煤黑子就喜欢女人。最可恨的是,这家伙常常趁我不备的时候,猛然扒下我的裤子,把我把那个东西亮出来示众。还一边捏着我那个东西一边大声嚷嚷:“这小家伙的东西形状很特别,你们看,前面还带个勾,不得了啊,这小家伙做起那个事来,一定很厉害,非把女人的魂勾走不可!”引来大伙哄堂大笑!面对这个鲁智深式的莽夫,我根本对他无可奈何。
我只得按照他的要求调整说书计划,从头开始讲述《红楼梦》的故事。
由于时间关系,剩下十几天的时间不可能完完整整把一本书讲完,我只挑一些精彩的篇章,也就是浓墨重彩描写男欢女爱的情节。
有一次,讲到精彩处,整个坑道静寂无声,突然爆一阵男人的哭声,像鬼哭像狼嚎,那样撕心裂肺,那样伤心欲绝!出这样哭声的不是别人,就是常常欺负我的林石林。
林石林边哭边数说:他娘的,人家过的什么日子,咱们过的又是什么日子?真是猪狗不如啊!猪狗还能看见太阳,看见月亮,看见星星,我们能吗?我们是白天干着晚上的活,活人干着死人的活!没有女人,没有热炕头,没有天伦之乐,还要成天担心瓦斯、冒顶、透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们怎么那么命苦啊?
林石林声泪俱下的哭诉,搅得我们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煤矿工人的生活竟然是那样凄苦!
我知道,这个作业班里面,就龚班长一个人结了婚,其他都是老光棍,一把年纪了,连女人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用林石林的话说,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最后三天,我没有下井,而是留在地面帮李副主任出一期宣传栏,说是最近有领导视察,要创造一点氛围。
就在那一天,井下出事了。
冒顶,大面积冒顶,龚班长那个作业班十一个人全部遇难,无一幸免!
十一具黑的尸体,好像十一块大煤块,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我抚摸着那些“煤块”,哭着喊着他们的名字:龚叔叔、邝叔叔、林叔叔
那一刻,我原谅了喜欢捉弄我的林石林。井下的生活是如此单调,谁也不知明天会生什么。那样的恶作剧又算得什么?林叔叔,只要你们还能活过来,我还会跟你们一起下井,我谷子可以脱光衣服让你们看个够!
最后的三天,我和李副主任在一起,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李副主任脸上看不出特别的忧伤。
李副主任问我:“你们学校会不会体罚学生?”
我说:“会呀,这是常事。”
李副主任说:“这里的矿难,就像你们老师体罚学生那样平常。”
整整在这座煤矿呆了二十天,李副主任给了我一个月的零工工资,一共是三十元钱。另外,李副主任又塞给我一叠钱,说,这一百二十元钱是老龚他们生前交到我这里的,是他们每人十元凑给你的。
一百二十元钱,在当时,那是一笔巨款了。我捧着那笔巨款,泪眼婆娑。他们是多好的一群人啊,吃苦耐劳、勤劳善良,偶尔在井下无伤大雅的牢骚。他们皮肤像煤炭那么黑,心却像金子那样纯洁。
我说:“那也不对呀,他们一共才十一个人。”
李副主任说:“林石林是二十块,他说,你是他的本家兄弟,他要特别关照你。”
我的泪水又一次涌出来。
第五十二章两件事
( )新学期开始,学校生了两件比较大的事情,一是换了一个新校长,王校长上调公社教办当头,接替他的不是鹰眼主任,而是别的学校调过来的。YZUU点com正巧也是姓王,走了一个王校长,又调来一个王校长,只是这个王校长不带眼镜。
那一天,鹰眼主任找到我,劈头就问:“林谷,我的东西究竟送到没有?”
我说:“送到了呀,蒋主任还让我替他谢谢你呢。”
“那怎么我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心里暗笑。我说:“主任,你知道现在这个王校长是什么背景吗?人家有一个亲戚是县革委会副主任,后台硬着呢。”
我当然是信口开河,我根本不知道这位新校长的底细。鹰眼主任却信以为真:“升迁不是凭本事,而是凭关系。他娘的,真是官场黑暗。”
我说:“主任,是金子总会光的。耐心等待,就有机会。当然,我也会在蒋主任那里继续为你说话。”
第二件事是,康老师又回来了。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康老师是因为父亲的事受到牵连赶回下放地点的。YZUU点com
康老师的父亲也是老师,是某城市中学的一位历史老师。因为在一起给学生讲到“井冈山斗争”,老康老师说:“去山下挑粮的是朱德,不是林彪,朱德的扁担怎么成了*的扁担?这是歪曲事实嘛。”
就这样一句话,老康老师被打成攻击林副统帅的现行反革命。
后来,*出事了,折戟蒙古沙漠。*完了,老康老师的事还没完。他们说,当时*是无产阶级革命司令部的人,你反对他,就是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不是反对他个人。所以,你的问题,还是革命与反革命的问题。这是什么逻辑?老康老师不服,往上告状,锲而不舍地告,最后一位相当级别的领导了解了这件事,当场拍案而起:“你们这简直是胡闹嘛,是拿人家的政治生命当儿戏嘛!谁办的案谁纠正,谁戴的帽子谁摘掉,要不然,我就把这顶反革命的帽子给他戴上!”
至此,老康老师的问题才得到解决。
后,老康老师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让女儿回到学校去代课。
再次回到学校的康老师已是为人之妻。
大春这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又可以天天见着他喜欢的康老师,忧的是他喜欢的康老师已是他人之妻。
我劝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不要再纠结了。”
大春说:“康老师在我心里已刻下深深的烙印,一下子是抹不掉的。”
我说:“那又怎样,那还要把康老师从那个队长手里夺过来不成?”
康老师是大春心中的隐痛。
康老师更黑了,也更瘦了,重回学校的康老师已经不再喜欢打乒乓球,更多的时间,康老师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天空呆。
活泼好动的康老师变得文静沉默。
第五十三章招工
( )我把打工赚来的三十元钱连同龚班长他们用血汗换来的一百二十元钱一起存在银行。这一百五十元钱,是我为叶诗文招工而准备的专用资金。
这笔资金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消息最先是从我妈妈那里知道的。那个星期天,我没有回家,妈妈帮我带来米菜和一些零用钱。妈妈看着我说:“谷子,你还不到年龄,要不然,也可以试试。”
我就问她:“什么事,什么可以试试?”
妈妈告诉我,最近县城机械厂要招工,我们大队有一个名额。
我又问:“什么条件?”
妈妈说:“十八周岁至二十五周岁,初中毕业。”妈妈说完,又叹一口气:“谷子你就是年龄附合,也不一定有份,想去的人多着呢!”
十八周岁,初中毕业。我的心思一下子就活起来。叶诗文不是刚好符合条件吗?
我盯着妈妈那张漂亮的脸蛋,说:“妈妈,我又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她有一个姐姐,刚好附和条件。你帮帮忙吧?”
“谷子,你说的轻巧,我怎么帮?”
我说:“你在林少康那里说句话。”
“他那里同意又有什么用?还有大队,还有公社,最后还要县里核定。”
“妈,我只要你做通少康叔的工作就行,其他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妈妈用探询的眼光看着我:“谷子,你怎么对别人的事那么关心?”
我说:“她的弟弟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不久前去世了。我答应过他姐姐,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弄到城里去。大丈夫说话一定要算数是不是?”
“谷子。人情是一项有限资源,为了别人的事有求于人,到时你自己怎么办?升学啊,招工啊,难道又再次开口告人?”
“妈妈,我还早着呢。你的儿子很有自信,一定是前程似锦。妈妈,那次‘叶神棍’,就是叶诗文的父亲帮我和大春看了相,叶神棍说我是大富大贵之人,非久居人下者,还说我能当县长呢。”
妈妈浅浅一笑,脸上抿出两个好看的酒窝:“你呀,能当上大队书记就不错了。”
“妈妈你这是小看我。”
“朝中无人莫望官,厨中无人莫乱钻。当官是要后台的。”“也许谷子关键时刻就能遇上贵人呢。”
我想起蒋小莉的父亲蒋中平。
妈妈还是摇摇头,叹一口气,说:“谷子长大后不要像你父亲那样窝囊,妈妈就知足了,当官,咱家没那个风水。”
我盯着妈妈那两个浅浅的酒窝,说:“妈妈,什么风水不风水的,你这是封建迷信。”
妈妈又笑了:“妈妈是封建迷信,你让神汉看相,那又是什么?”
妈妈在我面前,是很少笑的,这次竟然笑了两次。
我现我离家之后,与妈妈的感情反而更亲密了。
第五十四章两肋插刀
( )为了稳妥起见,我又亲自拜见林少康。
我是和大春一起去的。
我买了两瓶中等价位的酒,还提了两包饼干。
购买这些礼物,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礼不需太重,(因为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很多,钱要花在刀刃上,要在关键人物那里打通关节,林少康这里虽然是第一关,但难度相对小一些。)当然也不能太轻,太轻了显得我谷子小气。所以买了两瓶酒之后,我又加了两包包装精美的饼干。两样东西用一个塑料袋装了,简洁大方。
林少康看见我们,眉笑颜开,我想,不仅仅是因为那两瓶酒。
我基本上是不太理睬他的,当然是因为他和我妈妈的传言。
我是他的稀客,所以,对我们的到来显得热情而又有些惊讶。
我还来不及说明我们的来意,林少康就问起我在红卫中学学习和生活的情况,又长辈式的讲了一些大道理,什么年轻人要有上进心啦,要好好珍惜学习读书的机会啦,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啦,好像捕捉到我难得来一次的机会,就要把天下所有的大道理都跟我摆尽似的。尽管我心里不耐烦,但我还是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说教。因为有求于人,我不得不把脸色放的和缓一些,诚恳一些。
我似乎才现,林少康原来是一个很能“侃”的人,不像我老爸,三棍敲不出一个闷屁来,其唠叨程度,都能赶上我妈了。
最后,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
“少康叔,你这些话,我妈已经对我说过几次了。”
我这句话就像在林少康的嘴上安装了一个开关,滔滔不绝的林少康马上就停了下来,不过,脸上还是挂着和蔼的笑容,对我不太礼貌的打断似乎不太介意。
“少康叔,我这次来,是为了招工的事,就是县机械厂招工的事。”
“谷子,你年龄不够。”
林少康看着我,说。
“不是我,是我同学的姐姐,她叫叶诗文。”
“叶诗文?”
“对,就是我同学叶畅文的姐姐。叶畅文是我很要好很要好的同学。”我着重肯定了我与叶畅文的关系。
“整个大队只有一个指标。”
“我知道少康叔你是很有办法的。”
我适时地恰到好处地拍了一下他的马屁。
林少康摇摇头:“谷子,这件事难度很大。”
“就因为难度大,所以我和大春才来找你呀。少康叔,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忙。”
“谷子,你不是爱上那个小妞了吧?”
林少康笑一笑,林少康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当然不会承认,我说:“我林谷为朋友两肋插刀,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和叶畅文是铁哥们,大春和他也是铁哥们。”我说完,看看大春,大春很坚决地点点头。
“谷子也讲起江湖义气来了,是不是最近《水浒》看多了?”
我没想到林少康竟然也知道《水浒》,结合刚才的那些名言警句,看来他也是受过相当的教育,看过一些书的。
“好吧,为了你的江湖义气,为了你的两肋插刀,我就试试看吧,能成与否,就看你们的运气
了。”
我乘热打铁:“少康叔,大队书记那里,也希望
你去摆平。”
“摆平?哈哈,谷子你这个词用得妙!好,我林少康尽力摆平他,也来个两肋插刀!”
林少康的豪爽,让我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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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爱情与情人
( )我和大春在家里住了一晚。YZUU点com
妈妈对我说,那个“窝囊废”(就是我的老爸林春明)一个礼拜之前又去看了张万清。老妈对这件事看的淡了,向我谈起这件事时,表情淡淡的,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么激动,像是谈论别人的事。我看的更淡。也许,自从我与范彤有了那层关系,我把男女之事比以前看的更淡了。男女之事不过就是这样,你需要,我需要,就抱在一起。
我是晚上九点多钟走进老爸房间的。刚刚跑了一趟长途,又在张万清那里耗了体力,我老爸看起来有点疲倦,眼圈还有点黑。
我坦诚告诉他:“老爸,这次我回来,是有事求林少康。【叶*子】【悠*悠】”尽管我也知道,老爸对林少康也是十二分的反感,但我觉得我没必要隐瞒什么。
老爸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妈真的不幸而言中,林春明整个就是一个窝囊废,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找自己的情敌(或者是疑似情敌),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次我为两条狗的*呐喊助威,你还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怎么了,成缩头乌龟了?我真希望
我的老爸会拍案而起,会冲着我吼叫:“你再去找他,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但是,老爸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老爸猥琐的样子让我失望。【叶*子】【悠*悠】
“老爸,你不是教我可以用手解决问题吗?我已经不需要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可供泄的对象。”
“谷子,你才多大?你就”
老爸抬头看我一眼,好像不相信我说的是事实。
“是的,我已经有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就这样。她是离我很近的一个人,但是,我不能告诉她是谁。老爸,你不是说你和张万清的关系是爱情吗?我和那个人也是一样,我们每个星期解决一次,但是,我却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爱情。我给我们之间找了一个比较准确的词汇,那就是――情人,是的,我们就是情人。老爸,我觉得你跟张万清也应该是情人关系。”
你们一定会觉得滑稽,儿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父亲谈起爱情,谈起情人。我前面跟你们说过,我林谷就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有什么事,就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我心直口快,敢作敢当,这一点,我爸不像我,或者说,我不像我爸。
我们是第二天赶了个大早去叶诗文家里的。没想到叶诗文竟然不在家,说是走亲戚去了,昨天上午去的,下午才能回来。
我就对她的父亲――叶神汉说:“叶叔,叶诗文回来了你马上告诉她,让她务必马上去我们学校,我谷子有要事找她。”
叶神汉一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大春,好像怕我们有什么阴谋。
我说:“叶叔,这件事很重要,你一定要在叶诗文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她。叶叔你告诉叶诗文,就说谷子答应过她的事,现在看见了曙光,正在努力争取之中,要她务必来一趟我们学校。”
我又一次用了“务必”这个词,以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至于什么事,我暂时还不能对叶神汉说,由于潜在的竞争对手不在少数,所整个事情还要处于保密状态。
说这些话时,我的表情相当严肃。叶神汉看着我,眼睛骨碌骨碌转。我相信,这个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神汉,一定没有算到,一个难得的机会正在降临在他女儿头上。
第五十六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 )康老师没有担我们的课,担任的是另一个班的语文,大春还常常去找她,名义上是请教一些问题,实际上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YZUU点com大春去找康老师的时候,我大都陪着他去,他也有一个人去的时候,但这样的情况不多。
大春一个人去的时候,我常常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大春和康老师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跟范老师一样,我抱着你,你抱着我,我吻着你,你吻着我,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大春:“你跟康老师怎么样啊,是不是展到了我与范老师那样的程度?”
大春摇摇头:“哪有啊,我们纯粹是革命友谊,没有一点暧昧的成分。【叶*子】【悠*悠】”
“那你鬼鬼祟祟一个人往康老师那里跑,不是居心叵测?”
“谷子,我就是想打听清楚,当时那个小子是不是强暴了康老师,一个貌不惊人,低微贫贱之人,我们的康老师怎会甘心情愿委身于他?”
“大春,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康老师去告自己的丈夫?大春。算了吧,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大春悻悻地:“我总是不甘心。”
我老成持重地安慰他:“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我看到大春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对他说:“大春,我从书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也许讲出来,你听了心里会更平衡一些。”说完,不管大春愿不愿意听,我都把这个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讲了出来。
“说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一个月黑风高夜,这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男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塞着毛巾。在这个女人无谓挣扎中,男人蹂躏了她。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难言的屈辱,这个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的男人的影像,在女人脑海里留下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后来,这个女人事业有成,成了当地的富。她后来也经历了许多男人,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感到快意,让她满足,她对这些男人深感失望。那个男人也混的不错,混成一个手里握着一些实权的小官。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女人认出了男人,男人没认出这个被自己野蛮糟蹋过的女人。女人向这个男人详细地复述了那一夜。男人大惊失色,站起来欲逃走,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说:‘无他,我只要求你做我的男人,正正经经堂堂正正的男人。’男人答应了她,于是,他们就结婚了。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让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他们结合了,新婚之夜,女人却无法找不到当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女人说出自己的困惑。
男人笑一笑,说:‘让我试试吧,也许可以让你找到那种感觉。’
那一晚,男人带着面罩,闯进女人的房间,捆住她的手脚,塞住她的嘴巴,强行与她生关系。
事毕,男人摘下面罩,对软瘫在床的女人说:‘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
后来,他们行夫妻*,总要让男人捆住手脚,塞紧嘴巴,让女人享受暴力之下那种特有的快慰。”
第五十七章只做你的好姐姐
( )“谷子,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个特例,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安徽某县次由贫下中农推荐知识青年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结果七十余人获得此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现,数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都不是陈腐性裂痕,以此推测,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下以后失去贞操的。
女知青们是以自己的贞操为代价,艰难地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
当然,这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她们不会主动把这事向公众向社会披露。(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一个未婚女知青含着眼泪向他们讲述了她在农场流产的事,慰问团马上把她反映的事向新华社作了汇报。
新华社很重视此事,马上派了一位分社主任去兵团了解情况。不去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查出了很多问题,回来后马上向北京有关领导作了通报。此事惊动了党中央,中央领导亲自过问,于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全面追查。
一大批当地干部和知青办干部因为诱奸女知青而获取“破坏上山下乡运动”罪名而受到惩处。
为了安抚人心,为了让“上山下乡”得以继续进行,知青待遇有所提高,女知青受到军*子同等程度的保护,奸污女知青与破坏军婚都是要判刑入狱的。
但并不是每一个奸污了女知青的人都会受到查处,不告不理,所以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康老师纵然是这些受害人其中之一,只要她心甘情愿与那个男人油盐柴米过日子,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一天,康老师找到我,说:“谷子,你是大春的好朋友,你劝劝他吧。”
我说:“康老师,怎么了,大春他怎么了?”
“大春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这个大春,也是一个犟脾气。
我说:“康老师,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说完,我又加了一句:“康老师,我不会对大春说的。”
康老师低下头:“那一晚,狂风暴雨,是我让他进来,生着火帮他烤衣服,后来就那个了。”
我看着一脸羞红的康老师,点点头。
康老师叹一口气,说:“谷子,真的不算强暴,老师当时是顺从的。而且,他后来对我也很好。你对大春说,我永远是他的好姐姐。”
康老师虽然低着头,我也能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第五十八章我们去见蒋主任
( )你们一定惦记着叶诗文的事,我也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比你们还急。(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YZUU点com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这好像是最长的一节课,我怀疑打铃的勤杂工一定是记错了时间。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春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我从箱底抽出那条早已买好的香烟,朝大春、诗文他们一挥手:“我们走!”
我相信,我那个挥手的动作一定很潇洒。
三个人屁颠屁颠朝公社跑去。
路上,叶诗文反反复复问,“行不行啊”“有没有把握啊”,问的大春都没了信心,都想打退堂鼓吞吞吐吐吐地对我说:“谷子,我们究竟有几分希望
?”我说,“事在人为,不试,一点希望
都没有!”
门卫显然还认得我们,我大大方方对他说:“潘淑,我找我叔!”门卫朝我们点点头:“你们去吧,蒋主任正好在家。”
蒋主任的办公室敞开着,蒋主任歪歪靠在沙上,脸红红的,显然喝了酒。见我们进来,也没有站起来,我想,蒋主任喝得也差不多了。
我向蒋主任介绍了叶诗文,接着,开门见山说明了我的的来意。
叶诗文很乖巧,马上倒了一杯开水递到蒋主任手中。
蒋主任接过开水,朝叶诗文打量一眼:“叶诗文?好一个漂亮的名字!名字漂亮,人也漂亮!”
“没错,机械厂是准备招一些学徒工,你们大队也有指标。”蒋主任说完,看看我。
我赶忙回答:“我们大队两个指标。”
“你是不是知青?”蒋主任转过头,看着叶诗文。
叶诗文还没张口,我就替她答道:“不是。”
“那就有点难办,”蒋主任摇摇头,“这次招工,基本上是招回乡青年和下放知青。”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大春插了一句:“结了婚的知青行不行?”
蒋主任摇摇头:“一定要未婚,年龄不过二十五周岁。”
我知道,大春一定是想到了康老师,关键时刻,这家伙还自私了一把。
我恳切地望着蒋主任红红的脸膛:“蒋叔,能不能想想办法?”
“可以试试,希望
不大。”
蒋主任这八个字基本上浇灭了我们心头的希望
之火。
第五十九章播音员
( )“叶诗文你非得去机械厂吗?还有其他的机会啊?”
蒋主任这句话又点燃了我们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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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社准备招一个播音员,叶诗文你有没有初中毕业?”
叶诗文点点头。
“那你可以试试嘛。”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大喜,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我对蒋主任说:“那到时,还要你蒋叔拉一把。”
“行行行,没问题,在我的权力范围之内,应该没问题。
蒋主任没有食言,确实拉了叶诗文一把,叶诗文也顺利当上公社播音员。(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大春说:“蒋主任已经答应,我们也不需要再去求什么人了吧?”
我说:“应该是吧,看来,这件事只有蒋主任是关键。(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六十章隔墙而眠
( )楼上其实是一个大间,用木板隔了,就成了一个个小房间。
每个小房间有两张小床,比我们学校的床宽不了多少,除去两张床的位置,房间的空间也就差不多了。
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我还是很满意,又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长期居住,只此一宿,要求那么高干嘛?再说,跟心仪的叶诗文住在一起,就是露宿街头,我也愿意呀!
大春抱怨说:“都是你,宿在公社招待所多好,这那里是旅馆,简直是猪圈,怎么睡呀,放个屁隔壁都能听见。”
我说:“我的大少爷,你就委屈一晚吧。YZUU点com两眼一闭一睁,天就亮了。”
喝了一杯茶,头不那么晕了,我和大春都没有*服,和衣躺在床上。
真像大春说的,房间之间只隔着薄薄的木板,隔音条件相当差,真的放个屁隔壁都能听见。
叶诗文就住在隔壁,我们可以很清楚地听见那里的动静。
悉悉索索*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是那么的清晰,那么近,仿佛就在同一个房间。
我的脸一阵阵烧,当然已经不是酒精的作用,而是隔壁????的叶诗文,让我辗转难眠。
大春用眼神鼓励我,轻声地:“谷子,憋不住,就去吧,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叶*子】【悠*悠】”
我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他:“大春,我有这个贼心,但没有这个贼胆。”
“嘿嘿,你就别装了吧,拿出你当初骚扰范彤的勇气。”
我大呼冤枉:“哪有啊,我跟你说过,我是一不小心上了贼船的,纯粹是一件偶然事件啊!”
“那后来呢,那无数个星期三晚上,都是偶然?哈哈!”
我说:“大春,我和范老师,那是逢场作戏,彼此都没有动真心的,叶诗文不同,叶诗文对于我,那是一件瑰宝,我不忍心破坏。”
“说你傻,你还真傻,谷子,你以后把叶诗文娶回家,准备当菩萨供着?女人啊,就是那么回事,说不定啊,叶诗文也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别瞎说,叶诗文不是这种人。”
就在这时,隔壁叶诗文一个翻身,压得床板格格响。
“谷子,你听,叶诗文也没睡,兴许在等你呢!谷子,我现在想起一条主席语录,你知道是哪一条吗?”
“我不知道,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一条。”
“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什么意思?”
我想,这与叶诗文有什么关系?
“谷子,你这是浪费资源。多好的机会,你不去利用。可别后悔呀!”
不久,大春就睡着了,睡着了的大春响起了鼾声。
夜越静了,除了大春的时重时轻毫无规律的鼾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争执在打架,一个说:“去吧!”一个说:“别去!”一个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莫失良机。”一个说:“不行,以帮忙为借口,乘虚而入,这是可耻的!”
也不知鸡叫了几遍,我才昏昏入睡。是大春把我摇醒的:
“谷子,快起来,我们还要赶回去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