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捐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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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年的玉雕评比才是玉雕文化节的重头戏,其他的一些活动根本不在话下,就连每天举行的毛料大赛也要退避三舍,南阳玉雕可是养活了20余万的从业者那些玉雕师傅早就将玉雕评比看成了一个瞩目的盛世。
每年都会有数以百计的四十岁以下的玉雕师傅参与评比,如果有哪一位玉雕师傅能在评比中脱颖而出,那才是一朝成名天下知,那么一年的时间里他的订单、薪酬绝对是其他的玉雕师傅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也有一些功利心较强的玉雕师傅把这次盛会当成叩开金钱大门的捷径,每次都会不遗余力的公关。
这里不同于苏扬二州充满了富丽堂皇的王公贵胄的奢华气息,南阳玉雕充满了市井的草莽气息,也使得一些玉雕师傅贿赂评委的事情屡屡发生,使得主办方不得不提前将评委的信息隐藏起来,同时还增加了群众评委们的分量,毕竟他们才是玉雕作品的风向标。
“程少,这次玉雕评比有什么讲究吗?为什么奖励还要看个人运气啊?”马天佐还没参加过这样的盛会,有些兴奋地说道。
“讲究?那有什么讲究啊,你看上了哪块儿就选哪块呗,到时候你选的作品进入了前十名就有机会获得主办方临时拼凑的礼物,里边有名家的作品,也有市井之徒雕刻的不入流的玩意儿。提前都被遮挡好了。至于能不能获得名家的作品。那就看你的运气了,据说还有陆子冈的作品哟。”程公子带着神秘气息的解释道。
“不不能吧。”马天佐吃惊地看着程公子,“会不会是仿品,历史上仿陆子冈的作品可不少。”
马天佐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纨绔子弟,绝对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草包,相反的他还非常的博学多才,自己家族里有着珠宝公司,对于陆子冈这样的玉雕宗师更是如雷贯耳。他的生平事迹如数家珍。
“怎么不会。你们是不知道豫河省为了宣传南阳玉雕艺术节可是煞费苦心,就是为了让南阳的玉雕跟苏扬二州,广东揭阳鼎足而立,成为闻名全国的玉雕产业基地,这次能找到陆子冈的作品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更何况十个人一人才有一次机会,你以为谁运气好能选中?”程公子没好气的说道,他可是知道里面的猫腻。
“啊,那岂不是骗人的?”马天佐与刘胜面面相觑,眼中尽显迷茫。原来政府部门也能堂而皇之的骗人。
“骗人谁说骗人了,陆子冈的作品绝对会在其中。再说了谁规定了只有十件礼物呢。”程公子鄙视一眼两人,他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当着他的面谈论这些岂不是**裸地打脸吗。
“那就是说谁都有机会,就是机会特别的渺茫,比体彩的中奖率还低是不是。”马天佐无视程公子的眼神,直接拆穿了他的把戏。
“你如果这么理解也行。”程公子无言反驳,耸了耸肩,“那你还参加不。”
“参加怎么会不参加呢,有机会就行。”马天佐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急赤白脸地说道。
其实他也明白即使有陆子冈的作品那也是一个噱头罢了,毕竟那可是在拍卖公司了出价上千万的东西,政府又不是傻子或者有钱没处花了,只不过是想着千金买马骨而已。
“程县长,让您受惊了。”就在刘他们谈话的时候玉雕文化节的主办方豫河省玉石协会已经让人维持现场秩序了,效率不可谓不快,这不有些气喘吁吁的王会长很轻松的走到了解石台前,根本没有人阻挠。
“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程公子淡淡地说道,对于王会长这种满脑子都是政绩的官员他从未有过好感,即使他不贪污受贿。
“程县长不知道那...”王会长看着刘胜手里的玻璃种帝王绿,平光镜下闪烁着贪婪,嘴里却有些欲言又止。
“嗯?王会长你什么意思?”程公子看着王会长的样子不由得紧皱眉头,为官几年来向他这种龌龊心思早就了如指掌。
“这个,这个程县长你看咱们这玉雕艺术节展示的不仅仅是玉雕,还有咱们特有的独山玉,以及缅甸那边的翡翠毛料,举办了几届咱们南阳都没有一件镇得住场面的宝贝,你看能不能?”程公子还是低估了王会长的无耻,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当婊子又立牌坊。
“能干什么?”程公子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挥手示意马天佐不要轻举妄动,看来那天的教训早就忘了啊。
“能不能叫你的朋友把翡翠捐出来。”看着程公子脸色王会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那王会长那块玻璃种蓝水绿怎么不捐出来呢,我可是在圈子里早就听说了,前几天王会长在腾冲解出了一块玻璃种蓝水绿啊。”程公子怒极反笑,看着王会长满身的肥肉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那个,那个,不是我的玻璃种蓝水绿比起帝王绿来说差了好几个等级,根本镇不住场面吗。”王会长似乎感受到了程公子的怒气,不自然地擦了擦脸上满是的油水。
“镇不住场面?王会长果然好算计,难道我朋友这块这么小就能镇住场面了?”程公子脸色阴沉地说道。
“不是,不是程县长您别误会,我代表协会表个态,如果您朋友同意的话,我们会拿出十万块作为对捐献者的补偿的,您知道我们协会里的资金也是很紧张的。”王会长感觉气氛有些紧张,急忙说道。
“哈哈,果然,很好。”程公子看王会长就跟看死人一样,从牙关里蹦出了几个字。
“程县长,程县长如果你朋友不同意捐献我们也不勉强,不勉强。”王会长一看程公子的脸色不对,赶紧将刚才的话收了回去,生怕惹起程公子的滔天怒火。
“啧啧,十万块啊,刘少你这玻璃种帝王绿不会是假的吧,没准还是缅甸人造的b货c货呢,你看人家王会长多大方啊,直接就是十万块。”马天佐一听在旁边就不干了,再也顾不得程公子的阻拦了,轻蔑地嘲讽道。
“嗯嗯,果然不少,马少你知道我还是一个学生,根本没有自己的收入来源,王会长这样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看来我以后要多多的解石,都捐献给王会长吧。”刘胜在一片弦歌知雅意,马上跟马天佐唱和起来
听着马天佐跟刘胜的唱和,敢怒而不言,王会长的脸色立马变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俩废什么话啊,不想捐就别捐,我想没人敢为难你们。”程公子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人的嘴没把门的,程公子真怕两个人一会儿把自己也装进去,赶紧阻止他们的一唱一和。
“程县长说的是,捐献全凭自觉,全凭自觉,我到那边看看会场布置的怎么样了,程县长你们自便,自便。”王会长尴尬地找了一个理由,逃之夭夭。
“我说程公子,这可不像你啊,当年你在京城里可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啊,有谁敢跟您呲牙,削不死他,怎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在您的面前蹦跶啊。”看到王会长离去,马天佐瞅着程公子开始抱怨起来。
“唉,你不懂,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不管你同不同意,愿不愿意,接触到了政治,马上就会被染成了五颜六色的。”程公子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沧桑。
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刘胜马上说道,“程大哥,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今天你必须得请客。”
“好,我请客。”程公子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豪爽地说道。
“嗯,确实饿了。”马天佐下意识地点点头,要知道从早上起来,马天佐就成了运输大队长,十几万的钞票,加上毛料、翡翠分量可不轻,早早的就饿了。
“那好,咱们就去玄妙观吧,我请你们吃素斋。”(未完待续。。)
197 冯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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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王会长的打搅三个人喝的也算是尽兴,可是刘胜心里跟有点儿事情似的,总也放不下,眉头皱得高高的,让程公子个马少看了忍不住地迷茫。
“刘胜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程公子首先对着刘胜发难道。
“不是,不是,程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刘胜看着程公的样子马上解释道。
刘胜从小就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本事,总能提前一步感觉到事情的发生,可是事到临头根本无法阻止,厄运来临诡异的感觉马上消失。
“事情?能有什么事情啊,难道那个姓王的会长还不死心?”马天佐猜测着一种可能,不过还真叫他猜对了,还真就是他那里出了幺蛾子。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
忽然程公子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
“冯公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程公子阴阳怪气地讽刺道,他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可是两个人的家世却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对面言笑晏晏。背后吓死手捅刀子的那种,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撕破脸皮。
“呵呵,程公子,我今天还真有事求你,听说你朋友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价钱好商量。”没想到这位冯公子却没有转弯抹角,开没见山地说道。
嗯?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当时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也不排除冯公子在一旁看到了,不过思维百转千回之际却想到了一个人,玉石协会的那个该死的王胖子。
“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那个王胖子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今天到了南阳了。”程公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很重要吗?”冯公子轻轻地反问道。
是啊,这很重要吗,他冯公子想要的东西,别人说什么很重要吗?他要的仅仅是结果而已,其他根本不重要,就跟他轻描淡写地将王胖子出卖了一样。
“是,这一点儿也不重要。可是我觉得你冯公子这么聪明的人被人阴了都不知道,唉。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程公子看了刘胜一眼忽然玩味的说道。
“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冯公子忽然皱起了眉头,觉得程公子话中有话啊,他第一次拿捏不住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想强买的话,你最好打听打听我身边的人是谁?”说着程公子挂了电话。
“没事儿,是冯凯那小子,等他撞了南墙就没事了。”程公子对于自己这个对手在了解不过了,等会儿他肯定会急着对付王会长,至于刘胜手中的玻璃种帝王绿如果他有脑子的话,绝对不会再打主意了。
“程少是不是王胖子那家伙在一边煽风点火,我找几个人查查他怎么样?”马天佐一听马上就火了,刘胜是他邀请来参加玉雕文化节的,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有阿猫阿狗过来招惹一下,如果在京城估计他早就爆了。
“好了,马少,那个王胖子有人过去对付了,咱们就别操那份心了,吃饭,吃饭。”刘胜在一旁劝解道。
在他的眼里王胖子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去过多的关注,反倒是现在他愈加的感觉在玉雕文化节上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摸了摸腰间的佛光剑才有了一丝安全感,冲淡了些阴霾。
说是吃饭,可是被冯凯这么一搅合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啊,三个人草草的吃了几口寡然无味的素斋,就准备去参加玉雕文化节的重头戏了。
南阳玉雕节的前身是南阳(镇平)国际玉雕节,南阳(镇平)国际玉雕节是典型的民族文化节,从1993年开始,每年一届。从2002年第9届开始,由县级升格为南阳市举办,正式更名为南阳玉雕节,仍为每年一届,第一届南阳玉雕节举办于2002年10月13日。
南阳玉雕节主要活动有文艺表演、中华玉文化研讨会、玉雕精品展评会、拍卖会、全国宝玉协会换届会和经贸洽谈会和招商引资活动。玉雕节吸引海外和全国宝玉界以及各界人士的广泛参与,并汇集各地玉雕方面的优秀成果和玉雕精品参赛。成了提高玉乡知名度、弘扬玉文化、促进玉雕上档次升级和以节会友、招商引资的重要平台和载体。
以玉为媒,进行玉文化、新能源、旅游等优势产业推介、洽谈、对接及合作项目签约活动,也是本届节会的一大亮点。每年都会有上百亿的经济大单在玉雕文化节上签署,这也是玉雕艺术节敢将陆子冈的作品作为礼物的最大底气。
刘胜他们参加的是玉雕精品展评会,其他根本没什么能吸引他们的而且也没有兴趣,程公子带着两个人顺利的到了会场,程公子是这里的东道主,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上来讨要邀请函。
“对了刘少你那个小红颜知己呢。”马天佐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忽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额,你说慕容馨儿吗,我上哪儿知道去,她自己有腿,我能管得住她,再说了我们见面算上这次才三次好吗?”刘胜稍稍愣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他对于慕容馨儿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不是吧。”马天佐夸张地看着刘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让自己绝对会天天的腻歪在一起,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事实就是如此,你以为还能哪样?”刘胜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他简直就让马天佐打败了。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进去先报个名,然后就可以拿到身份牌了,方便到时候对玉雕进行评选。”程公子挥了挥手打断了将要说话的马天佐,就带着他们朝着里边走去。
人山人海不足以形容这里的人,虽然每次评选活动办得很严格,没有一定的资质是无法获得邀请函的,可是中国最大的关系就是人情,除了一小部分真正拥有邀请函的人,剩下的都是那种打酱油或者暗箱操作的人员,通过一个个的人情被塞了进来,比如刘胜跟马天佐不就是靠着人情混进来的吗。
镇平如今已是全国最大的玉雕生产加工集散地,除了南阳玉之外,其原材料来自全国各地和缅甸、阿富汗等12个国家和地区,从业人员20多万人,加工企业达4000多家,形成了20多个各具特色、规模不等的块状加工销售带,年产值达10亿元。镇平县城的玉雕大世界,石佛寺镇的玉雕湾市场、翠玉玛瑙精品市场、榆树庄玉镯市场、贺庄摆件市场等专业玉雕市场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如此庞大数目玉雕工人,那参加比赛的人数那完全可以预见的,有一部分苏扬二州,广东揭阳的从业人员也会过来参加,那么这里更热闹了,完全是一副龙争虎斗的局面,比高考更血淋淋的残酷。
“程少,我想我上当了,这哪是上百件玉雕啊,你到底识不识数啊,这里起码有几千甚至上万件玉器。你让我们从哪里选起。”马天佐无力地吐槽道。
“谁让你选这些了?”程公子感觉自己要被打败了,你以为这些都是参赛作品啊等你看到玉雕文化节过了你也看不完哪。
“那是哪些?”马天佐有些疑惑地问道。
“编号前三百的就是了。”程公子指了指编号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咦,那是冯凯?”马天佐忽然愣住了。(未完待续。。)
198 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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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没去找那个王胖子的麻烦吗?可是看着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样子,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看向这边不时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态
“程少,这是怎么回事?”马天佐的眉头皱得高高的,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而且来势汹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哼,我看是有人想找死。”程公子像看死人一样盯着王会长,脸色阴晴不定。
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王会长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若让冯凯不追究了,不过以他对冯凯的了解,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不过,对于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自己权威的跳梁小丑,如果在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还真把自己一个小小的中宝协的一个豫河省分会会长当根儿葱了。
“程公子,原来你们早到了,我还想让人通知你们呢,大会临时决定增加一次临时的慈善拍卖,为山区那些吃不好饭的孩子,带去一丝温暖。我听说你朋友是古玩鉴赏大家啊,怎么样他到时候会不会有所表示。”冯凯笑吟吟地看着程公子,是不是的还朝刘胜瞄上一眼。
“这个不劳您冯大少爷关心,你还是将自己的东西准备好吧,到时候你这个领头羊什么都没准备那可是最丢人的事情了。”程公子一听马上脸色沉了下来,居然被冯凯跟这个王会长给耍了“王会长,我奉劝你一句。小心出门踩到了香蕉皮。你这个吨位的可不好照顾啊。”
王会长一听脸色变得煞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神仙打架你搀和什么劲儿,这次崴泥里了吧。
“程程县长,我我...”王会长看着程公子,眼里充满了恐惧,他可知道一些这位程县长的来历,别看他平常了特别的随和。可一旦发起怒来,那真是流血漂橹啊。
“怎么王会长有事?你能组织这次慈善拍卖,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这可不仅仅是宣传了咱们玉雕艺术节,而且这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希望王会长能竭尽所能将这次慈善拍卖会搞好,到时候我亲自摆宴给你庆功。”程公子脸上忽然一片风和日丽,平静地说道。
“是,是。”王会长期期艾艾地说道,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漆黑的仕途。
“呵呵。程公子好大官威啊,好像人家王会长不属于你们镇平县管辖范围吧。跟你们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冯凯可不希望自己临时收来的小弟临阵倒戈,该维护还是要维护的,至于以后怎么样,那得看他的运气了。
“那冯公子哪只眼睛看到我插手人家王会长的事情了,不过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慈善拍卖要好好准备啊,你可是发起人之一啊,到时候出了什么洋相,可别说自己是从京城出来的,我丢不起那个人,好了我们还要看这些玉雕呢,三百件要看一阵子了。”程公子一脸玩味的看了眼冯凯,带着刘胜和马天佐施施然地从他身边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冯冯公子您看这?”王会长有些忐忑地看着冯凯,有些欲言又止。
“嗯?你后悔了,想退出?你以为程志远那家伙会放过你,你可是把他得罪狠了。”冯凯看着王会长,两只眼睛放出两道狠戾的光芒。
王会长不由得一缩脖子,顿时失去了方寸,带着几分颤音,哭丧着脸说道“:那个冯公子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既然无法收手,不如一条道走到黑,放心我会找些关系从豫河省调出去,我想到时候程志远也不会为了一点儿小事对你兴师动众的。”冯凯眉头一挑朗声说道,还不忘给王会长一个甜枣吃。
“真的?”王会长看着冯凯,两只快要眯到一起的小眼睛充满了惊喜,仿佛自己仕途又回到了光明的道路上。
可是他也不想想人家程公子要收拾他用得着兴师动众吗?一个眼神过去,有大把的人跳出来收拾他,现在王会长不过是待估的猪肉而已,被人买了去是清蒸还是红烧,只是做法不同而已,结果都一样,可他依旧沉浸在惊喜之中,一点儿也没觉察到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冯凯鄙视的看了他几眼,心里暗骂道蠢货,现在选择王会长作为合作伙伴,他有点儿后悔了,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什么都没用了。
“好了,王会长你赶紧准备准备,毕竟咱们的拍卖会是临时安排的,时间不要太长,不然的话就会引起那些大客商们的反感了,我自己随便转转,你就别跟着我了。”冯凯打断王会长,跟轰苍蝇一样直接将王会长敢开。
王会长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待遇,可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还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谄媚地说道“:冯公子您请自便,我去准备了。”
“哼,老张,我叫你查那个刘胜的背景你查了吗?”看着王会长远去的背影,冯凯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一个保镖问道。
“查了,他本身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可是他却是孔希文孔老跟杨公明杨老共同的弟子,似乎他还是孔老的乘龙快婿。”老张在冯凯的身后肃穆而立,冷梆梆的说到。
这个老张曾经是西北的某特种部队的精英成员,由于犯了重大错误,上了军事法庭,被冯凯动用关系救了下来,从此冯凯身边多了一个冷面保镖。
冯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确定的问道“:老张,你确定吗?”
“消息没错,而且杨公子在圈里已经放出话来了,让大家多照顾照顾那个叫刘胜的,而且杨老也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孙子看待。”老张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王胖子,你完了,即使程志远不收拾你,我也要让你万劫不复。”冯凯面沉似水地自言自语道。居然一个愚蠢如猪的人让自己身陷囹圄了。
......
“诸位,诸位,本来吧,咱们这玉雕精品评选活动要如期举行的,可是我们冯凯冯先生刚刚从山区回来,看到那里的孩子还吃不饱饭,动了恻隐之心,强烈要求我们召开一次临时的慈善拍卖,所有的善款都将用于改善那些孩子们的饮食,为此我们中宝协被冯先生的拳拳盛意感动了,临时举办了这次拍卖活动,首先我代表我们中宝协,豫河省分会的同仁们感谢冯先生倡导的这次活动,同时我们中宝协豫河省分会首先借花献佛一般,拿出一条痕都斯坦玉茶壶一套,作为这次拍卖会的开场戏。”等到所有人到齐之后不等主持人宣布玉雕精品评选开始,就急急地宣布了拍卖会的事情。
痕都斯坦玉器其实就是回教玉器或伊斯兰玉器。痕都斯坦这一地名便是由乾隆帝亲自考订,清代痕都斯坦位于印度北部,包括克什米尔和巴基斯坦西部,其玉材多为南疆的和阗玉、叶尔羌角闪石玉。痕都斯坦玉匠喜用纯色的玉材雕琢,即一器一色,尤多选用白玉或青白玉,透明晶莹。这与中国传统玉器的留玉皮或杂色玉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地人相信玉做的食具可以避毒,故一般多为实用的碗、杯、洗、盘、壶等饮食器皿,不见中国玉器中常见的礼玉和佩玉。这些玉器的装饰很有当地文化特点,有些在器壁上镶嵌金、银细丝及红、绿、黄、蓝等各色宝石或玻璃;花纹装饰多为植物花叶,以莨苕、西番莲和铁线莲为主;用异色宝石嵌现动物眼睛等。除了这些装饰手法,还采用水磨技术,胎体透薄,有“西昆玉工巧无比,水磨磨玉薄如纸”之说。
不过与会的各方对于中宝协抛出的痕都斯坦玉没有什么兴趣,在清代的内务府仿造以及‘西番作’,多有制作,虽然到现在流传的不多,但绝对不在少数,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中宝协跟冯凯到底有什么猫腻,大家都知道这个冯凯可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山区的孩子们的死活,他还没放在眼里。
“我说王会长,你这举办什么慈善拍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能不能让我们知道,你这事前什么都没通知,可办的不地道。”一个操着广东潮汕一带口音的富商站起来,一点儿面子都没给王会长。
“呵呵,胡先生我们这次拍卖会操办的有些匆忙,没有来得及通知大家,是我们的失误,我王胖子在这儿给大家道歉了。”说着王会长就朝着四面拱了拱手算作道歉,然后接着说道“:大家放心,这次由于匆忙上拍的只有三件拍品,不会占用大家多少时间的。”
“这还差不多。”胡先生闻言坐了下来,拍卖不拍卖的他不在乎,要知道在座的都是一秒钟几十万上下的人物,可不希望被无所谓的事情羁绊。
“呵呵,既然大家都等急了,那么有请我们第一件拍品,痕都斯坦玉茶壶一套。”王会长看到大家的兴致都不高,尴尬地笑了笑。
王会长话刚落音,早已准备好的一个临时客串的礼仪小姐端着一个托盘从幕后走出来,精美的痕都斯坦玉茶壶瞬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即使刘胜也不例外,暗暗地不住地点头,看来这个两人还是下了功夫的。(未完待续。。)
199 犀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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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曾经评价痕都斯坦玉器“今琢玉之巧,以痕都斯坦为第一”,如今看来不外如是,王会长拿来的这一套痕都斯坦玉茶壶大量的运用了层次分明的浅浮雕将一株凌霄花蜿蜒的爬满了仿紫砂壶的壶身之上,即使是壶盖上也是蜿蜒曲折,浑然一体,根本没有半分的不自然,就连现在有些见多识广的刘胜也惊叹于它的‘细如发毛理,浑无斧凿痕’。
“大家都是行家,其中废话我不想多说了,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且都明白这套茶壶的价值,现在这套茶具的底价是50万,请大家自由出价,没有任何的限制。”王会长指着这套痕都斯坦玉茶壶没有任何的介绍,而是直奔主题,说完还向着刘胜这边隐秘的一笑。
呵呵,50万,恐怕在外面的拍卖行里标价一百五十万都有人抢吧,看来这王会长是想着把自己逼上梁山啊,幸好自己有所准备不然的话还真得栽在这里,甚至玻璃种帝王绿弄不好都得搭进去,不知道自己拿出那件东西,他王会长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我出80万,大家不要跟我争了吧,让这个无聊的拍卖会早点儿结束,那么多玉器还等着咱们欣赏呢,可别错过了这次饕餮盛宴。”胡先生刚才虽然毫无意见的坐了下来,但不代表他不拆台。
“80万?我出一百万,我家里可是正缺一套痕都斯坦玉器装点门面,胡总你财大气粗什么宝贝没见过。让给小弟得了。”他的话刚落音。马上就有人跟他打起了对台戏。直接将价格提升了一倍,这还是仅仅两次叫价啊。
“这可不行,110万,这痕都斯坦玉器我要定了,至于那些上学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马上就有另一个富豪叫价,根本没哟刚才新加入拍卖会时的焦急
“120万。”
“130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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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在三个人的喊声中交替上升,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默契。谁也没有率先的打破150万的价格,商人逐利,他们都想着买下来到拍卖会里一挂,转上几十万轻松加愉快,难道谁还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多吗?
“一百六十万。”忽然一声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上骤然响起,漂亮的眸子射出两道渴望的神情,自信的声音让人听了完全是志在必得。
一百六十万不只是是竞争激烈的三人,还有不少带着观望态度的人,顿时偃旗息鼓起来,对于这个价格很是矛盾。
“一百六十一万。”胡先生权衡利弊。咬了咬牙做出最后一搏,如果价格再次上升。那他也是无力回天了。
“一百六十五万。”清冷的声音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直接提升了四万块,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个人相视苦笑,立马退出了争夺战,除去税收与佣金之后赚的钱并不多,傻子才会做那种无用功了。
“好,谭小姐出一百六十五万,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这个痕都斯坦玉茶壶可是在乾隆年间都是极其罕见的,下一次在拍卖会上出现痕都斯坦玉器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一百六十五万一点儿都不贵,一百六十五万一次。”看着有些偃旗息鼓的架势,赶紧巧舌如簧的鼓动道。
不过下边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王会长只能再次说道“:一百六十五万两次,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更高的?”
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等待着王会长宣布结果“:一百万三次,还有没有比这个价值更高的,好,我宣布这套痕都斯坦玉茶壶归谭小姐了。”
呼,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拍卖会让他们多少的不适应,如今算是功德圆满了,再来两件作品拍卖会就可以结束了。
“下面有请刘先生,第二件作品就是他提供的,是一件很神奇的宝贝,大家欢迎。”王会长见痕都斯坦玉茶壶卖出去了,他诡异的一笑就开始邀请刘胜上台。
富二代?不会吧,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脑补了一下刘胜是什么样子,可是真正的看到他却是另一番景象,太年轻了,看样子十有**是富二代吧,根本没有人认为刘胜是一个古玩大师。
刘胜仿佛电影明星一样走上领奖台不住地挥着手,似乎在跟所有的人打招呼,“谢谢大家的厚爱,这次我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既然王会长拿出了痕都斯坦玉器,我也不能太差了,这是我从长安带来的一件小玩意儿,请大家过目,这是一件尤侃的作品。”
“尤侃?这不对啊。”王会长不由得有些失神,怎么会有尤侃的作品呢,他可是将刘胜的底细查清楚了,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其他的东西啊,即使去了古玩街也不是那么容易淘到真东西的,剧本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刘先生,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拍卖你的玻璃种帝王绿。”王会长急吼吼的,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那个不是,王会长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拍卖我的玻璃种帝王绿,这可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是不是你得了什么妄想症了。”刘胜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我...”王会长急的脸上的汗水即使会场有中央空调,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怎么,王会长我拍卖尤侃的作品有意见吗?”刘胜看着王会长窘迫的样子,眼睛里憋着一股笑意。
“不是,不是,尤侃的东西很好。”王会长擦拭着自己的汗水,尴尬地说道。
轰,下边的富商们都坐不住了,来这里的没有一个傻子,没想到王大会长为了得到人家的玻璃种帝王绿,简直就是无不用其及,慈善拍卖亏他想得出,这他妈的是什么人想出的这个蠢得不能再蠢得主意了。
走到不至于,看着王会长的眼神却变得怪怪的,如今他可是愚蠢的代名词。
“咳咳,刘先生带来的是一件有尤侃的犀角杯,我想废话不用我多说了吧。”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容不得他退出。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作为中国传统酒具中最为珍贵的一种,犀角杯曾在历史上风光无限。犀角杯材料珍贵,雕刻精美,被誉为古玩杂件中的佳器,是历代帝王将相、富商巨贾、文人骚客用来炫耀财富的一种奢侈品。
犀角即为犀牛之角,是世界上非常名贵的牙角料之一。犀角比象牙更为稀有,在古代它与夜光璧、明月珠相提并论。《战国策.楚策》曾载,楚王“遣使车百乘,献鸡骇之犀,夜光璧于秦王”;《汉书》记“南越王赵陀献文帝犀角十”;道教文化中的八宝之一就有犀角,然而宋元以前的犀角雕刻极为罕见。
犀角之所以如此珍贵有名,其一古人有把犀牛形象作为崇拜物的习俗,如青铜铸造、瓷器刻画等的图案,认为犀牛可以辟邪、镇凶、保平安。此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犀角本身就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它不象牛角等长在头顶,而是长在鼻子上,是由角质层纤维化而成的,有较粗的直线纹,互不连接,角上有一深沟,犀角底部还有小沙眼,形似蜂窝状。其呈圆锥型,稍有弯曲,长短不等,在十五至三十厘米之间,表面为乌黑色,内中渐浅,为灰褐色,也有浅灰黄色,性寒、味苦酸咸,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止血、镇惊等功效。李时珍《本草.犀》说:“犀角,番名‘低密’,弘景曰‘入药为犀生者为佳’。”根据明代曹明仲《格古要论》论述,犀角有肥瘦之分,有黄、有黑,有淡如碧玉,黑中有黄花、黄中有黑花,“凡器皿要滋润,粟纹绽花者好,其色黑如漆、黄如肃,上下相连,云头雨脚分明者为佳”。
犀角又分为亚洲犀角和非洲犀角。亚洲犀角的长度一般在一尺左右,犀角的纤维粗,表皮和内肉呈现出像甘蔗纤维的粗丝状纤维。底部断口的切面也类似甘蔗的断面,有比较密集的细小粒点,被称为“鱼子纹”或“粟纹”。亚洲犀角的角质比较柔韧,棕褐色像深色蜂蜜,且不透明,角的正前方上部有一凹槽,在杯底的边缘上经常可看到凹进一段,角的正后方下部又有一条凸起,使杯的口部不是规整的正椭圆形,这种现象俗称“天沟地岗”。非洲犀角比较长且大,一前一后两个角,前长后短,最长的可达到二尺六七寸长。非洲犀角的角质看上去胶质感强,纤维比较细密,内肉呈半透明状,角也不如亚洲犀角柔韧,显得脆硬,受到干湿气候的影响时会裂,药用价值也低很多。非洲犀角大多出现在清晚期,从广州进口,故又被内地人称为“广角”,广角没有天沟地岗的现象。
“刘先生想无底价出售,现在大家竞价吧。”王会长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未完待续。。)
200 古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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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胡先生嘿嘿一笑马上将价格提升到了五十万,相信过百万应该不成问题,看得王会长脸色不由得一黑
“六十万我要了,尤侃的作品看上去不错啊。”马上刚才的竞价三人组另一个马上发起了挑战,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瞪了胡先生一眼。
“切,小家子气了不成,难道尤侃的作品只值六十万吗,我出七十万。”得,这三人组一个个都跳出来凑热闹来了。
王会长老脸一黑,看着这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你们倒什么乱,让这小子的犀角杯流拍多好,不过这件事也只能在心里稍稍意淫一下,毕竟尤侃的作品在拍卖会上都是十分抢手的物品。
没偷到腥反惹了一身骚,这就是如今王会长的心境,本来近在咫尺的玻璃种帝王绿就这么的消失了,可他也不想想,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拿着那种极品翡翠出现在这种拍卖会上能有一件尤侃的犀角杯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一百万。”清冷的声音在会场上再次响起,刘胜循声望去,不由得暗皱眉头,眼前的冷艳少女他根本不认识,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动力,让她频频的一掷千金,出手豪爽至极。
“刘少,你们认识?”马天佐看了眼少女,带着几分暧昧。
“不认识。”刘胜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马天佐见刘胜迷惑的样子不算是骗人。可是这犀角杯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已经被抬到了的两百万。这不由得他不怀疑了。
“两百一十万。小姑娘你已经得到了痕都斯坦玉茶壶,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胡先生是真心喜欢这个造型别致的犀角杯,开始向着跃跃欲试的冷艳少女服起软来了。
“两百四十万。”冷艳少女依旧不为所动,一如既往的干脆。
“两百六十万,你如果还加价的话那么这件犀角杯就归你了。”胡先生看着冷艳少女顿时被气得不轻,索性将自己的底价报了出来,爱咋咋地吧。
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冷艳少女,没想到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拿出一面小巧的化妆镜来。照起了镜子,对竞价竟然失去了兴致。
“王会长,宣布啊,没看没人竞价了吗。”别人可以愣神可是你王会长别愣神啊,胡先生没好气地提醒道,难道看一个小姑娘化妆有我的犀角杯重要吗?
“啊,现在胡先生出两百六十万,还有没有高过这个价格的,如果没有了,那么这件造型精致的犀角杯就是胡先生的了。”王会长歉意地看了眼胡先生。开始宣布起来,“两百六十万一次。两百六十万两次,两百六十万三次,恭喜胡先生这件精巧的尤侃犀角杯是您的了。”王会长马上示意旁边的礼仪小姐将犀角杯给胡先生送过去。
“呵呵,下边的重头戏就是我们冯凯冯先生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据说是陆子冈的一尊和田白玉奔马。”王会长有些苦涩地宣布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哪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等这尊玉奔马拍卖之后,不知道冯公子还怎么记恨自己呢。
陆子冈会场所有的人都轰动了,要知道陆子冈在明代职业等级森严的时代也有着玉雕界大匠这一最高的称号,古往今来与雕琢传国玉玺的孙寿一并称为中国的玉雕宗师,也奠定了苏工在全国乃至世界的江湖地位,曾经有人挥舞着支票在各大拍卖行里挥霍千万而不可得,没想到在这一个小小的慈善拍卖会上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件重器。各个老板都摩拳擦掌的准大展身手,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在众人的焦急的等待中,礼仪小姐终于千呼万唤的从后边将玉奔马拿了出来。看着托盘上晶莹剔透的玉质刘胜不禁眼前一亮,这匹奔马没有马踏飞燕那样的富有想象力,但是刚劲的线条,棱角分明的肌肉,炯炯有神的眼睛,奔跑着的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这绝对是一匹千里马,不然的凡马哪能有如此的神骏。
“唉,可惜啊。”看了半晌,最终的结果还是给刘胜泼了一盆冷水,虽然雕工精湛但远不及陆子冈那种宗师级的气度,超凡脱俗,不过经历了数百年的沧桑变化,这也不失为一位大师级的人物的精彩作品。
“什么可惜啊,刘少。”马天佐耳朵尖,听到了刘胜的暗中嘀咕,疑惑地望过来,就连程公子都疑惑地看向了刘胜。
“没什么啊,我就是有些感慨罢了,这么好的作品却不是我的,有些羡慕嫉妒恨。”刘胜淡淡的敷衍道,虽然人家冯凯买了赝品,当众打脸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要知道纨绔子弟最重脸面,更何况刘胜不想跟他结下太大的仇怨。
“刘少你言不由衷啊,谁不知道你将陆子冈的看家之作——白玉水仙簪都拿出来讨好美人了,区区一匹玉奔马还不在你的话下吧。”马天佐有些诡秘地看着刘胜,嘴角间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那可不一样,陆子冈的作品我还是很在乎的,我那是肉烂在锅里,而这匹玉奔马一会儿还指不定是谁的了。”刘胜指了指上边的玉奔马,有些心虚地反驳道。
“那刘少你如果手里实在不宽裕,做兄弟的可以借你点儿,咱怎么也得将这匹玉奔马请回去啊,一看这匹马就是千里马,多好的兆头啊。”马天佐现在忽然有了点儿毛太祖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气度。
“那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欣赏吧,代价太大了。”刘胜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马天佐的提议,有什么人情债比金钱更难还。
“行了,马天佐你别为难刘老弟了,这匹玉奔马跟你还是挺相配的,不如拍下来算了。”程公子看到刘胜有些窘迫的样子赶紧解围道。
“不是,程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觉得刘少没说实话,便宜不便宜冯凯那孙子倒无所谓,可是我老是觉得不踏实啊。”马天佐摇了摇头解释道。
“没说实话?”程公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刘胜。
他跟刘胜没有见过面,了解也是通过苏乐那里道听途说来的,里面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只有天知道,这才给刘胜解围。
“刘老弟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让死对头当众吃瘪,那也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他顿时来了兴趣。
“那个程大哥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件玉奔马不是什么陆子冈的作品,看风格应该是刘谂后人的作品,要知道人家刘谂可是模仿大师啊,人家后人的作品能差得了,而且玉还是古玉的,应该是雍正乾隆时期,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如果真拿它当成陆子冈的作品那可就亏大了。”刘胜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解释道。
“你看,你看,程公子说的怎么样,刘少还留了一手吧。”马天佐有些得意的看着程公子,跟表功一样。
“刘老弟你确定?”程公子没有理会马天佐,反倒是兴奋地看着刘胜,不知道心里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
“程大哥,你想干什么,自己知道就成了,你可别说出去。”看着程公子不怀好意地笑脸,刘胜心中一惊,马上给这位大哥打防御针,没想到他还有老顽童的一面。
“放心,甭管冯凯那小子最初的目的是干什么,可是为了山区的孩子们募集善款出发点还是好的,我不会做出搅局的事情。”程公子知道刘胜担心什么,可是有些人你不打他的脸,但还是得罪他了,所以这脸不打白不打。
“那就好。”刘胜点点头,他可不想过多的参合到这些公子哥们狗屁倒嚼的事儿,他们斗他们的跟自己无关,可是他却没看到马天佐跟程公子的暗箱操作。
“呵呵,说实话这件陆子冈的作品我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它,我相信大家也会爱上它的。”王会长看着下面众多富豪们的表情,略带喜意地说道,“好了我也不会废话了,按照冯先生的嘱托,这件玉奔马也是无底价拍卖。现在请大家出价。”(未完待续。。)
201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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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马上就有人试探着出价,可是相对于动辄千万的陆子冈作品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可是没有人讥笑他。
陆子冈的玉雕作品时候每一个爱玉人的终极目标,甚至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一百万可能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毕竟小拍卖会上的东西价格比大拍卖行里要便宜许多,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也没什么,继续看着别人竞价就是了。
“一百五十万。”第一个竞价者仿佛吹响了竞价的号角,马上就有人将他喊出的价格淹没在尘埃里,当然了这不是终极,只是开胃的佐餐而已。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二百一十万。”
.......
用不着王会长去卖力的宣传,价格在富豪们相互试探中温温吞吞的上升着,已经到了五百万依旧没有任何的停顿的现象,十几秒钟就是一个百万级的变化,据刘胜估计价格应该在八百万左右会趋于明朗吧。
“八百万。”刘胜正想着呢,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问出价的还是那个冷艳少女,她到底是干什么的,仿佛对三件重器都表现着十足的吸引力,可是又能轻易地让出去,现在又准确的抓住了拍卖会的竞价规律。
这不马上参与竞价的大部分人退出了,倒不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他们发现八百万买上一件真假有些不明晰的重器有些不划算。也只有那些笃信的人才会继续跟进。
“八百五十万。”这不又是胡先生。果断地加价五十万。想着一举压垮对手,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打不起来了。
“五十万。”马天佐忽然收到程公子的提醒,大声地喊道。
五十万?刘胜震惊的看着马天佐,怪不得人家程公子答应的那么痛快啊,和着人家在这等着自己呢,而自己却在瓮里而懵懂不知。
“刘少,你别这样看着我,是程公子叫我喊的。”马天佐马上摆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看着愤怒的刘胜。
“刘老弟你先别急。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冯凯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想不得罪狠了,你们之间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没门,反正是得罪了不如敞亮一些,省得到时候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到哪儿喊冤呢。”程公子安抚住了即将暴走的刘胜小声的解释道。
“可...”刘胜还想辩解什么,不过直接被程公子打断了。
“行了,刘老弟反正得罪就得罪了,你难道还怕他不成。咱们还是安静地看马少表演吧。”程公子淡淡地说道。
“马先生您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九百五十万吧。”王会长发现喊价的居然是跟着刘胜的那个公子哥儿。他可是听朋友们圈里说的,这个马公子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发起狠来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想到这里王会长头皮都炸了,娘的,神仙打架你也不分分场合。
“那九百万你给我掏吗?”马天佐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一副痞子的形象,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着王会长。
“那个,马先生说笑了,已经出到八百多万了,你出五十万有些不合适吧。”王会长勉强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对着马天佐说道。
“怎么不合适,这里又不是正规的大拍卖会,而且你说了无底价出售,我出五十万有什么不合适的。”马天佐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愠怒。
“不是,不是,马先生这可是冯先生的东西。”王会长没办法了,只好将冯凯这尊大神搬出来,希望马天佐能知难而退。
“那个,程县长你可在这里给我主持公道,他们中宝协分会强买强卖你管不管?”马天佐马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对程公子说道。
程公子看着马天佐的样子也不敢笑,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王会长,我觉得人家马先生出的价钱根本没什么不妥,怎么你非要马先生九百五十万买下来?如果这东西是件仿品,九百多万打了水漂,还能找什么地方说理去,难道到中宝协找你?”
“不是,程县长你说笑了,冯先生的东西怎么会是假的呢,这明明有着人家拍卖会的火漆,一看就是经过具体的检验过的。”王会长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勉强的应付道,心里却祈祷着冯凯快点儿出现。
“难道外国人都是权威吗,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他们哪有咱们自己熟悉,你说是不是啊王会长。”马天佐在旁边一唱一和的抱着肩膀跟程公子演着双簧。
“这,这...”王会长有心说是吧,可这不是别的地方,而且身为一个政府官员深知一些东西能说一些东西不能说,不然的话自己头顶这顶乌纱可就保不住了。
“外国的专家虽然不是什么权威,可是在咱们南阳权威却大有人在,你说是不是啊,程志远。”忽然冯凯从人群的后边走进来,还带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虽然苍老,但一双眼睛却是囧囧有神,显得倍儿精神。
“当然。”身为镇平县的县长,程公子还是有这样的骄傲的,在镇平县聚集了整个南阳乃至豫河省的所有玉雕大师,这可是身为镇平人的骄傲。
“彭老,赵老,李老你们怎么来了。”程公子赶紧站起身来迎着三位老者走了过去。
他可不敢怠慢,这三个人可是玉雕界国宝级的人物,跟上面的许多大人物都有交情,代表了南阳玉雕的最高峰,可以说整个南阳二十几万从事玉雕事业的人们基本上都是他们的弟子徒孙,只要他们一发话,整个南阳玉雕产业非得垮台不可。
“程县长,我们是应冯先生前来鉴定陆子冈玉奔马的,你还要不要见怪啊。”彭老跟程公子握了握手然后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赵老和李老也跟着点了点头。
“呵呵,怎么会呢,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程公子勉强的笑了下。
虽然知道三位老人跟玉雕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听说是陆子冈的作品哪还坐得住,这是阳谋,仅仅为了心中那份对玉雕的执着,他们就不得不来,不过程公子也挺佩服冯凯的,他还真不怕这老三位鉴定出是假的来,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不过程公子却不知道,一个玉雕大师不一定是鉴赏大师,虽然对玉雕的熟识程度比任何一个玉器鉴赏大师都要厉害,但鉴赏水平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三位大师这边请。”冯公子始终没正眼看程公子一眼,直接无视,殷勤的领着三位老者朝主席台走去。
.......
“三位大师,怎么样?”程公子看着三人一脸的陶醉,激动地满脸通红,仿佛自己就跟着神骏的千里马奔跑一样。
“鬼斧神工,古人诚不欺我啊。”三人瞬间从陶醉中苏醒,对视一眼还是彭老捋着自己的三缕银髯带着几分迷醉说道“:不愧是陆子冈的佳作。”说话间其余另两位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怎么样程县长,马少?”冯凯看着两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两人闻言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居然让冯凯找到了这么三个老家伙,直接搬回了一局,至于刘胜说的,他们根本没有在意,在他们的印象里刘胜太年轻了,即使说对了又怎么样,人家可是权威啊。
“刘少觉得呢。”看着两人的脸色,冯凯得意地又看向了刘胜,他知道今天打败刘胜才是真正的关键。
“不怎样,你们如果看看马鬃毛上写的是什么就知道了,三位老人家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刘谂以及他的后人有什么特点吧。”刘胜淡淡地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看着三位老人家,有些事情可不是意志可以改变的。
“这不可能?”三位老者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刘胜。(未完待续。。)
202 真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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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难道像你们那种走马观花的一路看过去就可以断定真伪吗?鉴赏家那也太不值钱了吧,而且刘谂最擅长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本来刘胜还对三位老人家抱着万分的歉意,可是刚才他们不经意地动作让他暗暗的皱眉。
“微雕?”三个人眼里满是的惊讶,不过心里全是苦涩,看来今天的事情栽了,不仅仅是自己不保的晚节,估计子女的事情也会泡汤吧。
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成为了大师级的人物,依旧如此,他们虽然都是大师级的人物,可说白了他们也不过是三个玉雕匠人而已,子女们在这方面没有太大的天赋,只能是另谋出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原先一直一门心思扑在了玉雕创作上,哪有什么人脉,遇到了冯凯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我说刘少,这马的鬃毛上有什么啊?”马天佐好奇地在马的鬃毛上看了看又看,可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疑惑地看向刘胜。
“我说马少你不会忘了孙悟空在如来佛祖什么地方留下墨宝了吧。”刘胜微微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你是说在马鬃毛的发丝上。”马少震惊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抢来了一个放大镜,在马鬃毛上一寸寸的搜寻,几个小字却不由得让他震惊起来。
“仿陆师拙作,乾隆三年刘三。”顺着放大镜看到的景象,马少不由得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心中止不住地惊讶。马上回头问道“:刘少。难道那些拍卖公司的鉴定师都是吃屎的吗?”
“吃屎到不至于,看到这几个小字还得特殊的角度啊。”刘胜淡然一笑,马天佐之所以能看到这几个小字还是他的功劳就在他找放大镜的时候,早就调整好了角度。
“额?角度?”马天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玉奔马仿佛在昂首嘶扬,一只腿直立昂首却跟本没有任何的摔倒的迹象,一个极其独特的角度。
“三位老人家你们还是什么要说的吗?”刘胜淡淡地看着彭老三人,外国人不知刘谂这种神乎其技的微雕技法,可身为三位玉雕大师如果不知道那真还有的点儿说不过去了。
“这个...”三人脸上冷汗都流下来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私心却让他们晚节不保,他们没有怨恨刘胜,心里只有深深地懊悔。“小伙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不简单啊,没想到这种玉雕师的秘技你也知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三个老家伙回去就就此封刀,不再出世。告辞。”
“哎?”刘胜看着黯然离去的三位老人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从没有想过这样逼迫一位老人家。心里也有些索然无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任由程公子跟马天佐处理事情。
程公子作为一个资深官员,揣度人心方面还是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虽然不理解刘胜此刻的心情,但并不妨碍他去处理事情,向他们这种官二代甚至是官三代,红二代、红三代来说有着自己的处理方式,刘胜虽然靠着杨老,孔教授短时间崛起,可还算不上是圈子里的人,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他去做。
“冯凯,这怎么算?”程公子满脸的笑意,没有胜利者得意的表情,只有淡然地仿佛毫不在意的淡然地微笑。
“哼。”冯凯冷哼一声,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居然变成了这样,铁青着脸色看了一眼程公子,“今天算你赢了,下次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了。”
冯凯放下一句场面话直接走了,毫不拖泥带水,至于烂摊子他可没有处理的习惯,有王会长在前面顶缸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是个西贝货,老子出八百五十万后悔了。”见冯凯走了,胡先生长长出了口气,如果在这里他还不得不用八百五十万买下这个西贝货,主要是惹不起啊,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在乎,忍不住出来直接跳水。
“可是胡先生您...”王会长现在心里慌了,没想到现在是这个结果,如果保住八百五十万的价格没准还能给冯凯一个交代,现在胡先生直接反悔了,那怎么行。
“怎么你们中宝协真想着强买强卖啊,如果这玉奔马真的是陆子冈的作品,老子出一千万百万都乐意,可现在它不是,你还想着让我买,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胡先生一脸怪异地看着王会长,既然冯凯不管了,他才不在乎一个狗屁会长。
“不是,可是胡先生,你这已经...”王会长焦虑地搓了搓手,满脸的油汗又流了出来。
“大拍卖行里还有出现拒绝付款的时候,难道你们就能这么霸道,玉奔马给我可以,但我拒绝付款。”胡先生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老神在在的看着王会长。
“我...”王会长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还真没那个本事让眼前这位打碎门牙和血肚里吞的本事,有的已经走了。
“王会长还是那句话,五十万我要了,即使不是陆子冈的作品,但它也是一方古玉值这个价钱,另外我代表千里马集团捐献八百万用于改善那些山区孩子的饮食环境。”马天佐这时候站了出来,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谢谢马先生的慷慨,我想那些孩子会记住马先生的慷慨的。”王会长脸色一垮,这除了是趁火打劫还是什么,**裸的阳谋,摘果子的行为,他还不能不接着。
“既然马先生这么慷慨了,我们这些人也不能无动于衷啊,我胡守仁出三百万。”马天佐的话刚落音,胡先生马上站起来表态。
马上陆陆续续的二三十个富豪都站起来表示自己捐款,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募集了五千万的善款,这在中国也是极其少见的。
得,王会长心里那个恨啊,没想到自己布的局,最后反倒别人摘了果子,可是他还得陪着笑脸,迎来送往,估计明天南阳市的大街就归自己了吧。
“呵呵,王天福在这里代表山区所有即将受益的孩子感谢大家的慷慨,我知道大家的时间宝贵,咱们还是进入下一个环节吧。”王会长最后走到 主席台上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匆匆的下台了,本来好好地一次拍卖大会如今却变成了慈善捐献大会,搞得他郁闷不已。
玉雕评选工作其实就是一个大众娱乐的项目,之所以搞得那么隆重,主要还是为了会场的那些富豪,至于临时选出的普通人其实就是打酱油的甚至那些个大专家们也是临时凑数的,谁让那些富豪们手中有票子啊。
看着王会长铁青着一张脸走下主席台,主持人这才忐忑地从幕后出来,洋溢出自己最为灿烂的笑脸宣布道“:现在玉雕评选现在开始,请大家跟我移步到玉雕长廊去选出自己心仪的玉雕作品,如果它荣膺前十名那么恭喜你们,将获得文化节准备的精美礼品一份。”
“请大家跟我来。”甜美的声音让这些富豪们不由得如沐春风,跟着主持人袅娜的步调走出了会场。
“程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刘胜皱着眉头看向程公子,怎么折腾了半天这里还不是真正地点吗。
“这还不是那些有钱人喜欢的调调吗?这里不过是他们的休息室而已。”程公子摇了摇头,对于那些富豪们喜欢的东西很是不屑,难道跟普通人接近一下就拉低了你们的地位吗?
刘胜点点头,不再说话,跟着主持人再次来到了他们之前来的长廊里,原来展示的上千件作品大部分已经被撤去了,不过如果有人有意向购买等评选完毕之后那些作品还会拿出来展示,可以直接找作者谈判。
刘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人等在那里,看着他们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王会长组织的所谓的拍卖会留下的后遗症。
“妈的,这些富豪们就是舒服,还他妈的弄什么慈善拍卖会,直接捐钱不就得了,害得老子等了半个多小时。”看到那些富豪们一个个昂首阔步的走出来,有穷**丝马上不高兴了,小声地嘀咕道。
“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啊,本来么这玉雕评选还是有钱人的游戏,咱们不过是陪衬而已,如果不是看在能获得一件不错的安慰奖,以及那200块钱的赞助费,你以为有人愿意来啊。”旁边的人还是看得比较透彻的,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安慰道。
“我就是有些不忿而已。”旁边的穷**丝不好意思地说道。
得,看来这玉雕评选还真的有猫腻啊。(未完待续。。)
203 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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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有关他什么事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这样的事情又不在少数,没什么好吐槽的,况且刘胜来这里的目的是陆子冈的作品仅此而已。
“刘少,你看咱们选哪件作品?”马天佐倒是十足的好奇小子,看看这件又看看那件,三百来件足可以让他挑的眼花缭乱,最后只能求助刘胜了。
“随你的便了,反正你又不缺那点儿钱。”刘胜有些好奇地看着马天佐,心里有些奇怪,似乎他对这次的玉雕评比格外的上心啊。
马天佐听了马上不高兴了,把脸一板说道“: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参加评选了,咱就得争他个第一,刘少你这样没进取心是不对地,思想很危险。”
看着马天佐惫懒的样子,刘胜无奈的耸了耸肩“:可是我告诉你,哪也不等于是你自己选的啊。”
“都一样,都一样,谁让咱们是一起的啊。”马天佐马上变了一副表情,舔着个脸说道。
“得嘞,真被你打败了,排位第一的就是最好的。”刘胜无奈的指了指第一件作品,很普通的设计,一尊水月观音,不过却深得苏工的精髓,线条刻画的栩栩如生,衣服的褶皱间甚至可以看到吴道子的遗风,隐隐有一种大家风范。
其实刘胜这么说是没错的,这个结果是那些坐在评委席上的评委们早就选出来的,摆放的位置也是煞费苦心,本来就是最好的。在第一位摆放完全可以很大在的程度上遮挡其他作品的光芒。看过的人自然而然的选择就是一号的作品了。至于其他的作品自然有下面的跑龙套的选择了,不然的话那二百九白花了。
“我说刘少你选的别这么草率好不好,我怎么觉得你在晃点我啊。”看到刘胜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马上就不高兴了。
“你看看,我选的你又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啊。”刘胜摊了摊手,有些鄙视地看了一眼马天佐。
“刘老弟选的没错,大会是这么安排的。”旁边的程公子马上给刘胜解了围。低声地对马天佐解释道。
呃,马天佐忽然懵了,和着就连哪件作品是第一都已经内定好了,难道今天只是走过场吗,他还想着给自己的珠宝公司选一个比较有潜力的玉雕师傅呢,看来这下子要泡汤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本来还想给珠宝公司选一个不错的玉雕师傅呢,原来是早就设计好的了。”马天佐失望的摇了摇头。
“呵呵,马少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虽然这些玉雕作品都是经过提前筛选过的。可是并不妨碍你寻找玉雕师傅啊,而且那些评委们出答案还是比较公允的。除了某些评委的喜好之外,单论雕工,还是大差不差的,你完全可以在会后跟那些玉雕师傅接触一下啊。”程公子笑吟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马天佐马上有了底气,点了点头,马上打电话叫手下查一下玉雕师傅的底细,到时候好方便接触一下。
就跟程公子说的那样玉雕评选在主持人讴歌太平盛世下结束了,过程很激烈,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事情也完全的按照剧本走下去,也没有虎头蛇尾的突兀,当然了这只是所有人一厢情愿的结果。
“下面我宣布一号作品水月观音荣膺本届南阳玉雕艺术节的玉雕精品评选活动的冠军殊荣,下面有请作品的作者王冠中先生。”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再次让所有人为之一振,等待着冠军得主的出现。
时间不大就从后边走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一身黑色的对襟马褂,脸上脏兮兮的胡子拉碴,如果不是那双炯炯放光的眼睛还以为是犀利哥第二呢,而且身上还带着的玉屑给人很大的震撼。
“感谢大家对我的作品的支持,但我手头还有一件作品没能完成,再见各位。”这位王冠中先生一上台表现的更加犀利,抢过主持人的话筒,仅说了一句话,直接扬长而去,惊得主持人,记者,以及在场的宾客一愣一愣地。
什么叫做个性,这就叫做个性,甚至还带着几分隐士的洒脱,不在乎名与利,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估计也是被大会的工作人员生拉硬拽而来的吧,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一点儿也不给这大会面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马少,这样的人你能招揽过来吗?”刘胜低声地询问道,不过在他心里一点儿也不看好马天佐有什么希望。
“额,看看再说吧。”马天佐看得也是直挠头,实在想不出这第一名这么有性格玉雕师,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犹豫。
“呵呵,马少其实我很看好他的,只要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将来肯定有大发展的,像这样的人我估计玉雕之外的麻烦事不少,你只要能让他心无旁骛的去创作,我估计他肯定不会拒绝你的。”刘胜看着马天佐灰心的样子不由得劝解道。
“真的?”马天佐心中一亮,不由得朝着会场后面的门看去,带着心里一大堆盘算。
“还煮的呢,他这种人跟那些一心搞科研的人没什么区别,到时候别委屈了人家就行。”刘胜摇了摇头,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无奈。
“好了,别说了,这不分发礼物了吗?”程公子指了指台上主持人,那些普通的群众评委不一样,他们有的只是一件看上去比较精美的玉雕而已,在市场上可以卖上几百块,而富豪们的礼品全靠自己撞运气。
不过为了不穿帮,组委会也有着自己的一套“:下面我们有请,玉雕精品评选的幸运评委第一位是来自广粤省的胡守仁胡先生,大家欢迎。”
听着主持人的话,刘胜不由得佩服起来,这大会还真有一套啊,居然将人分成了幸运组和非幸运组,当然了这也完全根据金钱的多寡划分的。
胡先生根据主持人的提示,来到一排长长的玻璃柜子前,里边足足的放置了百十件玉雕作品,当然了事先全都被红布遮盖住了,外人根本看不出里边的真假,虽然大小不一,但玉雕作品可不是之论大小的。
看着玻璃柜子前的玉雕,胡先生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指其中三十二号作品,看上去体型比较娇小,谁让人家陆子冈最擅长的都是一些小巧的物品啊,胡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内幕的人。
“好,胡先生选中了三十二作品,让我们看看这三十二号作品是是什么,请胡先生自己掀开。”主持人微笑着示意旁边的礼仪小姐将玻璃柜子打开。
“哇,恭喜胡先生,你获得了由南阳玉雕代表人物彭连海老先生的作品,三阳开泰。”主持人忽闪着美目紧紧地盯着胡先生掀开的红布,看到里边的作品不由得明眸流波的盯着胡先生,可爱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惊叹声。
刘胜看着这件三阳开泰不由得点点头这位彭老爷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匠心独运,虽然是传统的题材,却被大胆的创新,一只母羊昂首而立,两只小羊前腿跪在地上,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不仅仅代表了这一题材美好的寓意,而且还带着欣欣向荣,生机勃发的美好祝福。
“捐了吧,我希望这件作品能帮助更多的贫困地区的孩子能改变他们的现状。”胡先生一听不是陆子冈的作品,而且又是刚才三个老头子的作品,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主持人帮自己捐了。
这位美女主持人可不是什么花瓶,虽然没遇到这种情况,但显然她很有急智“:原来胡先生也是一个爱心人士,我在这里代表那些山区的孩子感谢胡先生的慷慨。”
要知道这个三阳开泰的作品不仅仅是名家作品,而且还是上好的独山玉雕琢而成,完全可以卖个百八十万的。
......(未完待续。。)
204 陆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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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主持人甜美的声音频繁响起,这次玉雕评比总体来说办得很成功,二三十个富豪也得到了心仪的礼物,仿佛压轴一样刘胜三人组被放在了最后边,程公子跟马天佐分别抽中了仿犀角莲花杯和竹林七贤都是清内务府的得意作品。
“刘少怎么样?”马天佐拿着自己的竹林七贤玉山子在刘胜面前显摆着。
“还不错你跟程大哥的都是清内务府的精品之作,看风格一个是雍正时期的一个是乾隆时期的,玉质都是上好的和田青白玉。”刘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样的作品他见得多了去了,根本没有一点儿惊喜。
“真的?”马天佐充满了惊喜,能让刘胜评价是真的可容易,刚才那件玉奔马仿造的可以说是以假乱真,却被刘胜一眼识破了,还让冯公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对刘胜的眼力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真的假的不都是你的,难道你还找组委会退货?”刘胜不由得开了马天佐一个微笑。
“好了现在轮到刘老弟,咱们可得看看他的本事,别到最后他这个大专家的手气还没我们这些门外汉好。”程公子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促狭地说道。
“是啊,刘少现在我们都看你的了,到时候你别真的找组委会退货,那可就丢大人了。”马天佐把刘胜的玩笑直接还给了他。
“现在我们有请最后一位幸运评委刘胜刘先生,据说他现在还是京大考古系的一名大四学生,而且也是一位声名鹊起的青年鉴赏家。希望他的学识能给他带来好运气。”主持人不禁明眸顾盼地打量着刘胜。根据组委会刚刚得到的资料。这位刘先生可是农村出身,真不知道他如何得到的这渊博的学识。
“刘先生您是最后一位幸运评委了,剩下的七十件作品你可以任意选一件,而且这里其中一件可是陆子冈的得意作品哟,我在这里祝愿您能旗开得胜,选到陆子冈的作品。”主持人不禁送给了刘胜一个祝福。
“那我就先谢谢陆小姐了,我也希望你今天能带给我幸运,毕竟你们都姓陆的。看到美丽的陆小姐我估计自己的几率应该大很多。”刘胜带着绅士似的幽默回应着主持人,这个主持人姓陆,与陆子冈五百年前是一家,也是豫河省首屈一指的主持一姐之一。
“刘先生您可真幽默,您指的是前边的人都给你排雷了吗?”主持人以为刘胜口花花呢,小小挤兑了他一下。
额,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看着除了马天佐、程公子还算和善的面容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变了颜色。
“陆小姐您能不能帮我掀开五十九号作品。”刘胜耸了耸肩,直接提出了一个小小要求。让大家都看看自己可是要借助主持人陆小姐的运气。
“那刘先生可别怪我选到一件地摊货哟。”主持人朝着刘胜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道。
“没事儿。我一直相信美女的运气的。”刘胜无所谓地说道,他反正对五十九号作品早就了如指掌了,到手的鸭子他飞不了。
“那刘先生我可是不客气了。”主持人微笑着冲礼仪小姐点点头,毫不客气地用纤纤玉指掀开了柔滑的红布。
“啊。”主持人轻捂着自己的小嘴,生怕叫出声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的一块海东青玉牌。
“怎么了,陆小姐,一块子冈玉牌而已你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刘胜顺着主持人的目光假装看出过去,这是两幅海东青捕食天鹅的图画,海东青的凶猛,天鹅的绝望挣扎用平面减地浅浮雕的手法表现的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玉牌,单论技艺已经超过了刚才彭连海的作品至少一筹,功力老辣,几乎浸淫了几十年的技艺。
明代治玉大师陆子刚善于将中国的书画刻在玉牌的正反两面,体现出文人水墨画的笔墨趣味,达到了非常高的艺术水平。因牌上通常刻有子刚的印款,所以他做的玉牌被称为“子刚牌”,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主持人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恭喜刘胜先生得到此次评委会提供的压轴宝贝明代陆子冈的海东青猎食图子冈玉牌一件,由此刘先生也成了此刻大会最大的赢家。”
轰,所有人都站起来了,没想到刘胜仅仅的只是一个玩笑居然成为了现实,可这不是在拍玄幻片吧,看向刘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太富有戏剧性了,主席台上的头头脑脑们脸色更是精彩极了,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他出现了。
“如果陆小姐喜欢就拿走吧。”刘胜淡淡地说道,居然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弃之如敝履,直接送人了。
“可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主持人不舍得又盯了一眼,马上硬起一副心肠说道,不过脑海里却一直盘旋着海东青的影子。
在主持之前她早就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从助手那里了解到陆子冈在中国玉雕史上的价值,以及他的宝物的价值,每次出现在拍卖行上都会受到人们的疯抢,上千万的价值已经早就被突破的不爱突破了。
“你说这个太贵重了?”刘胜装作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主持人,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每件陆子冈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平均都达到上千万了。”主持人轻蹙着娥眉,对这些一掷千金的阔佬们很是不屑,跟刘胜说话也带着几分怒气。
“可这只是仿品啊。”刘胜也没接礼仪小姐递过来的托盘,轻轻地反驳道。
“假的?”主持人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可是他说的大声了一点儿,与会人员都听了一个一清二楚,马上带着几分质疑看向刘胜。
“是啊,玉质应该是上等的和田白玉,可是作品的线条勾勒就不敢恭维了,虽然跟陆子冈的作品有了**分的神似,可是转折处过于模仿陆子冈的作品,线条的处理上还是有几分不自然当然了仁者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假的,小伙子别学了皮毛的风水与古玩来这里吸引别人的眼球为自己博取名声。”刘胜的话刚落音,一个站在主席台上中央位置的一个老者的代言人,立马心里不平衡起来,冷嘲热讽地说道。
“靠,你说刘少不行,你又怎么样不要报了什么跆拳道班就很厉害了,老子一拳照样儿能收拾你。”马天佐发狠的说道。
“我不跟你这种野蛮人说,我的老师可是整个玉雕界首屈一指的人物,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吗?”年轻人指着马天佐有些心虚地说道。
刘胜冷眼看着台上高高在上的几个人物,居然自己不出面,放到排出一个二愣子来搅局,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一丝暗色,这些主席台上的评委也忒拿自己当回事了。
“假不假,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至于结果还要仰仗着各位。”花花轿子人人台,刘胜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少也得客气点儿啊,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陆仿?”刘胜没有反驳,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地给他们提了一个醒。
“什么陆仿?”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豁然站起,愣愣的盯着刘胜,脸色变换的跟走马灯相似,带着几分怒容。
当时出现陆仿的时候这位络腮胡子年纪还小,知道自己最为敬爱的大师兄,师傅门下最可能成为大师的人物因为打眼,自己跳湖自尽了,如今听到了关于圣域的消息,叫他怎样磨灭一个人中的地位。
“当然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海东青的腋下。”刘胜话刚落音马上就有,立马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从主席台上窜了出去,将神马文明礼貌忘得一干二净。
“陆仿?”(未完待续。。)
写给朋友们的话
今天没有了,而且今后的一个月里小花也不能保持每天两张的更新了,这几天小花重感冒,血压高一直都没有好,医生建议小花要多休息,因此这一个月小花会不定期两更,希望朋友们谅解。(未完待续。。)
205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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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仿?”经过刘胜角度的调整,那个人终于看到海东青腋下的文字了,熟悉的简笔字让他如遭雷击,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又出现了,他又出现了,没想到啊,他的技艺又更上一层楼了。”那个人不由得失心疯似的吼着,脸上带着几分害怕。
“喂,老宋,老宋,你说谁又回来了。”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本来还在一边关注事情发展的人坐不住,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耳边大声地问道。
“呵呵,陆子明他回来了。”老宋嘴里的笑意带着几分苦涩,“这件子冈玉牌是陆子明再次出山之作啊,咱们玉器界乃至整个古玩界又成了多事之秋了。”
“什么陆子明,他不是不能雕刻了吗?”老李震惊地看着老宋。
陆子明可是上世纪九十年在玉器界搅风搅雨的人物啊,多少人在他手里栽了跟头,甚至是一蹶不振,他是第一代陆仿陆百韬的侄子,当年陆百韬被抓之前,陆仿的大部分工作早就转移到了陆子明手里,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出来罢了,后来因为伤了经脉,陆子明被认为一辈子不能操刀了,跟着锟铻刀一起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据说后来出了国,没想到现在竟再次出现了。
他的危害程度基本跟九十年代的薛仿,朱仿并列,造成了九十年代中国古玩市场的大萧条也差一点儿毁了这个新兴的产业。人们还以为陆百韬还在牢里吃牢饭。而陆子明逃到了不知道世界上的哪个犄角旮旯。没想到今天就付出了,看样子更上一层楼啊。
“老李难道我会看错吗,你难道不知道我老师最后怎么了吗?”老宋一脸激愤地看着老李,眼睛里还带着几分痛苦。
“不是,老宋你能确定这不是原来的漏网之鱼吗?”老李见自己的老友误会自己了苦着脸赶紧的解释道。
“唉,如果是漏网之鱼就好了,你看看这海东青腋下的陆仿二字就清楚了,那时候他哪有这样的技艺啊。”老宋指着子冈玉牌上的海东青不由得叹息道。
“老宋。老李真的是陆仿吗?”刚才还质疑刘胜的络腮胡子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心神不定的问道。
“老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也不想啊,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我们不信啊。”老宋看着络腮胡子的样子,不由得跺了跺脚。
“那,那还不赶快告诉杨老,孔老。”老胡赶紧慌忙地说道。
.......
“嘟嘟...”
“你是谁?”刘胜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电话,不由得的一愣,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
“你就是刘胜吧。”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怪异的腔调懒散地问道。
“你有什么事。”刘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电话基本上除了一些至亲好友根本没有对别人泄露过。不过对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你的小女友在我们的手里,她娇嫩漂亮的脸蛋可是引得我那些兄弟们欲火高涨,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拦住他们的饥渴的心情。”那边淫荡的笑了一笑,然后放肆的说了一大通。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如果婉仪被伤了半根毫毛,我让你们下辈子后悔做人。”刘胜一听就知道婉仪被人绑架了,身上的戾气猛然爆发起来,暴吼道。
“哟哟,没想到刘先生还挺风流的吗?我手里的可不是什么婉仪在,早已的,我手里的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刘先生不会不知道吧,我想通知你,让你告诉慕容家族给我准备二十亿人民币,不然的话后果他们自负。”阴冷的话语让刘胜有点儿不寒而栗,不过人家那头不等你反应过来已经把电话挂了。
“喂,刘少你怎么了?”忽然马天佐发现刘胜脸色不对,两只眼睛发出冷冽的电光,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不由得关心的问道。
“慕容馨儿被人绑架了。”刘胜阴沉着脸色说道,浑身上下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冷焰沸腾,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什么,你说什么?”马天佐差点儿跳了脚,慕容馨儿是谁,可是东南慕容家的大小姐,居然无声无息的被人抓起来了,这得多大的胆子啊。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马天佐根本不知道慕容馨儿,经过刘胜介绍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没想到居然在南阳被人绑架了。
“刘老弟,你们在说谁?”程公子有点儿后知后觉,有点儿茫然地看着两人的样子。
“慕容家的大小姐被人绑架了。”马天佐有些沉重地说道,这件事必须告诉他,不然的话稀里糊涂的在他的地盘出事,虽然不至于被人怎么着,但是吃瓜捞是一定的,职位上升估计都得晚上几年。
“什么?”程公子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这里是会场了,事情可是大条了,如果就不出慕容馨儿的话,那么南阳大大小小的官员到时候就得知道没有最爽只有更爽,江南一带慕容家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虽然他自己未必怕了慕容家,可是这麻烦能躲则躲最好不过了。
“呵呵,没事,没事,有点儿小意外,被吓了一跳,你们继续。”程公子看着周围看过来的人,有些尴尬地敷衍道,然后拉着刘胜就朝着外边走去。
“知道是些什么人吗?”程公子冷静下来了,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做也于事无补,还不如集中精力好好破案呢。
“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通知慕容家准备好二十亿,不然的话就撕票。”刘胜摇了摇头,对方是什么来头他一点儿也琢磨不透,为今之计就是先找到那伙劫匪的藏身之地再说。
“嘶。”程公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伙劫匪明显是想着模仿‘世纪大劫案’啊,曾经亚洲首富的儿子也被人绑架了,勒索二十亿作为赎金,巨额赎金也使得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样刘老弟我估计你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慕容家,让马少跟着你,我到县里开会布置一下,联合市里一定要将犯罪分子找出来。”程公子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自己秘书递过来的手机,给市委书记打了一个电话。
“让马少自己联系吧,我去找劫匪。”刘胜摇了摇头,找劫匪他自己的本事,有点儿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也不好过多的透露。
“你去找劫匪?不行这太危险了。”程公子紧盯着刘胜,看着自信满满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将自己心里的担忧摆了出来,不同意刘胜独自行动。
“程大哥你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办法,一旦找到他们的落脚点,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绝不擅自行动。”刘胜笑了笑,对于警察的办事效率他可不敢恭维,还是自己出马比较好。
“你,好吧,到时候千万别一个人擅自行动,估计他们手里有枪,绝对是一帮狠角色。”程公子无奈地点点头,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知道刘胜绝对属于那种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会回来的倔脾气,只好将自己的车钥匙扔给刘胜,“我的车你拿去开。”
“放心吧,程大哥有了线索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刘胜接过钥匙急匆匆地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器灵,慕容馨儿怎么样?暂时有危险吗?”刘胜深吸了口气问道。
照妖镜可是上古神器,虽然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可是将神识覆盖在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成问题,查到慕容馨儿的下落轻而易举,只是碍于天道有些功能不能选,无法透露更多的东西,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而已,寻找还要靠自己。
“暂时还是很安全的,不过那些劫匪可是有点儿意动,时间长了我就不敢保证了。”照妖镜器灵无所谓的说道。
“哼,”刘胜冷哼一声,表示对照妖镜器灵的不满,忽然鼻子抖动了一下,手中掐了一个奇怪地手势。
“乾坤无极,千里追踪。”(未完待续。。)
道歉
各位支持小花的朋友真对不起,这几天小花一直加班到晚上一点左右,实在没时间更新,也没时间通知大家,今天晚上如果没事的话一定会恢复更新的,另外那些高考的朋友祝愿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未完待续。。)
今天恢复更新
我靠了,一个礼拜因为雷雨天居然没电,小花的心都差点儿急碎了,还好来电了,今天恢复更新(未完待续。。)
206 大战伊始
刘胜使用的可不是仙家妙法,一点儿小小的手段而已,裴将军留下的千里追踪术而已,跟神行太保戴宗的神行之法有点类似。
使劲儿耸了耸鼻子,刘胜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慕容馨儿淡淡的香气,几乎要随着风消散一般,心中不由得大急,发动车子朝着源头追踪而去,行驶在不太熟悉的南阳的道路上刘胜无喜无悲。
“大巴山?”刘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根本不想到这里来,不仅仅是本身,而且似乎穿越时空裴将军的意志也是如此,对这里有着淡淡的排斥。
大巴山位于中国西部。简称巴山。广义的大巴山系指绵延重渝市、川省、陕省、甘省和鄂省边境山地的总称。长1000千米。为四川盆地、汉中盆地的界山。属褶皱山。东端与神农架、巫山相连;西与摩天岭相接;北以汉江谷地为界。西北-东南走向。山峰大部分海拔2000米以上,因石灰岩分布广泛,喀斯特地貌发育,有峰丛、地下河、槽谷等。还有古冰川遗迹。河谷深切,山谷高差800~1200 米,只有重渝城口、川省万源等少数小型山间盆地。狭义的大巴山,在汉江支流经河谷地以东,渝、川、陕、鄂四省(市)边境,为汉江与嘉陵江的分水岭,海拔1300~2000米。主峰神农顶,海拔米,位于鄂省神农架林区。富林、矿资源。
这里不仅仅拥有着众多原始的地貌,而且巴蜀之间盛传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剑仙之流也在这里曾经显露过踪迹,曾经裴将军还到此地拜访剑仙。切磋武艺。只可惜那些隐居于森林之中的白猿公、纯阳子对他是不屑一顾。多次爆发过冲突,奇门飞剑让他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忌惮不已。
不过世事变迁,那样的年代早就随着人类对大自然的过度开发而变得销声匿迹,近一二十年再也没了白猿公与纯阳子的消息,即使是终南山上的隐士们也一个个变得浮躁起来,变得不单纯。也只有一些大山深处的村落能顽强的存在着,炊烟袅袅,比外界的时间放慢了无数倍。同时也成了一些犯罪分子藏匿的绝佳去处。
幸好是越野车,性能良好,在崎岖的山路上也照样能稳健的行驶,抛弃了城市的喧嚣,刘胜不觉得已经纵跨了两省,手机也因为深入而变得没了信号,不过刘胜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只要腰间的佛光剑还在,那么天下大可以去得,即使龙潭虎穴一般的劫匪的老巢。
“慕容小姐。你最好老实点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大巴山深处。你以为在这里还会有人找到这里吗?我知道你们慕容家有钱,放心只要你老爹到时候成全了我们,兄弟几个绝对会远走他乡,不伤您半根毫毛,你说这何乐而不为呢。”
“哼,有钱也不会给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的。”慕容馨儿使劲挣了挣,奈何绳子绑得太紧,细白的玉手早已酸酸软软的没了半分力气,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匪徒。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想你父亲不会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身陷囹圄而莫不关心吧,可能现在为我们筹集着资金也说不定啊。”其中一个匪徒有些贪婪的看着慕容馨儿,姣好的面容让他充满了淫欲,一双粗糙的大手不由得轻抬她的下巴,**裸的**迸发着炽热的**。
“你看看老三你就是这么心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时候他慕容雄抛弃了他的女儿,还不由得你摆出十个八个的花样来,难道你还想做他慕容家族的上门女婿不成?”为首的清瘦的匪徒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笑眯眯地说道,仿佛在说家常一般轻松愉快,毫无顾忌。
他忽然笑眯眯地看向慕容馨儿,和蔼的说道“;馨儿小姐,我知道你素有巾帼之志,可惜生了一个女儿身,不然的话不比你的大哥差,而且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给慕容雄打电话的,放心我已经通过你的手机给你的小情人打电话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你卑鄙,我呸。”慕容馨儿瞪着清瘦匪首,俏脸白了又白,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匪首绝对在慕容馨儿的眼睛下化作一盆上好的包子馅,简直就是孙二娘的最爱。
“呵呵,怪不得都说女儿香,女儿香,慕容小姐的唾沫都是香的,现在别说老三了,就连我都想着跟慕容小姐一晌贪欢了。”清瘦的匪首丝毫没有理会脸上的唾沫,依旧笑眯眯地说道。
“哼,你如果敢伤害刘胜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慕容馨儿心尖颤了颤,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虽然跟刘胜接触的不多,除了农民深入骨子里的朴实,还有燕赵间慷慨激昂之士的侠骨柔情,她知道刘胜必然会出现的,心里除了那一丝丝甜蜜之外,更多的还是担忧,心里极不希望刘胜过来以身犯险。
清瘦匪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刘胜绝对会出现在自己这里,不过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在自己这里无助的样子,就不自觉地有些好笑,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
“哟哟,慕容小姐急了,急了,放心吧,慕容雄能将钱给我们送过来,我们才懒得理会他。”清瘦匪首拍着胸膛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慕容馨儿,嘴里还不住的调戏着她。
“你真的不准备理会我吗?”调侃地语调骤然响起,有些阴暗的屋子里的匪徒们一个个都仿佛草木皆兵一样,端着手枪四处打探着,很想找到刘胜的藏身之地。
看着周围手下反馈回来信息,清瘦匪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看来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自己这些兄弟可是都在各国的特种部队服过役的,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无法找到。
清瘦匪首强装着镇静,看着背后山墙上一个被窗棂纸糊着的小窗户,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你是谁有种出来,躲在背后干什么。”
一阵冷风刮过,抽的窗棂纸呼呼作响,外面影影幢幢的枯树上传来猫头鹰阴惨惨的艰涩的笑声,哪有人的身影,恐惧不知不觉间在心底蔓延开来,周围的悍匪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枪械,那是他们最信任的伙伴,也是勇气的源泉。
“刘胜你赶快走他们有枪,我爸爸会来救我的。”慕容馨儿忽然鼓足勇气歇斯里底地嘶吼道,原本百灵鸟仿佛的声音早已干涩沙哑,没了往日的灵动。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屋子内的寂静,清瘦匪首恶狠狠地瞪着慕容馨儿,声音里带着不可觉察的恐惧“:臭婊子,你再叫我让人**了你。”
慕容馨儿有些惊恐地盯着清瘦匪首,已经黯淡了的灵动眸子开始蓄满了泪水,心里委屈极了,二十年来即使严肃的父亲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嘿嘿,早就叫你老实点儿你偏不听,怎么样?”清瘦匪首有些嚣张的笑道,心中的恐惧隐隐的压下了几分,看向慕容馨儿反倒是多了几分的**。
“身为一个男士随意殴打一个美丽的小姐,可不是一个绅士所为哦。”刘胜有些玩味的声音再次在周围的空间里随意的回荡着,幽幽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狗屁绅士,老子又不是什么英国佬,我知道你叫刘胜,我劝你还是别淌这趟混水,你不为自己的安危考虑,难道你不考虑自己的家人吗?”清瘦匪首依旧没有发现刘胜的踪迹,有一种不可力敌的感觉,出言威胁道。
“呵呵,是吗?”刘胜不置可否地淡然说道,了解刘胜的人都知道他心里愤怒了,眼前越是平静,心里要爆发的怒火愈加恐怖,没有是可以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即使是世界上有名的响尾蛇佣兵团的得力大将唐飞也在他的手下折戟沉沙。
“怎么刘先生不信?”清瘦匪首有些吃不准了,忐忑地问道。
“不是不信,等你有时间了还是问问响尾蛇的唐飞用我家人威胁我是什么下场吧。”刘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真不知道蠢货怎么这么多。
“唐飞?你认识唐飞?”清瘦匪首顿时脸色大变,有些惊恐地望着窗外,唐飞可是他们佣兵界有名的心黑手狠,想想他心里都觉得心身俱颤。
“呵呵...”
周围再次陷入了寂静,即使是枯树上的猫头鹰都有些受不了周围压抑的空气,扑棱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砰”
屋外一阵巨响,刘胜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207 都给老子转过去
ps:这一个月来小花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一下子没时间写了就是上网都没时间了,实在对不起,小花现在会尽力的不断更。
土坯房外溅起了厚重的灰尘,一名神情紧张的黑衣劲装的绑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宛如枯枝败叶一般,被重重的抛弃在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的挣扎变得徒劳无功,茫然看着干净的天空。
“哒哒...”
马上另一名守卫开始疯狂地朝着同伴倒下的方向射击,神态有些狰狞,棕色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疯狂,神秘的东方,神奇的中国人让他充满了敬畏。
“喂,伙计,你在冲哪里开枪?”刘胜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地提醒道。
“你...”他终于看到这个中国人的面貌了,平凡的外貌,但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帅,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了自信,惊恐地看着刘胜,声音却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呵呵,听说你们绑架了我的朋友,我特地过来看看。”和煦的笑容溢满了刘胜整张面孔,看着这个绑匪就仿佛在拉家常一样,如果不是绑匪手中的ak47还冒着青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你不用说话,还是先在这里睡上一会儿吧。”无害的语调仿佛春风化雨一般柔柔地,紧接着一根食指慢慢地伸了出来,直戳他的昏睡穴。
“啊...”他徒劳的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呼喊。明明慢的跟蜗牛仿佛的手指。他完全可以找个枕头睡上一觉再躲。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根本躲不过,前后左右的空间都被封闭的死死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痛苦的挣扎着,仿佛一只渺小的蚍蜉。强烈的反差更是让他郁闷的想吐血。
“好了,好了,挣扎是没有用的,还是安心的睡吧。”刘胜摇摇头,好像对这个绑匪的挣扎很不满意。不过似缓实急的手指却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白云苍狗般的虚幻,反而特别的朴实平凡,就仿佛一个中医在针灸铜人上联系针灸一样,很轻易地点在了对方的昏睡穴上。
“额...”绑匪茫然地看着刘胜,他实在不明白刘胜在说什么,不过并没有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沉重的眼皮马上带来了无边的黑暗,一个大个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了刘胜的脚下。
“桑托斯,内马尔你们在干什么。给我盯紧点儿别让那个黄皮猴子有乘可机。”清瘦匪首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颤,对着外面焦急地大声吼道。
“黄皮猴子?就冲你这一句话。那你就永远的留在中国吧,我相信这片热土不会嫌弃你的。”刘胜看向土坯房,目光里闪过一丝怒气。
“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你那点儿装神弄鬼的把戏就可以赢得了我们吗?我们这十几杆枪可不是吃素的。”忽然年轻匪首仰面大笑,将自己内心的害怕与焦躁掩盖起来,同时鼓舞着周围同伴的士气。
“嗖。”
“啊。”
刘胜没有开口,而是一把飞刀脱手而出,一缕寒光比闪电更加迅疾,在宙斯之前又解决了一名绑匪,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额头上明晃晃的飞刀,翻身栽倒在地,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插上一把飞刀的。
“怎么样?你们手里的枪是不是吃素我不知道,可是它们在我的面前跟烧火棍有什么区别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把慕容馨儿放了,然后束缚双手从里边走出来,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下一个死亡的究竟是谁。”刘胜摸了摸鼻子,看着土坯房里的绑匪心里充满了不屑。
“给我打,九点钟方向。”年轻匪首突然喊道,手里的ak47更是朝着那个方向宣泄自己的怒火。
“哒哒哒...”
随着清瘦匪首的枪响周围的绑匪们也沾染了疯狂的色彩,在九点钟方向构筑了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强大的火力交织成的火力网飞鸟难渡,仿佛那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不过刘胜早就改变了方向,不然的话家里就省得买筛子了。
“嗖。”
“啊。”
又一名劫匪莫名其妙的后脑中刀,白的红的侵染了一地,带着满是的茫然在异国他乡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同样的也让所有的劫匪似乎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就连手中的枪都有些颤抖了,恐惧的盯着周围的动静,生怕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自己。
“刘胜先生,我劝你还是最好出来,不然的话如果慕容小姐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尤其是那张心疼死人的娇嫩小脸,真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估计咱们大家都会追悔莫及的。”年轻匪首将慕容馨儿胁迫到一个死角。不放心的将身子藏在她的身后,有些惊惧地威胁道。
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看不见的而且偏偏隐藏在你的身边,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年轻匪首要做的就是将刘胜从暗处逼出来,他不相信自己十几个人十几杆枪不能杀死刘胜,除非他是神仙。
“刘胜别出来,他们有枪。”慕容馨儿一听就急了,不顾身边紧贴着脸颊的冰寒刺骨的匕首,冲着外面声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再喊我割断你的喉咙。”年轻匪首闻言脸色大变,低声地威胁道,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在她娇嫩的脖子上紧了紧,一丝血珠马上顺着匕首的血槽调皮的滚动起来,带着血腥的童趣。
“刘胜先生,你最好还是出来,不然的话我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了。”年轻匪首看着匕首上的血珠,不由得舔了舔舌头,内心的暴虐一下子兴奋起来。
刘胜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几下,从阴影里闪了出来,看着年轻的匪首“:阁下的能力果然惊人,不知道以往闯下来的偌大名声是不是拿着人家的妻儿老小威胁作出的?”
刘胜大大咧咧地站在土坯房的劫匪,抱着肩膀看着龟缩在角落里的年轻匪首,脸上充满了不屑,简直就是对眼前的威胁的一种无视。
年轻匪首看着刘胜轻蔑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曾经强过他千百倍的敌人,也是这样的藐视自己,结果呢,早已化作自己脚下的一堆堆无名白骨,在烈日下终日暴晒,他相信即使刘胜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自己手下的枪。
手中的枪带给了他无穷的自信,即使虚无缥缈的鬼怪也不在话下,他相信自己下一刻能洞穿眼前的人的头颅,鲜红的血液会宛如一朵朵妖异的桃花,让人兴奋激动。
“哈哈哈...”
“你上当了,兄弟们打死他。”年轻的匪首激动地满脸通红,太阳穴附近的静脉忽闪忽闪的跳动着,他带着疯狂的兴奋朝着身边的同伴喊道,率先发动了攻击。
“哒哒哒...”
激烈的枪声宣泄着他们心中的恐惧,万籁俱寂的乡村再一次响起了血腥的屠戮,树上的飞鸟惊恐的飞着,慕容馨儿闭上了眼睛,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年轻匪首的怀里,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淌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仿佛被撕裂一般,悲痛莫名。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好傻,好傻...”喃喃的幽怨起来,在年轻匪首的怀里低声的悲悲切切地抽泣着。
“哈哈,兄弟们看来哥哥现在要发达啊,你们看慕容大小姐喜欢上老子了。”很快一梭子子弹就打完了,年轻匪首看着怀里的慕容馨儿放肆的笑着。
“恭喜老大,贺喜老大,做了慕容家的乘龙快婿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周围的匪徒们嘻嘻哈哈地说道,至于那些牺牲的兄弟们对于刀尖上舔血的他们来说,只要有钱随时都可以召集很多,美女,美酒,毒品才是他们的最爱。
“放心,到时候咱们兄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咱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不过我先得把生米煮熟了。”年轻匪首大手一挥豪爽地说道。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匪徒们嘻嘻哈哈地说道,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准备看匪首的现场直播。
“你们都给老子转过身去。”匪首看着自己的一干手下的样子也不生气,笑骂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