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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折流苏     识宝txt下载     识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37 圣旨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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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对视一眼,从电动三轮车里拿出一只帆布行李包,上面的图案都快磨没了,应该有一定的年龄吧,猴子将拉链打开,开始在里面翻找起来。

    刘胜借机打量着行李包里的东西,还真是琳琅满目,瓶瓶罐罐的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不过上面的沾着土让刘胜皱了皱眉头,这胆子得多大,居然敢公然出售出土文物,而且丝毫不稍加掩饰。

    “小兄弟,你看看这件怎么样?”猴子没让刘胜等上多长时间,就冲行李包里拿出一片长方形的银质符牌。

    “圣旨符牌?”刘胜看着猴子手中的符牌,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来历。

    这片银质符牌呈长方形,四角抹圆,上端有供系戴用的圆形孔环,双面对称,正面錾刻双阴线构成的汉字“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背面为八斯巴文,与出土或收藏展示出来的资料十分吻合,而且这种符牌十分的稀少,现在公开的全世界不同材质的符牌加起来也就是十几片的样子。

    元代承袭金代的官制,按官员级别配置不同符牌,随身佩戴。对元代的官员来说,这符牌是非常重要的,它不仅是等级、地位的标志,身份的象征,而且它与社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活动都有着方方面面地关联。元代官员佩戴的符牌,亦称“圣旨符牌”。

    元代官府设有“符牌局”,掌造各种符牌。由皇帝或中书省官员颁发。圣旨符牌因其等级、功能的不同。其造型、纹饰及材质有着严格区别。形状上有圆形的、长方形的等,材质上有金牌、银牌等。

    《新元史》中有记载:“正、从四品,正、从五品俱金牌,正、从六品,正、从七品俱银牌”。在南宋李珙的《蒙鞑备录》中又载:“第一等贵臣带两虎相向,曰虎头金牌,用汉字曰: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当便行事。其次素金牌。曰: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又其次乃银牌,文与前同”。

    门岿先生在《论元代的符牌系列》中考证,元代的圣旨符牌,大体有五种功能:功勋章,身份证,权力象征,紧急军务的令牌,执行公务的信物。

    “小兄弟,好眼力。”猴子见刘胜认出了自己手上的银质符牌。嘴上更加的卖力的推荐了,“小兄弟。既然认出了它的来历,珍贵程度不用我说吧,只要小兄弟给一个有诚意的价钱,咱们这买卖就算是成了,怎么样?”

    猴子很聪明的没有夸赞这片银质符牌如何如何的好,反而将皮球踢给了刘胜,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在他的印象里半瓶子的年轻人仿佛天下尽知的样子,最忌讳有人在他身边指手画脚。

    “五千块怎么样?”刘胜坐在马扎上,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符牌上面花花绿绿的的锈色,不动声色地说道。

    “五千块,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行家才叫你过来看货的,你难道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吗?”猴子顿时急了,这片银质符牌几乎是手头上最好的东西了,区区五千块钱哪能接受的了啊,对着刘胜半恭维的抱怨道。

    “怎么老板嫌价钱高了,三千块?”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猴子调侃道。

    “你...”尼玛才嫌价高,最好你拿钱把我砸死才好呢,猴子闻言差点儿没气炸了肺。

    “小子,你是故意来消遣你爷爷的吧。”旁边的狗子可是一个火爆的脾气,马上就不干了,将手捏的‘嘎巴,嘎巴’,看着刘胜一眼的狞笑,豁然站起的身子遮蔽了大部分阳光。

    “呵,比谁的个子大吗,我可没兴趣。”刘胜脸上浮现一丝冷意,有些嘲讽道,然后又看向了猴子,埋怨地说道“:老板,自古做生意的都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不去不明白吧,我认为这片符牌值五千块,你觉得值五千万你可以说嘛。”

    “呃,狗子坐下。”猴子一阵愕然,可不是吗,自己被刘胜的报价刺激地失去了平常心,马上陪着笑脸道歉,“小兄弟,对不起了,今天是做哥哥的不对,待会交易的时候给你打九折,咱们先把这篇揭过去。”

    “好说,好说。”刘胜倒不是想把这桩生意搅黄了,主要是他对猴子行李包的东西很感兴趣,影影焯焯的有不少出土文物。

    虽然这年头地下的文物都属于国家的,不过大多数的收藏家都会偷偷摸摸的搞一些生坑的物件,毕竟不是哪一个收藏家都是挥金如土的大财主,生坑的东西可是物美价廉,用心的盘玩几年,改头换面还能换回来更好的宝贝。

    “小兄弟我看你也挺喜欢这件东西的,十万块你看怎么样?哥哥许诺你打九折,只要九万拿走怎么样?”猴子现在平静下来,一团和气的跟刘胜讨价还价。

    最近他跟狗子无意中发现一个大墓,里边的东西有些棘手,急需要资金远走他乡甚至是去外国将手头的东西兜售到,不然的话也不会来这么个偏僻的小县城来堂而皇之地处理手头的生坑。

    “不怎么样,这圣旨符牌现在可是挺冷门的,而且东西过于稀少,注定了是小众收藏,找下家基本上靠运气,而且你这还是生坑的东西,风险太大,周期也太长。”刘胜摇了摇头,指出了圣旨符牌的缺点。

    “嘿嘿。”猴子陪着笑脸,“小兄弟,你说一个实在价,你也别五千、三千的,我也不说十万,我看你跟我一样都是实诚人,咱们也别绕弯子,都痛快点儿。”

    刘胜点点头,在大庭广众下交易生坑的东西可是具有危险性的,直接报了个自己心目中的价位“:两万块钱怎么样?”

    猴子立马苦巴着脸说道“:小兄弟,你这也太狠点儿了吧,你要知道我这些东西来的可不容易啊,整天起早贪黑的收集起来的,再加上人吃马嚼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多少加点儿,八万块怎么样?”

    刘胜挑了挑眉头,看了眼猴子转身就要走。

    “别啊,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咱们再好好琢磨琢磨。”眼疾手快的猴子赶紧拉住了刘胜,在偏僻的县城兜售生坑虽然不容易被抓,可他生意也特别的萧条,做成一笔买卖不容易。

    不用猴子拉,刘胜顺势站住,脸上带着点儿嘲讽,斜着眼睛看着他,“我说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做古玩生意的在京城有自己的买卖,这次下来一是看看朋友,二是看看下边的古玩生意发展的怎么样,没有点儿利益我是不会买的。”

    “可是你老弟也得让我多少赚点儿吧,咱们杀价杀的也不能太狠了吧,七万五怎么样。”猴子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刘胜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马扎上闭目养神,眼皮连加他都不加他,老神在在的等着。

    “不是,老弟行不行你到底说句话啊,你别这么整哥哥行不,七万不能再降了。”看着刘胜的样子,猴子自己先乱了阵脚,见刘胜也不说话急赤白脸地问道。

    刘胜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打量了下急得直跳脚的猴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老板,不是我不够诚意,你也得为我想想啊,你这东西是什么来路咱们就别说了,收上去我起码得担风险不是,而且处理起来也麻烦,这玩意纯粹是小众收藏,弄不好还得砸在手里,两万五如果你觉得还行的话咱们就交易,不行的话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好货色再好好交流。”

    “得,哥哥我交你这个朋友了,就按你说得价。”看着刘胜的游离的目光,猴子一拍大腿咬着后槽牙说道。

    “呵呵,痛快,既然老板这么看得起我,你这里的东西,只要我看得上眼的,都给你包了怎么样?”刘胜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大胆地窥视着狗子身边的帆布行李包。

    肥羊啊,猴子和狗子对视了一眼,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随着国家对地下文物的重视,他们这行无论是销赃还是盗墓越来越不好干了,甚至与有时候碰到缺德前辈,更是血本无归,行李包的东西至少也占了他们手里的货色的五六成的样子,在家囤积了几年,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现在处理起来非常的麻烦,要不是为了凑齐路费,他还真不愿意卖。

    “行,老弟你随便看,里边的东西你看上的就说给哥哥,好给你估个价。”猴子脸上的笑意谁也瞒不了,指着狗子身边的行李包,难得的大方一回。(未完待续。。)

138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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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胜看着行李包的东西,眼睛就是一缩,脸色也变了,怎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心里波涛汹涌啊。

    “老板,你这里可是有不少好货色啊,我看了都不想放手了,这样吧,包里的东西你应该比较熟悉,省得麻烦了,你一并给估个价吧。”刘胜将包放下,不动声色地说道。

    里边虽然参杂着不少赝品,只要得到那一件东西刘胜也懒得计较了。

    “呵呵,小兄弟的胃口不小嘛。”猴子一听脸上的笑容更胜了,虽然一件一件的卖价值比较高,但有一只肥羊放在你面前乖乖地屠宰之的节奏,你放过了可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啊。

    “我天天用蓝天六必治牙膏,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在轻松的环境里,刘胜顺势开了一个玩笑,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决心。

    “那...”

    “小胜,小胜,原来你真在这里,快点儿给我看看那个物件怎么样,我看着就不错。”猴子还没说话就被一个从斜刺里杀过来的人给打断了。

    “老叔,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胜看清楚来人,心里有些生气了,不是告诉你别轻易下手了吗,怎么当成耳旁风了,真是不可救药。

    “嘿嘿,小胜你在这谈生意啊。”老叔看到旁边的摊主,‘腾’地一下子弄了个大红脸。有些讪讪地说道。“这位老板。我那的东西很近的,我们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得,这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不过也容不得刘胜不去,毕竟是老叔是长辈嘛。

    “呵呵,老板你看这事儿闹得,这是我家中的长辈。真是对不住了,麻烦你们等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马上回来。”刘胜一副无奈地表情,对着猴子跟狗子抱了抱拳。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理解,理解。”听刘胜这么说,在看他一副无奈地表情,猴子悬着的心马上又落了回去,这种事他们也碰到过。

    干他们这一行的不怕碰到愣头青。地头蛇,他们有自己的手段自然能化解。最可怕的是遇到便衣,偷坟掘墓,心里虚着呢,虽然刘胜那么说,他们还是不放心的一直盯着刘胜,一有个风吹草动立马逃之夭夭。

    老叔说不远果然不远,还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在这里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可以看到猴子两人不耐烦的表情。

    “小胜,你看那个大瓷瓶怎么样?”还没到跟前,老叔就兴奋地指着摊位前有有些鹤立鸡群的瓷母说道。

    “嗯?”看到瓷母刘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掉头就走。

    “小胜,你别走啊,你跟我说道说道,那件大瓷瓶怎么样?”老叔见刘胜转身要离开,马上慌了神色,他可是跟人家订好了价格,还等着他回话呢。

    “老叔,你知道那叫什么吗,瓷母,世界上唯一的一件就收藏在故宫博物院里。”刘胜指着摊位上的瓷母没好气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好的啊。”老叔失神的叫了起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刘胜也不管他,让他受点儿打击也是对他好,让他好好地明白明白古玩圈里的水有多深,如果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弄不好就得淹死。

    “呵呵,两位,两位,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家里的一个长辈,刚入行,什么也不懂,胆子贼大。”刘胜走到猴子的摊位看着他们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不断地抱拳鞠躬,赔不是。

    “理解,理解,要是我的长辈也头痛。”猴子也隐隐的看到了发生的事,笑眯眯地点头附和道。

    “算了不说了,考虑的怎么样了?”刘胜无奈地叹息,转移话题道。

    “额,啊,一百万怎么样,小兄弟?”刘胜变化地太快了,猴子差点儿没跟上,小心翼翼地报了一个他们商量好的价格。

    “一百万,你们是打劫还怎么地?”刘胜吃惊地看着两人,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不是,小兄弟,我们里面的东西你也看了,可是有几件值大价钱的,一百万绝对物超所值。”猴子见刘胜的样子急忙辩解道。

    “是吗?”刘胜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老板,你把我当傻子吗,你这行李包里是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我就是懒得将里面的东西挑出来,如果你这样的话咱们也没必要谈这笔生意了。”

    猴子心里微微一沉,难道他看出什么了,不能吧,他不过看了几分钟的样子而已,里面有什么恐怕他都不知道吧,他应该是炸我吧,先探探口风再说。

    “小兄弟,你这话可不对了,我孔厚子做这行也有年头了,你问问那些老主顾,我坑过谁了,我这的东西货真价实,都经得起考验。”猴子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说道。

    “那这件准提佛母是怎么回事?”刘胜走近几步从行李包里拿出来一件准提佛母的铜造像,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件准提佛母是一件典型的铜鎏金佛像,乍看上去金鎏得很厚,佛母趺坐与莲花之上,身著轻罗绰袖天衣,以绶带系腰,朝霞络身。其手腕以白螺为钏,其臂上钏七宝庄严,一一手上著指环,都十八臂,面有三目。上二手作说法相。右第二手施无畏,第三手把剑,第四手把数珠,第五手把微若布罗迦果(汉言子满果,此间无,西国有),第六手把越斧,第七手把钩,第八手把跋折罗,第九手把宝鬘。左第二手把如意宝幢,第三手把莲华,第四手把澡灌,第五手把索,第六手把轮,第七手把螺,第八手把贤瓶,第九手把般若波罗蜜经夹。

    准提佛母又叫准提观音、准提佛母、七俱胝佛母等名,是以准提咒著称的大菩萨。禅宗以为观音部的一尊,称之为天人丈夫观音,观世音菩萨三十三化身之一。准提汉译为清净,赞叹心性清净之称,东密以为六观音之一,现三目十八臂形像。

    “呵呵,小兄弟这可是明朝的佛像,你应该知道明朝的时候我们国家缺铜,一般都作为货币发行了,流传下来的很少,而且明朝的青铜器可是很珍贵的。”猴子还不死心指着刘胜手中的准提佛母嘲讽地说道。

    “哦?那古人用翻砂法制作铜像?等你把砂子清理干净了再说吧。”刘胜将准提佛母倒置,指着上面存在的种种砂子。

    “那个,那个...”猴子支支吾吾起来,实在是说不出口。

    “怎么样老板,还用我从里边挑上一挑吗?”刘胜笑眯眯地反问道,心里边别提多痛快了,身上十二万九千六百九十六汗毛仿佛都吃了人参果一样,整个身体熨帖地轻柔极了。

    “嘿嘿,小兄弟好眼力,哥哥我佩服像你这么年轻,眼力又这么好的,你是第一个。”猴子被拆穿了把戏一点儿也不尴尬,反而竖起大拇指对刘胜一阵夸赞。

    “那老板,二十万怎样?”刘胜不为所动,少年成名跟在杨老和孔教授身边受到的赞扬声一点儿都不少,早就习惯了。

    能和杨老、孔教授这样的专家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最差的也是一流专家,能轻易夸人吗?你如果没有点儿真才实学人家鸟你都不鸟你,管你爸爸是不是李刚。

    “小兄弟,你可真黑啊,你这是把我们哥俩往死路上推啊,如今干我们这一行的越来越不容易了,冒着生命危险不说,还得面对同行和警察的双重打压,在里面掺杂其他的东西是不对,最起码你也得让我们赚点儿辛苦钱吧。八十万怎么样。”猴子装着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惜一点儿也没有喜感,而是呕吐的前奏。

    “老板,你这话可不对了,你们担风险,难道我们就不担了吗,最起码你们收不到假货吧,我们呢收到了假货只能认倒霉,打碎牙齿和血肚里吞。二十五万。”刘胜捋了捋脸,苦笑着说道,仿佛在讲述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泪辛酸史。

    “不行,不行,七十五万,不能再低了,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就是这个价,不然的话我们还不如到潘家园去。”猴子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上充满了忧虑。

    “三十万。”刘胜淡定地伸出来三个手指头,惜字如金。

    “小兄弟,你这是准备截胡啊。”猴子脸色沉了下来,有些生气地说道。

    “呵呵,老板我这是实事求是。”刘胜老神在在地说道,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欠抽节奏。

    .......(未完待续。。)

139 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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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你不怕我拿着东西到潘家园去吗?”猴子咬着牙,有些恨恨的盯着刘胜,心里却在滴血,原本以为遇到一只肥羊了,没想到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老板,你会去吗?”刘胜扫了眼摊位上的碎瓷片,有些玩味的问道。

    其实,刘胜看到行李包里的那件东西,心里就笃定这两人绝对是挖到什么不该挖的墓了,准备筹集资金跑路的前兆,截胡可不能跟谁都客客气气,不然的话有机会的时候绝对反过来给你一刀,没有任何的犹豫。

    “额。”猴子愣了,他不知道刘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对了他刚才扫了眼摊位上的碎瓷片。

    猴子赶紧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他们这些瓷片从隋唐开始,宋元明清各个时代的瓷片都有,虽然没有珍贵的五大名窑的瓷器,但同时期的耀州窑、磁州窑、龙泉窑还是挺丰富的,可这也不足以说明他们有破绽啊。

    “小兄弟,能不能再加点儿,我们哥们儿在外做生意不容易,整日里风餐露宿的,比不了你这样的大主顾,有了自己的地盘,也有了自己稳定的来源。”刚才见识了刘胜的高超眼力,猴子不敢赌,语气首先弱了下来。

    那件准提佛母可是一件高仿品,他特点找的豫河省的老师傅仿制的高仿品,一般专家根本看不出来,即使一流的专家。在包里。光线有些昏暗。跟众多的古玩混杂在一起的情况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出破绽的,可刘胜是什么眼神,一下子就看穿了本质。

    “两位老板也淌过潘家园、琉璃厂的水,弄不好就得被淹死,尸骨无存,捣鼓点儿好东西可不容易,没点儿压箱底的货色更容易让人鄙视。说实话你们这些东西品质确实不错,当然了除了那几件蒙人的货色之外,可他们的来路比较让人担心啊,我请人盘玩,也要花不少的钱,更何况还要保养,周期周转的也比较长,这都是钱啊,三十万我觉得非常合理。”既然人家软了下来,刘胜也不是那种不给面子的人。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可是小兄弟你的价钱确实低了些。”猴子的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声说道。

    “老板。你看这样如何,如果你把里面的那几件蒙人的货色补齐了,一百万我绝不皱一下眉头怎么样?”刘胜直接点明了关系要害,将自带的矿泉水拿出来,灌了一大口。

    尼玛,如果我能凑出来还用得着跟你磨嘴皮子?我还不如冒险的点儿直接上拍了,你以为我们两兄弟是神仙啊,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们要有进地下黑市的门路也用不着求爷爷告奶奶的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县城兜售。

    “可你也不能赶尽杀绝啊,你吃肉,也得让我们哥俩喝口汤不是。”猴子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讨饶。

    “猴子,别求他,我不信冲咱们的货色没人接收,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旁边的狗子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一拉猴子,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刘胜,仿佛两人前世结了十世八世的愁疙瘩,今天一并了账。

    虽然盗墓的行当不是什么好事情,损阴德,可是为了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如果真有别的办法,谁会干这些,如果当年不是猴子带着他走了这一条道路,他还不知道被哪只野狗生吞活剥了,如今刘胜几乎把猴子逼进梁山了,他哪能不气。

    可是由于他的暴脾气,猴子很少带着他出来做生意,不知道里边的酸甜苦辣,刘胜这样挤兑他还是好的了,不好的直接受人白眼,被戳脊梁骨,挑三拣四的,最后还不得忍气吞声将手里的货卖出去。

    “狗子,你少说两句。”猴子脸色微微一变,将狗子赶到了旁边,低声喝斥着,然后转身对着刘胜说道“:小兄弟,对不住了,我这兄弟是个暴脾气,心直口快,说话有什么不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

    刘胜有点儿不高兴了,和着我杀价还有错了,尼玛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地球是你家开的啊,非得围着你转。

    “老板,咱们都是做这个行当的,圈里有多深的水就不用我说了吧,明人不说暗话,我也看得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最起码的你们不可能碰到赝品吧,即使有也是老仿,现在也是古董,可我呢,时刻警惕着上当受骗,不然的弄不好几年的努力都打了水漂,潘家园、琉璃厂是什么地方,其中的租金你们心里也有个数,稍微好一点儿的门脸那都是一个天价,收到一个大家喜闻乐见的,传世品周期比较短,可是那些生坑货,不得花时间处理啊,周转时间长,期间人吃马尾的都是一大笔开销,苦哈哈地弄一点儿钱可不容易。三十万已经不少了,你们考虑一下吧。”说完刘胜眯着眼睛不再说话。

    猴子跟狗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眼神里的苦涩什么都代表了,指望着能在平城将自己的东西兜售出去,然后去欧洲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卖出去,再也不干这行了,找一个地方做一方的富家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可是现实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们在平城已经逗留了几个月了,手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卖出去,身上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几,可是面对刘胜这个大主顾心里又开始犹豫起来,行李包里的东西他们的心理价位是五十万左右,可三十万有点儿太少了。

    “小兄弟,能不能再加点儿,我们手上的货可还是不错的。”猴子苦巴着脸,犹犹豫豫地再做最后一番努力。

    刘胜摇了摇头,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再次站起来,准备离开,太阳已经升了老高,差不多快中午了。

    “这,这,小兄弟你先别走啊。”猴子再次抓住了刘胜的手臂,脸色带着一丝难看的谗笑,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妥协。

    “怎么老板准备改变主意了?”刘胜顺势站住了脚步,里边有他志在必得的东西,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即使走了也会想着法子将东西搞到手。

    “这,这个...”猴子急得团团转,脑门上都见了汗,带着寒气的春风吹过,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猴哥?”狗子看着猴子,眼睛里闪过莫名其妙地憧憬、渴望,似乎一座巨大的农场庄园摆在眼前,他飞扬着鞭子牧马南山。

    “唉,三十万,给你了。”猴子跺跺脚,长叹了一口气,一文钱跌倒英雄汉啊,眼角不自觉闪现出一点泪珠。

    遥想峥嵘岁月,他猴子虽然不是个多么有名的人物,可带着狗子大江南北闯荡了个遍,从地底下找出不少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虽然狼狈过,但有了好货色,那些潘家园、琉璃厂的店铺老板哪个一个不是将自己敬若上宾。

    唉,如今落魄了,谁让自己手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呢,诱惑啊,都是一切的原罪,希望这三十万够吧,不然的话真的要客死他乡了,最后看了眼行李包,这可是他跟狗子这几年来大部分收获。

    如果刘胜知道猴子的想法一定会笑掉大牙,还落魄了,客死他乡,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

    “既然老板想好了,咱们怎么交易啊,是现金还是转账。”刘胜现在才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东西终于到手了,虽然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落在自己的手里。

    “转账吧,方便。”猴子有些没落地说道,如何交易他现在根本不关心。

    “好吧,前边就有银行,咱们过去转账吧。”刘胜点点头,大笔的现金放在手里确实不怎么安全。

    对于刘胜这种钻石级的客户,银行服务的无微不至,很快就办理好了手续,钱货两讫皆大欢喜。

    刘胜将事情通报了杨老之后一切事情都有他老人家处理,他驾着车心情愉悦的到了大姑家,进了门茶几上东西,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140 瓷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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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母?”

    刘胜忽然觉得自己心头涌动着无名的怒火,自己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老叔真的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如果当时多关注他一下就好了,可是看着他当时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不会上当了。

    “小胜你也认识这东西?你老叔说这东西值老鼻子钱了。”开门的大姑父有些兴奋地问道,愉悦的心情爬满了饱经沧桑的脸。

    大姑父是退休干部,从来都自己心中的**控制的很好,虽然喜欢古玩,却从来不上手,仅有的几次还是从地摊上买来的工艺品自娱自乐,一点儿也不失落。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以前我可是围着它看了将近半个月。”刘胜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看来自己终究是害了他啊。

    最初把他领上古玩的道路上是自己,如果不是那件青白玉的蟾蜍桐叶笔洗,老叔还不能痴迷到如今的地步,昨天还推波助澜了一番。

    “怎么,小胜这件瓷器不对吗,我看着挺精美的。”大姑父可是一个精明人,光看着刘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可能表错情了,围着瓷母转了一圈,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他花了不少钱吧。”刘胜反问道,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十五万,他从这拿了五万。”大姑父重重地点点头,他知道刘胜如今有钱。几万块不不过是九牛一毛。跟原来一点儿都都不一样。借谁点钱都得藏着掖着。

    “亏了,这东西五百块钱能在景德镇买一对。”刘胜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早就沉到了谷底。

    “啊?”大姑父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完全没想到十几万的东西转眼间变得一文不值,有些失神地看着茶几上的大瓶。

    “没事,大姑父老叔的钱我替他还。”看着大姑父难看的脸色,急忙说道。

    大姑父当了一辈子官,虽然没做出什么样的大政绩。却甘守清贫,攒下来一点儿钱不容易,刘胜可不想让他遭受什么损失,反正这点儿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没事,没事,让你老叔自己慢慢还吧,我当时有用不到钱。”大姑父摆了摆手,收拾了下心情,当了一辈子的官,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你再替你老叔好好看看。别不是看错了吧。”

    “哪能看错呢,当时老叔还叫我去掌眼了。本来跟他说清楚了,可不知道摊主怎给他灌了**汤就买下来了。”刘胜苦笑着,根本不想再接触这个大瓶,以免沾染上晦气。

    “不是吧。”大姑父吃惊地看着刘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就不把钱借给他了,“你老叔说这只大瓶是摊主家里祖上传下来的。”

    “传下来,从他那一辈传给他儿子,那算是祖上传下来的,在古玩里的故事根本不能听,十个里至少有九个半是假的,大姑父你看上面的釉色,绘画其实是贴上去的,看着精美,实则呆板无力,将这么大个的瓶子放在手里掂量掂量,根本没有压手的感觉,圈足比较低,底部过于平整,完全符合灌浆胎的特征,可以判断这件东西是假的。”刘胜将大瓶拿在手里顺势掂了掂,认真地点着头说道。

    大姑父闻言怀着好奇心上去掂了掂,果然跟刘胜说的一样,东西比意料之中的轻得多,怀疑的表情又浓重了几分。

    “瓷母又叫各色釉大瓶,因为它从上到下依次运用了色地珐琅彩、松石地粉彩、仿哥釉、金釉(耳饰)、青花、松石釉、、窑变釉、斗彩、冬青釉暗刻、祭兰描金、开光绘粉彩、仿官釉、绿釉、珊瑚红釉、仿汝釉、紫金釉等15种施釉方法,16层纹饰,颈部对称夔耳,腹绘12扇开光图案,包括 “三羊开泰”、“太平有象”等画面,集高温低温色釉和釉下彩釉上彩于一体。”刘胜指着大瓶说道,“最重要的是这件瓷母至今无法复制,而且唯一的见被放到了故宫博物院里,这件能是真的吗。”

    “哦。”

    大姑父看着茶几上的大瓶沉默了,十几万块钱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水漂,任谁也兴致不高,尤其是借自己的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来呢。

    过了半晌,实在是受不了屋里的沉闷,刘胜抓起遥控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对了,大姑和老叔呢。”刘胜从进门就没看大姑和本来应该作为主角的老叔,看着纪录片,刘胜随口一问。

    “出去买菜了。”大姑父有点儿尴尬,本来喝酒庆祝的事情就是他提出来的,没想到最后却是为了一个假东西庆祝,传出去还不知道笑死多少人呢。

    “额。”刘胜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干巴巴的被晾在了那里,心里咂摸不出滋味,更加内疚了。

    “唉,大姑父是不是我害了老叔啊。”刘胜有些恼恨,真是悔不当初啊,如果不是自己给老叔将宝贝从食槽里取出来,恐怕根本没有现在的事了。不过时间如果能倒转,他依旧还会那么做,不然的话还不白白的便宜了外人。

    “小胜你别这样,这根本不管你的事,你不就是想让你老叔发一笔小财吗,陷到古玩这个大泥潭里都是你老叔自己不够坚定,总想着捡漏,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让他碰一下壁,碰得头破血流绝对不甘心的。”大姑父带着点儿小遗憾,细细的劝慰道。

    “我也知道,就是看到老叔这个样子,心里有点儿难受。”刘胜走到窗边,极目远眺,远处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让刘胜有了慰藉。

    此刻刘胜忽然了有一个冲动,办理一个专门进行讲解古玩知识的地方,邀请众多的专家为大家讲课,让那些真正的热爱古玩的人少打几次眼,毕竟收藏大军里最多的还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没有千八百万的好爽,有的就是心里边的豪爽为了古玩事业的繁荣发展,暴发出的巨大的热忱。

    “对了,小胜你带着这只破行李包上来干什么,让你大姑看到了又得说你。”大姑父也意识到两个人说的有些郁闷,尽力地寻找下一话题。

    “破?大姑父你可别小看这些破烂,它们可是我花了三十万买下来的。”刘胜指着地上的行李包,有些啼笑皆非地对大姑父说道,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这一包宝贝贬低的一文不值。

    “这么多。”有些吃惊地看着地上的行李包,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行李包的东西居然会有这么高的价值,在他的印象里,古玩都是装在极为精美的盒子里、在古朴的博古架上陈列或者在博物馆的玻璃罩子下静静地躺着,供人们玩赏,谁想得到会在这破旧的行李包里有价值万金的古玩。

    “嗯,只多不少,可惜这些都是生坑的玩意儿,烫手的很,不然的话我送您一两件也没问题。”刘胜点点头,他没说假话,不说其他的东西,单单就是在行李包底部的那件东西就不止三十万、三百万,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生坑,什么是生坑?”大姑父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对于古玩仅仅建立在稍许的兴趣,并没有深入的研究,对于生坑这种东西还是不甚了解。

    “就是那些盗墓贼从墓葬里挖出来的古玩,不过这些东西是违法的,操作起来很麻烦,风险大,我买下这些东西也是得交给国家处理。”刘胜指着行李包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盗墓,什么盗墓啊。”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打开门看着两人饶有兴致地问道,显然她的心情不错。

    “大姑你回来了,没什么盗墓的。”看到大姑,刘胜显得很高兴,不过嘴上还是敷衍搪塞,毕竟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大姑身后的老叔。

    “老叔,这件大瓶我不是不让你买吗?”看着大姑身后目光有些躲闪的老叔,刘胜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我...,人家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人家还说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瓷母,听都没听说过。”老叔有些畏惧,毕竟整个家族里就刘胜这么一个鉴定专家,说出来的一般都是金口玉言,让人信服。

    “唉,咱们且不论这件大瓶是不是瓷母,可老叔你知道吗,这件大瓶可是火气十足,摸着都嫌烫手,还什么祖传的,这件大瓶比你的年纪都小,你看看这上面的人物,呆板无力,比例线条都不匀称,青花都没有自然地晕散,根本就是贴花工艺,你说这是祖传的吗?”刘胜指着大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是假的?”大姑震惊地看着刘胜,希望自己是幻听了。

    刘胜无奈地点点头,很不愿意打击大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我不相信,我要找专家鉴定,这就是人家祖传的。”老叔慌了,又有些疯狂,眼睛都红了,歇斯里底地叫道,“我要上《寻宝》,我要找邱老师。”

    “给,这是他的电话,最近一段时期他都在京城,到时候报我的名字就行。”刘胜知道这次必须把他打击狠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家底非让他败光了不可。

    “哼。”老叔冷哼一声接过字条,拿着自己的大瓶急匆匆地走了。(未完待续。。)

141 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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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叔匆匆的离去,谁也没有阻拦,知道给他一个教训是好的,不过大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希望身在京城的二姑能多多留意,做姐姐的还是挺心疼弟弟的,虽然转眼间给他家里败了几万块钱。

    “这,这小胜挺漂亮的一个大瓶怎么会是假的呢?”看了眼原来摆放大瓶的茶几,大姑惋惜地说道,又带着几分愧疚,甚至不敢看大姑父一眼。

    在刘胜的印象里大姑和大姑父根本没有红过脸,大姑父的脾气太好了,对谁都特别的随和,一般的大事小情都是大姑做主,而大姑父呢都是在一旁默默地出主意,不过刘胜却知道大姑还是很在意大姑父的。

    这一次她自作主张将钱借给了老叔,没想到却转眼间打了水漂,她还是觉得挺对不起大姑父的,毕竟这都是两个人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想着都心疼。

    “大姑,这个留给你们,碰上识货的可以换上不少钱,一会儿我给你们处理一下就可以了。”说着刘胜从破行李包里拿出一张旧帆布,里面包裹的都是猴子摊上的那些瓷片,最后在银行门口大方的给了自己。

    “这是瓷片?”刘胜将帆布打开,大姑父有些惊疑地问道。

    “嗯。”刘胜点点头,瓷片也算是一个小众收藏,搞不到那些大的贵重的瓷器,小小的瓷片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刘胜这包瓷片自隋唐以来的著名窑口的瓷器里边应有尽有。全部带着时代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沧桑的历史。

    “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东西又不值钱,放在家里可占地方了。”大姑撇撇嘴,在自己亲侄子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什么不值钱啊,在京城就有一个外号‘片儿白’的专门收集瓷片,还开了一个全国最大的瓷片展览馆。”刘胜无力地说道,难道瓷器碎了他就一文不值吗,可古代就有‘纵有万贯家财不如汝瓷一片’的说法 。

    “值钱?那小胜你快点儿收回去吧。”大姑父急忙说道。

    一辈子没占过便宜,即使小辈儿也不好意思。大姑父习惯性的推辞。

    “大姑,这东西在我这一点儿用也没有,我也不习惯收集这些瓷片,而且十几万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钱儿,而且这些瓷片我回去还得交出去,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便宜自己人。这就当我孝顺你们的。”大姑父这个样子,刘胜只好劝说自己大姑,“我老叔那五万块就算了,还有大姑你和二姑通通气。两个人劝劝他,古玩的水太深了。他不适合,别人能帮他一次,两次,能帮一辈子吗?”

    “行,小胜这些东西我们收下了。”大姑见刘胜坚持也没推辞,自己的亲侄子孝顺的东西哪有向外推的道理。

    “对了,小胜你老叔这么就去京城行吗,人家邱老师能见他吗?”到底是姐姐,虽然跟二姑通了电话,但还是不放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那个邱老师按照辈分来说算是我的一个同门师兄,在京城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这个面子他还是给我的,等会儿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刘胜胸有成竹的说道。

    大姑有些欣慰地看着刘胜,没想到当年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现在出息了,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四处求医问药的孩子了,无论是学识还是交游的人脉,都不是他们能想象的,不用他们的羽翼来护佑了,不过她没有失落,即使刘胜在怎么出息,那也是她侄子,取得重大的成就她也是有与荣焉。

    刘胜被大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那个大姑我脸上有花吗?”

    “呵呵,我看我们家的小胜长大了,对了有女朋友没,要不要大姑给你介绍一个。”大姑少有地促狭地说道。

    “哪啊,在您这里我永远是孩子。”刘胜半开着玩笑,“有女朋友了,我们导师的闺女,考试不用怕挂,我才天南海北的跑啊。”

    “有了?怎么没见你往家里领啊,害得所有人都担心你找不到对象。”大姑佯怒地说道,长辈上了年纪最希望自己早点儿抱孙子,有时候比自己还着急。

    “那个不是忙吗,以前整天的跟着导师天南海北的跑,没见这几年春节的时候,我都没回家吗。”刘胜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这几年他跟着孔教授先后参与了三星堆的后续发觉,甚至在鄂省还挖掘了一处王侯墓葬,借着孔教授的名声现在他在考古界也是小有名气,是唯一一个在读大学生参与核心工程的人,遭到了一大批人的羡慕嫉妒恨。

    “今年必须把人给我带回来听到了没?”大姑给刘胜直接下了死命令,听说刘胜有了女朋友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那个我尽量吧。”刘胜犹豫了一下,敷衍地说道。

    到不是刘胜故意地敷衍,确实是他没有时间,弄不好他真的要参与黄金家族的宝藏的挖掘,到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嗯?不是尽量是必须,听到没有,村子里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打酱油了,还不赶快抓点儿紧。”大姑怒目横眉地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是,是。”刘胜忙不迭地点着头,大姑的威信可是在家里的威信极高,哪里不敢听啊。

    “那个大姑是不是大姑父做好饭了,您看我半天都没吃了,肚子都饿憋了。”一阵香气从厨房了传出来,刘胜知机地施展了转移**。

    大姑父可是一个五好男人,经常在家里做饭,尤其是大姑参加了一个老年合唱队更是如此,回到家大姑父保证把饭都做好了。

    “哼,我的话你要听进去。”大姑冷哼一声,她也舍不得让刘胜饿着。

    “是,是,小的谨遵懿旨。”刘胜马上唱了一个肥喏,跑进厨房。

    ......

    “小胜,你怎么走的这么急。”吃完饭刘胜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准备离开。

    “唉,系里有点儿急事,我得赶回去。”刘胜看了眼后备箱里的行李包,有些含糊地说道。

    刚刚杨老给刘胜打了一个电话,那两个盗墓贼可不简单,居然将梅妃墓给挖了,不过他们交代的赃物里发现少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而那件东西正在刘胜手里,这才急匆匆地把他招了回去。

    “那行,你在路上小心点儿,到了京城给我们打电话。”大姑一听是学校里的事情,也不阻拦了,而是细细地叮嘱着。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大姑给予我们这些小辈儿的关心一点儿也不比自己的母亲差上分毫,每次都会细细地叮嘱。

    梅妃,怎么会是梅妃呢,行驶在新建的高速上,刘胜心里充满了疑惑,不是说梅妃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吗?

    梅妃姓江,名采苹,自小聪明过人,九岁时就能诵读<诗经>中《周南》、《召南》等诗篇,并对父亲云:“我虽女子,当以此诗为志。”其父江仲逊便以《诗经.召南》里《采苹》一诗的题目为女儿名字,表示对女儿的期望。年将及笄,更出落得丰神楚楚,秀骨姗姗。唐玄宗开元中,太监高力士自湖广历两粤为玄宗选美,见到江采苹,就将她选入宫中。一入宫中,大见宠幸,数千后宫佳丽均不及采苹秀媚。江采苹常自比南朝谢道韫,先后作有《梅花》、《萧兰》、《梨园》、《凤笛》、《玻杯》、《剪刀》及《绮窗》七赋,唐玄宗深深地折服于她才华,因为喜爱梅花,戏称她‘梅精’,她平素以梅花高洁自比,不喜铅华,淡装雅服,却自有一番风韵。奈何一缕冷香却在安史之乱之时死于叛军之手。

    “杨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胜急匆匆地感到杨老的宅邸,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你先歇一会儿,一会儿咱们慢慢说。”杨老强忍着自己异样的情绪,安抚着刘胜。(未完待续。。)

142 佛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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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胜喝了一杯佣人送上来的热茶,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老爷子,这个梅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唐玄宗时期的梅妃?”刘胜很烦躁,不知道自己的心态到底是什么。

    本来他以为行李包中的铜镜不过是唐玄宗某一个皇族兄弟的陪葬品了,没想到却发生了戏剧化的变化,尤其是涉及到梅妃,无论是欧阳修与宋祁的《新唐书》、《旧唐书》还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没有关于梅妃的记载,最早还是出现在宋代的传奇小说《梅妃传》里。

    无论是杨老还是自己的准岳父孔教授都是自己最敬重的人,可是孔教授曾经还专门的写过一篇论文,就是论述梅妃的,可如今铁证如山,这不是**裸的打脸吗?本来对孔教授不满的人就很多,这不是招惹麻烦吗?

    “怎么小胜你是担心老孔?”杨老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刘胜的心思,笑眯眯地问道。

    “哎呀,老爷子亏你还说得出口,梅妃啊,她得推翻多少历史啊,《资治通鉴》《新唐书》《旧唐书》都不靠谱了,让人还如何去学习历史,连历史都有假的,还有什么不是假的,是不是等自己也是假的了,所有人才会惊醒。”刘胜看着杨老的样子不住地抱怨道。

    可知道孔教授的脾气,说得好听点儿清高正直,眼睛里不揉一点儿沙子,说得不好听了其实就是一个又臭又硬的穷酸书生。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最后一个拥有信仰的2b。公布之后如果有人那这件事攻击他。天知道以他那脾气会发生什么样的火星撞地球,比美国打过来都要可怕的多。

    “呵呵,放心吧,老孔没你想象那么脆弱,更何况关于梅妃的事情,现在就由负责。”杨老笑呵呵地说道。

    “那,那老爷子你把我叫回来是什么意思?”刘胜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本来嘛只是将那些生坑货拿回来。根本用不到那么急,完全可以晚上几天再说。

    “百里剑有下落了。”杨老抿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什么,什么,百里剑?”刘胜再也坐不住了,眼巴巴地朝着杨老看去。

    “在法国。”杨老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关于孙权墓被盗不只是刘胜自己被打脸了,对于他们这些老前辈来说也是**裸地打脸,经过多人的精心策划,没想到最后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让谁不生气,在几位老前辈的雷霆之怒下。背后庞大的资源终于行动起来了,这不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什么地方?”刘胜紧张地问道。国外对他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地域,不同于中国内地,借着杨老和孔教授的庞大的关系网他可以如履平地,没有任何的障碍,可国外就不同了,杨老他们能给自己的帮助有限。

    “在佳士得拍卖行里出现了。”杨老低沉地声音,隐藏着巨大的愤怒。

    “怎么又是他们在兴风作浪?”刘胜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

    法国佳士得前这阵子就顶着国际上尤其是中国的巨大的压力,执意要拍卖圆明园十二生肖中的鼠、兔两首,在国际上吵得沸沸扬扬,没想到居然一波未起又来一波,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拍卖中国明令禁止的生坑文物。

    “呵呵,他们不是在兴风作浪,像佳士得这样的国际大拍卖行根本不讲究什么爱国情操,利益,只要有利益,没有他们不敢干的,我要去法国的意思,,就是让你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百里剑,是的话有机会拍下来,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不少人盯上了你。”谁也不知道杨老平静之下隐藏了多大的怒火,一个慈祥的老者为了自己的弟子,要发威了。

    “老爷子,百里剑有什么纰漏吗?”刘胜有些纳闷,杨老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这次法国之行阴云诡秘,暗潮涌动不成。

    “我总觉得这把百里剑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只是宣传画册,我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来,这次我就是让你近距离看一下。”杨老皱着眉头,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将宣传画册拿来让刘胜自己看看。

    刘胜看着宣传画册中的百里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总觉得这把百里剑根本就是假的,虽然透过图画看得并不是那么真切,一些气质根本没有表现出来,但以他的相剑之术看来这把剑总有一种浮躁之气。

    “老爷子,我感觉这把剑是假的。虽然无论是形制还是尺寸跟三国时期的宝剑一般无二,跟《品剑录》记载的也十分吻合,但里面我总觉得有一种浮躁之气,就仿佛是临时做出来充当门面的,不过画册并不是真的,如果能近距离看一下就好了。”刘胜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嗯?浮躁,小胜你能确定吗?”杨老似乎从里面品出了不同的味道,阴谋在慢慢地酝酿。

    “不能。”刘胜摇了摇头,相剑师不是神仙,不能仅凭着一页画册就可以看出一把剑好坏,这不现实,刘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想佳士得不会做出这种自毁招牌的事情吧。”

    “嗯。”杨老点了点头,他早就得知刘胜会相剑了,不过没有去询问,毕竟每一个人都他自己的秘密。“你到了那边要小心点儿,国外不比国内,我们的人脉也有限。”

    “我会注意的,不过老爷子我能不能带着婉仪一起去,可是老长时间没陪她了,感觉挺对不起她的,还有就是我那把火精剑?”刘胜点点头,忽然眼下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干呢,有些希冀地看向杨老。

    “你小子也知道没多陪陪孔丫头啊,不过这次去法国你凶险难料,带着孔丫头太危险,放心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挺通情达理的,至于你那把火精剑等你回来再取吧。”杨老调侃了一下刘胜。

    “好吧。”刘胜点点头,他也知道这次挺危险的,不过一剑在手天下我有,凭着手里的唐刀和郝老爷子寄来的三十六把飞刀,他相信这次法国之行水里火里大可以去得,而且他也听说了,那位刘老给他设计了三道难关,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那我什么时候出发。”刘胜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知道杨老这么着急的把他叫回来,肯定事情很急。

    “现在就出发,三天之后佳士得有一次拍卖,这把百里剑是他们新加入的。”杨老欣慰地看了刘胜一眼说道“:手续什么的我都给你办理好了。”

    “好。”刘胜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杨老忽然叫住了刘胜,让工作人员将一口宝剑拿了出来。

    “这口宝剑是佛光剑,你在法国用得上。”杨老指了指宝剑说道。

    “佛光剑?”刘胜又惊又喜,他知道杨老肯定不会骗他,因为隔着精致的鲨鱼皮剑鞘,刘胜都可以感到这口宝剑精锐的锋刃和正大光明的气质,仿佛一股禅意在剑身之上缠绕着,让持有者心平气和,不至于走火入魔。

    而且佛光剑刘胜也是知道的,出自单老师的《白眉大侠》,里面有一位了不起的侠剑客叫做白衣神童小剑魔白老白一子,手持的宝剑就是佛光剑,是他在峨眉山的崖底找到的,跟着他在江湖上闯荡出了赫赫威名,更难得是一把软剑,可以缠在腰间隐藏起来。

    “对,这口宝剑是宋代的著名铸剑师韩蕲所铸,跟你想象的《白眉大侠》差了十万八千里,是他在一棵金刚菩提之下找到的一块异铁,沾染了不少的佛性,揣摩数月之后被他锻造成了这把佛光剑。”杨老有些缅怀的抚摸着佛光剑,慢慢地说道,似乎里边充满着故事。

    “韩蕲?”刘胜又惊又喜,看着杨老眼里充满了希冀。

    此人虽然在正史上没有他的记载,但诸多的野史中却充满了他的故事,最著名的就是他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了商朝太庙的遗址,并开启封印得到了龙牙、虎翼、犬神三邪刀的碎片,其时“碎铁中隐隐有黑气,触之即发”。后由韩蕲与宫廷铸剑师合力铸造,耗时一年零八天,铸成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由大宋天子御批存放于开封府,时任开封府尹包拯成为第一个“开封三铡”的持刀人。

    “嗯。”杨老笑呵呵地点点头,然后笑骂道“: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早晚还不是你的,路上小心点儿。”

    “是。”刘胜俏皮地敬了一个军礼,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有些哭笑不得杨老。(未完待续。。)

143 我要挑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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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飞机上刘胜辗转反侧,似乎这一阵子他劳碌急了,每一次有事情都是急匆匆而来,急匆匆而去,没有一刻是安稳的,尤其是婉仪,自从开学之后根本没时间陪着她花前月下,他们可是刚刚热恋的情侣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并没有发生什么飞机坠毁或者被恐怖分子劫持的狗血剧情,刘胜很顺利地降落在了法国戴高乐国际机场,一股温和湿润的清风拂面,让刘胜感到一阵肺部的畅快,对于他这种生活在中国北方干燥气候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没有接机人员,刘胜下了飞机,就化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可以再法兰西这个浪漫的国度里自有畅快的旅行,甚至会邂逅一段永生难忘的爱情。不过刘胜也只是在心里憧憬一下而已,那颗心早就被家里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融化了。

    随着大巴刘胜出了飞机场,疲劳瞬间就被异国迥异的风情给冲淡了,坐在大巴上刘胜看着周围星星点点的建筑,甚至公路两旁还有挥着马鞭驱赶着羊群的牧羊人,完全不同于中国的乡村风光,不断地与城市接轨,搞得乱七八糟的节奏,安逸、缓慢的生活节奏让人不自觉地憧憬着。

    刘胜忽然有了点儿乐不思蜀的感觉,摇了摇头刘胜闭着双眼开始假寐起来,法国治安还是很好的,完全不用担心巴士上会出现扒手。

    “先生。先生。请问能让一下吗。”忽然一声甜美的声音将沉睡着的刘胜唤醒了。

    巴士车行驶的平稳极了。刘胜根本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不自然的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嗯?”刘胜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周围,他这才发现巴士已经接近了巴黎的城区,喧嚣热闹隐隐的传到耳边,此时身边正站着一个大美女秀眉轻蹙。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您请便。”刘胜发现整个巴士上只有自己这一个座位旁还有空位,慌忙地站了起来。

    “上帝啊,先生您的法语讲得真好。”坐下来的美女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刘胜充满了惊喜,要知道现在富裕起来的中国人走出来的越来越多,名声在外的法国也成了首要目的地之一,但到了法国这一个异度国家,一个真正的能熟练的跟本地人交流人却很少,更何况带着纯正的巴黎腔。

    “平时没事的时候,学过一点儿。法语很有魅力,是一种非常美丽的语言。”刘胜略微颔首。保持了中国人应有的谦虚。

    这时候他才看清了跟自己坐在一起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头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洒脱,就仿佛车窗外沉浸在清风中的滚滚麦浪,金色的光辉闪耀着人们的双目,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充满了大海静谧的温柔,明眸中波光不经意间的流转传递着万种风情,她的肌肤不同于西方人普遍的粗糙,温润晶莹与最顶级的羊脂白玉一般模样,区别于香水的清香从身体中散发出来,让人不禁沉浸其中。她仿佛大海中妩媚迷人的海妖,一颦一笑间带着致命的诱惑。

    “哦,那您太了不起了。”她轻抿着小嘴看着刘胜满是崇拜的目光。

    “呵呵,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刘胜嘴角噙着笑意,旅途中能有一个美女陪伴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咱们聊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我有没有荣幸知道小姐的名字。”刘胜接着问道。

    “呵呵,先生您是不是先说出自己的名字啊,这么直接的问一位女士的名字很不礼貌啊。”艾莉婕眼波流转,看着刘胜满是的笑意。

    “哦,是我唐突小姐了,自我介绍下我叫刘胜。”刘胜满含歉意地说道。

    “艾莉婕,很荣幸认识你,刘先生。”艾莉婕轻抿着娇俏的小嘴,看着刘胜满含笑意,她觉得刘胜很有意思。“刘先生是自己来法国旅游的吗?”

    如今独自出来旅行的中国人越来越多,艾莉婕看到刘胜独自一人也不是特别的奇怪,不过看刘胜的衣着却有些与他的财力不符,可她却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老话:扮猪吃老虎。

    “哦,我不是旅游的,准备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将我们国家的百里剑接回去。”刘胜摇了摇头,法国确实非常美丽,不过他却没有时间。

    “天啊,百里剑有一百里吗?”艾莉婕在法国的孔子学院听过几堂课,对于中国的文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不,不,百里可不是这样理解的,百里在这里是指的有治理方圆一百里的才能,百里剑不过是一把宝剑的名字而已,它有着将近两千年的悠久历史了,是当时的一位皇帝亲自下令铸造的宝剑,到现在依旧锋利无比。”刘胜赶紧纠正她的错误。

    “哦,中国的历史、文化好神秘啊。”艾莉婕对于中国的神秘的文化有点儿望洋兴叹,完全不同于西方的思维,凭着他的小脑瓜怎么也理解不了。

    “呵呵,我们伟大的先哲孔子曾说过‘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只要你跟中国的文化接触多了,自然的会明白其中的意思。”神秘吗?刘胜不好反驳,不过思维不一样罢了,根本没有什么神秘主义在里边。

    “算了,我还是理解不了。”艾莉婕痛苦地摇着臻首,最后干脆放弃。“那么刘先生,你们国家的人是不是都不会坐巴士,而是用轻功上班的。”

    “额。”刘胜差点儿大脑当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莉婕小姐这些言论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啊。”

    “不是吗?中国的电影都是这样演的啊。”艾莉婕轻蹙着秀眉,轻声地问道。

    “天啊,艾莉婕小姐,中国的功夫没有那么神秘的,也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其实跟你们法国的萨瓦特差不多,都是格斗术的一种,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会,就像你们的萨瓦特一样,不是每一个法国人都会。”刘胜真的被这些外国人打败了,真不知道他们的思维全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太遗憾了,只是电影上你们的中国功夫真的是很厉害啊。”艾莉婕有些失望,她还梦想着学习中国的武术呢,不过刘胜的话却击碎了她梦想。

    “怎么艾莉婕小姐有点儿失望?”看着艾莉婕一脸的娇憨,蹙着秀眉的可爱样子,刘胜就有些好笑。

    “是啊,当初看你们国家的电影,我就希望自己有机会到你们中国去,学一身中国功夫,上班的时候就不用汽车了,又省钱又环保。”艾莉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一身的娇媚不经意间散发出惊人的魅惑。

    “其实,艾莉婕小姐你也不必失望,中国还是有许多真功夫的,不过由于不适合表演,只在少数人之间传播,平常的时候是看不到的。”刘胜忽然想起了蝎虎,不知道今年的特种兵大赛上会给人们怎样的惊喜。

    “哈哈,真功夫?你们中国的功夫早就是花架子了,只有我们国家的跆拳道才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功夫。”忽然刘胜身后一股泡菜味道的嚣张响彻整个巴士,让那些喜好安静的乘客皱眉不已。

    嗯?真是一条臭鱼搅得满锅腥,还是红颜祸水,刘胜转身看了眼身后的韩国棒子,满眼的淫欲喝高傲让人看了特别的不舒服,什么中医、曹操、屈原、端午节都是他们韩国的,刘胜很想问一句那时候你们吃熟肉吗;为了去中国化将首都汉城都改成了不伦不类的首尔。

    “花架子?你大可以试一试。”刘胜脸色渐渐转冷,自从一剑将北辰政纲劈了之后,身体内蕴含的无穷杀气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森寒的杀气瞬间锁定了他。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法国,我是大韩民国的合法商人,你想引起外交纠纷吗?”金城武忽然觉得自己被丢在了寒冬腊月的雪地里,发自内心的寒意,让他觉得下一刻就是死神的镰刀降临的时刻,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看着这韩国棒子苍白的脸色刘胜忽然觉得没了兴趣,欺负一个普通人,可不是他性格,很快地就将浑身的杀气收敛的无影无踪。

    “哈哈,知道怕了吧,你最好给我金城武道歉,承认中国的武术就是舞蹈,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我会找你们国家的外联评评理。”感受到刘胜将杀气收敛,金城武以为刘胜怕了,又开始嚣张起来。

    “艾莉婕小姐,韩国在巴黎开设有武馆吧。”刘胜没有搭理这个上蹿下跳的韩国人,对着身边艾莉婕问道。

    “有啊,我有一个好朋友就在韩国的跆拳道馆学习,他们的动作太酷了。”艾莉婕兴奋地挥舞着白嫩嫩的小拳头,充满了暴力的诱惑。

    “那么美丽的艾莉婕小姐想不想跟我经历一个刺激的旅行呢?”有就好,刘胜立马对艾莉婕发出了邀请。

    “啊,你也要去跆拳道馆去学习吗?”艾莉婕兴奋地说道。

    “不,挑场子。”(未完待续。。)

144 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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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艾莉婕兴奋地叫了起来,就仿佛头上长角的小恶魔一般,暴露出她的暴力本性。胸前汹涌的波涛让巴士里的男士们都看直了,坐在身边的刘胜更是首当其中,被钱塘江的大潮冲击的头晕目眩。

    “喂,刘先生。”看着周围的目光艾莉婕更是骄傲的又挺了挺胸前的伟岸,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肆意的炫耀着着自己的美丽

    “嗯,啊,艾莉婕小姐你刚才说什么?”刘胜好不容易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看着满脸笑靥的艾莉婕忽然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问道。

    “我说我可以做你的向导。”艾莉婕轻抿着妖艳的烈焰红唇,眼波流转,万种的媚态争妍斗奇。

    “那太谢谢你了,美丽的艾莉婕小姐。”恢复了的刘胜,努力地叫自己不向艾莉婕身上瞥,西方人的丰满与伟岸太冲击眼球了。

    “嗯,刘先生那个挑场子是什么意思啊。”忽然艾莉婕忽闪着蔚蓝色的眼睛,天真的盯着他,充满了求知欲,瞬间化作了一个萌呆可爱的大萝莉,挪动着身子将自己的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刘胜面前。

    “呃。”刘胜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仿佛一个带着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有些窘迫地说道“:嗯,就是跟你们西方骑士决斗一样,如果我输了那么认打认罚,对方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如果那些武馆输了的话。那么就必须关门闭户。灰溜溜地回到他们韩国去。”

    “哼。”听着刘胜的话,金城武脸色阴沉下来,“我们大韩民国的跆拳道是战无不胜的,到时候你就等着乖乖地磕头认错吧。”

    在高丽棒子眼里什么都是他们最好,即使外国出了历史名人,那么都必须由高丽棒子的血统,武术他们更是自视甚高,认为是世界上第一流的格斗术。不然的话人家美国的士兵还学我们的跆拳道呢。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刘胜冷冷一笑,不再理会金城武,自己坐在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刘胜承认高丽棒子的跆拳道有一定的杀伤力,尤其是他们华丽的腿技更是让人目不暇接,这也是他们能将跆拳道推广到世界的每一个地方的秘诀,谁让年轻人就喜欢这些呢,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面前耍耍帅,更是一件了不起的成就,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

    “刘先生上来吧。”大巴在进入巴黎城区的第一个站点刚停下来。艾莉婕就兴冲冲地拉着刘胜朝着一台红色的保时捷限量版跑车走去。

    “额。”刘胜不由得一怔,没想到这位艾莉婕小姐不是富二代就是土豪啊。这辆车估计得大几十万欧元吧。

    刘胜稍稍犹豫了一下跟着艾莉婕上了车,反正自己孤家寡人,而且不知为什么这次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还需要邀请函,可刘胜却根本没有那玩意儿,难道到时候看谁得到百里剑,再去行抢劫之事?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原来艾莉婕小姐也是位土豪啊。”刘胜看着车内的装饰是朦朦胧胧的粉红色,充满了女儿家的温婉情调,不禁开启了玩笑。

    “土豪?刘先生我可不是什么土豪,我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艾莉婕暗皱秀眉,对于刘胜的形容很不感冒。

    “额,算了,艾莉婕小姐,那些武馆都在什么地方?”刘胜终于意识到东西方的文化代沟有多大了,合着他们还停留在解放初期,中国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呢,只好尴尬地岔开话题。

    “它们基本上都分布在第三区和第四区,你要知道巴黎的唐人街就在那里,不仅仅是华人聚集的地方,而且大多数的东亚裔的居民都会聚集在那里。”艾莉婕看刘胜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既然刘胜岔开了话题,她也乐得其成。

    “嗯,那么艾莉婕小姐,给我推荐一下,咱们从哪个武馆开始挑战呢。”刘胜悠闲地问道,对于挑战这些武馆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而已。

    “刘先生,你真得准备去挑战那些武馆?那些馆主可是很厉害的,我的朋友尼克是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就曾经被他的馆主一拳给击倒了。”艾莉婕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看着刘胜有些单薄的身体,不由得担忧起来。

    “怎么艾莉婕小姐,担心我不会是那些人的对手?”刘胜有些调侃地问道。

    “咱们还是好好领略一下巴黎的美好风光吧,然后我再请你吃一次法国大餐,我们法国的美食可不比你们中国的美食差一点儿哦,培根、蜗牛、松露、鹅肝都是不错的美食。”感受到刘胜的认真,艾莉婕开始用美食诱惑起来。

    “嗯,等我挑战完了那些武馆之后咱们再去享受一下法国的美食吧。”刘胜看了下手表,点点头,“放心吧艾莉婕小姐,我也会中国功夫的,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在美丽的艾莉婕小姐面前受伤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中国功夫,李小龙的截拳道吗,还是成龙、李连杰?”艾莉婕惊喜的问道,一连气报出了中国家喻户晓的功夫巨星,虽然听了刘胜的介绍对中国功夫没了神秘感,但并不影响她对中国功夫的喜爱。

    “呵呵,都不是,我的功夫跟他们大不相同。”刘胜摇了摇头,有些自傲的说道,他相信即使三个人武术最高的李小龙在世也在自己的手下走不出一招。

    “那、那刘先生可不可以教教我,我我可以拜你为师。”艾莉婕忽然眼睛一亮,有些希冀得看向刘胜。

    “你不适合,我师门的武术对根骨的要求很高。”刘胜摇摇头,他并没有撒谎,裴将军的功夫对根骨的要求太特殊了,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学的,估计自己这有生之年也找不到合适的传人吧。

    “哦,那太遗憾了。”艾莉婕沮丧地说道。

    “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术,练成了你身后的那些保镖估计对付三五个不成问题。”刘胜用不着回头,早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真的?”艾莉婕明眸流转,兴奋地狠狠地亲了刘胜一下。

    “嗯?蒸的还是煮的呢。”刘胜被艾莉婕的突然袭击搞得郁闷不已,不过能得到一个美女的香吻还是挺爽的。

    “哈哈,刘先生你好可爱啊。”艾莉婕看着刘胜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羞恼地说道“:认真开车,认真开车。”

    “好,好。”艾莉婕眼睛里溢满了笑靥,明眸早就成了一湾明月。

    “不过防身术你不能随便传给别人,不然的话可能会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刘胜有些严肃地说道。

    “嗯嗯,好好,我答应你。”艾莉婕漫不经心地说道。

    “希望如此吧。”刘胜看着艾莉婕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心里不由得喃喃的说道。

    “对了,艾莉婕小姐你能不能帮我搞到佳士得的邀请函啊。”刘胜忽然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邀请函还没有搞到手,看着艾莉婕的样子应该在法国有点儿地位吧。

    “怎么刘先生还没搞到邀请函吗?”艾莉婕有些吃惊地看着刘胜,没想到刘胜要参加佳士得,居然连邀请函都没有。

    “呵呵,来的太突然了。”刘胜有些尴尬地说道。

    确实刚刚回到京城刘胜就被催着上飞机,连最重要的邀请函都被杨老给忘记了,刘胜只能在举目无亲的法国自己想办法了。

    “好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艾莉婕真的被刘胜打败了。

    “那谢谢了。”刘胜不好意思地说道。

    .......(未完待续。。)

145 先来后到

    唐人街也被称为华埠或中国城(chinatown),是华人在其他国家城市地区聚居的地区。唐人街的形成,是因为早期华人移居海外,成为当地的少数族群,在面对新环境需要同舟共济,便群居在一个地带,故此多数唐人街是华侨历史的一种见证。唐人街最早叫“大唐街”。1673年,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日本,唐时始有人往彼,而居留者谓之‘大唐街’,今且长十里矣。

    走在唐人街上刘胜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国内,临街的商店,餐厅挂着中国式的招牌,一个个汉字让人不觉得有种亲切感,周围穿梭着的更是熟悉的黄皮肤面孔。如果不是艾莉婕在身边,刘胜还以为自己没出国呢。

    “艾莉婕,你说的韩国武馆在什么地方啊。”走了许久刘胜发现的更多的还是中国传统的武馆,诸如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武馆基本就是这里的主流,甚至还能在角落里看到日本的空手道馆,根本没有艾莉婕所说的跆拳道馆。

    “就在前边,咱们要穿过整个唐人街才能看到。”艾莉婕指着隐约可见的唐人街尽头说道,她曾经跟着朋友到这里来过几次。

    看着这段相当长的距离刘胜真有点儿后悔听艾莉婕的话,选择步行前进,我是前来挑场子的可不是来唐人街一日游的。

    “等等。”刘胜忽然被一阵嘈杂声吸引住了,赶紧叫住了艾莉婕。

    “那里是干什么的。”刘胜指着左侧延伸出来的街道说道。

    那里正有一个门面,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指指点点的人群,绝对是一处大热闹。

    得,看来喜欢热闹不只是中国人的专利啊,这不法国人的骨子里不仅仅有浪漫,这看热闹的劲头一点儿也不比中国人差上分毫,反正刘胜就是被艾莉婕拉着被迫去的,后面的几名保镖更是如临大敌,紧紧地跟在身后。单手都摸向了鼓鼓囊囊的腰间。

    “挑场子有什么可看的。”刘胜不情愿地跟着艾莉婕,心中暗暗腹诽,等等挑场子,刘胜心里一惊,要知道居住在唐人街的华人们可是空前的团结,不会做出这种窝里反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外来的因素。

    刘胜不禁想到了一个可能,附近有韩国跆拳道馆也有日本的空手道馆在这里开馆授徒,是不是他们受不了华人的排挤,联合起来搞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就不得不过去帮着同胞们拔拔横血浓于水。无论走到何处大家都是炎黄子孙。

    “估计这次元亨武馆有点儿悬啊。”刚到附近刘胜就听到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这次韩国棒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跟小日本联合起来一起到元亨武馆来踢场子。如果他们用车轮战的话,吴馆主可是有点儿凶多吉少啊。”其中一个显然知道点儿内幕消息,在那里有些失落的摇摇头,毕竟被挑战的是华人武馆,败了他们多少脸面无光。

    “其他的武馆没来助拳吗?”有人不甘心地问道。

    “来了,怎么没来,不过那些该死的韩国棒子跟小日本沆瀣一气,一口咬定这是元亨武馆跟韩国跆拳道与日本空手道之间的事情,让那些馆主插不上手。”那人摇了摇头,早就对元亨武馆不抱希望了。

    “唉,是啊,不管承认不承认那些韩国棒子跟小日本的馆主跟吴馆主实力都差不多,双拳难敌四手啊。”又一个分析道。

    刘胜一听乐了,看来哪里的韩国棒子跟小日本都是这样的不要脸啊,反正今天来了都是踢韩国棒子的武馆,顺带捎着小日本的也不错。

    “大家让让,老子来踢馆的。”刘胜看着围得满满的人群,暗皱了下眉头,不由得高声喝道。

    踢馆,人群更热闹了,现在里边早就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了,居然外边还有不嫌事大的,不过看着他是中国人吧,看热闹的华人想到这里更是对着刘胜怒目而视,身为自己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你是哪儿头的啊,简直就是汉奸行径。不过围着的人还是主动地让开了位置,不然的让人家以为元亨武馆怕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刘胜满意地朝着周围怒目而视的人群点点头,径直走进了元亨武馆,艾莉婕也紧跟其后,不过带客厅里并没有人,也没有招待,估计都去了后边的天井当院吧,毕竟这里不是比试的好地方。

    穿过角门,刘胜才发现里边好不热闹,一边中国武师的短衣襟小打扮,一边是韩日统一的武士服,正练习眼力攻击,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老少爷们都在啊,老子前来踢馆,把管事儿的叫出来。”刘胜迈着八字步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些走去,嚣张地叫道。

    嗯?在场的所有人都转不过来弯儿了,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整个唐人街的华人武馆为了助阵全都到这里来了,而韩日方面的武馆为了一举拿下元亨武馆更是将自己的精锐都派到这里来了,这个小伙子是哪里来的,不过听他说话的意思应该是中国人吧。

    “要西,金桑看来支那人就是爱内斗的民族啊。”一个日本小胡子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对着旁边的韩国人说道。

    “哼,他要踢馆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我们大韩民国是最厉害的,绝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旁边的韩国棒子一点儿也不领情,反倒是对刘胜怒目而视。

    韩国棒子的傲慢无知早就深入了他们的骨子里,不允许他们的胜利出现任何的瑕疵,更何况韩日队伍里的人才济济,元亨武馆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金桑,你要你大局为重,这元亨武馆我们可是势在必得,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那个日本小胡子不高兴了,为了胜利哪还在乎用什么办法,反正他们的民族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不要脸。

    “山木君,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允许他第一个挑战元亨武馆的。”韩国棒子心里很不高兴,如果不是元亨武馆这里有着巨大的利益,他才不会跟日本鬼子合作,要知道他们也和日本鬼子有世仇。

    “金桑,我看你还是稍安勿躁,你看那些支那人的馆主都按耐不住了。”日本小胡子指了指那些前来助拳的武馆有些安奈不住了。

    “吴师傅,你这是干什么,让我上去教训教训他。”真武武馆的馆主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正是习武之人最为巅峰的时候,不过他火爆的脾气给他带来了许多的困扰,比如体罚学生,可能在中国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在法国这种西方国家,那可是捅破了天的大事,曾经被多次罚在社区做义工。

    “呵呵,岳师傅你稍安勿躁,你看那个年轻人可能不是针对咱们的。”吴馆主用手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眼睛里不时地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嗯?”岳师傅也稍稍冷静下来,看着迈着八字步慢慢走过来的刘胜,似乎一直在盯着韩日双方看着,根本没有看他们一眼。

    “这位小兄弟,我是元亨武馆的吴胜利,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吴馆主笑眯眯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刘胜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

    嗯,刘胜看着眼前这位红光满面,有些慈眉善目的老者,不住地点着头,果然有着大师的风范,临危不乱,不觉间有着八面威风。

    “您是这里的馆主,不是他们吗?”刘胜的目的可不是坑害自己的同胞的,而且对这位吴馆主也产生了好感,更不可能恶语相向之类,装傻充愣地说道。

    “呵呵,他们是前来鄙馆踢馆的。”吴馆主虽然不知道刘胜打得什么主意,但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老人,见招拆招的本事可是炉火纯青。

    “踢馆?”刘胜有些疑惑地问道,似乎有些不相信。

    吴馆主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对于刘胜的想法有了几分明悟。

    “那吴馆主咱们中国人士不是讲究先来后到?”刘胜带着几分奸诈地笑意问道。

    “那是自然,咱们中国自古就是礼仪之邦,先来后到本来就是最基本的礼貌。”吴馆主马上跟刘胜唱起了双簧。

    “那吴馆主就将这些人让给我吧,我本来刚下了飞机就准备挑战法国的韩日武馆,没想到我到了他们的武馆连个鬼影都没有,没想还是吴馆主的面子大,居然把他们都请了过来,不过吴馆主今天他们得归我,主要是先踢馆的。”刘胜有些郁闷地看着那些韩日馆主,仿佛他们就是罪大恶极的人。

    “那个好吧。”吴馆主犹豫了一下,但看刘胜自信的样子,不自己觉得同意了他的请求。(未完待续。。)

146 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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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那个日本小胡子听着刘胜跟吴馆主的对话意识到他们被人耍了,仿佛商场里的货物被买来买去,一拍桌子从太师椅上豁然站起,三角眼阴冷地盯着刘胜,浓烈的杀气毫不掩饰地迸发而出。

    “嘴太臭了。”刘胜一改刚才的慵懒,脚下仿佛缩地成寸一般,距离日本小胡子将近二十米的距离似乎就是天涯咫尺,话刚落音,人就到了日本小胡子的面前,抬起右手朝着他的脸上扇去。

    山木佐夫又惊又怒,看着从天而降巨掌,全身上下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连一根小手指头动一下都是痴心妄想,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啪”

    突如其来的脆响,让正在议论纷纷的人们一阵愕然,整个院子里寂静下来,唯有几只不知所谓的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所有人都惊愕地盯上了刘胜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削瘦的小伙子如何的发出惊人的力量,居然将空手道八段的山木佐夫一巴掌扇飞了。

    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山木佐夫所有人都心有戚戚,那可是空手道八段啊,不是大白菜,就这么被打败了?难道还是我们集体眼花了,虽然存在着偷袭的色彩,但二十米的距离啊,足可以让任何人都有反应的时间。

    “山木君,山木君,你醒醒。你醒醒。”反应过来的那些日本空手道的馆主飞扑上去。抱着山木佐夫肿的跟猪头似的脑袋不断地摇晃着。要不是隐隐还有呼吸声,所有人还以为他死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阻挠我们踢馆,还把山木君打得那么惨。”竹山正秀看了看山木佐夫凄惨地样子,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质问刘胜,谁让他是日本空手道武馆馆主们推举出来的代表呢。

    “谁组织你们踢馆了,是我吗吴馆主?”刘胜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对着吴胜利问道。

    看着刘胜的样子吴胜利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忌惮刘胜的身手,不过现在他更放心刘胜一个人去应付那些韩国棒子和日本鬼子了。

    他对着竹山正秀抱了抱拳,笑眯眯地说道“:竹山先生,我们元亨武馆并没有未战先怯,临阵脱逃的先例,我们随时欢迎你们前来挑战。不过这位小兄弟说了事情都要有先来后到,既然小兄弟之前就找过你们,我也不好僭越啊,如果你们想先挑战我们元亨武馆,那就得尊重小兄弟的意见了。毕竟我们都是来自泱泱礼仪之邦的,不能因为加入了法国国籍就忘了本。”

    吴胜利指了指刘胜直接将皮球又踢给了竹山正秀。让他自己选择。

    竹山正秀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厚着脸皮对着刘胜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这位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是不是等我们挑战完元亨武馆之后,咱们再商量一下踢馆的日期,跟具体地点怎么样?”

    呃,这样也行?刘胜看着这位竹山正秀简直就是郭德纲附体啊,人无耻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哦对了他们不算是人,不过一但有机会他们绝对会吃人。

    “你说改天就改天,老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可以一起上,也可以车轮战,就跟你们针对元亨武馆一样,但有一点儿,如果你们失败了,立马把武馆关了,给我滚回自己的国家,别一个劲儿的在外面招摇撞骗。”刘胜才不鸟他的要求,今天他就是来这里单挑韩日武馆解闷的。

    “告诉你们,如果不是有人在我身边说什么日本的武术跟韩国的跆拳道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我才不会闲的蛋疼的挑战你们,要怨就怨你们的同胞吧。”刘胜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险,落井下石,挑拨离间,信手拈来。

    八嘎,竹山正秀脸都气白了,是谁胡说八道给惹来了这么个煞神,他心里都有把说话的人剁碎了喂狗的心都有,能在法国站稳脚跟他们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能占据唐人街的偏僻角落。

    如果不是听说巴黎市政府准备继续深入改造唐人街,让他们看到了发展的机会,才不得不联合起来韩国的武馆前来华人武馆踢馆,并且制定了完美的各个击破的战略,没想到只是因为一句话,让他们的计划落了空,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帮人是刘胜的对手。

    查,一定要查,无论要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到时候我一定要将这个人一刀一刀割碎了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竹山正秀心里恶狠狠地想到。

    “竹山君你太丢人了,既然你们日本人士懦夫,这场战斗就由我们大韩民国结束这场闹剧吧。”一直在稳坐钓鱼台的韩志勇站了起来,鄙视地看着竹山正秀,带着傲慢的口吻说道。

    在他看来刘胜虽然厉害,不得不承认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比刘胜更厉害的人物,但他相信双拳难敌四手,刘胜绝对承受不了他们十几位最少是跆拳道八段的高等级武师的联手打击而且还说不定能摆脱日本人,他们独占元亨武馆的利益。

    “拜托了,韩桑。”竹山正秀马上给韩志勇深深地鞠了一躬,严肃地说道。

    妈的,这日本人果然精明,居然想出了让韩国棒子打头阵的想法,估计这个韩国棒子的代表就是一个傻x,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

    “诸君拜托了,这场战斗关乎着我们大韩民国的荣誉希望大家戮力同心。”韩志勇大大咧咧地接受了竹山正秀的鞠躬,然后对着在座的馆主严肃地说道。

    韩国馆主一个个肃穆的站了起来,对着韩志勇鞠了一躬,一声不吭地迈着方步将刘胜围了起来。

    “吆喝,果然有你们韩国人不要脸的风骨啊,今天来到法国了,我就替拿破仑讨回一下公道,真不知道人家拿破仑跟你们韩国棒子那一点儿像啊。”刘胜充满了嘲讽地意味,看着周围的扑克死人脸忍不住嘲讽道。

    “混蛋。”刘胜一句话触动了他们的敏感神经,一个个都忍不住对着刘胜就是一脚侧踢。

    韩国棒子之所以证明这个或者那个拥有他们韩国的血统,不过是民族的自卑感作祟罢了,希望通过一些历史上的名人让自己空虚的历史丰满一下,才宁愿让天下人耻笑才让什么凯撒啊,拿破仑,曹操,诸葛亮之流加入韩国国籍。

    “啊。”艾莉婕惊恐地看着被围攻的刘胜,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指头都发白了都没有注意,善良的她有些后悔袋刘胜到这里来了,在她看来刘胜绝对不是一群跆拳道高手的对手,她可是亲眼看到朋友的教官一脚能踢断三寸厚的木板。

    旁边的华人馆主都暗自摇头,太托大了,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轻重,不知道深浅,如果被这些个韩国馆主踢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真武武馆的岳师傅更是拿出来了手机,随时准备拨打急救电话。

    “艾莉婕小姐,别紧张,一会儿咱们可以喝杯咖啡,聊聊天什么的。”刘胜看着满天的腿影 看上去密不透风,但是破绽重重,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破解只在瞬息之间,这才有机会跟艾莉婕聊天,至于那些大老爷们,刘胜才懒得搭理,他们哪有美女赏心悦目。

    这些馆主修炼的跆拳道虽然是同出一源,可以相互叠加提高威力,可他们根本不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个人的习惯更是各不相同,行动起来相互制肘,对于他们这种组合来说不仅仅是1+1小于2的效果,更是致命的破绽。

    漫天的腿影眼看着就要将刘胜彻底地淹没起来,那些韩国馆主更是脸露狰狞,而且脸上还多了一分自傲,单腿更是加快了几分,分明是将刘胜废了的前奏。

    刘胜目光一冷,忽然身子矮了下来,不退反进,直直地撞进了金馆主的怀里,再次举起右手,对着他的脸扇去。金馆主看着袭来的巴掌,这才意识到为了什么山木佐夫躲不开了,尼玛这根本就躲不开,身体被刘胜的气息锁定,仿佛被万钧的链条束缚一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天罗地网般的攻击立刻被打出一个缺口,金师傅仿佛被丢飞的破麻袋一样被丢了出来,而刘胜身体完全缩在金师傅的怀里,跟一个慵懒的猫咪相仿佛,也紧随着飞了出来。

    “轰。”

    所有人都一愣一愣地看着刘胜,简洁闪电般的攻击,稳、准、狠中国武学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看似坚无可摧的天罗地网的攻击,简直比撕碎一张薄薄的白纸还要简单,忍不住带入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沮丧地想到,尼玛这还是人吗?(未完待续。。)

147 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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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胜轻柔的宛如初秋的落叶,在一片寂寥中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神色俾睨的看着那帮仿佛小丑一般的韩国棒子。

    “怎么还打吗?”刘胜有些慵懒地说道。

    “混蛋。”十几个韩国棒子眼睛发红,狼狈地收回自己的鞭腿,仿佛小丑一样的表现,早已落入众人的眼中,没想到自己十几个武学大师居然这么轻易地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戏耍了,这绝对是不可容忍的侮辱。

    十几个韩国棒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次将刘胜围在了当中,跆拳道很辣的杀招瞬间被释放了出来,早已在教学中删减的招数更是层出不穷,威力猛然增加了数倍,就连被围在当中的刘胜也感受到了压力。虽然不如中国古代流传的阵法那样,但几个人配合起来确如潮汐一般攻击连绵不绝。

    刘胜眯着眼睛,脚下、身子相互配合,在间隙间游刃有余的做着各种诡异的动作,宛如惊涛骇浪中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有倾覆的危险,不过还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去,更是有心思调侃着韩日两国武者。

    “那个小日本,你们也上怎么样?小爷一并接着就是了,省得还费两次力气。”刘胜双手如轮,不经意间带着虎啸雷音,刚挡住了一波鞭腿的攻击,趁着间隙刘胜开始挑衅在一边作壁上观的日本人。

    “八嘎.”刘胜的挑衅一下子引爆了几个小日本心头的怒火,将脚下的木屐踢掉。狰狞着脸色就准备上前给刘胜一个深刻的教训。

    “八嘎。都给我站住。”竹山正秀不愧是一个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刘胜的计策,“你们上去干什么,上去添乱吗,你们上去了他们更加的掣肘,还不如现在。”竹山正秀指着那些韩国武士,训斥着自己的同胞。

    “嗨。”几个日本武士诚惶诚恐地低着头。

    这个竹山正秀虽然跟他们一样在法国教授空手道技艺,但他的辈分太高了,高到让这几个日本武士不得不收起自己桀骜的性子。乖乖地听从安排。

    刘胜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也不在意,反而又笑嘻嘻地开始调戏起身边的韩国武士来“:美丽的艾莉婕小姐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几点钟,好像我肚子有些饿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和美丽的你共进午餐啊。”

    “哦,亲爱的刘先生你现在能确定自己能跟我共进午餐吗,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艾莉婕有些担心地看着刘胜,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怒了,几个韩国武士完全出离了愤怒,三番两次的被**裸地无视,就是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吸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几个韩国武士对视了一眼,招数变了,再也不是跆拳道了,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血腥的狠戾,只有在战争中才会出现的招数被他们用出来了,每一招必置人于死地。

    裹挟着腥风血雨,脚踏着尸山肉海,十几个韩国武士化身为战争的机器,身上浓烈的杀气更是将苍穹刺破,阴森森的,仿佛从北冥海里刮来的刺骨的寒风,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将刘胜笼罩在里边。

    刘胜表情变得浓重起来,这几个韩国武士身份不简单啊,似乎这套武技应该是传承百年以上的武学,而且都是战场上的杀招,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轻易地流传出来的。

    看着这几个韩国武士刘胜决定不再留手,面对着掌山腿海,他的拳势变得无比的凝重,每一式都带着虎啸雷音,不闪不避直面硬撼,拳如奔雷,腿似巨斧,身形转换,四通八达,与十几个韩国武士打了个天昏地暗。

    “这,这...”真武武馆的岳师傅直接失了颜色,虽然他们都有自己的一套杀招、绝招,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使用,像这种踢馆更不会,反正又没有生命危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败了可以积蓄力量,以后卷土重来,谁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打出真火的,显然现在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范围。

    “吴师傅,你在我们里面的眼力最好,能不能判断谁输谁赢啊。”岳师傅有些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敬服刘胜是一条汉子,直面十数人的攻击而谈笑风生,更何况是从中国前来助拳的同胞,于情于理都不希望刘胜受伤。

    “不好说,不好说,这十几个韩国棒子很明显的用了全力,而那位刘先生似乎还有余力。”吴师傅皱着眉头说道,他实在看不透刘胜,太神秘了,年纪轻轻武学之上却超越了大多数人,已经有了宗师的雏形。

    “有余力?”岳师傅的嘴巴张了老大,几乎可以吞下一只鸽子,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龙争虎斗。

    倒不是他不相信吴师傅所说的,只是感觉太妖孽了,刘胜才多大年纪,就算是打娘胎里练,也不会比在座的时间长吧。

    ......

    “轰。”

    平地惊雷起,战斗的中心忽然从中炸响,仿佛天女散花一般,十几个韩国棒子腾空而起,四散的飞出将近七八米的距离,唯有刘胜还笑嘻嘻地站在那里,衣服都是整齐的,根本没有受伤的意思。

    “那个竹山小日本咱们还比不比?”刘胜似笑非笑地看着竹山正秀。

    “我,这个...”竹山正秀沉默起来,他们跟韩国人合作也是迫于无奈之举,在这里他们的实力可不比韩国人的实力,如今韩国人失败了,他们正骑虎难下。

    “我,我们走。”竹山正秀权衡利弊,也有壮士断腕的果决,回到日本大不了卷土重来,总比被支那人修理一番,在灰溜溜地逃跑强,他带着自己人,昂着头挺着胸,走出了元亨武馆,仿佛他们是胜利者一样。

    “哈哈,多谢小兄弟解围,不然的话我们元亨武馆今天凶多吉少啊。”吴胜利看到竹山正秀领着人不战自退,感激地对着刘胜拱了拱手。

    倒不是吴胜利说的虚伪,他说的是实情,误中了韩国棒子跟小日本鬼子的圈套,来的能人虽多但毫无用武之地,也只有吴胜利一个人去应付,可是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最后也不得不面对失败,然后将元亨武馆让出来,灰溜溜地卷铺盖回家。

    “吴师傅,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在巴士上有个韩国棒子说他们国家的跆拳道是最厉害的,心里有些别扭,这不就来到唐人街找些韩国武馆踢踢馆,放松一下心情,至于小日本根本就是捎带的。”刘胜摆摆手,他可不是一个正义感超强的人,只不过是想找些乐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小兄弟算是为我们元亨武馆帮了大忙了。”吴师傅打断刘胜的话,再次感激地说道。

    “噗。”

    唯一没有参加战斗的金师傅听了刘胜的话一口老血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心里不住地哀嚎。尼玛啊,吃饱了撑的说什么跆拳道第一啊,咱低调点儿你会死吗,元亨武馆的招牌啊,还有价值几千万地契,到嘴的鸭子居然直接飞走了。金师傅只觉得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地,脑袋里一阵混乱,直接晕了过去。

    吴师傅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枚老丸子,给金师傅服下了,至于会不会好起来,那就看他的造化了。看着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韩国人,他有点儿不落忍,赶紧叫了急救中心的医生,不然的话这些韩国人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问题,还真说不清楚。

    “艾莉婕小姐咱们走吧,我饿了。”刘胜看也没看那个金师傅,对着身边的艾莉婕直接抗议道,早上在飞机上,他食之无味根本没有吃东西,更何况现在临近中午了。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这里还管不起你一顿饭吗?”吴师傅还没等艾莉婕说话,佯装愤怒道。

    人家刚刚帮了你一个大忙,如果连一顿像样的饭都不管,那跟**裸地打脸没什么区别,吴师傅可不想别人说他不懂规矩。

    “不了,吴师傅,我们还有事情要谈。”刘胜直截了当地说道。

    他可不想跟吴胜利有多少接触,就看他刚才作壁上观的样子,就不值得深交。

    “刘先生我要请你吃法国大餐,最顶级的法国大餐。”艾莉婕兴奋地说道,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了武林高手之后,跟刘胜一样大杀四方的情景。(未完待续。。)

148 跳蚤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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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摆脱了吴师傅一干人的纠缠,兴奋地艾莉婕带着刘胜到了法国最负盛名的马克西姆西餐厅享用了一次法国大餐,不过刘胜很失望,法国大餐除了昂贵之外,并不比中国的美食更高贵,也更美味。

    “刘先生,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就是你教训韩国人的中国功夫。”享用完了餐后甜点,艾莉婕兴奋地比划着,恶魔的尖角在头顶时隐时现。

    看着艾莉婕兴奋地样子刘胜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学功夫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不是照妖镜器灵对自己用了灌顶**,裴将军的武功对自己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根本没有可能学到手,更何况有如此高的成就。

    “学中国功夫必须受得了苦。”刘生笑眯眯地样子就像怪蜀黎欺骗小朋友的棒棒糖一样,充满了诱惑的邪恶。

    艾莉婕忙不迭地点点头,对着刘胜赌咒发誓道“;我可以吃苦的。”

    “既然你能吃苦,就按着这张方子上的药吃一个月吧,另外两个方子也要被分成两、三个月的。”刘胜看着艾莉婕,眼睛里不时地闪过一道道玩味的气氛,主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赌约。

    “会不会很苦?”艾莉婕可怜兮兮的地看着刘胜,她可听说过中国的中药有一股怪味,而且喝起来还有许多酸、涩、苦等痛苦的味道,她从小可是最怕苦的。

    “苦?肯定会苦的,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忍忍就过去了。不过你千万别拿糖类抵消它的苦涩,不然的话味道会变得更加的痛苦。”刘胜有些调笑地说道。

    “啊,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可是那些武馆根本不需要这些啊,而且那些学员也是很厉害的。”艾莉婕的俏脸立刻耷拉下来,无精打采地说道。

    “厉害?那不过表面上看的,你知道吗,在我们古代如果一个人根骨、悟性特别好。但不适合本门的武艺,无论如何也不会收下的,主要是怕误人子弟,而且修习武艺对身体会有很大的负担,可能造成这样或那样的伤害,如果不及时调理,会造成终身的伤痛,所以呢我要你吃这些药可是为了你好,反正是你要练武的。”刘胜耸了耸肩对于艾莉婕的抱怨毫无同情心。

    “怎么中国功夫这么麻烦?”艾莉婕垂头丧气地妥协了,为了成为一个中国大侠她豁出去了。

    “在我们中国有句老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如果想要学习真正的中国功夫必须吃得下苦。更何况现在只是药苦而已。”刘胜现在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老师,对于艾莉婕这个大美女毫无同情心。

    “那你是不是现在可以教我了?”艾莉婕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些小兴奋,满脸憧憬地说道。

    “教,还不到时候,你身体太差,需要好好的调理,第一个方子等你吃了一月之后才能练习。”刘胜依旧摇了摇头。

    “啊。”艾莉婕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子都垮了下来,毫无贵族大小姐的形象。

    “艾莉婕,你不用泄气,等你练习我我教你的武功的时候你就知道它有多神奇了。”刘胜知道有些时候还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威胁与诱惑并重才是最好的方法。

    “真的吗,有多神奇,能不能飞?”艾莉婕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兴奋地问道。

    “你以为是哈利波特啊。”刘胜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可是,你们中国的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啊。”艾莉婕疑惑地说道。

    “算了真是被你打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些都是骗人的吗,不过练习了之后能让你轻易地窜上两三米高的院墙还是可以的。”刘胜还是安慰了她一下,让她知道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差。

    “真的吗?一个月之后你会教我?可是我到什么地方找你啊,要知道你们中国太大了。”艾莉婕夸张地说道。

    “大吗,怎么也没有俄罗斯大吧,而且我又不是隐居在深山老林里,不与人交往,而且不是还有手机这个通信工具吗?实在找不到我你可以到京城大学历史系打听一下不就行了?”刘胜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啊,你还有手机?”艾莉婕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样子看着刘胜。

    “多新鲜啊,我就没有手机了,你以为我是金三胖领导的朝鲜人啊。我们中国现在比法国也差不了多少好不好。”刘胜没想到在一些西方人的眼里,中国依旧是落后的地方。

    “对不起,我先接一个电话。”忽然艾莉婕的手机响了,跟刘胜打声招呼到旁边接电话去了。

    .......

    “刘先生,对不起啊,爹哋要我马上回家,我在四季酒店已经给你订了房间,到了那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邀请函的事儿我会帮你搞定的。”过了半晌艾莉婕脸色有些不好的跟刘胜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地离开了西餐厅。

    得,孤家寡人的刘胜不自然地耸了耸肩,带着自己简单的行李直奔四季酒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跟艾莉婕说道那样,不不过刘胜早就决定在四季酒店住下了。还好四季酒店的总经理很热情,热情的让刘胜都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艾莉婕在身后的影响,看来这位大小姐的背景比自己想象更加的复杂一些啊。

    进入总统套房刘胜美美地睡了洗了个热水澡,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巨大的时差反差对刘胜影响还是挺大的,现在必须将时差颠倒过来,不然的话哪有精神应付后天的拍卖会呢。

    第二天通体舒畅的刘胜在四季酒店租了一辆车,就匆匆地朝着巴黎的跳蚤市场行去,作为一个收藏爱好者来到欧洲第一站不是什么凯旋门或者卢浮宫之类的,而是他们最为有名的跳蚤市场,希望在那里能淘到自己心仪的宝贝。

    跳蚤市场是欧美等西方国家对旧货地摊市场的别称。由一个个地摊摊位组成,市场规模大小不等。出售商品多是旧货、人们多余的物品及未曾用过但已过时的衣物等,小到衣服上的小装饰物,大到完整的旧汽车、录像机、电视机、洗衣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价格低廉,仅为新货价格的10%~30%。跳蚤市场的管理松散,你甚至可以在这里买到走私的枪支,古董,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们没有的,这里可以说是全世界淘宝的天堂,每天都会聚集大量的来自全世界的人们,充分发掘跳蚤市场的潜力。

    刘胜驱车前来的正是圣.徒安跳蚤市场,这是四季酒店的经理特别介绍的据说这里号称世界第一古玩市场,有2500个摊位,12个分市,占地7公顷,所有部类的旧货一应俱全,很少有人能空手而出。

    进入圣.徒安的第一印象这哪是什么古玩市场啊,这完完全全是一个万国博览会嘛,来自世界各地的旧货一应俱全,色彩斑驳的二战时期在中国特别流行的驳壳枪,旧被子,破旧的家具,几乎是只要还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这里都有。

    当然了刘胜不介意在这里买上一些旧货,不过这些东西可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来这里是来淘宝的,绝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里的旧货身上,而且逛街可不是刘胜喜欢的,为了跟世界各地的收藏家,古董商争夺明珠暗投的古玩,那就必须争分夺秒,筛选任何一个可以的目标。

    这里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不过却有着自己的秩序,有着专业人员管理,也许避免不了小偷的光顾,但你却不用担心潘家园那种五花八门的骗术、碰瓷儿前来骚扰,可以带着点儿轻松的感觉游走市场。

    “喂,这位来自中国的先生,看看我这里的东西怎么样,这可都是来自你们中国的宝贝。”刘胜正漫无目的地在市场里游走着,忽然被一阵跛脚的、带着怪异音调的中国话拦住了。

    “你是在叫我吗?”刘胜有些好奇地停了下来。

    这个摊主确实没有吹牛,大约两米见方的地方,摆满的各种各样的物件确实绝大多数都来自中国,其他基本上也带着东亚地区的风格。

    “是的,先生没想到您的法语讲得这么好。”摊主恭维地说道。

    “谢谢夸奖。”刘胜不置可否地说道,同时打量着这位有趣的摊主。

    他拥有着西方人普遍的魁梧身材,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即使他在摊位前坐着也不显得低矮许多,衬衫随意地敞着,金黄色的胸毛放肆的生长着,仿佛雕刻一般的粗犷脸庞,灰褐色的眼睛,似乎有着东欧人的血统,栗色的头发在头顶打着卷,鼻子下长着两撇小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慵懒气息。

    这位摊主见刘胜没有要走的意思,兴奋地说道“:先生,你可以叫我马克,你看看我这里有什么心仪的宝贝,我可以给你打折。”(未完待续。。)

149 我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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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

    刘胜好悬没笑了,你这些都是工艺品好不好,在卖的时候把‘midechina’的标签拆了好不,你们怎么也得专业点儿啊。

    “呵呵,马克你的中国话说的不错啊。”刘胜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反倒恭维起他的中国话来。

    “先生,这是真的吗?你知道的我的邻居是来自中国的一位留学生,他心地非常好,教会了我说中国话,而且还说我非常有语言天赋,当然了我每天也是他练习法语的对象,各取所需嘛。”马克听刘胜恭维他的中国话,立马眉飞色舞地介绍起他有一个心地好的中国人。

    如今中国人的腰包越来越鼓了,身影更多的出现了世界各地,不仅仅局限于周边的国家,也使得欧美等地的商人看到了商机,开始主动的学习起汉语来,这位叫做马克的商人也算是顺应潮流,走在了世界的最前沿。

    “那你真是太幸运了。”刘胜摇摇头,这里东西可提不起他一丝兴趣来,前边还有大把的宝贝等待着他的发觉呢,他可不想浪费在这个地摊上。

    “先生,先生你别走啊,我这些可都是你们中国的古董啊,假一赔十,您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马克急了,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他这些货物已经很久没有兜售出去了,占用了他大量的资金,如果再没有买家。可就要饿肚子了。

    可以确信的是自己那位有些慷慨的邻居也不会让自己一直去吃白食。他还要跟那些该死的官员们打交道。将自己的失业救济金拿到手。

    “可是,这些东西并没有我心仪的,真可惜了您的打折。”刘胜看着马克焦急地样子,有些好笑地说道,真不知道他那位邻居都教了他些什么,居然中国的那些摊贩的口号都说了出来。

    “不会吧,先生您看看,这件青铜器多精美啊。你看这些红斑绿锈多么的自然,绝对是你们中国很古老的时候流传下来的。”马克见刘胜再次站下来,开始不遗余力地兜售起来。

    “那个马克我打断一下,请问我们古老的祖先那个时候也懂得现代的英语吗?”刘胜脸色怪异地看着马克,忍不住地说道。

    平心而论他这件青铜器仿得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上面的标记,恐怕会坑害不少新入行的菜鸟吧,应该是从洛市附近的手笔,那里不仅仅是古代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地,也早早的成为了造假的基地。看来这位马克的货物来源蛮广的嘛。

    “呃,什么英语?”马克有些奇怪地看向刘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刘胜实在忍不住看下去了,指了指青铜鼎鼎身显眼的地方被雕刻上的一行小字,明显的一窜英文字母。

    “啊。”马克那个恨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看到他的东西都会摇着头离开了,这件青铜鼎一直被他摆在显眼的位置吸引顾客,现在看来根本是将顾客往别处赶嘛,愚蠢的马克活该你饿肚子。

    “那个先生,你看这烛台不错吧,珐琅彩的,绝对是你们国家那些贵族们使用的。”马克收起痛苦的表情,又开始向着刘胜推销起来。

    得,刘胜还真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位马克是属狗皮膏药的吗?就这么跟自己就缠上了,他这些都是不上档次的工艺品,难道自己还将创外汇的东西买回去,难道自己真就是那么脑袋缺根筋儿的人吗。

    “对对,你这烛台是挺精美的,可我并不喜欢它啊。”刘胜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地说道。

    “可是,先生你不觉得让这件古董烛台落叶归根不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吗?”马克继续游说着,如今很多中国人都喜欢到国外来淘宝,就是以为人家外国人对自己的宝贝不太了解,希望捡个漏,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了人家勾上的鱼,也只有少数人能功成身退。

    “不不,马克先生我可不认为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如果我把它带回去,我的老师恐怕就不会让我进门了,你知道的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刘胜赶紧摇了摇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为什么啊?”马克有些好奇地问道,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你知道我们古代的蜡烛是什么样的吗?”刘胜反问道。

    马克很诚恳的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工艺品商人,对于古董这种专业的知识根本不了解。为了糊口,不然的话他才不会出现在跳蚤市场上,如果不是得罪了顶头上司,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中精英,也不会在被解聘的时候,在整个欧洲乃至美国举步维艰。

    “我们古代的蜡烛尾部中心是包裹着一根苇杆的,所以的中心是中空的,而烛台之上通常都会有一根尖钉用来固定蜡烛的,你看看你这件有吗?”刘胜指了指马克的烛台说道。

    马克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件烛台可是他用大价钱买来的,曾经还送到过佳士得,可惜很快地就被退回来了,至今才知道原因。

    “还有就是我们古代制作珐琅彩的时候,材料需要提纯,可是那时候的工艺并不先进,制作出来的珐琅彩会在表面上留下大量的砂眼,你看看你这件太光滑了,一看就是现在的工艺品。”刘胜直言不讳地将他的烛台批得体无完肤。

    刘胜看着还在那发呆的马克,悄悄地离开了,现在并不是他同情别人的时候,不然的话那些眼光毒辣的古董商们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那个马克不过是古玩行当里的失意者罢了,全世界多得数不胜数。

    也许自己今天的运气被倒霉的马克给挥霍一空了吧,刘胜几乎转遍了整个圣.徒安跳蚤市场却一件自己心仪的物品都没有找到,不是这里没有好东西,而是外国人居然也学会了潘家园那帮家伙们的伎俩,也开始吊起了人们的胃口,不是漫天要价,要不然人家就是直接钓鱼而已。

    “先生,先生,等一下,等一下。”刘胜忽然又听了道了熟悉的跛脚的汉语。

    靠,刘胜一阵郁闷,居然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又碰到了那个主动招揽生意的马克,按捺着不愉,刘胜又凑了上去。

    “干什么,你这些工艺品我可不感兴趣,在中国购买根本不需要缴纳关税的。”刘胜皱着眉头,对摊上的物件直言不讳地品头论足地说道。

    “先生,谢谢你刚才对我的指点,我拦下先生,是想着让先生看看我的玉器怎么样,我这里还有许多来自中国的玉器。”马克尴尬地笑了笑,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笔钱,从高高在上的顶级职业经理人到了失业者,反差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玉器?刘胜虽然对马克所说的玉器不报什么希望,但是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为了解玉器的民族,几千年来对玉器的执着早就深入了骨髓,融入了自己灿烂的文明史,散发着对玉器无与伦比的热爱,让刘胜决定留下来,看一下他的货色。

    “拿出来看看。”刘胜点点头,对着马克说道。

    马克一喜从自己坐着的木头箱子上直接站了起来,几乎遮挡了刘胜身边大半个太阳,然后麻利的将箱子盖打开。

    “先生就在这里,您自己看看吧。”马克高兴地指了指箱子里的东西。

    好家伙,这个马克果然没有骗人,里边装的果然都是玉器,虽然大部分都是由普通的玉石雕刻而成,而且雕工粗糙,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玉器,但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尊黄色的释迦摩尼像吸引了他的注意。

    “嗯,确实是玉石作品。”刘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中规中矩地评价道。

    “那先生您看上哪件了,我给您打折。”马克惊喜地说道,未来几天的食物终于又找落了,甚至还可以享受一下波尔多葡萄酒的醇香。

    “马克,你先别激动,虽然你这些玉器都是真的,可是他们并不是很值钱。”刘胜给马克的憧憬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可,可是玉器在你们国家很珍贵的啊。”马克激动地反驳道。虽然西方人更喜欢亮晶晶的钻石、红宝石之类的,对莹润的玉石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不妨碍他们知道中国人对玉石的热爱。

    “马克你说得对,但在我们国家玉石还是分为好多种的,只有也只有新疆的和田玉、豫河省的独山玉、辽西省的岫岩玉、鄂省的绿松石才是珍贵的品种,你这些都是一些俄罗斯白玉、韩国玉或者阿富汗玉,在我们国家根本不值钱,属于无人问津的货色。”刘胜给马克耐心的解释道。

    “可这华丽的雕工...”马克有些迟疑了,他被刘胜的质疑打击地体无完肤,丧失了自信心。

    “雕工很粗糙,不过是学徒们的手艺。”刘胜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唉。”马克脸上充满了绝望,最后一点儿希望也被刘胜给破灭了,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你这些玉器多少钱,我全要了。”刘胜突然说道。(未完待续。。)

150 一千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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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马克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前一刻还把他的东西批得一无是处,现在却収装带包圆了,以他多年职业经理人的经验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难到里边有自己不知道的宝贝。

    他疑惑地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当然了如果以他那点儿菜鸟都可以轻易击败的匮乏知识根本看不出什么好坏来。

    “怎么,你不卖?”刘胜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倒不是怕这位马克看出什么来,用潘家园那帮虫儿们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棒槌,真正担心的是被路过的行家发现端倪,被截了胡刘胜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哭去。

    “不是,不是,先生你看这些东西五千欧元怎么样?”马克小心翼翼地定了一个心目中的高价,有些担忧地望着刘胜。

    五千欧元,我没听错吧,刘胜知道这个价格对于里边的东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作为以捡漏为乐趣的他来说,五千欧元并不是他心里的价位。

    “不不,马克先生我可以真诚的告诉你箱子里东西都是一些廉价的玉石雕刻而成,它们的原石在中国只能卖上几十元人民币一千克,而且这种粗糙的工艺品,每天都会被制造出成千上万件,你知道的什么样的东西少了才值钱,如果泛滥了那就一文不值了,我买下这些东西不过是送给我在欧洲的朋友。我认为五百欧元最为合适。”刘胜摇了摇头。直指这些玉器的缺点。仿佛一把钢刀插进了马克的肚子。

    “不,先生,你出的价钱太低了,最少三千欧元,不然的话我就不卖了。”马克似乎又犯了自己作为顶级经理人时清高的臭毛病,痛苦地挣扎了半天,有些生气地拧着眉毛说道。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三千欧元我要了。”刘胜混迹古玩市场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刚刚他就发现这位马克其实就是一个新入行的菜鸟,而且带着一丝出入上流社会的清高,做生意根本不像一些老油条那样圆滑。

    马克接过刘胜的三千欧元,高兴地故作大方地说道“:先生,这个箱子也归您了,我要去买一个热狗,饿死我了。”

    “谢谢。”刘胜点点头。准备将箱子搬起来,忽然一声有些苍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等等。”

    “嗯?”刘胜转过身去发现是一个西方老头。穿着燕尾服,拄着拐棍,脖子上整齐的扎着领结,带着一只黑色格子纹的帽子,活脱脱一个西方的老年绅士,不过刘胜却不认识。

    “您您是埃斯肯纳兹先生吗?”刘胜不认识不代表马克不认识,他也被迫参加过一些拍卖会,曾经就和这位埃斯肯纳兹有过数面之缘。

    “是的,请问你是?”埃斯肯纳兹看着这个落魄的中年人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发现根本没有关于马克的介绍。

    “呵呵,埃斯肯纳兹先生可能不认识我,不过咱们也有数面之缘,就是没有在一起交谈过,您可以叫我马克。”马克有些苦涩地说道,地位转瞬之间几乎是天差地别,怪不得人家不认识自己。

    好一个乔瑟普.埃斯肯纳兹,好毒的眼睛啊,居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将箱子里的宝贝给瞄上了,刘胜在一旁不由得暗暗吃惊,怪不得能成为世界著名的古董商,就连大英博物馆都是他的客户。

    “好吧,马克先生,我可以看看您箱子里的东西吗?”埃斯肯纳兹点点头,对于马克他并不在意,每天围着他转的或得意或失意的人多了,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记住,他更关心的是里边的宝贝。

    “恐怕让您失望了,我已经将箱子与箱子里的玉器都卖给了这位来自中国的先生了。”马克摇摇头,他看到埃斯肯纳兹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去什么东西了,不过作为职业经理人的专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有做出那种倒嚼的蠢事。

    “这位先生,我能看一下箱子里那件释迦摩尼像吗?”埃斯肯纳兹立刻找上了刘胜,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里似乎不适合吧。”刘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着埃斯肯纳兹摊了摊手。

    “好吧,前边有一个咖啡厅,我想那里足够的安静。”埃斯肯纳兹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指指前边被林荫遮掩住的咖啡厅说道。

    刘胜点点头,从箱子里将释迦摩尼像拿了出来,并用马克摊位上的一个包装盒装了起来,“这些东西归你了,自己想法儿卖个小价钱吧,说实话你很不适合卖古玩。”

    “我,我...”看着刘胜和埃斯肯纳兹远去的身影,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宝?马克虽然不知道这个词汇,但他意识到自己将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给了刘胜,忽然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无神地看着自己摊位上精美的工艺品,仿佛一样在嘲笑着他。

    “好了,马克看开点儿吧,我老约翰曾经还让人轻易地将手中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大罐买走了呢,在古玩行当里这是平常的事,谁让咱们眼力不行呢。”旁边的一位摊主跟马克聊得比较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在圣.徒安市场里这样的事情他看多了,不然的话见到了埃斯肯纳兹也不会选择沉默了,一个狡猾的狐狸你能从他身上榨取什么油水,不被吞吃的一干二净那就要感谢上帝了,该死的吸血鬼,该死的埃斯肯纳兹,老约翰如是想到。

    ......

    培根地咖啡厅的历史几乎可以跟圣.徒安跳蚤市场一样久远,许多在圣.徒安逛累了的人都喜欢在这里歇息片刻再继续奋战。

    “这位先生,你需要点儿什么?”埃斯肯纳兹很热情地说道。

    “随便就可以了,我对咖啡并没有什么研究。”刘胜不自然地耸了一下肩膀,说实话他内心深处实在不愿意跟埃斯肯纳兹这样的古董商打交道。

    “给我们来两杯蓝山就可以了。”埃斯肯纳兹点点头,直接要了两杯蓝山。

    服务员离开,两个人又陷入了某种默契的沉默之中。

    “你那件释迦摩尼像是田黄的吧。”埃斯肯纳兹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突然说道。

    嗯?这份眼力太毒辣了,不愧是搅动了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国际大鳄,使得元青花水涨船高的老牌舵手,刘胜也不得不佩服起他的这份眼力来。

    刘胜默默地点点头,大方地将盒子打开,尽管释迦摩尼像上沾满了灰尘,但依旧遮挡不了它的美丽,“埃斯肯纳兹先生果然好眼力,这确实是一件田黄作品。”

    田黄是叶腊石的一种,是制作印章的珍品石材,与其他产至寿山的石材,统称为“寿山石”。从颜色上分,田黄主要分黄、白、红、黑四色;黄的称“田黄”,白的称“白田”,红的称“红田”,黑的称“黑田”,黄白兼有者称“金裹银”。其中以田黄为贵,而黄色又分有黄金黄色、枇杷黄、桂花黄及熟栗黄等。田黄石质较软,温润腻凝。田黄石一般都含有石花,这种石花近似糠萝卜状,以遍体有糠萝卜纹者尤其珍贵,除此之外,一般亦有石根石格以及带有石皮。

    而且它还被乾隆皇帝封为‘印帝’,一经发现就在士大夫圈子里风靡起来,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有着‘一两田黄十两金’的说法,而现在这个价格更是增长了数倍。

    这尊释迦摩尼像头戴花冠,肉髻圆隆,宝珠顶严,耳轮垂埵,缯带于耳际束成蝶状。宽额丰颐,白毫嵌珍珠,眼睑低垂,目光下敛,相容和熙。左手结禅定印,右手施触地印,全跏趺坐。身着袒右肩袈裟,衣缘处铸刻连珠纹,使像身优美的曲线在薄衣下得以体现。台座上横置金刚杵,表示佛智如同金刚一样坚不可摧。

    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尊出自造办处巧匠的藏传佛教造像,估计是那个好大喜功的乾隆皇帝的手笔吧,当时可没少赏赐藏区的那些活佛,而且如此精湛的技艺,如此大块的田黄除了乾隆皇帝,根本不是哪个人能拥有的。

    埃斯肯纳兹看着刘胜手里的释迦摩尼像眼睛里发出了灼热的光芒,虽然田黄在中国市场上早就是风生水起,但在埃斯肯纳兹眼里热度还不够,他想着继续炒作一下,未来绝对会迎来一个井喷式的增长。

    “这位先生咱们能不能做个交易,我想要你这件田黄作品。”埃斯肯纳兹直言不讳地说道,大家都是行家,他也懒得用一些小伎俩,直言不讳地说道。

    “埃斯肯纳兹先生,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件作品,并没有交易的想法。”刘胜轻轻地用手拭去上面沾满的灰尘,仿佛在抚摸少女娇嫩的肌肤。

    “一千万怎么样?”埃斯肯纳兹试探地问道。在他眼里没有买不到的艺术品,只有价格合不合适。(未完待续。。)

151 算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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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斯肯纳兹先生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吗?”刘胜看着埃斯肯纳兹一脸的嘲讽,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呵,这位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说的是欧元。”埃斯肯纳兹平静地补充道。

    “艾斯肯纳兹先生我一点儿都没误会,我敬重您是行里的老前辈,尤其是对中国艺术品的了解,让我们中国的一些一流专家都望尘莫及,您可别借着资历忽悠我,您看清了这田黄的品质,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开玩笑。”刘胜有些玩味地说道,轻轻地抿了口蓝山咖啡,一股带着香浓的苦涩,让精神不由得神气起来。

    田黄石的品级主要从质、色、材三方面来来衡量。(真正上品田黄必须兼具细、结、润、腻、温、凝“六德”。色泽纯洁者为佳,浑浊者为次。具体地说,田黄石以黄金黄为贵,桔皮红为罕,是为上品;次则桔皮黄、枇杷黄、熟栗黄、桂花黄。而糖果黄、肥皂黄、桐油地为下品。白田鲜见为上,黑田粗劣。石的大小形状也是决定寿山石品级的一个重要标准,略带方正者极为难得,嵯峨丰满者为上,扁平带领菱角者为下。以田黄为例,田黄重约30克以上才“成材”,但超过500克的却尤为罕见,因为巨型石材往往品质欠佳,若形神兼备者,尊为‘王中王’,乃稀世珍品。

    “五千万怎么样?这位先生我已经很有诚意了。”艾斯肯纳兹考虑了半晌,极为艰难地又给了刘胜一个比较诚意地价钱。

    “对不起。艾斯肯纳兹先生。这件田黄石雕释迦摩尼像我自己也很喜欢。暂时还没有出手的打算。”刘胜依旧不为所动,摇了摇头。

    这块田黄石雕据刘胜估计至少重逾800克,至少是自己所见到的过的王中之王,而且更难得的是这块田黄方正丰满,六德兼备,色泽以橘皮红为主,再加上造办处的精湛雕工,绝对是举世罕见的国宝级艺术品。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刘胜能从这件田黄释迦摩尼像中感受到浓烈的佛性,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件释迦摩尼像经过了历代的活佛加持开光,正因为如此即使艾斯肯纳兹开出在高的价钱他也不会出手的。

    “呵呵,那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今天的幸运女神没有为我洒下幸运之光,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认识一下你这位年轻俊杰啊。”艾斯肯纳兹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不过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退而求其次他还是想跟刘胜认识一下。

    “我叫刘胜,艾斯肯纳兹先生可以叫我刘。”刘胜点点头。虽然怀着对艾斯肯纳兹敬而远之的心情,但决不妨碍他们相互交流认识。古玩就是这样,只有交流才能增长自己的本事。

    “亲爱的刘谢谢你能让我欣赏到如此美好的田黄作品,我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不过真期待着我们下次的会面。”艾斯肯纳兹见目的达到了,明智的功成身退。

    “我想我们会很快见面的,不是吗?”刘胜有些诡异的笑了笑,一个经常活跃于各大拍卖行的古董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佳士得没有邀请他。不然的话艾斯肯纳兹哪有闲心来圣.徒安游逛。

    “呃,但愿如此。”艾斯肯纳兹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佳士得的拍卖盛会,不过这次有点儿特殊,他有点儿不相信刘胜能弄到邀请函。

    ......

    “刘先生,你的邀请函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从瑞士银行走出来,刘胜马上就接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终于不用再做世纪大盗了。

    “谢谢你,艾莉婕。”刘胜由衷的感谢道。

    “呵呵,刘先生你太客气了,不要忘了你答应教我中国功夫的。”艾莉婕有些兴奋地说道,挥着小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武林高手的那一刻。

    “放心吧,不会忘得,艾莉婕,以后你就叫我刘胜,或者刘都可以,用不着那么客气。”刘胜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道。

    “那,那可以吗,你可是我的师父啊。”艾莉婕有些忐忑地说道,她可是听过中国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因为刘胜太年轻了,她才期期艾艾地犹豫了半天叫先生。

    “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咱们是朋友不是吗?”刘胜哭笑不得地说道,现在中国的那些老规矩,近半都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

    “那太好了。”艾莉婕心中垒块一下子被冲散了,说实话她面对刘胜的压力太大了。“刘咱们拍卖会上见。”

    嘟嘟...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刘胜有些哭笑不得,用不着这么兴奋吧,不过没人打扰正好领略一下巴黎的绮丽风光。

    由夏特勒广场放射状建设的城市以夏特勒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丽舍大道都是市中心,亦是全城最古老,但也最热闹的地点。市中心的“中心”是为塞纳河所围绕的西堤岛上的圣母院和巴黎地方法院

    西堤岛之北,是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即加尼埃歌剧院)、马德莲教堂、卢浮宫、杜勒丽花园等都位于右岸市中心这一地区。从卡卢索凯旋门为起点,进入杜乐丽花园,经协和广场方尖碑,顺着香榭大道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再延续到拉德芳斯的方舟建筑,这条中轴线是举世知名的风景线。若以香榭大道为分界线,往西看,巴黎的象征——艾菲尔铁塔、荣军院在左岸。更北一些,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堂白色尖顶彷如地标似地耸立,是仅次于艾菲尔铁塔高度的巴黎地标景物。

    巴黎的景色不胜枚举,不过刘胜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消磨,又不愿意走马观花去欣赏,也只能去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游览一番。

    自从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之后刘胜就一直憧憬着这个地方,而今终于有了机会一饱眼福。它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教堂。它建造全部采用石材,其特点是高耸挺拔,辉煌壮丽,整个建筑庄严和谐,被雨果成为‘石头的交响乐’。

    站在塞纳河畔,远眺高高矗立的圣母院,巨大的门四周布满了雕像,一层接着一层,石像越往里层越小。所有的柱子都挺拔修长,与上部尖尖的拱券连成一气。中庭又窄又高又长。从外面仰望教堂,那高峻的形体加上顶部耸立的钟塔和尖塔,使人感到一种向蓝天升腾的雄姿。

    临近感受,整个巴黎圣母院几乎是石雕艺术的瑰宝,正面三层的桃形拱门上雕琢的耶稣在天庭的“最后审判”;右侧描述的是圣安娜的故事,以及大主教许里为路易七世受洗的情形;左侧是圣母门,描述的是圣母受难复活,被圣者和天使们围绕的情形。拱门上方为众王廊,陈列旧约时期28位君王的雕像,让刘胜领略到了迥异于中国石窟艺术的独特风格,不觉得沉浸在这异域的风情里。

    ......

    出了巴黎圣母院,刘胜第二个目标是卢浮宫,世界四大博物馆,所有的收藏爱好者最向往的地方之一,这里藏有被誉为世界三宝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胜利女神》石雕,以及大量的古埃及,古希腊的文物,还有英法联军从清政府抢劫来的大量的珍贵文物。

    “器灵,有办法弄回中国吗?”看着中国自己的大量的艺术珍品,刘胜闭着眼睛,心里有些郁结,忍不住对着照妖镜器灵问道。

    “可以,但你真的准备弄回去吗?弄回去了只能暗无天日的封存着,对这些艺术珍品来说根本不公平,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值得吗?”照妖镜器灵反问道。

    “可...”刘胜嘴角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落后就要挨打,只有中国真正富强了,那样这些艺术珍品会自动地回去,要比你这种小偷行径有意义得多。”照妖镜器灵叹息了口气,这样的事情在他漫长的岁月,早就麻木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刘胜好。

    “算了,咱们回去吧。”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刘胜带着遗憾地心情离开了卢浮宫,不过心里却盘算着等有了机会一定多多地收集西方的艺术珍品,让欧美人参观他们的艺术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中国。(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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