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来救你
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把赵刚送派出所了,凌菲刚要架赵刚。
“小心。”聂傲天猛的扑倒凌菲,两人滚到了边。
凌菲吓了一跳,与此同时看到一个黑影蹿了过来,速度非常的快,来到赵刚近前,呆呆的看着赵刚。
“大小姐,你压着我了,能不能站起来先。”
凌菲粉面一红,这才急忙从聂傲天身上爬起来;再看那个黑影,披头散发的背对着他们。
聂傲天好像早有准备,淡淡的说:“兰花嫂子,是你。”
那条黑影动都没动,赵刚却急忙说:“不管她的事,什么事都是我干的。”
这时那条黑影缓缓的转过身,但她的面目倒吓了聂傲天一跳,凌菲吓得差点叫出来声来。
她正是兰花,不过却是面目狰狞,嘴里流着哈喇子,用一双带有仇恨的眼光看着聂傲天他们。
“兰花,兰花你醒醒,你醒醒,你可不能胡来。”说着赵刚急忙挡在聂傲天他们前面。
但兰花就跟没听见一样,一步一步的逼近,呲着牙身子一纵猛扑聂傲天,聂傲天身子一躲,一脚踢在她背上,但就如踢在石头上一般,倒震得聂傲天的脚生疼。
但兰花就如疯了一般,对聂傲天展开了一连串的攻击,虽然她不会功夫,但她不怕痛呀,你怎么打她,她都跟没事人一样。
虽然聂傲天加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但身上的衣服也被抓得一条一条的;好几处还受了伤。
聂傲天这才发现,不知为什么兰花嫂子的指甲半天不见长了这么长,看着就如电影里的僵尸一样。
风刮着树枝嘎吱嘎吱直响,还带着哨声,在坟地里两个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
难道她没有视觉,为什么她不动呢?也就在这时,赵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两人中间,挡在聂傲天前面:“兰花你不能杀董飞,你已经干过一件傻事了,不能干第二件。”
也就在这时,兰花的面目忽然变得更加狰狞,“啊!”的一声长鸣,大晚上的能传出很远去,吓得聂傲天也不轻,必竟他从来也没遇见过这种事。
“傲天小心。”
旁边传来凌菲的声音,这时就见赵刚身子一躲,凌菲从他身上跃过,直扑聂傲天,聂傲天身子一躲,不敢和她正面接触,因为她的手指甲太厉害了。
也多亏凌菲提醒得早,要不然聂傲天还真反应不了那么快。
聂傲天知道现在硬打,自己这边肯定打不过她,只能先引她到一个地方;想到这里大声喊:“凌菲快走。”
凌菲听出了聂傲天的意思,答应一声:“你自己小心点。”说着向外就跑。
聂傲天和兰花纠缠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转身便跑,兰花在后面就追。
要在平时以聂傲天的短跑速度,三十秒就能跑出这坟地,无奈地上到处是草和树枝,所以跑的并不快。
七拐八拐的,也不知跑到那去了,而兰花在后面却是紧追不舍,好几次差点都追上了,都被聂傲天巧妙的躲了过去。
多亏路边上种的不少树,多少有个参照物,正跑着呢,忽然听到草丛中一声惨叫,吓得聂傲天急忙站住了脚步,听声音像是凌菲的。
再往后一看,兰花嫂子并没有追来,这下坏了,凌菲有危险,聂傲天急忙又向回跑去,顺着那刚刚凌菲叫的声音找。
“凌菲,凌菲……。”聂傲天边喊边找。
但喊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回答,不应该呀,从她刚刚叫的声音应该不远才对,怎么会找不着呢。
正在他着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凌菲,就见凌菲靠在一棵树上,而兰花离她只有两步远,并不是她不回答,而是怕她一出声,兰花就会向她下手。
也就在这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与此同时就见兰花的双眼猛的一瞪,聂傲天和她交过手,只要她一瞪眼,那就是准备攻击了。
聂傲天一看不好,飞身扑了过去——。
再看聂傲天被兰花的双手钉在了树上,嘴角淌着血;而凌菲被推到了一边。
凌菲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聂傲天那样,心中一惊:“傲天!”
声嘶力竭的喊声,泪珠扑簌簌流一下来,这还是聂傲天第一次看到她哭。
但现在聂傲天顾不得想别的,向大路上的方向一指:“走,快走,快去叫人,快……。”
“不,我不走。”凌菲泣不成声的说。
说着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兰花肩头上,但兰花动都没动,倒把凌菲震得后退了两步。
兰花好像被凌菲激怒了,一下把聂傲天甩了出去,摔得聂傲天闷吭一声,多亏地上有草,这要是水泥地,非摔死不可。
兰花一步一步的逼近凌菲,凌菲应该练过武,有两下子,但不知为什么在兰花面就是施展不开。
凌菲用脚踢,拳打,根本不管用;不过兰花也不知为什么反应速度也不是那么快了。
与此同时,忽然那股刺鼻的味又传了过来,这是什么味呢,这么难闻,聂傲天心中不解。
但兰花这时却是越战越猛,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凌菲只能是左躲左闪,根本没法进攻。
这时聂傲天也站起来了,捂着胸口,想过来帮忙,但是一动,就痛得厉害;不过他从地上抓起了来少的杂草。
“凌菲躲开。”聂傲天说着,把一捆杂草直向兰花扔来。
兰花胡乱的乱抓,等她把杂草拔开时,那两人却不见了。
“啊!”一声长鸣。
“你自己走,你带着我是跑不掉的。”聂傲天听到兰花的叫声说道。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凌菲气喘嘘嘘的说。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聂傲天知道这是兰花追上来了,猛的一推凌菲:“走,你自己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我不走。”
“你还嫌连累的我不够吗?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走……。”聂傲天声嘶力竭的说,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但凌菲还是站在那里不走;聂傲天一咬牙:“行,你不走,我走,我和她拼了,这你总满意了。”
“我走,我走……。”凌菲急忙说道,泪珠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你,你要等我回来救你。”
聂傲天看都没看她,只是摆了摆手。
第三十一章 怪味儿
yīn风阵阵,聂傲天躲在一个坟头的后面,胸前的巨痛,让他无法趴着,只能靠在坟头上,等着死神的降临。
以他现在的状况,只要兰花追上来,聂傲天也只有坐着等死的份。
不过,刚刚还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但现在却听不到了,做为jǐng校毕业的他,心里很清楚,这时越静,带表越危险。
“呼!”一阵旋风刮过,乱得地上的杂草飞起多高,有的飞到聂傲天的脸上,但聂傲天现在顾不得弄掉,因为他已经觉出来危险正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也就在这时,忽然觉着背后好像站着个人,因为月光已经把那人的影子折shè出来。
就见那人不知拿了什么猛的朝聂傲天砸来,聂傲天一惊使出全身的劲,猛的一打滚“碰”的一声,坟头上的砖头被砍得砸碎。
等聂傲天再次回头的时候那人却不见了,不可能啊,人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但扫视了一周,就是没见那个黑影。
与此同时,却听到脚步声,虽然不快,但却很重;同时那种闻又传来了,聂傲天感觉到不妙,难道兰花身上会发出这种味儿,只要一发这种味儿,兰花就会攻击人。
不等聂傲天多想,兰花一纵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正跳到聂傲天近前,呲着牙咧着嘴,嘴里的哈喇子直向下流;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都让人瘆的慌。
当他看到聂傲天时,就像看到食物一样,好像要吃了聂傲天,聂傲天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兰花嫂子,兰花嫂子……。”聂傲天喊着,希望能把她喊醒。
但事与愿违,就见兰花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这时聂傲天已经退到坟头边上了,再往后退已经无路可退了;但跑又跑不了。
忽然之间兰花的双眼一瞪,聂傲天就知道不好,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见黑影猛的向他扑来。
聂傲天一闭眼,完了,这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呢,一件案子没破,倒把自己给搭里边了。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传来宣传车的声音;唱的正上今天白天唱的小兔子乖乖,聂傲天等了一会身并没未感觉痛,睁开眼一看,原来兰花的双手就在他脖子边上呢;聂傲天不禁有点后怕。
慢慢向一侧移动,躲开她的双手,再看兰花面目痴呆,晃着头听着歌声。同时从路边的方向也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大哥,大哥……。”人没到苏长生倒先喊上了。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凌菲,当他们找到这时,就看到了兰花呆呆的站在那里,却不见聂傲天的影子。
“聂傲天,你在那儿!”凌菲大声的喊。
“大哥,大哥……。”
“喊什么喊在这呢。”正在大家着急的时候,草丛之中传来聂傲天的声音。
凌菲急忙跑过去:“傲天!”声音不大,但却带着呜咽声。
聂傲天最怕女孩子哭了,轻咳两声:“长生,在那楞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把兰花嫂子捆起来。”
“早捆住了。”苏长生得意的说。
“那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老子起来。”聂傲天捂着胸口气喘嘘嘘的说。
苏长生答应一声,急忙和凌菲一块扶起聂傲天;聂傲天走过去看了看捆着的兰花,虽然还流着哈喇子,但还在专心的听着宣传车声音: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他们刚想走,忽然聂傲天想起了赵刚,这小子还被捆着呢,急忙对苏长生说:“赵刚还在里面呢,快把他找出来。”
苏长生答应一声,领着几个人就向坟地里面走去;董飞他们压着兰花向路边走去,刚到路边,就见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像是救护车,但又有点不像,不一会儿车子在聂傲天的前停了下来。
就见车门一开从车上跳一下人,人没到,那股尸臭味却先到了,聂傲天一怔,他怎么来了。
“傲天老弟,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付chūn生。
“我当是谁呢?付大哥你怎么来这了?”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小了,害得老子觉都没睡就赶来了。”说话的同时,凌菲已经到车旁。
这时聂傲天才明白,原来是凌菲打过电话了,害得我白着急一场。
“安妮姐,你终于来了。”凌菲迎上去说。
安妮看着凌菲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大晚上的非要我过来。”同时还看了聂傲天一眼,不过眼神比上一次显得更有恨意。
聂傲天不禁一哆嗦,心说话老子又没惹你,干嘛这么瞪老子。
也就在这时,苏长生气喘嘘嘘的从坟地跑了出来,但却没见赵刚的影子。
“人呢?”
“没,没找着。”苏长生喘着粗气说。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把他绑在那里的,他不可能逃跑;怕苏长生弄错,凌菲带路又找了一次,但还是没找着。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先回村,到村里急忙把医生王世奇请来,给兰花看病,聂傲天躺在椅子上,让付chūn生给他上药。
真没想到,兰花那指甲那么锋利,胸口正好十个小眼,多亏她的指甲还是那么长,要不然聂傲天可就真有危险了。
就这他伤得也不轻,皮外伤还好治,但内伤难调,因为兰花在打他时使出了全力。
凌菲和安妮不知干什么去了,好在付chūn生这小子,别看是干解剖的,但在医学上面也有两下子,也不知用的是什么药,不一儿血就止住了;用绷带给他缠了几圈,算是完工。
药是好药,但付chūn生缠绷带的技术真不咋地,缠的一点也不舒服,不过对聂傲天来说,缠上就行,谁让人家是干解剖的呢,干破坏行,干装修不是那块料。
不一会儿苏长生跑进来了,小声在聂傲天耳边嘀咕了几句,聂傲天点了点头:“你外面就这么说……。”说着在苏长生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苏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付chūn生有点挑理:“什么事这么神秘,老朋友也不能听。”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不是不告诉你,怕你听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付chūn生心里明白,办案最主要的一件事就保密,如果保密做的不好,再简单的案子,你也破不了。
第三十二章 破案难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冷风阵阵,不过聂傲天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因为这案子越来越迷糊,他要好好捋一捋。
先是贾燕说自己是凶手,再就是苏一斗,现在又是兰花嫂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凶手呢?
苏一斗可以排除,虎毒还不食子呢?肯定不是他。
贾燕不好说,这女人虽然看着很是可怜,但谁又知可怜的背后是什么呢?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兰花嫂子呢?神志不清,问又问不出什么。
正在聂傲天没有头绪的时候,王世奇站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天,兰花可病得不轻啊,你们是在那找到她的?”
“在坟地,一个小坟头上,看上去还比较新。”聂傲天详细的说道。
王世奇摘掉眼镜,用衣服擦着镜片,叹了口气:“她还是忘不了他呀。”
“王大爷,你是说……。”
“唉,到今年就整整一年了。”王世奇重新把眼镜带上:“要说兰花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找了个丈夫,本来rì子过的挺好,就是那个苏大志,把好好的两个家给毁了。”
“王大爷你的意思是?”
王世奇看了一眼聂傲天道:“你猜的不错,那坟是兰花她儿子的,不过那孩子却是苏大志的。”
经他这么一说,聂傲天算明白了为什么苏一斗要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很有可能这老头早就猜到苏大志是兰花杀的,或是赵刚杀的,为了赎罪想替他们顶罪。
“那孩子是怎么死的呢?”
王世奇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头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忽然就死了,谁也没告诉匆匆忙忙就埋了,从此之后兰花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必要调查一下那孩子是怎么死的,只要查清这个,那么苏大志这件案子也就水落实出了。
不一会儿苏长生过来了:“大哥,什么也没找到,就连他家那个最值钱的箱子也不见了。”
“不好,赵刚要跑,一定要想办法抓住他。”聂傲天说着就要站起来,但刚一起身胸口一阵巨痛,又坐了下去。
“大哥。”苏长生急忙扶住他:“这事交给我就行了。”
聂傲天强忍着巨痛:“不行,赵刚不简单,他即然用兰花来吸引我们的注意,肯定是想跑;一定要在他上长途车之前抓住他。”
“放心大哥。”苏长生说着带着几个人骑着摩托飞一般的就出村了。
正在聂傲天着急的时候,门一开,凌菲和安妮走了进来,当她看到聂傲天时,又看了看他身上的绷带:“感觉怎么样?”
虽然声音有点冷,但还是听得出带有关心的意思。
“还好,目前还死不了。”聂傲天嘴上也不是吃亏的主。
“看看这个。”凌菲拿过一个塑料袋递给聂傲天。
聂傲天一看,就见里面是很多碎砖块,有点不白的看着凌菲。
“这砖块是坟地那个坟头上的,经过检测,是被巨斧砍成这样的,还是这个。”说话的正是安妮,就见安妮拿出一断杂草绳:“这也是在坟地找到的,可以肯定你绑那个人跑了。”
聂傲天早猜到这一点了,所以才让苏长生他们去追的,只要抓住赵刚,这案子也就破了。
“对了,那斧子化验的结果怎么样呢?”这时聂傲天忽然想起了化验的那把斧头。
安妮本不想答理他,但看到凌菲哀求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你失望了,斧子上并没有苏大志的血迹;做不了证据。”
聂傲天有点失望,看来真正的凶器还在赵刚手里。
凌菲看到聂傲天着急的眼神:“我也去追赵刚,人多几率也会增加。”说着和安妮就要走。
“等等,还是我和安科长去,你去照顾聂傲天。”说话的是付chūn生,这小子闲不住,所以想出去。
“你认识赵刚吗?竟添乱。”凌菲没好气的说。
“我认识,我和你们一起去。”王世奇这时忽然插嘴道。
安妮看了凌菲一下:“还是你留下,现在抓凶手,那是碰运气,运气好的话就能抓住,运气不好,你去也是白去。”
凌菲无奈,只能留下了,聂傲天现在觉着头很大,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案子,自己费这么大劲还是破不了。
这时看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这个点人最受困,刚刚聂傲天是强打着jīng神,现在什么事都安排好了,困劲也上来了,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打盹。
凌菲现在也很困,但还是强忍着,从一边把聂傲天的衣服拿过来给他盖上。
也就在这时,忽然凌菲觉着背后好像有人,头都没回,反腿就是一脚,那人反应也挺快。身子一躲,闪在了一边。
凌菲这才看清,来人正是赵刚,就见赵刚满脸的灰尘,看来不知在那躲着呢。
“赵刚,正找你呢,你自己倒来了。”凌菲冷哼一声道。
“找我,哈哈。”赵刚一反常态:“你没听说过,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
“是吗?”不知何时聂傲天醒了:“有我在,你觉着你还能出这个屋吗?”
赵刚冷笑一声:“聂傲天你可真不知死活,我告诉你,我这次来只为了带走兰花,希望你不要为难我,否则……。”
“那我也告诉你,有我在,你根本没有跑的可能。”聂傲天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只剩半条命的人,怎么阻挡我。”赵刚说着就几聂傲天扑来。
凌菲一看不好,身子一闪挡在聂傲天前面和赵刚战在一处,说实话,赵刚根本就是股子蛮力,和凌菲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别看凌菲打兰花打不了,但打赵刚绰绰有余。
没几分钟赵刚就不行了,气喘嘘嘘只知道躲,根本没了进攻的能力。
打着打着,忽然赵刚一转身,位置和凌菲换了下,凌菲就知道不好,聂傲天也感觉到了,刚要动,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三十三章 后悔终生
聂傲天倒没显得不怎么害怕,用眼的余光看到,拿着匕首的正是赵刚。
就见赵刚冷笑一声:“姓聂的,我本为不想伤你,可你逼得我无路可走,我只能这么办了。”
“逼你?我从没逼过任何人,是你自己逼你自己,难道苏大志的死也是我们逼的吗?”
“苏大志他该死,他干的那是人事吗?他死了,算便宜他了。”赵刚气喘嘘嘘的说:“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让我带着兰花走。”
“想带她走?不难,我先弄清一件事,兰花嫂子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聂傲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十足,带有质问的口气。
赵刚听到这话就是一楞,好像想到了什么,哈哈笑了两声,不过那笑声比哭也强不到那去。
“孩子,孩子!”赵刚怒吼着:“要不是那孩子,这个家也不会成这样,都是苏大志这个畜生害的,要不是他,我们这个家也不会成这样?”
“我是问你孩子是怎么死的?”聂傲天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
“呵呵。”赵刚冷笑两声:“孩子是我杀的你又能怎么样?是我把他扔到缸里淹死的。”
聂傲天听到这话气炸连肝肺,久久没能说出话。
“说苏大志是畜生,你比他也好不到那去。”凌菲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
“好不好,用不着你说,快把兰花给我架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杀死他。”说话的同时,匕首又往里递了一点,瞬间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你觉着,你能跑得掉吗?”
“如果我跑不掉,就拿你做垫背的。”赵刚咬着牙说,说着把匕首又往里递了一下;痛得聂傲天直咬牙。
“好,我让你们走。”凌菲忽然说道。
聂傲天没想到凌菲会这么说,一瞪眼说:“不行,不能放他走。”
“你给我闭嘴。”赵刚这时是真急了,在聂傲天后背上狠狠来了一肘;痛得聂傲天一咧嘴,硬是没叫出来。
“住手。”凌菲实在看不下去:“好,我放你走,你要先放了他。”
“哈哈,你当我是傻瓜吗?先帮我把兰花带出来,只要能带走兰花,聂傲天我会还给你的。”赵刚架着聂傲天向外就走。
凌菲刚架起兰花,兰花就睁开了眼睛,不过眼神有光,并不那么呆了,当她看到赵刚有匕首逼着聂傲天时,吓了一跳。
“赵刚,你想要干什么?你难道还想杀人吗?”可以看得出兰花已经醒过来了,眼泪早已经流了出来。
“兰花,你,你醒过来了,太好了,跟我走,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伤心地,我们重新再造一个家。”赵刚看着兰花说。
兰花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太迟了,太迟了。”说着看了一眼聂傲天:“小天,苏大志是我杀的,和赵刚无关,你要抓就抓我。”
“不是,苏大志是我杀的,今天要走,我们就一起走,你要不走,我就——。”说着扬匕首就要刺聂傲天。
“不要——。”
“等等——。”
凌菲和兰花同时喊道;赵刚这才停下,把匕道重新架在聂傲天脖子上:“兰花,你答应和我走了吗?”
兰花点了点头,从凌菲身旁走过,凌菲并没有拦她;聂傲天气得直咬牙,但也无可耐何。
“我们走。”兰花说着就要拉赵刚。
忽然赵刚的面目开始狰狞起来,冷笑一声:“要走也不能便宜这小子。”说着扬起匕道照着聂傲天的后背就刺。
“不要!”
凌菲虽然离得有几步远,但却看得很清;聂傲天也觉着出身后恶风不善,但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忽然身子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横着倒了下去。
就听身后“啊!”的一声惨叫。等他回头看时兰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凌菲这时早已经赶子过来,一脚踢在赵刚的肩头,踢得赵刚一溜滚儿;急忙扶起兰花:“嫂子,嫂子,你怎么样?”
“兰花!”赵刚也哭了起来,但更多的是恨,他恨苏大志和兰花干出苟且之事,恨聂傲天查案子,恨兰花替聂傲天挡刀。
这时他看到了凌菲,聂傲天你让我难道,我也要让你后悔,心里想着,拿着手里的匕首照着凌菲的后背就刺了过去。
聂傲天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一看不好,猛的一推凌菲;凌菲就觉着身体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横着飞了出去。
就听身后闷吭一声,就知道不好;再看聂傲天被赵刚正刺中左胸,聂傲天一咬牙,抬起就是一脚,把他跺开。
兰花哭着摇了遥头:“赵,赵刚,你,你自己,保重,我,我再也管,管不了你……。”后面那个“了”字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嫂子。”
“兰花!”赵刚如疯了一般,狂吼一声:“聂傲天,我和你拼了。”说着直奔聂傲天而来。
凌菲知道聂傲天身上有伤,起身阻挡,无奈赵刚这时如疯了一样,凌菲刚要踢他,没想到赵刚抱住凌菲了腿就扔出去;同时地上还掉了一个东西。
赵刚一伸手捡了起来,原来是把九二式手枪,但没想到赵刚还会开保险,一下就上了膛。
“聂傲天,你不是有种吗?要接这个案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多有种。”说着把枪口对准了凌菲。
凌菲吓了一跳,咬着红唇并没有说话。
“赵刚,案子是我接的,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聂傲天拍着胸脯子说。
“冲你来?冲你来能换回我媳妇的命吗?今天你让我媳妇死了,我也要让你女朋友死,我也要你尝尝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儿。”
聂傲天一惊,急忙说:“赵刚,她根本不是我女朋友,只是过来走亲戚的,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和他人无关。”说着聂傲天站了起来。
“少他妈骗我,你不是有种吗?今天我也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是什么滋味,我让你后悔终生;哈哈……。”说着就要扣扳机。
“碰”
“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屋中久久回荡;经久不息。
第三十三章 真相(结局)
浑浑噩噩中,聂傲天觉着自己又回到了童年,自己在那玩一个老式的风车;忽然之间又回到了jǐng校,听着背后好像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当他再次看时,就见那个女孩双眼是血,呆呆的站在那里,向聂傲天伸手,聂傲天吓了一跳,刚要跑,但却怎么也跑不动。
一着急睁开了眼睛,睁眼一看,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里,边上挂着吊瓶,怎么像病房呢。
再看床边,趴着个人,仔细一看,怎么这么像凌菲呢,仔细一想。
那天晚上,赵刚向凌菲开枪,聂傲天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猛的跑了过去,子弹正打在聂傲天前胸,而聂傲天一转身,在转身的同时,猛的拔出插在胸前的匕首,扔向赵刚。
匕首正刺在赵刚的胸上,与此同时,听到凌菲撕心裂肺的喊声,好像有还开门声,再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聂傲天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刚一动,就觉着胸口痛得厉害;凌菲好像觉出了动静,睁眼一看,聂傲天醒了。
“你,你终于醒了。”凌菲呆呆的站在那里,那生冷的面孔想掩盖住内心的惊喜,但泪珠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聂傲天最怕见女孩哭,轻咳两声:“那,那啥,我饿了。”
凌菲点了点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凌菲刚走,付chūn生这小子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哟,老弟,你终于醒了,这三天,你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什么?老子睡了有三天了?”
“费话,你以为呢?要不是我们是开着车去的,你那条小命早就交待了。”说着把档案袋拿了过来:“这是案子的经过,赵刚全都交待了。”
“嗯?赵刚没死?”
“这小子命挺大,刀子插进了他的肺里。”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打开档案袋,一看里面的案情,和自己分析的大同小异。
原来贾燕的孩子死后,苏大志和贾燕的关系就产生了裂痕,有一天晚苏大志多喝了点酒,进错了门,赶巧赵刚外出做工没回来,苏大志就强行和兰花发生了关系。
但没想到就那一次,兰花竟然怀孕了,后来孩子也出生了,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有一次计划生育检查,单子上竟然写着赵刚在这方面不可能有孩子。
从此以后赵刚对兰花非打即骂;终于有一天让他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了,因为这事,赵刚和苏大志还打了一架。
这次不但赵刚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掉了两颗牙;回去之后赵刚越想越生气,先把兰花打了一顿;又打想孩子,但兰花死护着不放;算是没打成。
这事过去几个月后,有一天赵刚撒谎说出去做工,暗地里却藏在木箱里,等兰花出去借东西的时候,赵刚就把孩子扔进了缸中淹死了;又偷偷的溜了出去。
孩子死后兰花很伤心,但怎么想也想不到杀死孩子的是赵刚呀。直到有一天赵刚喝醉了,说漏了嘴,兰花才知道真相。
事后兰花和赵刚大闹一场,当然兰花少不了挨打,从此以后兰花就神神叨叨的,孩子生前兰花总爱给孩子唱小白兔乖乖,所以每到月圆之夜兰花就好像会犯病一样,不由自主的走出来,来到坟地里唱这首歌,直到有人叫她回去。
刚开始还好点,但这病越来越严重,赵刚发现这种情况后,怕杀害孩子的事泄露,不知从那弄了一种药,这种药能刺激人的脑神经,只要兰花发病的时候一闻到这种药就会变得凶残无比。
那天赶巧苏大志从那过,被兰花给杀了,赵刚为了掩盖真相,用塑料布包住苏大志的身体送回了家。
为了尽一步误导破案人员,他放苏大志之前拼命的吸烟;贾燕说那人烟味儿大可能就是从这来的。
在苏大志家院子里那个烟头经过化验对比,就是赵刚的,杀人凶器也找到了;不是化验的那把斧头,而是工具箱里那把。
那天聂小满本来把斧头洗干净了,由于尿急,就把斧头放在工具箱里了,等他再次拿了时候就拿错了。
至于为什么苍蝇为什么落到斧子上,那是赵刚故意弄上的鸡血,所以才化验不出来。
那李老六说的鬼,其实就是兰花,只是他不明真相,吓得不轻。
聂傲天看完整个案件,不禁有点苦笑,世上之事无奇不有,没想到因为这件小案子,真自己还受了伤。
正在这时,门一开凌菲走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当她看到聂傲天手里的案卷时,急忙放下碗给他夺了过来。
“医生说你的伤刚有好转,不能过度劳累。”说着把案卷装入档案袋里,狠狠的把档案袋塞到付chūn生怀里。
也不知她用的多大的劲,只看到付chūn生痛得直咧嘴。
也不知为什么,付chūn生还真有点害怕凌菲,急忙冲聂傲天摆了摆手:“老,老弟我先走了,回头请你喝……。”
那个“酒”字没说出来,看到凌菲狠毒的目光,急忙把那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匆匆逃了出去。
“医生可说了,在你伤好之前不能喝酒店,就是伤好了,一年之内也不能喝。”凌菲说着把碗端了起来,要喂他。
聂傲天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别人喂饭呢,微微一笑:“还是我……,哎哟。”
他本想说自己来,但一抬胳膊却扯动了伤口,痛得直咧嘴。
凌菲无奈的摇了摇头:“快吃。”拿着小勺喂道。
聂傲天刚张开嘴,就见门一开,李大菊进来了,没等聂傲天开口,李大菊一拍大腿:“瞧我这记xìng,怎么忘拿钱了呢?我得去银行一趟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这时聂永山刚要进来,被李大菊推了出去:“走,你跟我一块去银行。”说着关住了房门。
“你去银行干什么?刚刚还是刚取了一万块钱吗?”聂永山不耐烦的说。
“钱不够,这总行了。”
凌菲粉面一红,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这妈就是这样。
虽然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凌菲还是喂聂傲天把这碗饭喝完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枪的事?”凌菲忽然问了这句话。
“枪?哦,你说赵刚捡的那枪啊,这有什么好问的,有派出所调查呢。”
“你?”凌菲气得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
“姓名:凌菲
职位:探员
xìng别:女
年龄:不清楚
身高:172CM
体重:45KG
引子
“引子
入夜,天yīn森林的吓的着小雨,一辆小轿车上座着一个人,哼着小曲行驶在一座桥上,刚上桥,就觉着不妙。
不知为什么,总是觉着背后好像有人跟着他一样,但回头看了好几次都没发现人。
当他看到前面的路标时,更慌了,但这是高架桥,你根本没法掉头,只能一直往前开。
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那有那么巧会出事;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内心深处还是害怕的。
由于下雨的原因,他车的开速并不快,“轰隆”一声,一声闷雷,咱了他一跳。
其实这人姓曹,名叫曹斌,因为吃的比较胖人称曹三胖,这是晚上要去工地呢。
越往前走,前面越黑,虽然车上有灯,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了,雨点啪啪的打在车顶上,就好像敲在人心上一样,每响一下他的心就会急剧的跳动。
也就在这时,忽然前面闪电一闪,前面好像站着个人,曹斌想刹车,无奈,怎么踩也不管用,这时已经看清那人了,就他混身全是水泥,但看不清面貌。
接着就听“碰”的一声,“啊!”同时还夹杂着人的惨叫。
第一章 灵案组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老天爷终于放晴了,聂傲天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特别清爽。
前几天接到一封通知,让去市里上班,说是什么“零案组。”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子,但自己没有好工作,只能先干着了。
到市里之后,转公交车,刚上车,感觉眼前就是一亮,因为前面站着个美女,无论从身材,气质,容貌都是上等。
车上的人太多了,聂傲天被挤得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终于在美女身边找到一个下脚的地儿,站了下来。
没想到这美女看都没看他,聂傲天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女的都自持清高,其实就那么一回事。
凌菲也走好几天了,连封信没来,更别说打电话了,这女孩也更够绝的。
也就在这时,又上来几个小青年,冷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这几个人三挤两挤的来到美女近前。
这几个人特别有特点,一个光着头,一个手上刺着刺青,另外几个一看就知道是跟班。
“你好美女,怎么样?交个朋友。”那个光头贱笑着说。
那女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旁边带刺青那孩:“怎么?不给我们强哥面子?”
“蓝猫,你怎么能这和美女说话呢?对美女要有礼貌。”说着来到美女近前:“要先握手。”
就见他的手刚要握这美女的手,这女的一转身,躲在了聂傲天身后,一抹刚刚高高在上的气质,好像有点胆怯的样子。
“怎么小子,你想多管闲事?”那个身上有刺青叫蓝猫的说。
“我可告诉你,我们是财院的,人学校里人称财经七猫那就是我们,识相的滚一边去别挡道。”说着就一拉聂傲天。
聂傲天双脚一较劲,蓝猫楞是没拽动,聂傲天用力打掉他的手,整了整衣服:“你知道我在学校是叫什么吗?”
“我管你叫什么?今天你要不让开,我就让你站着进来,爬着出去。”蓝猫看来是真急了。
聂傲天冷笑一声:“那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爬着出去。”
蓝猫一看遇到一个吃生米的了,抬手就是拳,聂傲天身子一闪,一掌化刀,正砍在他的手腕上。
蓝猫惨叫一声,后退了数步,那个光头一看事情不妙,这家有两下子,万一有人再报了jǐng事就大了,急忙陪了个笑:“误会,纯属误会,在下王强,在道上人称强哥;不知兄弟——。”
“我的名子你就不必知道了,识趣赶快下车。”
“行行,没问题。”说着,车已经到站了,几个人陆续全都下了车。
“强哥,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下车时蓝猫还不忿的问。
“你懂什么?你没看到那小子练过武吗?刚刚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的手腕早断了。”说着他们已经下了车。
等那个人下车之后,车里爆出热烈的掌声,聂傲天不禁有点耳红。
但那女的连声谢都没说,还是那样站在那里,不一会儿车站,那女的竟然和她一块下的车。
因为聂傲天不认识路,在公安局门口一问,说里面根本没有这个组,聂傲天这个气,不可能啊,上面有大印,怎么会有假呢?肯定没找对门。
本想问问刚刚那个美女呢,这一眨眼的功夫,也没影了。
进到里面七拐八拐的,根本没碰到了个熟人;这可怎么找啊。
正在他着急的时候,忽然看到楼道里有个小牌子,写着“0案组。”也不知是谁写的,那个零竟然用“0”表示。
没等敲门,门一开,里面出来一人,个头不高挺小巧的。
“你好,我叫姗姗,你也是新来的组员?”说着伸出了手。
“你好。”
当他走里屋里时,感觉豁然开朗,别看外面的牌牌那么小,里面却很大。当他再次抬头时,差点晕过去,这不是那公车上的美女吗?她怎么也在这里?。
“好了,大家都自我绍一下?”姗姗笑着说:“先从你新来的说起。”
聂傲天并没什么拘束:“我叫聂傲天,jǐng校刚毕业,还望大家多关照。”
“我叫慕容姗姗,也是jǐng校刚毕业,什么也不会,也请大家多关照。”
“每来一个人你都介绍一遍,我耳朵都快磨出糨子了。”旁边一个瘦小的高个说。
“讨厌!”
“天哥,你好,鄙人姓周,单名一个健字,从事电脑行业,也请哥多关照。”说着急忙握住聂傲天的手。
聂傲天一怔,很少碰到这么热情的人:“好,记住了,周贱。”
“不是,是周健,不是周贱。”
“行了,我知道了,是周贱不是周健;换下一个人介绍。”慕容姗姗插嘴道。
“我叫白雪,重案组工作两年。”说着还看了聂傲天一眼。
这声音很冷,真对得起“雪”这个名子。
“凌枫,武jǐng,后被调入反扒大队,现在又调到这。”也不知声音是从那传来的。
凌枫刚介绍完,门一开,又进来一人,虽然穿着一身jǐng服,却是那么的眼熟。
“都到齐了啊,我叫凌菲,重案组探员,不过以后就是你们的同事了。”说话期间连看都没看聂傲天一眼。
也就在这时,门又开了,进来一个胖胖的人,走步稳重,看上去像个当官的;手里拿着档案夹看了看众人。
“你们很荣幸,以后你们就是零案组的成员了?我就是你们的组长,凌天。”说着把一档案夹打开:“费话我不多说,有个案子三天之内破案,破不了案,你们全都夹着包滚蛋。”
我靠,这组长可够狠的,这可不能刚上班就失业,要这样回去了,自己丢人是小,但老爸那关可就能过了。
“聂傲天,你想什么呢?这个案子就由你来办。”正在聂傲天胡思乱思的时候,前面响起凌天的声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聂傲天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是要脸的人,立刻站得笔管条直一敬礼:“是!”
凌天说完,把档案夹递给聂傲天:“三天之内破不好案,自己看着办。”说完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乖乖,天哥,天叔这是向你下的死命令啊。”周健有点不平的说。
第二章 调查
天叔?这小子还敢真叫,没等聂傲天多想,就听旁边“啊!”的一声惨叫。
再看周健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离他不远站的是凌菲,瞧那架式,刚刚应该是她下的脚。
“周健,你可小心点,撞着你可没事,撞坏了我的办公桌你可得赔。”
声音很冷,顺着声音望去,还是没看到人,不过听声音像是那个叫凌枫的家伙。凌枫?凌菲,凌天,能不成?
“想什么呢你?”凌菲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案子有点悬,三死一伤,那个伤者现在还在医院。”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个案子,再悬的也得破。
打开档案夹聂傲天看了看案情,其实和凌菲说的得差不多,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破这案子能不能找个帮手?”聂傲天最终还是提了个要求。
“可以,这里面的随便挑。”凌菲说着环视了一周。吓得周健和姗姗急忙躲了起来。
聂傲天刚要看凌菲;凌菲径直向外走去:“我除外,我还要办别的案子。”说着向组长办公室走去。
这时姗姗急忙走了过来:“大哥哥,这,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你,你要不找别人,我,我真的什么不会。”
“大不了,在你办案期间,我天天给你买早餐。”
聂傲天不禁一阵苦笑,这组长是真有眼光;没等聂傲天看周健,周健急忙跑了过来:“天哥,其实,我,我也挺想帮你的,可,可我是编外人员,要是弄电脑的话,我还行,要说破案,我可真帮不上帮。”说着自己向旁边一个房间走去。
“我和你去。”
声音虽然很冷,但聂傲天也听得出来是那个叫白雪的探员;同时组长办公室的门也开了,当她听到这句话时,怔了一下。
“走,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失业。”白雪拿出老大姐的口吻说。
聂傲天对这儿什么也不熟,只能跟去了,来到枪械室,白雪领了一把手92式手枪,校准了下,塞到了腰后。
这时聂傲天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换的衣服,一身牛仔裤把她魔鬼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再加上一个牛仔夹克想当完美。
“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挑。”
聂傲天老脸一红,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短小的电棍,这玩意足够电倒一个人没有问题。
出门之后,聂傲天和王雪直奔医院,一问才知道,受伤之人叫曹斌,昨晚驾车从高架桥上冲了下来,看样子像是意外。
这时一个妇女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我就说不让他干了,他非不听,现在倒好,出了这种事,以后叫我们娘几个怎么活呀?”
“你好?请问您是曹斌的爱人吗?”没等聂傲天说话,白雪拿出jǐng员证说道。
那妇女一看是jǐng察,哭声立止:“jǐng察同时,我,我们家老曹,可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啊。”
“干没干违法的事,那得等调查之后才知道,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到这边说话。”说着把她领到了一间空着的病房;陪着她的另一个女的被挡在的门外。
一看这架式这女的还真有点害怕,王雪却是单刀直入:“姓名。”
“周秀梅,年龄四十三岁,民族汉,家住……。”
“谁问你这些了。”白雪不耐烦的说:“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你们jǐng察不是一直是这么问的吗?我早背会了,我全说了来省得一会儿麻烦。”周秀梅看来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白雪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对聂傲天道:“你来问,我出去一下。”
聂傲天不禁莞尔,女人啊,到了这个年龄普遍火都大;说实话还真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
“什么人啊?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跟我来这一套,哼。”周秀梅看着白雪走了出去这才说。
“好了,大姐咱们谈正事。”
“谈什么正事?有什么好谈的,人都成那样了。”
“怎么?不想谈是,行,我还就不管了,反正死了不是一个两个了,再多死一个也无所谓。”说着向外就走。
周秀梅一听,有点慌神,必竟自己这男人还活着,万一自己男人真死了,这个家可就更难了。
“同志,同志……。”同秀梅急忙走过去拉住聂傲天:“有,有话好说嘛,我,我又没说不说。”
聂傲天用档案夹轻轻打掉他的手:“好,这可是你要说的,如果不说实情,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好好,我全说,我全说。”周秀梅一看,遇到硬茬子了。
“说,你丈夫在那工作?工作期间有没有和谁结过仇,只要你觉着和案情有关的,可以都说说。”聂傲天还是那种口吻,不卑不亢。
周秀梅这才一五一实的说来,原来她丈夫曹斌在一家工地当工头,前几年修路,听说死了一个人,不知是为什么,自此之后,他们都不敢走那条路,说是每次走那条路,都感觉yīn森森的。
“他修的是那条路?”
“这,这我那知道?我又没天天跟着他,那时我还在老家呢。”
聂傲天又问了一下曹斌工地的地址,感觉没什么可问了;这才让她走。
临走周秀梅还问:“同志,你说我们家老曹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遇到什么?什么意思?”聂傲天看着她说,吓得她急忙低下头:“没,没什么,没什么……。”说着慌慌张张走开了。
这时白雪走了过来:“问完了吗?”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这点小事能难得道本帅哥吗?”
“切!”
两人上车,聂傲天驾驶着,看着车上的导航,径直向郊区驶去。
“我们这是要去那?”白雪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保密。”
白雪咬了一下红唇,不再理他,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工地停了下来。
工地上人很多,都忙碌着,当他们的车停到这时,还是有个人走了过来。
“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证就进来?”这家伙比秃尾巴狗还横。
“老,老老老子有证,你敢看吗?”聂傲天故意学他。
“好,好好小子,敢,敢学我,今天,今天我就……,我就哥,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聂傲天拿出jǐng员证一亮,这小子还真是墙头草,当即就改口了,这家伙起码比老子大十岁,喊我哥。
第三章 大事?
“说,你们头是谁?”聂傲天根本没时间和他费话。
“我,我们老板不在,有什么事能不能和我说。”这家伙喜皮笑脸的迎了上来。
聂傲天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你能当得了这个家吗?快给你老板打电话,五分钟之内如果不见人,我让你好看。”聂傲天说着,一脚踩在一块砖上,砖头立刻断为两截。
“行行行,哥,你们等着,我马上打,马上打。”说着转身就往回跑,其间让砖头绊住还差点摔一根头。
白雪单手抱着肩,只是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不一会儿,一个胖子,小跑来到聂傲天近前:“你好,你好,你就是公安局的。”
聂傲天点了点头:“不错,这工地是你付责吗?”
“是,不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聂傲天一瞪眼,吓得那胖子一楞。
“是,这工地是我付责,可,可我并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呀?”胖子急忙解释道。
这时工地上的人已经围过来不少了,人吗?都喜欢看热闹,这里也不例外,这时旁边一人个工人说:“看到没,这人叫金来乐,外号胖子,通过关系才包了这工地。”
“可不是嘛,这不,赚钱了,让他小舅子当工头,专门和曹老板对着干。”另一个工人也议的说。
“可不是嘛,听说曹老板出事了,看来这次jǐng察来,可能就是调查这事的。”外围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金来乐一看,给他小舅子使了个眼sè,他小舅子心领神会,冲着工人一瞪眼:“妈的,都没事干是,再不过去干活,今天一天就算白干了。”
众人一听这话,骂骂咧咧的开始散去;这时金来乐迎了个笑脸:“我叫金来乐,因为吃的胖,大家都叫我胖子,那个是我小舅子,叫彪子,你看咱们能不能屋里说话。”
聂傲天也觉着在外面不太方便,给白雪使了个眼sè,两人一块和金胖子进到屋里,别的房间不知道,但这金胖子这办公室不真不错,电脑打印机还什么都有。
“金老板,我们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别费话,直接说。”
“啧,啧,兄弟,我,我真不知道你来的目地?”金胖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转,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
“怎么还让我挑明吗?真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是这样说了,咱得去局里喝着茶说。”聂傲天说着坐在椅子上,冷笑着看金胖子。
不一会儿金胖子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聂傲天拿着桌子上的纸盒扔过去:“别着急,擦擦汗,我有的是时间。”
“兄弟,我,我也有难处啊。”
“我知道你有难道才来找你的,要不然,我让人直接抓你进去,出来挣点钱都不容易,所以我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聂傲天语重心长的说。
“行。”金胖子思索了一会儿一咬牙:“好,我说,但你可不能是说是我说的。”
“这你放心,我又不做笔记,又不让你签字。”
金胖子这才放心,他开开门,向外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这才转身回来说:“兄弟,你是不是要问曹斌的事?”
聂傲天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小子果然是知道点东西的;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曹斌也是我这的工头,和我一样也是包工地的,但这个工地太大,我们俩一商量就合伙包的起来,可没想到这小子中饱私囊,再加上上面一直拖欠工程款,所以我们俩闹很不愉快。”
说到这金胖子一怔:“但曹斌可不是我下的手,因为那点钱,还不至于。”
“那么,曹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
金胖子想了一会儿:“怎么说呢,干我们这行的都得罪人,比如有个工人干半个月,不干了,就给他结十天的工资;反正就是一些小事。”
聂傲天想了一下,这些农民工干的都是体力活,家里都有老有小的,一般不会因为几天的工资杀人,而且曹斌出事的地点是高架桥上,农民工是干不了这事的。
“原来曹斌是干什么的呢?”
“几年前,他就是个小工头,后来听他给那个大老板看了件大事,那个大老板赏识他,这几年接了不少的活,要不然他能和老子平起平做。”看来金胖子对曹斌也有点不忿。
“哦,金老板,那知不知道他干了件什么大事呢?”聂傲天对这件事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这个,我,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里有很多他的老工人,要不叫几个过来问问?”
聂傲天摇了摇头,因为他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办,走到金胖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本来呢,这件案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但我今天听你说的这一番话,感觉你不像杀人凶手。”
“谢谢,谢谢……。”说着就握住聂傲天的手:“真是遇到亲人了呀。”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说你不像凶手,但不见得不是,我信得过你,不见得所有的人都信得过你。”说着还看了白雪一眼,白雪那冷面美女根本不会有好脸sè。
金胖子一看,点了点头:“兄弟,可,可是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呀。”
“我给你想个法。”聂傲天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这几天先帮我打听打听曹斌前几年办是什么大事?帮我多收集点有价值的线索,你想想,如果真凶抓住了,不就没你什么事了吗?”
金胖子不傻,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面露难sè:“兄弟,这事我,我,我没干过啊!”
“呵呵。”聂傲天冷笑一声:“你不是没干过,我看是没少干?”
聂傲天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最吓人,特别是对金胖子这种犯事比较多的人,别看现在没事,真要进到局子里没事也能审出事来。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给你说的事,你可多上点心,要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我来了。”说着看了白雪一眼。
白雪把腰里的枪忽然拿了出来,上了上膛对着金胖子瞄了一下。
金胖子妈呀一声躲到了聂傲天身后;聂傲天拍了拍他的肩道:“金老板,你不用怕,她只是校准一下枪。”
“兄弟,你放心,你说那事交给我了,我一定给你办成。”
聂傲天微微点了点头,向车上走去,也就在这时金胖子小舅子彪子包着一箱东西飞快的追了上来:“哥,哥等等,等等!”
第四章 前三名死者
聂傲天这时已经座上车了,按下车窗道:“干什么?”
“哥,一点茶叶,您先凑合着喝。”
聂傲天一瞪眼:“干什么?先害你哥不是?”
彪子一楞,聂傲天摇了摇头:“记住,把我交等你姐夫的事给我办好,就是最好的礼物,我明天还要来,到时候我要听你汇报,记着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聂傲天说着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他的电话。
聂傲天说完,车子一转,开了出去,彪子站在那楞了半天,没回过味来。
“行啊,越来越有默契了。”聂傲天看了一眼旁边的白雪说。
“专心开车。”白雪还是那样,不冷不热。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一踩油门,直上高架桥。
一路无话,两人一块来到案发现场,现场的jǐng务人员早已经撤了,几个环卫工人正在打扫,聂傲天看了看这地势,起码这桥有九米左右,曹斌这小子命还真大,竟然没死。
再看看撞的那水泥护栏,虽然掉了很大一块,但不像这车子直接撞下去的,因为掉那一块并不大,顶多一车轮宽,但要那车掉下去,起码也得三四米宽;这可真是怪事了。
这时聂傲天忽然看到桥上的钢筋有点不对,但要让你说,还说不出来。
“车子是斜着下去的,从路面上看,司机并没有踩刹车的痕迹;看来司机那时要么是睡着了,要么……。”
正在这时,一阵风刮过,刮得周围尘土飞扬,抬头一看天,一块很大的乌云遮天蔽rì,向聂傲天他们这边飘了过来。
“真是天公不做美,又要下雨了。”聂傲天长叹一声。
白雪看了看天:“恐怕要下雪了。”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聂傲天受伤之后静养了一个多月,已经进入腊月了,早年这时候早已经下雪了。
两人从上面绕了一圈,来到下面,聂傲天抬头看了看,这高架桥还真高呀。
地上满是碎玻璃,找出不一点有价值的线索,车也被拖走了,只能瞪眼看着。
也就在这时风越刮越大,忽然聂傲天感觉有点很特别的味儿,这种味在老家经常能闻到。
这时一个东西正刮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聂傲天从脸上拿下来,刚想扔,心中就是一楞,因为这是为死人烧的纸,这又不过节,干什么的,怎么会有人在这烧纸呢?好像这一块没有墓地。
聂傲天向周围找着,他总觉着这张纸有点蹊跷,总不能是从外地刮过来的,而且这时他也想起刚刚那味儿了,这是给死人烧纸的地味儿。
“怎么?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白雪走过来道。
聂傲天点了点头:“这倒没了,不过,我总觉着,这案子有点蹊跷。”
白雪叹了口气:“咱们可以再查查前几位死者,也许能找到别的线索。”
聂傲天想了一下,现在只能这样了,他们刚走没到市里,雨就下来了,虽然不是很大,加上小北风刮着,还是觉出一阵阵凉意。
“那几个死者的家属在那里?”聂傲天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这当然在他们老家了,听说是一个村的,档案夹里都写着呢,自己看。”聂傲天听到这,心中一急,在前面转弯处来了个急转弯。
白雪脸sè大变:“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他们死者的家乡了。”聂傲天说着,在一个公交车站牌处停了下来:“你可以下去了,剩下的事我自己办就行了。”
白雪听到这话一怔,因为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呢?而且不是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子。
“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不觉着自己说这话很可笑吗?”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一踩油门向前驶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农村不比城里,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特别是晚上。”
白雪理都没理他,抱着又肩闭目养神,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前三位死者是一个村的分别是夏中强,男,三十九岁,在曹斌手下当一个小工头;还有一个叫王chūn田,男,四十一岁;另一个是夏南平,男,四十三岁,也是曹斌手下的工人。
可以确定,这三名死者应该和曹斌有关,很有可能这三人知道了他们不该知道的事,遭人杀人灭口。
不过,这三人还不是一块死的,从第一名死者,到第三名死者经历了一个多月重案组都没破,这才转给“灵案组”的,这么看来,这件案子还真棘手。
从案卷里了解,他们三人都住在夏村,这地方离市一百多公里,开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聂傲天他们在路上加了点油,同时还买了点吃的;其实也就是面包加矿泉水。
白雪只吃了一点,聂傲天倒吃了三四个面包,终于到村里了,经过打听找到了村长家,由村长带着来到夏中强家,一问家里没有人,回娘家了。
第二家王chūn田家倒有人,但人受了很大的刺激,根本不想谈这事。
本来以为没希望了,在夏南平家本想着敲几下门,正准备打道回府呢,没想到家还真有人,把身份亮明之后,夏南平的妻子并没感到惊慌。
“她就是夏南平的媳妇,名叫王凤枝,本来南平在外面混得不错,这几年挣的不少钱,可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早就说过,好人有好报,他从来不听我的,现在人没了,把这个家撂给了我。”别看王凤枝话说得坚强,但眼角早已经含泪了。
“孩子多大了?”
聂傲天看到床上的三个孩子不禁问道。
王凤枝擦了擦泪:“大的十三,老二十一,小的八岁。”
聂傲天也是穷孩子出身,看到别人受苦,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嫂子,能不能说一下你爱人走之前有什么反常举动?”
这一声嫂子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王凤枝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反常的,他经常在工地上;要说反常,也是他出事前几天,经常晚上回家,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
第五章 五年前的失踪者
“嫂子,曹斌你认识吗?”
“曹斌?”王凤枝想了一下:“嗯,认识,有一年chūn节来过我们家。”
“他昨天晚上也出事了。”聂傲天淡淡的说。
王凤枝听到脸sè巨变,急忙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不过,当她手拿着水杯的时候哆哆嗦嗦的。
看来王凤枝应该知道点这里面的事,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
“嫂子,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们?”聂傲天淡淡的问道。
“没,没,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说了。”
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她确实有事,但看不出她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这时天也不早了,即然她不想说,再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嫂子,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董飞起身这就想走。
王凤枝点了点头,送聂傲天他们到门外,从进屋到出来,白雪一句话都没说,真不知道这女的想什么呢。
这时雨还下着呢,这雨下的,时大时小,冷风阵阵,刮得聂傲天把上衣的拉链又往上拉了一下。
“嫂子,天怪冷的,你回去。”聂傲天说着摆了摆手。
“等等……。”
聂傲天他们刚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一听就知道是王凤枝。
“你先跟村长走,我回去看看。”聂傲天说话的同时还向白雪使了个眼sè。
白雪理都没理他,说道:“村长,咱们这有没有商店,我想买点东西。”
村长看着聂傲天的背影,看样子也想跟上去,但听白雪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有有,我带你去。”
白雪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本来农村晚上十点多早睡了,但这家商店不得卖东西,还经常有人在他家打牌,所以这时间还没关门。
白雪在里面买了点东西,喝着水,不一会儿聂傲天打着伞就跑过来了,白雪递给他一瓶水。
“谢谢!”
聂傲天拧开一口气喝了半瓶,凉得牙龄直打架。
“村长,我们也该走了,有什么事再找你。”
村长点了点头:“行行,路上小心点。
聂傲天和白雪驾驶着汽车,慢慢的行驶在小路上,开的并不快。
“问出什么了吗?”半天不说话的白雪,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聂傲天看着前面的路:“还不知道,一会儿你看着车,我出去一下。”
白雪猛的一回头,盯着聂傲天;聂傲天早已经习惯了,叹了口气说:“又不是立什么大功,你不会和我抢?”
“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什么情况?”
聂傲天摇了摇头:“不好说,因为她只说了让我找个人,但找到那人,能不能问出什么线索那就不好说了。”
这时聂傲天的车已经开上公路了,在路边的小卖铺买了几瓶二锅头,又买几瓶鱼罐头和花生米。
当聂傲天把这东西放到车上时,白雪白了他一眼:“我来开车。”
聂傲天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了,发动开汽车淡淡的道:“放开,我可不会酒后驾车。”
聂傲天又重新把车开到了杨村,在一个树丛中停了下来:“你在这等着,如果有什么事打我的电话。”
聂傲天说着拨了一自己的手机,当时白雪的手机响了一下。
白雪拿着自己的手机,用质问的眼神看着他,聂傲天晃了晃手机:“我在组里通讯录里看到的。”
白雪一咬牙背不过身去,聂傲天披上雨衣,一边拿东西一边说:“千万别乱跑,这地方看着安全,其实……。”
“知道了!”
没等聂傲天把话说完,白雪冷冷的说。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收拾好东西,向丛林深处走去;其实是夏村的一块很大的荒地,不能种庄嫁,方圆一公里全是树。
这时雨已经不怎么下了,但却下起了小雪粒,天yīn森森的,北风之中带着哨,刮得人心里都是冷。
但这时聂傲天突然觉着身后有一丝凉意,而且这种凉意并不是天冷所产生的,这种凉意让人说不出来。
忽然聂傲天一个踉跄,差点没绊倒,聂傲天低头一看,原来是鞋带开了,蹲下系了一下。
但同时,聂傲天也偷偷向后看去,他总觉着好像背后有人跟着他一样,但看了好几次都没发现。
在丛林的深处,在几棵大树下面终于找到了一个草屋,天已经这么晚了,也不知里面这人睡了没有。
同时也想到了王凤枝的话,大兄弟,看得出你是个好人,我本来不想说,但不说心里又过意不去。
五年前,和我们老夏一块干活的夏老五,突然就傻了,听说是在工地上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们村的夏仁德没了,差不多和王老五一块发生的这样,据村里人议论很有可能王老五和夏仁德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夏仁德被吃了,王老五被吓傻了。
“嫂子,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一个失踪,一个变傻了,时间是一块发生的。”
王凤枝想了一下:“嗯,我记得是这样;我今天守着村长不敢说,怕他说我多嘴。”
“王老五现在在那?”聂傲天急忙问道。
“由于他傻了村里人都敢理他,孩子们见了都害怕,后来村长叫人在树林里给他搭了个房子,他就住那;听说他变傻之后,天天喝酒,把这几年挣的钱全喝光了。”
“他的家人呢?”
“他那有什么家人?他是个外姓人,又没媳妇;要不然谁也不会把他送他树林去住了。”
聂傲天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五年前失踪的那个夏仁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呢?
“嫂子,这个夏仁德的家在那?”
“他家早没人了,夏仁德死后,工地上赔了几万块钱,但她媳妇不是什么正经人,带着钱就改嫁了,剩下一个女儿和nǎinǎi相依为命,虽然村里人接济她们,但他nǎinǎi还是在一年之后死了。”
“那这个小女孩呢?”
“什么小女孩,他nǎinǎi死时,那女孩已经十六七了,本来大学上的好好的,后来也不能上了。”王凤枝一阵惋惜道。
“现在这个女孩在那?她叫什么名子?”聂傲天情急之下,着急的问道。
第六章 工地棺材
“这个,我,我倒记不起来了,都好几年了。”
聂傲天点点头:“谢谢嫂子,回头有什么为难的事,给兄弟说一声。”
王凤枝点了点头,但眼圈中已经含有泪珠,看着聂傲天消失在雨中。
这时聂傲天已经到草屋门口了,敲了敲门,里面没有有人回答,心说话,这天这么冷,又连下了几天雨,不会人已经……。
又使劲敲了几下,只听到里面有咳嗽的声音,并没有回答。
聂傲天这算放心了,只要人不死,还算有希望,这时聂傲天拿着一瓶二锅头拧开盖,朝门口倒了半瓶,随即而来的酒香,聂傲天深闻一下。
但屋里却响出了动静,“酒,酒,给我酒。”说着有个人跑了出来。
当他一出来,聂傲天吓了一跳,借着手电光一看,这人蓬头垢面,脸上手上全是泥,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向着聂傲天就扑来,聂傲天轻轻一躲,厉声道:“站住!”
聂傲天的声音很有阳刚之气,瞪着他:“你是王老五吗?”
那人点了点头:“给我酒,给我酒。”
聂傲天冷笑一声:“酒可以给你,但我找你有事,你得把五年前的事情给我说一遍。”
王老五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向聂傲天扑来:“给我酒,给我酒……。”
聂傲天一躲顺手瓶酒朝前面的树上就扔了过去,就听“啪”的一声,酒瓶应声摔个粉碎,王老五吓了一跳,站在那里没动。
“我再说一次,这里一共只有四瓶酒,我问你一次,你只要不回答,我就摔一瓶,所以现在你有只三次机会了。”
其实,聂傲天听王凤枝所说,再来到这里,看到这人,能觉出来,这人很有可能装傻,至于为什么,那得问他自己了。
如果是傻子,问他什么他答应什么?但这人竟然不回答,就凭这一点就是以确定,这人有问题。
“说还是不说。”聂傲天说着,拿出那个半瓶,往地上这就倒。
“我说,我说,你先让我喝点,先让我喝点。”那人说着慢慢走向聂傲天。
聂傲天把那半瓶酒递过去,王老五接过去,对着瓶就喝了起来,半瓶酒,一口气竟然喝完了。
王老五喝完,用手抹了抹嘴,又看了看聂傲天提一袋子。
“好,有什么事进屋说。”王老五缓合了一下口气,带着苍老的声音说。
进屋之后,一股霉臭之气,他点起一盏油灯,把屋里照亮;借着灯光一看这屋,几乎没什么家具,中间是个树墩,可能当饭桌用的,因为边上还有几个小木墩。
一张床还三个腿,另一个腿是用几块砖架着;床上那被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sè了;还有几个碗扔了床边,边上全是黑手印。
“座。”王老五一反常态,刚刚的傻样一下子变了,好像从傻子一下子变成了正常人。
“你就不问我是什么人?”聂傲天看着他说。
王老五叹了口气:“有什么关系,反正一把老骨头了,每天晚上都在恶梦里,还不如死了痛快。”
这时王老五拿起一瓶二锅头拧开,一口气又喝了半瓶这才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五年前夏仁德失踪的事?”
聂傲天点了点头,这人还真讲信用,不像那些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夏仁德,夏仁德……。”说着又喝了一口酒,这时聂傲天已经把那几瓶罐头打开了。
“钱,都是为了钱。”王老五一阵苦笑:“要不是因为钱,夏仁德也不会死,都是钱做的怪。”
五年前的夏天,那天晚上,天yīn森森的我们正在工地上加班,工头给的工费很高,但要让我按时完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桩打好,要不然以后的活就没法干了。
也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天上响起了雷声,工头是个胖子,大声的喊,让我们快点干。
而且那天晚上老板了来了,领着几个保镖,说什么也得让今天把那桩给打上,但眼看着雨就要下来了,但老板却没有一点下班的意思。
这时一个工人跑了过来:“那个桩没法打呀?”
“怎么回事,前几个不是打得好好的吗?”工头大声的咆哮。
我们来到那里一看,不知为什么,只要桩放下去,刚要往里倒水泥,测试仪器上就会响起“嘀嘀”的声音,而且是反复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也就在这时,雨已经下来了,工人一看下雨了,全都想回去,但老板在呢,他没发话,谁也不敢走,因为谁走了,今天晚上加班的工资就领不到了。
虽然工资不是太多,但农村人挣点钱不容易,所以也就忍了。
这时的雨越下越大,这种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校正这桩。
“工程,工程,现在怎么办?”老板大声的咆哮。
这时一个带眼镜的跑了过来:“老板,下着雨根本没法校正,这要弄不好,会出问题的。”
“放屁,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桩打上。”
“说,有什么办法?”
工程无奈的说:“得找个人下去看着。”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工人都向后退,因为这地方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当初挖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出事了。
因为他们在这地方挖出了一副棺材,棺材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而里面的尸骨却显出很难受的样子,特别吓人。
本来有人提议想把他换个地方葬了呢,但由于工程赶得紧,连棺材带尸骨一块运了出去,那辆车没开到地方就出事了,车子从高架桥上冲了下去,司机的脑袋都没了。
从此以后谁都不敢在这干活,听说晚上还有人听到过哭声,工人们都议论是冤魂索命。
而今天打桩这个地方,就是挖出棺材的那个地方,连半米都不差,如果下面是个棺材的话,整个桩正好把棺材全压住。
老板看到众人吓的那样,大声喊:“谁下去,谁下去把桩指正了,我出一万块。”
当时那一万块,虽然吸引人,但人命更贵呀,所以还是没人敢去。
“再加一万,两万,谁下去,这钱立码就发。”老板说着把钱还拿了出来。
“我去。”也就这时,人群之中有个人走了出来。
第七章 树林袭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他,其实这钱不是不动心,但人命总比钱更重要,今天的桩不止打了一个,所有的桩都打好了,就这个桩打不了,这里肯定有蹊跷。
“这人就是夏仁德对不对?”聂傲天忽然插嘴道。
王老五又喝了一口酒点了点头:“不错,那时他已经四十八了,我比他大几岁,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要下去。”
“钱钱,都他妈是钱惹出来的,他娘得了重病,需要四五万,我们一年不吃不喝也挣不到啊!,加上孩子上学,他老婆……。”
“老夏是怎么死的?”聂傲天一看这小子越说越乱,提醒道。
他刚要下去,一个工友就把他拉住了:“你家有老婆孩子,还有娘,你不能下去。”
而跟在老板后面的保镖一脚把那人踢开:“滚一边去。”
老夏没有说话,走过去扶起那工友:“我要是回不来,记着把这钱交给我娘。”
老夏一咬下,顺着绳子就下去了,这时雨越下越大,老夏拿着对讲机,指挥着,不一会儿,这桩就弄好了。
老夏顺着绳子就爬了上来,但刚要放水泥,测量仪又响了起来。
老板用质问的眼光看了一眼老夏,老夏一着急,又下去了;不知为什么,老夏下面时测量仪不响,只要一上来,测量仪就会响,反复下去了两三次。
这时老板是真急了看看表,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次等老夏刚一下去,老板一咬牙:“倒水泥。”
此时所有的人都呆了,工头也吓了一跳:“老板,不能啊,那是条人命。”
“顶多老子多陪点钱,给我往下倒。”都是工友,谁也不敢下手。老板给那两个保镖一使眼sè。两个保镖上到水泥车里,一按按钮,一车水泥哗啦一下,倒了下去。
“老夏,老夏……。”刚刚劝他那个工友痛哭失声。
“老夏,老夏……。”
屋里的王老五痛哭失声,聂傲天也不禁眼泪有点湿润,淡淡的说:“那个劝他的工人就是你对不对?”
王老五点了点头:“老夏我对不起你,钱让你媳妇给拿跑了,你娘也……。”
王老五越哭越伤心,哭了一会儿,声音变小子,聂傲天这才问:“后来呢?难道就没人管这事?”
“管这事?谁敢管,我告了,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王老五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把瓶里剩下的那点一下子喝了下去。
“你还有没有要问的了,要是没有话,我准备睡了。”说着把最后一瓶酒也拿了起来。
聂傲天也没拦,因为他看得出拦也拦不住。
“你知不知道夏仁德的女儿叫什么名子?”聂傲天带着犀利的眼光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喝了口酒摇了摇头:“今天晚上老夏再也不用埋怨我了,我不想见他,不想见他……。”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拿出二百元钱放在木墩上,开开门,向外走去。
当他走出门时,外已经飘起了雪花,聂傲天披着雨衣,一步一步向回走,也就在时忽然听到前面“滴答,滴答”的声音。
聂傲天顺着声音走去,但树林的深处却是越走越黑,突然看到下面有个脚印,从脚印来看像是刚踩过不久。
因为旁边的杂草上都有雪,只有这个脚印没有雪,要么是他踩过之后化了,么就是鞋带走了。
难道有人跟踪自己,聂傲天心中一惊,白雪。
想到这里,聂傲天拔腿向前就跑,一路之上就听到风声飕飕的从耳边刮过。
当他看到车时,就更慌了,因为车门大开着,聂傲天几步跑了过去,用手电一照,果然没见人。
“白雪,白雪……。”聂傲天大声的喊。但喊了数声也没听到有人回答。
他是真怕王雪出事,早知如此就带着她了,但这时后悔也晚了,这时他看到车周围杂乱的脚印。
其中一个是白雪的,聂傲天认识她穿的是旅游鞋,脚印和别的不一样。
从脚印来看,她像是向树林里走过去了,聂傲天只能顺着脚印追了,但越往里走,前面的杂草越多,脚印早没了。
聂傲天慢慢的朝前走,这时聂傲天忽然想到了刚刚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脚印,如果白雪真出意外的话,恐怕和那人有关。
聂傲天又重新走到了那个脚印处,看样子,他像是朝村里的方向走的,聂傲天顺着脚印一直往村里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前面有一条河,但河水早已经干了,不过这河很深,不过却没有人走过的脚印。
“白雪,白雪……。”聂傲天大声的喊。但就是没人回答。
忽然聂傲天拿手电的时候,眼睛被什么反shè了一下光,聂傲天就感觉不好,身子猛的一闪,一个东西从聂傲天的耳边飞了过去。
一条黑影转身便跑,聂傲天一看想跑?急忙追了上去,这次聂傲天拼上命了,因为可能只有这人能知道白雪那。
那人跑的飞快,但聂傲天在jǐng校散跑那是冠军,所以眼看就要追上了,那人猛的一转身,照着聂傲天就是一脚。
聂傲天身子一躲,心说话,这人身手还挺快,那人刚要跑,聂傲天一着急,拿着手电就扔了过去。
就听前面闷吭一声,像是摔倒了,聂傲天刚要追上去。
“聂傲天,聂傲天……。”
白雪的声音,聂傲天仔细一听,声音怎么像是从河里传来了呢?聂傲天过去捡起手电,再看那人早已经跑得没影了。
这狼眼手电就是结实,扔那么远都没事,用手电往下一照,王雪还真在下面,混身是泥。
“你等着,我这就下去救你。”聂傲天说着扶着树,慢慢跳了下来。
“你,你没事?”聂傲天看着她问。
“有没有事,你没看到吗?”白雪扶着腰,痛苦着说。
聂傲天把雨衣脱下来给她披上:“我扶你走。”
以白雪原来的脾气肯定不会让他扶,但现在无奈自己身了伤,聂傲天本想让白雪自己上去,无奈白雪的腰受了伤,根本用上不力。
最后聂傲天一咬牙,背起了她,拽着一根小树,算是慢慢的爬了上来。
说句实话要在平时,以聂傲天的xìng格非把便宜占够了不可,这次是少有的例外,一直把她背到了车上。
上车之后聂傲天把她放到后座,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一脱,脱了下大光膀子。
白雪吓了一跳急忙又手抱住又肩:“你,你想干什么?”
第八章 夏雨荷
聂傲天一怔,随后明白了,苦笑了一下:“姐,你可真敢想,我聂傲天再不济也不能趁人之危呀!这衣服你自己换上,我可在外面受冬呢,你可快点。”
白雪这时才感到自己的衣服早就湿透了,看着聂傲天的衣服,不知是喜是悲,因为从前也有这样一个人把他的衣服脱掉披自己身上……。
这时聂傲天在外面哈了哈手,心说话,快点呀,这大冷天的,再不快点就要冻成冰棍了。
“好了,你进来!”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聂傲天急忙钻进车里,把车上的暖气开开,慢慢的把车开出了树林。
这时聂傲天从后视境看到白雪,穿着聂傲天的衣服,像个“老包”(就是包青天)似的,忽然变胖了不少。
不过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叹了口气说:“伤的怎么样?”
“不碍事,专心开你的车。”
从声音也能听得出,她受伤不轻,由于好强的她,不想在他人面前展现出来摆了。
现在想回去恐怕也不行了,因为这里有蹊跷,而且白雪还受了伤,再走一百多公里,她肯定受不了。
聂傲天找了一个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扶着她上了楼,本想和她去附近的医院想看看呢,但她不愿意,所以只能听她的了。
白雪进屋之后,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说是要帮他洗一下澡,白雪本想说不洗,但自己的身上太脏了,只能勉强同意。后来又一想自己没买睡衣,正在她为难的时候,有人敲门,不一会儿,另一个女服务员给她送进一套睡衣。
当她刚出来,刚刚为她洗澡那个女服务员给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一天没怎么吃饭了,闻到这面条的香味不禁咽了一下。
“你男朋友照你真周到,先是让我把衣服给你洗了,又买给你买了件睡衣,你知道她怎么去的吗?光着膀子去了,啧啧,我要有个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好啊……。”女服务员双手握在一块,好像祷告一样。
白雪听到这话一怔,可不是嘛,他的衣服自己穿来了,这人,这人也真够傻的。
“你,你先把这衣服给他送去。”白雪指一下床上的衣服。
“怎么样,我就说你关心他。”
“呵呵。”白雪苦笑了一下:“我是怕他冻着了,耽误工作,我们是同事关系。”
“真的。”女服务员一跳多高道:“冒昧的问一下,他有女朋友吗?”
白雪一怔,心中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你问他去。”
女服务员“哦”的一声,自己走了出来,路上还说:“明明自己说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一问,你还生气。”
当女服务员把衣服给聂傲天送来的时候,聂傲天正在屋里光着膀子喝面条呢,再一看边上的碗,整整三碗。
“先生,你的衣服放这了。”女服务员小声说。
聂傲天看了她一眼:“你把这个红花油拿给她,帮她抹抹,好可能腰上受了点伤。”
女服务员接过来,点了点头,但却没走。
聂傲天一怔,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她不是你女朋友,你,你为什么对她这么……。”
“哦;这个呀,怎么说呢,可以这么理解,由于我的粗心,害她受了伤,这么做也理应该的。”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刚要走。
“等等,再给我来一碗面条,你们这的碗太小了,没吃饱……。”
第二天一大早,聂傲天就起来了,刚要洗脸,听到有人敲门,聂傲天打开一看,竟会是白雪。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已经让服务员洗过干了,今天穿上跟新了一样。
“怎么起这么早,你的伤怎么样了?”聂傲天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问。
“托你的福,目前还活着。”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这女的不能和自己说话,一说话就带刺。
“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聂傲天本想回来就问她的,一是由于她受了伤,再就是晚上进她的屋不方便。
白雪叹了口气:“昨晚你走之后,我就在车里等着,可是右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觉着好像有人敲打车窗,我本以为是雪粒,可又一想不对,雪粒没有这么劲力。
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向外一看,忽然有个人影。那人可能发现我醒了,朝树林里面就跑,我觉着不对劲,这人说不定和案件有关,所以我就追,当我追了没多远,那人就不见了。
我又忘了带雨衣,本想回去,可那人忽然又出现了,在树林里我已经很小心了,可追着追着就追到了河边。
我怕那人藏在河里,拿着手电就往下照,这时忽然有人把我……。
“把你跺了下去对不对?”聂傲天这时已经洗刷完毕说。
“你,你都猜到了还问我?”白雪生气的说。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我要什么都能猜到,这案子早破了。”
“走,我请你吃早餐。”聂傲天说着把衣服穿上。
“切!”
两人一块来到楼下,找了一处羊肉汤馆,草草的吃了一顿。
他们先来到派出所,查了一下村里那几个人的档案,当查到夏仁德的女儿时,上面竟然写着不详,也就是说,从夏仁德的媳妇改嫁,到现在夏仁德的女儿一直没出现过。
不过却知道她叫什么名子了,夏雨荷,这名子起得和乾隆的小情人一个名,有点意思。
上面只有一张两村照片,还是上学时照的,估计现在早已经改变模样了。
查完档完,一定要去夏村一趟,即然那人敢偷袭白雪,证明他们来夏村也就来对了,说明那个凶手就在夏村。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这时忽然有人打来电话,聂傲天看一下是陌生电话,接通一问:“那位?”
“哥,是我,彪子。”
“哦,怎么,我交等的事完成了?”
“嗯,哥,我查到了,五年前那工头就是曹斌,更邪xìng的是那几个出事的人都是死在那座高架桥的附近。”
第九章 又出事了
聂傲天听到这话,心中就是一惊:“还问出了什么?”
“这还是不最邪的,听说那时工地有个人死在桩下面了,听说那里所有的桩都受了诅咒,只要当时在场的人,从那桥上过必死无疑。”
“嗯,这个我知道了,你继续问,有什么事随时连系我。”聂傲天说着挂了电话。
聂傲天开着车径车来到村长家,正好村长在家,聂傲天没把昨晚的事说出来,就问一下夏仁德的媳妇改嫁到那个村了。
村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改嫁到离他们村不远的贾家村;可当他们来到这个村一问,根本没有这个人,因为五年前,那人根本没嫁过来。
在派出所里查到过,夏仁德的媳妇名叫王丽,即然没有这个人,只能去她娘家问了,但到了这里更傻眼,因为五年前王丽他们家忽然着了火,一家四口全被烧死了,包括王丽的父母,和一个兄弟。
这案子查得,事越来越大了,本来一个案子又牵扯到五年前的案子,只能去派出所查查这个案件了。
一查原来,跟他想的一样,当成意外事故处理了。
这时他又想到王丽的女儿夏雨荷,从夏雨荷档案里看出,夏雨荷的失踪也就是在他nǎinǎi死后,而王丽的死和她失踪的rì期差不多;难道……。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聂傲天一看不知是谁的电话,接通:“喂?”
“喂什么喂,现在在那呢?赶快回来,出事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凌菲;这女的怎么这样,再怎么着,老子还救过你呢。
“出什么事了?正在外面查着呢?”
“有一个老板,今天早上差点从桥上掉下去,现在正在重案组呢?消息我告诉你了,来不来有你?”凌菲说完挂了电话。
聂傲天一怔,心说话,这他妈怪了,昨天晚上还有人袭击我们呢,难道凶手有两个?现在看来也只能回去了解一下情况了,而且彪子那也问出了不少线索,回去看看再说。
“我留下查案,你回去。”白雪冷冷的说道。
“不行。”聂傲天坚决的说:“这事你得听我的。”
“听你的?你可真可笑,这件案子我有我的想法,我觉着凶手在这里,所以我想不回去。”
聂傲天一看,人家怎么着也是老探员了,比自己资历老,叹了口了说:“好,但你自己要小心点,不要学昨天晚上,有必要就开枪。”聂傲天说着,还用手比了一下枪的手势。
白雪点了点头:“照顾好你自己!”
聂傲天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放到她手里道:“省着点花啊,这里可刷不了卡。”
白雪本想不要,无奈昨晚钱包也不知掉那去了,口袋里只剩一张信用卡,只好拿着了。
“我回去还你。”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随便你。”
“能否劳驾你把我送到公路上?”聂傲天一看,就一辆车,还是留给她。
“没空,你自己开车走,我自己有办法。”白雪看出了他的意思,不领情的说。
聂傲天叹了口气,开车扬长而去;这女的可真够犟的,真不知是怎么当上jǐng察的。
一路之上聂傲天车开的飞快,一个多小时到了市里,到组一看,就姗姗在,其它人都不在。
“天哥,你回来了,凌菲姐她不在,她让我告诉你,今天早上出车祸的那人,正在审询室呢,叫你来了直接去就行。”
“行,我知道了,周健那小子呢?”
“哟,我当谁来了呢,原来是天哥回来了,找小弟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周健一脸的贱样,从他那小房间走了出来,让聂傲天真是无语。
“你帮我查一查,五年前在市区边上有没有高架桥上的案子,就是咱们北边郊区那,查到了给我打电话,要快。”聂傲天说着转身就走。
来到询问室,果然里面亮着灯呢,在询问室的椅子上座着一个胖子,起码有二百多斤;呼噜山响,早已经睡着了。
聂傲天围着他转了一圈,这小子真是没心没肺,今天早上差点多高架桥上掉下去,这会却又睡着了。
“啪!”
“谁谁谁。”这小子终于醒了。
聂傲天把文件夹使劲摔在桌子上,那小子吓了一跳。
“小子,睡醒了,说说,怎么回事?”聂傲天翘着二郎腿道。
“我,我都说一百遍了,有人要杀我,真的,jǐng察同志,我不出去了,能不能让我在这住几天。”这小子刚刚睡的还跟死猪似的,现在却吓成这样。
“有人要杀你,为什么杀你?”
“这,这我那知道呀,我这车前天刚修的,前几天不知是谁把刹车片给我调动了,今天早上开车,我还试了试还挺管用的,但没想到,一到那个桥那刹车忽然失灵了,要不是有水泥护拦挡着,我,我现在就知座在那了?”
聂傲天一阵苦笑:“叫什么名子?”聂傲天让给他一根烟道。
“我姓沈,叫沈全有,沈全建业就是我办的。”
“哦?北郊那几栋楼都是你盖的?。”
“对对,小买买,混口饭吃?”
聂傲天一看这小子就不老实,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
进来一个jǐng员说:“一个女的找沈老板,说是他的秘书。”
“是的,是的,我让她给我送几件衣服。”没等聂傲天回答,沈全有抢着说。
聂傲天一把把他按下:“座好。”
那jǐng员正看着他呢,聂傲天长出一口气:“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挺时髦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拉着一个手提箱。
“老总,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早上我听到这事都不敢相信。”说着急忙走到沈全友近前。
聂傲天一看她这样,心里就不舒服,心说话,现在的女孩怎么这样呢?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咳咳。”沈全有急忙推开她:“同志,这是我的秘书叫付平。”
聂傲天一听这名子起的不错,看了她一眼,觉着挺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那见过。
“你好,jǐng官以后我们老板就全靠你来照顾了。”说着向聂傲天伸出来。
聂傲天对这样的女子没有一点好感觉,没有伸手,打量了一下她道:“这是我们jǐng察该做的,但不知你在公司里都管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