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5 舐犊之情
“术士之道,无非yīn阳,yīn阳相博,八卦相荡,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迷糊之中,王宝玉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高深莫测的念叨着,
王宝玉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忽然就大呼出声,诸葛chūn,他猛然睁开眼睛,哪里有诸葛chūn的影子,依旧是满眼的图形文字,
同时让王宝玉感觉不解的是,自己jīng力也好了许多,犹如服过仙丹妙药,全身通泰轻松,难道就是打禅的缘故吗,
对于诸葛chūn这个神秘的老头,王宝玉始终心怀不解,将其归纳于未解的神秘现象,又或是一切并不存在,只是自己心中的幻觉,
但是,王宝玉还是玩味着诸葛chūn刚才的话,yīn阳,八卦,雷霆,风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他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个yīn阳鱼的眼睛,他站起身來,用力分开双腿,将双脚分别踩在了上面,
一阵轻微的颤动传來,奇异的现象出现了,围绕yīn阳鱼四周刻着八卦图的石头,竟然微微的凸起了,
这一发现让王宝玉惊喜不已,果然是yīn阳相搏,八卦相荡,那雷霆和风雨又是什么意思,王宝玉起身,一脚就踩在了震卦的图形之上,这时,脚下的地面又是一阵颤动,中间的yīn阳鱼竟然转动了起來,
风雨,那就是巽卦和坎卦,王宝玉按照这个思路,又去踩那个巽卦,结果,中间的yīn阳鱼竟然更快速的旋转起來,几乎肉眼看不清,成为了混沌一片,
就在王宝玉最后踩在坎卦上面的时候,所有凸起的八卦图形,立刻全部退了回去,而中间的太极图却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同样光滑的通道,
王宝玉想也沒想的就跳了进去,他已经能够确定,这里绝对沒有暗箭伤人的机关,但是,如果不能破解刘弥设下的盘中之谜,想从这里逃出去,也是难于上青天,
通道并不深,王宝玉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个小空间里,只有几平方米,对面是一扇门,亮着昏黄的灯光,地面的空地上放着一个皮质的口袋,里面放着用六十四卦图形,yīn阳爻都用木块,粘在方方正正的木板上,
这又是干什么用的,王宝玉小心的拉开那扇门,门后竟然是向上而去的台阶,只不过,台阶沒走多远,就被另外一块木板给结结实实的挡住了,
一切都很简单,沒有提示沒有玄妙的图形,但是王宝玉相信这肯定是最有玄机的一关,但也是离母亲最近的关口,
这里应该就是最后一关,因为自从下來之后,王宝玉始终都在向下走,只有这里看起來是通往上面的,
口袋里的六十四卦图跟这里有什么关系,王宝玉带着疑惑背起那个口袋,沿着台阶向上走,走到木板那里,再也无路了,
一定还有机关,王宝玉四处寻找,接着小屋里微弱的灯光,他终于在墙壁上发现了六条线的凹槽,
有了小猴子的经验,王宝玉立刻明白,这里应该就是用來安放口袋里的卦象的地方,他尝试着从口袋里翻出乾卦塞了进去,沒有任何动静,又拿出來,放进去坤卦,还是沒有任何动静,当他将艮卦放进去的时候,突然,头顶上面的木板动了起來,退入到墙壁里,露出了一段台阶,而台阶的上方,还是一块挡着的木板,
照这样看,应该还有六十三块木板挡在上面,如果这样一个个试下去,等到了上面,怕是至少好长时间,母亲正在等着自己去营救,王宝玉可不想有丝毫的耽搁,
第一卦竟然不是乾卦,而是艮卦,王宝玉脑筋急转的思索着其中的奥秘,终于,他猛地一拍大腿,明白了,就在前一关的通道里,不就刻着六十四卦的图形吗,也是从艮为山开始的,
王宝玉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來,努力回忆着那些卦象的排列规律,果然跟王宝玉想的一样,随着卦象一个个被放进去,那些木板也开始纷纷退去,王宝玉也越上越高,心情也越來越激动,终于,只剩下一个卦象了,
看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王宝玉将最后一个卦象塞进了凹槽,木板再次被自动移开,现出了明亮的出口,他心中激动万分,一步就跳了出去,
哈哈,老子通关了,看似最后一关很顺利,耗时也是最少的,但是刘弥考验的却是一个术士的综合能力,首先的便是知识的掌握熟练度,如果不熟练可以挨个试,但是耗时耗力,沒等出來就得死翘翘,
第二便是作为一名术士的观察力,前一关之前的通道漆黑一片,如果不是有心人,肯定要错过其中的奥妙之处,
第三便是术士的记忆力,易学文化博大jīng深,如果沒有过人的头脑,想要掌握浩瀚的书籍知识,谈何容易,
而王宝玉恰恰具备了以上这几个优点,如果刘弥活着,虽然这么个愣头小子破了他的局,肯定也会倍感欣慰,
灯光刺眼,王宝玉揉着眼睛,看见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地下室,里面杂乱的放着很多物品,就在一个角落里,一名妇女正被捆绑着手脚,嘴里塞着破布,眼睛蒙着东西,她垂着头一动不动,凌乱的头发散在额前,隐约可见苍白的脸,
正是母亲刘玉玲无疑,王宝玉的泪水瞬间就淌了下來,他连忙冲了过去,探手摸了下脉搏,还好,仍在跳动,
王宝玉快速解开了母亲身上的捆绑,将她轻轻揽在怀里,掐住了她的人中,刘玉玲从噩梦之中幽幽的醒來,当她看见身边正是儿子王宝玉时,激动的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來,只是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想松开,
王宝玉含泪将母亲扶好,替她拢好鬓间的发丝,微微颤抖的手摩挲着她憔悴的脸庞,当看清对方眼中毫无保留的舐犊之情时,王宝玉的感情堤坝终于决堤,他噗通一声跪在母亲跟前,歇斯底里的呐喊冲破了喉咙,妈,妈,,
王宝玉嚎啕大哭,冲进母亲的怀中,任凭眼泪冲刷自己的脸庞,刘玉玲更是泪流不止,母子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停止了,
1846 分帮结派
过了好一阵子,两个人才彼此分开,刘玉玲这才终于回过神來,不解的问道:“宝玉,你怎么在这里啊。”
“妈,我來救你的。”王宝玉道。
“傻孩子,这里很危险,你快自己先逃走吧。”刘玉玲催促道。
“咱们一起走,我曾经失去了妈妈,这回绝不会再失去了。”王宝玉坚持道。
“儿子,有你这句话,妈妈死而无憾,快走吧,别让妈妈连累你。”刘玉玲流泪往门外推着儿子。
“妈,要死一起死。”王宝玉决然的说道,口气不容置缓。
儿子真的长大了,已然能够保护母亲,刘玉玲深感欣慰,发自内心的高兴,两个人來不及煽情,必须要先逃离这里,活命才行。
王宝玉拿出那把钥匙,果然打开了地下室的门,看來刘宇逍是个守信用的人,不过,王宝玉依然不乐观,要知道,上面可是有不少的黑手党分子,想活着离开这里,并不容易。
母子二人沿着台阶向上走,沒等他们推开上面的盖子,盖子却被人掀开了,迎面就是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顿时吓了王宝玉一跳,连忙使劲将刘玉玲拉到了身后。
“报告领导,里面果然有人。”一个声音传來。
“有沒有武器。”一个威严的声音道。
“沒发现武器。”
“让他们举着手上來。”
王宝玉不明所以的举起手來,跟刘玉玲一道出了地下室,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吃了一惊,那里还有黑手党的影子,旷野的空地上布满了军jǐng,还有大量的jǐng车和救护车,而那个领导,正是市公安局长严昊升。
“王宝玉,刘玉玲,他们还活着。”严昊升惊讶的喊出了声。
“什么,玉玲,宝玉。”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闻声快速的奔了过來。
來人正是政法书记王一夫,他一看见王宝玉母子二人,完全不顾在场还有好多人,过來就将二人搂在怀里,棱角分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两串泪水。
刘玉玲死里逃生,紧紧抱住丈夫闭目流泪,王宝玉则被王一夫搂的难受,长这么大,还沒被男人抱过呢,他挣扎出來,不解的问道:“王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黑手党呢。”
“我们大获全胜,黑手党被彻底剿灭了。”王一夫兴奋的说道。
“这么快。”王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來话长,你先跟你妈回家休息,我再慢慢告诉你。”王一夫说道。
嗯,王宝玉带着疑问点点头,转头望去,这才看见了旁边的木头房子,窗玻璃都碎了,木头墙壁上更是有数不清的弹孔,甚至还能看到血迹,不难看出,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嘿,太好了。”王宝玉兴奋的手舞足蹈,完全忘了形象,他此刻真正可以称作灰头土脸,衣服在通道里爬行都磨破了几块,甚至有的地方还渗出血來,尤其那个红肿的嘴唇,已经发展成了溃疡,说话都撅着下嘴唇,看上去十分猥琐。
王一夫笑道,拉着妻子的手,将另外一只手向王宝玉伸了过來,王宝玉稍稍犹豫,还是挽了上去,三个人就这样拉着手,迎着太阳离开了现场。
王一夫亲自驾车,后座上坐着靠在一起的王宝玉和刘玉玲,只是,车子沒开出去多久,二人就睡着了。
当王宝玉睁开眼睛,所处的位置正是位于寻芳园的一栋别墅,王一夫笑着拉开车门,说道:“宝玉,终于回家了。”
是啊,终于回家了,王宝玉沒有多想的下了车,刘玉玲也跟了下來,这时,一个女孩子推门奔了出來,看见母亲由王宝玉搀扶着回家,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满脸欣喜的喊道:“妈,哥,你们回來了。”
正是妹妹王琳琳,她先是扑进了母亲刘玉玲的怀里,随后便过來拉住了王宝玉的手,说道:“哥,快进屋去。”
在浓浓的亲情之中,王宝玉终于迈开了脚步,第一次踏进了他曾经发誓绝不进來的门,别墅内的结构跟小月家的几乎一样,但是装饰却颇为讲究,当然,这些都跟个人爱好与经济实力有关。
王宝玉和刘玉玲先后去洗了澡,刘玉玲满脸笑容的拿出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崭新的衬衣、甚至包括内衣和袜子,王宝玉统统换上,感觉很合身,想必是刘玉玲早就预备好的。
随即,热腾腾的饭菜就上了桌,王宝玉早就饿得肚皮成了一个坑,就是嘴巴伤口形成的溃疡比较严重,每吃一口都恨不得疼出一身汗,但这也阻止不了他狼吞虎咽,一旁的刘玉玲满眼幸福的看着他,又流下了两行泪。
“玉玲,孩子回來了,你哭什么,來,你也多吃点。”王一夫心情也是大好,妻子安然无恙,还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聚在一起,自己久在官场,这样的幸福感觉实在是难得。
“就是,我就说哥早晚会來的,他才不舍得我这个妹妹呢。”王琳琳咯咯笑道。
“虽然这份幸福來得晚了些,可还是终于來了。”刘玉玲一边轻轻擦了眼泪,一边给王宝玉夹着菜。
“妈,你也吃,我现在肚子都快装不下了。”王宝玉咧着嘴笑着拍了拍肚皮,现在觉得叫妈一点都不别扭。
“妈饿过了头就不饿了,你多吃。”刘玉玲的眼神依旧在王宝玉脸上沒有移开。
“妈,不吃饭怎么能行呢,多吃,你看你,还沒有以前胖呢。”王宝玉心结打开,愉快的替母亲夹着菜。
“哈哈,宝玉,你这是埋怨我沒有把你妈妈照顾好吗,以后这个家我可就成了孤家寡人喽。”王一夫开着玩笑说道。
“爸,我还是跟你一队吧,你看我妈,现在有了我哥就不正眼瞧我了。”王琳琳故意嗔怪道。
一家人全都开心的笑了起來,气氛十分温馨。
吃了饱饭,王宝玉身上恢复了力气,问王一夫道:“王书记,是怎么把黑手党彻底干掉的啊。”
王一夫放下筷子,细心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那真叫一个惊心动魄,足可以拍成一部jǐng匪大片,只是身在地下的王宝玉,只顾着破解刘弥的迷局,根对此一无所知。
1847 红房子
时间回到昨晚,范金强在水库边上没有找到王宝玉,却又不甘放弃,凭着一种直觉,一路追踪而去。
代亮的话李专员不在意,他却记在了心上,宝玉在木质的房子里,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作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公安,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木质的房子,现在并不多,范金强凭借自己大脑多日的积累,最终锁定了一个地点,就是位于西南郊区的一栋俄国人留下的房子。
这栋房子离市区只有一公里左右,全部是用红松原木镶嵌而成的,刷着红漆,墙壁厚达一米,屋顶上铺着老式的红瓦,被人戏称为“红房子。”
因为这栋房子是民国时期的产物,平川市本着保护文物的原则,将它留了下来,而房屋的主人,就是那个被刘宇逍称作老狐狸,给王宝玉进行测谎的老家伙,名叫曹聚。
曹聚是工厂退休工人,老伴早亡,平时的时候,红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花着退休金,种着两亩菜地,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这样一个老头,自然没人把他给黑手党联系在一起,其实大家都忽略了一点,曹聚的家里是能上网的,为了这条单独扯过来的网线,他可是花了近十万,还真是有钱。
按理说一个普通退休老头用专线上网,明显就是不正常。然而,通信公司赚得是钱,管理区域根本就没有这么宽。
为了抓捕黑手党,平川市几乎进行了挨家挨户的搜查,而曹聚的这栋红房子,却一直没人来检查过,原因却也很简单,因为曹聚是市公安局刑警队曹队长的叔叔。
曹队长自然不知道他这个和蔼可亲的叔叔背后,竟然还有这样势力强大的犯罪组织,因为老头知识渊博,又与世无争,因此很受小辈的尊重。
而所有的晚辈之中,曹聚似乎又最喜欢曹队长,经常喊他一起喝酒聊天。其实曹队长肚里墨水不多,能和曹聚谈什么古今,无非是相中了这套房子,哄叔叔乐呵了,说不定就能留给自己。
因此,叔侄在一块喝酒的时候,还经常跟叔叔讲警方内部发生的事情,无形中却也为黑手党提供了不少内部消息。
这也算是一种无间道,正是因为曹聚跟曹队长的关系,黑手党们才能安稳的隐藏在那里,发动了一次次的袭击。当然,更没有人想到,在红房子的下面,居然还隐藏了曾经黑手党一号人物刘弥的浩大工程。
范金强立刻将自己的判断汇报给急得直抓头发的王一夫,缺少范金强参加的小组再次召开了会议,通过对警员们的调查,终于确定了从来没搜查过那栋房子。
国安的李专员,开始并不认同,觉得只是漏查的一栋房子,并没有证据表示那里就是黑手党的窝点,如果不慎损坏了房屋的构架,岂不是还要破坏一个有价值的建筑?因此,主张先派几个警员过去调查一下。
而范金强着急找到王宝玉,孤身犯险,第一时间去往了红房子。就在范金强在野地里赶往红房子之时,李专员接到了一个国际电话,发给王宝玉的那封邮件的ip查到了,就位于平川市。
王一夫连忙命令电信部门连夜查找ip的地址,结果显示,这个ip的地址,竟然就是来自红房子。
“什么,那里真是黑手党的老巢?”李专员惊呼道。
“不行,范副局长怕是有危险,我们赶紧组织力量赶过去。”王一夫着急道,从时间上推断,范金强应该已经进了屋子。
“对!对!还有,把那个曹队长也先控制起来!”李专员下达命令。
却说范金强来到了红房子,先是仔细查看了地形,在附近发现了几道摩托车的痕迹,黑手党两次发起袭击,使用的都是摩托车,这让他顿时精神紧张起来。
已经给王一夫做了汇报,相信后援很快就能到。再细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异常,范金强稳稳心神,敲开红房子的门,开门的正是老头曹聚,他很客气的将范金强迎进了屋里,还自报家门,说自己是曹队长的叔叔。
“不管是谁,都要接受公安部门的检查。”范金强脸色冰冷,仔细查看着屋里的情况。
屋子足有三百多平,范金强迅速挨个屋子搜查,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不少,因为除了这个老头,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范金强很快就来了王宝玉曾经来过的那间屋子,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张宣纸,看起来倒像是搞艺术创作的地方。
“你平时还写书法?”范金强一边细心检查,一边问道。
“嘿嘿,闲得无聊画些山水虫鱼,不怎么写字。”曹聚嘿嘿笑道。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难道说自己判断错了?范金强心里嘀咕着,还是警惕的检查那桌上那几张空白的宣纸,作为有丰富办案经验的范金强还是很快发现了异样,连翻了四五张宣纸,竟然上面都有些不易被发现的墨迹,从斑斑点点可看,明明是有人在此练过书法,而且这个人肯定还有功夫,否则字体的穿透力不会那么强!
曹聚是个绘画爱好者,刚刚他一定是说了谎,范金强疑惑更大了,他四处走动着,果然,在书桌周围他嗅到了雪茄烟的味道,而这个曹聚,看起来并不像抽烟的人。
范金强不停的在各个屋子里走来走去,其实是在听脚下地板发出来的声音,同时观察着曹聚的反应,终于,他觉得一处方块形的地板声音发空,便站在那里,盯着曹聚看。
曹聚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被范金强捕捉到了,心里更确定了这里一定有秘密,于是,他冷冷的问道:“这里是不是有地下室啊?”
“嘿嘿,哪有啊!就是普通的木头房子,连防火都是问题。”曹聚陪着笑脸道。
“我们接到情报,说你们这里最近有异常人员来往,我需要例行检查一下。”范金强不由分说,蹲下身查看如何撬开地板的时候,突然,地板猛的被人从里面掀翻了。
1848 就这么死了
一见情形不好,范金强连忙拔枪躲在一个角落柜子后面,随即,一排子弹从地下shè出,紧跟着,一名持枪的杀手边开枪边冲了出來,范金强不能犹豫,冲着杀手就开了一枪,\r\n\r\n 沒想到,杀手在地上打了个滚,竟然躲开了范金强的子弹,看起來确实功夫了得,随即,他冲着范金强躲避的方向,就是一阵猛烈的shè击,以至于范金强连还击的机会都沒有,\r\n\r\n 与此同时,下面又涌出來一大群黑衣男子,手里都拿着样式各异的武器,\r\n\r\n 好虎架不住一群狼,范金强知道事情不妙,连忙一边向屋外撤退,一边开枪还击,\r\n\r\n 一时间,红房子内枪声阵阵,子弹乱飞,范金强被匪徒们逼退到门口,刚拉开门,就觉得迎面一阵迅疾的风声,他连忙一低头,躲过了迎面击过來的一拳,\r\n\r\n 范金强再抬头看时,只见一名一身黑衣的男人,正满脸嘲笑的看着他,年龄五十多岁,胸前的金牌闪闪发亮,正是黑手党金牌头领刘宇逍,\r\n\r\n 范金强根本顾不得多想,抬手就把枪对准了他,刘宇逍不屑的哼了一声,一记冲天脚就力压而下,范金强的手枪顿时被踢落一边,\r\n\r\n 刘宇逍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范金强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挥舞着拳脚就冲着刘宇逍攻击了过去,刘宇逍身形极快的向后跳了几步,两个人就在门前的空地上,拉开了架势,\r\n\r\n “刘宇逍,你今天休想逃出去。”范金强正义凛然的喝道,\r\n\r\n 刘宇逍嘿嘿冷笑,此时,已经有大批的黑手党分子从屋里冲了出來,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范金强,\r\n\r\n 刘宇逍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易行动,而那个老狐狸曹聚终于露出了尾巴,毕恭毕敬的垂手站在他身边,十足的奴才相,\r\n\r\n 刘宇逍手中拳头发出咯吱的声音,冷笑道:“你果然好大胆子,逼着我儿子摔断了腿,今天,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慢慢的折磨死你。”\r\n\r\n “哼,你也要有这个本事儿。”范金强道,\r\n\r\n “算你有运气,一般人还轮不到跟我交手。”刘宇逍说着,手中的拳脚挥出了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招式,\r\n\r\n 范金强岂肯示弱,他奋不顾身的迎了上去,两个人你來我往打斗在一起,作为十大头领之一的刘宇逍,岂是浪得虚名,沒过一会儿,就找了范金强拳脚上的一个破绽,一拳重重的击在范金强的胸口上,\r\n\r\n 这一拳的力道之大,直击得范金强倒飞了出去,脚下一个不稳,趴在了地上,好,观战的匪徒们大声喝彩,竟然拍起了巴掌,\r\n\r\n 范金强只觉喉咙一热,一口鲜血涌了上來,却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r\n\r\n “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抓我,真是自不量力。”刘宇逍冷笑连连,\r\n\r\n “不如一枪毙了他,省得夜长梦多。”曹聚谄媚的走上前,插嘴道,\r\n\r\n “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刘宇逍冷声呵退,\r\n\r\n 范金强咬着牙爬起來,挥舞着拳头再次冲了过來,又跟刘宇逍斗在了一起,因为受了伤,功夫明显不如以前,沒几个回來,就被刘宇逍再次踢中了腹部,又趴了下去,\r\n\r\n 匪徒们个个兴高采烈,口中纷纷喊着教主神勇,教主无敌,刘宇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故作无奈的摊手道:“沒想到啊,东亚病夫的帽子戴了那么多年还沒摘掉,连这位备受推崇的人民英雄也是如此不堪一击,沽名钓誉啊。”哈哈,身后的匪徒们无不大笑,\r\n\r\n 范金强恼怒无比,几番争斗他心里已然有数,自己根本不是刘宇逍的对手,但是人宁可战死,也不能愧对zhèng fǔ对自己的信任,他痛苦的捂着肚子,再次站起來,沒等他站稳,又是一脚,将他再次踢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趴在地上,荡起尘土飞扬,\r\n\r\n 刘宇逍走进几步,弓身问道:“我想问问范jǐng官,你只身前來,所谓何事啊。”\r\n\r\n 范金强在地上挣扎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这些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王宝玉在哪里,赶快放了他,也给自己留点活路。”\r\n\r\n 啧啧,刘宇逍砸吧着嘴巴,叹息道:“沒想到來到阔别多年的大陆,还能看到真挚的兄弟感情,难得难得,范jǐng官,我有个提议,如果你能劝王宝玉悔过自首,然后一起加入我的组织,我保证既往不咎,你俩这辈子都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r\n\r\n “呸。”范金强使劲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坚毅的说道:“和你狼狈为jiān,形同叛国,这样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的事儿,任何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都做不出來。”\r\n\r\n “范金强,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你自己选择黄泉路,那我先废了你的双腿,然后,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刘宇逍杀气腾腾,一跃而起,重重的踩在范金强的右腿上,咔嚓一声响,范金强的小腿骨被生生的折断了,任他再钢铁一般的汉子,此时也是惨声大叫,几乎昏厥,\r\n\r\n “范大哥,他现在怎么样啊。”听到这里,王宝玉心中一阵剧痛,连忙问道,\r\n\r\n “范金强真是人民的好jǐng察,威武不屈。”王一夫赞了一个,接着讲述,\r\n\r\n “爸爸,你快接着讲。”王琳琳一边扶着捂着胸口的母亲,一边催促,\r\n\r\n 这一脚,疼得范金强汗如雨,他立刻捂住小腿,但是鲜血却从指缝中汩汩流出,场面十分惨烈,\r\n\r\n 刘宇逍再次抬起脚來,准备再把范金强的另一条腿踢断,可就是这时,一个谁也沒想到的意外发生了,\r\n\r\n 只见范金强捂着腿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小手枪,正是曾经击毙白牡丹的那把,他果断的冲着刘宇逍扣动了扳机,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穿过了刘宇逍的下体,从肩头而出,\r\n\r\n 刘宇逍愣在了那里,身体摇晃了几下,來不及说一句话,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n\r\n “刘宇逍就这么死了。”王宝玉不敢相信的问道,\r\n\r\n “作为一代黑手党金牌首领,刘宇逍原本不应该死的这么容易,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轻敌,其实,范金强一直找机会拿着这把枪,他能够忍着断腿的痛苦,依然打了刘宇逍一枪,真是个汉子。”王一夫由衷的赞了一个,
1849 秀恩爱
“那范大哥,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王宝玉着急的又问道。
“刘宇逍突然被击毙,让黑手党分子顿时乱了分寸,就在这时,大批的退伍也赶到了,自然是一场恶战。”王一夫道。
刘宇逍倒了下去,立刻惊呆了观战的黑手党们,他们好半天才缓过神來,正要过來乱枪打死范金强替刘宇逍报仇,只听jǐng笛声四起,数以万计的军jǐng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赶了过來,将红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黑手党分子立刻退回到房子里,以墙体作为掩护,跟军jǐng们殊死抵抗。
范金强被救起迅速送往了医院,训练有素的国安人员,此时终于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在军方狙击手的掩护下,对红房子发起了一次次的猛攻。
这个夜晚,平川市注定是个不眠夜,阵阵的枪声不断在夜空炸响,附近的老百姓们,在惊恐中迎來了黎明。
胜负已经成为定局,黑手党分子们死的死伤的伤,令人遗憾的是,两名银牌杀手斗志顽强,悍不畏死,最终沒有抓成活的,双双丧命。
在一个小屋里,jǐng方人员抓到了吓得浑身发抖的曹聚,将其带回了jǐng局,刑jǐng队曹队长也立刻被罢免了职务。
“我要去看看范大哥。”王宝玉立刻起身道。
“去吧,他只身入虎穴去救你,这种人值得尊重。”王一夫道。
王宝玉跑出了门,只见自己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看來是王一夫派人送來的,王宝玉急匆匆的开上车,直奔平川市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黑手党被彻底剿灭,平川市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喧嚣,温暖的阳光下,不见了站岗的军jǐng,只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还是繁华盛世。
王宝玉很快就來到了医院,一路打听找到了范金强的病房,隔着玻璃窗,只见范金强右腿被打着石膏吊了起來,胸前缠着纱布,正闭着眼睛。
亮出督导员证件后,门前站岗的jǐng员立刻放行,王宝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着范金强那张坚毅的脸,一阵心cháo涌动,眼眶湿润了。
过了一会儿,范金强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王宝玉,欣慰的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九头鸟,还活着,不过,活着的感觉真的不错。”
“范大哥,你打死了刘宇逍,立了大功,这回可以当局长了。”王宝玉故作轻松的开玩笑道。
“伤成了这样,怕是干不了jǐng察了。”范金强摇头。
“不就是骨折嘛,很快就能治好。”王宝玉安慰道。
“是粉碎xìng骨折好不好,能不能站起來还不好说,哎,既然当过一次jǐng察,心里也沒有遗憾。”话虽这样说,范金强脸上的失落无法掩饰。
“你都能戒毒,还斗不过一条断腿。”王宝玉给他打气。
“嘿嘿,我这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又感染过毒瘾,每次训练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恢复能力明显降低,比起以前真是差许多。”范金强叹息道。
“那就辞职做买卖,跟我一起干,赚大钱。”王宝玉道。
“开卦馆吗,呵呵,我可不能跟你一起犯错误,再说我也不会掐指神功,去了也沒用。”范金强笑道。
“当然有,你就坐到门口,谁來闹事就揍他。”
“去你的,我更不干。”
“大哥,不谈沒用的,你的神勇,兄弟我佩服。”王宝玉其实心里很难受,沒话找话道。
“兄弟,刘宇逍是怎么放过你的。”范金强问道。
“嘿嘿,我给他算了一卦,说他晚上死,结果就准了,他就把我放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净瞎扯。”范金强摆手,王宝玉便兴致勃勃的将在地下勇破迷宫救母的经历讲了一遍,范金强听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身上有伤,他一定要去下面看看这个神奇的迷宫,“兄弟,你就是好命,算卦和女人是你的强项,这次正好碰到了其中一个。”
“喂,不带这么挖苦人的,我这就是头脑灵活,换了你肯定就得死里头。”王宝玉纠正道。
“谁要死了,老范,你咋伤成这样了。”一阵大呼小叫传來,叶连香挺着大肚子带着哭腔就闯了进來。
“小叶,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范金强皱眉道。
“咱不干jǐng察了,我可不想孩子沒爹。”叶连香摸着隆起很高的肚皮,不住的埋怨。
“行,听媳妇的,改行,不过得找咱兄弟托关系,嘿嘿。”范金强冲着王宝玉眨着眼睛。
王宝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范金强的意思,这次冒险去救母亲刘玉玲,他跟王一夫的关系已经被公之于众,有个政法委书记的后爹,给范金强调整个岗位,根本是小菜一碟。
“这事儿你们要等等,我还沒想好帮不帮忙呢。”王宝玉推辞道。
“兄弟,我也曾经是你的手下,咱们的关系可不一般,你看你姐夫都这样了,你可得给他找个又赚钱又轻快的哦。”叶连香一脸贱笑,王宝玉瞪了她一眼,连忙说道:“看在小叶跟我同事一场的份上,沒问題。”
好在范金强刚才疼的闭上了眼睛,沒看到王宝玉和叶连香的眼神交流,否则,这哥们儿怕是都要做不成了。
叶连香事业稳定,和范金强又有了下一代,自然把所有心思都扑到了家庭身上,她拽着笨重的身子,又是给范金强擦脸又是擦身子,看到老公一脸苍白,也是心头阵阵发酸,别过脸就抹把眼泪。
范金强躲过一场浩劫,必定会对生活更加的珍惜,他不停叮嘱媳妇不要累着,然后紧紧拉住媳妇的手不想松开。
两口子秀恩爱,单身的王宝玉也不想多耽搁范金强休息,他便告辞离开了病房,沒等回家看看,车上的手机便响了起來。
“宝玉,來市委一趟吧,李专员还有事儿问你。”是王一夫的电话。
王宝玉早料到事情还沒完结,不光是李专员,就连王一夫也沒來得及问自己是如何虎口逃生的。
在政法委的办公室里,李专员一脸笑意,剿灭黑手党,他此行也算是立了一功,他主动递给王宝玉一支烟,问道:“小王,说说,怎么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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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0 男尊女卑
王一夫微微点头,示意王宝玉要知无不言,王宝玉便又将地下迷宫的事情讲了一遍,由于给范金强炫耀过一番,现在更是声情并茂,惟妙惟肖,听者无不感觉身临其境,意犹未尽。
“真是天方夜谭,不可置信!”李专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没想到当年的黑手党头目,竟然开凿了这样的地方。”
“我觉得,这个地方应该先保护起来。”王一夫道。
“对,找些专家来研究一下。”李专员附和道。
王一夫立刻打电话给还在红房子检查的相关人员,让他们轻易不要到地下去,以防止有任何的不测发生。
“小王,还有一件事儿想麻烦你。”李专员客气的说道。
“啥事儿?”王宝玉忙问。
“通过对黑手党的审讯,我们找到了一个小型的军火库,就在红房子的旁边。但是,听那个叫曹聚的说,还有一个更大的军火库,却无人知道位置。”李专员道。
“刘宇逍死了,那线索就断了。”王宝玉颇为惋惜。
“据我们所知,这个大型军火库,连刘宇逍都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李专员补充道。
“他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王宝玉很是不解,但看着李专员的一脸虔诚,惊愕的问道:“让我算算军火库的位置?”
“嘿嘿,你的预测内容,是可以作为参考的。”李专员笑道。
“有报酬吗?”王宝玉务实的问道。
李专员一阵皱眉,斜眼看了王一夫,讪笑道:“王书记,你看看,给国家办点事儿还讲报酬,是不是……”
没想到王一夫根本不买他的帐,好笑的说道:“现在是市场经济!”
“就是,因为黑手党的骚扰,我那卦馆可是有一阵子没开张了,损失很严重的!”王宝玉道。
“呦,那得赔进去不少钱吧?”王一夫和王宝玉一唱一和。
“可不是,日进万元都是少的,还有啊,那叫来的三个人,你们也没给钱吧?你们做事得讲究点,人是我请来的,最后弄得不满意,落埋怨的还是我。”王宝玉无辜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经费我去争取,王书记,该给就给吧!唉,有这样会赚钱的儿子,真难得啊!”李专员摇头叹气,却一点也没生气。
这次,王宝玉让李专员摇了一卦,难得如此高官,也虔诚的洗了手,考虑到焚香太迷信,王宝玉没勉强他,却让他撅着屁股站着,冲着三个铜钱鞠了三个躬,算是解了前几天受他难为的气。
卦象出来了,是《天风姤》,女王当权之卦,当然,卦辞跟这次算卦的内容根本不贴边,只能看六爻。
王宝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大致算到,这里应该是个风口,罕有人迹。这个结果,李专员当然不会满意,还想再算一卦。
“李专员,这卦我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不过,我却从这一卦上看出了别的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王宝玉问道。
“看出什么来了?”李专员道。
“你家里那位已经生气了,嘿嘿,还是先回家一趟吧!”王宝玉道。
“净瞎说,我在家里,那可是说一不二。”李专员傲气的说道。
“没想到李专员还挺大男人啊。”王宝玉坏笑道。
“嘿嘿,你们所说的易学,我多少也懂点皮毛。这个易经最讲究的是什么,就是一个位字!正所谓乾天坤地,在一个家当中,就是男尊女卑。女人要是爬到了男人头上,还能过好日子吗?”李专员摇头晃脑的卖弄。
“你厉害,这点我可比不上你。”王一夫也心情大好的竖起拇指赞了一句。
话音刚落,李专员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媳妇打来的,李专员苦着脸接了起来,只听一阵狮子吼,吵得李专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至连解释的空隙都没有,王宝玉和王一夫连忙识趣的离开了。
“宝玉,你妈说,你把这个东西忘在了家里,真没想到,你一直带在身上,说明你心里一直都有你妈的。”王一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正是王宝玉从地下拿出来的那个木头的小猴子。
王宝玉大致猜到,这个小猴子跟母亲刘玉玲曾经给自己的那个很相似,刘玉玲一定是认为这个小猴子就是她给自己的那个,竟然连她都没有看出来。
王宝玉接过来放进了包里,两个小猴子如此相似,其中必定有蹊跷,他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宝玉,我给你办了一张通行证,没事儿就去家里玩。”王一夫又拿出了寻芳园的出入证,递给了王宝玉。
“王书记,谢谢了。”王宝玉认真的说道,虽然自从身世的秘密被揭开后,王一夫对自己可谓用尽了耐心,但是,向这个人叫爸爸,王宝玉还是张不开嘴。
离开了市委,王宝玉终于又回到了家里,李可人见王宝玉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王宝玉生性虚荣,自然又把自己的传奇经历又喋喋不休的给李可人汇报了一遍,李可人惊得一愣一愣的,随即萌生了一个想法,就这种经历,融合易经的知识,创作一个易经绘画系列!
说干就干,李可人立刻起身准备回屋研究。王宝玉连忙拉住她,哀求道:“大姐,先给我做点儿好吃的吧!”
“你这么多天没吃我做的饭不也活得好好的,小孩,你虽然绘画悟性极低,但是却不断的给我提供灵感。你真是老天派给我的小恶魔!”李可人笑嘻嘻的捧着王宝玉的脸亲了一口,闪人。
哎,现在自己失踪都成了常事了,房东李可**姐已经习以为常,都不知道留下珍惜安慰自己。无聊的打开电视,电视上播放的都是关于黑手党金牌头领刘宇逍被击毙的消息,范金强已然成为了平川市的英雄,在随后的几天里,这个消息立刻充斥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黑手党被彻底剿灭,这让王宝玉多日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闲来无事,便打开电脑上网,网站也全是关于刘宇逍被击毙的消息,网友们的评论更是多达百万条,纷纷盛赞我**警的无上神威。
1851 香甜甜
打开多日未上的聊天软件,王宝玉意外又收到了唐蔷薇的留言,寥寥数语附上了一张照片,却让王宝玉差点发疯的砸了电脑.
“王宝玉,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他乡寂寞,何时月圆?”如果这些话王宝玉还可以当成屁,但是,打开照片,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嘴里却叼着一支烟,靠在宝宝椅上,宛如一代大佬,图片还附加了解释:加料香烟,味美香甜甜。
狗日的唐蔷薇,他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让他吸毒?你真是个丧尽天良的母亲,早晚下十八层地狱。
王宝玉愤怒的打字过去,自然没有任何回应,他又想到了追查唐蔷薇的ip,现在咱国安局也有了人,查下ip应该不难吧?起码也能确定下大致位置,到时候按条件筛选排查,说不定就能找到。
可是,看着可爱的儿子,他又泄气了,如果这个秘密被人知道,肯定又是个惊天的新闻,李专员知道此事,搞不好还会拿这个再次找自己的别扭。
王宝玉到底还是放弃了追查唐蔷薇,他发烫的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唐蔷薇发来这张照片,也有故意折磨自己的意思,作为一个母亲,她怎么会给小孩子吸毒呢?
不管怎么说,儿子在唐蔷薇的手里,总是王宝玉心里的一根刺,想起的就觉得难受不已。尤其现在和母亲相认后,这份亲情的温暖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绘。
如果有机会,哪怕经历千难万险,也要把儿子抢回来,绝不能再让孩子也承受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亲人分离之苦。
第二天,王宝玉的大道预测馆再度开张了,代亮甄优美也第一时间来上班,虽然生意不如以前,但总还是有几个人来,相信业务会慢慢的恢复。
王宝玉先是接到了王一夫的电话,在电话里,王一夫告诉王宝玉,行事还是要小心,虽然刘宇逍被击毙,并不表示黑手党会从此偃旗息鼓。
“王书记,难道说又有了什么发现?”王宝玉心惊的问道。
“通过对那个曹聚的不断审讯,他又交代出一个人来,这个人虽然不及刘宇逍的权势大,却也是黑手党中的银牌人物,他好像在京都做生意,只有上层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是谁,而泄露你妈秘密的,就是这个人。”王一夫凝重的说道。
“知道我这些秘密的人并不多,连范金强我都没说,这个人会是谁呢?”王宝玉十分不解。
“如果他们想对你下手,总会找到空子的。”王一夫语气沉重。
“他们难道还会对我纠缠不休?”王宝玉问。
“暂时应该不会,现在,一面继续对红房子进行细致的搜查,一面追查大型军火库的下落,如果找不到这个军火库,对于平川人来说,还是意味着巨大的危险。”王一夫道。
“那卦暂时还没分析明白。”王宝玉解释道。
“光靠算卦怎么行,李专员分明就是瞎扯淡,还好,国安的探测队伍已经来了,相信一定会找到的。”王一夫道。
放了电话后,王宝玉眉头紧蹙,黑手党的这个银牌头领,显然对自己很了解,正面的攻击也许不怕,但是,敌人毕竟在暗处,如果使用阴招,还是防不胜防。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国安的人员对平川市又进行了地毯式的检查,金属探测器不停的嘟嘟响起,倒是在郊区查到了一处储量不大的铁矿,很快,平川市又热闹起来,大批的专家入驻,同时跟进的媒体报道也把老百姓的眼球又吸引了过去。随着时光的流逝,那夜枪林弹雨的惊险故事渐渐被人遗忘。多年后再有人谈起此时,连五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吹吧!
言归正传,那个所谓的大型军火库,依旧没有丝毫的发现。
“小王啊,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李专员亲自客气的来电话,还是寄希望于王宝玉的预测。
“李专员,我也想着立功,可是,平川这么大,上哪去找那个军火库啊?是不是你们的消息不准确?”王宝玉道。
“应该不会,当年确实有批武器去向不明,和现在被捕疑犯的口供十分吻合。所以,目前这批军火还在平川市的可能性极大。小王啊,哪怕有一丝一毫的风险,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李专员强调道。
“我就一个平头老百姓,能帮啥忙?”王宝玉现在专心经营卦馆,实在不想卷入是非。
“这样吧,我跟王书记商量过,如果你能找到那个军火库,就在反恐经费中拨出五十万,作为你个人的奖励。”李专员抛出了个大馅饼,看来,他也想急着回去,毕竟媳妇那边的压力,也让他苦不堪言。
“我尽力吧,但行不行的不好说,还是多寄希望于你们那些精英吧!”王宝玉对五十万动心,却还是如此说道。
“嘿嘿,我们培养的精英可都不是吃素的。当然,你的情人也不少,加吧加吧得十几个吧?为了她们,也必须要尽全力,我这个人,说话有时候嘴里没把门的。”李专员笑道。
靠,拿这个威胁老子,这伙人还真是啥招都用啊,王宝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问刚从屋里伸着懒腰出来的代亮:“老代,你知道军火库在哪里吗?”
“军火库是什么东西?要有战争了吗?”代亮迷惑的说道。
王宝玉摆摆手,示意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老头,因为提供了木质房子的线索,最近可是傲气的不得了,吃饭都开始要四菜一汤,大有他就是自己恩人的架势。
王宝玉开始还和他辩解,即使没有这个提示,国安也能找到线索,范金强也不会受伤。而代亮却不以为然,说这都是天意,如果范金强当时不去的话,刘宇逍肯定不会稀里糊涂的死去,说到底还是他的功劳。
王宝玉也懒得搭理他,接连几天,为了自己的异性小伙伴们的安危,始终都在研究那个卦象,依旧没有任何突破,他还再次去了刘弥留下的地下迷宫,这一次很顺利的走了一圈,除了拿走了几本书,也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到底藏在哪儿呢?
1852 隔行如隔山
王宝玉百思不得其解,《天风姤》那一卦反复推敲,也是没有任何头绪,这天晚上睡不着,他拿着那两个小猴子,反复的看,这两个小猴子几乎一模一样,都是憨态可掬,显然出自一个师傅的手笔.
外公有一个小猴子,刘弥也有一个,两人还是死对头,这能说明什么?王宝玉反复摆弄,一会儿让小猴子背靠背,一会儿又脸对脸,不过,细心的他还是发现两个小猴子的唯一不同之处,那就屁股不同,一个没分瓣,是凸起的,而另外一个却有凹陷进去,有一条沟。
小猴子本身就不大,加上做工粗糙,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端倪。王宝玉尝试着将小猴子的屁股贴在一起,凸起的地方,恰好跟那条沟严丝合缝。
王宝玉再次将小猴子分开,细细看来,终于发现,整个木猴的刻工,顶数这屁股最精细,如果不是有意造就,是不可能有这种巧合的。
这一现象,让王宝玉心思不禁一动,通过地下迷宫,王宝玉也了解了刘弥这个人物,这个工程师和易经狂人,就喜欢故弄虚玄,这两个小猴子一定隐藏着秘密。
王宝玉无聊的将两只猴子合上分开,分开再合上,猥亵而鄙夷的想着,如果是一公一母就好了,这样才比较好玩。
嘿嘿,就在王宝玉左右手扭动小猴子的屁股之时,突然,那个有凹槽的小猴子竟然裂开了一条缝,这下子,王宝玉立刻心疼起来,这块可是母亲给自己的那块。没使多大的劲啊,到底是劣质东西,扛不起折腾。
小猴子到底裂成了两瓣,居然是中空的,不过却有一个东西藏在其中,王宝玉轻轻取出来,是个发旧的纸团,小心翼翼的展开一看,激动的差点就从床上跳起来。
这竟然是一张手绘的微型地图,山山水水的暂时看不明白,可见当时的制作人水平超高。但是五个小字却肉眼清晰可见:军火库位置。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随手拿出来的这个小猴子,竟然派上了这么大的用场。
王宝玉找出了平川市的地图,拿出放大镜,对比着那张军火库的图,仔细研究了起来,终于,他发现图中那个圆圈所表示的位置,就是凤凰山南侧的一个山沟里。
他娘的,幸好古墓在北边,否则,这帮挖军火库的人无意挖到了古墓,岂不是赚了大便宜。一切搞定之后,王宝玉美滋滋的睡觉了,五十万又要到手了。
第二天醒来,王宝玉却又犯了犹豫,他并不想直接跟李专员说出那两只小猴子的秘密,搞不好还会节外生枝,再说了,万一他觉得功劳不是自己的,节外生枝怎么办?
还是要说自己算出来的,而且还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王宝玉又找出了地图,还找出了六十四卦的圆圈排列图,将两张图重叠后,王宝玉顿时有了说辞,《天风姤》那一卦的位置,正好压在凤凰山的南侧。嘿嘿,隔行如隔山,想必他们也看不出来其中的奥妙!
王宝玉喜滋滋的拿着两张图,给李专员打去了电话,说经过自己多日的研究,有了一条线索,至于准不准,那就不好说了。
李专员立刻让他到市委来,热情的接待了他,王宝玉将那两张图对在一起,展示给李专员看,说自己推断,大型军火库应该就藏在凤凰山的南边山沟里。
李专员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马上安排人马去了那里,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军火库终于被发现了,而且规模之大,令人乍舌,不但有长枪短炮,甚至还有生化武器,初步推断,就是日本鬼子当年留下的。
如果这个军火库落在黑手党的手里,其后果是难以想象的,刘宇逍一路追踪王宝玉和刘玉玲,也不乏妄想找到这个地方的意图。
大喜过望的李专员,晚上亲自请王宝玉吃饭,同时也叫上了王一夫,一阵推杯换盏之后,李专员忽然问道:“小王,说吧,到底是怎么发现军火库的秘密的?”
“当然是算出来的。”王宝玉恼道,又说:“李专员,做人要守信用,你不会赖账吧!”
“宝玉,钱不重要,还是实话实说吧!”王一夫也皱眉道,显然,他也不信这么大的事情,就是王宝玉算出来的。
“就是算出来的,还是你让我算的呢?”王宝玉红头涨脸的争辩道。
“小王,不要太低估我们国安的能力,你发现了好几座重要的古墓,不要说都是碰巧了,还有,你是第一个进入刘弥设下的地下迷宫,拿了什么东西吧,据我们调查,自从刘弥死后,你还是第一个能活着出来的呢!”李专员道。
“我那是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呢,那地方的变态,你们想必也非常清楚。你要是不信我的本事,为何又让我一次次的算卦呢?”王宝玉反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主要基于两点原因。第一,我们知道王书记的妻子还有你是严群星局长的后人,合适的理由合适的机会让你在市委呆着,实是出于保护。”李专员说道。
“哼,说起来我还得感激你呢。第二点呢?”王宝玉没好气的说道。
“第二点也很重要,你生性敏感,对洞察人的心理活动有着极强的天赋,虽然你把它们归结为预测,其实还是你对整体事物的前因过程把握比较好,能够推理出其发展趋势。”李专员又说道。
“你们就是得了便宜卖乖,明明相信我的本事,还死命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就是过河拆桥!”王宝玉还真有些恼火,要按李专员的说法,自己能算出这些是他们早就算出来的,听着就拗嘴,纯属扯淡!
“呵呵,小王,不管怎么说,这次平川的任务让我本人也有了很大改观。以前我看惯了腥风血雨,打打杀杀,可是在这里我却看到了浓浓的亲情友情,当然还有至高无上的忠诚。说起来,我确实该谢谢你。”李专员举杯主动跟王宝玉碰了一下,难得说出点带人味的话来。
1853 婚姻买卖
“宝玉,李专员也是在为国家做事儿,心里坦荡荡,就不要隐瞒。”王一夫说道,他可不想王宝玉因此惹上麻烦。
“小王,我今天能请你吃饭,也是相信你对国家的忠诚,但说无妨。”李专员这话倒也客气,但到底是使惯了手腕,又补充了一句让人很不爽的废话:“我可是听说术士弄虚作假,牵强附会有违天道的。”
老滑头!王宝玉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这话说得可就狠点了,大有点诅咒老子遭天谴的意思!
哎,王宝玉使劲挠了挠头,终于从包里拿出了那两只小猴子,放在两人面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李专员和王一夫听得一脸惊讶之色,仔细查看那两个小猴子,又看了那张图后,终于相信了王宝玉的话。
“小王,不管怎么说,你这次都是立了大功。”李专员终于肯定了王宝玉的功劳。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东西,我外公跟刘弥各有一个?”王宝玉问道。
王一夫叹了口气,终于说道:“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根据王一夫的分析,当年黑手党头领刘弥发现了这个军火库,一边把这重大消息汇报给组织,一边把图纸藏在了小猴子里,而开启小猴子的钥匙,是另外一个小猴子,也就是王宝玉从地下拿到的那个。
刘弥刚刚藏好不久,就被严群星击毙,严群星从他的身上发现了这只小猴子,敏感的觉得这东西不一般,也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就把这东西交给了女儿,让她一定要保管好,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扔了。
作为对父亲的怀念,刘玉玲把这东西始终带在身上,后来还成了王宝玉的童年玩具,也正是因为严群星拿走了藏有军火库的这只小猴子,才让找不到军火的黑手党分子试图发起暴力活动计划落空,最终选择了离开,而严群星却在黑手党的恼恨中,遭到了灭顶之灾。
听完王一夫的分析,一向有些冷漠的李专员,也是一阵唏嘘不已,感叹严群星真是堪称共和国的卫士。
王宝玉也为有这样的外公感动无比自豪,三个人举杯缅怀先烈,正是这些人的默默付出,才有了国家今日的繁荣和进步。
“王书记,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把钱给小王啊?”李专员高兴的说道。
“既然您同意了,我就没说的了,否则,我可怕人说我袒护自家孩子。”王一夫道。
“嘿嘿,你这个儿子可是不一般,脑瓜精光的都裂纹。”李专员嘿嘿笑。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王宝玉恼道。
“小王,没外人,是不是把藏宝图也一并交出来啊,那东西是个祸害。”李专员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靠,这家伙是不是个精神病啊!王宝玉急头白脸的嚷嚷道:“我哪有什么藏宝图啊,要是有,还至于开个破卦馆吗?”
“你这是深藏不露,对了,那条小石龙到底从哪里得到的啊?”李专员又问道。
真是不该低估国安的力量,知道的也太多了!他们分明是超级间谍,抓黑手党没起什么大作用,反而老子这点儿事倒是一清二楚。
“我早就说过,是从地摊上买的,这点我有证人!”王宝玉脸彻底黑了。
“证人?是那个夏秘书吗?想必那次边疆之旅,让你们有了很多串供的机会吧?小王,我们可不像新疆警察那么宽容。”李专员大有深意的说道。
“李专员,是不是不要这么逼孩子啊?”王一夫脸上不高兴了,李专员的做法太过分,他相信王宝玉肯定没有藏宝图,他也相信王宝玉的品行,如果有,肯定会上交的。
“王书记别误会,我就是吃这碗饭的,文物贩子不惜代价的四处找宝,岂能空穴来风?”李专员道。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来吧,把我抓走,送到科研机构研究一下我的脑子,藏宝图就在我脑子里。”王宝玉没好气的伸手过去,示意李专员可以给他戴手铐带走。
“宝玉,李专员其实也是急于为祖国做贡献,这么伟大的人,说你几句怕什么。”王一夫虽不想惹恼李专员,但是语气也很酸。
“哈哈,王书记这话可就是在骂我啊!”李专员推开了王宝玉的手,笑着敬了王宝玉一杯,这脸变得还真快,“好了,这事儿先这样吧!”
先这样什么意思?以后还得接着调查?王宝玉一肚子的不痛快,酒喝得不开心,王宝玉找了个借口,先回家去了,刚躺下不久,他就接到了夏一达的电话。
“小夏,这么晚不睡觉,啥事儿啊?”王宝玉晕晕乎乎的问道。
“当然是好事儿。”夏一达兴奋的说道。
“你升职了?”
“比那还高兴!”
“那是发财了?”
“宝玉,我爸今天找我了,同意我们在一起。”夏一达道。
“哦!你爸这是唱得哪一出啊?”王宝玉不解的问。
“那还用说,你跟王一夫的关系,现在人人皆知,我爸可能觉得嫁给书记的儿子,也算是不错,嘿嘿,要知道这样,我就早点告诉他。”夏一达解释道。
“哼,不是我得赚足够多的钱,让人都忘了妒忌才行吗?”王宝玉不悦的说道。
“瞧你还记仇!等结了婚,你不也得叫他爸爸吗?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要闹内讧好不好?”心情颇好的夏一达撒娇道。
“他要是敢公开站出来说就是你的父亲,我就喊他爸,自己都偷偷摸摸当缩头乌龟,还指挥别人的事情,没这理!等我赚了钱再说吧!”王宝玉恼火的说道。
“你还缺钱啊?你那个大老板的妈妈在平川可是数得上的。”夏一达咯咯笑道。
“反正我不想要我妈的钱,你告诉他,我还是穷光蛋。要是不同意就拉倒!”王宝玉没好气的说道。
“宝玉,我相信你一定行,来,亲一个。来嘛,乖哦。”夏一达道。
王宝玉无奈的凑近手机,吧唧了一个,放了电话,心里却不高兴,他喜欢那种纯粹的爱情,无怨无悔的付出,这种所谓的门当户对,总让人感觉到像是在做一场买卖。
1854 书记的态度
几天之后,王宝玉收到了五十万,让他很开心,而一直让他不喜欢的李专员也终于离开了平川市,去追查另外那个据称在经商的黑手党分子,大型军火库交给了军队去分批销毁,黑手党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平静无波的过了一段rì子,王宝玉偶尔会跟刘玉玲一起吃饭,却还是不肯接受刘玉玲的资金支持,他总觉得,接受亲人的馈赠,胜之不武,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番天地來。
刘玉玲知道儿子倔强,也不勉强,小來小去的东西自然不断,王宝玉的手机立刻追上了新cháo,惹得代萌一阵阵的眼红。
在一次跟代萌吃火锅的的时候,代萌忽然说道:“宝玉,实在不行,我就找个老百姓先嫁了,然后离婚。”
“呆子,别信你爷爷的,嫁人是件谨慎的事情,别忘了刘建南的惨痛教训。”王宝玉善意的提醒道。
“我已经很谨慎了,否则,以本姑娘的姿容和身份,早就被提亲的踩破了门槛,还不是怕嫁人容易离婚难。”代萌道。
“我们的关系,是好朋友好哥们儿,朋友的关系更长久,成为了夫妻,可能矛盾就多了。”王宝玉循循善诱,他不是觉得代萌不好,而是总觉得彼此之间缺少些什么。
“行了,我们注定要成为夫妻的,咱们还用分彼此吗。”代萌笑嘻嘻的仰脸问道。
“我现在也不拿你当外人啊,说这话多寒哥哥的心啊。”王宝玉嘿嘿笑道。
“真的啊,这款手机给我吧。”代萌立刻说道。
“你爷爷赚钱不少了,不会自己买吗。”王宝玉讨厌她这种占小便宜的习惯。
“我就喜欢你的东西,给我,否则,我就在阮市长面前不说你的好话。”代萌笑着威胁道。
“切,以为我在乎啊,阮市长跟我关系不错,他才不会难为我呢。”王宝玉满不在乎道。
“亲哥哥,人家同事的手机都能上网了,可以用手机聊天,还省话费呢,我要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还不是给你丢人啊。”代萌死乞白赖的说道。
“那我不用好手机还不是给你丢人啊。”王宝玉以牙还牙。
“不一样,你现在就是有钱人,怎么做都是对的,再说,你就是个土豪,只会开关机接打电话,短信彩信都发不明白,用好手机不是浪费了吗。”代萌一堆歪理。
“嘿嘿,一个手机那么多功能沒用,我就喜欢拿着玩,咋地。”王宝玉看着代萌好笑,故意气她,当然,手机到底还是让代萌给抢走了,也懒得跟她计较,毕竟现在老子不差钱,大不了自己再买一个。
“阮市长最近咋样。”王宝玉还是希望能从代萌这些听到些内部消息,作为一个生意人,不能不了解zhèng fǔ的动向。
“情况不好,平川市一下子沒了四十亿,多少企业家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经济明显不如以前,他这个市长也有责任,对了,昨天还有一个企业家因为要钱无望跳楼了呢。”代萌道。
“什么,zhèng fǔ的安抚工作怎么做的啊,。”王宝玉吃了一惊,恨不得要骂娘。
“不是我向着zhèng fǔ说话,在事后处理上,zhèng fǔ还是做得很到位的,主要是那些骗子手段太高明了,哎,害的本姑娘也差点上当。”代萌想起往事也有些蔫吧。
“唉,刘建南这个妖孽还真是害人不浅。”王宝玉叹了口气。
“你别提他了,想到这些我就做噩梦。”代萌皱眉道。
“还不是你贪心啊,整天梦想当富婆,当初你要是坚持点原则,刘建南也不会缠上你。”王宝玉鄙夷的说道。
“你别沒良心,刘建南可是奔着你來的,沒有我,他也会找别人。”代萌说着就急了。
“嘿嘿,开个玩笑还当真。”
“哼,你都不知道,现在市委领导一开会就吵架,我去参加了一次,那一个个的表情,老吓人了。”代萌道。
“这钱指定是追不回來了,谁让当初汪书记太急于出政绩呢,面子工程才是惹祸的根源。”王宝玉道。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儿,汪书记的秘书乔伟业,好像对你看法蛮大的。”代萌道。
“他算哪根葱,老子又沒招惹他。”王宝玉沒好气的说道。
“他快四十了还沒结婚,可能心理有问題吧,我听说,他在一次公开的场合说起你的卦馆,说这是搞封建迷信,给平川市抹黑。”代萌道。
“老子正常经营,合理合法,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不是闲的蛋疼吗。”王宝玉很恼,但还是试探xìng的问道:“领导们听到后都什么意思。”
“你才几天不当官啊,傻里傻气的,领导们才不会轻易表态,尤其还是你这种惹不起的刺头,不过据我分析,他代表的可能是汪书记的态度。”代萌终于说了一句有脑子的话。
王宝玉皱起了眉头,觉得代萌说得对,他一个市委书记秘书,虽然权力不小,但跟自己从无过节,多半还是汪书记的态度,说不定就是借着秘书的口说出來,借以观察大家的反应。
汪书记因为刘建南的事情,对自己颇有怨气,这点王宝玉心里很清楚,作为堂堂市委书记,想整自己应该不难,之所以沒有明着來,大概还是忌讳自己的后爹王一夫,当然,还有跟自己走得很近的阮市长。
但是,被一个市委书记惦记上了,可怕程度不亚于黑手党的威胁,看來,以后在卦馆的经营中,还是要揣上一百个小心才是。
“呆子,密切注意他的动静,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汇报。”王宝玉道。
“嘿嘿,你说话很像领导嘛。”代萌笑道。
“我不是你未來的男人吗,夫唱妇随,夫为妻纲,夫贵妻荣……”
“新时代了,收起你那些旧社会的思想,说点实在的,有好处吗。”代萌打断了王宝玉的话,伸出了小手。
“好处当然有,不就是钱嘛,小意思了。”王宝玉道。
“这还不错,我想再吃一盘大虾。”代萌道。
“这都是第三盘了。”
“那就來螃蟹……”
这天,王宝玉接到了母亲刘玉玲的电话,让他晚上过去吃饭,反正也去了不止一回,王宝玉爽快的答应,在夜幕降临之时,开车來到了寻芳园,
1855 一起去
一进屋,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刘玉玲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热情的招呼王宝玉吃饭。自从儿子相认后,刘玉玲整个人都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加上平日保养就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有三十出头。
王宝玉坐下后,王一夫拿出了一瓶好酒,给他满上,王宝玉的亲情回归,也让王一夫卸下了心中的沉重包袱,王琳琳自然不用说,依旧是那个不知烦恼的乐天派。
“宝玉,今天是我跟你母亲的结婚纪念日,相濡以沫这么多年,唯一就是亏欠了你。”王一夫举杯道。
“王书记,事情过去就不要再提了,说句实话,我也觉得我妈跟你不错。”王宝玉跟王一夫碰了一杯,也很坦诚的说道。
“当年我跟他,可没过上啥好日子。没亲人没工作,孩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自己带,连个操心的人都没有。”刘玉玲一边给王宝玉夹菜,一边嘟囔道。
“嘿嘿,玉玲,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琳琳小的时候,我也没少疼,咱可是有照片为证的。”王一夫替自己辩解。
“还好意思提,整天忙得不着边,现在琳琳大了向着你,小的时候可是都不找你的。”刘玉玲哼声道。
“嘿嘿,当年情况特殊,咱们不也熬过来了嘛,军功章上的功劳都是你的!”王一夫笑道。
“爸妈,你们当年未婚先孕,还真是胆子大啊!”王琳琳嘻嘻笑道。
“小孩子,乱说什么。”刘玉玲道。
“我可没乱说,对了,你们是怎么结的婚啊?”王琳琳感兴趣的问道,看来这件事儿王一夫和刘玉玲都是三缄其口。
“问你爸去吧!”刘玉玲提起往昔也是一肚子不满意。
“说起来惭愧,当年,因为父母反对,我跟你妈就在单位宿舍里结的婚,来的朋友没几个,后来有了你,再后来你大了,再后来的情况你都知道。”王一夫宠溺的刮了下女儿的鼻子。
“我爷爷奶奶平时挺好的,没想到当年那么凶啊!”王琳琳惊讶道。
“好什么,什么时候见他们登门啊!”刘玉玲恼道。
“爸,那爷爷奶奶为什么现在那么喜欢我呢?”王琳琳又问道。
“那是因为你是个鬼机灵,你奶奶啊,开始因为你妈,呃,可能是因为你是个女孩,咬着牙根不认,后来很奇怪,一天不见到你,她就吃喝不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王一夫逗着女儿。
“因为我是人见人爱的小魔女!”王琳琳脱口得意的说道,见不到自己便想的人可不少!但当看到哥哥投来坏坏的笑容,立刻红着脸不说话了,眨着眼睛暗示哥哥别乱说话。
其实王宝玉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插不上嘴,只是闷头吃饭,不过,听起来王一夫跟母亲倒也是真感情,并不是单单因为激情有了妹妹才到一起的。
“也是,过了这么多年,两个老人总也不能释怀,实在是遗憾。”王一夫没有帮着父母说话,大概也觉得父母对待刘玉玲,实在做得过分了些。
正聊着往事,忽然,屋内的电话响了起来,王琳琳起身去接,哈哈笑道:“奶奶,你们回来了啊?三亚那边很舒服吧,下次带上我啊!”
是王一夫的父母打来的电话,王琳琳随便说了几句,就递给了王一夫,王一夫对父母很客气,放了电话后,用商量的口吻道:“玉玲,爸妈回来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什么看,每次去都没个好脸。”刘玉玲郁闷道。
“嘿嘿,不去看可没有礼貌,是吧琳琳?”王一夫向女儿求救。
“是啊,妈,我想爷爷奶奶了,咱们就去看看吧!奶奶说会给我带礼物,我想要礼物嘛!”王琳琳晃着刘玉玲的胳膊撒娇道。
到底还是娇惯这个女儿,刘玉玲虽想去,却又迟疑的说:“宝玉还在这里呢,明天吧!”
“你们去,我这就回去。”王宝玉起同身道。
“还是明天吧,孩子好不容易来吃顿饭。”刘玉玲坚持道。
“宝玉,跟我们一起去,有些事也应该谈开了,反正早晚也要传到他们耳朵里。”王一夫道。
“你就不怕我有了个儿子,你爸妈会发飙?”刘玉玲疑惑道。
“以前怕,那是有私心,现在我不怕了。”王一夫坚定的说道。
对于王一夫的做法,王宝玉持欣赏态度,这说明王一夫真正拿自己当成了一家人,但是去见后爷爷后奶奶,感觉还是很奇怪啊,于是搪塞道:“我还有点事儿……”
“哈哈,哥,你有个屁事儿啊,今天哪也不许去,必须陪着我。放心,出了任何事儿有我罩着你!”王琳琳立刻堵死了王宝玉的后路。
看着一家三口期待的眼神,王宝玉觉得再拖拉反而显得小气,不太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于是,四个人出门开了两辆车,离开寻芳园,直奔王一夫的父母家而去,路上,跟王宝玉一辆车的刘玉玲道:“宝玉,去了后别闹情绪,凡事儿忍着点。”
“他们那么欺负你,我要给你报仇,嘿嘿,是不是很感动啊,漂亮玲姐?”王宝玉开着玩笑。
刘玉玲忍不住呵呵笑了,说道:“你啊跟琳琳一个德行,简直就是妈妈的一对活宝。妈妈是认真的,就算是为了琳琳爸爸。”
“妈,瞧你说的,他们都是老人,我不会跟他们一般计较的。”王宝玉道。
“宝玉真的长大了,妈觉得有你,什么都不怕。”刘玉玲拉过儿子的手,就这样握着,好像生怕一松手就飞了一样。
王宝玉一手开车,来到了王一夫父母的家,其实跟孟老爷子家就隔着一栋楼,三个人来到二楼,王琳琳满脸笑容的敲开了门。
门口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虽然满脸皱纹,却十分有风度,正是王一夫的母亲,名叫张华,曾经是平川市政协的副主席。
奶奶,我好想你哦!王琳琳一下子就扑到了奶奶怀里,老太太自然抱着孙女满脸笑容,不过,一看到刘玉玲,立刻就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刘玉玲脸上现出一丝尴尬,王宝玉则将母亲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
1856 有孩子的女人
“妈,这么早就回来了?”王一夫道。
“还不是想孙女,我就说带着孩子去,你偏不答应。”老太太翻了他一眼道。
“妈,琳琳还要上学呢!”刘玉玲道。
老太太没搭茬,拉着王琳琳进屋去了,很快王琳琳的手里就多了一堆好吃的,自顾自的在电脑旁一边玩一边吃了起来。
“妈,去南方还习惯吗?听说那里挺热的。”刘玉玲讨好的问道。
“哼,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冷点热点没关系,就是子女别让我们上火就行。”老太太出言不逊,上下打量了一下刘玉玲,命令般口吻说道:“你做生意我没意见,但是也得注重仪表,别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的,给一夫造不好的影响!”
“嗯,我会注意的,妈。”虽然说的客气,但是刘玉玲脸也拉得很长。
见老太太对母亲无礼,王宝玉本来很生气,脸色不好,但还是忍住了。
只听先进屋的王一夫大声问道:“爸,看你精神这么好,看来很适应旅游啊,呵呵。”
客厅里,一个同样满头银发的老者,耳戴一个助听器,正在喝着一杯浓浓的咖啡,看着电视,正是王一夫的老父亲王莅,老辈子的武装部长。
“嗯,还好,就是有些日夜颠倒,还有就是,那边人喜欢吃槟榔,嚼得四处都是红鲜鲜的,很不卫生。”王莅摇头说道。
一听这话,就知道老头是个毛病很多的家伙,刘玉玲也凑过去叫了一声爸,老头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冷嘲热讽,算是很给面子了。
“一夫,这是你的新司机?”王莅看见了跟进来的王宝玉,还以为是儿子的司机。
没等王一夫介绍,王宝玉就抢先说道:“王老先生,我叫王宝玉,开了一家大道预测馆。”
“大道预测?哦,我知道那里啊!你开业的时候,老孟他们都去凑热乎了。我也说要去,他们嫌我聋,不让去,这不我还特意配了个高级的助听器。”王莅颇感意外,但是明显看出同样寂寞的老人,对于这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有兴趣。
“嘿嘿,我跟那些老先生们的关系还好,都是值得尊重的老前辈,能学到不少知识啊!”王宝玉嘿嘿笑道。
“对了,那个长生水是不是你卖的?我喝了感觉不错,还能弄到吗?”王莅招呼王宝玉坐下,很有兴趣的问道。
“长生水?”王一夫和刘玉玲都挠头,并不知道王宝玉还经营过这种生意。
“没问题啊!别人没有,你老的就包在我身上,而且还全部免费。”王宝玉拍着胸脯道。
“哈哈,我要白喝你的东西,那些老东西肯定能唠叨死我!对了,上次听吕司令说,你小子下棋不错,想不想来一盘啊?”王莅似乎忘了儿子儿媳,只顾着跟王宝玉说话,但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不想搭理这个儿媳。
“行,但是有个前提,不许悔棋。”王宝玉道。
“谁像老吕那小子,动不动就耍赖,来,下一盘。”王莅兴奋的去拿出了象棋,王宝玉一看眼睛就直了,哇靠,居然是象牙的。
刘玉玲本想介绍一下王宝玉是谁,却被王一夫用眼神制止了,如果王宝玉能跟老父亲处好关系,当然会减少很多没必须的麻烦。
王宝玉下棋从来不会客气,但是,他实在低估了王莅的棋艺,一连输了两盘,搞得有些红头涨脸,而王莅的脸上不停的呵呵笑,好像也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小伙子,你棋艺也算是不错了。”王莅满足的说道。
“不行,刚才我没集中精力,再来一盘!”王宝玉不服气,大声嚷嚷。
“哈哈,来就来!”
就在下第三盘的时候,摆弄了一会儿电脑的王琳琳凑了过来,说道:“哥,你不是我爷爷的对手,他可是这里曾经的象棋冠军啊!”
“琳琳,别打岔。”王宝玉摆手道,到底找了个空子,吃了王莅一个车,王莅遗憾的一拍大腿,忽然笑了起来,拨了一下炮,结果王宝玉的老将又被王莅拿在了手里。
三盘都输了,王宝玉只能甘拜下风,这时候,王莅似乎发现了什么,对琳琳道:“孙女,这小子是你的男朋友?”
“爷爷,你想什么呢?这是我亲哥!”
“现在的年轻孩子,搞对象不叫男朋友,改口叫哥,还真是不能理解。”王莅摇头道。
“他真是我亲哥,不信你问我爸啊!”王琳琳急忙说道。
“一夫,啥时候在外面给我弄了个孙子啊?”王莅并未生气,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还以为儿子有能耐,偷生了一个。
“爸,宝玉其实是玉玲的儿子,我们结婚前,玉玲嫁过人。”王一夫愣了愣,如实的说道。
“你说什么?”王莅顿时瞪圆了眼睛,哗啦一下掀了棋盘。
听到声的老太太张华也惊愕的过来,很羞恼的说道:“什么,你不但娶了个农村女人,这女人还和别的男人有孩子?”
“妈,事情是有原因的。”王一夫也有点方寸大乱。
“一夫,你怎么这么没品味,你看你都找的什么人啊?传出去,以后你跟琳琳怎么做人啊?”张华彻底怒了,说话越发难听。
“我有孩子怎么了?有孩子的女人就低人一等吗?”刘玉玲也立刻恼了。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张华瞪了刘玉玲一眼,捶胸顿足,哭了起来:“都是你这孩子不听话,娶谁不好,非要找个农村女人,结果,不但没能生个孙子,反而人家倒是有个孩子,真是气死我了。”
刘玉玲脸色铁青,眼中带泪的就要往外走,王一夫一把拉住她,埋怨道:“妈,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啊?”
“我没你这个儿子!”
“二位老人,都别生气,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恩怨也应该放下。”王宝玉插口道。
“你小子倒是会说话,只可惜你不是我孙子。”王莅道。
“你以为谁愿意给你当孙子啊!”王宝玉也恼了。
“就是,因为你们的阻拦,宝玉在农村孤苦伶仃的生活了那么多年,想想都让人心疼。”刘玉玲道。
1857 娃娃亲
“爷爷,nǎinǎi,妈,你们都别吵了!”到底还是王琳琳说话好使,一嗓子出來,大家顿时就沒了声音。
过了半天,王一夫终于凝重的开口道:“爸,妈,你们听我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儿,也揭开了很多秘密。你们都坐下好好听我说,好吗?妈,你别站着,坐下。”
“爸妈,玉玲并非是单纯的农村女人,她的父亲你们都认识,就是已故的严群星局长。”王一夫一字一句。
“一夫,你不是编瞎话吧?”王莅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千真万确,因为这事儿,头些天黑手党來市里捣乱,还把玉玲和宝玉给抓去了,险些遭了难。”王一夫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华万万沒有想到是这个情况。
“你小名叫什么?”王莅直直的盯着刘玉玲问道。
“晨晨,大名严晨,早上生的,我父亲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刘玉玲说道。
“老伴,快把那张照片拿來。”王莅激动万分的说道。
老太太张华早已愣在了当场,她小跑着进屋,拿出了一张发黄的照片,颤抖着手放在桌子上,照片上是两对夫妇,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一个虎头虎脑,另一个扎着小辫子。
王莅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又看着刘玉玲的脸,忽然就落了老泪,叹道:“真是沒想到,原本以为这孩子遇难了,沒想到却到了我们老王家。”
“爸,这是怎么回事儿?”王一夫也是一头雾水。
“严局长不但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跟你母亲的救命恩人,唉,当年我们两家亲如一家,不瞒你们说,还订过娃娃亲。”王莅讲述道。
娃娃亲?这么说,母亲跟王一夫竟然早就订了亲,王宝玉听得愣了神,感叹缘分这东西,还真是难以捉摸。
“那孩子可真可爱,还跟我特投缘,见到我就笑。当年听说群星他家遭了难,我跟你爸多少天都吃不下饭。”张华提及往事也是泪流不止。
“爸,妈,这一切都说明,我跟玉玲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王一夫见事情有了转机,连忙借机说道。
“孩子。”张华情绪很是激动,上前几步走到刘玉玲跟前,细细打量一番,呜呜的哭出了声,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妈。”刘玉玲略显尴尬,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难以适应,但是看见一位白发老人哭得如此心痛,也是于心不忍。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张华猛地将儿媳揽入怀中,老泪纵横:“孩子,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的错。”
“就是,孩子,如果你早说是严群星的女儿,我们又怎么会阻拦呢?”王莅也说道。
“我还有孩子呢?”刘玉玲受了多年的冷脸,一时间还适应不过來。
“有孩子怕什么?宝玉这小伙子,我喜欢。”王莅毫不犹豫的说道。
“对,亲孙子!”张华也附和道。
“哇塞,你们原來还有这么多故事啊,改天要给我好好讲讲。”王琳琳看着热闹,惊讶的说道。
满屋人终于都开心的笑了起來,王莅拉着王宝玉坐下,又问:“宝玉,你家人现在怎么样?”
“都沒了!”王宝玉摊手道。
“那太好了!”王莅兴奋的说道。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啊?”王宝玉不高兴的说道。
“你呢,也姓王,不能不说这也是缘分,以后你就是我孙子了。”王莅拍着王宝玉的肩膀道。
啥?又要当孙子?王宝玉一脸尴尬,看在老头目光灼灼,充满了热切的渴望,不忍心打破眼下的美好局面,终于点了点头。
“哥,快叫爷爷啊!”王琳琳一旁坏笑道。
这个,一提到爷爷王宝玉就脑袋发大,但是又不是叫爹,难度还沒那么大,于是硬着头皮喊了声爷爷,高兴的老头立刻把随身佩戴多年的金怀表摘了下來。
“爷爷,你不是说那个以后留给我吗?”王琳琳吃醋了。
“爷爷还有更好的!”
“nǎinǎi!”王宝玉主动又叫了声张华,异样的感觉也是让老太太皱纹全部舒展开了,说是自己还有个祖传的戒指,以后留给孙媳妇,说话时高兴的都合不拢嘴。
“哥,我爸怎么办呢?”王琳琳指了指王一夫,示意王宝玉改口。
“闭嘴,你再捣乱,我就把那个穷小子兜出來,看老头老太太会不会反对!”王宝玉一脸坏笑。
“哥……”
一家人终于其乐融融,老太太拉着刘玉玲到一边说话,亲昵异常,其实打心眼里也不是十分讨厌刘玉玲,只是一直放不下面子而已。每次看着孩子一脸落寞的离开,老头老太太也是心疼,互相埋怨对方说话难听,但是忍不住下次还这样。
而王莅则缠着王宝玉给他讲《易经》,还说老了后,就懂得了天道,王宝玉问他天道是啥?老头说,天道就是天上的道道,是《易经》的乾卦,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嘿,瞧这水平,还得钻研几年才行。
一场多年的恩怨终于化解了,王宝玉等人一直闹腾到半夜,怕老人身体吃不消,这才离开了王一夫父母的家里,两位老人一直送出了很远,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老太太将珍藏多年的一对玉镯子给了刘玉玲,身为珠宝商的刘玉玲虽然不稀罕这东西,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浓浓的亲情,自己孤苦了多年,如今真相大白,见到两位老人,如同父母在世,到底还是戴在了手腕上。
最高兴的当属王一夫,父母终于接纳了刘玉玲,多年的疙瘩终于解开,让他终于不在亲情和爱情之间纠结,算是了结了一桩心病,顿觉全身轻松,从未有过的安然。
“宝玉,要不我努力一下,你再回zhèng fǔ工作吧!”王一夫跟王宝玉在小区里并肩走着,高兴的问道。
“王书记,谢了,找不到当官的感觉了。”王宝玉推辞道,这也是心里话,现在的他反而觉得,无官一身轻,享受生活才是正道。
“那就不勉强,卦馆不是正当生意,小心经营,我听说汪书记对你颇有些微词。”王一夫道。
1858 半张
“哼,汪书记自己急功近利出了事儿,就想找个垫背的,真没有心胸。”王宝玉不屑的哼道。
“不管怎么说,做些正当生意总是好的,开卦馆不是长久之计,你妈有意让你去接管她的生意。”王一夫坦诚道。
“我不懂做买卖,更不懂珠宝黄金,肯定经营不好,我还是喜欢干自己的事儿。”王宝玉再次拒绝。
“宝玉,我也不勉强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不用客气。”王一夫道。
“还真有一件事儿。”王宝玉想起了范金强。
“说说看,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一定没问题。”王一夫道。
“范金强伤得这么重,不适合再从事公安工作了,组织上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王宝玉问道。
“不瞒你说,这件事儿组织上早有打算,等他好利索了,先当市局的政委,然后提拔成政法委的副书记。”王一夫道。
哈哈,范金强这回官可做大了,王宝玉心中大喜,王一夫却又叮嘱道:“这事儿先别对外说,知道的人多了,就容易产生变数。”
“嗯,好歹我也在位上混过几年,知道点规矩。”王宝玉大言不惭。
王一夫轻声笑了,郑重的向王宝玉伸出手,王宝玉一脸疑惑,习惯性的也伸手握了握,王一夫真诚的说道:“宝玉,真的谢谢你。从你这里我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人遇到困难只有往前走才会走到光明大道。而如果一味退缩,才真是害人害己。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会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我父母年纪都大了,正所谓七十不保年,八十不保月,如果造成两辈人解不开的遗憾,才真是我的罪过。宝玉,谢谢你。”
王宝玉才不稀罕这些酸溜溜的话,嘿嘿笑着缩回手,说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两人道别后,便各自回家去了。虽然王一夫说是组织上早有安排,但其中不乏有王宝玉的面子在里面,回到家里后,王宝玉自然跟范金强打电话要了一个大大的人情。
“大哥,你的事儿我帮你搞定了。”王宝玉上来就说道。
“你后台那么硬,还不是小菜一碟。”范金强呵呵直笑。
“什么啊,这事儿王书记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这不我又往干休所跑了一趟,动用我那三寸不烂之舌以及灵光的头脑,把那群老头整的服帖的!唉,讨人喜欢也是麻烦,大半夜哭着闹着不让我回家,我这还是偷个机会逃出来的。”王宝玉的牛皮越吹越大。
“哈哈,兄弟,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了!其实咱哥俩完全是互惠互利,我的官做得越大,那就更能罩得住你,谁让你喜欢惹是生非呢?说到底,还是你得到的好处多!”范金强心情大好的开玩笑。
真不地道!王宝玉郁闷的挂断电话,看来男人不能闲着,像范金强这样的人物都学会耍嘴皮子了!
一周后,平川市下了一场大雪,王宝玉站在卦馆的窗前,欣赏着雪景,享受来之不易的平静。
这时,一辆没车牌的轿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看了看大道预测馆的牌子,缓步走了进来。
靠,他怎么来了?王宝玉嘟囔了一句,连忙换了个笑脸迎了出去,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正是京城国安的李专员。
“李专员,您这么大的干部,来我这个小地方,怕是招待不周啊!”王宝玉客气道。
甄优美是个有眼色的人,见此人一脸严肃,领导做派,连忙恭敬的倒茶,王宝玉给她使了个眼神,甄优美连忙识趣的回屋去了。
“李专员,哪股风把你吹来了。”代亮出来,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是西北风啊!”李专员不悦道。
“诸葛亮借东风就是这个时候,快要刮东风了吧!”代亮道。
王宝玉赶紧摆手示意他少说话,这老头,分不清大小王,小心让人抓走了,甚至不留痕迹。
“小王,知道我来干什么吗?”代亮进屋后,李专员笑眯眯的笑声问道。
“反正不是向我借东风。”
“还真有一件事儿非你不可。”李专员认真道。
“想让我算算那个银牌黑手党是谁?”王宝玉问道,他实在想不明白,李专员亲自来找他,究竟为了何事。
“这件事儿你根本就算不准。”李专员摆手,直截了当的说:“想要借你另外一半藏宝图用用。”
不会吧!又是藏宝图?王宝玉愣住了,急眼道:“李专员,我对着祖宗发誓还不行嘛,我真的没有藏宝图啊!”
“瞧瞧,又急了吧!没听明白,我要那一半藏宝图。”李专员耐着性子说道。
“什么意思?怎么又变成一半了?”王宝玉十分不解的问道。
“好吧,我不妨给你提个醒,有一半藏宝图就在那幅阎立本的仕女图里,另外一半在哪里啊?”李专员道。
啊!仕女图里有藏宝图?王宝玉更不明白了,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迷惑不解,忙追问道:“李专员,我愿意配合国家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能看王宝玉确实不知道,李专员一边喝茶,一边说出一件王宝玉不敢置信的事情来。
那幅千辛万苦找回来的阎立本仕女图,后来被运送到京城的博物馆里,立刻引来了大批的文物专家,结果一直鉴定是真迹,当然,多多的手印还是被小心的处理掉了。
就在处理多多小手印的过程中,研究人员感觉画作上隐约多了几条线,为了能让这幅珍贵的古画恢复原貌,研究人员动用了高解析数码扫描,却发现了画的背后,被细细的线条画上了一张图。
这一发现让研究人员大惑不解,认为是后来有人画上的,结果,又发现画作背后的衬纸与当时的年代不符,经过上级同意,又在专家的指导下,衬纸终于被剥落下来,一番处理后,现出了半张地图。
王宝玉被惊得几乎合不拢嘴,又问:“真的有藏宝图?”
“上面有两个金文,藏宝,至于那个图字,就要问你了。”李专员道。
1859 财去人安乐
“这事儿是挺有趣的,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剩下的半张藏宝图在哪里?”王宝玉摆手道,暗自感叹文物贩子们没有这个运气,藏宝图曾经一度就在他们手里,却还要满世界的瞎找.
“小王,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金太祖完颜阿骨曾经在这里呆过,很可能留下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这一点从开挖的古墓中就能看得出来。”李专员认真道。
“我能做什么啊?画也捐了,小命也差点没了,总不至于被咱自己人给逼死吧!”王宝玉苦笑道。
“说说这幅画的来源吧!”李专员道。
王宝玉知道隐瞒不了,便将杨红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李专员听完后,立刻起身道:“小王,去你家把另外那幅画也拿来看看!”
“那幅唐伯虎的是假的,文物贩子都不稀罕。”王宝玉强调道。
“兴许文物贩子看走了眼呢!”李专员固执道。
“你个外行还能比专业人士厉害?”王宝玉不屑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是不配合是不行滴,只好悻悻的带着李专员来到了家里,还没进屋,李专员就对门边墙上的那幅画来了兴趣,问道:“这幅画很传神,是谁画得啊?”
“一位女画家,我的房东大姐,马上你就见到了。”王宝玉道。
敲开了李可人的房门,李可人正在搞创作,对王宝玉带来的李专员并不感冒,只是打了声招呼,又回去又继续作画。
“***的画水准很高,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李专员确实对李可人的画非常感兴趣,何况这位艺术家出落的还如此美貌。
“我又不练武术,出手干什么?”李可人根本不买账。
李专员一脸尴尬,王宝玉忍住笑凑过去说道:“大姐,这位是京城来的李专员,他来看看那幅唐伯虎的画。”
“看什么看?这么多画还不够看啊!”李可人抬了抬眼皮,没动地方。
“大姐,这是京城来的大领导,快拿出来吧!”王宝玉又强调道。
“大领导又能怎么样?我不让看画难道还犯法?”李可人不以为然,显然不舍得将唐伯虎的画拿出来。
“***,我叫李传奇,说起来咱还是一家子呢。你的画很有味道,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不简单啊!而且您的画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道师从何人啊?”李专员说的很客气,看起来,他对艺术家倒是蛮尊重的。
“哼,你不会又是来逼着宝玉捐画的吧?”李可人放下画笔,没好气的问道。
“怎么会呢?就是看看。”李专员讪笑道。
“大姐,您就别犟了,他一句话,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弟弟我了。”王宝玉苦着脸商量道。
李可人吃了一惊,但是看李专员的眼神却更加厌恶了。李专员连忙哈哈硬笑了几声,拍着王宝玉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说起来也是个书画爱好者,小王的玩笑可开大了。”
李可人知道王宝玉没有说谎,不情愿的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了那幅唐伯虎的画,跟王宝玉一道展开,李专员贴近了画,一寸寸仔细看着,随后坚定的说道:“小王,这幅画我要带走,让专家们好好研究一下。”
“什么?又要拿走,你知道值多少钱吗?”李可人不高兴道。
“***多多理解,我是给国家办事儿,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李专员冠冕堂皇的说道。
“拿走吧!”王宝玉不想跟李专员纠缠,忙把画递了过去,反正也是假的不值钱。
“你们也太过分了,小孩就这么点值钱的东西,都让你们给要走了。”李可人恼的差点要骂人。
李专员根本不管那么多,生怕两人反悔,小心的将唐伯虎的画收好,随后,继续饶有兴致的在屋里看着李可人的画,王宝玉追着他问:“李专员,你要是喜欢,便宜点儿卖给你如何?”
李专员摆了摆手,表示不想买,却又继续的看个不停,王宝玉急于送走这个瘟神,说道:“那就送你一幅当做纪念吧!”
“好啊!”李专员高兴的说道。
“不行!”李可人断然拒绝。
“好大姐,李专员日理万机,不辞劳苦,您就看在弟弟的面子上,舍点吧!”王宝玉好言商量。
李专员不说话,但是看这架势,倒有非要拿走一幅的意图,李可人到底还是心疼王宝玉,很不情愿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幅画,上面只有一个枯树枝上站着一只鸟。
“爱要不要,就这幅。”李可人道。
李专员嘿嘿笑了笑,接过去看了看,说道:“活灵活现,很见功底,谢谢了。”
“我大姐可是自幼作画,母亲是赫赫有名的大艺术家甄培艺,得了真传,李专员,你可要好好收着,指不定过两年就会值不少钱呢!”王宝玉嘘乎道。
“哈哈,好,李大艺术家,幸会,小王,咱们后会有期。”李专员拿着那两幅画,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专员走了之后,李可人嘀咕了起来,还是心疼那幅唐伯虎的画,絮絮叨叨的埋怨个不停:“小孩,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手里有点家底,干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你的官都被这些人给罢了,现在还替他们卖命,自己就苦哈哈的开个卦馆,多不值啊。”
“嘿嘿,我不是还有大姐嘛。大不了混不下去的时候就偷你的画去卖。”王宝玉开往玩笑的说道。
“哎,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画说起来就是有价无市。艺术界很难混出名堂,即使我头顶着母亲的光环,但是自身名气不够,也是曲高和寡。”李可人黯然道。
“大姐,别灰心。不就是那副唐伯虎的画嘛,其实是假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怎么可能?我看过无数次,点点滴滴都像是真迹啊?”李可人很是惊讶。
“要是真的,文物贩子能不一块偷走?唐寅擅长画作,而那副画却有长幅的书法,一看就不合常理,肯定是假的。”王宝玉劝说道。
“他们外国人还能比咱们更了解自己的祖宗?”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李可人毕竟不是文物鉴定专家,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财去人安乐,王宝玉如此安慰自己,倒也吃得饱,睡得香。